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十四章
「新娘子,我知道刚刚吐了你老公一脸你觉得很不好意思,所以,现在请你一定要全力忍耐,不然不管你的骚穴和屁眼里流出什么东西,都一样会滴在你老公脸上的。」
阿浩的话让我震惊,我都在怀疑他究竟是摄影师还是调教师,为何总有各种稀奇古怪的办法去凌辱语蕾。
而语蕾,我的妻子,在刚刚还对一切折磨逆来顺受的她,此刻却爆发出强烈的反抗:「你们禽兽!畜生!要怎么玩弄我就来玩好了!别羞辱我老公!否则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一边怒吼着,一边用美丽的双腿玉足使劲踢打,双手也在阿浩肩上胡乱抓挠。
但是,面对这种程度的反抗,两个畜生只需要一个动作便轻易地将之瓦解。
「呃……」身体里的两根鸡巴同时用力地一顶,巨大的痛楚让语蕾岔了气,闷哼一声僵住了身体。
「这么心疼老公,真是让人感动,不过……真搞不清楚状况啊新娘子,现在你老公只要一睁眼,就能看见他新婚的老婆正在被两根鸡巴一起操呢!」
「是你们强奸我的!」
「是吗?真的吗?如果拍照那天你在电话里向她求救呢?如果你第一次被我们干之后就向他坦白或者报警呢?还能有今天的局面吗?你说我们在羞辱他,但仔细想想,好像羞辱他的是你吧?哈?美丽的新娘子!」
「我……我会杀了你们的!我一定会杀了你们的!……」
阿浩的话让语蕾哑口无言,最后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哼,随便你,不过……先过好今晚再说吧!」
话音一落,两根鸡巴不约而同地动了起来,语蕾像是忽然被扔进了惊涛骇浪之中,娇躯在男人们粗暴的蹂躏下颠簸起伏,一双美腿无力地上下晃动,两只脚丫因痛苦而紧握,白嫩的脚掌挤出一条条褶皱。
肛门处裂开的伤口再次扩大,血珠却在此时起到了润滑液的作用,斌叔的龟头从一开始只能在肠道深处小幅度地剐蹭逐渐变成可以大开大合地操干,前边的阿浩仍是把整条鸡巴埋在语蕾的阴道里,用前端对她的子宫口进行粗暴的摩擦。
或许意志可以坚持,但生理反应却不以意志为转移,花心被不断肆虐,终于还是不情愿地吐露出了芬芳的花蜜,被阿浩撑的密不透风阴道口处,悄悄地渗出了一丝液体。
「怎么样?开始爽了吗?还是一开始就觉得爽但是不愿意承认呢?」
阿浩敏锐地察觉到语蕾下体的湿润,屁股紧绷着上下耸动,更加卖力地去刮磨语蕾的子宫,斌叔虽默不作声,但一次又一次地将肉棒全根没入语蕾的屁眼,小腹将肉呼呼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一片通红。
「呸!」回应阿浩的,是语蕾狠狠一口口水吐在他的脸上。
「嘿嘿……」阿浩神色一冷,鸡巴忽然狠狠地在语蕾体内挑了两下。
「啊!」肉棒的尖端肯定是直接将语蕾的子宫顶的移了位,她忍不住痛呼一声。
「呸!」就在语蕾张嘴的瞬间,阿浩的一口口水直接吐在了她的嘴里。
「操你妈!」屏幕前的我立即怒火中烧,又怒骂了一声。
「怎么样?好吃吗?婊子。」
阿浩阴冷地盯着语蕾,语蕾想要开口怒骂,但阿浩嘴一努作势又要吐口水,她只得强行忍了下来。
「哼,挨操都不老实的小贱人。」
骂了语蕾一句,阿浩终于不再满足于折磨她的花心,鸡巴开始大刀阔斧地在我妻子小穴中抽送起来。
一开始,前后两穴的抽插刚好错开,语蕾一个洞被填满的时候,另一边会刚好空下来,这样的节奏虽然密集,但尚不算太过刺激,还能给她留下一丝喘息的空间。
但当阿浩与斌叔找到了节拍,开始默契地同进同出时,语蕾便再也无力作出呻吟娇呼之外的任何行为。
我想象得出体内的两条通道反复地同时被填满又同时被抽空的画面,却无从想象那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会很痛苦吗?应该会的。
可是,我又偏偏听到我的妻子叫声中那逐渐出现的一丝若有若无的欢愉。
不知何时起,肉与肉撞击的啪啪声起了变化,其中似乎夹杂了一种微微的咕叽声,而语蕾原本在空中摇晃着的双腿也在刚才悄悄地缠上了阿浩的腰阿浩一定也察觉到了这种变化,却故作不知般依旧卖力地与斌叔一起操着我妻子,只是舌头不时地伸出嘴巴,舔一舔自己的嘴唇。
他口渴了?我不明白他的这个举动,但觉得应该不只是单纯的口渴。
再去看语蕾的反应,却发现她每次看到阿浩的舌头伸出来时,都似乎有一个不易擦觉的脖子前倾的动作。
那种咕叽咕叽的声音越来越明显了,我毫不怀疑要不是有两根鸡巴堵着,语蕾的阴道中绝对会滴下滴滴的花蜜。
如果那样子的话,应该会让她更觉屈辱吧?但阿浩他们为什么没有那样做呢?
如果现在拔出鸡巴的话「唔……」语蕾的双腿将阿浩缠得越来越紧,脚掌握得如同新月一般,而阿浩依然不为所动,保持着快速的节奏,仍旧时不时地舔一舔嘴唇。
每到这时候,语蕾前倾的动作也一次次愈发明显起来。
「姐姐想亲亲了呢!」一直在旁一边观看一边自慰的小娟道破了语蕾羞于表现但已足够明显的欲望。
多可笑,我知道很多女孩在快要高潮的时候会有强烈的接吻的欲望,但我却从不知道自己的妻子也是如此,因为我从未将她送上过高潮。
「是吗?」阿浩假惺惺地问着,插入得更加用力,同时嘟起嘴来向语蕾靠近。
「唔……」在被说破之后,语蕾无法就这么无耻地臣服,紧闭着嘴巴侧脸躲避。
「来,姐姐,亲我亲我!」
小娟就那么赤裸着下身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也嘟着嘴向语蕾凑去。
语蕾看了小娟一眼,眼神很复杂,但终究是没有躲闪。
四片唇越来越近「哈哈!不给你亲!」就在将要触到的时候,小娟却大笑着躲了开去。
「啊!啊!啊!……」
开口想说什么的时候,阿浩和斌叔早有默契般同时加大了力道,两根鸡巴每次都抽出一半以上然后再狠狠地全力插入,语蕾再说不出一句话,仰头大声浪叫起来。
「婊子!爽吗?来亲我啊!让老子的舌头把你上面这个洞也填满,那感觉会更爽!来啊?不要吗?真的不要吗?」
「她不要我要!」小娟总是在关键的时刻成为压垮语蕾的最后一根稻草,当她就在语蕾眼前与阿浩吻在一起的时候,我妻子眼中的情欲与渴望根本无法遮掩,像是要燃烧着喷出来。
而这个时候,身后的斌叔又恰到好处地用双手按住了语蕾不断荡漾的乳波,捏着两颗艳红的乳头重重拧了一把。
「啊!……」
尖叫一声,语蕾的大腿根部都已经濡湿成一片。
当小娟笑嘻嘻地与阿浩嘴唇分开,我的妻子终于无法再压抑,迅速地取代了她的位置,然后臀肌紧紧地收缩出两个深深的凹陷。
「我操!」看到语蕾紧缩屁股,我就知道两处秘洞中的腔肉一定已经紧窒压迫着令那两根那么凶猛的鸡巴也分毫动弹不得。
斌叔舒爽得翻了白眼,大叫了一声,而阿浩赤红着双目,深深地吻着语蕾,下体更像是要整个人都钻进她的体内一般死挺着,双臀绷的像石头般坚硬。
语蕾的双眼睁到了最大,瞳孔却紧缩成一个小点,焦距在凝聚了几秒种后忽地涣散开来,来带着双手、双脚也无力地垂下,就那么像没有生命的人偶一样被挑在两根鸡巴上,软绵绵地悬挂在两个男人中间,没有节奏地抽搐。
一同抽搐的还有两个男人的下半身,但他们的节奏更快更密,我知道那是他们在一起把肮脏的精液注入到语蕾的子宫和肠道里。
时间停滞般静默了好久,阿浩终于长舒了一口气,重又托起语蕾瘫软的身体,冲斌叔使了个眼色,那刚刚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的老家伙脸上便也浮起一样的坏笑。
「不要……」语蕾无力的阻止声柔弱得像是一口气就能吹散,自然无法阻挡任何事的发生。
下一秒钟,两根鸡巴同时从体内撤出,拥堵在腔道中的液体,透明的、白浊的、夹杂着血丝的……混合在一起争先恐后地滴落在我的脸上、身上「靠!爽!」
把破布偶般失神又无力的娇躯扔在床上,让她并肩与我躺在一起,阿浩挂着小人得志的笑,蹲下身子把鸡巴在语蕾乳房上蹭干净,斌叔看到,立刻也在另一边酥胸上如法炮制。
「好了,现在你有时间给你老公清理一下,但是,只能用嘴,不然我直接尿他脸上,明白了吗?」
语蕾没有回答,侧过脸眼神空洞地看着我,泪珠滚滚地滑落。
很快,她费力地侧过身来,伸出粉嫩的舌头,在我的脸上、脖子上、身上轻柔又细心地,将她一开始的呕吐物,还有阿浩与斌叔的精液,她自己的蜜液,全数舔进嘴里,默默地吞下。
「好了,丫头,现在换你了,抓紧时间玩,我们可不会休息太久。」
「吔!」小娟欢呼一声,扑上去把语蕾的身体重新掰成仰躺的姿势。
而我的妻子,仿佛认命了一般闭起了眼睛,任由那骚婊子在她头顶蹲下,把一张烂屄覆盖在她脸上剩下的时间里,我麻木地看着他们对我妻子一遍遍地淫辱,看着小娟一次次用淫水填满语蕾的口腔,甚至从鼻子里呛出来。
看着阿浩一边从身后干着语蕾,一边强迫她脱掉我的裤子含着我因为醉酒过度而无法勃起的软趴趴的鸡巴为我口交。
看着阿浩和斌叔并排站在一起背对着语蕾,让语蕾轮流去吸舔他们恶臭的屁眼。
看着我的妻子像狗一样趴在床上,小娟骑在她背上不停抽打她的屁股,阿浩在身后用脚趾插着她的肛门,而斌叔在前面将鸡巴塞进她的嘴里,像牵狗一样让她绕着我的身体一圈一圈地趴着。
视频的末段,小娟从化妆包里拿来一支口红,揭开床罩,在床单上涂抹出一片红色印记,阿浩将语蕾以为婴儿把尿的姿势抱起,斌叔用两根粗大的手指在她阴道里疯狂地掏弄,从妻子体内喷出的淫液和残精一股股扑打下来,将那片红色印记打湿扩散,如同处子的落红。
「好了,新郎官,你冰清玉洁的新娘子,现在还给你了哦!」
阿浩最后对着依旧昏迷沉睡的我说了一句,在语蕾嘴上又亲了一下,视频就此结束。
终于将三段影片全部看完,此时的我很难去描述心中的感受。
在新婚的这段时间里,我为我和妻子描画过很多种的未来,牵扯到了那么多的细节,去哪里旅游,去享用什么地方的美食,何时要生个孩子,何时退休去环游世界……可是,如果过去已经被推翻,那么以此为基础制定的未来又怎么会实现?
