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五十九》
「去吧,去跟你的女儿做爱,让她变成跟我一样,永远不能在母亲面前抬起头来。让她一生一世,也痛恨你这父亲。」
小莲的话像一枚最清澈的镜,使我看到自己所做的事是有多丑陋。在每一次藉着雪怡肉体发泄欲望的同时,我没理会这是多么伤害女儿的一件事。小莲受到父亲侵犯,同样地我亦一直在侵犯雪怡。
「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小莲…对不起…雪怡…」
内疚和自责使我没法对做过的事作出狡辩,我甚至不敢正视小莲,像是逃避自己的罪行背靠墙壁躲避。女孩没有放过我的步步进逼,我退无可退,绕着房间转了一周,最后失足跌倒在她的睡床上。
「去折磨吧,去折磨你的女儿,就像我的父亲折磨我一样。」
「别这样,小莲你的遭遇我很同情,但请不要再说这种说话。」
「怎么了?这件事不是你做梦也想的吗?反正女儿是妓女,当爸爸的当然也应该要分一杯羹吧?」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知道我错了,求你原谅我,小莲!」
「原来世伯也会后悔和内疚的啊,那让我来替你解脱吧,跟我的爸爸一样,用死来救赎自己犯过的罪!」
小莲眼睛瞪大,神情可怕,她伸出双手用力捏在我的脖子上,使我一瞬间无法呼吸。
「呜!」
小莲的手捏得很紧,是紧得可以把我杀死。我没有反抗,我体会女孩的痛,是一种被至亲背叛的痛。如果死可以补偿我伤害过女儿的罪,我是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作偿还。
「去死吧…你这种禽兽给我去死吧!」
小莲捏了一段很长时间,我在大脑缺氧下开始失去意识,眼前变成空白一片,只朦朦胧胧地看到妻子和女儿的笑脸,彷佛死神已经来到面前。
「秀娟…雪怡…」
天旋地转间,小莲松开了她的手,我如从悬崖边被拉回来,整个人但觉金星四冒,眩晕下视觉逐渐恢复。只见面前女孩泪流满脸,盯着我的不动一动。
「嗄…嗄……小…小莲?」
「爸爸…」小莲的眼神散漫,像是无法聚焦的凌乱不堪:「为什么你要离开我?你不是说很爱小莲的吗?」
我对女孩的态度突变感到意外,小莲自言自语般咽呜着道:「我知道你自杀并不是因为畏罪,你不想我们的事情被公开,不想我接受警察盘问,不想世人知道我曾跟自己的父亲乱伦。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为了保护我,你放弃了自己的性命。但你这样做小莲一点也不会感动,我只要我的爸爸留在我的身边,其他的事都不重要。」
「妈妈根本没有资格批判你,她自己早有外遇,总说你是穷画家,后悔嫁给一个没用的男人。」小莲的泪水自眼眶溢下,落在嘴角再滴到我的身上:「但我不会介意的,无论怎样你也是我的爸爸,你是一个怎样的人,你的女儿都会陪在你身边。」
小莲的眼泪如泉水般长流不绝,犹如抑压的情绪爆发,陷入了一种神智不清的失控状态:「你不是说希望女儿是大学生的吗?我考上了,你是不是很高兴?
我成年了,有多么想你看到你的女儿变成一个怎样的大人。有多么想向你诉说这段日子受过的委屈,为什么你要离我而去?你不是说过会永远爱我的吗?「
「小莲…」
作为一个旁观者,我不了解他俩父女过往的关系,亦不了解小莲有多依赖她的父亲,但从小莲此刻的表现,让我感觉到女孩是原谅父亲对自己做过的事,甚至产生了一种男女间的…情意。
「爸爸,我爱你啊!小莲很爱你啊!你回来好吗?爸爸…爸爸…」
小莲伏在我的胸前哭成泪人,那悲痛欲绝的凄泣声使我亦一同伤心起来。我的心很乱,不知道可以怎样安慰她,更不知道能以一种怎样的身份安慰,只有默默看着这可怜女孩以眼泪发泄她的情绪。
「爸爸…爸爸…爸爸……」
眼泪洒满我的胸膛,力竭声嘶地哭了好一会儿,小莲的泣声在疲惫下逐渐平稳下来,仍滴着晶莹泪光的她抬起头来向我问道:「爸爸,你爱小莲吗?」
看着这哭得凄楚的可怜女孩,我心早已被其溶化,不自觉地点头答说:「爸爸当然爱小莲,有小莲这样的一个女儿,是爸爸的几生修到。」
「爸爸…」小莲听到此话,本来已经乾起的眼眶瞬时又注满泪水。她慢慢攀上前来,深深吻在我的嘴唇上,我没有拒绝,迎着她的柔软双唇。这个女孩我吻过几遍,每次都是有着不同味道,但总不会像此刻,是在经过眼泪洗涤后的五味杂陈。
「啜…」
本以为安抚的一吻彷佛刺激了小莲的情感,她流露着陶醉表情,搭在我脸颊的手久久没有放开,就连整个身子亦微微颤抖。
两唇分开后,女孩脸泛春情的道:「爸爸,我们做爱好吗?以前小莲什么不懂,现在可以好好服侍爸爸。」
这说话使我大出意外,连随手忙脚乱地制止她:「小莲,你冷静一点,我不是你爸爸,我是马世伯!」
小莲从幻梦中被敲醒一样,她发呆一刻,神情哀伤的望着我说:「我知道,我的爸爸已经死了,你可以当一会我的爸爸吗?世伯…」
「小莲…」我猛抽一口气,她叫我世伯,小莲知道现在自己做的是什么。我终於理解女孩这阵子所做的事情,对於其父亲,小莲是有一种又爱又恨的矛盾感情,而这段时间她就是把这种感情投射在同学的父亲身上。
「一会便好,我真的…很想给爸爸抱…」
那凝聚眼眸的哀伤泪光,叫任何人都找不到拒绝余地,我知道这肯定不是一件应该做的事,但只要可以安抚眼前这个女孩,即使再错的事,仍是愿意承担后果。
「小莲…」
我牢牢抱紧女孩,彷若无骨的娇躯仍在打震,柔弱有如受伤小鸟叫人怜惜。
轻抚那苍白中带着微红的脸蛋,感觉怀里的是另一个女儿。
「爸爸…」
论样貌小莲不及雪怡标致,却另有一种典雅成熟的迷人气质。一双把说话藏在眼里的明眸,秀气挺直的鼻梁,加上妩媚多姿的樱唇落在嫩白的脸蛋上,构成叫人看得舒服的一张纯美脸孔。
我默默替小莲解开围在身上的浴巾,一身肌肤雪白,洁净得好比水中芙蕖,出於污泥而不染。
「好美…」我深深叹一口气,这副胴体并非初次得见,但哪有像此刻般细心欣赏。拨起乌黑秀发,秀滑柔嫩的肩膀下,傲立着一双大小恰宜的高耸乳房。白里透红的玉峰上,点缀着两颗粉嫩无比的樱红双梅。线条优美的细巧纤腰,把娇美臀部衬托得份外圆浑挺翘。直落而下是比雪怡更修长白皙的美腿,滑溜均称,苗条笔直。连玉足上的十跟脚趾也纤细嫩滑,整个人无一处不是极致秀丽。
我如欣赏艺术品般逐寸品味,每一分都爱不释手。小莲当日在派对上的傲人气势早不复见,而是乖巧地让我好好欣赏过够。这种落差和把我逼至绝境的恶魔相比简直是变成了天使,是那么的温驯善良,是那么的细腻动人。
「太漂亮了…」来到女性私密之处。整齐端正的芳草下,是叫人赞叹的桃源仙洞。小莲做着援交之事,阴部却保持宛如处子般幼嫩,两片薄薄的唇瓣色泽柔和,形状优美,洽似其主人高贵典雅。稍稍掰开狭窄门户,里面红粉般嫩,清香润泽。肉壁上的皱褶重重叠叠,层峦叠章,好一个令男人梦寐以求的销魂名器。
此时女孩经已动情,潮水泛滥,渗出刺激男人性欲的女性优香。我以指头轻探,触碰之处粘稠一片,心中的欲火亦迅速被燃点起来,忍不住要品味甘霖,两手把小莲的一双大腿掰至最大,埋头就是直接以舌头舔吃。
「唷!」女孩让我仔细研究,却没料到我会突然进攻,登时娇呼一声,本能地想把双腿合上。我在沙漠中找到清泉,当然不肯放开。经过沐浴后小屄没有半点骚咸,都是甘醇可口。我在滑腻无比的阴唇瓣上舔弄,清清溪水潺潺而下,小莲被我吃得浑身发颤,爱液横流,嘴角间不住发出呻吟:「啊…啊啊……」
这种销魂语音好比小鸟轻啼,撩动人心,我更是加把劲地直捣黄龙,舌头钻入秘道之内。这可苦了小莲,像被千虫蚁咬的痕痒不堪,整个人如岸上活鱼般纤腰猛摆,娇喘连连:「哎!这样太深了,别这样!别这样!」
其时我的舌头有三分二进了阴道,舌根如搅拌般在窄壁中驰骋疆场,肉壁的柔软触感无比可拟。势如江缺的河水源源不绝,於是顺势地大口喝着蜜汁。逐渐小莲也放弃了反抗,放软手脚地享受着父亲对自己的抚慰:「爸爸怎么都不停下来…这样好痒…哎…里面也痒…舌头再进里面一点…呀呀…好舒服……」
没有一件事比听到女儿愉悦的声音更可使父亲快乐,我用心地品尝美味女孩,像要把当中的爱液都要喝乾,小莲给吃得星眸陶醉,时而眉头紧蹙,时而表情舒爽,看来相当受用。好一会儿更主动要投桃报李,娇声说道:「爸爸,我来给你吃。」
「这不大好吧?」我脸露忸怩,小莲坚持道:「我不是说要服待爸爸的吗?
你这样不行哦。「
虽然态度和蔼,但说话出自小莲的口总是有种威严,我推辞不过,只有让躺着的女孩爬到自己身上。小莲温柔地替我解开裤钮,我突然想起跑了一天,肉棒自然又腥又臭,连忙道:「不如先给爸爸洗澡吧。」
小莲已经把肉棒掏出,挨近鼻子闻了一下,作个厌恶表情:「爸爸的这里总是那么尿骚。」我尴尬不已,女孩换个表情柔声道:「不过我喜欢,因为这是爸爸的味道。」说完俏脸嫣红,眼带妩媚地张开小嘴把龟头含住。那温热感觉使我不禁轻响半句:「啊…」
和雪怡以舌头拍打肉棒的方法不一样,小莲的口交是以吸吮为主,舌头一面磨擦龟头,口腔一面发出吸力,温柔之中不失刚劲,动作简单却技巧高超。我但觉无比畅快,肉棒在强烈快感下完全勃起,小莲把阳具吐出,以指头在马眼上打圈道:「好大…爸爸人好坏,小弟弟老是不乖。」
「哈哈,爸爸是人老心不老。」我自嘲道,接着小莲伸出舌尖,沿着龟头棱沟徐徐舔舐,肉棒在刺激下硬得青筋暴现,小莲一面舔着,一面抬头问道:「小莲吃得好一点,还是雪怡好一点?」
「这种事很难比较吧?」我想胡混过去,小莲以舌根卷在伞盖,再一次向我问道:「这样呢?谁好一点?」
温暖香舌缠得心神摇晃,我早骚得软了,再没犹豫道:「你好一点…是小莲好一点…」
「哼。」小莲这才骄傲地轻哼一声,然后给我奖励般小嘴张成圆型把肉棒纳入口中,以舌根和舌背轮流在龟头伞边翻卷滑动。那种感觉又酥又麻,加上口腔里的炙热湿润,为官能带来无比刺激。
在我逐渐适应后吸着肉棒的红唇开始吞吐,动作不徐不疾,恰到好处,就连舌头的节奏也一致配合地轻扫龟头,令整支肉棒都得到快感。
「太舒服了…」我不知道现在年轻女孩的舌头是否都是如此灵活,雪怡当日的口技已经叫我赞叹,小莲这下更是使人惊艳,和家里糟糠之妻的平凡技巧不可同日而语。
「嗦嗦…嗦嗦……」到了激烈之时,小莲更把肉棒吃得嗦嗦有声。头颅不断转换角度使吞吐的方向改变,从四方八面一起冲击龟头。然而急速一轮后,动作又忽然缓和下来,慢慢把整根阳具吞噬口里。
『居然可以整根含进去…』我自问不是天负异禀,但也难以想像如此一张樱桃小嘴,是可以把整根阳具完全容纳。我的阴毛贴着小莲鼻头,龟头亦感觉顶在对方喉咙,这么小的一个姑娘,竟然懂得深喉的技巧。
「这样顶着不会想吐吧?小莲。」我替女孩担心,只见她一双眼珠儿朝上牢牢盯着我,眼神风骚入骨,白嫩的脸庞突然凹陷下去,一阵台风般的吸力在那小小的黑洞中展开:「嗦!」
「啊…好…好紧…!」我没想到可以有这一招,龟头在受到挤压下快感一息间被提至顶点。小莲吸了一下,迅速把肉棒退出,再立刻含至最深,形容一个吞吐幅度甚大的套弄动作。
「嗦…嗦…嗦嗦…」
我没法抵抗这种吸力,像被带动着般不自觉地抽动屁股,把嘴巴当成小屄抽插。小莲没有半点惧怕,反而熟练地配合节奏让我操她的嘴,一时间睡房里充满着男人粗野的喘气和女孩娇柔的鼻息。
「呼…呼呼…吼吼……」
我是完全忘我,甚至不懂得怜香惜玉,疯狂地操着女孩的红唇。小莲舌头没一刻停下来地翻弄龟头,直把连绵不绝的快感带到高峰,持续高扬的兴奋令肌肉收缩,进入了即将要爆发的亢奋状态。每个男人到达此阶段都无可避免地要一泄而快,喷射那欲望的溶浆。可是小莲却没有让我痛快到底,在就要引爆的时候她立刻吐出肉棒,以手指围成一圈握在阳具根部,牢牢用力一捏,本已没法制止的射精在发射前一刻被强行中止。
「呜…呜呜…」高涨的性欲被痛感快速减退,坚硬肉棒软了半截。小莲温柔地替我按摩阴囊,我知道这是延迟射精的方法,说来跟女孩的几次接触,每次都是早早弃甲曳兵,今天如果不是小莲放我一马,又要成了早泄大王。
想到这里我有种无地自容的惭愧,小莲聪明慧黠,立刻知我内心所想,和睦说道:「没事,爸爸你这个年纪可以连续做三次,已经很不错。」
听到这话我心更惊,文蔚连这事也告诉了小莲?女孩不说也猜到,摇头道:「蔚蔚没有说,是我从你俩的QQ对话上看到的。」
小莲说得不错,我的所作所为,她都看在眼里。
待肉棒平息下来,小莲垂一口唾液在龟头上,又重新以手掌握着肉棒转动,酥麻感觉令欲火再次燃起。她一手替我手淫,一手逐颗钮扣地替我解开上衣,伸出那玲珑巧舌在我的乳头上细心舔逗,这一连动作有若行云流水,流畅自然。
「啜啜…啜啜……」小莲亲吻乳头的技巧也是一绝,我被亲得酥痒,乳头在中年发福的胸肌上如女人的奶子般勃起。小莲像婴儿吃奶的用力吸吮,再以牙齿轻咬乳头根部,我在又酸又痛下感到莫名快感,血脉更是奋贲张,禁不住伸手抚弄那双随着俯身而垂如吊钟的娇嫩乳房。
在这个姿势下一对颤巍巍的乳肉份外丰盈,握在手里柔软细嫩,腻滑无比。
我很自然地又搓又揉,那本来软糖般的樱桃迅速在指间充实起来。
『好美的一双奶子…』垂挂着的果实最叫人有一饱口福的心动,我摸着两团摇摇晃晃的白嫩乳肉,有多想一尝岭上双梅的美味。小莲知道爸爸馋嘴,主动跨前让我可以亲到自己的奶子。我不客气地摘吃乳果,粉嫩葡萄含在嘴里口感一流,令人忍不住大快朵颐。
「啜啜…嗦嗦……」吃奶是男人的天性的,我吃得忘形,手口并用地交互把两只酥胸搓揉舔舐。从乳房蔓延全身的快感使小莲浑身酸软,娇颜酡红,小嘴喷出淡淡温暖气息,荡漾着春情勃发的醉人秋波。
「噢…好舒服…爸爸亲得小莲心都软了…」红唇欲滴,谁也知道是短兵相接的时候,我放下乳房往溪涧一探,湿如泽国。加上握着肉棒的手儿肉紧非常,是女人动情时的讯号,於是柔声向女孩问道:「小莲,给爸爸好吗?」
小莲乖巧地点一点头,主动从我的身上跨起,粉脸俏红的道:「今天爸爸在上面。」
此话使我想起之前几次交合都是由小莲骑在我身上,今天乖女儿终於给爸爸骑了啊。
接着小莲姿态优雅地安躺床上,玉体横陈,美不胜收,我自行把身上碍事的衣物脱下,翻跨身子欣赏这一副绝色美境。手落在光洁平滑的小腹上轻轻揉搓,逐渐移到芳草下的沟壑幽谷,稍稍翻开洞口,里面泛滥的春潮闪着银光,晶莹剔透。中指往蜜屄轻轻一挖,都是滑溜一片,春情毕露的小莲迎着我的指头插入。
随着搅动的水声响起,女孩的鼻息亦开始沉重起来。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手指的抚慰从来是撩动女性兴奋的最佳前戏,比阳具更灵敏的骨节懂得挑起对手性欲,从而令交合倍添情趣。小莲被我的手指抽插得全身打颤,不住向上攀升的粉臀诉说着阴道深处的空虚寂寞,互相磨蹭的双腿亦显示女孩不堪难过,渴望能得到更大满足。
「啊…啊啊…爸爸别吊人胃口了…给我…给我一个痛快…」
小莲发出欲求不满的哀声呢喃,我把手指拔出,湿漉漉的好比浸淫在清泉之中。也不再折磨女孩的提起硬如铁石的肉棒,把龟头置在粉嫩湿滑的肉缝上。双眼牢牢望着小莲,她的眼神亦没一刻离开过我。抬起白晢右腿放在肩膀,使闭起的屄口向两旁张开,然后慢慢把肉棒推进。
「啊…啊啊啊……」和过往的每一次插入相比,这次小莲的反应都更为强烈,明明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明明已经试过几次,今天却竟特别紧窄,甚至有点把我夹痛。在整根尽没后我彷佛找到一个全新天地,狭道尽头是美满天堂,温暖和煦,叫人飘飘欲仙。
「呼…」我爽极下长叹一声,眼前女孩娇靥如玉,颊泛红晕,语带谐和的问道:「舒服吗?爸爸。」
「舒服,是很舒服。」
「小莲也很舒服。」女孩双眼轻眯,和善说道,这无疑是世界上最好的答案,我忍不住扑向小莲面上,紧紧地亲她一遍:「小莲!」
同一个对手,不一样的态度和环境感觉可以千差万别。此刻怀里小莲不再留半点邪恶,只有真诚美善。我感既万千,抱起纤巧细腰,开始逐下抽插在娇嫩的肉屄上。
「来了…是这种感觉…小莲的确是一个名器…」
重重叠叠的百种交缠牢牢包裹肉棒,阴道壁上层峦叠章的皱褶一试难忘。我有过经验,这次可以尽情享受披荆斩棘的刺激痛快,速度由最初的缓慢沉重,加大力道成激昂怒进,直把整张床榻亦摇得勒勒作响。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肉与肉的激烈碰撞加上挤压而出的水声连连,一时间睡房内充满着男女交合的淫荡气氛。小莲的反应比我更强烈,双手牢牢抱着我背,嘴角发出畅快呻吟,两条悬在半空的小腿如风中杨柳摆过不停。
「啊!啊!好舒服!好深啊!爸爸你插得好深!」
「舒服吗?爸爸这样操你舒服吗?」我喘着粗气问道,小莲在猛力冲击下勉强点头。操了一会我把架在肩上的小腿放下向左一翻,小莲整个人以我的肉棒为支点作个大翻身换成后入,是名乎其实的老汉推车。
「噢!这样更深了,是太深了,都到花心去了!」小莲的呻吟更是高昂,我扶着她的挺翘美臀,肌肤雪白弹滑,连小菊花也粉嫩细致. 当下欲火更盛,拼了命的猛插狂操,把半透明的爱液都搅成白糊,两瓣圆润饱满的股肉在剧烈的活塞运动下掀起片片臀花。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啊…啊啊…好舒服…美死了…小莲要美死了…」
「吼吼!吼吼!」野兽般疯狂抽插了几百下,我再一次把小莲转过来,这时她已脸如红枣,晕霞满布,那得到肉棒滋润后的表情格外性感,惹人怜爱。
看到我满头是汗,气喘如牛,小莲娇笑说:「都说爸爸年纪不轻了,还要这般冲动。」说着把我推倒床上,跨开两脚坐在我的大腿上,给我以缓慢的手法套弄肉棒,每次向上一推,总有透明露水冒在马眼,女孩奸滑问我:「爸爸很想射呢,你想我用手给你弄出来,还是射在小莲里面?」
这种问题大慨只有一个答案,我气喘吁吁道:「随便吧…就里面好了…」
「坏爸爸。」小莲早知答案的笑道,然后支起小腿,攀上我的身上把龟头对准屄口,屁股慢慢沉下,肉棒像是硬生生撑开小屄的被吞噬到阴道里去。
「噗唧!」
那是非笔墨能形容的一流享受,由小莲作主导,我就只是坐享其成,毋须费力已经可以得到最大快乐。小莲的技巧毋庸置疑,她以脚掌勾在背脊,犹如进行柔软体操般把盘骨前后摆动。这个动作让我清楚看到两人器官的紧密结合,包括幼嫩唇瓣随着抽插被翻来翻去也一览无遗,加上坐着姿势,那一对形状姣好的乳房亦更显挺秀,无论视觉触觉都是最佳享受。
「呀呀…这种感觉简直只应天上有…」我是完全臣服於小莲的巧妙下,她这种柔和的吞吐只令使我感到舒适而不会失火,我可以毫无压力地放心享受。之后她更用手撑在我的小腿以作借力,自己的一双长腿则屈起搭在我的胸口,以脚趾挑逗乳头,期间肉屄的套弄一直没有停下,现在的大学生对做爱这种事到底精进到什么地步?
