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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2/25 07:58 / 9784 / 108
【小说】从头再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2/10 09:55:07

第98节:公园里的激情
  柳侠惠从许家集回来时,一路上看到了一些不寻常的地方。今天的交通比往日还要拥挤,以至于骑自行车也无法顺利通过,有些地段他不得不推着自行车走。经过天安门广场时,他看见了东一堆西一堆的人群,他们围在一起,每一堆人当中都有以一两个人在大声说话,像是在发表即兴演说。他突然意识到,这个地方不就是著名的‘西单民主墙’吗?他四下里看了看,很快就发现了不远处那道2米高,100多米长的西单体育场围墙。围墙上贴满了白纸黑字的大字报,有许多人围在那里观看,而且还有越来越多的人正在加入进来。
  他下了自行车,推着车走近民主墙。果然,那些大字报上写的东西都是在发泄对中央的极左势力的不满,特别引人注目的是一首小诗:“欲悲闹鬼叫,我哭豺狼笑。洒血祭雄杰,扬眉剑出鞘。” 后来人越来越多,外面的人挤不进来,什么都看不见。于是有几个年轻人自发地扶住一辆自行车,让一个嗓门特别洪亮的人站在上面,大声朗读给外围的人听。他每朗读一段,都获得了听众们的热烈掌声。
  “中国已不是过去的中国,人民也不是愚不可及,秦皇的封建社会已一去不返了,我们信仰马列主义,让那些阉割马列主义的秀才们,见鬼去吧!我们要的是真正的马列主义。为了真正的马列主义,我们不怕抛头洒血,四个现代化日,我们一定设酒重祭 …… ”
  柳侠惠在前世虽然没有亲身参与四五民主运动,但是这些内容他都熟悉。多数大字报是在表达对“人民的好总理”周恩来的热爱,但是看的人都理解那些话中的言外之意。有的大字报直言不讳地提出,应该尽快地让邓小平同志出来主持大局,因为只有他才能带领中国实现四个现代化。还有的则指名道姓地批判讽刺江青张春桥等人,说他们是形左实右的政治骗子,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整天只会煽风点火,扣帽子,抓辫子,打棍子,是欺世盗名的假马克思主义者。
  柳侠惠注意到,周围还有不少戴着红袖章的负责维持秩序的人。每当他们当中有人想干预这些发表即兴演讲的人时,都会被在场的绝大多数人怒声呵斥。他们似乎被这种从来没有见过的声势给吓住了,只能退到远处观望。
  看到天色已晚,柳侠惠推着自行车离开了拥挤的人群,骑车回到了北京饭店。他刚进自己的房间就听见电话铃声响了,拿起话筒来一听,是华总理的秘书打来的,她通知柳侠惠马上去见华总理,说有重要任务。于是他从自己锁住的抽屉里取出一个信封放进衣服的口袋里,然后匆忙出门往国务院总理的办公地点赶去。刚到大门口,就有专门的工作人员出来把他领了进去。
  他进了华总理的办公室,礼貌地向正坐在桌前打电话的华总理问好。华总理示意他在沙发上坐下,工作人员给他送上来一杯温度适宜的热茶,他喝了一口。这时华总理已经挂上了电话,并挥手让工作人员退出去,然后直接给他布置了任务。
  “柳侠惠同志,我们需要你立刻去跟首都军区的陈司令员取得联系,转交一封我和叶帅联名写给他的信。但是这个任务很艰巨,我们已经派了好几个人去,都没有成功。自从主席逝世后,首都军区司令部就戒严了,陈司令24小时都在那里坐镇指挥,除非有中央办公厅的正式公文,谁也进不去。问题是,中央办公厅的大权如今掌握在那几个人手里。所以你必须用一种特殊的办法,把这封信送到陈司令员的手中。”
  柳侠惠答道:“我明白,华总理,我保证完成任务。”
  华总理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柳侠惠同志,这次任务非常重要,也非常危险。陈司令是一位对主席绝对忠诚的人,现在的局面估计是主席他老人家生前做出的布置。可惜他老人家已经不在了。”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实话告诉你,柳侠惠同志。我虽然是党中央的第一副主席,但是要取得中央办公厅的领导权,必须先召开中央全会。我们在政治局中有多数的支持,但是如果召开中央全会的话,则会存在许多变数,我们不一定能够成功。因此,我命令你竭尽全力,在24小时之内完成这次任务。”
  这还是华总理第一次在他面前使用‘命令’这两个字。除了那封信外,他还交给了柳侠惠一张首都军区司令部的办公楼和陈司令住处的示意。
  “请总理放心,哪怕是牺牲了性命,我也要完成好这一次的任务!”
  柳侠惠郑重地接过华总理递给他的信和示意图。他知道,现在是决定中国今后二十年的历史进程的紧要关头,哪怕是暴露出自己的超能硬闯,他也必须把这封信送到陈司令员的手里。
  “好,很好!” 华总理拍了拍他的肩膀。
  “柳侠惠同志,你还需要做什么准备?要不要携带武器?无论需要什么样的武器,我都会让他们给你准备好的。” 显然,华总理已经下了孤注一掷的决心。
  “不用了,我有我自己的办法,请总理放宽心。” 柳侠惠坚定地回答道。他向华总理鞠躬告辞,走到门口时又停了下来,转身往华总理的方向走回来。
  “怎么了,柳侠惠同志?还需要什么东西吗?”
  “华总理,您说陈司令是一位绝对忠于主席的人。如果他看了这件东西,也许会对您有帮助的。” 说罢他取出从北京饭店带来的那个信封,交到华总理手里。
  “华总理,这是主席生前最后一次接见我的时候写的字条。他嘱咐我,一定要等他去世后再把它交给您。”
  华总理打开信封,取出那张纸展开一看,见上面写着‘你办事我放心’这几个字,是太祖的笔迹,还有签名和日期。他立刻脸色大变,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这 …… 这是主席临终前写的 …… 让 …… 让你交给我?”
  柳侠惠点了点头。这张纸是太祖写给他自己的,当然不存在让他交给华总理的那句话。但是在穿越前的历史上,华总理确实是把这几个字当成主席的临终遗嘱,从而争取到了很多党员干部和普通群众的支持。不管太祖对江青的看法如何,她终究是名正言顺的主席夫人,在主席生前她就处处以主席的代表自居,主席死后她更是有了未亡人的身份。在普通老百姓的眼里,夫妻关系是最为亲密的。因此,华总理手里的这张主席亲笔写的‘临终遗嘱’能够大大地增强他接班的合法性,其意义是不容小觑的。
  “太好了,柳侠惠同志!你又为祖国,为我们的革命事业立了一大功!人民是不会忘记你的!” 华总理放下纸条,张开两臂给了他一个大大拥抱。他早就从汪副主席那里得知,太祖去世前不久招见过柳侠惠同志,还为他父亲亲笔书写了一首词的事。但是太祖题写‘你办事我放心’这几个字时,或者碰巧没有其他人在身边,或者太祖叮嘱过他们不许泄露,因此连汪副主席也不知道有这么个‘临终遗嘱’。
  “柳侠惠同志,你先回去等候,不要着急。这几个字我要拿到下一次的政治局的全体会议上,给同志们都看看,然后你再把它带到陈司令员那里给他看。”
  陈司令也是政治局委员,但是他现在一步也不离开他的司令部,当然也不会去参加政治局的会议了。太祖这人的帝王心思很重,旁人难以理解。从他生前破格提拔的那些人(包括华总理)来看,他既不信任以叶帅为代表的跟他一起打过天下的老人,也不放心地把江山交给以江青张春桥为代表的极左派的手中。
  柳侠惠回到住处吃了晚饭,然后开始思考该怎么完成华总理交给他的任务。他猜测,华总理和汪副总理对他的超能肯定是有了一些了解的,不然也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放心地交给他去办。他有一种直觉:在完成这次任务后,他肩上担负的‘历史使命’就结束了,就是他离开中国去别国定居的时候了。不然,他十有八九会沦为高层权力斗争的工具,甚至成为这种权力斗争的牺牲品的。
  怎样才能完成华总理交给他的任务呢?首都军区司令部设在北京西郊,那里平时就戒备森严,如今就更不用说了。不过,这个时代的中国还没有监控录像,更没有红外线探测仪器等先进的工具,凭借他不可思议的速度和飞檐走壁的能力,要进入军区司令部并出现在陈司令面前肯定是可以办到的。
  但是,光是见到陈司令还不够,还必须消除他的敌意。如果陈司令不相信或者根本不看他带去的信件呢?他总不能跟陈司令动武吧?那样说不定会适得其反,把他赶到江青张春桥那一方的阵营里去。躺在床上这么翻来覆去地想着,柳侠惠直到深夜才进入梦乡。
  第二天快到中午时,黄副部长到北京饭店来找他了,他们关起门来交流了一些情况。估计老黄这些天心里没底,自己知道的又不能跟家人们透露,能说话的也只有柳侠惠这个知道更多机密的人了。
  黄副部长告诉他,昨天首都有好几个地方都发生了暴力冲突。负责维持治安的纠察队接到上级的命令,要去清除街上的那些‘反革命’的大字报,结果被成百上千愤怒的群众围攻。虽然规模不算太大,也没有失控,但是自从文革最初那几年的武斗以来,首都还没有发生过这种规模的冲突呢。他还听说,上海的公安和工人纠察队(民兵)已经开始抓人了。
  柳侠惠觉得老黄是个可靠的人,又有丰富的从政经历,于是就把自己知道的一些情况和自己与华总理的接触有选择地透露了一些给他,让他帮自己分析分析。老黄果然经验老道,他马上给柳侠惠出了一些注意,还叮嘱他注意保护自己。
  “侠哥,你是个聪明绝顶的人,将来前途无量。可我还是得提醒你,政治这碗饭可是很难吃的,搞不好会把身家性命都赔了进去。华总理是个厚道人,但是如今正处在各大势力交锋的紧要关头,这可是你死我活的斗争啊。你要特别小心。凡事多留个心眼儿,以免被自己人出卖。”
  “好的,谢谢黄大哥,我会注意保护好自己的。”
  送走老黄后,他接到了一个神秘的电话,是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她说让他十分钟后去北京饭店后面的一条街上是等着,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不等他发问,对方就挂掉了电话。“这是谁啊,这种时候还有闲心来跟我开玩笑。” 他倒是没有觉得会有什么危险,于是决定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到了那条街上,没有看见有谁在等他,只有匆忙路过的行人。有一个墙上贴的告示吸引了他的注意,他停下来仔细读那张告示。告示是北京市委和革委会下属的一个区的治安管理委员会发出的,说最近发现少数人在公开场合发表反动言论,进行反革命活动,提醒广大革命群众提高警惕,不要上阶级敌人的当,遇到可疑的人和事要及时向本单位和公安机关报告,等等。
  正读着,一双手从背后伸过来,蒙住了他的双眼。“猜猜我是谁?”是一个年轻女人,听声音很快乐很活泼。
  “玉莲姐?” 本来他没有十分的把握,但是他闻到了她身上的雪花膏的香味儿。这香味比较特殊,跟开英模会那天他闻到的一模一样。
  他转过身来和陈玉莲握手,说道:“玉莲姐,没想到会是你。”自从华总理交给他那个最为重要的任务后,他就一直犹豫不定,该不该利用陈玉莲的关系去见她爸爸,陈司令员。最后他还是决定,不把她给牵扯进来。没想到今天她竟会在这个时候找上门来。
  “那个给我打电话的人不是你吧?”
  “不是。那是我的一个表姐,她就在北京饭店工作,电话是我让她打的。嘻嘻。”
  陈玉莲今天没有穿军装。她上身是一件白色的的确良衬衫,下身是一条蓝色带白花的裙子,显然是经过一番打扮的。的确良的透明性比较好,他可以看见她里面贴身穿的是一件粉红色的背心。今天是个大晴天,气温达到了二十五六度,街上的大多数行人都穿得比较清凉。
  在柳侠惠的直视下,陈玉莲忽然害羞起来,白皙的脸上蒙上了一层红晕,好看极了。为了避免尴尬,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塞进她手里,道:“玉莲姐,这是我补送给你的结婚礼物,请收下。”
  那是一枚晶莹碧绿的玉佩。前些日子柳侠惠没事时,常常带着捡漏的心情去北京城中那个传说中的古玩黑市闲逛。开始几次一无所获,什么也没有找到。后来去得多了,终于有人主动过来问他:需要什么东西?这枚玉佩是他花了120元人民币从一个老头那里买来的。经过文革初期的破四旧运动,古玩收藏成了一种罪恶,价钱也便宜得令人不敢相信。他一点儿也不用担心买到的东西是假货,因为真货都卖不出价钱,谁还肯花心思和精力去造假啊。
  “哎呀,这是什么?太漂亮了,你从哪儿弄来的?”
  陈玉莲高兴得叫了起来,引得过路的人都往这边看了过来。这东西柳侠惠原来·是准备送给相好李湘君的,她下基层演出这两天就会回来。为了怕自己到时候忘了,他早早地就把它揣在口袋里了。今天遇见了陈玉莲,索性就拿出来送给她作为结婚礼物。
  这时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他找了附近的一个小饭馆,请她吃三鲜面。这个年代即使在首都也没有后世的那些五花八门的美食,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他们边吃边谈,跟老朋友一样,气氛相当愉快。陈玉莲一直没有说今天来找他有什么事情,他也没有开口问她。
  “莲姐,我姐夫他是干什么工作的?我很想见他一面呢。他把你这么漂亮的姑娘都追到了手,说不定我能跟他学几招,将来好找对象。”
  “他呀,他就是一个当兵的,除了一身蛮力,没什么值得说的。” 她红着脸撅着嘴说道。
  一身蛮力?难道陈玉莲她 …… 喜欢的是那种粗犷的男人,或者她喜欢被人霸王硬上弓?
  柳侠惠暗自嘀咕着,心底里涌出了一大堆龌龊的念头。他意淫着怎么把她压在身子底下,狠狠地蹂躏。从前跟她接触的时候,他可是从来没有对她有过这种低级下流的想法的。前几天和韩淑芳见面时,他就想重温一下他们玩过的那一套捆绑凌虐的游戏,只是时间上来不及了,只好作罢。
  吃完面条后,他们走出了小饭馆,来到了大街上。见陈玉莲好像还没有告辞的意思,柳侠惠用手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小公园,对陈玉莲道:“莲姐,你要是不急着回家的话,我们去那个公园里走走吧?刚吃饱了,正好活动活动。”她‘嗯’了一声,点头答应了。
  到了跟前一看,公园的门紧闭着,附近没有任何工作人员。门上贴着一张被雨水淋得字迹模糊的告示,说因为园内正在修缮,需要等到下个月一号才对外开放。
  “真不巧。” 陈玉莲说道,她的语气很是失望。
  “等等!”
  他们正准备离开,柳侠惠突然意识到,这不就是许静出事的那个小公园吗?她和她男朋友在里面偷情,结果被巡逻的民兵们逮个正着,差一点儿被打成了现行反革命!他看了看身旁美得让人心疼的陈玉莲,改变主意不想离开了。现在全国还在禁止娱乐活动,他偏要进去看看,说不定能和这个大美人发生点儿什么呢。他有一种预感,小陈老师绝不会无缘无故的来找他叙旧,也许她内心和他一样,也在期望着那种香艳的邂逅吧。
  “妈的,哪怕是被抓住当现行反革命,老子也认了!” 其实他心里很清楚,有本事抓住他的人还没有生出来呢。
  “玉莲姐,跟我来,我有办法进去。”
  他拉起她的手,沿着公园的围墙往前走去。来到一处看不见任何行人的地方,他呼的一声跃起,跳到了公园的墙头上。
  “快,把手伸给我。”
  他对围墙下面的陈玉莲说道。她被他的举动下了一跳,下意识地将手放到了他的手掌里。柳侠惠一用力,将她凌空提了起来,拉上了围墙。站在两米来高的围墙上,陈玉莲紧紧地抓住他的衣服,吓得两腿直打哆嗦。“侠哥,我 …… 害怕。” “别怕,莲姐,有我呢。” 他抱住她的腰,从墙上跳进了公园里,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这是一个长宽都不到100米的小公园。这里的花草和苗圃都被挖开弄走了,估计要换上新的。此时公园里除了他们俩,一个人都没有,真是一个偷情的好地方。他们沿着一条小径往公园深处走去,陈玉莲边走边伸出胳膊,默默地搂住了他的腰。
  他们都没有说话,周围很安静,能听见彼此的咚咚的心跳声。走着走着,陈玉莲忽然停了下来。“怎么啦,莲姐?” “侠哥,我 …… 我想 …… 小便。”
  刚才他们从外面翻墙进公园里来时,旁边就有一个厕所,但是柳侠惠不想再往回走。他四下看了一下,离他们不远处有一片竹林,只是那附近没有路,需要穿过差不多齐腰深的茅草丛才能到那里。于是他蹲下身子,让陈玉莲趴在他背上,然后背起她往那片竹林走去。
  到了竹林深处,他放下了陈玉莲,对她道:“我去外面等着。” 刚要转身,她却拉住了他的袖子,不让他走。“别 …… 别离开,我 …… 害怕。” “好的,我不离开。”
  陈玉莲走开几步,背对着他,用手撩开裙子退下短裤蹲了下去。此时的他无暇去看周围的风景,只因为他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她的屁股圆圆的,又白又嫩,腰部肥瘦适宜,大腿的形状也很好看。可能是她故意的,他清楚地看见了她私处。她那里很干净,阴毛也不算太密,阴唇是粉红色的,让他生出了想要舔一舔的冲动。
  她小便完后,从地上站起来准备系裤子,他走近前去从后面一把将她抱住了。她闭上了眼睛,他们开始热吻起来。他抱起她走了几步,来到一块平整光滑的大石头旁边,将她轻轻地放在了石头上。
  “侠哥,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面我就喜欢上你了。” 她说这话时满脸通红,胸部剧烈地起伏着。那天在英模会的会场外面遇见他时,她就期待着眼前的这一刻了。
  他解开了她白衬衣的扣子,将衬衣和连同里面的粉红背心一起脱了下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大小适中玲珑剔透的乳房,充满了青春的活力。他将脱下的衬衣和背心铺在她身下,她一直在默默地配合着他的动作。他开始亲吻她的嘴和脖子,亲了一阵后,他伸手握住了她那一对富有弹性的乳房揉捏起来。
  陈玉莲的嘴里发出了销魂的呻吟声。他扯下她的裙子和短裤,将她那两条雪白的大腿扛在肩膀上,用嘴对准她的私处吻了下去,一点儿也没有觉得脏。陈玉莲美妙的低声呻吟马上变成了尖利的喊叫。
  这一个回合的野战虽然只持续了不到十分钟,却是柳侠惠感觉最为刺激的一次。陈玉莲过去在他的印象中一直是一个传统保守,一心专注于科学技术的才女。他完全没有想到,她原来还是这么一个热情奔放,性经验丰富的女人。说真的,她甚至还有点儿放荡。完事之后,他们没有急着离开,穿好衣服后又不约而同地搂抱在一起,聊起了各自的童年和往事。陈玉莲敞开心扉,向他诉说了自己的过去,包括她的感情经历。
  她父亲是解放军的高级将领,一直肩负着镇守一方的重任。她从小就生活优裕,享受着平常人家的孩子们做梦也想不到的特权。她也有过自己的叛逆期,上初中时她就跟同班的另一个军人子弟谈过恋爱,当然是背着老师和父母干的。她有一个表姐在图书馆工作,她可以看到很多的禁书。除了没有真刀真枪的性交,她和她的初恋男朋友尝试了几乎所有的书上描绘过的性行为。
  因为谈恋爱,她的学习成绩直线下降,周末被她父母关在家里不许她出去玩。她在父母的眼皮底下打开卧室的窗户,让她的男朋友从外面爬了进来,然后两人脱光了钻进被窝里胡搞一通。后来那个男孩的父亲被调到西北一个省的军区任职,他们全家都搬去了。她为此伤心了好一阵子,也消停了许多。没过多久她又故态复萌,跟另一个同学好上了。
  后来表弟廖新民走进了她的生活。廖新民是她亲舅舅的儿子,比她小一岁。他身材高大,英俊潇洒,又多才多艺,很快就俘获了她的芳心。她感觉自己遇到了一生的真爱,见到他的第二天就和他上了床,向他奉献出了自己的一切。双方的父母发现后,火速将他们强行分开。她为此绝食了三天,不过最后还是屈服了,接受了现实。从那以后她不再放荡,而是一心扑在了学习上。
  她没有依靠父母,凭着自己优异的学习成绩考上了名牌大学。因为文革开始了,她只上了两年大学就毕业了,被分配到一个隶属于军队的研究机构工作,随后她又被送回到学校里继续深造。她立志要当一名伟大的科学家,居里夫人成了她学习的榜样。幸运的是,她的父亲官运亨通,一直手握大权。不然像她这样的‘白专典型’,在文革中肯定会大吃苦头的。她万万没有想到,她热爱过的表弟廖新民后来成了流氓团伙的头子,被判了无期徒刑。
  柳侠惠可以说是她爱上的第二个人。除了他出色的身体条件,他敏锐的思维,宽阔的心胸,幽默的性格,还有他与生俱来的强大的自信,都深深地吸引着她。别看他年轻,却有着丰富的知识,让身为学术尖子的她佩服得五体投地。他为人处世方面也很成熟,似乎经历过许多事情。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她知道他对女人并不专一。比如,他跟那个大权在握的韩副局长肯定是有一腿的。她不得不承认,他看女人确实很有眼力。但是她不在乎,她已不是那个脑子里充满了幼稚的幻想的小女孩了。她追求的是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享受,而不是婚姻的名分。
  她现在的丈夫跟她一样,也是一名出身于军队高官家庭的儿子,同时还是她中学时期交的的第二任男朋友。她是为了躲避父母和其他长辈亲友们的催促才和他结婚的,他的情况也差不多。他爱上了一个女孩,但是得不到父母的认可。于是他们一拍即合,达成了秘密协议,成了夫妻。
  陈玉莲把自己心里的秘密,几乎全都跟柳侠惠说了。柳侠惠这才知道,她竟然是这么一个敢爱敢恨,领先时代的女人。如果她父亲不是手握大权的首都军区司令员,那她的遭遇肯定会是极为悲惨的。他喜欢这样的女人,她既优雅端庄又性感迷人,还对他一往情深,极大地满足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欲望。
  不知不觉地,他们已经在这个小公园里逗留了将近三个小时。现在太阳都快要落山了,两个年轻人感受到了风中的丝丝凉意。
  “侠哥,你在想什么呢?”
  陈玉莲伸手在他胸脯上按了一下,把他丛沉思中拉了回来。这个年轻人给她带来了太多的惊喜。最初那个电子短跑计时器,虽然技术上不怎么复杂,但是如果没有他的指点,她绝不会那么快地研制成功的。她从前对体育运动没有什么兴趣,自从认识他以后,她关注起报纸上的体育新闻了,还阅读了不少这方面的书籍。她对他的能力和天赋越来越感到惊奇。
  就在他打破全国纪录的那次全运会上,她听到了一位田径教练和别人的议论:柳侠惠这个家伙几乎从来就没有进行过系统的短跑训练,至少是没有人亲眼见到过。难道他的超乎常人的速度是天生的?别的不说,刚才他带她翻墙进公园时,一下子就从地面跳到了墙头上。她没有看见他用手攀附任何东西,更没有助跑。这墙的高度即使没有两米也有一米八九。她是钻研技术的,对物理力学自然也不陌生,不用推敲就能得出这样的结论:若是允许助跑的话,他应该可以轻松地跳过至少两米三的高度。那可是又一项惊人的,足以让中国载入体育运动史册的世界纪录啊!
  “莲姐,天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嗯,好的。” 他们站起身来,有些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这片竹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2/10 09:55:16

第99节:陈家父女
  送走了陈玉莲,他回到了北京饭店。还没有来得及洗脸上厕所,就听到有人敲门。来人是华总理办公室的一名机要人员,他将一个信封交给柳侠惠后就离开了。柳侠惠打开信封一看,里装的就是那张写着太祖的‘临终遗嘱’的纸条。也就是说,华总理已经将这份东西给政治局的委员们看过了,他的任务是在24小时之内将它送交到陈司令的手里。
  现在天还早,他去卫生间洗漱了一番,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然后躺在床上休息。天黑以后他就骑着自己的那辆自行车出发了。白天在小公园里肏陈玉莲时,他再一次考虑过:是不是通过陈玉莲来见她父亲呢?那样就不用他硬闯军区司令部了。最后他还是否决了这个想法。
  刚出了北京饭店的大门,突然前面的路被堵住了。借助于路灯的光线,他看到有二十几个戴着红袖章的民兵,他们手里拿着棍棒挡住了他的去路。
  “站住!” 领头的那个人喝到,其他的人迅速举起木棒跑过来,将他围了起来。
  这是什么情况?他看得出来,这些人不像是一般的在维持治安的民兵。他们有二十多个人,对付一个普通的路人,完全没有必要摆出这种如临大敌的阵势。看样子他们应该是专门在这里等他的。他决定不跟他们纠缠,利用自己的超能冲过去。
  还没等他动作,突然传来了一声惨叫。接着他看到从黑暗里冲出来七八个人,对这伙民兵大打出手。这些人的身手矫健,一看就是练过的。那些民兵们被打得东倒西歪,哪里还顾得上柳侠惠?
