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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9/29 01:08 / 1532 / 49
【小说】桔梗花丛中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9/29 01:13:00

第14节
  阳光从窗户透入,少男少女们舞动穿梭、挥洒汗水,整个练功房内充满着荷尔蒙躁动的味道。
  奚沾雨从地上拿起A4纸打印的白皮书递给我,说:「这就是《山中桔梗》的介绍和台本。」
  我眼睛盯着胡霜儿不想移开,顺手接过递来的台本也不看。
  男孩儿们举着红旗挥舞,拉着标语奔驰,标语上写着「备战备荒为人民,好人好马上三线」。
  接着音乐变得激昂起来,其中夹着着风的嘶吼和洪水怒涛,舞者们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渐渐的我就看懂了,这个舞剧似乎讲了一个女孩儿离开家乡,去往荒芜的大山深处,在那里建起工厂和铁路。
  接着音乐变换,舞者们拿着稻穗在胡霜儿身边环绕,我看台本上标示着「改革开放的春天。」
  背景道具被演员们推着移动,似乎大量工厂和建筑拔地而起,「工人」们拿着道具扳手在忙碌,穿着西装的演员上台,和胡霜儿、吴涛共舞。
  奚沾雨拉着我沿着练功房边缘走,右侧的墙边,放满了女孩儿们的鞋袜和沾满汗水的衣物,我们从旁边走过,立刻闻到一股充满青春活力的体臭味。
  那味道充满着一种清新的性感,说是「臭」,实则没有半点衰败,酸酸的、骚骚的、臭臭的,甜美而下流,浑浊而绚烂。
  音乐又变,舞台变得抽象、迷离,胡霜儿和吴涛在「星空」下轻舞,少年们在周围为他们歌唱祝福,那一刻好神圣。
  莫名地有些感动,我突然意识到,这一切或许并没有我想的那么不堪••••••——胡霜儿不欠我什么。
  金黄的阳光洒在他们两个身上,他们的皮肤都在发光,就像天使。我不知为什么,放下了很多。
  「放过自己吧。」在音乐声中根本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就趁现在,就趁现在还放得下,放过她和你自己,不要让自己的青春变得不堪啊。
  「你喜欢她吗?你,」奚沾雨把嘴靠到我耳边又说:「你喜欢她吗?」
  「啊?」
  「你喜欢她吗?」
  「啊,喜欢。」
  「你觉得她和我谁更漂亮?」
  「啊?」
  「哈哈哈哈,开玩笑的,我不为难你,她更漂亮对吧?」
  「••••••」
  「等她们跳完了,我就介绍你给她认识。」
  「喔。」你果然还是以为我是色狼。
  舞剧进行到最后一幕,扮演青年女孩儿的胡霜儿、和扮演老年的「她」的少女一起上场,最终表演在一片金色花海中落下帷幕。
  「好!」带队的老师高呼一声。她是个年近五十的高挑女子,体态优雅,风韵绰约。
  在她身边,站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老师,亭亭玉立,是个十足的美人。
  表演的演员们喘着气聚拢,他们称呼那带队老师为赵老师,称呼她身边的美人为李老师。
  赵老师给演员们简单说了几句就让他们解散了,男孩儿女孩儿们欢呼着四散跑开,我的心跳骤然加速,胸中一紧,呼吸也猛地停滞了。
  「走吧。」奚沾雨拉着我的手向胡霜儿走去,「胡霜儿!胡霜儿!」
  胡霜儿向我们看过来,整个人猛地僵住了,然后急切地跑向了我。
  她站到我面前,修长的脖子上挂着汗水,闪闪发光。她变了,我从没见过这么美的她,但又还是那么熟悉,我看见她眼角下的痣,左边有一颗,右边也有一颗。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我们都说不出话来。
  奚沾雨看到我们的反应,到嘴边的话没有说出来。在胡霜儿身后,那高高的男生正关切地看着我们。
  胡霜儿突然开口说:「你回来啦。」
  「嗯。」
  「你•••」
  「我马上就要走。」
  「啊?这样吗?」
  「我,我有件事情想给你说。」
  「嗯。」
  「我以后就,不回来了。」
  她看着我,没有回话。
  我就又说:「我•••要去加拿大读书,嗯,就是这样。••••以后,就,不回来了。」
  「•••这样。」
  「所以,我,就是想说这个。」
  「•••嗯。」
  「嗯。」
  「一切,顺利•••••••希望,你,一切顺利。」
  「嗯。」
  「我•••我,」
  「嗯。」
  「你,•••••••••••••••••••••一切顺,利。」
  「嗯••••我走了。」
  说完,我穿过练功房,逃了出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9/29 01:13:09

第15节
  逃出练功房,在走廊上穿行,我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
  我听到奚沾雨在后面叫我,不知为什么我撒腿就跑,在迷宫般的大楼内到处乱窜。
  我实在是一个人都不想见,就想找个地方钻进去。我越走越偏,恍恍惚惚看到前方一个女人打开了一扇门,然后又关上就走开了,我像孤魂野鬼一样飘过去,打开门走进那房间里。
  房间里昏昏暗暗的,是个很大的体育器材仓库,在墙上很高的地方,有着几个小玻璃窗,金色的光线从其中透进来。
  这里对此刻的我来说正是好地方,我关上门,径直往最阴暗的深处走去,然后找了个角落坐下,闭上眼睛,什么都不去想。
  坐着坐着,胸口开始发痛,整个人好像都在收缩,我就把身体蜷缩起来。
  时间和空间似乎都消失了,闭着眼睛,什么声音都听不到,只剩鼻子还能闻到老旧木材的味道。
  我到底在这里坐了多久?我不知道。也许只有一分钟,也许已经过了一百年。
  我听到有人开门,接着关门,然后声音便又消失了。
  有人进来了,什么都没做,却又没有离开。难道是和我一样,一个失意的人?
  我等着他走,但他没走。他的脚步声极度地轻微,如果不是因为这里寂静无声,我也难以听到他。
  接着听到他的手机在震动,他接了电话,开口说话,原来是个女人,一个年轻女人,声音柔软清透,语调十分优雅。
  我在黑暗中探出头望向光亮,远远看见那女子,原来她正是那个年轻的舞蹈老师,指导胡霜儿他们跳《山中桔梗》的那个李老师。
  她真是个美人,约莫一米七三的身高,四肢纤细修长却又充满力量,她的皮肤很白,容颜很美,胸部挺拔,腰肢苗条。
  她身上穿着练舞的舞蹈服:上身是粉红色缎面吊带,连裆款式,很紧绷;下身是粉红色的半透明超短纱裙;在纱裙之下,一双美腿被白丝连裤袜包裹。而她脚上,还穿着粉红色缎面芭蕾舞鞋。
  她打完电话,就把手机收进一个银色的手拿包里,包上有着金色的圣罗兰标志。她又从包里拿出一个化妆镜,检查自己精致的妆容和一丝不苟的盘发,然后拿出两个钻石耳钉戴上。
  钻石耳钉反射屋顶射入的阳光,熠熠生辉,为她美丽的容颜做了最好的点缀。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优雅迷人,但在这陈旧的体育器材仓库里做出来,让我摸不着头脑。
  最后她放下手拿包,来回踱步,又深呼吸了几次,似乎有些紧张。
  我猜不透她在这里做什么,但如果我突然出声,又怕吓她一跳,就想着或许再等等,她就自己走了。可真的再等了等,仓库的门自己打开了。
  一个男人闪身进来,悄悄把门关上。
  「兰若。」那男人叫道。
  「陈总。」李老师答应他。
  我定睛一看,那个男人原来我见过,他五十岁左右,秃顶,戴着眼镜,穿着短袖衬衫和黑西裤。我见过,他是我奶奶的客人,那个坐黑色红旗轿车,去看我奶奶的男人。
  我脑袋一团乱麻,只能安静地继续看。
  「兰若,」那被称为陈总的男人上上下下地打量李老师,然后说:「你可真美,看多少次都看不厌。」
  「陈总喜欢就好。」李老师说着,伸手到脑后解开自己的盘发,微卷的长发倾泻而出,她优雅地摇头,云丝雾鬓,风情万种。
  「好看,好看,我最喜欢看你解头发了。」
  「兰若知道陈总喜欢,所以专门解给陈总看的。」
  「好。」男人微笑着点点头。
  李老师却端庄地站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转几圈,让我看看。」男人说话了。
  「是。」李老师顺从地点头,然后像跳舞一样,以优美的动作慢慢转圈,有时如芭蕾般垫起脚尖,有时将白皙的双臂举过头顶,露出玉白的腋下。
