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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狗娃出长白
莽莽长白,林深人稀,天池、瀑布、碧潭、森林,景色美不胜收。
现在是夏季,整座山脉褪去了皑皑白雪,露出了娇艳迷人的一面,紫色的鸢尾花海、壮美纯净的湖泊、激荡的瀑布,恰似人间天堂。
这儿的夏季温度基本在20℃出头,因而成为了东北乃至全国的避暑圣地。
相对于人山人海、接踵摩肩的旅游景区,山里面更多的是寂静无人、名声不显的小村落。
苟家村正是这样一座位于长白山深处的小村落,全村只有十几户人家,再加上年轻人多出去打工了,村子更显出几分破败的味道。
离村子不远的小山上,矗立着一座有点奇怪的小院子。说奇怪是因为院墙上挂着很多五颜六色的布条,密密麻麻几乎覆盖住了四面院墙。
此时,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正沿着崎岖的山路向院子走去,脸色有点憔悴。
他远远地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一种缓慢而悠扬的鼓声,知道又有人来找萨满婆婆跳大神了。
走到门口,院门刚好打开,一对老年人抱着一个小孩从里面出来。
“五叔、五婶,带铁蛋来跳大神啊?”年轻人问道。
“狗娃啊,铁蛋前几天一直啼哭,睡觉不踏实……所以找萨满婆来看看,这不请完大神一下就睡着了。所以说萨满婆还是有本事的。”抱着孩子满脸笑容的五婶低声向狗娃说道。木讷的五叔则没有开口,跟在后面吸了口旱烟向狗娃点了点头。
告别五叔五婶,狗娃进了院子。一个满头白发梳着两条麻花辫的老妇人正在低头熄灭跳大神时起的篝火。她穿着正式的萨满布条法衣,看到狗娃热情地点了点头。
“婆婆,忙着啊!”狗娃打了个招呼就帮着老妇人一起收拾起来。
两人收拾好仪式物品,狗娃扶着萨满婆进了屋子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喝了一口水,萨满婆喘了口气,敲了敲自己的腰对狗娃说道:“老咯,跳完大神就累得不行。”
“有长生天保护,婆婆一定会长命百岁的。”狗娃蹲在婆婆腿边讨好地说道,帮她敲起了腿。
萨满婆听了狗娃的话,摸着他的头,笑得很高兴,脸上的皱纹一起绽放开来,像极了一朵菊花。
然后看到狗娃手臂上的黑色布条,神色暗淡下来,“你爷的丧事办完了?”
“嗯。”狗娃像条小狗一样把头搁在萨满婆的腿上。
“唉,老朋友又走掉了一位。”
狗娃从小体弱多病,又没有父母,只有一个好酒贪杯的爷爷,多亏萨满婆对他精心照顾,他才没有夭折,才能长得如此高大。他和萨满婆的感情就像一对亲婆孙。
“那你接下来的打算是什么?是继续上学还是出去打工?如果需要钱,婆婆这儿还有点。”
狗娃沉默了一会儿,“爷临死前告诉我,他和我妈取得了联系,让我到上海找她。”
萨满婆对这个消息吃惊不小,“你爷不是说你父母都死了吗?”
狗娃神色复杂,“爸爸是真死了,但妈妈没死,一直在上海。她其实每个月还会打钱回来……爷爷怕她把我带走,就一直不许她来看我,也不告诉我她还活着。”说完,眼泪莫名其妙地流了下来。
“是好事啊,你不是一直遗憾自己没有父母嘛,这下总算可以见到自己的亲妈了。是长生天保佑你啊!”萨满婆爱怜地擦去了狗娃脸上的眼泪。
婆孙俩絮絮叨叨地聊了会。萨满婆拨弄着手里的小铜铃,突然想起一件事。
“狗娃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你知道自己的乳名为什么叫狗娃吗?”
“不是为了好养活吗?”
萨满婆摇了摇头,摸着狗娃柔软的头发说道:“你爷刚把你抱回来时只有这么大,就像只小猫。到家后,你不吃不喝,已经是奄奄一息。县里的医院也看不出什么毛病,你爷只能抱着你来求我。”
“后来呢?”
“我当时一看就知道你是在路上冲撞了什么,受了惊吓,魂魄出现缺失……用萨满巫医术的话说,你就是得了‘小儿离魂症’。”
“离魂症?”狗娃乌黑的眼睛看着婆婆,充满了好奇。
“嗯,万物有灵,人有魂魄。小孩因为肉体还没成熟,魂魄和身体的结合度不高,受到惊吓后,魂魄容易散逸缺失,是为离魂症……得了离魂症的人,轻则身体虚弱、精神无法集中、记忆力衰落、嗜睡;重则痴呆、死亡。”
“婆婆,你是怎么治好我的?现在我很好啊。”狗娃站起来原地跳了一下,还狠狠捏着拳头,摆出了一个拳击的架势,“我不仅学习好,打架也很厉害的。”
萨满婆被狗娃憨憨的样子引得哈哈大笑,上气不接下气。狗娃赶紧给她拍起了背。
“那是因为我帮你求了‘乌麦’,杀了一条狗崽,把它的灵魂嫁接到了你的身上,补全了你的魂魄。所以我给你取了‘狗娃’这个乳名。”
“乌麦”,狗娃知道是萨满教中的一种仪式,他只知道发音不知道如何书写。
“原来我的乳名是婆婆取得啊!”
“嗯,你的大名‘苟东青’也是婆婆取得,婆婆希望你像海东青一样凶猛、聪慧、美丽。”
聊完了名字,婆婆继续聊起了“乌麦”。
“也是长生天保佑,‘乌麦’成功率很低的,婆婆这辈子也就做成了你一例……融合了狗崽的魂魄后,你的魂魄就强于一般人了,记忆力、耐力、精力都会提高很多。”
苟东青一拍手,恍然大悟,“所以我学习很轻松,没怎么花时间,就可以考全校第一。体力也好,学校里长跑一直第一……”
“对,这都是魂魄坚强的表现。但,狗娃,你也会受到狗崽魂魄的影响,染上一些狗的习惯。你一定要学会自我判断,改掉不好、奇怪的举动。”婆婆严肃地说道。
苟东青突然明白了很多事,“所以我小时候喜欢四肢着地跑动,一条腿翘着撒尿。”
“对,这些都是坏习惯,婆婆都帮你改正了。”婆婆看着苟东青的样子突然笑起来,“还有,你别老是喜欢像小狗一样蹲着,虽然现在很可爱,但以后大了就不好看了。”
苟东青脸色一红,赶紧站了起来。
和婆婆聊了会天,像平常一样,东青最后一次帮婆婆把水缸挑满水,又给她砍了很多柴火。
在婆婆家吃了晚饭后,天色渐晚,东青不得不依依不舍地离去了。
走到山下回望,婆婆还在院门口看着他,满头白发在风中飞舞。
东青向着她大叫,“婆婆你一定要保重身体,我会回来看你的!”叫声在山谷中形成了回音,久久不散。
一周后,上海佘山月湖山庄。
保安小徐警惕地看着马路对面两个衣冠不整的外地人。
“狗娃,这里就是月湖山庄。叔只能送你到这了。”村长指定了一个在上海打工的村里人把苟东青送到上海。
“叔,谢谢了,你赶紧去工地吧。为了找这个地方,浪费了你不少时间。”苟东青非常不好意思。
“没事。这是叔工作的地方,你有事可以到这里来找我。”老乡看了看马路对面高档的别墅群,没觉得狗娃得了狗屎运,反而有点不安,临走时给苟东青留了个地址。
告别老乡,看了看对面小区门口满脸严肃的保安,东青给自己鼓了鼓气,拉着行李箱走了过去。
“大叔好,请麻烦叫一下11幢的陈桂芳。”苟东青露出个笑脸,讨好地看着保安小徐。
“姓名,身份证号,手机号,和拜访人是什么关系?”小徐拿出一张登记表,一本正经地询问起来。
突然,边上冒出一个激动而迟疑的女声,“是狗娃吗?”
苟东青一愣,向声音来源处望去,就见门卫室里闪出一个神情激动的妇人。
看年纪约30到40之间,身材消瘦,上围却很丰满;衣着朴素,齐耳短发,鹅蛋脸、高鼻梁,大而圆的眼睛里显出几丝血丝,应该是这几天没有睡好。
女人缓缓地走到苟东青的面前,想伸手抱他,又有点迟疑,“狗娃?东青?”
“嗯……妈?”苟东青咽了口口水,弱弱地叫了声。
陈桂芳哇的一下扑到了他的身上,紧紧抱住了他,“儿子,儿子!”
苟东青的双手伸在空中,迟疑了下,才慢慢抱住了母亲,然后越抱越紧,“妈!”
母子俩激动的重逢场面吸引了几个路人的围观。小徐不得不上来提醒他们,“陈嫂,要不你先带儿子进去吧?”
“对对,狗娃,我们先进去。”陈桂芳激动地感谢了小徐,紧紧挽着儿子,抢过他的大行李箱进了小区。
被陈桂芳紧紧挽着,手臂陷入一片柔软里,苟东青有点不习惯了,脸色泛红。
“妈,我身上太脏了,要不你先松开我吧。”从东北到上海,苟东青坐了40多个小时的火车,自己都能闻到身上的酸味了。
痴痴看着儿子侧脸的陈桂芳发现了儿子的尴尬,松开了手臂,理了理儿子衣领,“累了吧,赶紧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东青顺势抢过母亲手里的行李箱,红着脸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没话找话道:“妈,你住这儿?”这个小区一看就是那种高档的别墅区,东青觉得自己的母亲不像住得起的。
东青的初中是住校的,不算与世隔绝。只有假期才会回苟家村。
陈桂芳低下头,有点羞愧,“妈在这当保姆……妈又再婚了,那人脾气不好,我不敢和他说你的事……我和主家太太求了情,她同意你住在这。”
说到太太,陈桂芳眼睛亮了起来,“太太可是个好人,不光同意你住这,还帮你办了转学……”
陈桂芳牵着儿子的手絮絮叨叨地说着,高兴地像个小姑娘。
周围是苟东青绝没见过的江南美景,小桥流水、红砖黛瓦、整齐的草坪、风格迥异的别墅,但这些都不能使他的视线从母亲的身上分散开来。
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美丽、温柔、善良,感谢长生天让我和母亲重逢!
但是母亲身上怎么会有一股浓郁的奶香?不会错的,的确是奶香,苟东青的鼻子从小就很敏感,就像狗鼻子一样。也许这一点也是受了狗崽魂魄的影响。
撇了一眼母亲高耸的胸部,奶香味明显来自那。苟东青脸红了,赶紧转移视线。
不知不觉中,陈桂芳带着东青来到了一幢欧式的大别墅前。别墅有三层,高大华丽,欧式的立柱,红色的琉璃瓦;一条人工溪流从屋后流过,高大的乔木和密集的灌木把它和周围隔离了起来,形成了一个独立的王国。
这极其豪华的别墅让苟东青有点自惭形秽,在院子门口慢下了脚步不敢进去。
陈桂芳明白儿子的心情,她第一天来这上班同样也好不到哪去。到了这才明白社会贫富的差别有多大,人真的分三六九等。
“走,跟妈妈进去。”母子俩轻手轻脚走进了院子。
没有走前门,桂芳自觉地拉着儿子绕到屋后,走了供佣人出入的后门。
后门进去就是厨房,穿过厨房,隔壁就是桂芳住的保姆房。没有进保姆房,她带着儿子进了斜对面的一间客房。
“哇,这间房是给我住的吗?”洁白的墙壁,松软的席梦思;朝南的窗户开着,微风吹动窗帘,阳光透过白纱洒在新买的书桌上,留下斑斑点点;窗外就是景观溪流,水流潺潺,给人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对,给你住的。快去洗澡吧,身上都臭了。”桂芳微笑着把儿子推进了卫生间,开始收拾起儿子的行李。
脸色却淡了下来,她有点后悔让儿子住到这了,以后离开了这里再住进简陋的筒子楼里,儿子的失落会很大吧。
陈桂芳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服务好主家,在这长久地留下来,争取给儿子一个好的环境。有些东西该妥协就妥协吧。
桂芳拿着一叠新衣服推开卫生间的门走了进去。
“狗娃,你的衣服……”
“妈,你怎么不说一声就闯进来了!”正在洗头的东青吓了一跳,赶紧用手捂住下身转了过去。
“对不起,对不起。妈后来生了个妹妹,没敲门的习惯。我把衣服放在这,马上……”
陈桂芳放好衣服,偷偷地撇了眼儿子,结果……
“狗娃,你背上怎么这么多伤痕?”陈桂芳注意到儿子宽厚的后背上竟然有几道长长短短的刀疤。
苟东青想了想决定老实回答,语气轻松,“老家那嘎达,大家脾气都比较冲。父母大都外出打工了,小孩子没人管,调皮点,打架是普遍现象……我们都有分寸的,都只砍不捅,死不了人……妈,我和你说我可是学校里的老大……”
他正解释着,突然一个温暖的身体抱住了他,“孩子,都怪妈,妈没在你身边,让你吃了这么多苦。”
“妈,不是你的错,爷爷都承认了是他不让你去看我。”
陈桂芳抱着苟东青动情地哭了起来,却不知这个动作给儿子造成了巨大的困扰。
夏天的衣服本来就薄,花洒又开着,不管不顾的桂芳被喷了个湿透。
苟东青就觉得两团又软又弹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背上,随着母亲的哭泣还一抖一抖,他知道那是什么。
他控制自己不去瞎想,可是年轻的身体有自己的意志啊。他又想起了同学之间偷偷流传的残破小黄书和画报。
东青就觉得背部与母亲相触的地方出现了一种酥麻感,然后飞快地蔓延到了全身。感觉越来越强烈,脊柱那好像通了电,他开始全身颤抖。
酥麻感沿着脊柱直奔他的胯下,压抑不住了,东青低吼一声,几股白色的浊液突破手指的阻挡飙射到了墙上。
背后陈桂芳的哭泣声突然停了,几秒后手像触电一样松开了儿子,一阵慌乱的脚步声跑了出去。
啪,苟东青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半个小时后,洗完澡换上新衣服的苟东青低着头羞愧地走出了卫生间。
同样换了身衣服的桂芳已经整理完了儿子的行李。
“狗娃,快坐下来,试试这双沙滩鞋,看看合不合脚。”陈桂芳低着头,蹲下身子,拿着一双沙滩鞋想给东青换上。
苟东青双腿一软直直地跪在了母亲的面前。
“妈,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真的对不起!”可怜的东青以前可只是梦遗过,飞机都没打过,清醒状态下的射精还是第一次,把他吓坏了。更让他害怕的是使他射精的竟然是母亲,就在她的面前。
陈桂芳蹲在儿子面前,抬起头,脸上的红晕还没消退,“你不要紧张,这是正常的,说明你是个大人了……是妈妈的错,妈一直以为你还是个小孩子,没想到你突然就这么大了,妈妈一点防备也没有……让我们都忘了刚才的事吧,好吗?狗娃。”
“嗯。”苟东青低声答应。
陈桂芳想抱抱儿子安慰他一下,但迟疑了一下最终没有抱下去。她把儿子从地上拉起来,“快收拾一下,我们还要去见太太。”
五分钟后,收拾一新的东青被母亲带着上了二楼。
“狗娃,你一定要记着,没有主人家的同意,绝不要上二楼、三楼。”路上陈桂芳低声叮嘱儿子。
“好的,妈。我明白,这里不是我们的家,没事情我不会出房间的。”
陈桂芳站定,看着儿子露出复杂的表情,“过会儿,太太可能会对你提出某些要求,你先答应下来。”
“好。”东青乖乖点头。
上了二楼来到一间房门前,咚咚咚,陈桂芳敲了三下。
“太太,我儿子来了,我带他来见你了。”
“请进。”一个清冷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推开门,一股浓烈的颜料味直冲苟东青的脑门。
这是个画室,墙上挂着,墙脚堆放着的都是油画。在房子中间竖着一个画架,一个穿着灰色大褂的妇人正在作画。
“太太,打扰你了。”桂芳低头说道,同时拉了下儿子的衣角。
“太太好。”东青反应过来,连忙叫道。
“没事,差不多也要到休息时间了。”太太放下画板,向东青笑了笑,然后脱掉被颜料弄得五颜六色的大褂,露出曼妙的身材,一步一摇地离开了房间来到了外面的观景阳台上。
东青跟在太太和母亲后面,路过画架时看了眼,脸色顿时红了起来,因为上面赫然画着一个栩栩如生的裸女,白皙的皮肤、丰腴的乳房,还有两颗红色的玫珠,妩媚的眼睛就这么盯着他。
第二章 齐雨蒙
这个观景阳台足有十个平方,地上铺着本色的原木地板,四周点缀着一些绿植,然后就是一张小圆桌两张藤椅,简单而雅致。
太太在一张藤椅上坐了下来,陈桂芳赶紧给她的茶杯续上了热水,然后就毕恭毕敬地站在了太太的身后。
“坐!”太太邀请东青入座。
苟东青立即摇头拒绝,哪有母亲站着,儿子坐着的道理。
第一个要求就被眼前的男孩拒绝了,但太太并没有生气,反而笑着对桂芳说道:“倒是个懂规矩的。”
“太太夸奖了。”桂芳低头笑道。
太太优雅地拿起茶杯茗了口红茶,感兴趣地看着高大健壮的少年,“长得不错,眼睛和鼻子像你。”
“嗯。”桂芳被这句话夸到了心里,爱怜地看着儿子。东青遗传到了她和前夫的优点,大眼睛、高鼻梁,四方脸、菱角嘴唇,笑起来嘴角有个小弯弯。阳光男孩,桂芳想起这么一个单词,对,他儿子就是一个阳光男孩。
东青害羞地低下了头,倒不是因为太太的夸奖,而是他从对方妩媚的脸上认出,刚才的那副裸女图却正是太太的自画像。
东青害羞的表情使太太的眼睛亮了起来,熟女大都喜欢小奶狗似的年轻男孩。诸位不见,娱乐圈的那些小鲜肉们拥有如此之多的妈妈粉、姨妈粉,40几岁的母亲和女儿一起粉同一个偶像也是常见的现象。
“是叫东青吧。别学你妈叫什么太太,我叫齐雨蒙,你可以叫我蒙姨……东青啊,你的成绩怎么样?”齐雨蒙的声音清冷而柔和,异常好听。
“蒙姨,我初中毕业的成绩全校第一。”苟东青骄傲地回答,两只乌黑的眼睛勇敢地看着太太娇艳的面容,脸上的红晕越发明显。
“不错不错。”太太不觉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一条腿架到了另一条腿上。
注意到少年偷偷看了眼自己的丝袜美腿,又惊慌地移开,神情就像一头受惊的小鹿。
齐雨蒙的心里不觉暗自得意,对少年越发喜爱。
“那会打架吗?打架厉不厉害?”雨蒙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她喜欢看少年手足无措的样子。
这怎么回答?东青挠了挠头,偷偷看向母亲。桂芳向儿子点了点头。
“蒙姨,你知道北方人脾气比较直,几乎每个北方人都会打架。”言下之意自己当然也会打架。
“哦,厉害吗?”太太嘴角翘起,让东青顿感亲切。
他也没征求母亲的意见,转身一把撩起了自己宽大的汗衫,露出了一身结实的肌肉和浅红色的刀疤,那些是他的勋章。
“我打架没输过。”少年傲然道,又补充了一句,“不管是学习还是打架,我都是学校的老大。”
雨蒙咬着嘴唇站了起来,走到少年背后,伸出细长白皙的手指沿着他背部的伤疤慢慢摸了起来,眼神有点涣散。
东青背部又有了触电的感觉,酥麻不堪,鸡皮疙瘩慢慢起来了,但他既不敢也不想把衣服放下,躲开蒙姨冰凉的手指。
还好,陈桂芳及时救了他,“咳咳。”她猛烈地咳了两声。
雨蒙立刻清醒了过来,不自然地放下了手,微红着脸解释道:“毕竟是经常运动的年轻人啊,身材真好,肌肉很清晰,是一个当模特的料。”
陈桂芳看太太越扯越远不得不提醒她,“太太,你看东青符合你的要求吗?”
齐雨蒙坐回藤椅又喝了口茶,问陈桂芳,“陈嫂和东青提过这件事吗?”
“没有,不知道太太对东青满不满意,所以我没有对他说。”
到底是什么事?东青好奇起来,看着太太丰腴的身材开始想PEACH吃,莫非……
“东青啊,阿姨有件事求你帮忙。你知道阿姨有个女儿,叫谢知非,比你小两岁,今年也上高一。”
因为酒鬼爷爷的疏忽,苟东青上学晚了两年,所以和谢知非同级。
“她可能进入了叛逆期,突然就开始不听话了,阿姨很是头疼……听你妈妈说你也要到上海来上高一,我就有了个主意。”
“你能不能装作我的远房外甥,以表哥的身份和我女儿相处,一起上学,一起出去玩,帮我看着她、保护她。”雨蒙说完,两只好看的眼睛看着少年。
“太太,这没问题,但干嘛要装成小姐的表哥呢?”东青有点不理解。
陈桂芳叹了口气,儿子还是天真了点,一个保姆的儿子又怎么能和小姐成为朋友呢?
但聪明的雨蒙是这么向东青解释的,“我女儿一直想要个哥哥,装作表哥可以让你更好地接近她,融入她的朋友圈。”
“那在家里我就不能叫我妈为妈妈了吗?”苟东青想到这点有点不乐意了。
“东青,太太帮了我们这么多,这件事情我们应该帮忙。”相对于无家可归,少叫一声妈又有什么不可以,桂芳出面支持太太。
其实私心里,陈桂芳有点希望太太和儿子真得能结成干亲,这样对儿子以后的学业、工作都会有很大帮助。
“你们私下当然随便怎么称呼,只要在我女儿面前注意点就行了。”齐雨蒙解释道,“为了感谢你们,东青的学费由我来支付,另外我每个月会给东青一万元零用钱。”
“太太,这不行,你让他住在这,又帮他办了转学,为我们做的已经够多了。”桂芳赶紧拒绝。
“陈嫂别说了,你知道这点钱对我来说没什么。你老公没工作,女儿也上高中了吧,还要寄钱给父母……我给东青零用钱也是为了他更好地和我女儿交往,两人出去玩,总不能老是让妹妹出钱吧。”齐雨蒙捂着嘴笑了起来,眼睛弯下来像两个月牙。
“再说我相当于给知非请了一位24小时的贴身保镖,一万一个月还是我沾便宜了……我想东青会像保护亲妹妹一样保护知非的吧?”
在这一刻,苟东青觉得太太是如此的美丽,就像个女神。他感动地说不出话,只会拼命点头。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稍后雨蒙突然觉得苟东青的发型太土了,兴致一来,就拉着他上街了,她决定包装下自己这个刚出炉的外甥。
坐在蒙姨的白色卡宴里,东青有点不习惯,这是他第一次坐小车。
看着蒙姨一边潇洒地打着方向盘,一边用蓝牙和发型师约时间,东青觉得会开车的女人真帅。
“东青啊,现在理发师那有点忙,我和他约了下午,现在也到饭点了,要不我们先去吃饭吧?”打完电话,雨蒙向东青建议。
“好的,蒙姨。”两只乌黑的眼睛看着雨蒙,腼腆地一笑。
齐雨蒙觉得苟东青的眼睛最有特色,眼珠乌黑发亮,又大又圆,眼白干净没有血丝。盯着人看得时候,就像一条可爱的狗崽在看着主人。
“乖!”齐雨蒙被东青这么一看,又开始爱心泛滥。觉得自己如果真有这样一位听话、帅气的儿子或外甥就好了,相比自己的女儿,她皱起了眉头。
“那东青,你想吃什么菜?上海本帮菜、日料、韩国菜还是西餐?”
东青认真想了想,“西餐吧。主要听说西餐的用餐规矩和中餐不同,我想学一学,以后万一和小姐,不,表妹去吃西餐,不至于出丑。”
东青已经开始为即将到来的“工作”做准备了,他不想让蒙姨失望。
他的这番话使齐雨蒙对他的好感又加强了,有责任心。
齐雨蒙带着苟东青来到了离家并不太远的东鼎购物中心,进了一家西餐厅。
一顿西餐下来,齐雨蒙对苟东青更满意了。小小年纪,又是小地方出来的,第一次吃西餐,却并不胆怯,没有一丝小家子气,落落大方。
而且人很聪明,一步一步模仿着齐雨蒙的动作,手势、流程全部到位,就像经常吃西餐似的。
用完午餐,看时间还早,齐雨蒙又帮东青买了几身衣服,说是给他的见面礼。
“蒙姨,这手机太贵了,随便买个国产的就行了。”苹果手机东青还是听说过的,有名的肾脏机。
“这是‘工作’需要,知非身边的朋友用的都是苹果,你总不能标新立异吧。”好吧,无可反驳的理由,东青只好接过了崭新的苹果手机。
他的手激动地有点发抖,这在齐雨蒙的眼里又是率真的表现。好吧,当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时,他的身上是没有缺点的。
齐雨蒙直接帮东青开通了微信,她也成为了他的第一个微信好友,顺手还给他发了个一万元的大红包。
卖手机的男店员看着齐雨蒙的这些操作,又看了看东青的外表,暗自确定了他俩的关系。自认为也是个帅哥的他在边上凹了半天的造型,齐雨蒙却全然没有留意到,挽着东青直接走了。
呸,老子就看不起这些吃软饭的,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莫欺少年穷!男店员孤独而倔强地站在那。
当两人手挽手走进理发店的时候,已经很亲密了,就像一对真正的姨甥。
“Petter,这是我外甥。你帮他好好弄个发型,你觉得怎么好就怎么弄。”齐雨蒙对着一个三十几岁非常英俊的发型师说道。
然后回头给东青介绍,“Petter是我的私人发型师,他的水平在整个上海也是排得上号的,你放心吧。”
在Petter的剪刀下,苟东青的乡村洗剪吹发型很快变成了一头时髦的韩式厚刘海,顿时显得又奶又甜。
齐雨蒙忍不住在他的脸上亲了几下,因为他们对外宣称是姨甥关系,店里的人也没多想。
东青也很满意自己的新发型,但同时心里有点不舒服,因为他觉得蒙姨和Petter之间有点太亲密了,一些小动作过于频繁。
他只能自我安慰,应该是自己少见多怪了,也许大都市的男女就是这么相处的吧,就像老外还喜欢全裸着在海滩晒日光浴呢。
当陈桂芳看到焕然一新的苟东青时,心里是很骄傲的,自己儿子果然是最帅的。
但随后看到停好车的齐雨蒙非常自然地挽住了儿子,两人说笑着走过来时,心里猛然酸了起来,酸的都要流眼泪了。
“太太,老爷和小姐打电话回来了,今天都不回来吃晚饭。”桂芳勉强收拾好心情,笑着对齐雨蒙说。
“随便他们,那晚饭你不用在厨房吃了,我们三个人一起吃。”齐雨蒙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同时把东青搂得更紧了,“东青,我和你说,你妈的红烧肉那是一绝,肥而不腻,你今天要好好尝尝。”
进了屋内,齐雨蒙才放开东青,“我上去洗个澡,晚饭见。”
陈桂芳沉默着帮儿子把大包小包拎进房间收拾好,看着这些质感明显比自己买的高了一个档次的衣物,心里酸味更浓。
“妈,你看,这是蒙姨给我买的手机,是苹果呢!”东青拿出手机炫耀道。
然后搂着陈桂芳拍了几张合影,被齐雨蒙熏陶了一下午,东青对异性的搂抱不是那么敏感了。
“挺好的。你休息下,妈先去做晚饭了。”桂芳勉强笑了笑去了厨房。
苟东青兴奋地躺在床上玩着手机,玩了玩上面的几个小游戏,没意思退了出来,然后欣赏起里面的照片,多是他和齐雨蒙的合影,有一本正经的,也有搞怪的。
翻到最后出现了他和陈桂芳的照片,东青比较了一下这两个他最亲密的女人,蒙姨精致一点,母亲温婉一点,都很漂亮。
慢慢地东青的手指停了。母亲20岁就生了自己,而蒙姨最少要25才会生知非吧,以此推断母亲应该比蒙姨小了至少5岁,东青暗自揣测。
但对比照片,反而是母亲显得岁数更大,40不到眼角就有了鱼尾纹,而且笑容总有几分苦涩。
笑容苦涩?东青从床上坐了起来,上午见面时还是笑得很灿烂的啊,母亲这是有了心事?
苟东青仔细回忆,他和那时最大的不同就是换了发型、衣服。不喜欢我的新发型?那也不用笑容苦涩啊,不会是发型的原因。
那就是衣服了,东青看了看身上的新衣服,有点明白了。
陈桂芳板着脸在厨房里做饭,东青开门走了进来。
“妈,做什么好吃的?我在外面就闻到香味了。”
陈桂芳用力翻了几下锅子,淡淡地说道,“表少爷,你叫错了,要叫我陈嫂。”
真生气了?
东青走过来搂着她的腰,脑袋搁在母亲的肩膀上,“妈,你是不是吃蒙姨的醋了?你是我妈啊!谁能取代你在我心里的地位呢?”
桂芳停下了炒菜的动作,带着鼻音说道,“我只是个保姆,干的是粗活,随时会没有工作……你会嫌弃我吗?”声音越来越低。
东青搂紧了母亲消瘦的腰肢,“我从小就羡慕别人有母亲,而我没有。我好多次向长生天祈祷,期望他赐我一个母亲,哪怕母亲生病,不能行动,只要她能陪着我就行……现在你健健康康的,能跑能跳,还能给我做饭,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陈桂芳嗅了下鼻子,不好意思起来,对着儿子娇嗔道:“知道了。你快松开我,热死了。去玩你的,不要影响我做饭。”
东青松开手臂,帮桂芳捶起了后背,“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在老家都是我做饭的,爷爷都说我做饭好吃呢。”
在愉快而温馨的氛围中,晚饭很快做好摆上了桌,三个人四菜一汤,主菜是红烧肉和清蒸鱼。
“太太,你和东青先吃,我先上去伺候太爷吃饭。”桂芳端着一个餐盘上了三楼。
“太爷?我应该去打个招呼吧,否则太没礼貌了。”东青向齐雨蒙说道,就想起身。
“不用。”雨蒙阻止了东青,“太爷,也就是我公公,他有老年痴呆,基本不认识人了。你妈到我家也主要是为了照顾他。”
齐雨蒙吃得不多,中午吃了大餐,卡路里超标,所以晚饭只吃了几口,荤菜更是碰也没碰。
她就微笑着看着少年狼吞虎咽,不停地给东青夹菜,享受投食的乐趣。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都吃完了,桂芳还没下来。
齐雨蒙移步到沙发上打开了电视,“东青,你上去看下你妈,怎么还不下来?”
