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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九点,晚点名。
佳瑶神情凝重地伫立在众人的前方,观看整个部队的情况。
“学弟,你今天第一次背职星,要凶一点,知道吗?”彦廷小声地提点新来的士官,“等一下‘点歌’先不要点老兵,这样他们之后才会给你面子,别把新官火烧到老兵身上。”
“谢学长。”菜士官向彦廷道谢。
“立正!原地踏步──走!”
一边喊着口令,新来班长面露凶光,来回巡视,搜寻适合的“点歌”人选:“一、二、一、二……,何东耀!”
“有!”被点名的士兵才刚到部队两个星期,是标准被玩弄的菜兵。
“我们屹立在太平洋上。”
“我们屹立在太平洋上…”被指名的菜兵接不下去,“……”
“然后哩?混!再混吗!都到部多久了,还不会唱,放假前没抄二十遍放到我桌上你就别想拿假条。”
彦廷见新兵唱不下去,立即跳出来怒骂。
眼前的所作所为佳瑶很清楚,是由资深的士官来扮黑脸,有助于新士官以后的领导。相对的,也帮新兵们上紧发条,好快速地进入下部队的生活。
随后,她看着彦廷点已经快退伍的伙房士兵说:“周伟益,你唱。”
“我们屹立在太平洋上,任时局变换!”
老兵精神抖擞的起音,彦廷向新士官点点头,让他继续下去。
“一、二、一、二……,我们屹立在太平洋上,预备──唱!”
“我们屹立在太平洋上,任时局变换,惊涛骇浪,我们绝不畏惧,绝不颓丧。
我们在艰苦中茁长,壮大坚强。我们的热血沸腾,像皓皓大海;我们的意志坚定,像巍巍山岗。团结奋斗,庄敬自强,至真理的大道。我们屹立在太平洋上,像黑夜的明灯,我们屹立在太平洋──上!”
众人的合声,让军歌更为响亮。整齐的踏步,提升乐曲的磅礡气势。
仅管偶有放枪的行为,整首歌唱下来,佳瑶仍暗自给予“尚可”的评价。
“一、二、一、二……立定!”
啪!啪!
众士兵摆出立正姿态。
不过,新官上任的流程还未告个段落。彦廷没等到新士官张口,又忽然开骂说:“你!林芸芸,你也抄十遍。”
佳瑶依旧脸色威严,对于彦廷的命令不发一语。
不得不说,受过大半年训练的彦廷,在领导下属时的表现真的不错。刚才的军歌演唱中,林芸芸的嘴形明显不是很熟悉军歌,就算她是志愿役,亦是毅然决然地把她给挑出来。
“报告班长!为什么?”林芸芸恃宠而骄地问。
她说话的同时,还很不规矩的转向一旁,用求救的眼神看的何勋士官长。
霎时间,佳瑶又回想起那天夜晚女兵帮士官长口交与乳交的场景,心头不免一阵厌恶的情绪。
……你在骄傲什么呀!
没等到彦廷开口,佳瑶就严厉地说:“转头,转什么头啊!告诉我,你是新兵吗?唱歌慢半拍,还会放枪,你还敢说你唱的熟吗?身为志愿役,你给我多加抄十遍!”
命令一出,林芸芸像是受到电击,整个人萎缩起来。她可以不在乎彦廷的指责,却无法不服从佳瑶的命令。
然后,何勋士官长才终于跳出来缓颊说:“彦廷,等等她写的就交到我桌上吧。”
此话讲完,佳瑶也没办法继续发作下去。连何勋士官长都出来当和事佬,就要给他一点面子,以后才好方便做事。
这个小插曲,就在士官长的出面下,没有波涛地悄悄落幕。
深夜,佳瑶再度失眠。
说实话,她已在军队这么多年的经历,鲜少有这般的情况出现。
不过……她自己也很清楚,是什么原因造就她的异变……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此时她的心中,无比地希冀能够回到温暖的家里,靠躺在老公的胸膛,抒发她的情绪。
因为这几天下来,她饱受彦廷身影的不断侵袭。
那晚的露水情缘,随着情欲的冉动,有如滚烫热水上面的泡沫,一颗颗地浮现出来。
淫秽、荒诞,是自己又彷佛不是自己。
肉体的彻底解放,欲望的全然操控,在年轻充满活力的雄性征服下,做出一些她生平初次的举动,包含被阳具直接颜面射击、吞吐马眼残存的腥臊精液、掰开自己的淫荡嫩穴、暴露展现丰腴的胴体,由正面抽插,从后面戳刺、在浴室交欢,来到镜子前做爱……
一幕幕清晰的画面,二十四小时毫不间段地,只要她放松心灵时,便会趁虚而入,没有放过她的念头。
尽管,佳瑶不断地暗示自己:……我是被迷奸的……
……我是不愿意的……
……我已经结婚了……
……我爱的人是阿德……
一句句催眠的话语,却依旧无法摆脱这些来自记忆的片断。
“唉……”佳瑶大口地叹气。
她静悄悄地下床,想要喝口水解渴。然钢杯中残存一半的凉水,却填饱不掉她烦躁的心绪,反而是让她愈喝愈不满足。
因此,她披上薄外套,蹑手蹑脚地离开寝室。
呼!呼──!
山区的气温偏凉,特别是晚上。时不时地刮来阵阵冷风,吹抚在佳瑶燥热的脸上。彷佛每道凉风的触碰,能冷却她烦闷的心灵。
随之,她来到寝室外的饮水机,很自然地帮自己装满一整杯的温水。小口地啜饮,感受液体流淌食道,汇流到胃袋的舒畅。
直到整杯水一口气地喝完,才缓缓放下杯子。
“呼!”她大大地吐气,觉得自己不平静的状态稍稍缓和。
接着,身为军官的职责,让她打算巡视一下附近的哨点,再回寝室去。
没料到,才来到一楼位于走廊与阶梯口的第一个安全士官哨点,就碰见让她整晚失眠的罪魁祸首──陈彦廷。
“嗯……啊!”佳瑶还没有走近,就见到原本还坐在椅子上的彦廷,从恍惚顿时清醒,迅速地弹身而立,说:“副…副库好!”
铿锵有力的答词,令她不自觉地立即反应,挺胸官腔地回答说:“辛苦了。”
佳瑶的口气,与她此时的装扮,显然形成强烈的反差感。
迷彩上衣与运动短裤,极度放松的装扮,却因为彦廷的开口答令,做出本能地立正动作。
因此,迷彩上衣底下的姣好身材,便隔着轻薄的布料,若隐若现地暴露。
浑圆饱满的双峰,把上衣给撑挺,有如草地上突起的丘陵,一座接一座。且陵顶上的蓓蕾,亦顺势突出,在平坦的衣服上,形成圆润的印记,鲜艳美丽。而运动短裤里面的臀肉,也由于她的动作,高高翘挺,秀出美好的胴体曲线。
甫开始,佳瑶并未察觉到自己的失态。
反倒是因为彦廷傻愣且痴迷眼神,才令她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媚态。
立即,她满脸通红,整个人害臊起来。
……不!别…别看……看我……
鬼使神差下,佳瑶与彦廷没有后续的对话,就急忙地转身,拔腿逃开。
直到等她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来到装备库房的附近……
“呼哈…呼哈……”佳瑶抚着自己急促起伏的胸口,有点虚脱地喘息。
搞不懂,她自己为何要慌张地逃离?
是因为不敢面对彦廷……还是方才自己在他前面的失态?
念头一闪,好不容易消散的敏感又再次苏醒,让她措手不及。
年轻男人的精液味道,又稠又黏地在口腔里蔓延,漾着苦涩的腥臊味道;除此之外,肌肤上接着冒出一颗颗的鸡皮疙瘩,传来备粗糙手掌抚摸的触感;还有应该是紧闭的肉穴,像是被阳具给撑开似的,产生酸麻地肿胀。
最后,是一道道喷射的热液,流窜在自己的体内。
……不…不要!
佳瑶无声地呐喊,却无法阻止胴体的淫荡反应。强烈的体感猛然喷发,又一次急速地占据她的心房。
突如其来的兴奋,狂野在炙烤着她的灵魂。
佳瑶不免双腿一软,靠躺支撑在一旁的墙壁上。
……啊…我…我到底是怎么了……
温热的体液在股缝间流淌,不用说也知道是什么东西。饥渴的情绪随即油然而生,激发出想要被男人给填满的空虚。
恍惚之际,若有似无的呻吟,默默地飘进耳里:“嗯啊……喔呜……哈哈……呀哦……”
是来自女性特有的曲调,欢唱着愉悦的心情。
……天啊!不可以……
佳瑶一阵惊醒,赶紧堵住自己的嘴,不让这个声音继续地传出。
却没想到,浪啼愈来愈明显,也愈来愈响亮:“啊嗯……好酸……这…这是什么感觉呀……天呀……好爽……”
恐惧且好奇的情绪,激发肾上腺素,让她整个人松脱情欲的桎梏,拔离堕落的泥沼,瞬间恢复平时的清醒。
声音不是我发出的……是谁呢?
“……不行了……喔呀…士官长……我,我要到了……嗯哈……要坏,要坏掉啦……”
愉悦的声线渐渐转为如哭似泣的呻吟,但其中隐含的舒服爽快,不需解释就能明白。那种逐渐崩坏的娇喘,是面临高潮的前奏,只要有过性经验的女人,都知悉那刹那的煎熬与期待。
“咿噫──!”
拔高的音量,宣告高潮的降临,尤其是处于夜晚的宁静,使淫欲的抒发无限地扩大,充斥着浓浓的快乐。
这时,佳瑶已经来到装备库房的窗边,并小心翼翼地往里头窥视,大气也不敢喘出。
果真,方才的浪啼不是幻觉,而是货真价实。
里面,一男一女。
是晚点名时被她责骂的女兵林芸芸,及不着痕迹帮她开脱的何勋士官长,两人又偷偷摸摸地来到隐密性相当足够的装备库房,再续他们浪荡荒淫的性戏。
这次,比之前佳瑶的偷看的画面,还要激烈。
清纯可爱的女兵,已是神情媚态的淫糜,失神的双眼,潮红的脸蛋,吐舌的喘息,还有汗水与唾液混杂的湿腻。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在她身上完美诠释。
想必看到这个场面的男人,没有一个不会兴奋。
今夜,她的装扮并非晚点名时轻松的深绿上衣搭配运动裤,而是改穿平日出勤的全套迷彩军服,模样是英气挺拔,将女性的柔和与男性的阳刚,巧妙地融合在一起。
只不过,迷彩长裤的股间地带,却被人恶意地剪破一个粗糙的大洞,把里面灿烂又美丽的女性私密,展露得一览无遗。
不用说,当然没有贴身衣物的遮掩,仅是镶满芳草的糜烂肉穴,湿漉漉地分泌出淫秽的汁液,漾出闪耀的泊泊晶莹。
然淫水的制造,来自她纤纤的指尖。
此时,女兵是在士官长的面前,上半身仰躺在床垫上,胸前一对巨乳随着呼吸起伏不停,彷佛要把迷彩外衣给撑破,浑圆又饱实;下半身则是双腿大开,呈现任人欣赏的耻辱姿态,露出高潮的阴户淫荡不堪。
换言之,刚才在库房里的林芸芸,就是穿着整齐的军服,摆出放荡的姿态,在士官长的注视下,用手指自慰给他看。
并且……还达到高潮!
随后,何勋主动地把自己的运动短裤给脱掉,掏出观看林芸芸自慰演出后,兴奋又肿胀的阴茎,对起女兵勾勾手指,用猥琐的表情,下贱的语气说:“芸芸,爬过来。”
宛若呼喊宠物般,命令女兵如畜生爬向他。
反观对方,先是一脸犹豫,随后仍是乖巧地从床垫上撑起,四肢着地,模仿起动物的行走姿态,扭起翘臀,浪荡地往士官长的位置前进。
尽管她的神情显示出千百个不愿意,但男人就是喜爱这种欲拒还迎的女性。
既不甘又下贱的举止,总是能诱发出男性的兽欲。
接着,士官长诡谲地淫笑,像是安抚又好若嘲讽地说:“只要你让我舒服,我也会给你舒服,呵呵。”
明目张胆的性暗示,只要是人都可以听出来。
语毕,他缓慢地挪动身体,把肮脏又乌黑的下体,朝向林芸芸的面前,才戏谑地又说:“芸芸,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库房内的淫行荡语,令佳瑶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但能感受到一股难以描述的羞辱氛围,正在酝酿显形。
“士官长……”女兵满脸幽怨。
她似乎很清楚,等会儿将要发生的事情。
何勋仅是淡淡地反问说:“你,不想过好日子吗?”
稀松平常的回应,却是说不清地欺凌。
“这个单位,只要有我照顾你,我敢保证你能顺遂下去,有如天堂的当兵生活…”话锋一转,他继续说:“…不过相反的。得罪我,绝对是让你每天都像是在地狱,恨不得早点退伍。”
他的语气,愈说愈高尚。可是身上散发的气息,却是愈来愈淫贱。
那种强迫别人去做不愿意事情的权力,对何勋彷佛上瘾般的舒爽。
他眯起眼,就算看不清林芸芸脸上的表情,亦能感受到女兵的正经外表,正在被他强势地敲破粉碎,露出底下淫乱的真实模样,服从他的命令。
最后,何勋又补上最后一刀说:“别忘了,今天要不是我,你这周的么八假条,早就泡汤了。”
这话一出,女兵再也没有其他反抗的意见。害臊地贴近士官长的下体,并跪坐起来,伸出右手握起何勋半软不硬的肉棒,上下地套弄起来。
她清纯生涩的表情,与熟悉惯练的手法,形成极大的反差。
被服侍的男人,马上就发出舒适的喘息,享受女人对他命根子的按摩,一脸淫秽的模样。
接着,套弄的手法出现变化。从原本的上下套弄,改为左扭右转,一紧一松地握压,给予阴茎别样的刺激。
“唔!哈……”士官长亦发出别样的吐气。
不过,女兵的淫贱按摩才正要开始。
她的左手加入辅助的行列,进攻肉棒的顶端,敏感的龟头部位。摊开手掌,把掌心贴上龟头的前缘,让马眼镶嵌上去,并前后的滑动,利用湿润的汁液,增添快感的累积。
除此之外,芸芸还把清纯的脸蛋低伏下去。
用她薄薄的粉红嘴唇,亲上何勋的子孙袋,又吻又吸。就算阴毛扎在她的脸上,也没有关系。时左时右,来回不停。且亲吻的动作还有许多的变化,像是开嘴含吐,还有热风吹气,弄得士官长兴奋地颤抖,可见他的快活。
“喔喔……嗯哈……嘶呀……”
就连他的呻吟,亦随芸芸淫秽的侍奉,发出高低起伏的声音,激爽无比。
然而,这对奸夫贱妇的激烈性戏,也连带让外头偷看的佳瑶,激起一阵阵情欲的涟漪。
秀气的鼻尖,悄悄冒出晶莹的汗液,引发火烫的体温,点燃脸颊两砣潮红的风情;成熟的胴体,吐露性感的迷韵,在一呼一吸间,散发媚惑的氛围,勾魂诱魄地。
更不用说,她阴部的湿润,已经来到难以想像的泥泞。彷佛只要轻轻碰触,就能让她腔道里的潮水,有如溃堤般的涌出,绵绵不决。
“呼……呼……”佳瑶发出厚重的鼻息。
(十五)
装备库房里的荒淫持续进行。
林芸芸下流的服侍,让何勋满脸陶醉,爽到搞不清楚东南西北。接着,她更是变本加厉,把自己淫乱的面貌,彻底地表现而出。
士官长先是被她推倒平躺,然后屁股被女兵给抬高,像是强推逆袭的姿态,反而让冲天的阳具更为挺立。
再来,她主动把头压得更低,把清纯的脸蛋埋进何勋的下体,舔舐龟头、亲吻棒身,接着轻轻地啃咬起阴囊,还持续地向下迈进。
最后,她跃过会阴,来到后庭,浪荡地吐出香舌,缓缓地戳刺人体最肮脏的部位──肛门。
“喔呀呀!好爽喔……妈的,操你娘的这么会吸…”软嫩的舌尖才刚划过何勋肛门旁的绉褶,马上就让他发出剧烈的反应,“…林芸芸,你这个婊子舔得老子爽翻了……”
那种酥麻的本能呻吟,直白且粗鲁地表达这种侍奉的欢愉跟喜爱。及不停抖动的阴茎,是前所未见的快乐。
单是舔舐还不够尽兴,林芸芸连嘴唇都紧贴上去,对起排泄的孔洞,忘情地亲吻。好像肛门散发出来的恶臭气味,对她而言是种可以发情的香味。
啾滋!啾滋!啾滋!啾滋!