  美目盼兮,巧笑倩兮,李老师一边转,一边不时做出一些优雅的舞蹈动作,同时对男人娇笑,真是仪态万千。
  而我傻了,完全看不懂发生了什么。
  只见那男人又说:「过来,让我看看你的脸。」
  「是。」
  李老师走到男人面前一米不到的地方,男人就直勾勾地盯着她精致的容颜看。
  李老师竟也不说什么,就让他看。
  「做个性感的表情。」男人说。
  这时李老师变得眼神迷离,香艳的红唇微微张开,她缓缓转动自己的脸,以各种角度面对男人呃眼睛。
  「再性感一点。」
  李老师双臂高高抬起,手指插入自己微卷的长发,妩媚地撩动,口中发出微不可闻的呻吟。
  接着她修长的手指缓缓抚上自己的脸颊,然后仰起头,手指就向下滑到自己白净的脖子上。她闭上眼睛,张开红唇,似在呻吟。淫荡和优美竟然如此自然地交融了。
  「好,很好。」那男人缓缓说。
  李老师缓缓睁开一双媚眼,右手撩动长发,慵懒妩媚,脸上现出红晕。
  她柔弱地说:「陈总,做吗?」
  「不。」那男人很平静,「我先看你做。」
  「陈总想看兰若做什么?」
  「自慰。」
  「是。」
  听他们这么说,我心中一惊,心想果然是性方面的事情。
  「等一下。」男人又说:「一边跳舞,一边自慰。」
  「是。」
  李老师从仓库里拿出一张椅子放到陈总面前。
  「陈总,这个距离合适吗?」
  「再远一点。」
  「好的。」
  李老师把椅子放到离男人三米远的地方,然后如跳芭蕾一般,垫起脚,围绕椅子旋转起舞。
  她的舞姿很美,动作十分高雅。
  可紧接着,她的手抚上了自己的乳房。接着一边舞蹈,手一边往下,滑过腰肢,穿过纱裙,摸到自己的穿着白色丝袜的美腿上。
  她旋转,然后跳跃,双臂举过头顶,又顺势向下,抚摸到自己的胯间。一只手从正面摸自己的裆部,一只手从背后摸自己的臀部。
  她闭上眼睛,表情空灵,仰起脸蛋,露出动情而又舒爽的表情,煞是销魂。
  「美,真美。」男人摇着头赞叹。
  我也惊讶于这位美女能如此自然地把自慰的动作融入舞蹈,能自慰得如此的优美。
  她的舞蹈逐渐变得迷乱而迅速,她的手开始在自己全身上下不断爱抚,表情越发迷离,口中微微吐出催情的呻吟。
  我看着她的「表演」,着魔一般,阴茎不受控制地勃起了。
  随后她脱掉纱裙,身上只剩下吊带连体舞蹈服,和白丝连裤袜。她坐到椅子上,分开自己的一双美腿,双手抚上了自己的大腿内侧。
  「啊~~」她手指优雅地抚摸,口中连连娇叹:「啊~~~啊~~~~,好美~•••,好舒服~••••」
  她看向男人,眼中满是魅惑。但男人只是冷冷地看着,不露声色。
  「陈总•••来吗?~」
  「不,」男人平静地说:「我想看你自慰到高潮,做下去,就穿着衣服做下去。」
  李老师的右手摸到自己的乳房上,左手伸入自己胯间,用指尖优雅地在私处上揉。
  她的大阴唇显然已经高度充血了,隔着连体舞蹈服裆部的布料,阴阜高高隆起,成了一个诱人的小丘。她修长的手指就在小丘中间温柔地揉,似乎是在爱抚自己的小阴唇和阴道口。
  「啊~~感觉•••好美啊~•••啊~~~~呃~」她的胯部自己耸动起来,右手从乳房摸到锁骨,然后摸到脖子,又勾勒着下巴到达嘴边,然后将手指从诱人的红唇间插进去。
  「啊~,嗯~,啊~~,好胀~,好酸~~,啊~~~」她的呻吟此刻已经勾人得难以言喻,左手手指向上移动半寸,抚摸到自己的阴蒂上。
  「啊~~~~」她的声音好像醉了,在她的裆部,粉红的舞蹈服上印出深色的湿痕。淫荡的味道从她胯间扩散。
  「嗯。」男人点点头,「香。」
  「啊~~~~~」李老师一手在美唇中抽插,一手在香胯上爱抚。香艳的画面已经超过了我的神经承受极限,我脑袋一片空白,只死死盯住正在自慰的她,唯有脑中不时闪过胡霜儿的容颜,才能将我稍稍拉回现实。
  男人看着他面前的美人,冷冷地说:「屁眼儿,屁眼儿也要搞。」
  「啊?~」李老师已经恍惚了,一时没反应过来男人在说什么。
  「我叫你搞你自己的屁眼儿。」
  「喔,好的。」李老师娇喘连连,抽出玩弄自己美嘴穴的手指,微侧身体,将沾满香津的手指插到自己的臀沟里。
  「啊~!」她的右手中指插在臀沟里,隔着舞蹈服和连裤丝袜往里面捅。而左手已经顾不上优雅,包握着自己的胯裆用力按压,用力揉。
  「舒服吗?」男人问。
  「舒服••••舒•••啊~~!」
  「嗯,好,年轻就是好。」男人点点头又问:「后面,顶进去了吗?」
  「顶•••顶•••?」
  「后面,你顶到屁眼儿里面去了吗?」
  「没•••没有。」
  「你只是在屁眼儿口子上按吗?」
  「是。」李老师双手不停,继续自慰,同时挣扎着和男人交流。
  「顶进去。」男人以命令的口吻说:「把内裤顶到你屁眼儿里面去。」
  「是。」
  李老师左手继续揉裆,右手中指死命地往自己美臀中间按。
  「呃~,呃!呃!啊~啊~啊~••••呃!」她浑身流出亮晶晶的香汗,脚尖都绷直了。而她的中指越来越深,逐渐消失在了她自己的臀沟之中。
  「揉B的手不要停。」
  「是!」
  「屁眼儿里的手用力搅。」
  「是!」
  那美人双手一齐发力在胯间玩弄自己,很快她漂亮的眼睛就失神了,她的表情变得僵硬,呼吸极为急促,秀眉微蹙,红唇微启,「啊~!啊~!我要••••啊~!
  我••••我!」
  一双白丝美腿紧绷扭曲,缎面芭蕾舞鞋在地上胡乱蹬着,她似乎要高潮了。
  「我~!••••要••••高••••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呃——!啊~~~~!啊——!」
  「停!」男人说:「停下!」
  男人的语气威严得不容置疑,李老师猛地回过神来,全身的动作突然停止了。
  「停下。」
  李老师的声音有气无力,不断颤抖:「•••陈总,我••••我已经要••••」
  「停下,不准高潮。」
  「••••••是。」
  「站起来。」
  「好•••好的。」李老师的脸一直红到脖子上,她胸口激烈起伏,娇喘连连,妙曼的娇躯软掉了,就像使不出力来。
  她挣扎着站起来,两条白丝美腿不停颤抖,就像随时都会跪下。
  她的小腿岔得很开,大腿却并得很拢,檀口张开喘息,她浑身止不住地抖,眼睛红了,裹着泪水。
  「嗯,很好,兰若,你表现的很好,你已经撩起了我的心火。」
  「是。」李老师点头,她在高潮边缘被强行命令停下,现在可能思维都要停滞了。
  「我现在要和你做,你去准备吧。」
  「是。」
  李老师挣扎着,摇摇晃晃蹒跚着步子走到旁边,拉出一个小床垫放到地上。
  接着她自己躺上去,双腿并拢,双手交叠放到自己小腹上。虽是躺着,但她仍然挺着胸,夹着臀,双腿紧绷伸直,端庄而优雅。
  「很好,很好。」男人说着,走到她身边,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9/29 01:13:17

第16节
  那被称为陈总的男人上身赤裸,露出壮实的肌肉,他动作不慌不忙,随意地解开自己的皮带。
  「兰若。」
  「是。」李老师的声音有气无力,而且在颤抖,似乎拼命在忍耐着。她在高潮边缘被强行停下,一定难受得要命。
  「你的丝袜穿了几天?有按照我的要求来吗?」
  「有,接到陈总的电话,兰若的丝袜就没有换过,到现在穿了三天半。」
  「睡觉时也穿着?」
  「按照陈总的要求,睡觉时也穿着。」
  「嗯,好。」陈总脱掉裤子,同时问:「其他衣服呢?」
  「舞蹈服已经穿了四天半,这三天练舞时都穿着,味道大了就喷香水掩饰。
  舞鞋已经穿了一个多个月了,内裤•••是接到陈总电话之前一个晚上换的,穿了•••••四天了。」
  「睡觉时也穿着?」
  「也穿着。」
  「这三天都按我的要求,没洗澡?」
  「没有。练舞流了汗也没洗澡。」
  「好,」陈总已经把自己身上的衣物全脱光了,露出一根黝黑的大阴茎。
  「你肯定会觉得我的要求很奇怪吧?」
  「兰若不会这么想。」
  「那你可知道,世上还有一个人,也会向女人提出同样的要求?」
  「•••兰若•••不知道。」
  「那就是十九世纪的法国皇帝——拿破仑。」陈总这么说着,面上显出几分得意神色,似乎他就是拿破仑了。
  他感慨着又说:「在品鉴女体香味上,我可是当今世上的专家,从美国金发大妞,到乌克兰处女,再到韩国模特儿,我鉴赏过的女体香味儿可说不计其数。
  所以你可骗不了我,我现在就来验验货。」
  说着,陈总俯下身,鼻子隔着李老师身体十几厘米开始嗅闻,从头到脚,快速掠过几个来回。
  「嗯——呼——」男人仰起头,似乎回味了几秒。
