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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用羊眼圈,泄身不止
晚间回府时,已是月上中天,华灯初掌。
两人沐完浴后,卫连姬乐悠悠地捧来一个锦匣。
纪瞻好奇:「这是什么?」
卫连姬打开匣子,拿出里面的物什,笑盈盈:「给你的奖励呀……」
一个圆圆的小环,环外裹着一圈粗而硬的皮毛,像是山羊的睫毛。
这个貌似是夫妻床第之间助兴用的羊眼圈。
纪瞻既惊诧,又赧然,生涩地笑了笑:「连姬,你确定要用这个?」
卫连姬兴致盎然,干脆利落道:「要。」
带着这个插穴,只怕她会被先玩到哭。
纪瞻好看的眼睛注视她,迟疑了:「我怕你会受不住。」
卫连姬不以为然,姿态娇傲慵懒:「谁受不住,还说不定呢。」
羊眼圈除了激发女子性欲,对男子还有锁精之用,带在阴茎根部,能维持久久不射。
想到纪瞻或许会被憋到满脸通红,眼含欲色,却死活射不出来的情状,卫连姬就激动不已,心儿怦怦直跳。
她眉眼弯弯,身子贴过去,朝纪瞻笑得妩媚:「来,瞻哥哥,我给你带上试试。」
说着就要把人往锦榻上带。
纪瞻见卫连姬双眸亮晶晶,就知她是玩心大起,想着法儿的又来使坏。
但她这样有兴致,他也愿意纵着她,就这样被她拉着,一并倒在了榻上。
卫连姬趴在他胯下,捞起那根硬挺的阳茎,粗粗长长倏地打在她手心。
她握住茎身,来回用力抽动几下,听到纪瞻低低的喘息,她俏皮地笑,将羊眼圈扯得圆圆,一点点往他肉棒上套。
阳茎根部被那一圈皮毛牢牢地箍住了,猩红巨物受了刺激,不由又涨大了几分,龟头也比平时要饱胀硕大。
卫连姬看得腿心都湿了,脱了轻衫,光裸裸地揽上他的脖颈,娇声求欢:「瞻哥哥,我要。」
纪瞻从善如流地将人压在身下,上面含住她挺立的樱尖,下面往她双腿之间摸去。
有水流出来,满满一手的粘腻,都湿透了。
他也不与她客气,扶着阴茎就要往穴口里面送。
因带着羊眼圈,怕粗糙的皮毛擦伤她柔嫩的花壁,他进得很慢,只一点一点将她填充塞满。
尽管动作这样轻柔,卫连姬还是被刺激地尖叫起来。
羊眼圈外层有凸起的软刺,划过阴穴软肉,存许长的毛针随着茎身的深入,扎到了脆弱的花心。
有一点点的刺痛,但更多的是瘙痒,痒在深处,想要被人狠狠顶住,止住那细细密密的痒。
她收缩着内壁,迷乱地呻吟:「瞻哥哥……快动,好痒……呜呜……难受……」
纪瞻轻轻抽送几下,而后撞进去,抵着花心慢慢研磨。
粗硬的细毛都扎在了敏感嫩肉上,带来阵阵酥麻和快意,花心紧紧地裹住龟头,嫩肉随之摇摆晃动。
穴心被刺激地越来越酸,含着龟头不住地抽搐,被迫吐出更多淫荡汁液。
一股骇人的快感在体内到处流窜,一会儿冲到头顶,大脑一片空白,一会儿冲到下身,是要排泄的冲动。
「啊啊……纪瞻……我受不了了……呜呜……呜呜……要被插坏了……」
卫连姬蹙眉咬唇,在强烈的快感中浑身颤栗,捂着嘴呜呜咽咽哭泣。
下身一拱一拱,只知迎合他的抽插,想被龟头顶得更深入,想被羊眼圈扎得更用力。
纪瞻挺动腰身,连续给她几记猛烈贯穿,柔声哄:「连姬,乖,泄出来,泄出来就舒服了。」
一道道白光飞快从眼前闪过,有烟花在头脑中接连炸开,卫连姬媚眼泛白,两腿向上狂蹬几下,挣扎着、哭叫着在他怀中攀上了极致的高潮。
「呜呜……呜呜……泄了……被哥哥干到泄了……」
花穴咬着肉棒,喷射出一股股清澈水流,打湿了柔软衾被。
纪瞻就着潺潺春水,往穴里插弄,没捣几下,她又泄了,失控的热流如失禁般,顺着大腿往下淌。
身体敏感到了极致,销魂的感觉充斥着四肢百骸,小公主被插到痉挛剧烈,泄身不止。
她又哭又叫,满脸是泪,声都哑了:「瞻哥哥……呜呜,不要了……别插了……
呜呜……射给我……」
「拔、拔出来……纪瞻,呜呜……求求你了……放过我……」
不中用,不经操,还非要拉着他玩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纪瞻也憋得难受至极,从她穴中抽出阳茎,拔掉羊眼圈,用手握住阳具猛力抽动几下,射了她满身白浊。
第三十九章:返程长安,会见密友
大卫官员的探亲假本为一个月,但因着华阳公主一同陪驸马回乡省亲,卫明帝爱屋及乌,批了纪瞻三个月的假。
五月底的时候,两人开始准备返程事宜,在路上奔波了六七天,终是抵达都城长安。
舟车劳顿,路途颠簸,卫连姬足足歇了好几天,才缓过来出门会客。
今日,沈相公家的孙女、沈英英约她去西明寺拜佛求签。
卫连姬是不信什么神佛的,可耐不住沈英英软磨硬泡,只能陪她一同过去。
两人从幼时相识,是多年闺中密友。
沈英英天性烂漫,率真活泼,而卫连姬任性妄为,嚣张跋扈,二人能结为手帕之交,也着实出乎长安城很多人的意料之外。
……
马车内室里,沈英英吃着小几上的零嘴,乐滋滋地问起:「华阳,去江南一趟,你和驸马相处得怎么样了?」
想到纪瞻如今对她有求必应,在她身上放情纵欲的失控,再回想当初撩他一下,他就避如蛇蝎的清高姿态。卫连姬心中只觉爽极,满满的征服成就感。
她露出一点骄傲自得的笑,慢悠悠地道:「纪瞻呀,他现在被我整得服服帖帖,听话的很。」
沈英英生得杏眼圆圆,樱唇小小,本就娇憨长相,此刻更是瞪大了水眸,崇拜地看着卫连姬,惊叹道:「连姬,你真厉害呀,不仅驯夫有道,挑夫也很有眼光。」
她细细解释:「听我祖父说,驸马被调到中书省后,拟诏润色方面条理清晰、措辞严慎,不仅得陛下赏识,三省几位长官也是赞不绝口。」
沈英英的祖父、沈相公是中书省的首席宰相,也是纪瞻如今的上级长官。
纪瞻从江南回来就升了职,调到中书省做五品中书舍人,负责替皇帝草拟、颁布诏书,也会帮忙处理一些不紧要的奏章。
单说这拟诏一责看似简单,实则门道颇深。诏书作为皇帝下达的命令,自是不能平白直叙,不仅要字字珠玑,官腔十足,还要体现皇家威严,总之是个十分麻烦的差事。
但入了中书省,做了皇帝近臣,接纳上奏文表,兼管内枢事务,于郎君仕途而言,也是幸事。
卫连姬心中欢喜,但面上故作淡然:「他读了那么多年书,也就这点本事了。」
