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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 学会
「还想要什么进来?」南彦在秦越耳边呢喃。
「要……要……你的肉棒……啊——!」
秦越的锁骨被南彦咬住,「叫我。」
「南……哈啊……南……彦……」
秦越从来没有过这么多连续不断的高潮,一时间竟有些缺氧,头昏眼花,嘴里说的话也含糊不清。
南彦不满意,用手指掐了一下她的阴蒂,立刻把她掐得「呜呜」地哭出来。
「叫我名字求我!」
「南彦!南彦!求求你,南彦!」
「求我做什么?」
「求你……求你把肉棒插进来……插进来操我!」
南彦终于满意了秦越的表现,迅速地抽出手指,炙热的阴茎毫不客气的撑开花穴的入口,尽根没入。
热烈的唇袭了上来,南彦按住秦越的双手控制住她,噙住她鲜嫩的粉唇用力吻着。
鲜果一样的唇瓣被他缓缓地用齿研磨,似痛非痛的奇妙感觉进一步刺激了感官神经。
「唔~」秦越刚微微张口,发出半声呻吟,便被南彦顶进来的舌压制住,炙热的舌尖迅速地横扫过她整个口腔,上面还残留着她自己淫水的味道,这下被均匀的涂在各个角落。
又骚又甜。
南彦下面开始了一下接着一下的耸动,还在秦越嘴里的舌头竟然也配合著一样的节奏,向她喉腔深处律动着探去。
花径深处的男根和在嘴里作乱的舌尖仿佛交叉错位,刚才南彦在她下面为她口交的画面又一次浮现,和眼前压在自己身上正用阴茎进出的身形渐渐交互。
秦越一时间觉得又像是被他插着又像是被他口着,爽到不能自已。
「呃呃~」细碎的娇喘因口腔被堵住发得不情不愿,像是被迫从声带边缘挤出来的。
南彦突然松开她的口,「叫出来,好听!」
「南彦……呃……好重啊……啊啊……好深……」
这是夸奖吧?
南彦眸色一深,欲望陡然又增大了一倍,紧紧蹭着穴壁有些艰难的进出。
他用双手搓捏着秦越的双乳,又不断地拉扯着顶端的乳果拔高,还用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掐着。
阴茎在小穴里满满地塞住,旋转着研磨,缓缓地顶弄。
秦越被他磨得难忍,禁不住可怜地出声,「快……一点儿…….」
「快一点儿?这样么?」南彦迅速地大力抽插了十几下。
小穴里饱涨的爱液随着他迅猛的动作溅出来,把身下的床单染湿了一大片。
「唔唔唔……太快了……」秦越被撞得挺起了后背,大声喘息。
「慢了也不行,快了也不行。」 南彦假装生气。
他突然抱紧秦越,翻了个身,变成了女上男下的体位,照着她的圆臀扇了一掌,「那你自己动!」
秦越一时呆愣住,看南彦把手臂交叉,垫在脑后,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看着她。
再低头,便能看见花穴里还插着他肿胀的阴茎,把本来窄窄的开口撑得变成一个圆洞。
「我……我不会。」秦越臊得都要哭了。
南彦唇角一挑,两手从下托住她的臀瓣,向上用力帮她抬起,再一撒手,秦越的身体就随着引力自动地下落,重新吞进自己紫胀的肉棒,发出响亮的肉体撞击声。
「学会了吗?」他伸手捉住近在咫尺,晃在眼前的两只椒乳,揉捏着看细白的乳肉由指缝间溢出,「试试!」
秦越红着脸,两手撑在他精壮的胸膛上,笨拙得开始自己摸索着上下动起来。
淫汁越发地泛滥,泥泞一片的小穴一边上下套弄着肉棒,一边发出「咕叽咕叽」的羞人水声。
秦越开始渐入佳境,头不知不觉的向后仰去,乳房随着动作一上一下地在南彦手中跳动。
腰部的摆动越来越激烈,她忽然一个不稳,向前冲了出去。
南彦手疾眼快地捉住秦越的细腰,一把按趴在胸前,胯间的巨物像刚苏醒的巨龙一般狂插了起来,在她穴里开始大肆捣弄。
南彦的体力果然惊人,保持着女上位的姿势,照样挺动得凶悍无比。
不断向上穿梭的欲龙,翻搅着摩擦花穴里娇嫩的媚肉,顶弄得秦越呼吸又乱了节奏。
看她从胸口到脸颊都开始泛起一片潮红,南彦知道她又要高潮了。
于是把握着她腰侧的大手又紧了紧,死死地把她扣在自己胸前,猛地把阴茎彻底拔出,不出一秒,再狠狠地重新捣进去,开始新一轮凶狠猛烈的操弄。
「南彦啊!我要到了啊!」秦越失神地张开嘴,热热的泪珠已经有几颗滚落在南彦的发鬓。
南彦一口咬上一直蹭着他鼻尖的雪乳,含混地道,「等等我!」
他又重重地深捣了几下,感觉到一股热流从秦越阴道的深处滚滚而来。
南彦迅速抽了出来,看秦越狂抖着泄了身,自己的浓白也劲射了出来,在空中划过几道曲线,纷纷落在她的背上,臀上,湿湿哒哒地向下滑落。
五十一. 查的
秦越刚刚下飞机,就被南彦逮住做了个七死八活,腿软得像面条,站都站不起来。
南彦用温热的湿毛巾细心的给她擦洗,碰到了敏感的大腿内侧,又惹得秦越猛一阵哆嗦。
「我去给你煮面。」他把手撑在秦越头边,在她额上亲了一下。
秦越就势钻进了南彦怀里,抱着他的后背不许他走,「先别去,抱一会儿。
」
她把头搁在他胸口,听着里面强有力的心跳声,又把玩着南彦的大手,把自己的手指跟他的交叉,一会儿比比大小,一会儿上下摩挲。
南彦把五指一曲,用手掌包裹住她的小手,拉到嘴边,爱惜地亲了亲。
秦越的肚子突然煞风景地「咕噜」叫了一下,南彦立刻坏笑了出来,「这是埋怨我没喂饱你啊!」
秦越听他不怀好意地打趣自己,羞得在他心口捣了一拳。
硬邦邦的胸肌把她的拳头弹了回来。南彦纹丝没动,秦越自己反而被砸痛。
「下次你再做饭吧!」秦越用头顶蹭着南彦的下巴,「今天我们出去吃。我还欠你一顿饭呢!」
南彦吻她的头发,「听你的。」
两个人起来换衣服。
南彦十分钟不到就收拾利索了,坐在床头看秦越一件一件地从衣柜里往外面拿衣服,在身上比划几下,又嘀嘀咕咕地放回去,拿新的。
来来回回换了十几件,她忽然把手里的衣服连着衣架一起扔在地上,整个人颓然地往床里一栽,「啊啊啊!我没有衣服穿了啊!」
南彦吃惊地看看满满一个衣柜的名牌服装,又看看躺在床上只穿了内衣、一脸凄凉的秦越,「你这叫没有衣服穿?!」
秦越翻身起来,「哪件也不好看!」
南彦无可奈何地笑笑,起身去挑了一条墨绿色的铅笔裙,配上白丝绸的法式衬衫,「穿这套好不好?」
秦越难得听话一回,换上衣服来到镜子面前:紧裹下身的弹性衣料把完美的臀形修饰得极好,上衣又有复古式的委婉,整体有一种内敛的性感。
