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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美丽的草原上一直有一个传说。相传在十六年前,阴山山麓和大漠南北,曾发生过严重的自然灾害。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诅咒,还是受到了上天的惩罚,草原上常年久旱不雨,湖泊渐渐走向干涸、牧草走向枯死,就连朔漠的飞沙中都夹着一股邪风……牧民们因此不断陷入深重的饥饿与混乱中。
直到她的出现,这一切才结束,传说中她出现的那天,天空下起了久违的雨水,沙地上神奇的出现了一湾湾蓝晶晶的清泉,就连雨后的天空中也奇迹般的出现了美丽的彩虹。
因为她的到来,草原不仅获得了长久的丰收,也获得了难得的平静……传言中还说她很美,美的那一天就连南飞的大雁都忘记了摆动翅膀,因此从那以后,她被人奉为草原上的美神,牧民们都很敬仰她。
风从草原走过,吹散多少传说。而我就是传说中那个美神的儿子……
“母亲,我们回去吧。”
呼韩邪单于曾是草原上受人爱戴的王,他也是我的生身父亲,只是可惜的,父王在我出生后没多久就去世了,他在世时和母亲相敬如宾,所以父亲英年早逝,母亲每年都会过来祭奠他。
母亲体态婀娜,一头青丝瀑布被她盘在脑后,绾起的发髻上还插了一个玉簪子,出来的时候,艳阳高照,母亲只穿了一袭似松似紧的菊色罗衫,没想这会儿草原上又起风了,发觉母亲穿的略显单薄,等侍者撑起了白帆,我便提醒道让母亲早点回去。
扶起母亲的身体,我还给云香阿姨使了个眼色,云香会意,伸手拉过了母亲,接着掀起了帘子,将母亲送回到了马车上。
待母亲先上了马车,父王曾经的另一位妃子兰氏,也才跟着走回了后面一辆低矮一些的马车。两位夫人身份显赫,马车前后簇拥了些许侍从。
父亲这一脉的子伯少,跟随过来的人群并不多,当马车轱辘嘎吱开动的时候,道路却被旁边的几位臣民们拦住了。
“大单于故终已经十五年了,孤涂小王已经成年,草原上不能没有新的单于,请阏氏王后遵从胡俗,确立新的单于……”
又是这些人,以左胥和右千户为首的一批人,他们以前是跟随父亲的亲信,从我十三岁开始,他们已经不下于数次在母亲面前提起这个事情了。
只见母亲掀开了帘子看了看,不过她并没有发话,而是又挂上了帘子,也不管还在路边呼喊的人,就吩咐着下人开动了马车。
“呼轮王已经在四处拉拢人马,阏氏要早做决定啊,迟了恐会对孤涂王不利……”
等他们抬起头时,才发现车队已经走远,几人驻足纷纷抱怨,我上了马和他们面面相觑,动了动嘴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有说,而是撇开了他们朝母亲追了上去。
草原上一直流传着一个习俗,如果一个男孩的父亲死了,那他父亲的遗产全都由这个儿子来继承,这当然也包括他父亲的女人。我不知道这是谁制定的,但在我出生前,这个习俗就存在了。
母亲一直将其称之为恶习,她所接受的是儒家礼数、王道教化这些,从我小的时候开始,她就将这些礼数和儒家经典教与我,也因此,我得已知道了人伦纲常的道理。‘夫妇有别,长幼有序’,听母亲说,这是数百年前一个叫做孟子的大贤者提出的,不过贤人的思想与大漠历来的行为格格不入。
母亲是大汉朝人,她温婉儒雅,向来不愿接受草原的约束,她已经不止一次对我提过,要我早点成亲,当然对象绝不能是她。
只是母亲她可能忘了,大漠里还有一个法则。单于如果早逝,则子民由其正室阏氏领导,直至抚养其子成年,阏氏从其子,其子方可继承单于位,成为新的匈奴王。
根据这个不成文的规定,如果母亲她不愿意委身嫁与我,那我就无法名正言顺的取得单于位。草原的条件不同于农耕为主的大汉朝,听说那里的男子需要到二十岁加素冠才可以成婚,但草原环境恶劣,人丁凋亡的早,所以有些人家的孩子甚至十岁出头开始就可以娶妻生子了。
在我十一岁的时候,曾有人向母亲提过这件事,当时母亲以我还小为由,要众人在等几年,等我十三岁长大成熟了,她才嫁给我。但当我到了十三岁的时候,母亲又以为父亲再收收节为由,再一次拖延了众人的提议。
算起来,从我十一岁那年开始,今天已经是她第四次推迟了她的诺言。看的出来,草原上的子民们已经快要等的不耐烦了,他们需要新的王来带领他们向前走,不过因为她一直是受人敬仰的美神,众人们才忍着没有去忤逆她的态度。
但她今天的态度,看起来似乎没有以前那么坚决了,尤其是当她听到呼轮王在暗地里发展势力的消息。呼轮王是父亲同父异母的弟弟,也就是我的叔叔,他的势力很大,一直和王庭不对付,是个充满野心的人。我想母亲她一定是听到了子民们不安的心声,但我不知道她会如何处理这件事。
将母亲送回了营地,直到目送她回闺房休息,我才离开。
身处大漠的边缘,草原人民主要以放牧为生。洁白的羊群,飞驰的骏马,还有山脚下缎面扎好的帐篷……生在塞外,长在塞外,对于这些我自然不陌生,但也说不上多么喜欢。
我还是比较喜欢母亲嘴里的田园风光,听母亲说,她的家乡在大汉朝的南郡,大江边一个叫做秭归的地方。那里有山有水,也有鸟语花香,常年被母亲灌输中原文化,她的故乡亦如她的人一样让我着迷。
不过对于大漠上的民族来说,他们欣赏不来山水田园,他们更喜欢的是雄壮和威武,就像他们口里传唱的,‘套马杆的汉子威武雄壮,飞驰的骏马疾风一样……’一望无际的草原上骏马奔腾,风一般的从草原上扫过,在一片尘土飞扬中,消失在草原的深处,只有那奔腾的声音回荡在耳际,马的嘶叫在山中回响,随着被溅起的尘土落地,一切恢复如初,只有那豪迈的情景留在了我的脑海中。
要想成为草原上的王,就要获得子民的认可,所以闲暇之余,我会背着母亲和骑手们打成一片,让他们教我骑马和射箭。
远处的山峦上,山顶风云起伏变换,山脚下有放牧的羊群和牧民,离山脚不远处,有一片开阔的马场。马场是王庭所在地的一片重要场所,除了每年都会举办擂台比赛,平时则作为新人练习骑马以及士兵练习战斗的地方。
更北方的一支匈奴,虽然在前些年被大汉朝赶到了更远的地方,但漠南附近仍然有几支其他民族居住,为了部落的生存繁衍,草原上的每个男人从小就要学会骑马和战斗。
“小单于的弓拉的越来越准了……”
“是啊,是啊,照这个速度,要不了多久,左孤涂就能成为我们新的王……”
草原上一场比赛进行的正酣,战利品则是一只肥硕的烤全羊,虽然大家表现的都很投入想拿回去犒劳家人,但我的看得出,有些人是在让着我,故意引而不发。可就在众人向我拍手称快中,比赛却被一群不速之客打搅了。
十千户索伦,是呼轮王的追随者,他应该是刚从远方巡逻归来,趾高气昂的一箭射中了靶心,接着还未下马就拎走了战利品,在大家的一片唏嘘声中,嘴里还不忘嘲讽道,“对不起了孤涂王子,不小心射中了,战利品我先拿走了……”
一众人等‘吼吼’骑马走过,竟还有人挑衅起来,“骑射是汉子们的事情,小单于还是先回家,躺在阏氏怀里好好读书吧……”
这厮嚣张跋扈惯了,向来不把我看在眼里,看着他们得意的哈哈远去,我发誓,迟早有一天我会宰了他们。
难得的祥和时间被打破,有人要继续管理羊群,有人要回去带孩子,于是众人纷纷散去,山脚下再次回归了平静。
太阳西下,远山被拉出了一道长长的影子,牧民们散去,我也上了马准备回去。
蓝蓝的天空中飘着几朵白云,骑在马上兀自朝着大圆顶帐篷的方向望了一眼,发现远处马背上有人,看样子还像是在等我,赶着马儿往前走了几步,才发现原来是是云香阿姨。
周云香,她比母亲小有五六岁,是母亲的贴身婢女,当年是跟随母亲一块从大汉朝过来的,从下人们那里听说她武力高强,但我还没见过她出手的样子。因为她和母亲差不多大年龄,所以母亲让我喊她阿姨,云香阿姨虽然不及母亲漂亮,但好在也是个美人胚子,她对母亲一向言听计从,对我也很好。
“又被人顶撞了?”
云香阿姨不咸不淡的一副表情,看来刚才的事情她都看到了。
“小事情,一帮乌合之众而已。”她平时是母亲身边最近的人,连带着我每次和她说话都很随意。
“你啊,要尽快的长大才好……”一副若有所思的说完,她便动了动手里的马绳,接着说道,“不说了,小姐要你回去。”
“啊,母亲她找我何事?”和母亲同在一个王庭之下,她很少会这样派云香阿姨来叫我。
“我怎么知道,你回去不就知道了。”
云香阿姨向来给人神秘的感觉,她定是不会向我透露些什么,于是我两一前一后的开始往回走。
王庭建在山脚下的一处开阔地上,沿着山脊下有一个大湖泊,这里水草丰茂,风景宜人,在地形上也比较易守难攻。单于的大帐,阏氏所在地就在湖泊的旁边。
在回去的路上,路过一片商贸集市。草原上物质匮乏,需要拿出牧制品去及矿产换取盐和药材等,所以会有远道而来的商贩聚集与此,做生意的人除了当地牧民,还有更西边的人,当然更多的还是大汉朝来的。至从南匈奴归依大汉后,双方的商贸往来,渐渐变得多了起来。
想着母亲身处闺中,很少露面,我便翻身下马,想买一包香料带回去。
“这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
香料一般是情郎买来送给他喜欢的人的,见我驻足挑选,难怪她会这么问,“别瞎说,我是买了送给母亲。”虽然在部落族人看来,母亲的确是已属于我的女人了,但在云香面前,我可不敢这么认为,要是她回去告诉母亲我的过失,那可就遭了。
不过外来的商人们,可就口无遮拦了,“小哥不瞒你说,我这可是从万里之外的东海运来的上等香料,买回去送给情人,包她满意……”果然,又是一个不知道我身份的人。
他们是外来人,不认识我也正常,所以我也不去计较,就精心挑选买了几包母亲喜欢的香料。
母亲的大帐宽大华丽,外部装饰了许多坠饰,里面的物品也全都以中原风格为主,可见当初父亲为了讨她欢心,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推开圆顶大帐的门,只我一人进去,云香是个体贴也是懂事的婢女,如果母亲不吩咐,她一般很少进母亲的闺房。
走进帐门,又穿过帘子,才算进到母亲的卧房。
不过没想到刚一进来,就看到披着浴巾的母亲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美人出浴,她身上的氤氲水气不时散发,闻起来香香的。她刚洗完澡,丝绸浴巾罩在身上,却掩不住一身如描似削的好身材。浴巾的裁剪修身得当,刚好遮住母亲一身凝脂肌肤,只留一段柔荑似雪的颈部露了出来。
许是母亲出门累了才想起来沐浴,算上她要云香喊我的时间,我在想要是我早一点回来,岂不是能看到她在洗澡!
儿大应当避母,不过草原人们的习性没有中原那么讲究,小时候因为介意匈奴女人的粗手粗脚,所以都是母亲亲自照料我长大,当然也包括为我洗澡,不过那时候,她每一次都穿的很严实,像这次这样看到她美人出浴我还是头一次,母亲是深守礼节之人,估计她是忘了我会进来。
自我十岁以后,她就不在为我洗澡,说起来我还真怀念母亲温柔的小手……
母亲身材玲珑浮凸,沐浴后的她面露春风,满含怯雨羞云情意,她从我身边走过,就连空气中都残留有她的体香,她真的好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花香四溢,当然最吸引人的是她回眸一笑,万般风情绕眉梢,最容易让人沉醉。
母亲是个大美人,不仅在草原上有第一美神的称誉,就连千里之外的中国,她也是绝无仅有的美人。能与她的美相提并论的女人,听说数百年来只有一位叫做西施的女人可以与之比肩......还有传言,当初她入汉宫,由于不肯贿赂宫廷画师,她被画得并不美丽,因此才没有被选入皇帝的后宫之中,但当母亲露出真容之后,汉朝皇帝甚为可惜,为此还杀了画师......
当然,这些关于母亲的传言,都是我从南来的商人那里听到的。
她拢了拢头发,踩着莲步轻轻走过我的身边,接着优雅的坐在了梳妆台前。
母亲的梳妆台古朴典雅,桌面由金丝楠木打造而成。梳妆台旁则是她的书案,上方摆了些许古籍和羊皮纸以及案头的笔砚,右边则是茶盘和树瘿紫砂壶,最后在书案的正前方,是一件绣有龙凤吉祥的红色丝绣锦挂件,一个大大的‘嫱’字落于其上……
母亲有一个好听的名字——王嫱。嫱者,从女,才良切,母亲的名字和她文静的形象很贴切,不过母亲其实还有一个好听的乳名——皓月,当然知道她这个名字的人并不多,这还是云香阿姨私下告诉我的。
母亲坐定,开始梳妆打扮起来。外面太阳已经落山,室内开始渐渐变得黄昏,不过好在几位侍女已经掌灯,我很少见到她在晚上打扮自己,心中不免好奇的看着母亲上妆,不过谁让她是美丽的女人呢,想来不是没有原因的。
“伢儿,过来。”
左贤王孤涂是我的封号,而伊子伢才是我真正的名字,当然也只有母亲这般亲近的人才会这么叫我的乳名。母亲是温柔娴静的女子,她的话虽然不多,但声音软绵绵的却极为好听,说完还朝我递了一把梳子过来。
刚沐浴后的母亲,她云鬓散乱,一头乌黑青丝垂在脑后直达腰际,伸手接过母亲递来的木梳子,我知道她这是要我为她梳头。
匈奴女人心宽体胖,母亲不愿意使唤她们,而她的婢女云香性子野,不喜欢呆在深闺里陪她。所以平时能与她交流的人,也就只剩下我了,我身体中流趟着她的血液,又深受母亲熏陶教诲,其实在大漠上,也只有我与她能沟通的来,我和母亲的感情很好,但她让我给她梳头发这种亲密的事情还真不多见。
母亲的头发漆黑柔顺,摸在手里还散发出她独有的发香,我从小就喜欢拨弄母亲的头发,她的长发窈窕,揉在手里丝丝缕缕的很舒服。
母亲个子比我低一头,坐在红木椅子上,她的脑袋刚好与我的胸膛平齐。我站在她背后,帮她打理头发的时候偶尔会低头,目光所及之处,眼里全是一片雪白。
她的丝绸浴巾合的不是很严实,一番动作下来,胸前的浴巾已微微分开,视线越过母亲的颈部,她胸前的雪白美景被我立收眼底,母亲的大胸脯浑圆饱满,上身被胸襟隆起一道颤巍巍的山峰,一对雪乳中间是一道深深的乳沟,母亲的胸型很美,我被她吸引的眼球怎么也移不开。
“伢儿?”
循着母亲胸前的雪白深沟,眼神直想围着那两粒蓓蕾打转,不过她浴巾的前襟开的并不大,我只能凭着形状来想像蓓蕾的颜色,想着想着,我的下面渐有抬头之势,就连手上的动作都跟着慢了下来。
“伢儿?”没有听到我的回答,母亲跟着又问了一句,接着还转过了脸来。
“啊,妈妈……”丑态被她发现,一片手忙脚乱下,我竟还喊出了少有的咿咿呀语。《广雅•释亲》中曾提及,“妈,母也。”这是我小时候,她就让我读过的一本书,所以如果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她更喜欢我喊她‘妈妈’而不是母亲。
母亲转过脸来,就发现我呆呆地盯着她的胸前出神,她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忙伸出双手掩了掩胸口,不过嘴里却没说什么。但我是她的孩子,我这样盯着她的胸脯看,她的娇颜上还是难为情的红了一下。
“伢儿,要吃晚饭了,为母要换衣服,你先出去吧。”母亲收回脑袋,便不在让我拨弄她的发丝,而是轻轻将头发绾起盘了起来。
“嗯。”在母亲面前,我居然少有的失态了,放下了手中的木梳子,我便退出了门帘。
退到屏风后,母亲已经开始姿态优雅地缓缓宽衣解带,隔着垂摆的帘子和屏风,我当然看不到她的身体,但却能看到她飞舞裸露着的雪白手臂和小腿,垂摆的悬帘上,碧绿的珠子还在摇晃,母亲下意识地抬起头向外望了一眼,见我远远的也在望着她,不禁又递来一个责怪的眼神。
母亲很少责骂我,她此时的眼神让我有些不安,深怕母亲生气,我便赶忙转身。乘着她更衣的间隙,我才想着将买来的香料倒进了香炉里,焚香静气,我和母亲一样,都很喜欢这种幽静风雅的氛围。
等香气四溢充满大帐时,侍女们也已经端来了晚饭。接着母亲也从帘子后走了出来。
母亲换好了衣服,浑身上下除了一身缎子青衫,以及在盘好的发髻上插了一支玉簪子,她身上便再无任何妆饰。不过母亲天生丽质,即使如此简单的打扮,也难掩她国色天姿。只见母亲淡扫蛾眉、明目皓齿,走起路来仪态端庄淡雅,无丝毫矫揉造作之态。
母亲的美是全方位的,人们用沉鱼落雁来形容她毫不为过,就算她是自己的母亲,我也一样会被惊艳到。
第二章
母亲小女人姿态,当然也可能是为了维持好身材,她晚饭向来饭量很小。
吃完了饭,母亲居然漫步到了湖边。太阳早已经落在了山的另一边,黑夜来临,天上升起了一轮弯弯的月亮。明月当空挂在天上,依稀看的见山谷的形状,山脚下是一湾镜湖,微风吹过湖面,在月光下卷起淡淡波澜涟漪。
母亲的审美一向高于别人,也只有她会选地方,住在这里,犹如世外桃源里的仙子。
母亲凭栏而依,微风吹过她的发梢,扶起她的裙摆,风姿绰约的美人给寂静的山色湖光更增添了几分静谧之色。
母亲的身材娇俏,非常容易辨认,出门远远的就看到了她站在湖边一手扶栏一手托腮,像是在想什么事情。望着她窈窕的背影,我轻轻的抬动脚步走了过去,等走近了,才发现她居然在看月亮。母亲是高贵的美妇人,她平时拘谨惯了,很少会露出这样少女心性的一面,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呈给大汉皇帝的信,已经一年没有答复了。」轻轻的脚步没想到还是被母亲发现了。
她居然还在想着这件事情,我差点都快忘了,一年前她在粗布上写信,还是我给她磨的砚。我也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想法,她居然想带我回大汉她原来的故乡生活,她真是太单纯了,且不说那边同意不同意,但草原上的子民们肯定会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也许再等等就来了。」汉强匈奴弱的局面已经持续一百多年了,南匈奴一直向大汉称臣,两国相处的还算融洽,其实我也知道,母亲当年嫁入大漠是汉皇藩安赏赐的结果,是为了维护边境安定而已,又怎么会让她回去而损害双边关系,但我只是不想说破。
「好想回去看看你外公和舅舅们……」小时候,母亲曾对我说过家里的外公和舅舅。月亮挂在天空,这会儿提到他们,母亲可能是思乡了。
对他们的印象只限于想象中,说想其实是没有什么感觉的,不过此时还是要安慰母亲的,「母亲,我也想他们了。」
「我当年出塞时才二十一岁,如今一转眼都十六年过去了,也不知道你外公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母亲说着说着就惆怅了起来,一脸感慨万千的抬起头看着月亮兀自叹息。
「伢儿。」沉寂了一会,她的小脸开始从天上移到了湖边,接着轻轻的呼唤我的乳名,人也靠近了一步,伸出温柔的小手摸了摸我的脸和下巴。
「我的伢儿都长大了……」母亲顺着我的小脸和鼻子就摸在了我的下巴处,接着停留摸索着我的胡子又是一句,「这一转眼啊,为母都老了。」
「妈妈还年轻,一点也不老。」感受到母亲的落寞,我赶紧由衷的插了一句,接着身体也依偎在母亲身边,想给她带去更多温暖。
「你呀,就少哄我开心了,早都过了碧玉年华,快要进入不惑之年了……」
三十而立、四十不惑,女人都很重视自己的年龄,深怕自己变得年老色衰而对男人再没有吸引力。说着说着,母亲的表情竟透出几分凄婉。
想到母亲的一生,才刚嫁入大漠就失去了丈夫,这么美丽的女人却常年无人疼爱,还真让人生出怜惜,这不免让我生出抚慰之心的道,「可母亲还是那么年轻漂亮啊,人都说你是美神的化身,草原上就没有人比得上你的漂亮……嘿嘿,不信母亲可以去问云香阿姨……」怕母亲觉得我这样说她不合适,我还把云香牵了进来,说完还朝云香看了一眼。
云香不仅是母亲的婢女,还是她的侍卫,只要母亲踏出闺房,她就会紧随相护,其实我很嫉妒她,恨不能一直守在母亲身边的那个人是我,但我可没她那么有武功,所以我当然更多的是感谢她,能一直守护母亲的安全。
云香是个体贴的女人,当我和母亲在一起时,她很少会打扰我和母亲说话。
远远的望去,云香阿姨正坐在一块石头上,手里刚好拿起了一支笛子吹了起来。
她和母亲一样,都是宫廷里待过的人,音乐和绘画自不在话下,星月当空,她的笛声婉转悠长。
云香的笛声很好听,流水般的旋律和静谧的夜空相得益彰,在这湖光山色的月下,母亲也深受感染,她感伤的心绪一扫而空,整个人都咯咯的笑了起来,「小孩子,还真会说话呢……」
母亲不是那种幽怨自抑的人,才一会儿时间,她明亮的一面很快就回来了,咯咯的开口笑了一会,她便伸手解开了盘在头上的钗饰,将一头青丝优雅的解放开来,接着又伸手到脑后拨了拨乌黑头发,让它们尽情徜徉在和煦的微风中。
母亲的一番动作姿态优美,婉如在水一方的窈窕淑女,看得我有点移不开眼睛,不过她总是嫌我小,还是让我有些不自在。想来,草原上像我这般大小,已经有孩子的人不在少数,要不是她一再拒绝,我和她也许已经有了也说不定呢。
不过天啊!我怎么能这样想,赶紧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赶走了不该想的东西,方才向母亲说道,「可我都十五了,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也该是时候给她展现我矫健的身体了,我不禁在她面前掀开了一段袖子,还举起了有力的手臂,辛亏有长期历练,我的臂膀强健发达。
「你啊,在为母面前,永远都是孩子……」母亲说着还伸手试着朝我的胸膛捶了一下,可她握紧的纤纤小手根本锤不动,这才意识到我确实不再是那个怀中带哺的孩子了。
母亲有那么失神了一下,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表情中有一丝不自然。当发现我也在盯着她出神,母亲还躲闪了一下目光,刚才还母慈子孝的情境此时竟显得有些异样了。
「伢儿,回去睡觉吧,为母要休息了……」母亲轻轻说完已经转过了身,然后迈着不急不缓的步子朝大帐走去。
母亲的身材曼妙曲致,淡淡的月光下,她的背影朦朦胧胧的很吸引人。已经忘了从何时开始,觉醒的雄性本能开始让我对母亲的心绪多了些冲动,知道这是不被她允许的,但就是忍不住会去想。不过正所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也许就是成年的烦恼吧。
等我回过心神,母亲和云香早已没了人影,偌大的山脚下就只剩一湖月光陪我,犹自摇了摇头,嘴里吟唱起来我便走向自己的大帐内。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
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我的大帐和母亲的大帐只有数十步远,没一会我便进了帐篷摸进了自己的床上。不过当我掀开被子想躺上去时,却发现一具温暖的肉体早已躺在了床上,真是食髓入骨,没想到这个女人又来了。
她身上喷香的味道,我已经再熟悉不过了。母妃兰氏,原名兰朵儿,她曾是父亲的妾室,可惜的是她过门没多久,父亲就死了,更悲剧的是她连遗腹子也没有留下,就这一个人悲惨的生活了十几年。
如果她是一般人,也许可以改嫁,但因为是在帝王之家,她实则和母亲一样一直守活寡。不过母亲至少还有我,俗话说母以子为贵,也正是因为这样,母亲在匈奴王庭的地位一直无人撼动,但母妃就没有母后这么幸运了,除了下人们,没人把她当回事。
也就是我长大以后,她才有了新的依靠,她是父亲的女人,当然也就是我的女人,如果母亲能遵从草原习俗,这两位夫人早已是我的女人了。但母亲迟迟不肯从与我,是以这个小母亲几岁的『二娘』也就无法名正言顺的上位。
但母妃不是个安于现状的人,她和母亲不同,她与我没有血缘关系,草原上长大也不受伦理观念的束缚,成熟的身体就是她的本钱,所以她引诱了我,过早的带我走进了欲望的天堂。
年轻的身体特别容易冲动,在母亲那里集聚无处发泄的欲望,此时正好可以倾泻进母妃的身体里。心里忍不住想着母妃的身体,我就已经掀开了被子,急色的将她的肉体压在了身下。
「呃,坏小子,刚回来就动手动脚。」
我还以为她已经睡着了,没想到她根本就没睡,刚被我压在身下母妃就娇滴滴的娇嗔起来。
妇人甜腻的声音让我心头一阵激动,哪里还去理会她的抗议,猴急的脱掉外衣,一把搂住了热乎乎的肉体,接着朝她耳边嘿嘿笑道,「母妃一定是等我很久了吧,孩儿这就来填补你的空虚。」
在她敏感的肌肤与我身体的摩擦下,母妃只象征性的稍稍挣扎几下便欲念陡起,她软绵绵的倒进了我的怀里,细若蚊蝇出声道,「不要脸的淫痞,明明是你想要了……嗯……咛……好人儿,轻点捏……」
「母妃的奶子都变的这么挺了,还想说你不想吗……」一语说罢,我一双大手再也忍耐不住的,在她软乎乎白嫩嫩的身子上到处抚摸揉捏起来。兰朵儿虽然多年没有房事了,但她却知道如何讨好男人,只见她嘴里喘息呻吟着,还扭摆着丰满的身体不停朝我怀里钻,一双大奶子摸在手里软绵绵的,把玩在手里让我也变得呼吸急促起来。
一番挑逗下来,母妃成熟的身体哪里经受得了我如此的撩拨,她不堪挞伐的身体一下子就倒在了我的怀抱里,肉贴肉的不断感受着母妃的春情,我的一只大手也伸进了她的溪谷处。
「没想到母妃已经这么湿了,是不是想要我奸你了。」才调情了一会儿,没想她私密处已经水流潺潺了,我的手儿在她的门户处抓了一把,居然全都是她湿滑的淫水,熟妇此刻的身体状态,明显说明她准备好了。