「这样舒服吗?爸爸…」小莲以脚趾夹起我的乳头问道,这种服务无疑是非常好受,但便少了刚才那一种占领别人的心理满足,我有种欠了什么的道:「爸爸还是比较喜欢刚才那种。」
大慨这一招在此之前没有几个男人能够抗拒,小莲对我的答案感到意外,带点赌气的道:「原来是不舒服吗?那这样呢?」
说着套弄下体的速度忽地加快,肉棒所感受的快感亦立刻倍增,我正享受柔和慢曲,忽然变成雄浑激情,顿时没法适应的手忙脚乱:「小莲你先慢下来,别这样!」
小莲没有理我,继续加快速度,她腰力和腿力甚好,重覆进行着同一动作也不觉累,小屄以九十度角的直上直下,完全不给予肉棒有喘息空间,在强烈刺激下输精管快有爆发的预兆,我顾不了长辈面子求饶道:「好女儿,你再这样爸爸就要射了!」
这一句话才终於叫停了小莲,她坐在我身上傲骄地扬起眉毛,这个大方得体的女孩也有淘气一面。
「乖小莲,总算留给爸爸一点面子。」我犹有余悸道,小莲戏谑说:「我不是说了,我要的话十秒可以把你夹出来。」
「十秒也太夸张了吧…」我咕咕噜噜,但也真不敢跟小莲争论什么,抱起身轻如燕的女孩,换回最初的传教士姿势,以最正常的体位完成这次的交合。
「呀…」一直坚硬翘直的肉棒插入阴道,小莲每一口呻吟仍是那么迷人,这一次以射精为目的,我没顾忌地放胆抽插,阴道中的皱褶把龟头刮得无比舒服,湿碌碌的小屄响起噗唧噗唧的水声,加上小莲娇滴滴的浪叫呻吟,构成最美妙的交响乐曲。
「呀…呀呀…好美…好舒服…爸爸…小莲好舒服…」
「爸爸也很舒服…我要射了…射给小莲好吗?」
「射进去!小莲是爸爸的,全部都是爸爸的,我给你怀孕,给你生孩子!」
一口气连插百多下没有中断,两个人都大汗淋漓,我抱着小莲的臂膀,她伸手弯着我的颈项,两个人眼里都只有对方,一起迎接高潮的来临。
「呼…呼呼…要射了…真的要射了…小莲…」
「我也来了…要…丢出来了…爸…爸爸…爸爸!!」
强烈快感以势不可挡的姿态直冲过来,我也没有抑制,任由欲望发泄到底。
在进入最后冲刺的时候,我感觉到小莲的阴道壁像有种强力挤压阳具的抽搐,令人无可反抗的即时发射。
「呜!射!要射!」
「啊!好烫!是精液!是爸爸的精液!到了!小莲也要到了!」
我不知道如小莲般的女孩,在假装的技巧上是否亦同样高超,但这一秒,我真的觉得我和她是一起达到了高潮。
《六十》
「嗯…嗯嗯…好舒服…爸爸用力…再深一点……」
在小莲家里的浴室内,我和女孩进行着今天第三次的交合。不知是否意识着我跟文蔚的对话,小莲总不给我喘息机会,才刚完一次已经来下一回合的挑逗,表情风骚入魂,叫人无法抗拒。而面对一位如斯甜美的人儿,我亦是有着比平日更旺盛的精力,彷佛回到往年的青春时代,梅开三度仍足以应付。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我俩以站立姿势挨靠浴缸,小莲白晢的大腿被我抬起,双手按着墙壁给我从后插入。经过长时间的交合小屄的爱液已经不像之前潺潺而流,但仍足够润滑肉棒的抽插。男人对性的持久力不及女人,一口气连射两次,肉棒感觉已经较前麻木,反而小莲的兴致不但没有减退,更像进入状态变得极为敏感,梦呓般的陶醉呻吟不绝於耳。
「啊…啊啊…又…又要来了…别停下…继续给我…人家快要去了……」
听着女孩悦耳的娇吟,我也乐於让她尽情享受。娇嫩的屄口早被操成一个小圆洞,搅成白浆的淫水和精液使浴室充斥着情欲气味。我在猛力抽插间忽然停了下来,肉棒全根尽没在屄里,伸手往女孩胯下以指头按摩那早已冒出包皮的嫩红阴蒂。
「爸爸你怎么不动了,这样好难受…啊!别摸小豆豆,那里太敏感了,别这样摸,小莲受不了的!」
我当然没停下来,速度更是加快,小莲最敏感处受到强烈刺激,拼命扭动屁股作出挣扎,我牢牢把女孩抱住不给她挣脱半分,指头继续快速磨擦阴蒂。
「不要!真的不要!快尿出来了!」
犹如巨浪般的快感连绵不绝地冲击阴蒂,小莲整个人的肌肉绷紧颤抖,像被拉至最大的弓弦扩张至最大限界,突然弦线一放,弓上的箭被急激射出,蓦地冲破了不能自控的范围。
「啊!啊啊!要来!要来了!啊啊啊……!!」
终於一股热流从小屄倾泻而出,分不清是失禁还是高潮。沿着她的大腿而下直流到我的小腿上,是又暖又骚的一股清流。
「沙沙沙………」
「嗄…嗄…嗄……」泄过后的小莲犹如给溶化一样虚软无力,靠在墙边急喘着气,我也停下动作让她好好休息,肉棒仍是插在小屄没有抽出。小莲喘定了气回过头来,有气无力的小声说:「爸爸,亲我…」
我毫无犹豫,吻在那微微张开的檀口上,女儿家发情时的气息扑鼻而来,芳香醇美得好比陈年佳酿,令人禁不住仔细品尝。我的舌头侵入女孩口腔,两个沉醉在欲望里的男女一次又一次地交换温柔。
「啜…啜啜……」
湿吻间我抱着小莲的手放到她的胸脯上,细意搓揉一双香滑酥胸,摘下那岭上的鲜嫩樱桃,这时候女孩身上任何一个器官都是性感带,轻轻一摸,乳头已经硬成红豆。我欲火大盛,插在阴道中的肉棒很自然地再次开动,由慢至快地逐下抽插。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嗯…嗯嗯……」小莲被我封闭的嘴巴哼不出声来,从鼻头泄出的音调更显骚闷,销魂削骨。我禁不住加大抽插力度,小莲在透不过气下憋得满脸通红,只能依靠鼻孔释出微弱气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这一个吻维持了好几分钟,甫一甩开小莲嘴巴,她立刻猛吸一口气,呼叫出被强自抑压的淫荡呻吟:「嗄!好舒服!爸爸你操得女儿好舒服!」
「有这么好吗?小莲有那么喜欢给爸爸操?」
「好喜欢!爸爸好会干!操得小莲美死了…啊…用力操…不要停…还要…小莲还要……」
我俩一直维持后入姿势,小莲高佻的长腿向两旁分开,牢牢缠在我的脚背。
如吟似泣的娇吟,把浴室里的淫靡气氛升华至忘我境界:「呀!呀!好利害!小莲又要给爸爸操出高潮来了!呀!用力!不要停!要到了!小莲又要到了!」
淫声浪叫令人没法停下,我没有留力地疯狂抽动,肆意肏着这个年纪跟女儿相若的女孩。挥洒着水珠的秀发在激烈动作下曳摇舞动,直接受到撞击的雪白美臀被操得啪啪作响,吞吐着肉棒的小屄在猛烈活塞下亦充血至亢奋状态。
「到了!到了!又要到了!唷!唷唷!!」
随着小莲高潮下忘形的尖叫,我的兴奋同样提至顶点,我死命抽送,抓住胸脯的双手激动下在雪白乳肉上留下两个红印,阳具的海绵体反射性地肌肉收缩,把精液通过尿道喷射出去,直接轰在女孩柔润腻滑的阴道之内。
「呜!呜呜!!」
射出来了!我一连打了数个冷颤,享受射精一刻的独有快感,小莲的反应跟我一样强烈,她耸起香臀迎接我的内射,浑身像痉挛般连续抽搐好几遍。
「喔!喔喔……」
高潮的余韵令人回味,我不愿放手,直至肉棒萎缩才依依不舍离开小莲身体。
人届中年精液的贮存量远不及年少时,三度射出份量理应不会太多,但当从小屄抽出,还是看到粘稠的白液从阴道口徐徐流出。
「嗄…嗄…」
浴室里只余两个人热烫的喘息,我紧紧抱着小莲身躯,感受激情过后一刻的温存,淋漓汗水交融一起,早已分不清彼此。
小莲酥软地靠在墙壁休息一会,气息稍定,含羞答答的回头向我问道:「你刚才舒服吗?爸爸。」
那娇羞模样异常可爱,弄得我也像个小伙子般傻呼呼不懂反应:「舒服…当然十分舒服…」
「那太好了,十分舒服,即是很满意…」小莲扬起嘴角笑问:「那这么精彩的演出,你打算给我多少打赏?」
「什么?」我料不到小莲会说这种话,登时错愕当场。女孩态度一改,语气间带着不屑道:「嘿,满口仁义道德,换过玩法,还不是乖乖给我上钓。」
「小莲你说什么?演出…难道…难道你还是在装假?」
小莲把我抱着她的手推开,转个身来露出奸黠笑容:「当然了,既然世伯你大费周章到助养院调查我,我随便打发也太不给你面子。我不是说过我是个很有职业道德的妓女,客人想玩什么也会尽量迎合。你爱玩侦探游戏我会给你惊险刺激,你爱苦情戏嘛,我也一样可以孤苦伶仃。」
「你!」知道又是着了小莲道儿,我怒从心起,小莲轻松说道:「别生气,男人嫖妓是为了一时之快,世伯你刚才不是也玩得很痛快?我是很称职吧。」
得悉真相,一刻间的温馨旖旎荡然无存,我脸有愠色质问道:「你刚才说的话都是假的?」
小莲漫不经心的耸耸肩膀:「这有关系吗?只是一场交易,其他的事都不重要吧。」
我对再一次被愚弄愤慨不己,立刻走出浴室回到睡房,从地上拾起衣服穿上不想久留。小莲跟了上来,一丝不挂坐在木椅,气定神闲的伸手来:「你这个人,怎么总爱嫖妓不给钱,干完拍拍屁股便想走了吗?」
我强忍怒气问道:「多少?」
「随便你。」
我从钱包拿出三张一千纸币,女孩啧一声道:「这么小器?连干三炮,有眼泪有汗水,七情上面才值这个价钱?」
这个女人根本一直视作游戏,我不想跟她纠缠,多拿两张。小莲一手把钱包抢到手里,逐张细数:「才只有八千,连参加派对的钱也不够,你一个大男人就这样寒酸。」
「派对!」听见这个名字我心里一惊,刚才被小莲迷惑,竟然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望一望钟,已经九点,雪怡她们不会开始了吧?
「嘿,终於想起宝贝女了吗?你这个没良心的老爸,看你今天娱乐得我不错,我也不难为你,放心吧,今天不会有派对。」小莲把钱包里的纸币全取,一手抛回给我。
「不会有派对?」我又是一愣,难道连派对也是谎话,这女孩从一开始便在骗我?
小莲没有故弄玄虚,直接了当道:「本来是有的,连酒店房间也准备好了,但客人都是由我通知和确认,刚才跟世伯玩得开心没有回覆他们,没客人,派对自然也办不成。」
为了证明小莲把案头上的手提电话抛给我看,的确有很多未阅讯息,有的是嫖客,有的是由雪怡她们发出。
「还是世伯打算当我们今晚唯一的客人,一个人玩尽我们四个?」小莲淫邪笑道:「但恐怕你已经有心无力了吧。」
我没心情跟她开玩笑,哼着问道:「那没有派对,雪怡她们会去哪里?」
小莲故意嘲讽我道:「我怎知道,连最亲的爸爸也猜不到女儿的心,难道我这个同学会知道吗?那么想知道,不如自己去问吧。」
女孩说话轻佻,但的确是最直接方法,我跟雪怡经常通电话,拨个电话总不会怀疑什么,於是也真的按照小莲说话致电雪怡。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知道派对没有进行,我的心是平稳得多。隔了好一会女儿才接听,电话筒里的音乐声非常大,几乎震耳欲聋,我连忙把电话转为扬声器,才勉强听到雪怡说话:「喂,是爸爸吗?…呃!」
「雪怡你在哪里,怎么这么吵耳?」
「在除夕派对啊…呃!这里的音乐有点大…呃!」
派对?不是说不会有?我望向小莲,她脸上的表情跟我同样讶异。
「你的声音怎么了?」我狐疑问道,雪怡回答说:「没啦,只是有点打噎嗝…呃!」
「打噎嗝?」
「嗯嗯,多喝水便没事,我们玩得很开心…呃!小莲她们也在…爸爸不用担心…呃!跟妈妈有个温馨的除夕夜吧…呃!这里听不清楚,先挂了…呃!我今晚晚点回来,不用等门…呃!爸爸亲一个…呃!」
声浪太大说不到几句,雪怡便把电话挂断了线,我固然是大出意外,就是小莲也不明所以。我向女孩质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莲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她说跟我一起,即是不知道我在你旁边,这也要算在我的头上?」
女孩狡黠奸滑,但从她的反应这事应该不是由她策划。小莲皱起眉头道:「听雪怡的声音她是喝醉了。」
「喝醉了?」想起来刚才女儿的声线十分飘浮,像是精神恍惚。那不是打噎嗝,而是喝得醉呼呼的样子。
小莲拿起手机把上面的讯息查阅一遍,致电同伴问过究竟:「喂,咏珊吗?
我是小莲,你们在哪里了?」
对面传来女孩抱怨的声音:「是我问你去哪里了!电话和讯息也不回覆!」
「抱歉,出了点意外,今晚的派对要取消。」
「半天找不到你都猜到了,这里太吵听不到说话,我到外面再打电话给你。」
小莲应了一声把电话挂断,两分钟后电话再次响起,是咏珊回电。
「你们在哪里了?」
「还不是万豪酒店,等了你大半天不见人,於是和蔚蔚她们到酒店下面的士高玩,刚好碰到东尼。我们说今天本来开面具派对,他听了说很有意思,就即兴在这里办了。」
小莲听了,显得有点动气:「东尼?我不是说不要和那个人打交道,你们怎么都不听?那时候受的教训还不够吗!」
「不怕,只是在这里跳跳舞,不会有事。」
小莲生气说:「不会有事?雪怡已经喝醉了吧?你没跟她一起?」
「雪怡醉了?你怎知道?这里人很多,大家玩着都分散了。」
「那别多说,快点去找她们,万事小心。」小莲叮嘱两句挂断了线,我担心女儿,急忙问道:「那个东尼是谁?」
小莲气仍未下的道:「他是的士高老板,派对大多在那酒店进行,混多了跟里面的人算是熟稔。那个东尼知道我们是援交女,多次说要参加派对,但我一直没让他参加。」
「为什么不让他参加?」
「我不想跟夜店的人打交道,这对谁都没有好处。」
「小莲…」我沉吟了半刻道:「你刚才说那时候的教训,是怎么一回事?」
《六十 下》
「小莲…」我沉吟了半刻道:「你刚才说那时候的教训,是怎么一回事?」
小莲被我这问题愕了一下,不到半秒立刻回复表情:「这个你不需要知道。」
我明白这个女孩不能硬来,加上当前更重要的是如今雪怡状况,也便先不追究下去,转个话题问道:「好吧,你不想答我不强迫你,那现在怎么办?」
小莲反问我说:「什么怎么办?女儿这么大了,去除夕派对爸爸有权管吗?」
「但你知道那个东尼不是好人吧?难道就眼白白看着好朋友有难袖手旁观?」
小莲赌气般道:「有什么问题?今天本来就有派对,早打算跟男人上床,现在只是做同一件事吧。我也不是大家的保姆,没可能控制她们跟什么人上床,她们那么喜欢玩就随便她们吧,我管不了多少!」
「你真心这样想吗?安排派对是因为你要过滤客人,监控各人的QQ对话也是为了知道她们跟什么人来往,你做这么多都是为了保护她们。」
「别把我说得这样伟大,我只是闲着…哈嚏!」
我从衣架拿起外套披在小莲赤裸的肩膀上,没好气说:「感冒没好就不要光着身子,虽然世伯很喜欢看。」
小莲满脸通红的白我一眼,我平静说道:「你说是演戏,但我知道你刚才所说的全部都是真话,是你的真情流露。」
「你凭什么这样说!」小莲嚷叫道,我坚定不移说:「你不必逞强,即使演技再好,装假的话是绝不会流到一地是水!」
女孩狠狠一掌掴在我脸上。
小莲口硬心软,在同样担心各人的情况下再次拨起咏珊电话,响了几遍空号,挂线后再打给雪怡和文蔚,全部没有接听。
「应该是场里声浪太大听不到,又或是玩疯了…」小莲沉声挂断了线,我执起女孩的手央求道:「那不要再等,立刻去带她们离开吧。」
「我才不会做这种事…哈嚏!」
感冒,的确很难令一个人保持气势。
女孩嘴巴虽硬,最终还是没法按捺决定去走一趟。看到我打算随她而行,小莲哼着问我:「你去哪里?」
「这还用问,当然是一起去!」我理所当然说,小莲不屑道:「你想让雪怡知道你发现她跟男人乱搞的事?」
「我明白,但这种时候没可能乾着等吧?」我进退两难,小莲哼了一声,从衣橱的暗格中拿出一件长外套着我换上。
「这是什么?」我不明问道,小莲没好气说:「你一定要去,那很想你的宝贝女一眼便看出英雄救美的是自己父亲吗?」
我心想有理,也便按女孩说话穿上长衣,小莲替我翻好衣领,警告我道:「小心点穿,这是爸爸的遗物,连妈妈也不知道我藏在这里。」
我小心翼翼,从衣服尺码看来小莲父亲比我瘦削,还幸这种外套比较松动,身形稍胖也总算合身。
「你的爸爸身材还不错。」我讨好女孩道,小莲不留情说:「当然!比你高,比你俊,比你利害多了!」
小姑娘,我根本不是说这个。
除夕夜街道人多车多,好不容易截了一辆计程车。上车后我致电妻子,抱歉这种日子让她在家里独守空房:「秀娟,我这边出了点事故,晚上回来再跟你说。」
「嗯,晚饭煮好了,办完事早点回来吃。」
「好的,对不起,老婆。」
挂线后,坐在旁边的小莲冷笑道:「好男人,怎么不跟妻子说刚刚花光了钱包里的钱去嫖玩女生,还十分尽兴地做了三次?」
我懊恼道:「早晚有天我会向秀娟负荆请罪,坦诚认错。」
「这么难为情的事让我来帮忙吧,下次我们在你老婆的身边做爱,还可以把蔚蔚一起叫来。」小莲像个妖精挨过来嘲弄我,我慌张把其推开:「别来乱,司机都在看,这样会出车祸!」
在路上我考虑虽然穿上长衣,但始终容易被雪怡识破,到时应该怎向女儿解释知道她在那里和怎么跟小莲一起?
「的士高在办面具派对,进场时戴上面具,加上里面光线不足,雪怡又喝得那么醉,只要你不做声应该不会给识破。」小莲着我道:「万一被看出的话就交给我来办,雪怡跟她的爸爸一样头脑简单,随便找个藉口也可以骗得过去,她只怕给你知道她在援交,其他的事都好应付。」
我不会否认小莲的话,我俩父女的确十分好骗。
「明白,但大家戴着面具,我可以怎样认出她来?」
小莲叱责道:「每天对着的女儿也认不出,你这种无能父亲就别说自己有多爱雪怡!」
「只是问一句吧…」我自觉无辜,雪怡的体态我当然不会忘记,但正如小莲所说的士高里灯光昏暗,年轻女生又大都身材相若,要一时三刻找到女儿是有难度。
「别只顾找雪怡,看到蔚蔚和咏珊也通知我,里面声浪太大听不到电话铃声,手机调较震动拿在手里,什么事也可以即时找到对方。」小莲心思慎密,每一件事都考虑周到。
来到目的地万豪酒店,的士高设在酒店二楼,门外侍应表示当晚为除夕夜面具派对,男仕入场收费一千,女仕则半费招待。我拿起钱包空无一文,最后的零钱都用作付计程车了。
「废物!」小莲一个瞧不起人的表情,从小手袋拿出纸币支付入场,我自觉是甚为冤枉。
接着我俩把侍应交给我们的面具戴上,这种面具并非遮盖整个脸孔,而是露出嘴巴,这更令我担心会否被雪怡认出,但情况危急,也不是考虑这事的时候。反正小莲说得不错,以大学生来说我家女儿是归纳於比较蠢的类别,以小莲智慧即使穿帮亦不难瞒过去。
准备妥当,我俩推门进场,为了不骚扰酒店住客,的士高的门都是用上隔音物料,才刚推开,那吵杂不堪的音乐便震慑耳朵。
「好吵耳,这种地方有什么好玩?」我烦嚣不堪,小莲也不跟我解释,提起我的手搭在自己胸脯之上:「现在知道有什么好玩没有?」
虽然这对奶子今天已经玩上半天,但软玉在手,男人本能还是很自然地搓揉两把,小莲笑道:「尽管摸吧,你的宝贝女也在里面给嫖客搓胸摸屄。」
我登时咬牙切齿,淫人妻女和妻女被淫的心情果然是差天共地。
想到雪怡境况我不敢怠慢,把手机拿在手里跟小莲兵分两路。的士高里人头涌涌,大都集中在舞池中载歌载舞,两旁的吧枱反而不是太挤拥。我今天比雪怡早出门,不知道她身穿什么衣服,只能凭发型身高和印像中女儿曾穿过的装扮去找。
「这个不是…这个也不是…这…雪怡没这么好身材…」场内少说也有数佰人,要逐个找出女儿是相当困难的事,走了大半句钟算是全部看了一遍,非但没有找到雪怡,就是文蔚和咏珊也没有影踪。
我担心不已,刚才雪怡接电话时听她声音已经醉了七分,应该没有力气在舞池跳舞,加上小莲说这里的老板早看上她们,好不容易等到这机会,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说不定已经给带到别处地方去尽情凌辱。
想到这里我心更惊,想致电小莲问她那边有否发现,但因为场内声浪太大没法通话,於是跑到厕所比较安静的地方,怎料看到男厕挂上维修中的告示,并用两只木条架成交叉型封在门外。
「这种时间厕所不能用?」啤酒有利尿作用,在这种客人最多的时间修理厕所简直是恶作剧。我有种奇怪预感,把耳伏在木门倾听,隐约听到里面有人,是男人的笑声。
「难道…」我吸一口气,拿走木条,不动声色扭开木门,静稍稍望向里面,只见两个男人蹲在地上围着一名昏倒女子,看来是正在享用他们的美食。
「嘿嘿,幸好老大是个萝莉控,看上那幼齿小妞,不然我们也分不到这极品美女。」
「就是,我也觉得这个才是一等好货,不但样貌娇俏,看,奶子又嫩又白,肌肤滑不溜手,靠,连小屄都是鲜嫩粉红,今晚超级饱了。」
两人笑声猥琐,我怕打草惊蛇不敢轻举妄动,可是当看到丢在一旁的那件绣着米老鼠图案的粉蓝外套,我是即时疯了。
『哗!这衣服好漂亮,谢谢爸爸妈妈!』
那是今年雪怡生日时,秀娟给她挑的礼物。
雪怡!那是雪怡!是我的女儿!
