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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新晋儿媳
医学院叁任院长都跌倒在男女关系的丑闻上。即将升任院长的盛锡文考虑再叁还是跟林安娜分了手,还没来得及解释,小女友就火速相亲结了婚。
盛锡文原本想着结婚也好,她那么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他一个年过半百的老男人,即使明天就被免职也无甚所谓,可是总不想让他最得意的门生最爱的女人受人指点。
盛锡文出生中医世家,不到二十就跟家里定下的妻子成了婚,婚后他也没放下学业,毕业后在医学院留校任教,是市医院的神外第一刀。儿子一直养在外婆家,妻子有先心病,生完孩子没几年就过世了。儿子作为两家的唯一血脉,成人后居然跟了岳家从政。
父子关系的不亲密导致儿子蜜月回来才第一次通知他跟小两口见面。
包房里,主位空着。主位对面,成熟英俊的男人低声跟身边的女人说着什么,两人感情该是很好的,因为他们不论是点单还是私下的聊天都显得默契十足。
待两个身影错开来,传菜的小哥才看清女人的面容,清丽优雅的宛如一株高贵的百合。她身量高挑,也很瘦,黑长顺直的发扎了一个低马尾在脑后。端得是一位端庄优雅的大美人。
两人应是新婚,因为女人这会儿正在跟新婚丈夫表达自己的紧张。
「淮南,我们这样先斩后奏,你父亲会生气的吧?」
「别担心,亲爱的,我父亲是个非常和蔼有礼的绅士,绝对不会跟你生气的。
要气也是气我,是我怕你跑了,硬拉着你去领证,他怎么能怪你呢?」
「这事到底是咱们处理的欠妥。」女人看着丈夫胸有成竹的样子,美丽的眼眸里除了流转的情谊还有淡淡的担忧。
男人安抚的拍了拍妻子的手背,温柔宠溺的笑着又去安慰:「你呀,总是这样循规蹈矩。婚姻法规定只要双方自愿就可以,父母亲友的意见有道理的就听听,没必要的又何必去在意?」
盛锡文按着儿子发来的地址找到包间,推门进去,就见儿子姿势亲昵的半搂着他所谓的儿媳发表这番高论。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轻哼,又想着毕竟不是人家女孩子的错,谁让自家儿子一向惹事生非,又清了清嗓子准备打断二人。
那对亲密私语的小夫妻已经被惊动了,双双起身,不甚齐整的说跟他打招呼。
「爸爸你来了!」
「盛院长您好!」
盛锡文向来觉得自己修养不错,不论是惊险重重的手术台,还是人际复杂的学院,他都能游刃有余的从容应对。但此刻,他有些不确定自己的表情是不是十分牵强。或许面色惨白,笑容僵硬?
那个英俊高大的男人是他的儿子,他今天格外的帅气,脸上的笑容十分温暖。
那个清丽高挑的女人,他的新晋儿媳,居然是他的亲传大弟子林安娜!她穿着一身女人味十足的裸色纱质连衣裙,笑的一脸幸福。
这两个人怎么会搞在一起!
盛锡文实在懒得维持和蔼温煦的笑容,提着公文包冷脸坐到上首的主位上。
两个小辈忙着给他斟茶布菜,他就冷冷的看着两人又亲密又默契的配合。
「盛院长您喝茶!」清丽的女孩子双手奉一杯茶给他。
「亲爱的,要叫爸爸了!」男人温柔的笑着要妻子改口。
盛锡文盯着那杯绿茶去看,清清寡寡的一杯茶,没什么特别,喝了就算是认下这个儿媳。不喝呢?不喝难道他们就不是夫妻?他们的婚姻关系是法律说了算还是他盛锡文说了算?
抬起眼皮去看那个奉茶的女人,真想剖开她的脑子她的心脏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居然能把事情搞到如此地步。
2 如你所见
伸手接下茶杯,死死盯着那女人,恨恨将温茶一饮而下,还将杯子如酒杯一般反转,心道:看你还有何话要说。
「谢谢爸爸!」女孩又惊喜又甜蜜的说道,还用一双笑眼去看她的丈夫,企图在那里找到认同与鼓励。当然她的丈夫也确实这样做了。
看着两人旁若无他的眉来眼去,盛锡文忍着五脏六腑的泛酸剧痛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个红包扔给女孩,打断他俩的眉目传情。
女孩一边说这怎么好意思,一边捡起红包,像是不在乎他无理的态度似的,捏了捏分量,确定是张银行卡,顺手塞进自己的珍珠小包里。
盛淮南还玩笑说,看看薄厚,给少了咱们可别收。见林安娜嗔怪的觑他一眼,又赶忙闭了嘴。
各自落座。盛淮南不愧是市委一秘,一张利嘴舌灿莲花,就像没看到盛锡文的反常,除了给新婚妻子林安娜夹菜还不停向父亲卖好,把新婚的小娇妻说的两颊红粉含羞不已。
「我原想定个粤菜馆子,还是安娜说你近来换了口味,更喜欢淮扬菜,今日一尝啊,这小馆果然不错,有家乡的味道。」
叁人是第一次以家人身份正式会面,平日里熟的不得了的师生二人全程相对无话,只一个盛淮南一阵跟妻子私语两句,一会儿跟父亲谈论几句家事,也把席间的气氛调动的看起来热闹有度。
盛淮安是个十分周到的男人,每上一个菜,先让到父亲手边,转回来才给妻子夹菜。眼看着林安娜面前的小碗堆起一座小山,盛锡文瞥了一眼向来胃口极小的女人,又看了看儿子。
林安娜一口一口吃着,盛淮南却是结结实实接到父亲一记眼刀,见他先去瞧林安娜的小碗,连忙笑道:「我的错我的错,今日只顾着照顾安娜,冷落了我的老父亲!」边说还边夹了几筷子菜在父亲的餐盘里。盛锡文被他噎得心头一梗,面色更是难看。
林安娜见盛锡文脸色愈冷,跟盛淮南耳语一阵,起身出去了。
这间淮扬菜馆是盛锡文近来极爱的一家,林安娜随他来过两回,熟门熟路的找到洗手间。瞧了瞧门上的锁标,正要进去,突然被一把手使劲推到里头,来人贴着她的身躯进来,利落的拧上门锁。
明显属于男人的一双手臂勒着她的细腰,把她抵着墙翻转过来细看,温热清新呼吸喷在她的发顶,还要低头吻她,全被她挣扎着躲了过去。
男人气极,镜片后的犀利眸子眯着看她,问:「你在搞什么鬼?」
私房菜馆的洗手间也都是单独隔开,不像一般的公用卫生间是薄薄一层板。
私密性隔音效果都属上乘,林安娜倒也不怕被人听了去。
「如你所见,相亲结婚。婚假还是你批的,这会跑来质问我,装什么失忆?」
女人直视他,全然不似在包间里恭敬羞怯。
「不要转移话题!你结婚我同意,可你嫁谁不好要嫁盛淮南!他是我儿子你不知道?!」盛锡文觉得自己真要被这个女人气昏了头,她这步棋一走,两人的后路统统堵死掉!原本想着先分手,等她毕业一切稳定下来两人再结婚,或者她先结婚,两人私下还能来往!这下可好,婚姻存续期间让他去扒灰?即使她和盛淮南离了婚,公公也不能娶前儿媳妇!她这是要逼死他。
3 夫妻生活
林安娜冷笑一声,刺道:「天底下姓盛的只有你一家?可笑,我哪知道他是你儿子!领了证我才晓得你们的关系!更何况我结婚需要你同意?你以为你是谁?