  他不再耽搁,骑上自行车往前冲去。前面的大街上没有什么人,也没有汽车。他骑得飞快,风嗖嗖地在他耳旁刮过,不到半个小时就来到了首都军区司令部的所在地。这里果然戒备森严,大门口站岗的士兵就有一个班,不时有车辆和人员进进出出。还可以看到周围有一队队荷枪实弹的士兵在巡逻。
  柳侠惠将自行车藏在草丛里,一面观察周围的地形,一面思考着刚才路上发生的事情。华总理把太祖的‘临终遗嘱’拿给全体政治局委员们看时,自然要向委员们说到这件东西的来历:“这是主席生前托付柳侠惠同志转交给我的。” 这样,柳侠惠就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了。那二十多个民兵肯定是极左派那一方派来监视或者抓捕他的,后来的那七八个黑衣人大概是华总理和汪副总理安排的在暗中保护他的人。他们训练有素,出手快准狠,有可能是8341部队的战士。汪副总理虽然不再担任中央警卫团的领导了,但是那里的很多人是他的老部下,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关键时刻还是会有人听命于他的。
  柳侠惠已经为华总理这一方做了这么多事情,被曝光是迟早的事。当然,也不排除华总理在政治局的会议上故意突出了他的作用,好把他牢牢地绑到自己的战车上。政治手段嘛,说穿了就是利用一切能够利用的因素来达到最终的目的。
  他观察了大约一个钟头,确信自己已经掌握了哨兵的活动范围和巡逻队的行走路线后,便躬着身子,悄悄地向前面的禁区接近。他的目标是一段围墙,那里的墙高约有三米,地形很开阔,没有任何树木,附近被路灯照得通明透亮。正因为如此,那里是最不可能布有暗哨的。
  等一队巡逻的士兵走远后,他腾身而起,向一阵风一样飞速奔到那段墙下,然后纵身往上一跳,双手扳住了墙头。以他的超能,正常人如果不是正盯着他要去的放向,是很难发现什么异常的,最多只能感受到一阵疾风刮过。他深吸了一口气,屈臂攀上了墙头,然后轻轻地跳了进去。围墙里面的光线稍微暗一点,有不少树木,还有一米多高的灌木丛。他俯身趴在灌木丛后面等了一会儿,确认自己没有被发现后,这才开始向围墙里面的主建筑群移动。
  根据华总理的秘书做出的描述,他很快就找到了军区的办公大楼。那栋楼有五层高,军区的主要领导们都在里面办公,晚上则回到旁边的家属楼里。柳侠惠在后世是美国一家大公司的资深程序员,偶尔也参与过跟军方有关的项目。他开项目会议时曾经去过几个美军的基地。他对美军基地的印象是,占地特别大,里面的建筑物大多是平房而且特别分散,即使敌人的飞机扔下几千磅的巨型炸弹也不会有太大的效果。
  中国的土地资源有限,军事禁区也不例外(大山里的基地除外)。这里的建筑物跟美国的比起来要密集多了。不过,文革中的中国以北面的邻国苏联为主要假想敌,全国到处都在大搞‘备战备荒为人民’和‘深挖洞广积粮’的运动,军队当然也不会例外。因此这些建筑物的地下或者附近很可能都挖有防空洞和地道。
  现在虽然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还是有人不时地进出办公楼。凡是要进入大门的人,哨兵们都会仔细地检查证件并搜身。他决定先去陈司令的住处看看,如果他在家,那就用不着他硬闯首都军区办公大楼了。
  陈司令的家是一个两层楼的小院子,旁边还有几间警卫人员住的平房。院墙不高,他轻而易举地就翻进去了。院子里面搭了架子,种了些蔬菜瓜果。他利用这些瓜果的藤蔓做掩护,接近了那所房子。一楼的大部分房间的窗户都是关着的,少数没关的也亮着灯,还传出了说话的声音,他不敢贸然进去。抬头一看,二楼有一个小阳台,通往屋里的门开着,而且没有灯。他看了一下,阳台的栏杆是水泥的,似乎很结实。于是他用力往上一跳,双手抓住了阳台的栏杆,然后弓腰收腹,爬到了阳台上。
  那扇开着的门是玻璃的,门里挂着那种拖到地上的的长门帘。他进去后,发现通往走廊的门也开着,从外面射进来少许光亮。他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屋里的情况,就听见了脚步声和说话声,似乎是两个人,而且声音越来越近。他只好闪身躲到了门帘的后面。
  那两人进了这间屋子,是一男一女,其中一人打开了电灯开关。柳侠惠虽然躲在门帘后面,但是门帘是用很薄的布料做的,灯光亮得刺眼,让他生出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来。同时他发现,这间屋子布置得像是书房。
  “我说了今天不舒服,只想回家休息一两天,你跟来干什么?”女人说话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我 ……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你病了,我要是不来,你爸爸他肯定会怀疑的 …… 再说,我出差半个月刚回来,我 …… 想你了。”男的答道,明显是一副讨好的口吻。
  柳侠惠吃了一惊。女的是玉莲姐,他白天刚把她送回她所在的研究所的宿舍,还不到三个小时呢。那么,这个男的就只能是她的丈夫了。玉莲姐说过,她跟丈夫都是被各自父母逼着结婚的,他已经有了心爱的人,但是她并没有否认她和丈夫之间有性生活。两个精力和需求都旺盛的年轻人住在一个屋里,很难不发生点什么的。再说,这个男的初中时就跟她好过,在这种情况下就更难维持所谓的‘纯洁’的友谊了。
  果不其然,他听到了那个男人愈来愈急促的呼吸声,还有悉悉索索的声音。显然,他正在对玉莲姐上下其手。柳侠惠在门帘后面左右为难,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他心里的嫉妒和欲望交织在一起,让他难受得要命。但是他现在还不能现身,否则会引起很多误会的。早知道这样,他还不如直接请玉莲姐给他帮忙,让她安排跟她父亲的会面。据他的观察,陈玉莲对他的要求是不会拒绝的。
  柳侠惠悄悄地用手将门帘拨开一条缝往外看了一眼。我的天哪,陈玉莲几乎被她丈夫脱光了,她的奶子和大腿在灯光下显得特别洁白耀眼。再看她丈夫,他是一个身高足有一米九的彪形大汉,有着黝黑的皮肤和发达的肌肉。他上身还穿着军装,裤子却已经退到脚踝处。他正用强壮的双臂把陈玉莲固定在一面墙上,低下头在她嘴上亲吻着。因为角度的问题,柳侠惠看不见他的性器官,但是可以看见他不停地晃动着的屁股。他的屁股是古铜色的,上面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一直延申到了大腿上。再看他的腿,那里的毛又黑又粗。
  玉莲姐身上还穿着一条小背心和内裤,他丈夫还没有成功地插入。她的身体一直在扭动着,嘴里发出一些咕咕哝哝的声音,像是在抗议。不过,看这个样子,她马上就会彻底沦陷了。柳侠惠心里五味杂陈,他感觉酸酸的,同时又有一丝期待,想看到她被别的男人暴肏的样子。这完全是他们夫妻间的事,他没有任何权力干预,但是又舍不得离开。他能做的,只是在默默地咒骂自己的变态。
  突然,“啪”的一声,玉莲姐狠狠地打了她丈夫一个耳光。她指着门口吼道:“你 …… 真不要脸!你这个大骗子,你的那些事我全都知道了!快给我滚处去!”
  她丈夫似乎被她打懵了。他满脸通红,死死地盯着她,嘴里喘着粗气。两人就这么对峙了长达一分钟,然后他默默地穿好衣服裤子,一声不响地离开了。玉莲姐没有去穿衣服,她就这么半裸着趴在一张桌子上嚎啕大哭起来。
  这又是什么情况?柳侠惠万万没有想到,他来执行华总理交代的任务,这任务极为重要,关系到中国未来几十年的走向,却偏偏赶上了这么一出小夫妻间的煽情大戏。他猜不透这其中的前因后果,更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继续留在这里。
  最后,或许是出于他内心深处的愧疚,或许是玉莲姐的哭声的感染力太强,他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于是他从门帘后面走出来,把手搭在了玉莲姐的背上。
  “侠哥,是你!” 陈玉莲吃惊地望着他。“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他没有回答她,只是伸出双臂,将他搂进怀里。
  “刚才的 …… 你都听见了?” 这一次,他点了点头。“莲姐,想哭你就痛快地哭一场吧,我能理解你。” 于是她真的扑进他的怀里大哭起来。
  哭完以后,她一五一十地向柳侠惠说出了事情的原委。今天和柳侠惠道别后,有一个好几年不见的姐妹突然来看她,那人名叫张洁。张洁不是别人,正是她丈夫心爱的女人。张洁和她密谈了一阵后,因为有事情就急急忙忙地离开了。她走后,陈玉莲却不淡定了。原来她丈夫骗了她,他和张洁早就完全断了联系,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心爱的女人。他只是为了把她搞到手,才编出了这么一个故事。陈玉莲竟然信以为真,答应和他假结婚以应付他的父母。说是假结婚,在床上他每次都是来真的,肏得她很爽,同时又愧疚得要命。她怪自己太淫荡了,勾引了好姐妹的爱人,觉得很对不起张洁 …… 原来这一切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
  柳侠惠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刚才她痛哭时,他一直用自己的手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抚摸着。陈玉莲刚才被她丈夫使尽手段抚摸亲吻挑逗,现在面对心爱的人,她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强烈的欲望。她扑在柳侠惠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脸和脖子都红透来。经验丰富的他当然知道,她很需要一个男人的慰籍。只是,现在真的不是时候啊!
  这时身后传来了一声咳嗽。两人转头一看,只见一个年近六十的胖子两手叉腰,满脸怒容地站在门口,是陈司令!陈司令身为军区的高层领导,同时又是中央政治局委员,经常出现在新闻简报和电视节目中。他的形象早已为全国人民所熟知。柳侠惠当然也认得他。
  “爸爸!你怎么回来 ……. ” 陈玉莲惊叫道。突然,她意识到自己的小背心刚才被丈夫扯破了,已经滑到了腰部,她的两只奶子全都裸露着,下面也只剩一条内裤勉强遮羞。她不由得茫然失措,两臂紧抱在胸前,试图盖住胸前的春光。
  “老子今天在办公室突然觉得头痛,想回来早点休息,远远地看见你丈夫气冲冲地离开了这里。我担心他欺负了你,就赶紧回来查看。没想到撞见你扑在野男人的怀里痛哭,还不知羞耻地说了假结婚,欺骗你亲爹亲娘的勾当。你娘要是知道了这件事,还不被你给气死了!”
  陈司令气呼呼地吼道。柳侠惠此刻还算镇静,他拾起地上散落的衣服裤子,替陈玉莲穿好。不过怎么面对暴怒的陈司令,他是一点儿办法都想不出来。要是他现在拿出太祖的‘临终遗嘱’,陈司令肯定不会去仔细看它,说不定会当场把它撕得粉碎!
  陈司令走到另一张桌子旁边坐下,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把五四手枪,‘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然后用手指着柳侠惠道:“你,过来!竟敢当我女儿的野男人,破坏她的家庭!”
  陈玉莲见状急了,她还从来没有见到自己的父亲发这么大的火儿。她跨前一步,挡在了柳侠惠的面前,叫道:“爸爸!他不是 …… 野男人,他就是你老人家常提起的柳侠惠啊!”
  “老子知道他谁!你这个不孝的东西,你给老子出去!”
  这时柳侠惠反倒轻松了下来。他已经想通了,陈司令是太祖看重的人,除了忠于太祖,他肯定也是有不少过人之处的。就凭他在抗日战争和后来的国共内战中的辉煌战绩,他绝不会是一个性情暴躁容易冲动的大老粗。
  他搂住陈玉莲的肩膀,低声道:“你先出去等一会儿,我要跟陈司令谈谈。” 陈玉莲完全不明白柳侠惠跟她爸爸有什么可谈的,但是她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默默地走出去,还把门给带上了。
  柳侠惠转身面对陈司令,发现他也正盯着他。他向陈司令鞠了一躬,说道:“陈司令,您好。晚辈柳侠惠向您道歉,打扰了您的休息。”
  陈司令的眼中闪过了一丝赞许,不过他接下来又说了些让柳侠惠惊诧莫名的话。
  “好,柳侠惠,你小子有种。说吧,你准备什么时候娶莲儿为妻?”
  这是哪跟哪啊?刚才还骂他是野男人,这会儿就变成准女婿了?这也变得太快了吧?玉莲姐,她 …… 她现在还是个有夫之妇呢。不过,柳侠惠根本没有时间去仔细考虑怎么回答陈司令的问题,他只能凭着自己的直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陈司令,这个要看玉莲姐她的意思。她说什么时候就是什么时候吧。”
  柳侠惠心想,他要是直接拒绝的话,陈司令说不定会当场毙了他。当然,真到了那一步,他完全有把握抢先一步将桌子上的那把五四手枪握在自己的手里。
  “好,好,好!”
  陈司令对他给出的这个答案很满意,连说了三个好字。他走上前来,用力在柳侠惠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接着像变戏法儿似的从不知哪个角落里取出来小半瓶白酒,倒进了桌子上的两个白瓷杯子里。他将其中的一杯递给柳侠惠,用亲切的语气地说道:“莲儿和她娘平时不让我多喝,这是我瞒着她们藏起来的。来,小柳同志,咱爷儿俩干了这杯酒!”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2/10 09:55:25

第100节:十月革命
  从陈司令家里回到北京饭店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柳侠惠不敢耽搁,马上给华总理的办公室打了电话。华总理说话的声音里透出了疲惫,明显是工作了一个通宵。当他听到柳侠惠报告的好消息后,马上来了精神。
  “太好了,柳侠惠同志。有了陈司令的配合,我们一定会在这场斗争中争取到主动的。等这件事落幕后,我将在中央委员会的全体会议上提议,为你记一大功,同时会为你安排合适的工作。我已经跟叶帅和其他老同志们说了这件事,他们都很赞成。” 他这么说,就相当于是对柳侠惠封官许愿了。
  “华总理,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柳侠惠谦虚的答道。停了几秒钟,他接着说道:“华总理,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没有问题,小柳同志。无论是什么要求,你都可以跟我提出来的。”
  华总理显然是误解了,以为他有什么个人的问题需要解决。而柳侠惠所考虑的却是正在发生的天安门广场的‘四五运动’。
  因为太祖去世前做出的安排,汪副总理已经不是中央警卫团的最高领导了,只有一部分他提拔的军官们还听从他的命令。随着高层斗争的白热化,突然发动政变的时机已经不复存在了。在这种形势下,双方只能通过政治局和中央委员会内部的会议进行斗争,夺取最高领导的位子。这个时候首都军区陈司令的立场和行动将是非常关键的。
  “华总理,我个人没有什么要求。最近,我听到了群众中有一些反应,说周总理逝世时有不少下层的自发的悼念活动都被压制下去了。主席逝世后,似乎又人在悼念主席的同时也搞起了悼念周总理的活动,在天安门广场等处还发生过比较大的冲突 …… ”
  华总理不等他说完,就把话题接了过来:“你说的这个情况我已经注意到了。政治局的大多数同志们认为,这是无组织无纪律的行为,有可能向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方向发展。我们已经做出初步决议,要求基层的党员干部们对参与这类活动的群众做说服教育工作,必要时动用公安的力量加以制止。”
  “华总理,我个人对此有不同的看法,不对的地方请您多久批评。” 柳侠惠说道:“我觉得,周总理在各级领导干部和人民群众中享有崇高的声望,这些来自人民群众的自发的悼念周总理的活动只要加以适当的引导,就能对目前的局面起到正面的作用。以您为首的党中央目前需要得到全党全国人民的大力支持,如果举措得当,这些悼念活动将在全国各地爆发,形成一股强大的拥护和支持以您的力量 …… ”
  华总理在电话的另一头沉默了足有三分钟,然后用稍微紧张的语气问道:“柳侠惠同志,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对于周总理,我是打心眼里敬重和佩服的。只是这些底层发起的悼念活动有脱离中央控制的可能,我担心会被那几个人抓住把柄 …… ”
  在后世,‘四五运动’就是被华总理镇压下去的,直到四人帮倒台几年后才得到有限度的平反。紧接着华本人也因为与元老派和改革派的分歧而被架空,最后失去了最高领袖的地位。这段时间柳侠惠一直在考虑,能否‘点拨’一下他,让他站在四五运动的正面呢?这可是中国发生的真正的民主运动啊。当然,他不会指望中国就此走上自由民主的康庄大道,那是不现实的。他只是希望,华总理这个忠厚老实的领导人的执政时间能够更长一些。
  “华总理,您的担心是有道理的。不过,您是总理和党中央的第一副主席,您所支持的任何群众运动都是在党的领导下的革命行动。主席他老人家生前不是多次支持过看似混乱的群众运动吗?” 为了说服华总理,他把太祖给搬了出来。
  “柳侠惠同志,谢谢你!我认为你的想法很好,值得进一步研究。我马上找其他同志特别是老同志们商量,争取拿出一套完善可行的办法来。” 说罢华总理就挂上了电话。可以听出来,他此时的心情是非常激动的。
  第二天下午,黄副部长又来北京饭店看他了。关上门之后,他马上对柳侠惠竖起了大拇指连声说道:“侠哥,真有你的。干得好!”
  原来,他从消息灵通的人士那里听说了:在前天的政治局会议上,华总理向出席会议的委员们出示了一张纸条,是太祖亲笔写的‘你办事我放心’那几个字,并说明这是太祖临终前召见柳侠惠同志时,托他转交给自己的。据说江青和张春桥看了那张字条之后,脸都绿了。
  柳侠惠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索性向黄大哥透露了他向华总理提的那个建议:华总理应该代表中央表态,在保证首都秩序的前提下,允许并支持民间的那些自发的悼念周总理的活动。
  老黄听了,瞪大了双眼,用手摸着后脑勺说道:“这么说,那条消息是真的?”
  柳侠惠问道:“你在说什么?什么消息?” 老黄说,他的一位老同事今天异常激动地跑来告诉他,北京的一家小报刊登了编辑部的文章,说以华副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已明确表态,人民群众自发的悼念毛主席和周总理的活动是完全正当,不应该以任何借口加以限制。老黄当时还不敢相信,觉得十有八九是谣传。可是,一家小报哪里有那么大的胆子,敢造这种谣?
  柳侠惠也没有想到,华总理这一派的行动会如此迅速。如今两报一刊还掌握在张春桥姚文元的手里,他们借助于一家不受四人帮控制的小报发出如此重要的信息,也是无奈之举。这个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全国。第二天,北京的街头上悼念周总理的人迅速增加,比前些天多了好几倍,而且其他城市也行动起来了,天津和上海也出现了大规模的以悼念敬爱的周总理为主题的游行。
  第三天,这些发起活动的人们不满足于仅仅是悼念周总理了,北大,清华,北师大的学生们组织了规模空前的游行,他们第一次打出了‘坚决拥护以华国锋同志为首的党中央’的横幅。北京的其他院校的师生们纷纷仿效,有的甚至喊出了‘小平同志政治思想好,人才难得’(这是太祖的原话),‘请党中央尽快恢复小平同志的工作’,‘牢记周总理的遗愿,为实现社会主义祖国的四个现代化而奋斗’。
  华总理的声望得到了极大的提高,全国都开始传颂‘华国锋’这个名字,说他是毛主席亲自选定的接班人,等等。这时普通的老百姓们还没有注意到,北京的重要交通枢纽和火车站飞机场忽然来了很多军人在帮助维持秩序。他们穿着草绿色的军服,但是没有领章和帽徽,也没有携带武器。
  晚上,老黄又来找柳侠,悄悄地告诉他:江青张春桥这一次是真的急了,他们在政治局的会议上大吵大闹,强烈要求立即召开有全体中央委员和候补委员参加的扩大会议。华总理这一派表示反对,否决了他们的提议。老黄还说,首都军区的陈司令也参加了政治局的会议。他没有表态支持哪一方,但是据说他暗中派人接管了机场和火车站。所有抵达北京的中央委员和候补委员们都被他的部下以中共中央政治局的名义客客气气地接到首都军区的一个招待所里‘保护’了起来。没有了普通中央委员的支持,江青和张春桥他们就成了少数,怎么闹也掀不起大浪了。
  老黄走后,柳侠惠接到了在上海的朱淑红打来的电话,她问道:“上海人民自发的悼念周总理的活动据说是得到了党中央第一副主席华国锋同志的支持,这是不是真的?” 柳侠惠肯定地回答,说“是的。”
  朱淑红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她接着说道:“那些组织游行的人找到我,他们计划搞一个百万人的集会,想让我在大会上演唱一首怀念周总理的歌。只是,我找不到现成的歌,也没有你那样的才华给现编一首啊。”
  柳侠惠笑着答道:“有现成的歌啊!我知道一首陕北民歌,叫做《绣金匾》,歌词里有歌颂毛主席和朱总司令的内容,只要再加上歌颂周总理的几句话就成了。” 朱淑红听了,高兴地叫了起来。“是啊,我怎么把这首歌给忘了呢?我听过它的曲调,很不错。只是,加什么样的跟周总理有关的词呢?”
  柳侠惠索性帮人帮到底,当时就在电话里为她哼出了那一段歌词:“三绣周总理,人民的好总理,鞠躬尽瘁为革命,我们热爱您。” 末了他嘱咐她:“淑红姐,我可不想惹湘君姐不高兴。若有人问起,你不要说这个词是我加的,就说是你自己的。”
  此曲一出,朱淑红在全国的受欢迎程度恐怕要超过李湘君了。其实这只是一首民歌,艺术性一般,唱起来难度也不大。可是这个时代的特殊环境成就了它,成了全中国家喻户晓人人传唱的神曲。如果那时就有歌曲年度排行榜的话,它肯定会独占鳌头的。
  “谢谢,谢谢你,侠哥!我爱死你了!呜呜 …… ” 朱淑红激动得在电话里哭出了声。
  第二天晚上,中央电视台在华总理的命令下临时更换节目,播出了上海百万人民群众集会悼念敬爱的周总理的大会的实况。著名歌唱家朱淑红登台演唱了经过改编的陕北民歌《绣金匾》。因为会场太大,音响效果很不理想,但是她的歌声深深地刻入了在场的和电视机前的观众们的心里。
  柳侠惠看着活生生的历史在他眼前展开,他的眼睛也有些湿润了。这首歌提前在这个时候唱出来,所起到的作用是空前的。第二天,连两报一刊也以谨慎的措辞报道了上海百万人集会的空前盛况。这说明极左派的影响力开始迅速地衰退了。
  10月31日,中共中央十中全会扩大会议在人民大会堂召开,所有中央委员和候补委员们都出席了会议,柳侠惠作为特邀代表也出席了会议(但是没有投票劝)。年近八十的叶帅精神抖擞地主持了这次会议。华国锋同志在会上当选为中共中央主席。叶帅,陈司令,汪副总理等六人当选为副主席。跟原来的历史不同的是,江青等人并没有被隔离审查,只是明显地失去了往日的影响力。据后来的小道消息称,他们几个人在投票选举开始前就灰溜溜地离开了会场。
  当天晚上,全国各大城市张灯结彩,举行了盛大的庆祝活动。首都北京的活动特别热闹,一直闹到凌晨三点多才渐渐地安静下来。
  当然,也不全都是喜事。柳侠惠第二天晚上去李湘君那里跟她幽会,钻进被窝后突然被她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通:“你这个没良心的坏蛋,别以为我不知道,朱淑红唱的《绣金匾》肯定是你给改的词。” 她一边骂一边用手指拧他的屁股,拧得他嗷嗷直叫。
  为了平息她的怒火,柳侠惠只得干起了剽窃的老本行,将后世李湘君最有名的歌曲之一《三峡传说》提前给了她。这首歌在原来的历史上是央视拍的一部描绘三峡的秀丽景色和历史风情的同名电视片的插曲。他叮嘱她,这首歌她现在还不能唱,因为大多数人还不能适应这种风格,再过两年就轮到它大放异彩了。
  李湘君的鉴别力自然不差,一听就知道了它的妙处:这可是真正的神曲啊。得到它后的李湘君自然是欣喜若狂。她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接下来的两天她毫无怨言地为亲爱的侠哥舔鸡巴,还主动让他用绳子绑起来肏了屁股眼。
  这一次华国锋一派对抗曾经不可一世的极左势力获得了完胜。因为他是在10月的最后一天当选为中共中央主席的,有人将这次胜利比喻为十月革命。很快这个说法就在全国传开了。全国各大城市都召开了庆祝十月革命取得伟大胜利的集会和游行,还有数不清的歌舞演出。
  华主席在百忙之中将柳侠惠请到了中南海,除了当面表彰他立下的功劳,还交给他一个任务:派他到上海去。上海是四人帮的老巢,虽然中央已经空降了人到上海去担任第一第二和第三把手,但是四人帮的残余势力一下子还难以铲除。柳侠惠的任务是调查四人帮搞的那些见不得人的阴谋。
  华国锋对他道:“你到了那里后可以独立行动,发现重要的情况就直接向我汇报。我已经跟南京军区打了招呼,他们可以随时派人支援你。”
  柳侠惠明白,他这是要彻底铲除四人帮的根基。江青等人如今还是中央政治局委员,谁也保不定她哪一天会卷土重来,如果华国锋不趁机将四人帮彻底搞垮,支持他的那些老干部们半夜里是睡不好觉的。
  柳侠惠对这个任务没有推辞。不过他明确告诉地华主席,他对当官没有兴趣。完成这次任务后他将要出国去马来西亚,他的未婚妻程小霞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当然,他真正的目的地是美国,去马来西亚只是中转一下,为了避免引起中共高层的警觉和恐慌。
  华主席想了一下,答道:“对于你的个人情况我已经了解了一些,和几个老同志也谈起过。到时候我们会专门招开常委会来讨论这个问题的。”
  “好的,非常感谢华主席对我的关怀。”
  其实他只是想先跟华国锋打个招呼,并没有指望他立刻表示同意。这样等他真的要离开时就不会有什么愧疚了。即便到时候中央开会决定不放他走,那也得有那个本事留下他才行。
  他去上海没有坐飞机,也没有去火车站坐火车。他是化了妆后在车站外的铁路旁等候,然后趁人不注意跳上了一列开往上海的火车。他这么做是要摆脱跟踪的人,虽然他并没有发现任何被跟踪的迹象。这个年代的火车很简陋也很拥挤,很多人买的是没有座位的站票,还有的人是上车后再补票的。他连补票都不用,因为他有公安部的特别通行证,一句‘我是在执行任务的公安人员’就把列车员给打发了,列车长知道后还专门请他去供列车员们休息的那个车厢睡觉。
  柳侠惠知道该怎么来完成这一次的任务:找到那个他认识的成阿大就行了。在后世,成阿大作为四人帮在上海的打手,参与了策划武装叛乱,被判了16年的有期徒刑。他只要逼迫成阿大一个人反水,四人帮在上海搞的所有阴谋和犯下的罪行就都能大白于天下了。到那时,中央会很容易给他们定合适的罪名,他们自己可能连反驳的勇气都不会有的。
  到了上海后柳侠惠没有去政府机关的招待所,而是去了朱淑红家。朱淑红对他的到来很意外,同时也很惊喜。他对朱淑红说自己负有特殊任务,让她帮忙安排一个不起眼的住处。朱淑红犹豫了一心,红着脸说道:“侠哥,你可以住在我家里的。”
  自从认识柳侠惠后,她在歌坛的影响力直线上升,住房条件也跟着改善,在这个年代的上海称得上是凤毛麟角了。前些时她唱的《绣金匾》大受欢迎,连老一辈的歌唱家郭兰英和王昆都对她大为称赞。
  柳侠惠一愣,这样当然方便了,只是她丈夫能愿意吗?“淑红姐,我这一次是有公事,不想给你添麻烦,也不想对你的家庭生活造成不便。” 其实他上次和她在上海见面也是因为公事,一点儿也不影响到他去骚扰这位既端庄美丽又性感迷人的大姐。
  朱淑红道:“不麻烦,老师他出差了,下个星期才回家呢。” 她丈夫姓师,因此她管他叫老师。
  她说这话时低下了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柳侠惠知道她在想什么,她肯定不相信他晚上能够忍住欲火而不去碰她的。
  “既然这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可能是因为坐火车没有休息好,柳侠惠在朱淑红家吃过晚饭就躺下了,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才起来。朱淑红要去单位开一个重要的会议,给他留了早饭和一张字条,自己先走了。柳侠惠吃完饭后,一个人出去找成阿大去了。
  成阿大一直想结交他这个有本事的朋友,对他推心置腹,说了许多自己过去的经历,包括在文革中紧跟王洪文造反迫害老干部的那些事情。他在武斗中很勇猛,又讲江湖义气,深得王洪文的信任。王洪文发迹后,他也从一个普通工人混成了中共九大和十大的代表,即便在文革时期也是不多见的。
  成阿大此时虽然没有被抓起来,也没有被撤职,但是连普通老百姓也知道,他的末日快来了。他索性不去上班了,整天躲在自己的安乐窝里喝酒,玩女人。柳侠惠找到他时,他正抱着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上下其手。这个女人是他从老家招来的服务员,他的一个远亲。她虽有几分姿色,但是不识几个字。要是早两个月,成阿大是不会看上这种女人的。那时候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凭他掌握了整个大上海的房屋分配大权,有多少既美貌又有文化的年轻女人会主动向他投怀送抱啊!