「嗯……别摸了,快点来吧,娘想要你……」
只在小时候,我曾喊过她二娘,后来长大了,就再也没有这样叫过她,没想到她此时躺在床上,忘情的又喊了出来,不过我现在已经不是小孩了,下体的硕大就是很好的证明,「母妃是我的女人,可不是我的娘……快躺好……」
母妃软绵绵的身体听话的刚横躺好,我便一手拖住她柔软的腰肢,一手粗暴的分开了她的腿儿。母妃的湿户被她流出的淫水弄的湿漉漉的,看在我眼里特别淫靡,弄的我年轻发情的身体也是一片欲火横生,于是我便不假思索的,掏出早在和母亲一同在湖边时就硬得发慌的粗长肉棒。
「嗯哼……我是你的女人,也是大单于的女人……好男人,快来弄你的女人吧……」母妃盯着我的粗长肉棍,嘴里就放浪的呻吟出了声。
母妃的性经验虽然不怎么丰富,却懂得卖力诱惑男人,而刚长大的我,自然抵挡不住她风骚的美妇风情。
拨开龟头顶端的包皮,年轻的龙根泛出肉红色光芒,在母妃赭红色的肥厚肉片旁,龟头狰狞的仿佛在盯着它的猎物。事不宜迟,我们都急需对方的身体,我先是将硕大的龟头贴上她被淫水润透的蜜穴,轻轻的研磨了一阵,当母妃敏感的花蒂,被我摩擦的不知羞耻的充血勃起时,我才将巨根对准了她的花芯。
「好母妃,我的女人,我要奸进去了……」
嘴里怒吼了一声,我便挺跨前送,将坚硬如铁的肉棒,轻易的破开了她含羞出水的穴口蜜肉,接着就是长驱直入瞬间一插到底,两人下体的结合处,我的胯下撞击到她肉嫩的美臀,顿时水花飞溅,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啪」声。
「啊……好胀……」
虽然插得很深,但我知道母妃一直都很喜欢我这样大力的进入她,仿佛只有蛮横的冲撞才能填补她成熟空虚的身体。不过我的阳根发育的很有活力,粗长的大肉棒难免会让她有些许疼胀感,当龟头撞击到娇嫩花芯嫩肉时,还是让母妃发出了一声近似哭泣般的动人呻吟。
「嗷……母妃的穴好会夹,和母妃奸逼好舒服……」
鸡巴刚一戳进母妃的阴道里,她蜜穴的窒肉就毫无羞耻的纠缠了过来,一刻不停的挤压蠕动起来。和成熟美夫人造爱,她成熟的阴户不停包裹我的肉棒,这滋味真的好舒服,引得我轻轻抬了抬屁股,又往里顶进去了一点。
「唔……为母也好快活……啊,子伢你轻点捅……」
母妃的阴户被我捣弄的翻飞,两瓣肉片又红又亮,随着我摆动屁股轻轻的进出,而不断发出一股股淫靡的噗呲声。被我盯着和她下体的结合处,母妃更是媚眼如丝,她成熟的身体难捱的扭动一下,嘴儿里也发出低低的颤音,一双媚眼简直要滴出水来。
「要轻点吗………那就让我先玩玩你的大奶子……」肉棍泡在她的花径里,我便伸出双手摸到了她充满弹性的奶子上,把玩了一会乳肉摊开了掌心,指头便准确的夹住了她的一粒枣红色的大葡萄,又搓又捏的抚弄起来……初次接触女人的身体,雌性的肉体无一处不让我着迷,我一边在她体内研磨着轻戳,一边欣赏她肉体动人的反应。
只是用手揉弄了一下,很快就将她那里的肉葡萄玩弄得又硬又胀,颜色也更深了些,我不禁故意的调戏道,「兰朵儿的奶子还真个大宝贝呢,奶头都变得这么硬了……」
「唔……别揉了……子伢快插吧…你赶紧动啊………」母妃眯着眼睛嘴里呻吟着,两只滑腻的大腿儿已经攀上了我的腰间,我胯下的肉棒如打桩一般飞快的深进深处,身下的女人直被我干的花枝乱颤,粗大的肉茎每一次都毫不留情的贯穿进美妇人的深处,她的穴肉被我撞得一片艳红,肥美的屁股不停的迎合着我的抽插,嘴里跟着就发出了高亢的呻吟,「喔喔……啊……呀,好舒服……顶的好深……真快活……」
听着这个大我十几岁的女人在我胯下忘情乱叫,我的一双眼儿死死的盯着肉棒与蜜穴亲密结合的部位,表情流露出炙热的欲望,这根肉棒,就在不久以前,还完全没有尝过女人味,可如今已能与成熟的夫人厮杀一番。
「噢,好骚的母妃……我要干死你,不要脸的女人,勾引孩儿的骚货……」
我一边怒吼着,一边死命的将肉棒往她湿热的蜜穴里狠狠顶进,熟妇的阴道幽深狭窄,我的肉棍刚好能顶到尽头,大力的抽插惹得母妃又是一阵乱叫,蜜穴深处跟着泛起一阵阵滑腻温热的液体,顺着肉棒不断溢出体外。
「啊……啊……好人儿,奸死为母吧,妾身好喜欢子伢的大鸡吧……」在我的大帐等了半天,她肯定早就想挨插了,被渴盼已久的肉棒迅速的贯穿身体,巨大的快感追袭下,母妃忘情的发出满足的娇呼,忘乎所以的逢迎起我不断强力的抽插。
成熟女人的身体完全不用担心会插坏了,充满着弹力的肌肤带给我别样的刺激享受,经过多次开发的母妃浑身散发出一股别样的魅惑风情,让人恨不得将她就此活活奸死过去。
「是不是在我小时候,就想着我的鸡巴了。」看着身下被我奸翻的滚烫肉体,我这才开始回忆起来,在我小时候,她每次看我的眼神都像是要把我吃了,在我十三岁时,她洗澡不关门,在我十四岁时,她会在我面前换上暴露的衣服,感情她是早就在勾引我上她了。
想到此间种种,我就「啪」的一下拍打了一下她的侧臀,下体拔进拔出的同时嘴里也说道,「快说啊,母妃是不是早就想我上你了。」
「喔……我的男人,别打了……我说,我说……还不都是怪大阏氏,迟迟不让我做你的女人……」母妃扭摆着身子不断展现她骚媚的风姿,还轻轻挺起丰盈的屁股迎合我的冲刺。
「好你个小骚逼,自己想男人,还怪到母亲的头上了……看为夫不好好教训你。」说着我就屈起了屁股,一记一记大开大合的刺入她的骚穴,下体拍打在她的会阴处不停发出刺耳的「啪啪」声,就连大床也被干的跟着咯吱咯吱的响了起来。
「嗯啊……好狠的鸡巴,既然入了乡就要随俗,她自己不给你插,也不让我给你插,奴家好不甘心……啊……啊……」倒在床上,我俩像野兽一般身体起起伏伏,她赤裸的胸前,随着身体的抖动,甩起了一道道性感的曲线。
「所以你就想着主动来勾引我了吗。」下体猛干的同时,我还伸手抓住了她的两只奶球把玩。
「只要你喜欢,我的身体就是你的……喔……子伢,换个姿势奸我……」
只是这一个姿势确实容易乏味,成熟女人拿捏的很适宜,她从床上爬了起来,撑起双腿就屈身崛起了屁股,将一对肥美的屁股瓣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唔,好孩子,喜欢我的屁股吗……快插进来吧……」崛起了淫水四溢的屁股蛋,她嘴里还不满的嗔了句,「明明都不是黄花闺女了,还要装纯,害的我也跟着她继续守活寡……」
「敢背地里说母亲坏话,看我不把你奸的走不动路。」小娘子还说上瘾了,惹得我双手扶住她的大白屁股,便将怒吼的肉棒猛地顶了进去。
「啊……好大……」龙根顶开花瓣,直让母妃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过当她缓了一会,渐渐适应了我的硕大,她又不忘道,「别看她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到了床上肯定骚的不行……」
「还敢说……」冲她说了一句,我便左手一下,右手一下打在了她雪白的屁股肉上,「再骚也没你骚。」
「啊……啊……我只在你面前骚……小男人要了妾的身子,打算什么时候娶我……」母妃仿佛有受虐的倾向,她的丰满臀肉已被我打出了手印,但她嘴里却叫的越欢了。
虽然她的身体能满足我刚觉醒的兽欲,但要说娶她,如果没有母亲的同意,我还真不敢对她保证什么,不免停下了手里的拍打改为轻轻抚摸,嘴里也言不由衷的道,「可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还在乎名分吗……」
「你说的轻巧,我只不过是个无人问津的小女人,低微到谁都可以踩我一脚……」她说完还撇了撇嘴,不过可能不想破坏我的好心情,她体贴的就摆动了屁股,嘴里也再次呻吟道,「喔……好痒……继续干妾的身体吧……」
母妃懂得谦卑,对我也很体贴,这也是我喜欢她的地方,她的配合不免使我有些动容,跟着弯腰胸膛就贴到了她的后背,嘴里呼出声道,「反正你们迟早都是我的女人,在草原大漠上,我反正总要成为新的王,母妃也不在乎迟一点了…
…」
「就算你当上了草原的王,那你敢插她吗?」她可能是听出了我的心虚,转过脑袋还给我挑了个白眼。
这女人也太会挑逗人了,不过她这回提到了母亲,我却不敢答话了,只想尽快享受这具美体,「我……我……那我还是先插你吧。」
双手扶在她的两瓣屁股上,我轻轻抬臀开始了新的一番抽插,母妃的臀部本来就硕大,这种后入式能让我顶进她的肉穴里很深,龟头杵在她的蜜穴里,像是掉进了滚烫的岩浆里,直让我忍不住想爆射……
「嘶……啊………你顶的好深……慢一点,真要命……」
母妃的蜜穴由于被我大肉棒插得有些用力,此时已微微有些红肿,浓密的芳草被淫水混合沾湿,无力而杂乱的铺满了整个阴阜上缘,一股一股的淫水伴随肉根的进出翻涌而出,缓缓滴落在她的屁股上和我的大腿上到处都是。
她嘴里虽然说着慢一点,可身体已经像母马一般在婉转承受我的撞击,引得我又是一阵发力的不停耸动着屁股往她的下体深处抽送,「呼……好烫……母妃喜欢吗,喜欢我这样捅你的淫穴吗……」
「唔……好大……我不是你的母妃……啊,又顶到奴的花心了……我是你的母后,把我幻想成你的母亲,快来奸为母吧……」她忘情的浪叫完,还眯着小嘴巴学起了母亲的声音,「子伢我的儿……来狠狠的奸我吧……」
她和母亲同为妇人,但母亲的神韵,她是万万学不来的,「小浪蹄子,母亲是受人敬仰的女神,你可不要乱说啊……」报复性的推动下体捅了一下她的小穴,我的手也伸到了她的前胸,抚摸着掐了掐她蓬勃凸起的奶头。
「嗯啊……不敢了吧,平日里只敢对我撒野……你这样怎么能像个汉子……」
她一脸春色的看着我,说完竟还投来了一个挑衅的目光。
匈奴男儿最怕人嘲笑不是个汉子,那样会显得不够爷们,「谁说不敢,就算是我的亲生母亲,我,我也敢……我也敢插她的穴……」为了表现男子汉的气概,我呼着粗气就鼓起了蛮力快速的撞击身下女人的臀部。
「啊啊……好儿子……人家要,要你的大肉棒……喔,好舒服……使劲干死为母吧……」
回应她的,自然是一阵更加迅猛的抽插,直干的兰朵儿淫水飞溅,娇媚无比。
「小淫妇,小骚逼……干死你……」
我一边控制着抽插的节奏,一边欣赏着这具淫汁伴着汗水横流的身体,能把父亲曾经的女人干在身下,心中充满着难以言表的兴奋与成就感,不由得就喊出了声,「我和父王谁的大……」
「啊………亲汉子……你的大……呀,轻点,要泄了……」
没想到一番艹干下,本来就十分敏感的母妃迅速的崩溃,她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猛,瞪着一双大腿就颤抖了起来,「啊……啊……奴家要来了……」
只是片刻的时间,她的身体就被香汗湿透,眼神也出现短暂的迷乱,嘴儿无意识的娇吟着,蜜穴的窒肉死死的咬住我的肉棒不放,紧跟着,她的阴道深处飞洒出一波波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多上许多的淫水……
她痉挛的肉穴不停裹夹着我的肉棒,强烈的刺激伴着一种说不出的异样快感,瞬间麻痹了我的神经,被她紧覆的龙根更是一下子涨到了极点。腰眼没来由的一麻,根本连控制都办不到,强力的爆发欲一下子传遍身体,肉茎有力的开始膨胀,然后将卵袋里的液体爆射而出,全都射进了母妃的身体里。
第三章
激烈的云雨收歇,我们两人浑身都流满了汗水,搂着她的丰满身躯侧躺了一会,我便轻轻抬起大腿从她的小穴里退出了阳具,母妃的下体阴唇艳丽肥厚,龟头拔出时,裂开的阴唇软塌的外翻着,一股股浓精伴着淫水的浊液很快便流了出来。
年轻的精水浓白透亮,弄得小淫穴周围大片浪迹,母妃睁着杏眼不以为意的还伸手抓了一把,感受着手上的粘滑,她便将手指递到了眼前看了一眼,“射了好多啊,这次一定能怀上吧......”
看着身下美人下流的举动,这个姿势很淫荡也很撩人,男人的征服欲让我很希望她怀上我的种,她曾是父王的女人,能把他的妃子干大肚子,想想就很刺激。但另一方面,我又很不希望她会过早的怀上,因为我心里总是有一个旖旎的念头,我的第一个孩子应该是我和她的才算完美吧,这个‘她’是谁则不言而喻,我此时的心中竟然变得矛盾起来。
“我希望给你生个儿子,到时候看他们还怎么对我指指点点......”高潮过后,母妃的身体软绵绵的躺在我怀里,她嘟起了嘴巴说完,还得意的笑了起来。
虽然大单于死的早,但她们好歹有数月的夫妻之实,按理说,女子十几岁的时候就可以生育了,而她过来时都已经十六岁了,理当会留下一个孩子的,但她就是迟迟肚子没有大起来,因此当父王死去的半年之后,草原上流言四起,说她无法生育。
无论对于上层的贵族,还是下层的奴隶来说,生儿育女对女人来说都是极其重要的,如果一个女人无法怀孕,那她的家族地位一定很惨,也会被人当作笑柄看待,所以母妃一直很介怀这件事。
不过我总觉得她还有另一个心思,或者说是野心,如果她率先给我生了儿子,那她的地位将会直线上升,甚至,虽然难以言喻,但的确甚至可能会超过大夫人,当然也就是我的母亲。想到这些,我便犹疑的说道,“那还是生个女的吧......”
“你喜欢女孩?”兰朵儿迟疑的瞧了我一眼,当看到我心虚的眼神,她居然不害臊的说起来,“莫不是想等她长大了,连女儿也不放过?”
没想到我的失神状态却被她明显想歪了,“我是未来草原的王,将来女人多的是,我又怎么可能会想和自己的女儿那个。”夫死可以从子,但我重来没听说,我们匈奴人可以和自己的女儿乱来的,我都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被我干的脑袋糊涂了。
“谁知道你会不会想啊,再说你连生你的母亲都想奸,更何况是个女儿......”
塞外长大的女人,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就是性子直,所以我也不怪罪她的口无遮拦。但母亲冰清玉洁,不容亵渎和玷污,“我和母亲相濡以沫,万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你刚才还说你敢怎么她来着?王氏长的那么妖娆,我就不信你平时不心动。”
“就算我想,但母亲她是汉朝过来的人,她们中原人重视伦理纲常,接受不了匈奴人的习惯,我有什么办法。”能拥有母亲这样的女人,一定需要很大的福分,千不该万不该她是生我养我的母亲,如果她一直不愿意从我,那还真是可惜了。
“我有办法啊。”
“你能有什么办法......”母亲是那种高高在上的俏佳人,我不禁好奇的瞅了她一眼,心想好像你有办法她就会听你的一样。
可谁知她不仅不以为然,反而勾着脑袋嘀咕了一句道,“奴自有奴家的办法,请相信我一定会让你抱得美人归的,只是到时候你别忘了妾身就好.......”
都说女人更懂女人,她也许能帮到我说不定,且看她要怎么做吧,不过我没有立马答应也没有回绝,而是不置可否的侧身搂过了她的身体,接着与她相拥而眠,双双沉沉睡去......
晚上的二人运动,消耗了不少体力,我俩睡的都很死,到第二天醒来时,早晨的太阳已经升了起来。远处已经能听到牛羊的嘶叫声,我也不能再睡了,离开兰朵儿的身边下了床,我就拿起了衣服向外走。
边穿边走越过帘门,没想到已经有人等在外面了,抬眼一看原来是服侍母亲的庭女乌雅,母亲派她过来定是来找我的,于是我赶紧拉上了裤腰带,迅速穿好了衣服,可心里还在嘀咕她过来多久了。
“阏氏请孤涂王过去吃早饭......”她可能真的在帘门外等了有一回了,此时见我出来便低头传达了母亲的旨意。不过还没等我开始回话呢,母妃兰氏居然也走了出来,而且她居然只批了件薄衫就出来了,从我的角度看去,虽然乌雅低着头,但还是能看到她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这下坏了,她要是将这件事情告诉母亲就遭了。唉,算了,与其这样躲着母亲,索性不如提前开诚布公,况且兰朵儿本来就应该是我的女人,相信母亲不会怎么样,想到此我便回道,“你先回去和母后说一声,我马上就过去。还有,告诉她母妃也过去。”
“是。”虽然显得错愕,但她只是个奴婢,回答完便转身退了出去。
看到我和兰朵儿一块过来,母亲虽然有些疑惑,但她的脾气宽容有度,也不以为意,想来乌雅刚才并没有在背后说我的坏话。母妃向母亲请安,按照规矩,她称母亲姐姐,母亲则回她兰氏。
在塞外生活了十几年,母亲的生活习惯并没有改变多少,她不喜欢吃肉,婢女们便做胡饼,她不习惯喝马奶酒,便动手掺上了植物的果实自己酿......她是身份显赫的阏氏,却不会拿身份压人,她是深闺里的大家闺秀,却很少会发脾气,所以服侍她的人都喜欢和她亲近。
母亲亲自酿的马奶酒,口味甘甜香醇,每人赏了一碗,大家都很赞美母亲的手艺,有我在她身边,母亲也没显得拘谨,她被夸得笑的合不拢嘴,别提多明媚照人。
说在嘴上是一回事,可现实又是另一回事,别看兰朵儿昨晚还信誓旦旦,一副能掌控母亲的样子,但现在真让她到了母亲面前,她的威风顿时没了。兰朵儿虽然也是王庭附近有名的美人了,但她和母亲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论美丽,兰朵儿浑身透露出妖艳的娇媚,她是那种直接的人,是很容易让人和性联想在一起的女人;光这一条,她就完全无法与端庄而又风姿绰约的母亲相提并论,更遑论出彩的气质,她更是差了母亲一大截。
但也就是这种性格,造就了她的大胆和放荡,当母亲坐在旁边还在优雅的用饭时,她的一双腿儿竟敢伸到了我的胯下。
母亲就坐在我的旁边,如果她撇过眼睛看一眼,一定能发现有一双女人的大腿在我的胯下安慰的阳根。
母妃的脚仿佛很有活力,她隔着裤子不停的摆弄我的肉棒,不一会我的下体便不争气的撑起了一个帐篷。母亲虽然没有发现桌下的异常,但这一幕还是被站在一旁的婢女乌雅发现了,只见她一副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表情里满是震惊,不过她的身份只是一个地位低下的人,所以并没有敢出声说话。
我很小心的给她递了个眼神,不过她却完全不在意,依然我行我素的加快了脚下的节奏,不过就在我快要忍不住时,母亲却起身了,这下她就不能在继续动作了,而是及时收回了腿。
虽然有点心有余悸也很不该在母亲的身边做这种事,但这种无视规矩的举措,还是让我获得了前所未有的畅快感。
饭毕,母妃便没有了留下来的理由,她必须回到自己的大帐,匈奴社会虽然没有大汉朝那般稳定成熟,但森严的等级和法则还是存在的,她只是妾室出身,如果没有母亲的许可,她的权利很有限。
母妃走后,我的读书时间又到了。我早就听说,在大汉朝的皇宫里,皇帝的儿子继位前,都要研习一些治国理政的典籍要义,只是他们那里有专门的太傅来教这些。不过对于像我们匈奴这样的蛮夷之邦,大家野性惯了,自然是不存在读书修行的,当然也没有什么太傅这种官职的存在。但母亲一直希望我将来能做一个受人爱戴的君主,所以她实为我的‘太傅’。
每隔一段时间,她就会教我读一些新的简书,就像今天,读的是一百多年前的汉朝皇帝刘恒。他是汉朝的第五位皇帝,原先只是地方的一个封王,后来就登上了帝位,在他之前,一直是汉弱匈奴强,可是在他即位之后,就采取了励精图治、安定民生的政策……在之后的年月里,大汉一步步变得强大起来。
以前母亲总是让我读一些先贤的思想大作,如今母亲肯叫我读这些齐家治国的书籍,应该是觉得我长大了,可比起她对我的期望,我更关心的是她什么时候才能真的实现对我的承诺,让我早点登上单于位。
在案牍前读着竹简,可是我心里却是心绪难平,母亲就是这样让人捉摸不透,我是她身边最亲近的儿子,却也难以去猜母亲的心思,就如此时,我还在低着头若有所思呢,她却旁若无人的弹起了琵琶。
遥想当年,母亲告别故土,登程北上,一路上黄沙滚滚、马嘶雁鸣,远行异乡使她心绪难平,遂于马上弹奏《琵琶怨》。那凄婉悦耳的琴声,配上母亲美艳动人的妆容,使南飞的大雁忘记了摆动翅膀,纷纷跌落于平沙之上……之后在人们眼里,‘落雁’便由此成为了母亲的雅称。
这些母亲身上的小故事当然都是云香阿姨告诉我的,视线拉近到现在,母亲独坐梳妆台前,两只柔荑小手轻抚丝弦,正拉出一段悠扬婉转的乐声。她穿着一重心字香熏过的罗衣,细细地捻,轻轻地拢,醉了琵琶女,一脸春融融。
母亲粉黛花荣,罗衫轻摆,她透着一汪如水的眸子,就这样琵琶轻弹委委倾诉衷情。她好看的样子令我的目光无法不被她吸引过去,已经忘了母亲的叮嘱就放下了手里的竹简,也不管她是否会生气,沉迷在丝丝入扣的琵琶声中盯着她看。
一曲终了,母亲才放下了手里的琵琶,可我还沉醉在她的余韵中没能及时回过神,直到发现母亲的眼神也看向了我,我才收回了凝望她的视线……开小差被她发现,母亲的面容中有些温怒,似乎还有那么一丝的不好意思,她拢了拢耳鬓的头发就站起了身。
这也不能怪我,我还在看简书呢,她就随意的弹起了琵琶,何况她的琵琶声又太好听了。不过母亲对我一向紧松有度,她从来不会骂我,离开了座椅,她从我身边走过就进了里屋。这是母亲的习惯,他很少命令我什么,当她进了里屋,也就是我该退出的时候。
离开了母亲的大帐,外面的人也已经忙碌起来。羊群在草地上吃着草,侍养的人也开始在打水喂马了,妇女们学会了制作兽皮织布,男人们则在河边打磨工具,人们各有个的分工,山脚下一片祥和,如果没有战争,草原上定会一直生机勃勃。
路过一顶顶帐篷,就来到了一颗大树下,一块石头旁围了不少人。艳阳高照,这个时间像这样成群的人聚在一起看热闹,还真不多见。
闲着无事,我也好奇的围了上去。定睛一看,好家伙,原来是云香在和人扳手腕。这几个男的我认识,他们是保护王庭的卫士,阿木和阿土是兄弟,这两人身材魁梧五大三粗的。
王庭附近驻扎的人本就不多,其实大家基本彼此认识,不过不仅我没有见过云香出过手,他们这些人肯定也没见过,这些男的,估计只当是图个乐子,居然打起了赌,还下了注,不过他们这些人显然以为女人不行,买云香赢的人并不多。
直到人群中有人发现了我,大家不仅没有停手,还怂恿着让我也下个注,经不住推搡,既然好奇,我就随手解下了腰间的几粒碎银下到了云香这一边。
匈奴人讲究下马为民,上马为兵,尤其是王庭周边的这些个士兵,顿顿吃肉,因而生的各个彪悍。可就在我很为云香捉急的时候,她竟很轻松的就扳过了阿大,不仅是我,周围的人都是顿时一片唏嘘声;见大哥不行,阿土也要试试,可紧接着也败下了阵来。
这个云香,看起来只是个平常的女人,没想到还真有两下子。这下好了,两个看起来彪悍的人都不行,一众人儿也就悻悻然的要散去了,不过既然是玩,我也没计较那么多,而是让他们把输掉的下注拿去换酒喝。
看着一干人等作鸟兽散,她的心情不错,还觉得刚才不过瘾,居然旁若无人的兀自表演起单手掷镖,我都还没看清楚她的手势呢,她已经将一把匕首扔中了十步开外的靶心上。
她真的是让我大开眼界,我心里只觉得汗毛直起,这女人也太可怕了,弄的我真想向她学艺。不过当我开了口后,却被云香拒绝了,她怕我玩物丧志,又觉得做大事的人不应该刷枪弄棒。其实我知道她是母亲身边的贴身侍女,虽然母亲待她如自己家人一样,但如果没有母亲的允许,像教我手艺这样的事情,她是万不敢亲自做主的,她对母亲的服帖可见一般。
小时候好像听母亲说过,云香一家是天灾逃难的人,外公曾救过她们一家,她为了报恩,所以甘愿一直留在母亲的身边保护她。
在树下站了一会,和云香商榷未定,而在山脚下的另一边,却黄沙飞起的来了一批人。远远的望去,是一众骑马的人,其中走在前头的还挂起了大旗,隐约可以看见上书“右”字。
我心里一个咯噔,没得错,定是右贤王呼伦图到了,他是呼韩邪单于的亲弟弟,当然也就是我的王叔。他平时在封地执事,上一次见他还是三年前他过来祭祖,不知道他为何会在此时出现。
听掌胥和千夫长们说过,当年父王弥留过世前,为确保我以后的地位,曾下过王命,没有王庭诏令,外面守在封地的藩王不得进出王庭。草原上的太平来之不易,经历过种种磨难的匈奴子民已经厌倦了战争,所以即使在我年幼的时候,大家也都相安无事的遵守大单于的遗命。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有野心的人开始蠢蠢欲动,我已经不止一次的听说过他在发展势力,并且已经吞并了邻近的两个小部落。
大漠中的法则不同于大汉,那里的人遵循王道,而大漠里只要手里有足够的骑兵就够了,匈奴人围绕生存和权利的斗争,现实要比想象中更残酷。与我和母亲而言,不管我什么时候继承单于位,这都是一个强劲的威胁。
远远的看着,那帮人果然就进了中军大帐。真是来者不善啊,我心中隐隐有些担忧,就连云香还在身边,我都忘了和她要说的话。
果然过了一会,左胥就派人来喊我了,他是父王点命辅佐我的人,往日里,草原上的小事情,左胥和千夫长们自己议好,然后再将简报呈给我和母亲过目就行了。他能这样派人来请我,看来是有重要的事情。
虽然呼伦图的势力足以与王庭抗衡,但我想他目前还不敢和我翻脸,况且和我相比他已经老了,我还足以应对这个不速之客。再看看旁边的云香阿姨,她目睹这一切居然也是面无惧色,不过男人的事情还不需要她掺和,我便让她回去照顾母亲了。
第四章
狼是匈奴人的图腾,还未走进大帐,已能看到大帐前一只狼的塑身雕像。中军大帐是庭议的地方,一般只有发生了大事情,才会招大家来议事,平时一些日常事情,则由各部落首领自己打理。