在经历过这一切后,我的妻子会作何选择?我,又该作何选择?
草草地将东西收拾好。
我本打算回家,但又不知道在刚刚看过那些视频后如何面对我的妻子。
我怕自己没办法在她面前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也不想在她没有明确表现出态度之前主动提起这些事情……不管坦白之后我们的生活是面临翻天覆地的改变,还是彼此就此分开的结果,我都还没有做好准备去面对。
在床上百无聊赖地躺了一会,却无法静下心来。
我的体内有一股莫名的躁动,这种躁动令我不敢去面对,因为它正清晰地告诉着我在看完那些视频之后,我意犹未尽。
不能这样子!
我在心底对自己呐喊。
至少在语蕾想要与过去割舍的时候我不能做出什么与她背道而驰的事情。
这些视频……就姑且当作一个意外的发现,尽量先不让它们造成什么影响吧。
想到这里,我决定立即去一趟网吧。
印象中有些搜索软件可以搜到网盘里即使没有分享的文件,我不知是真是假,不过既然U盘里已经有了备份,那么这些东西还是尽量不要放在网络上比较好。
到了网吧,开了台机器,我第一时间登陆上网盘,打开上次存放视频的文件夹,准备将里面请空时,却意外地发现这个文件夹里多出了一个文档,标题是「大哥一定要看!」
这是什么东西?可以确定的是这绝对我不是我上传的,不过大哥这个称呼让我蓦然想到了一种严重的可能性。
「大哥,没想到那个女人是你老婆啊!哈哈!……我已经把你的视频全部下载了,要是不想我发给别人的话就加Qqxxxxxxxxxx哦!」
果然在看到文档内容的时候,我知道我最大的担心成了现实。
太久没有去过网吧,那天的我遗漏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就是很多老版本的网吧管理系统是没有自动关闭电脑的功能的,也就是说当你的余额用尽,电脑虽然会自动返回欢迎界面,却不会退出你打开的软件,清除你留下的信息,这个时候你只需要尽快续费,电脑就仍然会保留着你刚刚打开的所有东西。
记得大学时候我们经常通过这种漏洞去恶作剧去假装前一位上网客人,撩拨他遗留下的QQ里的妹子,甚至直接清空他的好友。
记得有一次我们还意外地进入了一个空间加密的女生的相册,看到了不少私密照片。
然而,时间过了那么久,我已然将这些事情全部忘记,所以那天急于脱身的我看到费用用完就起身离开,没有关闭电脑,网盘自然也没有退出,而那个老旧的破网吧毫无疑问用的就是那种不用花钱的老系统……换句话说,我等于把语蕾的视频直接留给了那些混混。
唯一让我稍微安心的是那家伙在文档里说的是「我」而不是「我们」,这或许是他随便敲下那行字时的不严谨所致,也或许代表着他只是偷偷做了这件事,那些同伙并不知道。
我希望是后者,却也无法确定,无论如何,还是先加了他的QQ吧。
第十五章
验证申请发出,我还没有组织好交涉的措辞,那边就已经立即通过,看来他真的就是个无所事事的小混混,一天到晚随时在线。
「大哥,我已经等你好久了!」看着他发来的信息,我不知如何回答。
「没想到啊,那天我还以为你看的是A片呢!大哥你屌!(大拇指)。」
「你想怎么样?」我不知他是在讽刺我还是真的在夸我,无奈地回复。
「也不想怎么样啊,就是想和大哥你聊一聊呗,嫂子那么漂亮,所以你这个大哥我认定了!嘿嘿。」
他油腔滑调却不进入正题,我有点恼火,在键盘上重重地敲下:「别跟我套近乎,现在立即把视频删了,我可以既往不咎!」
「哈哈……大哥,你现在这样说话好滑稽哦!别忘了那天你可是看着嫂子被别人强奸的视频撸来着,现在再装好老公是不是有点晚了啊?再说……我这几天是天天看那些视频啊,人都瘦了几圈,说实话,嫂子看起来好像也很享受嘛……」
他妈的!
这正是让我最尴尬的地方。
虽然语蕾是受迫被凌辱,虽然我是不知情下戴了绿帽,可是……在这个过程中,我和她都表现出了兴奋、享受的一面,还恰好都被这混混看到,所以我此刻不管有多愤怒和多正气凛然,在他眼中应该都是像笑话一样吧。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又问了他一句。
事到如今,把柄被别人捏在手里,好像也只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好默默祈祷他别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吧。
「哥,我以前看过很多凌辱女友的小说,但一直不相信那些看着老婆被别人干自己还觉得爽的人是真的,你可真是让我大开了眼界!现在既然你喜欢看嫂子被别人玩,我又对她特别有兴趣,那就……嘿嘿,能不能让我操嫂子一次?」
去你妈的!
我愤怒地敲下这四个字,却在按下发送键时犹豫了。
其实我已经不太记得这个小混混的样子,但对他那头黄毛印象深刻。
在许多类小说、游戏中,这简直就是那些侵犯他人女友、妻子的渣滓的标准配置。
在他说出要操语蕾一次的时候,我的脑海中不知为何就冒出了我的妻子赤裸地躺在床上,一个男人在她身上上下起伏的画面。
我看不到他的脸,却能看到他的一头黄毛。
那个场景,让我的小腹一阵痉挛,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不行!」我仍然拒绝了他,但没有用那么激烈的措辞。
「哥,你可想清楚啊,别忘了那天我们可是有好几个人呢,现在这件事只有我知道,但是如果你不答应我的话,我不介意跟我的好兄弟们分享一下,跟你说实话,我去视频里的那家影楼看了,药店我也去了;那个叫阿浩的摄影师和药店的老板都活的好好的,也就是说你们根本没有报警是吧?为什么呢?」
「关你什么事?」这家伙竟然做了这么多事情,看起来,今天他真是势在必得了。
「哈哈,是不关我的事,可是既然上次没报警,那下一次呢?应该也不会吧?
我看得出来嫂子好像挺喜欢被人轮大米的,我和兄弟们的本事也肯定比影楼那几个货强得多,你觉得我们能不能把嫂子玩爽?要是嫂子真的被我们干得欲仙欲死,说不定不但不会报警,还要经常偷偷地来找我们呢!到时候你的头顶可就真成草原了。」
我操!这王八蛋以为是在看小说吗?真以为这世上有把女人奸成心甘情愿的性奴那么好的事?