沈英英却是不赞同地辩驳道:「连姬你别这样说,驸马寒窗苦读,从地方考到长安,再从科举中拔得头筹,而今入得中书省,在民间已实属不易,跟你这与生俱来的天家公主自是比不得的。」
卫连姬抿嘴轻笑,好奇打趣:「你怎么想起来为纪瞻说话?你之前不是一向不怎么喜欢这些文绉绉的郎君嘛?」
车室内,蓦然一静。
只见沈英英鸦睫低垂,双颊飞红,支支吾吾道:「我……此一时,彼一时……」
卫连姬见状,促狭地笑了起来:「英英,你可是心仪哪个郎君了?特意来西明寺求姻缘啊……」
沈英英粉面含春,低头,娇羞不已。
她眸中涟漪繁繁,踌躇片刻,与卫连姬坦言道:「连姬,我就实话告诉你吧。
我看上个寒门学子,他也很喜欢我,但门第之差,我、我就是怕家中长辈不同意。」
当今大卫世庶虽已合流,寒门庶子也可参加科举、翻身做官,但百年历程的世家大族为嫡出娘子挑夫婿,多半还是会选门当户对的郎君。
「及第了吗?」卫连姬出声询问,又思忖道:「若是考上进士可以安排个官位,慢慢扶持。」
沈英英遗憾地叹了口气:「没有,他今年榜上无名,只能等待下一年的科考应试了。」
大卫的进士科也没那么容易考上,长安城人才济济,每年都有上千人报考,可最终能被朝廷录取的,不过仅二十人左右。
考不中的那些学子,要么坚持留守长安闷头苦读,等待来年应试,要么灰头土脸,落魄返乡做其他活计。也有一些功利心比较强的,会攀附权贵家的娘子,以求锦绣前程。
卫连姬想了想,提点道:「英英,还是要当心别被有心人哄骗了去,现在的文人学子多的是攀龙附凤之人,卖身求荣者也不在少数。」
坠入爱河的小娘子,光是想到心仪的郎君,心里都如同吃了蜜,哪里听得进这隐晦的提醒。
沈英英不以为意,娇笑辩解:「周郎不会是那种人,他虽身世坎坷,但志向高远,人也有风骨。」
卫连姬作讶然状,试探地问:「你这样向着他,该不会是已与他做了那帐中夫妻了吧?」
被人戳穿了情事,沈英英满脸羞涩,艳若红霞。
「真有了夫妻之实?」卫连姬惊了。
沈英英不敢抬头,话说得吞吞吐吐:「那晚他吃醉了酒,意识不太清明,想要得厉害,我……」
卫连姬接话:「你半推半拒就从了他?」
沈英英羞涩点头。
卫连姬不屑冷笑,嗤了一声:「你那周郎若真有风骨,怎会与小娘子无媒苟合,贸然就要了你的清白身子。」
她规劝道:「英英,你还是注意些。」
沈英英情窦初开,满心满眼都是情郎的好,哪怕旁人说他几句不好,她也是主动选择忽略了的。
「哎呀,连姬,你不懂的。」沈英英摇头,不愿再与卫连姬谈论此事。
掀开车帘,只见侍从已将马车将在山门外,巍峨古刹近在眼前。她问:「西明寺到了,连姬,你可要去与我一起过去?」
卫连姬美目轻阖,倦倦道:「不了,我不信这些,我睡一会儿,在这儿等你。」
青昭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公主,奴婢可与沈娘子一道过去,我去替公主求个灵符,保佑平安康健。」
卫连姬淡淡地:「随你。」
第四十章:舔爽你了吗?
月如水,照见碧纱窗内烛影摇摇,人影幢幢。
纪瞻从宫里散值回来,见公主已躺在榻上歇息了。
听见声响,卫连姬迷糊地睁开眼,软软地抱怨:「啊,你最近回来的都好晚呀……」
纪瞻啜了一口茶,温声解释:「初到中书省,琐碎事务比较多。」
他放下茶盏,走到榻前,见她眉间凝固了一抹倦色,怜惜道:「连姬,怎么了,看你这么累。」
卫连姬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懒懒回:「今天出去了,和英英去了西明寺。」
纪瞻是知道沈英英的,沈相公的孙女,心性纯真,卫连姬行事也直爽,两人倒是能玩到一块去。
想起上次回余杭带她去净慈寺,她满脸不情愿的样子,他故意调侃:「连姬,你不是不喜欢拜佛吗?」
卫连姬翻了个不雅观的白眼,反驳:「我心血来潮想拜了,不行呀……」
乌黑的眼珠滴溜溜地转了转,她俏皮一笑,从枕下拿出个黄绫缎布制成的香包,放到他手心:「我还给你求了个升官符,保佑你事事如意,官运亨通。」
纪瞻果然一副受宠若惊模样:「连姬,你怎么,突然那么好。」
「难道我以前不好吗?」卫连姬柔声反问,刻意作出了委屈的情态给他看,语气娇软,带着撒娇的意思:「寺里的大师说心诚则灵,我在佛前跪了很久,特意给你求的,人家腿都跪疼了。」
纪瞻的手往她膝盖上摸,轻声细语:「我给你揉揉。」
卫连姬抬起腿,用脚尖勾住他的脖颈,笑吟吟:「揉揉不管用,要亲亲才可以。」
纪瞻摸到她的大腿内侧,亲了一口,别有深意地请教:「怎么亲?亲哪里?」
「你说呢。」卫连姬脚尖使力,勾着他的颈让他身子往下倾,直到黑色头颅埋伏在她腿心。
纪瞻闷声笑:「又想被舔?」
卫连姬娇哼:「想泄在你嘴里。」
纪瞻佯作恍然:「喜欢被舌头肏?」
卫连姬双腿并拢,夹紧他的头,娇懒又倨傲:「再多话,尿你脸上。」
又催促道:「我洗沐过了,你快点亲亲我呀……」
纪瞻不再逗她,扯下她的里裤,捞起她的腿搭在肩上。
他腰背挺直坐了起来,卫连姬的下半身被高高抬起,一张粉嫩艳穴对着他清俊玉白的脸。
纪瞻低头吻了上去。
起初,只是轻轻舔舐,舌尖抚开贝肉,吮住如珠如豆的小阴蒂,直到把它吮得涨大了一圈,才游移到穴口处。
她动了情,穴里流出了一缕缕晶莹的粘腻,他以唇舌接住,咽于腹中。
舌尖灵活,一下钻进紧致的嫩穴,内壁的软肉被撞开,最里面的褶皱骚点也被抚慰到了。
痒痒的、酥酥的,细细密密的快感从尾椎处升起,花心紧缩,吐出一小波淫汁,沿着舌身流到他嘴里。
他那样虔诚地吻着她,吻得水声啧啧作响,舌头在她穴里一进一出,勾出更多淫荡的爱液。
卫连姬整个人如飘在云端,被他的唇舌带着,还在不断、不断往上飞。
她扭着腰臀,张着红唇,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啊啊……瞻哥哥好会舔……
嗯啊……舒服、舒服死了……啊……」
她总是知道如何才能勾得他欲罢不能,连在榻上叫床也是,这样淫荡、骚浪,叫人恨不得舔死她。