淫秽的吸吮,一声又一声地传递,深怕别人不知道,她这种变态般的性癖。
而外头窥视的佳瑶,目瞪口呆地望着里面的舔肛淫戏,目不转睛。
……这…这实在是太恶心……
她难以想像,能有女人可以对男人做出这番举动。可是……林芸芸脸上弥漫的痴迷,好像何勋的肛门是人间美味,不尝不行。
……怎…怎么会有这么下贱的女人呢?
佳瑶厌恶的念头才刚冒出,就冒出另外的模糊身影把里面的两个人给取代。
是自己,还有蕙玲!
面前的荒诞画面,与自身的记忆巧妙地产生重迭,变成她心爱的学妹,为她口交的百合场景。同样的体位,蕙玲掰开自己的玉腿,埋入动情的肥美阴部,欣喜地舔弄。
尝过上端的珍珠,勾品两片肿胀的肉瓣,吸吮阴道口的蜜汁,恶作剧地滑过自己的菊蕾。接着,舔舐起她排泄孔穴,象征自己是她最忠实的奴隶。就算是污秽的排泄部位,对她也是最圣洁的地带。
尽管,佳瑶的肛门并非她的敏感地带。可是,被学妹用舌头侍奉时的感觉,总是让她产生难以克制的欺凌淫欲。
想要看蕙玲更羞耻、更淫荡的模样。
想到这,佳瑶原本的厌恶感顿时消散,反而点起情欲的火焰便熊熊地燃烧,逼出一颗颗湿润的汗珠,来稍稍平衡热烫的肤肌。水雾般的双眼,令她的视线逐渐模糊,粗重的喘息,亦是比刚才还要深厚。
不仅如此,她的双手很自然地抚慰起自己上下半身的敏感地带。肿胀的蓓蕾坚硬如铁,在指尖的触碰下奏发一次次舒服的快乐,将快感慢慢地累积,渗出湿黏的乳奶。
而下体的美丽花蕊,早就湿润到不行,就算隔着运动短裤,也能感受到布料上淫水的浸透,一点一点地扩大。
本能地靠上一旁的墙壁,缓缓地向下滑落……
无法控制的动作,彷佛有一条看不见的细绳,将她完全地操弄。
刹那间,佳瑶彷佛进入一个完全陌生的性爱世界,浑然忘我此刻的时间与地点,双目眯成细缝,昂首轻轻喘息,舌头弱弱地吐出,听着装备库房里面的下贱呻吟,陶醉在脑内幻想出的场面里。
好像化身为蕙玲,从第一视角的观点,专心地舔舐着自己的下体,欢愉地品尝既熟悉又陌生的胀红阴唇,时不时地抬头看着自己脸上陶醉的脸蛋,在声声娇啼扭动、放荡,让她的心脏不由得紧缩一下,体味着自己抚慰自己的奇妙感觉。
滋啾!滋啾!滋啾!滋啾!
画面一转,是种令她呼吸困难的紧张,身不由己的躁热传遍全身,是因为回到自己的家中,敞开明亮的客厅。老公财德正背向她趴在沙发上,命令她掰开他的股沟,亲吻与女性截然不同的下体,体味另外一种的情绪。
是心爱老婆把老公作为主人时的心态,虐待与眷恋的两重情感,不断地交缠纠结。是奴役别人变成被他人奴役的角度,产生强烈的屈辱、羞耻感,使她心跳加快,娇躯发热,揉成一股难以言述的性饥渴,冒泡滚动。
“瑶瑶……嘶呀……哦啊……舒…舒服……”
啪咭!啪咭!啪咭!啪咭!
手指使劲,用力捏紧。
立即,有股被电击般的灼烧疼痛,迅速地由佳瑶的蓓蕾扩散。同时,自身的阴道亦跟着收缩跳动,蔓延出虐待与被虐的融合感受,马上就让身躯体验到冲向高潮前的濒临感,淫水泛滥成灾。
接着,酥麻的性欲流窜全身,异样的自虐情绪充斥细胞,亦压榨她的道德底限,快要崩溃。
最后,客厅的画面破碎,飞快地组合成新的画面。
偷情的背德感油然而生,混杂着同性间的爱恋,以及虐待与被虐的情怀,在澄黄光线的照射下,让佳瑶展露出自己未面过的真实媚态,娇惑地靠在墙边,一丝不挂。
眼前,伫立的人是──彦廷!
本能地,她矜持地用双手来遮掩自己的乳峰与阴部。可是,动作一出,马上就被彦廷给抓住,还拉到头顶。
“放…放开我……”她欲拒还迎地娇嗔。
对方无言,仅是用左手抓着佳瑶的两只皓腕,右手把其中的一条腿扛在手肘上,双眼猥琐地盯着不设防的秘穴,彷佛要冒出火焰。
鲜嫩绯红、成熟多汁的阴户,就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散发著情欲的芬芳,濡湿情色的水露,替漆黑的阴毛,粉刷上剔透的光泽。而深处的肉缝,随着呼吸开开合合,两侧挂着几滴清亮的蜜汁,娇嫩可口。
“佳瑶姐……你好美呀…”彦廷赞叹着,“…简直就像是天上的仙子,不经意地降落凡尘,才能让凡夫俗子的我,可以遇见你……”
夸张的赞美话语,从他的嘴里讲出,没有一丝做假,发自内心的恭维。听得佳瑶开心万分,好似回到少女的青涩时期,享受着这纯净的情话绵绵。
“不许看…”佳瑶娇嗔,嚷嚷地又说:“…也不要再说……”
昂起螓首,主动跟彦廷热吻着。感受着年轻男人的热情与活力,还有逐渐蓬勃的肉体,一点一点朝她靠近。
“佳瑶姐……我要来啰。”
火烫的事物,顶上她的私密。只要再一点用力,就可以破开进去。
不……不行!
突如其来的莫名理智,瞬间把脑海里幻想的欲望给轰击消散,化成强烈的疲倦袭来。佳瑶才惊觉,自己居然在装备库房外,做出这么毫无廉耻的妄想……
可是,胴体的性欲已经累积到某种极限。随着手指的爱抚,满腔的淫水汹涌奔出,敏感的阴唇变得肥美,就连阴蒂也冲开包皮的裹覆,突显出甜美的嫩芽,沾染着大量的爱液,甚至隐藏在臀肉间的肛门上,也全是湿漉漉的液体。
唔……羞死人了……
低头一瞥,发现到刚刚自己所坐的地方,竟然已经形成一摊粘稠的水渍,同时这股淫液的源头,还不停地泊泊地分泌,顺着修长美丽的大腿往下流动,既羞怯又耻辱。
随手一抹,触电的快感刹那就流窜全身,淫荡无比。
天啊……好想要喔……
从地上爬起,蹒跚地想要离去。不过却不知该往何处,才能浇息体内波涛汹涌的情欲欲……回房间?蕙玲已经睡了……
……去厕所?如果被其他人听到该怎么办呢……
……办公室?对!就是办公室!
只要关上房门,就可以封闭成专属自己的小天地。无论发生什么情形,做出哪些不堪入目的反应,像是欢唱的呻吟,飞洒的淫液,都不会被他人发现,特别是现在夜深人静的时分。
不知不觉,佳瑶开始又冒出更多自己放荡淫秽的画面。
身处在平时工作的办公室,做出许许多多不堪入目的下流举动,彻底地宣泄浑身难耐的欲望,获得难以想像的高潮快乐。
“唔呼……呼唔……”佳瑶动情的闷哼,时不时地喘息。
她的步伐也无意识地随着两腿的交替,一次一次的磨蹭股间。赋予肉穴适当的刺激,迎合不断高涨的性欲。
转眼间,挂着“办公室”的门牌,终于出现在眼里。
而佳瑶的情骚,亦来到临界点。她的喉咙滚动,唾液狂流,咽湿嘴角,眼神迷乱且痴魅。上身的迷彩上衣,显现出两大坨不同色差的痕迹,飘浮着乳汁的香气;不用说,下体的泥泞,有如浸泡到水中,整个湿到不行。
……快到了……
就在这时,侧边的死角,竟然冒出一个黑影。
碰!
猛然地对撞,完全搞不清。
“啊……!”一个男声先是错愕,然后惊恐,“佳瑶姐,小心!”
千钧一发,失去重心的她被人给扶起。可是……这股剧烈的变动刺激,瞬间加深她的娇躯情欲,表现出与一般人截然相反的行为,叫喊出一声酥麻软骨的快活呻吟:“喔哼!”
乳汁喷出,淫水涌射,一种触碰到高潮边缘的欢愉,充斥她的神经。
“你…你怎么了?”
当然,拯救佳瑶的人,同时发现到不寻常的奇异。
是彦廷,满脸不可思议。
羞死人了,竟然……在他的面前……流露出快要高潮的表情……
佳瑶不敢回答,害臊地转过脸,不想让对方给看清她此时的欢愉。可是她的脑海,还不停地品味着那刹那激爽的感受,舒服到不能自己。
……还好……是彦廷……
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不对劲,全身散发淫秽的佳瑶,直接抓起彦廷的手,拉进她的办公室里。
“来…让我快乐吧……”
甫进入办公室,佳瑶先是把房门锁上。就连门扉上的天地二锁,也无放过。
然后,把仍是错愕的彦廷推到办公室里的三人座沙发上,就自顾自地脱掉穿着在身体上黏糊糊的衣物。
迷彩上衣、运动短裤,以及沾满淫水的内裤。
“…就…就像那晚一样…”佳瑶脸红心跳,不知廉耻说:“…干我…操我…
玩坏我……用你的……那个玩意……”
她后面的具体描述无法说出口,而是心急地想去解开彦廷迷彩裤的裤头。
笔挺的迷彩军装,保持成干练仪态的他,与佳瑶的急色动作,格格不入。然而,本能繁衍的基因,却暗示出最正确的决定,引导身为男性的彦廷,做出最本心的举动。
主动出击,右手伸出,慢慢举高,五指成爪,扣上佳瑶的乳峰。不仅如此,他的拇指跟食指,钳住还在分泌乳汁的乳头,挤压施力。
“喔啊!”
奶水喷洒,手指顿时被濡湿得湿淋淋,样出闪亮的光采,拉成细丝地从彦廷的指缝中流淌,摇摇晃晃地蔓延,淫荡不已。随后,他把手指含至自己的嘴里,品尝眼前女人的母乳,表情似笑非笑地赞叹:“哈啊……还是一样美味……”
然后,左手也攀附上去,抓住两团如大豆般的艳乳,让乳腺分泌的汁液,一道地道喷射而出。
噗啾!噗啾!噗啾!噗啾!
从双手到脸孔,均被浇淋上佳瑶专属的芬芳奶水。她半眯着眼,瞳眸宛如迷雾,漾起一颗颗性欲的光亮,配合用声声的呻吟,表达她的情绪。脖首微抬,脸颊潮红,充斥着难以言喻的魅力。
当下,彦廷本能便低下头把脸埋在她的乳房上。叼住肿胀的紫红蓓蕾,小心翼翼地用牙齿轻轻啃咬,舌尖快速地舔弄,津津有味地享受着天然的饮品。
“呼啊……喔啊……别,别这么用力吸呀……”
不可抑制地,佳瑶挺直背脊,修长的脖子直愣愣地后仰,甜腻的呻吟不停地溢出,回荡在办公室内,香艳万分。双腿彷佛失去力气,瘫软下去,不自觉地跨坐上彦廷的大腿,曼妙地抖动身体。
“佳瑶姐!我好喜欢,好喜欢你的奶水…微甜又带有另类的奶香,还充斥着你的体味,简直就是上帝赋予你最棒的礼物,就算要我每天喝都不会腻。”
彦廷陶醉地吸吮,眼神还不忘凝视跨坐在他身上的佳瑶。眼眸在漆黑的办公室中漾着迷恋,嘴里柔情的话语,不停地让她荡出一道道名为“害臊”的青涩涟漪。
见彦廷如此激动且感叹,映衬着他此时的士兵的正装穿着,是种别样的矛盾纠葛情绪。佳瑶不禁昂起脖首,在无法控制流淌的喘息中,透过浏海的发丝来注视他。瞧着彦廷温柔迷情的眼神,里面蕴藏的侵略期待,好似一股电流,窜入她的脑海,涌出一道热流,不加思索地问说:“我的奶水……真的这么美味吗?”
“什么,你说什么!”彦廷恍惚地回问。
“我…我的奶水……真的很好吃吗?”佳瑶稍稍地提高音量,同时心中不可抑制地感到害羞,但彦廷的表情却让她目不转睛,眼睛眨也不眨地凝望着他。
强烈的羞耻,转化成数波的浪涛,将她袭来。
“这问题,还需要问吗?”被跨坐在佳瑶底下的彦廷,顿时扭了扭臀部,并松开他的嘴。两手的各自霸占一个蓓蕾,指尖又一次捏压,“喝一次就上瘾,想戒也戒不掉。”
噗啾!