  「好!」他称赞道:「好!你果然按照我的要求,按质按量地做了,好!这个味儿,纯!闻过这么多女人,还是东亚女人,特别是中国女人的味道最纯。兰若。」
  「是。」
  「你的体味本来就淡,如果不是好好酝酿了这么三四天,那你的味道虽然清爽柔和,却不会有现在这么浓郁,这么肉感。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真可谓是体香阵阵啊。」
  「陈总喜欢就好。」
  那陈总笑了,似乎十分满意,他爬在地上,爬到李老师脚边,双手捧起李老师的右脚。接着,他解开李老师脚踝上的芭蕾舞鞋缎带,最终轻轻地将那粉红色缎面舞鞋脱下。
  他放下李老师的白丝美足,把那漂亮的舞鞋放到眼前欣赏,然后把鼻孔伸进鞋里,用力嗅闻。
  「呼——啊————,太爽了,浓郁,浓郁。酸度刚好,汗味够闷,已经开始出臭味了,臭得刚好,有潮湿软木的复杂香味。」
  他放下舞鞋,捧起李老师的丝足,直接按到自己脸上。
  「海风一样的咸香,爽,还有酝酿得刚好的酸臭味道,果然是三天没换。」
  那陈总说着,就伸出舌头在李老师好看的白丝足上舔,又用嘴去吸,将整个丝足全部吸舔了一遍。
  一边舔足,他的手一边爱抚那双白丝美腿,进而亲上小腿和膝盖,手也抚摸到柔韧的大腿上。
  接着他分开李老师的双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美人的裆部,看着裆部上沁出的深色湿痕。随后他爬上去,把整个脑袋埋进美人的胯间。
  「骚•••骚味完全出来了,太勾人了,呼——」陈总张开嘴包住李老师的阴部,用力吸舔几次,李老师立刻叫出声来。
  「呃~!」她似乎很受不了,陈总却舔得不慌不忙。
  「咝咝——」陈总用力吮吸,似乎要把美人沁出的淫水吸进嘴里。
  接着他又爬起来,爬到李老师身上,抓住她的手臂说:「抬起来,把腋下露出来。」
  随后他就迫不及待将鼻子埋进美人汗湿的腋下,「喔!——,咝——,这个爽!骚味儿是全出来了!好啊!」
  他把李老师的双手都举过头顶,用嘴逐一亲舔她两侧洁白的腋窝,不时发出啵啵啵的声音。
  「兰若啊,你的体味也比以前重了呢,三天没洗澡就骚成这样,都开始出腋臭味儿了。」
  「对不起。」
  「不,这味道很好,有的时候味道重一点也别有风味。不过你十几岁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一个星期不洗也不会臭呢。」
  陈总趴在她身上,用手摸着她的脸说:「这么多年,你现在已经从美少女,变成那什么•••御姐,对,变成性感御姐啦。」
  然后他俯身亲吻美人的红唇,亲了一会儿便伸出舌头舔,李老师张开美嘴儿,将男人的舌头和唾液都迎进自己的檀口中。
  他们侧着头舌吻,陈总搅动舌头,在李老师的整个口腔中搅。李老师便无力地发出「呜呜呜•••」的微弱声响。
  随后陈总开始亲吻李老师好看的脸蛋和颈脖,一路向下,一边亲一边闻,滑过她被紧身舞蹈服包裹的躯体,陈总的脸又到达李老师胯裆上。
  「你这里的味道太好了,我真是离不开,就用69式来做吧。」
  「是。」
  陈总反过身来,和李老师首尾相交,他把龟头放到李老师嘴上,那美人顺从地张开美唇,他就顺势插了进去。接着他将头埋进李老师胯间,鼻子放到美人儿隆起的阴阜上猛嗅,然后张嘴将她胯间的敏感处包进口中。
  两人互相抱住,稳定身体。陈总的阴茎越插越深,最终竟全部消失在李老师的红唇中,一定是插进食道里面去了。紧接着他就耸动胯部抽插起来,就像肏阴道一样在李老师嘴里耸。而他的头则在李老师胯裆里疯狂舔吸,动作越来越大。
  李老师发出「呜呜呜」的惨叫,她的一双白丝美腿紧绷伸直到极限,脚尖也绷直了,并不住地颤抖,幅度和频率也是越发激烈。
  很快她全身都开始猛抖起来,口中发出惨烈的哭叫,因为被阴茎堵着,听起来就更加的惨。
  他们以这样颠倒的姿势性交了三四分钟,那端庄的美丽女子猛地全身大幅抽搐,上半身本能地供起来又顶到陈总的身体上,嘴里惨叫的声音突然就消失了,而她的一双白丝美腿则疯狂绷直、颤抖、上下拍打。
  这时陈总也抽搐起来,胯部高速耸动十几次,应该是射精了。他的阴茎插在李老师口中插得如此之深,如果射精就直接射进食道里面去了,不可能有吐出来的机会。
  剧烈抽搐之后,李老师猛地瘫痪掉,整个人脱力般瘫在垫子上。
  陈总把阴茎放在她口中不拿出来,像是在享受高潮的余韵,甚至时不时就会又抖两下,似乎又射出来一点。
  过了很久他才满足,慢条斯理将自己黑色的大阴茎抽出来。这时李老师已如崩溃了一般瘫痪着,她流了好多泪水,嘴上也全是自己喷出的唾液。
  她漂亮的双眼没有了神采,精致的脸蛋也脱力了,像死了一般。
  陈总却似乎反而有了精力,他也不休息,转身就开始脱李老师的衣服。他拉着那粉红舞蹈服的吊带,将它向下剥掉,然后拉着连裤袜的腰部向下拉,将那白丝裤袜全部脱去。
  这时李老师身上就只剩下了一条性感的内裤,那内裤是紫色的,蕾丝、缎面、薄纱,非常骚。而且已经穿了四天了。
  陈总就趴在李老师腿上,贴近了细细地欣赏她胯上的性感内裤,他不断变化观察角度,又不时俯下身去嗅闻,口中赞叹:「内裤的款式很性感,这个颜色也很骚,味道更骚,我很喜欢。兰若,你做得很好。」
  他伸手在内裤上爱抚,细细享受,又伸出舌头在内裤上舔,最后拉着内裤缓缓脱下。
  「这么性感的内裤,你自己也好好享用一下。」说着陈总就把内裤套到李老师头上,内裤裆部就正好包在李老师的口鼻之上。
  「味道很骚吧?你自己闻了是不是也很受不了呢?嘿嘿。」陈总分开美人的双腿,他的阴茎不知怎么又硬了,他把龟头顶在美人的阴道口上,胯部向前一耸,将整根阴茎毫不费力插了进去。
  「兰若,你的阴道滑得厉害啊,不过••••也的确没有以前那么紧啦。也怪我,是不是这些年玩得太过火啦,哈哈哈哈。」
  陈总一边说一边耸,李老师被阴茎插入,叫了起来,一双玉白的美腿自己抱住了陈总的屁股。
  陈总就趴到她身,隔着内裤和她接吻,她闭上眼睛任凭男人在她身上肆虐,男人继续抽插,她就自己耸动胯部配合。在他们交合的裆部,发出了「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急促声响。
  那优雅的美人儿自己伸手抱住了陈总的脖子,口中发出轻微而性感的呻吟,两人的身体纠缠摩擦,她也变得越发忘情。
  「啊~嗯~嗯~嗯~~啊~~呃~啊~~啊~啊~啊~啊~啊~•••••••」
  他们抱在一起做爱,一直做了五分多钟,接着李老师又是一阵娇弱的抽搐,口中发出「呃——!!」的一声惨叫,接着整个人就又瘫软了。
  但陈总却没有停下,他的胯部反而越耸越快,他们胯间「啪啪啪啪」的声音也比刚才更加激烈。
  「啊~!陈总••••我••••呃!~•••我已经•••高••••了••••呃~~!不!停•••一下•••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停!!啊~~~!,不!不要!••••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美人最后几乎是哭出来了,她被强行推入了连续高潮——紧紧连接着推上了两次性高潮。
  最后她已经翻了白眼,全身痉挛得好厉害,像要死了一般。她下体疯狂地喷出水来,喷得她胯间到处都是。
  到这时候那个陈总才射精了,他阴茎用力插在李老师的阴道中,顶在里面中出内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9/29 01:13:25

第17节
  过了很久李老师才回过神来。而我的脑袋已经宕机了,眼前的一切对我来说实在是超常规的刺激。
  只见李老师拿下脸上的内裤,幽幽问道:「陈总,你满意吗?」
  陈总笑笑坐起来说:「我对你满意了,从你十七岁我拿走你第一次开始,我一直对你很满意。」
  「陈总满意就好。」
  「不过我还没做够。」
  李老师像吓了一跳,说:「陈总••••还要?」
  「要,不过不是和你。」
  「那•••那是?」
  「我让你帮我物色女学生的事情,你办好了吗?」
  「这个•••上次那个陈总满意吗?」
  「满意,不过上次那个可不是你找到的。」
  「呃,是。」
  「其实等下要来的,就是上次那个。」
  「这样•••」
  听他们这么说,我心里好惊讶,没想到这个陈总还要和女学生发生关系,应该就是在这里跳舞的那些女生中的一个吧?她等会儿还要到这里来?
  我脑袋一片空白,就想着:会是谁呢?会不会刚才看到过?