  柳侠惠推门进来时,他被吓了一跳,好一会儿才认清来人:“哦,是侠哥啊?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老成你不记得了,我们一起喝酒时,你亲口告诉我这么个地方的。”
  成阿大松开怀里的那个女人,让她赶紧去倒茶备饭。他拉柳侠惠在沙发上坐下,开始诉起苦来:“侠哥啊,如今我是倒霉了,也许过几天就要去蹲班房了,死了也不会有人收尸的。”
  “那也不一定,我这次来就是要给指一条生路的。”
  他来之前亲口向华主席请示过,如果能够找到四人帮一伙犯罪的铁证,可不可以保证那个提供证据的人受到优待?华主席一口气说了十几个名字,说除了这些人,其他的都可给予从宽处理。对于提供特别重要的证据的人,可以免除所有的刑事处分。幸运的是,华主席对成阿大干过的事情不熟悉,或者根本就不记得有这么个人。
  成阿大一听,立刻来了精神。他赶紧向柳侠惠请教,怎么才能渡过这次的难关。柳侠惠笑了笑,掏出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条,对他道:“你只要把这上面的事情都交待清楚就行了。记住,每件事都要尽量写清楚时间地点和参与的人员,我明天就来取你写的材料。记住,要是误了时间,很可能会有其他人抢先坦白,到那时再想获得宽大处理就难上加难了。”
  成阿大打开那个纸条看了一遍,吓得冷汗直流。天哪,这都是他们背地里干过的事情,侠哥他居然知道得这么清楚,真是太厉害了!他当场跪下来给柳侠惠磕了三个响头:“侠哥,感谢您老人家给我的这个机会,我一定把知道的全部都写出来 …… ”
  成阿大哪里知道,那张纸条上写的都是来自柳侠惠记忆中的一本书:《四人帮及其党羽在上海的反党阴谋活动》,那是根据当时的审判记录编写的,他碰巧仔细地读过一遍。
  从成阿大那里出来后,他在上海的大街上闲逛了一阵子,拍了很多照片。这时的上海虽然是中国的第一大城市,但是各类设施都极为陈旧,跟后世的魔都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不过他发现了很多富有特色的,但是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消失的建筑。他上次横穿越南老挝和柬埔寨时所拍的照片,已经以‘时空旅行者’的化名刊登在美国的《国家地理》杂志上了,并且大受欢迎。只是,谁也不知道这个‘时空旅行者’就是大名鼎鼎的世界名人柳侠惠。
  回到朱淑红家里后,他发现她丈夫出差提前回家了。这下子他觉得尴尬得要命,可是从朱淑红的脸上,他看不出任何端倪。她丈夫老师对柳侠惠特别热情,就像是久别重逢的亲兄弟一样,他不禁有些困惑了。
  坐下来聊了一会儿,老师让妻子陪着客人,他亲自下厨去准备饭菜去了。等他离开后,柳侠惠问朱淑红道:“师大哥这么快就回来了,你们还好吧?”
  朱淑红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缓缓地说道:“我们家老师这次提前赶回来,是因为上级领导布置下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他必须和团里的专业创作人员一起,在二十天之内创作排练出一首歌颂十月革命的歌曲,下个月就要用它代表我们上海去北京参加为华主席和其他中央领导同志举办的专场演出。时间紧,任务重,领导的要求还这么高,难哪。”
  柳侠惠一听,心里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他为朱淑红写过的好几首歌,每一首都是精品,师大哥这是在委婉地求他帮忙啊!他心想,这事我可无法推脱啊,毕竟肏了人家的老婆那么多次嘛。他抬头看着朱淑红,她低下头,早已羞得不行了。粉面桃花的她,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儿。他伸手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说:“没问题。”
  不一会儿,老师就端来了热气腾腾的饭菜,他还开了一瓶葡萄酒,三人亲密地坐在一起吃喝起来。在席间,柳侠惠主动提起,说自己听过师大哥的唱片,很喜欢。最近他抽空写了一首歌,名叫《十月的春雷》,是他为华主席写的,只是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演唱者。他觉得师大哥的音色比较合适,不知道他有没有兴趣试一下?
  老师一听这话,惊喜交加,连说话都不太利落了。吃完饭后,柳侠惠就给他们夫妇哼唱了《十月的春雷》,也就是后世风迷全中国的《祝酒歌》,还用钢笔写下了歌词。老师拿到歌词后,对他道:“太谢谢了,这正是我们梦寐以求的!不怕侠哥见笑,我这就去向创作组的同志们通报这个好消息。淑红,你在家陪着侠哥好好聊聊,我去一会儿就回来。”
  柳侠惠洗漱后在客房里躺下休息。没过多久,朱淑红推门进来了。她穿着一身印有大朵大朵的玫瑰花的睡衣,默默地来到他的床边坐了下来。柳侠惠觉得今晚的她格外漂亮,也格外温柔。朱淑红没有吭声。他忍不住将手伸进她的睡衣里面,发现她里面什么也没有穿,浑身香气逼人,腋下的毛也刮的非常干净。
  她轻启朱唇,对他说道:“这下你高兴了,老师他这几天都不会回来了。”
  刚才她送丈夫出门,他亲口叮嘱她,说自己要住到团里排练节目,争取以最优异的成绩向华主席和党中央汇报。他让妻子好好地在家陪着侠哥,千万不能慢待了他。朱淑红心里当然明白丈夫的心思。他才华突出,天赋和艺术修养都很高,却一直不温不火,关键就是没有机会演唱一首能够一鸣惊人的好歌。他已经年过四十了,这首歌很可能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就这样,柳侠惠在朱淑红的温柔窝里享了足足一个星期的艳福才离开上海。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9/18 01:24:20

第101节:回家探亲
  回到北京后,柳侠惠立刻去了华主席的办公室。华国锋正在批阅文件,他一见柳侠惠,就吩咐自己的秘书,说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打扰,秘书退出去并关上了办公室的门。柳侠惠取出成阿大写的那厚厚的一叠材料交给了华主席。华国锋亲自起身给他泡了一杯茶水,他连声称谢,双手恭谨地接了过来。
  他们在沙发上坐下后,华国锋很快地将那份材料浏览了一遍,他越看越激动,最后用力拍了一下沙发的扶手,叫道:“好,太好了!” 说罢他走过来紧紧地握住了柳侠惠的手。“柳侠惠同志,我没有看错,你真是好样儿的!这份材料很重要,中央将成立专案组,以这份材料为基础,扩大战果,让江青和张春桥他们永远也翻不了案!”
  成阿大这次为了立功,将他所知道的情况一字不漏地写出来了,其中有些秘密活动连从后世穿越过来的柳侠惠都没有听说过。最为要命的是,他遵照柳侠惠的吩咐,提供了这些‘反革命活动’的时间地点和他所能回忆起来的参与人员的姓名。除非中央专案组的那些人是傻子,否则肯定会顺藤摸瓜,各个击破,将这件案子办成铁案的。
  柳侠惠刚看到成阿大写的材料时,他的感觉不是高兴,而是悲哀。他对于江青张春桥并没有任何同情,但是四人帮并不是孤立的四个人,他们各有自己的部下和支持者。按照中国政治历来的游戏规则,必然会有一大批人被这个案子所牵连。这些人或许是罪有应得,但是他们的配偶和子女中肯定会有不少无辜的人,这些人的命运也将迎来一百八十度的逆转。可是这种事情是无法避免的,也不是他所能掌控得了的。
  华国锋接着说道:“小柳啊,你辛苦了。我看,你是不是抓紧时间先回家去看看你的父母,在家好好地休息一两个月吧?我会安排专机送你回家的。”
  “谢谢,谢谢华主席!”
  三天后,柳侠惠就坐上了华主席为他安排的专机回家了。就在前一天,中央广播电台宣布了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一条重大决定:成立中央专案组,对王洪文江青张春桥姚文元采取强制隔离措施,并开始调查他们的反革命活动。至此,显赫一时的四人帮被正式打倒,退出了中国的历史舞台。
  柳侠惠不是孤身一人回家的,同行的还有五个穿军装的解放军,二男三女。他们是他的警卫和勤务小组的成员,其中一个女的就是当过他的贴身警卫的女军官张若云,她是这个小组的组长。柳侠惠直接了当地对她表示了不满,他不喜欢让这么一大帮警卫时刻跟着自己。张若云打电话向她的上级请示后说道:“上级答应了,首长在家里时和与亲友们见面时我们会尽量回避的,但是首长外出时我们必须跟着。” 柳侠惠知道这已经是他能够争取到的最大的让步了,就点头同意了。  飞机是一架编号为4202的小型飞机,最多能载30人。这一次的乘客却只有柳侠惠和他的随行人员,一共六个人。上了飞机后他发觉坐在张若云身边的那两个小战士似乎有些激动,他往四周打量了一下,似乎有些许熟悉的感觉。突然间,他明白了:这不是一架普通的飞机,而是太祖生前多次乘坐过的那架伊尔-14,是苏联在1956年赠送给中国的。太祖的那张最著名的在飞机上办公的照片就是在这架飞机上拍摄的。在后世的中国航空博物馆里,他近距离观赏过这架飞机。看来,华主席这次是动了真格,给了他极为特殊的待遇。
  华主席的秘书事先给省委打了招呼。飞机在省城的机场降落后,柳侠惠和他的警卫们上了早已停在机场的一辆省委办公室派来的面包车,然后直接开到了他的家中。进了吴宅后,他见到了思念已久的父母,还有小外甥女杨澄。
  柳俊杰和黄玉琴突然看到儿子向他们走来,后面还跟着五个穿军装的解放军,心里很是吃惊。不过他们都是有知识有涵养的人,在外人面前能够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表现得十分得体。只是,这样的见面缺少了亲切自然的气氛,让柳侠惠觉得不太习惯。
  好在张若云很有眼色,她马上就带着那几个战士向首长告辞,乘坐面包车离开了。她给柳侠惠留下了联系电话,说他们将随时待命,听候首长的吩咐。省委办公室肯定接到了上级的特别指示,已经为他们一行人安排好了住处。但是柳侠惠还是情愿住在自己家里。
  吃晚饭时,得到消息的二姐柳清惠也从工厂赶回来了,一家人吃了一顿热热闹闹的团圆饭。饭菜是家里的保姆做的,味道很不错。黄玉琴因为自己的工作太忙,专门请了一个很能干的保姆住在家里,帮忙做家务带外孙女。保姆也姓柳,五十来岁,是柳俊杰的远房堂姐,大家都叫她二姑。
  饭后,柳侠惠取出了太祖为柳俊杰亲笔题写那首词《水调歌头:重上井冈山》,他对爸爸说:“这是主席他老人家在接见我时亲笔书写的,是特地送给你的礼物。”
  见到太祖的亲笔题字,全家人都惊呆了,他们围在一起仔细观赏了好一会儿。但是大家似乎都心照不宣,没有去追问柳侠惠:为什么主席会送给他这么一份珍贵的大礼?最为激动的当然要数柳俊杰了,他用手抚摸着太祖写的‘赠柳俊杰同志’那几个字,看了又看。直到妻子推了他一下,他才回过神来。
  熄灯后柳侠惠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北京饭店的床虽然也很舒适,但是到底还是比不了自己家里。他很快就睡着了,而且睡得很踏实。到了后半夜,他的房门吱拗响了一声。黄玉琴身穿睡衣,怀里抱着一床毯子走了进来。她没有开灯,而是将那床毯子盖在儿子身上的被子上面,然后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妈 …… ” 柳侠惠闻到了妈妈身上那股熟悉的香味儿,他张开两臂将她拥进怀里。
  他两手伸进妈妈的睡衣里面,开始温柔地抚摸她的身体,却发现她睡衣里面什么也没有穿。这时妈妈已经将嘴唇贴了上来,他们热吻了一会儿。柳侠惠还是像往常那样,睡觉时只穿一条内裤。黄玉琴在被窝里脱掉了睡衣,赤身裸体地趴在儿子身上,开始亲吻他的身体,后来又脱下了儿子的内裤,用手握住了他硬邦邦的鸡巴。
  “嗯 …… 爸爸 …… 他睡着了吗?”
  “不要紧 …… 他知道的 …… 我跟他说了 …… 我好久没有和儿子见面了,我要去陪我的宝贝儿子。”
  “哦 …… 妈 …… 亲爱的妈妈,你还是那么美。我真想你啊 …… ”
  “我也想你 啊…… 我的乖儿子。”
  “妈,你今天好骚啊,这下面尽是水。爸爸 ….. 他刚才是不是已经搞过你一次啦?”
  “嗯,是的。” 她心里很奇怪,亲儿子问她这些羞人的话,她竟然没有觉得愤怒。
  “爸爸的身体还好吗?我的意思是,他搞了你多长时间,搞得你舒服吗?” 柳侠惠继续挑逗着自己的亲妈。
  “还好,有十多分钟。可是我还想要你。小侠,我的宝贝,我的乖乖!你的鸡巴好硬啊,妈要你 …… 进来,快插进来吧!狠狠地肏你的亲妈吧 …… ”
  “好,我来了,妈。” 他马上提枪插入。“咦?妈,你这下面里的毛毛哪去了?怎么连腋窝也是干净的?” 他一边气喘吁吁地抽插,一边问道。
  “剃掉了。你从美国带回来的那些化妆护肤用品,有的就是用来剃阴毛的,我翻了一上午英文字典才弄明白。你 ….. 不喜欢妈把阴毛剃掉吗?”
  “喜欢,太喜欢了。” 那些东西都是王素芬帮他买的,他当时并没有注意到里面有剃毛的用品。“我爸 …… 他喜欢你剃毛吗?“
  “他也很喜欢。那天晚上他一共搞了我三次,第二天早上差一点误了上班 …… 啊!” 柳侠惠好像是受到了刺激,他一边舔允妈妈的乳房和腋窝,一边疯狂地抽插着,插得黄玉琴淫水四溅,娇喘声不断。
  第二天早上他醒来时,妈妈已经起床去准备早饭了。一家人吃过早饭后,二姐柳清惠匆匆出门,回工厂上班去了。妈妈说她今天请了假,在家陪儿子,不用去上班。爸爸上午要主持一个会议,提着他的黑皮包走了,临出门时他叮嘱儿子:“在家要照顾好妈妈。” 说完就离开了。
  柳侠惠回头,瞥见妈妈对远去的爸爸翻了一个白眼,他心里猛地一颤:“难道 …… 爸爸已经知道了我跟妈妈之间的事情?” 昨晚上妈妈在激情中说过‘他知道’,他当时并没往心里去。他仔细盯着妈妈看了一会儿,她怀里抱着外孙女杨澄坐在沙发上,身上穿着一件无袖的汗衫和宽松的短裤,他能瞥见她胸前美妙的乳沟。
  保母二姑正在厨房里打扫清理着。他捱过来坐在妈妈身边,将手伸进了她的汗衫里面。黄玉琴抱着外孙女没有吭声,任由儿子的手在她浑身上下游走,渐渐地,她感觉到他的手指触摸到了她的阴唇,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就捅了进去。她的脸红了,身体里面产生了一股骚热,她有了一种想要叫出来的冲动。这时厨房里传来的水声停止了,保姆手里拿着抹布走了进来,儿子这才把湿淋淋的手指缩了回去。
  柳侠惠在家里只住了三天就呆不下去了,因为他回家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家里来了一拨又一拨的访客。不单是亲戚和父母的同事老友们,还有省市的各级领导。尽管官方对柳侠惠在十月革命中起到的作用没有做任何宣传,各种正式的中央文件里也没有提到他的名字,但是大家都听到了一个消息,而且深信不疑:柳侠惠同志在刚刚过去的十月革命中发挥了极为重要的作用,立了大功。连他乘坐主席的专机回家探亲的事也被泄露了出去。
  为了不打扰父母的正常生活,也为了他自己的清净,柳侠惠不得不去住省委办公室为他安排的住处。这里是本省高级领导们的住宅区,不但环境优美,还特别安静。这里的风景很好,有树林和小山,还有一个不小的池塘,他每天清早起来都可以沿着池塘跑步锻炼身体。他和他的警卫小组单独占了一栋二层小楼。这栋楼是专门用来招待中央领导的,他住在楼上,警卫小组住在楼下。省委还为张若云的小组提供了一辆吉普车,她可以随时开车送柳侠惠回家,也可以把他父母和二姐接到这里来。但是他不喜欢麻烦张若云,主要是觉得出入带着警卫人员太惹眼了。
  ALOE公司已经开始与中国的公司合作生产体育用品,包括回力球鞋等等。柳侠惠穿回力球鞋打破世界记录的广告也在中央电视台播出了,如今的他太出名了,走在大街上很容易被人认出来。他每次出去时都不得不化妆,警卫小组的人则穿便衣跟着保护他,他觉得很别扭。但这就是出名的代价,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好在到了夜里,他可以一个人从窗户跳出去,使出超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省城独来独往。有时他半夜里跑回家跟妈妈睡,第二天天亮前再赶回来。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在这里住了两个星期了。
  即便是住在这里也免不了有访客,但是比住在家里要少多了。省委的几个主要领导都已经来看望过他了。当然,想见他的人还有很多,但是除了他自己同意见的人,其余的都被张若云给挡驾了。
  出乎意料的是,如今本省的一把手(省委书记兼省革委会主任)是楚春生,也就是楚青梅和楚红梅姐妹俩的父亲。楚春生是最早来见他的省委领导,他对柳侠惠很客气,可惜他们之间并没有太多的共同语言。在柳侠惠后世的记忆里,楚春生的最高职务只是省委常委,穿越后他却成了本省的一把手,不过,职务高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楚春生这个人虽然很有能力,但是他早已成为本省极左派的代表。如今他的位置很不牢靠,可能很快就要被中央下令停职接受调查了。如果他像后世那样只是失去权力,那就是最好的结局了。作为省委一把手,他很有可能被当成四人帮的爪牙给抓起来关个十年八年的。
  柳侠惠不知道楚春生是否清楚自己和他的两个女儿之间的关系。他有些犹疑不定:“我该不该出手帮楚春生一把,让他渡过难关呢?”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娶楚红梅或者楚青梅为妻的,但是也不想眼看着她们姐妹被牵连,卷进这个政治漩涡中去。在中国,任何家庭摊上这样的事情都会毁了孩子们的一生的。只是楚春生如今的级别太高,柳侠惠如果想要帮他,至少得亲自去找华国锋谈。这会不会影响到自己远走他国的计划呢?若是华国锋不同意对楚春生网开一面,那就另当别论。要是同意了,那自己岂不是欠了他一个大大的人情?这可真是一件令人头痛的事情啊。
  如今楚书记就住在附近,走路去要不了五分钟。但是,他没有心情去拜访他。即便楚青梅和楚红梅回到家里,他也不是太想去见她们。不过他明白,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他已经做好了心理上的准备,到时候只能随机应变,见招拆招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9/18 01:36:37

第102节:旧情难忘
  这天他准备去看望下放春江县时的带队老师郭彩云。她父亲的历史问题已经获得了彻底的平反了,只可惜他早已不在人世了。不知为什么,郭彩云离开了工作多年的大学,到省城郊区的一所中学当老师去了。刚到家的那天夜里柳侠惠就听妈妈说,郭老师要结婚了,她未来的丈夫是一位复员军人。
  在原来的历史上,四人帮倒台后,平反冤家错案的工作依然是阻力重重,主要是因为当时的最高领导人华国锋提出了《两个凡是》的主张,即“凡是毛主席作出的决策,我们都坚决维护;凡是毛主席的指示,我们都始终不渝地遵循。” 穿越后这方面的情况似乎有了很大的出入,柳侠惠直到现在也没有看到或者听到任何关于‘两个凡是’的说法。这也许是因为华国锋不再是依赖宫廷政变上台的那个不怎么英明领袖了,他的自信心和在全国人民心目中的声望都比柳侠惠记忆中的那个人要强多了。他甚至多次在中央全会上主动提出,要尽快让小平同志出来抓经济工作。柳侠惠觉得这是一件好事,也许华主席和总设计师那一派的争执不会发生了。
  郭彩云是柳侠惠深爱着的女人。听到她要结婚的消息,他心里自然会生出一股醋意,但同时也为她感到高兴。毕竟她已经是快四十岁的人了,他自己是无法给与她终生的幸福的。郭彩云工作的那所中学离省城有五十多里,是张若云带着两个女兵开车送他去的。到了学校的门口,他就让张若云和女兵们先回去,说到时候他会打电话让她来接的。张若云见这里只是一所很普通的中学,应该不会对首长构成任何威胁,如果她们这些带枪的女军人一直跟在首长身边,多半会引来本地群众的围观,给首长造成困扰。于是她点头同意了,她向首长行了一个军礼,随后就驾车离开了。
  柳侠惠这才迈步往中学的大门走去。大门很破旧,门口的传达室外面坐着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手里端着一个搪瓷茶缸。他走近前去向老头打听新调来的郭彩云老师,老头用手指着远处一栋两层的教学楼,答道:“郭老师正在上课。” 老头没让柳侠惠登记就放他进去了,也许是因为刚才瞧见了护送他来的那三个英姿飒爽的解放军女战士的缘故吧。
  他走近那座教学楼后,听见从一楼的一间教室里传来了孩子们的歌声,他们唱的正是他为李湘君创作的或者说剽窃的那首《今天是你的生日》。教室的窗子是开着的,正在打拍子的郭彩云很快就发现了外面站着的柳侠惠。唱完这一首歌后,她向他走了过来。孩子们看着自己的老师和窗外的这个年轻人,眼睛睁得大大的,没有一个人发出任何声音。
  柳侠惠隔着窗子对她道:“你好,郭老师。” 他一边问一边仔细地打量着她的脸。郭彩云还是那么漂亮迷人,只是比上一次见到时稍微苍老了一点,鬓边又增添了几丝白发。
  “小侠,你来了。”可能是因为激动, 她脸上透出了些许红色,好看极了。不等他再说话,她就从裤子口袋里取出一串钥匙递给他,道:“我的临时宿舍在二楼最西端,215号房间。你先去那里等我吧,我还有两节课,上完课我就回来。”
  因为当着满屋子的十三四岁的孩子们,他们不好多说什么,更不会有什么亲热的举动。他从她手里接过钥匙后就走了。  两个多小时后,郭彩云才上完今天上午的最后一节课,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里。她很想亲手做几个菜,好好地招待一下她亲爱的小侠。可是她忙了一上午,浑身觉得没有力气,肚子也饿得发慌,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还没进门,她就闻到了一股饭菜的香味儿。她急忙推开门一看,发现柳侠惠已经做了很多菜,把她屋里唯一的那一张课桌都摆满了。
  她两眼含着泪水,直勾勾地盯着这个比她小了十几岁的男人,他们之间的种种往事前情在她的脑海里飞快的掠过。她含着眼里叫道:“小侠,我亲爱的小侠!我爱你 … 我 … 我对不起你 …… ” 话音没落,他就伸出胳膊,将她紧紧地楼在了怀里,他们开始热吻起来。
  “郭老师,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理解你。你是我一生中最尊敬的老师,也是我最亲爱的女人。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我的心里永远都装着你。” 柳侠惠也是一时激动。要是在平时,一贯花心的他是说不出这么肉麻的话来的。现在说出来了,他自己却有些不好意思了,只觉得脸热心跳,就像是偷东西被人逮住了一般。
  “小侠,你怎么了,耳朵这么红,是不是不舒服?” “哦,没 …… 我没事。” 为了掩饰,他一把将郭彩云从地上抱了起来,然后自己先在桌子旁坐下,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来,亲爱的郭老师,尝尝我的手艺。” 说罢他用筷子夹起一块肥得流油的红烧肉,往她嘴里送去。
  “好吃吗,郭老师?”他嘴里在问话,一只手却伸进了她的裤子里,轻轻地抚摸着她比过去稍微丰满了一些的大腿和臀部。
  “好吃,小侠,老师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么香的饭菜了。” 她的声音娇滴滴的,完全没有了她平时说话时的那种端庄和矜持。
  刚才柳侠惠在这间屋子里等她等得有些无聊,于是就去她床上躺着休息。昨天晚上他心里就一直晃动着性感美貌的郭老师,兴奋得几乎一夜没合眼。他躺在床上,闻着郭老师被褥上特有的香味儿,不知不觉就睡着了。醒来后一看表,离郭老师下课只有半个钟头了。他忽然想起她忙了一上午,肚子应该很饿了。他见房间外面走廊上有个煤炉子,上面放着一个铝制水壶在烧开水,但是炉火很小,几乎要熄灭了,估计她每天中午下课后都是自己做饭吃的。于是他就使出超能,飞快地跑到学校旁边的一个自由市场买回来一大堆猪肉鸡蛋和新鲜蔬菜,还买了一条活鲤鱼,做了这么一桌子饭菜。幸亏中央的农村政策已经放松了不少,自由市场不再是地方政权监督和限制的对象了,全国各地的农村都开始有了初步繁荣的迹象,不然就是有钱也买不到像样的食材。他刚把做好的饭菜摆到桌子上,还没来得及洗去手上的油迹,郭彩云就推门进来了。
  他们一边吃饭一边交谈,柳侠惠的一只手几乎没有离开过她性感的身体。他了解到了很多关于郭彩云的事情:原来她放弃自己在大学里的工作到这所普通中学来,竟然是被她的前夫逼迫的!自从她的境遇得到改善后,她前夫就三天两头来找她,缠着她要跟她复婚,并且以她不答应就带走她的女儿为要挟。
  当初离婚时说好了两个孩子儿子跟前夫,女儿跟她,但是如果前夫趁她不在家时强行把她女儿弄走,她母亲一个人肯定是阻拦不了的。中国社会历来都是讲人治不讲法治的,对妇女的基本权益缺乏有效的保护。如果她去告状,有关部门多半会把这事交给本地居委会来调解。当初离婚时她和她丈夫都没有异议,居委会却花了很多时间和精力来阻止他们离婚。这一次十有八九也会劝她跟前夫复婚的。思前想后,她决定让她母亲带着女儿回老家去了。幸亏有了上次柳侠惠给她的那几千元人民币,她母亲和女儿的生活暂时不成问题。
  可是她的前夫依然不罢休,常常赖在她家里不走。她是一个端庄贤淑要面子的女人,极不愿意让单位的同事和左邻右舍看她的笑话。他前夫抓住了她的这个弱点,有一天晚上他借着酒劲儿,竟然把她按倒在床上,强行跟她发生了关系。虽然他事后痛哭流涕地向她道歉,也没有再来骚扰过她,但是她不会再相信他了。那晚以后,她半夜里一直都提心吊胆睡不好觉,害怕她前夫会突然闯进来。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人出现了。他名叫胡立春,是文革前部队上保送的大学生,她担任过他那个班的辅导员。胡立春第一次见到她就爱上了她,可惜她那时已经结婚了。毕业后他所在的部队被派往越南跟美帝国主义作战(帮助越南人民军修建公路铁路桥梁,等等),在开拔的前几天,他回母校来看望她,他们两人之间突破禁忌,有了一夕之缘。从那以后他们就失去了联络。她没有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来找她,当得知她已经离婚后,他马上就开始向她求婚。
  她很了解胡立春这个人,知道他很正直,而且一直都在深深地爱着她。因此她答应了他的求婚,尽管他的其他条件很不理想。她选择到这所中学来当老师是因为这里离他的家乡不到五里路,他孤身一人,父母都不在了,几个兄弟姊妹也都成家了。他是以普通战士的身份复员的,只从政府领到了少得可怜的复员费和补助,既没有像样的工作也没有城镇户口。 ‘十月革命’后,全国各地的农村都陆续开始实行包产到户,允许农民自由耕作,也允许一定程度的副业。胡立春正在努力筹备,他要开办一个私营的养猪场。
  柳侠惠完全没有料到,他们分别的这段时间,他心爱的郭老师竟然吃了这么多的苦,受了这么多的委屈。他气得真想跳起来骂娘!唉,事到如今,他只能再想办法替她分忧解难了。
  吃过午饭后,他和郭老师一起收拾好碗筷,打扫了一下屋里的卫生。他从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了一摞摞崭新的十元钞票,一共有一万元。他把这些钱交给郭彩云,让她收好。她没有跟他讲客气,接过钱收了起来。
  在这个年代,一万元就可以称为天文数字了。这笔钱让她心里有了底气,不但可以保正她母亲和女儿的生活,还可以拿出一部分来支持未婚夫胡立春去办养猪场了。其实柳侠惠还有进一步帮她改善境遇的想法,比如他可以安排她和她未婚夫都去ALOE公司在省城的分部任职,从事比较轻松的工作,领取比现在高得多的薪水。因为具体的安排需要时间,他暂时没有告诉她这些。
  柳侠惠对郭彩云的深情让她十分感动。她起身去锁上房门,然后走回来坐在了他的腿上,两臂搂住他的脖子,热烈地吻着他。接着她又解开了自己衣服的扣子,把他的头按进自己的赤裸的胸脯里。这间屋子在走廊的尽头,不到9平方米,旁边是一间教室。好在那是一个毕业班的教室,学生们都被老师带去附近的农机厂‘学工’去了,教室里空无一人。他们刚才吃饭时就浓情蜜意的,现在就更放开了。屋子里响起了柳侠惠‘叽叽吱吱’地吸允她的奶头的声音,还有郭彩云‘嗯嗯啊啊’的轻微呻吟声。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两人都来不及反应门就开了。一个留着平头,肤色黢黑的年轻人手里拿一只竹子编的篮子走了进来。篮子里装满了毛栗子,一种浑身带刺,比板栗小很多的野生坚果。本地的孩子们上山砍柴时都喜欢采了毛栗子当零食吃,自由市场偶尔也有卖这个的。现在是冬天,不是采毛栗子的季节,他的这一篮子毛栗子就是从市场上买来的,已经去掉外壳晒干了。
  “彩云姐,彩云姐,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这是你最喜欢吃的毛 …… ”年轻人突然僵住了 …… 因为他看清了屋子里香艳火辣的情形。此时他眼前的这一对男女满脸通红,郭彩云胸前的衣服扣子全都解开了,裸露着雪白耀眼的奶子,她的裤子和内裤也脱了下来,胡乱仍在地板上。一个年轻强壮的男人赤裸着上身,一手搂着郭彩云的腰肢,一手托着她的屁股,她的一颗乳头还含在他的嘴里呢!
