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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梁幼涵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一抬眼,镜子将自己的模样如实呈现出来,她有些慌乱地放开侯彦安的手,「唔我~~」侯彦安看上去没怎么在意,径自将手一起覆上她的胸口,带点湿润的触感让梁幼涵愣了一下,然後明白那是自己刚刚舔舐时留下的唾液。
「喜欢这样被玩弄吗?」侯彦安问著,看著镜子中的女人。
「唔~~喜欢~~」梁幼涵忍著涌上来的羞耻感说著,「贱奴喜欢被主人玩弄~~」
侯彦安哼了声,手移动到对方骚穴,将手指浅浅插入,早已淫水漫流的骚穴很轻易便容纳他的进入,「你瞧瞧这里把我吸得好紧,是不是只要有东西进去,都会这么淫荡?」
「唔嗯~~」梁幼涵对浅浅的插入感到不耐,身体渴望著更多,不住扭著身体,想将那只手指完全纳入花穴中,「贱奴想要~~贱奴好淫荡,贱奴想被插骚穴~~」
「只用手指够吗?」侯彦安问著,手轻轻抽插著,挑逗著对方的欲望。
「呜~~不够~~我还要更多~~幼涵想被大肉棒插淫穴~~唔嗯~~」梁幼涵完全无法忍受这样的挑逗,淫言浪语无意识地脱口而出,身体配合著对方的手指扭动著。
「真淫荡。」侯彦安将手指增加为三指,仍然轻易的进入,保持著浅浅的抽插,「喜欢被大肉棒插骚穴吗?」
「喜欢~~贱奴最喜欢被大肉棒插骚穴~~插得贱奴好爽~~呜,求主人进来~~」
「喔?那小骚货告诉我,你的主人是谁呢?」
「是彦安~~主人~~唔嗯~~」
侯彦安抽出手指,改用食指在穴口处画圈,「只有我吗?」
「只有彦安~~唔~~」梁幼涵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一丝不对劲,眨了眨眼,从镜子里望著身後的男人,侯彦安脸上的温柔消去,取而代之的是冷酷。
「是吗?可是我怎么觉得,这里还有被别的男人操过呢?」
「彦安~~我~~对不起我~~」梁幼涵顿时慌了,急忙想解释什么,却又不知该从何开始,又该解释什么。「对不起?你真的有觉得对不起吗?」侯彦安哼笑,手指不再挑逗,而是直接狠狠插入骚穴,「我看你不只一次让男人上你吧?
你难道没有像现在这样,张著大腿求别的男人用大肉棒操你吗?」
「我──」
侯彦安打断她的话,「回答啊,有没有像这样让别的男人操过?」
「~~」梁幼涵有些畏惧的看著侯彦安凌厉的眼神,轻颤地开口「~~有。」
「有什么?说清楚啊,敢做就给我说清楚!」侯彦安厉声说著。
梁幼涵咬著下唇,眼神不敢直视侯彦安,迟疑了一下才开口,「~~我、我有让别的男人上过~~」说完,她感觉到体内的手指正粗鲁的翻弄著,让她觉得很难受,偏偏身体却反正在强烈刺激下泛出更多淫水。
「还有呢?你有没有被操得很爽?」侯彦安心里隐约察觉到自己的动作过於粗鲁,捏著对方胸部的手,力道大的几乎可以预见会留下红痕,但梁幼涵身体的淫荡反应更加深他的怒火,将一丝怜悯浇熄,心里只剩下想狠狠教训怀中人的欲望。
「呜呃~~」梁幼涵痛呼,却不敢求对方住手,只能忍耐著对方过於用力的双手在身上肆虐,「我~~我被、被他们操得很爽~~」疼痛加上言语上的羞辱让梁幼涵突然一股委屈涌上,泪水不自觉从眼中落下,「不只何秉光,还有杨士恩、杨士杰他们~~我被他们操得淫水直流,一开始他们上了我,後来我求著他们,要他们干死我,操死我~~我就是个荡妇,只要男人肯用大肉棒操我,我就会乖得像个贱货任由别人操!」
侯彦安愣了一下,感觉到对方语气中的自暴自弃,对方的泪水让他心烦气躁,明明做错事情的人是梁幼涵,不是吗?侯彦安抽出手指,放开对方,冷硬地说,「~~跪起来。」
