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序章 墓中之人
终南山峰峦蜿蜒,青海翠浪。在这春尽夏至之季,雄浑巍峨的太乙神山绿装尽裹,早已是一片繁茂之色。在满山的高树茂林间,一座小小的古墓,静寂地坐落在层叠树影之中。
古墓是以石为基,挖凿筑建,深嵌于山体之内,只有一条甚是简单的墓道延伸而出。由于已进夏日,周遭尽是草兴木盛,灌树丛生,将那本就不易发现的墓道,掩饰的更加影避形匿。
随着阳光逐渐由暖转冷,鸟兽的鸣叫声渐隐渐熄,整片山林也变得清肃静谧起来。就在这日尽夜来的时候,一道人影从那阴暗的墓道中显出身来。
那人身形佝偻,头白面黄,仔细看去竟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她手中提个木桶,悄声缓步地走出墓道,转身闪进一片树丛之间。不一会儿,便有舀水的声音传了出来,声静了,老妇又提着水桶走了回来。临近墓道,她抬头向四周望了几望,便蹒跚着钻了进去,不多时,墓道中渐渐飘出了细细的白烟和饭菜的香味。
想不到在这了无人烟的深山密林,居然有人在此隐居避世,安于自然。
就是如此一个隐秘的所在,如此平和的生活,却有两只黑洞洞的眼睛,正在眨也不眨地盯视着墓前的所有动静。那双眼睛睁如铜铃,瞳孔尽黑好似两颗黑棋,而它们的主人头蒙黑巾,身着玄衣,此刻就伏身匿藏在墓道口远处的灌木丛中。
看着那苍老的身影没入墓道口,听着墓内响起炉火的声音,黑衣人在心底长舒出一口气:「是时候了!」他悄然起身,无声无息地退进层层树林深处。
……
「姑娘!该吃晚饭了!」在墓内,适才那位老妇已经做好了吃食,正在大声唤着。她年纪大,嗓门也大,声音直在幽深曲折的墓道中连连回响,一直传到了后堂之中。后堂内空荡荡的,什么家具摆设都没有,只有一人身着白衣白裙,安静地立于西侧石壁前,幽幽地望着墙上的一幅绘画出神。
壁画中绘得是两个少女。一个二十五六岁,正在对镜梳装,镜里映出的容貌极美。另一个十四五岁的满脸稚气,憨态可掬,一副丫鬟打扮,手里捧着面盆,在旁侍候。那白衣白裙之人神情肃然,一双秀目正凝望着那名年幼的少女,好似并未察觉堂外传来的呼喊。
「姑娘!开饭了!」没有得到回应,老妇自己寻了过来,墓内石室虽然繁多,她却径直来到后堂寻找,仿佛一早便知道人会出现在这里一样。可堂中人仍旧一动不动,恍若未闻,看着那消瘦的白色背影,老妇不禁心下叹息一声,张口待要再喊,却被一声娇柔的话音打断:「孙婆婆!你先去吧,我知道了。」细弱的声音里透着清冷,还有若有似无的哀婉。那叫孙婆婆的老妇忍不住也望了壁画中的少女一眼,便失落地退了出去。
而那美目柔声的白衣少女又再入神地凝视起画中人来,好似没有一丝离开的打算。
过了半晌,白色身影幽幽地发出一声轻叹:「师父……」
……
古墓外,乌云渐起,让树影遮蔽下的林丛变得更加黯淡无光。数道身影在黑色的天幕下,窸窸窣窣地穿行在树林中,渐渐靠近那难以辨寻的墓道口。行至数丈外,几人伏下身形,分别隐匿在树后、草丛中。当头一人看向古墓方位,眼神中透着毫不掩饰的贪婪和兴奋,他一挥手,身后立刻上前一人,毕恭毕敬地行下一礼,低声道:「霍都王子。」
「情况如何?」名叫霍都的人也压着声音问道,手中拿起一只火折子,摇晃了几下,微弱的星火随即照亮了他的面孔。约莫三十来岁,容貌很是清雅,但额头和左脸上分别鼓着一大一小两个脓包,看起来滑稽之极。而他对面那人用黑巾蒙了头面,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二目圆瞪,眼瞳遍黑如同棋子,正是之前在此窥视之人。
「回禀王子殿下,墓中之人一个时辰前吃过饭食,以我多日的观察,再等一个时辰便可行动。」
听过汇报,霍都沉吟着点了点头。他十分确信此人的判断,因为最初指派他的人便是霍都自己!
此人生来长有一对猫眼,瞳孔圆大,黑暗中的视力远非常人所及。但他性情卑劣好淫,最喜趁夜潜入,奸污妇女,是江湖中臭名远播的淫贼。此次上山就是因为听说这墓中人姿色极美,动了觊觎之心,却因为武功不及霍都转而为其卖命,想要从中混些好处。霍都知道了他这特殊的能耐,便派他组织此次行动,如今看来,这项决定确实极为正确。
「去准备吧!……两个时辰后开始!」为求稳妥,霍都将时限有多加了一个时辰,他伸手送出火折子,但目光却像是怕会漏掉什么一样,死死锁住那寂静的墓道。
那人接过火折,举在空中朝西侧摇了数次,不多时,便有十数人从身后的树林中行出,潜行步向墓道西侧。他又向东侧摇晃火折,便另有十数人悄声聚到东侧布置,随即火星一闪,周围又陷入了一片黑暗,只有各处细微的声音响动不绝。
听着四下里准备的细小声响,看着计划稳步进行,霍都不仅没有放松精神,反而心头狂跳,越来越是兴奋。只觉心中所求已是触手可及,不稍片刻便会实现。
其实无论是霍都,猫眼人,还是这黑暗中的数十条人影。他们趁夜上山、监视古墓,一切的起因,皆是由于江湖中新近鹊起的一条传言。原来在这终南山中有一座活死人墓,乃是一个极为隐秘的门派「古墓派」根基所在。古墓派中有一位姓龙的女子,江湖人多称其为小龙女。传言中说这位小龙女,将在她十五岁生辰那日进行比武招亲,若是谁能胜得过她,不但小龙女会委身相嫁,连同墓中的奇珍异宝、武功秘籍,也会尽数相赠。
要说江湖中有意参加的武林人士中,更多的是想争夺古墓中的武功秘籍,因为传言中说:墓中不但珍宝堆积如山,同时还有降龙掌,一阳指等等,都是练武之人梦寐以求的武功秘本。可那四下宣扬之人,偏偏大肆夸口小龙女样貌极美,据说就连「赤练仙子」李莫愁都难以与其相比。
这李莫愁原本也是古墓派的门生,按辈分算得上是小龙女的师姐。不但容貌甚是美艳,身姿更加窈窕曼妙,江湖上的妖邪人物之中,对她着迷的人着实不少。
现下听说李莫愁另有一位师妹,相貌更美,那些贪恋女色又下流无耻之徒,都耐不住色心想要来此一试。结果竟在这肃正净清的古墓圣地,纠集了百余名妖邪之士,都摩拳擦掌地要把这正直花龄的佳人纳进自己的淫帐。
而霍都就是这些人中最有实力和势力的一支!他携师弟达尔巴与手下一同前来,先以武力震慑众贼,又承诺事成后,墓中的各色珍宝任由分取,武功秘籍也可共享同习。其余的淫贼奸人见这两人出头,都绝了求亲之念,可又贪图墓中好处,便纷纷跟随霍都行事。
随后霍都指挥众人奇袭全真教,火烧重阳宫,打算先断了对方的援逃二途。
谁料全真教奇兵天降,阻拦了他一网打尽的计划,不得已之下,霍都立刻强攻古墓,意欲以武力强逼小龙女就范。怎知天公不作美,古墓中竟飞出数不清的白色蜂子,近百名手下全部在小龙女的奇术下望「蜂」而逃,霍都的图谋被击得一败涂地。
想起前几日的的惨败,想起自己被蜂群追逼的狼狈不堪,霍都直恨的牙根痒,可一咬牙,肿在额颊两处的红包立时刺痛无比。他忍不住啊啊地叫出声,那黑暗中龇牙咧嘴的样子,吓得身边那人不自觉地远离他了几步。霍都自己更是心中发狠,咬牙切齿:「想不到这蜂毒如此厉害,达尔巴那个蠢牛只是被多蛰了几下,如今还是连路都走不了,哎呦!嘶……小龙女!这个小婊子!等你入了我手,看我怎么收拾你!」霍都这般想着,恨得眼睛直要瞪出血来。即便还未见过那小龙女的样貌身姿,脑中已经开始想象着墓中美人在自己身下哭叫的模样。
想象着自己进入漆黑的墓室,想象着颜若朝华的小龙女,即便拼尽全力,仍然屈服在自己绝世的武功之下。霍都逐步走近被逼退在墙角的少女,伸出右手一把托起她俏丽却充满倔强的小脸,毫不怜惜地掐捏把玩起来。才刚成年的女娃娃,那脸蛋儿嫩的都要滴出水来,哪里受得了男人的大手的蹂躏。一入手,暴力的指掌已毫无阻拦的陷进娇嫩的肌肤之中,将原本秀美绝伦的俏脸揉得变形、扭曲。
不甘心受制于人,少女立即出招反抗,一双玉掌合并,快如闪电的朝敌人大开的胸口推出。想不到霍都已然先发制人,他左手五指成爪,猛然扯下少女腰间的绸带,顺势卷在攻向自己的一对皓腕之上。
脑中映出就缚少女的可怜模样,霍都顿觉心中大快。几日来无处发泄的痛苦,在这一刻,全部变作了难以抑制的淫欲。他左手握住绸带向上猛提,将少女攥紧的粉拳也带至空中。轻盈的衣袖因为重力的关系翩然滑落,两条精雕细琢般的完美玉臂,自上到下,一寸寸地暴露在霍都的目光之下。
贪婪的视线随着几斤完美的曲线一路下滑。扫过瘦不见骨的细腕,攀下纤浓合度的小臂,直到俏皮可爱的臂肘。即便滑落的衣袖遮住了上臂的大半肌肤,却无法阻止男人急色的目光翻越圆润的香肩,连同少女轻纱遮身的娇躯一并收入眼底。
遮身蔽体的丝袍失去了腰间丝绦的绑缚,松垮垮地垂落下来,通过敞开的衣襟,可以直视到少女贴身的衣裙。而最能吸引霍都注意的,却是连覆遍全身的衣裙也无法掩盖的曼妙娇躯。
由于双臂被迫举起,少女胸衣紧裹下的一对椒乳羞涩地挺起,那时起时伏的样子,仿若有两只小兔子在衣下呼呼安睡。酥胸下的腰肢已是细得不能再细,柔得不能再柔,如被两弯新月束起得一样。下身虽然穿着长可及足的长裙,布料却是纤薄透体,两条修长莹白的玉腿根本无法在其中躲藏,那种欲盖弥彰的意态更显得魅惑勾人。
居高临下地欣赏这诱人的身躯,霍都已觉身心内的欲火狂烧,一股热涌从脑际直冲下小腹。回想先前的失败,直到如今还未得到这具动人的女体,浓烈的恨意再度占据全身。
可霍都此刻恨得并非只有小龙女一人!他之所以在毫无准备下被白蜂蛰袭败退,究其罪因,正是那个在他围剿全真教时,突然加入战局,坏他好事之人。此人虽自称是全真弟子,却不穿道袍,只着一身粗布衣服,实和寻常庄稼汉子无异,而武艺高绝又远非一众老少道士可比,自己连他姓甚名谁还未得知,便已在一招内败于他手,不得不匆匆撤离。如此大辱,霍都还从未尝受过,胸间的恨意翻涌难止,此刻,正好一股脑儿的发泄在幻想中的美人身上。
「王子殿下!」就在霍都正欲伸出魔掌扯烂玉人的衣衫,即将在脑海中肆意淫虐那具鲜嫩的肉体时,他的耳边冒然响起了「猫眼」低哑的回报声:「王子殿下,时辰已到,所有准备也已就绪,可否开始行动?」
倘若是往常,有人胆敢打扰霍都的寻欢作乐,必定会被他五马分尸,以儆效尤。可是换做此刻,「时辰已到」这四个字,却成了霍都最梦寐以求的福音。因为这预示着他的计划得以开始进行,他最淫邪的幻想马上就要成为触手可及的现实。
霍都笑了!带着满脸的得意!更带着令人胆寒的怨毒!
身旁的下属没有人看到霍都这张诡异的笑脸,正如没人知道他为了成功付出了多少艰苦一样。霍都原是成吉思汗的义兄,扎木合的孙子,按理说成吉思汗贵为蒙古大汗,作为皇亲国戚的霍都本该有着尊贵的身份。可惜造化弄人,由于扎木合与成吉思汗早年的一段恩怨,他的后代子孙虽均被辞封王子头衔,却始终无法在蒙古军政中占有一席之地。霍都因此转拜国师金轮为师,以求在江湖绿林之中闯出一番名堂。
迎娶小龙女便是他成名江湖最重要的一环!
只要传言属实,霍都便可以凭借古墓中的武功秘籍和奇珍异宝,招兵买马,扩大自己的个人势力。不必说还能得到一位美若天仙的娇妻为伴,此等艳福美事,他又岂会轻易错过!
霍都不会轻易错过!更不会轻易放弃!
先前的失败非但没有让霍都灰心丧志,反而刺激起了他无边的恨意和对不公命运的愤怒。由此他改途易辄,另行谋得古墓圣女之计。为了躲避全真教的耳目,霍都这次趁着夜色掩护,率人从另一侧山崖攀行而上。还特地派人伪装成上山进拜的香客,潜入重阳宫进行监视,终于确定那个貌似庄稼汉子的异人已在今早离去。所有一切的费心谋划,都是为了今夜可以马到功成。
自觉算无遗策的霍都已是成竹满胸,不愿再多等一刻,他旋即下令:「一切按计划进行!」
……
黑云翻滚,阴风阵阵,漆黑的浓云遮蔽了一切阴险的身影,呼啸的山风掩盖了所有不怀好意的响动。
一道,二道,三道……全数五道细长的人影悄无声息地躬身前进,一个挨着一个的翻入墓道。毫无光亮的墓道内伸手不见五指,这五人却丝毫不受影响,在黑暗中敏捷又轻巧的穿行贯入。领头一人手持短刀,黑巾蒙头遮面,双瞳黑漆如墨,正是那诨号「猫眼」的淫贼。他一边蹑步前行,一边时刻观察着墓道的情况。
这墓道分为两个部分,显露在外的一段是在山石上直接开凿,与一般的通道无异,而隐藏在内侧的一段却是由整块整块的石板铺砌而成。这猫眼固然是贪淫好色,可做淫贼是喂不饱肚子的,为了维持生计,他便常常混迹于深山老林里,去做盗墓这种有损阴德的勾当。所以当他看到墓道内部的铺设,便已知晓其中必有机关暗器。
领他惊喜的是,今夜墓道中的机关并未开启!
这是何其幸运!又是何其的不幸!
就在墓外的贼人千方百计要潜入古墓时,墓中之人却在毫无察觉地安心甜睡,而不知何故,本应阻挡外人进入古墓的机关,竟偏偏在这危机时刻没有被开启。
难道就连上天也暗中帮助霍都?难道小龙女注定要承受这残酷的命运?
面对这看似意料之外,却又命中注定的「良机」,就连一向行事谨慎的猫眼,也忍不住要乐出声来。他频繁进出古墓盗取财物,对这一类的机关设置早已熟门熟路。他十分清楚,由于要守卫墓主人的安全,石墓前段会有多道极具杀伤力的机关,如果每次进出都要逐一开启关闭,反而会造成活人的意外损伤。所以墓门前后的机关机括,往往会做成相互联通,方便进出的设计。
此刻,门前墓道的机关处于闭锁状态,也就意味着不止是墓道,墓门和前堂的机关也一并没有开启。猫眼小心翼翼地靠近紧闭的石门,伸出右手食中两指,沿门底边缘逐分逐寸地摸了一遍。果然不出所料,门下的石销并没有锁死。他马上招呼一人近前,两人一左一右轻手轻脚地推动石门。
墓门的制作严密而精准,石制的框架与石门严丝合缝,却完全不会阻碍到门的开启和关闭。随着夜风越吹越大,仅一人多高的墓门缓缓打开,发出一阵微不可闻的摩擦声,转瞬间就被呼啸的风声完全掩盖。
这打头阵的五人原本就是摸黑干活的行家,黑暗中依然能看得七七八八,当石门越来越大,墓内的情景也逐次地展现在几人面前。首先是一段甬长的通道,墙壁和屋顶同样由大块石板铺就而成。为了保险起见,猫眼从怀中掏出一个足有馒头大小的石球,放在地面上向前一滚。也不见他用了多大力,那石球便咕噜咕噜的向前滚去。
石球的材质甚是奇特,这般在石板上颠簸滚动,竟然没有一丝的声响。石球越滚越快,不到片刻已经滚至尽头,所经之处,没有触发任何机关。见通路安全,猫眼终于放心,指挥五人抓紧时间,向深处鱼贯而入。他们依着此方法逐步前进,经过了几道弯弯折折的狭窄墓道,终于抵达了古墓的中心地带「前堂」。
在墓葬的形制讲究中,前堂普遍用来存放各种陪葬品,以及墓主的贴身器物。
而在这座用来给活人居住的「活死人墓」里,前堂中自然应该陈列着各种充满生活气息的物件。
猫眼这般理所当然地认为着,可实际的情况却远比他心中所想要简单得多。
一张长桌,两把木椅,便是这大厅之中仅有的三件事物。虽说在深山老林中隐居,生活简单清苦一些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看着仅有一桌两椅的厅堂,猫眼的也不禁有些犯嘀咕:「这哪里是给活人住的,死人坟里的摆设都比这里的多。」
像猫眼这种人,挖坟掘墓,奸淫妇女,简直把恶事做尽做绝。也正是因为他多行不义,害人无数,所以在他内心的深处,更加的害怕天理报应,也更加的信奉鬼神之说。现下看着非同寻常的一幕,耳边响着夜风的哭嚎,身在黑暗寂静的古墓,猫眼第一次感到头皮发麻,一股莫名的寒意顺着脊梁骨爬了上来。
领头人踟蹰不前,其余四人却已经遵照计划,开始在各处进行探查。前堂内的几间石室分别被用作烹厨,储存等功用,虽说各种粮食和药物的储备十分充足,可室内的陈设也如同大厅一样,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能够证明这里有人居住的事物。甚至连厨房的厨具和餐具也均是纤尘不染,如同从未使用过的一样。
各种诡异的迹象令猫眼越来越是害怕,他不愿在前厅多加逗留,便打算继续前进,寻找墓主居住的石室。谁知他刚一转进通向后堂的墓道,突然在通道深处闪现一道白影,转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这完全出乎意料的情况令猫眼顿时没了方寸,他只觉腿肚子发软,连忙指着离他最近一人哑声道:「你……你你……你过来!」
旁边那人是个瘦子,被他这慌张的样子搞得也是心里发怵,不自觉地提起手中单刀,战战兢兢地凑了过去:「干什么?」
「看……看那边,你有没有看到什么白的东西?」猫眼给他指着方向,自己也忍不住放眼去瞧。
「那边有什么?」
「我刚才看见有个白……」
就在他们伸长了脖子,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黑咕隆咚的墓道深处的时候,在两人身前同样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一张脸!
那是一张人脸!一张惨白的人脸!
毫无察觉的猫眼还在望着远处,感觉那瘦子不断拽他的手,刚要转过头去问他要做什么。谁料刚一偏头,正好对上那张白花花的人脸。
对于猫眼来说,此时此刻,他最不愿看到的就是人脸,何况那还是一张阴森可怖的怪脸:在无光的环境下整张脸灰白一片,几乎分不清哪里是鼻子,哪里是嘴巴。只有一双鱼眼直勾勾地,如同死尸般盯着猫眼。
更要命的是这张脸下一片漆黑,就像是凭空飘在猫眼面前一样。饶是他进惯了古墓,见到这般恐怖异常的景象,也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只觉得整颗心一瞬间跳到了嗓子眼里,再也忍不住心头恐惧地发出一声惨叫:「鬼啊啊啊啊啊!」
猫眼这一嗓子不单是因为惊恐,也是为了给自己壮胆,他常常孤身行走江湖,每当遇到危险,都先要大吼一声,不仅可以驱散自身的寒意,还可以起到震慑敌人的目的。谁料这一声凄厉的嘶吼刚一冒出喉口,眼前那张白脸蓦地消失了踪影。
白脸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被吓得心惊胆战得两人也是一时摸不着头脑,但遇到此种匪夷所思之事,猫眼心底已然萌生了退意。虽说任务没有完成,难以向霍都交待,可毕竟是自己的性命要紧,还是三十六计,先走为上。他抬起已经攥了筋左脚,刚要迈步后撤,眼前登时又出现一件诡异的事物:灰白的颜色,椭圆的形状,偏在中间又微微有些许凹陷。猫眼看着眼前的事物,脑海中灵光一闪,瞬间想到一个物件的名字。
「鞋!是一只鞋!」
准确的说那是一张鞋底!
要说在这神秘莫测的活死人墓中,出现一只鞋总比出现一张人脸要好的多,可他想破了头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适才的人脸会突然间变成了一只鞋底。实际上,猫眼也已经没有能力去想了,就在他辨认出的一刻,那只灰色的鞋底已裹挟着一股劲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切在了他的脖子上。
脖颈本是人身上数个最脆弱的部位之一,若是遭受到强力的击打,会让人立刻失去行动能力,更甚者可能会陷入昏迷和有生命危险。此时这突然的一击,处于惊恐中的猫眼做不出丝毫防备,只觉得喉咙像是被刀背狠狠击中,两眼一黑,整个人已瞬间倒飞了出去。
那个瘦子还没从白脸的惊吓中恢复过来,又被猫眼的惨叫吓走了三魂七魄,根本无暇注意到发生了什么。只感觉猛地刮过一阵怪风,紧接着身后发出「咚」
的一声,好像什么东西撞到了石壁上。他看身旁站着一条人影,还以为是那「猫眼」,便哆哆嗦嗦地问道:「什么东西!你……你瞧见没有?」
那人也不藏着,沙哑的嗓音里带着一阵冷笑:「瞧见了!有五只小鬼在捣蛋呢!」
「什么……什么小鬼?」瘦子还是迷迷糊糊搞不清状况,那人已走上前,一把扣住他的手臂,厉声大喝:「就是你们这五只小鬼!」
与此同时,另外三人已经靠了过来。他们三个原本也被「猫眼」先前的惨叫吓得不轻,都在堂内靠远的地方戒备着。结果忽听墙边一声闷响,生怕节外生枝破坏计划的三人赶紧靠了过去,正在伏身查看。谁知他俩声音越来越大,再看地上,黑衣黑帽,黑巾蒙面,竟然是他们的领头人「猫眼」,此刻已硬挺挺地倒在地上,不知死活。这几人也是旧历惊险的老江湖,见此情况登时明白起了变故,三人不约而同架起长刀,还有一人点燃了随身携带的火把,一同冲了上来。
这边瘦子也开始感觉不对,不说身边人的声音比「猫眼」粗哑的多,个子也要更低一些,单说紧抓他的这只手已足够不同,干枯,粗糙,掌心满是硬茧,显然是一只极为苍老的手。
正思量间,身后火光乍亮,登时将眼前人照的一清二楚:一个身形佝偻的人披散着花白的头发;蜡黄的老脸上不止坑坑洼洼,更是长满大小不一的圆疙瘩,活像一只皱着皮的癞蛤蟆;塌鼻子、八字嘴,别扭地粘在脸上,只有一双鱼眼尤为熟悉,正凶狠的瞪视着;那样貌,那神情,与地狱里的厉鬼也相差无几。
近在咫尺的瘦子看到了这一幕,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张面孔岂不正是适才黑暗中的惨白人脸,想不到在火光映照之下,远比刚才还要惊悚可怖。而其余三人在火光亮起的一刻,也为之丑陋的容貌所慑,不禁全部顿足止步,竟不愿再靠近分毫。
此人正是之前在墓道外徘徊的老妇,也是那白衣少女口中的「孙婆婆」。其实说来也巧,孙婆婆原本已经入睡,直到中途起夜时,才想起自己忘记启动墓前的机关。来到前堂,正好看到了鬼鬼祟祟四处摸索的五个外贼。
孙婆婆年事颇高,走起路来轻声慢步的没人发现,加上她久居墓内,在黑暗中视物远比夜贼更加清晰。因此,便想出了以静制动的吓人法子。加上她天生丑陋无比,装神弄鬼起来,真如那墓中的僵尸复生,鬼魂作祟。
如今对方已经看出了端倪,孙婆婆便不再继续与其玩闹,她握住贼人的手力道更劲,一脸狠厉神色:「说!你们五个小贼偷摸入墓是为何求,若是不说,莫怪老婆子让你五贼变五鬼!」
手腕上传来的剧痛令那瘦贼额角冒汗,牙关打颤,立刻从刚才的惊愕中清醒过来。眼见让他担惊受怕的恶鬼竟是一个苍老妇人,回想自己被她扮鬼戏弄,心头又是羞又是恼:「既然已经暴露,也不怕把事闹大,看我先宰了这恶妇。」
俗话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虽然左腕受制,长刀却已提在右手,朝孙婆婆凶狠地劈头斩下,口中大骂:「要死也是你这丑鬼先死!」
只可惜他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对手!
虽说孙婆婆并非古墓派的嫡传弟子,也没有尽得本门武功真传;但她毕竟侍奉前代掌门多年,所学的武艺中没有十分,也有九分是掌门亲授,充满了古墓派招数特有的机巧灵动,变化多端。不要说是年迈老者,就算是个女娃娃也能做到用技打力,以弱胜强。
面对劈面而至的长刀,孙婆婆不闪不避,右腿刹那间已踢上对方面门,直把那瘦贼踢得头晕目眩。紧接着,她左手攥紧瘦贼无力的手臂向上一格,迎上那失了准头的长刀。只听「咔嚓一声」,鲜血四溅,那瘦贼惨叫着昏了过去,只剩下孙婆婆提着半截血淋淋的手臂站在火光之中。
一个丑如恶鬼的老妇满脸鲜血,手提断臂,凶神恶煞的面对火光。目睹这般惨烈画面的三个人,终于不再迟疑地行动起来:一人举起手中兵刃,不要命的攻向孙婆婆;一人左手拿着火把,右手立刻探入怀中,朝孙婆婆甩出数枚暗器;一人抬足回身,慌里慌张地向墓外逃去。
这群人原本就是江湖上的游匪散盗,临时被霍都组织起来,如今面临强敌,难免军心涣散,未保性命而各出昏招。孙婆婆抬起断臂接住当先飞来的暗器,随即出腿扫倒刀客,以断臂猛抽其头。
这一抽极是用力,那刀客脚下一空,迎面就撞在钉满暗器的断臂之上。尖锐的暗器直插入目,顷刻间双眼俱盲,剧烈的疼痛让他只能在地上翻滚哀嚎。而孙婆婆顺手接下他掉落的长刀,纵步抢上,趁那镖客还未再次出招之际,横挥一刀砍下了他的脑袋。失去了头颅的身躯颓然而倒,正好压在掉落的火把上,火焰立时熄灭。
身在墓外的霍都一直在正对墓门的位置监视着,只见墓道内光影闪烁,惨叫连连,又是心惊又是担忧。他万想不到石墓之内竟会如此凶险,心中庆幸先行派人进入探路,若是自己孤军而入,说不定此时已然无幸。
不一会儿,墓道可视的尽头闪出一道身影,霍都看着这道人影连滚带爬,跌跌撞撞地向外跑来。距离墓门只有几步之遥,逃出生天已是近在咫尺,突然间火光一闪,完全的黑暗立刻充满了整条墓道。片刻之后,又是一声凄厉的嘶嚎传出,令墓外等候的众人都忍不住心惊胆寒。
喧闹过后,一切又重归寂静,所有人都紧张的注视着漆黑的墓道口,只怕稍不注意就会有可怕的东西从那里跑出。就像是回应众人所想一般,那阴暗无光的墓道中黑影攒动,慢慢伸出一个圆形的事物来。位置最靠前的霍都,视野依然模糊不清,他隐约的看出那圆形的东西,是一颗圆滚滚的人头。
那人头高出地面几寸后再也不动,仿佛一人站在墓道中向外探头窥视。霍都见状,以为是墓主正在观察墓外情况,随即朗声喊道:「前方可是龙姑娘?」
只听墓内回应道:「来者何人!夜闯本派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趁早滚下山去,否则没人给你收尸!」
这声音沙哑凶厉,股股怒气喷薄而出,自然就是脾气火爆的孙婆婆!她躲在墓道之内,看出墓外林林总总埋伏着数十人。若说她适才以一敌五,借着墓中优势尚可轻松匹敌,此时面对众多敌手,也是自觉难以抵挡。只不过孙婆婆性格向来是古怪强横,对方人多势众,她偏偏不放在眼里,开口就是一顿臭骂!
众贼看她孤身一人对敌竟敢如此口出狂言,都不禁哑然失笑,可回想适才的惨烈情景,终究还是心有余悸,笑不出声来。只有霍都泰然自若,依然从容地朗声接道:「小王蒙古霍都,前日曾向龙姑娘挑战求教,只是恰逢好事之人阻挠,才错失了比武招亲的良机,此次无端叨扰,自然是再请龙姑娘赐招,成就良缘。」
霍都生性卑鄙无耻,听得对方叫骂仍是不气不恼,以礼回之,但是言语之中,竟显得已然胜券在握。反倒是孙婆婆越听越气,她辛苦抚养小龙女长大成年,凤女应当配龙子,岂能屈身嫁蛮夷,何况还是这般阴险卑鄙,趁夜偷袭之徒。孙婆婆胸中怒火更盛,冷哼一声:「原来是那抱头鼠窜的蒙古鞑子,前几日被老婆子的蜂儿叮咬还未痛够,今日又来讨蛰吗!」
说起那蛰人的蜂子,众贼又是一阵心惊肉跳!集结于终南山的妖邪人士原本足有百余人,谁知在前日墓前叫阵,竟被小龙女放出的白色蜂子追赶地弃甲而逃。
包括霍都的师弟达尔巴在内,足有数十人至今仍是痛痒的下不了床。而参与今夜行动的数十人中,也都多少品尝过蜂毒的剧烈,此刻仅仅是听人提起「蜂」字,全身又开始觉得痛痒起来。
果不其然,墓道内开始传出嗡嗡嗡地的低吟!这吟声初时极为轻微,众贼并未注意。但是随着一声高过一声,声声相叠,竟然是越来越响,越来越密集。而且响动的源头也从墓道逐渐扩散至墓后的山林中,仿佛沉睡在那里的什么东西正在苏醒!躁动!集结!寻找攻击的目标!
这是噩梦的前兆!群贼被这声响刺激地心慌意乱,有的人急忙拿衣服包住头面,有的人被吓的全身发抖。即便如此,却没有一人转身逃跑或者是离开自己的位置,一切只因为霍都还没有发号施令。
远处的躁动声渐渐接近,霍都也忍不住心中忐忑,但他为今夜费心筹谋,这小小的蜂群如何能阻拦他的决心。听着墓道内嗡嗡地低吟,霍都灵机一动,挑衅地说道:「前辈既然一定要兵戎相见,小王也只好得罪了,可我有言在先,若是小王破了你的蜂阵,还要请龙姑娘出墓赐招,前辈意下如何?」
孙婆婆口中正在低吟驱蜂,听霍都这番说话,竟是浑然不认先前五人闯墓之事,把善动干戈的过错栽赃到自己身上。以孙婆婆平常的脾气,早已张口痛骂一顿,偏偏她此刻正在用声音给蜂群指出方向和目标,面对霍都无理的要求,竟然是无暇开口回绝。
群蜂涌动之声越来越响,墓外群贼人人自危!可霍都还是冒险多等了一刻,见并无应答,才珊珊有礼地继续说道:「既然前辈不答话,那便是答应了,接下来且看小王的手段!」说罢,立刻朝拿出火折,向手下示意开始行动。
其实这几日来,霍都连派数人下山,各处打探,终于得到了对付蜂蛰之法。
所以面对孙婆婆大肆地鼓动蜂阵,实在已是成竹在胸,不慌不忙,更借机巧诈地提出约战小龙女的要求。孙婆婆有气「难言」,只得更加卖力的鼓唱蜂术,誓要让这厚颜之人尝尽苦头!
松柏密林之中狂风大作,呼啸的风声竟压不住愈演愈烈的群蜂之声。众贼面朝古墓,即便看不清眼前是何光景,却依然能够感觉到空气中细微刺肤的震动,和黑暗中一团庞然的阴影逐渐靠近,那种阵势如同要把在场之人,全部吞皮蚀骨才肯罢休!
危机临近,即便是早有准备的霍都,也是既紧张又兴奋。他举起手中火折,将微小的光亮在黑暗中左右摇晃起来,随即在他所在的两侧,依次闪起了数枚星火,微弱的亮光像是一小群萤火虫忽闪忽灭。
这些星火也同样是火折子,被群蜂鼓噪之声惊得心慌意乱的众贼,不等火折完全燃起,便忙不迭的将其送到另一物上。只听呼呼之声起伏,星星之火一瞬间膨胀,变大,变成一簇簇雄燃的火把,虽然无法照亮墓道中的情况,却把对峙双方的中间区域映的一片火红。
随着火光的亮起,群贼眼前豁然清晰,只见天空中已然成型的蜂阵,犹如一张白色的巨大帷幕,摧枯拉朽般向己方铺面而来。在场众贼几乎人人色变,惊呼之声,兵器出鞘之声连连不绝于耳!
就在这一刻,势如千军的蜂阵竟隐隐地发生了变化!原本庞大的蜂影突然间如同被隔空分割一般,逐渐分作了几股小型的蜂团。此番异状令孙婆婆心头一凛,她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也知道霍都为什么这样安排。
古墓派驯养的白蜂虽说比之普通蜜蜂大为不同,可它们同样会筑巢,采蜜,酿蜜,在本质上还是和普通蜜蜂同属一类。所以普通蜜蜂有的弱点,白蜂同样拥有。其中一项便是「趋光」,到了黑夜,蜜蜂辩不清方向,就会不自主的追逐光亮。
这巨大的蜂阵原本在孙婆婆的低吟控引下全数袭向众贼,此刻面前突显强光,蜂群瞬间失控,在本能的驱使下,各自飞往了场中最为光亮的火把方向。但白蜂毕竟不是飞蛾,虽然会逐光而飞,却不会去做飞蛾扑火,自断生路的傻事。
而且孙婆婆驯养白蜂多年,自认为有把握驱使失控的蜂群,再次为己所用。
可是当她看到火光之下,霍都那满脸的奸笑时,一种不详之感油然心生。思及此处,孙婆婆陡然间改变唇形,口中重叠之音随之变得更加繁复,急切地督促白蜂快速回巢。
围绕在火把周围层层白蜂,在听到孙婆婆急促的信号后,果然开始重新聚拢,呈现出盘旋回巢之势。就在这将离未离之际,霍都将举过头顶的火折猛然下挥。
随着他的动作,其余的贼众也将火把齐齐下落,点燃了各自脚边早已准备好的一堆「东西」。
这些「东西」是一个一个形似坟头的土堆,其中混合着各种枯枝烂叶,破碎的动物皮毛和油脂。一遇到火把,立时燃起了熊熊大火,冲天的火光甚至把整座古墓都照的一清二楚。
枯枝烂叶助推了火势,皮毛和油脂焚起股股浓烟,距火焰只有一步之遥的蜂群还没来得及撤离,已被这翻滚而起的浓烟围困熏灼,大片大片地晕死过去。不少片刻,已在火堆前方落了满地大大小小的白色蜂子,而及时回巢的白蜂也已经所剩无几,根本无法再次组成蜂阵。
看到自己驯养的白蜂纷纷坠落,昏死,甚至被贼人踩在脚下,孙婆婆又是心痛,又是恼恨。在她瞪视之下,霍都满不在乎地踩着白蜂尸体逐步走至墓前,躬身行了一礼,一副谦谦公子模样地说道:「前辈,既然本王已胜,可否遵照约定,请龙姑娘出面赐招?」
才刚失去白蜂的孙婆婆岂会如他所愿,看着霍都脸上的傲然自得,她心头怒意难平,厉声喝道:「除非老婆子先死,否则你休想见到姑娘!」随后抢步跃出墓道向霍都攻了上去。
直到如今,群贼才第一次看清这墓道中人是何面目:塌鼻,鱼眼,不仅皱纹颇多,更是生了满脸的疙疙瘩瘩,实在是没见过比她还要丑陋之人。只见她迎着火光纵步抢上,一柄长刀自右侧挥向霍都头脸,原本戳在刀尖上的一个「圆球」
顺势甩出,被霍都偏身躲过,直直地撞倒一名躲闪不急的贼众,整个人翻滚着摔出几个跟头。
等这人踉跄爬起,看向手中接住的「圆球」,不单是他,周围众人都觉得汗毛直竖,不由得倒退几步。万想不到撞入其怀中的,竟然是一颗鲜血淋漓的人头。
人头双目圆睁,瞳黑如棋,正是先行进入墓内的领头人「猫眼」。众人这才明白,原来适才探出墓道,佯作窥查的人影,正是自己死去兄弟的人头。与「猫眼」关系不错的几人顿觉伤感失落,惊恐的情绪中更添一层愤怒之情。
此时场中两人已斗到一处!面对孙婆婆挥来的临头一刀,霍都左手快速架出折扇抵挡。他这把折扇的扇骨原是由精钢铸成,专门用作兵器使用,只听叮的一声脆响,两把兵刃间火星四溅。虽说是架住了敌人的攻击,可刀口传来的力道非但不重,反而羸弱得有如随意挥来,霍都心道不妙,右掌立时护住头脸。
果不其然,极速的腿影接踵而至,既快且重,孙婆婆的左腿像鞭子一样抽踢在霍都的右臂上。凶猛的腿击令他感觉骨肉生疼,若非他抵挡之时运起了内功,此刻这只右臂已经是骨断筋折。
内功便是如此一门功夫,不论是高矮胖瘦,男女老幼,休息内功不但可以增强体能,还可以提高其攻击能力。根据修习内功的不同,施展招式会更有力,更迅捷,各种高手甚至可以做到隔空取物,凌空出招等惊世骇俗之举。所以不止是霍都,孙婆婆也是以内功出腿,否则以她老迈若此,岂能做到如此伶俐狠辣的出招。
双方甫一交手,不由得各是心中一惊。霍都惊异于老妇招式的诡异多变,若是他适才稍有大意,此刻已然吃了大亏。而孙婆婆却是震惊于霍都仓促防守时,不经意显露出的内功修为,竟比自己还要深厚精纯。
她刚刚的这一招「指东打西」,本意是以佯攻迷惑敌人,攻其不备。所以挥刀是虚,出腿为实,由于是敌众我寡的抢功,孙婆婆更是在这一招中用尽了全力。
却想不到却被霍都一眼看破,不但预判了她的意图,更是以强劲的功力作防,抵受住了她极为得意的一招。
这让孙婆婆怎能不惊!
所以她又再出招!而且更急!更迅!
右手的刀未回,左踢的腿未落,孙婆婆已然出招!出腿!霍都根本看不清孙婆婆如何出招,因为他的面前已经空无一人,唯一出现在他眼中的是一条腿,裹挟着劲风迎面踢来!
周围立刻传来群贼的惊呼之声,他们在旁测观战,对场中的变化看得一清二楚。原来孙婆婆趁霍都被自己的手臂挡住了大半视线的机会,左脚借力,右脚猛然蹬地,整个人在火光闪映中跃上半空。在余力未消之际,孙婆婆在空中旋身回转,右腿全力踢向尚未察觉的霍都。
当腿影出现在眼前时,霍都已来不及招架!当腿风触及皮肤时,霍都已来不及闪避!当腿劲杀到时,霍都只能行动!他凝聚全身真气迅速下沉,双腿蹲曲,猛然间使出「千金坠」的功夫。只听头顶呼的扫过一股劲风,腿影紧挨头皮扫过,勉强地躲过了惊险的一击。
在群贼的一片叫好声中,霍都迅速抬头寻找,本以为会看到老妇的身影。谁料映在他眼中的不是敌手,而是一道光,一道刺眼的亮光!
因为孙婆婆的第三招已到!
孙婆婆见腿击未中,立刻横架手中长刀对准霍都。此时正值入夏,树繁草茂,贼众点燃的火堆越烧越旺。霍都所见到的,正是孙婆婆用擦的锃亮的刀面,反射过来的强烈火光。
被群贼用来对付白蜂的火焰,此刻被孙婆婆变成了手中的武器,那一道如太阳般刺眼的强光,径直的射向霍都双眼。一瞬间,毫无准备的霍都只觉双目刺痛,本能的闭眼偏头躲闪。
在战斗中闭眼原是对敌的大忌,可是双眼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受强光直射而刺痛躲避,本来就是人天生的自卫本能。所以霍都无法不躲,双眼无法不避,由此也给了敌人绝无仅有致胜良机。
孙婆婆等的就是这个机会!看到霍都闭起双眼,她立刻倒转手中长刀,凭借下落之势,以刀尖刺向霍都面门。孙婆婆知道以自己的内功修为,若与霍都长久纠斗,必然会逐渐陷入被动。所以她招招穷尽变化,令人难以预测,为的就是在短时间内解决强敌,以保小龙女周全。
这第三招便是孙婆婆最致命的杀招,她跃上空中使霍都顿失目标,又以抢光夺其视力,都是为了让这最后的一刀必中,必杀!
这一招也是令霍都必死的一招!他蹲在地上,双目暴盲,不但无法矮身躲避,更不知道要如何躲避。孙婆婆伶俐的杀气已经迎面逼近,他却不知道敌人的刀锋究竟指向哪里。原本在赞叹喊好的贼众,在这一刻也好像凝固了一般,无人再发出一丝声音,因为他们知道霍都再也躲不开这一招。
没错!面对孙婆婆居高临下,必中必杀的一击,霍都已经躲无处躲,避无可避。所以他不躲也不避,他反击!霍都蜷曲的身体中,瞬间爆发出一声霹雳般的长啸。众贼被他的啸声一震,都不禁全身一阵畏缩,好似听到的是虎啸狼嚎。
在这叱咤雷鸣般的啸声震慑下,空中即将刺下的长刀也为之一滞。而霍都却如同受到了助威激励,身形猛然弹起,左臂运劲旋起宽大的袍袖,带着一阵疾风,迎着杀气的方向袭卷过去。
舒软的衣袖与锋利的刀刃卷在一起,非但没有被斩碎划破,反而将长刀紧紧缠住。一层层紧卷的布绸卸去了大部分的冲击,霍都借机右手执扇,以极快的速度连续盲刺持刀人的方向。
由于是在空中改变招式,孙婆婆下落之时已无处借力做出闪避,长刀被袍袖卷住,也无法招架这猝然而至的反击。她立刻弃下长刀,双臂双腿并拢,护住了身体的紧要位置。在霍都密集又广泛攻击下,孙婆婆手臂,肩头,双腿各处连连中招,整个人一瞬间被扇骨中蕴含的内劲撞了出去,翻滚着摔倒在墓道前,受伤处剧痛无比。
为了能够顺利地将小龙女收入账下,霍都本不愿伤及古墓派门人。谁料初次交锋,孙婆婆疾风电闪地连出三招,招招相扣,变幻莫测,几次令他濒临死地。
霍都心中不仅有绝境求生的庆幸和对古墓派武功的忌惮,更有满腔的怒气和不得不发的复仇火焰。
眼见孙婆婆已经受伤败阵,他非但没有即刻收招,反而抢步靠近,以扇为指,连点其身上几处大穴。孙婆婆只觉肩头腰侧穴道一阵刺麻,手脚便像是脱了力般,再也站不起来。满身煞气的霍都站于跟前,一扫先前的谦恭态度,面带狠傲地说道:「前辈,你可还要阻拦?」
现出本性的霍都令孙婆婆更感厌恶,她猛地朝霍都啐了一口,横眉怒道:「休想!你这歪魔邪道的蒙古狗,老婆子就是死也不会放你过去!」边说边张口朝霍都咬去。
孙婆婆这最后的抵抗,令霍都心中一阵冷笑。败军之将,何以严勇!徒有王子头衔,却无权贵之命的他,何尝不是命运的败者。看着因为穴道受制,瘫倒在地上挣扎的丑陋老妇,霍都就像是看到了被蒙古军政舍弃,不得不到中原武林力争出头的自己。过往堆积在胸中的忿忿不平,在这一刻破胸而出。
「你这无礼老妇,竟敢骂本王是狗,也不看看现在是谁趴在地上张口乱咬,既然那么想死,本王就如你所愿!」霍都突然间目露杀机,右手铁扇直直地击向孙婆婆的头上天灵。天灵盖是人体的要害之一,何况孙婆婆穴道被封,连闪避都做不到,这一招已是必中无疑,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霍都已然毫无顾忌,下了杀人之念。可是既然已经痛下杀手,为何在霍都狠毒的目光中,会闪现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狡诈呢?原来猝然动手击杀孙婆婆,正是他为了逼迫小龙女出墓救人所使出的一条诡计!
从孙婆婆出墓以来,不论是言语,神色,行动,几乎都在尽心尽力地维护小龙女,甚至已经到了可以舍弃性命的地步。霍都自然是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因此他有绝对的理由相信,面前这个老妇与小龙女的关系一定非比寻常。或许为了救人,小龙女也会不顾一切地舍身出墓呢?这个想法在霍都的脑海中微一闪念,这条杀人的毒计便立刻应运而生。
说时迟,那时快!钢铁锻铸的扇骨暗含着强劲的内力,已经落至孙婆婆毫无防备的头顶。就在霍都自己也觉得覆水难收,这丑陋老妇必然要死于自己扇下之时,他的耳边莫名响起一阵奇异的声音。那声响有着铃音的清脆悦耳,又有着钟鸣的悠扬连绵。只听「叮」的一声,在霍都的心头,却好似有无数同样的声音不断回响,在场的群贼也不自主地沉浸其中。
在这阵婉转的异响中,霍都的心神不由得随之轻摇慢荡起来。与他的心神一同慢下来的还有他的招式,原本迅猛击下的铁扇,竟在最后一刻莫名地游移起来。
但这种情况只持续了一瞬,霍都已急运体内真气,镇稳心神,从这种心摇神荡的异样感觉中恢复过来。
当霍都再次将注意力集中于自己的攻击时,在距离他双手不足一尺的位置,赫然出现一枚明晃晃的金色圆球,朝他的手腕急速撞来。金球由一条自墓道中延伸而出的白色绸带系着,来的又迅又急,快似流星赶月。
清醒过来的霍都顿时又喜又惊!喜是奸计得逞后的窃喜,惊是明明做好了应对来袭的准备,竟然仍是被人打得措手不及。
「倒要看看你能如何阻我!」霍都心知来人身份,好胜之心顿起,不免想要试试这位「未来王妃」的武艺高低。见金球袭来,他铁扇落势不止,左袖急卷,要把这大小不足寻常女子一拳的圆球,裹挟在层叠的布料中。谁料这金球仿佛有生命一般,蓦然跳转方向躲过袍袖的围堵,再度点向霍都右腕的「灵道穴」。同时又再发出「叮」的一声,原来适才扰人心神的诡异铃音,正是发自这奇怪的兵器。
此番变化实在霍都意料之外,想不到这奇异兵器竟能在出招之后,凌空转向,再攻他处。伴着轻灵却悠长的诡异铃音,金球已点上霍都手腕。也是他功力深厚,反应机敏,就在球上劲力即将传至穴位的一瞬,霍都果断改变手中的杀招,急转右腕,以钢铁的扇骨硬接金球的一击。
只听得一声「叮」!更为惊奇之事出现在霍都面前。本该被铁扇招架的金球疾快地颤动了一下,再一次避过阻截,追击他的右腕。而那一声铃音,并非出自面前这颗金球,反而是在他的后方响起。霍都感觉整个头皮一阵发麻,他不必回头确认,因为在他眼前,凌空悬着的白色绸带已由一条变成了两条。其中一条自墓道一直延伸至霍都的脑后,显然在他的身后,一颗金球随时都会取了他的性命。
在这一瞬间,霍都的脑中已想了数十种招数来应对,却没有任何一种可以做到万无一失,他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
「既然如此,唯有险中求胜了!」想罢,在一前一后两颗金球的夹击之下,霍都突然爆炸般地大喝一声,再次施展「狂风迅雷功」攻向瘫软在地的孙婆婆。
这已是他第二次施展此功。「狂风迅雷功」,顾名思义,施展之时全身兵刃拳脚皆动,以风雷般剧烈又迅捷的攻势伤人。进攻时口中更伴随霹雳般的吆喝助威,既能震慑敌手,又可以激励自身斗志,是一门极为厉害的克敌手段。
犹如炸雷的喝吼立刻冲散了惑人心绪的铃音,神游天外的众贼也终于回过神来。在他们的面前,霍都依然作势杀向老妇,而在他身前和脑后各有一条白色绸带,形成了前后夹击的态势。
这一次霍都全然不顾自身,左掌全力拍向孙婆婆,两颗金球在空中陡然一颤,立刻放弃对他的攻杀。在纯白色绸带的带动下,双球合二为一,迅疾地截击下落的手掌。
「看来这老妇也不是毫无用处!」见对方果然变招救人,霍都心中已拿定注意。只见他轰向孙婆婆的左掌一个转腕,避过袭来的双球,右手一把抓起孙婆婆衣领向身后抛了出去。霍都本来就不愿与诡异的金球再多纠缠,又见对方根本没有出墓现身的打算,所以他灵机一动,意欲借助孙婆婆,彻底引出这位见首不见尾的「龙」女。
战斗有时就是如此,当你绞尽脑汁想要抵御敌人的攻击时,便会不知不觉地陷入被动,疲于应付。只有反客为主,知晓并利用对方的意图进行反攻,才能掌握战斗的主动权。
被封了四肢穴道的孙婆婆没有反抗的余地,她年老的身躯轻的如似棉花,被霍都猛的一抛,整个人翻滚着飞向烧的正旺的火堆。此时夜风越吹越狂,更加助长了熊烈的火势,不要说是孙婆婆这样年迈的老人,就算是年轻体壮者,一旦落入火中,也会被马上烧去了半条性命。
这显然是墓中人不愿见到的,只见墓道中伸出的白绸各自挽了一圈,像朵雪色浪花一样向前翻卷出去,带动着两枚金球发出「叮叮」两声轻响,立刻自霍都的身体两侧,画出两道长虹般的弧线,向着腾在空中孙婆婆追去。
见对方打算绕过自己直接救人,霍都自然不会轻易随其所愿。他回转身形快步追上,扇腿同时攻出,把两颗金球同时从内向外的击飞出去。经过此番延误,墓中之人更加急切,一双雪白的小手已从墓道深沉的黑暗中探露出来。几个眼尖的贼众立刻拿胳膊肘杵了杵旁边的人:「快看!小龙女!」
这伙人本来就是一些江湖上的妖邪之流,平日寻花问柳实乃常事。此次上山除了贪图墓中财宝秘笈外,更加因为传言将那小龙女宣扬的极是美貌婀娜,实在是挑起了这些好色风流,无淫不欢之士的胃口。如今传闻中的美人终于要露出冰山一角,这些色欲熏心的匪类全然不顾场中孙婆婆与霍都的境况,一双双贼眼期待地注视着那道时隐时现的身影。
只见明亮的火光中,一双频频轻舞的柔荑纤弱而娇柔,细嫩的玉指像是兰花的瓣儿,灵巧地缠握着与肌肤一样莹白柔顺的绸带。时而旋引,时而轻挑,连连施展出令人惊叹的绝技。虽然玉手的主人仍然隐身在阴影中,可单是从那出招时偶有显露的曼妙身姿便可断定,她就是传说中倾国倾城的古墓派美人,小龙女。
作为一切的始作俑者,霍都自然也注意到了墓道内的变化,可是对他来说,现在还不是欣赏猎物的时间。因为就在玉手轻巧地引挑之间,被撞得弹向两侧的双绸快速回旋,如两道纯白色的旋风一边向霍都步步紧逼,一边将顶端金球送向即将被大火吞没的孙婆婆。由于忌惮霍都的阻拦,小龙女陡然间改变招式,一招「左顾右盼」,将救人与攻击融合在了一起。
被翻卷而至的绸带夹在中间,霍都左闪无门,右避无路,唯有跃到空中躲避,但若是如此,便等于是给了对方救人的机会。看着墓道中的身影被逼无奈,却又像是不愿屈服般地藏在阴影中。霍都知道这也是自己的机会:「既然你羞于见人,那我便帮你一把!」他双足猛地蹬地,整个人突然间腾飞而起,不是向前,而是向后急冲,双手猛然抓住孙婆婆后背,作势欲抛。
孙婆婆耳边噼啪作响,老皱的脸已经能感受到热烫的火焰,突然间被霍都抓住,自觉再无生路,张口便喊:「姑娘!不要管老婆子了,你快走啊!」
她与小龙女虽是一仆一主,但十多年的养育,对孙婆婆来说,小龙女实与亲生女儿无异。如今敌方人多势众,自己又即将丧命,她实在不希望小龙女再发生任何凶险之事,故而出言相劝,赶快自谋生路。
孙婆婆情深义重,小龙女也并非草木无情,她话一出口,墓内闪烁的人影已是一个纵跃,白衣飘飞而出。她因紧张而攥紧的双手向后回引,竟然将金球给带了回来。
美人终于现身,贼众都急急忙忙地想要捕捉那道倩影。可是她动作迅捷,白衣翩飞,群贼唯一能够看清楚的,就是那道白影中探出的一只白嫩裸露的小脚。
准确的说,那是一只穿着洁白绣鞋的小脚,虽说紧包细裹,密不露肌,但是玲珑小巧的外形,加上适体贴肤的剪裁,恍惚间,竟被色欲迷眼的群贼们,错看成了不着袜履的赤裸玉足。
众人还在意淫那三寸金莲如何娇嫩纤柔,小龙女的脚尖已经抵在了被她带回的绸带上,一字扬起的玉腿旋即下落。只见两颗正在倒飞的金球被这急落的劲力带动,立即「回心转意」,如离弦的快箭般直射向霍都身后。这一招小龙女以腿足施展,比之前的速度更快,力道也要更猛,足见其对手中兵器的精通之深。
快似闪电的金球顷刻间便追上了行凶的敌手,霍都听到第一声「叮」的时候还离得很远,谁料响到第二声时已经近在耳边。在他惊诧之际,能够感受到一股势如破竹的劲风,急速向他的脑后袭来。霍都已经来不及再想对策,急忙将体内真气下沉,狼狈地低头躲避。迅捷的攻击转瞬即至,他觉得头上一股烈风吹过,双球已经擦着头皮越了过去。
金球虽过,绸带却依旧悬在霍都头上,小龙女只需手腕一转,便会缠紧敌人的头颈,即便不死也会重伤受制。但她如今也是别无选择,孙婆婆苍白的发丝被高温烤焦变黑,凌乱的双脚也在火苗之中垂死挣扎,她实在是时间紧迫到无暇他顾。只听得两声宛若美人娇笑的铃音快速响起,小龙女已使出一招「流连忘返」。
这招原是乘人闪避攻起不防的杀招,此时使出来却是温柔至极。双球带着白绸回旋往上,两条洁白的绸带像是女儿的手臂般,轻柔的揽住了孙婆婆干瘦的身躯,将她挽住并带离了坠入烈火的危险。看着老人平安落地,小龙女的眉眼间,也仿佛是松了口气般地闪过了一丝笑意。可惜她也只能做到如此,避过攻势的霍都已然扑上,完全控制住了幸存的孙婆婆。此时小龙女已经完全暴露在墓道的掩护外,双方就在这烈风呼啸,火光冲天的场面中相互对峙着。
事到如今,慕名已久的贼众们,才算第一次看清楚了这位墓中人的全貌。少女披着一袭雪白色的衣裙,薄纱般的布料自然飘逸,像是轻云薄雾一般包围着她,给人一种超凡脱俗之感。一根小小的白玉簪子固定在乌亮的黑发间,证明它的主人已经成年,到了适宜婚配的年纪。可是她不高的个头,稍显稚嫩的身形,在众人看来,仍旧是个没长大的女娃娃。
三千乌丝下,细长若柳的青眉深刻地勾勒出两道艳丽的弧线,只为了将一双秀目衬托的更加清澈,宛若一眼便可望穿的秋水,闪烁着明亮的光。鼻梁精致娇挺,可惜只露出可爱的一小截,便被洁白的面纱遮住了大部分容颜。即便如此,依然可以凭着轻纱上模糊的轮廓感受到一种秀丽绝俗的美。
男人们被她脱俗的美所震撼,一个个安静地站着,看着,没有人想过要说些什么或是做些什么。他们都是性情强恶之辈,对待女人一向是说打便打,想干就干,从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今日见了美若天仙的小龙女,心中竟莫名地升起虔诚的感觉,第一次「只可远观」地默默惊叹:「莫非她是天上的仙女不成!」
在烈火包围,群贼环视之中,小龙女孤零零地站在场中,炙热灼人的大火也无损她清冷的气质,澄明的双眸射出冰一样的光,直视这一切事端的罪魁祸首。
此时霍都已命两名最信任,最得力的手下控制住了孙婆婆,而他自己则状甚悠闲地轻挥手中折扇,别有趣味地打量着小龙女。
与这些江湖武人不同,他生来即是王子,自幼便开始接触蒙古社会的上流阶层,也接触过不少有身份,有地位的女人。她们中有的尊贵,有的清丽,有的端庄,有的高雅,无论气质还是相貌,都可称得上是大家闺秀,金枝玉叶。但若与眼前的女子比较起来,顿感相形失色,即便是轻纱遮面,花颜暗藏,也足令霍都以往所见的女子,一瞬间化为了庸脂俗粉,犹如过眼云烟。
事实上,霍都有过很多这样的女人!军政上的处处碰壁使他怨愤颇深,于是他便把满腔怨气发泄到这些权贵家族的女子身上。霍都容貌清雅不凡,又时常作贵公子打扮,自然博得了不少豪门千金和贵族夫人的好感。加之为人卑鄙狡诈,能言善辩,在他奸计甜言的双重攻势下,众多家室显贵的未嫁少女为他自愿献身,富豪高官的府中妻妾也多有因他而红杏出墙。
这些被霍都所挑选引诱的女子当中,性格容貌虽然多有不同,但却有一个共同的特质,那便是「坚贞守节」。越是纯洁的处女,越是矜持的贞妇,越能挑起他的欲望,当这些女子在他的百般手段下终于破贞失节时,征服的快感令霍都感到志得意满。看着达官显贵的妻妾千金在自己身下奉迎承欢,那种被权势拒之门外的郁恨,同样得到了宣泄。
但纸是包不住火的,丑事败露后,霍都就成了蒙古高层阶级的眼中钉。虽然碍于他身份的原因,无法在明面上施以惩戒,但在黑道中,早已纷纷对他发出了暗杀的通缉。至此,霍都在蒙古境内是再也混不下去了,不得已之下才拜金轮法王为师,辗转来到中原武林闯荡。所以,当散发着九天神女般圣洁气质的小龙女出现在他眼前时,征服的欲望又一次在霍都身体里澎湃起来,比以往任何一次还要高涨,还要剧烈,宛如熊熊烈火正在他的眼中燃烧。
雄燃的欲火对上冰冷的寒光,一邪一正的两人对视着,霍都的欲焰没有丝毫减弱,小龙女的凛冽气势更没有任何退让。
「放了婆婆!」
一声娇柔的语音响起,入耳婉转轻灵,竟与那奇异金球的铃音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场外众贼不由得再一次浮想联翩。听到此音的霍都,心中同样惊异:「人说女有异体者,体浊而神清,相正而音邪,乃是天生的痴情仙子。这小龙女姿貌清纯,嗓音却是如此惑人,想不到天下竟真的有这等神奇的异体女子!」
「异体」女子是指身体异于常人,在某些方面具有神秘特质的女子,这种说法并非来自中原,而是曾经的金人贵胄在酒席间炫耀侃谈所传。这些「异体」女子往往都是世间罕有的绝色美人,有的肤白胜雪,令观者赏心悦目,有的柔弱无骨,轻轻一碰便会软倒在男人怀中,可谓是千番的姿态,万种的风情。
同样千姿百态的还有女子身体的特质,虽说霍都并不清楚,更是从未遇到过「异体」之女,但据说其独特之处,均是能令男人体验前所未有的快活,享尽人间的极乐。
而这些特质之所以神秘,一个原因便是这些特异之处不具表象,难以凭借女子的容貌体态加以辨别。自从蒙古灭金以来,众多权贵豪门不惜派遣大量手下,出重金悬赏,用尽方式大肆地搜罗美貌女子,施以各种下流手段却依然无法寻获这「异体」娇娘,因此,难以发掘也就成为了神秘的第二个原因。
很多怀有「异体」之身的女子由于这两个原因,虚度一生也不知自己身体的奇妙之处。一想到拥有她们的男人竟然身在宝山不识宝,白白浪费了天赐的艳福,包括霍都在内的一众蒙古公子哥们都不禁顿足惋惜。所以当霍都来到中原武林后,也会有意无意地打探鉴别「异体」女子的方法。
意想不到的是,最终为霍都排忧解惑的,竟是一位来自中原的武林人士,此人虽是汉人,却效命于蒙古政权。他告知霍都,若想分辨女人是否「异体」,不可只看外貌身材,还要从神态,气质,甚至是嗓音等细枝末节处寻找规律。
「女有异体者,神清而体浊,相正而音邪,乃是天生的痴情仙子。」意思是指气质样貌清正纯洁,但身体和嗓音淫邪惑人,这样的女子很有可能具有「异体」
之身。
小龙女的形象和气质好似天上最圣洁的仙子,偏偏声音却如描述中的那样可以迷惑人心,所以霍都才会如此惊讶。他虽不像众贼一般被美妙的语音所惑,却也没有急于回答小龙女的要求,而是在心中盘算着,如何确认这美人儿的身体,是否与那嗓音一样的魅惑勾人。
被眼前这群贼寇像是傻了一般的盯着,小龙女并不在意,反而是霍都那不怀好意的目光,令她心底有种不知名的厌恶感觉。既然对面无人应答,干脆自己扯动白绸,要把孙婆婆给拽回来。
「且慢!」霍都怎会让她如愿,已经一把抓住绷紧的绸带:「龙姑娘莫要着急,可先听本王一言。」
小龙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言不发地盯紧对方。
霍都以为她在为闯墓之事生气,忙拱手行礼致歉:「小王倾慕姑娘已久,这才多次上山拜求,只因你深居简出,难以得见一面,才不得不出此下策。适才多有得罪之处,实在是无奈之举,还请姑娘见谅。」
态度一遍,「本王」立刻变成「小王」。霍都这番歉言不仅在情在理,让人挑不出错处,更借机一表对小龙女的爱慕之意。可玉人仍是毫无波动,恍如没有听到一般,霍都只好继续解释道:「日前听闻江湖传言,说姑娘将在生辰之日比武招亲,挑选一位良配。小王蒙古霍都,家世清贵,姿貌非陋,自觉不会辱没姑娘侠名。虽然生辰已过,但好事多磨,还望姑娘不吝赐招。」
霍都说得七情上面,小龙女却是心中无感,她只想快快打发了这群人:「这里没有比武招亲,也没有人要选良配,那是我师姐胡说的,你们还是速速下山去吧。」
话一出口,在场群贼都被惊得呆住了,就连霍都也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一张讨好的笑容僵硬地挂在脸上,所有人的表情就像是在说:「什……什么?没有比武招亲?」竟没有人怀疑这圣洁的仙子是否在欺骗自己。
众人还搞不清楚小龙女的话意味着什么,孙婆婆已经忍不住粗声粗气地喝道:「没有!没有比武,没有招亲,什么都没有!都是李莫愁那小妮子无中生有,到处造谣,你们都被她给骗啦!」
原来小龙女说得都是实话,李莫愁作为小龙女的师姐,不满于师父把掌门及本派武功都传给了师妹,终于因妒成恨。她在江湖上广传「比武招亲」的谣言,并吹嘘小龙女如何美貌,墓中珍宝秘笈如何繁多,为的就是要借刀杀人,想办法置小龙女于死地。
事已至此,一切终于真相大白了,在场的男人们都觉得有些尴尬。他们虽然算不上武林中的泰山北斗,也不屑于做什么正派侠士,但稀里糊涂地被人利用,几十个大老爷们一起欺负这一老一幼两个女子,即便是恶盗淫贼的心中也不免感到羞愧。
此事对霍都的打击同样不小,一时间心中感慨:「枉我自命不凡,想要在中原闯出一片天地,岂料出师不利,竟被一个赤练仙子耍的团团转。」
一时间,全场众人有的唉声叹气,有的愤慨恨骂,还有的已经起了退意。可霍都却不这样想,虽说此事他是轻信谣言才会来参加这莫须有的比武招亲,可自他上山求亲,自他见到小龙女的第一眼,他便不可能回头。
先不说小龙女可能是「异体」之女,单纯是她绝色的美貌,出尘的气质,足以让天下男人对她趋之若鹜。自古美人配英雄,对于立志要称雄武林霍都来说,小龙女足以衬托他未来的地位,也足以满足他的征服欲。何况此时他人多势众,又有人质在手,可谓是已握胜券,怎会甘心于就此放弃。
场外群贼混乱,多不知该要如何,突然听霍都清咳两声,谦恭道:「比武招亲是假,可对姑娘的情意却是真诚,今夜煞费苦心足见小王真心,不知能否赏赐一亲芳泽的机会,小王定不会令姑娘失望。」既然传言不实,他便改弦易辙,想要劝说对方给自己一个机会。
小龙女却说:「本派女子一生一世不离古墓,从不婚嫁,这是师祖定下的规矩,公子之意,小女子实难应从。」话中的意思十分明显,古墓派的清规森严,别说是霍都,就算蒙古大汗,宋朝天子求亲,这位古墓仙子也同样不会应允。
本来武林门派都有各自的清规戒律,像古墓派的近邻全真教,便是禁止门人娶妻嫁夫。若是普通正道人士,自会按照江湖规矩不再勉强,若是换了黑道妖人,也会因为害怕报复自行知难而退。
霍都并不属于这两种情况,他既不是循规蹈矩的正派之人,也不怕招惹了各派势力,他甚至不是中原人士,所以他根本不会被这些所谓的规矩缚手缚脚。见小龙女一口回绝,霍都心道不能勉强,脑筋一转,立即向手下暗示眼色,装作既遗憾又无奈的叹道:「既然是师祖定下的门规,那也怨不得姑娘,怪只怪小王无福,配不上这段良缘。事已至此,小王只好打道回府,就此与姑娘别过了。」说罢,竟真的行了一礼,转身迈步走去。
在场众贼无人料到他会有此一着,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走还是不该走,都愣愣地立在原处,小龙女也不相信他会就此折返,一言不发地静观事态。果然,当霍都行至火堆旁时,左手一挥,那两名手下立即抽出钢刀,架在了孙婆婆的脖颈上。
见此危局,小龙女虽不知他意欲何为,却也不得不出言制止:「住手!你要做什么!」
霍都闻言,背对火光微微侧过身子,阴影中的面容上已没有适才的谦恭,他看也不看玉人一眼,口吻冷傲:「当然是要杀了这恶妇,姑娘可有异意?」
「你既已决定离去,为何还要再伤人命。」小龙女再次质问,却换来霍都一声冷笑:「本王也是无可奈何,虽说我夜闯贵派是有错在先,但这恶妇杀我手足五人,血债血偿,也是我们蒙古人历来的规矩,还请姑娘见谅。」这话看似无奈,却是暗藏心机,好似在说:你有你师祖的戒律,我有我做人的规矩。
小龙女自幼居于古墓之中,不但极少见到外人,甚至连平时谈天的伙伴也没有,时间长了也变得少言寡语起来。所以这暗地里以牙还牙的说辞,把她噎得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辩驳。为今之计,也只有以武力救人,但就算是击退了霍都,保住了孙婆婆的性命,她们二人又该如何在这数十人的追捕下逃出生天呢。
一直注视着小龙女面庞的霍都,自然看到了玉人的挣扎和那眉间轻锁的愁思,他不失时机地提出了建议:「本王倒是有个不必见血的折中办法,姑娘想不想听?」
想不想听?当然想听!对于毫无江湖阅历的小龙女来说,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办法」,但出于敌人之口的建议真能解决她自己的问题吗。小龙女没有答话,而是用怀疑的眼神戒备着,静听着。
玉人的沉默也意味着默许,霍都佯装出一副为人解忧的腔调,说出一个蓄谋已久的提议:「姑娘既舍不得这老妇偿还血债,不妨与本王切磋一下武功,若是姑娘能在拳脚上取胜,本王即刻下山,绝不伤她分毫。」
「比武?」小龙女犹豫着。刚才两人交手,她屡次将霍都逼至绝境,但对方在逆境中的应急表现也同样令她记忆犹新。而如今提出比武的要求,是否意味着霍都稳操胜券呢。自出师以来,这是她第一次与人交手,心头虽然跃跃欲试,却不免要瞻前顾后:「那若是我输了呢?」
见美人终于上钩,霍都心头大喜:「姑娘输了,本王立刻放了婆婆。」
「就算是我输了你也会放人?」小龙女不确定地问,既然输赢都会放人,还有何比武的必要:「为什么?」
「若是姑娘输了,便要以身相许,做本王的王妃。到时就是一家人,本王不但会放了婆婆,还要请她喝喜酒呢。」霍都一脸得意,他的手下也附和地呵呵大笑,只有孙婆婆朝他唾出一口浓痰:「我呸!休想!姑娘你快走,不要中了这狗鞑子的奸计!」
看着厉声相劝的孙婆婆,小龙女知道她甘愿赴死也不愿自己委曲求全,但如今确实没有更好的选择。如今只能行一步看一步,先救出婆婆要紧,而且既然他敢提出赌约,便应该不会反悔,小龙女又再确认道:「若我赢了,你立刻放人下山,绝不反悔?」
「绝不反悔!」为了让美人放心,霍都还故意竖起三指向天起誓:「若是霍都反悔赌约,便要遭受肠穿肚烂之苦,五马分尸之灾!」
见他发下此等重誓,小龙女便也不再怀疑,玉手一抖,缠住孙婆婆的金球「叮叮」声响,双双带领绸带飞回她的手中,摆开架势,准备应敌。
如此神奇的功夫令群贼一阵拍手叫绝,但霍都却又有话说:「姑娘莫急!本王还有规矩要讲。」说罢,便指挥手下取来一捆粗绳,一端高挂在高树的枝头,另一段系着一柄利剑,倒悬在孙婆婆上方。此时除却架在脖子上的两把长刀,又多了一柄可以随时杀死孙婆婆的利刃。
小龙女急道:「你这又是做什么?」
霍都一摆手:「姑娘放心,本王说过输赢都会放人,便必然不会反悔。只是姑娘你的武功变换难测,小王难保比武拖得太长,会引来一些不好客的牛鼻子捣乱,那就有些煞风景了。」
原来深夜燃火十分醒目,霍都是怕夜长梦多,被全真教的道人发现,所以就想出了一个限时比武的方法。只见霍都拿起火把点燃了那条悬着长剑的粗绳,朗声喊道:「等这麻绳烧断,便是你我比武结束之时,若你不能提前胜我,这位婆婆便要死于剑下,姑娘请赐招吧!」
长绳一触到火把立刻烧了起来,细长的火焰像是一条凶恶的毒蛇,时刻都会扑向下方的孙婆婆。小龙女急忙想要劝阻,霍都却先她一步跃入场中。
比武已经开始,小龙女别无他法,她心中明白,若想剑下救人,只有尽快决出胜负。幸好古墓派武功一项特点便是灵巧迅捷,以奇、快致胜,如今正可以利用自身的优势,速战速决。
只见小龙女看准机会,双臂迅然急卷,玉手相合,两条白绸立刻飞旋融合成一道白色龙卷,将顶端金球猛地推了出去,速度之快,几乎能听到划破空气的呼啸声。
这招「一心一意」舍弃了所有的花招,将速度和力道合二为一。霍都还未站稳,忽然眼前金光闪动,只觉一股劲风已经朝他面门袭来:「一出手就是如此伶俐的杀招,想不到这美人儿看似冷冷淡淡,心里却是比谁都急。」他知道此招厉害不可硬接,马上右脚虚撤,借着重心右偏的惯力,整个人就地翻滚避过了这一招。
由于先前的交手,霍都已知古墓派的武功迅疾无伦,一招接着一招,招招变化无穷。所以他不但早有戒备,闪避之后更是不急于反攻,而全神贯注地准备应对接下来的奇招。果不其然,就在霍都才刚立起,脚跟都还未站稳的当口,熟悉的铃声已经在他耳畔急促响起。
那代表着危机的铃声令霍都心头一震,眼看着仙子般的小龙女倩影旋摆,雪白的裙摆如百合花般翩然盛开,他的心思几乎也要随之神游天外。而之前一招击空的金球,在半途「叮叮」两跳,跟着舞动如虹的双绸一起朝他杀来。
中途变找本来就是小龙女的拿手好戏,如今时间紧迫,她更加毫不留情。此刻手中练使巧力,两颗金铃竟然凌空加速,后发先至地越过白绸,再次直击对手头面。
古墓一派原是女流所创,几乎所有的武功招式都是以快致胜,追求技巧重过蛮力。在对阵之时,会更加注重攻击敌人的头部,关节,穴位等弱点,以避免自身武艺过于轻巧的缺点。
所以小龙女的每次攻击看似随心所欲,变幻莫测,实际上却招招有迹可循。
虽然她已经利用惑人的铃声,优美的动作尽量掩盖了自身的真实意图,但霍都依旧凭借敏锐的直觉捕捉到了这细微的瑕疵。
面对朝自己面门袭来的金球,早已有所预料的霍身形急进,却依旧没有出招的打算。小龙女也察觉到了霍都反常的举动,只是时间紧迫,逼得她不得不连使强招,只求速胜。而霍都却以逸待劳,一边躲避攻击,一边不知不觉的慢慢靠近。
在众贼的眼中,场中二人此时呈现一静一动的态势,小龙女衣裙翩飞,招数变换,却始终不离原处。她的动作美妙无比,时而如白鹤起舞,时而如雪莲绽放,以她为中心,两道白绸线条千变万化,攻击似天罗地网一般。
而被绸网包围的霍都却像是落入溪流中的浮萍,随波逐流,除了只会躲避攻击,竟然连一次像样的反击都做不到。然而他们没有发现,溪流虽然迅捷,却始终奈何不了浮萍,反而在连绵不绝的攻势之中,霍都悄然欺近,相距中心已不足数步。
看着霍都防守的滴水不露,越来越靠近自己身前,小龙女也是越来越着急,不断加速变换着招式,心中已不自主地默念起静心要诀来。这「静心诀」她自小修习,每到情绪激烈之时默念几句,便可屏退心间的纷乱杂念,在应敌时可以更加沉着冷静。
众人见小龙女手中的白绸越舞越快,步伐动作却依旧稳如泰山。都不禁惊叹她小小年纪竟会有如此精湛的武艺,同时也为霍都的形势捏了一把汗。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面对更加密集的绸网,霍都没有继续躲避,反而猝然出招,一双肉掌曲弯成爪,攻向近在咫尺的玉人。他背对火光,双手掩在众人视线之外,但小龙女却是看得清清楚楚,两只形似鹰爪的大手左右双分,不偏不倚地向自己的胸口抓来。
这是两人第一次正面对阵,也是小龙女第一次被出招攻击,她不知道是招式本来如此,还是对方情急之下的胡乱攻击。但胸口是女子十分重要的私密部位,平日就算自己都会羞于触碰,何况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肆无忌惮地伸手来抓。
面对如此令人难堪的招式,小龙女脸上微热,轻喝一声以示警告,随即闪身避过。岂料对方毫不收敛,第二招一上一下的攻来,左爪依然盯紧胸脯,而右手变爪为指,竟然直直地点向她双腿之间。
若说胸乳是女子重要的私密部位,那腿间一点便是每个女孩子最不堪触碰的禁忌所在,霍都的这招已经称不上比武,而是明目张胆地戏辱。
又再经受这种无耻的攻击,小龙女又是气愤又是厌恶,一双星眸含羞带怒,本就清冷的气质中平添了一丝烟火气。只见她双臂交叉,护住胸前,金秋绸带仿若另外的两条玉臂,慌急地阻挡住了敌人进犯的右手。可是不管她是躲是避,或招架,或反击,霍都就像是赶不走的苍蝇一般,始终在几步之内频频施以贼手。
这两人你来我往了数十招,场外的贼众也逐渐看明了场中的情况,原来霍都这种奇怪的进攻方式,正是他们这种淫贼妖人经常用来对付江湖侠女的一种淫邪手段。
这些敢于行走江湖的女子,普遍身负高深的武功,所以很多淫贼便会在出招之时,集中袭击女子的胸脯,下阴,股臀等极是私密的部位。当对方因羞涩愤怒等原因而阵脚大乱后,他们便可伺机而动,轻易取胜,很多侠女的清白便是毁在这种下流的招数之下。
只是以如此卑鄙的手段对付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确实是过于无耻了些。所以群贼中有的偷笑,有的鄙夷,也有的嫉妒,羡慕,盼望着能够一睹圣洁仙子不知所措的羞臊模样。
众贼看着为躲避淫手而慌急出招的小龙女,知道她已经踩入了霍都的圈套,而且越陷越深。虽说这种打法霍都也是初学乍练,但是他胜在武功更高,内力更深厚,并没有因为放弃进攻而在战局中屈于下风。
反而是不断出招以求速胜的小龙女,在这持续不断地骚扰下,已经是捉襟见肘,疲于周旋。原本变幻莫测的招式,也在急切的心绪下失去了自身的灵性,越急越乱,越乱越急,不断陷入难以回头的死循环中。
被迫观战的孙婆婆同样看出了霍都阴险的意图,她急得满头大汗,气愤地厉声大喝:「霍都你这蒙古狗,自称王子却净使些下流无耻的招式,你老子知道你不做王子,改做淫贼了吗?」她句句都是粗鄙之言,就是想要骂得霍都心神不稳,以减轻小龙女的压力。
可惜霍都实战经验丰富,手中的攻势并没有被这难听的骂声打乱分毫。只见他闪转腾挪之间,眼光淫邪,神色轻浮,本来只有一双的手爪,在他「狂风迅雷功」的加持下,瞬间化作了十双百双。每一只淫爪都携着饥渴无比的淫风,将已经不知所措的少女团团包围,不断地收紧,威逼,直到掌控。
在淫手越加放肆的进犯中,小龙女真是叫苦不迭,她手中这白绸做成的兵器虽然灵动多变,却并不擅长围堵近身纠缠的敌手。见霍都双爪向胸口抓来,她就急急忙忙地护住身前,男人跳到身后想要偷袭股臀,她又慌里慌张地转身闪避。
不知不觉间,伶俐的攻势变为羞臊的抵抗,两人攻守之势逐渐逆转。
疲于防守的小龙女看着正在燃烧的粗绳,心中又急又乱,「静心诀」的功效在多重的压力下早已荡然无存。如同那些失身受辱的侠女一样,灵巧的双手不但使不出一招半式,甚至连自己贞洁的身躯,也即将在色手淫爪的攻势之下宣告失守。
就在小龙女仓皇失措之间,已被霍都一个闪身欺至身后,无耻地贴紧了过来,她敏感的耳珠几乎可以感受到男人口中喷出的燥热气息。而在她胸前,两只色眯眯的大手弯曲成了罩拢的形状,正在张牙舞爪地逼近那对纯洁的玉女峰。
此情此景惊得小龙女全身一阵冷颤,心中已是羞极!厌极!怒极!只听她娇咤一声,足下步伐回转,手中的白绸立刻飞速旋转起来,在她的身体周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白色漩涡。不断加速的白绸与金球伴随着凛冽的劲风,席卷着攻向小龙女身边的所有敌人。这般漫无目的的招式,就像她此刻的心绪一样,纷乱,急切,只希望这个讨厌的男人离自己越远越好。
然而小龙女鼓起余勇的最后一招,却早在霍都的预料之中。他不顾颜面,用如此下流的方式缠斗一个稚幼少女,为的就是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眼看玉人的白色漩涡即将席卷而至,霍都猝然间纵身一跃,整个人如大鹏鸟一样腾飞在半空中,躲过了横扫而过的金球。随即右手铁扇急出,用扇骨的尾端连点小龙女几处大穴。
一瞬间,小龙女的眼前天旋地转,手也软腿也软,身子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急速飞旋的白色绸浪颓然地飘落在地,在逐渐溃散的漩涡中心,衣裙翩飞的古墓仙子好似贵妃醉酒一般摇摇欲坠,引得众人一阵惊呼。这些从不懂怜香惜玉的淫贼们,见到小龙女即将摔倒在地,也忍不住对她疼惜起来。
而一旁的霍都早就有所准备,一见美人即将落地,他猿臂一抄,立刻拦住了玉体下落的趋势。但霍都并非出于怜惜才会出手「相助」,而是因为终于制服日思夜想的小龙女,一种先睹为快的渴望,驱使他迫不及待地将玉人纳入怀中。
纤幼柔软的娇躯一入手,便迎面飘来一股奇异的香气,似兰花又似百合,令霍都觉得神清气爽的同时,心底又有种难以名状的兴奋和冲动。他不由得收紧了揽在玉人腰间的手臂,感觉着小腰那只手可握的纤细,柔中有韧的触感,阅女无数的蒙古王子也不禁心神激荡。随着好色的手掌逐渐下移,充盈在指间的香肉愈加弹软,隔着衣裙都能体会到肌肤的滑嫩酥手。就在他即将完全掌握仙子下身最紧翘的两片玉桃时,一把娇柔的声音突然惊诧道:「你……你要做什么!
(序b)
霍都闻言低下头,看着已经瘫软在他怀中的小龙女,嘴角上毫不遮掩地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龙姑娘冰雪聪明,你觉得本王想要做什么呢?」
男人抱着女子还会做些什么,霍都这般反问,自然是想调戏一番冰冷的美人儿。可是他有所不知,小龙女从小被师父收养,与孙婆婆两人一起将她抚养长大,一生之中从未与异性有过只言片语的交流。而且两位长辈对她极是保护,不要说是男女之事,即便是「下流无耻」「淫贼妖人」这种肮脏的字眼,也从不说与她知道。
所以面对霍都的暗示取笑,小龙女本该不知他想要做什么。但她毕竟是个已经成年的女子,外表虽然稚嫩,但身体早已发育的十分敏感。感觉到男人的淫爪正朝着她羞于见人的部位移动,即便是懵懂无知的小龙女,也本能地察觉到了对方的意图。她羞得满面通红,一句话也答不出来,只有怒视的双眸中诉说着最后的倔强。
洁白的面纱遮住了绝美的容颜,却遮不住艳红的俏脸。看着圣洁的仙子被自己逗得红了脸,霍都的内心大为满足。如今他大功告成,美人在怀,感觉多等一刻都是煎熬,无法抑制的得意心情令霍都仰天大笑:「本王胜了比武,按照约定龙姑娘现在已经是我的王妃,本王自然应该尽心尽力地服侍姑娘喽!」他说得极是大声,急切地宣示着对小龙女的所有权。
众贼听到都是一阵哄笑,虽说之前对霍都多有疑鄙,可如今已经擒获小龙女,众人原本的淫性又被勾起,都迫不及待地想要见识一下,他究竟会如何「服侍」
这位天仙似的美人儿。
可惜美人却没这个心情!小龙女失手被擒,自知在劫难逃,心中早已下定了必死的决心。但孙婆婆尚在危险之中,拧缠的麻绳被烧的面目全非,只剩下几根细麻还在苦苦支撑着不让利剑刺下,她只能强忍住拼得玉碎的冲动,开口讨道:「你……你既然已经赢了,那还不快放了婆婆。」
玉人娇滴滴的认输,让霍都心花怒放,恨不得立刻将其就地正法。只是他久在官场走动,甚是懂得察言观色,小龙女这处世不深的说谎功夫在他面前根本无所遁形。
只见美人说话时一双妙目躲闪游移,暗含决绝之色,霍都便已猜出她心口不一,绝不会乖乖就范。
「看来小龙女的脾气与那丑妇一样刚硬,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莫要怪本王用强了。」霍都微一转念:「那老妇泼辣顽固,对本王记恨颇深,留之百害而无一利。不如借此机会除之,让这倔强的小妞儿看看本王的手段。」
既然已经抱得美人归,孙婆婆的性命也没有留着的必要,霍都在心中定下毒计,脸上却是更加堆欢:「龙姑娘,你我已结良缘,我自然会保老人家周全,只是不知姑娘你对本王的人品相貌可还满意?」言罢,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在玉人腰间的软肉上细细揉捏起来。
男人轻佻的举动令小龙女「呀」的一声叫了出来,除了难以启齿的羞赧,无法抑制的慌乱,小龙女的心底只有对这些男人深深的厌恶和痛恨。在她眼中,霍都清雅的容貌如同地狱恶鬼一般面目可憎,心机远比蛇蝎更加歹毒,这样的人谈何人品,谈何相貌。但小龙女没有选择的余地,面对霍都的赫赫淫威,她做不出任何言语上的反抗,只能屈从地点头称是。
「那姑娘还不快叫我一声好官人?」霍都邪笑着又问。
官人是女子对丈夫的亲密称呼,加上一个好字更加显得情深意切,霍都要求小龙女这样称呼自己,目的就是让她亲口承认这门婚事。
少女的表情很是不愿,又是着急又是无奈,但最终还是顺从地低声答道:「好……好官……人……求你……求你快放了婆婆吧……」
听着少女细若蚊蝇的娇答,霍都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要酥了,他忍不住又再改变花样,继续出言调戏,但就是不去放人。
悬着长剑的麻绳已经被焚得所剩无几,小龙女原以为自己的顺从可以让对方满意,岂料霍都不仅没有做出行动,反而淫笑着,不断抛出一句句无关紧要的问题,在玉体上摸索的淫手也更加的肆无忌惮。
「是!是!快救婆婆!快救婆婆啊!」
她已经惊慌到了极点,也不管对方问了什么,说了什么,全部都承认答应下来。她恨不得能够跪下来去求霍都,只要可以饶了婆婆,做什么她都心甘情愿!
可惜一切都不可能了,就在小龙女要开口求饶的一瞬间,霍都已经伸手点穴,不但封住了她的哑穴,更阻断了她咬舌自尽的可能。焦急的求救,屈从的求饶,悲伤的哭嚎,全部都被无情地扼杀在喉咙中。喊不出,哭不出,只能瞪视着烧的焦黑,即将断折的绳索,任凭心中的希望被焚烧殆尽,随着烈烈狂风碎裂,飘散。
霍都看着那双水光闪烁的明眸,右手已趁机扯松了小龙女腰间的绸带,左手也拂向遮住玉容的面纱。他要在玉人最痛苦的时刻,亲眼看着她的容颜因悲痛而扭曲,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中,将这圣洁的仙子彻底占有。
涉足中原后霍都未尝一败,却因为一个女人接连两次失手,若不将此仇此恨尽数偿还,如何能宣泄他满腔的怨气。为了彰显蒙古王子的强硬手段,霍都甚至将小龙女的上身扶起,只为了让她可以清楚地目睹老妇死亡时的惨状。
小龙女的视线因为泪水而模糊着,仍不知自己将会面临何种悲惨的命运;她的纤腰因为激动而震颤着,却没有发觉自己的衣衫已被人弄至松散凌乱;她拼命地哭喊着无声的求饶,却得不到敌人的一丝怜悯。
望着如同女儿一般的小龙女挣扎哭喊,孙婆婆同样是心若刀绞。但她仍旧强忍着心中的悲楚和眼中的热泪,脸上现出平静坦然的表情,仿佛是临终的母亲对孩子的安慰:「姑娘……没事的……」
一切已经无法挽回,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可怜可悲的少女终于被无情地推至了崩溃的边缘。她在心中嘶喊着!乞求着!乞求上天的帮助,乞求谁能救救她最后的亲人,但是回应她的却是最为残酷的现实。
「啪!」
一声若有似无的轻响,那么微弱,那么细小,却像是一声惊雷在小龙女的脑中炸响。经过烈焰的长时间焚烧,本就不粗的绳索终于不堪重负地应声而断。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那柄泛着寒光的利刃,伴随着一阵凄厉的剑鸣,无法阻挡地刺落下去。
一瞬间,小龙女眼前天旋地转,奸笑的霍都,雄燃的烈火,环视的群贼,整个世界破裂成了无数碎片,散落在无尽的黑夜中。冰冷的剑光不但切断了她最后一丝奢望,也将她濒临崩塌的意志一并击溃。在她逐渐被黑暗吞噬的视线中,只剩下一柄下落的剑,一个将死之人。
孙婆婆即将惨死的画面,令小龙女的心防破碎,某些被她努力压制着的痛苦记忆,化作一把千斤大锤重击在她脆弱的身体上。撕心裂肺的痛楚袭来,小龙女终于坚持不住,口中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因为激动而紧绷的腰身随即瘫软了下去。
她的眼神空洞失神,身体冰冷无力,仿佛她的灵魂已经脱离了肉体,坠向了足以令她悲痛欲绝的回忆深渊。
搂抱着倔强少女失去力量的娇躯,欣赏着冷艳侠女光彩尽失的双眸,霍都知道大功即刻告成。今夜之事,每一步都在按他的计划进行,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现在小龙女已是他的俎上鱼肉,一想到这位超凡出尘的古墓仙子,即将被调教成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绝世淫娃,霍都心中感觉无限的满足。他闭起双眼,以内力屏退了场中嘈杂的声响,专注地等待着老妇死亡时的惨叫,静听着剑刃贯穿人体的声音,对他来说,那是胜利的乐章,是可以带给他无限欢愉的美妙音符。
然而霍都并没有等到能令他心满意足的结果,就在锐利的剑锋刺中孙婆婆花白头顶的一刻,众人只听得金铁交击之声乍起。众目睽睽下,剑尖匪夷所思地调转势头,擦着散乱的白发横飞出去,「铮」的一声刺进孙婆婆身后的树干里,直没至剑柄。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众人目瞪口呆,他们行走江湖,千奇百怪的事见识过不少,可刺下的剑会半途拐弯却是头一次见。其中最心惊的人便是霍都,他自认今夜已经算无遗策,再无任何可能会打扰他夺得圣女的因素,但是看着完全插进树干的长剑,他的心中难以克制地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事出必有因,小龙女已经束手就缚,绝不可再节外生枝,他立刻大声下令:「杀了她!快!」
那两个看管孙婆婆的贼匪是霍都手下的精英,听令杀人从不眨一下眼睛,此时听到霍都命令,两把钢刀立时斩向身前的老妇。但一如树中的长剑,「铮铮」
鸣响间,两人只觉一股难以抵御力道击在钢刀之上。怎么也握持不住,钢刀瞬间脱手,双双钉在插着利剑的树身上。
这一次霍都知道大事不妙,屡次救人定是来了外援,他搂紧怀中的玉人,心中已经有了功成身退之意。可不等霍都再有什么动作,三股强力的劲风已经攻到身前,一股攻向他正在掀起面纱的左手,一股直击他揽在小龙女腰间的右臂,最后一股不偏不倚的朝着霍都的眉心正中杀来。
每一股劲风都是又锐又利,犹如破风而出的钢镖,其迅猛之势让人无法抵挡,也来不及抵挡。霍都不敢犹豫,揽着小龙女娇小又轻盈的娇躯转身便退,他还舍不得就此放下到手的美肉。
可惜舍不得也要舍得,霍都刚一转身,三股劲风也跟着凌空一转,仿若活的一般继续追击他的手臂和眉心。听那尖锐的风声,来势竟然比方才还要强劲。霍都心中惊如旱雷,若是继续携人躲避,必然被此招击中,与美人相比,当然是自己的性命更加重要。他大喝一声,立刻抛弃了小龙女,以「疾风迅雷功」的爆发力连翻带滚的撤退到众贼跟前。
失去了手臂的支撑,小龙女瘫软的身躯就像一朵脱离了枝头的白色小花,可怜又无助地随风凋落,下坠。然而,就在洁白的衣衫即将沾染上肮脏的污泥时,就在纯净的灵魂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之前,一股温柔的力道已经稳稳地接住了她。
这股力道来自一只结实的大手,一条有力的臂膀,一拥温暖的怀抱。它们就像寒冬中的一粒粒火星,重新点燃了她几乎断绝的最后奢望,也逐渐驱散了她眼中的所有黑暗。
随着视线渐渐明晰,一张张熟悉或是不熟悉的面孔逐个出现在小龙女的面前。
刺眼的火光,骚乱的群贼,卑鄙的霍都,幸存的孙婆婆,眼前的一切仿佛又回到了长剑坠落之前,回到了希望仍未破灭之时。将这份希望带回的人,此刻就站在小龙女的身侧,用一条手臂温柔的托护着少女。
在大手触摸之处,一股股温如暖阳的真气,轻柔地流入小龙女的身体,令她因剧痛至呕血的五脏六腑瞬间变得舒服起来。温暖的热流不但缓解了体内的伤势,更是顺着经脉流动,奇迹般的解开了封阻的穴道。
身体恢复了自由,小龙女又是惊讶又是欣喜,心急地想要撑起身子。谁知才刚解开的穴道尚未完全通畅,她觉得腿脚一阵软麻,竟难以自控地跌进了来人的怀抱中。
由于事出突然,两人都难以预料,结果一个着急救人,一个慌乱自救,两具身体都不自觉地紧紧拥在了一起。来人的大手保护地搂紧了少女的腰肢,小龙女的俏脸也亲密地贴伏在了对方的胸膛上,直到此刻她才知道,这位仗义援手的恩人竟然是一位男子。
这并非是小龙女第一次被男人搂抱。适才被贼人擒住时,霍都的那双贼手毫无顾忌地四处摸索,恨不得要把她的全身摸遍,那时的感觉只有厌恶和痛恨。
而身旁男子的拥抱不仅宽厚有力,更是温柔有礼,即便是在她不小心的「投怀送抱」下,也从未做出过任何令她不适的僭越举动。况且这已经不是单方面的拥抱,而是男女间最紧密的相拥,无论是心境或者亲密程度上,都是霍都那种卑鄙的搂抱无法相比的。
在两人过于亲密的接触下,小龙女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因为紧张而紧绷起来。听着男人不断加速的心跳,感受着充满温柔护佑的紧拥,她不但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厌恶。反而因为突然间有了些许的依靠,心底的暖意升起,眼泪终于管不住地涌了出来。
另一边,以为避过了险景的霍都立刻起身备战,不料眼前一黑,整张脸便被一团细密黢黑的东西给盖住了。他心头更加慌乱,连忙伸手去拨,这一碰才知道竟然是自己的头发披散了下来。
自从来到中原,霍都便一直是以汉人的打扮示人,现在头顶的发髻不知何时被人打散。再看左腕,右臂的衣服都破了一个大口子,短细的发丝落了一地。想不到他如此果断的弃人自保,竟依旧躲不过对方的攻击,但从没有受伤的情况来看,对方这三招只是警告震慑之意,并非是要取他性命。
此刻霍都披头散发,衣袖褴褛,沾了满身地上的污泥,他平生之中从未有过这般狼狈模样。可一想到自己费尽心机才俘获的小龙女,竟被人轻而易举地「骗」
了过去,霍都顿时羞怒交加。他不管散乱的头发,也不理破损的衣衫,手中攥紧铁扇,怒目而视那个让他功亏一篑的敌手。
只见那人的身形高大挺拔,雄健魁梧,令身旁的小龙女显得更加娇小柔弱。
他容貌朴实平庸,身着粗布衣服,一副普通的庄稼汉子打扮,但他眉目间英气逼人,严肃的神情不怒自威。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令霍都更加怒不可遏,原来此人正是几日前阻止他围攻全真教的绝顶高手。正所谓冤家路窄,这个早已下山,本不应出现在此的人,半路杀出,横刀夺爱。新仇加旧恨令霍都怒意难平,恨不得将此人碎尸万段,他恶狠狠地说道:「十年之期未到,阁下出手暗算,坏了本王大事,难道就不怕被江湖同道耻笑吗!」
原来两人之前的一战后,霍都忌惮对方深不可测的武功,便与其立下了十年相斗之约。依照江湖规矩,一人若是自认栽了筋斗,并约定日子再行决斗,那么日子未至之时,纵是狭路相逢也不能动手。所以霍都以此作为借口,趁机发难。
想不到对方表情严峻,丝毫不为所动:「若是在下只顾守约,任你胡作非为,逞恶行凶,才真的会被江湖同道耻笑了。」他一边回答,一边继续疗伤。
男人义正辞严的话语令小龙女倍觉安心,她放任着对方的真气在自己身子里肆意游走,那种感觉既温柔舒缓又暖意洋洋,舒服得她红透了整张小脸,一时间也忘记了离开男人的怀抱。
两人虽是无意,观者却是有心,小龙女腻在男人怀中的脸红模样,在众人眼中像极了一个满腹委屈的小媳妇,正在向自己的丈夫撒娇哭诉。
「夺妻之恨」本就是每个男人无法忍受的痛处,何况是这般全不顾周围人眼光的亲亲我我,作为上门求亲并且比武得胜的正牌,霍都怎么也遏制不住心中的恨意,大声怒喝道:「既然你执意与我作对,那就莫怪本王手下无情了!」
霍都猝然出手,攻得却不是来人!钢制的折扇从他的长袖中甩出,在他内劲儿的加持下,直击孙婆婆的头部。由于忌惮对方的高深武艺,他便以杀老妇为饵,想要一箭双雕地引小龙女上前。而他那两名手下也心领神会,全部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一!二!三!三道寒光同时杀到,行动受制的孙婆婆已是危在旦夕。
不出霍都所料,小龙女果然被这凶险的一幕吓得方寸大乱,慌急地离开了男人的怀抱。她的穴道还未完全通畅,脚下踉跄,若是就这样冲去救人,必然会踏入敌人所设的圈套。
「别去!」小龙女的耳畔突然响起了男子的声音,沉稳中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地威严。她情不自禁地全身一顿,待要再冲上去,突然感觉到一股浑厚的劲力将她团团护住,整个人不能自控地倒着飞进了墓道之中。
与此同时,那人右手连出三掌,掌风的呼啸声如似龙吟,他一掌退扇,两掌推人。那两名手下武功低微,匕首才刚举至头顶就被掌风远远推出,而那运藏强劲内力的折扇,也被更加强劲的掌力击中,打着旋儿飞进了漆黑的密林深处。
所有的攻击宣告失手,不甘心的霍都还想继续出手,岂料穴道受制的孙婆婆突然像是长了翅膀一样,匪夷所思地飞了起来。原来那人三掌击中之后,又引着未消的残余掌力,将孙婆婆推着带了回来。面对飞来的人影,他接也不接便直接将人送进墓道之中,同时掌风一扫,顺手解开了老人受制的穴位。
不知情况的小龙女还要再次出墓救人,不料一道灰白的身影也跟着飘进了墓道中,她一眼便认出来人,赶忙伸手将孙婆婆接住。死里逃生之后,两人心中充满了庆幸和安心,情不自禁地相拥在了一起。
墓外众人亲眼目睹了如此惊异的武功,一个个都被吓得面无血色,腿肚子发软,忍不住想要转身便逃。就连霍都也是震惊万分,他原以为自己的「一招之败」,对方已经用尽了全力,想不到今日所见,对方的武功远比上次交手更加高深莫测。
单是救走老妇的这招「隔空取物」,已实非一般高手可以轻易练就,而此人所用的指功和掌功更是足可称雄江湖的独门绝学。
霍都自知技不如人,今夜之事已成定局,可是屡屡败于此人手中,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恶气:「阁下武艺高绝,今日之事本王自认技不如人,但是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此言何意?」那人不明其意。
「本王的两次大计功败垂成,全是拜阁下所赐!今夜我可以就此罢手,饶了这一老一小,但阁下至少要留下姓名字号,有朝一日,本王定要回报这份恩德。」
江湖上于「恩仇」二字,看得最重,有时结下深仇,说道前来报恩,其实乃是报仇。霍都见此人一副正道做派,他便遵照中原武林的规矩,逼迫其留下自己的姓名。
谁料对方不疾不徐地回答,竟然是一口流利的蒙古话:「在下姓郭名靖,霍都王子若有报仇之心,大可再定时日,郭靖随时恭候大驾!」
郭靖!竟然是郭靖!此言一出,霍都全身如中轰雷,背后冷汗直流。这郭靖虽是汉人,却在机缘之下被成吉思汗赐为「金刀驸马」,为蒙古伐金立下了赫赫战功,不仅擅长骑射,用兵如神,更是身怀高深武功,能够以一当千,万夫莫敌。
霍都之所以对他如此了解,皆是因为蒙宋开战之后,身为汉人的郭靖多次相助于宋朝军队,致使蒙古军队多年来始终无法在战事上取得任何进展。由于他往日的功绩,蒙古大汗对此人又是佩服又是痛恨,蒙古军中更是无人不知郭靖的大名。
只是此人近年来销声匿迹,已有数年未在江湖中走动,此刻竟突然现身于蒙古境内,实在是令霍都不得不惊,不得不惧。他心中退意已定,立即拱手一礼,也以蒙语交谈:「原来是金刀驸马驾临,请恕我有眼不识泰山,既然事已至此,小王即刻告退了。」
郭靖同样拱手回礼,却是一言不发,眼中充满责备之色。霍都自觉没趣,便招手下令撤离。在场的贼众均是中原人士,听不懂蒙古人的语言,谁知两人叽里咕噜说了一通之后,霍都竟会下令撤退,所以每个人都是一头雾水。
但是上命难违,既然头领发话,他们自然要遵照命令行事。何况以对方的武功修为,他们人数再多,也是螳臂当车,以卵击石,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着。
看着群贼一个一个远远离去,郭靖渐渐放松下来,又多等了一会儿,直到看不见任何动静他才算完全安心,略一思量便准备就此离开。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苍老粗硬的声音:「恩公留步!」
郭靖闻声转身,见墓道中缓缓走出两人,那老妇的腿脚显然还不够利索,被蒙着面纱的少女搀扶着一瘸一拐,正是适才被他救下的孙婆婆和小龙女。
两人似乎与之前有所不同,孙婆婆散乱的白发简单的扎着,身上的污泥也是一副清理过的样子。小龙女被人扯散的衣裙已经重新束起,可能是受到惊吓的关系,腰间玉带绑的极为紧密,好似再也不愿松开一般。
其实险境过后,孙龙二人便想出墓向恩人道谢。只是她俩一个蓬头垢面,一个衣衫凌乱,生怕如此形象会失了谢恩礼数的两人,开始互相帮忙整理起对方的仪容和衣着来。谁知郭靖突然一声不吭地就要离去,孙婆婆就带着小龙女忙不迭地追了过来。
见两人靠近,郭靖立刻大步走上前去,恭敬地抱拳行礼:「老人家,你的穴道才刚刚解开,还不可以多加走动的。」
孙婆婆哈哈一乐:「恩公放心,老婆子虽然年纪老迈,但这腿脚还算结实,不去管它自然就会好了,只是恩公为何急着要走呢?」
「这古墓圣地本就是清净之所,既然危局已过,此时又是深夜,在下自是不便再多做打扰了。」
郭靖虽然武功深不可测,但他天性纯和,待人接物都是礼字当先,孙婆婆不禁对他十分欣赏:「今夜遭奸人围攻,若不是恩公出手相救,我家姑娘必被那蒙古鞑子所害,老婆子在此多谢恩公的救命之恩。」说罢她竟然跪下磕起头来,一旁搀扶的小龙女也跟着欠身行礼。
这一跪倒是把郭靖吓得不轻,他一向尊长慈幼,赶忙扶起二人:「二位无需多礼,江湖中人,行侠仗义乃是本分之事,在下实是不敢贪功。」
他又向小龙女躬身赔礼:「刚才事出紧急扶住了姑娘,若是在下有何僭越之处,还请姑娘多多赎罪。」话中之意,是为那个十分意外的拥抱而赔罪。
宋人最重礼法伦常,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食不连器,坐不连席,就连吃饭落座都不可以距离过近,何况是当众搂抱女子的身体。
只是小龙女长居古墓,对这些凡礼俗规一无所知。她只知道这个男人不仅救了婆婆的性命,还保住了她的一身清白。回想被他紧拥入怀时那种安心又踏实的感觉,小龙女忍不住想起了自己过世的师父,不知不觉间,眼底又有些热了起来。
少女的伤感神色,让郭靖立刻慌了起来,还以为是自己的无理折辱了对方。
别看他老大不小,连老婆孩子都有了,可是对待女孩子依旧是榆木疙瘩一个。面对眼底含泪的少女,他心里想要赔礼,嘴上却是支支吾吾说不出半个字来。
见此状况,孙婆婆赶紧出言解围:「敢问恩公怎会突然来到这荒山野岭中呢?」
倍觉尴尬的郭靖也想岔开话题,忙接口答道:「在下本是上山办事,无意中看到了林中的有奇异的火光,我担心是林木自燃引起的山火,才特意赶来查看。
想不到竟会机缘巧合地救了二位,或许是上天恩怜,有意引在下来此相助吧。」
「上天……恩怜……」听了郭靖的话,小龙女忽然想起自己曾经乞求过上天,也乞求有人能来救救婆婆:「难道他真的是上天派来拯救我们的吗?」
怀着这份半信半疑的心情,小龙女明眸轻抬,好奇地打量起这位天降之人来。
他身穿粗衣粗裤,轻装简服,虽然是一副平平无奇的打扮,但是他高大挺拔的身形,孔武有力的体格,自然而然地散发出一股凛然正气。此时他背对熊熊烈火,周身上下被炽烈的火光照耀的熠熠生辉,竟真的如同天神下凡一般威猛无匹,光彩慑人。
正在述说来由的郭靖察觉到了少女仰望的视线,便彬彬有礼地点头致意。其实说来也巧,他未到中年,已经与爱妻育有一个宝贝女儿,生得很是娇俏可人,让这对青年夫妻忍不住地喜欢疼爱。
小龙女虽已成年,但娇小的个头,细弱的身段,处处透着一股娃娃气。所以当郭靖看到她满脸泪痕,连面纱也湿透了的委屈模样,心中不由得思念起了远在家中的女儿和爱妻,脸上的微笑随之变得慈祥怜惜起来。
被男人温柔又慈爱的眼神望着,小龙女感觉身心都暖和了起来,但两人如此直接地对视,又令她莫名地漫起了一丝羞涩的感觉。少女急忙垂下了头,不敢再去偷瞧男人,仿佛只是最简单的目光接触,已经用光了她全部的勇气。
只顾攀谈的孙婆婆并未察觉到少女的心思,她见对方雄眉英目,气宇不凡,待人又是如此恭谦礼貌,心中对此人的好感倍升,忍不住想要交下这个朋友:「老天爷的意思咱猜不透,但是恩公的大恩大德,今生今世没齿难忘。老婆子姓孙,这是我家龙姑娘,还望得知恩公大名,来日若有机会,老婆子一定全力相助。」
其实郭靖这次上山,只是要为故人之子拜师求艺,并不想显露自己的身份。
但是经此一事,他为逼迫霍都退缩自报了名号,再隐藏身份已经没有了意义。而且孙婆婆热情直爽,令郭靖也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便郑重其事地自我介绍:「见过孙婆婆,龙姑娘,在下名叫……」
名字还未出口,突然一种「嘶嘶嘶」的怪响从树林中逐渐向他们靠近过来。
若是换了别人或许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动静,但曾经作为蒙古帝国的西征将军,郭靖立刻便认出了这种响动所代表的意义。
那是炸药引信被点燃的声音!
他万想不到霍都竟会事先埋好了火药,败退后就狠下毒手,但此时已无暇去想,只见郭靖双掌一翻,低声喝道:「卧倒!」
两股雄浑的掌风立刻裹挟着尚未察觉的孙婆婆和小龙女,又急又猛地撞进了墓道的深处。就在两人刚刚落地的一刻,突然间声震如雷,整条墓道都在巨响中颤抖摇晃。
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们赶忙挣扎着就要冲出去查看,谁知墓道内已经是堵满了大火,不但看不到那汉子的身影,甚至要出去都是痴心妄想!
「婆婆!水!」
小龙女立刻招呼着孙婆婆,两人一起跑进墓内取水救火。由于存水处在古墓很深的地方,通道又是蜿蜒曲折,所以面对熊熊燃烧的大火,她们浇灭一簇火苗又冒出另一股,水越用越少,火却是越来也大,反而有着向主室蔓延的趋势。
久居山林的两人十分清楚,别看古墓是由巨石凿制,不怕火烧虫蛀,可一旦爆发了连绵的山火,这密不透风的石墓立刻会变成一座闷烧的火窑,留在其中的人即便不被大火烧死,也会被不断积攒的高温活活烤成干尸。
随着时间的推移,墓内的温度果然在不断攀高,看来不只是墓道失火,墓外必定也是一片火海。眼看着情势越来越危险,再去提水也不会有何作用,孙婆婆把桶丢在一旁,焦急地大喊:「姑娘!救不了的,我们还是快冲出去吧!」
「不行!」小龙女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师父和师祖的尸身灵位在此,我便是死也不会让大火毁了古墓派的根本!」
孙婆婆却道:「姑娘现在是古墓派的掌门!姑娘才是古墓派的根本!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老婆子该怎么向老主人交代,我们快逃吧!」孙婆婆曾是侍奉前代掌门的丫鬟,所以她口中的老主人便是指小龙女的师父。
两人还在争辩,墓道外突然传来轰轰雷响,十声,二十声,五十声,一百声,连绵不绝如同百十条天龙在长啸,在狂吼。孙婆婆觉得情况越来越糟,只怕这座石墓随时都会崩塌下来。她抓紧了小龙女,一刻不停地向墓外逃去。
墓道里火势猛烈,孙婆婆冲了几次又被大火逼得退了回来,头发和衣服多处被烤焦烧黑,而且小龙女也很不配合,总是想要挣脱再去提水救火。
两人被高温烤的口干舌燥,加上体力的急剧消耗,手脚早就软得站立不住。
这一挣扎,孙婆婆和小龙女都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
人的精力有限,火的增势却是无边。在越来越近的连声巨响中,火焰如同被强风推着,一窜一窜地扑向精疲力尽的二人。
见大火已经袭至身前,孙婆婆立刻翻身压住瘦弱的小龙女。她的身体老迈干瘦,刚把少女的身子压在身下,窜上的火焰便点燃了老人身上的布衣。小龙女连忙替她拍打身上的火苗,着急地哭了出来:「婆婆你先走吧!不要再管我了!」自从静心功夫被破,她便一而再,再而三的感情激动,根本拦不住眼中的泪水。
孙婆婆明白对方的心意,可是事关小龙女的安危,她绝不会退让半分,雷声已经越来越近:「姑娘……老婆子没……没事的……咱们快……退……」
一经人提醒,小龙女顿时为自己的张皇失措而羞愧,她从小修习「静心诀」,想不到功夫一破,竟然连自保都做不到了。她马上拖着孙婆婆向墓内爬去,只可惜为时已晚,紧追在后的火苗在空中频频扫向她们。
在极度的高温之下,衣服和头发都是一点就着。两人忙于扑灭身上不断蹦出的火苗,爬得越来越慢,转瞬间已被接踵而至的大火赶上。
翻滚的火焰像是一只只饥不择食的饿狼,你争我夺地扑向精疲力尽的孙龙二人。他们躲不开也爬不动,自知必死无疑,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两人拥抱在了一起,无所畏惧地直面袭来的凶兽。
然而火焰并没有如她们所想的吞没一切,在如同龙啸的滚滚震雷中,翻卷的火舌被一股劲风击成了无数的碎焰,又全数拍熄在石壁之上,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正在将整条墓道中的火焰消灭殆尽。
阻挡视线的火焰逐渐消逝,小龙女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个高大的汉子双臂平举,远远地站在墓道口,很明显,火焰便是被他的掌力击碎。他的样子充满疲惫,看到两人安然无恙,脸上才算露出了放心的神色,随即整座身躯如山崩一般轰然倒地。
不明情况的两人赶忙连滚带爬地出得墓来,眼前的情景却令她们大惊失色。
原本的数个篝火早已不见了踪影,木茂草盛的地面完全焚毁,整座石墓的周围,都被大火烧的焦黑一片,四处嘶嘶地冒着浓烟,一片山火过境的惨状。
如今大火已经熄灭,各处都是断树,碎石,数不清的坑洞布满地面和山石,而那粗衣汉子就面朝下的倒在墓道外,衣服上还有火苗在燃烧。小龙女和孙婆婆急忙扑了上去,连连拍打熄灭余火,看着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恩公,孙婆婆又慌又急:「姑娘!哪里来的大火,这汉子他怎么了?」
「火?我……我不知道……」小龙女正忙着用小手捂熄汉子身上剩余的火星,她已经紧张到无法同时思考两件事情。
「那他是怎么了,还活着吗?」
听孙婆婆问话,小龙女赶忙去探鼻息:「有……有呼吸!他还活着!」她有些激动的喊着,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同样心焦的孙婆婆伸手去抬郭靖,他人高马大,昏迷后更加沉重,两人一起用劲全力才算把人翻过身来。小龙女草草地检查了一遍,发现他的粗衣很多处都烧焦了,有的地方已经伤及了皮肉。更糟糕的是他内息杂乱,全身发烫,显然是受到了十分严重的内伤,结合周遭奇怪的情况,小龙女似乎隐隐地猜出究竟发生了何事。
「姑娘,怎么样?」孙婆婆有些焦急地问。
「此人既有外伤,又有内伤,虽然他凭着内功深厚,保住了自己的一条性命。
但现下他内息已乱,若是不及时救治,极有可能会武功尽失,全身瘫痪。」
小龙女的回答令孙婆婆很是惊异,完全无法相信这是真的:「姑娘,这怎么可能,刚才突起大火,有些烧伤在所难免。但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受了如此严重的内伤?」
「他……他是为了救我们才……」小龙女低下头,像是在强忍着什么,「…
…你看这场中断折的树木,碎裂的巨石,还有四周布满的坑洞,都是造成他内伤的原因。」
「但……但是,这些不是引起大火的东西造成的吗?」
看着满地疮痍,碎木断石,孙婆婆想起那轰隆隆的雷声,不知是何物竟有如此强大的破坏力,小龙女却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是什么引起了大火,但是这些残破的木石并非是其所为,婆婆你看那些篝火。」
孙婆婆依言去看,原本火堆的位置已经变成了数个黑黢黢的土坑,范围虽大,却并不是很深。小龙女继续解释:「可能是那蒙古鞑子事先埋下了什么机关,将篝火内积存的火油散布遍地,这周围又全是极为易燃的草木碎枝,所以才会在一瞬间引起了滔天的大火。」
听她一说,孙婆婆果然注意到了空气中散布的油脂气味,想起那个道貌岸然的霍都,忍不住狠狠地啐骂了一口:「狗鞑子装作撤退,却早已设下埋伏,真是心狠手辣!」她突然间想起了什么,「姑娘,你说那群妖人会不会趁机反攻?」
一想到敌人可能会随时折返,孙婆婆立刻紧张起来,警觉的注视着漆黑的树林深处。小龙女却是一副没有听到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清理着郭靖伤口上的焦衣和污泥。看着布满了水泡和死皮,被火烧得鲜血淋漓的伤口。她忍不住皱紧了秀眉,心头一跳一跳的:「他为什么要这样拼命……他本可以全身而退的……」
「姑娘,那这些树和石头又是怎么回事吗?」见小龙女一声不吭,树林中也没有敌人的迹象,孙婆婆又退了回来。这句问话令少女的身子忍不住轻轻颤抖,她紧咬下唇,终于说出了适才没有说出的话:「断树是被这他的掌力拍断的,石头是他以隔空掌击碎的,还有那些土坑石坑都是他为了灭火,拼尽全部内力一掌一掌轰出来的,所以他才会……」
随着一字一句从口中吐出,小龙女仿佛看到了被大火团团包围的男人,全然不顾自身安危地以掌力灭火,一掌不够便出十掌,十掌不够就打一百掌。直到将包围了古墓的火焰彻底熄灭,直到内力完全耗尽,直到救出了墓中的人儿,才终于放心的颓然倒下。男人昏倒前的神情又一次浮现在眼前,令少女的视线开始模糊起来:「他是为了救我们才……才会受这么重的伤……婆婆……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今夜小龙女哭了太多次,也痛了太多次,无法「静心」的她拿不出任何主意。
孙婆婆见她这般激动,只好出言安慰道:「姑娘不要着急,我们赶快将他送入墓内疗伤,我想像他这般侠义心肠之人,一定可以逢凶化吉的,安然无恙的。」
「但是我……」小龙女似乎还有话要说。
见她有所犹豫,孙婆婆继续劝说道:「姑娘,现在事关人命,此人虽是男子,但他几次舍命相救本派,师祖和老主人是不会有所责怪的。」
这古墓派规矩甚严,不但只收女徒,而且对男子极为排斥。门规之中就专门有一条是限制男子进入古墓,孙婆婆以为她是因门规为难,这才动之以情地为其开解。
只是小龙女并非在为门规犹豫,全因对方内功深厚,她自觉能力低微,难以施救。可孙婆婆的话不止合乎情理,更是无意之中点醒了她:「门规……或许在本门禁止外传的独门功法中,就有可以帮助此人疗伤的方法」。
正如孙婆婆所说,门规再严也抵不过救命的恩情。小龙女看着遍体鳞伤的男人,救人的想法更加坚定,她点头答应了孙婆婆的提议,两人一起将昏迷不醒的郭靖抬进了古墓之中。
……
一位老妇,一名少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郭靖勉强抬进了墓室之中。
孙婆婆累得脱了力,靠在墙边大声地喘着粗气:「他怎么长这么大的块头……呼……差点要了我这条老命,姑娘……你看他这么壮实的样子,哈……应该不会有事吧?」虽然不抱希望,她仍旧心存侥幸的问。
坐在一旁的小龙女也是气息未稳:「……此人的伤势是轻在外……重在内,切不可掉以轻心……」
孙婆婆略微有些失落地咂了咂嘴,本想再问有没有救人的办法,却听小龙女招呼道:「婆婆,帮我把他扶起来。」她应了一声便上去帮忙。
两人将郭靖扶成坐姿,小龙女则盘腿坐其身后,手臂平举,一对玉掌置于男子脊背之上,做出了一副运功疗伤的姿态。随后她气运丹田,按着自己所学过的疗伤功法,将两股真气从郭靖背后的穴道送了过去。
这是她第一次给人运功疗伤,不免会感到惴惴不安,每一个步骤都要回忆清楚,做足准备。可即便如此,当她的真气进入对方的经脉时,还是给了她平生未曾有过的震撼。
那种感觉就像是溪流汇入江河,草木长于山林,小龙女第一次切实地体会到了自己功力的渺小,知道了什么叫做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她感到男子体内的真气就像是无数条沸腾大河在交流翻滚,又向是一阵阵猛烈的飓风从四面八方袭来。
每一条河、每一阵风都有着巨大的破坏力,却因为失去了原有的约束和疏导,正在不断地互相消磨,势如水火。而那两股小小的真气如同是两只无辜的小兔子,不经意间闯入了巨兽之间疯狂地厮杀,瞬间被男子体内乱流般的气涌撞得支离破碎。难以把持之下,小龙女立刻撤手离掌,果决地切断了两人气息的连接,但她的手臂仍是觉得又酸又痛,经脉所过之处火辣辣地疼。
这运功疗伤与比武对阵不同,两人比武,可以用巧妙的招式取得优势。可在疗伤之时,施救者至少要拥有与被救人旗鼓相当的内功修为,否则就会出现真气逆流,反伤了自己的情况。所以刚才若不是小龙女及时离手,恐怕此刻又要多添一位重伤之人。见她慌忙撤功,孙婆婆赶忙上前扶稳了她,担忧地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小龙女惊魂未定地摇了摇头:「婆婆,我们……还是先替他处理烧伤吧……」
两人将郭靖安置在正厅的长桌上,孙婆婆提来一桶清水,小龙女则取来剪刀、伤药、细布等物。她俩全都卷起袖子,先用剪刀将伤口处烧焦的衣衫去除,又把与皮肉粘连在一起的碎布用冷水耐心地冲洗掉,然后是冷敷,上药,包扎。
一通繁复地处理下来,不但孙龙二人紧张得呼呼直喘,就连昏迷不醒的郭靖也闹得一身虚汗。小龙女用手帕细心地擦去男人脸上的汗水,看着那双因为痛楚而皱紧了的眉,内心只感到一阵担忧:「受了这么重的伤,他一定很痛,很苦吧……」
脱口而出的问话令孙婆婆有了一丝诧异,她抬头看向仍在细致照料的少女。
或许是因为时间的关系,小龙女的情绪较之前平静了许多,脸上依旧是泪痕斑斑,但神态中已经看不出任何激动和伤感。
「记得在我小的时候,也曾被火伤过,那种稍微一动就像是皮肉被撕裂开来的感觉,至今仍是记忆犹深。」
小龙女回忆往昔的说话,语气却正在变得越来越平静,孙婆婆知道那是「静心诀」正在发挥功效,无情地封阻着少女的真情流露。
「那时我不喜住这古墓,一到冬天又是怕冷,又是怕黑,不懂烧柴却偏偏要去帮忙起火取暖,结果自然是可想而知。」说到这里,小龙女的嘴角微微地勾起一抹微笑,但转眼间又恢复淡然地继续说着:「后来我疼的大哭起来,还是师父和婆婆边逗边哄的给我处理伤口,那时师父就是这般为我擦汗,寸步不离地照顾我。」
默默倾听着小龙女诉说对故人的思念,孙婆婆也回忆起了曾经的那段回忆,她不自觉地看向少女的手臂,在那卷起的衣袖下,一双白皙的腕子细嫩无暇。过往的伤疤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右臂上一点清丽的嫣红。
只听小龙女接着说道:「若是师父仍然在世,便一定有办法就救下这汉子,可是我……」忆起师父的恩情,想到自己的无能,一股难以言说的苦闷逐渐在胸口聚集,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姑娘!」察觉到不对的孙婆婆急忙扶她坐下,又接了一碗清茶递到小龙女面前:「姑娘,你今天太累了,先歇一歇我们再一起想办法。」
身心俱疲的小龙女听话地坐在一旁休息,看着孙婆婆一会儿给男子喂水,一会儿又去清理墓中的尸体,随着心绪逐渐放松下来,她也在不知不觉间昏睡了过去。
恍惚间,小龙女听到几个不同的声音在细细作响。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见到主室中恢复成了以前的样子,干净整洁的好像从未有人闯入一样,昏迷的男子被一块薄盖着,安静地躺在长桌之上。
不一会儿,孙婆婆从墓道走了进来,似乎是墓外来了什么人的样子,小龙女好奇地问道:「婆婆,是谁在墓外?」
「是全真教的几个臭道士,他们的巡夜发现这边起了火光,便赶过来查看情况,如今正等着姑娘回信儿呢。」
小龙女点点头确认了情况,稍作思考后说道:「告诉他们是前些天的妖人又来作乱,既然现在大火已经扑灭,就请他们回去吧。」
「明白了……」孙婆婆口中答应着,却仍在墓内迟疑着没有出外回话。小龙女看出她似乎有话要说,便问道:「婆婆可还有别的事?」
「姑娘,那几个道士问我们是否需要帮助,我在想……」说着,孙婆婆的目光转向了长桌上的郭靖,意思很明显,既然她们无法救治此人,何不将其转交给全真教的道士们。
小龙女也十分的清楚,在现今的情况下,孙婆婆的想法确实是最保险的选择。
既不需要自己冒着风险为其疗伤,又可以让男人能够得到良好的救助。全真教乃是名门大派,门下又是高手如云,倘若有了他们的帮助,此人一定能够化险为夷,恢复如初的。
「可是……」
明知这是最好的选择,明知送走男人对大家都好,可是小龙女还是不愿接受这个提议。一份连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念头,令她冲动地想要拒绝孙婆婆的提议。
「可是他这么……这么虚弱,轻易搬动会害死他的……」她偏着头,编出了一个看似可以信服的理由。
「姑娘放心吧,道士们人数充足,不会让他受苦的,实在不行还可以用树枝做个架子抬他过山。」孙婆婆还以为她放不下心,便好心地安慰着。
「可是……如果那帮妖人在半路截击他们怎么办……」
「我看这几个道士的身手都是不错,如果姑娘不放心,老婆子也可以随行护送。」
「可是……可是外面天还那么黑,攀走山道太过危险,要不要等……等天明再走……」
「姑娘,救人要紧,若是延误了救治的时间,恩公有何闪失,我们岂不成了恩将仇报之人。」
「可……可是……」
再也找不到任何合适的借口,小龙女垂头丧气地点了点头,撑起仍旧无力的身躯缓缓靠近长桌。男人的眉目越来越是清晰,那浓眉皱着,双目紧闭着,额头渗满豆大的汗珠,看不出任何好转的迹象。
小龙女拿起手帕,浸在冷水中泡了一会,随后拎出,拧干,至少在分别之前,她想再为男人擦一次汗。谁知当她拿着湿帕的手触及郭靖满是汗水的额头时,一股热烫令她像是触了电一样的慌忙缩手。
「他……他的头好烫!」
感觉到异状的小龙女惊呼出声,孙婆婆立刻上前检查。果然男子的全身上下都热的滚烫,同时口中也开始含糊地喃喃自语起来。孙婆婆又再点起半截蜡烛,只见他脸色涨的紫红,显然是因为受伤而引起的发烧反应,必须及早进行治疗,否则伤情只会越来越重。
「姑娘,他全身发热!要是再继续这样烧下去恐怕挺不过今夜了,我们快把他送去全真教医治吧!」老人急切地催促着。
「不行!」小龙女却斩钉截铁地拒绝,「他急火攻心,来不及了,快把他扶到玉床上去!」
「可是……」孙婆婆还想再劝,小龙女却已然径自去背郭靖,她人小力微,又心慌意急,结果连扶人坐起都做不到。见她如此固执,孙婆婆别无他法,立即上去帮忙,将郭靖扶进一间屋内。
屋中空荡荡的,如前厅后堂一样并没有多余的陈列摆设,有的只是一块宽不足两人的长条形青石。上面铺了张简单的草席,一幅白布当作被子,此外别无他物。
这块青石便是小龙女所说的玉床,又名「寒玉床」,是以极北之地数百丈坚冰下挖出的寒玉制成。睡在上面冰冷难熬,便会运起全身功力抗拒这份寒意,久而久之,即便是在睡梦中也会习惯性地练功不缀,是练武之人可遇而不可求的至宝。平日里小龙女每晚都会睡在这寒玉床上练功,她知道玉床寒冷如冰的特性,便想借此压制郭靖体内不断增温的急火。
「刚才明明给他治疗过伤口,而且也用冷水降过体温,怎么会突然急火攻心的?」孙婆婆能够感觉到郭靖的体温正在不断攀高,一边把人放上玉床一边问道。
「刚才他内力耗损过度,真气失控,全身经脉如被火烧,这是其一;他身受烈火灼伤,体力急剧消耗,导致体温不断升高,这是其二;他自身的阳气本就过盛,久郁化火,这是其三;在这内外伤交加之下,三火齐生令他体内的火毒聚集,实与练功走火入魔无异,他现在仍然活着已经是个奇迹了。」
小龙女从怀中拿出一个玉瓶,给郭靖口中喂了一些,又继续说道:「他体内的火毒正在向心脉蔓延,如今只有留在这寒玉床上才能保住性命。我先喂了一些玉蜂浆助他保气归元,至少要熬过今夜,等这股急火有所缓解后才能进行救治。」
这一番解释听得孙婆婆稀里糊涂,她一向只负责墓内起居,对练武修行之事并不十分上心,所以小龙女说什么,她便做什么。既然郭靖不能离开玉床,那移交全真教之事也只好作罢,好在之前并未透漏此事半句,也就不需要向道士们多做口舌了。
「既然如此,我这就将那几个道士打发了去,只是这汉子的内伤……」孙婆婆依然放不下心,既然此人无法离开玉床,又有门规限制外人进墓,能力低微的她们究竟要如何搭救此人。
只听小龙女一声轻叹:「就看他有没有造化过了今夜吧,若是有所好转,我自有办法救他。」
「好的,我这就去办。」
得了答复后,孙婆婆便安心地出墓去了。留在房间的小龙女双眸似乎蒙上了一层迷雾,她又再拿起手帕,俯下身子看着男人烧得紫红的面容,一边擦拭一边在心中苦笑:「婆婆真傻,你武功这么厉害,我能有什么办法救你……」
原来小龙女适才的自信态度,只是为了安抚孙婆婆的担忧。事实上,两人内功的差距如同一道无法翻越的鸿沟,令她所有的救人设想全部化为泡影。小龙女深深地明白,全真教的援助是男人此刻唯一的生路,本不该进行阻拦。但是在她内心深处,有一种莫名的念头驱使着她,一定要亲手救下这个对自己有过无限恩情的男子。
「你放心,我会找到法子,我一定能治好你!」小龙女默默地给自己打气,却没有意识到她的偏执念头正在将郭靖一步步推向死亡的深渊。
不一会儿,打发外人的孙婆婆便回到屋中,手中捏着刚才那半根蜡烛,凑近床头查看。男人的脸色已经由紫转红,滚沸的体温也开始由升转降,她不由得大喜过望:「姑娘!有效果了,他的体温开始降了!」她转身出屋,取来一杯清水便想要给口干舌燥的郭靖解解渴,小龙女见状立即将她拦下:「不可!这玉床阴寒至极,滴水成冰。若是用冷水喂他,会伤了他的五脏六腑。」
孙婆婆忙去煮了热水,待水温合适才给郭靖喝下,随后又为其更换外敷的伤药。见到她如此无微不至的照料,小龙女触目伤怀,不由得回想起师父临终之时,两人也是这般守在跟前,师父的谆谆教导仿佛犹在耳畔:「龙儿,咱们古墓派的功夫虽然求快求奇,大大缩短了修炼所需的时日,但唯独在内功的运用上是无法取巧的。记住!师父不在的日子里,你一定要苦练静心诀和玉女心经,抓紧提高自己的内功修为。若是遇到强劲的敌手,断然不可感情用事,一味强拼。」
嘱托后过了寥寥数日,师父便撒手人寰,仙逝而去了。那时小龙女年纪尚幼,静心法门并未根深蒂固,所以在师父故去之后,她时常忍不住思念旧人,整日以泪洗面。
数年过后,小龙女的静心诀日渐精进,可是师父自小将她收留养育,教导武艺,此情此恩怎么可能轻易放下。结果她每日都在后堂之中睹画思人,自己的功夫反而停滞不前。
现在回想起来,小龙女满心都是后悔和内疚:「若是我当初能够振作起来,按师父的吩咐刻苦修炼心经,现在也不会束手无策,任由他经受如此苦楚了……」
突然间,小龙女仿佛被什么点醒了一般,激动地喃喃自语起来:「……心…
…经……心经!或许……还来得及!」
兴奋的呢喃声渐渐引起了孙婆婆的注意,她还以为是小龙女再一次情难自禁,只得暂时放下手中的工作上前安慰。岂料刚一转身,正好迎上少女坚定的目光,如雾般的眸子迸射出充满希望的光芒。
「婆婆!你照顾好他,我去去就回。」言罢,小龙女就急切地奔出石屋,消失在了漆黑的墓道之中。
虽然没有做出任何交代,但相交日久的孙婆婆还是能够感觉到,小龙女一定是想到治疗此人的办法。所以她遵照吩咐,安心地等待喜讯。
离开石屋之后,小龙女径直来到了古墓深处的另一间石室,在室内东墙上推了几下,只见一块巨石缓缓移动,原本空无一物的石墙竟现出一扇洞门来。小龙女走了进去,抬头仰望,洞顶石板上画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花纹符号,均是以利器所刻,或深或浅,全部规则可言。这便是由祖师林朝英所创,古墓派的最高武学「玉女心经」。林朝英创立这套武功,目的就是要打败全真教的掌门王重阳。
数十年前,武林中以林朝英和王重阳的武功最高,难分高下,为了取胜,绝顶聪明的林朝英另辟蹊径,竟然闯出了一套双人同练的奇妙功夫。此功不但专门克制全真武功,更是以双人共练,互相扶助的方式,极大的缩短了内功的修炼时间。
小龙女便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心态前来查看,希望能以此功快速提高自身功力救人。可是在她逐一扫视那些只有古墓派掌门才能辨别的诸般刻纹时,她的神色变得越来越是沉重,眼中的光彩也渐渐暗淡下去。
「想不到要练这玉女心经,必须首先精通古墓、全真两派武艺,我不懂全真功夫,婆婆更是本门功夫都没学全,想要勉强修炼简直是痴人说梦……」
这种苛刻的修炼条件,一下子打乱了小龙女的救人计划,她原本的想法是和孙婆婆一同修炼此经,借着短时间提高的内功为郭靖疗伤救命。可是如此看来,她除了将人移交给全真教之外,已经别无他法。
「不!我还有时间,或许还有别的办法!」小龙女不甘就此放弃,她更加仔细地研读起屋顶刻画的经文,发誓要在祖师婆婆的绝世功法中找到救人之策。
……
墓道外隐约传来细细的鸟鸣声,墓中的空气也逐渐清新起来。当小龙女心事沉重地走出石室时,恰好迎面遇上了前来寻她的孙婆婆。
年近花甲的老人脚步匆匆,在曲折繁复的墓道中几经找寻,终于在古墓深处的一间石室门前,找到了彻夜未归的小龙女。与临走前的满心希望不同,现在的她心事沉重,倚靠在墙边默默地出神,完全没有发现逐渐走进的老人。
「姑娘!姑娘!我可找着你了,那汉子快不行了,你要快快救他一命啊!」
已经没了主意的孙婆婆满脸焦急,双手不安地伸向小龙女发出求助。她激动的神情,紧张的动作,好似真心把那奄奄一息的汉子当做了自己的亲人。
平日里孙婆婆便是这般激烈又急燥的脾气,相处的日子久了,小龙女自然而然就习以为常。可是今日所见比之以往要急迫的多,也焦躁的多,她赶忙拉住老人那紧张到发抖的双手,柔声道:「婆婆不要惊慌,你慢慢和我细说。」她一边领着孙婆婆回房一边凝神倾听。
原来自从小龙女走后,孙婆婆便按照她的吩咐细心地照料郭靖,因为有了玉床的帮助,男人焦灼的体温很快就恢复如常。但是出人意料的是,郭靖并没有就此脱离危险,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体由热转冷,脸色也渐渐变为苍白。
孙婆婆怀疑是玉床的寒气太过强烈所致,便搜罗了墓中仅有的几张被子为郭靖披上,又烧了热水喂其喝下。然而这些想要保持体温的方法全部没有奏效,男人的全身上下不可避免地,落向了与高烧相对的另一个极端。
细听着孙婆婆的叙述,小龙女开始加快了脚步。当两人再次回到玉床所在的房间,郭靖的身体已经冰冷的如坠寒潭一般,除了口中似有似无的呼吸,几乎与死人无异。小龙女大惊失色,立刻探他脉息,顿时感觉懊悔万分。
「我真是糊涂,这寒玉床以千年寒气引练功之人内力对抗,提升功力。虽然镇住了他体内的急火,但是他内息纷乱,自顾尚且不暇,又如何能够运功抵抗玉床。如今他寒气透骨,恐怕活不过半日了……」想这汉子仗义相助,但自己思虑不慎,以致于害了他的性命,心头一紧,忍不住又要留下泪来。
「姑娘!你可找到法子救他啦,姑娘?」见她不声不响地楞在那里,心急如焚的孙婆婆走近几步大声呼救,声音显得越发大了。暗自神伤的小龙女立刻被这高亢的嗓门给「吼」醒过来,只见孙婆婆已经走近身前,皱巴巴的老脸上变颜变色,本就慌急的神情中又图增了几分担忧。
一时乱了阵脚的小龙女被孙婆婆看得心生愧疚,连忙忍住内心的伤感情绪,缓缓说道:「婆婆莫要慌张,我确有办法救人……」
平顺自然的语气瞬间将孙婆婆的焦躁驱散了大半,听说有了救人的办法,她迅疾地凑上前去,压低了声音详询细问:「姑娘你尽管吩咐,只要能救恩公,让老婆子做什么都行。」孙婆婆也是性情中人,就是要她赴汤蹈火也要报答郭靖的救命之恩。
只见小龙女点了点头,缓缓开口「婆婆,墓中的存粮还充足吗?」
没想到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问存粮是否充足!在一旁凝神细听救人之法的孙婆婆,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弄得完全摸不着头脑。但她知道小龙女一向深思熟虑,这番回话自然有其深意,便配合地答道:「年前的粮食耗费不多,姑娘你又少餐少食,厨室里还有很多大米白面。如今正值入夏,墓后菜田长的颇旺,估计还能顶上一阵。」
由于孙婆婆的身份只是侍女,并没有真正拜入古墓派门下,所以日常的衣食住方面通通由她负责。
「水源还稳定吗?」
又是一句不想干的问话!不明就里的孙婆婆抬眼瞧向床边的少女,只见那张稚气未脱的俏脸沉着而从容,丝毫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孙婆婆只得压住满心的疑惑,继续回答着:「墓内的水源足够我们使用,只是必须烧煮后才可用作饮用和治疗外伤。」
「那药石呢?内服的,外敷的都准备妥当了?」
见终于问到了伤药的储备,一直满腹狐疑的孙婆婆终于放下心头大石,急不可耐地回报实情:「妥当!救命的、养身的我都储备充足,即使不算这次的损耗,一年之内也不用再去采买了!」
「这次的损耗」自然就是在指昨夜的恶斗,现在想起那贼人的丑恶嘴脸和辱人的污言秽语,嫉恶如仇的孙婆婆仍忍不住要咬牙切齿一番。
听到这些墓中的物资储备得当,小龙女心中甚是满意,原本想要夸赞几句。
刚一回头便看到孙婆婆白眉倒竖,目如铜铃地低声咒骂,啐一口还要骂一声「臭贼!」、「臭王子」,神情颇为愤恨。
同为当事人的小龙女不问也猜的出来,孙婆婆一定又在因为前日之事生闷气。
因为自幼修炼那屏绝欲念的法门,她虽然能够理解婆婆愤怒的原因,却无法做到心绪上真正的共情。所以看到如此强烈的情绪波动,小龙女立刻感觉到胸口的气息为之抑阻凝滞,心中有说不出的厌烦,便转而平淡地吩咐道:「这些用品的存量,若在平时的确还算充足,可现在墓中多了一人,我们就要再谨慎斟酌一下……」孙婆婆原本觉得多一人也是无碍,小龙女却没有给她插嘴的机会:「婆婆,那汉子急火攻心,体内蕴有热毒。而我们这墓室阴寒湿冷,平日用的药草都是温补助阳,应对寒邪,与他无有半分益处。」小龙女调理明晰,直言不讳,孙婆婆也觉得很是在理,两人边走边说已渐渐靠近正厅。
「我们吃惯了粗茶淡饭,有米有面便足够了。而他本就身高体壮,如今又深受重伤,急待调养,在饮食方面还需要婆婆你精心准备。」
小龙女字字珠玑,有理有据的分析,直让孙婆婆心悦诚服。她将这些事项一一记下,盘算着天一亮便去山下采购。而小龙女此刻正说的兴起,愈加红晕的俏脸上洋溢着热忱的神情。
「口粮和药物还是其次,现在最棘手的是水源问题。婆婆,从今天起,除却必需的用量,每日还要额外准备一桶水……」
看着一反平日的冷淡性情,正在无微不至热心吩咐的小龙女,孙婆婆隐约间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姑娘这是怎么了,她从没说过这么多话……」孙婆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种情况也是她乐于见到的。
小龙女自幼便在命令之下,练习摒除喜怒哀乐之情,只要她或哭或笑,必会受到师父的重谴。孙婆婆虽然是热肠之人,可毕竟身份低微不能相护,又因为害怕阻碍了她的进修,才最终养成了如今这副冷酷孤僻的脾气。
这是孙婆婆一直苦恼的问题!也是孙婆婆无法改变的现实!
所以,当她感受到小龙女有了细微的改变,一想到小龙女也有机会像个正常姑娘一样体验喜怒哀乐,孙婆婆突然觉得胸口暖了起来。她殷切地注视着面前略带兴奋、谆谆嘱托的少女,心中盼望着在自己有限的岁月里,能看到那张清丽的俏脸上,闪耀出阳光般灿烂绚丽的笑容。
或许是察觉到了身旁人注视的目光,又或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原本滔滔不绝的小龙女停了下来,看向身后有些出神的孙婆婆,提醒地问道:「婆婆!记住了吗?」
「啊?记住了!水!水……嗯……」也知道自己没有专心谨记,孙婆婆越答越是含糊。小龙女秀眉微皱,还以为她单纯是没有听仔细,立刻板起一张小脸:「水的问题是重中之重!你一定要记牢啊婆婆!」
随后便把水的需求,连带饮食补品的安排,详详细细地复述了一遍:「今后每日准备三桶清水,两桶吃用,另外一桶烧成温水交给我。」
「一日三餐要多备一人的分量,他昏迷在床,吃不了硬食,便做一些米粥面汤吧。这些事情婆婆你比我懂得多,就全权由你决定。」
「祛除火毒的汤药一日一份便足够了!他虽然是阳火邪盛,可身体依旧虚弱,所以熬制好的药性断不可太过强烈。做好后和晚饭放在一起,统一交给我来处理。」
这一通药水食的安排徐徐道出,直让孙婆婆越听越是惊异!如此详尽的细节,严格的要求,竟与先师闭关修炼时的情况如出一辙。从小龙女的话中还可以听出,她竟然打算与外隔绝,独自照顾昏迷的男子。
这已然不算些许改变!这简直就是天翻地覆!
早已从惊异变成震惊的孙婆婆心中忐忑,不确定这究竟是好是坏。她眼珠乱转,斟酌着用词道:「姑娘,这些要求我已记下了,只是姑娘你身份贵重,那些照顾人的事情,还是让老婆子做吧」
倒不能责怪孙婆婆会心惊,其实连提出此种要求的小龙女也同样是心中难安:「婆婆,这并非是我所愿,只是这救人的法子要求实在苛刻,而且运功期间绝不可中途断阻,否则两人都有性命之忧。」
疗伤里的学问孙婆婆不懂,也不在乎,可听到救人过程竟然如此危险,让她本就犹疑的心思更加惴惴不安,她不能就这样让小龙女一人冒险:「既然如此,更加不能让姑娘一人操劳了,还是每天由我从旁伺候,绝会不打扰你疗伤救人的。」
孙婆婆原本就是侍女,先师修炼时就曾从旁服侍过,所以当她提出这个要求时,本以为小龙女会答应这份请求。谁料话刚说完,就立刻遭到了拒绝。
「不行!」小龙女就像是受到惊吓的兔子般,全身猛的一抖,一边说一双美目也闪烁不停:「这怎……这是疗伤法门中定下的要旨,运功时必须闭关进行,绝不可收到外界的半分影响,婆婆你在一旁,我……我没办法专心救人。」
如此闪烁其词的理由自然无法说服孙婆婆,见老人还要再劝,计穷的小龙女不得已摆出了掌门人的姿态,正色下令道:「婆婆!要救人,就必须按我的吩咐!在我闭关之时,任何人不得进入我的石室,你不但要保证食补齐备,还要防止再有贼人入侵,别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
小龙女这一番严词厉色的确起了效果,孙婆婆虽然不放心让她一人承担,却无法抗拒本派掌门的的命令。何况她是自己抚养了十八年,直如亲生的女儿一般,这叫孙婆婆怎能不从。
看到老人不忍地点头遵从,小龙女心中五味杂陈,但她也有必须坚持的理由。
只听她叹息一声,握住孙婆婆双手,柔声安慰道:「婆婆……若不是因为我,此人也不会受此重伤,若不是因为我的偏执,也不会令他失去治疗的良机。这不仅关乎他的生死,更是我应该承担的责任,一切都要谨小慎微,严苛行事。否则不仅救不了人,还会把自己也搭进去,你就别再担心了。」
其实这些道理孙婆婆心里当然明白,可是关心则乱,对小龙女那份骨肉亲情是她一再坚持的理由。现在「女儿」在耳边的温言细语,瞬间触及了孙婆婆心中的柔软,原本那股冲动的倔劲儿,也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回想许多年来的辛勤抚育,才让孤苦伶仃的重阳弃婴长大成为秀美绝俗的古墓仙子。如今却要她独自一人去历惊涉险,孙婆婆不觉间已是眼角含泪,脸上的笔笔岁痕也如秋叶般松弛散落。
俗话说母子连心!自记事起两人便相依为命,见到如母亲一般的孙婆婆伤心落泪,小龙女心口像是被堵住一般喘不过气来,忍不住想要将其拥入怀中安慰。
可怜她同样修炼了十多年的静心功夫,这种感觉只是一闪念间,便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婆婆,我还有一项要求,望你务必照办。」
「……姑娘请说。」
「这门疗伤功法不仅十分危险,而且是本派最重要,最隐秘的一门功夫。所以,若是我超过一日仍未出关……」
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小龙女的双颊上红白一阵:「……若是如此,便立即将室门封死,断不可入内查看,也绝不可让任何人有机会进入石室。」
「姑娘!」
听到这如同遗命的吩咐,孙婆婆心中浪潮翻涌,再也忍耐不住地老泪纵横。
她自然想争辩!她不愿让女儿去涉险!但少女眼中的恳切神情,让她把话都哽咽在了喉咙里,只能顺其心意,点头应允。
随后又交待了一些琐碎事宜,孙婆婆便去进行救人的准备。小龙女来到后堂,行至西边墙壁的那副画前,画上的两位姑娘一个秀美绝伦,一个天真可爱,仍然是之前那般模样。只见她俯身跪在画前,朝画中人庄重地拜了三拜,深呼吸了一下说道:「徒儿叩见祖师婆婆,叩见师父。今日带男子进墓,实已违背门规,徒儿自知罪孽深重。可是此人与本门有莫大的恩情,还望祖师和师父保佑徒儿能够救其性命,届时必将自行领受一切未惩之罪责。」
说完后小龙女又再行了三次叩首,恭敬地低着头站起,待她转身走出后堂之时,神情中已经充满了坚定和执着。
第一章 仙子落凡
在终南山茫茫的山林之中,有一座被称为活死人墓的地方,相传曾是全真祖师王重阳的隐居避世之所。此墓嵌入山体之内,全部由巨石建造,墓中构造错综复杂,遍布机关暗器,可以说得上是铜墙铁壁,固若金汤。
即便有着如此无懈可击的防护,可古墓外断折的树木,碎裂的山石,都像是在述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何等惨烈的恶战。在这片满目疮痍之中,处处可以见到被大火烧灼过后的焦木,灰土,还有大片黑乎乎的地面,这种痕迹更是一直延伸至墓道之内。
此刻,一名少女手提着木桶,正行走在漆黑又深邃的墓道深处,银色的丝带束起她乌黑的长发,容貌清丽,秀美绝俗,虽然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柔弱,却也为她增添了一丝脱离尘世之感。她身上披着一袭轻纱般的衣裙,雪白色的衣带翩飞,仿佛是从轻云薄雾间飘落的仙子一般。
这名少女便是活死人墓的现任主人,古墓派掌门人,小龙女,虽然已经成年,但是那身纤体柔,小脸软嫩的模样,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还没完全长开的小娃娃。
只见她莲布轻移,穿过一条又一条墓道,脚步虽小,却仍然能感觉到她心中的急切。
自从师父去世,留下小龙女和孙婆婆两人相依为命之后,她便从未有过这般焦急的心情。记得数年前曾有贼人侵入墓中,几经奋战之后,师父为了解救尚在幼年的小龙女而遭受敌人重创,那时的她悲痛欲绝,心急如焚,却因为自己的弱小而无法挽救师父的性命。
令人难过的是,当年的悲惨经历又一次在她面前重演。就在昨夜,一伙曾几次进犯古墓的妖人又再攻入,对方人多势众,狡诈多端,孙龙二人先后被其所擒。
就在敌人即将行凶之时,一位外来之人神兵天降般的出现,又以绝世的武艺将她们二人齐齐解救,才算化解了几乎令古墓派灭门的巨大劫难。
而小龙女此时慌急的情绪,全是缘自于这位从天而降的奇人。原本此人已经震慑住了群贼,谁知妖人的首领不甘心失败,竟然点燃了事先埋设好的炸药和火油,使整座古墓瞬间陷入了一片火海。那位奇人为了保护孙龙二人,也在这场无妄之灾中身受重伤,濒临死境。
念及于此,小龙女又再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匆匆地赶至一道虚掩的石门前,门缝中隐约闪烁着一缕微弱的光亮。她手刚一触及门沿,原本坚定的意志突然踟蹰了起来,仿佛一想到门内即将发生之事,她就忍不住想要转身逃走。
可现在并不是怯懦的时候,门外的少女放松了呼吸,低头默念几句可以静心的口诀,终于平复了心间的不安情绪,她玉手轻微用力,推开了面前的石门。伴随着一阵微弱的摩擦声响起,石门被缓缓开启,豁然开朗的光线令小龙女不自觉地眯起了眼睛。她自幼在古墓居住,早已习惯了在黑暗中生活,反而对突然出现的光亮感到了一丝不适。
片刻之后,视线逐渐清晰,屋内的情况也变得一目了然。石屋并不大,空空荡荡的,最显眼的就是点在墙角的一盏清烛。明亮的火苗平稳地燃烧着,在火光勉强能够照及的不远处,倚墙放置着一张长条状的青色石床。之所以称它为床,不仅由于其上铺垫着草席,薄被,更是因为此刻正有一道身影躺在上面。
那道人影身长体壮,在黑暗中显得极为高大,虽然是一动不动地平躺在那里,却仍旧有着让人难以忽视的存在感。小龙女的目光扫视全屋,最终落在那道身影上后,便再也无法移开半分。因为那高大的身躯就是她不能逃避的责任,也是她情愿舍身相报的救命恩人。
回想起昨夜种种险境,小龙女至今仍是心有余悸。婆婆几次经历生死,自己也险些受恶贼侮辱,还有那场几乎要吞噬一切的漫天大火……若非是此人出手相救,恐怕世上早已没了古墓派这三个字,被这份如山般的恩情激励着,少女终于迈动小脚走进了室内。
随着距离的拉近,床上身影的形貌也越加清楚起来,只见此人胸宽腰挺,身材极为健硕,样貌虽然略显平庸,但一双粗眉如浓墨挥洒,英气十足。想不到这位牵动少女心绪的恩人,竟然是一位身形高大的壮年男子,由于古墓派是女子门派,门规中明令禁止任何男子进入古墓,因此他可以算是创派以来第一位有缘入墓的男人了。
他一身粗衣粗裤,在手臂和肩头上各有多处破损,布料焦黑,一看就是经过大火猛烈烧灼的样子。在衣下的伤口处已经被包扎完好,白布层层叠叠,缠裹间隐约渗透出的鲜红血迹,足以证明他的烧伤是多么的严重。
可是男子昏迷不醒的原因,并非来自于身体的外伤,而是因为他虚耗内力,引得体内急火攻心所致。所以小龙女才会将他安置在这张以千年寒玉所制成的「寒玉床」上,为的就是以其经年不散的寒冷之气,压制住他逐渐逼近心脉的急火。
然而始料未及的是,男子虽然借助寒玉床抵御住了足以致命的火毒,可是他内息杂乱,根本不能抗拒玉床散发的阵阵寒意,一夜之间竟被寒气浸透入骨。如今他留在玉床上是死,离开玉床也是死,性命已是危在旦夕。
想不到自己的救人之策,竟害得恩人陷入了有死无生的两难境地,小龙女自知罪孽深重,心中愧悔万分。她不眠不休,彻夜在墓中搜寻,终于从本门的武功心法中找到了一线生机。
她所找到的救人之法,正是古墓派的最高武学,「玉女心经」。这门功夫是由祖师林朝英所创,修炼方式甚是奇特,需有两人同练,在互相助力之下快速提升武功。
由于该男子的真气极为霸道强劲,小龙女心知以自己浅薄的内功,实难为他运功调息。但借助「玉女心经」双人互练的特性,便可以调动他体内杂乱的真气进行自救,同时又可以提高自己的内功修为。此消彼长,料想心经练成之时,此人的伤势也可好的七七八八了。
虽说修炼此功之前必须精通古墓、全真两派武艺,但是救人只练内功,不需拳脚招式,所以小龙女才敢以此方法勉强一试,何况男子现在命悬一线,除此之外,她已找不到任何的出路。
「万事已备,我还在……等些什么……」少女责备自己的不争气,心中却犹豫着,踟蹰着,迟迟没有靠近玉床。既然情况如此危机,为什么她还不赶快行动?