  那陈总又说:「本来不用让你麻烦,就像上次那个,也不需要你参与我就能搞到手。」
  「嗯,陈总的厉害兰若知道。」
  「不过,我也的确看中了一个,到现在还没搞到手,可能就需要你去做点事情了。」
  「喔。」李老师的声音变得很轻。
  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陈总随口说:「进来。」
  仓库厚重的大门打开了,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
  这个女人,我想起来了,和陈总一起去看奶奶的就是她。而且刚才也是她把门打开之后再关上的。但她恐怕怎么都想不到,我会像个鬼魂一样,在她离开的那一点点时间里进入仓库。
  我通过打开的门,看到门外还有一个高大的男人把守着,应该就是当时坐在红旗轿车里的司机。
  那女人走到陈总面前,陈总和李老师都一丝不挂,但女人似乎毫不介意。
  她长得颇有几分姿色,当然比李老师差,但胸挺臀翘,又被职业装紧紧包裹,有一种艳俗的性感。
  她向陈总说:「那个女学生已经准备好了,陈总觉得可以了的话,我马上就带她进来。」
  陈总说:「好,要隐蔽,多绕几个圈子。」
  「知道了,陈总放心,这里人本来就很少。」
  说完那个女人开门走了出去。
  李老师站起来穿衣服,陈总转头问她:「你知道我看中的是谁吗?」
  「兰若不知道。」
  「你猜猜呢,你不会连男人的这点儿心思,都琢磨不出来吧?」
  「这•••兰若或许会猜错。」
  「没事,你说出来。」
  「嗯•••是•••是胡霜儿吗?」
  「呵呵呵,这不很准吗?对,就是那个胡霜儿。」
  听他们提到那个名字,我的血液一瞬间就凝固了。
  理智被拉扯回来,我不再贪恋李老师的美貌,勃起的阴茎软了下去,一种可怕的愤怒感从胸腔里爆出,我整个人好像进入了战斗状态。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9/29 01:13:33

第18节
  「果然是她。」李老师小声说着。
  「很好猜吧?」陈总随意地说:「要搞当然就要搞最好的。那个胡霜儿,呵呵,我满地球的飞,满世界搞女人,像她那样的,可不多见啊。」
  「但是•••」李老师想说什么,但又犹豫了。
  「说啊。」
  「但是那个女孩子,可能不太好•••下手吧?」
  「继续,继续说。」
  「那个女孩儿太干净了,她的生活很简单,就是读书跳舞、买菜、回家,从来没有什么乱七糟八的事情,所以•••」
  「所以抓不到她的把柄?」
  「是的。她是个良家女孩儿,如果要强行去•••搞•••这种良家女孩儿的话,恐怕对陈总会有一些隐患啊。」
  「呵,」陈总伸手轻轻拍拍李老师的脸,「你当年不也是良家女孩儿,我搞你,现在又有什么隐患?」
  李老师低眉顺眼,不再说话。
  陈总又说:「其他地方不好说,在这座城里,我要搞一个女人,有的是你不知道的手段。不过嘛确实要耽搁些时间,所以我这次要你给我做些事情,知道吗?」
  李老师没回应,反而说:「陈总,那个女孩子实在是太干净了,就像一杯水一样,有的时候我看到她,就会想起•••以前,所以,我想求陈总一件事情。」
  「说。」
  「我想求陈总•••嗯•••放过那个女孩子,其实这样对陈总您也是好的,毕竟」
  啪!地一声,陈总一个耳光扇到李老师的脸上。
  一切太突然,有些吓人。
  李老师捂着脸不再说话,陈总压着怒火咬着牙说:「『放过她』?这么说我看上她,还是她倒霉了对吧?我看上你,也是你倒霉了对吧?」
  「不,不是。」
  「你这些年在我这里得的好处少了吗?嗯?」
  「不,不少。」
  「我养着你,是让你受罪了吗?」
  「不,不是。」
  「我刚才搞你,你不爽吗?」
  「不,不是。」
  「爽吗?刚才。」
  「爽。」
  「多爽?」
  「很爽。」
  「很爽是多爽?」
  「嗯•••很爽,那个•••非常爽••••那个•••••」
  「那个什么?!」
  「那个,就像••••上了天堂,特别特别爽••••那个爽到就像•••嗯•••••」
  「就像什么?你他妈话都不会说了吗?!」陈总眼睛瞪起来,恶狠狠的样子十分可怕。
  「爽得就像整个身体都吃了蜜一样!」李老师浑身发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喔,这样啊,原来你爽得像吃了蜜一样啊,那不就对了嘛。你享受吗?」
  「享受,很享受,很喜欢和陈总做爱,最喜欢陈总的大•••大•••插进我下贱的阴道里面,陈总每次都插得我好舒服,兰若每天都想被陈总做。」李老师一股脑说出这些话,声音竟没有一点抑扬顿挫。她眼睛睁得大大的,满脸惊恐。
  「喔,那就对了嘛,既然这么爽,那我们也让那个胡霜儿来享受享受嘛,你说对吧?」
  「对,对••••对。」
  「脑袋清醒一点,你记不记得你二十岁的时候想跑,还想举报我?多亏我找了六个大汉来轮番伺候你,帮你搞出二十多次高潮你才冷静下来。你现在是不是又需要冷静了?」
  「不,不是。」
  「那你现在冷静吗?」
  「冷静。」
  「清醒吗?」
  「清醒。」
  「那你该做什么?」
  「该•••该帮陈总•••得到•••胡霜儿。」
  「嗯。乖。」陈总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响起敲门声。
  「进来。」陈总说道。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9/29 01:13:42

第19节
  厚重的仓库大门打开一个小口,一个女孩子走了进来,我仔细一看,立刻发现就是那个叫做奚沾雨的女孩儿。
  她满脸惊恐,眼睛睁得大大的,右手在自己颈窝上胡乱捏着,左手就抱着自己右手手肘。
  穿职业装的女人跟在她身后,手放在她肩膀上,把她往前面推。
  「喔,小雨来啦。」陈总一丝不挂,笑着招呼奚沾雨。
  李老师站在一旁,快速整理自己刚穿上的衣服。
  奚沾雨似乎被吓得话都不会说了,被女人推着,离陈总越来越近。
  我的脑袋嗡嗡作响,理性思考已经快停滞了,只感到自己的阴茎在收缩。
  「小雨,快过来,快过来,陈叔叔等不及啦!」
  奚沾雨被推到陈总面前,陈总突然爬过去在她面前跪下,一把抱住了她的胯部,同时将自己的脸按到女孩儿的裆部上。
  「呼——呼——」陈总在用力吸气。他似乎很兴奋,浑身都开始发抖。
  「啊!」他抬起头用手指着奚沾雨的裆部说:「少女味儿,这个就是真正的少女味儿。」
  而奚沾雨吓得哇哇叫,用手去推陈总的肩膀,却又不敢真的用力。
  她带着哭腔问:「陈叔叔,我的视频可以删了吗?」
  陈总站起来抱住她,他比奚沾雨高不了多少,但把她抱在怀里却像抱着一个小女孩儿,他笑着说:「叔叔喜欢你,叔叔就是删了你的视频,难道就不能喜欢你了吗?」
  他抱着奚沾雨把她甩到床垫上,我听到那女孩已经开始哭泣了。
  我想起她刚才那成熟而狡黠的气质,然而此刻的她竟然如此的无力、脆弱。
  远远看到陈总脱掉她的热裤,然后又脱掉她的内裤,再把内裤捧到自己脸上闻。
  「哎呀!少女味儿啊,叔叔可想死你这味道了啊。」陈总激动得满脸通红,分开奚沾雨的双腿,将她的屁股抱起来,脸埋进她胯间去吸舔。
  「呀!」她尖叫起来,叫声中夹杂着抽泣。我越来越不敢看,只远远听到她呜呜呜地在哭。
  陈总似乎在给她口交,她却不断扭动身体想要摆脱,过了两分钟,陈总爬起来,把龟头按在她的阴道口上,抱着她的胯部用力一挺,把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喔•••,紧,兰若,小姑娘可比你紧多啦。」陈总说着,胯部前后耸动起来。
  他抓着奚沾雨的脚腕,把她的脚放在自己脸上闻,过了一会儿又用手掀开奚沾雨的上衣,用手去揉捏她的乳房。同时他胯部越耸越快,力量也越发的大,奚沾雨很快就「啊!啊!啊!」地叫起来。
  她的声音很大,没有任何掩饰,像在哭泣又像在惨叫。陈总向李老师打了个手势,说:「捂住。」
  李老师听到了,就跪到奚沾雨身边,试着用手去捂她的嘴。
  「小雨,你就忍一下。」李老师说。
  「忍你妈!」陈总骂道:「这他妈叫忍吗?这他妈叫享受!」
  「是,是享受。」
  「你滚!」陈总挥手,又转头叫那穿职业装的女人说:「你来!」
  那女人跪下来,一手抓住奚沾雨的头,一手用力捂住奚沾雨的嘴。女孩儿的哭叫立刻变成了「呜呜呜」的闷叫,听起来反倒越发的惨。
  陈总继续做,发出很大的声响,「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声音又急又大。
  做了大概四五分钟,奚沾雨的上半身开始疯狂扭动,接着她胯部有晶莹的水弹射出来,她的身体猛地拱起,头一下一下地弹起来,却又被那女人用力按到床垫上。
  陈总有些得意,他说:「这不高潮了吗,还叫得这么惨呢,结果这么快就高潮了。」
  等奚沾雨不再挣扎,那穿职业装的女人就放开了她的嘴。她张开口不住地喘气,胸口大幅度上下起伏。
  「那叔叔要再来啰?」说完陈总就又耸动起来。「叔叔闻到你的味儿就兴奋得不行啊,今天有你爽的。」
  奚沾雨又开始哭叫,穿职业装的女人立刻又捂住了她的嘴。
  陈总不停地做,又做了十几分钟,等奚沾雨又高潮了两次他才射精,全部射在女孩儿的体内。
  随后他坐在床垫上抽了支烟,接着把奚沾雨的衣服剥光,抬起她的手臂对着她腋下闻了闻、舔了舔,又抓着她的双脚嗅闻、舔吸,没过多久他就又勃起了。
  他趴在女孩身上和她接吻,奚沾雨闭着嘴,他就笑着捏她的鼻子,想等她张嘴呼吸。结果奚沾雨把嘴死死闭住,脸都憋红了仍然死死闭住。
  陈总等不及了,又把阴茎插进女孩下体里,耸动胯部用力抽插,用了十分钟把奚沾雨再次强行推入高潮。
  那个女孩子••••恐怕根本就没有什么性经验,她太敏感了,完全斗不过这个老男人。男人一次又一次把她送入高潮,她最后像根湿毛巾一样瘫在床垫上,奄奄一息般地大口呼吸。
  男人又想和她接吻,她就又把嘴死死闭紧,男人捏她的鼻子,她憋到全身痛苦扭曲都还是不张嘴。
  那老男人就笑笑,抱着她让她趴在床垫上。他从女人手上接过一个避孕套戴上,戴上后把阴茎用力插进了奚沾雨的肛门。
  女孩儿痛得张嘴哭泣,刚刚叫了两声就又被女人捂住了。陈总用力在她肛门内抽插了六七分钟,终于射了精。
  这时奚沾雨已经被奸淫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她像死了一样趴着,一动不动。
  「给她吃药。」陈总命令道。
  穿职业装的女人拿来矿泉水和紧急避孕药,一次性给奚沾雨吃下两颗。
  陈总又命令说:「给她洗了,洗干净。」
  「好的。」女人说着去抓奚沾雨的手臂。
  陈总又补充说:「要里里外外都洗干净。」
  「好的,明白。」
  这时李老师过来扶奚沾雨,奚沾雨甩手把她甩开,要自己去拿自己的热裤。
  穿职业装的女人却麻利地掏出卫生巾和一次性内裤给她穿上,然后才准她穿衣服。
  李老师说:「我带她去浴室,我来给她洗。」
  陈总给他的助手做了个眼神,同时说:「看着。」接着又补充到:「后面也要洗,要洗到喷出来,记住!」
  随后奚沾雨就在李老师的搀扶下,从一个小后门走了出去。她走路的时候两条腿合不拢,一瘸一拐的。
  陈总穿上衣服等着,过了十分钟他的助手就回来了,向他报告说全洗干净了。
  「后面用水灌进去了,洗到喷了。前面也用水灌了,什么都留不下。」她说。