纪瞻加重了舔弄的力度,舌尖狠狠攻击她花心那块最敏感的骚肉,不过一会儿,卫连姬就吱哇乱叫,全身抽搐着喷出一股股清亮水流。
潮吹的水液来势汹汹,喷了纪瞻一头一脸,但更多的是被他含住穴口,咕噜咕噜地咽了下去。
高潮的余韵中,卫连姬听到了他吞咽的声音,他趴在她两腿之间,吸她的穴吸得好紧、好紧,水都被吸干了,他还不舍得松口。
这样的放荡、淫乱,可是她好喜欢。
待卫连姬的身体平缓下来,纪瞻放开了她,微微喘着气,躺在她身边。
寂静中,他温柔笑问:「连姬,舌头肏爽你了么?」
卫连姬惊讶抬眼,烛光摇曳中,郎君乌发半束,目清唇红,一派光风霁月之姿,可说的话这样下流。
他都学坏了,越来越会调戏她了。
卫连姬抬足在纪瞻胯下踹了一下,力道轻轻的,如调情一般。
她声音也柔柔的:「你该不会是因为我给你求了道灵符,你心存感激,投桃报李,才这样伺候我的吧?」
纪瞻神色认真:「没有,我只是想给你舒服。」
卫连姬眸中阴晴不定,半信半疑间,索性坦白道:「给你的升官符是骗你的,那是侍女给我求的平安符。」
她面上有几分惘然和冷然:「我这样的人,天生是不信神佛的,我只信我自己。」
纪瞻不惊不恼,目容沉静:「我知道,你那会儿在净慈寺能勾着我乱来,哪里会对神佛有什么敬畏之心。」
「那你方才还陪我做戏,假惺惺。」卫连姬撇嘴。
纪瞻拉着她的手放在胸口,言简意赅,却情意真切:「连姬,我的心是真的。」
卫连姬心中波澜四起,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急急抽回了手,敷衍道:「哎呀,我累了,要睡觉了。」
纪瞻身下硬邦邦,贴上她的柔软身子,低声求欢:「连姬,我想要。」
卫连姬轻轻推了推:「你没沐浴,别碰我。」
纪瞻抱得更紧了:「你和我一起去洗。」
卫连姬假意挣了挣:「你又想干嘛。」
纪瞻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想法,抱着小公主下榻往浴室去,边走、边与她说得缓慢清晰:「我想在水里,干你!」
第四十一章:你这样任性,我管不了你
鸳鸯戏水,池中交欢,两人在浴室里折腾到子时才罢休。
卫连姬被灌得小腹满满,哭得眼都肿了,声都哑了,最后体力不支,昏厥在纪瞻怀里。
因着被欺负得太狠,小公主第二天醒来,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此际正值闷热夏暑,在公主府里呆得倦怠又无趣,卫连姬索性带了侍女仆从,到长安西郊的月湖山庄避暑去了。
纪瞻一人留在了府上,白日里要上朝忙于公务,晚上回来面对空荡寝房,颇有些孤枕难眠的空寂。
待休沐这日,他才得了闲去西郊山庄,想带久不归家的娇气公主回府。
……
纪瞻来时,卫连姬正在庄苑里的湖边青柳下纳凉,倚着张小榻,惬意地品着一碗冰镇莲子汤。
白釉青花的瓷碗里,浮着透明的冰块和奶白的莲子,舀一杓入口,清甜冰凉,消暑可口。
才吃到一半,纪瞻走过来看到,招呼也没打一声,沉着脸直接将她手中的冰碗夺走了。
清越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愉之色:「连姬,你怎么又吃冰寒之物,一点不听话。」
突然被人夺走吃食,还被他一顿指责。
卫连姬立时恼怒,举唇反诘:「我就想吃,你管我!」
她生气地大声嚷嚷:「我在这边天天都有吃,你管的着嘛!」
纪瞻见卫连姬如此反应,有些懊悔自己行为太过冲动,可一片好心,她一点也不领情,他的心也顿觉凉了半截。
纪瞻也不想去哄她,只皱眉质问:「每个月来月事趴在床上,疼得死去活来的不是你?体质虚寒经常生病哭闹,不肯吃药的也不是你?」
他侧过了脸,顾自苦笑:「公主,你这样任性,我哪能管得了你。」
卫连姬被他说得既心虚又哑然,气势渐弱,移了话题,娇声娇气地抱怨:「这么久不见,你一来就数落我。」
纪瞻看着她,无奈叹了口气:「你还知道我会数落你,我说过的话你可曾听进去过一句?」
转而,自嘲地笑了笑:「你这样不爱惜自己,我一个以色侍人的驸马能说什么。管得太多了,指不定你哪天厌烦了,就要休了我。」
卫连姬低头,用漠然仿若不关自的口吻道:「我不长记性自作自受,又没折磨你,你生这么大的气干嘛?」
纪瞻沉静反问:「你说呢?」
卫连姬的心里一瞬间如同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塞满了,她刻意忽略这种温柔又缠绵的感觉,不敢回应、不敢沉迷。
只是,幽艳的眸子,无端端涌出了水波,凝聚在一起,雾气蒙蒙,泪光点点。
她咬着唇,睫毛都濡湿了,人还是不肯作声,倔强又可怜。
纪瞻不忍心再和她争执,曲膝半跪在小榻前,从上到下将人打量一遍。
他摸上她比之前更细、更窄的腰身,温声:「又瘦了,是不是没好好用膳?」
卫连姬乖巧地任由他摸,小声说:「天热,吃不下。」
纪瞻在她腰上轻拧一下,笑了:「就是要有人督促你才行。」
「好了,我今天就跟你回去。」卫连姬的态度也彻底软了下来。
她抓住他的手,露出一点娇俏的笑:「纪瞻,你是不是想我了?」
纪瞻不语,只抬起她的手背,在上面重重亲了一口。
明明什么过分的举止也没做,卫连姬却腮颊飞红,心儿怦怦跳得厉害。
第四十二章:我保证,不会随便休夫
温情脉脉的缱绻中,纪瞻似是想起了什么,肃容道:「连姬,沈相公的那个孙女,沈英英的事,你听说了么?」
卫连姬不解,以目询意。
月湖山庄位于长安西郊,与长安城区相距百里之遥,她来避暑散心,除了一些曾提拔过的朝臣、幕僚偶尔会飞鸽传信,汇报一下朝堂上的近况。
至于长安城的趣闻消息,卫连姬是没有命人特意去打听的,她脾气大,下人们没事也不敢在她面前多嘴多舌。
纪瞻缓缓述道:「长安城里都传开了,沈娘子与一个姓周的书生相好,因遭家族反对,故而夜奔情郎。」
「沈娘子抛下千金之躯,临街卖酒,周书生也舍了文人架子,在小酒坊里当起了跑堂,做些洗碗刷碟的打杂活计。两人贫苦过活却伉俪情深,一时之间在长安传为美谈。」
卫连姬心中惊诧,但仍不露声色地询问:「这事,你怎么看?」
