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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1/11/03 04:19 / 1549 / 56
【小说】屐上霜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11/03 04:22:08

(十三)
  自慰、手淫、自渎……各种名词背后的那同一个行为,从来都象征着绝对私密,并有浓厚的羞耻意味。
  魏凌允这个年纪的男生,打飞机的时候最恐惧的就是被发现。为此,他们会尝试利用每一个能短时间独处的机会。
  上厕所、洗澡、甚至是熬夜等到家人都已经睡觉。
  但那种躲避欲望,主要来自于害怕和羞耻。
  在余蓓面前,他并不需要害怕,而羞耻……她袒露出了美好的乳房,满脸通红,已经在承受羞耻心的压力,他为什么不能陪她?
  她似乎觉得自己的话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结结巴巴地继续说:“都说……
  男生长大后会变得……特别不一样,我上次看你那里……都还是穿开裆裤的时候,我……我也……好奇啊。”
  “你不怕我……忍不住?”
  余蓓瞄了一眼表,小声说:“我相信你,不会欺负我的。”而且,妈妈就快回来了。
  魏凌允考虑了大概五秒,果断选择不脱裤子,而是解开了裤裆的拉链。
  把这种地方暴露在喜欢的女生眼前,给他带来一种微微眩目的刺激感,让他浑身火烫,好像发烧了一样。
  他很慌张,内裤又紧,掏了几下,把勃起的阴茎都别得发疼,才算是解放出委屈了半天的小兄弟。
  余蓓显得很惊讶,红红的小嘴微张,说不出话,黑黑的眸子锁定在龟头附近的位置,细细的眉毛稍稍上抬,疑惑、懵懂与好奇联手撕扯着她神态中的纯情。
  魏凌允的声音都激动到有些低哑,“蓓蓓,你要摸一下吗?”
  余蓓眨眨眼,小声说:“可……可你不许摸我。”
  “嗯,我不摸你,我保证。”他马上答应,跟着走到床边,看着小公主风格的单人床上还袒露着胸脯的她,觉得肉棒都膨胀到发疼。
  余蓓小心翼翼地伸出左手,指尖先在翘起的龟头上轻轻碰了一下。
  其实并没有什么生理上的快感,但心理上的冲击让他忍不住用力,狰狞的阴茎就跟着往上挺了一下。
  她吓得一缩,跟着又缓缓摸了上去,柔软的指肚滑过挣开包皮的肉蘑菇,嘴里小声说:“会变这么大的啊……”
  “蓓蓓,别……别光这样碰,你……你握住,你握住后面,来回动一动。”
  魏凌允急切地提出了自己的渴望,他想要感受到她对两人关系的实质确认,空间距离带来的不安,已经成为他肉体如此躁动的原因之一。
  食指和小指微微翘起,余蓓挪了一下位置,将他的下体握住。
  她显然也很害羞,红晕把小脸几乎变成了苹果,贴上来的手心,也满是细滑温腻的汗。
  她慢慢动了几下,小声问:“你……平常也是这么弄的吗?想着……我?”
  “嗯。有时候……也看小黄书。”他喉结滚动,很小幅度地动了动腰,包皮中的阴茎在柔软湿热的掌心滑动,带来和自己的手掌截然不同的滋味。
  她撅起嘴,“那是……想我的时候多,还是看书的时候多?”
  “想你的时候多。”他马上回答,“有时候上厕所……想起你就……就来劲儿了。”
  “你以后都想着我。”她轻声说了一句,认真地盯着他那昂扬的欲望,问,“就这么……前后动就可以吗?”
  “可以稍微力气大些,动得快些。”魏凌允扶着腰,盯着她随着动作微微晃动的乳房,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要汇聚到膨胀的下体去。
  余蓓的动作不算熟练,单纯考虑生理刺激,并不如他自己握着狂捋的时候。
  但那是他女友的手。
  他那羞涩胆小爱哭的女朋友,正大着胆子握住他的老二,以半裸的坐姿认真地帮他套弄。
  仅仅是这个画面,就让他的马眼亢奋到渗出了透明的液体。
  “蓓蓓,你……你这儿有纸巾吗?”想到自己正对着余蓓小脸喷射出来的后果,魏凌允在高涨的性欲中打了个激灵,连忙问。
  “抽屉里,那里有手帕纸。”
  他不舍得离开,就那么歪着身子斜腰过去,拉开抽屉,急忙连抽三四张拿在手里备用。
  “你拿那么多干什么啊?乐乐……你出了好多汗。不舒服吗?”余蓓抬起头,懵懂纯真到令他浑身酥痒的眼神,几乎引爆他低头吻住她的冲动。
  “没有,没有……是太舒服了,舒服得……不行。”
  “哦。”余蓓松了口气,继续专注地套弄,小声说,“其实,前天晚上我也梦见你了。我梦见你给我洗脚,一边洗……一边还乱亲。都赖你,整天想这些怪怪的事,到我梦里……还不老实。”
  “你的梦……也能赖我啊?”魏凌允正想哭笑不得的抗议,腰后积蓄的快感突然爆发开来,他急忙把那一堆纸巾一股脑罩在龟头前,身子一挺,快活地长哼一声,积蓄到快要梦遗的精液,一股股喷射到纸巾上。
  四、五张手帕纸依然承托不住少年的积蓄,迅速被浸透。
  他急忙又抽了两张,包在一起,顺便擦了擦龟头,看着余蓓还在不知所措缓缓套弄的小手,笑了笑,“好了,蓓蓓,好了。”
  “这就是……弄出来啦?”余蓓把手放到鼻子边,皱起眉,“好奇怪的味道啊。”
  “嗯,这就是弄出来了。好舒服……”他整理好裤子,以防阿姨突然到家,浑身松弛地往前一倾,趴在床边抱住了她的腿,“谢谢,蓓蓓,超舒服的……”
  余蓓放下小背心,伸手摸着他汗津津的头发,唇角泛起了一丝欣喜的笑意,“那说好了,以后你再……再自己弄的时候,只可以想着我,不许看小黄书了。”
  魏凌允笑着亲了一下她的膝盖,“你以后都不准我看了啊?”
  “不看最好。”她咕哝着,“我们隔壁班有个男生,听说家里爸妈不在,没人管他,老是跑旧书店淘一些黄书黄盘看,跟个小流氓一样。结果……期末考试前,在书店门口看一本旧册子看得太认真,被大卡车咣当撞飞啦。听说成了植物人,整天躺在病床上,就剩下做梦的份了。”
  魏凌允忍不住反驳:“那也是因为他不注意交通状况,和黄书有什么关系啊。”
  “你就那么喜欢看小黄书吗?”
  “呃……”魏凌允挠了挠头,嘿嘿一笑,“那……你要是以后还肯帮我弄,我就不再买了。有女朋友帮忙,我还看那些干什么,对吧?”
  十几年后,当余蓓从家里电脑上发现被设成隐藏文件的小黄片时,还不忘翻出这句话取笑他。
  女人的记性,就是这么好。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11/03 04:22:19

(十四)
  魏凌允彻底承认,早恋的确是一件很分心的事。
  第一次因为女友的手而射出之后,整整一夜,他闭上眼就会看到余蓓涨红的小脸,身体就会传来当时那近乎麻痹的快感,辗转反侧,孤枕难眠。
  结果第二天约好一起去理发,他睡过头迟到了。
  余蓓等来等去等不到人,花五毛钱找了个公用电话打到他家里来的时候,他还抱着毛巾被摊开在床上硬着老二做春梦,在梦里刚把她摆弄成第三个体位。
  接了电话他刷牙洗脸穿衣服一气呵成夺路狂奔,最后还是迟到了半个多小时。
  “为什么会失眠啊?”本来气鼓鼓的余蓓看到他眼睛里的血丝后吓了一跳,急忙跑去买了一瓶冷饮用手绢包住给他贴在眼皮上,不解地问。
  魏凌允坐在等待的沙发上排队,看也没别人,凑到她耳边小声咕哝着说了实话。
  “你们男生连做梦都不放过女朋友吗……”余蓓皱起眉,在他咯吱窝下面拧了一把,“怎么就能一直想着这些事儿啊。”
  “这……这不是正青春么。等我四、五十岁跟我爹一样挺起肚子了,准没这么大兴致。”他叹了口气,“我觉得现代这个人生安排挺不合适的。男人女人都是最好的时候呢,混一起塞进学校里,整天一块儿待着,还不准谈恋爱。古代这个岁数男的都当爹,女的都当妈了。”
  “我才不要当妈,你爱当自己当。我自己都还是小孩呢。”
  “不是了吧,我看你发育得可好了。特好看。”
  “啊?”余蓓楞了一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就那个……咪咪,真漂亮,我现在闭上眼睛还能看见呢。”
  “不许闭眼!睁着,讨厌!”
  嘴上虽然严守防线,但余蓓毕竟也到了怀春少女的年纪。她并不是完全不好奇,完全没有想象过。
  而且她所在的高中管理不如魏凌允这边严格,高一一年,班里的风言风语就密集流传。她又是喜欢打听八卦的,一来二去,知道了不少花边消息。
  他们班上可不光是早恋的一大堆,吃禁果的都不少,流言蜚语传播的时候往往又喜欢添油加醋,光让男朋友借钱去堕胎的,她就听说过俩了。
  而且其中一个还确认了不是造谣的。
  那女生是他们班的,第一学期下半被校外的社会青年追到手,寒假情人节那天被带出去哄着开了房,开学不久就请病假一个多礼拜没来上课,家长还来跟学校闹了一场说什么老师看管不严。
  当然,这种算是让余蓓引以为戒的事例,真正刺激她荡漾春心的,还是后操场那些只要老师没直接盯着就敢拉手拥抱躲进角落悄悄接吻的热恋分子们。
  据说晚自习后教导主任开着摩托车打手电去兜一圈能拎出来十几对。
  她既羡慕,也有点庆幸自己跟魏凌允不在一个学校。
  不然,整天见面,她觉得他肯定忍不住要骚扰她。
  就像这个暑假里发生的一样。
  一想到昨天下午发生的事,她就忍不住抬起手闻了闻虎口那边。
  她只用清水冲了冲,要打香皂的时候,忽然有点不舍得,就又放了回去,留下了那点淡淡的味道。
  那是乐乐的味道,证明他已经彻底变成大人的那种东西留下的。
  闻着那味道,她就觉得,自己的什么地方也在苏醒。
  这么说,她的乐乐哥哥模样不难看,运动也挺好,读书超认真,脑子贼好用,玩游戏都不用看攻略……他们班上就没女生打他主意吗?连理发姐姐今天都笑得格外灿烂呢。
  咦?理发姐姐?