“好的,蒙姨。”
三楼因为有个大平台,所以房间不多。东青很快就找到了太爷的房间,因为就那个房间开着门、亮着灯。
“妈?”东青叫了声,没人答应。
看到母亲的鞋子脱在门口,东青也脱了鞋走了进去。
这个房间的风格很奇怪,家具都是红木的,是老年人喜欢的;但地板上又铺着五颜六色的爬行垫,床上、地板上散落着一些玩具;窗户上还装着不锈钢栏杆。
苟东青忍不住憋住了呼吸,房间里有一股屎尿味。别人可能就觉得有点异味,对东青来说却像进了一个很脏的厕所。这也是鼻子太灵带来的坏处。
“囝囝乖,不要吊在姆妈的腰上,好好走。”陈桂芳说着一口上海话打开卫生间的门走了出来,然后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儿子。
母子俩都愣住了,一个脸色开始发白,一个则涨得通红,这次不是害羞而是愤怒。
就见陈桂芳上身的汗衫半湿半干,下身就穿这一条花内裤,光着两条大腿,白皙的皮肤刺得东青眼睛疼。
她的身上还挂着一个瘦小的老头,头发花白,全身赤裸。
这老头缠着陈桂芳,头埋在桂芳高耸的胸部里,丑陋的鸡巴顶着她丰腴的大腿。并发出怪异的笑声,“姆妈加油,把囝囝拎到床上去。”
“东青,你怎么上来了?”桂芳脸色发白地问道,一只手扶着瘦老头,一只手拽着自己的内裤,防止被老头扯下去,异常狼狈。
“蒙姨叫你下去吃饭。”东青只觉自己脑袋突突直跳,木然地回答。
“哦,你先下去吧,我马上就下来……太爷刚才拉了裤子,我帮他洗了个澡,怕裤子弄湿才脱了的。”眼睛不敢看儿子,勉力加快步伐,把老头拖到了床上,飞快地给他穿了个成人尿不湿。
“这是妈妈的工作。”陈桂芳不知怎么对儿子解释,最后只能默默地说了这么一句。
看着母亲熟练地给老头穿上纸尿裤,穿好睡衣,把他按在被子里,开始哄他睡觉。
东青没那么愤怒了。是啊,这是母亲的工作,太爷只是个病人,母亲的这份工作就像医院的护工,很正常。
东青拼命说服自己,心里却无比难受,勉强调转身体向门外走去。
这时,突听陈桂芳惊叫了一声,“别!”
东青飞快转身望去,就见本来躺着的太爷正埋在母亲的怀中,撕扯着她的衣服,“姆妈,我要吃奶奶。”
“你干什么?”东青怒吼一声,冲了过去,一把把太爷从床上拖到了地上,挥拳向他打去。
“不要!”陈桂芳惊恐地叫了一声,扑了过来,就像母鸡护崽一样把苟东青猛然推开了。
抱住哇哇大哭的太爷,熟练地卷起了汗衫和文胸,露出了两只怒涨的大奶,把一只乳头塞进了太爷的嘴里。
太爷就像一个委屈的孩子,躲在陈桂芳怀里,一边哽咽一边大口吮吸着乳头,那里竟然真的有奶水在溢出。
白汁四溢,从老头的嘴角滑落,在陈桂芳的胸前挂出几道长长的痕迹。
那些乳汁自己都没吃过啊!苟东青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
被陈桂芳推倒在地的他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一个猥琐的老头当着自己的面一边吮吸一边把玩着母亲丰乳。而母亲还全力护着他,就像那老头是她的儿子。
“这也是你的工作?”呆呆的东青缓缓问了这么一句。
怀抱着太爷的桂芳低着头,脸色煞白,一句话也说不出。
“啊!”苟东青从地上爬起来,狂叫一声冲了出去。
第三章 夜谈
慵懒地躺在沙发上看综艺的齐雨蒙听到楼上传来一声大叫,然后就见苟东青光着脚从楼上冲了下来。
“东青,怎么了?”
苟东青没理会齐雨蒙,疾步冲进了自己的房间,砰地把门关上了。
齐雨蒙穿上鞋子来到东青的房门前,敲了敲门,“东青!”里面没人说话,但能听见翻箱倒柜的声音。
齐雨蒙又按了几下门把,门被反锁了。
几分钟后,脸色苍白、衣冠不整的陈桂芳也来了,手里还拎着苟东青的鞋子。
“这是怎么了?”雨蒙严肃地问桂芳。
“他看到了我给太爷洗澡……和喂奶。”桂芳求助的眼神看着太太。
“今天怎么提早了?不是还没到睡觉时间吗?”雨蒙疑惑不解。
“太爷拉裤子了,所以我顺便给他洗了个澡,然后喂了奶。”
“怪我,早知道不叫东青上去叫你了。”按计划,雨蒙和桂芳是打算慢慢告诉东青陈桂芳的具体工作的。谁知第一天就被撞破了,真是计划不如变化快。
“你也要理解东青,哪个大小伙子能受得了自己的妈妈给别的男人喂奶。”雨蒙安慰桂芳,后者的脸越发苍白。
这时房门打开了,苟东青换回了原来的旧衣服,后面拖着行李箱,就想挤开两个女人过去。
齐雨蒙张开手死死挡住了门。东青对太太还是很感激的,不敢硬撞。三个人僵在了房门口。
“你想去哪?回东北吗?”齐雨蒙问。
东青点点头。
“可是现在没火车了,要走也必须明天了。要不你先现在这睡一晚?”雨蒙想拖时间。
“我到老乡那住一晚。”东青拿出老乡的地址。
雨蒙皱眉拿过地址,桂芳紧张地在身后扯了扯她的衣服。
“这个地方在浦东,离佘山很远啊,让我送你去过吧。”雨蒙反手握了下桂芳,示意自己心里有数。
“好。”东青想了想同意了。
卡宴平稳地行进着,车厢里很安静。
雨蒙时不时看看坐在副驾驶的东青。他的眼睛闭着,随着车窗外路灯的变化,一会儿明亮一会儿暗淡。
白天那种自信、爽朗、坚毅再也看不见,苟东青躲在变幻的阴影中,显得异常虚弱、孤独。齐雨蒙越看越心疼,心里的母亲泛滥起来,实在忍不住一踩刹车停在了路边,但没有熄火。
“?”东青以为到了,伸手想解开安全带。
雨蒙抓住了他的手,“东青,再陪蒙姨聊聊吧。马上就看不到你了?”
“蒙姨,对不起。”男孩脸上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雨蒙一时想不到如何开口。
她烦躁地打开扶手箱拿出一包薄荷女士烟,自己用点烟器点了一根,同时递了一根给东青。
东青接了过来,雨蒙帮他点着。男孩猛吸了口,苦涩的烟被吸进了肺里,又被吐了出来形成一个白色的烟圈。
“这烟没劲,太淡了。”东青这一刻尽现初中部扛把子的风采。
扑哧,雨蒙笑了起来,“想不到,东青啊,你是这样的人。我还以为你是个乖孩子呢。”
“我也想不到蒙姨女神一样的人物也会抽烟。”香烟使东青放松了一点,话多了起了。
薄荷烟使齐雨蒙有了灵感,她想到如何劝导男孩了。
“东青啊,你说小孩和成人的区别在哪?除了年龄以外。”
东青想了下,看了眼蒙姨,心虚了一下,“我就直说了啊。”
“嗯,我洗耳恭听。”
“我觉得是做爱吧,做过的就是成人了,没做过的就是小孩。”
“什么啊!”雨蒙惊呆了,羞恼地揉乱了东青的头发,“你脑子里整天想点啥?”
“我错了,蒙姨那你说区别是什么。”东青赶紧认错。
齐雨蒙收回了手,脸色正经起来,“我认为是对是非对错的判断。小孩往往认为非黑即白,不是对的就是错的,不是好人就是坏人。世界哪有那么简单。”
东青知道蒙姨开始劝说他了,但没有反驳,认真地听雨蒙说下去。其实在心底他也希望蒙姨能说服自己,给他一个留下来的理由。
“而成人不会急于下结论,他们会去进一步了解情况,各方面综合考虑后才得出结论。”
接下来,雨蒙开始提及桂芳,“你妈真得不容易,其他的不说,你有没有注意到她的手?”
“她的手怎么了?”今天才第一天见面,大部分时间还是和齐雨蒙在一起,东青真得没有观察到母亲的双手。
“你妈不到40,可是双手看起来就像60岁的老妇人,老茧、皱皮、青筋暴起。这说明什么?说明她过得很苦,干过很多脏活累活。”
“五六年前,太爷的老年痴呆越来越严重,哭着喊着要找妈妈,要喝奶。”说到公公的阴私,雨蒙也尴尬起来。
“年纪轻的奶娘倒能找到,但太爷说她们是姐姐不是妈妈,不肯接受。最后我老公想出了一个主意,找年纪大的女人,然后通过打催乳针产奶……我们把薪水提高了三倍,还是没有人来,毕竟打催乳针,给男人贴身喂奶太羞耻了。”
东青狠狠地掐灭了香烟,雨蒙停了话语担心地看着他,“你,继续说。”
“最后,中介找来了你妈妈,她当时十分缺钱,一口答应了下来。”
“和她熟了后,她对我说这工作救了她的命。他老公欠了赌场高利贷,如果不是这份‘高薪’,她就要被迫去做那个了,你懂?”
“嗯,就像街对面那些女人。”东青对于未见面的继父,不,母亲的第二个老公,更厌恶了。
“哦?”听到东青的话,雨蒙才注意到街对面是个城中村,路边昏暗的灯光里站着很多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女人。
“你还知道这些女人啊,小小年纪。”齐雨蒙鄙视着东青。
“东北三省的经济很差,你知道什么职业在东北最火吗?卖烤串、跳二人传和当发廊妹。”东青自嘲地解释了一句。
“所以,你要理解你母亲,她是没办法,当奶娘总比当街女好吧。”雨蒙选择了一个比较文雅的称呼。
“你妈就是运气不好,没生在一个好的家庭,没碰到一个能够庇护她的男人。”
最后齐雨蒙看着东青不客气地说道:“你妈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你,只要你有出息,她吃再多的苦也愿意……你妈并不欠你什么,再怎么困苦,你的生活费也没断过……你有本事,现在就把你妈所需要承担的责任接过去,让她回家享清福,如果做不到就不要指责她,你没资格!”
在雨蒙尖锐的话语中,苟东青的脑袋埋了下去。
“你,还要走吗?”看到男孩默默摇头,齐雨蒙总算心定了。
卡宴掉了个头,向月湖山庄开去。
看到东青情绪很低,雨蒙安慰了他一句,“我向你保证,太爷那方面绝对已经不行了,他不会把你妈怎么样的。他吃奶绝对没有色情的想法。”
当雨蒙和东青下车时,远远地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陈桂芳。
东青小跑到母亲面前,一把抱住了她,没有说话,就是紧紧抱着。
“好了,你们母子慢慢聊。我先上去了,今天累死了。”雨蒙打了个招呼就上楼了。
“妈,外面凉了,我们进房聊吧?”
“嗯。”陈桂芳抽泣着答应了。
母子两人锁了门,关了客厅的灯。桂芳先回房洗了澡,然后进了东青的房间。
盖着空调被,两人肩并肩躺着,陈桂芳说起了自己的往事。
她出生于四川的一个小村庄,她是老大,有两个弟弟。家里很穷,她没上完小学就外出打工了。
几年后,她在广州遇到了东青的父亲,两个年轻人相爱并同居了,然后一不小心有了东青。
那时候也很穷,但因为和自己的爱人在一起,互相扶持关心,所以桂芳觉得那是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生下小孩后,父亲决定带着桂芳回东北结婚,但在火车站遇到了几个地痞流氓。他们看到桂芳一个人,就上去调戏,然后父亲买好票回来,暴脾气的他当下和流氓打了起来。
最后父亲被捅了几刀,送医院没抢救过来。
双方父母一起赶到了广州。东青的爷爷当然是埋怨桂芳的,认为她是红颜祸水,害了自己的儿子。又看桂芳才20岁,肯定要改嫁的,就坚持只要孙子。
桂芳的父母,东青的外公外婆,当然不希望女儿被小孩拖累。
结果三个老人一合计,乘桂芳外出办事,东青的爷爷抱着还没断奶的东青就回了东北。
因为东青的两个舅舅当时都在上海打工,外公外婆就硬是把桂芳带到了上海。
大舅的老板,一个小老板看中了年轻、漂亮、哀怨的桂芳,在他的热烈追求下,在亲人的逼迫下,桂芳最后嫁给了他。一年后生下了东青的妹妹,楚楚。
可能真得是红颜薄命,第二任丈夫的合伙人又对桂芳动了邪念,私下纠缠被拒,就坏了心思。设了个商业骗局让楚楚爸爸的公司面临倒闭。
合伙人明着给他们两个选择,一是让公司倒闭,二是让桂芳陪他上床。那时楚楚爸爸还是很爱桂芳的,果断选择了第一条路。
公司关停后,两人开始外出打工,桂芳没学历,只能端端盘子、当护工、当保姆。她老公却拉不下面子,工作一直做不长,还染上了酗酒的毛病。
一次喝酒,从醉酒的大舅子那听说了桂芳之前有过一个男人,还生了个小孩,而且他的前任是被人打死的。
嫉妒心使他由爱生恨,感觉自己被骗了,开始打骂桂芳,责备她克夫,自己就是因为桂芳才会变得一无所有。
“妈,你就是太善良。那合伙人骚扰你,你是不是没和楚楚爸说,如果说了你老公就不会轻易上当受骗。”
桂芳一阵沉默,翻过身体埋在了儿子怀中,“狗娃,妈是不是真的克夫?你爸那样,楚楚爸又这样。”
“当然不是,爸爸那次是意外,楚楚爸是自己信错了人,然后把责任推到你身上……对了蒙姨说后来他还欠上了高利贷。”
“嗯,后来我管不住他了,他也不工作就在外面和人喝酒,然后学会了赌博,欠了高利贷,还给人打断了一条腿……最后还是你蒙姨出面才彻底摆脱了高利贷。”
“所以太太一家对我们是有大恩的。那次看你想打太爷,我是真急了,万一太爷有个好歹,你肯定没有好下场……虽然知非他爸只是个商人,但知非的大伯是松江区区长,知非的姑姑是公安局的,而太太齐家的门第比谢家更高。”
这一夜,桂芳又哭又笑,把这些年的委屈、苦难都告诉了儿子,母子两人的感情一下亲了好多,彼此完全接受了对方。
东青毕竟刚坐了40多个小时的火车,情感上又受了一番折腾,和母亲聊着聊着就睡了过去。
他不知道自己的最后一句话是这样的,“妈,其实我就是妒忌太爷,你的奶水我都没喝过,他却喝了好几年。”
桂芳把儿子的头怜惜地抱在了怀中,东青就在母亲温柔的奶香中睡着了。
第二天凌晨5:30,生物钟唤醒了桂芳,她要起床开始准备早饭了。
看着旁边熟睡的可爱儿子,桂芳忍不住吻了一下他的额头,然后红着脸把儿子的手小心地从自己的睡衣里抽了出来。
起床后,给东青掖被子时,注意到了儿子胯下的那个大帐篷,不由地和自己两任丈夫的比了下,桂芳轻轻啐了口,“将来的儿媳倒是个有福气的。”
在厨房忙到6点,穿了一身运动衣的东青走了进来,“妈,我出去跑步了。”
桂芳犹豫了下,“狗娃,今天就不要跑了吧,早饭时,太太会给你介绍老爷和小姐。”
东青从善如流,“好的,妈……有什么吃的没?我有点饿了。”
桂芳脸红了下,打开锅盖,从温水里拿出一杯奶,“这里有杯奶,你要不要喝?”
“可以啊。”东青没多想,接过杯子就喝了口,然后品了品,“这是什么奶,味道有点淡啊!”
桂芳转过身没理他。
又喝了口,东青很肯定这不是羊奶也不是牛奶,然后他注意到母亲的耳垂莫名地变红了。等等,这奶的味道怎么闻起来和母亲身上的一模一样?
“妈,这是不是你的……”
“你喜欢喝就喝,不喜欢喝就倒了。话怎么这么多啊!”桂芳娇嗔着打断了儿子。
东青嘿嘿一笑,咕嘟咕嘟就把奶喝了个干净,抹了抹嘴夸张地说道:“真甜!”
桂芳给了他一个白眼,就没听说过有人觉得人奶甜。
看到母亲围好围裙准备洗碗。这些碗是昨天晚上的,桂芳没心情洗,就浸在了水池里。
桂芳的十根手指这次被东青看了个清清楚楚,果真又黑又黄、布满皱褶,就像十根小树枝。
东青眼睛开始发酸,心里苦涩,他没说话,就是强硬地上去把桂芳挤了开去,开始洗碗。
“啊呀,你干嘛?”被儿子吓了一跳,然后明白过来的桂芳轻轻打了下儿子,用手指抹了下眼角。有人疼的感觉真好!
时间很快来到7:30,东青帮着母亲把早餐摆上餐桌。
刚刚摆好,齐雨蒙和一个中年男人就出现在了楼梯上。这男人衣服考究、头发整齐,戴着一只金色的手表,文质彬彬,只是表情稍显刻板严肃,一看就是个成功人士。
“东青,这是我丈夫谢北方,你叫他姨父。”
“姨父。”
“北方,这是我一个远房外甥,到上海借读的,暂时借住在这。”雨蒙淡淡地给丈夫介绍。
“欢迎欢迎!”谢北方露出了一个礼貌的笑容,还伸手和东青握了握。
早饭很丰盛,毕竟桂芳很早起来做的,有稀饭、豆浆、咖啡,小笼包、油条、煎鸡蛋、几碟小菜。
但东青吃得有点难受,三个人全程没说话。
等谢北方吃完离开,气氛一下活跃了起来,蒙姨也不端着了,翘起了二郎腿,看着东青开始兴致勃勃地投食。
到了差不多8:00,楼梯上又出现了一个脚步声,一个气质比较独特的少女走了下来。
她个子不矮,近1米7。样貌更接近母亲,也是个小美人。
上身是一件肥大厚实的黑色汗衫,上面绘着一个手拿镰刀的死神。下身同样是一件黑色的中裤,露着雪白笔直的小腿,脚上是一双板鞋。
一身黑的服装,凌厉的短发,再加上面无表情的小脸,明确表示着,“别理我,老娘烦着呢!”
少女一眼就看到了家里多了个陌生人,她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东青。
东青赶紧放下碗筷,站了起来。
“东青,这是我女儿,你表妹谢知非……知非,这是你表哥苟东青,东北人。”雨蒙高兴地为他们介绍,并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俩彼此的反应。
东青第一个开了口,“知非,好名字啊。不知是不是出自‘北瘦南肥各迥然,知非遥想待他年’?”又对雨蒙拍起了马屁,“这么有韵味的名字一定是蒙姨想出来的吧。”
雨蒙吃吃地笑了起来,“别拍我马屁,是知非外公取的。想不到你还知道这首诗,肚子里有点货嘛。”
东青暗叫侥幸,装逼成功,其实他是早上突然想到,查了下手机百度才翻到了这首诗。
谢知非虽然脸上没有表情,但是眼睛亮了起来,还是第一次有同龄人能知道她名字的出处。
她向东青点了下头,走到母亲身边坐下来,开始吃饭。
这次雨蒙的话明显多了,“昨天怎么又那么晚才回来?”语气有点不善。
“就在安琪家,一个小区的。”知非咬了口小笼包。
“一个小区也不行,女孩子要自爱,就是不能晚回家。”雨蒙严厉起来。
“放假了我也不能轻松下啊?烦死了。”知非吃了个小笼包,喝了两口稀饭,就把碗筷一放,“我吃饱了,出去了。”
“你……对了,把你表哥带上。”雨蒙气得胸痛,赶紧叫东青跟上。
第四章 画彩虹的男孩
知非在前面走得很急,两条小长腿走出了流星步的感觉,大概还在生蒙姨的气。
东青迈着大步跟在后面,也不说话,他可不知道怎么哄小姑娘,对知非的脾气个性也不了解,现在肯定是多说不如少说。
两人在小区里走了约十分钟,来到了另一幢别墅前。
不同于知非家是北美阳光房的风格,这幢别墅应该是北欧风格,尖顶,没有大平台,有点像古代欧洲的城堡。
知非按响门铃,过了两三分钟还是没有人来开门,她不耐烦地拿出手机拨打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接通,“喂?”
“下来给我开门,我在你家门口。”说完,知非就挂了电话。
过了两分钟,屋内传来了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有人打开了门。
“知非啊,怎么这么早?我还没起床呢。”对方披头散发,眼睛闭着半梦半醒,上身是一件印着史努比的宽松汗衫,里面没穿文胸,衣服的领口颇大,可以见到半条白腻的乳沟,当然两个小突起也很明显。
知非看到好友这副样子想提醒她,但嘴角抽了下,什么也没说,直接进门了。
安琪刚想关门,一个高大的身影冒了出来,对她客气地说道:“打扰了,我是知非的表哥。”
少女呆了呆,傻傻地看着眼前的陌生男孩。
“啊!”她总算反应过来了,尖叫一声捂着胸就向楼上跑去。
可是脚上的拖鞋没跟上,“啊呀!”一声就向地上倒去。
地上可是大理石地砖啊,这下摔下去弄得不好要毁容。
安琪闭着眼,来不及考虑是护胸还是护脸就栽了下去。
几秒后,没有等来倒地的重击,安琪迷惑地睁开了眼。就看到不远处的死党知非难得地露出了一副惊讶的表情,看着自己。
随后安琪就感到了不对,自己保护了多年的小兔兔现在正被一只毛糙的手掌紧紧地抓着。
而侵犯者的另一只毛手正不客气地搂着自己只穿了一条小可爱的小屁屁。
“啊!”少女又尖叫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扶了你一把,不是故意的。”东青赶紧道歉,但绝妙的手感却使他不忍放手,鬼使神差地又揉了一把。
半个小时后,换了身JK装,梳了双马尾的安琪坐在餐桌上,一边用力用刀叉切着盘子里的小香肠,一边恶狠狠地盯着东青。
边上的知非吃完蛋挞,优雅地喝了口牛奶,低着头以免让闺蜜看到自己开心的表情。古灵精怪的闺蜜可很少吃亏。
“好了,安琪。我表哥也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他扶你一把,说不定你就要摔断手臂了。”
“是啊是啊。”东青马上接到,又给知非和安琪加满了牛奶,他现在站在一边,充当侍者的角色。
“哼。”安琪红了脸,她总不能告诉知非,她表哥扶好自己后,又偷偷揉了一把。
“对了,我给你们介绍下。安琪,我最好的闺蜜……苟东青,我表哥,来上海借读的。”
“苟东青,是那个草字头的苟吗?”安琪眼睛亮了起来,她想到如何报复了。
“是的。”
“那我能不能叫你‘狗哥’?”娃娃脸的安琪放下刀叉,大眼睛哔哩哔哩地看着东青,一副可爱的样子。
但她失望了,东青并没有生气,反而高兴地说道:“好啊,我老家的朋友都叫我狗哥。”
其实东青在老家有两个绰号,汉族学生都叫他“狗哥”;朝鲜族的学生则在背后叫他“疯狗”。
最后看在东青主动把早饭餐具洗了后,安琪才暂时原谅了他。就当给闺蜜个面子,安琪自己给自己找了个梯子下。
三人团坐在沙发里玩《王者荣耀》,两个少女在联机排位,东青则一个人在熟悉游戏,新手上路,然后开始苦逼地升级。
安琪偷偷看了他一眼,心里升起一种骄傲感和满足感,算了,自己堂堂一个白银大神和一个青铜都没入的人计较什么。
“这个傻逼!”二十分钟后,安琪狠狠把手机扔在了沙发上,“暑假就是不能玩,都是小学生。”
“嗯。”知非赞同,收起手机,随后问安琪,“这暑假有什么安排?要不我们出去旅游?”
知非这个提问让安琪想起件事,噔噔噔上了楼,然后拿着一个小硬片跑了下来。
“小丫头,看看这是什么?”潇洒地把小硬片往知非面前一扔。
“身份证?安琪你怎么能领到身份证?”知非露出个惊讶的表情。
“当然是姐姐我满18岁了,成年了,以后你们两个未成年的要尊重一下我,叫我姐姐。”安琪得意地恨不得扭动屁股,但因为东青在,她忍了下来。
苟东青探头看了下安琪的身份证,开始摸索裤袋,掏出钱包,打开,也拿出了一个同样的硬片。
“我来上海前也刚刚领到,比较了一下生日,貌似比你大了几天,小妹妹。”
安琪不相信地抢过了他的身份证,的确是真的,的确比自己大了那么几天。
“我有个疑问,我又没早上学,为什么你们俩都会比我大两岁?”知非不甘地举手发问。
“我是晚上了两年。”东青耸了耸肩。
“那么你呢?”知非更关心自己闺蜜的原因,狐疑地说道,“我记得是小学三年级才认识你的,你又不是转学过来的,莫非安琪你……”
安琪脸红了起来,“哪有哪有,我就是病休了两年。”
马上转移话题,“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这个暑假我可以去拿驾照了,以后再也不怕警察拦我了。”
靠,这女孩以前无证驾驶的,要不要这么猛?我说蒙姨对知非这个朋友怎么这么不放心。苟东青开始对外表萌萌的安琪刮目相看。
在安琪的盛情邀请下,在蒙姨的支持下,东青第二天报了安琪同一个驾校。
安琪又出了个鬼主意,她对东青说,为了两人能上同一辆车,鼓励东青第三天和她一起进行笔试。
笔试当天,安琪坐在东青的隔壁,打算看他狼狈的样子。结果就见狗哥鼠标点个不停,全场第一个交卷,分数是醒目的100。而已经准备了一个月的安琪只考了90。
三天时间,2000多题的题库就背了下来,安琪和知非对狗哥超人的记忆力有了清醒的认识。
为了找回颜面,本来打算直接去考试,而不参加学习的安琪拉着知非来驾校了,她要在狗哥面前找回老司机的尊严。
因为是暑假,驾校里一下来了很多学生,大部分是高三毕业生。
“你怎么这么笨?和你说打直打直,你看你停得像什么样子?”JK装的双马尾少女撅着小屁股,上半身钻到车窗里,正在兴奋地狂喷东青,不顾车窗玻璃把自己的胸勒出了一道深痕。
而教练乐呵呵地捧着水杯在边上看热闹,安琪的驾驶技术已经获得了他的认可,在边上看看小美女休息一下,何乐而不为?
男人都好色,区别就是教练这种人到中年的老色鬼只会在心里意淫下,而年轻人则喜欢把自己的肮脏心思说出来与朋友讨论。
这不,场边的其他男学员都在议论安琪,其中三个又特别大声。因为这三人中的一个是这驾校校长的侄子,另两人是他的同学。
因为教练都给他们几分面子,所以他们错误地认为驾校是他们的地盘,可以为所欲为。
“那妞真赞,双马尾好可爱。”这句话还正常。
“看什么马尾啊,你看那胸,我狠不得是那窗玻璃啊。”
边上的知非皱起了眉头。
最后一个是校长的侄子,咽了口口水,“你们说她那超短裙下面有没有穿安全裤?这么热的天……我们去看看吧。”
三人嘿嘿笑了几声,还真的动身了。
“下流!”清脆、愤慨的声音一下使整个场地静了下来。场上诸人都停止了交谈,以鄙视的眼光看着三人,好像自己都是正人君子,刚才没有议论。
三个人面对众人围观,有点恼羞成怒了。
“她裙子穿得这么短,还不就是给男人看的?”
“就是,明明是个小骚货。”
“看你的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三个男学员围着知非开始乱喷,气焰越来越嚣张。
“你知道我是谁吗?信不信我让你们这个暑假拿不到驾照。”校长侄子甚至开始伸手去推知非。
知非愤怒异常,正打算打手机叫人。
就听见旁观者惊叫一声,一道人影冲了过来,一脚就把校长侄子踹了个大马趴。
另一个男学员挥拳来打,东青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接一个转身,一用力就是一个漂亮的过肩摔。这个打击就有点重了,男学员当时就起不来了,也不敢起来了。
最后一个学员撒腿就跑了。
接下来就是喜闻乐见的拼爹时刻了,知非打了几个电话,过了一会儿驾校校长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道歉。
最后承诺会把这三个学员挪到下一期,保证这个假期他们不会再出现。
回去的路上,安琪搂着东青的手臂,也不说话,眼睛就这么哔哩哔哩地看着他。
知非看着闺蜜的样子摇了摇头,责怪东青,“你怎么就动手了呢?万一你那个过肩摔伤了那人的头或者脖子呢?”
东青憨憨一笑,摸了摸头,借机摆脱了安琪的搂抱,再被她那团柔软夹着,他就要出丑了。
“东北人嘛,能动手就不吵吵。”
“哇,狗哥好MAN!”某个花痴双马尾出现了一对星星眼。
要说东青的动手能力、学习能力真不是吹的,两个星期后,老司机安琪就教不了他什么了。
驾校校长送瘟神一样,让他们插队进行了考试,第一时间送走了他们。
时间来到了8月份,上海进入了一年中最热的日子,平均温度达到了40度。知非和安琪整天躲在空调房里打游戏、看电影,两个女孩穿着清凉也不好意思要东青陪了。
再说东青拿到驾照后,齐雨蒙把家里闲置的奥迪Q5给他开了,让他尽快熟悉,开学后由他接送知非,就不再另找司机了。
东青第一时间开着Q5接送桂芳去买菜。要说别墅区的坏处就是周围配套少了点,桂芳要买个菜还要坐小区门口的9号线出去买,每次都要一番折腾。
这有车接送就不一样了,直接到菜场门口,然后牵着儿子的手慢悠悠地一路逛过去,兴致来了还和儿子吃碗砂锅小馄饨什么的,日子不要太舒心。
儿子来上海后,桂芳的精气神就完全不一样了,以前总有点阴郁,愁眉不展;现在呢,整天乐呵呵的,笑容多了,皱纹少了,也没用化妆品,皮肤却越来越好,红润光泽,显得更加年轻更加漂亮了。
现在桂芳最怕的就是周六,周六是她的休息日。在那天她不得不离开儿子返回自己的家里,去见那个脾气越来越暴躁的丈夫。
说来好笑也可怜,她丈夫因为常年酗酒,身体早废了,现在看到老婆越来越年轻滋润,就怀疑她在外面有了相好,毕竟在他眼里桂芳是有“前科”的。
每次桂芳回家,他就找事吵架,桂芳一反驳,他就上手。也就通过打老婆来维护他最后的尊严了,全然忘了他现在就是个靠老婆养着的废物。
要不是还要看下、陪下女儿楚楚,桂芳真不想回家。
又是一个周六,雨蒙睡到了自然醒,打开房门走了出来,家里静悄悄的。
陈嫂回家了,知非估计又去了朋友家,至于分房而睡的丈夫好像好几天没回家了,谁管他呢!
晃晃悠悠地给自己煮了点咖啡,吃了几片土司,填了下肚子。
来到画室,打开阳台门,被外面的热浪差点熏了个跟斗。
刚想退回来,听到了阳台下有哗哗的水声。
探头一看,东青拉了个水管,赤着脚,正在洗车。
男孩全身就穿了条沙滩裤,上身赤裸,露出青涩而结实的肌肉,青春四溢;乳头小小地,果然是个小处男,阳台上雨蒙感觉有点口干舔了下舌头。
水管里的水冲击在车上,反弹开来,在空气中形成一层水雾。
然后雨蒙神奇地发现,在太阳的照射下,东青的头顶竟然出现了一道彩虹。
她一下有了绘画的冲动,进屋拿了速写本,飞快地画了个结构草图。
画完草图,雨蒙想了想,探头对下面叫道:“东青,到画室来一下。”
“好的,蒙姨。”男孩抬头咧嘴一笑,八颗白牙像贝壳一样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
“蒙姨,什么事?”东青推开门走了进来。
雨蒙在画架上摆了个新画板,月牙眼笑得很妩媚,“有时间吗?当一下蒙姨的模特吧。”
“好啊。”男孩欣然同意,“要怎么弄?”