「吼!」我的理智在一秒间断路,整个人失去理智,也不理后果如何,只用力推开木门,冲上去疯狂地从后拉扯两人的衣领,再一人一拳地轰向他们的后脑。
「碰!碰!」
两人正对雪怡上下其手,冷不防受到偷袭,连反应也来不及已经吃我几拳,本能以手护着头颅。我从没有过如此勇悍,拳打脚踢在他们身上,其他一个勉强反抗,嚷着大叫:「喂!你是谁?我们是东尼哥的手下!」
「我是这女孩的父亲!!」我怒吼着声。
「父亲?」
以一敌二认真打的话我肯定不是两人对手,但小脚色也不敢在人客最多的日子在老板场里搞大事情,加上捡尸属性侵罪一种,听到我是自己正要奸淫女孩的父亲也就没跟我纠缠下去:「操你去死,管不好女儿在打人,有胆别跑,我拉马来活生生打死你!」
两人落慌而逃后我回头望向女孩,没错是雪怡,她喝得酩酊大醉失去意识,衣衫不整地挨在墙边。上衣被拉至露出胸脯,下身长裙掀起,连内裤也被脱至膝盖。
「雪怡…」看到女儿惨况我心痛不己,但及时赶到总算是不幸中之大幸,为怕两人回头寻仇,也便不作久留急急忙忙替雪怡整理衣物,立刻背着她离开厕所。
「呼…呼…」外面仍是人山人海,我没有考虑,先把女儿背出的士高来到酒店大堂,确定男人们不敢在大庭广众下生事的环境拨通小莲电话。
「喂,小莲吗?我找到了雪怡,现在在酒店大堂。」
「你找到了她?」
小莲也是立刻跑出来,看到雪怡醉过不省人事,担心问道:「她没有事吧?」
「还好刚好赶上,但我听他们说东尼挟了另一个女孩,我想是蔚蔚。」
「蔚蔚?」小莲大吃一惊,随即稳定说:「不怕,我知道东尼爱在自己的休息室搞女人,刚才看到他在场里打点,应该还没有时间碰她,我现在去带她走。」
「你去?没有问题吧?」
「没事,我经常在这里订房间,跟经理很熟稔,他们也不想酒店发生这种麻烦事。」
「那蔚蔚拜托你了,剩下咏珊怎么办?」
「咏珊酒量最好,没那么容易喝醉,刚才通电话时也很清醒,我想不会有事,待会我拜托经理帮忙一起找。」
「好吧,那我先带雪怡回家。」此地不宜久留,我打算先带女儿离去,小莲不同意道:「她现在醉成这样子伯母会怀疑,而且可以的话最好也不要让她知道你来过。」说着把一张酒店房卡递给我:「你把她带到房间休息,待找到蔚蔚后我会上来善后。」
「那…」我看着昏睡女儿,明白给妻子看到是很难解释,於是接受小莲提议,女孩叮嘱我道:「放下她便立刻离开,别要在里面耽误。」
「好的。」到这时候我是完全相信小莲,确信她不会加害雪怡。背起女儿跑到升降机,按下房卡楼层。其他住客看我戴着面具,背起一个醉醺醺的妙龄少女指指点点,确实这情况很难相信我俩是父女关系。
「805…805号房…是这间…」这个房号在梦中曾见过一次,我居然做那种无耻的梦。小莲没有骂错,我是一只视女儿为玩物的禽兽。
擦过房卡推门进去,空无一人,我松一口气。虽然说相信小莲,但这女孩真心不好猜,搞不好又弄个惊天大阴谋来教训我这人渣父亲。
进了房后把雪怡放在偌大睡床,我也拿下面具透一透气。女儿睡得香甜,完全不知道爸爸和同学为她奔走。
「不会喝就别喝成这样子吧。」望着那酒醉后的绯红脸蛋,呼呼地喷出悠扬鼻息,本来责她不懂保护自己的怒气也气不上头。雪怡经已成年,我不会完全不许她喝酒,但醉得连内裤给脱下了也不知道,还真是叫父母担心。
「呼…」吸一口气正打算离开,睡得正香的女孩喉头忽然「咕呜」一声像要呕吐,我怕她被呕吐物噎住呼吸道,连忙扶正身体拍抚其背脊让她呼吸畅顺,稍稍用力拍了几下,听「咕噜」的吐出一口憋气这才放心下来。
小莲叫我别要耽误,但女儿这副模样我怎放心留她独个离去,一方面也担心文蔚境况。看到雪怡脸上全是汗珠,到洗手间打了一条热毛巾敷在她额头。然后到窗户观看路上情况,心里为着小莲能否救出文蔚忐忑不安。
她们都是援交女孩,但并不代表愿意在失去理智下受到侵犯。人尽可夫,也总有视为心肝宝贝爱她的人。
然而在我忧心忡忡的时候,身后女孩叫我吓一大跳,睡得安宁的雪怡突然醒过来,迷迷糊糊从睡床起身站到地上,胡言乱语地发着酒疯。
「咦?我在哪里了?好哥哥不是说给飞雪妹妹玩疯的吗?怎么都静了下来。」
我大吃一惊,连忙转身把塞在外套袋中的面具戴上不被女儿看到是谁,正想逃离房间,却被雪怡从后扑上缠着:「哈哈,捉到你了,我知道你是大鸡巴哥哥。」
『雪怡…别…』我想挣脱女儿,但又不敢用力,雪怡体态轻盈,可这样被缠着还是不好脱身。女儿像跟我玩耍一样傻笑傻叫,弄得我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招架。
「我们来玩吧,别怕啊,飞雪妹妹是援交女,是做鸡的!随便一个男人都可以干我,我最爱跟大鸡巴哥哥肏屄,今晚给你们干一个晚上。」
神志迷乱的雪怡满口酒气,脚步浮浮。整个人无力地攀附在我的身上,这令我更难把她甩开,左闪右避不让她看到我的正面。女儿却伸手穿过腋下往我的裤裆探索:「让我看看好哥哥的鸡巴大不大,能不能满足飞雪妹妹,飞雪妹妹很淫乱,要很大的鸡巴才能肏得我舒服。」
『雪怡,别乱,我是爸爸,别这样乱来!』我有口难言,酒气喷到鼻里又臭又浓,把我也薰得头晕欲呕。雪怡乱摸下一手隔着抓住阳具,兴奋得呱呱大叫:「好大的一根,飞雪妹妹爱死了!快给我止痒,人家的小屄要大鸡巴止痒!」
我思绪凌乱不堪,肉棒给雪怡摸得在裤裆间撑起一个帐篷来。这种情况下居然有生理反应,我自觉惭愧无比,可愈是想摆脱女儿她便捉得我愈紧,终於忍无可忍下冲口而出怒吼了一句。
「别乱了!雪怡!」
吵闹的空间一秒中安静下来,雪怡的酒醉彷佛一刹那被噢醒,她停下动作,呆呆地不懂反应。
「你叫我…雪怡?」
『糟了…』我亦是不知所措,知道自己做了无法挽回的事。两个人像定格般停住了一会,雪怡慢慢把我转身来。我惊心动魄,完全不会反抗,汗水自额头滴下,直到整个人完全转到女儿面前。
「嗄…」
雪怡伸手抚摸我的下巴,像是不可置信地细看我的须根,是每天对着父亲的脸形轮廓。
「这…」
她的小嘴逐渐张开,是震惊下无法接受的讶异。两只手一起提高,把我架在耳朵的橡皮圈拉开,慢慢将面具拿下。
我没有制止,因为我知道,已经什么都不能制止。
那段时间很长,像是慢镜头一样逐秒过去。我的心跳得好快,无言地让雪怡一点一点地把面具移动,直至我的脸孔完全暴露在她的眼球之下。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刻女儿的表情,是被世界上一种最可怕事物吓着的表情。
「你是…爸爸…?」
「雪怡…」
《六十一》
「你是…爸爸…?」
雪怡的眼睛瞪得很大,喉咙抖颤使声线显得沙哑,原来通红的脸颊变成青白,醺醉的酒意在极度惊吓一下子完全清醒过来。
「雪怡…」
我俩之后再没发一言,只目不转睛地望着对方。在这种情况下大家都没什么可以说,只盼望是一场恶作剧般的噩梦。但那过份真实的感觉,让人清楚一切都是现实。
「卡擦。」就在天地万物都彷佛静止下来之际,外面响起房卡擦过的声音,房间大门被推开,是小莲和咏珊。她们合力扶着醉得脚步浮浮的文蔚,看到房里的光境一同错愕起来。
「你们…」
我的视线片刻被她们摄住,看到三个女孩都平安无事松一口气。然而就在注意力稍一分心的瞬间,呆若木鸡的雪怡突然向着门口拔足狂奔,强行推开门前的三人逃离现场。
「呜!」
「雪怡!」我本能地追了上去,雪怡没有等候升降机,直接跑到走廊尽头推开防烟门从楼梯逃跑。我走到去楼梯口时她已经下了两三层,我没有再追,因为我知道即使给我追到,也只会把女儿赶上绝路。
踏着颓然脚步回到房间,把文蔚安放在睡床上的小莲上前质问我:「我叫你别要在这里耽误,为什么你都不听?」
「对不起…」我垂下头,知道自己坏了事,小莲继续问道:「你有没对她说过什么?我想办法圆个谎话。」
我沉声道:「我什么也没有说,但雪怡发酒疯,说了自己是援交女…」
「这…」这个答案无疑是超过了小莲的预期,即使聪明如她,也没法在如此情况下找到合理解释化解。女孩想了一想,回头去追雪怡:「我试试去路上截她!」
到小莲也离开之后,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两个女孩。文蔚仍在床上昏睡,咏珊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垂头跟我道歉:「对不起…世伯…」
「没,这不是你的责任…」我走到沙发坐下,尽力平复心情。看看表,已经是十一点,即使给小莲找到雪怡,两人大慨亦不会回来这里。为了不让妻子独个在家里忧心,我再次站起,向咏珊交带好好看着文蔚便先行离开酒店。
「咏珊,蔚蔚拜托你了。」
「嗯,世伯…」
路上我的心没一刻安静下来,这三个多月我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当雪怡发现我知道她援交后会有什么举动,我是从来不敢想像。
那秀娟呢?我是否应该告诉她女儿援交一事?作为雪怡的母亲,秀娟是有权知道,我一直瞒着她是对她的一种不忠。如果早点跟妻子商量,她以同性身份去开解雪怡,也许事情不会落至如此田地,我因为害怕被揭穿曾跟女儿做那龌龊的事,犹豫不决而坏了大事。
很自私,我实在很自私。
回到家里,秀娟早已在等,她未知道事态严重,特地把煲好的鸡汤给我煮热,我愧对妻子,苦涩着脸向她道歉:「对不起,秀娟…」
妻子笑着摇一摇头,把热汤递给我,没有过问我今天到过什么地方,我禁不住反过来问她:「你怎么不问我今天在干什么?」
秀娟取笑我道:「这个还用问?可以令我家爸爸这么紧张的,世界上只有一个人。」
「秀娟…」
「我有没猜错?那天你听见雪怡说去除夕派对心情变得那么差,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妻子坐在沙发上眯起双眼说:「我不是一个精明女人,但女人的直觉还是有一点,我发觉你最近看雪怡的眼光,跟以前不一样了。」
「我看雪怡的眼光跟以前不一样?」我心惊肉跳,几乎连手上的汤碗都拿不住。
「雪怡长得那么标致,你就是怕女儿给别人骗走了吧?」秀娟笑着说,我松一口气,原来还是在乱猜,老婆绝对没有女人的直觉。
「这怪不得我,谁个做父母的不担心子女。」我叹口气道,妻子笑得更为开朗:「放开一点,我当年也是被坏人骗走,现在还不是过得不错?所以你不用太过担心女儿。」
「被坏人骗走?你是说我骗你?」我抗议道,秀娟吃吃笑说:「不是吗?你敢说你没骗过我?」
「不敢…」
「哦,那即是做过很多亏心事了,快给我如实招来。」秀娟威胁我道。我跟小莲说过的话没法做到,我的确是不敢坦诚认错,看来找天真的要她和文蔚睡在老婆旁边,才可以负荆请罪。
「雪怡大了,有自己的生活,我们也管不了那么多,反正我相信我们的女儿不会走歪路。」听到秀娟对雪怡充满信任的话,我实在难以想像当她知道真相时的反应。
「怎样?还在担心女儿吗?今天她说可能玩通宵,有人一定睡不着的了,要不要老婆陪你看电影?爱情片、动作片、还是恐怖片?」妻子翻开几只影碟,我苦恼问道:「有没亲情片?」
「有,这一套,『我的母亲是我的杀父仇人』。」
「看别的,拜托,看别的…」
结果这个晚上我盼望的事情没有发生,女儿没有回家,就连小莲也没有来电告诉我已经找到雪怡。我和妻子坐在沙发上对着萤光幕,直到电影播完也一直呆望空白画面。
秀娟没看一半已经挨在我旁边睡着,这个曾答应过要让她一生幸福的女人,我真的不想告诉她其实并不幸福。即使让全世界知道真相残酷,也唯有妻子是希望骗她一世。
我一夜未眠,到了早上八点,身边的妻子才迷迷糊糊醒过来,捽一捽眼问道:「老公,几点了?」
「八点…」我尽量保持笑容,秀娟从沙发望向里面:「雪怡没有回来吗?」
我苦涩摇头,妻子举起手打呵欠说:「这有点过份了,待她回来要好好教训一下。」
「对,是要好好教训…」
「你没睡好吗?要不要回房睡一会?」
「不用了,老婆…」
这个时候我心里只想,只要女儿平安回来,便什么也都不再重要。
我到洗手间洗个脸让自己清醒一下,看着睡眠不足的通红双眼和乌黑眼圈,脸容憔悴,彷佛一个晚上老了几年。
回到外面秀娟正准备早餐,新年第一天没有半点迎新的喜悦,三个人的家欠了一个,原来感觉是可以差天共地。
雪怡不要有事,女儿你一定不能有事。
好不容易煞到中午,小莲终於来电。我急不及待接下电话,答案还是叫人失望。
「小莲,找到了雪怡没有?」
「没有,她的电话一直关机。」
「没有…」
「世伯有空吗?我在你家附近。」
「可以,我过来找你。」
来到相约的公园,小莲穿着一条淡绿长裙,表情疲惫,看来是为雪怡奔走了一个晚上。
「蔚蔚没事嘛?」
女孩摇摇头道:「没事,只是喝多了,今早醒来已经送了她回家。」
「那太好了,不过你和咏珊两个可以从东尼手上带走她真不简单,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我担心问道,小莲着我放心说:「不怕,昨天是酒店总经理出面要人,她是蔚蔚契爷,听到她出事几乎要把的士高翻转了。还警告东尼敢碰我们一条汗毛,的士高以后也不想要跟酒店续约。」
「蔚蔚有契爷?」我好奇问道,小莲白我一眼说:「你们这些老男人不是最喜欢认上过床的女孩子作乾女儿?我们经常在那酒店流连,经理看上蔚蔚成了熟客,一星期总要睡她一次。」
我的头有点痛,原来这是所谓养兵千日,用在一朝。
无论如何知道各人平安,总算放下心头大石,现在只有剩下雪怡。
「你放心吧,雪怡不会有事,你的女儿比你想像中的更要坚强。」小莲两手搭在围杆远眺着海面,目光若有若无的不知道望着哪一方向:「昨天一时情急,我也担心她会想不开自杀,但连最难过的日子都煞过去了,我相信没有其他事雪怡是跨不过去。」
「最难过的日子?」我紧张起来,重覆昨日的问题:「小莲,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昨天你说这段日子受过的委屈和教训,是怎么的一回事?」
小莲没有直接回答,把话题转到另一边:「那时候设计你去派对,目的当然是要折磨你。你是一个没有勇气的废物,我知道以你的性格,是一定不敢走到雪怡面前。」然后望着我幽幽的道:「但我也有一刻会想,万一真的给雪怡发现,也许不是一件坏事。事情总要有结束的一天,雪怡在世界就只剩下你和伯母,父母的爱,或许可以带她走出迷宫。」
「小莲…」
「不说太多了,别以为我跟你很好,在我眼中你仍是禽兽不如的男人。」小莲扬起眉毛,脸上摆着一副轻蔑表情。
「对,而你在我眼中,永远是善良的小莲。」我慨叹道。
小莲不理睬我,自顾自转头离开,留下我独个望着茫茫大海。
「雪怡…」
这个下午雪怡没有回来,我甚至有种从此以后再也看不到女儿的恐惧,每分每刻,脑里都是她的脸影。
整天杳无音讯,本来没怎在意的秀娟亦开始担心起来,拨过好几次女儿电话也没有接通。终於晚上九点,等了几个世纪的门铃才响起得救般的铃声。我从没有过如此急躁,冲上去打开家门,期待那并不是一个令人落空的愿望。
「我回来了,爸爸…」
是垂着头的雪怡,看到女儿,我的眼眶一瞬间注满泪水。
「你回来了…雪怡…」
每个曾有子女出走经验的父母都会知道,孩子平安回家已经是最好结局,你不会责怪半句,甚至不敢过问他到过哪里,生怕触动年轻人纤细的情感。特别当对方是女孩子,这种问题便更难开口。
雪怡身上穿着的仍是昨天的米老鼠粉蓝外套和丝质长裙,沾上污泥的裙边显示昨夜她也许是在街头渡过,我心痛不已,连忙着她往沙发上休息。
「吃过晚饭没有?昨天的汤我翻热给你好不好?」秀娟态度和善问道,雪怡没有回答,像个木偶娃娃的坐在沙发上不作一声。我想逗她说话,又怕刺激到她的情绪,儿女走了歪路,有时候父母是比他本人更诚惶诚恐。
「汤可以了,小心热。」不久妻子把鸡汤奉来,雪怡没有做声接过汤碗,放在青白的嘴边呷了一口,忽然一条眼泪从眼角涌出,直流在乾燥的脸蛋上。
「没事吧?太热烫到了吗?」妻子大吃一惊问道,雪怡猛力摇头,继续一口一口喝着热汤,眼睛泪水没有停地不断流下。她没有拭抹,只让眼泪滑过脸颊,滴落在身上米老鼠的图案上。
「雪怡,你没有事嘛?」不知就里的秀娟看到女儿这个样子比我更担心,雪怡把汤全部喝完,抬起头把汤碗递给母亲时,那滚滚而流的眼泪更是有如雨下:「对不起,妈妈…」
「你干么道歉了?别吓妈妈啊,雪怡你没事吧?昨天发生什么事了?」秀娟被女儿这个不寻常的表现吓得手忙脚乱,雪怡看了母亲一会,把目光又放在我脸上,几秒后,咽呜地说:「女儿不孝,有负爸妈期望,这一年多里…我…我…我在做援交……」
「援…援交…」妻子听到这个词语目定口呆,几乎不能站稳。我也是吃惊不已,如何没有想到雪怡回来,第一件事便是向我俩告白。
「对不起…爸爸…妈妈…你们还会认我是女吗…你们还会原谅我吗…对不起…爸爸…妈妈……」
雪怡泣不成声,而我和秀娟则只有发呆,一时间没法接受这既成事实。
这天是我家最伤心的日子,妻子没再说什么,连安慰雪怡的话也没有半句,把碗筷收拾好便独个回到睡房。我明白她的心情,如果不是早知道实情,大慨我的反应会比她更强烈。女儿是援交女,世界上没有几个父母能以平常心去接受。
「洗个澡便好好睡,有什么话明天再说。」我叮嘱女孩一遍,回房安抚秀娟,和猜想一样妻子在床上以泪洗脸,我上前去坐到床边,搭着她的手默语无言。
「援交女,是不是跟男人上床那些?」秀娟明知故问的向我问道,我苦涩点一点头,妻子忍不住放声大哭:「那不即是妓女?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生一个当妓女的女儿。我以为她至多在外面偷偷认识男朋友,怎知道是去卖淫。」
我尽力安慰道:「你别激动,先冷静下来,雪怡现在的情绪很不稳,不要让她知道你在哭。」
「别激动?知道女儿卖淫哪一个做母亲的可以不激动?昨天才说相信她不会走歪路,今天就告诉我她在做鸡了,我家有亏待她吗?有缺少钱她花吗?为什么要做出这种有辱家门的事?我要去打死她!」
秀娟愈说愈激动,从床上站起想要冲到女儿房间。我赶紧按停妻子不让她走出睡房,她从案头拿起闹钟杂物抛向房门,嘶声大叫:「你滚!立刻给我滚出去!
马家没有这样一个败坏家声的女儿!」
我用力按着妻子肩膀吼叫:「冷静!别让一时冲动坏事,你舍得失去雪怡吗?
那是我们唯一的女儿!」
母爱比天高,口里冲动,其实最伤心的便是她,秀娟听到我的话整个人软了下来,无力地挨着我饮泣:「呜呜…那怎么办?老公,我们以后怎么办?」
「没事的,我相信雪怡,她一定是有苦衷,她是我们女儿,我们要相信她…」
我强忍眼泪说。
秀娟声泪俱下哭了一段很长时间,到筋疲力尽,我把她安放床上盖好被单,摸摸额头微烫,看来是太激动至有点发烧了。
到客厅倒一杯开水放在床头,总算暂时平伏。我轻步来到雪怡房间之前,木门半掩,静稍稍推开几分,女儿躺在床上,藉着窗外月光倒影,看到那一双明亮的眼睛仍是张开。我放轻力度,轻轻拍门问道:「可以进来吗?雪怡。」
雪怡身体给被单盖着,手臂搭在被单之上,她缓缓点了一下头,我吸一口气,收拾心情步进女儿房间。
「妈妈…很生气吧?」雪怡的语气毫无抑扬顿挫,我叹息道:「伤心当然有,毕竟是叫人吃惊的事情。」
「爸爸,昨天你为什么在哪里?」雪怡继续向我问道,这是进来前预料之内的问题,我坐在女儿的木椅上回答说:「昨天在助养院碰到小莲,下了一场大雨她感冒了,我送她回家。后来打电话给你,听你声音好像喝醉有点担心,於是和她去的士高看看情况。」
「小莲…有没有跟你说些什么?」
「没有,她什么都没有说。」
「爸爸…」雪怡顿了一会,再问道:「你是不是很久之前…已经知道…我在援交?」
「雪怡…」女儿这个问题叫我很难为,我不知道这是否坦诚一切的好时机。
万一反过来刺激了她的情绪,恐怕变成弄巧成拙。
「为什么这样问?」我没有回答,把问题抛回给她,雪怡淡淡然说:「我觉得爸爸你的反应很冷静,好像不感到意外。」接着从床上爬起来望着我说:「是不是小莲告诉了你什么?」
「没有,小莲真的什么也没说。我也很意外,但当时的情况你和蔚蔚的安全更重要,其他的事都没心情去多想。」
「是这样吗?」雪怡没有在这问题上追究,幽幽的转问道:「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失望…应该说是心痛。」我面向雪怡,认真道:「你是我女儿,我很清楚你的性格,你不会为物质出卖身体,到底是什么原因?雪怡,我是你父亲,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是站在你一边,告诉我好吗?让家人一起帮助你解决问题。」
「对不起…爸爸,雪怡叫你失望了…」
从郁结语气我明白雪怡不会告诉我什么,也许今天亦不是时候,我没有勉强,祥和说道:「没有失望,马雪怡永远是我家的骄傲,别胡思乱想,好好休息,再大的问题也有解决方法。」
「晚安,爸爸…」
「千万别做傻事,爸爸妈妈永远支持你。」
「我不会的,放心,爸爸,我爱你和妈妈…」
「我也爱你,雪怡。」
我站起来替雪怡把被盖到肩膀,女儿合上眼帘,结束这晚父女的对话。
回到自己睡房,我轻叹一声坐在床上,心情纠结非常。正如小莲所说,事情总要有结束的一天,把问题放到桌面上也许不是坏事,早一天公开,女儿便早一天可以脱离火海。但雪怡的忧郁表情却令我觉得於心不忍,甚至有种即使知道了也不一定能够拯救她的想法。
『雪怡在世界就只剩下你和伯母,父母的爱,或许可以带她走出迷宫。』
迷宫,到底一个怎样的迷宫?我发觉这才是最难猜的一个谜。
之后一天因为是元旦补假,雪怡不用上课,我和妻子亦毋须上班,三个人聚在一个家里,却有种不知道怎样面对其他人的隔阂。秀娟在厨房煮早饭,我在沙发看报,雪怡仍在房里没有出来。大家都没有交谈,过往热闹闹的家庭静得不自然。
「可以了。」秀娟把三个人份的早餐放在餐桌,平日爱吃的馋嘴女儿没有蹦蹦跳跳地出来。我知道妻子心情仍未平伏,刻意想让她们母女有交谈机会:「你拿给雪怡吧。」
秀娟像小孩子般甩过头去:「不拿!怎么妈妈煮早餐还要送到面前?」
「别小孩子气,去逗逗女儿。」
「不要,错的又不是我。」
妻子想法很正常,女儿援交如何是错,反过来要父母安抚无疑是不合情理。
我自问是个心软爸爸,也便不怕失去父亲尊严地把餐送上。
「雪怡,起床没有?早餐煮好了。」我拍拍掩的木门,雪怡经已醒来,侧着头呆望窗外风景,我微笑道:「精神有没好一点?」
「没事了…」
「那来吃早餐吧,是你最爱的芝士香肠和煎双蛋,卡路里是高了一点,但饿了半天吃多点也没关系。」
「我…不饿…」
「别这样子,妈妈一番心意,不吃完也吃一点。」
「爸爸,替我向妈妈道歉好吗?」
「没事,已经道了很多遍,连爸爸的一份也搭单原谅了,哈哈。」
「谢谢你,爸爸…」
「父女一场别客气,来吃吧,要不要爸爸喂你?」
「不用了,谢谢爸爸。」
「干么老是谢谢,我可是带你来这个世界的男人,当然有义务让你吃得饱。
来,香肠凉了芝士便不香,味道差远了。」
结果又哄又宠,雪怡还是没吃一口,看我原封不动把碟子拿出去,秀娟面色明显变差,不发一声把所有食物都丢掉在垃圾堆里。
之后一整天情况都没改变,看到女儿情况我十分担心,放下生果和清水在睡床旁边,几小时下来才喝了一小口。
「我忍无可忍了!到底现在是谁做错,还要给我面色看,这么利害就以后不要吃我煮的东西,一世躲在房间连厕所也不要上!」妻子是温驯女人,但女儿援交的打击加上冷淡态度,令多年不曾生气的她怒气冲天。我很明白她心情,在两面不是人的情况下只有各自讨好,希望雪怡可以早日复原。
接着一天我俩都要上班,知道雪怡应该没心情上学也没打扰她,只说一声便让她好好休息。
下来的日子没有改善,雪怡每天只吃一份水果和喝一杯水,从早到晚不发一言,情况令人担忧。我以为这将会令妻子的怒气到达临界点,没想到她却意外地态度软化。
「明天去台湾一星期?」我对秀娟在这种时候提出离家始料不及,妻子郁闷着说:「对,公司有个展览会要去台湾,本来是由其他同事负责,我申请跟她对调了一下。」
「为什么要这样?现在是家里最需要你的时候。」我不明问道。
「你错了,现在应该是我需要回避的时候,我知道雪怡是听到我那天说要赶她走的话所以生我气。你说得不错,她一直是个孝顺女,不会无缘无故去做那种事,一定是有苦衷,我做妈妈的没去了解便说那种话是很伤她心。所以我应离开一下,让你可以跟她好好谈谈。」秀娟心软下来,替女儿作出解释。
「老婆,这种事还是由女人来比较合适吧。」
「你这个爸爸跟女儿的感情一向比我好,我想她会肯跟你说。」
「但这样也太委屈你了吧。」
秀娟叹一口气说:「谁叫我们就只一个女儿,看着她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她就是我的全部,为了雪怡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你太伟大了,秀娟!」我感动地抱着妻子,她反来揶揄我道:「你不是吗?
