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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3/10 07:24 / 6658 / 36
【小说】欣径自然量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14 10:43:25

二四:旌之章
  「旌旗、胜利的前奏:密室内的黑暗终究是短暂的,黎明即将在前方,口嗨吧少年!」
  幸好那名密接没有事情,我们在隔离的第二天已经回到家中,没想到出门前的关系和回到家的关系会发生如此大的转变,母子还是母子,但又不仅仅是母子,我是真的感谢这名密接给来得神助攻。
  我遵守诺言,将电脑里面的小说视频都删了个干净,电脑硬盘顿时变得空空荡荡,除了那篇日记,那篇让我助我制定攻略方案的马自然日记。
  在家的这几天都没有任何暧昧的事情发生,我们仿佛回到当初的日子那般,我做作业煮饭一起看综艺,她上班吃饭检查作业一起看综艺。甚至我在餐桌上有意想亲密一点用脚撩一下她都会被筷子打开,在沙发上看节目腿偶尔想搭在她腿上都被挪开。我一度怀疑到底剧本杀的四天三夜是不是我做梦梦见的剧情,但是看到相册里面的照片,我才确切知道这不是梦。
  礼拜天那个密室是我很早之前就有所耳闻,只是一直都没有人陪我去。
  密室就在隔壁区,在商业街一个小巷里面的旧楼房,看上去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知道内幕的人很少,因为在网上挂着的密室名单里面没有我想去的那个题材。
  我在礼拜五下午拨通了密室电话,那便是一名年轻女子接的:「您好?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我把声音弄得沙哑一丢丢说道:「礼拜天下午3 点有《绝世楼》吗?」
  「等我看看啊,可以的没问题,请问是两个人吗?」
  「对的,麻烦帮我留着,我姓马,电话就是现在这个。」
  「好的马先生,现在就为您预留了8 月8 日礼拜天下午3 点到6 点的《绝世楼》密室,麻烦添加一下微信,先把定金支付了,温馨提示,最好提早到达商业街,这边停车有点困难哦。」
  我挂上电话后,加上店家微信,直接给了100 定金,这个本单人138 元,我直接把渣辉给我的红包变为密室模式。
  静欣回到家后,刚脱下高跟鞋,我便笑嘻嘻地说道:「妈妈,我定了礼拜天的密室了,在隔壁区的商业街,3 点到6 点。」
  静欣一脸疑惑:「怎么要去隔壁区,这里没有吗?」
  「不一样的啊,不同题材的密室,我们这边的没有这个题材。」我走过去拉着她的手摇摆道。
  「什么名字呀,我看看。」静欣问道。
  我将名字告诉她以后她用手机搜索了一下,她看着店家放出来的密室题材说道:「学生会、光明顶、丛林法则……这些都不恐怖,你选的哪个?」
  我凑上去亲了她脸庞一口说道:「秘密,到时候你就知道。」
  静欣翻了个白眼就不再理会我,径直回自己房间里。
  礼拜六一天静欣都补这周没上班的工作,所以到了晚上7 点多在外吃了点才回到家,看到疲倦的她我心里有点难过,于是我趁她回到家主动跟她说道:「妈妈,我今天帮你按摩好吗?」
  她瞅了一眼我,怀疑地问道:「之前你帮我按摩有没有做什么鬼祟的行为?」
  我认真回忆了一下之前按摩的方式,挺正宗的,也没有毛手毛脚,最多就是拿出肉棒在她背上拍照,我坚定地摇头:「没有啊,不是都很正规吗?」
  「那好,睡觉前你过来帮我按按。」静欣撩拨了一下她的头发,我心想难道今晚有戏?
  和她看完综艺节目已经10点半,她回到自己房门口的时候,转身用手指勾了勾,我见状当然立即冲击去,没想到她一个转身就把门关上并锁住,我一脸懵逼的时候她在里面说道:「你等会儿。」
  正当我不知所云的时候,静欣将房门打开,他居然绑着大浴巾,开门后就回头走回床上趴下,她展开浴巾,变成一张盖着她的被子。
  我战战兢兢地走到她的身边,她清澈见底的明眸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我,突然笑道:「怎么这么紧张?不就是按摩吗?」
  对!不就是按摩吗?有什么好紧张的,我一把掀开浴巾,呈现在我眼前的是她洁白无瑕的身体,除了一条白色内裤外毫无遮掩。
  这样的情景上次已经见过,但经历了隔离之夜,我的感受又是截然不同。
  我的肉棒在她面前肉眼可见地挺起来,她见状笑着用手拍了一下:「不要这么不老实,你是按摩的技师。」
  我迈上床跨跪在她腰间,正准备动手按肩膀,想起一个问题:「妈妈你现在没受伤,就这样按佷干燥的。」
  她用手指了一下床头的一个瓶子,我拿起一看是一瓶玫瑰精油,于是扭开盖子滴上几滴在手掌中,开始按她的肩膀。
  按着她的肩膀一直到丝滑的后背,再慢慢到性感的小蛮腰,这个过程我虽然一直一柱擎天,但依然毫无杂念,直到按至她的腰部下方,也就是臀部的位置,我在纠结到底继续往下还是按回上面。
  想了一下,觉得大家都心知肚明,于是下定决心将内裤往下拉了一点,露出她白皙富有弹性的屁股。
  静欣感到我拉下她的内裤,一手往后,将内裤扯回原位:「你干什么?不住乱来。」
  我委屈兮兮地说道:「那些全身按摩不是都脱光光的吗?为什么妈妈你要穿着内裤?」
  静欣没有同意我的请求,说道:「你那些知识哪里来的,我就喜欢穿着,你别按奇怪的地方。」
  我倒是反其道而行之,用手指轻轻地往她的阴部扫了一下,第一次摸到静欣的下身,虽然隔着内裤,但是也感到一股莫名的兴奋。
  静欣如惊弓之鸟一般坐起来扭身盯着我:「叫你不要乱来,你这是不把妈妈放在眼里了?你一点都不尊重妈妈!」
  我此时此刻却盯着她转过身来的模样——上半身第一次不着一缕地在我眼前呈现,两个小巧结实却坚挺的雪白胸部露在我眼前,雪峰上的粉红色点仿如少女一般,刚刚转过来的身子,在摇晃之下两个乳房摇出了轻微的波动。
  我立即闭上眼睛,将这一刻深深地印入自己的脑海之中,在睁开眼的时候,静欣已经一手遮住自己的乳房。
  我知道刚才的举动过于急躁,今天的暧昧情况没有达到顶峰,不适宜进行这样的试探,是我的失策。
  我唯有很真诚地道歉:「对不起妈妈,是我错了,我不应该不顾你的感受去碰你。」
  先发制人的道歉显得很有用,静欣存着的一股气没法发泄出来,只好哼了一声,说道:「你不可以得寸进尺,说好的正常按摩,你就不要一次次突破妈妈的底线。」
  话说完又再次趴在床上,仿佛我刚才的惊鸿一瞥只是错觉。
  可我已经将那个场景刻在心上,今天已经无意中将好感度刷低了,自己不可以再试探,于是便专心致志地为她做好按摩服务。
  我越过臀部,直接从大腿开始按,这是第一次正式以按摩这个行为合法地摸上她的双腿。
  她的大腿纤细而白皙,没有过多赘肉,我一开始按着他的后部,渐渐地往内侧推移,她双腿弹缩了一下,似乎是敏感的反应,看我没有摸到她的禁地,也放心心来。
  我摸着大腿内侧,心里想的是这就是早几天我的精液射到的地方,我轻轻地捏了一下,柔软而且散发出一股沐浴露的清香,我继续往下按,就到流线型的纤细小腿,这可是我对静欣产生第一印象好感的部位。
  我产生心动的那一晚,第一眼看到的只是她的背影,但那个背影修长笔直的黑丝腿已经令我梦绕魂牵,我无数个夜晚都在回忆这那一幕,现在我却以儿子的身份帮她揉捏着小腿。不过不同的是,她的这双腿已经为我腿交过,我也将自己的孙子射到她的腿上。
  只是可惜我是以这个身份干的这些事,不过更让我激动的是我居然是用这个身份干的这些事。
  人就是这么奇怪,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在我内心中交叉缠绕却没有违和感,所以失德的禁忌之恋就是这样在痛苦于快乐、内疚与刺激、失落与兴奋这些截然相反的情绪中得到生存萌发的土壤?