“你侧站着,一条手举起来,就像刚才洗车一样。”雨蒙从画架后面走过来给东青纠正动作。
东青身体一下僵硬起来,因为他发现,蒙姨就穿了件黑色的吊带睡衣。
丝绸睡衣柔和地包裹着蒙姨丰腴白皙的身体,尽显熟女风姿。特别是胸前那一大片晶莹饱满,还有那深深的沟壑,东青要疯了。
蒙姨好像完全没有发现东青的异样,落落大方地在他面前调整姿势,每当低头,东青甚至可以看到两颗嫣红。
“好了,就这样,别动啊。”调戏了一会儿男孩,雨蒙满意地回到了画架后面,开始素描。
但没过多久,她又有幺蛾子了。
“东青啊,你能不能把短裤脱了?”雨蒙一本正经地问东青。
“啊?”男孩拉着短裤迟疑了。
雨蒙拿着速写本走过来给他解释,“你看啊,姨打算把你刚洗车的画面画下来,就叫《画彩虹的男孩》,想表达工业与自然之间的和谐……车代表工业,彩虹和你代表自然……全裸的人体更能反应出自然这一主题。”解释的头头是道。
“人体是现代艺术中的主要构成因素,你看姨都自己画自己了。”雨蒙指了指墙上,那挂着她前不久刚完成的自画像,一丝不挂,毛发清晰,“我们这是艺术,可不能乱想哦。”
然后诡秘一笑,“你要是脱了,姨把那副自画像送给你,怎么样?”
“好吧。”男孩掩饰住自己的激动,背转身脱下了短裤和内裤,反正蒙姨在侧后面,应该看不到自己的那个东西吧。
画室里安静下来,只有画笔在纸上的摩擦声。
东青总感觉蒙姨看着自己的眼神非常炙热,就像在凭空抚摸自己的后背。男孩的肉棒不可控制地慢慢勃起了。
“唉!”东青听到身后的蒙姨发出了一声叹息,然后轻柔的脚步声在房间里响起。
吧嗒,门被反锁的声音。脚步声继续向自己走来。
“东青啊,这样不行的,会破坏画面的结构。”蒙姨来到男孩面前,手指在某根凸起上轻轻弹了下,凸起一下变得更大了。
“蒙姨,我也不想的,可是控制不住。”东青羞愧地低下了头。
“谁叫是蒙姨求你帮忙的,蒙姨必须帮你解决……为了艺术而献身是每个艺术家的觉悟。”雨蒙嘴里讲着大道理,眼睛盯着某根东西。
东青瞪大了眼睛,激动地看着蒙姨的行为,心砰砰地跳着。
雨蒙用手腕上的皮筋把长发绑了个马尾,娇媚地看了眼男孩,然后就蹲了下去。
纤细的手握住了凸起的根部,竟然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外皮很白,鸡蛋大的头部显得粉红可爱,这就是处男的鸡巴啊,今天我一定要好好品尝。
雨蒙咽了口口水,然后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马眼,那已经有清晰的前列腺液在渗出。
舌头像小手一样,灵活地在龟头上四处按摩。东青忍不住低声叫了起来,双手抱住了蒙姨的头部。
嘴巴张开,一下含住了整个龟头,因为充血,粉红已经变成了紫红。雨蒙含着硕大的龟头开始吮吸,就像在吸奶一样。东青头皮发麻,脚趾死死扣着地板,太舒服了。
嘴巴继续张大,肉棒又塞进去了一节,雨蒙开始用口腔、舌头、嘴唇四面夹击肉棒,又舔又吸又裹。口水开始大量分泌,雨蒙没空管它,任凭口水沿着嘴角、肉棒滴下。有的掉到了她的前胸,滑进了深深的乳沟里;有的沿着肉棒滑落,湿润了棒杆和弯曲的毛发。
画室开始变得淫荡不堪,任何人看了,都不会想到艺术两字,这分明是一个淫荡的熟女在诱惑一个单纯的少年。
当肉棒被塞到底部,雨蒙开始用小舌头击打东青的马眼时,男孩终于忍不住了。
“蒙姨,我忍不住了,要射了。”他抱住雨蒙的头,向里面挺动。
雨蒙加快了吞吐,大而媚的眼睛向上和男孩的眼神交织在一起,同时拍了下男孩的屁股,示意他发射。
“蒙姨!”东青低吼一声,全身僵直,肉棒在雨蒙的嘴里跳动着,一股股腥浓的白浊射进了熟女的口腔里。东青感觉灵魂脱离了肉体,舒爽得脑中一片空白,他在这一刻深深喜欢上了高潮的感觉。
雨蒙含着男孩的肉棒静静等了一会儿,等他全部射干净。然后张嘴给东青看了一眼她嘴里满满的精液,随后一口吞了下去。
雨蒙站了起来,双臂搂住了东青的脖子,嘴巴嘟起,恶作剧地吻向男孩。
东青并不嫌弃,立刻吻住了蒙姨的红唇。
雨蒙一步步耐心地教导着东青,先咬着对方的嘴唇吮吸,然后舌头伸进对方的嘴里,找寻、纠缠住对方的舌头,大量的唾液在两人之间彼此互换着。
东青抱住了蒙姨的腰身,两人紧紧贴在一起,丝质的睡衣就像没穿一样。东青能明显感到蒙姨胸前的饱满和两颗勃起的小颗粒。
东青无师自通,双手下滑,摸向蒙姨的另一处丰满。咦,好像没穿内裤。
雨蒙松开嘴唇,水光弥漫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小情人。一只手下滑,抓住了小情人的大手,引导着它进入了自己的裙底。
“小傻瓜,姨特意为你脱了。”声音带着浓厚的鼻音,沙沙哑哑的。
裙底是一片温暖柔和的肥腻,手掌抓上去,Q弹、充实;臀肉好像要从手里溢出的感觉。东青双手贪婪地在裙底肆虐,丝质黑裙抖成了一片。
雨蒙搂着男孩的脖子,头埋在他的胸口,闭着眼睛享受小情郎的肆意妄为。
“啊,坏蛋,轻点,姨的屁股要被你捏肿了。”雨蒙娇嗔着打了一下东青。
松开手,拉着东青的手走到了一张美人塌前,那是雨蒙工作之余休息用的,现在它将成为两人的主战场。
雨蒙让东青坐在美人塌上,自己站在他的面前,双手伸到肩部抓住细细的吊带往外一拨。丝质睡衣就像水一样从雨蒙的身上滑落到了地板上,一具丰腴熟美、前凸后翘的身体赤裸裸地展现在了少年的眼前。
雨蒙不喜欢运动,人又到了中年,身材稍稍有点发福。但这具肥熟的身体在第一次看到活生生女人的东青眼中无疑是完美的,他那不知什么时候又勃起的肉棒微微跳动起来。
蒙姨的乳房像一对玉碗一样倒扣在她的胸前,乳量稍稍有点下作,一手握不过来。
腰部稍稍有点赘肉,东青觉得很性感,很有韵味。
和乳量对应的,是肥硕而恰到好处的屁股,犹如一个巨大的蜜桃,诱惑着少年前去品尝。
大腿丰满,小腿却一下瘦了起来,很适合穿衣。
花穴由于角度的关系,只能看到一抹殷红,阴埠上的毛发修理成了一个小三角。
最后是小巧的玉足,十个脚趾甲鲜红。雨蒙微微一用力,脚趾便灵活地分开合起。可惜青涩的男孩还不知道它的秒处,只觉得十分有趣可爱。
雨蒙满意于小情郎眼中的贪婪和热诚,视线在她身上来回巡视时,雨蒙竟然感觉像是有羽毛在身上轻扫,皮肤上似乎有静电流过,下腹处的瘙痒越来越强烈,她忍不住了。
雨蒙向前一步跨坐在了男孩的腿上,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探到了底下,摸到了巨大的龙根,贴到了自己的花穴上。
“东青,你的太大了。让姨来,你不要动。”
雨蒙用龟头在自己的外阴上摩擦了几下,那里早已泥泞不堪,随后慢慢送了进去,一种被撑爆的满足感产生了。
小心翼翼地吞入了三分之一,雨蒙扶着东青的肩膀慢慢上下挺动,就怕一不小心一屁股坐了下去,那样估计要被插穿的。
真正的性交明显要比刚才的口交更舒服,口交是灵活,舌头在肉棒的每一个点骚动;而插入肉穴时,那是全方位的包裹,龟头一层层破开肉壁,越深就越紧,温度就越高。
雨蒙这个不爱运动的,体力根本不行。观音坐莲了没几分钟就浑身大汗,只能啊呀呀地叫了起来。
“东青,姨不行了,没力气了,你上来。”说完就想拔出肉棒下地。
东青不舍得离开蒙姨的温暖肉穴,抱着她两条雪白的大腿,腰部一用力就站了起来。
吓得雨蒙啊啊大叫,紧紧抱住了东青,汗淋淋的奶子被压成了两个巨大的肉饼。
还好,现在的东青还不懂什么叫火车便当式,他只是转身把蒙姨小心地放在了美人塌上。
躺平后,雨蒙才敢放开东青,手指捻着他的小乳头,娇媚地说道:“别急,一定要慢慢来啊。别把姨给肏坏了。”
傻东青信以为真,控制着自己快速抽插的冲动,继续慢慢捣腾。
还好雨蒙的淫水越来越多,东青的肉棒又滑进去了一大截,满满的胀满感使雨蒙飘飘欲仙。
东青下面慢慢抽插,上面却有了新目标——蒙姨那两只上下抖动的大奶。
“蒙姨,我可以吸吸它们吗?”
“乖孩子,来吧。”东青可怜巴巴的样子激起了雨蒙的母爱之心,她的双手抓住了自己的奶子,轻轻一捏,勃起的玫珠停在了男孩的面前,等待着他品尝。
东青咽了口口水,连胯部都不动了,低下头凑了过去。
舌头舔了一下,棕色的乳头弹了弹,雨蒙发出了一声娇喘。
然后嘴就整个含了上去。
“坏东青,别咬,轻点。”雨蒙扭着身体发嗲。
东青又一大口咬住了乳头和周围的雪肉,开始用力吮吸。可惜没有奶水,只有蒙姨汗水的咸味。
足足十分多钟,东青才满意地放过了蒙姨的大奶。可怜的雪白大奶上已经是吻痕斑斑。
还好,谢北方已经和自己分房多年,否则还真不好交待,雨蒙暗暗庆幸。
又过了十多分钟,东青粗如儿臂的肉棒终于完全插到了肉穴的底部,撞到了一片质感不同的肉壁上。
“啊呀!”雨蒙惊叫一声,好像那种掏耳屎被掏得太深的紧张感。
从没有被人插得如此之深,一种强烈的快感突然从子宫中产生了。
“儿子,快肏妈妈,妈妈要到了。”雨蒙胡言乱语起来,竟然叫起了儿子,可能在心底她很希望有东青这么个儿子吧。
被她这么一刺激,东青开始飞快地摆动起胯部。他现在的样子有点怪异,身体其他部位不动,就胯部像个小马达在前后冲刺,像极了一只发情的泰迪。
不留情的大力撞击次次撞在了雨蒙的子宫口上,她痛苦而快乐着,嘴里叫着、嚷着,头发乱甩,乳房上下起伏,晃出了一片肉浪。
突然,东青感觉龟头撞进了一片新天地,被一张小嘴紧紧咬住了,动弹不得,一下子快感达到了顶峰。
雨蒙和东青一起大叫起来,大汗淋漓的身体紧紧抱在了一起,雨蒙的指甲在东青背上挠出了几道血痕,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进入了天堂。
……
两个小时后,画室里还有噼啪噼啪的肉体撞击声。
“东青,饶了姨吧,姨不行了,一点力气也没了。”雨蒙全身被射满了精液,声音有气无力,她感觉自己好像打开了一只潘多拉的魔盒,美丽而致命。
“姨再坚持下,我还差一点点。”噼啪噼啪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响。东青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明显又要到高潮了。
再仔细听,可以听到夹杂在里面的,嘤嘤嘤的,雨蒙的哭声。
桂芳是周六晚上回月湖山庄的。那天晚上,齐雨蒙没有下来吃饭,说是白天摔了跤,屁股受伤了。
第二天还是不能下床,私下里恶狠狠地要东青去给她买消肿药。
第五章 今晚的风儿有些喧嚣
几天后,晚上。
东青没有上床睡觉,而是站在窗户前,望着外面的月色,神情烦躁。
他还是没有想到什么挣钱的法子。
对,他在想着如何挣钱,挣大钱。
经过蒙姨的劝导,他表面上好像原谅了母亲当奶娘的事,但说到底他还是介意的,毕竟他是从东北农村出来的憨娃子,接受的是最传统、最守旧的大男子主义思想。
东青在白天还会装着若无其事,好像根本不介意桂芳当奶娘的事。
只有到了晚上,在自己的房间里东青才会不掩饰自己的内心,焦虑不安。
虽然他的学费、日常开销都由雨蒙包了,甚至还有一大笔零花钱,但这些哪够啊。
不算他,母亲还要负担上高中的妹妹、一个没有工作的老公、老家年迈的父母,以及住房的租金。
为了这些,母亲不得不屈辱地去当奶娘。东青真得没有理由,没有资格去责备她,看不起她。
去卖体力,当服务员,送快递?一个月能挣10000?
东青很清楚,他目前最主要的还是上好学,读好书,考个好大学,然后找个好工作,这是最正常、最靠谱的挣大钱方法。可是时间太长了,高中三年,大学四年,难道还要让母亲再当7年的奶娘?
其次就是当好知非的表哥兼保镖,能在月湖山庄住下去,以接受蒙姨的资助。
在做好以上两件事的前提下,东青已经没有多少私人时间去找活了。开学后,还要加上繁重的学业。
东青烦躁地揉起了自己的头发,感觉全身无力。
这时他的房门被人急促地敲响了。
“东青,东青!”是蒙姨的声音。
东青跑过去打开门,蒙姨穿着睡衣满脸焦虑地站在门口。
“东青,知非不见了!”蒙姨着急地说道。
斜对面保姆房的门也打开了,桂芳披着衣服走了出来。
原来今天晚上起风了,蒙姨关好自己房间的窗户后,就想去看看知非,结果发现女儿的床上空荡荡的。
“知非从来没有在外面过过夜,吃晚饭的时候她也没说什么啊!”雨蒙虚弱无助地看着东青,丈夫不在家,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个大男孩。
“有没有打她电话?安琪的电话打了吗?”东青一边问着,一边脱下拖鞋光脚穿上了一双板鞋。
“两人手机都关机了。”雨蒙拿着手机,双手抱着身体有些发抖。
“放心,我会找到她的。”说完,抱了抱蒙姨,东青拿着车钥匙和手机向门外走去。路过桂芳时,也抱了抱她,“没事,放心。”
桂芳挤出了一个笑脸,千万不要出事,她的生活全靠齐雨蒙。
开着奥迪来到屋外,打开车窗,东青冲着外面狠狠吸了口气。
在杂乱的各种气味中,东青找到了两种熟悉的味道,一种是清冷的雪花味,另一种是微甜的苹果味。
这是知非和安琪的体味,只有东青能辨别的出。像桂芳奶香的覆盖下,本质是微酸的柠檬,而雨蒙则是雨后的玫瑰味。
甚至在雨蒙身上,东青认识到,当女人发情时,这种独特的专属体味就会越发浓厚。
也是运气,知非和安琪应该刚离开不久,所以她们的体味还没有被冲散,如果时间再长一点,东青也只能无能为力了。
苟东青一路像狗一样嗅着,还好这两丫头没跑出多远,过了十几分钟,东青就在辰山植物园附近找到了她们。
一条马路上停满了各种跑车和改装车,一群嚣张的年轻人正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
循着味道,东青很快在最大的人堆里找到了她们。
里面传出安琪愤怒的声音,“为什么我们不能参加?”
“小妹妹,赛车不是手机里的游戏,很危险的。女人的反应速度、体力都不行,就没有女人赛车的道理。”一个嘴唇上戴着唇环的非主流年轻人不耐烦地解释着,他是辰塔路地下赛车的组织者之一。
“出了事,我们自己负责。”硬来不行,安琪赶紧转变态度开始求情。
“这是规矩,不能改变……驾驶或领航最起码要有一个男的。”说完,组织者就不再理两个少女了,他还有一大堆事做。
安琪和知非被嬉笑的人群挤到了一边。
知非开口道:“要不算了?我们回去吧?”
“不行,我就是喜欢赛车,以前年纪不够拿不到驾照,只能偷偷开下过过瘾。现在驾照有了,车子也缠着爸爸买了。怎么就不能参赛?”安琪可怜兮兮地看着知非,“要不,我随便找个男人搭档?早知道我叫上狗哥了。”
“那为什么不叫我呢?难道你没把我当朋友?”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两姐妹回头一看,不正是穿着一身睡衣的苟东青?
“狗哥,你怎么来了?”安琪开心地说道,又挽住了东青撒娇解释,“我不是不想叫你,新买的跑车就两个座位,带了你就不能带知非了。你知道知非的脾气,我不带她,她肯定要和我绝交。”
面对闺蜜的甩锅,知非只能给了她两个白眼。
“等等,我先和蒙姨打个电话,她急死了。”
东青拿出电话拨打蒙姨的手机,很快接通了,“东青,找到没?”
“找到了,安琪买了辆车,她们出来兜风的。”听东青这么说,知非暗暗捏紧的手松了开来,毕竟不会有父母会同意自己的儿女出来非法赛车的。
“为什么手机没开?”
“好像没电了?你要和知非说话吗?”东青向知非示意,知非扭转头假装没听见。
“蒙姨啊,知非去厕所了,你要不然等一下打过来?”
“唉,好吧,你们小心点,早点回来。”电话里,雨蒙沉默了一阵,猜到女儿不肯接电话,无耐地终止了通话。现在看来把东青放在女儿的身边是很有必要的。
“走吧走吧,我们先去报名。”知非拖着东青又挤进了人堆。
三人找到组织者,这次顺利报上了名。安琪加了他的微信,交了2000元的参赛费或叫赌资。比赛结束后,组织者会把总款的80%转给第一名。
报完名后,三人来到安琪的座驾前,这是一辆骚气十足的荧光紫跑车。
几个年轻人正在围观,“哇,最新款的兰博基尼大牛,要800多万吧!”
“你确定是大牛不是小牛?”兰博基尼旗下的旗舰型跑车称之为大牛,入门级跑车称之为小牛,两者的价格相差一倍。
“你看它的排气管在中间……”先前开口的年轻人说了几个大牛的特征,引得围观者信服不已。
“这车可以作为我们松江区的牌面了。”
“就不知技术怎么样,不要白瞎了这么好的车。”说话的参赛者开的是辆改装车,虽然也花了不少钱,但还是嫉妒能买得起跑车的人。
上海有钱人多,赛车氛围是全国最浓烈的,国内赛车手排行榜前几位都是上海人,像排名第一的韩寒。
相对于投入巨大的专业比赛,这种改装车也能参加的地下赛更受广大年轻人的欢迎。上海每个区都有自己的地下赛车比赛场地,松江区就是辰塔路。
在几个路人的议论中,兰博基尼突然鸣叫了一下,然后剪刀门缓缓上升打开,这是兰博基尼大牛最炫酷嚣张的标志,有点江湖独孤求败的味道。
周围的空气突然安静下来,人们的交谈声和汽车的马达声都没了,路人们有点自卑地散开,看着一身睡衣的车主带着两个美媚走了过来,在豪车的衬托下就连睡衣也显得如此奢华、不羁。
“你确定不开?那要不我们回去?”好不容易报上名,临跑之前,安琪却突然怯场了。东青当然第一时间想说服她们回家。
“狗哥,这次就你开吧,钱都交了。我做副驾驶体验下氛围就行。”安琪感觉自己的身体发僵,很是自恼,自己真没有当赛车手的天赋?
“好吧。”毕竟2000呢,玩玩就玩玩,反正方向盘在自己手里。
见狗哥答应,安琪欢天喜地地拿出一圈铝箔胶带把前后车牌遮挡了。
另一边,东青掏出奥迪的钥匙递给知非,“车就在前面,你可以到车上等我们。还有把手机开下吧,便于联络。我陪安琪去玩玩。”
“嗯。”知非乖乖地接过钥匙答应了。
“宝贝祝我们好运!”安琪抱着知非亲了下,就喜滋滋地和东青上了车。
上车后,又凑到东青脸上吻了下,“狗哥,fighting!”
东青没理她,他发动了车子在尽快熟悉车况。这辆兰博基尼和奥迪不同,是手动挡的。
看着在认真研究车子的狗哥,安琪突然问道:“狗哥,你就不好奇我爸爸是做什么的?”
“总归是个富人吧,我是和你交朋友,又不是和你爸爸。”东青随口答道,十分装逼。
“哦,我告诉你,他是福地集团的老总,做房地产的。”安琪娇羞地回答。
东青哪知道什么福地集团,他在奇怪安琪,这丫头莫名其妙就开始发情了,身上的苹果味充满了整个车厢,倒挺好闻的。
接到通知,比赛车辆开始入场,东青估算了下这次约有10辆车参赛。他们因为是新人被排在了最后。
安琪满脸正色,手捧一块平板,开始领航员的工作。
“狗哥,这次的赛道是一个近似正方形。从这出发,沿辰塔路向南,然后左拐上广富林路,再左拐上龙源路,最后由沈砖公路回到这,一圈约10公里出点头,跑7圈。”
“每次转向我会提前和你说,你要注意路上的突发情况,虽然现在是深夜了,但就怕万一。”
“嗯,明白。”两人绑好安全带。
黑色保险带把安琪颇具规模的前胸勒得更加诱人,东青撇了一眼,有点沉醉于诱人的苹果香中。
比赛开始了,一开始由于路况、车况不熟,兰博基尼落在了后面,引起一片耻笑。
慢慢地,兰博基尼的速度上来了,它像一头在低沉咆哮的野兽,一辆一辆地超车,把竞争者一一甩在后面。
虽然东青的驾驶技术一般,特别是弯道技术,根本不懂什么叫“漂移”,每次转弯都会被后车超越。
但大牛就是大牛,一分价钱一分货,强劲的动力使它在直线路段上成为了强者。
如果是弯道多的专业赛道,东青一定赢不了,但辰塔路赛道就是四条马路构成一个近四边形。所以完全凭兰博基尼的优良性能,东青在最后一段勉强超越了前车,抢到了第一名。
通过这次比赛,苟东青又发现了自己一个隐藏的天赋——敏锐的危险预警。
在比赛时,每次他感到不安,肌肉紧张、汗毛竖起,就意味着前面有危险,必须放慢速度了。
最危险的一次,他正和一辆改装车在激烈竞速,突然心脏开始猛烈跳动,东青没有犹豫就开始刹车。
改装车一马当先超了过去,得意万分,就在这时,边上的小巷里突然冲出了一辆电瓶车……最后倒没有人受伤,但那辆改装车避让不及冲进了田里。
这个天赋就是为路况多变的街头赛车保驾护航的啊!
东青冲过终点,缓缓停下了车。
刚走下来,副驾驶的安琪就打开车门跑了过来大叫着跳到了他的身上,手搂着他的脖子,腿夹着他的腰,低头在他脸上狂吻。
东青没办法,只好一只手抱住了安琪,就像抱着一只巨大的布偶。还好安琪比较娇小,如果是知非那个大高个,那就别扭了,东青暗道。
然后他就看到了站在那鼓掌的知非,东青走了过去,空出来的手拉住了知非,两只手一起举过头顶,接受众人的欢呼。知非的脸红了一下,但没有拒绝。
人们围着三人欢呼起来,人生就该这么牛逼啊,豪车、美人,左拥右抱。
这一天起,辰塔路狗哥和他的兰博基尼开始在地下赛车圈内流传起来。
东青和知非回到家,齐雨蒙还坐着沙发上等他们。
知非就当没看见她,直接跑上了楼,回了房间。
东青坐到雨蒙边上,抓着她的手拍了拍,“蒙姨,等知非长大点,她会懂事的。在此之前,我会帮你看着她的。”
雨蒙点了点头,疲惫地靠在了他的肩头。
回房又洗了个澡,东青躺在床上就想入睡了,手机嘀嘀地响了。
他拿过来一看,安琪给他转了一笔钱,20000。
嘀嘀,又一条微信,“今天的奖金,谢谢你。很刺激,很棒!”
看到这个,东青突然就不困了,回了条,“是我应该谢谢你,正缺钱呢。/笑脸”
过了好一会儿,安琪都没有回复,就当东青放下手机想睡觉时。
嘀嘀,新的微信来了,“狗哥,你能到我家来一下吗?”
东青犹豫了,他又想起了那浓厚的苹果味,最后还是输入,“好,等我。”
他从抽屉里找出了后门的钥匙,穿着拖鞋就从厨房溜了出去。
走在小区的路上,盛夏的晚风混着各种昆虫的鸣叫,显得有点喧嚣,就像东青的心情一样。
走到安琪家门口,还没敲门,门就打开了,香甜的苹果味扑面而来。
一双肉肉的小胳膊把东青拉了进去,少女习惯性地跳到了少年的身上,两人迫不及待地热吻起来,嘴唇吮吸、舌头纠缠。
东青抱着安琪,身体往后一靠关上了门。
挣脱开少女香甜的嘴唇,喘着气问道:“家里没人?”
“嗯。”少女的丁香小舌又顽强地伸了进来,这次少年不客气地吸住了,动作更加激烈。
楼下的灯都关着,但窗帘没拉上,屋外明亮的月光洒了进来,暧昧而明亮。
“抱我上二楼。”安琪低声说道,同时开始撕扯东青的汗衫。两人手忙脚乱地配合着,不久被扯成一团的可怜汗衫被扔在了客厅的中间。
第二件掉落的衣物是安琪的宽大睡衣,它被挂在了楼梯扶手末端的立柱上。
东青把香喷喷的少女搁在了楼梯转角的扶手上,然后就低头含住了少女的娇嫩蓓蕾。安琪发出了小猫一样的叫声。
少女白皙的肌肤在月光的照射下发出白玉般的光泽,蓓蕾小小的,颜色看不太清。它们在少年贪婪的嘴边突隐突现,昂首挺立。
东青把安琪搁在扶手上,释放出了自己的两只手臂,一只把玩着安琪不大不小的结实玉乳,一只伸到下面三下两下脱去了自己的裤子。
“抱我到床上去。”少女娇喘着,紧紧把东青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胸前。
由于视线看不见,东青只能慢慢摸索前进,粗如儿臂的肉棒在安琪的腿心处磨来磨去。大量的淫液渗了出来,安琪的内裤一塌糊涂。
安琪引导着东青走进了卧室,她湿漉漉的小可爱被扔在了门口。
卧室的床头灯亮着,窗帘拉着,看来安琪做好了准备,房间里充满了暧昧。
两人纠缠着倒在了床上,东青的舌头开始一点点下移。雨蒙还没教过他如何“漫游”,他只是本能地想把娇嫩的少女完全品尝一遍。
舌头舔过前胸、小腹、肚脐,然后沿着大腿根部向脚趾延伸,直到最后东青把安琪蚕豆一样、白白嫩嫩的脚趾含进了嘴里,大口舔食着。
安琪毫无抵抗之力,只会像蚕宝宝那样扭来扭去,小白羊一样的身子开始泛红,嘴里小猫似的发出莫名的声音,又哭又笑。
终于,东青满足地放下了安琪的小脚,像条蛇一样埋下了身体,向少女最神秘的地方探去。
安琪的毛发很稀疏,外阴也不丰厚,只露出一条粉红色的细缝,显得很干净可爱。
东青找到了苹果香的来源,正是安琪湿漉漉的淫水。
东青小心地伸出舌头在细缝处舔了几下。就听见安琪发出了一声哀鸣,手一下抓住了东青的脑袋按了下去,她的身体先一个僵直,然后是轻微的颤抖,一股股细细的热流喷到了东青的脸上。还没正式开始,安琪就泄身了。
等安琪高潮的余韵过去,东青爬了起来,跪坐在了安琪的腿间。
握住自己的龙根,缓缓向安琪的肉穴插去。
可是少女的肉穴太紧了,只插入了一半的龟头,安琪已经叫了起来,“疼,疼。”
东青只能停住,埋下身轻吻安琪的眼泪、嘴唇和乳头。
过了有一会儿,安琪歉意道:“你不要管我,直接冲进来,总会适应的。”
东青想想是这个道理,所谓长痛不如短痛。
他咬咬牙,胯部一用力,扑哧一声就插进去了一半。
安琪就觉一根烧红的铁棒捅了进来,身体好像被刨成了两半。
啊!她死死抓住了东青的腰部,指甲抠进了他的肉里。
东青忍着腰部的疼痛,一动不动,直到安琪的身体放松下来。
“你动吧,别管我。”安琪虚弱地说道。
东青也不知该怎么做,只能听她的话。肉棒是不敢再进了,只能缓缓拔出,然后再缓缓插进去。
少女紧致、火热的肉穴给了东青完全不同于蒙姨的感觉,使他明白了少女和熟女的区别。
女人的适应性就是好,几分钟后,安琪痛苦的声音慢慢变成了愉悦的呻吟,肉穴也放松了,水渐渐溢出。东青抽插的速度慢慢变快,插的也越来越深。
但东青不敢像对蒙姨那样蛮来,以对方的反应为主,肉棒最终没有全部插入。
“哥,好舒服……哥,我爱你……”安琪的声音越来越大,反复叫着这两句,十几分钟后终于凝结为了一声娇媚入骨的尖叫。
事后,东青抱着浑身洋溢着满足感的安琪躺着。
“哥,你没有射不难受?要不要我用手帮你打出来?”安琪用屁股顶了顶撅在那的肉棒。
东青嗅了嗅对方汗淋淋的脖子,引得少女缩了下,“不要了,不早了……我们不急,等你适应了,下次好好做,来日方长。”
“哥,我有过一个男朋友……你会不会嫌弃我?”安琪的手抓着被子。
“呵呵,当然不会,我也不是处男了。”
安琪的身体立刻转了过来,娇嗔地问道:“说,有过几个?”
“就一个。”只不过是你闺蜜的妈妈。
“哼!”
……
“安琪,来了几次,怎么一直没看到你的父母?”
“他们在我小学二年级时离婚了。”安琪沉默了一会儿,“后来我爸再婚了,又生了个男孩……我和继母关系不好,就搬出来一个人住了。请了个钟点工打扫房子、做做饭,但她不过夜。”
“一个人,不怕?”一个这么大的房子,就一个小丫头住。
“这儿的物业挺好的。”安琪又指了指房间内的各种布偶,“我有他们陪我,不怕。”
“我以后尽量过来陪你。”东青把娇小的少女抱紧在怀中。
……
“安琪,我要和你说件事……我其实不是知非的表哥,我妈是她家的保姆陈嫂……蒙姨为了让我照顾知非才让我假扮她的外甥……”
安琪抬头吻了下东青,“就像你说的,我是和你交朋友,又不是和你妈妈。”
等安琪睡熟后,东青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出了房间,下楼捡起衣服穿好,打开门回了家。
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安琪的眼睛睁了开来,露出了一个甜蜜的笑容。
第六章 小苟和老丁
嘀嘀,知非按响门铃。
“来了,是知非吧,等等啊。”
过了有一会儿,门才打开,安琪手扶着腰,站在门口。
“怎么了?”知非问道,一看安琪就是行动不便的样子。
“昨晚下楼梯时拐了一下。”安琪满不在乎地解释了下,脸色微红,撇了眼知非身后的东青。
“对了,我帮你俩录个指纹,下次来,自己开门。”
知非和安琪家的大门都是指纹门锁。
进了门在沙发上坐下,安琪眼珠一转对知非撒娇道:“非非,我还没吃早饭呢,帮我热点牛奶烤几块面包吧。”
知非点点头就去了厨房。
安琪冲东青招了招手让他坐到身边,身体靠在东青身上,“狗哥,你是不是想找个兼职?”
握着安琪柔软的小手,东青点了点头。
“你看地下赛车怎么样?都是晚上比赛,不影响白天的事情,收入也很高。就是有点危险,你看呢?”
东青想了想,“这也合理,事情都是公平的,收益越大危险就越高,比如抢银行和贩毒……我觉得赛车的风险还能把控。”他有危险预警天赋,不用来赛车可惜了。
但东青也有自知之明,“真要比赛,我的技术还要练练,上次能赢全靠兰博基尼的性能。你认不认识这方面的教练?”