  陈总点点头说:「等下给那丫头两万。还有提醒李兰若,明天的事情她要处理好,叫上那丫头一起去。」
  他走出仓库,那助手把仓库中留下的痕迹清理干净,然后也走了出去。只留下我一个人,还处在震惊中。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9/29 01:15:12

第20节
  我听到那女人在锁门,我心里有些慌乱。过了十来分钟我走过去,发现锁从内侧是可以打开的。
  小小心心地开门,看到外面的走廊上一个人都没有。我轻轻关门,立马跑了出去。
  走到俱乐部大门口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懵逼了。
  我简直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之前两个小时的记忆似乎消失了,我心胀高速地跳动没法平息,脑袋一片空白,只能思考眼前的事情。
  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面对,怎么处理。就只想着先回家,回家冷静一下再说。
  我走出大门,看到太阳已经斜了。
  走在大门口的一大排阶梯上,脚步都是虚浮的。
  我走着走着,就感觉到自己右边好像有什么东西,但我心里想着事情,也没闲心去理会。继续走,那东西就继续跟着我,直到我走下所有台阶,走到那放着大炮的花坛前,我一转头,看到我右边走着一个女孩。
  奚沾雨。
  是奚沾雨。她就像失神了,路也不看,恍恍惚惚地走,似乎想什么东西想得出了神。
  「奚沾雨。」我叫她。
  她突然转过头来看我,面上有些惊恐,眼睛睁得很大。
  「你,为什么在这里?」她问。
  我看着她,吞了口唾沫说:「是你,是你走路的时候没有看路。」
  「喔,•••喔。」她神经质地点头。
  「你•••没事吧?」我心想,她当然有事,她刚才被人••••••「我没事,我没事,我,」她摇摇头:「我没事,没事。」
  「喔。」我点点头,看着她的样子有些心疼。我到底该不该继续装下去?我不知道,不知道。
  「我走了。」她转身要走,我心里却突然溢出一种自己也说不明白的感情,那种感情让我心口发痛。
  「奚沾雨,等一下。」
  「嗯。」
  我一叫她,她竟然立刻停下脚步转身面对我,就像在等我叫她。
  看着她的脸,她的眼睛还在发红。我说:「你好像••••状态不太好。」
  「我••••我没事,我没事,没事。」
  「喔,这样。我想•••••」
  「嗯?••••怎么?」
  「没什么,没什么。」
  「喔,那,我走了。」
  「那个。」
  「什么?」
  「那个,我,和你顺路。」
  「喔。」
  「走吧。」
  「好,走吧。」
  她和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完全不一样,像换了一个人,如果不是因为我在仓库看到那么多,我可能根本没法理解这一切。
  我每一次叫住她她都会立刻回应我,也没了之前的古灵精怪和鬼点子,我感觉她需要人陪,很需要人陪。
  我们肩并肩在厂区里走,这里绿化极好,到处是大树,路边还开满白色的小花。我想说话,又完全不知道说什么,更不敢安慰她。
  却听到她说:「你•••那个,你是和胡霜儿分手了吧?」
  「啊?」
  「你是来和胡霜儿分手的吧?」
  「嗯•••,算不上吧,我和她•••不算交往过。」
  「这样?你们没接吻过吗?不,我不该问这个。你们•••你们抱过吗?」
  「哈哈,」我笑得很干瘪:「我和她就是朋友,普通朋友。」
  「不,你不是,这点东西我还是看得出来。•••算了,你不想说。」
  我摇摇头:「没有说的必要。」
  「所以,你要去加拿大?」
  「呵呵。」
  「你不去?」
  「我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一定要离开她?」
  「不知道。」
  「因为王涛?」
  我不想再回答了。
  她说:「你不想说,我不问了。」
  我们继续肩并肩走,快到兵工厂大门口了,她又说:「你住上海?」
  「嗯。」
  「暑假才回来。」
  「嗯。」
  「你平时都在奶奶家吗?」
  「嗯。」
  「你都是这样和女生聊天的吗?」
  「嗯。•••呃,现在状态不好。」
  「我懂,你刚刚分手了。」
  「嗯。•••不,不算分手。」
  「不用骗我。」
  「嗯。」
  我们走出大门,往同一个方向走,路上的人很少,阳光已经从金色变成深黄色,照在老旧的建筑上,有些温柔。
  「哈——」奚沾雨长长出了口气。
  我转头看着她,看着阳光照在她头发上,让她的头发泛出红色。
  「奚沾雨,你状态看起来一点都不好。」
  「是吗。」
  「你怎么了,你想给我说吗?」
  「我,」她停顿片刻,说道:「我也就这样了。」
  她没头没脑说出这句话,我却从她的声音中听出了绝望。我突然有一个感觉,我觉得如果我现在放她回去,她今天晚上就会自杀。
  「奚沾雨。」
  「怎么?」
  「你知道这里有什么好吃的餐馆吗?」
  「你平时都不在外面吃饭吗?」
  「在这里没有过。」
  「附近有一家,我等下可能要去。」
  「可以和你一起去吗?」
  「可以。」她点点头。
  她带着我拐进小巷里,走着走着食物的香味就越来越浓,紧接着我们沿着条石楼梯往下,很快就听到了列车的汽笛声。
  「到了。」她说。又拐过一个墙角,看到这里有一家藏得好深的餐馆。
  「这里吃什么?」
  「吃面啊。」
  这是一家小小的面馆。
  「他们这里什么好吃?」
  「我来帮你点。」
  她点完我们就在桌子前坐着,我看着她她看着我,两个失意的人。
  此时阳光已经开始泛红,把一切都照得朦朦胧胧,她的脸也没有之前那么艳丽,反而显出一种温柔。
  我看她歪着脑袋,对一切都心不在焉。
  两碗牛肉面很快就端了上来,都是酸辣口味的,牛肉被切成很多小块,能随着面一起吃下去。
  「他们的牛肉都是新鲜的,不是冰冻牛肉。」她冷冷说。
  我挑起面往嘴里送,那味道好吃到吓了我一跳。
  「好吃,我觉得这个很好吃啊。」
  「呃。」她随口答应。
  我们吃完面,付了钱,她就在前面走,我就在后面跟着,就像有一种默契,我们始终没有告别分开。她带着我不断往下,我看到了铁轨,接着,我们走上了一个十分老旧的火车站台。
  我不禁说道:「这里比那个老火车站还要老。」
  「嗯,这里都废弃了,不会有火车在这里停的。」她说着,走到站台长长的石椅上坐下,我也跟着她坐下。
  她问我:「你和胡霜儿怎么认识的?」
  我想了想说:「我经常,从她家楼下走过。」
  「然后呢?」
  「然后••••她家的阳台上有很多花。」
  「你看到了花?」
  「嗯,她就在花里。」
  「你就喜欢她了?」
  「嗯。」
  「真好。」
  我不想说什么,就看着前方的铁轨被夕阳映得通红。却听她又说:「但是你们能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对吧?」
  「是。」
  「所以她还是喜欢其他人了。」
  「嗯。」
  「而你又有要去加拿大?」
  「可能吧,应该会去了。」
  「所以到头来还是得分开?」
  「嗯。」我点点头,就像自己在和自己说话。
  「你说话为什么总是『嗯嗯嗯』的?」
  「哼哼。」我笑笑说:「都是小的时候,我奶奶总是告诉我要慎言,宁愿不说话,也不要说错话。」
  「你奶奶••••」
  「嗯。」
  「哼哼。」她也笑笑:「你真的幸运。」
  「为什么?」
  「你的命运和我不一样,你没了胡霜儿,还会有张霜儿、刘霜儿。你生在上海,可以去加拿大读书,你的世界很大。世界就是属于你这种人的,你生下来就是享受生活。」
  「我自己的感觉可和你说的不一样。」
  「那是因为你没有过过我的日子。」
  「怎么样的日子?」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我感觉到她的目光,也转头看她。夏天的风吹在她脸上,让她红色的头发漂浮起来。夕阳让她的脸朦胧,让她的眼神,有些温柔。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她问。
  「学生,高中生,舞蹈演员,嗯,你是艺术生吗?」
  「我是妓女。」
  「什么?」
  「我是,婊子。」她转过头,在铁轨外就是长江,夕阳已将江面照得通红。
  对岸的山头颜色很深,就像连绵起伏的剪影。
  「不,你不是。」
  「我是。」她在叹息,声音很无力。
  「你不是。」
  她拉开背包的拉链,从里面拿出一个黄色纸袋递给我。
  「这是什么?」我问。
  「钱。」
  我打开纸袋,发现里面是两叠现金。
  「这就是我卖自己的钱,两万。」
  我把纸袋卷好,又装回她的背包里。
  「你不是。」我又说。
  「我都给你说了,我是鸡,我就是卖肉的,你出钱我也可以卖给你。」
  「你不是。」
  「为什么这么说?」
  「我就是看得出来,你是被迫的,你是有原因的。你不是,你是好女孩儿,你是好女孩儿,我看得出来,我知道,我知道。」
  我刚说完她就开始哭,我心里全是悲凉,那种情绪驱使我抱住她。
  她就靠到我胸口,我能感觉到她全身都在颤抖。
  傍晚的风越来越凉,我紧紧抱住她直到夕阳西下,直到云彩褪去光泽,天空变成暗蓝色。
  当她哭完了,她的身体就开始发冷,我就用手在她手臂上搓。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做这些,不知道为什么抱她抱了这么久,但我就是觉得自己必须做这些事,如果不做,我自己会难受。
  等天色暗到快不能视物了,我就拉着她的手带她回去。我不停问她家住哪里,她就不断给我指路,但莫名地,始终是我带着她。
  直到把她送到楼下,我知道要和她分开了,心里就感到难受。我不断叮嘱她不要做傻事,告诉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然后她就哭了,我也哭了,我不懂为什么,但就是哭了。
  然后我抱住她,她抱住我,我们用力抱着,好像要把对方的骨头抱碎。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9/29 01:15:22

第21节
  看着奚沾雨关上家门,我沿着昏暗的路灯走向奶奶家。
  刚才竟然和她抱得那么紧,甚至差点就亲了她。但我到底在做些什么呢?这样就拯救她了吗?这样能救到胡霜儿吗?
  「胡霜儿」,她是陈总的下一个目标。
  不能让胡霜儿落到他手上,绝对不能。
  但是我该怎么做?
  我应该贸然出击,鼓励奚沾雨去报案吗?
  不,这样不行。奚沾雨已经收了对方的钱,她也已经年满十四岁了,这可以被定性为卖淫。
  那个李老师曾经也反抗过,但失败了,还遭到了报复。贸然出击只会害了所有人。
  那怎么办呢?胡霜儿有危险。
  「胡霜儿」,一想到胡霜儿我突然有些心痛。
  她不是你女朋友,她不是你的什么人,她不是你的任何人。
  我脚步飘忽,像野鬼一样走上那条苍老的水泥路。抬起头看到胡霜儿家的阳台,那里没有灯光,漆黑一片。
  她在哪里?陈总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她的。
  这么晚了,她在外面过夜吗?