梁幼涵没有反抗,脱离对方怀抱的温度,让她顿时觉得有些冷,但她还是乖乖地跪起来,就跪在镜子前,看著自己一边的乳房布满红痕,才意识到刚刚侯彦安的力道有多大,她将视线转开,看向侯彦安,两人的视线在镜中对上,侯彦安立刻撇开视线。
「啪啪啪──」侯彦安手上的爱的小手一下下打在梁幼涵屁股上,完全是发泄怒气,不在乎什么要梁幼涵数数,控制力道更不在他的思考范围。
「唔~~」梁幼涵感觉到比刚刚更强烈的痛楚,却只敢强忍著痛,承受著对方的怒气,身体随著对方的暴行而几乎难以支撑,不时要被打得往前倒,只能赶紧稳住身子。
梁幼涵逐渐觉得身体变得麻木,不自觉从镜中望向侯彦安,忍不住想阻止对方,「彦安~~」
「怎么样?喜欢被打屁股吗?」
梁幼涵咬著唇,一会儿才开口,「~~喜欢~~贱奴最喜欢~~被打屁股~~」
梁幼涵觉得想要完整讲完一句话都有些艰难。「那你有没有求他们打你屁股?」
「唔~~呜~~有~~我趴在地上~~求他们~~打我屁股~~」
「果然是个贱货。」侯彦安语带嘲讽,停下打对方屁股的动作,察觉到对方松了口气,「喜欢被操是吗?那就让你玩个够。」从一旁拿来一只假阳具,丢给梁幼涵,「自己插进去。」
梁幼涵听话地捡起假阳具,吞了口口水,维持著跪姿,缓缓将双腿分开,用手触碰了一下骚穴,那里即使经历过刚刚的处罚,仍然淫荡的泛著水,随时欢迎著东西插入。
侯彦安勾起对方的下巴,强迫对方看著他,「骚穴有没有湿得一蹋糊涂?」
梁幼涵觉得眼眶再次泛出泪,「有~~骚穴好湿~~贱奴好淫荡~~被打屁股也会兴奋~~」
(三十九)
「那还不把假阳具插进去?」侯彦安放开对方,让她再次面对镜子,绕到梁幼涵身後,轻轻抱住对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一起欣赏著这淫靡的画面,「你就看著镜子,把假阳具插进去,好好看看你有多骚。」
梁幼涵一阵颤抖,迟疑了一会儿,才做好心理准备,将假阳具移到花穴入口,正要将假阳具插入,手便被人抓住。
侯彦安将梁幼涵的手移出来,「你看看,这里都湿了呢,你在让男人干的时候,你的骚穴就是这样迎接大肉棒的,是不是?」
梁幼涵吞了口口水,看著假阳具上沾到的液体,她很明白那是什么,「~~对~~贱奴的骚穴会流好多好多水~~把大肉棒都弄得湿湿的,这样大肉棒就可以操骚穴,把贱奴操到高潮~~」
侯彦安放开她的手,「继续。」
「贱奴要插自己骚穴了~~」梁幼涵握著假阳具,在对方的注视下,缓缓将假阳具插入体内。侯彦安突然再次抓住她的手,用力往她体内推,「啊──」假阳具完全没入体内,带来一阵快感,手很快又被松开,但梁幼涵已经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这件事上面,而是抓著假阳具,轻轻抽插起来,「唔啊~~贱奴在插自己骚穴~~好爽~~好舒服~~唔嗯~~」
「骚货,看看你的脸。」
「啊~~好淫荡~~贱奴被主人干的时候,就是这种表情吗?呃啊~~好棒~~」
梁幼涵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从镜子里看著自己被干,而且还是自己插自己,看著自己的表情让她觉得诡异,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表情很淫荡,一脸就是写著想被男人干的样子。
「你怀疑吗?你被我操的时候就是这种表情,被何秉光操的时候也是,我想被杨士恩、杨士杰插穴时,你也是这种淫荡样吧?」侯彦安肆意地揉著对方胸部,不时拨弄著上头的乳夹,弄得铃铛作响。
那声音让梁幼涵有些迷乱,与侯彦安的声音一同进入耳中,她发现自己居然丝毫不在意侯彦安话中的嘲讽,只沉溺在对方带来的性欲中,「唔~~贱奴好淫荡~~好喜欢被大肉棒插淫穴~~假阳具也好棒~~插得贱奴好爽~~」梁幼涵从镜子里清楚看著自己加快了手的动作,一次又一次的拉出假阳具,然後再次插入,取悦自己,让自己得到快感。