盛淮南年轻有为,又帅气多金,我喜欢他不是很正常?」
「我是谁?」盛锡文温和面具下的犀利全释放出来,又冷又肃,迫得林安娜几乎软了腿,但她不能认输,谁让这个狗男人为了一个院长之位就甩开她!「发骚的时候我是你老公,如今嫁了人我倒成无关紧要的人了!」盛锡文几乎都要气笑了。
「哦?还有这回事?太久了,我不记得了。」分手已有月余,谁还记得床上说过的淫言浪语。即使说过,此刻也绝不会认的。
「别跟我说废话!你是不是让他碰过了?」盛锡文直接而犀利的提问。
林安娜斜他一眼,给了他一个彷佛他是傻子一样的眼神,他希冀着,可惜她给出的答案还不如多说几句废话,至少不会把他气死,她道:「我跟淮南是合法夫妻,过夫妻生活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倒是你,现在是作为导师还是作为父亲,关心学生还有儿媳妇的房中事?」
盛锡文被激得双目通红,更加口不择言起来,手臂钳制着她,语气冰冷的嘲讽道:「哦!是么?你被老师的大鸡巴肏了七八年,逼都被肏松肏烂了,盛淮南就那么好心性不问问你的过往?」知道小女人去相了亲,也知道她闪婚,忍着心下的醋意难受不过是相信她也只是气他一气。谁知道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前番还做出一副爱他至死的样子,转头就能嫁给他亲生儿子,做他的儿媳。
「这就不劳您费心了,你也看到了,淮南对我言听计从,关怀的很呢!」女人笑的妖娆妩媚,全不似人前端庄。
「骚货!你还要不要脸!睡完老子睡儿子,你很有成就感?」盛锡文咬牙切齿一把掐住她的脸颊问。
「我要不要脸你不早就知道了,嗯?亲爱的老师?不过呢,以后您就是我公公了,还望您能有点风度,让咱们翁媳两人在人前人后维持些体面,保持好距离。」
林安娜挥开他的钳制,在他撑起的怀抱里整了整并不散乱发型,理了理衣摆,慢条斯理的说道。「不论从前我们是何种关系,今后都要守好自己的本分!你说对吗?爸爸!」说罢,推开愣在当场的男人,端庄而施然离去。
好一个距离!好一个本分!若不是良好的修养约束着,他此刻已经冲进包间掀翻桌子,直接把她带走关起来让她再不能出去勾引别人。
可他不能。明天上午还有一台手术,不能失态不能缺席。再等等,这里面一定有他不知道的情况,他才不相信小狐狸那种阴沉狡诈的小狐狸能做出一见钟情火速闪婚的蠢事。林安娜这个人他还也十分了解,她迷恋自己,崇拜自己,爱慕他胜过一切,结婚的事必然另有隐情。当然,很快他这仅剩的一点幻想就要被盛淮南夫妇二人打破了。
盛锡文在洗手池前细细洗了一遍手,脑子里掠过许多念头,最终心烦意乱的离开水流,抽出纸来擦干这双看起来仍白皙修长漂亮但已略显老态的手。
年轻有为帅气多金?这些年她的哪一个追求者不是这款?从没见她为此动摇半分。
一个相亲认识的男人能让她放弃一切去闪婚,这不现实也不符合她一贯的行事风格。说到底,盛淮南比以往那些追求者多的就是自己儿子这个身份,林安娜如此行事只怕还是冲着自己来的。这样一想,盛锡文又觉得自己心里好受了些。
4 计生用品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在盛淮南看来是的,他十分满意。来时担忧的父亲不认儿媳对他大打出手的场景没有出现,一家人其乐融融,真是再好也没有的氛围了。
饭后又坐着饮茶,盛淮南关切的对父亲道:「爸爸,晚上就别回别墅了,安娜说你们科明早有手术,我和安娜在医院附近买了套平层,你今晚跟我们一起去住吧。」
若是旁人的公公,或许会说,那怎么好,打扰你们新婚夫妇休息。可盛锡文是谁?表面上最是斯文正经,背地里却把女学生睡了又睡的斯文败类,略一思量,正好,有长辈在家他们也不好明目张胆的过什么夫妻生活吧?!