其实这也怪不得她,怪只怪「玉女心经」奇异又特别的修炼方式。按心经所述,双人辅助同练,虽然可以提高功法效力,却也会使得练功之人全身热气蒸腾,极易走火入魔,所以必须拣空旷无人之处,敞开身上的所有衣物进行修习。
由于古墓派向来只收女徒,修炼此功自是毫无禁忌,但现在情况特殊,不得不与异性同练。一想到自己将与男子赤裸相对,小龙女的心中又是胆怯又是羞涩,是以才会如此磨磨蹭蹭,不知该要如何是好。
男人脸色惨白,气若游丝的样子,令少女感到一份难言的苦楚,心中不忍的她伸出双手,将石门缓缓关闭。等她再次回过头时,略显苍白的容颜已经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水波滢滢,在男人的脸上凝望了许久,最后只得无奈地叹了一声。
「他救了古墓,救了婆婆,也救了我,如今只有这个法子可以保他一命,我又有何好犹豫的……」小龙女一边为自己打气,一边提起木桶走到床前。她拿出提前备好的方巾,泡在热水中浸得透了,才拿出来拧至半湿半干,开始一下下地擦拭男人的头脸。
这是她第一次修习「玉女心经」,又关乎恩人性命,所以对细节之处极为重视。这玉床性属极寒,任何燥热之物都无法与其相抗,她害怕练功时产生的热气会与寒气相互冲撞,危及两人性命,便打算以清水打湿全身,缓和冷热之间的相冲相克。
少女手持浸了水的方巾,细心地擦拭起男人的脸庞。她一生中见过的男子屈指可数,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更是从未有过,虽然胸口砰砰砰地跳个不停,但出于年少好奇的心性,她还是忍不住仔细地端详起来。
因为受了严重的内伤,男人的脸色十分苍白,额角上还有几处崭新的细小伤痕,或许是在救火时意外造成的。他的鼻梁不高,却很是直挺,嘴唇厚实且饱满,给本就充满正气的面孔上增添了一份忠厚和老实。
而最吸引小龙女注意的,就是那一对如浓墨横挥般的眉毛,在她见过的人中,师父和婆婆皆是女子,娥眉似柳,与男人大不相同;全真道士眉扁形呆,甚是古板;攻墓的妖人个个奇形怪状,有的甚至根本没有眉毛;而那恶贼霍都尖眉细目,卑劣至极,看了令人生厌。
唯有此人的眉毛又浓又密,棱角分明,即便是伤重昏迷的现在,依旧是丰神异彩,如刀如剑,彰显了他的英豪本色。小龙女看得有趣,忍不住伸出玉指,轻柔地抚弄着英气十足的浓眉,眼前不断闪现出两人初次见面时,男子那温柔又满是怜爱的神情。
「那时他看我的神情,和师父一模一样……」她情不自禁地回想着,竟然从此人的身上看到了一丝先师的身影。
其实自从师父离世之后,小龙女没有一天不是思念感怀,痛苦难眠,时常独自站在师父的画前暗自神伤,甚至是静心诀这种无情功夫,也压制不住久积在她心中的悲恸和苦楚。因此当古墓受袭,眼看孙婆婆即将被害之时,再度失去亲人的恐惧让小龙女万念俱灰,只想一死了之。
或许是天见可怜,古墓派命不该绝,就在小龙女以为一切都无可挽回之际,此人神兵天降,以一己之力逼退了在场数十个江湖妖人,将倾覆之危化于无形,而在面对面交谈之时,对方的沉稳和谦逊也不禁令她心生好感。
那时男人的眼中,就有着如师父一般慈爱的目光,令虎口脱险的小龙女心生恍惚,还以为是师父再世,特地借他人之身赶来解救徒儿的危难。情绪激动的她甚至忍不住就要开口相问,但一切希望都被那场报复般的大火无情地截断,就断在男人即将报出自己姓名的一刻。
所以在小龙女心中一直有份固执的念头,那就是将此人留在身边,亲手为他医治疗伤,等他痊愈清醒之后,再去求证自己那个近乎荒唐的猜想。
怀着如此目的和感恩的心情,小龙女把男人的额头到眉眼,鼻梁到脸颊,直到下巴和脖颈,每处都精心擦拭了一遍,又将散乱的发丝打理整齐,直到把恩人恢复成初识那般整洁才算心满意足。接着,她柳眉轻皱,玉颊微羞,缓缓解下了被火烧破的外衣和内衫,对方健硕的胸膛和紧实的腰腹立刻显露在她眼前。
看着那肌肉扎实的上身,小龙女不由得一愣:「原来男子的胸腹这般……结实,与女子大是不同。」
她久居古墓,男人也不曾见过几个,羞涩之余自然是倍觉奇异。而且此人身上大小伤痕无数,最显眼也是最严重的,便是深深刻在腰间的一道伤疤,看形状竟像是一把利剑直穿入腹,令人不寒而栗。
小龙女持着方巾,在男人身上来回地推抹,将胸口和腰部的皮肤逐一打湿,随后又把肩头手臂上没有受伤的地方细心擦过一遍。这一阵忙活下来,把她累得粗气直喘,一张小脸也少见地红了起来。
单是擦个上身就羞得红了脸,接下来该怎么办……小龙女虽然心有不愿,可事已至此,又怎可以半途而废。她打定主意,一咬牙,便把男人的裤子一并褪了下来。
玉床之上,一个赤条条的汉子平躺在那儿,小龙女哪还敢看,闭紧眼睛便沿着身子擦下去。她小手攥紧湿布,在男人双腿间盲人摸象般地一通乱抹,摸到什么毛毛的,软软的也不多想,一直把全身上下擦了个遍,才终于睁开双眼躲到一旁,耳朵却已经红得好似两瓣小橘子。
如今男子全身精赤,在灯光之下泛起迷幻般的粼粼水色,比之刚才变得越发引人注目。一想到之后还要相对练功,小龙女顿觉面上火热,连忙吹熄了放在墙角的烛火,屋内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
一阵寂静过后,角落里沙沙几声轻响,玉人的倩影在暗影中缓缓宽衣解带,每一次举手投足都让人浮想联翩,等她再次回到床前,白玉般的身子上已经仅剩一条遮羞蔽体的纤薄小裤。虽说经文中要求敞开所有衣物,可是要她光着身子,与陌生男子同床练功,便说什么也无法做到。
朦胧的黑暗中,小龙女玉手环抱,羞怯地私捂着胸前尚未饱满的软嫩,腰肢纤细娇柔,与自然翘起的粉臀相映成趣,共同画出了一道玲珑的曲线,两条足够修长的玉腿紧紧并拢着,诉说着心底无尽的羞涩。她全身的肌肤白皙无瑕,俏生生地立在黑暗之中,宛如雪凝的仙子一般动人心魄。只可惜唯一在场之人双目紧闭,无缘得见,白白错过了这般绝美的景色。
修习内功,本以对掌互练最益,可是男子重伤昏迷,身体高大沉重,不仅无法自行撑起手臂,甚至是普通坐姿也难以长时间维持。而且心经要求严苛,中途若有丝毫断阻,练功之人性命难保。
小龙女唯恐发生意外,左思右想,也只有让此人继续保持睡姿,然后居高临下,从他胸前几处大穴推送真气,才能做到尽量稳妥。只是如此一来,自己不免要与他肌肤相贴,想象着两人练功时一上一下的亲密姿态,小龙女感觉脸上热得像要生出火来,胸口咚咚咚地跳个不停。她赶忙默念口诀,勉强压制住内心的狂跳,也用温水润过身子之后,缓缓走上玉床。
脚刚一踏在床沿,一阵彻骨的寒意立刻自小腿钻了上来,小龙女的身子忍不住一阵冷颤,好在她日日以此床练功,体内自然而然地运起内功抵抗,只是一瞬便将寒意尽消。
她生怕看到男人下身,便手扶墙壁,眯着眼睛,两只白嫩的小脚一边探路一边向前挪动,时不时蹭到对方健壮的大腿,或是踩在扎实的腹肌上,都吓得她连连躲避。
就这般走一步退两步地前进,终于在男人的腰间站定,这个位置,就算睁开眼睛也不会看到什么,自觉放心的小龙女秀目微张,视探着身下的情况。
此刻男子正好躺在她双足中间,腰身肌肉紧实,胸膛线条硬朗,面容也更加清晰,黑暗中,浓眉之下仿佛有一双眼睛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她。
如此情景令小龙女惊慌异常,想到自己此刻只穿了一条短小的亵裤,全身上下定然被他瞧得清清楚楚,心中顿时又羞又乱,赶忙用手挡住胸前,惊叫一声,立刻蜷缩着蹲了下去。
刚一蹲下,两朵的雪臀正好贴在男人的小腹上,那感觉冰凉透体,反而令小龙女内心一静,思虑前后,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来她惊慌过后,想起房间内并无光亮可以照人,何况男子重伤昏迷,无意无识,又如何会睁眼窥视,不禁暗暗责备自己的胡思乱想,一惊一乍。
出乎意料之外,这杯弓蛇影般的胡闹,竟然阴差阳错地消解了小龙女内心的紧张情绪,虽说仍是难免觉得羞臊,但精神放松了,接下来修炼心经时便少了几分危险,多了几分胜算。而且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在那一刻,即使没有静心诀的帮助,她也做到了清心自然,冷静处事,甚至那一向紧绷着的小脸儿,也会不经意间因为可乐之事而展颜一笑。
小龙女凝神静听屋外动静,担心适才的叫声惊动了孙婆婆,虽说之前已经明令禁止过不许任何人进屋,但以孙婆婆冲动又执拗的脾气,难保不会抗命进来救人。所以她多等了片刻,直到确认门外并无任何声响,才终于安下心来运功救人,她稍稍动了动蹲下的身子,觉得男人的小腹肌肉扎实,触感冰凉不似肌肤,倒也少了几分羞涩之感,便尝试着坐了上去。
随着重心下移,玉胯莲坐,小龙女的臀部从轻触到相接,再慢慢挤压,直到完全落在男子的小腹上,极具弹性的臀肉也由一开始的两弧软丘,被动地改变形状,与有凹有凸的腹肌逐渐贴合在一起。少女的肌肤既娇嫩且敏感,即便有亵裤阻隔,却依然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腹部的肌肉线条。
这是小龙女第一次与男子肌肤相接,除了难以言说的羞涩之外,心中竟没有一丝一毫的厌恶,反而是坐在如此扎实的腰腹之上,令她莫名记起了师父在世时的那种踏实和安稳,身体中奇妙地生出了想要放手一试的勇气。只见她两腿放松地曲在两侧,用手撑着伏贴在男人身上,如同情人的耳鬓厮磨一般,凑在男对方耳边轻柔地说道:「昨夜你搭救于我,现在换我救你了……如果你能听到,一定要记住我接下来的话……」接着,小龙女便把心经的另一半内功口诀逐字逐句地念了一遍,这玉女心经共分九段行功,她口中所念便是第一段的修炼口诀。
虽然小龙女并不奢望昏迷的男子能够按口诀做出回应,但她还是希望将这份心意传达过去,哪怕只是赌一赌,搏一搏也算值得的。待传授完经文,她又抬起头,略带忧虑地看着男子苍白的面容,幽幽叹道:「师父曾说男女有别,如今我不仅带男人进入古墓,以非门人不传的心经救治你这个外人,更是不顾师父的嘱托与你有了肌肤之亲。这一夜之间,我几乎违叛了本派的所有门规,若是这一次你真的能够起死回生,顺利痊愈,也不枉我如此待你了。」
此话说完,小龙女又恢复坐姿,伸出两只小手按在男子胸前,将真气顺着掌心试探地送了过去。真气甫一过体,立刻感觉到数不清的气息在对方体内乱冲乱撞,有的强如江河,有的弱似细泉,已经完全脱离了经脉循环之道,毫无规律可寻。
男人体内的状况正如之前所检查的样子,当下便不再多等,按照玉女心经的口诀要求,抽丝拨茧般地引着一股较弱的真气流回自己体内。在小龙女的控引之下,这股热流顺着全身经脉游至丹田之中,随后又沿着各处大穴送了回去。经过她的安抚调理,这股真气便可在男人的经脉中正常流转,调理自身。
如此一个轮回过后,小龙女只觉腹中充实,四肢百骸舒畅无比,心道此法确实有效,不禁喜出望外。又继续练了几个时辰,她的全身飘起缕缕白气,男子身上也有燥热传来,打湿的温水已蒸腾大半,幸好两人此刻大汗淋漓,倒也不怕热气逼身,走火入魔。
专心运功的小龙女满身香汗贴肤,一滴滴晶莹的汗珠划过微微隆起的酥胸,流下白皙光滑的美背,蔓延在纤细的腰肢上,那感觉痒痒的,犹如无数只活蹦乱跳的蚂蚁爬在身上一样。而且这些「活物」就像商量好了似的,一只一只直往她贴身小裤里钻,把少女全身仅有的一件蔽体小布打得湿透,紧紧吸贴在肌肤上,蜜桃状的臀形立刻一览无余。更令她感到难受的是,身体各处的痒意也随着汗滴一同下移,纷纷跑到粉胯和臀股之间作怪,弄得她恨不能抽离双手,去把那扰人的汗水清理干净。
但此刻正是这段行功的紧要时刻,稍有一丝的大意就会功亏一篑,强行撤掌简直与自杀无异。不得已之下,小龙女只好再次以「静心诀」强行控制心神,抵御越来越强的痒意。就像在灵魂之外落下了一堵坚固的城墙,虽然无法彻底消解身体上的不适,却可以将烦乱的情绪拒之「心」外。
随着修炼逐渐推进,汗水越流越多,全都汇合在男人的肚腹上,小龙女端坐其上,臀部如同浸在一片温水中,又潮湿又闷热。尤其是她股间软嫩的隆起处,与男子火热的肉体只有一布之隔,那从小到大只曾用来尿尿的小肉缝儿,被体温烘得闷了,被汗液腻得滑了,竟然莫名其妙地痒了起来。
这股痒意极是奇怪,时有时无,或强烈,或微弱,实是叫人难以应付。那本该是铜墙铁壁的静心功夫,好似失去了作用一般,只要稍稍起痒,就像是被人直接挠在心窝里,抵抗不了,也忽视不了,就连身子都会不自主地轻轻颤抖起来。
「啊……那里……怎么会……痒起来……啊嗯……难……难道是走火入魔?」
小龙女心中奇怪,可未尝人事的她又怎知发生了什么,只道是自己练功出了岔子,赶忙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心经之上。如此一来,静心诀的功效立时减了半分,在一阵阵奇异麻痒的进袭下,她难以把稳脑中的胡思乱想,忍不住就要扭起香臀,在男人雄壮的身躯上磨蹭解痒起来。
「不!我不能!」
就在颤抖的小腰即将把想法变为现实的一刻,小龙女及时悬崖勒马,阻止了自己近乎荒唐的念头,不仅是为了功法的稳固,更是因为心中无尽的羞赧。看着男子如同酣睡的面容,她耳根红得好像发烧,为刚才的冲动感到羞愧难当。
小龙女一边责备着自己,一边拼命压抑着心中不知耻的绮念。好在这第一段的行功并不艰难,咬牙坚持了一段时间之后,她将多余的丹田之气逼出体外,吐纳三次后,终于算是完成了修炼。男人的内功深湛,真气刚猛雄浑,她必须打足十二分的精神才能完全把控,几个时辰下来,已经累得全身酸软,四肢无力,真气流经之处也有疲乏感觉传来。
虽说中途遇到了一些「挫折」,可是看到男人气息均匀,脸上也有了少许血色的样子,小龙女既欣慰又欢喜,嘴角不自觉地微笑着。她轻柔地抚弄着男人充满神采的浓眉,略显疲惫地凝视着恩人的脸庞,感觉自己的所有努力都是值得的。
「姑娘!已经到戌时了!」
门外响起了孙婆婆的喊声,戌时是她们平时的晚饭时间,也是小龙女提前定下的闭关时刻,孙婆婆见她迟迟不出石屋,才会担忧地向她询问。
但心中满是男人安危的小龙女,早已忘记了这个自己定下的约定。突然听到第三个人说话,吓得她背脊挺得紧直,一颗心儿都要从胸口跳出来了。
「知……知道了!婆婆,我马上就来。」小龙女赶忙答应一声,这才想起要从男人身上爬下来。她拖着疲惫的双腿下了床,离开了男人暖热的肉体,她不禁全身冷得一阵哆嗦,连忙从柜子里拿出一块干的方巾,擦去了身上正在逐渐变冷的汗水。她又想去替男人擦汗,却见到那濡湿的小腹上积汇了一片清晰可见的水渍,两朵鹅蛋形的娇小臀印,如同罪证一般记录了两人那极度亲昵的练功姿势。
这般暧昧的景色令小龙女脸上一热,忙不迭地将那汗渍抹了个干干净净,回想起适才那奇异莫名的欲念,只觉股间的小口又再细细地痒了起来。她立刻伸出双手,娇羞地捂上了那片渴望呵护的处女圣地,仿佛是要遮住自己内心的罪恶一样。
然而当小龙女的玉手搭在湿透的小裤上时,指尖所触到的并非是寻常的湿布,而是在那温热的凹陷之处,渗透出了又黏又滑的陌生触感。她虽然不知这液体究竟是什么,却也能大概推测出,一定与之前的奇痒脱不了干系。
小龙女背过身去,在柜子里摸索了一会儿后,扭扭捏捏地蹭到了远离玉床的墙角,当她再次举起手时,手心里已多了一卷东西。白丝薄纱,轻密舒软,放在手中像一团可爱的棉花,又像是一片缥缈的云朵。
小龙女缓缓将它展开,就像一朵含苞的白菊逐层逐片地绽放开来,再去细看,竟是一件极其精致的白色小裤。只见她面朝内地缩在墙角,遮掩地褪下了已经湿透的亵裤,又把新的小裤套进小脚,急急忙忙地提了上去,黑暗中,一颗雪白色的蜜桃犹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其实在古墓派中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就是门人入派之后,必须由自己缝制衣物,从面纱到鞋履,从外裙到内衣,身上的每件穿着都要亲力亲为。
如此规定的原因,一是由于古墓派隐居山林,如果每次都上山下山采买衣物,不仅不合身又十分的麻烦;二则是因为门中本就有以针施展的武艺,缝衣纫裤不仅可以熟悉用针,还可以提高手碗上的巧劲,有益于练武。所以从祖师林朝英开始,便习惯了由侍女下山采购布料,再按照自己的需求进行设计和制作。
为了配合本派武功招式的迅捷和灵动,古墓门人的衣物从裁剪到款式,都与寻常女子有很大的不同,而且选用的都是最上好的布料,就如小龙女才刚换上的这件小裤一样。
腰线偏低却不松散,在可爱的肚脐下面画出一条顺滑的弧线;纤薄柔软的料子既舒适又贴身,微微隆起的阴阜,深陷的股沟和浑圆的臀形都能完美呈现出来;腿口特意缩短至臀部和大腿的交界处,看起来就像一个倒置的圆润三角形,完全不会影响到动作的灵活性;而在那三角最下方的底端,洁白无瑕的布料,正严密地保护着少女最不可侵犯的私密禁地。
这件小裤的每一针每一线,都是小龙女亲手缝纫的,否则也不会与身体配合得如此完美。换上了崭新又干净的内衣,小龙女终于转过身来,脸上还带着没有退尽的红霞,在男人的身边,不论是穿是脱都会感到难为情。
随后她穿好衣衫,用白布薄被贴心地遮住了男人裸露的身体,明天还要继续修炼,每日穿衣脱衣反而会徒增尴尬。她又拿起对方破损的衣裤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才转身走出了屋子。
……
来到主厅,长桌上已经备好了晚饭,一盘素菜,两碗清粥,与平时没什么不同。
「姑娘,你吩咐的粥已经做好了,恩公他怎么样?」孙婆婆边问边走过来,将另一碗粥随手放在桌上。自从被救下并攀谈一阵之后,她就对此人很是敬佩,张口闭口都是以恩公相称。
「今天的闭关很……顺利」小龙女顿了顿,想起那阵荒唐的变故,声音也跟着细小起来,「他的气息恢复了少许,也有能力抵御寒玉床了。」
听到恩公已经脱离危机,孙婆婆甚是欣喜:「真的!那……那我趁热喂他把药粥喝了吧!」也顾不上吃饭,端起那瓷碗就朝石屋走去。
这一举动实是把小龙女吓得不轻,她事先的确吩咐过闭关时不准进入,想不到孙婆婆钻了空子,竟要在此时进屋。想到那屋中男子仍旧赤裸,若是被孙婆婆见了,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赶忙上前阻拦:「不行!婆婆!」
「怎么了,姑娘?」孙婆婆也感诧异,「不是已经出关了吗?」
「他……他……他刚刚冲开穴道时吐了不少血,屋子里太乱,婆婆你就不要去了……」
事出紧急,小龙女支支吾吾地胡说了一个理由,只是孙婆婆似乎并不介意,反而更积极起来。
「吐血?那他还好吗,要不老婆子去打扫一下,我这就去取水和方巾。」说着又要往里跑,小龙女赶紧改口:「不不不,他没事的,我已经清理过了……」
「那这药粥?」
说起药粥,小龙女赶紧把那瓷碗夺了过来,生怕一个不留神,孙婆婆便送了进去,嘴中又继续编着借口:「我已经点穴护住了他的心脉,恐怕一时半刻还无法进食。」她似乎觉得这理由还不够信服,又多添了一句:「而且婆婆你又忘了,这粥这么热他怎么吃,等我回房再喂他喝,你就别操心了。」
经过多次的劝说,孙婆婆虽然觉得古怪,却也没有继续坚持下去:「嗯……
好吧,姑娘你还要疗伤,可别累坏了自己。「
她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却觉得纳闷:「我明明已经放温了才端出来的,怎么姑娘还觉得烫呢?」
「婆婆我们快吃饭吧,今天我实在有些累了。」小龙女怕她再度生疑,立即转移了话题。不过这也是实话,自从古墓受袭到现在已经足有一天时间,两人均是从未合眼休息过,小龙女还要运功治伤,更加的操劳,已经起了一层淡淡的黑眼圈。
二人吃过了饭,小龙女交代了几句便回房去了,孙婆婆则留下继续收拾碗筷,只觉适才之事略显怪异:「姑娘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拦着我,不让我进屋?」
这念头在脑中一过,又继续忙活起来:「不想了,明天还要下山呢,也不知道姑娘买粗布是要做什么。」
……
回到了屋中的小龙女,手里端着好不容易抢下来的瓷碗。这是孙婆婆按她的要求,用白米加上黄连、金银花等清火的药材熬煮的药粥,她怕黄连会苦,又多加了一些甘草中和苦味。
来到床前,小龙女侧着坐在床头,让男人枕在自己腿上,小心翼翼地舀起了一勺放在嘴边,用小香舌舔了舔,细心地试着味道:「应该不会苦了吧……」
其实小龙女自小是由孙婆婆伺候长大的,不论轻活重活都不舍得让她去做,所以这也是她第一次照顾人,难免有些过分的细心。她一勺一勺地喂男人喝粥,动作轻柔,呵护入微,就像师父和婆婆曾经照顾自己时那样,也是她唯一懂得的方式。
药粥一点点减少,碗的底部逐渐显露出了一朵淡粉色的梅花,小龙女惊奇地发现,这竟然是师父生前最常用的瓷碗。
她的师父最喜梅花,所以很多常用物品上都会有梅花的标记。就如这只冬梅瓷碗,碗身通体纯白,唯有碗底用粉色的彩漆绘上了一朵清雅的梅花,当乳白色的药粥即将见底时,真就像是冬梅落雪一般。
自从师傅走后,这碗便一直放在碗橱中从未动过,也不知是孙婆婆无意之举或是天意使为,但见到这朵令人怀念的梅漆,依旧让小龙女的身心感到无比的温暖,拯救男子的决心变得更加坚定不移。
「或许你与我派真的有缘,师父在天有灵,一定会保佑你平安的。」心里这般念着,慢慢喂完粥便放男人躺下。
小龙女又取出一条长绳,系在东西墙上的两口铁钉之间,把男人的衣物和自己的小裤,一并洗了晾在绳子一侧。随后她翻身而上,以绳为床,临睡前又瞄了一眼挂在一起的男女亵裤,忍不住一阵感叹:「唉……看来是更不能让婆婆进屋来了。」
次日,孙婆婆一大早便整装下山,她常年负责墓内居用,数天就要采买一次,腿脚利索的不像是个年迈的老人,很快赶到山下的村镇。
临行前小龙女还叮嘱她多多注意,避免再度遇到那伙不怀好意的妖人。结果刚一进镇子,就看到一群装扮怪异的蒙古鞑子走在街头,几人边走边对沿路商贩打砸谩骂,态度极为嚣张跋扈,随后便一同走进了一间药材店里。
好在孙婆婆提前换了装束,蒙了头巾,也不怕被贼人发现。她低调地走在街边,周围受了欺负的商人不敢张扬,都在小声咒骂。
「这些个狗鞑子,仗势欺人,不得好死!」被砸了摊车的油贩狠狠地骂道,边上卖水果的赶紧拦着他:「喂!你小声点,别被鞑子们听到。」
「你也被抢了不少货,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砸货抢货只是损失些钱财,把他们惹急了,整条街的人都要玩儿完。」水果贩子看着远处的蒙古兵,压死了声音劝着。
「那又怎么样,大不了和他们拼了,咱们汉人这么多,还会怕了不成。」
「唉……你还当这里还是咱们汉人的天下吗,送走金狗,又来了蒙古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两人还在絮絮叨叨的抱怨,孙婆婆已经来到一辆同样被砸的菜摊,虽然她也在古墓外种了一些青菜,但品种不多,有些才还是要在这里采买。那菜贩也是个很大年纪的妇人,她经常光顾,很是熟络,便一边帮忙一边攀谈起来。
「哎呦,大妹子你这是怎么了?」孙婆婆扶起那妇人,假装没有看见刚才的事。
「哎,大姐来啦,蒙古鞑子欺负人,都习惯了。」妇人拍拍身上的脏污起身回道。
「身子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啊。」
「没事儿,每天里里外外的忙活,就这身子还算硬朗,大姐这是来买菜了吧,外边的被砸烂了,里面有好的。」
「好好,我看看」孙婆婆挑起菜,又问道:「这群鞑子经常如此?」
那妇人收拾着烂菜,无奈地叹气:「可不是,平时都是当兵的来闹,抢些东西就算了,而今天这波人倒是奇怪,什么也不拿,就是又打又骂拿人出气。」
「你知道他们的底细吗,哎,这韭菜怎么卖?」
「都是常客,你看着给吧,至于那群人,我只看见蒙古兵对他们领头的很客气,可能是什么大官。」
「大官,什么大官?」孙婆婆打听买菜两不误,又挑了一捆蒜薹拿在手中。
「我听那些蒙古兵叫他什么网……王子?应该是个皇亲国戚的人物。」
孙婆婆一听,立刻接问道:「可是霍都王子?」
听了这个名字,菜贩点点头:「对,就是霍都!」
这一番打听下来,基本可以确定这群怪人就是之前闯墓的霍都等人,只是孙婆婆对他们并不感兴趣,她更想借此机会一探恩公的真实身份。
「就这些菜,帮我包起来吧。」
「好咧!」妇人拿草纸包了菜,突然问道:「对了大姐,你家姑娘可好些了?」
听人问起了小龙女,孙婆婆也是一阵感叹。古墓派要求潜心静修,小龙女和师父都是沉默寡言之人,她闲得无聊,便常在下山之时,与这菜贩交谈解闷。但是她并没有将古墓派的情况如实相告,只是说与自己收养了一个孩子,两人相依为命罢了。
只听孙婆婆轻叹道:「还是老样子,少言寡语的。」
不忍看她神情落寞,妇人赶紧安慰着:「大姐别担心,姑娘家多愁善感乃是常事,多疼多爱,兴许哪天就好起来了。」
菜贩这番话倒是令孙婆婆产生了兴趣:「多疼多爱?大妹子这么说可是有什么好的主意?」
「哪里算是什么好主意。」妇人打着哈哈说:「俗话说女大不中留,姑娘家长大了,也该是寻户好人家,安排终身大事的时候了。」
「终身大事……」孙婆婆心有所思,如今古墓派中仅剩二人,她又年事已高,随时都会撒手人寰,想到自己死后再无人照顾小龙女,她的心中就越来越难安稳:「看来也该尽快找一位女童接老婆子的班了,可是如此一来,姑娘的冷漠性子是不是就再也无法改变了。」
告别了卖菜的妇人,孙婆婆又去买了米、布等需用,直到确认霍都等人离开之后,终于走进了之前的那间药材店。
自从孙婆婆走后,留在墓中的小龙女开始忙活了起来,昨天行功之后,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功力大增。不仅是因为玉女心经的精妙,更是因为男人的内功深湛,真气强盛,将双人互练的功效提升了数个档次。
而小龙女今天要做的,就是将这大幅提升的功力完全掌控消化,否则真气运行不稳,随时都会逆流反噬。她盘膝坐在屋中,将真气循环运行,逐渐习惯增强后的功力,如此练了半个时辰便已经出了一层细汗。
正打算稍作休息之时,小龙女忽然发现了一丝异状,在她面前的墙边有一小桌,与玉床遥遥相对,而引起她注意的事物就映在桌上的铜镜之中。她赶忙回身查看,床上的男子依旧昏迷,并无不妥,只是身上的白色薄被却莫名地高高凸起,好似被什么撑着一般,情状很是怪异。
「他这是怎么了?」小龙女心中纳闷,虽说昨夜曾亲手为男子除衣,也曾为其以水擦身,但脸皮极薄的她,从来不敢直视这具完全赤裸的雄体,以至于见到了这般情景,又是惊异又是不解,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被子这般高举,莫非又是火毒作祟,令他的什么部位肿起来了?」
看着如帐篷一般支起的白布,小龙女不免担心男子还有其他伤情,走上前去就要掀开查看。就在手即将触到那鼓起来的凸物时,她突然意识到了不对,惊慌间赶紧把手缩了回来,原来那白布被顶起的位置,正好处于男子的腰腹以下,两腿之间。
「这东西怎么在他的……他的……」
这个位置,不论男女都是最为私密的部位,非父母夫妻不可视之。何况小龙女本就怕羞,练功时都不敢细看,也不敢细摸,如今却要她直视男子下身,检查伤情,实在是让她犯难起来。
可是既已下定决心要救恩人性命,又怎么能在乎这无谓的男女之嫌。好在此刻四下无人,对方又不省人事,稍稍减轻了小龙女的羞怯心情。她犹豫了片刻,便壮着胆子俯下身去,慢慢揪起了被子的一角。
室内并未点起灯盏,昏暗的让人难以视物,可长居墓中的小龙女依旧看得清清楚楚。只见薄被之下,男子健壮的下身精赤裸露,一丝不挂,而在他肌肉紧实的大腿中间,赫然矗立着一根直挺挺,黑黝黝的巨大肉棒,那粗细比自己的小臂也差不了几分,正是那撑起白布的罪魁祸首。
「这……这是什么东西?」面对这根如同宝塔一般傲然挺立的异物,小龙女惊得瞪大了眼睛,难以掩饰内心的讶异:「为何他的那……那里突然肿成了这般样子……」
给男子洗身润体时,小龙女确实曾摸到了一条软绵绵的事物,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清楚,为何只过了一夜,就会涨大变硬成如今这个样子,不免好奇心起,便掀开被子仔细地打量起来。
那根棒子的周身布满暴起的青筋,有如虬枝盘曲,还在不住地胀缩跳动;往下蔓延处能看到茂盛的黑毛和一团皱巴巴的球形肉囊,上方则顶着一颗硕大的瘤子,表面光滑油亮,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而剧烈地肿胀着。
懵懂无知的小龙女,对面前之物完全不明所以。可是被这根又粗又大的棒子耀武扬威地挺在眼前,她只觉得口干舌燥,手心发热,一双眸子仿佛被死死吸住了一样,根本无法从男子的下身处移开分毫。
一种发自本能的冲动在小龙女内心鼓噪着,推动着,令她不自觉地凑了上去。
随着那硬胀的巨物不断靠近,一股热烘烘的气息铺面而来,将她娃娃似的小脸烤得越来越烫,热气中夹杂着浓重的腥臊味,稍不注意便钻进了她娇俏的粉鼻里。
「原来这里是他的那……那个地方……」
闻到这股刺鼻的味道,小龙女隐约意识到了此物究竟为何,强烈的羞耻感一瞬间占满了她的身心,强迫着她抽身回退,惊慌地逃离了男子热气腾腾的下身。
但只是这短短的「一面之缘」,已令她红透了脸蛋,一颗砰砰狂跳的心儿再也忘不了那坚挺粗硕的形状。
闻到这股刺鼻的味道,小龙女隐约猜出了此物究竟为何,强烈的羞耻感一瞬间占满了她的身心,强迫着她抽身回退,尽量远离男子那根怒耸的雄物。但只是这短短的「一面之缘」,已令她红透了脸蛋,一颗心儿也在砰砰狂跳。
「为什么会是他的那个东西肿起来了……这……这真是太羞人了……」
在少女沉浸于羞乱的思绪时,一种似曾相识的暖意正从她加速跳动的心口向外扩散着,如同水面泛起的涟漪一般,一波一波在她的身子里荡漾开来,然后又随着她越加粗重的呼吸逐渐回流、汇聚、下沉,全部集中在了她双腿间的禁忌之处。
「讨厌,怎么又痒起来了……」小龙女埋怨着,仍旧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种反应,可是就和昨夜一样,她根本招架不住股间躁动的轻痒,隐藏在白衣雪裙下的完美玉腿,在这股暖流的不断刺激之下紧紧并拢,不由自主地来回轻磨起来。
大腿内侧的皮肉最是柔软,被紧窄的小裤勒得胀鼓鼓的,小龙女的双腿稍有动作,鼓起的腿肉就轻易地挤弄到股间软嫩的玉户。即使有亵裤相隔,光滑的肌肤依旧能够切实地磨蹭她敏感的小肉缝,激发出一阵异乎寻常的舒美之感。
肉欲快感的冲击,并非是小龙女这种未经房事的处子所能经历承受,即使只是皮肉相磨的轻微感觉,也激烈得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她结实的长腿被这快感弄得又酥又麻,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再难以支撑同样虚弱的娇躯,整个人无法避免地跌坐在了地上。
「啊……天啊……这是什么感觉……」几乎失控的身体反应令小龙女惊异莫名,不敢轻易再行尝试,可是腿间一点的奇妙感觉和萦绕在心头的粗长形状交响呼应,不禁令她突闪灵光,渐渐回想起了曾经的一件往事。
……
那时的小龙女刚满十岁,天真烂漫,乖巧可人,是师父和孙婆婆的掌上明珠。
可惜美中不足,早已过了幼童年纪的小龙女仍然有着夜晚尿床的恶习,有时一早起来,小裤和被褥全都湿成了一片。虽然师父并没有因此对她多加责备,但这个小小的心结却一直困扰着她。
一天夜中,小龙女正在床上酣然甜睡,可爱的睡相任谁也不愿打扰,岂料一股熟悉的放松感突然自腿间袭来,将她从美梦中猛然惊醒过来。小龙女立刻起身,急急忙忙地爬出了被窝,虽然没有脏了被褥,但溢流的尿水还是打湿了她身上的小布裤。
尿湿的小裤又滑又黏,那感觉很是不舒服,小龙女赶紧将它换了下来,打算明天一早再拿去清洗干净。可就在她刚想回床睡觉的时候,一声惊呼忽然从门外传来,声音不大,可在幽深的墓道中蜿蜒回响,显得极是诡异。
小龙女虽是在墓中长大,可毕竟还是个刚满十岁的女娃娃,被这莫名响起的怪声一吓,只觉得周遭阴森恐怖,再也不敢单独睡在这间漆黑的石室里。她伸手拽过一件小袄披在身上,慌乱之间连新的亵裤也来不及穿上,便光着一双小脚丫急切地跑向了师父的闺房。
走在阴冷的墓道里,湿哒哒的小屁股上一阵阵发凉,小龙女缩紧了布袄里的娇小身子,加快脚下的速度。刚跑至前厅,就看见师父房门半掩着,橙黄色的光线从门缝里溢出来,给人一种暖意融融的感觉。正欲走进,门内突然传出一声幽婉的嘤叫,音柔声细,与刚才的怪声一模一样。
想不到那奇怪的声响竟是来自师父的房间,小龙女自然不再觉得害怕,可师父究竟在做什么才会发出如此动静,实是令她百般好奇。在她天真的小脑袋瓜里,忍不住幻想出师父修炼武艺时轻声娇喝的身姿。
一想到能亲眼见识师父的精湛武功,小龙女满心都是好奇和憧憬,立刻蹑手蹑脚地走至门边,探出一颗小脑袋偷瞧屋内的动静,哪知这一眼所见却与她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与门外昏暗冷清的环境不同,房内烛火摇曳,和暖的光线把周遭的事物都洒上了一层催人欲醉的春色。在青色的玉床上,一具柔美的女体光溜溜的没穿一件衣服,正在自顾自地轻扭腰肢,腿股交磨。看那染着迷人红霞的秀雅艳容,听那丰厚红唇中泄出的柔细娇吟,岂不正是小龙女最敬爱的授业恩师吗!
「师父这是练的什么功夫,为何不穿衣服呢?」小龙女年幼无知,不懂师父在做些什么,却又不舍得就此离开,便躲在门外静静观看。
只见师父动情地扭动娇躯,饱满的胸乳如同一对丰盈的圆月,在烛火的映照下呈现出时满时缺的动人景色。她的两只玉手一左一右,轻柔地搓揉着鼓胀肥白的满月,灵巧的玉指蜿蜒攀上,将顶端两朵娇艳的红梅摘于拇指和中指间,放肆地掐捏起来。
有时师父觉得这还不够,又把被她紧握至变形的乳房双双奉入嘴中,忘我地享受着软舌硬齿间的细腻呵护,蠕动的小嘴儿里不断挤出「唔唔~ 」的呻叫,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最疼爱的徒儿正在门外窥视。
小龙女将师父的一举一动全部看在眼里,她低头瞧着自己平滑的胸口,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地捏了一下粉嫩的小豆,只激起一阵轻微的刺痛,除此之外便没有任何其它的感觉,她心里不解:「真奇怪,师父她又是捏又是咬,那里不会觉得疼吗?」
再次抬头时,床上的师父已经换做了另一番风情。她的一只手仍在双乳间左顾右盼地爱抚着,另一只却缓缓下移,越过如蛇般扭摆的纤腰,一直探入了正在相互厮磨的双腿中间。从小龙女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两条修长丰盈的美腿亲密地纠缠在一起,大腿根部的肌肤微微地泛着红晕,直到玉手完全滑过后仍在不知疲倦地磨蹭着。
那只纤纤素手一经过娇软的腿肉,便迫不及待地覆在了女子最宝贵的玉门前,不是为了保护,而是贪图更多的快乐。她用掌心细腻地摩擦着门前的萋萋芳草,试图缓解被汗水打湿之后自然萌发的阵阵刺痒。五指如兰花的花瓣儿一般优美地向上翘着,唯独中指下点,暧昧地压在了因兴奋而微微偾起的穴口上。
师父的美穴又细又窄,仍旧保持着处子才有的紧致模样,在白嫩的股肉中间,鲜嫩的花唇描绘出一道嫣红色的绮丽细峡,叫人想要进入其中一探幽径。此刻,她明显地减轻了身体摇曳起伏的动作,将大部分注意力集中在了玉手、指间,和那急需得到慰藉的情欲门扉。
「嗯……啊嗯……嗯……」
屋内渐渐响起了动人的春吟,既有对快乐的无比渴望,也有一丝为人师表的节制和矜持。小龙女的师父指灿兰花,在自己的股间快速地上下飞舞,时而用中指的指腹压擦丰润的美缝,时而以指甲轻轻地刮弄软嫩敏感的唇肉。每一次动作都会从紧紧闭合的小洞里挤出透明又滑腻的蜜液,然后顺着唇角一丝一丝地滴流到深凹的臀勾里,逐渐在屁股和玉床的交接处积存了一滩淫糜的水渍。
看着师父细流潺潺的下身,以及大腿,玉门,股臀上的片片水光,心思单纯的小龙女又冒出了新奇的想法:「师父一直用手去堵那尿尿的地方,难道师父她也……也有尿床的毛病?」
如此过了许久,由于始终不敢过分深入自己的处子穴,欲念无法宣泄的师父终于放弃了手指上的动作。她双眼蒙着一层水雾,脸上的潮红已经蔓延到了脖颈上,浓重的情火令她手足乱蹬地爬下玉床,扑在一口木箱上急切地翻找起来。
箱中叮叮当当的响了一阵,便见师父从中取出了一根色泽翠绿,似乎是由美玉制成的短小棒子,虽然远远的看不清楚,但短棒上面好像缀着一些奇怪的花纹和图案,而且两端粗细不一,形状甚是特别。
一拿出此物,师父就像见到了梦寐以求的宝物一样,双眼中溢满了渴望的神情,她不及回床,已经着急地托起了那根短棒。棒子虽短却也足够三手同握,只见师父一手抓稳底部,一手紧握在棒身上快速地搓弄着,时不时还会渡入口中忘情地吸吮起来,不一会儿便吻得那短棒上水光闪烁,挂满了透明滑腻的美人玉涎。
短棒经过数次的摩擦和入口含舔,终于变得如人体一般温热。师父再也忍耐不住,她足下轻点,人已经飘然若仙地跃向了玉床。可是她一丝不挂的起跳纵跃,丰满的乳房和娇嫩的臀肉随着动作自然甩摆起来的模样,更像是一个放浪的江湖姹女。
美人师父才刚刚踏上玉床,脚下还没有站稳,便迫不及待地摆好姿势,将那饱含琼露的玉棒奉在了两腿中间。为了保持住自己的处子之身,她的一双手各擒住棒儿的两个尖端,一前一后平托在不住颤抖的玉胯下方,就像是小儿骑木马那般,缓缓地扭起了粉白色的香艳臀部。
自从见到师父的怪异行为之后,小龙女便猜测这一切或许与治疗尿床有关。
如今师父突然拿出一件奇物,不仅对它趋之若鹜,百般迷恋,还将之与自己的身体亲昵接触,堵在那放尿的小口上来回地磨蹭。这番举动在毫无邪念小龙女的眼中,无论怎么看都像是在阻止尿液的流出。所以她对自己的猜想更加笃定,不但把此物视作了改正尿床恶习的一件法宝,而且倍加留意师父的手法和动作。
「啊……啊……嗯嗯……啊……」师父那妩媚的呻吟声又一次在石屋中响了起来,再没有节制,也丢弃了矜持,余下的只有发自心底的快乐春啼。她白皙的肌肤也因为深重的情欲而红潮遍布,香汗满溢,全身都散发出风流妖娆的意态。
玉床之上,明烛侧映,一向素雅庄重的古墓恩师不着寸缕,正在卖力地扭动着光溜溜的身子。她的玉足分向两侧,膝盖微微弯曲,用结实修长的大腿死命地夹紧了那根带给她无尽欢愉的短棒,好似只要稍一松懈就会被它溜掉了一般。
而在小龙女目光凝视的地方,一根翠绿色的玉柱毫无阻隔地嵌在了师父的私密处,把那紧紧抿着的小嘴儿顶得分开,远远看去如同是个嫣红色的「入」字。
但是古墓派的清规却逼得师父困守玉门,不能得偿而入,她唯有拼了命地夹紧双腿,用两瓣娇嫩的处子肉唇近乎疯狂地吸吻研磨着玉棒。
小龙女年龄稚幼,心思纯洁,望着恩师扭腰摆臀的身姿,自然生不出一丝一毫的邪念,可是在这阴冷的墓道里逗留过久,她的小腹下方还是渐渐升起了一种熟悉的酸胀感觉。
「唔……真冷……好想去尿尿……」小龙女在小袄下紧缩起身子,想要去解决这股突如其来的尿意,却又舍不得错失治愈恶习的机会,陷入两难境地的她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主意:「不如照师父的法子,稍微揉一揉,按一按,或许就能忍得住了……」她心里嘀咕着,稍有局促地看向了自己的下身。
其实自打小龙女懂事起,便开始跟着师父勤学武艺,加上她体质特殊,刚满十岁便像是个亭亭玉立的少女。所以在那只够裹住半身的布袄下面,小腰和双腿都比寻常人家的女娃子还要纤瘦苗条。
可偏偏在她的小肚子下面,那尿尿的地方天生长得肥肥嫩嫩,又圆又鼓,就像一座软白的小小矮丘挤在腿肉之间。而在白色小丘中间的凹陷处,藏着一线比刚出生的女婴还要细幼,还要娇嫩的粉白色肉唇,此刻正因为墓中阴冷的空气而瑟瑟发抖,让人只想给它最为温暖的呵护。
娇小的身子越来越冷,尿意也跟着强烈起来,小龙女紧张地吞了吞口水,一边盼望此方法可以有所效果,一边移动小手贴上了自己微微发凉的小肉缝。
当冰冷的指尖触上同样冰冷的穴口时,一阵窜进身体的凉意令小龙女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然后她学着师父最初的样子,翘起兰花手势,把中指的指腹按在那软嫩的凹陷处,不疾不徐地抚弄起来。最初的动作并没有产生什么效果,可是随着磨蹭次数的增加,指肚和小丘开始发热,变暖,那股急欲流出的清凉感觉竟然真的被一点点压了下去。
尿意的减弱令她欣喜无比,忍不住有些怨怼地想:「嗯……想不到这种方法会是如……如此有效,为什么师父还要对徒儿秘而不宣呢……啊……」
终于看到了改正恶习的希望,小龙女变得心急起来,她小手加劲儿,把纤细的中指用力地陷进了软丘正中的缝隙里,开始直接地搓揉自己那可爱的小粉唇,岂料她力道拿捏不稳,手指一下子钻进了唇间的软肉之中。
刹那间,一种未曾有过的激烈感觉从指尖炸开,少女被异物侵入的幼小身躯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吓得她小手立即退了半分,只敢在唇边用指腹轻轻地磨,耐心地蹭,再也不愿尝试进入那紧闭的小口里面。
在小龙女一刻不停地反复揉摸下,不但她的下身越来越热,而且在手指与软肉交磨之处,渐渐变得燥热和麻木,还有奇怪的酸痒夹杂其中,好像这尿尿的小口正在脱离自己的身体一般,越来越难以控制。别无他法的小龙女唯有逐步加快手指的力道和速度,妄图以她现在仅有的方式阻挡那卷土重来的丝丝尿意,但随之而来却是更加强烈的刺激感,令她忍不住想要哼出声来。
「啊……好……好舒服……啊嗯……好美……啊……嗯嗯……」
与此同时,屋内的娇呻浪吟已经达到了连绵不止的程度,玉床上的师父全身绷得僵直,唯有汗湿淋淋的丰臀在放浪地挺耸着。先是运动小腰向前磨,接着翘起屁股向后蹭,然后再前磨,再后蹭,前磨,后蹭,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只求那畅快的感觉无穷无尽,直到永久。
在如此的心境中,美人的每一下耸动都很是心忙意急又铿锵有力,令柔软的唇瓣永远保持着最大的开合度,尽情承受玉棒的连番刷弄。尝尽快乐滋味的肉穴不停地渗出淫糜的汁水,在棒身的纹路间隙中越积越多,终于难堪重负,随着激烈地前后运动失控地漫流飞溅。肉唇,阴阜,欲毛,屁股,甚至是肚皮上都沾满了斑斑水渍,还有更多沿着绷紧的腿肉一路滑下,在修长紧实的美腿上画出数条清晰的湿线,被烛火一照,立刻闪映出代表着情欲尽放的晶莹光泽。
烛影闪烁的玉床上淫水积漫,犹如一面镜子般反射着当前的真情实景。德高望重的古墓派恩师脱去了往日庄重秀雅的外衣,将从未视于人前的禁欲完全释放,她尽情地耸腰扭臀,放浪自渎,只是为了追求快乐的最高最极点。
而在火焰无法照亮的门外,天真的徒儿盲目地信任着自己的师父,小手揉阴,仿施淫行,拼命地压抑那股令她瑟瑟发抖的温热尿意。可是幼小身体的本能反应却令她所有的努力功亏一篑,久存在她体内的暖流就像即将喷发的水泉一般,越是被抗阻,则越是急待得到释放。
「啊……啊……啊啊……来……来了啊……啊……」
终于,愈来愈急的呻吟声再次将小龙女的注意拉回屋内。只见师父浑身不住地抖动,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快乐,仿若发了疯一般。伴随着一声高亢的惊叫,在玉棒与肉唇紧紧相连的地方,突然泄出了一股清澈的汁水,淅淅沥沥,如下小雨似的洒落在腿上,床上,样子极是淫糜不堪。
「什……什么……啊……这不是治疗尿床的方法吗……为什么师父还会……
嗯……「见师父忍不住」尿「了一床,发觉不妥的小龙女急忙缩回小手,不敢再去轻易触摸自己的下身。
可惜经过长时间的抚弄,本就难忍的尿意早就到了濒临失控的边缘,而在温暖的小手撤离之后,墓内阴冷的空气趁虚而入,竟是阴差阳错地激发了小小身体的释放欲望,一刹那间,酝酿已久的热流终于从幼嫩的穴口中倾泻而出。
「啊……不……忍不住了嗯……我要尿……尿……呜呜……啊……」
只见小龙女光溜溜的身子一阵激烈颤抖,紧紧并拢的双腿仍在垂死挣扎,但散发着清淡骚味的尿液还是流满了股间和大腿,汹涌的水势更是止不住地淋在了小腿小脚和脏污的地面上,俨然就是一副小儿溲溺的羞臊图景。
在这万物沉寂的深夜中,师徒二人仅以一门相隔,尽情地流泻出玉体内蕴藏的琼浆玉露,师父的成熟女体和徒儿的娇小幼躯在这一刻完美同步,双双享受着自渎至失禁泄身的酣畅和快意。
绝顶高潮的冲击过后,精疲力竭的师父一下子瘫倒在玉床之上,一边仔细体会那犹未退尽的快美,一边大口地喘息着。随着精神渐渐放松,困乏之感立刻占领了酸软的娇躯,令她昏昏欲睡,很快便进入了梦乡。而在石屋的门外,早已不见了人影,只余下溅落满地的温热水渍和一连串越来越远的小小湿印。
自那以后,小龙女从不曾在师父面前提起此事,也不敢再轻易触碰腿间的禁地。在时间的流逝中,尿床的恶习得以改正,这段记忆也被她逐渐淡忘,直到今日见到了男人的粗大之物,那一夜的奇幻光景才开始清晰起来,回想师父手中玉棒的形状,两者之间确实多有相似之处。
当年那间石屋便是小龙女现在的闺室,自从师父辞世后,她并未变动过室内的物品陈设,此时,一口红漆描金的精致木箱正好端端地立在墙边。就小龙女所知,这木箱原是师祖林朝英的陪嫁之物,后来传给了师父,师父又传给了自己,平时未曾打开看过,并不清楚里面具体有些什么东西。
古墓向来不允许外人入内,所以这箱门没有加锁,小龙女走到近前,轻拨锁扣打开一看,在这数尺见方的木箱之中,规规矩矩地码放着数十件大小不同,形貌各异的事物,其中最显眼的,就是整齐叠放在最上面的一套大婚喜服,珠镶金枝的凤冠,金绣凤纹的霞帔,还有大红缎子缝制的红袄红裙,虽然相隔数十年,看来仍是灿烂如新。
「不知这套喜服可否是师祖婆婆亲手缝制的……」小龙女心怀憧憬地猜测着,忍不住想要瞻仰一眼前辈精湛的针织手艺,她先将凤冠拿出箱子,然后小心翼翼地展开霞帔和衣裙细心观看。
布料是上等的,缝线也非凡品,剪裁和纹绣的技术更是令人望尘莫及,看着这套设计用心,制作精巧的婚服,小龙女不禁对师祖林朝英心生向往,敬若神明。
可惜她生时较晚,无缘得见其人,只能凭着后厅墙上的画作和师父对于过往的描述,想象这位奇女子艳容无双,风华绝代的身姿。
正自看得专心,岂料从折叠的衣襟里突然掉出了两团柔软的事物。反应敏捷的小龙女立刻在半空接住,摊开手掌一看,原来是一套精致小巧的胸衣和亵裤,看那喜庆的大红颜色,竟是与喜服的配色一模一样。
按照常理来说,贴身内衣由于清洗频繁,往往与外部穿着并无关联的必要。
而这亵衣亵裤,无论是纹饰图案或是颜色搭配都与霞帔衣裙保持一致,并且被如此精心地保存在木箱之中。由此可见,它们定然也是作为婚服的一部分,仅在喜事的当天被女子所穿戴。
其实男婚女嫁之事,小龙女也曾听师父粗浅地谈起过,只知道男女相识相爱后,便会明媒正娶,拜堂成亲,洞房花烛,从此结成一对恩爱夫妻。但这些事情具体要做些什么,各自代表何种含义,小龙女却是一无所知,所以一想到这套小衣是师祖婆婆专门为婚嫁之日准备的,她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
只见那偏大红色的胸衣色彩艳丽,绢绣着金丝凤纹,十分引人注目。质感顺滑如丝,握在手中的感觉柔软舒适,令小龙女爱不释手,忍不住想要亲自试穿一次。
但她很快便打消了这个莫名冒起的念头,因为这件小衣的布料极是纤薄,简直可以透衣视体,而且胸口部分的剪裁又短又小,根本起不到遮蔽身体的作用。
而另一件则更加与众不同,与其说是小裤,不如说是一块只有巴掌大小的窄细布条,勉强可以盖住女子的下阴部分,而在布条的角落,各有一根精工编织的细绳,想来是要系于腰胯间以做固定之用。
「想不到师祖婆婆穿衣竟是如此的……大胆……」
对于这件极省布料的小裤,小龙女实在找不出别的词语来形容,她从小受师父教导,研习古墓派历代传承的针织手艺,却从不知女子的亵衣可以做成这般小巧,这般不遗余力地袒露身体,与她所学的「内衣以蔽体为要」完全就是反其道而行之。
「还是说成亲时必须要这样打扮呢……师傅曾说过,拜堂成亲是女人一辈子里最重要的日子,那这天穿得特别一些也是理所当然。」正在仔细钻研做工的小龙女突然冒出了这个想法,再看那一针一线精妙非凡,仿若镂月裁云,巧夺天工,可见制作者的高超针法和重视之心,不免令她更加笃定,感觉自己的猜测极是有理。
看完了婚服,小龙女恭恭敬敬地将之折叠整齐后放在一旁,把那别具一格的小衣小裤一并塞了进去,然后从木箱中拿出几个盒子,装得都是些胭脂水粉和珠钗首饰等随嫁之物,又翻出一些东西之后,终于在箱底找到了那根翠绿色的短棒。
这棒子放在昏暗的木箱之中,仍旧闪耀着莹莹的翠色,瞧着这根曾在师父股间厮磨的玉棒,小龙女回忆起了当年自己就是在这屋门外自摸至溲溺,那羞臊难言的往事让她的俏脸上一阵阵地发热。
她红着脸伸手将棒子取出,只觉得质地温润软滑,毫无冰冷的感觉,不禁也是暗暗称奇。其形状如同一根稍短的面杖,棒身上凹凸起伏,刻着毫无规则的纹路,两端一粗一细,粗的那头圆圆滚滚,肿胀如囊,细的那头则雕成了一颗光滑的圆球。虽说细微之处不尽相同,大小粗细也有差别,但是整体外形确实与男子腿间的肿物极其神似。
「二者如此相像,看来这根玉棒就是仿照男人的那里雕成的,可它究竟是做什么用呢?」小龙女在心中思量着,虽然找到了此物,却依旧是稀里糊涂地想不明白。
正烦恼间,突然想起箱底之中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稀奇古怪的物件,不禁转念一想:「既然对这玉棒没有头绪,不如先看看箱中还有什么奇异之物,或许就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想罢,小龙女便又在箱中翻找起来,这箱子底部的东西甚多,有绣鞋,布扇这种常见之物,也有很多说不出是什么的东西,当然还有和那玉棒形状类似或者相近的器物。看来看去,她的目光最终落到了十几个瓷葫芦上面。
这些瓷器被压在箱底的最里面,头尖肚圆,犹如一个个拳头大小的胖葫芦,随手拿起来会发出叮叮当当的乱响。小龙女立刻明白其中必定内有乾坤,她一手托底,一手捏起葫芦嘴儿轻轻旋转,果然将大半个葫芦盖子摘了下来。
只见在那葫芦底上拖着两个瓷制的小人,看造型甚是惟妙惟肖。一个粉腮朱唇,手脚纤细,形似女子,另一个束发成髻,身形偏大应是男子无疑。两个小人拥在一起,勾颈揽腰,好不亲密,又拿出几个,均是形态各异,做工精妙无比。
捧起一个葫芦细看,发现两个小人都做成了赤身露体的样子,男子直身平卧在地,双臂向前推出,而女子坐其胯上,将自己的胸乳送进男子双掌中,昂首挺腰,身姿妖娆至极。
正在细心观察时,小龙女突然发现这对小人并非一体烧制,而是成型后拼接组装而成,她用手指轻轻捏起一看,只见女子小人的下阴处有一小洞,而男子小人的股间对应地凸起一物,正好能与女子的胯间相互嵌合,将两人严密地固定在一起。
如此独特的设计令小龙女如中轰雷,看着手中合体的小人,联想到师父磨以玉棒磨蹭下阴,以及自己小缝里莫名而起的阵阵奇痒,冰雪聪明的她恍然大悟,顿时明白这就是「洞房花烛」所代表的含义。一时间,小龙女羞得俏脸通红,心口狂跳,急忙把小人和玉棒通通塞回箱内,又一把拽过白布,盖住了男人那根仍自坚挺的羞物,不敢再有半分的胡思乱想。
一轮圆月挂在夜空的东方,映照着绵延的崇山峻岭,缕缕炊烟自小小的古墓飘然而上,被夜风一吹,便消散不见了。
孙婆婆早早就回到了墓中,原本是想把打听到的传言说与小龙女听,谁知从她进门直到入夜,小龙女就像是在生闷气一般,完全没有对上话的机会,甚至到了晚饭时间,也还是窝在石室内不离半步,叫她极是担心。
「姑娘,你还好吗,要不要我替你收拾碗筷?」孙婆婆隔着石门,试探着问道。
只听门内毫无动静,过了一会儿,才有少女沉静的声音传来:「我很好,婆婆你去休息吧,我要闭关疗伤了……」平稳的语气中带有几分命令的意味,孙婆婆别无他法,只好叹息一声,按耐着心中的不安回房去了。
在石室之内,小龙女正背对玉床而坐,面前木桌上的饭菜丝毫未动,一副没有任何胃口的样子。镜中的她皱紧秀眉,两个圆圆的小脸蛋儿微微泛红,时不时地轻抬明眸,好似想要从镜子中确认着什么一样。
其实在白天的时候,小龙女本打算继续修炼「玉女心经」,第一段练得顺风顺水,正是该趁热打铁的时候。可是男子身上那白布像个帐篷一样撑在那里,她怎么还敢轻易靠近,在屋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最后只好躲在桌前,偶尔从镜中一窥身后的情况。
还以为过不多时,男人那肿起的东西便会恢复原状,岂料直到入夜之后,镜子里依旧能看到那高高的白色山丘。小龙女一双俏目怨怼地瞪着铜镜,只觉自己这整日的羞臊就像是个大笑话,顿时怒从心头起:「不等了!」
少女猛地起身,力道过大险些要把凳子撞倒了,她就像要与人拼命一样,大刀阔斧地几步走到床前,一把掀开了男人身上的白布。
顷刻间,闷了整天的雄性肉体终于被释放出来,滚滚热气带着强烈腥臊味道,直直地撞在小龙女粉白的俏脸上,只见男人精赤的身躯陈卧在玉床之上,腿间乌毛葱郁,那根黝黑的肉棒坚挺依旧,顶端的巨大球形物胀的紫红,正直挺挺地对着自己。
小龙女本就青涩怕羞,早上又见识了那些瓷制小人的相交之姿,此时此刻,即使与异性同处一室已令她心跳加速,何况是直视那根会在洞房之时逞凶的淫物。
所以眼见如此景象,小龙女略带愠怒的心立刻被惊惧的情绪所占据,因怒而起的勇猛气势一下子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急急地偏过头去,躲避着令人羞赧的巨物,可是闻着浓郁扑鼻的雄性气息,她还是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紧张得喘不上气来。
方巾早就泡在了水桶里,小龙女拧也不拧一下,抓起来就在男人的身体上一通擦抹。大片的清水随着方布的甩动,泼溅在地上,玉床上,和她自己的身上,将白色的衣裙沾湿打透。可是一味求快的小龙女并不在乎这些,反而加快速度把男人全身擦了一遍水后,又用方巾胡乱地抹了两抹那根硬挺的雄物,才终于逃也似的躲到一边。
「衣服全都湿了,若是明日拿去晾晒,不知该如何向孙婆婆解释才好……」
看着自己从里到外几近湿透,小龙女不禁有些后悔适才的莽撞行事。好在撑过了这道难关,她也稍稍平静下来,浸湿的衣衫紧紧地裹在身上,让人透不过气来,心想马上就要练功,现在脱掉衣服倒也无妨。
宽大的衣袖沉甸甸的浸满了清水,纱裙的下摆都缠在腿上,脱起来甚是费力,经过刚才一番折腾,小龙女已经累得呼吸急促,费了好半天的功夫才将外面的衣物脱了下来。
没有了外袍的遮挡,古墓仙子的身躯一览无余。只见她颀长的脖颈下,两条白藕般的玉臂局促地环抱在胸前,香肩微耸,将藏在衣下的肉团不自觉地牵起。
本就轻薄的抹胸湿透之后,犹如浸了水的宣纸一般近乎透明,两粒发育初熟的小乳头无所遁形,只好粉嘟嘟地羞立在纤衣之下,那糯白里透着粉珠的样子更加让人心疼。
这般情景小龙女自是知晓,她抬眼偷偷瞧向玉床,谨慎地查看男人的动静,即便心中清楚对方伤重如此,断不会在这一刻醒来,可止不住的羞赧还是逼得她再三确认过后,才敢将包裹胸脯的小巧短布缓缓解下。
随着濡湿的软布一点点地划下,那吸贴腻滑的触感不断刺激着少女胸部敏感的肌肤,一种莫名的奇异感觉在那对并不算大的俏乳中油然升起,痒痒的,麻麻的,像是有无数颗小水滴在凝结,漫流,最后又交汇于一点……
「啊!」小龙女突然嘤叫一声,尖锐的刺痛自胸口的顶端传来,如同被什么东西咬住了似的。低头看去,只见短布抹胸的上部边缘,竟不知何时绽开了几缕纤细的丝线,此刻正杂乱地绞缠在她因为充血而高高凸起的乳头上。
潮湿的丝线最是柔韧,原本浅粉色的小肉粒被勒得红通通,俏生生的,好似一颗生长成熟的娇小樱桃,煞是可爱动人。紧缠之下,敏感程度也较平时提高了数倍,只要稍有轻微地拉扯动作,令人心惊肉跳的痛感就会由尖端激起,一直蹿流进整片乳肉之中,使娇嫩的乳瓜胀得像是要破裂开来一样。
小龙女只好努力耐住发自口中的痛呼,开始小心翼翼地拆解乱线。可是这线缠得甚是紧密,无论她怎样注意,都无法避免要触及那挺硬的小肉蕾,直到把抹胸完全除下,她已是紧张得额角冒汗,连连喘着粗气。
暖晕的烛光中,半身赤裸的少女含羞而立,拼命遮起的胸口还在急促地起起伏伏。全身上下仅剩一条轻纱般的丝织小裤,虽未沾水,但由于是特殊的束身款式,勉强能将浑圆紧致的翘臀包裹其中。而在紧紧并拢的玉腿中间,古墓仙子那饱满的隆起处,正不断散发着令人向往的美妙温度。
这已不是小龙女第一次在男人跟前袒露身体,可自从看过祖师压箱底的嫁妆后,她对床笫之事也略有知晓,明白赤裸互对,肌肤相亲,实是只有夫妻之间才可进行尝试的禁忌。所以虽然仅隔一日,再次与恩人裸呈相向,在小龙女心中的羞涩与难堪却是不减反增,仿佛两人不是在练功疗伤,而是一对才刚拜过天地的男女,正要做那洞房花烛的好事。
如此的感受令小龙女愈加焦躁起来,急切地想要完成这一段的修炼。身子湿漉漉的,根本不需要再用清水润身,她凑近玉床,偏着头错过视线,一边躲避男人那雄壮的巨物,一边扭扭捏捏地蹭上了床角。
谁知还未站稳,突然脚下一滑,眼看就要后仰着栽下床去。小龙女大惊失色,赶忙玉足猛蹬玉床,纤腰借力一扭,终于在翻倒之前,偏转玉体坠落的势头,最后稳稳地扑倒在了男人的身体上。
惊魂未定,小龙女又发觉脚心凉嗖嗖的,用手一摸,才发觉足底上全是碎冰和融水。原来刚才稍一拖延,溅在玉床边缘的温水逐渐变凉,又没有人体的热力烘烤,竟被这极北寒玉所散发的寒气冻结成了一层细细的薄冰,稍不注意,难免如刚才那般失足滑倒。
了解情况之后小龙女暗道好险,这玉床坚硬异常,床角尖锐,幸好自己反应敏捷,又有男子健壮的身躯保护,否则若是真的摔在上面,即便不死也要受了重伤。小龙女担心自己惊慌之间会压伤了昏迷的恩人,立刻回神查看身下,岂料映入眼中的光景,竟吓得她杏目圆睁,整个人都呆愣住了。
只见那根令小龙女唯恐避之不及的淫根,此时正真真切切地挺立在她的眼前。
颜色黝黑异常,比别处的皮肤深沉许多,棍身坚硬挺直,无论长度或是粗度,都是那翠色玉棒的两倍有余,恍若一座由筋肉和血脉组成的黑色巨塔,傲然耸立在男子的两腿之间。粗壮的脉管盘亘在肉塔表面,还在一跳一跳地不断抽动着,显示出这根雄物本身所蕴藏的强大生命力。而在高高悬起的塔顶,硕大无比的肉冠几乎就要贴在小龙女清纯的小脸蛋儿上,那肿胀至光亮发紫的粗暴形状,从未如此清晰地展现在她的面前。
看着这根近在咫尺的雄物,小龙女觉得仿佛比早晨的时候又粗大了几分,无比的热力扑面而来,在这冰冷至极的寒玉床上,向周围散发着缕缕浊气,就像无数条淡白色的小蛇,蜿蜒着漂游进了她紧贴肉棒的粉鼻里。
一瞬间,浓重的腥臊气味直冲上小龙女的脑际,令她觉得头晕目眩,脸红心跳,出乎意料的是,强烈到刺鼻的腥气非但没有让她心生厌恶,反而在这股雄性气息的熏染之下,她的身体竟也莫名地燥热升温起来。与此同时,在小龙女的腿间羞处渐渐升起一种难以形容的奇妙感觉,像是被温热的呼吸连连吹拂,又似是谁正在轻柔地啜吻她含羞未放的花唇,带给她清晰又迷幻的舒适感受。
这潮湿又软热的触感在股间弥漫着,小龙女不由得心头一阵激荡,只见她微微摆起香臀,尝试回应妙感来源之处。她甚至闭起双眸,情不自禁地放缓呼吸,凝神享受起这份如真似幻的动人体验。
「唔……嗯……」
一声粗重的闷哼突然自身后响起,犹自沉浸在舒美中的小龙女应声去看,一时间不禁大为窘迫。原来刚才失足滑倒之时,她虽然勉强地稳住了重心,却在慌乱间首尾反转,恰好骑坐在了恩公的头脸上。男人宽厚的嘴唇隔着纤薄的亵裤,正吻在小龙女娇嫩的小肉缝上,这才产生了令她不能自已的奇幻快感,而对方的口鼻深埋在她柔软的香臀美肉之中,呼吸不顺,时间长了便不自觉地发出了闷声。
眼见自己最私密的部位竟这样直接地奉入男人口中,仍是青涩处子的小龙女立刻清醒了过来,想起自己扭腰摆臀的失态举动,她的脸上像是被火炙烤一般,羞愧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赶紧重新爬起,改变这令人倍觉尴尬的姿势。
不知何时小裤已经有些湿了,与饱嫩的下体紧密地贴在一起,小龙女缓缓起身,让自己的肉臀逐渐抬离男子的头脸,失去了温热嘴唇的呵护,稚嫩又湿润的小穴立刻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令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心头竟生起一丝留恋不舍。小龙女拼命地摇头,把这阵荒唐至极的念头摇得一干二净,当下便如昨日那般坐在了男人的小腹之上,摆好架势,开始修炼第二段「玉女心经」。
桌上的蜡烛安静地燃烧着,随着时间的流逝,融化的蜡油一滴一滴滑落而下,就像少女的羊脂玉肤上,缀挂着的晶莹汗珠一样,越来越多,终于堆积到了令人无法忍耐的程度。
从修炼伊始到现在已经足足过了一个时辰,可是这第二段的行功竟然还是停滞不前,没有半分的进展。小龙女心思烦闷,只觉今日真的事事不顺,先是因为好奇而翻看了祖师婆婆那些羞人的小物,接着又是意外连连,先后两次与男子的下体贴面相对,那高耸粗壮的样子像是烙印一般,在她悸动的芳心里挥之不去。
现如今,恩人健硕的胸膛就这样赤裸裸地陈于眼前,小龙女只觉身子烫如火烧,脑海之中全都是那些小小瓷人所展现的各种男女欢好的淫乱姿态,一想到那根又粗又大、还会插进女子身体夺人贞洁的淫根就立在自己身后,她就根本无法保持冷静,还怎么能控制好体内的真气运功疗伤呢。
「不知道他的那……那个东西恢复原状了没有……」小龙女越是心神不宁,便越是想要确认身后的情况,可是她又心有余悸,生怕再次看到那根大家伙后,自己的身体会不自觉地产生什么奇怪的反应。所以小龙女唯有一边尽力维持行功,一边盼望着男子能够恢复如初,她也就不用再胡思乱想了。
修习内功最是忌讳心浮气躁,三心二意,更何况是玉女心经这种与人互换真气,通脉顺息的高深功法。就这样心不在焉地练了几个轮回过后,小龙女已经累的口干舌燥,不断地喘着粗气,在经脉和丹田内奔流的真气使她热血沸腾,脸蛋儿、胸口的白皙肌肤上泛起了迷人的红晕。酥胸美背之上更是滴汗如雨,小龙女身上仅剩的短小亵裤被这阵「雨」水淋湿,与她的下体紧密贴合,毫无保留地展示着古墓仙子那堪称完美私密之地。
只见在小龙女叉分的双腿深处,鼓胀饱满的小丘由于体重的关系,用力地挤压着男子扎实的腹部,呈现出一片圆润柔软的诱人弧度,而在肉丘最最柔软的中间部位,一线略带凹陷的小峡在湿透的布料上透出了自己可爱的形状,那揉挤变形至微微开合的样子,仿佛是在期待着被什么东西进入一般,令人忍不住生出更多梦幻绮丽的遐想。
然而濒临心力交瘁的小龙女,此刻最不需要的就是胡思乱想,眼见自己从未示人的肉缝如同贪食的鱼儿般地张开小嘴,隔着薄薄的亵裤与男子的小腹吻在一起的娇艳景象,她的身心之中充满了浓浓的羞涩和难堪。与此同时,在小龙女的臀股与男子腹部接触的地方,渐渐升起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与昨夜练功时突然冒出的奇怪痒麻一模一样,而且来得更加强烈和迅速,只是一瞬间的功夫,这阵痒意已从两人的皮肉亲和处直窜进了她的大腿根里,令她的整个身子都颤了一颤,忍不住就要扭起腰臀好好磨蹭一番。
「啊……痒……那里又痒起来了……唔嗯……怎么办……怎么办嘛……」小龙女急得快要哭出来了,面对比之前还要激烈的挠心之痒,她根本没有任何招架的能力。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小龙女的思虑被难以止息的麻痒扰得愈加纷乱,情绪也是越来越焦躁,逼不得已,她只好再次默默地念起了本门独传的静心口诀。
这十二条简短的口诀原是古墓派自创的养生密法,由本派的掌门人口口相传,修炼者以口诀为引,通过凝神静气的方法摒除心中的一切杂念,从而达到身心共洁,修生养性的目的。虽然只是一门最为基础的养生之法,但身为古墓门人的小龙女,自小便在师傅的谆谆教导之下,将其功法口诀铭记于心,每每遭遇挫折而心烦意乱时,便会不由自主地背诵起来,即便无法水到渠成地解决问题,却也能够瞬息间平息烦躁的心绪,足以令她更加轻松地,平静地面对难题,久而久之,这门与武艺毫不相关的功法,就成了她濒临绝境,挣扎求生的最后手段。
「少思……少念……少欲……」小龙女在心底虔诚地默念着,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些早已烂熟于心的词句。然而事与愿违,被她视为救命稻草的口诀非但没有减轻身子里的奇痒,反而将她四散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两人肉体的相接之处。
男子正值壮年,高大健硕,虽说小龙女生平只见识过这一位异性的身体,但是凭借女子的本能,她还是能够感受到这具肉体的强大。在小手按压的胸腹处,一块块肌肉菱角分明,如同是被精心分割的农田,齐整又厚实,而在那看不见的小腹位置,正被小龙女跨坐其上的娇躯遮挡着,即便如此,那坚硬火热的触感依然通过敏感的臀肉清晰地传递上来,好似在引诱她彻底抛却心中的矜持,尽情地皮肉相磨。
「啊……他的小腹好结实……若是……嗯……不……不可以!我怎能这般不知羞……」一时间,从手心、臀股下传来的真实感受,令小龙女不由得心猿意马,既想从恼人的麻痒中解脱出来,又难以摒弃自己与生俱来的羞耻心。欲望和理智在小龙女的脑海中激烈地碰撞着,她想动却不能动,想磨又不敢磨,一向冷静自持的古墓仙子,第一次被迫地陷入了情欲的煎熬之中。
情欲是一种最奇妙的情感,它即有扎根在心灵里的情,也有萌生自肉体中的欲,二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同时情欲又是这个世上最最普通的东西,大千世界,芸芸众生,只要是人就会有情,就会有欲。
但是这几乎每个人都会拥有的感觉,对小龙女来说却是那么的新奇和陌生,陌生到已经身陷其中却犹自未知。想她所练之武艺,皆是追求闭情锁欲,净心清身,将情与欲一并视为了最大的禁忌。然而当实实在在的情欲来到面前时,小龙女的毕生所学竟然起不到一丝一毫的作用,不仅无法抗拒那真切又强烈的欲念,而且随着钻心的麻痒越发深入体内,她的芳心也逐渐被本能的冲动所占据,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丝想要放纵的念头。
「一下……只是动一下的话……」小龙女在心底默默地想,也不知是在和谁讨价还价,但是动情的娇躯却按耐不住地微微颤抖着,只怕下一刻便会挣脱桎梏,投入到放浪的摇摆之中。她知道自己已经再无退路,意志力和体力都到达了极限,如果再强撑下去,即便没有练功出错,走火入魔,也会被体内的奇痒活活逼疯掉的。
为了方便使力,小龙女稍稍前倾,将身体的重量全数放在了运功的双臂和跪坐的小腿上,她轻咬朱唇,又羞又怨地望了男人一眼后,终于闭起挂满水雾的美目,原本紧绷的纤腰也随之获得解放,开始缓缓地扭动起来。
视觉的关闭,换来了加倍敏锐的触觉,小龙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每一个动作和身体产生的每一种反应。当她自后向前地移动腰身时,紧致的圆臀被力道压成了饱满的扁球形,虽然仍有小裤隔绝,可是布料顺滑如丝,轻薄透体,身下传来的触感好似完全赤裸一般。随着小龙女的身体前移,柔软的臀肉每次都会被迫地变换着形状,以适应男子时高时低的腹部肌肉,即使没有亲眼目睹,但身下接连传来的肉体刺激还是让她羞耻到了极点。
而在小龙女双股的夹隙之间,急待呵护的小小肉缝在情欲的激发下变得异常敏感,与男人略显粗糙又无比厚实的皮肤相互磨蹭后,那钻心的痒麻开始发生了蜕变。痒中逐渐夹杂着酸胀,麻则微微透出酥感,这些细小的变化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在小龙女稚嫩的唇肉中冒芽、生长,最终都融汇成了一种她生命中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
「啊……好……好舒服……嗯……」小龙女情不自禁地呼吟出声,即便是初次尝受,她还是明确地领会到了这份妙感的真谛。在香臀徐推徐进的过程中,麻、痒、酸、酥、胀,五味齐陈,带给她的是舒坦,是畅快,是可以将所有烦恼都抛之脑后的快乐体验。
然而快乐的时间永远是那么短暂,小龙女才刚刚品尝到一丝的纵情放欲的滋味,她的身体便已达到了活动范围的极限,若是再过分前移,她几近垂直的上身很可能会失去重心,无法继续保持双臂的稳固。唯恐打断疗伤的小龙女立刻停住,可是动作止了,那舒心又短暂的快感也如昙花一现般消退止息,图留一份怅然失落在她的芳心之中徘徊不绝。
一想到自己鼓足了勇气才获得的片刻欢愉,就这样没有着落地戛然而止,其中巨大的落差令小龙女感到无比沮丧,好像丢了魂儿似的定在那里,不知道该要如何是好。可是已经动情的娇躯怎会轻易便善罢甘休,稍一愣神,细小却在不断增长的瘙痒又一次在她的处子穴中卷土重来,看那愈演愈烈的程度比前几次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啊……好想再要……啊嗯……可是……说好了只动一下的……嗯……唔嗯……」死灰复燃的痒意令小龙女再度萌生了磨蹭止痒的念头,同时被点燃的还有潜藏在她心底那份意犹未尽的渴望,就好像获得了世上最美好的事物后,又瞬间被夺走了一样,如今的她食髓知味,哪怕只有一时半刻,她也想要再次享受肉欲释放的快慰和舒感。
「呜呜……只……只再动一次……嗯……回到原来的地方就好……啊嗯……」
小龙女还在为自己的欲望寻找着借口,但是她春情难抑的身体已经迫不及待地撞破了自己的誓言,只见她纤腰急挺,粉胯劲摆,以双手做为支撑点,将香汗淋淋的下身向后猛地送了出去。
兴许是太过着急的缘故,力道大得完全超越了小龙女的预期,一阵「噗呲呲……」的水声立刻从两人臀腹相贴处挤了出来,可见她的股间已是盈腻如泽,湿得一塌糊涂。与此同时,充满了青春弹力的香臀又一次在大力地按压下,亲昵地揉贴上了恩人的肚腹,而那被痒麻折磨到微微发抖的一线肉唇,也终于得偿所愿,再度与方田般的硬实肌肉挨擦到了一起。
虽说同样是简简单单地磨蹭,但是方向变了,感受自然也是不一样。当小龙女从后向前磨时,着力点在细小肉缝的后半段位置,而且随着身体的角度逐渐垂直,与男躯的接触面也在不断减少,所以她的初体验才会如白驹过隙一般短暂。
可现在小龙女逆走倒行,自前向后方拖蹭,这一次则换成私处前方承受了全部的摩擦和爱抚。相较于穴口的其他部分,前半段的唇肉更显肥厚,所能尝受到的感觉也变得更多。在小龙女紧贴着一块块腹肌猛然划过时,那如同岩石般坚硬的触感,毫无保留地冲击着敏感的小肉唇,数倍于先前的畅快感受立刻充盈在她的体内,令她一时间有些忘乎所以,不自觉地扬起天鹅般美丽修长的脖颈,深刻地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快乐之中。
如此一来,尽享舒美的小龙女更加是欲罢不能,早把片刻之前许下的承诺忘得一干二净,只见她小手扶稳,玉琢似的腿儿软软地弯曲在身体两侧,放弃了所有支撑,将自身的重量全部投入到唇与肉的厮磨碰撞之中。
她小屁股翘着,小腰扭着,每一下动作既谨慎小心,又竭尽所能,只求能在可动的范围内获得最大的欢愉,那手臂直伸,前倨后恭的姿势,像极了一位木工正在奋力地削刨着木活。不过这位赤身露体的少女木工,干活所用的并非是手中的木刨,而是不住地挪蹭她那颗活色生香的蜜桃形肉臀,在男人雄健的腰腹上进行着情和欲的雕磨。
由于体重与力道的双管齐下,两人的肌肤严丝合缝,将不知混合了什么液体的汗水一股脑地推挤出来,「咕滋咕滋」之声不绝于耳。若是换了平时,听到自己发出如此淫糜的响动,小龙女必定会难掩羞情,逃也似得爬下男人的身躯,但是现在的她早已陷进了心灵和肉体的双重渴求之中,根本无暇顾及这些细枝末节的琐事。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用力过了度,随着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每当臀部后挪、上身倾斜之时,小龙女便会发现自己的肉缝前端,有一股怪异莫名的感觉正在逐步涌上,直到两人皮肉间的挤压力升至最大,这份异感终于提高到了足够清晰的地步。
那是痛!是一种挑逗神经的酸涩痛楚!奇怪的是,小龙女并没有觉得难过或是不快,反而在酸痛进袭之时,为她带来一种有异于寻常磨肉之乐的刺激快感,激烈而又疯狂,仿佛能一直酥进了骨髓一般,令她一时忍耐不住身体的反应,几乎就要惊呼起来。
「啊啊啊……唔嗯……怎么会……好想叫……呜嗯嗯……」小龙女受不了这心惊肉跳的刺激,立刻咬紧了牙关,将喉咙里的声音强压下去,她的娇躯也在一阵惊诧般的抖动之后随即绷紧如簧,仿佛惊弓之鸟一般不敢再轻举妄动。但那略带跳突的激爽并未就此退去,而是如同涟漪一般,在美穴、阴阜和大腿根的嫩肉间徘徊荡漾了一阵,才缓缓沉寂下来。
忍过一时,小龙女终于可以放松紧张的腰身,虽说快感倍增,可在她的心底,实在是怕极了这种过于刺激的感觉,仅仅一瞬便已要失声娇呼,倘若再多有一刻,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经过了这场意外,小龙女也算吃到了教训,重新调整姿势后,又继续开始了细腰美臀间的快乐运动。这一次她不再激进施为,而是不疾不徐地蠕动香桃,让自己娇嫩的小肉既可以尽尝男子体肤之感,又不会引发那令她发狂的失控异觉。
一时间,恰到好处的厮磨为小龙女带来了说不尽道不完的快美体验,犹如林间长流的小溪一般令她的身心满是舒畅和惬意,只盼望时间就在此刻停止,好让自己能永远这般轻扭慢舞下去。
在暖暖的烛光映照中,小龙女腰背弯挺,股臀耸摆,一直重复着前蹭、后磨、前蹭、后磨的简单动作,不知疲倦地追寻肉体上的极致欢愉。虽然她自幼练武,体力和耐力都远超寻常女子,但是长时间地进行如此陌生的运动,还是让她觉得口中干渴,满身大汗涔涔。额角眉梢不停地滴淌着汗水,都糊在了紧紧闭起的双眼上,小龙女却不管不顾,只知一味地进退腾挪,将习武十多年而练就的柔韧腰肢,施展在本能欲求的释放当中,与古墓派百年传承的静心洁身早已是背道而驰了。
就在小龙女一边不顾一切地寻觅快乐,一边自以为可以安稳撑过今夜的时候,突然自她背后闪起一阵热烫,仿佛有什么东西正戳在自己频频摆动的屁股上。小龙女此时的精力尽数投入在坚持行功和磨蹭自乐之上,不假思索便扭头去看,只见摇曳的烛光之中,男人那根黝黑的淫物软塌塌地斜向倾倒,将落未落,虽已不像先前那般肿胀坚挺,却依旧是硕大粗长的一条。而那圆鼓鼓的龟头恰好对准了两朵臀峰的中间位置,在她不断地前后挪动香臀时,仿佛是在一次又一次地进出她的身体一样。
这时的小龙女本就被情欲快感熏染得心摇魂荡,神智恍惚,加上她泪眼迷蒙,视物不清,看到了这般情景,还以为自己贞洁终失,已被男人那条又粗又长的肉虫成功侵入体内,只把她吓得花容失色,方寸大乱,忙不迭地向前方逃去,结果惊慌失措的她顾不得拿捏分寸,硬是拖着早就蹭得充血粉肿的小唇肉,从男人坚硬的腹部上重重地碾了过去。
霎时间,激烈到无以复加的快感,犹如雷鸣电闪一般在小龙女的体内炸开,只听她「啊!」得一声浪叫,深受刺激的娇躯忍不住剧烈地颤抖起来,原本被她缠住的真气也在这一刻脱离掌控,逆流着撞进了丹田之内。小龙女感觉全身像是被大锤猛地击中,喉头一甜,一大口鲜血直直地喷在床头的石壁上,随后她腿脚虚软,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向前瘫倒了下去。
烛光暗淡了许多,室内弥漫着一丝血腥之气,小龙女虚弱地趴在男人身上,气喘吁吁,面色惨白,只觉一股雄浑霸道的真气在体内左冲右撞,令她痛苦万分。
小龙女自知一切都是自己的过错,心中羞愧难当:「我真是欲迷了心窍,竟然在行功的重要关头做出如此孟浪之事,实在是咎由自取,可如今练功出错,真气倒流,我已是深受重伤,又该如何与他修炼疗伤……」
想到此处,小龙女因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深感懊悔,却仍不忘为恩人的伤势感到担忧,可是万想不到,原本昏迷在床的男子竟在她深受重伤之际突然暴起,伸展双臂一把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同时口中激动地呼喊着:「龙儿!龙儿!」
这番变故犹如晴天霹雳般在小龙女脑中炸响,令她是目瞪口呆,无比震惊:「他……他怎会这样唤我?」
原来她自幼被人弃于重阳宫门前,无名无姓,幸得师父收养,平日便唤作「龙儿」,如今竟从此人口中听见,她自然是大为惊骇:「难道他早已醒转过来,暗中听得了我的名讳,想要趁机施与轻薄?」
虽然难以相信曾经冒死搭救的恩人会有如此的险恶用心,但小龙女仍是不敢放松警惕,任由自身落入他人之手,当下暗运劲力,只待男人稍有侵犯,便要用尽全部功力与他同归于尽。谁知等了许久还是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小龙女忍不住心中的忐忑情绪,终于偷偷抬眼观瞧,却见到对方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正在无意识地呼喊着她的名字,可是双目紧闭,仍旧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
看到如此情况,小龙女不安的心绪渐渐平稳下来,想他也许是被真气冲撞后发了噩梦,才会做出如此莽撞的举动,但却无法解释他为何会知道自己的名字,便又仔细地听了一会。因为昏迷的关系,男人的口齿还有些含含糊糊,只觉得此「龙」非「龙」,更像是一个「蓉」字,她轻声念着:「龙儿……蓉儿……龙儿……蓉儿……」一边念一边暗暗责备自己的疑神疑鬼。
但在自责的同时,小龙女的内心中还有一份小小的失落。其实从两人初次相遇起,对方绝世的武功,谦恭的态度,还有数次舍命相救的经历,都让她心生钦佩和敬仰,不自觉的将此人与先师联系在一起。所以当男人喊出「龙儿」的一刻,小龙女几乎就要相信他便是师父的再世之身,可是面对如今的一字之差,她所盼望的愿景似乎又变得不真实起来。
「蓉儿!蓉儿……」
小龙女听着耳边焦急又含糊的声音,只感觉男人语气间的关切之情深挚已极,抱着她的手臂又紧了几分,想来这位「蓉儿」定是他心中极为重要之人。其实说来也怪,即便只有一个简单的名字,可小龙女依旧可以肯定,「蓉儿」必是一位非常优秀又美丽的女子,否则怎会让恩公这样的英雄人物对她如此相思牵挂呢。
回顾往昔的寂苦,小龙女也曾无数次在呼唤先师的噩梦中含泪惊醒,不禁对男子此时的痛苦感同身受,她心头一紧,不忍再听,伸手轻轻拍着男人的身体,像安抚睡梦中的孩子一样柔声说道:「我没事……我在这里……」
想不到话音刚落,男人竟如真的听见了一般,双臂立刻收紧,更加拼命地抱住小龙女的身体,就像生怕她会逃走似的,口中还在时断时续地念着:「蓉儿…
…不……不要离开我……蓉儿……「
男子似乎在做着离别的梦境,正使劲浑身解数地挽留怀中的人儿,一声声深情的乞求虽然是无意识的举动,却歪打正着地深深触动了小龙女孤苦又寂寞的心灵,令她忍不住想要安慰这个与自己同病相怜的男人,她在心里打定了主意,略带羞涩地安慰道:「我……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不会……」
听到了这句吞吞吐吐的承诺,男人终于安稳了下来,只是双臂仍然紧紧地扣着,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眼见如此情况,小龙女便也跟着放下了心中的不安,虽然这种相拥相贴的姿势令她倍感羞涩,但是因为受了内伤,身子痛得使不出一丁点力气,而且先前那股真气还在体内四处冲撞,她唯有打消了挣脱的念头,以仅剩的一丝内力勉强护住心脉,保全自己的性命。
本以为遭此困境之后,今夜已是穷途末路,有死无生,谁知就在小龙女丧气灰心之时,一股股温热的暖流从她周身各处涌了过来,像是很多条小鱼儿一样钻进了穴道之内,而且顺着经脉逐步深入体内。她赶忙凝神运功探查,这才发现在男子的手臂、胸腹、下身等与她肌肤相贴的位置,正源源不断地输送真气为她治疗伤势。
再看对方面容,虽然已经没有了刚才的仓皇无措,但是浓眉紧锁,仍旧是一脸担忧的样子,口中还在低低地叫着那个名字。小龙女立刻明白了原委,原来是男子感受到她的伤势之后,下意识地运起内功替怀中的「蓉儿」疗伤。
「我又被他救了一次……」
虽然是阴差阳错下的误会,可一想到这汉子即使昏迷之际也在搭救自己,小龙女的心头不禁泛起了一丝柔情蜜意,感觉整个身子都要融化在他火热的怀抱之中。她合上眼,犹如一个贴心又乖巧的小女儿,安安静静地伏在男人伟岸的胸膛上,放松了全身心去迎接他透体而来缕缕真气。
而在小龙女的娇躯之下,那具雄性肉体也在持续散发出令人心暖身烫的温度,特别是那双宽厚有力的臂膀,分别抱揽着她的香肩与纤腰,充满保护意味地将少女紧拥在怀,宠爱如亲,给了她今生从未有过的安心和踏实。
在男人的引导下,那股失控乱窜的雄浑之气逐渐稳定了下来,蕴在小腹丹田之中,那感觉如同一个燃烧的小火炉,持续烘烤着小龙女因内伤而疼痛的身躯。
再加上对方由外向内送来的缕缕真气,二者内外合力,弄得她全身暖洋洋,麻酥酥的,极是舒服惬意,不多时已经变得昏昏欲睡。
「龙儿……龙……龙儿……」男人关切的呢喃声又变得模糊难辨起来,听在半梦半醒的小龙女耳中,仿佛有人满含深情地呼唤着自己,令她情不自禁地落入了一场香甜又美妙的幻境,几乎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随着真气的循环流转,调息往复,两人的体温也在不断增高,小龙女趴在男人暖烫的躯体上,身子被烤得越来越是燥闷,那感觉就像是睡饱赖床时骨子里发痒一样,令她隔一会儿就忍不住要稍稍活动一下,只见小龙女的一双脸蛋儿热得通红,小嘴张着,似乎是很渴的样子,而手臂、小腹和大腿一直在难耐地轻轻蠕动,不住地磨蹭着身下硬朗的男性线条,结果却是弄巧成拙,反倒令自己身体的某些部位变得更加奇怪起来。
其中变化最明显的,就是小龙女那对与异性雄躯紧紧挤压在一起的娇软胸脯了,当每股真气由男人的胸膛送出,再经由她的「乳中穴」,也就是乳头中央的穴位缓慢汇入时,那感觉就像浓郁的蜂蜜在温水中化开一样,真气化整为零,从一股股热涌转变成无数条细泉四散分部,充盈在了两团才刚刚开始发育的玲珑小乳里。小龙女只觉得胸口又是发酸又是发胀,原本被挤进乳肉里的小奶头也跟着硬了起来,立挺挺的触觉显得尤为明确,只要她稍有动作,胀硬的小豆便会与男人的胸膛缓缓碾磨,带起一阵又一阵往日鲜有的新奇快感。
在这份舒适感受的激发之下,小龙女愈加不能忍耐想要蹭挪的冲动,只见她四肢移动的范围大了,力道也增加了不少,似乎已经浑然忘记了自己仍然压在一位重伤之人的身上。随着小龙女柔软的身体逐渐舒展,两人的姿态越来越是亲密,像是股沟,阴阜,大腿内侧这些不堪碰触、被她刻意收敛的地方,也在每次扭动腰臀,屈伸腿足时,感受到了更多更用力的抚慰。
然而,就在小龙女忘我地进行身体接触之时,却忽略了对方同样也在享受着自己的肉体侍奉。当她高举玉臂,伸展筋骨的同时,柔软的小手也在男人的肩颈处无意地轻抚挑逗;当她蠕动胸脯,贪磨乳尖的同时,两团又弹又软乳肉也不能避免地给恩人做着性感的按摩;当她扭摆纤腰,肆意体受肌肤亲昵之乐时,那没有分毫赘肉的小腹一并令人尝尽了她处子娇躯的光滑和细腻。
如此香艳的境遇,本就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经受的住,而且小龙女天生自带体香,那种犹似兰花又似百合的勾魂香氛,即便是完全清醒的霍都也无法抵御,更何况是处在昏迷之中,一切行动遵循本能的血腥男儿。只见抱紧少女香肩的臂膀并无动作,而另一只原本搂住腰肢的大手却擅离职守,逐渐摩挲着向下移去,那多年苦练武功而铸就的粗糙肉掌,一寸一寸地滑过小龙女自打出生起就从未被异性主动触摸过的柔嫩肌肤,让两具身体同一时间产生了近乎相同的兴奋感觉。
「唔嗯……嗯……」小龙女立即有了反应,像是被安抚的小兽一样从喉咙里发出了舒适的哼声,光溜溜的小腰追随着下滑的手掌时起时伏,尽显其纤韧柔软之态。两条亭亭玉腿越加紧绷,并拢着曲跪在男子的雄胯之间,将她圆翘可爱的小屁股缓缓撑起,直到被那只大手完全攀附而上,才终于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瞬间回落在对方巨大的身躯之上。
在这段处于迷蒙酣睡的过程中,小龙女无知无觉,不仅搂住了恩人的头颈以稳定自己的身形,玉胯美腿的动作更是大开大合,连连挨擦,夹蹭那条已经有了抬头迹象的男根。再加上她诱人的体香,滑腻的肌肤,魅惑的娇哼,以及与生俱来的性吸引力,就算是六根清净的如来佛祖也会对她动了凡心,而暂失神志,只剩下身体本能的男子自然把持不住,胯下硕大的阳物再度展现雄风,硬邦邦地矗立在古墓仙子圣洁的玉腿之间。
小龙女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刚才有一个带着透体热力的事物从腰间滑过,舒服得她不得不挺腰去迎,可等她恢复原位时,那发热的东西竟从一个突然变成了两个,分别撩拨着她慵懒的臀瓣和腿肉,又是灼又是烫,直叫小龙女全身一阵哆嗦,不自觉地提耸香臀,夹紧大腿,好让那俩热物儿再多些暖暖她疲累的身子。
怀中的温香软玉如此亲力配合,更加助燃了男人的洪洪欲火,另一只手立刻紧随其后地滑下,在一声宛如春啼的喘息声中,小龙女那对紧致又富有弹性的肉臀终于被他完全纳入了掌中。虽然仍有小裤这道最后防线,但是极其适体的剪裁,濡湿贴身的布料,还是能令男子感受到充满诱惑力的极致手感,所以他没有犹豫,他也无法犹豫,早已脱离了心神控制的大手随即开始施力,在那略微耸起的臀肉上急不可待地揉捏起来。
只见那宽厚的掌心下按,将小龙女丰盈的隆起轻轻压扁,然后五指温柔地弯曲回拢,把臀部的线条重新搓回了球形,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是生怕弄疼了她。接下来便是一次又一次地揉扁、搓圆、再揉扁、再搓圆……在循环往复的手部动作之下,两朵臀瓣千变万化,不断被塑造成各种惹人遐想的艳丽形状。
虽然男人的手法如此循规蹈矩,轻描淡写,可对于经验尚浅的小龙女来说,却已是没有比这更恰到好处的爱抚了。非轻非重的按压力度,正好让稚嫩的臀肉处于最放松的状态,而不疾不徐的揉捏节奏,又刚巧维持着温和的舒适感受,不会微弱到如同隔靴搔痒,也不会强烈到令她肉跳心惊。所以小龙女仍旧俯卧着,浅睡着,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身体受人摆布而立即苏醒,或许在她懵懂的意识中,本就不愿从这安心又舒坦的幻梦中醒来。
可惜好景不长,少女的纵容恰恰成了男人变本加厉的契机,在一阵细腻入微地抚弄过后,他终于不再满足于表面文章,开始越加迫切地占有这位自投罗网的猎物。只见这汉子的手掌突然加力,将圆润的香臀像面团一样紧紧攥住,软肉因而从他指间丰盈地滑溢出来,而且由于动作太过猛烈,数根手指竟然自三角亵裤的下沿侵入,直接闯进了两朵臀瓣中间的缝隙之中,继续进行着更深层次的试探和摸索。
身为纯洁处子的小龙女,臀缝内的肌肤简直光滑到了极点,甫一探入,男子粗大的指头几乎是毫无阻滞便抵达了最底处,更是随着抓捏的动作,在介于小穴和菊洞中间的会阴处游曳穿梭。一个成熟粗糙,一个稚幼鲜嫩,两种截然不同的体肤相互挨擦之下,产生出了非比寻常的亲热快感,着实是令两人欲火烧身,罢手不能。但是这一举动同时也惊动了好梦正甜的小龙女,无论是男子手上增强的力道,还是香臀缝隙被异物入侵的感觉,都让她无法再对发生的一切置之不理。
稍微恢复了几分清明的小龙女终于缓缓睁开双眸,首先便是发现自己的双臂不知何时已经攀紧了恩人头颈,姿态显得甚是亲昵。再寻着身体的异样向下看去,只见她纯洁的玉臀奉迎似的挺翘起来,早已成了男人的掌中之物,那像是龙爪一样的大手牢牢地钳扣其上,正极尽贪婪地揉捏着,挤压着,。
「嗯……难道刚才那些感觉……都是他在……啊嗯……」
一想到自己迷糊中享受的温柔和快乐,竟全部来自于如此淫乱的方式,小龙女的身心瞬间被强烈的羞耻所占据,甚至于不敢确信眼前所见是否真实。可就是这么一愣神的功夫,男人的双手已顺着小亵裤的边沿伸入,五指一扣,将两朵臀瓣强横地掰分开来。
刹那间,深藏其中的可爱菊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那凉嗖嗖的感觉令小龙女唰得一下红透了脸颊,再没有任何怀疑,她慌乱地挣扎着,伸出双手去推,去搡,试图阻挡住对方的进一步侵犯。可小龙女本就人小力微,此时又是内伤未愈,疲乏不堪,怎么会是强壮男子的对手,经过她拼劲全力的一阵折腾,不仅没有推开禁锢住自己的臂膀,反而将那双正在猛捏狠抓的淫爪,稀里糊涂地推向了臀股夹缝的更深处。
在那里,有着小龙女最宝贵,最私密,最不可侵犯的处子圣地,而身为古墓派的掌门人,那个地方又是最不可示人,更不可被人触碰的绝对禁区。然而就在此时此刻,小龙女可以清楚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自己「推波助澜」之下,成功抵达了那片毫无防备的桃园幽谷,指碰穴,肉挨肉,没有任何阻隔地刮擦起私处的肉唇来。
由于练武的关系,那指腹上生了一层厚厚的茧子,表面甚是粗糙,每次刮弄起娇嫩的穴口,都能令小龙女感受到美轮美奂的肉欲体验,比她自己磨蹭取乐还要更加强烈,更加快美。而且男子的进袭毫无规律可言,在她没有防备时,就连连划过合拢的细缝,而等她严阵以待了,却又只在边缘徘徊不前。
在这极具挑逗性的爱抚之下,小龙女简直溃不成军,只觉全身燥热如被火焚,丰盈弹软的臀肉深处瘙痒难忍,尚未完全平复的情欲再次被点燃,甚至越烧越是旺盛。只见她紧紧抿着的小肉穴饱满又光滑,白嫩嫩的如同初生的婴儿一般,每当男子的指端触及那两片挤压在一起的唇肉时,便会从中源源不断地渗流出一条条晶莹的细泉,仿佛里面承载着少女的满满欲浪,正等待谁能帮她完全释放、倾泻出来。
滑腻的汁水让男人更加肆无忌惮,粗壮的指节轻易便扣开了合拢的玉门,在美肉缝隙间滑来滑去,将软嫩的唇瓣撬翻开来,只见层层美肉收缩蠕动,紧夹男子手指的同时,还不住地吐出股股淫液。
「啊!」
尚在挣扎的小龙女突然间发出一声羞叫,纤腰香臀、玉臂美腿全都随之绷紧起来。原来是男人在乱抓乱摸之下,探入肉缝的手指也不知触到了什么,竟好似有股电流自她腿根直窜到脚尖,引得娇躯一阵痉挛,忍不住叫了出来。这份刺激与先前令小龙女心惊的激烈快感一模一样,可是如今身躯受人所制,她再也无力逃避或是阻拦。
只见男人的手掌揉捏不止,指尖连番攒动,将蜜穴内外溅满淫糜的水渍,无法抗拒的少女就像是提线木偶一般,跟随他指间的动作不停地扭动着、嘤叫着,脸上的表情既有痛苦,也有享受,叫人难以捉摸。
可事实上,小龙女的心思早已乱做了一团,她本就无法适应那惊跳般的刺激感受,此刻却在男人的强硬手段下被动尝受,那强烈到令人发狂的快感实在是叫她又惧又怕,只想趁一切无法挽回之前赶快脱离这般窘境。
小龙女几乎是慌不择路地朝身后逃去,谁知刚退了几寸,腿间就被一根棍子似的东西硬生生地拦住了,仓促之际,她也顾不上确认那是什么,只知一味地用力向后挪蹭,想要硬闯过关。
可是那物比想象中的还要坚硬太多,小龙女用尽全力也无法撼动半分,反而经过多次的顶撞之后,那根棍状物体变得越来越硬,竟然开始反方向挺了过来,若不是还有一层亵裤阻挡,恐怕早已滑进了她的小肉缝里。
然而亵裤的布料还是太过纤薄,被淫水浸透之后更是薄如蝉翼,虽然拦住了硬物的突入,却无法阻止触感的传递。随着小龙女每次后挪,敏感的肉瓣儿像是直接与那棍子厮磨在一起,不断制造出一阵阵销魂蚀骨的畅快感觉,令她不由得春心荡漾,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想要逃离的初衷。
「啊……不……不要……不要啊……嗯嗯……」小龙女一双美目欲张又合,樱唇轻启,不断发出娇羞的抵抗,可是她翘起香臀,不由自主地摩擦胯下的大棒,天仙般的容颜上偶尔闪现出快乐和渴望的神情,却不知道她究竟是要,还是不要。
就在小龙女稍稍迟疑的这段时间里,男子的一对大掌紧随其后地追了上来,分别握住了她大腿的根部,向上一提,左右一分,轻轻松松便将她从趴伏的姿势重又摆回了叉腿跨坐,如此一来,穴口的位置更显突出,即便是最细微的动作也能得到最完整的肉欲感应。而且男人似乎也极为享受这个过程,双手一边继续品味着仙子玉臀的紧弹触感,一边有力地下压又上提,令两人的下体可以毫不间断地夹磨彼此。
面对男子无意识的强硬举动,全身无力的小龙女唯有乖乖就范,由着那根粗大的棍棒连番刷弄她的穴口,那软嫩的小肉嘴儿尽尝快乐之后,不停地向外吐着汁水,透过湿无可湿的小裤全部渗流出来。不少片刻,棍子上已经涂满了晶莹滑腻的液体,让穴与棒之间的摩擦越加顺畅,所产生的快感也越加迅速强烈起来。
而男子的手指也在频繁触碰小龙女敏感的禁区,有时在肉唇边缘刮擦一把,有时又会轻抚臀缝间紧致的小菊,直弄得她舒爽不断,嘤叫连连。
小龙女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好像全身都是软绵绵的,只有双腿之间兴奋得颤动不已,她又是羞涩,又是不舍,又是愧疚,又是害怕,内心之中百感交集,平日里冷若冰霜的模样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啊……嗯……好……好舒服……唔……不……我怎么能……啊啊啊……」
虽然小龙女还在用以自己仅剩的一丝理智做着最后的抵抗,可是面对激情快感的重重攻势,她情动的娇躯已先一步投入了欲望的敌营。只见她的小腰越扭越快,臀股越压越低,极力地贴近棒身以追求肉体本能的情欲宣泄,那不断从唇肉缝隙中分泌而出的股股淫汁,好似冰凝的雪臀上融化流下的斑斑水痕,又似是古墓仙子正在一点点土崩瓦解的矜持和坚贞。
「嗯……啊……原来那天夜里……嗯嗯……师父她是在……」
不知怎的,随着一波波快感在体内回转激荡,小龙女的眼前竟然慢慢浮现出师父吮棒厮磨,放浪自渎的淫乱模样。其实经过今日的种种巧遇,她已对幼年所见之事有了猜想,可直到投身欲海的前一刻,她才敢在心底真正承认:「想不到……啊……竟会是这样舒……舒服的事……啊嗯嗯……」
师父的过往无形中给了小龙女放情纵爱的勇气,男人的双手又赐予了她追淫求欲的气力,而她蠢蠢欲动的芳心,同样渴望着肉体与灵魂的无尽欢愉。终于,在这场仿佛是跨越了时空的性爱启蒙当中,小龙女卸下了身为掌门的责任,抛却了仍是处子的自持,挣脱了男女之防的枷锁,将自己的身体和心灵完全开放,彻底投入到与男子的觅乐寻欢当中。
思想获得解放的同时,肉体也在逐步复苏,小龙女感觉自己重新有了力气,已经迫不及待要释放那快要满溢的欲情。但这毕竟是她初次尝试性欢,没有一分一毫的经验,唯有学着记忆中师父的样子,竭尽所能地与那粗壮的巨物厮磨在一起。只见小龙女的上身仍旧疲累地俯卧在男人宽阔的胸怀中,下身却在活力十足地舞动着,看她忘情旋扭的纤腰,疯狂摇摆的肉臀,还有乱无章法的姿态,犹似一匹正在发情的母马,放纵不羁,野性难驯,以至于很多次都与肉棒挣脱错位,白白浪费了她所剩不多的体力。
而男子显然是一位经验丰富的驯马高手!在感受到怀中雌兽的急躁之后,他立刻握紧那胡乱甩动的臀胯,以绝对强硬的力量持续引领着小龙女近乎失控的娇躯,一边享受这具青春美肉的尽心侍奉,一边确保她的每一次起伏挪蹭都不会脱缰越轨。
在男人老道的指导之下,小龙女像是好学的徒儿一样虚心受教,温顺跟随,很快,她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有节奏,越来越沉浸其中,她甚至主动抱紧了对方的头颈,想要与他更加亲昵情热。而男子也似是在嘉奖少女的懂事一样,腾出一只手轻轻安抚她香汗淋漓的背脊,另一只手则在菊洞和蜜穴间流连不返,为小龙女带去一次次充满惊喜的欢畅体验。
如今早就过了三更,寂静的深夜中,古墓内外的一切都已经进入了沉睡,唯有这间封闭的石室里依旧是灯明烛闪,春意浓浓。玉床上的男女赤裸互拥,体肉交缠,既像一双热恋的情侣,又像一对恩爱的夫妻,他们互相配合,彼此回应,共同追寻着情欲的快乐真谛,简直就是「愿作鸳鸯不羡仙」的真实写照。
男人的身形高大又健壮,安稳地平躺在玉床之上,犹如一座横卧的深色山脉,而少女的玉体则显得娇小和稚嫩,纤细的四肢成屈膝跪趴状,盘缠着身下卧山般的雄躯,那姿态、那风情,简直与那些裸身交欢的白瓷小人一模一样。
与男子的泰然自若,以逸待劳不同,已经连续劳累了几个时辰的小龙女,此刻却显得越来越兴奋,她每一次扭腰都充满激情,每一次摆臀都势沉力猛,那骤起骤落的狂放身姿,仿佛是在无言地宣告着她内心中的快乐和舒畅。
然而欲望却是一个无底洞,越想要将其填满,便越是会深陷其中!