虽然还未继单于位,但匈奴以左为贵,左贤王封号的我依然是尊贵的存在,众人以右手横胸低头,算是向我做了个礼。匈奴人的礼仪近乎与无,我倒不在意这些,不过真正令我惊讶的是,虽然打出了旗号,但右贤王本人并没有到场,来的这些人只是他的追随者。
他们这些人还算是守规矩,纷纷呈上了礼单作为上供的礼品,王庭是各部落的核心所在,每年部落都需要向王庭献上贡品。当然,大漠里、草原上物品匮乏,贡品无非是牛羊马匹居多。
「预计草原上今年的收成不错,这些都是右贤王与我等的心意,特呈上给小王和阏氏的,还请左孤涂钦点笑纳。」
「多谢王叔与尔等有心了。」这些都是例行公事,作为王庭至上的权威,我也不拒绝,不过令我不悦的是他们接下来的举措。
「不过,右贤王还有一件事要小的呈于孤涂。」递过了礼单,来人还不忘煞有介事的有事要奏。
「说。」
「自从冒顿大单于统一北方草原以来,我大匈奴已经延续两百年有余了,但此间却从未有过单于断层,俗话说草原不可一日无主,贤王他最关心的是孤涂什么时候能继单于位,吾等来的时候,贤王表示很想喝小王你的喜酒,但就不知阏氏王后迟迟不肯下嫁是何意了……」此人口齿伶俐,他缕了缕胡子又继续道,「不过贤王也已经说了,我们匈奴人万不可为一个女人坏了草原上规矩,如果孤涂王有什么难处,他作为你的叔叔,可以出面请阏氏遵从胡俗。」
「放肆,你这是要挑拨孤涂王和阏氏王后的关系。」言外之意就连左胥也听的很清楚了,不等我出口,他就率先站了出来反对。
「你才放肆,你们被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陪着她被骗了数年孤涂也没上位……哼,如果连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那还怎么做草原上的王……」此人言毕还甩了甩袖子,可谓猖狂至极。
「你,你……」他说的事情,明显是母亲数年前成答应下嫁于我的这件事,他的话虽然叫人不高兴,但的确是母亲有违承诺在先,左胥一时无法辩驳,只能支吾着气的说不出话来。
「右贤王还说了,他是先单于的弟弟,也是老单于的嫡子,身上同样流淌有尊贵的血脉,如果明年的这个时候王庭还是没有单于,那他可能就不会袖手旁观了……」
草原上以实力说话,他这么嚣张,可我还真没什么办法,把他拉出去毒打一顿,对事情并没有什么帮助,发兵讨伐尔等,那更是只会两败俱伤。
「这个就不劳烦王叔与诸位费心了,说服母后,孤王自有办法。」
「甚好,那我们到时候可就等着喝孤涂王的喜酒了。」此人说完就向同来的几人摆了摆手,接着嘴里喊了句『告辞』就走了。
「我早就听说右贤王嚣张跋扈,没想到他的人果然如此无礼,连孤涂都不放在眼里。」一众人离开,左胥还有几位千户纷纷表达心中的不悦,「早就听说右贤王一直在向外扩展势力,最近听牧民们回报,他们在向西扩张,大有吞并西域小国的态势,这个人的野心大,孤涂王要早做提防啊。」
「无妨,就先让他折腾去吧,尔等不必多虑,吾自有办法收拾他。」凭智取胜容易长存,凭力取胜大多不长久,这帮人就是莽夫,说实话,我其实并不怕他们。
众人见我一脸自信满满也就没在纠缠多言,而是关心的问道,「不知阏氏那里,孤涂小王要如何处理是好?」
这些人都是我的心腹之人,深知我和母亲的感情深厚,也知道我一向尊敬母亲,故而很在意这件事,我自己虽然也很着急,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不过,当下的情形也许会是一个契机。想了想,我便招手将他们唤到跟前耳语道,「你们可以这样试试……」
「诺。」
议事完毕,我便走出了大帐。
先是吩咐下人牵了匹马,接着又把随从阿木叫到跟前,让他陪我一块去营地那边看看。
王庭的军队驻扎在山脚的另一边,那里依山傍水,地势开阔。我的将士们也不是吃素的,在半山上的岗哨远远的就看到这边有两匹马飞驰而来,那边就摇起了旗帜信号,果然不一会,就从军营里出来了数匹骑马的士兵出来。
不过当近了看清是我后,这几名骑兵还算认主,立时下马给我来了个迎礼。
王庭直属军队有1万余人,加上附近的小部落,一共约有2万五千人。右贤王的驻扎地在东边的三百里开外,听说他手里已经发展到了 3万人。但我有王命的优势,况且南边的大汉,定不会坐视一个不规矩的强权而不管。
军营的管理有序,将士们的训练有度,他们的王例行巡视,让他们生出莫大的荣幸,当然,他们也不负所望,各个精气神饱满,一度让我产生君临天下的感觉。
离开军营时,已经到了下午,一番视察结束,我要去陪母亲了。这是很久以来养成的习惯,每天我都会抽时间陪母亲,她身边能陪她说话的人,除了云香可能就没了,而我几乎也好不到哪里去,打小接受汉化教育,让我和匈奴人相处并不那么贴切。
是以如此,我和母亲的关系就比普通母子似乎亲密了些。我们如果是生在普通人家,人们一定不会以为我是她的孩子,当然其实事实也好不哪里去,草原上已经无人不知她将会是我的妻子。这只有她自己不愿接受,并且不去理会人们的目光,母亲总是表现的从容有度,并且心无杂念的固守一个好母亲的角色。
巡视归来,刚行至中军大帐前,就远远地看到前方彩衣飘飘,一群女人在湖边的地里耕作。清澈的湖水,碧蓝的天空,水天一色玉空明,伴上一群美丽的女子,好一副美丽的风景画啊。
下了马,便命令阿木将马迁回圈里,而我则独自往母亲走去。大单于当年娶了全天下最漂亮的女人,他曾立下过规定,阏氏的大帐以及后园处方圆数百米内,男丁不得踏入半步,违者处死。阿木是我的亲信和随从,这是他的荣耀,他很听话也很守规矩。
和南方的大汉不同,北方的草原上条件有限。匈奴人主要以放牧为生,女人日常负责外出捡粪便当燃料,天不亮就要开始做奶制品。男人则要外出找草场和水、放牧防野兽,夜里可能还要守夜。
一年四季,也只有到了春天和夏天,才能繁衍生息牲畜,一旦到了冬天,如果当年的收获不足,就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这还是正常年份的水平,如果再遇到干旱和虫灾,饿死人是肯定的事情,所以草原上的政局容易动荡不安。
以农耕为主的大汉则不同,他们分工简单,粮食容易储存,自给自足的条件,使得他们的朝廷具有较强的稳定性。
母亲嫁入大漠,不仅推动了汉化,也带来了全新的生产技术。王庭附近的水源极其丰富,适合种植农作物,但早年经常打仗,草原上男丁凋零,她便开始教女人种地。
母亲不是矫揉造作的人,她总是喜欢亲自动手,一地瓜果作物被她呵护的长势喜人。看着她打水欲往地里浇,我便轻轻的走到她的身边,一把接过她的手提住了水桶。
「拎水是男人的事情,母亲让我来吧。」
我突然出现在她身边,母亲略显诧异,但没有说话。不过我男人般的体贴举动,还是让旁边的一些女人好生羡慕,她们当中不乏有权贵和部落首领的女儿,有些甚至还暗中喜欢我。对我暗送秋波的女子不少,但有母亲这种美人在我身边,我的眼光也跟着高了起来,对她们不太能提的起兴趣。而她们也都知道匈奴人的规矩,明里暗里把母亲当作了我的女人,所以不太敢在母亲和我面前表现自己。
母亲站在湖边指导,大家的热情很高也都很听话,不一会儿土地就被浇灌的透湿了。瓜果植物生的绿油油的,风吹过形成阵阵波浪,看到一地绿色仿佛就看到了秋天丰收的影子。
手里的事情忙活完毕,大家也不敢多打扰母亲,余皆散去,只留云香阿姨和我陪在母亲身边。此时已经快到傍晚,风从湖面吹来,清凉凉的拂过身上很舒服,我和母亲走在前头陪她说话,云香走在后面跟着。
「他们又来找伢儿的麻烦了?」虽然很少明示,但从小母亲就一直很疼我,她走在身边便满含关心的出声问道。
可不是来找我麻烦吗,名不正言不顺,他们有人看我不顺眼,像这种大大小小的破事情,我都习惯了,但我从不会和母亲说这事,所以她很少知道外头有人欺负她儿子,不过今天的事情,看来云香已经和她说了。
「妈妈不用为我担心,孩儿应付得了。」在外人面前我喊她母亲,在没有外人的地方,我还是喜欢这样轻松的喊她,我们母子相依为命,本就不该那么拘谨的才是。
「伢儿才十五还未加冠呢,想不受人觊觎是很难的,只是难为你了。」母亲的嗓音温软清澈,说起话来无比好听。
高处不胜寒,围绕王位之争,现实向来残酷,得胜者能够称王,而失败者会成为齑粉。这些道理我都懂,但我是母亲的主心骨,男人是不该让女人产生不安的,「古往今来成败不以年龄论英雄,他们要是敢欺负我们母子,我定要他们好看。」
孤儿寡母的确不易,这番话虽然豪情,但听起来不免有所苦楚,母亲自言自语般抿了抿嘴道,「要是你父亲还在就好了……」
那么多年都过去了,母亲还能想到父亲,她的夫纲理念还是很深的,这不由让我对父亲生出羡慕和嫉妒,「母亲勿忧,我一定会成为父亲那样的人。」当然我还想成为你身边的男人,但这样的话,我现在是不敢和母亲说的。
母亲抬头看了看我,可能是我比她都已经高一头的身高,给她带来了一点点的压迫感,母亲刚好看到我的脸,眼神碰撞间就移开了视线。
陪着母亲走了一会,还未回到大帐,远远的,就看到母妃兰氏急匆匆的走来。
我还以为她是来找我的,没想到她是冲着母亲来的。只见她手里拿着一张写有墨字的羊皮布,举止神秘的将母亲让出了一个身位给她看。有什么事情还需要瞒着我,上前一步我也很想看看那上面写了什么,不过兰朵儿先是给了母亲一个眼神示意,母亲就好整以暇的看了我一眼。
一个眼神,这是她们女人之间的交流方式,母亲可能以为兰朵儿是有女人家的私密事情找她,不让我靠近。得,我只能隔着几步距离,看着这两个女人小声嘀咕。
只见兰朵儿手里摊开了卷轴,嘴里又说着什么,然后母亲听话的就低头看了看,那上面的内容明显让母亲有些略显错愕,能看出母亲就连站姿都有些紧张。
虽然看不清楚那是什么,但还是看到了朱砂般大印的颜色,我很好奇兰朵儿是不是在耍什么花样,不过她始终没有对我有透露的眼神,所以这下我也开始好奇起来,「母亲,那上面写了什么?」
母亲此时还有些心神不定,她没有立马回答,我不免又问了问兰朵儿,「母妃,到底是什么?」
只见母妃欲言又止的也没有回答,而是看了看母亲,似乎在询问她要不要说,不过母亲没有动口,而是接过了手里的羊皮卷收了起来,母亲就这样不言不语的转过身继续往回走,表情让人捉摸不透她在想什么。
不过即使诸事烦扰,母亲的身影还是那么好看,她今天穿了青衫长袖上衣,下身是淡花罗裙,头上挽起了一个剪花枝状的好看发髻,绮年美妇举止之间动静得宜,花枝招展的直让人眼睛在她身后转来转去。
相比于她的美貌,母亲的身材更胜于任何女人,她的酥胸部位高耸有料,薄薄的罗衫根本遮不住乳房的轮廓,还不时的会露出胸襟部位的一点白皙。她的臀部也是如此的丰腴挺翘,腰间系一条墨绿色带子,自腰际向下,是女人成熟的完美曲线……母亲的美是由内而外的,对于我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年轻来说,我无时无刻不被她成熟的魅力所吸引。
母妃呈上奏章便退下了,只留母亲身后拖着淡花罗裙,踱着步子进了闺房。
不过当到了晚上的时候,母亲怀揣心事,没有多留我说话,在她那里吃完晚饭,她就让我走了。
夜幕降临,我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大帐,爬上床倒头便躺,不过因为心里想着白天的事情,一时却怎么也睡不着。上午和那几个人说的事情,不知道他们要怎样去办,还有下午兰朵儿煞有其事的出现,不知道这个鬼头鬼脑的妇人在搞什么鬼。
双手放在脑后冥神思考,脑海里一会是想着母妃第一次引诱我的事情,一会是以后该怎么说服母亲从了我。想着想着也不知是母妃听到了我的召唤,抑或只是巧合。躺下才一盏茶功夫后,门上便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虽然没有事先打招呼,但这个时候能来敲我门的,不用想我也知道是谁,于是我忙从床上跳起来,冲到门边打开房门,果然门前一位中年美妇盈盈而立,她借着月光,双瞳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眼中的春情似要把我吃了一样,来人正是美妇兰朵儿。
这个女人还真的是饥渴,还没等我先对她动手动脚,她进门后便一把将自己送了过来,贴住靠在了我的身上,接着她低头又将艳红的小嘴递了过来,和我亲在了一起。
「呼……」刚碰上她的嘴巴,我便用手推开了她,好在及时,没有和她的舌头碰在一起。
即使已经轻车熟路的和她搞在了一起,但我还是很排斥和她交吻。母亲打小就教育过我,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不可轻易交出自己的初次接吻,只有和相亲相爱的人才可以。我一直谨遵母亲的教诲,哪怕屌儿早就钻就了母妃的身体,也一直很好的守着这条规矩。
一直就没有主动去碰过母妃的嘴巴,她可能以为我并不喜欢和女人亲嘴,所以也没有生气,而是娇喘息息地道,「子伢,我好想要你啊,你刚才一直在大阏氏那里,真是快急死我了,得回你可得好好补偿为母啊……」兰朵儿说完还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看着我。
听说成熟的女人特别容易产生寂寞,所以会变得特别淫荡,如此主动的女人我还是首次遇上,有些不太适应。同样是美妇人,母亲还比她大一些,怎么母亲就生的无比端庄贤淑呢,哎,什么时候母亲能对我展露她风情的一面就好了,想了想我便摇了摇头喃喃地道,「母妃昨晚不是刚要过吗,怎么这么快又想要了?」
兰朵儿低声道,「怎么这么快,还不是我太喜欢你的大屌了……别磨蹭了,真想每天都要你填饱我……」
这女人淫声浪语连连,什么话都能说得出,不过我心里此时还在想着下午的事情,便试探的询问道,「想要我的屌儿也可以,不过你要先回答我,下午是怎么一会事情?」
下午的事情,自然是她突然出现在我和母亲之间的事情,只见兰朵儿想着便眼珠子轱辘一转地道,「奴不还是为了你,你不是想和阏氏那个吗,若想得到她,可没那么容易,不过有贱妾在,所以就想到要帮帮你,正好下午的时候碰到了你的几个臣下,于是奴就心生了一个办法……」美妇人说着说着又将身体靠了过来,一对大奶子还在我面前晃荡的挺了挺。
果然是这女人的主意,不过我闻言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心中大喜,一边攀上双手揉了揉这一对大奶瓜,一边急不可耐地问道,「那快给我说说上面写了什么?」
兰朵儿屈身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一边就挺起了胸脯说道,「那你先扶我到床上,奴要和你在床上慢慢说……」
第五章
柔软的身体贴上来,我伸手握住了她的梨形大奶子,一下就把她拉到了床边,兰朵儿也很配合的顺势就倒在了床上,不过嘴里还不忘说道,「你不是想让那帮首领们帮你上书陈情吗……」
我上午的时候是给他们说过这事来着。自从那天祭祀回来,我总觉得母亲的态度有所转变,感觉是他们说的那些话起了作用,所以想让他们继续从中发力,不断给母亲施加压力。
「那他们就这样照做了?」
说话也并不耽误调情,我边说边为母妃脱衣,惹得兰朵儿忙按住我的手,嘴里急急地道,「伢儿先慢点,先听奴说话……」
「他们知道阏氏的脾气,自是不敢得罪,所以就来找贱妾帮忙……」
她不过是个有名无实的寡妇,除了更低等的下人,地位卑贱到无人问津,那些人怎么会想到找她帮忙,我有点将信将疑地道,「他们会找你?」
她很认真地道,「这个大漠上,还有谁比奴家更希望你早日上位的?也亏了那帮人聪明,知道我能和阏氏说上话,所以就找到我了……」
「所以你们是怎么商量的?」询问的间隙,我已经抽出了一只手,伸手去解开了她胸前的衣服,接着将衣襟剥落到两边,露出了她一对白腻的大奶子。
「这草原上对你最有威胁的就数你王叔了,于是我们就合谋伪造了一封阐明右贤王厉害的手书!然后由妾身递给你母亲看……」
匈奴人骨架宽大,她的身子丰硕,乳房也很硕大,在她说话的同时刻意地扭腰摆臀下,每扭动一下,酥胸便是一阵波涛汹涌,两座大山包随之摆荡不已。
「真是妙啊,正合吾意。」连我都对右贤王忌惮,饱读史书的母亲又怎么可能会忽略他对我的威胁,这下好了,母亲爱子心切,说不定会有所松口。
既然已经问清楚了,这时候我也就不再耽搁,双手开始急匆匆的给她宽衣解带,先是伸手拉开松垮的衣服仍在了地上,接着就扯住了她下身的衣裙脱掉了。
「啊,伢儿你这是……你怎么可以脱为母的衣服……」
这个骚货,看着我还嘻嘻的笑出了声,看来又是想和我玩一出子奸母的大戏。
不过在她故作惊呼间,她已被我脱得只剩下一条窄窄的亵裤,这条亵裤很淫浪,似乎是妇人精心制作的,巴掌大的底部并不宽,把丰腴雪腻的臀胯部露出一大片,尤其要命的是那一大片浓密阴毛,隔着裆部都遮不住一团黝黑。
「不脱衣服怎么奸逼啊。」美肉在前,我的手就隔着内裤摸到了她的臀肉上,并沿着臀部曲线抚弄,摸了一会还随手「啪」的拍了一下,带起臀肉一颤一颤的好不亮眼。
「啊……奸逼多难听……」一阵娇嗔过后,她接着又悠悠的小声道,「把我的内裤也脱了吧……」
「奸逼难听,那就来上床吧。」
奸逼不就是要男女上床交合吗,不过这淫荡的内裤确实碍事,说完我便快速的将她的亵裤脱掉,于是一位丰腴白皙的成熟中年美妇,便立马赤裸裸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此时兰氏的身上已无一物,她的一对硕乳真的好大,沉甸甸地微微有些下坠,缺乏支撑般地晃荡不已,实在是勾人啊。两团大大的紫红色乳晕不知是充血的缘故还是怎么,已凸起老高,上面散布着一些凸翘的肉疙瘩。她的两只乳头也特别大,顶端平平地略向内凹,颜色很深,硬硬地挺立在乳晕中央。
眼睛再瞄到她的下半身,只见她小腹微微隆起,沿着浅浅的肚脐,往下便是大片浓密阴毛,毛茸茸地布满了三角区域,沿腹股沟延伸到会阴之后,将高高的阴阜完全遮掩,唯独将那条翻开的大肉缝露在外面,在萋萋芳草掩映之间,隐约可见两片深色肉唇包在大裂谷之外。
她一丝不挂地躺在床榻,分开的玉腿间挂着一条溪沟,像被劈开的湖里的蚌肉般,暗红色媚肉已被挤出洞外,爆开的长长阴沟若熟透肥鲍,又如老蚌含珠,大如花生米一般的红珠已完全露出,闪着水光,两片深色肉唇间玉门洞开,张合间内里红色媚肉隐现。
「想要和娘上床,还不快把衣服脱了……」她本来就是放荡的美妇人,这时也不嫌害臊,纤纤玉手伸出,便开始为我解开衣服。
她很娴熟的就脱掉了我的裤子将我的大鸟解放了出来,我的大屌儿发育的本来就快,面对成熟的美妇人撩拨,已经发胀的勃起,龟头狰狞的就像虬虫一样。
兰朵儿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根巨物,不过她还是吸了口气道,「我的小祖宗,你的屌儿好像又长大了许多,若是被这么长的屌儿插进身子弄一下,哪个女人能受的了……」
「母妃就能受的了啊,你不是都品味过了吗……」熟女的骚情还是很诱人的,对着雪白的身体,我便扑到了她的胸前,叼住硕大乳头猛地舔吸起来,直把兰朵儿的乳头弄的涨涨痒痒地,浑身立时就酥软了下来,嘴里也腻声道,「哦……怎么跟个孩子似的,不喜欢吃我的嘴,就喜欢吃我的奶。」
嘴巴那是留给挚爱情人的,还是先吃吃这对大奶子吧,我从她胸前稍抬起头便对着她色迷迷地说道,「瞧这乳房这么大这么软,乳头也硬硬的,搓在嘴里很舒服,尤其是你身上的这股成熟味道,怎么都吃不够……」
说完我低下头对着嘴边的一只乳房又戳了一下,把兰朵儿弄的娇吟道,「喔…我知道了,你这是怀念想吃你母亲的奶水了……啊,轻点咬,奴可没有奶水喂你……」
好像听母亲说过,她一直嫌弃奶妈不会照顾我,所以就亲自喂我奶水,一直到了四岁的时候才给我断奶,可能这也给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闻到乳香就想吃一口。不过听她说到奶水,我还是精虫上脑地道,「我听说女人怀孕就会生出奶水,是不是真的啊……」
我突然想起来,好像听侍女们嚼舌根子时听到过,说是女人怀上了奶子会胀大出水,想想马厩里的母马下崽前,好像也是奶水特别多,不仅觉得这之间应该是有联系的。
只听兰朵儿闻言道,「这我哪里知道,我又没有怀过……不过你倒是可以试试,只要你把我肚子搞大,孩子的奶水就是你的奶水……」
只要我俩一直厮混在一起,她可能迟早会怀上,不过那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则是造爱正当时。于是我的双手便不在闲着,上下抚弄挑逗,渐渐将手探向她的玉门之处,发觉那儿早已水汪汪、热烘烘的。经过一再的开发奋战,体质已极度敏感的兰朵儿那堪如此撩拨,不一会儿便又气喘吁吁地娇吟起来,下面痒酥酥地,溢出大股大股淫液。
「噢……子伢别摸了,快用你的大屌捅进来吧,为母受不了了……」
刚用手抚弄了一番她就受不了了,这女人的身体真是媚态横生,「捅哪里啊……」我用手指往她的淫逼挑弄了一下又嬉笑着笑道,「是捅这里吗,这是母妃的哪里啊?」
「啊……捅我的穴,好想要你的大肉棒捅母的穴……」
平日里的正经女人,此时已完全没了矜持的模样,我很享受征服熟妇带来的愉悦,便也不再磨蹭,伸出一只手摊开了她的大腿儿,接着一只手扶住身下的怒龙直抵花径,腰部轻轻一推,肉棍便『噗呲』一身捅进了母妃的肉穴里。
「嗷……亲汉子,好孩子,终于又捅到娘的穴里了……好大啊……」一句淫浪出声,兰朵儿便藤蔓一般紧紧地缠住了我腰身,我俩终于开始了一轮抵死缠绵、纵欲交欢……
身体做着兽欲交配的运动,嘴里的喘息也开始粗起来,「嗷……二娘的穴好烫人,每次进去后,都拼命夹我的屌儿,好爽啊……」
兰朵儿似乎很喜欢听我这么说她,迎合得更加激烈起来,嘴里也跟着淫声道,「奴也好舒服啊……噢!好喜欢儿子的大屌……使劲儿肏……肏为母的骚屄吧…
…喔啊……」
一边胡言乱语的浪叫着,她的双腿也不由自主地高高抬起,勾住了我的后背并且不住的往里压,以便让我的龙根插得更深一些,让快感来得更猛烈一些。
相比于她的动作,我其实更受不了的是她的淫声浪语,尤其是那一声声母和儿子的言语,更是让我欲火难耐,仿佛是真的在和长辈淫乱一样。在大汉朝,那里的伦理纲常特别森严,不管是在寻常人家还是宫闱里,儿子都是万不能染指他父亲的女人的……虽然流有一半的汉朝人血脉,但多亏我还是匈奴人,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和母妃乱伦……
「母妃的穴好会夹……噢……继续用力夹我的鸡巴……」
眼里看着她白腻的身体,双手扶在她的大腿上,我只管按着来回抽插的节奏,九浅一深,一前一后干得津津有味。每次下体前推时,胯部撞击到母妃的会阴都会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而每次肉棒后退时,也都会带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滴落到床上到处都是。
「啊……伢儿的棍子也好会捅,都捅到我的花芯里了……」
兰朵儿眯着眼睛呻吟出声,一只手还拉着我的手来到了她的胸前,示意我不要冷落了这对大白兔,我也不客气,只留一只手攀住大腿固定发力,另一只手握住了大白奶子就是一阵揉搓爱抚。
母妃的奶子真的很大,她平躺着身体,随着下体挨奸的颤动,一对奶子也甩来甩去的,看的直叫人眼花缭乱,在她胸前摸了一会,我还嫌不过瘾,便伏下身体贴了过去,接着用嘴巴叼住了其中一只奶头啃咬起来。
「喔……啊……贪色的坏孩子,吃娘的奶,还不忘奸妈妈的穴……啊……啊……可是好舒服……」
在她枣红色的奶头上轻啄了几下,又沿着乳晕舔了几口,我便再次抬起了头,开始集中精力的冲击她愈发火热的肉洞。大肉棒每次抽出都只留龟头在肉穴里,然后再次狠狠的往里使劲的刺入,熟女的身体根本不怕奸坏了,但一番冲撞下来,她的屁股肉还是被拍打出了红红的印子。
就这样豪不怜香惜玉的猛干下,大约一盏热茶功夫之后,也许兰朵儿体内快感已积累到相当程度,只见她的脸上涌现出一片潮红,秀眉紧蹙的杏眼睁开,嘴巴也跟着大大的张开,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粗气。屋里本来就有些热,这会儿的肉体交缠,她的身体更是冒出粒粒细密的汗珠,沿着肥腻的身体滴落而下……
轻车熟路的体验过多次这具肉体,我心知这种反应是她高潮来临前的征兆,便将棒头深深地犁在她的肉穴深处,节奏放慢的缓缓前后滑动,让龟头肉棱子在她最为敏感的密肉处来回勾刺刮撑。
还记得刚开始的时候,我刚失去童贞那会儿,每次都会在母妃阴穴的挤压夹迫下一泄如注,不过在经过一段懵懂的时期后,我现在已能掌握住节奏,每次都将母妃杀的丢盔卸甲、高潮如云。
兰朵儿被我干的圆睁着凤眼,她脸颊泛红,一时有些失神。当不断地接受着我的激烈冲击,她的肉穴内壁每每被戳磨一下,身体的温度似乎就猛窜一些,嘴里的呻吟也跟着连续不停,待被深深的一次插进去后,她的娇躯突然变得僵硬起来,跟着下体还打了一个哆嗦,嘴里便放声娇吟颤抖着道,「啊……啊……喔!