「那好,你们带路,我开车跟着。」盛锡文答道。
盛淮南得了话,笑着拍了拍新婚妻子的手背。
叁人买完单,正碰上一行商务装打扮的男人从走廊里鱼贯而出。
当头的那位,看起来叁十多岁的年纪,俊秀斯文,浑身上下散发着久居上位的气魄。显然是这行人中地位最高者。
正被林安娜挽着手臂的盛淮南见了来人,立时挂上职业的笑容,松开林安娜上前去打招呼,伸出手道:「陆书记,好久不见。」
陆景见是熟人,扫了眼盛淮南身后的翁媳二人,握住盛淮安的手,带着些玩笑的口吻说:「原来是淮南啊!婚假休的差不多了吧,明天能按时上班吗?」
「没问题,保证按时到岗!」盛淮南说道,言罢,还将父亲和妻子介绍给对方:「我领导陆景陆书记,我父亲盛锡文,这位是我太太林安娜。」
陆景不动声色的快速打量了一番盛锡文,又彬彬有礼的与盛林二人握了手,略微寒暄,道是来省里办事,明天一早回市里,盛淮南问了时间,两方人马各自离去。
叁人分坐两车、一路无话。
到了小区门口,霓虹闪烁着,路旁有些茶庄便利店,林安娜晃眼看见个水果店,忙招呼盛淮南停车。
前车打着转向靠边停下,盛锡文不明就里,也跟着停在后头。
见前面两人下了车,盛淮南径直走过来,拉开副驾坐进车子,对他道:爸爸,咱们先走。
盛锡文看了看走进水果店的林安娜,问:安娜做什么去了?
她说想买些葡萄,咱们先回,她等下自己开车回来就行。水果店就在园区门外,往前不远就是正门。在盛淮南一通指挥下,父子两人在小区的地库里找了个临时车位停下。
林安娜来的倒也很快。盛家父子进门换好鞋还不消一会儿,林安娜就开门进来。
门锁是指纹锁,可见这确实是两人共同的住处。坐在客厅看电视的盛锡文分析着林安娜的每个细微动作。看她进屋,盛淮南连忙过来接走她手里的购物袋。
看她换鞋,鞋柜里是几双她贯爱穿的款式,拖鞋也是略有使用痕迹的新拖鞋。毫无破绽,心又沉下去几分。
这是一套精装好的房子,厨房是半开放式的,盛淮南从袋子里取出葡萄去洗,林安娜换好鞋去看,又说他:葡萄这样用水冲洗不干净的。说着,从柜子里找出淀粉袋子,往果蔬盆里去倒。
盛淮南就看着她忙来忙去,问她:成了,这事儿明显你比我擅长!我去安排爸爸休息,你慢慢洗,不着急。抽了张纸擦手。
对了,我给爸爸买了新牙具,在鞋柜上的小袋子里,你拿给他。林安娜安顿盛淮南。
还是你细心,我都没想到。盛淮南说着,一眼便看到鞋柜上还放着一个小袋子。盛锡文听见二人对话,也看见那个袋子了。
盛淮南过去,从袋子里拿出一只牙刷,一罐牙膏,一条毛巾,还有一盒粉色的计生用品。他把计生用品从袋子里取出来,拎着剩余物品去了客用卫生间。
5 被迫听床
盛锡文盯着那个粉色的小盒,连林安娜端着果盘走近都没发现。
老师~~男人犀利的目光扫过来,林安娜赶紧改口,道爸爸,吃点水果吧!
盛锡文气的够呛,哼了一声起身进了客房,重重的甩上房门。声音大的惊人,连盛淮南都吓到了,悄声问妻子父亲因何生气,林安娜正半躺在沙发上吃着葡萄,伸出纤手一指鞋柜上的粉红小盒子,道:大概也许是因为那个?
盛淮南失笑,说:亲爱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爸爸年纪大了,着急抱孙子,你买这劳什子做什么,快拿去丢了!
林安娜剜他一眼,两人默契的起身回房,盛淮南还不忘替她拿上果盘,当然还有那个罪魁祸首粉色小盒。
主卧里,男人已经洗好澡,穿着一身清爽的家居服,女人在衣柜前挑今晚要穿的睡裙。正犹豫不决,男人站在他身后,随手一拨,拎出件清凉无比的真丝吊带短裙。
就这件吧!林安娜怀疑的看向他。
别这样看我,你要相信男人的眼光。盛淮南无奈道。
林安娜听话的换了盛淮南挑选的睡裙,黑发吹的半干,有些卷曲的披在肩头,更显的她如珠玉般柔美溢彩,盛淮南也不得不承认,她果真是个十分妩媚动人的绝色佳人。
床尾摆着一张舒适的沙发,盛淮南叉开两腿坐在沙发上,自下而上的将女人打量一遍,又指挥着她转了个身。配上他那张英俊非常的脸和成熟潇洒的气质,简直是直击人心的顶级男模。
他轻声对她说:亲爱的,去倒两杯红酒来。
林安娜听着房外的动静,小声问他:现在?
盛淮南不容置疑的点头,林安娜只好从他怀中起身拉开门去了。
对盛锡文来说,从今天下午到现在,几个小时发生的事简直比半辈子的所见的糟心事都多,晚饭没吃几口,又置了气,此刻胃有些难受。准备到厨房倒杯热水吃药,却见主卧门开了,穿着清凉的女人轻手轻脚的走出来,像是怕惊扰某些人,也许自己就是这某些人的代表。
客厅关着灯,他站在厨房的避光处。她看不到他,他却正好能看到她在微光下。得益于精度极准的镜片,他看得见她微微湿润的发梢,精致至极的锁骨,纤薄有度的直角肩,细细肩带挂在肩头,往下去是一双微微挺翘的乳房,她的乳头小小,只将真丝布料顶起两个小小突起。
她最美的是一双长腿,又细又直,肌肤滑腻,过去欢爱时总让他爱不释手。
他猜她此刻大约只穿着一条同色的丁字裤,胸中是醋意和气愤,身体却深陷欲望。
身下的那根充血发硬发烫,却无处可疏解。
他严重怀疑自己是脑子坏了才会想要分手,还给她批假让她真去嫁人!一想到会有其他男人,甚至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看见她这副勾人的模样,盛锡文恨不能扇自己几巴掌。
他见她启开酒柜,倒了两杯红酒,又溜回卧室。将疲乏的身体的靠在厨房的柜子上,捏着胀痛的额头,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为何一切会失控到如此地步?