安琪心中一喜,她就是要引着东青去参加培训,“嗯,我有个渠道,回头介绍你去。”又着重强调道,“在外面别说我的事,我爸爸不喜欢我飙车。”
“还有,你还有没有其他车?兰博基尼当训练车太奢侈了,被蹭到刮到也不好,也不利于我练技术。”骚气十足的荧光紫还真不是东青能驾驭的。
“有,我还有一辆以前自己偷偷玩的改装车。当时考虑无证驾驶被抓时要弃车跑路的,所以买了辆十几万的小钢炮,正好给你练车。”安琪吐了吐舌头,一副调皮的样子。
东青爱怜地摸了下她的脑袋,“先说好,这车算我借你的,等我有了钱,你必须卖给我。”
安琪笑眯眯地点了点头,她没说改装一个3.8升双涡轮增压V6发动机就花了10几万,还有碳纤维机盖、轮毂、刹车系统、尾翼等等。
狗哥,这三年你就乖乖地给老娘卖身抵债吧。
东青拿着车钥匙去车库看车了,知非从厨房探出头问安琪,“他同意了?”
安琪笑眯眯地比了个OK的手势,这两个小女生好像还有什么事瞒着东青。
东青打开车库门,在兰博基尼的旁边找到了那辆小钢炮——大众高尔夫GTI。他对车的性能了解不多,只能看外形。
原来是全白的车身,现在前盖和车顶改成了黑色,四个红色的轮毂,放低的底盘,小巧的尾翼,再加上两厢车原本就短小精悍的车身……一种平头哥的冲劲就跃然眼前。
“不服就干”,东青表示这种气质和自己很配,他一下就喜欢上了这辆小钢炮。
旁边荧光紫的兰博基尼就像它的主人安琪,一个叛逆的大小姐;而这辆小钢炮就像自己,一个愣头愣脑的小流氓。
只是前车门上,一左一右贴着两个美少女战士月野兔的黑色剪影,东青看着有点牙疼。
上海闵行中春路,翼虎汽修改装,一家门面不大的汽车改装店。
东青开着小钢炮抵达这里时差不多是下午1点,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
熄火停车走进店里,静悄悄的,好像没人。
“有人吗?”东青开口叫道。
“什么事?”一个沙哑的声音从脚下响起,吓了东青一跳。
然后一个人从旁边的车子底下滑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些修车的工具,也不起来,就这样躺在地上看着他。
东青蹲了下来,对着这个女人说道,“师傅,我是朋友介绍过来学飙车技术的。”从胸部的规模上判断眼前的人应该是个女人。
“飙车的话买辆好车就行,我这只教赛车技术。”女人冷冷地说道。
“赛车,对不起,我是来学赛车技术的,主要就是弯道技术……”
“一个小时500。”不等东青说完,女人不耐烦地报了个价,“不包教包会。”
“可以。”
女人手一撑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当着东青的面一把就拉开了工作服的拉链,三下两下脱了下来。
里面是件灰色的运动背心,但已经被汗水染成了黑色。汗味、机油味还有一股淡淡的香蕉味,东青嗅了下鼻子。
这女人的脸上有几道黑色的机油,所以外貌如何看不太清,但两只眼睛乌黑有神,自有一股英气。高耸的胸部下面竟然有六块腹肌,被汗水浸染得油光锃亮。
东青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女人撇了眼东青的猪哥样,没有理他,自顾自向楼上走去,“我去洗个澡,完了就出发。”
从后面看去这女人的身材极好,小蛮腰,屁股滚圆。东青想起贾平凹在《废都》中的描述,从背后判断一个女人是否漂亮时,只要看屁股就行,往往屁股越圆,脸就会越漂亮。
想想自己接触的几个女人还真是这个道理,陈桂芳、齐雨蒙、谢知非、安琪虽然屁股有大有小,但无一不是滚圆的。
没让东青多等,十分钟后女人就从楼上下来了。洗干净的脸不是很白,没有涂任何化妆品,眼角有淡淡的鱼尾纹,估计30出头了。
大眼睛、高鼻梁、没有修的眉毛笔直如刀,脸有点方、嘴有点大,说她漂亮还不如说她英俊。
上身换了一件白色的运动背心,下身是阿迪达斯的运动裤,匡威的板鞋。
皮肤是咖啡色的,其中左小手臂最黑,显然是因为经常开车被晒黑的。
丁亚楠把头发扎成一个马尾,然后扣了顶棒球帽,本来就想这样去教人开车了。但看到那个男孩盯着自己的眼神有点炙热,皱了皱眉头又回去找了件短袖衬衣披上。
“走吧。”
锁好卷帘门,两人来到小钢炮面前。
丁亚楠眼睛亮了起来,绕着小钢炮转了一圈,敲了敲前盖,“这车改的不错,在哪里弄的?”
东青挠了挠头,不好意思说:“我朋友的车,转给我的。”
看了下美少女战士的车贴,“女孩?”
“嗯。”
“还在玩吗?”
“好像放弃了,说开得太快会头昏。”安琪把东青忽悠进赛车圈后,自己好像倒不玩了,没了兴趣的样子。
“也是,赛车对女人真得不友好,早点放弃也好!别像我……”丁亚楠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暗淡下来。
“上车吧,你沿路向北,那有个商务区,人很少,适合练车。”
两人上车坐好,东青发动车子,小钢炮发出哄的一声,向北开去。
20几分钟后,小钢炮稳稳地停在了莘庄商务区。
东青像个小学生一样乖乖坐着,等着师傅的点评。
丁亚楠不急不慢地掏出一包中南海,自己点了根,没给东青。
“怎么说呢,你天赋不错,视野开阔、反应迅速、心态很稳,最难得的是空间感很准,知道什么时候能超车,什么时候不能超,很适合当个赛车手。”出乎预料,师傅先夸奖了一番东青。
“但是,你赛车技术方面几乎为零,标准的菜鸟,白瞎了这么好的发动机。3.8升双涡轮发动机,马力可以达到600匹,是专业的赛车级别。”从声音丁亚楠就听出了发动机的级别。
“这不,我不是来拜师了嘛,师傅。”东青腆着脸说道,他现在对丁亚楠的水平非常认可。
“我们只是买卖关系,别叫我师傅,叫我老丁好了。”说完丁亚楠松开保险带,“我们换个位置,我今天先教你发车技巧。”
丁亚楠的脚飞快地在离合器、刹车、油门之间切换着,边做示范边讲解,“当红灯变黄时,也就是预备状态时,立即挂起档位,松开离合器,找到半联动状态,感觉车身轻微摇晃,并继续制动……绿灯亮起,立即放开脚刹,接着松开离合器,再轻点油门,车辆就会启动得更快。”
“这个过程至少比等待灯打开后操作快2-3秒,仅仅几秒钟,但这足以让你在交通流中快人一步……你在听吗?你眼睛看哪里?”丁亚楠讲完整个流程,侧头看向东青,却发现他的眼睛没在看自己的脚,而是盯着自己的胸。
“我在听,都记下来了。”东青连忙回答,肚子里却在吐槽,还不是你的大胸把我的视线挡住了,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哦,记住了,那你来一遍。”丁亚楠真得生气了,她不是生气男孩偷看她的胸,而是生气他的狂妄自大,她不相信只教了一遍,这男孩就能记住。
东青坐到驾驶位,在脑子里过了下动作流程,然后就是一顿操作,虽然还不够熟练,但整套流程的确掌握了。
亚楠有点惊呆了,莫非自己真碰到了一个天才?但嘴上没说。
“太慢了,手脚要联动起来,档位的切换也太慢……再来一遍。”
咔咔咔,一遍,咔咔咔,又一遍……过了10几分钟,亚楠已经挑不出刺了。这男孩在发车上已经完全像个老鸟了。
不得不说,体育运动还是要看天赋的。普通人流再多的汗,花再多的时间训练,成绩也比不过那些天赋好的人。
沉浸于赛车圈10几年,看尽风浪的丁亚楠便是个天才论、精英论者,她对东青的态度立刻开始转变了,在她看来天才是必须被人尊敬的。
“小苟,老实说,你的确是个赛车天才。只要你好好练、认真练,不管以后是参加职业赛、业余赛还是地下赛,都会出人头地的。到时,金钱、小女生都会有的,何必盯着我这个老阿姨,说实话我的年纪都可以当你妈了。”心情大好的亚楠甚至开起了玩笑。
“小女生有什么好,我就是喜欢熟女。”东青不过脑子地回了句,然后车里的气氛就尴尬地安静了。
“小赤佬,毛长齐没?还喜欢熟女……别废话了,给我认真练。”丁亚楠呸了口,然后转移话题又逼着东青开始练车。认真练车的东青没有注意到,老丁的耳垂有点泛红。
一个小时很快过去,小钢炮把亚楠送回了翼虎改装。
东青去楼上的卫生间洗了把脸就想离开,下来却发现老丁一个人在拆一个车前盖,车前盖很重,她很是吃力。
“小心点,我来。”东青过去帮亚楠把车盖卸下,放到一边。
“丁姐,店里就你一个人?”东青还是换了个称呼,没叫老丁。
“我老公出去见朋友了。”亚楠低下头,脸色淡淡的。
东青赶紧换了个话题,“丁姐,这好好的车前盖为什么要换?”
说到这些亚楠就来劲了,当下拆开一个包裹,拿出一个新的黑色车盖,这个车盖竟然很轻,她一个人就搬到了车上。
“这种叫碳纤维机盖,是用碳纤维做成的,优点是轻、散热性好,现在改装车很流行装这个;缺点是贵,变形后不可复原,相当于一次性材料,撞坏了就只能再买新的……你现在用的机盖就是碳纤维的,你来摸一下,手感和铁皮的完全不一样,细看能看到一条条的条纹,很漂亮。”
喜欢汽车、机甲是每个男人的天性,东北汉子苟东青在这个炎热的下午就喜欢上了汽车改装,主动地帮了丁亚楠一个下午。
看着满头大汗,一身油污的东青,亚楠歉意地说道:“你上去洗个澡再回去吧。”
东青想想也是,就去了楼上,进了卫生间。
亚楠在下面忙了会儿,突然想到小苟的T恤肯定不能穿了,就急忙上楼找了件老公的T恤,想给东青送去。
这间店铺是亚楠夫妇租的,卫生间的锁有点毛病,需要用点巧劲才能锁上。东青显然不知道,随便一带就以为锁上了,开始洗澡了。
结果就是,当亚楠过去送衣服时,发现卫生间的门是半掩着的,里面的男孩正在洗头。年轻富有张力的身体,下身晃来晃去的大鸟,全部被亚楠看了个清清楚楚。
这种青春四溢的男孩无疑是熟女们的最爱,就像油腻大叔们喜欢少女一样。
亚楠躲在墙角偷偷看着,心里告诉自己要走开,脚步却钉在了原地,反正小苟在洗头就再偷看一会儿。
在洗头的东青突然闻到了一股香蕉味,这不是丁姐的体味吗?怎么这么浓?
东青偷偷睁开一只眼观察四周,然后他发现了,卫生间的门竟然开着,而丁姐正站在不远处偷看着他,视线的角度显然是俯视的。
小流氓苟东青立刻决定假装继续洗头,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大鸟就完全展现在了丁姐的眼前。
在熟女火热的眼神中,大鸟渐渐苏醒、跃跃欲试,鸟首处甚至开始出现一些透明的粘液。
就在东青决定睁开眼,打算和偷窥者来个眼对眼时,楼下突然传来个声音:“丁姐在吗?我的车改好没?”有客人上门了。
丁亚楠立刻惊醒,慌张地退到房间里,在里面叫道:“小苟,这里有件干净的T恤,你洗完后穿着回家好了。”
“好的,谢谢丁姐。”东青装着还在洗头,头发都要被他捋秃了。
东青回到月湖山庄时已经快5点,直接去了安琪家停车。
按下指纹打开门,安琪和知非正在等他。
“怎么样?见到丁亚楠没有?”安琪急急问道。
“丁亚楠?你是说丁姐?很好啊,赛车水平很不错,我学到很多东西。”
“怎么这么晚回来?不是说每天学一个小时吗?”知非问道。
“学完后,给丁姐帮忙打下手来着,你看我原来的衣服都脏了,身上这件是丁姐老公的。”
东青往沙发上一个葛优躺,累坏了,他现在知道丁姐的身材为什么那么健美了,每天都在做体力活啊。
安琪和知非互相看了眼,安琪接着说道:“嗯,我看你学点修车技术也是很好的,能更好地了解车况啊。离开学还有大半个月,狗哥你看要不天天去吧,除了学赛车,修车也学一学。技多不压身啊!知非,你说呢?”
“是啊,等开了学,我估计就没时间了。”两个女孩拼命想把东青往丁亚楠身边推。
东青想了想同意了,他看着两个女孩说道:“但我有个要求,我不在家,你们不能乱跑。”
安琪是知道东青有照看知非的任务的,当下答应下来:“当然了,这么热的天,谁高兴出去。空调不舒服吗?游戏没意思吗?雪糕不好吃吗?”
看知非也点头了,东青才放下了心,说实话他还是挺喜欢和丁姐待在车铺里的,既可以撩姐又可以学到知识,比陪两个小丫头玩游戏有意思多了。
第二天早上,当东青把知非送到安琪家,安琪给了他一个餐盒。
“我学着煮了点皮蛋瘦肉粥,你给丁姐带点过去。记着,别提我。”
“安琪,你还会煮皮蛋瘦肉粥啊?还有没有?给我尝尝呢。”东青跟着知非挤进了厨房,顺便偷偷地摸了把安琪翘翘的小屁股。安琪回了他一个媚眼。
头发蓬松的丁亚楠拉开卷帘门,就见一个人蹲在门口。
“谁?”亚楠吓了一跳。
“丁姐,是我。”东青微笑着站起来。
“是小苟啊,怎么这么早?”亚楠脸色微红,把头发捋了捋。
“放暑假,在家里待在没事,就到丁姐这混混。丁姐欢不欢迎?”
“有个免费劳动力当然好……你早饭吃了没?”
“吃了,这是家里做的皮蛋瘦肉粥,带点过来给丁姐尝尝。”东青把粥放在一张小桌上。
“皮蛋瘦肉粥?”亚楠呆呆地在桌边坐了下来。
“嗯,皮蛋丁姐不忌口吧?”东青打开餐盒,发现里面安琪还贴心地放了把勺子。
亚楠接过勺子,低下头默默地吃起来。
东青又到车里换了件旧T恤,这是他用来当工作服的。
当他回到店里时,发现亚楠竟然在边吃边哭。
“丁姐,你这是?粥不好吃?”
“不是。”亚楠擦了下眼泪,“我想起了以前我妈每天给我煮皮蛋瘦肉粥,就是因为我喜欢吃。”说完眼泪又流了下来,同时大口地往嘴里吞咽着粥。
丁姐的妈妈应该是过世了,否则她不会这么伤心,东青猜想。他没说话只是拍了拍丁姐的肩膀以作安慰。
丁姐的性格毕竟是坚毅的,等她吃完,洗好餐盒,已经恢复了正常,就是眼睛有点微肿。
“丁姐,今天我们做点什么?”
“我们就从简单的做起,先帮一辆车贴个拉花。”丁姐走到一辆白车旁,打开手机给东青看了张照片,“客户要这个效果。”
东青看了眼,“藤原豆腐店,啊,头文字D。”
“对,第一步当然是把相关的车身部位洗干净。”
“这让我来。”东青抢过水桶开始清洗,丁姐在一边欣慰地看着,手抱在胸前,山峰显得更加挺拔。
“然后,如果是新手,心里没数,你可以用双面胶在车身上打个轮廓。经验足了,可以直接贴……先喷点水,这样如果贴歪了,可以移动、微调……开始拉花,小的可以全拉开再贴,大的最好一点点撕开……贴好后,用刷板把气泡、水分全部挤掉……等水分干了,再撕掉底纸。”
不一会儿,一个漂亮的拉花就出现在了车身上。
“要不,另一边的拉花你来贴?”丁姐微笑着鼓励东青。
“不不,还是你来。”
“没关系的,这拉花不值几个钱。”
东青想了想,“丁姐,说实话我那车上的美少女我不喜欢,要不我自己来更换下,就当练手……你这还有拉花吗?”
“有。”丁姐拉开个柜子,里面有一叠拉花。
然后东青在里面找了找,很快挑出了两个斗牛犬狗头的拉花。
“你确定贴这个?”丁姐对这两个拉花很有印象,是个男客人定制的,后来嫌太凶恶了女朋友不让贴,当然工本费付了,“颜色倒不冲突,黑白两色的,但不觉得太凶了吗?”
嘿嘿笑了笑,东青说道:“就是要凶一点,我们是赛车啊,就要这个气质。”
“倒也是。”
“还有,朋友们都叫我狗哥,不是正好符合这拉花吗?”东青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
“狗哥,好霸气啊!”不知想到了什么,丁姐笑了起来。
在丁姐的帮助下,先用吹风机加热撕掉了美少女拉花,然后再用除胶剂去除残留的胶体。
贴个拉花只要十几分钟,去除拉花却花了一个多小时。
好歹最后结果不错,两个黑白的凶恶狗头完美地贴在了车门上,小钢炮更显霸气。
关于费用两个人争执了起来,最后因为狗头拉花是零工本费,东青就没有坚持付钱。
500元一小时的学费,东青一定要付,否则就不学了。丁姐拿他没办法,也妥协了。
学改装、修车技术的学费和帮工费互相抵消,东青装了把大款说家里有钱,就是来丁姐这消磨时间的。
丁亚楠还能说什么呢?她心里阴暗地想到,这小子这么殷勤,该不会真得对她有什么想法吧?自己是个老女人了啊,这小子莫非恋母?他说过喜欢熟女,不会是真的吧?
脑子里一时乱成一团浆糊。
第七章 亚楠的故事
就在老丁和小苟一边聊天一边愉快地干活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从楼上走了下来。
“啊,亚楠,有客人啊!”说话的男人约40左右,衣着得体,年轻时看来也算个帅哥,但现在免不了油腻了,身体发福,小肚子突出,赘肉很多。
“这是我新收的徒弟,小苟。”亚楠脸上的笑容敛去,变得冷冰冰的,“这是我老公,你叫虎哥就行。”
“虎哥。”东青恭谨地叫道。
“唉,跟着亚楠好好学,她可是个很有本事的。”虎哥伸手和东青握了下,嗓音低沉柔和,有股子男人的魅力。
“你又要出去?店里的活都扔给我?”看到虎哥往外走,亚楠爆发了,砰地把扳手扔在了地上。
“北京来了几个朋友,必须接待下。你也知道我在外面应酬,还不是为了多拉点生意回来。”虎哥点头哈腰地陪笑着,“早和你说过了,忙不过来就招个人。”
“招个人?你知道现在生意有多难做,光这条街上修车铺、改装店就那么多……”亚楠激动起来。
虎哥一看势头不对,把东青拉了过来,“现在不是有小苟吗?不说了,时间来不及了。”说完他就急匆匆跑了出去,稍后外面传来了一阵汽车发动的声音。
呜,亚楠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这种情况从来不会哭的,这两天好像特别脆弱。
“丁姐。”东青能做什么呢,只能拍拍她的背安慰下。
还好,没过一会儿,亚楠就恢复了正常,擦干眼泪带着东青工作起来。
很快东青的出色表现就吸引了亚楠的注意力,忘却了悲伤。她基本只用说一遍,示范一遍,东青就能领悟并很快上手。
在东青的帮忙下,工作进度很快,店里积压的活减少了很多。
“休息下吧,我去洗个澡,然后炒几个菜,吃完了去教你开车。”
东青笑着点点头,也不矫情地说不吃。
在亚楠上去洗澡时,不要脸皮的东青还真偷偷上去看了下,结果人家把卫生间的门关得好好的。东青只能灰溜溜地走了下来。
洗完澡的亚楠换了件运动背心,一条运动短裤,身上能露的都露了,看得东青口干舌燥。
女人心海底针,昨天东青的偷看还让亚楠觉得厌恶,今天那副贼眉鼠眼的样子却让她觉得有趣、暗暗得意。
亚楠扎上围裙,遮住了性感的马甲线,“小苟,你也上去洗澡吧,下来就能吃饭了。”
这次洗澡东青特意没关门,但亚楠并没有上楼,某个小流氓很是失望。
中午亚楠弄了三个菜,红烧肉、凉拌黄瓜、咸菜豆瓣汤。
“慢点吃,又没有人和你抢。”亚楠责怪了句,顺手又给东青夹了块红烧肉。
“好吃!”东青大口吃着,望着亚楠满足地一笑。
这个笑容使亚楠发起了呆,她想起了自己的女儿,小时候也是这么贪吃,这么可爱,现在也应该有小苟这么大了吧……可是自己真得没有脸回去看她。
“丁姐,丁姐?”东青唤醒了亚楠,比了下干干净净的饭碗,“我吃完了。”
“哦,哦,我来洗碗。”
“我来吧。”东青抢过饭碗进了厨房,他觉得丁姐情绪有点不对。
下午,商务区某块空地,小钢炮在原地疯狂地打着圈,轮胎甚至出现了青烟,让东青心疼不已。
“这就是原地漂移,是学会漂移的基础……其实漂移就是利用车子失控状态的一种驾驶技巧,由于漂移入弯的速度很快,所以多被用来弯道超车……后驱车做漂移相对简单,前驱车就困难了,需要用到手刹……头文字D中的丰田AE86就是后驱车,而国内的大部分家用轿车都是前驱,包括这辆高尔夫……”
亚楠边说边给东青演示“手刹漂移法”,前驱车的专用漂移法。
打方向盘、踩离合挂一档、拉手刹、轰油门、6000转后放开离合,然后车子就开始原地转圈了……
亚楠演示了两三遍后,没让她失望,东青第一次就成功了。因为原地漂移比较废轮胎,亚楠没让东青多练,看他掌握了要领就结束了今天的教学。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赛车技术需要花费很多的时间练习,让肌肉形成记忆,才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一系列复杂的动作,亚楠告诉东青。
在回车铺的路上,亚楠突然问东青,“晚上有没有时间?姐带你去赛几圈,见识下闵行区的地下赛车,让你看下漂移在实战中的表现。”
“那必须有时间啊。”东青当即拨打了知非的手机。
“喂,狗哥,什么事?”知非电话里的声音一贯清冷,也不知什么时候对东青的称呼由表哥也变成了狗哥。
“我晚上要跟丁姐去赛车,估计要晚回家。理由你们帮我想个,跟蒙姨、陈嫂说下不回去吃晚饭了。”
电话那头传来两个丫头嘀嘀咕咕的商量声。
“行,我就和我妈说晚上我们三个人要出去看电影,晚的话就一起睡安琪家了。”
“好的,谢谢。”
“你也注意安全。”
“好的,挂了啊。”
隐隐听到了电话里的女声,亚楠表情微妙地问东青。
“女朋友?”
“不是,我表妹和她闺蜜。”
“切,骗谁呢。”亚楠娇嗔着,没发现自己说话的态度和以前冰冷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回到店里,两人又忙了起来,这次东青学会了换车轮、调节车子的底盘。
吃好晚饭,洗完澡,看着温暖如邻家男孩的东青,亚楠突然有了欺负他的欲望。
她暗暗舔了下嘴唇说道,“你得换副装扮,这个样子一看就是中学生,会受到那帮街头赛车手的欺负。”
“姐,我听你的。”
东青现在上身一件T恤,下身一条牛仔毛边中裤。
“裤子可以,衣服要换下。走,去我的房间。”
两人上了楼,进了丁姐的卧室,收拾得很干净,床上只要一个枕头,丁姐和虎哥应该是分房睡的。东青的心里莫名舒服了点。
亚楠在衣柜里翻了翻,找出了一件黑色兜帽长袖卫衣,“这件我穿嫌大,你应该正好。”
丁姐的身材很高,可以用大洋马来形容。
东青高兴地脱下T恤穿上了卫衣,“大小倒可以,但姐会不会太热?”8月份穿长袖?
“只要酷就行,再说晚上冷,车里还有空调。”亚楠看了看,走上来拉开了卫衣的拉链,“就这样敞着,显得剽悍。你的身材这么漂亮,不露出来可惜了。”说完,手掌在东青胸前轻轻摸了把。
的确,相对于外貌,东青的身材更漂亮,1米83的个子,140多斤。胸大肌、肱二头肌、六块腹肌、人鱼线,线条清晰、层次分明。
而且他的肌肉不是健身房练出来的死板的大肌肉,而是通过运动、打架练出来的活肌肉,所以没有侵略感,恰到好处,活脱脱一头小奶狗,不,应该是穿衣像小奶狗,脱衣像小狼狗。
东青分明闻到了香蕉味在变浓,只是丁姐还没折腾完,他也不敢造次。
亚楠又给东青化了烟熏妆,黑色的唇膏,用定型剂把头发打乱……最后照了照镜子,东青觉得自己就像剪刀手爱德华。估计现在陈桂芳看到他也认不出来了。
“脖子上还少点什么。”丁亚楠看着自己的作品,觉得还少点什么。
“大金链子?”东青记得老家那嘎达的大哥们,大金链子、貂皮大衣是标配。
“太俗。”亚楠一下否决了,然后就想到了一件东西。
她神秘地笑着,拉开最底下的抽屉,然后拿出了一条黑色的皮质项圈。
“我不带!”东青强烈抗议。
“乖,来戴上,不觉得它和你的烟熏妆很配吗?再说你不是叫狗哥吗?狗哥戴狗圈,天经地义。”亚楠莫名地兴奋起来,小腹处有了一种酥麻感。她想虐待这个性感的大男孩了,把他绑起来,用鞭子抽他……不行,要忍住,不能让小苟发现自己变态的爱好。
对了,亚楠拿出来的项圈有个更流行的名字——狗圈。
最后经过一番挣扎,东青被亚楠用两个巨乳夹住了脑袋,逼坐在了床边。乘男孩不敢动弹,亚楠快速地把狗圈套了上去。
狗圈一戴上,东青就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种强烈的幸福感、颤栗感油然而生。心里对眼前这个女人的渴望一下被放大了,他要把她像母狗一样压在地上,从后面狠狠肏她!
“啊!”丁亚楠尖叫一声,被男孩抱着压在了床上。两人的嘴唇彼此寻找着,第一时间合在了一起。
东青化作了一只狼狗,野蛮地撕咬着亚楠的嘴唇,舌头顶开对方的牙齿,肆无忌惮地捕捉、纠缠亚楠的舌头。
迷乱中的亚楠感到了一双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粗鲁地推开了自己的文胸,牢牢地抓住了自己的大奶开始蹂躏,不行!
“不要!”亚楠抓住最后一丝清明,使出吃奶的力气把男孩推到了旁边,一下坐了起来。
“小苟,你不要冲动,听姐说。姐是喜欢你,但给我点时间……我以前因为冲动,已经做了很多错事、后悔的事……让我冷静下好吗?姐求你了。”
亚楠护着自己的大胸,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东青喘息着,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猛地给了自己一个巴掌,我不是禽兽!
一双温暖而坚实的臂膀搂住了亚楠,男孩温柔地在亚楠耳边说道:“姐,我不逼你,我等你。”
上海有16个区,除了外围几个区,内围的几个区繁华异常,寸土寸金,根本没有野地、荒地让人赛车。所以中心几个区的赛车爱好者只能在高架上偷偷摸摸搞一下。
“姐,在高架上赛车真得没问题?交警前后一堵,跑都没地方跑。”坐在副驾驶上的东青问亚楠,他们现在正向赛车集合地开去。
“当然有风险,但组织者都是消息灵通人士,一旦交警有行动,组织者就会收到消息;二是时间要晚,一般午夜12点才准时开赛。”
已经到达了集合路段,高架上靠边停满了各种炫酷的改装车、跑车,都打着双跳,男男女女们聚在一起嘻嘻哈哈地玩笑着,挥洒着青春的肆意和荷尔蒙。
亚楠的座驾是一辆全白的本田思域,外观看起来很正常,车上也没拉花,只有炫酷的双层尾翼、低伏的底盘和不一样的马达轰鸣声,才能看得出这是辆改装车。
亚楠降低车速,打开窗户一路上和熟人打着招呼。
那些人都叫她“虎嫂”或“嫂子”。
“你虎哥也算赛车圈的老前辈了,得过好几个冠军,还去国外试训过,在国内赛车圈还算有点名声。”亚楠叼着中南海淡淡地解释了下,神情很是平淡,好像丈夫的荣耀与她无关。
亚楠一路过去找到了组织者,交了参赛费,并被安排到了第一排。边上正好是一辆绿色的保时捷911。
“啊呀,原来是虎嫂啊,好久没见你出来玩了。”保时捷的车窗摇了下来,一颗戴着大金链子的光头冒了出来,手摸着副驾驶座位上一位肤白奶大美女的大腿。
估计这是亚楠的老仇人,她没有回答光头,直接竖了个中指。
光头反而来劲了,趴着车窗伸出脑袋,注意到了坐在副驾驶的东青,“哦呦,看来虎哥满足不了嫂子了嘛,嫂子开始找小白脸了啊!这种小青瓜懂什么,不如来找我了,包嫂子满意。”说完,还猥琐地舔了下舌头。
亚楠乜斜着眼睛看了光头一眼,然后猛然搂过东青狠狠吻了一下,“我就是喜欢这种生猛的小青瓜,至于你嘛还是先把自己的老婆喂饱吧……买什么颜色不好,买绿色,是不是想提醒我们你头上那片呼伦贝尔草原?”
说完,不等光头回答亚楠就关上了车窗,呵呵笑起来,然后注意到了身旁东青哀怨的眼神,脸慢慢红了。
“那光头是吃软饭的,他老婆最喜欢包小白脸……咳咳,离比赛开始还有点时间,姐再给你讲下漂移。”亚楠眼睛望着前面,回避东青的眼光,自顾自说了起来。
“头文字D把漂移弄得路人皆知,其实它有两大缺陷……第一,场地限制,赛场内用不起来,赛场的场地都是铺设的,摩擦力非常大,轮胎根本漂不起来,只能老老实实抓地跑。漂移只能在公路赛、拉力赛中使用……第二,就是太废轮胎,没有金主在背后支持,还是少用为好。”
这时亚楠注意到前方的发令员举起了旗子,就不说话了,全神贯注起来。
踩下离合脚刹、挂一档松手刹、慢放离合进入半联动……随着发令员挥下旗子,立即放开脚刹、松开离合器、轻点油门……在亚楠熟练地操作下,本田思域明显比保时捷快了两秒冲了出去,牢牢卡住了身位。
过了10几秒,“注意,马上过弯了,看我的操作。”一进入比赛状态,亚楠就恢复成了一块冰块。
先左打方向盘,拉住手刹,思域开始侧滑,副驾驶的东青被甩得靠在了亚楠的肩膀上,黑亮的眼珠盯着她英俊的侧脸,有点小鸟依人的感觉。
亚楠在侧滑中一边降档,一边还侧过脸对东青回了个笑容,马尾飞舞,十分帅气。东青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这不再是肉欲,而是一种情感,喜欢?敬佩?爱恋?