随着两人缠绵的时间越久,小龙女越是发现这单纯的穴棒厮磨已无法给予她最大的满足,在她的肉体深处,仿佛有着另外一片净土正渴望着男人的雄根去发掘,去开垦。可作为一个性爱生手,小龙女还不了解自己身体的所有奥秘,面对体内越来越无法忽视的欲求,她只好不停地下腰压臀,死命地贴紧夹实那根粗大又坚硬的肉棒,以此来缓解心底愈加明显的空虚感觉。谁知在连番厮磨之下,这根大棒又粗壮了几分,被这么狠狠一压,竟然连带着濡湿的亵裤破门而入,直接撞进了她勉强抿闭着的穴口之中。
「啊!好烫……」
小龙女的眼前顿时银星乱坠,只觉得胯下火热无比,好似骑在一根烧得滚烫的铁棍上,柔嫩的唇瓣被这火棍一烫,立刻如盛开的花朵一样纷纷舒展,绽向两侧,将一层粉红色的薄嫩肉膜暴露了出来。坚硬如铁的棒身随即乘势挺入,强顶着小裤的软布就蹭了上去,一瞬间,激得小龙女全身一阵酥颤,搭在肉棒上的阴唇止不住地抖动,像是两条灵巧的小舌,疯狂且贪婪地舔舐着男人的阳根。
这层隐藏在穴唇深处,盖住了桃源密径的粉色薄膜,正是小龙女贞洁之躯的最后防线,也是她处子之身的唯一证明,但是甚少有人知道,这层处女肉膜不仅象征着女子的纯洁,更是女人身上数个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只需稍加挑逗,便能获得不同于普通性欢的奇感妙觉。
徽宗年间,淫帝赵佶就曾挑选了一批容貌较好,体态婀娜的女童,专门把玩她们的「处子膜」并观察其反应取乐。为此目的,后宫之内更是隐秘地设立了「储官」这一名号,储便是雏的谐音,指明她们的处女身份,官则是婠的代字,寓意这些专供皇帝享乐的女童并未受过临幸,还未足以女人称之。不过这都是皇家的深宫秘辛,平民百姓一般是无法知晓的。
而在那些寻常的行房或交媾之中,贪图肉体欢愉的男性往往不会对此处怜香惜玉,多加呵护,而是毫不犹豫地选择刺破这处子的玉锁,急切地霸占对方的身体和贞操。所以在这世上的众多女子当中,极少有人体验过这种欲望门扉被频繁撩拨的独特感觉。
现如今,男子的龙阳虽已叩开玉唇,却是将进未进,在小龙女的欲门前炫耀似地拖蹭自己粗壮的肉身,实是机缘巧合地令她尝尽了多少女子都无缘体会的奇妙滋味。而那守卫贞洁的粉膜不仅可爱小巧,更是脆弱又敏感,仿佛每时每刻都会被对方破门而入一般,但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她终于可以更真切地感受到这根雄物的骇人威力。
首先便是令人无法忽视的「烫」,正如小龙女之前脱口惊呼的那样,灼热似火,她甚至怀疑这根肉柱的脉管之内流得不是血液,而是沸水、是滚油,否则又怎会散发出如此突破人体极限的热力。若是再被男人这般炙烤下去,恐怕自己那贞洁的玉锁还未有破,已先一步被他的火棍给融化了去。
随后而来的是难以想象的「粗」,男子高大强壮,少女纤柔娇小,两人的身材本就相差太多,但小龙女万想不到对方的阳根会粗硕成这般样子,在她忘情求欢的重压之下,那圆柱形的巨大棒身感觉起来竟如同一面平直的墙壁,将她的两片唇瓣顶得翻卷展开,每一次挪动都能同时刺激到处子膜和几乎全部的唇内美肉,爆发出两种各有特色却又交相呼应的极致快感。
「啊啊啊……嗯啊……好美……好……好舒服……啊啊……嗯他的……好硬……硬死人了啊……啊啊……」
少女的嘤嘤春叫揭示了这根淫物最后的、也是最令她疯狂的特质,「硬」,超乎想象的硬,无法比拟的硬。作为自小就开始修身锻体的练武之人,小龙女从不知道以人的血肉之躯,竟可以达到如此惊人的硬度,金铁、玉石,以往她见过的这些硬物,与之相比似乎都显得黯然失色。
而无与伦比的坚硬能够碰撞出无与伦比的快乐,当两人的性器亲昵夹磨之时,那布满经络和脉管的肉棒犹如一把精钢制成的大刷子,不遗余力地欺负着小龙女鲜嫩又柔弱的处子膜,无论向前或向后,刷扫还是滑蹭,那种肉穴玉门随时都可能被撞破的恐惧心理,混合着清晰到极致的畅快触感,令她仿佛是在悬崖边忘情起舞一般刺激和兴奋。
小龙女就这样欢快地舞蹈着,磨蹭着,挥汗如雨,呻吟不绝,几乎将一切忘到了九霄云外,随着昏昏沉沉的思想被舒爽和欲情完全填满,她甚至开始猜测和幻想,如果真的任由男人长驱直入,破了自己纯洁的身子,两人像白瓷小人一般穴棒交连,洞房花烛,那时候的快乐和欢愉是否会比现在还要强烈、还要令人迷醉呢……
想不到这个念头刚刚在小龙女的脑海中浮现,男人的大手就像是受到了感应一般,握紧她的屁股用力向下按去,那皮糙肉厚的棒身在小嘴儿里越陷越深,由此而来的快感激增令她几乎要失声尖叫起来。
原来从小龙女放开身心开始,虽然下体的厮磨给了她越来越多的快乐和舒畅,可是如此单一又重复的体外接触无法让男人得到生理上的满足。所以在经过长时间的忍耐之后,雄性的本能终于驱使他步步紧逼,不断尝试着将自己的阳具挤入肉穴之内。可惜在毫无意识地胡乱操作下,他根本找不到门户所在,只能在一次次无果的突入中,令怀中的美人儿不断攀上性欢的高峰。
「啊嗯……不……不能……嗯……我还要守护古墓……掌门……绝不能……
嗯嗯嗯……「
小龙女立刻意识到了自己思想的越界,慌张地拒绝着刚起苗头的淫思,但是面前的烛火依然像是能照出心底的罪恶一般,令她惭愧到了极点。无法自处的小龙女难堪地背过头去,逃避着亮得有些刺眼的光线和心底深深地自责和不安,岂料在另一侧,等待她的却是一副更加羞人的画面。
只见火光映照之中,玉床旁边的墙壁上清晰显现出了一道奇特的影子,准确地说,那是由两具形态各异却紧紧贴合在一起的身体所形成的庞大阴影。
下面那道人影仰面平躺,稳如泰山,健壮的身形与硬朗分明的脸部线条充分说明了他男性的身份。另一道则娇小许多,柔软纤瘦,俨然是一位妙龄少女的身姿,她秀发散乱,上身服帖地蜷缩在男子胸口,下身却以一个难以置信地角度高高扬起,那臀腹交叠,膝股弯曲的样子,犹如一条蜿蜒盘卷的灵蛇正在向着雄性起舞求欢。那圆润的臀形向上撅着,快速耸动的样子是如此妖娆,如此放浪,哪里还有半分素日里的冷若冰霜,这正是烛火照射之下,古墓仙子如今最真实姿态的投影。
「这真的是……是我吗…………」看着墙壁上宛如春宫的画面,小龙女心中一片迷茫,不敢相信这个淫态毕现的身影就是自己,可是那玲珑小巧的体型,扭腰摆臀的身姿,还有双腿间极速飞驰的快感,无一不在证实着她就是那纵情欢淫的真身。
与此同时,男人并没有因为小龙女心中的退却而罢手,他的力量越来越大,强迫着两人的下体越缠越紧,仿佛真的想要突破禁制,彻底占有怀中的少女一样。
随着他来回磨动的肉棍抵达最底处,柔软的唇瓣也绽开到最大程度,在狭长穴口的顶缘立即露出了一颗粉里透白、圆润到发亮的小阴豆,就像那鲜嫩柔弱的美丽蚌儿,终于吐出了其蕴藏在层层肉褶中的宝贵珍珠。
而这颗小小的粉色珠儿确实如同珍宝一般,是女子身体上最最娇嫩,也是最最敏感的部位,如今被粗硬的棍身抵住,小龙女顿觉下体一酸,那熟悉的、令她惧怕的激烈快感再一次卷土重来。
原来先前难以忍受的刺激都是不经意地按压或触碰到此处所引起的,可是对自身妙处一无所知的小龙女显然不懂这些,她不自觉地看向墙壁上两道人影的下体连接处,只见那粗长的棒影毫无芥蒂地嵌在她的圆臀之内,随着动作的起伏腾挪,仿佛正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任谁看到这样的景象,都会认为他们二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而且由于数个时辰的挑逗,小龙女幼蕊般的阴豆早就变得充血发硬,俏生生地竖立起来,与男子同样肿胀的阳具相互顶磨,激发出的快感比曾经的每一次都要更加强烈,更加畅爽,似乎也在呼应着她对于「洞房花烛」的猜想。
在所见和所感的双重印证之下,本就心神恍惚的小龙女竟然真的以为自己欲关将破,贞洁有失,她心中惊恐万分,狂乱地挣扎着疲弱的双腿,尽可能地撑起下身以躲避对方的「进入」。
然而男人此刻欲火正盛,怎会任由怀中的美肉逃脱了去,只见那双大手一边一只,扣紧了小龙女翘起的屁股就向下用力按去。纤瘦柔弱的少女对抗龙精虎猛的男子,结果可想而知,她的臀股还未完全抬起,已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强迫着落回原处,那颗饱胀如珠的小豆也紧贴着粗长的男根一路滑下。
「啊啊啊……别……别蹭那里啊……嗯啊啊……」
顷刻间,仿佛有股电流顺着背脊直窜到小龙女的全身各处,令她忍不住大声浪叫起来,她不敢坐以待毙,再次提臀欲躲,谁知男人像是早就算好了一样,每每等她抬到一定高度便又施蛮力,让两人的下体在坠落途中尽享又快又狠的夹磨体验。
在如此强横地操弄之下,小龙女处子妙门的所有部分都成了男子攻击的目标,柔软的阴唇、娇嫩的穴肉、脆弱的处子膜,还有那敏感至极的小阴豆,四个不同部位被肉棒粗硬的表面频频刷弄,迸发出了四种截然不同的独特感受。一会儿是平顺连绵的舒坦,一会儿是如同瘙痒的痛快,一会儿又是那惊心动魄的激爽,多变而又强烈,实是叫人难以抗拒。小龙女觉得自己要被这快感逼疯掉了,身体像是脱了线的风筝一般抖个不停,一波波浪水和一声声淫叫止不住地从她体内喷涌而出。
「啊啊……饶了……饶了我吧……啊嗯嗯嗯……」无力抵抗的小龙女尖声讨饶着,乞求对方可以及时收手,为她留下最后一点尊严和贞守,可是回应她的只有那双不断加力的双掌和循环往复的腾起、滑落、再腾起、再滑落,好像永远不会停歇一样。
随着直刺神经的快感持续侵袭,小龙女的身子越来越烫,一种奇异莫名的热力正在她的股间深处聚集着、膨胀着,感觉随时都会从体内喷发出来,而在她小穴的唇肉之间,勃挺的淫根也在连连叩击玉门,企图鱼贯而入,噬夺少女的处子红丸。
这种内外夹攻的感受让小龙女害怕极了,她既不愿失去贞操,又不敢面对那种快要破体而出的涌动,再无出路的她此刻只有一个选择:逃。
小龙女立刻攥紧粉拳,使出了所有的力气挺起身体,想不到全力之下竟真的挣脱了大手的束缚,只见她此刻紧闭双眸,死死地趴在男人胸口,颤抖着双腿将屁股撅得高高的,生怕那根铁棒再度采摘她鲜嫩的肉珠。
如此一来,小龙女虽然逃过一截,可是男子的快感却被生生打断,他的阳具被人莫名其妙地撩拨了整整一天,根本无处发泄。此时湿滑的肉穴竟然想要临阵脱逃,男人又怎会轻易地善罢甘休,只见他雄胯猛然一挺,还未完全离开少女身体的肉棒瞬间杀了个回马枪。那硕大又坚硬的龟头顶开才刚闭合的两瓣肉唇,直直地撞击在小龙女娇嫩且敏感的小阴豆上,霎时间,一股强烈到极致的快感在她的小穴中爆炸开来,一转眼已流窜到了全身各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龙女顿时如遭电击,不由自主地高声尖呼,她所有的力量都被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彻底击溃,双腿一软,翘起的玉臀随之颤抖着滑下了擎天巨柱。酥得发麻的小阴豆又一次从上至下,粗暴地刷过硬如金石的肉棒,小龙女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浪涌,她的小腿剧烈抽搐着,美足玉趾蜷缩卷曲,一大股热烫的处子阴精从她紧小的尿口激喷而出,毫无保留地浇淋在男子怒胀的阳物之上。
就在这种半强迫半巧合的境况下,小龙女经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泄身,感觉像是飞上了九重天外,飘飘欲仙。只见她眼角含泪,死死地抱住男人,樱桃小口中不断发出无助的哭喊,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快乐,快乐到了无法承受的地步,所以她只能将自己托付给身边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
随着激烈的高潮越过顶峰,小龙女心中的激动才渐渐平复下来,但身体里的余韵仍未平息,一缕缕热涌在她的纤腰、臀胯、美腿、幼足之间湍流不息,仿佛整个下身都浸泡在宜人的温水之中,那舒服的感觉令她懒意渐生,昏昏欲睡。
此刻男人欲火未消,一双大手仍在小龙女的玉体上乱摸乱抓,可是她泄身之后,骨酥肉软,哪里还有逃脱的体力和精力,只好美目垂闭,不去想也不去管,没过一会儿便已沉沉睡去。
睡梦之中,小龙女似乎又回到了童年,眼前是漆黑又冰冷的墓道,只有一点白光隐约闪耀漫长的甬道深处,她抬眼望去,只见远处那白色的身影柔美温和,清素高雅,正是她逝去已久的授业恩师。小龙女欣喜若狂,用尽全力地向前跑去,可是这条墓道就像是没有尽头一样,无论她跑的多快,却永远也无法追上那道白影。
得见先师的喜悦很快便被消磨一空,看着近在眼前却又无法得见的身影,失落和悲伤渐渐占据了她的内心,她已经不止一次做过与这相同的梦境,在黑暗中奔跑、追逐心底最美好的记忆,但每一次她都无法如愿以偿。
「师父!不要丢下龙儿!」小龙女大声嘶喊着,一滴滴眼泪沿着脸颊滑落下来,她只想要再见师父一面,只想再一次投入那母亲般温暖的怀抱,上天却从未给她机会,即使是在梦中,即使一次也……然而今次却有了不同,就在小龙女向前疾跑的时候,师父的身影渐渐化作了一道刺眼的白光,仿佛那光亮之外就是墓道的尽头一样。
心中有了希望的小龙女发足狂奔,直冲进那团越来越亮的光线之中,突然间,周遭的梦境都变了样子,墓道变成了空地,白光变成了火光,湿冷的空气也瞬间焦灼起来,她眼前的一切都与之前古墓中的大火一模一样。而在那可以吞噬一切的熊熊烈火之中,师父白色高洁的倩影也化作了一道伟岸高大的身影,傲然屹立,丝毫不惧火舌的肆虐进袭。
小龙女看着被火光照得发亮的人影,心中激动,她足下一跃,不顾一切地抱住了他,而她自己在这一刻重新变回了现今的年纪,轻纱白裙,亭亭玉立,犹如雪中的仙子一般。
四周的火焰围了过来,将他们二人逐渐吞没,但小龙女没有一丝害怕或是躲闪,因为对方的臂膀也保护性地拥住了她,慈爱、温暖、宠护,就如同师父的怀抱一样,令她无所畏惧,只想一辈子被他这般抱着,永远不要分离。
两人就这样在大火中互相拥抱着,身上的衣物经不住烈焰焚烧,全部化为了灰烬,小龙女能够感觉到对方健壮硬实的雄性身躯,而她正值青春的稚嫩娇躯也在那双手臂中兴奋地颤抖着。随着体温的不断升高,两具火热的肉体越贴越紧,逐渐融化、交合在了一起,而小龙女的意识也完全沉溺在了甜美又快乐的梦境中。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的蜡烛越烧越短,光亮越来越小,最后火苗一闪,终于陷入一片深沉的黑暗。玉床之上,男人和少女赤裸互拥,肢体交缠,好似睡在一层层浓密的乌纱之中。
「师父……」
睡梦中的少女轻声呢喃,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眼角似有点点莹光,一闪便不见了。
第二章 露水情缘
轻风吹拂,暖日东悬,又是新的一天,此时正是入夏之际,山林中鸟雀的欢鸣不绝于耳。
才刚经过大火和敌袭的重阳宫虽然仍未修缮完毕,但宫内的秩序和生活已经恢复如常。主院之内,数十名小道士正在列队练功,虽然年纪不大,一拳一脚却是打得有模有样、虎虎生风。
「杨过!」一名看似是监督教场的中年道人突然严词厉色,大声喝道:「面对墙壁!不要回头!」
只见一个穿着松散道袍的小道士站在队阵之外,人朝着墙,头却滑稽地扭向身后偷看,他这副小贼兮兮的模样引得在场童道一阵哄笑,全部停下手中动作,纷纷走起神儿来,中年道人见状又是一声重咳发出警示,督促众人继续操练。
而那个叫杨过的小道士虽然板姿立正,不再偷看,却又变成两眼望天,愁眉苦脸,为自己的处境感到无奈。他本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独自一人四处流浪,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让他的身材比同龄人显得瘦小许多,能来到这名门大派的全真教门下习武,全是因为他父亲的结拜兄弟「郭靖」的关系。
杨过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一个伯父,就像他完全不了解自己的父亲一样,母亲一概没有提起过往事,只是教他要做个好人,千万不可行差踏错,走入邪道。
可是一场瘟疫却让母亲花年早逝,他还未来得及知道如何做一个好人,便沦落孤苦,过起了野孩子的生活。
直到一次意外中巧遇了郭靖夫妇,杨过才知道自己不是无亲无故,从此生活也算有了着落和依靠。只是过惯天管饭,他当家的日子,很难受人约束,而且他天生脾气硬,与伯父的女儿徒弟相处并不融洽,所以在郭家虽然吃住不愁,却也没有过得十分舒坦。
因此郭靖才会带他求师终南,拜入全真教为徒,想起自己这位伯父,杨过确实十分感激,两人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就凭着连他也不知道的父辈情分,郭靖不仅带他回家收养,更是循循善诱,亲和相待,有时对他甚至比自己亲女儿还要好。所以杨过虽然不喜欢全真教的生活,但是为了这个伯父,他还是打算留在这里努力学武,等有所成就后,报答郭靖的期望和恩情。
其实杨过也曾考虑过逃跑,就在前天,打点好一切的郭靖辞别离去,他便不顾门规,在背后偷偷跟着下了山去。可惜就凭他的三脚猫功夫,没到半山腰就被从一堆乱石缝中提溜了出来。好在他足够机灵,马上抹着眼泪说些孤单不舍的肉麻话,郭靖的愠怒马上转变成了怜惜,不住地拍头安慰。
就这样,两人便又结伴相处了一整天,郭靖还特别带他去山下的小镇里买些小吃解馋,又多添了几套衣裤鞋袜,一起钓鱼、抓兔子,就像普通父子一般玩了个尽兴。等郭靖将他重新送回重阳宫向老道们赔罪,多做叮嘱,再次离别的时候,已经是入夜时间。
因此被罚面壁,杨过无话可说,但是连累郭靖连夜赶路,他从心底里感到愧疚难安,听着半空中响起的雕鸣,又有些担忧起来。
「不知郭伯伯有没有安全下山,听说前天夜里那伙贼人又去攻那古墓,希望伯伯没有遇到他们。」杨过这般想着,望向远处山林上空盘旋的一对白雕,不禁心驰神往,十分羡慕它们的自由自在,无忧无虑。
而杨过想不到的是,他一直担心着的郭伯伯不仅碰到了攻山的恶贼,更是险些殒命于此。原来前天晚上,郭靖离开重阳宫后,偶然发现夜色下的山林中突现火光,事发地正是那古墓方向,他唯恐是山火作祟,立刻折返上山查看,恰好与正在攻墓的霍都一伙相遇并交手,虽然暂退群敌,却也因对方释放的大火而身受重伤。
此刻白雕双飞之处,就是这一切争端起因的古墓所在,而其中的一间墓室内,已为人夫人父的郭靖正怀抱一名美丽少女,安详地沉睡在玉床之上。
如今的两人近乎全裸,攀颈揽腰,亲密的如同一对情侣或夫妻,但他俩一个是健壮的中年男人,一个是娇小的妙龄少女,相拥安睡的情境又像长幼父女一般温馨甜蜜,两种相差甚远的意态,让二人的关系更显扑朔迷离。
其实这位美丽的年轻女子,正是这座古墓的主人,也是攻山的淫贼们竞相争夺的圣洁仙子,小龙女。她把伤重昏迷的郭靖带入墓中救治,却在不知其身份的情况下欲念萌生,一夜迷情,差点将自己的处子之身交给这个有恩于她的男人。
此时小龙女娇鼾细细,正自睡得香甜,一张俏脸红扑扑的,撅起小嘴的样子更是可爱,但是她散乱的长发,泛红的娇躯,以及脸颊上的浅浅泪痕,都在诉说着昨夜的一切是多么的激烈和疯狂。只见小龙女的下身处挂满了干涸后的斑斑水痕,状甚淫糜,双腿之间更加过分,那本就多肉的小嫩穴历经欢爱之后更显肥厚,似乎已经红肿了起来,两瓣处子肉唇依旧湿润,向两侧微微绽开,仿佛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后的鲜嫩花苞,再也无法像从前一样严丝合缝,欲线深藏。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软趴趴地耷拉在郭靖腿间,即使是在这种状态,那粗长有如儿臂的形状仍然具有足够的威慑力,让人可以确信,正是这根超人般的大肉屌,将冰清玉洁的古墓仙子折腾成了如今这般凌乱的模样。
一阵凉意拂过,酣睡的少女不禁娇躯一阵轻抖,软软地扭动着,与身下的雄躯贴得愈加紧密,从肌肤上传来的暖烫感受,让她懒懒地不愿醒来。小龙女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舒服地睡过觉了,完全放松的睡眠使她思绪模糊,虽然耳边传来阵阵呼吸之声,自己的身子似乎也在被人拥抱着,但她仍是恍若未觉的样子,继续安稳地合眼香睡。
可是时间的推移,意识渐渐清晰,体肤间的感觉也越加敏锐起来,小龙女终于察觉到身下的特殊情况。她勉强睁开惺忪的睡眼,环视四周,正瞧见郭靖的雄躯无遮无拦,陈列在玉床之上,她自己也近乎完全赤裸,与对方亲密地拥在一起。
小龙女立刻意识到,他们二人竟这样肌肤相亲地睡了整整一夜,她猛然惊醒,本能地想要逃离这羞人的窘境,谁知一动之下,却是使不出一丝力气,身体各处都传来了让人不适的感觉。
手脚酸软,肌肉刺痛,腰腿关节也有少许僵硬,显然是剧烈运动后的疲乏反应,想不到小龙女身怀武艺,也会如寻常女子一般经受不住性欢的激烈。而且这些还是其次,在情况最严重的下身私密处,那曾被狠狠挞伐的小肉穴又酸又胀,穴口柔嫩的肌肤也因为磨蹭过多而一阵阵的叫痛。
身体上的种种反应像是在时刻提醒主人的不加珍惜一般,令小龙女立时忆起了自己的荒唐淫行,她倾身贴伏磨肉解痒,她扭腰摆臀婉转求欢,她夹紧男子的淫根纵情浪吟,还有她那不知羞耻、主动献身的绯色幻想。一幕幕下流的淫景令小龙女窘迫到了极点,也羞愧到了极点,恨不得立刻就死掉算了,可是让她更觉难堪的是,昨夜欲火蒸腾,心思迷糊,直到现在仍记不起两人究竟做到了何种地步。
小龙女心念急转,忙去查看自己手臂,只见那莹白如玉的肌肤之上,依旧缀着一点鲜艳的殷红色印记。由于古墓派两代门人,都是处女传处女,所以师父当年便画了这点守宫红砂,以证她的清白之身,想不到时过境迁,物是人非,留给徒儿的也只剩下这颗象征着处子身份的纯洁印记。
见红砂犹在,小龙女知道自己贞洁未失,焦急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一些,面对眼前这般境遇,她却仍不知要如何是好。心道昨晚意乱情迷,做出那些败辱门风的淫乱行径,若是师父尚在人世,定会将她逐出师门。而身为现任掌门,屡屡触犯本派清规,要她往后还有何脸面以古墓传人自居。
可是春宵一梦,稀里糊涂地与这汉子亲热缠绵,回想那销魂蚀骨般的快乐感觉,小龙女的心底却多了几分羞涩和欢喜。由于数次生死相救的经历,她本就对男子怀有敬佩和感激,对方的亲切和温柔也令她心生好感与钦慕。而在彻夜激情过后,两人的关系更是极速升级,直接迈进了肉体相交的程度。
如今小龙女面前的早已不是恩深似海的恩公,而是与她同床共枕的一夜情郎,这样的境遇让她怎能不对此人深情款款,恋意浓浓呢。
对于师门的责任,对于男子的真情,两股矛盾的感觉相互碰撞,令小龙女更加心乱如麻,只觉一生之中从未这般拿不定主意。她螓首轻抬,眼波滢滢地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几日来的各种情景在脑海中一一流转。他是如何舍命相救,自己又是如何不顾门规和男女之别为他运功疗伤,机缘巧合下,两人更是肌肤相亲,险些有了夫妻之实。
这些过往虽然短暂,却是件件深刻灵魂。小龙女突然发现,这个不知姓名的男子,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占据了她情窦未开的心,令她心甘情愿地舍身相报,义无反顾地违弃门规。也正是这份连小龙女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情丝,让她不自觉地撤下心防,与这个初次见面的男人兴云布雨,共赴巫山,不仅给了她深入骨髓的欢愉,也让她体会到了阔别已久的幸福和满足。
此时小龙女玉体横陈,慵懒地依偎在郭靖怀中,那有力的臂膀,健硕的身躯,不断散发出暖阳般火热的温度,不仅融化了她一身的冰骨玉肌,也融化了她封冻已久的情感。昨天,她还是冰雪般的古墓仙子,冷傲得让人不敢逼视,一夜温存过后,冰融雪消,仙子也动了凡心。只见她的小手柔软白嫩,在男人胸膛上随意地画着,突然间似乎想起了什么,俏脸一红,宛如相思成痴般甜甜地笑了起来。
小龙女初尝禁果,滋味虽是甜蜜,可是这整夜的翻云覆雨,也几乎耗尽了她全部的体力,如今惊羞已过,疲乏之感再度袭来,全身各处都散发出浓浓的睡意。
小龙女强打精神,仔细倾听,只觉门外除了轻微的鸟雀鸣叫便再无其它响动,心道时辰尚早,孙婆婆应该还未醒来。她轻轻地挪动了几下僵硬的身子,想要换个更加舒服的姿势,重新合眼睡下。谁知稍一活动,便感到腿间一热,好似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突然间弹了起来,两条大腿被它蹭的又是痒又是燥。
经过放纵的一夜,小龙女对男人已不像从前那么陌生,心中明晓,定是郭靖那根淫物又在作怪,想起昨晚被它弄得死去活来,几欲癫狂,不禁脸上一红,低声嗔道:「他怎么还不满足,难道真的要我把身子都给了他……」
小龙女嘴上埋怨,心中却是情动,忍不住想要看看那让她又爱又怕的事物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可她面上羞臊,不敢明目张胆地回身细看,只能眼角微抬,偷偷地向身后瞟去,结果却发现自己仅剩的一件蔽体小裤,竟不知何时退到了大腿根儿上。而在小龙女柔软丰盈的臀肉上面,一道道浅红色的指印清晰可见,显然昨夜她昏睡之后,情欲未消的男人又施淫手,将纯洁玉女的粉臀摸遍了、玩够了,才算是心火暂熄,重新归于平静。
眼见身体最后的圣地也被对方趁夜攻占,小龙女虽然是羞不可抑,却没有像昨天那般惊慌起来,她急忙伸出双手想把小裤重新拽回,岂料那再度勃起的阳物当不当、正不正,恰好卡在了香臀与亵裤之间,连拽数次也不见成效,反而勒着肉屌一次次挤进臀瓣股勾之内。
「啊……折磨人的坏东西……」小龙女在心中一阵嗔怪,但无法言喻的肌肤接触令她春心更浓,干脆把心一横,直接回过头去。只见那不断捣乱的肉棍如同宝塔一般直挺挺地立在双腿根处,坚挺、翘曲,筋肉脉络浮凸清晰,顶端一颗肉冠硕大鼓胀,通红似血,那样子似是要在少女的蜜巢中冲杀一番才肯罢休。
就像男人看到赤裸的女子会变得兴奋一样,女人看见男性的身体同样会有反映。面对郭靖雄伟的阳根,知其威力的小龙女看得是面红耳赤,两眼发直,早已忘记了小裤的去留。她小嘴微张着,呼吸在加速,莹白的胸脯一起一伏,已泛起片片潮红。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小龙女立刻闭起眼睛,不敢再看,可是那粗大擎长的形状还是印在了脑海之中,令她不由得心生疑惑:「过了整整一夜,他为何还是这般……坚挺……」
其实这怪不得小龙女年幼懵懂,对床笫之事一无所知,只因这郭靖天赋异禀,生得是人高马大,从小又在大漠草原上生活,平日饮酒吃肉,骑射摔跤,早已练就了一副铜皮铁骨。而他成年后勤学武艺,功力深厚,更是多有奇遇,修成了武林绝学「九阴真经」里的易筋锻骨之法,此时的郭靖,无论身材体格,还是体能耐力,都远远强于一般的练武之人。
可自昨天清晨开始,小龙女在毫无认知的情况下,一次又一次地触碰郭靖腿间的雄根,她柔软的小手,顺滑的肌肤,还有滑嫩的蜜穴,都令对方连连勃起,没有一刻休息的机会。直到少女的阴精初泄,快感冲至巅峰,身下的男人却依然没有得到任何宣泄。此时一具娇软的胴体睡在怀中,即便只是一下无意的轻扭,也足以让他欲火重燃,久久无法熄灭。
虽然不知郭靖为何会屹立不倒,但自从第一次高潮泄身之后,尝尽性欢的小龙女对男女之事已少了一分羞怯,多了一分贪恋。如今那雄伟的肉塔矗立股间,灼灼热气伴随着坚硬的触感一并传来,令她的心头犹如小鹿乱撞,少女怀春,忍不住想要与之亲近。
只见小龙女妙目羞闭,将所有的注意都凝在她的纤纤玉手之上,带着探寻的渴望,带着本能的诉求,缓缓摸索而下。扫过鲜嫩的腰肢,越过娇挺的臀峰,直到一片郁郁葱葱过后,已触到那火热的巨塔。她葱指微微一滞,随即缠塔而上,柔掌蜷曲,五指绕拢,终于将宝柱纳入手中,霎时间,只觉掌心滚烫如火,坚硬似铁,简直粗壮的难以把握。
「天哪……他好像比之前更大更硬了……」小龙女情不自禁地发出惊叹。虽然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抚摸男人的阳根,但是经过春宵一夜,她的身体仿佛已将这大屌的尺寸硬度深深铭记于心,即使仅凭着手上的触感也可做出区分和鉴别。
而且少女衷心地评判并非出自错觉或幻想,虽然不知是何种原由,但男人的龙阳确如她所感受的那样,更加粗壮,也更加硬挺了。或许古墓仙子的处女阴精真的具有某种魔力,如同瑶池圣水,令饮者脱胎换骨,荣登仙班。
这今非昔比的粗硬触感让小龙女的芳心悸动不已,一时间只觉又惊又羞,惊的是郭靖的雄物如此粗大,自己稚嫩的身躯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住,羞的是昨晚快乐的记忆依旧清晰,此时棒坚棍硬,令她不由自主地期待起了此物美妙的滋味。
与此同时,郭靖晨勃的阳根被她柔软清凉的小手一握,通体的筋肉也瞬间紧绷起来,仿佛是严阵以待的雄兵,已经为下一次征战挞伐做好了准备。此刻妾意郎情,船坚炮利,只欠一阵推波助澜的东风,马上又是一场干柴烈火,肉帛大战。
然而与昨夜自私求乐的心态不同,现今的小龙女情关已破,真心已动,面对被欲火煎熬的情郎,她本能地想要温柔相慰,报施君恩,让这个给她快乐的男人也能尽享舒美。只见黑暗之中,小龙女全身赤裸地趴在郭靖身上,未干的小裤半穿不穿,露出了印满指痕的玉臀,她的一只小手搭在身后,握住了夹在两者之间那邦硬的肉屌,用这种稍显别扭的姿势缓缓抚摸起来。
由于自小修习静心养生的密法,小龙女的外表远比她十八岁的年纪还要稚幼,加上她天生是异体之身,肌肤简直柔嫩无比。所以当那小手轻轻抚弄充血胀大的阳根时,沉睡的郭靖不自主地发出一声闷哼,原本低稳的呼吸声也比之前更加清晰入耳。
小龙女受此激励,手指和掌面的动作越加落力起来,可是习惯了穿针引线的玉手,哪里懂得怎样舞枪弄棒,她唯有凭着记忆,再次效仿恩师。只见她四指并拢,与拇指相对而曲,将勃硬的男根环握在手中,学着师父套弄翠玉棒的方式,忽上忽下地来回撸动起来,可是她玉指虚捏,抬落轻缓,那小心翼翼的样子,相比于手淫侍奉,却更像是在惜爱自己最珍贵的宝物。
而且因为太过粗壮的关系,小龙女两侧的指尖根本无法完全合拢,并不全面的体肉接触加上风轻云淡的手部动作,令本就生疏的爱抚更加大打折扣。
但是经过了整整一天一夜的勃起,郭靖的肉棒早已是怒胀欲裂,敏感异常,现在终于有人施以抚慰,哪里还会挑三拣四。只见在小手的辛勤劳作下,擎长的男根越加坚挺,充满力量地朝小腹方向翘着,表皮隆起的粗大脉络一胀一胀地跳个不停,仿佛有了独立的生命一般。小龙女感受到掌中巨物的脉动,芳心一乱,长鞭立时脱手,猛烈地抽打在她饱经风雨的肉臀上。
「呀!」一种奇妙的痛楚令小龙女不禁羞叫出声,那感觉并不讨厌,却也难说喜欢,忍过之后她赶忙伸手去抓。可是那摇摆的肉棍好似偏要与她作对,抓了几次,不是从手边滑过,就是受力回弹,连连甩打她浑圆紧弹的翘臀,在这四面石壁的墓室中,「啪啪啪」的声响显得格外清脆。
听着自己的身体不断发出这般淫糜的响声,小龙女又是急又是羞,心里暗暗生气:「这冤家怎么如此喜欢作弄于我……」
逼不得已,她只好睁眼去看,见那羞物勃勃跳动,幸灾乐祸一般炫耀着它无穷无尽的精力。圆球状的冠顶不断泌出透明的液体,自己粉白的屁股蛋儿上满是它湿润的印记,一条晶莹闪烁的细线凌空悬挂,将二者亲密相连,似在诉说着适才那滑稽又荒诞的事迹。
看着面前的一片狼藉,想起自己屡屡遭受的调戏,小龙女既羞且急,瞅准那猖狂挺立的元凶,赶紧一把攥住,只觉触之黏滑,湿乎乎地沾了一手。她心中有气,也不管满手淫液,旋即五指紧握,用力地撸了起来。
这一次少女不再客气,葇荑小小,气势却是大刀阔斧,随着她一上一下的激烈套弄,越来越多的黏液从肉棒顶端溢出,流淌在她兰花似的指瓣之间,不断发出「咕滋咕滋」的靡靡水声,让她的手部动作更显铿锵有力。大量的液体同时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小龙女的盈盈粉握逐渐加速,水渍飞溅,淫声急急,与时俱增的体温和摩擦都令她情动不已,双腿不自禁地轻轻蠕动着。
小龙女单是以手行淫已有这般感受,那欲棒被抚,享用着少女全力侍奉的男人所能体尝的快意自然可想而知。只见勃起的肉棒几乎绷紧到了极点,因为刺激而剧烈地颤动着,棒身越来越是烫手,好似内里的血液已经达至沸腾。在掌肉玉指的频频拨弄下,腹面粗大的精管狂放勃张,巨硕的龟头盛怒剧震,洞阔的马眼猛烈开合,既像一门点燃引信的大炮,又像一座烈焰翻腾的火山,随时都会爆炸,随时都会喷发。
郭靖的呼吸也随之越来越是急促,越来越是粗重,小龙女听在耳边,心知他激动若此,定是舒爽无比。想起适才的羞人事,突然报复心起,也想好好作弄一下这根坏东西,她小手加劲儿,一把捏紧那肿胀至通红的龟头。只听得一声闷哼,郭靖全身一震,那肉棍猛地鼓起变大,一大股滚烫浓稠的白浊阳精立刻喷射而出。
小龙女忽觉手心一阵热辣,吓得她急忙缩手躲避,失去阻拦的滚滚热精霎时喷淋在纤腰美臀之上,直烫得她嘤叫一声,血气上涌,背后如烧如灼。
这完全超出了小龙女的意料,她只是耍耍性子,出出小气,何曾想竟引得男子泉涌激喷,浓浊厉射。其实她并不知道,经过了整天整夜地撩动和尽心尽力地侍奉,天赋异禀的大肉屌早就是血满精足,一触即发,即便她没有出手,最终也会精关大泄。而小龙女粉拳攥握,仿若情人间的撒娇胡闹,却恰好加速了这一过程。她情浓的力道、柔滑的指腹,令郭靖的龙炮再也抵不住浓浓射意,将子孙袋里积存的大量浊精一股脑地射在了古墓仙子的小手上、雪臀上、玉背上,甚至是散乱的乌发,秀美的面颊,也沾有星星点点的白色印记。
「啊……他这是怎么了……这些是……」
小龙女并不懂男子射精,也不知道这是性欢必经之事,面对如此认知外状况,她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着自己腰上、臀上、手上,还有郭靖肉棒上乳白色的浆液,体受着淋满娇躯的滚烫,还是令她感到一种莫名的下流和淫糜。小龙女不自觉地收回玉臂,轻轻搓揉着沾了满手的浓精,又滑、又腻、又黏、又烫,就像是刚刚熬好的白面糨糊一般。她暗暗称奇,想要稍微拿近一些细看,岂料刚一抬手,一股强烈至刺鼻的气息扑面而来。
刹那间,小龙女只觉脑中「嗡」的一声,胸口中心潮血涌,激动得喘不过气来。散发着雄性气息的浓精就像催情的春药一样,彻底激发出了纯洁玉女的原始欲望。她一颗心儿跳着,两条腿儿蹭着,娇躯发热,小穴发痒,一切感受竟又回到了昨晚纵情淫欢的前一刻。
男人的雄精不仅激化着少女的春欲,更是令她目眩神迷,情难自已。眼中仿佛只剩下了那座流满白色岩浆的火山,那根让她尽享快乐的肉棒。雄伟、粗壮,离她是那么的近,只要一伸手便可得其美妙。事实上,小龙女已经探出了手,急切地抓向那创造生命的根源,也是她获得快乐的钥匙。
依照常理,无论男人的体能多么强壮,床技多么高超,只要是精关一泄,任你是百炼的精钢也会化为软指柔,一时半刻无法提枪再战。可是郭靖的阳根泄精之后,不仅没有一丝疲软的迹象,反而在白色浓浆的映衬下,更加显得红似浸血,充胀如裂。怒张的眼口一扩一扩的,还在不停地滑出厚腻的浊精,仿佛一只饥肠辘辘的巨兽,尝到少许甜头之后,越加激起了它狂野的欲火,对少女香甜如蜜的美肉已是垂涎若渴。
小龙女自是不懂这软硬之间的道理,但是当她手握住淫棒的一刻,还是被那久坚不颓的硬度深深震撼,情不自禁地倒吸一口凉气。只觉那肉屌中间鼓鼓的,较之前竟然又粗大了一圈,几乎要从她的把控中完全挣脱出去。
而萦绕心头的层层欲丝,也让小龙女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手部行淫,她想要更多,想要与情郎更加亲近。只见她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小手方向一转,引着郭靖的强硬逐步倾斜,落在了自己挺翘的玉臀上。
娇娇女体,灼灼雄棒,终于在真情实欲的彻底爆发下,再一次相亲相贴在了一起。那又热又烫的粗物刚一触体,就如滔滔烈焰一般烧遍了小龙女的全身,舒服得她忍不住长吁一口浊气。红彤彤的小脸上,满足的神情一闪而过,随即就被难以抗拒的欲火所吞没。只见她改握为掌,玉指平伸,按压着郭靖的巨棍紧挨臀肉,像是搓衣洗裤似的前后抚擦起来。
因为有人照顾起居,小龙女平时甚少亲自打理,洗衣服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
然而此刻她小手压枪,掌搓精管,指戳茎根,那种全神贯注和热情投入,怎么看都像是一位贤惠的小妻子,正在为心爱的官人搓洗清洁,操持家务。只不过小龙女手中搓的,掌心揉的,并非是需要换洗的衣物,而是才刚泄精的男根,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她的动作才会如此精心,如此卖力,仿佛这是她义不容辞的责任一般。
有了小龙女不遗余力的爱抚推动,伴随着淫液和精水的双重润滑,男人粗糙的大棒得以一路挺进,毫无阻滞地挤进那双紧致肉臀的中间地带。而两人的赫赫淫姿,也与昨夜的春景越来越是相近,只是不知这一次,情热的少女可否还能迷途知返,在彻底沉沦的前一刻固守住自己贞洁的壁垒。
然而这不是小龙女现在需要考虑的问题。经过大手一整夜的抓捏蹂躏,她纯洁雪白的玉臀不仅布满羞耻的掌痕,更是肿成了两个粉红色的大馒头,一会儿微微发疼,一会儿又麻木无感,像是被人狠狠打过了一样。此时臀峰高耸,欲沟深邃,将郭靖的阳根紧紧夹住,稳稳拖起,每一次推拉磨蹭都生出麻酥酥,肿乎乎的异样感受,实是叫她情动不已,奇妙难言,早就无暇顾及其他事情。
而且因为棒身过于粗大,原本狭窄的臀沟子被撑得门户大开,露出了那朵长于谷底的可爱小菊。淡粉色的花瓣晶莹剔透,处子般的花心紧致娇小,光洁无毛,娇软鲜嫩,还在一缩一缩的,仿若羞于见人一般紧张地蠕动着。
同样紧张的还有小龙女怦怦跳动的心,要说前面的小穴是她最神圣不可侵犯的私密处,那么尾后的菊洞便是她最羞耻不愿触及的难堪地。可是现如今,她亲手开门放行,引狼入室,由着郭靖的长枪一直掘到了谷底,那朵柔弱的小花也在巨棒庞大的躯体面前瑟瑟发抖,身不由己。
只见男子的雄棒在臀缝间进进出出,每次经过,龟头上深刻的沟槽连勾带扯地刮弄着娇嫩的雏菊,回回都能让纯洁的仙子玉背一紧,美股激颤,紧弹的双臀不自觉地夹紧男根,生怕他再去欺负自己深藏的羞处。
「天啊……他蹭到我的屁……那个地方了……」如此羞人的部位,小龙女自是难以出口。即便她喜净爱洁,时常清洗,但这里始终是见不得人的地方。况且它还有着一个十分不雅的名字,让清纯的少女甚至是想一想,说一说都会闹个大红脸。
但是昏迷的郭靖才不管你羞不羞,臊不臊,既然被撩拨得再度勃起,那便不会错失享受美肉侍奉的良机。这一次他没有任何动作,而是将身体所有的精力全部集中于一棒、一点,奋力一勃,已经胀大数次的雄根又再撞破极限,撑着紧弹的臀瓣完全分向两侧。一时间,粗重的闷哼,软糯的娇息,共同谱写出了两人发自心底的舒坦和快意。
而情至深处,欲落谷底的男女,也终于像昨夜一样彻底纠缠在了一起。只见小龙女的玉手快要按不住暴起的大棒,她立刻弓起纤腰,曲弯美腿,用全身的力量去顶,去迎,殷切地挽留着臀间那根令她倾倒的粗壮。
与此同时,郭靖也是胀得难受,一粗再粗的棒身剧烈搏动着,仿佛再也包不住体内汹涌的淫浆,急不可待地寻求发泄和释放。谁知发情的女体竟会自动送上门来,奋力的小手,翘起的臀沟,夹紧的肉腿,就像是天生懂得如何伺候男人的大鸡巴一样,从上到下,由头至根,尽力将他心中的愤怒与狂暴转化成畅快和欢愉。
由于湿漉漉的小裤仍旧挂在腿边,让小龙女无法像昨日一样彻底放开身体,肆意行淫,她只好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加大幅度地耸动香臀。只见圣洁的仙子伏趴着上身,用以支撑住下身激烈的运动,惯用的右手伸至身后,尽可能地并拢铺直,指尖朝下,像是遮羞一般捂在耸起的香臀中间,可是她真正要遮要捂的却是男人活蹦乱跳的春根。
在玉手的维持下,小龙女的臀缝和腿肉无形中变成了一条深邃的甬道,为郭靖带来等同于体内交合的肉欲快感,而她自己也像是被雄根完全插入一般,提前尝试到了少许真正的性欢体验。
姿势的变化同时改变了床上的战局,每当小龙女弯曲膝盖,向后奉出自己的肉身时,粗长的肉棒被迫垂直,倔强的根部却保持原位,与她的股间逐渐靠近,最终贴上了一片温热娇软之地。
那里是古墓仙子的圣所,纯洁少女的净地,也是小龙女快乐的欲潭,然而一夜春宵过后,从未经历过风雨的此处也变得红肿起来。周边的体肉白皙肥嫩,胖乎乎的样子很是可爱,表面却满是浅红色的擦痕,像是被鞭笞折磨了许久,也不知是谁会如此狠心施威。中间的双唇则变得鲜红,凌乱不堪,在浓浓淫思的滋润下,流满了代表情欲的晶莹花露,似乎是在急切盼望着完全盛开的那一刻。
如今小裤已褪,再也无法保护处子的肉穴,也无法阻止男根的侵入。只见那根处黑毛浓密,肉硬皮坚,少女的小缝光滑,唇柔穴暖,随着两具身体越来越近,越来越紧,那潮湿的温软一分为二,犹如一张肉嘟嘟的小嘴儿,被男人的淫根强势逼入,乖乖地分向两侧。
这是两人第一次毫无阻隔的下体相接,在那一瞬间,小龙女的肉穴像是失去了控制似的,竟然反引着她的屁股向后撅起,紧紧吸住了恩公粗壮的根茎。那遍体鳞伤的小肉唇更是一阵发狂,对着雄雄男根又嘬又舔,大量的淫汁犹如口水一般,止不住地流淌下来,郭靖浓密的阴毛里,硕大的春袋上,挂满了古墓仙子的玉液琼浆。
「啊啊……他顶得好……好紧……好紧啊……嗯啊……」身体突然的反应让小龙女既兴奋又恍惚,还以为一切都是男人作怪,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才是那淫欲的真正化身。只见她小手提速,纤腰旋扭,臀股挺摆,以更加放浪的姿态回应情郎的「雨露之恩」。
有了如此疯狂地肉体侍奉,有了如此尽心地还情报恩,郭靖的大肉屌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畅快体验,全身都激动地颤动着,汗流满面,口中粗喘不绝。已经勃至巅峰的雄根更是抖得厉害,将玉女的仙露四散飞溅,旧的、新的、干的、湿的、白色的、透明的,各种淫糜的痕迹布满两人窜动的下体,令空气中弥漫着催发情欲的迷乱气息。
就在这欲也浓浓,情也浓浓的石室之中,两具火热的肉体激烈碰撞,忘情吮磨,不断迸发出电光火石般的疾驰快感。往往上一次的欢畅还未淡去,下一次的舒爽已经到来,一波追着一波,一浪盖过一浪,就如那娇小女体中唱出的靡靡淫叫,一声高过一声,一叫浪过一叫,实是让听者动心,闻者动情。
「啊啊啊……不……不行了……啊啊……要来了……又要来了啊……啊啊啊……」
小龙女发自心底地歌唱着,呐喊着,虽然不知道什么要来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了,但是身为女子的本能,让她天生就能领悟其中的奥秘。况且昨夜,与此相同的感受也在体内聚集,翻滚,她知道,那是给人快乐的浪涌,那是令人惧怕的鸣钟,不将她撞得魂飞魄散誓不罢休。
就在此时,郭靖也似是压抑不住体内的冲动,只见他双拳紧握,浓眉皱起,两条大腿不自觉地剧烈震动着,直直勃起的大屌越胀越猛,就快要挣脱出小手的制控,阴囊皱缩成一团,粗阔的精管不断肿跳着,让小龙女也感受到了他的异样。
一跳……两跳……啊嗯……他跳得越来越快……三跳……嗯……四跳……五跳……嗯……啊……好像又要射了……啊啊……六跳……啊啊啊……七跳……
突然间,跳动戛然而止……
「啊啊啊啊啊啊啊!」
结果,肉体和经验双双稚嫩的少女还是首先败下阵来,足以震撼灵魂的巨大快感冲击着她娇小柔弱的身躯,令她情不自禁地放浪狂呼。纯洁却挂满淫记的玉臀抖得不成样子,盛开的蜜穴中不断喷出一股股晶亮的细泉,既小且密,象征着仙子终于飞上九霄的无尽欢愉。
高潮泄身的小龙女支撑不住酥软的娇躯,高耸的肉臀抽搐着坠落下来,却恰好与陡然升起男根背道而驰。霎时间,硕大的龟头一边激射出热辣的浓精,一边顶着深沟一路滑上。顶端的马眼甚至在两股力量的作用下,硬是将因泄身而加速收缩的菊洞挑了起来,一两股浓稠的精浆就趁这个机会涌进了小龙女的屁眼儿里。
那未开苞的肉菊又小又紧,能够灌透此地,足见男人的泵猛劲足。
如此一来,小龙女更加抵抗不住滚热精烫和攀至绝顶的双重冲击,她全身癫狂地震颤着,秀美的双腿绷得笔直,小脚勾起,不自觉地蹬紧玉床,在一声短促却高昂地哀叫之后,才刚泄过一次的尿口竟然又再猛射出股股阴精。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快停下!」
小龙女悲哀地求叫着,可是她身体里的激涌就像男人的热精一样无穷无尽,已经到了根本无法阻止的地步。此刻她软趴在雄躯之上,那根胀到离谱的肉棒兀自喷发着,两团丰满的臀肉将其高高架起,就像架起一门弹药充足的巨炮,不断朝着仙子的玉体发射出自己强大的精种。
随着放荡的浪叫声渐渐止息,随着体内的浪涌逐步消退,小龙女的潮吹也终于慢慢平静下来。她瘫倒在男人身上,全身无力,腿脚发软,小口中呼呼地喘着粗气,好似刚刚经历过一场生死的恶战一般。高潮的余韵仍在发挥着效力,暖流时起时落,让她既不能、也不愿有任何动作,只有疲软地闭目养神,等待身体恢复气力。
在郭靖又猛又劲又持久的射精之后,小龙女的秀发、柔肩、玉臂、美背、纤腰、香臀,无一处不沾满了白色的浓液,离男根越近的部位越是稠密。尤其是那丰满肿起的肉臀之间,一层层浊精堆积似雪,滑腻如浆,将深邃的沟缝完全掩盖,只能看到一条黑黢黢的大鸡巴竖立其中,眼口处仍在汨汨地渗着精水。
多余的甚至流下巨棒,滑进股间,黏腻地包裹在小龙女连连泄身的肉穴上,那感觉又暖又热又烫,循序渐进,实是抚慰了她疲惫不堪的娇软花唇。只听小龙女轻声哼着气,一颗颗珍珠似的脚趾头缓缓地蜷缩舒展,仿佛在那两条修长粉白的玉腿中,还有什么在缓缓流动一般,让她舒服惬意到了极点。
休息了许久,小龙女才算是有了一些精神和体力,她慢慢睁开迷离的双眼,看着两人从未变更的姿势,看着室内依旧昏暗的光线,好似适才的一切只是一场大梦。可不论是身体上的酥麻感觉,亦或是周遭弥漫的浓郁气息,都像是在不断提醒着她,还不到几个时辰的间隔,自己竟又一次沉沦欲海,恬不知耻地向男人摇尾求欢。
其实小龙女本不必感到羞赧,任何这个年纪的男女,第一次尝试性爱之后,都会对那深入灵魂的快活食髓知味,不能抗拒。而且自从静心诀被破之后,她压抑了数年的情感彻底爆发,伴着对恩师的思念,一并投注到了这个救她于危难的男人身上。如此真实的欲望,如此深刻的情思,莫说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就算是南海的观音恐怕也难以自持吧。
何况古墓派是远离尘世的女子门派,既没有礼教约束,也没有伦常限制,除了几句简短的门规,从没有人告诉过小龙女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人该爱,什么人不该爱。所以面对自己的一夜爱侣,她心动情动,放纵欢爱,并没有什么可羞耻的。
然而小龙女还是不禁红起了脸,只是那里不仅有羞涩难言的通红,也有泄身之后的潮红,更有情丝波澜的绯红,混在一起,让她圆圆的脸蛋儿像是熟透的苹果一样鲜艳饱满,俏丽动人。
「我们又做了呢……」小龙女低声自语,含情脉脉的目光最终还是落在了郭靖的脸上,想到两人的二度缠绵,那种连连泄身的舒爽令她身上暖暖的,心里也是暖暖的。这个陌生的男人就像快乐的化身一样,从天而降,英武神威,把她的肉体一次一次又一次地征服,将她的心灵一次一次又一次地占据。
事到如今,小龙女早就是意乱情迷,难以自拔,她甚至有种莫名地冲动,想要悄悄地亲一亲男子那满是汗水的脸颊,以报答他辛苦耕耘,为自己创造了如此超乎想象的极乐境遇。然而初恋的少女终究是害臊的,她几次鼓起勇气抬首欲吻,可一看到那张充满正气的面孔,难以压抑的羞情还是令她缩手缩脚,踟蹰不前,无法,她只好将这个甜甜的念头暂时深埋在心底。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小龙女明白自己不能永远赖在男人身上,也不知现在是几时几刻,为何门外仍没有孙婆婆的动静。她支撑着起身,清凉的空气立刻钻到胸口和小腹上,让她冷得瑟瑟发抖,恋恋不舍那具温暖的雄躯。同时发抖的还有少女的手臂和双腿,除了透骨的酥软外,还有一阵阵的刺痛分布在全身各处,她不禁轻轻一叹,看来这一次真的累过了劲,用脱了力。
当两人的身躯渐行渐远,直到分离,小龙女感到一条又粗又大又热又滑的事物,从自己臀沟里不断下滑,蹭过幼菊,扫过嫩穴,最后擦着腿根「啪」地一声摔落在男人两股之间。小龙女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但还是忍不住低头下看,果然见到一条肉鼓鼓的大鸡巴垂搭在玉床之上。先前的狂暴气势已然不在,似乎也是精疲力尽了,唯有阔开的眼口一张一合,还有缕缕白液没有完全流尽。
「原来他射过这些……东西之后,便能恢复原来的样子了……」小龙女心里念叨着,见那液体又多又稠,还在冒着热气,几乎完全覆盖了肉棒上端,而几根极细的黏丝一直延伸到她的玉股之间。小龙女伸手一抹,才发现自己的屁股上,肉缝间,腿根里,糊得满满都是温热的浓浆,摸起来滑滑的,腻腻的,感觉甚是怪异。可一想到这是男子爽快到极点的尽情释放,她的身心中又有了一种莫名的悸动。
「真是的……」小龙女低声地抱怨,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呼吸再次加速起来:「……嗯……把人家弄得满身都是……」
其实不只是身上、腿间,就连小裤、玉床也溅满了郭靖劲射的浊精,量是又大又足,清理起来难免要花费一番功夫,所以小龙女的不满确实情有可原,只是她语气娇柔,完全听不出一丝责怪的意味。只见她从男人的身上爬下,坐在玉床边沿,先将挂着浓浆的小裤完全脱了下来,然后赤着小脚,缓缓走向旁边的水桶。
而在她刚才坐过的地方,已经粘上了一层滑腻的乳白,在青绿色的玉石床上极为显眼。
沥沥的水声不一会儿便响了起来,小裤就挂在桶沿,一捧捧清水时起时落,被搅得混乱的水面上,偶尔映出古墓玉女的曼妙身姿。她双腿并拢,伸得笔直,接着俯身挺腰,让自己的秀发披散垂下,用水一点点清洗着。发丝又多又密,精浆又黏又稠,直到彻底打理干净,她的身子也冷了七八分。
小龙女全身一阵发抖,赶快加紧速度。为了清理方便,也为了不弄湿地面,她叉开两条美腿,横跨着虚坐在木桶的边缘,拿起浸满水的方巾提过肩头,让清水顺着雪玉般的背脊潺潺流下。冰凉的水流虽然冲掉了身后的斑斑白精,却也让她的越来越冷,臀下的水桶里稀里哗啦地响个不停,股间的流涌湍湍不止,让少女觉得自己不是在以水洁身,反而像是当着男人的面肆意放尿一样。
「羞死人了……」
与身体不同,小龙女的脸上越来越热,心里越来越急。她放下湿巾腾出双手,一前一后地加速擦洗着腿根、前阴和后臀,这几处的精浆最是浓稠,也最是厚腻,洗了很久才算恢复洁净。
就在这时,小龙女突然一阵哆嗦,菊穴里好像有什么要泄出来一样,她以为是水太凉,让小腹不舒服的原因,想要赶紧穿衣。谁知那泄意来得太急,阻也阻不住,顷刻间,身后那小洞一阵收缩,一股暖暖的液体立刻从中流了出来。
小龙女低头一看,只见污浊的水面上飘着一团崭新的乳白色,还有点点黏液从看不见的地方不断滴落下来,竟然正是那淫根中射出的浓浓精浆。
「他……他什么时候射进去的……」小龙女又惊又羞,不敢相信如此难堪的地方也被男人攻陷、渗透,仿佛不止体肤和穴口,就连自己身体的内部也同样打上了他的印记。少女的小脸通红,却不敢起身,坐在桶上又用力了一会儿,直到小菊里不再有异物感,才终于探下玉指,把那里仔细地搓洗干净。
一番折腾后,总算是将身上的污浊全数清理完毕,小龙女也不停歇,提过水桶靠近床边,接下来便是给男人洗身了。只见那根逞恶的坏东西已经完全没了精神,软趴趴地耷拉着,腿股和玉床之间全都是黏稠浓厚的精浆,景象甚是淫糜。
「我那里也是这个样子吗……」小龙女联想着自己满身白浊、股间堆淫的背影,心里简直臊得不行,赶紧拼命摇头驱散那幻像,专心打理残污。有了刚才的经历,她知道那白乎乎的东西并不与水相融,为了能够彻底弄净,她先用手,把厚厚的白浆从男子小腹、股下、还有那肉棒上刮下来,全都捧到桶里,再用湿巾一点点抹除残余的精斑。
接连两次的裸身欢淫,已经让小龙女习惯了接触男子的身躯,虽然仍有稚幼处子的羞涩,却没有了男女大防的负担,所以面对恩人的下体,打理的动作也变得稍稍大胆起来。只见她一手拿起方巾,一手托起那粗长的肉屌,从根部一寸寸地向下擦拭,头头尾尾全都抹了一遍,甚至是软皮缝里也没有放过,细致的程度恐怕比郭靖的夫人还要尽职尽责。
小龙女精心地服侍着,感觉情郎的淫根虽已疲软,却仍是粗壮无伦,在手心里沉甸甸的。她延伸向下,抹过根茎,洗完阴毛,一直洗到满是皱褶的硕大春袋,抚摸着软绵绵的怪异形状和触感,她不禁怀疑这里就是浓浓淫浆的源头之处。
「是这里吗……他射得那些东西……」小龙女好奇地捏了捏,里面果然似是存着一些液体,但额外还有两个硬硬的,像是鸡卵一样的东西,弹弹软软,手感也是极为相似。正纳闷间,躺在床上的郭靖却是一声闷哼,全身轻抖,那肉乎乎的大屌竟然跟着她的捏弄一跳一跳,又有了猛龙抬头的迹象。
看见这种情况的小龙女赶忙缩手,心里也有些惊慌,想不到对方连连征伐后,竟还有如此精力,本就羞红的小脸上更是烧得发烫。她赶紧把后续清理做完,给男人披了薄被预防着凉,然后便拎着水桶躲到一旁。即便如此,胸口还是不住地怦怦直跳,不仅仅是因为羞涩,更是因为害怕,怕自己又会情动失控,奋不顾身地跳进那无尽的欲望深海。
桶里的水全都脏了,漂满脏污的淫液,小龙女不得不打消继续清理的想法,可是昨天的衣物全都湿透,前天洗的也没有干,她平常换洗的两套内衣,一套就晾在绳上,还在散发着阵阵潮气,另一套的小裤更是沾满白浆,黏糊糊地搭在水桶沿上。
如此一来,小龙女便再无亵衣可穿,虽然柜中布料针线齐备,足够缝制一套新的,可这种精细的做工,饶她是三头六臂也难立刻完成,而且现在时辰未知,若是再磨蹭片刻,或许孙婆婆就要撞门进来查看了。
「只穿外衣……」情急之下,小龙女的脑中蹦出了这个极为反常的方法,想象着自己一身纱衣,内里却是什么也没穿,就这样空荡荡地进进出出,练习武功,还要与婆婆同桌吃饭、交谈,她越想越是羞臊,立刻摇头拒绝。逼不得已,小龙女也仅剩下一个选择,只见她走至那口描金的木箱前,犹豫了一会儿,便从中取出了祖师留存的大婚喜服,不是为了外衣,而是为了夹藏在衣衫内侧的红纱小衣。
「希望祖师婆婆和师父不会怪罪徒儿……」小龙女有些忐忑地想着,虽然这件衣服意义非凡,但现在她已经走投无路,没有别的选择,只见她小手一伸,已将其握在手中。
大红的喜色代表着这套小衣特别的穿着场合,整齐的折叠显示着存放之人的恭敬态度,缓缓展开,那独特的造型和剪裁再一次展现在少女面前。胸衣不长也不宽,估计连半截衣袖的料子都不够,小裤更是精简,半尺不到的布条便是全部,两件都是以薄纱制成,显然不是用于日常穿戴。
与初次观看时仅有的奇特感不同,现在的小龙女已有了性欢的经历,也稍稍知晓了情欲为何物,再看这套小巧到极致的衣裤,她只觉得这种设计简直放浪到了极点。窄小是为了尽力袒露肉体,薄纱则造就了忽隐忽现的视觉刺激,极细的绑带更是方便了穿与脱,这套洞房之用的内衣,从整体到细节,一切都在为男女行欢而服务,一切都在给体肉交合做着准备。
如此独特的用途叫小龙女怎能不羞不臊,手拿衣裤的小手明显有些迟疑了,似乎是在心里激烈挣扎着。可是她还能怎么样,难道真的不穿内衣吗……唉……
她无奈、也无法,只好默默地叹了一口气,首先提起胸衣反转了过来。
刚要穿上,小龙女突然在衣料上发现了什么,她拿近仔细一看,见那小衣链接肩带的角落处,用银色的丝线绣着一个小小的纹样,又细又浅,很难看清。圆圆的,有很多层,像是一卷云,又像一朵花,造型很是精妙,而且是用特殊的手法纹绣,从外侧根本找不到针脚,唯有在内部仔细观察才能分辨清楚。
小龙女拿起另一件,也在裤角上找到了同样的银色,她不禁猜测祖师绣此纹样的原因,或许是喜日特别的祝福,又或是男女间特别的含义,也有可能与林朝英那扑朔迷离的来历有关,然而这些她都无从知晓。
既然不知道便也不再去想,小龙女抓紧时间穿上胸衣,仔细观察了一阵,她先把上缘的两条带子系在脖颈后面,调整好上下位置后,把两侧的细绳绕至背后系了一个活扣。这亵衣显然是为成年女子所制,而且是身材丰满的类型,小龙女的双乳虽然称不上大,却也足够挺耸,但穿上之后还是有些松垮,胸口的龙凤金纹有一部分都折到了侧面,一看就很不合身。而小裤却没有这个问题,毕竟那只是一块短窄的布条,本来也遮不住什么,只见她将其展开托在股下,覆盖好自己的小肉缝,然后将四条绳带一左一右紧紧地系在玉胯上。
谁知穿好之后小龙女却犯了难,因为那布条太过短小,盖住了小穴就挡不住菊洞,遮住了后边,前面又露了出来,她只好弃车保帅,将小布置在了最紧要的肉缝处,独留那毫无保护的稚嫩菊眼儿在寒冷的空气中阵阵发抖。
内衣裤穿好之后,小龙女就像很多年轻少女一样,忍不住走至桌前,对镜自鉴。只见镜中的自己全身肌肤雪白,亭亭玉立,亵衣亵裤却是大红颜色,对比甚是强烈。二者都是薄薄轻纱,胸口虽然包得七七八八,可两粒小乳头却无处可藏,清楚地透视过来。小裤被她系的很紧,布条几乎要勒进肉缝里面,看起来还是如同没穿一般。
「也只能如此了……」小龙女脸色通红,似是放弃般地念叨着,虽然不能完全蔽体,但是穿总比不穿好,毕竟也没有其他好的办法。接下来她又拿出一套新的衣裙,同样是一袭雪白,古墓派一向清减度日,衣衫从不多备,所以这也是她最后一套干净的外衣了。
一切穿戴完毕,小龙女又对着镜子打理头发,由于不会束髻,她便将长发简单又整洁地扎起,与以往的垂落式扎法不同,今天发带的位置偏高,长长的秀发像是马尾一样自脑后悬落而下,显得极是精神洒脱。
接着小龙女提起满是淫液的木桶,走至门前,准备换些清水继续清洗。谁知刚一拉开石门,却看到孙婆婆躬着身子,双手扶门,头偏向一旁,一副附耳倾听的姿态。
两人相见均是面面相觑,大眼儿瞪着小眼儿,仿佛都没有预料到对方竟会在此时出现。但小龙女毕竟年轻,心思灵敏,她立刻站在半开的门缝前,用身体挡住屋内情景,而且不忘膝盖微微一动,将那挂在桶沿的脏污小裤蹭落水中,引得耳边「哗啦」一声轻响。
「婆婆!你在做什么!」
小龙女深怕屋内之事被人发现,不免情绪激动,连声音也高了八度。结果把孙婆婆吓得一愣,看着她支支吾吾忘了该说什么,她心中慌急,开口又问:「你是在偷听?」
原本都是一家人,平时进屋出屋从没招呼过一声,孙婆婆也不知她这个「偷」
字从何而来。但是见她如此猜测,怕造成误会,赶忙回答:「没有偷听,只是姑娘你一直不出屋,老婆子就想来看看。」
听过孙婆婆的话,小龙女知道时辰确实不早了,查看一下也算情有可原,但她还是放心不下,生怕被人发现什么:「婆婆你几时来的,听到什么了?」
「早晨来过一次,见没动静我便先回去了,现在临近正午,我想也该叫姑娘吃饭了,所以就……」
孙婆婆这一段答话倒是让小龙女心中一跳:「我竟然睡了这么久……」
其实她平日里睡眠很少,一是练武之人的作息要求,一是常常梦遇恩师,心中凄苦,时间长了便不想睡,不愿睡。谁知这一夜身困体乏,梦美心甜,竟是一觉睡到天光大亮,着实令她倍感吃惊。
「那你可听到什么……动静?」小龙女又问了一遍,只因这段时间里她正在与男子欢好,那肉体的靡靡之音虽小,可是自己的淫叫却是忘情,若是恰巧门外有人,定然会被其听进耳去。然而孙婆婆的回答却是当机立断,斩钉截铁:「没有。」
语气果断又平静,让人拿捏不到一丝疑处,小龙女虽觉奇怪,却也说不出什么,她总不能以实情相问,只好在心中祈祷着一切无事,又郑重其事地把闭关禁忌加上了「不可靠近」这个有些荒唐的要求,然后就关闭了身后的石门。
……
等小龙女换过清水,洗完衣衫回来的时候,孙婆婆的饭菜也已经备好上桌,炊烟都顺着风道飘出了墓外,暖日炎炎,一片春过夏临之色。
两人对桌而坐,原本都是相安无事,各自用食,然而不知道小龙女是怎么了,一边吃饭一边发呆,手拿筷子,碗里的面却没下多少。她有时皱眉,有时脸红,有时还会浅浅一笑,仿若满腹心事无处诉说的小女儿一般。
这些表情虽然细微,却没有逃过孙婆婆的眼睛,与老主人不同,她一向希望小龙女可以正常生活,如普通人家的女孩子一样拥有喜怒哀乐。所以对于这些变化,她首先便是感到高兴,尤其是看着那红扑扑的小脸,好似吃了蜜的微笑,都像是能暖到她的心里,甜到她的心里一般。
然而事出反常必有因!如此快速的转变还是令老人放心不下,十八年的相处,她早已将这个终南弃婴看做了自己的女儿,就算要变,也要变得踏实,变得稳妥,绝不能发生被霍都逼迫时那种有损心神之事。
而孙婆婆所能想到的唯一原因,就是那位重伤昏迷,正在养伤的恩公了。无论是种种匪夷所思的闭关要求,还是适才小龙女激动的抗拒反应,都在向她传递着一个信号:「姑娘在屋中所做绝非只是疗伤那么简单……」
与记事起便住在墓中的小龙女不同,孙婆婆本是尘世中人,后被林朝英所救,这才上山叩拜,成为古墓派的一名仆妇。而且她进墓时年纪已然不小,对于男女间的事情都能做到心知肚明,意领神会。
而小龙女年纪轻轻,根本不懂得暗藏情丝,心里想的几乎都写在了脸上。所以眼见这般思恋成羞的痴态,孙婆婆很难不怀疑两人在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位来历不明的男子又有何德何能,可以让心灵封冻的少女情窦初开,冬去春来。
当然,孙婆婆并不是抗拒小龙女动情,正相反,她甚至希望少女能够寻到一位家世良好,相爱相敬之人结为夫妇,这样的归宿,总比在冰冷的古墓中孤独终生要幸福许多。
可是如今这名男子真的是小龙女的天命之人吗,而小龙女可又真的能够为了此人抛却古墓派的传承吗。如果两点都是否定的,那么这段稍有苗头的情思就成了老人最最担忧的事情。
碗里的面汤已经凉了,小龙女拿筷子慢慢地搅着,两眼似看非看,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一直特别留意的孙婆婆终于按耐不住:「姑娘,我刚才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其实自两人一落座,她便将前日打听来的消息讲了出来,可是少女心不在焉,支支吾吾地应着话,却是一句也没听进去的样子。孙婆婆只好开口询问,谁知小龙女依旧是没有听见,心思好像早就不知飘到哪里去了,她不得不再次加大音量:「姑娘!刚才的话听到了吗!」
这一声倒真的把人喊醒过来,只见小龙女小脸煞白,秀目圆睁,显然是受惊不轻:「婆婆你吼什么呀?」
「我看姑娘你总是不回我,不知在想些什……」孙婆婆话未完,便被脸红的少女立刻打断:「我……我什么也没想!」
「是是是」老人点头迎合,决定不去戳穿这份难得的羞涩:「那姑娘你对此人怎么看……」
虽然小龙女坚称自己没有走神,但实际上她确实没有专心,脑海里只记得一些只言片语:「你说他叫……郭靖……」
语气有些犹豫,内容却是没错,那日在药铺之内,孙婆婆略施小利,确实换来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原来霍都被逼退败,心有不甘,下山后便在镇中大肆宣扬,说古墓派的小龙女,其实是个专门勾引男人的浪荡淫娃。不仅与全真道士暗通苟且,更是会带有妇之夫进墓,整日胡天胡地,败坏伦常,而那欺世盗名的大侠郭靖,就是她其中一位入幕之宾。
行走江湖,名誉最为重要,这一句谣言,同时污蔑全真教、古墓派、郭靖三方势力,霍都这招可谓一箭三雕,恶毒至极。当时孙婆婆一听此言,顿时火冒三丈,险些把那药铺掌柜暴打一顿。可是等她静下来细想,却发现其中另有端倪。
作为当事人,孙婆婆当然知道谣言所说一切为虚,但是古墓派、全真教确实与霍都结下恩怨,此番恶言便为报复之举。但是其中为何会冒出一个不相干的郭靖,叫她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思来想去也唯有一个解释:「这位出手相助的恩公便是郭靖。」
「婆婆你能确定吗……」小龙女有些狐疑:「毕竟那霍都完全可能与那郭靖也有过节,借机诬陷于他也算合理。」
孙婆婆其实也曾这样考虑过,便四处打听了一下,这才得知自宋蒙开战以来,郭靖屡次帮助襄阳击退蒙军的进犯,导致蒙古吞宋的图谋从未有过进展,某种意义上说,他正是蒙古王子霍都的眼中钉。
而且近十年间,郭靖隐居东海桃花岛,极少在江湖中走动,东海与终南山相距何止千里,他又怎会突然出现在这长江以北的高岭深山之中,所以……
「确有可能是那鞑子胡诌,但是……」
但是无论恩公是不是郭靖,单单这个可能性便足够让孙婆婆感到忧虑了。因为人至中年的郭靖已经成家,不仅有娇妻为伴,更是早早育有一女。像这样一个有了家室的男人,如何能够成为小龙女的一生良伴呢。
然而一边说一边吃的少女似乎并没有太过在意:「这没什么好担心的,就像婆婆所说,这郭靖已十年不走江湖,如果他真的就是恩公,那年纪轻轻的霍都是如何得知他身份的呢。」
「况且前日的恶贼人多势众,既然郭靖是蒙古人的心腹大患,他们又怎会轻易退走而不带人折返呢,我看婆婆你是多想了。」
这两句话虽然不能彻底打消孙婆婆的疑虑,却也说得头头是道,令人信服。
可是看着再次开始发呆的少女,那种心有所属的情态,仍是让她感到深深的迷惑和不解……
「姑娘……你可想过离开这古墓……」孙婆婆不知自己怎么了,突然就说出这句毫不相干的问话。
小龙女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一般,不禁有些责怪地笑道:「婆婆在说什么呢,你和师父都在这里,我怎么可能会离开。」
这句回答让孙婆婆暂时放下了心中的不安,点了点头继续用餐。等两人吃完离桌,她开始收拾碗筷的时候,已经行至门边的小龙女突然头也不回地低声问道:「婆婆……郭靖的夫人叫什么名字?」
「黄蓉,她是丐帮的帮主。」孙婆婆一边收碗一边随口应道,却没有注意到少女的背影微微一震,便沉默着进屋去了。
……
入夏时节,天气变得很快,才过了半日,山中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暖热的空气也随之阴冷下来。
在屋内,新换的蜡烛火光明亮,将周围的情景照得清清楚楚。数套清洗过的衣衫,满满当当地挂在长绳上,而在靠近玉床的桌角,两件喜红色的小布整齐地放置着,显得鲜艳又美丽。
为了不让这最后一套小衣也被汗水湿透,小龙女如今已经完全赤裸。暖融的光晕中,只见一道雪白色的娇小身影姿态婀娜,跨坐在雄伟的男性肉体之上,满身湿汗,肌肤比那羊脂玉还要柔滑细腻。
如此姿势下,小龙女股间的饱嫩肉丘被压得又圆又鼓,看起来颇具弹性。小肉缝则被压在身下,与男人的腹肌完美地相接在一起,撩人的坚硬触感令少女不得不拼命压抑住内心的悸动和羞臊,勉强保持运功的进行。
而男人明显比昨日安分了许多,或许是早晨的过分放纵让他敏感度下降,又或是少女有意避免了更多的肢体接触,才让那一触即发的情欲没有打扰到两人的修炼。可是即便如此,这一段的行功依旧是进展缓慢,不仅因为之前的伤势未愈,更是因为她的思绪纷乱复杂,根本无法保持专注。
其实对于孙婆婆的猜测,小龙女表面上虽不相信,内心中却并非全不在意,只是没有绝对的证明,又叫她如何相信自己钟情的恩人,早已成了其他女子的夫君呢。
回屋之后,小龙女立刻翻开郭靖携带的包袱,想要找到他真实身份的证据,然而此次深入蒙古境内,郭靖除去一整套换洗的衣衫和少许银两外,便再没有多拿其他物事。
所以少女更加不能相信,也更加不愿相信,可是孙婆婆的那句回答却像鬼魂一样缠绕着她,让她整整一个下午都处在忐忑和纠结的情绪之中。
「黄蓉……」小龙女蓦然开口:「她就是你的蓉儿吗……」
这句求证般的问话没有得到任何回答,一片寂静中,只有男人一声声平稳的呼吸,和她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良久,等不到答案的少女不禁幽叹一声。早晨时,她的身心中全都是快乐和满足,可现在,她只能感觉到疑虑和迷茫,如此急剧的情绪变化几乎让她再次崩溃。只见她细眉紧蹙,一寸不离地凝视着男人硬朗的脸型,那微微泛红的双眼似是快要哭出来一般。
不仅如此,每当小龙女想到男子与他心爱的蓉儿双宿双栖,恩爱缠绵的生活,她的心底就会涌上一种从未有过的酸楚和羡妒,这种感觉比任何时候都要难过百倍。她很清楚,这种状态下自己什么也做不到,所以她撤回输送真气的双臂,停止了这一段行功的修炼。
裸身的少女慢慢爬下玉床,重新穿好小衣,那喜红的颜色虽是鲜艳,却无法唤起她内心中一丝一毫的喜悦。随后她又拿起一件纱裙披在身上,无精打采地走向横悬的绳床。那绳上已经挂满了衣服,只余下小小一截空处,她无心整理,一翻身便躺了上去,接着玉掌轻挥,烛火旋即熄灭。
黑暗中,小龙女背对石床,蜷缩着娇小的身体,紧闭双眼,把头埋在手臂之间。她原以为自己不去看,不去想,就可以将一切烦恼抛之脑后。
然而事与愿违,两人的身体虽然远离,视线虽然错开,但是少女的牵挂从没有一丝一毫的断绝。她的心底早已被这个男人所填满,她的身体也记住了雄躯的温暖和强壮,她的小手、股间,更是残留着硬硕和快乐的感觉。那份无论如何也掩埋不了的情思,就像一条无形的红线,将两个生命牢牢地联系在了一起。
难道她不想再次投入那宽阔的胸怀中,再续缠绵吗?
当然不是!
在这潇潇雨夜,孤山冷墓,小龙女从未如此渴望被呵护,也从未如此贪求着温暖。而可以满足这一切的人就睡在旁边,只需几步,她便可以如愿以偿。可是她不能这样做,因为这个男人可能就是郭靖,因为这个男人可能有了妻室,因为占据这个男人内心的是「蓉儿」。
「因为我不是蓉儿……」小龙女有些偏执地想着,双臂越抱越紧,和那越来越强烈的孤独感一起,将她慢慢推入了梦乡。
人就是这样,心里想什么,梦里就会发生什么。
在梦中,小龙女完全换了一副模样,美艳、成熟,女人味十足。她乌黑的秀发高高盘起,穿着裹身的长裙,完美展现着丰腴的傲人身材。现在的她,不再是山野古墓的孤女,而是大侠郭靖的妻子黄蓉,两人历经半生,从相识到相知,再从相恋到结合,共同组建了一个家庭,孕育了一个孩子,一切是那么美满,那么幸福。
此刻,小龙女坐在一间屋门前,捧着一件小巧的棉衣,一针一线地缝补着。
而在她面前的空地上,一名年幼的女童正在奔跑嬉戏,开心地欢笑玩闹。那是他们的女儿,是她与丈夫爱情的结晶,也代表着两人肉体与心灵的彻底融合。
「蓉儿!」
一声充满爱意的呼唤突然传来,小龙女抬头望去,只见一个高大健硕,英眉神目的男人从远处的山谷中徐徐走来,手中提着白鱼野兔,肩上挂着切割好的鹿肉,正是她打猎归来的一家之主。
见到这个男人,小龙女喜上眉梢,立刻放下手中的针线,三步变作两步地奔了过去,奔向她的情郎,她的夫君,她的郭靖。对方也毫不犹豫地伸出臂膀,将自己的娇妻紧紧拥入怀中,这个拥抱十分有力,十分温暖,让人永远不想放开双手。
「妈妈!爸爸!」那玩耍的女童看到父亲回家,也不禁开心地呼喊起来。
小龙女回过头,想要招呼孩子过来,岂料顷刻间狂风大作,沙尘迷眼。等一切平息下来,她睁开眼睛,突然发现自己又变回了瘦弱的少女,一身雪衣,肌肤苍白,孤零零地站在山谷之中,周遭高耸的林木像是黑色的巨墙一般,不断靠近,压迫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而在前方的谷口外,郭靖正与另一个女子走向屋内,他拥着她,她吻着他,两人身旁的女童跑着笑着,一家人美满温馨,齐乐融融。
小龙女突然害怕起来,感觉像要失去一切似的,她发了狂地冲上前去,想要冲进那温暖的家门。可是周遭的高木、巨石、狂风、土泥,仿佛都变成了无形的枷锁,将她越拖越远,身体逐渐沉重,视线逐渐暗淡,耳边只剩下了男人的一声声呼唤。
「蓉儿……」
「蓉儿……」
「蓉儿……」
小龙女突然睁开眼睛,惊恐地翻身坐起,身子已经凉得透了,不住地发着抖。
她目光四顾,屋内仍是一片黑暗,在声音源头的玉床上,昏迷的男子双臂虚弱地挪动着,似乎想要抓住些什么,口中一刻不停地呼喊着那个名字。
「他是在唤着我吗……」小龙女还没有从睡梦中完全清醒过来,感觉那个声音正在不断地呼唤自己。她毫不犹豫地跃下长绳,鞋子也不穿上,光着小脚几步来到床前。
只见男子浓眉皱起,表情不再仅是担忧,更多的是想念,是深深的思慕。而他口中的唤声是如此熟悉,既像是仍在梦中,又像是回到了那颠鸾倒凤的一宵。
一瞬间,相似的记忆涌了上来,小龙女突然发觉自己早已与「蓉儿」这个名字密不可分。因为就在昨夜,当恩公焦急地呼唤着「蓉儿」时,正是她做出了温柔的回应,而当男人冲动地渴求着「蓉儿」时,也是她给予了细心的抚慰。
如今情郎在侧,唤声连连,少女不禁扪心自问,满足他的所念所求,难道不正是自己一直以来的最大心愿吗?
这个念头就像黑暗中的星火一般,瞬间点亮了小龙女布满阴霾的心,她不在乎此人是不是郭靖,也不在乎自己的真情能否得到回报。对她来说,只要恩公有所需要,那么她便会倾身付出,如果男子想要的是「蓉儿」,那么她便是「蓉儿」。
为了心爱之人,圣洁的仙子终于完全舍弃自我,甘愿成为另一名女子的替身。
只见小龙女俯下身去,一边深情地抚摸着郭靖的脸颊,一边柔声说着:「蓉儿在……蓉儿在这里……」
听到了这句话,男人的双臂渐渐安稳下来,像是展开怀抱一样搭在身体两侧。
小龙女随即投身进入,顺从地亲贴在对方那宽阔的胸膛上,任凭那臂弯缓缓合拢,收紧。逐渐增大的温暖将她心中的疑虑和恐惧一扫而光,不自主地发出一声放松又舒心呼气声。
就在薄薄纱衣的笼罩之下,两具肉体再一次毫无芥蒂地拥缠在了一起。而少女身上喜红色的小小衣裤,也让这冰冷的雨夜,变成了一场奇异又迷幻的洞房花烛。
「蓉儿……」
「我是……永远都是……」
睡在黑暗中的男女,一个呓语呢喃,一个情话绵绵,似是一对沉溺在浓情蜜意中的露水鸳鸯,早已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区别。
从这之后,小龙女白天消化功力,晚上闭关修炼,全心全意地照顾郭靖。甚至在行功结束之后,两人便在玉床之上赤裸拥睡,同卧而眠。这种情和欲的双重满足让她感觉如获新生,每天都在充实又快乐的生活中度过。
闲暇之余,小龙女还会帮助打理古墓,操持家务,偶尔还会与人交谈说笑。
这些变化让孙婆婆又是惊又是喜,仿佛自己的愿望成真了一样,渐渐的,也就不再去纠结男子的身份。
愉快的时间往往过得很快,一转眼已经是十日之后。
这天,小龙女照常吃过晚饭,想要帮孙婆婆收拾碗筷。可是老人心里开心,又知她每天练功辛苦,自然不舍得让她再多劳累。她只好听话地回到屋内,准备继续心经的修炼。
由于之前的意外受伤,导致进度与小龙女的设想差距甚远,而且她内伤未愈,每日练功的时间也相对减少,不知不觉便拖了许多时日。
好在郭靖的内功本就不俗,当正常流转的真气越来越多之后,便可以用九阴真经的疗伤之法自行救治。以现在的情况,估计再有一到两日,他就可以大致痊愈,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小龙女知道终究会有这么一天,自己的美梦终于快要醒来,所以她更加珍惜现在的每时每刻。只见她关闭石门,提着木桶来至床前,将方巾浸透温水,拧干。
这一流程就像刻在她的脑子里一样,每天都在不断重复着。
而郭靖也和往常一样,仰面平躺,稳若安睡,腿间的薄被一如那经年不化的冰山,高耸挺拔,正静静地等待着少女用自己的柔软和温暖去包裹,去融化。
看着这幅景象,小龙女的脸上早就臊得通红,眉眼间流露出了一抹淡淡的愁丝,嘴唇却在轻轻咬着,仿佛是在期待什么事情一样。
其实自那个雨夜开始,小龙女不仅越加尽心治疗郭靖,而且为了使疗伤顺利进行,她一并肩负起了替男人释放欲火的重任。每当那雄根勃起,一柱擎天之时,她都会施以温柔,或用手,或用身体,或抚摸,或夹揉,一直到其精泄欲尽为止。
小龙女已不记得为男人手淫过多少次,只知道他早晨硬,晚上硬,练功前硬,练功后还硬。而自己唯有尽力迎合,以身相陪,结果就是让她每天都处在情深欲浓的状态,精神昏昏沉沉的,小脸一红便是一天。
这几天里,小龙女感觉心儿总是扑通扑通地跳,下面的小洞也常常发痒,不停地渗着浪水。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会梦到自己手握大棒,忘情套弄的画面。
梦中浓郁的氛围,灼热的触感,以及醒来后腿间漫流的汁水,都让她感觉那是真实发生过的一样。
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一个成熟的女人身上,或许还会懂得隐忍克制三分。可小龙女只是一个十八岁的青春少女,她的身体和心理,正处在对性与欲懵懂好奇的年纪。何况她所面对的,是自己倾心又倾身的男子,发自原始肉欲的冲动和初次爱恋的甜蜜,让她没有任何理由去拒绝对方的淫欢邀请。
所以现在的小龙女,虽然对郭靖无穷的精力感到无奈,但内心却是春欲泛滥,恨不得马上宽衣解带,与情郎再度翻滚在一起。只见她伸出小手缓缓揭开帐篷似的薄被,随着布料逐分逐寸地滑落,随着灼灼热气蒸腾出来,那根令她魂牵梦绕的神物终于彻底展露了真身。
直挺,坚硬,粗大,硕长,完全勃起的肉塔满足了顶级阳具所需的每一项要求,而且还要远超其上。充满鲜血的棒身剧烈膨胀着,表皮紧绷得没有一道褶子,唯有那些森罗密布的强壮脉管正在不断跳动雀跃;而肉红色的上端顶着一颗圆鼓鼓的龟头,那景象犹如金柱烧融,赤宝璀璨,散发着迷人心智的瑰丽华彩;从中部往下越来越粗,颜色也越来越深,直到根底已是黑森森的一片,就像是参天的巨树一般,凛然生威,令人折服。
在小龙女充满迷恋和憧憬的目光中,郭靖的大屌似乎成了某种图腾或神迹,不仅变幻成各种奇异的绝景,更是让她不自觉地想去膜拜、去侍奉。只见她兰花似的的指瓣在腰间一翻一扥,也没有多大的动作,便将那缠得规整紧实的绸带神奇地松脱开来。
这便是古墓派门人亲自制衣的功劳。多年绣缝针织的经验,不但提高了小龙女出针的威力,而且任何柔软的布料衣物到了她的手中,都可以使用精熟,化作杀人的武器。只是不知她的这种灵巧手法,用在脱男人裤子的时候又会是怎样一种景象。
解下了腰绸之后,其余的衣衫更是简便易褪。小龙女捏住内外衫的衣襟向两侧一提,散开的领子立刻从顺滑如丝的肩颈肌肤上滑落下来,竟没有一丝一毫的阻缓停滞。
顷刻间,素衣坠地,女体乍现。
秀美绝俗的容颜,细嫩欣长的鹅颈,光洁圆润的香肩,出泥不染的藕臂,丰盈弹软的玉乳,纤韧有度的腰肢,饱满弧凸的臀胯,修长笔直的美腿,小巧玲珑的幼足。所有部位无一处不美,无一处入尘,被莹白似雪,凝滑如脂的肌肤连成一体,完美地彰显出了古墓仙子的圣洁身份。而那旋落满地,朝四周摊开的白色纱衣,更让她仿若是从绽开的雪莲中生出的一般,玉洁冰清,灵气逼人。
就是这样一位不入凡尘的九天圣女,此时却是脱得只剩小衣,双臂微展,将自己赤裸的身体全部示于人前。那种蠄首低垂,挺胸翘臀的姿态,既像一位呈纳娇躯,等待主君临幸的绝色雏妃,又像一名供奉肉体,向神明表达虔诚的纯洁信女。而她将要服侍和献身的对象,正是救她性命,保她门派,俘获她处子芳心的大侠郭靖。
小龙女深情地望着这个与自己命定般的男人,快要满溢的欲潮让她雪白的脖颈泛着粉色,与羞红的俏脸交响呼应,似在诉说她内心中春色无边的遐思。
「不行啊……今天还要练功的……」少女这般提醒自己,不能让私欲耽误了疗伤大事。她微微抬腿屈膝,滑溜的足跟从绣鞋中浮现出来,接着她脚尖一提,轻盈的身姿便飘到了玉床上。
郭靖的大肉屌直挺挺地矗立当场,小龙女接下来的任务显然是不言自明。只见她拢紧膝盖,跪坐在男人健壮的双腿间,相比之下,她的身形娇小许多,这个姿势倒没有让两人感到过多不适。
拉近距离之后,那根巨物更加纤毫毕现,也更加具有压迫力。高高顶起的龟头又圆又大,眼口大开,似乎在不断喷发着诱人的气息。
闻着这股浓郁的雄性味道,小龙女觉得头晕目眩,恍惚间竟把那黑乌乌的男根看成了一座庄严的玄色巨塔,静待着她去参拜、去攀登。只见她难以自主地伸出小手,抚向了面前那根巨物,幼细白润的指尖刚一挨上皮肉,灼热的温度立刻令她轻呼出声:「好烫……」
郭靖阳气充沛,血热精丰,「烫」是必然的。小龙女也知道这些,但是如今的她根本控制不住想要称赞的心情,边说边合拢双手,一左一右,共同握住了鼓鼓胀胀的大屌根处。
「好粗啊……」小龙女在心底惊叹着。虽然这早就不是第一次触摸,但是此物的雄奇依然让她震动不已。而她以两手握持,也是得益于多日来频繁侍奉的经验,令她学会了用数量弥补自己掌面大小的不足,目的便是给心爱的男人更多舒爽和抚慰。
紧接着,扶稳攥牢的一双葇荑缓缓上移,从茂密粗壮的根部提到了翘曲铁硬的棒身,又慢慢登至塔顶的宝冠。这一次,小龙女再也说不出一词半语,因为她不知该如何形容那方方面面都完美无缺的厉害物,她唯有深深呼吸,一双似水的明眸中浸满了无言的拜服和向往。
而当收紧的玉握向下回落时,小龙女能清晰地感到那形状在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膨胀。她的玉指和掌心也在承受着不断增加的压力,挤撑着、扩张着,仿佛用两只手也难以完全控制这头巨兽。
小龙女马上十指交叉,牢牢扣住手中的狂暴,开始上上下下用力地撸了起来。
她心里有些担心地想着:「不知这样做对不对,会像在……在那里一样舒服吗…
…」
其实这几天中,小龙女一直在尝试增进手法,学习如何能让郭靖尽快出精。
不仅是为了加速练功的进度,也是因为她明白两人终是有缘无分,不能将自己的身体彻底交于对方,便想着通过其他什么途径来弥补男人。
所以小龙女才会模仿那些白瓷小人,努力用手或身体做出「肉洞」的造型,希望男人能够享受那份进入的快乐。只见她包容的小手越撸越快,刺激得肉棒冒出一股股透明的水体,从眼口蔓延流淌到她的玉指上、手背上。
正自专注的小龙女浑不在意,任由滑腻的淫液在指间渗透,在快速的手淫动作下,不断发出「咕滋咕滋」类似挤水的响动。而那颗鸡蛋似的大龟头在她双握中进进出出,汁水迸溅,仿佛真的在少女体内狂操猛插一般。
听着如此下流的声音,看着如此淫糜的画面,就算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小龙女,也同样感到羞臊难言。但她毕竟已如此度过数日,虽然仍旧顶着一张大红脸,蒙雾的眸子里却没有丝毫躲闪之意,反而像是被吸住了一般,紧紧盯着那时隐时现的红色圆球。
「每次都是这么大……它真的能插进来吗……」小龙女手上一边套弄,心里一边胡想,引得她腿间的小肉缝也跟着一阵阵地痒动。暗道自己每次夹磨时,被这棒子撑得连双腿都合不拢,还如何能够进入那更加紧小的穴口呢。
而且自那天的放浪形骸之后,小龙女就曾偷偷检查过自己纯洁的宝穴。发现除了尿尿的小口外,确实可以感觉到有些什么,就隐藏在脆弱不堪的肉膜后面,那些折磨人的痒意也多是从此处萌发而出。
「难道它当真要在那里撞出一个洞不成……」小龙女难以置信地想着,不自觉地紧紧夹住双腿,仿佛有些惧怕似的。可是一想到这又硬又壮的大鸡吧能在里面来回磨蹭,好好刮擦一下痒处,她的香臀又忍不住细细蠕动起来。
小龙女就这样幻想着,套撸着,虽然身体并未彻底结合,灵魂却已向男人投怀送抱。她的脑海中也不断闪现出两人臀股交叠,以瓷人的种种姿态并蒂合欢的情景。那双葇荑化成的甬道好似成了小龙女的另一处穴口,正在承受着肉屌的猛烈撞击。不仅撞在她的玉指间、手心处,更像是直接撞进了她的芳心中,小缝里。
与此相对,沉睡的郭靖似乎也感受到了少女的尽心尽力,他勃胀的雄阳一跳一跳地,更加兴奋起来。卵袋越绷越紧,棒身越挺越硬,精管越胀越粗,龟头和马眼也越来越大,每一种表现都像是精关欲失,马上就要喷发一样。
这些日子里,小龙女每天都会助郭靖泄精数次,对于他的身体,尤其是阳具的种种反应,早已是熟记于心。
所以见到这种情况,感受到玉握内的变化,有了经验的小龙女立刻意会,知道郭靖这是爽到了极处。她手上动作不停,神经却绷紧起来,两眼直勾勾地瞧着,羞红的小脸上一副严阵以待的认真模样。
果不其然,又再上下撸了几十次后,那根肉棒的形状已经完全膨胀起来,还在激烈震动着。龟头被小手撸得通红发亮,好像随时能够喷出火来,眼口更是夸张,原本的细条状几乎扩张成了正圆形,正在快速地开合着。
而下一刻,这些颤动突然间全部停了下来,小龙女立刻变换动作,右手掐住棒体保持位置,左手则攥成虚拳,罩在顶端。就在她两手到位的同时,一大股热辣的浓精厉射而出,虽然很烫,但是她并没有躲闪,因为紧接着又是数次同样有力的激喷。
小龙女的左手里早就塞满了黏腻的精液,一层层的都从玉指缝隙间渗流出来。
但是男人没有结束,她不敢随便撤手,因为之前有一次逃开之后,没有停止泄精的大屌失去控制,几乎射得她满脸满身到处都是。
那一晚的景象太过下流,小龙女至今也羞于回忆,所以她稳住双手,等郭靖终于射完,才将存了满手的精浆倒在另一条事先准备好的方巾上。她又拿起床边桶里的湿巾,拧至半干,将手上、肉棒上的残液擦拭干净。
只见小龙女一手握住那巨大的圆柱,一手攥着湿巾把挂在上面的白色浓液一一抹下,又从桶中舀了一捧清水,从头至根地冲洗一遍。她那专注的模样,轻抿嘴唇的欲态,就像一位操持饭菜的小媳妇,一边细心地搓洗食材,一边想象着手中宝贝的美妙滋味。
而在清理的过程中,周围充斥着浓重的男精气味,不断飘进小龙女急速呼吸的口鼻里,一种极为熟悉的冲动令她难耐地磨蹭着双腿。她知道,自己也想要了,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解决这份需求,她唯有压抑住心底的情欲,加紧手上的清洗工作。
桌上的新烛已经燃了约半个时辰的长度,比以往明显快了许多,这也要归功于小龙女对郭靖的身体越来越熟悉,手法越来越精练的缘故。但是仅仅一次的发泄并不能彻底满足身强体壮,欲满精足的男人。他那仍在分泌白浆的肉屌尚未有软,便已在精心擦洗的小手里愤然勃起,那粗度、硬度、胀红的颜色,都比之前还要厉害数倍。
小龙女原本正埋头打理,突然直楞起来的男根恰好扫过有些干燥的樱唇,像是急需安抚般地,直接贴在了她呼吸沉重的鼻子尖上。吓得少女「哎呀」一声羞叫,慌忙弃下手中的湿巾,立刻抓稳了又要失控的淫物。
此时棒坚棍硬,肉热烫手,红肿的龟头不断冒着缕缕热气,无论视觉、触感、温度还是味道,近在咫尺的大肉屌将这些特性一一展现到了极致。顷刻间,小龙女就像是凝固住了似的,一动也不动,只有胸口里的跳动在变快,砰砰砰地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滴答……」一个并不存在于现实的声音在少女的心中响起,那是水滴落的声音,是来自于她小腿上的感受所投射的幻听。男人雄伟非凡的龙根不仅让她口干舌燥,心跳加速,更是唤起了她身为雌性的原始本能,交配的本能。
只见小龙女跪坐着,一对香臀绷得愈加紧致浑圆,白里透红的肌肤上沁满了细细的汗水。而在臀肉深处,两股之间,一块窄小的布条覆盖着古墓仙子的私密禁区。原本大红的颜色湿得透了,已经转为深红,表面泛着粼粼水光,正一滴一滴地渗出清澈透明的液体。
那是桃园深处的泉源,也是少女内心的渴望,因为太过满溢和泛滥,终于欲坝决堤,从穴唇、肉膜与小裤的多重围困中流泻而出,全部溅落在那双白玉瓶般的小脚腕儿上。
「嗯……真是的……又湿透了……嗯嗯……祖师的小裤都被龙儿弄脏了……」
小龙女话音娇软地埋怨着,小屁股稍稍挪蹭了一些,使点点淫液不再滴到自己的足踝。然而她这欲盖弥彰般的动作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汁水落在玉床上,反而发出了足以入耳,也足够羞人的低低响声。
见此情况,小龙女也不再多做理会,她轻咬银牙,一边忍住体内的欲痒,一边开始第二轮的手淫侍奉。多日来的经历让她十分清楚,男人射过之后便会更加难以出精,所以这次她一手在上,一手在下,合并着套撸起来。
高低分离的小手虽然不似适才那般紧密,力度也稍显逊色,但可以按摩到的部位反而增加不少,动作更是灵活多变。只见小龙女双握套弄的方向一会保持一致,一会又毫无规律,随意使然,而且她不单单是上下地撸,有时还会像拧湿衣服一样,两手左右旋转,显然这几日里,她学到了很多新的花样。
如此刺激之下,郭靖的呼吸越加粗重起来,全身都在微微震颤,那根大屌也像是充满能量一般激烈地搏动着。
就这样又过了半个多时辰,在一声中气十足的闷哼中,几乎完全通红的男根再次爆发,甚至没有一丝征兆,大量的白色浓浆突然就从顶端涌了出来。
小龙女赶忙伸手去拦,可惜毕竟还是晚了一步,两股又黏又稠的精液劲射出来,她清纯可爱的小脸首当其冲地挂了彩,热辣的感觉紧贴着面颊,令她不由自主地惊叫起来。
「呀……唔!呸呸……」
谁知少女刚刚喊出声音,一股条状的粘液直射过来,其中的一部分恰好落进了她半开的小嘴里。又腻、又热、又涩,口中的异物感令她马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赶紧连吐几次,把混着精水的唾沫全都吐了出去。
即便如此,小龙女的心里仍是窘迫至极,那一夜下流的回忆逐渐清晰,让她从额头直到了胸口的整片肌肤,全都红得像是发了高烧一样。因为还要扶稳男人的肉棒,她始终不敢回手去擦,只好任着那精水兀自挂在脸蛋儿和嘴唇上,红彤彤的肌肤伴着乳白色的粘液,真是淫糜到了极点。
等郭靖射完了,小龙女急忙把接了整整一捧的浓精倒在白布上,再拿起水中的湿巾,也不管之前擦过什么,快速地抹去了脸上的条条淫迹。可是那火辣辣的感觉,又苦又涩的味道,就像是刻在她的身体里一般挥之不去。
小龙女本以为经过两次射精之后,郭靖总算可以心满意足,自己也能开始练功,不必再受身心欲火的煎熬。然而当她清理完脸上身上溅落的点点精斑,回头要去帮男人擦洗时,出现在面前的不是疲软下垂的肉条,而是坚硬勃起的雄根。
脉盘如爪,精白似云,强壮地挺立着,那昂扬的形象,简直就是一条直冲天际的威武巨龙。
而这根龙阳所指的方向,正是小龙女那宛如天宫仙子般的美丽容颜。经过清洗之后,她的肌肤上还有细细密密的水印,在明亮的烛火中显得晶莹剔透,光艳照人。小巧可爱的鼻子上泛着不知是羞涩还是情潮的红晕,漫过脸颊,一直红到了耳根。一双水雾弥漫的眸子里,有怨也有痴,咬起下唇的样子就像是在拼命忍耐着什么一样。
「他为什么还是这么硬……」小龙女难掩惊讶地脱口而出,不仅是在责怪郭靖的不满足,也是在为情郎的非凡体能深深震撼。但是真正让她苦恼不已的,却是自己体内那快要压抑不住的浓浓欲求。
随着一次次的手淫侍奉,看着男人一次次的泄欲射精,小龙女的意志力被消磨得所剩无几,若不是还有「耽搁练功」这个借口,恐怕早就是干柴烈火,春宫再现。何况她本就无需克制自持,在这间隐藏于深山古墓的石室之中,没有任何人,也没有任何理由可以阻止她寻求快乐。
所以小龙女更加害怕,害怕自己会沉迷,会上瘾,会再也无法离开这个男人。
这几日中,她甚至从不敢主动求欢,只能谦卑地等待着对方呼唤「蓉儿」时,才能以安抚为由获得短暂的放纵。
可时间一天天过去,两人的缘分即将终结,小龙女压抑的情欲却越来越浓厚,越来越强烈,堆积在她的身体里,内心中,仿佛随时都会爆炸一般。
现如今,面对连射两次而不颓的肉棒,闻着充斥满屋的精液气味,小龙女的心里想做却又顾虑重重,身体想要却又处处畏惧,不知不觉陷入了欲望和现实的矛盾之中。她只觉自己的呼吸压不住地喘,淫水止不住地流,身子正处在失去控制的边缘,只需一个契机,一句呼唤,她便会立刻投身欲海,情迷欢爱。
小龙女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扑到了男人身上,两手再次握住那根异常持久的阳根,不是为了淫欲,而是她濒临绝路的最后一搏。只见小龙女立刻开始上下撸动,同时俯下身子,用自己的胸口和肚皮胡乱地蹭着,磨着,毫无技巧可言。郭靖那无法清除的欲火令她完全没了方寸,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只求能在自己彻底失控之前让对方尽快软下去。
然而就在小龙女坚持了整整一个时辰,终于迎来男人的第三次射精之后,残酷的现实让她彻底放弃了希望。那根肉棒就像铜打铁铸的一般,无论射过多少次,都是依旧坚挺,看不到一丝疲惫的迹象。
而在这漫长又充满肉欲诱惑的另类手淫当中,背水一战的小龙女却是满盘皆输,不仅在乱撸乱摸之间又被郭靖射了一身的子孙阳精,而且连最后一丝倔强的理智,也在她抱着大鸡吧来回耸动的过程中消磨殆尽。
那硕长的形状,强悍的硬度,灼人的体温,浓浊的气味,无一不在勾引着古墓仙子的女性本能,比任何一次都要更加令人迷恋,更加难以抗拒。
小龙女放荡的春心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她两只手伸到背后和胯间,三两下便扯掉湿透也脏透的小衣小裤,接着她仓皇起身,急切地爬上了郭靖雄壮的身躯。
跪了两个多时辰的双腿早就失去了知觉,小龙女跌跌撞撞地爬了两步,便觉得骨软肉麻,一屁股跌坐在男人的小腹上,恰好将那硬邦邦倾斜着的肉屌压在身下。她正自饥渴难耐,一感受到胯下坚实的粗物,立刻扭动腰肢,迫不及待地磨蹭那痒到不行的小骚穴。
郭靖的阳具何其粗硬,被小龙女这么性急地一压、一磨,瞬间撞进了柔软的肉嘴儿当中。阴唇被顶得向外翻开,嫩肉被挤得变了形状,这场交媾才刚开始,那纤薄脆弱的处子膜便踊跃地加入了战局。
如此情况之下,粗硕的肉棒将仙子洞门的每一处都照顾得当,甚至连那尿尿的小口也没落下,雨露均沾地全部刮擦一遍。由此催生的快感既强烈,又刺激,既恒久,又多变,称之为人间极乐也并不过分。
「啊……好舒服……嗯啊……好美啊……唔嗯嗯……」小龙女毫无顾忌地放声浪吟,似乎忘记了墓中还有别人居住。她媚眼微垂,小嘴开合,脸上的表情就像师父曾经那般,已经完全陷入了快乐和迷醉的状态。
只见小龙女双手撑在郭靖身上,拼命地耸动着自己的屁股,那奋发的姿态,远比修习武艺时还要卖力百倍。原本只是微微隆起的幼乳不知发生了什么,短短几日间竟然有了丰熟的雏形,随着少女的动作猛烈跌宕着,激起一波波微小又俏皮的乳浪。而她的穴口仍然保持着童年时期的柔软肥嫩,被那粗硕的巨物撑得完全张开,前前后后,狠挪猛蹭,如同正在磨砺一柄宝剑或是长枪。
相对的,被人如此全力地夹磨,那根连射三次却犹未满意的男根,同样感受到了处子幼穴的鲜嫩和甜美。它立即暴涨三分,粗度硬度都更胜以往,颤动的精管就像巨龙凸出体外的脊骨一般,连连拱动着少女纯洁无瑕的玉门。
「啊!啊!啊……」小龙女不由自主地嘤嘤叫喘,感觉声音像是被从嗓子眼儿里迫出来的一样,她目光痴怨地瞟向郭靖,低低嗔道:「啊……啊……你这家伙……就这么想要进来吗……嗯……」
虽然不能将终身完全托付,但在少女的祈愿中,还是想要全心全意地服侍恩公。她一边改变姿势,以单臂支撑住身体,一边伸出小手,在自己很难磨蹭到的大龟头上揉捏起来。
身为打小便缝衣缎裤的古墓派门人,小龙女的手上功夫自然不俗,只见她的玉掌覆盖住胀得发亮的圆球,用掌心柔滑的肌肤亲昵地挨擦着。五根纤柔的葱指收束合拢,搭在庞大肉冠的边缘凹槽处,又是挠又是搓,极为细心地安抚着想要贯穿她身体的暴怒淫根。
如此娴熟的手淫技巧,还是得益于多日来的屡献淫奉,让小龙女对这根肉棒的敏感部位了解已深,知道这几处正是最令人舒爽的地方。果不其然,在她灵巧的按摩之下,沉睡中的郭靖也忍不住连呼带喘,闷哼不止,下身不住震颤着,好似又有了挺腰拱耸的前兆。
感受到身下雄躯的悸动,小龙女的心中又是喜、又是羞,不禁想起两人初次同床的那夜,被男人上下其手,顶门厮磨的奇妙经历。那时的她还只是半受强迫的就范,现如今却变成了主动求欢的那一个,这其中的变化又叫她怎能不羞不臊呢。
小龙女就怀着这样的心情,骑在郭靖的大肉屌上,用自己嫩穴和玉手为两人持续创造快乐。安静的墓室之中,男女愉悦的呻吟起伏不绝,下流的水声滋滋作响;明亮的石壁之上,一大一小两道身影相互叠压,大的平静泰然,稳睡如同卧龙,小的狂热躁动,扭摆好似银蛇。
他们一个是健壮的中年男人,一个是纤柔的豆蔻少女;一个是妻女合满,诚心为民的盖世英侠,一个是遗世独立,纯洁无瑕的绝美仙子;一个深受江湖正道敬仰,一个屡遭奸邪之徒觊觎。
两个本该相距万里,毫无关系的男女,却在各种因缘际会之后同处一室,共睡一床,以肉身交接,体液融汇的方式,一起探寻着生命的极致本源。
这似乎并非现实,反而像是一个奇幻、美妙,却又随时都会醒来的梦,小龙女隐隐也有这样的感觉,所以她更加贪恋现在的每时每刻。只见那具堪称完美的娇躯不住蹿动,脚尖勾住了男人的双腿,膝盖挟稳了恩公的腰胯,她下身施力,穴唇紧吸,贪婪地汲取着这份稍纵即逝的快乐。
可是随着一个人的淫戏越演越久,随着肉体欲望得到宣泄,小龙女的心中却越来越感到孤独和寂寞。她开始渴望得到陪伴和回应,渴望听到一句句的温言款语,更渴望被男人搂着抱着,一同纵情尽欢的幸福感觉。
「他今天怎么睡得这么安稳……」小龙女奇怪地想着,拇指在那大龟头上用力搓了搓,想要稍微刺激一下男人。然而这份试探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那肉棒只是跳了跳便恢复如初,她再次手上加力,重重地捏了一把,结果对方猛哼一声后又没了下文。
若是在往常,经过如此长时间的激烈侍奉,郭靖早就该呼喊着寻求安慰,可今日不知为何,无论怎么挑逗都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小龙女有些急了,不再一心二用,而是重新摆稳架势,将所有的心思,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下体的厮磨当中。只见她双手撑着,臀部压实,将盛开的花穴紧紧贴缠在郭靖的大屌根处,然后奋力向前蹭去。
这一下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小龙女感觉自己纤薄的肉膜,在硬棒凹凸不平的表面颠簸滑行,每进一分都像是要破裂一样。但是现在的她已经顾不上这些,只要能换得男人的注意,她愿意做任何事,冒任何险。
如此不计后果地夹磨,引来的快感自然是无与伦比的。不单是昏睡中的郭靖粗声呻吟,就连做好心理准备的小龙女也被刺激得心惊肉跳,娇躯一阵痉挛,樱桃小口中不自觉地发出声声淫叫。她满眼希冀地瞧着男人,有些委屈地问道:「嗯啊啊……啊……你……你说说话呀……啊嗯……你不要蓉儿了吗……啊啊啊……」
待肉唇抵达顶端,亲昵地包裹住那颗硕大的龟头后,小龙女调转方向,还是使出全力,沿着龙骨般的粗胀精管朝后挪蹭过去。转眼间,激烈的舒爽再度驾临,她只觉得尾骨都要酥麻透了,急流似的快感从穴棒摩擦处一股股地钻进身体里,让她控制不住地放声吟呼。
但这并不是小龙女真正想要的,看着毫无反应的男人,她心里越来越急,不禁加快速度磨蹭起来。只见她的动作大开大合,每次前进后移都能到达最远端,尽力让自己那流满淫汁的肉嘴儿,将整根阳具一寸不落地吮舔一遍。
这样循环往复,如同拉大锯一般的淫合,着实令两人体验到了激烈又持久的畅快感受。小龙女几乎就要完全沉迷进去,但是郭靖的无动于衷却像根刺一样,让她的内心中不断泛起丝丝寂苦。她发了狂地扭摆纤腰,碾磨肉臀,眼中含泪的喊道:「啊嗯嗯……求……求你……抱抱龙儿……嗯……快抱抱人家嘛……啊啊啊……」
小龙女的央求声里带着哭音和浪吟,时断时续,已经陷入意乱情迷,不知天地为何物的状态,连代替「蓉儿」的事情也忘记了。她甚至将那硬硕鼓胀的大龟头停在自己的嫩穴上,不顾一切地挤压、旋扭,似乎忘记了那里是多么的脆弱和宝贵。
「嗯嗯啊……给你……嗯……龙儿的身子……都给你……啊啊……」小龙女一边说,一边用力朝下撞去,为了获得男人的安慰,她竟然真的想要撞破那道玉门,彻底献出自己贞洁的处子之身。
但是小龙女毕竟不懂真正交合的方式,一味地乱顶乱撞,不仅没有将肉棒奉进自己的穴内,反而被那巨大的肉冠紧紧抵在尿口处。又是磨又是钻,令她全身一阵接一阵地哆嗦,感觉有股热流蓄在体内,随时都会喷涌出来。
然而小龙女已近痴狂,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体里的种种征兆。她越是求之不得,便越是奋力碾磨,用强烈的肉欲快感来抚平内心之中寂寞的苦楚。对男人的情爱就像无法抗拒的毒,痛彻心扉,深入骨髓,而放纵淫欢则是她唯一的解药。
曾经冷傲孤立的古墓仙子,现在就像一个受到冷落的孩子一样,不停地摇晃着,哭诉着,向她最爱慕的长辈索求关心和爱护。
「啊嗯嗯嗯……叫叫龙儿……抱抱龙儿……啊嗯……看看龙儿嘛……嗯啊啊……」小龙女毫无章法又几近疯癫地求欢着,虽然没有达到破体献身的目的,却阴差阳错地起到了侍奉男人的作用。
那根肿胀欲裂的肉棒在美人穴肉的倾心抚慰下,本已来到了再次喷发的临界点,此刻突然被集中攻击最为敏感的龟头位置,爽快之处不言自明,勃勃欲射的冲动无论如何也阻止不了。
只听昏睡的郭靖一声粗重的呼气,全身剧震,巨大的肉屌猛地弹起。小龙女感觉身子一轻,整个人都像是飘了起来,她心头欢喜,以为男人终于做出了回应,便情不自禁地迎着对方撞了上去。
谁知紧接着下体便是一阵热烫,那张顺应着龟头形状,正在拼命吮吸的小肉嘴,立刻成了灼灼阳精挥洒的唯一目标。
「咕滋……咕滋……咕滋……」
浓厚的、滚烫的、劲猛的精液冲刷在严密贴合的肉壁上,发出足够被人听清楚的挤水声。虽然这已是今晚的第四次射精,但男人的体能就像没有尽头一样,永远是那么强大又有威力。
穴口边缘流出的部分根本负荷不了郭靖倾泻的速度,更多的子孙精在巨大压力逼迫下,从处女膜的孔隙间倒灌进了古墓仙子的体内。数量不多,但足以把那纯洁无垢的嫩穴深处灌得满满的,撑得胀胀的。
而真正的重灾区,却是与马眼迎头对面的尿道位置,犹如地泉爆发般的浓精,毫无阻拦地喷射着紧小的肉洞。加上少女殷勤地奉上贞躯,紧压之下,无处渗漏的精水全被泵进了她平时用来尿尿的小口里。
谁能想到,身为古墓派亲传掌门,江湖中传说的绝世仙子,年芳十八的美丽处子小龙女。短短数日之间,她的菊洞,阴穴,甚至是尿口,都被男人射了个盆满钵满。现在的她,除了玉膜未破,男根未入,与那些放浪形骸的风尘女子又有何区别。
两处未曾见人的小洞转眼间变成了容纳精水的容器,旧的还没流出来,新的已经涌了进去。小龙女觉得自己已经被浇灌得满了,足了,漾了,再也装不下了。
但是郭靖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热滚滚的阳精仍然一股接着一股地,持续冲击着她最为娇嫩的肉穴。
终于,在少女的下身盛满大量灼精,被沸腾的温度蕴烫得麻木之后,那股在她体内积蓄已久的热涌,似乎也要无法避免地爆发出来。
「啊啊啊……泄了……龙儿要泄了啊啊啊……」小龙女放浪地呼吟着,娇躯不由自主地狂扭起来,想要追随着心爱的男人一同奔向快乐的终点。可是就在她即将玉坝决堤,春泉流泻之时,身下突然间传来了沙哑又虚弱的声音:「蓉……儿?」
梦寐以求的呼唤响起,小龙女欣喜至极,迫不及待地寻向自己的情郎,谁知出现在眼前的一幕,就像晴天霹雳一般击在了她的心头。只见本该沉睡的郭靖已经醒来,一双疲惫的眼睛微微睁开,目光中似有迷茫,似有不解,正在定定地瞧着她。
小龙女这才意识到她的所作所为竟然全被对方看在眼中。那一句句献身求欢的放荡言语,那一幕幕扭腰甩臀的狂乱身姿,还有她的完全赤裸的身体,堕入淫欲的神情,是否已经在恩公的面前原形毕露呢?
顷刻间,小龙女羞极、臊极,惭极、愧极,内心中充斥着巨大的负罪感。她想要停下,想要逃开,但是贪求高潮的娇躯根本不受控制,就像是求偶的灵蛇一般,在郭靖的注视下忘情地扭着、舞着。
「不……不要……」小龙女阻止不了,也逃避不了,她唯有用双手捂着羞红的脸庞,哭泣着,浪吟着:「求你……嗯啊啊……求……求你不要看……不要看龙儿啊……啊啊啊啊啊……」
在百感交集的境况中,在羞赧无助的哭喊中,等待许久的春潮终于彻底爆发。
无法言喻的畅快,无与伦比的欢愉,无法承受的激爽。这些令小龙女痴迷又惧怕的刺激感受汇聚在了一起,像是狂风暴雨一般,猛烈地席卷着她因为潮吹而彻底失控的娇小身躯。她感觉自己手臂发抖,腰臀发烫,从大腿到脚尖全都酥麻透了。
此时男人的射精渐渐停了,而小龙女的泄身才刚刚开始,大量的淫水犹如开闸放洪一般,源源不绝地从饱嫩的玉穴内喷涌而出。
既然被男人浇灌的肉穴本是两处,作为报偿,仙子奉流而出的玉露又怎会只有一种。
在几近完美的快乐体验中,另一股熟悉的感觉快速地袭向了小龙女。同样的暖热,同样的流泻,但她所感受到的不是潮吹的舒爽,而是释放的轻松和畅然。
「不要……不要……不要……」小龙女拼命地摇着头,因为她并不能阻止即将发生的事。
只见两人体液泛滥的性器交接处,突然间泵射出了一股股清澈透明的液体,又急又快,不停地飞溅在各自的身体上,玉床上,甚至是地面上。同时,一阵淡淡的骚味开始弥漫开来,飘散在并不算大的墓室之中。
原来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下,情绪激动的小龙女彻底失控,竟如同儿时一般,身不由己地尿了出来。
腥臊的尿液与淫水相互混合,滋滋滋地往外冒着,不仅冲洗着两人的下体,更是在冲击着小龙女的尊严。她愧疚地哭着,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打湿了双手和玉臂,内心之中已经无地自容,不知有何脸面去见自己的恩公。
慢慢的,失禁的尿水和高潮的阴精总算是缓了下来。经历了双重「泄」身的小龙女,力气也像是流干了一样,她娇软的身子随之瘫倒,整个人精疲力尽地昏死过去。
而郭靖此时闭着双眼,稳卧如常,看来他只是伤势好转后,在激烈的泄精中获得了短暂的意识,转瞬之后便再一次陷入了沉睡。
明晃晃的烛火照了过来,地上、玉床上、两人的身体上,处处泛着水光,斑斑点点全是淫水和尿水的混合物。
小龙女满面泪痕,虚脱地趴在郭靖身上,美丽的双腿仍保持着叉开的姿势,那粉白圆润的屁股蛋儿微微分着,将她的私密处毫无保留地显露在外。
雏蕊般的菊眼最是干净,虽然汗水岑岑,却并未受到一丝浸染。而饱经风雨的蜜穴则是大相径庭,唇瓣外翻着,粉嫩的美肉不住地轻轻颤抖,似乎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又薄又软的处子膜向外鼓起,里面装得满满都是男人的精种,正顺着孔隙一点点渗漏出来。原本紧小的尿口被强行浇灌之后,已经有些肿了,一缕清澈的细泉不受控制地漫流着,完全分不清是残余的阴精,还是没有泄尽的尿水。
如此凌乱脏污的事后状态,即使是青楼里被人随意奸操的妓女也不多见,却在此刻,真真切切地发生在古墓仙子的娇躯上,可谓是下流至极,淫糜不堪。
若是此番景象被外人见到,恐怕会对霍都散布的谣言深信不疑,不但将小龙女看成是勾引男人的放荡淫娃,而且会把古墓派视作淫乱江湖的邪门歪道了。
好在这只是一个梦,一个只属于小龙女自己的迷离春梦。梦中有乐也有苦,有甜也有酸,所有的秘密都被深山密林,午夜石墓牢牢守住,让这对野鸳鸯似的男女可以在激情过后,放心享受整夜的安宁。
两日后,郭靖终于醒来,但小龙女并没有见他。又过了几日,他可以下床活动后,便开始帮着修缮墓门和墓道,挑水砍柴,做一些既力所能及,又能有助于复健的活计。
这可把孙婆婆高兴坏了,本来这些重体力活都是由她负责,可是现在有了一个人高马大的健壮汉子帮忙,而且做的又快又好,她的老身子骨也算有时间歇一歇了。
这一天清晨,郭靖与孙婆婆在墓外握手告别,他的身体痊愈得七七八八,不方便再多做逗留。而且自他上山已耽搁太久,心底越加思念家中的妻子和女儿,所以便有了动身启程的打算。
「婆婆,多亏有了你们,在下才不至于暴尸荒野,我在此拜谢了。」说着,郭靖又鞠了一躬。
「郭兄弟千万不要再多礼……」孙婆婆连忙出手阻拦,二人都是爽快个性,相处多日,连称呼也亲近了许多:「这些天你已经谢过好几次了。况且若不是你,姑娘和我很难活到现在,有恩报恩,这本是我们的分内事,咱们之间无需这般客气。」
「婆婆说的是……」郭靖点点头,听人提起小龙女,他不禁向幽深的墓道内望了一眼,问道:「不知龙姑娘可好,我还没有当面向她道谢,不知是否太过失礼了?」
其实郭靖醒后的几日里,一直没有见到另一人,还是听孙婆婆所说,才知道小龙女不顾门规,破例带他入墓,更是冒着生命危险为他运功疗伤,心中感激之余,不由得也是敬佩万分。
郭靖想那女娃娃只比自己的女儿大了几岁,不仅临危不惧,以一人之力对抗上百敌寇,而且竟能将他从死亡边缘救了回来。如此胆识和功力,恐怕平辈之中已是无人能及,所以他不禁也想见一见这位不凡的少年英雄。
可惜孙婆婆并不知小龙女究竟为何坚持不露面,只是在郭靖还未苏醒之前,被委以了继续照顾的重任,她心里不明,嘴上却安慰劝解道:「姑娘她个性特别,平时便很少与人说话,或许是疗伤太过耗费精力,急需静养,才不便与人见面罢了,还请郭兄弟不要放在心上。」
虽然心觉遗憾,但郭靖并非死缠烂打的性格,他举起双手行了一礼,道:「既然如此,在下就此别过,若是婆婆你们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可以传信到东海桃花岛,我定会尽快赶来。」
郭靖说完之后,又向着墓道深处凝望一眼,随即转身下山去了,孙婆婆则在一旁挥手告别,神情也是极为不舍。
而在那深邃的墓道内,隐约可以看见一道白色的影子立在光线照不到的地方,等男人走得远了,便也完全消失在黑暗之中。
第三章 苦念愁情
入夏时节,天上的日头很大,暖融融地晒着陆续上山的香客们。
「看来重阳宫已经开放进香了。」
郭靖看着与自己逆向而行的游人,感觉在墓中昏迷半月,外面的世界似乎都不一样了。如今他顺着山路向下,看着群山峻岭间的高树茂林,呼吸着生机盎然的新鲜空气,不禁觉得神清气爽,身体虽然仍有些疲乏,但心情却是十分舒畅坦然。
离家已有多日,郭靖既想念妻子、女儿,又唯恐家人担忧自己的安危,便足下不停,加快赶回东海。他内功精深,连续施展轻功急行,不出两日已越过了陕西边界处。接下来就是要渡过黄河了,他虽然归家心切,但之前准备的食水所剩不多,还是要到临近的村镇补充一些才好上船。
由于身在蒙古的势力范围,郭靖怕招惹麻烦,便在镇子边缘随便找了一家小店落脚,等吃饱喝足,又买了一些馒头、牛肉等方便携带的食物后再次启程。
谁知就在郭靖向渡口前进的途中,突然从路边树林里响起一声刺耳的尖叫:「不……不要……救命……不要啊……」
那是一个女人的求救,颤抖的声线中充满了绝望和悲凄,郭靖想也不想,立即足下猛蹬,快步向茂密的树林中奔去,寻着声音,不少片刻便已来到河边。
只见在一片乱石前站着两人,均是身高马大,做蒙古人打扮,嘴里正在叽里咕噜地说着轻佻之语。而在他们面前,一位年轻的妇人怀抱双肩,背抵大石,身着鹅黄色的衣裤。领子已被剥开,露出了内里的一截粉色小衣,眼中含泪,满脸皆是惊恐神色。
那时两国交战频繁,蒙古境内的汉人,不论男女老少皆被视为畜生、下等人。
平日里想打便打,要杀便杀,即便是刚出生的婴儿依然不会放过。
其中最悲惨的,莫过于这些年轻的汉人女子,无论成年或是未成年,有丈夫的还是未出嫁的,只要被蒙古人瞧上了,便会强行掳人。长相普通的可以抓回去充当军妓营妓,稍有姿色的则会送给上官或者留着自己享用。平时打骂奸污必不可少,若是伺候不周,还就会被当众羞辱后活活鞭打而死,真可谓是天道不悯,惨绝人寰。
郭靖不求回报,镇守襄阳,为的就是不让自己的同胞遭受如此命运,所以看到这种境况,他立即一个箭步冲上,挡在女子身前大声喝道:「住手!」
以郭靖的武功,原本能够出其不意,轻松杀死这两个蒙古人。但是他不愿节外生枝,暴露身份,更不想因为蒙古人的死而连累当地百姓遭受报复和屠戮。不得已只好装作路见不平的过路人,希望能够以武力震退二人,救下行将受辱的妇人。
但是那两个蒙古人自觉人多势众,并不惧怕,反而以蹩脚的汉话向他威胁道:「汉狗滚,打扰军爷办事,把你穿个葫芦。」
边说边做出用矛扎人的手势,那是蒙古兵虐杀宋人时最常用的方法。用长矛从人的下体刺入,再从口部刺出,最后把整具尸体竖着插在地上,手段残忍至极。
听这二人的说话和神态,郭靖便已猜出他们应是驻扎在附近的蒙古士兵,心恐事态扩大,实不愿与之多有冲突。但是他又有怎会眼看着可怜的女子受此灾祸,登时昂首挺胸,不退不让,更不多言,摆出一副要与对方手上见高低的架势。
蒙古人作威作福,一向欺压汉人惯了,见郭靖想要动武,均露出鄙夷神色,嘴里还不住地以蒙古话讥笑于他。其中一人更是摩拳擦掌,已经走上来要教训一下这个不知死活的庄稼汉。
岂料交上手后,才惊觉大事不妙。原来郭靖自幼在草原长大,又曾是成吉思汗的西征将军,对阵时不用武功,竟是使出蒙古摔跤的招式。不一会的功夫,便把二人摔得是鼻青脸肿,叫苦不迭。但是即便如此,他俩依然没有半分退意,反而攻势更猛,一个接着一个,大有以车轮阵拖延时间的意思。
见此情况,郭靖顿感不妥:「恐怕他俩还有后援……」
果不其然,就在他们拳来腿往,打成一片之时,从村镇方向的林木中,突然显出数道人影,正在朝这个方向慢慢走来。原来这蒙古兵本是一队,在镇外巡逻途中,突见一年轻女子路过,样貌美丽动人,身段妩媚婀娜,不禁纷纷起了色心,要将其抓回去好好玩上一轮。
谁知这女人心思机敏,见蒙古兵不怀好意地靠近,竟然立即转身,拔腿就跑,几人一直追至树林便丢失了目标,只好分头继续搜索。
但是一个柔弱女子又哪里能逃得出正规兵士的掌心,不出一刻功夫便跑脱了力,被其中两人堵截在乱石边,就这样一边调戏一边等其余人马汇合。幸好有人突然出现,挺身相助,否则实不知这可怜的妇人,又会面临如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一夜。
此时敌人突然多了数倍,郭靖心里也是暗暗叫苦,虽然以他的功力,击退众人轻而易举,但他更怕对方有人会识出自己身份。所以他边打边退,朝一旁的妇人问道:「姑娘还能不能跑?」
「什……什么?」那年轻女子正躲在乱石后观战,似是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问,一时也不知要如何回答。
眼看敌援越来越近,郭靖不能再等,手上运劲,立即推出一招「亢龙有悔」。
只听咔嚓一声,一颗环抱的巨树应声而倒,正好落在双方战阵中间。接着他拉起那名妇人转身便跑,却不知这女子是吓得腿软,还是体力没有恢复,一拽之下竟然失去平衡,整个娇躯都要跌倒在地上。
身后援兵已到,纷纷翻过断树追来,郭靖心中焦急,只好赶紧一把抱住妇人的纤腰,纵身向河对岸跳了过去。可惜他半路紧急变招,气息不足,加上河面宽广,女子又不甚配合。结果刚跃至中间,一跃之力已尽,两人便直接坠进了急流的河水之中。
「呀!唔……」女子显然不识水性,一边尖叫一边拼命挣扎,郭靖只好将她牢牢搂住,防止她淹水窒息。二人就这样被湍急的水流快速冲往下流,虽是危险,却恰好躲过了蒙古士兵的追捕,也算是塞翁失马,因祸得福了。
等河道变宽,流速减缓,郭靖终于抱着受惊的女子回到岸上,总算暂时脱离了险境。略一观察,才发现两人被河水冲到了野外,四周已看不见村镇的影子。
郭靖帮着女子拍背咳水,安慰道:「姑娘你还好吗,我想那群人应该不会再追过来了。」
「小女子多……咳咳……多谢恩公搭救……咳……咳……」
虽然吃了几口水,但妇人的体力还算不错,很快就恢复如常,郭靖也觉放心。
可是天色已然不早,在这荒郊野岭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实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是好。心想还是先把女子送回家中,确定安全之后,自己再寻一处地方暂住一宿,遂开口问道:「姑娘,可需要我送你回家?」
谁知听了这句问话,年轻的妇人竟然螓首低垂,两眼一红,低低抽泣起来,郭靖忙出言安慰,详询情由。
原来这女子姓李,本是陕西一家农户的女儿,早些年嫁给了江南一户人家。
不料没过几年,突发一场瘟疫,全家老少皆染病而死,她独自一人也无法再生活下去。
而等女子历经千里,回到娘家后,却发现家中人早已被蒙古人屠戮殆尽,连仅能居住的破房土窑也一并烧了个干干净净。她无处投靠,正在镇外恍惚行走之时,又遇上了那伙欲行不轨的蒙古恶兵。原本想要投河自尽,一了百了,但幸好郭靖赶到,才算保住了名节和性命。
说起自己的遭遇,女子心中凄苦,眼泪止不住地流淌下来。她本就肤白肌嫩,生得貌美,这一哭更是梨花带雨,娇媚非常,叫人忍不住要怜惜于她。
女人最脆弱的时候,也是最需要安慰的时候,若是有心之士此刻暖言相慰,温柔亲近,定能夺得这美貌娇娘的芳心。说不定还能在这荒郊间颠鸾倒凤,亲热一番,体验一次足够刺激的野外苟合。
可惜郭靖是个正人君子,忠厚老实,这种事情恐怕一辈子也不会发生。他看着女子哭天抹泪,不知该怎样劝慰,只能陪在一旁,多说些体己的话,心中琢磨着如何找个合适的去处,安置这苦命的妇人。
「阿嚏!」
正在思索间,女子不失时机又恰到好处地打了一个喷嚏,那柔滴滴的鼻音比少女的娇笑还要动人心弦。郭靖这才想起两人在河水走了一遭,弄得浑身湿透,若是再被晚风多吹一会,他倒是能挺得住,这妇人怕不是要染上风寒病倒了。
「姑娘,我们先……」郭靖原本是想先找一处避风之所,可当他看向妇人时,却被面前之景惊得说不出话来。
现在正值入夏,这女子穿衣本就单薄,被河水浸湿后,全都紧紧裹在玉体之上,将她妩媚的身段显露无遗。首先入眼的就是那两条匀称有度的长腿,小腿细长,大腿丰腴,柔软又紧实的线条十分具有成熟女人的风韵。胯部往上便是纤细如蜂的腰身,看那尺寸,怕是一只手即可完全掌握。
而与纤腰有着鲜明对比的,就是那对饱满浑圆,大得快要跳出来的美乳。被蒙古淫兵剥开的衣领还未曾系好,经过河水急流的一阵翻腾后更加凌乱不堪。衣襟几乎已经开到了腰间,粉色的胸衣湿哒哒地歪在一旁,露出大半个白皙丰盈的乳房。一颗樱桃般的奶头俏生生地冒了出来,在夕阳的余晖中,闪耀着如同宝石的晶莹光线。
如此景象,就是佛见了也要动心,更重要的是,这女子并未发觉自己衣衫的不妥,还在昂首挺胸,用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瞧着郭靖。她脸上的表情既无辜又清纯,袒露的身体却是极尽魅惑之能事,将那半露的丰满乳球直送到男人眼前,仿佛一伸手,便可以掌握那惹人遐想的美妙触感。
郭靖虽是为人正直,不会对妻子外的女人心生邪念,但他依旧是个血气方刚的壮年男性。看着那圆鼓鼓又软绵绵的大白馒头,只觉后背的脊梁骨阵阵发紧,裤裆里的东西似乎有了抬头的迹象。
郭靖立刻闭起眼睛,别过头去,有些尴尬地说道:「姑娘!你的衣服……」
经他提醒,那女子这才发现自己春光外泄,被人吃了豆腐,不禁羞得哎呀一声,急忙转身将那乳瓜塞回衣内,打理整齐后,红着一张俏脸娇滴滴地道:「多……多谢恩公提……提醒,小女子……小女子……」吞吞吐吐半天也没把后半句说出来,脸却已经红到了鼻子尖上。
两人就在这种既有难堪,又有羞涩的氛围中,一个前面走,一个后面跟,沉默着向前行进。直到夕阳西落,总算找到了一处向内倾斜的山壁勉强过夜。他们从林中弄来树枝、柴火和草叶,整理布置后,便在山前搭了一个简易的篝火营地。
女子的行李早就不知跑丢在了哪里,郭靖买的馒头也都泡了水,牛肉切一切还算可以食用,却也不足两个人的分量。他们便分别去河里捕鱼,到林中采集野菜,纷纷为度过今夜出自己的一份力。
经过一番辛苦劳作,尴尬的气氛逐渐消弭,两人也开始有了交谈。郭靖沉默寡言,女子却十分开朗奔放,见他总是彬彬有礼不爱说话,便主动亲近起来:「不要总是姑娘姑娘的叫我了,我家里人都叫我愁儿,恩公若是不嫌弃,以后便也叫我愁儿吧。」
「好……」郭靖点头答应道:「愁儿……愁儿姑娘……」
这般亲昵的称呼,他一辈子只对自己的妻子和女儿用过,突然面对一名陌生女子,完全不知如何开口,竟是又在后边加上了「姑娘」二字。
见郭靖如此腼腆,愁儿不禁晒然一笑,心道这男子不怕与蒙古士兵对武,却害怕与一个小女子亲昵相称,真是有趣的紧。她看着窘迫的男人,一双眼儿越乐越弯,说不出的风情万种,狐媚勾人。
「恩公既然知道我叫什么……」愁儿眼珠一转,似有些撒娇般腻道:「那总要告诉我你的名字才算公平喽。」
大家同是宋人,郭靖自然无需遮掩身份,他如实相告:「在下姓郭,单名一个靖字。」
「郭靖……郭靖,既然如此,那我便叫你郭大哥了。」愁儿依然是非常主动地拉进两人关系,对男人的好感已经溢于言表。
商量过后,两人便以「郭大哥」与「愁儿妹子」相称,他们一起生火,一起做饭,慢慢地熟络起来。愁儿似乎对郭靖的一切都很有兴趣,不住地打听他的家室,做什么行当,还有为何会不远万里来到被鞑子占领的地区。
这要是换了别人,肯定早就看出愁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现在无家可归,无处投奔,眼前恰好有一位肯冒生死安危搭救自己的人,何不以已相报,委身于他,也算为后半生找了一个好的依靠。
然而在男女之情的问题上,郭靖却是个耿直脾气,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若是不明说,他恐怕一辈子也猜不出对方在想些什么。
面对女子的种种问题,郭靖也是一一回答,虽然有意避开了一些极为私密和重要的内容,却也说得七七八八,能让人听个大致明白。
「所以这双衣袖便是那老婆婆给你补上的喽?」女子一边听郭靖讲述山上的奇遇,一边柳腰轻摆,走到他身旁俯身坐下。表面上是为了仔细端详他身上的粗布衣服,但那双大眼睛却总是时不时的瞟向穿衣之人。
愁儿是那种成熟中又保持着一份少年感的女人,她与郭靖并排而坐,一张清纯貌美的脸庞上蕴满笑意,像是盛开的太阳花一样永远朝着男人。而她的身体却有着丰熟的线条,结实的大腿并拢曲在一侧,浑圆有肉的臀部被坐姿压扁,尽显出柔嫩弹软的质感。蜂腰微微倾斜着,那对乳球几乎快要蹭在自己恩公的身上,而且在完全湿透的衣料衬托下,岭上双梅朦胧凸起,不断散发着足够诱惑男人的视觉冲击力。
郭靖也感觉到了对方的有意亲近,更能体受到手臂上传来的温软触觉,他不禁念及家中娇妻,赶忙向旁边挪了挪,让两人几乎贴在一起的身子有了一些距离。
「愁儿姑娘,这天色也不早了,我看咱们还是抓紧休息,明天一早还要上路呢。」郭靖生怕节外生枝,立刻转移了话题。
见男人好似躲着自己一般的紧张样子,愁儿没有过分强求,她低低地「嗯」
了一声表示同意,便依照之前的打算布置营地。
由于衣衫和包袱全都湿了,二人便用树枝在火堆旁搭了一个简易的晾衣架。
郭靖先将自己多余的一套衣服挂在上面,形成了一块不大不小的隔挡,接着又站在外侧,把身上的湿衣褪下,同样晾在架上。
如此一来,愁儿和营火便被完全保护在了山壁和衣架之间,无论换衣还是休息都不会有人看到。随后郭靖就在躺在事先铺好的草垫上闭目养神,野外的空气清新,一缕缕晚风吹在他精赤的身躯上,极是凉爽惬意。
不一会儿,隔挡内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伴随着愁儿轻轻地喊冷,郭靖的湿衣上面便整整齐齐地码放了一套鹅黄的女子衣裤。紧接着,从层层衣衫间露出了一双白皙的皓腕玉手,将两件湿漉漉的小衣搭在了空闲的木架上。
粉色的胸衣采用了系带式的设计,既轻巧又美观,小裤的造型特殊,犹如一个倒置的三角形,与寻常女子的内衣大为不同,倒是颇有几分古墓派的裁剪风格。
郭靖背对布帘躺着,自然是没敢向后瞧上一眼。但是诱人幻想的褪衣声、娇咒声频频传入耳中,足够令他的男性力量蓬勃崛起。
其实自打离开古墓之后,他便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极大的变化,仿佛有团不会熄灭的烈火一直在心里燃烧。只要稍有刺激,胯下的阳根就会勃胀发硬,很长时间无法恢复。
如今幕天席地,与一年轻女子睡在野外,两人全身赤裸却仅以一块布帘相隔。
面对此种暧昧的情况,郭靖的理智尚能把持得住,可是他阳气雄盛的身躯却无论如何也忍耐不了。只见那根粗大的肉屌逐渐摆脱颓势,一跳一跳地支棱起来,呈现出一副蓄势待发的勇猛态势。
而且郭靖内功深厚,听力敏锐异常,帘内的一切声响都逃不过他的耳朵。只听愁儿褪衣之后,呼吸声又深又急,其中甚至夹杂着一声声轻细的娇哼,似也是与他同样的紧张激动。
这样的想法让本就血气方刚的男人更加躁动,虽然身在帘外,健壮的雄躯却如同紧靠营火一般炎热难忍。不一刻便出了一层细细的汗水,经渐冷的晚风这么一吹,不禁也轻轻打了一个喷嚏。
「阿嚏!」
郭靖动了动,换成平躺的姿势,想让凉风帮自己冷静一下。谁知身侧里突然响起了一个柔媚的声音:「郭大哥,夜风这么凉,要不……要不进来暖暖身子吧……」
进来……暖身……此时两人都是一丝不挂,血潮翻涌,若是真的进到那干柴烈火烧得正旺的布帘之内,孤男寡女,赤身露体,届时恐怕不是暖暖身子烤烤火就可以轻易收场的。
如此充满暗示的邀请,郭靖就算再迟钝、再木讷,也能凭着男人的直觉感受到女子的话外之意。他马上开口推辞道:「不……不了,这外边挺好的,一点也不冷……」他一边说还一边舒展四肢,仿佛真的很热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在做给谁看。
岂料这紧张中的多此一举,反而被阵阵凉风趁虚而入,把郭靖冻得又连连打了几个冷嚏,只引得帘中的人儿咯咯直笑,银铃般的笑声好听之极。
「郭大哥你还在逞强,快进来吧,若是真的冻坏了身子该怎么办。」
「这可使不得……」面对佳人的坚持,郭靖只有继续推拒着:「我一个大男人,怎可如此不顾你的清白……」
谁知帘内沉默了一会儿,随即柔柔地说道:「只要郭大哥不嫌弃,愁儿……
愁儿可以的……」
此言一出,瞬间将那层模糊的窗户纸彻底捅破,令两人的关系急速提升至了郎情妾意的程度。只听那微微颤抖的声线,重鼓勇气的停顿,如同是在向男人真情告白:「只要你想要,那我的身子便是你的……」
尤其是最后那「可以的」三个字,由远而近,清晰入耳,仿佛说话的人就贴在自己身后一般。突然意识到不妥的郭靖猛地坐了起来,偏头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原来愁儿说完话,已慢慢地走到了布帘旁边,在旺盛的火光照耀下,她那充满女性魅力的身体剪影,被清清楚楚地投射在了两人互相压叠的衣衫之上。
只见那影子的胸口两侧又圆又鼓,就像那里垂着两个水袋一样,纤细的腰身比瓷瓶的颈儿还要顺滑好看。越往下轮廓越是丰满圆润,双腿因为羞涩和紧张而并拢在一起,却依然能给人以修长笔直的观感。
而在那两腿根处,臀胯的中心位置,一块小小的、三角形的光亮就印在帘布上,与周围饱满的阴影对比鲜明,似在期待着别人的热情注视一般。三角各边的线条微微向内侧凹陷着,形象极是温软紧致,清晰之处,竟连一根根卷曲的细毛都能看得明明白白。
这就像是一副天然造就的神奇画卷,从上到下勾勒出妖娆的曲线,从头到脚焕发着妩媚的情姿,不断撩拨着郭靖本就紧绷的神经,令他只觉头脑发热,下体胀得似要裂开一般。
而更加让男人震惊不已的,却是女子举在半空的玉臂,一双纤纤素手就搭在两件湿衣的襟子上,仿佛下一刻便会掀破布帘,将那成熟迷人的肉体彻底呈在他的面前。
郭靖霎时间慌了手脚,忙闭紧双眼,大声地拒绝道:「愁儿妹子万万不可!