“咿唔!”无法抑制的呻吟,顺着乳首喷出的水线,搭配地浑然天成。
同时间,佳瑶感受到一根巨大的肉棒在她胯下挺立着,粗壮的棒身强势地冲天而立,顶端的龟头不屈不饶地抵住她的神秘地带,彷佛随时都会捅破裤裆,迈进她湿濡的阴穴当中。
搂腰,抬起,两人的位置瞬间转换。
佳瑶轻而易举地被彦廷放到沙发前的茶几上,一丝不挂的赤裸胴体,薰陶着浑身情动躁欲的泥泞。随即,她贪婪地起身,渴望地跪爬向眼前的男人,已毫无身为主管的正经与严肃,化身为单纯沉溺性爱的女性。
手忙脚乱地又一次解套着彦廷的裤头,生涩且炙热的模样意外地可爱调情。
好不容易才把钮扣给扯开,纤纤玉手猴急地抽动拉炼,终于把里面蓄势待发的阳具给掏出。
“呼……”她吞了口水大大地喘气,赞叹地。
暨上次一夜春水后,再次见到彦廷的阴茎,不再是被酒精制约的清醒。在理性跟情欲地碰撞下,她清晰地关注着昂首向天的肉棒外,还悬挂着一坨秤砣般紧缩着的阴囊,加上浓密的乌黑阴毛,被龟头冒出的黏液给晕染,一种人间凶器的概念,瞬间在她的思维内盘据。
咕噜……
粗壮,巨大,在微弱光线的照射下,随着呼吸一抖一抖的肉棍,彷若发出狰狞的光芒,令佳瑶不由地胆怯,难以置信这样的怪物,曾在自己的阴阜里宾士,操弄着她死去活来,被欲望的漩涡给吞噬殆尽。
“佳瑶姐,也试试我的味道吧?”彦廷诱惑地问着。
他邀约地拉起佳瑶的双手,让她更为接近。跪在他的面前,巨粗的阳物碰触到她柔软的乳峰。然后彦廷略一用力,就把肉棒挤入她深邃的纵沟中,还刺激着奶水喷洒上去,令龟头上湿黏的水痕,又添增她乳汁的清香。
“我…我……”支支吾吾地佳瑶,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感受到男人凶器热腾腾的温度,她顿时紧张到浑身颤抖,甚至是自己动情的下体,也跟着不由得一阵紧缩。在壮硕的彦廷前,她感觉自己不在是他的上司,反而像个被摆布的玩偶,紧紧闭合的双唇缓缓地张开,舌尖跟着吐出,低头一下子就把彦廷的龟头给含入。
呼噜!
两手还主动地夹起自己的乳房,像是把阴茎当作夹心面包的佐料,让肉棍在奶肉间戳刺滑动,小嘴咕啾咕啾品尝,像是害臊且难受地发出着楚楚可怜的吸吮声响。
大……真的很大……进入体内,肯定会坏掉吧?
对!所以要充分润滑……
由于担心自己会受伤,不免心惊胆颤,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的佳瑶,本能地催眠着自己,持续地对彦廷的肉棒侍奉。
“嗯哈…佳,佳瑶姐…”彦廷脸上浮起酥麻沉醉的笑容,双手很自然地垂放在两侧,漠然地伫立在茶几旁。上半身的正装依旧,而下半身的迷彩长裤,却是坠落在地板上,显得光怪陆离,“…天啊……你的奶子好软,嘴巴吸的……”
悄然绽放,是彦廷舒爽的颤抖嗓音,在佳瑶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地吞吐下,享受着口腔跟舌尖双重刺激他最敏感的肉菱。
“呼啾……好浓郁的尿骚味道呀,又咸又腥,呼呼……彦廷,是不是很舒服呢……你,你喜欢我的奶子吗?喔啾……又,又变大了……呼呼啾……整个嘴好满好胀喔…好想被你干、被你插……咕啾啾……我想要你,要你操我……”佳瑶满口淫乱的话语,整个人抖颤得越来越厉害,浪荡到简直都不像是她自己。
这间她专门用来处理业务的办公室,从没想过会有这种场景出现。
“佳、佳瑶姐,我…我也想要操你,也想要干你…”彦廷的腰部开始摆动,而夹在奶肉里的阳具,就这样不停地往佳瑶的小嘴深处不住拍击着,“…不仅操你的嘴,插你的穴,还要干你的屁眼,都灌满我的精液。就是那晚一样,将你烙印上我的记号。”
真挚的言语不断地诉说,说着彼此当下的情绪。
“啊……别,别说了……啊啊……”佳瑶剧烈喘息。
虽然跪着口舌吞吐,丰满的乳房圆鼓鼓地如波浪般起伏,但她却如幻似真地感受到彦廷的阴茎从朦胧变成真实,挑逗地在她的洞口前进进出出,就是吊着她的整颗心,不给她痛快。
她的脸上是一副认真且希冀表情,万分等待着彦廷的继续。突然,她的脸蛋一红,眸中多了一丝羞郝,又轻又柔地央求说:“彦廷,操我!把你的肉棒插进来吧!”
混沌中,一条绷紧的绳线终于断开。
本能的欲望,凌驾所有的情绪,占据佳瑶灵魂的每一寸,无比地渴望能被眼前的男人给填满。
松开乳峰,正面朝上地躺在茶几。缓缓地卷起自己的双腿,羞臊地眯着一双湿润的眼眸,慢慢地左右分开,两手在架起来。把自己最美好、最希冀的绯红色地带,用最羞耻的姿态,没有保留地展露在彦廷的眼前……
(十六)
彦廷脸上露出开心的微笑,眼神中还包含着难以置信的些许情绪。应该是没料想过只是个单纯的夜间站哨,也能碰到千万年不见的艳遇。还是跟自己单位的上司,概率更是低之又低。
是前次酒吧的一夜情后,两人再度合体。
然而幻想已成现实,他两手温柔地梳理下佳瑶蓬乱的头发,抚摸着她细滑娇嫩的潮红脸蛋,才是握住她光滑白皙的脚踝,把肉棒挪移到她小穴口。
噗滋!
挺腰迈进,穿过湿润的门扉,窜进深邃曲长的阴道内,毫不费力。
“咿呀!”彦廷温柔的动作和脸上开心的表情,令佳瑶心中产生一阵难以言喻的荡漾,跟老公,或是蕙玲给予的感觉截然不同。
被插入……插进来了……
年轻火烫的青嫩肉体,碰撞出波涛汹涌的新鲜激情。那种羞怯为主的迷离爱欲,彷佛把她的年纪拉回到朦胧不懂的青春岁月,让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情感去面对彦廷。
自己就好似未经人事的处女,仅能任由对方处置。
不是强势地被占有,亦不是霸道的占有他人……但她很清楚胴体的每个细胞不停地被撩动,明知道自己害臊万分,但是想讨眼前的男人开心,不由自主且心甘情愿地去做。
悠长柔萌的呻吟,宛如深夜的舒眠乐曲,从佳瑶的唇边流露。
“佳瑶姐,你好美…”彦廷由衷地赞叹着,两人交合处越来越紧密,直到肉体碰触为止,“…啊…你的里面好湿好热,感觉你的腔道把我的大鸡鸡包得紧紧的……”
“像…像这样吗?”佳瑶收缩着自己的阴道,藉由深层的肌肉,把塞满的肉棒禁锢更牢固。
濡湿的阴部闪着晶莹的淫光,充分的水潮迅速地把两人的性器给染湿。深色的茎身,密实的青筋把嫣红色的肉洞完全翻露展现出来,沾附着大量的蜜汁,彷如婴儿的小嘴呼吸般,随着心跳起伏蠕动着。更露出里面更加粉嫩的肉膜,释放出甘醇的体香,似在邀请彦廷赶快抽动。
“唔……”
彷佛心有灵犀,彦廷抓住想要夹上腿的佳瑶,用力向两侧一掰,取笑地说:“佳瑶姐,现在再把腿夹起来,是不是太晚呢?”
他的力气不是很大,佳瑶不仅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是一种欲拒还迎的羞怯感,感觉正彦廷盯着自己的神秘蜜境,那视线有如实质的火热,不停地烘烤着她的肌肤,渗出更多潮湿的水珠,赶紧央求说:“不,别看,好丢脸……”
“哪里丢人呢?又不是第一次看了……”
“不,不准你再说!”她娇嗔着。
彦廷暧昧地微笑,紧紧抓着佳瑶的脚踝,恶作剧地拔出肉棒,再用力一挺,把抵着阴户的肉棒一口气贯穿到底。
“啊!呜啊……插,插到底了……”
霎时间,突如其来的猛烈重击,让佳瑶的胴体毫无卸力地全然承受他粗大肉棒的抽插,嘴里发出呜咽般的声音,彷佛一下就把全身力气给抽光,软瘫地本能颤抖。
潜藏在记忆深处的体验,又一次从湖底冒泡浮现。
……那夜的激情,就是这个令她疯狂的体位。
画面虽然模糊不清,但是激烈的欲望仍保存在自己的肉体深处。头一次被阴茎整个填满的快活,念念不忘。
不同的是,那晚彦廷是把她压在床头边,跪坐在她前面,把她的双脚抵住在墙面,一下一下地进出猛干,有如出闸的猛兽,散发出浓厚的男性本能。
而此时,却是在部队办公室的茶几上,她的上半身悬在半空中,头向后仰,双手自然地撑着桌面,把两腿的控制全然交给彦廷,伴随着抽插发出一声又一声、压抑却舒爽的娇喘,活脱像是自己在诱惑他。
不过她可没忘记,这里还是军营。隔着一片水泥墙的外侧,便是满满的雄性士兵。如果被发现的话,是不是会她的士兵一个个轮呢?
一根一根新鲜又充满活力的阴茎……
她无法想像。
但是,对面的彦廷则是没思考这么多。哪怕他这时还穿着军装,但两眼的理智早已被欲火给支配,手肘改成环住她的脚踝,整个人侵略地压了上来,把过去与现在的他给重叠,用比一般人还要粗大的阳具,一顿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像是不怜惜自己,却又充满着难以描述的温柔体恤。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
比她呻吟更为大声的撞击,在办公室里回荡着。一种幽怨的古怪感觉蔓延在佳瑶的内心。这种被干的方式让她非常屈辱,特别是两腿的膝盖时不时地撞自己乳房,会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她被彦廷玩弄的那晚。
……快,快被捣烂了……
可是,她却感到异常的兴奋,内心里似乎很喜欢他这样对待自己。身体里的所有细胞,分裂着无数的快感将她给包覆,并把她的体温快速地飙高,沉浸在另外一种说不清楚的体悟中。
与老公不同,与蕙玲不同,是专属于彦廷才有的……全然解放的自在!
彷佛自己就是个催化剂,诱使彦廷变化成不知道疲累的做爱机器,面对着她喘息,映衬着他狂野地抽搐。然后,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之下,打碎灵魂内不知名的枷锁,彻底粉碎。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
佳瑶仰着脸,嘴里不住溢出情欲旺盛的呻吟。哪怕她死命地抿着嘴唇,仍是无法遏止声音的传递。
奶头硬得厉害,被磨蹭的感觉,如电击般一道又一道。不仅如此,还有发烫湿润的淫穴,不断被肉棒带出充沛的爱液,层层肉膜不断收缩,像是要把肉棒夹得更紧、禁锢,却是换来彦廷的激爽,粗重的呼气连连。
每当彦廷把肉棒拔出来又粗暴插入的时候,她的身体便剧烈地震抖,被一股直冲脑际的快感,蔓延至身体里的每个角落。
因为她很清楚,下一秒又会被撞击。阳具锁入肉缝,膝盖紧压她的奶肉,整个胸腔的空气被挤出,用致命的快感来取代。
“嘤咿……嗯啊……好舒服,喔哈……彦廷,你操的我好爽啊…”满腹的舒愉跟娇喘,没有保留地喊出:“喔啊……哈哈…好爽、好美呀,感觉快被操坏…
天啊……别,别这么快……我会不行的……啊!”
佳瑶按耐不住地呻吟着,浪喘着,她痴狂的叫声和不断收缩,觉得今晚真是疯狂至极。她从没有料到,自己会有被下属在办公室干他的一天,甚至快到被操弄高潮。
不过,彦廷根本就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抽插的动作不曾转慢,依旧保持着快速的摆弄:“呼…呼呼……佳瑶姐,你的里面好爽喔……我,我快要忍不住……
好,好想射进去了……”
意乱情迷的佳瑶,默然地点头,陶醉在彦廷的耕耘中,蠕动着阴部,连呻吟声也变得炽情很多,享受这刻的快乐。只要能让她欢愉,什么都可以。
“真的可以吗?”彦廷难以置信,但也丝毫没有减慢自己,更不用说有拔出的举动。
“啊啊……射,射进来,对……嗯啊…”呻吟声越发急促越发荡情,佳瑶扭得也越来越欢,“给…给我……射满我……都给我,我要你的精液……”
获得允许的彦廷,神色潮红且不敢相信。立马,他整个人把赤裸的佳瑶压在茶几上,双肩驾着摇曳的玉腿,两手捧着她的翘臀。两具身体,完全地紧密,甚至能感受到彼此呼吸跟心跳。眼眸也对上,在瞳孔内注视到对方的模样。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
阴部上爱液四溅,被爱液濡湿得湿漉漉的肉棒,如此亲密地近距离接触,仅剩下两人的性器无止尽地碰击。除此之外,佳瑶也主动地抱住彦廷的胸膛,迎合地私密更左右地撑开,亦跟着摇摆屁股,享受着被肉棒绵绵不绝地把自己给贯穿戳刺。
“啊啊……咿呀……好深啊,比刚刚又更深了…”佳瑶终于无法压抑地胡言乱语,奶头喷出的乳汁糊满她的脸,支支吾吾地继续娇喘:“快,我快到了,要疯了……要高潮,唔啊……呀啊啊……”
对面一边,彦廷也进入的最后冲刺。双腿屈膝,整个上半身呈现九十度的姿态,把全身的体重都压在佳瑶的身上。配合著臀部的快速活塞,打桩似地上上下下不停。
“别,别再加速啦……嗯喔喔…会,会坏掉的……放过我吧!啊啊……我快要忍不住了……嗯哈哈…不行了…不行了……”
半拘束地佳瑶,身体被摆弄成对折的模样,竖立的双腿抖动摇晃,甚至连茶几也跟着震动,发出尖锐的嘎嘎声响。
“呼哈哈…我,我也要射了……”彦廷嘶哑地说着。
“射满我吧!”