纪瞻思忖道:「沈家在长安也是有头有脸的世家,沈娘子这样冲动行事,也是打了沈家的脸。沈家断不会坐视不理,肯定要给两人一个交代的。」
卫连姬点头赞同:「木已成舟,怎么交代,闹得这样沸沸扬扬,沈家还能棒打鸳鸯不成。」
她蹙眉叹息:「英英实在是太莽撞了。」
纪瞻思虑片刻,揣测道:「沈娘子单纯率真,怕是那周书生别有用心。」
思及此处,卫连姬就忿忿:「这么些个酸腐文人,不把心思用在科考功名上,反倒是想着法的攀高枝儿,蛊惑权贵。」
她讥诮而笑,眉眼间的一抹艳色动人、也压人,流露出上位者惯来的尊严与高傲。
「也不想想,以色侍人者,能得几时好。」
纪瞻闻言,眼里闪过一丝黯然。他敛首垂目,木无表情,也不再说话。
怕是她那句话让他多想了。
卫连姬:「纪瞻,我没说你。」
纪瞻竭力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平平地道:「公主说得对,以色侍人者,能得几时好。我也不例外,除了能用这副皮相伺候你,至于其他的,你不想要,也看不上。」
说到最后,声色语调愈低,卫连姬甚至听出了一丝委屈的意味。
她拉他的手,柔声解释:「纪瞻,我真没说你,你不一样,你是被我强迫的。」
她想了想,终是与他表明心中的想法:「纪瞻,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思,可你不要逼我,别把我逼得这么紧,好不好?」
见他清澈的眼睛转了过来,她又信誓旦旦地许诺:「我可以与你保证,我不会随便休夫。」
纪瞻无奈妥协,握紧她的手,微微笑叹:「真是拿你没办法。」
卫连姬从小榻上起身,搂住他的脖颈,躲在他怀里偷笑:「我就喜欢,你看不惯、却又对我无可奈何的样子。」
柔软甜媚的气息盈彻鼻端,纪瞻亲吻她的乌黑鬓发,低低道:「败给你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你别糟践自己的身子就好。」
顿了一下,他认真说:「我会心疼的。」
卫连姬吧唧一口亲在他的喉结处,目荡春水,含含糊糊地撒娇:「纪瞻,你真好。」
第四十三章:不止远观,更想亵玩
沈家娘子闹市卖酒,周姓书生涤器街头,这风流趣闻,很快成为长安城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沈相公再也坐不住,派人登门求和,允了这桩本不登对的亲事。
开元二十年立秋之日,沈英英与周子衍成婚,沈家摆席,大宴宾客。
周子衍生于巴蜀,家乡与长安相距千里,因着入赘沈家,仓促成亲,也并未通知父母亲眷远奔而来。
卫连姬在婚宴上见到了周子衍。
人生得相貌俊秀,文气十足,她眸光锐利,不经意间瞥过去,周子衍心生胆怯,不敢直视。
卫连姬敛眉,若有所思。
有沈家小婢来寻华阳公主,只道是沈小娘子在大婚前晚还被沈母数落了一顿,私相授受,夜奔情郎,哪怕成亲,也是丢尽沈家颜面。沈娘子心情郁郁,这会儿还在洞房里偷偷哭鼻子。
卫连姬心忧,嘱咐纪瞻几句,就由着小婢引路去见沈英英了。
……
席上宾客众多,人流纷杂。
长安小娘子热情豪迈,见纪瞻长身玉容,一人独坐,有些胆大的就起了逗弄心思,但一听身旁人说是华阳公主的驸马,便不由边回头、边惋惜,悻悻离去。
青年眉如远山,目盛清水,在丝竹笙箫、人声鼎沸中独自雅正淡然,这清心寡欲的模样,着实勾得人心痒痒。
只是郎君虽好,却已是公主禁脔,多看两眼也只当解馋了。
可偏有人不止远观,更想压在榻上亵玩。
卫持盈带着一行侍女仆从浩荡而来,她在纪瞻对面坐下,寒暄道:「纪驸马,别来无恙。」
纪瞻淡漠地:「玉清公主。」
卫持盈莞尔一笑,刻意作出娇媚的姿态:「纪驸马依旧风采夺人,比我在岐王府见你时,更有郎君味道了。」
又轻声低语:「是因为尝了情事滋味的缘故吗?」
卫持盈意带勾引,纪瞻不想多话,皱眉冷声:「请玉清公主注意言辞。」
他起身作别,言简意明:「有事,先行一步,见谅。」
卫持盈笑吟吟:「别急着走啊,想请你吃杯酒。」
「我不饮酒。」纪瞻拒绝。
卫持盈仍笑:「这么不给面子?」
纪瞻神色漠然:「还请玉清公主不要强人所难。」
卫持盈不依不饶:「不吃酒,那吃盏茶?」
说完斟了一盏茶,示意侍女奉上去。
纪瞻不语,不动。
「茶也不接?」卫持盈戏谑道:「华阳姐姐管得这么严,连与别的小娘子吃口茶都不行嘛。」
见纪瞻依旧沉默,她又问:「担心我倒的茶水不干净?」
她上前端起那盏茶,一饮而尽,轻笑道:「放心了吧,茶水无碍,你吃完茶就可以走。华阳姐姐最顾尊严,你也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与我闹得难堪吧。」
两相对峙中,四周已有宾客疑惑的目光若有若无地瞟过来。
侍女又奉上一盏茶,卫持盈带来的仆从列成一排,挡住去路。
这是逼他非喝不可的意思了。
皇族公主一向肆意妄为,纪瞻也不想与卫持盈多做纠缠,见她方才饮了茶水无碍,便接下侍女手中的茶,轻抿一口放下。
卫持盈做了个手势,仆从让开一条道,但纪瞻没走两步,就手脚发软,四肢无力,头晕心悸,身体摇晃。
卫持盈眯眼笑了起来:「我只说茶水没问题,可没说茶盏也没问题呀……」
她目露得逞之色,示意侍女:「驸马醉了,快备间房,扶人过去歇息。」
纪瞻恍然,原来是给他用的茶盏被人动了手脚,下了迷药。
可惜,因是来沈府参婚宴,华阳并未多带下人,几个侍女也都随主子去了。
神智昏昏,身不由己,他被卫持盈的两个侍女架持着去了厢房。
第四十四章:我不行了,给我……求你
青烟袅袅,厢房铜炉里燃的一段香料,气味浓郁到令人发腻作呕。
纪瞻伏在案几上,强撑着身子想要站起来。
卫持盈含笑道:「纪瞻,你不要再做无谓挣扎了,我给你下的药是用曼陀罗花制成,没有一两个时辰,药效是解不了的。」
曼陀罗花有麻醉之效,服后能使人肌肉松弛,肢体无力,如同饮酒,昏昏欲醉。
她走过去,想要拉住纪瞻,笑眯眯:「两个时辰,够我们欢爱几次呀?」
边说、边伸手想往他胯下探:「来,让我看看你硬了没?」