二十四孝好爸爸,为了女儿你还不是命都可以不理。「
「这个当然,但你说什么也可以不要,那老公呢?」
秀娟没好气说:「这个当然更不用考虑!如果一个老公可以换回一个女儿,我立刻买飞机票送你走,不会有半点留恋。」
「好绝情啊,老婆。」
「这是事实,为了女儿,就是把你分一半给别人也没所谓。」
「喂,说到哪里去了,太过份了吧,老公在你心里真是一毛钱也不值了?」
「五分都还要想呢。」
「你太看小人了。」
「这是合理价钱!」
秀娟主动让步,我虽然知道是委屈了她,但为了女儿总算是无可奈何中的一个尝试。当晚替她收拾行李,说来结婚多年,这还是妻子首次独个远行。我在整理旅游证件时问道:「这么仓猝,来得及拿入台证吗?」
秀娟作个眩晕的表情:「老公啊,枉你是公务员,免签台证多少年了?你连这个也不知道吗?」
我腼腆道:「有这样的事?我也太久没去台湾了。」
秀娟扭我耳朵说:「不是太久没去台湾,是太久什么地方也没去,我们一家人上次出国是哪时候了?」
我算算指头,吞吞吐吐道:「没多久吧…不就是刚去过番禺的动物园吗?」
「番禺?那是雪怡高一时的事,都几年了?」
「有、有这么久吗?日子过得真快啊…」
「你这个人老是忙忙忙,家人的福利也没怎理过。」妻子抱怨说:「雪怡说了几次想去日本旅游,你计划一下,过阵子她情况转好,我们一起出外散心。」
「老婆,你真的很爱雪怡。」我感慨道:「她一定会没事,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去游行。」
「那女儿交给你了,老公。」
「我会尽力的,老婆…」
牢牢抱着秀娟,我一生人没做过几件值得自豪的事,最正确的,就是娶了这位贤妻。
离愁别绪,虽说只是几天分别,但对每天相对了二十多年的夫妇来说仍是很不习惯,这个晚上我和妻子相拥而睡,以互相的身体温暖对方,希望回程之日,已经是雨过天青之时。
次晨秀娟早上七点便出门去机场,我替她把行李搬到楼下搭计程车,临出门前雪怡突然从睡房步出,一脸愧色的向母亲说:「对不起,妈妈,一路顺风,到步后给我和爸爸发讯息。」
这是一星期来首次看到女儿步出房间,秀娟错愕之余瞬间双眼通红,点头说道:「没事,我会给你们带手信,保重身体,好好休息。」
送了妻子上车,我打算找小莲几个帮忙开解雪怡,始终她们做着同一件事,可以说的话肯定比我要多很多,能够说服女儿的机会亦比较大。
可是在我致电小莲的时候,她表示这几天她们在下课后都有探望雪怡,但聊的话始终不多,看来这件事对女儿的打击是比想像中大。
父女独处,我希望能给雪怡剖开心靡,但女儿并没因为母亲不在而改变态度,还是一整天呆在房里。我明白她并不是怪责当日妈妈的话,而是无法面对我这个爸爸。
「雪怡,这是爸爸亲自下厨,有超过二十年没进过厨房了,给点面子试试爸爸的味道。」晚上下班我特别到市场去买菜,有了秀娟这位贤内座我从不须为三餐操心,已有多年没有买菜煮饭。这天为了女儿跑进厨房,一试是否宝刀未老。
我把小桌搬进雪怡房间,铺好热腾腾的饭菜,率先尝第一道菜:「对爸爸没信心吗?好吧,我来证明味道不差,好好看,色香味美,惹…呜…怎么苦的?」
我吃了一口,发觉根本不能下咽,不服气挟另一味,靠,臭的!
「这个喂猫也不吃啊…浪费食物了…」我自谑式的苦笑道:「以前爸爸总说你是地狱厨神,原来我才是暗黑将军。」
换了平日女儿听这种烂笑话已经笑破肚皮,但这天雪怡面无表情,只呆呆地问我:「爸爸,听到我那天的话,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我装傻地把苦味菜挟着口道:「那天的话?没什么,年青人玩疯了很平常,爸爸妈妈那个时候说的更过份。」
「你…会不会觉得雪怡是个很贱的女人?」
「怎么会?都说你永远是我家的心肝宝贝,而且那时候是喝醉了吧?酒后之言又怎可以当真?爸爸醉了也说带你去火星探险,结果还不是骗人的话。」我努力安慰,雪怡没再说什么,只垂着头颅不语。
亲自下厨的菜色无功而回,雪怡连一口也没有吃,算了,其实我也只是吃了两口,之后还呕心地全部吐在马桶里。
从雪怡的话我知道不可急躁,要慢慢开导。女儿对那天的事仍耿耿於怀,一时没法接受是可以理解。在父亲面前表现淫乱一面,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是很羞耻的一件事。相较不认识的嫖客,家人才是最难过的一关。
晚上我独个睡在床上,少了妻子温暖,一个人份外寂寥。想着雪怡的事便更无法入眠,辗转反侧地在床榻上转来转去,始终没法进入梦乡。
「不知道雪怡有没盖好被。」孤枕难眠,挂念女儿情况,步出睡房看看雪怡是否睡得安宁。然而在经过小走廊的时候听到一种微弱声音,起初以为女儿身体不适,慌忙想跑进去,但听清楚,那并不是痛苦的喊叫,相反是一种女性欢愉的音韵。
『不会吧…』我心房猛跳,屏息静气来到雪怡房前,细心倾听,那声音更为清晰,没错,这是女人在缠绵时的…呻吟。
「嗯…嗯嗯…嗯嗯…呜…呜呜…嗯嗯……」
我不敢相信听到的声音,女儿的私隐我知道不能侵犯,但无比欲望叫我没法抑压好奇。静悄悄地推开没有关上的木门几分,偷望房间里动静。
藉着一弯明月,可以看到女孩躺在睡床,湖水蓝的被单只盖着双脚,身上穿着的居家睡裙随着磨蹭动作变得凌乱。一只手略带激动地扶着床沿,另一只手则伸到下体。睡裙裙摆被掀至小腹位置,暴露出那印上小熊图案的纯绵内裤。当中隆起的形状显示右手正插在里面,并有规律地上下跳动。
「啊…啊啊…嗯…嗯嗯……」
毫无疑问每个成年人都会知道这是一个怎样的举动,女儿在自慰。
「嗯…嗯嗯…嗯嗯…啊!啊啊……」
「雪怡…」
《六十二 上》
『雪怡在自慰…』
在确定女儿是在进行什么行为的时候,我内心感到一种强烈懊悔。自慰是一个人最私人的空间,即使身为父母亦不应该侵犯。在雪怡处於这种心理状况下如果被她知道,无疑是一种承受不了的双重打击。
要走!我明白要立刻离开,不能让雪怡知道父亲所看到的事情。但愈想不动声色地离去,蹦紧的腿却愈是不敢提起。这个晚上很宁静,只一点声音已经足够让女孩察觉门外有人,我甚至害怕刚才经过小走廊时的脚步声已经被她发现。
我不敢再望向房间里面,只静寂挨在门外等待机会。雪怡的呻吟好比黄莺出谷般动听,但我没有心情欣赏这悦耳歌声,只惭愧自己一次又一次伤害女儿的举动。
「啊…啊啊…嗯…嗯嗯…啊!啊啊……」
这不是我第一次接触雪怡做这最私密的事,过往在视频中亦曾目睹她自慰。
粉嫩小屄的形状至今历历在目。那是身为人父最可耻的一件事情,我看着女儿的性器射出精液,完全把她视为一种发泄工具。
我恨自己的自私,恨自己的懦弱,更可悲是明明这是一件最丑陋的事,肉棒却在呻吟声所催化下开始勃起,我竟然感到兴奋,明知道这将会把女儿毁掉,却仍不顾后果地继续放任。
「嗯…嗯嗯…嗯嗯…呜…呜呜…嗯嗯……」
雪怡的呻吟愈见激烈,凄迷婉转之声不住从喉咙泄出。静谧的环境中除了她的叫声,彷佛还能听到内裤中搅拌的水声。纤细指头插入在细嫩的肉壁里撩动挑逗,并以指肚磨擦阴蒂,让那珍珠般的肉芽亮出充血下的通透光泽。
那一个通过想像的光境在脑内描绘使我不能自拔,欲望随着窥听到的呻吟逐渐提高,肉棒的硬度亦达到顶点,在无法安抚的情况下感觉难受。然而我知道这是必须压制,我默默等待时机,在雪怡的叫声开始失控、陶醉在高潮前最刺激一刻的时候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地回到房间。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很难想像一个年轻女孩的情欲是高涨到如此地步,记得最初搬进来这房子时我和妻子曾认真研究,夜间的夫妻房事会否被日渐长大的女儿听见,当时还特地作实验,确定关上房门不会传到她的耳边,但即使如此妻子也从来不愿呻吟。
那在这种情况下,雪怡有否想过没关上的房门是否会把私隐泄漏,还是沉醉在欲望里的她已经没有心情考虑?无论如何,藉通肉体上的放松来宣泄憋着的郁闷不是坏事,相较在派对上的疯狂,谁都情愿女儿用自我慰藉的方法来舒发欲望。
好不容易回到睡房,挺立的肉棒仍是未能平息,我苦叹一声,不可以,那个是女儿,在她最艰难的时候如果我还把她视作泄欲对象是禽兽不如,我已经做错太多的事,不可以重蹈覆辙。
强行压制欲望,脑海却无法消去过往与女儿的种种荒淫。如被毒蛇缠着的禁忌果实一样,在心里发芽成长。
这个晚上我不敢再踏出房间半步,叫人意外是接着一天早上起来时,看到雪怡在客厅吃着三明治。
「雪怡…」我呆住半刻,那是过往平常不已的场面,今天却成为最使我惊喜的事情。
「爸爸早晨,你的一份也给你做了,快点吃吧。」雪怡神色自若,我求之不得地坐到餐桌,抢起那份女儿亲手做的火腿三明治:「好、立刻吃,爸爸立刻吃!」
简简单单的早餐,令人激动得彷要落泪,吃了一口,战战兢兢向女儿问道:「你精神好了一点吗?」
雪怡淡淡然答道:「差不多了,翘课多天,快要追不上去。」
听到女儿准备上学,我更是喜出望外,雪怡脸有愧色道:「妈妈这样为我,我也希望不想令她担心下去。」
「太好了,秀娟听到一定很感动。」我欢喜道,雪怡摇头说:「事情是我弄出来的,你们原谅我已经很好,不值得去感动。」
「傻孩子,谁没有错的时候,迷途知返才是最重要。」我安慰说,雪怡脸上一红,吃完自己一份便进房间拿起书包上学:「爸爸我先出去了。」
「路上小心,爸爸今晚早点回来给你煮丰富晚餐。」
「拜托别浪费地球资源,我俩父女煮的东西都是不能吃,妈妈回来前不要再碰煮食炉。」雪怡叮嘱我道。
这天我心情极美,犹在迷雾中找到希望。雪怡没事了,小莲说得不错,女儿是比我们想像中的更要坚强。
下班立刻回家,雪怡跟以前一样坐在沙发吃着薯片看电视,才十天没见的光境,彷如隔世般的喜悦。
「去外面吃吧,你想吃什么?」
「随便好了,不过是爸爸请客。」
「哪一餐不是爸爸请客?」
平凡的日子,就是最好的日子,和女儿共进晚餐,一个普通客饭也可口无比,更胜珍馐百味。饱餐一顿后更到便利店买冰淇淋当饭后甜品,这种挑挑那种选选,乐得中年发福的我也不理再长几磅脂肪,一口气连吃两大杯。
「都说这种甜吃不能吃太多,肚子都长出来了。」我摸着肚皮抱怨,女儿笑着说:「谁叫你挑你不挑,那便通吃好了,爸爸不算胖唷,我觉得是刚刚好。」
「刚刚好?医生都说超标了。」
「你就不要把标准拿得太高,中年人来说爸爸算是蛮俊俏,走在一起也不会失礼。」雪怡边行边说,我被逗得飘飘然道:「今天这么孝顺,懂得奉承老爹。」
雪怡给我甜头道:「没有奉承啦,连蔚蔚也说羡慕我有个英俊爸爸。」
我满意点头:「蔚蔚果然好眼光。」
雪怡作个鬼脸道:「咦,你真的信耶,是哄你啰,蔚蔚是提起马世伯都摇头叹息呢。」
我不满说:「喂,别一下子从天堂掉进地狱,想要摔死爸爸吗?」
忽然女儿捉弄我道:「对了,难得没妈妈在身边管着,爸爸会不会趁机找老情人?父女一场,就给你保守秘密好了。」
我为自己辩护说:「哪有什么老情人,别冤枉爸爸。」
「哈哈,真的呢,好啦,看爸爸那么孤单,就让雪怡当个小老婆来陪你吧!」
说完女儿笑哈哈地绕起我的手,我腼腆道:「别老捉弄爸爸,明明是女儿,什么小老婆。」
雪怡知道自己的话有语病,连忙纠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是年纪很小的老婆,不是那种小老婆。」
「这还不是一样!」
两父女嘻嘻闹闹也是一种乐趣,看到雪怡已经完全变回平日鬼灵精怪的她,我如释重负。回到家后本想立刻向秀娟报告女儿情况转好的喜讯,但又不想她误会雪怡是因为她不在才心情变佳,女人的情感比较复杂,这种事要小心拿捏。
「呼,雨过天青,终於可以好好睡一觉了。」这是我自知道雪怡是援交女以来最高兴的一晚,虽然仍有很多事情未知道,但在被家人发现援交一事后雪怡是如何不会再做,对我来说问题已经解决了一大半。
早知如此,三个多月前我第一时间跟女儿摊牌,便不会弄出后来那么多事来。
坦诚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装神弄鬼,最终只会作茧自缚。
安心地爬上睡床,就在一切看似安宁之际,房间的门突然被轻轻推开,是手上抱着软枕的雪怡。
「什么事,还不睡吗?」我惊奇问道。女儿调皮地伸伸舌头说:「嘻,不是说了今晚陪爸爸的吗?我可是很认真啊。」
「喂,我认输了,拜托别闹好吗?」我无奈道。
「有什么不妥?我是亲女儿,难道怕你会搞我吗?咦~爸爸你的想法很恶耶。」
雪怡作个厌恶表情,不理我的把枕头放在旁边然后钻入被窝。女儿刁蛮,我这个父亲总是没她办法。还幸我和妻子的主人床算是宽敞,一人一边也不会有太多的身体接触,雪怡乖巧的说了一声「爸爸晚安」,便惯性地蜷缩身体侧向另一边睡。
「晚安,雪怡。」
父女同床,只要心无杂念是不会有问题。雪怡睡姿一向不佳,总爱把被单蹬下床,睡在旁边,晚上也可以给她盖被。
对女儿来说,我感觉她是从来没有把我当成异性看待,父亲就是父亲,是一种很特殊的关系,没有性别的拘泥。
得到女儿信赖当然值得喜悦,可是当想起曾多次把她视作性的对象,那惭愧感便更觉强烈。要完全不把雪怡视作一个女人吗?我自问是没有信心能够做到。
「呼…呼…」很快旁边响起均衡的鼻息,我放心下来,睡得好至少表示没有大烦恼,我想雪怡是完全克服了被发现援交的打击,回复昔日那个开朗女孩。
精神得以放松,我也收拾心情好好休息,希望做个跟女儿妻子温馨过日的香甜美梦。然而共枕的房间静了半晌,在我也渐渐进入梦乡,意识开始朦胧之际,身边响起彷佛抑压着的微弱声线。
「嗯…嗯嗯…嗯嗯……」
那有点熟悉的声调使我心神一晃,像是有点不相信的缓缓张开眼睛,微亮的床灯光线映照着身边的女儿。只见她额角略显湿润,双眼闭起,半张的小嘴悠悠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叫声。
「嗯…嗯…嗯…嗯嗯……」
那声音很小,即使睡在旁边,也比一般的打鼻鼾为安静。但有过昨天这微弱声音却有着无比魔力,我无法自制地把目光往下推移。女儿换成仰躺姿势,虽然因为给被单盖着看不到实际,但从身体蠕动和其鼻音,谁也知道雪怡是在自慰,但她明明已经入睡,即是在做着…春梦?
年少精力旺盛的时代,我跟大部份少年人一样有过梦遗的经验,好几次晚上做了春情跃动的淫梦,早上起来时便发觉内裤中一滩令人难为情的精液。我一直以为这种生理现象是只会发生於男性身上,没想到原来女性在入睡后也会有性冲动。
「嗯嗯…呜…呜呜……」
虽然是在睡梦中,但雪怡眉头紧绷,表情肉紧,连呻吟声也渐见高昂。这样近距离目睹女儿的性反应我又是尴尬,又是心痒。我心知需要回避,但近在咫尺无路可逃,只有侧身到另一边,装作睡着没有听到。
「嗯…嗯嗯…啊…嗯啊……」
美如天籁的靡靡之音,勾人心韵。愈是想去躲避,心里的欲念便愈被撩起,有多么想亲眼欣赏女儿陶醉时的美态。终於无比欲望战胜了理智,我再次翻过身来朝向雪怡方向,看着那被掩盖在绵被里的娇美身体,心房有如虫爬蚁咬般痕痒难耐。
『雪怡睡着了,没事的,只看一眼便好…』
慢慢掀开身上的被单,女儿动人的娇躯出现眼前,睡裙裙摆跟昨天一样掀至小腹位置,右手插在被压下半截的内裤中有规律地搓揉性器,几条乌黑亮泽的毛发调皮地自粉色的内裤边沿冒出,在白滑得彷似没有毛孔的肌肤上份外夺目。
「骨碌…」我猛吞一口唾液,本打算只看一眼的眼球,目不转睛地盯着这诱惑无比的情境。从这个距离连把内裤撑起的指节亦看得清楚,我的心跟随按摩小屄的节奏一起跳动。快要喷出火来的眼彷佛看穿那一块薄薄的布料,和指头一起搅动着女儿的屄口。
「滋滋…滋滋…」阴唇张合下唧出的水声,彷佛带着女性发情气味刺激着我的官能,肉棒当然是无可避免地迅速勃起。强行被抑压的理性倾刻粉碎,为了可以更清楚窥探当中秘密,甚至不自觉地弓起身子靠近下体,粗重的呼吸自鼻头喷出,像贪婪的观众,渴望欣赏到女神的全部。
『看到了…好香…是雪怡的小屄…』
可是当那柔和节奏忽然停下,我顿觉再次被撕开面具的恐怖涌上心头。朝向女儿方向望去,本来闭起的双眼不知何时张开,是那惊讶中带着震颤的目光。
「雪怡…」
没有人可以清楚说明,当一个家长看到其子女进行自渎时,到底是父亲还是女儿更难堪,我只可以肯定的说,那是没有一个人想要面对的光境。
雪怡的脸颊变得很红,在微暗的灯光中呈现紫色。我相较被抓着当场的羞愧,更多的是后悔自责,一而再地警告自己不要再伤害女儿,却总把她逼到没有退路。
「对不起…雪怡…」在再也想不出话来的时候我喉头打震地向女儿道歉,害怕触动她好不容易恢复的情绪。雪怡没有答话,只无言地咬着下唇,牢牢盯着我,然后两手颤抖地提起我的手,放入自己的内裤之内。
《六十二 下》
「对不起…雪怡…」在再也想不出话来的时候我喉头打震地向女儿道歉,害怕触动她好不容易恢复的情绪。雪怡没有答话,只无言地咬着下唇,牢牢盯着我,然后两手颤抖地提起我的手,放入自己的内裤之内。
「雪怡…」
我完全不敢相信雪怡会有这样的举动,也无法理解她的用意,只是当手指触碰到娇嫩阴阜上那顺滑如细丝的阴毛时,我是再没思考余地,脑袋只余一片空白。
我们都知道这是一对父女不能做的事,但我和雪怡都没有制止,她提着我的手继续向下伸展,逐渐指头感到一阵带着潮湿的温热。即使没有直接触碰,那热意仍像燃烧的火炎般炽热着我的官感。
是女儿的小屄…
那毫无疑问不是一个父亲应该触碰的部位,不,正因为是她的父亲,更是比谁都不可触碰的部位。但试问世间上有哪个男人能通过这种试炼?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务,当一个最美丽的器官就在面前,谁可以抵抗她的魔力?我的中指不能自控地慢慢向内弯曲,徐徐落在阴户中央的凹陷处上。
碰到了!是直接摸在雪怡的屄口上!