  余蓓顿时瞪圆了眼。
  给魏凌允理发的姐姐正在帮他洗头,不管怎么看,脑门和胸部的距离是不是也太近了啊?
  她皱起眉,咬住下唇,认真地想,再也不要带乐乐来这里剃头了。
  离开理发馆后,她因为这个和魏凌允生了一路闷气。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女朋友专门推荐的女理发师,竟然成为了之后她嚷嚷着非要学给他剃头的伏笔。
  然而,剃头这事儿并不是那么好学的。
  所以魏凌允大学四年,有三年的暑假都是光头……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11/03 04:22:29

(十五)
  一回生,二回熟,有一就有二……
  总而言之,对于男女交往这件事,底线从来只有退,不会反复,基本上,怎么也不可能拉回到原位去。
  拉过了手,下次一般就会直接握住,不再试探或征求同意。
  接过了吻,想亲嘴的时候也就自然会凑到一起,彼此吃舌头吃个痛快。
  魏凌允虽然觉得自己和余蓓的恋情进度顺序似乎不太对,可已经让她的小手捋过了,自己再握着勃起的阴茎套弄的时候就总感到差了那么点意思。
  他想,女友肯帮忙了,不磨着她多来几次,直接弄熟悉,今后不再肯了怎么办?
  再说等到开学,就又是长达大半年,难得才能见面一次的苦熬,不多积累点回忆的素材当作回复剂,他可很难坚持到通关。
  “所以就帮帮忙嘛……”他双手合十,毫无骨气地绕着小女友纠缠。
  余蓓满脸无奈,双脚在清冽的溪水里划拉,“乐乐,咱们都不在家诶。这大野外的,来个农民伯伯,看见我在给你摸鸡鸡,我还要不要活啦?”
  “咱都来这儿玩了三回了,哪儿有人来啊。破荒地一块,也就我舍得背你走过去那段烂石头路才能到,这附近不是山坡就是树,都没田,农民伯伯才不来呢。”
  魏凌允站起来张望一眼,伸脚踹了踹插在泥里的钓竿。
  这边的水很清,放点油面团就能钓上鱼,撕点鱼肉就能钓上虾,水流虽然不大,但多少能让他们找回一点童年的记忆。
  就是蚊子多点,不过魏凌允是挨咬体质,跟在余蓓身边就是个天然集蚊器,也算当了护花使者。
  “那我也不干。青天白日的,丢人死了。”余蓓嘟囔着,用脚趾头逗石头缝里的小鱼。
  “我又不脱,我裤衩有拉链,我拉开掏出来。”
  她一扭脸,“然后让你给人家射河里啊?顺着水漂下去?下头万一有人洗衣服呢?喝水呢?恶心不恶心?”
  “咋就恶心了啊,那小鱼小虾小屁孩还在里头拉屎撒尿呢,也没见你洗脚觉得恶心。”魏凌允好几天没射过,这个年纪的男生,稍微憋久一点精虫就容易上头,“这年头谁还敢直接喝野外的水啊,真喝了寄生虫准比我的……那啥多。”
  “那啥啊?什么叫那啥啊?”她抿着嘴乐了,笑眯眯盯着他,一副“看看你自己都不好意思说名字说明你也知道羞”的表情。
  “就是精子嘛,你还当我不敢说啊?”他一梗脖子,嚷嚷出来,“健康教育课本生物课本都写着呢,男的精子女的卵子碰一块才能生孩子,这么点事儿干嘛藏着掖着这不好意思那觉得丢人的。都不干那事儿哪来的咱们这些孩子?我、我就不信咱爸妈他们关起门来在床上天天逛交流工作经验。”
  余蓓偏头看着他,“这和咱们现在有什么关系啊,爸妈又不是在野地河边造人的。都知道回家卧室关起门来,就你……傻不要脸。”
  “关起门不就是怕人看着么,咱在这儿也不会被人看着啊。”魏凌允蹲到她后面,搂着她一个劲儿用鼻尖拱脖子,手环着她的腰忍不住就想往上跑。
  得寸进尺,看过了,就想摸。
  可惜余蓓一直防着,啪一下就给他把胳膊拍了下去,“不一样,不行。我不在外面给你弄,提心吊胆的。”
  “那回家就行吗?”他马上退而求其次。
  余蓓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回家……看看情况吧。”
  “走走走,咱们这就回家,你说吧,你家还是我家?”
  “魏凌允!说好陪我出来玩儿的。”
  “哦……”
  不过最近这几天,余蓓明显有意识地回避了在家里约会的危险情况,压马路逛公园溜书店,和来这边玩水。
  等到在外面晃荡够,磨磨蹭蹭回她家,她妈妈也下班了。
  魏凌允有点沮丧,在石头滩上抱着她,没精打采地说:“蓓蓓,你……你是不是特别不乐意那样弄啊?你要特别不乐意,你跟我直说,我……我就不惦记着了。”
  “我……也没特别不乐意,就是看你……看你软磨硬泡的样子,总觉得心慌。”
  她撅起嘴,小手抠着他的指头,“要是你磨一磨我,我就听你的,你肯定就要磨别的。我要是一开始松了口,后面怎么管得住你啊。”
  “那怎么办?”他愁眉苦脸地说,“以后……你都不帮我了啊?”
  “你别催,你不催,我找时间给你弄。”她犹豫了一下,挺认真地说,“乐乐,你说你有女朋友还一直憋着,心里不舒服,我也心里不舒服,好像我该做的没做到一样。可咱们真的还小啊,要是都听你的,你肯定……要办坏事。所以这上面听我的,好不好?”
  “哦……好吧。”
  “说好了啊?”
  “嗯,说好了。”魏凌允点点头,拿出了今后继续奋战在手枪达人道路上的决心,“我……我以后最多就是提一提,我保证不软磨硬泡了。”
  “乐乐,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她喜笑颜开,往后一靠,就连他一起躺在了河滩上,双手抓着他的膝盖,轻轻挠着。
  可对于这个年纪的男生来说,走在路上都能突然无理由勃起,活色生香汗津津的女朋友躺在怀里,还能没反应的肯定要看泌尿科。
  余蓓慢悠悠坐起来,扭身低头,伸手摸了一下,红着脸说:“这就大了?”
  “嗯。”他点点头,“从咱俩来,大了小,小了大,好几回了。”
  “你说你的小鸡鸡现在就用得这么多,等以后咱俩结婚,会不会就没劲儿了啊?”
  “怎么可能,跟你说,这和肌肉一样,越用越有劲儿,越用越好用。真的。”
  她站起来,往小溪上下游张望一眼,赤着脚走回岸边,拉着裙摆蹲下试了试,确认马上就能把他裤裆附近全罩住,这才舔了舔小小的嘴唇,轻声说:“你掏出来吧。”
  “真的?”
  “嗯。你看着点周围,来人了……我赶紧用裙子给你遮住。”她蹲下洗了洗手,拿出手绢仔细擦干。
  再转过身,他已经分开腿,君子坦荡荡地掏出了那条青春气息十足的阴茎。
  早就不是什么小鸡鸡了……她抿抿嘴,蹲下伸出小手握住,上下套弄起来。
  “有点……涩。”
  “什么有点,你是特别色。”余蓓哼了一声,在不怎么敏感的棒身上捏了一下。
  “不是那个色,我说……有点干涩,你把手擦得太干了。”
  “那我沾点水。”
  “别再用溪水了,都是鱼屎。”
  余蓓一愣,“那用什么水啊?咱们喝的水可不多了。”
  “抹口水是不是好点?”他大着胆子提醒,满怀期待地看她。
  她想了想,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伸出红嫩嫩的小舌头就在自己手掌心舔了两下。
  等要再伸手握住的时候,她才突然醒觉,自己好像间接舔了魏凌允的鸡鸡。
  脸上顿时火烫,她想说他两句,可看他一副没注意到的样子,说了反倒像是提醒,一时间又羞又气,握住之后加重力道,上上下下动得飞快。
  其实魏凌允注意到了。
  他不光注意到她舔自己手心,还注意到她之后的羞窘。只不过他也有点大脑短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等回过神,余蓓的小手已经在快速地套动。捋得他阵阵酸爽,嘶嘶抽气。
  很快,酥麻的射精感,就浮现在少年的腰后。
  他大口喘息着,找纸巾。
  可没找到。
  “蓓蓓,我……我要射了。”最后关头,他急忙提醒一声,为了不射在自己身上,赶紧往前挺了一下。
  余蓓被吓了一跳,不知道该躲多远,小兔子一样往后蹦开半步。
  他伸手压住跳动的阴茎,唯恐精液飞到她的身上。
  事与愿违。
  最有劲儿的那一道飞进了溪水里,最没劲儿的那些顺着龟头往下流。
  而中间的两道,正正好射在了余蓓还沾着水珠,柔润雪白的赤脚上。
  看着粘稠的精液滚过她浮现着青筋的滑嫩脚背,魏凌允口干舌燥,心思都有点呆滞。
  这次帮余蓓在溪水里洗脚的时候,他蹲在那儿低着头,给她洗了很久,很久。
  一直以来朦朦胧胧看不真切的某种情欲,终于打开门扉,对他亮出了隐藏已久的真容。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11/03 04:22:37

(十六)
  因为孩子总是缠在一起不分开的缘故,余、魏两家的关系也一直保持着远超邻里的高水准。
  这个暑假,魏凌允的爸爸因病退居二线,时间变得宽松了许多,他妈妈决定一家人去海边休假一周,顺便散心。都不必魏凌允提议,他们就给余家打了电话,问问有没有兴趣一起过去。
  余蓓爸爸抽不出空,妈妈倒是很想去海边玩玩。
  于是他们俩的任务,就是在出发前一周把暑假作业彻底搞定。
  魏凌允的高中这个暑假还有补习,如果作业没办法提前写完,就不能去。
  余蓓很想去踩踩沙滩摸摸贝壳抓抓螃蟹,满怀斗志地揪着他一起拼命赶作业。
  可他的兴致并不高,比起去海滩约会,他更希望两家大人跑出去玩留他们在家,这样他就可以尽情享受二人世界了。
  “我写完了,我就自己去,去海滩认识一身肌肉晒得黑黑的大帅哥,你就自己在家里打游戏机去吧!”