我在心底鄙视了他一万次,但认真地想一想,却挫败地发现那种事可能真的真的会发生在我老婆身上。
因为我无法忘记昨天回家时空荡荡的房间,还有她一取两个多小时的快递。
「怎么样?哥,考虑清楚没,你喜欢哪一种?」
见我半天没回话,黄毛又问了一句。
「你搞清楚,我老婆也是个人,就算我答应你的要求,她也不可能愿意的!」
没错,就算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催促我赶紧答应他的条件,但我的理智还在,我不可能就这么带个混混回去跟我的妻子说「你到床上躺好让他操你一次」,这根本不是我能单方面决定的事。
「那简单啊!我可还记得你在视频里睡得跟死猪一样,嫂子在你脸上又吐又尿的你都没醒,那种药我应该也能搞的到,到时候你偷偷给嫂子一吃,让我进去爽一发不就完了?」
去你妈的!那叫潮吹,不是尿!
想到要答应让这连潮吹和尿都分不清的土包子去干我天使一般的妻子,我心里就一阵憋屈,但是……又有着一丝不由自主的兴奋和期待黄毛说的方法确实可行,我心中的天平因此又倾斜了一点。
但是他会说话算话吗?
真的只满足于一次的发泄?后面他会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要挟?
「你能保证只有一次吗?我答应之后你就立刻把视频删除,并且再也不来纠缠我和我老婆?」
「哥,咱明人不说暗话,我说了一次就只有一次,你要是不相信到时候你就在旁边看着,还可以把过程录下来,我要是出尔反尔你就去告我迷奸,不过……
视频我是不可能删的,要是我将来娶不到老婆,这辈子撸管可就靠它们了,我只能答应你绝对不会给别人看到。」
操!我还能在旁边看着?
这突如其来的可能性让我一下子忽略掉了他话里的其他重点。
站在妻子身边,看她无意识地被别人强奸。
「好,我答应你。」
理智在那时候不知道被赶到了哪里,在我反应过来时,发现我已经发出了这样的信息,将错就错吧,我安慰着自己,为自己找着借口,与黄毛交换了手机号和其他信息。
原来这家伙叫陈强,很普通的名字,却要对我的妻子做一件绝对不普通的事。
熬到下班时间才回到家,拿出钥匙打开门,语蕾正翘着二郎腿躺在沙发上玩手机,嫩白的脚丫在空中一晃一晃的。
看到我回来,她立即坐起身,对我张开双臂:「老公来抱抱……」
他很少用这种撒娇发嗲的语气跟我说话,但每一次说都会让我招架无力。
我换了鞋,走到她面前将她抱在怀里,然后她一用力,就和我一起滚倒在沙发上。
「亲亲……」我的娇妻对我嘟起小嘴,我怎么能拒绝?连忙贴上了她的唇瓣。
芬芳的舌头在四唇相接的刹那就灵巧地钻进了我的口腔,我想起她临近生理期,定是情欲充沛,配合地与她拥吻,脑子里想到的,却是这个我爱的女人在不久前我们的婚礼前夕先后吞下两个男人精液的画面。
「嘻嘻,好硬啊……」
那画面让我控制不住地迅速勃起,语蕾感觉到顶在她小腹上的硬挺,坏笑了一声,又用只穿了内裤和小背心的娇躯在我身上摩擦了几下。
看着近在眼前的美丽、可爱的妻子,我真的无法将她和几小时前视频中那个在不同男人胯下婉转承欢的放荡女孩联系起来。
但无论是哪一个,都足以在小手塞进我裤裆,握住我的肉棒轻轻揉搓时让我无法自制地像要将她压在身下。
「等一下,我刚点了外卖,一会就送到了。」
语蕾推着我的胸膛阻止了我,却没有用多大力气。
我不由分说,直接再次吻上了她的嘴唇,手掌隔着内裤覆盖在她胯下隆起的小丘上。
「啊……」那里正散发着温热、潮湿的气息,不必把手伸进去也知道里面一定已经是泥泞泛滥。
在我掌控了她身为女性的中心点以后,语蕾轻喘一声,原本推着我胸口的小手顺势滑到了我的后背,紧紧地将我抱住。
唇舌交缠、津液交换。
语蕾嘴里没有漱口水那种甜甜的味道,说明至少今天的她是只属于我的,可是想到这个天使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了以往的那种幸福的悸动。
或许是因为知道一切都只是流于表面的谎言,或许是其他的什么原因。
「啊……」我的手指终于拨开她已经潮湿的内裤,拨开她濡湿的花瓣,探入到她春潮泛滥的秘密花园中去。
她闭着眼睛,动情地呻吟了一声,然后投桃报李地在我裤裆里握着我的鸡巴小幅度地撸动起来。
以往我虽然也会爱抚妻子的小穴,但从来都不敢用太过激烈的方式,害怕这朵娇花会因为我的粗暴而受到任何的伤害。
可是今天,在手指被湿热的甬道包裹住的时候,我脑中想起的却是视频中她的阴唇被大大分开,连子宫口都暴露在观赏者视线之下的淫靡样子。
「啊!」第一次,我不再满足于只在穴口处浅浅的抚摸,而是用两根手指缓缓地向里探索。
语蕾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只是娇吟着,小手在我裤裆里动作的速度越来越快。
妻子的阴道其实很浅,很快我就触到了一个略硬但是很光滑的地方,其中有一个小孔,我再次回想起那天看到的它的样子。
这就是我妻子的子宫了,被其他男人灌入过精液的子宫在想到这个想法的时候,我的手指几乎是自发地开始激烈地动作起来。
「呵啊……」语蕾对我突然的攻势猝不及防,一下子收紧了屁股,花径紧紧将我的手指夹住。
但柔软的腔肉并不足以阻碍我的动作,我爱抚、抠挖、探索着她女人最私密也是最圣洁的地方,任她的手将我的肉棒紧握的生疼「老公……啊……老公……
老公……」
尽管知道这已经不是我的专属称呼,但天使般的妻子在意乱情迷时不断重复地两个字仍让我无法自持,过去我很少能将她弄成这个样子,我一直以为是妻子不够敏感,我也不够强悍,但在看过视频之后,我才知道并非如此,只是因为她并不是一个喜欢温柔的女人而已。
语蕾的花径已经收缩到令我的手指动起来有些费力的程度,如果是鸡巴插在里面的话,一定能感受到令人欲仙欲死的紧窒感吧……就像阿浩和斌叔曾经感受到的那样。
「老公……我……我要……我要不行了……我……」
她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小手早忘记为我服务。
不过比起能将我的天使送上高潮的云端,那一点点损失根本不算什么。
但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声忽然响了起来,应该是外卖送到了。
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我也不知道是该继续一举将语蕾送上高潮还是该立即停下来。
看着面色潮红如血的妻子,看着没有穿睡衣的她在小背心上顶起的两个明显的凸起,看着在我的玩弄下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紧贴着肌肤快要变成透明的白色内裤,我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啊……」语蕾被我的突然抽出弄得浑身一颤,媚叫声中有着浓浓的不舍。
「你去开门……」我亲了她的嘴唇一下,对她说。
「什么?」语蕾被我吓了一跳。
「我手上都是水,不能拿吃的。」
我坏笑着,举起手给她看还在滴滴落下的淫液。
「你……坏蛋!我不!你……你擦一下嘛。」
语蕾娇嗔着打了我一下,坚决地拒绝,然后又立即撒娇。
「我不!」我学着她的语气说了一声,又在她的注视之下将那两根湿漉漉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啊……你!你……你恶心!」
语蕾看到我的举动,狠狠地颤抖了一下,便立即来抓我的手腕。
我知道她不会觉得真的恶心,至少不会比新婚之夜她小穴里的淫水和其他男人的精液一股脑落在我脸上更加恶心。
我的手腕被她抓住使劲地往外拽,我没有挣扎,而是顺势把手指一下子塞进了她的小嘴里。
「唔……」语蕾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似乎没想到一向把她当作不可亵渎的天使的我会做出这样的行为。
「给我舔干净!」我声音不大,语气轻柔,却带着不容分说的命令口吻。
在几秒钟之后,灵巧的香舌开始绕着我的手指打转起来。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门铃声又响了几次之后,换成语蕾的电话响起,不用看就知道是送餐小哥打来的。
语蕾含着我的手指看着我,我坏笑着看着她,谁也没有要动弹的打算。
手机铃声结束,很快又响了起来。
「哎哟!」语蕾不轻不重地咬了我一下,我立即夸张地叫了一声,把手指抽回来。
她则认命地爬起身,找了个空调毯裹在身上去开门。
其实我更希望她不要裹毯子……虽然我知道这样不对,但内心里就这样期待着。
不过……看似把身体重要部位都包裹的严严实实,却起到了意外的效果。
白色的薄毯、曲线玲珑的身段、裸露在外的玉颈和锁骨,以及从毯子下伸出的雪白修长的双腿,任谁看到语蕾的这幅装扮,应该都会以为她在那一层薄毯下是一丝不挂的吧。
「您好,您的餐送到了,请……」
外卖小哥在程序式地说完这句话候就忘记了后面该说什么,眼睛怔怔地盯着我的妻子,我想他一定发现了她脸上那因情欲勃发而弥漫的异样的潮红。
「谢谢……」语蕾道着谢,一手抓着毯子,一手将餐盒接了过来。
「请问您家中有没有需要带下楼的垃圾?」
不知道是现在的外卖服务太过周到还是小哥想和这个意外见到的天使多说几句话,但我的妻子此刻肯定没有这样的想法:「没有,谢谢你。」
「那请问您还有其他需要帮助的吗?」小哥还是舍不得走,又再问道。
语蕾她当然有需要帮助的事情,不过……在这种状况下她肯定是不会让这家伙帮忙就是了:「没有了,谢谢你啊……」
「那好,祝您用餐愉快,再见。」
「嗯,再见。」
或许是在美女面前想有点面子,或许是忘了,总之外卖小哥没有说那句「请给我五星好评」就依依不舍地离去,而我的妻子在关上门后,将餐盒放在茶几上,一把将薄毯扔到了一边。
嘟着小嘴,眼中偷着羞意。
我想每个女人是不是都有获得奥斯卡的潜质。
任何看过那些视频的人应该都不会相信她会为了这种程度的事情而害羞,但偏偏我在她脸上看不出一丝伪装的样子。
或许……她在身为我的妻子的时候,总是能做到全方位的入戏,连自己都相信自己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女人吧。
但她能做到的事,我能做到吗?我可以同时面对两个截然不同的语蕾,面对一个一体两面的妻子吗?