盛锡文躺在陌生的床上辗转难眠,即使做好十足的准备,那厢边传来暧昧的呻吟时,盛锡文还是难以控制心绪。若不是仅存的理智拉扯着他,他大概已经踹开主卧房门,带着林安娜离开。失策,谁能想到这两人干柴烈火根本就顾及不到老父亲住隔壁。
这不也知道是个什么房子,隔音差到极点,盛锡文简直觉得自己就在小夫妻床下听床。性器因为幻想林安娜赤裸的模样而高高翘起,但他又固执的不想用手去疏解,生生忍着。
暧昧的话听不分明,林安娜如泣如诉的呻吟和叫床声穿透薄墙入耳。复古的木质大床摇的惊天动地。盛锡文想着,等盛淮南走了,他定要给她换个结实些的床。
那边激情的折腾半宿,盛锡文忍着勃发的欲望和胃痛半梦半醒直到天将泛白才入了梦。
6 梦境(H)
白墙白地的一间诊室,外头晨光熹微,有蝉在树上叫,偶尔还有几声鸟鸣。
他也不知为何会来得这样早,但既来之则安之,敞开腿坐在椅子里,晃了晃鼠标,屏幕上是一篇关于新技术的报告。哦,是了,他要去参加一个学术报告会,今天得把稿子赶出来。
凝神去看,却发现这篇报告写的颠叁倒四毫无逻辑,待要去改,屏幕突然晃动起来,他又没法子看清了。
这样的情形下,也不知为何就升起了极其旺盛的欲念,想与自己那娇俏可人的小女友云雨一番。
正想着,突然感到桌下有个微凉的手握住他贲张粗长的分身,有一下没一下的撸动,隔靴搔痒一般,总触不到关键处。盛锡文低头去看,医院配备的白色写字台下跪着一个人前冷漠的冰美人,此刻这冰美人却双颊粉红在自己胯下腿间做着淫靡又私密的事。
「宝贝,舔舔它!」盛锡文把报告的事抛在脑后,专心诱哄她,一手制住她的后脑,一手握着性器戳刺她丰润的小嘴。
女人痴迷的望她,果然听话的伸出粉舌舔了舔龟头前端的小口,她不乐意替他口交,娇娇的哼气,抱怨他那里过于雄伟,她吃不下。
她说:「老师,太粗了,我吃不下。」
盛锡文看她清丽的脸孔就正对着一根丑陋勃发的性器,心里那些丑恶念头统统钻出来了,捏住她的下颌,一下一下的触碰她玫瑰花瓣似的唇,坏心的说:「宝贝可以的,乖乖给老师含含鸡巴,快一些,否则外面那些患者就要进来看诊了,你说他们看到你这样一个赤裸身体的美人,会作何反应?」
女孩听了他的话,果然目露胆怯,她才不要被别人看去身子。听话的乖乖张口,一寸寸把黑紫色的阳具往嘴里吞。
他这一根属实过于伟岸,勃起时有十八九公分,极度兴奋时还更粗长。女孩吞了一半,再深入不了。盛锡文舒服的呻吟出声,她的口腔温暖湿滑,舒缓了他的胀痛和急切。
诊室的门紧闭,但人声却越来越嘈杂,女人紧张的缩紧嘴巴,口水在柱体进出间自嘴角滴落下来。十分诱人可爱的样子,引得盛教授恨不得站起来在她口中冲刺个痛快。
但他仍稳如泰山的坐着,享受着这种师生偷情的隐秘快感。
成熟斯文的中年博导在医院办公室里奸淫自己的女学生,听着门外的人声,盛教授欲望更盛,双手揽住林安娜的头狠狠往自己发狠狰狞的下体上,原本严肃的面孔绷得更紧,身下的快感就要溢出胸腔,突然间天旋地转,场景换到一个陌生的大床上。
床是复古的欧式四柱木床,有繁复的帷帐层层迭迭。
林安娜散乱着一头长发,香槟色的真丝睡衣半退半穿的挂于腰腹间,肩带被拉下来,形状完美的娇乳贴着床褥,白嫩细腻的蜜桃臀高高撅起露在裙摆外面,盛锡文看见自己勃发的黑红色鸡巴戳在她柔嫩的阴阜中。
扑哧扑哧的快速抽插让整个房间充斥着一种淫靡暧昧的声响中。
高大英俊的中年男人挺直的跪在年轻女子的身后,白皙修长的大手落在她的臀部,揉捏间拉着她狠狠套弄着自己硬如铁器的性器。
女子被做到失神,口鼻中溢出的呻吟似是痛苦又似舒爽,迷乱的模样引得盛锡文胸中盛满了绵绵不绝的爱意,他将她两手从身后拉起,腾出一只手去捧着她脸与她热吻。两人迷乱的交换口津,沉浸于美妙的性爱中不能自拔。
房间的门突然被人从外打开了,林安娜紧张的瞬间到了高潮,阴道里流出一大股淫水,内里的细肉紧紧缴弄着身后的男人。
7 见惯不怪(H)
盛锡文正做到兴头,不悦的目光射向来人,却见对方是自己多日未见的儿子盛淮南。盛淮南一幅见惯不怪的模样走近他们,熟练的卸下皮带将西裤半退,硬挺勃然的阳具就这样大剌剌的送到林安娜眼前。
盛锡文大惊,正要制止,却见林安娜妩媚柔顺的拨开腮边的长发,晃着奶子乖顺的去舔弄盛淮南的那根如他一般粗长的鸡巴。她真是骚的可以,殷红的小口含着盛淮南的那根,屁股还一下下的去撞仍插在她穴中的盛锡文的那根。
盛锡文急得大骂盛淮南,让他收起他那根丑陋的玩意儿,盛淮南却坏笑着顶着林安娜的喉咙挑衅得看他。
身下是勃发的欲望,眼前是恶劣占有他爱人唇舌的儿子。盛锡文发狠快速耸动腰胯,以期结束这场尴尬无比的性爱,可惜突然间场景又变了,他躲在衣柜里,口中发不出声音,四肢也被禁锢。
衣柜开着一条窄缝,外面是一张吱吱呀呀乱晃的大床。
赤裸的娇美的美人跪趴在大床边,美人的身后是一副健壮高大的男人身躯赤脚站在地板上。两人尽皆赤裸,下体的性器官紧紧相连正做着男女间最为原始的活塞运动。盛锡文目力极佳,一眼便认出这女人正是自己的学生林安娜,正压着女子放肆撞击的是他的亲骨肉盛淮南。
盛锡文愤怒不能自已,下身的鸡巴兴奋充血,甚至流出了饥渴的液体,但是他嗓子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哪怕是想伸手去撸撸鸡巴都难以做到。
他听着床上的两人讲着骚话,双目因气愤而变得浑浊。受了双重的背叛,却不能制止,还有谁比他更憋屈。
亲爱的,爸爸大,还是老公的大?男人咬着女人的耳朵问道。
女人被粗暴大力的顶弄做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她道:啊!好深,老公好厉害,肏到最里面了呢!当,当然是老公的,啊,鸡巴更大!好爽!