要去了……唔喔……为母要尿了……要尿给儿子了……」
一声声春情浪叫言由出口,她小穴的诸般快感便被瞬间引爆,体内强劲的热流迅速喷发、狂涌而出,洞穴里的媚肉也跟着一阵阵颤抖紧缩,紧紧裹住我的龙根不放。
她肉壶里的每一处软肉都紧紧咬合着我的龟头不放,这滋味就像小时后被妈妈亲密的抱在怀里一样,真的是太爽了。
短暂的高潮过去,但觉母妃宫口附近猛然扩张开来,棒头的紧缚感随之减轻了一些,不过快感并没有迅速褪去,肉棒躺在她的肉洞里,就像是杵在一片火山岩浆之中,几乎是在高潮的瞬间,她的火山口便涌出一股股岩浆,不断冲刷着我的棒头,接受淫水的冲刷,龟头如久旱逢甘霖,感觉特别舒坦,棒头马眼就这样大大地张开,大口大口地迎接着热烘烘的阴精……
「喔……好舒服,都快要升天了……」
静静体味着母妃小洞洞高潮后的律动,她已经从高潮中回过了神,当感知我还没有射,她便有娇滴滴的道,「好人儿……奴家只顾自己享受了,你还没射吗?」
并没有感觉到我的热液激射,答案自不必说,不过小骚货兰朵儿很懂事,她轻轻的床上爬了起来,便张开了诱惑的嘴巴道,「亲汉子,从奴的后面来吧……」
说完她便双腿半跪,将一对肥美的屁股蛋伸到了我面前。
「母妃的白屁股好美……」女人的这对大屁股真的太吸引人了,我伸手反复的揉了揉,反手就是一巴掌『啪』的拍了上去。这一年来,已不再需要她刻意教我床笫之欢,男人的很多花样都是无师自通的,我在床上的经验已越来越丰富,很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让女人获得快感和享受。
被深深开发过的女体,一旦高潮过后,后面的事情就省力多了。我双手分开扶着她肥腻的屁股,下体犹自坚硬的大屌就贴了上去,寻着还未完全平息的火山喷发口,龟头破开厚厚的穴口花瓣轻轻一顶,便很快就拨开了肉穴两旁的软肉,再次深深捅了进去。
「嗷,好烫人的蜜穴……」
喘着粗气,我就俯身从后抱紧了美人的娇躯,待她一声娇喘呻吟出口,喘息呻吟未定之时,我便开始了下体交接处的抽送。美人此刻高潮洪峰才刚刚汹涌而过,身体依然是情动如潮,她的美逼里横肉翻涌,不停夹迫碾压我的龙头和棒身,那种缠绵而又欲仙欲死的感觉,不一会便再次剧烈起来,我俩的交合因此更是完美交融。
下体维持着九浅一深的节奏,我的双手也伸到了她的胸前,握住了一对倒挂的大奶子把玩起来,沿着乳峰抓揉了一会,便掐住了挺翘的奶头。这是女人的敏感点之一,她的下体不禁又流出了好多滑滑的水迹,在淫水的润滑下,她的小穴被我进出自如,每插进去几次,我都会控制棒头在穴里搅弄跳动几下。
「喔……啊……」龙头棒身每戳到她的软肉上,兰朵儿都会忘情的娇吟出声,此时就连刚松弛下来没多久的娇躯,都变得再次绷紧了,随之她的腰肢也开始摇了起来,让屌儿和蜜道相互摩擦的更厉害了。
感觉还没几下,她的反应已经很强烈了,只见她跪附着身体,小脸都快贴到了床上,就连嘴里也胡言乱语起来,「啊……子伢用力操我,操你的母妃……喔,我是你的女人……使劲干我吧……」
她的身体语言表示她此刻很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女人都会这样,一旦被奸的爽了,就会无所顾忌,弄的我都开始想象亲生母亲的身体了,不过母亲一看就是端庄正经的人,我怎么能把她和兰朵儿想象在一起!摇了摇头,我便也大声的喘气道,「母妃的身体太诱惑人了……操死你,操死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一边说我还一边趁热打铁,不再是缓慢的九浅一深,而是更加发力地抽动起来,每一下都是狠狠的插进去,顶进洞穴的最深处,硬硬的屌儿每一下都能戳到一块软肉上,弄的龟头马眼很是舒爽,兴奋感非常强烈。
随着巨根的进进出出,下体不停拍打在她的屁股上,每一下撞击都会发出响亮的啪啪声。看着眼前被撞击翻飞的臀肉,我知道我快要到了,刚才母妃高潮时,因为强忍住才没射,不过这回儿的后入式,美熟屄对我的紧覆更甚,让我快要忍不住了。
不过这种大力的生奸猛插,也让兰朵儿没好到哪里去,不过从她后面才捅了数百次下来,她呜咽着的小嘴又失神地胡言乱语起来,「嗯啊……亲汉子,好男人……母妃又要来了……使劲捅……捅母的骚穴……喔喔喔……射到我的身体里吧……来啦……」
一阵娇吟声中,兰朵儿忍不住二度泄身。
「好骚的女人,孩儿也来了,都射给你……」
一阵怒吼,我便将大屌捅进了母妃的最深处,接着松开精关,将一坨一坨的热液狠狠的打进了她的穴里。
「啊……好烫……好多……都流进我的里面了……」她的身体还没泄完,便感受到了我的冲击,两股爱水拍打在一起,让她的反应好大,肉穴裹住我的龙头就是阵阵夹紧哆嗦。
我俩的高潮来的都很强烈,我紧紧的搂着她的身体,下体在她的穴里,直到抖了又抖才将年轻的种子全部射完……
趴在她的身体上温存了一会,我才渐渐抬起了身体,离开了她的美背。接连泄身两次之后,兰朵儿身上的力气已被全部消耗殆尽,就连收拢蜜道和宫口来夹破我屌儿的力气都没了。不过我此时也好不到哪里去,半天在女人的身上,我的体力消耗也很大,于是我便轻轻抬臀,从她的穴里退出了濡湿的肉棍。
第六章
「你为什么要这样帮我?」当二人从巫山之巅下来,我轻轻退出了半软的肉棒,接着离开了她的身体上仰面躺了下来,她也和我一样赤裸身躯,静静的躺着回缓心神。漆黑的夜里,外面风吹动草木沙沙作响,隔着大帐悬窗,不时从外面透进来些许的月光,使屋里稍显出一丝亮色,双手伸在后脑躺了一会,我便问出了心中一直以来的问题。
「你忘了我的身份了吗?帮你就是帮我自己,因为我想要尽快成为你的女人啊……」
这女人说话还笑吟吟的,看她一副面露平静的模样,很难相信她是另有所图,不过我总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她的身份当然只是一个寡妇,再好一些也不过一个侧室,虽然身份毕竟寒颤,但按理说也的确迟早是我的女人,所以她为何要那么着急,在一个后辈面前,将自己弄的像个荡妇一样,她真的是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吗,我不禁疑惑的道,「可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为何还想要把母亲拉下水,难道一个名份真的很重要吗,亦或是你还有别的企图?」
见我一直在追问,她抬起了头看了看我,平时我很少会这么说话,这会儿她可能看出我是认真的,她终于叹了口气,说出了背后的隐情。
原来是她和右贤王有仇。兰朵儿是甘支部落首领的女儿,她的家族原本显赫,最盛时曾有一万多骑兵,当年父亲在世时,曾不顾母亲反对也要娶她,就是想使草原更加壮大和稳定。但是后来却不知道发什了什么,父亲死后不久,她们的部落就迅速衰落了,到如今就连封地都没了。
「是右呼轮杀死了我的父母和弟弟,并且霸占了原属于我们部族的河流与土地。」
「怎么会?」我止不住的诧异起来,我记得好像听谁说过,那都是十年前我还很小的时候了,好像是说因为她们部落要发动叛乱,而受到草原诸部的讨伐,结局当然是寡不敌众,这些事情因为年代久远,我并不十分知晓具体缘由。只知道因为受到牵连,就连兰朵儿本人在王庭的地位也一落千丈,由受人尊敬的遗孀变成了无人问津的妇女。
「那是一场阴谋,他们早就想吞并我们了,因为呼韩邪大单于在世他们不敢动手,但是当我夫君过世后,他们就露出了青面獠牙,先是栽赃陷害于我父兄,接着就以讨伐的名义灭了我的部族,瓜分了我们部落的土地……」兰朵儿是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才没有哭出来的说完了这番话,不过她面露愤恨的模样还真不常见。
「你当年还是五岁的孩子,自然不知道这些事情,多亏了阏氏可怜我,我才没受到牵连逃过一劫,不过自那之后,我的生活就完全变了样……」说着说着,她的脸上就失去了本来颜色,变得楚楚可怜起来,可以想象,如果她的父兄还在,她的地位将会很不一样。
「你知道吗,我当时就期盼着你快点长大,因为只有你是我最后的希望了,可现在我可是都听说了,他的野心很大,对你都不放在眼里了。如果连你也…..
也…..唉, 那我可就真的无法复仇了……」
「所以你就勾引了我……」想想她一年前勾引我上床,我现在总算知道了原因,不过母亲既然当年救过她,平时又待她不薄,她没必要违背母亲的意愿,非要将母亲送到我床上,这不免太不地道了,想到此我委婉的就表达出声,「现在还想把我母亲拉下水?」
「小鬼头你胡说什么呢,谁勾引你了啊,我们这是郎有情妾有意好吧,你不也没有拒绝吗,得了便宜还卖乖,哼……」虽然娇嗔了一声,不过她还是不忘继续说道,「要不是我主动向你抛媚眼,就你这天天只顾读书的脑瓜,会了解女人的好吗……哎,姐姐她,你母亲……我也不想对姐姐不好,可是她迟迟不肯遵从习俗下嫁于你,我是真的怕夜长梦多,所以才想着出手的……」
她说完还不忘瞟了我一眼,接着又用手指故意戳了一下我的胸膛,挑了一下凤眼戏谑的道,「再说,其实你也很想和你母亲上床吧。」
「别,你可别胡说八道,我对母亲是很尊重的。」想想这种说法似乎有点可笑,但我还是想维持君子模样的补了一句,「要不是父王过世,母亲需要人来照顾,我自然不会生出要娶她的念头,但我只是想多陪陪她,可没想着要和她,要和她……」
「要和她什么,是不是要和她操穴啊……」
一想到母亲那与身俱来的窈窕之美,就无法忽视她对我的吸引,不过虽然我也想,但我是正人君子说不出口啊。这样被兰朵儿呛声,我多少还是有些涨红了脸,当我还想说什么,没想她却先我一步,伸手就握住了我愈起反应的肉棒捏了捏,嘴里继续调戏到,「还想说你不想吗?」
身体出卖了我,再说什么也没有用,好在兰朵儿并不介意这些,松了手便出口而出道,「我才不会去管她和你是不是母子乱伦呢,反正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只要是你想得到的,我都会尽力帮你的。」
她这样的话已经不是第一次和我说了,就在上一次云雨过后,她好像也是这样说的。其实作为匈奴人,我和她也都知道,草原上并非没有伦理约束,在一个正常的家庭里,如果儿子染指母亲,一样会被车裂的,就这一点来说,男权为主的纲常其实和大汉朝一样,禁忌的乱伦行为都是不可接受的。
而像我和两位母亲的这种情况,只是少数,一方面是因为父亲死了,另一面是因为我们处在草原上的地位最高峰。草原需要不停的繁衍,正常人家的寡妇按照规定,是需要改嫁的,而母亲她们是王室妻子,自然不能改嫁给地位低等的人,于是嫁给儿子就成了唯一的选择,但就母子本身来说,发生性行为确实不被认可。
经过这一通的敞开心扉,我似乎开始理解与同情她了,没再有过多的言语,我伸出一只手就搂住了她的脖子,让她的脑袋躺在了我的手臂上开始睡觉……
再次见到母亲已是第二天晚上了,母亲的态度令人捉摸不定,这件事也急不来。
其实母亲老早就派人来喊我了,要我睡前去她那里一趟,只是等我忙碌好后,已是月上柳梢头了。
大帐外月光如水,湖边的高大胡杨树被风吹的沙沙作响,朝着母亲的营帐还没走几步,就听到有人弹琴的声音,它好似来自天外,轻渺遥远,优美的琴音虽不常听,但那定是母亲在弹无疑。
母亲一双轻妙巧手,不仅弹得琵琶,就连抚琴也是高人一等,不过也只有她可以在这样的夜晚,旁若无人的弹奏欢快的乐曲。她的琴声,不时回荡在山间和溪谷,悠远的琴弦在夜里,并不会让人觉得打扰,反而给人带来无比的放松,卸下一天的走动,不论是牧民还是牲畜,都被她的琴音带入无比沉静的境界中,这就是她的魅力。
过了一会,那声音更近了,带着万种柔情,恰似一对热恋中的情人在帐下喁喁低语。我信步循着琴声走去,这不是那首《琵琶怨》,而是一曲新的我从来没有听过的曲子。在这个荒凉的大漠里,琴声同周围的一切似乎并不协调,不过能听到这样一首曲子,还是很让人充满享受的,叫人生出如同沐浴在春天的阳光里的感觉。
这道琴音不啻天籁,行经湖边的廊台,旁边就是母亲的大帐闺房,她的营帐离湖边很近,为了方便她赏景而又不被人打扰,闺房的后头开了一个直通湖边亭阁的小门。静静的走过台阶,廊台尽处的屋门开着一道缝,一丝烛光泄露在廊台的地板上,不想破坏到母亲的兴致,我轻轻的走到了母亲身后。
抚琴的是一位旷世美妇,那美妇坐在石椅上,石椅垫了一块毛毯,她背对边门面朝湖心,没有听见我的脚步声,月色下的蔚蓝色湖面上只有琴声回荡。
在白色月光下,她穿着一身素绿色长裙,纱衣单薄,含而不露,长裙是连身的,可能已经是夜晚,下摆被她撩起到仅能遮住膝部,露出一双雪白的小腿。她的身材堪称完美,酥胸坚挺如雨后春笋,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它的分量。她的腰肢收拢有度,笔直的长腿婉婉一放也是很吸引人的眼球。
更令人没想到的是她居然是光着白嫩的脚丫,一双赤裸的玉足踩在干净的青石板上,裙摆中露出的脚趾可爱小巧,微微上翘,滑嫩诱人。
她的头发散在脑后,好像才洗过的样子,用一根红带子松松扎住。她微微偏着头伸出一对雪藕手臂抚琴,露出颀长白皙的脖子。
我站在她身后一个位置,视线刚好能看到她的半个脸庞,只见她清雅的脸上不施粉黛,眉眸似流星,红唇若樱桃,素净的脸庞根本看不出她的年纪,神情之间透着一股于世独立的气质,不远不近浅笑无痕。
母亲的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美,妩媚动人,风情万种,在我的认知里,只有那一句话能够用来形容她,『比花花解语,比玉玉生香。』
上一次见她月色抚琴还是在半年前,我尤其喜欢她在月色撩人的时候,静静地坐在亭台小阁里弹琴,那份高贵、那份优雅,曾叫男少的我血脉贲张,难以自持。
如水的月光洒在湖面,往日里会有成群的鱼儿露出头来呼吸新鲜的空气,但此时此刻,鱼儿刚游过浅浅的水面就沉入了水底,让人不知道它们是被琴声所扰,还是为美人的容颜所慑服。
她挥动的手臂轻轻摆动,我静静的注视着她,一曲终了的时候,琴音渐歇渐消,最后终于归于沉寂。
母亲显然已经发现了我,她轻轻起身,轻摆莲步走到湖边的栏杆旁,风吹过她的身上,浮起缕缕青丝散乱飘荡,她就这样凭栏而椅,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轻轻伸手向后拢了一下青丝,她开口浅浅的发出轻音,气氛好像又回到了前几天的时候。
「和萧氏家的姑娘相处的怎么样了?」母亲的嗓音里母爱满满,眉目间有化不开的浓情。
和母亲在一起,总是逃不开这样的话题,她总是隔三差五的就会问我今天和这个姑娘如何,明天和那个姑娘又怎样了。萧氏祖上也是汉朝人,听说是俘虏,不过因为肯为王庭出谋划策,并没有遭到特别对待,而且还娶了匈奴人扎根草原。
萧家有女十七岁,正是花季少女,因为家中也有传承中原教化而受到母亲的青睐,虽然姑娘比我还大两岁,不过母亲仿佛不在意,特意托人给我搭的桥。
「那萧氏女儿温婉儒雅气质高,人家姑娘不太能看的上你儿子。」面对母亲期待的眼神,我这样说并不是要敷衍她。和那姑娘相处过几日,人家的确是知书达理,是个优秀的女子,不过当得知了我的身份,则果断与我拉开了距离。说到底,那不太是我的问题,而是人家姑娘明显忌惮母亲,不敢鸠占巢穴,纵使那本来就是母亲的意思,别人也不敢买账,只是母亲身在闺中,看不出这一层而已。
「哦...」这已经是母亲给我找的第三个姑娘了,当听到我委婉的回答,她略微有些失望,不过淡然的神情中仿佛又在意料之中,她没有追问我原由,而是用着一股软软的嗓音开口道,「那个,母亲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母亲一向温情脉脉,这时候还用起了商量二字,我猜那封信可能是起了作用,便学做乖乖的上前回道,「母亲有事吩咐便是,孩儿都听母亲的。」
和母亲一道凭栏而椅,她的芙蓉脸蛋就在眼前,嘴里的话刚说完,我便被她吸引的像个花痴一样盯着她看,君子好逑的年龄自然欣赏美,我的眼神痴而不淫,母亲没有在意,而是摆了摆手说道,「你先看看那个。」说完便用眼神示意我。
循着她的目光,楠木做的古琴下,果然压着一封奏章。此处昏暗,我便移步往帐门走了几步,借着摇曳的烛光摊开来看了看。
「呼韩邪二十三年,焉有汉室贵人王氏嫁入大漠和亲,阏氏初入大漠之时,正值草原灾荒连连,然阏氏犹如神女下凡,令恶浊顿消弭散,犹是匈奴人无不感恩戴德,莫不敬之......然草原不可一日无王,单于的继位法则是祖上流传下来的规定,今闻右贤王蠢蠢欲动,欲纠集一干随从起事,以恢复国统为名罢免左孤涂........当下草原已经和平惯了,人们不希望看到战争,希望阏氏能倾听民心,可怜百姓.......如若不然,王庭恐会陷入长久灾难,则到那时,生灵涂炭,阏氏和王子亦未可幸免......如此百般谏言,不仅是我等意见,也是诸多百姓的心声,望阏氏遵从女人三从四德的品行,早日和孤涂小王完婚,如此则吾等愿继续忠于阏氏和王子.......」
《仪礼•丧服•子夏传》曰,「妇人有三从之义,无专用之道。故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周礼•天官•九嫔》亦有言,「九嫔掌妇学之法,以九教御:妇德、妇言、妇容、妇功。」女人的三从四德,简而言之就是未嫁听从父亲、既嫁辅助夫君、夫死抚养子女,德行则是指妇女的品德、辞令、仪态、女红。
三从四德是为妇女设立的道德标准,当然也是男性选择妻子的标准。这些都是汉朝的土地上千百年以来女人应遵循的原则,没想如今却被这帮人搬了出来,也难怪,至从汉强匈奴弱开始,不仅匈奴也包括西域诸国都开启了一定的『汉化』,他们知道这些也不足为奇。
他们的意思很到位,我心中简直乐开了花,不过在母亲面前,我和她是不可分离的一个阵营,还是得表现的维护母亲才行,合上了奏章,我便作生气状,转头回到母亲身边道,「这些人简直要反了,一帮狗东西完全是胡说八道,母亲别听他们的,大不了我不做什么单于好了……」
「伢儿在意这个位置吗?」
「儿不在意,我只在意母亲……」
「那伢儿在乎做一个普通人吗?」她一边说着就伸手摸上了我的脑袋和小脸,她是慈祥和蔼的母亲,也是从容不太循规蹈矩的女人,这是她习惯性的举动,捏了捏我的左脸又捏了捏我的右脸,她继续开口道,「如果选择做一个普通人,王庭这里可能就没有你的容身之地了。」
「天下之大何处都能容身,我们可以远离大漠,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只要是和母亲在一起,我就不在乎这些……」母亲是世间罕有的美人,如果要能和她一同白头偕老,那江山不要也罢,我说的这些即是说词,也是情真意切的表达,可惜母亲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谁知我这些话才出口,母亲便跟着脱口而出,「可是娘在乎。」情急之下,她还用上了这种亲密但不太正式的称呼,这下倒是令我惊讶了,我还以为她刚才问的话就是她的决定呢。
母亲可能也觉得自己说的有些着急了,她的小脸兀自红了一下,在儿子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意味着什么,我和她心里自然都清楚,只见她扶着栏杆眺望湖面,接着目光又移到了远处的山谷,待心神稍稍缓了缓,才扭过头来说道,「失去了王位,你就什么都不是了,人心的险恶,围绕权利争夺而产生的杀戮……那些曾在你身下的人,转过头来就能把你撕碎了,你不在意,可是母亲在意啊……」
母亲是中年美妇,别看她深居闺中,阅历方面她看的自然要比我远,虽然今天的事情有点欺骗了她,但我真没想过如果变成普通人会怎样,她说的极是,我除了陷入自怔状态,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见我兀自发呆,也可能是她早就组织好了语言,只听母亲又开口道,「那你愿意娶一个老女人吗?」可能是怕我听不明白,她紧跟着接了一句,「就是年龄会比你大很多的女人……」
难道母亲真的愿意嫁给我?她不是一直反对「夫死从子」这种奇葩习俗吗,这等好事让我一时措手不及,不禁盯着母亲的小脸出声道,「母亲,你是说?」
母亲吸引人的可不止是貌美如花的容颜,她身上随时散发的馥郁兰香也很让人陶醉,站在母亲身边,我和她离得很近,呼吸中全是母亲的体香。从未和母亲有如此的相对过,我心中仿佛有鲜花盛开,跟着眼里的情意渐浓,盯着她凝神而视不免连眼睛也移不开了。
「咯咯…跟你开玩笑呢。」面对我热烈的眼神,母亲没有闪避,不过她一时也无法做到视而不见,只见她勉强咯咯笑了几声,便轻轻将额前几缕青丝拨到了耳后,以这种小女人的动作掩饰渐渐蔓延的尴尬。
母亲一向将伦常看的很重,真怕她事后再次严肃起来,我急切的就脱开而出道,「我愿意,只要是和母亲,我都愿意……」浑厚的声音中满上真情爱意,任谁都能听出是情郎说与他女人听的。
「小鬼头,瞎想啥呢……」说完母亲还伸出一只柔荑小手敲了一下我的脑袋,可能是觉得我会错了意又或者别的,她接着就赶忙补了一句,「忘了我以前是怎么教育你的了?」
「呃……」
母亲曾一再旁敲侧击的提醒过我,叫我不可以和草原人们一样,去想娶她这件事,生平的母亲教诲中,也全都是母慈子孝这一类。她刚才话里的意思难道是我想错了?皎洁的母亲还真是让人猜不透,不过她还是被我不合时宜的一句话说的,小脸染上了一层红晕。
如此这般对话下来,倒不像是母子了,在外人看来也许是一对情人之间的斗嘴。母亲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不施粉黛的小脸一下就红了,小女人般羞赧的样子,当真是风情万种,我的眼神不禁更加灼热了些许……
「回去睡觉吧,这件事回头再说……」面对我愈加放肆的眼神,离开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母亲给我下了逐客令,丢下一句话便转身往门边走去。
「呀...」
我想母亲定是忘了她还赤裸着一双玉足,湖边亭阁处的青石板虽一直都有下人打理清洗,但通往闺房的几步是走廊,她此时可能是踩到了石子才发出流萤之声。
疼在母身上自然也是疼在儿心里,见状我便赶忙弯腰拾起她的一双凉鞋,朝着母亲拿了过来。
第七章
墨绿色长裙掩映不住母亲的一对玉足,只见她的脚丫干净白嫩,纤纤毕露一尘不染婉如精灵。
近到母亲身旁,我便弯下了腰,伸手将她的小脚把在了手里,母亲小家碧玉,足形如蓝宝石般很净美,我下意识的捧起她的裸足看了看,竟还鬼使神差的沿着足背轻柔了一下,母亲足弓肌肤软弹软弹的,不过好在并没有留下什么伤痕。
「母亲还痛吗?」
关心的语气询问了一下,不过等了半天也没听到母亲的回答,我这才意识到可能闯了祸。得益于和母亲一直相处融洽,我和她看起来比别的母子亲密许多,但那都是在男女正常的范围之内,像这种和她肌肤相贴的去抚摸她身体上的某个部位,却是极少见的情况,母子之间不该这么暧昧,在她变得温怒之前,我赶忙帮母亲穿上了鞋子,接着心怀忐忑的站起了身。
男女授受不亲,不论在大汉还是在草原,都是男女应当遵循的戒律,更遑论母子。踏上了刻有碎花样式的箕木鞋,母亲漆黑的眸子里表情显得很丰富,估计她心里还在想弄清楚,我的举动是一时的调皮还是异性之间的挑逗。
「你刚才......为母只是碰了一下,没得事,我没那么娇贵呢......」母亲笃定的眼神中疑惑渐渐散去,儿子是长久陪伴她的人,她不想纠缠与这些问题,不过该有的姿态做母亲的还是要有的,「那个,伢儿以后不必如此体贴我,这些小事为母自己能来的......」说完,母亲头也不回的走了回去。
母亲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粗妇,这只能算是生活中的小插曲,无意中换衣服被我看到,甚至小解时被我撞到,诸如此类母子间的尴尬事情虽然不多,但也并非没遇到过,所以母亲很少会放在心上,但我现在可就没她那么娴静了。
回到大帐躺在床上,不断回想今天的事情,先是白天的时候,派心腹之人给汉朝皇帝送了一封信,接着就是母亲有事情叫我。
汉朝皇帝刘骜在我出生后的第二年继位,按照他们的记岁方法,如今是为鸿嘉元年。从不时派去后回来的遣使那里得知,听说这位皇帝好酒色,不过皇帝本来就是天下之主,喜欢玩女人也是正常事,男人嘛谁不喜欢左拥右抱,但听说他同时比较重视农耕,所以国力依然不减。
之前按照父亲在位时达成的藩属协定,匈奴当每隔数年朝汉,后来因为父亲过世,而我到如今也未继位,所以这件事一直就被搁置了。白天派人送去的信,就是为了解释这件事,当然更重要的是要向大汉朝堂传递重要信息、阐明厉害。
右贤王在西面的一系列动作,已经威胁到他们通往西域的要道,祁连山北麓是汉朝通向西域的必经道路,那条道上东来西往的商贸发达,是大汉朝收入的一大来源,他们想坐视不管都很难。
凭王庭本部的力量去对付右贤王也很难,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借用大汉的力量来教训他。对于汉朝来说,打击秩序破坏者,不仅能维护他们自己的利益,也是对匈奴人的进一步消弱,我这么想似乎有点背叛了族人,但其实我心里知道,年年战争的摧残下来,和平与安宁才是草原人民的最大心声,这也是母亲肩负的使命,而我,则是坚定维护母亲的那个人。
所以说,与我而言,最重要的人还是我的亲生母亲。我和她相濡以沫,我和她血脉相连,在一同生活了十五年后,她将我我抚养长大,我是如此的依恋她,尤其是在男性的那方面渐渐成熟后,懵懂的少年情窦初开,勃起的生殖器如发情的公牛,雄性强烈的占有欲促使我非常想亲近她。
想来想去,躺在床上睡意渐无,便想到了前一刻才发生的事情。
母亲很少显露少妇春情的一面,但实在没想到她也会撩裙子,女人要收妇道,所以母亲一向都是端庄的模样。可能是因为晚上吧,所以母亲下意识的为了凉快才收拢了裙摆,露出了一段雪白的小腿。
母亲的腿形很美,雪白的肤色显得非常性感,当然母亲的白嫩美脚也是一大春色,能够直白的引发男性的性欲,她本就是兰芳美人,所以我也不例外,平时难以见到哪怕她外露一块肉,所以在看到她雪肤小腿下赤裸的三寸金莲美脚时,我直接就硬了。
不似想象中的那般,而是真实的触感,母亲柔软的纤纤素脚,着实令人回味,都隔了快有一个时辰那么久了,我依然忘不掉母亲的玉足带给我的冲击。她的一举一动,她身上的每一处地方,都让我心里痒痒的,真期待能有机会将她的裸足捧在手里细细把玩。
越想着母亲,心里就越有一团火在燃烧,艺术品般美丽的母亲,她有着动人摄魄的身材和令人魂牵梦绕的容颜,只要是个男人就无法抵抗她的魅力,不过有点可惜,我怎么就成了她的儿子,如若不然,我就算抢也要把她抢到手,哪怕我是她的血亲。
听说在更远的时期,人类的部落最初往往就是一个家庭组成的,在附近没有可供繁衍的对象的时候,即使是母子兄妹等最亲的人,也不得不承担起生儿育女,壮大家庭的责任。在那个时候,是不存在乱伦禁忌的,就乱伦生子带来的辈分错乱来说,更严重的则是血脉断绝与部落毁灭。
不过现实情况是,母亲对乱伦禁忌有着天然的抗拒,正常情况下我是难以得到她的,唉,脑海里此时全是母亲的身影,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足以令我痴迷,母亲哪怕能让我只是一亲芳泽,也算不枉活过这一世了......想着亲生母亲的种种,下体不觉又硬了起来,今晚兰朵儿没有过来,不然我一定会狠狠的奸她,来释放因为想着母亲而无法熄灭的欲火。
真恼人,身边少了女人,年轻的欲望竟无处发泄,只能这样坚硬着下体,翻来覆去的昏昏欲睡,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朦朦胧胧中,好像看到了母亲的倩影……
「母亲……妈妈……」
帐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母亲披着一件丝质的白色浴袍就进来了,迎着洁白的月光,她浴袍上的腰带半松半解,里面能看出是一件红色的亵衣,几乎与之前见到的她一样,母亲刚一踏进账内,便伸出小手掀了一下浴袍的下摆,露出膝盖上方一段白腻的大腿,雪白的肌肤仿佛带着一层丝滑的光泽,不论是她的大白腿还是她撩裙子的动作,性感中充满十足的撩拨。
「嘘…..」母亲脸上笼罩着一层圣洁的红晕,她先是伸出手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接着便走到我的身边轻笑了一声,「伢儿,你在想着谁呢,怎么又不乖了……」母亲的嗓音轻柔中带着些许轻佻,一双眼睛早已经发现了我顶起的裤裆。
「呃…..想你啊母亲,不,妈妈……我好想你,想…想要你…..」母亲如水似火的脸蛋太魅惑了,我结巴的一句话都没有说完整。
「都叫你不要喊我妈妈了,你已经长大,要喊我母亲,知道吗…..小坏蛋..
....」母亲说着又瞅了我的下体一眼,继续调戏道,「坏小子,都变这么大了..