她回身一笑,「你还挺会搭配的嘛!这身是挺好看的。」
南彦过来,从后面搂住她,「你穿哪件都好看。」
秦越又开始坐下化妆。
南彦只看见一堆的瓶瓶罐罐,全被依次打开。秦越手里一会是化妆巾,一会是三角棉,一会是粉底刷,保湿、防晒、粉底、遮瑕、高光、定妆……看得他眼花缭乱。
「涂这么多层干嘛啊!」他小声感慨了一句,「你不化妆就很漂亮了。」
秦越开始上眼妆,回头对他笑了一下:南彦不会油嘴滑舌地讨好,可是无意之中的赞美听着更舒心。
「去吃韩国烧烤?」秦越建议,「喜欢吗?」
南彦老老实实地回答,「没吃过。」
秦越挽起他的胳膊,「走吧。」
到了烧烤店,秦越点了一个肉类和海鲜的套餐。
看服务员用剪刀把大块的肉剪成适口的大小,又放在涂了板油的烤盘上。
被腌汁浸好的肉片在铁板上发出欢快的「滋滋」声。
秦越伸手要拿过烤肉的工具,却被南彦半路拦住,「我来吧,会溅上油。这个,好像比高压锅更危险。」
秦越没想到他还记得自己上次在他面前出的丑,只好娇嗔地「哼」了一声,乐得做撒手掌柜,靠在椅子上优哉游哉地抿着米酒。
南彦把几块肉翻了个面,又夹住一些带壳的海鲜放到烤盘上。
过了一会儿,秦越拿长柄筷子戳了戳放在烤盘中央的几个玉米段,想搛起来,却又打滑。
「小心。」南彦用铁夹夹起一块,递到秦越眼前,却并不放在她的盘子里,「你看,还没熟呢。玉米硬芯,其实最难熟,比肉花时间。再等等。」
他把玉米放回火上继续烤着,却夹起一片烤好的牛肉,蘸上薄薄的酱汁,拿芝麻叶裹着送到秦越嘴边。
秦越咬进嘴里,鼓着腮嚼,忽然又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道,「你不是说以前没有吃过韩国烧烤吗?」
刚才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很专业呢!
甚至还知道芝麻叶配牛肉,生菜配猪肉的吃法。
「刚才坐车的时候,在手机上查的。」南彦的音域低却厚重,像是质朴的铜器,「怎么让你舒服,也是在手机上查的。」
秦越一口酒呛到嗓子里,大声咳嗽起来。
南彦却摆出一脸无辜的样子,只有明亮的眸底微微地有什么在荡漾。
等秦越咳嗽完了,又剥了一支蟹腿,递给她。
秦越接过来,「你怎么不吃?光知道给我。」
「你太瘦了,多吃点。」南彦继续把料理好的食材不停地往她盘子里放。
「谁瘦了?该有的地方我都有!」秦越不满的嘟囔了一句,故意用手托住胸部两侧,往中间使劲一挤。
「咳咳咳!」这回轮到南彦被呛到,咳嗽得脸都红了。
五十二. 洗澡
回家的路上,南彦提议去趟超市。
他说秦越家里的冰箱太空了,什么都没有,一看就是经常吃外卖的生活习惯。
「自己做的饭干净,吃着放心。」他说。
天气暖而不燥,路边是繁花绿树,空气中泛着香甜。
两个人牵着手往超市走。
旁边有一处地方正在施工,电钻在水泥板上火花四溅。忽然起了一阵风,卷着砂石尘灰吹了过来。
南彦「唰」地倾身,用自己的身体挡住秦越,双手按在她的后脑,把脸和眼睛护得严严实实。
旁边有别的情侣看见,女的抱怨男的,「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我迷眼了你还笑!」
超市里人不少,正是刚下班的时间。
秦越和南彦买了一些生蔬肉类,也挑了些零食。秦越拿起了一袋咖啡豆,看了看不远处正在选东西的南彦,又放了回去,换了一盒红茶。
他说过她好几次了:要少喝些咖啡。
秦越把红茶放进购物车的时候,看见南彦买了一堆的生姜、红糖、大枣、桂圆……之类的东西。
「这是?」
「煮汤,治宫寒的。手机上查的。」南彦说。
食品区的东西买得差不多了,秦越又拉着南彦来到药品区。
「还有什么要买吗?」南彦问。
秦越拿起一盒杜蕾斯超薄,「家里没有了。」
上次正是跟南彦闹别扭的时候,秦越生气把剩下的安全套都扔了。
她忽然又想到两个人要做的频率,回身又去拿了两盒,「这个里面是热感的。」
南彦红了脸,小声喃喃,「你怎么知道?」
「手机上查的!」
驱车回家的时候,秦越打开了车里的顶窗。
「烤肉的气味还是太浓了!」她嫌弃地把发尾拉过来,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真是的!」
「回家好好洗洗就行了。」南彦伸手过来,替她捋顺鬓边的碎发。
到家的时候,秦越弯腰解开鞋子,嘟嘟囔囔地抱怨脚疼。
刚才她穿的是一双新鞋,有些磨脚。
南彦把买来的食材放进厨房,转身出来。
秦越只觉得身体忽然被拦腰一截,顿时腾空。
南彦横抱着她往楼梯走去,「我帮你洗澡吧。」
进了浴室,南彦缓缓地解开秦越衣领处的几颗纽扣,从下摆处伸进手去,一点一点帮她褪到头顶。
裙子也被拉到脚踝,轻轻拽下。
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住秦越的文胸边缘,「这个,你来还是我来?」
秦越的体温已经开始明显上升,她靠在他身上,轻轻地吐著气,「你来。」
又把他的一只手按到自己小腹上,摩挲着内裤的蕾丝边,「这里,也是你来。」
南彦的喉结明显地上下一动,手指挑开秦越的文胸搭扣,肩带顺着手臂的曲线滑落。
温香软玉的乳房像是饱胀汁水的鲜桃,跳脱在他的眼前。
秦越看他明显地做了个深呼吸,放在她内裤上的手紧了一下。
她故意向前挺了一下腰身,感觉到他的指尖猛颤了一下,双手捏住那薄薄的布料,一寸一寸卷着往下移动。
秦越光洁滑腻的胴体毫无遮拦地展现在南彦眼前,在浴室里稍嫌明亮的灯光下诱人无比。
南彦把秦越抱起来,放进浴缸里面,拿过花洒,调好了水温,又在自己手腕的内侧浇了两下,确认温度适中,才拉过来缓缓地往她身上淋。
秦越的皮肤透着水蜜桃一样的光泽,晶莹白皙的底色露着好看的淡粉。
「你也进来吧。」她眯着眼笑。
南彦听话地把淋浴换成坐浴,拧紧了出水阀门,几下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抬腿进来,把秦越拉起来,倚在他的身上。
秦越枕着南彦的胳膊,故意用脸去蹭他的胸肌。
他的身材真好,年轻结实,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平时看他安安静静的,该用力的时候却强壮到吓人。
浴缸里的水渐渐满了起来。浴室里开始雾气袅袅。