宝贝,你真美,爸爸也这样肏过你吗?
不,啊,老公,他没有,爸爸没有,我跟爸爸是,单纯的师生关系!
你刚才还说老公比爸爸的鸡巴大呢,他没操你,你怎么知道呢?嗯?小骚货!
男人恶劣的抓到她的漏洞,毫不留情的揭穿她。
不,老公,你相信我!女人不知是爽的还是急的,泪水流了满脸,有种凄惶的美感,她急切的解释:是他,是老师,他让我替他含他那里,否则就不给我毕业!
男人显然不信,继续问她:亲爱的,不要撒谎,只是品萧而已,你的处女膜怎么会破的?
啊,用力,好舒服~~那里,啊,是被老师用手指扣破的,真的,留了好多血。女人被撞击的失神,断断续续的解释着。
盛淮南就像一个人形打桩机,啪啪的朝她穴中挺送阳具。
盛锡文喘着粗气,突然挣脱束缚推开柜门走出去,激烈做爱的二人见他出来显然受到惊吓。
盛锡文快意又愤然的问:「你们做什么?」
已经被盛淮南肏得快要高潮的女人听他发问,莫名其妙道:「我和淮南是合法夫妻,过夫妻生活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你说呢,爸爸!」
爸爸?谁是你爸爸!盛锡文痛苦的呻吟一声,汗流浃背的从陌生的床上转醒。
居然是梦!呼出一口浊气,回忆梦里的种种细节,一张脸冷汗淋漓又严肃骇人~
8 喜糖喜糖
盛锡文一早起来冲了冷水澡,收拾妥当,出门便见正要出发的儿子和刚起床的儿媳。
盛淮南见他道了声早上好,林安娜有样学样的打着哈欠懒声问好,肩头还有几枚不甚明显的吻痕,整个人呈现一种被狠狠疼爱过的姿态。
盛淮南换好鞋站在门边,见妻子呆呆的盯着自己,无奈的指指的脸颊,女人立马会意,羞怯的献上香吻一枚。
经过昨夜梦里梦外的荼毒,盛锡文觉得自已对此都麻木了,本来就没休息好,懒得跟他二人交流,换好鞋子,紧随着盛淮南而去。
林安娜见他如此,还在门口问:爸爸,你不吃早餐吗?
不劳你费心,我去食堂吃。
林安娜休了半个多月婚假,去海岛旅游给同事同学买了不少伴手礼。
从医院停车场出来,抱着好大一箱子喜糖和特产。她穿着一双叁公分的小跟鞋,走的略显吃力。没几步,箱子被人抱开去,露出一张阳光帅气的俊脸。
「师姐,这是什么东西,还挺沉!」王骏祺是她的同门师弟。
「是喜糖和伴手礼呀!」林安娜笑眯眯的答道,与他并排走进医院大门。
「她们都传你请婚假,我还不信,师姐你太不够意思了!我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王俊祺惊讶道,人还抱着箱子站在原地。
要知道他这位美女师姐可算是学院和附属医院有名的冰美人,醉心学术,多少青年才俊穷追猛打的追求都以失败告终!这样一个人居然悄无声息就把自己嫁了?这世界一定是魔幻了。
林安娜已经走出去好远,王俊祺才反应过来,快走两步追上她,又是一阵似真似假的抱怨。直到上了七楼,王俊祺将箱子放在护士站,林安娜赶紧剥了颗巧克力扔他嘴里,他还嘟嘟囔囔的。
林安娜无奈扶额,道:「吃都堵不上你的嘴?」以前有人说他们组的话都让小王一个人说了,她还不信,今日可算是见识到了。从箱子里给他取了一份礼物,一份喜糖塞到他怀里。
快到上班的时间,科里的同事陆陆续续来了,王俊祺见有人来,自觉担起宣传和派送工作。
「李主任,陈医生,快来快来,我师姐的喜糖!」王俊祺笑的见牙不见眼,不知道的还以为新郎是他呢。
「哟,小林真去结婚去了?怎么不办婚宴呀,不够意思!」李主任是个五十多岁的秃顶教授,是神外二科的主要负责人。
「新郎是哪里人,做什么工作的?」陈医生也跟着问。
「他也是本地人,人民公仆,工作比较忙,所以就简单办了下。」林安娜温婉的笑答。
医生要早起来换衣服,这会儿距离正式上班还有一阵,在王俊祺的宣传下,神外一科的护士站很快就围了一圈人。喜糖礼物也分发的差不多,有个小护士瞅见林安娜手上的钻戒,惊呼一声:「林姐,你这个戒指真大呀!得有一克拉多吧?」
戒指是领证当天盛淮南非要买给她的,商场里牌子最亮的一家珠宝店,销售说这款戒指十叁万一千四,主钻一克拉多,盛淮南见圈数正好适合她,当即就买下了。昨晚上吃饭又特意交代她戴上,倒是忘了放回家。
林安娜含混道:「大概是吧,我也不清楚。」
小护士托着她的手,爱不释手的摸摸,道:「这个系列可贵了呢,同样大小的钻,顶别家两倍的价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能给我买一枚。」
林安娜失笑,倒是王护士长笑着骂道:「你们可别做白日梦了,赶紧的换衣服干活儿去,人家林医生是女学霸,大美女,你们一个个的吊儿郎当学都上不明白还能跟人家比?」
众人在王护士长的玩笑中一哄而散,王俊祺一眼看到人群外的盛锡文,赶紧拿了一份喜糖跑到导师面前献媚。
9 一朵百合
盛锡文接过喜糖盒,越过男孩去看她。清清丽丽的一朵百合似的女人,看起来跟从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真有些看不清了。他向来自负,总觉得林安娜在他面前就是白纸一张,一眼就能看穿。却不想,有朝一日她不再想让他看清时,睿智如他也毫无办法。