....我是你的母亲,你怎么可以想着我,就变的这么大了呢......」
面对不断靠近过来的母亲,她甜美的气息喷薄在我的脸上痒痒的,她身上独有的体香也不时钻进我的胸腔。即使明知她是母亲,我的帐篷还是顶的老高,虽然想和她发生点什么旖旎,但我知道这样是大逆不道的,嘴里想要解释什么。
不过还没等我张开嘴,母亲的小巧樱唇已经贴到了我的脸上,红唇对着我的嘴巴亲了过来,不过她只是轻点了一下就离开了,母亲的唇形美到极致,朱红的唇瓣温香软腻,只是这样的轻触一下便也让人万分留恋。
母亲抬起了头就开到了我留恋的眼神,她不仅发出了咯咯的笑声,还扭了一下丰美的臀部坐到了床边,接着就伸手来到了我的裤边,隔着裤子碰了一下我的龙根粗径,「不要脸的儿子,快叫它软下去.......」母亲虽然红红着脸,但她眼里的神色却越来越光亮起来。
母亲表情里充满绯色妖媚,嘴里的话越来越轻佻,也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看似不经意的脸色中接二连三的又碰了我几下,面前是如此风情的美人,我怎么可能软的下去,铁硬的龙枪一柱擎天都快要撑开了帐篷。
对着亲生母亲还这么有活力,我不免有点难为情,从而艰难的开口道,「母亲,它...它好像软不下去。」母亲红色的丝质亵衣,松松垮垮的就在眼前,欲火怎么可能下的去,我死死的盯着她胸前暴露的一抹雪白胸脯,说完还吞咽着口水。
母亲风情万种,我的反应诚实而直接,她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修长弯曲的浓眉下,媚意流淌的一对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嘴里似有万般柔情蜜语。
「你,喜欢我的身体?」母亲盯着我的眼睛秋波暗送,还伸出手来解了解她腰间浴袍的丝带。
母亲的眸子里情动如火,我只跟她相视了片刻,就被一片诱人的美景吸引了目光,只见母亲腰带轻解,流苏浴袍脱离了束缚便向两边散去,露出一段雪白的颈部和一片姣好的胸脯美肉。性感的红色亵衣堪堪只能遮住她半个乳房,内里嫣红的乳头已然挺立,在柔软轻薄的布料上显出一个小巧的凸起,粉嫩的乳晕若隐若现,两团软玉肉球散发着诱人的乳香,胸脯白的简直晃人眼睛,一对雪峰之间的深深沟壑性感诱人。
牙齿咯噔一声,吞咽了一下口水,我便再也忍不住的呼着粗气道,「喜欢,我喜欢母亲,我要娶你.......」
冲动的心声脱口而出,我便伸出猴急的色手伸到母亲身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浴袍衣襟,在她咯咯的笑声中将其脱落在地,接着又沿着她的香肩,越到她的背后,撤掉了她胸前短小的性感亵衣。
衣服离开了美人的身体,只一瞬间,她胸前一对饱满的娇乳便颤颤巍巍的跳了出来,跟随着母亲嫀首嬉笑的动作不断的弹跳。这对曾哺育过我的奶子,温香如玉大而不肥,真的太美了,我忍不住的紧接着就粗鲁的摊开手掌,按在了母亲跃动的乳房上。
「母亲,你好漂亮,奶子也美......」
说完我冲动的把另一只手也按了上去,轻轻握住了那一对丰满乳房。平时虽然偶尔有机会一嫖母亲的大胸脯,但只有亲手触摸才能真实的感受到那这团硕大,母亲坚挺的乳房柔软如绵,微一用力揉了揉,分开的指缝间就溢出雪白的乳肉,我像是虔诚的信徒一样握住就不愿意松手。
母亲的眉头微蹙,呼吸渐渐开始有些急促,她绝美的脸蛋有些红红的,身子站不稳似的朝我就歪了过来,一双柔夷小手顺势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挺着充满弹性的大奶子也贴到了我的胸膛,可能是我的皮肤有些粗糙,蹭到了母亲娇嫩的乳头,只听母亲优雅的喉咙里瞬时发出一声长长的,似是难以抑制的甜腻哼叫声,「孩子,为母的奶子大不大,美不美?」
母亲成熟的嗓音甜美无比,一副染着春情的脸蛋魅惑无穷,我哪里受得了,「大,母亲的乳房又大又圆,儿子爱死你了......」
我的每一句话都喷薄出浓烈的欲情,惹得母亲纤纤玉手不禁伸到了我的嘴巴上,想堵住我要说的话,她的小手柔若无骨,我张开嘴巴舔了一口,弄的母亲娇嗔道,「想娶母亲的色儿子,那你想不想要更多.......」
「当然想。」母亲的说话声中带着赤裸裸的勾引,勾得我心如火烧。
「那你敢不敢和妈妈做那种事情......」母亲红唇微张开说完,大长就腿贴到了我的腿上,只着内裤的下体还在我的龙枪上蹭了一下。
「噢…..」母亲放浪的举动太轻佻了,我的阳具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坚硬,笔直的隔着她腿上的亵裤顶在了一团柔软之处,隔着窄小的内裤都能感受到她腿心的温热潮湿,此时敢不敢已不需要回答,都碰到了她的私密地带,还有何不可。
母亲并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似乎早就知晓我有一根大屌,她软绵绵的身体靠在我身上,我注意到她两腿之间那一道底裤下,微微露出一抹黝黑。我的手也不闲着,沿着她大长腿的滑腻白肉,伸手摸了上去,果然,她花穴里溢出的液体热热的,已经打湿了内裤。
「喔……母亲的那里,岂是你能碰的……」甜美的叫声刚一出口,她又换了一种声音道,「坏儿子,你在摸哪里……快放手呀……」母亲几乎是呻吟的同时,她就伸出了小手兀自将内裤扯了下去,接着又伸了伸腿让内裤掉落在地上,露出两片水淋淋的粉嫩贝肉和一小撮乌黑油亮的萋萋芳草。
成熟的美妇母亲,此时浑身散发出诱人的味道,惹得我手儿根本离不开,冲着她的湿热密壶中的两片嫩肉,手指便挑弄了一下,只听母亲媚眼如丝的「哦…
..」哼叫了一声,便眯着诱人的小嘴道,「儿子,抱我上床……」
终于可以和母亲上床了,我的脑袋烘的一下,火急火燎的一个弯腰便伸到了她的背后和大腿弯处,将母亲横抱了起来仍在了床上,紧跟着我挺着一根巨大的屌儿,对着母亲耀武扬威的朝她爬了过去。
「来吧,我的孩子,来干我吧……」
母亲的小嘴湿淫淫的,脸上挂着绯红的异彩,只见她慢慢的转了个身,将丰满异常的大白屁股朝向了我,接着伸手牵着我来到了她的身后,最后白玉小手扶到我的肉棒上,对准了她湿丢丢的小洞穴。
「好大的屌儿,你不是想娶我吗,快捅进母亲的里面吧,插进去我就是你的女人了……」我的龟头就抵在那个生出我的小穴外面,母亲放浪的轻哼了一句,便扶着我的肉根在她穴口蹭了几下,她的蜜穴流着许多淫水,前后摩了几下我的龟头马眼便裹上了一层湿腻腻的淫水。
「母亲的穴好美,我要插进去了……」话音刚落,我便抬起屁股对准母亲的肉穴,将龙根轻轻推了进去。
「嗯哼…….」伴随着母亲一声妩媚婉转的长吟,她也缓缓的动了动美臀,将我的大肉径吞进了体内,一直抵到了幽谷的深处。
我的鸡巴还在发育,但被母亲生养的格外硕大,她缓了缓心神便呻吟道,「啊…….好大的屌儿,都捅到为母的花芯了,儿子你舒服吗…….」
母亲的幽深蜜穴也很紧,夹的我一时进退不得,爽的我简直要眩晕过去,不禁脱口而出的回应着她,「妈….母亲,你的花穴好深,里面热热的咬的我也好舒服啊……」
「呼……儿子……妈妈的乖儿子……你可以动一动……啊……可以用力的操我……」
伴随着一声声腻到发嗲的快美呻吟,母亲的两片滑腻蚌肉将我的肉茎紧紧包裹,柔弱的身体也开始变得充满活力起来,只见她的双腿微微用力,竟先我一步的,开始发力的用山包状的溪谷,在我的龙枪上缓缓滑动套弄起来。
「孩子……啊……我的小男人……亲汉子……没想到我生出来的东西都长这么大了……嗯啊……」两人下体开始了亲密的动作,母亲口中的呻吟就怎么也停不下来,而且随着抽动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大、放荡连连。
「嗷……母亲真好,给了我一根这么大的肉棍,让我可以和你奸穴……」
母亲缓缓的扭了几下屁股,我便像是接受到了军令一样,开始慢慢发力。肉愣子在母亲的花房里戳了一下便开始往回收,中途不断感受母亲花房肉壁的夹迫,待到龟头快要退出穴口时,再次猛地用力,将大屌挺进狭窄的嫩穴,如此反复数次,直把母亲插的穴肉翻飞,香汗淋漓……
「啊……操母的坏蛋…….和我做伤风败德的事情,奸我的穴,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喔……汉子,越说越来劲……小疯子……」
「奸你……妈妈……奸你的穴……母亲……我老早就想干你了……」双手扶着她的腰身,我气喘兮兮的就怒吼出声。
「嗯……我早就知道你心怀不轨……啊…..揉我的奶子……啊啊……」她说话的同时,我使劲的就是一个耸顶,只觉肉棒顶在了一团泥泞之处,把母亲弄的鼻息疾速上升,等母亲喘了几口气,我才听话的,一双大手绕到母亲的胸前,握住了她的一对跳动的奶子。
她的奶子白嫩滑腻,没有丝毫下垂,摸在手里软绵绵的很有弹性。温香软玉在怀,我的肉棍还泡在她泥泞的穴里,我情不自禁的搂紧了母亲的身子,两只手在妈妈的胸前不断游移,抚摸着令人疯狂的肉体,一颗心儿跳动的格外热烈。母亲似乎是感受到了我心里的激动,她的情绪也被紧紧的调动起来,屁股裹住我的阳具开始轻轻颤动,湿热的幽谷不住的缠绕我的肉棒。
「噢…..母亲的深穴裹的儿子好爽…….」
「是吗?」母亲扭过情如洪潮的秀美脸蛋,给了我一个飞眼,接着还暧昧的眨了眨眼睛,故作羞赧道,「搂紧我,儿子,插我的屁股…….」母亲说完,随即更是将雪白的屁股整个撅了过来,这下我俩的身体离得更近了,相应的下体连接处也变得更紧了。
母亲的穴里淫水潺潺的流个不断,借着淫水的润滑,这会儿抽插起来轻松了一些,她的屁股撅起的同时,也没忘一直维持着轻轻的颤动,让我的快感越集越多。
「母亲的屁股也好美……哦,好爽…..儿子快要疯了……」狰狞发黑的肉棒刺入母亲雪白的屁股深处,我与母亲的下体始终没有分开过,她淫水沾湿后的柔顺芳草黏在我的毛毛上,弄的我的卵袋痒痒的,听到母亲鼻息中不断溢出甜美呻吟,我便得更加疯狂,双手扶着她的屁股冲撞不停。
随着我们母子俩的节奏越来越快,母亲如花的脸上,绯色的红晕已然变成了醉人的酡红,雪白的屁股也不断在我的冲撞下发出啪啪的淫靡音,高贵的母亲被我奸翻在身下,极度满足了我的兽欲,我将母亲的温软肉体搂的更紧了,肉棒死死的刺入母亲幽谷的尽头。
「嗯哼……射我,射满为母的淫穴吧…….」母亲感受到了我要爆发,她的叫声更放浪了。
「嗷~母亲,好妈妈,我要射满你的小穴……」在一声怒吼过后,我终于难忍的,将年轻的精虫浇灌进了母亲禁忌的花房里。
第八章
美丽的草原生生不息,短暂的一夜很快过去,第二天又是一个艳阳高照的大晴天。不过可能睡的不是很好,一直到日上三竿,我才醒来。
呼,抬起沉重的脑袋,只觉身体仍然有些许疲惫,晚上睡得晚可能没休息好,直到下意识的甩了甩头,方才意识到昨晚似乎做了一个美梦,用手拍了一下脑袋,整个人这才变得清醒过来。
不是似乎,是的确做了一个春梦,虽然是梦,但又觉得梦里的事情如此逼真,我居然会梦到和母亲合体交媾,并且每一个细节都能回忆得起,那雪白的肌肤、那软绵的触感、那美妙的滋味,一切就跟真的发生过一样......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不禁又晃了晃脑袋想甩开旖旎之念,不过心里却无比想说,这要是真的就好了。
身体从床上坐起,就在我还在犹自发呆中,耳朵却被外面的声音吸引住了。
吵杂的声音好像是从马场那边传来的,而且好像越来越大了,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出于好奇,我飞快的穿上了衣服,接着就走了出去。
出了大帐,远远的就看到马场上的擂台下,围了好多人。这些人不去放牧,挤在一起准备干什么,而且个个还手舞足蹈的喧闹无比,我心想可能是有重要的事情,便也循着黑压压的人群走了过去,不过众人的焦点都在台子上,也没有注意到我。
直到走近了,才发现高台边的击鼓上,挂了一张告示,细细一看,只见黄色的幔布上书曰,「夕闻国一日不可无主,男一日不可无家,今有王上遗子当立,阏氏为体恤百姓,决意顺从民意,特发懿旨奏告天下,尔等子民速来听旨......
.」
母亲什么时候下的旨,怎么连我这个做儿子的都不知道,难道她是真的愿意兑现承诺了吗?不过此时已容不得我细想,因为人群中已经有人在纷纷议论了,草原上旧未办过喜事,更何况是受人敬仰的阏氏王后,大家你一句我一句七嘴八舌的好不热闹。
「肃静,肃静。」就在人们还在欢呼相庆时,台上适时传来了一声高呼,说完他还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一下,大家也想听他怎么说,这会儿台下总算止住了喧闹。
只见左胥站在台上,一边摆了摆手,一边就摊开了手里的黄缎绸布,继而大声宣读起来。
「故王已去,新王当立,鄙妇至入大漠,至今已有十数年有余,然不吝百姓厚爱,苟富至今,是以妇愿从匈奴习俗,下嫁与孤涂,还政与新王,如此以安万民,还望黎民继续扶持吾妇母子,造福草原,当如是,则上不负苍天,下不负万民……阏氏王氏嫱,钦此。」
别看左胥年故,这读起诏告来,洋洋洒洒悭锵有力,我刚才还在疑惑,现在看来,这还真是母亲的主意,没想到好梦真的要成真了,我不禁乐得快要跳了起来,不过这里还不是欢呼的地方,我且继续听他要怎么说。
「阏氏已经说了,她将遵守诺言,立我们的孤涂王为新的单于,所以特命老奴来宣读此书……所以请大家放心,待我们为阏氏母子举行完婚礼,新的单于就会继位,带领我们继续向前……」
左胥再次说完,众人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大家欢呼雀跃,齐声高喊道,「阏氏万福……」「孤涂万福……」
这种场面平时很难见到,可见母亲平时是多么的受人爱戴,这不禁也感染了我,都忘了我就是其中的男方,也跟着大家后头欢呼了起来。
可能是太得意忘形了,没想到人群中有人认出了是我,一时间大家都向我围了过来。山脚下的土地不是很大,平日里就和大家和平相处打成一片,加之一直未成上位,所以这些人对我也没有多少拘谨,只见他们围了过来,嘴里就跟着呼喊道,「孤涂王,你要做新郎官了,恭喜你……」「阏氏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恭喜孤涂王了……」
草原承平日久,人们已经习惯了日出而作日落而归的生活,也的确需要一件隆重的事情来喜庆喜庆,众人都快要歇斯底里了,完全没有注意到,角落里传来的一声担忧之音,「王后和王子他们可是一对亲生母子啊,儿子要娶他母亲,人们没有阻拦反而叫好,真是何其荒唐啊......」
如此逆伦之事,不仅荒唐,也很败德,大逆不道到就连老天爷仿佛都看不下去了。就在大伙还在尖声嚷叫时,只听天空轰隆一声,居然打雷了!旱天打雷,这在大漠深处可不多见,大家面面相觑一时显得手足无措。只消片刻,刚才还炙热的太阳,此时已被一大片乌云覆盖,黑压压的云层从大山的另一边不断飘过来,一时间天空中电闪雷鸣,变幻莫测。
「打雷了,下雨了......」
「又是一场及时雨啊,多谢阏氏赐福......」
「看吧,阏氏和孤涂成婚的消息就连上苍都被感动了,今年肯定又是一个羊肥马壮的丰收年......」
人们的欢呼声竟然比之前更热烈了,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其中会有什么问题,就连打雷劈断了一颗山脚下的大树都没有在意,这真是莫大的讽刺。不过雷声过后,眼见豆大的雨珠即将落下,人们终于想到了要回家,纷纷做鸟兽散去。
既然母亲决定了下嫁与我,接下来的事情就比较简单了,一干人等不知是为了讨好,还是本来就很忠心办事,有模有样的找了巫师选了一个黄道吉日,还公布了法令大赦天下。
王室成员的婚事不是普通百姓能比,何况我要娶的又是正室之妻,将来依然是要做大阏氏的,是以手下的人们皆很重视,一切按照礼法有序的筹备婚礼。就连寻常牧民们,也都纷纷拿出了家里的压箱底等贵重物品一 一献上,除了有人敬上罕有的上等人参,居然还有人献出了壮如手臂大小的驴鞭!这些都是养生滋补的玩意,可见他们逝要为多年一遇的『单于』婚礼献上一份心意,以借我表达对母亲的敬意。
王庭深处火热朝天,不过母亲在颁布懿旨的第二天就发话下来了,她不想铺张浪费徒耗民力,也不想大张旗鼓叨扰百姓,如无必要,仪式应当一切从简。母亲的性格我是知道的,我们终究是母子,这已经超出了她的底线,要不是身处高位,她恨不得没人知道这件事。
所以在等待婚礼到来的这些天以来,母亲像是在故意躲我一样,一直没有见我。有好几次我去问安,都被她的仆人拦下了。虽然俗语有言,待嫁的新娘子未出阁期间不得见外人,但我心里清楚,对于即将转换的母子夫妻身份,母亲是一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她实则是出于母性身份的天然羞怯以及害怕尴尬。
当然草原之上,这最高兴的除了我,还有父亲的小妾,母妃兰朵儿。同为父亲的遗孀,她也要和母亲一块嫁给我,但因为地位的原因,她只是陪衬,即使完婚,她依然要做小妾。所以大家的关注点都在我和母亲身上,有些忽略了二房兰朵儿,就连准备的礼仪上都要差母亲许多。
不过也没办法,不论是她的人还是名声,都实在差母亲太多,她虽稍显姿色但安能和沉鱼落雁之姿的母亲相比!好在兰朵儿知节守礼,也并没有自怨自艾的埋怨,而是躺在我的怀里,提前和我开启了洞房生活。
一阵依偎缠绵过后,只见兰朵儿低头凑向我的耳边,声若蚊呐地道,「伢儿,这次能成为你的妾室,以后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做爱了......」呵,这女人言外之意,我们现在和以前做的都是偷情之事,果然她脸上就布满了红晕。
偷情就偷情吧,这种躲躲藏藏的游戏反而有一种莫名的刺激,醉卧美人怀,我也不想答话,低下脑袋张开嘴巴便含住她硕大硬挺的乳头,猛烈地啯吸起来,直把这女人舔的有些鼻息连连。不过相比她以前的放浪媚态,今天她却表现的有些羞答答了,但男人都喜欢玩弄矜持的女人,她这样倒令我生出无边想要征服的欲望。
她的一对大乳头坚挺发硬,随着叼在嘴里啃咬几口,她肉体上的快感渐渐升起,下体似有蜜液溢出,在亵裤上浸出一小块痕迹出来,「男人,别咬了,亲我……
「她的话语娇音细细、如梦似幻。
数次欢爱之后,我两已能互相配合。我不愿和她亲嘴,她便要我亲她的肌肤,女人都喜欢被人柔情对待,于是我便伸了伸脑袋,循着她的胸脯往上,沿着香艳的锁骨,嘴巴一直亲到了她的颈部,美熟女很是善解人意,搭出手来也揽住了我的脖子,然后臻首低垂,侧着白嫩的小脸面向了我,不加迟疑的我就舔上了她的小脸蛋,两人一时亲密的快美难言。
被温柔的抚慰一番,母妃但觉满腔情怀已得到充分发泄,情欲的渴望渐渐占据上风,忍不住伸出纤纤玉手,就摸到了我的裤裆中。年轻的身体早就一举冲天,引得妇人不禁感叹,「天啊,又大了一圈,好长好大的鸡巴.......」
「喜不喜欢?」
「奴喜欢。」妇人羞怯的回了一声,嘴里又跟着嘀咕了一句,「等你娶了你母亲,你应该好好孝敬她一下,多谢她给了你这么一根大屌.......」
妇人似乎很喜欢在我面前开母亲的黄腔,至于怎么个谢母亲法,不言自明,兰朵儿说完便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哦,是吗...这么说来,你也要谢谢我母亲啊。」言外之意,她能享受到这根怒棒也多亏了母亲啊,说完我就淫笑的弯下了腰,脑袋贴到了她一对滑腻的乳肉上。
见我似乎非常迷恋与她肥硕饱满的酥胸,她还伸出了手将我的脸往她的乳峰按了按,接着又托起大乳房,挺了挺身体将紫红色大乳头滑进了我的嘴里,「喔......乖儿,喜欢吃奶的孩子,来吃我的奶吧......」
舌头绕着她的奶头舔了一圈又一圈,直发出啧啧水声,兰朵儿不觉低声道,「都怪阏氏太高贵端庄爱惜自己,给你断奶的早,害你都这么打了,还喜欢吃奶……
喔,轻点咬啊...... 」
就这样她摸我的龙头棒身,我舔她的奶子,二人沉醉在性爱前奏中不亦乐乎。
「喔……孩子别吃了,换个地方摸我的穴……」她的胸前被我舔出了一滩口水,脸上红红的,可能是被舔的开始发情了,母妃眯着眼睛呻吟起来。
闻言我便抬起了头,伸手探入熟年美妇胯间,对那大片黑森林爱不释手,在萋萋芳草中寻寻觅觅,寻幽探胜,触手一片湿热滑腻,过多的淫水浸湿内裤后,又流得屄毛上到处都是,将一根根长长的柔细卷毛黏成一股股,平顺的躺在三角地带。粗糙的大手揉弄间,不禁婆娑着带到了些许阴毛。
「啊!」穴口的毛草被扯,牵动肉唇,弄得美妇阴户痒痒地,不禁腻出了声音道,「乖儿,别扯娘的穴毛,疼……」
娇嫩的穴口果然有些充血的发红,还真怕把她玩坏了,便低声道,「母妃的阴毛好多…….听说毛多的女人性欲强,是不是真的?」忘了是在哪听到的了,不过看她这么骚,估计也没错了。
兰朵儿声若蚊呐地呻吟道,「嗯哼…为母是个骚女人,特别想和伢儿交配……」
平时正经的妇人,这么淫荡的话也说的出口,这要是被外人听到,估计要惊掉下巴。
顺着小穴抚弄了一会柔顺的穴毛,手上已满是滑腻腻春水,指头便移到大裂谷上端寻找肉芽。妇人的阴部算不上美,摸索半天,才在乱糟糟的肉褶上碰到女性珠蕊。
在敏感的小豆芽上戳了几下,指头继续顺着谷底娇嫩媚肉下移,感觉摸到两片柔软鼓涨、湿热滑腻的媚肉,可能被摸出了感觉,嫩肉竟还蠕动不止,环绕着一个热烘烘的幽洞,仍在源源不断地溢出缕缕热水。
指头只轻轻在穴口戳了几下,没想母妃已难耐之极,她忍不住「嗷嗷」一阵娇吟出声,接着嫩肉就是一阵抽搐,张合之间吐出一股热汁,全都流到我的手掌上。
「母妃的身体还真是敏感呢……」
呢喃着说完,便趁她的小洞洞张开之时,顺势将我的中指探了进去,一路搅动一路深入。指头每挠动一下这团肉儿,就象触发了机关一般,在美妇母猫叫春般阵阵娇吟声中,阴道内壁无数条肉褶顿时便活跃起来,层层叠叠地缠绕上来,夹紧啃噬着我的手指。
一番指奸下,随着热汁分泌得越来越多,她的阴道抽搐张开之时,里面变的空洞起来,这架势估计小手塞进去都绰绰有余,女人的身体还真是柔软呢,我不禁惊叹道,「你的骚屄真大,里面的水也好多……」
「不止是大哦……我的那里还很深呢……」嘴里连连呻吟过后,她已经很想要了,母妃便急急的分开了玉腿,双膝跪在床上,撑起肥臀一摇一旋,屄洞竟熟练地自己就找到了我的棒头。
只见她动了动肥美的屁股,微微下沉便用小穴咬住了我的肉棒棱头,接着玉臀轻摇,让棒头磨擦洞边媚肉,同时嘴里也话音颤抖起来,「伢儿的大屌快肏我的骚穴吧……」
一声高亢的淫浪声出口,她的雪白肥臀再度微微下沉,令棒头深入到阴道一寸半深之处,肥臀后翘耸摇,让棒头研磨那团粗糙敏感的媚肉,几乎是同时,为了配合让她获得更好的快感,在我的棒头探入她的幽谷之后,我便抬起屁股耸了一下。
「啊……终于进来了…….」我俩配合的很到位,她开始忍不住呻吟起来,「好男人,肏我吧,快给为母止止痒……」
我的龙根捅进熟妇的花道,获得了些许刺激快感之后,燃烧的欲火急需发泄。
在看兰朵儿染着红彤彤的肌肤,想来她体内的空虚瘙痒也是难以忍受,急需我的棒头前往充实勾刺一番,才能止痒,于是在她甜美的呻吟声下,我重重地抬起屁股往前猛的顶了一下,奸进了她火热的肉穴深处。
「啊….好大鸡巴……」女人猛地一阵浪叫,还使出了绝活,抖了抖屁股,下体异常火热的死死咬住我的硬屌,挺动屁股摩擦起来。
「嗷~好会夹,嫩逼裹的儿好爽啊……」
「喔,奴也好爽,别停,继续插我……」屌儿在密壶里来回捣弄,快感令人超乎想象,美妇一声闷哼停歇,一声浪叫又起,「啊啊!好会捅穴的鸡巴……别只顾着插……来摸摸我的奶子……喔…喔……」
如她所愿,双手绕到她的身前,便握紧乳房揉起来,还时不时用手指夹一下,随着身体的上下夹攻,美妇浪叫声愈来愈激烈,肉穴里火热一片流的水更多了。
我的鸡巴头每一下都能用力的顶进她的身体深处,由于肉棍粗大无比,刺入蜜穴的压迫感很紧,棒头遭遇如此剧烈的裹覆,也带给我阵阵强烈快感,便忍不住抱紧美妇雪臀重重顶耸,用棒头一次又一次地在花穴深处进进出出。
挺动了数百次之后,我俩都来了强烈感觉,她不断感受着我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阵阵酥麻酸痒,我也在不断感受着她的湿热密壶,带给我的滚烫包夹感。
「嗷~干你,我要狠狠的干你……」一声怒吼,我的打桩运动更快了。
美妇空旷已久的身体,哪能经受住我这么猛烈的抽奸,只听「啊…喔……」
一阵低吟,她丰腴娇躯倏地绷紧,阴门死死裹住我的下体,使出浑身力气紧紧撅起雪白的大屁股,表情像是痛苦又像是爽到了极点,接着就猛地爆发出一阵浪叫,「啊……啊…..好狠的鸡巴,干的母亲要泄了,喔……不行了…….」
一声高亢的浪叫声后,她终于攀上期待已久的情欲之巅,蜜穴深处战栗不停并涌出一大股浪水,美妇人的淫水热热的还有些粘稠,喷在我的龟头上顿时麻麻的。
「好妈妈,我也要射了,射你逼里……」一声嘶吼,我便也不再忍耐,松开了精关便将灼热的液体激射进了母妃的宫颈里……
一同攀上了淫欲的高潮,我俩都静静地感受着彼此的热流带来的阵阵酥麻酸痒,彼此浑身热烘烘的瘫软在一起一点也不想动。酣畅淋漓的性爱令我们两均是飘飘欲仙,可以说是快美销魂到了极点,直到过了一会,身上的汗液渐渐冷却,我俩才分开了身体。
第九章
大婚的日子一旦定了下来,一切就开始显得快了起来,在盈盈期待中等了一天又一天,我和母亲婚礼的那一天终于到来。
因为一切从简,所以婚事并不像民间搞的那么规矩,直接跳过了纳彩、问名和请期等环节,但出于庄重,亲迎和拜堂是不能再少的。