思域侧滑过了弯道顶点,亚楠第一时间放下手刹,反打方向盘,找准方向,加大油门出弯。
亚楠完美的漂移过弯被头上的无人机拍了下来,对着观众们直播了出去,引起一片鬼哭狼嚎。
漂移比篮球比赛中的扣篮更精彩,更难完成。
“最后的‘反打方向盘’很难,因为时间很短,打得过多或过少,方向都会跑偏,唯一的结果就是冲出跑道……不同的弯道,弧度不一样,打得角度也不一样,这就只能通过反复练习掌握了。”疾驶中的车上,亚楠捋了下头发,继续和东青讲解着,全然没有完成了一次高难度漂移的兴奋。
又演示了三次漂移,后面的保时捷已经被甩得看不见了。
“好了,姐,不用再演示了,我知道如何漂移了,轮胎都冒烟了!”小气的东青心疼起车来。
“好吧,那接下来,我再给你讲解下,常规的过弯技术,也就是抓地过弯,主要分‘慢进快出’和‘快进慢出’,针对不同的赛道情况使用……”
在亚楠耐心的讲解和演示中,比赛很快结束了,思域领先其他车一大截率先跑完了全程。从组织者那领了奖金,和热情的男男女女打过招呼后,亚楠带着东青下了高架。
午夜的上海街头空空荡荡的,只有白色的思域像幽灵一样慢慢飘过,全然没有了高架上的那种霸气和癫狂。
车子里静悄悄地,两人都没说话。小苟在回味着刚才的紧张刺激,这才是赛车,速度与激情,他对自己上次在辰塔路比赛后的洋洋自得感到了羞耻,并开始真正喜欢上了赛车,之前他更多地把赛车当作一种挣钱的手段。
亚楠看了下手机,有条老公发来的微信,果然他今晚又不回家了,奇怪的是她不再像以前那么生气和失望了。
她笑了笑,放下手机,一踩油门,思域哄的一声飙了出去。
等车停下来,东青发现他们没有回到中春路,而是来到了黄浦江边,一段空旷的堤岸上。
放下车窗玻璃,熄了火,亚楠下车从后备箱拎过来六听啤酒,拆了一听拿在手里,其他的放在了脚下。
亚楠把啤酒举到东青面前,乘他没反应过来,就猛地拉开了易拉罐。
噗,一大堆白沫喷了出来,喷了东青一脸。
哈哈哈,亚楠大笑起来,在赛车中颠簸了一番的啤酒就是这样。
东青作势也要去拿啤酒,却被亚楠阻止了。
“马上你还要送我回去,不许喝。”亚楠修长有力的大腿踩着啤酒,自己猛喝了口,然后极其不淑女地打了个嗝,“爽!”
咚咚咚喝完了一听,亚楠把空罐随意地扔到了后座,又开了一听。
“小苟,我在你眼里是什么样的人?”阵阵江风吹来,驱散了夏夜的闷热,亚楠突然问东青。
“坚毅、聪明、大方、善良。”东青脱口而出。
“哦,没有漂亮?”亚楠看着边上帅气的男孩调侃道。
“你当然漂亮,但我觉得用漂亮来形容你太普通了,体现不出你的魅力。”东青很真挚地回答。
亚楠给了他一个媚眼,“你嘴真甜。”
又喝了口啤酒,亚楠的脸色淡了下来,“我其实不是个好女人,爱慕虚荣、对家人无情、淫荡,甚至还有点变态……我怕你了解了真正的我后会失望。”
“丁姐!”
亚楠的右手挡住了东青的嘴,“听我说。”
她又喝了口,似乎在为自己打气。
“你知道我为什么把车停在这里吗?以前每次我和虎哥赛完车,都会来这里做爱,车震、打野炮……而我当时已经是另一个男人的妻子了,而且还有个可爱的女儿……我他妈就是婚内出轨了,给我的老公戴绿帽子了。”
又喝了口,脸色开始潮红。
“我爸是做汽车润滑油的,生意做的很大,为了打广告,常常会赞助各种赛车比赛。所以我很小时候就接触了赛车,并爱上了这项运动,我的理想就是当个女赛车手。”
“我爸没有反对,只是和我做了个约定,如果我到24岁还没有赛出成绩就必须听他的……我疯狂地投入了训练,请了各种老师,国内的国外的,可是事实给了我一巴掌。可能是运气不好,可能真的没有天赋,我在比赛中总是碰到各种意外,一直没有得到过冠军。反而得到了一个绰号‘厄运女神’。”亚楠苦笑了下。
“对于赛车手,信心非常重要。一旦没了信心,就会畏手畏脚,又怎么能取得好成绩。我就是这样,越怕意外,开得越小心,成绩却越来越差。”
“24岁那年,我心灰意冷,在父亲的安排下嫁给了他战友的儿子……婚后的生活平淡安稳,很快有了个女儿,我丈夫很爱我,他为了让我开心,说服我父亲组建了公司自己的车队,由我来管理。”
“那时候虎哥刚取得港京拉力赛的冠军,被认为是一个很有潜力、很有天赋的种子选手。我高薪把他挖到了车队……那时的他意气奋发、野心勃勃,一到车队就对我发起了猛烈的追求,哪怕知道我已经结了婚有了女儿后,也只是把表面的追求改成了暗暗的撩拨。”
“和我木讷的丈夫相比,虎哥当然更会撩、更有男性魅力,特别是和我有共同的爱好、共同的话语……但我不能对不起我的丈夫和女儿,所以我一直压抑着自己,没有答应他的追求。”
“直到有一年我们去新疆参加环塔拉力赛,虎哥的领航员突然拉肚子了,于是我临时上车成了他的搭档。那次状况频出,迷了路,对讲机也出了故障,我们被困死在了沙漠中……他说也许我们要交待在那里了,临死前希望我满足他最后一个要求——和他做次爱。”
亚楠默默地喝了口啤酒,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现在想想,有太多的巧合了,估计是他安排的一切……但当时的我没有想这么多,只是很激动,在荒无人烟的沙漠中,只有我和他了,对他压抑的好感一下迸发了出来,答应了他的要求。”
“与我丈夫相比,他无疑是个性爱高手,那次我第一次知道了高潮的美妙,我一直被他肏到昏了过去。醒来后已经回到了营地……回来后,我们成了情人。白天我是贤妻良母,晚上我则化了浓妆和他出去赛车,然后在各种场合疯狂做爱,车里、树林里、酒吧厕所里……”
“那种两种人格、两种面目的的日子很痛苦,我感觉被分成了两半……白天面对天真的女儿,我就告诫自己要和虎哥断了,要做一个好母亲;但到了晚上我又忍不住想念他健壮有力的身子,他一个电话过来,我就马上溜了出去。”
亚楠看着东青,“所以后来我再怎么坏,再怎么浪,我都告诫自己只能有一个男人,绝对不能脚踩两条船。”
东青听着丁姐的故事,心里很不好受,妒忌的发狂,但他还是拍了拍亚楠的手,表示明白了。
“说来好笑,我的丈夫忙于公司的事,竟然一直没有发现我的奸情,在他眼里我一直是个好妻子……直到一年后,虎哥对我说,他要出国试训了,让我决定是跟他出国,还是留在国内当个好太太、好母亲。”
“最后我不顾丈夫抱着女儿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还是和他离了婚,跟着虎哥去了国外……国外的日子很不好过,虎哥也许在国内还算个人物、还算有点天赋,但到了国外碰到了很多高水平的赛车手,就泯然众人了。再加上老外对黄种人的敌视和看不起,我们在国外漂了几年,辗转于欧洲和美洲,四处奔波,但还是没有成功加入任何一支赛车队。”
“直到我的积蓄全部用光,我和虎哥不得不灰溜溜地回国了。回到国内后才发现情况完全不一样了。虎哥那边,他浪费了最宝贵的几年,没有好好训练,水平下降很多,国内出现的好几个新人都超过了他。而且,国外的经历严重打击了他,他全然没有了信心,国内比赛失利了几次后,开始自暴自弃,沉迷于和朋友喝酒吹牛,生活在往日的荣光里。”
“而我这边,我偷偷打听了一下家里的事,才知道父亲被我气死了,母亲气病了,而我的女儿得了心理疾病,不得不休学两年。我没有脸再去见他们……”
亚楠的眼泪成片成片地流了下来,混在啤酒里被她大口吞了下去。
东青从手套箱里找到纸巾帮亚楠擦了起来。
“那,姐,你打算一直这样下去吗?”
“我不知道,自己选的路,是不是跪着也要走完?”
“丁姐,出来混的,都知道‘做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你心里其实已经知道要怎么做了……我想你的妈妈,你的女儿一直在等着你回去吧。”
接下来亚楠一直没有再开口,只是不停地喝酒,当喝完三听后,终于醉了过去。
东青开着思域把她送回了车铺。
犹豫了半天还是帮她洗了个澡,看着丁姐健美性感的裸体,他的鸡巴硬得发疼,但东青不想成为虎哥一样的人,不想乘人之危。
他狠狠地卡了好几把油,把丁姐的乳房、屁股揉得通红,但最终没有走最后一步,强忍着欲望把她送到了床上,盖好了被子。
自己匆匆洗了个冷水澡,洗掉了眼影和口红,犹豫了一下狗圈却没有拿下来,然后就开着高尔夫回月湖山庄了。
听到卷帘门关上的声音,床上的亚楠睁开了眼,一个老炮又怎么会被三听啤酒放倒?
“这个小傻瓜!”亚楠露出了一个甜蜜的笑容,和某人竟然极其相似。
第八章 非人哉
此时,月湖山庄,安琪家里。
安琪宽大的床上,小姐妹两人还没有睡。
安琪又看了看手机,上面没有新的微信。
“狗哥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赛车群里不是说比赛早就结束了吗?”
知非没有回答,她半梦半醒就要睡着了,但闺蜜的下一句话把她吓醒了。
“知非,你说,狗哥现在会不会正在和我妈做爱?”
“啊?你怎么这么说?”知非侧转身,瞪大眼睛看着安琪。
“毕竟根据私家侦探的调查报告,我妈可是个标准的荡妇。狗哥那么帅,那么健壮,她应该会动心的吧。”安琪看着房顶,黑暗中两只眼睛闪闪发光,一副兴奋的样子。
知非坐了起来,扭亮床头灯,严肃地看着安琪,“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不是喜欢狗哥的吗?你把他放到阿姨身边,不是只是为了了解阿姨的近况吗?”
安琪也坐了起来,拉过床上的一只大狗熊抱在了怀里,“我妈的情况我通过私家侦探已经了解的清清楚楚了……她不就是迷恋那个野男人的床上功夫才不肯回家的嘛,我就找个更帅、更年轻、功夫更好的去勾引她,让他们分手。”
知非脑子有点乱,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短发,“那你对狗哥只是玩玩吗?我表哥他太可怜了。”
“不是,我是真得喜欢狗哥,如果没有意外,如果他要我,我将来会同意嫁给他的。”安琪说得很肯定,嘴角带笑。
“什么啊!你让你的男朋友去勾引你的老妈,这不是……”知非要疯了,但还是没说出那两个字。
“你是想说‘乱伦’吧?”安琪测过脸对知非笑了笑,脸上的神情兴奋中带着点病态,“自己家的事,自己觉得幸福就好,管别人的看法干嘛?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去吧。”
她说完把头靠在知非身上,“除了家人,你是我唯一的朋友,只要你能理解我就行……你理解我吗?”
知非沉默了下,搂住了安琪,“我当然理解你,说好做一辈子的姐妹的……再说你也知道我家里的那些破事,和你家比也好不到哪里去。”
两个闺蜜甜蜜地靠在一起,然后知非说了句胡话,气氛一下全变了。
“安琪,你说狗哥能满足你妈吗?他毕竟才18岁,没那么多经验吧。”
扑哧,安琪笑了起来,然后红着脸凑到知非耳边说了几句。
“什么?你们都上过床了?表哥那东西真有那么大?”知非的脸一下变得通红,她从来没有听过这种虎狼之词,涉事者还都是她身边的人。
“否则我怎么有信心狗哥能把我妈勾引回来?再说,他那东西那么大,我一个人根本吃不消,与其和不认识的妖艳贱货分享狗哥,还不如和自己认识的人分享。”
安琪说着手突然伸进了知非的睡衣里,抓住了她那对白嫩的淑乳,“知非,要不你也来……想想我们三个人一起做爱,我就兴奋的不行,你摸摸我下面都是水了。”
“瞎说八道,你以为我是你啊?你这个小荡妇,和你妈一样。”知非娇嗔着,脸色绯红,嘴却吻了过去叼住了安琪的香舌,手指熟练地伸进了安琪的小内内里面,插入了她水汪汪的小穴里。
看两个少女手舌并用,互相慰藉的熟练动作,显然这不是她们的第一次。
再说东青回到月湖山庄时已经是凌晨时分,他就没有去安琪家里,直接把高尔夫停在了院子里,然后轻手轻脚地从后门溜回了房间,很快就睡着了。
没过两个小时,时间就到了5:30,桂芳醒了过来,因为知道今天是周末,所以又在床上躺了会儿。
一个小时后,她换好衣服出了房门,耳朵先贴在儿子的房门上听了会儿。东青细微的打呼声使她安心地笑了起来。
去厨房拿了一只奶瓶一只杯子,回房间用吸奶器把它们灌满,奶瓶是给太爷的,杯子里的当然是留给亲爱的儿子的。
又取出一瓶安眠药掰下半片,丢进了奶瓶里。这是和太太商量好的,好歹让太爷安稳的时间长一点,拖到她晚上回来善后。
端着奶瓶、几个面包上了三楼,太爷还睡着。放下食物,检查了一下窗户,桂芳面无表情地锁上了门走了。虽然她伺候了太爷几年,但内心只有厌恶,为了钱不得不接受羞辱,还让儿子看到了……桂芳很感激太太,但对太爷又是另一番模样。
不管太爷一个人在里面哭也好喊也好,没有人会上来的。但愿他今天能安稳点,不要把屎尿弄的满房间都是,否则自己回来后又要费一番功夫收拾了。
想想这老头也可怜的,表面上三个子女对他孝顺的,住别墅、请奶娘,但其实三楼这房间就是一座监牢,把老头圈养在了里面。平时不管是小儿子、小儿媳,还是孙女都不会上来看他。
大儿子、女儿也只会在需要老头出面显示他们的孝心时,才会接老头出去露个脸。
所以说,久病床前无孝子。
二楼一个房间里,一双月牙眼躲在窗帘后面看着桂芳锁了门离开了院子。
稍候片刻,月牙眼的主人像幽灵一样光着脚出了房门,先后检查了丈夫和女儿的房间,确认没人,她笑了。
飞快地下了楼来到了一个房间门口,轻轻按下门把,打开了门溜了进去。
雨蒙像偷鸡的黄鼠狼一样反锁上了房门。
窗帘没有拉严实,露出一道不小的缝隙,阳光通过那照了进来。
少年正在床上熟睡着,轻轻打着鼾。阳光恼人地打在了他脸上,好看的眉毛微微皱了起来,棱角分明的嘴微微嘟着,好像在生气;像希腊雕像一样性感的上身赤裸着,薄薄的空调被盖住了下半身,那儿高高地凸起了一个帐篷。
雨蒙觉得自己一下就湿了,她没有去拉窗帘,因为知道外面是个死角邻居看不到这个房间。
有点着急地拉开了自己睡衣的吊带,丝绸睡衣滑落在了地板上,一个丰腴肥美、前凸后翘的裸女出现在了安静的房间里。
赤裸的熟女、裸睡的少年,只会存在于油画中的暧昧画面活生生地再现了。房间中的氛围变得暧昧、粉红起来,雨蒙觉得子宫中开始骚痒了。
她忍着合身扑上的冲动,轻手轻脚来到了床尾,慢慢地,慢慢地把被子从少年身上抽去。
一根婴儿手臂粗的肉棒从被子下面跳了出来。
呸,雨蒙暗暗啐了口,连内裤都不穿……也许是因为太大了吧,束缚着耐受,就像自己在睡觉时一定要脱去文胸。
雨蒙双眼朦胧,脸色绯红,像条美女蛇一样轻手轻脚游上了床。
秀气的鼻子凑近了红彤彤的龟头,闻了下,有股好闻的骚气。重一分嫌骚,轻一分无味,这膻味刚刚好。
雨蒙仔细打量着少年的肉棒,长估计20左右,比划了下,两个手掌还不能完全把握,怪不得上次把自己的子宫都冲开了。
雨蒙又想起了那种又疼又酸又爽的滋味,子宫中的瘙痒更厉害了,仿佛在急切呼唤老朋友的进入。
鸡蛋大的龟头,估计也只有自己这种熟女才能容得下吧,小姑娘会被撑裂的吧。
棒杆上一条条青筋暴起,像蚯蚓一样弯曲蔓延,怪不得抽插起来那么舒服,极品啊!
雨蒙忍不住了,张大嘴把龟头吞了进去……睡梦中的少年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
东青做了个春梦,他梦见有个女人在给他口交,非常舒服。但那女人是谁,他看不清,有点像蒙姨,有点像丁姐,有点像安琪,最后那女人一抬头竟然变成了陈桂芳。
东青吓醒了,他睁开眼,马上就感到了肉棒处异样感。
抬头往下身一看,正好对上了蒙姨媚意十足的双眼。
雨蒙见少年醒了,并没有停下吞咽,一边继续口交,一边开始调转身体,肥美的身体坐到了东青的身上。
早已一片泥泞的肉穴对准了东青,不需要多说,少年伸出了手,调整了一下雪白大屁股的位置,然后就伸出长长的、毛糙的舌头对着湿漉漉的肉穴舔了上去。
雨蒙含着鸡巴发出呜呜的声音,身体忍不住退了一下,然后又快速地顶了回去,一屁股坐在了少年的脸上,毛穴死命地摩擦着。
陈桂芳都走到地铁站了,一摸口袋才发现手机没带,唉,老糊涂了,只能又走了回去。
怕吵醒儿子睡觉,她开门的时候很小心,手机果然落在了床头柜上。
拿着手机就打算离开,但习惯性地又偷听了一下儿子的房间。然后就听到了一声痛苦而又欢愉的呻吟声,儿子的房间里有女人!
又听了一会儿,桂芳的脸渐渐泛红,她确定里面在干嘛了。
儿子有了女朋友?是知非,还是那个安琪?
桂芳手握着门把但没有按下去,儿子有女朋友不是好事嘛,虽然看上去早了点。但凭自己家的条件,儿子能骗到一个小女朋友不是天大的好事吗?
桂芳释然了,但还是想看看儿子的女朋友到底是谁,然后想到儿子的窗帘总是不喜欢拉好,也许……
桂芳轻手轻脚出了后门,来到了儿子的窗户那,果然那留着老大的一条缝隙。
房间里的声音更清晰了,那入骨的欢愉,自己多久没尝到了?
红着脸,憋着气,桂芳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
床上的男女正以一个桂芳没有见过的下流体位纠缠在一起。
呸,也不嫌脏,但儿子好像很舒服很投入的样子,难道这样真得很舒服?桂芳的小腹处渐渐升起一片暖意,肉穴被人舔弄到底是什么感觉?
可惜女人的脸被头发挡住了看不清,桂芳只能继续偷看下去。
过了一会儿,桂芳突然看到女人一下抬起了屁股,身体抽搐起来,屄那里喷出了一小段水流打在了儿子的脸上。
桂芳当然知道那不是撒尿,那是高潮时的喷水,以前东青的爸爸也给她带来过这种极致的快感,好像当时自己比这个女人喷得还要多,可惜幸福的日子太短了。楚楚爸爸,就不说了……
那女人爽得抬起了头,脖子向天伸得笔直,头发散在了后面终于露出了脸。
桂芳脑袋轰的一下闷了,那女人竟然是太太!
年纪相仿,甚至比东青大几岁的任何一个女人,桂芳都可以接受。
但她受不了可爱的儿子被一个比自己还大的老女人玩弄,对,在桂芳眼里就是玩弄。
齐雨蒙这个贱女人一定是欺负儿子没见过世面,才用那一身肥肉勾引儿子,还让儿子舔她的臭屄。
我养了这么大的儿子就被一个老女人吃掉了!
桂芳出离愤怒了,她当时就想冲进去,狠狠打那个臭不要脸的,把她的脸挠花。
我要把她淫贱的样子拍下来给谢北方看看,对,就这样。
桂芳举起手里的手机对准了在和儿子浪笑的齐雨蒙,可是手指颤抖着,就是按不下去。
她想到了如果得罪了太太,那么儿子在上海就上不了学,就必须回东北。
不,不行!
桂芳蹲了下去,捂着脸无声地哭了起来。狗娃,还是怪妈妈没用,妈妈看着你被人欺负却做不了什么。你怎么这么不幸,做了我陈桂芳的儿子,是妈妈对不起你!
房间里的肉搏声越发激烈,太太母狗般的浪笑越发刺耳。
她竟然在逼迫狗娃叫她妈妈,狗娃,竟然叫了!
陈桂芳双腿无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听着儿子一边高叫着妈妈,一边狠狠地肏弄着对方。
啪啪啪的身体撞击声,男女肆无忌惮的叫喊声清晰地透过窗户传进了桂芳的耳朵里。
她身体开始无力,浑身瘙痒,腿心处的水越来越多。
常年打催乳针的副作用就是桂芳体内雌激素增多,使她的性欲格外旺盛,平时不得不通过自慰来调节。
今天儿子和太太通奸的火热场面、两人肆无忌惮的不伦叫声、对狗娃的歉意、周围相对密闭的环境,种种因素加在一起使桂芳的欲念爆发了。她昏昏沉沉地解开裤子,手指熟练地伸了进去。
她无意识地闭上眼睛开始幻想,恍惚中自己似乎上了床代替了太太,肉穴中不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狗娃的巨大的鸡巴。
桂芳觉得子宫中有一团火烧了起来,儿子,使劲肏妈妈吧!桂芳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
屋内一对假母子激烈地性交着、妈妈儿子地乱叫,屋外真正的母亲捂着嘴巴疯狂地自慰着……
二十分钟后,三人不约而同地开始颤抖、抽搐,一起达到了高潮。
在高潮中,桂芳冒出了一个荒谬的想法,与其……不如……
不行,自己无所谓,但不能让儿子背负恶名!
桂芳挣扎着爬了起来,无力地穿好裤子,夹着腿狼狈地溜出了院子。
屋内的东青和雨蒙全然不知道他们已经被陈桂芳发现了,正汗淋淋地抱在一起,战场小憩。
“呵呵,你还真得恋母啊,叫你叫妈妈,你就来得这么快。真是个小变态!”雨蒙咬了下东青的耳朵,娇嗔地讽刺他。这次的感觉比上次还好,毕竟双方都适应了彼此的尺寸大小。
东青红着脸狡辩,“佛洛依德不是说了嘛,每个人潜意识里都恋母,特别是像我这种从小就缺乏母爱的,恋母、喜欢熟女不是很正常?”
“那你真得敢肏你妈?我告诉你,陈桂芳的奶子比我的还大哟。”雨蒙知道自己的小狼狗最喜欢自己的大奶子,故意这样调戏东青。
“想归想,做归做,没有你我说不定真会,有了你就没那必要了。”东青翻过身体,压在肉嘟嘟的雨蒙身上,半真半假地说道。
“好啊,我原来是你妈的替代品啊,我生气了,不理你了。”汗淋淋的身体拼命扭动起来,肉浪翻滚。
然后被东青一刺,就被定住了,“你,你,怎么又硬了!”雨蒙嘤嘤嘤地假哭起来,一双雪白丰腴的大腿却紧紧盘上了东青的腰间,肥大的屁股迎着少年有力的冲刺耸动起来。
还是熟女好,熟女怎么肏都肏不坏,东青心里暗道。
这场盘肠大战一直持续到了下午,两人午饭都忘了吃,东青的床单全湿了,房间里弥漫着石楠花的味道。
直到知非回家的开门声,才惊醒了这对沉迷于肉欲的猛男浪女。在东青房间草草洗了个澡,雨蒙拖着酸软的双腿偷偷溜回了房间。
东青的体力用三个字可以形容,非人哉!
凌晨时分才回的家,没睡几个小时,就和饥渴的熟女一番盘肠大战。
雨蒙走了后,东青并没有再睡,他觉得体力十分充沛,于是起床洗澡,又把床单洗了。
发微信把妆容精致的雨蒙叫了下来,给她和自己煮了两碗鸡蛋面。
两人在宽大的餐桌上吃着面,没有说话,只是偶尔抬头互相看一眼,眼睛里柔情四溢、恩爱缠绵。
吃好面、洗好碗,和雨蒙、知非打了个招呼,东青就开着高尔夫出去练车了。
天马山公园,位于佘山西南10公里,海拔100米不到,却已经是上海海拔最高的地方了。公园不大,游客稀少,但盘山公路修得不错。这里是亚楠推荐的松江区练习漂移最适宜的地方。
高尔夫没拐进停车场,直接来到了山道入口,那里有个岗亭,立着牌子“外来车辆禁止驶入”。
东青摇下车窗,没说话,和岗亭里的保安对视了几眼,看懂了彼此的意思,然后递上了50元。保安接过钱,点点头打开了横杆。东青摇上车窗,开了进去。
先老老实实在山道上开了两趟,记住了地形,然后就开始练习漂移了。
老实说,东青还是有点紧张的,手心里微微出汗。
前几次漂移都没有成功,还好东青反应比较快,及时刹车,才没有撞到山壁,或者冲出山道。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东青的心态放松下来,动作越来越娴熟,终于无意间成功了一次。
有了第一次,很快就有了第二次……
8月的烈日开始下山,寂静无人的山道上,一辆小巧的、印着两只狗头的高尔夫在来来回回地疾驶着,马达的轰鸣声、刺耳的刹车声断断续续地在山林里形成了的回音,久久不散。
若干年后,当成为中国第一位F1赛车手的苟东青在某次采访中说到这件事后,来天马山公园的赛车手越来越多,此地逐渐成为了国内赛车手们的朝圣之地。
第九章 天马山之战
接下来一周,东青的活动规律是这样的,上午在天马山练车,中午回去吃午饭,然后去安琪家拿点冰镇绿豆汤、哈根达斯或大西瓜之类的给亚楠带去。
亚楠很感动,撒着娇埋怨东青都把她养胖了。这种借花献佛倒让东青有了点小内疚。
晚饭的话,如果虎哥回车铺就回月湖山庄吃;如果虎哥不在就和亚楠一起吃。颇有西门大官人约金莲的既视感。
晚上则跟着亚楠四处赛车,东青开车,亚楠坐副驾驶指点,如何超车、如何卡位、如何应付各种突发情况……狗头车的身影在赛车群的分享视频中越来越多见。
由于东青非常喜欢漂移,很快赢得了一帮迷弟迷妹,他们给他取了个绰号“漂移狗王”。
而亚楠和他之间也越来越暧昧,每次赛车时看见熟人,亚楠介绍东青时,不再说某某是她的徒弟,而只是含糊地说是她的一个小朋友。聪明人都觉得这个“小朋友”别有含义,于是在赛车圈一个流言出现了,虎哥被他的徒弟绿了。
于是,东青莫名其妙地就多了顶“勾引师娘”的帽子,同情虎哥的人不耻地称呼东青为“骚狗”。
真是长江后浪拍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直到后来,亚楠和东青重逢后,亚楠才告诉东青,其实她在这个时候已经决定要离开虎哥了,所以才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在这个时候,亚楠已经开始把东青当作自己的小情人对待了,虽然两人还没有上床。
另外说一句,对于东青的早出晚归,雨蒙和桂芳都没说啥,前者是以为东青在帮她看护女儿,后者是希望东青能在外面找到真正的同龄女朋友,从而摆脱某个老女人的纠缠。
如果知道儿子在外面是陪另一个老女人,不知道桂芳会不会气到爆炸。
一周后,东青来到修车铺,发现门上贴了个告示,“因店主要准备月底的俱乐部联赛,所以暂不接受新业务。”
“姐,这是什么?”
“正要和你说这事呢。”亚楠抱着一个大盒子,笑着对东青说,“你现在漂移、公路赛练得差不多了,接下来我们就要去正规赛场跑了。哝,这是刚到的头盔和防火服。”
亚楠打开盒子,取出两个头盔和两件漂亮的防火服,“这件大的是你的,快试试。”
东青兴奋地套上防火服,戴好头盔,“姐,怎么样?”
“你活动下,看看大小。”
蹲了几蹲,又伸了伸胳膊,“正好。”
亚楠看着帅气的东青两眼发光,由于没有镜子,只能拍了几张照给东青看。
防火服和头盔的主色调是白色,镶嵌着一些黑色的几何图形,简洁大方。
亚楠也抖开了自己的衣服,“我们的赛车服可是情侣装,你看出来没?”
东青观察了一下,两件衣服唯一的区别,东青左胸口的数字是“1”,而亚楠的是“0”。
“姐,你好色啊!”聪明的东青马上猜出了里面的含义,结果被恼羞成怒的亚楠狠狠踢了下屁股。
“月底天马山赛场有场业余的俱乐部联赛,我想把它当作告别赛。”
“姐,你的意思是……”东青脸上露出了一个期待已久的笑容。
“是的,比完这场,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不玩赛车了,准备回家了……下个月是我妈的生日。”亚楠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决定,浑身轻松起来。
“每个俱乐部要出三辆车,除了虎哥和我,我正式邀请你参加。”
“我行吗?”东青有点心虚,从来没有开过赛场啊。
亚楠飞了他一眼,嗔怪道:“男人怎么能说不行?离开赛还有两周,我相信这点时间对你来说足够了。”
“明天开始你不用来车铺了。”亚楠指了指空荡荡的店铺,“我不接新活了,店里就一点点事情了……我们明天上午9点在天马山赛车场碰头。”
又递给了东青一叠资料,“这是我总结的天马山赛场每个弯道的详细情况,你今天先回去记熟。”
东青接过这叠A4纸,最上面是一张赛场的平面图,然后后面是一张张文图并茂的手写资料。丁姐的字体大气有力,和她的人一样。
看得出丁姐为了东青能尽快熟悉天马山赛场颇费了一番心血。
“姐,话不多说了,我会给你一个冠军的。”
“那你要好好努力了,上海赛车玩的好的人可不少。”亚楠揉了下东青的脑袋。
“我们最后再来给你的高尔夫做个保养,我记得你的轮胎要换了。”
两个小时后,小钢炮里里外外焕然一新。
“把后备箱打开,你多拿几个轮胎,跑赛场废轮胎。”后备箱加后座,亚楠硬是塞进去了四只新轮胎。
东青要付钱,他这个礼拜和丁姐搭档赛车,赢了好几场,钱包微鼓。
亚楠拒绝了,直爽地和东青说,“不瞒你,我和虎哥并没有打结婚证……我会把车铺和积蓄都留给他,拿他几个轮胎又怎么了?”
“那我更要付了,我可不想占他的便宜。”东北人的愣劲上来了。
亚楠的眉毛扬了起来,生气了,“你是不是介意我和虎哥的事?如果介意就给我钱好了,但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了。”
东青只得讪讪地收起手机,但也实成地说道:“大老爷们,说不介意是假的,介意肯定会介意。”
亚楠脸色微微发白。
东青大着胆子把她有点僵硬的身子搂了过来,“但谁叫我晚生了几年呢?如果我和虎哥当年同时遇见你,我相信你一定会选择我的。”
亚楠眼色迷离,双手上扬搂住了东青的脖子,两人的嘴合成了一个吕字。
十几分钟后,双手开始不老实的东青被脸色泛红的亚楠赶出了车铺。
晚上虎哥意外地回了车铺,亚楠正在打扫。
“吃过了?”
“嗯,在外面吃了。”
沉默了一会儿,虎哥开口问道:“听他们说,你在外面找了个小情人?”
亚楠停下手里的活,眼睛毫不迟疑地盯着虎哥,“你认为呢?”
虎哥讪讪一笑,走过去想抱亚楠,“我当然是相信你的,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
亚楠低下头继续扫地,自然地避开了虎哥的拥抱,“我找小苟是为了月底的俱乐部赛,你没忘了吧?”
虎哥才想起来答应过亚楠要参赛的,“当然记得,不就一个小比赛嘛,我随便开开。”
“你还是做下恢复性训练吧!”亚楠忍不住劝道,看着虎哥那个大肚腩。
“当然,当然。”虎哥突然发现,撅着屁股扫地的亚楠还是那么性感,“亚楠,晚上要不我们快乐一下?”