他来得早,此刻已经换好大褂,不再理会他们,将糖盒塞在口袋里转身飘然而去,却是任谁也学不来的潇洒风采。林安娜不敢多瞧,敛了目光。
王俊祺又嘟嘟囔囔过来了,他说的是:「你说,老师原本就是个严肃的人,但也算和蔼可亲,近来做了院长,架子愈发大了,我好心给他送糖他理都不理我,你说气不气人?」
林安娜听了,点头称是,道:「是挺气人的,可见小人不能掌权!」
王俊祺听了简直瞪大双眼:「师姐,你别是受了刺激?」
林安娜目不斜视,道:「这话怎么说?」
「师姐一向是老师的铁杆拥护者,两个凡是的方针就差刻脑门了!」
林安娜对他粲然一笑,道:「我也是顺你的意说啊!」走进女更衣室,见他还要往前,不得不用身子挡着门,将门口的标语指给他看。
女更衣室,男士止步。
王骏祺摸摸鼻子,灰溜溜转身走了。
医院是医学院的附属医院。盛锡文原是医学院的博导,在医院做临床教学也带自己的学生。林安娜本科时就是他的学生,跟了他七八年,是他工作上极其得力的助手。
盛教授主刀的手术,林安娜向来都是一助。昨天林安娜就收到了科里的手术安排。但一早进了手术室换衣服,小护士却说今天的手术名单上没她,这让林安娜莫名其妙,出去找了一圈才听说是盛锡文临时划了她的名字。
手术在即,林安娜不好去找盛锡文理论,只能默默回了医生办公室。
窗外是蓝天白云,一副晴光无限的好风景,谁能想到此刻的她却是泪往心里流呢。两人一向配合默契,不论是工作还是生活,一个眼神就能读懂对方,可如今这份默契被突如其来砸到他身上的官位和自己莫名其妙开始的婚姻全部破坏掉了。
这该怪谁呢?林安娜惆怅了。
偏生有人不长眼,就喜欢此刻来触她霉头。
「哟,我听说咱们林医生被盛教授打入冷宫了呀!」略尖利的女声说着刻薄话,紧接着办公室的门被踢踏着高跟鞋的女人推开了。
林安娜不耐的皱眉去看,果然是神外二科的江婉茹。
她不语,江婉茹也不在乎,自顾自的虚情道:「瞧瞧这小脸,真让人见之流连,难怪盛教授被你迷的神魂颠倒。可惜呢,人家也是识时务的,你一个靠美貌上位的女人哪里比得过院长位子的诱惑大?这不,人家前脚上任,后脚就踹了你!
做人呐,还是要有些自知之明才好啊。」
不得不说江婉茹这女人眼光毒辣,也不知道她真知道点什么,还是全靠臆想。
林安娜懒得跟神经病浪费口舌,冷冰冰的瞅她一眼,戴上听诊器,越过她去住院区查房。
江婉茹还要说,但林安娜半点机会不给她,把人气的捡起她桌上的病历本子使劲一掷还不解气。
10 他是太阳
林安娜跟了盛锡文这么多年,风言风语不是没有,但是二人向来谨慎,这种事不被捉奸在床谁能说得上真假?
加上盛锡文在外一向是严肃认真的学者做派,看起来最正经不过,多年来极少与女性来往,就一个过从甚密的林安娜,还是学术上颇有建树的明日之星,正常人也不忍心用恶意去揣测他。
林安娜则是出了名不解风情的冷艳美人,美是极美,冷也真冷,多少官二代富二代上赶着追求,她愣是没给任何人机会,这样条件的女孩子会去恋慕一个比自己大二十多岁的男人?正常人想想也觉得不太现实。
就这样,流言蜚语偶有,但总被二人的同事同学及时纠正了。只一个江婉茹,暗恋盛锡文,几次勾引未果,就转而恨上了林安娜,时不时要蹦出来给林安娜找找不痛快。所以,林安娜被排除在手术教学之外,江婉茹简直高兴的如同过节一般。
在江婉茹看来,盛锡文这是在跟林安娜划清界限,是避嫌是退让。只要林安娜失了机会,她便多了几分机会。男人么,只要年轻貌美的女人主动,还不都是一个样。
林安娜自己在食堂吃的午饭,出来时正遇上刚下手术来用餐的盛锡文一行。
风度翩翩又高大英俊的学者被同僚和学生簇拥着走来,像个发光体吸引着人去看,却又让人自卑得不敢细窥。学医的男人,大多是整洁干净的,在这群眼高于顶的精英中,他又格外突出。像是被群星围绕的太阳,具有学术和权利的极致权威。
这是林安娜爱他的样子,无论何时去看都会被吸引。
他领着众人与她擦肩,余光不曾分散给她半分。
她想着维持表面上的恭敬,张着口要问好,他快步走过,衣摆都已飘远。师弟王俊祺就着她略微举起的左手跟她击掌,还眨眼说手术精彩的很,可惜师姐没见到。
林安娜自讨没趣受了冷遇,突然就想起此人前番的所作所为,心肠不免更冷硬起来。回到办公室也无心休息,打开邮箱,翻找出之前省人民医院发来的一份邀请,将联系人电话存在手机里。
又见时间还早,办公室里闷热,就换下大褂穿着便服去楼下打算在花园里吹吹风。
走过一道回廊,就看见在密林幽深的尽头,一双男女站在树下。高大俊朗的中年男人穿着便装,闲适的靠在树干上。身旁的个头娇小的丰满女人一派矫揉造作,抚面撩发好不忸怩。
林安娜觑了眼,暗道一声恶心,赶紧转道往别处去了。
江婉茹是一时搭错神经,自己发骚要勾引盛锡文。这一位却是盛锡文实打实的爱慕者,这女人名叫司静娴,是他的同门小师妹。听说从年轻时就爱慕盛锡文,甚至为了他至今未嫁,是医学院里有名的老姑娘。
11 一股骚味
临近下午下班,盛锡文拨了医院的内线电话过来,叫林安娜去他办公室一趟。
话是通过科里同事传达的,不能不去。
林安娜身着大褂,双手插在口袋里,婷婷袅袅的去了。
盛锡文半数时间在附院办公,这边除了诊室,还给他留了间单人办公室。林安娜常去那里,自是熟门熟路。