  这点想法当然逃不过余蓓从来都无比细腻的双眼,发现他连给她讲题都没精打采后,忍不住说:“海滩和泳装啊,多浪漫的场景,你不想看吗?”
  魏凌允翻开厚沉沉的作业题,“蓓蓓,我要一个礼拜写完这么多,我啥也别干整天光剩下写了,好累的啊。”
  余蓓瞥了一眼,两边学校作业的量确实有着档次上的差距。
  她这边的作业总量大概是个身材匀称的运动员。
  而他那边是个相扑力士,横纲级。
  她托着腮想了想,过往都是他变着花样来激励她写作业好好学习,如今猛地一反过来操作,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毕竟她想要的东西他了若指掌,连逛街买包包都能一眼找出她相中的。
  而他想要的东西……好吧,她也不是不知道。
  “乐乐,这样好不好,这七天,你把作业分成七份。你每次写完一份,我…
  …我就帮你弄……唔……弄一次。”她摸了摸发烫的脸,这么提议。
  “真的啊?”魏凌允瞬间来了精神,马上就把刚才还在脑子里盘旋的东西给忘了——那是这个暑假新买进家的PS2游戏机,舅舅专门从香港给他带回来的礼物。
  余蓓撅起嘴,“我没事儿老骗你吗?”
  他摇摇头,深吸口气,瞄一眼表,低下了头。
  “行,你别打扰我了,我要开始努力,专心。”
  “哦……诶?不对啊,你还得给我讲题呢……乐乐,乐乐,乐、乐、哥、哥……”
  毕竟成绩和底子在那里摆着,即使还要抽空给余蓓辅导,魏凌允依然以很迅速的进度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可很糟糕的是,余蓓妈妈知道两个孩子在家结伴赶作业,提前下班回来了。
  “乐乐,晚上就在这儿吃饭吧?阿姨买了点酱牛肉。”
  “不了,不了。”魏凌允垮着脸,望着余蓓已经摆到桌上的手帕纸,垂头丧气地说,“我还是回去吧,我写完今天的份儿了。”
  “真是谢谢你给蓓蓓辅导功课了,她这孩子啊,就是爱看闲书……”
  余蓓妈妈不知不觉就唠叨起来。余蓓成绩不太好,在某些家长看来,成绩不好,喘气最好都别大声。
  余蓓撇撇嘴,小声说:“我就是脑子不好,遗传的。”
  她扒着门框张望一眼,忽然大声说:“妈,乐乐在这儿吃,我还有几道题没写完,他给我辅导了就吃。你做上他的那份吧。”
  “行,正好中午没剩什么东西,晚点你爸也回来吃,我多做点儿你们赶紧写吧。”
  “哦。”余蓓应了一声,把屋门关上了。
  “干吗啊?这不是都写完了么,明天的任务明天再说吧,我眼都花了。”魏凌允皱着眉,倒不是在这儿吃饭他觉得别扭,而是他觉得余蓓兑现不了诺言了。
  “你来。”她勾勾手,坐到写字台边,抽几张手帕纸,放在了自己膝盖上。
  “怎么了?你真有题不会?”魏凌允生气归生气,但正事儿不能耽误,女友作业不会,他责无旁贷。
  但他才坐下,就发现余蓓打开的作业还停留在写完的那一页,而她的小手,已经从桌子下伸过来,摸到了他的裤裆上。
  她拨弄了几下,拉不开,“你自己拉开,掏出来,快点。我妈做饭可快了,你再磨蹭我可不管了啊。”
  “哦,哦哦哦。”他连忙伸手下去拉开拉链,拨开碍事的内裤,把蜷在里面委屈了一下午的小弟弟解放出来。
  “怎么……是软的啊?”余蓓还是第一次摸这个状态下的正宗“小”鸡鸡,不免有点惊讶,小声说,“这个怎么套啊,好像咱小时候玩的橡皮管儿水枪哎…
  …”
  她说着,手指头就捏着管儿动来动去。
  这么一动,水枪就自然而然变成了大炮,直挺挺竖了起来。
  “蓓蓓……这行不行啊?我都能听到阿姨炒菜的声儿,这要被发现了,我妈不得抽死我啊。”
  “那你还一直想要。”余蓓瞪他一眼,“不怕被抽死啊?”
  “我就是想,被抽死也想。”
  “我这不是在给你弄了么……”她皱着眉缩回手,低头舔了舔,涂些口水上去,伸回去继续卖力握住摩擦,“你稍微快一点儿啊,我也好紧张。”
  “我知道,我知道……我已经使劲儿了,我屁股蛋儿都酸了。”魏凌允玩儿了命地夹紧,膨胀到极限的龟头都因为用力而发疼。
  终于,摩擦出的快感积蓄到了可以喷发的限度,他呻吟一声,低下了头。
  已经明白他身体反应的信号意思,余蓓马上拿起纸巾,罩在了他的裤裆上。
  没想到,就在魏凌允开始射精的时候,门忽然被打开了。
  “乐乐,我忘了问了,你妈说没说咱们这次去海边怎么走啊?火车还是汽车?
  自己开车的话,你们家的车有点挤吧?用不用我让你余叔叔去借个大的?”
  魏凌允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手一瞬间就把还在射的小弟弟跟着纸巾一起塞回裤裆里,顾不上拽拉链,就那么敞着口摆出正襟危坐讲题的姿势,扭头强装镇定地说:“我妈说开车去最好,不麻烦,我爸说他朋友有辆大吉普,不用叔叔借车。”
  “哦,行,那敢情好。这个周末啊,咱两家出来吃顿饭吧,正好商量商量去的事儿。”
  “行,您跟我妈直接打电话说吧,她最近厂子那边改组,挺闲的。”
  拉拉杂杂说了一堆,想起厨房还有菜,余蓓妈妈总算离开了房间。
  魏凌允这才长长松了口气,手忙脚乱把纸巾抽出来团好塞进兜里,理顺小弟弟整理好衣服,至于龟头上粘的白花花那一片纸屑,就等晚上洗澡再处理吧。
  余蓓歪头着着他在那儿擦冷汗,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冲他吐吐舌头,小猫一样吃吃笑了起来。
  为了不被吓得阳痿,魏凌允晚上回去加班了三个小时。之后六天,他总算能有比较宽裕的时间来享受女友承诺的回报。
  再之后,暑假就像是提速了一样,海浪,沙滩,可爱的泳装,炽热的阳光,害羞的姑娘,一晃而过,紧跟着的到来的,就是即将分出文理班的高二,和早早开始的提前补课……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11/03 04:22:45

(十七)
  高二上半学期,魏凌允身边出现了一个新的追求者。
  当然,在他和余蓓的回忆中,这个女生已经没了姓名,和之前的那位小组长一样,只留下一个模糊的称呼,牙套妹。
  后来网络上流传着一首歌,其中一段外文歌词听起来像是“牙套妹,奈何美色”这样的发音,余蓓听见,一边笑一边提醒他那时候给喜欢自己的女生起的外号。
  但其实高二的时候,牙套妹的牙套已经摘了。
  做好了牙齿矫正的她,是个很清秀可爱的小个子姑娘,个性活泼,学习努力,喜欢魏凌允,表达得也很大胆直接,说要和他尝试一下不影响学习互相督促一起进步的健康恋爱关系。
  魏凌允的回复也很直白,抱歉我有女朋友了。
  这个借口之前已经堵回去了三、四个对他表露过好感的女生,可没有牙套的牙套妹,却挺执着地一直找机会接近他。
  放在言情小说中,大概会发展出一段女二号纠缠触动女一号心弦正主感情飞跃女二惨当炮灰的标准戏码。
  可惜当事男主是魏凌允。
  从小魏凌允就知道,只要他和女生一起玩,余蓓就心里不舒服,就会难受,严重的时候还会悄悄抹眼泪。
  所以他从小就为了避免麻烦躲着其他女孩子绕道走,一来二去,都把避嫌这个行为直接潜意识化了。
  就连牙套妹晚自习前约他一起跑个圈,他也会选择去打篮球躲掉。
  等到十月初,天气转冷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一件很厉害的事。那件事导致余蓓一直没记住牙套妹的名字,却深深地记住了这个人。
  因为她跑去余蓓的学校,找余蓓放话。
  就像电视剧里演的一样,她认认真真地打听出来余蓓的班级,在晚自习前把余蓓约去了后操场,足足聊了快一个小时。
  “你们到底都说了啥啊?”
  知道这件事后,魏凌允第一时间就跑去余蓓那边,追着屁股紧张地问东问西。
  但余蓓一直不肯告诉他。
  “我们说了五十多分钟,我差点晚自习都迟到了,我哪儿记得住都说了什么啊。再说……”她背着手笑呵呵地摇摇头,“记得住也不告诉你,这是女生之间的秘密。”
  魏凌允的记性很好,这个小风波之后,他隔三差五有机会就要打听一下当时她们到底聊了什么。
  而余蓓保密的耐心也真是好得不行,直到婚后某一次魏凌允过生日,她正值孕早期反应严重的时候,说什么也想不出怎么给他准备礼物,索性直接去问。
  他盘算了一下,自己想要的都已经要过了,正好最近听了那首牙套妹奈何美色,就旧事重提,问了出来。
  余蓓这才告诉了他一部分。
  她说是仅限自己想得起来的部分,但魏凌允知道,她说的其实是她想说的部分。
  她说她告诉牙套妹,自己和他是怎么认识的,怎么一起长大的。告诉牙套妹魏凌允这个人怎么一堆臭毛病,在家怎么被惯着怎么像个小少爷,一到没人地方就流氓的不行光想做点下流事,还爱看黄片黄书背单词之后都要奖励自己打个飞机……等等等等。
  “但是,他是我的。我这人从小就不喜欢抢东西,书啊,玩具啊,好朋友啊,有人抢,我就让,但只有他不行。他是我的,谁和我抢,谁就是我这辈子的仇人,我到死都不会原谅她,死了也要变鬼缠着她。”
  “然后啊,她跟我说,那要是魏凌允变心呢?”
  “我那会儿也是小,就那么一叉腰,跟她说,绝对不会。现在想想,可真够傻气的。”
  魏凌允挠了挠头,拿起钥匙准备带着孕妇下去散步,嘴里嘟囔:“可我真没变心过啊。”
  “中秋节时候给你买粉盒月饼那个,是你新来的女同事吧?”