  “小胡,你 …… 我 …… ”
  郭彩云羞得无地自容,来人就是胡立春,她的未婚夫。他们虽然还没有办正式手续,但是暗地里已经同居了。不过,他最近一段时间都在忙着养猪场的筹备事宜,住在农村他自己的家里。即使来看她,一般也是在晚饭前后。今天不知怎么的,他竟在中午来了。柳侠惠一听她叫‘小胡’,就猜到了这人是谁。他也正想会会这位‘抢走’了他心爱的郭老师的小伙子,看看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能赢得郭彩云的芳心。他很心疼他的郭老师,不愿意看到她受任何的委屈。
  胡立春中等个子,瘦瘦的,皮肤晒得很黑。他的相貌也算端正,不过在平常人看来,他是绝对配不上郭彩云的。他的一双眼睛倒是很有神,透出一股军人的坚毅。当柳侠惠的目光移到胡立春的身体上时,他吃惊地发现,胡立春右边的袖子是空荡荡的,他是一个截过肢的残疾人!刚才郭彩云跟他说起自己的未婚夫时,完全没有提到他只有一条胳膊这件事,也许她忘了。柳侠惠明白了:郭彩云是一个非常善良的女人,她自己经历了许多苦难,对像胡立春这样遭遇了不幸的人更容易生出同情心。但愿这个姓胡的能够理解她,尊重她,两人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
  胡立春站在屋子当中一动不动,和柳侠惠对视了大约半分钟。他忽然转过身走了出去,还顺带关上了房门。郭彩云这才急忙从柳侠惠身上下来,拾起地上的衣服裤子穿好,然后一边扣着扣子系着裤带,一边追了出去。出门前她回头对柳侠惠说道:“小侠,你就呆在这里,哪儿也不要去!”
  柳侠惠穿好衣服后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从郭老师对胡立春的描述来看,他应该是一个心地善良的老实人,应该不至于出手殴打女人。但他心里还是免不了焦虑,刚才的那一幕谁见了也会震惊的,她未婚夫能原谅她吗?这世上,有几个男人会容忍自己的心上人出轨呢?这件事关系到心爱的郭老师今后的生活是否幸福,但是他却有劲儿使不上!
  半个小时后,郭彩云回来了,她身后还跟着胡立春。
  “小胡,你过来,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侠哥,四届人大代表,世界100米短跑纪录的保持者。”
  “侠哥,您好。” 胡立春上前用完好的左手握住了柳侠惠的手,说道:“请原谅我,刚才我没有想到会是您。您的事还有您和彩云姐之间的深情厚意,她早就跟我说了。您既然是彩云姐的大恩人,那也就是我胡立春的大恩人。我非常感谢您为彩玉姐所做的一切。” 他一脸诚恳地说道。
  “胡大哥,你这么说太客气了。” 胡立春的年纪在三十左右,他像称呼长辈一样称呼柳侠惠,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这时郭彩云插了进来,她一手搭在胡立春的肩膀上,一手搂住柳侠惠的腰,带着迷人的笑容说道:“你们一定会成为最好的朋友的。小胡,你以后就像我一样,叫他小侠吧。小侠,你可以叫他立春。”
  “好的,彩云姐,我听你的。” 胡立春答道。
  “我也是。立春哥,很高兴认识你。” 柳侠惠伸出双手,再次握住了胡立春的左手。
  他们三人坐下来,像一家人那样聊了起来。胡立春很兴奋,话变得多了起来。他说了很多自己在越南的经历。跟柳侠惠猜想的一样,他的右胳膊是在越战期间为了抢修一座桥梁被美军的飞机扔的炸弹炸断的。在越战中,中国军人常常要顶着飞机大炮的轰炸去抢修公路和桥梁,成千上万的中国军人永远地倒在了异国的土地上。但是,中国方面却从来就没有公布过准确的伤亡数字。
  一想到曾经的同志加兄弟很快就会反目成仇,鲜血凝成的友谊也会变成一个天大的笑话,柳侠惠的心里就感到极度地悲哀。他暗地里下了决心,只要有机会,他就要想办法阻止几年后的那场没有任何意义的‘对越自卫反击战’。
  天快黑了,柳侠惠起身向郭老师和胡立春告辞。他还没有给张若云打电话,但是依他对张若云的了解,她肯定会等不及他的电话就开车来接他的。胡立春说什么也不让他走,非要留他住一晚,明天早上再走。郭彩云没有吭声,只是红着脸站在一旁。她的模样让柳侠惠心动不已。刚才他和胡立春聊得很热闹,郭彩云只是在一旁为他们添茶续水,并没有加入进来。他注意到好几次经过他身边时,她的身体有意无意地跟他有过短暂的接触,他甚至感受到了她的热度。显然,她心里也是希望他能留下来的。
  最后,柳侠惠还是谢绝了胡立春的盛情挽留。这巴掌大的地方只有一张床,宽不过四尺,连打地铺的空间都没有。如果他留下来,那就得三人同床共枕了。他曾经数次和两个女人一起睡过,那滋味非常销魂。但是要他和另一个男人睡在一起,他暂时还没有养成那种爱好。况且郭彩云是他的真爱,他虽然已经接受了她的未婚夫胡立春,但是还没有大度到近在咫尺,眼看着她和别的男人亲热的程度。
  郭彩云和胡立春把他送到了校门口。一眼望去,张若云的车已经停在校门外等他了。当着外人的面,柳侠惠也不好用什么亲热的方式向心爱的女人告别,他只是向郭胡两人挥了挥手,上了张若云的车。车子慢慢地启动,然后加速开走了,车尾扬起了一片尘土。
  郭彩云看着远去的汽车,拿出小侠送给她的手绢擦了擦湿润的眼睛。她拉了一下胡立春的袖子,转身往回走去。此时此刻她心里无比的惆怅,也许从今以后,她和她的小侠就不会再见面了。
  胡立春跟在她身后,他发觉自己的手心里全是汗水,刚才的那一幕太震撼了。那个穿戴整齐的女军官看起来职位不低,可能是个副营级干部,或者更高。她带着雪白的手套和另外两个女兵一起立正向柳侠惠行军礼,还称他为首长。她们的腰带上都挂着装手枪和子弹的皮套子。胡立春是当过兵的,知道解放军表面上官兵一致,实际上却等级森严。他猜测,柳侠惠享受的至少是军一级的待遇。震撼的同时他也深感庆幸。郭彩云一开始就没有向他隐瞒自己和柳侠惠之间的事,胡立春知道她是多么地爱她的小侠。如果柳侠惠想要跟他争夺彩云姐,他是没有任何机会的。
  他抬头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郭彩云,她修长的大腿正带动着她的臀部一扭一扭的,特别性感。他心里一热,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9/18 01:48:03

第103节:楚书记的麻烦
  柳侠惠在返回的路上让张若云把车停在省城的一处有名的饭馆前,他请张若云和两个女兵进去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这时中国还没有摆脱生活物资匮乏的困境,所谓的丰盛一般指的是大鱼大肉管够而已。不过,这家饭店的饭菜做得确实很好,就是跟北京饭店的那些名厨比起来也是各有千秋。
  张若云是见过世面的,在餐桌上表现得中规中矩。那两个女兵就不行了,她们很是拘谨,有些手足无措。不过可以看得出来,她们的内心是非常兴奋的,一是因为这顿饭是首长请她们吃的,二是因为饭菜的味道实在是太可口了,她们还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么美味的菜肴呢。对她们来说,像今天这种鱼肉随便吃的场合是极为难得的。
  柳侠惠自己却没有什么胃口。那些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他吃在嘴里索然无味,最后他还是靠着半碗酸辣汤才勉强把一碗米饭送下去。他知道这是为什么:他既替郭彩云高兴,又为她担忧,同时他心里也舍不得她。他从昨晚就一直想着她,设想着见面后怎么狠狠地‘折磨’他心爱的郭老师,要将端庄矜持的她肏成一个淫贱的婊子,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无奈今天他与郭彩云的好事因胡立春的出现而被打断了。当时他并没有觉得怎么样,现在想起来却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他发觉自己不是一般的变态,越是他敬重和爱慕的女人,他就越有一股强烈的欲望要去亵渎她。不单对郭彩云是如此,对韩淑芳阿姨和陈洁云老师也是如此。这次回省城,她们两人已经被他‘偷空’折磨过好几次了。
  韩淑芳对他还是那么宠溺,不论他怎么胡来她都迎合着,被他肏屁股,给他舔鸡巴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了。她因为一直联系不到在保密部门工作的女儿,已经打消了把女儿嫁给他的念头。她告诉柳侠惠,自己马上就要从领导岗位上退下来,让位给年轻一代了。勤勤恳恳地干了这么多年,糟了这么多罪,她心里还是有一些不舍的。谁知柳侠惠却很高兴,对她道:“退下来正好,我可以给你安排到ALOE公司的中国分部当负责安全的副总经理,工资至少是你现在的工资的十倍。如果你不喜欢这个新工作,那我就养着你!”
  韩淑芳听了不禁摇了摇头,有些哭笑不得。她不是没有为自己的将来考虑过,她的老上司王局长也要退休了。他向她求婚,她虽然还没有正式答应,但是在心里已经接受了。他们是老朋友了,彼此心意相通。她还没有告诉小侠,害怕他受不了。她对他的感情虽然有些变态,却是非常真实的。
  陈洁云老师听从了上一次侠哥给她的建议:她拒绝了教育局龙书记的求婚,改嫁给了她的老情人张德昌。刚结婚时,他们两口子整天提心吊胆,害怕遭到龙书记的报复,因为他们都在龙书记的领导下工作。可是没过多久,龙书记就像侠哥预料的那样倒了大霉。被撤职后,不等组织上开始清查他犯下的错误,他就跳楼自杀了。而作为十七中革委会主任的张德昌,被组织上破格提名为接替龙书记职务的人。
  柳侠惠去看望陈洁云时,张德昌受宠若惊。他把这个昔日的学生当成了自己的大恩人,恭恭敬敬地请他进屋去,让老婆陪着。他自己跑前跑后张罗了一大桌子好酒好菜,请恩人入座。酒饱饭足之后,他和老婆把喝得大醉的侠哥搀扶上了自己的床。他叮嘱了老婆几句后就替他们关好门,吹着口哨去街上溜达去了。
  “首长,您病了吗?要不要送您去医院看看?” 张若云见柳侠惠好像不舒服,胃口也不好,有些担心地轻声地问道。
  “啊 …… 没 …… 没什么,不用。”
  忽然,他注意到张若云今天与往日很不一样。他也说不出来是为什么,总之她好像变漂亮了,而且还格外地温柔。因为离得很近,他能闻到她洗得有点儿发白的军装上的肥皂香味儿。还有,她的胸部似乎比平时大了一些。他忽然有了一股子冲动,很想把自己的手伸进她的军服里面,狠狠地揉捏那凸起来的地方。他用力甩了一下头才赶走了心中的旖念。
  回到住处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他洗漱之后,连续做了五十个俯卧撑和左右各二十个单腿下蹲后,这才累的倒在床上呼呼地睡着了。第二天下午,他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了,电话是妈妈黄玉琴打来的。
  “小侠啊,你 …… 你今天很忙吗?”
  “我不忙。妈,有什么事吗?” 妈妈的声音有点儿奇怪,他能听出来一丝惊慌。
  “小侠,是这样的 …… 有一个年轻姑娘来家里找你。她自称是楚书记的女儿 …… 对,就是楚春生的女儿 …… 不知道,我还没问她名字呢。她看样子很年轻,应该是和你一起下放过的那个女孩吧。”
  “哦,好吧。妈,我马上回家一趟。”
  柳侠惠有些奇怪。为什么楚红梅会去他家里找他?难道她不知道他现在和她家住在同一个大院里,走路不过五分钟吗?妈妈接下来的话解答了他心中的疑问。
  “小楚她说,她妈妈几次去你的住处找你,你的警卫都拦着不让她进去,因此她才找到我们家里来的。” 顿了一下,她接着说道:“小侠啊,我听说 …… 这些天大家都在传 …… 说中央工作组下来了,楚书记已经被停职接受审查了。你这个时候回来跟她见面,是不是对你自己的前途不太好啊?他们都说,楚春生有可能被认定为四人帮在本省的黑干将,说不定会被押到到北京去接受审判呢。”
  “妈,你不用担心,我做事会有分寸的。一会儿见。”
  柳侠惠估计楚红梅和她妈八成是为了她爸爸的事来求他的,说不定还是楚春生自己授意的。看来他们的消息也很灵通啊,知道他跟最高领导人华国锋的关系密切。不然,像楚春生这样的人物,出了问题那就是天大的问题,谁有把握帮得了他啊?
  楚红梅虽然出身高干家庭,但是她并没有那种自以为高人一等的做派。正相反,她的为人很好,而且还跟他有了那一层亲密的关系,于情于理,自己都应该去见她一面。即使帮不上忙,他也不会有什么损失的。更何况他马上就要出国,远走高飞了。这一次他没有主动去找她,主要是因为他和她姐姐楚青梅也有那种关系,害怕见面后会很尴尬。如今她找上门来求他,他就不能再顾虑那么多了。
  是张若云开车送柳侠惠回的家。他没有对她隐瞒,说自己这次是要跟楚书记的女儿,上山下乡时的朋友楚红梅见面。张若云听了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多问。这两天楚书记的爱人王雪确实来过两次,她说要见首长。张若云拒绝了她,推说首长很忙,没时间见她。她这么做也是为了保护首长,她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已经听说楚书记出事了。
  张若云发现自己好像对这个年轻的首长产生了一种依恋的心情,她现在很在乎首长对自己的看法。每次和首长一起出去,她都要对着镜子精心打扮一番,虽然她没有用(也不知道怎么用)化妆品。在夜深人静之时,她问过自己:“我是不是已经爱上首长了?”
  她凭直觉猜测,首长和楚书记的女儿的关系不一般,他们两人绝不会只是普通的朋友。现在首长自己要去见楚红梅,她当然无法阻止。上级交给她的任务只是保护好首长的人身安全,她无权限制首长的行动自由。不过,这一次她没有叫上其他警卫小组的人一起去护送首长,而是决定自己一个人开车去的。因为她觉得,首长肯定也不想把这件事弄得人尽皆知的。
  半个钟头后,张若云把车停在了吴宅的门口,柳侠惠还没下车就看见妈妈已经等在那里了。他回头看向张若云,后者马上说道:“首长,我回避一下,过两个小时再来接首长,可以吗?”
  他赞许地点了点头。自从他和楚红梅在春江县分别后,这还是第一次见面,他担心楚红梅会在外人面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张若云主动回避,那再好不过了。
  张若云走后,妈妈对他道:“我问过了,她就是楚红梅,在野战军某部文工团工作。我让她暂时在你的房间里休息一下。她可能是太累了,或者是精神负担太重了,刚才我进屋去查看,她躺在你的床上睡着了。” 妈妈的语气里充满了担忧。“小侠,她不会有事吧?”
  这时他们已经进了吴宅的院子。柳侠惠搂住妈妈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妈,你放心,不会有事的,有我呢!” 他推门进了自己的房间,看见楚红梅仰面躺在床上,她胸部随着呼吸均匀地起伏着。妈妈在一旁小声说道:“我先出去,你们谈吧,需要什么你叫我。”
  柳侠惠没有马上叫醒楚红梅,而是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床前,心疼地打量着她疲惫却依然年轻的脸。可以想象,虽然她父亲才失势几天时间,她肯定已经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甚至还有可能遭遇旁人的嘲讽和白眼。他同情她,除了因为和她有私情,还因为她确实心地善良,一点儿也不像某些傲慢而又势利的高干子弟。
  黄玉琴虽然没有留在屋里,但是她时刻关注着那里面传出来的动静。她猜想,这个楚红梅肯定跟儿子的关系不一般。楚红梅长得乖巧可爱,虽然不如她自己的两个女儿漂亮,但是一看就是一个既温柔又懂事的好姑娘。要不是她家里碰上了天大的祸事,她或许是一个理想的儿媳妇的人选。楚春生在被提拔到省里当大官之前,是这所大学的党委书记兼军宣队队长,那已经是全校上万名教职员工和学生们需要仰视的人了,他的宝贝女儿自然也就成了一般人眼中的金枝玉叶。她听说,楚春生的两个女儿都还没有嫁人呢。
  这时,儿子的房间里传出来了一阵阵轻微的哭声。黄玉琴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控制住自己,没有走进那间屋子。她知道自己进去肯定是帮不了什么忙的,她选择相信儿子。小侠的能力非凡,他肯定能处理好任何棘手的事情的。又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儿子房间的门开了。小侠走出来了,他的一只手还牵着楚红梅的手。后者的脸上还有一些泪痕,但是却换上了一副既幸福又羞涩的表情。
  柳侠惠对妈妈说,楚红梅在单位请的假快要到期了,她必须马上赶回部队去。楚红梅大方地向‘黄阿姨’道了谢,还立正行了一个军礼,然后和柳侠惠一起走出了门。黄玉琴跟在后面叮嘱了几句,让小楚同志一路上注意安全,有时间来家里玩,等等。
  柳侠惠替楚红梅拿着挎包网兜和一个旅行袋,他们上了张若云的车,然后直接往省城火车站开去。到那里后他又去帮楚红梅买票送她上车,顺便还替她买了几个热气腾腾的包子带着路上吃。直到眼看着她乘坐的火车开走了,他才发觉自己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地叫了。于是他和张若云去火车站旁边的一个米粉店吃晚饭。
  他一边大口地吃着本地风味的米粉,一边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他忽然觉得很滑稽,真想大声地笑出声来。他答应了楚红梅,帮她爸爸楚春生渡过难关。他心里并不怎么同情楚春生这个人,他是为了他女儿才答应帮忙的。如果现在落难的是他自己,而楚春生手握生杀大权,估计他是不会对自己网开一面的。他并没有把握一定能帮到楚春生,但是楚红梅却开心得像个孩子。因为她对她的侠哥特别有信心,彷佛他只要一出手就没有办不到的事情。
  自从穿越以来,他一直扮演着一连串的类似于救世主的角色,先是救了爸爸柳俊杰,替他解除了那个历史问题的重负,后来又救了几个女老师(陈洁云,徐佩瑶,郭彩云),再加上救同学母女(杨秋兰,张鹿萍),救女警母女(汪霞,韩淑芳),救自己的亲大姐,甚至救了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美国人和越南人。不过,他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职业救人的天使。因为他做的这些事情的同时也给他自己带来了很多好处,包括享不尽的艳福。世上哪儿有这样的天使?想到这里,他的心情变得好了一点,暂时忘掉了失去郭彩云给他带来的痛苦。
  接下来几天,他在自己的房间里了打不少电话,主要是打给那些来拜访过他的省市各级领导。他旁敲侧击地了解到了不少楚春生自文革以来在本省所犯下的错误或罪行,很多人主动地向他透露了很多近几年发生在本省的重大事件的内幕,以及文革中各派系之间的斗争的详情。他们可能以为柳侠惠是奉了上面的命令来了解本省的情况的,都争先恐后地向他提供自己所知道的细节。
  综合了这些情况之后,柳侠惠的心里有了底:楚春生的主要问题就是在文革中站错了队。除了在生活上不够检点,搞了几个已婚妇女外,他本人并没有犯下多少值得一提的错误,也没有得罪太多的人。至于中央怎么处理他,那就很难说了,从轻和从重的可能性都存在。“看来我还是得当面去跟华国锋谈,争取他做出对楚春生从轻处理的决定。”
  下一步,他要亲自去找楚红梅的母亲谈一次:也许还有一些重要的东西给遗漏掉了。如果他当面向华国锋提出,请求他宽恕楚春生同志的错误,那他自己最好先弄清楚全部的事实。他把张若云叫进了自己的房间,让她在沙发上坐下,并亲自给他倒了一杯热茶。
  张若云听见首长叫她进去,她的心开始狂跳起来。平时除了首长不在时打扫卫生,她都是站在门外向首长报告情况,这还是第一次被邀请踏进首长的房间呢。她伸手接过首长递过来的茶杯,激动得差一点把茶水洒了出来。
  现在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在偷偷地喜欢着首长。今天首长对她的态度跟往常不一样,好像把她当成自己人了,这让她欣喜若狂。她知道像首长这样优秀的青年肯定会有很多女人喜欢的,但是她心里还是存有那么一点儿希望。她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了,今年年底她就要转业到地方上工作了。
  她父亲是西北一个中等城市的一家国营工厂的普通干部,她就是从那个城市被征召入伍的。如果不出意外,她转业后将回到那个城市工作,然后和家里为她介绍的那个对象结婚,生儿育女。说心里话,她见过大世面,对这样的下半生她很不甘心。为了摆脱这样的生活,她偷偷地和一个高干子弟谈恋爱,目的就是为了以后能留在北京不回去。她对那个高干子弟百般迁就,还发生了亲密的关系,但是最后关头却功败垂成。她被他莫名其妙地甩了。
  现在,柳侠惠成了她心里的希望。她凭借自己的观察和从其他渠道得到的消息,形成了自己的判断:这位年轻的首长不但神通广大,而且为人厚道,即使不能嫁给他(她知道,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她也希望转业后能继续为他工作。她觉得像首长这样有前途的人,肯定会需要一些信得过的人来为他办事的。这就是她今后努力的方向。
  柳侠惠发觉,张若云这个人虽然办事认真说话不多,但是她对自己似乎越来越崇拜,说不定已经由此生出了爱慕之情。这些他早就看在眼里,并有意让她知道了他的一些秘密,包括他跟郭彩云和楚红梅之间的关系,等等。他想,是时候把她变成自己的心腹了。今天正好借这件事来考察她一下。
  他直接了当地对她说道:“若云,我们认识了这么长时间了,我感觉你已经是我最信任的朋友了。现在,我有一件事情想请你帮忙。这是我的私事,有可能跟你的职责有些冲突。不知道你 …… ”
  他还没有说完,她就把话接过去了,就好像她已经考虑了很久似的。“我愿意。首长请直说吧,不论是什么事我都愿意替首长去办,首长的事就是我的事。”
  没想到她答应得这么爽快,柳侠惠不禁愣了一下。“若云,谢谢你。既然这样,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他告诉张若云,请她明天把楚书记的爱人王雪请到这里来。这件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包括她的小组里的成员。当然,也不能向她的上级领导汇报。
  柳侠惠说的,张若云都一一点头答应。送她走到门口时,他不禁高兴地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若云啊,要是你以后转业离开部队了,就来跟着我干吧,我很需要像你这样的人。”
  这时张若云的一只脚已经迈出了房门,听到这话,她的身体剧烈的抖动了一下。她慢慢地转过身来,盯着他看了一眼。突然,她伸开双臂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身体,把自己的头埋进了他结实的胸堂里。过了十几秒,她才松开手,向他行了一个军礼,转身离开了。
  柳侠惠楞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一边关门一边喃喃自语着在后世的搞笑视频里听来的那句名言:“我这该死的颜值啊!”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9/18 01:49:27

第104节:母女花
  第二天,张若云给她的小组的四个成员都放了假,说这是首长特许的。她说首长今天一天都不会出去,有她一个人在家值班就够了。她还发给了他们每人一张去省工人文化宫看电影的内部招待券。那两个女兵还不到二十岁,两个男兵的年龄也差不了太多,都是爱玩的年轻人。他们吃过早饭就高高兴兴的结伴出去了。
  他们刚走,张若云就去楚书记家把他爱人王雪给请来了。楚书记住的房子离这里很近,走路去才几分钟。楚书记说是被停职审查,实际上他已经被带到另外一个地方软禁起来了。他爱人王雪一个人在家,每周末才被允许去看望丈夫一次。
  王雪最近的日子过得很艰难,可以用焦头烂额这四个字来形容。过去在这个家里,丈夫楚春生是绝对的一家之主。王雪虽然是从农村走出来的,但是那主要得归功于她父母的基因好,让她长了一副漂亮的脸蛋,再配上无可挑剔的身材。她除了在文艺方面有些天赋,其他方面的能力很一般。自从嫁给楚春生后,她就再也没有为吃穿发过愁,工作上也是一帆风顺。可是丈夫一出事,她家原来的警卫人员和勤务人员就都被撤走了,估计要不了多久她就会接到通知,让她搬出这栋房子。如果没有人来帮她,这么大一个家,叫她怎么搬?她真的是到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境地。还有更让她心焦的事情。家里的三个孩子,只有老三楚红梅是她亲生的。他们三人都在部队里。楚春生这一倒,肯定会影响到他们的前途。按照过去的一贯做法,他们有可能被部队上开除,然后送到边远的地方改造思想,接受广大革命群众的再教育。
  这几天她心里唯一的希望就是女儿楚红梅从部队里给她打来的那个电话。她告诉妈妈,自己已经见到了柳侠惠同志了,他答应给她帮忙!王雪虽然从来没有见过这位柳侠惠同志,但是她对他并不陌生。楚红梅下放到春江县后,他丈夫有一天回家后告诉她,说他们的宝贝女儿在农村跟一个男知青谈恋爱了,那人名叫柳侠惠。
  他们知道柳侠惠的父母只是普通的大学教师,不明白女儿怎么会看上他的。他们决定要尽快将女儿从农村弄回来,不能让她和这个姓柳的再发展下去了。女儿回家后却说,柳侠惠是她见过的最出色的年轻人,她已经爱上他了。她和丈夫狠狠地训斥了女儿,坚决反对女儿继续跟这个姓柳的交往。楚红梅从小就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她哭闹了一个星期,最后还是屈服了,乖乖地听爸爸的话,打起背包去部队文工团报了到。
  老天爷可真是会捉弄人啊。谁也没有想到,这个柳侠惠没过多久就被招收为省田径队的短跑运动员,并且在全国运动会上打破了100米短跑的世界纪录,紧接着他又成了全国最年轻的四届人大代表!据说太祖他老人家很喜欢这位小柳同志,将许多重要的事情都交给他去办。小柳同志也真是才华横溢或者运气特别好,竟然连中国参加奥运会这么艰巨而复杂的谈判都被他搞定了,他为此还受到了国务院的特别嘉奖。老楚每次跟她说起柳侠惠时,心里都后悔得不得了。
  王雪上一次去看望老楚时,他悄悄地告诉妻子:自己的问题比较严重,这一次有可能过不了关。他还说,柳侠惠和最高领导人华国锋的关系很好,他如今在省城休假,自己作为省委书记不久前去拜访过他。他和红梅谈过恋爱,也许是唯一能帮得上自己的忙的人了。只是,柳侠惠一看就是一个精明的人,在这种时候他没有任何理由出面来帮一个正在被组织上审查的人。
  王雪抱着豁出去了的心情去柳侠惠住的那栋房子找了他两次,两次都被他的警卫人员挡住了不让进。几天后,女儿楚红梅从部队上回来了,是正常的休假。她暂时还没有受到父亲的问题的影响,不过那是迟早的事。她跟女儿哭诉了她父亲的现在的状况。可是,她实在是不好意思跟女儿开口,让她出面去求她的前男友来帮爸爸渡过难关。当初她可是以断绝母女关系来威逼女儿,不许她再跟柳侠惠来往的。
  楚红梅从小就很爱她爸爸,早已哭成了泪人。她一夜都没有睡好。她在家只停留了一天,第三天清早就悄悄地走了,随身背的挎包和装生活用品的旅行袋也不见了。王雪以为女儿回部队去了,没想到她是去了柳侠惠父母的家。在那里她不但见到了柳侠惠本人,还得到了他的亲口许诺。他们楚家生了一个这么既孝顺又聪明女儿,真得谢天谢地啊。
  王雪想不明白柳侠惠为什么会对女儿做出这样的许诺,难道他还想跟红梅重续旧情?依他的条件,愿意嫁给他的女孩子肯定多得数不过来。当初老楚和她把女儿关在房间里,逼她立刻与柳侠惠断绝关系。当得知她已经跟柳侠惠上过床后,老楚气得骂出了脏话,还打了女儿一个耳光。如今,唉,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求老天保佑,让柳侠惠帮老楚渡过难关吧。
  王雪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进了柳侠惠的房间。她敢肯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屋子里的这个年轻人,但是心里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虽然是冬天,他却只穿了一件蓝色的运动服。他个子不高,长得也不是很英俊,却拥有一身健美发达肌肉,让女人看了怦然心动。他言谈举止中充满了自信,很有魅力。她忽然明白了女儿当初为什么会爱上这个年轻人了,就连她自己 …… 她的呼吸忽然变得急促起来,心跳加快了,脸也红了,就好像一下子回到了情窦初开的少女时代。
  柳侠惠表面上对她彬彬有礼,不露声色,内心深处却掀起了一股滔天巨浪。他见过这个女人!原来她就是楚红梅的亲妈啊!那是他刚穿越回来不久的一天,在放学回家的路上,他遇见了一位年轻少妇,她一脸痛苦地坐在地上,旁边放着一个装满了蔬菜水果的网兜。柳侠惠本来急着回家,可是这个阿姨长得太美了,是那种倾城倾国,千载难逢的美。他心中生出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为她做些什么。
  他走过去关切地问道:“阿姨,你怎么了?” 她说不小心崴了脚,疼得厉害,暂时动不了了。他放学后因为替陈洁云老师批改了一会儿作业,回家比其他的同学们都晚,这时天快黑了,路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了。他对阿姨说,他可以背着她走,至少可以把她背到附近的公共汽车站去。这个地方离汽车站还有大约两里路。
  她拒绝了。因为他个子不高,看起来也不是很强壮,怎么可能背得动一个成年女人,还要走那么远呢?他却坚持要背她,不由分说地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背在了背上。然后他把她的装了蔬菜水果的网兜和自己的书包都挂在脖子上,迈开大步往公共汽车站的方向走去。
  此时的柳侠惠还没有邂逅美女老师徐佩瑶,女警汪霞,还有韩淑芳阿姨。他心目中最美的女人是自己的妈妈黄玉琴。眼前的这个女人比黄玉琴甚至还要美上几分,他一见到她就被深深地吸引住了。当然,他并没有存什么坏心思。他只是担心天色晚了,她孤身一人若是有流氓坏蛋来欺负她,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他把她背到最后一班公共汽车上后就告辞离开了,他回家的方向和这班公共汽车要去的方向正好相反。后来时间一长,他就把这一段小插曲给忘在了脑后,直到今天他再一次见到她。
  他把这位美貌的王阿姨让到沙发上,给她倒了一杯热茶。然后他自己也坐了下来,离她不到两尺远。王雪不知该怎么称呼这个年轻人,叫他小柳似乎太无礼了,叫他柳侠惠同志又显得太生硬。突然她想起老楚曾经说过,太祖他老人家喜欢称呼他为侠哥,于是她也称他为侠哥了。“侠哥,您太客气了。我们家老楚很佩服你,他嘱咐我一定要向您表达谢意,感谢您在春江县时对我们家红梅的照顾。” 她的脸红得发烫,可是为了求人,她不得不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谎话。
  柳侠惠笑了笑没有答话。楚红梅什么都跟他说了,包括她父母当初强迫她不要再跟他来往,否则就不认她这个女儿的细节。他心里并不恨他们。他们作为父母那么做有充分的理由,对他个人也没有造成任何伤害。他把话题转向了重要的事情上,他想知道楚春生跟四人帮的成员们是否有过私下的接触,如果有,他们具体都谈了些什么。
  王雪听丈夫说起过,他去北京开会时跟四人帮的几个成员都见过面,但是并没有跟他们私下里交流过。柳侠惠松了一口气,觉得这件事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了。这时他注意到王雪的神色犹豫,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是又不敢说。他诚恳地对她说道:“王阿姨,您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告诉我的?您提供的情况越是全面,我办起事来就越有把握。”
  王雪支吾了一会儿,还是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了。她听丈夫说,他曾经给江青写过一封信,具体是什么内容她却一无所知。柳侠惠一听,立刻就警觉了起来,问她这封信是什么时候写的?她说就是在粉碎四人帮的前几天。
  “我肏!” 柳侠惠的脸色大变,差一点当着王阿姨的面把脏话骂了出来。楚春生跟江青既然没有任何私交,那么从他写这封信的时机看,这会不会是一封‘效忠信’呢?即便他的本意不是要写一封效忠信,但是信中究竟是怎样措辞的?有没有被中央工作组的人认定为是效忠信的可能?