「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我学着外卖小哥的语气对她笑道。
「你这个坏蛋!」她羞红了脸,却直接扑了上来,解开了我的裤子我想我是做不到的,以前的语蕾,现在的语蕾,视频中的语蕾,我身边的语蕾,总有一个会消失的。
那天晚上我收到了陈强的短信,他已经搞到了药,催促与我见面。
第十六章
约见的地方是个背街的小餐馆,陈强执意要请我吃一顿。
如果吃一顿就能换和语蕾共度一夕的话那我估计得撑死,不过如果把吃饭换成收钱……妈的,那不就是让我老婆去接客吗?光这种想法就让我心跳快停下来。
操!怎么感觉自己在变态的路上越走越远?还是要自我控制一下,毕竟这件事语蕾主观的意愿才是最重要的,虽然……现在我做的事可能不是很符合她的主观意愿。
陈强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但是言语间对我很尊重,不停地为我倒茶倒酒。
在我揣测的话,这家伙可能也是看中我是个变态,想要和我建立起某种长期的为人不齿的关系。
这小子才刚满20,所以一直叫我大哥。
我在像他这个年纪时还在大学里意淫隔壁班的女神,而他却已基本上成功地设计了我的天使,果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青出于蓝胜于蓝啊。
陈强开始要求的是今晚就把事情做了,但被我坚决拒绝了。
斌叔是开药店的,他配的药能让我被人凌迟也不自知,但陈强我就不太敢相信。
万一,万一这件事最后被语蕾发现,尽管陈强已经保证绝对不会出卖我,但我自己也拿不出睡觉睡到一半忽然不见踪影的理由,所以绝对不能是我应该在家的晚上。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我没说,那就是我不想把语蕾交给他太长时间。
白天的话他打一炮提上裤子就走,而晚上,万一他再提出要抱着我老婆睡一夜怎么办?我睡哪?
最后商量的结果是明天早上,我把药给语蕾喂下去,然后假装去上班,接着陈强进屋子。
如果过程中被发现他就说自己是入室行窃的小偷,大不了可以威胁语蕾几句,但是绝对不会对她造成任何伤害。
计划虽然粗糙,但是基本可行,陈强把药给了我,又和我喝了几杯,确定了我家地址后就结账走了,约好明天早上七点半在我家门口等着。
晚上回到家,若无其事地换衣服、洗澡、看电视、睡觉,我心里一直都在怦怦跳个不停,但表面上装的很镇静。
直到夜深人静,妻子像小猫一样蜷缩在我怀里,睡梦中发出均匀而悠长的呼吸声时,我又忍不住自责起来。
语蕾的例假一向准时,再过两天就是她生理期的日子。
也就是说我只要跟陈强稍微拖一下,就可以换来至少一个星期的准备时间,也许在这段时间里我能找到什么反制他的方法,让我的妻子免于被迷奸凌辱。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此之前我从没有想过要这样做,似乎从陈强提出条件那一刻起,在我潜意识里就已经默许了他来侵犯我的娇妻……或者说,从那时起我就在期待明早的降临。
与之前被阿浩他们凌辱不同,这一次是我主动将妻子送到了别的男人的手中,尽管我一再安慰自己是被陈强逼迫,但我仍旧解不开这个心结。
如果……如果明天早上发生什么无可挽回的事的话,我也许会愧疚一辈子。
闹钟终于还是在我半梦半醒中响了起来。
语蕾嘟哝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我躺在那怔了一会,想起今天要做的事,依然犹豫。
叮咚!
短信声响起,是陈强发来的,只有三个字……我到了。
算了,再纠结又能怎样呢?已经是箭在弦上了。
我爬起身,倒了一杯水,把药在里面化开,舌尖轻舔了一下,没什么异味。
「宝宝乖,早上醒来喝杯水,对身体好。」
我在语蕾身边坐下,轻拍她的裸背。
「嗯……不要……我还没醒呢……」语蕾迷迷糊糊地撒着娇,不愿意喝水。
「听话,喝了再接着睡。」我干脆去挠她的腋窝。
「咯咯咯……喂……」语蕾被我弄得没法再睡,笑着翻过身来,对我嘟起嘴要我喂她。
没办法,我只好把水含了一口进嘴里,然后与她嘴唇相接。
语蕾像嘬奶一样吮吸着我的唇,将口里的液体吸入肚中。
如此反复几次,一杯水差不多都被喝光,我抚摸着她的长发,看她闭着的眼皮翕动了几下随即安稳下来,呼吸重又安静悠远。
去卫生间刷了牙漱了口,简单洗过脸后我拿起包,对卧室喊了一声:「宝宝,我去上班了!」
没有回应,看来妻子已经睡死过去。
我打开门,陈强立即一闪身钻了进来。
砰!
我重重将门关上,做出我已离开的假象,但其实仍然留在客厅。
陈强探头探脑地走到卧室门边,向里看了一眼。
语蕾在家基本都是裸睡,被子通常也都是盖住肚子了事,刚刚喝水时又翻到面对着卧室门,所以陈强这一眼差不多等于把我老婆看光了。
我虽然不是滋味,可是想到更加透彻的他也早已看过,此刻语蕾的暴露根本不算什么。
「大哥,那我进去了。」
陈强小声对我说,我也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只好默默地点了点头。
安全起见,我没有跟他一起进屋,只在门边监视着他,但这样也就等于某种程度上放他对我的妻子为所欲为。
陈强没有浪费时间,一进屋就轻轻地掀起了语蕾的被子。
我的心跳骤停,毕竟视频是一回事,亲眼看到自己的天使不设防地玉体横陈在其他男人面前又是一回事。
「嫂子真美……」陈强赞叹了一声,弯下腰去,手在语蕾温软如玉的脚背上抚摸,还低下头亲了她的脚趾一下。
然后他的嘴唇就没有离开我妻子的身体,沿着脚背、小腿、膝盖、大腿一路亲吻上去。
语蕾的双腿是并拢的,身体又是侧躺着,虽然腿间秘处被遮掩,但雪白的臀瓣却因此而更显丰盈。
陈强自然也被那诱人的曲线所吸引,舌头在语蕾屁股蛋上舔了一下,然后把鞋蹬掉,也侧躺在床上,脸就枕在语蕾的屁股后面。
操!我的手紧紧抓住了门框。
连我都没有用这样的姿势在这样近的距离去观察语蕾的私处,不必说我妻子紧闭的臀缝和双腿间的一线天肯定都被他纤毫毕现地尽收眼底。
但陈强绝对不会满足于只观察外部。
果不其然,他的手毫不客气地掰开了语蕾的臀瓣,就像是一颗大白水蜜桃裂了缝,露出粉嫩多汁的果肉一样,语蕾花瓣间水分充盈的蜜肉,和臀瓣间害羞紧闭的菊蕾就这样落入陈强的视奸之下。
隐秘处被触碰,我很担心语蕾会被惊醒,但她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老公出卖给了别的男人。
陈强接下来的举动也在我猜测之中……应该说任何男人在看到那样的美景之后都只会做出这样的动作。
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伸出舌头,舌尖深深地埋进了语蕾的股沟,从他脑袋动作的角度来看,他一定是在尽情地品尝着我妻子的美味,也许每一次都是从阴蒂直到菊涡的大范围的舔舐……那正好是语蕾最喜欢的我为她口交的方式。
我抑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同时右手不得不伸进裤裆里调整了一下鸡巴的角度。
语蕾还是没有任何反应,看起来睡得很深沉。
陈强在我妻子胯间耗费了快十分钟的时间,虽然从这个角度看不到,但我知道那里一定已经被他的口水弄得晶莹一片,也许其中还夹杂着我妻子的淫液或许自己口舌也已经酸痛了,他终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那里,沿着语蕾的裸背一路舔上去,身体也缓缓上移。
最后,当他将语蕾的耳珠含在嘴里,整个人也成了将我妻子从背后抱在怀里的姿势。
那画面像极了一对相爱的情侣亲密依偎的样子,但是他的那头黄毛让我觉得无比刺眼。
陈强的双手很自然地握住了语蕾两边乳峰,手指捏着乳头捻弄,嘴巴依旧不知疲倦地舔弄着语蕾的耳垂,还不时将舌头伸到语蕾耳蜗里去,胯下则隔着裤子在丰满的屁股上不住来回磨蹭。
「把裤子脱了……」我小声地说了一句,陈强抬起头来惊愕地看着我。
「你……你裤子脏。」
连我都没料到自己竟会不小心说出那种话,连忙毫无说服力地解释。
「嘿嘿……」陈强笑了一下,没有戳破我,很听话地伸手去解开腰带,三两下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扒掉。
有语蕾的身体挡着,我看不到他的阳具是大是小,是什么形状,他也没有急于调整姿势,而是小心翼翼地将鸡巴塞进了语蕾的双腿之间,然后轻轻挺着屁股,用肉棒和我妻子的腿根、阴唇来回地厮磨。