「啊!」真正接触的一秒,我和雪怡同时像被电流通过的响了一声,是超越了底线的接触。指肚的外皮神经告诉我那是一条隐闭肉缝,如重叠的花瓣紧紧闭起,感觉柔软娇嫩,纤巧精致。女人的阴唇比身体的任何一吋肌肤都要细腻,那独有的触感无可比拟,亦没法以任何一种事物来形容。
我闭起眼睛亦能想起这个纯美性器的形状,那曾朝思暮想的小屄终於得碰,心里万分激动。望向雪怡她双目微闭,脸泛红晕,不知道是羞涩还是享受。我心里一动,指头试探性地往上勾入,那本来闭起的双唇微微向两边裂开,轻轻一挖,挑出一潭滑溜爱液。
很湿,是湿得不成样子,显示女儿正处於极度兴奋的状态。我受到暖液滋润,有一种渴望让雪怡得到满足的鼓舞,胆子也大起来再向上一挖。这下比刚才更深,把两片肉唇扒开直接挖在屄壁上,一江泛滥的春水即时沿着指节潺潺流出。
「啊哦!」
这一挖对雪怡是相当受用,她整个人猛地一颤,俏脸仰起,流露出欣悦神色。
我看到女儿这个享受表情心也醉了,像是要带给她更大快乐的再连挖几下,指头在缝上滑过,雪怡登时浑身发软地向前倾倒,双手靠按在我的肩膀上。
「呜…」
爱液横流,我的手这时湿如从水里捞起,给雪怡喘定几口气,柔声问道:「爸爸有没…弄痛你?」
女儿无力地抬起头,羞涩的摇了两下,眼里呈着春情荡漾,娇嗲的道:「爸…我…好敏感…再给我…好吗…」
「好…」到这时候我是再没顾虑,一心只想满足女儿,伸出左手环抱着雪怡乏力的纤腰,插在屄口的指头缓缓向里面推进。
「唧…唧…」
我感觉小屄虽湿,阴道还是相当紧致,跟小莲的层峦叠章相比没有那么多皱褶,但就丰腴饱满,压迫感特别强烈。而雪怡被手指插入,亦像快感从阴道里蔓延的不自觉僵硬起来,犹如一把被拉开的弓变得绷紧。
「啊…啊啊…」
如果不是在派对上亲眼目睹女儿的淫乱,我一定不会相信这样密不透风的小屄能够容纳男人那庞然巨物。我甚至觉得自己的女儿仍是冰清玉洁的处女,当日看到的只是一场虚假的梦境。
「嗄…嗄嗄……」直到中指全根尽没,雪怡从绷紧中喘起一口充实的叹息。
我被女儿最紧密的地方包围,也是有种说不出的暖意。舒服吗?雪怡,爸爸这样令你舒服吗?我很想询问雪怡,然而从她目眩神驰的眼神已经什么也不必再问,父女间的心彷佛连成一线。透过插在雪怡身体的指节,我可以得到她的相同感受。
那是平静如水的一刻,但我知道女儿是需要另一种快感,是那热浪狂潮的巨大快感。在雪怡气息变得均衡后我开始把手指向后退,大量爱液一同倾吐而出。
抽至一半再次全部插入,连续重覆几次,变成有规律的抽插动作。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肉壁受到磨擦的快感使雪怡的喘气加速,女儿张开小嘴哼出美妙音符,腰肢亦迎着我的动作慢慢挺起。这不是我首次听到雪怡呻吟,却是第一次因为自己的爱抚而呻吟。手指虽然不会跟肉棒一样从抽插间获得快感,但内心所感到那份喜悦,却是比任何一次的真正做爱都要真实。
「啊…啊啊……啊啊……啊啊……」
雪怡在叫,身为父亲的我正用手指在她的阴道驰骋而令她得到快感,我在替她手淫,以一个男人的身分,让女儿得到作为女人的快乐。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肉壁并没有因为激烈动作而变得松弛,每一下的推进仍是觉得紧窄。伴随着抽动挥洒的爱液令一直没有脱下的内裤泥泞一片,被我掌心压着的阴毛亦湿得像海里的芳草,散发出浓郁的淫靡气味。
「啊…啊啊……」
雪怡的身体在我的臂弯里蠕动,没有佩带胸罩的乳房在睡裙上耸立两个明显的突起。我没有抚摸女儿的胸脯,也不敢抚摸她的胸脯。没有雪怡的许可,我是不敢触碰她身上别个部位。我没打算要淫辱她,只希望满足她,自己的欲望并不重要,只要女儿快乐,我便一同快乐。
「啊…啊哦……啊哦……哦哦……」
雪怡的浪叫愈发提高,我知道是要为她带来第二波浪潮的时候,一直按在阴阜上没有活动的姆指屈起,准确地落在凹陷的中央位置。被手指扒开的屄口早把隐蔽在包皮里的阴蒂出卖,我毋须以肉眼确认,已经找到那比阴道更敏感的器官。
「啊!」
姆指压在花蕊的同时,雪怡发出一声比之前都要夸张的喊叫,充实的触感显示红豆早已勃起,我一面没有停下中指的抽插,一面把姆指加入按摩,这把雪怡打成岸上鱼儿,在我怀里跳过不停。
「啊!啊!啊啊!爸别要!这样太刺激!啊…啊啊…好…好舒服……」
布满神经末梢的器官受到直接侵袭,那酥麻快感是连绵不绝,雪怡表情迷醉,畅快地享受被冲击的快感。但我知道这是还未足够,女儿对性的渴求是比我认识的都要强烈。我没有停下来立刻进行第三波,本来单向插入的中指以翻旋动作在屄里搅拌,无名指压在会阴把屄口张大,好让食指亦有空间插入阴道。
「噢!啊啊!啊啊啊!」
三根手指的同时进攻把雪怡的快感一口气提升,我的动作已经不是抽插,而是向四方八面探索的在屄里挖掘。我不奢望第一次接触雪怡小屄便找到她的G点,仍是尽力找寻令她快感更上一层的方法。在幽壁里如芭蕾舞般回旋之间,强烈的快感不断高涨,忽然一处令女儿强烈打震,小屄的爱液在一瞬间大量分泌,是有如潮涌的注满阴道。
「啊!啊啊!这里别要!这里不可以!啊!啊!!」
我兴奋不已,朝着那个位置继续发掘,「噗滋!噗滋!」的水声响过不停。
难以遏抑的痛快冲击把雪怡抛进大海,被巨大海啸所吞噬,那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折磨。女儿雪藕般的修长小腿难过地踢过不停,呻吟变成哭泣,双手在乱拍乱打,终於一下落在我的裤档,抓紧那涨硬的肉棒,像是狂潮下的把手牢牢握住不放。
「爸爸不要!人家快受不了!啊!哦!真的受不了!」
看一个女孩高潮和令一个女孩高潮从来是两回事,我的心情跟雪怡一同高扬,房间里充满着女儿发情的骚香,热血沸腾下一直没有停过的手指丝毫不觉疲惫,继续把源源不绝的快感输进女儿身体。这时候我把挖弄的节奏变回抽插,以高速磨擦肉壁来令快感突破高峰。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指头抽插的水声响遍睡房,雪怡颤抖的呻吟销魂入骨,终於注入过量电流的容器到了承受不了的界限,轰隆一声器皿爆破,贮存已久的澎湃快感汹涌而出。
「啊!停!要去了!雪怡要去了!爸爸!!」
猛烈的爆发把绷紧的神经碰然轰碎,雪怡高声尖叫, 白晢的身躯由颤抖变成抽搐,虽然和派对上以巨大肉棒征服有所不及,但总算达到了某个高潮。娇躯一连挺动了几下,尽情地把快感痛快泄出。
「啊!啊啊!!」
太美了,我的女儿实在太美了。
畅快淋漓后,雪怡软瘫软地倒在我胸前,插在屄里的指头缓缓拔出,晶莹的淫水被搅拌成半透明白液。我看着手上的一片粘稠,仍未能相信一分钟前所做的事。
这不是眼泪,不是鼻涕,也不是口水,是一个女孩子身体最私人的液体,是比鲜血更不想被父亲看到的液体。
「嗄…」我呼一口气,没有惊动女儿,只安静地让她休息。过一会儿,忽然伏在怀里的身体微微抖颤,一阵温暖的热流沾湿我的睡衣:「呜…呜呜……」
女儿在哭,我没想到她会突然落泪,吃惊问道:「雪怡,怎么了?」
雪怡抬起头来,那迷乱目光变得清醒,泪流满脸道:「对不起…爸爸…」
「对不起?怎么要向我道歉?」我不知所措,女儿咽呜着说:「你是我爸,我却和你做这种事,我实在太不要脸。」
「这…这不是你的责任…刚、刚才爸爸也是情不自禁…」
雪怡摇着头哀伤道:「不,我是故意引诱你的…昨天我知道你看到我自慰…
当时我很羞耻…但同时却觉得很兴奋…很想给爸爸你摸…我控制不了自己…虽然知道不可以…今天还是…做出这种事…」
「雪怡…」我错愕不已,雪怡继续哭着说:「我是想男人想得疯了…连亲爸爸也这样…你一定看不起我吧……」
「不!雪怡,爸爸怎会看不起你?」
「那天的话你都听到了…我就是一个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孩…玩疯了的时候甚至求男人跟我上床…谁也不会看得起这种女人…」
「雪怡,你别这样说,爸爸从没有这个意思!」
「你有的,我知道你和妈妈都很伤心,伤心有一个这样的女儿。从开始和男人上床一刻我便放弃了自己,不再管全部人怎样看我,唯独是不想你们失望,我一直戴着假面具,一直装作乖女孩,但面具始终还是被摘下来了,试问我以后怎样面对你们?」雪怡泣不成声道:「爸,我很想死,你可以给我死吗?」
「死…雪怡你怎么乱说话?你不是答应过爸爸不会胡思乱想的吗?事情已经解决了,爸妈没放在心里,你是我俩唯一的希望,你死了爸妈以后的日子怎样过?
这种事连想也不能想!」听到雪怡有寻死念头我惊慌失措。雪怡滴着泪说:「但我真的不知道以后可以怎样面对你们,不知道以后可以怎样叫你们一声爸爸妈妈…你说我可以怎样做…你教我可以怎样做…爸爸…」
「雪怡…」女儿的话使我明白她的伤口是从未平复,我以最恶劣的方法摘下她隐瞒我俩的面具,这等同在她心坎上狠狠插上一刀。
「我很贱,我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女孩,我没有面目做你们的女儿…」
我的心很乱,一时间想不出安慰雪怡的话,被父亲发现援交秘密从而对妓女身份的自卑,自我嫌恶以及对父母的愧疚,加上被抛弃的恐惧使女儿陷入崩溃边沿。
我居然相信这样大的打击可以自行克服,我的想法是太天真了。
「雪怡,你别多想,我们是你的父母,即使你做过什么我们都会原谅你。」
我尽力劝导女儿,但始终无法平伏她的情绪。
「我不值得你们原谅…每个说去和同学打桥牌的日子我都在接客,每个说去同学家里温习的晚上我都和男人上床,我还试过跟不只一个男人做爱,像一头最下贱的母狗向他们摇尾乞怜。」
雪怡哭得很惨,她没有保留地说出自己做过的错事,我知道她的罪恶感很重,是重到无法原谅自己。我的心很痛,同时亦很自责,我犯的罪不会比女儿少,如果她需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那我亦需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
我扶起女儿的肩,安慰说道:「雪…雪怡…你不要太自责,你听我说,这个家里最无耻的并不是你…爸爸比你…更无耻一百倍…」
为了减低女儿的罪恶感,又或是要减低自己的罪恶感,我把这段日子做过的事向雪怡坦白。这段时间所做的事对我来说何尝不是重担,女儿哭着说:「爸爸你是男人,就是去嫖去玩也会得到原谅,但我是在出卖身体,这根本是两回事。」
「那如果我嫖的那一个,是自己的女儿呢?」我鼓起人生最大的勇气说:「你欺骗了你的父母,而我亦欺骗了我的女儿。」
听到这话雪怡定住了眼,无法理解我的意思,我没有动摇地望着女儿,坦诚的说:「你前阵子不是认识一个嫖客叫…伯伯?」
女儿对我说出这个名字片刻呆住,我顿一顿,咬着牙道:「我,就是伯伯。」
雪怡瞪大双眼,那不可置信的眼神,比一星期前摘下我面具那刻更为震惊。
「爸爸是…伯伯…?」
一时冲动的说话,把我和女儿的关系,驱赶至一个不能回头的地步。
《六十三 上》
「爸爸是…伯伯…?」
雪怡的眼神很空洞,犹如灵魂被掳走了一样不懂反应。这个玩笑无疑是开得太大,是一个无法叫人可以笑出来的低俗笑话。
以女儿的娇美姿色,我相信疼爱她的客人一定很多,但那个从没正式光顾便消失了的伯伯在她心里始终是留有一席位。当今天得知这个奇怪客人原来便是自己父亲,那是比被发现援交女身份更冲击的一件事。
「爸爸没有骗你,我便是伯伯。那天你问我是否早知道你援交,没错,我是在三个月前已经知道,当时我不相信你做那种事,於是以伯伯的身份来跟你接触。」
我没打算继续隐瞒女儿,把一切事都坦诚说出。我知道后果将是不可估计的严重,但实在不想再用各种谎言来欺骗我爱的女孩。
「爸爸以伯伯的身份…跟我接触…」雪怡声音抖震,从我身上站起退至墙边。
不单只那天的话,就连跟嫖客所做的事也被父亲看在眼里,那是比单纯抓包更无地自容的事情。
「对不起,雪怡,爸爸是骗了你…」
「没…没可能的…我见过伯伯…他很高大…样子也跟爸爸完全不一样…」雪怡仍是不敢相信,我老实道:「米老鼠乐园那天的,是我找别人顶包。」
米老鼠乐园!当我连只有两人才知道的事情也说出口时,女儿是再没话说,她呆若木鸡不知如何是好,我垂着头道:「我选择在这个时候告诉你并不是要再次打击你,只是想你知道你父亲做的事更无耻,如果你觉得自己不可原谅,那么你的爸爸是更不可原谅。」
雪怡害怕得久久做不出声音,彷佛在回忆着曾跟伯伯做过的事,QQ上援交女与客人的讨价还价,通过视频的裸体舞甚至自慰秀,当然还有电影院里的那一天。
女儿愈想愈可怕的脸色惨白,结结巴巴问道:「那…那…那在电影院的…也是别人顶包吗…」
我知道这是女儿必定会问到这问题,那是雪怡跟伯伯唯一一次正式的交易,也是唯一一次身体上的接触。我没有退路,闭起眼帘摇头承认犯过的罪。
雪怡脸上是一片绝望,整个人像站不稳的挨在墙壁,自言自语的道:「这…
这样说我岂不是曾…曾给…给爸爸…口…口交……」
那是叫我刺痛心房的说话,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向父亲提供性服务,对雪怡来说是一种无可承受的打击,她是在出卖肉体,但也没想过要跟父亲做那越轨的事。
女儿表情迷惘,是一种不知怎样面对的慞惶失次。
脸如死灰的愣了好一会儿,雪怡缓缓嘴角掀动失笑说:「好…好有趣…所有男人都在玩我…原来连爸爸也一起…在玩……」然后歇斯底里地向我吼叫:「你怎可以这样对我?我是你的亲生女啊!」
「雪怡,爸爸没有这个意思…」
雪怡打断我的解释,语带激动的道:「你让自己的女儿替你做这种事,还想要否认吗?我刚才不是说宁愿天下人都知道我是一个妓女,也不想让爸妈知道。
原来不但早知道,还跟我一起玩。这一定很有意思吧?看着女儿怎样跟人客交易,亲自体验女儿怎样给客人口交,每天装成一个好爸爸来照顾我,其实背后嘲笑我是一个妓女,这种游戏很好玩吧?」
「雪怡,爸爸真的不是这样想…」
雪怡眼里凄凉,哽咽地问我:「爸爸你这是把我全身剥光,连一点点最后的自尊也不留给我。我以为外面的世界变成怎样也没关系,家里还是有爱着我的父母,但为什么连我最信任的父亲,也要这样对我?」
女儿的说话叫我没半点自辩的余地,事实上这段日子里我有无数次机会制止,但最终都因为贪图色欲而放任下去,美其名是找机会拯救雪怡,实际就是不舍女儿的美色。
从说出真相的一刻,我已经不指望会有好下场,神色哀伤向女儿道:「雪怡,我明白自己做的事不可饶恕,也不奢求你会原谅我。我只想你原谅自己,你不要看不起自己,因为你爸爸所做的事比你的更令人看不起。」
听到这一句话,雪怡的眼泪滚滚而下,她挨在墙壁没有再说什么,只牢牢盯着我,突然情绪崩溃的扑到我怀里,用尽气力的敲打我胸膛:「我恨你!我恨死你!你没有资格做我的爸爸!」
「对不起,雪怡,我是没资格当一个父亲…没资格当你的父亲…」我受着雪怡挥拳,悲痛地一同流泪,我伤害了雪怡,是比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更伤害了女儿。
「我狠死你…以后也不会再叫你一声爸爸…呜…我没有这样的爸爸…呜呜…」
「对不起,雪怡…对不起……」
这个晚上父女在饮泣中渡过,雪怡嚎啕大哭了一段很长时间,泪水彷似从没有停,到过了不知多久眼泪流乾,哭声静下来时,她已经在我怀里昏睡过去。
「雪怡…」我替她抹去脸颊上未有乾涸的泪痕,心里的愧疚没有消退,默默无言地看着这位没有任何人能代替的唯一女孩。
「对不起…雪怡…」后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睡着,只记得在望着雪怡,如走马灯忆起她的童年往事,不知不觉间逐渐失去意识。
「我什么时候睡着了…」到清醒过来时女儿已不在怀里,我从睡房步出看了一遍,屋里空无一人,不禁担心起来:「雪怡不会有事吧?」
看看钟,是早上八点,忧心忡忡坐在木椅想了一会,姑且一试地拨起女儿好友的手机。
「小莲吗?是世伯,雪怡今早有没找你?」
「雪怡?她跟我一起,今天早上有课,我们在吃早餐。」
我对女儿有精神上学意外的愕了一愕,小莲奇怪道:「她没带电话吗?你要不要找她?」
我像不知怎样面对女儿的胆怯,赶紧道:「没事,麻烦你给我看着她。」
「嗯,放心,她情绪不错,我们会看着她。」
「那拜托你了,小莲。」
挂上手机,我舒一口气,终於捅破一层窗花纸的心情是一种解脱,但如何面对随之而来的问题和后果,我在此刻是找不着头绪。
自从除夕夜被雪怡揭开面具的那天起,因为担心女儿,一天总是神不守舍,无法把精神集中在工作之上,可是作为一个公仆总不能因为私事而忽略应有责任。
听到雪怡上学,也便尽力收拾心情返回工作岗位。
好不容易一天过去,到了下班时间竟有种不敢回家的恐惧。我害怕面对雪怡,更怕从此看不到她。
咬一咬牙离开办公室,过往这个时间妻子或女儿总爱致电给我,问什么时候回家吃饭,这天电话当然没有响过,空荡荡叫人感到孤单。
回到家门,我连按下门铃的勇气也没有,自行拿出锁钥开门,里面灯光亮着,我知道雪怡回来了,感觉不知道是放心还是担心。我家房子的设计是厨房设在大门右方,从外面进来时是首先经过厨房再到客厅,故此当我进门时看到手上握着菜刀的女儿,是不由自主地吓了一跳。
「雪怡…你回来了?」
菜刀锋利,叫人不寒而栗,接二连三的精神打击,不会让雪怡萌生弑父的念头吧?为了女儿我死也无撼,但最好不要用刀斩。
「嗯,在做晚饭,今天小莲教了我一种新食谱,我试试学做。」
小莲?虽然知道了她是个好女孩,但对那些连女儿也不放过的兽父痛恨之心还是没改变,在同仇敌忾下,她们不会…
「新食谱?昨天不是约法三章,妈妈回来前不要碰煮食炉…」我话没说完,雪怡已经手起刀落,「逢!」的一声把菜刀斩在砧板上。
女,只是一块无辜的猪肋骨,小猪献出它的生命让人类果腹已经很伟大,别要那么血海深仇。
「嗯?爸爸你说什么?」雪怡回头问我,我心惊肉跳说:「没,小心刀…」
「知道啦。」女儿满有信心,然后又是「逢!逢!」的连砍两刀,登时骨肉分离,雪怡厨艺差劲,用刀看来却有点潜质。
「爸爸先去洗澡吧,很快可以吃。」雪怡没望我一眼的道,我不敢打扰的回睡房放下公事包,像平日换过居家服饰。
无论如何雪怡的心情没想像中激动是件好事,希望她能尽快走出阴霾,至於会否原谅我这个父亲也不敢多想了。
半小时后女儿做好当晚的晚餐,小莲知道雪怡是下厨克星,特地准备了一份仔细食谱,就连各种要注意的小项目也清楚注明,女儿按着步骤,味道居然不错。
「这…好味啊…」意外地可以下咽,我出乎意料,雪怡终於吐气扬眉,欢喜得笑眯眯嘴道:「这全部是小莲功劳,连猪肋骨也是她和我去街市挑的。」
「怎么今晚这么用心,煮美味佳肴. 」昨天的事我以为雪怡至少要大半个月才能平复,没想到一天不够便收拾心情,无疑是喜出望外。
雪怡依稀平淡说:「没有啦,今天下午没课,我们去了小莲家坐,她们开解了我一整个下午,我都放开了。加上想起之前老师告诉我的故事,一时感触便想煮顿晚饭。」
「故事?是什么故事?」我有点好奇,女儿一面吃着一面告诉我。
那是一个少女的故事。少女的父亲老来得女,少女十六岁时爸爸已经六十多岁了。妻子几年前过身,照顾女儿的责任便落在年老的父亲身上。每天爸爸都会亲手替女儿弄饭盒给她带回学校,但那个年纪的女孩都不爱带饭盒这么老套,而且爸爸做的也不好吃。
有一天少女上学时,爸爸很高兴地把饭盒拿给她,说做了她最爱吃的虾,少女没在意地收下。到了午饭时她打开饭盒,的确是虾,但有些壳根本没有剥好,乱糟糟的放在饭盒里丑死了,少女被同学笑了半天,当然这个饭盒也没吃一口。
晚上回家时爸爸问了好几次虾的味道如何,少女本来不想回答,但因为父亲实在太烦,加上被同学取笑的气愤,终於忍不住生气骂道:「一口都没有吃,那种东西怎么能吃?都丢了!以后也不要再给我做饭盒!」
「对不起…爸爸都没注意到…」父亲的表情很哀伤,从那天起,便没有再替女儿做饭盒。
半年后爸爸过身了,一天少女在整理遗物时发现父亲的日记,里面的字体都很潦乱,少女好奇翻阅,内容全都是有关自己的成长纪录,最后她看到了这一段。
『我的病愈来愈严重了,今天替女儿煮虾,手一直停不了在打震,不知道味道好不好,希望她会喜欢吧。』
那是日记的最后一段,之后的日子,爸爸便没有写日记。
少女哭了,她很后悔没有好好吃过爸爸为她煮的饭盒,但以后以后,也没机会吃到爸爸做的饭盒。
「很感人呢。」女儿说完后我叹口气道。雪怡感慨说:「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所以我在想,有时候也要珍惜跟家人吃饭的机会,不要日后遗憾,既然爸爸煮的不能吃,便由我来煮好了。」
我更感动,女儿不但没有怪责我,更懂得孝心,接着雪怡问我:「爸爸你知道故事里的父亲是怎样死的吗?」
「日记中提及他有病,是病发吧?」我推测道,不过那似乎不是故事重点。
雪怡把一片猪肋骨放在口里,不经意说:「是老淫虫非礼女儿时,给女儿活生生斩死的。」
我差点给猪肋骨鲠在喉咙,心想这原来是恐怖故事。
战战兢兢地把晚餐吃完,看着雪怡心情没太大异样,尝试打开话题说:「今天精神还不错嘛?」
「还可以,早上头有些痛,吃了点头痛药便没事了。」雪怡自我摸着额角道,我点头说:「那没事便好了。」
接着雪怡白我一眼道:「爸爸不会只问这些吧?」
我心虚的喔了一下,女儿摇着筷子说:「昨天的事不要以为就这样没事,我会好好跟爸爸算。」
「只要你没事,爸爸怎么算也没关系,不过看你今天心情比想像好,爸爸也放心了。」我放下心头大石道,雪怡嘟着嘴说:「心情不是很好唷,只是没奈何,谁叫你是我爸,难道以后真的不认你吗?老公可以挑,老爸便没得选。」
「你会这样想,其实很不错。」我陪笑道,雪怡警告我说:「趁本小姐今天心情不太差,还有什么瞒着我的,聪明便全部抖出来,别要隔一段时间才给我惊喜炸弹,下次不保证有什么后果。」
明明是女儿先做错事却反要爸爸自首,这是什么世道。不过难得给予机会,坦白从宽也是好事,唯一担心的是如果被雪怡知道我连派对的事也看在眼里,不知道她能否承受这第三波的深水炸弹。
「其实…爸爸…」我吐吐吞吞,雪怡从餐桌上拿起热茶呷一口说:「别想着隐瞒,今天我向小莲她们诉苦,她们什么都给我招认了。」
「她们…招认了?」我心中一凛,小莲和蔚蔚竟然都说出来了?女孩们感情要好,在这种情况下不想隐瞒好友是正常事。原来女儿不是向我逼供,而是已经掌握了确实证据。雪怡生气说:「爸爸真的很过份,怎么连我的同学也不放过,她们都可以当你的女儿了!」
「不,其实事情是…」我想为自已辩护,法官大人一口咬定指控道:「还想狡辩?你没有心难道她们逼你上床吗?我一向以为爸爸人很乖,对妈妈很专一,怎知道原来是条淫屌!」
「淫…淫…雪怡,爸爸不许你用这种下流词语!」我听到女儿的污言秽语脸色又红又绿,雪怡作个鬼脸,肆无忌惮的道:「人家好歹是个援交女,是坏女孩,平日和男人去开房难道在研究诗词歌赋吗?就是这样下流的了,不过你没有资格教训我,因为你也其身不正,是条淫屌!淫屌!」
我头很痛,现在的年青人真是很难教导。
女儿态度轻率,也总比哭哭啼啼好,我咽了这口气,放下父亲尊严说道:「好吧,爸爸也有很多事做错,是你口中的…淫…淫贼,那你不要太自责了。」
「没自责,知道跟爸爸是彼此彼此,心情是放下来了,爸爸这招以毒攻毒蛮奏效。想不到原来你颇懂得逗女孩子,难怪小莲和蔚蔚也给你泡上床。」雪怡绕起双手,不知是称赞我还是揶揄我,我想说情况根本不是这样。
「不跟你聊了,我去洗澡,爸爸收拾的!」之后抛下一句,雪怡便蹦蹦跳地溜进房间,我有点无言,虽然的确是过往那调皮女儿,但怎么好像有点不对味了?