  我内心在进行剧烈的哲学思考之时,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一直捏到脚的时候,我摸着她圆润饱满的玉足,脚指甲涂上的是透明的指甲油,我逐个指头轻轻揉按,再到脚底的时候,我开始用出我多年在大小保健经历的功力,开始发出我脚底按摩的能力。
  我用我的食指二关节对着她的脚底进行精准按摩,静欣啊地一声叫起来,她略微抬起头,转向看着我:「你干什么呢?」
  「脚底按摩啊,这个很舒服的。」我辩解道。
  「我都没泡脚,你直接按我的脚底做什么?」静欣没好气地说道。
  「妈妈你就放心,我看过视频经过系统的学习,会比较专业的。」说完我再往她的脚底按下去。
  「啊……算了,你别太用力,这里痛痛痛……」静欣忍不住我的脚底服务。
  我装模作样地说道:「这里痛啊,不得了,你是不是感觉身体被掏空?这是肾不好啊。」
  「你是卖药的吗?初中生懂什么肾不好。」静欣知道我说的肾药广告。
  我站起来说道:「我知道啊,早几天那些就是……」
  我没有把话说满,今天实在不宜攻略,明天的密室之后才是重头戏,现在就到此为止吧。
  静欣哼了一声:「你别按了,出去吧,人小鬼大。」
  我退出房间后,静待明天的到来。
  我不知道静欣昨晚睡得怎样,反正我9 点起床的时候她已经在大厅里面拿着瑜伽垫在做舒展运动。
  我没有打扰她,毕竟之前她都是在外面上课,没有在家做过瑜伽,看着她优美的体态,我的脑海不知不觉有了很多刺激的姿势。
  摇头甩开这些想法,我发现桌面上有面条,我说道:「妈妈早上好。」
  「你起来了,吃了面条就去做一下作业,中午我们过去隔壁区吃饭再玩吧。」
  静欣做着一个我看着就很难的动作说道。
  我吃了面条后就去简单地做作业,心思完全放在下午的密室之中,每一分一秒都觉得异常难熬。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12点,静欣在客厅乒乒乓乓地做了一个早上,不知道在干什么,她敲门跟我说:「准备一下,要出发了。」
  我赶紧换好衣服站在门口等待出发,这时候静欣在房间里面出来,我瞬间又有了一丝心动的感觉。
  她的这身装扮实在是太年轻了,就像一个大学生。
  本来就是齐肩的头发,配上清秀可爱的脸庞,身上穿着牛油果绿清新学院风短袖格子衬衫和同款百褶短裙,裙子比较宽松,恰恰遮住膝盖往上一点,衬衫比较短,露出她洁白的小蛮腰。
  在我醒来的这段日子里,首次见到她这么年轻的衣着,见我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她来到鞋柜前面,对我露出皓白的牙齿笑道:「好看吗?」
  我笑着说道:「好看,你现在就像我的女朋友,我现在穿的这个潮人风格和你的小清新风格,绝配。」
  「什么鬼潮人风格?不就是一件黑色的花里胡哨图案的大T 恤和一条超宽松的黑色短裤,加上球鞋不是大老粗吗?」
  「对对对,妈妈你和我就是乖乖女和大老粗的组合。」我讨好地说道。
  她穿上板鞋,提着一个小提包,关门的时候我问道:「今天我们怎么称呼?」
  静欣一脸疑惑地问道:「什么怎么称呼,又不是剧本杀,密室而已。」
  「密室和妈妈去也是有点怪的吧?不如我叫你静静,你叫我阿然?」我和她边走边说道。
  「不要!你是在想我想静静这个梗是吧?不可以。」静欣坚决反对。
  叫小名是我想到的降低彼此尴尬拘束感的方法之一,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成功,我退一步说道:「那要不阿欣,你叫我阿然?」
  「欣然同意。」静欣想了一想,点点头,说道。
  我们去到隔壁区的时候正好是午饭高峰,我们绕着商业街整整20分钟才在路边找到停车位,我和静欣找了一家阿根廷餐厅就餐,这家餐厅的出品是和我在当地吃的味道差不多,我和静欣说这家餐厅的时候,没想到她对这个也很有兴趣。
  我们点了传统的阿根廷碳烤牛扒,名为洛克罗的南瓜炖菜以及肉馅卷饼,正正当我用外语和那名明显是外国人的服务员说出那几道菜名的时候,静欣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我:「你这些菜式怎么知道的,还发音好像好标准。」
  「阿欣你这就不懂了,出门吃东西当然要做好功课,我可是不做无准备的人,我除了想和你来这里吃之外,我还可以和你去吃法国菜,和你去吃泰国菜,如果他们是外国人服务员的话,我也可以将那些菜式的名字用那些语言说出来,你不懂就以为很标准,其实就像外国人说半吊子普通话一样其实很难听的。」我卖弄自己的学识,毕竟关系亲密了不少,我也不用像一开始那样藏着掖着,这些菜式确实是我专门学过的,不过除了菜式名字之外,其他只能用英语代替了。
  「哼哼,说的这顿是你请的一样,你这小白脸还不是我养着。」静欣鼻子哼出了一道气,明显打击我的士气。
  「那是我还没读大学,我有信心我可以考上五道口!到时候你就可以在家做全职太太。」我放下豪言,静欣脸色一红,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怎样,低声说道:「儿子有出息,妈妈不上班帮儿子带孙子,我没所谓。」
  我可是听到这句话的,我纠正道:「是全职太太,带儿子不是带孙子。」
  静欣顿时翻了我一个白眼,不再看着我,不过这餐厅座位间隔还是挺宽的,没人留意到我们的对话。
  菜上齐后,静欣先用手机吃饭,我们本来是对向而坐的,我跑去她旁边说道:「阿欣我们合拍一张呀。」
  静欣没有拒绝,用她的手机拍了一张合拍后发了给我,我坐回原位后,将这照片保存在文件助手里面,这是我和她的第一张亲密照片,剧本杀那次虽然途中拍了好多照片,但是那时候我还是儿子,她还是妈妈,我们两人的关系没有现今这般亲切。
  虽然我们已经有血缘上的牵绊关系,这辈子都不会改变,但是我依然我希望这次我可以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不仅仅用我现在的身份。
  饭后我们慢慢地走去密室,大概有十来分钟的脚程,静欣赞赏道:「这家餐厅的口味不错,你怎么找到的?」
  我昂首说道:「那当然,我可是探食小能手。」
  「说得这么牛,小白脸不还是吃我的。」静欣调皮地跳了一下,本来走在我前面的她转了一个180 度,看着我往后走了几步,「你以后怎么报答我?」
  「以后我喂你吃啊。」我开玩笑的说道。
  「哼,说吧,那点在哪里,你带路。」静欣停了几步,等我走上前,我一手抓住她的小手,她一开始有一丢丢想收回的冲动,但是最终还是任由我拉着她的手,一步步走近了纸牌密室。
  这是一家三层旧民房改建的密室,我俩手拉着手来到室内,一名小姐姐出来欢迎我们:「欢迎光临,请脱下鞋子穿上我们的袜子,手机的等贵重物品请放入我们的保险箱里面。请问是预定了我们的密室吗?」
  我说道:「是的,我昨晚预定了《绝世楼》,要等到3 点半才能进吗?」
  小姐姐看了一下时钟,现在才2 点半,她说道:「现在也可以,不过一会儿计算时间到5 点半,这样可以吗?」
  我看了一下静欣,她耸耸肩说道:「看你。」
  我点点头回应道:「可以。」
  小姐姐等我们两人脱下鞋子穿上袜子后,便说道:「欢迎两位来到我们的纸牌密室,参加今天的《绝世楼》,绝世楼故事背景是宁王为人好大喜功,喜欢收藏世间奇珍异宝,建造酒池肉林‘绝世楼’,小哥哥你是一名正直的秀才未央生,因为懂得鉴宝而被宁王引为上宾,你其实是想收集宁王的犯罪证据而深入虎穴,至于小姐姐你是未央生的妻子铁玉香,你是被宁王捉进来的。其实宁王早就知道未央生你的计划,他捉铁玉香进来就是为了折磨你们,幸好你们在还没遇上宁王的时候在楼内相遇,你们打晕侍卫后决心要逃出绝世楼,将宁王的犯罪证据呈现给皇上。」
  静欣这时候来了一句吐槽:「这不是十年前那部电影《玉蒲团》的剧情吗?」
  说完之后用凶狠的眼神瞪着我。
  小姐姐或许是见过不少被男朋友坑来玩这个密室的女生,她没有在意静欣的吐槽,便说道:「我带你们进去哦,到时候会有一些演绎,不会恐怖的,请不必害怕。」
  我们手搭着肩走进黑暗的通道,小姐姐在一个门前停住,她打开门后我和静欣依次入内,随即房门关上。
  这是一个好像牢房一样的密室,四周有着几款木栏栅,静欣看着周围的景象说道:「真的不恐怖吗?」
  「你现在才来怕太迟了,应该不恐怖吧。」我也不能保证这个不恐怖,毕竟密室商家的话信七成就好。
  「这是什么?」静欣走过去草堆里面,拿出一个盒子,但是盒子没法打开,这时候牢房传来环绕声:「未央生证据藏在木盒之中,钥匙应该就在未央生认为的出口之地,只要将证据传递出去,就能将宁王绳之以法。」
  静欣将木盒递过给我,说道:「拿好了,你的宝贝。」
  这个木盒很袖珍,我直接塞入自己的大裤袋里面,我们两人在室内寻找有用的道具通关。
  我看到墙上有一幅画,手指着一个方向,我立即领悟到精粹,朝着那个方向看去,里面有个柜子,柜子上面迷糊写着一些红褐色的图案,我正疑惑的时候,静欣找到另外一边的线索,是一些刑具挂放在一个箱子里。
  我将目光放在门边绑住犯人的十字木桩上,看到上面有一排圆环,我看刑具上面也有一些小钩子,便说道:「应该是将刑具放上去木桩上,但是有什么规律呢?」
  静欣说道:「我来放刑具,你看看那些红褐色是什么回事。」
  我看着红褐色的图案相陷入深思,再在周围查找,发现墙上的砖有点松动,但是却撬不开,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我听到东西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木桩左右两边上吊着鞭子、镣铐等刑具,地上则掉出一把钥匙。
  静欣拿起钥匙向我炫耀:「噔噔!你看这钥匙会是哪里的?」
  我看了一下应该就是红褐色图案的柜子,那里有一个锁,我还没指,静欣就发现那个锁自己走了过去解,我摸着这些刑具,始终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关系?