五十三. 浴室
两个人舒舒服服地浸在温热的水流中。
南彦肩宽腿长,长臂一揽,就轻松的把秦越包了起来。
纤小的女体跟小猫一样,乖顺的依偎着他,南彦心里兜上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
他挤出一团沐浴露,温柔地涂在秦越身上,给她按摩着,洗到了她花园的所在,秦越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条件反射地往后躲。
突然,后腰的地方抵上一根已然硬起来的东西。
「呃——」南彦一不小心哼出声来,是强压着的隐忍。
灼热的呼吸喷在秦越的后颈。
「这么快就又硬了?」秦越转过身,正面对着南彦笑。
南彦艰难地憋出一个「嗯」字。
细细听起来,还有些委屈,竟比什么调情的话都诱惑人。
秦越「扑哧」一笑,伸手抚上了他已经昂首挺胸的性器。
滚烫的肉棒在她手心里猛地挣跳了一下。
太粗了,一只手不够用。
秦越把双手合拢,紧紧握住他的茎根,开始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
到了底部手劲会稍稍放松些,来到龟头处就合拢十指,加力摩擦着凹槽上方的肉棱,指腹偶尔还使坏地刮一下马眼。
南彦用两手背撑在浴缸的边沿,指尖都在微微发抖,头向上仰着,嘴里发出了难忍的呻吟。
秦越听了,加快了套弄的速度,看他浑身微微战栗,胸膛也因剧烈的喘息一起一伏。
忽然,南彦把脸埋进了秦越的肩窝,炽热的鼻息像火种一般烫着她的皮肤,「越越,再快点儿。」
秦越双手又加了一倍的速度,飞快地撸动。
「呃——」南彦突然又出声哼了一声,秦越手里的肉棒猛地胀大,几大股白精喷了出来,连续不断的射进了浴缸,散开在水里。
秦越背上忽然罩上了一双大手,紧紧地把她搂进怀中,耳朵里听见南彦餍足却带了些许惭愧的声音,「本来该是我帮你洗澡的。」
她突然想使坏捉弄他一下,于是故意装出遗憾的样子,「唉,现在晚了,你看,你都累成这样了。」
一边说一边用膝盖在他刚软下去的肉棒上蹭着。
南彦的一只手忽然在秦越腰上紧了一下,另一只却顺着她身体诱人的曲线滑了下去,伸到水下,一把按在滑润的小穴入口。
指尖伸进蚌肉之内,不住地搔刮。
他开始吻她的肩膀,手指的进出越来越快,把浴缸里的温水带进去,在甬道里漾来漾去。
指甲扣在层层叠叠的媚肉上,抠挖不断。
一根,他用最长的中指画着圈地研磨;两根,挤压着敏感的肉壁快速抽插;三根,穴口已经被他撑圆,一边捣弄着花径里面,一边用拇指掐捏她的阴蒂。
「爽吗?」他问。
热水中浸泡的神经变得愈发敏感,秦越觉得全身的毛孔都被生物电流击开,下体的快感也被放大了数倍。
模拟性交的手指在她的急促呼吸中越动越快,突然,小腹一阵酸软,所有的肌肉都紧缩起来。
秦越睁大了眼睛,「啊——」地尖叫了起来,一股透明的淫液在南彦把手指撤出的同时,喷了出来,射在他身上,流进了水里。
花穴还在高潮的尾声中颤抖,下一秒却被一个粗硬挺翘的东西顶住。
「啊啊啊,你……你……」秦越挺着身子要躲。
这无缝衔接也太快了!
南彦却拉住她,压着她的细腰用力往下一按,直直的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我休整好了!」
粗长的肉茎挺立着,蹭着她的花唇,散发著一股股的热浪。
秦越怯怯地抬头看看南彦,只见他眼睛里又露出了平时不得一见的野性,蛊惑得很。
她轻咬了下唇,自己伸手下去,扶住铁硬的肉棒,对准小穴的洞口,缓缓地坐了下去。
肉棒的前端刚刚进去一点,又被卡住,阴道里的媚肉死咬着不肯松口。
秦越扭着小屁股摆动了几下,才把大棒又吃进去一点儿。
娇嫩的花唇被撑开,裹住伞状的肉头,嵌入凹槽,随着身体慢慢的下沉,最后龟头才被窄穴整个吞入,滑进甬道。
「嗯嗯嗯……」粗硕的肉茎挤进了狭小的花穴,浴缸里的水流冲淡了有润滑作用的花液,让每一寸摩擦都有些涩涩的拉扯。
秦越红嫩的肉壁细密地紧裹着南彦,双方都因为充实的满足感而微微发抖。
秦越忽然把臀部一沉,小穴一口吞入整个肉棒,穴口的软肉绷紧到发白,惹得她十指扣紧,在南彦背上抓出道道红印。
南彦胸腔里传出一声轻笑,「这么急?」
却一把钳住她的纤腰,禁锢在自己身上,猛地挺动下身,一边尽力把肉棒向上捅,一边又拉着她往下坐。
粗壮的阴茎直直地捣进花径,把里面的褶皱都推碾到一旁,烙铁般的温度炙烫着整个甬道。
「哈啊——」只一下深插,秦越就被捣得骨软筋酥,里面的媚肉像长了小嘴一样缠裹咬合,蠕动吮吸,吸得南彦棒身瞬间又肿胀了好几分。
只听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劲腰的耸动开始加快,大棒在甬道内翻搅冲撞,龟头使劲撞着她突起的敏感点,又来回碾动缠在他茎身上的骚肉。
涔涔蜜汁,源源不断,被他翻卷着带出来,都融进了水里。
「啊啊啊——你——轻点操——啊——」秦越被刺激得连连低叫,突然又被他在敏感区顶了一下,又麻又爽。
五十四. 小孩
秦越双手搂住南彦的脖子,抬着屁股要逃,却被他一把按回来,又尽根操了回去。
快速的撞击搅得浴缸里水花激荡,浴水混着淫液被猛烈的插送捣进阴道里面,让大肉棒的捻干撞得「咕咕唧唧」地水响。
温凉的水流和火烫的肉棒形成了极端的反差,在秦越身体里点燃了疯狂的快感。
南彦看着自己腿上的雪白身体开始泛起一阵阵绯红,秦越已经被他的猛烈操干插得瑟瑟发抖,呻吟不绝。
他突然抽身出来,把龙头下的出水阀门拧开,听着浴缸里的积水咕嘟咕嘟地流走,又打开了花洒喷头,调整了一下它的角度,看温热的水流从斜上方倾洒而下。
不等秦越反应过来,一个翻身便把她压倒。他把她身体微微地摆成侧位,又拎起她一条玉腿向上抬,把小穴也拉扯得悬在空中。
肉棒猛地斜刺下来,狠狠地插了进去。
「呃呃呃——南彦——好重啊——」秦越的声音都飘了起来。
「重一点儿不好?」南彦发狠地抽插着她的蚌穴,淋浴喷出的水花正好浇在两个人性器相交的地方,被两颗硕朋的卵蛋拍在穴口和臀肉上,「噼噼啪啪」地极为响亮。
飞溅起来的细小水珠,又落在嫩唇和花核之上,每一次的力道和位置和前一次都不一样,让人琢磨不透的刺激。
秦越的所有感官神经都集中在幽穴深处的酥麻战栗:他的肉棒每一下插捣都换着角度!