「想把自己操到高潮吗?」侯彦安在她耳边低语。「想~~贱奴想要高潮~~想把自己操得淫水直流~~贱奴是个骚货~~好淫荡~~嗯~~是个任人干的荡妇~~唔啊~~」梁幼涵突然转过头,迎上对方的脸颊,在对方未拒绝的状况下,朝对方的嘴唇上吻去。
侯彦安配合地吻上,很快取得主动权,舌头在对方口中贪婪地掠取、肆虐,有股冲动想把对方嘴里其他人的气味全部消除,只留下自己的。
「唔~~」梁幼涵感觉到对方的强势,有些喘不过气的任由对方掠夺,身体被对方这样强硬的动作撩起更多性欲,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快,她有种感觉──她快被弄到高潮了。
侯彦安对梁幼涵身体的反应了如指掌,伸手抓住对方的手,恶意地制止对方的动作,他明白这么做能让梁幼涵更加淫荡,更加投入欲望当中,他放开她的唇,「想要吗?」
「想!呜,求主人给我,贱奴快高潮了,贱奴想要~~」梁幼涵不再顾虑那些矜持,不再在乎那些涌上的羞耻感,只想满足那吊在半空中的欲望。
侯彦安用假阳具的前端在骚穴的穴口处轻辗著,「小骚货不会自己动吗?」
「呜。」梁幼涵感觉那一点点的刺激更让她难耐,顺从的听著侯彦安的话,双腿更加敞开,让身体主动俯低吞入假阳具,「啊~~」舒服的呻吟从喉间发出,身体像是得到启发那般,自发地活动著,让花穴主动吞吐著假阳具,寻求更多快感。
「贱货。」侯彦安骂道,在梁幼涵一次放低身子时,狠狠将假阳具插入。
「啊──」强烈的刺激让梁幼涵达到高潮,发出愉悦的呻吟,身体放松地向後倒入侯彦安怀里。侯彦安将假阳具扔到一旁,看著怀里的人儿,那迷蒙的眼神让他只想好好凌辱她,「爽够了吗?」
「唔嗯~~好棒~~」梁幼涵仰望著侯彦安,凭著本能回应对方。
侯彦安俯低身子,吻住对方的唇,手向下拨弄著乳夹,随即轻巧地解开,乳夹被丢置到一旁,手指轻轻拨弄红肿的乳头。被夹到有些疼痛的敏感地带,被轻轻一碰,便有阵阵酥麻感袭向梁幼涵,「唔嗯~~」梁幼涵嘴唇被堵住,只能发出隐约的呻吟,身体不知道是喜欢这样被碰触乳头,还是想逃避这奇怪的感觉。
侯彦安放开她的唇,「小骚货喜欢这样吗?」
「唔~~不知道~~」梁幼涵半失神地看著侯彦安,感觉一边乳头不断被揉捏著,「另一边也想要~~」
「真贪心。」侯彦安将梁幼涵放倒在地上,解开另一枚乳夹,低头含入。
「唔啊──」湿润的舌划过敏感的乳头,梁幼涵无法抑制地高喊出声,「好棒~~啊~~贱奴还想要~~唔~~感觉好奇怪~~呃啊~~」
「你会不会被舔乳头舔到高潮呢?」
「呃,不知道~~求主人继续舔啊~~」娇媚的声音从梁幼涵口中发出,带点撒娇的意味,身体食髓知味地迎上挺起胸,渴望对方的碰触。「其他人都没这样玩过你吗?」侯彦安捏住一边乳头,狠狠掐下。
「呜啊──好痛~~求主人放过我,我不知道~~呜~~好像、没有~~」
侯彦安倒是突然彻底放开她,坐起身来,梁幼涵大张的双腿在他身侧,他又退了一点,正好可以清楚看到梁幼涵的私处,「骚穴又流水了呢。」
(四十)
「呜~~」梁幼涵顿时不知所措起来,不敢起身,只能任由对方的视线在自己身上不断游移,刚被狠狠虐待的乳头还隐隐作痛,身体却仍在对方的注视中不断发热,骚穴流淌著淫水,梁幼涵逃避著对方的双眼,这才突然注意到,侯彦安的衣物都还好端端地穿著,反观自己,早在最一开始就自己主动脱光衣物。
「怎么了?知道害羞了?」侯彦安很满意地看著对方的反应。
「嗯~~贱奴好淫荡~~都没有服侍主人~~」
「喔?你还记得你是要服侍我的吗?还是只要是男人,你都会脱光衣服伺候他们?」
「没有,我~~」梁幼涵下意识反驳,却又发觉自己根本无法反驳,眼神不自觉对上对方,眼眶再次泛泪,「我好淫荡~~我好像真的像你说的那样,看到男人就主动脱掉衣服,取悦他们、任由他们打我屁股、摸我、操我、干我~~然後我还流好多淫水迎接他们的大肉棒,我是不是真的是个任人上的荡妇~~?」
「你说呢?」侯彦安冷冷地问,「你这里被多少人干过你自己还不清楚吗?