  “是啊。可她刚来我就说过我结婚了啊。”
  “这说明人家不在乎呗。”
  “可我在乎啊。我这不当场就退回去了么。”
  “不是因为我发现才退的?”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咱正为要宝宝的事儿心烦呢,我没给她两句那都是你平常教诲得好。”
  她这才乐呵呵摸着肚子往他身上一靠,挽着胳膊下去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11/03 04:22:52

(十八)
  其实在同期发生的事情里,魏凌允记住的并不是牙套妹惹出的那个小风波,而是另一件事。
  那件事让魏凌允焦虑了很久,一直劝余蓓调班或者转学,直到分班的事情彻底确定,余蓓在新班级适应良好,也远离了那个肇事者,才算渐渐平息。
  他相信,那件事,就是自己得了老年痴呆,也绝对在最后一批忘记的行列里。
  原因有两个。
  其一,那是余蓓小学毕业以后第一次被他魏凌允以外的男生弄哭,还哭得稀里哗啦,晚自习都没上就跑来他的学校门口,在大门对面的马路牙子上坐着掉眼泪,掉到放学。
  当时魏凌允正好周末有个演讲活动,晚自习结束后没有急着走,找了几个哥们当听众排练。
  练着练着,牙套妹急匆匆跑进来,啪叽一下就把书包甩在他胳膊上,嚷嚷:“你还有心思在这儿叨叨呢?”
  “啊?”魏凌允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牙套妹去找过余蓓后不是说放弃了么?
  “你女朋友,余蓓,在咱们学校大门口对面抱着书包坐地上哭呢,看样子正等你出去,你要再在这儿……”
  魏凌允就听到了这儿,书包也顾不上管,撒丫子就往外狂奔。
  本来留下做听众的哥们几个立刻摇身一变准备当观众,一边追出来一边扭头问牙套妹,“真是他女朋友啊?”
  魏凌允懒得搭理,他们爱看就看,反正这边他从来没瞒着装单身。
  余蓓哭,可是大事。
  天大的事。
  他夺路狂奔,上气不接下气,总算以最快的速度抵达了大门口。
  余蓓果然在,眼睛已经又红又肿,双手抱着书包坐在大树下的人行道边,伸长脖子盯着校门口出来的人,显然是在找他。
  “蓓蓓!”他大喊着跑过去,险些没注意到过来的车,把余蓓吓得倒抽一口凉气,差点没厥过去。
  “我没事儿,那车开得挺慢的,你冷静点,告诉我,到底咋了?”魏凌允心急火燎拍掉身上的土,不等余蓓问完,就急赤白脸打断她。
  “我……我就是想找你。”余蓓抹了抹眼泪,一头扎进他怀里,抱着他不动了。
  虽说这会儿已经走了不少人,但还正是学校门口流量的尾巴,护送大家出来的副校长就站在门岗旁边,魏凌允的班主任正跨着他的二八大梁对着他这边推眼镜……
  魏凌允一把搂紧了她,“我在,蓓蓓,是不是谁欺负你了?你跟我说,乐乐哥哥给你出气。”
  牙套妹看班主任脸色不太对,挪过去帮着说了句:“那是他妹妹,在另一个学校,出了点事儿。”
  “我……我想去人少的地方说。”
  “走,去我班里。他们都走了,我有钥匙,最后我锁门。”
  打手势做眼色赶跑了本来仗义留下给他当听众的哥们之后,魏凌允关掉大半的灯,关上教室前后门,拉着余蓓坐到靠墙的位子,问:“说吧,蓓蓓,到底出了什么事?”
  余蓓抽抽鼻子,坐在那儿发了会儿呆,小声说:“我们班上有个挺混的男生,长得挺高,也挺好看,从高一就说要追我。”
  “诶?你怎么没跟我提过啊?”魏凌允一愣,眼睛当即就瞪得滚圆。
  “那又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流里流气的。”她愤愤地说,“我从小跟你这个老实人在一起,哪受得了那种整天奇装异服叼个烟的小痞子,一开口一股烟味儿,恶心死了。”
  魏凌允耐着性子继续问:“嗯,然后呢?”
  “他后来交了女朋友,听说暑假还开房了,我就觉得没什么了,就还当普通同学打交道。”
  “中间他换了好几个女友,现在找的是个校外的,不上学的女的,头发花花绿绿的,老在学校门口骑个摩托车等他,我们都叫她鹦鹉。”
  “嗯,我大概知道是个啥东西了,他怎么又惹你了?”
  余蓓双手握紧,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很惶恐的样子,嘴唇微微有些哆嗦。
  魏凌允心急如焚,还不敢催问,只好把她抱住,一直拍背,轻轻亲她的耳朵,柔声说没事了,到了乐乐哥哥这儿就没事了。
  “今天下午放学,我们班……一个……一个平常和我聊挺好的女生,说心里有事儿要跟我说,约我去后操场走走。”
  “我就跟着去了,边走边聊。”
  “她走着走着……说起了这个小混子,说他又帅又酷,好多女生喜欢他。”
  “我们后操场有个搭主席台用的大铁架子,平常也偶尔会有人坐上去谈心。
  她带着我往那儿走,我就跟过去一起坐下。”
  “没想到才坐下,那个小混子就来了。她就跟我说,说那家伙喜欢我好久了,劝我给他一个机会。”
  “我觉得不对劲,赶紧说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可他俩都不信,说我找借口。”
  说到这里的余蓓,露出了明显的悔恨神情。
  “我起来想走,结果那个……那个傻逼不知道是不是电视看多了,按住我肩膀,就凑过来要亲我!”
  魏凌允的脑子嗡的一下大了半圈,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浑身气得哆嗦。
  余蓓基本已经算是他的亲人,比情侣其实还要更亲近些,更像是爱人加上妹妹混合一下翻个倍。
  如果她说自己喜欢上了别人移情别恋要分手,他也许还能克制一下怒火。
  但她这么被欺负,甚至还可能是欺负掉了初吻,他心里冒出的,就是想要杀人的冲动。
  余蓓也吓了一跳,赶紧拽住他,大声说:“乐乐!他……他没亲着!”
  “我就是被吓着了,躲开后踢了他一脚,跑的时候他拽了我一下,胳膊疼。
  正好……教导主任过来操场转悠,我去告了他一状。他应该……会挺惨的。然后我……我越想越委屈,就拿上书包来找你了。”
  “那我也饶不了他!”魏凌允气得脖子都红了,“什么东西,高二就敢强吻女生,高三是不是还要强奸啊!”
  “乐乐,我、我找你不是要让你去打人啊。”余蓓双臂抱住他,急忙抬着头喊。
  “那……那是为什么?”
  “我不想等十七岁了。”她擦了擦眼泪,“万一我被坏人欺负,初吻都没给你,我要后悔到下辈子去的。”
  话音未落,她踮起脚,捧着他的脸就亲了上来。
  虽然撞得双方的牙稍微有点疼,但,初吻就是初吻。
  这,就是原因其二。
  当然,此外其实还有一个值得铭记的原因——魏凌允浑身火热,把舌头刚伸进余蓓的小嘴里,他们班主任就推门进来了。
  很显然,不会有人这样亲自己的妹妹。
  就穿帮了嘛……
  顺带一提,魏凌允这人其实挺小心眼的。听说骚扰余蓓的那个小混子准备考飞行员当出路,他就去找了一趟舅舅,声情并茂地讲述了自己女朋友初吻差点被无情掠夺的这件事。
  后来,那小子体检前被卷进一场群架,“不小心”让人打断了腿。
  不过那会儿,分了班后日子过得很悠闲,和魏凌允有事没事就亲来亲去玩舌头打架游戏的余蓓,已经想不起这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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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11/03 04:23:05

(十九)
  对魏凌允所在的学校来说,一个学习成绩不错的男生曝光了早恋的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但在教室里就啃上了这个事儿,总是要把家长叫来谈谈的。
  魏凌允寻思来寻思去,晚上回家就把情况招供了。
  前因后果说得明明白白,指天发誓这就是初吻,之前一直没亲着过。
  当然,他不会蠢到把虽然没亲嘴但让余蓓给撸管过这种事说出来。
  隔天,魏凌允的爸爸破天荒去了一次学校,让他妈妈上班去了。
  他这才知道,他爹原来在他学校有个做教导主任的老同学。
  道歉一番承诺写三千字检查私下交给班主任后,爷俩离开办公室,溜达到后操场好好谈了谈心。
  在窗户里张望的班主任看来,一脸严肃的魏爸爸当然是在苦口婆心劝导儿子分手。
  但实际上俩人刚一下楼,他爹就就冒出一句,“昨天当着你妈我没好意思问,你俩都高二了,一放假就整天腻在一块儿,真到现在才亲上嘴儿?”
  魏凌允背后一紧,犹豫了一下,小声说:“啊,真就才亲上嘴儿。这还是蓓蓓受气了,情绪一激动,肯让我亲了。要不然还得等下个暑假。”
  “行,你还挺有定力。好好的啊,蓓蓓是咱家看着长大的,你俩感情到了,也要注意安全,注意影响。亏得这次是在你们学校,要是在她学校,余叔叔余阿姨怎么看你啊?以后还敢让你去家吗?”
  他撇撇嘴,“我觉得……叔叔阿姨那边儿已经默许了吧。”
  “那是默许你俩在一起,没默许你俩做超龄的事儿。”他爸爸皱眉瞪他一眼,摸出烟看了看四周,又塞回去,“臭小子,记好了,蓓蓓是女孩,女孩在这上面吃了亏,是一辈子的事儿。你不是整天嚷嚷自己是乐乐哥哥,要保护她吗?那就有个保护她的样子,像个男子汉,堂堂正正,到什么年龄,做什么事。”
  “爸,那……那我到了能亲嘴的年龄了吗?”
  他爸抬手给他后脑勺上来了一下,“我说不到,你俩以后就不亲了?你当你爹我没年轻过?这种事儿开个头就没个完。所以你给我记住喽,你们长大之前,到此为止,不能再往深处走,多一步也不行。”
  “啊?”魏凌允满脸丧气,嘟囔着用拖长的尾音表达着失望和不满。
  “这个没得商量,你们都还未成年呢。你要真心疼蓓蓓,就该好好当宝贝捧着她。将心比心,乐乐,我跟你妈要有个女儿,能看她十七岁不到就跟男朋友把大人的事儿都干喽?”