  作为穿越者,他清楚地记得,有一位位高权重的开国将军在文革初期就被打倒了,四人帮倒台后,他最先被平反。正当他踌躇满志地准备大显身手时,他落难时给主席夫人江青同志写的一封效忠信浮出了水面。这下子等于宣判了他的政治生涯的死刑,哪怕是他的那个身居高位的老上级也帮不了他了。他虽然没有因为这封信被抓起来,但是却再也无法回到权力中心了,只能在悔恨中默默地渡过自己的余生。
  这时的王雪似乎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她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要不是害怕柳侠惠生气,她都要忍不住哭出声来了。
  过了一会儿,柳侠惠问起了另一个问题。“王阿姨,你见过中央工作组的负责人吗? 他叫什么名字?”
  “我 …… 我没见过,我们家老楚也没见过。听老楚说,这位负责人姓黄,原来是外交部的副部长。”
  原来是黄副部长!老黄是柳侠惠在官场中最可靠的朋友,他不禁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他启程回家探亲的那一天给华国锋打了一个电话告辞,他们聊了几句,华国锋让柳侠惠代问他父母好。华国锋还说起,拨乱反和平反冤假错案正是当前的一项艰巨的任务,他每天都为此忙到深夜才能休息。柳侠惠忍不住接过话题,向他推荐了外交部的黄副部长。
  他说老黄同志不但经验丰富,革命热情很高,而且立场坚定,在十月革命中他一直是站在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这一边的。当时华国锋没有说什么,没想到他真的对老黄委以重任,派老黄来调查处理楚春生的问题!
  这下好了,柳侠惠可以去找老黄,把楚春生写给江青的那封信拿来看看。老黄能够这么快地出来工作得力于他的推荐,相信老黄是不会拒绝他的要求的。柳侠惠的脑子里在思考着这一大堆事情,他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被王雪看在眼里,她以为事情已经黄了,她的心像是被一只手狠狠的揪了一下。
  “怎 …… 怎么啦,侠 …… 侠哥?这封信会有问题吗?”
  她的脸色发白,一把抓住了他的一条胳膊,抱住胸前急切地问道。柳侠惠有些哭笑不得。要不是他跟老黄有这么深厚的交情,这封信说不定真的会把他自己也给连带着坑了呢。他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可是她正紧紧地抓住不肯放手。他感受到了她生机勃勃的乳房,还有她砰砰砰的心跳。
  可能是因为绝望,王雪悲从中来,蹲下身子放声大哭起来。柳侠惠本想用力甩开王雪的手,可是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她,他又于心不忍。因为离得近,她的芊芊玉手不知怎么碰到了他的两腿间的敏感部位。他忽然浑身热血奔涌,鸡巴不可控制地硬了起来。此刻他既不能向她透露自己的打算,同时又害怕她因误会而绝望,一时间他也想不出该用什么话来安慰她。
  可是在王雪看来,柳侠惠代表着她的希望,她已经把他当成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了。他若是打退堂鼓,那她就真的是无路可走了。想到此,她心一横,扑通一声,跪倒在他面前,双手抱住了他的大腿。
  “侠哥啊,阿姨求求你,你救救我家老楚吧!无论你要什么想怎样,阿姨 …… 阿姨我都 …… 都能答应你!”
  她是过来人,知道自己是万里挑一的大美人儿。从小到大,无论是七八十岁的老头还是十几岁的少年,她还从来没有碰到过不喜欢盯着她看的。她觉得救丈夫也就是救她的一家,为此她豁出去了。她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来,摸向了这个年轻人的两腿之间那一团火热的东西。
  “真他妈的舒服啊!”
  柳侠惠不由得闭上眼睛,享受着来自这位美貌阿姨的芊芊玉手的抚摸,他心头忽然掠过一个邪恶的念头:“我要这个女人,就当她是楚春生给我的谢礼吧。我要她来伺候我,当我的性奴!” 他想起自己在红星五七干校排演样板戏《白毛女》时,有人给他起了个‘大恶霸’的外号。如今的他泰然自若地叉开腿站在这里,任由楚红梅的亲妈虔诚地抚摸他的鸡巴,他心里却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愧疚!
  “也许老子真的适合去当一个大恶霸吧?”
  想到此,他伸手把王雪从地上拉起来,一手抱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手掌贴着她光滑的肌肤,在她身上游走起来。王雪见彬彬有礼的侠哥忽然像是变了一个人,很是吃惊,她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柳侠惠索性双手抓住她的衣领用力往两旁一扯,她的扣子全都被扯开了,雪白的乳房裸露了出来。她的乳房比楚红梅的只大那么一点儿,但是很结实,形状也很好看,简直是人间极品啊。他低下头,用舌头在她的乳头上舔允起来。王雪没有去阻止他的动作。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嘴里也发出了一连串美妙的呻吟。
  柳侠惠一不做二不休,将她的裤带解开,浑身上下剥了个精光,然后将她抱起来放到了床上。王雪明白下面会发生什么,她满脸通红地仰面躺着,用两只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两条大腿羞人地张开着。柳侠惠爬到她身上,开始慢慢地亲吻她的嘴唇,脖子,乳沟,腋窝,最后停在了她的两腿之间。那里早已是淫水泛滥了。
  这时门被敲响了,传来了张若云的声音:“首长,首长!您肚子饿了吗?我给您把中饭端上来了。我可以进来吗?”
  柳侠惠停下了对王雪的身体的侵犯。他不是不想马上占有她,只是觉得现在这么干未免太匆忙了一点。他伸手把王雪拉了起来,帮她穿好衣服裤子,然后搂住她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王阿姨,你放心回去等消息吧。侠哥我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绝不会扔下你和楚红梅不管的!”
  他打开房门,没有理会站在门外的张若云,伸出胳膊搂住还在不停地喘息的王雪,抱着她下了楼,来到了这栋房子的外面。然后他挥手和她告别,等到她走得看不见了,他才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张若云已经将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了进来,摆放在桌子上,但是她没有离开,而是低下头站在一旁。刚才屋子里的动静她都听见了,她承认王雪确实长得漂亮,首长喜欢她是理所当然的。说实在的,身为女人的她也忍不住喜欢王雪,更别说男人了。但是她心里还是觉得有点儿酸酸的,她希望首长将来也有需要她的地方,那样她才能放心。
  柳侠惠看着张若云没有吱声。他对她今天的表现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她及时阻止了他的胡作非为,其实不是坏事。他虽然喜欢美貌的女人,但是并不想让自己成为她们眼里的乘人之危的好色鬼。“老子即便是当恶霸,也要当一个有原则讲信用,说到做到的恶霸。”
  过了一会儿,张若云抬起头来,红着脸问他道:“首长,您 …… 需要我帮忙弄一下吗?” 她的目光瞟向了柳侠惠的胯间,那里一直杵着一大团东西,还没有消退的迹象。柳侠惠用疑问的眼光看着她,似乎在问:“你知道怎么弄吗?” 见她咬着嘴唇点了点头,于是他也冲着她点了点头。
  张若云终于松了一口气:“首长他真的需要我!” 她走过去先把房门锁上,然后回来蹲在他跟前,伸手解开了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退下。然后她用手轻轻地握住他硬邦邦的滚烫的鸡巴,张开嘴将它含了进去。她万万没有料到,自己跟那个高干子弟谈恋爱时学到的那些性知识性技巧,今天竟然会派上大用场!
  一个星期后的晚上,柳侠惠来到了楚书记的家。听到敲门声后,王雪急匆匆地跑过来给他打开了家门。
  “侠哥,您来了。”
  她满面笑容地拉起他的手,把他让进了自己家里吃饭的那间屋子。饭桌上已经摆好了许多香喷喷的饭菜,旁边还有一个盘子里装着几个又大又红的苹果。
  昨天王雪去看望了老楚。他的精神比上次见他时好多了,因为他知道,自己的问题马上就要有结论了。中央工作组的负责人老黄找他谈话,说他的问题被定性为人民内部矛盾,还说中央有可能安排他去另一个省份任职。中央工作组的这个结论已经上报,只等华主席签字批准,他就可以回家了。
  楚春生从妻子口中得知,这一次是柳侠惠给他帮了大忙。他叮嘱妻子,一定要替他把柳侠惠同志请到家里来,好好地感谢一番。之所以这么着急,是因为妻子说,柳侠惠同志的休假即将结束,要赶回北京去了。
  今天柳侠惠是她唯一的客人。王雪一口一个侠哥叫得很甜,她殷勤地把他拉到餐桌前坐下。她今晚特地打扮了一番,嘴唇上破例涂上了鲜艳的口红。这个时代的商店里不像后世那样充斥着时尚暴露的衣着和化妆品,不过总有个别的聪明人能够因地制宜,在平凡中凸显出性感来。王雪特地花钱去烫了头发,在穿着上也花了不少的心思。她上身是平常的白衬衣,里面故意什么也没有穿。衬衣最上面两个纽扣似乎是忘了扣上,让雪白迷人的乳沟隐约可见。下半身是普通的深蓝色裙子,她自己动手将裙子裁短了三四寸,只能勉强盖住她的大腿,裙子里面穿的是一件几乎透明的丝织内裤。她走路时裙子会跟着飘动,泄露出少许裙下的美景。
  柳侠惠也是有备而来。他过去一个星期都没有跟女人亲近过,心里早已有了在王阿姨身上发泄一番的强烈欲望。吃饭时,王雪又是为他倒酒又是替他夹菜,他不由得喝多了一点。朦胧中,他们两人已经搂抱在一起,从一个杯子里喝酒,用一双筷子夹菜了。
  “侠哥,这是阿姨特意为你做的红烧狮子头,来,尝尝。”
  “好的,王阿姨。我倒要看看,是王阿姨做的狮子头好吃,还是王阿姨的奶头好吃。”
  王雪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用筷子夹了一个狮子头往他面前的碗里送去,却被他抓住了手,直接张嘴咬住了那个狮子头。他只吃下去一半,然后用嘴把另一半送到王雪的嘴边,她用嘴接住正要吃下去,却突然咯咯地笑个不停,那半个狮子头从她嘴里掉落出来,滚倒了地板上。原来侠哥把手伸到了她的衣服里面和裙子底下,开始玩弄她的奶子,揉捏她的屁股了。
  王雪本来是个很正经的女人,再怎么也不至于干出这么不顾廉耻的事情来,更何况柳侠惠是晚辈,和她的亲生女儿上过床。但是,她丈夫这次出事给她的震撼太大了,让她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安全感,从而导致性情大变。柳侠惠虽然比她小了二十来岁,长得也很一般,但是他身材健美,浑身充满了力量和自信,她几乎是一见到他就砰然心动。现在想后悔已经晚了。她娇喘不已,衣衫不整,脸上乳房上沾满了酱汁和他的口水,下身虽然还系着那条深蓝色的裙子,但是里面的丝织内裤早就被他撕破扒了下来,不知扔到哪里去了。
  她家的餐桌是长条形的,最多可以坐十个人,桌面上有一大半都是空的。柳侠惠把王阿姨抱起来放到餐桌上,让她张开大腿仰面躺着。他用嘴贴在她的肉穴上又吸又舔,王雪被刺激的大声叫唤起来。
  “侠哥,我的好侠哥!别 …… 别再舔了,阿姨受不了了,阿姨要被你折腾死了!”
  柳侠惠乐了。这个王阿姨,她竟然比她女儿楚红梅还要敏感。她的声音也很性感,他听了十分销魂。他三两下就把王雪和自己都脱得精光,然后爬上桌子,压在了她的身上。王雪突然从桌子上坐了起来,伸手握住他的肉棍,阻止了他的进入。
  “等等!侠哥,等一下 …… 抱阿姨去卧室吧,我的好侠哥。” 她边喘气边说道。
  他倒是无所谓,在哪里都一样。于是他将王阿姨贴胸脯抱着,走进了旁边的卧室。卧室里没有什么奢侈的家具,但是打扫得很干净,给人一种温馨舒适的感觉。他将手里的女人扔到床上,然后扑上去,扑哧一声,他的肉棒深深地插入了阿姨的骚屄里,然后耸动着屁股,一阵狂肏。
  “啊 …… 妈呀!侠哥 …… 你搞得阿姨好舒服 …… 啊 …… !”
  大约过了五分钟,‘咚’的一声响,卧室的门被人踹开了。王雪正撅着屁股被柳侠惠从后面猛插。听到响声她抬头一看,只见门口出现一个横眉怒目身穿军装的女人,她双手叉腰站在那里,胸部剧烈地起伏着。我的天哪,是她的继女楚青梅!
  楚青梅是丈夫的前妻生的,和她的关系一直都不太好。虽然平时她们之间并没有多少值得一提的争执,但是也缺少交流。王雪作为继母,对楚青梅和她哥哥在生活上都尽心尽力地照顾,可是他们俩就是不买账。丈夫出事后,她给楚青梅和她哥哥都打了电话。她哥哥在边防军当副营长,他请假赶回来,跟他爹见了一面就匆匆赶回部队去了。楚青梅因为基地的工作太忙,一直没有时间回来。没想到今天她回来了,正赶上自己的继母赤身裸体地趴在床上,像狗一样被一个比她小得多的男人大肏特肏!
  “青梅 …… 你 …… 我 …… 不是 …… ” 王雪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一句话来,羞耻,愧疚,还有极度的兴奋,将她折磨得快要晕过去了! 她想下床穿衣服,可是背后的侠哥用手揪住了她的头发,她怎么挣也挣不开。可恶的是,他还在不停地肏她,仿佛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屋子里除了他们俩人粗重的喘息声,就是‘呱唧呱唧’的声音,那是他的肉棍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的声音。
  “青梅,别傻站着了,过来!” 他对楚青梅招了一下手,彷佛她是他麾下的一个小兵。
  王雪大吃一惊:原来侠哥和青梅早就认识,他们 …… 等等,侠哥他 …… 他怎么敢用命令的口气跟青梅说话?要知道,楚青梅曾经是一个大名鼎鼎的造反派组织的头头,她在文革初期的武斗中还杀过人呢!
  “怎么啦?死丫头,敢不听爸爸的话啦?快过来,把衣服裤子都脱了!”
  王雪目瞪口呆。“侠哥他 …… 他管她叫死丫头 …… ” 更令她吃惊的是,楚青梅听了侠哥的喝骂,竟然乖乖地走上前来,一边走一边脱自己的衣服和裤子。等走到床前时,她上身只剩下了一件部队发的男式背心,下面则是一条球裤。因为长期和战士们一起在烈日下劳动,她整个人都被晒得黑不溜秋的。
  侠哥这时将自己湿淋淋的鸡巴从王雪的肉穴里拔出来,跳下床去用一只手抓住楚青梅的胳膊,另一只手将她的球裤用力往下一扯,让她的下身完全裸露出来。她的膝盖以上到腰间平时没有被太阳晒着,那一截的皮肤还是雪白粉嫩的,跟其他的部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只见侠哥扬起巴掌,‘啪’的一声重重地打在楚青梅的屁股上,立刻在那里留下了一个红红的掌印。他接着用力一推,楚青梅站立不稳,被推得向前一扑,跌倒在了继母赤裸湿滑的身体上。王雪挣扎着想下床去穿衣服,却听见侠哥吼道:“骚货,不要动!给我老老实实地躺下!”
  说罢他自己也跳上了床,调整了一下两个女人的身体,让她们脸对脸,胸对胸地抱在一起,然后他从楚青梅的后面压上去开始同时肏她们两人的骚屄。他的鸡巴轮流地插入她们的肉穴里再拔出来,不断地重复着。这一套动作其实很复杂,他因为用上了超能,却做得相当的轻松,而且又快又准,彷佛是经过了多年的练习似的。
  两个女人很快就达到了高潮,屋子里的呻吟声响成一片,床上淫水交流。歇了一会儿,他的鸡巴再一次硬了起来。他想来一点更为刺激的,就跟楚青梅玩起了69式。王雪在一旁看着,心里尴尬得要命。她悄悄地下了床,想偷偷溜走。还没到门边就被柳侠惠发现了,被他抓住扔回到床上,逼着她跟楚青梅玩69式。他休息过来后,又开始肏这一对母女的屁股 ……
  完事之后,柳侠惠仰面躺在床上,一手搂住一个光溜溜的女人,心里却还有那么一丝丝的不足:“可惜了,楚红梅那妮子不在。不然我三个骚屄一起肏,那该是多么的美妙啊!”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9/18 02:03:06

第105节:再访越南
  华主席抽空接见了休假完毕回到北京的柳侠惠。华主席拉着他的手在沙发上坐下,说道:“欢迎你回来,柳侠惠同志。中央工作组的黄组长在他的报告里提到,你在休假期间对他的工作给予了很大的支持,干得好哇!”
  老黄这个人果然很不错,尽一切可能在帮他。楚春生给江青写的那封信里虽然没有明显的向她效忠的语句,但是留着它终究是一个隐患。他问老黄还有谁亲眼见到过那封信,老黄说只有他自己和两个下层的工作人员。他还说,类似这样的信件从四人帮的成员那里搜出来了二百多封,大多数是写给江青的,即便有人全都看了也不太可能记得起来谁说了什么话。于是他当着老黄的面将那封信给烧了,整个过程中老黄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不但如此,老黄还在给上级的汇报中提到,柳侠惠同志向中央工作组提供了许多X省文革初期的详细资料,对他的工作很有帮助。当然,老黄这么做也不完全是为了柳侠惠,他应该也有自己的私心。他清楚柳侠惠跟最高层的关系,今天他帮了柳侠惠这么一个大忙,等于是给他自己的将来找到了一个强有力的后援。
  华主席接着说到了柳侠惠申请出国的事。“关于你的出国申请,我已经在政治局常委会上提出来了。部分同志对这件事不太理解,同时也担心你的人身安全。” 柳侠惠心想,他们最担心的,恐怕是我‘叛国投敌’吧。这件事他已经做好了两手准备,实在不行,那就只能自己采取行动了。当然,他是不会叛国投敌的。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不会被国家宣布为叛国投敌的人,虽然这么做对国家没有一丁点儿的好处。他相信,政治局的常委们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们应该会弄明白这其中的利害的。
  华主席安慰他道:“小柳同志,你不要灰心,我会在以后的会议上继续为你争取的。我相信,我们一定能拿出一个你能够接受的两全其美的方案来的。”
  顿了一会儿,他接着说道:“不过,现在有一项重要的外交任务需要你去完成。最近一段时间,我们和越南劳动党的同志们在很多问题上产生了严重的分歧,政治局的常委们一致认为,应该选派一位精明强干同时又有外交工作经验的同志去和他们当面沟通一番,大家一致认为你是执行这个任务的最佳人选。越南的同志们对你一直都非常尊重,我记得上一次阮氏萍外长来我国访问时,就提出了跟你见面的请求。当时我们国内的情况太复杂,四人帮还把持着很多权力部门,其中包括中央办公厅,以至于她的请求没有被批准。怎么样,柳侠惠同志?有没有信心完成这项任务?”
  对此柳侠惠只回答了一个字:“有!”
  “好。我将在下一次的中央常委会上提议,组成由你任团长的一个小型代表团去跟越南协商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如果解决不了问题,至少也要全面地了解他们的立场,同时也要阐明我方的立场。你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可以先做一些准备工作。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代表团下月中旬出发。”
  这个时候的越南还没有对柬埔寨出兵,但是柳侠惠心里有一种预感,后世历史上的中越两国之间的武装冲突有可能提前爆发。他认为那是一场非常愚蠢的战争,对双方都没有好处,对中国更是如此。在后世的历史上,1979年2月开始的‘对越自卫反击战’被一些人大肆吹捧,其实那场战争打得很糟糕,中国军人伤亡惨重,而越南的精锐部队都没有出动(大部分还在柬埔寨)。国外媒体在报道这场战争时,称它为‘20世纪最原始的战争’。好笑的是,中国自称要教训一下越南,可是刚取得了一点进展就匆忙地宣布胜利,然后匆忙地撤军。说白了,这无非是打肿了脸充胖子。
  傻子都知道,如果中国把这场战争继续下去,除了经济负担外,面对久经战火考验的越南军队,中国在军事上是很难取得决定性的胜利的,最多是一个两败俱伤的局面。如果越南真的被打痛了,苏联极有可能会在中国的北部边疆出兵干预,那样就更加得不偿失了。
  说实话,柳侠惠早就想去越南了一趟了。除了想要去纠正历史的走向,避免中越之间不必要的流血冲突外,他还非常渴望见到阮氏萍,他亲爱的萍姐。他路过香港时,曾经在电视节目上看到过阮氏萍挺着大肚子接见记者的镜头。他有理由怀疑萍姐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种,算起来那孩子应该快满一岁了吧?