我已经有了妻室,这你是知道的!」
适才两人闲谈时,他便将自己成家之事略略告知。此时再次重申,既是要警告对方不要因为一时冲动,踏出抱憾余生的一步;也是要提醒自己,绝不可背违伦常,做出伤害妻子的错事。
那布帘上的倩影同样被这番疾言厉色震慑住了,双手凝在空中许久才缓缓落下。又过了半晌,在一声似叹息又似抽泣的响动中,影子越来越淡,渐渐消失在了明亮的火光之中。
两人之间的气氛立刻冷了下来,郭靖听着那沙沙的脚步声又轻又缓,慢慢走到远处躺了下来。他刚要松一口气,却突然传来女子幽幽的话儿:「能有郭大哥这样的夫君,大嫂真是好福气……」她的语音又细又淡,却带着浓浓的艳羡和委屈,微微颤抖的吸气声就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郭靖的心中登时充满了愧疚和自责,不由得生出一份怜惜之情。他想要安慰一句,却不知如何安慰,更是不敢安慰,只好怀着忐忑难安的心绪,在越来越冷的晚风中合身睡下。
这一夜郭靖睡得并不踏实,翻来覆去,徘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他梦到了布帘上映着的妩媚倩影,梦到了远在家中的娇妻,还梦到一位全身雪白的少女在嘤嘤哭泣。
三女都是不着寸缕,赤裸娇躯,她们或丰熟、或稚嫩,或娇羞、或奔放,在郭靖的面前不断闪现着,亲近着,求索着。令他神思迷幻,欲火难消,即便是睡梦中也在反复地动着身子,不自觉地用野草磨蹭他那根勃胀发痒的大肉屌。
就在郭靖辗转反侧,被春梦闹得昏昏沉沉时,布帘之内却突然起了动静。只见其中的一件湿衣被轻轻拨开,一只兰花玉手从里面伸了出来,接着是小臂、香肩,还有秀美的面庞,饱满的乳房,直到丰腴的臀腿一一滑出,那具诱人的娇躯终于完全展露在男人的身侧。
愁儿就这样赤裸着,俏生生地站在那里,全身白皙,粉嫩的足尖并在一起,难以掩饰心中的羞涩。她水灵的明眸看了郭靖一会,便轻手轻脚地走到近前,美腿曲弯,蹲了下来。在这期间,她就像是一只灵巧的白猫一样,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响动。
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响在耳边,精壮的雄躯卧睡于身旁,还有那根勃起膨胀的大肉屌,都让愁儿的心跳加速,娇息颤颤,嫩白的肌肤随之红晕起来。只见她的视线躲避着郭靖的淫物,右手缓抬至头侧,竟然从盘好的乌发之间捏出了三枚银针。
这些银针通体镂刻花纹,打造得极是精致,一枚枚闪映出清冽的寒光,似是染有剧毒。
原来这位名叫愁儿的貌美妇人,正是江湖上恶名昭彰的赤练仙子,小龙女的师姐,李莫愁。也就是她四处散布传言,引得一众妖人上山攻打古墓派,为的就是借机取得本门的最高武学玉女心经。
结果小龙女以玉蜂奇术败退霍都,李莫愁见无法轻易得手,只好先行下山去了。谁知数日之后,竟然在绿林之中,听到了另一条传言。说那古墓派的美艳仙子小龙女,原来是个专门勾引男人的荡妇淫娃,不仅与全真教道人暗通款曲,更是和大侠郭靖乱伦苟合,在墓中颠天倒地,大兴淫事。
或许是太过不可思议的缘故,这条传言迅速在江湖中传播开来,一时间成了很多下流之士茶余饭后的谈资。但是大家传的快,忘得也快,毕竟郭靖侠名在外,与妻子黄蓉的恩爱也是有目共睹,如此异想天开的谣言本就没有人会相信。
而作为小龙女的师姐,李莫愁深知师妹自小修炼静心决,绝不会对男子擅动情丝,所以一开始并没把此事放在心上。可是在偶遇几个败下山来的妖人,逼迫其供述实情后,对玉女心经趋之若鹜的她,越来越觉得此事别有蹊跷,有机可乘,想要立刻去查探一番。
所以李莫愁二次上山,在古墓远处的山石间潜伏数日,想不到竟真的看见孙婆婆与一名男子从墓道中行走出来。
按古墓派门规所定,任何男子不得进入古墓,想当年她要带爱郎陆展元入墓养伤,便是被师父一口回绝。此时见有男人出墓,与孙婆婆交谈甚欢,再回想那条传言中的内容,不禁满心愤妒,对小龙女的嫉恨愈加深重。
可是仅凭这些,李莫愁还无法弄清究竟发生何事,同时她并没有看到小龙女出墓送别,自是不敢妄下断言,便有了从陌生男子处探听消息的打算。
因此,李莫愁乔装改扮,一路尾随,临近黄河渡口时,心生一计。她先以自己的美貌外表作饵,勾得蒙古兵丁色心大起,然后将其引至男子必经之路的树林内,大呼救命,造成一副可怜妇人即将被鞑子凌辱的假象。
对方果然上钩!李莫愁一边暗暗窃喜,一边顺破下驴,化名愁儿,追随在男人身旁。只是她并不会水,落入河中的惊慌失措却并非是假装做样子的。
经过一路的攀谈和打听,李莫愁才知道此人确实是郭靖本人,同时对墓中所发生之事有了一些粗浅的了解。
按郭靖所说,他重伤之后是小龙女为其疗伤,由孙婆婆代为照顾的。然而就李莫愁自己的观察,却发现了很多连男人都不知道的隐情。
首先是郭靖所穿的外衣,两截衣袖布料崭新,已经重新换过,看那缝接处的针线技巧,明显是小龙女的手艺,而非孙婆婆所为。再者就是男人身上至今未消的缕缕幽香,如似兰花,又似百合,虽然已经淡了,却仍能荡人心魄,神思迷幻。
李莫愁知道,那是师妹身上独有的体香,她仍在山上时便常常闻到,偶尔喜欢得紧了,还会抱着娃娃似的小龙女亲上几口。而且这股香气不仅来自衣裤,就连如今袒露在卧的雄躯上,依然能够嗅到一丝端倪。
有了这两点佐证,李莫愁几乎可以断定郭龙二人必有亲近之举,她心中讶异,实难想象那个被师父逼成冰人的少女,竟有一天会对男人投怀送抱。但也正是为此,她渐渐对郭靖起了杀心,静待时机,准备在深夜时动手。
只见李莫愁手持银针,双眼中再无之前的纯真假象,取而代之的是阴狠毒辣,嘴角也挂着一份奸计得逞的邪笑。
她杀郭靖,一是为了报复小龙女独受师父的恩宠和传授,妒愤已久,不得不宣。二是因为郭靖守襄阳,抗敌寇,是江湖上有名的侠义之士。若是这样一位大侠被人发现不穿衣裤,惨死在荒郊野外,足以让世人见识见识赤练仙子的手段,那种场面即便是想一想也会让她笑出声来。
然而就在李莫愁即将挥出玉手,将三枚冰魄银针射向郭靖的前一刻,她的心中却突然有了一丝犹豫。
只因这段相处的时间中,她通过一系列的旁敲侧击,察言观色,发现郭靖竟是对小龙女一无所知。言辞间除了感激和佩服,便再没有一丝男女情意,甚至将师妹为他亲手缝补的衣袖误认为是孙婆婆所为。
而且以李莫愁的所见所感,表面上傻乎乎的郭靖还是一个极为痴情的男子。
闲谈时,每当提到自己的妻子黄蓉,他便会不自觉地眼露深情,面带挂念神色。
要知道,李莫愁成为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除了她本身心术不正外,便是由于当年被情郎陆展元所「抛弃」,一腔爱恨难解,怨愤难消,便一股脑地发泄在了无辜之人的身上。
也正是为此,李莫愁再不相信这世间会有始终如一的爱情。初时,见郭靖表面上深爱家妻,身上却有着另一个女子的痕迹,不禁暗地里对他嗤之以鼻,心道这位名满江湖的好丈夫,不过也是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罢了。
可是随着相处越久,了解越深,李莫愁越觉得郭靖本性憨厚老实,不似是个会撒谎装样的人。所以她忍着心中羞涩,几次出言邀约,为的就是要测试对方本性为何,而结果便是那句既慌张且严厉的「万万不可」。
初听到这四个字时,李莫愁曾一度怀疑是自己太过于紧张而听错了。毕竟她对自己的样貌甚是自信,「仙子」这个名号,也是缘自她秀美不俗的容姿。在所有遇到过的人中,从没有谁可以对她的美无动于衷,甚至是和尚老道都会不由自主地多看几眼。
有这样一位江湖上公认的美人主动献身,本该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拒绝。
然而郭靖还是拒绝了,因为他爱自己的妻子,即便是在空无人烟、远离尘世的荒野中,他同样没有被色欲迷了心窍,做出任何越轨违伦之事。
这令李莫愁大为震惊,不仅是由于郭靖对家妻的忠诚,更是因为男人的坚持深深刺到了她的内心。想起自己那份无疾而终的爱情,还有那段挥之不去的情伤,她的全身都在隐隐作痛。
「为什么没有人这样爱我……为什么展元要抛弃我……」李莫愁默默发问,突然爆发的惆怅之情让她没有心思再去试探,所以才会说出那些满带羡慕和悲伤的话。也是这个原因让她一时间犹豫不决,无法对郭靖痛下杀手。
可惜李莫愁终究还是那个心如蛇蝎的赤练仙子,郁闷的情绪渐渐淡薄之后,对他人圆满爱情的羡慕却越加深重,终于因妒生恨,杀机再起。
但她恨得并非郭靖,而是黄蓉,恨那个有着如此完美丈夫的江湖第一侠女。
「凭什么她就可以比翼双飞,夫妻恩爱!而我却要孤单一人,飘零江湖,被那些所谓的正道侠士称作女魔头!」
李莫愁越思越怨,越想越恨,所以她要杀郭靖,要让那个素未谋面的幸福女子也尝一尝失去爱人的痛苦。
只见她曲蹲的美腿打着颤,娇躯轻抖,饱满的玉乳因为紧张而高起深伏。那张秀美的面容略带狰狞之色,呼吸提速,捏住毒针的手臂越绷越紧,随时都会击发而出。
谁知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当口,躺在一边的郭靖竟突然醒了过来。他梦中春景连连,睡得本就不沉,此刻一具温热的真实女体在他身侧娇息粗喘,杀意弥漫,叫他如何不从睡梦中惊醒。
只见郭靖裸露着健壮的雄躯,像是受惊的猛虎一般,从草垫上弹了起来,一转身,正面对那阵杀气所在的方向。
说来也是太巧,刺激的淫梦不仅令他无法安睡,更是让他欲焰高涨,久勃不垂。随着动作这么一翻一转,他腿间那根硬如精铁、韧性十足的大鸡吧,就像一条粗壮的长鞭似的猛然甩向了身前之人。
而此时的李莫愁蹲在地上,右手捏针,根本无法做出阻拦,只觉得头上黑影闪动,来势又快又猛,一股腥气已扑至面颊。她来不及躲闪,立刻本能地松开针尾,两只手同时扑出,一把揽住了袭来的巨物。
霎时间,场中的气氛凝固住了,郭靖迷迷糊糊地站着,刚从睡梦中醒来的他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自己的肉屌就被一拢温腻柔软裹缠其中,那种舒爽的感受令他后脊梁发紧,全身都绷得笔直。
同样发直的还有李莫愁瞪大的双眼,因为当一切静止之后,她终于看清了自己急忙间抓住的东西。粗大、擎长,又硬又烫,腥臊之气阵阵飘来,不是郭靖的阳根还会是啥。只见硕圆的龟头肿得发亮发紫,其中的血丝也是清晰入目,那黑洞洞的马眼近在咫尺,就像是在与她相对而视一般。
李莫愁哪里见过这些,自从被爱郎抛弃之后,她算是把全天下的男人都恨透了,虽说不上见一个杀一个,但只要稍有轻佻,必逃不出她的魔掌。
而且她痴恋陆展元,多年来守身如玉,仍保持着自己的处子之身,即便是行走江湖时,遇到男子裸体的情况也从不敢直面去看。虽然年近三十,表面上成熟稳重,内心中却还是个没见过世面的黄花大闺女。
所以当郭靖的肉屌像房梁一样,悬在李莫愁眼前时,震惊、害怕、羞涩、窘迫,这些本该有的感觉还未升起,她的脑中已是一片空白。那根双手都难以抓牢的大鸡巴,不仅占据了她的视线,更是令她思绪全无,傻愣愣地呆在当场。
此时两人一个高,一个低,郭靖的身体肌肉紧绷,僵硬站立,真是一动也不敢动。而李莫愁的体肤白嫩,曲腿蹲坐在男人胯下,她的视线和双手都牢牢地固定在那根硬得发胀的大肉棒上。
这种奇特又暧昧的姿势,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们是一对寻求刺激的男女,正在为野外苟合做着前戏。若是被相识之人见了,也难免要传出赤练仙子深夜幽会,为大侠郭靖手淫侍奉的绯闻来。
最后还是男人最先反应过来,又惊又疑道:「愁儿妹子!你这是……」
李莫愁闻声抬头,见郭靖脸上泛红,一副困惑不解状,再看看面前的淫物,还在一跳一跳地搏动着。接着她左右盼顾,这才发现自己赤裸的身躯早已被对方看个精光,而她跪地挺身,紧紧握住男根的样子,简直就像真的在主动求索一般。
一瞬间,所有羞臊和窘迫重新回归到李莫愁的意识中,全身就像被开水灌满一样热烫。只听她「呀」的一声惊叫,掩住自己烧红的面颊,急急忙忙地逃回了布帘内。跑动之时,那一双滚圆的肉臀相互挤压、甩动,不断变换出惊心动魄的弹软形状。
而郭靖也立刻背过身去,他的鸡巴早就胀得老高,实在不敢再多看一眼那诱人犯罪的女体。
从这之后,他俩都默契地保持着沉默,却又同样难以入眠,郭靖心中越加思念家中娇妻,李莫愁也早把杀人之事忘得一干二净。
就这样清醒着过了整夜,第二天一早,两人都是精神不振,迷迷糊糊的,等相继穿好衣衫,便启程赶往黄河。郭靖知道「愁儿」不懂武功,便特意放慢了行进速度,而李莫愁则远远地跟在后面,就像受了惊吓一般,不敢再与男人靠得太过亲近。
两人一路无话,直到抵达渡口,李莫愁突然走上前来说道:「郭……郭大哥,我不能和你继续同行了。」话语间依旧略带羞涩。
郭靖正琢磨着如何安置「愁儿」,听她说要分手,不禁一阵愣神:「……愁儿妹子,你怎么了?」
原来李莫愁自知不能一直跟着郭靖,而且经过昨夜之后,她羞情难消,心灰意懒,既无脸面也无兴致继续留在男人身边。所以她编出一套谎话,说自己的娘家还有亲戚住在陕西,这就要投奔他们去了。
既然有了安稳的去处,郭靖自然放下心中大石,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氛也在交谈中慢慢和缓、放松下来。等到各自找了船只,即将离别时,他将自己所有的盘缠都给了这个可怜的女子,嘱咐安全之后,便乘船离去了。
李莫愁站在船尾,看着河面远处男人渐渐消失的身影,不禁思念起早已逝去的情郎陆展元。望了许久,终于幽叹一声,从衣襟里拿出半块精致的锦帕,包了银子收在怀中,双眸中透着些许落寞的神情。
撑船的船夫在一旁偷偷看着,见她年轻貌美,颇有一些钱财,又是孤身一人,不禁起了歹念。一边陪笑,一边趁她若有所思之时,将船引到了偏僻的支流中。
结果船夫还没动手,心情郁闷的李莫愁却是杀心再起,倩影欺近,玉掌一挥,已将他的天灵盖击碎,当场毙命。接着「扑通」一声,尸体掉入河中,只剩下一位美丽女子独自立于舟上,随着水流越行越远。
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无论死一个船夫,或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妇人,都没有什么区别。
……
与此同时,在茫茫东海的一座岛屿之上,也有一位妇人正在饱受着孤单寂寞的苦楚。
「靖哥……嗯……靖哥哥……嗯嗯……」
一间松木精舍的门窗紧闭,不断有女子的靡靡春音飘传出来,听了直让人心里痒痒的,不禁想要偷偷窥视其中究竟有何艳景。
在屋内,门被反锁了,窗子也闩的结实,前后厅之间的屏风、幕帘一样不少地关闭着,似是屋子的主人并不想在这个时候有任何意料之外的访客。
寝室的装点很是朴素,陈设雅致,舒适怡人。虽然屋外仍是天光大亮,但是因为掩了门窗,光线昏暗,所以圆木铺绸的桌案上还是点了一盏融融的暖灯。
「嗯……哥哥啊……靖哥哥……嗯嗯……」
呻吟声仍在继续,又柔又媚,煞是勾人。可是屋里却看不到半个人影。只有在一张精工打造的架子床上,合闭的罗帐在随着吟声轻轻晃动。那时起时伏的布影,犹如微风吹拂的海面般,一波接着一波,一浪接着一浪。
在灯火的映照下,淡粉色的床幔反射出烂漫的光彩,似是上等的丝绸缝制,同时又有着良好的透光性。仔细看去,可以模糊地分辨出一道影子在帐内徐徐摇动着,细长如同翠竹,柔软好似柳枝。不一会儿,又从旁边扬起了同样的一道细影,双影曲伸游摆,起起落落,甚是随意快活。
也许是摇得急了,摆得远了,其中一道影子贸贸然从帘幔里滑了出来。只见在两片布料间软软搭着的,竟是一节光溜溜的小腿,洁白之色莹润晶亮,如同皎月辉映一般,相比之下,桌上的明灯都要显得逊色三分。
那腿足的皮肤细腻有如凝脂,肌肉线条柔中有韧,仿佛是一块浑然天成的雪玉,顺滑如丝,美轮美奂。那只上下摇晃的小脚也甚是精致,好似独得了上天的宠爱,为她细心雕琢过的一般。一颗颗小巧的趾头饱满圆润,柔嫩晶莹,比透明的玛瑙珠儿还要招人喜欢。
如此美足秀腿,想来定是那位嘤嘤不绝的女子,现在时候尚早,不知她闭门锁窗,暗室燃灯,一人躲在这夜睡的寝床里做些什么。再看那垂挂的粉色罗帐,随着腿足的轻微摆动正在逐渐分开,缝隙越来越大,床内的景象终于慢慢展现出来。
当先出现的便是两条修长的美腿,白皙光滑,完美无瑕,从足尖到大腿,几乎连一根汗毛也看不到。然后是一对浑圆结实的肉臀,虽然有一半已经陷在了被褥里,却还是遮掩不住那饱满的蜜桃形状。紧接着可以看到同样赤裸的细腰、丰乳、雪臂、柔肩,无一处不是光洁滑溜,娇柔白嫩,无一处不比那赤练仙子成熟性感,妩媚动人。
此时女子躺在床上,一只玉手越过平滑的小腹,淹没在紧紧合拢的大腿根里,不住地缓缓蠕动着。原来她大白天的躲在屋中,竟是为了裸身自渎,排解体内的欲火。只见那手的指尖在玉缝间滑动着,揉弄着,令她的娇躯酥颤,腿足轻抖,这才无法自控地探出了帘外。
「啊唔……」女人突然一声媚叫,似乎是触到了什么舒服的地方,小脚欢快地勾起,原本扭在内侧的蠄首也不自觉地转向床外。
霎时间,一张绝美的面容显露了出来,令整间屋子都仿佛鲜亮起来。她的柳眉似黛,眼若桃花,粉鼻娇挺,朱唇皓齿,其艳丽之色足以与天上的仙子媲美。
而在那半开半合的媚眼中仿佛永远浸着一汪春水,神色迷离,比之仙女还要多了一份妩媚妖娆的风姿。
原来这位自渎偷欢的妇人,正是以美貌和智慧双绝于江湖的女诸葛,天下第一大帮丐帮的现任帮主,也是东邪黄药师之女,大侠郭靖最挂念、最心爱的妻子,黄蓉。
他们夫妇隐居在东海的桃花岛上,清闲无事,便只是教孩子读书、练武度日。
可自从郭靖离岛,带杨过前往终南山拜师后,已过多日却仍不见回来,即便派双雕搜寻一圈也是了无音讯。
以郭靖现今的武功,黄蓉并不担心途中会遭遇任何危险。但是两人相濡以沫,恩爱如漆,这分开的半个月竟好似一生般漫长。她苦苦思念丈夫,不仅心中寂寞,就连久旷的身体也开始渴望得到男人的滋润。
所以,黄蓉便动了自己解决的念头。
按照常理,这自慰发泄之事适宜在深夜独寝时进行,既可以避人耳目,又没有白日行淫的羞涩和违常。可惜坏就坏在黄蓉平日里的纵容娇惯,让女儿郭芙已经十多岁了,仍是每晚都要缠着和父母同睡。结果不但夫妻行房时要偷偷摸摸,小心行事,甚至是她想要稍稍排解一下,也得想尽办法另寻时机和地点。
今天恰好是孩子们游岛练功的日子,所有人都会离开住处,去岛上的自然之地野营修行。黄蓉见是个极好的机会,便谎称身体不适,请郭靖的大师父柯震恶代为照顾孩子。她自己则孤身一人留在这精制的木舍之内,闭窗点灯,裸身上床,想要尽情地放纵一番。
如今在偌大的架子床上,裙裤亵衣摊在一旁,锦被绣枕压在身下。容姿美艳,身份高贵的女诸葛,光着身子,夹着双腿,不停用手拨弄自己的私密之处。她的腰身因为快乐而扭动着,胸脯兴奋得弹跳起来,秀面浸汗,发丝散乱,红艳艳的丰唇中呼吟不绝。
「靖哥哥……嗯嗯……你怎么……还不回来……唔嗯嗯……蓉……蓉儿好想你……啊嗯……」黄蓉一边叫着郭靖的爱称,一边在殷切的思念中自渎求乐,脑海里不自觉地回想起了丈夫的英雄身姿。想起他温柔的眼神,火热的怀抱,健壮的身躯,当然还有那根硬硕无匹的粗大雄根。
与仍是处子的小龙女不同,早就为人妻、为人母的黄蓉,并没有破体失身的顾虑。她心有所思,便立即并起了中指与无名指,勉强当做男根的替代品,直插进自己的美穴里。
虽说现在的黄蓉接近中年,久历房事,应该已经习惯了体内交欢的体验。可是她体质特殊,娇嫩非常,从小又是养尊处优,常常服用驻容养身,延年益寿的丹药。以至于年近三十,体貌肌肤仍保有着少女的青春质感,甚至连生过孩子的阴穴也如纯洁处女一般紧致和敏感。
所以当玉葱似的手指甫一插入,那种被异物侵袭的感觉还是令黄蓉娇躯一颤,腿脚不自觉地蜷缩了起来。幸好她事先在洞口搓揉了许久,弄得那小穴内外均是溜光水滑,顺畅无比,只需稍稍用力,纤细的玉指便完全没入了层层美肉当中。
「啊……啊……啊嗯……啊……」女人的娇吟立刻变得急促起来,一声声都发自喉咙深处,仿佛正在被自己的丈夫细心疼爱一般。她加重力道,推着指尖、指腹划过穴内的每一片嫩肉,舒服的感觉也随之蔓延到了全身,令她的背脊不禁微微震抖起来。
黄蓉手上不停,以双指来回抽插那微微发痒的肉巢,每一次进出,都能带出一股一股透明黏腻的汁水,在昏暗的光晕中,散发着淫糜又下流的色彩。
满心思念的黄蓉不自觉地闭起美目,幻想着丈夫已经归来。是他将自己宽衣解带,抱至床上,是他温言款语,热情求索,也是他挺着肉棒,一次次冲进自己最柔软、最娇嫩的桃源秘径。
「啊啊啊……靖哥……哥……啊……蓉儿还要……要啊……啊啊嗯……」
品尝到性爱美妙的女诸葛连连呻叫着,朱唇启合,求欢不止。但尚留一线的理智和羞怯令她不敢太过放浪,马上翻身朝向内侧,压低声音,生怕被谁意外地偷听了去。
这样一来,黄蓉的整个背影便全部暴露了出来,线条性感,轮廓浮凸,散发着已婚女人所独有的成熟魅力。那脊背洁白似玉,嫩滑如脂,两片胛骨微微隆起,那形状就像蝴蝶的翅膀一般精美绝伦。她的腰肢极为纤细,不盈一握,可那粉白色的肉臀却是丰满浑圆,上窄下宽,如同一颗熟透了的大桃子,直让人垂涎欲滴,不禁想要扑上去亲咬一口。
在玉手莲指的频繁插弄下,黄蓉的纤腰不住扭摆,那两瓣白花花的屁股蛋儿也在阵阵快感来袭中,忽得夹紧,忽得松颤,连续震荡出象征着快乐的臀波肉浪。
此时从后方看去,赤裸的妇人就像一条蜷缩成团的白蛇,缓缓蠕动,越收越紧,唯有两股之间时进时出的玉指,才能让人隐约猜出床上的美人儿究竟是在做些什么。
如此一边心念夫君,一边放情自渎,着实让黄蓉享受了一段舒爽的幸福时光。
可是随着时间越来越久,肉穴内的快感却仍是止步不前,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阻挠她抵达性欢的顶峰。
黄蓉似乎知道些什么,一双秀眉微微皱起,艳丽的容颜上有忧也有愁。只是她深爱丈夫,不愿轻易妥协,遂双指加力,欲往更深处寻求解脱。却不知是难以承受进入的刺激,又或是潜意识里的抵制抗拒,她的双腿不自觉地越夹越紧,令玉手再难伸进半分。
这种奇异的情况令黄蓉焦急万分,香汗直流,她悲声求救道:「呜嗯嗯……
靖……靖哥哥……啊……帮帮蓉儿……救救蓉儿啊……」然而此时的郭靖身在千里之外,如何能够帮得了她,救得了她……
体内的欲求仍在不断积聚,骄傲的美人已是无计可施,在宽敞的大床上翻来覆去,用手指不停扣挖那永远得不到满足的穴肉。大量的淫液被手指带进带出,飞溅在阴阜上、小腹上、大腿上,就连深邃的屁股缝里也存满了晶莹的水露。
可是无论黄蓉如何拼劲全力,如何指灿莲花,那快乐的高潮仍是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征兆。她渐渐感到精疲力竭,心摇意松,不禁开始萌生了放弃的念头:「真的要这样做吗……」
「可……怎么对得起靖哥哥……」
「但是我……」
黄蓉在心底激烈地挣扎着,她情欲正浓,哪里抗拒得了身体本能的诉求,但是她也爱极丈夫,实不愿背弃身为妻子的忠贞。如此艰难的抉择把她急得满头大汗,思绪已是杂乱万千。
就在这时,一件事物突然吸引了黄蓉的注意。只见木桌上静燃许久的灯盏,正在忽明忽暗,如要熄灭般地兀自闪动着。而在那淡淡的光亮之中,赫然出现了一双诡异的眼睛,一只略带黑光,一只泛着紫色,有如妖邪一般,充满了摄人魂魄的魔力。
看着这双黑紫色的邪眼,焦急的女诸葛仿佛从中受到了指引,曼扭的身体逐渐停止下来,口中不再向遥远的丈夫发出求救,心中的犹豫也终于有了决定。只见她撑着身子坐起,面朝床外,将原本紧闭的玉腿完全开放在两侧,那姿势如同在向人展示自己的私处,又像是在迎接着某人的进入一般。接着她伸出手,仍是并住两指,缓缓探入了自己的穴口。
一瞬间,前所未有的快感从指尖激发,如同爆炸一般在黄蓉的体内震荡开来。
她只觉全身一阵剧烈的痉挛,唇缝里淫水喷溅,竟是已经小小的潮吹了一次,酥得她臀胯阵阵发麻,这种爽快又怎是适才的自渎所能比拟的。
「啊啊……嗯啊啊……唔嗯……啊啊啊啊……」
女人的娇吟又再度唱响起来,这一次她毫不遮掩,高声浪叫,好似完全不在乎被谁听到一般。只见她满面红晕,胸乳堆汗,雪白的玉指在红艳艳的穴肉间进进出出,制造出一声声畅快淋漓的呼喊。
可是在那嘤嘤不绝的朱唇中,再也听不到属于郭靖的名字,在黄蓉追淫求欲的幻想中,她的手指也再不是丈夫的替身,而是为另一个男人所驱使,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她的体内。
这个男人的身材虽不如郭靖高大健状,却总能让她感受到雄奇和威猛;这个男人的大手虽不似靖哥哥那般温柔有力,却总能用高超的技巧令她如痴如醉;这个男人的肉棒虽不比郭靖那般粗长硕大,却在曾经的每一次交合当中,都能插至丈夫无法抵达的肉穴深处。
此刻的黄蓉被情欲所迷,正处在浑然往我的状态,她放荡地岔开双腿,在与丈夫日夜同眠的床榻上,一边念着另一个男人,一边尽情地自渎淫欢。
只见黄蓉的玉手形似兰花,不停变换动作,模仿着记忆中情人的高超性技。
她时而指尖并拢,在肉唇的缝隙间轻柔拂动;时而曲弯双指,像个小挠子一样刮擦着自己穴壁上的肉褶;时而指尖分开,在深邃的淫洞中旋转翻搅。这些技巧都是男人曾在她身上一一施展过的,此时有样学样地用了出来,却也是卓有成效,令她的小穴酥爽不已,一股股地往外吐着浪水。
「啊啊嗯……好……好美……啊……怎会这样舒服的啊……啊嗯嗯……」绝美的妇人娇呼着自己的快乐,却不知为何同样的一只手,同样的两根指头,只因为所想之人不同,竟会有着如此巨大的差别。但是黄蓉已无暇去思考这些,随着快感不断增添,意识进一步模糊,在她水雾迷蒙的视线中,那双诡异的眼睛开始蔓延、扩大,最终膨胀成了那个男人的身影。
此人个子不高,却足够宽阔,手厚腿粗,肚子大的像只癞蛤蟆。万想不到,能令大侠娇妻淫思泉涌的竟是这样一个又肥又胖的男子。但见他尚未清晰的胖脸上挂着淫邪的笑,双眼圆小如豆,一黑一紫,目光贪婪地望向床上赤裸的美妇人。
虽说这只是存在于想象中的虚影,可是一看到这人徐徐走来,心志迷乱的黄蓉立即双足撑住床沿,拼命地耸起下身,奉送着本该由丈夫独享的人妻蜜穴。她的神情中充满了崇拜和服从,既像是妃子见到了国君,又像是女奴见到主人,接着她齐拢三指,插向了自己早已盛开的花唇之间。
但黄蓉的手指只是抵住穴口便再没了其他动作,因为无论嫔妃或女奴,若是得不到主人的允许,便没有自行欢淫的权利。她满眼恳切地望着男人的幻影,又是急又是羞,只盼他大发慈悲,让自己不再尝受求而不得的熬苦。
然而对方却是不紧不慢地站在床边,邪异的双眼安静地瞧着,就像是在等待什么一样,丝毫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黄蓉登时会意,只见她绝美的容颜上腾起一片红云,朱唇微微开启道:「……想要……」
娇滴滴的求语细若蚊蝇,连黄蓉自己都难以分辨清楚,可是就在话尾刚落的一刻,一把惑人的声音从回忆中响了起来:「谁想要?」
「蓉……蓉儿想要……」她羞涩地答。
那个声音又问:「想要什么?」
黄蓉目不转睛地望着男人,似乎在用眼神回应这个问题:「蓉儿想要你……」
她原以为自己的话已经足够明白,谁知对方竟像是在故意戏弄她一样,继续不依不饶地问着:「想要我什么?」
这下可把黄蓉急坏了,她心中的渴望早就达到顶峰,体内的瘙痒更是再难忍受,什么矜持,什么羞臊,在这一刻都被抛之脑后。只听她语气急切,满面通红,好像豁出去了似的大声回答着:「蓉儿想要你!你的手!你的阳物!」
但男人还是不满意的样子,张口待要再问,谁知黄蓉竟是亟不可待地抢先叫道:「蓉儿想被你操!被你奸!想被你压在身下,用大鸡吧狠狠地干!」
听得此言,那道幻影终于露出满意的邪笑,胖躯奋力一拱,便把胯下的肉虫顶进了大侠之妻的骚穴里。而现实中的黄蓉也如得到恩允一般,手臂施力,将等待许久的三根葱指深深地插进了自己的美穴。
「啊啊啊……好棒……好……好厉害……啊啊啊……」
娇艳的红唇间立刻传出了兴奋的欢叫,那痴媚的音线,称赞的话语,每一声、每一句都饱含着女子对男人的痴醉和拜服。而且叫声极是响亮,若是此刻有人从屋外经过,一定不会漏听这淫到极致,媚到酥骨的浪啼。
「嗯啊……快……快操蓉儿……操死蓉儿啊……嗯嗯啊……」黄蓉毫无顾忌地大声求欢,求着肥胖的男人尽情享用她的身体,却已忘记了身为大侠之妻的高贵和贞洁。她平躺在床,下身贲起,双腿打开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一只手撑开穴唇,另一只手在嫩红色的美肉间激烈抽插着。
随着三根玉指的捣进捣出,紧致的肉洞一次次扩大,又一次次收缩。两瓣柔软的阴唇活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不停发出「吧唧……吧唧……」的吮吸声,将其中分泌的淫涎毫无保留地吐露出来。
在黄蓉叉开的玉股间,一道道明澈的水线清晰可辩,从上到下不间断地漫流着。流过滑腻的唇肉,漫过浑圆的丰臀,相继汇聚在倒悬的两颗臀峰顶端,好似粉白的荷花瓣上凝结的春露一般,一滴一滴,全数落在了铺满大床的鸳鸯锦被之上。
这床被子原是在黄蓉成亲时,由她精选布料,特地缝制而成的。不仅代表着她与郭靖至死无悔的爱情,更是象征着夫妻二人对幸福未来的憧憬。可现如今,这所有的美好祈愿都被黄蓉自己亲手背叛。在无法抗拒的淫欲侵袭下,她忘记了至今生死不明的丈夫,忘记了两人忠贞不渝的誓言,完全沉沦在背德失贞的自淫自乐当中。
「啊啊啊……蓉儿还要……还要……啊嗯……」黄蓉越叫越浪,越叫越大声,却不知时辰渐久,出外游岛的人们随时可能回来。只见她性感的娇躯陈列床上,双腿绷紧,不住地耸动臀胯,配合着自己的玉手完成一次又一次指穴相击。
而在黄蓉的幻想世界,占据主动的却是那个双眼邪异的男子。他满脸淫笑,挺着个大肥肚皮,猛力地拱动屁股,用他最得意的阳具和性技不断操插着、挞伐着,彻底征服了大侠娇妻的肉体和心灵。
一边是极尽放荡的自渎,一边是淫浪偷情的承欢,两种真实与虚幻的交媾同时进行,创造出了令人无法言喻的奇烈快感。黄蓉感觉身体里像是有水在沸腾一般,小穴里咕噜噜地震颤着,马上就要喷发出来。只见她兴奋得双颊晕红,媚眼紧闭,额角粘满了凌乱的发丝,却还是在不停地摇着头,好似再也承受不住一般狂呼不止:「啊啊啊啊啊!要去了!蓉儿要去了啊啊啊!」
紧跟着这句犹如预告的话语,黄蓉的娇躯蓦然绷直,两股间,那圆润的阴阜不自觉地高高耸起,旁边看去,就像一隆小小的雪色山丘。接着,从紧窄的肉洞深处,猛地涌出一股热烫的阴精,直直地喷射在她兀自抽插的葱指之间。被玉手这么一挡,大量的淫水立刻失去冲力,全部顺着大腿和臀肉滴落而下,稀里哗啦的仿佛下起小雨一般。不一会儿,便将锦被、垫褥全部打得湿透,再远之处,连床榻和地板上也铺了一层粼粼的水色。
等这阵迷离的春雨渐渐止息,尝尽性乐的黄蓉只觉头热脑昏,全身舒坦至极,双腿却酥得发软,终于支撑不住瘫倒了下去。她实在没有力气移动,只得安安静静地躺着,俏丽的容颜上布满桃红,鼻尖浸汗,呼呼地喘着粗气。
继续躺了一会,体温渐渐降低,黄蓉的神智也随之变得清明起来。她摇头看向四周,只见平时与郭靖同睡的被褥上,沾满了自己淫乱自渎,性潮倾泻的污迹。
又想起适才沉沦情欲,做出了背弃丈夫,不贞不洁的荒唐事,一时间悲从中来,心若刃绞,两行清泪立时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靖哥哥……蓉儿对不起你……」黄蓉伤感不已,伸手抱住了郭靖的软枕,在床上紧紧地蜷缩成了一团。此时云雨已过,偌大的卧室中,只能听到女子低低抽泣的声音。
而在前厅紧锁的木门外,一道小小的身影伫立墙边,待了半晌,才缓缓转身离去。
第四章 残墓终别
自从郭靖离开古墓之后,小龙女似乎又回到了曾经那般,整日整夜地躲在屋内,不发一言。她心中的思念纠缠,情困无解,可谓食难咽、寝难眠,身体很快便消瘦下来。
孙婆婆看在眼中,痛在心扉,无奈她不明内情,实不知该如何安慰。思来想去,只觉定与那郭靖有关,不禁打算下山将其追回。可是一想到自己走后,神思凄然的小龙女万一有何不测,她心里的那股冲劲儿便立即被击散了去。
无可奈何的孙婆婆只好坚守在侧,常伴其右,更是在饮食方面大下功夫,买来各色的精致果点,滋补良药。心盼可以替小龙女改善一下口味,总不至让她体竭力疲,损伤元气。
「姑娘,我用新买的兰花做了些糖糕,你要不要尝一块?」孙婆婆站在门前,不抱希望地问着。
小龙女幼时便爱吃这糖糕,只是为练那静心决,连心中所好也要一并摒弃。
现在已是晚间,她又一整天没有吃过东西了,老人很是担心,便想用这好食为她提提胃口。可等了许久,门内仍是无答无应,比之从前尚有几句回话的情况,更显得空寂压抑,孙婆婆无法,只得退身离去。
而在紧紧闭合的石门之内,暗室明烛,绳索挂悬,一道清丽的娇小身影跨坐其上,正在快速地晃动着。那根粗长的绳子也在随着她的动作摇摇荡荡,高低起伏,犹如大海波澜上的一叶白色小舟。
小龙女此刻的情绪,也如随波逐浪的独舟一般形单影只,无可依泊。郭靖走了,她的心仿佛一同被带走了似的,胸口里空落落的,身体里更是寂虚难耐。所以她才会在夜晚的这个时刻,一边想着那个男人,一边自渎偷欢,以解欲渴。
虽然小龙女不知什么叫做自渎,可情动的女子对性的追求却是发于本能,无师自通。她赤着身子,一丝不挂,就像骑马似得骑在平时睡觉用的长绳上。右手扶绳,两条柔莹的玉腿紧紧夹着,时而曲弯,时而绷直,支撑着娇躯前后磨动,摆腰耸臀,动作之剧烈显然快要达至快乐的顶峰。
只见小龙女的玉胯之下,一条尺许的粗布垫在绳上,正被她来来回回地厮磨着。那布料已经湿透,显现出绳索的凹凸纹路,随着身体的连续重压,一次次嵌进少女娇嫩的肉缝当中。而在小龙女的左手中,也攥着一条同样大小的宽布,料子粗简,表面有数个破洞,焦黑黑的样子,正是郭靖那截被裁换下来的废旧衣袖。
原来她思慕若渴,竟是以衣代人,投入进了一场怀情恋物的欢合当中。
「唔嗯嗯……郭……嗯……郭靖……嗯嗯啊……」小龙女下颌微抬,眯着眼儿,口中不住娇吟着那个男人的名字。自从确认了对方的身份之后,这个名字已在她心中念过百遍、千遍、万遍,却又好似永远都念不够,想不完。
「郭靖……啊……郭靖……郭靖……嗯啊啊……」小龙女捏住半截袖子在自己的胸前来回摩擦着,仿佛是男人的大手在轻抚她的面庞,搔弄她的脖颈,揉捏她的幼乳。那粗糙的质感,不仅刺激着她敏感的肌肤,羞立的乳蕾,更在刺痛着她薄嫩脆弱的处子蜜穴。
随着小龙女癫急似狂的骑动,一阵阵酥麻的爽痛感不断袭来,令她难以承受又无法抗拒。清泉般的淫液连连喷出,溅得绳索上,美腿上,地面上全是斑斑点点的晶亮水渍。
「啊……郭靖……郭靖……郭靖……啊啊啊啊啊……」紧接着便是一声迸发于肉体深处的欢鸣,小龙女忙伸手捂住口唇,不愿自己的浪叫传入别人耳中。可是脱控的身体却像离不开那粗绳一般,磨蹭不停,水泄不止,将股股阴精全部淋在了男人的半截衣袖上。
达至极乐的小龙女双腿蹬直,挺胸弓腰,就像抽筋一样绷紧了身体。这一刻她能感受到的只有快感在激荡,骨肉在融化,而最娇嫩的小穴里也热辣得发烫,酥麻得失去了直觉。
最终,潮起潮落,余韵消淡,小龙女只觉娇躯一软,便倾斜着瘫倒下去,好在她久睡长绳,保持平衡已成习惯,否则此时已经摔在了坚硬的地面上。
卧在绳上休息了许久,小龙女总算撑着无力的身子勉强爬起,手中仍旧捏着那节残破的衣袖。她的拇指在袖子上缓缓摩挲着,每摸到一处破洞,都能让她回想起那个男人的点点滴滴,也让她意识到对方早已离去的事实。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想不到欢尽乐止之后,古墓仙子感受到的却是更多的空虚和寂寞。
「他见到了蓉儿,一定很是开心……」小龙女不自主地念叨着。她一生中从未见过山外的世界,更不知终南山到东海具体有多么遥远,心里只道男人已然回家,正与自己的妻子你侬我侬,恩爱缠绵。
与「我不快乐,别人也要痛苦」的师姐李莫愁不同,小龙女常被师父教导,修身养性就要绝了竞争之念。所以,即便是想到心爱之人在与别的女子旖旎相亲,她的心中也没有太多的怨怼和愤恨,有的只是满腹酸楚和浓浓的羡妒。
可单是这一份酸、一份羡,已令小小的仙子心泪如雨,凄苦难言。短短十数日间,不涉世事的她从动情到热恋,从献身到激欢,直至最后无言的分别,竟仿佛渡过了一生一世,尝尽了人间的悲欢离合。
「唉……」小龙女幽叹一声,将泪水和思念通通锁在心中,神情也变得决绝起来。她站起身,穿好衣衫,把那一对被自己捂热了,湿透了的衣袖折叠齐整放在一旁。
接着小龙女盘膝坐于床上,深吸缓呼,凝神静气,默默念起了陪伴她十数寒暑的静心要诀:「少思、少念、少欲、少事、少语、少笑、少愁、少乐、少喜、少怒、少好、少恶……」
她将这十二少,十二多的口诀娓娓道来,字字过心,只求可以再次封冻自己的情感,不去受那思而不得的痛苦。可是品尝过男女之欢的滋味后,又有多少人能够真正做到舍情忘爱,无欲无求呢。
……
山间的风总是吹个不停,吹黄了叶子,也吹绿了新草,时间转眼便过了两年,墓中的情况却是天翻地覆。
孙婆婆死了,就死在数日前的一个晚上,被全真派的一名老道误伤而死。小龙女知道自己应该哭泣,可是拜静心诀所赐,心口里只有令人厌烦的憋闷。所以她并没有哭,没有流下一滴眼泪,也没有因为亲人的消逝而感到任何触动。
然而苍天有命,造化使然,在孙婆婆临终之前,却将一个男孩托付给了小龙女。原本门规所限,古墓中是绝不允许男子进入的,但孙婆婆以对她的养育之恩相逼,她也只得应允下来。
「姑姑……」
此时已是深夜,门外忽然响起了一句怯生生的问唤,正是那个留在墓中的男孩声音。原本小龙女已为这孩子安排了住处,却不知他为何不去睡觉,倒跑来敲自己的门,随即开口叫他进来。
只见石门微微洞开,一个又瘦又小,脸上脏兮兮的男孩走了进来。他头上扎着个髻子,身上穿了一件破旧又宽大的道袍,似乎是个全真教的小道士模样。
「你作什么?」小龙女冷冷问道,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波动。
小道士本就心中害怕,见了她这副冰雪面孔,不禁更是后背发凉,畏畏缩缩道:「姑姑,我……我不敢一个人睡……」
这孩子亲眼目睹孙婆婆吐血身亡后,时刻难以忘记那一晚的惊险和悲凉。后来小龙女命他独自住在婆婆的卧房,这石墓无灯无光,漆黑一团,想到不远的室中便是棺材和死尸,男孩的胆子再大,也总是彻夜难眠。捱了几个晚上之后,他终于坚持不住,摸着黑跑来向墓中唯一的活人求助。
小龙女劝了几次,见这孩子始终不应,便也无可奈何:「那么跟我一房睡吧。」
说完随手点了一支蜡烛照亮,小道士只觉眼前一花,还以为能看到一间陈设雅致的闺房,结果室内除了一条大石做床,竟是空荡荡的再无别物。其实自打郭靖走后,小龙女为了彻底忘记前缘,已将这间石屋中的所有家具器物,包括祖师的那口描金木箱,一并搬去了别的地方。
「你睡我的床罢。」小龙女指着那大石头如斯说道。
见室内仅有这一张石床,小道士自觉不妥,立即懂事道:「那不好,我睡地下好啦。」
小龙女却懒得与他啰嗦,板起俏脸厉声道:「你要留在这儿,便要听我的话,若违抗半点,立时取你性命!」
孩子砸了砸嘴:「你不用这么凶,我听你话就是。」
「你还敢顶嘴?」
男孩见她年轻美丽,却要硬装狠霸霸模样,伸了伸舌头,不再言语。小龙女已是瞧在眼里:「你伸舌头干什么,若是不服我,墓门开着,现在就可以离开去找你的郭……郭伯伯!」
原来,这个瘦瘦的小道士竟然就是郭靖的侄儿杨过,他在全真教诚心求学,却是遇师不淑,在一个卑鄙道人制下习武。整整两年,心法道经背了不少,武功招式倒是一样没学,有时还会被对方欺辱打骂,终是忍耐不住,逃了出来。想不到竟然误入古墓外的御敌蜂阵,身中蜂毒,后被孙婆婆所救,心中感激,便将自己的姓名身世和盘托出。
小龙女知道实情后,更是不想收留,可她毕竟答应了孙婆婆的临终要求,只好履行诺言,照顾杨过一生一世。此时见这小子油嘴滑舌,费话甚多,不禁心中厌烦又起,言语中大有任你去留的意思。
杨过不吃这套,虽然郭靖待他有如亲子,但是他与郭家其他人的关系并不和睦。他不愿寄人篱下,忍气吞声,唯有闭口不答,乖乖爬上石床。
见杨过如此配合,小龙女也无别话,转身取出一根绳索栓在东西墙之间,褪了鞋袜,翻身上绳。她平日睡得不多,躺下之后便闭目养神起来,过了许久,身旁就响起了微弱的鼻鼾声。
「这孩子无父无母,孤苦伶仃,岂不和我一样,留下他也是应该。」小龙女这样想着,不禁侧过身子看向杨过,只见方正的玉床上,一道虚黑的身影睡在上面,恍惚间竟好似回到了两年前的那些夜晚,见到了两年前的那个人。她顿觉心中苦闷,一股热力越涨越大,欲要破胸而出,但是她的双眸却凝着那道记忆中的人影,无法移动半分,最后终于在郁涩的情绪中昏昏睡去。
从此以后,杨过改拜师门,在古墓中住了下来。他聪明伶俐,能说会道,又懂得感恩,时时将小龙女像亲人一样对待,端茶送水,伺候得非常周到。而小龙女也渐渐接纳于他,平时以「过儿」和「姑姑」互称,可是她性子冷淡,不苟言笑,相处起来倒看不出一丁点亲人情分。
很快又过了两年,小龙女年纪渐长,越来越是出落得清丽无伦。这年杨过已十六岁,身材渐高,喉音渐粗,已是个俊秀少年。但是两人过得惯了,早晚仍是共处一室,隔床而睡,都没有在意对方的异性身份。
杨过此刻好梦正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而卧在绳上的小龙女侧着身,目不转睛地盯着玉床。这两年来,她每一晚都是这样入睡,也不知怎么的,习惯了之后,竟感觉只有看着杨过躺在旁边才能彻底地安下心来。但是她心中究竟想的是谁,念的是谁,恐怕连她自己也很难说得清楚。
听着那一声声安稳的气息,小龙女只觉神志渐昏,慢慢地就要睡着。谁知耳边忽然沙沙轻响,睁眼一看,竟是杨过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双目合闭,缓手缓脚地爬下床来,口中唔唔唔的,不知在嘀咕些什么。
这副样子倒有点像是在梦游的样子,小龙女久居墓中,不知什么叫梦游,只道杨过是半途起夜,便赶紧闭眼装睡,生怕被他发现自己的偷看行径。可是听其脚步声声,并不是走向门口,反而是在向自己靠近。
正自纳闷间,忽然一阵暖风直朝自己双足袭来,小龙女心中一惊,本能地缩腿躲过。低头查看,却见杨过躬身屈膝,蹲在绳旁,两只手胡乱晃动。看那手法,正是她亲自传授的「天罗地网势」掌法,双臂连挥,宛如千手千掌在不断向她抓来。
「难道过儿试我功夫来了?」只因杨过鬼头鬼脑,歪点子最多,时常对小龙女逗玩胡闹,此时半夜里不睡觉却来抓她的脚,倒也有几分平时的小贼作风。
「小子,我倒要看看你本事如何。」小龙女玩心一起,登时双腿挪动,闪避对方的攻击。只见她的一双赤足白皙如玉,玲珑小巧,在男孩双手间轻盈地划来勾去,那晶莹的脚趾头像是一只只雪色的蝴蝶般翩翩飞舞,灵动诱人。
如此一来,迷糊的杨过更是心急,双爪急驰如风,力道也加了一倍。可惜师父毕竟是师父,任他怎样拼劲全力,手乱似网,都奈何不住那双灵巧的粉白足儿。
「就这点功底还敢与我打趣,看来平时的练习还是不够多。」小龙女暗自得意,心中盘算着如何惩治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头。但是随着时间越久,杨过累得气喘吁吁,却仍是没有放弃地不断抓来,看这架势,竟像是不抓到便不罢休一般。
小龙女渐渐感到了其中的古怪,暗道再这样躲避下去,非要把杨过活活累倒累晕。而她自己也想知道这孩子究竟要做些什么,心头一动,便停下了连连躲避的双脚。
霎时间,一对耍得热乎的肉掌不偏不倚,正正地抓住了小龙女的柔软玉足,温暖之感立即顺着脚面的肌肤传递上来,令她全身一阵轻抖,不禁抿了抿嘴唇,看对方待要如何。
只见杨过双手的四指握在足背,拇指在脚掌处细心地抚摸着,他的力道又轻又柔,似是怕伤了手中的美物一般。慢慢地,指腹增力,在可爱的足趾间穿梭滑动,搓揉不止,将绳上的师父弄得小腿酥软,一颗心儿砰砰直跳。
「过儿他到底要干……呀!」小龙女被摸得足上舒服,呼吸加速。正觉奇怪,脚尖上忽得一阵湿热,引得她不由发出一声羞叫。
原来杨过摸了一会儿,竟是将玉足凑至面前,伸出舌头舔了起来。湿润的舌尖在光洁娇小的趾头上滑来滑去,从一只脚的小趾舔到另一只脚的小趾,转了一圈后,又细细地舔了回来,连趾间的缝隙处也未曾放过。不少片刻,十颗足趾便沾满了晶亮的口水,看起来就像一排镶嵌整齐的圆润珍珠一般。
受到如此精心细致的舔弄,小龙女感觉足尖上痒痒的,又是奇怪,又是舒服,而且还在顺着双腿逐渐向上蔓延。她紧紧攥着粗绳,瞪大了眼睛,一时间也是心慌意乱,不知该不该出言阻止。
而梦游的杨过却是舔得正带劲儿,唇舌间不停发出「滋溜……滋溜……」的响动,直羞得小龙女满面绯红,立即伸手遮起了自己热烫的脸颊。她心觉此事终归不妥,想要赶快阻止男孩的怪异行为。岂料还未开口,杨过已经张大了嘴巴,将她玉足的两根拇趾含进了口中。舌头顺势缠上,嘴唇紧紧闭拢,从根到头用力地吸吮起来。
「嗯唔……」小龙女本能地发出一声娇哼,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可那舒爽的感觉还是爬至了大腿根儿里,令她的腰腹阵阵打颤,不自主地夹紧了麻酥酥的股臀。
听着身下一声声的舔吻吮吸,小龙女心知若是再等下去,自己终会忍耐不住而呻叫出来。她立刻强忍羞情,果断地挣脱双足,厉声喝道:「过儿!你干什么?」
无奈小龙女腿足发软,一挣之下竟然没有逃开,杨过倒是被喝声惊醒过来。
他莫名感到惊慌,低下头,正瞧见自己双手握住了姑姑的两只脚掌,登时大吃一惊,急跃回床,砰的一声摔在了寒玉床上,颤声道:「姑……姑……对……对不住,我做了胡梦,在捉一对蝴蝶,哪知……哪知却抓住了你的脚,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原来杨过适才睡觉,梦到自己回到了老家的茅屋之中,不见母亲,却见到一只蝴蝶在屋内飞舞不定。也不知怎的,见了这蝴蝶就想去抓,抓到了就想摸摸看,摸完又想去亲一亲。而且全身越来越热,冲动莫名,终于忍不住含在嘴中,发了疯地又嘬又吻。
这只奇怪的蝴蝶,杨过已经梦到过许多次了,却不知为何这一次会在梦中胡乱走动,以至于冒犯了自己最敬重的姑姑。他心中自责惶恐,赔罪之语也说得断断续续,如似口吃一般。
小龙女听是怪梦所致,心想许是近日修习内功,令杨过的心火急升,这才行事诡乱起来。而她的双足被吮得酥麻舒美,内心实是羞窘难言,不愿多作口舌,忙轻声说道:「别怕,别怕,你不是故意就好,明天要继续练功,还是赶快睡下吧。」说完便翻身上绳,腿膝曲转,双脚缩入裙底,杨过便见不到她的赤足了。可是她星眸漫水,脸上红扑扑的,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到了次日夜晚,两人出得墓来,慢慢行至一片盛放的花丛前,然后他们一左一右,分别进入花朵枝蔓最茂密之处。
自从孙婆婆死后,龙杨二人为了报仇雪恨,也为了不再被外人欺辱,便打算修习古墓派绝学「玉女心经」。但这门功夫要求极高,经过两年的时间,他们将古墓派、全真教的武功一一学全后,才得以在近日开始修习心经的内功法门。
按经文要求,修炼者必须双人互助,还要褪去全身衣物防止体温过高,走火入魔,杨过最初提议靠寒玉床压制高温,修习心经。但是小龙女旧情难忘,仍清楚记得那张床上所发生的每一件事,所以她坚决反对,执拗不肯,更是编出热气回逼的谎话来搪塞过去。
而且两人男女有别,如果不穿衣物相对练功,确实过于不成体统。最终还是杨过在林间采猎时,偶然发现了一大片葱郁的花林,层层密密,近在咫尺也难以视物,正好是修炼心经的绝佳场所。
此时他俩面对面盘膝而坐,双掌相接,各自只穿了一件亵裤护住隐私部位,视线被百花遮挡,完全看不见对方赤裸的身体。
杨过的行功所需时间不长,早早便收了功,只是还要充当辅助的角色,两只手臂尚不能随意撤下。而小龙女却正在关键时刻,经脉之内真气急流,全身已是香汗淋漓,如珠如雨。
起初,这一段行功的推进还算顺利,可是随着身子越来越热,体力越来越疲,那铜墙铁壁般的静心决也变得越来越是薄弱。
慢慢的,很多压抑在心底的记忆开始浮现、清晰,不停地扰乱着小龙女失去护佑的心神。她想起了半夜中被杨过梦吮足趾,想起了自己相思成疾,骑绳磨身,也想起了那个天神般的男人,还有与他共室同床,缠绵悱恻的日子。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旖旎旧事,就像一张密不透风的丝网,紧紧萦绕在古墓仙子的心头。让她的神思不定,情难自已,只觉身体里燃起了一把大火,轰轰烈烈,快要将她的所有焚烧殆尽一般。
小龙女被这股高温烤得浑浑噩噩,幻实难分,就连与她玉手相接的指掌,也在迷迷糊糊间,变成了男人那强壮健硕的胸膛。熟悉、亲切,铭心、刻骨,各种感念逐一涌上,不禁令她萌生贪恋,想要永远练不完这段回忆中的「玉女心经」。
就在两人心怀异梦、互助练功之时,从远处的树林中慢慢地走出了两名道士打扮的人,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大,争吵着靠近过来,却没有发现藏在花丛中的龙杨二人。
杨过被花枝所挡,同样看不见来人,但是此人的声音他绝不会忘记,正是给了他两年欺辱生活的卑鄙道人赵志敬。而另一个声音杨过也很熟悉,知道是全真教新一辈中的高手尹志平,两人虽无过节,但既然与赵志敬同行,他恨屋及乌,对这个姓尹的也没有什么好印象。
只听尹志平问道:「我犯了什么大戒?」
赵志敬则大声喝道:「什么戒?你自从见了活死人墓里的那个小龙女,整日魂不守舍,胡思乱想,心中恐怕已将她搂在怀中,不知亲热过几千百遍了,我教讲究的是修心养性。你如此想,自然是犯了淫戒!」
这二人互相争吵,越渐激烈,最后却是大打出手起来,花丛外开始响起铿锵的兵器之声。
杨过对小龙女敬重无比,听二道口中的下流字眼所指正是自己的师父,他不由得怒发欲狂,恨之切骨,只盼他们打得两败俱伤,同归于尽才好。
谁知过了片刻,对打的二人竟是越加靠近花丛,尹志平一招冲来,逼得赵志敬连连向后躲避,他那庞大的身躯正好撞向了小龙女所在的位置。杨过无暇思索,立刻跃出,双掌运劲,将赵志敬推远出去,以防干扰师父练功。
却不想弄巧成拙,动作之间一根花枝被腿脚绊住,回弹在了小龙女的脸上。
她心中思多念杂,本没发觉身外之事,这一惊实是非同小可,登时涌出了一身大汗,正在运转的真气一阻,随即昏晕过去。
如此一来,对打的二道发现还有外人在场,登时停了手。赵志敬闻声一看,正瞧见千姿百艳的花团中,一具赤裸的女子上身躺在地上。容貌脱俗,乳白晕粉,若非那胸脯还在微微颤动,甚至会以为是一座白玉雕琢的美人塑像。
「妙啊,原来她在这里偷汉子。」赵志敬哈哈大笑,一指杨过道:「尹师弟,你的意中人在这跟旁人干那无耻勾当,你与其杀我,不如杀他!」
一旁的尹志平看到日思夜想的玉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却是看得呆了,楞楞地一动不动。杨过则立刻冲过去,用衣衫为小龙女遮好身子,回声喝道:「你胡说些什么?」
见到叛出师门的孽徒,赵志敬的心中同样恨极,自不会错过任何羞辱对方的机会,只听他哼哼两声奸笑:「人言道古墓派是个姑娘门派,向来传女不传男,个个是冰清玉洁的处女。想不到竟是污秽不堪,暗中收藏男童,幕天席地的干这调调儿,想来当初的谣言倒有几分是真的了。」
赵志敬所说的自然是郭龙二人的谣言,杨过并不知情,待要反驳几句,却听到一句幽宛怨怒的话语:「你胡说,咱们没有……」
原来几人争吵间,小龙女已经缓缓醒来,恰好听到对方提及了那段深埋心底的往事,惊羞交集,立刻出言辩驳。结果话说了半句,便觉胸口郁闷无比,突然口中狂喷鲜血,如一根血柱般射了出来。
尹志平大惊,忙抢上近前,杨过将其半路截住,以克制全真武功的手法推搡开去,接着抱住了师父道:「姑姑,你莫理他们,我先扶你回去。」
「不,你杀了他们,别……别让他们在外边说……说我……」小龙女气喘吁吁道,生怕这二人口无遮拦,玷污了古墓派的清誉。可是她胸闷难当,话刚出口,便登时又再次昏倒。
杨过对小龙女之言奉若神明,本欲冲出与赵尹二人拼命,却又担心师父伤势,一时间犹豫不决。但是见那赵志敬双眼贼溜溜地瞧着姑姑露在外面的肌肤,登时心中暗骂,拾起一根树枝便朝二道扑了上去。
杨过在墓中修习两年,所学的均是克制全真派武学的功夫,此时胸中愤恨正浓,狠打猛攻之下,以一敌二竟是不落于下风。可对方毕竟是全真教中的顶尖,几十招过后,他便渐渐不支,仅凭着一股拼命劲儿强自硬撑。
好在尹志平担忧小龙女伤情,大声提醒道:「杨过,你快扶你姑姑回去,跟我们瞎缠什么?」他有意放人离去,手上招式只守不攻。
如此一来,赵志敬万难抵挡,不出百招便被制住腹间大穴,丝毫不敢乱动。
只见杨过怒目道:「姑姑恨你们胡说八道,叫我非杀了你们不可。」
尹志平却道:「杨过,你想杀我们两个,这叫做千难万难,不过好教你姑姑放心,今日之事,我姓尹的若是吐露半句,立时自刎相谢。倘有食言……」说到此处,忽然以左手夹住长剑的剑刃:「有如此指!」随即右手挥剑,将左手的小指和无名指削了下来。
这几下行动有似兔起鹘落,迅捷无比,杨过丝毫没有提防,一呆之下,已知尹志平所言确是出自真心。心想:「他所言不虚,若是二人一起攻来,我定无法取胜,还是救师父要紧。」
便威胁赵志敬发了毒誓,绝不将今天所见之事说与第五人所知,然后扶起小龙女往古墓赶去,临走还对尹志平狠狠道:「姓尹的,你割手指自是无用,将来若有违背誓言,我定将你脑袋割下来。」
两人越走越远,耳听尹志平惨笑道:「要我性命,嘿嘿,只要你姑姑说一句话,有何不可……」
杨过听后,隐隐觉得这话中另有意思,却又一时捉摸不透,只得将之抛至脑后,扶着师父加紧脚步。等两人回到石室玉床前,小龙女终于醒转过来,说道:「我身受重伤,看来是扛不住这床的寒气了……」他心头一跳,想不到师父受伤竟如此之重,连忙再去旁室。
刚一卧下,小龙女便「哇」得喷出一口血,把杨过吓得手足无措,只是流泪不止。她淡淡一笑道:「我把血喷完了,就不喷了,又有什么好伤心的。」
「姑姑,你别死。」
「你自己怕死,是不是?」
杨过愕然,小龙女接着道:「我既然发誓要照顾你一生一世,死之前自然先将你杀了,否则,我怎有脸去见孙婆婆?你独个儿留在这世上,又有谁来照料你?」
此番话语虽是谈论生死,却又暗含怜惜之情,只让杨过脑中一片慌乱,不知说什么好。见师父又再吐血不止,心头一动,立刻舀来一大碗玉蜂蜜浆来喂她喝掉,想不到果有神效,过不多时她便停止呕血,躺在床上沉沉睡去。杨过心中略略安定,精神一松,顿觉疲累至极,终于摔在地下,也倚墙睡着了。
过了许久,小龙女渐渐苏醒,见杨过昏睡无感,心想此时出手,他既不会害怕,也不会感到痛苦,便伸手拔出长剑,剑尖直指在他的喉咙上。却不想杨过静修两年,功力大增,顿时感受到了金铁的凉意,睁眼醒来,正看到师父欲要出手杀死自己,一惊之下叫道:「姑姑!你……」
小龙女目光清冷,淡然道:「过儿,我这伤势是好不了啦,现下杀了你,咱们一块儿见孙婆婆去吧!」
她见杨过满脸惊恐,又安慰道:「你心里害怕是不是,挺快的,只一剑就完事。」
说着便要挥剑刺下,却不想杨过翻身一滚,伸腿要踢落小龙女手中长剑。只可惜两人武功相差太多,无论对方如何躲闪反击,她的剑尖始终锁在喉头三寸之内。终于十数招后,她抓住机会,将长剑送出,只稍再进半分便能取人性命。
可是看着杨过翻倒在地,精赤的胸口全是鲜血的样子,小龙女只觉熟悉莫名,突然心中伤痛难禁,眼前发黑,当得一声长剑落地,人也跟着晕倒过去。等她再次醒来,墓中早已不见杨过的影子,想来是害怕身死,独自逃跑出去了。
「走了也好,我总算没有违背誓言……」小龙女这样说着,心中却是落寞不已,暗想这墓中走了太多人,这次终于要轮到自己了。
小龙女勉力起身,扶着墙,一步步来到那座寒玉床前,慢慢躺了上去。她内伤严重,无力运功,现在睡这床上,便是打算被寒气浸透骨肉,自绝于此。
小龙女慢慢合上眼,只当自己已经是个死人,任由阴寒之气渗入五脏六腑。
过了良久,她的身体越来越冷,手指脚尖似乎在隐隐发着痛,渐渐失去了知觉。
心道今生到此已算终了,不知死后能否见到师父和孙婆婆,将来会不会再见到过儿,会不会再见到他……
四年来,这是小龙女第一次重新睡这玉床,濒死之际,不禁忆起了曾经的那段美好时光,也忆起了两人肆意温存的画面,只觉疲软的身躯也跟着微微发热。
小龙女还以为自己伤重得昏了头,竟在这种时候发起春来,顿时脸上一羞,不再去想。可是随着时辰越久,这种热力不仅没有消退,反而将她的身子越烤越暖,手脚也慢慢有了力量。
小龙女甚感诧异,运功一试,发现丹田中有一股雄浑纯厚的内力,正在源源不断地为她输送真气,治疗伤势。这种情况虽是奇特,却并非初见,小龙女马上记起四年前的那个深夜,她也是修炼心经,身受重伤,也是幸得援助,起死回生,现在的感觉简直与那时如出一辙。
当年为郭靖疗伤之时,小龙女练经出错,走火入魔,一股失控的真气不慎侵入了她的体内。虽然之后得到男人的安抚,变得安稳下来,却始终无法被她化为己用。好在这真气平静无害,不妨碍平日的作息练功,小龙女只得对其置之不理,慢慢便忘记了它的存在。想不到多年之后,她再次受伤,而郭靖留下的这股真气竟然像是有所感应一般,自动放出阵阵暖流,治愈她身体中的严重伤势。
一想到早已离去的男人仍然在保护自己,小龙女只觉芳心剧震,热血上冲,再难维持住静心诀的功夫,两眼一红,泪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她一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一边喃喃自语:「原来……原来他一直都在……」
这般哭着念着,不一会儿便昏睡了过去。
……
「也好,我先杀了你们师徒俩!」一名持剑的女子狠狠道。
「你先杀我罢!」少年奋不顾身,挡在剑前。
「你这般护着她,就是为她死了也是甘愿,是不是?」
「正是!」
「好!那我就先杀了你这臭小子!」女子说着一剑就刺入了少年的胸膛,血花绽开,瞬间铺满了所有的视线。
「不要!」小龙女大喊一声,伸出手要去阻拦,可出现在她面前的却是茅草和粗木搭成的屋顶,周围一片黑暗,耳边都是轻缓的风声和虫叫声,一副静谧的深夜景象。
「原来只是个梦……」小龙女喃喃道,从床上坐起来,抬头看向屋外的夜空,只觉时光匆匆,距离那晚已是两年有余。当日她身受重伤,昏睡在玉床上,一觉醒来,却发现师姐李莫愁带领徒弟洪绫波潜入了古墓,逼迫她交出「玉女心经」。
身体虚弱的小龙女自然是反抗不得,幸好先前逃走的杨过去而复返,师徒二人便利用墓中的机关暗器与之周旋,拼着同归于尽的念头,放下断龙石,断绝了赤练仙子离开的可能。李莫愁勃然大怒,扬言要杀死小龙女以泄心头之恨,也就是在这时,杨过豁出性命,纵是自己身死,也要保护师父周全。
「师妹,你的誓言破了,可以下山去啦。」深陷回忆的小龙女,不自觉地想起了师姐的话,心中一阵阵的发甜,脸上也有些暖热起来。
其实在这古墓派中,除了禁止男人入墓之外,每个弟子还必须发下重誓,一生一世不得离开古墓,唯有不知情的男子甘愿为其而死,这誓言才算破除。
所以在小龙女的认知中,一个男人甘心为女子赴死便是爱的证明。当年郭靖奋不顾身,舍命相救,才令她不由自主地情窦初萌,爱意拳拳。而现在有另一个男子愿意为她付出生命,又叫她如何不心生感动,情思再起呢。
「过儿喜爱于我……」这个念头不断在小龙女的脑海中回响着。杨过虽然是她膝下的徒儿,年纪又比她小上一些,可是两人相处日久,关系亲密如似家人。
她更是在不知不觉间,将杨过当作了那个男人的影子一般,如今忽然得知对方喜欢自己,情恩交加之下,不禁也是怦然心动,爱意渐浓。
此时小龙女孤身一人,独睡茅屋,却无时不刻地想念着仅有一房之隔的杨过,心头情热难耐,终于穿上鞋袜,走出屋来。
而在不远处的另一座小茅屋内,已有成年之像的杨过背身躺在床上,身体不住蠕动,发出一声声奇怪的傻笑:「嘿嘿……大美人师伯……师侄来给你治伤……嘿嘿……」
想不到在小龙女梦回古墓的同时,就连杨过也在回味着那一夜的奇异妙景。
原来在李莫愁潜入古墓,龙杨师徒放下断龙石之后,两波人立刻以命相搏,大打出手。互斗时的场面极其混乱,刀剑交击,暗器飞射,各自于攻击躲避之间,竟是阴差阳错地将杨过与李莫愁关入了一处暗室之中。
其时李莫愁身中一枚玉蜂金针,毒性剧烈,痛得她满头大汗,奇痒难忍,心道就算是死也要拉一个垫背,遂舞动拂尘猛攻杨过。
「小贼,我先毙了你,再去杀你师父!」李莫愁气势虽盛,但是她久离古墓,双眼无法适应黑暗的环境。而杨过的情况却恰恰相反,眼见拂尘袭来,忙侧身躲避,竟是让赤练仙子吃不到半分便宜。
可惜武功的差距依然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挺过数十招后,李莫愁虚晃一招,欺身而上,右手顺势将杨过肩头拿住,喝道:「看你还往哪里躲!」
说着便要痛下杀手,谁知掌中的小子忽然哭了起来,状极凄惨:「师伯啊师伯,你死得好冤枉!」
李莫愁一愣,怒道:「我还没死呢,你瞎哭什么!」
杨过却说:「你现下未死,可是你中了蜂毒,杀我之后,便只剩你一人在这石室里等死,多么可怜。」
李莫愁本是怒恨交加,只盼杀一人泄愤,可是听闻要孤单死在这石室之中,不禁想到自己在爱情上的缺憾,心头一冷,惨然道:「一个人就一个人,不杀你,难道还留着作伴不成?」
只听杨过嘿嘿一乐:「你是师伯,我是师侄,晚辈给长辈作伴本来就是应该的……」
这句奉承话令李莫愁很是受用,紧绷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杨过又道:「只不过师父把这玉蜂针教给了我,若是师叔饶我一命,侄儿倒是可以试试解这针毒。」
听得此话,李莫愁顿时一喜,心道玉蜂针毒性奇烈,连自己也无法轻易运功逼出,既然这小贼懂得这门功夫,何不把解药骗到手再杀人呢。想到此处,一伸手:「那你把解药拿来。」
谁知杨过却说:「师父教我学针时说解药不顶什么用,带在身上也会被人抢了去,所以便只教了我怎么解毒,而没说过解药的做法。」
「这小鬼脑筋倒是机灵。」李莫愁心里暗骂,可是不免担心杨过使诈,随即冷冷说道:「哼!你这条小命我本没那么稀罕,让你解毒也未尝不可。不过你若敢口是心非,偷耍手段,可别怪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完左掌挥出,立时将石壁上拍出一个手印,正是赤练神掌行走江湖所用的杀人标记。杨过看得咋舌,缩缩脖子,忙点头称是,李莫愁将他放在地上,问道:「你说!这毒要怎么解?」
「嗯……」杨过向室中扫视一圈,见角落有一张矮小的石榻,心中一动道:「还要劳烦师叔靠在床榻上,接下来就让侄儿伺候您吧。」
李莫愁闻言,便坐上了那张矮榻,此时她中毒已久,头昏脑涨,却仍可勉强集中精神,倾听动静,做好了随时应对变故的准备。
而杨过则在室内这处翻翻,那处找找,佯装出紧张准备的模样,暗地里却是从裤袋掏出一瓶玉蜂浆藏在手中。其实他并不知什么解毒之法,玉蜂针的毒性也只需这么一瓶蜂浆便可治愈,可是见李莫愁如此蛮横,又对小龙女十分无礼,遂想出了一个鬼点子,要好好捉弄一下这位美貌的师伯。
「我要开始了,师伯,你被针伤在哪里了?」
听杨过这么一问,李莫愁反倒柳眉微蹙,先发愁起来。原来在混战之中,这枚玉蜂金针不偏不倚,正好打入了她的胸脯处。此时此刻,左侧的乳球都已变得又麻又胀,而且还在继续蔓延到整个胸腹位置。
只见她脸上闪红,低哼道:「你……你问这个干嘛,快把怎么解法说清楚。」
「我不知道针在哪里怎么解啊……」杨过状其冤枉:「而且总要把伤口处的衣服除下来,我才方便行事。」
「什么!脱衣服?」李莫愁大惊,她痴恋情郎,至今守身如玉,怎可在其他男子面前随便袒露身体。
杨过道:「这毒素在体,隔着衣服怎么解,师伯要是不愿意,那就一掌拍死我好了。」随即一屁股坐在地上,倒有几分无赖泼皮之态。
李莫愁虽然羞涩难言,可毕竟还是性命要紧,不得已而为之:「好……好吧,但是你不能看……」
「不看怎么给你治。」杨过心道,但是转念一想:「反正你又看不到我有没有闭眼。」便痛快答应,侧过头却不闭目,用眼角偷偷瞄向床榻这边。
只见李莫愁扭扭捏捏,虽然目难视物,却还是要眯着眼仔细确认没被偷看之后,才将自己的衣扣缓缓解开,露出了里面杏黄色的丝质胸衣。她的一只素手绕过颈后,撤松绑带,眼看就要彻底除下,却突然间想起了什么,问道:「咦,你解毒是不是还要碰我身子?」
「那当然了!难道我还能隔空把毒吸出来不成?」杨过摆出一理所应当的样子,不料自己的喉咙登时被人紧紧掐住,狠狠说道:「吸……吸什么,你这臭小子不要太过分了!」李莫愁又羞又怒,脸颊晕红,眼中的寒光大盛,好像随时都要捏死这个借故讨便宜的小鬼。但是她中毒已深,手上力虚,要杀人却是事与愿违。
杨过察觉喉间指力松软,立刻无奈道:「师伯莫怪,侄儿也是没有办法,要解毒总要把毒弄出来,何况我内力低微,没本事运功逼毒啊。」
这几句话说得却是在理,李莫愁知道江湖中解毒,最常用的方式便是用嘴吸吮,当年她以冰魄银针射杀武三通,武三娘也是用此方法以命换命,救下了自己的相公。
无奈中针位置苛刻,李莫愁想要自己来吸却是难如登天,而运功逼毒则需要深厚的内功作为支持,她现下毒重气怠,哪里还能调用功力。
「可是……可是……可是怎能让男人吸我那里……」李莫愁虽未把这句话说出口,但是一双美目嗔怒而视,恨不得把杨过开膛破肚。谁知一想到杀人,她的心头登时有了主意:「管他要做些什么,事后一掌毙了就是。」
便道:「那你就治吧,但是丑话说在前面,解不了毒,我就把你的肠子全都掏出来,还让你死不了,信不信?」
「信!师伯这么厉害,侄儿当然明白。」杨过点头哈腰,心里却想:「等会让你尝尝小爷的手段,保管你杀人都没力气。」
伸手就要抓那肚兜,不料「啪啪」两声,手背脸上各挨了一记巴掌,只听李莫愁道:「刚才的话你忘记了吗!」
杨过眼珠一转,立即赔罪道:「侄儿知错,不可睁眼。」忙闭了眼,心里却是咬牙切齿:「这婆娘不是看不到么。」
李莫愁的确无法视物,可是一对贼手朝自己胸脯抓来,闻风辩位,就算是个瞎子也能感受的到。她不放心,又说道:「你别乱摸,把手给我。」
杨过伸出手,任其吩咐,眼睛却自有主张,贼兮兮地瞧向身前。只见李莫愁满脸绯红,娇羞无限,右手捏住衣角,缓缓掀起早就松解过的肚兜边缘,露了一小块内里的身体出来。
那肌肤白嫩晶莹,虽然只是小小的一块,可是从圆弧的形状和胸衣胀鼓鼓的态势来看,暴露在外的这一部分,恐怕只是女子丰盈乳球的冰山一角。
看着眼前的嫩白,想象着藏在衣下的绝景,杨过只觉心口蹦跳,后背发紧,身体里痒痒的,像是有小虫子在爬一样。这是他第一次见识女性的肉体,不禁咽了咽口水,强忍住想去触摸的冲动,安静等待指示。
接着,李莫愁引着杨过的手,慢慢靠近自己半露的美乳下方。在那里,隐约可以看见半截金色的细针,正插在两条肋骨的中间,与她的乳沿仅仅相差分毫的距离。
「就是那儿……你要小心……呀!」李莫愁刚想提醒一句,可是这金针的毒性奇烈,只是轻轻一碰,顿时疼得她叫出了声。
「师伯!你还好吗?」杨过立刻问安,这倒不是故意装样,而是瞧这美人儿的痛苦表情,心中怜惜,关照之语不由自主便说出了口。
听他担心询问,李莫愁不觉间有了一丝安慰,暗想自己四处漂泊,又有谁真正关心过、在乎过。打算回答几句,却是胸口刺痛,说不出话,只得沉默地摇了摇头,即便如此,额角已是出了一层细汗。
杨过仔细端详了一下,见伤口无血,只是红肿胀大,确实是中了玉蜂针的样子。想来是姑姑伤重体虚,气力不足,发出的这根金针才没有穿透骨肉,而是留了半截露在身体外面。他说道:「师伯,侄儿要拔针了,你忍着点。」
李莫愁点点头,一只手颤抖着按在了杨过的肩头,支撑身体,另一只手则扶着肚兜,勉强遮蔽自己丰满的胸脯。
杨过虽然不忍,却只能把心一横,说道:「当心了!」随即捏紧针尾,猛地一拔。他已经尽力做到快、准、轻,可是那伤口早就红肿不堪,任你拔得再轻再快,也做不到毫无痛感。
李莫愁只觉肋间一凉,那尖锐的硬物便被抽离出去。紧接着,钻心的疼痛席卷而至,令她顿时眼前晕眩,头昏脑胀,像是快要死掉一般,心底害怕莫名,双臂一伸,本能地抱紧了面前唯一能够依靠的人。
这一下真是始料未及,杨过还未明白发生何事,便已被美人师伯的玉臂环抱入怀。他只觉有什么事物落在地上,下一刻,自己精赤的前胸就陷入了两团温暖当中,那感觉又光又滑,又弹又软,紧紧贴着,让人心里痒痒的,好想要去摸一摸,揉一揉。
但杨过暂时还没这么大的胆子,他略显亲近地,在那顺滑的背脊上拍了拍,轻声问道:「师伯,你可好些了?」
听到他安慰的问话,李莫愁瞬间清醒过来,忙松开搂住师侄的手臂,将两人贴紧的身体分离开来。霎时间,一对浑圆饱满的乳球完全裸露在两人面前,随着她慌张的动作上下弹跳着,而那块杏黄色的肚兜早就不知落到哪里去了。
「呀!」感受到了胸口空无一物,无遮无拦,李莫愁忍不住羞叫一声,急急地用手去挡。可是那双乳实在是大,捂住了上面就漏出下面,盖住了奶头却盖不住其他乳肉,把往日里心狠手辣的赤练仙子急得手足无措,一张小脸红透了耳根儿。
而杨过则是看得两眼发直,只觉师伯的胸脯又大又圆,又白又嫩,像极了两个皮薄面软的大馒头。在他四处流浪时,虽然偷过鸡,尝过鱼,可最喜欢吃的,还是香喷喷的白面馒头。此时眼前的白乳摇晃,双球圆弹,真的令他恨不能捧在手中咬上几口解解馋。
然而就在他嘴角流涎,目不转睛地盯着乳白时,李莫愁的声音突然响起:「你……你看到了吧?」
「看到什么?」他立即装傻道:「师伯不是叫我不可睁眼吗?」
李莫愁拿捏不住错处,便道:「哼,算你小子懂事……唔……」
耳听她又再伤痛轻呼,杨过借机转移话题:「师伯你快躺下,等侄儿解完毒,你定会舒服一些的。」
李莫愁还想警告他几句,可是一张嘴,胸口就痛得喘不过气来,整个身子更是虚弱不堪。只好被搀扶着平躺在了矮榻之上,仅用两条纤细的手臂拼命遮住自己傲立的乳球,却无法再做出任何阻拦之举。
见此情况,杨过心知时机已到,慢慢曲跪在了榻前,故作温柔道:「师伯,侄儿要为你吸毒了。」也不等对方应答,偷偷从瓷瓶里抿了一口玉蜂蜜浆,便低头朝那中针位置凑了上去。
「不……不要……唔!」李莫愁终究是无法接受被其他男人触碰,慌张地想要拒绝。可是刚说出一个「不」字,自己的伤口处登时被冰凉的蜂蜜一激,刺痛入骨。接着又是一暖,少年温柔的唇已经贴在了她红肿的肌肤上,痛楚立刻消减。
取而代之的,是透体的酥麻和酸软,令她的双臂陡然间失去力气,软绵绵地滑下了高耸的玉乳峰。
原来,在江湖上横行无忌的赤练仙子,表面虽是强硬恶毒,却有着一副极为特异的肉体,只要是被男人轻轻一抱,便会不由自主地陷入荡心动魄,全身无力的状态。若是再进一步地进行肌肤相亲,更是会令她舒爽销魂,一直酥软到骨子里头。
这些事都是当年与陆展元相爱相栖,亲热玩闹时偶然发现的,她平日里的狠辣无情,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尽量避开男子的亲近,以免被人发现自己这一碰即软的巨大弱点。
这个秘密李莫愁从未对任何人讲过,也从未给过任何男人接近的机会。然而此刻,年轻的师侄不仅是近在咫尺,呼吸可闻,侄儿的手甚至直接抚上了她的娇躯,侄儿的唇更是亲密无间地吻上了她的乳肉。让她这个师伯的心中羞赧无比,第一次被动地感受到了体肤亲贴的妙处。
「轻点……嗯……你轻一点……嗯嗯……」李莫愁皱着眉,不自觉地哼吟出声,这才刚刚开始,她便已经受不了少年独特的祛毒方式。然而现在时机正好,杨过那肯轻易饶她,蓦地吻紧针口,用力一吸,便把一小股毒血吮了出来。
「啊啊啊……唔!」羞人的嘤叫旋即从李莫愁的小口中窜了出来,她立刻抿紧嘴唇,倔强地忍住声音。其实说也奇怪,如此莽撞的处理,她的伤处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痛苦,反而是又滑又腻,又麻又酥,说不出的舒服快乐。
而其原因便是杨过抿的那口玉蜂蜜浆,它不仅中和了金针的毒性,更是在少年的口和美妇的肌肤间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只见他的双唇时开时合,连连猛吸,直把李莫愁弄得娇躯发颤,呻吟和羞叫声不绝于耳,一双玉手扶着自己师侄的头颈,既不敢抱住,更不舍得推开。
杨过将含着的鲜血和蜂毒全部吐在地板上,转回头,但见美人师伯的脸上晕满红潮,衣襟大敞。虽是平躺姿势,可两团白花花的大奶子依然是丰润鼓胀,饱满不垂。只觉越看越是心燥,口里发干,腿间的东西也在发热发硬。
在杨过做小叫花的时候,曾去妓院花楼之类的地方偷过吃食,也知道男人的鸡巴会变大变硬。可是当他自己第一次有了反应,那感觉还是撑胀难忍,怪异莫名,不禁想要掏出来看看是不是中了蜂毒。
再看那又大又圆的一对玉乳,粉白的颜色沁人心脾,高耸的形状诱人攀附。
杨过想要亲近的念头再起,叫道:「师伯,大事不好!针毒扩散啦!」
李莫愁闻言低下头,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适应,她的视力渐渐复原,模糊看见自己左侧的乳房丰满莹硕,确实比右侧要大上许多。胸口的感觉又肿又麻,好似要脱离了身体一般,她头胀脑昏,竟是真的信了,心急道:「那……那怎么办?」
杨过握紧她的玉手,感情真挚地宣誓:「师伯放心,侄儿就算是中毒而死,也会帮你全都吸出来。」
听了这番动人的豪情壮语,本就迷糊的李莫愁顿时思潮翻涌,心道:「今生还有谁对我这般好呢。」看着模样俊美的师侄,眼中竟隐约浮现出了曾经的情郎,陆展元的英俊面庞,一时间瞠目结舌,说不出一句话来。
师伯不置可否,杨过却一点也不客气,舔舔嘴唇,偷笑着又再扑了上去。这一次他不只是亲那中针的地方,而是展开双手,捧住了整颗胀大的乳球,伸出舌头尽情地舔吻起来。
其实在全真教学武期间,杨过虽然没有学到一招半式的正经武艺,可是凭着他撬门翻窗,偷鸡摸狗的小叫花本事,竟然在他师父赵志敬的寝房中发现了半本奇怪的经书。
这书名曰「御女心经」,与古墓派的「玉女心经」仅有一字之差,但是它一不讲武,二不谈道,写的尽是一些床笫御女,合体双修的练功法门。
可惜此半册经文并未记载最核心的内功要旨,对根基浅薄的杨过无有半分用处,一开始他也没有在意。无奈赵志敬心胸狭隘,为人卑鄙,常因一两件小事欺辱于他。
因此,满腹委屈的杨过便常去恶师的房中偷些东西,或是撒泡尿拉泡屎解解恨。每次到了无聊的时候,都会翻出「御女心经」看上几眼,久而久之,武功没有学成,倒是将书中所述背了个滚瓜烂熟。
只记得经文中说,女人的身体上有七七四十九处「媚穴」,只要爱抚得当,便可产生动魂荡魄的极致妙感。而单是女子的胸脯位置,就有一十三处之多。
此时杨过借名祛毒,手捧玉乳,正可以肆意亲近师伯的娇躯,心中一动,便运用起了经文中降女御女的手法和技巧。只见他蹲在床边,左手缓缓抚弄着上方的乳肉,右手五指则探入丰满乳球的下方,又是抓又是挠,不断用指甲和指腹去搔那平时根本碰不到的嫩肉。将头脑昏沉的师伯搔得心里痒痒,身子也是痒痒的,两条腿无法自主地夹紧起来,轻轻地磨蹭着,仿佛那里面也有个地方在一阵阵地发痒。
而杨过的唇口紧贴在白嫩的乳肉上,这里吸一会儿,那里吻一会儿,虽不用力,却是总能引来女子嘤嘤的媚叫声。直听得他清热如沸,欲火难消,忍不住伸出舌头,细致地舔舐着巨乳的每一寸肌肤。从上到下,一圈一环,直到整颗乳球粘满了蜜浆也不愿罢休,只觉这一辈子都没尝过这么香甜可口的「大馒头」。
仍是处子的李莫愁,肌肤娇嫩非常,吹弹可破,此时又被蜂毒浸得发肿,整只左乳膨胀变大,敏感异常,哪里经受得住这般细致到位的爱抚和吮吻。只见她泪眼婆娑,口中流涎,「嗯~ 嗯~ 嗯~ 」地叫个不停,那被口水蜜浆覆满的硕乳激烈地颤抖着,肌莹肤透,肉波叠叠,就像随时都要破裂一样。
「好……好舒服……他对我怎会这么用心……」李莫愁体受着师侄的贴心服侍,脑子里却在胡思乱想。只觉这少年的唇又厚又暖,舌头既湿且热,将肿痛的乳肉吻得舒爽不已。还以为他真的在为自己吸毒治伤,一时间芳心怦动,似有缕缕情丝绕缠而上。
「师伯……」少年焦急的轻唤突然间打断了李莫愁迷乱的思绪:「师伯,怎么办……」
她不禁感到担心,忙问道:「你怎么了?」
杨过略带惊慌的说:「我想帮师伯你吸出毒血,结果我……我也中毒了……
呜……」边说边似是要哭出来一样。
「什么!怎么会?」李莫愁大惊,万想不到这小子竟会为自己做到此种地步,心里倍感疼惜,连语气也变得亲近起来:「你哪里不舒服了,要不要师伯帮你看看?」
「我这里疼,好像肿起来了。」杨过说着站起身,竟是一把褪下裤子,霎时间,一根粗长的阳具猛地弹立起来。原来他玩了半天师伯软嫩的大奶子,弄得自己体热似火,胯下之物肿胀欲裂,迫不及待地想让人帮他摸一摸,揉一揉,遂想出了这个胆大妄为的主意。
杨过从小流浪,吃不饱穿不暖,身体素质自然无法与寻常人家的孩子相比。
但是此刻居高临下,腿间那根粗硬的肉棒直楞楞地竖在李莫愁的眼前,竟也显得肿大无匹,看起来确与那中针的左乳有着相似之处,不禁令她信以为真:「天哪!
他真的中了毒么……」
这要是换了任何一个江湖女子,见此情况,定然会识破杨过的诡计。可是守身如玉,至今仍是处女的李莫愁,对于男人,恐怕还没有师妹小龙女懂得多,又哪里分得清中毒与阳勃的区别。听闻侄儿为救自己身中剧毒,顿时情思起伏,感动莫名,根本料想不到正在一步步踏入对方设置的陷阱中。
「我好难过,师伯,我是不是要死了。」杨过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说着,生怕对方狠心不理自己,却哪里知道李莫愁被蜂毒弄得头脑不清,又被他爱抚胸乳到了情迷意乱的地步。现在见他痛苦的模样,疼爱之意甚浓,怎么还会硬得下心肠。
只听李莫愁关切道:「你不会死的,你不是会解毒的么。」
杨过眉眼一皱,犯难道:「侄儿会是会,可是师伯你想想,我怎么给自己解毒呢。」
李莫愁恍然大悟,心道:「要解毒需先把毒汁毒血吸出,他肿在胯下,自己当然够不到了。可是这里只有我俩,难道要我……」
一想要自己冰清玉洁的身躯,竟要为一个叫花似的小子吮毒,而且还是在那种难堪的地方,李莫愁顿时胀红了脸,十分抵触地偏过头,躲闪着立在眼前的少年男根。
杨过见状,立刻说道:「侄儿的性命轻微,大不了便是一死,师伯切莫担忧,还是让我先为您解毒吧。」随即再次俯身吮那巨乳,却不蹲下,而是将肉棒耸起,故意凑到了师伯的头脸旁。
李莫愁侧着脸,正自羞臊难堪,忽然听到了杨过的慷慨之词,心中一震,感动不已:「这少年与我并无情分,却能不顾性命,替我解毒,若非如此,他又怎会被针毒感染呢……」
她转念又想:「现在我俩都是身中剧毒,命悬一线,他竟然仍是坚持救我,如此情意,今生之中还有谁曾这般待我。可我却在顾忌男女之防,看扁于他,真是万万不该。」
心感愧疚的李莫愁正要招呼杨过,谁知一回头,正对上那根兀自勃起的肉棒,半露的龟头几乎快要蹭到她的鼻子尖了,还在不断散发出一股股刺激鼻腔的腥臊气味。
「呀!」李莫愁登时羞赧无比,忍不住要惊呼出来,连忙捂住自己的小口,目光游移,连连躲避着令她心跳加速的粗物。稍作定神之后,她才轻轻唤道:「你……你……」
李莫愁不知杨过姓名,之前总是直呼你我,此时心态不同了,再这般称呼反倒感觉别扭起来。杨过虽然表面上舍己救人,专注吮毒,可是暗地里一直在关注她的神情,听她呼叫,立刻套起了近乎:「师父常叫我过儿,师伯若是喜欢,也可这般叫我。」
李莫愁瞪他一眼,低低嗔道:「谁喜欢你了……」但还是改了口:「过儿…
…你说师伯该怎么帮你吸……祛毒……」
杨过心头一喜,暗想这美人师伯终于上了勾,却仍是佯装恭敬道:「师伯你是千金之躯,侄儿身份低贱,怎敢让你碰那肮脏的地方。」
李莫愁好不容易放下身段,有意为其吮毒,哪知这小子不识抬举,还在客套推诿。不禁羞怒交加,顿时板起绯红的脸蛋,狠狠道:「我让你说,你就说,再多废话,小心我一掌劈了你。」
杨过看看她躺卧榻上,身娇体虚的样子,心想:「就你这样子,有力杀我才怪。」但是表面功夫不能不做,随即说道:「侄儿知错了,师伯你只需用口对准伤处,将毒汁用力吮出便可。」
这句回答看似简单明了,却是什么也没说清楚,李莫愁看了看那根翘挺的肉棒,心里犯难,实在不清楚哪里算是伤处,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吮吸毒汁。
最后还是杨过耐不住急,冲她叫道:「师伯!就像徒儿这样!」说完大口一张,直接叼住了李莫愁左乳上早已胀硬立起的粉红色奶头,接着唇抿舌卷,如同吃奶一般啧啧啧地吸吮起来。
「啊嗯嗯嗯……我……我知道了……嗯啊啊……你慢一点……嗯嗯……」李莫愁被吸得乳珠酸胀,心里发慌,忙不迭地嘤声求饶,再没有半分赤练仙子的狠辣风范。随着少年嘴上的力道减弱,她也终于有了机会,仔细地看看那根将要与之亲近的事物。
只见杨过又瘦又结实的大腿间,一根肉柱硬勃勃地支楞着,看那粗细,与擀面的杖子差不太多。根毛稀疏,色泽轻淡,柔软的包皮仍然裹挟着龟头,并没有完全翻开,俨然就是一根未开过荤的童子肉棒。
其实这种从没有历过房事的男根,多被那些喜奸好淫之士称为「幼鲤」,而包皮的开口则叫「龙门」。只待初次行房时,龟头撞出龙门,才算完成了童子根到雄阳的转变。体质平庸者既成鱼蛇,走落凡物,唯天赋异禀者才可化为龙蟒,大显神威。
很多有特殊癖好的达官贵胄,会在暗中圈养一些尚在「幼鲤」的男童,专门用作行那断袖分桃之事。而当这些娈童彻夜抱背,激情奉主时,他们柔软的童子根便会随着顶冲的动作上下抛甩,其形其状,确实如同一尾小鲤鱼在蹦跳雀跃的样子。
对男人了解不多的李莫愁,自是不懂这些辛秘之事,看着这可爱有余,威猛不足的肉茎,她立时记起了当年郭靖的雄壮阳物。那硕大的个头,不知比这根粗长了多少,可想他俩一个正值壮年,一个青春少子,年龄身材各有不同,自己又怎可以枉做比较呢。
但是无论杨过如何年少,终究都是个真真正正的男人,突然要敬男而远之的李莫愁去亲那个地方,自然千难万难。但见她俏面含羞,心中胆怯,始终不敢全情握住,只得伸出左手的食拇二指,缓缓捏住了侄儿腿间的长物。
别看杨过表面上嘴贱手滑,举止轻佻,事实上,这也是他第一次与女人如此亲近,更是第一次被别人触碰那尿尿的棒儿,羞涩紧张的心情完全不亚于首次出阁的黄花大闺女。
所以当美人师伯的葱指轻捏,凉滑的玉肌贴住杨过的命根儿时,他忍不住粗哼一声,全身僵硬。股胯上的条条筋肉收紧,带动得腿间阳茎猛然勃起,棒头上挺之势陡增,眼看就要挣脱出纤纤玉指的掌控。
这样的情况直吓得李莫愁失声惊呼,心头一慌,慌中又带着乱。不自主地玉掌急追,五指抚拢,将活蹦乱跳的童子肉茎牢牢地握在手中。他们一个热血上冲,阳根火烫,一个久卧石榻,小手冰凉,这一棒一掌相互贴缠,顿时令两人获得了各自最渴盼的温度。
「好暖啊……」李莫愁暗暗呼叹,只觉掌心热暖,摸起来肉乎乎的,极是舒手,竟是有些喜爱得不舍放开。而杨过却感胯下一凉,燥闷的长棒如似浸入冰玉之间,凉爽透体,妙不可言,也忍不住深吸一口气道:「好爽!」
「过儿,你说什么?」李莫愁问道,她的注意多在手心,是故没有听清。
「我……」杨过忙辩道:「我说胀,师伯,侄儿那里好胀啊。」
事先左乳中针之时,李莫愁也是深感胀痛难忍,此时听其所言,心想:「过儿定是已经毒发,我若再有片刻迟疑,岂不害了他的性命。」她主意已定,当即指握回收,引着侄儿的棒头慢慢下压,拉近到了自己的小嘴儿旁边。
随着一缕缕浓郁的腥气吸纳入鼻,李莫愁也是紧张万分,春情怦动,终于是把心一横。只见她的头颈斜抬,小口微开,一双樱色的香唇如似亲吻一般,在侄儿的肉茎顶端轻点起来。
杨过的龟头仍被外皮包裹,尚未完全出世,仅有一弧粉红色的嫩肉显露出来。
被救侄心切的李莫愁胡乱亲着、吻着,一无技巧,二无力道,却也足够刺激得这根童子肉棒勃硬连连,淫液漫漫。不少片刻,她的双唇上已经沾满了黏滑的汁水,一条亮晶晶的银丝下流地悬挂在两人的唇棒之间。
李莫愁这边「吸」得蜻蜓点水,杨过那边却已是如火如荼,激烈非常。自他的肉茎被师伯一阵急亲乱吻,刚开始还是感觉轻微,不知乐处。越到后来,淫液越泌越多,被香唇亲顾的棒肉上竟是有些酥痒起来。一波波地窜入根囊,流经背脊,让他的后脑发紧发麻,身体里似乎有一把火在越烧越旺,热燥非常。
从未体受过情欲的杨过根本不懂如何忍耐,正好眼前捧着一颗巨乳,放任采摘,他立即上下其手,在柔软香滑的乳肉上摸了个痛快。而且手口并用,时而大伸油舌,舔吻乳白,时而绷紧两腮,用力嘬吸那胀立如豆的粉嫩奶头,直把仍是处子的美道姑吸得娇喘不绝,浪呻难止。
「唔啊啊……过……过儿嗯……你轻一些……轻啊啊……」李莫愁难抵这亲热之烈,开口呼饶,可杨过欲火焦燃,哪里还会在乎她说些什么。只觉这大奶子越舔越是美味,越吸越是过瘾,不知不觉间,竟有了一种熟悉之感,仿佛自己再次回到娘亲的怀抱,正一口一口地吮吸母乳一般。
这个念头一起,杨过顿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行淫的冲动更加不可收拾。
只见他的双爪齐出,紧紧地扣住了美道姑那白花花的乳肥,肉层叠峦犹如被揉捏的面团一般,接着大嘴一张,将乳头、乳晕一并含住。「滋滋滋」的吸吮声立刻响起,他两眼通红,嘴紧力猛,仿佛当真要从这处子乳中嘬出几口奶水来。
「啊啊啊……过……啊嗯……轻……轻一嗯啊啊啊」乳尖的刺激令美道姑说不完一句整话,只有吟叫声被从小口中频频迫出。她不禁暗暗惊道:「过儿如此狂态,莫不是被毒烧坏了脑子……」
其实李莫愁中毒之后,也是头胀脑昏,体热莫名,见杨过只知吮乳,默不答话,全以为是针毒猝发,直冲脑髓所致。一时间又是焦急,又是心疼,终于两眼一闭,将阴茎的顶端纳入了自己的香唇之间,引得身上侄儿一阵粗喘,咬乳的力度更显痴迷。
经过了适才的一阵胡亲乱吻,杨过的肉棒上早已是汁水漫挂,淫溲不分。此时甫一入口,李莫愁顿觉又腥又骚,又酸又咸,味道真是古怪至极。却又不忍吐出,只好屏住呼吸,不去想那怪味儿如何,只顾一口一口地吸吮着。她救人心切,小嘴吸得甚紧,不出片刻,口腔内就囤满了粘滑温热的淫水和唾液。
李莫愁唯恐有毒,便一抿双唇,抽离玉棒,将口中的汁水吐了出去,回头待要再去吸吮,谁知手中的肉茎,却已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只见那皮肉的肌色更红,棒身更粗,棒头更大,而原本半藏于包皮内的龟头,也终于撞出「龙门」,肿露在外。若是不比大小,只看外形,则确实与郭靖那根肉屌相差无几。
原来杨过埋头在肉林乳山,吸奶淫乐,虽然是沉溺痴迷,却也感受到了师伯的回情报恩。只觉自己的棒头被包含在一处湿热软滑的所在,温暖惬意,舒畅无比。而美人师伯的每一次尽心吮吸,不仅让杨过身热如火,下体越发膨胀。更是带着他幼鲤童根的包皮前后蠕动,在淫液口水的双重润滑下,彻底跃过龙门,迈出了童子到男人的第一步。
面对这根雄性阳物,身为女人的李莫愁不由感到情动欲动,心潮弥漫。望着那破门而出的肉球,圆圆滑滑,粉粉嫩嫩,既像一颗饱满水灵的杏子,又像剥了皮的鲜嫩荔枝,不仅样子可爱,更是有些说不出的诱人垂涎。
李莫愁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开启玉唇,伸出丁香小舌在那茎头上轻轻一点,打着旋儿缠了上去。这一次她不急反缓,虽然双唇仍是在棒身上前前后后地拖动吸吮,可注意力却集中在了口内的活动上。
平日里伶俐尖酸的舌头,此刻却如藤蛇一般柔软娇媚,紧紧地吸缠在侄儿那才刚成熟的阴茎上。从眼口到深槽,从龟头到包皮,每一处都舔得精致细心,温柔腻人,既显示出了长辈对晚辈的疼爱,又饱含着女人对男人的渴求。
而作为被人尽心施报的对象,杨过也是第一次体尝到了性欢的快乐。那往常只用来尿尿的地方就像是被温水浸泡着,舒适怡人,还有一条小鱼似的舌头盘游在旁,不停地亲吻贴撞,酥爽非常。偶尔游到了嫩肉的敏感处,都会令杨过如被点中麻穴一般,全身抖颤,刺激莫名,忍不住动起腰胯往后一缩,整条鸡巴便从女人的小嘴中逃了出去。
「呼……你……你不要乱动嘛……唔嗯嗯……」李莫愁一边嗔道,一边张开湿滑的小嘴追了上去,只听「滋~ 」的一声,便将汁水淋漓的肉茎再次含入口中。
可是这身体上的本能反应,又怎是想不动就不动的呢,但见美人师伯的唇刚包住龟头,贪恋的小舌刚要缠上,侄儿又是一个激灵缩了出去。她心中渐怒,奋起直追,不住埋怨道:「噗……你别动……滋滋……嗯……噗滋……别动了啊…
…滋唔……嗯嗯……」
杨过也没办法:「啊……师伯……嘶……你的嘴里太舒服了……我……啊嗯……我受不住啊啊……」
听着俊美师侄这般突如其来的夸赞,李莫愁情不自禁地俏脸晕红,心里甜滋滋的,也不知怎么了,就是想要为他拼命一次。只见她平躺榻上,头颅倒昂,下巴尽量扬起,口中衔着那颤抖的龟头。然后双臂伸展,揽住了杨过频频躲避的后臀,用力往回一拉,将整根童子肉棒吞入了自己的小嘴儿中。
「哈啊……嗯……啊啊……」少年不能自主地叫出声来,传在李莫愁的耳中则显得是那么可爱,似乎在证明着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一样。她备受鼓舞,粉腮更是用力,令吸吮的声音越加响亮起来。
「唔滋……滋滋滋……啊嗯……唔滋滋滋……」
「师伯……你吸得好紧啊……嘶……」
「滋滋……吸滋滋滋……滋滋滋……」
「师伯……呼……轻一点……师伯啊啊啊……」
「唔唔……滋滋……嗯……滋滋……」
风水轮流转,在连绵不断的激烈刺激中,杨过的双腿被玉臂牢牢缠住,敏感的肉茎被嘴唇紧紧吸住,想要躲又无法躲,想要抗又扛不住,不得不呼声讨饶。
而这一次则换成了李莫愁无暇回话,一味地埋首在侄儿的大腿之间,头手共力,唇舌并用。吮舔得好不投入,好不忘情,似乎吸出毒汁已不再是她唯一的目标了。
随着李莫愁在侄儿的下体大费唇舌,嘴中的汁水再次越积越多。虽然味道仍是那般怪异特别,却莫名地有些好吃起来,让她不想吐出也不敢咽下,只好继续含着,在棒舌缠绵之间,发出咕滋咕滋的响声。
而长时间的强迫吮舔,也让杨过适应了紧缠的唇舌,激烈的刺激逐渐变成快乐的舒美,敏感的皮肉渐渐想要更多。他不再后逃,反是试探般地缓缓推进,越加深入那张看似柔软却甚是紧密的小嘴儿,将一股股透明滑腻的液体从师伯的唇边挤了出来。
感受到口中肉棒的压力,李莫愁并没有出手阻止,而是继续用力吸吮着,任由其随意推进。有了这无声的允许,杨过更加肆无忌惮,先是臀部向后微撤,抽出半截肉棒,然后胯部一顶,奋勇地插进小口深处。那种被柔唇腻舌快速摩擦的感觉,爽得他双腿发抖,仿佛要飞上云端一般。
如此一来,两人再度转换了攻守之势。少年俯身在上,手拥丰乳,一边欺负着被吸得肿大的奶头,一边快速耸腰,连连抽插自己师伯的檀口。李莫愁则雌卧在下,双臂扶稳,将全部的精力投注于吸吮侄儿的肉棒当中。
两人就这样你插我吸,你抽我舔,进行了数十回合的口淫交媾,妇人的嘴唇和俏脸上流满淫液,少男的肉棒上也挂着口水,可他们还是不知疲倦地你进我出,好不快活。
「啊啊……师伯……师伯……啊啊啊……」
终于,在杨过即将完成第九十九次插入时,一股无法抑制的压力从肉棒根部急速涌上,只听他闷喝一声,上身猛然弹起,登时将自己存了快二十年的童子阳精,一股脑地注入了美人师伯的温暖口腔之中。
「唔嗯嗯嗯嗯……」舌上传来的热烫感令李莫愁不禁呜咽起来,暗想这必是毒汁无疑,遂唇腮用劲,对着那不停喷射的茎头奋力吸吮,决心要一举将余毒完全祛除干净。
杨过正被初次精射的惊奇感受震撼得说不出话来,却不想那口中的吸力猛增,仿佛要把他彻底抽干一般,一时间竟分不清那热滚滚的涌动是自己射出,还是被师伯的小嘴儿吸出来的。
直到杨过射得精尽棒软,双腿酸麻,才终于一屁股栽倒在地。他高潮的后劲儿未退,全身木然,撞在坚硬的地面上却也不觉得疼痛。只有那撒尿的棒儿和大腿根里奇热无比,就像是要融化掉了似的。
这边的李莫愁则存了一嘴的淫水和精液,腮帮子鼓鼓的,味道又腥又燥,又热又骚。等那疲软的包皮肉茎滑出唇口,她也终于忍受不住,趴在榻边吐了出来。
看看地上一摊白腻腻的混浊液体,李莫愁不知那究竟是不是毒汁,又看看坐在一旁的侄儿,赤着下身,呼呼直喘粗气,面上也是受惊不小的样子,便挣扎着坐起,开口询问:「过儿……你……好些了吗?」
杨过并未回话,而是像傻了一样,瞪大眼睛,呆呆地坐在地上。他从未体验过这种感受,腰腿全都酥得软了,指尖发麻,好像全身都被热流冲刷过了一般。
「过儿!」李莫愁有些担心,遂提高了音量:「你是不是哪里痛?」
这句大声的问话倒是真的把杨过唤醒过来,他转过头,看向师伯那满是关切和疼惜的美丽面庞,还有那袒露在外的丰满乳房。蓦然间,杨过仿佛又见到了死去的母亲一般,悲切,激动,想念,欢喜,心中百感交集,令他情不自禁地扑进了女人的怀中。
李莫愁被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只觉少年的头发和脸在自己肿大敏感的乳肉上磨蹭着,又是痒又是害羞,刚想要将其推开,怀里却渐渐响起了呜咽的哭泣声。虽不知他在难过什么,但是李莫愁的心还是立刻软了下来,一手拥着侄儿的头,一手抚摸着、安慰着,没有再多说一句言语。
两人安静地依偎了许久,杨过突然抬起头,急问道:「师伯!你的毒……」
李莫愁见他哭得满脸泪痕,却还是想着自己的安危,不免又觉感动,伸手在他颊边细细擦着,说道:「已经没有那么痛了,多亏有你在。」
杨过稍感安心,偏头去看那近在咫尺的大奶子,只见被他好一阵舔吸之后,乳肉白里透红,汗水口水淋漓,显得甚是淫糜下流。他胸口砰砰直跳,全身发热,忍不住又想伸手去抓揉一番。
「哎!」李莫愁立即拦住了他:「你要干嘛?」
杨过破涕而笑:「我想再给师伯……看看。」
其实经过适才的亲热之举,二人已不在像之前那般剑拔弩张,充满敌视,反而都对互相有了一丝莫名的好感,杀人的打算也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此时见这俊美的少年还想再去触摸自己纯洁的身子,李莫愁竟真的有些想要开怀放行,由着他肆意施为。但这个念头只是在脑中微微一闪,便被浓浓的羞涩所淹没,佯装愠怒道:「刚才所做实乃不得已之举,你万万不可告知第三人知晓,否则……」说着把左掌提到胸前,轻轻一挥,杨过立时会意,不禁暗讨自己差点忘记了这位赤练仙子的本性。
可在美人手掌的旁边,正是那颗被吸得又红又大的殷红色奶头,骄傲而立,余液未消,闪亮的水色引人心热。杨过两眼直勾勾盯着,嘴中又生出许多口水,真想扑上去吸个痛快。
察觉到了他火热的眼神,李莫愁只觉脸上热辣,心中难堪,待要张口斥责一番,却从石壁外突然响起了两个女子交相起伏的喊声:「过儿!」
「师父!」
那是被机关隔绝在外的小龙女和洪绫波,她俩在另一侧争斗许久,终于停手寻了过来。接着机关声响,李莫愁暗道不妙,一手揪住裤子都没穿好的杨过,闪身躲至墙边,随即一道石门缓缓开启,正挡在两人身前,她厉声喝道:「师妹!
你若再进一步,我就宰了你的好徒弟!」
让门外两人稍有迟疑,没有第一时间闯进来,她又低声朝杨过说:「快把裤子穿好,你的好师父来了。」
话中微微带有醋意,然后便去整理自己衣衫。在一旁的杨过看着她双手系扣,衣襟渐合,只觉这辈子再也见不到这对白嫩的大奶子。不禁心头一热,立即贴了上去,叼住那红肿又敏感的乳头,结结实实地吮了一口。
李莫愁顿觉左乳上一阵刺痛,自己的奶头仿佛快被咬掉了一般,整个身子眼看又要软倒下去。杨过及时抱住她的纤腰支撑着,嘴巴用力上提,发出「啵~ 」
地一声脆响,丰盈的乳房登时弹了回去,爽得美道姑玉体发酥,忍不住要娇叫出来。耳边却响起了少年低低的笑声:「是好师伯才对。」
李莫愁的脸蛋儿应声红了起来,心里又羞又气,明知是这臭小子借机调戏,却又不得发作。耳听门外两人已开始进屋,只好赶快系紧道袍,反拧住杨过的胳膊,准备与师妹小龙女对峙。
几人见了面,均是受伤的受伤,中毒的中毒,无意再行争斗,便顺着小龙女无意中发现的水路暗道逃出古墓。两两分别之时,李莫愁和杨过对望一眼,心照不宣地沉默离去,可彼此心中都莫名升起了一丝留恋之情。
而龙杨二人就在终南山深处建了两座小茅屋,每天靠野味野菜充饥,夜间练功,白日休息,一住便是两年功夫。
从那以后,杨过经常想念成熟美丽的师伯,想念那白花花的大奶子,也想念被吮吸下体的舒爽感觉。所以他才会在独处之时,侧身横卧在床,想象着师伯那柔滑紧密的小嘴儿,自渎解慰。
「好师伯……嗯啊……大美人……」杨过一边撸着肉棒,一边掏出李莫愁忘于墓中的那件胸衣,在自己的身上来回抚动。一会儿按在脸上,猛吸几口香气,一会儿挨擦胸腹,想象着光滑的肌肤和乳肉,一会儿又罩在下体,权当那是师伯在为他吸吮鸡巴,祛除毒汁。
就在他光着屁股,自娱自乐之时,茅屋外突然响起了一个银铃般的女子声音:「过儿,过儿,你睡了吗?」
「姑姑!?」杨过一听便知是师父来了,吓得他猛然起身,差点从茅草床上翻滚下来,赶紧提上裤子,藏好胸衣,嘴里还不忘回道:「姑姑你等等……我这就来。」
小龙女无意进屋,便在一株花树旁的大石上坐着,一边仰望夜空,一边静静地等待着。不一会儿整理好衣物的杨过便从茅屋中走了出来,远远地招呼道:「姑姑,找我何事?」
小龙女正仰望夜空,也不回头:「我一个人无聊,想让你陪我看会儿月亮。」
「哈哈,我也正闲得发闷,有姑姑邀请一同赏月,真是我杨过的三生之幸。」
其实他在屋中正爽,不闲也不闷,只是不愿败了姑姑的兴致,故意说些趣话儿逗她开心。
「来,坐我旁边。」小龙女听了颜上带笑,便伸手招呼过来,可是等人走至身前,她却忽然「咦」的一声,睁大双眼瞧在一处,登时脸颊晕红,侧过头去。
杨过不知其意,顺着姑姑的眼光方向一瞧,不禁也是尴尬非常。原来他急于出屋,虽然是穿好了衣裤,可勃起发硬的肉棒却仍是直楞楞的,将裤子高高撑起,仅有几寸距离便要碰到小龙女的脸颊。
「该死!岂不是折辱了姑姑!」杨过在心中狠狠地骂着自己,赶紧用手按下,夹在了两腿中间,双脚站成了个内八字的形状。他不知该如何道歉,支支吾吾道:「姑……姑姑,我……」
「过儿,你坐下吧。」小龙女并未责怪,脸上无怒无喜,恢复了苍白的颜色。
杨过赶紧依言坐下,外侧的手臂仍是压在裤裆上,不敢再让姑姑见到自己的肮脏处。
两人就这样并肩而坐,对着夜空看了很久,久到杨过真的开始感觉无聊发闷。
他偏头见小龙女的神情惬意,悦在脸上,不忍打扰,便又兀自发呆了许久,甚至打起瞌睡。最后终于是熬不住了,却又不敢违逆,便开口问道:「姑姑喜欢看月亮么?」
小龙女微微笑道:「以前墓中事多,没心思去看这些景物,近日清闲起来,倒觉得确有其美丽之处。」她嘴上这么说,事实则是因为感情有所寄托,才令心情渐好,看什么都感到舒畅愉悦。
可杨过却看不懂她的心思,还以为姑姑已不再留恋古墓,遂接口道:「既然如此,姑姑何不下山一游,外面好玩的很,你我相伴,行走江湖,岂不美哉?」
谁知此话一出,小龙女的脸色顿时僵住,不发一言。原来在这两年之间,她与杨过勤苦练功,不仅将「玉女心经」修习圆满,更是将重阳遗刻所记的九阴功夫练了个七七八八。
眼看二人再无新鲜武功可学,杨过便提出下山之议,他在墓中生活数年,早已怀念外面的花花世界,既然两人武功大进,古墓也被断龙石封住,现在正是重归尘世之时。
然而小龙女久居古墓,心清欲寡,对杨过所说的山下多么有趣,多么好玩,并没有太大兴趣。反而因为霍都、赵志敬等事,对世间的人都生了一份畏惧之心,所以每次都以借口搪塞过去,迟迟不愿离开。
而今杨过又提入世,小龙女自然心中不悦,淡然道:「过儿,咱俩的武功虽已大非昔日可比,但跟你郭伯父、郭伯母相较又是怎地?」
「那自然远远不及。」
「你郭伯父将功夫传了他女儿,又传了武氏兄弟,他日相遇,咱仍会受他们欺辱。」
一听此言,杨过跳了起来,怒道:「他们若在欺侮我,岂能与他们干休?」
原来当年在桃花岛寄居之时,他与郭芙、武氏兄弟曾因一只蟋蟀大打出手,对方人多艺高,自是对敌不过,无奈受欺。
又听小龙女冷冷道:「你打他们不过,不干休也是枉然。」
「那你要帮我。」
「我打不赢你郭伯母,仍是无用。」一提到黄蓉,小龙女不自觉地神色黯然,低下了头。
杨过只顾筹思对策,并没注意她的变化,沉吟了一会儿,叹气道:「瞧在郭伯伯的份上,我不跟他们争闹就是。」
小龙女一愣,还以为杨过是练了古墓派内功,才致火性脾气大减。却不知他只是年纪长了,多明事理,心中感激郭靖的真情相待之恩,甘愿为其退让。何况当年与郭芙、二武只是小儿争闹,一只蟋蟀又能有什么深仇大恨,此时回想,早已淡然。
只听小龙女道:「你肯不与人争斗,那是再好也没有了。不过听你说到了外边,就算你肯让别人,别人还是会来欺侮你,若是遇上其他武功高强之人,终究还是敌不过的。」
听到这里,杨过终于明白这番言语无非是小龙女推诿的借口罢了,暗想姑姑大恩难报,就是陪她在这山上一辈子又有何妨,随即说道:「姑姑,你不愿下山,咱们就永远在这住下便是。」
小龙女登时喜道:「好极啦……」只说出三个字便住了口,知道杨过勉强为己而留,心中定难以真正快活,忍不住幽幽道:「明儿再说,你先去休息吧。」
说着便下了逐客令,杨过不知自己讲错了什么话,又怕再惹她不开心,只好转身回到屋内。不料还未完全睡下,忽闻屋外呼呼风响,声音急劲,似是有人相斗的拳声掌风。
杨过急忙窜出茅屋,月光下,只见姑姑与一身材魁梧之人盘旋来去,斗得正急。来人武功甚高,出招又怪,不出数十回合,小龙女已落下风。他看那人发长须乱,衣衫褴褛,招式又极为熟悉,心头一惊,立刻冲至阵间,大喊一声:「住手!」
相斗的两人见杨过闯入,均是一愣,小龙女还未说话,那人竟然一把抱住他,大嚷大叫道:「孩儿!让我找得好苦啊!」
原来此人正是杨过年幼时所认的义父欧阳锋,他与郭靖黄蓉素有过节,以致失散以后,多年来不敢到桃花岛与子相认。一日从旁人口中得知杨过来全真教拜师,便一路问询找来,却不想偶然碰见在林中对月长叹的小龙女。他们一个疯疯癫癫,一个心情不佳,没说几句就打了起来,好在杨过听到动静,出屋阻止,才没有造成自相残杀的局面。
小龙女站在一旁,看着这两父子重新团聚,抱在一起又哭又笑的样子,内心中的愁思又起。她自小性子孤僻冷漠,喜静怕闹,本就厌烦生人,这时见杨过和欧阳锋情绪激动,极是吵闹聒噪,便以为世人均是如此,对下山之事更加凛然有畏。
「那时他也是这样激动……」小龙女不自禁地回忆起了与郭靖的初夜缠绵,感觉在这个世界上,或许只有他的热情才会让自己倾心接受。
「不……」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望向交谈正欢的少年,欣然一笑:「……还有过儿。」
自打李莫愁攻墓之事后,小龙女总会想起杨过那番甘愿赴死的言辞,虽然并未当面确认过,可在她的心中,已认定了对方喜爱自己的事实。而经历了数年的相处,她的爱恋也在越积越浓,几乎达到了坚定不移的程度。
只听这对父子亲热无比,又是叙旧,又是练武,越聊越是热闹,反而将小龙女晾在一旁,显得甚是多余。她倒是不介意,又靠在大石旁的花树上,抬头望起月亮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谁知过了一会儿,欧阳锋突然走到近前,说道:「喂,小丫头,我在传我孩儿功夫,你别偷听。」原来他重见义子,心情激动,打算再次给杨过传授一些武艺,却又担心被人偷学,故出此言。
小龙女倒不稀罕:「你的功夫有什么好,谁要偷听了?」
欧阳锋不信,说道:「好,那你走得远远的。」
他早年练功走火入魔,行事颠三倒四,自己不避,反倒要别人离开,自然惹得小龙女心中不悦,冷冷道:「我爱走就走,不爱走就不走,干嘛要听你差遣?」
欧阳锋大怒,须眉戟张,伸手就要抓她,急得杨过大叫道:「爹爹!你别得罪我姑姑!」
「好好好,那我们去远处练,可是你不能跟来偷听。」欧阳锋说着便要杨过走到林中。
小龙女心想过儿这个义父不仅古怪,为人又是无赖,懒得再去搭理他。不料背心上突然一麻,全身无力,滑倒在了大石上。原来是欧阳锋怕被跟踪,干脆突施偷袭,封了她的穴道。
「小丫头,你莫着急,待我传完功夫,就来放你。」说完大笑而去。
小龙女麻软在地,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想自己武功虽然练得精深,终究是少了临敌的经验,于是运用九阴功夫自行解穴。岂知不但无用,反而被封穴位更加酸麻,当下不敢再试。心想那疯汉传完功夫,自会来解,便不再挂怀,继续仰望月空出神。现在她平躺在地,无需用力,倒是落得个轻松惬意,看了一会儿便合眼睡去。
此时正值夏末,晚风渐起,吹得林中草木沙沙作响,不仅掩盖了虫鸟野兽的鸣嚎,也掩盖了某些不怀好意的意图。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龙女闭目静卧,仍旧在清凉的环境下安然睡眠,就在这时,一道人影突然从远处的灌木中冒了出来。只见他警惕地望向四周,一再确认没有他人之后,迈着轻缓的脚步,努力压低声响,在徐徐风声的掩护下,慢慢向花树方向靠了过来。
此人身穿道袍,头顶发髻,一副道士打扮。再看他消瘦的面容,尖眉细目,长脸凹颊,竟然是数年前自断手指,发誓绝不将龙杨二人赤裸练功之事外传的尹志平。却不知他为何会深更半夜,鬼鬼祟祟地藏在这远离重阳宫的山林之中。
其实就连尹志平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想他从小便拜长春真人为师,勤恳多年,自问再没有什么能够动摇他修道的决心。
可是自打见得小龙女一面之后,原本清心寡欲的尹志平就像突然间着了魔一般。白天里无心练功,茶饭不思,夜晚时辗转反侧,久不能眠,脑子里翻来覆去,想的都是这位古墓仙子。想她绝世的容颜,清冷的气质,想她的一举手,一投足,一眨眼,一回眸。
所以作为同辈中优秀典范的尹志平,才会冒着违背门规的风险,每日潜伏在龙杨二人的茅屋旁。为的便是能在深夜无人打扰之时,远远地看一眼令他神魂颠倒,难以忘怀的美丽女子。
没错,自从偶然间发现了此处的炊烟后,尹志平每天夜里都会前来窥视,从日落到日升,风雨无阻,数年来不曾有断,是以他才会如现在这般消瘦。但是他乐此不疲,即便彻夜等候换来的只是一抹倩影,一声轻言,也能缓解他的相思之苦。
而在今晚,尹志平一如往日地守在屋前,期待着一睹心中女神的芳容。没想到一场闹剧过后,欧阳锋不分青红皂白地封了小龙女的穴道,他担忧至极,唯恐玉人身子娇弱,受了什么伤害,这才冒险现身上前查看。
「希望那疯老头没有伤了龙姑娘。」尹志平不敢冒进,走到几步之外蹲了下来,看到小龙女胸口起伏均匀,呼吸顺畅,比之受伤昏迷,反倒更像是在睡觉的样子。
尹志平顿感安心,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脸上喜笑颜开,不自觉地静静观看起来。只见小龙女睡得正香,一张小脸雪嫩白皙,既美丽,又有几分可爱。鼻子精致小巧,且不失挺翘之势,柔软的鼻翼偶尔收缩几下,发出一声声勾人心魄的娇鼾声。熟睡的神情中,更是带着平时少有的放松和惬意,为清丽脱俗的她又增添了一份慵懒之美。
他们二人从未如此接近过,看着小龙女近在咫尺的面容,听着那如在耳畔的呼吸,尹志平的心越跳越快,砰砰砰的,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了。
「嗯……唔……嗯嗯……」
就在这时,熟睡中的人儿樱唇轻启,突然呼出了几声娇媚的梦呓,吓得尹志平心头一惊,拔腿就要逃跑。可是他转念一想:「龙姑娘不是被那疯汉点了穴么?」
再仔细听察,只觉对方的呓语声断断续续,并不连贯,有一种戛然而止的短促感。想她许是做了什么怪梦,情绪激动,不自觉地冲撞穴位所致。
既然如此,尹志平便没了逃跑的念头,何况自己爱慕之人就躺在身前,睡颜甜美,梦话不断。这种神奇的境遇,就算只是多留一瞬,也像是美梦成真一般令他心满意足,久久不愿离去。
「嗯嗯……郭……不……要走……呼……」小龙女的娇音时高时低,时清楚,时模糊,焦急的语气似是在极力挽留着某人。
「过,龙姑娘是在喊杨过的名字……」尹志平窥视她的生活已久,想当然地认为她是在呼唤杨过,心中既羡慕又嫉妒。
回忆这数年所见,龙杨二人相互陪伴,或并肩而坐,共赏风月,或亲密交谈,情浓意浓,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尹志平想要做却无法做到的事。每当看到小龙女因为杨过的逗趣而展现出难得一见的笑容时,他既因有缘得见此景而觉得幸福满足,又因为事不关己而感到痛苦难受。
尹志平甚至曾经祈求上苍,只要能得到小龙女的垂青,就算是变成杨过那样的叫花孤儿,被赵志敬打骂欺辱一辈子,他也不会有半句怨言。其实尹志平心里明白,这不过是一个永远无法达成的奢望罢了,他思恋若渴的女神终有一天会成为别人的妻子,为别人生儿育女。
可谁又能想到,今时今日竟然真的天公作美,赐予了这个一亲芳泽的大好机会。
看着穴道受制,昏昏沉睡的小龙女,尹志平知道如果错过今夜,自己便再也无缘与之亲近。对于现在的他,道德、礼教、侠义、良心这些东西,似乎都没有那么重要了,只要能够得到心爱之人,哪怕是遭天谴,下地狱,粉身碎骨他也心甘情愿。
「我要得到她!」尹志平刚作下决定,便迫不及待地俯身向前,想要触碰一下仙子的玉体。可是手到中途却停了下来,犹豫片刻,从袖中掏出一块青色方巾,对折之后,盖在了小龙女的眉眼前,以防她惊醒之后看到自己。
这下总算是没了后顾之忧,尹志平心中又激动,又紧张,伸出五指,缓缓握住了古墓玉女的纤纤素手。只觉那手小小的,软软的,皮肤嫩滑无比,摸起来极是舒服。他又将其恭敬地托在嘴边轻吻,放在脸上磨蹭,珍爱之态,仿佛那是天赐的神物一般。
尝到了些许甜头之后,尹志平的胆量渐渐变大,开始凑到近前,对着那具毫无防备的娇躯摸索起来。与此同时,身体上的异样动静,令本就睡得不沉的小龙女有所苏醒。迷迷糊糊中,感到脸上压着什么东西,睁眼一看,原来是被不知从何而来的布给蒙住了双目。正觉纳闷,忽感到有人抱住自己肩头,他的手掌宽厚,指节硬朗,却是一双男人的大手。
这双手初时还极为胆怯,只敢在小龙女的肩膀上握扶,见她毫无反应后,渐渐大胆起来。一手滑至腰身,一手则在脖颈脸颊边流连不停,指尖在衣缝处磨蹭,似是在感受藏在内里的娇软肉体一般。
如此情况令小龙女惊骇不已,想要呼救,苦于唇舌难动,只发出几声沙哑的「嗯嗯」便没了声音。而此人的一张嘴已经贴上了她的脸蛋儿,轻轻点点地亲吻着,摸索的双手也越来越是放肆。
一开始,小龙女只道是欧阳锋邪念忽起,趁机施以强暴,但是与这人面庞相触时,却觉得脸上光滑,绝非那老头一般的满脸须髯。她心中一动:「原来是过儿这孩子与我胡闹。」有了这个想法,再看此人的动作都是十分小心,隐约带着一份恭敬的态度,虽是搂抱亲热,却又轻手轻脚,仿佛害怕碰坏了她一般。
小龙女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想这林中只有他们三人,既然不是欧阳锋,那除了过儿还会是谁呢。她心中的惧怕渐渐退去,情思暗暗生起,回忆过往,不禁懊悔万分。
原来自杨过在李莫愁的剑下「表白」之后,小龙女虽然倾心于他,有意同隐山林,相伴一生。可是当两人共处之时,却从未有过与郭靖相对时那种情热欲急的感受,而对方同样没有提出过亲热缠绵的要求。是以在徐徐数年间,孤男寡女的龙杨二人仍是守之以礼,相敬如宾,关系比之情侣,更似亲人。
然而面前的情况,加上适才赏月时杨过肿起的裤裆,都让不解风情的古墓仙子恍然大悟,明白自己的乖徒儿并非如她一般清心淡情,无欲无求。
「我真是怠慢了过儿,竟逼他做出这种事来……」小龙女默默地自责着,以为是自己不够主动的原因,才令杨过被逼无奈,趁机施淫。感受着面前人的双手屡次想要伸入衣内,却又唯唯诺诺,颤抖着始终不敢冒进,她不由得生起了疼惜之意:「这是何必呢,既然过儿想要,我……我又怎会不给他……」小龙女心中一荡,顿时打算宽衣解带,为男子分忧,可是穴道未解,哪里动弹得了。她略一思量,当即深吸口气,再重重吐出,如此几经反复之后,一张苍白的小脸上逐渐泛红,呼吸声也变得粗重到了引人注意的地步。
尹志平听到声音,知道仙子已经醒来,可是早就做好心理准备的他不仅没有退却,反而鼓起勇气,打算去做他数年来一直想要做的事。只见尹志平俯下身子,慢慢靠近了每晚都会出现在他梦中的那张绝美容颜。
而目不视物的小龙女忽觉身上的摸索一停,那人的口鼻已悬停在自己面前,气粗喘急,同样是紧张激动的样子。她立刻咬牙挪唇,拼了命地想要发出声音,叫人帮她解开穴道,但是在诡异的封穴手法之下,一切的努力不过是徒劳之举罢了。
就在这时,伏身在上的尹志平开始行动起来,他一边嗅着仙子鼻息间喷吐的香气,一边微微低头,吻在了半开半合的樱唇上。动作还是那般轻微,还是那般胆怯,不禁令小龙女心中莞尔:「傻过儿,怎么还是不知我的心意呢。」
但是试探性的吻很快就变得急切起来,男人的唇又硬又厚,一次又一次地亲贴着。有时舌尖扫动,在少女的樱唇上轻轻舔舐,有时张开大口,包裹住少女柔软娇嫩的唇瓣,吸吮不止。
这本是小龙女人生中的第一个吻,虽然心里稍稍做了准备,却还是被男子的热情吓到了。想当年,她只是欲要亲吻郭靖的脸颊,都会羞臊得面红耳赤,又哪里知道男女的唇舌竟可以亲密到如此地步。
只见尹志平的舌头时不时伸进小龙女的檀口,撬开无法防守的贝齿,自作主张地勾引着湿润腻人的小小丁香。不出一会儿的功夫,已在她的双唇中进进出出了十余次,每一次都竭尽深入,贪婪地吸取着古墓仙子的香甜津液。
「呼……过……过儿……唔嗯……姑姑快……快喘不过气了……嗯嗯……」
小龙女默默地求饶着,只因那张大嘴将她的小口完全霸占,正在不知疲倦地予取予求,好似彻底忘记了呼吸一般。直到两人的鼻息粗重,喘声急响时,尽享口腹之欲的尹志平才恋恋不舍地撤回了自己唇舌。
这总算是给了小龙女喘息之机,她口鼻并用,快速地吸吐着空气,脑袋沉沉的,还深陷在激烈舌吻的震撼当中。但是尹志平并没有因此罢手,而是转变了方向,在她脸上的其他位置继续品味着。一会儿亲亲鼻头,一会儿吻吻下巴,一会儿在耳垂耳廓上吸舔一番,弄得小龙女又湿又痒,又羞又窘。当油滑的唇舌逐渐下移,一路舔过脖颈上柔嫩的肌肤时,心急火燎的尹志平终于忍受不住,腾出手去解她缠在腰间的绸带。
小龙女不由一惊,登时明白对方意图,心中胆怯,本能地想要抗拒,然而在穴道被封的状态下,哪里还能活动半分。只觉腰上一松,那条绸带便没了踪影,接着自己的外裙、内衫等被逐一打开,松散地分在两侧。
没有了衣衫的遮挡,尹志平的唇舌得以再次下移,在圆润的香肩,白皙的胸口嫩肉间不住亲吻,留恋着肌肤的滑腻和柔软。有时他还会贴伏在薄薄的胸衣上,深深吸闻着玉体的天然香气,那味道似有兰花的清雅,又有百合的甜蜜,越加挑起了他的熊熊心火,不由自主地伸出手,一下拽开了绑在少女背后的细绳。
「不……过儿……不要……」小龙女娇羞不已,欲要喊阻,但口齿僵硬,根本发不出声来,只能在目不视物的情况下,感觉着自己的胸衣被人捏住边缘,缓缓揭起。动作既轻又柔,小心十分,如同是在偷看一件极为贵重的宝物。
随着双手抬高,布料逐渐离开身体,小龙女的整个胸脯完全暴露在尹志平的眼前。莹透的肌肤,娇挺的形状,圆润而白皙,好似两轮明亮的满月,晃得人眼目眯蒙,难以逼视。
而在乳房顶端的一对肉珠,仍是呈现出粉粉的嫩色,虽是小巧,却傲然勃立,像是在拼命证实着自己的纯洁和青春。如此惊世的诱人之景,尹志平看得是欲火中烧,热血四迸,想都不想就一口咬了上去。
「呀……嗯啊……过儿……那里不能咬啊……啊啊……」乳尖的刺痛令小龙女不由自主地想要发声,但是很快,对方的牙齿便换成了粗厚的唇和舌,两面夹击地品尝着她嫩若初果的小小乳头。
先是舌尖在顶端轻轻地舔,细细地磨,稍有规律地打着旋儿,然后大嘴一张,将乳头乳晕一并含进口中,唇上用力吸吮着,不停发出「啧啧啧」的下流声响。
小龙女哪里受过这些,光是听那声音已经足够羞人,乳尖更是酸酸痒痒,热热胀胀,像是被人吮得化了,融了,马上就要不属于她了。而那张大嘴紧紧嘬着,一个劲儿地向上拉扯,也仿佛在努力摘走她的乳珠一般。
尹志平就这样一会儿吻、一会儿舔,奶头甘香,乳肉甜美,真是享受到了极点。等他品尝够了,总算是松开口舌,放过那对已经被玩弄至水淋淋的玉乳,任其毫无遮挡地挺立在空气中,被清凉的晚风一吹,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可是经受过如此激烈的爱抚之后,再冷的风也无法降低小龙女身体的温度。
她心跳加速,娇躯反而更觉火热,大片的肌肤泛起潮红,明显已经按耐不住体内漫起的情欲。或许在古墓仙子的心中,也在期盼着自己的过儿,可以像曾经的郭靖一样,给她温暖,给她快乐。
而尹志平体会过女子身体的美味之后,更加是欲火焦燃,一刻也不能等待。
他立即往下爬去,先是除掉了少女的鞋子,接着是袜子、长裤,还有那造型特殊的紧小亵裤,也是看都不看一眼便着急地扯了下来。
虽说急成了这个样子,尹志平的动作依旧小心谨慎,生怕弄疼了瘫软的玉人。
小龙女体受到后,更是对「杨过」感动不已,欲潮翻滚有如沸水,只恨自己穴道受制,不能亲手为其服侍左右。
「过儿怎么还不解开我的穴道呢,难道是怕我训斥他不成……」她面上一热,想自己爱他怜他还嫌不够,又怎会忍心苛责于他。
就在小龙女乱想之际,尹志平已将她下身的衣物尽数脱去,除了一双手臂仍旧藏在袖中,其余如香肩、胸乳、纤腰、玉腿等处均是无遮无拦,光溜溜地陈列在荒野林地之间。
此时圆月当空,光线正明,将古墓仙子的赤裸娇躯照得更加亮眼夺目。她的肌肤白皙胜雪,柔腻似玉,一对脚丫玲珑小巧,两条美腿修长顺滑。还有处于股间的三角形凹陷,在白玉雕琢般的玉体上尤为显眼,望之令人心动神往。
受到如此美景的诱惑,尹志平根本按耐不住,急急地扑了上去,可是他没有直奔少女最宝贵的私处,而是捧起那双白莹莹的小脚,开始了又一场唇舌盛宴。
只见他从足跟吻到脚心,从趾尖舔到趾缝,每一处细小的位置都不放过,有时更会将那三寸金莲整个含在口中,连连吮吸,表情陶醉不已。
感受着对方在自己的足心足背细细吻舔,湿乎乎的舌头在趾间游走穿梭,小龙女不禁在心底纳闷道:「那一晚也是如此,过儿就这么喜欢我的脚吗……」她想起的正是杨过梦游,吮吻她脚趾的那一夜,当时的感觉虽然舒服,却难说喜欢。
但是如今的小龙女情欲波荡,体肉敏感,即便是简单的抚摸都会全身发颤,何况是如此细致入微的口舌之亲。只见纯洁的她娇息急急,红霞扑面,真是脚痒,腿痒,心更痒,迫不及待地想要挣脱束缚,参与到这场你情我愿的前戏当中。
然而面前的「杨过」完全没有为其解穴的意愿。在尝够了姑姑白嫩的小脚之后,他不甘只在足间逞快,大手一托,将那双玉腿扛在自己肩头。接着「舌」随棍上,左边亲一亲,右边舔一舔,沿着内侧的嫩肉徐徐地前进着。
这一次小龙女再没了抗拒的情绪,反而开始沉浸其中,乖顺地接受着对方近乎贪婪的亲抚。只觉那舌头又湿又滑,在自己腿上舔舐着,游走着,说不出的酥痒透体。若非是被人封了穴位,她恐怕早就扭起纤腰,蠕动美臀,释放体内不断高涨的情欲了。
随着尹志平的唇舌步步进逼,小龙女的心潮也跟着澎湃起来,她大口呼气,胸脯起伏剧烈,被人吻舔的大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即便封住了穴道也无法阻止。
再看那腿根中间的阴影里,似有点点亮斑溢出,在耀眼的月色下,闪映出如同繁星一般的晶莹光线。
男人被这神奇的一幕指引着,伏低头颈,趴在地上,将自己的脸完全探入了少女双腿的交汇处。只见那里的肤肉白皙雪润,肥嫩饱满,表面光滑洁净,就像未成年的幼女一样没有任何毛发。
而在紧闭的粉红色阴唇之间,一缕缕细小的液体从中流出,水光粼粼,正是适才点点晶亮的真实原貌。再往下,还可以看到一朵可爱娇嫩的小小菊蕊,或许是因为主人的紧张,又或是突然暴露的羞涩,令其无法自主地收缩起来。
对于专心修道三十多年的尹志平而言,这不仅是他首次目睹女性私处,更是在亲眼观瞻他心中女神最私密的部位。此情此景,简直就像是虔诚的信徒举目朝圣一般,让他发自肺腑地感激和膜拜。
而且那宝贵的处女地是如此之近,近得只需向前一凑,便可将其占为己有。
试问这个世界上,又有多少男人可以坐怀不乱,在自己梦寐以求又唾手可得的女子面前,能够把持住心中的罪恶念头呢。何况早在决定施以轻薄之时,他就已经深陷欲障,无法回头了。
所以尹志平没有任何犹豫,大手一推,将小龙女的膝盖压在乳房位置,令她柔软的娇躯对折起来。在这个窘迫又下流的姿势下,紧致的腿肉和臀瓣儿自然而然地分向两侧,使他几乎把古墓仙子的私处尽收眼底。
只见透明的蜜水流出许多,打湿了整个玉门周边,还有几条已经流在蠕动的菊穴上,水光漫漫,更显得莹润诱人。尹志平大受震撼,脑子一热,不由自主地伏低头颅,在漫流的淫水上舔了舔。味道有酸有咸,奇异而特别,可对他来说却如蜜糖一般香甜,食髓知味后,当即大口大口地吸吮起来。
小龙女虽然看不见,却能体受到男人在自己的阴门处连连啜吻,唇进舌出,像是要为她舔净浪水似的。一时间,又是羞涩,又是震动,想不到过儿如此爱她,竟连那种地方也不嫌弃。
「啊……过儿……嗯嗯……那是尿尿的啊……啊嗯……」小龙女心里这样想,身体倒是十分老实,享受着男人的贴心侍奉。只觉那大嘴紧吸在自己股间,暖暖的很是舒服,舌头则在阴唇肉缝里游来游去,灵巧而贪婪地轻磨着敏感的嫩肉,直弄得古墓仙子全身发颤,麻痒难耐,淫液反而越流越多了。
尹志平沿着水渍一路舔下,竟然慢慢舔进了她的屁股缝里,油滑的舌头像条泥鳅一样又扭又旋,在紧小的菊眼儿上游舔着,仿佛是要钻到里面似的。
「啊……怎么……不!过儿……不……不要舔……那里脏啊!」小龙女惊羞不已,连声大叫。然而男子压根听不到她卡在喉咙里的劝阻,一个劲儿地挺动舌尖,拨弄那娇嫩至极的菊肉,将整个屁眼儿舔得全是口水淫液。
而且尹志平越来越是贪心,张大嘴巴,不断占据着少女的全部私处,长长的舌头一会滑进肉缝,撩动薄薄的处女膜,一会又偷袭后庭,连连戳刺那羞于见人的屁穴。
在如此激烈的前后夹击之下,小龙女的私处又是麻,又是痒,舒服得想要叫出声来。但是受制的身体再一次将她打回现实,只能在唇枪舌剑的攻势下,无助地发出一声声急促又粗重的喘息。
尹志平闻声抬头,看看少女红扑扑的小脸,看看被他吻遍了,尝尽个中滋味的赤裸娇躯。又低下头,看向古墓仙子纯洁的玉穴,此时已是淫液横流,沾满了他的口水,粉嫩的唇肉也被舔得微微分开,像极了一朵急欲盛开的稚嫩花苞,等待着某人去采摘,去占有。
这叫尹志平如何把持的住,只觉下体燥热难抵,肿胀似裂,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伸手解开自己腰带,褪下裤子,将早已勃起发硬的肉棒释放出来。
小龙女忽觉胯下一凉,快感顿失,原本埋头苦干的男子也不知去了哪里,迷迷糊糊间忽听得身前窸窣响动,紧接着,一根又热又烫的东西强硬地搭在了她的玉门前。
「那……那是过儿的……」稍有些性经验的小龙女立刻明白那是什么,触景生情,不自觉地回想起郭靖那根雄壮威猛的大肉屌。她心中一荡,微分的穴唇竟然越加绽开,自顾自地蠕动颤抖起来。
尹志平见状,还以为是仙子因他动情,正在发出共同尽欢的邀约,一时间激动万分,棒更坚,棍更硬,立刻全身压了上去。而小龙女则以为是自己的徒儿已经忍受不住欲火煎熬,随时都会用胯下之物刺破肉膜,夺走她的处女之身。
「过儿他真的要做么?」
「可是我们还没有拜堂成亲,这怎么行……」
「会痛吗……还是更……更……」
各种念头接连不断地蹦出,令小龙女感到既羞涩,又欢喜,既害怕,又期待,心中那复杂且矛盾的情绪,比之初遇郭靖,情窦初开之时也差不了多少。但是这些胡思乱想没有持续多久,便在对方的进袭下烟消云散了。
只见尹志平的棒头才刚碰到粉嫩的阴唇,便被那柔软滑腻的触感激得猛烈跳动,变得越加肿胀。而且在徐徐凉风的吹拂下,唇缝深处充满了诱人的暖意,吸引着尹志平挺棒而起,进入到女性天然的温柔乡里。所以他迫不及待地耸动股胯,用胀硬的龟头顶磨玉门,欲要深入桃源,将仙子的纯洁玉体彻底占为己有。
无奈尹志平修道三十余载,从未近过淫色,以他浅薄的见识,哪里参悟得透女性身体的奥秘。只见他连连拱动下体,却始终找不到破关之位,急得是满头大汗,粗气直喘,腰腿的动作焦躁而杂乱。
作为被动承受的一方,小龙女的滋味同样不好受。那肿胀的龟头像颗铁蛋一样,毫无章法地进攻着。有时撞击在柔软娇嫩的阴唇上,有时在小小的尿口上钻磨一番,不停地挑逗着她本就高涨的欲潮。有时甚至会歪打正着地顶进缝里,眼看就要冲破那道处子肉膜,却又在最后一刻抽枪撤阵,好不急人。
「过儿也是第一次……不能怪他……」小龙女自我安慰着,却不知真的杨过早已在她师姐李莫愁处开苞淫射,体验过初跃龙门的快乐。而在她面前笨手笨脚,屡试不成的人,不过是一个比她年长十多岁的猥琐老童男。
随着穴口被人刺激越久,小龙女体内的瘙痒越加强烈,对徒儿的耐心和理解也逐渐消淡下来。她有口难言,十分憋屈,只能在心里干着急。
「慢……慢一点……过儿你不要乱顶嘛……」
「嗯啊……对了……就是那儿啊……」
「咦?怎么又错过了……真是的!」
就在小龙女心急火燎,默默嗔怨的时候,屡屡受挫的尹志平也终于忍受不住欲火烧灼,硬起心肠,卯足了劲儿地向前挺去。在巨大的冲力下,硬到极点的肉棒顺着漏斗似的穴口一路猛进,直击在处子门扉的最薄弱处。
一瞬间,尹志平的龟头仿佛撞进了一个新的世界,那里如温泉一样暖热,像面团一样柔软,同时又娇小紧致,湿滑腻人,浸泡在里面,令他的下体乃至全身都舒服得像是融化了一般。
而满怀期待的小龙女却是大失所望,甚至是惊慌不已,因为当那守护贞洁的处子膜破裂之时,她所感受到的不是舒爽,而是痛苦。仿佛身体的一部分被人硬生生地撕扯开来,疼得她心惊肉跳,脑袋嗡嗡作响。想要大声尖叫,却又做声不得,甚至连咬牙忍痛都做不到。
「停啊……过儿……求求你……快停下……」小龙女无声地哭喊着,身体被刺穿的痛楚令她双眼通红,泪水不争气地涌了出来。但压在身上的男人没有看见,也无意停止,仍旧奋尽全力地推进着,粗长的肉棒就像一把锋锐的钢锥,无情地破开了仙子的冰雪玉体。
一道,两道,三道,男女双方都能明显感觉到,那圆硬的龟头勉强撑开了三道特别紧小的肉褶后,终于筋疲力尽地停了下来。
「呼……呼……呼……」尹志平大口大口地呼着气,仙子的肉穴太小太紧了,他拼劲了全力,也才把半根肉棒插了进去。而小龙女也是喘粗息急,从未有过的痛感让她几乎晕厥,下体像是被火烧过一样烫,此时只想平静地休息一会儿。
可是耐不住性急的男人已经为下一次插入做起了准备。只见尹志平膝盖弯曲,胯部后抬,将自己的阳根缓缓抽回。在这个过程中,那些肉褶依旧紧得吓人,就像三道环状的锁扣死死地绞缠着。每退一道,他都要停下缓一缓,生怕自己会在那前所未有的爽快中呼喊出声,被人识破了身份。
等整根鸡巴退到合适的位置时,不仅尹志平累得满头大汗,小龙女也疼得快要窒息,只觉自己小穴内的嫩肉像被刮刀刮过一样热辣,痛感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下一刻,那粗大的龟头便以更加迅猛的力道冲击进来,她脑中嗡的一声震响,巨大的疼痛令她险些昏倒过去。
接着,对少女的痛苦一无所知的尹志平,便开始了人生中的第一次交合。他用手撑住两人身体,左右腿绷紧肌肉,将全身的劲力都灌注在耸臀顶胯的动作上。
一次、五次、十次,尹志平一遍一遍地重复抽插着,不但是在贪婪地享受着处子蜜穴的温软和舒爽,更是在狂热地追求着古墓仙子的占有权。仿佛只要插得越深,操得越猛,这具纯洁的肉体便永远属于他一个人,其他任何男性都无法超越。
「龙姑娘……我终于得到你了,你是我的……是我的……」尹志平心头狂喜,一边狠劲地操着,一边在心中诉说自己的胜利宣言。
可怜小龙女却成了这个征服梦的牺牲品,她的处子小穴刚刚破门,不仅敏感至极,更是娇嫩到了极点,哪里经受得住如此凶猛的奸操。阴唇在撞击下激烈颤抖着,肉壁在刮磨下急剧痉挛着,即便是无法动弹的情况下,她全身的筋肉都不自觉地绷紧起来,本能地抵抗着难以适应的辛苦感觉。
「过儿……过儿……姑姑好疼……」小龙女内心无助,呼喊不出更无法求饶,本以为今夜难以幸免。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随着男人抽插的次数不断增多,她体内的疼痛并没有加剧,而是在火辣辣的感受中变得麻木。一开始,小龙女还当是痛得过了劲儿,身体失去知觉所致,可是等麻木感也渐渐褪去之后,她的蜜穴竟然奇迹般地舒服起来。
最先有所改变的,就是守在玉门前的粉红色阴唇,此时已经充血成了鲜红色,胀大得异常饱满,在频繁的碰撞中不断产生出麻酥酥的舒畅快感。阴道的内壁也不再痛苦痉挛,而是激动地收缩着,颤抖着,显得兴奋十足。还有那三圈紧到极致的环状肉褶,相对突出的形状令它们首当其冲地承受着最猛烈的摩擦,那种刺激惊跳的感觉,与磨蹭阴蒂时几乎一模一样,可是数量从一个变成了三个,爽快的程度也整整翻了三倍。
「好……好舒服……嗯嗯……怎么会……啊……」小龙女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相比于破处的疼痛,如今的快乐正是她梦寐以求的。
与此同时,正在奋力冲杀的尹志平也感受到了仙子肉穴的种种变化。阴唇更厚更弹软,淫液更多更滑腻,让出入穴口变得顺畅许多。可是甬道的内壁越收越窄,无数细小的肉芽生长其上,就像一条条小舌头贪婪地缠绕着正在侵入的粗物,令他的每一次进出都刺激到顶又艰难万分。
让尹志平更加震惊的是,在经历过数十次的剧烈抽插之后,那些环状的肉褶不但没有松弛半分,反而越来越紧,把他的鸡巴勒得像要窒息一样。如此奇异逼人的压迫力,简直就是三道肉做的闸门,肉闸,专于锁住男人的阳根,让你进的来,出不去,永远不能临阵脱逃。
「啊……好紧啊……龙姑娘的里面……越来越紧了……嗯啊……」尹志平保持着下体的进出动作,但持续收紧的小穴令他越加感到力不从心,即便是最微小的挪动都会呲牙咧嘴,倒吸几口凉气。
而小龙女在摆脱了痛苦的折磨后,却是渐渐进入佳境,她阴穴内的每一处都像是被唤醒了似的,不仅敏感至极,爽快倍增,更是在肢体瘫软的情况下自作主张地活动起来。肉环紧锁,拦住了男人的最后一丝退路,肉壁收缩,牢牢握住了活蹦乱跳的阳茎,整条甬道都在有节律地蠕动着,仿佛是在主动地套弄求淫,吸吮男根。
「啊……我这是怎么了……啊啊……但是感觉好棒……好舒服……嗯啊啊…
…」小龙女羞臊至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竟会产生如此淫荡的反应。可是充盈满溢的快乐爽感又让她忘乎所以,仿佛回到了曾经那些幸福的夜晚,回到了那个人的怀抱中。
「天呐……为什么我会想起他……」小龙女惊羞不已,深知这是她与杨过的洞房初夜,心里实不该再想别的男人。无奈这份久远的情爱不仅扎根记忆,更是铭刻肉体,在淫欲快感愈演愈烈的现在,她根本无法阻止脑中所想,心中所爱。
「过儿……我……我爱的是过儿……是……」小龙女一遍遍地重复着杨过的名字,试图进行最后的抵抗,但是在她布蒙的双眼中,还是无法避免地出现了那个男人的幻影。高大威猛,英武非凡,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面部的线条硬朗清晰,浓墨挥洒般的粗眉之下,一双神目不再昏迷闭合,而是充满了深情地凝望着她,就像是在凝望自己最心爱的女子。
「郭靖……」面对思念已久的情郎,小龙女脱口便呼出了他的名字,动情的小穴不由自主地一再收紧,勒得尹志平抵受不住,「嗯啊」地哼哼了几声。
可是被眼前的人影所惑,小龙女本就迷离的芳心已经完全乱了套,不仅没有注意到声音中的问题,甚至连移开目光也无法做到。只见郭靖的幻影全身赤裸,健硕无匹,肌肉扎实的腿胯之间,一根大屌粗壮硕长,雄伟至极,与她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看着缓缓靠近的精赤男躯,小龙女不自禁地羞怯起来,略带颤抖地求道:「不……我不能……你……你已经离开了……」
「可你还想着我……不是么?」
情郎的眼神温柔到了极点,令她心动难已得不能自已,赶紧躲开那道目光,略带颤抖地倔强道:「我……我没有……」
「没有?」幻影微笑着,早已看出了她的心虚:「那刚才是谁在梦里喊我呢?」
被人说破了心事,小龙女的脸登时烧红起来,全身如沸水一般热烫,支支吾吾还不知如何回答,情郎的话儿却先一步传入了她的耳中:「你看,你的小肉缝更紧了。」
「不……我……我不是……」小龙女羞愧得语无伦次,因为男人说的一点没错,此时此刻,她那正被人操插的蜜穴比任何时候都要紧密多汁。湿淋淋的美肉死缠着向后抽动的肉棒,像是舍不得再次面对离别。
小龙女还想做垂死的狡辩,可是随着那道身影越靠越近,两人赤裸的肉体越贴越紧,深深埋藏的爱恋还是无法阻止地破土而出,彻底占据了她蠢蠢欲动的芳心。只见她情不自禁地羞闭明眸,默许着幻境中的情郎更进一步,将粗长的龙根没入她激动发抖的两腿之间。
「嗯嗯……啊啊啊啊……」远比之前还要强烈的快感直冲上脑,令古墓仙子几乎要挣脱桎梏,浪声大叫。原来尹志平欲求不满,强推着自己的肉棒撞过了更加紧小的第四道肉闸。可惜他恋慕的女子深陷欲望的囫囵,已经分不清这快乐究竟来自何人,被旧爱填满的内心中更加没有他的一丝分量。
尹志平汗流浃背,卖力地拱动屁股,仍以为是在独享仙子的圣洁娇躯。可在淫糜的幻境中,小龙女早已把自己的肉体献给那道雄壮的身影,他大屌铁硬,腰股劲猛,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娇嫩至极的处子蜜穴。每一次进出的步调,每一击碰撞的位置,都与小龙女体内的感受完美重合,仿佛正在操着她的不是尹志平,不是杨过,而是那个最先俘获她芳心的男子。他们深情对视,心意相通,他们体液交融,肆意尽欢,虽然只是想象中的淫合,创造出的快乐却远超现实百倍、千倍、万倍,令梦中人沉迷深陷,不能自拔。
可惜好景不长,在连破四道肉闸之后,初次行淫的尹志平陷入了后劲无继,进退两难的境地。他趁小龙女穴道受制之际,施以奸淫,本就紧张激动,还要时时刻刻担心杨过等人中途折返,撞破他的丑事。
所以在这看似漫长,实则短暂的交合过后,尹志平早早便来到高潮喷发的临界点。他那胀大而突出的龟头,此时就卡在第四和第五道肉闸之间,只要再跨过任何一道肉环,激爽的刺激必定令他泄射当场。
既然如此,何不进行最后一搏呢。
只见尹志平手爪抓捏,贪婪地享受着古墓仙子的玉乳,口舌大动,几近癫狂地吮夺着纯洁玉女的香唇。然后他双脚蹬稳地面,攥紧全身肌肉,将自己所有的体力集中在腰腿之上,屁股一耸,奋勇地挺了上去。在这股巨大力量的作用下,硬胀的棒头缓缓撑开闭锁的肉闸,带领着勃勃欲射的淫根持续推进。
可是这第五道肉环实在太紧,太小了,尹志平的龟头还未完全通过,一股奇异的压力便在他的下体积聚升起。越升越高,越积越大,终于在穿破肉闸的一刻,彻底失去了控制。
一瞬间,前所未有的巨大快感在穴棒相交处轰然炸开,沉浸欢爱的男女仿佛被雷击中一般,全身绷直,抖如筛糠。尹志平只觉卵袋一紧,那股压力顺着肉棒一冲到顶,将浓稠热腻的精液从龟头的眼口泵喷而出,直射入那深不见底的小穴之内。
与此同时,被这新鲜的热精一阵熨烫,小龙女也感到股间发颤,肉道痉挛。
一种久远又熟悉的潮涌猛然上涨,从不住收缩的可爱尿口里泄出了一道道细泉般的清澈阴精,一发不可收拾地浇淋在男人的鸡巴上。
短暂的淫射过后,尹志平精尽力怠,率先败下阵来。他整个人压在少女娇柔的身体上,粗喘不绝,腿脚酸软,感觉比站了一整天的马步还要疲累困倦。小龙女也从快感的浪头回落而下,肉穴里麻酥酥的,本就瘫软的娇躯更加没有半分力气。她的朱唇吐着热气,脸蛋儿红彤彤的,像是秋天的苹果那样美丽醇熟,似乎还沉溺在高潮泄身的余韵当中。
看着这张充满性福的小脸,尹志平感觉志得意满,胸口一热,又在那双唇上吮吸品味了几口,然后才勉强撑着身子坐立起来。动作之间,没了精神的肉棒从依旧紧小的蜜穴内滑出,软趴趴地垂于胯下,连带着的淫液精水一并滴落在了纯白色的裙衣之上,显得极是下流脏污。
但是尹志平还嫌不够,又伸手撑开仙子的双腿,欣赏那被他强占奸淫的纯洁之地。只见小穴周围的白嫩肌肤已经变成红色,柔软的阴唇也肿了起来,就像历经风雨摧残的花蕾一般,湿嗒嗒地分在两侧。原本紧致的穴口大敞着,可以看见里面有无数幼小的肉芽在微微蠕动,不停将乳白色的精水排挤出来,与一些鲜红色的液体相互混合,在汗湿的臀缝和可爱的菊眼儿上流得到处都是。
虽说尹志平做了三十多年的处男,从未经历过男女性事,但作为一个精研道学修身之术的全真弟子,还是懂得初夜落红、入精成孕这些基本常识的。所以当他看到几缕纤细的血丝在小龙女的蜜穴边缓缓流动时,内心中不仅仅是满足,更是热血沸腾,狂喜不已:「我……我是龙姑娘的第一个男人……」
许多年来,尹志平一直以为龙杨二人私定终身,已经行过了夫妻之礼,谁知今日的冲动过后,才发现竟是由他拔得头筹,夺占了纯洁仙子的处女红丸,这又叫他怎能不惊不喜呢。尹志平甚至想要挺棒再上,与小龙女重新合为一体,可惜在精力和时间都所剩无几的情况下,他也唯有无奈地打消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了。
尹志平提起道袍袖子的一角,细心地擦拭着小龙女穴口中渗出的股股白流,他也曾想过留下精种,让美丽的仙子为自己孕育后代,但最后他还是选择放弃,将这些污秽之物一一清除。接着他站起身,替两人穿戴整理好各自的衣物,又恋恋不舍地望了一眼少女美丽的面庞后,终于转身迈步,向重阳宫的方向匆忙跑去。
而在这段时间里,小龙女一直处于心神恍惚的状态,虽然能感觉到男人摸她、吻她,为她清理身体,穿好衣服,可她就是不愿去想,也不愿去理。经久不散的性潮快感是一个原因,最重要的还是在性欢的关键时刻,她竟然鬼迷心窍,选择和幻梦中的另一个男人共赴巫山,这份愧疚之情萦绕心头,令她不敢也不知如何去面对深爱自己的过儿。
直到尹志平匆匆逃走,心乱如麻的小龙女才终于回过神,她不明白杨过为什么要走,可是听着奔跑声逐渐远去,她突然感到惊慌起来:「不!过儿对我恩情深重,我不能再失去他。」她渐渐有了决定,要将过去的事完全忘记,与杨过一起开始新的生活。
……
过了良久,远处的树林中响起了一连串的脚步声,小龙女听到之后,心跳一下子又加快起来:「是过儿过来了!」果不其然,那人走到近前,开口叫了两声「姑姑」。不闻应答,便解开了她眼上蒙着的青布,视线中一个年轻的少年蹲在身前,面容俊美,正是杨过本人。
终于见到与自己初夜欢好的男子,小龙女不自禁地烧红了脸,那模样真是秀美绝伦,娇羞无限。杨过看到她的神情异样,微感惊讶道:「姑姑,谁给你包上了这块布儿?」
「还不就是你,怎地装起傻来。」小龙女说不出话,只好用一双美目责备地回望着。
这时杨过发现她手脚无力,不能动弹,才知道是被人封了穴道,伸手在几处穴位揉了数下,不见有效,立刻明白了原委:「定是义父用了逆劲点穴法,否则有重阳遗刻的自行解穴口诀,再厉害的封穴手法也点不中姑姑的。」
杨过的点穴功夫正是由欧阳锋传授,自然知晓如何解穴,当即依照所学之法解开了小龙女的穴道。可搀着她坐起之时,却感觉她身子仍是软绵绵的,仿佛周身骨骼尽皆融化了一般。杨过忙扶稳她肩膀,柔声歉道:「姑姑,我义父做事颠三倒四,你莫要跟他一般见识。」
听如此说话,小龙女以为他还在装傻戏弄人,不禁脸蛋儿一红,缩在他的怀里含糊道:「你自己才颠三倒四呢,不怕丑,还说人家!」
这一下倒是把杨过弄糊涂了,眼见她的举止与平时大不相同,心中略微发慌:「姑姑,我……我……」我了半天也不知说些什么。
谁知小龙女突然抬起头,嗔道:「你还叫我姑姑?」
杨过更加慌了:「我不叫你姑姑叫什么,要我叫师父么?」
她羞涩一笑:「你这般对我,我还能做你的师父么?」
「我……我怎么啦?」
杨过自然不知怎么回事,小龙女则当他是年少无知,并不明白自己所做之事意味着什么。于是卷起衣袖,露出一条雪藕似的臂膀,但见洁白似玉,竟无半分瑕疵,本来一点殷红的守宫砂已不知去向,她羞涩道:「你瞧。」
杨过摸不着头脑,搔搔耳朵道:「姑姑,我不懂啊。」
「我跟你说过,不许再叫我姑姑……」小龙女有些急了,可是见到对方满脸惶恐的样子,心中顿时生出说不尽的柔情,低声为他解释:「咱们古墓派的门人,世世代代都是处女传处女。我师父给我点了这点守宫砂,昨晚……昨晚你这么对我,我手臂上怎么还有守宫砂呢?」
杨过奇道:「我昨晚怎么对你啊?」
小龙女真想把话讲明,可是那些颠鸾倒凤的羞人事,她怎么说得出口,双手一推,脸红道:「别说这些啦。」
隔了一会儿,她缓缓站起身,轻声说道:「以前,我怕下山去,现下可不同啦。我已经想好了,以后不论你到哪里,我总是心甘情愿地跟着你,陪着你。」
杨过本在琢磨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但一听说能够下山去了,顿时大喜过望,叫道:「姑姑,那好极了!」
见他仍不改口,小龙女立即正色道:「你怎么还是叫我姑姑?难道你没真心待我么?」而对方的踟蹰不答,令她心中更加焦急,颤声道:「你到底当我是什么人?」
杨过诚诚恳恳地道:「你是我师父,你怜我教我,我发过誓,要一生一世敬重于你,听你的话。」
小龙女终于憋不住了,大声道:「难道你不当我是你的妻子?」
这般问话在她看来是理所应当,听在杨过耳中却是心惊肉跳。数年来,他们二人寸步不离,既如母子,又若姐弟,他对小龙女只有敬重之心,却从不敢有亲爱之意。此时突然被她这么没头没脑地一问,不由得张皇失措,喃喃道:「不,不!你不能是我妻子,我怎么配?你是我师父,是我姑姑。」
小龙女简直气得全身发抖,胸口憋闷,突然哇地喷出一口鲜血。杨过立时慌了手脚,只是叫道:「姑姑,姑姑!」
听他仍是这么叫,小龙女狠狠凝视着他,举起左掌,便要向他天灵盖拍落。
但这一掌始终落不下去,她的目光渐渐自恼恨转为怨责,又从怨责转为怜惜,叹了一口长气,轻轻道:「既是这样,以后你别再见我。」长袖一拂,转身走向山下。
杨过大叫:「姑姑,你要到哪里?我跟你同去。」
小龙女回过身来,眼中泪珠直转,缓缓说道:「你若再见我,就只怕……只怕我……我管不住自己,难以饶你性命。」
「你怪我不该跟义父学武功,是不是?」
小龙女凄然道:「你跟人学武功,我怎会怪你?」转身快步而行,这林中繁密非常,她一边哭一边跑,很快便听不到杨过的声音。
小龙女不愿再见他,刻意避开茅屋位置,远远地绕着兜了一圈之后,又从秘密水道重新潜回了古墓内。此时的她已经伤心难过到了极点,湿衣服也不换,拖着疲惫的身子随便走进一间寝室,一头倒在床上昏了过去。
从那之后,小龙女就生了一场大病,而杨过再也没有回来过,她每天自己照顾自己,挑水,熬药,做饭,都是一个人。这样熬了半个多月,病是好了,人也瘦了整整一圈。虽然清丽依旧,但憔悴瘦弱的样子,谁看了都会感到心疼。
而且身上的病好了,心里的病却越来越重。
小龙女绝不相信杨过是个始乱终弃,不负责任的人,可是又想不出任何理由解释那一夜所发生的事。她是个单纯善良的女子,时间一长,不免开始自我检讨起来:「或许是我太激动了,没有给过儿一个解释的机会。」
这个念头一直在小龙女的脑子里翻来覆去,功也练不好,饭也吃不下。过了月余时间,终于忍耐不住,决意下山寻找杨过,她心中急切,随便包了一套换洗衣物便要出走。
可是就在准备出墓之时,小龙女突然停住脚步,左思右想,还是慢慢走到祖师林朝英的石室,打开那口描金的木箱,从中拿出两块破旧的粗布放入怀中,然后来到秘密水道的入口处,一头扎进了水中。
……
第五章 蓉女化奴
大胜关,陆家庄。
建庄者是「东邪」黄药师四大弟子之一的陆乘风,原建于太湖边,但被「西毒」欧阳峰一把火烧掉之后,就改建于大胜关。一代大侠郭靖及黄蓉夫妇,非但与现任庄主陆冠英夫妻交好,黄蓉更是陆乘风的师妹,两家交往极密,因此每当襄阳战况稍缓,郭靖总会带同妻女及徒儿,于庄内小住数天。
夜深人静,但黄蓉仍然未寝,她花上数晚时间,把丐帮的帐目整理。丐帮虽是乞丐组成的帮会,但毕竟是天下第一大帮,帮中净衣派更不乏家大业大之辈,所以帐目及组织的管理,还是非常繁重。更何况郭靖、黄蓉夫妇身系襄阳安危,黄蓉近年更把大量的丐帮资源用于守城之上,可以说她手上的这盘帐目,与大宋存亡唇齿双依,所以再累,她也要第一时间整理。
把帐本锁好后,黄蓉由书房回到了睡房。丈夫郭靖早已入睡,不是他不体谅黄蓉辛苦,而是黄蓉要求的,她深明大义,知道丈夫身系家国安危,极需充足休息,所以勒令丈夫每晚先行休息,否则以郭靖耿直的性子,爱妻如命的性格,黄蓉工作多久,他也会等下去。
黄蓉来到床前,望着丈夫坚毅的睡脸,心中柔情万缕。二人成婚多年,感情深厚,但能享受过的闲静日子不多,要带大女儿,教导徒弟,又忙于坚守襄阳,闺房之乐渐少。黄蓉爱怜地轻抚郭靖粗糙的面庞,心中充满怜惜,暗叹几年间,靖哥哥已老了许多。郭靖虽然受惯大漠风霜,又得道家功诀养生,但忧国忧民,面上已现岁月痕迹。反倒是黄蓉,相貌得天独厚,又有「九花玉露丸」养颜,容貌之美、身段之佳竟与少女时代相去不远,说她是已为人母只怕外人难以相信,有时与郭芙走在一起,旁人不知,还以为是姊妹双娇,各擅胜长。
难得清静,黄蓉也不急于就寝,昂首凝望窗外圆月,心中柔情百转,念滋滋的就是一个男人的身影……「也不知他现在怎样呢?」一想到缠绕心头的那个「他」,黄蓉就感到心头狂跳,双颊如火烧,那种炽热,还有向下蔓延之势。正痴想间,房外突然传出数下极有节奏的犬吠声:「汪、汪汪汪汪、汪。」也不知是从何而来的野狗,吠得古怪,扰人清梦。
吠声虽低,但听在黄蓉耳中,却有如春雷乍响般震撼。她霍地站起,第一个反应是冲门而出,但方打开房门,被夜风一吹,神志稍为清醒,又踌躇起来。她俏然的站在门前,欲进还退之间,又传来另一阵犬吠声。
「汪、汪…汪汪汪、汪…」
「汪、汪…汪汪汪、汪…」
犬吠不住传来,黄蓉终难敌声音中催促之意,一咬牙,施展轻功,就往声音的来源寻去。一开始,她还能控制,刻意的放慢步速,但当又一次犬吠声现,她心头狂跳之下,顾不得身份,以最快的速度向前急掠。传自桃花岛的轻功何等迅捷,几乎是数个呼吸之间,就已经循声音的引领,来到一座荒废的破庙。明亮的月影之下,破庙之内异常阴暗,如一潜伏的恶兽,张开巨口,等待猎物捕食。
在黄蓉眼中,阴沉的破庙更象是无底的深渊,一进入就会深陷其中。虽然一个人也看不到,黄蓉敏感的芳心还是感到庙内有人在等待自己,那人正是她这些日子以来系在心头,无刻或忘,每一想到那人的身影,她就感到情思难禁,身不由己。
既来之则安之,黄蓉从不是处事犹豫之人,抚平心中慌乱,就踏进黑暗的庙中,勇敢地面对一生中最大的梦魇。庙内无灯火,也无香烛,只有一丝月光从残破的窗外透入,隐约照出遍地残破,还有一男人的影子。黄蓉一看到那男子,芳心剧震。虽然一早已知唤她来的是谁,但看到此人时,她仍然难掩激动。
「你…找我来…所为何事…」因为紧张,智比诸葛的「俏黄蓉」突然连说话也断续起来。「你总是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一走就音讯全无,我还以为你已经曝尸荒野了。」口中说得刻薄,但语气中关切之意却是无法掩饰,一腔关怀却如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黄蓉既羞且气又怒,泪珠已在眼眶打转,顿足娇叱:「你再不说话我…我就走了。」
「过来!」低沉声音自庙中深处响起。黄蓉本就立定主意,绝不再向此人降服,但久违的声音入耳,心神就迷迷煳煳,意识还未转过来,身体已经作出反应,含泪纵身投入这人怀中。她娇巧的身体被男人一把抱着,玲珑剔透的曲线紧贴于男人胸前,鼻中呼吸着熟悉的男人气息。
「你…」男人根本不让黄蓉有说话的机会,她才吐出一个字,檀口已被封着,一根又粗又湿的舌头强硬的塞入,先是挑弄起她的丁香小舌,然后扫遍她口腔内的每一寸。
强硬中隐藏着高超舌技,让黄蓉心神俱醉,本就不高的抵抗力彻底瓦解,也吐出香舌相互纠缠不休。她双手主动的缠在男人粗颈之上,娇小但丰满的胴体犹如不安份的长蛇,不断扭动奉迎,哪还有半分「天下第一帮」帮主的清冷自若,简直就是久旷的怨妇,在向情夫求爱。
良久,二人终于分开,饶是黄蓉功力深厚,但过久的深吻加上激动的心情,还是让她娇喘连连,好一会才能喘着开口:「你…你这人…永远也是这么急色,一来就这样对人家。」最后的「人家」两字既娇且媚,配合沉重的喘息声,在黑暗中散发着异常的诱惑。
「你也不是一样吗?还是这么放浪、这么淫荡,真不愧是我的小性奴。」男人的声音无比的猥亵,但对黄蓉而言,却是最难挡的诱惑。
「不准、不准你用那种字眼形容人家…」口说不愿,但「性奴」二字一入耳,黄蓉就感到全身通上下过一道热流,兴奋得抖震起来。
「你有抗议的余地吗?嘿…」
黄蓉还想再说什么,但小嘴巴又一次的被封着,早已情动的她立即沉醉其中,忘记说话。这次的吻短得多也浅得多,几乎是一接触就分开了,让黄蓉恋恋不舍。
她食指轻按朱唇,带点哀求的意味道:「让人家看看你好不好?」
请求几乎立即获得反应。男人自怀中取出火折子打着,燃起身旁的烛台,微弱的烛光映照出黄蓉带着红霞的艳容。她痴迷的看着面前烛下的男人,彷佛他就是自己的主宰、信仰。但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被广传为「天下第一美人」黄蓉深情望着的,竟然是个胖得像颗肉球的男子。男子年事已然不轻,一张脸又圆又大,大至一对小眼睛深陷其中犹如两粒蚕豆般,既丑且笨。
「你瘦了。」黄蓉伸手轻抚男子的面庞,痛心的道。瘦了也胖成这样,很难想象他最胖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塞外生活艰苦,食物又难吃,瘦少许是难免。」男人装作潇洒的笑道。但他一笑,满脸肥肉堆起,形成层层摺纹,一双眼睛如深陷肉堆之中,非常呕心。
但黄蓉看着他的目光,却是如此的痴迷不舍,她紧紧搂着胖子满布赘肉的颈,彷佛一松手他就会凭空消失一般。
「塞外?你到塞外去干什么?」黄蓉一脸讶然。这刻她才知道男人失踪数年,竟然是远走塞外不毛之地。男人又是震着肥肉的笑。「你丐帮子弟遍布天下,我不远循至塞外,如何生存至今?」黄蓉面色略沉,轻啐一声:「胡说!你早知我已撒销追捕令,还命令帮内弟子,见到你这位前长老要好生招呼。什么远逃只是借口,你到塞外定是另有图谋。」
男子呵呵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凶狠意味。「你也懂得说我是前长老,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你逐出帮派,我哪还有面目留在中原?」
男子之话一出,黄蓉立即感到满腔委屈,双眼浮现雾气。「你还怪我当初逐你出门…又不想想你怎样对人…第一次见面就用那邪术对付人家…我那时又未…」
一想到和男子初见时的光景,还有之后的绮丽春光,黄蓉就羞得低下头来:「只要你说一句话,丐帮帮主之位,我不是拱手相让?我哪还有拒绝的余地?我连人也是你的了…还有什么不属于你…你何苦如此损我?」
男子面露得意至极的邪笑,轻声询问:「人老了,耳朵不太清楚。你再说一遍,你是属于谁的?」
黄蓉低着头,羞怯一如待嫁少女般道:「我是属于你的,属于丐帮彭长老的。
很多年之前就是了。」此言一出,黄蓉身心俱软,悔疚之中,又带点兴奋,旋又暗叹数年不见,自己还是难敌此人魔力,主动开口投降。
彭长老!此人竟然是前丐帮四大长老之一的彭长老,当日曾用慑心邪术把黄蓉夫妇二人擒获,最后反被逐出丐帮的彭长老!但此人是如何和黄蓉连系上,并发生如此「亲密」的关系?当日他被白雕啄瞎一目,又是如何复原的?