纪瞻额头、颈项都是汗,一身雪白深衣被汗浸得湿透,脸红的不成样。
他往后退了两步,微微屈腿,努力遮掩身体微妙的变化。
卫持盈慢悠悠道:「你不用掩饰,这房里燃了催情香,你想不硬都难。你忍不了的,估计再过一会儿,你都会求着我给你。」
她微微一笑,眸中掠过一抹幽暗又疯狂的影子:「你说,若是我华阳姐姐,看到我和你在床上交合的样子,她会不会当场疯掉?」
卫持盈笑容愈甜了,看着纪瞻自顾自道:「我华阳姐姐最爱干净的东西,你被我弄脏了,她肯定就不要你了。到时候,你去我府里,我定不会亏待了你。」
「我知道你跟她,也是被强迫的,她脾气大,你呆在她身边,估计受了不少委屈。」
「我没她那么讲究,也不在乎你清不清白,只要你往后能伺候好我就行了。」
「你比我府里那些乐伶生得好看多了,就是不知道在床上有没有他们活好?」
纪瞻不理会卫持盈的一番疯言疯语,强压下体内的躁动,平平地道:「我不会与你苟合。」
卫持盈挑眉轻笑:「你还要为她坚贞不屈,守身如玉?」
她的言辞声色皆是不甘和恶意:「我和她一同在岐王府看上你,我先进宫表态,意欲求亲,可父皇偏心,华阳要你,他立刻就下旨把你赐给了她。」
「我父皇偏心也就罢了,你被她强迫,居然还这样向着她!」
「你心里有她,她心里可不一定就有你。不信可以试试啊,你若脏了,你看她还会不会要你,她只在乎你的这副皮相罢了,根本不会管你心里怎么想。」
末了,软了声,引诱道:「纪瞻,不要拒绝我,我能带给你的快乐,不会比华阳少。」
纪瞻眼里渗出细微血丝,唇色也越来越苍白,可面上仍平静规劝:「华阳如何,我心里自有分寸,无需玉清公主多加置喙。我被她强迫,我心甘情愿。还望玉清公主莫要因一时冲动,伤了姐妹和气。」
卫持盈生怒:「你!」
纪瞻坚定补充:「我心悦华阳,除了她,我谁都不要。」
卫持盈不屑一顾地冷笑:「真有骨气,我就看你能忍到几时!」
门「哐啷」一声被人撞开了,卫连姬带一行人气势汹汹地走进来,看到纪瞻倚在案几上的憔悴虚弱姿态,顿时怒火中烧,上前就狠狠甩了卫持盈一巴掌,扬声大骂:「玉清,敢抢我的人,我看你是想死!」
卫持盈猝不及防,被她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站起来,双目瞪得滚圆,不甘示弱道:「华阳,你敢打我,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别以为父皇偏向你,我就会怕你。」
她往地上啐了一口,洋洋自得,意带挑衅:「你来得倒挺快,我好事还没成,不过也不算亏,纪瞻都被我摸过了,很粗很长一根,我很满意。希望华阳姐姐早日玩腻,转给妹妹,让我也尝尝滋味。」
卫连姬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只咬牙吐出一个字:「滚!」
「哈哈……」见卫连姬吃瘪,卫持盈爽极,笑声尖锐张狂,潇潇洒洒走了出去。
卫连姬摒退下人,纪瞻紧绷的身心终于放松下来,摇摇欲坠走向她,口中轻唤:「连姬……」
卫连姬身子一错,叫他扑了个空,她眉目冷静,嘴角紧抿,明艳不可方物,却又冰冷不可触摸。
纪瞻的心沉了下去。他低头,默了半晌,嘴唇动了动,声音干哑微弱:「连姬,我没有被她碰,你信我……我只想要你……」
卫连姬神情柔和了些,但依旧冷声质问:「你为什么要喝她的茶?怕给我惹麻烦,你觉得我会怕她?」
纪瞻痴痴地望着她,她的红唇一张一合,她的纤腰近在咫尺。
他只想把她重重地压在身下,吻上她的唇,握住她的腰,将昂扬的欲望塞进她体内肆意冲撞。
卫连姬还在继续道:「我不用你做烂好人,下次你再敢这样,我就不管你了。」
纪瞻头脑已不太清明了,话也听得模糊,但听到她说下次不管,那这次就是要管他的。
他一下抱住她,脸埋在她柔软的雪颈里,嗅着她熟悉的甜媚气息,喃喃道:「连姬,我错了,可我真的……不行了,我想要、想要你……」
滚烫的阳物硬邦邦顶在她小腹,他渴望到了极致,目露欲色,小声哀求:「连姬,给我……求你啊……」
第四十五章:潮吹之乐
卫连姬很少见到这样的纪瞻。
他面颊绯红,唇瓣苍白,鸦色长睫微颤,在眼睑下投出一抹孱弱阴影,是凌乱而破碎的美。
他望着她的目光,热切的要将人灼伤,腰腹下的那根巨物,坚硬又滚烫。
房内的催情香已经灭了,他身体里的火却烧得越来越旺。
可偏偏他还喝了有问题的茶水,使不上力气。
卫连姬牵着他,走到榻边,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如新婚夜一般,她骑在他身上,扯开他的衣衫,指尖在他的胸膛下腹游移,带起一阵又一阵的颤栗。
纪瞻挺秀的眉头皱起,控制不住地喘息:「连姬,给我,让我进去。」
「我还不是很湿,你怎么进呀……」她音色娇脆。
纪瞻小声道:「我帮你亲亲。」
卫连姬来了兴致,轻笑打趣:「怎么亲,坐你脸上?」
纪瞻低低地回了一个「嗯」。
卫连姬也不与他客套,全身脱得光裸,赤着一身雪肌,大大方方地跨坐在了他脸上。
她以正面的姿势坐下,粉艳的肉穴对准纪瞻的薄唇,白嫩的阴户摩擦在他高挺的鼻梁上。
稍微低头,就能看到他的黑色头颅,被困在她的两腿之间,为她舔舐吸吮。
滚烫的气息扑在柔嫩的花穴上,他的舌尖也是滚烫的,滑过贝肉,吮住花核,最后探进小的穴口。
阴壁层层的软肉被他撑开,舌尖在穴里打着圈儿地舔弄,花心兴奋地挛动,吐出一小抹晶莹水液,被他用唇舌接下。
舌头虽灵活,但太柔软,还磨人。
她被勾起了情欲,想要又硬又长的肉棒捅进来,满足体内空虚寂寞。
卫连姬出声打断:「好了,纪瞻,不亲了,给你进来。」
说完起身,退到他胯间,扶住他的阴茎,慢慢含了下去。
「嗯啊……烫死了……」吃到一半,她不肯动了,娇娇地叫嚷。
纪瞻掐住她的腰,往下一按,小穴痉挛着把肉棒吞了个尽根。
肿胀的欲望终于在她身上得到满足,他爽到快慰叹息:「连姬,你好紧、好暖。」
因为催情香的缘故,纪瞻的阳物比平常要滚烫,也更为坚硬粗壮。
卫连姬颤着身子,软软埋怨:「呜呜,你下面烫,太硬了,我难受呀……」