我在日本成人游戏里直到这种姿势叫做素股,多用于那些明明很想干一炮但又傲娇着不愿进行到插入程度的男女之间,用我们常用的话就是「我就蹭蹭不进去」,是女人彻底失身于男人的最后界限。
想到刚刚语蕾的花瓣已经被舔得湿漉漉的,相比现在陈强的感觉一定很爽吧可惜,我看不到……
陈强没有听到我的心声,依旧慢吞吞地在那里磨来磨去,双手将语蕾的一对玉乳把玩得不亦乐乎。
我明白像他这种货色能染指到语蕾这样的天使实在是比癞蛤蟆吃到天鹅肉还来之不易,自然会想要充分享用女神的每一个地方、每一种姿态,但是……我实在是担心他就这样子一直磨到一泄如注,那样的话……似乎很难满足无论是他、还是我这个观众暗自里的期待。
但就当我这样纠结着的时候,下一秒的画面就直接让我血充满了大脑……陈强忽然抓着语蕾右腿的腿弯,将那条雪白修长的美腿抬起。
霎时间我妻子就双腿大张,胯下原本隐秘的景象再无一丝遮掩全然被我收入眼中。
这时候我才看到陈强那根黝黑的鸡巴已经将语蕾的两片阴唇顶开,龟头浅浅地嵌进了微张的小穴口,像是拉满了弦的弓,随时准备着一举射穿我妻子娇嫩的下体。
「哥,我进去了啊……」
这混蛋竟在这种时候来征询我的意见,我又怎么能告诉他从看到语蕾被分开双腿那一瞬间,心底就有一个声音在咆哮着让他赶快插进去?
「你……」我只说出一个字就不知道下来该说什么,但陈强显然并不在意我的答案,屁股狠狠一挺,龟头就这样钻进了语蕾的蜜雪,并因为角度的原因,把裂缝间的粉白嫩肉都顶的鼓了起来。
「嗯……」忽然被插入,语蕾终于皱起眉头发出一声嘤咛,声音虽小,却把我的陈强都吓了一跳,我立即本能地闪身藏到了门外。
还好语蕾很快又安静下来,我重又探过头去,发现陈强已经性急地又把鸡巴插入了一截,只剩下了一半留在外面。
见我回来,他对我咧嘴一笑,小声说了句「没事」。
妈的!怎么会没事?你他妈可是在干我老婆!
我应该这样说的,可我只是对他点了点头,倚着门框继续观摩下去,并且我的下半身一直藏在门外,这样子他才不会发现我已经再次把手塞进了裤裆里。
或许因为意识不清醒的缘故,语蕾的身体反应相比之前视频里的也没有那么明显。
我知道在没有爱液充分润滑时妻子的阴道里是多么的紧窄……现在陈强也知道了。
估计肉棒再继续深入有些困难,陈强也就暂时放弃一下子插入到底的想法,就这样子小幅地抽送起来。
这种体位无论对男方还是对女方来说都不能带来最大的快感,却可以对身为观众的我造成无比的冲击。
毕竟我正对着的,是一根黝黑的鸡巴一半插入到我妻子粉嫩的小穴里,且因为语蕾双腿大张、陈强的肉棒又将嫩肉顶的鼓起的原因,语蕾不但阴蒂显得格外凸出,连原本不易看清楚的尿道口也在此刻微微裂开,并随着陈强的节奏一下一下地张合着。
妈的!这家伙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我相信以一个没怎么碰过女人的小混混不会懂得那么多玩弄女性身体的技巧,但陈强阴差阳错摆出的这个体位确实对此刻的语蕾造成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早晨短暂的醒来,被我喂了一满杯水,又一直没有小解,估计语蕾如果醒着的话一定是急需上一次厕所的。
现在她虽然意识不清醒,但身体反应依然存在,陈强的龟头从现在的角度每一次顶进她的体内,都会或直接、或间接地对她的膀胱与尿道口造成一次冲击和施压,就算括约肌会本能地收紧,但恐怕很难坚持那么长时间。
果然,几分钟之后,我看到语蕾小穴上方那隐秘的小孔,在又一次被陈强顶到张开的时候,终于渗出了一丝淡黄色的液体。
天!我头皮一阵发麻,无法相信我的妻子竟然就在我眼前被别的男人操的尿了出来。
虽然不是那种极度高潮中的失禁,但是这幅景象也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期,以至于掌中的鸡巴在一阵不受控制的跳动中差点直接射了出来。
陈强并没有察觉到语蕾被他顶的漏尿,始终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和节奏,龟头在阴户内部一遍遍摩擦着尿道所在的位置,那淡黄色的水柱也在每一次插入时滴滴洒落,到后来演变成一次次的喷溅。
我看到语蕾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心中一阵担忧,刚想提醒一下陈强,却看到她的眉头又舒展开,脸上呈现出一种轻松的表情。
那反复张合的尿道口终于完全敞开,尿液顺畅地奔涌而出我的妻子,终于完全失禁了。
其实说是失禁也不准确,大概就是类似于尿床一样在极度的尿意催促下,在梦境中产生了适合排便的场景,然后大脑对括约肌下达了放松的指令。
但无论是何种原因,造成的结果都是在两人交合处,一片水渍迅速地侵染了床单并不断扩大,这次陈强终于有所察觉,停下动作伸长脖子去看我妻子用私处含着他的鸡巴的同时排泄出小便的诡异景象。
我被那画面冲昏了头脑,只觉得鼠蹊处一阵紧缩,似乎马上就要射出来。
但语蕾长长的眼睫毛在这时连续翕动了几次,我立即心生警觉。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理反应,就跟我们小时候尿床一样,明明在撒尿的时候意识完全沉浸在梦里,但似乎只要一尿完就会立刻醒转过来。
语蕾此刻就明显是要醒来的样子,我心中暗骂着陈强这家伙果然没搞到什么好货,再次将身体完全缩到了门外。
在最后的惊鸿一瞥中,我看到我的妻子就如我担心的一样,一双美目缓缓地张开。
第十七章
靠在墙上,我连呼吸都不敢发出声音,满脑子只剩下三个字……怎么办?
语蕾醒了,在正被别的男人奸淫的时候。
要命的是这场迷奸可以说是我一手策划的,现在眼看着穿了帮,只要陈强把我供出来,那所有的一切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嗯……」卧室里传来语蕾的嘤咛声,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处于什么样的状况。
「啊!老公,你……你干什么呢?」
随即传来的是语蕾的惊呼,应该是发现了自己尿了一床的窘境。
但陈强是从背后操着她,所以她大概还没反应过来把鸡巴插在她体内的人不是我。
「啊!等一下!我老公呢?你是谁?」
但很快语蕾就发现了身后的异样,大声惊叫起来。
「你老公?嘿嘿,你老公早上班去了,本来是想进来看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没想到捡了个裸睡的小仙女,嘿嘿……」
陈强没有出卖我,按照我们商量好的假装是一个临时起意变成淫贼的毛贼。
我暗自松了口气,却依然不知道眼前的状况该怎么处理。
「你……你放开我!滚开!我要报警了!啊……你放开!」
语蕾依旧惊呼,但听起来陈强似乎并没有停止对她的奸淫,反而是更加牢固地将她禁制。
「别这样嘛,反正我都插进去了,你也醒了,干脆好好来一次,我会让你舒服的。」
陈强果然没有就此停下的打算,他的话语间夹杂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我不敢在探头去看,但推测他应该是直接把语蕾压的趴在床上,然后继续从后面强奸她,那些啪啪声一定是他在抽查过程中小腹和我妻子的屁股相撞产生的。
「啊……啊……畜生!混蛋!你停下来……啊……停下啊……」
大概是不必再担心会把语蕾弄醒的缘故,陈强的动作也不再收敛,节奏急促密集,啪啪声连绵不绝。
虽然那样的姿势不能插得很深入,但对于惊恐中的语蕾来说所造成的刺激感应该是成倍的。
「啊……求你……求你不要……放开我……这样……啊……这样不行……」
怒骂无济于事,语蕾开始软着口气求饶,但陈强不为所动,没有回话,只有喘着粗气愈发激烈地对我的娇妻进行着挞伐。
「啊……真的……真的不行……放开我……你不要……啊……」
语蕾娇喘不止,话也很难连续地说完。
我不知她此刻是否产生了快感,但仅仅一墙之隔,听着自己的爱妻被人奸淫,发出无助的求饶声,这份刺激已经快要超出我的负荷。
「你要……你要干什么?别……别碰那里!啊……求求你……不要会痛啊……」
啪啪声停了一下,然后语蕾的惊呼又起,听起来是陈强不满足于无法进行深入抽插,干脆抱着语蕾的屁股将她腰肢抬起,摆成母狗样跪伏的姿势,然后一边操着她的小穴,一边去玩弄她的屁眼。
「啊……太……太深了……求求你……慢一点……别……后面不要……」
语蕾断续的话语印证了我的猜测,现在陈强应该每一次插入都能直接顶在她的花心上,而他的手指,是否已经完全没入了我妻子的后庭?是一根,还是两根呢?