  在回到北京饭店的路上,柳侠惠开始思考着需要做哪些准备工作。这个代表团估计最多不过四五个人,也就是说,除了他自己和翻译外,代表团可能只有四五名成员。他打定了主意,即使越南方面没有安排阮氏萍来跟他见面,他也要想办法去找她。阮氏萍是越南的高级领导人,从她那里他能够了解到越南方面的最为真实的情况。
  可是,他跟她的会面必须避开其他人,不然很多话都不能说,有些事情也不好办。可惜他不会说越语,有些事情必须由懂越语的人来帮他安排。他想起了前两次访问美国时的情形:因为他会说流利的英语,在每一次的谈判中得心应手,几乎没有遇到过任何困难。
  突然,他脑子里灵光一闪:我能不能在这一个月里学会越语呢?穿越以来,他凭借着超能无往而不利。超能除了赋予他无以伦比的速度外,他的视力也有了惊人的提高,能够观察到很多正常人无法想象的细节。另一个超能带来的,相对来说不太明显的好处是,他的脑子变得更好使了,记忆力也比穿越前强多了。他想:我的超能是不是还有潜力没有被发掘出来呢?或许,我可以在一个月之内就基本掌握越语。那样的话,我这次去越南就会如鱼得水,不需要依赖任何人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他马上给老黄打了一个电话,请他帮忙找一些学习越语的资料,越全面越好。最好有越语的录音和中越文的对照翻译,他能用来练习听力。他知道,想在一个月之内完全掌握好一门外语是不现实的。特别是日常会话的练习,那是需要一定的语言环境的,光靠超能恐怕不行。不过,只要能掌握尽可能多的越语词汇,再加上还过得去的听力,那就足够了。不论是哪一种语言,在很多场合一句话的确切意思是可以根据具体的使用环境而推测出来的。
  老黄第二天上午就将他需要的东西给他带来了,其中有越语词典,供外交部内部使用的初级,中级,直到高级的越语教材,介绍越南历史和文化的小册子(中越对照读本),十几份越语的报纸,还有十几盒越语磁带和一部手提式的录音机。磁带上录的是越南之声(越南劳动党的官方广播电台)的节目,录音机则是最新式的日本货,三洋牌的。说起三洋牌录音机,那可是眼下的抢手货,有钱也买不到。老黄的这一台还是他的一个老部下从日本给他带回来的呢。
  柳侠惠打开自己的行李箱,从里面取出来了八千元人民币递给老黄,算是给他的补偿。老黄没有跟他假客气,笑呵呵地把钱接了过来,说道:“侠哥,以后再有这样的好事记得告诉我啊。” 这时文革后的第一次工资改革还在酝酿之中,老黄的工资自1958年起就没有动过,每个月不到180元,这已经算是很高的了。这一次因为柳侠惠向华国锋推荐了他,他才被委以重任,很可能会官升一级。
  接下来的一个月,柳侠惠把除了吃饭睡觉外的所有时间都用在了学习越语上。他惊奇地发现,超能对学习越语果然有令人不可思议的作用。比如,他只用了一个星期就把那本越语词典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虽然不能一字不漏地背下来,但是能够记住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内容。关键是,如此高强度的学习并没有让他感到过分的疲劳,他只需正常地睡觉,第二天仍然可以保持充沛的精力。又过了两个星期,他学完了那些越语教材的全部内容,而且效果特别好。他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可以比较轻松地阅读那些越南报纸了。于是他把最后一个星期全都用在了听力训练上。
  几天后,柳侠惠奉命开始了第二次对越南民主共和国的访问。这一次的访问是不公开的,国内和越南的报纸都没有报道。中央决定,将他的这次访越列为最高机密,因此代表团只有两名成员,他和徐明。徐明就是他上次访越时上级派给他的联络员。徐明原本是河内市政府的普通职员,秘密地在为中国政府收集情报。最近一段时间越南的政府和军队里掀起了一股排华浪潮。他因为是华人而被解除了职务,他的上线也失踪了,他只好一个人回到了中国。
  柳侠惠跟徐明用越语交谈,让他吃惊不已。上一次见面是他还一句越语都不会说呢。他向柳侠惠抱怨,说自己整天无所事事,太难受了。于是柳侠惠向华主席提出,让徐明来做他访问越南的助手,华主席同意了。这一次柳侠惠对外的正式身份是中共中央主席和国务院总理华国锋的全权特使,徐明是他的助理兼翻译。
  他们从昆明乘坐火车抵达越南民主共和国的首都河内的。越南方面只派了一个姓文的普通官员来接待他们。上一次来访时,越南劳动党河内市的最高领导亲自到车站迎接中国代表团,还专门为他们开了一个有好几百人参加的欢迎大会。柳侠惠就是在那一次的欢迎会上第一次见到阮氏萍的。一想起端庄优雅,温柔性感的萍姐,他心里就激动起来。
  那个姓文的官员安排他们住进一个看起来类似于中国的外宾招待所的地方,然后就匆匆地离开了。临走前他说,明天早上会有专车来接他们去和越南劳动党中央委员会的一位负责同志见面。柳侠惠问他,那位负责同志叫什么名字?他支吾了半天也说不上来。柳侠惠本来就没有指望能从他这里打听出什么有用的情况来,值得高兴的是,姓文的官员说的越语他不用徐明翻译就能听懂大部分。看来他最近一个月来所下的功夫没有白费。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他们三人被专车接到越南劳动党中央委员会和中央政府的办公地点,见到了一位越南劳动党的副总书记。这位领导表面上看起来很客气,实际上只是在打官腔敷衍柳侠惠,并不愿意谈任何实质性的问题。他说越南劳动党和越南人民非常感激来自中国的一贯的支持和援助,他们将尽一切努力维持这种良好的体现了国际共产主义精神的合作关系。他还叫秘书拿来了厚厚的一摞越语资料,主要是越南劳动党的各项方针政策的说明和有关会议的决议等等,用以证明他们确实没有对过去所执行的路线和方针政策做出过重大的修正。
  柳侠惠不动声色地配合着他,不时通过徐明提出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副总书记也有自己的翻译,这种交谈内容不多,但是很耗时间。谈话持续了两个多钟头。
  谈话结束时,副总书记亲切地拉着柳侠惠与他合影留念。他对柳侠惠说道:“总书记黎笋同志很重视你的来访。只是这一段时间他的工作非常繁忙,恐怕抽不出时间来见你。我提议你们可以在这里多住几天,看看这里的风景和名胜古迹,等等。我方会安排专人陪同的。”
  这样也好,柳侠惠早就打算好了,不管越方如何安排,他都要悄悄地去见阮氏萍。他向副总书记表示了谢意,然后就告辞和徐明一起回到了住处。
  “徐明,你知道阮氏萍的住址吗?”
  “首长,我不知道。自从上次跟首长分别后我就没有再见到过她。不过,我可以去找在河内的熟人和朋友们打听一下。”
  这一次访越徐明是用的化名,越南方面并不知道他其实是越南人。柳侠惠突然想起来,他还没有问过徐明的个人情况。他记得上一次分别时,徐明正在追求阮氏萍身边的一个年轻漂亮的女战士,不知他们后来怎么样了?
  “徐明,那个漂亮姑娘姑娘去哪儿了?我说的是阮氏萍身边的那个,你不是很喜欢她吗?她答应嫁给你了吗?”
  “没有,她 …… 她在解放西贡的战斗中牺牲了。”
  徐明神色暗淡地答道。柳侠惠安慰了他几句,接着他们又说起了越南国内的政治形势。徐明在越南人民军中当过兵,打过仗。后来他在河内市政府工作,对政府高层的情况并不是太了解。经过自己的观察和分析从同事们那里听来的消息,他得出结论:越南劳动党的中央如今被亲苏的派别把持了。他们不信任那些跟中国关系密切的人,正在将他们从各个重要的部门中清除出去。
  阮氏萍现在的正式职务是越南民主共和国的副总理兼外交部长,可是她的很多部下和故旧还是喜欢按过去的习惯称呼她为阮委员。徐明告诉他,有传言说阮委员因为不同意总书记黎笋的某些极端的做法,在中央委员会里受到了孤立。黎笋那一派不但拒绝给她授军衔,还几次试图撤销她的军职,只是因为军队中一名资深元老的反对才没有得逞。
  “你说什么?阮 …… 阮委员她 …… 她在军队里还有职务?” 柳侠惠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儿不够用了。在后世的历史上,阮氏萍是杰出的外交人才,但是她从来就没有指挥过军队。听徐明的意思,如今的她不但指挥过军队,而且在军中的地位还不低呢。
  “柳首长你不知道吗?阮委员她是中央军委的八个常务委员之一。她不但善于组织在敌占区的和平抗议和罢工示威等等公开的活动,还秘密地策划和指挥过多次武装暴动,是著名的围攻西贡的战役的领导人之一。西贡解放时,她已经我们在越南南方的武装力量中的第二号人物了。如果授衔的话,她至少要被授以中将,甚至有可能是上将。”
  “我的天哪!” 柳侠惠彻底地无语了。看来,穿越后的阮氏萍跟原来大不一样了,她的很多事迹自己竟然一无所知。她不只是一个端庄优雅,身具传统美德,受到绝大多数越南人民尊敬和爱戴的外交家,她很可能还是一个有魄力有野心的政治家和军事家。他不禁回忆起了上一次访越时,在得知阮氏萍被俘后,几千名全副武装的游击队员在一个山谷中举行誓师大会,决心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也要将她从敌人手里抢回来的震撼场面。
  这次来之前,他对自己怎么才能影响历史的进程从而避免中越之间的那场无谓的战争有过一些初步的考虑和计划。现在看来,他必须修改自己的计划,把阮氏萍放到中心人物的位置上来,而不仅仅是依靠她来获取自己所需要的情报。他现在开始担心阮氏萍的安全了。越南劳动党从一开始就深深地打上了中国和苏联这两位老大哥的烙印,但是在后世,他们的党内斗争远没有两位老大哥搞的那么残酷,那么血腥。不过在穿越后,各种因素都可能发生了较大的改变,谁也不敢保正越南劳动党的内部斗争还会继续以相对平和的方式进行。说不定哪一天他们也会发动一场苏式的血腥肃反和或者中式的文化大革命。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9/18 02:12:01

第106节:不一样的阮氏萍
  徐明很快就打听出来了阮氏萍的住址,柳侠惠当天晚上就去见他心爱的萍姐了。他是一个人去的,没有带上徐明。他不是不信任徐明,而是要让他留下来应付可能的突发事件。比如,华国锋有可能会通过住越南的大使馆联系他,给他送来最新的指示。
  阮氏萍的住处在河内市的远郊,是一个老式的院子。这里曾经是南越政府的一名高官的老家。通往这个院子的小路上没有路灯,走到跟前才能看见一栋陈旧的青砖房屋。房屋被竹子和柴草扎起来的大约两米高的篱笆围着,入口处有两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在站岗。
  因为无法事先通知阮氏萍,像他这样的不速之客是不可能大摇大摆地走进去的。于是他转到院子的侧后方,呼的一声,直接越过篱笆跳了进去。因为落地很轻,他没有惊动前门的岗哨。
  他走到正门跟前,伸手推开了门。屋子里有两个士兵,他们正坐着闲聊,两杆步枪靠墙放着。一见到柳侠惠这个陌生人,他们马上跳起身来,伸手抓起枪来指向了他,屋里响起了拉枪栓的声音。其中一人大声喝道: “你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
  这时前面放哨的那两个人也听到了动静,其中一个留下继续警械,另一个端起冲锋枪冲进屋子里,瞄准了柳侠惠的后背。
  柳侠惠平静地解释道:自己是阮委员的老朋友,是特地来看望她的。他们显然不相信他说的话,眼睛充满敌意地看着他,还拿着上了刺刀的枪在他眼前晃动着。身后的那个哨兵更是把冲锋枪的枪口戳到了他的脊背上。
  这三个人一看就是没啥权力的普通士兵,柳侠惠不想跟他们浪费时间。只见他身形一晃,劈里啪啦一阵响声过后,三个士兵都躺在了地上,他们的枪全都到了柳侠惠的手里。他用那支冲锋枪指着他们说道:
  “快去向阮委员通报,就说柳侠惠来了,有要事见她。”
  说罢他把三支枪都卸掉子弹,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表示自己没有伤害他们的打算。那三个士兵从地上爬了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不知所措。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个班长模样的人从桌子上拿起自己的枪出门通报去了,另外两人也取回了自己的枪,却不敢再用枪指着柳侠惠了。
  不一会儿,那个班长回来了,带来了四个全副武装的女兵。领头的那个女兵二十来岁,她长得很端正,身材魁梧,身高足有一米七以上,只是皮肤比较黑。她挥了挥手,让屋里的三个男兵都退出去了,然后对柳侠惠说道:“柳同志,我叫黎秋芹,负责阮委员的安全。按照规定,我们必须对你搜身。”
  她脸上的表情严肃,没有商量的余地。另外三个女兵虽然没有用枪指着柳侠惠,但是她们全神贯注时刻保持着警惕,随时都能发起对他的攻击。柳侠惠将双手举过头顶,示意她们过来搜。那三个女兵一动不动,眼睛紧盯着他。黎秋芹一个人走过来,蹲下身子从下面开始搜他。她搜得很仔细,每个有可能藏武器的地方都用手摸到了。搜到他两腿间时,她用手握住了他卵蛋,停顿了一下来。柳侠惠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好在她只是轻轻地捏了一下,并没有用太大的力。
  搜完身后,黎秋芹领着柳侠惠来到了阮氏萍的住处兼办公室。这里的面积比其他的房间大很多,屋子里的布置很简朴,有一张宽大的竹床,上面铺着凉席,放置着枕头和一床薄薄的印有蓝色格子的被子。旁边是一个旧(布)沙发,还有好几个书架和一个铁制的文件柜。阮氏萍坐在一张桌子后面,手里正拿着一份文件在灯下看。她旁边有一位女助手,长得很漂亮,有点儿像徐明那个牺牲了的女朋友。阮氏萍这一次没有穿军装,也没有穿传统的越南旗袍,而是穿了一身灰色的西服,里面是白衬衫,下身则是深蓝色的短裙。不得不说,她的这一身打扮和她高贵典雅的气质很相配。
  柳侠惠进屋后,阮氏萍站起身来,露出了裙子下面洁白健康的小腿。她的眼睛看向了她的助手和黎秋芹。她们马上会意,低下头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萍姐!” “小侠!” 他们几乎是同时开口,下一秒他们就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了。
  拥抱过后,阮氏萍拉着他的手,他们肩并肩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互相离得很近。他们简单地说了说上次分别后各自的情况,阮氏萍特别提到她上次访问中国时,曾经向当时的代总理华国锋同志提出要与柳侠惠同志单独见面,但是没有得到批准。她听说了中国最近发生的十月革命,不过并不是太清楚这场革命到底有什么意义。还有,中国为什么要打倒毛主席的夫人江青?她对这个也不理解。柳侠惠向她做了耐心的解释,不过看样子她一下子是不太可能完全弄明白的。
  “小侠,你怎么突然一下子就学会说越南话了呢?”
  柳侠惠似乎对自己的越语很有信心,发音不能说很标准但是很流畅,阮氏萍开始时没有注意到他说的是越语。他盯着她的眼睛,厚着脸皮答道:“那还不是因为我想萍姐想得厉害,上次回国后我每天都花很多的时间学习越语,就盼着跟美丽的萍姐再见的那一天,好给你一个惊喜。”
  阮氏萍的脸红了:“小侠,别胡说。”
  柳侠惠一把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脯上,说道:“萍姐,我对你可是真心的,不信你摸摸我的心跳。” 说罢他就贴近她要亲她的嘴。她挣了两下挣不脱,只好让他亲了。
  接着阮氏萍向他提出了一个比较尖锐的问题:“为什么现在的中国领导人要与美国缓和关系呢?难道我们这么多年抗击美帝国主义侵略的战争都白打了?”
  这个柳侠惠还真不知该怎么用越语回答她。他想了一会儿,用中文回答道:“我们革命的最终目的是要让人民过上幸福的生活,对吧?如果一直把战争进行下去,那会让我们越来越远离这个最终的目的的。”
  阮氏萍低头想了一下,微微点了一下头。她和她的同志们跟法国殖民者和美国帝国主义打了将近三十年的仗,战争刚开始时她还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花季少女呢。越南在与美帝的战争中死了至少一百万人,受伤的更是不计其数,她对美帝在军事上的强大有着切身的体会。
  柳侠惠接着说,缓和是当今世界上的大趋势。过去二十多年世界上两大阵营的对抗,给各国人民带来了许多灾难,即便是苏联也认识到应该与以美国为首的西方阵营缓和关系。缓和其实就是苏美两国之间最先搞起来的。为了说服阮氏萍,他还巧妙地插入了一些太祖和胡志明主席说过的一些话。胡志明在1969年就去世了,他是越南劳动党的创始人之一,被尊为越南的国父。他生前对太祖非常崇拜。
  阮氏萍听后,陷入了沉思。她去过很多西方国家,对他们的发达程度非常了解。同时她也深知战争的残酷,一年前西贡解放时发生的那些悲惨万分的事件她至今记忆犹新。当时很多普通老百姓因为害怕越共的报复,扶老携幼拼命地往外逃,至少有十万人葬身在茫茫的大海里,仅仅是香港一地就先后收容了三十万无家可归的越南难民。她作为新政府的外交部长,每天只要一露面,就会被一大群外国记者追踪,包围,质问。那一段日子现在想起来真是不堪回首。
  “好吧,小侠,我承认你说的有一些道理。”
  柳侠惠趁机把她搂进怀里,开始亲吻她的脸和脖子,同时一只手也从她的领口伸进去,温柔地抚摸她的乳房。阮氏萍好像完全放开了,开始热烈地响应着他的亲吻和爱抚。这时柳侠惠已经把她的西装和里面的衬衣的扣子都解开了,让她又圆又大的乳房裸露了出来。
  他一只手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把头贴在她的胸脯里,用舌头卖力地舔允着她的乳头和乳沟,同时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裙子底下,隔着她的内裤抚摸揉捏她丰满的大腿和屁股。阮氏萍闭上双眼享受着他的爱抚,她的脸色越来越红,嘴里发出了令人销魂的呻吟声。
  “萍姐 …… 我亲爱的萍姐 …… 我想问你一件事 ……. ”
  “什么事?”
  “我们的孩子 …… 是男是女?”他问这话时已将她那条白色的几乎透明的内裤脱了下来,扔到了地上。
  “啊?你 …… 你已经知道了…… 啊!” 她话被打断了。柳侠惠的下身猛地往上一顶,将早已硬起来了的鸡巴捅进了她的蝴蝶屄里,然后开始有节奏地抽插起来。
  她一边急促地喘息着一边把孩子的情况告诉了他:她生的是一个女孩,取名叫丁秀梅(Dinh Tu Mai),再过半个月就满一岁了。但是孩子不在她身边,而是在她丈夫的家乡,由她公公婆婆照看。她丈夫名叫丁康,是越南人民军中的一位上校。她抱歉地对他说,她暂时还不能让他去见女儿。
  柳侠惠这还是第一次听说阮氏萍的丈夫的姓名。越南人姓阮的最多,占了总人口的30% 以上,姓丁的就少多了,只占1%,排在第15位。他觉得阮氏萍这么优秀的女人恐怕不会嫁给一个平庸的男人,她的丈夫应该是一个低调实干的人。来越南的前一天他去外交部翻阅了所有越南领导人的资料,那些资料中没有一处提到过她的丈夫。
  阮氏萍很快就达到了高潮。阮氏萍的漂亮女助手和黎秋芹推开门,抬进来一桶热水给他们洗澡。柳侠惠帮阮氏萍擦洗了身子,自己也洗了洗。然后扶她躺倒在竹床上,自己坐在她身边。
  “你丈夫丁康同志,他现在在哪儿?他知道我们之间的事吗?” 他问话时一只手在玩弄她的奶子。
  “嗯 …… 他 …… 他在军队里任职,他们的驻地离这里二十多里。我没有跟他提到过我们之间的事情。他很爱我们的女儿,把她看得比自己性命还重要。小侠,你 …… 最好不要去见他,更不要提起女儿的事,否则他有可能会跟你拼命的!”
  “好的,萍姐。我听你的。”
  柳侠惠心里有些郁闷。阮氏萍说丁康很爱‘我们的女儿’,他不知道这个‘我们’指的是她和丁康,还是她和自己?不过现在不是深究这个的时候,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必须解决呢。
  他和阮氏萍密谈了差不多两个钟头。开始时是互诉分别后的思念之情,说到激动之处,他们再一次解开衣服裤子,互相搂抱在一起亲吻爱抚对方的身体。叙罢私情,柳侠惠抓紧时间说公事。他告诉了她自己的使命,还把自己对于中国越南和柬埔寨之间的关系的一些想法都告诉了阮氏萍。
  他意识到,自己原来可能把问题看得太简单了。要实现他的那些计划,首先必须得到阮氏萍的全力支持,只有依靠她的影响才有成功的可能。阮氏萍看起来很冷静。她没有对他的那些想法表示赞同,但是也没有反对。他心里越来越没底了,他要单刀直入,先说服阮氏萍,至少要弄清楚她心里的真实想法。他的优势是知道后世的历史走向,尤其是越南侵占柬埔寨的战略部署和兵力的多寡。他决定先诈她一诈。
  “萍姐,越南人民军是不是已经做好了武力占领柬埔寨的准备?请实话告诉我。”
  “没有的事,谁告诉你的?”
  阮氏萍失口否认,但是柳侠惠从她的声音里觉察到了一丝慌乱。如果越南真的马上就要对柬埔寨动手,那就不好办了。他可以肯定的是,中国的领导人们对此还一无所知。一旦柬越双方交火,中越两国之间的冲突必然加剧,那时再想改变历史的进程就难上加难了。柳侠惠决定继续‘诈’她,看她到底知道多少。
  “萍姐,中国有句老话你应该很熟悉,那就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们有自己的消息渠道,这一点你不用怀疑。我不但知道你们已经准备大举入侵柬埔寨,还知道越南在柬埔寨政权内部的内应是谁!”
  阮氏萍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她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她的表情已经告诉他:他说对了,越南在红色高棉的军队里确实有内应,而且他们马上就要对柬埔寨动手了。柳侠惠决定趁热打铁,不能让她有太多的时间思考。
  “萍姐,你不会没有听说韩桑林和洪森这两个名字吧?”
  “啊?你 …… 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 ”
  后面那声‘啊’是因为他的手指又一次插进了她的肉穴里。
  韩桑林和洪森都是红色高棉军队里的官员,韩桑林先后担任过师长和省委书记,洪森是团长。在后世的历史上他们都投奔了越南,成了越南占领柬埔寨后扶持的‘柬埔寨人民共和国’的首脑。柳侠惠并不能肯定他们在越南发起进攻之前就投奔了越南人,他只是想赌一把。从阮氏萍的反应看,他赌对了。他扶她坐起来,自己站在她面前,伸手掏出鸡巴来给她含住,屁股前后耸动起来。
  阮氏萍还没有从极度的惊讶中回过神来。韩桑林和洪森准备投诚的事她是今天才在劳动党中央军委的秘密会议上得知的。据一个负责柬埔寨方面的情报的人说,他们两人是昨天晚上才答应与越南合作的。柳侠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机密的事情?难道他是神人,会掐算不成?他既然知道了,那中国领导人肯定也知道。中国和柬埔寨虽然没有接壤,但是他们肯定有办法通知红色高棉的。在这种局面下,越南人民军接下来的动作就不是奇袭,而是强攻了。她的额头上冒出了汗水,因为就在两个钟头之前,她还在与军委的最高负责人碰头,逐步敲定奇袭红色高棉的作战计划。
  越南老挝和柬埔寨三国的执政党都是从早期的印度支那共产党里分离出来的。虽然分开了,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都很密切,越南劳动党理所当然地扮演着老大哥的角色。红色高棉在柬埔寨取得政权后,改国名为民主柬埔寨,实际领导人为波尔布特。这家伙是斯大林和太祖的信徒,在柬埔寨国内推行了一系列比中国文革中的极左派还要变态的政策,目的是要在柬埔寨消灭城市,消灭整个资产阶级。在后世的历史上他确实做到了这一点,代价是造成了至少一百五十万柬埔寨人的非正常死亡,占全国人口的百分之二十。
  红色高棉在中苏争端中支持中国,而越南在美军撤走后完全倒向了苏联。最近柬埔寨和越南之间的关系逐渐恶化,边境冲突越来越频繁。越南早就有一统印度支那的野心,于是决定武力进攻民主柬埔寨。越南在历史上曾经是中国的藩属国,但是他们对这个北方的强邻并不服气,多次发起过针对中国的斗争。阮氏萍作为越南人,她内心深处对越南的扩张也是赞同的。只是现在计划败露,她不得不开始认真地考虑柳侠惠提出的解决方法了。
  柳侠惠的方案是,通过各方协商在柬埔寨成立以努克亲王为首的政权。这个政权将由三方面的人组成:以努克亲王为代表的柬埔寨王室,以韩桑林为代表的亲越南势力,当然还有目前实力最强的红色高棉。他觉得这是对中越柬三方都有利的方案,而在后世的历史上,柬埔寨最终的结局也和这个方案差不多,越南最终不得不在联合国的干预下从柬埔寨撤出了所有军队。区别是柳侠惠的方案避免了越南对柬埔寨的大举入侵和中越之间的战争,减少了十多年的流血冲突。
  当然,柳侠惠的方案在旁人看来简直就是异想天开。越南高层首先就不可能答应,波尔布特也不会答应。中国方面倒是可能会同意这个方案。这是因为中国虽然不希望柬埔寨被越南侵占,但是由于中国和柬埔寨并不接壤,很难直接支援红色高棉,只能通过泰柬边境向红色高棉运送武器和物资。另外中国本身深受文革之害,中共高层对波尔布特在柬埔寨搞的那一套是不赞同的,只是波尔布特这个人太疯狂了,他们也没有办法约束这个昔日的信徒和小弟。
  柳侠惠向阮氏萍解释了自己的方案,他并没有回避这个方案将会碰到的困难。阮氏萍再一次被他的才华和胆识惊呆了。她参与过多次艰巨复杂的外交谈判,不得不承认,柳侠惠的这个方案虽然很难实现,但是它确实照顾到了各方的利益,比起发动一场战争来好处是很明显的。和美国打了这么多年后,越南的人口大幅减少,男女比例严重失调,这个国家需要长时期的休生养息。美国与中国正在改善关系,而与越南则是‘世仇’,美国在这场冲突中很可能会支持柬埔寨。阮氏萍无法想象,如果战争再一次爆发同时又引来了外部势力的介入,她的国家是否能够支撑下去。
  忽然,阮氏萍想到了一个问题。她吐出了嘴里的鸡巴,咳嗽了两声,问他道:“即便我们越南能同意你的方案,可是现在柬埔寨掌权的是红色高棉,他们能同意吗?波尔布特能同意吗?”
  柳侠惠觉得她问到了点子上。波尔布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独裁者,他是绝不会同意柳侠惠提出的方案的。这是一个非常怪异的人,他既独裁同时又反对个人崇拜,行事非常低调,以至于很多柬埔寨人都不知道他是谁。要不是他犯下的那些灭绝人性的罪行,他也不至于在后世成了一个遗臭万年的人物。如今他下令杀的人虽然也不少,但是还没有达到他在后世杀的人的总数的十分之一。对于这样的人,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趁早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柳侠惠看着阮氏萍眼睛认真地答道:“你说得对,有波尔布特在我的方案是不会成功的。我可以向你保证:我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波尔布特这个名字很快就会被人遗忘!”