纪瞻抱着她,向上顶弄几下,轻哄:「乖,一会儿就好了。连姬,用点力,骑我。」
他这样诱惑她,又这样哄着她,如清风明月般的郎君,陪她在红尘里厮磨打滚,哪个小娘子能顶得住。
卫连姬乖顺地坐在他胯上起伏,内壁的褶皱被肉棒一一撑开抚慰,肉体摩擦的快感不断袭来,穴里酥麻得不像话。
纪瞻却不满足她这样的深度和速度,在一次小穴张着嘴、往下吞吃阴茎时,他挺腰,狠狠地将她贯穿,龟头直直地戳在脆弱的宫颈小口。
卫连姬被刺激得啊啊大叫,连连呻吟:「啊啊……插得太深了……嗯啊……
要坏掉了……」
纪瞻抓住她晃荡的双乳,掐住她一侧的樱红尖尖,指尖使劲,边安抚、边催促:「不会坏,只会让你爽,快点动,别偷懒。」
乳尖又疼又痒,一股隐秘的快感从上至下,直窜穴中,花心把他龟头裹得更紧了。
卫连姬粉腮晕红,眸中泛泪,柔柔地叫:「呜呜……别掐了啊……我、我动……
」
双手撑在他的劲腰上,小穴用力吞吐肉棒,浸出的淫汁打湿了他的阴囊,交合处因碰撞而啪啪作响。
龟头磨过花心,一下一下捣到宫口,飞天的愉悦从最深处漫延开来。
不过一会儿,宫口就松软地张开一点,颤巍巍地衔住半个龟头。
卫连姬仰起细颈,爽得颤不成声:「啊……瞻哥哥,要到了……啊啊……要高潮了……」
纪瞻还在深入,他将整个龟头都送进她的宫颈腔道里,在她臀上轻轻拍了一巴掌,诱哄道:「连姬,我要射了,快叫。」
卫连姬「啊」地一声叫起来,下身受了刺激,宫口死死地咬他肉棒的冠沟,恨不得把龟头咬下来存在宫颈里,一直给她舒坦快活。
她的叫声淫乱又诱媚,努力勾着他射出白浊精华。
「呜呜……哥哥操我……想被瞻哥哥干到高潮……啊……」
纪瞻用力冲撞几下,饱胀的龟头抵住她的宫颈内壁,作出要喷射的状态。
他说:「都喂给你,淫荡公主。」
卫连姬却被他这几下,直接撞到了高潮的巅峰,全身抽搐,流泪哭叫:「嗯啊……不……到、到了……啊啊……」
她畅快地吹出一汪春水,又被他滚烫的精液,烫得体内收缩痉挛,极乐无穷。
咬着手指,在绵延的余韵中柔弱地哭:「呜呜……爽、瞻哥哥插得爽死了……」
第四十六章:边肏边喷,玩到失禁
小公主被肏得枝摇花摆,泪眼楚楚,两点乳尖红艳艳,小穴一抽一抽地含着肉棒瑟缩。
纪瞻:「连姬高潮的样子好乖。」
卫连姬含泪的眼瞪过去,还嘴道:「乖什么,你是想说我好骚吧。」
「只能骚给我一个人看。」纪瞻心满意足地微笑。
只射了一次,他还不餍足,阳茎依然坚挺,在她体内戳了两下,又求欢:「我还要,连姬再给我。」
卫连姬软软地趴在他胸前,闷声:「我没力气了呀,不给了。」
纪瞻抚摸她湿透的鬓发,轻声细语:「连姬,我还很硬,我想要你,再给我一次,好不好?」
「啊,好麻烦……呜呜,累死了。」她小声嘟囔。
纪瞻温柔地哄:「乖啊,再骑一次,我很快就会射了,真的。」
小公主委屈地叫唤:「不要……不要……呜呜……受不了了,我不做了。」
纪瞻搂住她的腰,怜爱道:「那我们换个姿势?我从后面插你,不要你出力。」
卫连姬如水的眼波转了过去,看到他渴望又期待的眼神,勉为其难地应下:「好吧。」
「连姬,真乖。」纪瞻的吻落在她额头。
卫连姬起身,吐出体内那根还坚硬的肉棒,白浊精水掺着透明淫液,淅淅沥沥地顺着大腿往下淌,淫靡至极。
她跪趴在床上,白嫩的小屁股翘得高高的,中间一口艳穴不住翕动。
纪瞻跪在她身后,握上纤腰,一挺胯将阳物送了进去。
高潮过的穴软腻湿滑,紧紧地裹着肉棒,花心被硕大的龟头填充得满满,一下一下吸咬着入侵物。
卫连姬扭了下腰,柔柔地呻吟:「呜呜……纪瞻……太深了……」
「越深,连姬才能越爽。」
纪瞻用力抽插,直捣得她两腿打颤,穴心颤栗,把他含得更深,咬得更紧了。
实实地填充,慢慢地抽离,摩擦的快感让人沉迷,每一下的冲撞都顶到宫口。
不过十几下,宫口就被撞开了,龟头肆意地探进去,蹂躏着娇嫩的宫壁,里面的被射进去的精水都被他刮磨出来。
花心的瘙痒被深切的满足,汹涌的快意不断袭来,身子被撞得摇摇晃晃,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小腹随着他的捣弄越来越酸,越来越涨。
体内有什么东西想要喷薄而出,卫连姬挣着身子,软声媚叫:「啊啊……要泄了……呜呜……别插了……啊……」
纪瞻抬腰几个猛挺,将她送上了极乐的高峰,有水一股股往外喷。
她又被操到潮吹了。
他却不放过她,依旧深插猛干,打得性器相接处啪啪作响,水液四溅。
疾速收缩的花心,一次次被强硬地捅开,敏感到了极致的穴,随便插弄一会儿,都要不受控制的泄身喷水。
「边操边喷,连姬骚的要命,不满足你,你会不会又要找别人。」纪瞻轻柔低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卫连姬趴在软枕上啊啊哭求:「不找,我不找……呜呜,你停下……」
一道道白光凝聚,汇成烟花接连在脑海中炸开,灭顶的快感将她紧密包围。
有熟悉的涨意在小腹内乱窜,小小的溺口沁出几滴淡黄水液,这是要排泄前的征兆。
憋不住、憋不住了,她哭得更大声:「呜呜……要尿了……别来了……啊啊……
」
纪瞻给她几记深顶,引诱道:「尿出来。」
「呜呜……啊……不要……啊啊……」
脑子里那根弦一下崩断了,她爆发在他的沉沉一击中,连他射给她都感觉不到了。
小穴涌出大股水流,清澈的、淡黄的、浓白的,混在一起哗啦啦地流了满腿。
纪瞻轻笑:「又喷水又喷尿,连姬是不是爽坏了。」
卫连姬羞愧捂脸,气得咬牙娇骂:「呜呜……纪瞻,你太坏了,我恨死你了……
」
「你还掐我胸、还打我屁股……呜呜,我要治你的罪……」
「呜呜,你欺负我……以后我再也不要管你了……」
第四十七章:道不同,不相为谋
华阳公主和驸马在沈府里颠鸾倒凤闹了一夜,沈相公得知此事前因后果时,气得脸色发青。
但生气归生气,沈相公也不好去多置喙皇家公主的事。
妹妹勾搭姐夫,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只是在沈府喜宴上,玉清公主这样作为,实在是胆子太大,一点不把朝臣和皇姐放在眼里。