有时碾着穴口的肉芽狠狠刮蹭,有时顶着肉壁的上缘用力塞进,有时又深埋在九曲回环的深处缓缓搓摩。
突起的青筋拉扯住娇嫩的媚肉,时出时进;丰沛的淫水被肉冠的棱沟带出来,挤到穴口外面,跟浴缸里的温水汇成一流。
上身的耸动带着秦越美艳的乳房一颠一簸,看得南彦更是猩红了双眼,一把抓住柔软的双奶,挺直了肌肉强健的腰背,提枪冲锋,勇猛驰骋,每一下都捣干到最深。
看着秦越的双眼渐渐遍布迷离情欲,口中的呻吟也是无法控制地变调拔高。
南彦又发力重重插了她百十来下,要把花穴贯穿一般,肉茎膨胀到临界点的快感在秦越小腹中达到极致。
再看身下的女人眼角又渗出了泪水,嘴里一片含糊,「唔唔唔……不行了…
…啊啊啊……太深了……」。
突然见她水光潋滟的双眸睁大,「啊啊啊!」地叫出声,一股热汁全浇在了他深埋在甬道尽头的肉棒上。
马眼处一阵酸麻,南彦迅速抽了出来,浓精激射而出,纷纷落在秦越的雪乳上。
她胸口的肌肤,微微泛着粉腻,冒着热气的白精还挂在上面,一起一伏。
好美!
南彦想,低下头去吻她。
秦越每次跟南彦做爱,都会精疲力竭,小死一回。
现在被他揽在怀里,温柔的抚摸着,疼惜地吻去眼角的残泪,她又觉得舒服极了。
南彦再次打开了淋浴,拉着秦越靠在自己身上,轻轻地给她擦洗,缓缓地给她按摩。
看她放松地昏昏欲睡起来,才拿过来一张大浴巾,把她像个粽子一样整个包了起来,一把抱起,往卧室走去。
卧室的床上,秦越被放进柔软的被子。
南彦轻轻的给她掖好被角,刚要下床,却被秦越拉住,「抱!」
他抿嘴一笑,「就来。我先去收拾浴室。」
秦越不肯撒手,被他在头顶亲了一下,「听话。」
秦越装作不满,「老跟哄小孩儿一样!我明明比你大,是你姐!」
南彦眼神下滑,「小孩儿?你哪儿小了?」
秦越踢了他一脚,唇角却含笑:嘴倒是不笨了!
还是放开他去,自己乖乖缩在被子里等着。
就在秦越快要睡着的时候,南彦回来床上,半躺在她旁边,把她紧紧地抱过来,又在额头上吻了吻。
然后看着她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甜甜的窝在他怀里睡着。
自从接秦越回来,一直到现在,南彦这一天过得像是踩在云端,从头到脚都悬在半空中,那么的不真实。
他望着已经进入梦乡的秦越,自己却毫无睡意,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来一个本子,满眼温柔的看看怀里的小女人,在本子上勾画起她的睡颜。
五十五. 画她
早上照例是南彦先起来。
他在学校早就养成的习惯,早起锻炼、晨读、听听英语。
秦越被闹钟叫醒,去按手机,手伸过床的另一侧,扑了个空,才发觉南彦早起床了。
她从床上下来,准备去洗漱。
刚刚向浴室走了一步,余光瞥到了什么,赶紧后退了回来,拿起床头柜上的一个记事本,打开的那页正是一张手绘版的她。
秦越的眼睛一亮。
她的睡颜。
画中的她恬静安好,纤美的肢体仿佛浮在云朵之上,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
呵,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睡觉的样子被画出来还挺好看!
秦越脸上现起了两朵粉红。
再翻了几页,秦越竟然越看越入神,眼睛里开始有兴奋的光亮聚集。
每一张都是她的样子,睡着的,醒着的,坐着的,站着的,微笑着的,撅着嘴的……
传神大气,尤其是眼睛,虽然是简约的画法,但闪着灵动的底光,透过画纸,竟是要活起来一样。
所谓点睛之笔,果然是有道理的说法。
等秦越下楼的时候,发现南彦正坐在餐桌旁边,手里捧着一本贡布里的英文原版《象征的图像》正在看,旁边还打开着昨天刚刚送到的几本欧洲的美术设计杂志。
他看得很投入,完全没有注意到秦越正在走近。
秦越在他肩上拍了一下,南彦才猛地抬头,「啊,你醒了!我去给你盛粥。
」
说罢,就要起身去厨房。
「不急。」秦越按住他,凑过来看他打开的书籍内页,「看得懂吗?」
「还行。有几个专业的名词不是很明白。」南彦有点儿不好意思,「我没问你,就拿来看了。」
秦越饶有兴趣地看着他,「那你的英文基础其实不错啊。我见过很多已经到了国外留学的学生,还看不懂专业课的书,入学还要先修语言课。」
她又去书架上拿了好几本书和杂志,中文英文都有,递给南彦,「有兴趣就拿去看吧。」
南彦看着面前好几本原文的大牌杂志,有的最新版连学校的图书馆都还没有,抬头问秦越,「你怎么订了这么多?」
秦越笑笑,「有的是他们送的,因为要跟我约稿。」
被这些杂志约稿?她这么厉害的吗?
秦越看出了南彦心中的疑问,「有时是我自己的稿子,但是更多的是我推荐的。」
南彦想起来沈宥清教授当时说秦越是他的学姐,一提起来就满脸自豪的样子,看来果真是不一般的人物吧。
他起身去给秦越拿早饭,等回来的时候,看见她正拿着昨天他随手涂鸦的那个记事本。
「偷着画我!」秦越眉眼含笑。
看着南彦垂眼,声音添了一丝腼腆,「昨晚睡不着,瞎画的。」
「妖怪体力!还睡不着?我都累死了。」秦越撇嘴,嘟囔了一句。
南彦正把粥碗放在秦越面前,被她这么一说,勺子「当」的一声掉在桌子上,又被他手忙脚乱的捡起来。
秦越「噗」地笑了出来:逗他真好玩儿。
好像小时候家里养过的那只高大憨厚的金毛。
桌子上的白瓷碗里,是软糯的红枣桂圆粥,顶着一小堆红糖。
秦越拿勺子拌匀,往嘴里送了一口,柔软的口感伴着淡淡的甜香,让人的心情都芬芳起来,「自己的女朋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后随便画!」
「啊?」南彦抬头,似乎暂时还没消化这个称呼,脸上带了一丝紧张的红晕。
秦越倒是没有注意到,只顾着埋头喝粥。
暖热的甜粥把肠胃熨帖得舒服,她止不住手里的勺子,吃得风卷残云。
南彦一笑,拿起她的空碗,「还有的是,没人跟你抢。」
他去给秦越续碗,听见她在背后娇嗔,「照这样下去,你会把我喂胖的!」
声音里却满满的是欢喜和骄傲。
「你快毕业了吧?有什么打算吗?」秦越等南彦再回到桌边坐下,问道。
「我以前在网上找过计件手绘的工作,现在想联系看看他们有没有全职的岗位。」南彦回答。
秦越知道现在市面上有不少中小型公司,会找在校的学生做设计,要求是打包式地全权交给他们,尤其是这种计件付费的模式,连署名都是公司的。这基本就是在占弱势学生们的便宜,完全谈不上尊重原创者的权益。
所以听南彦这么一说,她就皱起了眉,「他们分给你过版权收益吗?」
「版权?没有啊!」南彦如是答道。
秦越对这些老鼠屎的公司一向十分不齿,「那种地方别去了,完全是吸血式的,拿你当枪手,用你的创意改改换换,转眼获了奖卖了版权,利益倒都是他们的。这些人玩儿短线,炒热钱,没有前途。」
五十六. 老总
「不打算读研吗?」秦越想起来,沈老对南彦的赞许,应该是专业课方面的佼佼者,刚才看他在读英文的原版书,更是妥妥的学霸无疑。
南彦很诚实的回答,「读研太贵了。」
「以你的成绩,学校为什么没有推荐你公费保研?」秦越觉得疑惑。
南彦脸上又浮现出了跟他年龄不符的沧桑,「你上学的时候有没有素拓分的说法?社团活动少,不担任学生干部……这些都会影响社会实践的分数。学校的考评要看综合分数的。」
秦越在校的时候,也是学生活动的积极参与者,所以她并不否定社会实践的作用。
可是像南彦这样,课余时间都用来打工的学生,强行要求素拓分值,不免有些不尽情理。
一边打好几份工一边保持学业的优秀,难道不是时间管理?