「啊!……唔……唔……唔……」
语蕾忽然尖叫了一声,然后声音立刻变成了沉闷的呼喊。
不行了!我实在忍受不住诱惑,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把头探了出去。
看到的画面令我血脉喷张。
我的妻子现在俏脸和四肢都无力地伏在床上,唯有雪白柔软的屁股高高撅起,在陈强的猛烈撞击下形成一波波臀浪。
她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银牙也是死死咬着枕巾,脚掌紧握,十趾扭曲,原本洁白光滑的脚心现在也被挤出一条条褶皱,呈现充血的粉红色。
陈强正如我猜测的那样,在我妻子的身后用那条硕大的鸡巴一次次地全力贯入语蕾的小穴,然后每次都差不多抽出三分之二的长度,紧接着就是又一次的强势进击。
语蕾下体已经一塌糊涂,水珠顺着凝成一缕的阴毛向下滴落,不知是残留的尿液还是新分泌的淫汁。
而陈强的两根手指,果然已经全部没入了她的菊涡中,看他手腕、小臂上筋肉不断抽动的样子,定是在用指尖抠挖着我妻子的肠壁。
在这种前后受袭的状态下,语蕾根本无暇回头看一眼,当然也不会发现她的丈夫就在几米的距离外悄悄地看着她这样子受人凌辱。
不过语蕾没有发现,陈强却发现了。
他转过头,对我做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忽然一把将深埋在语蕾屁眼里的手指抽出,胯下仍在用力操干着,左手却一把抓着语蕾的长发将她的上身扯向自己。
「啊!」这动作让语蕾再次惊叫,嘴里咬着的枕巾颓然脱落。
陈强这一下用力很大,吃痛的语蕾只能顺着他的力道挺起腰肢、抬起了身子,双臂支撑在床上,形成了真正的狗爬式。
她的秀发被抓在男人手中,俏脸高高扬起,丰盈的雪乳在摆脱压迫后欢快地跃动。
「啊……啊……啊……啊……唔……」
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有一连串的包含着屈辱却又欢愉的娇声呼喊,但很快这串呼喊也被两根手指堵住……这两根手指,在几秒钟之前还在她的屁眼里。
语蕾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但手指伸进口中的时候,她却本能地立即吮吸起来。
我知道陈强赢了,或者说我的妻子又一次败给了欲望。
这一次没有隔着屏幕,没有隔着时空,没有经过剪接,就在我眼前真真切切地发生,让我看到我的妻子在没有吃药、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在那么短短的二十分钟的时间里就屈服在了其他男人的奸淫之下。
当陈强掰开语蕾的臀瓣,死死地将鸡巴顶入,连乌黑的阴毛都钻进她的臀缝,在我妻子身体最深处射出精液的时候,我也在裤裆里一泄如注。
在那个瞬间,语蕾就像是一头雌兽,尖叫着完全沉浸在高潮的愉悦中,没有看到她的丈夫最后看了一眼就离开了门边,颓然地靠在墙上,感受着裤裆里的那一片潮湿带来的屈辱。
卧室里,陈强发泄够了,满意地喘着气。
我听到语蕾的身体落回床上的声音,还有从她喉间发出的,在极度满足后无意识的轻声呻吟。
咔嚓!咔嚓!
快门声传来,不用看也知道此刻妻子的媚态全部被陈强用手机拍下。
「你……你要干什么……」语蕾无力地问道。
「没什么,留个纪念,不会给别人看的。」
陈强回答,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如果你报警的话可就不一定了,那就……
好好休息会吧,我走了,再见。」
「等等……」出乎我意料,就在陈强正要举步离开卧室时,语蕾却用虚弱的声音唤住了他。
「怎么了?」脚步声停下,陈强与我一样不解。
「我……我不会报警的,但是,别再做这样的事了,我犯过错,知道总有一天你会为现在的所为后悔……别毁了自己。」
「……」
我没弄懂语蕾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她为何在此刻对陈强这强奸犯说出这么宽宏大量的话,但现在也无暇细想。
陈强沉默着走了出来,反手将卧室门关上,冲我打了个眼色。
我跟在他身后,踩着他的步点,与他一起离开了家。
「好了,大哥,我走了,你……好好对她吧。」
从卧室出来后陈强的表情就一直很奇怪,可能是语蕾的那句话起了什么作用吧。
所以走出小区后,他竟没有再提什么为难我的条件,就那么简单地告别,然后默默离开,好像我俩只是一对普通的邻居或者朋友一样。
这算什么呢?
事情虽然是有惊无险,但发展过程又一次脱离了我的预期。
语蕾清醒着被强奸了,但事后竟明确地表示不会追究对方。
那是否代表着她对阿浩、斌叔与小娟也做过一样的承诺?她究竟为何这样?
难道真的是天生淫荡,一次次看似受迫的淫辱,说到底也只是各取所需?
还是……
她说她犯过错,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对妻子过往的经历越来越好奇,却苦于不知从何问起。
根据她现在的种种行为来看,那段过去一定很不堪回首,既然如此,恐怕除非她主动说起,否则绝对不会对我的试探透露半点口风。
陈强这边就这样解决让我有点意外,我本以为他还会多纠缠一段时间,但他竟然就这么不声不响地走了。
那么……如果阿浩他们也已经遵照和语蕾的协议不再骚扰她的话,是不是说我们两人的生活就可以回到正轨了呢?
似乎……有点太简单了点?
的确,发生了这样大的事,却就这样草草地划上句号,怎样也会觉得有点不真实感。
不过造成这一结果的原因也显而易见,那就是我和语蕾不约而同的不做追究。
我放弃追究,坦白说是因为一份变态的心理和根本不知如何去追究,那语蕾呢?
究竟是因为害怕视频、照片流传出去名节不保还是其他的原因?
太乱了。
我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个答案,又意识到自己不能在这呆的太久,万一语蕾要出门……虽然这可能性很小……被她看到我就在家附近我根本解释不过去。
公司那边已经请过假,现在又无处可去,最后干脆自己又跑到网吧去打了一天的游戏。
下午快到下班时间的时候接到了语蕾的电话,她说今天不想做饭,要我带她出去吃。
电话里听不出她的语气有什么异样,看来我这小娇妻还是打算把这顶崭新的绿帽子向我隐瞒,我自然也没有说破,和她定了时间地点,看看表也差不多可以出发,结账下了机。
去的是一家川菜馆子,门面不大但环境挺好。
其实我俩平常出去吃快餐或烤鱼、披萨之类的东西比较多,像这种传统的餐馆反而不太来。
语蕾的心情看不出好也看不出不好,整个就是有点意兴阑珊的感觉,我让她点菜她也摇头拒绝,说让我随便。
「那就……先来个菠菜粉条吧。」
「我不吃菠菜……」结果点的第一个菜就遭到否定,并且不知是否我的错觉,她的语气虽然平静,但声音很冰冷,好像我无意间触动了她的什么痛处。
是因为我身为她老公却不知道她不吃菠菜?不能啊,以前我俩还从没有机会一起接触到菠菜这玩意儿,我不知道也是正常。
再说,身为她老公我还不知道她喜欢受虐呢。
服务员在旁,我也没好细问,只好请她划掉这个菜重新点过。
好在语蕾的忌口几乎也只有菠菜而已,其他的菜品她都没提什么异议。
因为她态度的冷淡和我的心事,这顿饭的气氛有一点僵,直到快吃完时我强打精神说了几个笑话,她才跟着笑了几声。
在她笑的时候,我一直注意观察着她的表情,却无从发觉她是否在伪装……
那几个笑话,全部都是关于老婆给老公戴绿帽的。
我发现,这个妻子我越来越看不透。
我有种所有事情迟早都会摆上桌面来开诚布公地谈一次的预感,却不知道那一天何时来临,导火索会是什么,语蕾又会抱持什么样的态度,到时我又该摆出怎样的心态来应对。
我在心里一直默默地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可是没想到语蕾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之后的一个多月,她始终都没有什么异样的表现……或许在我上班的时候有发生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吧,但至少表面上已看不出什么痕迹。
难道真的就这样风平浪静了?