「哈哈哈!」彭长老得意大笑。「说得好、说得好,真不愧是我听话的淫奴。
数年不见,你越发美艳诱人了。」
黄蓉这次再没出言反对,就只是低着头,柔顺地伏在彭长老怀中,就象是一头柔顺的家猫。
「来,坦坦白白的说,有没有挂念长老啊?」
黄蓉的头垂至几可触及饱满的胸膛,以细约可闻的声音回答:「有…」
「大声一点,长老听不清楚。」
「有!」黄蓉深吸口气,薄薄的衣衫下,可见丰盈的玉乳因而收放,她的语气象是豁了出去,但态度还是无比的驯服。
「抬起头,看着我回答。」彭长老声音中的淫秽意味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威严。
黄蓉娇躯轻震,既羞且喜的抬起玉容,深深的看着彭长老说:「有…蓉儿有挂念彭长老,天天挂、时刻挂,无有不挂…」此话彷佛用尽了她的所有力气意志,一说出口就全身软麻,只能靠彭长老的一双粗臂扶着,才不致倒在地上。
彭长老目射奇光,直勾勾的望入黄蓉精莹若冰的双目,柔声问:「挂念彭长老的什么?」同时一对魔手开始顺着黄蓉的玉背,来回抚弄着,就如在弄平小猫儿的背毛一样。
黄蓉一接触到他诡异的眼神,就心头狂跳,全身似是要冒出情火,特别是当他低沉又悦耳动听的声音一入耳,黄蓉就神志昏沉,身心怠倦。但绵软之中,身体又变得无比敏感,清晰地感到男人手掌的每个动作,指头的每下抓捏。迷煳的心神与敏感的身体是如此南辕北彻,又息息相关,就好像身体越兴奋,头脑就越沉迷…
「说…告诉长老…最挂念长老的什么?」彭长老的声音柔和一如春日暖风,轻抚黄蓉心神,眼中神彩闪烁,特别是理应已瞎的左眼,更是不断变幻着紫色的光芒,状极诡异。看在黄蓉眼中,彭长老的左眼却是天下间最瑰丽的宝物,更胜任何宝石,只要一望就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我最挂念长老的眼睛、还有长老的…长老的阳物、也挂念他的双手、嘴巴及声音…」黄蓉如身陷梦中,喃喃的梦呓着。这时的她,已经全身透着温热气息,就连口中呼出的香气也是暖的,身上透着一股媚荡意味。她似是春情难奈,纤腰轻扭,娇挺的双峰在彭长老饱满如胖妇的胸前来回磨擦,磨擦为双丸带来酥麻感觉,令她心动不已。
「有没有一边想着长老,一边自慰?」彭长老看到黄蓉已经动情,笑得更淫更邪,一双小眼睛几乎被胖面挤进了肉缝之中,那明亮的目光仍是有着摄人心魄的魔力。说话间,他一手扶着黄蓉的纤腰,一手抓向那饱满的酥胸,轻搓数下,就去解那颈上的钮扣。
「有…蓉儿每挂念长老的时候,就忍不住、忍不住要自己解决…」淫秽的话语根本不应宣诸于口,即使身在术中,黄蓉还是难免羞愧,恨不得把头埋到彭长老怀中,好隐藏涨红的俏脸,但偏又不舍那令她甘心降服的目光。一手更是忍不住的伸向了大腿的尽头,似要再次以手以减轻那处的空虚和痕痒。
「你的靖哥哥呢?你靖哥哥不能慰藉你吗?自慰是不是想着靖哥哥的大肉棒。」
黄蓉只感到内心一阵绞痛,为了失身于彭长老而悔疚不已,哀求道:「不…
求求你…别提靖哥哥…是我失节…对不起他…求求你…在我俩一起时别提起他…
好不好?」说到后来,已是声泪俱下,娇颜沾上点点泪珠,端的是我见犹怜。
彭长老摆出一副慈爱的面孔,柔声道:「蓉儿小乖乖,听话告诉彭长老,是不是郭靖满足不了你?有没有想着郭靖来自慰?乖乖的答了就再也不提这个人。」
此时,黄蓉胸口的衣服已被解开,耸挺、雪白、软绵的玉女峰在衣帛之间漏出,如像暗室中的两团圆月,光亮诱人。彭长老一手就掌握了左半边的酥胸,只觉满手皆软,形状随动作而千变万化,当他用力一握时,部份雪白的玉肌竟然从指缝间挤出,柔软度相当惊人。
敏感的乳房被肆意玩弄,触动黄蓉的渴求。她知道不老实回答,彭长老绝不会让她如愿,心中轻轻的对郭靖道歉,横了心,腻声说:「除了彭长老之外,没有男人能满足…满足淫荡的…蓉儿…呜…即使靖…郭靖也不行,我要平息欲火,只能想着彭长老来自慰…」
但这样的回答却未能让彭长老满意。「不成、不成。可能太久没说了,蓉儿怎么说得如此断续。听话,看着彭长老的眼睛再说一次…看着我的眼睛…深深的看着…你要记着永远都是彭长老最亲最爱的好蓉儿…乖乖的重覆一次长老告诉你的指示…」
黄蓉在彭长老淫邪无比的异术控制下,心醉神迷,如梦似醒,玉唇轻吐出那些深埋在脑海意识深处,不会磨灭的指示:「除了彭长老之外,没有男人能满足淫荡的蓉儿,即使郭靖也不行,我要平息欲火,只能想着彭长老来自慰…我会想象我的手指是长老的手指,他在玩弄我的身体,玩弄着我的心灵,淫荡的蓉儿将会在他的挑逗下,全心全意的奉献…噢!」
最后的一声呼喊,却非出于彭长老的指示,而是胖子大力扯开她的衣裙,下身一凉时的娇呼声。然后,一根与彭长老年龄绝不相称,粗大坚实如铁的肉棒就插入了黄蓉的花穴之中,与绝色美妇连结在一起。
彭长老坐马沉腰,双手托着黄蓉两瓣雪臀,肥腰有节奏的用力,一下一下的都撞在那最幼嫩、最不堪接触的最深处,让黄蓉尝尽欲仙欲死的滋味。
这时的彭长老岂还有半分中年胖汉的模样?虽然仍然圆胖如昔,但神态凶猛,举动有劲,腰力尤其雄猛过人,就算像头猪,也是头威风十足的山林野猪,更是雄野猪王,天生的征服者。而被征服的,自然是武林中人绮梦的对象,暗恋者不知凡几的黄大帮主。
久违了的快感如怒潮般狂涌而至,将理智、道德、责任洗擦得一干二净,剩下的就只有最纯粹的情欲。
黄蓉一度以为可摆脱这个邪恶男人的控制,但久别重逢的欢愉令她明白,自己是心甘情愿的给他奸淫。她甚至愿意一直被他淫欲,直至天荒地老为止。
一个是明艳聪慧、天下景仰,却被调教成淫荡性奴的美女帮主;一个是年高体胖,天下不齿,却深谙淫术,床技超凡的落魄长老,矛盾的组合,但二人都乐在其中。
在高潮来临的一刹那间,他俩灵欲一志,忘却了谁主谁奴,就只是追求存在于一棒一穴之间的欢乐,直到那一刹那的爆发,分散、零碎,然后重组,最后,他俩的身上都拥有对方的部份精华,这才是真正的交欢,真正的结合。
黄蓉娇小莹白的身体伏于彭长老的肚皮上,娇嫞地闭上眼睛,聆听着彭长老悠长的呼吸,感到极度的软弱无力。也就唯有这个男人,才可以让她在一次交欢过后就完全失去力量;也唯有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才会变成一个贪欢的弱女子,没有责任、家国、丈夫、子女;也不讲求武功或诡计,就只有无限的淫乐。
她知道是放纵、是不该,但又不能自控,歉然之余,又生出堕落的轻松感。
或许,这正是她臣服于彭长老的原因,不是因为慑心术,而是因为她毕竟是个渴求被爱的女子。
黄蓉感受到久未出现的虚弱,不单是因为交合的体力付出过巨,也是因为彭长老是一流的采补高手,在合体期间不断吸摄她的元阴,这也是他已过中年,床上仍然威猛的主因。黄蓉一直知道此事,但却毫不介意,方才更刻意的配合,好让这个男人得到更多的好处。
不知是否分离太久,黄蓉感到彭长老这次回来后,与以往有所分别,不是老了弱了,而是床上的雄风更盛,轻易就让她获得了极大的满足,而且身上多出了一种不知名的威摄感觉,一种异常的魅力,令她一见面就情难自己。
更奇怪的是,在黄蓉最虚弱昏昏欲睡的时候,彭长老竟然伸出一手,在她背上轻按,却不是为了挑逗,而是输入一股和暖的真气,助她回复力气。
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要知彭长老生性好淫又自私,这是修习淫术的必备条件,能让他耗废内力相助,实在叫黄蓉殷喜激动。她喜极抬头,迎接她的又再是一双夺人心魄的目光。
「睡吧!睡吧!蓉儿你倦了、累了,要好好睡一觉,醒来之后继续做我听话服从的小淫奴。」温柔如夫如父的咛叮、迷惑人心的目光,加上洗心催眠的真气,把黄蓉带入了最甜密的美梦之中。在梦中,她随着彭长老的指示,慢慢的回到过去,忆起当初二人的绮丽相遇。
那已经是许多年前的事了。那年,黄蓉与郭靖成婚不久,郭靖就开始协助守卫襄阳。
一城之安危关系天下运数,郭、黄二人丝毫不敢松懈。适值黄药师寿辰将至,小夫妇每年都会回桃花岛与他老人家贺寿,顺道休息一番,但那年边防吃紧,郭靖无法分身,唯有由黄蓉一人回岛。
郭靖自然难舍娇妻,但又知她足智多谋,兼修九阴、东邪、北丐三派武功多年,已属武林中一流好手,等闲之辈难动她分毫,加上丐帮群豪遍布天下照应,郭靖也就任由她离去,自己则专心退敌。
当时黄蓉年正值少艾,但多年来得丈夫、父亲及师父保护,仍然保持着天真爱玩的性格,一出襄阳,就有如脱困飞鸟,笑傲山林,乐不思归。她看离父亲寿辰仍有一段时间,于是特别绕路回家,沿路或行侠仗义,或捣蛋游戏好不逍遥。
这天来到一小城,忽闻近月出现一神奇巫医,能治百病,被周遭城镇的人奉若天神,一时好奇,也就前往巫医的居处探望。但这一看,立即让她怒从心头起,这巫医肥头大耳,左目戴着眼罩,挂着一副慈祥笑脸为一少女治病,正是彭长老那混蛋。
若数黄蓉最痛恨之人中,欧阳克死、西毒疯癫、杨康已殁,唯有这彭长老仍活得好好的。这人多次行恶,黄蓉夫妇也一而再的放其一条生路,想不到会在这荒僻小城重遇。黄蓉深明此人生性邪恶,假扮巫医的背后必有阴谋,于是藏身暗处观察,准备揭发其恶行。她今次下定决心,如彭长老再度为恶,必定不再心软,为丐帮去此败类。
当夜,她再探彭长老居住的药芦,那里离群而居,最近的民房也在数十丈之外,故然可说是环境清幽,但亦是秘藏祸心的最佳场所。她这时的轻功已能做到落地无声,武功低微的彭长老根本不知克星已来到窗前,窥探着他的一举一动。
于是,他毫无戒心地放下平日温厚善人的模样,垂着一脸的淫笑,来到一个房间之中。他点起一支红烛,照亮小房间,里面原来正坐着一农家少女,正是日间被彭长老留下治病的女子。少女眉清目秀倒也漂亮,但神色呆滞,对涎着脸走进来的胖子,视而不见。
「美人儿啊!美人儿!本神医来看你了。你知道你患的是什么病吗?是寂寞,待会儿神医为你破身,让你踏尽人间极乐,你就会不药而愈。代价是以你的处女精元为交换,你说好不好?」彭长老搓着手,淫笑着问。少女身中慑心邪术,神智被控制,无论彭长老说什么,也只有点头的份儿,没有一丝反抗的馀地。
「你不说话,我就当答应了。」正想把少女推倒,彭长老却听到一把动听如仙,但冰冷刺骨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但本帮主并不同意。」
一听到这动听但冰冷的声音,彭长老就魂飞魄散,知道是杀星来了,吓至浑身发抖,也不待来人再发话,就立即转身跪地,叩头求饶。
「黄帮主饶命,请求你老人家高抬贵手,放小人一条生路。」他一边叩头,一边张开独目,偷望眼前的绝色美少女。
饶是命悬一线,但少女之美仍是教彭长老心跳不已。她正值女性最美丽的岁月,娇颜更胜任何鲜花名卉,身上穿着妇女装扮,但脸容仍然似是待嫁闰女。与当初相见,少了数分清涩,多了成熟的感觉,正值由少女晋身女人的阶段,犹如初熟仙果,让所有男人都恨不得一口吞下。来者当然是近年艳名远播,统领群丐的丐帮帮主黄蓉。
黄蓉面带微笑,但笑容却带着肃杀之意,手持的碧绿打狗棒一下又一下的敲在地上,每一下都敲在彭长老暴跳的心上。彭长多看出黄蓉心中的杀意,知道要糟,不敢再偷望,伏在地上,面孔埋于双臂之间,难掩惊恐地抖震着。
「说啊!继续说!」黄蓉带着讥嘲的声音响起,但彭长老根本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在黄蓉根本不用他估。「继续求情,如果你能说服我,我就饶你一命。」
语毕,索性坐了下来,看这胖子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明知黄蓉一心玩弄,但生死只在对方一念之间,彭长老绝不放弃,五体投地的爬到黄蓉面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道:「帮主可怜,我老彭现在一无所有,既被逐出丐帮,更被武林中人唾弃。我走投无路,唯有以浅薄的医术,云游四方,只希望觅得一栖身之所,我是有骗人,但绝没有害人啊!请帮生放我一条生路,我立即走,以后再也不会出现于你老人家面前。」
他声泪俱下的演出,只换来绝色少女的又一下冷笑。「如此说来,我逐你出帮,岂不是赶绝你,迫你去骗人的罪魁祸首?」
「不敢、不敢…」
「好!我姑且当你所说是真,但这少女又是如何解释?」黄蓉打狗棒轻举,指着床上仍然失神呆坐的少女。
「且听我一言。」彭长老绝望地狂喊,突然爬了起来,抱着黄蓉的一对玉足,抬头哭着道:「我是真心爱此女子,只是他父亲嫌弃我年纪大,不准我娶她,我才出此下策…」
黄蓉本是大怒,心想:「如此荒诞大话,竟敢说出来,莫非当我是傻的。」
正想把彭长老毙于棒下,但看他一个大男人哭得泪眼婆娑,心头竟然有些不忍。
彭长老稍止哭声,柔声道:「帮主,彭长老效忠丐帮多年,无功有劳,你就行个好,放我一马。」黄蓉看着他诚恳的目光,只觉他说得非常有理,高举的打狗棒缓缓的放了下来。
彭长老见状大喜,连随的道:「是了,打狗棒太重了,放下吧、放下吧…」
只见黄蓉神色迷茫,似睡非睡,手已似提不起来,正是中了他「慑心术」的先兆。
彭长老原不相信能再以此术迷惑于她,只是性命悠关,唯有尽地一搏,想不到一击得手。他正想乖胜追击,黄蓉忽然杏眼圆睁,凌厉的眼神直刺进彭长老心坎,他顿觉脑海一片空白,竟然不知如何反应。
「哼!你也有这一天了。」黄蓉露出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奸笑。
要知黄蓉何等聪明,又早有戒心,一看彭长老眼神有异,深知不妙,立即运起九阴真经记载之移魂大法反击。当日轩辕台前,黄蓉正是以此术反制彭长老,令他出丑人前。
移魂大法能载于九阴真经之中,自非等闲,与下流的慑心术相较,更是一天一地。当日黄蓉新学乍练,已令彭长老无法招架,如今功力大增,彭长老近年虽有奇遇,但一碰之下仍然不敌。这等精神异术交锋,最讲优胜劣败,彭长老功力不及,作法自弊,邪术反噬,反被黄蓉控制。
黄蓉看彭长老神色呆顿,一如床上少女一般,只觉好玩,顽皮之心顿起,决定作弄彭长老一番。她再次运起移魂大法,功聚双目,凝视眼中已无神采的彭长老,模彷其施术的方法道:「彭长老,你已经很累了、很累了,你唯一想到的是服从、服从…」
她其实不知如何操控别人,移魂大法着重的其实是坚守本心,不是迷人心神的功法,于是她只好胡说一通。但彭长老遭慑心术反噬,神智已混乱,也就乖乖的听着指示,呆板的跟着道:「服从、服从…」
黄蓉深感好玩,兴奋地继续:「不错,服从…」突然感到神思怠倦,天旋地转,只想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这念头方起,已觉不妥,欲强振精神,又闻到一阵淡淡的异香,眼中疲乏之意更浓,就只是觉得很累、很软,手足也无力,打狗棒非常的沉重,几乎握不稳。黄蓉知道那香气有异,回头想找出异香的来源,发现味道来自彭长老点起的那支红烛。
烛影摇红,晃动的火光之中赫然夹杂一丝微仅可察的红烟,心中叫糟…更糟糕的是,黄蓉被烛香所迷,神思一松,彭长老立即转醒过来。他在慑心术上浸淫多年,反应较黄蓉快上千百倍,看到她的模样,知道是受到迷香的影响,机不可失,立即催动邪术,再次紧扣着黄蓉的心神。
「帮主,你累了,好好的睡一觉吧!」彷佛那天被迷惑的情况再临,黄蓉惊觉眼皮重如铅坠,手足俱软,一身武功无从施展,立即反运移魂大法,希望反制对手。论功力及意志,黄蓉无疑优胜,一经催动,彭长老立即感到强大的精神压力涌至,耳边彷佛又再听到黄蓉那动听的指示:「服从、服从…」他知道方才已被种下暗示,这刻于移魂大法引领下被激发出来,也鼓尽最后一口气,以毕生意志,将慑心术运至顶峰。
一时之间,二人争持不下,就连话也说不出来,就只是互相瞪视着,看哪个先撑不住倒下,又或是移开、合上眼睛,都会落入对方术中,后果难以想象。黄蓉有「移魂大法」护身,术法本来占优,但却被迷香影响。那不是普通的迷香,而是彭长老精心研制的「摄心烛」,本是用作让闻者心神放松,更易受邪术控制。
他早就服下解药,燃起本是为了方便控制那少女,想不到反令黄蓉着了道儿。
黄蓉不知那到底是什么迷药,就只觉香气越来越浓,越浓头脑就越混沌,在她心中,竟然也响起了那几声:「服从、服从…」的呼唤。那声音对她的诱惑更甚,只因那根本是她自己的声音,听来就好像来自心底的回响,异常亲切,抗拒之心也就不太强烈。
但彭长老也不好过,他功力浅薄,慑心术运使太久,已是力有不逮。他很清楚慑心烛的影响有限,长远下去,一定敌不过年青力壮的黄蓉。心想左右是死,唯有冒险使出最后杀着。
黄蓉迷蒙中看到他脸露毅然神色,忽地伸手扯下一直罩着左眼的眼罩,本应瞎了的眼睛不知怎的竟然痊愈,更散着诡异莫名的紫气,异色双瞳,同时流露出摄人心魄的异芒,只是黑色的让人心神被震慑,而紫色的不住的变幻闪烁,如生出吸力般诱惑着黄蓉的心神…
一摄一魅,新力军的加入打破原本势均力敌的形势,黄蓉骤不及防之下,头脑如被重击,心神终于失守。此消彼长,使出崭新力量的彭长老气势大盛,豁尽最后一口气,同时驱动双瞳的力量,希望在精神上全面压倒绝色美女。
黄蓉还在苦苦支撑,但诡异的双眼不住的进迫,好像越变越大,慢慢地眼前就只剩下一对眼睛,然后天地之间都好像被纳入那对瞳孔之中,自己亦被紫与黑两种包围。
不知何时开始,黄蓉心中就只剩下黑与紫混成的旋涡,还有如发自内心的声音:「服从、服从…」她彷佛听到自己在说:「你已经很累了、很累了,你唯一想到的是服从、服从…」是的,她实在很累了,唯一想的就是服从、服从…
「叮!」打狗棒跌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但黄蓉已经听不到,她只能瘫坐于椅上,姿势奇怪的凝视着眼前的胖子。
彭长老学懂慑心术以来,从未有过这样畅快的感觉,透过精神上的接触,他清楚感到眼前绝色的心灵完全放开,任他驱使、控制,而不是单纯的呆滞,如傀儡般一句话一动作。他更感觉到,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主宰,眼前的绝色美女会绝对服从他的所有指示,因为从此在她心中就只有服从两个字。
这不是原本慑心术可以达到的效果,也非紫瞳的力量。那紫瞳其实是他花重金自苗疆所得,以古怪的方法移植到已瞎左眼之上,名为「迷情紫瞳」,有魅惑人心的效用,与震慑心神的慑心术功能各异,要练成必须采补七十七位处女的精元,这也是他躲在穷乡的原因。只是处女之数未足,紫瞳大功未成,但他在命悬一线之下,无比决心加上运气,首次出击就大功告成,而且猎物还是如此美艳动人的少妇。
能控制黄蓉始终是巧合,如非她一时起意想控制彭长老,反被精神反噬,陷入了自己发出的指令中,紫瞳再奇异也难夺其心志。紫瞳未成,使用一久,立即既热且痛,彭长老慌忙散功,小心翼翼地盖上眼罩。这眼睛可是他的秘密武器,珍若性命必须小心保护,而且未练成前,紫气聚而不散,望之如拥有一只紫色眼睛,形相怪异,一定要遮掩。好在黄蓉已然被控制,暂不需要再动用紫眼的力量。
一想到黄蓉已任由摆布,彭长老心头一热。他的被逐、瞎眼两大憾事,完全是和郭、黄二人有关,但自初见黄蓉那天开始,他就拜倒在其绝世风姿之下,在睡梦中、于幻想间,一次又一次把这高高在上的绝色帮主奸淫。他之所以不惜一切也要练成紫眼,为的就是有天能以此法迷倒黄蓉,再调教她成专用的性奴。他一度以为这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却在机缘巧合之下达成愿望。
彭长老来到黄蓉面前,低头细看这失去神志的小美人。她的确得天独厚,江湖奔波数载,肌肤仍如少女时一样幼嫩细滑,俏面上竟无任何瑕疵细纹,就象是最完美的工艺品。
沉睡的她少了平日的狡黠跳脱,多了鲜见的清丽平静,不施半点脂粉,但仍然肤色红润,朱唇饱满,轮廓分明。彭长老美女见过不少,但这样的绝色还是生平仅见,有她秀气的不如其艳;艳光四射的又没有她的聪慧;聪明知书的,更是不若她灵动活泼。
最令彭长老喜出望外的,是黄蓉出众的身段。平日只觉其娇小可人,但近距离细看,才看透布衣底下的均称骨肉,浮凸有致。此时她瘫于椅上,手脚摊开呈大字型,薄薄的上衣紧贴胸膛,曲线展现,沉重的呼吸间香气可闻。
天生的无双姿容身段,融合优秀教育所培养出的秀气,结合成黄蓉特有的魅力。也难怪当日欧阳克一见钟情,即使身残,也要将她娶回白驼山。花丛老手如彭长老,也是食指大动,心思全放在如何玩弄这极品尤物之上。
要得到一个人的身体,必先攻心;同样地,肉体投降,心灵离堕落也不远了。
这是彭长老玩弄女性多年的心得。身心并重,论到攻心,还是要靠他战无不胜的慑心术。
「黄帮主、黄蓉,乖乖的看着我。」
黄蓉如言前望,但神情迷蒙,瞳孔完全失去焦点,彷佛眼前的一切都视而不见,但她很快就找到焦点所在,那是一只眼睛,一只充满力量、威严,细小但闪亮的眼睛。她一找到焦点就舍不得放开,只因眼睛就好像最平静的避风港湾,让她迷失飘泊的心灵顿有所依。同时,另一把声音再次从她的心底响起。
「服从、服从…你已经很累了、很累了,你唯一想到的是服从、服从…」耳边则听到另一把声音,只不过这次说话的却是一个男人。「你在想什么?」
「服从、服从、服从…」黄蓉平板的一再重覆。
「谁要服从?」
「我要服从。」
「服从谁?」
黄蓉张大了口,却不懂得回答,她只知道服从,但不知道应该服从谁:她很清楚服从是她的宿命、生存的意义,却没有服从的对象。她感到很空虚、很无助,很想得到一个答案。
幸好,有人一早就准备了答案。
「你想知道要服从谁吗?」
黄蓉急得像要哭出来,带点呜咽的哀求一个答案。
「你要服从的,是这只眼睛的主人。眼睛的主人也是你的主人,既是心灵的主人,也是操控身体的主人。」
黄蓉感到安心了,露出满足的,犹如小女孩一般的微笑。她终于知道要服从谁了,她已经有了使命,生命从此不再孤单。
「你的身心都必须服从这只眼睛的主人,这是你的一切,也是你的生存意义。」
「是…服从主人是一切,是意义…」
「你知道眼睛的主人是谁?你的主人是谁吗?」
「不知道。」
「是彭长老。」
彭长老三字似是勾起黄蓉一些反应,她露出抗拒的神色,眉头轻皱,但根深蒂固的服从指令,却在抑压她的意志,令她非常痛苦。
「你知道谁是彭长老吗?」
「咦!我知道…他是丐帮四大长老之一,因为多行不义,所以被我逐了出帮。」
「错了,你的回答错了。」
「错?」黄蓉大惑不解,明明彭长老就是那个可恶的胖子,到底哪处错了?
「无论彭长老是谁,身份都只有一个,就是你黄蓉的主人,必须服从的主人。」
黄蓉再度抗拒,她愿意服从,但却不是彭长老这类人。
「跟我说一遍,黄蓉是彭长老最忠实的奴隶。」
黄蓉挣扎、抗拒着。
「服从不是你的使命吗?」
「是。」
「你要服从谁?」
「服从这只眼睛的主人。」
「眼睛的主人是谁?」
「是彭长老。」
「所以你的主人是谁…」
「是…彭…彭长老…」反覆的引导下,黄蓉不情愿地说出了答案。只是话说出口,已经收不回,承认彭长老是主人,令她有种放下重担的感觉,全身也放松起来。这种反应,自然全落在彭长老独目之中。
「是了,服从、听话才会舒适愉快;抗拒违命只会带来痛苦。」
「服从…愉快;抗拒、痛苦…」黄蓉只剩下最简单直接的思维,对彭长老的说话完全照单全收。
「听从彭长老的命令是世上最开心愉快的事。」
「听从彭长老的命令是世上最开心愉快的事。」
「你会服从彭长老的所有指示。」
「我会服从彭长老的所有指示。」
「跟我说一遍,黄蓉是彭长老最忠实的奴隶。」
黄蓉再也没有迟疑。「黄蓉是彭长老最忠实的奴隶。」
彭长老松一口气,知道已掌握黄蓉的心灵,至于以后的发展,还要看之后的调教手段。他很有信心,只要黄蓉无法抗拒他的命令,沉沦仅是时间的问题。
「你看到主人的眼睛吗?」
「看到。」黄蓉看着那独目的眼神带着痴迷,她已经臣服于慑心术的力量下。
「这是世上最迷人、最权威的眼睛,就是这只眼睛,赋予你服从的意义。」
黄蓉记得很清楚,因为看到这眼睛,她才明白要服从。
「以后无论你处身任何状态,清醒或沉睡也好;快乐或痛苦也好;孤身或与任何人一起也好,只要看到这眼睛,就会服从彭长老的指示。」
「看着眼睛,就会服从。」
「你完全被这眼睛吸引,只要看不到这眼睛就会非常痛苦,所以你绝对不能离开眼睛的视线范围,除非得到主人的准许。」
「没有准许…不能离开。」黄蓉喃喃的说着。
「你要记着,服从彭长老,这是最不可移的命令。」
「是,我会服从。」
初步的控制已经完成,最重要的指示也植入,接下来就是享受黄蓉美妙胴体的时间。彭长老收拾好房间的一切,命令求医少女乖乖沉睡,然后抱起恢复平静的黄蓉,走到另一个房间。
黄蓉的身体很软也很香,身躯虽然小小的,但肌肉扎实又饱满,摸上手相当有劲,抱起来竟然较想象中坠手,好在彭长老虽然年事不轻,但人胖有力,还是轻易地把她抱起。黄蓉无力地靠在他胸前,头埋入他肥厚的两乳之间,犹如沉睡的小女孩,只是女孩没有她的玲珑浮凸,也没有她的娇艳动人。
彭长老一手搂着她的肩膀,另一手撑在她两瓣月臀之间,享受着两种截然不同的少女诱惑。单是肩胛部份,就已经瘦不见骨,捏下去时绵软有劲。至于那两片肉臀就更加触手难忘,虽然细小,但孤度惊人,彭长老不住的搓捏测试其弹性,又伸出中指,隔着亵裤在菊穴及宝洞之间轻刮,惹来黄蓉诚实非常的轻震反应,可见这年轻的胴体确实敏感,只要稍加挑逗,就会激起快感,不难让她彻底投降。
上下把玩了好一会,彭长老才依依不舍的把黄蓉放在一张大椅上。大椅是他依据女性体型特制,高低弧度纯是为了方便交合及突出女性曲线而设,特别是下身部份有一弧型隆起之处,就是方便男方阳物插入。手柄及脚部都有皮带,用来把女性的四肢捆绑,以免她们挣扎。当然,这些牛皮对黄蓉一类的武林高手难起作用,因此彭长老又在她耳边下达了些限制行动的指令,再缚上皮带,才唤醒她的意识。
俏黄蓉睁开眼睛,开始的时候还未清楚身在何处,迷蒙地扭头张望。当她看到笑嘻嘻象是一尊菩萨的彭长老时,瞳孔一收即放,面露惊恐之色,心头狂跳,那沉重的心跳声几乎连彭长老也可以听到。她好想质问对方对自己干了什么,但话到唇边,一碰到彭长老无比威严的独目,又顿时脑海空白,身向后缩,想离开这邪恶的男人越远越好。
但彭长老却不给她这个机会,一手就抓着她的脚踝,扯她回来,淫笑问:「亲爱的黄帮主,你觉得怎样了?是不是身体不适?让本长老好好的看看你。」
黄蓉自然知道是他捣的鬼,但从心底透出的战抖感觉,又让她无力反抗,只能弱弱的问:「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彭长老继续邪笑着。「帮主,难道你忘了吗?」
黄蓉努力地思索发生了的事,因为药物及慑心术的关系,她连思考的能力也有点退化,只是记得自己来窥探那可恶的彭长老,看到他意图奸淫少女,于是自己…在这之后,记忆就混乱模煳。最后,她只回忆起一对不同色的眼睛,还有翻来覆去的两个字:「服从、服从、服从…」
「服从」二字从心底升起,娇躯又是轻震,似羞且喜,恐惧之中又夹杂丝丝兴奋与期待。她不知哪里来的意志,突然强睁眼睛,狠狠地,几乎是厉声叫了出来:「是你!你用邪术控制了我!」
彭长老笑意更深,一对小眼珠更是深到似要陷进面中。「黄帮主,我只是想你平静下来,让我俩丐帮两大重臣可以好好的倾谈、交流一番。久闻帮主艳色天下无双,本长老早就想一窥究竟,看看衣服之下的身体,是否和帮主的容貌一样诱人?」
彭长老语气及意思皆极度淫秽,听得黄蓉羞愧不已,却偏偏生不出一丝怒气,她甚至不敢直视彭长老,彷佛看着他会生出大祸般,只好强扮凶狠的道:「你少得意,待会我靖哥哥来到,定把你碎尸万段。」她知道色厉内荏,难欺骗这狡猾的淫徒,但苦无对策之下,唯有冒险一搏。
可惜彭长老完全不上当。「郭大侠来到正好,就给他看看最爱的妻子,是多么的放浪好淫,叫床声如何震天,高潮时的样子是如何诱人。能与帮主你一夕共欢,是我这个过气长老的荣耀,纵给郭大侠一掌击毙,也是死而无怨了。」他语气轻薄,目中无人之极,显是察觉黄蓉未有后援。
「你、你敢动我一根手指…」
「我绝不会只动你一根手指。」
彭长老坐言起行,一手提起黄蓉的玉足,脱去她的靴子和袜子!黄蓉一阵心惊,又不能反抗,只能看着一对美足曝露出来。
「真美,想不到黄帮主你连脚指都美得过人。」
彭长老说的并非溢美之词,黄蓉容色绝美,连十根脚指,也是白里透红,晶莹剔透,而且指如其人,小而有肉,每一只指头都是个小肉团,相当可爱。她又爱美,每片指甲都整整齐齐的剪出一度弧形,由脚指到脚板、脚踝的部分,都是雪白无瑕,更无一丝异味,看到后不止想摸,简直想咬上一大口。
彭长老的举动就好像想咬着黄蓉的脚不放一样,他把头凑到脚上,细意欣赏把玩,鼻中所喷的热气清晰可闻,让黄蓉好想立刻缩脚,又或是一脚把他踢翻,但偏生没有一丝气力,只能任由他摸摸捏捏。
「你干什么?你…噢!」最后的一声惊呼,是因为彭长老伸出拇指,大力的按在脚板穴位之上,一股莫名的酸麻感觉由小腿直冲而上,冷不及防下叫了出来。
彭长老似是看不到黄蓉扭曲的样子,一心一意的集中在那双小脚之上,两手更是越来越放肆,起初只是不住的玩弄着脚指、脚板和脚踝,之后双手慢慢上移,在那双腿瓜上以掌手来回按摩轻抚。
手掌带着奇异热力,所过之处,勾起酸、麻、疼、软、酥…百般滋味一起涌上,感觉前所未有。黄蓉只感到体内有股热力冒升,身体微微渗汗,而最热的部份又似是像蚁咬一般,不痛不痒,偏偏难受已极。
「唔…」虽然明知不该,但黄蓉在最「辛苦」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哼,虽然只是由鼻头透出一下声音,但内中的娇媚之意已露,她自己也羞得面红耳热,彭长老自然不会轻易放过羞辱的机会。
「只不过是随手搓两下,帮主就已经受不住了,实较本长老想象中更媚更荡。
待会摸到其他地方,岂不是叫得更厉害了?」彭长老不绝以言语挑引。黄蓉低头,咬牙切齿,但就是不和他作口舌之争,满脑子就只是想着脱身之计。
「幸好,这里地处偏僻,帮主你叫得再大声也没有人听到。」
「你别再这样!」黄蓉又娇呼出来,这次却是因为彭长老食髓知味,手竟然沿小腿直摸上丰润的大腿,还想伸手解开裙头,一惊之下,忘记沉默对抗,立即出言阻止。
只是彭长老却非言语可以阻吓之辈,他甚至连眉毛也不抽动一下,若无其事的就捏着黄蓉的大腿,然后将她下身的衣裙连亵裤也一并除下,露出光滑如丝,晶莹粉致的一双玉腿。腿不长,但比例极佳,放在黄蓉小巧的身上,就成了一对修长的美腿。
这就是黄蓉身材的最大特点,小巧但样样俱全,如按比例放大一点点,就是一前凸后翘的尤物。完美的身材配合,优美的曲线,诱动人心之余,还有着轻巧女体独有的惹人怜爱,怜与艳,两种绝不相同的美结合在一个身体之内,非但不矛盾,而且还有相互加乘的神奇作用。
成年后的黄蓉,还是第一次被郭靖以外的男人看到身体最羞人的部份。最难受的是,就连那一小片的萋萋芳草,也暴露人前。她本就毛发不盛,又爱整洁,把下身修得整齐,一小片三角型只能稍稍遮掩玉洞,但大片的肌肤外露,彭长老的目光更似是可以直刺入内里的最深处,一探个中美景。她想用手遮掩,但被缚着根本不能伸前,她意图提气自保,一身功力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黄蓉双腿被缚,加上意识中早被彭长老种下不能反抗的命令,只能眼巴巴看着他把手指伸向那神秘之处。别说是男人,就是黄蓉自己,平日也极少触及这敏感非常的地区,即使洗澡,也只是用香巾轻拭,不曾越界深入,因此彭长老只是轻按在那萋萋草原上,未有动作,黄蓉已经震撼得轻抖起来。
她这种敏感、青涩的反应,让彭长老暗自窃喜,心中暗叹娃儿经验太嫩,只要稍施手段,不难让她全面投降。他食中两指灵活地左右轻拨,就已经把那薄薄一片的小草丛拨开,黄蓉全身上上都细致玲珑过人,就连宝穴,也娇巧得很,而且色泽粉嫩,犹如未开苞的处女。
「你敢…你不要…」黄蓉别无他法,唯有求饶。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根本生不出任何抗拒的意识,甚至想不到脱身的办法,纵是狡计百出,但脑中空空如也,反应更是像个未经人道的小女子,只能于言语上稍作抗议。彭长老理所当然的无视,手继续前探。
「帮主,你的阴户很美啊!」彭长老目光痴迷。「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紧窄的小洞。噢!如果把阳物插进去,真的是爽死了。但如果不是情场老手,被你一夹就弃甲而逃,精关失守,相信郭大侠一开始和你交欢时,总是不到两三下就泄了…」
黄蓉听得愕然,完全不知女体有这么多学问,几乎要冲口而出:「你怎知道?」
但那欲言又止的表情,还是出卖了她的内心,惹得彭长老又是一番大笑。
「可怜的帮主,可能现在还不知高潮是何物。本长老为人为到底,就教教你怎样对付这类特别窄的宝洞,他日你回家到襄阳,教导一下郭大侠,更增夫妻之间的感情。」
在淫笑声中,彭长老已是两指灵巧一撑,将那小洞口微微的撑开一道小缝,然后另一手以最灵活的食指轻抵其中,却不是强行插入,而是手指轻震,重复的在那嫩肉之上磨擦。
黄蓉只感到那最羞人的地方被异物稍稍插入一小截,无处可避,唯有紧张地绷紧肌肉顽抗,想不到对手根本无意硬闯,反而在洞口边缘处大玩花样。
虽说是洞边,但触感已经颇为敏锐,频率极高的手指震动,带来象是蚁咬,又是酥麻的奇异感觉,轻微,却直达脑海中心,似轻实重,既痛苦,又有种莫名快感。
偏生彭长老的花样又多,黄蓉还未适应被指头撩弄的感觉,他的手法已变,先是由左至右的打圈,指甲还有意无意的轻刮缝间;然后由圆变直,指头上下挑弄,很快就把那片嫩肉弄至充血涨大。
黄蓉还是首次被男人这样玩弄,芳心大乱,头脑发热,难忍下身传来的强烈感觉,面上的表情也不住的变化着。由一开始的皱眉,到呼吸开始急速,然后轻咬下唇,似是难抵那又痒又麻的感觉,身体还不自觉地随着彭长老的动作而轻摆柳腰,每骚到痒处,就会忍不住的大声喘气来抑压那娇吟的欲望,同时间眼泛水波,肌肤渐透出一股诱人的嫣红…
对黄蓉的身体反应,彭长老自是一清二楚,特别是佳人那迷乱的眼神,已经暴露出她的不知所措。黄蓉越乱,彭长老越是淡定,手指继续挑逗的动作,只是力道及幅度不住的加重,另一双指头技巧地用力,让那小缝一步步的张开,迎接着更深入的动作。
黄蓉的呼吸越来越急速了,虽然不愿承认,但一股奇妙的感觉正在不住涨大,提醒着她身体正被自己最讨厌也最害怕的男人侵犯,但快感却在缓慢的滋生着、加剧着…
彭长老却于这时施以重重的一击。「美人儿,你的这个地方已经湿了,是不是很有感觉呢?」
黄蓉芳心剧震,俏脸绯红,仍自口硬:「你胡说…你…噢!」
她无法再说话,因为彭长老的手指已从张大的穴口中插了进去,而且还不是一只,而是两只。充实刺激的感觉无比强烈,黄蓉只可以用全部的力量及意志来抵抗。
彭长老又是另一番感受,他眼看着黄蓉那十只白玉般的脚指随身体的绷紧而屈曲起来,应是刺激难忍,偏偏又为面子及贞洁,强忍着不喊一声,心中的征服欲望高涨得无以复加。他双指不顾一切的向前推进,但被重重嫩肉围困,竟然深入不了,只是稍稍向前,就感到陷入包围,肌肉蠕动的吸啜力,有如一片泥泞,将两指重重紧紧裹着。
「咦!」以彭长老的阅历,也对黄蓉宝穴的紧与浅大感惊讶。
「奇怪…明明已为人妇,还是如此紧窄?」他有意试探,手指轻轻抽回,沿洞边轻抚一圈,又再深入…如此反覆数次,小洞虽有放松的迹像,但始终无法再越雷池,似是已到洞底。
彭长老的一再试探,却苦了黄蓉。她感到自己好像变成彭长老的玩物,完全不由自己,他手指的每次进退,指尖的每下抚弄,都让那已经发胀的中心渗出层层蜜液。彭长老的抽插速度开始加快,她已经顾不得仪态,身体弓起,形成一个弧形,胸前肉峰更是高高的撑起。
黄蓉无法理解为何会有如此强烈的感觉,快感弥漫全身,牵动身体的每分感觉,就连呼吸也带来悸动,胸前双丸更变得异常敏感,磨擦在衣物上也可以激起强烈的感觉。她面上的表情已分不清是享受还是抗拒,唯一始终坚持的是,宁死不喊一声。
只是在彭长老的手下,黄蓉的所有抗拒都是徒然。他只不过是往后一抽,手指拔离,黄蓉就从高潮的边缘重重的落下来,就连身体也跌回椅上。她还未认清是什么回事,彭长老已经戟指再次插进来,而且还较之前任何一次更有力,更深入。一松一插的巨大落差,激起滔天的快意,黄蓉最后防线终告失守,发出一下震天撼地的狂呼。
「啊!」
彭长老得势不饶人,使出类近高深武学中「轮指封穴」的手法,戟指如刺,连环抽插,虽然速度较真正的「轮指封穴」慢得多,但用在此处已经足够,加上他认穴又准,再一下都直插到最敏感的中心,往往先一下的快感未消,新的一浪又紧接而至,在浪接浪之下,终形成一股无可阻挡的海啸,把美人儿的整个人淹没。
「唉…呀…别…我…噢…呢…啊…」黄蓉完全不知如何去表达那份感觉,她只是感到很爽、很舒畅,彷佛全身毛孔都在喷出一种名为「快感」的强烈气息。
她完全忘了身在何处,忘记身份,只懂忘我的夹紧双腿,好留住带来快感的双指,继续温存那难忘的美意。
她深深的呼吸着、呼吸着…回味不已的高潮退去,意识重临。她有点不舍的睁眼,看到一个胖胖的中年男子笑嘻嘻的眼神,立即醒觉现时的反应是何等羞耻的事,震惊地张开双腿,想让那双手指撒退。但这大胆的动作只惹来彭长老的另一番嘲笑。
「嘻嘻!打开玉门关准备欢迎我吗?还想再来一次?」
黄蓉不知如何回答,好在彭长老也没有再催迫,抽出手指,临离开前还有洞口轻勾一下,惹得玉人娇睁一眼。但随后,黄蓉的俏面再度红得通透,因为她看到彭长老的手指间赫然连着一丝透明的液体…
「美人儿,你可真湿啊!简直可以用春潮泛滥来形容…」招牌的淫笑加上浪语把黄蓉羞辱到极点,更令人难堪的是,彭长老还把手指放到口中吸吮。「美人儿真的是美人儿,就连蜜汁也有一点甜味。」
黄蓉感到颜面无存,堂堂天下第一大帮帮主,东邪之女,襄阳守城大侠的妻子,天下第一美女,竟然被一双手指插至高潮叠起,此事一旦外传,桃花岛的脸都给她丢清了。
「美人儿帮主可爽够了,但本长老还未享受过。这回应该到我了吧?」彭长老可不会就这样放过黄蓉,又一次向前迫近。她低着头,视线刚好看到男人长袍下隆起的一大团,实是慌乱到了极点,唯有把头埋得深深的,躲避着视线的接触。
「帮主放心,本长老担保,绝不会只顾自己快乐,一定会让帮主你尽兴,较之前更畅快淋漓,以后也忘不了本长老的滋味。」此话令黄蓉不由得惊恐起来。
身体既然已被侵犯,女人最重要的贞洁已经半失,再被奸淫固然羞人,但已经不如之前般难受。
现在身体变得如此「古怪」,仍有股火辣辣的快感存在,任何动作都好像引来酸麻难耐的感觉。方才的快乐尚是记忆犹新,单是手指已让她爽个不停,如果是粗大阳物,她不能担保自己会浪成什么模样,更害怕的是从此沉沦,从此成为这男人的玩物。
事实上,只要想想被他再次侵犯的感觉,她就已经全身火烫,小穴再泛春潮。
她完全不知道如何抗拒,又抑或…根本不想抗拒。
「来吧!美人儿…本长老来了。」在黄蓉的羞赧中,彭长老再度出手,却不是再次侵犯挑逗,却是解开了她手脚的束缚。
黄蓉不由得大感讶异,却听得彭长老解释:「缚手缚脚如何尽兴,更何况你还能逃到哪里?」
的确,虽然重获自由,但黄蓉仍是手足俱软,使不出一丝气力,彷佛全身的力量都已经被方才的高潮冲走。她不是没有反抗的意图,但身体被彭长老一捏就无力,只能任由他把自己提起,从后抱在怀里。
两个火烫的身体贴在一起。黄蓉本就是燥热难当,但感到身上男子的胖躯更热,而最热的自然是紧贴于她赤裸美臀后那又粗又大的一条。他还有意地用那滚烫的部位,陷于两臀的缝隙间来回的轻磨,肉棒的轻轻抖动足以带动黄蓉娇躯也难受起来,既害怕他会侵犯那从未被外人碰触过的花园,芳心又不免期待他接下来的表现。好在,彭长老没有做出她担心的事,阳物就只是停在那里,但那抖擞欲射的感觉,还是让黄蓉难受不已。
「帮主,且让本长老为你宽衣。」也不待黄蓉回答,他已经急不及待的解开佳人的衣襟。经过一轮的折腾,黄蓉上衣其实已经松开,衣带一宽,自然向左右两侧趟开,露出红色的肚兜,彭长老没耐心解那些复杂的细绳,两指运劲在肩带上一剪,肚兜自然脱下,暴露出那白如凝脂的绝美身体。
饶是彭长老早就从手感中知道黄蓉的身体很美、很艳,这刻还是看傻了眼。
白晢如玉,充满光泽的肌肤上,跳出的是一对大小恰到好处的美乳。但这大小恰到好处,只是针对普通体形的女子而言,放在娇小似燕的黄蓉身上,却显得有点硕大、沉重,犹如一对成熟得快要渗出水来的桃子,长于幼枝嫩芽之上,摇摇欲坠。那双「桃子」白里透红,最鲜红的一点娇傲地向上轻昂,因为兴奋而涨大起来,而且还有越来越硬的趋势。
美乳之下,是纤得不可再纤的细腰。彭长老很难相信,一个练武的女子竟然有如此纤细得近似脆弱的骨架,偏偏又肌理分明,浑身丰盈圆润,起伏有致,特别是幼腰的承托下,圆乳丰臀突显,把本来适中的大小,化成夸张的曲线。
「很美…真的很美…怎可以美成这个样子?」彭长老目瞪口呆,几乎流出口水,让黄蓉不禁好笑。这情境已非首次出现,还记得洞房花烛之夜,郭靖才脱下她的衣服,也是一副呆鸟的样子,几乎连房也未洞,就已经弃战而逃。
彭长老可非郭靖般生手,震撼过后,已经立即回复色心,急不及待的把魔爪伸向了黄蓉胸前的一对颤峨美玉。黄蓉勉强闪避,但见她一动,细滑如奶、纤薄胜丝的嫩肌之内,乳房肉感地抖动,就好像她身体内藏着两只蠢蠢欲动的兔子,随时要跳出肌肤之外,荡起重重乳波。
彭长老看得心头一热,捏着乳球的手不由得大力了,让吃痛的黄蓉横了他一眼,那似嗔带怒的目光是何等醉人,加上完美如白玉的身体,彭长老恨不得把她一口含着,生怕放在手中太久,会给人抢去。
他不敢再用力,爱怜的抚弄着一对肉球。乳峰在他的手底下不住的变形,看似过份地柔软,但只有摸在手里的彭长老才清楚,捏下去时的感觉是何等弹手、结实和沉重。明明是一对大小适中的乳房,但无论视觉上、比例上、触感上都达到丰乳甚至豪乳级的效果。
彭长老赞叹归赞叹,该做的一点也不少。他双手无论如何改变握法,始终有部份不离那可爱嫣红的两点,有时是拇、食二指忽重忽轻的捏着;有时是食指在边缘上打圈;有时是掌心来回厮磨。在他一对大手的开发下,黄蓉身心如被火烧,然后融化,在那似是灰烬般的深处,是无尽的空虚急需要被填满。
「帮主,是不是很想要呢?」偏偏在她最需要慰藉的时候,邪魔般的声音于耳边响起,炽热的气息喷到面上,吹在耳里。男人离她实在太近,近得彷似已合成一体,近得他说话时,嘴唇几乎是贴在耳边,耳珠几可感受到那又尖又软的舌头。
黄蓉无法向这个男人说谎,唯有选择沉默。但当耳珠被男人含着,还用一双厚唇轻磨,舌尖轻轻卷起最敏感的小圆肉来吸吮,她还是美得从喉头发出一下轻吟;当乳头也受到同样的待遇,不断被吸起、舌玩、吸起、舌玩…明知无法抵抗的她再次奏出无意义但充满欢愉感觉的曲谱。
这是一首欲焰如火的激急乐曲,才奏起,彭长老就已经真正的和她连成一体,把粗大、滚烫的阳物,深深地插到那花心之中。
「宝贝美人儿,你那里真的很窄,夹得我也几乎蠢蠢欲射。」彭长老以手指探入时,已品尝过黄蓉宝穴的惊人压迫力,几乎连手指也插不入。粗得多的肉棒试图闯入,就即被重重肉层所包围,更因为她的兴奋而内侧肌肉扩张,让那小道进一步收窄,即便身有采补邪术,平日连御数女如闲事的彭长老,也几乎一入即泄,心想郭靖那愣小子,岂不是更加不堪。
彭长老这次只对了一小半,初识人事之时,郭靖每到行房,总是因为黄蓉的娇狭,插两三下就一泄如注。但他毕竟年轻,九阴真经有养生健体之法,合籍双修更是必修的功法,所以一旦适应,行房已然无碍,让新婚小夫妇尝尽敦伦之美。
只是,彭长老在这方面,的确有过人之长,虽然体力及内功与郭靖相距极远,但技巧绝对不可同日而语,耐力因为身具采补邪功的关系,更是惊人,而且深黯淫女、御女之法。他明知强来会弄痛小美人,也会降低他的兴致,未免两败俱伤,于是改辕易辙,不抽不插,耐心十足的以磨、钻之法,一步步的破开黄蓉的重重包围网。
黄蓉只感到下身涨得难受,由于宝穴窄狭,平日郭靖只要稍欠温柔的闯入,她就已经涨得要推开丈夫,不容他再强行闯关。但彭长老可不如郭靖般爱惜妻子,每下的深入虽然缓慢,但稳步前进,每记更击都插在最空虚之处,让黄蓉撑到顶点,到达容量极限。可是,每当那滚烫的阳物一磨一转,又柳暗花明的挤开层层美肉围困,往更深的层次进发,每一小步的前进都发掘出从未有过的动人感觉,黄蓉虽然涨得难受,却又暗盼他能再进一步。
终于,彭长老感受到一股吸吮之力自棒端前来,似是到了花心的最顶端,前无去路,才用力地抽插起来,每下都撞在肉壁最柔嫩的地方,不快也不密,但每一记都用尽腰力,就好像和尚在敲动暮钟一样有力而专注。黄蓉彷佛被一根长枪贯穿了,快感由体内传至脊骨顶端,再狂涌直上至发尖,陷入狂喜的状态。她知道自己快要疯了,狂也似的高叫起来,张开大腿,手抓椅柄,笨拙地摆腰,既是迎合,又是希望稍减那快要疯癫的狂意。
「慢一点…求求你…别那么用力…」
美人娇吟哀求,但彭长老却是意犹未尽,完全无意留手,反而加快速度,但力道不减,似是要令美人全军覆没。黄蓉拼命搂着身前的胖驱借力,双眼呈反白,显然已经不能自控,更没有发觉身体深处已起了奇妙的变化…彭长老连续冲刺了百多下,正感疲惫之时,就感到黄蓉阴关有松动的迹像。他大喜过望,劲聚丹田,先收再放,猛然刺出合体以来最重的一击,就好像初夜冲破处女膜的一刻重现,他们二人都感到连接的地方被破开了,棒头突然一滑到底,抵达一片从来没有人或物接近过的桃源,而迎接他们的,是笔墨无法形容的绝对高潮。
黄蓉的反应最直接,快意没顶,原来狂叫、狂扭不止的身体突然静止,拉得笔直,杏眼圆睁却是完全无神,视而不见,一片虚无,竟然进入失神状态。而宝穴深处此时已不是泉涌,而是像激流一样喷出连绵春水。彭长老知道自己赌对了,也到了强弩之末,他鼓起余勇,一边最后冲刺,一边运起采阴之法,把黄蓉春水之中的旺盛元阴完全吸纳。
原来早前彭长老以指深入,已觉黄蓉体质古怪。她身材虽然娇小,但断没理由连宝穴也狭窄得过份,几乎连手指也难以插下。
他记起书中记载过一种名为「春水藏」的名穴,拥有的女子无不是天生媚骨的绝世尤物,此穴神奇之处是异常狭窄,一遇阳物入侵立即会收紧,把顶端吮着,一夹一磨之下,寻常男子自然难忍射意。
只有天赋异禀或性技过人之士闯过此关,才能让男女双方享受到交合的极峰,魂飞天外,女方的芳心及身体更会因此被彻底俘虏,再也无法抗拒征服者的挑引,从此沉迷在交欢的快感里不能自拔。
此穴销魂蚀骨到极点,高潮下所产生的春水更是采补者的大补之物,更胜任何处子元气,相传徽宗年间,深受赵佶喜爱的名妓李师师便是身负这种宝穴。
彭长老感觉全身舒泰,异常畅美,更因黄蓉「春水」之助,犹如连采近百女子的精元,「迷情紫瞳」在瞬间功成,威力超乎想象。他只感到左眼发热,不吐不快,立即扯下眼罩,垂头深深地望进黄蓉犹自失神的双瞳之中。
黄蓉仍未从高潮的震撼中恢复,就看到一片紫雾出现眼前,雾起回卷成旋涡,把毫无防备的她紧紧包裹着。她完全被那诡异的紫瞳所迷,眼神由迷茫渐变迷恋,再化为痴迷,面前的男人再不是她最讨厌的彭长老,而是赐予她无穷快乐的主人。
方才的绮丽交欢如走马灯在她脑海中经过呈现,到忆起春水穴破之时,她难掩兴奋,身体又再抽搐痉挛起来,就好像再被征服了一般,然而再兴奋,一对媚眼始终不离彭长老双目可及的范围。
随着紫瞳提升的,还有彭长老的「慑心术」,就在黄蓉情思难禁之时,另一股强大的黑气也在彭长老右目之中凝聚。紫瞳长于迷惑,而黑目则充满震慑之力,把黄蓉的神志压得死死的,再次于她芳心中留下服从的烙印。彭长老的形象于黄蓉眼中再变,变得如巨人般高大、威猛,充满莫名的震慑力,令黄蓉完全拜倒于其气势下。
紫与黑,猛然侵蚀了黄蓉的心神,来得快去得也快。方才的一刹爆发,是彭长老一生从未企及过的邪术巅峰,精神完全凌驾对手,把别人的心志彻底掌握、玩弄及改造。只是这爆发可一而不可再,彭长老如在术法方面再无突破,只怕这已经是他达到的极限。也是黄蓉不幸,偏生在失神之时遇上彭长老邪气爆发,被彻底的征服控制,从此不能生出异心。否则以其聪慧及对移魂大法的掌握,时日一久,未必不能清醒过来。
二人都不明当中的关键,只是沉醉于精神的交融之中,对望着、拥抱着,犹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人。只是彭长老年纪大得多,而且身体胖壮,如孕妇般的大肚子上,竟然抱着一个娇巧但肉感的绝色美人,不协调到了极点。
黄蓉可没想到这些,她只是沉溺在快感中,交合的欢愉当然难忘,但双眼交缠时心神的震撼,也教她回味不已。她贪妄地呼吸着男人独有的气息,那是汗味与精液味道的混合,既浊且臭,但于黄蓉而言却是最诱惑的气息。按理说,她应该推开这个侵犯自己的男人,至少也要逃离他的怀抱,但她没有这样做,连试图也没有,在她的芳心之中,已生不起反抗的思想。
黄蓉实在感到很羞人,她不但给这个男人干至高潮叠起,还赖在男人身上不愿起来,甚至渴望着男人的再一次侵犯,好重温那炽热不已的快感。求欢的话她说不出口,但身体已经出卖了她,乳尖再硬起来,两腿之间似是难耐寂寞的轻磨,动作很细,但却瞒不过彭长老。
彭长老没有太大的动作,就只是手上紧了紧,黄蓉圆润有致,集天地灵秀的身体就已经被抱紧。敏感的乳尖扫在男人下垂又软绵绵的胸膛上,勾起莫名的刺激,当乳尖与乳尖擦过,分属不同身体的两粒硬硬的小石头交相碰撞,怪异的触感让黄蓉不自禁的「咦!」了一声,忍不住挺起胸膛,想多找紧些厮磨的感觉。
姿势变换之下,黄蓉发现自己的「位置」更尴尬了,垂直的被抱在怀里,整个人伏于彭长老身上,就如被孕妇抱着的小女孩,一手勾颈,双腿环腰,偏偏双腿张开的中心,恰好对着男人那粗黑的长物,彷佛只要轻轻下滑,花心就被再次被填满。黄蓉可是几经辛苦,才控制着自己向下坐落的愿望。然而,美人儿那吐气如兰,香泽可闻的吸气声,却似是在轻轻催促着彭长老,别浪费光阴。
「美人儿,我又想要了…」彭长老讨厌的声音在黄蓉耳边响起。美妇人心中暗骂,这臭男人得吋进尺,明知她已经无力反抗,还是要出言相询,教她怎样回答好?拒绝故然舍不得,答应吗?面子又往那里搁好?
「你…你要什么也好,是你的事…别对我说。」她唯有红着脸回答,说什么也不愿望彭长老半眼。
「但我要的是你,又怎可以不问你…」
「你…方才也没有问…」黄蓉感到面庞红似火烧了。
「是本长老不对,以后凡事都先请事帮主…」
「你早已不是丐帮中人…想干什么都不用问我…噢!」此言一出,黄蓉心知不妙。
果然,彭长老立即笑着接口:「不错…不错…男人大丈夫,想干就干,何需问人?我现在就要干你!」
彭长老端的是「大丈夫」,二话不说就「坐言起行」,肥如水桶的腰部,以不可思议的强烈节奏感,又一次耸动起来。相较于刚发生的初次接触,这次遇到的阻碍更少,因为彭长老的分身,根本就没有离开过黄蓉的阴穴半分,加诸他得「春水」之助,精神气皆有长足的长进,神元气足下,每一下的插入也是较之前更加强而有力,肉棒既硬且热,犹如未曾发泄出来一样。
这可苦了黄蓉,「穴中穴」被破,等同再破身一次,身体变得超乎想象的敏感,对彭长老的淫欲更是绝对无法抗拒,犹如一头任由宰割的羔羊,几乎每一下抽插,都引来一波波源自心底的震荡,畅美得让她引颈挺腰相近,想从灵魂深处发出欢愉的乐声。但道德礼教的束缚,又让她不能放纵自己,肆意寻欢,最多只是从鼻端、喉头发出微微的呻吟,与发红的身体、紧缩的脚指,冒汗的双乳等呈现出来的浪态成了强烈的反比。
「我怎能叫得这么大声…我已经被这个可恶的男人,任意蹂躏,对不起靖哥哥了…蓉儿不想这么淫荡…但那感觉又是如此的强烈、畅快,我真的好想大声喊出来…」各种极端念头陪同源自花心的快感,不住冒起,矛盾的意识加上罪恶感,反而激化了身体的感观,让她越发难以自拔。
反抗的念头其簿如纸,根本抵不过高潮的侵袭,彭长老只是多用两下力道,就已经让美人儿帮主把甚么道德礼教,有夫之妇的身份抛诸脑后,变成一心追求肉欲的雌兽。
「噢!啊!很深!我快要穿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中原第一美女崩溃了,放纵于快感的旋涡中。彭长老把黄蓉的每个反应都看在眼内,对她的每一下心理变化都了于胸然。
自从控制了这动人至极的美妇人开始,二人的心灵就有一丝似有若无的连系,但这连系却是单向的,让彭长老可以隐约中掌握到黄蓉的心思,反之则不能。彭长老甚至可以知道他的每一下进袭,美人儿会有怎样的反应,从而改进姿势角度,以带来更大的快感。
单向的心灵连系形成了无形的主从关系,再也无法逆转,彭长老看着原本高高在上的黄蓉完全沉醉于交欢的快感中,满足得无以复加,腰部的动作也就更加有心有力了。
彭长老巧妙地扳过黄蓉的身体,让她从盘膝坐于其腰上,改为半躺半伏于椅上,雪白弹手的肉臀被他的手拉起,他则站起来,双手托起那对只手刚可握,让人爱不惜手的绝品美乳,一边抚弄,一边挺腰从后猛攻。黄蓉何曾试过如此难堪的姿态,但快感充斥,洗去她脑中残存的羞耻之念,彻底放开身心,承受着浪接浪而至的高潮。
「嘻…美女帮主可真淫荡,叫声又这么好听…再叫得大声一点…」彭长老可没有轻易放过羞辱她的机会,在她耳边轻轻的挑引。
「不…不要这样说人家…很羞人…噢!别再说了…」黄蓉用最后一丝的意志来勉力的反对,但却完全没有说服力。
「你看你这样子,还不是淫荡吗?」
黄蓉不由得睁开半眯的眼睛,眼前正有一片铜镜,镜内一个丰娆诱人的青春少妇,正被又丑又胖的男人奸淫着。少妇丑汉,何等暴殄天物的组合,但少妇状其享受,只见她微泛眼波,美目欲张又合,檀口轻启,双乳不住的耸动,那爽到极点的荡样儿,端的是佛也心动。
「这个就是我吗?我原来可以这样淫荡的吗?」黄蓉看到镜中的自己,心中一片茫然。
「看到吗?这才是真正的黄蓉,属于彭长老一人的小荡妇,一个真正的女人。」
彭长老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轻细温柔,蕴藏强大的诱惑力。黄蓉深知不能听他的话,但那些淫浪的字眼一入耳,却象是在心内生了根般,再也驱逐不去,身体更是炽热,彷佛快要溶掉一般。
「不是…不是…呜…呜…」黄蓉摇头晃脑想把那些意识挥去,但每看到镜中自己的放浪形骇,不论是被大力搓揉的双肥、摆动的纤腰、高耸的雪臀、越夹越紧的双腿、桃红色的双颊,都在诉说着一个事实…她很享受,前所未有的享受!
黄蓉闭上眼睛,不再看、不再想。淫就淫、荡就荡吧!既成事实就别在去想,好好享受这一刻才是。忘掉一切,只剩下本能的美女,抛开矜持的面具,疯狂的迎合着身后的男人。放纵带来的是更彻底的狂欢,然后是最原始的爆发。
高潮后是无穷的回味和平静。失去所有力量、意志的黄蓉,任由摆布,给彭长老抱到另一房间中,那里早有一池温热的水备用。原来彭长老讲求享受,每淫欲完女性之后,皆喜欢浸浴净身,以热力洗去疲劳,所以屋内长期备有热水,还建有一浴池。
但平日彭长老多是一人享受,不过黄蓉之美有一种诱人的魔力,特别是云雨过后的慵懒风情,足教彭长老再次举枪致敬,片刻也不愿离开,所以就抱着美人,一起泡浸。
小小浴池,浸一个人是足够,两个人却显得有点狭窄。不过,他俩就好像连体婴一样,黄蓉的背贴在彭长老发达的胸前,倒也挤得下。她在连番激战后,加上被挣补脱力,神志迷煳,身心俱疲,正昏沉间,全身上下被温热包围,精神一振,顿感每个毛孔的污垢都被洗得一干二净,舒服得呻吟出来。
浸浴中的黄蓉又有另一番美态,红朴朴的小脸既是满足,又带着极度疲累后的放松,完美的雪躯在水中、于烟霞里若隐若现,有种如仙似妖的诱惑。更诱人的是,圆挺的乳瓜在水中载浮载沉,两点嫣红随水波而荡漾,似是在无言间招引别人来侵犯。饶是彭长老见惯美女,也被黄蓉完美的身体夺去魂魄。
黄蓉在舒畅中体力渐复,慢慢回过神来,抬首看到彭长老的痴态,不禁一笑。
她这一笑,如春日初出,美艳之中带着生动的魅力,让彭长老的欲火再燃。与他几乎是连成一体的黄蓉立有感应,她羞至低下头不敢再望这个男人,但却没有挪开身体。
黄蓉垂首静待着男人的再次来犯,但出乎意料地,彭长老没有再造次,就只是胖臂一张,把黄蓉抱在怀里,在她耳边低声轻赞:「帮主真美,彭长老这一生从没有看过较帮主更美的女人。」
黄蓉给抱在他充满肉感的臂弯之中,百感交杂,既有少许莫明的失望,又为他的甜言蜜语而心甜,还有数分无奈和怯疚。为掩饰心情,她佯怒轻嗔:「还帮主什么…我已经给…我已经逐你出丐帮了。」
「丐帮长老,我的确不是,但现在我可加入一个新帮派。」
黄蓉大感好奇。「什么帮派?」
「黄蓉帮。我就是副帮主、长老兼天字第一号帮众,职责是为帮主黄蓉消解欲火。」彭长老笑嘻嘻的道。
「你坏死了。」黄蓉不依轻挣,力道却是弱得可怜,只是装模作样,根本无意离开身后的男人。她生性跳脱,偏偏嫁着个木讷的丈夫,自二人结识后何曾听过这等调戏的说话?彭长老却是口舌便给之辈,说话轻浮放浪,几句话就把少见男人的黄蓉哄得喜怒难分,对他侵犯、迷惑自己的反感立即清减大半。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如果我不是这样坏,又怎可以这样宠爱黄帮主你呢?」
彭长老这句说话,几乎是贴着黄蓉的耳珠说的。口气呼在耳边的酥麻感觉,让她又再心跳加速起来。
「不准你再叫我帮主。」黄蓉的情态已有点像向情郎撤娇。
「那我叫你什么?郭夫人?」
「不…」黄蓉此刻最怕就是听到一个「郭」字,这姓氏会勾起她红杏出墙的罪恶感。
「我…爹、师傅都叫我蓉儿…」最后两个字已经仅若可闻。
「那我也叫你蓉儿了。」黄蓉低头,轻轻的点了两下,权作答允。
「蓉儿、好蓉儿、乖蓉儿、美蓉儿…」彭长老每叫一次,就低头吻在黄蓉雪白的颈上、耳边、发端、面颊、嘴角…最后吮起那两片柔软的樱唇。已被吻得情动的黄蓉,给那肥厚的大嘴巴封上,竟然不觉呕心,反而任由那粗大的舌头,游走于口腔及齿缝之间。黄蓉虽然成婚多年,但这些亲密的动作仍然反应生硬,回吻时只懂傻傻的伸出丁香小舌,追逐彭长老的舌头。只是彭长老一心玩弄,灵活的左闪右避,同时又以舌尖轻扫美妇口腔内的嫩肉。黄蓉何曾这样给挑逗过,更是首次发现,原来口腔也会如此敏感,也会传来阵阵快感,特别是那尖尖的小舌头,更是急待安抚,每被扫过都会惹来身体深处的酥软感觉。待两舌终于无可避免的勾在一起时,那满足的感觉竟然不下于相交之时。
黄蓉被彭长老技巧的口舌挑拨弄至全身软热,双手得勾在他肥厚多肉的颈后,才不致下沉。热吻好像一瞬而过,又如经过天长地久一般,却又是犹有未尽。当唇分之时,黄蓉忍不住轻舐嘴角,彷佛想再次索吻一样。彭长老把美人儿抱紧,肉棒再次振奋起来,怀中美女也是一副任君采摘的媚样儿,但胖子却没有行动。
黄蓉正感奇怪,却听得彭长老阴阳怪气的问:「好蓉儿,你想我插进来吗?」
如此羞人的问题教黄蓉如何回答,但彭长老却是锲而不舍的追问,一边技巧地挑逗着水中玲珑似仙的胴体。身心失陷的黄蓉难抵他的迫逼,终于狂叫出来:「插吧!插我吧!」
随着她的投降,熟悉的大肉棒再再闯进了桃源。同样的两个人,但女方却是首次的彻底放开了怀抱,主动的奉迎,争取那两性间至高无上的快感。池内,两个赤裸裸的身躯连成一体,水波翻腾,血脉也在沸腾着…
五天后。
黄蓉从厨房之中拿出一碟她最拿手的「清炒白菜」,放在木桌之上。别看菜色简单,越简单的饭菜越考验掌厨者的技巧,吃遍天下大江南北的前任丐帮帮主洪七公,吃过后也赞不绝口,连称是人间美味。热腾腾的白菜与早已弄妥的「蒸肉饼」及「黄鱼汤」放在一起,鱼、肉、菜齐集,加上黄蓉的巧手,已是一场小小的盛宴,就只等男主人回来享用。
黄蓉满意的看着这一桌子的菜,心满意足。这五天,黄蓉过着近年罕见的平凡生活,白天就是洗衣、下厨及整理清洁房子,就像个农村的小妻子,等待彭长老「行医」回家,生活简单但开心。至于晚上…诚如彭长老常挂在嘴边的「食色性也」,饱暖自然施淫欲,她每天晚上都成为了彭长老最宠爱的玩物,几乎是晚饭之后就先干一轮,然后一起洗澡,再由浴室干回卧房,一直到天明。有时彭长老睡醒后,也会立即来次盘肠大战,甚或正午、下午回来休息时作一次突击,让黄蓉那敏感的小穴,几乎有半天是湿答答的、被填满的。
吃完就干!这就是黄蓉及彭长老二人这几天以来的生活写照。起初,黄蓉也尝试抗拒,但几乎是身体一被碰到就投降,到后来甚至只是看到彭长老的阳物,她已经兴奋潮涌,明白反抗无用的她,唯有放弃。一想到吃过晚饭后的绮丽风光,黄蓉仍是感到心跳加速。她也担心过彭长老过肥又不年轻的身体受不了旦旦而伐,后来得他解释才知道自己那宝穴的妙处,男人和她交合非但不是消秏,更是举世难觅的大补,她这才后心让彭长老放任下去。
彭长老在床上的勇猛,也实在让这少接触男性的少妇大开眼界,就好像征战沙场的勇将,大军一挥就让她弃甲投降,昨晚她终于受不住连战更伐而开口求饶,彭长老才鸣金收兵。
「明晚我要帮主好好补偿给我。」一想到昨晚临睡前,彭长老的邪笑及说话,黄蓉就感到混身热软,胸前一双小红梅也似是挺立起来,象是要冲破身上那薄薄的围裙而出。
不错,一袭烹煮时用的围裙,就是黄蓉现在的所有衣物。由第一天被掳开始,彭长老就下了严令,着黄蓉不可穿多于一片布料的衣服。事实上,在彭长老那简陋的屋中,根本也没有适合女性穿着的衣衫,黄蓉原来的衣服及包袱都被藏起,就连彭长老自己也只得两套布衣替换,除此之外,屋内最多布的衣物,就是黄蓉此刻身上的围裙,还有一袭晚上穿的外袍,无论穿那一套,黄蓉大半的胴体都是曝露的。她当然不习惯,但在彭长老的命令下,她根本没有选择的馀地,只好尽量不去想、去看,好让内心好过一点,但每次不经意的看到近乎赤身露体的自己,还是娇羞不已。
就好像这时,灰色的围裙根本遮掩不住黄蓉的曲线玲珑,不是露出左乳,就是右边的大白球走了出来,有时甚至因为「移位」,围裙缩在两乳那深深的鸿沟中间,直如没有穿衣一样。下身也是不遑多让,以黄蓉的娇巧,围裙本是有点长,至少足以盖着双腿,但彭长老有「先见之明」,早就把围裙硬生生的剪去一半,于是长度仅够到大腿尽头附近,走动快一点,阴户也是清晰可见。
更令黄蓉难堪的是,乡村地方,衣物粗糙,围裙也不例外,穿起来总是刮来刮去,不断的磨擦着她越见敏感的胴体,让她好像无时无刻也在被挑逗着一样。
「咦…胸前越来越痒了…死长老还不回来…」今天一早,彭长老临出门前,就口手并用的把黄蓉的身体玩弄一番,到她欲火难耐时,又大笑着扬长远去,让情动的少妇整天也维持着旺盛的欲火,几乎想自己动手发泄,只是靠仅余的羞耻心强忍着。
「本长老回来了。唔!很香!既有饭菜的香味,更多的是我乖蓉儿的体香。
嘻!」在黄蓉的思念中,彭长老人随声到。正自寂寞难奈的黄蓉,听到他的声音不但喜形于色,身体更起了反应,小洞儿轻轻的收紧,彷佛单是彭长老的声音已令她得到快感。
「怎么会敏感成这个样子的…」突如其来的快意让本想起身相迎的黄蓉再次跌回椅上,虽然早就已向这个肥胖中年投降,但到这一刻她才知道身体对这男人的言行竟然如此敏感。
思潮起伏间,彭长老已经来到美少妇的身旁,粗大的手搂着纤腰把她抱起,先是在她腮旁亲了一口,然后两指轻轻的挑起一撮白菜放到口中,吃得津津有味,也是啧啧有声,恶形恶相。但看在黄蓉眼中,却觉得他粗豪直接,又懂得欣赏自己的手艺…
「来!蓉儿也吃。」彭长老没有只顾自己,把菜也送到黄蓉的口中。换了平日,一向爱洁的黄蓉可不会接受这样的吃相,但既是彭长老出手,她就乖乖的吃了。
菜进口中,彭长老还捉狭的在她舌尖轻弹,惹来娇躯轻震,媚眼一横。那半嗔带娇的美态,端的是百看不厌,让彭长老腹中升起一团欲火,几乎就连食也不顾了。黄蓉可不想空着肚来交欢,略略挣开其熊抱,以木筷夹起菜肴,送到彭长老嘴边。
「让蓉儿喂你。」天下第一美女服待吃饭,还是半裸,饭后更是任君采摘,这可是皇候将相也得不到的享受,彭长老受用之极,眉开眼笑,顿时暂忘色欲,先饱口福。
「蓉儿也要吃。」二人你喂我,我灌你的,像极了一对夫妻,一时间吃了个风卷残云,碗底朝天。吃饱后,黄蓉还乖巧地为彭长老抹去了嘴角的油渍,那服从的模样,与其说是小妻子,不如说是买回来的女奴,只是这女奴的眼神驯服到极点。
整餐饭下来,黄蓉都是依偎于彭长老雄厚的胸前,这时更是整个人贴了上去。
简单裁剪的围裙根本挡不住那双四处弹跳的「白玉免」,早已「突围而出」,在彭长老眼前、胸膛上不住跌荡摇晃。在彭长老日夜灌溉,加上简单生活的休养生息,黄蓉之美更是升华到无以复加的境界,双峰更加挺茁耸立,也更浑圆弹手,更诱人的是雪肌泛光,润泽细致之极,彷佛随时可渗入油水,光亮亮的,未摸上手也可感到那份不溜手的顺滑。彭长老知道这是「春水藏」被破的功劳,这种「内媚」之姿一旦被引发,非但肉体会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渴求雄性的滋润,而且媚态会由内转外,全身散发致命的诱惑。
美人在怀,气息微闻,就是柳下惠在世也要心动不已,何况是好色的彭长老?
肉棒早已蓄势待发,正想剑及履及之时,黄蓉纤手轻按着那最火热、粗大之处,红着脸道:「且慢…蓉儿想知道,那些给你害了的村民怎么啦?」
原来彭长老为得到村民的信任,于水源之中下毒放病,再以神医之姿救人,伺机淫人妻女练功。黄蓉得知此事,求得他答应为村民解毒,并解开村中女子所中的慑心术,抹去被淫欲的记忆。彭长老五天以来每天忙碌,就是为了此事,解毒不难,一帖药服下即可,反而是那些中术的女子较为棘手,好在彭长老功力大进,「迷情之瞳」大成,又从黄蓉身上榨取了「移魂大法」的口诀。
「移魂大法」本为坚定修练者心志,防心魔侵害的无上秘法,无控制人心的效用,黄蓉之前也是仅以此作反击之用。但落到迷心高手彭长老的手上,「移魂大法」立即令他的精神更为坚定厚实,助「慑心」、「迷情」二法发挥出更大的威力。如果说此两法是彭长老手上最利的长箭,那练就了「移魂大法」之后,就好像换上了一张更强的弓一样,让他控心迷神时更得心应手,即便是清醒的黄蓉再遇上了他,在精神层面上也要给比下去。
「帮主放心,你吩咐的事,本长老莫敢不从,所有村民都已经康复,至于那些女子们…嘿!除了一个,可都已经脱离了本长老的控制了。」彭长老又是邪笑着道。
听闻仍有人未脱魔爪,黄蓉心中一急。「为什么?你可答应过我…」
彭长老把食指放到黄蓉唇边,轻笑道:「那个女子我可舍不得放,因为乃是本长老最尊敬也最爱的黄帮主,天下最美最听话的黄蓉、小蓉儿,也是本长老最佳的床伴…」
黄蓉听到一半已知其意,心中暗忖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总好像智力降低,失了方寸,娇嗔的在彭长老宽厚的胸部上一阵乱捶,装作娇叱:「谁是你的床伴?」
这动作令本已摇曳生姿的一双雪乳,更是天花乱坠,看得彭长老欲火高涨。
彭长老抓着黄蓉的皓腕,淫笑着问:「不是床伴是什么?」黄蓉特意别过头去,不看他得意的笑容,装作没好气的回答:「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呵呵呵!」彭长一边满意地大笑,一边收紧双臂,让二人之间几乎没有半丝空隙,一双沉实的乳房压在身上,才凑前在黄蓉的耳边,慢慢的地道:「我说蓉儿是我最听话的女奴,最淫荡的性奴隶…」边说,边用舌尖灵活地卷起黄蓉的耳珠,轻咬起来,一对热暖的大手则开始抚上那早已渗着火热的姣好胴体。
换了往昔,即使在恋奸情热之时,黄蓉一听这「奴」字就反应极大,非迫得彭长老收回不可。但体内的欲火旺盛,几乎耳珠一被碰到,就身心俱软,连话也说不出来,到那双「魔手」抚摸至身上,就更是情难自己,浑身透红,娇吟连连。
「看你浪成这个样子?真的是名副其实其实的小淫奴,我给你一个新名字,就叫作」蓉奴「,好不好?」黄蓉当然想拒绝,但红唇才张已被彭长老的大嘴巴封起来,口舌给肆意的蹂躏了一番。
「不反对的话,以后就这样叫你了。」彭长老说话时当然要松开黄蓉的檀口,她好不容易有开口机会,但下一刻一根粗热到极点的男根已经插到她两腿之间,空虚的身体瞬间被填满,畅快满足到极点,那还能理会小小的称呼。
「蓉奴、蓉奴,我的小蓉奴…」每说「蓉奴」两个字,彭长老就腰腿运劲,大力的向上顶,激烈的快感让黄蓉每次的开口抗议都变成了「啊、啊」的呻吟,就好像和应着彭长老的称呼一样。
黄蓉对这两字极感讨厌,但内心的反感却敌不过肉体的快感,反而增加了堕落的放纵感觉。每一次下流的称呼,每一次放浪的骚吟,都在提醒着自己是何等放浪形骇、不顾廉耻,也迫着她放弃思想的去享受男人的每次侵袭。
「我很浪、很淫…真的是小淫女,彭长老的淫荡女奴。」思维中的污垢一再扩散,无从抗拒的绝色美少妇放纵的让这思想在心灵内扎根,然后再一次崩溃于爆发的高潮中。
绝顶的高潮过后,是浓浊的喘息声。彭长老在享受过余韵之后,正想把黄蓉抱到床上再大战三百回合,却发觉大美女正伏在他胸前抽泣着,香肩不绝的起伏,状极伤心。
「乖乖小蓉儿,为什么哭?」彭长老急忙安慰,但黄蓉却是哭得更伤心。
「都是你…你这坏蛋!害了蓉儿的清白…还要用那种字眼损人…」
俏黄蓉哭得梨花带雨,但彭长老心中只有啼笑皆非的感觉,他心想:「干也给本长老干了这么多回,还计较那一字半句?女人…嘿…」
想是这么想,但这样哭哭啼啼下去,却严重破坏气氛,总需要让美人儿止住哭声。换了郭靖可能手忙脚乱,彭长老应付女人可熟手得多,也不多废话,低头就啜着饱满的红唇狂吻,同时上下其手,无所不至的抚弄黄蓉身上的敏感点。黄蓉起初还有抽泣,但在彭长老高超的舌技及调情手法下,很快就再次被挑起欲火,给抱到床上再战。
这次胖子识趣得多,没有再以言语挑引,却以那厚厚的嘴巴,吻遍了黄蓉全身,由饱满的足尖,到脚指之间的缝隙,以至小巧可爱的脐孔,还有从来没有给人碰过的小菊穴,都沾满了彭长老的口水,更别提那双完美的乳房及紧窄的蜜穴了!彭长老几乎把这两个地方舔透,灵活的舌尖不绝的游走,让黄蓉饱尝手指及肉棒以外的奇妙感受,甚至在吸吮下阴关失手,春水喷了彭长老一面,到被肉棒插入时,她已几陷入疯狂之境,那还记得被称为什么。
接连的高潮及体力付出,让彭、黄二人都必须休息。只是黄蓉仍把头深埋,象是无面目见人一样。彭长老轻轻摇头,有点不耐但还是好言相问。
「宝贝,仍是不开心吗?」
「你…你说蓉儿是否真的如你所言,非常淫荡…否则怎会…怎会…」黄蓉怯怯的问。
彭长老正要胡混过去,忽地心念一动,反问道:「蓉儿你怎样想?」
黄蓉银牙轻咬,坦然说出想法。「蓉儿是有夫之妇,却和你这样…虽说是中了你的邪术,但那感觉…咦…却是实实在在…」说到「感觉」二字,羞人的记忆又勾起体内的丝丝欲火,加上说的又是这样难于启齿的话,让一向大胆的黄蓉也羞得垂头低目。
「哈哈!我明白了,蓉儿是在奇怪,为什么自己已有深爱的丈夫,还会被别的男人干得死去活来,只想一次又一次的寻觅那快乐吗?」
黄蓉「啐」的一声似是怪彭长老说得如此直白,但没有否认,面上的红潮更伸延至颈上,甚至胸前的白肉。彭长老不让她再羞涩下去,轻轻的勾指托起她的俏面,黄蓉深恐他又再施术,但一想到他的紫黑双瞳,芳心迷乱,最后只是微一挣扎,就任由四目交投,看到却的是无比认真、清澈的一双眼睛。
「答案很简单,那是因为蓉儿是个女人,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女人。」
黄蓉眼中茫然之色更甚了,不明白彭长老所指的是什么。
「任你志比天高,武功盖世,只要是女人,就希望有个男人可以倚靠,白天谈谈笑笑,晚上呢?嘻嘻!行那夫妻人伦的大事。正所谓食色性也,这是天性。
即便权倾天下,能自立为女帝如武则天也一样。」
「但…我已经有个可靠的丈夫了。」
「是啊!郭靖是天下间最可靠的丈夫。」禁忌的名字一出眼,黄蓉内心就升起浓浓的罪疚,但旋即被彭长老接下来的说话掩盖。
「但郭靖真的只属于你一人吗?」
「你别乱说,靖哥哥可是从来都是一心一意的。」说到郭靖身上,黄蓉绝不会退让半步。
「我不是质疑他对你的爱…只是,郭大侠是天下人的大侠,还是蓉儿你一个人的丈夫?」
「这…」黄蓉无言而对。彭长老的说话可是说到她的心坎里,郭靖的确不是属于任何一个人的,他是「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属于每个需要保护的人…这不是她当初选择他的原因吗?
「是啊!郭靖是个大侠,所以当他的好妻子,就要饱受战争之苦,就要时常独守空帏,就要忍受空虚和寂寞…」
「没有!靖哥哥他…」
「那你答我一个问题,为何你会一个人孤身上路,落至给我擒着的下场?」
黄蓉试图回避彭长老的目光及质问,但旋已被两团升起的紫气吸吮着。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在深闺寂寞午夜梦回的时候,你可曾有一刹那的想过…如果嫁的不是郭靖,黄蓉又会怎样呢?」
「如果我当年没有…」黄蓉情不自禁的随着彭长老的指示去想。
郭靖是她最深爱的男人,也是个百分百的好丈夫。然而,这个丈夫却不是属于黄蓉一人的,因为他是郭大侠,为国为民的大英雄。黄蓉自然为嫁得这样的英雄人物而骄傲,但夜深人静,偶尔因战事而独守空房时,她内心深处间,也偶有怨怼,只想两个人在桃花岛静静的过一段安稳的日子,而不是为了什么国家大业,风尘仆仆,冒生命之危。这些自私的想法,不止一次在黄蓉心中冒起,但理智让她压下,别去细想,却在彭长老的诱惑下浮上心湖。
「是啊!如果你不嫁郭靖,又会怎样呢?」彭长老紫瞳再射进黄蓉的瞳孔深处,说话也像锤子般敲在她心坎中。
「不嫁郭靖,可以嫁谁?」黄蓉问自己。第一个在她心头掠过的身影,自然是风流不羁,却屡屡行恶的淫贼欧阳克。欧阳克虽是坏人,但对黄蓉真的是一往情深,甚至不计残废之恨。如果嫁了她,现在黄蓉应在白驼山当少夫人,不用流连襄阳。
「如果嫁的是欧阳克,真的可能会快活逍遥得多…唉!」黄蓉从心底升起一丝叹息。但随即想到欧阳克心术不正,不知害了多少良家妇女,还险些奸污了穆念慈、程瑶迦两位姐姐。自己怎可下嫁此人,她不禁摇了摇头,暗讨这个念头中的荒唐之处。
第二个出现在她眼前的幻影,却赫然是英俊潇洒,自私邪恶的杨康。
「不,我怎能嫁给这样的坏蛋…呸!」杨康为人卑鄙无耻,无恶不作,不但害人无数,更是毒杀了郭靖的五位师父,黄蓉简直恨透了他。可是心头又隐隐觉得,撇除这些善恶、仇恨和宋金立场不说,英俊多金的杨康不失为一个丈夫的选择。「否则穆念慈姐姐也不会对他死心塌地了……」
但是黄蓉旋又想起,这两个男人或多或少也是因她而死伤,心中茫然更甚。
恍惚迷蒙间,彭长老的双眼闪过一道黑气,慑得她身心俱震,一个更不可思议的答案出现。
「彭长老…这人…我…」黄蓉芳心大乱,竟然想不出如何去评价这个淫邪无比的人。
她想起初次见面时如何被邪术所迷,然后是今天的种种,由心灵的斗争到被控制,再到交合征服,过程中的快慰满足感觉,在彭长老不绝的暗示下,被无限放大。
彭长老自然清楚她心中的动摇,邪眼功力提升至极致,充满威严的继续诱导:「辛苦了这么多年,蓉儿你一定很累、很累了…你只是个女人,简单的女人,想找个广阔的胸膛倚靠,什么也不用去想…什么也不用烦扰…」
「是的…我真的很累…我只要快快乐乐的和我所爱的男人于桃花岛生活,不再去想什么家国大事…」黄蓉喃喃的说。在她的视线以外,彭长老正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容。
「是啊!很累了…什么也别去想…就和能带给你最大快乐的男人一起,过些平静的生活罢!」
「平静的生活…很好…」
「能带给你最大的肉体快乐、能让你什么也不用想的,才是你最爱的人…他正在你面前,那是谁啊?」
黄蓉迷蒙地看着眼前的胖子,心灵已经完全被这个人的身影所占据。这时的彭长老非但慑心、迷情两法并用,就连新学乍练的「移魂大法」也用上了,王道武学甚至转化了他的气质,由原来的淫邪狡猾,变成不容抗拒的权威,整个人散发出震撼的光华,填满了黄蓉的芳心。
黄蓉心中涌起强烈的情感,正想脱口回答,但郭靖那朴实的面孔却突然从她心湖浮起。他的形象是如此实在,如此的强烈震撼,就好像一招「亢龙有悔」的直推而出,轰散她的一切疑惑。
「我最爱的始终是靖哥哥,无论再累再辛苦,我也爱他…」黄蓉的答案完全出乎彭长老的意料!他实在想不到,在多番心灵控制之下,仍不能动摇黄蓉对郭靖的爱。但他何等机灵,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对应之法。
「蓉儿真是个乖女孩,从一而终,拣定了丈夫就不会移情别恋。」彭长老顺着黄蓉的话说下去。「你内心最爱的始终是郭靖,无论谁都不能取代他的位置,任何事都不能影响你的夫妻感情。」
「我最爱的是郭靖。」找到答案的黄蓉松一口气,神情也轻松了。
「但是…当郭大侠的妻子实在太累太劳心,你一定要找个宣泄的方法,否则就会影响你的夫妻感情。」
「我不能让任何事影响我和靖哥哥的夫妻感情!不能!」黄蓉对此的意志倒是相当坚定。
「你很需要找一个避风港,找一个可以慰藉你疲累的男人,一个在肉体上完全满足你、征服你的男人…」
黄蓉对此仍有点抗拒,彭长老唯有再加引导。
「你是个成熟的女人,身体有着强烈的需要,满足了身体、满足了心灵,才可以回去当郭大侠的好妻子。」
似是而非的意念,但在心灵被控制的黄蓉而言已经足够,只要继续让她好好的爱着丈夫,其余的一切她都不太介意。
「你的心永远都是属于丈夫的,永远都只爱郭靖一人。」
「但你的身体已经爱上了另一个完全满足你的男人。」
「把心灵交给丈夫,把身体交给征服你的男人。」
「心灵的爱属于丈夫,身体的最爱属于给予你最高潮的男人。」
「来,乖乖的告诉我,让你身体最快乐、最满足的是哪个?」
「是彭长老…」黄蓉低语。
「你的身体爱着谁?」
「咦…彭长老!」黄蓉感到内心深处飘飘荡荡的某处,终于找到个落实的地方。
「乖蓉儿、好蓉儿…不错,你的身体爱着彭长老。你的眼睛最爱看彭长老的眼睛、乳房最爱给彭长老爱抚、阴户最想给彭长老抽插……但这不影响你对丈夫的爱,你越爱丈夫,身体就越爱彭长老,越享受给彭长老控制,越享受和彭长老交欢…」
黄蓉顺从地点头,让彭长老再现邪笑。
「现在,就将你美丽的身体,彻底开放给彭长老吧!」
在那淫邪的指示中,黄蓉再次主动贴上胖男人的身体,像个淫荡到极点的奼女般,疯狂求欢。
彭、黄二人渡过了整整疯狂的七天,才依依不舍的分手。原本彭长老是不让到口的美肉这样离开,但一想到万一黄蓉失踪,天下无数的乞丐找起帮主来,二人根本处可逃,更何况这少妇虽美,身边可是有三大高手相护,比较起来还是小命要紧。因此,彭长老再次用邪术加深了对黄蓉的控制,约好再会的时间、地点及暗号后,就放她离去。
从此,天下第一美女帮主就成为了彭胖子的禁脔,一听到他以约好的暗号相召,就飞奔私会,抵死缠绵一番。好在胖子四处云游,一年也只有两、三个月会找黄蓉求欢,否则她如何分身得下?
这段奸情维持了十多年的时间,就只有两次彭长老离开超过三个月,一是怀上郭芙之时。那可是黄蓉一生中最提心吊胆的日子,虽然她计过日子,肚中小生命应是丈夫郭靖的,但还是底气不足,又怕和彭长老交欢时会危害腹中骨肉。
好在,彭长老对她不是没感情,知道她怀孕后也自行远去,待婴儿出生后再回来,但中间还是偶尔稍信报平安。黄蓉身体一回复,就急不及待的赶会奸夫,以休息为名陪了彭长老近三个月,几乎乐不思蜀。幸好,郭芙成长后,面相骨形与彭长老几乎完全不像,才让黄蓉放下心头大石。
第二次就是最近了,彭长老一别将近两年,杳无音讯日久,黄蓉甚至一度以为他已经死去,多次偷偷垂泪,但又为从此可一心一意向着丈夫而松一口气。想不到就在她快心死之时,这命中克星又再出现,而且好像变得更强大,更有魅力。
黄蓉有种感觉,彭长老这次失踪,必有奇遇,而且回来定有所图。这不是基于智慧的推理,而是女性天生的直觉,还有身体的真实感觉。要知道,她身负「春水藏」的旷世奇穴,肉洞较常人紧窄得太多,要让她到达最高潮绝非易事。
在黄蓉有意隐瞒之下,不知情的郭靖就从来没有让妻子如此快活过,即便是驾轻就熟的彭长老,也要连施绝技,才能闯入那「穴中之穴」。然而,随着他年纪渐大,体力开始有所不继,分别前的几年中,二人交欢,彭长老已有点力不从心,却是靠过人的技巧,还有邪异的迷心术,始终牢牢地控制着黄蓉的身心。
但这次重遇,彭长老却赫然展露出更以往更强的雄风,几乎是不废吹灰之力,就让黄蓉尝到的欲仙欲死的滋味,唤醒了那早已被臣服的心。因此,黄蓉小寐醒来,立即追问彭长老到塞外所为何事,却见这可恶的男人笑而不语,只是怔怔的看着她。
「我的小蓉儿真美,如果你是完完全全属于我就好了。」
黄蓉避开他的灼灼眼神,也是有意回避这话题,但嘴上从不吃亏的男人再度追问:「你说,如果我有办法,让你心里只有本长老一个,是不是很好呢?」
黄蓉听得心惊胆跳,既是担忧又有点兴奋。与彭长老远走高飞这想法不止一次在她脑海中出现,但无论是感情上、礼教上,还是道义上都不容她这样做。
「你远走塞外,就是为了找寻…咦…让我永远留在你身边的方法?」黄蓉试探着问。
「是。」这答案让黄蓉一阵心跳、心甜,但甜蜜的感觉旋即被接下的一句话冲散。
「正确地说,是让任何女性都无法离开我的方法。」
彭长老拉着黄蓉想锤下来的手,笑道:「好好好,我认真的告诉你。」然后稍为正容地说下去。
「我听闻西域有一异物,神异无比,本有剧毒,但如果与一特殊功法混合使用,可让男女之间产生妙不可言的作用。我一直找寻此物及那功法,不断在西方乱钻,最远曾去到天竺一带…」彭长老边说边往外望,似是对该「异物」极为神往。
「究竟那东西有何神奇作用?」黄蓉难抵好奇的问。彭长老却只是笑而不语。
「那你找到了没有?」
「这功法我找到了,而且小有所成,方才我的神勇你也试过,正是这神功的效果之一。以后蓉儿就可以日夜享受到鱼水的极乐,呵呵呵!」
黄蓉自是一阵不依,彭长老又是连吻带摸,把美熟妇再度弄得身心俱软。
「可惜的是,那异物由于为祸过烈,早就在西域绝了种…唉!」最后的一声慨叹,尽显彭长老的无奈。
「你到底想找的是什么?」黄蓉勉力在他的大手下保持清醒的,一心问个明白。
「你见多识广,饱读经书,可有听过」情花「吗?」
第六章 情花之谋
「情花……」
这个名字太过奇异陌生,即便如黄蓉这般见识广博,也是毫无印象。想世上的花品万种千样,牡丹、海棠、桂花、芍药等数不胜数,但大多是以外形、地域、药性或人名来命名。用情感做花名,还是头一次听说,难道还会有爱花、恨花不成。可是看着彭长老殷切期待的目光,她又不忍令其失望,绞尽脑汁,回想着自己所看过的每一本书,听过的每一个传闻。
「你说此物曾存于西域,可知道是蒙古,还是吐蕃,是天竺,或是波斯?」
黄蓉边想,边询问线索,试图缩小搜寻的范围。
「具体的方位我是不知……」彭长老见她秀眉皱紧,苦思冥想的样子,也识趣地放轻了抓捏乳肉的淫手,尽量不去打扰女诸葛的思路,缓缓说道:「不过我曾在吐蕃的寺庙中觅得了一段梵文的佛典记载,经人翻译后,原来是说这情花害人无数,为祸甚巨。文殊师利菩萨为了挽救苍生之苦,遂以大智能力将其化去,之后世间再无流传。你说此花会不会就在吐蕃地区?」
「文殊菩萨,梵文,那该和佛教有关……」一提到佛,黄蓉便不自觉地想起对自己有救命恩情的一灯大师,还有他身边那位懂得梵文的天竺僧。
「难道会是在天竺?」
彭长老被这话燃起了希望,但随即就被她的下一句扑灭:「不对,既然已经绝种,就算天竺真的是发源之处,也不会再找到此花了。」
两人胡乱猜测许久,渐渐没了兴致,彭长老则淫心又起,伸手在黄蓉滑腻的背部肌肤上抚摸着,有时更是握住弹软的丰臀一阵揉捏,惹得怀中美妇娇吟声声,一个劲儿地扭动腰肢躲避。
「嗯……别……嗯啊……让我再想想……」
原来,自从听了那段关于情花的佛典记录,黄蓉的心中隐隐有种感觉,自己曾在某处看过类似的内容。可惜那段记忆十分古怪,明明就在口边,却一时间难以真正回想起来,不得已,她只好再次求助:「你……嗯……啊啊……」
黄蓉正要发问,彭长老的手指却已经滑进了蜜穴的缝隙里,轻轻磨蹭阴唇内侧敏感的嫩肉,又痒又酥的快意令黄蓉绷紧了腿根和美臀,话语中带着腻人的情欲:「你……坏死了……嗯嗯……这么弄人家……到底还想不想找情花了……嗯啊啊……」
「好好好!」彭长老举手停攻,把挂满浪水的的指头放在他那张油嘴里吸吮一番后才道:「说吧,智慧多到流出来的女诸葛想问些什么?」
黄蓉啐他一口,却因为他的动作,而诚实地红了脸:「你奔波劳苦,寻找情花快两年时间,就没有打探到它究竟什么样子吗。还有让你变得这么……这么厉害的功法,是在哪里找到的,或许在同样的地方能找到那种奇花亦未可知。」
她认真地询问,得到的却是彭长老淫邪的一笑,略带调戏地反问道:「厉害,你是指哪里厉害,什么厉害?」
黄蓉自然不依,挣扎着便要离开胖子的肥躯,彭长老赶紧轻抚她的背脊,像安慰耍脾气的猫咪一样引导着:「来,别害羞,说出来,然后我就和你细讲。」
寻找情花本是彭长老的头等要事,谁知现在竟然反过来要黄蓉舍弃脸面,以羞人的话语相求,她心中又羞又气,真想撒手不管。可是听着耳边魅惑又充满权威的话语,她终是无法抗拒,顺从地说道:「你……彭长老……」黄蓉的话一出口,称呼也跟着改变,仿佛她称赞的,不是面前这个胖猪似的老男人,而是她心中最崇敬的神明。
「彭长老很……很厉害……」
「哪里厉害?」
「彭长老的手很厉害……」
「还有……」
「还有鸡巴,床技,都……都很棒……」
看着怀中美人的脸越说越是红润,身体越说越是发热,彭长老继续带领着话题的方向:「那蓉儿喜欢吗?」
「喜欢!」黄蓉立即做出回应,但随即意识到了自己的急切,惊羞之间,脸上的红一下子烧到了耳根。想要埋头躲避,却被胖男人的双眼摄住了心神。
「继续说下去。」
此时的黄蓉已经进入了恍惚的状态,完全接收着对方的每一条指令,只见她眼眸中漫出水光,目不转睛地望向那一黑一紫的邪异双瞳,喃喃地道:「蓉儿喜欢……」
「喜欢被彭长老的大手抚摸……」
「喜欢被他的鸡巴操……」
「喜欢他每一次都把蓉儿干得死去活来。」
每说一句,黄蓉体内的热浪就会升高一层,直说到「来」那个字时,她的呼吸已急,股间兴奋至发抖,感觉竟像是高潮真的要来了似的。
见目的达成,男人立刻出手,在她后背上轻轻抚顺,平息着这份精神远超过肉体的激动:「记住,以后安心做彭长老的乖蓉儿,这样每时每刻,都能享受到最极致的快乐了。」
随着男人最后的陈词落定,黄蓉恍惚的神情渐渐转为澄明。而适才的这一段对答,已在黑紫双瞳的作用下,深深刻在了她的潜意识中,化为虚假的本能,持续控引着她的情感方向。只要邪功不破,便永远不能违逆,也永远不会想起。就像是人在做梦或者看戏法一样,当你身在其中,才会信以为真,可当你了解了虚实奥秘之后,戏法就成了骗局,梦也就醒了。
这就是彭长老的厉害之处,每次两人幽会偷情,他总能找准时机,在三言两语间挑动起黄蓉的情绪,然后再以邪功不断加深、巩固自己的绝对控制权。否则,以中原第一侠女的坚强意志,以及她日益增长的内功修为,没有道理会受制十余年还无法挣脱掌控。
接着,彭长老扶起怀中的美人,一同坐立起来,伸手拎过随身携带的包袱说道:「来,我给你看样东西。」经过这一阵邪功的影响,黄蓉几乎忘记了自己想问什么,迷迷糊糊地看着他解开布囊,从最底层取出一个油纸包,再次打开,便出现了两本码放整齐的书册。
其中一本书的样子已显陈旧,通篇都是印刷字体,保存得很是完整。书名「品香录」,封面的角落处,则用篆体工整地写着作者的名字:温古。
据彭长老所说,温古原是徽宗年间一名进京赶考的举人,文采斐然,富有博学,就连当时的皇帝也对他颇为赏识,可谓是前程似锦。
所以在抵达了东京汴梁之后,温古经常受到王侯官宦的宴请拉拢。一次借助酒兴,为城中当红歌姬谱作了一首极有韵味的弹唱词曲,两人交谈甚欢,相见恨晚,当天夜里便行了鱼水之乐。
这本是一件郎情妾意的美事,却不知缘何触了圣上的眉头,龙颜大怒。斥责他不守文人清德,将圣贤文章用作下流脏污之处,更是颁下一道口谕,明令朝廷各部永远不得予以重用。
温古败走仕途,意兴阑珊,那些高官王爷也对他敬而远之,唯恐被皇帝迁怒到自己身上。他盘缠用尽,走投无路,最后还是那位歌姬施以援手,收留于他。
从此便在烟花之地流连,为歌女娼妓编一些诗词歌谱谋生,整日放浪形骸,郁郁寡欢。
直到后来,温古以自己数年来,与众多青楼女子间的花前月下,风流韵事作为参考,编写了一部记述男女情爱的长篇故事,也就是这本「品香录」。书中的文词巧妙细腻,描写真实露骨,赏阅之时有如身临其境。而其中涉及的几位风尘女子,她们的经历更是哀婉凄苦,感人心肺,令读者动容。
此书一经出版,几乎在一夜间传遍京都的大街小巷,深受达官显贵、登徒浪子的喜爱和追捧,甚至是对温古心有芥蒂的宋徽宗赵佶,也命人暗中购买一本,存于宫中,留作悦己之用。
与市井上寻常的淫书不同,「品香录」中除了有男女欢好的桥段之外,还收录了许多两性知识,房事技巧,坊间传言等,有趣又有用的内容,彭长老关于仙穴「春水藏」的见识便是出于此书。
而且令人惊奇的是,文人出身的温古,还在故事中编造了一些采阴补阳,摄人心神的邪异功法。吹嘘其可以增补男子的元阳,在交合淫欢时立于不垂不败之地,有好奇者一试之下,竟然真的小有成效。
从此之后,全城上下争相效仿,修习邪功,很快,大宋的京师重地就聚集起了一群精于淫术的邪恶之辈。他们藏身于暗处,专以淫女为乐,几年时间,势力越来越大,甚至延伸至了统治阶级,明目张胆地在京都兴风作浪,淫乱后宫。
最后终于惹怒了朝廷,颁布法令,将「品香录」列为禁书,统一收缴焚毁,存阅修习者一律处以斩首之刑。身为作者的温古也成了通缉犯,突然人间蒸发,失去了踪迹。
等到靖康之难时,开封城破,金人将城中的珍宝财物,包括皇家的大部分人一并掳走。男的为奴,女的为妓,其余的老弱病残则留给金兵用于杀伐取乐,只留下一座破败的空城,记录着赵氏江山的倾颓和耻辱。
仅存于皇宫的那一册「品香录」孤本,也在战乱中遗失民间,几经易主,最终在机缘巧合之下,落在了彭长老手中。他潜心钻研,多年修炼,逐步掌握了高超的床技,采阴补阳的淫功,还有他最为得意的「摄心术」。最终靠着这些,成功收服了大侠郭靖之妻,中原的第一美人。
在彭长老的允许之下,黄蓉也曾看过这本「品香录」,清楚里面并没有关于情花的记载,想必线索应该是在保护更加严密的另外一本中。
只见男人的轻手轻脚地拆解包裹,原来除了外面的油纸防水,那书还有套着一层柔软的丝绸防压、防摔,最里面甚至用稀少又昂贵的火浣布抵御火患,这样里外三层的防护真可谓密不透风,万无一失。
随着最后一层布料被展开,黄蓉总算见到了其中藏着的书本模样。纸质陈旧得发黄,书页残缺不全,连个像样的封皮都没有,顶上一页的墨迹浅淡模糊,有些地方已经难以辨认,感觉像是经历了数百个年头一般。
原来当年彭长老借助春水,一夜练成了迷情紫瞳之后,发现此功与摄心术都以眼瞳发功,气脉走向甚为相似,表面上来历不同,实乃系出同源,一脉相承。
而且「紫瞳」惑人情爱,「黑瞳」摄控人心,两种术法虽然独特惊奇,实际功用却极是局限,令他隐隐感觉在二者之上,还有一种更加强大,更加精妙的神功存在于世。
所以彭长老回到苗疆,又以倾家之资,从当年购得「紫瞳」的蛊婆口中换来了一蛛丝马迹,一路跑出塞外,追随线索,几经波折,终于获得了这本残书。
「这就是那神奇的功法秘本,我在塞外兜兜转转,总算是将它弄到手了……」
彭长老解释的语气颇为兴奋,甚至有些自言自语。他双手如捧,缓缓将书托起,恭敬的动作,更加凸显了此物对他的重要性。
初见如此破破烂烂的事物,黄蓉本来只是惊讶,奇怪这本垃圾似的书册是从哪座废墟里翻出来的。但是看着彭长老紧张的神情,她不禁又感到一阵阵的心疼。
「唉……他年事已高,身体已不如往年结实健壮,也不知为了此书,他都去过什么险地,经历过怎样的磨难,又吃过多少的苦……」黄蓉这般想着,顿觉酸楚莫名,难过的感觉竟与当年靖哥哥受伤濒死时一般无二。只见她的明眸似水,含情脉脉地凝视着面前的胖男人,眼角已有点点泪光闪动。
其实身中邪术之后,黄蓉不止一次地受到强化暗示,早已将「心灵越爱郭靖,身体越爱彭长老」这个指令铭刻进了灵魂深处。但是肉体和灵魂本为一体,就像情和欲一样相生相合,根本不能彻底分割。所以在十余年的酝酿之后,美艳侠女的一颗芳心,也无法避免地爱上了这个用邪法淫技征服自己的男人。
而彭长老的心思全集中在奇书之上,压根没有留意到美人的深情厚意。他指尖轻捻,缓缓翻到某一页后,便将书面朝外递了过来,口中不忘嘱咐道:「此书原藏于天竺的一座庙宇之内,找到它时已将近风化破败,纸页极易损坏,你一定要万分小心。」
黄蓉当然不会有所违逆,轻轻一扫眼角的星泪,赶紧双手接住,只见那展开的书页上,描绘着一枝红色的奇花。与老旧发黄的纸张不同,此花的墨色鲜亮,如同才刚画上的一般。
深红的花瓣层层卷卷,疏密有致,虽然只有一朵,却在精湛画技的加持下,展示出了百花争艳的丰满意态。墨绿色的花枝上生有小小的尖刺,如一根细竹斜斜垂落,尾端正好浸在一片似有似无的池水之中。
花冠下,几颗外实内虚的墨点象征花露,枝尾处,几道粗细不同的弧线代表波纹,绘者只用寥寥数笔,便轻易勾勒出了一副娇艳欲滴的奇景。
而在破损严重的右下角落处,赫然书写着「情花」二字,虽然「花」字的下半段已有残缺,但是墨色清晰,足以证明这纸上的图案,正是彭长老梦寐以求的练功神物。
看着这枝美艳绝伦的情花,黄蓉那模糊不清的记忆逐渐清晰,熟悉感瞬间化作真实感,令她不自觉地说出了口:「这花,我曾经见过……」
「真的!」彭长老瞪大了双眼,一把握住了她的双肩,惊喜之情溢于言表:「好蓉儿,快说,情花在哪里?」
见男人急成这样,黄蓉抿嘴一笑,玉手轻柔地按下肩头的大掌,劝抚道:「别急啊……我是说见过同样的图画,不是真的情花。」
彭长老喜悦的嘴角顿时落了下去,肥胖的身躯似乎都缩小一圈。但是线索依旧是线索,不能不听,随即好言相问详情。
只听黄蓉说道:「你可还记得我怀着芙儿的那段时间。」
「当然记得了……」彭长老笑意又起,还带着一股浓浓的淫意:「那时你怕伤了孩子,坚持不做,后来还求着我补偿你三个月呢。」
「胡说!明明是我补偿你的。」一听对方这般颠倒是非,黄蓉立即娇声辩驳。
结果却换来了男人的得寸进尺,只见那大手将她搂在怀中,略带调戏意味地说道:「那你说说,每次结束之后,都是谁浪叫着还要还要的?」
这话登时把黄蓉堵得哑口无言,俏脸羞得通红,一副不打自招的样子,脑海中不禁回想起自己放浪形骸,大声求欢的画面。那三个月,是她和彭长老偷情时间最长,也是最疯狂的一次,没日没夜的交媾淫欢带给了她接近无限的满足,但是现在却成了男人戏辱于她的口舌铁证。
黄蓉一把挣开胖躯的怀抱,倔强地嗔道:「你这张嘴,就爱打岔欺负人家,既然不想听那就算了。」她现在掌握着对方急需的情报,说话也硬气,一偏头,像极了闹别扭的小媳妇。
可是这些雕虫小技又怎么难得住彭长老,只见他大嘴一张,立刻裹住了黄蓉的香唇,又吸又吻。油腻的长舌不停深入唇间,划过齿缝,与小小的丁香追逐嬉戏。不一会儿,就把中原第一美人撩拨得情浓欲浓,心里的怨气也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彭长老撤回唇舌,看着怀中神态迷醉的人儿,十分满意地说道:「我的乖蓉儿,现在就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吧。」
黄蓉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原来在怀着郭芙的那段时间,她的情绪状态很不稳定,有时开心欢喜,有时郁闷失落,有时又会伤心流泪。思来想去,推源祸始,只觉全是孩子的父亲郭靖不好,她心中烦躁无解,便把气都撒在了丈夫身上。
好在郭靖对她极为宠爱呵护,随时伺候在旁,骂也听着,打也受着,从没有一句怨言。黄蓉心疼丈夫,却又无处发泄,只好叫郭靖到黄药师的藏品屋,挑几本书来给她赏阅解闷,转移注意,其中就有一本叫作「自在游记」的小册子。
此书乃手写记录的随笔,讲得是作者在世界各地的游历和见闻,叙述生动,内容新奇,黄蓉很是喜欢。有时腹中孩子闹腾,身体虚乏,郭靖还会贴心地为她朗读书中趣事。每每听着丈夫温柔的讲述,都会令她既心甜,又心安,暴躁的情绪一扫而光。
而且不知是因为笔者随性的书法,还是字里行间巧妙的节奏,不论是看或是听,都有让人安神静心的奇妙作用。所以黄蓉常常取出观看,对其内容也是记忆犹新,她记得有一页便绘着这朵妖艳的情花,不仅如此,就连书中的字体笔法也与情花二字极为神似。
「这两本书一定出自同一人的手笔!」彭长老得出结论,立刻问道:「蓉儿,你可知道那游记的作者是谁?」
黄蓉摇了摇头,带得胸前乳肉微微荡漾:「不知道,那书上并没有署名。」
「那书中可有说情花在哪里?」
「也没有……书中所记与你那段佛典基本相同,因此我才会联想起来。」
「你可把书带在身上?」男人不愿放弃,穷追不舍地问着。
「没……」美人的神情中充满了歉疚和自责:「这一次出行太过忙碌,我把书忘在家里了……」她口中的家,自然是指襄阳城的郭府,而非现在住的陆家庄别院。
听到这个消息,彭长老难免失望,原本精神焕发的目光瞬间暗淡了几分。黄蓉见状,心底一沉,急忙柔声软语地央求道:「蓉儿知道错了……你莫怪蓉儿好不好……好不好……」说着,眼泪已经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娇柔的样子很是让人心疼。
在黄蓉的潜意识中,彭长老不仅是与她爱欲交缠的情人,更是掌控她身体与心灵的主人,主人不开心,作为女奴的她便会莫名地感到惶恐不安,连连歉言。
彭长老虽然略有不悦,却也没有达到需要去责备别人的程度,何况有了线索,就有了探寻的方向,这本身也是件值得高兴的好事。
而且情绪激动的黄蓉已经在翻看其他书页,想要找到一些关于「情花」的线索,重获男人的欢心。这绝对是彭长老不愿见到的,那些神异的功法他还没有完全掌握,若是被聪慧胜他百倍的女诸葛,无意间窥得奥秘,挣脱邪术控制,那他这十多年的努力岂不全都白费了。
「不要急,蓉儿没有错。」彭长老口中说着安慰之语,手却将神功书册缓缓取回,重新包好,收藏起来。
「蓉儿没错?」黄蓉懵懵懂懂,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又添了一份不解。装好书的男人适时地将她搂住,大手在她顺滑的肩膀和上臂来回摩挲着、安抚着,佯装温柔道:「没错,不仅没有错,蓉儿还有功呢。」
「有功?」美人的疑惑更浓,却也多了一份希望。
彭长老坚定地点点头,把自己双下巴的胖肉挤得更显突出,也更显油腻,乍一看还以为是老母猪的肘子。
但黄蓉并不嫌弃,也不介意,看到对方肯定的神情,她就像是个突然听到不用受罚的孩子一般,惊讶、放心、欢喜,全都化作了俏脸上灿烂的笑容,情不自禁地扑进男人怀中。
「真的!是真的吗!」她开心地叫喊着,双臂伸出,紧紧抱住了彭长老肥猪似的脖子,整个娇躯都凑了上去。在这个姿势下,两人的上身亲密相贴,她那硕大丰满的乳房被挤压成扁圆形状,多余的软肉不得不从两侧满溢而出。
由赌气到情欲,再到惊慌、哭泣,最后又瞬间化作惊喜,在这短短的一会儿功夫里,黄蓉的情绪几经变换,大起大落,极不寻常。彭长老看在眼中,明在心底,因为他便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当年他双瞳并使,超越平生极限,终于将中原第一美人收服于帐下。但是这控制人心的功法,毕竟有逆天地自然之道,被迫做下的淫欲丑事,也违背了受术者的真实意愿,对心智的伤害极大。
若是寻常女子,不出数月,便已在真实与虚假的情感对抗中精神崩溃,不是变成疯子,就是彻底堕落成任人摆布的淫娃荡妇。黄蓉的意志虽然坚定,又有移魂大法相助,精神世界较常人更为稳固。无奈十余年的邪术浸淫,如同不断增加的蚁穴一般,持续侵袭着她的心灵壁垒。
现如今,黄蓉表面上爱欲双得,性福满足,灵魂深处却已是千疮百孔,遍体鳞伤,仅凭着对丈夫郭靖的爱苦苦支撑,游离在彻底沉沦的边缘。而外在的体现之一便是喜怒无常,阴晴不定,令已为人母,成熟持重的她,时常会露出一些反常的小女儿情态,在施术者的身旁时尤其明显。
这种情况,对黄蓉来说绝称不上好,可对彭长老来说却是最佳状态。不稳定的情绪,不仅有利于邪术的侵入和操控,还能让他更快地挑引起美妇人的情欲,随意施淫,采阴补阳。
只见彭长老左手环抱住雀跃的女体,右手蔓延而下,摩挲着滑上了黄蓉熟美的丰臀,口中还不忘继续哄着:「当然是真,蓉儿提供的这条线索极其重要,可说是大功一件,只是……」
听出他语气未绝,似还有话说,仍不完全安心的黄蓉立即松开双臂,微微拉开距离,凝望着男人又圆又小的双眼,试探地问道:「怎么……你还在生蓉儿的气么……」
「生气倒是没有,只是有些发愁。」
「发愁……」女诸葛的芳心又在揪紧,小心翼翼地问求着:「是因为蓉儿吗?」
只听男人低声答道:「当然是因为你了。」
黄蓉心中一沉,慌张的情绪又再漫上,刚要恳求原谅,不料彭长老的大手猛然用力,在她的屁股蛋儿上狠狠抓捏一把。那力道又迅又重,五根粗圆的手指头立刻陷进了弹软的臀肉里,令她不自觉地绷紧小腰,娇口呻吟,耳边还能听到男人邪邪地笑语:「我发愁的是怎么奖励蓉儿你啊。」
「你!」明白真相的黄蓉一下子羞红了满脸,心里气急,一双粉拳连连捶打男人胸口:「你坏!你坏!你坏!就会欺负人!」
彭长老哈哈大笑,手上不停,一边将那肥熟的肉团子搓揉成各种下流的形状,一边在美人的耳鬓厮磨:「那你到底想不想要呢?」
臀上是强硬的力道,耳边是温柔的淫语,这般软硬兼施,身心共受的挑逗,不仅是彭长老的拿手好戏,还是俏黄蓉难以抗拒的命中克星。她只觉全身都在发热,被人掌握之处也在微微痒起,不禁令她蠄首低垂,话儿说得支支吾吾:「你……你看着办……」
黄蓉没说想,也没说不想,言中之意便是全交给对方发落。可是胖男人却追着她躲闪的目光去瞧,还故意装出一副无辜相,问道:「那怎么行,身为黄蓉帮的下属长老,我怎敢越俎代庖,替帮主您拿主意呢?」
万想不到对方会旧事重提,又拿这当初的玩笑话逗弄自己,黄蓉又羞又气,真想再去锤他几拳。但是感受着大手时重时轻地捏揉按摩,她又觉得好痒,好舒服,好想要……
「……想要」黄蓉的娇喃细若蚊蝇,仿佛是从身体最深处飘来的一样。在男人面前,这个「要」字,她已说过百遍、千遍,可是每次出口,却总是羞愧得想钻到地缝里去。
然而彭长老并不满意,搂在女体腰间的左手也加入战阵,与右手一起,相互配合,充满技巧地亵玩着美人的丰满双臀。
他的大掌忽而松散平展,将两个屁股蛋儿挤到一起,交错旋磨,推揉不止;忽而十指扣紧,掰着臀瓣展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中指的指尖还会被他赋予一些微小的抖动,令粗糙坚硬的指甲,连连刮刷暴露在外的娇嫩菊肉。
这般多重变换,却只攻尾后的爱抚,直把黄蓉弄得周身酸软,频频吸气,得不到照顾的小穴越来越痒,饥渴的水儿止不住地滴流下来。而彭长老也在装傻充愣:「帮主说什么?属下没听清楚。」
黄蓉知道他又在坏心眼了,可要是不说,今夜定不会满足自己,不得已,她又把声音提了几度:「想要……」
谁知胖男人仍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他那粗粗的指头向下蔓延,在穴口周边的白肉处擦一擦,挠一挠,似是在说:「想要的话,就再大声点。」
「我……」黄蓉犹豫着,现在唯一阻止她的便是心底浓浓的羞意,可是在这荒芜人迹的破庙里,羞涩又显得那么无足轻重。
渐渐的,男人的挑逗让一切都乱了套,股间的欲痒越爬越深,心底的情潮越涨越高,身为丐帮帮主、东邪之女、大侠之妻的黄蓉,终于屈服于肉体最深处的情欲渴望。她舍弃了自己的高贵身份,忘却了自己的贞守尊严,大声地放浪急呼:「我要!蓉儿想要!」
甚至不等男人再问,她已经抢先喊道:「手指,鸡巴,什么都行,快给我,蓉儿要!要!要啊!」
一连说了五个「要」,不仅言词露骨,声音也极大、极浪,残垣断壁根本阻挡不住。附近安睡的鸟雀被这高昂的浪啼一阵惊吓,纷纷猝然而醒,扑扇着翅膀远远地逃走。仿佛它们也在为美妇的行径感到羞耻,不愿再听这些丢人的淫浪话儿。
除了四处飞散的鸟儿外,奸计得逞的彭长老同样有所行动,只见他双手一兜,二分,将黄蓉的双腿摆成跪地叉开的姿势,然后又是一拉、一按,拽着女侠的胴体骑坐在自己胯间。
由于两人都是坐姿,所以并没有立刻变成女上男下的骑乘位,而是全身赤裸地相拥在了一起。美人手臂搂紧彭长老的粗脖,纤细柔韧的蛇腰深陷在软绵绵的肚皮里,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也像是嵌在男人的大胯上一样。他们一个体态丰满,一个混身肥肉,那种亲密贴合的样子,就像是一对生长在一起的连体婴儿。
在这个状态下,彭长老的阳具正好顶在黄蓉的阴门前,只需一挺,便要送入大侠之妻的小穴里。可是有那硕大的肚子挡着,肉棒的多半根都收在肥肉的范围之内,剩下一个龟头鼓鼓地撑在那里,根本起不到交合的作用。
即便如此,黄蓉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刚一坐落上去,她便迫不及待地扭动腰肢,用自己发痒的阴唇去蹭,去碾。男人的棒头既胀且硬,只研磨了数下,充血的唇瓣儿就感到一阵阵舒缓的快意,瘙痒也减弱了不少。
穴口的痒轻了,里面的痒却显得让人注意起来,黄蓉的小腰立即提速,浑圆的肉臀像座磨盘一样,旋摆如风。更加快速的磨蹭换来更加强烈的快感,两片肥嫩的阴唇激动到发抖,不断吐出股股淫汁,把堵在门口的肉棒弄得水淋淋,亮闪闪的。
可是这样始终不是办法,无论黄蓉如何增力,那肥肉和肚皮就像故意挡路似的,就是不让她下落半分。难以消解的欲痒,和无法触及的窘迫,都令她急得快要哭出来,逼不得已,她只好再次向男人求道:「嗯……人家已经说了那些羞人的话……你……你就行行好……给人家嘛…
…呜……」这般痴媚软腻的求索,听得人心都化了,即便是如来佛祖、柳下惠再世,恐怕也要破戒乱情,随了美人儿的心愿。
但是与那些急色的淫贼不同,彭长老为人自私卑劣,偏爱戏辱女性。每次幽会,他都要让对方说尽了下流之言,摆足了淫荡之态,才会赏赐真正的性欢,以此彰显自己主人的地位。
而这种戏谑,在面对黄蓉时更是变本加厉。
当年君山大会,若非郭黄二人插手,身为净衣派首领之一的彭长老,早就在傀儡帮主杨康的辅助下,夺取丐帮实权,尽享荣华富贵了,又怎会落得如今这般漂流江湖的惨淡境地。他拿郭靖没有办法,便将心中的恨意,一股脑地发泄在可怜受控的黄蓉身上。
只见彭长老一边玩弄着美人的臀肉,一边问道:「你这么想要我的鸡巴,倒是说说它哪里吸引你了?」
黄蓉自然乖乖回话:「嗯嗯……它很粗……很大……嗯啊……还很硬……噢!」
最后一声的娇啼,是因为男人坏心地一挺所致,接着他又说道:「被它操的滋味儿如何?」
一提到「操」这个字,美妇人愈加亟不可待了:「很爽……很舒服……啊…
…很想要……」
看着她满面红霞,口吐淫语的模样,彭长老也觉欲火难耐,恨不得现在就狠狠操奸这骚媚入骨的美艳人妻。但他还是强忍着问出了最重要的一句:「那我的鸡巴与你靖哥哥的相比,又如何呢?」
这个问题就像晴天霹雳一样,瞬间唤起了黄蓉背弃丈夫的罪恶感。她好不容易才在淫欢的麻醉下,将之抛到脑后,现在却又因奸夫的故意提及,不得不直面自己红杏出墙的事实。只见她眼中的蕴满泪水,仿佛马上就要哭出来一样,不住对男人央求道:「嗯嗯……不……不要提靖哥哥……嗯啊啊……我……我们不是说好不提他的么……嗯……」
两人重聚之时,彭长老的确曾答应过不再提起郭靖,但是他显然不是个会守信用的人。而且让身为妻子的黄蓉,亲口承认丈夫的阳具不如奸夫,还有什么比这更能羞辱一个男人呢。
所以彭长老绝不会放过这个唯一可以报复郭靖的机会,只见他催动邪术,异色的双瞳亮起,恶狠狠地盯着黄蓉的泪目,骗人的大嘴又一次许下诺言:「乖蓉儿听话,说出来便什么都给你。」
黄蓉感到歉疚至极,深知自己背德失贞,对不起靖哥哥,实不愿,也不该再以言语贬低于他。可是她的忍耐已到极限,骚浪的小穴深处似有无数的蚂蚁在爬、在咬,无情地消磨着她所剩不多的理智。
何况在彭长老邪异瞳术的注视之下,一股沉重的顺从欲自心底袭来,令黄蓉神思迷离,再也生不出抗拒的念头。只听她娇羞地轻声道:「你……」
刚说一个字,便被男人打断:「是彭长老。」
他着重强调名字,而非单纯以「我」自称,就是为了加深自己在女侠心中的卓越地位。
「彭长老……」黄蓉重整旗鼓,胸脯随着吸气而高高挺起,摇荡的娇躯不禁绷紧,略微轻抬起来:「彭长老的阳物,比……比……比靖哥哥的更强,更厉害,也更舒服,更让蓉儿……喜欢……」
最后一句明显来自于之前种下的暗示,在邪术的影响下,黄蓉已经忘记了自己被改造的过程,却仍然记得那份对主人性器的深深迷恋。只见她小脸通红,呼吸急促,直到把话说完,整个身子便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坠落下来。
与此同时,得意至极的彭长老见机而起,猛地提气,将硕鼓的肚皮暂时收紧。
然后腿胯运劲,用自己肥大的肉虫,迎着大侠娇妻的小穴便挺了上去,力道之大,甚至令他的胖躯腾空而起。
刹那之间,圆硕的龟头顶翻柔软的阴唇,撑开紧致而湿腻的穴口,在大量淫液的润滑下,整根肉棒贯穿甬道,一路向前,直接撞击在「穴中之穴」的洞门上。
这一击虽未到底,却也足够深入。黄蓉只觉腰后一紧,彭长老那粗大的肉根,便重重地杵在她如芽似蕊的嫩肉上,其劲迅猛,仿佛要将她的花心捣碎捣烂一样。
而且他们一个下落,一个上挺,两种动势同时进行,相对而碰,合并成了强大无比的冲击力。
无与伦比的力道,碰撞出了无法比拟的快乐感受,令大侠之妻的娇躯猛挣,臀股激颤,不禁微闭明眸,扬起修长的脖颈,发自心底的浪吟出声:「嗯啊啊啊……嗯啊……咦!?」
肉棒进洞,黄蓉终于得偿所愿,正准备享受肆意交合的欢乐。谁知那快感只维持了片刻功夫,便在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食髓知味的小浪穴反而越来越痒,越来越馋那会蹦会跳的大鸡巴。
黄蓉惊疑难定,忙睁眼低头,查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却见到彭长老已经改变了姿势,双手交叉,枕在脑后,大腹便便地躺在草垫上。那悠然自得的享受样儿,如同看戏般的轻浮眼神,都像是朝她暗示:「鸡巴给你了,想要舒服就自己动吧。」
见此情况,黄蓉登时气得满脸绯红,恨不得一拳锤死这个一肚子坏水的男人。
但是她心中的情欲更急切,也更浓重,转眼便将怒气淹没于无形。只见她伸出一双玉手,撑在彭长老肥肉横生的胸口,膝盖用力,缓缓抬起自己的粉臀玉胯。
「唔嗯嗯……嗯嗯……」龟头坚硬的凸槽一边剐着嫩肉,一边抽出,令黄蓉忍不住地秀眉微蹙,喘喘呻吟,直退到顶处才算安静下来。紧接着她便沉坐而下,将又粗又肥的肉棒再次纳入自己体内,那种急切之下造就的重击感,比适才的二人共力也差不了多少。
「嗯啊啊……嗯……嗯啊……」美妇人的吟呻又起,较之前更增淫浪之感,看来她的确从中获得了极大的快乐。只见她马不停蹄地再次抬腿弓身,扭摆蛇腰,开始重复着高低起落的交媾动作。
黄蓉每一次向上挺起娇躯,都能看到她丰腴的美腿中间,逐渐显现出一根黑黢黢的阴茎,皮糙肉肥,老而弥坚。而当她重重地下落之时,那粗长的鸡巴又在顷刻间消失在弹软的大屁股里,发出一声类似挤水的下流响动。
「咕滋……咕滋……咕滋……」美人的身体越动越快,淫糜的水声也越来越响。在男女频繁合体的下身位置,大量清澈透明的浪水漫流而下,随着粗壮肉根的进进出出,毫无规则地喷溅在两人的小腹、大腿、臀部等处。点点水斑闪着晶亮的光芒,与声音一起,尽显出穴棒交插的激烈和淫污。
这样痛快的合欢,确实让黄蓉感受到了渴盼已久的快乐。可是在数十次的抽插之后,她因兴奋而艳红的面庞上,却渐渐露出好似困窘的神情,一双娥眉也越皱越紧,仿佛心中装着什么为难之事。而且在两人的性器交合之处,无论她每次怎样用力地压下臀部,多么拼命地放松小穴,总会有那么一截肉棒留在外面,就像是始终没有抵达肉穴的最深处一般。
而事实正是如此。当年俘获黄蓉之后,彭长老以邪术配合高超的床上技巧,一举攻破了仙穴「春水藏」的穴中之穴,令大侠的妙龄娇妻彻底沉沦在他的淫威之下。
然而在十数年间,彭长老有意藏私,并没有将「穴中穴」的冲关之法说予黄蓉知晓。
一是因为仙穴「春水藏」的性质极为特异。身负此穴的女子,一经破关,便会对破关之人千依百顺,彻底臣服在其胯下。若是黄蓉仍有异心,学会方法之后转授郭靖,极有可能出现一女二主,邪术松动的危险。
二则是为了保证彭长老自己的特殊性和权威性。即便黄蓉自渎解慰,也无法触及身体最深、最敏感的部位。若是再想品尝到冲关破穴的极致快感,只能心甘情愿,做一个任他随意奸操的淫女性奴。
因此,随着交合的时间越久,不会冲关的黄蓉越加觉得焦急烦躁。那龟头虽硬,却始终撞不开紧小如锁的穴中之穴,那阳具虽长,却怎么也够不到身体最渴望被深入的地方。无奈、憋屈、郁闷,各种让人失望的情绪在心底升起,竟像是回到了与丈夫行房时的那种感觉。
只是这一次,令黄蓉失望的不是笨手笨脚的郭靖,而是无能为力的自己。她想要破关,想要更舒服,想要再次体会到春水仙穴被人贯穿的极致快感。可是没有了彭长老的帮助,即便只是一推一送的距离,也显得是那么遥不可及。
「彭长老!」一想到这个名字,黄蓉突然抬起水眸,正对上面前一双邪异的眼睛,散发黑与紫两道光芒,犹如黑暗中的明灯一般,为她迷茫的内心指引出了方向。
黄蓉终于意识到自己根本无需着急,也无需挣扎,甚至不需要思考。而是应该放松身心,将肉体和灵魂一并奉献,献给这个掌控她全部快乐的男人。
只见在彭长老邪眼的注视下,黄蓉神色迷离,状若痴呆,没有焦点的双目中反射着黑紫色的光华。接着她朱唇轻启,缓缓道出了心底最深沉、最真实的渴望:「操我……」
胖子的小眼睛微微眯着,嘴角勾起。
「求求你……操我吧……」
男人堆肥的脸上笑意更浓。
「快操我啊……求你了……操那个靖哥哥进不到的地方……」
没有人强迫,没有人威逼,甚至都没有人张嘴说话,但黄蓉还是情不自禁地连声求欢。她所用的字眼直接露骨,语气显得骚媚恳切,言辞间,更是将丈夫与奸夫分出了高下。
彭长老在旁边默不作声,却一直在关注着美人的一举一动。当听到这句完全妥协般的索求,他终于露出了心满意足的表情,咧起大嘴,笑得极是放松,极是开怀。
原来他强忍欲火,放着唾手可得的中原第一美人不去奸操发泄,反而如此费心费力地挑引胁迫,令黄蓉一遍又一遍地说出、做出各种背弃丈夫的言行。其目的便是要测试她甘愿献身的忠心,换言之,就是为了确认邪术的掌控力是否坚固牢靠。
虽说有了摄心迷情两大术法相助,彭长老自问在操控人心方面占鳌头,江湖上鲜有敌手。随便抓来一个女人,他都能够将其治得服服帖帖,甘心认主。但黄蓉绝非寻常女子可比,其意志之坚强,对爱情之忠贞,皆是他平生未见。降服初期便经常挣脱控制,甚至还有交欢正激烈时,突然就挥掌杀来的情况发生。
好在彭长老技高一筹,早已将邪术依附在黄蓉对郭靖那坚定不移的爱情上,只要黑紫双瞳一现,忠贞的少妇立刻心软如酥,再次对自己身体的「丈夫」投怀送抱。如此一来,他每隔数月便要与黄蓉相聚一次。不仅是为了坐拥美人肉体,尽享鱼水之极乐;更重要的是采补春水元气,强化邪功效力。
这样的幽会十余年来从未断过,可是这一次彭长老为了寻找情花,远赴塞外,一去便是两年之久,连他自己也不确定黄蓉的现状如何。
而事实也确如担心的一样,无论是迟迟不愿说出下流之语,又或是对丈夫郭靖的话题讳莫如深,都与彭长老离去前的乖顺状态相差甚远。而且在邪功加持之下,他隐隐感到黄蓉在避瞒着某些事情,特别是提到郭靖的名字时,她的眼神和情态都会产生不同以往的变化。
所以彭长老更加难以放心,不惜大费唇舌,三番五次地挑引试探着大侠之妻的道德底线,同时配合黑紫双瞳,不断唤起早已铭刻在其潜意识中的心理暗示。
直到最后,黄蓉经受不住灵魂和肉体的双重压迫,主动说出了他期待已久的,象征着归顺与臣服的淫荡话语,终于令他放下心头大石,可以开始享受真正的性欢了。
只见彭长老脸肥如猪,奸笑似豺,打消顾虑之后,他总算暴露出了淫贼本色。
豆粒大小的眼睛色眯眯的瞧着急红了脸的美人,一双厚手在她的臀胯和大腿上贪婪地摸索,感受那滑腻到极致,丰盈到弹手的诱人触觉。
「蓉儿就这么想要我进去吗?」彭长老明知故问。
「想!」黄蓉立刻接答:「想要你进到那里面,最里面!」
单单是她身体的肌肤已经如此顺滑,那最里面的舒爽自然可想而知,只听胖男人说道:「既然想要,怎么还不放松穴口,让本长老进去给你解解痒?」
一听到「痒」这个字,黄蓉的神情更加焦急,泪珠点点,用腻人的声音哭道:「人家努力试过了,可……可就是不行嘛……」她又怎会不想放彭长老进来,可是那仙穴「春水藏」并非凡品,穴中之穴紧小犹胜处子,唯有天赋异禀或性技过人之士能够闯入,就连女子自身也无法控制。
而研习「品香录」多年,奸淫无数良家妇女的彭长老,正是那性技过人之士。
他将注意力集中在下身处,略微挪动感受了一下,虽说胸有成竹,倒也觉得颇有难度。
原来这春水藏的内穴不但紧致非常,更是有着极强的恢复力,寻常女子的小穴是越操越松,黄蓉的蜜穴却是越操越紧。刚才明明已经成功进入一次,短暂的小寐后再次冲关,那紧小围困的感觉,竟如同从未破开的处子穴一样。
而且现在的两人,正处在女上男下的姿势,身上压着一具成熟妇人的丰满胴体,令本就肥胖的彭长老更加无法移动半分。但是他毕竟经验丰富,又有过人之长,心思一转,立刻有了主意。
只见他双手成爪,稳稳扣在黄蓉纤细的腰肢上,一边轻微施力,引导那丰臀缓慢旋摆,一边暗运丹田,将内力通过经脉输送,全部聚集在自己的一对眼目。
不少片刻,那黑紫色的双瞳中,慢慢亮起了另一种光芒,白色的,闪亮的,如同天边的北斗一般。
这白如极星的目光,正是从那情花残本中习得的神奇功法之一。与只能影响内在精神的摄心、迷情二术不同,「白瞳」除了拥有前两者的功能外,还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通过暗示来影响受术者的身体状态。
可惜彭长老练功日短,自身内力又不深厚,所能达到的效果也只是凤毛麟角,万中取一。就像先一次交合时,他便是用此术暂时增强了自己的体力和硬度,再用技巧破开了穴中之穴,而这次他决定试着控制黄蓉,令她自行打开那紧紧封闭的春水欲门。
只听彭长老说话沉稳,口气如同一位耐心的长者:「乖蓉儿,看着我的眼睛,听着我的声音,慢慢用力。」
黄蓉态度谨慎,很是听话,一刻也不敢移开目光,集中精神倾听着男人的话:「尽力叉开双腿……」
「嗯……」
「向下坐……」
「……嗯……唔……」
「屁股别绷紧,放松,尽量放松……」
「呼……嗯嗯……啊……」
「对,就是这样,放松,打开……开放你的身体……」
「啊……嗯嗯啊……啊啊……」
一句句指示可谓简单至极,就是男女交合时最最寻常的进入动作,适才黄蓉自己也曾如此试过,结果都以失败告终。可是不知怎的,看着那双诡异的眼睛,听着那令人迷惑的声音,她感到自己的身体竟然真的在放松,小穴深处那怎么也进不去的地方也开始逐渐打开,仿佛是在迎接真正的主人归来一般。
再看奋力施术的彭长老,太阳穴凸鼓着,宽大的额头上渗满汗水,严峻的表情似是在与人交战。等眼中那白光越来越亮,抵达极限,甚至感到双目刺痛之时,他立刻语气加重道:「来吧蓉儿,将你美丽的身体,彻底开放给彭长老吧!」
这句熟悉的命令一出,黄蓉的芳心剧震,娇躯也像被人狠狠击中似的绷紧起来。因为彭长老的阳具已经冲破关口,在她体重的力压之下,重重地锤击在穴中穴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
一声高亢的浪啼从黄蓉口中呼出,顷刻间传遍了破庙内外,很难让人相信,她娇小的身体如何能够发出这般响亮的声音。而在两人完全结合的地方,粗长的肉棒尽根没入,粉红色的阴唇紧紧压在男人那团杂乱肮脏的黑毛上。一条细小的泉水正从缝隙间汩汩流出,想不到穴中穴被破,竟是令她小小的潮吹了一回。
与此同时,彭长老挤入春水内穴,那种狭中求进的磨肉感同样是爽快难言,令他股间的横肉发紧,淫根一跳一跳地就要发射。他立即运起采阴之术,吸取美人阴精中的部分元阴,虽然不多,却足够他强忍住喷发泄射的冲动了。
精是保住了,体内的功力则所剩无几。今天彭长老连续两次运用情花邪功,已经超过了他的极限,此刻只觉双目热辣,连睁眼都困难。他趁着还没受到反噬,赶紧停气撤功,两只眼睛渐渐失去光彩,恢复成了又小又浑浊的本来面目。同时他也发下了最后一道指示:「好蓉儿,现在去追寻你真正的快乐吧。」
此话一出,原本却只敢磨蹭偷乐的黄蓉,突然像是被主人松解了缰绳的烈马一般,纤腰疯狂地扭啊扭,丰臀急切地坐啊坐。饱满又紧弹的臀肉有力地撞击着男人肥实的大胯,不断发出「啪!啪!啪!」的激烈响声,快速且富有节律。
「啊……啊……」
「啪!啪!啪!」
「唔嗯……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
昂扬的淫叫声,清脆的交合响,一声追过一响,一响又盖过一声,此起彼伏,动人心魄,共同谱写出了一段浪女追欢的淫歌荡曲。
彭长老则稳卧在地,以逸待劳,只需应对好时常窜起的浓浓射意,便可尽情享受中原第一美人的主动侍奉。他把胳膊搭在黄蓉的膝盖上,大手在丰盈的臀瓣儿和腿肉间来回抚摸,那肌肤滑不留手,娇嫩好似处子,令他除了淫欲之快外,又多添了一份猥亵把玩的乐趣。
此时的黄蓉已经完全沉迷在追淫求欲交媾之中,只见她用脚掌撑地,蹲坐在男人上面。满是汗水的美腿放荡地分在两侧,一双玉臂左右伸展,各自扶在一字叉开的圆润膝头。在这个姿势下,他们的下体几乎没有多余接触,而那不断吞吐和进出的性器成了两人唯一相连的部位。
随着白皙弹软的臀股上下提摆,彭长老那根皮皱肉肥的老屌,时而被美妇人的穴唇和臀肉所吞没,只剩下一团肮脏难看的黑色杂毛露在外边;时而又显露真身,像条肉虫似的,从人妻忠贞的小穴里一寸寸地抽离出来。
每一次进出和隐现,都伴随着大量的淫液涌出,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相互汇合,汁水淋漓,象征着他们早已水乳交融的肉体关系。就如那两团湿乎乎的阴毛一样,虽然会暂时分别远离,却总是有几缕晶亮的银丝,将二者下流地粘连在一起。
看着自己的阳具在大侠之妻的肉穴里进进出出,看着丐帮帮主黄蓉沉沦淫欢的放荡神情,彭长老的心中不仅有着莫大的满足感,更有着大仇得报的猖狂快意。
他掩饰不住地邪笑着,得意之态尽显,不禁沾沾自喜地欣赏起面前的人儿来。
其实在相聚之初,他俩一个贪图美肉,大展邪功,一个重见情郎,爱欲翻腾,没说上几句话便激烈地操在一起。所以,这也是彭长老自回归以后,第一次真正仔细地、全面地打量这具赤裸的身体。
最先入目,也是最吸引眼球的,正是那对挺在胸前,随着交合动作不断蹦跳的大奶子。记得初次降服黄蓉时,她的美乳已经足够饱满,握在手中,就像是两颗熟透了的大桃子。可是现在眼前的这双乳球,不仅白皙莹润犹胜当年,就连蜜桃的形象也更加丰硕,更加挺傲,似乎比从前大了整整一倍。自下而上看去,几乎占据了整个视线的一半,给人一种高耸巍峨的视觉压迫力。
在胸脯周围的其他部位,脖颈欣长,锁骨精致,肩头圆润,两条手臂嫩白好似莲藕。腰肢纤细稚幼,带有弧度的线条顺滑性感,一如当年所见。因为练武的关系,黄蓉的小腹上还能看到肌肉走向的大致轮廓,起伏有度,既有女子的柔软,也有武人的坚韧。彭长老伸手一摸,感觉那肌肤又细又滑,紧致弹软,仿佛从来没有生过孩子一般。
而在纤腰之下,臀胯的外形陡然增宽、增大,那两个屁股蛋子又圆又满,丰熟饱胀。即使现在看不到,彭长老依然能从手部与交合的撞击接触中,体会其沉甸甸的分量感。还有最下面那完全打开,正在上下摇动的美丽双腿,整体修长而不会过于瘦细,筋肉结实却没有菱角分明,看上去妩媚诱人,摸上去紧实舒手,让人永远也看不厌、摸不够。
这是一具多么完美的身体啊!虽然某些部位仍然保持着娇小如燕的特点,但是经过了时间的陈酿,经历了性爱的滋润,原本的少女之姿已经破茧成蝶,蜕变成了如今这般成熟性感的完美肉体。
可就是这样一具美艳绝伦的胴体,在其身下,享受其尽心侍奉的彭长老,却是个极为丑陋的男人。他头发花白,肥头大耳,两粒小眼睛就像粘在肉囊里的黄豆,鼻宽嘴阔,唇粗牙黄,没有胡须的双下巴更显得油腻十足。因为过度的肥胖,他的脸上很少出现皱纹和褶子,但一眼看去,仍然不觉年轻多少。
而彭长老的身体更是胖得出奇,胸前肥肉太多,以致有些下垂。肚皮又圆又鼓,比最胖的孕妇还要大上一轮,让本就不长的胳膊大腿显得更加粗短。与几乎全白的发色不同,他的胸毛和阴毛竟然是十分油亮的黑色,既厚且密,范围也广,在他身前连成一片,乱糟糟地很是肮脏难看。
这一美一丑的搭配,不仅有着极不协调的诡异画面,还有一种暴殄天物的遗憾感受。就像是嫦娥配给了猪八戒,貂蝉配给了董卓,无论年龄体态、样貌品行,都很难让人相信,他俩之间竟然有着如此亲密的肉体关系。
俗话有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如今彭长老这只丑陋的老蛤蟆,偏偏就是吃到了美丽高贵好似天鹅的俏黄蓉,而且吃得津津有味,享受至极。只见他神态淫色地端详着面前的美艳娇躯,真是看得神怡心旷,啧啧赞赏。不是因为美人的乖顺,而是对自己的成就感到满足和得意。
随着心火不住升腾,彭长老的得意慢慢变成狂妄,狂妄又变成淫欲,最后不禁大手一伸,抓向了那对上下翻飞的硕乳,调笑道:「你的奶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看来以后不能再叫你小蓉儿了。」
「嗯啊……还……还不都是因为你……」黄蓉习惯性地俯身前倾,将自己的乳房奉送到男人手中,娇羞嗔道:「每次见面……啊……人家的奶子都会被你玩……玩得又红又肿……嗯啊啊!好舒服……」
美人说着话,忽然一声叫爽,原来是彭长老五指用力一攥,将那对蜜桃巨乳,硬生生握成了长长的笋形。拇指和食指也是忙里偷闲,在顶端的两颗肉珠上又捏又捻,狠劲蹭着,手感可谓绝佳。他略带鄙夷地说道:「这可真是冤枉人了,你这双奶子,不是怀上郭靖的种之后,才慢慢变大的么。」
此话的确是事实,只是黄蓉接受调教已久,说些小谎讨好主人,似乎成了她的一种本能。现在被人当面戳破,一时间竟无言以对,而胖男人却是不依不饶:「怎么不说话,难道是想你的靖哥哥了,来说说他平时都怎么玩你的奶子,花样多不多?」
黄蓉本不愿再多提丈夫,可是彭长老的问话似乎带有某种魔力,让她不能不答:「靖……靖哥哥他……啊……他忠厚老实,哪里懂得什么花……花样,平时只会亲一亲,吸一吸,或者轻轻地抓捏一下,重一点也不敢的……嗯唔……」
听着人妻诚实的陈述,彭长老不禁心中好笑:「想不到十多年了,郭大侠还是没有什么长进,今天就让本长老代你尽尽丈夫的本分。」
他这样想着,大手一拽,便将那对大奶子拉到了自己面前,带着美人的上身一起倾倒,粗长的肉棒顿时从小穴里滑出半截。接着他张开大嘴,同时含住了两颗樱桃似的乳头,用尽全力地吸吮起来,口中还在抽空问道:「他是这样吸的吗?」
「不……啊!轻一点……不是……靖哥哥他很温柔……嗯啊啊……而且……
每次人家叫痛……他都会舍……嗯……舍不得……啊啊……」
虽然身体正被别的男人淫玩,但是在黄蓉心中,郭靖还是自己最深爱的丈夫。
即便平时的前戏缺乏技巧和力道,很难令人得到满足,可在她的话语中依然充满了偏袒之意。
而这种不自觉流露出来的浓浓爱意,却令彭长老感到痛恨和厌烦。在他的人生追求中,最重要的只有权势、地位,还有金钱,然后才是女人和武功,而感情则是最无足轻重,也是最没有价值的东西。所以他才会为了私欲尽施邪术,淫人妻女,破坏了那么多的美满家庭,其中就包括了大侠郭靖最心爱的结发妻子。
此时听着黄蓉有意为丈夫开脱,彭长老心中更恨:「他舍不得,我可舍得!」
想罢,登时腮帮子用力,一口咬住了已经变大的充血奶头,那大小和口感,说是两粒花生米也不为过。同时他的胖躯一耸,将露在外面的半截阳具又猛力地塞了回去。
「啊啊啊啊……不……不能咬啊……啊啊啊……」
乳尖的刺痛和穴内的快感并行而至,令黄蓉娇啼乍起,尿门失守,「滋滋」
地又泄出两股细密的淫水,转眼便被男人采补吸收,转化成了体内蓬勃无尽的精力。
他再接再厉,继续用两排黄牙咬磨着敏感的乳首,双手则绕到美人背后,紧紧搂住纤腰。然后曲弯自己的粗腿,脚掌蹬稳地面,将全身的蛮力灌注在挺耸肥胯的动作中。
在这个姿态下,彭长老庞大的身躯就像一条肥大的肉虫,不断拱起屁股,蠕动粗腰,用自己同样肥硕的肉器,从下往上,连连操插着大侠美妻那高贵贞洁的蜜穴。
「嗯啊……慢……慢一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黄蓉骚媚地浪吟着,激烈的快感已经令她说不出一句整话。她的上身被牢牢抱住,压得极低,与肥胖的男躯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丰熟的大奶子挤在两人面前,发硬的乳头成了男人口中的食量,「啧啧啧」啃得很是美味。而她白嫩鼓胀的大屁股则成了笼中鸟、网中兽,躲不了,跑不掉,被迫承受着粗大性具的猛烈攻击。
「啪!啪!啪!啪!啪!啪!啪!」一声声拍击响亮而清脆,一次次奸操都能深入肉体,为赤裸交合的男女持续创造着震慑灵魂的极致快乐。
很难想象,彭长老这样年事已高的肥胖老者,竟拥有着匹敌壮年男子的强大体力和性能力。只见他黑黢黢的肉棒时隐时现,在黄蓉潮湿的股间进进出出,动作极为迅捷。每一次进入,都能让大侠娇妻爽得臀肉激震,「啊~ 啊~ 啊~ 」地浪叫不止;每一次抽出,又会连带着鲜红的嫩肉滑出穴口,淅淅沥沥地泄洒出大量滑腻的淫水。
这些来自美人体内的汁液不仅香甜如蜜,而且蕴含着男人最需要的元阴精气。
虽然在功用方面比不上潮吹出的阴精春水,但彭长老也不嫌弃,照单全收,将之一并采取吸纳,以换得越加旺盛的交合体力。只见他腰腿的横肉收紧,双脚一蹬,肥胖的躯体猛地翻过身来,两人的姿势瞬间逆转成了男上女下的正常体位。
如此一来,彭长老更加方便施力,他放开嘴中早已红肿的双肥,咬紧牙关,撅起屁股,使出比之前还要强劲的力道,猛烈地插操起来。那粗壮的肉棒就像一柄金刚打造的巨杵,居高临下,势大力沉地砸落在美妇敏感娇嫩的内穴深处。
「噢噢噢噢噢!」尖叫般的浪吟声几乎是立刻便响了起来,黄蓉的小嘴大张着,红潮铺了满脸,根本不能阻止,也根本不想阻止那放荡至极的嚎叫。因为她实在是太开心,太快活了。在过去的这几年里,虽然不知是怎么了,靖哥哥突然变得主动贪欢起来,每夜每晚,都能让她体尝到畅快舒意的伦敦之美。
但是与彭长老高超的床技相比,丈夫那经年不变的调情手法,过于温柔的爱抚方式,都让两人的房事显得相形失色许多,更是无法给予黄蓉彻底的满足。只有这个男人,这个又胖、又丑、又邪、又坏的老男人。每次相见,不仅能用羞人的情话将她挑引得心痒体酥,主动献身,还能用强大而持久的性能力,把她的心灵和肉体完完全全地征服。
黄蓉情不自禁地伸出玉臂,环搂住辛勤耕耘的男人,一双媚眼中充满了深深的爱意,也浸满了浓浓的情欲。她刚想要亲近上去,热情献吻,谁知就在这时,对方耸动胯部发出了一记重击,不偏不倚地撞在她最柔嫩,最不堪触碰的春水穴底。霎时间,强烈到极致的快感顿时如泉涌喷发一般,从肉穴深处直冲上脑,酥透了全身,令她无法控制地浪呼起来。
「噢啊啊……啊啊……噢噢……啊啊啊……」
这是中原第一美人快乐的尖叫,也是大侠之妻表示臣服的宣告,就算是淫心大过天,从不把女人当回事的彭长老,仍旧不免感到极度的兴奋和自豪。只见他再次加紧攻势,肥大的胯部挺耸不绝,用美妇元阴转化而来的充足体力,将速度和力道又提升到了一个更高的层次。每次插入,强大的撞击力,都能把黄蓉的屁股重压成扁圆的形状,等他的肉棒抽拉上提,那紧实的臀肉又能自动回弹,重新变成一颗水灵饱满的大桃子。
而彭长老也在一次次性具交插中,享受到了平生最极致的肉欲快感,只因那穴中之穴的洞口实在太过紧小,每次进出都像是要磨掉他鸡巴上的一层皮。而且不仅是入口处紧,就连整条内穴的甬道都紧得骇人,长满肉芽的洞壁一再收缩,仿佛是一只有力的滑腻小手,把他的阳根牢牢攥着、狠狠握着,不撸出精来誓不罢休。
这要是换了别的男人,恐怕门儿都没闯进去,便已经弃甲而逃,一泄如注了。
但是彭长老深谙采阴补阳之法,锁精固阳乃是其中最最基本的功夫,只要他运起淫功,再凶险的窄穴也会变成无尽舒爽的桃源仙洞。而在进行交合之时,洞穴源头泌出的纯阴仙水,又会被他尽数采纳,反哺精力,以越来越强的体能去奸操女子。
否则,以彭长老年事已高的身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这样激烈的奸操,也做不到这般持久的交合。更不可能鱼与熊掌,两者兼得,把成熟性感的大侠娇妻干得是欲仙欲死,浪声淫欢。
面对如此可怕的性交能力,就算是武功高强的侠女黄蓉,也根本招架不住。
只见她修长的美腿被彭长老的臂膀压着,无力地叉在纤腰两侧,肿胀的奶子被挤在胸前,两粒红艳艳的乳头像是挂在枝头的红梅一般,随着动作蹦跳摇曳,上面还残留着男人的口水和牙印,清晰入目,情状极是淫糜不堪。
但是海浪般汹涌翻腾的快感,已令黄蓉注意不到这些羞人的细节,她只想被奸,只想被操,只想在一次次穴棒交击中,冲上性欢的最高潮。而且那「春水藏」
的穴中之穴,不单单是男人的克星,同时也是女子的噩梦。交合时,紧致非常的洞口被肉棒撞入的感觉,就像是处子穴被破一般撑胀难忍,舒爽刺激。每进一回,便要被破一回,回回如此,其剧烈的程度可想而知。
只见黄蓉全身发颤,外翻的阴唇不住抖动,明显已经招架不住频繁破身的爽快和激动。她一边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一边在上天般的快乐中放声浪呼:「噢噢噢~ 好……好爽……噢~ 好棒啊~ 啊啊啊……吻我……快吻我……噢噢噢~ 」
中原第一美女的热情索吻,彭长老当然不会拒绝,立即伸长短胖的脖颈,撅起肥乎乎的大嘴,将黄蓉娇小的樱唇一口包住,粗鲁地吸吮起来。两人的嘴唇互相挤推着,紧贴着,虽然在不断变换形状,却又总是亲昵地交缠在一起,像是不舍得分别一般。
只听「滋滋……滋滋……」的声响不绝,彭长老那肥大的舌头就像是另一根油腻的阴茎,在黄蓉的朱唇檀口间快速地进出着,不断带出一条一条黏滑的口水,全部流在美人娇艳的面庞上。这般粗暴的方式,已经不只是为了挑引和亲吻,还是为了把那小嘴儿完全占据和贯穿。就连黄蓉也能感觉到那份激烈和冲撞,仿佛自己娇嫩的口腔,也在承受着男人的抽插和奸操。
与此同时,彭长老的下身也在加紧节奏,拼了命地插操黄蓉临近高潮的小骚穴。他的腰虽肥,体虽胖,动作却是又急又快,又迅又捷,完全看不出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年人。
如此一来,粗长的肉棒和宽阔的大舌头,几乎是在同一时刻,以同一种节奏,共同进出着大侠之妻的完美娇躯,仿佛两人的头和尾都在激烈地交合一般。
等他俩吻得急了气,吻得尽了情,总算是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对方的唇舌。各自的嘴边都挂满了厚厚的口涎,那水淋淋的样子,与两人早已湿透的下身处几乎一模一样。即便受到如此粗暴的对待,黄蓉仍然感到心意满足,眼神中全是对男人的款款深情,被口水玷污的香唇不自禁地绽开了一个香甜又妩媚的笑容。
看着那张凌乱下流的俏脸,望着那弯浓情蜜意的微笑,就算是极度自私,从不知爱情是何物的彭长老,也难以自控地感到一种少年般的心悸和冲动。
只听他突然说道:「好蓉儿,跟我走吧!」
「啊~ 什……什么……去哪里嗯……嗯啊啊~ 」黄蓉正处在极致的快感之中,就连问话也是夹杂着欢乐的呻叫。
「跟我一起离开……」他又重复了一遍,神情严肃的胖脸越加靠近美人:「我们一起去找情花,一起修炼神功,每天都像现在这样快活自在。」
其实黄蓉之前想得没错,彭长老这次回归,就是为了获得她的协助,寻找情花,练就那可以控制任何女人的神秘功法。因为她不仅有着超越常人的机智和博学,又有高强的武艺傍身,最重要的是她身负仙穴「春水藏」,那充满至阴精元的蓬勃春水,正是练就神功的必要一环。
一想到有了黄蓉随侍左右,不止每天都能享受到天下第一美人的肉体侍奉,更有机会掌控天下间所有的女子。彭长老便感到心渴难熬,终于在这激烈性欢的最后一刻,情不自禁地说出了他的「必有所图」!
「走吧,跟我走吧蓉儿……」
倾听着如同私奔约定的告白话语,凝望着男人从未有过的真挚眼神,黄蓉的芳心就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震动、感动、更情动。只见她的双眸闪动似水,娇颜红润如熟,就连那被奸操了一整夜的小骚穴,也不自觉地用力夹紧收缩起来。
感受到了她的这些反应,彭长老更觉激动,继续添砖加码道:「我们离开这里,离开尘世,不再管什么权利争斗,家国安危,一起隐居山林,自由自在地过日子。」他甚至一边说,一边运起所剩不多的残存功力,眼中连黑带紫,紧紧盯着美人迷离的双眸。
这让黄蓉如何抗拒得住,先不说那摄心迷情的强大邪力,单单是男人口中的的未来设想,已足够令她心意倾斜,蠢蠢欲动。因为她终究是个女人,尽管世人都敬仰她,崇拜她,将她称作侠女、英雄,但是她内心深处的殷殷追求,却与寻常女子没有什么不同。
黄蓉渴望自由,渴望安稳,渴望与爱人双宿双栖,过着男耕女织般简单又快乐的生活。不再有整日的忙碌和操劳,也无需为靖哥哥的出征而提心吊胆,更不会感到独守闺房的寂寞和空虚。尤其是在经历了多年的战乱之后,这种平常人家的平常生活,几乎成了她藏在心中的最大愿望。
而掌控一切的彭长老,又怎会不知黄蓉的这个秘密,他说出的每一句话,做下的每一个承诺,都是在有的放矢,直击在她心灵中最柔软的地方。让她情难自已,身难自抑,恨不得现在就抛下所有,随他去到天涯海角。
「我……」然而就在黄蓉冲动地开启朱唇,准备答应情郎的一切要求时,从她心底乃至灵魂的更深处,突然涌上了一股无法忽视,更无法逃避的感觉,令她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即将做出的决定。
「不……如果我就这样离开,那镇守襄阳的军民该怎么办,大宋的千千万百姓该怎么办,师傅托付给我的丐帮和弟子该怎么办,芙儿该怎么办,还有……」
黄蓉的眼中闪烁,仿佛看到了丈夫那张英气与温柔并存的面容:「还有靖哥哥,我怎么能够离开他,怎么可以离开他呢……不……我……」
这份犹豫刚刚冒起,便被彭长老察觉到了。他立刻强运邪术,几乎是在透支功力地进行施压。而且大胯耸得更猛,鸡巴捣得更劲,不断搅乱着大侠之妻的小穴和忠贞,口中还在继续诱惑道:「答应吧蓉儿,这难道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彭长老的屁股快速起落,粗大的肉棒像是要将美妇的小浪穴插烂、捣碎了似的。
「离开吧蓉儿,家国百姓的责任太重了,太沉了,不是你这样一个弱女子该去扛的!」
淫水止不住地流,浪吟压不住的叫,黄蓉身体里的激爽越来越多,越来越满,再也装不下,仿佛要炸开来一样。
「放弃吧蓉儿,十年前你得不到的幸福,即便再等十年,郭靖依然给不了你!」
一句句「语重心长」的劝诱,一次次直入穴底的插击,让机智聪慧的女诸葛完全拿不定注意,强烈到极致的快感几乎把她的脑子烧坏掉了,只能在最淫最浪的尖叫声中,不停地摇着乌发散乱的脑袋,胡言乱语:「噢~ 不……我不知道……啊啊~ 噢~ 蓉儿不知道……噢噢噢……」
然而男人并没有丝毫慢下来的意思,胖躯越压越紧,鸡巴越插越快,就像是在强迫她做出抉择一般:「服从吧蓉奴,从今以后只有我可以操你,只有我可以奸你,你就安心做彭长老一个人的床伴儿!小淫奴!」
身体再也承受不住快感的冲击,思绪再也无法保持正常的运转,在满天呼淫的热烈交合下,成熟性感、美丽高贵的俏黄蓉,终于彻底崩溃在超越一切的快感当中。只见她腰身猛地绷紧、弓直,玉颈向后弯成一道弧线,蠄首垂昂,一双美眸向上翻着,嘴角流涎,从喉咙深处发出了最后一声:「我去……」
她屈服了?答应了?