毕竟是在沈府闹出来的事端,一大清早,沈相公就来与华阳公主登门致歉。
卫连姬神色如常,只说宴席宾客杂乱,府上安排难免有疏漏之处,沈相无需挂怀。
倒是沈英英看公主眉间凝有倦色,行走时姿势也不太对劲,拉着她去房里说了一会儿姐妹贴心话。
纪瞻看着卫连姬走路都要被侍女搀扶的身影,心中生愧。
昨晚要她要的太狠,肏喷尿之后又要了两三次,感觉中的催情迷香才得以纾解。
偏她叫床还叫得那么骚,一会儿哥哥不要操了,一会儿被插坏要泄了,妖媚的求饶呻吟,他越听越硬,差点没把她钉在床上。
做到最后,他也不知道是因为催情香才这样纵欲,还是本就控制不住自己对她的贪念和渴望。
……
日曦明媚,庭院寂静。
沈相公与娘子们都离开了,在一旁一直默然不语的俊秀郎君摒退下人,上前朝纪瞻作一揖。
他寒暄道:「这位是纪驸马吧,在下姓周,名子衍,目前任国子监助教。纪驸马谦谦如玉,才学渊博,周某久仰大名。」
纪瞻回神,定睛去看,是沈英英的新婚夫婿、周子衍。
因着周子衍做了沈家的女婿,沈相公动用关系,给他安排了个国子监助教的官位。
但他连进士也未考上,攀附了沈家娘子便谋得官位。
纪瞻说不上喜恶,只每个人的选择不同罢了,可有得必会有失,权贵之家也不是任人欺瞒的傻子,捷径之路不一定有想象中的那么好走。
纪瞻点头,态度亦是礼貌:「周郎君不必多礼。」
周子衍温文地笑:「听闻纪驸马曾是来长安参加科考的江南学子?」
纪瞻:「正是。」
周子衍恭声道:「周某生于巴蜀,同是外地人士。纪驸马能尚得华阳公主,长安不少外地学子对此都十分羡慕。」
纪瞻语调温雅且谦逊:「得公主垂爱,纪某受之有愧。」
「那是纪郎君有本事。」周子衍出言夸赞,转而面带促狭地笑问:「听说昨日玉清与华阳两位公主,为了郎君,姐妹俩大打出手,当真如此?」
纪瞻眸中闪过一丝不耐,眉目仍淡然:「只是一场误会而已。」
周子衍只当纪瞻是故作矜持,别有深意地笑笑:「纪驸马手段高明。长安的贵族娘子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任性惯了,欲擒故纵这一招对公主,还是很奏效的。」
纪瞻面色微沉,冷冷淡淡地望过去:「周郎君此言何意?」
周子衍尚未注意到纪瞻的情绪变化,自顾自坦明心中揣测的想法。
「纪郎君一开始不是不情愿尚公主吗?惹得公主芳心暗许,执意要嫁你,如今这会儿又把公主治的服服帖帖,手段当真厉害。」
他作出一副求教模样,询问:「纪驸马可有什么驯妻之术,可教周某两招?」
纪瞻哑然。
或许在长安城很多人眼里,他当初对华阳的青睐表示拒绝,是所图甚大,是对公主使的欲拒还迎的手段,才得以光明正大地做了驸马。
但他并不想与周子衍澄清此事的来龙去脉,只冷冷回了一句:「道不同,不相为谋。」
如斯清高,一身风骨宛如天上明月,不沾俗尘。
周子衍却是看不惯的,冷笑直言道:「纪驸马,你我都是来长安求取名利的外地学子,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敢说你没有用心机博公主宠爱吗?」
纪瞻不惊不动,看向周子衍的目光温和而平静,他的话言简意赅。
他说:「我和华阳之间,从来不需要这些。」
言罢,拂袖而去。
道不同,不相为谋。
第四十八章:泄了身,药效会更好
卫连姬刚回到公主府,就收到了景怀皇后从宫中送来的五匣首饰,十斛明珠。
送礼的嬷嬷话说得好听,皇后牵念华阳公主,特地命人奉予赏赐,只望膝下儿女能亲善和睦。
言外之意就是替卫持盈赔礼道歉来了,要她别追究玉清使用阴私手段勾引驸马一事。
卫持盈冲动无脑,可景怀皇后却是个深明大义的国母,对待皇室其他子女也亲厚宽和。
卫连姬愿意卖皇后个面子,恭敬地收下礼,客套几句后,就将嬷嬷一行人打发走了。
纪瞻见她收礼打发来人的熟稔姿态,疑惑道:「景怀皇后经常这样吗?」
「这几年是。」卫连姬点头:「玉清与其他皇子公主发生争执,若是玉清有错在先,皇后便会派人去送礼求和。」
纪瞻略作沉吟:「长此以往,不见得是好事。」
父母之爱子,为之计深远。景怀皇后这样一味偏袒呵护,只会纵得玉清更加放肆无惮。
道理卫连姬也懂,只是这种来自母亲的娇惯宠爱,确实很令人艳羡。
她眉眼低垂,小声呓语:「其实,我心里很羡慕玉清能有母后这样爱护。」
纪瞻知道卫连姬是想起了贞懿先皇后。
外界传言,先皇后失宠后喜怒无常,形容疯癫,想必小公主幼时过得并不如现在恣意。
他唤:「连姬……」
卫连姬眸中幽幽静静,唇角强扯出一丝苍白笑意,语调平缓地述道:「我母后对我不好,一点也不好,她只会打我、骂我,我怕她,但是又可怜她。她一个人被父皇关在凤仪殿,如果我也抛弃她,那世上就再没人爱她了……」
纪瞻揽住她的肩,轻声劝慰:「连姬,都过去了,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
卫连姬惘然一笑,语气却是讥讽的。
「母后说,曾经她以为最爱她的人是父皇,直到父皇做了皇帝……」
卫明帝如何,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只仰起俏脸,直直地盯着纪瞻的眼睛,一字一顿,缓慢而清晰地道:「纪瞻,你知不知道,人心最善变,最叵测。」
她倚在他怀里,薄薄的肌肤在日光下有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玉颜如雪,唇亦如雪,整个人仿佛是游离三千繁华之外,独自憔悴的一弯冷月。
美丽,易碎,令人心折。
纪瞻爱怜地捧住卫连姬的脸,用一种很温柔的目光凝视她。
他的声音也是温柔的,宛若江南的暖风,拂过这巍峨而冰冷的长安城。
「连姬,你知道我想一直陪着你就好了,不要推开我。」
顿了一下,他有些欲言又止:「将来……将来也不要赶我走,好么。」
卫连姬撇开了脸,不答。默了一会儿,抱紧纪瞻的腰,闷在他怀里哝哝撒娇:「纪瞻,我下面疼……好疼呀……」
纪瞻一把横抱起她,柔声:「那回房我给你上药。」