  阮氏萍和柳侠惠的想法虽然不完全一致,但是他们心里的担忧和压力却是一样的。也许是为了赶走那些悲观的想法,他们不约而同地脱光了衣服扑进对方的怀里,开始了新一轮的恩爱缠绵。
  “萍,我爱你。要是没有战争,我每年都要来越南找你,肏你的骚屄,好不好?” 他两手托住她雪白的屁股,一边快速挺动着下身,一边说道。这些话他是用中文说的,因为他还不会用越语说脏话。
  “侠,我也爱你。我的骚屄是你的。要是没有战争,我每年都会等着你来,给你肏!” 阮氏萍也用中文答道。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9/18 02:14:47

第107节:涛涛红河水
  从阮氏萍那里出来后,柳侠惠没有直接回住处,而是去了中国住河内的大使馆。大使馆早就接到了国务院的指示,让他们全力配合柳侠惠同志的工作。在那里他给华主席发了一份很长的加密电报,详细地解说了越南即将武力侵占柬埔寨的情报和他设想的和平解决方案。当然,他说那只是自己不成熟的想法,需要得到国务院的指示和授权。如果国务院认为他的方案可行的话,他将会竭尽全力与越南方面沟通,争取得到预期的结果。
  发完电报后,他让使馆的同志给他找一间屋子休息。过去一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他实在是太累了。他几乎是刚躺下就睡着了。可是睡了不到两个小时,他就被叫醒了,是大使同志亲自来叫醒他的。大使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递给他一封刚刚收到的电报就离开了。电报装在一个标识着‘绝密’的信封里。他拆开一看,是华主席给他发来的。
  华主席在电报中说:政治局常委们刚刚开了一个电话会,提出了两个问题。第一,他是如何得到越南要入侵柬埔寨的情报的。第二,他有什么把握促使越南方面接受他的解决方案。希望柳侠惠同志能够解释一下。
  柳侠惠想了一会儿,给华主席回了电,内容大致是:越南侵略柬埔寨的情报是他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发现了越南军队的异常调动,然后潜入他们的总参谋部拿到了越军侵柬的部分作战计划。这个情报得到了越南方面的阮氏萍同志的证实。他说,阮氏萍同志是一位伟大的爱国者,同时也是中国人民的朋友。她反对越南单方面倒向苏联,支持中越友好,认为对柬埔寨开战不利于越南的国际形象,也不符合越南人民的根本利益。她已经表示愿意为和平解决中越柬之间的冲突而努力。
  柳侠惠这么说是有底气的。阮氏萍已决定和他站在一起,她把越军侵柬作战计划的一份草稿交给了他。他的和平方案需要由阮氏萍出面向越南劳动党的高层提出来,如果这一方案获得成功,那阮氏萍在越南的影响和地位将会得到极大的提升,在不久的将来她甚至有可能问鼎权力的顶峰,成为越南实际上的最高领导人。所以说,此时的阮氏萍已经和他被绑在同一辆战车上了。  发完回电后,他不敢再回去睡觉,而是坐在电报室的椅子上闭目养神,等待华主席的回复。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华国锋果然回电了,他代表中央政治局说了以下三点: 1. 柳侠惠同志的工作出色,特予以嘉奖。 2. 批准柳侠惠同志提出的解决中越柬之间的问题的和平方案,授权他代表中国与越南和柬埔寨的同志们进行谈判。 3. 禁止柳侠惠同志亲自参与收集情报的冒险行动。
  柳侠惠马上给华主席回了一个‘收到指示,坚决完成任务’的电报,然后他才放心地睡了一大觉。等到他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大使同志请他吃了晚饭,然后他才一个人回到了住处。
  他注意到自己住处的附近忽然多了不少身穿深蓝色衣服的年轻人。徐明告诉他,这些人中午时分就来了,看着装他们应该是河内市公安局的便衣警察。正说着,窗外响起了汽车的声音。他们走到窗户跟前往外看,发现来了三辆满载士兵的卡车。卡车停下后,士兵们纷纷跳下来,包围了这栋房子。那些便衣警察却乘坐卡车离开了。
  徐明对柳侠惠说,他可以下去打听一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过了十来分钟,徐明回来了,他说那些士兵是负责保卫河内市的越南人民军第188步兵师的。他们声称这栋楼房里发现有美国间谍活动,上级命令他们包围这栋楼房,对所有出入人员进行严格的搜查和盘问。但是他们好像暂时不打算进入这栋楼房进行搜查。领兵的那位军官告诉这栋楼的管理人员,说等一会儿就会有后勤车给住在这栋楼里的人运来粮食,蔬菜,水果和其他生活必需品。
  柳侠惠心里明白,这些军人是冲着他来的。他们不敢公然把他抓走,因为他是中国领导人华国锋的全权特使,于是就搞了这么一出搜查美国间谍的行动,目的是限制他的行动自由。或许他们正在等候来自上层的命令,如果越南执意要入侵柬埔寨,那么他极有可能被宣布为不受欢迎的人,然后驱逐出境。
  按照他和阮氏萍的约定,她今天上午就已经把他的和平方案正式提交给劳动党中央的最高领导层,他们现在恐怕还在激烈地辩论这些件事。可能他刚从中国大使馆出来就被警察盯住了,等他回到这里后,那些士兵们才匆匆赶过来封锁了这栋房子。他们以为这么做就可以切断他和外界包括中国住河内大使馆的联系。
  他一点儿也不担心自身的安全,但是他不能不为阮氏萍的安全考虑。如果阮氏萍不能说服劳动党的最高领导层接受他的和平方案,那么她很有可能被她的政敌们打成反革命分子,然后清除出党。因为她在国际上和越南人民当中享有极高的声望,这件事应该还不至于威胁到她的性命。
  如果真的发生了最坏的情况,导致阮氏萍被关起来(长期地)失去了自由,那他只能不顾一切地想办法去营救她。他可以把她送到中国去避难。记得在后世的历史上,越南政府中的高级领导人黄文欢就在途经巴基斯坦时逃叛到中国,在那里度过了自己的余生。不过,到中国去就相当于她永远地退出政治舞台了,这肯定不是她愿意接受的生活。
  柳侠惠想,凭着他的实力和关系,只要阮氏萍自己愿意,他完全可以将她护送到美国或者某个中立国去,让她著书立说,并继续在有关东南亚的国际事务上发声,同时过上优裕舒适的生活。她为了越南的民族解放事业奋斗了大半生,能得到一个安逸舒适的晚年也是不错的。
  等到天黑了下来时,柳侠惠有些坐不住了。他觉得还是应该去阮氏萍那里探探究竟,不然他这一晚就别想睡好觉了。外面的那些士兵他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和徐明交待了几句后,他凭着自己的超能从窗户跳了出去,神不知鬼不觉地越过了封锁线,往阮氏萍的住处飞奔而去。
  他跟昨天一样,他避开前面的岗哨,从篱笆墙外跳进了院子。进去以后,他没有去敲门,而是绕着房屋找到了一个有微弱灯光的窗户。这间屋子不大,窗户没有从里面锁住。他轻轻地推开它,从外面爬了进去。
  穿过这间屋子,他来到了走廊上。这里亮着灯,他很快就找到了阮氏萍的卧室,它的门是半开着的。这时他听见有人说话,好像有人正往这个方向走过来。于是他躲进了阮氏萍的卧室,藏在一个位于墙角的屏风后面。
  过了一会儿,门被人推开了,呼啦啦地一下子进来了七个人。他从屏风的缝隙处往外看,发现进来的有五个男人两个女人。那两个女的是被人拽着胳膊拖进来的,个子比较高的女人是上次见过的阮氏萍的贴身警卫黎秋芹,另一个就是那个漂亮的女助手。
  那五个男的身穿警察制服。领头的男警官进屋后,对两个女人问了一通话。他说话的速度太快,柳侠惠只能听懂个大概:他在向她们索要阮氏萍的文件柜的钥匙。那个女助手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但是拒绝回答他的话。
  男警官据此推断:钥匙八成就藏在她身上。他把手一挥,让他的手下去搜她的身。他们几个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比一般的越南男人要强壮一些,那个女助手很快就被他们按倒在地上,发出了尖叫声。
  这时黎秋芹大吼一声,冲上去一拳将那个男警官打倒在地上。其他人见了,只好放开那个女助手,一齐来对付黎秋芹。黎秋芹一看就是练过武的,她的拳脚都很有力,一时间打得那几个男的近不了身。无奈那个女助手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她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不敢动,也不敢跑。
  柳侠惠躲在屏风后面很是犹豫:自己要不要出手呢?这几个警察似乎是来寻找某些对阮氏萍不利的证据的。他不了解情况,如果冒然出手,会不会反倒害了阮氏萍呢?
  这时屋里的打斗已经分出了胜负。黎秋芹到底还是打不过这几个男人,她被绊倒在地上,他们中的两个人冲上去对她一阵猛踢。她的半边脸肿了起来,鼻孔和嘴角里都流出了血。那个男警官的脸上也多了一道长长的血印,显然是刚才被她抓破的。
  她对他们大声道:“你们河内市公安局只能管治安,要抓间谍还轮不到你们。你们没有权力来阮委员家里搜查!”
  男警官不理会她,径直走过去在那个女助手身上到处乱摸,女助手被吓得直接晕了过去。他搜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有搜出来,于是他不再理会女助手,转身向黎秋芹走来。黎秋芹拼命地反抗,可是她被两个男的一左一右抓住胳膊动弹不得,只能用脚踢,却被男警官和另一名手下抱住了她的两条腿。她张嘴要咬他们,无奈剩下的那个警察从后面揪住了她的头发使劲儿往后一拉,她面朝下被他们几个人摁到在地上。
  男警官对她吼道:“你给我老实一点!我们已经知道你是柬埔寨人,在红色高棉的军队里干过。要不是阮氏萍护着你,我们早就把你给抓起来了!”
  柳侠惠听了大吃一惊,原来这个黎秋芹还不简单哪。阮氏萍为什么会让她当自己的贴身警卫呢?这时黎秋芹不知是不是被这个男警官说中了要害,她停下来不再挣扎了。他们将她的身体反过来,紧紧地按倒在地上,四肢摊开成大字形。男警官在她浑身上下仔细搜了十来分钟,终于从她的内裤里面搜出来了一把钥匙,他不禁得意地大笑起来。
  黎秋芹的脸涨得通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拿着那把钥匙去开阮氏萍床边那个装文件的大铁柜。这把钥匙原来是由那个漂亮女助手保管的,黎秋芹在这些人闯进来后趁他们不注意将钥匙从她那里要过来藏到了自己身上,没想到还是被他们搜去了。
  文件柜离柳侠惠藏身那个的屏风不到两尺,他觉得自己肯定是藏不住了,不出手也不行了。男警官走过来拿着钥匙正要往锁孔里插,柳侠惠弯腰拾起地上的一个小木头板凳,啪的一声砸在他的头上,将他砸晕过去。紧接着他从屏风后面冲出来,对着其他那几个警察如法炮制,顷刻间将他们全都砸晕过去了。
  黎秋芹瞪大眼睛盯着他看,直到他从地上捡起文件柜的钥匙塞进她手中,她才回过神来。她心里在想:“难道柳同志就是那个只身一人把阮委员从敌人的水牢里救出来的武功盖世的大侠客?”此时她眼里的惊讶已经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崇拜。
  柳侠惠摆了摆手,用手指着地上躺着的五个人,示意他们应该抓紧时间处理这几个警察。黎秋芹点了点头,她让那个刚刚醒过来的女助手去找来绳子,她和柳侠惠一起将这几个人都绑了起来,头上蒙了黑布,嘴也用布堵上了,然后再把他们搬到了另一间屋子里。做完这些,黎秋芹和女助手才跟柳侠惠说起今天发生的这许多事情。
  原来今天早上黎秋芹跟着阮氏萍去见劳动党总书记黎笋。阮氏萍顺利地进了黎笋的办公室,但是黎秋芹被挡住了不让进去,只能在外面等候。快到中午时,阮氏萍出来告诉她,说自己可能要连着开几天会,让她先回去。回来后她才发现,原来负责站岗的那几个士兵包括她自己手下的几个女兵都被撤走了,这么大的一栋房子只剩下了武秘书一个人。武秘书就是那个漂亮的女助手,名叫武宜兰 。按照越南的习俗,女人的姓和名之间会加一个氏字,如阮氏萍,武氏宜兰,黎氏秋芹,等等。但这也不是硬性的规定。
  天黑后这五个警察来了,他们手里拿着河内市警察局签署的命令,说是最近有美国间谍潜入这一带活动,他们奉命来搜查间谍。武宜兰和黎秋芹不许他们进来,但他们还是强行闯了进来,并缴了黎秋芹的枪。接着就发生了柳侠惠看见的那些肢体冲突,逼得他大打出手。
  黎秋芹说,她也不知道这些警察到底要来找什么东西,她怀疑他们都是一个姓文的高官的部下。文某人也是劳动党中央军委的委员,还兼任着越南首都河内市的市长。他一贯跟阮委员不对付,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这一次他可能想趁机寻找她的把柄,把她污蔑为美国间谍,彻底地搞倒吧?
  柳侠惠心想,只要这些警察不是黎笋亲自派来的就好办。他对黎秋芹和武宜兰道:“你们赶紧把这里的血迹清洗打扫干净。这几个人都交给我吧,我会处理好的。以后若有人问起这些人的下落,你们就一口咬定从来没有见过他们。”她们两人都点头答应了。
  那五个警察还没有醒过来。他们刚才被他用板凳砸得头破血流,也许有的已经再也醒不过来了。他们是乘坐一辆吉普车来的,柳侠惠将捆绑他们的绳子解开,将他们一个个地塞进吉普车的后座里,然后就驾车离开了。他是第二次来阮氏萍这里了,每次都经过一个岔路口,从那里可以看见不远处的红河大桥。这座红河大桥不是21世纪中国援建的那座大桥,而是一座非常简陋的桥,单向只能行驶一辆车。这时天刚蒙蒙亮,桥上没有任何行人和车辆。
  他猛踩油门,将吉普车对准红河大桥的方向疾驰而去。这时五个警察中有两人醒过来了,他们发现自己身处飞速行驶的汽车中,不由得对着开车的柳侠惠哇哇大叫起来,试图让他把车停下。柳侠惠不理睬他们,开着车冲上了红河大桥。他们挣扎着向柳侠惠扑过来,试图强行阻止他继续飙车。可是已经晚了,只听得咣当一声巨响,吉普车撞开了桥上的围栏,翻进了涛涛的红河水中。
  柳侠惠没有掉进红河里,他在吉普车翻进红河之前的一刹那推车门跳了下来。他藏在河边的树林里观察了很长一段时间,确定车里的人不太可能存活下来,这才离开了现场。
  接下来几天,柳侠惠每天晚上都会去阮氏萍那里打探消息。可是她一直没有回来,不过也没有警察再上门来搜查骚扰。估计那五名警察莫名其妙地命丧红河的事件已经成了河内市公安局的一桩特大悬案,够他们折腾好一阵子的了。
  直到第五天中午,阮氏萍忽然带着黎秋芹和武宜兰来登门拜访他了。柳侠惠从她的面部表情马上就猜到了她带来的肯定是好消息。他在此之前已经有预感了,因为这天一大早那些封锁这栋楼房的188师的士兵们就全部撤离了。
  寒暄过后,他和阮氏萍两人关上门开始了一轮密谈。首先阮氏萍向他介绍了这几天来她与黎笋等党内高层领导人沟通的详细情况。对于柳侠惠提出的和平方案,总书记黎笋召集了在河内的所有中央政治局和中央军委的委员们进行了讨论。
  一开始时,劳动党的高层中除了阮氏萍,只有武元甲和黄文欢两位同志支持柳侠惠提出的和平方案,总书记黎笋和其他的人都表示反对。有部分同志甚至把矛头对准了阮氏萍,说她支持的这个方案是极端错误的,是投降主义,是对越南劳动党和越南人民的革命事业的背叛。后来,一位神秘的人物的出现扭转了局势,让黎笋同志改变了他原来的想法。
  “哦,还有这种事?这个人是谁呢?” 柳侠惠忍不住好奇心,打断她的话问道。
  阮氏萍笑着答道:“他是一位苏联来的同志,最近刚刚进入苏共中央政治局。目前他正以苏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和苏共莫斯科市委第一书记的身份对越南进行秘密访问。黎笋总书记私下里跟他就柬埔寨问题交换了意见。他表示不赞成越南武力进攻柬埔寨,说那么做对缓和国际局势会产生负面作用,甚至可能引发苏美之间的新一轮的军备竞赛。黎笋总书记对此很重视,特地请他来为我们这些政治局委员们做了一场关于国际政治形势的报告。”
  柳侠惠马上想到了一个后世对世界局势影响巨大的名人:“难道他是米哈伊尔戈尔巴乔夫同志?” 按照柳侠惠熟知的历史,这位‘老戈’要等到八十年代后才开始步入权力高峰,在苏联和世界舞台上呼风唤雨。不过现在自己既然穿越了,还改变了这么多历史事件的结局,再出现这么一位‘神助攻’也就不值得大惊小怪了。
  “小侠 …… 你 …… 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是的,我听说过。他是一个非常神秘的人物。”
  这下子轮到阮氏萍吃惊了。她多次访问苏联,对苏联的高层领导人相当地熟悉,但是在此之前她从来没有听说过戈尔巴乔夫这个名字。可是柳侠惠说过他只访问过美国和越南两个国家,却能马上说出戈尔巴乔夫的名字,这怎么可能呢?
  她盯住看了柳侠惠一会儿,然后伸出手来摸了摸他的脸,说道:“小侠,其实你才是真正了不起的神秘人物。要是没有你,我真不知道会发生多少可怕的事情。”
  此时的阮氏萍想起了两年前被他从敌人戒备森严的牢房里救出来的情形,那一次的经历在她脑海中不知道已经回放过多奸淫侮辱。要是没有他,或许她革命的一生会提前划上句号。这么想着,她的眼睛开始湿润了,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她情不自禁地伸出两臂搂住他的脖子,往他的嘴唇上吻去。
  柳侠惠的住处是一个里外套间,他住在里间,助手徐明住在外间。此时不但徐明在外间,武宜兰和黎秋芹也等在那里。这种房间是不怎么隔音的,可是面对心中的女神,满足她的需要是最为重要的,柳侠惠只好把外交工作的原则全都抛到脑后去了。他两手托起阮氏萍的屁股,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坐好,然后脱掉她的鞋子,掀起她的越式旗袍,脱掉她的花布内裤,将头埋进了她的两腿之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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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节:通往金边之路
  接下来,阮氏萍带柳侠惠去见了越南劳动党的总书记黎笋同志,他们在友好的气氛中就一系列的问题达成了共识。黎笋表示,越南方面会与韩桑林和洪森为代表的势利接触,促使他们接受和平方案,柳侠惠则代表中国政府做出了保证,由中国出面去说服红色高棉和以努克亲王为代表的柬埔寨王室,将他们拉到谈判桌上来。因为柳侠惠对越南的访问是秘密进行的,所以他不打算在公众场合露面,也没有去见记者和越南的其他领导人。
  一想到自己的使命快要成功了,柳侠惠心里不由得一阵激动。不过搞定了越南的领导人之后,还有一个大难题摆在他面前,那就是红色高棉的领导人波尔布特。这个人正在柬埔寨推行一系列的简单粗暴的极端政策,目的是要在柬埔寨全境消灭城市和资产阶级。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不惜血流成河。他的那一套理念是从太祖发动的文化大革命运动中借鉴来的,他甚至亲自登门求教过张春桥和姚文元这两个左棍。
  柬埔寨的国名在红色高棉夺取政权后更改为民主柬埔寨,努克亲王仍被尊为国家元首,但是实权都掌握在红色高棉的手里。与后世的历史不同的是,亲越南的韩桑林和洪森刚刚从红色高棉中分离出来了,并且掌握了一小块地盘和两三千人的军队,他们与红色高棉的冲突迫在眉睫。
  柳侠惠认为,波尔布特是绝对不会容忍韩桑林和洪森这一股势力的。如果大战爆发,哪怕是中国出面也很难迫使红色高棉坐回到谈判桌前来。他必须抓紧时机一劳永逸地解决掉波尔布特这个祸害。这种事必须严格保密,不能让越南的领导层知道,否则会增添意想不到的变数。当然,也不能让华主席知道,这是因为中央政治局已经明令禁止他再去冒险了。
  他只能跟阮氏萍一个人交底。阮氏萍虽然担心他的安全,但是她深知他超人的能力,况且这一次也只能靠他了,否则他们迄今为止所做出的努力都会以失败告终。她想了一会儿,对柳侠惠道:“你一个人去恐怕不行。我想让黎秋芹跟着你,做你的向导。她是柬埔寨人,这样你在那边的行动会更方便一些。”
  说这话时他们正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他的鸡巴正插在她的骚屄里。
  阮氏萍向柳侠惠介绍了黎秋芹的背景。她父亲是地地道道柬埔寨人,母亲是越南人,从小在柬埔寨长大。黎秋芹这个名字还是阮氏萍给她取的。她一家人都加入了红色高棉,她父亲担任团长。她因为从小习武,成了一名侦察兵。那时红色高棉的军队偶尔会潜入越南境内,发起对美军和南越军队的袭击。她在一次这样的行动中负伤被捕。美国人把她当成了越南人,将她送到了西贡附近的一座监狱关押。不久后,阮氏萍指挥的游击队攻占了那座监狱,她获得了自由。随后她与越南人民军的一个低级军官相识并结了婚,成了越南人民军的一员。她丈夫恰巧是丁康的弟弟(阮氏萍的小叔子),是他推荐妻子来做了阮氏萍的贴身警卫的。后来她丈夫在解放西贡的战斗中牺牲了。
  红色高棉攻占柬埔寨的首都金边后,黎秋芹原打算回柬埔寨与家人团聚,可是还没等她动身就传来了坏消息:她的父亲因为对波尔布特搞的那一套不满,被红色高棉政权抓了起来,连带着她的一个哥哥和两个弟弟也都被关押起来。随后他们被当成反革命分子和叛国者给枪毙了。她母亲和两个妹妹下落不明,很可能也被处死了。此时红色高棉已经与越南交恶,越南人民军里的柬埔寨人都要面临严格的审查。她因为有阮氏萍的庇护,才能得以留下来。
  阮氏萍对柳侠惠道:“黎秋芹这个人很不错,既忠诚又能干。你如果觉得满意,以后可以把她带去香港为你做事。” 她这么说是因为他已经告诉了她,他在美国拥有一个相当规模的公司,名叫ALOE。 ALOE如今在香港和泰国都设有分部,阮氏萍早就听说过,只是不知道它是柳侠惠控制的公司。阮氏萍的提议正和柳侠惠的心意,他原本就打算让阮氏萍给他推荐一个熟悉柬埔寨情况的人做向导。
  第二天,柳侠惠就带着黎秋芹开着一辆美式军用吉普车出发了。他们先进入老挝,准备穿过老挝进入柬埔寨,这样可以减少与红色高棉的军队遭遇的风险。此时老挝的人民革命党已经控制了全国的大部分地区,但是还没有正式建立政权。老挝人民革命党跟越南劳动党的关系比较好,越南在老挝驻有军队。阮氏萍认识他们中的不少人,其中有一些人曾经是她的部下。临行前她交给了他一封写给越南驻军的一位指挥官的亲笔信,让他为柳侠惠在老挝的行程提供方便。
  有了阮氏萍的这封信,柳侠惠和黎秋芹在老挝的行程非常顺利。他们只用了一天半的时间就通过了大大小小的关卡,来到了与柬埔寨交界的地带。再往前就是红色高棉的地盘了,他们只能弃车步行。
  在老挝时他们两人都是穿着越南人民军的制服,进入柬埔寨后当然不行了。黎秋芹打扮成了一个典型的柬埔寨农妇,柳侠惠则装成她的哑巴丈夫。他们的小腿都像当地人那样用布条扎了起来,这是因为进入柬埔寨境内后有一段路是崎岖的山路,扎住小腿是为了防止被树枝和棘刺划伤,当然也可以防止蚊虫和毒蛇。这里没有明显的国界,路上人很少,偶尔遇见的人中既有柬埔寨人,也有老挝人和越南人,他们看起来都是附近的村民。
  可能是因为快要回到故乡了,黎秋芹心里比较激动,话比平时多了一些。她对柳侠惠说了小时候在柬埔寨的生活和这几年在越南的各种经历。她还提到了她丈夫,她丈夫和她结婚不到一年就牺牲了。她说得更多的还是阮氏萍。能看出来,她对阮氏萍充满了尊敬和爱戴,每当说起阮氏萍时她的眼里都透出一种崇拜的光芒。
  她还告诉了柳侠惠一个一直埋藏在她心底的秘密:她丈夫在新婚之夜曾向她坦白,说他真正爱的人是阮氏萍,尽管他和阮氏萍是叔嫂关系。柳侠惠只是听着她的述说,没有插话,偶尔点点头。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也许是因为她性格太内向,平时没有人来分享内心的秘密,以至于将他这个完全陌生的人当成了倾诉的对象。
  据黎秋芹说,现在的柬埔寨跟过去已经大不相同了。他们看见的城市是一片片的废墟,到处都有背着枪巡逻的军人,还有被强行押送出城的扶老携幼的老百姓。每次遇到盘问,都是黎秋芹出面应付,说他们的亲人被越南人杀死了,他们是去金边投奔亲戚的,柳侠惠则装成哑巴一声不吭。黎秋芹提到的那个亲戚确有其人,是一个不小的官,因此他们才能顺利地通过一道道的关卡。
  他们走了两天,晚上就在路边废弃的房屋里过夜,吃的喝的是用泰铢(泰国货币)从农户那里买来的。红色高棉已经废除了旧的货币,新币还没有开始发行,民间买卖都是用的泰铢。
  快到首都金边时,路上的关卡越来越多,盘查也越来越严格。终于,他们引起了一个哨卡的军官的怀疑。这个军官很厉害,投亲戚这一招在他这里失灵了。他们被当成越南间谍,由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们押送着关进了一个临时的监狱里。
  这个监狱很小也很破旧,只有两排十来间平房。他们被单独关在一间屋子里。黎秋芹悄悄地告诉柳侠惠,说她听到了士兵和监狱的岗哨之间的对话:他们被关在这里是暂时的,审讯过后就会被分开关到男女牢房里去,然后押送到农村去做苦力。柳侠惠已打定主意,今晚就越狱出去。因为即使他们能够证明自己不是越南间谍,也不太可能被放走,还会耽误很多宝贵的时间。
  他们等了两个多钟头,天已经完全黑了,还是没有人来给他们送饭。柳侠惠想:看来是不能再等了,光是为了吃饱肚子他们就得马上行动了。他刚准备把自己的打算告诉黎秋芹,监狱的门哐当一声被人打开了,进来了两个看守。
  他们用高棉语说要进行审讯前的例行搜查。其中一人抢过黎秋芹手里的包裹,那里面除了几件衣服和走山路时用来打绑腿的布条,还有大约相当于50美元的泰铢。那人眼睛一亮,把钱抓在手里,对黎秋芹道:
  “现在全国马上就要实行新货币了,旧货币和外汇统统要上缴,违者将以反革命分子论处。”
  说罢他将这些钱全都放进了他自己的口袋里。黎秋芹和柳侠惠身上的衣服都很单薄,一看就藏不住什么东西,他也没有心思再来搜两人的身。正当他转身要离开时,另一人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他回过头来把黎秋芹上下打量了一会儿,伸手指着她道:“你跟我来,我们的指挥官同志要见你。”