照顾母亲维护家庭,难道不是社会责任?
自食其力从不怨天尤人,难道不是品质保证?
秦越第一次强烈觉得这个现实社会的运转规则还真是不公平,连所谓「干净」的校园也不能避免。
她哼了一声,狠狠地舀了一大勺红枣桂圆粥,塞进嘴里,像是有仇似的使劲嚼着,又问道,「听说过Echo吗?想不想去?」
南彦有点儿探寻地看向秦越,「你认识Echo的人?听别人说过项院长跟他们的老总很熟。」
老总?
「谁老了?!24岁哪儿老了?!」秦越立刻不满起来。
南彦奇怪地看着她的表现,「你也认识她?」
秦越斜了他一眼,「不是我认识,是你认识。」
看着南彦的眉宇间又渗出不解的疑惑,她把脚勾到他的背后,在他腰上蹭着,「Echo的」老总「刚刚说,以后你想画她,可以光明正大地画。」
秦越挪到南彦腿上坐下,「穿不穿衣服都行。」
南彦的肢体微微一震,却紧紧地抿住双唇,没有再说话。
他当然听懂了,只是没有想到:Echo是秦越的公司。
原来只是以为她是个富人家的女儿,那些二代里面的一个。
今天才知道秦越竟然就是学校教授们口中的那位风云学姐。
原来不只是金钱,连能力和社会地位的起点都有着天壤之别。
有短短的一分钟,南彦心里闪过一瞬的暗影:他宁肯秦越是一个挥霍父辈荫蔽的傻白甜,似乎这样,就能把自己和她的距离稍稍拉近一点。
可她偏偏不是,偏偏要完美到随时发出耀眼的光,光芒投在他身上,留下的是背后愈加浓深的阴影。
南彦又一次地深深意识到,在秦越身边的每一分钟,自己都在被无声的提醒着:他和她之间的差距是多么悬殊。
她随便一挥手,就能把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任何一个推到万人瞩目的位置。
如果是她,毫无疑问,自然能给自己铺平道路;只不过,他现在就算在学校的专业成绩再好,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出名作品做资本,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秦越的安排。
艺术品是给人看的,有人捧就值钱;没人捧,再好的底子也是白费。
而南彦,之前就是缺了人脉这一个关键。
现在毫无预兆地半路杀出来,别人肯定会有疑问,很难服气。
尴尬的沉默终于被打破,南彦闷着声音问秦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秦越回答得坦白自然,「你没问过我。现在知道了又有什么区别?我还是那句话,想来Echo,位子随便你挑。」
「我……」 南彦似乎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他把秦越抱起来,放到一旁的椅子上,俯身抱了抱她,「今天学校还有事,我先走了。」
南彦的动作带上了距离,亲密的举止似乎也隔了疏远。
他不要秦越送他,走得近乎匆忙,临别时象征性的吻带来的是唇上有些冰凉的温度。
秦越看着房门在面前关上,突然感觉自己跟个傻子似的被晾在半空。
心里有点堵,又有点儿发慌。
刚刚还冒着甜蜜的气泡现在都在空中「啪啪」地炸裂破碎。
一个上午秦越都过得心神不宁,在公司开会的时候,各个部门负责人都肉眼能见地看出来她在走神儿。
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眼看着会开到半截进行不下去了,大家只好纷纷建议改天再头脑风暴。
秦越挥挥手,让他们都散了。
人还没在走廊里走干净呢,就看见秦越脚下生风地从他们面前掠过,直接出了大门。
几个人互相看看,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今天Boss家里后院着火了?
这种时候,秦越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狗头军师林芯。
她打国际长途跟南彦告白的时候,也是第一个告诉了林芯。
然后听着她拿「强抢民夫做压寨爷们儿」寒碜自己,说着说着就带上了哭音儿,「越越,你结婚的时候,必须让我当头号伴娘!」
结婚?
秦越承认,她还从来没有正式想过这两个字。
但她知道,林芯只是为她高兴,作为闺蜜,她比谁都清楚:秦越是不是动了真心。
五十七. 示威
秦越直接杀到了人家医院,把林芯从办公室里拉了出来。
被林芯一顿挖苦,「挂号了么你?长得挺好看的怎么加个儿呢!」
秦越大言不惭,「我饿了,请我吃饭!」
林芯夸张地叹了口气,「我欠你的!」
两个人坐在饭店的一角,林芯听秦越说了个大概。
「我又不是故意瞒着他,他没问过我做什么工作!」秦越一脸苦相,「他凭什么生气啊!」
林芯说,「小鸭子不见得是生气了,也许就是真相太过震惊,一时接受不了吧。」
秦越瞪了她一眼,「你再管他叫一句小鸭子试试!」
「南彦、南彦、你们家南彦。」林芯麻溜的改口,「你想想啊,当初省吃俭用打三份工拼命还你钱,明显就是个硬骨头嘛。你下决心追人家的时候,就应该考虑好后果,两个人差距太大,肯定有一方觉得失衡。他那么倔的脾气,一定不愿意吃软饭当你的负担。你站在他的角度想过没有?」
「你别在妇产科干了,转到心理科去吧。」秦越还嘴硬,但心里已经服了软。
确实一直以来,都是她从自己的角度出发考虑事情,好像从来没有真正给过南彦一个自由的选择。
她心中的理所当然、好心为你之类的理由,又何尝不会化身成无形的压力,加在南彦本来就已经负荷过多的肩上?
南彦从图书馆出来的时候,天快黑了。
他轻轻地吁出一口气。
经过早上那一出,他本来以为秦越的电话会打爆他的手机,但是出乎意料,竟然奇怪地安安静静了一整天。
刚走下台阶,南彦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对面石质长椅上的一个人影。
秦越坐的是椅背,两条长腿交叉着,一下一下晃着,敲在石质的椅面上。
看见他出来,石椅上的人「噌」一下跳了下来,几步路走得吊儿浪当,晃着个小细腰,肩膀却乍着,活像个娇小精致的芭比娃娃,偏偏却喷了个假刺青装女匪首。
南彦停住脚步,看她走近,安静地等着她先开口。
秦越仰着脸,心里暗骂:长那么高干嘛?早晚让我得颈椎病!