  魏凌允缩着脖子点了点头,“哦,爸,我知道了。我保证……保证成年之前都……”
  “别光保证这个,成年之后,也得蓓蓓想清楚了,真的打心底愿意……”说到这儿,他爹有点烦躁地抓了抓头,小声咕哝了一个好像是脏话的词儿,“总之,你给我收敛着点儿。老师说你什么,我能给你兜着,要是哪天你余叔叔找上门儿,那信不信我抽死你?”
  这次短暂也称不上愉快的谈话,让魏凌允踏踏实实收敛了大半年。期间保持现状,见面后私下吻得天雷勾动地火,恨不得把余蓓的小嘴儿从里到外一毫米一毫米品尝得仔仔细细,但他和性器官有关的进度,依然停留在手淫。
  不过余蓓作为女朋友进步飞快,那软软滑滑的小手没几次就试探出了他最舒服的地方和最合适的力度,寒假见了几面还没过年,她就已经能从容玩弄他的小弟弟,基本做到想让他快点就快点,想让他慢点就慢点。
  魏凌允沉迷在她的小手里不可自拔,而她也沉迷在两人的亲吻中乐不思蜀。
  初吻献出之后那几次见面,还是他主动想吻她多些。
  等寒假开始,就变成了她时不时偷亲他一口,或者故意撩他吻自己,反正是每次见面不交换百十毫升唾液不罢休。
  吻的时间长些,余蓓的样子就会变得和平时不太一样,眼睛里泪汪汪,跟要哭似的,鼻梁两边红红一片,比周围的羞涩色泽更深,这种时候一般小嘴儿也会有些肿,微微张着,冲他的下巴一下一下吐气。
  魏凌允不知道怎么形容她那时候的表情。
  他就知道自己看见她那样,小兄弟马上硬得像是风干了几十天的钢筋水泥,戳楼里七级抗震。
  一般这种时候,他会搂紧她再凑过去好好吻上几分钟。
  然后,浑身发软的余蓓就会感觉到他硬梆梆的老二正硌着她,顺理成章,掏出来握住,在痴缠厮吻的火热中,给他把蠢蠢欲动的精液捋到早准备好的纸巾上。
  有时候,她会举起纸巾闻闻味道,皱起眉撅着嘴,故意做出嫌弃的表情。
  “有那么难闻吗?”刚射过的他正在浑身松弛的余韵中,拉着她的手咬了一口,不开心地问。
  “不是难闻的事儿。”余蓓反过来捏住他舌头,扯了两下,抽出好几张纸巾把手里的精液纸裹成一团,跑去厕所,扔进去冲水,消灭证据,“味道特别大,我觉得以后在家还是少来……我爸妈都那么大了,真要闻见,准知道咱们干坏事了。”
  一想到余叔叔登门问罪的下场,魏凌允哆嗦了一下,不情不愿地小声说:“哦,那我就忍忍。诶……蓓蓓,你嘴巴亲成这样,阿姨一会儿下班回来看见看不出来吗?”
  她拿起凉飕飕的湿毛巾,压在唇瓣外,含糊不清地说:“我早准备好了,冰一会儿就看不出来。”
  亲吻,就这样一次一次的升级下去。
  过年后,小别八天没见的两人在楼道里吻得浑身出汗,热气腾腾。
  开学前,魏凌允帮余蓓赶完差的作业,从下午三点断断续续吻到差十分钟余蓓妈妈下班。
  开学后第一个周六,唯一没有晚自习的夜里,他俩悄悄翻墙进了黑漆漆的公园,在凉亭里吻到几乎忘记整个世界,结果,还让魏凌允在旁边的冬青树上射了一片。
  不久,余蓓的班上进行了一次摸底小考。
  他们班七十多个人,原本晃晃荡荡徘徊在五十名左右的她,这次总成绩倒数第三。
  排在她后面的是两个男生,一个白天睡觉晚上去酒吧看场子,另一个,已经决定退学当兵。
  其实班上还有些吊儿郎当的混子,但就连他们,都比余蓓高出几分。
  发成绩那天下午放学,她蹬着车子带着卷子跑来找魏凌允哭了半个小时。
  魏凌允拿起笔,替余叔叔签了名字后,看着卷面上一个接一个的红叉叉,叹了口气,很认真地说了句话。
  “不行,蓓蓓,你得用功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11/03 04:23:15

(二十)
  “我觉得我就不是学习那块料。这些东西我一直在背一直在背,感觉脑袋都要炸掉了,可就是背不过。还有几何,这些图我看了就头晕,你说的这个辅助线,这么复杂我哪里想得到嘛。”
  周日下午,被魏凌允堵在家里不许去书店租小说,被迫困在写字台前好好学习的余蓓哭丧着脸,一副恨不得咬他两口的表情。
  “想不到就好好想!人乐乐给你辅导得那么仔细,我在客厅都快听懂了,你听不懂?是不是走神了?”
  听着门外亲爹的怒吼,余蓓缩了缩脖子,小声抗议:“你看你的电视,不要你管。才不信你会呢。”
  “蓓蓓,”魏凌允翻看着余蓓的题库,对上面恐怖的错误率感到一阵绝望,“咱俩说好要考到一个大学的。”
  “啊?”余蓓瞪圆眼睛,“谁跟你说好啦,梦里吗?我要能跟你考到一个大学,那除非你高考忘带准考证,罚掉两门成绩。”
  “咱们明明说好大学也要在一起的。”他压低声音,很幽怨地说。
  “对啊,你考到哪儿,我就报个你那边的专科呗。”余蓓托着腮,她那亮晶晶的大眼睛阅览言情小说能对梗概过目不忘,但看数学和看天书基本没区别,“咱们在一个城市,很方便约会就可以了。”
  “还有几个月咱们就高三了,我们学校都已经开始第一轮复习,蓓蓓,你该有点紧张感了。你如果照现在这个状态,好点的大专你也考不上。”
  余蓓眨了眨眼,“专科还分等级的啊?”
  “专一和专二,专二的话,保不准就是民办了。蓓蓓,这个……这个是关系未来的事情。你能不能稍微有点危机感啊?”
  余蓓苦着脸把视线转回桌上,闷声不吭听了一会儿辅导,做了三道练习,错了两道,踩着拖鞋去厕所了。
  外面余叔叔很不满地说:“从吃过饭乐乐到这儿,你上几趟厕所了?啊?懒驴上磨,屎尿多!”
  “我上火了喝水多嘛……”余蓓咕哝着抱怨了一句,也不敢大声。
  从这次考试,魏凌允意识到了一个此前恋情火热的时候没有认真在乎的严重问题。
  要是余蓓的成绩爬不到一定的水平,他们就考不到一个大学,甚至考不到一个城市。
  这意味着大学四年,可能还要加上研究生三年,他们都要异地,只有假期才能相处。
  对于恨不得把余蓓编个金笼子拴在自己裤腰带上的魏凌允来说,异地恋简直比地狱十八层还要可怕。
  因此,选择了理科班的他,开始以会考的名义找文科班的老同学各种花样补习,各种笔记、重点题库省吃俭用复印、购买了好几大本。
  不夸张地说,他几乎把他们重点高中尖子文科班的复习进度,照搬去给了余蓓。
  考虑到余蓓的学习天赋,他整整两个月一复习完自己的进度就把剩下的时间都投入到给她做学习计划上,每周日下午的补课恨不得劈开她的小脑袋瓜把知识直接灌进脑浆子里,平均每个下午说哭她1. 5次。
  气得余蓓都不肯给他手淫了。
  但魏凌允宁肯恢复到自己打手枪,也要揪着她的耳朵把每一道题都钉进去。
  四月底的又一次摸底考,余蓓的总成绩终于有了大幅进步,虽然数学依旧垫底,不过在魏凌允丢卒保车的计划下,英语、语文、和文科全科目均有了明显提升,不仅弥补了数学13分拖下的后腿,还一举拿下了她史上班级最好名次,43。
  为此,余蓓爸妈专门请魏凌允在外面吃了顿饭。
  他涮肉的时候都不忘提问检查余蓓下午的重点记住了没,气得她一直往他蘸料里加辣椒——让他回去后屁眼疼了三天。
  而就在这之后不久,小两口爆发了相识以来最严重的一次吵架。
  起因在魏凌允这边。
  五月初的一次数学小考,他坐在余蓓学校门外的马路牙子上捧着余蓓9分的卷子发呆。而他那位小女朋友正站在后面数他新添的白头发,鼻音浓重,但完全不知道是谁害得他愁白了头。
  数学满分150,按余蓓当前个位数的成绩,提升空间足足有140分。
  这要扔掉不管,可不是丢卒保车,而是让了五分之一的棋子啊。
  于是,这个周日补课的时候,他没提前跟余蓓商量,就找余叔叔谈了一下,建议他家给余蓓找一个专门补习数学的一对一辅导老师。不能是辅导班,一定要一对一,家教最好,数学成绩不错又细心的女大学生简直完美。
  他跑去了解过行情,本地大学有不少出来做兼职的,一小时收费从八块到八十块都有,平均在三十左右。
  基本上开到五十,就能找到比较不错的学生。
  最好找大一的,高考数学成绩不错的,能针对性提升。
  余蓓在旁听着当场没发作,等回屋一关门,就压着嗓子跟魏凌允吵了起来。
  以往两人都有过不让步的时候,只是全能完美错开,这个不让的时候那个让,那个不让的时候这个让。
  从两人不再抢玩具开始,这还是第一次他们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让半步。
  成为情侣后,初次真正意义上的吵架,根源竟然是数学,还因此冷战了足足三个礼拜,除了补课内容之外谁跟谁都不说话,大概也算是学生情侣中的少见奇葩了。
  这事儿让魏凌允记了很久。
  多年以后余蓓对着孩子的数学卷子上鲜红的分数发愁的时候,他噶吱咬了一口苹果,坐在旁边凉飕飕来了句,“这就是遗传啊。”
  然后他俩就第二次因为数学吵了一架……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11/03 04:23:24

(二十一)
  余蓓是个被宠大的独生女,在外人面前文文静静看着很乖的样子,在亲人面前任性起来则着实有股驴气。
  可等到魏凌允一个月硬是憋着除了讲题别的什么都不说,她还是成了先服软的那个。
  两个人对彼此实在是太过了解,余蓓心里非常清楚这次吵架说什么才能管用。
  在低头双手交出考了42分的数学卷子后,她抿了抿嘴,可怜巴巴地说:“乐乐哥哥,我保证,以后一定努力学数学。你看,我成绩进步了。”
  魏凌允绷着脸把卷子看完,没说话。
  余蓓趁着爸妈都不在,哼唧着过去往他怀里钻,小脸蛋一下一下蹭着他的胸口,“我一定好好加油,努力和你……考一个大学。”
  “蓓蓓,”他无奈地长长出了口气,伸手抱紧了她,“我就是想尽可能多和你在一起而已。我听人说好多高中情侣考上大学不久就分手了,我一想到那样就害怕得不行。我受不了。”
  余蓓笑了起来,抬头亲了他一下,“那我就考去你身边,整天赖着你,让你想找其它小姑娘都没戏。”
  这句话说得非常轻松,带来的学习压力,却巨大而沉重。
  魏凌允身在重点高中,感受更是无比直接。
  为了提升余蓓的成绩,他一个学期名次滑坡了整整十五。班主任心急火燎叫来家长,委婉提醒是不是早恋的问题没有解决。
  他妈妈一口一个早解决了,就是孩子最近压力太大,你看他白头发好多根了,等我回去劝劝他劳逸结合,放松一下心情,肯定能追回来。
  从办公室出来,他妈抬手照他屁股就是一巴掌,拽着他胳膊把他一路扯到走廊头,皱着眉瞪着他问:“当初你怎么答应的?跟蓓蓓处对象保证不耽误学习,现在你怎么说?”