  黎秋芹心里也在想着越狱,但是还没来得及跟柳侠惠沟通。她走过来抱住他装出害怕的样子,那两个看守见了,哈哈大笑起来。柳侠惠因为在装哑巴,同时也害怕这两个家伙能听得懂越南话,因此他只是用手搂住她的身子,什么也没有说。
  两个看守走过来强行把她拖了出去,牢门也被锁上了。柳侠惠只能忍着,因为牢门外还站着几个背着枪的士兵,现在不是动手的最好时机。他决定等黎秋芹被带回来时,或者他们来提审自己时开始越狱。
  可是等了大约半个小时也没有见到听到任何动静。他决定不能再等了,必须马上强行闯出去。这间牢房本来就不怎么结实,那扇门肯定经不住他的超能的撞击。他退后了几步,吸了一口气,猛地冲向牢门,咚的一脚踹在门上。只听得咔嚓一声响,门板碎成了好几块。
  在屋外站岗的两个哨兵的警惕性还很高,听到里面响声后,立刻吹起了哨子。那些已经睡下了的士兵们听到哨音后纷纷爬起来,拿着武器向牢房跑来。柳侠惠出手解决了两个哨兵后,拿了一杆步枪躲在一个角落里,等一个士兵跑近后,他挥起枪托猛地砸下来,那个士兵一声都没吭就被砸到在地上。
  他一刻也不停留,继续向其他人扑去。后面那几个人见前面的人倒了,一边拉枪栓一边大叫起来。他们说的是高棉语,柳侠惠完全听不懂。他不管这些,来一个打一个,也不记得自己究竟打倒了多少人,枪托被打坏了他就重新换一把枪,很快周围就没有一个站着的敌人了。
  他向附近一个还亮着灯的屋子冲去,咚的一声砸开了门。里面是两个高棉妇女,大约四五十岁,她们正在屋里忙着洗锅刷碗,原来这是监狱的厨房。她们见柳侠惠拿着枪闯进来,吓得哇哇大叫,不约而同地跌坐在泥地上。
  柳侠惠没有理会她们,回头去其他还亮着灯的屋子里逐个搜寻。终于,他听到了从一间屋子里传出来女人的叫喊声,听起来像是黎秋芹的声音。他冲过去踹开门一看,只见黎秋芹被脱得一丝不挂,两条胳膊被刚才的那两个看守抓住,脸朝下被按在一张桌子上。
  她身上的皮肤跟她脸一样黑,体形很好看,几乎没有多余的脂肪,浑身只有乳房和屁股比较丰满圆润。一个军官模样的人正挺着粗大的鸡巴从后面狠狠的干她。那人个子很高,瘦得像一根竹竿,头上歪戴着军帽,军服的领子敞开着,皮带上挂着一把手枪。他的裤子已经退到了脚踝处。
  为了不误伤黎秋芹,柳侠惠冲上去一脚踢在军官的腰部。那人发出了一声哀嚎,刚转过身来脸上就挨了一枪托。另外那两个看守见了拔腿就跑,没等他们跑出房门就被柳侠惠追上。他已将步枪上好了刺刀,一人一刺刀将他们捅倒在地上。这三个家伙刚才因为在全力对付黎秋芹,根本就没有听到外面的喧嚣声。
  柳侠惠在屋子里翻了一遍,找出来两套干净的军服帮黎秋芹换上,他自己也脱下被贱了不少血的衣服,换上了军服。他搜了一下倒在地上的这三个人,找到了他们的证件和一些他不认识的纸币,估计是旧金边政权发行的货币,另外还有此前被两个看守搜刮走的那些泰铢。他把这些钱一股脑儿都塞给了黎秋芹,然后将她背在背上,出门来到监狱的厨房。那两个做饭的高棉妇女已经不见人影了。
  他放下黎秋芹,在屋里四处找了一下,找到了半锅蒸米饭和炒豆角腌黄瓜等蔬菜。黎秋芹到现在还没有说过一句话,不过从外表看她已经缓过劲儿来了。他帮她穿衣服时顺带检查了她的全身,她的乳房大腿和屁股上都有一些淤青,左边脸颊略微有些肿,没有受到什么严重的伤害。她的阴部的毛很密也很黑,他看不出来那里是否充血肿胀。
  “我们快吃饭吧,吃完了马上离开这个地方。”
  黎秋芹点了点头,端起饭碗靠着他的身子吃了起来。刚才发生的事情快得像闪电一样,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面对那三个家伙,她拼命地反抗,可是最终还是力不从心,被他们强奸了。她是经历过残酷战争的女兵,被强奸也不是第一次了。她被关在南越的监狱里时不但遭受过严刑拷打,还被监狱里的看守和同监狱的犯人强奸过好几次。
  令她痛心的是,自己没有很好地完成阮委员交给她的任务,不但没有保护好柳首长,甚至还差一点儿连累了他。没想到柳首长这么快就将整个监狱里的二十来个看守们全都解决了。她心里已经没有疑问了:柳首长就是那个把阮委员从戒备森严的敌营里救出来的神奇侠客。此刻她靠着他的身体,觉得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么想着,她的脸像少女一样红了起来。
  柳侠惠没有将注意力放到黎秋芹身上。他现在想的是:明天一大早这里发生的事情就会传得人尽皆知,肯定会引起官方的警惕,他们很可能会调遣大批军警前来围捕‘两个杀人越狱的逃犯’。看来,他只能依靠自己的超能了,否则永远也到不了金边。
  这个监狱里一共关了一百五十多个犯人。他们听到了外面的打斗和呼喊,但是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有几个胆大的开始大声嚷嚷起来。看守们全被柳侠惠干掉了(也许有几个只是重伤),那两个在厨房干活的妇女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因此没有人去理会他们。他们一边大喊大叫,一边咚咚咚地敲打着牢房的门。
  柳侠惠把剩下的米饭装在一个竹筒里带上,然后和黎秋芹一起走出了监狱。他原本打算把监狱里的犯人都放了,转念一想:看现在的情况,这些人肯定逃不远,杀死看守越狱逃跑的罪名可不是好玩的,被抓住后肯定会被处死,而且还会连累他们的亲人。于是他决定不去管这帮犯人。
  到了外面的大路上,他再次把黎秋芹背在背上,对她道:“我们去金边,你只管给我指路就行。”说罢就撒开两腿飞奔起来。他一口气跑了五六十里,直到黎秋芹说前面就是金边了,他才停了下来。他们找到了一栋废弃的房屋,准备住下来。这栋房子的原主人应该是一个富裕的资产阶级,不过家里值钱的东西早已被洗劫一空了,没搬走的东西也被砸得稀巴烂,地上到处都是破碎的玻璃和陶瓷器的碎片。
  他们吃完了随身带来的剩饭。柳侠惠去路的另一边的农田里弄来一些晒干了的稻草铺在一个角落里,这样就有了睡觉的地方了。黎秋芹在屋后发现了一条小溪,她脱光了衣服跳进小溪里洗了一个澡。柳侠惠看了,忍不住也脱了衣服洗了一会儿。洗完后他发现衣服不见了,原来黎秋芹已经把衣服收起来洗了,晾在旁边的灌木丛上。他们早就累得不行了,于是两人就这么赤身裸体地躺在稻草上,互相依偎着,很快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天已经蒙蒙亮了。柳侠惠发现自己的条胳膊被黎秋芹抱在胸前,她的样子看起来很性感。借着微亮的晨光,他打量着她卷屈着的赤裸的身体,同时也感受到了她的温暖和柔软。这时黎秋芹也醒了,她没有松开他,而是靠得更近了,她的乳房贴到了他肩膀上,缓慢地摩擦着。他的鸡巴马上就开始充血硬了起来。他忽然觉得有点儿惭愧,从昨晚到现在,他都没有安慰过一句这个被强暴过的女人呢。
  “芹,对不起,昨天我动手太晚了,害得你被他们 …… ”
  黎秋芹没有回答,她的两臂将他抱得更紧了。她低下头,将脸埋进了他的怀里。她的身体滚烫滚烫的,脸红到了脖子根部,要不是正处在这种暧昧的环境里,他都要怀疑她生病了正发高烧呢。到了这个地步,他算是明白了:她跟别的女人不同,用行动安慰她比用言语更好一些。他翻过身来,将她压在下面,刚刚调整好鸡巴的位置,她就将下体往上一挺,主动迎了上来。扑哧一声响,他的鸡巴毫无阻碍地插进了她火热的肉穴里。他没想到黎秋芹竟然会主动,这正好帮他缓解心中了压力。
  自从踏上柬埔寨的领土后,柳侠惠感觉到压力陡增,他开始瞻前顾后,怀疑自己做得到底对不对。很显然,自己对困难的估计还是不足,很多事情都有可能超出的预料,往坏的方面发展。比如,他一直没有听到过努克亲王的消息,他是不是还活着连阮氏萍都不知道。还有,韩桑林和洪森这两个人的能力到底如何,靠不靠得住?要是他们已经被红色高棉给灭了,那他的计划就跟着泡汤了。当然,最坏的结果是他刺杀波尔布特的行动失败。不能排除这个可能,因为他毕竟不是刀枪不入的神仙。就算波尔布特被他干掉了,他手下的人也可能会把队伍拉到山上去打游击。如果发生这种情况,越南就没有必要遵守约定了,他们肯定会大举出兵占领柬埔寨全境的。
  黎秋芹在他的身下呻吟着。太阳光从屋顶的一道裂缝射进来,照在她乌黑油亮的皮肤上,这使得他的性趣高涨。他一边狠狠地肏她的黑屄,一边用力拍打她的黑屁股揉捏她的黑奶子。黎氏琴似乎很享受这一切,她的叫声越来越大。
  “柳首长,你好厉害啊!” 她终于开口说话了。
  “啪!” 柳侠惠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她的臀肉像波浪那样剧烈地晃动起来。“不要叫我柳首长!叫侠哥哥!”
  “好的,侠哥哥 …… 我的好哥哥,芹妹喜欢你 …… 从一开始就喜欢了 ……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9/18 02:38:03

第109节:没有发生的战争 (完)
  从中国回到自己的祖国柬埔寨后,努克亲王的心情就一直没有好过。他一直担任着柬埔寨民族统一阵线的负责人和对外发言人,说穿了就是个光杆司令。他手里既没有兵权也没有财权,虽然有一大批王室的人追随他,但是他们都不敢跟红色高棉的那帮子人对着干。
  他按照柳侠惠给他的建议,暗地里收买和培养自己的势力,每天都过着胆颤心惊的日子。等到美国支持的朗诺政权倒台后,他和夫人一起回到了金边,住进了过去的王宫,总算有了比较舒适的生活。
  可是没几天功夫,红色高棉就宣布更改国名为民主柬埔寨,这么大的事情他们说干就干,都不屑于通知一下他这个名义上的国家元首。紧接着红色高棉又在全国发起了消灭城市消灭资产阶级的运动,连王室成员也不能幸免。
  努克亲王的大部分亲人都被赶到农村去了,后来运动逐步升级,终于波及到了他的老婆和儿女们。他的6个妻子替他生了14个儿女,他们也必须离开城市住到农村去。如今他身边只剩下了夫人莫妮克和两位他最喜欢的小妾,子女中·除了正在国外留学的两个儿子,其他的都被赶到农村去自食其力去了,他甚至都不知他们的死活。他很后悔当初没有听从柳侠惠的劝告,将所有的子女们都留在国外。
  他等于是被软禁在王宫里了,那些卫兵和伺候他的人虽然大部分还是他的亲信,但是他们的头目被换成了波尔布特的手下。他不敢信任他们,但是毫无办法。夫人莫妮克和两个小妾不得不亲自动手做很多粗活,那两个小妾还好,莫妮克习惯了过去养尊处优的日子,无法忍受现在的生活。她心里很抑郁,整天都难看到她的笑脸。偏偏努克亲王的性欲反而变得旺盛起来,经常晚上和小妾们胡搞。莫妮克被吵得睡不好觉,只好住到另一间屋子里去了。
  努克亲王很怀念在中国的流亡生活。他知道,要不是中国领导人一直向红色高棉的领导层传话,让他们善待努克亲王,他恐怕早就被赶下台关进监狱里去了。另外,他也很想念在中国结识的好朋友侠哥。侠哥的那些预言全都成真了,他很后悔自己过于乐观,在有些事情上没有完全按照侠哥的建议去做。
  这天晚饭后,夫人莫妮克借口身体不舒服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只剩下两个小妾在他身边伺候。他端起大半杯葡萄酒,一口气喝完了。他心里觉得很无聊,这种日子不知还要持续多久。同时又担忧,只怕很快就连这样的日子都不会有了。红色高棉搞的消灭资产阶级的运动,已经在全国燃起了熊熊大火,迟早要烧到他的头上来,毕竟他才是柬埔寨资产阶级的总代表啊。这话是波尔布特在柬共的内部会议上说的,他收买的一个亲信悄悄地向他报告的。那个亲信在柬共中央机关做后勤工作,是一个科长。
  ‘啪’的一声,努克亲王把手里的酒杯用力摔在地上,然后对陪伴在身旁的两个女人吼道:“你们两个磨磨蹭蹭的,怎么还没有收拾完?”
  两个女人吓得浑身一哆嗦,她们还是第一次见到亲王发这么大的火呢。其中一个赶紧跑出去端来一盆热水拿来毛巾,替他洗脸漱口,另一个则开始打扫地上玻璃碎片,并收拾餐桌上的残羹剩饭。她们平时在家里的衣着十分暴露,不是露奶子就是露大腿和半个屁股,有时甚至是一丝不挂。这是努克亲王要求她们这么做的。
  努克亲王的性能力并不是很出众,体力也大不如前了,他沉迷于女色主要是觉得自己的生活太无聊了却又无法改变。这两个小妾一个不到十七岁,另一个才十五岁,而亲王早已年过五十,可以当她们的爷爷了。他盯着两个围着他转的半裸女人看了一会儿,突然伸手捞住其中一个,搂进怀里对她上下其手。
  那女人顺从地依偎在他怀里,任由他发泄着心中的欲望。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到亲王有些累了,于是伺候他喝了几口水,然后扶他从座椅上站起来,脱下了他的裤子,张开樱桃小口给他含起鸡巴来。努克亲王闭着眼睛享受着她的吞吐,鸡巴慢慢地硬了起来。
  这时突然另一个小妾连滚带爬地来到屋里,对他道:“亲王殿下,亲王殿下!不好了!外面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他们把王宫的三十几个守卫都给打败了,缴了他们的枪,还把他们给关了起来!”
  努克亲王吃了一惊,正寻思着要不要躲起来,柳侠惠就从外面大步走了进来,用中文对他叫道:“大哥,你好啊!” 上次分别时努克亲王跟他私下里结拜成了兄弟,所以他才会叫大哥。
  “老弟!” 努克亲王惊喜交加,提着裤子冲过去,紧紧地抱住了柳侠惠,在他的脸的左右两边各亲了一下。
  柳侠惠看了一眼他身边的那个袒胸露乳的小妾,心里嘀咕道:“他娘的,这小子可真会享福啊,难为他到了这种境地还有乱搞女人的心思。” 不过现在要退出去已经晚了,他索性装做看不见,对努克说道:“大哥,小弟听说你受了不少苦,特地赶来帮你了。”
  努克的中文只会几句,他接下来说的全是英文了,一边说一边流下了激动的眼泪。只是他的双手还在紧抱着柳侠惠的身体,裤子不由得滑了下来。幸亏两个小妾眼疾手快,一左一右替他拉住了下滑的裤子,不然就太尴尬了。
  柳侠惠道:“大哥,别的先不说了。我当初让你不惜代价培植自己的亲信,充实自己的卫队,你照做了吗?”
  “照做了,照做了!” 努克不停地点着头道。他没好意思说的是,现在他的卫队中的好几个负责人是波尔布特的手下安插过来的,对此他屁都不敢放一个。他也不敢保证那些卫兵们在关键时刻能够站在他一边。
  “那好。你跟我来。”
  柳侠惠拉着他的手就往外走,进了厨房边上的一个仓库。努克亲王一看就傻眼了,只见那些王宫守卫们全都蹲在左边双手抱着头,几个当官模样的被绳子将手绑在背后,一大群厨师和仆人们则坐在右边。一个身材高大皮肤黢黑的女兵手里端着一支冲锋枪,脚下还架着一挺轻机枪,威风凛凛地扫视着这些人。她旁边是一大堆缴获的武器弹药,长枪短枪都有。
  柳侠惠问努克道:“他们当中,谁是你信任的人?” 努克指着一个被绑着的军官用英文小声说道:“他是我挑选的卫队长,其他这几个被绑着军官的都是红色高棉派来的。”
  于是柳侠惠对黎秋芹用越语吩咐了一番。她听完后走过去解开了绑着那个卫队长的绳子,用高棉语向他下达了一连串的命令。卫队长接到命令后,指挥其他士兵们取回自己的枪支弹药,然后各司其职,把其他几名军官关进了一间黑屋子,并在王宫各处加派了岗哨。那些厨师和仆人们也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他还向大家宣布了努克亲王殿下的命令:未经许可,任何人都不得离开王宫。
  这时柳侠惠和努克亲王一起回到了亲王的寝宫。努克亲王吩咐一名小妾去准备好酒好菜,另一名小妾专门伺候柳侠惠,替他洗脸倒茶,按摩打扇,等等。那名小妾不好意思再袒胸露乳,要去穿衣服,努克挥手阻止了她,用高棉语说道:“这是侠哥,也是我的结拜兄弟和大恩人!从今往后,他也是你们的主人,我的一切也有他的一份。”
  柳侠惠虽然不懂高棉语,但是能猜出一点他的意思。尽管他偏爱成熟一些的女人,这位小妾看起来还不到18岁,但是她长得很乖巧,脸色白里透红,浑身水灵水灵的。他心里一动,鸡巴不由得硬了起来。
  “侠哥,是你吗?”
  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位中年美妇人,她从上到下都佩戴着的光彩夺目的金银珠宝和钻石玉器,身姿袅袅,香风习习,不是亲王夫人莫妮克还会是谁?不等柳侠惠回话,她就纵身扑进了他的怀里,捧住他的脸热吻起来。
  努克亲王在一旁看了,心里一阵愧疚。这一段时间他的心情不好,冷落了莫妮克,她肯定觉得很委屈。不过现在好了,侠哥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天黑以后,他不容推辞地邀请侠哥和他夫妇再加上两个小妾同床共枕。
  一个月以后,在柬越边境的一个小村庄里,举行了一个有柬越中三国五方的代表参与的具有伟大历史意义的会议。除了中越两国外,柬埔寨方面的代表来自努克亲王所代表的王室,韩桑林为首的亲越南势力以及乔森藩所领导的红色高棉,所以它被称为三国五方会议。会议达成了初步协议:与会各方将通过协商建立一个以努克亲王为元首,韩桑林为首相的临时政权,他们还同意在今后五年内推出新宪法,恢复君主立宪制的柬埔寨王国,柬埔寨王国的政府将在全国范围内由民主选举产生。越南和中国的责任是确保这个协议的实施并提供经济和政治上的支持。 柳侠惠作为中方的唯一代表在初步协议上签了字。
  会议邀请了泰国老挝和联合国的代表旁观,同时还邀请了美英法等西方国家的少数几个记者与会并做了详细的报道。令西方记者们不解的是,为什么红色高棉的一号领导人波尔布特没有参加这一次的重要会议?他到什么地方去了?后来有消息传出,说波尔布特一个月前在他的住地散步时不慎从山坡上摔倒,他的脊椎神经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因为治疗不及时,他如今已经全身瘫痪了。红色高棉方面对此既没有证实也没有反驳。
  会议结束后,柳侠惠乘坐泰国国王的专机回到了首都北京。除了年老体弱的叶帅外,中共中央主席华国锋率全体在京的中央政治局的委员们和国务院副总理们到机场迎接,中央电视台还为此拍摄了彩色的新闻纪录片《热烈欢迎柳侠惠同志结束对印支三国的访问胜利归来》。
  第二天,华国锋又用自己的红旗牌轿车把柳侠惠接到了国务院总理办公室。坐下寒暄了几句后,他对柳侠惠郑重地说道:“柳侠惠同志,今天叫你来,是要通知你一下:昨晚我们召开了政治局常委的特别会议,同志们一致同意你去马来西亚结婚和和去美国留学的申请。现在我国还没有开放本国公民去外国留学的政策,我们是把你的情况当成一个特例批准的。另外,根据小平同志的提议,国务院将任命你为中国常驻联合国的终身荣誉大使,希望你能够在特殊的岗位上继续为祖国为人民服务。”
  柳侠惠听了这话,马上站起身来,双手握住了华主席的手向他表示了诚挚的谢意。中央的这个决定跟他想象的有些不一样,但是确实是满足了他的所有期望和要求。至于总设计师提出的让他担任常驻联合国的荣誉大使一职,那简直就是神来之笔。显然,这个职位是特地为他量身打造的,其他任何国家都不存在‘常住联合国终身荣誉大使’这种东西。这等于是把他永久地绑在了中国这辆战车上,同时又在政治上给予了他很大的灵活性。
  接下来华主席请他在自己的办公室共进工作午餐。他们边吃边谈,像老朋友那样回忆了许多过去的事情。柳侠惠不失时机地插入了几个笑话和国外的趣闻,逗得华国锋大笑不止。后来华主席好像是无意中提到,中央已经了解到了柳侠惠在美国的那家名叫ALOE的公司,还有他和美国的几位著名政客之间的融洽的关系,等等。
  柳侠惠马上接过话题,说他愿意通过自己的公司和人脉促进中美之间的贸易往来。“比如,我们可以在中国建立对外经济贸易特区,大力扶持出口,让中国在不久的将来成为货真价实的世界工厂。” 其实他的ALOE公司已经在和几家美国的体育运动用品公司合作,计划在中国开设工厂生产名牌运动服和运动鞋,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了他平时喜欢穿的回力牌球鞋。这个时候中美之间的贸易额度还小的可怜,而亚洲四小龙(香港,台湾,南韩,新加坡)和美国之间的贸易却非常火热。
  “哈哈,柳侠惠同志!你的想法和小平同志的不谋而合啊。前几天他还跟我提到过创办经济贸易特区的事呢。” 华国锋笑道:“嗯,世界工厂?这个提法倒是很有新意,我想小平同志他肯定会赞同的。哈哈哈哈 …… ”
  一个星期后,越南和柬埔寨几乎是同时派遣了一个友好代表团来访问中国。越南代表团的团长是越南劳动党新当选的副总书记阮氏萍同志,她同时还是越南政府的代总理(须等下一届越南国会正式确认后才能把代字去掉)。柬埔寨代表团的团长是临时政府的元首努克亲王,他夫人莫妮克这次因生病没有随他一起来。
  中方以最高的规格接待了这两个代表团,柳侠惠被任命为接待小组的副组长。鉴于三国之间目前的亲密关系,柳侠惠向党中央和国务院建议,组织一次由三方人员共同参与的联欢会。这个建议得到了华主席的赞赏。他指示一定要办好这次的联欢会,还要拍彩色纪录片。他授权柳侠惠,可以调动国内的任何文艺单位和个人来协助办好这个联欢会。
  柳侠惠再过两个多月就要出国结婚(留学)了,以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因此他把筹办联欢会这件事当成了自己从华主席那里接受的最后一项任务,为此他付出了很大的努力。这种联欢会看起来简单,实际上却是很复杂的,要照顾到各方的兴趣和心情,弄不好会出漏子,产生很坏的影响。
  于是他全力以赴,尽快抽调了他所熟悉的那些文艺界的精英来北京,然后把一个个的具体工作分配给他们去做。他自己统筹全局,常常废寝忘食地往返于国务院,人民大会堂(排练和演出的场地)和两国代表团的驻地之间。
  当然,他这也是公私兼顾。比如,在与阮氏萍的私下会晤时他就没少吃她的豆腐。另外,他还利用职权还把李湘君朱淑红和汪鸣泉这些老相好都弄到一起来替他准备节目。在短短的一个月时间里他瘦了十多斤。不过他没什么可抱怨的,这些女人让他的私生活变得太精彩,太丰富了。
  柬埔寨代表团里有一名出色的舞蹈演员,名叫帕花黛维,是努克亲王介绍的。他当然得给亲王一点面子,让她在联欢会上表演一段高棉民族舞。
  不过他很快就后悔了,因为这个帕花黛维太热情奔放了,每次见到他都要跟他行贴面礼,就是在他的脸颊左右各亲一次。她每次都亲得太投入,可以说是湿吻了。她的手也不老实,常常有意无意地碰到他的敏感部位。说实在的,他并不讨厌她,因为她长得很漂亮,身材也特别性感,而且舞技确实高超,一看就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他只是不太习惯她那种毫无掩饰的热情。
  有一次他碰到努克亲王时忍不住向他打听帕花黛维的底细,谁知亲王听了哈哈大笑,说道:“你还不知道吗?帕花黛维是我的大女儿,她从小就接受过严格的芭蕾舞训练,同时也很热爱我们高棉民族的舞蹈,在柬埔寨她可是被当成国宝的人呢。”
  “原来如此。” 柳侠惠心想:“亲王他自己这么风流,他的亲生女儿就可想而知了。”
  亲王用暧昧的眼神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接着道:“老弟,你不会是看上她了吧?别的事情好说,这个女儿我可不会让她嫁给你的。”
  努克亲王可能是因为心情愉快,最近发福了不少。他对柳侠惠挤了挤眼睛,笑道:“这是因为她对好的男人几乎是见一个爱一个,到现在为止她已经结过四次婚,生了五个孩子了!哈哈哈哈 …… ”
  真是不可思议,帕花黛维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怎么可能有五个孩子?柳侠惠甚至在心里猜测:亲王是个老色鬼,他会不会跟自己的亲生女儿有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呢?
  联欢会终于如期举行了。华主席和邓副主席(总设计师)都亲自来参加了联欢会,邓副主席还发表了即席讲话。联欢会进行得非常顺利,气氛非常热闹,节目也很精彩。帕花黛维的舞蹈很出彩,让与会者享受到了柬埔寨精湛的民族艺术。
  努克亲王和著名歌唱演员朱淑红李湘君一起登台演唱了他自己作词作曲的新歌《怀念中国》,其中合唱部分是由一群十来岁的小孩们完成的。
  “啊,亲爱的中国啊,我的心没有变,它永远把你怀念。啊,亲爱的朋友,我们高棉人哪,有了你的支持,就把忧愁驱散 …… ”
  努克亲王在音乐方面确实有才华,这首歌很抒情,把联欢会的气氛带向了高潮。谢幕时,努克亲王站在李湘君和朱淑红两人的中间,他的两臂一左一右搂住了她们的腰,面带笑容向观众们致意。
  等等! …… 柳侠惠突然注意到,努克亲王是站在一个板凳上,这样他就显得比朱李两人都要高,他们前面是一排小孩子,因此观众们看不见他脚下的板凳。问题是这样一来,他的两手的位置就太高了一点,看起来像是他用手托住了朱淑红和李湘君的乳房!“妈的,这个老色鬼!” 柳侠惠不由得在心里恨恨地骂道。
  接下来是一个柳侠惠万万都没有料到的插曲。只见越南代表团的团长阮氏萍快步走向舞台,她拿起了话筒用中文宣布:她代表越南劳动党和越南政府,授予柳侠惠同志越南民主共和国的最高荣誉勋章,以表彰他为越中友谊和地区和平做出的杰出贡献!
  柳侠惠被惊呆了。这时坐在他身边的华主席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快上去接受勋章吧。这是越南的同志们特意安排的,他们坚持要瞒住你,好给你一个惊喜。”
  联欢会的最后一个节目,是阮氏萍和朱淑红的丈夫男高音歌唱家师先生(他姓师,朱淑红称他为老师)演唱柳侠惠作词作曲的《越南-中国》。谁知阮氏萍又一次向柳侠惠同志发出了邀请,让他上台来跟他们一起唱。柳侠惠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在观众们热烈的掌声中走了上去。阮氏萍和他的唱功都很勉强,离专业还差得远呢。但是在师先生嘹亮雄浑的嗓音的帮衬下,他们两人都有了超常的发挥。
  “越南—中国,山连山,江连江,共邻东海,我们友谊向朝阳。共饮一江水,早相见,晚相望,清晨共听雄鸡高唱 …… ”
  不用问,这首歌是剽窃惯犯柳侠惠从后世搬来的。唱完这首歌后,他的心情久久地不能平静下来。回想着穿越以来的种种非凡的经历,他只能用五个字来概括:“这辈子值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