倏地,一声愕然突兀的叫喊,好像某种解脱的契机,又短又急促,然后佳瑶就是猛然地张大嘴,可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随之是胴体的剧烈狂抖,一种由内到外,由外到内的强烈抽搐,同时间也把彦廷阴囊累积的白浊汁液,疯狂地压榨出来。
爱液狂泻,精液猛喷,两人不约而同地踏入绝顶,尝到了性爱最高殿堂──高潮。
那爽美得彷佛不是人间的美妙感觉,让两人浑然失神,失去控制。
哗啦哗啦……
湍急的水声蓦然地出现,火烫的液体沿着两人交合处涌出,还有一种令人皱鼻的腥臊气味……
尿了,憋不住了。
这是佳瑶在高潮当下的冒出的念头……
隔天,阳光普照,山区的厂库内,众多士兵分别在各自的隔间里,汗如雨下地忙碌,锵锵铛铛地吵杂。
“周光耀,你在做什么!拆引信不能用锤子,说几次了……,你是想死是不是!?”佳瑶看着出错的士兵,恼火地大骂着。
她今天的火气,出乎意料的大。烦躁的情绪,浓郁到快要物质化,只看到她的人,都会很自然地退避三舍。
理所当然,就是昨晚的那档淫事,令佳瑶异常地后悔。
在部队里发情就算了,忍耐或自己解决,都是个不错的选项,怎么到最后会变成被彦廷给操。更重要的,还被他给中出在自己的阴道,射满累积数天的浓稠精液。
满满的精液,从她的肉穴流淌而出,沿着菊花滴落在茶几上。然后,被彦廷强迫清理沾满她骚水跟白浊的肉棒,自己吃的津津有味。
除此之外,还在他面前羞耻地高潮喷尿,让整个办公室都充斥着她的尿骚味。哪怕事后已经过打扫处里,那若有似无地味道,依旧飘荡不散。
鼻腔、味觉,皆是彦廷跟自己浪荡的痕迹,无声且持续地暗示……
因此,她彻夜未眠,觉得浑身不舒服,做什么都不自在、不对劲。部队起床后,更导致她底下的士兵们,度过一个非常难得的精实早晨,每个时段都是采取最高规格的检核,怒斥责骂的话语满天飞,把官兵干得鸡飞狗跳。
相对的,当事人的另外一个,心理状态就比较良好。犹如当作春梦般,隔天清醒后便恢复自己该有的职责跟心态。他强任他强,明月照大江,做好自己的职责就好。
不过彦廷很清楚,佳瑶整个早晨都刻意把视线给避开他。
厂间里的业务持续,又一次听到佳瑶的怒吼,令在最后阶段装底火的彦廷,好奇地停下手边工作,走出隔间看向拆引信的位置。
只见一个刚上升一兵不久的士兵手上拿着锤子,要敲打钳住引信的板手,旁边站着带线军官士官长何勋和佳瑶。
说实在话,周光耀的作法并没有错,他就是照着不久前退伍的老兵所教的小诀窍去执行,但可惜撞到佳瑶的枪口上。恢复女军官强硬的佳瑶,今天特地巡视场线,观看榴弹炮整修的情形。
“士官长,你是怎么带的。拆引信的部份是最危险的,怎么可以这么轻忽,要是引信爆炸,死了弟兄上了新闻,你说我们单位会遭到什么样的状况……”佳瑶滔滔不绝地说着。
内心其实是无道理的迁怒,她平时也不少看见这样的情况发生……然而,若不是昨天看到他跟林芸芸的库房的淫乱戏码,自己也不会有后续的事情发生。
……该死,都是这两个贱人害的!
何勋也是有口难言,指挥部那般蠢蛋,根本不知基层的辛苦,弹药整修量做的是理想值,没有考虑到新手的熟练度和士兵的体力问题,一天要做的量因为种种原因的耽搁,现在必须要做到双倍才能如期完工。为了达成命令,只得冒险的使用锤子来加快拆引信的作用。
他也很纳闷,副库长平日都没这么刁难,今天是吃枪药吗?
“副库,也不能这么说……最近我们已经加班加点,你看我们这里,认真起来哪个合乎规定了……拆箱检验处弹药堆积过多,输送带上弹药间隔太短,有殉爆危险,一天整修量超乎规定,生手熟手无法有效区别……”
士官长无奈地吐著苦水,库长不是不知道指挥部的命令不合理,可是就算是不合理的命令,只要能够将命令如期达成,年末的考绩便是自己高升的凭据。库长为了自己的考绩,也就对这些现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像这位弟兄,他才刚接这个位子,之前毫无拆引信的经验,依照规定是不能这样的……可是我们的熟手不够啊……士兵青黄不接,许多冈位换不得,而新手又缺乏指导,更惨的是我们单位刚进的这批新兵,离上一批相差了两个月的短缺……这整修的位子没法排了啊……”
佳瑶冷着脸不说话,神色难看到极点。
她也知道各有各的困扰之处,再过于责骂就显得无理取闹,便点头说:“既然这样的话,晚上例会时提出来,让人发个公文上去叫上头改看看吧。”
她很清楚去找库长是没有用的,依照库长贪恋官位的个性,不会顾及下属的辛劳,要彻底解决的办法,只有发公文上指挥部要求宽限时间。
这时,彦廷也走了过来,像是要关心这边的情况。
眼尖的佳瑶见状,不动声色地吩咐说:“士官长,我还有事情要回库办室处理,这边就交给你。”
没等到彦廷靠近,便转身快步离开。
……是的,她不想见到他,在这个时候。
随着女上校的离开,顿时让厂房的低气压烟消云散,露出灿烂且舒服的轻松阳光。没有迟疑,何勋马上宣布部队士兵就地解散,休息三十分钟。
众士兵发出解脱的欢愉嚎叫,期待这时刻许久。
这时,隔壁装尾翼站的士兵探了过来,向班长彦廷问说:“班长!怎么咱们的好副库突然精实起来,如果这变成常态的话,咱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啰。”
“是啊,来了个冰山魔女已经够呛,要是副库在精实起来,那以前人人向往的天下第一(爽)库就要消失啰。”彦廷还没开口,最后一站装箱站的待退老兵也探头过来加入了话题:“不过也真倒楣,我已经破百了,正要步入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老兵阶级,就来这套精实方略。悲哀!男人真命苦啊!”
“说不定是上面要来督导,副库不得不如此。”彦廷找个藉口来掩饰佳瑶的真实心情。
她冷冽的强硬模样,就算是个白痴,也应该理解她的怨怒。
“说到这,班长……你昨晚可真屌,是不是故意挑那大奶牛的麻烦?”装箱站的老兵换个话题又说:“操他妈的,我站在她旁边不爽她很久了……凭着那副骚劲攀上士官长,整天摆烂,本来该上厂线的结果变成了文书兵,真没天理。”
“咦!也知道那只奶牛和士官长的事啊!?”尾翼站的士兵惊讶地回应,“我还听说,他们两个早就搞了不知道几次,都操成黑木耳了,嘿嘿。”
“啥!你们再说什么啊?”彦廷虽然早知道两人有所暧昧,却没料到芸芸和士官长的私生活关系,已是众所皆知的事情。
尤其是平日晚上,两人总是神神秘秘签出外宿,造就谣言满天飞,只是没人愿意点破,不约而同地保持沉默。不用说,有时候在库办室的公然调情,众人已是见怪不怪。
“嘿嘿,班长,咱们营区就这么点人,荒山野岭、鸟不生蛋,话总是传得特别快…”装箱站的老兵贼笑着,“…如果哪天有人把我们副库或是辅导长给搞上的话,那才真的是……嘿嘿嘿……”
“班长,我觉得你很有潜力喔…”尾翼站的士兵意有所指地说着,“…听我的同梯说,班长你在外面很有办法,众多美女都把你视为小鲜肉,狗公腰。被你上过的女人,没有一个不说赞的。”
“……”彦廷无言以对,“你们到底整天都在八卦啥,比女人还女人。”
“这是我们为的乐趣啊,班长。”装箱站的老兵开着黄腔说:“不管你的高射炮射到谁,咱们的好日子就能继续,还能发扬咱们义务役最骄傲的事……”
说完,装箱站的老兵对隔壁的士兵使个眼色,两人异口同声地说:“早上军官干,晚上干军官。”
“两个白痴…”彦廷不知道该回什么,翻白眼地说:“…耍什么宝。”
这种开玩笑的言语,怎么可能成真。
就当他们吵吵闹闹的时候,何勋侧着脸看过来这边,催促着彦廷三人,大声喊说:“喂!休息时间结束了。你们几个老兵,别以为快退了就可以在那叽叽喳喳的……快干活,要不然我们就要做到晚上了!”
众人一哄而散,又再次回到自己的岗位。
理所当然,彦廷也是。
不过,他的脑海中,却不知不觉有着奇特的念头……
他想持续昨晚跟佳瑶的欢愉,但是又该怎么做呢?才能让心目中的女神心甘情愿地跟自己好上,哪怕她的婚姻还持续。
很矛盾,却又很希冀。纠结的情感,正蔓延着。
美味佳瑶《原人妻女军官》(十七)
“蕙玲,在吗?”
回到单位后,怨气未消的佳瑶主动地钻进学妹的辅导长室。她并不想回去自己的办公室,只因昨夜的记忆深刻,怕触景生情,怒火再起。倘若没有要事,她打算今天都不进去。
正值十点,她猜测蕙玲应该正在里面处里业务才对。
殊不知,迎面而来与佳瑶对视的人,不是自己亲昵的学妹。而是……昨晚同个时间,在装备库房跟士官长鱼水之欢,浪荡淫骚的婊子──林芸芸。
她正坐在蕙玲的位置,手机拨放着轻松的流行乐曲,批改这周单位士兵们的大兵日志。一手红笔,一手蕙玲的官章,在批语后加印,看似相当熟稔,已然不是第一次做这事情。
佳瑶的出现,亦吓到林芸芸。
“副…副库好。”她下意识地站起,面对进门的佳瑶,面色慌张失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对面铁青面貌的佳瑶,冷硬地问说:“芸芸,蕙玲辅导长呢?执勤时间,她怎么不在辅导长室?”
“她…她……”佳瑶的质问,让芸芸心虚无语,眼神胡乱漂移。
“咦?!士兵们的大兵日志,都是你代替主官在批阅?”又一道质询下来,瞪得林芸芸脸色发白。站直的身躯微微颤抖,让笔直军装下的魔鬼肉体,荡出一波波若有似无地乳摇,“你不过就是个一兵,谁给你这么大的权力,让你代俎越庖?”
狭路相逢的尴尬氛围,弥漫在两人当中。晚点名结下的不快,又在此时并出新的火花。
霎时间,佳瑶又回忆起林芸芸昨晚在装备库房的装扮。把象征军魂的服装,剪成下贱的淫荡逢人操干的模样,还帮何勋士官长舔肮脏的屁眼,不由得一股怒气瞬间涌出,喝吼说:“一兵林芸芸,回答我!”
大声的训言,芸芸脸上也出现惊慌的神色,手足无措地蠕动嘴唇,却不知道该怎么应答:“报告…报告,副库……辅导长……她,她在……”
嘎咖!
就在这时,辅导长室的门扉又打开。原本该在这里的蕙玲,穿着轻便的运动服装跟球鞋,从外面进入。一袭俐落的短发浮现的水珠的痕迹,肌肤闪耀的果亮的湿润光芒,好似刚从宿舍间冲澡回来,浑身上下流露着清爽的畅快。
冰山美人此时就像是洒上金黄的阳光,看起来稍稍解冻平日的寒冷。
“嗯!学姐,你怎么会在这边?不是去看厂间,这么快就回来。”甫入办公室就见到心仪的佳瑶学姊,万年寒冰的蕙玲,表情很自然露出一丝欢愉的笑意。
不过,她马上就察觉到里头不寻常的蹊跷气氛,试探地说:“嗯?怎了吗?”
佳瑶缓缓转身,面对着蕙玲,板着脸拿出身为长官的威严,一字一句地问说:“郑蕙玲辅导长,现在是上班时间,为何你可以不穿军服,不在办公室服勤?是拿军纪开玩笑吗?不把军规放在眼里吗?你的轻蔑态度,怎么能让底下的官兵服从呢?要知道,国军在外面民众的眼中会是如此的散漫跟糜烂,就是我们的态度不精实……”
小小的怨火,如同被倒入汽油,瞬间熊熊燃烧成巨大的火球炸裂。
佳瑶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在见到蕙玲的刹那,下意识地就把憋整晚的抑郁情绪,二话不说地往学妹的身上倾倒。
口气极度恶劣,翻脸不认人,不顾两人的深厚的私交,各种长官常用来训斥下属的粗鄙言语,通通都宣泄而出。骂到蕙玲一句话都不敢吭声,双手紧贴着大腿立正站好,抿着唇微低着头,任由学姐的骂责。
“…大兵日志这周本该是由你负责批阅审核,你居然交给文书兵来帮你。是业务繁忙,让你没时间,所以找人帮你代劳,回答我啊!”
“报告,没有。”
“没有!那就是偷懒?”
面临学姐的怒火,蕙玲仅能低着头承认:“报告……是……”
“哼,你还好意思说,一点都不愧疚吗?国军如果都跟你一样,还能保家卫国吗?”佳瑶转头看了同样立正站好的林芸芸,“一兵,你离开,回到你该有的冈位上,动作!愣着干麻,你傻子啊!”
“是…是,长官。”如释重负的林芸芸,赶紧跑离辅导长室,留下学姐跟学妹两个人独处。
然士兵的离去,并没有让两人的气氛有所改善。仅见佳瑶转头把辅导长室的门给上锁,打算给学妹一次久违的震撼教育。
“学姊…我,我错了……”仅剩两人的空间,蕙玲再也无法摆出在他人面前的冰冷,连忙可怜兮兮地小声讨饶。
“连立正都不会吗!郑蕙玲。”佳瑶就好像无情的上司,怒责又说:“给我站好!告诉我,你的军服呢?”
这时,学妹恍然顿悟眼前的学姊不是在对她开玩笑。此刻的感觉,就好像回到过去在军校中的不平等。只要学姊们不满意或不开心,下属的学妹们就是被玩弄的对象。
曾经,蕙玲就是这样的角色,不知不觉被佳瑶学姐揪住自己心灵,陷入泥泞中。
现在,绷紧神经的她,唯唯诺诺地回答:“报告,在…在内务柜。”
“给你三分钟,换装完毕。”佳瑶强硬地下达指令,恶狠狠地吼:“现在,还有两分五十秒,动作快,跑起来!”
“是,长官。”
汗毛竖起,刚洗?完的蕙玲,在学姊的一声命下,飞快似地跑向自己的内务柜,急促地打开铁门,把里面放置的迷彩军服,慌乱地整装穿上。她的神色纠结难堪,动作生涩不自然,丢三落四地着急混乱,简直就像是新兵蛋子。
对她来说,从军官学校毕业后,再也没有这番重温旧梦。那随时随地都拉紧神经不准掉炼子,可说是水生火热、残酷暴烈的学生岁月。
同时间,佳瑶并没有冷眼旁观,嘴里一秒一秒地跟着倒数时间,添增紧张的压迫感。并且,还走到蕙玲的办公桌旁,驾轻熟路地拉开学妹暗藏性爱道具的隐密抽屉,观看里面偷渡进来的珍藏。
那些趁着每次回部队的时候,偷渡关山进来的情趣用品。随着时光流逝,已塞满整个抽屉。
忽然,她的一双美艳同眸闪过光亮,迅速地扯出几件事物,丢在办公桌上。
“时间到,停。”佳瑶兀然地喊出停止,“动,叫你停还继续穿!滚过来到我面前站好!”