一个多月后的一天,吃过晚饭,我去厨房洗完碗筷回到客厅时,语蕾忽然问我:「老公,你说我这样天天好吃懒做的,会不会慢慢变胖,然后你就不喜欢我了?」
她说起这话时我才意识到语蕾已经很久没有接过模特的工作,的确是实实在在地当了很久的米虫,不过她也看不出有变胖的趋势,我们也不怎么需要她赚的那点钱,所以我理所当然地回答:「怎么可能呢?别说你一点都不胖,就算你真的胖成猪,我也会像现在一样爱你的。」
「真的?」语蕾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当然是真的。」我过去把她抱在怀里。
「如果这样,我就更不能辜负老公对我的好了,我决定,我要去健身!」
「嗯?」我立刻警觉到这才是她说这番话的重点。
「今天有看到一个健身房的广告,离我们家不算太远,最近办会员卡也有折扣活动,我想去报个名,就算不为保持身材,能让自己身体健康一点也好啊,反正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哦,你想去的话就去呗。」我不知语蕾的真实目的是否是健身。
毕竟有了前车之鉴,在听到她的话后,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报健身房的话,就是差不多每天都可以名正言顺地出门,再不用找什么取快递之类的蹩脚借口。
而如果这样的话……其实对我来讲也是个机会,只要哪天我找个理由,假装巧合地发现她健身是假,出去乱搞是真,那就可以顺势把话说开,并且到时是她被我捉奸,有利局面完全在我这边因为这一个多月来的狐疑,我压根就没相信语蕾是真的想去健身,在心里算起了自己的小九九,不过虽然彼此目的不同,最终结果还是各自心怀鬼胎地就此事达成了一致意见。
然后,又过了差不多一个月吧。
我准备好了所有的说辞,包括对语蕾假惺惺的指责和后续可以提出的各种条件,甚至如何委婉地向她透露我的心理和不介意她出去乱搞但最好带上我的想法,在某天提前下班回到家,看她不在,便立即直接前往她说的那家健身房楼下并给她打了电话。
「喂,老婆,你现在在哪呢?」
「在健身房健身呢,怎么了?」
电话那头她的声音有点喘,我想要么她是在真的健身,要么就是正在做其他的运动。
「是这样,我今天下班早,但是钥匙忘在办公室了,我现在在你健身房楼下,方便上去取吗?」
第十八章
「是这样,我今天下班早,但是钥匙忘在办公室了,我现在在你健身房楼下,方便上去取吗?」
嘿嘿,听到这句话,她应该很慌张吧。
我仿佛看到我妻子慌乱地将身上的男人推开,焦急地去穿衣服的样子。
「你啊,这么大的人了还丢三落四的,那行吧,刚好我也快结束了,你上来休息会咱俩一起回去。」
嗯?语蕾的话让我怔住了。
她就这样……让我上去?她真的在健身?
妈的!怎么好像所有猜测都落了空。
我一时有点转不过弯来,只好顺着指引上了楼,找到了那家健身房。
一进门,向接待人员示意我是来找人的,往里走了一段路,拐了个弯,立刻就看到我妻子穿着运动背心和紧身裤、白球鞋在跑步机上一边快走,一边和另一台机器上的女孩有说有笑的倩影。
还真他妈在健身。
我现在的心态真的是很搞笑,明明发现妻子没有背着自己偷人应该觉得欣慰的,可我只觉得失落。
不过,在我又走近一点,将那边看得更加真切时,心里的失落立刻便又被震惊所取代。
如果以前有人跟我说这世上有在容貌、身材、气质上和语蕾旗鼓相当的女生,那我是不信的。
毕竟情人眼里出西施,就算在别人眼中我老婆不是最出色的那个,但在我心里根本无人能和她媲美。
但现在我看到的那个,在语蕾旁边慢跑的女生,我在她身上找不出任何比我的妻子差的地方。
和语蕾一样雪白的肌肤,和语蕾一样高挑的身材,和语蕾一样扎成马尾的顺直乌黑长发,和语蕾一样惊为天人的五官。
唯一不同的是,相对于语蕾看起来稍显柔弱,那女孩一眼看上去就会给人一种非常健康,甚至可以说是矫健的感觉。
她穿的是很短的白色运动背心,在我看来其实可以称作运动胸罩了。
双峰在弹力布料的包裹下坚挺而饱满,一截脊背和肚子露在外面,从侧方都能明显看出纤细但结实的腰肢后那醒目的腰窝和腹部那令无数女孩羡慕不已的马甲线。
下身穿的是一条紧身的黑色运动裤,和瑜伽裤差不多吧,看起来要厚一点,包得也更紧一点。
使得浑圆的臀部更显丰满。
和语蕾不一样的是,语蕾的屁股虽然也很弹,但总体还是偏向于柔软型的,枕在上面软绵绵的别提有多舒服。
而这个女孩的屁股给人感觉就是连目光都会被弹开,要是能捏上一把的话……
啧啧,那手感都不知道会有多好。
以前没听说语蕾有这么出众的朋友,两人此刻看上去也很熟捻,看来应该是这段时间我妻子在健身房结交的新闺蜜。
也就是说之前的确是我误会了她,她没有出去给我戴绿帽,是真的在这里锻炼。
「嘿!老公,你来啦!」
我刚想开口叫她,语蕾便心有灵犀般地转过头来,然后在看到我后抬手招呼。
「嗯……」我应了一声走过去,那个女生也好奇地看看我,然后小声问了语蕾一句什么。
待到我走到跟前,两个女孩已经关掉跑步机,语蕾拉着那个女生的手正式介绍起我俩认识:「老公,这是我前段时间刚认识的大美女,于诗妍,诗妍,这是我老公周平。」
「你好,听语蕾说起你好多次了,也早就好奇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把我们的陈大女神骗进礼堂,很高兴今天能亲眼见到。」
于诗妍大方地微笑着向我伸出手来,我连忙握住,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简单地回了句你好。
「好了,见过面,介绍完毕,老公你可以到一边等着去了,不然你俩要再多说话我会吃醋的。」
语蕾故作小气地对我做出一边待着去的手势,于诗妍看着她的样子在旁掩嘴轻笑,两位女神举手投足、一笑一颦都散发着无穷的魅力,我连忙听话地对诗妍点头示意后转身就去找休息的地方,怕走晚一秒就会被她们发现我胯下支起了帐篷。
在离她们稍远的地方坐下,看着两个仙女下凡一样的女孩一边运动一边聊天,时不时打闹两下,那绝对是赏心悦目的事情,自然,健身房里的其他男男女女也都会不自觉地把目光投过去。
面对这种盛况,我心中既有身为她们其中一个的丈夫的骄傲,又有一种妻子穿着清凉的衣服被人尽情意淫的刺激感。
过了一会,语蕾和诗妍关掉跑步机,手牵着手走过来,我以为就这么结束了,语蕾却告诉我她们还要去淋浴换衣服,要我再等一下。
那一瞬间,看着两个女神亲密的样子,听到淋浴这样暧昧的字眼,又联想到之前语蕾和小娟大秀百合性爱的画面,我有点怀疑该不会我的妻子被阴差阳错地唤醒了蕾丝边属性,跑来勾搭了个好姬友吧。
想到这种可能性,我心里其实还蛮兴奋的,甚至立刻就憧憬将来有没有可能一起来场3P。
毕竟于诗妍的条件太出色了,虽然我在感情上是只忠于语蕾,但肉体上要不对她起反应那也是不可能的事。
可惜两个女孩很快就冲完了澡,从时间上来推算绝对没有在里面搞什么香艳的事情。
等到她们换好了衣服,和我一起下了楼,又聊了几句后就互相告别,并没有一起去吃饭或者干点别的什么的安排。
我心里小失望了一下,这时候见到于诗妍的冲击已经让我将今天的本来目的忘到了脑后……就算没忘也没什么用,语蕾不是来和人通奸的,我的捉奸自然也无从说起。
回去的路上语蕾问我觉得诗妍怎么样,这种问题一般都满敏感的,回答不好的话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权衡再三,小心翼翼地说:「只能说老婆你的眼光好,选到像于诗妍这样的闺蜜,既不会掉你的面子,也不会盖过你的风头,就像……
嗯……就像王羲之的字配上莫奈的画,她是字,你是画,虽然各有千秋,虽然大多数人都会花时间把画上的字读一遍,但最终的注意力还是会回到画上,始终,你才是主角。」
「噗……」语蕾被我的比喻逗得扑哧笑出来,在我肩上打了一下,「莫奈的画和王羲之的字搭一起,那也太奇怪了吧?」
「嘿嘿……」我心想着顺利过关,干笑了一声。
「那你告诉我,你对诗妍有没有兴趣?」没想到语蕾却没有轻易跳过这个话题。
「呃……如果说没有会不会显得太假?」
「会……」语蕾斩钉截铁地点头回答,于是我不得不再想个说辞:「这么说吧,就假设我是一条狗,你呢,是一块正在被我啃的味美多汁的芳香排骨。」
「呓……」听到我的比喻,语蕾立马嫌弃。
「先听我说完嘛。」
我接着说道,「诗妍呢,算是一块红烧肉吧,在我啃排骨的时候,正好有另一条狗叼着一块红烧肉从我旁边经过,那我当然会想要把肉抢过来,不过这样能证明红烧肉比芳香排骨好吃吗?不能!这纯粹是出于一条狗的贪欲而已。」
语蕾被我的答案逗得咯咯直笑。
妈的,我都这么贬低我自己了,总不会有什么破绽吧?