“真不巧,我今天大姨妈来了……等比赛完了吧,比赛完了拿了奖金,我们去开个总统套间,好好快乐一下。”亚楠给了虎哥一个媚眼。
“好好,那说定了。”虎哥决定这几天不出去鬼混了,储蓄点体力,亚楠的胃口可不是容易满足的。稍后,又开始后悔,自己没事干嘛去撩拨这只母老虎。
从天马山公园再向西三公里就是天马山赛车场,也是俱乐部联赛的举办地点。
说来也巧,月湖山庄、辰山植物园、天马山公园、天马山赛车场,自东向西一字排开都在沈砖公路沿线,赛车场和月湖山庄也就相距10公里左右。
给东青的感觉,自己就像在玩游戏,月湖山庄是出生地,植物园旁的辰塔路是新手村,最终要在赛车场挑战BOSS。
天马山赛车场正式名称是“上海天马赛车场”。单圈:2.063公里,弯角:14个,直线段宽:12米,行驶方向:逆时针,车子上场费用:500元每节(25分钟)。
我们对比下上海的另一个赛车场,上海国际赛车场。单圈:5.451公里,弯角:16个,直线段宽:13-15米,行驶方向:顺时针,车子上场费用:初级2000元/小时、中高级4000元/小时,押金统一是20000元/人。
一般超跑喜欢跑国际赛车场,因为直线赛道比较长,能够把速度拉到极致。而改装车主们喜欢天马赛场,价廉物美,能体现技术。
反正,开超跑的和开改装车的也分了两派,互相看不起。开超跑的富二代们认为开改装车的都是穷屌丝,反过来改装车玩家则认为超跑富二代们都是技术小白,菜得一逼。
东青和亚楠在天马赛场停车场碰了头,先上了看台。停车场和看台是免费的。
“起始点大直道尾端是一个回头弯,就是1号弯。1号弯需要踩刹车降到很低的速度才能舒坦地进弯,并且不能太早进弯,方向盘要保持正中,找准正确的进弯位置才能获得更快的出弯速度。1号弯也一直是比赛中的兵家必争之地。1号弯出弯后就是略带一点弯曲直线的2号弯……”
亚楠就着现场和图纸又把天马十四弯一一给东青详细说了一遍。尤其几个高难度弯的要点更是让东青复述了一遍,比赛亚楠一贯是严肃的。
“最后,你要注意,业余赛和专业赛的区别。业余赛没有抢修点,不能更换轮胎,一旦没控制好,轮胎报废,就只能弃赛出局……我在天马赛场的经验是,连着快跑两圈,就必须慢跑一圈……”
接下来两周,亚楠如何在赛场上调教东青我们就不多说了。
时间直接跳到8月25日,天马山赛场,上海赛车俱乐部业余联赛正式开跑。
一共8支车队参赛,两两对决,初赛、复赛和决赛。
今天赛场上人山人海,看台上几间VIP包厢也被包了出去。其中一间的里面是两个年纪不大的少女,正一人一只望远镜在赛场上找寻着目标。
翼虎赛车俱乐部的三辆车缓缓开进了赛场。
当头的是一辆红色的丰田86,属于平民级的跑车,后置驱动。
肥头大耳,穿着一身红色防火服的虎哥坐在车里,正开着车窗不断向人打着招呼,一副大佬的模样。
亚楠和东青各自开着思域和高尔夫跟在后面,按亚楠的要求没有开窗,尽快让身心进入比赛状态,不受外界干扰。
初赛很快打响,虎哥凭借扎实的技术和跑车后驱的优势,一上来就抢占了第一位,全程领跑,轻轻松松拿下了初赛。
第二、第三由亚楠和东青取得。东青全程紧跟丁姐,他这次的目标就是保护亚楠。
在赛车比赛中,规则是有利于前车的,前车可以名正言顺地占道卡位,后车撞击前车则属于违规,会受到加时处罚。
但也难免有人故意撞击前车,使前车毁坏出局,以帮助队友赢得比赛,这也算是一种田忌赛马。
东青跟在亚楠后面就是防止这种战术撞车的出现,当然业余比赛中更多的是由于水平不够而造成的无意撞车。
思域和高尔夫就像一对连体婴儿,整个赛程,高尔夫的前脸几乎就贴着思域的屁股在跑。
观赛者们都觉得这两个车手十分默契、水平很高,只有一个坐在包厢内的双马尾少女不知想到了什么污污的场面,脸色莫名的红起来。
复赛的对手水平明显高了很多,虎哥在起跑时竟然没有抢到第一位。虎哥觉得失了脸面,开始拼命加速。
亚楠在耳麦里提醒了虎哥多次,让他注意轮胎,不要过热。但他根本不听,反而摘掉了耳麦。
结果就是,当丰田86超过对手不久,轮胎就着火了,虎哥出局。
还好,虎哥的对手也不得不慢了下来,亚楠抓住机会,在1号弯道一个漂移成功超车,然后在东青的掩护下领跑全场,取得了第一,拿下了复赛。
前文说过,赛场中漂移时,轮胎的滑动会受到场地严重限制,所以车手一般不会在赛场中使用漂移,但亚楠这次充满想象力的漂移给大家开了眼界。
1号弯是个回头弯,也叫发卡弯,车手必须把速度放得很慢才能安全过弯。而亚楠利用漂移的惯性,几乎没有反打方向盘,思域直接来了个近180度的掉头,抢在前车前面过了弯。
人们还在惊叹亚楠的技术和大胆,后面的高尔夫也是一个漂亮的漂移,擦着对手也冲了过去。全场轰动了,看台上人们都站了起来鼓掌致敬。
现场主持也开始凑趣地介绍亚楠和东青。
“翼虎俱乐部的2号车手丁亚楠,圈内的老人应该对她不陌生。亚楠姐是本次比赛唯一的女车手,人称‘漂移女王’……而3号那辆狗头车的车手苟东青,最近也是名声在外,很多年轻人喜欢叫他‘漂移狗王’。”
“我怎么听说他的绰号是‘骚狗’?”特约嘉宾是虎哥的老朋友,一点也没给东青面子。
场上了解情况的人都嘿嘿嘿地窃笑起来,同时对不了解情况的新人开始热情讲解。
好吧,苟东青也算正式扬名赛车圈了。
复赛过后,有段比较长的休息时间,让车手检修车子、接受采访。
虎哥作为翼虎俱乐部车队的队长当然去接受了采访,亚楠和东青则负责检修车辆。
弄完车辆,东青发现亚楠正在看现场采访的直播,电视里面虎哥好像和一个年轻人发生了争执,亚楠神色严峻。
“姐,怎么了?”
亚楠指了指那个嚣张的年轻人,“这人怎么到天马来了,还杀进了决赛。”
“他谁啊?”
“他叫黄毅清,某个富二代,前几年回国后弄了个SSCC上海超跑俱乐部。他们那个圈一般在国际赛场玩,今天怎么来这了?”
看了下电视直播内容,大概是黄毅清目空一切,说了类似“在座各位都是垃圾”的话语,惹怒了爱面子的虎哥。
“不是说天马赛场不利于超跑吗?姐,你怕他?”
“只是听说这个人比赛有点脏。”亚楠皱起了眉头,隐隐有点不安。
时间来到下午2:00,决赛即将开始,但赛场上的气氛异常沉闷。观众们都明白了SSCC就是来天马踩改装车车手们的脸面的。
赛道上翼虎车队的旁边,是SSCC的三辆超级跑车,第一辆兰博基尼Aentador LP700-4,第二辆法拉利599GTO,第三辆雷克萨斯RCF,最便宜的也要一百万朝上。
看到虎哥一改四处招摇的模样,早早躲进了丰田86,关上了车窗。亚楠皱了皱眉头,拉过东青耳语,“虎哥心态不稳了,可能会发挥失常。如果发生意外,你不要慌张,紧跟我,我们和SSCC慢慢磕。决赛要跑50圈呢,别急。”
东青看了眼躲在车内的虎哥和谈笑风生的三位SSCC车手,点了点头,“怂什么,就是干,怕个毛啊。”
他平头哥的憨憨模样使亚楠的心情也放松下来,踮起脚揉了下东青的头发,笑得很甜。
亚楠的动作和笑容被包间里时刻关注她的安琪看了个清清楚楚,小姑娘兴奋地握紧了拳头。她有种强烈的预感,她的妈妈就快要回家了。
比赛开始,和初赛相反,SSCC三辆超跑很快领先了,特别是直线长道上,把翼虎车队拉开了两个身位。
亚楠和东青放松心态,死死咬住他们。性能最好的丰田86出人意料地落到了最后。
三圈过后,86突然离开赛道,停在了沙地上,魁梧的虎哥低着头弯着腰地走了出来,离开了赛场。他竟然弃赛了,场上嘘声一片!
亚楠和东青在下一圈看到了被丢弃在那的,孤零零的86,知道虎哥出局了。
“姐,你看中的男人有点逊啊!”东青和亚楠在耳麦里聊了起来。
“所以我抛弃了他,选了你嘛……如果我们能战胜SSCC,晚上……姐随便你弄,你明白?我的小狗狗。”亚楠沙哑而性感的声音在耳麦里响起。
东青咽了口口水,“姐,你喜欢什么体位……”
这对狗男女一边聊着骚一边追着SSCC,状态竟然不错,两辆改装车紧跟着三辆超跑,丝毫没有掉队……一圈又一圈,慢慢地压力开始转移到了黄毅清三人的身上。
SSCC的初赛和复赛都是靠超跑的霸气,给对手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压力,从而丧失了士气,导致发挥失常……SSCC赢得相当轻松。
但没想到思域和高尔夫两破车的车主好像全然没受到影响,韧性十足,越战越猛。赛程过半,两队的距离还是没有拉开。
亚楠是因为她也是出生豪门,家里比黄毅清家还有钱,虽然现在开着辆破思域,但以前什么超跑没玩过,对SSCC自然不虚。
东青则初生牛犊不怕虎,身心全在亚楠身上,一门心思地和她在耳麦中聊骚,根本不在意对手开得是什么车。老子好歹也是开过大牛的人。
SSCC超跑的威慑力没了,三个车手对天马赛道不熟,超跑的优势发挥不出,渐渐地压力就起来了。SSCC这次来天马是想通过踩改装车来扬名的,如果输了,对SSCC的负面影响还是很大的。
富二代就是讲个脸面,上海超跑俱乐部又不止你SSCC一家,如果在天马输了,肯定会造成会员流失。
超跑车手们越开越急,在26圈时终于出了问题。雷克萨斯RCF在过弯时,刹车发软,没刹住,一头撞上了护栏,车头破碎。也不知这昂贵的修车费用由谁来出。
这下,2对2了,两队陷入了缠斗。利用娴熟的弯道技术,思域渐渐追了上去。
“不行,再这样下去会输的。钉子,执行B计划,你领跑,我来掩护。”黄毅清通过耳麦向队友说道。
“好。”钉子加大油门,兰博基尼全力发动。
黄毅清则放慢法拉利599GTO开始游蛇战术,阻挡思域和高尔夫。
这就属于恶意阻挡了,看台上响起一片嘘声。
就这样开了一圈后,后面三辆车纠缠在一起,而兰博基尼越来越远。
大小姐亚楠发怒了,她叫道:“小苟,你一个人能战胜兰博基尼吧?我去把那辆恶心的法拉利撞开。”
东青却很冷静,“丁姐前面就是1号弯了,我们换个位置,我有信心超过法拉利。”
“好。”亚楠同意了,东青出色的空间感,使他比亚楠更善长超车。
其实东青哪有什么空间感,全靠危险预警,感觉能超就超,感觉要撞车就不超。
亚楠微带刹车,迅速和东青换了个位置,前面1号弯就到了。
牛逼哄哄的SSCC车队根本没有关心过其他车队的情况,根本没看到翼虎车队上场是如何过1号弯的。
场上的观众们看到思域和高尔夫变化队形,意识到精彩的场面即将上演,都屏住呼吸站了起来,连两个主持人都停了讲话,喇叭里能听到他俩急促的呼吸声。
黄毅清开始刹车降档准备进弯,就见旁边突然冒出一个狰狞的狗头……狗头根本没有减速,超过法拉利到了弯口,一声刺耳的刹车声,然后就见狗头车像是在原地跳了下,车头车尾迅速掉了个方向。
狗头车先法拉利一步进了弯,并率先完成了出弯,但东青并没有加大油门。
出弯后,狗头车牢牢占据了中线。
黄毅清习惯性地抢进了里道。
“姐,就是现在。”
东青话音刚落,思域就轰的一下从外道飙了过去,直追兰博基尼。
黄毅清被东青卡住反而落在了最后。
接下来就简单了,在观众们的加油声中,思域利用一个比较复杂的连续弯道,以细腻的技术硬是抢过了兰博基尼第一个冲过了终点。
而在300米后的赛道上,高尔夫还是牢牢地把法拉利挡在身后,东青活生生把黄毅清压了十几圈,让他完全没了脾气。这真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第十章 肏
夏日的5点,天色丝毫不见灰暗。
思域在沈砖公路上疾驶着,东青和亚楠坐在车上,高尔夫暂时被放在了天马赛场。
脱了防火服只穿了运动背心的亚楠坐在副驾驶上,翻看着手里的冠军奖杯,一块有机玻璃做成的车型铭牌,充满了义乌小商品市场的廉价气息。
亚楠高耸的胸部起伏着,心里并不平静,她觉得她的前半生就像手里的奖杯一样可笑而廉价。
“喏,这给你。”亚楠递了张银行卡给东青,并抢先说道:“在比赛前,我就计划好了,如果得了冠军,我拿奖杯,虎哥拿奖金,而你的奖励就是我。”
东青一激动,思域在公路上打了个趔趄。
亚楠娇嗔着打了男孩一下,顺便把银行卡塞进了他的衣兜,“想不到虎哥连颁奖仪式都没出席,就当他放弃了……你用这30万正好可以把高尔夫买下来。”
从这天起,东青就再也没有见到过虎哥。后来听说,因为虎哥的不战而降,使他的江湖名望大跌,不再有人看得起他,甚至说他被丁亚楠抛弃也是活该。虎哥在上海混不下去了,不得已离开了上海,不知所踪,赛车圈内再也没有他的消息。
看到东青还要说什么,亚楠没让他开口,“我要回家了,回家后钱对我来说就是个数字了。我想凭我们的关系,就没必要推来推去了。”
又开玩笑地说道:“小苟,如果哪天你不想努力了,和姐说,姐包养你,让你当我的小狗狗。”
思域在外滩的某家五星级酒店前停下,东青也听说过这酒店的大名,因为这里是国际大导演林梵和他妻子白婕的定情之处,传说在这里开房的情侣最后都会有个HAPPY ENDING。
亚楠带着东青直接走进了电梯,她已经提前在这里开好房间,并把自己的两大箱行李放在了这里,比赛完后她就没打算回车铺。
“你怎么还穿着防火服?不热吗?”进电梯后,亚楠发现了东青的怪异之处,防火服的拉链拉得严严实实,把东青的脖子都遮挡住了。
东青支支吾吾起来,越发引得亚楠好奇,她直接过来上了手,镇压住东青,拉开了防火服的拉链。
“扑哧,你怎么还带着它?”东青露出来的脖子上赫然戴着那个狗圈。
“我,我就是感觉戴着它,自己的状态会更好,注意力会更集中。”东青脸红着解释。
亚楠笑着帮他脱去防火衣,里面是一件无袖T恤,结实的胳膊、胸部,配着狗圈显得东青很酷、很邪气。
“那你也要大方一点,记着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会是别人。”亚楠说完就凑过去搂着东青嘟起了嘴。
嘀,电梯停了下来,门打开,一个戴着墨镜,挎着个GUCCI包包的贵妇人走了进来。
这个精明的女人一进来就发现了电梯里两个男女的怪异,举止亲密、岁数却差着好多。女人不断通过电梯里的镜子偷看亚楠和东青,终于在两人出电梯时,忍不住开口了。
“冒昧打扰下,请问这位小弟是在哪个会所工作?能留个联系方式吗?”
亚楠憋着笑把东青推出电梯,回头说道:“自家养的小狗,非卖品!”
直到进了房间,亚楠还在笑。
“那女人什么眼光?我怎么就像个鸭子了?”东青愤愤不平。
亚楠笑得有气无力,倒在了东青怀里,“还不是因为你脖子里的狗圈,好好的人哪会戴这个东西?”
“那怎么办?脖子里不戴点东西总有点不习惯。”东青说的是实话,他不戴狗圈时,总觉得空落落的,平白无故地就觉得有点烦躁,没有安全感。
东青把这种情况毫无保留地告诉了亚楠。
亚楠心里一喜,莫非,莫非东青是个抖M,那真是和自己绝配了。
“那你也不能一直戴着狗圈啊,总有些场合不适合的,例如学校……我们得找个替代品。”
然后亚楠想到了一件东西,她打开房间里的行李箱,翻出了一条类似于项链的东西。
“这叫choker,项圈。它和项链是不一样的,是条有弹性的细带子,勒在脖子上的。你试试感觉怎么样。”
亚楠把choker上的吊坠取下,choker就成了一条简单的、细细的、有弹性的黑色带子。
帮东青把狗圈取下,戴上了黑色细带。
“感觉怎么样?”
“嗯,不得不说我就是喜欢这种脖子被勒住的感觉……姐,现在我看起来怎么样?还像个鸭子吗?”
“不,你可比那些鸭子性感多了。”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鼻音。
亚楠再也忍不住了,扑了上去吻住了她的小狼狗。
两人激烈地狂吻着,一点也不介意彼此身上浓烈的汗味。
东青的手又摸向了亚楠的大奶。这次,亚楠没有拒绝,反而挺起了胸膛,更方便东青把她的运动背心推上去。
两只又大又弹的雪乳跳了出来,玫瑰色的小乳头完全勃起。东青一只手在亚楠的裸背上来回抚摸,一只手伸到了两人的中间,狠狠地蹂躏亚楠的胸部。
亚楠的胸和雨蒙的差不多大,在将来东青才知道她们俩的文胸都是D罩杯。
但形状完全不一样,亚楠的胸型像只倒扣的玉碗,乳头位于中心部位;而雨蒙的胸是吊钟型,微微下垂,乳头偏下,像NIKE的商标。
由于亚楠经常做体力活,肌肉更紧致,乳房的手感像灌满水的水袋;而雨蒙基本是个宅女,主要通过节食来保持体型,就这样肚子上还是有点赘肉,乳房也是松软如面团,晃动起来肉浪四起。
说不上哪个更漂亮,各有各的好,都是东青的心头肉,爱不释手。
松开亚楠被吮吸得微肿的嘴唇,东青把头埋了下去,一口咬住了高翘的乳头。
亚楠呻吟出声,胸部前挺,头部后仰,顺势把自己的背心脱了下来,上身全裸。
脱完自己的衣服,亚楠又去拉东青的无袖T恤。后者不得不松开嘴唇,让对方把自己的衣服脱去,一脱完嘴又第一时间啃向了亚楠的另一只乳房。
“别急啊,小狗狗,我们先把裤子脱了。”亚楠看到东青如此贪恋自己的身体,暗自得意,嘻笑着说道。
东青松开双手,配合亚楠脱裤子,嘴巴却还是大力吮吸着她的巨乳。
亚楠估计经常穿运动背心的原因,胸部也有了个背心的影子,在浅咖啡色皮肤的衬托下,显得乳房的颜色更加雪白。
两人的裤子都没有皮带,很快被脱到了脚踝处,然后被主人狠狠地踢了出去,不知掉到了哪个角落。
亚楠把男孩的头死死搂着,体味着乳头上微疼而麻痒的愉悦感。
“我们要不要先去洗澡?我身上汗味很重。”亚楠边喘息边问自己的小狗。
东青终于松开了嘴,抬头看着亚楠雾气弥漫的丹凤眼,“不要,现在什么事也不能阻止我吃你……而且,我就喜欢姐现在身上的味道,骚气无比,就像头发情的母狗。”
说完东青一用力把亚楠抱了起来搁到了旁边的桌子上。亚楠定的是套房,激情似火的两人到现在连卧室还没进去。
“那来吧,小狗来肏母狗吧。”亚楠往后躺在了桌子上,同时用手抱住了自己的大长腿,水淋淋的肉穴完全向东青张了开来。
亚楠的毛发极重,平时又懒得修理,所以腋毛、阴毛都很多。
阴阜、大阴唇,包括屁眼周围都密布乌黑弯曲的阴毛,现在这些毛发早被亚楠的淫水弄得油光锃亮,显得异常淫荡。
其实东青不知道,这样的体征说明了亚楠是一个欲望很强烈的女人,没有过人的身体条件,千万不要惹这种女人,否则会自讨没趣。
东青的鸡巴早已经完全勃起,马眼处也渗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
但他并没有着急插入,反而低下了头凑向了肥厚的肉穴。
啪,亚楠合拢大腿夹住了东青的脑袋,“别,没洗澡,太脏了,有味道的。”
东青这次没有听话,执拗地向前伸脑袋,还伸出舌头舔亚楠的大腿。
没几下,亚楠就不得不松开了大腿,无力地任凭东青施为了。
汗臭味、尿臭味、腐烂的香蕉味,一股股地从张开的肉穴里直冲东青的鼻子。
东青张开鼻腔狠命吸了口,太好闻了。这对人类来说有点重口的气味对动物而言,就是牝兽已发情,可以交配的信号。
东青又长又厚还很毛糙的舌头紧紧贴着肉穴的最下端用力舔了上去。
“啊!”亚楠尖叫了一声,抬起头一看,“你的舌头怎么这样?太糙了,像个砂皮纸……太他妈舒服了。”亚楠投入了,开始沉迷于肉屄处的快感了,胡言乱语起来。
亚楠放开大腿,一把揪住了东青的头发,死命把他的头往腿心处挤压。
东青这时也找到了埋藏在浓密毛发中的黄豆大小的阴蒂,他知道蒙姨最喜欢他舔这个小豆豆,一舔就高潮,那么丁姐呢?
东青一口含住阴蒂,然后砂皮纸一样的长舌就裹住了小豆豆,又打又挑又摩……
很快得,大约两分钟吧,亚楠高叫一声,大腿伸得笔直,脚趾分开,双手死死抱住东青的脑袋。
东青先是感到丁姐的肉屄夹紧开始抽搐,然后里面冲出了一股热浪,紧接着一股粗短有力的水流喷了出来。
东青这方面有了经验,早就张大嘴等着了,水流大部分被咽了下去,少部分射到了东青的脸上。
高潮后的亚楠怕东青嫌弃,费力地开口解释,“那不是尿,你不用担心。”
东青擦了下脸上的水,笑着回道:“即使喝丁姐的尿又有什么不可以。”
这句话使亚楠更激动了,本来已经停止的淫水又喷出了一小段……果然,小狗狗是老天赐给我的完美情人啊,我下次一定要在他脸上撒尿……啊!
原来就在亚楠意想时,东青已经不客气地把自己狰狞的鸡巴插了进去。一下子分开层层肉壁,直接全根而没撞到了亚楠的子宫上。
两人都舒服地叫了声,太合适了,饱满、火热、紧致、酥麻,两人的感觉是一样的。
亚楠的大长腿一下盘上了男孩的腰,好像怕他跑掉。
马尾早就散掉了,汗淋淋的头发沾在了汗淋淋的脸上、脖子上,一片狼藉,脖子上甚至出现了一条条黑色的污垢。这样的女人才是最真、最美的。
上身挺起,双手在背后撑着桌子,这样亚楠的视线可以看到两人交合的下体。
“太舒服了,太粗了,太长了,这狗鸡巴!”快感中的女人全然没有了那份冷静、优雅,露出了肉欲的本质。
东青得意地一笑,往后拉动腰胯,青筋暴起的鸡巴缓缓退出了亚楠的肉屄,完全展示在了女人的视线里。
对,就是这根鸡巴,当时偷看到的就是这根,果然离开虎哥选择这个小男人是正确的选择。
直到只有龟头部分留在穴里,东青又快速往里一插,噗叽,一股白色的泡沫出现在了鸡巴的周围。淫水被反复抽插就会起沫。
“姐,你说现在要‘慢进快出’还是‘快进慢出’?”东青开起了玩笑。
“快进……快进……”亚楠昏头昏脑地回答。
于是东青的档位调到了5档,活塞在亚楠的汽缸里快速运动起来。
“啊……啊……”亚楠只会发出这一个字了。
“姐,是我厉害还是虎哥?”妒忌的小男人还是问出了心底里的话。
“当然是你,虎哥年轻时都没你厉害……虎哥是纸老虎,小狗却是真狼狗。”昏头昏脑的亚楠竟然还能说出这样一句,看来是早就藏在心底的真心话。
东青听到丁姐的夸奖,一时兴起,一把把她从桌上抱了起来。
“呀,小心点,我挺重的。”亚楠吓醒了,飞快地搂住了东青的脖子。
东青把亚楠抱着颠了颠,“姐有120斤吧?”
“瞎说,我才118斤。”看来只要是个女人就对自己的体重在意,其实这个体重对于亚楠1米73的身高来说真不算胖。
“好的,118斤小意思,我抱得动,在老家100多斤的猪崽子我抱多了。”
“你才是猪崽子。”亚楠听出了东青的调笑,报复性地咬住了他的肩膀。
东青假装叫起了疼,看亚楠还不松口,有了个坏主意,抱着亚楠的大屁股往上抛了下。
突然的失重果然使亚楠松了口惊呼起来,然后随着屁股的下落,亚楠全身的重量一下撞上了东青的鸡巴。
两人闷哼一声,东青只觉鸡巴撞进了一个新天地,被亚楠花穴底部的一张小嘴紧紧咬住了。
“啊,坏人,你肏进我的子宫了,啊,坏人。”亚楠死死抱住男孩尖叫起来,表情又爽又疼。
子宫口自然收缩,就像一张小嘴吮吸着东青的龟头,他感觉自己要被吸出来了。
东青咬着牙,抱着亚楠向卧室走去,一边走一边轻抛亚楠,利用亚楠的体重进行一次次插入子宫的性交。
亚楠颤抖着、哭泣着,双手在东青的背上挠出了血痕。
终于走到床边的时候,亚楠在东青的怀里突然死死咬住了嘴唇,身体剧烈抽搐,两眼泛白,一股一股的淫水随着鸡巴的抽插飙了出来。
脸色开始涨红的东青,把瘫痪的亚楠放倒在床边,立在地上,架起了亚楠的双腿,开始爆发前的大力冲刺,一次次冲入亚楠的子宫。
高潮余韵中的亚楠被冲刺得醒了过来,开始大声哀求,“宝贝,亲老公,饶了我吧,我要死了……”
她竟然又开始高潮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子宫里的淫水击打在深入敌巢的龟头上,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东青身体抖动着,鸡巴抽搐,一股股的白浊冲进了亚楠的子宫。
两人一起大呼小叫着,死死抱在了一起,两具汗淋淋的身体恨不得合为一体。
良久,高潮的余韵渐渐平息,亚楠扑哧笑了起来、“姐,笑什么?”东青懒洋洋地问道。
“你高潮时候的叫声竟然比我还响。”
东青嫩脸一红,身体扭了扭,撒娇道:“还不是姐让我太爽了。”
亚楠爱怜地吻了吻东青,“起来吧,我们要洗个澡出去吃饭了,不觉得饿吗?”
话刚说完,东青的肚子就咕噜噜地叫了起来,又引得亚楠大笑。
东青爬了起来,鸡巴也抽了出来,啵,一个响亮的开红酒瓶的声音。房间里的冷空气涌入了亚楠真空而温热的穴腔内,使她打了个冷颤。
“快,去浴室给我拿个毛巾,你喷得太多了。”亚楠慌乱地用双手堵住微肿的肉穴。
东青笑了笑,直接把丁姐公主抱了起来,走向不远处的浴室。
“姐,射进去这么多,没事吧?不会怀孕吧?”
“没事,我吃了药。”
洗澡的时候,亚楠不得不把不断骚扰自己的东青赶了出去,否则这个澡别想洗完。
洗完澡的两人换了身衣服来到了迷人的外滩,找了家西餐厅,来了个烛光晚餐,大款东青买单。
吃饭时,亚楠的手机响了,是虎哥打来的。亚楠冷漠地按了拒绝接听,然后关了机,直接拔了SIM卡丢了。
“我回家后,估计要忙一阵子,忙完了我会来找你的。”摇曳的烛光里,亚楠温柔地对东青说道。
“好的,好好陪陪你妈妈和女儿,我们时间长着呢。”亚楠就喜欢东青事事为人着想这一点,不像同龄人,处处以自我为中心,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如果东青不是这样成熟,他鸡巴再大,亚楠也不会喜欢上他的,最多成为一种金钱交易的关系。
吃完饭,两人散了会儿步,消了消食,就急不可耐地回了宾馆。
锁好门,又是相似的场景,衣服一件件丢弃在了地板上,两具花色的肉体纠缠着进了浴室。
“呜……乖,先刷个牙。”亚楠好不容易挣脱东青的热吻,说道。
“你刷你的,我忙我的。”
东青让亚楠撅着屁股刷牙,自己则蹲在后面,像条狗一样狂舔亚楠的花穴和肛门。东青的舌头特长,直接伸进了花穴和肛门中搅和起来。
亚楠被他弄得娇喘连连,身体扭来扭去,一不小心,嘴里的牙膏泡沫全部被吞了进去。
终于轮到东青刷牙了,亚楠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她板过东青的身体让他背对镜子靠在台盆上,然后蹲了下去。
亚楠抬头看着东青,嘴巴叼住了他的龟头,也不用手扶,就用嘴一点一点地衔了进去。
很快鸡巴就到达了喉咙口,东青可以感到小舌头在灵活地按摩自己的龟头,舒服得忘了刷牙,呻吟起来。
小家伙,以为老娘就这点手段?亚楠看到东青已经沉迷于口交的快感,她的眼睛眯了起来,就像一只危险的猫咪。
亚楠张大喉咙,抬起小舌头,压下软骨,强忍呕吐的欲望,脑袋又往前狠命压了下。
东青就看到亚楠又不可思议地吞进去一节肉棒,鸡巴进入了一条柔软、温热、紧致的管道里。这是插进了亚楠的食道?
深喉对女性来说绝对是不友好的,亚楠的眼泪、鼻涕、口水都出来了,一片狼藉。
东青则爽上了天,他把牙刷扔到了台盆里,双手固定住亚楠的脑袋,鸡巴就在她的食道里抽插起来。
一次次全根而进,亚楠的脸埋到了东青的阴毛里,口水很快染湿了毛发。如果东青蹲下来的话,他会看到亚楠的脖子上凸起了一根管状物,随着自己的抽插在变化着长度。
亚楠感觉自己要窒息了,脸色通红,她在东青的屁股上又打又掐,东青却全然忘我了,只顾死命肏她的食道,难道自己今天真得要给他肏死在这里了?
突然亚楠想到了一个主意,竖起食指就插进了东青的屁眼里,又狠又深,直接插到了里面的前列腺部位,抠挖起来。
东青娇嫩的菊花哪受的了这么粗暴的对待,火辣辣的疼痛,还有一种别样的酸爽,高潮立刻就到了,鸡巴插在食道里直接喷射起来。
亚楠乘机后仰摆脱了东青的控制,吐出了差点让她窒息的肉棒,抽出来的鸡巴还在喷着,喷得亚楠一头一脸。
亚楠推开东青就对着台盆呕吐起来,同时打开水龙头洗起了脸,漱起了口。
东青赶紧狗腿地帮亚楠拍起了背。
过了好一会儿,亚楠才恢复过来,站起身就对着东青一阵暴打,“你没口交过啊?这么激动,差点被你搞死。”
“姐,我真得是第一次深喉,太舒服了……姐,对不起,我以后一定注意。”东青抱着亚楠赔礼道歉,却坏坏地把“深喉”代替了“口交”,怕丁姐追问谁给他口交过。
“没有下次了,哼!”亚楠表示自己很生气,在东青的怀里扭成了一条鱼。
“姐,我们快去淋浴吧,你头发上都是精液,我给你洗头。”东青及时转移话题。
帮亚楠洗完头,两人又冲了下,互相擦干,然后就这样一丝不挂地走了出来。
东青找到吹风机帮亚楠吹头发,一边吹一边埋怨她,“姐,你怎么下得去手,我的屁眼到现在还疼。”
亚楠嘿嘿地笑着,“是不是感觉还有点爽?”