  过了好一会儿,我都没听到静欣的声音,我走过去问道:「怎么啦?」
  一看,原来柜子里面放着5 根假肉棒,静欣的脸色在昏暗的灯光下也看到红得厉害:「马自然!你找的这个到底是什么密室,为什么这么色情?」
  我故作无辜地说道:「我也是听推荐的啊,就是说情侣必去,不知道里面是这种东西啊?」
  其实我大概知道会是这种东西,但是不知道具体内容,毕竟玩密室和剧本杀一样,最忌讳剧透这种东西。
  静欣也知道我的不知情,只是哼了一口气,拿着一根肉棒出来指着我:「你自己想想怎么搞这些,我去其他地方看看。」说罢就将肉棒交转给我。
  我看了一下这些肉棒长短粗细不一,但是都有一个底座,肉棒不重要,重要的是底座到底放在哪。
  我看着红褐色图案,将肉棒胡乱地放在上面,没有任何反应,这时候静欣又走过来说道:「我知道这些符号是啥了!」
  我感觉我全程挂机,她直接将一幅挂画后面的锁按照桌面图案的顺序扭开密码锁,然后墙边的砖头掉了一把钥匙出来。
  我们很顺利地就通过第一关,用时不过半个小时。
  我感觉自己在这里就像个智障,说好的暧昧剧情呢?就这?
  走出牢房,我们来到一个住房,这时候场外音响起:「这时候,未央生和铁玉香来到宁王的房间,到底他们要怎么继续逃离呢?」
  我将牢房的四根肉棒拿过来,静欣见状在嫌弃道:「你拿过来干什么?」
  「这四根还没有用处,肯定以后会作为机关开启的。」我解释道。
  我看到房间里面说是床的地方其实是一张壁纸,但是挂着一部电视机,前面再有一米多的木板围着,只剩下两个30厘米长宽的正方形洞和两个10厘米的圆洞,我将头探进去,有一个装置是可以用头按下去的,我发现圆洞的30厘米左右的位置有一个红色的按钮,我说道:「阿欣,你将头放进来压在这里,我们两人再按这个红色按钮看是什么回事?」
  静欣听状走过来,她也将头放进来压着,电视突然闪雪花,我两都吓了一跳,静欣问道:「不会吓人吧?」
  我看着电视雪花下面有一行字,我呼喊道:「不要闭眼,这里说线索就在视频里面!」
  我俩一同按着红色按钮,雪花消失不见,这时候却出现了10年前的电影《玉蒲团》的宁王在酒池肉林里面和众女狂欢的场景,不过由于是密室,没有播放那些色情露点的片段,我只看到了画面上偶尔闪过的二六三这几个数字。
  按了三分钟,手都酸了,确认视频已经完了后,我暧昧地看着静欣,她没有看着我,只是说道:「幸好没有那些露点的,不然出去我就投诉店家。」
  「别别别,别人难得弄一个这么有特色的密室,就不要这么搞啦,你看到的是什么数字?」我说道。
  「二八五啊,不是吗?」静欣一副理所当然地说道。
  「糟糕,我看到的是二六三啊?什么回事?」
  「不是吧?是不是看漏了还是看错了?」静欣无奈说道,「又要再看?」
  我趁机抱着她安慰道:「我们这次看到就喊数字,看会不会漏或者错?」
  她点点头但是推开我说道:「知道了,来吧。」
  我们再次按下按钮,这一次没出现一个数字我们就喊一声,在看完三分钟视频后,我和她异口同声地说道:「二六八三五!」
  说完后我俩互相对视,都露出一副得逞的微笑。
  然后这个数字在哪里用呢?
  我们又再次开展研究,在我东翻西找之下找到十个茶杯,底面写着一到十,静欣在茶桌上找到一排有凹点的贴在桌上的盘子,我将二六八三五这几个杯子放上去后,衣柜打开。
  静欣脸色再次变幻:「怎么这么变态啊?」
  映入眼帘的是六件颜色各异的女士肚兜,我看了一下衣柜里面还有四个半截竹筒,上面写着桂香、石醇、檀玉、蜜铃。
  我拿着意见肚兜在剧烈闻味道,静欣见状:「你这个样子好变态啊。」
  「我猜应该是将这四种香味的肚兜塞进去,就会开启下一个机关,来帮帮忙,我闻味道比不上你们女孩子。」
  不知道是不是女孩子这个词让静欣心旷神怡,她听后蹲下身子,拿起一件肚兜在闻。
  「我觉得这四样对应桂花香、米酒香、檀香和蜜香,我觉得我现在闻着这个不像。」
  静欣拿过我刚才闻的肚兜说道:「这个肯定不是,这味道像是薄荷。」
  我们在这几件肚兜里面尝试了好十来分钟,试了十来种方案,都一直没有办法解开。
  「到底哪里错了么?」静欣疑惑道。
  我也一直绞尽脑汁,觉得这四种味道已经对应上啦,突然我拿起一件粉色的肚兜闻了闻,问道:「阿欣,这是什么味道。」
  静欣拿起来闻了一下,皱了皱眉头,说道:「闻过好多次了啊,就是你那些味道……」说完她眼睛往我下面看了一下。
  说完她想起什么:「石醇难道不是酒香,而是石楠花?」
  我们用石楠花调换出酒香的味道后,另外一个地方有了一丝响动,我们没顾得上调侃,又继续探险。
  通过第二个密室用了大概40分钟,还有不到两个钟,不知道往后还有多少个密室呢?
  通过第二个密室后,来到的只是一个狭窄的空间,里面有一幅中国地图,地图下面有一本对账单,里面写着龙井二斤三两售8 两200 钱,铁观音五斤一两售7 两400 钱,滇红三斤九两售6 两100 钱……
  里面对应着好几种茶,我看着说道:「难道是算这些茶的单价,然后按地图上的按键吗?」
  静欣指着地图上面说道:「这里写着利高为先,应该是指单价高的按第一吧。」
  我们的手机被没收,只能靠着商家提供的一支毛笔状的铅笔和一张黄纸在计算。
  我们算了几分钟后,得出了里面的茶的单价后,我依着单价念,静欣就按省份,当我念到毛峰的时候,静欣顿住了,她问:「毛峰是哪里的?」
  这时候地图上亮的灯全部暗下。
  我让静欣回来后,再根据我多年喝茶的经验,将茶再转化为省份,毛峰是安徽、龙井就是浙江、铁观音是福建、滇红是云南……
  我再次喊省份,静欣按下全部按钮后,过了一会儿又暗下来。
  我们一脸懵逼,不可能啊,这个我们算过是这样的,静欣拿过来看着我的计算方法,她自己算了一次也没有毛病,正当我们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她突然说道:「半斤八两,古代一斤是十六两!按照这个算才对!」
  我茅塞顿开,立即按照一斤十六两的算法重新计算,发现这样算的话有三个地方的顺序是错误的,当我重新排好顺序后,静欣根据我提供的省份按,地图旁边的小门立即开了。
  里面的景色令我们大吃一惊!