“呼…是…呼呼,长官。”蕙玲喘着气回答,胸口起伏不停。
她伸出右手,拍拍学妹的脸蛋,鄙视地又讲:“上尉,你的官兵基本教练都忘过了吗?需要我找库办公室的士兵进来教你,还是回到新兵中心再重新一次新兵训练吗?!”
“报告,不,不用……”
她的额头满满薄汗,脸蛋潮红,表情紧张又恐惧,手忙脚乱地跑回到佳瑶的前方,两手贴紧大腿站好。
学姐的寒冽眼神没有改变,瞪着她的身体,上上下下的巡视一番后,冷哼地说:“帽子没戴正,衣领没翻好、扣子还扣错、腰带忘记扎,绑腿没系,胸口的识别牌还脱线,你搞什么飞机啊!新来的啊!最糟糕的是,你看看你的军靴,连鞋带都不会绑吗?是有多混啊!还有,你的鞋面,上面一层是啥?黄黄褐褐的,是屎吗?信不信我要你脱下来舔干净啊!”
数落的责语没有停过,从头到脚把蕙玲的缺点给念了一顿。
“都已经是上尉的官阶,居然比刚下部队的二兵还要不如!”佳瑶持续吼着,“现在,把你的衣服脱光,限时两分钟,开始!”
宛如玩躏新兵的基本历程,出现在两个身为军官的阶级上。
学姐的命令下来,学妹马上就快速地把衣服褪去,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思考为何要这样,把当兵培养的出的服从性格,展露无疑。
“快,动作快。你以为你时间很多吗?”佳瑶催促,“脱光!谁说你可以穿内衣的,我要你赤裸,一丝不挂!”
但两人都没注意到,这训诫的过程已悄悄改变性质,变得不单纯起来。
“时间到!”佳瑶又发出停止的号令,“立正站好,谁叫你遮住的。还动!
双手贴紧大腿,两脚掌微开!到底会不会立正啊!”
“学…学姐……”这时,蕙玲也意识到情况的异常,懦弱地出声想要提醒学姐。
赤裸胴体,以标准的军姿站在佳瑶前面。细长的锁骨左右横开,胸口的两团乳肉没有内衣的拘束,仅能随着呼吸摇摆抖动。中间的两颗乳珠,不争气地硬挺凝结,好似方才的精实教育,让她的身体产生异样的反应。
除此之外,底下的三角地带亦是清理干净。留下阴蒂上方一小点三角形的芳草花圃,其余的都剔除干净。如此光滑的鲜嫩,绝对是刚刚洗澡剔除的。
“挺胸,缩小腹,连立正都不会吗?!”佳瑶视若无睹,就算是面对蕙玲的裸体,依旧没有忘记随时指正她的动作,“还需要我一动一动教导你?”
“报告,不用……”她没有底气地回应。
在众人前冰山美人的蕙玲,此刻也不过是一个无助的弱势女兵。脸上的表情紧张兮兮,却有点恍惚还有些羞怯。淡淡的薄汗像是一层亮光的润滑油,把她的胴体涂抹上晶亮闪光的痕迹,映衬着她身为军官的英气,飘散出若有似无地淡淡淫媚。
这时,佳瑶把办公桌上的东西给拿起,抛在蕙玲身前的地面,没有感情地指示说:“换上。”
“这…这……”
黑色的事物,被揉成一坨扔在地上。就算是这个模样,学妹也知道摊开是什么玩意。真皮材质的高档货,她的收藏品中诠释“女王”威严的衣服,就被佳瑶公开在面前。
另外,还有件镶嵌两根狰狞模样的电动阳具的真皮内裤。不仅能完美包覆女人臀部,展现浑圆的曲线,且前端还加上扣锁的设计,让被穿上的人,没有钥匙就只能靠外力粗鲁破解,屈辱感十足。
“我说,穿上!”佳瑶没给蕙玲任何转圜的余地,“你在质疑我吗?”
“没有…长官。”学妹应诺着。
她很明白,这玩意穿上后,将会是她的苦难历程开始。且学姐脸上刚毅的表情,可不是短时间就会让她解脱。然而,在办公室的新颖调教,又很自然让她的受弱属性苏醒。
……在佳瑶的面前,就是她的玩具。
忍不住吞噎一口唾液,蕙玲弯下腰,把她的女王皮衣给拾起。这件平时用来在女朋友们面前展现巾帼强势的虚荣战衣,此时竟变得沉重许多。
贴身,束缚,黑色的真皮,勒住她白皙的肌肤,以一条条的束带,绕乳,环腰,勒胯部,靠着外力,加强着她女体媚惑,把她雌性的体态,雕塑成更为鲜嫩可口的美艳,性感指数持续飙高。
“还有呢!”佳瑶用眼神提示着。
“唔!”皮衣穿好后,蕙玲的脸蛋也跟着烫到发红。前所未闻的耻辱情绪蔓延,不停地冲刷她的交感神经。往常穿着这件在他人面前作威作福的自己,居然会有今天的样子。
咬着下唇,学妹蹲下去把皮内裤给拣起。没想过穿上女王服饰的她,还会有要穿上皮内裤的时刻。要知道,学姊肯定会要她塞满并加上锁头,令她没有任何挣脱的机会。
“呼……”
两排贝牙紧闭,思想矛盾冲突,但最后仍是把跨下的皮衣给拉成一线,穿上特制的皮内裤,让两个万恶的电动玩具,同时没入阴阜和肛门。尽管有点困难,最终还是顺利贯穿。
马上,蕙玲的表情就出现难以描述的不自在,扭捏、憋屈。
如天使一样纯真的冷静面容上,萌芽出不可言喻的受虐疼欲,尤其是臀部完全被黑色真皮包裹的时候,衬托着她上身的皮衣,揉合出极度淫荡的风范。犹若把女王跟女奴的姿态融为一体,曼妙的赤裸肉体就不知羞耻地狂扭乱颤。
“嗯…呼嗯……”断断续续、如泣如诉的低喘,诠释着她逐渐火热浓炽的发情,足以勾发出男人的性欲跟征服的样貌,就出现在佳瑶眼前。
“蕙玲辅导长,把你的军服重新穿上,一动一动标准执行,我不要在看到任何遗漏,开始!”
佳瑶的眼神中,有出现别样的思维,蕴含着军官的严肃,还有身为学姐的施虐。命令的同时,也来到学妹的身前,刻意拉起内裤的前端,扣上金属的小巧暗锁。
咖擦!
象征失去控制的声响,清脆地发出。
“呜…是,长官……”一瞬间,她的脸色不住变化,有惊怒,有伤心,有屈辱,有哀羞,有恐惧,有愁怨。
命令之下,别扭的她把满地散落的军服一件件穿上。不过原本的内衣裤,却是没有穿着的意义,只好直接就把浅绿色上衣给套穿,隐约地浮现绳条皮衣的拘束带勒痕。
尤其是两颗奶头,激凸在布料上,格外显眼。
接着,蕙玲把屁股撅起,脸蛋的表情复杂万千,更多是认命的无奈与淡淡的闺怨,抿着嫣红的双唇,在学姐的注视下,把迷彩长裤给穿上。刹那间,外裤布料的粗糙,磨蹭着紧致的皮内裤,漾着不小的触动,虐辱的意味十足。
然后,迷彩上衣穿过两只玉手着装,扣子一个个向上密合。这次,她没有再扣错,一路来到胸口的位置,剩下两颗。但这时,蕙玲的胸部已牢牢撑起迷彩的布料,形成浑圆饱满的乳峰。
“呼…呼呼……”她的呼吸有点艰难,把残存的两个给扣上,勒紧她的一团乳肉,彷佛下一秒就会爆开。
反观对面的佳瑶,默不吭声地掏出一个开关遥控器,启动。
“唔呜呜……学姐……”
立即,就见到蕙玲身子一震,情不自禁地发出难以形容的低吟。她的两腿夹紧,似乎是前后两穴都传来非等闲的刺激,前扭也不是,后摆也不是,仅好胡乱地摇晃,伴随着像是欢畅期待,又好似不堪入耳的呻吟。
“继续啊,谁准你停下来。”佳瑶又发声喝令。
咖擦!
手中的开关也调到最强烈的位置。
强袭的快感,就在下一秒窜出,冲上蕙玲的脑门。佳瑶毫不怜惜的举动,让她原本握住的腰带,恍惚间差点掉下。
右手紧握腰带,左手则是本能地掐着自己的屁股。感觉皮内裤里面的两根玩具,正在无情地糟蹋她的胴体神经。
“不…学姐……不,不要……”蕙玲抑制不住地求饶。
这往常对她来说是相对简单的调教羞辱,不知为何今天特别有感。两排牙齿嗑嗑巴巴地颤抖着,抽搐的双手艰难地把腰带扣好,同时感受着肉穴跟肛门交替的振动运作,怪不得每个女朋友都对这玩意又爱又恨。
况且,她平时鲜少两穴被一起被玩弄,也从未在这样的状态跟学姐淫戏。无法言喻的欢畅快感一下子蹿出,在厚重粗糙的军服压抑下,感觉分外强烈。
腰带的紧扣,让流窜的快感瞬间达到最强,就彷佛全身细胞都被性欲给支配似的,揪住的脸庞,痛苦地着眉,但眉目间掩饰不住地沉溺且满足的欣喜。
着装尚未完毕,佳瑶一个箭步向前,捉起学妹的头发,强迫她昂起头来,冷冷地胁迫说:“你以为这样就结束吗?鞋子呢?给我穿好,再让我看到你瘫软无力的模样,我就把你丢出辅导长室。”
“别,学姐…”蕙玲吃疼,泪眼婆娑地看着她。
心脏像擂鼓地剧烈跳动着,胆战心惊地恐惧神情弥漫在五官。佝偻着身子,下体仍是抗拒不住地蠕动,万分羞耻的想求饶,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嘴唇抖动,一句话也吐露不出。
然而,她依旧无法抗拒佳瑶的命令,忍耐着不断炙烧的欲望,困难地把军靴给穿上,摆出标准的立正姿势,站在学姐的面前。
美味佳瑶《原人妻女军官》(十八)
佳瑶对蕙玲的训诫教育依旧持续,满身的迷彩军装像是第二层的拘束衣物,再次压缩着她不断躁动的受虐胴体,把欲望的炸裂凝聚在肌肤底下,无从释放。
且不同节奏的档速,变换着蕙玲体内的两根电动玩具,丝毫没感到疲倦地继续玩弄她的两个洞缝。
喀擦!喀擦!喀擦!喀擦!喀擦!
“呀啊……学姐,我…我快受不了……”她艰难地摆着立正的姿势,可是身体的本能却快要凌驾在理智上。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酥麻难耐,犹如附骨之蛆,怎样也甩不掉。
永无止尽地浪涛,一波接着一波冲刷她心灵的海滩。
“站好,我允许你动了吗?”佳瑶冷斥着。每当学妹的站立动作有所变化时,她就自动地调整开关,外加大声喝责。
一点一点地累积、压缩,封锁蕙玲任何解放的管道,掌握在手掌心。
不知为何,佳瑶逐渐地迷恋上训诫带给她的异样感受,这种操弄肉体跟心灵的方式,让她饥渴又满足。或许是过往在学校的生活、长年在部队的习惯,又或是从老公身上取得的影子,特殊的喜好茁壮茂盛,密集成丛林,一次又一次冲破她固有的理智跟道德。
渐渐地,就见到蕙玲合拢的双腿间,濡湿的痕迹渐渐地渗透迷彩长裤,沿着大腿往膝盖前进。原本草绿的布料,渲染上一层淡淡地深绿。
“呿,出水啦?”这时,佳瑶又补上羞辱的一击,嘲讽地辱骂说:“郑蕙玲辅导长,你大腿内侧怎么有水痕,是尿裤子吗?都几岁的人,还会尿失禁,是需要包尿布吗?”
“呜,学姐……我,我没…”湿透的阴穴,似乎在这句羞耻的言语下,又漾出更多滑溜无比黏液,令学妹屈辱地扭着腰,亟欲想要掩盖自己淫汁的泛滥,可是声音直发颤,呢喃着说:“…学姐…嗯啊……求您,别再说……”
“你觉得有可能吗?我偏偏就要继续说。”佳瑶刻意地把电源的遥控器在她眼前晃着,让学妹无助地看着上面的飞梭不停地变化位置,把讯号传递到皮内裤两根玩具的中控系统,激发出更多湿淋淋的爱液,还不忘吼道:“失禁的郑蕙玲辅导长,是不会站好啊!”
“呀啊!求求您别说了……嗯啊啊…把它关掉……”蕙玲一边微扭着屁股求着佳瑶,一边羞惭地可怜地凝视学姐,可是下个命令却接踵而至。
“看你除了基本教练外,内务柜也不会整理啦?搞什么,跟狗窝似的。”
忽然间,佳瑶注意到学妹的内务柜敞开,里面的衣物对外显露,跟“整齐”
两个字画不上等号。军服跟一般的衣服混杂,其余的私人物品胡乱摆放,简直就是不堪入目。
两人的眼眸也跟着对视,莫名的讯息就这样透过神色告知过去。
……是不是太久没有“大地震”,对吧?
蕙玲马上就察觉到不妙,夹着双腿连忙哀求说:“学姐…不,不要啊…求您放过……”
她实在是不知道能说什么,只能毫无保留地放下自己的尊严,为了佳瑶不接着命令下去。然而,兴头上的佳瑶,怎能让她如愿,非把昨晚自己丢脸羞耻的场子,在学妹身上找回自信。
啪!
冷不防,她抽了蕙玲一个耳光。清脆的声响,亦是从开始到现在发出的最大音量。当然,她们都没有忘记,自己还在军营,不能太造次。
不过,隐约地刺激跟兴奋感弥漫在两人的神经,就算偏离原本的剧本,也无法停止她们的继续。因为油门已踩到底,煞车毫无作用。
“去好好整理你的内务柜。”
佳瑶向前揽住学妹的柳腰,刻意地抚摸她的屁股。然后,手指巧妙地用力拉扯,摩挲着里层的皮内裤,抓着上提好让阴部跟肛门的两根电动玩具,更用力地向里面迈入。
“呜!”蕙玲低声地悲鸣,“不呀,到底了!”