还是你已经连服侍过几个男人都数不清了?现在摆出一脸委屈的模样,是想骗谁呢?也就我这么蠢,到今天才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我没有!」梁幼涵大喊著,泪水终於无法抑制地落下,「我没有想骗谁~~我不是故意要瞒著你的~~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我——」
侯彦安打断她的话,「所以你就继续张开大腿让他们操了,是吗?」
梁幼涵瞪大眼,不能明白侯彦安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不是的,我~~」
「你什么?你还想解释什么?事实不就是这样吗?」
梁幼涵沉默许久,她没有任何反驳的立场,事实就是这样,她无法逃避的现实,「对~~我让他们操我,我是个荡妇,求主人处罚淫荡的贱奴~~」
「处罚?」侯彦安冷哼,「是想要我让你爽吧?」
梁幼涵身子一僵,抬头看向侯彦安,身体莫名的对这话语产生反应,「~~求主人~~处罚贱奴~~让贱奴爽~~求主人操死贱奴,求主人让贱奴被干到再也不敢找别的男人,求主人用大肉棒处罚贱奴的骚穴。」
侯彦安愣了一下,随後开口,「幼涵,你真的很淫荡呢。」
「求主人让贱奴服侍主人,骚穴好想被大肉棒插,求主人让幼涵舔你的大肉棒~~」梁幼涵撑起身子,和侯彦安平视。
侯彦安抚上对方的脸颊,「幼涵,你果然天生就是服侍男人的料,也难怪你会勾搭上这么多男人了。」
梁幼涵顺著本能说著,「对,幼涵要服侍男人,幼涵最喜欢被大肉棒操淫穴。」
手往前碰触著侯彦安的裤档,隔著布料抚摸著对方的性器,「求主人让贱奴碰大肉棒~~」
「贱货。」侯彦安打了梁幼涵一巴掌。
梁幼涵身子一缩,对方的力道不大,但羞辱的意味浓厚,可耻的是,她丝毫没有停下手上动作的意思,「贱奴要服侍主人,贱奴要让主人射在贱奴身上,射在骚穴里,求主人让我碰~~贱奴真的好想要~~」边说著,她就感觉到骚穴不断泛出淫水,她觉得自己真的好淫荡,却完全无法抑止本能寻求快感。
「好,我允许你动手。」
梁幼涵迫不及待的解开对方裤子上的钮扣,拉下拉练,半硬挺的性器弹出,她用手轻轻抚弄著,像是把玩著珍贵的物品似的,感受著手上炽热的温度,过了好一阵子,她才抬眼看向侯彦安,「主人~~幼涵可不可以用舌头舔主人的大肉棒。」
「想用舌头就不准再用手了。」侯彦安淡淡提出条件。
「贱奴遵命。」梁幼涵的语调中充满愉悦,随即趴俯身子,用舌头轻舔过性器,感觉全身上下都得到一阵满足,「贱奴好高兴可以舔主人的大肉棒~~贱奴好爱主人~~」
侯彦安呆愣了一秒,脑中突然想起他应该要处罚这个红杏出墙的女朋友,应该要狠狠让对方知道不可以再犯,可是这个念头很快就再认被他抛在脑後,闭上眼享受著对方带来的快感。
梁幼涵灵巧地用舌头舔弄著对方,然後轻轻将对方含住,感觉对方也和自己一样沉沦在性欲中,让她更加卖力地舔弄吸吮著,她感觉到头被人用力往下压,口中的性器深入到喉间,引起身体一阵作呕的反应,但她一点也没有反抗,反而愉悦地感受到口中的性器越发勃大。她缓缓吐出,让舌头可以再次舔舐到性器前端,满足地听到对方发出的喘息声。
头发被人拽住,梁幼涵感觉到痛,但很快便被心理上的欢愉所压制,性器在口中不断摩擦著,她配合著对方的动作吸吮著,舌头讨好似地舔舐对方。有时她真的觉得自己就像她自称的那样,是个下贱的性奴,服侍男人让她感到愉悦,身体不由自主的想要讨好男人,藉此获得快感,让身体沉沦在性欲当中。
性器狠狠插入喉间,然後射出精液,梁幼涵有些被呛到,感觉对方放松对头部的压制,赶忙吐出性器,让自己能更顺利的吞下精液,精液落入口中,味道不算美味,但带来的满足感却让她十分喜爱。梁幼涵轻舔著性器前端,将残留的液体带入口中,才缓缓离开。「谢谢主人的赏赐,贱奴最喜欢主人的精液了。」梁幼涵仰望著侯彦安,看到对方因情欲而泛红的脸,让她更想好好服侍对方。
「趴著,面对镜子。」侯彦安命令著,他的欲望仍硬挺著,迫不及待想发泄在对方身上。
梁幼涵听话地转身面对镜子,趴俯在地上,臀部下意识的高高翘起,双腿自发的张开,迎接著对方。
侯彦安来到她身後,手抚上那还红肿的臀部,「痛吗?」
梁幼涵一阵颤栗,「痛~~这是贱奴应得的惩罚,谢谢主人打贱奴的骚屁股~~」
「那以後还跟不跟其他男人做?还让不让他们操你?」
(四十一)
梁幼涵一愣,她发现自己无法保证能不能抵抗得了其他人,这一迟疑顿时引来对方的不满,屁股再次被人狠狠打了一下,「呜~~」
「把你骚屁眼露出来让我干。」侯彦安的语气里再次出现愤怒,他无法抑制地想凌虐她。