可一看见南彦深不可测的眸底,她却忽然紧张起来。
秦越往前又走了一步,清了清嗓子才开口,「南彦,我叫秦越,秦朝的秦,超越的越。我是Echo的执行总裁没错,可我也是不会用高压锅、晕针会哭鼻子、跑马拉松半途而废的秦越。我现在正式告诉你,我喜欢你,喜欢画画的你,喜欢背着我走路的你,喜欢会做饭的你,每个侧面都喜欢!你如果接受,那就也要接受一个任何角度完整身份的我;如果不接受,你也明确告诉我,给我一个痛快。」
终于说完了,秦越觉得脚发软。
面对公司的下属、谈判桌上的对手、还是公关场合的合作伙伴,都没有这么怯场过。
脑子里排练过的告白,硬是被自己演绎成了示威。
秦越有些心虚。
对面的人沉默不语。
秦越鼻子蓦的发酸,「你大爷的,一共就俩选项,不是A就是B!你至于么,连个真话都不敢说!」
扭头就要走。
手臂被拉住,再轻轻一拽,整个人便撞到了南彦的胸膛,硬实却温热的胸膛。
「刚说完喜欢每个侧面的我,那我这多考虑一秒钟再答应的习惯就不接受啦?」
秦越眼底一热,狠狠地往他胸口捶了一拳。
他们第一次像普通情侣一样,在校园里牵着手散步。
有风吹过,樱花像落雪一样降落,带着芬芳的香气落在秦越和南彦的头上、肩上和十指相扣的手上。
樱花可以活得尽情洒脱,一夜之间,开满枝头,转瞬又随风飘落,势不可挡。似乎把放肆享受当下的决心展示得淋漓。
可是人心需要考虑的事情却要复杂得多。
秦越在来以前就已经做好了各种心理准备。她知道南彦的倔强心思,所以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放权」。
她说,「只要你开心,不管你毕业以后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
南彦深深地看着秦越,「Echo的工作当然是可遇不可求,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如果我这样进去,即使别人当面不说,背后也一定会认定你不那么公平。人心一旦有了罅隙,就不好管理了。你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声誉,要好好维护才行!」
秦越倒是没有料到南彦的这番想法。
原本她以为南彦的负面情绪只不过来自内心强烈的自尊,是男人好面子的一个表现而已。可现在他的话,竟有一多半是在为她考虑。
确实,她一向引以为豪的「唯才论」是树立起Echo在圈子里形象的根本,难得南彦自己在受过不公待遇之后还能这样想。
「要是他们都心服口服呢?」秦越说。
「什么意思?」南彦不解。
秦越靠在他肩上,「你信不信我?」
「当然!」
「信不信你自己?」
南彦没太听明白,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你好好准备,参加下个月的」视觉先锋「设计赛。」
五十八.璞玉
南彦知道这个比赛。
「视觉先锋」设计赛是世界顶级的设计创意奖项之一,自上个世纪70年代创办首届赛事以来,现在已经成为各个领域的杰出创意人的行业标杆。
拿到这个赛事的奖项,不但代表着评委、受众对作品本身的认可,更是对于创作者能力和资质的嘉奖。每年决赛胜出的几个小金笔获得者,更是会立刻成为当红炸子鸡,为各大设计公司争抢。
但是参加这个赛事的申奖主体必须是创意机构、媒体公司、广告主或者学术研究机构,不支持以个人名义进行的奖项申请。
秦越想,项意庭欠了她那么多人情,这回该还给她一个了。
南彦清楚,学校每年会推荐学生作品参加「视觉先锋」,大多是研究生,偶尔有极个别的本科生,但总归是轮不到他的。
但秦越说:今年推荐参赛的名额肯定有他一个,具体的不用他管,只要好好准备作品就行。
「是你的话,肯定能拿个名次回来!」
秦越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回家的时候,秦越坚持要跟南彦一起坐地铁。
南彦拗不过她,只好答应。
秦越显然没有见识过地铁里人挤人的壮观场景。
收腰缩腹的她小心翼翼的蜷在南彦用胳膊护着她撑出来的一小块空间里,一直有一种要被挤到人生幻灭的错觉。
而且更惨的是,他们是站在地铁门的边缘,某一站到站,开门关门之后,秦越忽然觉得头皮一紧,完蛋,头发好像被门夹住了。
南彦也发现了,开始还安慰她下一站再开门,把头发弄出来,就没事了。
结果连着三站,都是对面一侧的门开。
秦越杀人的心都有了。
南彦努力憋着笑,小心地握住她被夹住的那部分头发发根,一根一根努力地往外拉扯。
终于把头发解救出来的时候,他看看面前因为用力拉扯而有些炸毛的娃娃头,又看看濒临炸毛的秦越本人,紧紧抱住她,亲了亲。
秦越立刻又满意了,安静地缩在南彦怀里,小声说,「坐地铁挺好玩儿的。
」
虽然有点儿傻,但是她在用自己的方式尽力地接近自己的生活。
南彦心里有一股上升的情绪,带着热量,渐渐让血液沸腾。
所以,自己更应该加倍努力去向她立足的地方靠拢。
男人最大的底气不是金钱,而是野心。
这一天,南彦已经想了很多,他不想依赖秦越,更不想自卑自怜,他只想加快脚步追上她。
再等等我,他想,等我变得一样强大,好跟你携手同行。
南彦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隧道,也许是快到了尽头,前方突然出现一束光,似乎在给他指引方向。
在那束光的尽头是一个新鲜动人的倩影,正在回过头来微笑着看他。
南彦看向秦越,「就这么相信我?」
秦越知道他在说什么,脸上摆出一副不屑的神态,眼底却是满满的自豪,「
你不去打听打听,我秦越看上的,有差的么?」
南彦突然不出声了。
秦越有点儿疑惑,抬头看他,将将地把他满脸的失落撞进眼里。
「怎么了?」她拿手拉了拉他的袖子。
「那你一共看上过几个?」南彦眼里的委屈,幽深得很。
秦越忽然想笑:这醋吃得没头没脑,像是个没有脱去稚气的孩子。
可是,还让她特别得意!