  这里居然是一个刑房,不是牢房,而是一种充满着色欲的刑房。
  里面有一个木马,就是有一根木柱在马背上凸起,将女子放上去绑住后,后面的人可以通过摇扶手或者推木马,将木柱插入女子的阴道,在角落还有几副骸骨,上面还有一些薄丝衣服,看来是受折磨至死的女子。
  在墙边上有四名女子的照片,但是下部都有一个小洞,我灵机一动,将从第一关拿到的肉棒插进去那四名女子的阴部位置空洞里面,但是只有一个亮了灯。
  我调换一下顺序,等四盏灯全部亮上后,全场想起了一阵又一阵的女人呻吟声。
  静欣捂着额头说道:「这什么跟什么啊?」
  我注意到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面还有一个模型,我在静欣捂脸的时候走过去一看,顿时尖叫了一下,静欣吓了一跳,我嘻嘻笑道:「没事,骗你的。」
  其实是一个人体模型,穿着古装就放在角落边,我看到提示,应该算是明示了:将模特保持此姿势,一人用假阳具抽插,直至模特将钥匙吐出。
  我看了一下这个模特姿势,她需要保持一个半悬空的姿势,手掌需要贴着墙边的两个掌印,身子和腿要呈现90度角。
  可是这个模特软绵绵的,如果我用那根假阳具插,那么它肯定不能保持这个姿势,我想这就是店家的恶趣味。
  我叫上静欣,说道:「情况就是这样,需要你扶着这个模特,然后我在后面用这根肉棒抽插,才能将钥匙拿出。」
  静欣没好气地将模特往墙上按,提着模特的腰部,就站在我的旁边,我喊道:「我开始啰!」
  然后用这根假肉棒开始朝着模特那个明显留下的空洞,我开始抽插了十来秒没见动静,静欣说道:「是不是搞错了?」
  正当我也怀疑自己搞错的时候,一阵呻吟声从附近传出,我加大力度,这个呻吟声加重,并开始有喘息声,静欣不耐烦地说道:「有完没完,我累了。」
  「应该快了吧,这个叫声也大了很多了。」我看到静欣的脸已经有点羞涩,应该是从没玩过这种大胆的密室吧。
  等到我都快要手累的时候,那声音发出一声大大的满足,随之从模特的口中居然调出一把钥匙。
  我拿着钥匙开始解其他的谜题,静欣好像暂时下线一样,在这个过程中没有什么特别的建树。
  等我们通关第三个密室之后,来到一个好像和刚才视频里面酒池肉林一样的场景,里面有很多模特穿着古装,或者裸露着,在做着同样一个做爱的姿势——女上位姿势。
  我们看到有一个屏风,里面有强烈的黄灯打过,投在屏风上是没有任何东西的。
  这时候场外音说道:「未央生通过重重难关,知道酒池肉林有一处秘密通道可以逃去外界,这酒池肉林,就是宁王用来纵欲狂欢之地,能邀请来这里的人都是座上宾。宁王得知未央生拉着铁玉香逃走,到处寻找,最后来到这酒池肉林之中,不过这酒池肉林也有一些高官贵人,宁王不想打扰他们的性质,于是便准备来这里查看一番便去其他地方寻找。」
  我心领神会,拉着静欣来到屏风边上,然后依照外面的姿势那样躺着,静欣不明所以还是站着不动。
  不知道她是故意不懂还是真的没明白,我说道:「和外面那些模特一样,坐在我的上面。」
  她张大嘴巴看着我,再伸头去外面看地上的假人,发现姿势果然都是一样的,心不甘情不要地跨在我胸上面,从我这个角度上看,我从她露腰的衬衫中看到胸罩,假如真的是暧昧小情侣过来那真的很刺激的。
  静欣鼓着脸腮说道:「你就是故意来玩这个密室的。」说完她重重地坐上我的下身。
  我被她的重击撞得啊地一声叫出来,静欣起身半蹲着问道:「什么事,痛了吗?」
  我咬着牙说道:「你一下子坐下来我有点痛,但是还行,没事没事。」
  静欣再次坐下来我下身,她的裙子还没到膝盖,坐下来的时候没有坐到裙子,静欣的下身直接压到我的肉棒,就是说,我现在的肉棒就隔着我自己的短裤和俩人的内裤。
  我的头往外看去,我们两人的身影投射在屏风上就是一个女上位的姿势,商家已经就是这样打算的吧。
  我看到屏风下面有一张小纸条写着:此处无监控,请放心。
  当然我知道即使没有监控我也不可能在这里干什么的,不过进一步还是可以的。
  当静欣坐在我身上后,外面的背景音开始播放出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声,伴随着呻吟声还有一些高潮的喘息声和叫喊声。
  在这些声音的挑逗以及静欣坐在我上面的刺激双重夹击之下,我的肉棒开始膨胀,静欣感觉到我的肉棒变化,她低下头来说道:「你干什么?」
  我说道:「我也不想啊,这外面的声音加上阿欣你坐在我上面没有反应我还是男人吗?」
  静欣听到这样的说法后,她没法反驳,只能任由我的肉棒在她下方壮大。
  我们听到外面传来真人的脚步声,应该有两个人进来了房间:「宁王,这些客人都在这里。」
  「让本王看看,未央生那家伙在不在这里?」
  随着脚步声的靠近,不知为何,静欣居然开始了摇动,从屏风上面看去,我们两人的剪影不再是静态的,而是一名女子坐在男子身上,愉悦地通过前后左右的摇动获取快感。
  静欣闭上眼睛,从口中发出呻吟声音,渐渐地和背景声音融为一体,我看着她的忘情,肉棒已经几乎变成完全体,整根肉棒都被他的阴部压着,她的峡谷夹住了我的长棍在前后滑动,嘴里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我不知道她是真的还是假的,在宁王说道:「没在这里,走吧。」之后,射向屏风的灯光已经熄灭,静欣还是在忘我对着我的肉棒前后推挪。
  我没有打扰她,她将双手放在我的胸膛上,眼睛紧闭嘴唇微张,好几次都觉得我的龟头碰到她的洞口附近,那种陷进去的感觉和阴阜有些微区别。
  没想到这次密室之旅居然可以再次亲近,值了。
  再过了3 、4 分钟左右,静欣睁开眼睛,惊呼道:「原来走了?害我还假装这么久。」
  随即站起身子,我明显感到她有点脚步轻浮,但我这时候当然不可能打断她,于是说道:「我们快走吧,将证据交出去就完成任务了。」
  「不对啊,你盒子里面的信呢?你不是说钥匙就在出口之地吗,刚才说了这个就是出口了。」静欣以为我没注意,她的手往后撩了一下裙子,也往里面拉了一下内裤。
  「那就是找到钥匙就能走了,这个钥匙应该是那种像令牌类的,你看盒子上这个凹下去的地方。」我指着盒子上面一个很像徽章的凹处说道。
  静欣和我在寻找的过程中再破解了四个机关,到了还剩下25分钟左右的时间,我们终于找到了木盒的钥匙,是一个很像太阳的徽章,按下去后扭动,就把木盒打开,里面有一把钥匙和一封信。
  我打开信一看,上面只写着:宁王罪证四字,下面都是一些乱码。
  不过我拿到钥匙,走到密室那扇门,一插,就把锁打开了。
  但是门没有打开,正当我两疑惑的时候,在一处暗门来了四个人,一个穿着官服,两个是兵装,一个是囚服。
  「宁王,未央生的证据已经呈交给皇上,你的罪行罄竹难书,皇上决定将你永世囚禁在天牢。」
  宁王哈哈大笑:「我宁王逍遥一生,不为名利,对皇上毕恭毕敬,到头来居然落得一生在天牢?」
  说着他取出身边兵装的刀,众人见状想要抢刀,不料宁王将刀抵在脖子上说道:「我风流一生,享受到你们这些小人十辈子都无法体验的事物,我怎么会给你们看到我落魄的样子?」
  说罢提刀自刎,两兵拖着宁王从暗门离去,那官员最后向我们报了个礼离去。
  演绎结束后,密室的门打开,外面就是充满光芒的室外。
  我拉着静欣出来,静欣一直躲在我身后,将头抵在我的肩膀后,她可能是因为刚才宁王的剧情为自己的举动而害羞。
  小姐姐和我们说道:「你们很厉害哦,都没有用过一次提示就能还有20分钟可以通关,我们这里从来没有试过这么厉害的情侣呢!」
  我嘿嘿说道:「还是我女朋友厉害,好多细节都是她……啊……找到的。」