梁幼涵缩了缩身子,才缓缓移动撑著身体的手,让自己上前身贴在地面,双手向後抚向臀部,将臀瓣分开,将後穴呈现在对方面前,只迟疑一秒她便开口,「求主人干贱奴的骚屁眼~~」
「梁幼涵,你真是个骚货。」侯彦安猛地将性器插入到底,感觉对方紧致地将自己包覆。
「啊——」淫靡的呻吟声从梁幼涵口中发出,身体贪婪地想寻求更多,「主人插得贱奴好爽~~好舒服~~啊不~~求主人插贱奴的骚屁眼~~呜唔~~求主人~~」
侯彦安拔出性器,只用前端刺激著对方的穴口,「幼涵,你瞧瞧镜子。」他从镜子里看到梁幼涵缓缓抬头看向镜子,「你知道这是什么姿势吗?」
梁幼涵只看到自己光裸著身体,臀部因为姿势的关系成为身体的最高点,彷佛欲求不满地恳求被人插穴。身後的男人衣服几乎完整,只有裤头被解开,露出硬挺的性器,梁幼涵还可以看到对方在穴口处浅浅抽插著,「贱奴不知道~~贱奴求主人干贱奴的骚屁眼~~」
「你刚刚就是用这个姿势,让何秉光操你的,你不记得了吗?还是你只记得被操得很爽?」侯彦安再次将性器插入,狠狠抽插著。
「唔~~贱奴知错~~啊啊~~好棒~~主人干得贱奴好爽~~贱奴想要一直被主人操~~唔啊~~」
「哼,是不是只要有人肯操你,你就认谁当主人了?还是说你是认大肉棒当主人的?」
侯彦安猛烈的抽插让梁幼涵难以招架,脑中完全无法思考对方到底说了什么,「啊啊——贱奴最喜欢被大肉棒操了~~啊啊好棒~~贱奴还要更多~~快到了~~唔啊——」梁幼涵很快达到高潮,身体因高潮而放松瘫软,双手不再分开臀瓣,而是垂落在地,只剩臀部仍讽刺地维持著高高翘起的姿势。
侯彦安还未射精,他将硬挺的欲望抽出,改插入那泛著淫水的蜜穴,刚高潮过的地方紧致地包覆著他,让他的身体感到欢愉,不顾梁幼涵此时的疲惫,恣意地大力抽插起来。
「唔~~啊~~」梁幼涵还未恢复过来,又感觉到另一波快感不断袭来,强烈地让她难以招架,「不要~~唔~~」
回应她的是屁股又被打了几下,侯彦安一点也没有停下的意思,「骚货,明明被干得很爽不是吗?这里可把我吸得紧紧的呢。」
「唔啊~~太深了~~好棒~~」梁幼涵胡乱喊著,刚高潮过的身体迎来更多快感,不断延长高潮的时间,「呜啊~~」
「怎么样,被干得很爽吗?」
「好爽~~贱奴被主人插得好爽~~」梁幼涵下意识地回答,身体迎合著对方,寻求更多快感。
「你还知道是哪个主人在操你吗?」
「彦安~~是彦安在操我~~呜唔~~彦安快~~我还要~~啊啊——」梁幼涵感觉到对方狠狠的在体内冲刺著,带来一波波高潮,「啊啊啊——」
「想不想要我射在里面啊?」侯彦安故意停下来,在对方体内深处辗压。
「要!我要彦安射在我的骚穴里!」欲望被吊在半空中的感觉让梁幼涵难受,拚命讨好著男人,「都射在里面,贱奴最喜欢彦安的精液,骚穴想被精液灌得满满的~~啊啊——好棒~~好快~~唔啊啊——好烫~~啊啊啊——」大量的精液喷洒在体内,烫得梁幼涵再次攀上高潮,身体因为过度的欢愉而不断抽蓄著,愉悦地享受著身体上的满足。
侯彦安没有立刻抽出,而是将梁幼涵拉起,从背後环抱住她,让对方依靠在自己怀里,「小骚货,喜欢我这样干你吗?」
「喜欢~~贱奴最喜欢被主人~~唔~~最喜欢被彦安插骚穴~~」梁幼涵坐在对方的大腿上,眼前正好就是镜子,她还能隐约看到对方的性器还在自己体内,羞耻感让她顿时难为情起来,不自觉扭动身子想逃离,却很快又僵住身体,「彦安~~」体内的性器再次硬挺烫热起来,而且因为坐姿的关系,她觉得对方的性器正深入到最里面,带来强烈的兴奋感。
「你就这么想被干吗?」侯彦安没有动作,只是看著镜子问道。
「想~~幼涵最喜欢被大肉棒插骚穴,我想被彦安的大肉棒干,大肉棒干得我好爽、好舒服~~」梁幼涵移开视线不再看著镜子中自己的脸,而是盯著自己的脖子,逃避著会让自己觉得难堪的部位。
「那被其他人干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觉得的吗?」侯彦安又问道,他感觉到下身包覆的蜜穴,因为他的问句著收缩著,刺激著他的感官,让他得努力忍耐,才能避免自己再次将话题丢到一旁,然後将梁幼涵压在地上狠狠再要一次。
梁幼涵从镜子中看向侯彦安,然後再次垂下眼,逃避著对方的注视,「我、我~~我不知道~~我跟他们做的时候~~我也觉得很爽,很舒服,也被他们干到高潮~~」
「那么,」侯彦安轻轻将梁幼涵的身子抬起,缓缓退出对方身体,「是不是我干你,其实你也不在乎吧?」
「不是的!」梁幼涵大声反驳,急忙转过身来看向侯彦安,心底漾起恐慌,「我、我想要你干我~~」身体主动靠上前去,用下身磨擦著对方还硬挺的柱身,挑逗著对方。
「幼涵!」侯彦安低喝,想阻止这一切,却无法克制地发出低吟,「喔~~」