「我去……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她高潮了!泄身了!一股地泉般的阴精喷射而出,将她彻底送上了性潮欲浪的最顶点。
然而今夜的彭长老耗损过度,丹田虚乏,这种从尿口中分泌而出的淫水已经无法满足他的胃口。只见他两脚撑稳地面,两手搂紧玉体,将自己的大龟头狠狠顶在「春水藏」内穴的最深处。接着他扭动肥大的屁股,驾轻就熟地操着肉棒一旋一钻,用力去磨穴底最娇嫩的肉芽。
黄蓉忽然觉得自己要从浪头上飞起来了,整个人像是飘在空中一样,放松自在。而在穴中之穴的最底部,似乎也有一圈紧闭的美肉在微微松弛、微微发抖。
霎时间,充满着旺盛元阴的温热春水,源源不绝地从她身体内部斟泄流出,迎着男人的龟头就浇了上去。
彭长老只觉棒上一烫,如同泡进了温泉或是热水之中,舒服畅快之感令他忍不住就要厉射而出。可是精乃人之根本,是生命和繁衍最重要的元素,正常人或许不会在意,对修炼采阴补阳之术的人来说却尤为重要。
正所谓「惜精如命」,彭长老的性格极度自私,从不会为了贪图享乐而没有节制。今天两人重聚,冲动之下已经忍不住射过一回,所以这次他「固阳」和「采补」双术并用,一边锁死精脉,将那股勃勃射意强自压下;一边以聚集了血气的阳具为媒介,不断吸纳着淋漓春水中的大量元阴。
「元阴」便是「元精」,只因性别不同,才有了阴阳之分,男的叫元阳,女的就叫元阴。而「元精」又有先天与后天的区别,「先天之精」受之于父母,是生命与繁衍的根本之精,只能节固,不可再造,而且与生俱来,盈亏全看天命。
「后天之精」也叫水谷之精,负责保持个人的体能精力,虽然可以通过食药来充养和调理,却也需要长期积累,绝不可沉湎酒色,纵欲无度。
据品香录所书,黄蓉身负的「春水藏」,是凌驾于「十大名器」和「八大宝洞」之上的一种神仙穴,统称「仙穴」。不仅极为罕见,几万名女子中都找不出一个来,而且每一种仙穴都具有十分独特且神异的功用。
就好比黄蓉的春水仙穴,交合之时,除了自尿口泌出阴精的普通泄身之外,还有一种会从穴中穴深处涌出「春水」的特别高潮。不但可让男女双方的爽快感成倍激增,那斟流的春水还可以为男性大补「后天之精」,令其体能充沛,活力无限。
而身具采阴补阳之能的人,更能将这份效力发挥到极致。彭长老将春水中的大量元阴,转化成利于自身的元阳之气,进行采纳吸取之后。只觉因使用邪术耗损过尽的功力已经有了显著的恢复,激烈交合后的疲乏困顿也瞬间消弭。身体里充满力量,仿佛又回到了壮年一般,就算是提枪再战,大干几个回合也不在话下。
但是连续泄身的黄蓉,已经为男人奉出了自己全部的精华,可谓实实在在的精疲力竭,不要说再次承受任何风雨,就连清晰的意识也难以保持。只见她闭着眼,鸭翅般的睫毛上挂着不知是汗水亦或眼泪的晶莹露滴。疲惫的容颜布满了尚未退去的红潮,比熟透了的苹果还要美丽诱人。一双朱唇微微翕合,偶尔发出「嗯……嗯……」的呓语,虽也是红艳艳的,却因为过度的劳累而有些红中透白,惹人怜惜。
而在灯火的映照中,黄蓉那满是香汗的身体,不停闪烁着点点莹光,仿佛披着一条极其纤薄,由无数珍珠和水晶缝制的透体长裙。不仅给人高贵优雅之感,更是在她玲珑浮凸的曲线衬托下,显得极是成熟性感,美艳无伦。
可惜这份惊人的美,却被仍在采补的彭长老完全破坏。只见他仰头向天,神情享受,肉厚的脖子因这个动作堆起了五六条褶子。佝偻着粗腰,把肚子推得更加鼓胀,又胖又丑,从远处看去就像一头成了精的老肥猪。
此时彭长老压在黄蓉身上,一动不动,只有胖硕如猪的屁股一紧一紧的,似是在用力做着什么。事实上,他正把自己肥大的、有些畸形的阳具,浸泡在蕴满春水的蜜穴中,以精熟的采补淫功,竭尽全力地榨取着大侠之妻的最后一丝元精。
那种将纯阴之气转化为阳,再经由肉棒引流至全身经络,最后汇聚于丹田气海的奇异体验,远比高潮精射,更能令彭长老感到舒爽和快意。因为那不是付出和损耗,而是霸占和窃取,是能让自私自利到极点的他,真正获得快乐的东西。
直到大功告成,采补完毕,彭长老才挪蹭着老腰,把自己的阴茎一寸一寸的抽离。一大股被他吸取干净,完全失去滋补功效的清澈淫水,随着肉棒的滑退,也稀里哗啦地流泄出来。然后他随手扔下美人早已虚脱的双腿,胖躯一横,躺在了铺着衣服的地面上,享受起了属于他的性后余韵。
可怜黄蓉脱力昏厥,沉睡难醒,根本不知自己深爱的情郎竟会这般不懂怜香惜玉,更不知自己的身体变成了怎样一副被人糟蹋的模样。只见她的俏脸上痕迹斑斑,或干或湿,都是男人留下的肮脏口水。玉手虚攥着,还处在激烈交合的紧张状态,双臂则拢在胸前,似是在抵御夜风中的丝丝凉意。
一对本就丰挺的乳房,经过了男人的吸吮和咬磨后,胀得甚为硕大鼓胀,即便是仰面平躺的姿势,也像是巍峨峰峦一般高高耸立着。峰顶的两粒奶头上布满齿印和涎液,又红又肿,似乎永远不会摆脱勃硬的状态。
美妇人的下身则更显凌乱。修长美丽的双腿完全失去力气,歪歪扭扭地叉向两侧,像是风雨过后的草叶一样破败而没有精神。腰腿胯部的肌肤因交合太过用劲,已被磨蹭得通红,越靠近股间的位置,颜色越重。
而在承受了最粗暴对待,也是风雨最激烈之处,完全充血的阴唇鲜红而多肉,夸张地向外翻卷着。原本紧小的穴口门户大开,几乎可以看清内部一层一层的细密褶皱和无数肉芽。即便是在主人昏睡的现在,它们仍在缓缓蠕动颤抖着,犹如粗大的男根从未离开一般。黑洞洞的肉穴深处,滑腻的淫水并未完全流净,还在一滴一滴地溅落在臀肉、菊眼等处,显得淫糜不堪。
这番美肉层层,红艳欲滴的蜜穴状态,竟与神功书册中所绘画的情花之姿,有着异曲同工的妙处。只是和那作者笔下妖艳盛放的情花相比,黄蓉穴口的观感却显得破碎零乱,就像一朵无人疼爱的小花,在狂风暴雨的摧残下,失去了自己美丽骄傲的本性。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彭长老,此刻就躺在美人的身边,一手枕头,一手抚摸着自己如同怀孕的大肚皮,如同是吃饱喝足的土财主一般,样子极是舒适享受。
虽说今晚他的「私奔」计划并未成功,但是以过往的经验来看,这种结果也是在他的预料之内。
毕竟黄蓉不是简简单单,容易受人摆布的柔弱女子。即使是在身染邪术十年,无论大事小事都甚为听话的现在,她的心中仍有三条绝对不容跨越的底线存在。
其一是仍然秉持着侠义之心,绝不可做损人利己,危害武林或国家百姓之事,这也就是当年黄蓉虽被控制,却苦苦央求放了那些受控女子和村民的背后原因。
其二则是不可伤及家人的安全,以郭靖和东邪黄药师的武功,彭长老自然加害不得,所以这一条特指的自然就是女儿郭芙了。
其三,便是黄蓉对郭靖那坚定不移的爱情。他们在少年少女的年纪相识相知,共同经历了风风雨雨,生离死别,成家育子,抗击敌寇,这份感情绝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抹杀掉的。甚至她镇守襄阳、保护大宋百姓的家国情怀,也是因两人的情意深切,爱屋及乌而来。
十余年间,无伦彭长老如何加深邪术,摄心迷情,都无法让黄蓉狠心离开丈夫,远走高飞。所以,将这位大侠之妻彻底占为己有,也就成了他练成神功之后的头等大事,今夜则更加偏向于试探,成功与否其实并不重要。
彭长老盘算着自己的未来大计,目光则在黄蓉凌乱却依旧性感的裸体上游走,扫过玉颈,滑过香肩,攀上丰乳转了几圈,接着游下细腰、粉胯、美腿,直至足裸足尖。眼神下流淫邪,轻浮猥亵,仿佛那不是一位与他偷欢缠绵十余载的深情女子,而是一件任他随意观赏和把玩的精美收藏品。
「想不到过了十多年,孩子都有了,小美人反倒发育得越来越是精致,这身体,这奶子,这屁股,啧啧啧……看了真让老夫把持不住啊。」彭长老视奸着沉睡美人的完美胴体,心中不仅有愉悦、有得意,还有大仇得报的畅爽快意。
他生平最恨的几个人中,郭黄二人居于首位,当年君山大会的挫谋之恨仍是记忆犹新。现在他俘获了大侠之妻黄蓉,随意奸淫,也相当于给郭靖带了一顶绿帽子。如此可以同时羞辱两个仇人的快事,又叫他怎能不感到心情大好呢。
彭长老又略带轻蔑地,瞧了一眼黄蓉那犹如荡妇的身体和睡姿,冷笑一声,便随手拽来一件衣服盖在肚子上,翻身合眼,做他的春秋大梦去了。独留黄蓉自己疲惫地、赤裸地、无所依靠地面对这深夜破庙的清冷和孤寂。
……
隔日清晨,天明鸡叫,折腾了一整夜的两人才缓缓醒来。彭长老还有其他事需要处理,相约再会之后便挺着肚子大步离去,状态真是神清气爽。
黄蓉却是衣衫不整,秀发散乱,一双玉腿因为受尽挞伐而虚脱无力,肌肉酸痛,走路都觉不便。她自知这番模样难以见人,便在附近寻了一方池水,尽力打理好自己的衣装和仪表之后,也一瘸一拐地离开了破庙。
近期中原武林将有大事发生,各路的江湖人士、商贾摊贩都在提前赶来,一大早的,主要道路上已经能看到不少的行人过客了。
等黄蓉混入关内,天边已然大亮,城镇的早市正是热闹之时,大老远的就能听到乱糟糟的叫卖声和砍价声。旁边的小饭馆也开了张,几个携带兵刃的壮汉坐在桌边,这些江湖中人普遍性情豪爽,好饮贪杯,刚刚睡醒,便牛肉配着水酒,一边划拳一边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作为现任的丐帮帮主,东邪之女,大侠之妻,黄蓉可以说是当今武林中响当当的重要人物,仰慕之人不知凡几。而且关内乞丐众多,都是前来帮忙筹备的丐帮弟子,若是从旁经过,很难不被识出身份,造成多余的流言和不便。
好在陆家庄地处大胜关关隘内侧,位置较偏,守卫戒备森严,平时少有行人来往。黄蓉便低着头,掩好面目,隐蔽身形,专挑无人的小路行走,匆匆朝陆家庄赶去。
到得庄院前,两名身披软甲,腰挂单刀的守卫,全神贯注地守在大门左右。
虽说陆家庄是私人的武装组织,可现在正处在宋蒙对峙时期,随时都有开战的可能,而且庄主陆冠英及其妇人程氏也是有名的抗蒙义士,所以在安全方面从不敢有丝毫懈怠。
黄蓉原想和昨夜一样,翻墙进庄,避免麻烦,但是想到庄院守卫多是高手,大白天潜入很难不被发现。略一沉吟,只好抬手整了整衣襟,又理了理额角耳鬓的几缕乱发,深吸口气,强打精神地走向大门之内。
刚一靠近,两名卫士突然板正身姿,十分郑重地弯腰行礼道:「郭妇人!」
原来此二人曾是太湖归魂庄的旧部,知道黄蓉不仅身份尊贵,按辈分排算还是庄主的师叔,礼数自不能免。而且他们都是心怀家国之人,对郭靖黄夫妇极是崇敬仰慕,每次见面都会情不自禁地行此大礼。郭黄二人多次劝说不用太过客气,却始终没有成果,时间一长便都习惯了。
即便如此,心里有鬼的黄蓉还是被吓了一跳,美目圆睁,俏脸煞白。反应过来之后,赶忙欠身回礼,踱着小步逃也似的进入庄内,远远地还能听到身后两人的轻轻话声。
一人道:「咦……你今早看到郭妇人出去过吗?」他声音粗憨,似乎也是个老实性格。
「你懂个屁!黄帮主轻功了得,随便找个墙头跃出庄去,你我这等庸人哪能察觉的到。」另一人脾气略大,但是语气中对黄蓉尽显钦佩之意,只听他接着又说:「你还记不记得咱们陆庄主,当年他学了那个厉害的腿法之后,正门都不走了,每天进出就是翻墙上房的,可把夫人气坏了。」
此人所说的正是东邪黄药师传给徒弟陆乘风的「旋风扫叶腿法」,是一门内功腿法,练成后腿力大增,行走如风。父传子之后,陆冠英极是兴奋,每日都要窜上屋顶练功,跃纵之间,既显得吵闹,又会踢坏瓦片。结果惹得夫人程氏很不开心,夫妻间冷战数月,最后还是单独给他建了一处练功的庭院,才算令两人重归于好,这也算是庄内众人的一件趣事了。
现在又提起来,那老实汉子不禁一乐道:「记得记得,这怎么忘得了。」说完,两人又呵呵笑了一会儿便再没了声音。
黄蓉故意放慢脚步听着,虽然也为这段往事感到莞尔,但更重要的是自己清晨回庄之事没有招人怀疑,提着的一颗心总算暂时放了下来。她避开仆人经常来往的主路,转身拐进一侧的走廊,向最内的院落继续走去。
这座陆家庄本是上任庄主陆乘风所建,楼阁纡连,规模宏伟,庄内陈设华美,雕梁画栋。而且设计和布置均遵照奇门八卦之术,穷尽巧思,一般外人闯入,跟着曲折的道路东转西转,很快就会迷失方向,陷入危局。
黄蓉自小便跟随父亲学习五行数术,奇门八卦,自然不会受到任何阻碍。只见她脚步果断,毫不迟疑,在假山花丛间穿梭行走,熟悉得如在自己家中,直到行至一座宽敞的花园才暂时停了下来。
此处花园参照了南北方的园林风格设计,占地范围较大。山石雄伟,湖溪静谧,花草多样,树蔓繁茂,长廊高亭应有尽有,将北方的富丽堂皇和南方的秀雅明媚,十分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既让人赏心悦目,又能感受到轻松惬意,即便是见多识广的女诸葛,每次路过,也忍不住驻足片刻,欣赏这满是艺术和自然的美丽风景。
可就是看这么一眼的功夫,斜侧里忽然传来一声响亮的童音:「姨姨!」
黄蓉立刻转过身子,还没看清来人是谁,自己酸软的大腿已经被紧紧抱住,差一点便脱力跌倒。她低下头,正瞧见一个身高才到她腰间小男孩,一边搂着她,一边抬头傻笑,嘴里还不断地唤她:「姨姨!姨姨!」
就在这时,旁边又响起一个娇媚的女声:「平安!不得对姨母无礼。」虽是斥责,语气却饱含温柔,似乎对男孩极是珍爱。而那个叫平安的孩子也特别听话,马上放开双手,拉开距离,恭恭敬敬地俯身行礼。
黄蓉抬起头,望向说话的女子。只见她身穿一袭素色长裙,做工精致,剪裁合身,一看便知是名家的手艺,将线条柔美的成熟体态完美地展现出来。乌黑油亮的长发高高盘起,以一根金钗固定,简单雅致又不乏高贵之感。朱唇皓齿,明眸娥眉,脸上着淡妆,浅浅的腮红更衬托得她肌肤洁白莹亮,好似崭新的白瓷一般。而且女子的面容仪表极为整洁,一根散乱的发丝也看不到,身上的衣裙纤尘不染,素雅又不失雍容,完全一副名门贵妇的形象。
与之相比,彻夜通奸偷情的黄蓉,则显得相形见绌许多。即便努力做了整理,鬓边仍有碎发散乱着,洗过的脸虽然干净,却因缺少打理而显得仓促疲累。衣物的情况更加严重,她与彭长老两度行奸都是压在其上,此时满身都是尘土褶子,裙角和衣领也失去了原本的塑型,凌乱得让人难以忽视。
黄蓉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天差地别,立刻垂下眼帘不敢与人直视,但她还是看到女子怀中抱着一个幼小女童,不到两岁年纪,头顶上扎着两个小小的髻子,模样很是可爱。而且非常腼腆,缩在女人怀中怯怯地不敢说话,只用一双大眼睛偷偷向外瞧着。
这个怀抱孩童的女子,便是陆家庄的女主人,陆冠英的妇人程瑶迦,而这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则是他们夫妇的儿子陆平安和女儿陆平宁。
见是熟识之人,黄蓉微觉放心,点头笑道:「原来是程姐姐,这是陪孩子出来玩么。」说着还用手拍拍陆平安的小脑袋瓜,惹得娃娃一阵傻乐,看起来极是开心。
「是啊,大的静不住,小的又怕生,只好带他俩来花园散散心,恰好遇到你……」程瑶迦点点头,表情有些无奈,眼光却在女诸葛的身上扫了一圈,诧异道:「黄家妹子,这么早,你怎地从外面回来?」她与郭黄二人相识远早于丈夫陆冠英,私下见面更习惯以姐妹相称。
清晨归家本就反常,对女子来说更加严重,极易生出流言。此刻被人问起,黄蓉自然心虚,只好强装平静道:「啊……这不是临近会期了嘛,丐帮里杂事太多,大半夜就派人来找我,结果一忙就忙到天亮了。」
其实她所说的并非全是假话,这一次江湖各道人士齐聚大胜关,为得就是参加丐帮组织的英雄大宴,她身兼帮主职责,帮内大事肯定是责无旁贷。
所以程瑶迦并没有露出怀疑的神情,而是轻轻叹了一声,把陆安宁放在地上,让兄妹俩自个去玩,她则领着黄蓉一起坐到凉亭之中。现在正值夏末,徐徐的微风吹过,让人觉得甚是清爽舒适,只听她轻声说道:「黄家妹子,这次的英雄大宴,无伦对大宋百姓或者武林同道来说,都是件极大的好事。你能想出这个点子,真是居功至伟,姐姐心底里很感谢你。」
「程姐姐怎么这般客气……」黄蓉有些受宠若惊,连忙说道:「虽说是我提出这个办法,但是筹备和资金却是陆家庄一手包办的,要论功劳,谁能比得过你们夫妇呢。」
其实这庄主陆冠英原是太湖侠盗之首,文武双全,年轻有为,在江湖黑道中算得上十分重要的一号人物。陆夫人程瑶迦则是宝应程家的大小姐,手中镖局、当铺、药材等生意经营得红红火火,收入颇丰,称得上是富甲一方了。
而且陆程夫妇年轻时都曾受过郭靖黄蓉的恩情,听说丐帮要举办英雄大宴,邀请天下豪杰共商抗蒙事宜之后,他们便主动请缨,将英雄宴设在陆家庄中举行,并一力承担了所有的开销。
但是程瑶迦似乎并不是这个意思,她摇了摇头道:「金银财帛不过是身外之物,况且丐帮资业雄厚,办场宴会绝非难事,我们帮忙只是略表心意罢了。」
她略一停顿,偏头望向不远处正在玩耍两个孩童。陆平安这个年纪已经开始学武,现在正装模作样,像个小老师一般教妹妹平宁学站马步。看着他俩短手短脚又四不像的动作,程瑶迦不禁嘴角轻弯,继续说道:「我们既非军旅,又非权贵,如此废寝忘食地抗击外敌,还不都是为了家人、孩子,为了让他们不被外族奴役,活得自由自在,你说对不对,妹子……」
黄蓉深表认同,想自己原本不是个看重家国的人。毕竟东邪黄药师武功高强,不需担心安危,又喜爱云游四海,常年不在家中,令她在幼年时期就有了极强的独立和骄傲。可是自从嫁给靖哥哥,生了芙儿之后,她的心中便多了许多的牵挂和珍惜,变得更加害怕失去。
「所以姐姐是替自己谢谢你,替我的孩子,还有孩子的父亲谢谢你……」说到最后,程瑶迦的目光变得模糊起来,仿佛是在回想着某人的面容一般。黄蓉的情感被她调动,不禁望着那两个可爱笨拙的小孩,陷入了对家人的回忆之中。
陆平宁继承了母亲的很多优点,肌肤洁白,模样精致,就像是个小瓷娃娃。
陆平安则生得壮实,不到八岁的年纪已像个小大人似的,浓眉大眼,憨厚老实。
此时他身着黄色短衣,布裤皮靴,一拳一掌的努力模样,竟然与郭靖年轻时的身形和神态有几份相似。
黄蓉知道自己是触景生情,才将两人联系到一起,不禁觉得荒诞可笑,何况陆冠英也是个精壮汉子,陆平安的面相与其很是相像。她一整心情,转口问道:「程姐姐,陆庄主怎么没和在你一起?」
「咦?」陆夫人轻疑一声道:「你不知道么,他和郭大哥等你不到,已经领着人马出关去了。」
「出关……哎呀!」黄蓉立即惊叫一声。
原来英雄大宴在即,陆冠英担心周围匪患猖獗,搅了救国救民的大计,便约同郭靖一起出关清剿。她知道后起了玩心,央求丈夫,要跟着一起去瞧瞧热闹。
不料昨夜与彭长老久别再会,彻夜淫欢,竟是把这件事忘到了九霄云外。现在记起,黄蓉顿觉愧疚万分,心中又担心丈夫安危,随即出言辞别。
「黄家妹子……」程氏突然将她叫住:「看你这般样子,想必是太过劳累了,一定要珍惜身体,晚上多休息。之前用完的安神香又有了新货,我一会儿叫仆人给你送过去。」
这番关切之语让黄蓉很是感激,道过谢后便转身走向自己的住所。然而在凉亭之内,高雅贵气的陆夫人程瑶迦,望着她两脚别扭,匆匆离去的背影,脸上却闪过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第七章 苍山遇匪
在大胜关西北方向,大宋和蒙古交界的三不管之处,有一座不高也不矮的山地。山中树茂林密,动植众多,关内村镇每逢饥荒之年,都能在山中采猎到足够活命的野兽或野菜。因此,这座山便被人们称作「仓山」,比喻其物产丰足,有如天赐的粮仓。
但是宋蒙开战之后,仓山由于地势连绵深邃,位置又在官道一侧,易于埋伏和撤离,便在不知不觉间,聚集了几伙盗匪势力。
与劫蒙济宋,除暴安良的侠盗不同,这些强匪虽是宋人,却同样对路过的宋民出手。而且柿子专挑软的捏,屡次三番地劫掠躲避战祸,逃荒至此的大宋百姓。
他们杀人取命,为祸四方,残忍且毫无人性的手段,远比蒙古外敌还要让关内居民胆寒和愤恨。
其中最人多势众,也是最恶事做绝的一伙匪盗,在每次抢劫时,会在头上包一块灰白色的方布,作为识别自己人的记号。久而久之,人们便将其称作「苍匪」,他们避身的「仓山」,也从此改叫「苍山」,成为人人谈名色变的凶险之地。
此时正值午时,浓密的树冠也挡不住夏日的浓浓烈炎,苍山的空气像是蒸笼里的蒸汽一样热。一条草草修缮出的狭长小道,延伸在满是林木的山腰处,道路旁边,立着一座结构简单,搭建草率的木屋。门前歪歪斜斜地坐着两个头包灰布的苍匪,全都眯着眼,仰着脖子,满脸大汗,看来真是热得不行。
「老羊,这天是下火了吗,怎么这么热……」其中一个年纪轻轻,身形偏瘦的苍匪突然抱怨道,结果头上立即挨了一下脑瓜崩。
只见另一个略显老态的男人拧着眉毛,没好气地骂道:「瘦猴,你最近跟着老大混,胆子肥了吧,老羊也是你小子随便叫的?」他名字里带羊,生肖也是羊,在寨子里坐第二把交椅,谁见了都要叫一声羊爷、羊哥,只有地位最高的匪首才会用「老羊」来称呼他。
「小的错了,二当家骂得对。」那瘦猴马上换了态度,弯眼堆欢,牵起脸上的道道皱皮,看起来倒真有几份猴子样:「羊哥,你说老大怎么还不来,咱们也好回寨子里凉快凉快。」
「这批新货有些棘手,对方不见得会满意,老大亲自去送就是为了保证万无一失,回来慢些也在意料之中。」他们几个都是拜把子兄弟,平时贫嘴惯了,二当家倒没真的生气。
可是听到他口中所说的「新货」二字,那瘦猴不禁想起自己先前所见,脸色瞬间白了一层,在这炎炎夏日,身上竟有些莫名的凉意,他微微发怵道:「羊哥啊……这批货到底是从哪搞来的,怎会有那么多疯子……」
说起这些疯子,二当家也显得很不舒服,一边用手指搓着自己的山羊胡须,一边说道:「从更西边,南阳附近抓来的,听说是被蒙古人糟蹋折磨疯掉的。」
「咱能不能和老大说说,以后别去弄这种女人,疯疯癫癫,又哭又笑太渗人了……」
老羊叹气道:「这有什么办法,还不是陆家庄欺人太甚,周围贩人的生意不好做了,我们只能在别处抓人换钱。疯子虽然古怪,但是家里人嫌弃,抓着也容易不是。」
「唉……」瘦猴哀叫一声,虽然知道是逼不得已,但是要让他再次面对那些「新货」,心里始终难以接受。
原来这些苍匪,平时除了做些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恶事,还会拓展一些其他业务增加收入。贩卖人口便是其中之一,只是他们从不留男人性命,每次打劫之后,都是将那些被他们玩腻了的可怜女子充当「货品」,进行售卖,可谓丧尽了天良人德。
但是自从陆家庄从太湖搬至大胜关之后,苍匪的日子就越来越不好过。首先是主道沿途巡逻增加,百姓的车队受到保护,下手的机会跟着一减再减。而且陆冠英还是抗蒙的激进派,常常主动劫掠蒙古商队、军营,导致他们连最基本的生意都没得做了。
苍匪的首领只好舍近求远,到宋蒙交战更频繁的襄樊和南阳地区劫货掳人,结果就抓来这一批诡异的「新货」。总计十名汉人女子,个个姿色不差,可惜都是蓬头垢面,精神失常的疯子。验货时,还发现她们身上布满了交淫性虐的痕迹,凄惨之状,就连瘦猴这种恶匪也会感到心寒。
就在他俩你一句,我一嘴地胡诌时,翠草绿木簇拥着的小路远处,缓缓走来一位全身雪白的少女。之所以说是全身雪白,只因她头扎银色丝带,身穿白色纱裙,衣裤绣鞋一律洁白,遥遥望去,真如那腊月中的冬雪化成了人形。
这个女子的出现,令燥热的气氛瞬间清凉许多,瘦猴和老狗也如被冰封一般,动也不动地盯着那白雪仙子般的身影。只见她由远及近,徐徐走至屋前,说道:「请问可有饭食?」
二男不答,呆滞的表情活像两个傻子,只因靠近之后,女子的容貌更加清晰,更加美丽了。一头秀发乌黑靓丽,如琼山顶上倾泻而下的三千流瀑,被一条银线绣制的精美丝带紧紧束起,柔顺地垂在颈后。俏脸如玉,双眸似水,肌肤白皙娇嫩到了极致,在炎炎烈日之下,仍像是白雪一般晶莹无暇,越加凸显了她的清冷气质。
见无人回话,女子又问了一次:「有什么吃的吗?」音量明显大了许多。
年纪较大也较沉稳的老羊率先反应过来:「有!有!姑娘要吃什么?」
「汤面。」简短的回答后,女子径直进了屋,似乎并不想多说话。
老羊用胳膊肘一杵瘦猴的腰肋:「还愣着干什么,快去下面……」接着又压低嗓音道:「用上等料。」
两人随后跟着进屋,各自准备。这间木屋原本就是苍匪们平时用来接头歇脚的地方,表面上是个野间客店的模样,倒也存了一些米面和炊具。
瘦猴在后厨一边做饭,一边频繁探头,偷看堂中的少女,老羊则立在柜台内,目光同样没有从那俏脸上离开一刻。他们从没见过这般美丽的女子,全身上下,几乎挑不出任何缺点,甚至是清冷淡漠的神情,也让人更加想要与之亲近。此时她安静地坐在桌旁,面朝窗外,目光没有焦点,一看便知道是在想着些什么。
这名清丽的绝色少女,便是离开古墓寻找杨过的小龙女,其实她的年纪早已远逾成年,只是因为天生体质的关系,再加上古墓派养生静心的法诀,以致她二十多岁,仍旧保有豆蔻年华的青春和稚嫩。
自从下山之后,小龙女见路便走,见人就问,每天的打算都是尽快找到杨过,但是找到之后如何对待,实是从未认真想过。她久在墓中生活,对世间的道理一无所知,肚子饿了,拿起人家的东西便吃,身上更是未带任何钱财,一路上闹出了不少笑话。
好在小龙女生得美貌,天性纯真,旁人见了难免心中喜欢,便都不自禁地加以容让,倒也无人与她为难。一日无意间在客店中听见两名大汉谈论,说是天下有名的英雄好汉都到陆家庄赴英雄宴,她想杨过说不定也在那儿,于是打听路途,朝大胜关方向赶来。
可惜小龙女毕竟才刚入世,经验太浅,全不懂江湖中的很多常识。途径山道,见到这间苍匪的木屋,还以为是正经客店,又赶上临近正午,腹中饥饿,遂叫店家开火做饭。当然,她这一次仍旧是没打算付钱。
过不多久,瘦猴便做好了一碗香喷喷的汤面,生怕烫了少女的粉唇,他甚至先用扇子降温后才端上桌来。然后他立刻返回柜台,与二当家装出一副闲聊的样子,眼睛却在偷偷窥看。
小龙女拿起木筷,不紧不慢地夹着面,吃一会儿便停一会,眉头微蹙,心绪重重。原来她来到大胜关,虽是为了寻找杨过,却也听说这次英雄大宴的主办之人,正是丐帮帮主黄蓉。
届时郭黄夫妇都会到场赴宴,共商救国大计,国家民族之事小龙女并不明白,也不在乎。可是一想到多年之后,有可能再次见到那个记忆里的男子,她的心中既有兴奋,也有害怕,既有羞涩,又有感伤,只觉得犹豫难决,不知该不该与其相认。她不由自主地按了按藏在胸口的两卷破袖,让纷乱的芳心平静下来,继续吃起面条。
但是躲在一旁的两名苍匪,却远远做不到平心静气。刚才在二当家的暗示下,瘦猴已在面汤里掺入效力最强、也是价格最昂贵的蒙汗药。平时根本舍不得取出使用,只因小龙女的美貌气质太过不凡,所以老羊才会祭出这个杀手锏,决心将其一举拿下。
「你到底下对药没有,怎么还不见效?」看着小龙女慢条斯理地吃面,二当家耐不住地问道。
「当然下对了,这么贵的药我还能拿错了不成。」瘦猴说着,还把装药的小瓶拿出来,确认无误之后才重新收好。他不禁心中惊奇:「那就怪了,难道卖药的又坑我?」
「羊哥别着急,那碗面才吃了一半,汤还没喝多少呢,再等等。」瘦猴虽然口中劝别人耐心,但是他心里比谁都要急切。
在苍匪的寨子中,每次掳来女人,都是由地位最高的匪首当先享用,然后再逐层下放,任意亵玩。等女子到了小贼小盗手中,早已被糟蹋得不成样子,即便如此,也依旧逃脱不了继续受辱受奸的命运。
作为匪首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方亲戚,瘦猴做事机灵,油嘴滑舌,很快爬到现在的高位。却因为进寨时日尚短,并没有玩过几次女人,心里面早就跃跃欲试了,而那些「新货」里的疯子又让他觉得很不舒服,连鸡巴都硬不起来。
可是现在不同了,如此美貌的少女自己送上门来,一亲芳泽的机会就在眼前,身为男人,身为苍匪的瘦猴,怎么可能压抑住心中的急火呢:「看这年纪,兴许还是个没开苞的小雏儿,快吃吧,一会儿让猴爷给你开开荤。」他脑中想着淫事,裤裆早早就鼓了起来。
小龙女吃着面,动作徐缓,神情中有了明显的倦怠,她还以为是自己胡思乱想所致,低头又多喝了几口热腾腾的面汤提神。结果困意越来越浓,脑袋越来越沉,加上周围炎热的环境,口中香浓的汤水,令她昏昏欲睡,很快便失去意识,倒在桌案上。
「羊哥,见效了!」瘦猴兴奋地喊道,不料登时又挨了二当家一个脑瓜崩:「小声点!」
别看老羊面上沉着,怕他聒噪坏了好事,其实内心中同样是激动不已,如同捡到宝贝一般。不!应该说就是捡到宝,捡到了一件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
两人一左一右地慢慢靠近,探头探脑,紧张地观察着。只见那小龙女枕着一只手臂,软软地趴在桌上,另一只手虚护在胸前,即便是在睡眠中,也似乎在保护着什么一样。她双眸闭合,神情放松,一张小嘴儿微微撅起,不断发出呼呼地娇鼾,已经完全进入了梦乡。
这番毫无防备的惺忪睡相,简直就是诱人犯罪一般,吸引着在场的两个男子。
老羊仔细地端详着,只觉那俏脸绝美无伦,清丽不俗,好似九重天上的仙子下了凡。
瘦猴则是越靠越近,一双色眯眯地眼睛,死盯着少女美丽中包含几份可爱的圆圆脸蛋。肌肤的色泽和质感,远比盛面的瓷碗还要白皙,更比澄澈的汤汁还要莹透。他被急火迷了心窍,眼看着就要一口亲上去。
「干啥呢!」老羊伸手一格,挡住他急欲扑上的身躯,一脸的难以置信:「你不要命了?」
「羊哥你别拦着啊,让我先爽爽再说。」瘦猴明显已经急不可耐了,可惜他人瘦力虚,死活挣脱不出二当家铁钳般的双手。
「老大没来,你就敢先动手,寨子里的规矩忘了吗!」
「当然没忘……」瘦猴有些胆怯,但色心不死:「我只是想要亲亲她而已。」
这倒不算是个非常过分的要求,老羊的心思开始犹豫起来。只因小龙女实在过于美貌,若是找到合适的买家,其价值绝不是金山银山可以比拟的,所以他才会如此谨慎。
瘦猴看有希望,立即见缝插针:「羊哥,羊爷,您行行好吧,小的自从入了寨子,就没怎么碰过女人。这次您就睁只眼闭只眼,让我挨挨那脸蛋儿,摸摸那小手儿也行啊。」
碰碰手脸当然无所谓,老羊最怕的是他不知轻重,给这美人的身子留下什么痕迹,不但影响贩售,还会被匪首降罪。他着重语气地说道:「只准摸,不准干别的。」
「谢谢羊爷的大恩大德,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瘦猴喜笑颜开,立刻跪下磕了几个响头。
「去去去……」二当家懒得理他,又担心寨主突然回来,便走到门边放哨,口中不忘提醒道:「你快点,别惹麻烦。」
但瘦猴没有回话,也无暇回话,因为他的注意力已经全都集中在面前的美人身上。只见他伸出双手,将趴伏的娇躯轻轻扶起,靠在椅背上,然后当先抓起少女的右手抚摸起来。
那只玉手玲珑小巧,柔软嫩滑,男人粗糙的五指摸在上面,竟没有一丝一毫的阻滞。而且不知怎的,手掌的温度比常人低了许多,紧紧挨着,似乎也能消解几分夏日熬人的酷暑。
「娘的,真软,真滑啊。」瘦猴一边摸,一边发出享受的赞叹,弄得二当家心里也是痒痒的,跃跃欲试。不过他年纪大了,对女色并不如何看重,暗骂一声,继续看门。
此刻的瘦猴已经半坐在椅子边缘,左手搂住那具娇小身躯的肩膀,将他紧瘦多褶的脸皮,紧紧地贴在古墓仙子的小脸上。他奋力嗅吸着醉人的香气,贪婪地磨蹭着滑腻的肌肤,感觉爽得像是要上天了一般,而自己怀中抱的正是天宫中最美丽的仙子。
只听他得意地问道:「羊哥,你说这小妞的姿色,比得上那位中原第一美人不?」
「嘿……」二当家真是被这好色的猴子给气笑了,暗道:「这小子贼心倒是不小,连那大侠郭靖的老婆也敢惦记。」
可是话说回来,美艳之名远播江湖,被誉为中原第一美人的丐帮帮主黄蓉,又有哪个男人不喜欢,不爱慕呢。即便从未见过真容,山寨中的很多兄弟在操女人、或者自撸的时候,依然会把她作为性幻想的对象。
再看看如今这位美若天仙的妙龄少女,容貌身材,姿色气质,哪一项不是顶级中的顶级,或许真能与那位绝艳无伦的郭夫人平分秋色也说不定呢。老羊这般想着,也觉得心火难耐,踟蹰自己该不该错失这个亲近美人的机会。
谁知就在这时,瘦猴竟然胆大妄为,用猴爪般的右手袭住了古墓仙子一边的胸脯,隔着数层纱衣,猥琐地揉了起来。肌肤的质感顺滑柔腻,抓捏的回馈紧实圆弹,没有因衣料的阻挡而有一丝一毫的减弱,而且青春饱满的形状,几乎占据了淫贼的整只手掌,令其忍不住出声惊叹:「想不到这美妞看起来苗条,奶子倒是不小,真他娘的爽!」
这番景象让老羊再也忍不住了,想自己作为寨子里的第二把交椅,凭什么要给一个刚上位的色猴看门放哨,只见他走上近前,厉声骂道:「干什么呢,不是说只摸脸摸手的吗,靠边去!」
「羊爷,我只是……」瘦猴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硬生生地挤到一旁,可怜巴巴地看着二当家站在椅子后面,一把握住了原本属于他的完美乳型。而且不止一只,老羊的两只大手将左右耸立的雪白色山丘分别兜起,又抓又捏,如同是在补偿适才的缺席一般。
更加过分的是,那双指骨明显的老手没有任何顾及,顺着少女胸前的领口就直接滑进最里面。掌挨乳,肉贴肉,放肆搓揉那弹软的双肥,舒爽至极的手感令二当家咧嘴淫笑,那种喜悦,仿佛是在洞窟里掏到了两只安睡的玉兔一般。
老羊甚至故意挤兑道:「你说得不错,果然是又软又滑啊,哈哈。」
这下可算是急坏了瘦猴,看着不断起伏的白色纱衣,他抓耳挠腮地也想上手:「羊爷,给小的也摸摸啊,羊爷,羊爷……」
然而无伦怎么求,怎么叫,二当家都懒得搭理,因为那双奶子简直超出了想象。他已经年近五十,这辈子算是碰过不少女人,可就是没见过这么滑腻柔软,又丰盈弹手的肉奶。单是用手抚摸已让他胯下鼓胀,爽快难言,怎么可能会轻易让给别人呢。
见无缝插针,瘦猴干脆退而求其次,再度抓起小龙女美如白玉的小小右手,送到自己口边。用嘴唇吸吮每一根纤细的葱指,用舌头舔遍每一寸娇嫩的肌肤,急切的样子连二当家也觉可笑,心想:「小鬼就是小鬼,那手有什么好吃的。」
但他还是低估了对方的淫心。不等片刻过后,色急的瘦猴一扯自己腰带,褪下裤子,将小龙女沾满口水的玉掌摆成攥拳状态,然后包裹在他那根早已勃起变硬的淫根之上,一前一后地快速撸了起来。
葇荑虽小,却能完全套住瘦猴的整圈茎肉,五指虽虚,却能在他的操控下,产生出足够紧致的握持力道。那感觉就像是少女在主动为他手淫侍奉一般,既舒服,又兴奋,直刺激得他连连吸气,叫爽不止。
看着如此自淫自乐的场面,老羊略带惊讶和鄙夷道:「娘的,想不到你小子也是个人物。」
然而沉浸在快感当中的瘦猴,完全不在乎这尖酸的讽刺。只见他捏紧小龙女的右手,自渎似地来回套弄,屁股也跟着一耸一耸地抽送肉棒。他这般卖力,老羊自然不甘落后,挺起腰胯,将自己快要撑破裤子的鸡巴从椅背的镂空处推进,与仙子的玉背磨蹭起来。同时他双爪猛扣,指劲透肉,强硬的力道像是要把那双乳球捏爆了似的,立刻换来了熟睡少女吃痛的娇叫。
「啊……呜嗯嗯……嗯……」
这声音又软又糯,酥透了两个男人的心,也爽麻了两个男人的身,令他们本就兴奋的欲望变得更加冲动。
只见瘦猴和老羊像是发了羊角疯一样,身体蠕动毫无规律可言,一会儿交错挺耸,一会儿又共同进退,不停磨蹭着古墓仙子的小手与背脊。他们佝偻的体态,抽搐般的动作,连续出口的淫呼,如同是两只的巨大的夏蝉,在生命即将走到终点的一刻,拼命地进行着繁衍的交媾和鸣叫。
随着时间的增加,瘦猴的棒端流出越来越多的腺液,令仙子本就光滑的手心越加顺畅,也越加舒爽。他几乎是一瞬间就败下阵来,睾丸缩紧,肉棒激跳着射出一股新鲜热辣的浊精,全都糊在那只冰清玉洁的娇嫩小手上。
而年纪不轻的二当家也没能挺过多久,虽然隔着衣服裤子的好几层布料,但是小龙女胸前的双乳堪称极品,既软且弹,沉甸甸的。每次在掌心里跌宕的舒适手感,总是能顺着他的胳膊、脊梁骨,一直传达到小腹之下。
加上他频频挺动老屌,磨蹭少女顺滑的背脊,两种体验相互融合成更为巨大的性快感、上瘾感。他还未有所察觉,已经在激烈行淫的过程中丢盔卸甲,将一泡稀精尽数撒在了自己的裤裆里。
这一老一少泄精之后,皆是腿脚发软,呼呼大喘,只觉这辈子就从来没有射得这么爽快过。两人对望一眼,虽然下体已是疲软不举,却都不禁动了再次行奸的念头,只见他们抢出手去,不约而同地抓向了小龙女的腰带。
「瘦猴你让开,分不清谁大谁小了吗!」
「老羊你才别争了,你这年纪还能来第二次么?」
「好你个小王八羔子,找收拾了是不!」
「你才是老牛想吃嫩草,看我不告诉老大去!」
他俩争吵着,各自拽住腰带的一头僵持不下,谁知就在这时,忽然从旁里响起了两声咳嗽:「咳咳……你们好兴致啊。」
一听到这个声音,老羊和瘦猴瞬间呆住了,脑子里的淫欲和那股冲动劲儿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后脊梁窜上的阵阵寒意。二人不禁地一起抬头看去,只见屋门旁边,不知何时已站了一个形象邋遢的中年男人。
灰白色方巾罩着乱糟糟的头发,尖鼻子,连鬓胡。下巴和脖子上有明显的癣疮结痂,导致两腮的胡须疏密不整,长短不齐,乍一眼看去还以为是动物的毛发。
「老……老大……」二当家震惊不已,一时语塞。
瘦猴却机灵的很,心知犯了大罪,立刻抢言道:「寨主,是老羊,是他说要先尝尝这小妞的滋味,我只是……唔……」
他话未说尽,就被二当家一把捂住口鼻,肚子上也狠狠挨了一下。但是才刚尽情抓揉过小龙女的双乳,那老手上满是沁人心脾的余香,瘦猴闻着只觉胸肺舒然,骨子里发痒,加上腹部的疼痛,真可说是苦乐掺半了。
见状,二当家更加厌恶,将他推倒在地上,解释道:「老大别听这小子胡说,是他好色猴急,非要趁你不在先行动手的。」
两人互相指责,推卸责任,都不愿承担罪责。然而匪首没心情听废话,他现在更加感兴趣另一件事:「究竟是什么货色,竟能让我的两名手下一起坏了规矩?」
「老大……」瘦猴再次争取机会,一边提起裤子,一边拿出衣袋里的药瓶道:「这小娘们是我用蒙汗药迷晕的,你看。」
匪首知道他嘴上没边,也不理他,而是转眼看向二当家。老羊则实事求是,将捕获少女的经过详细报出:「……所以说,这个姑娘算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随着话语所指,匪首的目光也看向了场中的焦点小龙女。她靠在椅背上,偏头闭目,仍是一副昏睡模样,此时被三个大男人团团围住,显得既可怜,又无助。
经过了适才一番猥亵,她的衣领大大地敞开,莹白色的雪乳和胸衣半露在外,令人怦然心动。腰带凌乱却未完全解开,右手被瘦猴的鸡巴磨蹭得微微发红,还挂着一层黏糊糊的污秽精水,淫糜不堪。
看过这些身体的下流痕迹,匪首将注意转移到小龙女的面容上。他略带品鉴意味地上下打量,越看笑意越浓,地包天的大嘴咧着,下巴上的杂毛翘着,简直就像是一条发现猎物的狼犬。只听他嘿嘿一声,说道:「你俩不守寨子规矩,该各自剁掉一手作为惩戒。」
此言一出,老羊和瘦猴顿觉两腿发怵,当即就要下跪求饶,匪首却说:「但我并不打算罚你们。」
「真的!?谢谢老大,谢谢老大……」
「寨主英明,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两人连恩带谢,瘦猴又搬出这句老词儿,把二当家听得直犯恶心,无奈老大在场,不得发作。
「你们可知我为何不做惩罚?」
羊猴二人面面相觑,不知原由。
谁知匪首拿出一个锦布口袋扔给二当家,话锋一转道:「大胜关的买卖是越来越不好做了……」
老羊赶紧拆开口袋,果然见到几锭银两,清点一遍,数量比以往要少上许多,想来那全是疯女人的「新货」,并没有卖得一个好价钱。
匪首接着说道:「这次去西北方向抓人,发现南阳一带官富民足,下手机会也多,何不去那边拉帮结寨,再图富贵。」
这些道理瘦猴不懂,老羊却是明白,如今有陆家庄镇守大胜关,匪盗的生意是一日不如一日。而南阳是大城,商贾众多,远比此处富饶许多,又因处在蒙古境内,周边汉人村镇的治安较襄阳更加混乱,更有机可乘。
然而像这种发乱世财的绝佳之处,也有其相应的顾虑,只听二当家说道:「老大,南阳的油水的确不少,可是开战多年,早就有了当地势力占山为王,割据一方,还有蒙宋朝廷暗通默许的官盗官匪,哪里能有我们插足的余地啊?」
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老羊的担忧一点没错。想不到匪首咧嘴一笑:「曾经不行,至于现在嘛……」只见他用手掐着小龙女的下颌,左右摆弄,如在鉴定品质似地问:「老羊,你说这女人的姿色怎样?」
二当家好像明白了什么,答道:「此女的容貌实乃天下罕见的绝色,身材也是……」刚才仅凭搓揉一双肉乳,已爽得他精射阳泄,大呼开怀,这具青春肉体之妙处自是不需多言。
「没错。」匪首眼中精光一闪:「这般绝色的美人,只要我们将她献给蒙古人,还怕换不来立足之地吗?」
「帮主英明。」老羊终于理解其意,心悦诚服。瘦猴在一旁听得不明不楚,见他称赞,便也跟着溜须拍马起来。
「你们抓到此女,虽是无意之举,却正好解了我的心愁,所以这次不罚你们。
但是下不为例,若有再犯,二罪并处。」
寨主立下规矩,二人自然点头称是,老羊又有疑问道:「老大,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迁往南阳呢?」
「最近陆家庄气势甚大,风头日紧,我本打算立即启程。不过嘛……」匪首突然咧开一张大嘴,眼光在小龙女的身上打转道:「不过今日得了这个小美人,一切都可以再缓缓。」
这一次老羊和瘦猴都听得明明白白,看来老大有意先行享用此女,想象着可以将这绝色美人压在身下,肆意奸操,那种滋味让他们的裤裆忍不住又鼓了起来。
只见匪首转身出屋,发下命令:「先把她带回寨子,今晚我要验验货品如何。」
羊猴二人立即为昏睡的小龙女整理衣装,清除精污,准备起行。
……
苍匪的寨子位于苍山的最深处,背靠一座陡峭高耸的山岩作为天险屏障,外围用顶端削尖的粗木搭建一排半圆形的围栏,很是易守难攻。寨内有武器库、钱粮库、住房,以及关押囚犯的木屋等,大大小小足有二十余间,若是不知情的人经过,还以为是一处隐于山林的村落呢。
此时已经入夜,天幕上无月无星,漆黑一片。数名全副武装的苍匪手持火把,在寨子的各条通路间来往巡逻,一片严加戒备之态。更多的匪众则是吃饱喝足,都在集体居住的长屋里摇起骰子,赌博金银取乐。还有几人围坐在墙角的方桌,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米,聊天解闷。
只听一匪道:「几个月了,还是没搞到什么女人,老子的鸡巴都要闲得生虫子了。」
另一匪道:「谁说没有,老大不是才刚送走一批女人,你没干啊?」
「妈的,那批疯疯癫癫的新货你也能操,不怕吓得再也硬不起来。」
「唉,说的也是,可在这深山老林里,除了她们,我上哪去找别的女人啊。」
两人正在唉声叹气,突然从看赌的人群里走来一人道:「你俩别抱怨了,没看见今天中午时,老大新带回一个女人么。」
「真的?那娘们长得怎样?」
「听猴哥说是稀世的绝色,与那俏诸葛黄蓉不相上下。」
「什么猴哥,叫得真他娘的恶心」另一个看赌的人也凑了过来:「那瘦猴又没见过黄蓉长什么样子,真是胡说八道。」
「可是中午我也看见了,那女人真的极美,人长得又白净。」
「对对对,听说二当家只是揉她的两个奶子,就爽得射了一发。」
「老羊那把年纪都行,看来这妞儿一定爽爆了。」
「我操,听得老子都硬了,不知这次寨主操够了之后,会不会再赏给咱们玩玩。」
「是啊,操不到黄蓉,能操这绝色美人一回,这辈子也算值了。」
一提到女人,这些好色的贼众是越聊越热闹,骰子也不玩了,都开始幻想自己肆意奸淫女诸葛与那白衣美女的画面。
而在寨子的正中央,一间样式普通,与其它住房并没有什么区别的木屋之内,一身轻装的匪首坐在桌前,手握瓷杯,正在一口一口地喝着酒,极是春风得意。
他的脸型略长,有明显的兜齿,比之于人更似狼犬。加上他生性邋遢懒惰,不喜清洁,头面身体长了不少癣疮,因此在黑道上得了一个十分不雅的名号:「癞皮狗」。
这位狗老大很是不修边幅,把杯子端至嘴边,一倒、一抿,便把酒全部咽进肚中,几杯之后,脸上泛红,已微微现出醉意。可无伦他怎么喝,怎么醉,一双猎犬般的眼睛始终盯紧面前的木床。
那是一张为寨主特别精制的原木大床,靠墙陈设,上面乱七八糟地铺着一层层绸缎绫罗,皮毛锦绒。质量良莠不齐,颜色搭配也缺乏品味,一看就是从抢夺的货物中东拼西凑而来。好在数量够足,垫得够厚,给人的感觉蓬松柔软,躺在上面一定非常舒服。
事实上,如今正有一人合身睡在床上。她雪色的衣裙稍显松散,浓密的黑发也铺在床头,只有那张脸蛋儿依旧白皙莹润,冰清玉洁,与周遭脏乱的环境格格不入。
此人就是误入苍匪据点,被人迷倒并带回寨内的小龙女。她江湖经验不足,喝下了混入上等蒙汗药的面汤,竟是一个下午都没有清醒过来。一直到了入夜,也就是现在,才终于获得一丝朦胧的意识。
只见她软软地蠕动着,不自觉地发出「唔……嗯……」的娇音,仿佛大醉了一场的样子。她脑子昏沉,分不清东西南北,时刻早晚,也辨不出身在何处,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在小龙女迷迷糊糊,想要起身,却怎么也挣扎不起来的时候,一张硬手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臂,似乎是在帮她坐起,耳边则响起了匪首粗糙的声音:「头很晕吧,来喝点水,醒醒脑就好了。」
小龙女初涉江湖,对人缺少基本的防备,何况她的头真的很晕很难受,口渴得发慌,喝些清水准不是坏事。正好对方把壶嘴喂到唇边,她便直接喝了起来。
谁知刚咽下两口,就感觉嘴中味道浓郁,热辣刺喉,与水大不相同。她不想再喝,撤头闪躲,但匪首拎着瓷壶的手却在继续倾倒,直把壶中液体全都灌进她的喉咙才算罢休。
「咳!咳……」因为被呛到,小龙女剧烈地咳着,本就发蒙的头更觉痛苦。
嘴里、喉咙里、肚子里,凡是那「水」流过的地方都在发热发烫,她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不禁问道:「你……你给我喝的什么水……」
只听匪首嘿嘿一笑:「丫头,这不是水,是酒。」
「酒?」小龙女自幼隐居,深受师父和孙婆婆宠爱,哪里会知道酒是什么。
此刻听闻,不自觉地茫然抬头去看,可惜她被辛辣酒气熏得双眼含泪,只能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虚影。
「没错!俗话说一醉解千愁,人若是遇到不开心的事,只要多喝酒,喝烈酒,便会什么烦恼都忘到脑后去了。」
这番话说得好听,然而才刚品尝过滋味的小龙女,口腹之中全是火热躁动之感,极不舒服,心道这酒必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谁知匪首却说:「不过我这壶里装得可不是解愁的酒,而是让人快乐的酒。」
「快乐?」酒能解愁已足够奇异,突然听说酒还能使人快乐,更是令小龙女难以置信,不禁发问。
「对啊,你喝过之后,是不是觉到很热呢。」
被这么一问,她果然感到胸腹中有一股异样,却似曾相识的热力,正在向四周扩散,根本无法运功阻挡。而且这份热还在不断增温,如柔细的春藤一般,蔓延游走到了一些难以启齿的部位。
「你有没有哪里觉得痒呢?」匪首越靠越近,不怀好意地问着,逗弄着,嘴中满是刺鼻的酒气和令人厌恶的口臭。
可事实不容狡辩,小龙女的手颈、腰腿都在微微发痒。而在胸乳、股间,甚至是小小的肉缝内外,这份痒意也是愈演愈烈,越加压抑不住了。只见她玉颊透红,樱唇沁涎,小手攥起拳头,娇躯微微颤动,已经有了春萌情动之态。
匪首适才喂的,正是青楼中的处妓梳拢时所喝的「头夜酒」。
处妓便是处女妓,指那些仍然保有处子之身的妓女,而她们的第一次接客奉身就叫做「梳拢」。由于男人对处子有着狂热的追求,青楼便会借此名头张贴花牌,让嫖客们争相竞拍,抢头夜。
可并非每一个处妓都是自愿接客的。她们有些是上当受骗的穷苦孤女,有些是家道破败的贵族千金,虽沦落到这烟花之地,内心中的高洁情操却绝不允许任何人玷污。每遇到这种情况,妓馆的老鸨就会取出这种头夜酒,或哄骗,或强迫地喂给不听话的处妓们。
酒中加入了特别的配方,不但能令人骨酥肉软,手足无力,还具有很强的催情作用。饮过此酒之后,那些不愿献身的处妓,根本无法做出任何肢体上的反抗。
而且受药性所迷,情欲悸动,只被抢得头夜的嫖客甜言蜜语几句,她们便以为遇到了真命天子。稀里糊涂地献出自己的贞洁,与之颠鸾倒凤,共赴云雨,从此走上了一条出卖身体,染污落泥的不归路。
而苍匪平时惯做奸淫掳掠的勾当,抓来的俘虏中,同样不乏三贞九烈的女子,所以匪首特地花重金购买了一些「头夜酒」,以备不时之需。往常一般只会喂上几口,今夜见小龙女姿色不凡,势在必得,干脆将整壶都用在了她的身上。
「怎么样,我这头夜酒的滋味如何啊,哈哈哈!」匪首畅怀大笑,得意非常。
「你!」虽然不知头夜酒是什么,可对方的态度如此轻浮,小龙女怎会察觉不到其中的危险,她立即娇吒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现在不是我想要干什么,而是美人你想要干什么。」
这句话匪首几乎贴着脸说出,特别加重了「干」字的语气,淫亵之心溢于言表,他还伸出一只脏手,意图摸摸那清丽绝色的脸蛋儿。
小龙女不甘引颈受戮,早已暗中运力,待淫爪靠近,还未触碰之时,她猝然出招。只见衣袖一闪,一只小巧的玉掌已经迅捷地袭向对方面门,势必要在一击之内制服敌人。
这匪首毕竟是一寨之主,拳脚应变不是普通庸手可比,身形向后一倾,便轻易地躲过了这一次偷袭。正觉得意,谁知耳边突然响起风声,他大惊失色,还未来得及再闪,身体右侧却已经中招。
原来小龙女所使招式,正是当年孙婆婆对阵霍都时,曾用过的「指东打西」,她掌攻是谎,出腿为实,直取敌方腰处的软肋。然而她体内的蒙汗药尚未退尽,又喝下了整壶酥筋软骨的头夜酒,双重药效之下,这一腿踢得终是虚浮无力,毫无作用。
匪首虚惊一场,色心又起,立刻抓住那条软绵绵快要落下的左腿,道:「美人真是心急,这就忍不住要我伺候你了么?」他一边说,一边把玉足上穿着的绣鞋摘了下来,随手扔在一旁。
小龙女心头一跳,惊道:「你……你住手……」
「哈哈,我偏不住手,你能如何。」匪首笑着,把袜子也一并脱下,眼前登时现出了一只美到极致的小脚。
那脚的骨型柔顺,肌肉软嫩,肤色比雪还要洁白,比玉还要莹润。又圆又俏的脚趾,就像是五颗小巧却饱满的白玉葡萄,看了让人忍不住想要咬在口中,吞下肚里。
匪首心中兴奋,不禁托到面前,微微一嗅,竟然满鼻都是醉人的幽香。他惊喜不已,这般美足已是上品,足下生香更是难得,令他忍不住赞叹出声:「果然是个极品的美人,单是你这只脚,就值上千金万金了,不知其他地方……」
随着匪首的眼光蔓延向上,小龙女越加惊慌起来,双腿乱蹬着想要挣脱掌控,可是喝下的头夜酒已然生效,她连说话都觉无力,哪里还能逃的出,跑的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伸出两手,抓住她的裙角裤边,用力一扯。但听得嗤嗤几声,她下身的纱裙和长裤便被其撕成碎片,连带着另一只脚上的鞋子袜子也一同给拽了下来。
如此一来,展现在男人面前的便不再只有玉足,而是小腿、大腿,甚至那裁剪特别的小裤也一并暴露在外了。这叫仍旧青涩的小龙女怎么忍得住羞臊,只见她面上通红,全身都在抗拒地蠕动,拼尽了力气也要逃离对方的魔掌。
但匪首仅是扣住她的脚腕,轻轻向后一扥,便将她所有的努力一举击溃。口中还在戏弄道:「这方圆百里都是无人的荒山,你还想逃去哪呢。」
小龙女则好似没听见一般,不断奋力挣扎。她并非柔弱女子,即便身体受制,内心中的坚强却不会有半分的让步。
匪首眼露鄙夷,又说道:「屋外可都是我寨中的兄弟,几个月没碰过女人了,你这般光着屁股出去,难道就不怕被他们轮着干吗?」
他这样说本是戏谑之意,谁知话一出口,乱动的美人竟然真的渐渐安静下来,伏在床头呼呼喘息,歪扭着腰身的样子显得极是乖顺。他心头大喜,凑上近前道:「这样就对了,乖乖听本大爷的话,保你过了今晚,再也舍不得逃走。」
然而他得到的回应,却是一双充满愤怒的双眼。原来小龙女放弃挣逃只是因为药效强烈,体力透支所致,身为古墓派的当家之主,又怎么会轻易屈服于贼人的恐吓之言呢。
匪首被这目光盯得有些不舒服,却也并不十分上心,既然安稳下来,他也终于有机会仔细看看美人的身体了。
只见在绫罗锦被之间,一双修长的美腿傲然呈现,依旧雪白的肌肤,却在五颜六色的缎布衬托下,显得更加白皙动人,清丽绝俗。
匪首紧扣足腕,把这双玉腿拉得笔直,却丝毫没有减弱那起伏柔缓,纤厚有度的腿型。胯部往上开始阔宽,显示着主人已经成年的事实,但是肌肤的色泽与光晕,比之幼儿还要晶莹润透,脚腕处的手感也如婴孩般娇嫩细腻。
如此女体,再配上那双万金不换的玉足,真是完美的令人发指。匪首越看越是心热,不自觉地伸手出去,要先摸摸这对绝世的美腿。
「你……别……别碰我……」小龙女无力挣扎,只好开口警告,但是吼出的厉词却在头夜酒和蒙汗药的双重作用下,变得如同羞言涩语般磕磕绊绊,毫无威慑力。
匪首满脸奸笑道:「我不止现在要碰你,一会儿还要操你呢。」说着大手一张,在小龙女的腿足上摸了起来。
他最先摸的,便是那对雪玉雕琢般的精致小脚。表肤顺滑,骨肌均匀,摸起来既觉纤细,又不会感到硌手,非常适合鉴赏把玩。而且看得时候还未发现,直到握在手中,才知道这玉足柔中有韧,软中又带着劲。任你如何搓揉,怎样捏折,都能曲弯成各种美丽且柔媚的造型,让男人尽情体会那份随心所欲的快乐。
接着匪首逐步往上,抚摸着小龙女匀称到极致,顺滑又粘手的完美玉腿。
「顺滑」与「粘手」本是相互矛盾,但只要你亲手试过,就会明白这个形容有多么的贴切了。顺滑是指手感光滑顺溜,腿型起伏有度,绝没有一处过于生硬的地方。粘手则是说肌肤细嫩无比,股肉弹性十足,触感极是舒手,让人根本不舍得放开。
不仅不放手,反而越摸越是上瘾,匪首齐出的双掌就像是被黏住了一样,来来回回地抚摸小龙女那双赤裸的玉腿。他占山为王已有多年,见过的女人也算不少,可偏偏就是没摸过这般舒服的腿肉。
而且这种舒适之感不只局限在手掌,还顺着胳膊传至全身,一直落到小腹下方。令匪首感觉鸡巴胀硬,卵蛋缩紧,竟隐隐有了些许射意。
「真他娘的爽!怪不得老羊光是揉揉奶子就射了一裤子。」他大呼过瘾,淫心更贪,不自觉地五指加力,掐捏的手法立即加重起来。
「啊……」想不到就是这么稍稍用力,竟然引来了少女一声娇媚的呻叫,真是听得匪首连尾巴骨都要酥掉了。只见他大手在腿肉上摸索着,嘴贴到小龙女的耳边问道:「美人是不是觉得很爽啊?」
「你!你胡说……」小龙女立刻否认,但羞红的脸颊,泛水的星眸,还有那微微发颤的娇躯,都将她的真实感受彻底出卖了。
原来经过了这一阵磨蹭,适才喝下的那壶「头夜酒」已进一步生效,不但令她全身无力,反抗不得,更是在她的身体中,催发出了难以压抑的强烈情欲。不要说是胸脯股间这些特殊部位,就连四肢百骸,周身肌肤都在发痒发麻,敏感度倍增。
现如今,小龙女的一双玉腿陷落在男人手中,经受着粗鲁地抓捏,肆意地搓揉,不但没有丝毫疼痛,反而像是解痒按摩般畅快舒适。尤其是用力过猛,大腿内的肉筋被触动撩拨时,那种又惊又跳的酥麻感受,甚至与磨弄玉门时的快乐体验也差不了多少。
这头夜酒是匪首珍藏,常用来奸污妇女,淫辱享乐,自然明白其药性的厉害之处。见到美人满面红潮,泪眼含春,一副早已发情却又强自忍耐的羞窘模样。
他顿觉欲火更盛,肚腹燥热,鸡巴胀得生疼,正在猥亵的双手慢慢向着更加私密的部位滑去。
「不……不……」小龙女被吓坏了,手足乱动,连连推拒,只想离这淫贼越远越好。但是头夜酒浓烈的药效令她连一句整话都难以说清,又哪有力气逃脱一个健壮男人的魔掌。
只见匪头攥紧那对玉瓶儿似的足腕,没怎么用力,便将没爬出几步的小龙女给拉了回来。然后他把住两条美腿,左右旋摆,仔细瞧了瞧那条古墓派风格的三角形亵裤,略带惊讶道:「这小裤的样式倒显别致,难道你本来就是个放浪女,佯装出贞洁的样子引男人主动上钩?」
这种简约的亵裤造型,是古墓派代代相传而来,本意是让腿脚灵活,方便施展灵巧奇诡的招式。此刻被无耻之徒出言污蔑,叫一向敬重师恩的小龙女怎么忍受的了,立刻柳眉横蹙,瞪着蕴满泪水的双眸,娇怒道:「你这奸贼……休要辱我师门……」
「师门……」匪首胆大妄为,又怎会在乎这小小女娃的厉言:「嘿,原来还是个江湖女子,敢问是何门何派,门里可都是像你这样的美人么?」
「与你无关!」
「你不说我也猜得出,能穿着如此暴露的小裤出门,定是一个喜欢勾引男人的门派,门中的女人也都是像你这般绝色的荡妇淫娃,对不对?」
「住口,你这……呀!」
小龙女又恨又怒,还想再次喝斥。哪知匪头突然大手一挥,将那条玲珑的小亵裤,沿着顺滑的玉腿直接扯了下来,令她的私处瞬间陷入了毫无防备的状态。
「不……不要……不……」小龙女眼中的怒意登时变作惊恐和慌乱,忙不迭地夹紧玉腿,虚软的小手也双双挡在股间,保护着自己最不可侵犯的圣洁之地。
匪首则拎着那条小裤,在自己鼻前轻轻一闻,顿觉幽香四溢,骚媚勾魂。布料上还留存着少女私处的温热气息,他展开一看,果然发现正中位置亮闪闪的,早已湿得透了。他故意将之送到原主人的面前道:「美人,看看你湿成什么样子了,还说你不想要么?」
不想要?
错!小龙女当然想要!
整整一壶的头夜酒令她欲潮高涨,身痒难耐,男人粗暴的爱抚更让她尝到了些许甜头,食髓知味,哪里会不想要呢。何况她早已有过性欢的经历,那与情郎同床共枕,恩爱缠绵的记忆从未有忘,又怎会不知肉体放纵的甘饴之乐。
但是小龙女想要的不是如今这些,不是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不是以这种强迫的方式,更不是与这个奸邪的恶徒。她甚至不愿多言,闭起眼,偏过头,缩着身子,护住私处,任凭对方如何挑逗也是无动于衷,充耳不闻。
既然不答,匪首也不勉强,直接抓起那双无力的手腕,看向了更吸引他注意的地方。
虽然没有了小手的遮挡,美人的玉腿仍在做垂死挣扎,紧紧夹着,令微熟的腿股堆拢出了三条黑色肉线。而在三线合一的凹陷处,饱满娇嫩的阴阜如同一隆小小的白色雪丘,躲藏着,羞避着,好似见不得生人一般。
匪首看到这冰山一角,心中更觉火燥,急切地掰开小龙女的双腿,想要一睹此穴真容。无奈他的手只有一双,扶住了大腿,便捉不住遮羞的小手,逮住了小手,又放跑了并拢的玉腿。
如此数个来回,除了在争夺空隙间扫到几眼外,始终没有看到私处的全貌。
匪首情绪更急,急而生燥。想他贵为一寨之主,苍山的霸王,操过奸过的女人不计其数,还没见过有谁这般负隅顽抗,不识抬举。
匪首越想越怒,大手一扬,结结实实地扇了小龙女一个巴掌,口中还恶狠狠地骂道:「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我不敢打你。」说完便抓起她的双腕,用那条小巧的亵裤绕了一圈,牢牢地绑在床头的栏柱上。
小龙女本就迷糊,挨了这一记耳光之后,更是整个人都蒙掉了。一张白皙的小脸瞬间红了起来,眼前金星乱冒,天旋地转,手被人缚住也是浑然未觉。
「妈的,再坏老子兴致,就把你剁碎了喂狼。」匪首继续骂着,一把拽开小龙女的双腿,态度一转,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
只见那失去保护的股间私处,肌肤的颜色莹白如雪,没有一点瑕疵,阴阜的形状圆润好似玉丘,精致而不失天然之感。更令人惊奇的是阜肉白净,穴唇粉滑,光溜溜的竟是看不到一根阴毛。
匪首看得心奇,又摆弄小龙女的下体,把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检查一遍之后,脸上的怒气瞬间消失无影,口中惊喜喃喃道:「奇了!奇了!想不到是个白虎精,这次真的发大财了!」
原来这种光洁无毛的私处有一个特别的名称,「白虎」。白虎是「白户」的谐音,指的是阴户周边不长任何毛发,「精」又通「净」,也有干净的含义。同样情况的男子则叫「青龙」,是「清龙」的谐音,两者的意思相差不大。
在民间,男女若是身负「白虎」和「青龙」,便会被看做是不祥之兆,有克夫克妻的命相,很难有嫁娶的福分。可是物以稀为贵,品以奇为珍,到了妓院娼馆的黑市上,白虎青龙又成了非比寻常的稀罕物,深受达官贵胄、鸨母淫客的追捧,往往能卖出天价。
有的卖家会将女子的私处剃刮干净,或用药水烧掉阴毛充当白虎穴,以桃代李;也有妓馆青楼效仿此法,招揽顾客,谋取更多利益。但无论是剃是烧,都会在毛孔、边隙或者肤色上遗留一些细微的蛛丝马迹,并不能做到以假乱真,更瞒不过这方面的行家里手。
匪首也曾见过几个真正的白虎女,阴部滑溜,肉感十足,那真是看了就让人鸡巴发硬。而眼前这绝美少女的玉门,则要比寻常「白虎」更上一层楼,不但表面无毛,毛孔更是细腻,乍一看还以为是白玉雕琢制成。
而且肉嘴儿生得是又肥又嫩,圆鼓鼓,胖嘟嘟的,简直与刚出生的女婴没什么两样。使其在性感的基础上,又多添一份稚幼的少子气,让男人在猎艳的同时,享受到奸淫幼女的特殊体验。
狗老大是个男人,更是个好色的男人,看到如此完美,熟嫩并存的美穴,裤裆里淫根一跳一跳的,哪里还能忍耐得住。但他还是强自压下体内的冲动,没有立刻将这美人就地正法,因为他还要再确认一件事,一件最最重要的事。
只见匪首俯下身,伸出两根大拇指,缓缓拨开羞涩闭合的阴唇,他神色专注且激动,眼皮眨也不眨一下,神色如同是在打开一箱未知的宝藏。已从震撼中恢复过来,正靠在床柱上低声啜泣的小龙女,也因为感受到他的触碰而不自控地娇呻了两声,头夜酒的催情效果可见一斑。
可是随着小小的肉缝向两侧舒展,内里的层层粉嫩越加明晰,匪首兴奋的脸上却闪过一丝遗憾的表情,口中啐道:「他娘的,竟然已经被人先开了苞,也不知是哪个混蛋干的好事。」
原来他要找的,正是那代表着女人贞洁的处子肉膜,但结果令他很失望:「真是可惜,以你的样貌和姿色,加上白虎傍身,如果仍是处女,那可真是价值连城了。」
听人如此轻贱地评价自己,小龙女实在无法忍受,虽然虚弱,却还是不卑不亢:「你这淫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休要再拿话辱我。」
「嘿嘿,姑娘好骨气……」匪首一阵笑道:「可惜我不止要用言语侮辱你,还要用老子的大屌奸辱你呢!」
说完一把扯掉腰带,脱下衣裤,整个人精赤着身子站在床上。只见他皮肉精瘦,条条肋肌清晰可辩,体毛不多,却显得粗野下流,肮脏非常。与只有几处癣疮的脸部不同,身体上的数量很多,关节处尤为严重,甚至是胯下勃起的男根之上,也生着斑斑硬痂,不仅难看至极,更是充满病态,令人生厌。
如此情况,小龙女哪里还敢再看,几乎是在男人脱掉衣服的同时闭起眼睛,偏过头,赤裸的下身尽力蜷缩着,躲避着,心里满是惊恐。她不禁想起古墓,想起过世的师父,想起死去的孙婆婆,也想起离她而去的杨过。在这连她自己都不知身在何处的地方,还有谁能救她,怜她,帮她摆脱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呢。
只听匪首奸笑道:「若你仍是处子,我或许还不舍得动你。可既然有人替你开了苞,那我也没什么顾虑了,今天就让老子先享受享受你这白虎穴有何妙处!」
匪首一把拽过小龙女的玉腿,强硬地掰至两侧,再压至腰间,令她光溜的屁股呈现出昂扬耸起的状态。然后自己横跨在上,虚坐着,用那根长满硬癣的脏屌,居高临下地抵在她洁白无暇的白虎穴口。在这个姿势下,性器交接处正好都在两人的视线之内,只需一睁眼就能把所有细节一览无余。
「不睁眼看一下吗,看看你是怎么被男人操的、玩的,哈哈。」匪首的话充满挑衅和羞辱的意味。
此时的小龙女全身无力,反抗不得,就连咬舌自尽也无法做到,内心已经被绝望和凄苦所淹没。她本不愿回答,也不想去看,但是被人顶住玉门的触觉,和难以抑制的恐惧感,还是令她不自控地睁开双眸,看向了自己即将失身之处。
男人的性器又丑又脏,自上而下,像条黑乎乎的烧火棍一样倒悬着。褪了皮的龟头红肿变大,表面挂着一层黄白色的粉屑,不知是什么的东西,而且还有几块畸形的癣瘤生长其上,看了令人作呕。
小龙女哪里见过如此肮脏的人,心中不禁感到更加惊慌,双腿挣扎,连连哭道:「不……不……求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发现她脸上明显的厌恶神情,匪首不怒反笑:「傻妞,别看狗爷的棒子丑,等会儿干起来,你就知道这几个疙瘩有多么爽快了。」原来这癣瘤结构凸出,表皮粗硬,淫媾刮磨时,能给女人带来异乎寻常的爽快感受。
接着,匪首全然不顾可怜少女的抗拒和乞求,双腿弯曲,腰胯下压,丑陋却坚硬的棒头立刻在紧闭的肉缝上挤开一个口子。只听「噗呲」一声,柔嫩多汁的穴唇像是张可爱的小嘴儿,半强迫半自愿地分向两侧,流出了更多因头夜酒催情而生的透明液体。
「呼……真软真滑,太爽了……」别看只是两片阴唇,甚至连半个龟头都没有进入,便已经让匪首粗喘叫爽,不亦乐乎。
而小龙女喝下淫酒之后,体肉的敏感程度远超以往,内心虽然不愿接受,身体诚实的快感却是抗拒不得。只听她紧紧咬合的银牙中,无法控制地发出了声声娇哼:「不……呜……不要……不唔呜……嗯……」
拒绝中杂带着哭泣,求饶中混合着呻吟,既惹人怜惜,又荡人心魄。匪首听得欲火焦灼,鸡巴头子更加胀硬,哪里还会去管少女可不可怜,愿不愿意,直接拱腰向下,往玉门内部推去。
可是一推之下,穴口的软肉自动收拢过来,竟是没有成功进洞。那紧缩的程度,相较于处子,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着实令他惊诧不已:「妈的,不是已经开过苞了吗,怎地还是这么紧。」
一次不成,匪首立刻重整旗鼓,再来一次。只见他沉腰坐马,大股攥筋,摆出一副与人战斗的架势。然后将全身的力量都运在腰股之上,推着自己的淫根,去挤那紧闭如锁的小肉穴。
由于是全力为之,这一次的推进果然有了成效。龟头硬抗着嫩肉的四面包夹,缓缓挤入穴口,那种巨大的压迫力,令他感觉随时都要劲射而出。
这种还未完全进入,便已爽快欲射的奇穴,匪首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心头狂喜之余,还不忘继续戏耍着哭成泪人的小龙女:「你哭吧,叫吧,哭得再可怜,我也不会放过你,叫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哈哈哈。」他满脸都是猖狂得意的奸笑,用在下身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已经等不及要品尝一下这位绝色少女的极品嫩穴,究竟是怎么个爽快法。
谁知就在这时,就在匪首那肮脏下流的龟头,即将撞破玉门的一刻;就在孤苦无依的小龙女,即将亲眼看着自己被人强暴的一瞬间。不知从何处,突然传来了一声凄惨的尖叫。
叫声很轻,很淡,看来呼喊之人距离还很远,估计是在山寨的边缘位置。但匪首久历风险,过得是刀口上舔血的生活,面对异状,立刻本能地警觉起来,心中暗道:「这个时间出事,不是野狼,便是敌袭。若是狼群,有老羊指挥弟兄们应该无恙,可如果是有人趁夜攻寨……」
就这么一琢磨的时间,寨子另一个较远的方向,又传来数声惨叫,同时还夹杂着兵器交击与男人呼喝之声,方位也比刚才更近了一些。
如此一来,匪首已断定发生了变故,是有外人正在攻打山寨。他看了看身下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小龙女,虽说现在放弃有些可惜,但相比之下,显然是身家性命更加重要。他啐骂一口,快速翻身下床,熄灭了桌上燃着的油灯,并将自己的长刀握在手中。
不料火光刚灭,转眼间,头上便传来「哒哒」两声响动,似是有人跃上了屋顶。匪首见状,马上伸手捂住小龙女的嘴,低声威胁道:「放聪明点,别出声,否则我立刻杀了你。」说完就把钢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以示淫威。
那刀刃明晃晃的,在黑暗中散发着阴冷的寒意,仿佛随时都能取走一条生命。
小龙女并非是个贪生怕死之人,想当年荒山夜战,霍都偷袭古墓,她独自面对上百敌人都没有退缩半分,如今又怎会畏惧一把单刀,一个恶贼呢。无奈她身体虚软,口鼻被人按住,大声呼救那是痴心妄想,只能拼命蠕动身体,凭着玉碎的坚毅,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下微弱的哼哼声。
「妈的,臭娘们找死!」匪首心里暗骂,却又不能真的宰了这个价值不菲的绝世美人,随即一挥刀柄,猛撞小龙女的腹部,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再也发不出一丝声响。
匪首穷凶极恶,还要再打,岂料窗外的不远处突然有人说话:「陆兄,好俊的腿功!」
此人的声音浑厚沉稳,中气十足,显然功夫不低。而且事先无任何征兆,不声不响便已如此靠近,着实把匪首吓了一跳,立刻按紧了小龙女的身子和嘴巴,不敢再有任何轻举妄动。
只听房上那人回道,语气很是恭敬:「郭师叔玩笑了,我这几下腿脚,还没学到祖师爷之万一,真是在师叔面前献丑了。」
这说话的二人,正是带兵出关,清剿匪患的郭靖与陆冠英。由于郭靖是黄蓉之夫,黄蓉又与陆乘风辈分相当,因此,作为后辈的陆冠英便同样尊称郭靖为师叔。
但是郭靖并不习惯如此称呼,虽说他本身是个极重辈份规矩的人,见到前辈也是恭恭敬敬,不曾有半点逾礼之处。但他更多是对自己严苛,轮到别人叫他的时候,反倒不是那么在意,只听他哎的一声叹道:「陆兄为何还是这般见外,你我年纪相仿,又相熟多年,以后还是以兄弟相称吧。」
陆冠英自幼在江湖上打拼,性情豪爽,与郭黄夫妇更是交情深厚,听他一说,便道:「就依郭兄的意思,不过有外人在时,我还是要叫你郭师叔的。」
郭靖道:「好,就当如此。」
匪首曾与陆冠英有过几次冲突,偷听两人对话,当即明白是陆家庄来寻自己晦气。心里恨得是咬牙切齿,暗骂道:「真是不给老子活路走,陆冠英你这狗娘养的,迟早老婆红杏出墙,给你戴顶大绿帽子。」
他躲在屋中暗自咒骂,外面的两人却有些犯了难。其实从早晨开始,陆冠英便领着手下,沿山脚一路打进山腹,几乎将整个苍山的盗匪窝点消灭殆尽。直到入夜,队伍才来到势力最强的苍匪大本营。
按照事先决定的攻寨计划,先由随行兵士佯攻外围,吸引注意。而武功较高的郭陆二人则快速冲入寨子内部,击杀匪首「癞皮狗」。擒贼先擒王,拿下此人,他的小弟们也就不攻自降了。
可是等两人真的闯进寨中,却发现各个房屋的样式大同小异,完全看不出哪一间是寨主的住处。加上此时乌云遮天,星月齐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就更加找不到人了。
只听郭靖问道:「陆兄,外边闹成这样都不见那匪首出来,莫非今夜他刚巧不在寨中?」
陆冠英看起来并不在意:「这样正好,我先去宰他几个小贼,省得麻烦。」
「陆兄莫急!」郭靖立刻叫住了他:「我看这寨中都是好手,陆兄何不手下留情,收为己用,或许在抗击蒙兵时能够派上用场?」
其实这「擒贼擒王」的计划便是由他提出,目的自然是尽量凝聚实力,抵御外敌入侵。可是以陆冠英豪侠的脾性,才不会管这些匪类的死活:「郭兄你久在襄阳,不知大胜关的详情,这些苍匪烧杀抢掠,作恶多端,留着不如一刀杀了省心。」
「陆兄……」
他还想再劝,哪知陆冠英脚下一蹬,已跃向寨外战阵的光亮处,临走还不忘朗声笑道:「郭兄你就安心吧,我自有分寸。」
「唉……」郭靖一声长叹,经历战乱多年,他又怎会不知匪盗一类的品行如何。只是蒙古军力日渐雄盛,大宋边境的局势越加严峻,他心急如焚,却苦于无计可施,才会出此下下之册。
现在陆冠英走了,留郭靖一个人站在栋栋木屋之间,空落落的,略显尴尬。
他左瞧瞧,右看看,试图在漆黑的夜幕下,寻找那匪首所在之地。
而在屋中,狗老大屏住呼吸,全神关注着外面的动静。虽说仅剩一人,可是刚才悄无声息的靠近,已经显露出了此人的轻功造诣非比寻常,让他断然不敢小觑。
只听那脚步缓缓靠近,在窗外停留片刻,接着逐渐远离,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消失,似乎人已经走远了。匪首心头的大石落地,正要深吸口气舒缓一下,谁知手上突然一阵刺痛,令他忍不住轻呼出来。
原来是他对屋外之事太过专注,反而疏忽了对身边俘虏的戒备。小龙女见他按住自己的手力微虚,立刻拼出所剩无几的力气,一口咬了上去。
「嘶……」匪首一惊之下,马上收声,心中怒不可遏,想要再给这坏事的女人一拳。可他还未来得及出手,便听到一声龙啸般的巨响,紧紧关闭的木窗被一股大力击碎,碎片飞撞四散,那去而复返之人也跟着跃进了屋内。
为求自保,癞皮狗当即举起长刀,作势要砍,并大声威胁道:「别过来,否则我就……」可惜他忘了屋中黑暗,看不见刀,也看不见人。
而且郭靖一心快速制敌,更是没有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听到发声的位置就拍出一记沉厚的掌风,迫得他连狠话都没说完,便要转身逃命。
匪首本欲携小龙女共逃,却突然想起对方已被自己绑在床上,紧急之间,怎么可能带得走呢。不得已之下,他只好暗骂倒霉,狠心舍弃这到手的肥肉,马不停蹄地向窗边逃去。
看不见敌人的郭靖,唯有追着动静发招,岂料连出数掌,竟是没有击中一次,心中不禁惊奇万分:「此人身法奇绝,当真是遇到高手了。」
可他哪里知道,这匪首被适才那破窗掌力吓得心惊胆战,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一路逃窜。他为人正派,出掌时只攻在胸腹高度,在这乌漆墨黑之中,怎么可能打得到人。
只听哐当一声,熟悉地形的匪首已经从另一扇木窗翻身而出,没了踪影。郭靖还想再追,身后却突然响起一个央央的声音:「救……救……」
他不知屋中另有一人,听到响动,还以为是盗匪余孽,立刻摆好防御架势应付偷袭。但等了一会儿不见对方攻来,只有几声虚弱的喘息,然后便是女子娇软的话语:「求你……救我……救救我……呼……」这一句求救几乎用尽了说话人的全部体力,说完之后便再没了声息。
联想到匪首的威慑言语,郭靖这才明白屋中还关押着一名女囚。他暗骂自己糊涂,差点害了无辜人的性命,忙寻声靠近,果然摸到一张铺满锦缎的大床,还可以模模糊糊地看到一团白色的人影。
郭靖问道:「姑娘,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你?」
「没……没有……」小龙女身中迷药,神思本就不清,刚才又被恶匪连番殴打,脑子糊涂得紧,根本没有认出来的正是自己思恋已久之人。听他问询,便立刻求助道:「我的……手……嗯……绑……绑……」
少女似乎是在强忍着什么,一字一词说得磕磕绊绊,但郭靖还是听出了话中的意思。他未免唐突,先行歉道:「姑娘,在下得罪了。」
然后便顺着床沿向内摸去,他怕误碰对方身体,动作既轻且慢。摸索一阵,终于在几根床柱间,摸到了一双被牢牢绑住的小手。
这双手不仅小巧,而且纤瘦,刚触碰时甚至还微微发抖,让郭靖很难不感到心疼怜惜。想她一个柔弱女子,独自被关在这盗匪的房中,不知捱了多少苦,受了多少怕。这般想着,松解捆绑的手不禁又温柔几分。
其实小龙女之所以颤抖,不仅仅是受到惊吓,还是因为那头夜酒正在发挥效力。令她的全身敏感,极易动情,被男人的大手轻轻一碰,便会难以控制地酥颤起来。
而小龙女说话断续也是因为这个原由。
就如现在这样,虽说郭靖已经足够小心谨慎,接触没有过多,力道也不会过重。但松绑之时,两人肌肤相贴、相蹭的感觉,仍是像落入水中的石子一般,在小龙女的体内激起一圈圈兴奋的涟漪。让她玉臂软麻,心潮一荡,喉咙里的声音自作主张地向外冒:「嗯……嗯嗯……」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小龙女立刻咬紧银牙,强忍住那绝不能在外人面前出口的娇呻。不止因为羞臊丢人,更是害怕被这个不知名的男人听到,再无端生出什么祸事来。
想她十八岁成年,二十多岁下山,遇到的男子中竟只有两人诚心待她。其余不是奸险狡诈的恶徒,就是欲行不轨的淫贼,难免会对异性产生戒备的情绪。
可是与霍都、癞狗这类见色就会起意的淫贼丑汉不同,郭靖是个正直的人,也是个极为传统的男人。听到少女这声暧昧的呻吟,他还以为是自己粗手粗脚,不小心碰疼了对方,赶紧连声道歉,本就轻柔的双手更加不敢施力。
这般温柔至礼的对待,着实令小龙女安心不少,她垂低着头,想看却又不敢去看自己的救命恩人。只因现在的她衣衫不整,下身裸赤,即便房中黑暗,她仍会不自觉地羞涩猜想:「他……他会不会已经看到我的样子了。」
小龙女的内心顿时忐忑起来,虚软的玉腿勉力挪动,拢在一起,庇护着自己光溜溜仿若初生的饱嫩私处。头不抬起,一双哭得红肿的水眸却偷偷观瞧,试图确认一下。
哪知还未看到男子的面貌表情究竟如何,便被他突然的说话吓到两眼一闭,头压得更加低了,耳边响道:「有人来了。」
「……人?」
「对,很多人……」
经他提醒,小龙女确实听到很多轻微且密集的脚步声,正在逐渐向这边靠过来,屋外也开始有了昏暗的光线。这可把她着急坏了,先不说来人是敌是友,就她这番模样如何可以见人。若来的仍是癞狗那伙恶汉,情况则会变得更糟,而身边男人接下来的话进一步印证了她的担忧:「我的同伴都在寨子外围,这伙人八成就是苍匪的援兵。」
苍匪是什么小龙女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她只知道自己即将光着屁股见人了,而且还是一大批男人。羞臊、惊慌、恐惧,适才被匪首支配时的感觉又在她的心中蔓延而生,愈演愈烈。
「怎……怎么办……怎么办……」小龙女连声问道,情急的样子,已经把对方看成了自己唯一的依靠。
而郭靖的心里也有些慌张,屋中黢黑,费了半天劲都没解开束缚,撕又撕不断,敌人却已带着援手赶来。听那声音似乎人还不少,若只有他一人倒还能够应付,可加上这柔弱的女子,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全身而退。
「你能跑得动吗?」郭靖问道。
「跑?对,跑!」小龙女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双脚蹬床就想试着坐起。但屁股还没离开锦被,便觉得筋酥肉软,大腿像是被卸掉了骨头一般,整个人又重新跌回床上,看来想要逃跑是痴心妄想了。她软绵绵地喘着气,声音里既有急也有泣:「不……嗯……不行……我……我站不起来……呜呜……」
见她这样,郭靖更觉同情,也更加心急,既然松脱不开,干脆一掌劈断床柱,解开她的双手,说道:「姑娘抓稳,我们要走了。」
还未知道男人要干什么,小龙女就已经被拦腰抱起,扛在肩上。她赶忙抓紧对方后背的衣衫领口,稳住身形。
郭靖也用左臂稳稳环着细腰,让少女不会轻易落下。但觉玉体上传来阵阵奇异的幽香,扑入鼻中,游到心里,令他不自禁地有了些许燥动。他摇了摇头,暗讨自己的怪异与不合时宜,然后便借着窗外微弱的火光,大步朝正门走去。
「哎?」看着两人移动的方向,正是充满光亮的屋外,小龙女惊疑难定,不自觉地问出了口:「要去……哪里……」
「屋子已经被人包围了,我们必须冲出去。」郭靖坚定地回道。却令她更加惊怕起来:「别……别出去……」
「姑娘你放心,我会护你周全的。」郭靖以为她仍在害怕受到盗匪的伤害,好心出言安慰。
可是他哪里知道,少女顾虑的并不是什么生命安全,而是自己那羞人至极的状态。光着屁股,头朝后趴在男人的肩膀上,如此出门,岂不是整个下身都要被人看光了。
「不……不要……不……」小龙女连声阻止着。直到现在,她总算清楚对方确实看不到自己的样子,否则他又怎会「傻」到抱着一个半身赤裸的女子冲入敌阵呢。可一切都为时已晚,郭靖几步走至门边,伴随着她软绵绵的求饶,一脚就踹翻了木门。
只听「哐!」的一声,一个正在尝试开门的人被这股巨力撞飞出去,摔在一旁。但见门前的空地上,稀稀落落地站了八九个人,有的赤手空拳,有的拿着刀斧,各自头上帮着灰巾,果然是苍匪一伙。
其中还有两人手持火把,俯身弯腰,正在给摔到地上那人照亮。他衣裤全无,一身脏泥,斑斑点点的癣疮清晰入目,正是那逃跑苍匪老大。原来他舍不得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衣服都来不及穿,便领着援兵返回,想不到刚要进屋,就被突然开启的木门掀了个狗吃屎。
他踉踉跄跄站起,当即张嘴开骂:「妈了个巴子的,不要命了,敢踹你狗爷的门,看我不宰……」
谁知话没说完,他整个人便两眼发直,愣在当场。其实不单是他,在场的所有苍匪基本都是这般模样,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大张着,就像是傻了似的。他们的目光则出奇的一致,都是直勾勾地,看向已经走到门外的郭靖。
准确来说,众匪看的不是郭靖,而是伏在他身上的一个东西。上宽下窄,上粗下细,宽的地方圆圆滚滚,形状饱满,像是半个倒放的苹果瓣。细的地方则更显修长,同时又保持着纤弱有度的线条,给人以顺滑柔嫩的观感。而在此物的正中间位置,一条深沟自然垂落,被摇晃的火把一照,影子虚虚实实,时隐时现,散发出极致性感,能够唤起男性本能的的诱惑光影。
「那是什么?」
「是个……女人。」
「好像是女人的……屁股?」
一众苍匪小声嘀咕着,互相确认着,双眼却是眨也不眨一下,动也不动分毫。
因为实在太久了,他们已经太久没有见到女人了,尤其是见过那批疯癫的「新货」
之后,很多匪众无从下手,积压的淫欲便也无处发泄。
此时一具赤裸的女体摆在眼前,即便只显出半个身子,也足以点燃这些男人们的心火。一个个口水直流,腹下燥热,裤裆都忍不住鼓了起来,嘴里的脏话越加下流无耻:「啧啧啧,看那腿子,摸起来一定滑溜溜的。」
「这屁股真他妈翘,真想让她夹爆了我。」
「草,看得我快射了。」
听着这些恶贼的窃窃私语,早已羞极的小龙女更加感到无地自容,脸儿烧得像火一般热。她闭着眼,拽起男人背部的衣服,死命地遮住头面,被人看光的双腿和玉臀则紧紧夹着,亡羊补牢般守护自己最后的一线尊严。
然而在这个姿势下,就算你再怎么用力也是无济于事。只见那菊花样儿的小小屁穴,白净无毛的肥嫩肉蛤,纷纷躲藏在臀沟股缝的阴影处。虽然暂时安全,可若是有人靠得近些,瞧得细些,就能将其真身一览无余。
在场的男人中,属郭靖距离最近,近得只需一偏头,就能把美人的香臀尽收眼底,如果他想,甚至抚摸亲吻,肆意把玩都是轻而易举之事。但是正派的为人,让他很难产生这样轻浮的想法,所以他身在山中不见山,完全没有搞清楚现在的情况。
眼见众贼口出污言,目露淫光,齐齐看向自己肩上的少女。郭靖还以为是他们凶恶成性,自生邪念,不禁危机感倍增,心道:「这苍山的匪盗果然凶恶,此女若是落入他们手中,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与此同时,场上的情况开始紧迫起来,苍匪们越来越按耐不住勃发的淫欲,全都手攥兵刃,跃跃欲试。若非是老大尚未发话,否则他们早就冲上前去,杀男夺女,轮奸泄欲了。
郭靖也察觉到气氛的不妙,心想救人要紧,匪首回头再来收拾。他立刻借着摇晃的火光,寻找退路,同时左臂搂紧少女纤腰,时刻准备着一跃而起,逃离敌人的围困。
哪知就是这么不轻不重的一搂,恰好触到了小龙女腰肉上最敏感的部位。刹那间,透体的麻酥快感顺着脊骨,向头尾两个方向快速流窜,刺激得她玉腿轻抖,深埋的小嘴不自觉地轻轻叫了出来:「啊……」
这声细弱的娇吟,就像是一颗飘进火药库的小小火星,瞬间点燃了所有人紧绷的神经。只见癞狗匪首伸手一指小龙女,大喝道:「给我上,抓住此女者重重有赏!」所有的小弟几乎在命令发出的同一时间,猛然暴起,一拥而上地冲向郭龙二人。
其中一个汉子满脸大胡,光着膀子,最先冲到近前。他大声呼喝着,手臂直出,爪型的五指不由分说便抓了过来。
「虎形拳!」郭靖心头一惊,但听耳边呼呼风声,另一个光头的苍匪已经杀来。只见其四指并拢,与拇指组成尖头造型,展臂曲柔,竟然与少林「蛇拳」有几分神似。而第三人也趁机欺近,他虽然右手持刀,却是以左手攻上,使的正是野路子的「鹰爪功」。
虎形拳,蛇拳,鹰爪功,皆属于象形拳门类下的分支,招式精简且各具特色,无需内功修为做基础,是一种十分容易练习又适合实战的功夫。
「这苍山匪类果真是卧虎藏龙啊。」
这些苍匪一出手,便是虎蛇鹰三拳齐发,郭靖不由得大为惊叹。正要躲闪之际,却发现这三人攻击的方向突然一转,全部伸着大手,抓向自己肩膀位置。准确来说,三贼抓的是小龙女被迫露出的圆润肉臀。
郭靖并不知情,见他们对敌时,仍不忘迫害这可怜女子,内心感到一阵失望和愤慨:「看来陆兄说得没错,贼总归是贼,就算有武艺傍身,也不过是一群畜生罢了。」
转念间,郭靖已侧身避过敌袭,右手随意一挥,也不用招,仅以雄厚的内力拍出一股气浪,便将对手远远推开,略做威慑之意。但是没有杀伤力的攻击,反而助长了苍匪的嚣张气焰。他们再次上阵,轮番出招,更多时候,六只拳掌都是奔着那诱人的玉臀而去。
这三匪都是近身缠斗的专家,虎拳迅猛,负责正面攻击,蛇拳诡变,让人出其不意,鹰爪则狠辣刁钻,专挑眼睛、脖子、关节等要害处下手。
虽说以郭靖的武功修为,在场之中,几乎无人可以伤得了他。但是这「虎蛇鹰」三套象形拳法,互相配合,各司其职。他扛着个人,以独臂对抗,一时间,竟也是僵持不下。除了身边的三人之外,还有匪众拿着单刀站在周边,伺机而动,不断收窄包围圈。
如此危局,郭靖自问没什么好怕的,可坏就坏在敌人的目标是毫无防备能力且动弹不得的小龙女。而且苍匪占尽地利、人数、兵器优势,他却是「单」手空拳,负人对敌,只要稍有疏忽,伤得就是可怜无辜人的性命。
所以郭靖马上有了退意!眼看三匪各自的一招已过,他立即运劲于右臂,横挥出降龙十八掌的第六式「利涉大川」,震退众贼。紧接着足下用力,打算先行跃上屋顶,再撤向陆冠英等人所在之处。
不料就在这关键时刻,一直在远处观战的匪首癞狗急声大喊:「别让他跑了!」
然后从火把照不到的阴影处,快速跑出两名装备长枪的山匪,一边一个,同时向郭靖刺去。
这两枪所刺的位置极是刁钻,正拦在他跃起的路径,若不躲避,必定被其钉在木屋的墙壁上。没办法,郭靖只好下沉丹田之气,使出千金坠的功夫落回地面。
这样一来,他与小龙女又再次陷入了重重包围之中,虎蛇鹰等众匪立时蜂拥而上,打算趁此良机将他斩杀当场。
见状,郭靖也是暗暗叫苦,他刚从在半空落下,正处在无法躲避的尴尬状况。
而那大胡子挥舞着虎形双爪,当先冲到近前,苍匪刀枪也紧随其后,只差分毫距离便要够到二人。
双拳难敌四手,在这危急关头,郭靖只好变更策略,用右手掌风格开砍来的长刀。接着左掌一翻,竟是托起少女的柔软腰身,迎着那虎爪汉子送了过去,大声说道:「接好了!」
此时的小龙女正闭着眼睛,咬紧牙关,强忍因剧烈震荡而不断萌生的舒爽叫意。忽然身子一轻,又听他要将自己送给这些淫贼,慌张间抓不住衣服,只好紧紧搂住男人的脖颈,哭求道:「不要……不要丢下我……不……」。
局面如此转变,全场匪众皆是惊愕,但迎面送来的美人却是实实在在,令人心猿意马,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她的身上。而靠得最近的大胡子则是狂喜不已,白花花的屁股长腿送到眼前,岂有不要的道理。只见他快速收拢张牙舞爪的双手,打算先将这裸身的美人拦入怀中,好好亲泽一番。
然而就在大胡子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光滑的肌肤,仅差一步,就可尽情抓捏那丰润翘弹的肉臀时。他的眼前突然白影一晃,两只晶莹雪润的小脚,竟如同白色的蝴蝶一般迎面飞了过来。
原来在郭靖心中,从未打算舍弃任何人。他表面上将小龙女双手奉上,实际上却是暗运内力,将自己的真气灌入她的身体。一路流过腰脊、尾椎、大股,带动她虚乏无力的双腿猛然弹起,伸直了向后踢去。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场上的苍匪全都屏住了呼吸,纷纷看着小龙女的精致玉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干净利落地贴在大胡子精赤粗犷的胸膛上。
这是他们之中,第一次有人触碰到美人儿的身体,导致所有人都想知道那双三寸金莲究竟软不软,嫩不嫩,滑不滑。
而作为亲身体验的人,在足落胸口的一刹那间,大胡子体受到不仅仅是舒爽的软嫩和腻滑,更有着一阵阵沁人心脾的清凉之感。在这炎炎夏夜,美人的小脚丫就像是解暑的凉玉一般,令他欲火闷燃的男躯如沐春风,畅快惬意,真想用它夹住自己勃起的鸡巴,立马搓撸射爆一回。
可惜大胡子的意淫也就持续了「一刹那」的功夫,小龙女的脚心便猛然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道,震得他心肺剧痛,口吐鲜血,整个人像是被奔驰的烈马撞到一般,大嚎一声倒飞了出去。
这一招,郭靖用的正是「隔山打牛」的运气方法。他腾不出左手御敌,便干脆将小龙女的身体化作一件武器,扭转颓势,反败为胜。岂料在大胡子痛嚎倒地的同时,不知为何,被他托在手心的少女突然哀叫一声,被真气支撑平举的双腿不住地抖动起来。
郭靖赶紧手腕一转,将她接了回来,护在自己身边,柔声问道:「姑娘你怎么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但是小龙女没有回话,只是紧紧搂着男人的脖颈,就像是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缩在他的怀中,不住地微微打颤。
因为她并非是哪里不舒服,而是实在太过于舒服了。
她事前误饮了头夜酒,本就是身心皆醉,体肉敏感。而郭靖送来的蓬勃真气在经脉游走,加速血液流动,催化发酵酒中药性,更是将这份敏感度一下子提升了数个等级。
当小龙女的双脚被迫踢在大胡子的胸肌上时,肉与肉的激烈碰撞,精细到了每一个毛孔,每一条神经。那双摸一摸就会骨酥肉软的美腿,仿佛在经历一次快感的地震,由脚心直震到股间深处。令处在惊吓之中的小龙女,毫无准备便爽上了天,不仅没有忍住发自肺腑的浪叫,更是差一点就要高潮泄身。她心中既有羞,也有怨,既窘迫,又惭愧,面对男人关切的问语,哪里还有脸面回答。
郭靖忙于对敌,自然看不到实情,以为少女是承受不住真气过体的负担才发出了声音。可站在对面的一众苍匪却是看得清清楚楚,那柔美入骨的呻吟,红潮遍布的下体,无一不在证明着主人早已发情,发浪。尤其是那虎爪汉子距离最近,摔倒之前,几乎已瞧见美丽的双腿缝隙间,闪耀着斑斓水光的白嫩肉穴。
「娘的,老子今天就是死,也要先操上这小娘们儿一回!」他强忍胸口疼痛,一抹嘴边血渍,叫骂着艰难爬起。贪婪的目光紧盯美人儿不放,如同是只饿疯了的老虎,恨不能马上把她吃到肚子里。其余的苍匪受他带动,也都红着眼,攥着拳,不断向两人靠近过来。
郭靖暗叫糟糕,他本是想先打伤一人,略做威慑,替两人争取更多周旋的时间。哪里想到这群苍匪竟会凶恶好淫到不要命的地步,人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今天他算是真正见识到了。
他这般想着,对怀中的人儿温柔说道:「姑娘你先忍耐一下,等退了贼兵,我再与你赔罪。」
「什么!不……不要再……」听他又要用那招,小龙女的芳心一慌,连忙开口求饶,可是她细软的嘤咛,立刻就被喊打喊杀的吼声所淹没。
只见群匪再度拥上,气势远比刚才更加急切,更加搏命。当先冲上的自然还是那个大胡子,他使出平生所学,把一对手爪舞得虎虎生风。其余人则刀枪拳脚齐上阵,将郭龙二人围在了中心。
虽是四面合围,腹背受敌,郭靖却也不畏不惧,见招拆招。他使出少年时所学的「双手互搏」之术,右手隔空出掌,专门挡架攻来的兵刃。左手则输导真气,控着小龙女的双腿甩、旋、踢、摆,在尽量保她周全的同时,着重防御近身的贼匪。
这样双手同时出招的武功最是消耗心力和内力,好在郭靖心性纯然,内功深厚,几十回合下来,丝毫不见颓势。苍匪们淫欲膨胀,人数又多,见美色在前,更没有退缩之意。
双方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却害苦了夹在中间的小龙女。当她的玉足踢在敌人身上时,强劲的反作用力便会传导回来,令她的足腿像是被人碰到了麻筋似的,阵阵发软。每踢中一人,就会软一次,爽一次,股间肉缝处不由自主地泌出股股浪水,横流在大腿上,也飞溅在贼众的脸上、身上。
而在另一方向,郭靖的真气由腰后进入,气势磅礴如江河大流,细致入微好似润物的春雨,操控着小龙女下身的每一寸肌肉,每一根神经。不但把她身子烫得暖暖的,极是舒服,更有一种异样的热流在各处经脉间游走渗透,令她骨酥肉软,不能自已。
小龙女感觉自己像是融化的冰雪一般,被男人揉捏塑型,摆出各种各样的攻击姿势。有时小脚并拢,直直踢出,有时小腿勾起,缠人颈项,有时甚至双腿劈叉,分击二匪。
若是换了平时也就罢了,可现在小龙女的下裙尽碎,小裤更是不知丢在何处,如此战法,她光溜溜的臀部,大腿,乃至私处都被人看得真切实在。有些色急不要命的匪众还故意脱掉上衣,光着膀子接招,就为了能像虎爪汉子那样感受一下美人肤肉的光滑和软嫩。结果弄得场上「哎呦哎呦」的喊痛声,「啪啪啪」的脆响声此起彼伏,混做一团,羞也要把她羞死了。
现在的小龙女既舒爽至极,又羞窘难言,心里苦乐参半,脸蛋儿红得像要滴出血来,更是掩不住口中的嘤嘤娇喘。她知道若是再不停止,自己恐怕真的要浪叫出来,赶紧软软地说道:「求……求你……嗯嗯……不要再……我快不……不行了……嗯啊……」
郭靖刚拦下一柄刺向自己的长矛,又闪身躲过三只抓向少女的大手,忙得不可开交,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快不行了。他只好忙里抽闲,安慰几句:「姑娘你再坚持一会儿,我的同伴马上到了。」
他一直留意着外围的情况,看火光已靠近这座木屋,想必陆冠英攻寨的进度十分快速,再多等几刻便会赶来相助。
可小龙女担忧的不是这些,而是她真的快要扛不住了。随着战斗越加激烈,随着快感不断增强,在她的小腹下方,竟然慢慢凝聚起了一股熟悉的涌动。一跳一跳的,就像是烧开的水壶一般,随时都会喷发而出。
所以小龙女越来越害怕,害怕自己真的要在这些大男人面前……不!绝不能!
她终于豁出去了,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收拢双臂,凑到郭靖耳边:「求你……快停手……我……我……」
就在她犹豫着如何诉说自己的难言之隐时,逐渐失去耐心匪首匪也看到了正在逼近的火光,心道再不拿下此女便要全盘皆输,当即一声大喊:「你们都听好了,谁要是给我抓回这小妞,老子就赏他先玩个三天三夜!」
此言一出,本就不要命的苍匪一众变得更加疯狂,什么招式、兵刃、阵法配合一概舍弃,全都伸出淫爪,冲上来就要拿人。
这种情况,单凭武功招式已很难照顾周全,郭靖索性将更多内力集中于左手。
只见他脚下生风,长臂雄展,以精妙的步法在众人间腾挪转动,犹如一条神龙在盘旋腾飞。而小龙女的娇躯就是这条神龙的龙尾,被男人控着、引着,在半空中划出优雅又不失力量的弧线,一下就扫翻了四五名贼众。
但连续的踢击也带来了更加剧烈的震动,小龙女只觉酥麻的感觉不止局限在足和腿,而是在向全身各处继续蔓延。令她本就没什么力气的手臂一阵虚软,再也搂不住男人的脖颈,身子一轻,便随着旋转的动作甩脱出去。眼看就要落入群匪的手中。
郭靖的反应何其迅速,几乎在脱离的一瞬间已伸手去抓,可是仓促之间,抓取的位置难免会有些许的偏差。右手虽然握住了少女柔腻的葇荑,左掌却伸得过了头,没有抓住腰间的衣物,而是直接扣在了她光溜溜的屁股上。
由于着急救人,这一抓极是用力,不但五根手指深深陷进臀肉,弯曲的中指更是借着下坠的力道,直接滑进了阴唇的缝隙之间。男人的指节既粗且长,发情的穴口又湿又滑,两两相碰,竟然毫无阻滞地交合成了一体。
一瞬间,小龙女仿佛被强大的电流击中,周身上下都在激烈地震颤,虚软的小腰随之弓起。原本蓄在小腹的热涌怎么也压抑不住,终于一泄而出,如同下小雨般,全部浇淋在男人的大手上。
「咿嗯嗯……不……不呜……不要嗯嗯啊啊啊……」小龙女控制不住地浪叫着,试图压抑,却只是令声音变得更加尖细入耳,清晰可闻。
事已至此,郭靖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想起之前的种种迹象和暗示,不禁感到震惊和懊悔。他知道自己应该马上抽回左手,不再亵渎那纯洁之地,可是紧夹的玉腿让他难以移动半分,紧吸的小穴更是让他无法抽手。响在耳边的哭叫,也让他心生怜惜,不忍在此时抛下这可怜的少女。
而且不止是他一人不动,现场的一众苍匪同样定在原地,全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就连拼杀掳人也忘在了脑后。只见小龙女一边呻吟,一边搂紧郭靖的臂膀支撑,嫩粉色的膝头并在一起,连连发抖,似乎随时都会倒下。她完全裸露的玉臀间汁水流泻,淅淅沥沥,像是尿尿般滴落下来,在地面上形成了一滩不小的水渍。
苍匪们看得是心热体燥,直咽口水,即便眼睛瞪得发干,也不舍的眨上一下。
有几个没见过世面的年轻匪众,难以承受如此淫色下流的场面,看着看着就射了一裤子骚精。
就这样,小龙女在众目睽睽下哭着叫着,泄着流着,直到高潮尽退,体力耗干,才终于身子一软,斜斜地瘫倒下去。郭靖赶紧一把接住,轻柔地揽入怀中,事到如今,他既放不下她,又不愿继续折腾她。眼看群匪逐渐反应过来,纷纷靠近准备拿人,此时再想逃走已是难上加难。
谁知就在这时,突然从旁边冲出数名精壮汉子,与苍匪一众厮杀起来。屋顶上有一人朗声大笑道:「癞皮狗,你作恶多年,今天你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郭靖一听,便知是陆冠英带人赶到,欣喜之余,又看了看埋头在他胸口的少女,心知不该让她留在这里受人非议。随即将她拦腰抱起,闪身躲过两名匪众的攻击后,趁着场面混乱,纵身跃出战局。
郭靖轻功卓越,脚力非凡,不少片刻已离开寨子,钻进了深山老林之中。他摸着黑,找到一块能够倚靠的平坦大石,将怀中的人儿轻轻放在上面,又脱下自己的外衣,为她缠裹严实后,才算安下心来。
正准备撤回双手时,郭靖却感到腕上微紧,一只柔软的小手已扶住了他。原来经过这一通忙活,小龙女倒是清醒了几分,感觉身上略有动静,似乎有谁正在给自己整理衣衫,便不自觉地握住男人的腕子,迷迷糊糊地喃道:「你……」
她其实想问是谁,可郭靖现在满心都是愧疚,听到她的声音,立即说道:「姑娘你还好吗,适才都怪在下鲁莽,做出如此背伦逾越之举,还望姑娘宽宥。」
鲁莽……逾越……这几句话像是火星一般,渐渐点醒了小龙女高潮后迷乱的思绪。她回忆起自己被人脱去鞋袜,撕碎裙裤,不得不在众多男人前展示赤裸的下体;也记起自己光着屁股,舞动双腿,被迫做出各种羞臊至极的姿态;她还清晰的记得,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高潮绝顶,浪声淫叫,将自己的潮水尽数泄在了男人的手上。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臊到极点的丢人事。小龙女想起一桩,心里的羞涩便会随之多上一点,忆起一件,胸口的怨气也会跟着重上一分。
见她没有回应,郭靖有些慌了,忙道:「不不不,我的作为太过孟浪,实在不敢奢求原谅,姑娘要打要骂,在下绝不会有半分避让。」
其实遇到这种事情,尤其是女性丢人的情况,犯错的男方说得越少,越是上策。而郭靖连续两次道歉,态度虽然诚恳,但在小龙女看来,却像在时刻提醒着自己的丑事一般。她越听越急,越想越气,感觉这辈子从没如此埋怨过一个人。
正好对方的腕子就在面前,她一时冲动,立即狠狠咬了上去。
郭靖自然不敢闪躲,举着手臂,任小龙女随意处置。但是她刚刚经历过泄身之快,余韵未消,体力无继,再狠能狠到哪里去。等她撒了气,松了口,男人的腕子上也并未出血,而是留下了两排整齐的牙印。
或许是满心羞怨得到发泄的缘故,小龙女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突然想起之前落入贼手,险遭奸污,多亏此人相助才保住了清白之身。有这番恩情在,无论他做过什么失礼之事,自己也不该如此对他。
小龙女越想越是不妥,心底生出浓浓歉意,可是才刚生气地咬了人家,这道歉的话,一时竟说不出口。她只好退主求次,先问问对方受伤与否:「你的手…
…」
哪知小龙女刚一抬头,对上男人浓眉英目,充满关切的面庞,想要说的话儿便立即被噎回了肚子里。因为她终于发现,这个带她逃出匪窝,共历惊险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她曾经的救命恩人,昨日的梦恋情郎。
「怎会是他,怎会是他……」小龙女心中喃喃,震惊不已,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男人,把什么都给忘在了脑后。
见她欲言又止,郭靖略感好奇,问道:「姑娘,你说什么?」
但是小龙女却像是根本没听到一样,仍然深陷在自己的思绪中:「为什么他会在这里……我的衣服……哎呀!我刚才还在他面前……真是的,怎么会这样…
…」
其实自从决定来到大胜关,小龙女便无数次想象过两人重见的情景,可她怎么也没料到,自己会是以这般丑态,在这种尴尬的境况下与之重逢。就在她拿定注意,无论如何也不在今夜显露身份之时,旁边的郭靖又一次出言询问:「姑娘!」
「啊!怎么了。」小龙女的神思终于被拉了回来,不自觉地答应着。
「我的手,你还咬吗?」
「手……」小龙女立刻低头看向被自己狠咬一口的腕子,圆圆的牙印清晰深凹,已经有些红肿起来。内疚的情绪又再漫上,同时伴着揪心的疼,她关切地问道:「你的手……疼吗?」
「不疼不疼,姑娘你心地好,已经对我口下留情了。」郭靖听出话中的歉意,便打起哈哈。
但是小龙女却知道自己适才气急,动嘴之时没留一点余力,男人如此说,自然是怕她有什么心理负担。她不禁倍觉感动,伸出玉指,轻轻为他抚揉伤处,柔声道:「对不起,我不该咬你的。」
对于久居深山,不知人道的小龙女来说,这种发自真情的关心并没有什么不妥。可是早已娶妻生子的郭靖,打小便被教导要尊师重道,恪守人伦。刚才危机时刻也就罢了,现在两人独处,怎么还敢有如此亲昵的行为。
「没关系,只要你不怪罪,多咬几口也不妨事。」郭靖嘴里继续安抚,手却慢慢抽了回来,一转话题道:「姑娘,我见你内力不俗,可是哪一派的弟子,怎会落到这苍匪的寨子里?」
「我是来此寻人,路过一间客店,然后不知怎么就……」
「那你可有投靠的地方,我在大胜关还算有些朋友,完全可以帮你找人。」
小龙女来此主要是为寻找杨过,人生地不熟,确实需要帮忙。可是为了隐藏身份,她只有拒绝这份好意:「不必了,我自己应该可以的。」
「姑娘你一个人真的没问题么……」两人在林中已久,郭靖渐生退意,却又觉得把一个少女孤零零地留在这荒山野岭颇为不妥,便又问道:「是否需要我再做些什么?」
小龙女听出他不愿久留,也知道现在正是脱身的大好时机,可是久别重逢,又怎会舍得再次分离。她垂头思量片刻,低声道:「你能不能带我回那寨子。」
「回去那里干什么?」郭靖惊讶道。
少女把头垂得更低:「去找我的……衣服……」
郭靖这才想起女孩还是半身赤裸的状态,虽然他用上衣暂时遮住,却总归不是长久之计。只听他说道:「那就再次得罪姑娘了。」
然后伸手摸着,就要将人拦腰抱起。哪知对方突然一声低呼:「不要!」竟然挡住了他的手。
他心里慌张,忙道:「对不起。」
「不是的……」小龙女立即解释道:「你……你还是背着我吧。」
郭靖这才醒悟,心想两人初识,拦腰环抱的姿势确实过于亲密了些。遂转身蹲下,说道:「还是姑娘想得周到,我又鲁莽了。」
事实上,小龙女不愿被抱在前面,是怕进了寨,有了光亮,会被人见到自己的容貌。可这些话她不便明说,只好身子前倾,轻轻趴在了男人的背上。
等她扶稳,郭靖的手向后一抄,却又犯起了难。原来在这个姿势下,小龙女的玉腿大敞,竟然从包好的上衣中滑了出来。膝弯的嫩肉与他的手心肌肤相贴,怎么看,都要比怀中搂抱更加亲密。
「姑娘,你的腿……」
小龙女虽然羞涩,却仍然为郭靖宽心道:「没有关系,刚才你还摸过我的…
…」
话一出口,两人都是一惊,不约而同地想起斗群匪时的荒唐事。小龙女发现说错了话,脸唰的一下红到了耳根,蜷缩着不敢再多言语。郭靖的身躯也是微微一震,愣了片刻,才托住她的双腿,背着她站了起来。
夜越来越深,天空还是漆黑一片,看不到半点星光。高大的男人背着娇小的少女,就如同父亲背着女儿一般,在茂山密林间行走穿梭,缓缓向苍匪寨子的方向前进。
晚风徐徐,吹得人凉爽惬意,平静坦然,尴尬的气氛也缓解不少。但不知怎么,两人就像商量好的一般,都是沉默着,不发一言。
小龙女娇软地靠在郭靖坚实的后背上,看着一片片向后移动的树木,听着远处响起的虫叫狼嚎。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终南山,回到了活死人墓,回到了那段如梦如幻的美好时光。
她多希望能告诉男人,婆婆死了,过儿走了,自己又变成孤单一人。可是她无法开口,因为她已经做出选择,选择忘记过去,一心一意去做过儿的好师父,好妻子。
或许今夜的相逢就是上天的恩赐吧,让自己最后一次体会这种温存。小龙女这样想着,有些胆怯地收拢双臂,抱紧郭靖的脖颈,一张小脸也贴了上去。男人的身体随之变得更加暖热,呼吸也粗重起来,但是她没有察觉,而是在催人睡眠的摇晃之中,慢慢进入梦乡。
……
一阵冷风袭来,钻进松散的衣缝,吹得小龙女下身一凉,不禁打了个哆嗦。
她咕哝着睁开睡眼,迎来的不是完全的黑暗,却是摇曳的火光,只见他们两人站在一道山崖边缘,崖下正是那苍匪的山寨。
寨子里的战斗已经结束,但是遥遥望去,来往的人群远比之前更加繁多。有的在搬运物资,有的在押送投降的山匪,也有的聚在一起,插科打诨,趁机偷懒。
「姑娘,看来我们要多加小心了。」听到身后的人儿醒来,郭靖简单说明一下现在的情况。小龙女伸着脖子瞅了瞅,心想自己这般模样,的确不能被人看见。
感激之余,又抱稳男人,低低「嗯」了一声,权做答应。
然后郭靖使出金燕轻功,沿着山崖跃下,七转八绕,躲避往来的人群,终于来到一座木屋前。只见此屋的门和窗子,碎的碎,断的断,可不就是匪首癞皮狗的屋子。而在门前的土地上,一片手掌大小的潮湿痕迹清晰可见,似在记录着发生在此处的臊人事。
其实经过这么久的时间,就算浪水再多,也早就被土壤吸得净了,被夜风吹得干了,这块湿印兴许只是某人不小心留下的罢了。但是小龙女瞧见之后,做贼心虚,以为自己淫泄的痕迹犹在。立刻偏过头,遮住羞脸,缩在男人背后不敢再看。
她这么不打自招的一躲,反倒让郭靖意识到其中隐情,不自觉地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少女半裸着,依偎在他的怀中,颤抖的股臀紧紧夹着他的指掌,一边唱出媚人的呻叫,一边将体内的蜜露倾泄在他的大手上。
虽说郭靖作风持正,绝不会对妻子之外的女人动半点非分的念头。但是如此香艳且充满色气的回忆,就像是难以抗拒的诱惑一般,将他体内的男性本能激发引出。他只觉心口一跳,全身登时躁热起来,小腹之下似乎有股力量正在崛起,不断顶着裤子想要冒头。
这下就连郭靖也有些慌张起来,赶紧侧过视线,暗自骂道:「郭靖啊郭靖,你怎可想这些乱七八糟,对不起蓉儿的事,真是混账。」然后快步走进屋中。
里面的光线暗了许多,好在小龙女看得清楚,便让郭靖背着她走动起来。只见屋内各处一片狼藉,木窗和桌椅碎得到处都是,箱子柜子大开着,显然已经被人搜刮过了一遍。
两人几经翻找,终于在墙角找到了小龙女随身携带的软布包袱,里面装得正是一套换洗用的衣物。而在那张铺满锦缎毛皮的大床上,之前被匪首脱掉的绣鞋和袜子也完好无损地保留下来,但是那条用来捆缚她双手的小小亵裤却是失去了踪影,怎么找也找不到。
「你说说看,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见遍寻不着,郭靖也想试着帮忙。
但是这种事情,小龙女怎可能说得出口,忙道:「找不见就算了,能把我放到那床上么……」
郭靖不是傻子,一听这话,立刻明白女孩的打算,识趣地说道:「我去外面看看,可能……好像有什么动静。」说完就背朝大床,慢慢躬身,将人放了下来。
可是小龙女的玉足稳落床榻之后,却没有马上松开手臂,放他离去。而是深深吸一口气,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一般,说出了那句深埋在心底多年的话:「谢谢你……」
然后她凑上前,趁着黑,忍住羞涩,在男人的脸颊上深深一吻。
郭靖心头慌乱,忙转过身,看向黑暗中的白色倩影道:「姑娘,这……」
但是小龙女已先一步伸出玉指,扶住了他的嘴唇,也封住了他的言语。她看着这个给予自己太多恩情,却又不得不再次分别的男子,柔语中甚至有了几分哭泣:「恩公,再见了……」
对,再见了,从今以后她便是别人的妻子,再也不会,也不允许与他有任何牵挂。
郭靖隐隐觉得奇怪,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怎么说,只好点了点头,默默地走出木屋。
屋外的火光闪动,噼啪作响,吸引着奋不顾身的翩翩飞蛾。屋内的玉体轻挪,换衣声声,诱惑着血气方刚的英雄男儿。刚才少女的一吻已让郭靖的心有些乱了,现在又有衣衫穿落之声传来,他哪里还敢再听。赶忙连走几步站到远处,背对木屋,不断重复着爱妻的名字。
「郭伯伯!」
「师父!」
就在这时,几个人一边喊着,一边朝木屋方向靠近。郭靖扭头一看,竟然是陆冠英和武氏兄弟等人。其中还有一个身体偏瘦的少年随行,唇若朱丹,面如冠玉,正是被他送到全真教拜师,又突然返回的侄儿杨过。
自从与小龙女失散之后,杨过见等不到姑姑,便决定下山去寻。他扮做小叫花,边找人,边游玩,一路上多有奇遇,还因为打抱不平而结识了不少的红颜知己。
后来得知郭靖夫妇举办英雄大宴,在陆家庄款待天下英豪,杨过便混入了丐帮弟子的行列,一起来到大胜关「寻亲」。他更是打扮落魄,佯装穷困潦倒模样,借机试探郭家人对自己的态度如何。
想不到郭靖是一如既往,仍是对他视若己出,黄蓉也一改往日冷漠,竭诚相待,还要亲自传授武功,让他极为感动。而且莽撞任性的郭家大小姐郭芙,也不知是长大变得懂事了,还是真的瞧他样子可怜,竟是处处为他撑腰,把武家兄弟数落得敢怒不敢言。
如此一来,杨过终于决定留下,凭自己的一身武艺,帮助郭伯伯对抗外敌,保家卫国。而今夜正是受到黄蓉的指派,与大小武结伴赶至苍山,一起确保郭靖的安全。
见到这意料外的三人,郭靖不禁感到好奇:「过儿,儒儿文儿,你们怎么也来了?」
弟弟武修文当先接道:「是师娘吩咐我们来的。」
哥哥武敦儒补充道:「师娘说山匪虽然不足为虑,但是困兽犹斗,狗急了还要跳墙,防着点没有坏处。」
两兄弟抢着向师父争风汇报,杨过则稳稳站在一旁,等郭靖看向了他,才低下头,转达黄蓉嘱托给他的话:「郭伯伯,郭伯母叫你注意安全,早些回家。」
这两句虽然简单,却饱含着妻子对丈夫的关切和爱意。郭靖胸口一热,甚是感动,朝杨过欣慰地点了点头,心里直盼着策马扬鞭,马上去见爱妻。哪知陆冠英的问话,一下子把他的思绪给拉了回来:「郭兄,刚才混战时明明见到你了,怎么后来没了影子,现在回到这里又是做什么呢?」
一连两个问题,把不善说谎的郭靖给难住了。他立刻绞尽脑汁,拼命想了个说辞出来:「啊……我是看见一个像是匪首的人趁乱逃走,你当时忙于对敌,腾不出空,我便单独去追了。」
其实这个回答,就连郭靖自己也觉得漏洞百出,不料陆冠英听后,竟是哎呦一声:「这条癞皮狗武功不高,脚下却滑得很,我带着那么多人都没能把他逮住,不知你有没有抓到?」
听到这个情况,郭靖见坡下驴,两手一摊道:「没有,所以我才回来这里,看看可否能找到什么线索。」
「那你可要好找了。」陆冠英抬眼扫视一圈:「我的人已经把这里搜刮一遍,有用的物资全都带走,没用的最后也要烧掉。」
只见他手一挥,远处数个壮汉立即燃起火把,准备将这匪窟烧个一干二净,免得方便了后来之人,再次聚众作乱。
就在这时,几下细小的,犹如鸟雀扇动羽毛的声音从木屋侧面传来,在场中人,除了内力最强的郭靖,就再没人注意到。他心思一转,明白屋内的少女已经安全脱身,自己留在这里也没了用处,当即抱拳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和晚辈们先行回去,这里的事就全仰仗陆兄你了。」
陆冠英点头答应,转身吩咐手下干活。郭靖走出几步,突然间想起了什么,对杨过等人说道:「你们几个先到寨外等着,我马上就来。」然后他抓过一只火把,再次迈向匪首的木屋。
而在屋内,少女早已离去,只留下一缕缕清幽的余香,仍旧飘散浮在空气之中。男人的外衣也被她打理干净,折叠整齐地放在床头,上面还压着两卷残破却十分洁净的衣袖,安静,沉寂,如同是在缅怀一段往昔的终结。
第八章 意外佳人
在陆家庄的西北角落,有一座种满桃树的特殊庭院,名为「桃苑」。院中房舍精雅,装饰素简,还有各式花植,雕山小池,设计极富情调。由于方位偏僻靠远,环境清幽静谧,非常适合忙里偷闲,修身养性之用。
而其特别之处,便是在打扫和伺候以外的时间,庄内的所有仆佣都不可擅自进入,乃至在附近逗留、喧哗,也是绝对不被允许的。因为住在这间院子里的人,正是镇守襄阳多年,不断为抵御外敌忙碌操劳,急需放松休息的郭黄夫妇。
此时将近午夜,人睡灯熄,桃苑内外尽是黑暗。只有其中一间房舍里,仍旧有明亮的烛光传出,将一道曲线曼妙的身影,清晰地映照在暖黄色的窗纸上,为这沉寂的夜晚,增添了一份美丽之景。
屋内,黄蓉安静地坐在桌旁,神情略显紧张,一双眸子凝望房门,似是在等待着谁的归来一般。现在的她已经换上了一套水青色长裙,肩袖纤薄,胸腰收束,非常修体的裁剪,把她完美的身材衬托得更加前凸后翘,性感迷人。
她脸上的脂粉虽淡,描眉虽轻,却要比那些浓妆艳抹的女子更显得艳光四射。
浓密的长发又黑又亮,整洁地盘在脑后,一扫晨间的狼狈模样,恢复了女诸葛一贯的高贵雍容,风华绝代。
「都这么晚了,他们怎么还不回来……」黄蓉看了一眼桌上的灯烛,有些焦急地念叨着。她早晨回房之后,原本是想立刻出发,追赶出关的郭靖等人。
可是等她打理清洗时才发现,自己被彭长老奸淫采补了整整一夜,早已是体力虚乏,周身酸软。别说是去杀匪除患了,就连骑马上山这种简单的事情也做不了。
黄蓉只好叫来杨过与武氏兄弟,吩咐他们赶往苍山,护好丈夫周全。女儿郭芙贪玩,也想跟着去凑热闹,则被她强行拦下,哭闹一阵后独自关在房内。
以她的估计,入夜时分即可找到郭靖,不出两个时辰就能赶回大胜关。却不知是半途发生了意外,或是别的什么原由,一直等到临近午夜,依旧没有收到任何消息,难免让她放心不下,急得如坐针毡。
黄蓉如此心神不宁,除了担心丈夫的安全之外,也是在为现在的局面感到烦忧。因为彭长老回来了,带着更强的邪术,也带着更加撩人心扉的要求。
「远离尘世……隐遁山林……自由自在……双宿双栖……」
回忆昨夜,男人在恋奸情热时所发出的私奔邀约,黄蓉的心中不禁升起浓浓的向往之情。想她从年少接任丐帮开始,跟随丈夫东奔西走,协助襄阳边境防务,一晃过了快二十年,就连女儿也已长大成人。
虽说起初只是偶尔相助,并未影响正常生活,可是随着宋蒙交战愈加频繁,她和郭靖便再没有一天的安稳日子。两人不是各自忙于帮务军务,就是劳累得没有心思去考虑儿女情长,更不要说每日每夜的提心吊胆,唯恐出征的靖哥哥一去不返,留下她们孤儿寡母苦度余生。
黄蓉觉得自己好像陷住了,陷进这个深不见底的江湖,陷进这场永无止境的战争,而且越陷越深,好像永远无法脱身。她有时甚至会怀疑,怀疑自己当初的选择是不是真的错了,如今的生活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
所以,黄蓉不止一次产生过与靖哥哥远走高飞,避世隐居的念头。可最终做出这个承诺的人,并非是她一心祈盼的丈夫郭靖,而是另一个男人。一个名不正,言不顺,年纪足可做她父辈的男人,那便是彭长老。
「我真的要和他一起走吗?」黄蓉默默问着自己,心中不自觉地回想彭长老究竟都有哪些好处。
她首先想到的,便是那双充满邪异魔力的眼瞳,一黑一紫,仿佛正代表着她内心深处的渴求和欲望一般。每次凝视,都会令她情不自禁地沉沦其中,甘愿臣服。
接下来,黄蓉自然而然想到了彭长老那高超无比的床上技巧。她清晰记得两人偷情交媾时,对方总能使出新奇多变,同时又十分有效的性爱手法。几乎每次都能让她在无法言喻的快感当中,潮吹泄身,率先败下阵来。
而且有了「春水穴」的滋补,彭长老的体力和耐力,竟能与年壮力强的靖哥哥相媲美。往往可以彻夜不眠,操得黄蓉连番高潮,一直爽到昏厥才肯罢休。再加上男人油嘴滑舌,善说甜言,总是能把她逗得又羞又笑,身乐心美,在一次次激情欢爱中,享受到心灵和肉体的双重满足。
遥想过去的十余年间,襄阳战事日盛,郭靖忙于关防,多有不归,却让黄蓉独守空房,饱经相思之苦。反而是彭长老月月必到,夜夜私会,用高超的床技和甜人的蜜语,令她尝尽了身为妻子和女人的快乐。
如此两相比较,竟一时分不清谁才是自己真正的丈夫,黄蓉不禁苦笑一声,心中满是悲凄。可是她转念又想:「难道我真的要为了贪图男女之乐,而离开靖哥哥,离开芙儿吗?」
说到底,她始终无法狠心离去的原因,依旧是放不下自己的靖哥哥。
身为东邪黄药师的女儿,江湖上有名的「小妖女」,黄蓉自幼便对礼教法度轻而视之。像是抛夫弃女,背贞失德这样的俗世骂名,她又怎会在乎。但她若是真的走了,留下靖哥哥一人去面对破碎的家庭,世人的眼光,敌人的围攻,她又怎能忍心,怎能不在乎!