赏视学妹脸上哀羞屈辱又难耐痛苦的神色,佳瑶还变本加厉地扣住蕙玲的双肩,强迫她屈膝跪落,眼神中透露出“跪下,爬过去整理”的情绪,把上司跟学姊的双重威压发挥到极致。
无形的权威,在有形的行为下崭露无遗。
抵抗无法的施力,最后蕙玲还是选择的臣服。不光是外力的驱使,更有打从内心对学姐的示弱。仅有佳瑶学姐,才能让她的这柔软的面貌出现,沉溺在受虐的欲海,既不安全也不舒适,却是满心欣喜且欢乐。
咚!
双膝跪地。
“咿唔…学姐……”蕙玲喘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没有放弃地向佳瑶持续地求饶。可是,她的两手却是很主动地紧贴地板,摆成像狗一样的姿态。不仅自己背对起佳瑶,还不忘翘高屁股,似乎在期待些什么。
“哼,母狗辅导长…”佳瑶一边踹踢着她的屁股,一边冷笑说:“…还不赶快动作!”
“是,长官。”
羞辱的言语甫说完,蕙玲就被佳瑶手脚并用地驱赶到内务柜前。
很快地,荒唐的训诫淫戏进入第二幕场景。
两位女军官在办公室里,一个站立,一个跪地。站立的佳瑶,两手环抱在胸前,冷笑地关注着跪地的学妹整理自己肮脏的内务柜。
不清理还好,一整理才发现这小小的柜子,居然别有洞天,满目疮痍。沉积多年的垃圾跟杂物,被时光给封沉,好不容易重见天日。
像是铁锈斑驳的外盖,抽屉深层的内裤跟袜子,泛黄的颜色,一看就知道是长时间没清洗的污渍。更不用说,内里还有一些暗藏在隐密地区的情趣小玩具,全数被翻出见人。
看得出来,蕙玲常把东西塞到里面就忘记。
“这是多久没洗的内裤跟袜子?都发臭了,实在是有够脏。”佳瑶见到撬出不属于内务柜的东西,就忍不住地捏着鼻子,皱着眉头数落:“啥!还有跳蛋跟肛塞,是觉得自己两穴还能再塞吗?还有这个,是什么啊?鼻勾?!看不出来你除了母狗外,还有当母猪的天赋啊!”
蕙玲低头不语,满脸通红地任凭学姐说教。背对着她持续整理,一样一样的事物搬出清空。
同时间,她能感受到佳瑶的热烈注视,任何的一举一动都没有放过。火烫的视线不停地扫视,让她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特别是自己的下身,好像被完全洞悉看穿,不由得惊慌失措起来。
瞬间,佳瑶的眼神闪过淫邪的光芒,走到她旁边半蹲下来。
不分青红皂白地捏住蕙玲的下巴,挑起她低垂的可怜脸蛋,拨开有些湿润的浏海,不怀好意地说:“你是还要让我等多久啊?”
语毕,她就用两根手指挑起地上的肮脏鼻勾,另一手则是转移目标,手掌覆盖在学妹的臀部上,用力按压。
“呀呀!唔……”受到刺激还来不及叫喊的蕙玲,肮脏的鼻勾就扣住她昂头微撑的鼻孔内,屈辱地被拉扯起来。
想要宣泄的声音被遏止在咽喉,支支吾吾不知该怎么表达,彷若随时都要爆裂的炸弹,燃烧的引信快到达尽头。佳瑶关注着鼻子被勾开的母猪学妹,得意的快感油然而生。此外,更有浅浅的异样情绪跟着渗出。
……这模样,真淫贱啊……
……换成我被这模样,是不是同样的浪荡不堪呢?
“动作再快一点,不准慢下来。”佳瑶的瞳孔漾着色情,声音慢条斯理地指示,抛下喝斥的口吻,改成挑逗着学妹的柔情,且双手一边拉扯鼻勾,另一边还替两根仍不停运作的玩具,添增新的挪动方式。
……母猪瑶瑶吗?这称呼好有感觉啊……
“唔!嗯嗯!呼……哈啊啊!”蕙玲语意不明的呢喃,是被鼻孔的金属勾给干扰。除了滔天的羞耻还有深深的喜爱,正是她此时最好的写照。
映入佳瑶的眼中,刹那间也把自己给带入。
“快忍不住,对吧?”手指端着假阳具上上下下地抖动,佳瑶不停地赋予一波波新鲜的刺激。她知道这样的行为,不仅可以让蕙玲快乐,亦能让自己舒爽,“可是,没干完就不给你快乐喔。”
学妹的胴体一震,手中的动作像是要加快些许,但又碍于学姐的玩虐,整体速度迟迟无法提升。但是,老练的佳瑶却已掌握着学妹的节奏,让她处在不上不下的高度,憋着她冉动的性欲,硬是不让她快活。
棒子加糖果的组合,千古不变地好用。
终于,不属于内务柜的事物都已清空,只差把该有的东西摆放整齐。然而这时的蕙玲,则好似刚从水里打捞出来,全身香汗淋漓,肌肤被情欲的浪潮给染湿与熏红,连最后一丝的力气都被剥夺。
“呼……”
鼻孔垂落两条水纹,伴随着软嫩的呻吟跟无助地唾液,从蕙玲的嘴角流淌而出,垂延成一条银白的丝线,如此被粗暴对待的怜悯样貌,把两种可怜跟淫媚极端给混合一体。
“整理好,你就能获得你想要的。”
“学姐……我不行了…”才获得声音的解放,蕙玲连忙地哀求说:“…饶了我吧……”
她艰难地张开嘴,若不可闻地又吐出:“…我要高潮,给我高潮……”
“呦,还不老实啊!信不信,我直接甩门就走,把你独自丢在这边。”佳瑶扯起蕙玲的鼻勾束带,另一只手开始轻抽起她的脸蛋。悦耳的耳光声响又再次回荡在辅导长室,令原本难受的学妹,不停地轮回在其中。
啪!啪!啪!啪!
“不要,不要…学姐…”佳瑶的手掌光影在她的视网膜里流窜,她感觉自己好像面对莫名的巨大恐惧感,深怕学姐二话不说地扭头就走,打从她心中腾起窒息感,就宛若离开水的鱼,泪眼婆娑地瞧着,哀声地拉起佳瑶的裤管,“…我会听话…我乖乖听话……”
“那就动作!”冷酷的言语讲出,并伸出手导引似地搓揉她的下腹,还不忘用力地抽打几下蕙玲的翘臀,发出裂帛的声响外,还把内裤里的玩具捅入体内的更深处。
“啊!不行,快不行……好难受,学姐,请您住手…啊啊…我,我听话。”
蕙玲屈辱且羞耻地服从,心知自己此时的不堪样貌,也明白不听话会有更悲惨的事在等着自己,且奔腾激荡的猛烈快感,也容不得她的拒绝。
不断渗出的汗珠,从没有被衣物覆盖的部位冒出。学妹拚命挺胸抬头,好让自己淫荡的表情跟难受的感觉可以减缓。但是,佳瑶依旧牢牢控制她的任何一丝举动,将她放置巅峰的边缘。
一下扯动鼻勾,一下玩弄皮内裤,让蕙玲的眼泪跟鼻水不住地哗啦流淌,脸上明明是悲戚欲绝的神色,却还是无法掩饰滚烫冒泡的情欲。
注视着学妹漆黑、湿润的瞳孔内漾着复杂的雾霾,冷艳的脸蛋鲜嫩欲滴,全然融化,在强迫下拱着猪鼻,两腿跪地,裤裆里的按摩棒强烈运行。佳瑶越看越是浑身麻痒,陶醉在蕙玲所散发的凄美绝伦的受虐美感里,无法自拔。
“快点!”她压抑着自己的躁动,继续催促。
“是……”
首先,从内务柜的上排置物层开始。
学妹艰困地把收纳盒摆进里处,然后把一包未开封的卫生纸挡在前面。
“蕙玲辅导长……你的动作又慢下来喔。”佳瑶肆无忌惮地用脚背顶着蕙玲的裤裆,握持的束带又向上给拉撑,羞辱地说:“不要只顾着享受,你这头迟缓的母猪。”
“啊啊啊…疼!学姐,别拉这么高…”女上尉痛苦地摇头、喃喃求饶,“…
好痛…快裂开了……”
……裂开吗?人体才没有这么脆弱。
可是,少校学姐的残忍没有极限,直到她把东西给放置定位后,才有稍稍地纾缓空间。不过,没有几秒,下一轮又开启。
其次,是铁杆上的衣物摆放。
依据着夏天跟冬天的衣物,还有军服与日常,一个个衣架条列式地挂上,甚至连间隔的距离,都相差无几。这是一件很细腻的工作,相对要花比较长久的时间。
因此,大理石的地板,充斥着蕙玲的泪水、唾液,以及鼻涕。湿溽的痕迹拓印在地砖上,不知不觉形成一滩水渍。
想当然尔,佳瑶还是扮演着捣乱组的角色。
“母猪,母猪,你这头淫荡下贱的母畜。快一点!”她哟喝着。
她改用着脚掌,对着皮内裤突起的玩具,一下踢一下踹,让学妹不得不提臀减少假阳物的深入,但也让她的体力消耗更多,整个肉体都沉浸在快感,不自觉地闷哼呻吟。
“我…学姐,我…我真的……”当挂完最后一件衣服时,蕙玲的瞳孔已快失去焦距,彷佛下一秒,就会抵达高潮的巅峰。但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让她坚持下去,硬生生地忍耐下来。
“受不了,要高潮啊?”佳瑶猛然地拉高鼻勾,用疼痛把沉溺在虐欲里的学妹给暂时抽离,“你以为你有这个资格吗?”
她的身子陡然一抖,哀求说:“呜!真…真的不行了,学姐…给人家……”
“哼,不行也得行。”不等学妹回答,佳瑶便手脚麻利地抵住她的美背,狠狠往地上猛按。同时间,鼻勾的束带也绷紧,让她的身体跪趴之余,头被残忍地昂抬。
“啊!”这粗暴的动作令蕙玲痛苦地嚎叫起来。
她的胴体颤抖不停,仍是在欢愉的边缘临门一脚。
“把你剩下的杂物都收拾好。”佳瑶也蹲下来,一手亵玩女上尉学妹的两腿之间,一手揪着她的鼻勾皮带,严厉又包含鼓舞地说:“这是最后啰。”
“学姐…学姐……”蕙玲轻声地呼唤。
她不清楚自己此时凄惨无比的怜悯模样,但从学姐瞪大的双眼,就知道绝对是难以描述的羞辱跟屈耻。且身穿着象征国家的军服正装,完全把自豪的荣誉感给抛下。
反观佳瑶,整张脸也是赤红赤红的。她也感受到自己笔挺的军装下,胸口的两颗蓓蕾早已发硬火烫,甚至是迷彩裤里的小肉芽,也不自觉地充血膨胀,正挺在阴阜上翘立,时不时地磨蹭她的内裤,分泌出湿亮的黏液。
隐约间,一股欲情大动的味道若有似无地扑鼻。才发现,除了蕙玲的军裤以外,自己的爱液也跟着渗出布料。
随后,女上尉的内务柜终于整顿完毕。
“呼呼…呼哈……学姐,我…完成了……”学妹双手撑在柜子的门扉上,止不住地大口喘息。身体按耐不住地扭动,抑制不住的呼气声越来越大。
抬起头,蕙玲用力转着脖子仰视学姐的脸蛋,与她又羞耻又狼狈的视线对上的则是佳瑶情欲滚烫的眼神。
“那么现在,你可以快乐啰……”
女上校的允诺,让蕙玲的娇躯莫名地颤抖。鼻勾的带子一扯,就被拉到学姐的两腿之间,“剩下的,还需要我再命令吗?”
两腿半开,单手就把自己裤头的钮扣解开,迷彩裤褪下到膝盖。
“学姐……”蕙玲昂起头,主动把脸埋佳瑶的下体,贪婪地舔嗅着。
她不住地蠕动,鲜红的舌尖伸出嘴外,灵活且飞快地舞动,隔着潮湿的内裤舔弄,拚命地想让学姐快活。双手也没有慢下来,解开扣子搓揉里面被皮革勒束的奶肉。
绯红的肌肤渗出一颗颗晶莹的汗珠,脸蛋虽然被鼻勾拉扯扭曲,却又显得晶亮发光,且浮现出情欲萌发淫荡的神情。哪怕口中、鼻孔都被眼泪、唾液跟鼻水给干扰,仍是饥不择食地要给与对方最激畅的快感。
“嗯……哈呼…喔喔……”
百合的花朵盛开着,做着能给她们无限欢愉的事情……
第十九章阳光西落,夜幕上迎。
深夜的黑暗,佳瑶孤寂地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座椅,双手枕在桌上,看着前方的会客区,一脸迷茫、沉默无语。
空气中早已没任何奇怪的味道,如同往常剩下清洁剂以及军营的固有氛围,但她仍是若有似无地闻到一股不知怎么描述的交欢残留,混合自己的咸湿跟奶水,还有……彦廷的浓烈腥臊。
内心纠结地闭上眼,昨晚的场景又在脑海里出现。淫荡下贱的自己,正在茶几上,被下属班长用他巨大的肉棒给贯穿。且自己的两条腿就欢愉地挂在他的肩膀上,随着活塞运动飞快地舞动。不用说,满嘴的荒淫媚惑,历历在目。
不要!
心中一惊,佳瑶连忙睁开眼,脑中的欢爱画面也跟不见,只留下面前的会客桌椅,无声地诉说残忍的真实。
……我,真是太丢人了……
不像上次有被彦廷给录影下来,昨夜没有摄像,更也没有机会,然而所有的情境却是被牢牢烙印在灵魂上,一幕幕彷若定格的胶卷,改变不了她被彦廷操到高潮的事实,最丢脸的是还被玩弄到失禁喷尿……简直就是个笑柄。
“唉……”佳瑶扶着额头叹口气。
她没有为彦廷把她干到崩溃而心怀怨恨,也没有为了把学妹同样玩到瘫软而幸灾乐祸。她发现,这些举动不过是饮鸠止渴,再怎样也消除不掉她内心满满的矛盾。
看似发泄的举动,反而是另一种情绪的累积。然后,处在边缘。
有愧咎、有担忧、也悲哀,彷佛平静且稳定的人生,刹那间乱了套。然自己就宛若一叶扁舟,也随着波涛起伏般时强时弱的欲望海流,无助地在上面飘荡,找不到靠岸的角落。
每次以为要登陆的时候,就会遇上高强度的冲击,将她打回欲海。无奈下,佳瑶仅好接受这难受的现实,不自觉眼泪也流下……
拿出手机,选择老公的电话,按下拨话键。
“喂……老公,是我。”没几声就接通,另一端就出现财德的声音,“你…
你睡了吗?有没有吵到你?”
“没事,你打给我,不管何时我都会接。”温文儒雅的老公,语气有点疲累跟模糊,说着平凡却充斥着满满温情的话语,“怎么了?都快十一点,你今晚排哨吗?”