「画儿让我看上的,倒不少。这里么——」秦越不动声色地拿肚子碰了碰南彦下面,「就你一个。」
环在她背后的手臂收紧了一周,南彦胸腔里没憋住,「嗯」了一声,再开口变得结结巴巴,「别……别闹!公、公共场合……」
秦越笑得很得逞,「回宿舍收拾收拾,搬过来住吧。我家书房有一半就是画室,你可以安心准备。」
「还有,拳馆、金榈都不许去了!」她又补充道。
健身房里那些大姑娘小媳妇们,哪个不是眼馋巴巴地盯着她的宝贝?还有金榈,更是乌烟瘴气的是非之地。
他得早点儿离开这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可不能再把时间浪费在那些无意义的事情上了。
南彦是块上好的璞玉,迟来的清洗打磨再也不能掩盖他的光芒。
「越越!」头顶落下一吻,低低的声音里却透出一股确定,「我不会让你失望。」
南彦想,他是璞玉,秦越便是雕刻他的刀。
她要他雕琢成器,他便为她大道致远。
秦越的声音也很确定,「我知道。」
五十九. 撕开
两个人还没到家门口呢,就已经开始纠缠不清了。
从电梯口出来的几步路,走得跌跌撞撞,衣衫不整。
南彦托着秦越的整个体重,贴着脸吻她。
湿热的鼻息混在一起。
秦越被南彦吻得发烫,胡乱地伸出手去要按指纹锁,却听见「滴」一声响,南彦已经把门打开了。
她这才想起来,之前已经把他的指纹录了进去。
南彦推着她进门,用后脚把门关上,大手已经绕到秦越背后去解裙子上的一排纽扣。
那列小巧的纽扣排得细细密密,偏偏又被裹了一层丝质的布料,让他解得吃力。
秦越早被南彦撩拨得浑身发软站不住,挂在他脖子上,微喘着指挥,「撕开!使劲!」
南彦的眼底烧起了一股暗火。
「嗤啦」一声,不但剩下的几颗纽扣被全部扯了下来,落在地上,弹跳着蹦走,就连缀着的裙子衣料都一起被撕裂,从秦越身上滑落,擦着她的皮肤掉在地上。
南彦俯身,微凉的鼻尖蹭着秦越的颈窝,轻轻嗅着她的体香,一路向下,遇到她身体的起伏,再爱惜地啄吻一口。
秦越的身下早就是泥泞一片,内裤被南彦拽下来的那一瞬,她口齿不清的呜咽了一声,小穴里又倏地流了一股水出来。
南彦呼吸渐急,微微张开嘴,胡乱脱下自己的衣服,一把抬起秦越的右腿,挺身而入。
秦越的鞋都没有脱,被他就这么把腿抬高,深红的高跟鞋挂在白嫩的小脚上,随着肉棒一举贯穿的力道,猛地摇晃起来,晃得南彦的心都乱了节奏。
「呃——」 秦越不由得向后仰头,被南彦发烫的唇吻住。
下面没有停歇地开始插弄起来,每一下都要顶到小穴的尽头,才肯后退。
几下狠戾的撞击,秦越的神识就已经丢盔弃甲,身体被南彦死死地压在墙上,挺翘的胸部也被他的上身压扁到变形。
她连叫声都变得零散破碎,被他撞一下,就含混地呻吟半句,无法思考,无法组织语言。
「喜欢吗?」南彦放开被自己吮到微肿的红唇,转去吻秦越的耳垂。
秦越只有一条腿着地,用力地搂住南彦的脖子,还是被他顶得乱晃,有些失神地喃喃,「喜……喜欢……啊……」
「喜欢什么?」 南彦放下秦越的腿,两手托住秦越的屁股,把她抱了起来,更加凶狠地操干了数下,弯翘的龟头碾过她的G点,看她浑身战栗,再猛戳那里。
秦越去抓他坚硬的肩臂,暧昧热切地叫他的名字,「南彦……南彦……」
看着秦越满脸情欲,眼里满是水光流动,南彦不依不饶,「说出来,你喜欢什么?」
「喜欢你……操我……」
一下深插,顶到了让她疯狂的敏感处,一股热液喷了出来。
高潮过后的秦越手软得搂不稳南彦的脖子,一个劲地向下打滑。
南彦伸手,把她身上仅剩的装饰物——那两只高跟鞋脱掉,抱着她上楼,来到了卧室。
他把秦越在床上摆成了跪伏的姿势,又掐着她的细腰往上提了提,「要我从后面操你么?」
秦越想起之前被他后入的两次,因为插得深,能把他整根肉棒都吃进去,每一下操干都能顶到子宫口,又酥又爽。
只是想想就又要到了。
「要呀。」软糯的嗓音就像是诱惑的邀请,让南彦不管不顾地想再操进去。
秦越白皙修长的双腿微微打开,已经被操干得艳红的小洞流着透明的淫水,正等待着南彦粗大肉棒的再次侵犯。
南彦一手抓住她一边的臀瓣,用力掰开又合拢,忽然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猛地重新插了进去,然后又快又狠地抽插起来。
摩擦到肉壁上每一寸的紧致,破开层层褶皱,花穴不停地被贯穿,淫靡的水渍流下来,一直淌到脚腕。
六十. 哥哥
几十下猛烈的快插,都直直地捅到穴底花心处。
秦越被刺激得上身高挺,白皙挺翘的一对乳房被撞得前后晃荡,漾起层层的乳波,身体也难以维持平衡,下肢不停的发抖,几乎不能维持平衡的跪姿。
可是每次她在即将被撞得平趴下时,都会被南彦及时扶住,然后更加深重地向自己胯下按去。
南彦的肉棒硬挺高涨,把整个小穴塞得不留一丝缝隙,他忽然腾出来一只手,往前摸去,找到了已经肿大变硬的阴蒂,用两个指尖捏住,狠力拧了一下。
「啊——别啊——」秦越虽是嘴上拒绝着,身体却做出了相反的反应,又嫩又小的径道中,媚肉一阵强劲地收缩,吸得南彦几乎动弹不了。
貌似想把他的肉棒挤出去,却不想反而越吞越深。
南彦把自己拔了出来,攥住秦越细细的脚腕往后拉,一直把她拉到床边,两腿垂直落地,依然保持着趴伏的体位。
他扭亮床头的夜灯,目不转睛的看着粉红敏感的花穴口被他的操弄蹂躏成烂熟的嫣红,还在一抽一抽地缩紧。
秦越意识到南彦在做什么,窘得把头埋到床单里,小手伸到身后,徒劳的要挡住他的视线。
还没等盖住自己的私处,秦越的手便被南彦拨到一边,紧接着「啪——」一声脆响,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力道不小,有几道红痕留了下来。
秦越被他打得一哆嗦,马上又听到南彦暗哑着嗓子发号施令,「不许挡。撅高点儿,把洞洞露出来!」
秦越最喜欢他在这个时候的声音,低沉压抑,却带着沙质的性感和威严,不容抗拒。
她乖乖地听话,高高翘起臀部,摆出让南彦能看得更清楚的姿势。
南彦团握住秦越高高挺立在空中的雪臀,用力按压,让细滑的臀肉都从指缝间溢出,再施力把她两条光嫩修长的美腿叉得更开,让带着嫩褶的小菊也开始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
「呜呜呜……好南彦……别看了……」秦越羞得带着哭音求饶。
哭唧唧的讨饶声音显然让南彦兴奋起来,手扶着阴茎重新捅了进去,不管不顾的来了一阵迅猛无歇的桩钉。
秦越指尖泛白的拧着床上的单子,身体被南彦死死地压住操弄,雪白的臀肉也被他的两个卵囊击打得颤动不止,通红一片。
肿胀到紫红的肉棒一刻不停的往湿滑的肉缝里钻,变着角度戳弄她的骚点。
南彦伸出一只手,接住几滴从秦越小穴里汩汩而出的淫水,放在指头上搓捻开,拿到鼻子下闻闻,又放进嘴里去品尝。
「甜的。」他咕哝了一句。
「哈?什么?」秦越脑子已经不太清醒,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南彦又拿指尖去挑了一丝透明的黏液,这回送到秦越嘴边,「自己尝尝?」
秦越早被他干得上气不接下气,正张着嘴急喘,感觉到他的手指伸了过来,想也没想便一口含住,卖好地舔舐吞吐,舌尖探到南彦的指缝间,上下游弋。
真骚!