「那我问你!」可是还是没有结束话题,而且语蕾这次是正起了神色,严肃地问我,「如果那条狗愿意和你交换,你咬一口它的红烧肉,它咬一口你的排骨,这样你愿意吗?」
这女人……
当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差点以为语蕾要跟我摊牌,但仔细品味一下又觉得不像,应该是她在对我进行某种试探。
她是知道什么了吗?
「排骨自己愿意吗?」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干脆反问了她一句。
「如果是为了那条狗的开心,排骨可能会愿意的。」语蕾面无表情地回答。
「那红烧肉呢?它也愿意吗?」
「如果红烧肉愿意,那么狗就同意了是吗?」
语蕾的眼睛紧紧盯着我,我立刻意识到接下来这个答案,很重要。
我知道如果我回答是,那么接下来一切事情可能都会就此说开,尽管此时此刻……饥肠辘辘的我俩站在健身房的楼下……不算一个好的时机,但某种程度上与我今天来此的目的相吻合,可是,我发现我们的话题被不小心带进了一个误区。
我愿意让那条狗咬我的排骨,并不是因为它嘴里有一块红烧肉。
尽管这听起来更加卑贱,可是我就是不想让语蕾在此情此景下觉得我是出于对另一个女人的兴趣而愿意将她交付于别人之手。
变态淫妻癖固然会让人觉得恶心,但比起为了其他女人而拿妻子去交换的单纯的背叛行为,我觉得至少我心里还有着一份「非你不可」的信念存在,就是不管交换来是多么出色的女人,我也只会因为语蕾一人而兴奋、激动。
而如果真的要摊牌的话,我必须让语蕾明白这种信念。
所以对语蕾的问题,我的回答是不会。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就在语蕾张口还想要问什么的时候,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她看了一眼屏幕,接起后扫了我一眼,转身去了一边。
因为她走的距离并不远,所以我断断续续能听到一些通话的内容,可以肯定电话那头不是什么奸夫或性骚扰者。
她没说多久就挂了电话,重新走回我身边,我怕她继续刚才的话题,连忙问道:「谁啊?」
语蕾大概知道我的意图,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道:「红烧肉……」
「不是刚见过面吗?怎么就给你打电话?」
听语蕾的语气似乎还是有一点小小的吃醋,以至于直接将那位一点都不肥腻的女神闺蜜直接以红烧肉来称呼,我自然不敢也顺势叫她芳香排骨,只是疑惑诗妍打电话来干什么。
「明晚她一个朋友的酒吧开业,约我一起去玩呢。」
「哈?带不带我?」酒吧这种地方一听就容易出点事故,而如果是语蕾和诗妍两位女神同时在场的话,那么那个容易就会变成非常容易了,所以我必须去保护我的妻子,或者至少看看会出什么事吧。
「No!」语蕾却斩钉截铁地拒绝了我,然后又坏笑着向我凑近道,「那么好的钓帅哥的机会,我才不会带你这个电灯泡去妨碍我们呢!」
该死!明明她只是开玩笑的语气,可是我又一次觉得这神秘兮兮的妻子是否在向我暗示什么。
好在经过这么一打岔,语蕾便没有再纠结排骨和红烧肉的事。
不过回去的路上她还是与我聊了一些关于诗妍的话题,我也因此得知原来于诗妍已经有了一个未婚夫,并且对方是真正的青年才俊,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富二代,可以说在本地能一手遮天那种……换句话说,刚刚语蕾说的排骨换红烧肉的事情绝对只是开玩笑而已,否则,除非诗妍的未婚夫也是我这样的变态,不然我敢以任何理由染指那位女神的话都只会落得一个不得好死的下场。
也正因这个原因,我有点搞不懂语蕾会去接近诗妍,并与她成为闺蜜的原因。
没错,我的妻子的确告诉我是她主动去结交的诗妍,理由是去健身房时看到她身材很好,想问她是怎么练出来的。
诗妍身材是很好没错,但与语蕾比起来也只能说各有千秋,并没有达到令我堪称完美的妻子也要去艳羡的程度。
而且,一般来说女生不都希望自己才是目光的焦点吗?应该不会主动去交一个在各方面都与自己平分秋色的闺蜜来削弱自己的光环吧?
可是要说语蕾是趋炎附势,我也觉得可能性不大。
她曾跟我说自己有点积蓄,具体是多少我虽然不知道,但看她花钱从不手软,也从不曾跟我抱怨过家庭财政状况的样子应该是不少。
她又不是那种贪婪的女生,肯定不会做出巴结土豪这种事的,再说她在认识诗妍之前也不知道对方即将嫁入豪门。
唉……看来即使成了夫妻,女人的世界也依然不是我能轻易搞懂的。
那天两位女神的酒吧之行应该是没出什么事……至少我没看出妻子有什么异样。
之后语蕾与诗妍的关系也越来越亲密,两人有时甚至会一起出去旅游,一起在外面过夜,然而,这些事情都没有我的份。
但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比起以前我去上班后她就一个人在家无聊,能有个要好的闺蜜陪伴也算是有所慰藉。
至于给我带了绿帽子的那些家伙们,也似乎都很有道德感地不约而同地安分下来,反正从我这边没有再找到语蕾继续出去偷人的蛛丝马迹。
她表现的这么正常,我自然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主动地去坦白我的变态嗜好,于是我俩竟然就这么又过回了正常夫妻的生活。
非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就是语蕾越来越喜欢和我开一些比较敏感的玩笑,比如问我如果她被人强奸了我会怎么做,如果她出轨了我又会怎么做之类的。
对这些问题,我有时会向她表忠心,有时也会装作玩笑的样子,半真半假地将心声吐露一些出来,而每每这时,她也只会笑骂我一句变态,从不曾有什么愠怒的表现。
我以为以后的日子就是这样了,我和语蕾的未来也会像其他夫妻一样波澜不惊地一路延伸下去。
直到很久后的某一天晚上,我们两个一起靠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一则新闻忽地跳入眼中:富豪家中疑遭人为纵火,父子三人抢救无效身亡!
「语蕾,这是不是……」
我惊得差点从沙发上掉下去……新闻中所指的富豪,分明就是于诗妍下个月就要嫁入的,本地首屈一指的豪门!
「嗯……」对我的问话,我的妻子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脸上虽也是一副震惊的表情,但我总觉得那份惊讶似乎有点不够,以一个女人忽然知道最要好的闺蜜的未来婆家突遭变故这种事来说,语蕾还是太镇定了点,她甚至都没有立刻给诗妍打个电话「你要不要联系一下诗妍?昨晚你俩不是还一起在外面玩了一夜吗?」
我问了她一句,而她只是怔怔地看着我,半晌之后,轻轻说道:「明天再说吧……」
然后,她关掉了电视。
三天后,纵火案告破,嫌疑人落网。
之后不久,那富豪所居住的别墅的监控拍下的视频画面不知怎么就在网络上疯传了开来,事关我的妻子最好的闺蜜,尽管语蕾本人都不怎么上心的样子,但我还是把它搜了出来,拉妻子一起来看。
画面不算太清晰,但确实将嫌犯作案的过程全部拍下。
并且,尽管看不清楚五官,但那头刺眼的黄毛,还有那个曾经在我妻子身上耸动不停的熟悉身影,都让我一眼就认出了嫌疑犯的身份。
陈强!
这他妈是怎么一回事?
明明该是一起与我完全无关的命案,牵扯到的人却偏偏在我婚后的时间里先后与我有了或近或远的关系。
先是于诗妍,接着是陈强,这……不对!
说他们与我有什么关系并不确切,真正让我与这些人产生联系的,应该是此时与我一起看视频的,我的妻子语蕾才对。
我脊背一阵发寒,转过头去看我妻子的脸庞……依然是天使般美丽的面容,却因为那抹不合时宜的微笑而让我产生了一种看到恶魔的错觉。
「语蕾……」我喉咙干涩,有太多问题却不知从何问起,而她却只是默默地起身,从包包里拿出那把曾被我偷出来的精致的钥匙,去打开了那个她用来藏匿隐私的小保险箱,从里面取出了一张DVD光碟。
看到那张光碟,我以为她要主动与我坦白那天在影楼,以及之后在婚礼上发生的事。
我不太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更不知道为何要挑在这个时候,也拿不定主意是否该先向她坦白这张光碟我已经看过了。
可是,我的妻子没有理会我的纠结,她只是神秘莫测地笑着,把光碟塞进我手里,然后附在我耳边说:「自己看看吧,和你上次看的那张不一样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