  静欣在我后面捏着我的手臂,我忍不住叫了一声。
  「好的,你们的东西在保险柜里面,请拿好物品,欢迎下次再来。」
  等我们走出密室后,静欣才终于说道:「小马,你……」
  「在外面请叫我阿然……」我强调道。
  「阿然,你是不是故意的!选这么色情的密室,搞得我都……」
  「都湿了吗?」我故意提起,毕竟刚才那一幕虽然短暂,但是我还是能体验到一丝快感的。
  「哼,混蛋……」静欣没搭理我,可能被我猜对了。
  「接下来去哪里好呢?」我没在意静欣的态度,只是在自言自语说道。
  「回家啦,现在还这么早,回去做饭。」静欣说道。
  这可不行,我不想这么快就回家,我说道:「我知道江边有一家很好吃的海鲜,我们去试试吧!现在还早不用排队。」
  「你怎么什么都懂,你到底看了多少攻略,我都没带你来过这个区。」静欣说道。
  「这就有所不知了,我都说了我看这些很多的,你想吃什么问我都行。」
  「是不是啊?那我信你这一次,不好吃的话我打死你。」静欣说着一个小拳头轻轻地打到我的手臂上。
  我反手捉住她的拳头说道:「你这么打男朋友不好吧。」
  「谁是你女朋友?」静欣想缩回手但是被我抓紧了。
  「你啊,我只说男朋友,是你自己认女朋友的,对吧阿欣。」我反手将她的手放下并握在手中,我们变成了手牵着手的两个人。
  或许在外人看来,我们最多就像是大学生的姐弟恋,毕竟我看上去比她要小是肯定的,不过在这个区,遇不到我们认识的人,也许就是我俩都放心牵手的原因吧。
  我们来到一家海鲜店里,没想到6 点不够已经有一半人就坐,静欣说道:「
  看上去确实不错,你现在可以松手了吧?」
  没想到我一直拉着她的手走了一路,她也没有反抗。
  我们找到位置坐好,我再去点海鲜池点了半打烤生蚝,一斤椒盐皮皮虾,半打清蒸小鲍鱼,一份小炒粉和一碟青菜。
  等我回到座位的时候,静欣看着江边,那远处的货船在落日的光芒下显得如此的浪漫。
  我们彼此都没有打扰对方,只是静静地看着水面上波光粼粼的反射出黄昏的点点光耀,感受着江边吹来的淡淡江风,远处的云被太阳烧成赤红一片,伴随着航船的鸣笛声,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我转头看向静欣,她还是歪头看着外面,赤红的阳光映在她白雪般的脸庞上显得多了一份端庄,那并不刺眼的斜阳在她的眼眸中散发出迷人浩瀚的星点。
  她的侧脸线条是如此的柔和,从琼鼻往下的玉唇再到光洁的下巴,我不得不再次感叹造物者的神奇。
  为何时光在她身上走得如此缓慢,这一刻,又一次和当年的图书馆一幕略略重合,我闭上双眼,深呼吸一口气,不愿意相信眼前的场景,害怕再睁眼之时已经变成回忆,趁着世界还在我闭眼的时间内静止,我紧紧地记住这一张图片。
  没想到,当我睁开眼的时候,世界果然变了,静欣已经和我对视,问道:「
  你叹息什么?」
  我不由得说道:「我感觉这一幕和十几年前的场景很像,我害怕这个世界是假的。」
  「十几年前?你还是个小婴儿呢,还在我身前吃奶……」静欣说着说着,意识到这句话有有点敏感,于是闭嘴不说。
  「或许吧,可能这是我上辈子的回忆。」算不算上辈子呢?按照我现在的年龄才14岁,16年前的事情不就是上辈子吗?
  我无奈一笑,静欣也说到:「我有时候真的觉得你不像我儿子,自从你失忆以后,但是我又在想,没可能啊,你明明就是我的儿子啊,活生生在我眼前。」
  我用手指竖在嘴巴前说道:「我今天可不是你儿子哦,我是阿然,阿欣你的男朋友。」
  「还说是吧?就知道你没完没了。」静欣被我的调侃打断了这些联想,我们再随便聊了一点东西后,海鲜就开始上菜了。
  静欣对我的选择赞不绝口,这里的海鲜真的又新鲜做得又好吃,环境又很好,结账的时候还仅仅只是200 多元,比她心目中的300 元以上要便宜很多。
  吃饱回去的路上,已经是晚上7 点多,太阳没了已经换上了月光与路灯,海鲜店叫号已经排到60多号,我很自然地拉上静欣的手,她也完全没有任何的抵触。
  我们手拉着手地回到商业街附近。
  我提议说道:「不如逛一逛周边的绿道?」
  我指的是商业街旁边的狗牛山,这个山的绿道环绕着小水库建造,走完一圈大概要一个小时。
  静欣说道:「也好,散散步有助于消化。」
  于是我们手拉着手地往狗牛山走去,现在这个山开发得不错,一路上都有游人来往。
  静欣在散步的时候已经没有再拉着我的手,她逛在路上说道:「我跟你说,不知道为什么,我真的有时候觉得你太成熟了,就像和我同龄一样。」
  「同龄不好吗?做你的男朋友?」我依然不打算正面回答。
  「不是这个问题,我是说,我上礼拜那些事情,是觉得你不是我的那个谁,我那时候感觉你就是李大人,我就是县主,那一天我完全感到你就是我的后盾和安全感来源,是通过这个身份,我才最终那啥你的。」
  我环抱住她的小蛮腰说道:「现在也安全吗?」
  她没有扭开身子,看了看附近,发现没有人,说道:「不是这个意思,我一直都觉得我和你是母子关系,不可以那样的,但是最近,我发现你给我的感觉越来越像一个男人,我不知道什么回事,就是觉得和你在一起是不对的,可是我又忍不住……我是一个淫荡的不负责任的妈妈。」
  听到静欣这样说自己,我捂住她的嘴巴说道:「不是这样的,是我的错,是我不断引诱你才会导致现在这样的,不是你淫荡,不是你不负责任,是儿子的肆意妄为。」
  「那我们就这样了好吗?不要再错下去了?」静欣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
  我知道她现在又在动摇了,于是拉着她走向小路上,来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她还以为我要和她说什么。
  只是我猝不及防地吻向她,她被我偷袭得不知所措,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的舌头进攻她的口腔,她一开始紧闭双齿不容我进攻半寸,可是在我的持续进攻之下,她终于妥协了,松开牙齿,让我长驱直进,我碰到她的香舌后开始与她纠缠在一起,她在我的挑逗之下,也开始与我一起嬉戏。
  我俩坐在隐蔽地方的石凳上,那是一个比较深入没有人迹的地方,是一个凹进去的小山坡,附近有不少绿植,只能容两三人在,如果不是搞事的话,见到我们两人在这里的话,其他人不会来打扰的。
  我开始摸着她的胸部,她一手抓我手,我还以为她不让我摸,没想到她直接引导我的手伸去她的下身。
  我的手指从裙底探入摸到下面后,发现她的内裤已经湿了,独守空房这么久,静欣只能靠自己解决,今天密室那个忘情的行为,何尝不是她想通的表现呢?
  我的手指摸到她的阴阜,她用牙齿轻轻地咬住我的舌头,我继续从边边扒开她的内裤,中指终于毫无障碍地碰到她的阴部。
  我心里那层窗户纸感觉穿了一个洞,这么多年,她对我敞开心扉了!
  我的手指摸着她的阴阜,慢慢移到她的阴唇,她的阴唇已经湿答答的,我揉捏着那一块软肉,她这时候将手从裤头探进我的下身。
  她摸上了我的肉棒,由于之前接吻的刺激,我早已经一柱擎天,她很容易地就开始撸动,不过由于我们在外面逛得有点久,我的肉棒有点汗粘,撸起来并不是很舒畅。
  我大胆地将手指从洞口中探入,静欣压抑着用鼻子轻轻地呼出嘤咛的声音。
  她的阴道窄紧而湿润,我的中指进去都能感受到四周的压迫感,真无法想象如果我的肉棒塞进去会是多么的刺激。
  在她撸我的同时,我开始将食指也探进去,两指插入已经有一种困难前行的感觉,这个险道也过于狭窄了吧?