南彦被她舔得发根发紧,后腰发麻。
这是把他的手指当阴茎伺候呢!
他把另一只手也从秦越的屁股上松开,看着白嫩臀肉上还留着他掐出来的指印,呼吸更为加重。
南彦抹了一把秦越阴户那里的花蜜,顺着往后,突然撑开她的臀缝,拇指按住小菊,绕着圈地把淫液涂满皮肤上的褶皱。
「唔——」秦越身体一僵,要往前逃,却被南彦牢固地卡住腰身,动不了一下。
菊穴的温度比前面还要高,热烫紧致的皮肤似乎在兴奋地跳跃。
南彦的手指作势往里钻了一下,立刻引来秦越的大声求饶。
她把嘴里含着的南彦的另一只手吐了出来,眼睛里已经含上了一泡泪水,「
啊啊啊——南彦——不要插那里啊——」
南彦不理她,接着又把菊穴的入口扩开一点。
秦越全身的汗毛都被激得竖立起来,她极力扭过头,拼命求他,「好南彦——饶了我吧——别的都听你的——呜呜呜——好哥哥——」
南彦被她最后一句「好哥哥」撩得烈焰灼身,头脑都被血液充胀地「嗡嗡」
作响。
他终于放过了秦越的小菊穴,重新用双手把住她的屁股固定好,开始了另一轮猛烈的操弄攻击,「再叫一声。」
六十一. 好吃
秦越被南彦突如其来的凶猛攻势顶得眼冒金星,身不由己地挣扎尖叫,却被他死按住,操得越发狠戾,故意的拼命旋转顶弄,碾开层叠的红嫩,直直地捣进子宫入口。
「叫我!」
南彦把秦越的肩膀扳了起来,让她上身几乎垂直于床面,却把着她的腰下压,一下一下地重插。
「哈——啊——南——南彦——」秦越哭出了声。
放在平时,南彦断不肯让她受屈,可在床上,他心软的一面却总是敌不过雄性动物天生的占有欲望。
「不对!再叫!」
龟头卡在子宫的入口,狠狠地摩擦。
「哥哥——哥哥——!」秦越被他干上了高潮,头颅里像是闪电过后的瞬间空白,失声叫了出来。
南彦初步满意,从最深处往外撤了些,满满地塞着秦越的花径,不再抽动,手掌却向前,覆盖住秦越整个阴阜,缓缓地按揉,间接地刺激她的阴核。
刚刚高潮过后的身体极为敏感,很快秦越又被他揉得痒意难忍,左右扭动着胯骨,嘴里忍不住的嘤咛,「你动动啊~」
南彦叼住她耳朵上缘的软骨轻咬,「叫一声哥哥,就动一下。」
秦越只觉得双颊涨得烫人,不肯张嘴出声,又被南彦在阴蒂上拍了一巴掌,眼泪一下被激了出来。
「你……欺负人……」
「嗯。只许被我欺负。」南彦认得倒是干脆,吻住秦越的侧颈,手上的动作却不减,「叫不叫?」
「哈啊……我叫……我叫……」秦越被他揉捏得要化成一滩水,颤颤巍巍地小声叫了一声,「好……哥哥……」
跟刚才高潮的时候失声喊出来那次不同,这回她的神智清明都在,叫出口时多了一分忸怩的羞涩。
南彦果不食言,猛地把阴茎抽到穴口,又重重地送了回去,只动了这一下,就把秦越操得嘤嘤哼着往床上瘫软。
南彦把秦越抄起来,托着她的小腹,「继续!」
如此,秦越叫一声「哥哥」,南彦就狠狠地插她一下,到了最后,秦越已经是涕泪满面,连哭带叫。
忽然,在南彦的又一次狠撞下,秦越的臀肉瞬间绷紧,脚趾勾成一团,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花穴底部喷出一大股蜜汁,正浇在南彦的龟头上,惹得他直径又涨了一圈。
南彦被她烫到,闷闷地哼了一声,从侧面抬起她的一条腿,更加蛮横地耸动劲腰,毫不留情地猛一个深顶,竟挞伐进了秦越的子宫颈口。
又紧又窄的子宫口从来没有受过外力的侵犯,现在被南彦火热的肉棒顶了进来,又是酸痛又是酸爽,让秦越霎时失神,张着嘴,眼睛都似乎忘记了眨动。
眼泪和口水,同时淌了下来。
早被淫液浸透的穴肉紧紧地咬着南彦的肉棒,比穴口还要紧上数十倍的宫口更是死死嘬住他的龟头,让他连小幅度的抽插都做得艰难。
南彦看看身下已然情迷意乱的小女人,穴口被撑得发白,仍在卖力地整根吞咽着自己,阴茎根部的耻毛摩擦着她早已肿胀不堪的花唇,挂上晶亮的体液,闪着光,而被挤压出来的透明淫水却早已经被大力的撞击拍达成一团团白色的沫状物。
他把秦越翻转过来,正面对着自己,托住她的后脑,吻上她微微战栗的双唇。
南彦吸吮着秦越的香舌,咂摸出声,大口吞咽着她嘴里的津液。
深插在她子宫里的肉棒却不曾停歇,还是又重又狠地继续操干。
南彦抓住秦越因为自己的顶弄而不停颠簸跳动的雪乳,有力地揉捏着,捏出各种形状,印着他的指印。
他又低头,看秦越穴里的粉红嫩肉可怜兮兮地吮在他的茎身上,被激烈的抽插动作翻带出来,再猛塞回去。
南彦又猛力桩送了几下,马眼处开始张开、搏动,更加涨硬。
他知道这是要射精的前奏,便赶快往外面撤。
殊不知,秦越顺着他的动作一滑身体,正跪坐在站立的他腿间。
「射我嘴里吧。」她抬头,眼角飘着红晕,「我想吃!」
南彦只觉得心脏狂跳起来,单手扶着就要爆裂的巨根,看着秦越乖顺地张开小嘴,脑子里一片空白,只顾生猛地塞进她嘴里。
温暖的口腔紧紧包裹住涨成紫红的肉棒,秦越用手握住南彦的茎根,用力在铃口处吸了一口。
南彦顿时失控,鼠蹊处一紧,精关大开。
一股一股的浓稠精液直射向秦越的喉管,灌了她满嘴,还有一些溢出来,沿着嘴角往下流。
太多了,含不下,秦越吞咽了一大口,脖子上明显地一动,是液体滑过食道的路径。
她慢慢地吐出南彦的阴茎,再用手把唇边的精液都抹进嘴里,又偏过头,伸出舌头把肉棒上残留的白液仔仔细细地舔净。
强烈的视觉刺激让南彦立刻红了眼睛,伸手把秦越捞起来,猛地丢进床里,立刻欺身压下来。
「宝贝!」 他叫。
「好吃么?」 他问。
「好吃。」 秦越眼里是诱惑的水泽,「想天天吃。」
「嗯。」 南彦铺天盖地地吻下来,「那我天天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