  和那个王涛?
  他们在一起过夜吗?
  在酒店?在王涛家里?
  ——这不关你的事。
  她不是你的什么人,你还想保护她吗?
  「我想,我要保护她。」
  为什么?你很搞笑啊。
  「我会保护她。」
  这关你屌事,你在这里痛苦的时候,胡霜儿和王涛正在上床!他们现在爽得很呢。没你的份儿。
  「嗯。」
  所以你还想保护她吗?
  「想。」
  你他妈是傻屌吗?你还想她干什么呢?
  「你烦不烦?」
  你现在就很烦啊。现在胡霜儿和王涛搞了个爽,王涛正把他的大鸡巴捅到胡霜儿的逼里面去,然后他不停地插啊插,把胡霜儿肏了个高潮迭起。他们两个都日得好爽啊,胡霜儿叫啊叫的,叫得好骚啊,「王涛,你的鸡巴好大。」「王涛,你好会搞。」「王涛,你日得我好爽。」你呢?你只有回去撸管,想着胡霜儿撸你自己,至于胡霜儿,她想都不会想起你。
  听懂了吗?
  「••••••••••••••••••••••」
  所以说,这他妈就不关你的事啊。
  「我会保护她。」
  为了什么?
  「为了我自己,为了我自己我也要保护她。就当是我爱得卑微吧。」
  残月升起来,很美,很亮,让天底下的一切都撒上一层银霜。我一直以为这座空城是世外桃源,是我的香格里拉,我太天真了。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9/29 01:15:30

第22节
  奶奶住在一栋青砖筑成的老公寓楼里,几十年没有变过。
  我走到楼下,发现空旷的马路上停着5辆车。
  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那辆黑色的红旗轿车,没错,就是那辆!陈总乘坐的黑色红旗轿车。
  「他又来了吗?」我浑身上下紧张起来,像是进入了战斗状态。
  「冷静冷静。」努力平复心情,继续观察。
  在红旗轿车前方,停着绿色的猎豹越野车和巨大的丰田越野车,这两辆车我也见过。
  继续向前走,看到更前方是一辆黑色奥迪轿车,还有一辆深蓝色别克商务车。
  在车的旁边,站着几个高大的男人,像是司机,又像是保镖,其中一个正在抽烟。我走过去,尽量记下每辆车的车牌,发现他们大多都是从省会来的。
  走进公寓楼里,我沿着楼梯往上,看到奶奶家门口的平台上站着四个人。三个男人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正是陈总的助手,那个穿职业装的女人。
  我心里咯噔一下,随即想到,要冷静,不能让她看出异常。
  奶奶家的门是开着的,我满脑子疑问,没向他们打招呼就走了进去。
  接着就听到了争吵声,是两个男人的声音,很激烈,其中一个••••应该是陈总。
  随后奶奶的声音响起,我通过玄关,站在客厅的墙边,见到奶奶在说话:「都停下来,我先问一下,海子,国资在国武瑞飞现在还有多少比例的股份?」
  一个极高大的男人坐在奶奶右边,他六十岁左右,花白头发,脑袋很大,脖子极粗,声如洪钟。
  他说:「国资委旗下的各个平台,加上这个•••台河山资产管理公司,还有在武汉、郑州、苏州、东莞、天津的园区管委会的股份,现在国资在国武瑞飞的股份比例是•••百分之35.2 。」
  奶奶说:「那等于这次在香港增发之后,国资在瑞飞就没有否决权了。」
  「是。」那被称为海子的巨汉回应道:「按照公司法,股份低于三分之一就没有一票否决权了。」
  我环顾客厅,见整个客厅里除了奶奶,还坐着五个男人。
  「太低了。」奶奶说。
  「都是九十年代的旧账。」巨汗回应。
  坐在巨汗右侧的男人长得又矮又瘦,四十来岁年纪,还戴着眼镜。然而这个人脾气极为火爆,说话总是咬牙切齿。刚才和陈总争吵的就是他。
  只见他咬着牙说:「当时缺少监管,改革的步子迈得太大,结果国有资产流失很严重。」
  陈总不屑地笑笑,歪嘴笑着说:「侯三,你这是在批评老书记当时的工作咯?
  摸着石头过河,听过吗?当时如果不引进资金和技术,厂子能活到今天吗?再说,瑞飞和兵工厂不一样,八四年瑞飞开始搞的时候,定位就是乡镇企业,国资只是参与方之一。」
  那巨汉听他这么说,平静地说道:「八四年你才多少岁,又知道什么?当时不是老书记她们那一代协调,瑞飞当时的土地、厂房是怎么来的,招工又是怎么解决的,当时老电子厂的技术工人和设备又怎么算?没有这些,日本人能给你贷款,给你引进技术吗?」
  陈总回道:「那是,没有老书记她们老一代建设者的奋斗,我们这山沟里也走不出十五家现代化企业。」
  奶奶举手示意他们停下:「老黄历就不谈了,清玄。」
  「诶!」回应的是一个年近五十的英俊男人,他衣饰发型都弄得一丝不苟,斯斯文文,就像个外交官。
  「你刚和国务院联系过,瑞飞的事情,他们现在有明确的态度没有?」
  那男人说:「他们说话都滴水不漏的,明确的东西我是一点都探不出来。我看这件事情,还是得您打个电话去北京才能解决。」
  奶奶皱着眉头,拿起茶杯喝茶。在她左手边还坐着一个男人,那男人不高,但极为壮实,他皮肤黝黑,一张脸生得又丑又凶恶。这个人始终一言不发,不管别人争执得多激烈,他就只是冷冷地坐着。
  当奶奶喝完茶放下茶杯,那个男人便立刻往奶奶的杯子中掺热水。
  这时,我看到陈总用余光瞟见了我,我立刻走出来,向奶奶说:「奶奶,我回来了。」
  「好,我和几个伯伯谈点事情,你先回屋里去吧。」
  「嗯。」我点头答应,走回自己的卧室,关上门,心想:他们聊的事情会不会和胡霜儿有关?
  于是我悄悄走到门边,因为担心门缝露出脚的阴影,我就站在墙边,探出身子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9/29 01:15:43

第23节
  我立刻听见被称为侯三的男人在质问:「陈国兴,瑞飞去年的利润虽然大幅下降,但是你们一直不缺现金流,远没有到生死存亡的时候,现在需要融资一百个亿吗?!」
  陈总呵呵笑笑说:「你不搞企业经营,就不要在这里说些外行话。融资这个事情,资本从来都只会锦上添花,没有谁给你雪中送炭的。等你经营都出问题了,你还想融资?别说一百亿,一百块都没人给你。」
  那叫清玄的老帅哥插话说:「你们瑞飞那么高的存货比例又是怎么回事?美国的客户到底有没有打款给你们?为什么你们有一百七十多个亿一直没有确认收入?」
  陈总不耐烦地说:「你说那些都是财务上的技术问题,都是细枝末节。清玄啊,我再次给你说清楚,这次瑞飞的定增,和年报的利润下降没有关系,我们定增,仅仅是因为企业发展需要这笔钱。」
  「要一百个亿吗?!」侯三吼起来。
  清玄应和道:「对啊,这也太多了吧?」
  陈总大声说:「你们以为搞电子管啊?现在是搞集成电路,一百个亿,呵,一百个亿半年就烧完啦!现在时代不同啦,搞什么都要靠资本。这次的融资本来就在计划之中,但因为国际上的种种原因,我们瑞飞的账面收入的确是下降了一些,也没想到啊,那个日本新亚资本顺势就调低了我们的债务评级,从银行发债不划算,风险还大。现在香港的投行愿意以这么优惠的价格提供直接融资,是我们做了很多工作才争取到的。」
  陈总停顿片刻,见其他人不说话了,他又说:「你们啊,思维还停留在三十年前,二十一世纪了啊,现在这个时代,企业姓『资』姓『社』那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企业是不是爱国的。瑞飞是爱国的,这才是关键啊,懂吗?」
  「嘿,爱国?」侯三又在说话:「听你说这个真是好笑!」
  「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要我说?」
  「你说啊!」
  「05年你赌人民币升值,你那些洋人朋友给你从香港•••」
  「你说05年干什么?!老书记都说了,不要扯那些老黄历!」
  「你们前前后后往深圳输了几百亿美元的热钱!」
  「你胡说八道!那些和我们现在谈的也没关系!」
  「到今天政府和老百姓还在给你们买单!」
  「给你说了,和我们今天的主题没关系!」
  「今天,你不觉得和今天很像吗?!」
  「行了!」奶奶的声音终于响起:「都停下。」
  现场突然陷入一场寂静,我把耳朵贴在门上也听不到任何人说话,只听到茶杯碰撞的声音,似乎奶奶在喝水。
  她突然说:「诶?,虎子。」
  「诶!」一个从没听过的男声响起,应该就是那个长相丑恶的男人。
  「你们喝的都是热水吗?」
  「是,我知道您一年四季都喝热水。」
  「但你们不是啊,大热天的喝热水,难怪一个个脾气都这么爆。虎子。」
  「诶。」
  「冰箱里面有酸奶,拿出来给大家喝。」
  「好嘞。」
  接着他们又开始聊,说的还是刚才那些东西,我既听不懂,也不感兴趣。我就想听陈总透露一些关于胡霜儿的事情,但听着听着就知道绝不可能了。
  一直到我站累了他们才聊完,我听到奶奶在说:「国兴说得有道理,集成电路产业的发展是有时间窗口的,错过了这一年,可能之后要用十年来补欠账。国兴作为瑞飞现在的管理者,我相信他的意见是最值得参考的。」
  等奶奶说出这句话来,其他所有人都不再说话了。
  「好了,今天就这样,都回去吧。等奠基纪念日我们再统一意见,回去吧。」
  我听到所有人都站起来,有人在整理屋子,有人在厨房清洗茶具,还有人把垃圾收了要带出去扔。
  「国兴。」奶奶说:「你稍微留一下。」
  「好。」
  等其他人都走了,我听到奶奶又坐到椅子上,她说:「国兴你脾气也越来越大了啊。」
  「让干妈看笑话了。」陈总回应说:「都是侯树生那家伙,我看啊,他几次都是指桑骂槐,明着说我和瑞飞,其实是在批评干妈你啊。我气不过,就和他对着干了。」
  我听到奶奶笑笑,说:「树生有没有批评我,我听得出来。他脾气一直很差,这对他自己的发展很不好,但是有一点,树生这个人爱国爱党、衷心拥护社会主义,这一点你应该向他学习。」
  「干妈说得是,国兴一定谨记在心。」
  「这么多年,树生其实从来没有给我惹过麻烦,但是你不一样。」
  「呵呵,当年国兴的确比较顽皮。」