梁幼涵捧起对方的脸,主动吻上去,身体顺著本能,将穴口对准性器,然後放松身体,任由巨大的性器贯穿体内,「啊——」梁幼涵轻轻摆动起身体,「彦安,我要你,求你干我~~不要不要我~~」
「你——」侯彦安越来越难抵抗下身涌起的欲望,而梁幼涵像是不顾一切那般挑逗著他,偏偏那双眼里蓄满泪水,彷佛下一秒就会掉下泪来,「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彦安,干我,求你干我!」
终於,侯彦安伸手环抱住对方,起身让两人一起扑向大床,然後用力在对方体内抽插著,像是想将所有情绪都发泄出来那般。
(四十二)
梁幼涵醒来时只感觉到全身酸痛,意识迷糊地看著墙上的时钟,一时无法分辨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然後才藉著室内的亮光明白现在是白天,而且是接近中午的时间。忍著酸痛爬起来,梁幼涵还有些茫然,看著乾净整齐的房间,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昨天和侯彦安激烈的性爱活动全数涌进脑中。
「彦安~~」梁幼涵慌乱地四处张望,不顾身体的抗议爬下床,用力打开浴室的门。没有。
屋里只有她一个人。
梁幼涵走回床边,拿起放在床边矮柜上的手机,她不记得昨天什么时候有把手机拿出来过,也许不是她自己拿出来,而是侯彦安拿出来的,但那个一点也不重要。
梁幼涵熟练地按下侯彦安的号码。等了许久,只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嘟嘟声,然後是死板的女性声音,『您拨的电话~~』梁幼涵果断的按掉手机,颓然地躺倒在床上,手机被顺手丢到一旁。
果然,结束了啊~~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将梁幼涵从思绪中拉回现实,她愣了几秒才往手边捡回手机,随手接起电话,然後坐起身来,「喂。」
『醒了?肚子饿了吗?』梁幼涵愣了几秒将手机拿到面前看著萤幕,才又放回耳边,「彦安~~?」
『怎么了?』梁幼涵突然发现自己满脸泪水,一开口便是难以抑制的哽咽,「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电话那头是一段的沉默,只听到背景有著吵杂的聊天声。
沉默久到让梁幼涵感到不安,忍不住唤道,「彦安~~」
侯彦安叹口气,『我早上明明有跟你说我要上课的。』梁幼涵愣了愣,「呃?」
情绪稍稍冷静下来後,梁幼涵才意识到自己早上翘了课,还好不是太重要的课。
『算了,你只睁开眼五秒钟,听完我说的话就又睡著了,我想你不记得也是正常的。』「我~~」梁幼涵努力在脑海中捕捉任何可能的记忆,但完全是一片空白。
『你下午没课吧?饿了吗?要自己出来吃,还是我买回去给你?』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梁幼涵顺著本能回答,「我自己去买来吃。」
『~~嗯,我下课就回去,掰掰。』「掰掰。」梁幼涵松口气,再次躺倒在床上,为自己刚刚瞬间的念头感到不知所措,瞬间变得不是那么想出门。下午她没课,而何秉光,会出现在图书馆。
梁幼涵不是很确定自己踏入图书馆是不是对的选择。
她刚刚在外面徘徊许久,最後才决定进来见何秉光,可她同时也抱著侥幸的心理,也许何秉光等不到她,早就离开了。
踩上四楼地毯,梁幼涵缓缓走向自己常坐的位置,然後,看到何秉光的身影。
何秉光坐在靠走道的位置,神情专注地看著桌上的书本,没有注意到梁幼涵走近的身影。
「何秉光。」梁幼涵站在桌旁,唤道。
何秉光这才从书本上转移视线,露出微笑,身体惬意地朝椅背一靠,「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梁幼涵吞了口口水,才缓缓开口,「我们~~啊~~」
何秉光趁其不备,伸手抓住对方的手臂,一把扯进怀里,「怎样?你来讨昨天的奖励吗?」
梁幼涵现在才察觉自己今天穿裙子出门根本是个错误,对方的手很熟练的探入裙中,轻巧地隔著内裤挑逗著她的欲望,「别~~住手~~」
「小骚货果然是舍不得奖励呢。」何秉光轻笑,「昨天侯彦安没有好好满足你吗?」
手指拨开内裤,灵巧地抚上开始泛出淫水的私处。
「唔~~」梁幼涵克制著自己的欲望,身体的挣扎却反而让对方的手指更深入,「住手~~」
这次何秉光倒是异常安份的抽回手,手指轻抵著对方嘴唇,「舔乾净。」
梁幼涵错愕地看著眼前的手指,虽然对方肯放过自己是件好事,但是这样~~「呵。」何秉光果断地移开手指,松开制住对方的手,「下去吧。」