可到底身份变了,心态也有所不同。
办公区的走廊又暗又长。过去数年,她曾无数次穿过这道走廊,去到他身旁。
那时候心里恋慕他,也相信他同样爱护自己,每每走过这里,总觉得既雀跃又甜蜜。
可惜,人心总归是易变的,太多人不能满足于现有的一切,总要去争去冒险。
只不过半个月,再来这里,林安娜已经是另一种自嘲和愤恨了。
门虚掩着,林安娜象征性的轻敲两下。里面传来盛锡文肃穆的男低音,他话语简洁,只一个进字。
她走进去,门半开着,她也不去关。男人正坐在桌前往笔记本上写记录。林安娜就停在办公桌前一米多的地方等他指令。
他终于写好停了笔,随意的如同从前招呼她过去看。林安娜没动,面色淡然。
让盛锡文不得不拧眉抬眼去看她,他说:「今早手术的患者,晚上留你值守,你过来看看具体情况,以防万一。」
这理由再充分也没有,林安娜只好挪步过去,据他一臂的距离探着身子去看笔记。他讲的认真,她也不好分心去想两人私下里那点破事,作为医生,患者的生命健康永远至于首位。
讲完了手记,他又取出一张手术录像的碟片插进光驱里。正是早上林安娜被除名错过的一场。
忍下内心的不忿,林安娜弯腰去看电脑屏幕上的操作。她对于学术和手术技巧总是有着天然的热情。其实盛锡文的手记已经非常详细,视频资料不过是锦上添花的补充。
显然盛锡文比她更知道这个道理。趁着女人沉浸在视频中的操作,盛锡文起身将门上了锁,林安娜见他起身又回转,潜意识认为他是去门边接水。
他站在她身后,就着她弯腰的姿态,突然一把将她制住按倒在冰凉坚硬的办公桌上。
他看起来斯文,但手上力气很大,林安娜被他单手按住腰身,上半身除了胳膊就动弹不得了。
盛锡文用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裙摆,略微施力就将肉色丝袜破开一个洞。拨开蕾丝内裤,利落的将修长的中指插进她的肉穴。
「啧,怎么这么多水?看个手术视频都骚的流水,你说你是不是天生骚货?」
盛锡文意外的摸了一手淫水,压着嗓子嘲讽她。
「才不是!你胡说!」林安娜羞愤欲绝的反驳。她怎么可能对着血腥的手术视频发骚,明明是刚才站在那里看他写笔记,身体不受控制的被他吸引才这样。
「嘴硬!」盛锡文说罢就又探入两指,极富技巧的的在她阴道里挑弄戳刺,寻到g点,还坏心的屈指去弹。林安娜很快被他伺候的瘫软了身子,整个人乖顺的伏在桌上,咬着唇不让呻吟声溢出。
盛锡文是中医世家出身,精通房中之术,又与林安娜厮混这许多年,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很快就将女人挑逗的娇喘不已,即将要到高潮。
正当此时,盛锡文突然想起此番目的,迅速将长指自她下体抽出,置于鼻下细闻。
林安娜马上要到,却被他生生制止,气愤的瞪眼去瞧他。只见人前严肃威严的盛院长,白皙修长的手指沾着她淋漓的淫液,搁在鼻子下仔细嗅着,见她看过来,还将长舌色情的探出,表演味十足的在湿润的手指上舔舐品尝。
「一股骚味!」他笑说。
12 无痛针灸(H)
林安娜被眼前这反差极大的男色画面和认知刺激的流出了一大股阴精。不论前情如何,此刻却只希望他狠狠的将胯下那根东西插进自己身体里去。
这样想着,理智又适时回笼两分。想起之前在学院办公室里听到的淫言浪语,联想到午休时分在树下见到的暧昧身影。
林安娜挣扎要起身,盛锡文哪里肯,仍旧技再施得制住她,还想将手指插回去继续弄她。
林安娜气的低喊:「拿开你的脏手!」清冷美丽的眸子里还泛起泪光。
盛锡文思忖,她大约是气方才没让她高潮。
心里本就因为知道她没失了身,有些高兴,此刻更乐意温柔哄她:「宝宝不开心了,你说不用手就不用,老师给你舔舔。」
说罢,也不顾林安娜挣扎,大马金刀的往椅子里一座,驱动椅子向前一滑,低头就把舌头送进林安娜已经淫水泛滥的美穴。
盛锡文是个医生,有许多医生坚持的洁癖,他极少替林安娜口交,也很少要求女人含他那里,即使是有时想换个花样,也都是在沐浴清洁后。
像如今这样,林安娜在外奔波一整天的情况下,他还替她舔弄,简直让林安娜大感意外。
先前因何而拒绝他的亲近这事已经完全被林安娜排除在脑后,只剩眼前的舒爽快乐。
盛锡文舔得虔诚认真,长舌专挑她敏感脆弱的地方去,不消几分钟,就将林安娜弄的浑身溢满细汗,低喘着攀上顶峰。
见她失神的享受着高潮的快感,盛锡文满足的将人抱下来,拥在怀里,心里是无限的连绵的爱意。
「我们不能这样,爸爸!」林安娜低声道。
她不提还好,提起此事盛锡文就生气。他开口嘲讽:「呵,不能这样?那要怎样?」
「我已经是淮南的妻子了。」小女人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气他。
「哦!哼!盛淮南啊,折腾半宿,他是给你做了个无痛针灸?我可不记得我有传授他这番技艺。」男人轻蔑的哼笑。
林安娜震惊的抬头看他。天呐,谁来救救她,这个5g网络冲浪的男人真是她年近50的导师吗?!他又是怎么发现那事的。
盛锡文见小姑娘震惊,暗自满足。面上却是一派高深莫测,挑着眉问她:「想知道?」