哪怕因为上次外遇的事情依旧有点疙瘩,不过两人的感情依旧浓烈。特别是彼此坦白潜藏许多年的秘密后,小小芥蒂已然是瑕不掩瑜。
“没有,单纯睡不着。”佳瑶把满腹的莫名委曲含在嘴里,硬气地不一开始把实情给说出。
“很难得,要知道你的生活作息向来规律,甚至比成汉还准时。”财德忍不住开起老婆的玩笑,还拿儿子来对比,“不过,他已经睡了,需要我叫他起来接电话吗?”
“不不,让他睡。他还是孩子,多睡才会长得快。”佳瑶连忙拒绝。
听到儿子的名字,佳瑶莫名地漾着满足的情怀。有老公跟孩子,才是属于她自己的家庭,产生强烈的归属。不过,当丈夫用儿子来取笑她时,她还真想扑上去狠很咬财德一口。
可是,“咬”这个动词,不知为何有种羞耻的感觉,瞬间让她联想到头下脚上帮老公吞吐的画面,不自觉地紧紧咬着嘴唇,心中荡出滔天的害臊。
“嗯,我们都在等你周末回家喔。”马上,财德的话语又把她从记忆唤回到现实。
“是…好…”最简单的期盼说出口,佳瑶就感觉鼻子一酸,眼泪又止不住地流出来。坚强的假面随着老公的几句话语,刹那间崩解,“…老公…我……”
“怎么?”
“我等不到周末…”佳瑶有种做错事小女孩的心态,惟惟诺诺地说:“…明天就想回家。阿德,好吗?”
突然间,温情的气氛停顿了几秒。
“…你,明天要回来?请假吗?”话筒的另一边,丈夫的反问有点迟疑。
几乎同时,佳瑶跟着冒出奇特的直觉:“不行吗?老公。还是说,你明天有事情,不…不在家吗?”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财德莫名的掩饰定格,让她的视网膜闪过先生外遇那晚的场面,在原本属于自己的位置上,用后入的体位,抽插着她以外的女人。
“张财德!”立即,她忍不住地又说:“难不成,你跟小狐狸精还有联系!”
拔高的语调,不受控制的莫名怒火刹那间爆发。
“不是这样,我没有跟她有任何联络。这点,我发誓。”财德坚定无二的口吻,打消佳瑶的疑惑,“只不过……我明晚的确有点事情。”
“公事吗?”她试探性地问,“老公,我们不是说好不再隐瞒彼此吗?”
空气忽然安静,又是一小段沉默。
“嗯…不算公事。”似乎可以感觉到老公的嘴唇正在蠕动,最终还是坦白地说:“有个同好的私人聚会,邀请我去。”
他尽可能地让语气稀松平常,可是佳瑶仍听得出他很紧张。
“同好…的私人聚会吗?”她吞了一口唾液,“是‘那个’的聚会吗?”
嘴巴里“SM”两个字,尴尬害羞地不敢说出口。
“…是‘那个’的聚会,没错。”停顿数秒,财德缓缓地补充说:“本来,我是打算携伴参加的。不过从上次那件事情后,我已经跟‘她’彻底断了联系,因此明天的聚会,我是打算独自参加。毕竟,我答应举办人要去的。”
听到老公毫无犹豫的答案,佳瑶不知为何内心产生难以言喻的悸动。方才悬在半空中的一颗心,又再次稳定下来。
“那孩子呢?”佳瑶跟着提问。
这时,她内心有个想法。
“不用担心,成汉明晚由我爸妈照顾。他们俩想孙子了,想说接孩子过去住个几晚。作业问题,我也交代过了。你知道我父亲的,在学业上是从不妥协。”
财德有条理地回答,“要不是他们的临时提议,我原本也不会参加聚会…不过,倘若你觉得不妥,我就不去,真的。现在我就传讯息给举办人,等我一下马上就好……”
老公鳖脚的解释,听得佳瑶忍俊不禁。
“不,我不是那意思…”佳瑶感觉自己的心跳正在加速,怦怦然地剧烈敲打着,试探着问:“…我是说如果…如果我请假回家,想跟你一起参加,你…你会带我一起去吗?”
她从没这么紧张过,就算是面对长官,或是人生大事,甚是是生孩子时,都没有现在这番忐忑不安。好似未经人事的小女孩,既期待又怕受伤害。
“老婆你…你刚说啥?”电话一头的财德,发出难以置信的疑惑,“你的意思是说…你想跟我一起去…去参加聚会?!”
“嗯…”佳瑶娇嗔,声若细蚊,“…不行吗?”
她的脸蛋发烫炙热,肯定是红到不行。说话也吞吞吐吐,彷佛每个字都用尽她的力气,使尽全力才能说出来。
“不…可,可以的。当然可以…你不排斥的话,我是很乐意的。”老公的声音有些发楞,却是混杂着难以形容的异常雀跃,更进一步地询问说:“可是…可能会有许多比较超过…的调教项目……嗯,你懂的,甚至可能会有做爱…或,或是杂交…嗯……”
他逐渐粗重的鼻息与颤抖的话语,正出卖他此时逐渐激昂的情绪。
同时间,佳瑶也觉得自己的血液正在沸腾,加压地在全身上下流窜,最终汇集到她的小腹间。
一股热流蔓延,蠢蠢欲动的受虐之心被唤醒。
“没关系的,我…我想参加。老公,带我去吧……”佳瑶羞耻的回应,“我相信,你会保护我,对吧?”
“这是当然的。不保护你,我又能保护谁?”财德似乎是获得老婆的认同,不自觉地放松起来,“嗯,那明天晚上你先回家,我们再一起过去。”
“需要我准备特别的服装吗?”
“你是说…军服吗?”老公试探地问着,但口气出卖她的情绪。
“哼,才不会这样便宜你。”佳瑶嘴硬地反驳。
“那么,明晚见,早点睡吧。”
“嗯……好梦。”
通话结束,原本沉重的压力早已消散,反而是期待明晚的行程。有让佳瑶陷入奇妙的幻想中。
……老公说……会有比较超过的调教项目……是指在众人面前被调教玩弄吗?犬爬、鞭打、按摩棒刺激……在他们好友或是陌生人面前……这也太刺激吧!
……嗯,还有杂交……就是完全被扒光,被当成母狗任人宰割吗?然后被一群男人用精液内射,或是淋在身上,简直就像是肉便器呀!
立即,她就想到白天玩虐学妹蕙玲的场景。母畜模样的女中尉,浪荡下贱的喷溅的淫汁,在她专属的办公室,被自己调教到欢愉绝顶。然后…明晚就是身为人妻的女少校军官,被自己的老公同样无情地对待吗?
……母猪……无耻淫荡的母猪,鼻孔被钩子拉高,像头真正的畜生,噗唧噗唧地浪叫着,勃起的奶头外露,喷着香甜的奶水;四肢跪趴,迎接着男人的无数肉棍,就算还穿着部队的军服,却没有任何身为军人该有的仪态,只能被操得不要不要……
……被谁操呢?肯定是老公……用近日最有感觉的M字开腿,要求两手架起自己的大腿,让财德狠狠地插入,性器完全契合,毫无一丝空隙。
下一秒,她脑中的形象便从扬躺的姿态变成后趴,老公的肉棒由下而上地没入,自己的屁股后方则出现另外一个人的身影──彦廷。
双手抓着她的腰,粗大的阳具对准屁眼,后入的体位,一鼓作气地插进。
“唔…”佳瑶瞬间感觉菊花一紧,“…会,会裂开的……”
不过,无论怎样的收缩与抗拒,依旧阻止不了下属班长年轻又有活力的粗大阴茎入侵,撕裂她的菊蕾,挺入到深处。
两穴被同时贯穿,她彷若三明治中间的内馅,被两个在她心里占有份量的男人给夹攻。然后,清晰地感受到,下身的两根雄物,隔着一层肉膜,正在进进出出地运作。
“呼…呼……”她身陷在幻想的聚会当中,无法自拔。
……其他人都在看着自己……看着母猪的自己,被两个男人给同时抽插。不过下半身塞满,上半身呢?
看不清面貌的男人们一个个靠近,解开自己的裤裆,掏出勃起的老二,要自己来帮忙打手枪。
“不……”佳瑶害臊地娇嗔着。
可是,两手却是不受控制地一左一右各自握起。体悟着从掌心传来的滚烫热度跟黏腻的湿滑,还有雄性生物特有的骚气呛入她被拉扯的鼻孔,不自觉地张开嘴巴来呼吸。
“恶呕……”眨眼功夫,又一根肉棒趁乱顶住她的小嘴,完全没入。
最终,她守护不了任何的防线,被五个男人给欺负……
顿时,她恍然惊醒!
臆想的画面消散殆尽,但自己不知何时把手伸进的短裤深处,里面湿腻滑黏不堪,指头已经在洞口边缘挑逗着。麻痒、饥渴,还有湿滑的触感,沿着指尖的神经传递。无从控制地破开阴道口的发烫嫩肉,一根两根地闯荡扩张。
“嗯啊!”嘴角的娇喘,真情流露。
眼神涣散,欲望迷蒙,失去理智的佳瑶从椅子起身,前倾地让上半身压倒在办公桌上。
短裤焦躁地被脱下,滑落在脚边旁。
一手在前,一手在后,拚命地把手指插入她的两穴内部。
“啊……”佳瑶两眼翻白地喘了一口长气。
淫虐的欲望溃堤,正冲刷着她所有的感官细胞,操控她更加堕入深渊。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骚屄跟屁眼都发出淫秽的声响,伴随着她的手指抠挖,一声一声传进她的耳朵内。明明不是第一次玩弄自己的两穴,但这湿溽的声音骗不了任何人,包含她自己。
……不行!太爽了……感觉阴户跟菊蕾都要高潮……这怎么可能!啊!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呀……快,快憋不住啦!
不知何时开始,佳瑶的肌肤被汗水给布满,整件草绿色上衣紧贴肉体,随着她颤抖的身躯,荡出起伏的弧线。还有情动漾溢的奶水香气,跟着呼吸一阵一阵地发除淫乱的骚味。
被挑起的官能,使得这样的元素变得更令人刺激和欲火焚身。她完全搞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模样?
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然后当场淫乱的骚女。
不过……身体的本能却阻止她的思维继续蔓延。
“呼…嗯唔……”
佳瑶咬着嘴唇,紧闭着双眼,弓起了脊背,全心全意地专注在自己的排泄器官上,放松肌肉,捣弄抠挖,演奏浪荡的噗滋声响不断地放送。
手指插入,括约肌黏附般的紧压,一阵阵频繁的蠢动,炸裂在身为女性的最深处,疯狂地释放欲望的洪流,反覆地耸动整条直肠地收缩,生动地缠绕住在里面的手指。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仅剩的理性越来越淡薄,手指则是越来越快速。她没有任何停止的念头,就是鼓捣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慢慢攀上云端的欢愉。
“咿呀!”佳瑶趴在办公桌上嘶哑地低鸣。
不是阴蒂高潮……也不是阴道高潮……而是,屁眼高潮!
有种难以形容的超脱感,飘荡在她的意识之间。除了爽快的极乐外,还有深深地被虐情怀,无声地驱使她放纵、堕落。
翌日傍晚,佳瑶在寝室收拾行囊准备回家。
“学姐,你怎么急着赶着回家去呢?”蕙玲露出不解的神情,她对于佳瑶临时请假这件事情,保持着深度的怀疑,“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吗?”
对她来说,这时学姐家应该还处于略有尴尬当中,怎么会刻意请假回去?因此,她下意识地避开她先生的有关事宜。
“是啊,孩子有点状况,所以临时赶回去。”佳瑶面色不改底撒谎,把内心深层的雀跃压抑到最低。接着,略为加快整理的的速度。
“成汉又怎啦?”蕙玲关心地问,“生病了?还是学校那边出状况呢?”
“没啥,似乎受寒感冒,还有发烧。所以我有点担心,想说回去看看…”既然谎言开启,仅能圆更多的谎言,“…你知道的,最近新闻说有流行性感冒,我想说带孩子去医院快筛看看。”
“我就知道交给那男人一点用都没有。”学妹没好气,嘲讽地说:“每天都回家,连孩子也顾不好。你瞧,都需要到医院去检查。”
“别这样说,他也要上班。”佳瑶稍微辩解。同时,把自己的迷彩上衣跟短裤给脱下,露出姣好的体态。经过这些日子的滋润,又添加瑰丽的妩媚,“有时候,孩子生病都是在学校被传染的。”
“我才不想听学姐替她说话呢!”
语毕,蕙玲就像条水蛇般,从后面抱着学姐交缠起来,依依不舍地说:“学姐……我这样会寂寞好几天……”
食髓知味的她,如上瘾般摆脱不掉对佳瑶的眷恋。特别是最近几日过去的学姐回归,大大满足她的肉体跟心灵,更是难以抗拒。
要不是身处部队的许许多多桎梏,她天天都想被学姐给蹂躏。在寝室,在辅导长室,或是在学姐的办公室,无时无刻都享受着佳瑶赋予的美好。
她边用自己的乳房磨蹭起佳瑶的后背,边撒娇地又说:“学姐……昨天你在辅导室超有气场的……我光想就湿淋淋了……要赶快回来,我会很想你的……”
“你呀。”佳瑶捉狭地说,“我看你又欠收拾了。”
蕙玲表示认同,笑着回:“如果是学姐,天天被收拾我也乐意喔。”
“浪蹄子,等我回来好好整治你一番。”
“随时恭候女王大驾。”
两人又笑闹一阵子后,佳瑶才驱车离开部队回家。
终章有人常说,平淡是福。
就算是佳瑶,也曾深深认同这句话。
然而,在欲望的那扇门再次打开之后,她觉得她的世界一切都不同。
与学妹的百合淫戏、跟下属的一夜欢愉,还有老公的施虐本性,似乎又让她已另外一个角度,重新的认识自己──真正的自己。
尽管如此,她还是不停地思考,自己抛开固有的世俗道德,堕落在无尽的淫欲当中,是不是个正确的选择?