一面是彻底放纵,追求内心的渴望,却要背弃自己珍爱的一切,一面是守护家人,继续无奈的坚守,但只能被永远困在「襄阳」这座围城里。
两种互不妥协的选择,就像压在天平两端,重量相等的砝码一般,让黄蓉的心意倾斜摇晃,难以抉择,也让她的思绪纷纷扰扰,乱做一团。她突然很想见到靖哥哥,比任何时候都想,因为现在只有郭靖才能让她感到安心,也只有郭靖才能提醒她身为妻子的责任,不要再去胡思乱想。
只见黄蓉猛地站了起来,准备派人再去查探,不料房门竟然「咯啦」一声,缓缓打开,门外站的正是她期盼已久,匆匆赶下山来的夫君郭靖。
「靖哥哥!」
黄蓉一个箭步,柔身跃向男人,开心的样子,仿佛又回到了两人少年初恋时的光景。郭靖略感惊讶,眼中的异色一闪,随即化作款款深情,将自己的爱妻紧拥入怀。
「蓉儿,我回来了。」
丈夫归家的话语,就像沉稳悠扬的洪钟一般,瞬间驱散了萦绕在黄蓉心头的疑虑和不安。她长吁一气,软软伏在对方健壮踏实的胸口,感觉自己从没如此放松舒服过。
两人就这样站在门口,安静地拥抱着,好似久别重逢一般,迟迟不愿分开。
过了许久,黄蓉扬起脑袋,下巴戳在丈夫胸口,略带忧容地问道:「怎会这么晚的,害蓉儿着急死了。」
看着妻子担心的神情,郭靖顿感愧疚万分:「对不起,蓉儿,我……我……」
他吞吞吐吐,不知该不该把山上发生的事如实相告。
黄蓉满心都是欣喜,完全没有注意到丈夫的异样,一偏头,继续埋首道:「没关系,蓉儿不怪靖哥哥。」说完又轻扭几下身子,如两人年少时亲昵拥抱般,深深地缩进靖哥哥的怀中。
但是黄蓉忘记了,自己早已不是从前那个身娇如燕的小妖女,而是成熟性感,有着完美身材的郭夫人。
只见她胸脯的衣服圆鼓鼓的,像是藏了两颗大水球,结结实实地压在郭靖胸前。细如蜂,软似蛇的腰肢轻摇慢扭,带着丰腴的下身越贴越近。并拢的双腿虽然有力,却像是在寻找靠山一般,不断向前倾斜着,在丈夫的股间频频挪蹭,拨动心弦。
如此丰满的女体,如此妖媚的情姿,足以令天下间所有的男人血脉偾张,为之疯狂。而郭靖刚刚在山上体受过古墓仙子的朦胧春情,心中的欲火还未完全熄灭,此时被娇妻一阵无意识的诱惑,他阳刚的雄躯登时起了反应。
「咦?」黄蓉忽然感到身下一硬,似乎有什么东西顶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她略微缩身,低头一看,霎时羞得俏脸通红。原来男人的裤裆已经撑得老高,尖顶宽蓬,活像一个鼓鼓囊囊的蒙古包,俨然已经做好了征战杀伐的准备。
其实自打几年前,郭靖去终南山走过一遭之后,黄蓉便发现自己的靖哥哥有了些许不同。平日里求爱变得更主动,更频繁,行房时的状态也更显龙精虎猛,贪恋性欢。甚至是那本就足够强悍的阳具,也似乎变得更加粗壮硕长,令她难以招架。
那时彭长老远赴塞外,寻找密法,黄蓉正好有充足的时间陪在靖哥哥身边,夜夜笙歌,次次尽欢。日子久了,施加在她身上的邪术竟然有了减弱和松动的迹象,一颗芳心在不觉间倾斜偏移,期盼着可以忘掉过去,专心做回妻子的本分。
所以看到丈夫如此性急,黄蓉除了羞涩之外,还有发自内心的欢喜,腻声嗔道:「靖哥哥你真是的,才刚到家就这么猴急……」她口中说的虽是责怪之言,眼角眉梢却满含娇媚春色,说不尽的风情万种,荡人魂魄。
郭靖一时看得痴了,心头震跳如同擂鼓,情不自禁道:「蓉儿你真是太美了。」
瞧见他一副痴呆相,黄蓉的脸更红,也更艳,抿嘴一笑道:「傻哥哥,都快二十年了,还没看够啊。」
「看不够,一辈子也看不够。」郭靖心情激动,低头欲要亲吻娇妻,双手也顺着腰肢下滑,差一点便握上她饱满挺翘的圆臀。
哪知她娇躯一挣,立即逃开,埋怨道:「门还开着呢,也不怕孩子看见。」
郭靖傻傻一乐,摸着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看着她把门关好,然后一起步入内室。黄蓉还想伺候两人更衣,却被他一把抱起,扑倒在床上,深情地亲吻起来。
丈夫的唇宽厚结实,充满力量,但是当他包裹妻子的小嘴儿时,却在轻轻地吮,慢慢地磨,仿佛是在品尝一颗刚刚成熟的红樱桃,温柔克制到了极点。作为被呵护的一方,黄蓉也配合地伸出小舌,细细吻舔,为男人抚慰着劳累了整整一晚,有些发干发渴的唇边。
慢慢的,两人越吻越是投入,越吻越是动情。各自的舌尖不知不觉间缠在了一起,扭摆摇曳,涎液流连,如两条傍生的鱼儿般嬉戏同游。他们更是在唇口内互换阵地,不断舔舐着对方的唇、齿、腔,以至于四片嘴唇交错贴合,紧密得透不进一丝空气。
郭靖渐渐忍不住了,一边抚摸着丰满的女体,一边伸手向下,拉扯娇妻的腰绸。黄蓉则趁此机会,腾出小口,呼呼直喘道:「呼……靖……靖哥哥……嗯…
…怎么了……呼……今天……这么急……嗯嗯……」
怎么了,郭靖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在他下山的一路上,身体里就好像有股邪火似的,又窜又冒,烧得他脑昏心热,棒坚棍硬。回到家,看到自己美丽的妻子,便忍不住想要抱她,吻她,扒光她的衣服去做那囫囵之事。
见丈夫不答,而是像头闷牛一般,只顾着脱自己的衣服,黄蓉也觉身子燥热,不再多问,主动为双方宽衣解带。她心思细,手脚灵,不出一会儿功夫,床边就堆满了衣裤罗裙,随身小件。两人也终于在这一刻赤身露体,将自己的一切完全暴露在各自的视线之中。
郭靖身形高大,肩宽膀厚,站在面前让人倍感踏实。胸腹肌肉的形块明朗,健硕扎实,既有着中原男子方正刚强的本质,也能看出他出身草原的勇猛和豪迈。
大腿既粗且壮,筋条绷得凸起,一看便知其蕴含着无限的体能和强大的爆发力。
身为江南女子的黄蓉则显得娇小许多,足足矮了郭靖一头,可身材却是该大的地方大,该翘的地方翘,尽显妖娆妩媚之姿。自上而下看去,丰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肢,浑圆的美臀,共同形成了一道蜿蜒浮凸的香艳风景,令观者的心潮也随之高低起落,刺激非常。
黄蓉由于身负仙穴,肉体有着极强的恢复力,一夜偷情的深刻痕迹已然不见,唯有在胸乳和腿根处尚能勉强看出淡淡的红印,与兴奋泛起的潮红相互掩映,反而增强了她的性吸引力。而在那双修长且不失肉感的美腿中间,三角形的阴阜高高隆起,深色的绒毛被修剪的短而齐,仿佛是一片肥沃的农田般,等待着男人去耕耘和开垦。
体内欲火正盛的郭靖哪里经受得住如此诱惑,只见他虎躯一震,胯下那根象征着雄性力量的巨物,在浓密黑毛的簇拥中昂扬抬头,立刻进入了备战状态。棒身从下到上,由黑转红,犹如一杆烧红的铁枪,又长,又硬,又烫,好像随时都会刺入女体,杀她个片甲不留。
注视着丈夫勃起的粗大性具,感受着不断传来的灼热气息,黄蓉的脸上越来越烫,心口砰砰直跳,暗自叹道:「靖哥哥的肉棒如此雄奇,应该算得上无人匹敌了,可为什么我还会被别的男人征服呢……」
黄蓉这般想着,不由记起昨夜,自己被彭长老那根肉虫肏得欲仙欲死,放声浪叫的情景。股间蜜穴竟像是受到什么感应一般,微微收缩,情不自禁地泌出点点花露。
她顿觉羞愧无地,翻然自省道:「真是的,靖哥哥就在面前,我想这些干什么啊……」
就在黄蓉胡思乱想的时候,郭靖看着她赤裸的娇躯,内心感受却是出奇的简单和纯粹:他爱他!他想要她!因为她是他的妻子,他的蓉儿,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姑娘。
只见郭靖身体向前倾着,大手搂紧女人如蜂的细腰,语气中充满了情和欲:「蓉儿,好蓉儿,我真的好爱你……我……我想要你……」做了十多年的夫妻,即使木讷如他,也努力学会了对妻子温言款语,情话绵绵。
黄蓉凝望着丈夫真挚又满是爱欲的神情,感觉心里甜甜的,身子热热的,不禁莞尔:「这样直白的情话,也只有从靖哥哥的口中说出来,才不会显得肉麻做作。」
然后她缓缓平躺在床,岔开双腿,做出行房时最常见的男上女下姿势。一边用右手引着丈夫那根蓄势待发的大鸡巴,一边顶在自己腿间微湿的穴口上,柔媚一笑道:「来吧靖哥哥,让蓉儿好好服侍你……唔!」
话音刚落,早已迫不及待地郭靖立即一挺雄胯,将自己的肉屌送入了黄蓉的美穴之内。鼓硕的龟头登时化作一架破城巨锤,把娇嫩的肉缝撞得门户大开,一路直达穴底。说是穴底,其实只是穴中穴的入口处,男人的阳具尚有一半被凉在外面,根本尝不到娇妻美肉的软腻和香滑。
而且两人急于办事,前戏仓促,下体并没有分泌出足够多的性液润滑。如此用力一送,除了猛然窜起的爽快之外,黄蓉还感到一阵撕扯嫩肉的痛处,虽不强烈,却也让她蛾眉微蹙,连连喘息道:「啊!呼……靖哥哥……温柔一点嘛……嗯啊……」
郭靖最是宠爱妻子,听她这样说,当然不敢再有鲁莽。他以手臂撑着上身,与床保持一定距离,似乎不舍得压坏了对方。双腿向后平伸,用强大的腰腹拉伸力,做出最缓慢,最轻柔的抽插动作。
他的背在颤抖,腰在震动,腿上的大筋绷得紧直,不是因为费力,而是由于忍耐。如同一只勇猛至极的雄兽,为了心中所爱的要求,压抑自己,强行忍住了尽情肆虐的冲动。
如此一来,速度是慢了,力道也轻了,黄蓉下体的感觉便只剩下清晰无比的畅快和舒服。每次抽退,边缘凸出的大龟头就像是耙子似的,在她敏感的嫩肉上留下最深刻的刮擦体验;而到了插入时,过于粗壮的棒首在阴道内逐步推进,那种滋味,竟好似初夜破身一样撑胀和刺激。
「嗯啊……靖…靖哥哥……好棒……蓉儿好…好舒服啊……嗯……」黄蓉搂紧丈夫的雄背,红润的小嘴儿在他耳鬓厮磨,轻声叫着。叫得郭靖阳火大盛,不禁与她缠吻一阵,深情道:「蓉儿……你的里面也……呼……也好舒服啊……」
虽说只是最轻最缓的动作,远远没有达到出尽全力的地步,但是男人的棒大根硬,女子的洞紧穴暖,如此抽插了一段时间,两人还是浅尝到了性爱的快乐。
只见性器交界处,嫩红色的阴唇外翻着,鲜红色的嫩肉被男根带进带出,每一次都能冒出股股汁水,明显已经为正式的交合做好了准备。
感受到了下体的湿润,郭靖慢慢滑下左手,托起娇妻的纤腰美臀,热烈求爱道:「好蓉儿……唔……我…我忍不住了……能再快一点么……」
黄蓉也渐渐沉迷在快感中,眯着媚眼儿,忘我娇呼:「来吧……靖哥哥……
来肏蓉儿……快来……」
听到妻子的允肯,一直忍耐自己的郭靖终于可以放开束缚,全身心投入在情欲的宣泄中。只见他弓起背脊,双膝弯曲,摆出一副便于使力的姿态。接着他收紧腰肌,挺耸结实的臀部,逐渐提升抽插的速度。
一开始,黄蓉还能清楚地感觉到肉棒进退的步调,可是随着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她的体内便只剩下成倍增长的畅快和舒爽。她不自禁地抱紧丈夫,把脸埋在他的颈弯里,想要忍却怎么也忍不住口中频发的浪啼。
「啊…啊…啊…靖哥哥嗯嗯…啊啊啊……太快……太激烈了啊…啊…」黄蓉的叫声既高且急,足以证明现在的她有多么快乐。而极速的抽插同样带给郭靖极致的快感,令他越肏越是上瘾,腰胯的动作又迅猛了几分。只见肉棒进出着,唇穴吞吐着,股臀撞击着,不停发出「啪啪啪」、「咕滋咕滋」的混乱声响。
很快,在如此激烈的交合之下,夫妻二人双双抵达了一次小高潮。他们不约而同地紧紧相拥,感受着对方精流的冲刷,以及那滚烫透体的性爱满足。
因为夏夜闷热,又刚刚经历潮涌,两人的身上早已是大汗淋漓,犹如火烤。
黄蓉本打算暂时歇息一会儿,可是郭靖满心欲炎,不但没有消火退烧,反而越加贪求肉体之快,想要的也越来越多。
只见他双手猛地握住娇妻的肉臀,腰身一挺,带着两人一起坐立起来,在保持交合速度的同时,以更加强大的力度,推送他那根没有一丝颓软迹象的肉棒,试图进入紧窄到极点的肉穴深处。
那里正是穴中穴的入口所在,也是黄蓉一直隐藏着,从未让丈夫进去过的地方。但由于郭靖不得其法,只是以力量强行冲关,结果反弄得她穴内一阵不适,肉壁迅速收紧,几乎是无意识地娇声呻吟道:「呜……靖哥哥……嗯啊……轻……轻点……蓉儿那里好胀……胀啊……嗯嗯……」
若是换做平时,听到妻子的劝阻,无论如何郭靖都会暂时收手,温柔相待。
可今夜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脑子里尽是膨胀的淫欲,就是想要与妻子再进一步,更深一层,只听他热切恳求道:「蓉儿……嗯……你忍耐一下……我真的……真的好想再进去一些……哼…
…」说着,他又一次增加力道,向深处挤去。
「噢……靖哥哥……」黄蓉不禁娇呼一声,眉头皱得更紧了,口中的语气有些着急起来:「蓉儿好胀……好难受……求你……不要……不要再进来了……嗯嗯嗯……」
但郭靖像是没有听见一般,握紧娇妻的丰臀,一个劲儿地挺动下身,用坚硕的龟头努力研磨那春水内穴的穴口。黄蓉突然感到惊慌,扭动着想要逃离,却被他牢牢扣着下身,半分也挣脱不开,只有一声声拒绝的娇喘仍旧响在卧房中:「靖哥哥……嗯啊……不要……啊……不……嗯嗯……」
也许是男人的推进太过强悍,又或是被情欲熏蒸得失去了挣扎的力气,黄蓉感到自己的花心竟然在缓缓放松,好似下一刻就要敞开门扉,放人进来。而在她的内心中,也渐渐升起一丝期待,期待丈夫可以撞破穴中之穴,让她体会那春水尽泄的极致快感,从此就能一心一意留在他的身边,不再去想别的男人。
谁知这个念头才刚冒起,一抹黑紫的闪光顿时在黄蓉眼前闪过,仿佛有着不可抗拒的魔力一般,令她莫名恐惧起来。那种感觉,就好像此刻压在身上的并非是她百般珍爱的丈夫,而是一个图谋不轨,欲要霸占她贞洁之躯的外人。
霎时间,一种强烈的反抗情绪填满了黄蓉的身心,她开始用尽全力地推搡双臂,腿和脚也在乱蹬乱踹。她更是不知从哪来了一股邪劲儿,小嘴一张,狠狠咬在了自己丈夫的肩颈上。
这已是郭靖今天第二次被人咬了。可是与陌生的落难少女相比,妻子咬得这一口却要用力太多,登时让情热脑昏的他停止下来,抬起头,不可思议地问道:「蓉儿,你这是怎么了?」
看着他脸上诧异的神情,黄蓉也是一愣,完全不知自己为何会做出这种事情。
适才的冲动已经消失不见,如今在她面前,仅剩下无比尴尬的局面和难以解释的窘迫。只见她眼神游移,双手扶着丈夫的臂膀,好似怕他会生气离去一样,尽力挽回道:「对……对不起,靖哥哥,刚刚实在是好难受,蓉儿受不住才……才……」
一向伶牙俐齿,心思活络的黄蓉,面对这般情况也找不出什么像样的理由。
郭靖安静听着,虽然满腹疑惑没有尽数消散,但是见到自己最宠最爱的妻子一脸慌张,就连解释的话也说得磕磕绊绊。他不禁感到一阵心疼,伸手将其抱住,一边拍着她光洁的背脊,一边安慰道:「没事的,不是蓉儿的错,都怪我太着急,太莽撞了,没有顾虑到你的感受。」
黄蓉缩在丈夫宽阔的怀抱中,听着那无条件为她着想的言语,既感到愧疚,更觉得温暖。两人就这样互相抱了一会儿,郭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有意无意在她的乳边、臀沿来回蹭着。健硕的雄躯也越来越热,散发出浓重的男性气息,只听他开口问道:「蓉儿,我们要不要再试试……」
被他的温柔所感,黄蓉的情绪同样激动,一双明眸看着丈夫,几乎忍不住就要开口答应。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内穴又要被连番顶磨,她便不自觉地升起一种抗拒之感,犹豫片刻,终于硬下心肠道:「靖哥哥,你今天忙了一整天,也该是累坏了,要不我们先休息吧……」
生怕丈夫拒绝,黄蓉又多做补充道:「而且我昨晚商议英雄宴的事宜,早晨才回来,一直等你到现在,实在有些倦了,咱们就睡下吧,好么。」
郭靖的情火未灭,本想再做坚持,可是妻子的身体他不能不在乎。唯有再次压抑自己,柔声道:「嗯……既然蓉儿累了,那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还不知会有多忙呢。」他口中这样说,神色间却能看出掩饰不住的失望和落寞。
黄蓉只能在心里默默道歉,整理好弄乱的床褥,先伺候丈夫躺下,又走到桌前,给烛灯换了一个深橘色的灯罩,屋内的光线立刻变成适合睡眠的昏暗暖色调。
然后她走回床,钻进被子,准备睡觉。
可是刚才那场欢爱草草收场,不管男女都没有达到尽欢的程度,浓浓的情欲憋在心中,哪里还能安然入睡。郭靖浑身滚烫,鸡巴胀痛,根本软不下来。黄蓉也是娇躯躁热,小穴麻痒,怎么也无法平静。
尤其二人未穿内衣,赤裸同床,即便没有搂抱拥缠,肌肤接触,还是能够清晰感觉到对方闷热的体温和浑浊的气息。他们心照不宣,却又没有任何行动,郭靖是因爱护妻子身体,不愿再次劳累于她。黄蓉却是为了连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理由,始终忍着欲痒,不能与丈夫再度云雨。
如此躺了许久,就在两人几乎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屋外不知是什么地方,突然想起一连串的犬吠声:「汪、汪…汪汪汪、汪…」
「汪、汪…汪汪汪、汪…」
这叫声十分古怪,别人听见,只会当成是寻常野狗的乱吠。可在黄蓉耳中,却能听出其中节奏和规律,以及唯有她才能明白的特殊含义。因为那正是彭长老在发送暗号,呼唤着他的小淫奴前去私会,共享淫欢。
「天啊……为什么会是现在……」黄蓉有些惊讶的想着,虽说时间是昨夜早已定好的,但是现在的情况仍是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不行……靖哥哥还醒着,而且是那么……激动,我怎么能够在这个时候离开……」
不知是害怕奸情被发现,还是真的不忍留下丈夫独自一人,黄蓉竟然没有立刻做出回应。而是仍旧留在床上,忍耐着,犹豫着,等待着。等待自己的靖哥哥安心入睡,又或者是屋外的响声自动停息下来,好让她不用面临痛苦且艰难的选择。
可惜事与愿违,黄蓉越是不想听,那狗便叫得越是大声,仿佛根本不怕被人察觉。而且那一声声犬吠高低错落,长短有致,每一次响起,都能令她娇躯抖颤,小穴里一阵发痒。尤其是被丈夫用力顶磨,却一直没有突破的「穴中穴」内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爬,在搔弄,令她本就难耐的情欲变得更加暗潮汹涌,蓬勃而出。
黄蓉蜷缩着身体,还在拼死坚持。但是她的肉巢已经痒到不行,饥渴地吐出汁水,弄得大腿又湿又滑,难受至极,也难耐至极。她来回蹭着腿肚儿,试图缓解私处的痒意,却陷入了越蹭越痒,越痒越蹭的死循环中。
胯下很快湿成了一片,小穴深处还是痒得钻心,在不断高涨的欲浪面前,黄蓉的意志越来越薄弱,身为妻子的贞守似乎也变得越来越微不足道。随着理智渐渐失去作用,神思再难保持清醒,在她内心的天平终于无法避免地斜向了不属于丈夫的那一边。
而在这时,躺在一旁的郭靖也因为鸡巴胀痛睡不着觉,疼爱妻子的心愿虽重,但阳刚之躯的欲火更浓。他辗转反侧,犹豫再三,终是没有忍住,试探地问道:「蓉儿,你睡了吗?」
「没有……」
黄蓉的回应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但是被郭靖听到,还以为妻子同样没有满足,激动难眠。他的心中不禁升起一丝希望,正打算重提欢好的请求,却被对方抢先一步说道:「靖哥哥,今天早晨时,程姐姐又送来一些安神香,不如点上可好?」
这安神香郭靖是知道的,当初襄阳战事吃紧,他忧心边防,殚精竭虑,以致劳累过度,经常感到头痛欲裂,整晚无法入眠。正好那时在陆家庄暂住修养,陆夫人程瑶迦知道后,特地送来此香,只需上床前焚上一些,便可助他舒缓心神,安安稳稳睡个好觉。
但郭靖现在需要的不是休息,而是发泄,是和自己的妻子共度春宵。他伸出手,想要获得一个拥抱,谁知黄蓉却像是逃跑似的钻出被窝,有些慌急地说道:「这安神香对失眠最是有效,既然夏夜燥热,难以入睡,我这就去取来,你等等啊。」她的语气中带着细微的颤抖,似乎是在掩饰着什么。
但郭靖并没有察觉,也没有心情去在意其中的异样,他只是仰面躺着,一句话也不想再说。因为他放弃了,既然妻子如此不愿,身为丈夫,何必还要多加勉强。
而且这样的事情并非是第一次发生。
在郭靖的记忆中,从很多年以前开始,黄蓉便时常借故推脱,回避两人本就难得的圆房机会。他为人虽然木讷憨直,却并非是无脑的傻子,时间一长,还是渐渐感觉到了其中的异样。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以至让妻子心生厌烦,不愿与他相对缠绵。
郭靖也曾试着腾出时间,多陪在黄蓉身边,或是变本加厉地宠溺爱护,言听计从,又或是向身边人请教一些哄女孩子开心的办法,尝试博得妻子一笑。可无论他怎样努力,两人之间总像是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墙壁,再也无法做到曾经那般亲密无间,心意相通。
直到近两年,郭靖从终南山回家之后,性欲变得异常旺盛,时时缠着黄蓉鱼乐行欢,夫妻间的疏远才渐渐有了好转的迹象。他以为只要如此继续下去,终有一日,自己和蓉儿的隔阂就能烟消云散,恢复往昔的亲近关系。
但今夜之事却像当头浇来的一盆冷水,令郭靖的希望瞬间破灭,仿佛再次回到了那段与妻子若即若离的时光。他无力地躺在床上,心中有疑惑,有不解,也有彷徨和无助,可更多的是爱意得不到回应,欲望得不到发泄的愤懑情绪。
郭靖下意识地挪动双手,试图抓住一些什么,好让自己烦躁的内心平复下来,却正好碰到了挤在床边的一团事物上。他拿在眼前一瞧,粗糙的布料,截断的线口,两条叠在一起,竟然是那落难少女留下的破旧衣袖。
在山上时,郭靖便觉得此物有些眼熟,可思来想去也记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最后只好将其放入衣内,随身带回家中。刚才与妻子一阵亲热,衣服物品随手乱丢,导致事后整理时遗漏在了床褥缝隙间。
但是真正令郭靖在意的,并非袖子本身,而是被他藏在其中,原本属于少女的那件小巧亵裤。当初他心慌意乱,感觉自己一个大男人,实在不该将陌生女子的贴身衣物留在身上。可是转念一想,随便丢掉别人的东西又似乎颇为不妥,犹豫再三之后,还是暂时塞进袖子,一并给带了回来。
此时看着手中的衣袖,郭靖不禁回忆起少女娇躯的柔软和幽香,还有小裤的丝料是多么顺滑和舒适。想着想着,他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极为大胆的念头:「若是能用这亵裤撸一撸胀痛的大鸡巴,那感觉该有多好啊……」
但是郭靖随即摇头否决,把衣袖慌张地塞进枕头下,连连暗骂自己荒唐,怎能生出如此下流无耻的想法。
而在另一边,黄蓉已经取来一个精致小巧的檀木方盒,走到桌前,拿起挑灯的扦子,从盒子里挑出一些红色粉末放入融化的蜡油中。只听「嘶……」的声响,一缕丝线般的烟雾飘然而上,渐渐消散在空气中。
这安神香的味道幽香且浓郁,却能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清新之感。黄蓉压低呼吸,就着昏暗的烛光回到床上,假装睡觉。此时郭靖也已藏好破袖,紧闭双眼,拼命压抑心中的邪念。没过一会儿,安神香的效力发作,他便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沉睡。
放松的鼻息声渐渐从身边传来,既沉稳,又轻柔,丝毫不会扰人睡眠。但是黄蓉背夫偷汉,做贼心虚,听着如此细微的声音,仍然感到情绪急躁,忐忑难安。
只见她转过身,一双水眸深深凝望着丈夫的侧脸,神情中满是痛苦和不愿。
其实多年以来,黄蓉虽然红杏出墙,沉溺在彭长老的邪术淫技之下,但是她心中的愧疚却从没有减少过一分一毫。每次收到私会的召唤,她都不免百般的挣扎,万分的抗拒,仿佛再也见不到自己的靖哥哥一般,久久不愿狠心离去。
然而彭长老的暗号越来越急了,仿佛是在催促般,「汪!汪!汪!」地叫个不停。无法拒绝的黄蓉只好哀叹一声,最后再看丈夫一眼道:「靖哥哥,对不起……」
然后她爬下床,随手拽过长裙披在身上,系好腰绸,蹑足出了卧房。把门掩好后,转身连走几步,从靠边的墙头跃出,急不可耐地直奔那座破庙而去。
等黄蓉一路紧赶,终于抵达目的地时,身上早已出了满满一层细汗。浸得长裙又湿又黏,紧紧地裹在皮肤上,虽然显得凌乱,却也将她性感的身材完美地展现出来。她知道自己已然迟到,无暇再去顾及整理仪表,深吸口气,迈着小步快速走了进去。
刚进庙门,就看到一身便服的彭长老挺着大肚子,坐在地上。他左手拿着酒壶,右手则从旁边的供桌上夹着自己带来的饭菜,一口一口地送到嘴里。他的样子虽然享受,但是表情没有丝毫喜悦,一双小眼睛低垂着,看也不看匆匆赶来的美人。
黄蓉心感畏惧,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低声道:「我来了……」
「你来晚了。」
男人的声音很冷,很硬,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不满。她不禁背后一凉,连忙解释:「是靖哥哥……他……他睡下之后,我已经尽快赶来了。」
听出美人的未尽之言,彭长老抬眼扫视一遍,只见她脸泛潮红,鬓发微乱,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说道:「既然郭夫人今晚有好事要办,何必急着来见我这糟老头子。」
他这些话看似醋意十足,实际上却是以退为进,引诱对方自投罗网。黄蓉果然上当!只见她美目含泪,一双粉拳紧紧攥着,垂在身体两侧,表情好似受尽了委屈一般,着急道:「不是的,你明明知道人家不顾丈夫,深夜离家,全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彭长老把筷子往桌上一拍,把黄蓉惊得娇躯一颤,接着一脸鄙夷道:「你若真是为了我,怎么你们夫妻在家里享受,却让我在这干等……」他又吐出嘴里的肥肉,骂道:「呸!等得这饭都凉了!」
黄蓉见状,顿感一阵心疼,忙凑上前,伸手替他抹去嘴角的残油和肉渣,柔声道:「你别生气嘛,让人家来喂你,好么。」说着拾起碗筷,挑出一块肥瘦正好的红烧肉,贴心地送到他的嘴边。
彭长老并不领情,一把甩开她的手:「本长老早就吃饱了,你走吧,回去陪你的靖哥哥。」
黄蓉终于忍不住了,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下来,哭着说道:「人家来都来了,你到底还要怎么样嘛。」
而彭长老则托起她的脸蛋儿,眉眼舒展,摆出一副耐心长辈的神态问道:「我只是想知道,既然有郭靖陪你,这么晚了,你为什么还要来见我。」
其实这个问题简直不讲道理,若非是他发出暗号,连连催促,黄蓉也不会舍弃丈夫,批星赶月地前来相见。可是她也明白,自己若是照实回答,以对方卑鄙的性格,定然不会善罢甘休。无奈之下,她只好忍住心底浓浓的羞情,稍显扭捏地说道:「因……因为人家想要……想要你嘛……」
「想要我?」男人又开始装起傻来:「想要我什么?」
黄蓉的脸变得更红了,但羞人的话终归是要说的:「想要被你疼……被你爱……想要被你……肏……」
听到这个肏字,彭长老的脸上总算现出一丝笑意,可惜却是冷冷地笑:「郭夫人想要被肏,怎么,难道这一夜了,你的靖哥哥还没喂饱你吗?」
「不……」黄蓉几乎是本能地维护丈夫,结果一看到对方瞬间失去笑容的胖脸,她马上意识到说错了话,连连改口:「是……是的,靖哥哥他喂不饱人家,也满足不了人家。」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虽说有她故意隐瞒的成分,可时隔这么多年,郭靖依旧冲不破春水内穴那道关卡,难免令她产生些许失望的情绪。
黄蓉原以为这样说就能暂时过关,哪知彭长老却扶起额头,一脸发愁道:「本长老又不是你那任人拖拽的蠢牛丈夫,让休息便休息,想耕地就拉犁啊。」
这「耕地拉犁」指的自然是床上床下,男女寻欢之事,可经他如此说法,倒成了女子享福他劳累的苦事。言中之意,竟似是不打算在今夜布施雨露,行淫作乐。
黄蓉越听越急,想她被郭靖的巨棒顶磨一夜,穴中穴里早已是瘙痒发浪。刚才又受这坏男人威逼利诱,说出那些羞臊至极的淫荡话语,若是此时按兵不动,无处发泄的她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所以黄蓉立即好言好语求道:「你说,你有什么要求,人家都答应你。」
「什么条件你都答应?」
「是!」黄蓉一心想着如何讨男人欢心,却没发现在短短几句对话间,她就从受邀赴约之人,变成了欲求不满的那一个。
见自己的奸计得逞,彭长老也就不再为难,转动肥躯靠在供桌边上,把两腿一横道:「做什么咱等会儿再谈,你还是先给本长老宽衣吧。」
既然脱衣服,那自然是要办事,知情识趣的黄蓉马上屈身蹲在男人腿间,俏脸轻仰,又羞又喜道:「蓉儿这就来服侍你。」说着,她便像个贴心的小媳妇一样,为彭长老脱去衣衫,解开裤子,露出了那根又粗又肥,懒趴趴垂在胯间的淫物。
如此颓软的状态,哪里可以上床办事。黄蓉微觉发愁,却听男人一边嚼着肉菜,一边说道:「想让我干吃菜,没酒喝啊,快把你那碍事的衣服脱了。」她点头称是,重新站起,在彭长老淫邪目光的注视之下,乖顺地宽衣解带。
由于出来的急,黄蓉只穿了一件轻薄的外裙,所以当她缓缓松开腰绸,松垂的衣襟自动分向两侧,一具性感丰腴且无遮无拦的肉体,立刻开门见山般展现在男人面前。
只见她颈纤腰细,身妩姿媚,肌肤白腻好似凝脂,先前与丈夫的一阵翻云覆雨,令表面泛出淡红的潮晕,配上一袭水青色长裙,满身汗露,看上去真如那出水芙蓉一般美艳动人。
她胸前的奶子大得出奇,白花花的,在衣襟打开的一瞬间便蹦跳着弹了出来,差点撞在彭长老沾满肉渣的油嘴上。就算已经出笼之后,桃子般的巨乳也还是颤巍巍地抖个不停,好像在求着男人去吸去咬似的。
在女诸葛修长又浑圆的美腿之间,短短的绒毛覆盖着精致的私处,抿闭的小肉嘴粉中透红,仍如少女时期那般晶莹剔透。而且不论是穴口上,阴毛里,又或是夹紧的大腿根部,都在闪亮着粼粼的水光。也不知是奔跑后渗出的汗液,又或是因兴奋漫流出的淫汁,看了让人想入非非。
即便彭长老久在花丛,阅女无数,见到这具充满诱惑的胴体,也不禁感到心火爆燃,藏在大肚皮下的淫虫不住探头,一副蠢蠢欲动之势。
只见此物肚大头尖,又粗又圆,包皮厚得翻起几层褶子,模样与它身材过胖的主人倒有几分神似。根部的黑毛杂乱无章,下方的卵蛋肥大湿黏,无论是整体形象,又或是长短硬度,这根阳具比之郭靖的擎天龙柱,总归是逊色了一些。
黄蓉默默地低头注视着,不禁暗自发问:「为什么……它明明没有靖哥哥那么长……那么硬……可我就是忍不住想要它……」
然而她心里十分清楚,丈夫的虽然长,却始终进不到她需要慰藉的最深处,丈夫的虽然硬,却怎么也无法让她获得最彻底的满足。唯有这根肉棒,这个男人,才能给她真正属于女人的快乐,让她一次次回应召唤,心甘情愿做出那些背德失贞的淫荡事。
黄蓉这般想着,身体越渐兴奋起来,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再次品尝它的滋味。
谁知彭长老的脸突然板了起来,表情甚是不悦地说道:「好啊,我出关这两年,你真是一点规矩都不记得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质问,黄蓉又惊又疑,完全不明原由。随着男人的目光看去,立刻发现自己的穴唇之间,正在渗出一滴滴乳白色的粘稠液体,怎么看都不像是女子身体里该有的东西。她顿时记起刚才被暗号催逼,着急赴约,竟是忘记清理交欢后的身体,以致到了现在,小穴内仍然残留着丈夫的浓浓精水。
黄蓉明白自己犯了大忌,忙不迭地解释道:「不是,不是的,蓉儿当然记得那个……规矩,只是刚刚出来得太急,实在没有时间处理,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去弄干净。」说着便从男人的包袱里拿出水袋,战战兢兢地走到一旁,准备洗去体内的残精。
「回来!」彭长老立刻叫住了她,用手指着身前的地面,不容反驳地命令道:「就在这儿洗给我看。」
黄蓉哪敢拒绝,乖乖走了回来,岔开双腿,弯曲膝盖,像是扎马步一样站在男人面前。接着她伸起右手中指,在小穴缝里扣挖一阵,带出不少浓稠的白精,用清水洗净后,重新深入清理起来。
如此循环数回,流下的液体由浓转淡,从浊变清,彭长老的神情总算渐渐缓和下来,堆肥的老脸上也显出些许得意之色。原来自打郭芙出生后,他就借着邪术发下禁令,要求黄蓉每次行房,都必须将入体的阳精及时排出,绝不可再有受精成孕的情况发生。
因为对女子来说,怀孕产子是极为伤身之事,稍有照顾不周,就会损害人体的根本,彭长老好不容易得到一位身负仙穴的异体奇女,当然要确保其价值完全为己所用。而且黄蓉一旦怀孕,身体和心灵的压力都会成倍增加。不仅有精神崩溃,邪术失控的风险,更是一年之内无法与他私下见面,交合练功,如此亏本之事,向来自私的他又怎会去做呢。
最初定下这个规矩时,彭长老纯粹是为自己着想,并没有针对任何人的意思。
可是看到身为妻子的黄蓉,亲手将丈夫郭靖的精种一点点清洗排出,丢弃在脏污的地面上。他的心中不由升起一种男性独有的优越感,成就感,以及越加浓重的征服欲望。
「差不多了……」彭长老发话道:「给本长老看看洗得干不干净。」
黄蓉脸上一红,依言放下水袋,用双手的中指各自扶着一侧的阴唇,缓缓向外拨开。只见原本一线的穴口被完全展成了椭圆形,以致顶端的阴蒂小球都暴露出来,里面的嫩肉层层叠叠,环绕生长,形状犹如一朵盛放的奇异花卉。经过清洁搓洗之后,褶皱间汁水淋漓,色泽晶莹而红润,使这朵「肉花」更显得娇艳欲滴,美丽诱人。
彭长老不禁伸出右手,一边欣赏着天下第一美人儿的穴内艳景,一边用拇指在花瓣儿上摆弄摩挲,仔细检查清洗的情况。他甚至把粗圆的食指插进更深处,来回翻搅,弄得黄蓉小穴里又痒又酥,忍不住地轻轻娇喘起来:「唔嗯……别……嗯……别这么用力……啊……」
然而彭长老并不是怜香惜玉的性格。在一声声嘤嘤求饶中,他又把中指插了进去,撑开紧小的穴口,肆无忌惮地观查着大侠之妻的嫩蕊和花心。直到确认再无一丝残余的白液之后,他才满意笑道:「今天就先饶了你,若是再有下次,你知道后果如何。」
其实以彭长老的武功和智计,根本无法对黄蓉造成任何威胁。但是回想起男人曾经用过的淫亵手段,她仍不由自主地娇躯一颤,俏脸顿时胀得血红,心有余悸道:「知道了嗯……蓉儿不会……不会再犯的……啊嗯……」
「如此甚好。」彭长老嘴里说好,手上却是不停,深插的二指做回勾状,继续在阴道的前壁搔来搔去。他的动作快速且精准,凭着对这具肉体的熟悉和了解,几乎每次都能骚中美人最敏感的位置。
没过一会儿功夫,发骚的浪水就从小穴里漫了出来,顺着男人的手腕和胳膊,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黄蓉也在一波波酥痒难分的快感中,全身发抖,穴发痒,越来越想体验真正的性欢,她娇声求着:「嗯嗯……求你……啊……不……不要再折磨蓉儿了啊啊啊……」
哪知话刚出口,彭长老便猛地一搓肉花的顶部,用他拇指指腹上的粗硬老茧,狠狠刷过极度敏感的阴蒂肉珠。
刹那间,黄蓉仿佛被电流击中,小穴收缩,臀瓣儿紧绷,竟是轻微的高潮了一回。泄出的水量虽然细小,快乐的涌动却是强劲,她只觉两腿一软,再也坚持不住马步的姿势,整个人立刻向前栽倒下去。
早有预谋的彭长老一把接住黄蓉,顺势将其按躺在供桌之上,撞得饭菜和碗筷摔落在地。然后他肥臀一耸,将自己肿大的肉虫,连头带尾地插进了大侠之妻那流满潮水,滑溜无比的小穴里。
黄蓉终于得偿所愿地发出一声浪啼,两人的身体也在这瞬间合二为一,如同一对热恋的爱侣、夫妻般,激烈地追求那性爱交媾的快乐极致。
渐渐的,破庙中开始传出男人用力的粗喘,以及女人发自真心的欢叫声,给这寂静的深夜增添了一份不合时宜的喧闹之感。
……
而在此时的陆家庄,失去了女主人的桃苑看不出一丝生气。精致的屋舍,繁茂的花树,全都被漆黑的夜幕所掩盖,笼罩在一片孤寂悲凉的氛围里。只有其中一间卧房尚有微弱的烛光映出,却也是杯水车薪,无力对抗这越加沉重的深夜。
房中之人正是受安神香的效力所影响,已经完全进入睡眠的郭靖。可是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却已身在关外的破庙,与另一个男人私会缠绵,不亦乐乎。
独把他一人留在家中,就像是桌上那盏昏暗的烛灯一般,孤孤单单,就算是熄了、灭了,也不会有人在意。
随着灯笼中的火苗越来越小,屋内的光线也越来越是暗淡,仿佛这对夫妻的未来一般,渺茫无光,眼看快要走到尽头。谁知就在这个时候,桃苑的院门外突然闪出一道人影,竟全然不顾庄内禁令,二话不说便向院内走去。
此人披着一件宽大到足够遮掩身形的斗篷,头躲在兜帽里,看不清面目如何。
但是从轻盈的步伐,以及优雅曼妙的姿态来看,足以确认这位不速之客的女子身份。她似乎对此处的格局极为熟悉,跨进院门后,在蜿蜒的走廊中毫不犹豫地前进着,左转右拐,直奔那间灯光微弱的卧房而去。
等到了房门前,女子伸出手,轻轻推了一下门沿,发现正如预料中的那般虚掩着。她不禁冷哼一声,朝周围扫视一圈,确定没有被人看到之后,快速推门走了进去。
屋内的装饰简约又不失精雅之感,与桃花岛的屋舍布置如出一辙,但是寂静冷清的气氛下,谁也不会在乎这些匠心独具之处。
卧房的正中位置,竖着一张薄纱制成的大屏风,将整件屋子分割成了内外两个部分。屏风上用各种颜色的丝线,绣着花竹山水等景物,还有两只形象生动的鸳鸯,正在一潭池水中依偎嬉戏。
戏水鸳鸯,原本寄宿着夫妻之间恩爱缠绵的寓意,可是透过纤薄的屏风,却只能看到内室里微弱的烛光,以及床上躺着的那道孤单身影。
女子顿觉一阵心痛,连走几步,进入屏风之内。谁知刚要靠近男人,就看到床头桌上草率放置的小小木盒,那是黄蓉离开时,因为着急而忘记收起的安神香。
一见此物,女子不禁嘴角轻弯,发出一声鄙夷的冷笑。因为她不但知道安神香有何功效,更加清楚使用者那不可告人的目的,只听她充满讥讽地叹道:「黄家妹子,两年过去了,你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说完她打开灯笼,换下已经燃至尽头的残烛,重新点上一支新蜡。随着火苗越来越亮,光线越来越明,兜帽下的面容也跟着清晰起来。
精致淡雅的妆容,白瓷一般皎洁无暇的肌肤,还有那一丝不苟的秀发云鬓,想不到来人竟是陆家庄真正的女主人,陆冠英的夫人程瑶迦。她把斗篷放在一旁,露出与早晨同样的素色长裙,配上高挺的胸型,瀑布般垂直滑落的背脊,俨然就是一副贵妇人的窈窕身姿。
程瑶迦又挑了一些红色的「安神香」放入灯中,细细焚烧,然后走到床边,坐在沿上,低头看向正在安睡的郭靖。不知为何,她的目光中充满温柔和深情,仿佛那不是自己的好大哥,丈夫的好兄弟,而是她思恋已久的心爱之人。
只见她伸出手,轻轻推着,娇声唤道:「靖哥哥,靖哥哥……」
往日里,程瑶迦每次面对郭靖,都是称呼他作「郭大哥」。可是今夜相见,她却喊出了郭黄之间独有的亲昵爱称,娇媚的声调也与黄蓉有着几分神似,情况真是古怪至极。
而在一声声仿若妻子的呼唤中,原本沉睡的郭靖也逐渐苏醒,寻着声音望去,正看到自己身边的端庄女子。他立刻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眼神中仍有一些迷蒙之色,但很快找到足以吸引他的焦点,一开口,说出了更加令人震惊的话:「蓉儿……」
可是对于这个完全错误的名字,程瑶迦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的样子,反而像是正合心意一般,露出安慰的笑容。她伸出纤细的玉手,轻轻抚摸着男人结实的的大手,温柔说道:「对,是蓉儿,蓉儿来陪你了。」
这实在太过匪夷所思!身为陆夫人的程瑶迦,为何会在深夜来到丈夫好兄弟的卧房!郭靖明明已经看到她的容貌,却又为何会将她叫做「蓉儿」!这一切诡异事件的缘由,还是要从很久以前两人的初次相遇说起。
那时的程瑶迦刚满十八岁,出身富贾,待字闺中,是个名副其实的大家千金。
由于她的样貌娟丽,性格乖巧,又经常在宝应各地施舍钱财,扶助穷苦之人,所以程家大小姐人美心善的名声很快传遍了整个江北。
这人一旦出了名,麻烦事就会不请自来,而程瑶迦遇到的却是麻烦中的麻烦:一个在江北横行无忌,屡屡奸淫良家妇女的「采花贼」盯上了她。
花,指代是天下间的女子,比喻她们像是花儿一样美丽诱人;采,则是意味其目的,正是要摘夺这些女子视若生命的宝贵贞操;而这个贼字,恰恰说明了来者不善,你若不从,对方就会如贼匪般,或窃取,或强迫,使出各种手段,逼你屈服在他们的淫威之下。
既是宝应县的程家大小姐,又身为全真教清净散人孙不二的俗家弟子,程瑶迦当然不会乖乖就范。她立即雇佣了江湖武人,对程家住处进行护卫,还向附近的丐帮分舵寻求帮助,共同设伏,准备一举擒获这个祸害众多女子的淫贼。
无奈此采花贼也并非寻常人士,而是当今的武林泰斗,「五绝」之一,西毒欧阳锋的侄子欧阳克。行动当晚,他不但以高强的武功力压丐帮一众,而且凭着丰富的江湖经验,轻轻松松看破埋伏,反将程瑶迦牢牢控制在手中。
就在众人有死无生,程家大小姐即将失身受辱之时,郭靖和黄蓉及时出手,暂时控制住局面。一直拖延到同是「五绝」的丐帮帮主洪七公赶到,以武力吓退欧阳克,才算是彻底解除了危机。
虽说此次事件中,郭靖并不是功劳最大的那一个,但是他那不畏强敌,舍命相救的英雄气概,却是令程瑶迦印象深刻。而且大家都是十七八岁的青春年纪,一同经历险境,又有救命的恩情,使她难免对这憨厚的少年心生好感。只是她天生内向,腼腆害羞,直到郭黄二人游历而去,也不曾有所行动。
谁知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这小小的情窦就像一粒种子般,在程瑶迦的心底生根,发芽,越长越大,逐渐发展到了无法忽视的程度。那段时间,她茶不思,饭不想,整日整夜思念郭靖,甚至已经影响了家族生意的打理。最后,她还是忍不住相思之苦,独自离开家,前往郭靖父母的故居牛家村寻人,结果却意外遇到了自己现在的丈夫陆冠英。
其实在情感方面,程瑶迦并不是个喜新厌旧,见异思迁的女子。只是陆冠英无论身材、气质,又或是彬彬有礼的性格,都与郭靖有那么几分相似之处。而且两人刚一见面,还没说上几句话,便连续遭遇武功高强的恶贼攻袭,失手被擒,险些没了性命。幸好东邪黄药师路径此处,震退敌手,他们才算意外捡回一条小命。
这一系列的变故实在过于跌宕起伏,不仅让初入江湖,从没见过大场面的程瑶迦热血沸腾,激动万分。更是在联手对敌的过程中触景生情,不知不觉间,将自己对郭靖的爱意转嫁到了陆冠英的身上。
若仅是如此,尚不足以让程瑶迦改变心意,移情别恋,真正起到决定因素的,却是救下众人的东邪黄药师。他发现程陆之间互有好感,只是碍于初次见面,不愿明说男女之事。随即提议让两人表白心意,并且要求立即拜堂成亲,结为夫妇。
程瑶迦最是内向怕羞,哪肯接受这般惊世骇俗的婚事。但她没有想到,黄药师竟然提出条件,要么现在答应,要么永远不许他们再次相见。陆冠英也趁机向她表露心意,暗暗求情,希望可以成就二人的良缘。
如此一逼、一诱之下,心情激动的程瑶迦没有时间再多考虑,稀里糊涂地点头应允,嫁与陆冠英为妻。后来,这桩美事在江湖上广为流传,成就了一段「东邪逼婚」的佳话。
起初的那几年,两人都处在热恋之中,陆冠英疼爱妻子,程瑶迦敬重丈夫,生活美满,婚姻幸福,可说是挑不出一点毛病。
后来太湖的归魂庄覆灭,全家搬迁至大胜关重建陆家庄,老庄主陆乘风也已到了风烛残年,唯一盼望的就是能在死前,抱一抱自己的宝贝孙儿。
陆冠英是个大孝子,必然要满足父亲最后的心愿,可无论他与妻子如何努力,药也吃了,庙也拜了,偏偏就是生不出个一儿半女。程瑶迦为夫着急,亲自前往终南山,向精通医道药理的师父寻求良方,然而得到的答案却让她彻底失去希望。
按照孙不二的说法,程瑶迦的体质极为特殊,寻常男子的阳精难以让她怀胎受孕。也就是说,生不出孩子这事儿,既不是她的错,也不是陆冠英的问题。而是如同脚穿错了鞋,剑进错了鞘,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没有后代的命运。
回到家后,程瑶迦并没有将实情告诉陆冠英。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道要说自己的身体特异,不能给陆家生儿育女,又或是丈夫没本事,无法让她怀上孩子吗。这些事实太过离奇,也太过残酷,她不忍让家人去面对,更不想因此影响了夫妻间的和睦。
然而事态的发展往往不会随人心愿。
老庄主的身体每况愈下,陆冠英的脾气也变得越来越是急躁。平日里,二人不是为了孩子的事情吵架,就是互相躲着,谁也不愿见谁,夫妻的关系逐渐降至了冰点。
虽然他们没有放弃,仍在继续行房和尝试,但任务似的交合根本改变不了任何事。日子一天天过去,陆冠英变得更加沉迷练武,常常提墙踹瓦,发泄情绪。
程瑶迦却独自承受着真相的折磨,每天都是心烦意乱,郁郁寡欢。
在这个时期,小郭芙已经长到七八岁的年纪,聪明伶俐,活泼可爱,常跟随父母来到陆家庄做客游玩。
每当看到他们一家亲密和睦,共享天伦的场景,程瑶迦的心中就会充满羡慕和嫉妒,嫉妒黄蓉可以拥有如此完美的丈夫。同时也有痛苦和害怕,害怕一生都无法组成这样的家庭,无缘养育自己的孩子。
这份恐惧感几乎要把程瑶迦逼疯了,整日魂不守舍,胡思乱想。她想到当初,自己若是嫁给郭靖,现在会不会也像黄蓉一般快乐幸福。她更怀疑,当年黄药师那样强硬地逼迫她嫁给陆冠英,或许就是在替女儿黄蓉扫清障碍,趁机从她身边夺走郭靖,夺走原本属于她的幸福。
为了重新感受家庭的温馨,也为了让心里的苦好受一些,程瑶迦开始主动亲近郭家父女。她对郭芙百般宠溺,珍爱呵护,如同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对郭靖的关心也在与日俱增,听说他过度操劳以致睡不着觉之后,特地向师父孙不二请教药理,亲自调配出了「安神香」助他入眠。
其实许多年来,程瑶迦一直没有忘记那个救她于危难的憨厚少年。只是身为妻子的责任,以及伦理道德的约束,才让她将曾经的情感深埋心底,从不敢在人前显露半分。但是随着她越加关注郭靖,初恋时的爱慕和冲动也跟着破土重生,忍不住地想要多照顾他一些,多与他相处得久一些。
可即便如此,程瑶迦从来没有做出任何僭越身份的举动。不仅因为她已为人妇,仍要坚守身为妻子的贞与德,更是因为她不愿为了一己私欲,而去破坏郭靖幸福又美满的生活。
直到一天夜里,程瑶迦与丈夫再次因孩子的事发生争吵,情况甚是激烈。两人分手之后,她的心里充满了愤懑和悲伤的情绪,像只没头苍蝇一般在庄内胡乱走动,不知不觉来到郭靖一家暂住的庭院附近。
「既然已经来了,那就看上他一眼吧……」
程瑶迦怀着这样的想法,悄悄走近院门,向内一望,正瞧见黄蓉从房中走了出来。她心头一惊,生怕被人发现,立刻躲在旁边的阴影里遮掩身形,却还是不小心发出几声细细地响动。
然而黄蓉神情异样,压根没有在意这边的动静,掩好房门之后,急匆匆地翻墙而去。程瑶迦心中奇怪:「这么晚了,黄家妹子要去哪里?」
她又看向卧房的窗子,没有一丝光亮传出,说明郭靖不是已经睡下,就是同样已经离开此地。难道郭黄二人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又或是打算趁着夜深人静,一起做些什么事情……她越来越是好奇,终于还是忍不住翻出院墙,追了上去。
程瑶迦武功一般,又是晚走了几步,所以追出来时早已看不到人影。好在对方十分急切,并未掩盖自己的行踪,她跟着痕迹一路奔出关外,最后追到一座破庙外面。
眼见庙门内传出淡淡的火光,程瑶迦马上压低身子,缓步靠近,渐渐可以听到庙内有一男一女交谈的声音。女的语音柔和妩媚,自然就是黄蓉,男的嗓音粗哑非常,说话声聒噪刺耳,不禁让她心生厌恶。而更重要的是,此人绝非那个待人谦和,话语温柔的郭靖郭大哥。
「难道黄家妹子是在与丐帮中人商谈帮务么?」
听不清两人在说些什么的程瑶迦,只能做出这样的猜想,她又走近一些,试图进行确认。谁知破庙里突然响起一声尖叫,吓得她险些滑倒,紧接着,男人的粗哼伴随着女子的娇喘,就在静谧的夜空中响了起来。
「她……他们是在做……那种事情?」程瑶迦霎时惊呆住了,完全不知发生什么情况。可是庙内的两人却越来越是激烈,黄蓉那独具特色的妖媚叫声也跟着越来越大,像是生怕她听不清楚似的。
程瑶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因郭靖黄蓉一直都是江湖公认的模范夫妻。对外同仇敌忾,共进共退,对内互相扶持,夫唱妇随,从未见过两人之间有过任何矛盾与裂痕。
而且在程瑶迦的记忆中,郭靖虽有着英雄的气概,强大的实力,对妻子却是百依百顺,宠爱有加,如此完美的丈夫,实在找不出任何背叛的理由。她不禁疑心又起,压低气息,探头朝庙内望去。但是眼前出现的画面却像无可辩驳的铁证一般,将她所有的怀疑彻底击散。
只见庙堂中央的供桌上,一对全身赤裸的男女正在激烈交合,由于光线昏暗。
他们缠得又甚是紧密,乍一看去,还以为是一颗蠕动的大肉团。
男的趴在上面,背对庙门,瞧不到面目如何。女的则被压在身下,一双大腿叉在两侧,像是燕子的翅膀一般,随着一次次抽插上下摇摆。她的脸微微抬起,仰望的神情中充满欢愉,瞧那妩媚的眼儿,柳叶般的眉,红艳艳的饱满香唇,除了黄蓉还会是谁呢。
事到如今,程瑶迦不得不信,内心的感觉立刻从震惊变为震怒:「为什么!
她明明有了郭大哥,为什么还要与别的男人苟且通奸。」她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杀了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而破庙内的黄蓉完全沉浸在性爱的刺激中,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奸情已经被人发现,仍旧忘我交合着,浪叫着:「啊……肏我吧……嗯……啊……肏死蓉儿……啊嗯嗯嗯……」
面对这场淫乱的通奸,程瑶迦再也听不下去,更加看不下去。尤其是那男人的体型又宽又胖,不停拱耸屁股,如同正在交配的老猪。每一个动作都能甩起满身肥肉,让她瞧了直犯恶心,差点把晚饭都呕出来。
程瑶迦立刻退了出来,对于自己的亲眼所见,仍旧觉得难以置信:「她是疯了吗,郭大哥这样好的男人,她怎么就不懂得珍惜。不!郭大哥他……他知道这件事吗?」想到郭靖,她的心口突然揪紧起来,转身便往大胜关赶去。
不出半柱香的时间,程瑶迦已经赶回陆家庄,来到了郭靖的卧房前。等她正准备敲门进入时,手又突然缩了回来,心里想道:「若是这样进去,郭大哥问起来,我该怎么回答……若是他毫不知情,见到黄家妹子不在,岂不枉自害他伤心……」
程瑶迦虽然犹豫,却是处处在为郭靖设想,根本没有替黄蓉掩盖丑事的打算。
她思虑片刻,还是忍不住心底的关切,拨开虚掩的门边,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刚迈进门,一股熟悉的药香迎面飘来,气味清清淡淡,给人一种平静舒坦的感觉。但是程瑶迦闻到之后,心中顿时变得愤怒无比,因为她终于了解黄蓉与奸夫私会时,究竟是以何种方法稳住郭靖的了。
她紧走几步进入内室,果然看到灯中有缕缕细烟冒出,旁边放着的,正是她为郭靖亲手调制,可以安神助眠的「安神香」。
「那个狠毒的女人!竟然利用我的药来欺瞒郭大哥!」程瑶迦忍不住就要骂出声来,万想不到黄蓉会将她的一番心意,反用在了伤害郭靖的事情上。
可是当她看到独自睡在床边,神情安详的男子时,心中的怒气顿时化作浓浓的悲伤和自责,感伤两人那不该错开的姻缘,更责备自己间接成了那个妖女的帮凶。
程瑶迦甚至想要立刻叫醒男人,将今夜所见和盘托出,将自己的情意全部告白。但是她也十分清楚,郭靖的心里装满了他的蓉儿,哪里还能放得下另一个女子呢。
「蓉……蓉儿……不要走……」也不知是不是心里有了感应,熟睡中的郭靖轻声唤起自己妻子的芳名。
而在一旁的程瑶迦听到后,更加感到心酸难受,低声苦笑道:「郭大哥,我是瑶迦啊,不是你的蓉儿……」她突然住了口,因为这句充满酸涩的感叹,让她无意间想起了一件事物,一件可以把「瑶迦」变成「蓉儿」的事物。
记得那是在陆家庄建成之初,陆冠英带领太湖旧部,从大胜关外截获了一伙走私商队。据说押运的人说,货物都是大宋皇帝专门派人,到塞外网罗得来的珍奇古玩,异石怪宝,以及各种用作迷奸少子,或是为男女间淫欢助兴的神秘药品。
而在这些药品中,有一种名为「幻梦香」的特别香料。此香的功效极为特别,点燃之后,既无法致人昏迷,也不能引发性欲,而是令人进入一种如梦似幻,虚实难辨的状态。
在这个状态下,闻香者所看到的人,会变成心中最重要,最渴望见到的对象。
不止样貌身材一模一样,就连声音和感觉也可做到以假乱真。而且药效过后,他所经历的一切都会失去实在感,仿佛只是一场并未发生的奇幻梦境。
程瑶迦正是想到了「幻梦香」这种奇妙的特性,恰好可以让她暂时取代黄蓉,以妻子的身份为郭靖带去抚慰,同时也能满足她心底那份掩埋已久的初恋爱意。
只见她转身离开卧房,没过一会功夫又静悄悄地走了回来,手中却已多了一个深紫色的木匣。
这匣子一尺见方,由整块的紫檀木打造而成,表面没有任何纹刻,简约古朴,精致又不失大气。程瑶迦将其放在桌上,轻轻打开,可以看到盖子内侧同样平滑,只有正中位置刻着一朵既像云,又似花的图案,造型极是特别。
木匣里面则装满了细细的粉末,颜色是浓重的深红,在昏暗的室内仍能给人妖艳之感。打开之后,一种清晰可闻的味道散发出来,有几分像是花香,却又说不清楚源自哪一样花品。
程瑶迦一边咬着手指,一边看着匣子里的「幻梦香」,心情突然紧张起来。
毕竟她从来没有亲自使用过,不知其效果是否像人所说的那般神奇,若是真的出了差错,自己又该如何对郭大哥解释呢。
「就……就说是半夜路过,见屋中灯还亮着,所以进来看看,应该不会有问题……」程瑶迦情绪激动,随便想了个理由就要点香。但是她又怕香中有异,伤了郭靖的身体,心思一转,拿着木匣和灯笼走到外间,打算自己先行尝试。
随着艳红的香粉落入蜡油,烟雾随之腾起,程瑶迦闻到了比之前更加浓郁的香气,如同有只鲜花就放在鼻子下面。她重重地嗅了几下,眼前的事物顿时摇晃起来,身子也飘忽忽的,感觉真的像是在做梦一般。
程瑶迦又多等了一会儿,见除了些许恍惚,并没有出现任何不适之感。她总算是稍稍放心,端着两样东西返回内室,正要准备点香,谁知竟然发现陆冠英躺在床上,郭靖已不见去向。
这突如其来的情况,着实把程瑶迦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被丈夫发现,手中的匣子都差点掉在地上。但是转眼之间,陆冠英的脸就发生了变化,虚虚晃晃,重新变回了郭靖那张英朗柔慈的面容。
程瑶迦看了看男人,又看了看手中的木匣,立即明白这是「幻梦香」产生的幻觉,不禁惊讶于药力的神奇和诡异。但是丈夫的幻象消失得如此快速,让她的内心不由自主地迷茫起来:「难道我对冠英的感情已经淡薄到了这种地步……」
程瑶迦想起刚刚成亲的时候,与丈夫之间何曾不是如胶似漆,恩爱得招人羡慕。后来却为了孩子的问题,关系越来越糟,两人已经许多年没有过好脸色了。
「可是我当真要……要对不起他么?」程瑶迦突然有些犹豫,毕竟这幻梦香点燃之后会发生什么,谁也难以预料。如果郭靖真的把她当做了黄蓉,提出夫妻间独有的要求,那她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不答应的话,岂不是又在郭大哥的心口扎上一刀;答应的话,自己也就成了像黄蓉那样不贞不德的妇人。
程瑶迦不禁想起黄蓉,以及她所做的一切,犹豫的心当即发狠起来:「她有了郭大哥这样好的丈夫,却还要到外面去勾搭野男人,凭什么我就要乖乖做这个生不出孩子的陆夫人。」她的表情越来越凉,一伸手,将幻梦香放入了灯中。
清细的烟雾不断向上冒着,逐渐将整间卧房熏满花香,浓郁却不刺鼻,让人不禁想要多闻上几口。程瑶迦坐在床边,故意多等片刻,足够幻梦香产生效果,然后她轻轻开口,紧张地唤道:「郭大哥……郭……郭大哥……」
由于安神香只是清心助眠,并没有蒙汗药那般迷人神志的作用,所以被这么连叫几声,郭靖很快醒转过来,迷迷糊糊地看向身前的女子。程瑶迦也紧张地看着他,大气不敢出,更不敢冒然说话,生怕「幻梦香」没有发挥作用而漏了馅儿。
随着男人的目光渐渐清明,神情却略微现出疑惑:「蓉儿……?」
听到这个名字,程瑶迦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长吁一口气,哪知耳边又响起声音:「你刚才叫我什么……郭大哥?」
「该死!我真是笨蛋!」程瑶迦这才想起称呼上的错误,连连暗骂自己粗心大意。好在对方没有识破她的真身,尚有弥补的余地,只听她立即以黄蓉的口气装傻道:「你一定是睡糊涂了,我明明叫的是靖哥哥呀。」
「是么,难道我真的听错了?」
「对啊,刚睡醒都是这样的。」
「嗯,好吧。」郭靖确实没有完全清醒,被反复游说几次,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是他还有别的疑问:「蓉儿,大半夜的,你叫醒我有什么事吗?」
「我……」程瑶迦一下子傻住了,不知该如何作答。原来自打发现了黄蓉的秘密,她既紧张又冲动,虽然早早做好失败的准备和借口,却完全忘记了成功之后的事情。
眼看着郭靖的神情越加奇怪,程瑶迦急中生智,解释道:「刚才靖哥哥你说梦话,一直在喊蓉儿,蓉儿不要走,我有些担心,所以才叫醒你的。」
这个回答可谓无懈可击,因为郭靖刚才的确是在做梦,说胡话的事也隐约留有记忆,所以他并没有继续追问。但是经此提醒,梦中那不快的感觉再次漫上,男人的目光也随之变得暗淡和凄然。
程瑶迦看在眼中,疼在心里,忙问道:「郭……靖哥哥,你是做了什么噩梦吗?」
郭靖抬头看着她,张开口,却没说话,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她只好再次劝道:「靖哥哥,我真的很担心,你和蓉儿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男人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安慰,同时也有些许不可思议,犹豫一下后,还是开了口,说的却并非噩梦中事:「蓉儿,我……我是不是什么地方做错了?」
「怎么会……」在程瑶迦心中,郭靖就是完美的存在,自然不会觉得他有何过错:「靖哥哥怎会有什么错。」
见妻子一脸不解,男人不禁怀疑是自己胡思乱想,但是这个念头存在心里太久了,再不说出来会把他活活憋闷死的:「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你似乎故意躲着我,在桃花岛是这样,后来到了襄阳还是这样。现在我们在陆家庄放松游玩,结果想和你亲近一下,你也总是说身体不适。」
「我知道自己忙于守城,常常忽略了你,可是你知道么,我们已经一整年没有同过房了,再这样下去我们哪里还像是夫妻。」
「蓉儿,你若有什么难处或不满,直管说出来,我一定会改的,只要你别再继续疏远我就好……」
兴许是被「幻梦香」的幻境感所影响,郭靖情难自抑,将心里的苦闷一股脑地吐诉出来。程瑶迦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早在许多年前,黄蓉就已经开始背夫偷汉,红杏出墙。而令她震惊的是,面对妻子的冷淡,身为原配的郭靖竟会如此压抑自己,一年来从未享受过夫妻之欢。
由于本身就是原太湖群盗之首的夫人,程瑶迦十分了解这些闯荡江湖的男人精力充沛成什么样子,他们会把平日里没用完的力气,全部耗费在与女人的床笫之事上。
每天都要几次行房的陆冠英先且不提,就算是他手下那些弟兄,也会三天两头地缠着老婆上床办事。导致包括程瑶迦在内的有夫之妇们时常聚在一起,偷偷埋怨丈夫只顾自己快活,全不顾别人的身子和感受。至于那些没有成家的光棍汉,则会花光身上的金银,找那些妓院里的窑儿姐发泄欲火。
以郭靖的性格和为人,怎可能招妓逛窑子,而他的身材体格又远远超过了陆冠英及其手下群盗。所以程瑶迦不用想,也知道这些年他忍得有多么辛苦,内心中难免更加憎恨黄蓉。但在此时此刻,面对男人的追问和抱怨,她感到最多的还是同情和怜惜。
只见她伸出手,为郭靖舒展因紧张而皱起的浓眉,柔情似水道:「靖哥哥,以前的事咱们就不要再提了,现在我就在这儿,只要你能开心,我什么都会答应你的。」
面对这个与往常大相径庭的黄蓉,郭靖只觉难以置信,他看看周围飘忽不实的家具和光线,又看了看面前温柔得有些不真实的妻子,开口问道:「蓉儿,这不是真的,对吗?我是在做梦对不对?」
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一个男人将夫妻间最基本的陪伴,看做是一种如同幻梦的奢望呢。这样的情况让程瑶迦的心更加痛了,但是她没有纠正郭靖的猜测,而是略带引导地说:「对,我们是在梦中……」
男人的神情明显失落了许多,她立刻补充道:「但是在这里,靖哥哥想要的,想做的,蓉儿全部都会答应……」
程瑶迦一边说,一边托着对方的大手,在自己瓷器一般光滑的脸蛋儿轻轻抚摸。而且还在继续向下,沿着洁白的玉颈,一直摸到胸口的柔嫩肤肉,模样煞是勾人。
而郭靖被黄蓉冷落多年,欲火持续积压,早已到了快要控制不住的程度。此时摸着女子滑腻的肌肤,听着「妻子」露骨的邀约,他的心越跳越快,身体越来越热,被子下面的阳根也控制不住地勃硬起来。
这种状态下,郭靖哪里还会在乎自己是不是身在梦中,恨不得立刻将妻子拥入怀中,肆意恩爱。可是他经历了太多次的拒绝,身为丈夫的自信所剩无几,内心虽然急切,却仍有些不敢确定地问道:「蓉儿,我……我真的可以吗?」
程瑶迦看着他请求般的神情,实在难以相信那个侠肝义胆,豪气云天的郭大哥,在夫妻欢好时,竟会变得如此唯唯诺诺,瞻前顾后。她不禁感到痛苦万分,情绪越加愤然激动,怀着对黄蓉的嫉妒和恨意,也抱持着对郭靖的疼惜和爱恋,不假思索地献上一吻道:「靖哥哥,我们是夫妻,侍奉你本就是蓉儿的职责,哪有什么可不可以的。
现在早已过了深夜,春宵一刻值千金,你难道还要浪费这宝贵的光阴么。」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郭靖再也没有疑虑,也没有顾忌,一把搂住妻子的娇躯,想要延续刚才那个浅尝辄止,令他意犹未尽的吻。程瑶迦作为主动的一方,心里虽然有了准备,却仍旧被男人的迫切和强硬吓了一跳:「看来郭大哥真是忍得太久了……」她立即奉上香唇,回应着对方热烈到极致的亲吻。
随着两人的唇越贴越紧,身子也在越缠越近,亲密的姿态已与真正的夫妻相差无几。待到情深欲浓之时,他们争抢着脱去对方的衣物,令肉体间再没有任何阻碍,然后重新抱在一起,赤裸着滚倒在了床上。
就这样,在「幻梦香」创造出的逼真幻象中,郭靖将心底所有的爱意和欲望,完全倾注在了自己所认为的妻子身上。而陆夫人程瑶迦,也终于在多年的婚姻不幸之后,第一次放开束缚,尽情享受与心爱之人的温存时光。
这场迷幻的春梦持续了整整一夜,直到清晨,天边泛起鱼肚白,精力旺盛的郭靖才算暂时消停下来,紧紧拥着妻子安稳睡去。程瑶迦却是四肢无力,娇躯酥软,秀发披散着,满身都是厚厚的汗水。
她完全惊呆了,不仅因为男人持久的耐力,还是因为那足以令丈夫陆冠英望尘莫及的强大性能力。她几乎是在交合到一半的时候已经完全虚脱,意识也变得模糊不清,只记得自己不断在高潮,在泄身,快乐得忘乎所以。
而在惊喜的同时,程瑶迦更加想不通,向来聪慧的黄蓉怎会舍弃这样一位用情至深,又能给女人带来完美性爱的英雄丈夫。反而不顾自己的名誉和身份,选择与那肥胖的丑汉苟且通奸,简直荒唐可笑到了极点。
但是即便感到奇怪和荒谬,程瑶迦也丝毫没有深究的打算。因为对她来说,只要能陪在郭靖的身边就足够了,黄蓉到底怎么想,她才懒得去管。
时辰已经不早,短暂的休息了一会,程瑶迦挪着疲惫的躯体,悄悄钻出男人的怀抱。她穿好衣裙,打理好秀发和妆容,又走回床边,在男人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最后拿起装着香料的木匣,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房间。
(8下)
从那之后的几天,程瑶迦总是躲在屋内,不敢轻易见人。一是害怕「幻梦香」
药力失效,郭靖仍旧记得自己,二则是担心他会向黄蓉求证昨夜之事,以致被女诸葛瞧出了其中的端倪。直到郭黄一家启程返回襄阳,前来向她和丈夫告别时,见到两人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的神情,她心头的大石总算是安稳落了地。
程瑶迦原以为此事一过,自己又要回到那个充满争吵的不幸婚姻,谁知几个月后的一条消息,彻底打破了她苦闷又无奈的生活。她怀孕了,在不断尝试数年之久,经历了种种悲伤与痛苦之后,她终于得偿所愿,怀上了自己的孩子。
这个消息一出,陆家庄上上下下全都炸开了锅。陆冠英当然是最开心的,当即担下庄内与程家的一切工作,让妻子放松身心,专注养胎。
老庄主知道后更是大喜过望,原本瘫卧在床的他竟如老树回春一般,渐渐有了精神。每日坚持锻炼和养生,盼着只要多熬一天,就能多看自己的宝贝孙儿一眼。
然而与陆家喜庆的气氛不同,程瑶迦在高兴之余,心中更是充满了震惊和疑惑。因为她知道自己体质特异,与丈夫努力那么多年都不见成效,怎么可能突然间就有了孩子。况且大夫诊治出身孕已有三月,而她假借黄蓉身份,与郭靖共度春宵的那一夜,恰恰就是三个月之前。如此巧合,让她不得不去联系和猜想:「难道孩子是郭大哥的?」
其实对于这个结果,程瑶迦是打心底感到高兴的。毕竟一直以来,她都十分羡慕黄蓉可以拥有自己的女儿,而腹中的孩子,恰好给了她一个成为母亲的机会。
而且郭靖在她心中的地位非比寻常,既是她人生的初恋,也是她向往和仰望的英雄偶像,能够为这个男人生儿育女,传宗接代,她又有什么不开心,不满足的呢。
但一向谨慎的程瑶迦还是请来师父,询问当初的诊断是否有出错的地方。哪知经过再三确认,查找典籍之后,孙不二非但没有改变之前的看法,反而更加笃定,她是由于身负一种名叫「玉净瓶」的神仙穴,以致凡夫俗子根本不能与她繁育后代。而且凭着高超的医术,清净散人还将受孕的时间锁定在她与郭靖同房的那两天,几乎算是坐实了她心中对于孩子身世的猜测。
程瑶迦突然醒悟,原来从始至终,郭靖才是那个命中注定可以带给她美满家庭的男人,遥想当年在牛家村的决定,如今看来是多么的盲目和愚蠢。好在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因为现在她不仅有机会、有能力与郭靖继续亲近,而且有了他的骨肉之后,两人的联系也变得更加紧密,再没有谁可以轻易斩断。
七个月后,在陆冠英父子的殷切期盼中,程瑶迦终于给陆家生下一个大胖小子。男孩生得干净白嫩,颇有其母白瓷肤质的特点,四肢则是又粗又壮,小手有劲儿,一看就是练武的好苗子。
程瑶迦为孩子取名叫做「平安」,代表着父母长辈的关心和爱护,希望他的未来可以平平安安,幸福一生。而平安二字,又与「靖」所代表的平定安宁含义相合,也算是暗中为其生父留下了些许名分。
陆冠英不知内情,对这个名字甚觉满意,老庄主抱到了孙子,同样是眉开眼笑,没有任何意见。自此,陆家庄一片欢天喜地,程陆二人的关系也逐渐恢复往昔,少了争吵和烦恼,尽显夫妻间的祥和之态。
然而程瑶迦对自己的婚姻早已感到失望和沮丧,现在的她更想要重修旧缘,追寻那本该属于自己的幸福。
她先是吩咐下人,在陆家庄东南角建起一套墙高瓦厚的小院,架设木桩沙袋,赠予陆冠英练功之用。一是作为和好的礼物,缓解两人之前的矛盾和尴尬,二是为了吸引丈夫的注意,给自己腾出更多的时间和机会。
然后又在相对方向的西北角,精工修建了一座独立的庭院,取名叫做「桃苑」。
院中一应布置都是仿照郭府和桃花岛的风格,条件舒适,景致怡人,专门用作郭黄一家在此修养居住。
等孩子长到一个月大的时候,陆冠英特地邀请江湖友人前来赴宴,庆祝儿子的满月礼。郭靖黄蓉与陆家关系亲近,自然携女前来,共享大喜之事。
宴会当晚,众好汉推杯换盏,畅谈言欢,最后全都喝得伶仃大醉。黄蓉和女儿也玩闹得累了,程瑶迦便安排他们一家住进桃苑,同时撤掉附近的巡逻暗哨,勒令下人绝不可靠近喧哗。明面上是怕打扰了对方休息,事实却是故意减少周遭眼线,引蛇出洞。
到了深夜时分,程瑶迦将孩子交给奶娘照顾,自己躲在桃苑附近静候。不出所料,黄蓉果然偷偷溜出,翻墙离庄。她则趁机进入屋内,薰点「幻梦香」,以梦中蓉儿的身份,再次与自己的郭大哥恩爱缠绵,共享鱼水之欢。
从那以后,每当郭靖来陆家庄暂住,程瑶迦都会如法炮制,尽施温柔。她更是把「幻梦香」掺在「安神香」之中,就是为了让黄蓉在背叛丈夫的同时,亲手将妻子的职责转交给她。
程瑶迦知道,或许在世俗眼中,自己的作为已算是红杏出墙,不守妇道。可对她而言,郭靖一直都是让她心动的初恋,丈夫陆冠英反倒是那个后来之人。
由于程瑶迦计划缜密,行事谨慎,又不似黄蓉那般有了新欢便冷落了丈夫,所以此事持续了数年之久,始终没有被人察觉。陆平宁也是在这期间出生,名字中依然包含着她对男人的深深爱恋。
后来郭靖在终南山巧遇小龙女,归家后性欲大增,常常缠着妻子行房求欢。
而彭长老出关寻找邪术,对黄蓉的控制力大减,直接导致郭黄二人的关系快速回温,程瑶迦的机会也越来越少。
她还以为黄蓉学了好,总算舍弃奸夫,重新回到丈夫的怀抱。因此她以借口断了「安神香」的供应,暂且按兵不动,暗中寻找其他介入的时机。
直至今日清晨,看到满身脏污,一脸做贼心虚的黄蓉时,程瑶迦才知道一切从未发生改变。她心中窃喜,立刻送出混合了「幻梦香」的「安神香」示好,晚间则来到桃苑外,等黄蓉离开后,她才现身进屋,看望自己思念已久的心爱之人。
此时程瑶迦坐在床头,一边自称「蓉儿」,一边盈盈笑着,眼神中充满温柔和深情。见到这样的妻子,郭靖明显是开心的,但是想起睡前发生之事,他的心头不禁又感到犹豫和胆怯,迟迟不知说些什么。
看出男人有所踟蹰,程瑶迦问道:「靖哥哥,见到蓉儿你不开心么?」
「不……」郭靖解释道:「不是不开心,只是刚刚你似乎有意在回避我,现在却很是不同,我……我是不是又在做梦了……」虽然他对「幻梦香」毫不知情,但是过了这么多年,他也渐渐能从两位妻子态度的变化中分辨出何为现实,何为「梦境」。
对于这种情况,程瑶迦没有觉得有何不妥,反而故意问道:「做梦不好么,难道靖哥哥不喜欢梦里的蓉儿?」
「怎么会……不喜欢……」郭靖的回答略带腼腆,却十分肯定,因为在受到冷落的那些日子里,与蓉儿梦中相会几乎成了他心底唯一的慰藉。然而做丈夫的,有谁不希望现实中的家庭也能做到温馨合美,夫妻恩爱呢。
程瑶迦立刻接口道:「既然如此,何必还要介意是不是梦呢,你瞧……」她把男人的大掌放在自己的玉手之上,继续说道:「我就在这里,看得见,也摸得着,哪里比不上真实的蓉儿了。」
自从知晓黄蓉所做的一切之后,程瑶迦便对她充满敌视,说话间不禁流露出一较高低的意思。郭靖听着感觉怪怪的,却又无法作出反驳,只因每次被妻子拒绝之后,为他带来体贴和安慰的人,正是面前这位梦中的蓉儿。
「靖哥哥你还记得吗,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是多么的无拘无束,快乐自在。」
听着程瑶迦略带导向的言辞,郭靖慢慢回忆起两人曾经的那些夜晚,无论他要求什么,梦里的蓉儿都会顺从接纳,甚至主动逢迎,让他尝到了平时极少有过的畅快和尽兴。
面对现实与梦境间的巨大差异,郭靖很难不去选择更加称心如意的后者。他轻轻摩挲着女子光滑的手背,情不自禁地记起睡觉之前,自己想要做,却没能做到的事,小腹之下再次变得躁动起来。
「或许在这里,蓉儿不会再拒绝我了……」
郭靖的眼神中闪烁着灼热的光,稍稍整理了一下语言,正欲开口请求,却被早已看破他心思的程瑶迦抢先一步,娇声说道:「靖哥哥,人家说过多少遍了。蓉儿是你的妻子,你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只管去做就好了,何必还要多此一问呢。」
这句话就像明亮的新烛一般,令郭靖压抑和苦闷的心豁然开朗。对,他们是夫妻,是从少年时就走在一起的挚爱情侣,如此关系,本不该有任何的胆怯和唯唯诺诺。
想通这一点后,郭靖立刻感到精神焕发,全身充满了力气。他长臂一展,擒抱住妻子娇软的身躯,一手扣在她略微扬起的后脑,从上至下,如同雄雕捕食一般,重重地吻住了陆夫人的朱红双唇。
他一连串的动作既迅猛,又强硬,让人没有丝毫反抗的机会和能力。而这正是程瑶迦想要见到的结果,因为在她的心目中,一位救国救民的大英雄,就是该有这样的豪横和霸气。只见她一边回应着对方热烈的深吻,一边伸展柔细的玉臂,仿若两条蔓延生长的春藤一般,分别攀上了男人的颈项和背脊。
由于睡前与黄蓉度过了一阵轻风细雨,郭靖至今仍是全身赤裸的状态,后背的肌肉健壮且条棱分明,带着燥热的体温,不断调动着程瑶迦女性的本能欲求。
她主动探出自己的小小丁香,与伸来的宽舌紧密相贴,亲昵地交缠吮吸在一起。
双手则慢慢下移,滑进被子,摸索着握住了男人早已勃起的阳根。
「啊……两年了,郭大哥他还是这么粗壮……」程瑶迦默默赞叹着,想到时隔多年,自己终于有机会再次服侍对方,她的心情又激动,又兴奋,迫不及待地动起手来。
程瑶迦自幼管理家族账务,不但锻炼得心思机敏,常打算盘的双手更是柔韧有余,灵巧非常。她先是用左手握在肉棒根部,一会旋转搓揉,一会来回套弄,不断刺激着男人的输精命脉。然后右手摆出罩子的形状,用掌心轻磨龟头顶端,五根手指又曲又伸,像只八爪鱼一般,连连拨弄四周充血变硬的凸槽和嫩肉。
如此一通首尾皆顾的按摩下来,真是把郭靖爽得全身发颤,肌肉紧绷,感觉自己的鸡巴痒中带麻,麻中又泛着痒,再也不满足唇舌与手淫的浅显之乐。只见他猛地扯开美人的领口,一边扒脱衣服,一边移动唇舌,顺着下巴、脖颈一路向下,慢慢吻上了光润的香肩和胸前软嫩的乳肉。
程瑶迦也在积极配合,双手交替,在保持套撸的同时,慢慢褪掉自己的长裙和内衣。两人就这样互相亲吻着,抚摸着,不一会儿就脱得干干净净,赤身露体地相拥着上了床。
此时郭靖盘腿坐着,身形高大,体格健硕,加之长年带兵打仗,肤色黝深,大小伤疤遍布各处,乍一看去,还以为是天上的罗汉战神下了凡尘。而程瑶迦坐在他的怀中,双腿环着他的雄腰,一丝不挂,满身洁白,被朦胧的烛光一照,仿佛一尊稳坐莲台,救苦救难的裸体观音。
也许是体质得天独厚的关系,已经生过两次孩子的程瑶迦,全身肌肤依旧紧致光滑,细腻白嫩,完全看不出是个接近四十岁的中年妇人。但是她挺傲硕大的胸脯,饱满圆肥的股臀,却又处处透着成熟女子的性感和丰腴。
可惜男人过于性急,刚刚丢掉衣服,便立即埋首在程瑶迦丰盈的乳房之间。
贪婪地嗅着香气,痴迷地吻咬双乳,一双大手也不知闲,用力地揉捏她紧翘浑圆的肉臀。把全部的注意都集中在鼻、口、手三者之上,根本无暇欣赏这具诱人胴体的视觉之美。
程瑶迦体贴郭靖,见他身躯高大,必须弯腰驼背才能够到自己的胸脯。她便马上屈膝跪立起来,将白花花的大奶子欣然奉上,并且腾出左手,轻轻安抚着对方因激动而紧绷颤抖的背部肌肉,满目温情地说道:「靖哥哥……嗯……别……别这么急……蓉儿不会逃跑的……啊……」
然而男人的动作,并没有因此停止或是有丝毫的放松减慢。他深埋着头脸,张开大口,将陆夫人的乳头、乳晕,甚至是少半个左乳都含进嘴中。随着一次次吮吸和嘬吻,接连发出小儿吸奶般的「啧啧」声响,听起来极是淫糜下流。
而且郭靖不仅吸得用力,咬得同样是竭尽所能。只见他棱角分明的下颚频繁蠕动,以坚硬的牙齿配合厚实的宽舌,饥饿地咀嚼着口中的乳头和乳肉。结果弄得程瑶迦又刺又痒,又痛又麻,仿佛有台不断旋转的石磨,正在碾压她乳峰顶端的敏感奶头。
「啊啊……靖……靖哥哥……好棒……嗯……你咬得好用力……人家好……
好舒服啊……」程瑶迦头颅上扬,闭着眼儿,控制不住地吟呼出声,情绪也渐渐步入忘我的境地。她左臂搂紧男人的颈子,享受着乳尖被人齿咬舌噬的快感,右手则越撸越快,拼命回馈着对方火一般的热情。
「蓉儿……给我吧……蓉儿……」郭靖终于忍不住了,无论是口中的乳香,还是鸡巴被人套撸的感觉,都无法给予彻底的满足。他欲火焚身,双手抓紧美人的香胯,使劲往下压着,迫不及待想要体验「进」一步的快乐。
可因为姿势特殊,看不到肉穴的位置,郭靖连试几次都没有成功。反弄得程瑶迦下体全是淫水,湿滑黏腻,股间和臀缝的软肉也被大鸡巴戳得痒麻不止,蠢动的春心愈来愈浓。
「啊!靖哥哥……慢点啊……让我来帮你……嗯……」她轻声念叨着,稍微摆正姿势,扶着肉棒对准自己早已湿泽的穴口,缓缓坐了上去。
随着程瑶迦的身体不断下沉,男人的龟头渐渐靠近、贴紧、挺进,柔软的阴唇立刻被推向两侧,让出一条滑腻且深邃的通道。但是过门之后,小穴的肉壁陡然收紧,让两人明显感到一股压力,正在阻拦外来者的继续深入。
而这便是仙穴「玉净瓶」的特点之一。
其实说来也巧,程瑶迦心中嫉恨黄蓉,身负的仙穴也恰好与对方逆反相抗。
「春水藏」是暗藏内穴,进到深处才会越来越紧,「玉净瓶」却是刚进入口便已紧小至极,就像是瓶子的颈儿一般,又细又窄,令人难以通过。
在两人相好初期,由于郭靖天赋异禀,阳根硕大,程瑶迦需要拼尽全力放松穴口,再加上对方的蛮力方可勉强成功。逐渐掌握要领之后,即使用寻常的行房之法,也能做到顺顺利利,畅通无阻。
可是时隔两年,程瑶迦技巧生疏,无论如何放松下压,都无法将男人的阳根纳入体内。急得她柳眉紧蹙,俏脸冒汗,娇躯狂乱地扭动起来。而且之前手淫时还未有所察觉,直到如今,两人即将合体,她才突然发现了郭靖的奇异改变,不禁暗暗惊诧道:「怎么回事……郭大哥的鸡巴好像比以前更粗更大了……」
就在程瑶迦百思不解,惊慌无措之时,经过漫长等待却迟迟尝不到穴内美肉的郭靖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只见他双臂猿展,抱住佳人的娇躯往下按去,然后自己弓起后背,耸腰挺棒,朝着那狭窄的瓶口全力一击。
霎时间,又大又硬的龟头强行撑开紧小的肉壁,一举突入了仙穴内部。其力道之强劲,动势之迅猛,犹如一颗爆发出膛的炮弹。令尚在思索对策的程瑶迦没有丝毫准备,就已经被粗长的男根完全贯穿,一路无阻,直接抵达「玉净瓶」的瓶底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程瑶迦的小嘴儿里立刻炸出一声高亢的尖叫。由于入体的快感太过刺激,太过快乐,以致她的叫声没有丝毫的遮掩和遏制。不但传出了内室,更是穿透门窗,回荡在寂静的桃苑之中。
好在外面早就过了深夜,又有禁令存在,闲杂人等一律不得靠近。否则单凭这声清晰可辨的浪叫,但凡是被哪个杂役听到并传扬出去,定然会招来数不尽的闲言闲语,就连郭陆两家也会从此沦为整个江湖的谈资和笑柄。
然而现在的程瑶迦已经顾不上这些,因为巨大的肉棒刚刚到达肉穴底部,她还没有得到一丝喘息之机,性急的郭靖便马不停蹄,立刻开始了正式的交合。只见他张开双爪,倒扣在妇人圆滚滚的屁股蛋儿上,手臂提力,借着她身体的重量,一上一下的快速抛落起来。
若是换作从前,程瑶迦习惯男人的尺寸,即便房事再激烈,她也能够勉强适应和接受。但是经过终南古墓的奇遇之后,郭靖的阳根不但变得更粗更长,其蒸腾的热力与筋肉的硬度也非往昔可比。
被这样一根肉棒插入体内,单单是静止不动,程瑶迦的下体已经感到撑胀欲裂。何况男人的热情急似烈火,抛甩的动作势大力蛮,让每一次起落抽插,都像是被巨大的长矛洞穿一般。而且「玉净瓶」的瓶口异常窄小,瓶口的美肉又极其娇嫩。在坚硬男根连番的突刺和摩擦之下,她只觉自己的小穴又热又辣,如同着了火似的,越来越难以承受。
「嗯啊……好……好烫啊……嗯……身子好像要化掉了嗯……啊啊……」程瑶迦死命抱着男人的头颈,不停地娇声吟呼。她眉头皱着,眼儿紧闭着,白腻的双肩颤抖不已。无论是脸上稚嫩的神情,又或是身体敏感的反应,都和刚刚被人破身的处子一模一样。
同时,终于得偿所愿的郭靖,也像是个刚进洞房的楞头小子一般,搂紧「爱妻」就不舍撒手,一个劲儿地上提下落,抽插耸动,将自己的肉棒一次次埋进肉穴深处。
与狭小的瓶口不同,仙穴「玉净瓶」的内部虽然依旧紧窄,但是甬道周围却生长着一种名叫「水肉」的片状肉层。其质感柔软远超寻常女子数倍,美肉的层数也多到难以计算。当阳根进入之时,这些又薄又软又密集的肉层就会随之分展,自动让开出路,带给男人一种置身水流的舒畅享受。
而且「水肉」表面布满了又圆又弹,形状如同水滴的小小肉球。肉棒每一次抽插经过,感觉都像是被无数雨点拍打一般。动得越快,雨水越多,创造出的快感也就越剧烈。
而郭靖色急欲浓,贪享美肉,抽插的速度极快,力道也似蛮牛拉犁,破土开石。不但搅得「玉净瓶」内「水肉」翻腾,他的阳根也如同是在经受一场狂风暴雨,惊涛骇浪。以致他根本无法控制内心中澎湃的激情,一边在佳人的耳鬓、肩颈处肆意亲吻,一边不顾一切地表达自己浓浓的爱意:「蓉儿……蓉儿……我爱你……我好爱你……蓉儿……」
听着一声声似是而非的呼唤,程瑶迦的心头不禁泛起一丝苦涩,但是过了这么多年,她已经习惯如此。何况现如今,被男人抱着的是她,被诉说心意的也是她,在这个只属于他们的夜晚中,早就没有了那个女人存在的余地。
所以程瑶迦抬起头,强忍着想要尖叫的冲动,柔声回应道:「靖哥哥……嗯……我也爱你……好爱好爱你……嗯啊……」话说完后,她便迫不及待与郭靖拥吻在一起。
借着「幻梦香」创造出的真实梦境,两人互诉衷肠,心意相通,亲密的程度好似一对成婚多年的恩爱夫妻。他们唇齿相依,股臀交叠,以生命最原始的方式,共同追寻着男与女,雄与雌之间快乐的真谛。
时间一点点过去,新点的蜡烛由长变短,火苗的颜色也自明亮转为暗淡。而床上的嬉戏从没有一刻停止和休息过。男人的粗喘声、女人的浪叫声,还有「咕滋咕滋」的交合声、床「嘎吱嘎吱」的摇晃声,各种响动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直到一场激烈的交吻刚刚结束,程瑶迦正在呼呼地喘着气息,恰好注意到四周黑乎乎的,已经看不清人和物的面貌如何。她不由轻声地询问道:「呼啊……
靖……靖哥哥……啊……蜡烛要……要烧到头了……呼……嗯啊啊……」
「到头就……哼……到头吧……」郭靖显然并不在乎,回答的时候还在奋力耸腰。
「啊……好棒……嗯啊……」程瑶迦舒服地哼唧着。虽然抹黑办事并无不可,但是她更希望能和心爱之人面对着面,共赴巫山。所以她又一次征询意见:「要不要……换一支啊……嗯啊……一会烧完就看不见了……啊啊……」
「好啊……换吧……」男人答应了,却也只是嘴上敷衍,紧扣的双手没有一丁点放人的意思。他不停重复着托起和下落,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猛,直把程瑶迦肏得淫水飞溅,爽快难言,出口的话全都变得断断续续:「嗯啊啊……我在说真的啦……真的快要……快啊啊……快要熄了啊啊……
嗯啊……」
因为体内的感觉太过刺激,她不小心把「快」字说多了几次。哪知男人听了之后,立刻变本加厉地上下抛甩,口中还在激动地说着:「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抓紧时间……动作再快一点……再快!再快!再快……」
郭靖每说一声「再快」,便会将抽插的速度提升一级,说得越多,肏得也就越快、越猛。不到几十声后,两人的下体已经发麻发烫,仙穴内的层层「水肉」
也被他搅得翻天覆地,感觉像是水烧开了一般。
程瑶迦出自豪门,身娇体贵,哪里受得住如此疯狂的交合方式。不到片刻功夫就被搞得头昏脑胀,理智尽失,只懂得紧紧抱住男人,不停重复着连她自己也听不明白的只言片语:「啊啊啊……太……快啊……太快了啊……嗯啊啊……人家快要……快要…
…快要熄了……熄了啊啊啊啊啊……」
随着最后一声语无伦次的浪叫响起,程瑶迦终于坚持不住,先一步败下阵来。
她双目紧闭,满面通红,全身上下都在剧烈震颤。尤其是那肉感十足的大腿和丰臀,在绝顶快感的刺激下,像是抽筋了似的抖个不停。
床头的蜡烛也在此刻油尽灯枯,火苗闪了一闪之后,整间屋子当即陷入一片黑暗。这样的情况下,郭靖既看不到佳人高潮的滋滋美态,也给后续的交合增添了许多的不方便。但是他尚未得到释放,哪肯就此收手,当即稳稳扣住手中的臀肉,使出自己所有的蛮力,继续保持着又快又重地抛落动作。
郭靖的鸡巴粗壮非凡,把饱嫩的唇口撑得紧致纤薄,每次抽插,都会带出不少佳人泄身的阴精浪水。从棒与穴的缝隙处「滋滋滋」地向外冒着,溅得两人下面湿淋淋的,被褥之上到处都是污渍。
而且经过性潮冲刷之后,「水肉」内充满兴奋的血流,敏感度成倍增加。在男人粗暴且强横的奸肏之下,产生出的快感无比强烈,完全不亚于摩擦阴蒂时的激动和刺激。以致上一波高潮的余韵尚未消退,程瑶迦的体内已经开始积蓄起另一股暗流水涌,小穴里更是又酥又麻,又酸又胀,快乐得难以承受。
她不禁死死抱住男人的脖颈,眼角含泪,声嘶力竭地哭叫着,讨饶着:「呜嗯嗯嗯……不……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与此同时,充血的「水肉」比之前膨胀变大,把本就狭窄的甬道挤得更加紧小难行。郭靖为求释放,一味地进出其中,狠插猛捣,很快也来到了高潮喷发的临界点。
「哼……再忍忍……蓉儿……我也快要射了……呼……」他喘声喘气地安抚着,胯下已经紧到不行,只觉一股奇异的压力由下而上,慢慢升起,仿佛整根肉棒都在被水逐渐填满一般。
随着压力越来越大,水流越升越高,郭靖渐渐受不住来回磨蹭的刺激,干脆稳住身形,用自己勃硬的鸡巴狠劲去顶、去钻佳人美穴的最深处。
相较于寻常女子的穴底花心,「玉净瓶」的瓶底并非只是单纯闭合的子宫入口,而是一个外宽内窄的漏斗形嘴儿。平时抽插冲撞,即触即离,倒还感觉不出其中的特别之处。但如今郭靖赖在洞底,只进不退,肉棒的顶端立刻被其紧紧套住,连吸带吮,好不快活。
而且宫口表面同样长着一圈圈凸起的水肉,每次吮吸,都会在龟头上又磨又蹭,又卷又缠。好似深海的漩涡一般,不停翻转吸纳,急流湍涌,试图将男人拉入更深更窄的宫门之内。
如此一来,郭靖下身的快感又进一层,仿佛肉穴底部还有一张腻人的小嘴儿,正在为他做着酥爽入骨的口交舌吻。加之瓶口的紧肉死死箍住阳具根部,瓶腹里的水肉也在摇曳扇动,全方位地按摩挤压。
一时间,郭靖的长棒享受着「玉净瓶」从头到尾、无微不至的照顾和侍奉,感觉好似荣登仙境一般,舒爽刺激,妙不可言。而他也终于压不住体内浓浓的射意,后腰一紧,胯下的巨屌瞬间暴涨三分。不但更粗,而且更长,猛地顶在子宫涡口的最深处。悸动着,震颤着,眼看快要喷发出来。
谁知就在这将射未射之际,同样来到泄身边缘的程瑶迦,被突然变大的巨屌狠狠一撞,竟是抢在男人之前抵达了性欢的顶峰。强烈、激烈,乃至剧烈的快感一冲而上,犹如海啸的万丈高浪一般,瞬间将她的肉体和理智彻底淹没。
「啊啊啊~ 去了~ 啊啊啊啊啊~ 又去~ 去了啊啊啊~ 」程瑶迦歇斯底里地尖声叫着,完全忘记了自己不正不明的偷情身份。她的情绪激动不已,娇躯颤抖不停,在几近没顶的快乐中,不断泄出大量的阴精潮水。
这已是程瑶迦今晚的第二次高潮,连续冲至峰顶的快感,令她全身各处兴奋到了极点。以致尿口流泄潮水的同时,「玉净瓶」瓶底的宫门也在缓缓打开,蠕动着涌出更多温热暖人的甘露。
与黄蓉的「春水」类似,这些来自仙穴的「甘露」也具有增强体能,稳固耐力的作用。郭靖的肉棒受其浇灌,神力倍增,竟然硬抗着临头的射意,直接插入了微微洞开的宫口之内。
可他毕竟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宫颈的甬道又极其狭小,硕大的龟头刚刚前进几分距离,便被肉壁迫得精关失守,抖擞着倾泻起来。
只听郭靖一声低沉的嘶吼,浓浊的阳精立刻从他阔张的马眼中劲射而出。其量之巨,其势之猛,简直如同奔流的大江大河一般,一股脑地涌进了狭细的宫颈内部。
此时的程瑶迦正在经历第二次高潮的冲击,血脉加速流动,体肉敏感已极。
不料男人的阳具突然喷发,热精直冲入腹,滚烫的温度令她的丹田之内热辣难当,好像五脏六腑都要沸腾了似的。本就激动的子宫更是剧烈震颤,有如痉挛,一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感觉急速袭来,根本无法阻挡。
「啊噢噢噢噢噢噢……」程瑶迦完全管不住自己的喉咙,拼命发出尖利又原始的淫叫声。她的身躯也已脱离掌控,仿若疯癫一般抽搐抖动着,迎来了今晚的第三次泄身。
不!不止是第三次,还有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只要男人的肉棒仍在全力喷射,强劲的精流仍在冲刷娇嫩的子宫内壁,那她体内的快感便不会消失,刺激的高潮也永远不会停息下来。
程瑶迦渐渐没了力气,干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身体也是虚脱酥软,四肢瘫垂,软软地靠在郭靖的肩膀上。只有小腹里依旧是性潮不断,精海翻腾,快乐的感觉有增无减。
她的宫腔早已被灌得满满当当,多余的精水无处可去,全都顺着穴棒间紧密的缝隙喷挤出来。与倾泻的甘露混在一起,「咕咕咕」地往外冒着,如同融化的纸浆一般,把两人的下体弄得白白腻腻,黏黏糊糊。
随着男人的精射逐步减弱、变缓,相拥而坐的二人终于身子一斜,齐齐躺倒在床上。他们大声地喘着气,满身满脸,汗水淋漓。原本坐落交合的地方已经完全湿透,被褥表面堆着一滩粘稠的浓液,白花花的颜色甚是显眼。
更加醒目的却是程瑶迦一身洁白莹润的肌肤,即便在无灯无火的黑暗中,也能发出淡淡的光晕,温顺柔和,使人心暖。此时她娇躯酥软,四肢无力,懒懒地趴在郭靖胸口。一对大乳左右双分,在体重的压力下,变成了两个又圆又扁的球饼。从侧面看去,乳头和乳晕上布满了男人用力咬噬的清晰牙印,以及放肆嘬吸的殷红痕迹,足见适才的交合有多么激烈和疯狂。
在程瑶迦的下身处,厚厚的精浆覆盖着屁股和大腿根部,早已看不到蜜穴的全貌。只有一根粗长的肉棍从中延伸出来,一抽一抽的,似乎仍在对她播种授精,繁衍后代。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身体相拥,性器交连,体液互融的状态,舒舒服服地休息了一段时间。直到高潮的后劲儿慢慢过去,尝尽快乐的程瑶迦才算恢复了几丝神志,情不自禁地呼唤起情郎来:「嗯……郭……郭大……哥唔嗯……」她脑袋迷迷糊糊的,一张嘴就叫错了称呼。好在郭靖的雄欲得到满足,心情大好,没有细想便开口回应道:「蓉儿,你还好吗?」
蓉儿……听到这个名字,程瑶迦立刻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份,迷糊的脑筋跟着清醒了几分。她抬起头,瞧着这个「害苦了」自己的男人,软声软语道:「靖哥哥你太……太猛了,害得人家泄了好多次,差一点便昏过去了……」
「对不起……蓉儿,刚才一时心急,我……我实在是太不该了。」想起自己的粗鲁所为,郭靖感到万分抱歉,心里又怕妻子再次冷淡于他,忙不迭地连连谢罪。
哪知程瑶迦「噗嗤」一乐,抬起一根手指,在男人的鼻尖上轻轻一戳,略带埋怨道:「瞧你,又来了!人家之前说的话你全忘了么?」
「你说……」郭靖喃喃地回忆道:「你说蓉儿是我的妻子,只要是我想要的,想要做,蓉儿全部都会答应。」
「对啊,靖哥哥想要做的,就算再粗暴,人家心里也是开心的,还怎么会怪罪你呢。」说完,程瑶迦不禁满目柔情,嫣然一笑。
而郭靖望着黑暗中妻子那张朦胧的笑脸,听着她充满爱意和包容的话语,心里顿时发热发烫起来。他收了收双臂,把怀中的人儿搂得更紧,感激地说道:「蓉儿……你真好,我郭靖不知修了几世的福分,才能娶到你做妻子,蓉儿……」
「靖哥哥……」
两人互相倾诉,心意同契,不一会儿便重新吻在一起。佳人的力气渐渐恢复,小穴也有了知觉,男人的肉棒则压根没有软下来过。他们吻得越来越激动,身体缠得越来越紧密,眼看就要再次肏干起来。
可是面对妻子的百般容让,郭靖想起睡着之前,自己那个形同越轨的糊涂念头,不由生得满心愧疚,拥抱和激吻的动作也变得犹豫不决,慢慢吞吞。
程瑶迦身有所感,便趁着舌退唇进的间隙,轻声问道:「靖哥哥,你怎么了?」
哪知郭靖的脸上突然显出愧疚之色,说话的声音也低微了许多:「蓉儿,我……我今天做了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
一听此言,程瑶迦几乎惊掉了下巴,只因她十分清楚郭靖的为人。刚正不阿,心无邪念,虽说脾气倔了点,却是爱妻如命,哪里会做什么对不起黄蓉的事呢。
她越想越是好奇,当即出口询问,郭靖则把山上的奇遇,以及他打算用少女的亵裤撸棒自慰之事,一股脑地讲了出来。他心中又悔又愧,既虚且慌,这次借着冲动,吞吞吐吐地说完,估计将来再也不敢提起一字半句了。
程瑶迦听过之后,不禁暗自幽叹,为郭靖抱起了不平:「唉,我的傻大哥呀,那黄蓉不守妇道,背夫偷汉,你却为了这些不痛不痒的小事忧愁烦心,天下间怎会有如此的不公平。」
但是她转念又想:「这么多年来,郭大哥从未另眼看待妻子外的任何女人,这次竟然破天荒地,对一个没有见到面貌的少女动了心,实在是令人惊奇。」
程瑶迦想着想着,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只觉此事虽小,倒是可以成为一个转变的契机。原来过了这么多年,她从未放弃争夺男人的计划,只因对方痴爱专情,对黄蓉坚定不移,故而一直没有行动。现在突然发现郭靖微小的改变,感到有机可乘,心中便开始盘算着如何利用此事,以达成自己最终的目标。
而在一旁的郭靖见妻子听后沉默不语,脸上模模糊糊,好像神色不悦的样子,他顿时变得心慌起来,还以为对方生了自己的闷气,急忙再次道歉:「我错了,蓉儿,你别生气,我保证绝不会再有下次。」
不料程瑶迦态度轻松,好似压根没有把这件越轨之事放在心上:「靖哥哥,谁说我生了?」
郭靖奇道:「你没有生气?」
「对啊。」
男人更觉好奇,继续追问:「你为什么不生气呢?」
「噗……」程瑶迦忍不住笑了出来:「难道你希望我生你的气啊,傻哥哥。」
郭靖呵呵一笑,也觉自己问得荒唐,但是心中的疑惑并没有减少半分,只好静心等待解释。不想妻子却率先朝他问道:「靖哥哥,你觉得自己算不算是个大英雄?」
「大英雄?我不知道……」郭靖喃喃着,回忆自己奋斗半生,所行所为也只是不想有负天地正义和父母爱人的期望,至于算不算是英雄,他倒从未认真考虑过。
可对于这个问题,程瑶迦的看法却无比坚定:「在我心中,你就是个锄强扶弱,救国救民的大英雄……」
郭靖沉默不语,女子则继续说道:「既然是英雄,那么多几个红颜知己陪在身边又算的了什么呢?」
「但是我心里只有蓉儿你一个。」男人立即表起忠心,却被程瑶迦一语反驳道:「你刚才不是还在想着别的女孩子吗?」
郭靖顿时哑口无言,满脸愧疚,不知该如何作答。好在对方并不是有意为难他,话锋一转,又开始安慰起来:「靖哥哥,我不是要怪你,而是想让你放开心结罢了。我也知道你爱蓉儿,怜蓉儿,可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对那裸身的少女心动,本就是男人的正常反应,靖哥哥又何错之有呢。」
面对这个拼命为丈夫开脱的妻子,郭靖越听越觉奇怪,越听越是迷糊,一时间竟忘记了说话,任由程瑶迦继续灌输他从未听说过的夫妻理论:「你看这世界上的达官显贵,富贾商要,哪一个的身边不是三妻四妾,美女如云。怎么到了大侠英雄的身上,就要百般苛刻,忠守一人。所以靖哥哥,如果你真的对别人动了心,蓉儿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怪你的。」
程瑶迦把这些不沾边的话,全部混在一起讲了出来,直把郭靖搞得晕头转向,一会觉得莫名其妙,一会又觉得甚是有理。而在这时,她终于说出了自己酝酿已久的话头:「靖哥哥,难道这么多年,你就真的没有想过其他女子吗?」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壮年男人,如果说郭靖从未对年轻美丽的女子产生感觉,那自然是说鬼话骗人的。但一时的冲动与一生的爱情又怎能混为一谈,肉体的欲望也需要心灵的共振才能臻于完美。
所以郭靖想说没有,也有资格说没有,然而他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因为两三年前,他在终南山昏迷之时,曾经梦见过一位全身雪白的美丽少女。虽然并未看清样貌如何,但是这道白色的倩影却像是刻在他的心头一样,时至今日仍然常常想起。再加上今夜遇到的赤裸少女,已经有两名女子闯入了他的内心,这叫他如何还能坚定地说出「没有」二字呢。
看破了男人的心事,程瑶迦又再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与她共享鱼水之欢呢?」
其实除了那个自慰的念头之外,郭靖从没有考虑过这类事情。可是如今他美人在怀,情浓欲浓,突然被问起如此敏感的话题,不由全身一紧,又慌又急地说道:「没有!我真的没有!」
程瑶迦却是不信,笑盈盈地打趣道:「靖哥哥你下面这么硬,一看就是在说谎。」原来郭靖心情紧张,身子紧绷,就连插在小穴里的肉棒也跟着更加勃硬了起来。她感受到后,便以此为由,故意刺激着对方本就慌乱的内心。
只听郭靖有些委屈地说道:「蓉儿……我真的没有……」但语气里已经少了一份自信和笃定。
程瑶迦则继续抛出新的证据:「那华筝呢,你可对她有过想法?」
郭靖不知妻子今天是怎么了,竟然又再提起当年的误会,忙解释道:「你要相信我,华筝与我一同长大,我只当她是自己的亲妹子。」
「可那时你已经答应做了金刀驸马,若是华筝没有返回大漠,你是不是要与她洞房花烛,同床共枕了。」这些事程瑶迦都是从黄蓉口中得知,此时说讲出来,无非是借题发挥,打乱男人的思绪。
而郭靖听后,也是第一次意识到其中的问题:「对啊,如果不是大汗逼死娘亲,我岂不是真的会和华筝妹子做那种事情……」
男人踌躇不定,程瑶迦则趁机又提起了另一个人:「还有程姐姐她……」
郭靖立刻打断:「蓉儿,休得胡言!」
「我哪里胡说了,难道不记得人家为了见你,还曾经离家出走过么。」这些倒是事实,当初程瑶迦第一次行走江湖,前往牛家村,正是前去寻找自己的初恋。
郭靖憨直木讷,看不出女儿家的心思,后来也是通过黄蓉的讲述才渐渐知晓此事。可是他总觉得这个话题有些奇怪,便说道:「瑶迦妹子已经有了家室,这样说她不太好吧。」
程瑶迦暗暗偷笑:「我自己都不介意,郭大哥真是顾及太多。」明面上却说:「女子最是情长,何况还是第一个喜欢的男人,你又怎么知道程姐姐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呢。」
郭靖想起自己与黄蓉初见便私定终身,相爱相守几十年,不由对这番话语感到些许认同。他一时语塞,正好给了程瑶迦旁敲侧击的机会:「靖哥哥,如果有一天,程姐姐对你表露真情,投怀送抱,你会怎么做?」
「那怎么行!」郭靖反应极大,毕竟对方已是有夫之妇,怎能妄自谈论如此有背伦常之事。但是听到「投怀送抱」这四个字,他不由记起当年密室疗伤之时,无意中见到了程陆夫妇洞房的情景。
那是郭靖长大懂事以后,第一次亲眼目睹女子的身体,内心的震撼可想而知,以致他练功走火入魔,险些命丧黄泉。现在回想,程瑶迦那娟秀的面庞,洁白的肌肤,还有亲热时的娇柔喘息,都让他男性的本能雄起,胯下大屌再度勃勃跳动数下。
这一次却换了程瑶迦害羞起来,娇声嗲气地说道:「靖哥哥,你又硬了……」
但是她羞涩中又满带欢喜,因为她终于知道,郭靖对她并非是全无感觉。只听她语气调皮地说道:「你在想程姐姐对不对?」
「不!蓉儿,我……我只是……」对方虽然否认,却又似乎内涵隐情。
她继续追问着:「是什么?」
郭靖不懂如何撒谎,便把刚刚所想全都说了出来。原来在几十年前,他被奸人所害,受伤濒死,便在牛家村的密室之中运功疗伤,恰巧从墙壁孔洞中看到了程陆二人拜堂成亲,洞房花烛。
程瑶迦听过之后,这才发现自己的初夜竟然全部落在男人眼中,霎时羞得满面通红,娇嗔道:「你……你怎能偷看人家洞房嘛!」
郭靖却感无辜:「蓉儿,当时你也在场的,而且我只是无意间看了一眼,后来便真气大乱了……」
「你为什么会乱了真气?」程瑶迦好奇地问。
只听郭靖答道:「因为那时我想……想亲你。」
这个你指的自然便是黄蓉。但是程瑶迦何等聪慧,当即发现了其中的破绽,接着问道:「那你又是为什么想要亲我呢?」
「因为……」郭靖的回答停顿住了,只因他也意识到了当年冲动背后所暗藏的隐情:「难道我真的对瑶迦妹子动了情……」
见到男人哑口无言的反应,程瑶迦当然不会放弃这个大好的机会,立刻戳穿了他的心思:「你是因为看到了程姐姐的身子,动了情欲,所以才想亲蓉儿,想和蓉儿好的,对不对?」
这一番强攻彻底把郭靖弄糊涂了,完全不知如何反驳,只能不停地否认道:「不……不是的,蓉儿,我不是这么想的……」
「我不信……」程瑶迦灵机一动,说道:「除非你证明给我看。」
郭靖犯难道:「几十年前的事,如何证明啊?」
「你只要证明自己不会对程姐姐动情,我便信你。」
郭靖还是不懂,程瑶迦便直接了当地说:「从现在起,你把我看做是程姐姐,只要你能不动心,不动情,那就证明你说的是真话。」她一边说着,一边撑着身子坐起,俨然一副准备行欢的架势。
「这怎么行……」郭靖抗拒道:「瑶迦妹子和陆兄都是咱们的朋友,蓉儿,你就不要再胡闹了。」
哪知程瑶迦小嘴一撇,哼道:「我偏要胡闹!」这般蛮横的样子倒真有几分小妖女黄蓉的感觉。只见她双手撑在男人胸口,缓缓地蠕动下身,夹紧了大鸡巴便开始套弄起来。
仙穴「玉净瓶」本就狭小,被她用力一夹,更是紧得骇人。郭靖立时感到下身一阵痛快,吓得他赶紧去扶妻子的大胯,口中还在说道:「唔……蓉儿……别……别闹了……」
但是胳膊哪里拧得过大腿,加上他的命根落在对方手中,稍加力道便让他爽得额角冒汗,卵蛋发紧了。只听程瑶迦一边娇喘,一边说道:「嗯啊……不是蓉儿……我是瑶迦啊……郭大哥……嗯……」她的声音既娇且柔,贵气十足,已经完全换回了属于陆夫人的语气和腔调。恰巧此刻屋内昏暗,视线模糊,竟然令郭靖产生一时的错觉,仿佛面前之人正是他的瑶迦妹子。
「蓉儿,你……」他甚觉惊讶,刚要开口,便被程瑶迦的手指轻轻按住了嘴唇,更加卖力地扭动娇躯道:「郭大哥……不要再叫我蓉儿了……嗯……叫我瑶迦……嗯啊……叫我的名字嗯……」
「不……我」
「叫啊……叫我瑶迦……叫我迦儿……」
「但是……」
「叫嘛……叫人家嘛……」
郭靖虽不愿妄言,却始终拗不过妻子的撒娇强求,无奈只好顺从道:「瑶……瑶……瑶迦……」
由于自觉亏心,他说话很是轻微,仿佛嗓子眼儿里塞了棉花似的,生怕被外人听到。可是这句称呼程瑶迦已经等了将近十年,就算声音再轻、再细微,她的内心也像是在擂鼓一般,欣喜若狂。
「郭大哥!」只听她一声娇呼,几乎是立刻俯身低头,深深吻在男人唇上。
她下身的仙穴玉净瓶也随之兴奋不已,瓶口收紧如同咬人一般,直把郭靖勒得呲牙咧嘴,爽不堪言。
「蓉儿……你夹的好紧呐」
「是瑶迦……嗯……」
「瑶……瑶迦。」
「叫我……再叫我……啊……」
「瑶迦……」
「啊……郭大哥……」
「瑶迦……迦儿……嗯……」
「郭大哥……嗯啊……郭大哥啊啊……」
随着快感越加强烈,随着情欲不断攀升,郭靖也终于对妻子作出妥协。一边呼喊程瑶迦的名字,一边与她缠绵交合,共同投身这场疯狂而快乐的迷离幻梦。
……
而在大胜关外,破庙之中,黄蓉与彭长老的苟合仍在继续。或许之前的交媾过于激烈,残破的供桌已经断成两截,碗筷饭菜、长衣罗裙散落一旁。偷情的男女早已转换阵地,在庙内一处角落进行着今晚的第二场肉帛大战。
只见黄蓉一丝不挂,趴在成堆的干草上,唯有丰满的臀部高高撅起,不断承受着肉棒的肏插挞伐。而彭长老一样啥也没穿,弯腰弓背,摆出「老汉推车」的性交姿势,将大侠之妻压在身下。如同一只正在交配的种猪般,甩动肥胯,痛施奸淫。
这些干草不知在此放了多少年,又脏又乱,满是灰尘。男人每次插入,都会将汗湿的躯体压进乱草之中,弄得两人身上黑一道,白一道,沾满了肮脏的污渍。
但是现在的黄蓉春欲高涨,全情投入,早已忘记了自己侠女、母亲、妻子的身份。而是单纯作为一个女人,一只雌兽,一心只顾追求肉体淫合的快乐,哪里还会在乎交媾的地方干不干净,恶不恶心。
如果说女子舍弃人伦道德,彻底沉沦动物本能之后,便会被人称为母狗的话,那么她现在就是一条母狗,一条正在向征服自己的雄性摇尾乞怜,哈巴求欢的母狗。
「嗯啊……好棒……肏的蓉儿好舒服……啊啊啊……快啊……蓉儿要到了…
…又要到了啊……啊啊……」只见黄蓉紧闭双眸,恬不知耻地大声浪叫着。从她娇躯上泛红的肌肤,以及话语的内容来看,她已经快要达到第二次高潮了。
与此同时,彭长老豆眼圆睁,表情狰狞,胯下的卵袋收缩紧绷,似乎也在射与不射之间徘徊挣扎。但是他修习品香录多年,淫术了得,当即运起固阳法门,暂时压住不停上窜的浓浓射意,开口说道:「又要去了吗……唔!本长老差不多也到极限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黄蓉侧过身子,转回头,亲吻着男人油腻的大嘴,娇声道:「啊……那我们一起……一起吧……嗯啊啊……」
「好!」彭长老一声大喝,铆足力气拱耸胖躯,瞬间将抽插的速度提升了整整一倍。黄蓉本就处在高潮的边缘,此时速度加倍,体内的快感也翻了一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只听她爽得哇哇大叫,饱满的屁股被凶狠地撞扁顶圆,震荡出一波波惊人的肉浪。她情不自禁地曲起小腿,试图向后勾住男人,稳住身形。无奈对方的动作太过迅猛,自己的快乐又异常强烈,结果勾了数次皆以失败告终。
最后,在一声媚浪至极的呼号中,黄蓉颤抖着达至舒爽的顶峰。弯曲的腿儿放弃了挣扎,悬于空中,小脚勾起,全身僵直地释放着体内激烈的性潮。彭长老则借机一耸老腰,将肥大的肉虫连根插入,龟头正好抵在穴中穴的最深处。然后他粗哼一气,迎着宫口里倾泻而出的春水,射出一股股对他来说最为宝贵的男子阳精。
彭长老年逾六旬,身体素质本就不比少壮,平时又要修习各种淫功,所以每次行欢都会固精保阳,坚持不射。唯有到了与黄蓉交合之时,面对天下第一的美丽容貌,凹凸有致的性感身材,以及那万里挑一的极品仙穴,无论他如何克制,也会经常把持不住,贪图一时的精射之快。
而现在,彭长老深入穴底,一泄如注,射出的每一滴精水都含有男人先天与后天的元阳能量。射一滴,少一滴,没射几下,他便觉得腰酸背痛,渐渐生出一种疲乏之感。好在黄蓉身负仙穴,高潮泄出的春水中富含大量的后天元阴,经过采补吸纳,瞬间令他体能充沛,损失的元阳也有部分恢复。
只见彭长老扭着丑陋的屁股,将睾丸袋里的存精全部射出,把春水里的元阴尽数吸纳之后,终于抽出已经软掉的老二,一翻身,躺在干草堆上,在震起的飞灰中闭目养神起来。
「咳!咳……」黄蓉虽然全身无力,神思迷昏,仍处在高潮的余韵当中。但是肮脏的灰尘迎面飘来,还是让她忍不住连咳数下,混沌的脑子被迫变得清楚起来。她翻过身,从匍匐改为平躺姿势,却见到自己的胸乳,小腹,大腿上全都黑漆漆的,脏污不堪,简直比勾栏瓦舍里的婊子妓女还不如。
身旁的男人没心没肺,已经早早进入睡眠,口鼻中不停发出呼呼的鼾声。黄蓉心觉孤单,身感凉意,便挪蹭着娇躯靠在了对方的大肚皮上。她的手脚轻抬轻放,又缓又慢,显然是怕动作太大,会打扰到情郎的休息时光。
这样一来,身子虽然暖和了,心里的空虚却并未消减半分。因为与深爱妻子的郭靖不同,彭长老对待女人,甜言多过真情,蜜语远超实意。即便黄蓉被其摄心迷情多年,也在长久的相处中,不知不觉感到一种不和谐的虚假和不安。她不禁抬起头,看向男人那张宽胖的大脸,心头愁丝萦绕,纠结暗生。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爱上他……」
在黄蓉的记忆中,彭长老不仅人丑心恶,坏事做尽,更是用邪术控制她,奸淫她。理性告诉她,自己应该恨这个男人,更应该杀了这个男人。可是不知怎的,当年在小城药庐被其强行占有之后,自己不但没有恨意,反而对他有了感情,甚至于有了爱。
这份爱就像是空中楼阁一般,没有任何基础,也毫无道理可言。黄蓉知道自己中了邪术,本不该任其发展,但是内心的感觉却是真真切切,实实在在,让她根本无力抵挡和抗拒。随着两人在一起的时间越久,这份莫名而来的爱也就越深越浓,男人在她心底的分量也跟着越来越重,渐渐能与丈夫郭靖并驾齐驱。
而在性爱方面,彭长老的床技高超,经验丰富,有了各种淫术的加持,体能耐力同样没有输给靖哥哥多少。尤其是他见识广博,懂得「春水」内穴的冲关之法,每次交合都能让黄蓉尝尽丈夫给不了的快乐体验,单凭是这一点,他的地位便无人可以代替。
现如今,彭长老更是先郭靖一步,对她提出渴望已久的私奔邀请。一边是远离尘世,自由自在的生活,一边是相濡以沫,年少结发的夫妻,欲望、爱情、放纵、责任,相互碰撞在一起,这叫她如何不犯愁,不纠结呢。
「唉……若是今晚靖哥哥真的能够进来,那我还会不会感到如此烦恼呢?」
黄蓉想起到此之前,丈夫郭靖曾试图用蛮力破入内穴,却被自己无端拒绝的事,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
不想这声幽叹竟像是落在蛛网上的小虫一般,惊动了彭长老被摄心淫术强化过的敏锐神经。他睁开双眼,看到天下第一美人充满忧愁的面容,开口问道:「美人儿,为什么事情烦心呢?」
黄蓉正想心事,随口答道:「我在想靖哥哥。」
彭长老微觉意外,伸手在她屁股上下流地捏了捏,调笑道:「怎么还在想着别的男人,难道本长老没有喂饱你吗?」
「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黄蓉立刻解释道:「不是的……只是……」
她话不尽,言未明,自然引起男人的追问:「那你面露愁容,到底是在想什么?」
「我……我……」黄蓉正在犹豫着该不该说,对方却已开始施压:「你跟了我这么多年,还有什么话是不能对我说的。」
如此一来,黄蓉只好说出实情:「今天靖哥哥有些急,他想……想要进来…
…」她与郭靖成婚多年,行房无碍,所以这个「进来」之处,想必便是那始终无法攻破的穴中之穴了。
彭长老听后,不由心头一惊,忙问详情:「那他进去没有,你是怎么做的?」
黄蓉摇了摇头:「没有,我推开了他。」
「嗯……」彭长老略感安心,但是一想到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情况,他仍不由纳闷道:「蓉儿,我出关的这两年,可有发生什么事,今天又是为何呢?」
彭长老离开中原,寻找秘术的那一年,也正是郭靖亲上终南,偶遇龙女的那一年,对于丈夫在这期间的变化,黄蓉自是十分清楚。可不知是邪术减弱的关系,还是心底那份夫妻之情起了作用,她并没有如实相告,而是又一次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毫不知情。
对于黄蓉的隐瞒,彭长老能够感到一丝异样的气氛,但他只当是两年不见,自己施加的控心术不再稳固所致。因此,他立刻复施邪功,双瞳泛出黑紫颜色,朝心事重重的大侠之妻说道:「蓉儿,看着我。」
黄蓉抬起头,当即被邪异的眼瞳牢牢锁住,清明的眸子也随之变得浑浊朦胧,失去焦点。只听一把粗鄙却充满威严的声音说道:「你可还记得我们曾经定下的那些规矩?」
「记得。」
「那么第一条,也是最重要的是一条是什么?」
「是……」黄蓉似乎有些犹豫,彭长老立刻加重语气:「是什么!」
受其威压所摄,她马上回答道:「绝不能让任何人进入我的穴中穴内。」
原来自打彭长老将黄蓉征服之后,唯恐再有能人冲破「春水藏」的内穴,破坏他好不容易定下的主从关系,所以便立了这样一条规定。两人每次私会之时,他都会施展邪术,将一条条或限制、或要求的「规矩」,牢牢刻印在黄蓉的潜意识中,令她永远不能挣脱控制,也永远无法离他而去。
「对,绝不可被人进入!」由于这条规矩非常重要,彭长老十分严肃地重复了一遍。可是他又担心自己过分严厉,刺激了对方,随即换了一副慈祥地语气道:「要知道,你身负的春水藏世间罕有,穴中穴更是精贵无比。若是不懂方法便随意冲关的话,不但对男子无益,对你的身体同样没有好处。很有可能会伤及女子根本,再也无法生儿育女了,所以我定下这些规矩全是为了你的健康和未来着想,你千万要严格遵守啊。」
这一通劝诱虽然充满关怀,实际上全都是彭长老编出来的假话。但是借着摄心迷情的邪异功力,还是把黄蓉说得情绪激烈,感动不已。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抬头仰望男人,像是个乖顺地女儿一般,重重地点了点头,娇声答应道:「嗯!蓉儿记住了!」
彭长老终于心满意足,在女人光滑的背脊上抚顺了几下,表示奖励,接着说道:「真乖!不过蓉儿是不是还忘了一件事呢?」
「我忘了一件事?」黄蓉不解地问道。
「对啊,刚才你求着让我肏你的时候,不是答应过要满足我一个要求的么。」
「你!」一听到这里,黄蓉立刻羞红满脸,轻扭着娇躯不依道:「人家哪里求你肏……做那种事了……」
彭长老立刻哈哈大笑,搂紧天下第一美人的纤腰道:「那你有没有答应过呢?」
黄蓉以为他又要提出什么下流的要求,低垂着脑袋,轻声细语道:「你……
你说是就是了……」
谁知彭长老却说:「我要你在英雄大宴结束之前,不可再和郭靖同房。」
「什么!」面对这个出乎意料的要求,黄蓉不禁一愣,猛地抬头问道:「为什么?」
彭长老并不直接回答,而是一挑眉毛,居高临下地反问道:「怎么,你说过任何条件都答应,现在又不愿意了?」
「不……不是……」
黄蓉重新低下头,态度乖顺,令男人甚是满意,继续编出几句甜蜜的话安慰道:「那就好。其实让你做此事也不是特别为了什么,只是我出关两年,很是想念于你,这几天你就多陪陪我,权当做是补偿吧。」
听到此处,黄蓉终于点了点头,说道:「嗯……我答应你……」但是在她灵魂深处,突然闪过一把微弱的抗拒声音,转瞬即逝。她不禁摇了摇头,驱散这股莫名的感觉,在心底向丈夫暗暗歉道:「对不起,这些天又要辛苦靖哥哥了……」
见独占美人儿的计划得逞,彭长老也不再多做要求,轻轻拍着黄蓉的后背,抚慰道:「那就安心睡吧,休息好身体,明天这个时候等我的暗号。」
「嗯……」黄蓉浅声应着,在男人大手的安抚下,爬在软绵绵的肚皮上,渐渐进入沉睡。
一夜无梦,炎日东升。
第二天早上,黄蓉打理整齐,孤身赶回关内;程瑶迦则在替换过事先备好、一模一样的被褥之后,偷偷离开「桃苑」;郭靖却在「幻梦香」的影响下,将昨晚发生之事当做了自己的一场春梦,怀着对妻子朋友万分抱歉的心情,投入到英雄大宴的筹备当中。
而彭长老辞别了黄蓉,转眼便乔装成一个乞丐模样,独自来到大胜关的一家酒楼门前。如今英雄宴举办在即,各路武林人士齐聚关内,虽然时辰尚早,一楼的大堂里已经坐满了人,生意很是红火。
彭长老进入酒楼,店里的伙计看他是个脏乞丐,理也不理,继续打点其他客人。他则低着头,不声不响上了二楼,慢慢走至最内侧的雅间。
房门前站着一人,头顶金冠,身穿缎袍,一副贵公子打扮。见他靠近,立刻抬起持扇的右手,抱拳道:「彭老先生,你来了。」
彭长老也同样回之以礼,笑道:「何必如此客气,你我关系非凡,还是照常叫我彭长老吧,霍都王子。」
想不到这位贵公子正是当年纠集众多妖人,攻打终南古墓,胁迫小龙女下嫁的罪魁祸首,蒙古王子霍都。而教授他鉴别「异体」女子,效忠蒙古政权的那位中原武林人士,竟然就是深谙淫术,将天下第一美人征服于胯下的彭长老。
只见霍都连连摆手,态度恭敬道:「不可不可,万不可如此无礼!若非有彭老先生指点,我又怎会知晓异体女子这类隐秘之事,所谓能者为师,对你这般礼遇也是应该应分的。」
接着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寸许见方的小木盒,托在掌心递到面前,说道:「这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还请彭老先生不要推辞。」
以对方蒙古王子的身份,话说到这个程度,彭长老自然不能拒绝。他脸上堆笑,双手接过木盒,打开一看,里面放得竟是一块黑玉制成的扇坠子。
这黑玉本就是个稀罕物,又想到霍都经常手持折扇,彭长老立刻感到受宠若惊,将盒子推回道:「王子殿下,这宝物实在贵重,我怎能夺人所爱。」
霍都则把他的手又推了回来,笑道:「这不仅是对你以前帮助的感谢,将来我若有什么为难之处,还需请你多多指教,所以彭老先生就安心收下吧。而且此物件还有个十分特别的功用……」
只见霍都凑在近前,轻声嘀咕了几句后,彭长老的神情变得奇妙起来。他用手指搓着那块玉坠,豆粒般的小眼睛也在上面打着转,神色越渐贪婪。直到对方说完,他马上恢复平常的样子,说道:「承蒙王子殿下厚爱,那我便却之不恭了。」
两人相视一笑,正待多说几句,雅间之内突然响起一个粗钝的声音:「师弟!