  “妈……我每天学习到几点,您真没看见?”魏凌允浑身无力,觉得脑袋一阵阵抽痛,“我这次就是没发挥好,真的。”
  “不对,你这阵子情绪不正常。”他妈妈叉着腰,低声说,“和蓓蓓吵架了?”
  一股委屈的感觉涌上来,魏凌允忍不住就开了口,嘀嘀咕咕难得一次地把之前怒其不争恨铁不成钢的那股怨气说了个干干净净。
  再怎么嘴上说当闺女疼,真到了事儿上,妈妈肯定还是站儿子。她听完,沉吟一会儿,说:“乐乐,你们俩不行还是分开一段吧。早恋的影响我看确实不太好。等你们高考结束,要还是情投意合,你们再商量之后的事。现在是学生,归根到底还是要以学习为重。”
  “我就是在想着法儿帮她学习呢……哦,我自己也当是复习了。”
  “糊弄你妈我呢?她文科你理科,除了语数外别的你费那么大劲能复习着啥啊?你鬼迷心窍了?”
  “妈,我去教蓓蓓念书,一个是因为我喜欢她,我想让她跟我考到一个大学去,不然她要是被别人追走了,我要呕一辈子,后悔死。另一个……”他皱着眉低下头,双手在栏杆上攥紧,“我也是去解压了。蓓蓓学习不行,脑子转得慢,记东西费劲。我去教她的时候,就觉得特有成就感,就能给自己找到点学习的动力。我们班上全都是各个初中的尖子生,妈,我跟这帮人竞争名次,超级累的啊。
  您刚才不也说了,我这白头发一天比一天多,您真觉得我是让蓓蓓气得啊?我考试前那阵子,都有点失眠了。”
  他抬起手,捏住内眼角揉了揉,“我有时候特别羡慕蓓蓓,她老是坦白说,自己不是读书那块料,说自己笨。我就不行……我小学是班上第一,你们就都觉得我初中也该是前几名。我初中拼到了前几名,你们就觉得我高中也该做尖子生。
  妈……我读书已经挺在行的了,但我真不是那种特别牛的好学生。我在现在这个位置,都累得想死了。”
  那之后,他妈妈沉默了很久,没有再多说什么,只让他回去好好上晚自习。
  但之后的暑期补课,她带着魏凌允去医院做了个检查,回来就让老魏去找同学开了条,请了一个星期长假。
  那一周,他妈妈打开箱子的锁,拿出了封在里面的游戏机,打口碟,和调制解调器,让他这七天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要学,放空心思,就把状态调整过来。
  她还给余蓓家里打了个电话,说让余蓓过来拿笔记,然后,一大一小两个女人锁上门在屋里嘀嘀咕咕聊了很久很久。
  久到拿着手柄的魏凌允心思都放不到电视上,赛车一个劲儿咣咣撞墙。
  不过这场谈话他并没放在心上。
  因为当时他的心态确实有些失常,失眠头疼之类的话并不是说谎,有时候复习多了,脑子都会感到发木。
  那一个礼拜,余蓓每天晚上都会过来吃饭,跷掉晚自习,在这边陪魏凌允一起呆三个小时,说说话,聊聊天,打打游戏机,说些她们班上的八卦。
  再回到学校后,魏凌允的状态有了不小的起色。
  不仅仅是因为彻底放松了一周,也因为他听余蓓说,她跟妈妈商量,报了一个暑期强化辅导班,决心为了上大学的事情,彻底燃烧起来冲刺一下。
  那个夏天特别热,为多跟女朋友相处,魏凌允索性也报了同一个班。
  那短短的一个月,是他们相识十多年,仅有的同桌时光。
  余蓓为了补上俩人当年小学不同班没机会做的事,还认认真真给桌子上划了条三八线……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11/03 04:23:35

(二十二)
  约定的初吻提前给了,十七岁生日那天,两人就一块在余蓓家吃了顿庆祝的饭。
  从学习成为两人之间主要的话题后,接吻和手淫的频率便都大大变低,与其说是用来亲热,不如说仅剩下了纾解两人生理压力的职能。
  前者纾解余蓓的,后者纾解魏凌允的。
  时光,就这样在两人偷偷摸摸的小欢愉中撒开腿,飞快溜走于两人的唇间和指缝。
  令人喘不过气的高三,正式降临。
  第一次模拟考,压榨出了所有毅力的余蓓飞跃进了班级前三十。
  而同期的魏凌允,总算跌跌撞撞爬回了原本的位置。
  之后,成绩就在小幅度的波动中,缓慢上行。他们为了自己那还稚嫩的爱情,铆足了力气,相隔半个城市,在各自的学校中拼搏。
  魏凌允依然会去文科班帮余蓓弄笔记,弄重点,以他自己的力量来拼命拉近两边的师资差距。
  效果很明显,那个几乎没有空喘息的寒假过去,回来之后的余蓓,从小学开始算起,第一次杀进了班级前十名。
  周日去余蓓家给她例行补课的时候,他看余叔叔喝着小酒满脸得意的样子,像是这就恨不得去楼下放炮。
  至于他自己,位置依然稳定,用尽吃奶的力气,也仅仅是保证不掉队而已。
  开春后的模拟考,魏凌允前进了两名。
  但理由让他有些丧气——本来排在班级最前面的那对儿情侣,没参加这次的模拟考,背着处分在家思过中。
  那个女生怀孕了。
  而且发现得很晚。
  因为觉得掌握了充分的性知识,那对儿小情侣除了安全套之外,还在采用安全期避孕法。
  只可惜,就算是有非常稳定周期例假的女孩,安全期都称不上绝对安全,更何况她是压力巨大经期早就有些紊乱的高三女生。
  没来事儿,身体不适,都被她自欺欺人地当作了学习压力所致。
  可没多久,她跟妈妈一起吃早饭的时候,孕吐了。
  以为她病了的家人急忙送去医院,才彻底东窗事发。
  模拟考的前一天,双方家长还在校长室里因为此事大吵大闹。
  魏凌允从那儿经过的时候踮脚探头看了一眼。
  男生和女生被双方家长分隔开来,挡在后面。
  看上去不过只有三米远,但实际上,已经相隔几乎一个世界。
  那次模拟考后不久,事发的女生就转学了。听说她患上了抑郁症,很可能不再参加今年的高考。
  那个男生停学一周后回到了班里,整天面无表情地学习,但成绩,再也没有进入过班级前十哪怕一次。
  后来给余蓓补习的时候说到这事儿,她摸着脸上新冒出的一个小痤疮,得意地笑了两声,说:“看,我好好守着不给你得逞,也是为了你好吧?”
  “是是是,多谢余蓓姑娘有原则有底线,来,把这本笔记荧光笔画了的背过,我们学校的名师押的,中一个大题你就赚翻了。”
  “真的啊?”余蓓搂住他大大亲了一口,放下小镜子开始背题。
  等到一个小时后的短暂休息时间,魏凌允终究还是没忍住,小声问:“蓓蓓,你心目中觉得比较合适的,嗯……就是咱俩可以做那事儿的时间,大概是什么时候啊?”
  “起码……要领了结婚证吧?”她托着腮,小手灵巧地转动着细长的笔,看上去,似乎不像是开玩笑。
  “男的得二十二岁呢,都快大学毕业了。”
  “可我觉得合适的时间,起码要在确定那是我嫁的人之后呀。我都没说新婚当天呢,那本来就是新娘子入洞房后才该做的事儿。”
  “也对。”魏凌允挠了挠头,“好了,咱们继续做题吧。你数学有希望突破一百分,关键就是靠多练,你这次换的家教要是还不行,我看不行最后这仨月我来给你补数学吧。”
  余蓓有点惊讶地看着他,似乎很讶异他竟然没死乞白赖要求提前。
  “干嘛啊……那么看我,我喜欢你诶,当然要你觉得合适才行。不然我不成流氓了……”他咕哝了一句,“反正结婚我也没准备选别人,早晚的事。”
  世事往往就是那么有趣,欲速则不达,真正耐下性子准备漫长等待的时候,却又喜从天降。
  高考结束之后,发挥还算不错的魏凌允和发挥极其超常的余蓓在各自的班级正式公开了两人的关系。只要估分偏差不太大,魏凌允能上的大学,余蓓差不多能稳稳挤进其中的三本。
  同校不同院,对学习成绩相差巨大的他们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等成绩出来前的美好时光,他们除了跟各自的同学好友告别之外,就尽情腻在一起,享受着久违了的明媚夏日。
  连着逛了一个多礼拜,开始担心晒黑的余蓓没了出门的劲头,拿着新剪开分好的大头贴,过来魏凌允家泡着。
  拜之前魏凌允卖命帮余蓓提升成绩的效果所赐,余蓓父母对他俩目前的关系已经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开了余蓓过来他家的禁令,仅保留着晚上九点前必须回家这一部分。
  魏家爸爸一向都是大忙人,而他妈妈张罗的小生意最近开了分店,也忙得起早贪黑。
  到这边,就彻底成了不必担心被打扰的私密独处。
  “乐乐,今天别出去吃了,省下钱给你买游戏吧。”余蓓翻开漫画乐滋滋看了一会儿,在床上翘着两只水灵灵的脚丫说。
  魏凌允正在鏖战大师联赛,一边把手柄按得啪哒啪哒响,一边说:“我家的泡面是鱼板鲜虾的,你又不喜欢吃。”
  “谁说要吃泡面了呀……”余蓓撅起嘴,脸上带着一股隐秘的期待,“我就不能给你做饭吃吗?”