东青脸色泛红拒绝回答。
“其实男人比女人更喜欢被插肛门,就是因为男人里面有前列腺,据说被插的快感和女人的G点一样,所以男同性恋要比女同性恋多……虎哥……”亚楠一时嘴快提到了不该提的人。
房间里的气氛一时冷了下来,东青强笑道,“虎哥怎么了?”
“他就很喜欢我用手指或假鸡巴插他的肛门。”说完,亚楠关了吹风机,拉着东青的手真诚地看着他。
“我觉得我们不该回避我的过去,不该回避虎哥这个人……东青,如果你心里对我的过去放不下的话,我对我们的将来……”
东青一把抱住了亚楠,“我知道,做不了你第一个男人,我也会努力成为你最后一个男人……姐把你和虎哥的过去都告诉我吧,藏着掖着不是办法,我会适应的。”
亚楠把头靠在自己小男人的怀里,他年纪虽然小,但很有担当,很有安全感。亚楠不觉眼眶湿润了,“也没什么,就是在国外的时候不是一直不顺嘛,四处奔波,我俩也没什么朋友……唯一解压的方法就是拼命做爱,国外性方面又比较开放,学习资料很多,所以我们除了群交外,能够尝试的性交都尝试了一遍,口交、乳交、肛交……可能是做的太多了,可能是对我没感觉了,到了后来,虎哥那方面越来越差,只能通过SM来使他兴奋起来。”
说到SM,亚楠偷看了一下东青,见他没有厌恶的神情,暗暗高兴,身体贴得更紧,两只丰乳又开始摩擦东青的身体,小手下垂,偷偷撸起那根巨棒。
“对不起,我全身上下,可以做爱的地方都被开发过了,没有所谓的‘处女地’留给你了……你如果心里过不去,过完今夜我们就分手好了,我回家后不会来找你……如果你可以接受我,我保证会让你体验各种性交的极致快感,永远当你的情人。”
说完背转身远离了一点东青,假意让他思考。但屁股却又微微撅起,时不时摩擦下东青又一次勃起的肉棒。
东青从后面抱住了亚楠,沙哑着声音说道:“姐,我不管你的过去,但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做我的女人,如果你背叛我……”
“你会怎么样?”亚楠也很激动,她把东青的手挪到自己的大胸上,指挥着他们肆虐自己的乳房。
“我会找个地下室,把你关在里面,把你当条母狗养着,想肏你就去肏你,不开心了就饿你、打你一顿,不给你衣服穿,用冷水给你冲澡……”
没让东青说下去,亚楠转身哀怨地说道:“你好狠心啊!”然后就踮起脚吻住了东青。
过了良久,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口水在两人的嘴唇之间拉出了一条丝线。
“说吧,我的小狗狗,你这次打算怎么玩我?”亚楠掐着东青的乳头,眼波如水地说道。
东青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姐,我还没有试过肛交呢。”
亚楠嘟起嘴,“我就知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看了眼房间里的摆设,还是选择了那张厚实的桌子,亚楠趴在上面撅起了屁股。
“肛门里没有水的,今天又没有准备油。你这样,先肏我的屄,然后把里面产生的淫水涂到我的屁眼里。”
东青按亚楠的吩咐,扶着鸡巴就慢慢插入了她肉穴里。趴在亚楠的背上,手前伸玩弄着亚楠的两只热水袋,胯部叁浅一深地抽插着,不时地顶在花穴最深处旋转一下。
亚楠不一会儿就哼哼起来,淫水开始汩汩地流出。
每过一会儿,在亚楠的提点下,东青就拔出鸡巴,把淫水涂抹到亚楠的肛门上,还用手指涂抹到了里面。
如此三次,亚楠表示可以了。
她全身趴在了桌子上,乳房被压成了肉饼,双手用力掰开自己的屁股,屁眼那露出了一指半宽的小洞,可以看到里面红色的肠肉。
“你鸡巴粗,肯定难进。一开始用点力,龟头进去就成功了……我可能会叫疼,不要怕,不要停顿,一口气冲进去,肛交就是要狠心。”
东青咽了口口水,自发地在自己的龟头上吐了口吐沫,抹了抹。
然后把龟头搁到了亚楠掰开的小洞那,深呼吸了一下,全身压了下去。
“啊,好疼!裂开了!”亚楠高声惨叫,身体甚至开始发抖,绝不是装的。
牢记自己师傅的话,东青没有停顿,没有放弃,又用力一压。噗,龟头紧入了一个无比狭窄的腔洞。
“龟头进去了,停一停,让我适应下。”亚楠高声指挥,刚洗完澡的身上又开始出汗了。
东青歉意地轻吻亚楠的背部,舒缓她的疼痛,“姐,你对我太好了。”
亚楠松开手掐了把东青的腰间肉,恶狠狠地说道:“谁叫我欠你的。如果以后你敢对我不好,我一定把你这害人的家伙剪下来。”
两人打情骂俏了几句,亚楠说可以继续了。
东青继续往里面挺进,感觉到肛门就口上那一圈最紧,最大的龟头冲过去后,就好办了。
肛门其实比较适合东青这种大鸡巴,因为它里面是直肠,不怕顶到头。
两人喘着粗气,一点点把鸡巴全部塞了进去。
“我们小心点,一起去浴室。”亚楠低哼着说。
“为什么?”
亚楠反手拍了下东青的屁股,“问什么问。”然后还是解释了,“我今天没灌肠,你鸡巴这么长,我怕顶到什么脏东西。”
东青从后面看到亚楠的耳朵、脖子都红了。
两人四足,就这么贴在一起,小心地向卫生间走去,还好距离并不长。
直接进了浴室,亚楠扶着浴缸,松了口气。
“接下来,随便你了。”
亚楠发出了战斗指令,东青扶着她的屁股肆意起来。
往后把鸡巴抽出只留一个龟头,然后又全力插了进去。每插一下,亚楠就叫一声。
一时间,肉体的冲撞声,女人的叫声,男人的喘息声,混合成了一首热血沸腾的交响曲。
半个小时后,东青喘息着说道:“姐,我有感觉了。”
亚楠有气无力,“总算要到了,看我的绝招!”
说完,拿出最后的体力,开始夹肛。
东青就觉得丁姐的肛门突然开始收缩,四面八方的肠肉挤压着他的鸡巴,一圈圈地蠕动起来。好像他的鸡巴上套了无数张的小嘴,在一起吮吸。
“姐,这是什么?爽,太爽了……”
东青颤栗起来,一股股精液喷进了亚楠的直肠深处。
不等东青喷完,亚楠就叫了起来,“快,快把我放马桶上。”
东青拔出还在喷射的鸡巴,把丁姐扶到了马桶上,就听到一阵霹雳巴拉的声音,一股屎臭在浴室里弥漫开来。
“你快去洗洗,鸡巴上都是的。”亚楠红着脸提醒东青。
东青低头一看,果真,鸡巴上,特别是龟头上都是黄色的物体。
东青注意到鸡巴根部还有红色的血渍,不用问,一定是丁姐被他插得肛裂了。情动之下,不顾马桶上亚楠的反对,就捧着她的脑袋吻了下去。
第十一章 风波渐起
松江二中,上海排名第九,松江区排名第一。
今年高一12个班,4个火箭班1到4班,8个普通班。
知非和安琪在高一3班,同桌,也不知一个1米6的和一个1米7的是怎么成为同桌的。
借读生苟东青同学高一10班。
今天是8月30日,报到的第一天。
在高一10班,同学们三五成群地凑在一起,嘴里聊着暑假的见闻,眼睛却在打量着新同学。
几个早熟的女生都把视线投向了最后一排的一个大个子,大眼睛、高鼻梁,韩式前刘海,脖子上还戴着根前卫的choker。
板着脸也不和人交谈,眼睛淡然地看着窗外,生人勿近的样子,一副霸道总裁范。周围小公鸡似的男生和他相比完全不在一个档次,高一10班的班草非他莫属了。
哒哒哒,一阵清脆的高跟皮鞋声从外面传来,随后一个身影出现在了教室门口。学生们立刻停止了讲话,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穿着一身黑西装的女教师才不急不慢地走到了讲台上,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她的名字。
“大家好,我叫董春兰,如果没有意外,将是你们大部分同学高中三年的班主任……”
董春兰年约30几,相貌普通,戴着副金丝眼镜,法令纹比较深,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不太好说话。
董春兰刚讲到一半,一个柔弱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报到。”
同学们好奇地向门口看去,谁这么大胆,开学第一天就迟到,没听过杀鸡儆猴吗?
门口是个瘦弱的女生,穿着身肥大的衣服,低着头,戴着副黑框眼镜。
董春兰皱起了眉头,脸色不虞,“你叫什么名字?怎么第一天就迟到了?”
“老师,我叫林幼楚。路上自行车坏了,对不起。”林幼楚声音很低,还好现在教室里很安静。
董春兰本来想发火,杀只鸡,但一听女孩的名字,得,是班里第一名,算了。
“你先找个位置坐下吧,下次不要迟到了。”
“谢谢老师。”林幼楚赶紧道谢,通红着脸,像小老鼠一样跑进了教室,抬头一看,班里只有一个空位了。
急匆匆跑到后排坐了下来,然后才发现身边的男生好高啊,有点吓人。
林幼楚缩着脑袋坐在了东青的旁边。
什么味道?怎么有一股浓烈的机油味?
东青嗅了几下鼻子,很容易就发现味道来自同桌的手上。林幼楚的双手黑乎乎的,都是机油。看来路上的确是修自行车了。
察觉到同桌注意到了自己手上的污垢,林幼楚尴尬地快哭了,身上没带纸巾,总不能擦身上吧。
“给。”一包没拆过的纸巾递了过来,然后又被收了回去,东青细心地把纸巾拆开,再递给了林幼楚。
小女生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谢谢。”
这时,董春兰开始让大家自我介绍了,东青也就没再说话,注意听起来。
稍后,林幼楚知道了自己的同桌叫苟东青,老家是吉林延边的,好远的地方。
“因为大家都不熟,我就暂不定班委了。但因为接下来一周是军训,我需要个同学协助工作,就先定一个体育班委。”
董春兰很容易地就看中了最高最健壮的东青,“那就苟东青同学吧……你和后排几个男同学去总务处领一下校服,军训要穿的……然后军训期间的一切事务由你负责。”
苟东青对此反应平淡也不高兴也不兴奋,脸色依旧淡然。
领好校服,又领了新书,今天的事情就算完成了,董春兰宣布放学。
和安琪、知非约好在对面小区的车位上碰头。
因为知道女儿会上松江二中,所以早在1年前,知非的父亲就给她在对面的小区买了一间房当宿舍,当然还有一个车位,现在正好用来停放奥迪。
东青原来一直在想以什么理由把自己赛车挣到的钱给桂芳,后来了解到桂芳现在最大最迫切的愿望就是能再拥有一套自己的房子,大小、老旧无所谓。
所以东青最后决定干脆在上海买一套房,到时可以和母亲、妹妹搬进去。然后他就了解了一下上海的房价……松江区的房价属于上海比较便宜的,二手房最便宜的房价40000元每平,是老家的8倍,一套100平左右的小户型差不多400万,额的神啊!
再了解了下贷款,首付最少35%,就是140万。好吧,就把这个当作自己的第一个小目标吧。
东青往校门口走去,路过车库的时候注意到有几个学生聚在那,扫了一眼,眉头皱了起来,调转脚步往车库走去。
三个头发挑染的女生围着林幼楚,推搡着,“小骚货,我警告你,进了高中安分点,不要勾三搭四的。”
“我没有。”林幼楚低着头弱弱地回答。
“还敢顶嘴?”领头的不良少女伸出手就向她脸上打去。
“干什么?我已经叫老师了。”传来一声大吼,一个大个子走了过来。因为是女生,东青不好动手,只能喝退她们。
三个女生不服气地瞪了东青一眼,临走前又对林幼楚说道:“今天算你运气好……走!”
“谢谢。”林幼楚红着眼睛,低头捡起了地上的书包。
东青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帮她把地上的校服捡了起来,然后注意到林幼楚身边一辆老旧的自行车。
“你自行车好像没有气了。”
“嗯,气门芯给她们拔了。”林幼楚把书包背好,把校服放在车篓里,就想推着自行车离开。
“你还是把自行车先放在学校吧,现在外面修自行车的摊位很少。”的确,现在不像十几年前,除了学生,基本没人骑自行车,自行车摊都升级成电瓶车摊位了。
“今天我先送你回家,我记得家里有气门芯和气筒,明天我带过来给你修一下。”东青看到女孩在犹豫,自嘲地说道:“怎么,看我像个坏人?”
“没,不是。”林幼楚咬了咬嘴唇,把自行车锁好,跟着东青走了。
两人一前一后也没说话,走出了学校大门——很有历史厚重感的云间第一楼,走到了马路对面的方塔西村。安琪已经把奥迪开到了路边。
打开车门,三个女生愣住了,看样子认识,安琪和林幼楚之间好像还有点尴尬。
“怎么,你们都认识?”
“嗯,都是一个初中的,林幼楚是我们隔壁班的。”知非开口解释了一句。
“那正好,不用我介绍了,幼楚现在是我的同桌。”东青很自然地省去了林幼楚的姓,他总觉得这个新同学身上有种亲切感。
说完,东青发觉安琪有点不高兴,就对幼楚说道:“我是知非的表哥,是安琪的男朋友。”
安琪一下子高兴起来,对林幼楚的防备也没有了。
“安琪,你和知非坐后面,我有点话对幼楚说。”在东青的安排下,林幼楚坐到了副驾驶。
“你家住哪里?”
“佘山家园。”幼楚低着头回答。
“啊,认识,离我们住的月湖山庄不远。”佘山家园就在辰山植物园北面,隔了一条沈砖公路。
奥迪开了一会儿,东青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道:“你们知道吗?别看我现在人高马大的,我初一的时候还没发育,个子很小的。”
听到东青说起他的往事,后排的安琪和知非也感兴趣地凑了上来。
“我老家延边那,朝鲜族人比汉人还多……大人们都在外地打工,孩子们没人管,学校里霸凌现象很严重。”
听东青说到“霸凌”两个字,三个女生都知道他要讲什么了,幼楚更是垂着头捏紧了拳头。
“我刚进去,一帮朝鲜族的坏学生就盯上了我,无缘无故地找我的麻烦,抢我的钱、食物……直到有一次我刚回家拿了生活费,在学校门口就被他们拦住了。那次我真急了,如果生活费被抢,意味着我要饿一个月了……那次我没有退缩和他们打了起来,虽然最后我被揍昏了,但我咬下了对方的一只耳朵。不仅生活费保住了,从那以后也没人再敢欺负我了。”
“所以对付校园霸凌唯一的方法就是对着干,妥协、投降都没用……现在高一刚开始,正是那帮坏孩子扎山头的时候,他们会通过欺负你这样的老实学生来向其他学生示威……如果你不反抗,就会有越来越多的坏孩子来找你麻烦。”
幼楚的拳头捏得更紧了,“可是我不会打架,她们人多。”
“打架就是比一个气势,你力气小,就抓她头发、挠她、咬他……别看对方人多,大部分都是混的,你就盯着那个领头的咬。别怕,即使打输了,你也会觉得心里很痛快……这样,那帮人就会知道你不是好欺负的,欺负你成本太大,他们就不会再找你麻烦了。”不良学生苟东青把自己的心得体会全数告诉了林幼楚。
“谢谢。”林幼楚抬起了头,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笑容。
把林幼楚送到了佘山家园,约好了明天去接她的时间,三人回了月湖山庄。
午饭是一起在知非家吃的,安琪表现得很积极,帮着桂芳端菜、盛饭,竟然还准备洗碗,唬得桂芳一愣一愣的。知非也弄不清自己的闺蜜今天怎么了,只有东青暗暗发笑。
饭后,三人带着新书到安琪家包书皮。
结果一到家,安琪就对知非说,“知非,你在楼下先包着,我和狗哥上去谈点事。”
说完拉着东青就去了楼上,倒把东青和知非弄得有点不好意思。
一进房间,安琪就把东青推倒在了床上,“哥,我要好好谢谢你。”
“谢我什么?”东青有点莫名其妙。
“嗯……谢谢你带给我的好运,我妈从国外回来了,不再出去了。”安琪想了想,没告诉东青实话,她要把惊喜留到最后。
“从今晚开始,我要到外婆家住一阵子了,所以临别之前,我想再和你好好做一次。”
说完,安琪就吻了过去。
“知非还在楼下呢……呜。”亚楠走后好几天没做爱的东青很快被安琪挑起了性子,也不管知非不知非的了。
两人很快脱了个精光,东青知道安琪的下面紧,容纳他的东西比较吃力,所以他分开安琪的大腿就帮她口起来。
安琪啊啊啊地叫了起来,声音通过没关的房门传到了楼下。
呸,这两个流氓,知非听得面红耳赤,一不小心把课本的封面撕坏了。
安琪的叫声越来越大,还有啪啪啪清晰的肉体撞击声传来。
知非无心做事了,昏头昏脑地就悄悄爬上了楼。
走到安琪卧室门口,门开着,她小心地探头往里面看去。
就见浑身赤露的东青露着一身腱子肉,正抱着如同小白羊一样的安琪,在一边走一边肏。
还能这样?知非的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腿脚发软。
娇小的安琪比牛高马大的的亚楠轻多了,很合适“火车便当”这个体位。同一个体位用起来却有很大的区别,亚楠是高抛重压,次次全根而进,一次次冲进子宫;安琪却要小心地托着她的屁股,轻拿轻放,生怕肏坏了。
即使这样,安琪也已经开始癫狂了,紧紧抱着东青的脖子,“哥,你的太大了,要把我插爆了。”
“是我的爽,还是你前男友的爽?”东青这次存粹开玩笑,经历了亚楠的事情后他的心胸比以前开阔多了,做不了第一就做最后一个。
“当然是你的爽……和你的鸡巴比,他就是个牙签……啊……”安琪一口咬在了东青的肩膀上。
突然东青闻到了门那边飘来了一阵特殊的冰雪味道,不用看他就知道谁在偷看了。
他故意调整了一下位置,以方便知非能看得更清楚。
“安琪你这样不行啊,一个人吃不下我啊。”
“嗯,哥,我知道,所以我想再给你找个女人,一起对付你。”安琪吐露了真心话。
“哦,谁啊?”东青来了兴趣,把安琪在手里颠了颠,安琪大呼小叫起来。
她当然不能提亚楠的名字,“知非,我想给你找知非。你喜欢她吗?想肏她吗?”
果然,这俩小丫头商量好了,“当然喜欢,当然想肏。”
外面的知非一听,腿一软跌坐在了地板上,这两个混蛋。
“我跟你说,知非可还是个处女,便宜你这头大色狼了……啊,我到了!”安琪狂叫一身,身体开始颤抖,一股股热流冲到了东青的龟头上。
东青把安琪放到床沿,急冲了几下,然后拔了出来,撸了撸,大股的白浊就射到了安琪的身上。他不想让小姑娘吃避孕药,所以射在了外面。
一个小时后,明显洗过澡的两人相扶着走下了楼。
知非已经把所有的书都包完了,正假模假样地看着电视。
……
下午三点,安琪开着兰博基尼去外婆家了。临走前,知非凑到她耳边说道:“你可长点心吧,走起路来腿都合不拢了,像个小写的n,你妈肯定看得出来。”
知非暗恨闺蜜做爱时拿自己开玩笑,所以刺了她一句。
“啊!”安琪惨叫一声。
接下来一周是军训,又苦又累,把学生们的精力全部榨干了,平安度过,没出什么事。
东青三人同出同进,丝毫没有掩饰彼此的关系,很快同学们都知道了三班的安琪和10班的苟东青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军训完后就开始紧张的学习生活了,安琪也回了月湖山庄,只有周末才回外婆家。
这天放学,三人坐在车上,东青正抱怨着英语课,“我其他课程都没问题,都跟得上,就是这英语……全程英语教学,我听不懂啊。”
东青的英语,语法、单词都没问题,但发音和听力就不行了。
“你说几句让我们听听呢。”安琪开口道。
“My name is Gou Dongqing. My hometown is Jilin Yanbian……”
还没说完,满口的大渣子味就使安琪和知非忍不住笑了起来。
“哥,我还以为你是全能呢,想不到也有不擅长的。”两个少女笑成了一团。
突然,东青一个刹车把奥迪停在了路边,熄了火,向路边的一条小巷冲去。
那里正聚着一群二中的学生,很多人在起哄、拍视频,路边倒着一辆旧自行车,正是林幼楚的。
小巷子里,林幼楚被几个女生压在地上,她死死抿着嘴,手里紧紧抓着一个女生的头发。
“松开,你他妈的给我松手。”那个女生一边抓着幼楚的头发,一边掰着幼楚的手。但幼楚就是不放,哪怕另两个女生把她压在地上,不停地打她。
“大胖,快来帮忙,把这个婊子给我扯开。”小太妹被幼楚揪得头皮发疼,赶紧叫外援。
“好嘞,姐。”一个看热闹的大胖子笑着走了过来。
大胖子才走到人堆那,看热闹的人群被人分开了。一个高大的人影野蛮地挤了进来,先是一个助跑飞踹,踹飞了大胖子,然后伸开胳膊扯开了压在林幼楚身上的两个女生。
“幼楚,好样的。现在松开手吧,我来了!”
听到东青温暖的声音,林幼楚终于坚持不下去了,松开了手,倒在了他的怀里。
小太妹还想去打林幼楚,被东青一个巴掌扇倒在地。
她当场哭了起来,“你敢打我,你这个外地乡巴佬,你知道我是谁吗?”
东青把幼楚扶了起来,交给了跟上来的知非和安琪。
“我不管你是谁,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欺负我妹妹?”说完一步跨到了太妹面前,作势欲打.
太妹一下捂住了脸,“她抢我的男朋友!”
“我没有。”幼楚在后面羞愤地叫了起来。
又是这种破事。
“把你男朋友叫过来,今天把事情说清楚。”东青说道。
太妹也正想叫男朋友过来撑腰,赶紧打电话叫起了人。
没过一会儿,5个穿着篮球服的男生赶了过来,其中一个还抱着个篮球,看来正在学校打篮球。
一看到这些人,太妹马上扑到了当前一个高大的男生怀里,“白宇,他打我。”
东青现在在高一也算知名人物,都知道他和三班的两个班花关系暧昧,早有人看不惯他了。再加上他是外地人,更是被上海这帮优越感异常高的本地学生嫉妒。
没等白宇开口,抱着篮球的学生就跳了起来,“妈的,外地的小瘪三,也敢惹我们,揍他!”
先把篮球砸了过来,然后5个人就冲了上来。
东青在女生们的尖叫声中,一个侧滑避开篮球,同时撞进了当前男生的怀里,搂着他的腰大吼一声就把他抱了起来,摔在了另两个学生的身上,一个抱摔放倒三人。
然后蛮牛似地撞飞了第四个学生,白宇放下小太妹刚冲过来,就被东青一拳打在了小肚子上,疼得蹲在了地上。
女孩们的叫声还没停,东青就三下五去二地解决了五个对手。
对白宇东青可就不留手了,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拖到了幼楚的面前,“说,我妹妹怎么勾引你了?”
白宇咬着牙没有开口,被东青一个耳光打在了地上。
小太妹忍不住了,冲过来趴在男朋友身上护着,“是我的错,白宇开玩笑说林幼楚不光学习好,长得比我漂亮,胸还比我大,我就嫉妒她了……我知道她妈妈是个保姆,爸爸是个残疾人,家里很穷,就找借口欺负她。”
原来是因为这。
“那你是不是要对她说点什么?”东青觉得这个小太妹还比较光棍,输了就认。
小太妹倒也聪明,立刻对林幼楚说道:“对不起,我错了……还请你哥不要揍白宇了。”
东青拍拍手站起来,“这不就好了?大家都是同学,要为四个现代化而奋斗,整天打来打去算什么?”
说完对三个女生说道:“走吧,还要回去写作业呢。”
“等等。”突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东青回头一看却是那个大帅哥白宇。
“怎么?”东青皱着眉头看着他。
白宇怨毒的眼神看看东青又看了看脸色发白的安琪,露出一个令人发寒的笑容,“他们都说安琪是你的女朋友?”
“是的。”怎么和安琪扯上关系了。
“白宇,闭嘴。”知非着急地叫了起来。
“没关系,让他说。”安琪阻止了知非,咬着牙说道,瞒是瞒不住的,她相信狗哥。
哈哈,白宇笑了笑,对东青恶毒地说道:“你知道谁是你女朋友的第一个男人吗?你知道是谁给安琪开苞的吗?是我……你他妈再牛逼,还不是接我的盘,吃我剩下的……你知道吗,安琪开苞的时候可是哭得死去活来,哈哈……”
现场一下冷了下来。
东青僵硬地转身,扭了扭头,颈椎骨发出嘎嘎的声音。
“哥……”安琪哭着拉住了东青。
知非也挽住了他的另一边胳膊,“哥,别冲动。”
东青拍了拍安琪,“没事,我不会打死他的。”
他挣开两个女孩的拉扯,走到了白宇面前,冷冷地对拦在前面的小太妹说道,“走开。”
小太妹被东青的杀气吓坏了,同时也有点不耻白宇的为人,下意识地乖乖走到了一边。
“你就是安琪说的那个牙签男?妈的,我倒要看看你的鸡巴到底有多大。”
东青一脚把白宇踩在地上,然后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飞快地把他的运动裤连着内裤脱了下来。
东青还顺手拿出手机对着某个地方拍了几下。
“安琪,你这不是冤枉白宇嘛,他的鸡巴可是比牙签大多了,明明都有小拇指大了嘛。”
周围的学生们都惊呆了,他们看过打架打得送医院的,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惊爆的场面……不管男的女的眼睛却都忍不住去看白宇的“小拇指”,的确小。
东青收起手机松开了白宇。白宇哭着拉好了裤子就向东青扑去,却被东青一把掐住了脖子按在墙上。
“其实我对你们这些‘小拇指’很理解、很同情。明明自己那方面不行,被一个个女人甩,还吹牛说是你甩了她们。明明那方面不行,还四处招惹女人,以掩盖自己的缺陷。”
“像我。”东青说着,这个无耻到极点的男人,竟然用另一只空着的手,不急不慢地拉下了自己的裤子,于是一条又粗又长的丑陋家伙袒露在了大家的面前。
女孩们纷纷大叫着捂住了眼睛,在手指缝里偷看,那东西最起码有“小拇指”的四倍长。
东青松开白宇,晃动着鸡巴四处招摇,“像我这样天赋这么好的,我有到处炫耀吗?我有四处把妹吗?我还不是只有安琪一个女朋友。”
安琪边哭边笑,赶紧上来给无耻的男友拉起了裤子,把那条东西塞了进去。
最后,东青对小太妹一脸真挚地说道:“所以找男朋友不能只看外表,不能看会不会打篮球,篮球打得好有屁用……妹子,听哥一句话,乘着还年轻,早点换个男朋友。在场的男生哪个不比小拇指大?”
小太妹糊里糊涂地点了点头。男生们则都挺起了胸膛。
第十二章 孽乱的假期(上)
车子开得很慢,因为后备箱放着幼楚的自行车。
车里四个人都没有说话,东青有点后悔刚才的孟浪了。
安琪痴痴地看着东青,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幼楚缩着后座脸色通红,都不敢看东青,只是注意着自己的自行车不要把车子刮坏了。
知非的神色有点复杂,先开了口,“东青,我是真佩服你了,你这样小丑似的自污是为了转移别人对安琪的注意力吧?你这样一搞,别人只会议论你和白宇了。”
东青在后视镜里看了眼知非,这丫头有点东西啊。
他摸了摸鼻子,“这是男朋友应该做的吧,我又不能把那渣男真得打死……本来只是打算让他出出丑,没想到他的家伙真那么小,倒显得有点欺负他了。”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三个女孩,包括幼楚都笑了起来,奥迪里充满了愉快的空气。
“哥,你真好。”安琪糯糯地说道,如果东青不是在开车,她就要钻到他怀里了。
东青又瞄了眼反光镜对缩着一角的林幼楚说道:“幼楚,今天没经过你同意就叫你妹妹,冒失了。”
“没关系。”说完,幼楚又补充了句,“谢谢你。”
“幼楚你怎么戴了眼镜?我记得你初中眼睛不近视啊。”安琪回头问幼楚。
“没度数的,我妈叫我戴的,她说我大了,要懂得保护自己。”
“你摘下来给狗哥看看呢。”
幼楚红着脸摘掉了黑框眼镜,东青在反光镜里看了眼,比了个大拇指,“怪不得白宇那货要对你动心思了。”
幼楚的眼睛很漂亮,又大又圆还有点花俏,摘了眼镜后颜值可以和知非、安琪媲美了。
知非用眼神询问了一下幼楚,幼楚明白她的意思,点了点头。
“其实,幼楚妈妈就是陈嫂。”知非抛出了一个炸弹。
“是陈桂芳,陈嫂?”安琪急问了句。
幼楚点点头,“我妈就是陈桂芳,是安琪家的保姆。”
东青一个急刹停下了车,回过头猛盯着幼楚,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那真是巧了,怎么没听陈嫂说过。”安琪拉了拉东青,暗指了下知非,让他平静下来。
其实安琪一直不告诉闺蜜东青的真实身份,是有她自己的考量的,齐雨蒙外甥的身份可以给东青加上一层保护罩,免掉一些额外的麻烦;当然还因为东青当知非的表哥,对知非来说并没有坏处,她一直希望自己有个哥哥。
东青想了想,抑制住自己的感情,对幼楚发出了邀请,“幼楚,要不以后你和我们一起上下学吧,路上可以省很多时间。”
“这不太好吧。”幼楚心里很高兴,由于家庭原因,她一直被同学们孤立、霸凌,还是第一次交到朋友,但是不要麻烦别人的做事原则还是让她选择了拒绝。
“幼楚我们是朋友了吧,互相帮助不是很正常吗?再说东青学习上有点跟不上,你功课这么好,又是他同桌,也要帮帮他啊。你不坐他的车,我估计东青也不好意思问你功课。”还是知非能说,一句话抓住了重点。
面对三个新朋友的热情相邀,幼楚最后终于被说服了,四个人互相留了手机号,加了微信。
晚上东青私下和桂芳说了碰到妹妹的事,责怪母亲怎么不提前和他说一声,妹妹也在松江二中,他可以照顾她。
桂芳坦诚,她是怕楚楚在知非面前露了马脚,影响了太太的计划,所以隐瞒了兄妹俩在同一学校的事情,但想不到知非认识楚楚。
桂芳希望东青暂且不要告诉楚楚他们的关系,毕竟东青现在有地方住,能上学才是关键。
东青沉默了,他又有了面对母亲做奶娘的那种无力感。他好像忘了自己才18岁,才高一,过早地给自己套上了一副沉重的枷锁。
时间纷纷扰扰地过去,不觉到了月底,学校秋季运动会招开了。作为体育班委,没人报名的几个长跑项目当然要东青顶上了。结果东青轻轻松松把其他选手套了一圈,他非人的印象在二中学生们的心目中更深了。
东青在场上跑着,自觉是风一样的阳光少年;学生们则在观众席窃窃私语,传说着某事,女生们听了脸红,男生们听了妒忌,只觉他是怪物一样的异类。
运动会过后就是7天小长假了。知非被父母拖着去了北京探望外公、外婆;太爷被大儿子谢东方区长接去了某个疗养院进行脑CT检查;而桂芳当然回去陪女儿和丈夫了,不能把儿子带回去,她感到很内疚。
连安琪也回了外婆家,月湖山庄只剩下了东青一个人。
旺盛的精力使东青即使在假期也准时在6点醒来,洗漱完出去跑了一个小时。
然后自己做了点早饭,就开始刷手机看哪里晚上有赛车比赛。
9点左右的时候,突然接到了雨蒙的电话,原来有人要送一盒大闸蟹来。雨蒙觉得大闸蟹是等不到他们回上海了,就让东青自己留两只,其他的送到桂芳家里去。
稍后雨蒙发来了桂芳家的地址。
正好,东青也一直想去母亲家里看看,这不是个好机会吗?也许可以和母亲、妹妹一起吃大闸蟹,东青乐观地想到。
等了半个小时,一个司机模样的男人拎着一个大闸蟹礼盒上了门,东青没有多问对方的情况,道谢后收下了礼盒。
没有拆开,直接放到了奥迪上,向佘山家园开去。
前几次都是在小区门口接的幼楚,佘山家园今天是第一次进去。
这个小区感觉像个安置房小区,面积很大,绿化却很少,都是5、6层的多层建筑,没有电梯。
83单元101室,这是雨蒙发给他的桂芳家的地址。
颇费了一番功夫,东青才找到了地方,刚停下车,就听到一个男人粗野的咒骂声从楼里传了出来。
“妈的,就给这么点钱?够我喝几次酒……把包给我看看。”
紧接着一阵桌椅移动的噪杂声,还有瓶瓶罐罐掉落地上的声音,这是开始打架了?和男人打架的另一方一声不吭。
突然,东青想到这男人不会是楚楚爸爸吧?那么现在在和他打架的肯定是陈桂芳了。
东青赶紧下车,冲进了单元门,第一个门就是101。
就在东青要敲门时,里面传来一声剧烈的玻璃碎裂声,然后就是一个女人的惨叫。
没错,是陈桂芳的声音,东青咚咚咚地拍起了门,大吼道:“开门!”