  双指在里面困难地做出勾指的姿势,开始往外挖掘。
  静欣不再和我接吻,她往下一靠,整个头埋在我的胸膛前面,手上的动作也停了,只发出低沉的呜鸣声。
  我用着挖沙子的姿势从她的阴道处提桶取水,她的内裤应该已经被我的取水弄得湿润不堪,阴道里面的软肉和凸点随着我的动作变得颤抖蠕动。
  静欣她的手死死地握住我的弟弟她的三儿子,我咬着牙快要断气,她另一只手握着我向下探求的手臂,双眼紧闭嘴唇咬紧,我想喊出来但是我知道她快要结束,便忍住身下的痛楚。
  我感到她下面剧烈收缩,双腿死死地夹紧我的手掌,一股暖暖的涓流从深处流出。
  她居然在我的手指功夫下高潮了,我抽出手指,看到手上湿答答的,还有几丝白色的爱液粘在手指上。
  静欣松开我的手,也松开握住肉棒的手,改为轻轻抱住我的腰。头继续朝外向下躺,整个人上半身躺在我的大腿上。
  我就这样安静地等待她的回血回魔,用干净的那只手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她现在就像小猫咪一般伏在我大腿上,任由我梳理毛发都不为所动。
  突然我感觉到一丝异样,一阵凉风入人心,接着一股暖流涌心头。
  静欣趴在我的腿上,扒开我的裤子,将肉棒露出来,用她的香唇含住了!
  这是什么回事?我是万万没想到静欣会突然含住我的肉棒。
  这好像和之前的攻略进度有点不对路啊,一直以来,无论是动漫展、剧本杀还是密室,我和她的关系都是若即若离渐渐亲近,如果是突飞猛进那当然是剧本杀的隔离夜,我们双方都表露了心迹,默认这种禁忌关系的存在,也在这段日子里不断突破底线。
  只是想到昨晚的她还没有同意我摸她下面,看她裸体都不行,今天就去一个密室,她不仅顺从地同意我指奸她至高潮,还趁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在这个野外为我进行口交?
  这实在是太梦幻了,我不敢相信这一切的发生,我怀疑这是不是我的错觉,实际上她只不过在我看不到的视角下替我撸管。
  毕竟我现在往下看去,只看到她的头发以及感受到龟头的温暖如春。
  不过仔细想想,一切又是顺理成章地进行着,要说那个时点才是突破这个口,早个礼拜可以是,下个礼拜可以是,现在也可以是。
  只是她猝不及防的举止令我惊讶。
  我试探着询问:「妈妈你怎么了?我怎么感觉……」
  这时候她将头往上转动看向我,我明显感到那股温暖消失了,我的肉棒就暴露在外,直接对着她的嘴唇位置。
  「怎么了?每次就准你主动提出要求我被动接受,不许我主动?」静欣调皮地问道。
  这时候,我真的发现现在的她不是马自然的妈妈,而是全心代入阿欣这个角色之中,她未必不知道这不应该,只是不愿意想起妈妈这个身份。
  这一刻,我是阿然,她是阿欣。
  「阿欣,谢谢你。」我用肉棒挺一下,碰到她的嘴唇。
  「你就是这样谢谢我?」静欣媚眼如丝地看着我,说完后头微微往侧歪,伸出香舌,点了一下她的三儿子头部。
  在点了一下龟头后,她用舌头开始绕着我的龟头旋转舔舐,随即香唇半张,含下了我的龟头。
  她在含下我的龟头后再往前进了一丢丢,只包裹住我的三分之一肉棒,她没有再尝试深入,只是在吮吸我的肉棒。
  她停止了数秒,吐出我的肉棒说道:「你的鸡鸡太臭了,一股汗味,我不喜欢,不要了。」
  这个时候我怎么可以轻易地放弃这来之不易的机会,我知道她是在开玩笑,我摸着她的脸蛋说道:「乖欣欣,吃一吃这根独家棒棒糖,你只舔前面是体会不到真正的味道哦。」
  静欣白了我一眼后,坐回自己的位置,双手将自己的头发往后撩,我肯定不可能在这里强迫她,正当我失望的时候,她站走到我正前方和我对视,在我的注视之下,她眼神中展露出一丝决然。
  莫非她想要好好训斥我?我说道:「对不起,我不该开玩笑。」
  她倒是在我面前蹲下,再次从我的裤子中扒出肉棒,疑惑地问道:「开什么玩笑?」
  这时候才知道她其实是想继续用更好的姿势吃肉棒,她握着我的肉棒,说道:「阿然的鸡鸡居然这么大了,以前一只手臂都没有那么粗呢。」
  我不由得低声说道:「妈妈……」
  「今天叫我欣欣。」说完这句,她一口将肉棒吞下,直接吞到三分之二的地方。
  我感觉自己被一个温暖湿润的空间包裹住,她的口含进我的肉榜后,用牙齿轻轻地咬着茎身的皮肤,然后用舌头疯狂在茎身打圈圈,我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般的颤抖。
  按道理我是久经沙场的老手,不应该反应这么剧烈,但可惜我现在这个是小号,只有和璐茗、马嫣然、吴德娴三人有过舌尖上的香肠。
  这么一想,我才14岁就有3 个人的经验值,这已经很高了啊,可是身下为自己口交的是妈妈啊?虽然我认为自己是桓究,一个穿越过来夺舍她儿子的人,但是肉体上无法否认我是她的儿子,而她由始至终都是认为是给自己的儿子口交,是突破了自己的道德伦理界限才能做到的。
  相比我自己,我在这方面的道德感就没那么严重,毕竟我总是端着她师兄这个完全站不住脚的身份来和她进行互动,自然负罪感就会淡很多。
  可是在此时此刻,她都能突破重重的道德伦常,主动俯身为我进行口交,我为什么还要站在高处仿如指点江山一般将这些本应是世间难得的乱伦感觉弱化为普通情侣之间的爱的互动?
  想到此处,我瞬间将马自然和桓究的身份重合在一起,不是意念中的,而是那种无法言喻,从此以后,我就是有着桓究记忆的马自然,我无法再将现在在我身下吃着我肉棒的女子看做是那名在图书馆的午后邂逅的师妹,她是我的妈妈,一种血脉相连的此生此世再也无法割舍的妈妈。
  我的身子就在她的肚子里面诞生,我的肉棒此时此刻又回到她的嘴里。
  我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再纠结这些,想起中午说的那句话,我说道:「中午才说喂你,我没食言吧,现在就喂你吃。」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用手轻轻地怕了我的大腿。
  我的肉棒在她的吮吸之下感受到极大的快感,有什么比自己的妈妈在身下吃儿子的肉棒更刺激的呢?或许只有做爱了吧?
  我相信距离做到这一步也不远了。
  她双手按着我的大腿,头一直在上下出入,我的肉棒在她的吞吐之下受到强烈的冲击,她卖力地用自己的口腔为她的三儿子加油,我双手抱着她的头,在她抬起的时候将她按下去吞入。
  这种在野外石凳上口交是我念想了多年的场景,没想到我现在却是以这样的身份和自己的妈妈在超越伦理。
  静欣可能觉得我的手碍事,她打开我的手,自己继续在为我的肉棒服务。
  这时候,我仿佛听到外面不远处有人靠近的声音:「那边好像有地方坐啊。」
  我担心他们指的是这里,于是马上打开手机,开启亮灯摄影模式,自顾自地说道:「我看看这好像有什么在吃大虫子?」
  「哇,那边有人了,还有大虫子啊,我们快点走吧……」准备靠近的女子说着就好像拉着其他人远离。
  我录下这短短的十来秒视频后,我关掉手机,说道:「原来是欣欣妈妈在吃大虫子。」
  静欣用鼻子发出哼的一声后,双手摸着我的蛋蛋,头部快速地上下吞吐,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冲击得血气上涌。
  不一会儿,我便觉得自己快要来了,我说道:「妈妈,我快要出来了。」
  我没有抱住她的头强制她吞精,我提醒她是让她选择,是用手撸出来,还是吞精,还是颜射,还是直接走开让精液射在地上。
  没想到她选择的是不离不弃,她依然快递地吞吐,或许是感到我蛋蛋的抖动,她的头直接含住我的茎身的一半,等待着孙子的到来。
  我没法再忍受了,双手撑着石凳,肆意地喷射我的精液,静欣则用嘴巴紧紧地含住我的肉棒,将所有精液全盘吸收。
  这时候我的脑袋突然一阵轰鸣,似乎要将我撕裂开来,难道这是乱伦的快感吗?