  “咱上次在河边烤鱼,一共四条,你烧了俩炭疙瘩,我烤的你吃了没事儿,你烤的我一咬满嘴掉黑渣。你啥时候跑去学做饭了?”魏凌允老早就听余家阿姨说过,自己闺女手笨,炒个饭都能黑一半,搁古代准嫁不出去。
  他是很爱她没错,但还想多活几年一起白头到老,不想提前体验食物中毒。
  “还有前天来我家,你说煮方便面,楞能三包面水开了再拆,一个酱包连袋儿一起掉锅里,三块面那时差大的……第一块都稀烂了第三块还没软呢。下次还是我煮吧,我好歹还会打个碎花蛋进去呢。”
  “我就是泡面都没煮好,才会去学的啊。”余蓓皱起眉,不高兴地说,“总要让我练练嘛。这个东西越练越顺手的。走嘛,趁着你没换衣服呢,咱们下去买菜,你喜欢吃什么,咱们就买什么,回来我给你做。”
  看来今天大头贴拍得高兴了,她满脸都是急着让他高兴一下的期待。
  他寻思了一下,家里健胃消食片泻立停之类的估计都还有,那就硬着头皮顶一下吧。
  “行,走,咱们去买菜。”
  路上魏凌允就想好了,米饭他来蒸,电饭锅他会用,看好水线家里是免淘米,问题不大。
  至于菜呢……他决定来个酸豆角炒肉。酸豆角是腌好的,他看妈妈炒过,切段洗一下,加两片姜,调料都不用放,弄点油肉丝下去刷拉刷拉炒熟就算。问题不大。
  再来个拌黄瓜,擦丝切片还是一刀背拍稀碎都无所谓,反正生着也能吃,倒点醋,捣头蒜。问题不大。
  一荤一素了,好像最好再来个汤。那就鸡蛋汤,水烧开,切个番茄,搅和俩鸡蛋往里一撒,怎么也难吃不到哪儿去。问题不大。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为了精心挑选原料,他们转了好一阵子,等回去,俩人身上都出了不少汗。
  魏凌允在余家洗过澡,余蓓在他们家也洗过澡,所以一回去,他就先开了热水器,从柜子里刨出一条新毛巾,送她进了卫生间。
  简单冲了冲,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发丝,余蓓水嫩嫩往床边一坐,想了想没去拿漫画书,伸手说:“乐乐,你钱包呢?拿来给我。”
  魏凌允从裤兜一掏,扔了过去,“给。你要干嘛啊?”
  “你去洗你的吧,我把大头贴给你粘到钱包里。”
  自从公开之后,余蓓就时常有这种类似宣示主权的举动,魏凌允喜闻乐见,笑着说:“行,不过外面别粘太满哈,省得我掏兜时候蹭掉,你又该不高兴了。”
  “我主要粘里面,外面有个一两张就行了。”她点点头,认认真真在那儿比划起来,寻找着最好看的角度和粘贴位置。
  魏凌允急着踢完那场大师联赛,哗啦啦冲了个澡,蹭干一头短毛,就套好衣服回到了卧室。
  然后,他就看到自己的小女友,正捏着一片避孕套发呆。
  听见他回来,余蓓一转头,很好奇地问:“你为什么塞个套套在钱包里啊?”
  这是个好问题。
  正确答案当然是“要是有机会天雷勾动地火总不能临时跑出去买万一出去一下余蓓改主意了岂不是要后悔死”。
  但一早他就想好了另一个用来掩饰的专业借口。
  “你不记得那个日剧了吗?就咱们刚考完那两天我给你碟让你回家看的,麻辣教师GTO。”
  余蓓点了点头,“记得啊,反町隆史好帅啊……所以呢?”
  “我很崇拜鬼冢英吉,我希望自己能跟他一样爷们,他就老带一个避孕套在身上,我……我这是学他呢。”
  余蓓皱了皱眉,“可鬼冢老师带着避孕套在身上……不就是为了脱处吗?我才租了GTO的漫画,原著他也是这么想的哎。”
  魏凌允坐下,索性承认,“对啊……所以……是吧……唔……我也……我也想啊。”
  她端详着那个四四方方的薄片包装,“你从那儿买的啊?好像还是名牌呢…
  …”
  “我去超市,收银台边随便拿了一盒。我又不会挑,打开一看里头六片呢,就扯掉一个塞钱包里,剩下的藏起来了。”
  “你会用?”
  “上网查了,大概会。”魏凌允忽然心中灵光一闪,发现余蓓的眼睛闪亮亮的好像也有点跃跃欲试的样子,赶紧过去坐到她旁边,“就是没实际操作过,也不知道能戴上不。”
  “男生不喜欢戴这个的吧?”她捏了捏,“跟胶皮手套似的。”
  “不知道,我又没戴过。多半不喜欢吧,要不我们班上那对儿也不会怀了。”
  余蓓想了想,一侧身靠在他身上,枕着他的大腿,看着他问:“你是不是那会儿就惦记着买这个了?”
  “嗯。”他点点头,“我是觉得高考完了,我肯定整天跟你一块呆着,万一……我是说万一,我忍不住,你又不好意思说不行,稀里糊涂……嘁哩喀喳……
  淅沥哗啦……”
  “讨厌,这都是什么词儿啊。”
  “反正……半推半就,真要那啥了,我有个套套,起码不用担心害你受苦啊。
  我妈专门跟我说过,女生要是意外怀孕去堕胎,可伤身了。”
  “谁要跟你万一啊。坏蛋。”她噙着笑一翻身,趴回去继续摆弄钱包。
  可不知不觉,就刚才那么几句话的功夫,少年心里的燥热和冲动,就已经膨胀到几乎按捺不住的地步。
  魏凌允给自己定下的底线其实就是高考结束。
  他甚至有种隐隐把关系的最终突破当作高考成绩不错的奖励的想法。
  余蓓湿乎乎的半长头发搭在雪白的后脖子上,盛夏的短袖因潮乎而微微透亮,长着纤短绒毛的皮肤细腻到几乎不挂水珠……毫无防备舒展在他床上的少女,正展现出青春时代最诱人的一面。
  “蓓蓓,”他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一下她的耳根,“你用手帮帮我吧,我…
  …刚才跟你一说避孕套的事,有点憋得慌了。”
  但余蓓没点头,她把合照的大头贴认认真真摁在钱包打开后的最显眼处,拇指压平,跟着把钱包往旁边桌上一扔,咕噜滚了半圈,躺在了床上靠墙的地方,伸出床外的悬空赤脚轻轻摇晃着。
  “乐乐,你先亲我。”
  “好。”这个他一样非常乐意,双手撑在她两边,唯恐会把她压到,低头轻轻吮住了她柔软的唇瓣。
  她的唇微微发凉,但舌头暖暖的,依然灵活。
  很快,他们就深吻着搂抱在一起。
  急促的喘息,在几无空隙的相贴面庞间交错。
  “乐乐……你、你一定会娶我的吧?”小手隔着短裤握住了突起的阴茎后,余蓓忽然轻声问了一句。
  “嗯,我要娶不到你,那我这辈子宁可不结婚。”
  “大事儿上你从来不骗我的。”余蓓拉开了短裤的细绳,红着脸挪了挪身子,变成和他侧躺相拥,“那……那我就相信你了啊。”
  “嗯,我不骗你。我发誓。”察觉到激动的时刻似乎就要来了,魏凌允的脖子都因为紧张和兴奋变得通红。
  “那……今天……”她闭上了眼,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很小声很小声地说,“咱们……就‘万一’了吧。”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11/03 04:23:55

(二十三)
  “蓓蓓,你、你说的……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勃胀倒有些刺痛的阴茎已经解放在外面,耳边听到女友羞涩无比的话后,魏凌允一下子愣在了那儿。
  余蓓轻咬了一下唇瓣,青春的燥热正从体内萌发的少女,不自觉呈现出迷人的天真风情。她眼波朦胧地望着他,娇嗔地小声说:“那……那还能有什么意思呀。”
  本来就很急促的呼吸速率顿时再上一层楼,魏凌允粗喘着搂紧她,脑子发烫,下体情不自禁向着她的方向凑过去,硬邦邦的龟头顶着她的大腿,贪婪地上下滑动。
  余蓓那件带毛边的牛仔短裤是这个夏天正流行的款式,能让对自己身材比较有信心的女孩尽情展现毫无遮掩的腿部线条。
  所以他的分身,就那么直接抵住了少女充满青春弹性的滑嫩大腿。
  她扭了扭身,双脚分开了一下,那根已经摸过很多次的肉棒便闯了进来,伸到了她的大腿中间。她垂下手,握住,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只好用最熟悉的法子前后捋动。
  “别、先别,”魏凌允握住她的手腕拉开,趴在她身上,喘息着说,“我现在感觉……超兴奋,你这么动,我一下子就要射了。”
  余蓓眨了眨眼,小声说:“那我……该做什么呀?”
  魏凌允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捏住了她牛仔短裤的扣子,“我想……先看看你。”
  “啊……”余蓓为难地绞紧了细长的眉毛,“我……我是觉得一到晚上我就快走了,才说……不行就白天。可……可不是为了让你看啊。不行不行,太……
  太不好意思了,不许看。”
  “你看过我好多次了啊。”魏凌允拿出了撒赖的本事,贴着她一边蹭一边继续解扣。
  “你那个我就觉得不好看……”余蓓皱着眉拉住裤腰,看着有点心慌,“小时候白白净净的小鸡鸡,长大了全是毛,吓死个人。”
  “你的我准觉得好看。”
  “好看什么啊……我……我也长毛了诶。”她撇着嘴,满脸通红,“就不能……不看吗?”
  “那我也得脱了啊,不然咋做嘛。”
  她愣了一下,发现确实这一步不能拦着,只好松开手。
  魏凌允赶忙一口气把解开的短裤连这里面的小裤衩一起往下剥去,胸腔子里的心跳怦怦怦震得耳朵直嗡嗡。
  褪下去的时候,他的手都感觉到了和阴毛的摩擦。
  那是余蓓最私密的地方,即将属于他、烙上他印记的地方。
  他激动地拉开距离低头看过去。
  余蓓弯腰双手一捂,膝盖上还撑着没脱掉的裤衩,急匆匆说:“你……你倒是锁门拉窗帘啊,万一……叔叔阿姨谁回来,我可没脸再来了!”