年轻女孩的思想从来不是男人可以理解,更遑论是隔一代的古老父亲,我自以为跟女儿没什么代沟,原来还是隔着一条很宽阔的洪流。
把碗筷收拾,致电秀娟报告一下女儿情况,当然我不敢有话直讲,只约略地说雪怡的精神不错,妻子也表示雪怡在学校时也有打电话给她。
「看来雪怡已经平复多了,还是多得你这个爸爸。」
「没这回事,是多得小莲她们开解,我没有什么帮上忙。」
闲聊几句,问候一下妻子那边的工作便挂断了线,忽然看到雪怡神秘兮兮的站在房间外。
「雪怡,有什么事…」我结结巴巴,竟然好像有点害怕自己女儿。
「没啦,只是有点事想弄清楚。」雪怡带着得意表情走近,像有要事商量,我不自然道:「是、是什么事?」
「就是爸爸你昨天说电影院的那个是你,但我想了一整天也觉得不可能,我是看到爸爸背影也可以认出来,那天怎么会连做了那种事也不发现?」雪怡一副不信服的模样,我不想提起丑事,推却道:「如果你认为那个不是,那不就好了嘛,这种事没什么需要弄清楚。」
「不!这种事当然要弄清楚,是亲爸爸耶,怎么可以随便便算。」什么事也爱胡混过去的雪怡罕有地寻根究底,我无奈说:「爸爸罪又认了,错又认了,你还想要怎样弄清楚?」
雪怡提出一个最直接方法:「我要亲眼确认一下,你脱裤子给我检查,看看是不是当日伯伯的那一根。」
「给你检查?」我几乎要给呛死。
《六十三 下》
「给你检查?」我几乎要给呛死。
雪怡理所当然的道:「口说无凭,眼看为实,这样很合理吧?」
「太荒谬了!我是你父亲,怎可以做这种荒唐的事?」我对女儿的没大没小动气教训,雪怡两手扠起纤腰,还以颜色的哼起小嘴道:「哼,我是你女儿,你骗我给你吹萧,就不荒唐了吗?」
我听到吹萧两个字浑身不自然,连忙辩护道:「那根本不是这回事,我不是故意骗你…」
没待我说完,雪怡已经振振有词的指控道:「骗人!如果爸爸真的不想,那时候怎不推开我?还吹到射在口里都没叫停,分明就是故意!」
被执着痛脚,我的气势即时减弱一半,惭愧的道:「我知道是爸爸错了,我也很后悔,你便原谅爸爸吧。」
「后悔单是口说没用的,要用行动来表示。」女儿得势不饶人,一副以小欺大的表情,我走投无路,求女侠饶命道:「就不要戏弄爸爸,留一点面子好吗?」
「哪里没留面子,爸爸又不是不行,还宝刀未老,是在讨面子吧!」雪怡坚持道:「反正我也给爸爸看光了,以牙还牙很公平。」
「什么公不公平,爸…爸爸在视频上不也给你看了?」
「不一样啊,那时候我不知道伯伯就是你,只以为是随便一个男人的鸡巴,是两回事耶!」
「鸡…都说女孩子别这么粗俗。」我对女儿毫无半点礼仪感到头痛,雪怡则掩着嘴角:「对呢,爸爸这一根不是鸡巴,是淫屌!」
论斗嘴我从来不是雪怡对手,可也没可能真的在女儿面前脱裤,我左闪右避,甚至出动利诱:「好了,别乱,爸爸给你买电话作赔罪,这样可以了吧?」
雪怡不稀罕道:「电话很了不起吗?本小姐想要多少有多少,以前便有一个伯伯连睡也不用睡便送给我。」
面对女儿这一副援交女口吻我是没话说了,人无耻便最无敌,脱下乖女面具,现在的雪怡简直是刀枪不入。我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登时毫无招架之力。
「嗨,怎么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只是看一下,又不是要切下来,就当一家去温泉旅行嘛。」雪怡等不耐烦,居然扑上前来要脱我的裤。经已洗过澡的我换上睡衣,橡皮筋的裤头一扯便甩,连忙以手拉着睡裤力补不失:「都说别乱,怎么你总要撒野?」
「可恶!我偏不信有脱不到裤的男人!」雪怡愈是得不到愈要强来,两父女在睡床上纠缠不清,唉,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挣扎一会儿,女儿力气没我大,老是没有成功,突然雪怡停下动作,自顾自傻笑说:「哈哈,好怀念,爸爸你记不记得以前我们也曾这样?」
「以前也曾这样?」我一时摸不着头脑,雪怡笑道:「就是我刚上小学的时候啊。」
这话一言惊醒,令我忆起雪怡孩童时的一幕。我家一个独女,在性教育方面我和妻子也不算很开明的一种。自幼稚园升上小学后,女儿曾有一次哭着向我问道,为什么她没有大象先生。
那个年纪的小男生都爱在女生前逞威风,身上那个女孩没有的器官便成为了某种自豪象徵,秀娟当时以为女儿被男同学性骚扰大为紧张,但我想着孩童间的捉弄也没恶意,便着妻子不要小事化大。
「爸爸你是男生,你有大象先生吗?」好不容易用雪怡爱吃的雪糕止住她的眼泪,女儿天真问我。
我腼腆不已,但在不想向其灌输错误性观念下还是答说:「爸爸是男生,当然有大象先生。」
「那你给我看看你的大象先生好吗?」雪怡继续童真问道,我是更难为了,看看旁边的妻子只掩嘴偷笑,半点没打算帮忙,只好教导女儿说:「雪怡你明白吗?
男孩子和女孩子一样,都是不可以随便脱裤子给别人看的,所以如果别人说给你看他的大象先生,你也要说不。「
雪怡乖巧点头:「我知道,所以我不看别人的大象先生,只看爸爸的。」
在女儿心里爸爸是老师教导中可信的人,她会这样想很正常。我更显困窘,一时想不出合理解释。那个年纪便有点野蛮的女儿等不及,个子小小的她自行跳到床上来要拉开我的裤子:「我要看!爸爸给我看!」
我自问是个保守男人,女儿的要求没有答应,只勉强推说洗澡时再给她看,小孩子注意力容易分散,看看电视便忘记了,结果当然是不了了之。
「最终我还是没有看到爸爸的大象先生呢!」提起往事雪怡愤愤不平,我苦笑说:「几岁时的事还记得那么清楚啊?」
「当然记得啊,那可是童年阴影,所以我今天一定爸爸给我补偿!」
「这种事哪有什么补偿,你就放过爸爸好吗?」
「不行!我一定要亲眼证实才可以心息!」
绕了一个圈还是回到此话题上,女儿性格有时候便是这样不讲理,我知道她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只有无奈地答应下来:「好吧…那…只看一眼好了…」
「爸爸害什么羞,又不是没看过。」雪怡一副把我吃死的态度,我没奈何地拉开裤头,女儿伸过头来从空隙里看,不满意道:「看不到耶,就只看到毛。」
「你只是要确定爸爸便是伯伯吧?有必要看得那么仔细吗?」
「不看得仔细怎确定啊?」
「那你到底想怎样?」
「至少把裤子脱到膝盖吧!」
我叹口气,受不了这刁蛮女儿,只有放下父亲尊严乖乖依她意思,心里不断祈祷千万不要勃起,连最后那一点面子也垮掉。
百般无奈把裤头拉下,一条垂软的阳具展露在女儿面前,雪怡阅人不少,也禁不住笑说:「终於看到了,是爸爸的小弟弟。」
我额头发热,像受凌辱的犯人般道:「可以了吧?」
「才一眼哪里那得出来?」雪怡弯下腰,仔细观察的道:「怎么好像有点小,我记得伯伯那根蛮粗壮的。」
「所以我说那天的其实不是我…」被女儿用小来形容,我满不是味儿,雪怡伸手到阳具上把包皮褪后露出龟头,满有见识的品评道:「香菇头蛮大呢,妈妈一定很喜欢吧?就是这根东东插在妈妈里面生下了我。」
我被雪怡触摸阳具心里一震,但为了父亲尊严还是强装镇定,向女儿以这种方式寻找自我根源教训道:「闹够了吧?别要难为爸爸好吗?」
雪怡反嘲我道:「哪有难为,不知多少爸爸喜欢给女儿看鸡巴呢,你心里其实很爽吧!不过怎么都没反应,垂头丧气的。」
「哪有父亲会对女儿有反应!」我冲口而出,雪怡白我一眼说:「才怪,那时候不知多硬,还兴奋到射出来了。」
我就知道她会拿这个来亏我,没法反驳下只有硬咽下去,雪怡继续把弄我的阴茎,好奇的抬头问我道:「我知道蔚蔚不爱跟客人吃鸡巴,但小莲有给你吃吧?
爸爸你觉得她吃得好一点,还是我吃得好一点?」
我冲血上头,教训道:「没有人会拿这种事作比较!」
雪怡吃吃笑说:「没有否认即是小莲给你吃了,连我同学的口也肏过,还不认是淫屌!」接着舔舔舌头问道:「爸爸想再试一试…给女儿吃鸡巴的滋味吗?」
「真的闹够了,到此为止好吗?」我完全败阵下来的哀求说,女儿摸着我愈发涨硬的肉棒取笑说:「咦,听到可以爽爽淫屌开始有反应了,这样看来真是伯伯的那一根呢。」
我害怕在女儿面前出丑,连忙推开雪怡把裤头抽上,女儿继续笑道:「爸爸好纯情,跟你开玩笑啦。不过说起来好像有点怀念跟伯伯的日子,不如我们来回味一下啰?」
「回味什么?」我莫名其妙,雪怡挨在我身边道:「就是玩伯伯跟飞雪妹妹的游戏,我们一起登上QQ,像以前一样聊天。」
「这太无聊了吧?」我对女儿的忽发奇想感到头痛,雪怡威胁道:「就是无聊才好玩呢,别说了,你不跟我聊我找其他客人聊!」
说完雪怡便没理我的蹦跳地回到自己房间,我叹一口气,但又怕她真的跟其他嫖客联络重投火海,只有唯命是从地去到书房打开电脑。登入一段时间没有启用的帐户。
飞雪飘飘的头像经已亮起,女儿二话不说就是给我一个骂人的符号。
「哼哼,伯伯终於肯出现了吗?我以为都不理我了!(白眼)」
「抱歉,最近有点事故」
「哪里事故,是看上了其他美女吧?还上床了!」
「其实那是有原因」
「原因不就是鸡巴很痒要找屄插啰!(指控)」
「别用这种字句好吗?女孩子要有礼仪」
「要你管,以为自己是我的老爸吗?(鬼脸)」
「好了,伯伯没权管,你呢,最近还好吗?」
「才不好,给爸爸发现秘密了(哭泣)」
「这样吗?那以后打算怎样做?」
「不知道,看着办吧」
「看着办,你不会打算继续做这种事吧?」
「很难说,猫改不了吃鱼,也不是说不做便不做耶(摇头)」
「这样太伤父母的心了吧」
「我知道,但人家习惯了啊,也喜欢那个」
「什么那个?」
「你装傻么,是做爱啊!(面红)」
「给你父亲听到伤心死了」
「爸爸才不会,他也是条淫屌,还搞我的同学(生气)」
「你怪你的父亲吗?」
「还好吧,男人都爱玩女人,也不是稀奇事」
「其实他真是有苦衷」
「有苦衷跟我妈说吧(轻蔑)」
「你想变成血案了」
「哈哈,切下来煲汤的(狂笑)」
「这种玩笑不好笑」
「伯伯做这么多坏事,也怕给老婆切鸡巴(偷笑)」
「那种恐怖的事不要提」
「伯伯一样是条淫屌,而且还是爱欺骗小女孩的大淫屌(鄙视)」
「拜托别再淫什么的」
「对了,伯伯那时候说过的事现在还算数吗?(面红)」
「我说过什么事?」
「哼,竟然忘记了!(白眼)」
「伯伯年纪大,到底是什么事?」
「就是包养飞雪妹妹的事啊!(大叫)」
「包养?」
「嗯,反正被爸爸逮住不能接客了,那就先当伯伯的情人吧(抛媚眼)」
「你这是戏弄伯伯?」
「才没呢,人家很认真耶,我不出去找别人,只服侍伯伯一个」
「拜托别闹了」
「都说认真啦,你那时候也知道飞雪妹妹的服务很好吧?」
「不是服务的问题,你知道这种事没可能」
「什么没可能,那时候明明是伯伯自己提出的,现在反口了啊,那我去找其他人!」
「别这样,你…你先让我想想…」
「不用想,我会好好服侍伯伯,你一定满意的」
「好吧,我答应你,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不再乱来,伯伯什么条件都答应」
「真的啊!万岁,那成交了,飞雪妹妹是伯伯的小情人(欢呼)」
「没错,以后要好好听伯伯的说话」
「我会的,伯伯要怎样玩飞雪妹妹都会配合你(红心)」
「都说什么也不用做」
「嘻嘻,看到飞雪妹妹之后,伯伯便会改变主意的(自信)」
「那不多聊了,保重自己,别让父母挂心」
「嗯,伯伯也小心点玩,别给老婆切鸡鸡(利刀)」
「谢谢温馨提示」
「886,飞雪妹妹爱死伯伯(亲一个)」
「我也爱你」
离线后我猛抽一口气,两父女在同一间屋里做这种事当然可笑,但却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心动感觉,怎么每次跟雪怡在线上对话,便真的好像在和另一个女孩子聊天。
是一个,叫人心痒难耐的魅力女孩。
算是满足了雪怡的游戏,我从书房抽身而出,也不敢拍女儿房门,只静稍稍回到睡房。不到一会另一个人跟了上来,是赤着足踝,戴上紫蓝色假发和太阳眼镜的俏丽女郎。
「雪怡…这…」那久违了的造型使我目定口呆,雪怡伸一伸舌道:「我不是雪怡,是飞雪妹妹,伯伯不是说包养人家的吗?我今晚便来跟伯伯睡。」
「你还在胡来,那…那只是开玩笑…」
「我才没跟你开玩笑,都说是很认真的!」
我没好气说:「爸爸养女儿天公地道,用什么包养了!」
雪怡上前来牵起我的手嘻笑道:「分别可大了,爸爸不好搞女儿,那伯伯跟飞雪飘飘便什么也可以做了吧?从今开始飞雪妹妹是伯伯的,伯伯想做什么,我都跟你做。」
我头晕眼花,完全跟不上女儿的节奏。
雪怡伸手放在我的裤档,探索当中的肉棒诱惑道:「嘻嘻,已经在硬了呢,其实伯伯也很想跟飞雪妹妹上床吧,我有十天没给男人肏屄,也很欠干了,我们来…做爱好吗?」
「做爱?雪怡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是你的爸爸!」我以仅有的理智推开雪怡,女孩没说什么,只无言地抽起自己的睡裙,里面没有遮掩,两条雪白无比的长腿光溜溜地出现眼前。
我的心脏随着女儿的动作急速跳动,裙摆的继续向上爬升,直至暴露出那没有穿上内裤的赤裸下体。
「雪怡…」
《六十四 上》
「雪怡…」
雪怡把睡裙拉高至小腹位置,在通透得彷如发亮的玉雪冰肌衬托下,那一束成倒三角型的柔顺毛发显得份外夺目。我昨天虽然跟女儿有过肌肤之亲,更亲手插进小屄,但此刻仍无可避免地被这副晶莹剔透的胴体所吸引,没法把视线从那极致诱惑的下体抽离。
「我不是说伯伯看到飞雪妹妹之后,便会改变主意的。」雪怡对轻易把我魂魄勾住得意娇笑,她放下裙摆,暂且把美好娇躯重新隐蔽。我惊鸿一瞥后勉强稳住情绪,皱起眉头说道:「不要这样,已经太超过了。」
雪怡笑嘻嘻道:「嘻,都说我们现在是伯伯跟飞雪飘飘呢。」
我没好气说:「什么伯伯和飞雪飘飘,明明就是亲女儿,这种把戏骗得了谁?
你这是自欺欺人!」
「呵,原来伯伯是恋女狂,喜欢跟女儿乱来的吗?好吧,那飞雪妹妹便当你的女儿,好好服侍爸爸。」雪怡带着甜笑,我头一晕,登时有种被搞胡涂的感觉,这是雪怡化身飞雪飘飘,然后飞雪飘飘又以假装女儿来服待伯伯的状况吗?女你的游戏也太刁钻了吧?
可虽然如此,我还是毫无办法,雪怡刻意装起亲昵声线,挨向我撒娇的叫声:「爸爸~」
这两个字平日从她口中听多了,但哪曾有如此风骚销魂?我简直连骨头都酸了,更是全无招架之力。
接着雪怡把太阳眼镜架至鼻梁,以一双明目眼眸挑逗的说:「今晚飞雪飘飘是伯伯的人,你想怎样玩也可以,你想我先给你洗澡,吹箫,还是直接做爱?」
洗澡,吹箫,做爱,这三个字眼像重锤般一下一下冲击我的防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是寻常女子对男人来说已经是一种吸引,更何况她是父亲最爱的女孩。
「拜…拜托别乱了…我们不可以这样…」我尽最大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雪怡不客气地伸手抚摸那在裤间撑起的帐幕:「嘻嘻,伯伯口说不可以这样,但小弟弟却表示很想要这样呢,到底是口硬…还是鸡硬…」
『雪怡…在摸我的…阳具…』虽然只是隔着睡裤,但那纤纤玉手的触感还是真切地传到我的心坎。我知道城墙不会太坚固,继续这样下去是一定会忍不住,和雪怡做出有违父女间的事情。
「还在想吗?伯伯好坏,总要人家作主动。」雪怡娇嗔一声,两手向前用力一推,我冷不防被推倒床上,女儿双手掀起裙摆,含着笑意爬上来跨坐到我的身上。
『啊…』隔起睡裤我仍可以感到那柔嫩的软肉,女儿的阴部已经贴在我的肉棒上,两父女的性器便只隔着两层布料。雪怡完全坐上来后身体向前一倾,双手按在我的胸膛笑道:「好硬…给这种大鸡巴插是最舒服的,我忍不住要跟伯伯做了。」
这个情境令我想起当日在电影院里,雪怡坐在我身上的一幕,当时我们亦像现在是身体紧贴,两个最不可以接触的器官近在咫尺,稍稍一步便会跨越禁忌。
「怎样…真的不要吗?人家好想要啊…」雪怡更开始把下体前后推磨,这对我来说无疑是种拷刑,在阴户的挤压下阳具已经硬至极限,有要突破阻碍的冲动。
「别…别…这样…」我拼命守住防线,我知道如果我和雪怡做了,我们的关系将会彻底改变,那是一件没法估计后果的事情,我始终不敢去挑战这最后一线。
「原来伯伯还是不喜欢飞雪妹妹吗…」久攻不下,雪怡脸上露出忧郁神色,她举起左手,向我展示手上的一只米老鼠碗表:「伯伯你记得…这是什么吗?」
「这…」我呆住半秒,隐约想起这是当日拜托下属在米老鼠乐园交给女儿的礼物,雪怡幽幽的说:「我们做种工作,因为害怕给家人察觉,一般客人送的礼物都不会拿回家,一便转送别人,一便直接卖掉,但唯独是这只手表我是一直留住,因为这是一个对我很好的伯伯送给我的。」
「雪…雪怡…」
「援交啊,只是一种交易,但那时候我觉得伯伯很关心我,很疼我,心里是十分喜欢这个神秘的男人。米老鼠乐园是我难忘的一天,因为那天两个疼我的男人都对我很好,一个是爸爸,一个是伯伯。」雪怡哀伤的说:「所以当伯伯突然不辞而别,我是很伤心的,我在想自己做了什么惹怒伯伯的事,也在想自己是否没被伯伯看上眼,甚至觉得自己太傻了,在伯伯眼中,飞雪飘飘根本只是一个玩玩的女孩而已…」
「不!那时候是因为…」我想向女儿解释,雪怡摇头说:「没事了,现在知道一切,我是所有事都明白了。说实话那段时间我是很憎恨伯伯,但到现在我终於知道,原来伯伯是因为爱我而离开我。」
「雪怡…」
「一个援交女和一个客人是不应该有感情的,但我真的有了,我是不是很傻?
我知道自己是不合格。「雪怡苦涩说道:」我们来做好吗?让飞雪飘飘,好好地给伯伯抱一个晚上好吗?「
雪怡的真挚剖白叫我心溶化,正如女儿所说援交只是一种交易,但毕竟只是一个入世未深的女孩,会把感情向关心她的人交出是可以理解的事。
我不知道还可以怎样拒绝,难道我们便真的采取鸵鸟政策,放下马如城和马雪怡的身份,而以飞雪飘飘和伯伯来瞒骗自己吗?谁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吧?
「来吧,伯伯…」雪怡把胯间沿着肉棒长度轻轻推磨,我喉乾舌结,没法再继续按捺的答应道:「好…好吧!就…就只做一次…」
「真…真的吗…」雪怡终於听到这话脸露感激,没一秒后忽然捧腹大笑:「哗哈哈哈,爸爸终於上当了!还不给我报到仇!」
「报、报仇?」我莫名其妙,笑过马翻人仰的雪怡离开我的身体,拿下太阳眼镜和紫色假发,坐在床上指控我说:「当然了!昨天爸爸让人家这样羞耻,我不好好报仇还是淑女吗?你连自己的亲女都想搞,还不认是条淫屌!」
我面红面绿,被女儿的把戏玩得团团转,小女孩心思难测,但这种已经是到达变态的地步了吧?