  「你那可不叫顽皮,你记不记得九几年的时候你把一个女孩子的肚子搞大了,你还记得那女孩的名字吗?」
  「呃•••这个••••」
  「叫吴芳飞,工友都叫她小飞飞,很开朗一个女孩儿。」
  「喔••••」
  「你把人家肚子搞大,却又不肯娶她,因为你出去搞翻译的时候,在广州又认识了一个女人。你还记得吗?」
  「喔,是。」
  「那吴芳飞有两个哥哥,都在机床厂做工,他们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搞到了火药,就自己用钢管做了两把鸟枪,然后满大街的找你,说要找你『评理』。」
  「嗯•••」
  「你还记得?」
  「记得,记得,那次还是干妈您帮国兴的忙,给了他们家两万块钱才把事情解决了。」
  「你呀,就是太高估钱的力量了,这个事情光靠那两万块钱可解决不了。」
  「干妈说得是。」
  「当时我和你海子哥专门去找女孩子的父母谈了三次,最后因为这个事情闹得太多人知道,我就安排女孩子去了成都,给她找了个工作,又帮她在那里找了个出租车司机嫁了,这个事情才算完全解决。」
  「干妈为国兴做的事情,国兴一辈子都不敢忘。」
  「你知道那个吴芳飞现在怎么样了吗?」
  「这个•••国兴不知道。」
  「死了。」
  「•••死了?」
  「嗯,她后来得了抑郁症,七八年前吧,自杀了。」
  「喔••••」
  「你管企业太忙,满世界的飞,回来得很少,这些事情不知道也不奇怪。」
  「是。」
  「我那时候怎么给你说的来着?」
  「干妈当时说的话,国兴到现在还每个字都记得。」
  「喔?你连那女人的名字都记不得了,却还记得这个?我怎么说的?」
  「干妈说:女人的事情可大可小,处理得好,事情就像没发生过一样,处理得不好,闹出人命也很正常。」
  「原来是这样,这件事情我就处理得不是很好。」
  「怎么会呢,干妈的处理堪称完美。至于她后来死了,那不是她自己自杀的吗,谁知道她后来遇到了什么事情呢。」
  「•••但是是我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算了,不说这个。我自己说的,不翻老黄历。国兴。」
  「在,干妈还有什么吩咐?」
  「我留你下来就是最后和你确认一下。」
  「干妈想问什么?」
  「关于瑞飞增发股份的事情,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细节?」
  陈总安静了十来秒,然后说:「没有了,几个关键细节,早上见干妈的时候我就提前告诉干妈了。」
  「没有了?」
  「没有了。」
  奶奶停顿了几秒:「喔,这样。」
  「是的。」
  奶奶又停顿了几秒:「那我就没有问题了。」
  「接下来如果出现任何细节问题,我一定第一时间告知干妈。」
  即便隔着一扇门,我也能感觉到气氛突然轻松起来,奶奶笑着说:「那你也快回去吧,太晚了。对了,你们佳琪在美国学业还好吗?」
  「那孩子贪玩。」
  「贪玩你可要管管啊,在美国一定要注意,千叮万嘱不要让她碰毒品。」
  「一定的。」
  「她在那边找男朋友了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
  「你应该清楚。」
  「好。」
  「对方是黑人是白人不重要,但是一定要是负责任的男孩子。」
  「好的。」
  两人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我听到关门的声音,陈总的声音终于消失了。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9/29 01:15:52

第24节
  我躺到床上,觉得今天好累。
  陈总他们说的那一堆东西我听不懂,感觉和胡霜儿没有半点关系。我反而回想起了下午在仓库里听到李老师说的话。
  她好像说,胡霜儿很纯洁,纯得就像水一样。
  那会不会••••会不会她和王涛之间,并没有什么••••?
  「你这是什么逻辑?」为什么人家纯洁就一定要喜欢你呢?
  「姚锦梓,你敢说句真话吗?」你比不上王涛,事实上,你就是个偷人家内裤来闻的性变态,正是因为胡霜儿纯得像水一样,她才不会喜欢你这种人啊。
  胸口又开始发痛,整个人好像都在收缩,关上灯,看着月光从窗户透入,听着远处飘来的火车汽笛声,我尽力将自己放空,尽力什么都不去想。
  但眼泪还是自己流出来,我有些后悔,后悔当初认识胡霜儿,因为她让我看清了自己。
  我不脱衣服躺在床上就睡,奇怪的梦境在我头脑中激荡,每一个梦里都有胡霜儿,每当看到她,我就知道自己在梦里。
  于是我从一个梦境中跳出来,又进入下一个梦里,接着再次看到她,便又跳进下一个更荒唐的梦中。我有时醒来,听着忽忽的江风,又再次睡着,继续在连绵的破碎梦境中漂流,然后我就看到了奚沾雨。
  看不清她的样子也无法理解她在做什么,但我的梦终于稳固了下来。
  她有时咄咄逼人,有时恶作剧想耍我,有的时候又有些楚楚可怜,但我觉得她需要我,不会突然离开我,我可以一直都在她身边。
  然后我平静地陷入黑暗,所有的梦都消失了。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脑袋昏沉沉,夏季的晨光照进房间,有些耀眼。我脱光衣服去洗澡,出来看到奶奶做了早饭,她的样子就像个普通老太太。
  我喝着牛奶,脑袋好像突然清醒了。
  有了!
  我有了一个让陈总无暇去骚扰胡霜儿的办法!
  我想起昨晚听到的那些对话,似乎陈总所管理的企业正在经历一件大事,而这件大事是需要奶奶支持他的,如果我现在给他添些乱,让他忙得脱不了身,那胡霜儿不就暂时安全了吗?
  「对!」我自语道。
  「什么?」奶奶不解地问。
  「呃,没什么。」
  「哼哼,吃饭还想事情想得入迷呢?」
  「嗯嗯。」
  我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在脑中快速组织语言,想着怎么给奶奶说才好。
  「不用组织语言了。」奶奶突然说。
  「啊?!」
  「我看你有什么话想说,又在组织语言对吧?」
  「啊••••嗯!」
  「不用麻烦了,直接说吧,说清楚就行。」
  「喔。」
  「说啊。」
  「喔,这个•••奶奶,昨晚来的客人里面,有一个人,秃顶,带眼镜,带着的助理是个穿职业装的女人,对吧?」
  「那个人是陈国兴。」
  「喔••••」
  「他有什么事?」
  「他是什么人?」
  「你直接告诉我,他有什么事。」奶奶的语气突然冷下来,我抬头看她,发现她的神情像个黑手党。
  「他•••」
  「什么都不要保留,把你知道的告诉奶奶,奶奶知道怎么处理合适。」
  我心口一凉——我直接被看穿了吗?
  「我,那个,昨天下午去了兵工厂,去了工人俱乐部。」
  「嗯,陈国兴也去了那里吗?」
  「是。」
  「继续。」
  「我•••」我想起我在那里遇到好多事情,但重点,重点是什么?「我在一个体育用品仓库里面看到了他。」
  「继续。」
  「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在体育用品仓库里面吗?」
  「不,我们没有谈你,我们谈的是陈国兴。」
  「好吧•••,我看到•••••怎么说呢?••••」
  「有女人吗?」
  「有,有女人。」
  「说出来,不用组织语言,看到什么就告诉奶奶,奶奶知道分寸。」
  「好。」我点点头,发现自己心里涌出想倾诉的冲动:「我看见那个陈总,在和女人发生•••不正当关系。」
  奶奶点点头,表情平静得就像在聊盆栽。
  「那个女人是谁你知道吗?」
  「知道,但是有两个。」
  「嗯,说吧。」
  「一个是在那里编排舞蹈的老师,名字叫李兰若,她编排的是舞剧,叫做《山中桔梗》。还有一个是一个未成年人,一个女学生,叫做奚沾雨。」
  「喔,李兰若和奚沾雨。」奶奶埋头思考了几秒,又抬头看我说:「她们都是自愿的吗?」
  「那个李兰若看起来是自愿的,不,不算,那个奚沾雨不是自愿的,但是•••又,算。」
  「她们是被胁迫的,但是她们有把柄在对方手上,所以算是半推半就?」
  「对对对对对,就是这么回事!」
  「她们最后收钱了吗?」
  「奚沾雨收了,收了两万,而李兰若应该长期从陈总那里收到钱。」
  「喔,听懂了。」
  说出来了,总算说出来了,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落地了,我觉得好轻松。
  我看奶奶不说话,却继续吃起早饭来,我也赶紧吃了点东西。
  她吃完了,放下筷子,转头问我:「这些事情,你还给其他人说过吗?」
  「没有。」我摇头。
  「好,你做得很好。」
  「那我接下来该怎么做?」
  「什么都别做。」
  「什么?」
  「什么都别做。」
  「不报警什么的吗?」
  奶奶摇摇头:「这件事情奶奶知道怎么处理,你什么都别做,也别告诉任何人。听清了吗?」
  我有些懵逼,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她站起来开始收拾碗筷,就像个普通老奶奶。
  「锦梓。」
  「嗯!」
  「我说的什么?」
  「什么都别做,也别告诉任何人。」
  「好,自己去玩吧,记得我的话,这件事情奶奶知道处理。」
  「喔。」
  我懵懵懂懂走回屋里,关上门,心想:这下糟了。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9/29 01:16:01

第25节
  「这下糟了。我真是幼稚。」
  一个可怕的想法——我不应该相信奶奶。
  我想起昨天晚上他们说的那些事情,当时奶奶似乎倾向于支持陈总。
  那是几百个亿的生意啊,相较之下,李兰若和奚沾雨的命运••••似乎微不足道。
  「我做错了吗?」根本就不该告诉奶奶吗?奚沾雨又会怎么样?胡霜儿会落到陈总手上吗?