  魏凌允这才意识到,屋里还开着游戏机,窗户敞亮亮,往客厅的门都没关。
  他赶紧起来,一把拉上窗帘,一脚踹掉游戏机和电视的电源开关,过去咣当摔上门,嘎巴别上锁,转身飞跑回自己那张单人床上。
  结果这么短的时间里,余蓓已经顺利拽过来毛巾被,把自己盖在了里面,牛仔短裤和小裤衩,都脱到了枕头旁边。
  “蓓蓓……都能做了,为啥不给看啊。”魏凌允过去抱住她,继续软磨硬泡。
  “不好意思啊……你、你要再一直想看,那不给你做了。”余蓓从毛巾被里伸出手,抱住他小声说,“我现在特别紧张,乐乐,你……以后再看好不好,你要让我光溜溜……给你盯着瞅,我肯定紧张到受不了。”
  “那好吧……”他挠挠头,的确,来日方长,等将来在一起久了,鸳鸯浴啊什么的那还不是理所当然的事,不用急在这一时半刻的,“其实我也紧张,我心跳这会儿可快了,跟跑三千米时候似的。”
  她伸出凉凉的小手,带着点汗,掀开他短袖衫,摸在胸膛上,“嗯……真的好快。扑通扑通的。”
  “你呢?”他喘息着凑近,亲了一下她的脸蛋。
  她羞涩地别开脸,小声说:“你……你也摸摸呗。”
  魏凌允急忙把手伸进毛巾被,迫不及待钻进她的上衣下摆,顺着软软的小肚子往上摸去。
  然后,他就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圈儿。
  “这是啥啊?”他捏了捏,不解地问,“你为什么穿个硬邦邦的小呼啦圈在身上?”
  余蓓把涨红的小脸埋在他肩窝,气得咬了他一口,“那……那是胸罩啊。”
  “内衣里还要有这么硬的东西?”
  “不然怎么托得起来。”
  “呃……胸部不是自然翘起来的吗?”
  “咪咪里又没长骨头……”
  “那……那这个挡着我没法摸啊。”
  余蓓鼓着腮帮子瞪他一眼,一翻身转过去,背对着他抱住了胸,“那不要摸了,笨蛋。”
  “蓓蓓……”他凑过去钻进毛巾被里,赶紧好声好气哄。
  但不管怎么说,余蓓都是抱着胸亮着背,扭肩膀抗议,不吭声。
  不过,她被掀起来的短袖衫没有往回放,一直亮着白生生的脊梁,和上面横亘的米色乳罩背带。
  魏凌允哄了半天,不知不觉下面都软了,这一下,血液归位足够大脑使用,福至心灵,忽然意识到,余蓓这该不会是在给他机会,让他把这碍事的胸罩脱了吧?
  呃……足足四排金属钩,挂在小小的竖排扣上,看结构,应该是从两边拉紧,就能卸掉。
  他深呼吸了几次,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先试着抓住了两边的带子,手指自然也就贴上了她背后滑滑的肌肤。
  余蓓没有说话,就是轻轻哼了一声,鼻音里透着一股少女的娇羞。
  他备受鼓舞,觉得自己没猜错,双手往里就是一拉。
  “乐乐!你、你要勒死我啊……”余蓓连忙反手拍了他一下,“不是那样脱的!”
  “啊?”魏凌允一头问号,盯着那些金属钩说,“可这个看起来就是简单的挂钩结构啊,我这样一拽……”
  “我就被勒住了。”余蓓闷声说,“不能那样拽。”
  “那该怎么脱啊?”
  “我……我才不教你,你自己研究去。”
  魏凌允满头大汗盯着乳罩挂钩琢磨了整整五分钟,不敢试,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弄。
  最后,余蓓叹了口气,反手一捏,喀,开了。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11/03 04:24:03

(二十四)
  “蓓蓓,我……摸过来了啊。”
  魏凌允从余蓓背后抄过去手,屏住呼吸往她胳膊挡着的地方摸索过去。
  “你、你摸就摸,念叨什么啊。”余蓓嘟囔了一句,把手臂稍微松了松。
  他钻进去,立刻,就摸到了两团软绵绵充满弹性的肉。
  他贪婪地探索,顺着饱满的曲线往顶端爬去,很快就找到了娇小的,但比他胸口那俩还是大出不少的可爱乳头。
  之前看过,他记得清清楚楚,余蓓的乳房弧度优美,乳头有着美好的嫩红色,两团隆起的白皙,足以撩起焚毁理智的情欲。
  那还只是看着。
  这会儿,那乳房,已经在他的手中。
  他经常梦到余蓓,或者余蓓的某一部分。而各个局部地区出现最多的,就是乳房和那双白白嫩嫩的赤脚。
  他想象过无数种可能的手感,但真摸上去后,还是惊叹于那种透着弹性的柔软。
  一想到将来会有婴儿在这样的美好器官上放肆吸吮,他甚至感到有些嫉妒。
  “蓓蓓,我……能亲亲吗?”
  即使在计划中那孩子百分之百是他的,他这会儿也要宣泄自己的妒火——以抢先吸到嘴里吃够的方式。
  顺着他的力道,余蓓换回了仰躺,双手攥成拳头放在两侧,稍显茫然的眸子望着他炽热的眼,小声说:“乐乐,我有点害怕。”
  “我一定会很小心的。一定……”他喘息着保证,旋即迫不及待地往下挪去,盯着那雪白的乳房上靶心一样的嫩红乳头,俯身一口含到了嘴里。
  像是含住了一个装满浓浆的薄薄皮囊,而乳头就是皮囊的嘴,他舔了几下,稍微用力吮住,明知道吸不出任何东西,但身体的本能已经擅自下了这样的指令。
  “嘶……”余蓓双手扶住他的头,轻轻抽了口气,“乐乐,你……嗯……太使劲儿了。”
  “对不起对不起。”魏凌允赶忙道歉,低头看着,红艳艳的奶头似乎是有点肿,他心疼地换成舌头尖拨拉,一下接一下。
  轻舔了几十下,他终于听到余蓓嘴里漏出一声小小的呻吟。
  比娇喘略长一点,尾音婉转,上扬,听起来可爱极了。
  他刚才暂时休息了一下的小兄弟,立刻精神抖擞再次上岗,一个立正,用头指住了她紧并的大腿。
  诶?对哦,这会儿……下面没有手挡着了!
  魏凌允趁着毛巾被在他背后搭着,悄悄往起顶高,撑成一个帐篷,跟着,忽然坐起,依依不舍离开乳头,望向余蓓来不及遮掩的秘密花园。
  稀疏的毛发透着一股微妙的青涩,但紧并的大腿根部,少女的器官的确已经是发育成熟的样子,不再是小时候见过的肉包包开着缝,扁平了许多,舒展了许多,绒毛整齐的排列在大阴唇外,而内部的风景,还被夹成一条细线,看不真切。
  余蓓急忙一侧身,双手捂住了下面,眼里都冒出了泪花,“都、都说了不许看啊!”
  “怎么了?蓓蓓,我觉得很漂亮啊。”他认真地给予了回馈。
  这也不算说谎,他看的A片不算太多,两腿之间的关键部位,要么带着一大块马赛克,要么,就是黑乎乎皱巴巴周围还长着红疙瘩。虽然对懵懂少男来说依然很有吸引力,但终究不如自家小女友白白净净还近在咫尺可以看可以摸的小屄屄来的诱人。
  “怎么会,毛糟糟的,丑死了。”她伸脚去够毛巾被,扁着嘴嘟囔。
  “真的特别好看!”魏凌允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法子证明,干脆一脚蹬飞碍事的毛巾被,就那么躺下双手抱住余蓓的屁股,伸舌头往她大腿中间舔过去。
  “哎?哎哎哎……”余蓓赶紧扭着身子躲,“你干嘛啊,不行不行……”
  一个躲一个追,单人床上一共也没多大地方,不一会儿,魏凌允就靠墙的帮助,顺利把舌头贴到了余蓓紧紧夹住的大腿中央。
  “呜呜……”余蓓哼了一声,羞耻得浑身发红。可她看的言情小说里,有些比较大胆的片段中,的确存在男主角去吻女主角下面的情节,要说完全不好奇,也有点言不由衷。
  奇妙的感觉从舌头滑过的地方传来,痒丝丝的,还让附近的肉觉得酸,多划拉几下,就又开始发麻,光想在被舔的地方打冷战,却又打不出来,一股奇怪的劲儿就那么憋着,让尿尿的地方下面不远处,开始一阵阵发胀。
  “舒服不?”魏凌允抬起头,迫不及待地问。
  这个年纪的少年,能忍耐着满腔欲火用唇舌为女友服务一两分钟,就觉得已经是无比漫长的付出。
  但这个年纪的少女,才不过是性欲初萌的时候,刚才的舔舐的确带来了一些快感,娇羞的花房也的确渗出了一些蜜汁,只是距离体味到性的欢愉,还相差颇远。
  可惜这个年纪的少女还很容易被感情所牵引,在自我暗示中,达到一种奇妙的欣快。
  所以余蓓点了点头,羞答答地扭开脸,小声说:“嗯,挺舒服的,你……赶紧来吧。”
  其实魏凌允本来还打算让她把腿张开些,试探一下找找阴蒂的位置,往那儿再亲亲。
  但女孩在这种时候说出的来吧两个字,毫无疑问具有让男生大脑瞬间抛弃任何其他指令的效果。
  他急忙伸手够来了避孕套,怀着对鬼冢英吉老师的万分崇敬之心,手忙脚乱地撕扯包装。
  撕了三下,他才算彻底打开,拿出了那个滑溜溜的橡胶圈。
  早就把操作图示看过不知道多少次,参加避孕套使用笔试,他肯定次次满分。
  问题就在于,实操和笔试不是一回事。
  他捏住气囊,对准已经充分勃起马眼都有点流哈喇子的龟头,罩住,迫不及待地往下撸。
  紧绷绷的胶圈滑到棱沟后的包皮处时,稍微有点卡顿,他心里一慌,用劲儿一捋……
  “啊!”
  龟头系带传来一阵刺痛,魏凌允哀号一声,扑倒在床上,蜷成了大虾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