其实按照之前的决定,这些荒唐的过程,母亲是一个也不想参加的,但如今也是没有办法,她是大房正室,草原人们的热心肠,她是没有办法回避这些的,不管愿意不愿意,纵使我们是一对亲生母子,也都只能被动的裹挟着前进。
所谓迎亲,无非就是将新娘子拉出来见见人,母亲贵为人母脸皮薄,像这种『从子而嫁』的事情,低调操作一下或许还能接受,然今天却要大张旗鼓的举行,母亲当初是一万个不愿意,但架不住众人的推搡,她只能在安排的侍者服侍下,早早的就打扮好了。
数十年以来,经过一波又一波的汉化改革,草原上已深受大汉的礼仪影响,就连婚礼样式也几乎照搬了过来。这不,在临时找的媒人的陪衬下,我按照礼节过来迎娶母亲。
没有见着母亲的花容月貌,她已经盖上了红盖头,但她美丽的身姿却掩藏不住,娇俏的身材依然叫人怦然心动,估计是知道我要过来,她羞于和自己的孩子对视,红盖头及早的被她自己盖上了。按照礼节,女方出嫁应由母亲盖上盖头,不过那都是小丫头出嫁的情况,如今她自己嫣然已是有过一个孩子的母亲了,因此绮年美妇这种羞不自抑的举动,也没让人觉得突兀。
并且相反的,侍女们许是见着了母亲羞赧的举动,一个个戏谑道,「大夫人知书达理,你可算是娶到了一个好媳妇......」「还未过门,阏氏就开始为孤涂守节了,真是贤妻良母啊......」女人的贞节很重要,因此女性无论什么年龄都要守妇道,即使是嫁人这么隆重的喜庆事,女方也是不准抛头露面的,所以人们才制作了红盖头。
不过母亲的身份敏感,这一声『贤妻良母』说完,一众女人才觉口误,不禁哑然失笑,喜庆的日子里,侍女也没有那么多顾忌,这笑声反而增添了乐趣,只有母亲看起来似乎有些紧张,小手抓着衣袂边角紧了一下。
母亲是个高贵的美丽女子,集大家风范与小家碧玉于一体,她优雅的坐在床边,小腿轻摆很好看。
只见母亲一身红色裙袍端坐床边,一头浓密青丝瀑布状从红盖头里倾泻而下,一直延伸到后背。红盖头由红色丝绸做成,绸布中央是一枝盛开的雪莲花,四角则是半开的花苞,绸布四边各以金色丝线作波浪形镶边,镶边的最后则同心结坠子。
红盖头的做工考究,刚好掩到母亲的一双薄唇处,嫣红小嘴呼吸之间微张微合,唇形说不出的美丽动人。
母亲的身材曼妙婀娜,华丽的红色缎子下,腰腹曲线玲珑浮凸,将成熟美妇的傲人身姿暴露无遗,一对饱满的酥胸在胸前撑起一个不的小鼓包,在领口处微露一道雪白,沿着领口向上,她白皙的脖子修长靓丽。今天是母亲大婚的日子,她被打拌成一身红,就连脚下莲足也是套在一双红鞋子里。
为了节俭,侍女们本打算将那件织有鸳鸯的衣服穿在母亲身上的,那还是母亲当年嫁给父亲时穿的,一直被压在箱底崭新如初,但被母亲断然拒绝了。穿给丈夫的红绸怎么能再穿给他儿子看,母子的禁忌暗示太强烈,高贵的母亲一时放不下身段。
母亲不情愿,侍女也不敢乱来,一再推脱下,她才穿了这一身极简的红色缎子,但不管穿什么,母亲衣服架子芳华绝代不减丝毫。
围着闺房看了看,屋里除了放了一些彩礼,还挂上了大红双喜,我想母亲的本意估计只是想走完过场就算了,没想到这些个下人是来真的,她此时被红绸缎盖住,我看不到她的脸庞,但不用想,她的内心一定不平静。
不过真正吸引我眼球的是,被子上竟被好事者散了好多花生和莲子,这个寓意我当然是知道的——连生贵子,多子多福,我估计她们是刚才才洒上去的,因为按照母亲的性格,她就算嫁给我也不会真的想为我繁衍后代,母孕儿种那太过惊世骇俗。
眼神移开被子又看了看,却没见着云香阿姨,这个母亲身边最亲的侍女此时却不在,让我一时有些诧异,不过也就若有所思的一会,时辰就到了。媒人朝我递了个眼神,我便朝母亲喊了一声,她做新娘子已经不是第一回了,这些过程多少也还记得,在我喊了一声母亲之后,她便将一只柔荑小手递了过来。
没有张灯结彩,也没有鼓瑟奏鸣,只在帐前搭了一个简易的台子。母亲柳腰款摆,我牵着母亲的手,二人双双来到台前,接受众人的祝福。
按照礼节,男方在出门迎娶新娘之前,需祭拜先人,众人皆知不久前我和母亲刚给父王上过香,所以这一条算是通过。接着是交换信物,她是我亲生母亲,给了我身躯带我来到世间就是最大的礼物,自然不需要再给我什么。但我出于尊敬以及那么说不出的旖旎心理,还真为母亲准备了礼物,一只玉簪和一对耳坠,女子『一簪一珥,便可相伴一生』,这些小动作所蕴含的意思,慧洁兰心的母亲又怎会猜不到。
背对人群赠于母亲,只见她借着盖头的空档瞥了一眼后,便小嘴微露惊愕抿了抿嘴,也不知到她想到了什么,搭着我的小手掐了下我,那动作像是对我的责怪又像是警告。
在我的认知中,接下来应该是拜高堂。新郎新娘闭目、举手,行执手礼拜天地、高堂和神女,彼美孟姜,莺声将将,赤红一片,新郎笑逐颜开,衣冠堂堂,紧接再拜尊长高堂和宾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同盼天长与地久,此行大礼便结束。不过想归想,父亲早就死了,而我又娶的是美母,所以在媒人的示意下,以我向母亲行鞠躬行礼就算过了这个环节。
不用想共饮合欢酒的环节也泡汤了,想象中的「喜娘铺整被褥,新娘关拢房门,我揭去新娘盖头,红罗锦缎之下女子莞尔娇羞,足底红莲,红衣素手,桃花眼波含羞露怯,这女子所有的娇柔,都被头戴的金黄凤冠与点缀的明珠和烛光摇曳的炫目明人,两人吃子孙饽饽求得子孙之福,紧接我端起合欢酒,与新娘挽手交互,酒入心间,二人从此以后便是连为一体......」
一阵愣神下媒人又发话了,在一众人等的瞩目下,媒人又简单的宣读了祝福致辞,之后便要进洞房了。和汉礼习俗一致,草原人同样认为一天中,黄昏是最好的时辰,所以婚礼大多是在黄昏举行娶妻之礼。
远处露台已开始燃起了篝火,黄昏渐浓,媒人宣读完,台下已是一片欢呼声,见状我有点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双手打横乘母亲不备,在她的一声娇啼中,将她来了一个公主抱,母亲的身体丰臀细腰柔软无骨,我轻易的将她搂进了怀里抱了起来,只见母亲双脚离地,在我怀里不安的动弹了一下便打住了,双手也从我身后拦住了我的脖子,任我将她抱进了洞房。
所谓洞房其实就是母亲的闺房,她的大帐以前就是父王和她的房间,所以空间特别大,被分成了几个不同用途的房间。如今我要升单于位,这大帐自然就是我以后和她的『爱巢』了,所以闺房略加改造就成了洞房。
将母亲抱进洞房,自然少不了闹洞房的人。
闹洞房的习俗随处可见,以前隔壁有人结婚我还参加过。人们相信闹洞房这样的形式是对于新人的祝福,能够驱邪避灾,夫妇两人的关系也能更和睦。其实更想说的是,闹洞房主要是为了增加新娘和新郎之间的关系,因为大多数的新人都是听从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在结婚之前根本就没有见到对方。在进入洞房后男女要经过一番热烈的「闹洞房」仪式,来打消彼此之间的陌生,增加彼此的熟悉感,而这种欢快的众人闹洞房,还可缓解女子成亲之后洞房花烛的紧张不安。
闹归闹,但我和母亲是母子啊,这些女人明知这一点还来这一套,不过我确实要谢谢她们了,这不,一帮妇人们非要我和母亲来个亲嘴才肯罢休。这要是在平常,纵然有万般邪念,我也是敢都不敢想的,如今在外人的推攘下,跃跃欲试的我也想一亲芳泽了。
红盖头一遮半遮的,掩隐不住母亲那被胭脂染过的薄唇,母亲朱唇闪闪泛着艳丽的光芒,唇瓣呼吸间微露粉嫩香舌,真想一口亲上去品尝一番,不过没有母亲的允许,我还是有点犹豫要不要靠过去。
也就是片刻时间,在妇人们的嬉笑声中母亲却吭了一声,这下屋里立马安静了下来,她们也怕得罪了母亲,见闹也闹了才作罢要离去。母亲新媳妇般坐在床前,自然是由我来送客,时间不早了,妇人们很知趣,只是出门时刻意用眼睛扫视了我一番,见我腰腹结实臂膀粗壮,那眼神里开始不怀好意别的极其玩味。不用想也知道,估计在她们眼里,我和母亲要嘿咻一夜不眠吧。
将一众长舌妇送了出去,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下去,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便迫不及待的关上了大帐的门。不过等我折返回内间时,却被母亲身边的几个侍女挡住了,母亲的闺房就在眼前,室内油灯已经值起,大喜的红色被光线笼罩,透出一片朦胧的粉红色。
眼色不停的往闺房里瞄,一室生春,我却不得而入,此时恨不得推开侍女闯进去。都快要抓耳捞腮了,其中一个侍女才递了一张黑布条过来,嘴里还跟着道,「阏氏吩咐,孤涂需戴上这个才能进去。」另一个侍女也没迟疑,举了举手示意我盖住眼睛才能进去。
母亲这是要做甚?难道是羞于和我面对面吗,罢了,她是高贵仙子般的母亲,让我瞧见她的身体定然会觉得羞耻,我就担待一下吧,来日方长,反正蒙上眼睛又不吃亏,还是早点和母亲入洞房为妥,想好这一些,我便不在迟疑,接过侍女的黑布便系在了眼睛上。
眼睛被遮住,我有些看不清事物,但是对光线的感知还是有的,循着朦朦胧胧的灯光,我猴急般的就摸进了母亲的闺房里。美人侧坐,虽然看得不太清楚,但母亲的倩影风姿绰约,尤其是进屋后的一股芳香味道扑鼻而来,从小就在母亲身边长大,她身上的幽香我自然熟悉无比。
「妈……母亲……」有人在的时候,还可以借故壮胆,以男人的身份面对母亲,但是这回人都走了,我不得不回归儿子的身份,有些心慌胆怯的招呼了母亲一声。
母亲依然坐在床边,她没有回答,但影约可以看到她动了动脑袋,我想她可能是因为被红盖头遮住脑袋有一回了,也想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便伸手要去为她掀去盖头。
我的小手此时有些颤抖,心里也是心跳加速,我深知一旦为母掀开盖头,她就真正意义上是我的新娘子了,一想到她是我的亲生母亲,我就激动的不行,禁忌邪欲的冲动下,小手捉住盖头的边角,便轻轻揭开了母亲的红盖头,露出了母亲的如花小脸。
「母亲,我…..我…..」欣喜的精气神和爱欲的冲动交织在一起,我便忍不住开口想说些缠绵的情话,不过当一开口才意识到对面可是高高在上的母亲,所以话在嘴边却不知道说什么了,最后只悻悻然小声说了一句,「我好喜欢你啊……」
本以为母亲会说些什么,不过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她的声音,想来母亲还是害羞。不疑有他,于是我屈膝坐在了母亲身边,隔着眼罩凭着意念去感受她的温馨。
虽然不能亲眼见到,但仅从母亲充满成熟妇人丰韵的性感背影中,就能感受到她的身材杀伤力实在巨大,丰胸、细腰、隆臀轻摇细摆,体贴合身的大红衣裙把她的傲人曲线完美勾勒出来,阵阵迎面飘来的香风带来母亲如兰如麝的体香,熏得我欲火大起,恨不得立刻从背后把她扑倒在床,撕开衣裙立即就和她洞房。
不过说来也怪,我的胸膛我的脑袋都快贴到她的身上了,母亲依然无动于衷,她没有说话也没有推拒,这不禁引得我嘴巴靠近她的玉耳又小声问了一句,「妈妈?」
母亲还是没有作声,好吧,她也许是默默的接受了这件事,那我也就不客气了,一只手急切的就扶到了母亲的纤腰上,母亲身材曼妙,腰部丰韵窈窕,不过火热的大手刚一贴上去,母亲身体还是怔了一下。
好啊,原来母亲不是没有感觉的,我还真怕她像个冷美人一样无动于衷,这下好了,我几乎可以肯定母亲是出于羞涩,面对年轻力壮的儿子一时间放不开,所以啊洞房这种性事,还得由我这个小男人来主导。
接下来我便不再多说话,而是一手落在母亲迷人的腰上,另一只手把她歪到一边的头拨正面对着她,虽然看不到她的素脸和红润的樱唇,但母亲呼吸的鼻息不时传来,打在我的脸上热热的还有一股甜美的味道, 我想也没想的低下了头。
以为会亲到母亲的红唇,没想却亲在了她的额前,不过即使只是蜻蜓点水,母亲还是打了个哆嗦。有了额头的参照,不用看,我的嘴巴也能找到她的嫣红小嘴,沿着她的峨眉向下,接着到秀气的鼻子,最后寻到她的小嘴,我嘟起了嘴就印了上去。
并没有做过多的停留,没待母亲有所反应,轻轻一触便离开了,不是不想痛吻一番,而是深怕母亲嗔怒,我知道有些女人很在意和男人接吻,母亲看起来端庄贤淑,可能会在意这个。收回了嘴巴,我开始小心翼翼的把手伸到母亲的屁股下摸索起来。
母亲的屁股圆圆的,即使穿着红裙子也无法掩饰笔直修长的大白腿,色手隔着裙子只轻轻抚弄了几下,她充满弹性的臀肉便随着动作微微轻颤,散发出无可匹敌的诱惑,令我胯下未敢轻动的鸡鸡立马上翘起来,要向美母这美妙的触感致敬。
母亲有些害羞,她挪了挪坐在我腿边的大屁股,想远离我色急的大手。和母亲深处一室,这种邪魅情欲的滋味真是让人心痒痒的,我真想伸手扯下眼前的黑布条,看一看母亲微红的脸蛋,还有她那水汪汪妩媚的大眼睛。
不过还不是时候,惹怒了美妇人可就没得玩了,于是我撤回了双手改为用力的抱住母亲,嘴里还渴求的诉说道,「母亲,你知道你对我的诱惑有多大吗?每次我一看到你,我的鸡鸡就胀得难受。」说完我还松了松腿靠近母亲,隔着裤子让她感觉到我鸡巴的坚硬程度。
「嗯哼……」许是感受到了儿子的浓烈感情,母亲嘴里似惊慌似惊讶的轻颤了一声,接着身体还没来由的一歪,又靠近了我一些。她的腰肢纤柔丰润,由于姿势的原因,一对高耸的乳房正好斜跨到我的脸部,这对饱满的大奶子还真是诱惑,我当然不客气的就将脑袋往母亲的怀里钻去,隔着纤薄的红色缎子细细的品味起来,鼻息里充满了淡淡的乳香。
「啊,好香…..」我用力的抱住母亲,双手在她身后轻轻摸着她滑腻的粉背,脑袋也在她的怀里拱来拱去,母亲一时无力的靠到我身上,娇躯颤抖个不停。
「妈妈,你的乳房好香。」抬起了脑袋,我还留恋的呢喃了一声。不过母亲此时除了身体发热,呼吸也开始渐渐喘息起来之外,她还是不愿说话回答。在最初的互动之后,我开始有些明白现在的情况了,她除了不用言语回应我,身体上任我怎么着应该都行,想通了这一点,我也渐渐开始能放得开了。
「我心里一直对你有企图,曾经好几次偷偷看你的身体……」反正也不用担心母亲会怎样,我便怀着激动的心情开始对母亲说出长久以来的心声,「但我真的好喜欢母亲你,每次和你在一起,我都觉得自己是幸福的孩子。」
「嗯…...」
母亲的声音蚊弱无息,要不是发现她微微动了一下,我还以为听错了,不过不管怎样,她总算有了回话。
「每次见到你,其实我都想亲你一下。」
「嗯……」
听到又是一声微弱的喘息,我便抑制不住自己了,激动的一下就吻上了她的红润香唇,母亲一开始有点犹豫,咬住牙关不让我的舌头进去,但感受到我的孜孜不倦,犹豫一下就慢慢的松开了。我的舌头立刻冲进去卷住她的小香舌,母亲的唾液随着她香嫩柔滑的舌头一起进入了我的嘴中,供我品尝,我的唾液也和舌头一起回送进妈妈的小嘴里,我俩就这样不时咬住嘴巴密吻,还发出了片片口水声。
良久,我才恋恋不舍的吐出她的舌头,只感到母亲娇喘吁吁憋红了脸,无力的垂下头。我看不见母亲,但能感到她在春意盎然的看着我,于是我心神俱醉的抬起脸对着母亲秀美绝伦的娇靥,面上的孺慕之情把我对她的迷恋完美的表达出来,末了还咿呀道,「母亲,我想要你做我的妻子。」这样赤裸裸的在母亲面前发情,在平时可是万不能够的 但反正她现在也不会回答我,于是我干脆把想说的话一股脑都说了出来。
母亲有些羞涩,但她的小手却开始热情起来,探手到我的腿上动了动,她的小手带给我直冲脑门的快感,我想母亲可能是想尽早结束这母子间的荒唐,所以才变得有些大胆起来,不过这正合我意,有她的配合,总好过我一个人的动作。
我不禁用力的捉住她柔弱的肩膀,在她耳边喊道,「母亲,你在我心中永远是女神般的妈妈,今晚我想要你的全部。」说完我便捉住了仙子母亲的揉咦小手,探手到我肉棒处的裤裆位置,双手握住她的小手轻轻的摸起来。
隔着裤子刚碰到我的坚硬之处,母亲的纤柔小手明显抖了一下,并且在我看不见的空间里。母亲呆呆的看着我,眼里有一丝调皮但有更多羞涩和犹豫,手上的工作也停了下来,她婴儿般白皙嫩滑的脸颊红艳如霞。
第十章
父王死的早,母亲和我相依为命,生下我后,她不辞辛苦把我养大。可是儿子大了,她却不再青春,嫣然由青葱少女变成了中年妇人。她是百年来最美的女人,本可以尽享荣华富贵,但却早早的过上了寡居的生活,没了男人的抚慰,就像缺了水的鲜花,始终无法绽放。机缘巧合下等来了第二春,但她害怕有一个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母亲,会在我心里造成阴影,所以直到我被人欺负,她才肯放下人母身段,母亲总是这样将最坚强的一面呈现给我,但殊不知慢慢的,她一个温婉绰约的美丽女子,就变成了一个冰山贵妇人,一直到现在,方又有所转变,露出了小女人的一面。
「你一直都好漂亮,能拥有母亲真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我用力的抱住母亲柔若无骨的娇躯,嘴里痴缠的说道,「好妈妈,以后你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了,做我的女人吧,我会保护你一直爱你。」
想到以后可以肆意拥有母亲,言正名顺的发泄对她的邪念,我的肉棒立刻又硬了几分,杀气腾腾的顶在母亲躲躲闪闪的小手上。隔着单薄的裤子,感受着我下体的灼热与坚硬,母亲红着脸蛋低头不语,想到眼前就是娇羞可人的美女母亲,我忍不住了,猴急的伸手撩起她的大红色裙子,抓住她的内裤就往下拉,想要把她就地正法。
「啊…别……」美人儿娇嗔了一声,不过紧接着也不知道她是想到了什么,却又赶忙捂住了嘴巴,好像害怕再次发出声音来,并且任命似的任我退掉了她的亵裤。
开头还有些疑惑母亲房事的声音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不过见她这么老实的没有反抗,我也就释然了,既然已经抱进洞房了,她还想反抗什么呢,妻子服侍男人,夫妻之间同房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母亲平时隐藏在衣服里面的屁股很是美妙,将她的内裤脱掉后,我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在了她翘挺的屁股上,还无意识的揉搓着,宣告对这诱人屁股的占有权。
母亲此时美若天仙的娇靥离我的脸不足一尺,斜跨身体软绵绵的腰腹压在我的胯间,我清晰的感觉到母亲身体完美的曲线和惊人的弹性。
急切的小手沿着母亲雪白的丰臀,揉了又揉摸了又摸,不停感受她身体的温软美好,只把母亲弄的鼻息连连,呜咽声不止。听着她不断发出的呻吟声,我心里也是一阵眩晕,抬头就吻上了母亲柔软的红唇上。母亲被我的鲁莽举动弄的有些不知所措,一动不动的任由我吮吸她的樱唇,直到我把舌头伸进她嘴里,撬她的牙关才反应过来。
她有些犹豫没有立刻张嘴接纳我的舌头,于是我继续爱抚她的美臀,手里轻轻一按,丰满的屁股肉不断溢出指尖,母亲僵直了身体倒吸了口气,我的舌头乘机而入,如愿的卷住了她的小巧香舌逗弄了起来。也不管母亲的感受怎么样,我只顾自得其乐的在她芬香的口腔里搅动,直到她的牙齿不轻不重的咬了我舌头一口我才放开了她。
「母亲,你的嘴巴好香啊。」感受到母亲如处子般的表现,她清纯的形象让我心里一阵火热。一句话说完,我再次投入到这人类最原始也是最快乐的游戏中去,我的脸颊贴着母亲嫩得能捏出水来的脸颊,轻轻叼着她圆润如珠的耳垂啃咬着,有力的一对胳膊也伸到了她的胸前和背后,紧紧的抱住她的同时,一只手隔着裙子便攀上了母亲饱满的坚挺乳房上。
我的感觉再次被母亲饱满的乳房吸引住,母亲胸前丰满流畅的曲线,高耸如山形状美好的乳房如同仙桃让人垂涎欲滴,我一手搂腰,一手用力抓住她的柔软乳房,如同痴缠的汉子一样把她饱满的乳房变成各种形状。
「母亲的奶子好美,又大又弹……」
纤薄的新娘红裙无法掩盖母亲那夸张的身材,贪恋的声音刚落,我的色手便沿着母亲的胸脯向下抚摸。母亲平坦的小腹微微起伏,并拢的修长圆润大腿中间,微微陷下的小三角散发出无限魅力,很想去她的神秘花园处把玩一番,但她身上的裙子此时有些碍事,于是我的手在她的修长白腿上摸了摸,便想也不想的一把将她的裙子翻到腰上。
身下一凉,母亲很快也发现了我的小动作,她紧张的伸出了手就来抓住裙摆想往下拉,于是两人拉扯间,我和母亲双双倒在了床上。
「唔……」母亲有些羞赧的小声呻吟了一声,倒在了床上还赶紧将双腿并拢了起来。她的裙子还未脱掉,乘她羞涩的动作期间,我率先解开了我的裤子,然后双腿瞪到了地上,解开裤裆后,我便把兴奋得青筋毕露的龙根解放出来,然后用力抱住母亲,毫无保留的将这根肉棍贴到了她的修长大腿上。
年轻的鸡巴过于发烫,母亲身体吃惊的颤抖了一下,在她惊魂未定中,我的大手紧接着滑到了她的神秘地带。手掌所过之处,只觉她的小腹平坦而光滑,阴部很干净,耻毛稀疏的散布在突起的小丘上面,两片肥厚的肉瓣像贝壳一样紧紧的闭合着,至于里边的景色我当然看不到,不过当沿着股沟摸到了她的溪谷处时,竟发现母亲的那里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
「喔……」手指滑过裂缝中央,对母亲的刺激很大,只听她微微轻颤了一声,小穴里的汁液溢出的更多了。
原来母亲并不是没有情欲,我的脑袋一片热血上涌,嘴里也咕哝的吞咽了一口。总体而言,母亲今天的表现还不错,从仪式到洞房,她既有娇妻般的配合,也有人母的矜持羞涩,亦妻亦母的表现极大满足了我年轻气盛的冲动。
绝美母亲的私处久未经男人的光顾,想到此我便阵阵欲火难耐,脑海里全是尽快与母交合的冲动,下体挺着粗硬的肉根,一句求欢冲口而出,「母亲,我要来了。」
也不容她有所思考,我就用力的掰开了她的屁股瓣,然后不顾一切把硬得发痛的肉棒压到母亲的腿心,她富有弹性的屁股瓣立刻把肉棒有力的夹住,我不禁舒服的呻吟了一声,不过还不够,母亲不配合,我就伸手抬起了她的一条大腿,接着电光石火间下体一个耸动,便在母亲的一句娇呼中,坚硬的龙根对准母亲的肉穴插了进去。
「啊…..」「嗷……」性器官的亲密接触,我们母子二人不禁都忍不住的发出了激动的声音。
不过也就是片刻的时间,当我把鸡巴插进母亲的湿漉漉的小穴后,矜持的母亲还是想到了什么,她不仅连忙扭了扭屁股想夹紧双腿,而且还握住了我刚退出—半的肉棒,似乎想阻止我继续尻进去。
「母亲给我,让我进去吧……」我气喘吁吁的说道,语气中的欲火告诉她我一刻也不能再等了,「好妈妈,我现在就要占有你。」娇柔的母亲哪里能抵挡强壮的儿子,说罢,我便再次用力,鸡巴破开娇嫩的肉瓣,笔直推进到了母亲的身体深处。
「啊……」龟头触碰到花芯,母亲又是一声销魂的声音传来,之后她的身体便更加柔软无力,被我抬起的大白腿吊在半空中,顿时失去了反抗的力量,整个温软身体开始任我摆布深奸。
手里抬起母亲的大腿,这种姿势有些费力,见她好似任命的不再反抗,我便搂住她的双腿放到了我的腰部。母亲这会儿倒像是新娘子服侍相公了,只见她也开始配合的双腿盘在了我的腰上,还搂着我的脖子,嘴里喘息连连,淫水横流的小穴含着我的肉棒,我如获珍宝的一手抱着母亲的纤腰,一手托着她的圆臀,小心翼翼的把她摆正位置,鸡巴始终插在她的小穴里。
「母亲,你的男人要开始了。」我趴在母亲的身上,边慢慢的抽动龙根边对她说道。虽然黑灯瞎火中看的不是很真切,但能感觉到她似乎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和儿子发生肉体关系的乱伦行为让她羞不可当,虽然是她自己情愿嫁给我的,但她还是被羞的始终不愿与我互诉情话。
母亲矜持,勉强点了点头算是回应,得到她的同意,我开始慢慢挥舞着阳径进出她的肉穴,肉棒的每次抽插都带动母亲两片肥厚肉缝翻飞,以及带出她体内溢出的湿热淫水,人母妈妈真实的验证了女人是水做的这一句话,大量的淫露从我们结合得严密无缝的地方渗透出来,母亲屁股下的裙摆已经湿透了一大片,她的双手用力抓住床单,牙齿咬得紧紧的,都已经是有过一个孩子的母亲了,她此时却搞的像个处女一样很紧张。
「妈妈放松点,我会很温柔的。」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喜欢以『妈妈』这个孩提时代的称呼称她,相比于『母亲』这个庄重的称呼,对她来说,可能禁忌的压迫会浅一些,但对我来说,乱伦的邪念却无比强烈,不过说完我还是怜香惜玉的轻吻了她紧绷的脸蛋。
男人的欲望就像无底洞,心里是想温柔一些,可当欲火难忍时,冲动一上来就只想着尽情发泄欲孽。
母亲的销魂洞真的让我丢魂,我开变得用力顶了起来,每次穿过那紧凑的耻户,刮过那道道的肉环和褶皱,重重顶在她的子宫口肉壁处,撞得她的肉壁陷进去,到底后,我贴着她的肉壁磨两下再拔出来。
粗长的肉棒每顶一下都让母亲的心跳到嗓子,不多久,就感觉她被我操得浑身发软,原本盘在我腰上的腿无力放松,全靠我抓住她才不至于落下,丰满成熟的娇躯随着我的耸动而在床上不断起伏,都快抓不住床单了,高耸的胸脯即使有衣服束缚,还是波浪起伏,乌黑的秀发凌乱散落在大红的枕头上。
感受被我干得呻吟兮兮,淫水横流的母亲,我心中充满了成就感,肆意玩弄母亲的肉体,把平日矜持有加的母亲奸淫得呻吟不断,让我有一种异常邪恶的快感,这是在兰朵儿身上无法得到的。
母亲美穴里的每一道细小褶皱,甜美小嘴发出的每一个哼声,我都牢牢记在心里,我一边狠干那美妙的花穴,一边以征服者的姿态揉戳她饱满的大乳房,以及在我手中不停颤抖的丰满圆润大腿,母亲饱满的两片肉包紧紧含着我不住进出的肉棒,我们两人结合得如此完美。
「母亲,你真是尤物啊,里面夹的儿子好爽。」
我在母亲的身上呼喊,母亲则以她的不断呻吟声回答我,我拚命的用力插进去再拔出来,母亲则躺着婉转承受,享受我带给她的欢愉。