梁幼涵愣了一下,才乖巧地离开何秉光的怀抱,一转身,便看到何秉光正拿著面纸擦拭手指,这画面让她不住感到尴尬,她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地流著淫水,这么轻易让男人侵犯她的私处~~「那个我~~呃,对不起。」
不料,何秉光突然站起来靠近她,「不如就用你的身体来赔罪吧?」
梁幼涵倒抽口气,退後一步想逃离对方,却羞耻地感觉到身体对这样的话语感到兴奋。何秉光追著往前一步,再次逼近,「怎么样?小荡妇现在肯定又湿了吧?」
「我没~~」反驳的话语只说到一半,便再也说不出口。
「说啊,」何秉光抚上对方的脸颊,声音轻柔地说著,「还是~~你想要我自己摸摸看?」
梁幼涵身体一僵,她觉得自己的坚持正在一点一点的瓦解,「不~~不要这样~~」
「那就说啊,你的骚穴现在是不是流了好多淫水,是不是很想被男人操?」
梁幼涵无助地撇过头,「是~~」
「是什么?」何秉光一点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紧追不舍。
「我~~」梁幼涵深吸口气才继续说下去,「我的骚穴流了好多淫水~~很想被男人操~~」
何秉光嗤笑,退了一步,保持能让对方安心的距离,「你真的很淫荡呢,侯彦安叫我不要碰你真的是个错误,至少你想摆脱我很容易,但你这么淫荡,什么时候会招惹到摆脱不了的男人还真难说呢。」
梁幼涵花了点时间才消化完对方的话,「彦安~~找过你?」
「嗯,早上他到我家来堵我。」何秉光轻描淡写地说著。
「他找你做什么?」
「聊天气、聊功课、聊考试、顺便聊聊女朋友,」何秉光笑著说,「只差没有打一架而已。」
听到打架,梁幼涵不住身体一缩,「所以你刚刚~~」
「刚刚是逗你的,你真的很有趣呢。」何秉光笑著,「不过,如果你不介意跟我做的话,我也不介意把侯彦安的警告丢一边去。」何秉光再次走向前,「怎么样,反正你也想要,我也不介意和你做,不要让侯彦安发现就好了,如何?」
(四十三)(完)
「我~~」这瞬间,梁幼涵察觉到自己居然真的动摇了,她深呼吸几次,才让自己平静下来,「不行。」经过昨天那一片的混乱和中午那无法抑制的不安,梁幼涵意识到,与这一时的愉悦相比,自己还是宁可待在侯彦安身边。
「你确定?只要我们都不说,不会有人~~」何秉光不屈不挠地说服,却被人打断。
「光,你够了喔。」杨芷婷从书架间的走道走过来。
看到杨芷婷的瞬间,梁幼涵涌起想要逃跑的念头,不知道杨芷婷到底知道多少,但又随即想起第一次碰到他们时,杨芷婷那蛮不在乎的态度,她完全不能明白他们为什么能毫不在意地看著情人与别人做爱,但她顿时又放松下来了。
杨芷婷没有理会梁幼涵,径自与何秉光说话,「我好不容易才摆平那对双胞胎,你要是再乱下去,我就跟你翻脸!」
「啧。」何秉光耸耸肩,退回椅子上坐著,一手拉过杨芷婷,杨芷婷顺势坐上他的大腿,任由对方搂住自己的腰。
梁幼涵看著他们两人,脑海中消化著杨芷婷刚刚说的话,突然出现很多问题想问,脱口而出的却是她没意识到的问题,「为什么那天彦安会知道你在顶楼?」
杨芷婷明显愣住,转头看了眼何秉光,对方两手一摊,杨芷婷见状只能回头面对梁幼涵,「你不觉得你这个问题要去问他本人吗?」
「唔~~」梁幼涵语塞,的确,杨芷婷会出现在顶楼是她的事,显然不是什么跟侯彦安约好的,那到底为什么~~「算了,跟你说也不会怎么样。」杨芷婷突然开口,「你知道侯彦安跟士恩、士杰是室友吧?」见到梁幼涵点头,她才指著身後,继续说下去,「他们还有个室友,就是光。」
梁幼涵惊讶地瞪大眼,望向何秉光,只见何秉光微微一笑,「很惊讶吗?你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我~~没想过~~」梁幼涵不得不承认这件事,她从来没去在意那整间宿舍到底都住了谁,反正如果碰到,侯彦安总会介绍他们认识的。
但没想到她和何秉光是用这种方式认识的。
何秉光轻笑,搂紧怀里的人,下巴轻靠在杨芷婷肩上,「那你脑袋里都想著些什么啊?怎么伺候男人吗?」
「才、才没有!」梁幼涵涨红了脸,却觉得自己的话很没有说服力。
「哈,你真的很有趣呢。」杨芷婷忍不住笑出声,过一阵子才稍微冷静下来,继续说,「我和光会在屋顶上碰面已经是他们几个人都知道的事了,就像你和侯彦安会在这里碰面一样。」
梁幼涵此时脑中闪过当时在屋顶上看到的画面,「所以那时候你才会在那里~~可是彦安他~~」他当场就直接跟杨芷婷做了。
「他们几个,都跟我做过了。」杨芷婷像说著什么稀松平常的事一样,微微一笑,「四个男人对我一个,感觉挺好的。」
梁幼涵听得满脸通红,完全说不出话来。
杨芷婷接著说,「不过,後来某人翻脸了。」