  我惶恐不安,在卧室里来回踱步,我极力地回忆昨晚的一切,希望挖掘出哪怕一点点有用的信息来。
  「对了对了。」还有一个人,那个被称为「侯三」的人,真名应该是侯树生。
  他和陈总不对付,可以相信他吗?
  不。「不不不不。」别冲动。
  他和陈总多少年的交情了,他们之间明着吵来吵去,实际上呢?说不准有多少个亿的利益联系呢。那些利益够奚沾雨死一百次了!
  「不能冲动。」我现在必须谨慎,谨慎,再谨慎。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下意识接电话,电话那头响起奚沾雨的声音。
  「姚锦梓?」
  「是,是我。」
  电话那头突然就沉默了,仅仅偶尔听到她呼吸的声音。
  我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也没什么,就是想见到你。」
  「好,我去见你。」
  「真的吗?」
  「当然了,怎么了?」
  「没有,就是觉得你可能不会想再见我。」
  「不会的,我现在就去见你,你在家里吗?」
  「我在你家楼下。」
  「啊?」
  「就是你奶奶家的公寓院子外面的路上。」
  「那我马上下来。」
  「好。」
  我换上鞋跑下楼,急急忙忙穿过院子就看到了她。
  她下身穿着牛仔热裤,裤子很短,露出她修长的双腿。她腿上的皮肤滑得反光,让我的目光控制不住地去看。
  在她上身穿着红色的短上衣,下面隐隐约约露出一点腹部,上面则露出她的锁骨。
  她画了妆,嘴唇很红,很好看还有点艳丽。她的长发披散着,梳着大偏分,有些成熟性感。
  看到她的一瞬间,我莫名地好高兴,迈开步子加速跑到她面前,脸上痴痴地傻笑。
  「奚沾雨。」
  「笨蛋,你笑什么笑?我现在好笑吗?」
  「不,我•••就是正好在笑。」
  「噗,呵呵呵呵~」她笑起来,或许因为唇膏的关系,她的笑容好美艳,让我移不开眼睛。
  不过即便在这时,我也看见了她身后的轿车。因为那车和这个地方实在是太不搭了,那是一辆非常漂亮的白色保时捷轿跑车,应该是叫「保时捷Panamera」
  还是什么来着。
  奚沾雨顺着我的目光往身后看去,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李老师说要陪我来。」
  接着那车驾驶位的门打开了,那个跳舞的李老师——李兰若,走了下来。她穿着白色无袖上衣和粉色包臀裙,左手手腕上用红色丝巾缠成蝴蝶结,就像一件礼物。
  她笑盈盈向我打招呼:「姚同学,我也约了沾雨,我们干脆一起出去玩吧?」
  糟了。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坐在那辆四门跑车的后坐上了,而车正在高速公路匝道上绕圈。很快我们就驶上了一条蜿蜒的小路,那路看起来就像普通村道,然而却是黑沥青铺就,质量好得奇怪。
  渐渐的,道路两旁到处都是鲜花盛开,远处有很多大棚,大棚里也全是五彩的花卉。
  偶尔我能看到横幅,上边写着「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将家乡打造为世界花卉之都」之类之类的口号。
  我转头看看身边的奚沾雨,她向我耸耸肩,示意她也没办法。
  没办法吗?我想,你这是把我往陷阱里面拉呀。
  但你明知是陷阱,为什么还要往里面跳呢?因为我已经绝望了,我不知道怎么解救胡霜儿,我必须抓住一切可能的机会。
  她们会带我去见陈总吗?他见我干什么呢?
  这辆车轻快地在丘陵间行进,穿过一个不长的山洞,接着柳暗花明,一片不见尽头的花田出现在我眼前。
  又行驶了几分钟,车子绕了几个圈,在一片树林之内,我看到了大片的中式豪华建筑。我突然想起了丽江的悦榕庄酒店。
  「这是什么地方?」我不禁小声问奚沾雨。
  「我也不知道。」她摇摇头。
  李老师说:「这里是国武瑞飞集团开发的地产项目,现在还没有开放。不过我有朋友在这里工作,所以我们可以在这里随便玩。」
  「喔,这样。」
  汽车驶入建筑群内,这里好大,布局精巧,装潢高雅别致。在建筑群的中心是个小胡泊,从胡泊延伸出的小河能到达建筑群各处。
  李老师停下车,我开门走出去,见到停车场内停的全是些宾利、劳斯莱斯、路虎一类的车。向四周眺望,见高墙和树林将这里围得严严实实,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是什么样子。
  「姚同学,这边走。」李老师招呼我,却并不招呼奚沾雨。
  「喔,好。」我和奚沾雨跟着她前行,在园林般的建筑群内穿梭。
  过不多时,她带着我们走进一座大宅院中。
  「李小姐,到啦。」一个男人向李兰若打招呼,我认出来了,那是陈总的司机。他向主宅敞开的大门指指,说:「那两个小姑娘我给你带过来了。」
  「好,辛苦你了。」李兰若向他点点头,他就立刻离开了。
  紧接着两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儿就跑了出来,她们两个都很漂亮,一个穿着白色的连衣裙,有些纯欲交织,另一个穿着吊带上衣和紧身裤,不但性感还有些骚气。
  她们笑嘻嘻地给李兰若打招呼,李兰若转身就将他们介绍给了我。
  我甚至都没听清她们的名字,因为我太紧张了,这里不对劲,一百个不对劲。
  那个穿白连衣裙的女孩儿拉着我的手,把我拉进屋里,我被两个漂亮少女和李兰若这个大美人包围着,她们笑着在我身边说话,问我想不想这样,想不想那样。
  我转头去看奚沾雨,见她远远跟着,面露愧疚神色。
  接下来的一切都像在梦里,她们带着我看茶艺,喝完茶又拉着我到处参观,接着在一个极为豪华高雅的包间里吃午饭。餐桌上全是鲍鱼海参、T骨牛排一类的东西。
  李兰若叫服务员开了红酒,我连酒标都没看清,但酒放到嘴边,立刻闻到十几种花果香味爆开,任谁都知道这是好酒。
  我看到奚沾雨埋头吃菜一言不发,两个少女和李兰若不断向我敬酒,我成了全场的中心。
  太怪了,这不是什么顺便带我来玩玩,这一切都是为我准备的。
  如果是在一天以前,我要嘛已经沉迷于这温柔乡中,要嘛正吓得要死,只会不断拒绝。但现在,我经历了昨天的连番打击,似乎终于长大了那么一点点。
  我尽力表现得平常,又向李兰若问起她在瑞飞工作的朋友是谁。
  她说他是一位管理人员。
  「如果他见到你,一定会很喜欢你,我觉得你们肯定能成为朋友。」她说。
  「这样吗。」我心想,我怎么都不可能和陈总成为朋友。
  就这样和她们周旋了一整天,到下午的时候李兰若似乎想和我摊牌了。她借故把我单独带进一座幽静别墅的二楼,那里的窗户能看到中央的胡泊,还有胡泊对面雅致的别墅。
  可就在这时候,胡泊中心的喷泉突然就打开了,巨大的喷泉跃起七八层楼高并不断变换,隔绝了对面的视线,我们这个别墅二楼看似是开放空间,现在却变得私密起来。
  李兰若给我喝酒,酒里放了大冰块,味道很香,是一种烈酒。酒液穿过舌根的时候我喝到了泥煤的味道,我猜这是一种威士忌。
  她和我聊天,然后碰了我的手,似乎在告诉我,如果我想上她,现在马上就可以。
  她香水的味道很迷人,淡淡的体香更是诱人勃起,她的容颜精致又妩媚,肤白胜雪,不经意间,她的膝盖碰到了我的膝盖。
  「姚同学,你在上海有女朋友吗?」
  「没有。」我摇摇头。
  「那不想在这里找一个吗?」
  「这样有些太远了。」
  「岂不是更好。」
  「为什么?」
  「这样你在上海不是还能找一个?」
  我心里咯噔一下,想了想说:「听起来有点道理。」
  「呵呵呵,反正隔得这么远,两个人想见都见不了啊。」
  「是啊。」
  「怎么样,姚同学有没有看上眼的女孩子,李老师可以帮你去说喔。像姚同学长得这么帅的男孩子,我看啊,这全城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会喜欢你呢。」
  听她这么说,我心想,真的是我看上谁你们就把谁给我拉过来吗?不可能吧。
  李兰若又说:「这里的三个女孩子你喜欢吗?沾雨和你昨天就认识了吧,你觉得她怎么样?」
  「她们都挺漂亮的。」
  「你看得上?」
  「不,不是看不上,我喜欢的类型不同。」
  「怎么?她们太小女孩儿了?不够成熟?」
  她说话的时候靠我很近,她口里吹出的空气湿湿的,就在我嘴边。
  我不知怎么回话,她也不等我回话,放下酒杯站起来,转身走向吧台。
  她本就是跳舞的人,动作很是优雅,她穿着包臀裙背对我,我就无法控制地看她的屁股。它又圆又翘,她也许穿的丁字裤,也许根本就没穿内裤,在包臀裙上印出了她臀沟的轮廓。
  接着她拿着酒瓶来给我加酒,她一坐下裙子就自然往上拉,露出她白净的大腿,我已经能看见她大腿皮肤下青色的血管纹路。
  「姚同学•••」她说话的声音带着几分醉意:「你喜欢成熟一点的女人吗?」
  「我••••」
  「呵呵呵~」她上身靠在我身上,乳房的侧面就压在我手臂上。
  我的心跳得很快,阴茎在不受控制地膨胀,而她的手已经放到了我的大腿上。
  该怎么办?
  「哼哼~」她笑得好妩媚,我转头看她,她的嘴就正好碰到我的嘴角上。闻到她脸上的香味,我立刻失去了理智。
  她又向前凑了一寸,嘴唇就吻到我的嘴唇上。
  我心中慌乱,她趁机抓住了我的手,然后轻柔地拉着摸到她的大腿上。她的大腿又韧又滑,摸起来很享受。她见我没有反抗,就抓着我的手腕,让我的手在她大腿内侧摩擦。她那里的皮肤滑得像缎子,我的手越来越往上,最后被塞进她的短裙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