「原来还是戏弄爸爸的吗?」我有点不悦,雪怡毫没愧色的道:「没啊,爸爸要做,我也可以陪你,来吧,反正人家内裤也脱了。」
好不容易调起的气氛被搞砸,我像小孩子被恶整后碰得一面灰,哪有心情开这种玩笑,雪怡伸手摸着我的肉棒道:「不过真的好硬呢,原来爸爸真的想肏我,啧啧,是亲女儿耶!」
我带点无奈的转个话题道:「怎么心情这样好,还捉弄爸爸了?昨天不是哭得很惨的吗?」
雪怡没在意的解释道:「刚才不是说了,开始时候的确是很羞人很想死,但想通了后便没事啦。其实啊,以前一直要耽惊受怕地瞒着你们精神压力是挺大的,现在所有事都公开了,又知道爸爸是同道中人,心情反而变轻松了。」
「是这样吗?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要去做援交?」我找紧机会问道,雪怡反指控我说:「啊!爸爸你这种是质问人家的态度耶?我都还没跟你算搞我同学的罪,不如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去找援交?」
「这…我…」我一时语塞,雪怡摇着指头道:「还有欺骗亲女儿的事没计呢,算起来爸爸的罪比我严重多了。」
我气势再次落到谷底,弱弱的道:「好吧,爸爸不是要怪你,只是想找办法帮助你。」可当我正以父亲关心女儿的态度说这话时,雪怡的眼光却放在我的下体上:「怎么还在硬,别人说亲人是不会有感觉的,难道爸爸真是女儿控?」
我慌忙为自己辩护道:「男人有生理反应很正常吧?你父亲也不是到了不能用的年纪。」
「是呢,说来前天被爸爸看到自慰,我也是觉得很刺激,昨天给爸爸摸更舒服得出高潮了。」雪怡啧啧称奇般道:「我以前觉得在爸爸面前脱光衣服也不会有感觉,原来还是会兴奋的呢。」
女儿直板板的说话反倒令我不好意思起来了,教训道:「你不是说觉得很羞耻的吗?干么说得这样露骨?」
雪怡又是一副轻佻态度:「都说知道了爸爸的真面目,我感觉我们的距离很近,好像从来没这样亲近,什么也可以直接说的。」
这是所谓亲子间的毫无隔膜吗?怎么我觉得是曲解了意思。
雪怡也没跟我讨论这事的心思,注意力只集中在我的扎起帐篷上,该死的又老是软不下去。女儿更要替我脱裤,我没奈何说:「怎么又来,刚才不是已经检查了吗?」
「刚才都没怎硬,不算数啰!」
经过一轮折腾,我的防线是退后了很多,也没怎坚持的给乖乖脱下,雪怡看到一柱擎天,掩嘴笑说:「我记来了,伯伯那一根的确是这样,这不是淫屌,是条大硬屌!」
「都说女孩子说话别老是…」我没空来教导女儿,她已经以嫩嫩的白指头握在阳具之上,轻轻摇着问道:「对了,爸爸还没告诉我,小莲吹得好一点还是我好一点?」
「都说这种问题没有人会来拿作比较!我记不起来了!」我被雪怡握着肉棒哪有心情回答,女孩不得要领的嘟嘟小嘴,以指背磨擦龟头表面,我得到女儿替自己摸鸡巴顿时飘飘欲仙,没想到套弄几下后,雪怡竟垂下头来伸出香舌轻拂在马眼之上,我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女孩更是往整个龟头用力舔了一圈。
「雪、雪怡你怎么…」那温热快感叫我猝不及防,雪怡抬头伸着舌道:「爸爸记不起来,那便再感受一次然后告诉我吧。」
「这怎可以?我们是…」
「我知道了,是父女嘛,又不是没吃过,你要是那么介意,那时候便不会骗亲女儿给你吃鸡巴了!」雪怡嘴蔑蔑的哼着道,接着便不理我的张口把整个龟头都含住。
「啊…」身体率直的感觉叫我没有拒绝余地,应该说根本不想拒绝,只陶醉在女儿温暖无比的口腔里。
『雪怡…在含着我的鸡巴…』
雪怡含了一下,开始前后吐吞。这时候我是半挨在床头,女儿以跪坐姿势吃着肉棒。一头秀发垂下遮盖脸颊,随着动作摇晃。那炙热快感使我心潮澎湃、我没法相信会在家里跟雪怡做这种事,但那真实无比的感觉令我知道这并不是梦,我的女儿、的确是在我的床上替我口交。
「嘻嘻,爸爸的香菇头果然很大呢。」
吐吞了十来下,把整支都吃得满是唾液,雪怡吐出阴茎,原来那是把其滋润的前奏,接着她绕起舌头集中在龟头冠上卷动,握着茎身的手则熟练地上下套弄,瞬时整支阳具都得到快感。
『好…好舒服……』
女儿的精纯口技我早曾见识,今天再次感受仍是那么细腻动人。像给予甜头的让龟头好好舒服一遍后她再次吐出肉棒,双手一起握高阳具,让盛载着睾丸摇摇晃晃的悬垂眼前,作个厌恶表情:「爸爸的袋袋好黑,丑死了!」
这边说丑,那边却以门牙轻咬着阴囊表皮,略带痛楚的刺激感让人心痒不已,然后雪怡开始以两块唇瓣像吸啜般亲吻肉袋。性器中阴囊的敏感度不算太高,却感觉纤细,加上正如雪怡所说阴囊是一个外貌丑陋的器官,当对手不介意用小嘴亲吻,那体内的野性激情亦愈发释放。
「啜…啜啜…啜啜…啜啜…啜啜……」
雪怡把每一褶皱都仔细啜了一遍,舌尖沿着阴囊缝温柔舔弄,再用食指和中指勾成环状套在肉袋根部,像扭着牛奶的旋动阴囊,那感觉好比给精巧按摩师按摩般畅快舒适,我忍无可忍,顾不了父亲尊严吐出叹息:「喔…」
「爸爸…舒服吗?」女儿乖巧问我,我不回避的点一点头:「是…很舒服…」
「嘻嘻,令男人舒服的方法我多的是,今晚好好服待爸爸,现在是不是庆幸有个做鸡的女儿,让爸爸可以这样享受呢。」
我对雪怡的口不择言教训道:「谁也不会对这种事庆幸吧?」
「哦。」雪怡不满的嘟嘟小嘴,本来温柔体贴的手儿突然用力捏下,痛得我登时怪叫一声,小惩后还要白我一眼,警告我这个爸爸再是不识好歹,天堂也可以变地狱。
爸爸从来不是女儿对手,由出生一天起就任由这个前世情人尽情蹂躏。我更是父亲中的头号弱者,为了千金宝贝莫说钱财身外物,就是这男人最大弱点她爱玩也只能给她玩。
「哼!算你啦。」雪怡看我不敢反抗,也便装起公主表情满意的哼了一声,再次给爸爸服务。她彷如吃软雪糕的把袋面舔了数口,舌头拍动,将当中两颗丸子套在一起,然后小嘴张开,从阴囊后侧位置慢慢吸吃,竟把两个睾丸都套进嘴里。
『啊…这…』我对女儿这一招始料不及,雪怡吃掉整个阴囊后把嘴唇向内屈曲,牢牢固定两颗丸子,舌头沿着阴囊底部轻力拉着,犹如吃着特大号的圆糖般卖力舔弄。
「舔~舔~舔~舔~舔~」
『这…太…太棒了…』
当一个女儿这样无私地爱戴父亲的肉袋,试问哪做一个爸爸的能不承认,她是心目中最无可取代的女神?
《六十四 下》
当一个女儿这样无私地爱戴父亲的肉袋,试问哪做一个爸爸的能不承认,她是心目中最无可取代的女神?
「嗯嗯…啜啜…嗯嗯…啜啜……」
香舌在阴囊下方卖力地舔吃了好一会儿,雪怡开始以舌尖滚动当中的睾丸。
在窄狭环境中互相碰撞使我感到微微刺痛,随之而来又是一种莫名快感。更巧妙是女儿一面以口含吃阴囊,两只握着肉棒的手也没闲着,左手撸动茎身,右手则张开以掌心磨擦龟头,层层快感源源不绝。
『太…太舒服…』
在三重照料下我飘飘欲仙,雪怡吃过够了把肉袋吐出,一气呵成地以舌尖沿着尿道直舔向冠状沟,绕一个圈子后再以舌背翻弄龟头。一直受着娇滑掌心磨擦的龟头本已聚了一股热力,碰在更温暖的软舌下顿时如在火上浇油。我舒服得禁不住轻叹一声,雪怡表情更为得意,俯下头颅把整个龟头含住,重覆刚才的前后吞吐,把肉棒吃得嗦嗦有声。
「嗦…嗦…嗦嗦…嗦嗦…」
我不愿承认,却也不能不承认雪怡刚才的话,若不是女儿干着这种勾当,我这个当父亲的又怎可以享受如此人间仙境般的快乐?我明白雪怡今天精妙的技巧是由无数此让父母痛心的行为中训练出来,现在却以得益者的身份去享受,这岂不是身为人父的最大讽刺?
但我可以肯定这是没有任何一个父亲能否抗拒的事情,家里如珠如宝的小公主、爱得甚至比妻子更深的亲女儿,放下总是骑着爸爸的刁蛮任性,以一个女人身份服待自己时的那一种快慰,是比任何一件事都叫男人心软怜惜。
她做的事固然是错,但你会原谅她;你做的事亦更是错,但即使永远不获所有人原谅,也无法自拔地沉沦下去。
「舔舔…舔舔…啜啜…啜啜…」
雪怡用心去吃,以各种方式含住龟头,在自己口腔里西处游走。经过每个角落后,上下牙齿轻轻咬住伞沟,舌尖集中在马眼上来回舔弄。
『呜…好酸……』
这一招我在小莲身上曾作体会,相较起来小莲较柔,雪怡较劲,各有不同感受,也各有迷人魅力。而最令人激动的是整个过程我都是目不转睛望着雪怡,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享受女儿的口技,却是第一次让她知道对手是爸爸。她没有介意,也没有厌恶,而是专心一意地展示她美妙绝伦的魔法,让父亲在女儿身上好好感受男人和女人间的奇妙。
我不知道可以怎样形容这种心情,就像女儿第一次叫自己爸爸,又或是第一次给自己煮晚饭的喜悦吧?
『太棒了…』
可是天国般的时间并没有长久持续,雪怡舔了几遍便把肉棒吐出,抹着嘴角的笑问我:「怎样?是我好一点,还是小莲好一点?」
『这就完了?』惬意享受间被中断下来,我顿感茫然若失,原来雪怡真的只想跟小莲比较,一拼女孩子那不服输的好胜心理。
女儿看我没有答话,催促问道:「怎么都不答人,到底是我好一点还是小莲好一点?」
「都…都一样好…」没有尽情痛快,我失望之情难掩脸上,略为敷衍的答道,雪怡不满说:「好随便的答案,我是白给爸爸吃了!」
「哈哈,别这样小器,其实是雪怡好一点。」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口技精湛也许不是一件乐意夸赞的事,但为安抚女儿也便说了,雪怡没问真假地照单全收,胜了一仗的满意笑道:「都说是我好一点,那妈妈呢?和妈妈比较怎么样?」
我皱起眉头教训道:「那是你的母亲,就不懂尊重吗?」
「哦,不说吗?好吧,待妈妈回来后我自己问她好了。」雪怡不以为意道,我心一凛,心想被捉住痛脚了,赶紧说:「你这是威胁爸爸吗?」
「不知道呢,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吧,妈妈脾气那么好,不会有什么事的,大不了拿剪刀,断不会搞出人命。」雪怡恐吓我道。
「我败了给你,好吧,千万别跟妈妈说…其实…她不喜欢用口的…说很脏…」
我硬着头皮说出与妻子的房事,女儿瞪大眼睛,像不可思议的道:「不喜欢用口?即是很少给爸爸吹箫?那不是太可怜了?」
「也没什么可怜,这种事可有可无。」
「哪里可有可无,全部男人都爱死啦,有些人说比做爱还爽呢。」雪怡恍然大悟道:「难怪上次那么快便给吹出来,原来爸爸经验很少。」
我不服气道:「没有那么快吧?我记得是超过半小时了。」
「那只是我看着玩,如果真要吹,五分钟便给你搞定。」雪怡夸口道,我哭笑不得说:「你这是说爸爸没用还是自己很棒?」
「都有啦,不过爸爸算很利害了,这个年纪还满硬的。」说着女儿伸手在龟头上磨蹭,被冷落的肉棒再次受到呵护不自禁地跳了一跳,雪怡掩着嘴笑说:「哈,爸爸的小弟弟会跳的。」
「别…别取笑爸爸好吗?」我不自在道,雪怡抬头笑问我:「咦?有人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呢,难道是因为没有舒服够?爸爸不会以为我给你吹出来吧?可是亲女儿耶。」
「当然没有这回事!」我被看穿心事的心虚道,女儿奸滑笑说:「别要装了,我知道男人硬着没有发泄很难受的,是便认了他,我来给爸爸来个痛快的。」
「不要乱说话,爸爸才没这样想…」我结结巴巴,雪怡更进一步要逼死我,诱惑地绕着龟头打圈道:「真的吗?一场父女别说不给爸爸机会,说一声我是淫屌,我便给你弄出来。」
「你这太过份了吧?」
「好过份吗?不说便算了,我今晚在爸爸旁边睡,让你打飞机也没机会,就这样硬一个晚上,硬到充血上脑。」
「你这是折磨爸爸吗?」
「我就是要折磨你,谁叫爸爸不老实,在女儿面前还要装君子,刚才连裤也不肯脱,现在来求我了么?」父女位置逆转,雪怡得势不饶人道,说着指头在马眼一滑,拉起一条银丝黏液。
我被挑逗得忍无可忍,放下面子吞吞吐吐道:「好…好吧…爸…爸爸…是…
淫…淫…」
雪怡装傻地竖起耳朵:「爸爸说什么?我听不清楚啊?」
我输给家里的小魔女,没法子道:「爸爸是淫屌!这样可以了吧?」
终於得到满意答案,雪怡得意洋洋地娇声说:「爸爸乖~」接着奖励般的俯首下来往龟头深深一吻,再次把肉棒含住。
「啊…」我只能说女儿实在太懂得男人心理,失而复得的感觉比一来便到终点更令人依依不舍,也更迷恋上这个可爱女孩。
「啜…啜啜……」
雪怡重覆刚才的动作,轻咬着冠状沟舔弄龟头,那温热刺激迅速把快感上升,这次女孩舔得很慢,是慢慢、轻轻地给予肉棒滋润。我可以感觉到龟头硬得发紫,成一个巨大石春撑在女儿温暖无比的口腔之内。
「爸爸的小弟弟好大好硬,雪怡好喜欢。」雪怡把肉棒吐出,那一句赞美说话把我弄得心花怒放,喜悦在女儿面前展露雄风。女孩爱不释手地把玩肉棒,以左手捞起阴囊按着肉棒根部,右手握着茎身套弄,阵阵快感有如浪接浪的涌至,没有一息静下。
『太舒服了…』被女儿手淫的舒适跟自我解决不可同日而语,雪怡套弄一会,滴几口唾液在茎身,像吃着美味棒棒糖的双手握着逐吋舔净。那一连串动作丝毫不令人感到下贱,反而是一种馋嘴小女孩的俏皮可爱。
「舔…舔舔…舔舔…」
舔过乾净,小手揪住茎身,舌边沿着周边游走,把本来已经坚硬的龟头再硬一圈,变成一只张开的雨伞。接着舌头一翻,落到冠状沟的陷下处细心舔弄。
『没话说…真的好得没话说…』
可尽管雪怡的服务是这般的体贴入微,内心始终还是觉得有所不足,一直未能忘怀那回味无穷的独门绝技。等了又等也没等到,终於忍不住开口问道:「雪怡,那天你不是会…那…用舌头…拍的…」
女儿像忘了当日细节的想想道:「用舌头拍?最近都很少做了,很累呢。」
我腼腆地说:「就是那个,不如再给爸爸试试吧?」
雪怡取笑我说:「原来爸爸你爱那种吗?你好会玩耶。」
嘴巴不留情,可女儿还是乖巧地顺我意,她把一口唾液落在龟头上,以舌尖在马眼画了几圈后张口把肉棒吞噬。我感觉这一回口腔内比刻前更湿润,是充满着清水般的唾液,她正以自己体液温暖我的阳具。
有过一次经验,我知道这是暴雨前的平静,雪怡不动一动地把肉棒含住,直到酝酿的唾液足够,忽地恬静掀起波澜,舌头开动,一瞬间彷佛从四方八面猛力同时拍打龟头:「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来…来了!』
一试难忘的感觉再次尝到,那刺激快感仍是叫人惊叹,舌头带着力道的拍打激发着肉棒的每一个神经末捎,带来一种非常强烈的快感。虽然因为大半根肉棒被含在嘴里,我是看不到舌头的动作,但感觉龟头就像被一条小蛇缠住,巧妙地从不可思议的角度拍打下来,一试再试,我也不知道雪怡到底怎样做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舒服!这实在太舒服!』那完全是超越一个人的极限,雪怡说用舌拍很累,但过程中却犹如不觉疲惫,一直保持着准确节奏,像无止境的继续,把含在口里的龟头亦打得啪啪作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成…这太刺激…受不了…』
梦寐以求的享受当真正领略到,却又受不了那过份快感,雪怡大概也从阴茎抖动察觉,她放慢脚步,缓缓地前后吞吐,更伸出手来替我按摩阴囊,让我稍作休息。到了肉棒冷静下来,又开始第二波的高速拍动。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柔软细腻中带着刚劲有力的舌头,以刚柔并济的方式刺激肉棒,我但觉那份快感是畅快淋漓,所有的官感都集中在肉棒之上。狂拍了数百下后舌头停下动作,变成舔弄棱角,在经过一轮狂风落叶后龟头又酸又麻,给香舌使劲去舔,刮在伞边的快感便更强烈:「啜啜…啜啜…」
『呜…好酸…』
雪怡肉紧地舔了三圈,便以卷舌搅动,拖曳着龟头的每一寸边沿,把敏感的器官弄得又麻又酸。
「舔~舔~舔~~舔~~~」
雪怡对男人器官的熟悉,已经是达到了掌握自如的地步。龟头所感到的无比畅快一步一步地向上提升,输精管变得蹦紧地如箭在弦。我知道快乐的时光即将要过去,雪怡的口技实在太强,纵然仍想好好感受,但被烹调至沸腾点的欲望有禁不住要一泄而快的冲动。雪怡眼珠朝上的看着我似是询问,我喘着气的微微点头,着意女儿给父亲一个痛快。
「嗯…嗯嗯…嗯嗯嗯嗯…」
雪怡像收到讯号的开始活塞动作,含着肉棒的小嘴前后抽动。两唇每下进出都牢牢套着茎身,这动作使我得比媲美真正做爱的快感。
『雪怡的小嘴好紧…好舒服…』
女儿的动作不瘟不火,几浅一深,快慢有序的节奏把快感逐步提升,我细意看着女孩吐吞肉棒的淫靡表情,是人生中最快慰的时光,雪怡在跟我口交,我和女儿正进行着超越父女关系的行为。
「嗦…嗦嗦…嗦嗦嗦……」
雪怡头部俯仰的速度不断加速,是要带我进入另一层次的极乐世界,我放下防御,把一切都交给女儿,只目不转睛地看着肉棒在其口中吞吐。终於到了一瞬间的爆发快感,达到需要射精的冲动,女儿加快吞吐速度,直要把我的精液都逼出来。
『呜、不行!』
火药被眼前娇俏的依人引爆,快感突破了临界点,输精管抽搐几下,以强行唧出液体的劲度把精液射出。雪怡像上次一样没有放开我,她的小嘴仍牢牢套着我的肉棒,任由父亲腥膻的精液在自己的口腔内山洪暴发。
「射!射!」
我激动起按着雪怡的头颅,亢奋的阴茎跳动了很多下,都一下都轰出精液,而每一滴精液,都是射在女儿的小嘴里去。
「呜!呜呜!!」
雪怡没有焦急,她耐心地让我好好射完,甚至连马眼上的最后一滴也替我吸吮出来,这才施施然地把嘴巴从我的肉棒上拖拉出来。
「嘻嘻,爸爸射好多…」
雪怡张开小嘴,展示那满是白液的口腔。然后笑嘻嘻地合上小嘴,「嗗?」
一声都吞到喉咙里去。
『我又…在雪怡的…口内射精…』和上一次的后悔心情相比,这一次居然感到感动,因为女儿知道对手是自己,那无疑是叫每一位父亲都不禁动容。
把精液全都吞下后,因为吞吐动作而使头发散乱的雪怡舔舔嘴唇,调皮的捉弄我说:「爸爸你好过份,要人家吃掉自己的弟弟。」
我如每一个射精后清醒过来的男人,惭愧於每一次都没法躲避诱惑。但试问面对这样的一个女儿,又有多少男人能够把持得住?
《六十五 上》
『爸爸是条淫屌,是给女儿喂精液的大淫屌!』
迷迷糊糊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四肢还是活像做完剧烈运动般酸软乏力,阴囊更如给掏空了一样感觉刺痛。
「这小女,爸爸年纪已经不轻,简直要拿我的命…」
昨晚跟雪怡胡天胡帝,两父女胡混到半夜,给她狠狠放了三炮才肯放我。
「嘻嘻,我要爸爸的蛋白质做脸膜。」
太骚了,这样的一个骚人入骨的女孩真是我家雪怡?还是如她所说,终於可以用真面目面对父亲,是一种心理上的解脱。
现在年轻人的开放从来不是我这种年纪可以理解,当日在派对上的表现早就显示女儿是比我想像中疯狂,如果我仍抱着往日那乖乖女心态去看雪怡,那只不过是自欺欺人了吧?
女儿对性这回事早已烂熟,亦早已懂得享受,当来到这一步身为父亲的还有什么可以做?是压制她身为一个正常女人应有的本能,还是放任地让她沉沦?