  但是过后我却陷入了漫长的思索之中。
  等我射尽最后一滴的时候,她鼓着嘴巴吐出我的肉棒,然后直接替我穿上裤子。
  她蹲在我面前,一言不发,我强忍着脑海中的不适,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她抬头看着我,张大嘴巴,我发现我的所有精液都在她的嘴巴里面,就在我观察的时候,她闭上嘴巴,喉头一动,再张大嘴巴的时候,所有的精液已经消失不见。
  她吞精了,将我刚才射得精液全部吞下去了,她不仅仅为我口交,而且还吃下了她的孙子。
  真是太残忍了!但是我好喜欢!
  静欣给我看到她的吞精过程后坐回我的旁边,我这时候才忍不住脑袋中的剧烈疼痛,我用手扶着脑袋,我尽量用静欣看不到的手扶,她没有发现我的异常。
  我俩都没有出声,过了好久,我的疼痛才缓过来,静欣也终于开口说话:「
  你是不是不理解我为什么突然这么主动?」
  我咬着牙说道:「确实,毕竟昨晚我要和你按摩,你连我摸下面都不让。」
  静欣仿佛不是在和我说话,而是自言自语地说道:「昨晚我没法把你当做第二个人,你就是我的儿子,我放不开。」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但是今天,我代入了角色,我就是你的女朋友,你是我的男朋友。我现在这么说你别生气哦,我将你当做是你爸爸,我们就像拍拖一样去玩去吃去散步。我不知道为什么,即使知道你实际上是我儿子,我不应该为你口交,可是……可是我就是想完成情侣间的小互动。」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今天她一直强调她是阿欣,我是阿然。她便是用这身份上的模糊化来降低自己的背德感,只有这样,她才可以突破心里的那道枷锁,主动地为我进行含茎服务。
  她话还没说完:「只有在外面,剧本杀也好密室也好,我才能暂时忘记我是你妈妈这层角色,毕竟你给我的感觉太像你爸了,我化身为小女子又有何不可?」
  我一直听到老马的名字实在是有点隔阂,我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一直都想起我爸?为什么要和他离婚?」
  静欣坐在旁边很久没说话,只是淡淡地说道:「你虽然很多时候那些行为都像大人,给我一种安全感,可是实际上你也不过是一个中学生,这些事情你还小,不懂,你长大后我告诉你。」
  「这有什么不可以告诉的吗?我的肉棒还不够大吗?」我气愤地说出了一句不合时宜的话。
  精心没有被我的话语激怒,他淡淡地说道:「我说的是年龄,不是其他,你大一点吧,高考后我告诉你。」
  眼见静欣始终不愿意告诉我真相,我也有着自己的烦恼,我上下打量着她,不知道要不要现在就问她验证,但仔细一想,我还是需要回家再慢慢思考一下,反正已经突破那一层关系,我想清楚再文也是一样的。
  静欣用舌头舔了一下嘴唇,说道:「阿然,你现在敢亲我吗?」
  「为什么不敢?我自己的东西你都吃了,我怎么可能嫌弃?」说罢我就将头探过去吻住她娇艳的嘴唇。
  我们两人忘情地亲吻着,双方的舌头在口腔里追逐嬉戏,我从侧面抱住她的身子,她也抚着我的腰部,和一般的小情侣一样在小公园里面做着该做的事情。
  这时候和刚才差不多的声音突然从不远处出现:「应该走了吧,我看看……
  哎呀,还有人,不好意思……」
  他们应该是看到我们在接吻,于是便离开了。
  我们被人打扰,也不愿意再继续拥抱下去,我离开她的香唇,她首先站起身子:「我们继续逛吧,散散步就回家了。」
  散步完回到家已经10点钟,当洗好澡躺上床的时候已经接近11点,到家后静欣仿佛又回到她的妈妈角色,锁着门不让我进去,我只能在外面跟她道晚安。
  我其实也没有太多的欲望,今天的进步已经是超乎预料,我没想到今天可以再次打破静欣的底线。
  躺在床上,我才有时间思考刚才在静欣口中射精时候那一股头痛欲裂的感觉是什么回事。
  在我射精的那一刻,我的脑海中好像有一道墙壁破裂了,那墙壁外的东西涌了进来,其中最明显的就是告诉着我一件事情——我并不是第一次口爆静欣。
  这段记忆是如此的深刻及逼真,甚至连当时的想法都能完美模拟。
  我被静欣发现看乱伦小说后被她骂养了一坨垃圾,然后将所有东西删除在回收站,说了一句变态后就离开房间。
  这是之前我能回忆的事情。
  可是现在我对这段回忆更加的深入,我已经感觉到这不是第三者的旁人视角,而是自己亲身经历的事情。
  在妈妈走出房间后,我心里越来约气愤,也没有留意她只不过是将东西扔在回收站,并没有实际删除。我咬紧牙关,拳头握实,喘着粗气,一直在打自己的床。
  想了十来分钟,我倒是怒从心头起,直接去到妈妈房间想和她对骂一顿,发现她没有关门,进到房间后,听到淋浴房里面传来花洒的声音。
  一时之间,我从愤怒变为恶向胆边生,我轻轻地扭动淋浴房的把手,发现没有反锁,于是我脱下衣服和裤子,直接走进去淋浴房。
  妈妈看到我赤裸身子走进去,她马上用手捂住三点,大声喊道:「马自然!
  你在干什么!我在洗澡!快出去!」
  我没有理会她的怒斥,事已至此,我什么也不干倒是显得我是孬种,于是我直接大步跨进去淋浴房,紧紧地抱着妈妈。
  「你干什么马自然?我是你妈!你要做什么?」妈妈疯狂地扭动,想要在我的紧抱之下挣脱。
  我一手钳着她的腰肢,另外一只手在疯狂地蹂躏着她的乳房,将她的乳房揉的通红,她动弹不得,只能哀求道:「呜呜……小马,我是你妈妈,你不要这样子……」
  我看着她哭泣的样子,心中的快感更加旺盛,甚至内心还在嘀咕着:刚才训得我那么爽,现在不是哭着求我原谅?
  我将她推到墙角,本想抬起她的腿长驱直进,没想到她居然一脚提到我的大腿上,我直接滑到在地,她想冲出去,我却拉住她的手将她拖回墙角坐着。
  我站起来半蹲着双手按着她的双臂,两脚将她双腿撑开并推到墙边,我早已坚挺的肉棒直面着她的脸。
  花洒的水依然在胡乱地喷着,我的肉棒抵着她的嘴唇,她死死咬住牙齿不肯张嘴,我用力捏住她的手臂,她啊地一声痛叫,同时我将肉棒直接塞进去她的嘴巴里。
  她瞪大了眼睛盯着我,她发出悲戚的呜呜声,可是双手双脚被我架住,她唯有用牙齿对抗着我。
  我被她咬了一口,我忍痛说道:「你咬啊,你咬了以后我变太监你也没孙子了。」
  我想当时我一定是面目狰狞,妈妈终究还是不忍心咬下去。
  我见妈妈已经默认这个现实,于是开始一前一后地挺进,她的柔软口腔令我极度的舒爽,我的肉棒在她的口腔内抽插,可是只能插进去一大半,毕竟我和她的姿势导致我翘起的肉棒无法往下插进去她的喉咙,我每一次都顶到她的口腔深处,龟头可以碰到她的后壁,她总是发出作呕的声音,我听着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自己的妈妈在身下被强迫口交,我还能顶到她想要作呕。
  我每一次插入妈妈的嘴巴,她都发出呜呜的悲鸣声,虽然是在大夏天,花洒里喷出的是热水,但是止不住她的身子在剧烈颤抖,妈妈的眼睛紧闭着,不愿接受这个现实,眼泪无法抑制止地汹涌而出。
  我终于能插到自己的妈妈了!虽然只是口交,但是我一定能在渣辉面前炫耀,在这种强烈的乱伦感下,我插了不过三分钟就忍不住了,我将肉棒顶到她的口腔深处,再喷射出一股股精液,我拔出肉棒,欣赏着被我口爆的妈妈。
  妈妈不想吞这些精液,但是迫于无奈,肯定有一些会流进去她的肚子里,其他精液在她的嘴角流出。
  我松开对她的钳制,她抬头看着我,那种眼神我此生都不会忘记:这是一种绝望夹杂着失望的神色。她满脸都是水,我分不清是泪水还是花洒的水,她双手抱着大腿,头埋在手臂之间,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开始放声大哭。
  我感觉自己做错了,我第一次感到自己的行为是那么的令人不齿,我居然强迫了自己的妈妈为自己口交,她会不会做傻事?