她不知道。
也没有人知道。
不过这晚,她的心态显然不同。平时回家的包包,多了一套她私藏的浅绿军便服,是为了今晚的聚会特别准备。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包含她的老公财德。这套专门曾经用来出席重要场合才换上的服装,应该会成为今晚最受瞩目的焦点。
依稀记得上次换上这套服装,是她晋阶少校的那天。让上属替自己的肩膀上扣上那粒金属梅花,是多风光;不过今天,佳瑶却选择拿出这套衣服出来。
或许,是她的潜意识想要透过这样的方式,来让自己更为沉沦,更面对自己的真实样貌。
随后,车子先开回家,老公已等候多时。
一袭正式场合出席的黑西装,是难得的打扮。相较于她轻便的上衣跟牛仔裤,反而有些格格不入。
“我…我需要先上楼换衣服吗?”佳瑶望着老公,有些紧张地问。
难以形容的威严感,从她的老公身上涌出,令她心生恐惧。黑色西装的深邃压抑,短发的俐落,还有刻意修剪的胡子,使财德散发著男人的成熟韵味。
霎时间,看得佳瑶有点痴了……
“没关系,到现场再换就好。”财德微微摇头,“不差这一点时间,先过去比较重要。”
然后,车子换他接手,驶往今晚目的地。
途中,两人的气氛略显得尴尬,没有过多的沟通,只有一些不太重要的闲话家常,讲述这几天的生活。毕竟,等会儿的行程,是他们第一次共同参加这类型的活动,实在是不知道该说啥才好。
就算想开口谈谈其他的话题,又会因为车厢内的莫名拘束氛围,使得在嘴边的话语说不出口。
近一小时后,车子下了交流道,转进一间看起不起眼但规模与装潢都挺华丽的汽车旅馆内。
“老婆,到了喔。”财德温柔地呼唤。
此时,佳瑶有点昏昏欲睡。白天的部队操练,依旧有着不小的疲累,加上车子在高速公路上行进,令她很自然地瞌睡起来。
稍早之前的紧张感,已随着睡意消散不少。
“嗯,喔…到了啊。”佳瑶打了个激灵,才想起今晚要干嘛。
车子停妥,就见财德说:“衣服在车里换上。”
“这边?这里是停车场,你不是说到现场再换吗?”她有点讶异与不解。
“这间汽车旅馆就是举办人开的啊,我们已经抵达会场。”老公笑着回答,“换好后,这个别忘记戴上。”
随即,他从驾驶座有有右侧的小型置物箱中,拿出一个黑色真皮项圈给老婆。不忘补上一句话:“我在外面等你。现在,开始换装。”
“是。”她本能地答腔。
不消十分钟,佳瑶就在副驾驶座上克难地把军便服换上。浅绿色衬衣、深绿色短裙、黑色丝袜跟亮黑的皮鞋。左右肩头上的一粒梅花,象征她的军阶。
这时,她留了一个心眼,没有把姓名牌扣在胸口上。这年头,还是要留有一点隐私比较安全。
随后对着前方的化妆镜,略显害羞地把真皮项圈给戴上。
……感,感觉有点紧……而且有点宽……有点活动不适……不过,刚刚好符合脖子的尺寸……是,是老公特别订制的吗?
扣上系紧,佳瑶发现自己的呼吸开始不太顺畅,无法大口大口,仅能细绵吐息。
喀!
车门打开,她娇怯怯的下车。财德站在他面前,手持着一条银色铁炼。
“老…公……”
佳瑶还没意会,脖子的项圈就被铐上铁炼,然后老公跟着不疾不徐地严厉说:“现在开始,我没有开口,你不准出声,只有听话,懂吗?”
命令下达,她很自然地挺身站立,认份地点头。
浅绿色的军便服,完美诠释着她姣好的身材。上身的饱满巨乳,把衬衣撑得挺拔;而下身的紧身短裙,包裹她如水蜜桃般浑圆的臀部;还有一双让人称羡的美腿,穿上透光的黑丝,简直就是引人犯罪的尤物。
特别是,佳瑶脸上的神情。
揉合身为军官的干练与威严,又被项圈诱发出奴隶的娇涩与羞怯,两者截然不同的身分态样,同时在她身上出现。
……这,这就是调教开始吗?
佳瑶的心跳加速,在脑中闪过这念头时,就察觉到自己的下身瞬间涌出不少黏腻,大腿的内侧湿淋淋。
对,没错。她没有穿上内衣裤。并非老公指使,而是她本能使然……在不知不觉中,佳瑶似乎认为这淫乱的型态,才是与此时最相衬的。
停车场里并没有太多车辆,稀稀疏疏。不过,她却是直觉地认为,这些车子的车主,大概都是参加聚会的成员吧。
老公熟门熟路地引导着。
除了铁炼的牵拉有点不太习惯,黑夜中的佳瑶并没有太多的恐惧。应该是财德在身边给她的信心以外,就是这汽车旅馆没见到什么人烟。
似乎是见到老婆的疑惑,老公终于开口解释说:“放心,我还没有变态到让老婆给所有人欣赏。今天这间汽车旅馆已经清场,不用担心有其他人。”
“嗯……”佳瑶用哼声回覆。
不料,却换来财德的斥责:“刚说过,我没开口,你不准出声,是当耳边风吗?”
他的冷酷责骂,令佳瑶害怕地颤抖,随即阴户就是一阵难以控制的收缩,急冲的快感涌现。
这时,夫妻两人来到其中一间楼层。
“现在,跪下,用狗爬跟着我上楼。”财德命令着。
好像发自灵魂的臣服,穿着军服的佳瑶本能地跪下,被丈夫给牵着上楼。
……不行…整个大腿根部都是水……怎么会这么湿呢……被老公调教的感觉怎么会如此强烈呢……
她爬行的步伐有点蹒跚,更能清晰地感受到项圈的拉扯。每一下,都会带动她下体的刺激,好像肉唇跟阴蒂都跟着被拽动,又疼又爽。
过了层层的路途,再经过看似保全的检查,终于来到会场。
这时,她的黑色丝袜皆沾满浓稠的淫水,湿漉漉的好不舒服。如果靠近一点的话,还能闻到她特有的骚味,正在向四处散发,勾引男人。
甫进场,就见到一个艳丽的女人,穿着警察的制服,正在沙发区被一群男人们给玩弄。
……她,她是真的警察吗?
佳瑶不清楚。但女人的警服裙摆被掀开,露出白皙翘挺的鲜嫩屁股,不停地被男人们毛手毛脚。上身的警服纽扣全解,有点下垂的巨乳倘落到外面,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下,任由男人们轮流吮吸她勃起的奶头。
难以置信,又不能不相信……就连身为军官的佳瑶,现在还不是一样犬爬在这会场,被老公用项圈牵溜着。
……好,好刺激……这就是老公参加的聚会吗?
佳瑶说不出这时的感觉,仅知道自己的欲望蔓延到边缘。她想加入其中成为一份子,然而内心依然有些微的抗拒。
然后,她又见到另一个女性,穿着某国营企业的制服,正被数个男人压在圆桌上轮流亵玩。有种高高在上的自尊心,彻底被人踩在脚底的反差,漾出特别的堕落的情欲。
“干我嘛……我要你们……”女人娇喘央求。
“平常一副公务员的屌样,还不是一头淫荡的母狗。”男人羞辱着。
“我是,我是母狗……汪汪,求你们操我!”女人扭着屁股。
众人哈哈大笑。
“等不及了吗?瑶瑶”这时,老公的声音传来。
财德半跪下来,粗鲁地撕破她的黑丝袜,手指拨开阴唇,挖进早已淫水泛滥的骚穴,并且不忘润滑妻子的屁眼,方便另一手指的进入。
“唔……呼啊……”佳瑶马上就呻吟起来。
空虚寂寞的两个肉洞,被自己老公随意的进出、亵玩,立即就吸引其他男人们的目光。
“看,阿德带来一头军官母狗。”
“瞧她的骚样,这母狗已经等着欠干了。”
“哇!你看她的军服,还是少校。她妈的,我当兵时就没没遇到这么好的货色,都是歪瓜劣枣,像头母金刚。”
“哈哈,然后你就被上了吗?”
“操你妈的……”
男人们左一句右一句的调侃,还不忘羞辱佳瑶,狠狠践踏她所剩无几的自豪尊严,使她无地自容。
……别说了……别说了……
她的内心明明是抗拒,但身体随着财德的手指,蠕动的更加愉快。
忽然,一个男人叫喊:“咦?这少校母狗怎么没有姓名牌呢?”
财德停下手指的玩弄,不怀好意地说:“抱歉啊,这是我的疏忽,还请各位见谅。”
也不知道从哪里变出军服上专用的姓名牌,伸手要别上。上面还写着“母狗瑶瑶”四个字,映入佳瑶的瞳孔内。
“老公,不要!”
啪!
“我有准你可以说话吗?”财德的一巴掌打懵自己老婆。
洁白的脸蛋浮出绯红的色彩,同时间有一滩水哗啦哗啦流到地板上。不论是他们夫妻两人,还是其他的同好们,都露出惊讶的神情。
这巴掌,把佳瑶打到漏尿失禁。
……不!别看我!别看我!
滚滚泪珠流淌,佳瑶红着眼低下头说:“对不起…对不起……”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道歉,但在他人面前排泄,真是耻辱到爆炸。
“哈哈,这头母狗居然尿出来了。”
“好骚好骚喔,狗尿还散发热气啊!”
“是不是需要男人帮你堵住这失禁的孔洞啊!”
“对啊,对啊,干一干就好了……”
男人们开始叫嚣,气氛活跃到最高点。
在财德的默许下,佳瑶被拉到会场内一个八爪椅上,双手双脚被皮带给紧紧扣住。
军服的钮扣被解开,分泌乳汁的奶头脱困而出。男人嘻笑着,揪着她的奶头拉扯挤压,让奶水不停飞溅,玩得不亦乐乎。
而那个特制的姓名牌,也被其中一人,夹在佳瑶枣红色的乳尖上。
“呜!”她吃疼地叫喊。
眉头紧锁,娇躯弓起,又是一次的尿水失禁喷出,喷到站在她面前的男人身上,换来更多耻笑。,姓名牌被上头的灯光照耀的一闪一闪,她不知为何感觉到一种解脱般的放松。一颗压抑在内心的大石,终于被移开。
她感觉到失重的堕落,带领她向下沉沦。
没有部队的压力、没有长官的威严、没有妻子的责任,自己是个女人。渴望欢愉的……女人。
佳瑶恍然大悟。
为何她近来所见的女人们,都是如此痴迷陶醉的神情。
因为她们在此时,就是纯粹。纯粹的女人,享受男人给她们的美好。
“汪汪。”她吐出自己的舌头吠出几声,学习成为一条母犬,恍惚地说:“母狗想要被玩弄,玩死母狗吧!”
大胆又淫荡的宣言,简直就是一桶油倒进大火。
轰!
男人们迫不急待地脱下裤子,就连自己的老公都是。此时,她也看出这群老公同好的素质,一个个都戴上保险套,还抹上润滑油,不是把女人当成泄欲的肉玩具而已。
众人合力,一人躺在佳瑶八爪椅下方,刚好对准她的屁眼,用粗长老二向上挺进,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把肉棒放在佳瑶的掌心,要她握着好方便套弄。理所当然,嘴巴也是有人享用,后昂的脖颈,很轻易地完成深喉的动作。
最后,就是她湿腻不堪的淫穴,留给她挚爱的老公,一杆到底。
其余想参与的男人,只好拿着不同的按摩棒挑逗,等待自己的机会降临。
酒池肉林的性爱持续,八爪椅上的佳瑶陷溺疯狂。她的淫水飞射,混杂着尿液,在老公的抽插下大片大片的溅湿,喷得周围男人都被浇淋,欲火增生。
彷若一块逐渐融化的奶油,被男人们夹在中间,蹂躏成各种姿态。
“唔呀……喔呼……哈啊啊啊……”
佳瑶纵情的娇喘,淫叫。至少这一刻,他的脑袋是完全空白,将所有的情绪全数抛开,被肉欲给取代。
……操死我……爽!要升天……又要高潮……
尽情欢愉,被不同的男人轮流的强袭。但唯一没有变化过的,就是她的肉屄圣地,还是老公把持。他信守他的承诺,没有任何人能突破这防线。
进进出出,持久延续。
……老公今天怎么会这么猛呢……啊啊啊……又快不行,好酸…好麻……
会场的中心点渐渐地集中在这边。就连方才的女警跟女公务员,也过来参一脚,服侍着身旁的男性,舔着他们的奶头、肉棒、甚至是屁眼。
当然,也有跑过来共同加入玩弄佳瑶的战局。
戴着女性用的假阳具,一个操嘴,一个干屁眼,让当事人又体验到不同的新颖刺激。
……这就是被女人强奸的快感吗?这也是蕙玲的真实感受吗?
她不禁又想起还在部队的学妹。过往的百合淫戏,就算有时候会有角色对换的时候,总觉得少了一味真实感。然今天,她才深刻的体悟到。
闭着眼睛,脸上神情娇羞又享受,满足又渴望。舌头伸长、口腔吸吮着一根根不同的肉棒,有粗、有细、有大、有小、有直、有弯、有咸、有臭,五味杂陈的口感,不断地烘烤他的感官神经。
屁眼的感觉,更是说不出的极乐。她从来不知道,屁眼高潮也能爽到无法自拔,深深地上瘾跟迷恋。
“瑶瑶。”老公的声音唤着她。
他拉扯铁炼,把妻子的脸庞凑到面前,也不管脸上的污浊,轻轻地啄吻。闭着眼睛的佳瑶,根本料想不到这时老公居然会吻起自己,满满的爱意流淌,吐出品尝数根阴茎的温软舌头,与财德激情的舌吻。
“财德。”佳瑶柔情地喊着。
语毕,老公用力地摆动腰部,而老婆也迎合著他的抽插。两人很有默契,知道快要抵达欲望的巅峰。
霎时间,其他男人又回归战局,任何能玩虐的地方,都绝不放过。
“呜哈……好痛呀……会断的……嗯啊啊啊啊……”
其中一个咬着佳瑶的乳头,向外拉长,乳汁也出现粉色痕迹。另一个则拉扯她的姓名牌,不住地弹弄,让她嘶哑的娇喘变成高亢。
屁眼被接着捅入,高亢的淫叫带有疼爽的悲鸣:“唔唔唔……要疯了…不行啦!别这么快啊……”
浑然忘我的痴态,也让财德更为卖力,啪啪啪啪的抽插,每一下都捣入佳瑶阴道的最深处。
然后,她空闲的小嘴也被男人给堵上。
……这,这形状是……
佳瑶身子一震,猛然地睁开双眼。她知道这个肉棒的拥有者是谁,但见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的五官瞬间扭曲,是恐慌的惊愕,是崩溃的羞耻,情不自禁地想要开口尖叫,却是被男人的阳具狠狠堵住,反而像快要面临高潮时的嘶吼:“唔唔唔唔唔!”
周围的男人没有一个不被影响,甚是是她的老公,就在佳瑶无地自容的抽搐时,一根一根的肉棒乱颠乱颤起来,无论是双手的、屁眼的、还有屄穴,都难以压抑地喷泄而出,彷佛爆裂的洪水似的,一发不可收拾。
最后,她嘴里的阴茎松开马眼,把浓稠的精液一股脑儿地灌入。
“咕呼呼呼呼……”
佳瑶高潮了。
就在她此时最不希望的时候,赤裸裸的达到高潮……而且,就在那个男人的面前。
“彦廷……”
含着肉棒的佳瑶,用嘴型勉强说出这两个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