我不知道,作为一个同样无法控制欲望的父亲,我是没有资格批判我的女儿。
「腰很酸…」勉强从睡床站起,窗外已经光亮一片,是早上八点,屋里似乎没有其他人,雪怡应该是上学去了。
『爸爸你射好多耶…』脑海仍没法去掉女儿诱人的笑脸,是那么的娇俏可爱,是那么的动人心弦,就是明知不可的事被她娇嗲一声,也便不由自主地乖乖投降。
「不多想了,唯有见步行步吧…」搔着凌乱的头发梳洗刷牙,来到饭厅,意想不到地放着一份谈不上精致、但总算工整的早餐,旁边还放上一张便条。
「爸爸你这大懒猪要睡到什么时候?我去上学了,早餐很用心做的,都要给我吃完啊!爱你唷(亲亲)」
「小妮子,居然还有早餐…」我自言自语,却无法掩盖内心喜悦,那并不是一个女儿给父亲做早餐的感动,而是一种彷似在恋爱中的甜蜜。
这太夸张了吧,明明就是父女,哪里会有男女之情,有的便只是亲情。
可话虽如此,喝一口只不过从家里冰箱倒出来的果汁,已觉甘甜无比,吃一口女儿亲手做的三明治,更是暖在心头。
「和女儿谈恋爱吗?哈哈,老马你是想得疯了。」苦笑一声,把早餐吃完精神抖擞,彷佛一切疲惫都被雪怡洗涤乾净,带着干劲迎接新的一天。
事过境迁了,我感觉一切烦恼,都事过境迁了。
「早晨,各位。」这天我心情美极,大家对我的异常开朗感觉奇怪,午饭时就连同僚的老何亦特地走来问道:「老马,中彩票了吗?看你是踩到粪便都会笑。」
「什么踩粪便,中彩票哪里及得上一家人整整齐齐,平平淡淡的一天不就是值得高兴的一天?」我满心写意道,老何怀疑指问道:「会有这样简单?前阵子还终日心事重重,我知道了,一定是又找到小情人,享尽齐人之福而好心情吧!」
我连忙否认:「别乱说话,我哪里有什么情人?」
「还想瞒吗?我就知道那天那小美女跟你一定有一腿,你这个花花公子,老是这么好艳福。」老何语带不甘,他口中的小美女是指当日在公司外碰到的小莲。
我推却道:「都说那个是女儿同学,哪里是什么情人,拜托别难为我,今天午饭我请客,就放过我好吗?」
「嘿,是掩口费吗?那更值得可疑了,大家男人不怕说,女儿年纪的才最讨人欢喜…」老何说过滔滔不绝,然刚从大楼踏出,我俩都被眼前人所愣住。
「世伯。」身穿优雅便服的女孩子态度温婉地点一点头,说曹操曹操到,老何向我作一个人赃并获的表情,我知道是跳进黄河洗不清,结结巴巴道:「找我有事吗?小、小莲…」
小莲欲言又止地看着我,老何识趣道:「有美相伴,我也不阻你们,好好吃顿丰富的吧。」说完还要作一个语带双关的猥琐表情,我再说什么也没用,小莲则有礼地向长辈鞠一鞠躬,便和我一起到了附近一间小餐厅。
「想吃什么?这里的商务午餐很不错…」我搞不清小莲突然出现的用意,强装镇定地向女孩递上餐牌,小莲一改温柔表情,面露不悦的盯着我道:「昨天那是什么意思?」
「昨天…什么意思?」我一头雾水,小莲哼着嘴道:「是QQ的对话。」
「QQ的对话…」我恍然大悟,知道女孩所指,反问道:「你还在偷看雪怡的QQ吗?」
小莲脸上一红说:「也不是刻意偷看,只是习惯性地登入了。」
原来如此,小莲是看到我们以伯伯身份和飞雪飘飘的对话,女孩微带愠色质问道:「那是什么意思?你们都知道大家的身份了吧,为什么还说那种暧昧的话?」
我一阵尴尬,的确那种对话给别人看到是十分奇怪,勉强解释道:「没什么,是雪怡闹着玩,别认真。」
「闹着玩?那是一对正常父女应有的对话吗?你到底在欺骗谁?」小莲责怪的道:「我知道你是很疼爱雪怡,但也不应该乘人之危。」
「小莲你误会了,我没有乘人之危…」
「你敢说没有?看你一脸春风,淫相都露在脸上了。雪怡的情绪仍很波动,会做出一些偏激的事情来逃避现实,你身为父亲的没有拒绝,便是一种乘人之危!」
「都说没有,我是她爸爸,又怎会做那种事…」
我百辞莫辩,小莲打断我的话道:「还不认吗?昨晚伯母不在家,一定是几度春风了吧?」
小莲心思慎密,从昨夜的对话已经猜到八九分,我被一言破道,尴尬得面红耳赤,更是没有狡辩余地,女孩啧了一声道:「原来已经做了。」
「没!我发誓没有做!」
小莲指责我道:「可爱的女儿投怀送抱,你一定很爽吧?但你有没想过之后的日子会怎样?索性把雪怡养作情妇,让她从此失去正常人生、剥夺生儿育女的快乐,甚至不能在母亲前抬头做人吗?」
「你别这样说,我又怎会想把雪怡…」
「我知道你不想,但事实就是这样,雪怡今年才二十岁没有,你能以一个男人的身份爱你的女儿一生一世吗?还只打算享受一段短暂欢愉,之后的日子便由她自生自灭?」
被女孩连珠炮发,我喘不过气来:「小莲…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这样想…」
「也不想想自己都快要扶拐杖了,还是这样不顾后果,你们男人是否只要为了射精便什么也可以不理?」小莲骂过不停,我虽想说自己未到五十,应该还没那么快要扶拐杖,但在女孩面前已经不敢再说什么。
教训了一顿,小莲态度稍稍放轻下来,嘟着嘴说:「昨天雪怡跟我们说你已经承认自己是伯伯,质问我们还有什么隐瞒着她,我和蔚蔚知道瞒不下去,只有坦诚做过的事,雪怡听后很生气,之后再没跟我们说话。」
我感到意外,本以为女儿是得到好友开解而改变态度,原来并非这一回事,小莲继续说道:「其实自除夕派对开始雪怡已经在怀疑,派对是我们几个女孩之间的秘密,我会把你带到本打算用作派对的房间,她猜到事情不会如你告诉她的那么简单,我跟你是有某种事情隐瞒着她。」
「我竟然没想到这一点…」我如梦初醒,小莲叹口气说:「你是雪怡最敬爱的爸爸,而我和蔚蔚是她最信赖的朋友,现在连我们也瞒骗了她,雪怡一定是很失望。她曾说过无论外面的世界变成怎样,家仍是她最后的一块净土,如今被她发现原来一切都是假像,我知道她会把心一横,用自暴自弃的方式来麻醉自己,你是真正爱她的,便不要做出伤害她的事。」
小莲的话叫我内疚不已,我当然不希望伤害雪怡,但女孩的话令我明白自己所做的事正正是在伤害女儿。
「对不起,小莲,你说的很对…」在我一脸愁困之际,待应生带着微笑上前问道:「今天的商务套餐不错,要来两份吗?」
小莲白我一眼,揶揄般道:「不用了,麻烦两杯咖啡吧,这个人给家里的好女儿喂饱了。」
午餐空腹喝咖啡,肚子咕噜叫嚷,只是在小莲面前也不敢说什么,消磨一阵结帐离去,临别前小莲忽然一改态度,回头跟我道歉说:「那时候因为对你的愤恨我没有顾及后果把你带到派对,那是很错的一件事。我后悔自己当日的不理智,对不起。」
「小莲…」
「但我那时候叫你干她只是气话,不是真的要你干她,父女越轨从来不会有好结果,别让我的悲剧发生在我的朋友身上。」小莲诚恳叮嘱我道。那份对好友的真正关心令我感慨不已,再一次问道:「小莲,你是个好女孩,你们到底为什么要去援交?难道到这个时候还不可以告诉我吗?」
小莲听了我的问题,神色哀伤的道:「作为雪怡的至亲,世伯是应该有知道真相的权利,但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请你给我一点时间。」
「好吧…」
「那我先回学校,再见。」
「再见…」
别过女孩,我的心情仍然沉重,感觉自己一定脑袋疯了,居然因为和女儿做了那种事而沾沾自喜,也没想过后果,实在是自私至极。
「咦,老马,怎么又变成死老爸的样子?给那小美女抛弃了吗?」出门时看我心情大好转眼变愁眉不展的老何好奇问道,我苦恼摇头,也没心情去解释,只重覆反省自己对女儿所犯过的罪行。
「对不起…雪怡…」
到了下班时间,饿了大半天肚子饥肠辘辘,正想致电女儿,电话却先响起。
「喂,雪怡吗?今晚和爸爸去吃晚饭吗?有没什么想吃?」
「什么去吃晚饭,人家早在家里准备了啦!」
「准备?你今天又在家里煮饭吗?」
「嗯,快要好了,爸爸快点回来吃。」
「好吧…」我收拾心情,自言要以正常父亲的态度面对女儿,前阵子做的事已经一错再错,决不可重蹈覆辙。
马如城,雪怡是你的亲女儿,如果明知道这样也被迷惑,那你真是枉为人了。
咬紧牙关,踏着沉稳脚步回家,我坚定不移,决心不再以有色眼光看雪怡,可才刚踏入门口,看到厨房里的女儿我是完全呆住了。
「雪怡,你…」
女儿正在做菜,身上挂住妻子惯常穿着的围裙,只是有所不同的是除此之外便一丝不挂,整个粉雕玉琢的雪白美臀如蜜桃般完全裸露。
「嘻,人家一直很想试一次这样穿,爸爸你说好看吗?」
雪怡卖萌的轻摇白嫩的高翘屁股,我活到这个年纪有什么美女没见过,但此刻也不禁有股热流彷要从鼻头流出。
「这是传说中的…裸体围裙吗…」
(65 中)
围裙面积不大,就仅仅遮掩前面,虽然看不到最重要的三点,但整个滑溜玉背和从边沿漏出的半个小肉球也足够叫人神魂颠倒,更不要说从下而落的迷人翘臀,和一双只穿着拖鞋的优美长腿。
「骨碌…」我猛地吞一口唾液,雪怡看我一瞬间被自己的美态勾住心弦,更是洋洋得意的道:「怎么了?爸爸你都不回答人。」
我知道自己是失态了,连忙稳住心神斥责道:「你这样成何体统,就不怕着凉吗?快点穿上衣服!」
「嘻嘻,我是问爸爸好不好看呢。」说完女儿摇摇屁股,在光滑酥背的衬托下粉臀显得份外圆润结实,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把抓下去的冲动,好好感受那绽放着青春洋溢的柔嫩弹性。
『不!我不能再胡思乱想!』我警戒自己,说着反话的教训道:「一点也不好看,爸爸对小屁娃没兴趣,而且你最近很燥热吗?屁股都长粒粒了。」
雪怡脸上一红的嚷着:「哪里有粒粒,不知多光滑,爸爸你冤枉人!」
我把自己的上衣脱下披在女儿身上道:「有也好没有也好,在自己家别乱了,乖点好吗?」
雪怡哼一声道:「好吧,在自己家不乱,到外面乱好了,爸爸不欣赏我给其他叔叔欣赏,反正很多人赞我的屁股好看。」
这个女,一定是要气死老爸找山拜了。
「拜托别戏弄爸爸,老人家的心脏不是很好气。」我抱怨道,雪怡掩嘴笑说:「爸爸不知多强壮,昨天连放三炮,比小伙子还要利害。」
我就知道女儿一定会拿这事来捉弄我,胡混过去道:「那…那些荒唐事便不要提了…」
雪怡不放过我道:「哦,自己爽完便不想别人提起,爸爸你这是食饭不给钱,嫖妓不认帐?」
我耳根发红的道:「什么嫖妓?你干么用这种字眼来形容?」
「哦,原来不是吗?那算是什么?乱伦?」雪怡反问我道,我一时语塞,女儿摇着指头说:「在香港即使是双方愿意,乱伦也是犯法的,最近便有个好色老头搞自己女儿,给判坐二十年。」
我满头大汗,雪怡继续说:「那在电影院的时候我不知道那是爸爸,便更是欺骗女儿跟自己乱伦,理应罪加一等,也许算是强奸呢。」
「爸爸知道错了,你要怎样才肯原谅爸爸?」
「嘻,那你先老实告诉我,人家的屁股好不好看?」雪怡风骚地再摇一遍从外衣下暴露出来的屁股,我自觉完全不是女儿的对手。
「好…好看…」
父女间从来不需计算谁胜谁败,只要子女活得快乐,父亲就是再输一百次也没有怨言。雪怡再次压在我头上,心情大好地从煲子里舀起一口热汤着我道:「红萝卜煲瘦肉,爸爸你试试味道好不好?」
我没有推辞,伸出嘴来尝一小口,甘甜泽润,赞赏道:「不错,我家女儿真的变了,不再是猪吃了都会流眼泪。」
雪怡又是得意地自夸说:「当然,人家也不想爸爸以为我是只懂做爱的嘛。」
我想提点女儿,可不可不总把这事挂口边?
「不过今天只煮了汤,鸡是买回来的,今天有点累,放学回来睡了一会儿。」
雪怡说着,我关心问道:「有点累?没什么事吧?」
女儿哼着嘴道:「你试试连吹三次便知道累不累了。」
我转头想跑,都说不要再提起这事。
天气仍冷,雪怡戏弄了我一会,便跑回睡房穿上衣服,看不到裸体围裙下那白嫩的屁股是有点可惜,但总算松一口气。话说雪怡的屁股还真是够挺翘,特别是股沟曲线更是一绝,难怪她那么自信,确是有炫耀的本钱。
「爸爸喝汤。」捉弄完我,雪怡又变回乖巧女儿,不但舀汤添饭,就连饭后水果也服待周到,吃过女儿的甜橙,我装起老爸模样道:「今天看来心情不错呢。」
「嗯嗯,午饭时给妈妈拨了电话,她说工作颇顺利,星期天便可以回来,於是便心情不错啰。」
「哦,这样很好…」我点点头,可雪怡却盯着我道:「即是说还只有三天妈妈便回来了,爸爸你打算怎样?」
「有、有什么打算怎样?」我心虚地应了一句,雪怡没有继续问下去,把自己手上的热茶喝完,从沙发站起转身到浴室去:「爸爸要洗澡没有?今天蔚蔚说她爸爸从日本出差回来,带了温泉素给我们几个,我给你试试吧?」
「温泉素?我习惯花洒洗澡…」我莫名其妙,女儿回头说:「这个有促进新陈代谢的功效,很出名的,爸爸你皮都皱了,要好好保养,我去给你调水。」说完便跑向浴室给我准备,我满不是味儿地自言自语:「皮都皱了?有那么夸张吗?
也不是七老八十…」
无论如何女儿的一番好意也不应拒绝,到房间拿起更换睡衣,到浴室时雪怡已经把水注满大半浴缸,我一看又是皱眉:「这样太浪费了吧。」
雪怡不以为然道:「偶尔一次嘛,爸爸别小器,老是皱眉头,难怪皮肤都皱皱的了。」
「都说没那么夸张…」我咕咕噜噜,接着雪怡把手上的温泉素开封倒进水里。
「这样的一小包混在热水影都没了,有促进新陈代谢功效?日本人做生意总是夸大其词。」
「那爸爸好好享受啰,要浸浴半小时才有效用的。」雪怡吩咐我道,浸浴半小时?真是本来不皱都给浸皱了。
没女儿办法,待雪怡出去后我脱光衣服,试试水温,是有点烫,不过浸半小时算是刚好,於是跨进浴缸里享受女儿的孝心。
「调水洗澡啊,就是秀娟也没这样细心。」我跟妻子老夫老妻,这种兴趣早没有了。想起来刚结婚时我俩有时还一起洗鸳鸯浴,尽情夫妻间的鱼水之欢,只是随着日子一久和女儿出生,爱情变成感情,便再也没初认识时的浪漫激情。
「呼…好舒服…」泡在热水里的感觉还是很好,跟以单纯清洁身体的花洒是另一回事,是一种连心灵疲累也一一洗涤的悠然舒适。虽然有点浪费食水,但偶尔奢侈一下也不是坏事。
可就在身心放松的一刻,浴室的木门被轻轻推开,进来的竟是雪怡,更令人吃惊的是她也全身赤裸,只以一条小毛巾遮掩胸脯。
「雪…雪怡…你怎么…」我瞪大双眼,女儿嘻笑道:「爸爸你说浪费,我便照你意思,一缸水两个人一起洗好了。」
「一起洗,你别乱来…」我赶紧制止,但雪怡已经不理我地提脚踏进浴缸,我面前一丝不挂的女儿很自然地向后一退,雪怡以面对面的姿势坐在我面前:「嘻,幸好人家身材窈窕才不觉得挤。」
「哪里不挤,你都坐在我的腿上去了。」家里的浴缸不算太小,但要容纳两个成年人还只是勉强,即使我尽量向后退,也无可避免地跟雪怡有身体接触。
「爸爸你这样紧张干什么?日本很多父女都一起洗澡的,只要不心存杂念,这是很正常的事。」雪怡反过来教训我道,我没好气说:「那是日本人的事,我们是中国人,中国人是不会父女共浴的。」
女儿把头攀前问道:「哦,那中国人的爸爸,便会骗女儿给他吹箫,还在女儿口中射三次的吗?」
又来了,看来雪怡是要把我逼死才可泄她心头之愤,女儿继续追究我说:「还不只这样呢,那时候你还骗我真人秀,给你看小屄。」
「够了,都是爸爸错,你要恨我也是活该。」我自知曾做过的事天理不容,雪怡娇笑问道:「那爸爸你觉得女儿的小屄漂不漂亮?」
我没想到她会突然转个话题,登时结结巴巴:「这…漂…漂亮…当然漂亮…」
「你骗人,我是做鸡的,给那么多男人操过早操坏了,哪里还会漂亮。」
「没这回事,爸爸保证一点没有给…给操坏…仍是很漂亮,很乾净。」
「哼,这是因为镜头不好你看不清楚,我现在给你亲眼看,你再告诉我漂亮不漂亮。」雪怡挑逗我说。我不敢相信她的提议目瞪口呆,女儿娇笑一声,慢慢从浴缸站起,把自己的下体跨在我面前。
「这…」水滴沿着女孩的娇躯直流而下,像一朵出於水中的芙蓉,那一束刚被热水浸淫的亮黑毛发在湿透下仍落着水滴,透人非常。而芳草下方是一个成馒头型的阴户,阴阜圆鼓高凸,中间是一条紧紧闭起,犹像密不透风的裂缝。
雪怡的小屄我不但看过,更是摸过挖过,但并不代表我此刻能以平常之心面对女儿的私处。我心房猛跳,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只牢牢盯着这个美丽的器官。
「爸爸别只呆着,告诉我,人家的小屄好不好看。」
「好…好看…」
「只看外面是不知道的,其实连阴唇也给操翻了,爸爸你不相信吗?要不要看里面?」
「要…要…」
「啧啧…你好色哦,爸爸…」
雪怡一面说,一面以双手按在大腿尽处,两根食指伸出向两边拉扯,缓缓把那条密闭的裂缝拨开。
《六十五》
「嗯嗯…爸爸…我受不了…给我…好吗……」
雪怡星眸散漫,已经陷入情欲中的旋涡,而我面对女儿的动情娇美也是欲火焚身,在一触即发之下,世上枷锁再也锁不住父女间的真挚爱情。
「好吧,那我来了…女儿…」
我提起血脉亢奋的阳具对准雪怡的屄口,朝思暮想的一刻就此到临,女儿含情脉脉地望着我,眼里没有一丝动摇。在互相确认心意之后,我开始慢慢向前推进,女儿小屄早已泛滥成灾,令我可以顺利跨进幽谷深处。
「呀…呀呀……」雪怡口里发出美妙呻吟,这一声牵动了我的情绪,我们终於成为一起,雪怡,我的宝贝女儿。
雪怡的阴道好窄好热,犹如处子般娇嫩,我在无比畅快下插至最深,好好感受女儿的美好。然而在最动人的一刻,房间的木门「卡勒」一声被推开,正在爱得激烈的我俩吃惊回望,站在门外的竟然是妻子秀娟!
「你两父女好啊,乘着我不在家,竟然做这种事无耻的事。」秀娟脸带愠恨,咬牙切齿的质道。我惊慌下找不着借口,连忙把肉棒从女儿身体拔出,结结巴巴说道:「老…老婆…你不是去了台湾吗?怎…怎么…」
「哼,你当然想我不在,最好是飞机撞山不阻你们父女嬉戏,我早看出你跟雪怡眉来眼去,故意说出国来试探你们的!」
「试…试探…」我吃惊得嘴角打震,这时雪怡也从床上跳起,躲到母亲背后装可怜道:「妈妈,是爸爸逼我的!他在强奸我!」
「男人没个好东西,我知道不关你事,马如城,人赃并获,你没话可说了吧?
我自问没有做过对你马家不忠的事,你竟然这样对我,也别怪我绝情。」
「秀娟…我…」
「念在夫妻一场,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我不拿你的命,但那根侮辱我和女儿的东西你不能留下,你不配做一个男人!」秀娟从口袋中拿出利剪,我大吃一惊,本能想要逃跑,倒戈相向的雪怡却跑过来从后把我牢牢捉住:「妈,快把那根强奸我的丑东西剪下来!」
「好…」妻子低吟一声,我无法动弹,利剪霍霍,那带着冰冷感觉的利器架在肉棒上心里抖颤,害怕得流下男儿之泪:「秀娟!不要!原谅我一次…」
「没得原谅…」可妻子意志坚定,就是我怎哀求仍没法挽回。「卡擦」的俐落一声剪刀合上,伴随我四十八年的阳具登时飞脱,下体血如泉涌,狂喷在地板上染红一片。
「呜呀!」
强烈痛楚不能用言语形容,我痛极惨叫,可酷刑还没完结,雪怡看母亲杀得够狠,也跑去拿来一把兰保开山刀,执起阴囊强行地沿着边缘逐吋割开,更大量的鲜血狂涌而出,切开一大个伤口后再用力一捏,两粒睾丸唧声飞出,血淋淋地跌在地上。
「呀…呀呀…」
我是连呜呼的力气也没有,在痛不欲生下昏死过去,朦胧间看到两个处决我的女子那大快人心的痛快表情。
「秀娟…雪怡…」
………
……
…
…
……
………
「爸爸…爸爸…起身啊…你睡了很久啦…」
惭惭地,我在睡梦中清醒过来,找住意识张开眼帘,眼前的是雪怡!
「啊!」这一吓非同小可,我惊呼大叫,女儿笑着说:「没事啊,你在做恶梦啦。」
「恶…恶梦…?」我稳住情绪,的确下体没感到痛楚,身体也不似受到伤害,女儿掩嘴笑道:「真的没事啊,你摸摸,小弟弟和蛋蛋都还在呢。」
我下意识伸手往下体,还在,我没有被去势,我还是男人!
背脊仍是冷汗的松一口气,张眼四望,环境陌生中又好像有点熟悉,想清楚,这不是女儿大学里的录音室?
「世伯。」这时候三位女孩子笑眯眯地向我问好,是小莲、文蔚和咏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学校功课?」
四位女孩表示,就读心理系的她们有一份论文课题,是写一篇有关一个人当生活中遇上巨大震惊事情时的反应和心理行为。
「我们想写一篇有关父亲知道女儿是援交女时的反应和行动,但因为四个都是女孩子很难理解男人心理,所以找世伯帮忙。」小莲解释道。
「父亲知道女儿是援交女时的反应和行动?」
文蔚点头说:「对,因为需要最真实的感觉,所以只好瞒住世伯来做这事,我们把自己设定为援交女,从而观察世伯的反应。」
「为了给予世伯暗示,那天我们去你家把你的电脑零件拆掉,然后雪怡藉词借笔记本给你,让你从中发现秘密,把雪怡是援交女的事在你的脑里殖入慨念。」
小莲继续道:「之后以请你帮忙录音为名,把你带来学校,再由咏珊把你催眠。」
「催、催眠…」我没想到咏珊一个大奶娃,居然会是催眠大师。
咏珊展示一台机器道:「这是大学研究的脑波现像化机器,可以把人的梦境,以映象方式投映在萤光幕上。」
「这样说,我所看到的…都是梦境?」我不可置信道,小莲点头说:「对,从第六集开始世伯看到的,都是做梦。」
「什么第六集?」我不明问道。
「没,只是让大家容易明瞭一点的代号而己,不用深究。」小莲感谢道:「结果很成功,我们已经取得准确数据,这份功课一定可以拿到好成绩,我们要感谢世伯帮忙。」
文蔚满意笑说:「虽然在之前已经猜到答案,但还是有实质数据具说服力一点,男人当知道女儿是援交女后唯一会做的是全部通吃,这是有如日出东方的不变定律。」
小莲点头同意:「而他们最终被阉割的下场,也如日落西山般理所当然。」
我听着听着,愈想愈不妥道:「但如果说梦,也好像太长了吧?」
咏珊微笑解释道:「世伯你是睡了一整天,相等於阅读三十万字小说的时间,一个人在梦中是分不清时间的,特别是男人,很多时以为自己做了三十分钟,其实是做了三十秒钟。」
「竟然有这样的事…等、等等,你们刚才说把人的梦境以映象方式投映在萤光幕,即是我做的梦你们都看到了?」我不思议道。四女满脸通红,一同点一点头,老男人的春梦被小女孩偷看,好像不大合适吧?不过想不到科技已经进步到这个地步。
「不过爸爸你也太下流了啦,居然做那种跟人家爱爱的梦。」雪怡脸红红的教训道,文蔚也插上一嘴:「对啊,还说我没毛毛,人家都不知多浓密呢。」
「这…因为没有真正看过…」我腼腆道,小莲替我说好话道:「算了吧,男人的性幻想差不多是这样,不能要求太多。」
我以为小莲是好女孩,没料下一句她也一起加入教训:「不过世伯那种女孩子主动献身的潜意识实在很要不得,还总装着是受害人被辱,简直是女人公敌。」
外表清纯的文蔚不讳言道:「就是,也不想想自己有多大年纪了,却还在开后宫,说实话世伯对我们来说吸引力是零。」小莲同意说:「我何尝不是一样很呕,但别人的梦境就没办法了。」
「你们还在说,最惨的是我呢,跟自己的老爸做耶!是老爸耶!想想都恶心死了!」雪怡表情夸张的嚷道,三女一同点头:「的确雪怡是最可怜,这真是非常非常的厌恶。」
然后文蔚好奇问咏珊:「对了,怎么只咏珊一个没床戏?」
女孩不以为然道:「这是因为我在催眠时故意把自己的提示轻轻带过,虽然说是为了学校功课,但牺牲太大,要跟世伯这种男人上床我宁可死掉还好,即使是做梦也不可接受。」
「好过份啊!只你一个跑得掉!」三人愤愤不平,咏珊耸耸肩,一副懒理众人的表情。
「不过最下流的是明明只有四吋,却幻想有七吋。」雪怡仍有不满,文蔚好奇问道:「雪怡你怎知道?有看过吗?」
「爸妈爱爱时经过不关门,不小心看到啦,超级短耶。」雪怡振振有词道。
「这个很正常,梦境大多是把日常生活中自己没有的东西美化,那世伯有没梦中利害?」小莲也是满有兴趣。
「肯定没啦,快五十岁了腰都不能动,全程传教士姿势。」雪怡摇头道。
「哗,跟这种上床简直是酷刑了。」
「这还算,最惨是连牙也不刷便亲嘴,牙缝还有菜渣。」
「恶,差死呢。」
四个女孩七嘴八舌地数落着,我想说我不是在帮忙吗?对着长辈可以留点情面吧?
………………………………………………………………………………………
从大学回家途中,我对给女孩们摆了一度仍是未能释怀,雪怡嘟着嘴说:「爸爸别这样吧,人家也有给你好处耶。」
「好处?什么好处?」我是面子尽失,什么好处也补不回。
女儿脸红红道:「就是第六集开始是梦,之前的都是真事啰,人、人家给你看了波波啊。」
想起来视频那一段的确是真事,那…我是看了雪怡的…奶子…
「所以说是等价交换,你也不要太介意了。」雪怡说好话,我没奈何道:「谁叫只有一个女儿,做爸爸的可以怎样了?」
「嘻,所以说爸爸最疼我。」雪怡欢喜的道:「不过太好了,原来给爸爸知道在援交也不会骂惨惨,我以后可以放心了。」
「你说什么?你真的…在…在做援交?」我瞪大双眼质问,雪怡耳根红透嚷着说:「很奇怪吗?这是什么年头了,大家都在做耶!妈妈偶尔也客串呢。」
「连…连秀娟也…?」我更是不可置信,雪怡掩嘴笑说:「哎哟惨了,一时不小心泄露了妈妈的秘密,她可是第一代援交女啦,网名是娟好静秀,有不少熟客现在还有找她,说来我可能不是爸爸亲生,你长得那么丑,怎可能生个漂亮女儿?我一直怀疑自己是东尼叔叔的野种。」
「喂,这种玩笑太过份了吧?」
女儿绕着我的臂膀抛眉眼说:「这样不好吗?我们可以不戴套做,至多看是爸爸给你打折扣。你可以放心玩,妈妈一定不会剪你,因为她和男人上床的次数比你打飞机还要多。」
「喂…」
「还、还不满意吗?好吧,就免费给你爽一次好了,但不包吹箫耶!」
「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