师父吩咐,既然彭帮主已经到了,就请进来说话。」
听到此令,霍都立刻换做严肃态度,一挥手,故意大声说道:「彭帮主,请吧。」
彭长老顺着他的指引,推开房门便跨了进去,雅间之内共有两名藏僧,一坐一站。站着那个脸削身瘦,看起来憨憨傻傻的,正是刚才喊话之人,霍都的二师兄达尔巴。
另一人披着红袍,身形更高更瘦,即便坐在桌后,也像是根立着的竹竿一般。
他的颧骨颇高,脑门微微下陷,缺乏打理的络腮胡须已经长至领口附近。只见他双手合十,正襟危坐,闭目养神,俨然一副得道高僧的做派。
但是此人并非只是普通僧人,他还是藏传密教金刚宗的第一高手,同时也是在蒙古受封的第一国师,霍都与达尔巴的师父,金轮法王。
霍都把房门关好后,走到桌旁,一躬身,恭恭敬敬地说道:「师父,彭老先生来了。」
但不知是没有听到,还是不满弟子与外人过分亲近的缘故,金轮法王没有搭理他的汇报,一声不吭,场面十分尴尬。
彭长老见此状况,立刻抬手抱拳,为其解围道:「小人拜见金轮国师。」
「嗯……」金轮沉吟一声,并未睁开双眼:「彭帮主,别来无恙啊。」
彭长老微微躬身,笑道:「记得上次见面时,小人还是个落魄江湖的瞎眼老汉,想不到多年之后,竟能与国师这般英雄人物共谋大计,对我来说真是莫大的荣幸。」
他心知金轮法王在蒙古军政中的地位颇高,所以这番话讲得己卑人尊,谄媚至极。然而对方根本无意多说,仍旧保持入定的状态,沉声道:「彭帮主,请坐吧。」
彭长老依言坐在桌旁的椅子上,口中继续讨好道:「国师客气了,得蒙哥大汗之恩,这才赏下一个帮主的职位。不过我也明白自身才德低微,虽有帮主之名,却无帮主之能,所以国师叫我彭长老便好,千万不要折煞了小人的福分。」
「那彭长老……」金轮当即换了称呼,但态度还是不冷不热,直奔主题道:「如今中原的江湖人士齐聚大胜关,意图纠集势力,抵抗我蒙古大军的铁蹄。我们师徒奉了忽必烈大王的命令,潜入此地,伺机阻止,却不知大汗派你前来,是有何特殊的指示?」
原来在蒙古内部,忽必烈与大汗蒙哥虽然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表面上互相扶持,共撑社稷,暗地里却从未停止过对权利的争夺和抗衡。
金轮法王作为忽必烈的得力干将,此行的目的除了破坏英雄大宴之外,还要为本派势力提升威望和军政地位。而彭长老身为蒙哥一派,在行动之前突然到访,实在令他不得不感到疑心和戒备。
只见金轮说完话后,双眼猛地睁开,瞳孔里闪着精光,如同瞄准猎物的猎手般直勾勾地看了过来,把彭长老惊得心头一怔,轻松的表情瞬间凝固。但是他毕竟在丐帮做了十多年的长老之位,心理素质非常人可比,发愣的胖脸很快恢复笑意,说道:「其实大汗也是一番好意,他知道国师久在蒙境居住,对中原武林的诸多事宜了解不甚。而我本身就是汉人,又曾任丐帮长老之职,所以便派遣我来辅佐于你,更好的完成此次任务。」
金轮虽不信他,却也挑不出话中的毛病,静静地盯了他一会儿后,再次闭眼凝神,说道:「这样也好,那你能够提供何种帮助?」
彭长老道:「这就要看国师想要知道些什么了。」
金轮法王略一思量,说道:「既然是武林之事,无论如何发展,最后总要落在一个武字上,但不知中原武林都有哪些绝顶高手?」
对于中原的高手,彭长老那叫一个门清,立刻眉飞色舞,侃侃而谈:「要说现今江湖上武功最高之人,那自然非五绝莫属。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他们个个武艺超凡,功力深湛,远非寻常高手可比。」
「不过国师请放心,这五个人中,有的已经作古,有的莫名失踪,有的出家为僧,不问世事,也有的云游四海,多不会参与这国家武林的争端。」
「嗯……」金轮捻着自己的长须,微微点头,又问道:「那你是否知道这次的英雄宴,可能到场的好手都有谁?」
彭长老为博好感,自是言无不尽:「既然这场宴会是由丐帮组织举办,必然少不了那些好管闲事的臭乞丐了。其中最厉害的便是前任帮主,北丐洪七公,不过他长年在外云游,行踪飘忽不定,我想他八成不会现身。但是他的两位徒弟,也就是英雄宴的发起者,郭靖和黄蓉是一定会出场参加的。」
金轮再问:「这二人的武艺如何?」
「郭靖嘛……」彭长老有些发愁道:「他武功极高,十八岁时便可在五绝手下走上百余招,二十年过去,实力恐怕已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对于这番评价,站在旁边的霍都既深表认同,又恨得牙根痒痒。当年终南山上,他不仅一招败于郭靖之手,更是两次被其破坏计划,痛失已经到手的龙女美人。可是碍于自身面子,他至今未曾将此事告知师父,所以心中虽然发狠,表面上却仍要装出第一次听说的样子。
彭长老继续说道:「至于丐帮的现任帮主黄蓉,武功虽不如她的丈夫郭靖,心思却是一等一的灵巧机敏,有凤雏之智,卧龙之能,常被江湖人冠以女诸葛的美称。」
霍都对郭靖心怀怨恨,既然聊到其妻子,便忍不住提扇上前,出言戏谑道:「听说这黄蓉生得一副好皮囊,闭月羞花,骚媚入骨,是中原的第一美人儿呢。」
此话一出,彭长老的嘴角顿时闪过一丝冷笑,暗自得意道:「嘿嘿,这天下第一美人早就成了我胯下的母狗了。」
而站在另一侧的达尔巴显然没有听懂师弟口中「美人儿」的含义,一声怒哼道:「天下第一又怎样,难道还会怕了一个女人不成!」
只有金轮法王不动声色,反而狠狠瞪了霍都一眼,吓得他退舌缩手,不敢再多妄言。随即示意彭长老继续说:「在郭黄两人之下,还有丐帮四大长老,全真派的数位掌教,南帝座下弟子中的渔、读二位。但这些人只是寻常高手,当真比起武来,以国师两位高徒的实力足可应付。只是……」
「只是什么?」金轮问道。
「只是对方人多势众,万一群起而攻之,我们恐怕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啊。」
「这一点彭老先生不必担忧……」霍都瞧准时机,再次出言道:「师父早已想好对策,吩咐由我提出一对一的比武决斗,汉人最重江湖名声,届时就算敌手再多,却也不敢做那以多胜少之事。」
其实这个主意本是霍都想出,金轮法王初涉中原,哪里知道汉人的作风。但是他故意将功劳献出,目的便是博得师父的欢心,以补之前的两次过错。
而金轮确实是个极好脸面的人,见徒弟如此懂事,也不揭破,微微点头赞许道:「没错,霍都他心眼儿灵活,牙尖嘴利,颇为适合这项工作。」
彭长老立刻逢迎道:「真是太好了,既然有此妙计,一切自然高枕无忧。届时有国师坐镇,再强的敌人也无需惧怕,而普通的高手则由霍都王子与达尔巴应付。如今我们只需安静等待会期到来,便可顺利完成大汗的命令。」
他讲得正欢,不料金轮突然问道:「这样就算完了吗?」
彭长老不解:「国师的意思是?」
「按此计划,我们师徒将会与中原的高手正面对决,可是大汗派彭长老前来,难道只是为了出谋划策么。」金轮这番话,摆明了是嫌他只出一张嘴,不干实事。
但是彭长老也有苦衷:「国师,小人自从二十年前瞎掉一只眼睛,拳脚上的功夫是只退不进,哪里还能上场助阵?」
原来他被逐出丐帮之后,一心只顾钻研邪术,早已将自己的武功荒废。此时若是上阵对战,恐怕连丐帮长老这样寻常的高手也敌不过了。
然而金轮就是要看他笑话:「彭长老能得大汗恩赐帮主之位,又被委派此地执行重要任务,自然怀有通天彻地之能,何必还要如此谦虚呢。」
见推脱不过,彭长老只好愁叹一声:「唉,那好吧,老夫就以死相搏,助国师一臂之力。」
「好,够爽快!」金轮怕他反悔,说道:「但不知你要对付的可是丐帮的几位长老?」
他摇了摇头。
金轮又问:「是全真派的掌教?」
他又摆了摆手。
金轮有些不可思议:「难道你是要对付郭靖?」
彭长老微微一笑,说道:「不,我要对付的是他的妻子。」
「丐帮帮主黄蓉?」金轮捻着胡子,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你刚才不是说她武功高强,足智多谋吗,以你现在的实力,可有什么应对之法?」
只见彭长老满脸得意,胸有成竹地说道:「国师放心,山人自有妙计。」
金轮感觉莫名其妙,可是霍都站在一旁,看到他手中把玩的黑玉扇坠,不由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第九章宴前送礼
「哒……哒……」
「哒哒……哒哒哒……」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随着一连串马蹄声响起,大胜关外的官道上快速奔过三匹骏马,一前两后,结伴向着北方疾驰而去。
后边两匹都是深棕色,毛色油亮,膘肥体壮,一看就是精挑细选的良驹。前面一匹则更加高大,筋肉条条,脊坚股硕。全身毛赤如血,蹄下奔跑生风,仿佛红色的流星一般冲在最前头。
「大武哥哥,那会合的地方在哪啊?」只听骑在红马上的少女大声问着,扑面的疾风吹着她墨色的发丝左右摇摆,吹着淡绿的衫子衣角飞扬,也把她口中的话吹给了后面的两位少年郎。
其中一个身穿酱紫绸衣,神情稳重的男孩听她喊得是自己,内心欢喜,微绽笑颜,关心道:「再往前跑一会儿就到了,你慢点,别摔下来!」
但是听她喊得不是自己,另外一个穿蓝衣的顿时不开心了,在马屁股上连抽几鞭,追到前方说道:「芙妹别怕,有我护着你,咱们看谁先到!」
绿衣少女一声娇笑:「这是你说的,小武哥,等我赢了,你可要送我一样礼物,驾!」
「好!好!只要芙妹开心,别说一样,一百样都行,驾!」蓝衣少年大笑着,意气风发,紧跟其后。
而紫衣少年看着前面绿蓝两色越跑越远,不禁皱起眉头,轻叹一声,也夹紧马肚子,扬鞭追了上去。
这三人便是郭靖黄蓉的女儿郭芙,以及徒弟武敦儒、武修文。因为英雄大宴在即,庄内忙碌,无暇顾及小辈。所以一大清早,便指派他们几个去往关外,接应各路赶来的丐帮弟子。
由于天下英豪抵达的时间不同,人员又杂,实在无法进行统一的管理。而丐帮乃天下第一大帮,弟子众多,因此才会专门在关外汇合之后,整编成队,一起进入关内。
郭芙所骑的红色马驹,是其父郭靖年少之时,在蒙古草原上驯服的汗血宝马。
神勇无比,脚力非凡,不一会儿就把其余二人甩开一大截路程,当先冲至了会合地点。
只见道路两旁,密密麻麻全是乞丐,来得早的都挤在树荫之下,躲避炎炎夏日。晚到的则或蹲或站,围坐在路旁,两两之间自觉相隔一臂距离,一边摇着草叶编成的扇子,一边唠嗑分散注意。
郭芙还发现,在官道的不远处,立着一座已经荒废的庙宇。虽说窗子和门没了,墙上也破了几个大窟窿,却不失为一个遮阳避日的好去处。然而乞丐们宁可站在烈日之下,忍受暴晒,也没有一人进庙乘凉,不禁令她好生奇怪。
「哒哒哒……」几下马蹄声靠近,武家兄弟随后赶到,见她坐在马上发愣,立刻同时开口问道:「芙妹,你怎么了?」说完,两人不由互看一眼,微觉不爽。
郭芙却没在意,回答道:「你们看,现在天头这么热,为什么没人去那庙里避暑呢?」
两兄弟望了望人群,又望了望破庙,心里虽感怪异,却也说不出什么原因。
武敦儒深思熟虑,不敢妄言,武修文则脑筋活络,口舌麻利,说道:
「咱们去问问那管事的乞丐不就好了。」
三人当即下马,把缰绳栓在路旁的大石头上,一起走到负责接应的化子身旁。
此人自称王十三,是丐帮中的二袋弟子,一看来人是郭大侠的女儿和弟子,忙停下手中工作,说道:「见过郭姑娘,二位武爷,你们来此可是帮主有何吩咐?」
武敦儒平时便给师父和师母打下手,所以这类帮务上的事,一般还是由他出面相谈:「师母说今晚便是大宴之期,事务繁杂,为免耽误各位兄弟的安置,要你们尽快出发,晌午前必须赶至关内。」
王十三抬头望望天,回道:「谨遵帮主法令,现在尚有一些时间,等我清点完这批弟子的人数后,咱们立即启程。」
武敦儒点点头,正要询问破庙之事,旁边的武修文却抢先说道:「这位兄台,你看太阳这么毒,大家怎么不去那庙里避一避呢?」
想不到王十三一听此话,脸上霎时现出惊异神色,朝四下扫了一眼,压低声音道:「二位有所不知,这座破庙不干净,经常夜里闹鬼啊。」
「什么!」二武还未有所反应,站在一旁的郭芙却先叫了出来,引得周围的乞儿直往这边瞧。她连忙捂住嘴,小声问着:「闹鬼,闹什么鬼?」
王十三说道:「听关里的人说,庙里原是供着拜神求雨的佛爷,因为打仗,无人再敢出关拜祭,逐渐破败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本来还可以用作过路歇脚之用,可是不知怎的,近几年突然出了怪事,一到晚上,里面便时不时传出诡异的叫声。传说庙里住着妖魔邪祟,那些怪声就是他活剥人皮时发出的惨叫,久而久之,便再没有人敢靠近一步了。」
这番话虽不详实,倒也讲得似模似样,把郭芙等人听得心里发毛,齐齐瞄了黑洞洞的庙门一眼,生怕里面的妖怪跑出来吃了自己。
王十三好意提醒道:「你们三个别贸然进去,万一出了什么事,我没办法向帮主交代。」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反而激起了几个少年的英雄豪气。只听武敦儒朗声说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哪里会有什么鬼怪。」
武修文也说:「咱们都是武林中人,行得正,走得直,才不怕那妖魔邪祟。
别人不敢,我们偏要进去看看,芙妹,你说是不是?」
郭芙刚刚十四,三人中年纪最小,自然不比两位哥哥有胆量。可是她从小受尽大家的宠爱和娇惯,不懂天高地厚,好奇心又盛,虽然害怕,却仍是随声附和道:
「对……对,大白天的,我们有三个人,就算真的有鬼,也要和它较较劲呢。」
他们说着就要提剑进庙,王十三一看劝拦不住,赶紧点了两名丐帮弟子随行,保护几个孩子的安全。
现在正值夏末时节,早晨与正午的太阳最毒,也最烈。几人走到庙前,并没有多少路程,已经热得头顶冒汗,一个个连呼带喘,好不狼狈。
但是刚一踏进庙门,顿时迎面刮来一阵凉风,又潮又冷,吹得他们全身汗毛直竖,各自先打了一个哆嗦。而且风中带着一股腐败的酸臭味儿,仿佛里面真的有什么妖魔鬼怪,正在张着血盆大口,等待新鲜的活人自投罗网。
郭芙有点发怵,抖声问着:「大武哥哥,这庙好邪门,不会真的不干净吧?」
「芙妹,别怕。」两兄弟一起安慰着,武修文更是趁机握紧她柔腻光滑的小手,说道:「来,握着我的手,我保护你。」
走在前面的武敦儒瞟见他俩并肩牵手的亲昵样子,心头一酸,顿觉没了趣味。
他迈开大步,也不管里面到底有没有邪祟,领着队伍直接进了庙门。
虽说之前听了那么耸人的传闻,也已做好了面对妖魔的心理准备,但是当几人真正来到破庙内部时,却没有看到任何令人恐怖的事物。
只见大堂里空荡荡的,靠东墙摆着一座早已破烂、辨不清面目的佛像。供桌断成两截,倒在正中央的位置,周围散落着碎木碎草,和一些乱七八糟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因为年久失修的关系,庙宇的屋顶同样破了几个口子,让金黄的阳光漏射进来,更加减弱了人们心中的惊悚感。
武修文大呼上当:「这不就是一间寻常的破庙嘛,哪里像是有鬼的样子。」
郭芙看着那只剩半张的扭曲佛脸,还是感到些许惧怕,缩着娇小的身子说道:
「小武哥……你轻点声,万一……万一那妖怪在睡觉呢……」
武敦儒道:「芙妹,你看这佛堂里面,除了一张坏掉的供桌便再无其他,就算真有鬼怪,八成也不愿意留在这里过苦日子吧。」
听他一说,郭芙微觉有理,心想若是自己变成了鬼,打死也不会住在这种寒酸的地方。她探出脑袋,朝那两段桌子看了看,也不知是被什么给压坏掉的。正思量间,突然瞄到桌子脚下压着一条红白相间的东西,吓得她猛缩回头,哆哆嗦嗦地说道:「你们看,是人……人……人的骨头!」
几人闻声靠近,武修文抽出长剑,拨开桌板一看,顿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芙妹,这哪里是人的骨头,分明是根鸡骨头嘛。」
说着便用剑尖挑起,只见是根三寸来长的白骨,一头还留着红色的肉筋,果然是条没吃干净的鸡大腿。众人不由哈哈大笑,阴冷的气氛瞬间消弭,各自在庙里四处走动起来。
郭芙虽然不再害怕,却因当众出丑,转羞为怒,娇哼一声,甩开武修文的手,独自走到西南的墙角生闷气。角落里放着成堆的干草,又脏又乱,散发着刺鼻的臭味。她全不在乎,直接拿剑在上面连劈带砍,以致烟尘四起,草屑乱飞,呛得她连连打起喷嚏。
「阿嚏!阿……嚏!阿嚏……」
一阵发泄过后,郭芙擦擦眼角的泪水,总算是冷静下来。突然,乱草缝隙间亮起一抹鲜艳的翠色,闪了一闪,便隐匿在厚厚的草堆之中。她怒意刚过,好奇又生,用长剑翻来拨去,终于在最深处找到一样东西。
那是一支叶子形状的耳环挂坠,由整片翠绿的玉石雕琢而成,上端连着一串小小的金珠儿,做工极为精致。不过丢在这脏兮兮的草堆里,表面早已沾满尘土和污垢,平白损了翠玉的晶亮质地。
郭芙从小娇生惯养,家里有的是锦衣华服,名贵珠宝,才不会对随便捡来的东西感兴趣。可是当她看清耳坠的形貌之后,不由感到莫名熟悉,似乎曾在什么地方见过一般。
与此同时,武敦儒又在地上发现一些碗筷的碎片,以及腐烂发霉的饭菜残渣,心想这里既然有人喝酒吃肉,那必然不是什么藏妖纳邪之所。他朝跟来的两个乞丐招了招手,说道:「二位仁兄,咱们把这里打扫一下,给外面的兄弟们腾出个乘凉的地方。」
武敦儒本是好意,想要收拾干净,让丐帮弟子进来休息一下。哪知其中一名守在门口的乞丐听他喊话,竟是吓得连连后退,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不不不不进去……」
「兄台,你……」武敦儒还想再劝,结果对方转身便跑,一溜烟地逃回大队人马那边。
而另一个乞丐则直接坐在地上,解下腰间的葫芦喝了几口,打着酒嗝道:
「这位爷,您就甭叫了,他是不会进来的。」
「为什么?」
「他小子啊,胆子小得跟芝麻粒儿一样,之前路过这里时,正好赶上那劳什子的鬼叫,吓得他到现在说话都不利索。」
见他说得轻松,武敦儒不禁问道:「那你呢,你怎么就不害怕?」 乞丐嘿嘿一乐道:「我嘛,倒是真的希望能再碰上一回。」
「什么?」,武家兄弟异口同声惊讶道,真是见过躲鬼的,没见过找鬼的。
站在墙角的郭芙也被他俩的惊呼吸引,一边拿出手帕,包了那只耳坠塞进怀里,一边留意这边的动静。 只听武敦儒道:「你说想要再碰一回,难道说你之前撞见过?」
乞丐喝着酒,一副美滋滋的模样:「见过,见过,有一天我喝醉了酒,想要来庙里将就一晚,正好瞧见那妖精在这儿嗷嗷地叫春呢,嘿……」
武修文少年心性,不懂叫春的含义,反倒是对鬼怪本身更感兴趣:「那妖精长什么样子,丑不丑,吓不吓人?」
「丑?怎么会!那可是个盘正条顺的大美人儿呢。」乞丐两眼望天,作回忆状,轻声叹道:「唉,只怪当时光线太暗,我又喝了点小酒,还没瞧清楚她的容貌便昏睡了过去,可惜,真可惜。」
武敦儒听他越说越偏离正题,忍不住嗤鼻道:「刚才说是妖魔鬼怪,现在又说是大美人,我看你不是喝了一点,而是喝酒太多,做大梦吧。」
乞丐有些不忿道:「二位何等身份,我化子还能编瞎话骗您不成。正所谓左女右夭是为妖,女就是女人,夭则是一个没了头脸的夫字。深更半夜,此女子不在家中陪伴夫君,却跑来如此肮脏的破庙勾搭野汉子,不是妖精又是什么。」
说完他走到佛堂南侧,伸手向上一指道:「不信你们来看,这就是那妖女的证明!」
兄弟二人尾随其后,抬眼望去,果然瞧见头顶上方,一块保存还算完整的白色墙面,清楚地印着两个黑乎乎的手掌痕迹。看那圆柔的掌心,纤细的五指,确是出自一位女子无疑。
「一双女人的手印又能证明什么。」武敦儒仍不相信。
「别急,您继续往下看。」乞丐说着,手逐渐下移,大小武的目光也随之细细端详,果然在不怎么干净的墙壁上发现了一幅仿若水墨的奇异图景。
只见手掌之下,臂影如茎藕,肘暗似荷瓣,胸前两圈黑印又大又圆,好像两个大莲蓬,却各自独有一颗莲子。接着是一片方中有圆,圆中又带方的浅墨,如同池塘中的荷叶一般浮在小腹位置。下方还有一对珠圆玉润,若隐若现的大白鱼,正在头并着头,一起朝池底游落。
武敦儒和武修文都是正经人家出来的孩子,年纪青青,虽然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女人的拓影,却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可是瞧着那双硕大的莲蓬,以及两颗清晰入目的黑色莲子,兄弟二人仍旧不约而同地感到肤热体燥,心口砰砰乱跳,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这……这是什么?」
乞丐斜着眼儿,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说道:「瞧二位的年纪,应该还没见过白羊开过荤。罢了,今天化子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给你们说道说道。」
然后他瞟了一眼站在角落的郭芙,压低声音道:「这道痕迹其实是那妖女的裸身。」
「裸……裸身?」一听是女人赤裸的身子,二武不由惊呼出声。
乞丐连忙按住两人的口,扭头查看郭芙动静,慌张道:「嘘!别这么大声,想要害死我啊。记住了,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可让第四个人知道,尤其不能传到帮主和郭大侠的耳朵里。」
虽然不愿隐瞒师父和师母,但是男孩子天生对异性的好奇,还是令武家兄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只见乞丐在那幅墨画上比划着,详细地解释道:「你们看,这上面的藕茎纤柔嫩软,正是那妖女的两条小臂,下面的白鱼则是她的大腿,修长丰腴,成双成对。真是该细的细,该粗的粗,诱人的很呐。」
他又指向腹部高度的痕迹说道:「这一片不方不圆的荷叶呢,想来是她光洁的肚皮了。你们瞧这颜色多均匀,多细腻,肤滑体润,就算是皇帝老儿的闺女,每天锦衣玉食的公主千金也不过如此而已。」
乞丐看了看两兄弟逐渐转红的脸和专注聆听的眼神,咧嘴一笑,故意略做停顿道:「至于这两个大莲蓬……」
「莲蓬怎么样?」二武着急地问着。
「莲蓬嘛,当然就是女人胸前的两颗肉奶子了。」乞丐伸出双手,先是摆出抓握状,说道:「又圆、又大、又软、又香的奶子,双手这么用力一抓,嫩肉就会像水似的从指缝里流出来。」
然后他又变做二指掐捏状,继续说道:「奶子顶上还有凸起的奶头,小孩子用作吸奶吃食,大男人则拿来咀嚼享受。硬硬的,弹弹的,可比下酒的花生米还有嚼劲儿呢。」
武敦儒和武修文从小到大,就只摸过郭芙一个女儿家的小手,哪里知道女人的身体还有如此奥妙。不由听得口干舌燥,浮想联翩,恨不能亲手摸摸那对大莲蓬,看它究竟会弹软成什么样子。
郭芙站在角落,偷偷听着他们露骨的谈话,早已羞得面红耳赤,芳心蹦个不停。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脯,暗暗奇道:「男孩子真的会对这里又抓又咬么,那得多臊人啊……」
乞丐自己也觉兴奋不已,越说越收不住口:「还没完呢,二位爷,妖女真正厉害的地方是在这里。」他一出手,指向了小腹与大腿的中间位置。
武家兄弟伸长脖子,在墙上找了半天也没看到一丁点痕迹,问道:「这里是空白的,什么也没有啊?」
乞丐摇了摇脑袋,说道:「不是没有,而是因为妖女的姿势特别,才会在此处空了一块。你看这臂肘颜色清晰,说明她的双手用作支撑;胸乳印大形圆,定是上身往前倾斜;至于腹部和大腿的痕迹轻浅,两位小爷不妨猜一猜是个什么原由?」
武修文心思灵活,抢着道:「难道她是在撅屁……」刚一开口,又觉词字不雅,赶紧闭了嘴。
乞丐粗鄙惯了,才不避讳这些说法:「没错!当我发现妖女时,她就是这样伸展双臂,趴在墙上。把光溜溜的屁股撅向身后,扭啊扭的,骚死个人儿啊。」
叙述同时,他的手掌左转右翻,缓缓下落,在空中画出一道挺胸翘臀的妖娆弧线。
大小武看着乞丐的手势,听着活色生香的描述,只觉墙上那脏黑的印记好像活过来了。化作一位藕荷般娇艳的赤裸美人,在他们面前扶墙撑身,花枝招展地扭动腰肢,挺臀逢迎。
两人的裤裆立刻鼓了起来,胯下有股邪火一窜一窜的,又热又有劲儿,只想找个软乎的地方,好好磨一磨,蹭一蹭。可是因为年少无知,他们并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简单的姿势,会令自己如此亢奋和冲动。
哥哥武敦儒不由问道:「她摆出这副姿态,到底是在做什么?」
哪知乞丐凑到他们耳旁,故作神秘道:「这是妖女在吃人呢。」
「吃人?」这一次,兄弟二人的反应并没有之前那么激烈,但脸上神情依旧充满了疑问和困惑。
乞丐耐心说明道:「女人都有两张嘴,脸上一张吃饭喝水,胯下一张吞精吸阳。但凡是瞧上了哪个男人,她就会脱光衣服,勾引对方把命根子插进她下面那张嘴里。一夜春闹之后,就算你是七尺的汉子,也要被她吸干了精血,腿酸脚软如同废人。」
武修文更奇怪了:「既然知道凶险,只要不上她的当,牢牢护住自己的命根不就行了?」
乞丐摇头,神色无奈道:「二位有所不知,女人下面的小嘴儿本就是男人的风流穴、销魂窟、温柔乡。里面水又多,肉又嫩,比豆腐还软,比热酒还烫。把命根儿放进去磨蹭一番,那感觉,那滋味,可比做神仙还要舒服千百倍。而且这妖女不仅长相美,身姿艳,更是天生一副风骚的媚骨。男人见了她,便会控制不住地热血沸腾,欲火焚身,一根棒子又胀又硬,哪里是说守就能守得住的。」
听完乞丐的介绍,武家兄弟不由瞪着那截空白之地,脑子里纷纷开了小差。
幻想着妖女下面那张小嘴儿会是怎样的水嫩模样,把自己的肉根子插进去,又会是怎样一种舒爽感受。
乞丐见两人脸上通红,胯下起鼓,不禁了然一笑,装模作样地劝道:「我看二位是郭大侠和黄帮主的徒弟,少年英雄,前途无量,故在此奉劝一句。若是当真遇到这妖女,千万不要受其媚术所诱,以免被卸去了自己一身的童子功夫啊。」
说完之后,乞丐拎起破烂的酒葫芦,满脸得意地扬长而去。只剩武敦儒和武修文呆愣愣地站在当场,稀里糊涂,不知该留下还是该跟上。但是墙上妖女裸身的拓影却像有股魔力一般,引诱着他们的目光,上上下下,看了几十遍也看不够、看不腻。
郭芙一直从旁偷听,虽不知两人发呆在想什么,却也明白定与那妖艳的裸女有关。她心中羞涩,实不愿现在靠近搭话,便在原处左瞧右看,结果又在附近发现了更多痕迹。有的玉背靠墙,有的臀印叠叠,还有的可以明显看出一个男人的虚影,把妖女抱着、压着、贴着、按着,姿势亲密且下流,臊得她脸红心跳,更加不敢妄动半分。
直到庙门外远远传来王十三的招呼声:「武爷!时辰不早,咱们该出发了!」
沉浸在各自幻想世界的三人才算回过神来。转头四顾,眼神交接,全都尴尬得不知该说什么,最后只好各怀心事,一一出了破庙。
武敦儒走在前面,看见王十三朝他摇手,便加紧几步赶至身前,问道:「王兄有何事?」
「报武爷,兄弟们已经到齐,随时可以启程,不过有位小兄弟希望能够觐见帮主,你看能否通融一下。」王十三指着身边一人,如是说道。
只见那是个十八九岁的小叫花,头发乱糟糟的,左眼青肿,脸上数道血痕。
衣衫被撕得七零八落,也不知在哪滚了混身脏泥,一副穷途末路、奄奄欲毙的模样。他牵着一匹生满癞疮的丑马,见武敦儒瞧他,立刻打一个躬,结结巴巴道:
「武……武兄请了,别来……别来安好。」
武敦儒心头一怔,暗想:「怎么又是一个结巴。」随机还了一礼道:「恕小弟眼拙,尊兄是谁?」
小叫花道:「贱名不足挂齿,小弟……小弟想见黄帮主。」
武敦儒听他声音有些熟悉,不由上下打量,正打算详细查问几句。忽然身后银铃似的声音叫道:「大武哥哥,我们快走吧,小武哥答应给我买个软些儿的马鞭呢!」
两人闻声转头看去,只见郭芙穿着淡绿衫子,正从破庙方向快步走来。她双眉弯弯,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翘,面如白玉,颜若朝华。服饰打扮也不如何华贵,只项颈中挂了一串明珠,在太阳的照射下发出淡淡光晕,映得她更是粉装玉琢一般。
原来一段时间过后,郭芙心中的尴尬缓解,被武修文哄了几句,情绪很快恢复如常。想起之前赛马的约定,便雀跃地招呼着,想要快快返回关内。
见到心仪的女孩呼喊自己,武敦儒立刻将盘问之事抛到脑后,对王十三说了一句:「你接待这位朋友,招呼他上大胜关去。」便撇下二人,自顾自和郭芙说话去了。
小叫花站在原处,看着记忆中那个娇蛮任性的女孩,现在竟出落成如此明媚的可人儿,一时也是看得痴了,青肿的脸上泛起阵阵热红。再反观自己满身脏泥,衣衫破烂的外表,不由感到羞愧和汗颜。
另一边,王十三吆喝着丐帮的队伍整装出发,小叫花便拽了拽丑马的缰绳,怀着对未来的忐忑和未知,一同前往大胜关。即便周围人多势众,他的内心依旧孤独,抬头看了看当空的烈日,低声叹道:「姑姑,你在哪里,你真的不要过儿了吗……」
没错,这个小叫花正是小龙女跋山涉水,苦苦寻找的徒儿杨过。自从两人分别之后,他等不到姑姑回来,便决定下山去寻。他边找人,边游玩,一路上多有奇遇,还因为打抱不平而结识了几位红颜知己。
后来得知郭靖夫妇举办英雄大宴,在陆家庄款待天下英豪,杨过便打算混入了丐帮弟子的行列,一起来到大胜关「寻亲」。
……
大队前行,一路奔波,众乞丐终于赶在正午之前抵达了陆家庄。杨过见这庄子甚是气派,壮丁们来去待客,川流不息,心下暗暗纳罕。忽听得「砰砰砰」三声号铳,几名鼓乐手走出庄门,列在一旁,齐齐奏起乐来。
有人说道:「不知是哪一位英雄到了?」
另一人说道:「走,咱们瞧瞧去。」
杨过感到好奇,脱离丐帮队伍,也跟上去凑热闹。远远望见大厅之内,庄丁分列两旁,指挥人群,清出一条空闲的道路。接着从屏风后走出一男一女,并肩而行。男的身穿锦袍,气宇轩昂,颇有威严;女的皮肤洁白,斯斯文文,做贵妇人打扮。
众宾客越聚越多,悄悄议论:「这是陆庄主和陆夫人亲自出外迎接大宾了。」
两人之后又是一对夫妇,杨过还没瞧清面目,就被蜂拥的人群挤到一旁。只记得男子高大,神武非凡,女子娇艳,风华绝代。他心想如此英雄人物,自己不见终是不服,随即左推右搡,费了老大力气钻过人墙,正要抬头,却听到身边宾客兴奋不已,全都小声惊呼着:
「快看!是郭靖郭大侠!」
「还有郭夫人,黄帮主!」
听得此话,杨过心头一凛,脸上发红发热,原来此二人正是曾经收留自己的郭黄夫妇。只见离别数年,郭靖的气度越是沉着,犹如泰山一般傲立在群雄面前。
黄蓉则脸露微笑,眼角虽然略有疲态,却丝毫未减她的秀美和艳丽,与随后跟来的郭芙站在一起,两人相比母女,更似一对年龄相仿的青春姐妹。
杨过不禁脸上一红,暗自叹道:「原来郭伯母竟是这般美貌,小时候我怎不觉得。」
此时大厅上点起无数红烛,火光照映之下,男的越是英武,女的越加娇艳,宾客们指指点点,都不免吐露赞赏钦佩之意。
杨过不愿大庭广众与郭靖夫妇会面,转身欲躲,却不想众人争相一睹英雄风采,把道路堵得水泄不通,哪里还有逃走的余地。不得已,他只好站在远离中心的位置,低垂着头,尽量不去和人对视。
就在这时,从大厅外面进来两个道人。其一是个灰白头发的老道姑,背后负着一柄长剑,杨过虽不熟识,却也知道她是全真七子之一的清净散人孙不二。另一个白发白眉,满脸紫气,一派仙风道骨,正是广宁子郝大通。
见到此人,他不由想起当年夜闯全真教,孙婆婆被失手打死的全经过,心中怒火顿生,恨不得立刻冲上去与其拼命。但是想到自己势单力薄,难以取胜,姑姑又不在身边,无法为古墓派名正言顺地报仇雪恨。他也只能紧咬牙关,暂时压下胸间的愤怒,一双眼目快要瞪出血来。
在厅中,郝大通与郭黄等人寒暄几句便被引入内堂,孙不二则与陆夫人更显亲近,一边聊天,一边往里面走去。而郭靖站在门口,举目遥望,似是在人群中找些什么。
杨过见他视线扫向自己,顿觉不妙,当即背过身去。对方却是一怔,大步走来,轻轻问道:「过儿,是你吗?」
杨过暗暗叫苦,此次回来,他打扮落魄,本是想私下相认,彻底看清郭家人对他的态度如何。谁知意外频发,竟会被郭靖当众抓个现行,听着身后宾客纷纷议论郭大侠怎会认识一个小叫花时,连他自己也不禁微微脸热。
杨过知道再躲也是白费,把心一横,又转回身,低头道:「郭伯伯,你老人家安好。」心里却想:「我穿成这样,倒是看你敢不敢认。」
但两人别离数年,再次相见,郭靖满心都是惊喜,哪里还会在乎他穿得如何。
一把抓过他手,欢然道:「好!好!过儿,真的是你。刚才郝道长说你师父临时有事,我就在想你会不会自个先来,果然被我找到了。」
杨过微微一愣,顿感安慰,想起郭靖对他的好,对他的善,脸上又觉臊热羞愧。可是一听到赵志敬随后也要抵达,他所有的情绪立即化作满腔怨愤,恨不得将其恶行和心底的委屈全盘托出。无奈自己人微言轻,无凭无据,不好在郭靖的面前诉苦告状,他只好顺着话头说道:「郭伯伯料事如神,我也是听说丐帮要举行英雄大宴,便想着来这里看看热闹,叙叙旧识。」
郭靖上下打量一番,见杨过鼻青目肿,脸带血痕,衣服破烂,满身泥污,显然是吃了不少苦头。心中爱怜至极,一把将他抱在怀里,柔声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也正想找个时间,派人送信到终南山,要你回来一趟。」
「咦?」杨过不禁起疑:「郭伯伯找我可有事情?」
郭靖尚未回话,身后却响起妻子的声音:「靖哥哥,你怎么还不进来,客人都等着你呢。」
他立即招呼道:「蓉儿!你瞧是谁来了!」
黄蓉见到杨过也是一怔,随即淡淡地道:「好啊,你也来啦。」
见到对自己一向冷淡的郭伯母,杨过不由记起童年时的种种不快,即便知道郭靖真心对待自己,却忍不住挣脱他的怀抱,说道:「我身上脏,莫弄污了你老人家的衣服。」
这两句话说得甚是疏远,语气中颇含讥讽,但郭靖并不觉意,只想他没爹没娘,孤苦无依,心头更加难过。携着他手便往厅内走,说道:「过儿,你一路辛苦,先到里面休息一下,等有了空闲,咱们再慢慢聊。」
然后郭靖又对几个孩子吩咐道:「杨家哥哥是你们小时同伴,你们好好招呼他。」
武氏兄弟从前与杨过不睦,此时见他穷困潦倒,自是更加轻视,随便叫来一名庄丁为他安排住处。郭芙却大感好奇,围着他问东问西,一起走进庄子内院。
杨过到了住处,略做休整,洗完脸,整个人也显得精神许多。刚出房门,就见到郭芙朝他招手,武氏兄弟则在一旁探头探脑。他不禁暗暗好笑,问道:「你找我么?」
郭芙抿嘴乐道:「是啊,你陪我到外面走走,我要问你这些年在干些什么。」 杨过见她这么一笑,尤似一朵牡丹花儿忽然开放,明媚娇艳,不由心中一动,脸上微微泛红,将头转了开去。郭芙自来将武氏兄弟摆布得团团乱转,早已不当一回事,这时忽见杨过转头,知他已开始为自己的美貌倾倒,暗自得意。
二人并肩走出庄门,杨过一侧头,见武氏兄弟遥遥跟在后面,便故意拣些没要紧的琐事乱说一通。郭芙明知他在胡诌,却也听得甚是新鲜有趣,时不时地咯咯娇笑,直把武敦儒和武修文气得妒火中烧,心里好大不舒服,赶紧追上来和他俩一并前行。
四个人边走边说,聊得甚欢,郭芙忽然指着西首,说道:「瞧!我娘又传棒法去啦。」
「棒法?」杨过顺着方向转头,果然看到黄蓉和一个年老乞丐正向远处的山坳走去,两人手中都提着一根竹棒。
郭芙见他不明,遂指着那个老乞丐道:「我娘打算将丐帮帮主的位子传给鲁长老,自然要传只有帮主才能学的打狗棒法啦。」
听到「打狗棒法」四个字,杨过心头一凛,不由想起到此之前的奇遇。那时他为寻找义父欧阳锋,攀上华山峰顶,机缘巧合下得到九指神丐洪七公老的传授,学习了打狗棒法的招数。却因为棒法深奥,又无心法口诀,直到现在仍然参悟不透其中精妙。
杨过在这儿回忆往事,那边的三个小鬼却在计划着潜行过去,看看闻名于世的打狗棒法究竟是个什么模样。只听郭芙道:「杨大哥,你也跟我们去瞧瞧吧」
「我?」杨过虽然也想一睹打狗棒法的威力,可是他知道黄蓉不喜传他武功,若是自己偷看,岂不损了男儿志气。摇头道:「你们看吧,我不去了。」
武敦儒和武修文也不想他总是和郭芙那么亲近,一个个接连劝道:
「芙妹,要他去干什么,笨头笨脑的弄出声音来,岂不教师母知觉了?」
「对啊,他又不懂,看了也是白看。」
郭芙却是最喜热闹:「放心,我照顾着他就是。」
杨过听了武氏兄弟的话,也被激起倔强的脾气,心道:「你们不想我去,我偏要跟着看看。」随即迈开大步,与郭芙一同跑在前头。
山坳内,鲁有脚已经摆好架势,开始练习打狗棒法。只见他绊、劈、缠、戳、挑、引、封、转,每一式都严格遵照要旨,却因资质有限,悟性不高,使出来总是缺少应有的灵巧和机变。
黄蓉站在旁边,眼角困顿,一言不发,即便早就看出了鲁有脚招式中的不足,也完全没有心思为其指导改正。
因为她实在是太累了。
这几日来,黄蓉听从吩咐,每晚都以「安神香」脱身,到关外破庙私会彭长老。被他连番不断的采补奸淫,以致常常处在体力虚绵、气息不稳的发情状态。
而且为了满足对方极度自私的独占要求,黄蓉还要绞尽脑汁,想出各种办法拒绝郭靖的求爱索欢,真可谓是劳形劳力,身心俱疲。想到今夜就是英雄大宴,自己这般样子,如何能够主持大局,引领各路豪杰为丈夫助力分忧呢。
黄蓉兀自烦恼,却没发现郭靖已经进入山坳,与鲁有脚打过招呼后,缓缓向这边走来。未免惊吓到明显正在出神的妻子,他特意等了一等,用最轻的语气道:
「蓉儿。」
也许是太过温柔的关系,这一声没有产生任何效果,他前进一步,再问道:
「蓉儿,你还好吗?」
这次黄蓉总算是反应过来,猛抬起头,正好对上丈夫那张因接近而无比清晰的脸。她突然感到心虚,不自觉地躲过视线,说道:「靖哥哥,你……你怎么来了?」
郭靖并未察觉她神态中轻微的异样,仍旧充满关切和柔情地说着:「这几天你总说身体不舒服,我很担心,便想抽空来看看你。」
没错,这些天黄蓉正是以「不舒服」为借口,屡次抛开自己的丈夫,反而去和另一个男人通奸偷情,彻夜淫欢。事到如今,一句句关怀体贴的话语,听起来竟像是陈述罪行的证词一般,不断加重着她内心的负罪感。
「今天宾客那么多,靖哥哥本就辛苦,何必还要为这些小事操心呢。」黄蓉故作轻松地说着,试图转移话题。可郭靖哪里知道其中的隐情,握住她手道:
「身体的事怎能说是小事,来,我帮你看看。」说着就要输送真气,探息诊脉。
这一举动吓得黄蓉急忙缩身,生怕被他发现了什么,说道:「不用了,我没事的,兴许是最近夏末进秋,天气转凉,有点风寒罢了。」
郭靖仍想坚持,黄蓉却已经走向远处,口中还在说着:「靖哥哥你就别担心了,时辰不早,要是没其它事,你就先回去吧,我还要督促鲁长老练功呢。」
想不到才刚聊几句,妻子竟然下起了逐客令,郭靖大感失落,只好另起话头:
「蓉儿,其实我这次过来,是想和你谈谈过儿和芙儿的婚事……」
而在这时,杨过几人也已来到此地,不敢靠得太近,便挑了一棵枝繁叶茂的高树爬了上去。郭芙透过树冠缝隙偷偷观瞧,却只见到鲁有脚一人练武,不禁悄声问道:
「我娘呢?」
武修文眼尖,伸手朝西指道:「师母在那边。」
其余三人探着小脑袋,顺他说的方向一望,果然看见不远处正在交谈的黄蓉和郭靖。
别看郭芙仗着母亲娇纵,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却独独害怕父亲一人。现在知道他也来了,心里不由微微胆怯,低头看鲁有脚舞了几招,但觉棒法呆滞,不见奥妙,便生了逃走的念头,说道:「鲁长老是不是还没学会啊,咱们快走,一会被我爹爹抓到就不好了。」
武氏兄弟对郭芙唯命是从,听她要走,自然没有异议。正打算跃下树来,忽然脚步声响,郭黄夫妇已经走到大树附近。
只听郭靖说道:「蓉儿,以前孩子年纪小,我不好多说。现在过儿回来,芙儿的终身大事也该有个着落了。」
黄蓉道:「你顾念郭杨两家祖上累世的交情,原本是应该的,但是杨过这小子狡狯得紧,我越是瞧他,越觉像他父亲,你说我怎能放心将芙儿许他?」
此言一出,树上的四个少年无不大为震惊。郭芙和武氏兄弟最为关心郭靖口中的婚事,杨过在乎的却是郭杨两家竟然渊源极深,不由全都凝神倾听,四颗心一齐怦怦乱跳。
郭靖继续道:「杨康兄弟不幸流落金国王府,误交匪人,才落得悲惨下场,到头来竟致尸骨不全。若他从小就由杨铁心叔父带在身边,亲自教养,结局决不至此。」
黄蓉叹了口气,想起当年杨康惨死的经过,心中一寒,低低地道:「说得也是。」
杨过对自己身世从来不明,只知父亲早亡,死于非命,至于怎样死法,仇人是谁,即是生母穆念慈也不肯明言。此时听郭靖提及亡父,说什么「流落王府,误交匪人」,又是什么「悲惨下场,尸骨不全」,登时如遭雷轰电掣,全身发颤,脸如死灰。
郭芙斜过眼光,见他如此神色,不由心中害怕,担心他突然摔下去跌死。
郭靖护着黄蓉坐在一块岩石之上,轻抚她的手背,温言道:「许是忙于宴会,太过劳累,最近你的身子比以前虚弱不少。还是快些将丐帮大小事务交给鲁长老,你好腾出空来,静心修养一阵。」
丈夫关心妻子原是正常,但黄蓉听后,脸颊突然一红,忙将话题引了回来:
「丐帮之事我本来就没多操心,倒是芙儿的终身,好教我放心不下。」
郭靖道:「过儿是很聪明的,既然回来了,我便把功夫尽数传他,也不枉我与他爹爹结义一场。」
却听黄蓉叹道:「我就是怕他聪明反被聪明误,因此只教读书识理,盼他能成为一个深明大义、正正派派的好男儿,纵使不会半点武功,咱们将芙儿许配给他也是心满意足了。」
杨过此时才知道郭靖原来与父亲是金兰兄弟,「郭伯伯」三个字实有重大含义,郭伯母虽然不传武功,却也是用心良苦。他听着二人言语中的亲重情深,内心感动,几欲流下泪来。
郭靖又再小声说了几句贴心话后,站起身来,朝陆家庄走去。黄蓉则脸露疲态,一边坐在石上调息养神,一边指导鲁有脚试演棒法。只见树下招式变换,棒影丛丛,树上四个小鬼头几次想要溜走,却又害怕被人发觉,迟迟没有行动。
练过一段时间,黄蓉见鲁有脚始终没有提高,只好将打狗棒法的「绊、劈、缠、戳、挑、引、封、转」八诀重申一遍,叫他记熟招式和对应心法,往后勤加研习即可。
杨过听着黄蓉的教导,不由与自己所知的棒法相互融汇,也是受益匪浅。郭芙等人见练功已毕,顿觉放心,暗想再熬片刻便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脱身。
不料鲁有脚走后,黄蓉倚在石上,合眼养了一会神,突然叫道:「芙儿、儒儿、文儿、过儿,一起给我滚下来罢!」
树上四人大吃一惊,均想自己藏了半天,原来早就被人发现。郭芙笑道:
「娘,你真有本事,什么都瞒不过你。」说着使出一招「乳燕投林」,轻轻跃在母亲面前,武氏兄弟和杨过也逐个爬下树来。
黄蓉哼了声道:「若是连你们几个小贼也察觉不了,行走江湖,只怕过不得半天就中了歹人埋伏。」
郭芙讪讪的有些不好意思,但自恃母亲宽纵,也不怕她责骂,笑道:「娘,我拉了他们三个来,想要瞧瞧威震天下的打狗棒法。」
「这么大胆的主意也只有你想得出,不知道按江湖规矩,未经师父同意偷学武功的,一律当场打死么。」黄蓉的话虽然严厉,瞧着女儿的眼神却充满爱溺。
郭芙撒娇道:「妈,你的功夫我何必偷学,难道你还有不肯教我的么?」
黄蓉用竹棒在她臀上轻轻一拍,笑道:「去去去,跟两位武家哥哥玩去,以后没有允许,不可再来偷看。」然后又对杨过道:「过儿留下,我有几句话跟你说。」
杨过眼看着郭芙等人离开山坳,心口里咚咚咚地像是要跳出来一样,生怕郭伯母误认为他在偷学打狗棒法,要施辣手取他性命。
黄蓉见他神色惊疑不定,便拉着他手,让他坐在身边,柔声道:「过儿,你有很多事,我都不明白,若是问你,料你也不肯说。不过这个我也不怪你,我年幼之时,性儿也是极其怪僻,全亏得你郭伯伯处处容让。」
说到这里,黄蓉的嘴角边现出微笑,想起了自己年少时与郭靖淘气之事,又道:
「我不传你武功,本是想让你先明白事理大义,莫要与人争锋,误入歧途。
你郭伯伯有个极大的心愿,就是望你将来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我定当尽力助你学好,以报答他爱我惜我的这份恩情。过儿,你也千万别让他灰心,好不好?」
杨过从未听黄蓉如此温柔诚恳的对自己说话,只见她眼中充满着怜爱之情,不由得又是感动,又是激动,胸口热血上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黄蓉抚着他的头发,继续说道:「过儿,我什么也不瞒你,我以前不喜欢你爹爹,因此一直也不喜欢你,但从今往后,我一定好好待你。你郭伯伯说了,等英雄大宴结束,就把你从全真教要回来,到时我们夫妇便把一身武功全都传授给你。」
黄蓉说得越是诚恳,杨过更便哭得越是伤心,抽抽噎噎的道:「郭伯母,很多事我瞒着你,我……我……我都跟你说。」
「过几天再说也不迟,你只要做个好孩子,我就喜欢啦。」黄蓉边说,边为他轻拍后背,平顺气血。
二人在大树下这一席话,都是真情流露,将从前相互不满之情豁然消解。说到后来,杨过竟然破涕为笑,想到适才郭靖言语中对自己的期望与厚意,他的内心不由动然,与小龙女分别以来,首次感到这般温暖。
黄蓉说了一会话,又觉身体不适,轻声道:「过儿,我有些倦了,你自己先回去,你郭伯伯有话对你说。」临了想起丈夫嘱托之事,遂多加一句:「芙儿她被宠溺惯了,脾气骄横,以后你多多担待些,不要与她计较。」
杨过也很懂事,拜完一礼,乖乖答应,然后按照来路返回陆家庄,偌大的山坳中便只剩下黄蓉一人独处。
周围青松绿柏,灌木繁茂,虽是临近正午,夏日浓烈,却有树荫遮挡,故而并不多么炎热难熬。黄蓉盘腿坐在大石头上,默念心法,稍作调息,但觉内力虚绵,手脚微微透着酸软。她不禁看了一眼场地之上鲁有脚练功留下的凌乱步伐,暗暗心忧道:
「黄蓉啊黄蓉,你将帮主之位传于鲁长老,本是想腾出时间,多陪在靖哥哥身边的。可是彭长老突然回来,还提出那样的要求,你……我该怎么办……」她抬起头,望了一眼夏末时节清朗的天空,只觉未来数月定会是个多事之秋。
黄蓉又多休息了片刻,眼见时候不早,便想返回庄内,准备下午丐帮帮主的继任大典。谁知刚一起身,猝然听到身后的树林中,传来枯枝被人踩碎的轻微响动。她立即警觉,娇喝一声:
「谁在那鬼鬼祟祟的,滚出来!」
「是我!」一个老迈且粗哑的声音说道。
黄蓉猛然回首,正对上来人那双豆粒儿般又小又圆,却充满威慑力的眼睛。
霎时间,她的灵魂仿佛受到重击,视线一阵迷糊眩晕。身体迅速绷紧,又立刻松软,几乎就要跌倒在地。她勉强站稳脚跟,定睛一看,不由惊呼出声:
「你!」
只见那人须发花白,腰宽体胖,从头到脚破衣烂鞋,正是一身乞丐打扮的彭长老。他咧着大嘴角,嘿嘿地淫笑,一双小眼闪映出亮白色的精光。其实在连续数日采阴补阳之后,黄蓉的内力虽然受损,他的邪功却变得异常充沛盈足。即便只用一个眼神,一撇目光,便足以令他掌控多年的小淫奴失魂落魄,身软心荡了。
黄蓉见是这个带给自己无限烦恼的冤家,柳叶般的眉毛瞬间皱紧起来,又惊又慌地问道:
「你怎么来了,这里到处都是丐帮弟子,难道你不怕被人识破身份吗?」
彭长老挺着大肚子,迈着八字脚,像头觅食的野猪一般,从林木阴影间缓缓走出,笑道:「怕是怕,可只要能看我的小淫奴一眼,就算是刀山火海、龙潭虎穴,我也要闯它一闯。」
听得此话,黄蓉的俏脸霎时布满羞红,一偏头,娇怨道:「谁……谁是你的小淫奴了,呀!」但随即就被男人的粗臂一把拦进怀中,水似的眸子瞬间笼罩在一片黑紫之中。
只听耳边问道:「那你开心,还是不开心呢?」
望着对方摄心迷情的目光,黄蓉根本无法说谎:「开心……也不开心。」
「哦?」彭长老微觉奇怪,疑惑道:「为什么不开心?」
「我怕……被人发现……」她一边回头望向山坳入口处,一边挣脱怀抱,推着男人求道:「你快走吧,若是被靖哥哥知道我们的事,那就不得了了。」
其实彭长老也不愿这么快暴露两人的关系,想那郭靖武艺高绝,爱妻如命,万一哪天漏了馅,第一个没命的恐怕非他莫属。但是今日来此,他实乃重任在身,哪是说走就能走的,只好温言宽慰道:
「好蓉儿,莫要担心,现在英雄宴在即,人多事杂,你的靖哥哥怎会有闲工夫到处转悠呢。而且就算被人看见又如何,你是丐帮帮主,我是乞丐老儿,咱俩站在一起那是天经地义,最正常不过的了。」
这番话说得尚有几分道理,黄蓉看了看他身上破烂的衣服,稍觉安心。但为求谨慎,她还是开口询问:「你是何时来的?」
「就在你教鲁有脚打狗棒法的时候。」彭长老一边回答,一边说些称赞之语讨美人欢心:「照我说,他还没你打得一半好看。」
黄蓉脸上一羞,微微露出甜笑道:「你还看到什么了?」
「看到你在教训几个小鬼头,别说,还真有一副帮主的架势。」
听对方调侃自己,黄蓉娇嗔道:「死相,没个正经。」但既然没有看到靖哥哥,便少了一份被察觉的危险,她暗暗放心,不自觉地长吁一声。
彭长老懂她心思,说道:「你就这么怕吗,我问你,如果郭靖真的知道我们的事,你会怎么做?」
怕?黄蓉当然怕!怕到根本不敢去做这个假设,然而男人的话中蕴含魔力,让她无法自控地跟随想象。她想到靖哥哥会震惊,震惊她的淫荡行径;会愤怒,愤怒她的背弃亲情;更会失望,失望她竟是一个如此自甘堕落的女人。
「不!」一想到郭靖那充满失望的眼神,黄蓉突然激动起来,挣扎着,叫喊着:「我不能让他知道!不能!不能!」
见此状况,彭长老只能放弃逼问,双眼再次放出黑紫异色,强行镇定她的情绪:「好了好了,你放心吧,他没有知道,也不会知道的。」
在强大邪功的控制下,黄蓉的心快速平静下来,身体也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瞬间瘫软倒下。男人顺势接住,坐在大石之上,让她倚着自己粗肥的肉腿,暂作喘息。
片刻过后,黄蓉睁开眼,感觉安顺平静,仿佛刚才睡过一觉似的。她看看周围的环境,又看看天上临近正中的日头,说道:「都这个时候了,我得赶紧回去,不然大家会着急的。」
彭长老看着美人儿状态的迅速转变,对自己充沛的功力十分满意,牵着她娇嫩的小手说道:「哎,别急着走嘛。」
「还有什么事?」黄蓉站起身来,心里只想速速回庄,以免招来不必要的怀疑。
但男人哪肯轻易放她离开,右手用力,又把她扯进怀里。左手抚摸着她圆滚滚的屁股,脸上满是淫邪,说道:「我来都来了,你怎么也要多陪我一会儿啊。」
黄蓉心头一跳,惊道:「在这里?」
「有何不可……」彭长老摆出一副轻松的态度,说道:「人们最早也是住在荒野山林,你没听过那句话么。」
「什么话?」她问道。
只见男人摇起脑袋,振振有词道:「天作被,地当床,野草堆上鞋两双;风儿吹,月儿亮,相公娘子生儿忙。你说咱俩何不为了生儿子忙一忙呢?」
黄蓉听他又再胡闹,不禁心里有气,推搡道:「去你的,谁要和你生儿子了。」
但是力度和语气明显柔和许多,本就粉晕的脸蛋上愈加羞红。
彭长老见火候差不多了,立刻将美人搂得更紧,一边张开大嘴,亲吻她的耳珠和脸颊,一边说着软人的话:「来吧,这些天庙外总是过人,我都没办法尽兴。」
「不……不行呀,会被人撞见的。」黄蓉虽在拒绝,但是耳朵被男人口舌舔得热热的,脸蛋被胡须搔得痒痒的,心里也有些蠢蠢欲动了。
想起最近几日,因为宴会期限临近,他们常用来私会的破庙也变得不再僻静安全。不仅夜间往来行人增多,甚至还有被借宿旅人撞破的危险,以致两人行欢之时总是提心吊胆,不能彻底放开手脚。
可即便如此,现在也不是做那种事的时候啊!听着耳边一声声「来吧!做吧!」
的求欢,黄蓉心里想要,嘴上却只能继续推辞:「马上就是中午了,我要是再不回去,他们会急着叫我吃饭的。」
无奈彭长老脸皮忒厚,自顾自地说着:「管它呢,他们吃他们的,我们吃我们的,你说对不对,美人儿。」然后也不管黄蓉答不答应,双手已经解开她的腰带,伸进衣裙内部,在她毫无防备的胴体上抚摸起来。
彭长老的手掌又大又厚,指短肉肥,油腻且不失灵活。每次游走磨蹭,揉捏刮擦,带给黄蓉的感觉相比情爱,更多的是淫色,是下流,但也更加让她难以自持。而且男人眼中的黑紫未灭,话音的魔力未消,就算她明知道时机不对,却依然无法抗拒这份挑逗和勾引。
不知不觉间,黄蓉衣服还没脱过一件,胸前的肚兜已被彭长老巧妙卸下,大手直接对着丰满的乳房抓揉起来。而她的娇躯也随之舒服得轻轻摇荡、缓缓扭动,如同家养的猫咪一般,享受着主人的玩弄和爱抚。俏脸上虽然仍有些许愁容,却是为执拗不过男人而愁,为自己的不争气而愁。
渐渐的,在彭长老连摸带吻,半强迫、半引诱的攻势之下,黄蓉欲令智昏,再也忍不住内心的诉求,也顾不得暴露的风险。终于豁出去似地幽叹一声:「冤家,总有一天你会害死我的……嗯……」
此言方毕,黄蓉便迫不及待地奉上朱唇,与男人拥吻在了一起。他们一个口小齿香,一个嘴大舌油,看似极不相配。但是这两张嘴,四片唇,却又仿佛生来就是一体般,亲贴得甚为紧密,吸吮得极是忘情。
由于时间紧迫,两人在热烈交吻的同时,双手向下移动,不约而同寻向了对方最需要慰藉,也是他们自己最渴望得到的部位。只见彭长老的猪掌剥开罗裙,滑进亵裤深处摸索几下,但觉布料潮润,指尖湿滑,立即淫笑道:
「美人儿,你早就湿透了嘛。」
黄蓉伸着丁香小舌,正沉浸在湿吻的泥泞之中,哪知对方在这紧急的档口突然撤嘴,竟然只是为了简单臊她几句。心里微微生气,埋怨道:
「还不都怪你,说了不行,非要缠着人家,又亲又摸的,谁受得了啊。」她一边说,一边用手在男人裤裆里摸索道:「就会笑我,你还不是一样……咦?」
黄蓉轻疑一声,这才发现那根向来好色的淫棍,此刻竟是软趴趴的,完全没有进入状态。她心感意外,抬起头,满脸困惑地征求答案。
只听彭长老叹道:「人老了,身上的家伙也不中用了,好蓉儿,你就多费费心吧。」
黄蓉半信半疑,心道:「天天晚上把人家干得死去活来,怎地现在却开始倚老卖老,莫非又想拿我穷开心不成?」但是她也明白时辰渐晚,总归不能一直磨蹭下去,只好蹲下身子,开始贴心地侍奉起来。
彭长老贪图享受,好吃懒做,不仅身材发福发胖,鸡巴也养得又粗又肥。黄蓉将其放在手中,感觉像是攥着一根灌满肥肉的香肠,没撸几下,掌心已经涂了一层猪油般的液体。腻腻的、滑滑的,粘在她的手指缝隙间,不断散发出刺鼻的尿臊味。
但黄蓉并不在意这些,双手一上一下,分别握住阳具的棍身和球囊,不疾不徐地抚摸着。她的肌肤细腻,触感柔滑,让彭长老感到阵阵舒坦。他不由猪背后倾,仰靠在大石头上,一边透过衣襟空隙,观赏面前半裸的胴体,一边享受着女诸葛如同妻子般尽心的爱抚。
黄蓉也识趣地挺起胸脯,将自己的大奶子欣然奉上,柔声问道:「这样子舒服么,蓉儿服侍的可还满意?」
在这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之下,彭长老何止是满意,简直是淫欲焦灼,恨不得当即把这美人压倒在地,肆意地奸操施虐。但他并没有那样做,而是尽力忍耐着内心的冲动,用精湛的固阳术阻止血液汇流胯下,脸上则摆出一副不置可否的为难表情。
黄蓉见到他的模样,又看看手里仍有三分软度的阳具,还以为当真是自己功夫不足,无法唤起情郎的欲念。她立刻增加了套撸的力道和速度,带得胸前硕乳跟着上下抛甩起来,样子更加媚浪勾人。可惜彭长老有意刁难,心里虽然爽快透顶,表情上却不显露半分出来。
反倒是黄蓉自己,在频繁接触异性的雄器之后,发乎本能地欲念高涨,不但身体越来越热,漫出小穴的浪水更是打湿了亵裤的整个裆部。她稍稍有些急了,左手握得更紧,撸得也更快,右手却改换动作,用食指和拇指环扣在肉棒根部,余下三指略张,在扁圆的睾囊上轻柔地扫来扫去。
看那手法的姿态优雅闲逸,伸出的三指形似一朵盛开的兰花,竟然正是桃花岛的独门点穴武功,「兰花拂穴手」。
此功是由黄蓉的父亲东邪黄药师所创,讲究快、准、奇、清,往往对方尚未察觉,便被拂中穴位,受制于人。其中尤以「清」字诀最难修习,需要出手优雅,气度闲逸,轻缓徐慢,让人好似被微风吹拂,惬意又毫无察觉。
黄蓉右手的动作正是凸显了「清」字之妙,轻描淡写,行若无事。但历经十余年的交媾耦合,她早已将这根阳物的敏感部位牢记在心。此时三根玉指纷纷舞动,看似毫无规律,实则每一下都精准地搔弄在男人最舒爽、最无法忍耐的痒处。
加上她两只手一快一慢,一重一轻,更是将这份快感从一变作二,仿佛有两位风格迥异的美人在互相配合,并力侍奉一般。
与此同时,黄蓉一双媚眼儿也在诱惑地瞧着男人,红艳艳的嘴唇撒起娇来:
「今天是怎么了嘛……难道你不想要蓉儿的身子了么……」
感受着双份儿手淫的快意,听着美人勾魂儿的话语,彭长老也开始有些坐不住了。额角不停冒汗,一双小眼睛瞪得溜圆,控制不住地视奸着大侠之妻跳出衣襟的完美乳球。
「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老夫若非有重任在身,早就把你就地正法了。」彭长老暗暗恨道,只觉胯下之物越来越硬,越来越胀,仿佛再不做些什么,那根浮肿似的肥屌就要爆炸破裂开来。
好在他最近采补频繁,功力充沛,立刻将固阳术提升至了顶峰,强压下即将焚身的欲火,再次退回冲动行淫的临界线。口中佯装劝慰道:「两年了,手上功夫生疏在所难免,蓉儿不要急,慢慢来就好。」
可彭长老越说不急,黄蓉便越是焦躁如焚。不光因为时间有限,欲痒难熬,想要赶快进入正题;还是由于这番话激起了她的好胜心,非要向男人证明自己的本事不可。
只见黄蓉右腕一翻,兰花拂穴的手势立刻三指变为五指,又戳又打,全方位地按摩男人肥大的睾囊。握持的左手也不再只是单调的上下套撸,而是增加了左右扭旋、松紧揉捏的动作,节奏忽快忽慢,令人难以捉摸。
如此一来,彭长老的爽快更上一层楼,胯下肉虫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一般,一个劲儿地活蹦乱跳。卵袋里的睾丸也在玉指的戳刺之下,向着上方越收越紧,感觉像是要从精管中挤出来似的。
遇此危局,彭长老只好股间用力,试图再一次强运淫功,稳住即将脱离控制的快感。哪知黄蓉见他鸡巴弹起,当即用左手掌心封在激动开合的马眼前,其余四指弯曲聚拢,勾住肿大的龟头,引着整根肉棒大范围地转动起来。右手拇指则按在精管下端,如同刮痧一般,把两粒绷紧的卵蛋硬生生地压退回去。
这般刚刚升至快乐的顶峰,又被强制着沉入低谷的经历,实在让彭长老承受不住。头上汗水淋漓,嘴里大气直喘,一身久不锻炼的横肉也因刺激而拧在一起,情不自禁地要求暂停:「唔!蓉儿……等……等一下……」
但黄蓉却像压根没听见一般,红唇紧抿,双眸凝聚,通红的脸上显出极度认真的神情。她一会儿只攻棍身区域,一会儿集火软绵的子孙袋,一会儿又连撸带拧,将男人的肉棒从头至尾彻底照顾一遍。两只手灵巧多变,招式百出,仿佛永远不会重样儿。
彭长老久在花丛,常入柳巷,见识过不少妓女侍奉男客的手段,却从未领教过如此神妙的手淫技巧。他咬紧牙关,强忍着股间的激爽,定睛看向那双舞动的双葇,只觉每招每式都有迹可循,微微透出一丝熟悉的感觉。
就在这时,彭长老瞧见黄蓉伸出唯一空闲的小指,以四两拨千斤之力,将粗大棒头往下压去。他的脑中灵光一闪,瞬间恍然大悟,暗自惊叹道:「打狗棒法!
竟然是打狗棒法!」
原来二十年前君山大会,黄蓉正是以洪七公亲传的打狗棒法,一举挫败了净衣派联合金人、篡位丐帮的阴谋。彭长老清楚记得,当时她挥舞翠玉竹棒,使出一招「压肩狗背」,与适才尾指压棍的动作简直如出一辙。而且她之前两手分工,或转或戳,或缠或引,皆与打狗棒法的八字口诀相互应合。
想到自己调教的小淫奴如此了得,竟可将这种顶级武功融会贯通,举一反三,运用在行淫取乐的事情上。彭长老不禁又惊又喜,暗暗打算将她彻底霸占之后,定要每日享受她的手淫侍奉。但是射意越来越浓的下体却在提醒着他,若再不有所行动,此次来访的目标还未完成,自己便要率先精泄力怠,又一次败在「打狗棒法」之下了。
只见彭长老小眼滴溜溜地打转,立时想出一条奸计,咳嗽两下,从牙缝中勉强挤出几声笑:「哈哈哈,黄帮主真不愧为东邪之女,北丐传人,武功的造诣天下无人能比。不过若是黄药师和老帮主知道,自己的女儿和弟子将本门绝学用在这种地方,将会作何感想呢?」
此言一出,黄蓉登时愣在当场,双手像被封住了穴道一般,悬停半空,一动不动。因为她刚才情急欲急,心急性急,才会想出以「兰花拂穴手」和「打狗棒法」套弄阳具的主意。此刻被男人一语直戳要害,随即醒悟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多么不知羞耻,多么不尊重父亲和师傅。
而彭长老奸计得逞,马上利用这段时间稳固精血,重整旗鼓,再次立于不败之地。调匀气息后,他睁开豆粒小眼,看到膝前的美人儿紧咬嘴唇,仿佛快要哭出来的模样,不禁微微感到心厌,暗道:「多少年过去了,通奸野合什么没做过,怎地还会在意这种事情,女人真是麻烦,唉……」
但是彭长老也明白,若非黄蓉尚有礼义廉耻留存,他的操控便不会像现在这般得心应手。暗想难关已过,任务还待完成,他立刻叹息一声,开口劝慰道:
「蓉儿,别伤心嘛,算我说错了话成不成?」
彭长老难得服软,脸上也装出几分歉意,可呆怔的美人儿却是眼睛红红,沉默不语,仍旧深陷在自己的愧疚当中。他只好将黄蓉扶起,并坐在大石头上,一边拍背安抚,一边缓缓说道:「好蓉儿,是我错了,原谅本长老好不好?」
听着男人连连认错,黄蓉心里越来越觉委屈,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攥紧粉拳,低头抽泣道:「你……你毁了人家清白,还总是说这种话来……来羞辱人家,你到底把人当做什么了?」
「当做什么……」彭长老不禁一愣,仔细想来,自己还从没有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他最初控制黄蓉,不过是绝境之下的保命之举;后来奸她淫她,则是贪图女诸葛天下第一的美色和肉体;再往后便复杂许多,有报仇,有发泄,有嫉妒,有享受,但最重要的,还是用于修炼那采阴补阳的邪道功法。
其实彭长老也觉奇怪,以他现今的能力,就连黄蓉这样的奇女子都要屈服胯下,试问天下间还有几个女人是他得不到、搞不定的。如今自己劳心费力,寻找情花秘术,难道只是为了淫尽天下美人?或是想在权贵路上争得一席之地?又或是真的如他哄骗黄蓉那般,打算带她远走高飞,做一对双宿双栖的鸳鸯爱侣?
彭长老突然暗暗冷笑,只觉自己的想法是多么荒诞不经。他从出师江湖到成名丐帮,从瞎眼落魄到东山再起,一生中从未爱过一个女子,更没在乎过自己外的任何一个人。对他来说,女人不过是发泄性欲的美肉,修炼邪术的炉鼎,以及争权夺利的工具罢了。
确定了心中所想后,彭长老立即催动摄心迷情大法,贴在黄蓉的耳边哄道:
「我自然把你当做好宝贝儿,好美人儿,看成是我最亲最爱的好蓉儿了。」
黄蓉羞愧交集,伤心也极,本不会轻易平稳情绪。但是彭长老的话中充满爱意,眼中蕴着邪术,将一句句甜言蜜语化作渗入心防的毒药,令她不愿跟他置气,更不能与他继续作对。
只见黄蓉的脸上泪迹未干,却已经没了适才的激烈神色,取而代之的是柔和,是娇羞,还有逞强似的声声埋怨:「成天被人挤兑弄哭的好宝贝,我才不要当呢。」
「好好好,不当宝贝,那就做一个每天让人疼,让人爱的好蓉儿。」彭长老一边说,一边把左手滑进裙内,在她软嫩敏感的小腰肉上摸来摸去,时不时地还会向下试探,撩拨那已然湿透的紧致亵裤。
黄蓉感觉着腰间好色的抚摸,当然明白疼爱是假,索欢是真。她内心略有怨怼,但终究敌不过那双黑紫眼瞳的凝视,也抵不过男人大手的挑逗。体内本就没有褪去的欲潮再次席卷而来,令她不由自主地扭动娇躯,股间的穴门又湿又痒。
只听她嘤嘤不依道:「别动呀,刚才帮你弄了半天也不给人家,现在又来干什么。」
彭长老却厚着脸皮,附在黄蓉的耳边道:「谁说不给了,我现在就给,你要不要?」说着,左手直接游到亵裤里面,用中指轻轻刮弄她深邃且滑腻的臀沟子。
面对男人言行并施的挑逗,以及重新痒起的骚浪穴儿,黄蓉怎会不想要呢;
但是刚才被人那般欺负,以她小妖女的脾性,就算无法正面拒绝,却也拉不下脸去说「要」这个字。
彭长老最懂女儿家的心思,见黄蓉低着头,红着脸,不吭一声的倔强模样,当即右手拖起她的下巴,一脸慈爱地柔声道:「好蓉儿,别生气了,算作赔罪,这次换我来帮你弄,如何?」他嘴里说,左手则更加深入亵裤,越过鲜嫩的菊穴,直接且毫不客气地叩开了美人湿滑的肉玉门扉。
「啊!」黄蓉娇呼一声,嗔道:「你这无赖……嗯……总是喜欢擅自做主…
…」
彭长老嘿嘿坏笑,得意道:「你不就是喜欢我的擅自做主么。」
面对男人的自吹自擂,黄蓉虽不服气,但又找不出任何反驳的理由。因为在性爱方面,相较于身壮力强却有些温柔过头的丈夫郭靖,年迈体胖的彭长老反而更加主动,更加强硬。令她这位统领千万弟子、向来说一不二的侠女帮主,品尝到了平日里根本不曾有过的被人征服的快感,也令她在两人不伦的肉体关系中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怎样?你……」彭长老又想逼问,但见怀中的美人儿俏脸红红,满眼春色,一副任君采摘的淫荡样儿。身体也在微微前倾,翘起屁股,已经开始享受被他手指奸淫的快乐。他索性不再言语,低下头,用自己的大嘴和指头,同时满足起大侠娇妻那两张欲求不满的小嘴儿来。
与此同时,杨过离开山坳,开开心心回到陆家庄。刚一跨进庄门,就被等候多时的郭芙拽到一旁,挑了个无人的僻静处,一脸乖巧道:
「杨大哥,你回来啦!」
杨过不知她要搞什么鬼,附和道:「嗯……」
郭芙又问道:「耽搁这么久,我娘都和你说什么了?」
杨过微微察觉她的意图,却还是故意道:「郭伯母讲了什么,让我想想啊,好像有些不记得了。」
郭芙也不是傻子,见他故弄玄虚,立刻明白是在敷衍自己,脾气一下子冲了上来,质问道:「你少装蒜,娘亲她是不是说要把我许……许配给你?」
原来适才树上偷看,她听到父母有意让自己嫁给这个没爹没娘的小乞丐,心里自然不会乐意,所以才会守在此处,打算将话问个明白。
而杨过也不赞成这桩婚事,一是因为郭芙蛮横,与他生来互不对付;二是想到姑姑曾说要做他的妻子,现在人还没找到,自己怎可轻意娶别的女子过门。
但是看着郭芙脸颊红红,小嘴儿微撅的娇俏模样,杨过怦然心动,忍不住想要再逗她一逗,说道:「伯母没说什么嫁啊娶的,只是要我离开那满是臭道士的全真教,回来亲自教我武功。」
这些虽是黄蓉原话,外人听见也不会联想到婚娶的事情上。可是郭芙作为当事人,先已知道爹娘有嫁女之意,后又听说要将杨过接回,亲授武功,岂不摆明了是在培养自己的准女婿。
她越想越气,连连摇头道:「不要!不要!不要!我要嫁的是像爹爹那样的大英雄,才不是你这个没名没姓的小叫花!我不要!」
此言一出,杨过也动了火气,心道:「你瞧不起我,不想嫁我,难道我还会稀罕你不成!」嘴上立即反唇道:「想不到你的脾气这般蛮横无理,天下间哪个男人受得了,怪不得郭伯母让我多多担待,不要计较,看来她确实有意……」
哪知话没说完,郭芙尖叫着:「你不要说了!我不听,我不听!」转身就跑出庄外。
看着她娇小的背影越来越远,杨过在报仇解气之余,同样感到些许愧疚和不妥。心想自己比她年长几岁,总归是个大哥哥,怎可这般欺负不懂事的妹子。而且先前已经答应郭伯母不去斤斤计较,如今一时冲动,只顾着吵架斗嘴,反把做过的承诺抛在脑后,实在是不太应该。
矛盾一阵,正欲追去,突然被从大厅中走出的郭靖叫住,问道:「过儿,我刚见你和芙儿在一起,她去哪了?」
杨过心虚,不敢讲明实情:「我……我不知道,她好像跑出庄去了。」
「唉……」郭靖轻叹一声,对这个顽皮的女儿,他也觉得微微头痛。
杨过见状,歉意更浓,忙说道:「郭伯伯别急,我现在就去找她回来。」
郭靖又说:「找到芙儿后顺便去看看你郭伯母,告诉她该吃午饭了。」
杨过一并应下,走出大门,在附近的人群中寻找郭芙的身影。
陆家庄外,各路英豪尽皆赶到,熙熙攘攘,一片鼎沸热闹之景。却没人知道就在旁边的山坳里,身为一帮之主、大侠之妻的黄蓉女侠,此时衣衫不整,袒胸露乳,正与一位年纪足以做她父亲的老汉相互依偎,进行着见不得人的偷情游戏。
相比之前,两人已经换了一副姿态:男的仰面朝天,平躺在大石头的中央位置;女的头尾调转,四肢着地,像头野兽一般跪趴其上。如此特殊的体位之下,他们虽不能继续接吻亲热,却能更加方便的服务彼此。
只见彭长老伸出手,掀起黄蓉松散垂下的后裙摆,卷了几卷,紧紧系在她的腰部,将大侠娇妻最私密的部位完全展露出来。双腿白皙,浑圆有劲儿,饱满的屁股又粉又嫩,像颗巨大的水蜜桃般,充满压迫力地悬在眼前。由于事先已经脱下亵裤,两片桃瓣儿中间毫无遮拦,可以清楚看到湿淋淋、红艳艳的穴口正在抖动翕合,如同一朵含苞欲放的美丽肉花,殷切期盼着男人的宠爱和呵护。
而在黄蓉面前,彭长老的阳具直楞楞地竖着,差一点就要杵进她的小嘴儿里。
因为距离实在太近,肿胀龟头的根根血丝,肥厚包皮的条条褶子全都清晰可辨。
浓重的腥臭和尿臊味更是直冲鼻端,虽然难闻,却能诱发她体内的雌性本能,令起痒的小穴和阴唇越加频繁地蠕动起来。
见状,彭长老立刻伸出右手二指,拨开湿软的唇瓣,顺着花露泌流处插了进去。他的手指短而粗,茧子和指甲既硬且糙,仅仅是插入这一个动作,就引得黄蓉桃臀枝颤,花穴盛开,柔嫩的唇瓣像是自动让路一般,抖动着分向两侧。但是洞口内部,层层红肉却在兴奋地收缩夹紧,如同一张饥渴的嘴儿,贪婪地吸食这来之不易的「美味」。
「蓉儿,你嘴上说不要,可下面这张小嘴儿却吸得甚紧呐!」
彭长老调侃似地发出感叹,双手则更加肆无忌惮,拖起黄蓉的圆臀,对准小穴就是一顿狠扣猛挖。刺激得她柳腰风摆,舒爽难定,喉咙里连连发出浪音道:
「还……还不都是你……啊!」
黄蓉还想反驳,可当男人的指尖触到蜜穴内敏感的嫩肉时,她立刻翘起屁股,迫不及待想要体验被人深入的快乐。口中的倔强之言也变为索欢的浪语,像只求偶的山雀般啼鸣起来:「对……就是那儿……嗯……再深点儿……进去再深一点儿啊……」
但别有所图的彭长老怎会轻易如人所愿。只见他运动右手,在小穴深处用力搅拌,等周围的肉壁收紧,美人儿的臀股发颤,他又陡然撤指,返回洞口,悠然地画起圆圈。
这样一来,黄蓉每每达到兴奋的顶峰时,都会被舒缓的指法强行安抚下来,一次两次尚能忍受,可次数多了谁也支撑不住。只见她满面春红,眼带泪光,再次像条母狗般晃动臀部,摇尾乞怜道:
「给人家啊……嗯……求你了……快……快给蓉儿嘛……」
面对美人儿的浪声求叫,彭长老却故意装出一副听不见的样子,继续保持着轻重交替、进退有度的指奸节奏,压根没有一丁点怜香惜玉的打算。
黄蓉以为男人还在为了手淫时,自己无视他的叫停而生气,连忙抱紧了怀中的肥鸡巴,又撸又拧,尽心伺候,同时软软地认错道:「对……对不起嘛……刚才我也是一时心急……并没有不听你的意思……嗯啊……你……你就行行好……
饶了蓉儿吧……」
然而无论黄蓉如何低声下气,苦苦哀求,彭长老一概不予理睬,铁了心要她上不去,下不来,永远处在无法高潮的难堪境地。或许在他眼中,贵为一帮之主,被天下英豪所憧憬的美女诸葛,被大侠郭靖所珍爱的结发妻子,也不过是一件随他利用的工具,任他摆弄的玩物罢了。
只见彭长老淫邪地笑着,一边怒挺阳具,心安理得地享受人妻女侠的手淫服务,一边勾挠双指,兴致勃勃地挑逗她早已火热难熬的性感娇躯。
正玩得不亦乐乎,谁知下体忽然一凉,本来为他套弄的双握不知去了哪里。
但紧接着,一圈温暖湿润的物体由上至下,将他的分身重新包裹。
彭长老虽看不见,但凭着丰富的性经验,和那熟悉的柔软触感,他还是立即猜出了事情的真相。原来黄蓉久盼高潮而不得,乞求解脱而无助,被逼得欲急攻心,心热上脑,竟然不顾身份,不嫌脏净,直接用嘴含住了男人的胯下之物。
其实在两人十余年的通奸史中,黄蓉已不止一次进行过口交侍奉,最初她还会由于矜持、自尊,或是觉得恶心等原因严词拒绝。后来时间一长,架不住彭长老的软磨硬泡,邪术迷心,她也逐步从坚决抗拒变成勉强接受,从被动参与变成主动迎合,有时更会沉迷其中。
不过,像今日这般没有要求、没有命令便自愿献身的情况却是少之又少,足以证明黄蓉的情欲已经高涨到了极点。
彭长老知道这是自己故意拖延产生的效果,内心甚是满意,可他并不打算就此作罢,反而变本加厉地挑逗引诱,试图让美人儿的欲火越烧越旺。
只见他的猪手在小穴口连连撺掇着,每次进出,粗肥的指头都会带出不少清澈的浪水,淅淅沥沥,溅得他满脸满嘴都是。黄蓉的屁股也在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不停,时而高高翘起,像是快要泄身般紧绷如簧,时而骤然下落,仿佛没有得到奖励的狗儿般耷拉起了「尾巴」。
为了缓解欲渴,黄蓉唯有更加卖力地吸吮男根,同时无望地盼着对方可以大发慈悲,恩赏快乐。只见她的两腮深深凹陷着,下巴夸张地撑开,像是一个饥不择食的饿女,急切地吞吐那根肥肿如肠的灰黑色肉棒。口内的小舌也在继续跟进,如同寻找依附的藤蔓般攀在男人的龟头上,又是舔,又是缠,简直比真正的小穴还要贪吃贪食。
由于频繁地活动脑袋,黄蓉的秀发变得凌乱不堪,额前的发丝散开、垂下,与一股股冒出嘴角的恶心液体粘在一起,显得既放荡,又下贱,哪里还有半分身为女侠的高贵和威仪。
若是彭长老看到这副尊容,八成忍不住刻薄本性,多多少少都要调侃几句。
好在两人姿势相反,面不着面,黄蓉一张小嘴又吸得甚是舒服刺激,令他频频难忍欲射,自顾尚且不暇,怎还有富余的心思去出言讥讽呢。
这就像是一个死循环,彭长老极尽挑逗之能事,虽把黄蓉弄得小穴瘙痒,欲火焚身,不得不以口交手淫缓解体内的躁动,却也将他自己置于阳精射泄的危险境地。但是他又不能任由对方就此高潮,坏了大事,只好以固阳术勉强支撑,同时加强指上技法,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如此你追我赶,互不退让,结果就是二人的情欲越来越高,逐渐达到了可以承受的极限,只差一个契机便要彻底爆发。
就在这时,山坳的入口外传来一声极其微弱的叫喊,说话之人显然离得尚远,以致根本听不清喊得什么,但还是被彭长老敏锐地捕捉住了。他看准时机,撤下固阳淫术,一挺老腰,将憋了许久的浓灼射意一股脑地释放而出。
顷刻间,大量的阳精充满了黄蓉的口腔,弄得她牙龈、齿缝、舌底、喉咙里到处都是。更多的甚至被呼吸带进了鼻腔,稀稀黄黄,像是两条恶心的鼻涕般流了出来。而且这些精水除了模样难看,味道也很难闻,腥、臭、酸、涩,比腐烂的柿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娘……」那声音近了许多,也清楚了许多,竟然是郭芙去而复返,又来这里寻找自己的母亲。
但是黄蓉被淫欲冲昏了头脑,完全沉浸在吸吮阳具的激情当中,对即将到来的危机浑然不觉。只见她秀目紧闭,俏面朝下,一边用力地蠕动喉咙,将喷了满口的稀精倒吞入腹;一边焦躁地晃动臀部,暗示已经尽兴的男人也让她尝一尝高潮的快乐。
面对这种情况,就连一向不安好心的彭长老也有些看不下去。虽说他比谁都想破坏黄蓉的家庭,趁机将她占为己有,但是在英雄大宴期间,在正道侠士面前,尤其是在郭靖的势力范围内暴露奸情显然是非常不明智的。
所以他立刻开口说道:「蓉儿,有人来了。」
经此提醒,黄蓉总算恢复了一些理智,听那一声声逐渐靠近的呼喊,她不由疑惑道:「是……是芙儿?」但随即就被莫大的惊恐占据了内心,呆愣当场,难以置信地重复着:「不!不!怎么会,芙儿怎会来这里……不……」
彭长老已经从石头上爬了下来,提着裤子说着:「还不收拾一下,难道你要这副样子见女儿吗?」
黄蓉这才想起自己衣裙不整,满面脏污的现状,若是被芙儿看到,以后哪还有脸继续做个母亲。她赶忙爬起身,跃下大石,一边用袖角抹去口鼻间残留的精液,一边开始整理自己的发型和衣物。
由于时间紧迫,根本来不及穿好内衣小件儿,黄蓉只好把它们全都丢进草丛,暂且不理。然后她对齐衣襟,扎紧腰绸,将硕大的乳房和湿淋淋的下体藏进长裙之内。可是等到最后检查仪表时,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后裙摆竟然不知何时被彭长老系在腰间,至今仍未松开,以致整个屁股和大腿全部暴露在外。
黄蓉急急伸手去解,不料女儿就在此刻进入山坳,一边奔跑,一边委屈地哭道:「娘!我不嫁,我不嫁那脏小子!」
原来刚才和杨过争吵一架之后,郭芙心知父亲最重情义,绝不会轻易取消婚约,便想来找一贯宠爱自己的母亲求情。
但是现在的黄蓉哪有心思管这些,见女儿不由分说就朝自己跑来,生怕被其闻到身上的精臭味儿,更害怕被发现了裙后的不堪。她立即大声制止道:「站住!」
郭芙从没被母亲如此吼过,惊得微微一愣,脚步也跟着暂缓下来。但是她平时被宠惯了,没过片刻功夫,便又一脸哭腔地继续靠近。
这下倒把黄蓉急坏了,也气坏了,只见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用从未有过的严厉态度喝斥道:「郭芙!我叫你站住,没听见吗!」
面对这充满愤怒的质问,郭芙虽不知原由,却很明白母亲是真的生气了。她立刻停在原处,双臂下垂,小手攥拳,哭唧唧地道:「娘亲……呜……我听……
听到了……你别骂我了……」
郭芙不愿嫁给杨过,本就满腹委屈,被母亲一骂,更是忍不住地抽泣起来。
黄蓉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怒气一下就消了三分。但是为了不暴露自己的丑事,她也只有硬下心肠,准备把女儿狠狠斥离。
谁知话未出口,山坳外又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众人闻声看去,却发现是杨过走了进来。郭芙一见是他,厌恶之情顿起,忍不住向母亲哭诉道:「娘!刚才就是他欺负我,我才不要嫁给这个小叫花!」
杨过接受郭靖嘱托,到处寻找郭芙,不料才进山坳就被她劈头盖脸地告了一状,一时间竟不知如何解释。好在黄蓉聪慧过人,想起之前几个小鬼的偷听之举,立即明白事情始末,说道:「芙儿休要胡闹,娘亲还有重要事情商谈,你们先回去,这桩婚事以后再说!」
但郭芙哪会如此听话,见母亲不答应,她便哼哼唧唧地撒起娇来,弄得黄蓉和杨过都觉为难,却又无计可施。
这时,一直站在远处的彭长老突然走近,对着郭芙那已经开始发育的身体上下打量一番,尽力做出慈祥的口吻道:「黄帮主,原来这就是你的宝贝女儿啊,真是个和母亲一样水灵的小美人,多大啦?」然后他又转动眼珠,饶有兴趣扫了一眼旁边的杨过,神情甚是古怪。
郭杨二人本没在意乞丐打扮的彭长老,只当是个寻常办事的丐帮弟子,可是见到这个又丑又胖的老头儿一脸坏笑地向自己靠近,他俩不由产生一种厌恶和害怕的感觉。郭芙更是被吓得后退一步,怯懦地说:「我十……十……」
她支支吾吾还没说完,黄蓉却抢先一步厉声打断道:「芙儿,别在这打扰我们谈话,快回去找你爹爹。」
杨过也反应过来,说道:「郭伯母,芙妹,是郭伯伯拜托我来找你们回去参加午宴的。」
一提到父亲郭靖,原本赖着不走的郭芙立马怂了,看看前面的母亲,又看看身后的杨大哥,想要听话却始终拉不下脸面。黄蓉见状,转而吩咐杨过道:「过儿,你是哥哥,快带芙儿走!」
最后一个「走」字她说得格外用力,杨过立刻会意,拉起郭芙的小手,劝道:
「芙妹,刚才是我不对,咱们走吧,别吵了郭伯母。」
郭芙有了台阶,立刻耍起大小姐脾气,一甩手,说道:「走就走,不用你好心!」说完便独自跑了。
杨过向黄蓉行礼告别,临走时瞧了彭长老一眼,只觉此人虽是初见,却莫名有种熟悉的感觉。特别是他一双圆溜溜的小眼睛,泛着诡异的精光,令人不寒而栗。
彭长老也注意到了杨过的视线,等两个孩子走后,他望着山坳的入口处,说道:「那就是杨康的儿子吗?」
哪知黄蓉没有回答,反而冲他质问道:「你刚才在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男人一脸不解。
黄蓉也不绕弯子:「你不是答应过我,绝不会伤害芙儿的吗!」
彭长老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蓉儿,你太多虑了,她毕竟是你的女儿,我第一次见,怎能不搞好关系。而且……」他顿了一顿,忽然裂开嘴角坏笑道:
「而且芙儿很可能是我的种,我这个做爹的亲近亲近也是应该嘛。」
刚听到前半句时,黄蓉还略微感到安心,可是这后半句越讲越是过分,让她又是气愤,又紧张,又是内疚,又是激动,脸一下子就胀红了起来。
「休要胡言,芙儿是靖哥哥的骨肉!」黄蓉大声地反驳着,仿佛在向谁证明一般。可是她心里明白,当年怀孕之前,正是彭长老刚刚将她占有,淫欲最为旺盛的时期。不仅常常要她借故离家,私会偷情,交合时更是毫不惜精,每次都要射满她的小穴才肯罢休。以致孩子出生后,根本无法靠时间推算父亲是谁。
虽说长大后的郭芙没有半点彭长老的容貌特征,但是对丈夫的愧疚和自责,以及那份无法确定的心虚害怕,依旧令黄蓉对「孩子父亲」的话题格外敏感。她曾经暗暗发誓,就算拼得身败名裂,也绝不会让女儿与这个毁了自己清白的男人再有任何牵连。
只听黄蓉厉声说道:「我警告你,不要再接近芙儿,否则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面对美人儿少有的强势,彭长老不由一愣,心知触了她的底线,立刻表情认真地说道:「这你不用担心,我既然答应了你便不会反悔。你想想,当初在药庐,你求我放掉那些村妇,我没放吗?后来你生下女儿,求我宽限几月陪家里人,我可有打扰过你?」
黄蓉回想这些往事,只觉男人虽然淫,虽然坏,却也真的是说到做到,从不食言。她的内心渐渐安定,脸上的神情也就不再那么剑拔弩张了。
借此机会,彭长老将她轻轻搂入怀中,温柔且亲昵地说道:「你放宽心,我就算再坏,也只会坏到你一个人身上,而且你都是当妈的人了,难道还要吃自己女儿的飞醋不成?」
「去你的,就会胡说八道!」黄蓉娇咤一声,想要逃开,却被男人的手臂拦住,扭动一会便没了力气。她靠在对方肥厚的胸膛上,不服气地嗔道:「我算是看透了,你今天来就是专门欺负人家的,真是如你所说,坏!坏到骨子里去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明显缓和,责骂声中充满了暧昧的气氛。彭长老更是越搂越紧,咬着她的耳朵说道:「我不只坏到骨子里,还要坏到你的小骚屄里呢。」
想起刚才黄蓉就觉生气,立刻挣扎几下表达不满:「还不都怨你磨磨蹭蹭的,自己倒是开心快活了,也不管人家是死是活。」
「还有啊……」黄蓉一侧身,露出完全没有遮挡的裙后风景,说道:「看看你做的好事,把裙子系那么紧,差点就被孩子们看见了,还不快给我解开!」
听着美人儿的一声声埋怨,看着自己犯下的一条条「罪行」,彭长老的心中不仅没有一丝自责,反而满满都是奸计得逞的成就感。他忍不住伸出右手,又在那性感的肉臀上摸索揉捏,一脸淫念地说道:「这么美,这么骚的屁股,藏起来多可惜啊,让我再好好享受一会儿。」
「不行呀,这次我真的该走了。」黄蓉被刚才的惊险吓怕了,实在不敢继续耽搁。
彭长老却拦住她说:「等等啊。」
「你还有什么事啊?」黄蓉有些急了。
但听对方不紧不慢,故弄玄虚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来找你吗?」
男人的话确实引起了黄蓉的注意,心想现在正是大宴之期,他乔装改扮,冒险前来,应该不会只是为了戏弄自己这么简单吧。所以她没有急于离开,而是拨开屁股上游走的淫手,认真道:「有事就快说,别又借机使坏,做些有的没的。」
「其实我今天就是单纯想来看看你……」彭长老开玩笑似地说着,却见美人儿伸手要打,马上一缩脖,加快语速道:「顺便!给你带来一件礼物。」
「礼物?」黄蓉有些疑惑。
「对!」彭长老笑着点头,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似的,从怀中掏出之前霍都相赠的黑玉扇坠,用手拖着送到她的面前。
只见那是一块小巧的玉石,通体呈晶亮的黑色,大概有两段指节那么长,粗细也差不了多少。中间圆圆,两头尖尖,若是单看轮廓,还以为是根袖珍的织布梭子。表面疙疙瘩瘩,凹凸不平,玉质却是晶莹剔透,在太阳的照射下,散发出一种昆虫甲壳般的诡异光彩。
由于彭长老事先取下了悬挂用的细绳,黄蓉瞧不出这是个什么东西,但是仅凭质地和色泽便知道此玉一定价值不菲。她看看男人,又看看男人手中的黑玉,不知一向小气的他今日怎会如此慷慨,难以置信地问道:「你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送我这样稀罕的宝物?」
其实彭长老也知此物珍贵无比,但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一件值钱的宝玉和权利的得失比起来,那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了。何况黄蓉已是他的女人,就算现在送了,将来想要收回也是小菜一碟而已。
所以彭长老为了自己的大业,决定暂时忍痛割爱,表面上还要强装大方道:
「这算得了什么,我们多年未见,送你件礼物也是应该。正所谓利剑赠英雄,宝玉配美人,像这般世间罕有的奇珍,也只有身为天下第一美人的蓉儿你才配拥有啊。」
「休要胡说,什么天下第一……」黄蓉娇嗔一声,俏脸霎时红了半边。她虽不在乎这些外人封的浮夸名头,可是来自心上人的赞美,还是令她胸口砰砰直跳,甜蜜的感觉悄然漫上,将心里的怨气冲散大半。
只见黄蓉伸出二指,将黑玉捏在手中,仔细端详一番。这才发现表面那些疙瘩并非天然,而是被人有意雕琢成一颗颗鳞片似的扇形小凸起,加上刻在两头的弧状纹路,看起来竟像是鱼的造型。
「此物名为小黑鱼,又叫活泥鳅,出自著名匠人之手,是一百多年前的古物了。」彭长老从旁解释着,令黄蓉更加好奇,一边在手心把玩观赏,一边轻声说道:
「黑鱼无尾,的确有点泥鳅的模样,鱼鳞刻画还算精致,手感也不错,可是这东西到底是做什么用的,不会就是个搓弄的玩物吧?」
「做什么用的?嘿嘿……」男人欲言又止,一脸坏笑。
黄蓉顿觉不妙,想要张嘴说不问了,却被彭长老先一步抢过「活泥鳅」,直接塞进她裙摆高挂、毫无防备的下体里。由于之前被人好好亵玩了一番,小穴洞口挂满水渍,尖细的鱼头「滋溜」一下便游了进去,顺滑得没有半分阻滞。
「哎!你……你干嘛!」那玉石又凉又硬,黄蓉几乎是瞬间惊叫起来,一边挡住裙后,一边逃离男人的掌控。
彭长老则像看好戏一般,瞧着她夹紧双膝,手捂屁股的窘态,说道:「我在教你怎么用啊,你不是很想知道嘛。」他咧嘴笑着,根本不掩饰自己的坏心眼。
黄蓉干脆不去理他,忙伸手去夹。可是那玉石两头锥形,穴内又湿滑无比,她夹一次,「活泥鳅」就缩进两分,再夹一次,又缩一分,不到一会功夫便进到了手指够不到的地方。
黄蓉立刻改变策略,叉开双腿,做半蹲姿势,想要将深入的小鱼儿用力「尿」
出来。谁知那玉器雕得极为巧妙,表面的凸起不仅状似鱼鳞,遇水之后更是神奇般,拥有着逆流而上的功用。她使了半天劲,非但没能排掉石头,反而差点真的尿了出来。
见各种方法都行不通,黄蓉又是气,又是怨,不得不向男人求助:「快给我……告诉我怎么拿出来啊。」
可彭长老怎会管她,笑着打趣道:「拿出来干嘛,你就安心戴着,戴久了便知道它的妙处所在。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等到晚上咱俩再慢慢谈。」说完便挺着大肚皮,左摇右晃地走进密林。
黄蓉被独自晾在原地,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内心更觉怨愤。她又尝试几次,依旧取不出那滑溜溜的小石子,最后只能暂且不理。她把藏在草丛里的亵衣拿起、穿好,又花了一些时间解开裙摆,确认过仪容仪表没有问题后,强忍着体内的异物感,匆匆离开了山坳。
……
(待续)
第十章英雄大宴
这天晚上,英雄大宴如期举办,陆家庄内外张灯结彩,华烛辉煌。
由于主人交友广阔,众所钦服,天下成名的豪杰侠士有一大半都前来赴宴。
为此正厅、前厅、后厅、厢厅、花厅各处一共开了二百余席,桌椅的长龙几乎快要排到最深处的「桃苑」附近。
随着三声鼓号齐鸣,各路宾客被庄丁引着,逐一进入厅堂落座。桌上摆满了精致果点,特色美食,鸡鸭鱼肉,应有尽有。明灯烛盏照耀之下,缤纷的菜肴配上扑鼻的香气,令人忍不住嘴角流涎,纷纷手抓筷夹,尽情地大快朵颐起来。
庄内的仆佣两人一组,托着个大坛子,为客人接连不断地送上美酒。醇香的酒气在厅堂内弥漫四溢,很多不善饮的客人也被这种气氛所熏染,拿起酒杯,碰击喝彩。一时间,整个陆家庄满是划拳声、敬酒声,呼喊不断,热闹非常,尽显中原武林几十年难得一见的鼎盛景象。
在所有设宴的厅室中,正厅是最为宽敞的一间,能够容纳十五六人的大桌,足足摆了二十几张。最大的一张位列正东,坐的都是当今最具声望和权势的江湖人物。
分别有全真教广宁子郝大通;清净散人,也就陆夫人程瑶迦的师父孙不二;
云南大理国一灯大师座下弟子,渔樵耕读中的泗水渔隐和书生朱子柳;以及现任丐帮帮主与数位在中原独霸一方势力的代表人物。
左右两旁的桌子则是次席,同样也是赫赫有名的英雄豪侠;再远就是普通席位,和其它厅堂一样,无论出身高低,只要你想为抗蒙事业出一份心力,便有资格受邀入座。
身为英雄大宴的发起人和主办人,郭靖夫妇、陆冠英夫妇均在最大的席位就坐,陪伴主宾。几人推杯换盏,笑颜如春,被灯火的明辉一映,更加显得英姿勃发,光彩照人。
而杨过初涉江湖,还未闯出什么名堂,却也被黄蓉安排在南边的次席,列座于众英雄之间,当真气坏了坐在普通位置的郭芙和大小武三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虽然众人没有放下碗筷与酒杯,但是吃喝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很多已经熟络的宾客开始搓起花生米,一边嘬着小酒,一边互相攀谈起来。
在正厅西南角落的大桌上,一位穿着鹿皮坎肩的年轻人见陆家庄地广屋多,陈设华丽,不由向同桌问道:「这位大哥,庄主究竟是个什么官儿,怎么陆家庄这般有钱,你瞧这房,这院子,还有这么多下人,真是气派得很哩。」他姓赵,是江南一处村庄里的猎户,只因醉酒后打死了祸害乡邻的恶虎而出名受邀,到此赴宴。
另一个中年人姓李,是闲散的雇佣镖师,曾在长江口斩杀一名通缉悬赏的水盗,也算小有名气。他正往碗里倒酒,听到问话,回道:「兄弟,庄主就是庄主,不是什么当官的。不过现在这个年月,只要你有权有势就不怕没钱,有钱就不怕没势力,两者是互通的。记得去年我替慕云山庄走过一趟镖,总共十五辆车,八十口大箱,里面装的金银珠宝都够买下一座小城了。这样的财力,收买几个朝廷命官当靠山还不是轻而易举,你说对不对,花捕头?」
「嗯……」旁边一个粉面的男子抿着酒,点头应道。他姓林,出身都城临安,年纪轻轻便做了县府的捕快头子。曾经为了破获一桩逼良为娼的团伙作案,在烟花楼里乔装潜伏了个把月的时间,后来便被江湖人戏称为花捕头。
只听他继续说道:「慕云山庄有没有靠山我不知道,但陆家庄这种对抗蒙古的民间势力,朝廷想不支持都难,你们看那两桌。」说着伸手指向次席一侧,位于东南角的两张方桌。
那两张桌子不大,加在一起也就十几个人,却在偌大的正厅中显得极为突出,只因桌上宾客全是年轻美貌的女子。一桌五人,统一穿黑色劲装,谨慎谈饮颇具兵家风范;另一桌七人,分别着各色裙衣,欢笑雀跃好似结伴出游的小姐妹。
而且每桌都有一位头领似的角色,不仅样貌美丽远胜旁人,举手投足的气质同样各具特点,令人过目难忘。
其中一位约二十多岁,面容白皙,乌发高束。一身黑衣青绸,英姿飒飒,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而另一位年纪幼小,看起来只有十五六的样子,粉裙金簪,绾发若云,梳着精致且不花哨的刘海,脸蛋儿又圆又小,可爱腼腆中透着几分小女人的妩媚风韵。
李护卫年纪不小,常在江湖拼杀,对飒爽的美人尤为在意。赵猎户初出茅庐,是个壮小伙,不禁对那女娃娃动了春心。两人看得目光呆滞,思潮蠢动,不约而同齐声问道:「那漂亮的女子是谁?」
花捕头瞧他俩眼睛直勾勾的各有所属,不由微微笑道:「我是想说她们的势力背景,谁叫你们盯着人家姑娘瞧了。」
赵猎户年轻羞涩,立刻红了耳朵,低头不语。李护卫喝光了碗中的酒,直接抄起坛子,一边给三人倒酒,一边呵呵讪笑道:「林兄说得对,老哥我的确失态了。不过你倒是赶快讲讲,这美人……不,是这两桌到底什么来头?」
花捕头接过斟满的酒杯,看了李护卫一眼,说道:「好,咱就先说说那穿黑衣的女子。她姓雷,名婷,现今二十四岁,是江南霹雳堂的当家大小姐。此人武功颇高,办事雷厉风行,霹雳手段,素有雷霆娘子的威名,是当今女杰中顶头的人物之一。」
「至于那娇滴滴,怯生生的女娃子也非寻常人物,而是老字号温家的掌上明珠,芳名温娇女,排行老幺,满打满算也才不到十六岁。你们别看她年纪小,下毒功夫却是一流,倘若招惹了她,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听完两位美丽女子的真实身份,李护卫不由咂咂嘴,倒吸一口凉气,早把心里那点非分的念头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因为无论是江南霹雳堂,又或是老字号温家,都是黑白两道通吃的厉害角色。更重要的是,雷家专精火器制造,温家善于毒药暗杀,二者自徽宗年间便是效忠大宋朝廷的鹰犬,如此家世的女子,自然不是寻常人可以随便觊觎的。
只听李护卫轻叹一声,说道:「原来林兄是这个意思,既然雷家和温家都派代表赴宴,那就是说朝廷有意拉拢陆家庄为自己效命了?」
花捕头刚要点头,谁知一直没有说话的赵猎户突然问道:「那姓温的女子可嫁人了?」
其余二人被他问得一愣,心想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还在惦记娶媳妇的事。但是随即转惊为笑,各自闷了口酒,说道:「好!好!初生牛犊不怕虎,赵兄弟这番心境可比我们纯粹多了。」
花捕头则语重心长地劝道:「不过你还是断了念想的好,这两位虽然尚未婚配,却也都是名花有主,早就有嫁人的对象了。」
「咦!是谁?」赵李异口同声,听起来好似二女要嫁的竟是同一个夫君。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花捕头向最东方抬了抬下巴:「你们仔细瞧,她俩是不是经常会去看主桌的某个人。」
赵李二人仔细观察片刻,果然发现雷婷和温娇女都会时不时凝望正席几眼。
李护卫见识不浅,识得不少道上的名人,跟着双娇的视线扫了一圈,也没瞧出究竟是谁有此艳福,不由纳闷道:
「虽然这些主宾均是厉害人物,可惜有的年纪过大,有的身份太低,还有的与朝廷势如水火,似乎都与她俩不太相配。林兄,你说的人该不会是指郭大侠吧,哈哈。」
李护卫原本打算开个玩笑,逗一逗花捕头,哪知对方呷一口酒,竟像是默认般微笑不语。与此同时,两位美人相继站起,走到主桌旁,端着瓷杯一一向郭靖敬酒。雷婷的目不转睛,温娇女的扭捏脸红似乎也在印证着一件事:她们要嫁的正是这位不辞辛劳,保家卫国的大英雄、真汉子。
「真的是郭大侠?她们要嫁给郭大侠?」李护卫难以置信地问着。可他很快意识到,自古美人配英雄,像郭靖这样名望和实力都是顶尖的男人,的确是雷婷和温娇女的良配。
「但是郭大侠有老婆了啊?」赵猎户人虽年轻,说出的话却总是直指要害。
没错!郭靖的确已经娶妻,娶得还是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同时也是天下第一美人的黄蓉女侠,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呢。
对于这个问题,李护卫倒是深表理解,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娶了媳妇还可以纳妾嘛,你也是男人,如果有两个这样姿色的美女投怀送抱,难道你就不想全都收了吗。」
「大哥不要开玩笑了,娶那么多,我怎可能养活得起。」猎户讪讪笑道,心里却在琢磨,若是自己有了钱,或许真的会娶上两三个老婆也说不定。
李护卫劝完他,自己又想起一个格外在意的问题:「郭大侠固然很好,可是以雷婷和温娇女的家世条件,嫁个王爷将军并非难事,为什么一定要去给人家做小老婆?」
「当然是为了权力。」花捕头说道。
赵李二人不懂政治,只能听来自都城临安的他详细讲述:「这雷家和温家虽然历史悠久,家世深厚,可是靖康之变后,曾经在京师卞良的产业和势力毁于一旦,当今皇帝对于曾经效忠过徽宗的派系又不是完全信任,所以两家人都在寻找机会,巩固自己在朝廷里的地位和权柄。」
「这和郭大侠有什么关系?」
「现在两国开战多年,蒙古亡我大宋之心人尽皆知。郭大侠镇守襄阳,保得西北边疆安定,相当于间接保住了皇上的龙椅和江山,他的分量轻重自不必我多说。加上他一呼百应的江湖威望,与全真教、丐帮的紧密联系,只要雷家和温家能得到他的支持,在朝廷上自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
赵猎户听得云里雾里,李护卫却点点头,似乎已经领悟其中原由。
花捕头继续说道:「可让两家发愁的是郭大侠一不恋权,二不贪财,很难像王公贵族那般容易控制。所以……」
「所以他们要用美人计!」赵猎户抢着说道,但是转念一想,又觉不太对劲:
「可是我看郭大侠也不像个好色的人啊。」
李护卫再次勾住他的肩膀,开始给他传授人生经验:「兄弟,男人没有不好色的,只是有的左拥右抱,有的独宠一娇,你猜郭大侠像是哪一种?」
赵猎户想了想,说道:「听人说郭靖黄蓉是武林的模范夫妇,相守二十年独生一女,就连取名也是源于妻子,我觉得他应该属于后一种吧。」
「问题就是出在这里。」花捕头接过话头道:「二十年只生了一个女儿,连个传宗接代的子嗣都没有,是个男人都会着急吧。雷家和温家正是瞄准此处,打算借机在郭大侠的身边安插自己人,你们想想,还有什么比美娇娘的枕边风更能左右男人的?」
赵李二人一齐点头,十分同意他的看法,心想要是雷婷和温娇女能够下嫁,再给自己生个大胖儿子,那真是要什么应什么,就算是天上的月亮也要摘下来送给她。
花捕头又说:「可惜郭大侠偏偏是个情种,为了郭夫人,硬是连退两家联姻的拜贴。我听闻雷家和温家曾经调动宫内的关系,请皇帝直接赐下婚事,也被他用正室不允,国法不容的大理一口回绝了。」
「唉……」赵猎户叹一口气,赞道:「郭大侠果然不是寻常男人可比的!」
李护卫则恍然大悟道:「原来还有这些内情在里面,难怪刚才雷婷和温娇女敬酒时,郭夫人接都不接一下,看来心里一定是憋着火儿呢。」
谁知花捕头连连摇头道:「生气不开心肯定是有的,但郭夫人并非不识大体的小气女子,雷家和温家都为襄阳守战出过力,就算私下再有不满,也不会在英雄大宴这种场合耍小性子。我刚才观察了一会,发现从宴会开始算起,郭大侠已经为她挡下十几次的敬酒了,不知其中是否有什么隐情。」
谈到此处,三人不约而同望向东侧最大的席位。只见横桌后,郭夫人稳稳地端坐在丈夫身旁,看起来是那么美丽端庄,艳光四射,即便只是淡施一层脂粉,也比全场的所有女子都要夺人眼球。
赵猎户和李护卫不禁暗暗惊叹:「传说中的天下第一美人果然名不虚传!」
又仔细看了片刻,渐渐瞧出些许不对。记得上午时,郭夫人的精神还算不错,待客迎宾,落落大方,曾给几人留下深刻印象。可如今的她却显得有些萎靡不振,面对贵宾的敬酒寒暄,竟然还会偶有走神的情况发生。而且她的脸红似熟果,双眸泛着水色,嘴唇轻咬,似乎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一样。
「你们说郭夫人会不会是身体不舒服?」赵猎户单纯地问着。其余二人微微点头,均表示同意。
可在中央靠西的席位上,一个颇有些相貌的男子却有不同看法。他原是苏州乡绅,表面上舍金散银,极具侠德。暗地里却依靠名气,诱骗那些仰慕他的少女投怀送抱,巧施奸淫。他自负风流,从不把女子往好处想,所以一见到黄蓉的样子,立刻低声笑道:「我看郭夫人并非身体不舒服,而是想男人了。」
同桌的好事者立即追问:「此话怎讲?」
乡绅道:「你们看她面带红潮,眼泛桃花,不正是女人思春时的模样么。各位都是逛过窑子的主儿,难道这还看不出来。」
人们听着他的解释,又看看黄蓉快要滴出水来的脸蛋儿,不由暗自信了几分。
但是也有不服气的人说道:「郭夫人是何等尊贵之人,你怎么能拿她与那些勾栏里的婊子相比。何况郭大侠人高马大,武艺又好,难道还会满足不了自己的老婆。」
乡绅却道:「有什么不能比的,郭夫人身份再高也是女人。没听说过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句话吗,她现在三十多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想男人那是天经地义。而且长得高又如何,长得高那玩意就厉害了?武艺好床上功夫就一样好了?」
这两声反问掷地有声,令同桌的几个男人不由一惊,瞬间胀红了脸。好在大家都喝多了酒,脸都红得像是猴屁股,也不怕被人看出是谁在心虚了。
见无人答话,乡绅更觉狂妄,说道:「依我看,一定是郭大侠最近太忙,冷落了郭夫人,才会让她露出这种饥渴的表情。说不定此刻她正在从宾客里物色男人,等到夜深人静之时,便会耐不住寂寞,找你们中的某个人解渴呢。」
听他越说越是离谱,周围的人都觉过分,但是一想到美艳性感的郭夫人竟会背着丈夫,偷偷爬上自己的床,一个个又兴奋得心跳加速,裤裆挺鼓,谁也没心思说他的不是。
这时,坐在旁边一个留着山羊胡须,容貌俊美的道士说起话来:「你这就说的不对了!黄女侠乃上一任丐帮帮主,贤良淑德,智勇双全。他与郭大侠恩爱多年,全江湖有目共睹,怎会是如此不知羞耻、不懂大局之人。而且他们夫妇镇守襄阳,不止保住了我们大宋的江山,更是保住了在座每一个人的性命,你究竟有何脸面去揣测别人家事,又有何胆量说出如此淫邪之言!」
道士的质问里充满江湖道义与做人的底线,把同桌所有人说得哑口无言,羞惭无地,只觉单是自己刚才下作的念头,便已是愧对同道,罪该万死了。
乡绅本是趁着酒兴胡言乱语,被人一阵数落,立即恼羞成怒,抬手就要出招。
谁知那道士后发先至,一抓一按,轻轻松松将他的手臂重新放回桌面上,同桌的宾客甚至无人发觉他俩已经实打实的的走了一招。
道士微微笑道:「兄台,这里可是英雄大宴,武林中最有名气和势力的人物尽皆到场。你我醉酒失言,胡说几句也就罢了,若是真的动起手来,以后如何在江湖之上立足呢?」
乡绅虽然气恨恼怒,却也不敢在天下英雄面前闹事。而且那道士看起来细皮嫩肉,劲力倒是不小,一张白玉似的手掌把他捏得剧痛难当。心里明白自己不是对手,只得顺坡下驴,陪笑道:「道长说得对,的确是我醉酒失言了,我在这给郭大侠配不是。」
说完,乡绅朝正席方向微微作了个揖,权当道歉。但道士并未松手,反而指上加力,问道:「难道你不用给黄女侠道歉?」
「对对对,我对不起郭夫人。」
「呸!什么郭夫人,女子就不配有姓吗?」
「是……是黄女侠,黄帮主!」
讲完这么几句,道士才算放手,乡绅低头一看,自己腕子上赫然留着一圈红色掌印,火辣辣的疼一直渗透到骨头里。他心中不忿,却不敢再次发作,便拿起杯子敬酒道:「今日你我真是不打不相识,道长不如留下山门字号,日后为兄必定登门道谢。」
按照江湖规矩,口中说是道谢,实际则是登门寻仇。那道士倒也不畏不惧,笑道:「在下姓李,名见愁,整日游手好闲,无山无门。兄台若是想要与我比划比划,只管放出时间地点,我必定如约而至。」
「好,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
两人定下约期,对饮一杯,就去各干个的了。
其实不止他们两桌,正厅里的很多宾客也注意到了黄蓉的异样,一个个都在小声猜测着。有的说是筹备宴会,操劳所致;有的说是换季入秋,害了风寒;还有的听说女人每月总有那么几天难受的日子,心想郭夫人许是来了葵水,正在忍耐腹中的痛楚吧。
然而他们就算做梦也想不到,看起来高贵贤淑、完美无缺的郭夫人,此时的状态竟与那乡绅所说的「想男人」相差无几。
她脸上的红的确不是辛劳熬成的烧红,而是被情欲熏蒸的潮红;她眼中的泪也不是难受流出的苦泪,而是被快感激发的春泪;她咬唇坚忍的更不是什么病痛和苦楚,而是发自肉体深处对于「男人」的无限渴望。
只不过她渴望的「男人」并非在座的某个宾客,也不是自己相濡以沫的英雄丈夫,而是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彭长老!
拜这个男人所赐,从中午吃饭到午后休息,从迎接宾客到宴会安排,甚至是主持丐帮帮主的继任大典,黄蓉都戴着那枚黑玉制成的「活泥鳅」。
在此期间,无论她是坐是站,是走是停,只要稍有动作,深入体内的硬石就会在反作用力的影响下,与小穴内壁的嫩肉摩擦、顶撞。弄得她既舒爽,又瘙痒,既想动,又不敢动,心里充满了难以言说的羞臊和难堪。
而且佩戴的时间越久,黄蓉的花心越是瘙痒难耐,浪水泊泊泌出,一下午不知湿透了多少条贴身小裤。最后她只得找来一块吸水力强的柔软棉布,折叠数层垫在自己的穴口处,打算以此熬过英雄大宴后,再去求彭长老收回这件令她烦恼的重逢「礼物」。
黄蓉如此打算着,扭头望向为自己挡了十几轮敬酒,脸上已有醉色的丈夫,暗暗愧歉道:「靖哥哥,对不起,蓉儿今晚又不能陪在你的身边了……」
宴会继续进行了一会,黄蓉见时辰差不多了,向旁边一使眼色,已经成为新任丐帮帮主的鲁有脚随即站了起来,举手向众英雄敬一杯酒,朗声道:
「各位,敝帮洪老帮主传来号令,言道蒙古南侵日急,命敝帮帮众各出死力,抵御外侮。现在天下英雄会集于此,人人心怀忠义,咱们须得商量一个妙策,使得蒙古鞑子不敢再犯我大宋江山。」
今日赴宴之人多数都是血性汉子,眼见国事日非,大祸迫在眉睫,早已深自忧心。现下有人提起此事,忠义豪杰自是如响斯应,纷纷起立,你一言我一语,均表赞同之意。
一个银髯老者站起身来,说话声若洪钟:「常言道,蛇无头不行,咱们空有忠义之志,若无一个领头的,大事难成。今日各位英雄在此,咱们就推举一位德高望重、人人心服的豪杰出来,由他领头,众人齐奉号令,怎么样?」
群雄一齐喝采,有人叫了起来:「不用推举旁人啦!就由你老人家领头好啦!」
那老者哈哈笑道:「我这臭老儿又算得哪一门子货色?武林高手,自来以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为首。中神通重阳真人仙去多年,东邪黄岛主独来独往,西毒非我辈中之人,南帝远在大理,不是我大宋百姓。群雄盟主,自是非北丐洪老前辈莫属。」
洪七公是武林的泰山北斗,当真是众望所归,群雄一齐鼓掌,再无异议。然而他行事神出鬼没,十年难得一见也是众所周知,若是遇上了抗敌御侮的大事,来不及面见请示又该如何。
有人提议再推举一位副盟主,在洪老前辈云游四方之时,大小事宜便可听他发号施令。群雄听后齐声赞同,更有人直接叫道:
「郭靖郭大侠坐镇襄阳多年,练兵有法,治军有方,副盟主的位置非他莫属!」
另有一人喊道:「丐帮乃天下第一大帮,弟子众多,势力广阔,以行侠仗义为己任,对付鞑子也从不落于人后,我说新任鲁帮主最好!」
「那我推举前任黄帮主,她足智多谋,与郭大侠共抗外侮从未有失,又是洪老帮主的亲传弟子,我觉得她最合适!」
还有人举荐陆家庄陆庄主、全真教马掌教、长春子丘真人等武林名士,当真是七嘴八舌,众论纷纷,好不喧闹。
正乱间,厅口快步进来两个道人,却是迟迟未到的赵志敬和尹志平。杨过一见自己恶毒的师父,顿时怒从心起,啐骂着吐出了含在嘴里的半口酒。赵志敬看他坐在次席,不由也是一愣,脸上有晕怒,有心虚,但也没说什么,径直走到全真教的席座旁汇报情况。
原来上午时,全真四名道士来到大胜关,无意间发现了混入关内的霍都等人。
为防祸及宴会大事,郝大通与孙不二先行赶赴陆家庄,赵尹二人则被留下暗中观察,若是对方稍有异动,务必尽快通报。
郝大通接到消息,立刻转告郭靖道:「有敌人前来捣乱,须得小心提防。」
他说这几句时声音微微发颤,似乎来人是极厉害的人物。
郭靖不由问道:「欧阳锋?」
郝大通道:「不,是我曾折在他手下的那个蒙古人。」
郭靖心中一宽,点头道:「霍都王子?」
郝大通还未回答,只听大门外号角一响,厅前赫然站了数十个人,高高矮矮,均不似善类。
堂上群雄正在欢呼畅饮,突然见这许多人闯进厅来,都是微感诧异。但均想此辈定是来赴英雄宴的人物,眼见其中并无相识之人,也就不以为意。
郭靖将郝大通的话转述黄蓉,扶着她站起身来,与陆冠英夫妇一起迎了出去。
门外的人群里,容貌清雅,贵公子模样的便是蒙古王子霍都;脸削身瘦,手抱金杵的藏僧是他的师兄达尔巴。还有一人身穿红袍,体格高瘦犹似一杆竹竿,被他俩拱卫中央,看起来颇有地位的样子。
郭靖与黄蓉在桃花岛生活时,曾听黄药师说起西藏密宗有一门奇异武功,练到极高境界头顶会向下凹。但见此人额顶深深陷进头里,难道武功当真高深之极?
怎么江湖上从不曾听说西藏有这么一个高手?
霍都上前一步,大声介绍道:「这位是在下的师尊,西藏圣僧,人人敬称金轮法王,被当今大蒙古国皇后封为第一护国大师。」
这几句话说得甚是响亮,不单郭靖黄蓉知道了此人身份,满厅英雄也都听得清清楚楚。众人愕然相顾,均想我们在这儿商议抵御蒙古南侵,怎地来了个蒙古的护国大师?
霍都报完家门,转回身,向金轮恭敬道:「师父,我给你老人家引见中原两位大名鼎鼎的英雄。这位是做过咱们蒙古西征右军元帅的郭靖郭大侠,这位是郭夫人,也即是丐帮的黄帮主。」
金轮法王听到「蒙古西征右军元帅」八字,双目一张,斗然间精光四射。在郭靖脸上转了一转,重又半垂半闭,对黄蓉却似不放在心上。
郭靖也不知如何对付这几人才好,可既然知道来者是敌,便也不说什么「光临、欢迎」之类口是心非的废话。吩咐庄丁,为金轮等人另开一张新席,随后与众人返回座位,继续就宴。
临走时,黄蓉无意瞥见那霍都王子嘴角带笑,不住地上下打量自己,俊雅的面容里暗藏几分轻浮之色。她不禁感到一阵厌恶和不安,只觉今夜的宴会绝不会如计划般平安顺利。
果不其然,霍都入席后没坐多久便站立起身,摺扇一展,露出扇面上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朗声说道:
「我们师徒今日未接请帖便来赴宴,老着脸皮做了不速之客,但想到得会群贤,却也顾不得许多了。盛会难得,良时不再,天下英雄尽聚于此,依小王之见,须得推举一位群雄的盟主,领袖武林,以为天下豪杰之长,各位以为如何?」
群雄一听,均感纳闷,怎么他也要推举武林盟主。有人看他极不顺眼,大声说道:「我们已推举了丐帮洪老前辈为盟主,现在正在推举副盟主,阁下有何高见?」
霍都嗤鼻道:「洪七公早就归位了,推一个鬼魂做盟主,你当我们都是死人么?」
此言一出,群雄哗然,丐帮帮众尤其愤怒,纷纷怒声痛骂。杨过曾受北丐教导,敬重其为人,听到这话,也跟随众人一起叫嚷起来。
霍都道:「好吧,洪七公若是未死,就请他出来见见。」
鲁有脚将打狗棒高举两下,暂时安抚众人的愤慨,说道:「洪老帮主云游天下,行踪无定,你说要见,就轻易见得着么?」
霍都一阵冷笑:「莫说洪七公死活难知,就算他好端端的坐在此处,凭他的武功德望,又怎及得上我师父?各位英雄请听了,当今天下武林的盟主,除了金轮法王,再无第二人当得。」
群雄听了这一番话,都已明白这些人的来意,显是得知英雄大宴将不利于蒙古,是以来争锋捣乱。倘若被金轮法王凭武功夺得盟主之位,中原豪杰虽然决不会听他号令,却也是削弱了汉人抗拒蒙古的声势。
众人素知郭夫人聪慧机敏,足智多谋,定有办法驱退这帮外来者。而且今日赴宴之人多达数千,均是江湖上的强者高手,论武功,绝不会怕了这几十个蒙古人。至于是要单打独斗,还是群殴搏杀,一切全遵她的号令便了。
郭靖坐在席上,听着霍都口无遮拦,言语对洪七公大为不敬,早就忍不住想要出手教训一下。黄蓉懂得丈夫心思,也明白此事若不动武,绝难善罢,群起而攻之自然必胜无疑,但要让对方心服口服,还需另走它途。只见她略微紧了紧姿势,似在用力,声音却不大地说道:
「此间群雄已推举洪老帮主为武林盟主,这个蒙古好汉却横来打岔,要推举一个从未闻名、素不相识的什么金轮法王。若是洪老帮主在此,原可各显神通,一决雌雄。只是他老人家周游天下,到处诛杀蒙古鞑子,铲除为虎作伥的汉奸,没料到各位自行到来,实在遗憾。好在洪老帮主与金轮法王都有衣钵传人,不如就由两位的弟子代师父们较量一下,大家觉得好不好?」
中原群雄大半知道郭靖武功惊人,又当盛年,只怕已算得当世第一,此时纵然是洪七公也未必能强过他去。若与金轮法王的弟子相较,那是胜券在握,绝无败理。当下纷纷叫好,喝彩助威,金轮法王一边人少,声势自是大大不如。
黄蓉的目的就在于此,想当年霍都偷袭重阳宫,一招败在郭靖手中,她提出这种比法,正是要对方左右为难,打又打不赢,不打又会落了声势的下风。
岂料霍都丝毫不乱阵脚,张开扇子,拨了几拨,朗声说道:「何必如此麻烦!
素闻丐帮的镇帮之宝,有一套叫什么打狗棒法的,是洪老帮主生平最厉害的本事。
小王不才,要凭这柄扇子破他一破,若是破得,那洪七公的本事也就不外如是了!」
霍都此言极是巧妙,表面上看似在向更高一层的北丐洪七公挑战,实则以进为退,将在场武功最强却不会「打狗棒法」的郭靖撇在了一边。
黄蓉心下狐疑:「丐帮的打狗棒法名震江湖,稍加打听便可知晓,但他一个蒙古人,怎么就敢断定靖哥哥不会用的?而且现下会使打狗棒的只有我和鲁有脚二人,鲁帮主新学乍练,领会有限,我的身体又是这般情况……」
想起自己不守妇道,恣意妄为,终究还是影响了丈夫的家国大事,黄蓉不禁眉头深锁,后悔不已。郭靖不知内情,看到妻子神态,还以为她要不顾身体,勉强上阵,内心倍感担忧,当即步出座位,站在席间,说道:「洪老帮主的打狗棒法向来不肯轻用,你就先来领教领教他老人家的降龙十八掌好了。」
金轮法王双目半张半闭,见郭靖出座这么一站,当真是有若渊停岳峙,气势非凡,不由得暗暗吃惊:「此人果真了不起。」
霍都哈哈一笑,说道:「终南山重阳宫中,小王与阁下曾有一面之缘,当日阁下自称是马钰、丘处机诸道的门人,现下怎么又冒充起洪七公的弟子来啦?」
郭靖正要回答,霍都抢着又道:「一人投拜数位师父,本来也是常事。然而今日乃金轮法王与洪老帮主较量功夫,阁下武功虽强,却是艺兼众门,显不出洪老帮主的真实本事。」
这番话虽是强词,倒也有些道理,郭靖本就拙于言辩,一时不知如何反驳。
群雄中有人看不惯霍都的婆婆妈妈,纷纷大声叫嚷起来:
「有种就跟郭大侠较量,没胆子的就夹着尾巴走罢。」
「郭大侠是洪老帮主及门弟子,若他不得,谁又代得了?」
「你先吃了降龙十八掌的苦头,再试打狗棒法不迟。」
听到众人的嘲讽之言,霍都非但没有发怒,反而潜运内力,仰天长笑,哈哈哈!呵呵呵!只震得厅内烛火摇晃不定,将七嘴八舌之声全都压了下去。群雄相顾失色,都觉他年纪轻轻,公子哥儿般的人物,居然有此厉害内功,霎时间无人再去吵嚷。
霍都则装模作样,向金轮法王抱怨道:「师父,咱们让人冤啦。初时只道今日天下英雄聚会,才千里迢迢的赶来,那知尽是些贪生怕死之徒。咱们快走,你若不幸做了这些人的盟主,教天下好汉说你是酒囊饭袋之首,岂非污辱了你老人家的名头?」
群雄均知他是有意相激,定要挑黄蓉出战,可是他说话如此狂妄,实是令人难以忍受。其中最憋不住火的,当属新上任的丐帮帮主鲁有脚了。他一向敬仰洪老帮主为人侠义,对黄帮主的德能同样佩服,今日两人被这蒙古鞑子出言不逊,他哪里还能听之任之。
而且黄蓉身体不适他也是看在眼里,自然不能任其涉险迎战,所以他大步走到席间,一摆竹棒,说道:
「在下是丐帮新任帮主鲁有脚,打狗棒法十成中还学不到一成,原本不该使用。只是你定要尝尝给打狗棒痛打一顿的滋味,在下就打你几棒吧。」
霍都曾听人说过鲁有脚的底细,心想既然请不动黄蓉,倒是可以先拿他祭旗立威。当即抱拳躬身,说道:「鲁帮主,幸会幸会,跟你讨教,那再好也没有了。」
见此情况,黄蓉不禁暗暗着急,心道己方是主,对方是客,只要坚持让郭靖出战,道理和胜算总是在自己这边。可现在鲁长老莽撞地接下战约,如果打赢倒也罢了,万一输了,不止洪老帮主威名受损,丐帮的声势难免也会大大受挫,到时候她就算不想打也要打了。
不过黄蓉也明白,鲁有脚新任帮主,既然已经出言挑战,便不好再加阻拦。
否则既折了他的威风,又显自己的权势仍在其之上,对他将来掌管丐帮有百害而无一利。思来想去,只有让他先斗上一阵再说了。
比武已定,陆冠英当下吩咐管家,指挥仆佣挪开酒席,在大厅里空出七八张桌子的位置来。周围增添灯烛,围成一圈,将中心照耀得好似白昼一般。
霍都扫视一眼,确认过场地后,叫道:「请吧!」两字甫一出口,手中铁扇猝然挥出,携着一阵劲风向前扑去。鲁有脚握紧竹棒,先闪过一招,后以「劈」
字决的「棒打狗头」反击,两个人当即斗在一处。
初时,鲁有脚斗志强烈,借着「打狗棒法」的精妙招式数次击中霍都,引得群雄齐声喝彩。其实他的武功本已颇为精湛,若全力施展,取胜并非难事。但是他为了给洪老帮主和丐帮正名,偏要用自己不熟练的棒法迎敌,以致平白错过了很多可以得手的机会。
随着时间越拖越久,鲁有脚棒法中的破绽越露越多,使到一招「拨狗朝天」
时,霍都看准机会,左手抓住竹棒,右手猛然出掌,直击他的胸口。跟着又是横扫一腿,只听「喀喇」一声,他的脚骨瞬间折断,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直摔出场去。几名七袋弟子急忙冲上,将他扶到一旁,抓紧医治。
群雄见其出手如此狠辣,都是愤慨不已,纷纷怒喝咒骂。霍都却是洋洋得意,横持那根晶莹碧绿的竹棒,说道:「丐帮镇帮之宝打狗棒,原来也不过尔尔。」
他有意羞辱这个代表着中原侠道的大帮会,双手拿住竹棒两端,当即就要将其折为两截。
「且慢!」
但听场外娇声乍起,一道绿色的倩影快如疾风,转眼间冲到近前。霍都还未看清来人是谁,便见一只玉手猝然探来,直直取他双目。他心头惊慌,赶忙举手相格,对方趁机一抄,已将他手中竹棒轻轻巧巧地夺了过去。
顷刻间,堂上堂下喝彩声大起:「黄帮主好功夫!」
霍都这才知道突然现身之人,正是他请了许久也没有下场应战的前任丐帮帮主黄蓉,想来是打伤鲁有脚、折断打狗棒的种种手段起了效果。但她是如何得手,自己又是如何丢失竹棒的,他便怎么也想不明白了。
其实这一招夺棒的手法叫做「獒口夺杖」,乃是打狗棒法中极高明的招数,出招时变幻莫测,百发百中,再强的高手也闪避不及。当年丐帮洞庭湖君山大会,黄蓉就是以此招在贼人手中连夺三次竹棒,证明了自己洪七公亲传弟子和帮主的身份。
霍都不解其故,料想她一个美貌少妇,真正的本领必然有限,刚才被其抢走打狗棒,多半是自己一时分心不察所致,随即大声说道:「黄帮主,我已将棒儿还了给你,这就请来过过招,你总不会不敢吧?」
由于黄蓉夺棒的招式过于巧妙和迅速,很多人既看不清楚,也看不明白。此时被霍都一说,竟真的以为是他主动交回竹棒,以求比试,声势渐渐弱了下来。
郭芙见他对母亲如此无礼,心中大为气恼,唰的一声抽出佩剑,骂道:「你这蛮子怎配与我娘亲动手,先领教过本姑娘的功夫再说!」
大武小武为了在她面前表现,也都跟着提起长剑,冲出座位,眼看就要打上场去。黄蓉立即竹棒一横,拦住三个不自量力的小辈,严厉道:「休要胡闹,都给我退回去!」
郭芙被母亲训斥,只得乖乖站在旁边,但是紧握剑柄,恼怒之情丝毫未减。
霍都看她一双水灵的大眼睛瞪着自己,生气的模样甚是可爱,年纪虽小,却已有其母六分的娇美俏丽,容貌也有七分相似,不禁心头大动,笑道:「中原武林真是英雄辈出,如此一个小姑娘都敢与小王比试比试,怎样,黄帮主,这一次你总不会再推脱了吧?」
霍都此言说得明白,你黄蓉若是不接受挑战,便连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都不如。群雄听得也清楚,心想若是再不给这小子一点教训,丐帮乃至整个中原武林的脸面恐怕就要丢尽了。
而在场的丐帮弟子因为鲁帮主被其所伤,洪老帮主受其轻视,早就盼着黄帮主能够一显绝技,彰显丐帮之威。此刻听到霍都的无礼挑衅,又见黄蓉留在场中,并未回座,似乎有意接受挑战,一个个都忍不住大声喊叫起来:
「看黄帮主怎么教训你!」
「今天就让你看看打狗棒法的厉害!」
「黄帮主武功盖世,你这鞑子等着受死吧!」
汹涌澎湃的声势中,黄蓉知道自己已经不得不战,竹棒一挥,终于下定了决心。郭靖见状,赶紧冲上妻子身前,说道:「不行!蓉儿,你身体这样虚弱,怎能轻易动武,还是让我替你吧。」
他心中急切,声音不免大了一些,旁边的宾客听到后这才知晓:「原来郭夫人今天真的是不舒服。」
想她一个柔弱女子,为了大宋同胞操劳辛苦,玉体不适仍旧坚持出席,在场的很多英雄汉子不由得既是敬佩,又感怜惜,全都恨不能如郭大侠般为她受苦,替她迎战。
然而霍都指名挑战洪老前辈的打狗棒法,这又怎是想替就能替得了的呢。只见黄蓉满面温情,轻轻抚摸着丈夫因担心而紧握的大手,柔声道:
「靖哥哥,如果是你出马,我想一定可以打赢。但现在鲁帮主受伤落败,这一战不仅事关丐帮声誉,更关乎七公他老人家的威望和名声,除了用打狗棒法取胜外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她微叹一口气,似是安慰丈夫,又似安慰自己地接着说道:「好在你曾与霍都交过手,刚才又看了他与鲁帮主的对战,似乎这几年间他的武功未有太大突破。
虽然我的身体比往日弱了些,对付他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靖哥哥,你就不必过于担忧了。」
事已至此,郭靖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而且他与黄蓉都是洪七公的传人,为了师父的名誉,弟子上刀山、下火海,自是应该应分。身为丈夫,他也只能再三叮嘱妻子万分小心,切不可勉强行事。
群雄看着郭黄夫妇情意绵绵,全都感动不已,既羡慕他们能找到如此珍爱的伴侣,又打心眼里祝福这对璧人长长久久,幸福一生。
被晾在一旁的霍都却是没了耐心,越瞧越不顺眼,折扇一打,讥讽道:「两位聊够了没有,要是无胆比试,就快快承认我师父做武林盟主吧。」
听得此话,郭靖偏过头,狠狠瞪了霍都一眼,走到场边,准备随时做出支援。
黄蓉深情地目送丈夫离开,然后转回身,将竹棒斜架于身前,声音凌厉道:
「请吧。」
霎时间,群雄呼喝声立止,喧闹的大厅马上变得安静下来。霍都感受到周围凝固的气氛,不由得捏紧铁扇,紧盯前方,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放松和大意。
由于黄蓉身兼「天下第一帮主」和「天下第一美人」两大名号,很多人不远万里,舟车劳顿地来到陆家庄,除了是为抵御外敌的大业外,也是为了亲眼看一看这位美貌与智慧并存的江湖奇女子。
如今听说郭夫人也要上场比武,几乎整个陆家庄的宾客全都停杯离席,赶来观战。他们摩肩接踵,拥挤异常,将偌大的庭院堵得水泄不通。围在门口的人更是你推我搡,互不相让,争着一睹心中女神的芳容。
只见正厅之内,黄蓉挺胸昂首,纤腰微倾,已经摆出临阵对敌的架势。一头秀发乌黑浓密,用纯金的环扣盘在脑后,既显得整齐端庄,又不失大侠夫人的雍容华贵。绝美的容颜上,黛眉似柳,眼若桃花,瞪视中仍有几分妩媚之色。精巧的粉鼻下是两片丰润饱满的嘴唇,水嫩嫩、红艳艳的,比熟透的樱桃还要令人垂涎。
与之惊艳的容貌相比,黄蓉的穿着要朴素许多,一件碧绿色的裹身长裙,外加一双同色绣鞋便是全部。领子高,袖口窄,保守的款式就像生怕被人看到什么一样。但是她身材丰满,胸挺臀翘,将这套装束撑得凹凸有致,性感十足,反而更加吸引了人们的目光。
霍都在来之前就曾听说郭夫人年近四十,依旧风韵犹存。今日一见,只觉她肌肤白腻好似马奶,姿色娇艳胜比玫瑰,无论容貌还是身材,都比自己见过的女子美上千倍万倍。如此风韵何止犹存,简直就是风华正茂,光彩四射,心想这「天下第一美人」之称当真一点也不过分。
而且不知为何,黄蓉的双颊、脸蛋、鼻梁,甚至是精巧到极致的鼻子尖上,都被一种难以形容的红晕所覆盖。看上去既有青春少子的羞涩之美,也有成熟妇人的焕发之艳,隐约还有一份风尘浪女的骚媚暗藏其中。
这些不同女人的韵味相互混合,熏蒸发酵,令黄蓉的身上散发出一种近乎于妖媚的气质。将在场不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全部迷得心神荡漾,忍不住想要多看这位桃花岛的「妖女」几眼。
霍都知道自己的胜负事关大计,不该去想任何比武之外的事情。可是面对如此性感妖艳的美人,即便是他久在花丛行走,见过不少漂亮女子,此刻也难压抑心中邪念,一对眼珠只顾在其身上游来扫去,一时间竟没有率先出手的打算。
而黄蓉体内藏着玉石,勉强上阵比武,内心本就羞臊不已。现在被周围的宾客集体注视,其中更是不乏霍都那般不怀好意的目光,如此境况叫她如何还能再多等待。只见她身形急动,抬起竹棒,当即就要出招攻上。
谁知就在这时,肃静的大厅外突然响起一阵骚乱,似乎又有什么重要人物到场一般。黄蓉、霍都怕生变故,都暂时戒备着没有出手,但听嘈杂声越来越近,拥挤的人群分向两侧,竟然从中缓缓走出一位白衣少女来。
这少女年纪不大,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正值花季妙龄。但身上散发的气质却格外清冷,加之一袭白衣白裙,真如那冬日里的寒冰落雪,令周围的宾客不由自主地让路放行。
少女的脸色苍白,若有病容,烛光中仍无半点血色,显得她秀雅绝俗,不似凡人。乌黑的长发垂在身后,用一条银色丝带随意地扎起,虽不合女子的发式规矩,却为她增添一种脱离尘世的独特美感。
堂上群雄沉醉于郭夫人的妖艳与魅惑,原本都是两眼发直,心摇神荡的状态。
这少女一进来,仿佛吹进一阵清爽的凉风,令众人精神一震,瞬间从恍惚中清醒过来,一道道好奇的目光转而全部朝她望去。
只见少女的肌肤白皙胜雪,晶莹似玉,五官精致得好像上天雕琢一般。身上的纱裙轻盈缥缈,无风自摇,犹如轻烟薄雾般笼罩在她的周围,将她映衬得更加似真似幻,仿若天人。
世间常以「美若天仙」形容女子之美,但天仙究竟如何美法,谁也不知。此时一见她清丽无比的姿容,各人心头不约而同地涌现出「美若天仙」四个字来。
这时,也不知谁低低问了一句:「你们说这姑娘与郭夫人相比,究竟哪一个更美?」
此话虽是无意,却恰好说在了众英雄的心坎上。毕竟这两位都是美人,都是绝色,作为一群好色又好事的大老爷们,很难不去对她们品个高低。只听堂上的议论声越来越密,众人左瞧瞧,右看看,全都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有的说:「黄女侠出身桃花岛,师承北丐洪七公,既是天下第一美人,又是天下第一帮主,岂是一个不知名的小丫头可比。」
有的说:「今日参加英雄宴的都是武林英侠,这位姑娘天生丽质,清雅不俗,就算不是名门之后,也必是哪位隐士高人的弟子,有什么不能相比的。」
有的说:「郭夫人好比盛开的玫瑰,风华绝代,艳丽无双,女子中属她最是娇美迷人。」
有的说:「那这少女就是含苞的雪莲,冰清玉洁,秀雅无伦,任谁也没有如此灵气。」
也有的说:「郭夫人身材火辣,该挺的地方挺,该翘的地方翘,年轻小姑娘可没有这份成熟和性感。」
有的不服:「你又没脱了她们的衣服亲眼看过,怎么就知道谁的奶子更大,谁的屁股更圆!」
在场宾客中不少都是混江湖、滚草莽的糙汉子,说起女人难免要谈及脸蛋身材,话题也越来越往下三路靠。虽然碍于场合,争论的音量偏低,但这些下流且露骨的词语仍然混在寻常的赞美声中,一并传进了当事人的耳朵里。
黄蓉既是有夫之妇,又是堂堂丐帮帮主,听到有人用奶子大不大,屁股圆不圆来评价自己,早已是羞愤交集,脸颊火烫,恨不得撇开身份,痛骂这些粗鄙之徒。
可是同样的境况下,白衣少女却像事不关己一般,冷冰冰的脸蛋儿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和在意,令所有人不禁暗暗惊叹:「难道她当真是个不理凡间事的仙子不成?」
其实这位「天仙」般的少女不是别人,正是下山寻找杨过,却险些被苍山恶匪奸污的小龙女。她为郭靖所救之后,既不愿再次接触世人,又不舍就此离去,只得暂时蔽身于附近的山林之间,风餐露宿,采些野果充饥。一直等到英雄大宴正式举办,她才趁着夜色,偷偷潜入陆家庄寻人。
说是寻人,可究竟寻的是谁,恐怕小龙女自己也难说清楚。毕竟天地茫茫何其广阔,杨过就算再喜欢凑热闹,从终南山千里迢迢赶来大胜关的可能性又有多少。而在今夜的英雄宴上,她唯一确定可以找到的人,除了那个屡次救她于危难,占据她初恋芳心,却不得不与之告别的男子外,还会有谁呢。
所以小龙女才会犹豫不决,思绪难定,在庄外耽搁许久。最后终于还是忍不住想要再看他一眼的念头,翻墙入庄,循着喧闹声一路找来众人聚集的正厅之内。
此刻她站在门口,眼光缓缓转动着、寻找着,对于群雄的注视和议论完全不为所动。她的神情冷若冰霜,双眸清澈似水,每个被她视线扫过的人都不禁感到阵阵凉意,仿佛自己与她隔着千层的冰,万钧的雪,根本不在同一个世界。
但是很快,小龙女的目光就像被什么吸住一般,呆呆凝望一处,她眼中的清水随之泛起阵阵涟漪,显得激动而又闪亮。一张冷冰冰的小脸儿也逐渐柔软温和起来,虽然仍旧面无表情,可是微红的颜色足以将她内心的兴奋展露无遗。
见此情景,群雄纷纷举目张望,都想知道是谁如此幸运,竟能获得这位绝美仙子的在意和垂青。黄蓉也觉好奇,顺着视线寻找过去,却发现少女凝望的,正是自己丈夫所在的方向。她不禁感到纳闷,郭靖回看着她,同样一脸诧异。
就在这时,杨过突然从人群中冲了出来,神情激动,边跑边叫道:「姑姑!
姑姑!」由于他本来站在郭靖身后,群雄当即了然:原来这少女看的是他。
小龙女却完全没有料到这种情况,呆呆地一阵发愣,脸上的微红也被惊讶遮掩了去。可是等她被一把抱住,看清楚杨过那张俊秀中仍有些稚气的脸庞,她的内心瞬间升起莫大的喜悦,激动道:「过儿,真的是你,我终于找到你啦。」
杨过流下泪来,哽咽道:「你……你不再撇下我了吧?」
经他一问,反而让小龙女想起来了分别当夜的难过和委屈,如今两人重聚,若杨过仍是不肯娶自己为妻,那她的将来又该作何打算呢。想到此处,她不禁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杨过不知道小龙女为什么「不知道」,但他自己却有主张:「姑姑,以后不管你到哪里,我便跟你到哪里,咱俩再也不分开了。」
听到这话小龙女当然是开心的,一边微笑着,一边伸出手,给他擦眼泪,整理耳边的散发。此时厅上拥集了上千之众,他们俩却像旁若无人般,自顾自地叙起话来。
由于当年终南山一战,小龙女以纱遮面,未露真容,霍都并不认识。只是觉得她姿色绝美,气质非凡,难免有些动心。但见杨过衣衫褴褛,与她神情甚是亲热,登时生出厌憎之心,说道:「这里要比试武功,你们赶紧让开!」
杨过没心思跟他吵架,拉着小龙女的手走到旁边,和她并肩而坐,继续聊天。
霍都清咳几声,转身说道:「黄帮主,咱们可以继续了吗?」
黄蓉原本对小龙女的身份十分好奇,然而大事要紧,握紧竹棒,二话不说便攻了上去。霍都也不甘示弱,扇掌齐出,一口气与她连拼十余招,战况甚是激烈。
人们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过来。只见黄蓉身形急动,抬高竹棒,迎面就是一记「棒打狗头」。霍都听风声自上方袭来,立刻向右躲闪,避过此招。她一击未中,马上手腕用力,将下落的棒头顺势变为横扫式的「棒打双犬」,转而攻其下盘位置。
这一招的变化极是巧妙,霍都惊讶的同时又有一丝熟悉之感。但见翠绿的棒影临近自己双腿,他也不及多想,猛提丹田内气,整个人马上跃至半空。
黄蓉看准时机,再度换招,以「拨狗朝天」的上挑之势继续追击。岂料霍都却像早就看穿一般,竹棒还未近身,已经远远跃开,大笑三声,说道:
「黄帮主,刚才那乞丐老儿翻来覆去就是这么几招,你不会以为用同样的招式能够打赢我吧。」
原来霍都与鲁有脚比武时,也曾见识过这套连招。他自负天资聪颖,深谙武学,绝不会败在同一种招式之下。所以在看明路数后,立刻脱离战阵,趁机羞辱对手一番。
可惜黄蓉自幼古灵精怪,伶牙俐齿,十六岁已是闻名江湖的「小妖女」,与人对骂从不吃亏。此刻面对霍都的轻视,她不气也不恼,抿嘴一笑,说道:
「这打狗棒法乃是丐帮祖师所创,共计三十六招,招招变化无穷,专门惩奸除佞,打尽天下恶犬。只不过杀鸡焉用宰牛刀,对付小小狗儿,这几招足以。」
黄蓉的笑容妩媚动人,反唇的言辞却是锋利,说到「小狗儿」三个字时,她还特意拿竹棒点了点霍都所在的方向,把这位有名无实的王子殿下气得咬牙切齿,心愤难平,两只眼睛死死瞪着,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一旁的达尔巴听出话中含义,傻乎乎地说道:「师弟!她骂你是小狗!」
他的「好心提醒」立刻招来周围人群的讪讪哄笑,霍都听后更觉羞恼,狠狠剜了师兄一眼。随后强压胸间怒火,故作轻松道:「郭夫人好厉害的词锋,可惜上场至今,你连我的衣角也没碰过,难道打狗棒法的虚名都是靠嘴上逞强得来的?」
这一次黄蓉笑得更加娇艳,朱唇皓齿,动人心弦。只听她轻轻说道:「既然阁下如此自信,不妨再接我三招吧!」话音刚落,她便快速前冲,玉手高高举起,果然又是一招「棒打狗头」!
霍都已是第三次面对此招,自觉闭着眼也能轻易躲开。可当他足下蕴力,准备闪避之时,那翠绿的棒影突然发生变化。一会儿走势靠左,一会儿偏向右侧,如同被风吹动的麦枝一般,飘飘忽忽,根本看不出将会落在何处。
见此情况,霍都不由一惊,既不敢贸然招架,也不知该往哪边躲避。等他看清楚真正的落点,竹棒与头顶已不足寸许距离,劈斩而下的劲风犹在耳畔。他无暇多想,大吼一声,施展出最得意的「狂风迅雷功」,在被击中的前一刻,急急忙忙闪向一旁。
黄蓉本想一击制敌,不料霍都突然使出奇功,逃出生天,着实令她有些意外。
好在她经验丰富,处变不惊,立刻换招为「棒打双犬」。并不追击,而是借着斜劈的动力旋转玉体,将竹棒从身后绕过,提前赶到另一侧进行截击。
经过刚才一招,霍都再也没了轻松之态,心知第二招必是横扫,便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逃来的方向。却不想黄蓉一个转身,那根打狗棒竟然后发先至,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自己前方。不但速度极快,角度更是刁钻,就卡在他的腰股之间,叫他蹲也难躲,跳也难避,再次陷入两难的境地。
霍都心中骇然:「这女子的武功怎会如此邪门,还是尽快脱身为妙。」但见竹棒拦腰扫来,他当即厉声怒喝,激发迅雷之功,全力向后跃出。
然而这一切早在黄蓉的预料之中。只见霍都刚一起跳,她便快步紧追,施展最后一招「拨狗朝天」,手中竹棒瞬间化作一柄翠绿色的宝剑,由下而上斜刺其面门。
霍都腾在半空,无处借力闪躲,见黄蓉提棒追来,不由大惊失色,忙举扇挡架,却被其手腕一转,轻松绕过,攻势丝毫未阻。不得已,他只能再次寄希望于「狂风迅雷」的功夫,打算用千金坠躲过这要命的一招。
谁知霍都刚张开口,黄蓉突然足下一点,纵身跃起,用打狗棒的棒头抵住他的下巴,轻声笑道:「狗儿别叫啦!」然后用力一顶,硬是把他的嘴又闭了回去。
霍都更觉惊慌,手忙脚乱地想要拨开竹棍,生怕被其劲力贯穿头颅。而黄蓉无意伤人,只是轻轻一推,便让他失去重心,踉跄着跌回地面,差一点翻到场地外面去。
群雄看他如此狼狈,都觉大快人心,纷纷叫喊道:
「黄帮主了不起!」
「哈哈,打到狗儿了!」
「看你还敢瞧不起洪老帮主的功夫!」
他们喊归喊,心中却是纳闷不已:「明明是同样的招式,郭夫人究竟用了什么法术,竟能让狗鞑子毫无还手之地?」
其实这几招看似与之前一模一样,都是下劈、横挥和上挑的动作,却因黄蓉巧思,加入了些许细微的变化,致使其威力和功效大大不同。而且从第一招开始,她便利用「打狗棒法」变幻莫测的特点,让霍都躲闪时迟疑不决,一步慢,步步慢,最后不得不落入她设计好的陷阱之中。
这种精算人心,掌控全局的打斗方法,实则将武功提升到了战略战术的级别,全天下间,估计只有聪明绝顶的女诸葛一人可以做到了。
金轮法王身为密宗高手,又是蒙古第一国师,心高气傲,本瞧不起黄蓉这般以美貌闻名于世的女流之辈。但是经此一战,他从旁审视,感觉就算自己也做不到如此精密布局的战法,不由对这位丐帮的前任帮主更加重视起来。只见他偏过头,朝旁边略使眼色,一道粗胖的身影随即隐没在哄闹的人群中。
这时黄蓉已经回到场地中央,右手拿着竹棒,像是个教书先生一般在左手掌心上下敲着,神态悠然道:「阁下已经领教过打狗棒法了,不知感觉如何?」她脸颊桃红,眼含笑意,一如之前那般美丽而自信。
再看站在场边的霍都,弯腰弓背,面色蜡黄,像只落水的狗般狼狈不堪。听到黄蓉问话,他脸上的惊慌未退,双眼已现出愤恨之色,咬牙说道:「黄帮主的功夫的确比那老乞丐高上一筹,本王一时分心,被你碰巧赚到一招,但是现在就想言胜不免为时过早了吧。」
黄蓉小惩大诫,是想让霍都知难而退,主动认输,现在看来,还是应该狠狠教训一下才行。而且比武至今,她每一次奋力出招,都带动股间所含的「活泥鳅」
左右厮磨,上下剐蹭,小穴之内痒意愈演愈烈,也愈加难以忽视。
好在已经为丐帮出了一口恶气,声势也彻底压倒对方,听着周围不绝于耳的呐喊声,黄蓉知道是时候将这狗鞑子赶下场去了。
只听她徐徐问道:「那你觉得如何才算得胜呢?」
霍都晃了晃手中铁扇,说道:「卸掉我的兵器,或是封住我的行动,又或者……」然后他瞟了一眼正在疗伤的鲁有脚,冷笑道:「打断我的腿,将我踢出场外。」
最后一句嘲讽之意甚浓,立刻引起了众丐帮弟子的连连喝骂,同时也激发了黄蓉内心昂扬的斗志。只见她美目圆瞪,娇咤一声:「好!就让你败得心服口服!」
说完竹棒一打,用最快的速度冲了上去。
霍都吃过一次教训,再不敢大意轻敌,立刻远远闪开,同时双眼来回张望,似乎是在寻找某人。黄蓉不知他在搞什么鬼,心想两人单打独斗,难道还能找来帮手不成,暗笑一声,再次提棒攻上。
然而数招下来,霍都始终保持距离,只守不攻,好像十分惧怕「打狗棒法」
的威力一般。群雄不由哄堂大笑,纷纷指责他胆小无能,黄蓉却是心生古怪,不愿拖延,遂施展出桃花岛的独门身法「灵鳌步」追击。
「鳌」是一种传说中的神兽,龙头、龟身、麒麟尾,外形就像一只巨大的乌龟。这种生物平时行走笨重缓慢,可是一旦爆发,其速度和力量都是极为强劲的。
东邪黄药师年轻时在海中潜泳游戏,就曾目睹过大龟摇摆四肢,灵活转向,捕食过往鱼虾的场面。他印象深刻,便自创了这套「灵鳌」步法,专门在需要闪避防身或者对付行动迅捷的敌人时使用。
只见霍都刚刚闪过一招,黄蓉立刻右足轻点,原地急转,引着棒头半途拐弯,一下撩到他的肩头。接着他换个方向再逃,没走两步,又被扫中小腿,封住前路。
两人就这样一个埋头躲避,一个奋起直追,在场上你奔我赶好似猫捉老鼠一般。
但老鼠怎会是猫的对手,不出半刻功夫,霍都已经连中数招,肩酸腿麻地站在场边,左右再无退路。黄蓉见机不可失,一个猛冲靠近,抬起棒头便朝他胸前几处大穴封去。
眼看就要得手,不料突然一道白光射来,顿时令她目眩神迷,身体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般,不自觉地挺直纤腰,并拢双腿,就连股间肉穴也跟着一阵收缩夹紧。
虽然这种异状只持续了短短一瞬的时间,但是黄蓉体内含着质地坚硬的「活泥鳅」,一夹之下,美肉玉石两相擦磨,迸发出的快感足以让她腰酥腿颤,行动为之一阻。霍都趁机避其锋芒,仓皇逃过一截。
黄蓉惊羞不已,马上撤棒回防,暗暗奇道:「我是怎么了,竟会在这种时候发癫?」
她不禁怀疑是霍都捣鬼,当即施展灵鳌步法,快速追上,朝着后背就是一棒。
打得他哎呦一声惊叫,低头只顾逃跑,却并未使出任何可疑的招式反击。
黄蓉纳闷不解,提棒准备再打,可就在这时,从正南方向的人群中又一次亮起白光,直映在她的眼角位置。她暗道不妙,偏头躲避却为时已晚,身体瞬间绷紧,小穴泛起酥麻,手上微顿,又将霍都给放跑了去。
黄蓉立刻醒悟:「难怪刚才这鞑子左瞧右看的,原来是在场外安插了人手,一到险境就会替他解围。只是那道白光……」想到那种看一眼就会让人浑身发颤的诡异光芒,她的心中莫名升起一丝熟悉之感,忍不住开始惴惴难安起来。
然而黄蓉并不是畏首畏尾的性格,既然知道对方手段卑鄙,那就更要迎难而上,彻底将其击败。只见她连连使出妙招,一边打,一边将两人带往适才白光亮起的方位,心中定下主意,偏要看看那到底是种怎样的招数。
在黄蓉的穷追猛打下,霍都难以抵挡,只能一步步退向大堂南侧的正门位置。
那里观战的宾客数量最多,身份也最复杂,的确是藏匿身形,偷耍阴招的绝佳地点。
随着两人逐步靠近,黄蓉突然猛抬「打狗棒」,装出一副痛下杀手的狠厉模样,吓得霍都眉头一跳,忙举起铁扇保命。她自己则聚精会神,目光扫视,等待敌人上钩。
果不其然,拥挤的宾客中立刻闪现一道人影。只见他腰宽体胖,头大耳肥,衣衫破烂好似乞丐。虽然用布巾蒙了口鼻,可无论身材还是穿着,都与正午时的彭长老一模一样。
黄蓉不由一愣,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两道极星般的光芒已从对方眼中激射而出。霎时间,她只觉头晕目眩,身体像是被大手握住一般,所有肌肉都在颤抖着绷紧,挥出的竹棒定在半空,再也不能移动分毫。
而且由于是近距离对视,白光的威力更胜以往,黄蓉能够清晰感受到自己小穴深处猛地一提,已经将「活泥鳅」狠狠夹住。那种软肉与坚石相互挤压产生出的刺激快感令她无力继续支撑,举着的手臂立刻软了下来。
可是相比于身体的感受,黄蓉内心的震撼却要更加强烈。因为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个站在场外、屡次用邪术干扰自己的人竟然是彭长老。
「是他!怎么会是他?为什么会是他?」黄蓉的脑子乱成一团,完全不相信这是真的。毕竟彭长老既胆小,又吝啬,平时靠近丐帮的势力范围都要小心翼翼。
何以今日会冒着被人识破的风险,参加耳目众多的英雄大宴,又要耗费他一向珍惜的功力来相助这蒙古鞑子呢。
「难道他投靠了蒙古人?」黄蓉思维敏锐,立刻想到这个最符合逻辑,也最有可能的答案。但是她委身彭长老十余载,早已对他情根深种,充满信赖。现在突然告诉她,自己心爱多年的男人其实是个通敌卖国的恶贼,这叫她如何能够接受的了呢。
只见黄蓉站在原地,紧咬嘴唇,痴痴地望着人群中的彭长老。她的脸上充满诧异,美目泪闪晶莹,眨也不眨一下,仿佛是在等待什么解释一般。可对方只是平静地回看着她,既没有被人识破的心虚躲闪,也没有陷入误会的紧张失措,好似一切是那么理所应当,令人一时分辨不出真相为何。
此刻霍都也知帮手已到,想起之前彭长老曾经叮嘱,如遇危险,自会相救,心中顿时有了底气。他见黄蓉目视场外,兀自发愣,对他毫无防备,正是不可多得的取胜良机。当即变守为攻,一转手中铁扇,快速冲了上去。
未免打草惊蛇,霍都甚至舍弃了「狂风迅雷」的吼叫功夫,改以自身全力发出致命一击。无奈黄蓉满心彷徨,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没有一丝察觉。在众人紧张的注视下,那柄铁扇携着劲风,从右侧偷袭而来,再差一寸便要打在她腰间的软肋处。
「蓉儿!」
就在这时,东边方向突然响起一声厉吼,不仅惊得满堂群雄举目四顾,更是令霍都心胆俱震,疾冲的身形不由一阵畏缩,攻势慢了半拍。而黄蓉的思绪也被这吼声拉回现实,立即举棒防御,向后跃出安全距离。她不禁循声看去,心头顿觉温暖:
「靖哥哥!」
原来郭靖从旁观战,早已看出妻子心不在焉,虽不知个中原由,却暗暗做好提防。但见霍都逼近,黄蓉仍旧不闪不避,他万分焦急,故大喝一声作为提醒。
此时两人相对而望,郭靖的神情略带不解,可更多的还是担忧和关切。黄蓉却因奸夫在侧,自己又一时疏忽,险些误了大事,内心懊悔不已,羞愧难当。她感激地看了丈夫一眼,随即严阵以待,更加专注地投入到比武当中。
另一边,杨过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自己离开终南山后的经历,小龙女见他说得热闹,也觉欢喜,正在耐心地听着。突然郭靖一声大喊,饱含着焦急和关切的「蓉儿」二字,就像是勾起回忆的惊雷一般,令她下意识地猛抬起头,直直望向那个与她有过曾经的男人。
杨过怕她不认识郭靖,说道:「姑姑,他就是我常和你说起的郭伯伯。」
「郭……伯伯……」小龙女离世隐居,并不十分清楚这个「伯伯」所代表的含义。
杨过又道:「与鞑子比武的是郭伯母,也是丐帮的黄帮主。」
「她就是蓉儿?」小龙女心思单纯,脱口便问。杨过见她说话如此孟浪直接,不禁莞尔,忙解释道:
「是倒是,但晚辈是不能用小名称呼长辈的,你该叫她……」他突然住了嘴,一时不知如何论定两人的辈分关系。
但小龙女的注意早已转移到了黄蓉身上。想当年她在墓中照顾郭靖,阴差阳错的彻夜激情,芳心暗许,一切开始的契机正是这位素未谋面的「蓉儿」。
她还记得自己曾经是多么羡慕蓉儿,多么渴望成为蓉儿,如今对方就在眼前,她又怎能忍住心底的向往和好奇,不去一睹庐山的真颜呢。
只见比武场上,黄蓉手持竹棒,步法灵活,招式多变,武艺之高实乃女中豪杰。而她青裙碧摆,身姿婀娜,乌发云鬓,明眸朱唇,更有着旁人比不过的娇美与艳丽。
「她果然是一位优秀又美丽的女子。」小龙女默默感叹,不禁联想起了师祖林朝英,只觉两人都有着同样绝色的美貌,同样绝代的风华,自己又如何能与之相比呢。
杨过见她面带失落,还以为是在忧心战况,赶紧出言安慰:「郭伯母武功高强,我看那鞑子不是她的对手。」小龙女有些不明所以,却也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然而黄蓉现今的处境远没有两人想象的那样乐观。自从她发现场外之人就是彭长老之后,虽然比武时有了防备,可内心中仍有一丝侥幸,认为对方的出现只是巧合,是单纯想要作弄她罢了。
毕竟彭长老这人下流无耻,坏心眼颇多,类似的事情以前又不是没发生过。
可是每当她逼近霍都,试图取胜时,熟悉的白光都会如约而至,频繁干扰。渐渐的,她也不再抱持幻想,远远躲开人群,不去看也不去想,只盼着比武赶快结束。
岂料霍都极为狡猾,每次快要招架不住,他便会退守场地南侧,寻求彭长老的帮助。不得已,黄蓉唯有收敛攻势,一招一式更显保守,留足余地应对那随时都会射来的白色极光。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拼斗数十招不见胜负,群雄也终于看出不对:「怎么蒙古鞑子越来越厉害,竟能与郭夫人打成平手了?」
但他们并不知道,彭长老的暗中加入,早已让这场单打独斗的比武,变成了以二敌一的不公平对局。其实在大宴开始前的几天里,他借着独霸黄蓉的机会,日日采补,夜夜调教。不仅充足了自身功力,更是将「控体」的命令植入其内心深处,以致她面对白光根本做不出任何抵抗。 加之彭长老贪淫好奸,修炼「白瞳」多在两人交合时进行,所以能够操控的部位自然更集中于下体各处。黄蓉感觉白光每闪烁一次,自己的小穴就会收紧一次,挤压「活泥鳅」所产生的刺激也会跟着强烈一分。一回两回尚可忍受,次数
多了,哪怕是铁打的身子也坚持不住。
只见闪转腾挪间,黄蓉矮身欺近,借助高低差避开彭长老的视线,竹棒急点霍都「中脘」穴。谁知对方看出她的意图,马上低头侧歪,白色的异光转眼便从前方射到。
黄蓉的小穴顿时夹紧,如同贪吃的猫儿见到了鱼,咬住「活泥鳅」便不知撒嘴。整条阴道也像是饥饿的口腔一般,收缩着,蠕动着,拼命咀嚼那根深入其中的坚硬异物。
如此狠夹猛咬之下,柔软的肉芽立刻被压至变形,全都挤进「活泥鳅」刻纹的凹槽中。玉石表面的鱼鳞状凸起也因力的反作用,顶开片片肉层,陷入到极少有人触碰的缝隙深处。
二者相互嵌合,刮磨不止,其刺激之感比用指甲扣挖也差不了多少。黄蓉只觉娇躯一颤,眼前金星乱冒,爽快得几乎要在众人面前叫出声来。她赶忙咬紧牙关,憋得脸蛋儿通红,虽然止住了浪音,却止不住快感向下蔓延,双腿酥软无力,几欲跌倒。
霍都趁机反攻,挥舞着精钢铸造的铁扇直接打来,黄蓉足下发虚,躲闪不及,被其扫中肩头。好在她反应敏捷,吃痛后立即鳌步撤退,拉开距离,总算避过了后续攻击。但经此一折,优劣形势逆转,群雄已然开始议论起来。
有人惊奇道:「这蒙古人不简单啊,面对黄女侠尚能做出反击,刚才还真是小看了他。」
有人抱不平:「若非郭夫人身体不适,早就把他打下场去了,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欺负一个病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郭靖却是又担心,又纳闷:「蓉儿的武功明明远胜于人,何故频繁失手,反遭其害?」
只有霍都洋洋得意,心道:「彭帮主的手段果然高明,连大名鼎鼎的女诸葛都能治得服服帖帖,看来以后要向他多请教一些御女之术了。」他想得甚美,殊不知彭长老调教黄蓉已有十余年,控体白瞳也才初学乍练,绝不是想用在谁身上都可以的。
杨过见场上局势古怪,忍不住问道:「姑姑,这鞑子有什么厉害的,怎么郭伯母就是拿不下他?」
这时的小龙女已经认出霍都身份,回想当年被其下流招数逼得心慌意乱,束手无策,不禁冷然道:「定是他又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
杨过不知这个「又」字从何而来,但见她眼光冰冷,神色不悦,便也没敢继续追问。
随着战况越渐持久,黄蓉体力逐渐下降,攻势已不似最初那般伶俐,时时泛起的快感和痒意也如附骨之蛆般,不断蚕食她所剩不多的理性和意志。有几次,她甚至想要跟随白光指引,主动绷紧下体,好让穴内的硬物为自己痛快的解解痒。
更要命的是,在激烈的拼斗当中,黄蓉奔跑纵跃,同样带动的「活泥鳅」来回磨蹭,弹跳不止。事先垫好的吸水布早已被源源不绝的淫汁打湿、浸满,几乎快要透过外裙渗漏出来。
黄蓉心里清楚,如果继续这样僵持下去,自己就算没有因为精疲力尽而先行败阵,最终也会扛不住快感的折磨,当众泄身出丑。可是近有霍都狡猾缠斗,远有彭长老白瞳施威;外有铁扇伺机偷袭,内有「活泥鳅」拱动挠心。如此远近牵制、内外夹击的局面,哪里是她想赢就能赢的呢。
「我若是败了,不仅丐帮和师父的威名受损,就连武林同盟的大计也会出师不利。还有靖哥哥,他劳心劳力,那么期待这次盛会,我怎能让他失望……」
想到此处,黄蓉把心一横,也不等彭长老射出白光,自己先行夹紧肉穴。下体处立刻传来一阵尖锐的酥痒,虽然同样刺激,却要比冷不防的冒起更易令人接受。然后她俏足连点,施展灵鳌妙步,同时潜运内功,集真气于棒上,将招式的速度和力道提升到了极致。
一时间,霍都压力陡升,只觉黄蓉身形急动,快似闪电,棒影绰绰,应接不暇。他顿生怯意,一边护住要害,一边迅速往南撤退。
彭长老见势不妙,也已找好位置,准备用白瞳助其反败为胜。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双目凝聚,极光欲发之际,黄蓉突然变招,玉臂连挥,手中的打狗棒瞬间化作成百上千根翠竹,如同一颗绿色烟花般轰然炸开。
这正是三十六路打狗棒法中最精妙,也是最后最绝的一招,「天下无狗」。
施展之时,攻击遍布四面八方,劲力所至,无可抵挡,就算有几百条恶犬也一齐打死了,所谓天下「无」狗便是此意。
可奇怪的是,黄蓉用出绝招,不攻霍都,反像是发疯一般,漫无目的地四处乱打。周围的宾客害怕受到波及,纷纷推搡着逃向远处,恰好撞倒了正在运功的彭长老,白瞳之术立时打断。
黄蓉趁机跳起,忍着股间的硌磨跃至半空,使出一招戳字决的「狗眼看人」,居高临下向前刺去。霍都退至场边仍不见支援,内心慌乱无比,只得狗急跳墙般大叫一声,举起铁扇,招架自保。
黄蓉早算到他会有此一招,手腕疾翻,刚要绕过防守,直刺其人。不料就这一会功夫,彭长老已经挣扎爬起,再施邪术,将两道刺目白光迎面射来。她的小穴瞬时一阵狠夹,美肉顽石互相碰撞,迸发出的酥爽令她双腿一下子没了力气。
幸好黄蓉事先绷紧下身战斗,稍稍适应了刺激之感,加上她腾在半空,拼命忍耐,才不至因腿软而失去重心,倒地落败。可是彭长老的邪术终究根深蒂固,白瞳的威力又比摄心迷情强上许多,她转动的手腕还是慢了半拍,被霍都的铁扇拦个正着。
只见两人的兵器一上一下,针锋相对,仿佛一道斜线般悬架空中。这种情况,谁先撤手,谁就会面临被人追击的危险。
霍都立刻运起内功,试图震飞打狗棒,黄蓉同样气运丹田,与之相抗。然而最近几天,她夜夜私会,偷情恋欢,早被采补得身虚体乏,内息紊乱。两股真气刚一接触,她便感到手臂沉重,力不从心。
而彭长老为了霍都能赢,几乎是不遗余力地催动邪术,放射白光。以致黄蓉既要对抗棒上真气的进逼,又要忍耐股间不断增加的刺激和情欲,就像一根被人前后拉扯的皮筋,两头都要顾,两头都要扛,压力巨大,体力却是所剩无多。
黄蓉心知自己已是强弩之末,随时都有可能支撑不住,彻底崩溃。所以她没有丝毫犹豫,趁着尚未落地,仍占据高度优势,当即放松身体,将精力全部用在真气对抗之中。
霍都顿时落了下风,左脚被迫后退,已经踩在场地边缘。可是如此一来,彭长老趁虚而入,白瞳的指令便再也无法抵挡。
顷刻间,抗拒太久的挤压感卷土重来,黄蓉只觉自己的阴道就像拧湿衣服一样,从下至上快速收缩,硬是推着「活泥鳅」直接撞击在春水内穴的肉口上。
由此而生的快感更是如同洪水猛兽,既刺激,又强烈,令黄蓉的脑中嗡一声响,差点从半空栽倒下去。她立刻咬紧牙关,稳住心神,借着下落之势,继续推动打狗棒。
岂料霍都面临绝境,也是拼尽全力,死守边线。黄蓉一时拿他不下,心中又是急,又是气。而彭长老的持续施压,不仅迫使她的小穴越夹越紧,快感愈演愈烈,那种时时处在泄身边缘的恐惧让她的情绪越加惊慌起来。
「怎会这样!难道真的要输了吗?」
黄蓉彷徨无措,信心渐失,握着打狗棒的手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她不禁侧首回眸,望向自己的丈夫郭靖,但见他浓眉紧锁,满目焦急,神情中没有一丝对战局不利的烦躁和不满,有的只是对妻子安危的深切担忧。
「靖哥哥……」
黄蓉的心像是被什么击中一般,感动、委屈、愧疚、气愤,各种情绪一齐涌上,瞬间驱散了她所有的顾虑和害怕。
「豁出去了!」她冲动地想着,突然大喝一声,在不断升高的酥爽与泄意中,激发全部体能,将下压之力瞬间增加数倍。霍都不由骇然失色,因为这种用吼叫暂时提高功力的方法,竟与他最得意的「狂风迅雷功」一模一样。
原来黄蓉不仅天生聪慧,机敏过人,领悟力更是高人一等,任何武功只需看过一遍就能学个七七八八。刚才霍都几次三番用「狂风迅雷」脱身,早就被她瞧清了,解透了,此刻照猫画虎地使将出来,竟然没有丝毫逊色之处。
霍都只觉一股大力传来,又急又快,重若千钧,还未做出任何反应,铁扇已经应声脱手,远远地飞了出去。黄蓉趁机棒尖轻点,封住他胸前几处大穴,随后一脚蹬在肩头,将其踹出场外,她自己则借力翻身,重新跃回场地中央。
此番变故实在突然,非但彭长老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连观战的宾客也是惊得一愣。等看清楚霍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僵若木鸡,显然不能再战,群雄终于忍不住齐同呐喊:
「赢啦!黄帮主赢啦!」一时间欢声雷动,满堂喝彩。
但是经过这一喊一踹的最后爆发,黄蓉终于耗尽了所有体力。当双脚落地,反冲上来的冲击和震动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般,令她再也守不住被「活泥鳅」磨至麻木的欲门,将一股细密的阴精喷射在了早已饱和的吸水布上。
快感的热浪随之从股间炸开,既烫麻了小腰,也烫酥了大腿,更烫得黄蓉头昏眼花,两脚发软,险些一屁股跌在地上。她赶紧扶住膝盖,用竹棒作为支撑,总算勉强没有立刻倒下。
此时不少人已经举起酒盅或大碗,就等着她宣告胜利后互相碰杯,开怀畅饮。
可过了半天始终无人出来说话,众宾客不禁心生疑窦,纷纷朝场中望去。
哪知不看还好,这一看便再也移不开自己的双眼。只见黄蓉弯腰扶膝,竹棍垂地,一副大战过后的疲累模样。虽然勉强保持站立,身子却在微微晃动,配上她颤抖的柳腰,虚软的花足,共同营造出一种摇摇欲坠、惹人怜惜的脆弱美感。
由于长时间的剧烈运动,黄蓉汗流浃背,长裙浸湿,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非但没有半点邋遢与丑陋,反而越加凸显了她丰满性感的身材。胸部鼓胀娇挺,臀部饱满浑圆,就连激凸的乳尖两点、腿间的三角凹陷,也在布料的紧密包裹下,将自身形状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而且高潮过后,黄蓉脸上的红晕更加浓郁,眸中的水色更显迷离,将她本身那份妖媚烘托到了极致。满堂英豪,不仅男的为之神魂颠倒,就连程瑶迦、小龙女、雷婷、温娇女这样的女儿家,看到了她同样会感到心跳加速。
郭芙年幼懵懂,不知性感为何物,可是见到母亲这般模样,不自觉地回忆起了乞丐对于妖女的种种描述,圆圆的小脸立刻变得烧红起来。
大武小武却早已深陷在幻想中无法自拔,看着师娘高耸的胸脯,低陷的阴部,脑子里装的全是破庙墙壁上硕大的莲蓬拓印,以及那张生在妖女下身,传说用来吸食男根的柔软嘴儿。
虽说人们并不知道高贵端庄的郭夫人,竟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潮吹泄身的淫荡行径。但是一道道或好奇、或怜惜、或倾慕、或下流的眼光相继射来,还是让做贼心虚的黄蓉感到浓浓的羞臊和难堪。她不愿继续被人注视,咬紧嘴唇,奋力撑起身子,转头向场外走去。
可是她刚刚经历高潮,余韵未消,还没迈出几步,双腿再次软倒,引来众人一阵惊呼。她本能地提运真气自保,却发现丹田之内根本没有内力可用,不由吓得花容失色,秀目紧闭。
谁知就在黄蓉踉跄着快要摔倒之时,一道身影快速靠近,雄臂一张,将她稳稳接住,耳边响起熟悉又温柔的嗓音:
「蓉儿,你还好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伴随着一声声关心的询问,黄蓉睁开双眼,果然看到丈夫那硬朗的面庞。她不禁满心欢喜,勉强一笑,却又不得不隐瞒内情道:
「没事的……靖哥哥,蓉儿只是有些……累了……」
但郭靖显然没有正午时那么好糊弄。他马上握住黄蓉手腕,为她送气诊脉,不出片刻便发现异常之处,惊讶紧张道:
「蓉儿,你的内息怎会如此虚弱,你到底是怎么了?」
面对丈夫的起疑,黄蓉已无力多做狡辩,身子一软,昏倒在了他的怀中。见状,郭靖也顾不得多问,将她抱回正席的一张软椅上坐下,朝旁边大声道:
「芙儿,过来帮忙!儒儿、文儿,快去取九花玉露丸。」随后他坐在旁边,双掌齐出,为黄蓉理气调息。
经他一喊,郭芙立刻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上前扶稳母亲;大小武也从下流的幻想中惊醒,快速跑出后堂。
群雄虽然知道郭黄二人夫妻恩爱,可今日亲眼所见,仍不免深受感动。小龙女呆呆地望着郭靖,第一次知道,当他紧张心爱的女子时,眉头竟会皱那样紧。
不一会儿二武返回,递过一个瓷瓶,说道:「师父,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