林安娜赶忙点头请教。对于新知识,她总是如饥似渴的渴求着。盛锡文示意她起身,站在地下。
他故作为难的叹息一声,勉强道:「那我便教你一教!」
话毕,自己坐在大班椅中解开皮带,将胯下的巨物释放出来。黑红粗长的一根棒身,威风凛凛的立着,十分色情。
林安娜看他此番动作,忙问:「你要教就教,这是干什么?」
懒得多说废话,他道:「你一试便知!」
拉过小姑娘,让她撑开双腿跪在他大腿两侧,也不去脱她的衣服,就让她穿着白大褂,只解开衬衣扣子,把文胸推上去,露出她形状漂亮大小适宜的双乳。
下身是把刚才丝袜上的破洞开的更大,盛锡文握着林安娜的细腰将人直直按在粗长火热的性器上。
「嗯~~舒服~~」
「呃~」
两人双双久旱逢霖般得发出满足的喟叹。已经等得太久,盛锡文倒也不急着去占有她,将这样让她含着他的分身,静静享受着两人负距相连的温情时刻。
伸手按下她的后脑,两人从浅尝到热情如火的激吻,另一手摸到她敞开的衣襟,狠力的抓握女人的丰乳。下身再也无法忍受的一下下向上顶着女人紧致细腻的花穴。
13 申请专利(H)
盛锡文惧热,办公室安排在背阴面。此刻窗外暖黄的夕阳透过半遮的百叶窗照进来。
昏暗的房间里,身穿白褂衣冠楚楚的中年医生,叉开双腿靠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坐着,一个年轻而清丽绝伦的女医生半露着乳肉,跨坐在他大腿上,正一上一下的颠簸,自顾做着做淫靡色情的活塞运动。
椅子半藏在宽大办公桌后。盛教授看起来严肃且闲适,女医生却已经被他粗大且长的鸡巴干到双颊泛红神色迷离。
女上位让林安娜很快就腿根酸软,没了力气,盛锡文心疼她,抱着她起身,让其跪在办公桌上从后面入。
男人虽然陷在情欲里,但仍不改细心,拿来一个薄垫给她垫在膝盖下。
林安娜久未经历这疼爱,穴里又是难耐又是空虚,不耐烦他如此细心的照料,饥渴的向后拿阴阜撞他的鸡巴。
盛锡文也忍不住,大手绕到她胸前去揉她的奶,一手扶住粗长的棒身再往里去。
真是再美也没有的事了,林安娜既痛又快的想着,这样的力量这样的满足,他总给的慷慨干脆。鸡巴缓缓地全插进去,林安娜舒服的将身子更压低了几分。
盛锡文缓缓的抽出插进,享受着她恢复紧致的包裹吸咬。原以为此生都不能再拥在怀里按在胯下的女人,此刻竟然软了身子晃着屁股求他肏干。
此刻,她也不止是他的学生,还是他的儿媳。念及此处,性器更是涨大到前所未有的硬度,肏得林安娜只能呃呃的往外呼气来缓解子宫口的酸痛。
他伏在她背上问她:「乖宝宝,爸爸干得你爽不爽?」
她早已被欲被快感冲击得难以思考,咬着下唇哼哼的忍着呻吟。
女人被他发狠的性器撞的如小船在风浪里颠簸,一会儿低诉着说:「老师,太大了~我不要了。」一时又喊叫着:「爸爸,啊~就是那里~用力~」
双重的禁忌快感来得又凶又猛,让人头皮发麻欲罢不能。
一番云雨从天光尚明持续到月上柳梢。盛锡文忍着快意从她体内撤出,全射到红木色的办公桌上。
白色的阳精喷了一桌子,又多又浓看到林安娜震惊的眼神,盛锡文拍拍她的小脸,笑着道:「别疑神疑鬼了,自你走后一直存着,今天全上交给你。」
林安娜气的冷哼一声。转过脸去不理他。
两人又缓了一阵,林安娜从他身上坐起来,默默将衣服整理好。
盛锡文犹自不舍,一会儿勾勾她的长发,一时吻吻她的侧脸,好不温存。他低笑着问她:「下面疼不疼,能自己走路吗。」
林安娜略一活动,果然又肿又痛。猛然想起老男人嘲讽儿子是无痛针灸,瞬间领会其意,犹自嘴硬的气他:「你少得意了!淮南又温柔又细心,他给我涂了药的!」
老狐狸才不上当,他已经确定这两人婚后就没做。哪有人做了半个月还比之前更紧的?真是牙签吗?
吃饱喝足好心情的逗弄小女友:「哦?有这等神药,快让他拿着配方去申请个专利,好让我这个当爸爸的也跟着沾沾光。」
林安娜气的磨牙,心道你个老男人这样嘲笑亲儿子真的大丈夫?
电脑屏幕上播放的手术视频早就停下成了黑屏。林安娜转头瞥见,想起这老男人早上把她除名的事,问他:「为什么突然把我的名字划了?」
理由当然不甚光明,盛锡文有心遮掩过去,便道:「费用我个人给你补上,怎么样?」居然把事情扯到手术提成上去,林安娜冷眼瞟他。
盛锡文厚着面皮扶正镜框,打定主意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温柔安顿她:「去吃个饭回家休息会儿,定好闹钟,一点过来值夜。」谁能知道,冷静如他也会怕受她的影响,所以临进手术室前把她名字除去。但也正是因为划去了她的名字,让他能有理智去思考盛淮南的问题。
「那你呢?」林安娜被他圈在怀里,又受了宠爱,心里那些郁结消散不少,暂时懒得跟他计较。
「我去icu那边看看情况,没事的话就去吃饭查房。走吧,我送你下楼!」
有些话盛锡文没有问,问也没用。盛淮南的一切所为都太过刻意,仔细去想就会发现这其中的蹊跷。暂且不管小狐狸作何打算,只要他不是真的碰了林安娜便好。对老男人来说,小女友可比不贴心的儿子重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