有赖与在兰朵儿那里获得的性经验,我深知像她这种年龄的女人,向来都是开始的时候很矜持,一旦真正做起爱来就会慢慢变得放浪。我非常想攫取母亲的所有,于是抱起母亲的身体与她相对,鸡巴也不断的开始由下往上猛顶,母亲好多年没有做过爱了,被压抑已久的性欲,经我慢慢撩起后,也开始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母亲的矜持让她保持着一些理智,苦忍自己忘形迎奉我挞伐她的欲望,但经过一段时间的男女交合运动后,她开始由一动不动的趴在我身前任我在她身上驰骋,变得四肢牢牢抱住我,整个人也像是失去了一些理性一样,圆臀不住翻动套弄着我的肉棒。
「喔……啊……」母亲止不住的呻吟声又大了起来,不过渐渐的,她发出的声音又被我俩下体缠绵的「啪啪」撞击声淹没。
母亲的表现让我舒服极了,欲拒还迎的举动,感觉别有一番滋味,在她身上获得的快感,要比兰朵儿强烈太多,并且随着性爱的深入,母亲穴里的水流了整个床单都是,借助淫水的润滑,鸡巴进出小穴更顺畅了,渐渐的母亲也开始动情,不易察觉的抬动屁股不断套弄我的大阳具。
我很想看看美丽的妇人和我做爱的淫荡样子,但想想还是作罢了,抱着母亲坐在床边,我一手搂着她的小蛮腰,一手托着她沾满淫水的美臀,帮助她上下套动我的鸡巴,感受母亲的肉壶急不可待的包夹我的龙根,我不禁淫笑起来,「好母亲,好妈妈,我的鸡巴头大不大,奸的你喜不喜欢……」
母亲羞的没有说话,但她却以动作来回答,充满肉感的美臀不停与我的大腿叠股相交,发出阵阵啪啪声。一番厮磨下,她的纤纤双手也扶在了我的肩上,两只高耸的乳房划出道道令人晕眩的波浪,嘴里也娇哼不断,如瀑秀发乱甩乱舞,脸上汗水乱飞乱溅,幽深狭窄的蜜穴如同小嘴一样,在她每次重重的落下后一阵吮吸蠕动,紧凑炽热的蜜穴里道道肉环每次都刮得我的肉棍快感连连。
母亲的乳房不停在我胸膛翻动,惹得我伸出大手便把她腰间的系带剥落,三两下便扯开了碍事的大红色罗裙,轮廓完美的饱满乳房失了衣衫的束缚,一下就弹跳了出来,饱满乳房上一颗玉石颤颤而立,这巍巍圣峰以我的双手实在难以握住,我怀着朝圣的心情把那颗香甜的红普通含在嘴里,一阵慢嚼细啃轻拉细扯,齿颊间充满了淡淡的乳香。
「母亲,你的奶子真是太美了,孩儿好想一直吃你的奶子啊。」我迷恋的说出了心声,整个心神都放在了母亲秀挺的乳房上,双手顺着她光滑的粉背滑落到她的腰上将她抱紧,嘴里咬住奶头『啾啾』吮吸个不停。
妇人久未房事,我沉迷与她胸前的乳肉,她却沉迷于用肉壶套弄我的鸡巴,随着我在她胸前的挑逗,女人两处重要敏感地带,带给她的快感愈发强烈。只感到怀里的母亲动作越来越快,一头秀发甩个不停,仿佛完全沉迷在与儿子的性事中。
母亲带给我的禁忌快感也很强烈,我每次在母亲落下时都用力向上顶,我们的结合处不停发出沉闷的肉击声,记记都顶能捅到她的小穴深处,让她秀眉大颦娇哼不断,感受和我共同沉沦在肉欲中的母亲,我心里的爱意让我对她有无限的怜惜,但打破禁忌的快感却让我只想好好的蹂躏她。
「嗯哼……」半天的交合下来,母亲似乎有些累了,身体不支地软瘫下来,只能以赤裸的玉臂无力圈住我的脖子勉强支撑身体,螓首靠在我的肩膀上喘息着,发出道道似快乐又似痛苦的呻吟声。
母亲靠在我的身前和我贴的很紧,饱满的胸脯不断顶磨着我赤裸的胸膛,湿淋淋的蜜穴仍吮吸我的肉棒,「啊…啊……」一阵闷哼之后,母亲下体大股大股温暖的液体狂喷而出,道道清流沿着花径不停冲刷我的龟头肉。
母亲居然被我奸到泄身了!「好母亲,儿子受不了你的嫩逼了,都射给你……」
不再是缥缈的梦境,第一次真正的奸淫母亲让我兴奋,肉棒也变得分外敏感,在她痉挛蜜穴的刺激下我也射了,我用力的抱着母亲的身体,紧接着在她蜜穴里的肉棒便兴奋的跳动了起来,把我对母亲无限的爱慕送进了她体内。
「啊…啊……」母子俩的激流都很灼热,二人都不断承接对方泄出的爱意,母亲浪叫一声后羞涩的低下了螓首,一口咬在了我的肩膀上。
伴随着肿胀的肉径不受控制的在她体内乱颤乱抖,我的嘴巴寻到母亲的小脸便不停地吻着那汗水淋漓的绯红脸蛋,手也在她流畅滑腻的粉背上到处抚摩……
不断感受高潮余温,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之后,母亲才缓缓抬起了头,并且轻轻抬腿离开了我的身体。一番激烈的造爱,两人都很疲惫,加之一整天就没休息过,母亲泄了身后就无力地软倒在了床上瘫睡过去。
云雨之后,母亲仿佛又变得端庄了起来,不语不问的侧开身体背对我独自歇息,弄的我想继续和她亲热都无从下手。不过想着今天也够了,并且来日方长,以后快乐的日子还很多,便也不在纠缠她,而是从身后搂着母亲伏在她身后,也开始歇息。
第十一章
马儿在草场上驰骋撒欢,鸟儿在树上快乐的跳跃欢唱,还有汉子们在半山腰上吆喝遛羊……新的一天的已经到来,侧开的淡雅色窗帘挡住外面强烈的光线,宽敞的闺房里格外安静。
靠门帘的过道摆设着几张衣柜,简单明快但又不失温馨,一张黑漆楠木圆桌摆在中间,配以四张红木圆凳,几样小饰物吊在上方轻轻摇晃。左边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大红双喜和一对平安绳,旁边是那盏镂花金边铜镜,顺着铜镜往下是一张小巧雅致梳妆台,摆放的物品让人一看到就知道这里的女主人,肯定是一个正值风华岁月的美女。
梳妆台旁边是美人的书案,那件绣有『嫱』字的红色丝绣锦挂件,似乎被人打理翻新过,红得格外醒目,案头香炉一早被下人换新过,此时正冒出缕缕淡雅清烟。
在门帘的另一边是一扇紧闭的小门,里头是美人平时沐浴的地方,因为门是关闭的看不到屏风,再往外是通往湖边的侧门。
视线拉回闺房,圆形的门帘挂着珠玉的坠饰, 而门帘后方则摆的是一张大床,清晨的床上被子翻卷,罗帐生春,宽敞的大床上一男一女以暧昧的姿势抱在一起,香艳诱人,闻着身下那醉人的体香,以及柔软如棉的身体接触,让昏沉沉的我不想睁开眼睛,本能的只想更加搂紧那令人愿意长眠其中的温柔。
母亲的身姿小鸟依人,以背着我的姿势躺在我的怀里,早晨的男根一发冲天,毫无隔阂的顶在她的大腿边,我很想将她翻过身来面朝向我,但人方初醒的我一时竟弄不动,只得大手向前一搂。
伸出去的手好像是搂在了母亲的腹部,又好像是搂在了什么装饰物上,手感冰凉有些滑滑的,下意识的摸了几下,便将手审了回来看了看。
这是什么!?半醒中的脑袋有些混沉沉,戳了戳手指又在眼前晃了晃,这一看不要紧,我几乎是瞬间就清醒了过来,好像是血液的颜色,不会是母亲因为和我发生了性交关系,让人母身份的她想不开了吧?一想到这吓得我赶紧坐起了床,不过我这才发现,不止手上,就连床单上也都有红艳艳的颜色。
「母亲!母亲!」
不用思考已经反应过来,接近干涸的红色污痕无疑是血迹,嘴里喊完我赶紧用力翻过了她的身体,想看看母亲有没有事。
「这!?」怎么回事,怎么身下的女人是云香阿姨!
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后,女人微微动了动身体,眼睛却没有睁开,她伸手拉过侧边的被子盖在身上,看样子是不打算和我一起起来,还想睡一会。
女人虽然无恙,但我还是立马僵住了,难道真的是云香阿姨?女人落红我是知道的,云香阿姨一直没有嫁人,虽然已是人妇的年纪,实则还是个处女,这落红不是她的还能是谁的。
我又看了看床头,这才发现她身上被我脱掉的衣服,是母亲平时的穿着。怪不得昨晚会把她当作是母亲,她身上的味道分明是母亲的衣服上残留的味道,想通这一些我真的是五味杂陈,心中百般滋味。
都怪我昨晚太投入,以为是和母亲在交配,却没有察觉到一些异常。直到现在想起,我才明白她微微的呻吟声,虽然都是那种甜腻的妇人声线,但仔细听来还真不是母亲的嗓音,如果母亲是莺声那云香只能是雀舌。
还有她一整个性戏下来,都不愿意和我说一句话,对我的调戏也不做任何回答,这明显就是害怕被我听出来而露馅,所以故意忍着不说话。这个云香阿姨,不仅身手了得,演技也是一流,至于她后来为什么会配合我,很显然是母亲让她那么做的。她那么听母亲的话,母亲让她做什么,她自然都不会反抗的。
看着背对我躺在床上的云香阿姨,我真是又可惜又遗憾,心想这一切应该都是母亲安排好的,就连我都被骗了。想想母亲的为人,再想想她之前的那些话,「那你愿意娶一个老女人吗?」「就是年龄会比你大很多的女人……」哎,我就知道她不会放下身段,心甘情愿的和我这个儿子同房相眠,原来她一直说的就是云香阿姨,都怪我自己会错了意,还以为母亲会和我……
太羞愧了,我都睡了母亲身边最好的下人,脑海里居然还在想着母亲二三。
我赶忙拍了拍脑袋,啥也不想了,兀自穿了衣服,逃也似的想离开母亲的房间,不过当我刚迈出门时,却被母亲的侍女叫住了。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后,早饭已经放到了饭桌上。
母亲坐在我的对面,在她的安排下,云香阿姨坐到了我的旁边,母亲安然的为我和云香盛饭,她的情绪丝毫也没有受到昨天的影响,倒是身旁的云香,低着头一个劲的只顾吃饭,连头都没有抬起过。
「云香是为母身边最好的婢女,她跟随我多年,其实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云香一直守身如玉,伢儿你以后要好好的待她……」
「嗯……」云香比母亲小不多少,我平时还喊她阿姨,此情此景,我还是感觉比较突兀,只能小声回答算是回应母亲。
「可别小瞧这个云香,别看她平时只会舞剑弄棒,其实她的织绣手艺丝毫不差为母,你娶了她,虽然年纪上吃点亏,实则也没差什么,况且有她在你身边,还能保护你,这样我才放心……」
「小姐~」云香好歹都三十岁的年纪了,还这样被母亲拿来说一说二,不满的嘴里就娇嗔出了声。
母亲一边吃饭还一边叨扰不停,像是摊派任务一样想让我心里接受云香,其实我肯定是已经接受现状了,毕竟我已经睡了她,当然就要视她为我的人。「那母亲离了阿姨…离了云香,谁来保护你啊?」
「当然还是我来保护小姐,一个屋檐下,我又不会走远……」我刚说完,云香就接起了话,不过她能开始说话,我们之间倒少了些许尴尬。
「不用啦,我没有那么娇贵,住在大帐里,平时又没有人敢过来,哪还需要保护.….。」母亲说着还话锋一转道,「倒是伢儿你,现在成家了,草原上的事情以后要处理的就很多了,有云香在你身边,母亲才放心……」
慈母心肠,她对我有深深的母爱,而我对她也有最深的眷恋,不禁出口道,「母亲放心,我长大了,不仅会呵护草原子民,也会好好保护母亲的。」
说话的时候,母亲刚好在低头吃饭。她一头乌黑的长发,被高高盘起一个好看的美人髻,中间还插了一个紫檀木的簪子,簪子上坠有两颗串起的珍珠,正随着母亲低头的动作摇曳。母亲的身上无一不美,我就这样盯着母亲的头发,都说完了眼睛也没能离开。
「咳…咳……」
不知道是不是呛住了,是云香 的声音,我下意识的朝她看了一眼,没想她居然也在看着我。不过也就一眼,我俩就都转过了眼色。
刚才还是她害羞,这下该我害臊了。她的眼神不是之前的羞怯,而是不可思议,还有严厉的责备,那个女强人好像又回来了。她一定是猜到了我对母亲有邪恶的想法,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吧,不过何止是猜到,我昨晚不就还在她面前说了那些话吗。
完了,我对母亲的那些缠绵爱意,那些邪念欲望,以及那些淫秽不堪的话,毫无保留的都被云香听到了,我对母亲的想法在她面前,已经不再是秘密,想到这里我就脊背发凉,还真怕她会把这些告诉母亲。
不过人在紧张的时候,并不总是会思绪纷乱,就像现在,我好像又想通了一些事。昨晚母亲要云香穿上她的衣服假扮她,还吩咐人给我遮住了眼睛,这说明什么,如果她只是想把云香赐给我,完全不用这么麻烦的,所以这说明她知道我对她是有意思的,所以她才会这么多此一举。
想通了这一点,我真是万分欣喜。昨天的婚礼上,直到洞房前都是母亲和我在一起,我的热烈情绪她一定是看在眼里了然于胸……没想到看似心如止水的母亲,也并非不解风情,她一个人母妇人又怎么会读不懂自己孩子的心思,只是我要怎么继续撬开她的心防呢,这一点倒还真是让人头疼。
在诡异的气氛中,早饭很快结束,不过母亲并没有及时放我走,还特地留下了云香。只见母亲小心翼翼的拿出了那只玉簪和那对耳坠,然后伸手递给了云香并让她收下,不知道云香是不是知道这些东西是我特地送给母亲的,她此时有些怯怯的不敢要。
母亲嘴里念念道,「这是子伢送给你的,所谓『女子『一簪一珥,便可相伴一生』,你可一定要收下……」说完就放进了云香的手里。云香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小心的收下。
看着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被母亲拱手让人,还真是有所不甘心,不过也没的办法,总不能和母亲挑明,那她一定会大发雷霆吧,她虽然是绝美妇人,但更是我的血亲长辈,那些话此时还真说不出口来。
因为母亲这座大帐,本就是她和父亲曾经生活的地方,出于不劳民伤财的考虑,所以母亲没有要求再造新的,这样一来,大帐本该是我和母亲的『新房』。
但母亲如今来了个偷梁换柱,是以她只为云香准备了新的房间,至于我,她倒是没有多少规定,看样子是想随我自己决定,晚上是呆在原来的地方,还是和云香在一起。
吩咐完了事情,云香想继续陪在母亲身边,而我还有事情,便辞了母亲自己出门去了。
所谓有事,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而是因为婚礼前后几天,都没有见着兰朵儿了,很想去看看。母亲这边的侍女很多,而她那边几乎没什么人,如今她也成了我的二房,于情于理我也要去看看。 不过事情好像没有我想的那么糟糕,没想到她这里被添了几个新的侍女。
侍女们是新面孔,好在认得我,我被她们迎进了门,总算见着兰朵儿了。
这个大帐就在母亲的不远处,当初是二房如今还是做了二房。按照规矩,母亲从我是我的原配,理当举行婚礼,而兰朵儿也当从我,但她顶多只是陪衬,算是过继所以没有举行郑重的婚礼,只是改了名号了事。
礼节虽然寒惨了些,但该有的东西是少不了的,只见房间内比原先增添了许多家具,就连女人家的装饰品也一应俱全,墙上也挂上了大红色喜字。
「多亏你的福,又让我做了一回新娘子……」见我走了过来,兰朵儿搭搭手有些自嘲的嘀咕了一句,但看的出来她的心情还不错,只听她接着说道,「阏氏仙女心肠,她自己如今也做了新娘子,但却没有忘了我,你看这些都是她吩咐人送来的……」
她说着就指了指屋里各种新添的摆件,还用眼神示意那些站着的侍女,脸上一脸得意洋洋的就开始吩咐起她们来伺候我了。这些侍女们也是很懂事的人,知道我的身份地位即将改变,婚礼已经举办完,等孤涂升单于的典礼一过,我就是草原真正的王了,今天我来临幸她们的主子,这些人各个表现的都很勤奋。
婚礼刚过依然是大喜的时节,所谓新婚燕尔,虽然在母亲那吃的憋如今看起来有些滑稽了,但贵在没有诸事打扰,我也乐得清闲,干脆也没有去哪,不仅午饭是在兰朵儿这里吃的,就连晚饭也留了下来。
就这样一直到了晚上,我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还需要离开吗?当然不需要,以前是害怕被人发现我和名义上的母妃搞通奸,她是寡妇父亲的女人,当初要是被人发现,会对她的名声不好,也会对我的名声不好。女人最要紧的是要守妇道,而她虽然不是我的亲生母亲,但也是我的长辈,如果我睡了她被人发现,自然会给外面虎视眈眈的人当作攻击我的把柄。
不过现在好了,在我面前,她不用再维持母妃这个身份了。为了不多此一举,她现今的封号依然照旧,是为兰妃。她已经是我名正言顺的女人了,我终于也不在需要用『母妃』这样的称呼来叫她了,想着以前在床上喜欢这样喊她,咋一改身份,我竟还有些不舍,一想到她和母亲年龄相仿,又都是我的母辈,而最后却和我一同倒在床上,那可是带来了不少乐趣呢……
侍女们很知趣,老早就点上了油灯,还准备好了洗澡水、铺好了床,等这一切忙乎完,一直到帮兰朵儿洗完了澡,她们才退了下去。
这些侍女退的很是时候,洗完了澡,兰朵儿这会儿已经坐在了梳妆台前。不需要偷偷摸摸,我趁着她开始打理头发的时候,挺着坚硬的肉棒,就从身后搂住了她丰满成熟的肉体。
「别这么猴急,等会又不是不给你……呀……」被突然抱住的兰朵儿刚想反抗,不过当感觉到那股熟悉的气息的时候,全身便软了下来,特别是背后那根火热且坚硬的物事,竟然在不断地磨蹭着她的身体。
「母……」我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双手紧紧的抱住她的纤腰,嘴里刚想说什么,却发现一时不知该怎么称呼她了,一句『母妃』还没说完整就发觉有所不妥,于是赶紧打住,就这样抱住她的身体,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你这孩子,怎么着还想喊我母妃……」兰朵儿心中又好气又好笑,万般无奈的扭动了一下娇躯,不过不扭动还好,一扭动,身后的物事竟然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身体愈发膨胀起来,「恋母的坏孩子……真拿你没办法……」
男孩粘着母亲整天围着母亲转,会被人认为是懦弱长不大的表现,而我又有所不同,我整天围着母亲转,是被她的成熟与美丽折服。兰朵儿是离我比较近的人,她大抵知道我的一些小心思,不过毕竟想和母亲乱伦是大逆不道的事情,于是我松开了她的腰部,让她转过身来,轻轻的搂住她,嘴里有些扭捏的说道,「你说你一下从我的母妃变成了我的女人,我这不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叫你了吗……
」
兰朵儿不禁苦笑起来,「是你这个小毛头一下娶了两个年龄比你大的妇人,心里还没有准备好吧……」不过她还是顺从的把手放在了我的腰间,继续柔声道,「奴家现在可是你正式的女人了,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如果你一时改不过来,就继续叫我母妃好了……」她说着还对我抛了个媚眼。
成熟的妇人,很是知道怎么挑逗男人,我没有回答是,也没有说不好。而是在她惊讶的目光中,腾出了一只手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握住了她的乳房。
刚洗完澡妇人本来穿的就少,她的那对巨乳在胸前不停起伏着,我刚才就想玩弄一番了。
终于又抓住这团乳肉了,她的乳量实在是大得惊人,我的一只大手根本不能完全握住,而且还有一些在我的手边漏出来,这对乳房既柔软又巨大,是男人都想好好爱抚一下。
「唔……」兰朵儿一对美目睁的大大的,硕大无比的巨乳再一次落入我的手中,让她全身软得就像烂泥一般,连阻止我的力气都没有了,而且身体的快感更是让她舍不得阻止我的手在她的巨乳上攻城掠地。
可能是身上披了一件浴巾的缘故,我并不能捕捉到她那敏感的两点,不过,从她不停吐着热气的小嘴可以看得出来,她很是享受我的爱抚,于是我的手从开始的轻轻揉搓,变成了现在放肆的把玩了。
良久,只听得兰朵儿「嘤咛」一声,主动推开了我的大手,「小色痞……就那么喜欢玩奶子吗……」只见她俏脸通红,像是要滴出水一般,娇躯轻轻的离开了我的怀里,踩着步子往床边走去。
虽然昨晚才睡过云香这个女人,但相较于处女,还是她这种有过性经验的妇人更诱人,不仅会搔首弄姿卖弄风骚,还会投其所好的不停和我说些下流淫荡的话来增加情趣,完全不是云香那般纯情木讷,全程都没几句话,实在是少了许多乐趣。
我笑了笑,跟着她丰满的身体一同坐在了床边,一只手搂着她的纤腰,让她靠在我的怀里,接着柔声道,「都是你的奶子太迷人了,又白又肥的摸起来很舒服……」
「那也不能一直揉啊,会揉坏的……。」妇人娇笑了一声,一只玉手也伸到了我的腿前,轻轻的摩挲着我的大腿,接着又渐渐向上,小手移到了我的胯下,当感觉到手里已被顶起了一顶巨大帐篷,她才不由得看了看,不过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只见我的胯下早已是一柱擎天了,羞得她脸上一片娇红。
面对成熟的美熟女,最受不了的就是她们时常流露出的媚态,我搂住她的手又紧了紧,嘴里笑道,「我的下面大不大,喜不喜欢这根宝贝插你?」
「好羞人……不过,不过妾喜欢……」兰朵儿说完便一阵娇羞。
我不由得「哈哈」的笑了起来,接着又戏谑道,「小骚货,喜欢什么,你说清楚点啊……」说完一只大手已经覆盖上了她的一条玉腿。
「色狼,就喜欢作践奴家……」美妇娇嗔了一句,接着又开口轻笑道,「当然是喜欢亲汉子用这根屌儿捅进奴的穴里。」女人说完,便服侍似的主动的一把将我的裤子拉开,于是顿时,一条巨大的肉棒就展现在来她的眼前。
已经用过许多次了,她此时却像是从来没有看过男人的性器官一样,眼前看到这条又粗又大的巨龙,竟然呆了一下。也难怪她会有这种反应,以前都是乌漆嘛黑的出来和我偷情,哪像现在屋里燃着油灯,感受过多次也没有烛火通明下看得深切,当意识到我有一根巨屌,她才回过神来开口轻笑道,「活蹦乱跳的,好像经过昨晚你娘的滋润,这玩意又长大了许多呢……」
整个王庭附近的人都知道昨晚是我和母亲的洞房夜,兰朵儿虽然依规不得参加,但她当然知道昨晚我在干什么,所以她此时才会提到母亲,说完还作弄似的拿手弹了一下我的棒身前端,嘴里接着嬉笑道,「昨晚阏氏没伺候好你吗,现在要来作弄妾身……」
第十二章
她不说还好,这一说我就觉得欲望像是一直没有得到发泄过,从母亲答应下嫁那天开始,我脑袋里就一直很想和母亲真刀实枪的来一次,可谁能想到她会这样摆我一道……不过这种哑巴吃黄连的事情,我也不好和谁开口,但心里积存的欲望却越烧越旺,「是啊,我的母亲可没你的花样多,自然满足不了我……」
嘴里呼出一口粗气,我便不再怜香惜玉,而是伸出大手粗暴的扯掉了她身上的浴巾。
「是吗。」白花花的春光外露,妇人不仅没有推拒,反而迎合的呻吟道,「那你还喜欢什么花样?」
「什么都行啊,母亲她只会闭着眼睛埋在枕头里,空有一身美肉,干起来跟个尸体一样,哪有你这么有情趣会叫床……」嘴里惴惴的说完,我已经几乎扒光了她的全身,只剩大腿上一件亵衣堪堪遮住下体,不过我的手还是伸了过去,抓住了裤边就要往下拉去。
「啊……」嘴巴紧张的叫了一声,只听她紧接着就故作姿态的扯起嗓子喊道,「强奸啊…..儿子强奸母亲了……」嘴里说完还用一只小手去拉内裤,仿佛真的是在反抗强奸一样。
这又是玩的哪一出啊,我不禁将目光移到了她的脸上,不过当看到她对上我的眼神不仅没有怯意,反而是在嘻嘻的笑着看我,我已然明白她是故意这么喊的。
为了增加情趣,她居然还会玩这个,不过别说,同样是成熟的风情美人,除了面容和神韵,还真有点那么回事。
「好儿子,乖……你不能脱娘的内裤啊……」她一边学着母亲的声音喊叫,一边还装作紧紧的护着薄内裤。
「娘快给我看看下面吧,儿受不了了……」没有吃到母亲这块美肉甚为遗憾,我便也陷入了角色扮演中,嘴里的邪念才说完,只听刺啦一声,一条轻薄的亵裤顿时化成了碎布片。
没了碍事的亵裤遮挡,一双美腿立马显露了出来,我的手快速的摸了上去,并顺着她光滑的大腿缓缓向上滑动,很快便来到了幽谷处,宽大的手掌才刚动了动,便已感觉到了那份湿热。
「喔……孩子,母亲的那里你不可以碰,会天打雷劈的……」虽然嘴里这样说,但妇人还是欲拒还迎的敞开了双腿。
一边享受着兰朵儿的调情话语,我的一只手已经滑进了她的湿户里把玩起来,「母亲的穴里好多水啊,是不是想要儿子的鸡巴了。」
指头在妇人的下体羞缝来回摩擦,兰朵儿体质本就敏感异常,下体被我如此一弄,竟然又流了很多液体出来。还在假扮母亲的兰朵儿不由大羞,不过还是装作想要挣扎的样子,她扭动着下体想要摆脱我,哪知如此一来下体获得的刺激更加猛烈,那里的水反而更多了,于是她只得夹紧大腿,故作羞态道,「儿子别玩了,妈妈允许你玩一会,但妈妈不允许你这样调戏我…...喔,弄的妈妈身体好热……
」
「骚妈妈,浪母亲,你的淫水流的我手上都是,儿好喜欢玩你的穴啊……」
手指抵住她羞缝前端的小樱桃轻轻一摁,美人儿便呻吟了一声,这是她的敏感点,于是我先是用手对她的的阴核揉按了几下,随即手指迅速顺着她的羞缝滑过,找准那神秘的小洞用力往里挤了进去,两根手指一进入阴道之中,兰朵儿口中便轻啊一声,穴里竟也一股热流涌出,弄的我手上都是。
十多年来没有男人临幸,造就了这具敏感的身体,加之身心早已全部被我俘虏,她才会有如此表现吧。一番玩弄下妇人已瘫软在前,没有衣衫的遮蔽,雪白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之中煞是好看。诱人的雪白出现在眼前,我的双手缓缓抚在那完美挺翘的臀线上,用手握住女人的臀瓣用力一分,接着一低头就将脸埋入了臀缝之中。
「啊……痴儿,你不要看为母的屁股啊……」羞羞微睁的眼睛,配上销魂的表情和轻轻呻吟,她演的还真像啊,我不禁在想,如果她当年要是生了儿子的话,说不定她真的会和她儿子乱伦。
不过我已经来不及去想那么多了,她的感情很投入,我也不由得把她想象成了我的亲生母亲王蔷,双眼通红的盯着她的腿心猛瞧。
美妇人下体流了许多水,胯下被她自己分泌的琼液搞的湿漉漉的,黝黑的溪谷如馒头一般挺起,羞处花瓣半开半合的春色诱人。轻轻的将鼻子凑到她的阴部用力一吸,只觉一股浓郁的腥臊气息袭来,「母亲你下面好香,我要好好闻一闻……
「说完便张开嘴巴贴住了肉缝上大力吮吸起来。
兰朵儿刚才被指奸余波未平,还在回味之间,猛然感觉自己下体一凉,忽然又是一热,她扭过头来看了看,当看到我正在舔吸她下体羞人部位,便伸手想推我,口中也喃喃道,「唔……别舔……儿子玩娘的穴是不被允许的……啊……快停下吧……」犹自这样说着她的嘴里却已经不由轻声嗯啊起来。