「哼,谁叫他们私下干你还被我看到。」何秉光将脸撇到一旁,语气中充斥著不满。杨芷婷耸耸肩,完全不理身後的男人,「看吧,这家伙说说得好听,结果还不就是个醋桶。」她的眼光突然移到梁幼涵身後。
梁幼涵下意识转身,顿时身体一僵,「彦安!」
「你果然在这里。」侯彦安走到她身旁,将她搂进怀里,一脸不悦地瞪著何秉光。
何秉光两手一摊,「我没有上她。」他自动将调戏梁幼涵那段忽略不记。
侯彦安哼了声,「回家了,你少跟他们混一起。」说著,便拉著梁幼涵离开。
「诶~~」梁幼涵被人拉走,只来得及回头望了他们两人一眼。
杨芷婷笑盈盈地朝她挥手道别,「下次见喔,不要吵架了。」
梁幼涵不太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但她下意识的回答,「谢谢。」然後便赶紧跟上侯彦安的脚步离开。何秉光见那两人走远,便强迫杨芷婷看向自己,「你是不是还欠我一个解释?」
杨芷婷顺势让自己改为跨坐在何秉光腿上,「什么解释?穿裙子的原因吗?」
然後不管何秉光越来越难看的表情,露出笑容,「穿裙子挺方便的,不是吗?」
说完,用下体磨蹭著对方。
「你——」何秉光露出一丝惊讶,压低了声音,「你没穿内裤?」
「不喜欢?」杨芷婷无辜地眨眨眼,手却一点也不安份地解开对方裤档,挑逗意味十足地抚弄著对方硬挺的欲望,「这里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喔。」
何秉光倒抽口气,必须极力克制才能不立刻顺从欲望,咬牙切齿地问,「你到底怎么搞定那对双胞胎的?」
「你说呢?」杨芷婷一笑,拥抱住对方,主动朝对方唇上吻去,更在裙子底下,用私处磨蹭著对方欲望。
何秉光再也无法抑制,夹带著愤怒回吻对方,很快便取得主动权,一手压制住对方双腿,制止对方挑逗的动作,一手已探入裙底,毫无阻碍地将手指探入湿润的花穴。
「唔~~」杨芷婷不太在意失去主动权,只一昧沉浸在对方的动作中。
何秉光放开对方的唇,「回答我,你是不是跟他们两个做了?」
杨芷婷勾起笑,「我可不敢招惹你这个醋桶,我只是刚好认识他们正在追的学妹而已,这答案你满意吗?」
何秉光愣了一下,才恢复笑容,「这才差不多。」
「唔呃~~」杨芷婷感觉到体内不安份的手指,「你对他们俩个倒是很防备,怎么没见你对侯彦安这样?」
「侯彦安根本就被梁幼涵吃死死的,只是他们两个都没有发现罢了,所以他一点威胁性也没有。」何秉光耐著性子,停下动作,回答杨芷婷的问题。「是吗?
其实我本来以为侯彦安会跟梁幼涵提分手的。」
「才不会。」何秉光嗤笑,「侯彦安那家伙八成只会在玩主奴游戏的时候处罚一下梁幼涵而已,而梁幼涵根本就爱死这套了,根本不会把这点处罚放在心上。
侯彦安大概是察觉这点,才会跑来找我们摊牌的吧。「
「你就是这样才肆无忌惮地跟梁幼涵做吗?」
何秉光轻笑,抽出手指,将手上的液体沾上对方脸颊,「怎么?吃醋了?这该不会是你今天穿裙子来勾引我的原因吧?」
杨芷婷没有答话,只是拨开对方的手,再次主动吻上对方,抬高身体,将对方的欲望纳入自己体内,满足地看到对方眼神中的错愕,和随之而来的情欲。
图书馆的一角,再次成为男女寻欢的场所。
梁幼涵跟在侯彦安身後踏入家门,门一关上,她便被人压制在门板上。
「彦安~~」梁幼涵不安的看著侯彦安。
「以後,不准你再去找他们了,还有杨士恩、杨士杰他们也一样,明白了吗?」
侯彦安语带警告的说著。
「明白~~贱奴明白了。」梁幼涵乖巧地回应。
侯彦安这才放松压制对方的力道,低头吻上对方,手探入对方衣服下摆,隔著内衣揉捏著那浑圆,随即便不耐地将内衣连同上衣往上推,毫无阻碍地抚弄著那脆弱的乳头。同时,侯彦安感觉到对方扯开自己裤头,那双手急切地掏出硬挺的性器,性器前端抵到对方温热的身体。侯彦安停下这吻,一低头,「你这淫荡的骚货。」原来梁幼涵已经解开自己的裙子,连内裤也已经被丢到一旁,身体不断往他身上靠。
梁幼涵感觉身体被对方的评语勾起更多情欲,更是无法抑制地迎上对方,「幼涵好淫荡,幼涵最喜欢被大肉棒插淫穴,以後幼涵只淫荡给彦安看,骚穴只被彦安的大肉棒插,骚屁眼也是,嘴巴也只含彦安的大肉棒,以後幼涵只服侍彦安一个人~~所以彦安不要离开我~~」
侯彦安愣了愣,轻啄著对方的唇,「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梁幼涵紧抱住对方,身体淫荡地讨好对方,为了留住对方,她不顾一切地让自己取悦对方。
侯彦安也丝毫不客气,再次吻上对方,享受对方毫无保留的服侍。
顺著本能,结合两人的身体,寻求那永不满足的欲望。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