房间里一下安静下来,连桂芳也不叫了。
东青心更慌了,死命砸起大门,门剧烈抖动着,墙上的石灰都掉了下来。
终于,先前那个男人胆怯的声音响了起来,“别砸了,我就来开门。”
东青停下了动作,稍后门被人打开了一条缝,东青一把拉开了大门。
门口站着一个矮小、猥琐的中年男人,头发花白,弯着腰,满脸的橘子皮,“你,你找谁?我的钱不是都还清了吗?”
得,东青明白,这男人把他当成高利贷公司的人了。
他没说话,一把推开了男人。男人往后几个踉跄重重地靠在了墙上,一条腿果然是瘸的。
进了屋,东青一眼就看到了母亲。
桂芳披头散发地蹲坐在客厅的一角,左手抓着右手,死死咬着牙,脸色苍白,痛苦不堪。脚边掉落着一只破碎的啤酒瓶。
看到儿子出现在了面前,一向倔强的桂芳,情绪再也控制不住了,珍珠般大小的眼泪一颗颗飙了出来。
一看就知道母亲被人打了,东青怒火冲头,一把抓住了瘸子的脖子,就把他顶在了墙上。
瘸子习惯性地两手护住了脑袋,看来挨打都挨出经验来了,东青的巴掌还没落下,他已经叫得声嘶力竭了。
“表少爷别打他了……我的胳膊好像断了,能送我去医院吗?”
桂芳虽然很希望儿子能把老公狠狠揍一顿,但更怕儿子下手没有轻重,打坏了人,惹上了事。所有赶紧劝东青送她去医院。
一听母亲这样说,再看到她脸色发白的样子,东青立刻松开了瘸子,按桂芳的要求,收拾好她的东西,带着桂芳出了门。
瘸子只敢坐在地上抱着头,一声不吭。
出了门,刚要扶桂芳上车,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叫声:“苟东青?妈,你怎么了?”
母子两人回头一看,正是林幼楚,她正费力地抗着一袋米。
“楚楚,妈妈的胳膊好像受伤了,表少爷正要送我去医院。”桂芳不顾疼痛,抢着开口。
幼楚一看母亲的样子就知道她又挨父亲的打了,还被自己的同学看到了,恨不得地上有个洞自己能藏进去。
幼楚低下头,脸色难看至极,“等我一下,我一起去。”送完就想把米袋抗进屋内。
东青上前一步,抢过了米袋,又把车上的螃蟹递给幼楚,“你拿这个,这是太太送给你妈的。”
两人很快进屋放好东西,一起出来上了车。幼楚看也没看坐在地上装死的父亲。
奥迪开得飞快,不一会儿就到了最近的一家大医院,排队挂号,拍片就诊。
医生仔细看完了桂芳右小臂的X光片,“还好,只是骨裂,打个石膏就行,一般四个礼拜就能恢复……注意千万不要沾水,沾水了容易发炎比较麻烦。”
医生在给桂芳打石膏时,东青和幼楚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等着。
“你爸经常打你妈?”东青淡淡地问幼楚。
“嗯……所以,妈妈在你家当保姆也挺好的,不用长回家。”幼楚的手指紧紧抓着自己的裤子,冷漠地回答。
东青当时就想发火,但是看到妹妹瘦弱的身体,又冷静了下来。
沉默了一会儿,东青问道:“说句过分的话,你就没想过让他们离婚?”
幼楚的手指抓得更紧了,“不管你信不信,我其实早就劝过我妈离婚,但她不肯离。”
“为什么?”东青皱起了眉头。
“我妈很迷信,认为是她‘克夫’才害的爸爸这样惨的……还有,我家现在住的是廉租房,全靠爸爸的残疾人证才能申请到,如果离婚了,我们就要搬出去了,房租会贵很多。”
“我妈说反正她现在不怎么回家,小心点就是了……我知道她的想法,她现在在拼命攒钱,准备我和哥哥上大学的钱……我还有个哥哥,是我妈和前夫生的,也上高中了。”
兄妹俩一阵沉默,东青伸手拍了拍幼楚瘦弱的肩膀。幼楚也不知怎么回事,一下就扎入了东青的怀里,无声地哭了起来。这个可怜的女孩,满肚子的心事压抑得太久了。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傍晚时分,先把幼楚送回了佘山家园。
“你妈没好前,我就不让她回家了,如果你想看她,和我说下,我来接你过去。”东青摇下车窗对幼楚说道,“一个人注意保护自己,有任何困难都记得来找我。”
林幼楚神情复杂地看了眼东青,乖乖地点了点头,“谢谢你照顾我妈了!”
东青回以温暖的笑容,“不都说了,你是我妹嘛。你妈就是我妈,应该的。”
稍后桂芳也叮嘱了一番女儿,三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车子离开佘山家园向月湖山庄开去。
桂芳欣慰地看着儿子,“狗娃,你和楚楚关系很好嘛。”
想起聪明又可爱的妹妹,东青也笑了,“可能真的是血缘关系的原因,我第一次看见幼楚,就觉得她十分亲切。”
“狗娃,你对幼楚好,妈妈很高兴,但妈求你,千万不要告诉她你是她哥。我们家现在挺好的,你吃住、上学都不要钱,这都是因为太太需要你照顾小姐……还有,万一让楚楚他爸知道了你的事,他肯定要出幺蛾子。”
听到桂芳又提这事,东青有点不耐烦了,“妈,我知道了……妈,其实我想在外面找个兼职。”
“不可以,别看妈小学都没毕业,妈也知道高中学业很紧张的……你别想有的没的,学好功课,考个好大学才是你的任务,挣钱的事有妈在……妈可等着你给我养老呢。”桂芳先是严厉驳斥了一番儿子,然后又亲切地揉了一下他的脑袋。
老实说,桂芳是个典型的农村妇女,学历低、见识少、迷信,还有点重男轻女,现在对她来说整个生命的中心就是儿子,为了儿子她可以献出自己的一切。
晚饭时,在桂芳指点下,东青动手做了排骨冬瓜汤。骨裂的人就要多吃点高钙食物。
晚饭后,桂芳只能无奈地让儿子洗了碗,随后母子俩出去散了会儿步。
桂芳本来想落后儿子一步,扮演好保姆的角色,但被东青强行抓住了她的左手。桂芳撅着嘴白了东青一眼,手却抓得紧紧的。
回来后,桂芳先是盯着东青做了会儿功课,然后两人看起了桂芳在追的肥皂剧。
桂芳看得全神贯注,突然发觉儿子端了一个盆放在了她的脚下,还帮她脱起了袜子。
“干嘛?”桂芳挣扎了一下,又怎么挣得开,一双大脚被东青强行按进了热水里。
“烫吗?”东青问道,桂芳摇了摇头,仰头看天,生怕自己的眼泪掉出来。
东青开始帮母亲洗脚,一点一点,包括脚趾缝里都洗得干干净净。
洗完后不顾桂芳的反对,还帮她剪了脚指甲。
桂芳不言不语,死死盯着儿子,这样孝顺的儿子难道不应该拼了命去保护吗?这一刻,桂芳越发痛恨起太太来。
随后东青伺候着母亲刷牙洗脸、洗屁股和擦拭身体。
不要误会,虽然略显尴尬,但两人循规蹈矩,东青并没有看到任何不应该看的地方。
直到桂芳在床上躺下,东青才满意地离开了。其实桂芳还想让东青帮着做一件事,但最终没好意思开口。
东青洗了个澡,然后把房门打开,边刷手机边偷听着桂芳房间里的动静,今天虹口区有一场赛车,他想去参加下。
一个小时后,东青在厨房里喝了点水,侧耳偷听了一下,桂芳房间里寂静无声,他笑了笑就想从后门离开。
突然桂芳房间里传出了一声轻响还有她的一声低呼。
“妈,怎么了?”东青着急问道,顺手就按下了门把手,打开了门闯了进去。
床上没人,但卫生间里的灯亮着,东青跑过去一看。
“啊呀!”母子俩都惊叫起来。
卫生间里,桂芳赤裸着上身,晃荡着一对大奶正站在镜子前面。看到儿子,没打石膏的左手赶紧抓起手边的睡衣遮住了巨乳。
东青也立即背转身,压抑住心里的异样,问道:“妈,你怎么了?”
桂芳脸变得通红,“我奶涨得难受,打算吸掉点。可是左手不太灵光,吸奶器掉地上了。”
东青迟疑了下问道:“要不,我帮你?”
桂芳想想也只能这样了,奶不排干净的话会很难受,而且乳腺容易堵塞。
“来吧,你是我儿子,我老了还不是要靠你给我端屎端尿的。”桂芳故作大方。
东青也松了一口气,的确这个时候除了自己,母亲还能指望谁?
东青低着头走进了卫生间,捡起地上的吸奶器打开水龙头洗了洗。
看儿子准备好了,桂芳咬了咬牙,挪开了胸前的衣服,两只雪乳弹了出来,暴露在了东青的眼前。
这是怎样的乳房啊!
大,东青感觉眼前这对比雨蒙和亚楠的还大了一号,他估计自己两只手都盖不住。呸,瞎想什么呢。
白,桂芳衣着保守,乳房终年不见日光,所以分外雪白。上面青紫色的静脉纹路清晰,更显得乳房白皙如玉。
由于常年给太爷喂奶,桂芳的乳晕、乳头都是黑乎乎的,乳头更是又大又长,成一对圆柱体,就像两座黑色的简易堡垒矗立在白雪皑皑的山峰之上。
看到儿子盯着自己的乳房愣愣出神,桂芳以为他是觉得自己的乳头太黑太大了,“别看了,太黑了,太丑了。”毕竟齐雨蒙的乳头又小又红,比自己的好看多了。
“不是,很性感……不是……我来挤奶了。”东青发觉自己无论怎么回答都是错,干脆闭了嘴拿起吸奶器套了上去开始工作。
呼呼,东青用力捏了几下,但吸奶器根本没有产生吸力,两人都感到了不对。东青拿过吸奶器,凑到眼前一检查,才发现硬塑料做的吸奶器摔出了一条缝,并且缺了一小块。
“妈,这东西摔坏了,不能用了。”
桂芳皱起了眉头,如果右手没有受伤,她费点功夫倒可以自己把奶水挤掉,可是现在……
东青看出了母亲的为难,“妈,我帮你用手挤吧?我在村里,挤过奶牛,应该差不多吧。”
“你才是奶牛呢……好吧,那就挤吧。”东青及时地开了个玩笑,冲淡了暧昧而尴尬的气氛。
东青放下吸奶器,搓了一下手,暗暗吸了口气,不让手掌发抖,快速放到了桂芳那对巨大的饱满上。
好软、好弹、好舒服!
东青不自觉地揉了下,母子两人都微微颤抖了下。但桂芳并没有说什么。
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果然不能完全包住,还有三分之一的乳肉露在外面,在东青咖啡色手背的衬托下,更显得白嫩饱满。
东青不知道要用多大的力,第一次只敢轻轻挤了下,力气太小,没有奶水挤出来,乳房只是微微弹了下,桂芳微哼一声。
第二次,东青又深呼吸了一下,勉强镇定下来,双手用了点力气一挤。
“啊!”桂芳不知是疼了还是怎么了,叫了出来。那只高翘的乳头突然变成了一只花洒,奶水四面八方地从奶头上飙了出来,喷了东青一脸。
桂芳看着狼狈的儿子,扑哧笑了出来,左手自然而然地抓起了睡衣给东青擦起了脸。
“狗娃,你不会挤得话,要不直接帮我吸出来吧?”看着可爱的儿子,桂芳心中升起一片说不清楚的暖意,一冲动说了这么一句。
“也好……要不浪费了。”沉默了一会儿,东青还是听从了内心的欲望,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然后低下头凑了过去,年幼时缺失的一环今天终于可以补上了,东青的心跳得很快很快。
第十三章 孽乱的假期(下)
桂芳挡住了东青低下的头,面对儿子不解的眼神,她红着脸笑了笑,“别急。”
桂芳摘下墙上的洗脸毛巾让东青帮她洗一下。
东青明白了母亲的意思,在温水里洗完毛巾后,把它搅得半干,却没有递给桂芳,“我来。”
温暖而柔软的毛巾盖上了雪白的巨乳,桂芳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闭上了眼睛,泛红着脸让儿子给自己擦拭胸部。
受到挤压,白色的奶水又流了出来,同时乳头渐渐勃起。
桂芳忍不住阻止了儿子没完没了的撩拨,“稍微擦下就行了……走,去床上,毛巾带着。”
好像忘了如何走路的东青僵硬地被母亲牵到了床边。
桂芳在床上坐下,然后拍了拍边上,示意东青躺下,把头搁在自己的大腿上。对,就是喂奶的标准姿势。
乖乖地在床上躺好,头枕着母亲结实的大腿。桂芳左手把乳房搬动了一下,两坨巨大的丰满就搁到了东青脸上,占据了他整个视野,鼻子里也都是桂芳的奶香和体香。
这就是幸福啊!东青激动得浑身抖个不停,控制也控制不住。
不等东青平静下来,嘴里就被塞进了一个Q弹、温热的东西,东青本能地开始吮吸,略带腥味的奶水汩汩地流进了他的嘴里。
桂芳拼命捂着嘴,防止自己发出不该有的声音。给儿子喂奶怎么是这个感觉?羞耻、刺激……心砰砰地跳着,一种致命的瘙痒从乳头向子宫蔓延而去,桂芳觉察到自己的腿心处开始变得湿润起来。
东青早就闻到了母亲身上越来越浓厚的柠檬味,知道她开始动情了。但这女人是他母亲啊,东青只能装作不知情,只是嘴上的小动作越来越多,不再老实地喝奶,舌头开始慢慢舔弄、卷裹起来。双手也伸到了另一只乳房上,慢慢抚摸、逗弄……
一种奇怪的暧昧在桂芳的保姆房中升起。
桂芳忍不住把手放到了儿子的头上,死死抓住了他的头发,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了迷人的喘息声。
她爱怜地看着躺在自己怀中吃奶的儿子,多少次自己在梦中梦到过这个情景,只是狗娃毕竟大了,当初小小的一只已经变成了一个比自己还高的帅小伙。也不再好好吃奶了,竟然敢用舌头、手指挑逗自己……但感觉真不错、真舒服,难道这些技巧也是跟齐雨蒙学的?桂芳不由地妒忌起来。
桂芳的左手松开东青的头发慢慢地向他的脸、脖子摸去。
这是什么?桂芳在东青的脖子上摸到一个皮带样的东西。原来东青本来是打算溜出去赛车的,所以已经戴上了狗圈,这下却被桂芳摸到了。
桂芳没有打扰沉迷于吃奶的儿子,小心地窥视起他脖子上的东西来。最后她确认了,那竟然是一只狗圈!
桂芳愤怒了,她全然不懂时髦不时髦,就觉得一个好好的人怎么能戴这样的东西?
一定是齐雨蒙,她怎么敢给儿子戴这个?这不是侮辱人吗?难道,难道她想把儿子培养成一条狗,当她的宠物?
雨蒙莫名其妙地替亚楠背了一次锅。
桂芳脑子里一片混乱,她又想起上次偷看时,儿子舔齐雨蒙骚屄的样子,那样子真像一条狗。
不行,不能让儿子跟着太太学坏。
不能公开和她吵架,那我就想办法把我的儿子抢过来……女人玩多了、见多了,狗娃自然就不会沉迷于太太的肉体了,不会对她言听计从了。
我不是比太太更年轻吗?我的奶子不是比她更大吗?儿子不是对我也有性趣吗?桂芳看了眼东青胯下藏也藏不住的高耸,暗暗做了一个决定。
过了一会儿,桂芳拍了拍东青,“狗娃,这只好了,都吸光了,我们换一只吧。”
“好的。”东青恋恋不舍地吐出了嘴里红肿、湿润、高翘的玫珠。
“你太重了,我的腿都给你压得没知觉了……这次我们换个姿势。”桂芳假装揉起了大腿。
“妈,真不好意思,我来,我来。”东青赶紧帮母亲按摩活血。
东青按桂芳的要求仰躺在床上,他尴尬了,因为这样一来,胯下的帐篷就太明显了。
“没事,自然点,说明我家狗娃是大人了……如果你像太爷一样不能硬,妈妈反而要急了。”桂芳红着脸胡编乱造,还捏了一下儿子的鼻子,希望这些举措能使母子之间不正常的行为变得正常自然。这就是掩耳盗铃了。
东青果然放松下来,不那么尴尬了,是的,他想任何男人像他现在这样都会勃起吧,母亲都说正常现象了。
桂芳又看了看东青紧绷的裤子,一本正经地说道:“你的牛仔裤太紧了,要压坏你那东西的,我帮你脱掉吧?长身体的时候,以后少穿这样紧的裤子。”
“嗯。”的确太难受了,勒得鸡巴疼。
桂芳帮东青脱牛仔裤,“一不小心”把内裤也脱了下来。
“妈!”东青急了,手捂住肉棒。
“有什么难为情的?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桂芳强词夺理,脸却涨得通红,怎么这么大?“好了,快吃奶吧,我涨死了。”
不等东青回答,桂芳就趴到了他的身上,把另一只乳房塞进了儿子的嘴里,堵住了他的话。
然后很自然地把儿子高翘的肉棒夹到了两腿中间。
桂芳下身只穿了一条她自己做的花裤衩,现在东青的肉棒就被她夹在了两条光滑丰满的大腿之间。
仅仅这样,东青已经激动无比,鸡巴开始跳动,马眼处渗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
从这一刻起,两人之间的相处已经全然变味,温情开始变为色情。
桂芳趴在东青身上并不老实,而是在缓慢地上下蠕动。乳头摩擦着东青的脸,嘴里也不再掩饰,发出销魂的呻吟,不断刺激着儿子。
最主要的是丰腴的大腿把东青的肉棒夹得紧紧的,一上一下就像在用大腿给儿子打着飞机。
对于东青来说,虽然这种程度的摩擦比其他几个女人曾经做的远远不如,但身上的女人是他母亲啊,那种禁忌的刺激感是最要命的。
突然,东青一大口咬住了桂芳乳头周围的一大片乳肉,死命吮吸起来;一只手紧紧抓住了另一只乳房,压榨着;另一只手直接伸进了桂芳的花裤衩,一把抓住了她屁股上的肉肉,蹂躏起来。
东青高潮时的下意识动作顿时刺激到了桂芳,毕竟是儿子在她的挑逗下成功射精了,太刺激了、太有成就感了。
母子两人一起开始抽搐,闷哼出声。桂芳大腿间的肉棒像是间隙泉一样,一股又一股,喷出了大量石楠花味的白浊,纷纷扬扬地洒在了桂芳的后背、大腿和床上。
桂芳的花穴里也悄悄地喷出了一段不明液体,染湿了她的裤衩。东青的小肚子上感到了这份湿意,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液体,更别说空气中浓郁到极致的柠檬味了。
但事后,母子俩默契地都没提桂芳高潮的事,反而拿东青射精的事开了几句玩笑,就像笑话小孩子尿了床一样,好像刚才他们只是做了件很普通、很正常的事。
母子之间还有着那么一层遮羞布,迟迟不肯拉下。
第二天母子俩见面时都有点害羞,互相看了眼,眼神里带着一种别样的情意,亲情?爱情?
东青还好,外表变化不大。桂芳却猛然容光焕发起来,就像一朵即将干枯的花朵突然遭遇了一场春雨,重新变得生机盎然、娇艳欲滴。
白天两人老是腻在一起,也不出门,一起靠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起洗衣服做家务,一起在三楼的平台上吹风、看风景……
就在两人盼望着夜晚早点来临时,傍晚时分家里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太爷被谢东方的司机和保姆送了回来。
桂芳和那保姆关系不错,很快打听出了原因。
原来昨天谢东方区长请客,本来请出太爷是为了向朋友显示自己的孝顺。结果太爷先是吵着哭着要桂芳,在没有得到满足的情况下,在吃饭时硬是憋出了一大泡屎……饭局当然是不欢而散,谢区长也不给太爷做什么脑CT检查了,直接把他被送了回来。
但事情估计没保姆说的那么简单,太爷可能受到了责骂或者恐吓,整个人萎靡不振。一到家就缠着桂芳,但没有以前那么折腾了,就是不声不响地抱着她。
看到儿子几乎要喷火的眼神,桂芳愧疚地把小老头带了上去。
虽然很不待见太爷,但母亲的手毕竟伤了,一个人肯定弄不了他。
草草地做了晚饭,东青先上楼换了母亲下来吃饭,也尝试着喂太爷,但老头一点面子也没给他,一口也没吃。只能等桂芳上来喂太爷吃饭。
东青下来吃好饭,洗好碗,又再次上了三楼。
一开门就听到卫生间里太爷欢快地笑声。
东青赶紧跑了过去,果然桂芳正用左臂费力地给太爷洗澡。
“妈,你怎么这样?不知道伤口不能碰水吗?”东青发起了火,声音很大。
“我,我以为你不会肯帮太爷洗澡的。”桂芳弱弱地解释了句。
东青一把夺过桂芳手里的毛巾就打算给太爷洗澡,老头却嚎啕大哭起来,原来东青生气的样子把老头吓坏了。
母子两人左骗右骗,费劲心思就是不能让老头安静下来,也许老头昨天受到的委屈在这一刻一起爆发了。
说实话,桂芳非常不乐意当着儿子的面给太爷喂奶,她知道儿子对自己的感情,知道儿子很介意看到这个场面。但没有办法,她感觉老头再哭下去要休克了。
桂芳咬咬牙,用左手费力地掀开了自己的衣服和文胸……果然太爷一含乳头就不哭了。
东青很想离开,但母亲手伤了啊!他只能低着头快速地给太爷洗了起来,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了浴缸里。
太爷估计很累了,没吸几口竟然在浴缸里睡着了。
东青小心地帮他擦干身体,穿好衣服和尿不湿,把太爷抱到了床上。
……
东青收拾好卫生间,站起来发现母亲就靠在门口默默地看着他。
看到儿子沉默不语,眼角还挂着泪痕,桂芳的心一阵阵痛楚。
桂芳踏前一步,左手抱住了儿子,抬头看着他,美丽的大眼睛里闪着无奈和委屈。
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人眼对着眼,一下就明白了彼此内心的想法和渴望。
两人同时伸出了头,和对方狠狠地吻在了一起,爱就爱了,禁忌就禁忌吧。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地震海啸、世界末日,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止这对苦命的母子了。
母子俩一路纠缠着,从三楼来到了一楼东青的房间里。
东青三下两下把自己剥了个精光,然后就是桂芳。
很快桂芳的上身也全裸了,下身只剩了一条花裤衩,但就是这条裤衩,桂芳死活不肯脱去。
东青眼睛通红,喘着粗气,“妈,我要你。妈,给我吧。”
桂芳激烈地回吻着儿子,但左手就是不放开裤衩。
“狗娃,我也爱你,我也想把自己都交给你,可是不行啊!”桂芳痛苦地说道,“我可以给你打飞机、口交、乳交……什么都可以帮你做,但就是不能让你肏我!”
“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东青脸色狰狞地问道,他不敢用力强行剥下桂芳的内裤,只能死命舔弄、抓揉她的大奶,白白的乳汁又流了出来。
“因为我是个不洁的女人,我克夫啊……你爸爸那样,楚楚的爸爸又那样!我不想再害你了。”
“你胡说,我不相信!爸爸和楚楚爸爸都是意外,和你无关!”
“你起来,我给你看证据。”桂芳流着泪,坚定地对东青说道。
东青茫然地起了身,然后就看到桂芳坐了起来,用一只手缓缓脱去了自己的内裤。
桂芳红着脸流着泪向儿子张开了自己的大腿,“你自己看!”
桂芳的阴部很饱满,像个馒头。阴唇很小,前端就开了一条窄窄的缝,微微露出里面红色的腔肉。
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桂芳那里竟然没有一根毛发,她是个白虎。
“看到了吗?我就是传说中的白虎,白虎克夫!谁娶了我,谁倒霉。”桂芳无力地说道,然后伸出手想去穿裤衩。
东青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桂芳疑惑地看着他。
东青的声音异常沙哑,“你都说了,白虎克夫,但是我是谁?我是你的儿子啊,我又不是你丈夫。你的丈夫是楚楚爸爸啊。”
桂芳没有想到儿子会这么狡辩,一时愣住了,哑口无言,但内心深处竟然隐隐接受了东青这个说法。难道我的男人注定是狗娃?
东青才不会让她多想,他上前一步把母亲压在床上,“只要能肏你,明天就是让我去死,我也愿意!”
“别瞎说!”桂芳赶紧用手去捂儿子的嘴,这下下面全面失守了。
东青现在的经验也不算少了,他抓住机会,扶着自己的肉棒就找到了洞口,一下插了进去。
母子俩一起叫了出来,桂芳已经有好多年没做了,阴道早已经收缩得像处女一样了。
“疼,狗娃,你慢点……”桂芳哀怨地看着儿子。
东青停了下来,看着母亲。桂芳的脸红了起来,一把拉过了儿子,两人又疯狂地亲了起来。
东青下身慢慢蠕动,嘴亲吻着桂芳,手肆虐着母亲的乳房和屁股。
桂芳好久没做了,根本受不了儿子的攻击,没过一会儿就进入状态了,身体开始颤抖,嘴无意识地哼叫,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从子宫中蔓延到了全身。
“狗娃,肏我……我到了!”桂芳终于又体会到了性爱的美妙,开始肆意尖叫。一股股淫水从子宫中冲了出来打在东青的龟头上。
但东青其实只插进去了一半,远远没有达到他的极限。
桂芳的阴道现在完全湿润了,东青试探着继续深入,一点一点挤过层层褶皱。
桂芳无意识地低喃着,虽然感觉下体快被插爆了,但已经没有力气抗议了,双腿被儿子架着,任凭他咬着牙把又粗又长的鸡巴捅进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坏儿子,坏狗娃……”桂芳低喃着,娇嗔着,皱着眉头容纳儿子的深入。
终于,东青的肉棒完全被母亲吞了进去。母子俩的性器竟然如此合拍,直径、长度严丝合缝。
由于桂芳刚刚高潮过,子宫口还开着,东青的龟头将将捅了进去。
“啊!”桂芳像离水的鱼一样蹦了起来,明明刚才还是半死不活的。
东青感觉有股非常强劲的水流打在了龟头上,他好奇地拔出了肉棒,只见一条如尿一样的透明水柱从桂芳肉穴里冲了出来,又急又高。
东青突然低下头张开嘴,水柱直接冲进了他的嘴里,不是尿,没有任何味道。
看到儿子竟然在喝自己的淫水,桂芳更激动了,她死死按住东青的头,更多的淫水喷了出来。
等桂芳喷完后,东青觉得不能再拖了,他对桂芳说道,“妈,我要开始冲刺了,你忍着些。”
“嗯。”桂芳瘫痪在床上,低低应了一声。
东青把桂芳翻过来,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拖在地上。桂芳也想配合儿子摆出狗交的姿势,可是她太累了,腿软得站不起来。
还是东青给力,完全不要她配合,拉过桂芳的大屁股把她一塌糊涂的肥穴套在了自己的鸡巴上,就像在玩飞机杯一样,开始冲刺了。
东青的腰就像泰迪一样快速耸动起来,鸡巴一次次齐根而没,冲开紧致的腔肉直达子宫,这是标准的宫交了。
桂芳开始惨叫起来,嘶声力竭,还好整个别墅就三楼昏睡的太爷,东青才没有捂她的嘴。
东青上过雨蒙和亚楠两个熟女,知道熟女们肏不坏的,叫得越惨,反而说明越爽。
过了十分钟,惨叫中的桂芳又开始高潮了,子宫口一下夹住了东青的龟头,开始剧烈收缩……强烈的酥麻感从脊柱产生了,就像过电一样,一阵阵涌向了东青的睾丸。
“妈,我来了!”东青狂吼一声,身体触电似的开始抽搐,脚趾死死扣住地板,一股股浓厚的精液冲进了桂芳的子宫……
母子俩呻吟着,无力的东青重重地压在了母亲的身上。桂芳的巨乳被压成了两个肉饼,白色的奶水又被挤了出来。
床单上奶水、汗液、淫水、精液混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地图。
休息片刻,东青把桂芳扶进了浴室,把花洒的水流调小,小心地帮母亲洗头、洗澡。
看着浑身泡沫,一丝不挂的母亲,东青的鸡巴又勃起了。
“别闹,不许了,射多了对身体不好。”闭着眼睛的桂芳很快感到了儿子的变化,这次却不许他再闹了。
东青只能悻悻作罢,他报复似得问桂芳:“妈,我、爸爸和楚楚爸爸,哪个最厉害?”
桂芳没有回答,用花洒冲去了脸上的泡沫,睁开眼看着儿子问道:“狗娃,我和太太哪个肏起来更舒服?”
肏,桂芳这个突然的反杀杀得东青措手不及,他只能尴尬地笑道:“妈,你知道了啊。”
“下次做这种事,把窗帘拉好。”
桂芳关掉花洒,一脸郑重地对儿子说道:“妈不反对你找其他女人,一个男人女人越多说明他越有本事。”典型的乡下老母亲的爱情观。
看到儿子又嬉皮笑脸起来,桂芳开始泼冷水了,“但是,狗娃,太太是不一样的女人……她是个艺术家,你懂吗?艺术家的观念和我们普通人是不一样的,太太外面的男性朋友很多……你和太太玩玩可以,但千万不要动感情。”
桂芳就差直说齐雨蒙是个荡妇,外面的情人很多,儿子你就不要太投入了。
“我明白了。”东青严肃地说道,随后表情一变,嬉笑起来,“妈,你就是吃蒙姨的醋了,蒙姨才不会是那种女人。”
桂芳只能暗自叹了口气,这个瓜娃子,有他哭的时候,城里的女人都是妖精啊!还好现在有了自己,狗娃应该不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了吧,等发现太太的真面目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