反正也是假装的娇嗔,我没有去理会她的呻吟,而是将她羞部的小豆豆叼在口中不停啃咬。嘴巴亲吻她的小穴还是第一次,这种男女的前戏也给兰朵儿带来了极大的快感,感觉只是数下吮吸之后,她就已坚持不住了。
「啊,儿子别舔了……别舔……啊…啊……母亲要去了……」一声声浪叫脱口,她雪白的长颈不由一扬,接着从喉咙深处长长的『啊』了一下,兰朵儿果真泄了身子。
兰朵儿高潮时浪水一直很多,琼浆玉液自然是泄了不少,感觉到淫水已经润透了她的私密处,我知道可以进行下一步了,便伸手将妇人翻了个身,又用手在她的下身掏弄几把淫水涂抹在自己硕大的龟头上,这才慢慢俯身到熟女丰满的身体上,一手扶住阳具顶在兰朵儿那还在一张一合的阴门上,一边将嘴吧凑到她的耳边说道,「母亲已经舒服过了,现在也来帮儿消消火吧……」
「啊,不要……为母是贞洁妇女,怎么能和你苟合造爱……快把你的鸡巴收起来,不然母后要生气了……。」感到一条火热的肉棒顶住自己的羞门,兰朵儿口是心非的嘴里说完,身体却动起了屁股,不停用肉蕊磨蹭着我的屌头,她的下体刚被淫水润滑过,巨根还没发力就感觉已经陷进去了一点,于是她又微张着嘴呻吟道,「嗯…….你要插就快点,我是你的亲生母亲,可不能被人发现了我们母子搞乱伦……」
兰朵儿说完便主动挺起美臀,将穴心完全对准了我莽头,感觉到她的动作,我配合的腰间缓缓使力,只见自己那鸡蛋般大小的龟头,缓缓破开美妇的洞户,慢慢消失在洞穴的深处。
「嗷~」无情的插入让两人都舒爽无比,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温热狭小的空间,分身周围仿佛有万千小手对其柔捏慢抚,又仿佛有千百张小口对其轻舔缓吸,我知道这是因为我的龙根比较粗大的原因,但嘴里还是不由赞叹道,「母后下面的小穴又湿又紧,夹的我好舒服,能和你乱伦我真幸福……」
胡乱的呼喊出声,我的鸡巴已经顶进了她的深处,兰朵儿被这龙头猛地刺入,原本空虚寂寞的身体此时却是充实异常,「喔…..天啊……乱伦的鸡巴,你的太粗了,母亲都快受不了了……」
我的龙枪异于常人,她的整个肉洞都被我撑开了,撑得不留一丝缝隙,如果我们真的是一对母子,那该多刺激啊。仿佛感受到了我的心声,她的嘴里又呻吟了起来,「啊…..呼韩邪单于,你的贱妾终于还是没能为你保住贞操,被我们的孩子干了…... 不是妾身淫荡啊,是你的儿子非要玷污我的清白……啊,你儿子的鸡巴可比你的大多了,我快要被她捅的受不了了…….哦,夫君你在那边可不能怪我啊……」
兰朵儿一番口无遮拦的胡言乱语下,还真把我刺激的不行,她活灵活现的表演,让我觉得仿佛真的是在和母亲奸穴,我不由得深吸了几口气方才压住自己想要射精的冲动。屌儿此时也不敢乱动了,只能一边神出双手揉玩她的乳房,一边体味她小穴里嫩肉紧缩蠕动的妙趣。直到一会儿后慢慢地有点适应了,这才试着抽动了两下,那龟头菱边扫过洞里敏感的嫩肉,只让美妇浑身颤动,又轻声的不住「嗯嗯……」起来。
「奸……我要奸你的穴,狠狠的干娘亲……」欲望一浪盖过一浪,我先是将鸡巴抽出几分,然后再用力往里插,每插进去一次,美妇就忍不住的啊一声,肉棍直抵花心,我心中也是一畅,忍不住就会往前挺两下,只顶得妇人接连吸了几口气,身子也是抖动几下,那花心也是一缩一缩的对着龟头吮吸起来。
女人的秒物真的是能让男人沉迷,她的小穴直吸得我浑身上下无一不爽,只觉龟头又酥又麻,完全迷失在了美人肉洞的挤压之中。什么九浅一深的招数全都忘的一干二净,只知道像个愣头青一样全力冲刺起来。
身下的美妇已经好几天没有房事了,再加上她正是饥渴难耐身体敏感异常的年纪,在我年轻有力的龙根撞击下,很快就陷入了欲海之中。一双腿儿不自觉的勾在我的腰间,下体也配合着我的抽插来回挺动。两人开始还有些拉拉扯扯,到后来却是渐入佳境,原本寂静无声的帐篷渐渐被女人的嗯啊咿呀之声,还有我的喘息之声以及那淫靡的肉体撞击之声填满。
如此挺进拔出的抽插数百下后,我的耸动速度越来越快,原本就粗大的阳根仿佛又大了几分,按住身下美人乳房揉捏的大手也是力气越来越大。兰朵儿是过来人,估计也知道我被她的淫声浪语弄的要射了,只见她连忙伸手抵住我的胸膛,想要把我推开一点,嘴里也再次卖力做羞怯状的告饶道,「啊…孩子,别射进去啊……不能啊,我会怀孕的…..喔……..母亲要是怀了你的种,就没法见人了……」
本就已经是冲动不已了,又听到她这么大胆无耻的话,我那里还忍得住,只得更加卖力,次次都抽送到滚烫的花芯里,「嗷……母亲的肉穴夹的我好紧,儿子要射给你了,全都射到你的嫩逼里,我要把你的肚子搞大……。」 随着心底的冲动说出口,我便沉沉的用力一击,将龟头送到了花房的深处,接着一阵酥麻散播到全身,再也忍耐不住,身子重重的往下一落,精门一松,抵住她的花心就将自己浓浓的子孙射了进去。
随着我的浓白液体一股一股拍打进她的花房,美妇人激情的快感也被激发,她整个身子都绷紧了起来,两腿更是死死的夹住了我的腰,花径嫩肉被我的龟头这么一烫,一股热流也瞬时从她花心喷涌而出,跟着嘴里也叫出声来,「啊……
来了,被儿子干到泄身了……和儿子乱伦好美……为母要死了……啊…啊……」
愉悦的性交高潮在二人身上几乎同时并发,我们两人都很享受彼此带来的快美,肢体纠缠在一起只觉身体越来越轻,心也越飘越高,脑中再也无法思考任何事情,仿佛所有事物都随着下体的颤动而被冲走……
激烈的性爱来得快去的也快,兰朵儿虽然已经很有用心的在讨好我了,但她终究不是我的母亲王氏,而且被她这么一弄,我反而更加的期待能和母亲有那么一天了……..床戏停止下来,我们两人身上都出了许多汗,汗液黏黏的不是很舒服,动了动身子我就离开了她的身体。
此时外面的侍女也仿佛被训练过一样,屋里的声音才停下没多会,她们就打来了清水。这时候兰朵儿也下了床,下人们退去,她来服侍我,不断用毛巾来给我擦汗,被她重新擦洗了一番身体,我才又躺在了床上。
她也给自己擦洗了一遍,接着窸窸窣窣的披上了衣服也回到了床边,等身体躺在了床上,她询问似的开口说道,「妾身服侍的如何,还满意吗?」
她说完身体也跟着凑了过来,胸前一团乳肉都贴到了我的手臂上,不过我此时已经没有兴趣了,听着她像是邀功一样的话语,我便回道,「呵呵,还行……」
男人主导的世道下,女人的存在感很低,无论是养活自己还是打仗,都是由男人主导的事情。在这种环境下,女人要想获得地位,就只能凭身体讨男人欢心,这是她们的生存之道,所以身边的妇人才会这么千方百计的取悦我,我心里知道这些,但并不想薄她面子,便脱口道,「就是有点过了头……」
「你是说我刚才不像她吗……」这女人果然也很聪明,一下就明白我想说的是她太骚浪了,根本不符合母亲的温婉性格,虽然事实的确是这样,但这女人还是有点想表达什么,于是嘴里喃喃的道,「可是看你刚才那个猛劲,尤其是我喊你….喊你『儿子』的时候,你都快把奴撞散架了…….平时可不是这样的……」
她的言外之意是我也很喜欢这种,沉迷于堕落的角色互换中,可不是吗,我就连做梦都梦到过和母亲王氏造爱,可现实是我根本连靠近母亲的机会都很少,跟别提和她发生关系了。
见我一语未发,女人扯着嗓子又道,「这我又没见过大阏氏在床上的样子,哪里知道她会不会和我一样喜欢发骚,不过我都听说了,这越正经的女人,那在床上浪起来的样子,却比谁都骚的厉害……」她这一开口就停不下来了,像是和我说话又像是窃窃私语起来,「再说就你母亲这个年纪的美人,长时间得不到那方面……那方面的慰藉,我就不信她不想男人……」
动了动身体,这女人接着又话锋一转的问道,「你就快给说说,她昨晚的表现怎么样,是不是下面流了好多浪水?还有你母亲,她是不是像我一样,脱光了衣服求着你操她的穴?」说完还用手肘推了推我。
她说的绘声绘色,我当然也希望这是真的,而且被她这么一说,我更馋母亲的身体了,一想到她那白皙如脂的肤色、丰满姣好的身材,还有那绝色的旷世面容,我的心如猫抓一样,越想越觉得我的第一次大婚亏大了,便脱口一声道,「没有。」
与身旁的妇人相比,我终究是没有成熟的孩子,这一句声音说的干脆,还略带点委屈的。刚才还那么勇猛无比的男人,这一下就回归成了男孩,不免引来妇人的关切道,「怎么,你有心事……」
见我身体一动不动,还是一副不作答的样子,兰朵儿这时候仿佛总算明白了些什么,只听她诧异的出声道,「不会是你母亲到现在还没答应和你上床吧……」
眼色盯着我看了一下,接着出口说道,「还真是聪明啊,顺水推舟,假以婚礼了事,我就知道王蔷这女人没安好心……」她这一说连母亲的名讳都叫出了声,不过我也懒得和她争吵,只听到她继续说着话。「这可苦了我的小男人了,眼见娶得漂亮媳妇却不能睡,还真是岂有此理啊……」
「怪不得今天来的时候就看你有点不太对,原来是洞房夜里在阏氏那里碰了壁啊……。」
她此时越说越像是要编排起我来,反正被猫抓的是我不是她,也就由着她说了。不过烦心的当然不止是没能抱得母亲,其实还有一点我一直没和她说,当然也没来得及和母亲说。那是关于边关军情的事情,右贤王呼轮已经出动了部下,前锋已经越过了阿尔泰山,要知道骑兵的速度比较快,如果他有反意,骑兵到这里并不需要花很长时间。
想了一会我便出声道,「她是我的亲生母亲,当然是不能和我乱伦的。我在想的是呼轮那边的事情,他可能最近会有所行动……」为了不引起担心,我避重就轻的说了一下。
不过这还是引起了兰朵儿的注意,自从第一次在床上她假装我母亲以来,这骚蹄子一向知道我对母亲的心思,所以我这样为母亲开脱,她显然不会以为我也忌惮乱伦的约束,但听到我又提到了不老实的呼轮,她此时已经不想在言语上增加我的压力,只听她善解人意的说道,「别烦心了,你母亲那边,我来帮你,你就安心的想办法对付呼轮吧……」
我的小心脏犹如有一根缰绳被母亲牵动,上次兰朵儿也是这么说要帮我的,于是才有了母亲答应下嫁于我这一出,这次她又要帮我,我不免看了她一眼,想知道这回又是什么好事。
「别想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保你抱得美人归。啊,不对,是抱得美母归。」
妇人说完便嘻嘻的笑了起来,在她的笑声中,我仿佛真的看到了母亲披着轻纱薄衣向我走来……「咯咯……我们继续吧。」在我陷入失神中,女人伸手一把搂到了我身上,于是在这个寂静的晚上,屋里又响起了男女欢快的声音。
第十三章
昨晚一直折腾到半夜,后面睡的太沉,就连晚上下了雨也未曾知晓,不过当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已经雨过天晴,只有地面依稀还留有水迹。雨过无痕,就连空气都新鲜了许多,不仅如此,此时天上竟还升起了彩虹,真是好兆头啊。
兰朵儿一夜挨奸,还趴在床上不想起来,我没有去理会她,自顾自的穿了衣服就离开了。
大婚前就听说最近会有一批使者从南方归来,因为这几天的重点都在婚礼上了,直到现在我方才想起来有这么个事情,心道险些误了事,我便赶忙往议事的地方走了过去。
果然,那些人刚好也是昨天晚上才回来到,本想着当晚就要见我,但听说我刚成婚,便没有打扰。不过这下好了,一路上舟车劳顿,不用他们来找我,我便主动找上了门。
因为长久没有和大汉打交道了,匈奴人有关于大汉朝堂的信息认知,多来源于南来的商贾,但商人们固有的偏见使他们传播信息时容易夸夸其谈,或者夹带私货。虽然母亲也是汉朝人,我从她那里获得的信息比平常人要多的多,但是算起来,母亲离开故土至今业已一十六年了,她嘴里的那些过往估计早已物是人非,所以实则而言,匈奴人对大汉了解知之甚少。
但这一次,我亲自派出去的这批使者果然没让我失望。我原先知道刘骜的年号已是鸿嘉三年,但没想这一转眼就变成了永始元年。并且从这些人的口里,我才得知即使是在大汉朝,姓王的势力也很大,皇太后王氏的族兄们,以王凤最有权势被拜大司马大将军,而皇帝的其他几个舅舅也都封了侯。
我还想从他们口里了解更多,但他们还没有来得及细细说,便向我呈上了重要信件。呵,居然还有一封是关于母亲的,使者刚解释完是皇帝代为转呈的,我就已经打开了信笺。
果然不出所料,丝质的锦帛上,是汉朝皇帝严厉的敕令。这下可以打消母亲的念头了,我心里想着便重新收好了信件,然后不管不顾的,撇开这些人径直走去母亲那里。
侍女们见是我来了,也没有阻拦,皆微微弯腰作揖就让我进去了。走过道道门帘,进到母亲的闺房,没想她在上妆,而且云香也在,她就站在母亲的身后细细的为母亲打理发,两人窃窃私语,还有说有笑的。
云香身手不凡,老早就发现了我,手里犹自梳理着母亲的乌黑长发,眼睛就往这边瞥了一下,发现是我的时候她嘴里动了下似乎想说什么,不过被我一个禁声的手势打住了,我摆了摆手示意她继续我可以等,她便回过头接着给母亲上妆了。
女人都是爱美的,就连不食人间烟火的母亲也不例外,已经三十出头的母亲,红唇柳眉的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的姑娘般模样。她身上着一件绸布做的墨绿色纱裙,腰间系一条彩色束带,脚下在踏一双红鞋子,美人仪态端庄,表情淡雅,嫣然一副出水芙蓉。
母亲天生丽质,星黛峨眉,即使用沉鱼落雁、倾城倾国这些词汇也不足以形她的美貌,并且举手投足间时刻透露出成熟优雅的气质。这样欣赏美人,并且她还是我的母亲,心里难免会有莫名的冲动与难言的罪恶交织,我就这样站在门边,贪恋的眼睛一刻不眨的盯着母亲美妙的身姿,恨不得她身后的云香是我。
梳理完一头青丝,云香便盘住她的发丝绾了一个好看的髻,接着插上了一支玉钗,然后伸手顺了顺垂在她身后的长发,母亲心知云香已经打理完毕,便用手拨弄了下耳边的几丝云鬓,接着才动了动脑袋,左右看看妆容的效果。
母亲本就国色天香,加之云香手巧,母亲被打扮的仪态很美,她心里颇为满意,还露出了少见的迷人笑容。难得的轻松惬意时间,似乎让母亲生出了少女情怀,她不免对着铜镜多看了几眼,秋水朦瞳很专注的看着那张镜子。
几乎也就是一个眼眸,母亲便从铜镜里看到了我。我一直就站在她的身后,母亲发现我也实属正常,整个过程我一直在望着她发呆,眼神就没有离开过,这样痴缠的热烈眼神被母亲撞了个正着。
「伢儿……」母亲放下了手中的胭脂粉盒,嘴里悠悠的开口道。
她说完还转过了脸来,就这样我没得及移开的视线又和母亲撞上了,害怕被她发现我眼里的灼热,我赶紧抬了抬头收回了视线,嘴里忙不迭的回了句「母亲。」
「我老了吗……」母亲口中喃喃自语着,一只葱白纤长的小手按在韵白滑腻的脸上,许是发现了我刚才在对着她发呆,母亲若有所思的看着前面的镜子有些神伤起来。
女人还是最怕老去啊,尤其是无人问津孤独的老去。遥想十几年前,她也是这般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梳妆自己的容颜,期待憧憬着心爱的人早日出现。
阴差阳错下,被命运安排着嫁入大漠,和时已年迈的父亲成婚,仔细想来,母亲的一生还真是坎坷。
这么天资绝佳的美人,居然嫁给了一个老头,然后没过几年就开始守寡,数十年弹指一挥间,独留美人空守闺房,虽然还是那个人那个世道,但是如今坐在镜前梳妆的女子再也不复当年的青葱可人了。
真是天妒红颜,不知母亲是和我一样在为她的身世叹息,还是见我盯着她发呆而生出感慨。不过母亲的一句叹息还是让我生出了无限怜爱。
「不,你一点也不老。」云香还在旁边,但我还是说出了口,「在我心中,母亲一直是草原最美的女人。」我尽量让自己的话说的自然而亲昵,本以为母亲听到会嗔怪几句,没想母亲听到后却极为受用,一对剪秋水眸露出甜美的笑妍。
不过因为她是母亲身份,我这样赞美她,母亲神情中还是露出了几分妇人羞涩之情。
其实母亲不仅不显老,这一番梳理打扮下,百合花般的美妇人显得更加光彩照人了,只见她眉如秋黛、目若春水,盘在脑后的一头青丝典雅华贵,光洁的鹅蛋脸上无处不透露成熟美人的风韵……要说本来母亲已经将云香阿姨送给了我,按理说我和云香的关系应当更自然些,但不知为何,此时云香反而成了多余的,她手里拿着还未放下的木梳杵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并且这样一比较下,无论是貌美还是气质,母亲的气场完全盖过了身边的云香。
云香肯定知道我对母亲有旖旎之念,她站在那里看着我和母亲,表情显得不同寻常,不过这种气氛很快就被反应过来的母亲打破。
「伢儿,你手里拿的什么?」梳妆完毕,母亲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神情,她起身放下了手里的胭脂粉盒,再次转过脸来时,便发现了我手里的东西。
「这个…这个是母亲…是你的回信。」不知道怎么要和母亲说明这件事,我怕她会惊诧,于是支吾着半天才说出来,接着伸手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哦。」母亲果然很诧异,她还不知道这是汉朝皇帝给她的回信,她小心的接过信件,便拆开来看了看。
这是刘骜对她上次请求南归的批复回信,已经看过信件的我当然知道里头写的是什么,她的皇帝先是赞扬了她的精神,接着却要她务必遵守草原的『收寄婚』
制,不得再提返归之事。俗话说的好,朝堂之上的皇帝想的只是自己的万年江山永固,又哪会去管别个小民的生活疾苦,至从母亲嫁到大漠后,汉匈双方的确维持了十几年的和平相处,作为皇帝,那刘骜当然还想让母亲王氏这个美人再多发挥十几年的作用。
果然,刚才还笑颜如花的母亲,她这会儿表情变得越发凝重起来,随着眼里掠过更多的字迹,只见她眉头紧蹙又放松,放松又紧蹙,就连身体也有些微颤站不稳似的,可见母亲还是有些紧张的。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不到,母亲从头读到尾读完,方才抬起了头,这封回信对她来说有些突然,也有些出乎她的意料,母亲显然无措,抬起的小脸上神情中有些茫然。
「这上面说了什么?」
「小姐,陛下回信怎么说?」
我装作不知情的问道,没想云香也发现了母亲的异常,跟着关心的问了起来。
母亲的表情有些难看,不过当听到我和云香的关心时,她赶忙回道,「没…
没什么……」可能是不想让我们担心,也不想让我们知道信的内容,母亲说完就赶紧将信件收了起来。
母亲虽然想表现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但她一时还没有恢复的闲淡从容显示出她的内心不平静。事实也的确如此,遭到陛下的呰令,王氏读完信件,不免对南归故里有些绝望。世俗的观念里,王道的教化中,天子的子民一定要忠君,因此她不想违背陛下的意思,但是另一方面,传统的尊孔推孟儒家思想影响下,她又不敢违背人伦,伦落到要和儿子乱伦的地步。
我自然看不出母亲的内心挣扎,但却能直觉感到她的闷闷不乐,我很想上前去安慰她一下,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劝解,难道要她服从『忠君』,自愿的投入我的怀抱?那样反而可能会把事情搞砸了。
「回禀阏氏,兰妃求见。」
婢女的声音适时打破了沉静。母亲赶忙用手擦了擦有些发红的眼睛,紧接着就开口吩咐道,「让她进来吧。」
在草原上,兰朵儿以前的封号就是『兰妃』,如今我属于继承了父王的遗产,他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所以跟着兰氏的封号沿袭过来并没有变。下人们这样叫她并不让我觉得突兀,不过让我好奇的是,这个节骨眼上,她来母亲这里干什么。
「妹妹给姐姐请安……」
兰氏一上来就给母亲问安,语气中还带上了讨好般的笑声,接着说完还弯了下膝盖和腰部将身体打低做了一个请安的动作。这一番话语和动作将她低一级的身份展现的很好,简直无懈可击了,要不是我昨晚才告诉过她真相,差点就没看出来她是假装不知道母亲嫁给我是障眼法。
但这老话说得好,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不,母亲听到她这样说,脸上忍不住的就露出了一抹羞红。『妹妹给姐姐请安』,这样的话放到以前自然没什么问题,她们都是父亲的遗孀,论大小自然母亲官威大一些。但是今天她这么说,这意思就完全变了,这自然是说她和母亲都是我的女人。而且还是当着我和母亲的面这样叫,着实会让母亲感到难为情。
不过母亲安排的这档事,就只有云香和我们三个人知道,兰氏可以装作并不知情,母亲此时当然也就不好去怪罪她了。刚才的事情才让她放下眉头,如今兰氏又来了这一出,母亲不免心烦意乱,脸上有点不自然的道,「起来吧,不必客气……」
等兰氏站直了身体,母亲接着又朝我道,「伢儿,你先出去吧。」母亲此时的表情有些严肃,语气里不容商榷。
得,这是要把我支走啊,不过母亲大人的话不能不听啊,我只能灰溜溜的出了门,留这三个女人聊她们的吧,心里虽然生出迟早要把这三个美妇一起拿下的心思,但当下却只能期待兰氏能有所突破。
出了帐篷,我也没有闲着,而是重新回到了议事的营帐内。之前的关注点因为一直在母亲身上,所以没来得及去拆另一封信,那是我之前瞒着母亲派人发出的另一个回信。
我无法看着右贤王呼轮要将族人带向战乱的深渊而坐视不管,因此联合大汉朝铲除右贤王呼轮是我的既定政策,当然这也是草原民心所向。匈奴人不过三十万,除去大部分老弱妇幼,能用于上战场的青壮年本就有限,而大汉朝的人口听说有一千万余。
小国的生存之道就是俯首称臣,远在西域的一些小国臣服于大汉,因此在商贸发达的道路上能分一杯羹,他们活的都还不错。
挑战大汉朝的权威,是以卵击石的愚蠢决定,只有呼轮这样的疯子才会这么做。汉朝的回信果然不出所料,简而言之就是『犯大汉者,虽远必诛。』回使们说那个大将军王凤刚上位没多久,很想表现一番树立威信,是个主战派,所以对于呼轮的冒险举动很愤怒。
汉朝在回信中要我们提供军报信息,还要我们配合他们的部署,他们似乎准备动用驻扎在西域都护府的部分军队,然后来个双方合作,合力夹击呼轮部于阿尔泰山附近的狭长地带。
所谓兵者,国之大事。战事不可儿戏,于是我再次来到了驻扎在山脚下的兵营。一众将士们见到我的到来很受鼓舞,在他们看来,新婚不久,我本该和他们尊敬的阏氏新婚燕尔、你侬我侬。现在却抽时间来看他们,可见王庭对他们很重视。
和比较有经验的几位首领们商量再三,大家都觉得王庭本部应该防范于未然。
于是决定派出先头部队前出到离阿尔泰山不远处的纳木错湖,在那里占领水源静观其变。另外分出一部分小部队前往杭爱山,准备在那里收编附近的几个小部落。
不再是以前那个半大小伙子,一场婚礼后,我仿佛一下成长了许多,就连考虑事情也更成熟了些。像这种关乎族人生死存亡的事情,以前都是和胥、令们讨论,听取他们的意见再做决定,而如今我已经能独自决断。
一口气几个军令下达完,一众人等皆欢呼我有王者风范,愿誓死效忠追随于我。其实我也知道他们有些人是有巴结的成分在里面,臣子们讨好君上可以理解,重要的是我自己要尽快的成长起来,带领他们向前,成为草原上真正的主心骨……
策马扬鞭,安排好任务,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回去看看母亲她们了,这几个成熟女人在以后的人生中,将会是我最亲密的人,我还真想知道我不在的这个时间里,她们都说了些什么……走在回去的路上,晚风拂过身旁,少有的感到草原也有别样风味。
昨夜一场大雨过后,草原上的各种花儿,一夜之间都绽开了笑脸。那白的如雪,粉的像霞,红的似火,黄的胜金,整个草原像一座五彩缤纷的大花园,惹得蝴蝶蜜蜂在百花丛中狂歌乱舞。萨日朗花也开了,它那五片细长通红的花瓣向下弯曲着,像一盏盏红灯笼,当然还有鸢尾和喇叭花等等。娇艳的野花充满纯粹的美,于是我便下了马摘起了花儿,心里想着也许可以送给母亲,便摘了一大把才上马往回走。
经过一天的时间,这时已到了傍晚,草原上重新回归到难得一段清凉时间,远处山峦披上晚霞的彩衣,那天边牛乳般洁白的云朵,也变得火焰一般鲜红,草浪平息了,牧归的牛羊群从远方草原走来,牧民们低矮的帐篷边也适时燃起了篝火。
劳作了一天,难得的安静时间,他们是在准备晚餐,每户都是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见我归来,大伙都纷纷打招呼,有的还递上了烤羊腿过来,不过我可没时间和他们闲聊了,我还要回去呢。一众人等也知道新婚燕尔,新娘子需要人陪,也不阻拦我。
将马儿迁回了马圈,我三步并作两步的就往母亲的大帐走去,可才走过一半的路程,就看到了一个女人往这边走来,还似乎是来找我的,等又往前走近了几步,果然发现是兰朵儿的一个侍女。
她先是做了个见面礼,等礼毕便一步上前来紧张兮兮的说道,「主子……兰妃让我找你禀告,她说阏氏有事叫你,让你快点回去……」
这兰朵儿还真有一手,这侍女跟她好像还没有几天,就把她当成主子了,不过我还是好奇的问道,「知道什么事情吗?」
见我问起话来,侍女神情古怪,躲躲闪闪的欲言又止,可能是知道欺骗我的后果,她想了想便回道,「阏氏晚上喝了点酒,有些醉了,主子让我喊你过去……」
母亲酒量小,一向很少喝酒,咋还会喝醉。这又是搞什么鬼,疑惑的想了想便反应过来,估计又是兰朵儿耍的花样,不过我还是很在意母亲的,于是不管不顾的独自快步往前走去。
母亲身边的侍女们此时都在帐门边,看起来和往日没什么两样,看来是我多虑了,母亲也许就是真的多喝了点酒而已。撩起门帘,我就进了帐篷,只是进门前眼角瞟了一眼湖边,发现云香正坐在湖边的亭台里。这个女人至从母亲把她送给了我,好像就变得温婉沉默了起来,唉,终归是个女人啊,我摇了摇头便径直走进了母亲的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