「好,你要轻点。」一句乖巧的回应。
……
锦纱帐中,卫连姬躺在榻上,双腿大开搭在纪瞻腰间。
她小小声地问:「是不是都肏肿了呀?」
娇嫩的小穴因承欢过度,花瓣从浅粉被撞成了绯红,穴口那一点细孔也被干成了一个合不上的小圆洞。
指尖轻微一碰,就有水淌下来,艳色欲滴。
「一点点肿。」纪瞻给花唇、阴蒂都抹好了药,用中指沾了一圈药膏,捅进正在翕动的花穴,安抚道:「放松,里面也要抹药。」
手指一插进去,内壁的软肉一下瑟缩夹紧。
卫连姬娇嚷:「胀啊……」
「才一根手指,乖。」纪瞻打着圈儿地深入进去,直到指尖轻触到柔嫩花心。
「嗯啊……插到底了……」她软着声叫。
纪瞻控着力度在花心搅弄几下,想把指尖的药膏在深处涂抹均匀。
可花心紧缩,如同贪吃的小嘴,含着他的指尖不肯松开,动都动不了。
他笑:「怎么咬得这么紧,连姬是想要吗?」
卫连姬拱臀催促:「里面有点痒,帮我动动。」
「要我动,不怕疼了?」纪瞻打趣。
卫连姬呜咽两声:「动呀……」
「别急,会让你泄一次。」
纪瞻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指并拢在穴内弯曲,摸索着勾到她阴壁上方的那块半硬软肉,轻轻摩挲、抠弄。
卫连姬睁着细媚的眼,难耐呻吟:「那里,嗯啊……不要抠……呜呜……啊受不了……」
纪瞻手上动作不停,用力抠挖,时不时还用指节的薄茧故意摩擦,磨得身下人娇啼不止。
迷乱中,听到了他的一声问:「连姬,舒不舒服?」
愉悦的快感从他指尖荡漾开来,美人如花,在他的手上娇艳绽放。
卫连姬情不自禁地媚叫:「啊……舒服、舒服死了……瞻哥哥……呜呜……
用力,快到了……」
薄薄的指甲划过那块敏感软肉,尖锐的刺激一下将她推上绚烂的高潮。
「啊啊……」
小腹剧烈地痉挛,有水顺着他手指的抽插往外喷涌。
「连姬流了好多水。」纪瞻还在缓缓抽动,延续着她高潮的美妙余韵。
卫连姬软软地瘫在床上,粉颊酡红,娇喘吁吁:「累……」
纪瞻抽出手指,用一方白帕擦干净她下体的水渍,轻声细语:「快睡吧,泄了身,药效或许会更好。」
「哄我。」卫连姬娇嗔,又缠上去黏他:「想要你抱着睡。」
纪瞻:「我待会要去宫里上值。」
卫连姬爽快地:「我派人帮你去中书省递个话,今天请假,不去了。」
纪瞻迟疑:「这样不太好,最近公务繁忙。」
「你昨晚上把我肏得那么狠,现在要你陪我一会儿,你都不肯。」
她说着、说着就委屈了,眼底水波流转晃荡,幽怨地看着他:「你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纪瞻无奈,搂着她的腰一并躺在榻上,边亲边哄:「好了,别生气,听你的,抱着你睡。」
第四十九章:最是人间留不住(一)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当垆卖酒,夜奔情郎,在沈英英与周子衍成婚三个月后,小娘子这一腔热忱,终是被狠狠辜负。
周子衍背着沈家,偷偷养了外室。
当沈英英来到华阳公主府,与卫连姬说及此事时,已是声嘶力竭,形容奔溃。
识破这一场虚假的郎情妾意,落第学子只把她当作权贵家的傻子,借她的势,还对她身心百般愚弄。
卫连姬闻言落泪。这世间本就是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她命侍女为沈英英整好衣容,一并带她去找周子衍兴师问罪。
既为权贵,那自然是能捧郎君青云直上,也能推他一落千丈。
……
天寒人寂,落雪纷纷。
卫连姬与沈英英到达长安郊外一处幽静偏僻的宅子,守门的小厮还没来得及张口询问,便被公主府的卫士拖下去了。
一行人声势浩荡入府,青昭唤了个小婢引路,去了主人寝房。
红纱旖旎,软玉温香,周子衍正抱着一个腰肢纤瘦的粉衣小娘子嬉戏玩闹。
见到来人,他一愣,赶忙起身,神色慌张:「英英……」
沈英英早得知周子衍今日休沐说要与同僚吃酒是假,实则过来暗会佳人是真。
她杏眼含泪,上前一步指着那个粉衣小娘子,高声质问:「她是谁?」
周子衍默然不语。
沈英英冷笑,帮他答话:「是一个秦楼楚馆的舞妓!」
周子衍的嘴唇动了动,半晌才嗫嚅道:「袅袅她是被迫沦落红尘,情非得已。」
沈英英不屑嗤笑:「所以你就做了那好心肠的嫖客,拿我沈家的财帛救风尘于水火?」
「英英,你名门闺秀,饱读诗书,应有怜悯之心。」
周子衍硬着头皮出来圆场,不死心地挣扎道:「我保证,袅袅以后绝对不会妨碍到我们,求求你收留她,留在身边为奴为婢伺候都可。」
沈英英讥诮反问:「是伺候我,还是伺候你?」
周子衍俊脸涨红:「英英,我……」
沈英英失望到了极点,侧过脸,有泪夺眶而出,她佯作平静:「你不必纠结,和离就是。」
周子衍一听她说要和离,脸色瞬变,忿忿不平地质问:「英英,你就这么狠心吗?自古郎君三妻四妾,你作为嫡妻,对夫君难道一点宽容之心都没有吗?」
见沈英英木无表情,只是泪落不止,他缓了声哀求:「袅袅可以不要妾室名分,只求能有个安身之所,英英你心善,行行好。」
卫连姬却是看不下去了,双目喷火,怒骂道:「英英有宽容之心,那是对高门大户里的嫡公子。你是什么玩意儿,一个不知道从哪个穷乡僻壤里爬出来的乡巴佬,卖身投靠沈家,还敢妄想左拥右抱,红袖添香,真是不撒泼尿照照自己有几斤几两!」
华阳公主一向气焰嚣张,言辞无忌。周子衍不敢反驳,只顺着公主的话,平平地道:「公主说得对,外地来的文人学子,一向是被长安的贵族娘子所看不起。」
卫连姬听这话,怎么听都觉得不舒服。
她也懒得与这人置辩,轻蔑的眼神落在周子衍身上,慢悠悠地说:「是看不起你这种拙劣心机的伪书生,出身差,还心气高,这会儿还有脸在这里大放厥词,对权贵评头论足!」
沈英英在一旁面色惨白,目带悲痛地盯着周子衍,咬牙恨恨道:「周子衍,我只想问你一句,我沈家待你不薄,我沈英英对你也问心无愧,你为什么偏偏就要在外面找个人这样恶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