  我想拉起她,她一手打开我,怒吼道:「马自然,你这个畜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说罢她准备冲出浴室,我赶紧双手拦着她,说道:「妈妈你冷静一点。」
  「冷静你妈!你强迫你妈吃你的鸡巴,现在还叫我冷静?你这个畜生!孽障!」
  妈妈开始对拳打脚踢。
  我无言以对,只能说道:「我是畜生,我不应该这样对你。」
  「你这个垃圾,活在世界上都没用,我早就应该去做人流碾碎你,生你出来祸害这个社会。」妈妈刮了我一巴掌。
  我捂着脸,不敢有任何反抗,她继续说道:「你不死我去死,你好好活着吧马自然!」说罢她继续要冲出去。
  我赶紧将她推回浴室,她不小心滑到在地,我没有扶她,只是下定决心,说道:「还是我去死吧,妈妈你就当没生过我这个孩子。」
  于是我不管身子湿透,穿上掉在浴室外面的衣服,直接往房子外面冲,还不小心碰到了一个人,最后我来到公园的凉亭边撞柱子,随即昏迷过去。
  这一段记忆是如此的清晰,和我现在掌握的信息完全对得上,也解释了为什么我刚醒来的时候静欣的态度如此冷淡奇怪,原来我昏迷之前强迫她口交;为什么当初静欣知道我想起当晚的部分事情的时候会如此慌张,甚至还下意识地舔嘴唇。
  现在问题来了,我恢复了这一段记忆后,我以后会不会恢复更多的记忆,到时候我将变回一个拥有完整第一人称回忆的马自然,届时我不能再以桓究自居了吧?
  那么我其实只是马自然暂时被桓究的记忆所占据,现在渐渐地恢复自己?
  我一直都是自欺欺人,我从始至终都是在攻略妈妈,就在刚才,妈妈已经心甘情愿地为我口交?
  那我是不是应该感谢桓究的记忆?
  当我记忆完全恢复之后我会是谁?马究还是桓自然?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19 06:25:02

二五:鲸之章
  「鲸落、百年的哺育:鲸鱼凋落,育万物百年,我没法等,只想现在报答哺育之情。」
  周一晚上我准备了咖喱鸡肉和飞天通菜两个菜式,我下定决心了,打算询问静欣事实的真相,如果之前的我真的强迫静欣口交,那么我会替他道歉,虽然现在她已经自愿为我口交,但不能掩盖一开始我做出野蛮行为的可耻。
  静欣一进门我就发现她有些许的不一样,是那种容光焕发的愉悦感,我自认自己的精液没有让她焕发青春的功能,一定是有什么事情令她喜上眉梢。
  待她见到我桌面上摆放的晚餐,她笑嘻嘻地说道:“小马好样的,居然还会做泰国菜呢。”
  我也笑着问道:“妈妈什么事这么开心?”
  静欣双手往后握拳,身子向前倾,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你猜猜?”
  下班回家这么开心,要么是路上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情,要么是回到家见到想见的人,要么是上班的过程中碰见愉悦的事情。
  我心中的有一个猜想,但我先说道:“肯定是回家见到我,所以开心。”
  “哼,不对,你再猜猜。”静欣摇摇头。
  “那一定是下班的路上见到某个商场大特价,买了很多东西。”我胡说八道。
  “你玩我是吧?你哪只眼见到我提东西回来了?”静欣白了我一眼,正准备回去房间换衣服。
  我拉住她的手往回扯,将她按在我的大腿上坐着:“开玩笑,我猜,一定是工作中遇到什么开心的事情,是不是升职?”
  “小马真厉害,呜啊。”静欣狠狠地对着我脸庞吻了一口。
  “既然妈妈这么高兴,可以来点……”我故弄玄虚地说道,将手放在她穿着制服的胸上轻轻揉捏。
  “来什么,不关你的事哦,是我升职又不是你升学。”静欣本来开心地说道,随之皱了一下眉头,“可是我升职后,就没有那么准时回家了,周末还有可能要开会。”
  “这倒是,不过我也长大了,我独立自主自力更生就行,不用你担忧,你就奋力去拼搏事业吧,这是你的梦想,当年你因为我和嫣然耽搁了,现在有这个机会,千万要把握住。”我鼓励道,按照静欣的年纪,其实正是可以没有后顾之忧的年龄段,我公司对小孩年龄到了小学高年级的女子,如果她想进步,我会给予足够的机会,而不是35岁难关,毕竟30多40正是有经验有精力的人,我这边不缺乏新生力量,中层的班子稳固也是企业发展的一个重要因素。
  “我大概9 月就要上任,趁着现在有时间,不如这个周末我带你去海洋世界?
  以前你小学和嫣嫣经常吵着要去,可是我们始终没有带你们去到,现在嫣嫣不在身边,妈妈带你去一趟好不?”静欣甩开我摸她胸的手,有一种有些许失落的语气说道。
  “好啊,就当是妈妈升职前的旅游庆祝,我也好久没……你这么一说,我确实觉得自己应该对这个海洋世界有很深执念,你一提起我就想去了。”差点露馅,我早些年和前妻带着璐茗去过,这是仅有的几次亲子游,印象比较深刻。
  “那我去洗……呜……你干什么?”静欣刚想起身去换衣服,就被我偷袭亲吻。
  “没有,就想亲一下妈妈而已。”我只是想让生活多一点小情趣。
  静欣起身后,我拧眉猜想,难道是自己那通电话?老魏也忒厉害了,看来一会儿打电话验证一下。
  饭后我先迅速地洗了个澡,趁着静欣去洗澡的空隙里,我走进自己的房间,拨通了自己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桓究的声音:“喂?什么事?”
  “谢谢……”我开头便是道谢,不知道原因,但我觉得很大可能就是自己的帮忙。
  “我就是和老魏说了几句,老魏叫行长过来喝了一下茶罢了。”桓究在电话里面说道。
  “老魏知道我们……你对静欣的念想,不过,你没做那些事吧?”我相信自己不会做那些事情,但是很难说涉及到静欣会不会忍不住破例了。
  “没有,我只是和老魏说留意一下静欣,怎么和行长说是他自己聊的,我没有多说一句话。后来老魏和我说静欣准备在公司楼下的中华银行做支行行长。”
  桓究对面说道。
  我忍不住语气有点提高:“为什么这么巧?”
  “老魏知道我和静欣都离婚了,他想撮合我们。”桓究说道。
  我吞了吞口水,没法反驳他,毕竟老魏也是出于好意,可是对我而言,静欣在桓究楼下工作,这就是一个危机挑战。
  “你接受不了我和璐茗,你认为我能接受你和静欣?”我反问道。
  对面传来长久的沉默。
  “你觉得你是谁,是有着我记忆的马自然,还是你认为你还是我?”桓究问道。
  这个问题正是我长期思考的问题,本来我可以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就是桓究,可是当我强迫静欣口交那一幕出现在脑海的时候,我的坚定有所退缩,我越发觉得自己只是拥有桓究记忆的马自然,我很担心,又觉得很有可能,终有一天我会恢复马自然的所有记忆。
  到时候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马自然。
  但是不是现在!
  “我是有着过去记忆的你,我们现在是两个人,但我觉得目前为止我们双方是怎么想的,还是保持基本一致。”我可不会和他说我和静欣的禁忌突破,静欣也不可能和他说这回事,这是他的盲点。
  “果然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那样大家都接受不了对方,那就各凭本事。”桓究说道。
  “等等,你觉得我有着你的记忆情况下,会对璐茗有什么想法?”我反驳道。
  对面再次陷入一阵长久的寂静。
  “你知道的,我虽然没有对璐茗有想法,那是基于我和她毫无互动,我连她喜欢什么和谁一起玩都不知道,我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是他爸爸?”桓究说道。
  我同意这一点,这也是我的想法。
  “只是你忘了吗,一直以来,我们都喜欢看乱伦小说,虽然我们对身边的人都没有任何想法,那是她们没有足够的吸引以及我们拥有较强的伦理道德约束感。
  我们对妈妈毫无感觉,是她不漂亮吗?肯定不是,她读书的时候怎么也能算是班花级别吧?只是从年轻以来在我们眼中的形象一直都是威风飒飒。”
  桓究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但这不妨碍我们喜欢看母子乱伦小说,我们从小到大脑补小说中的妈妈,从来都不是我们现实中的妈妈形象。同理,我们在璐茗小时候难道没有看过父女乱伦的小说吗?只是一直以来我们都将这个女儿的形象幻化成一个并不存在的虚拟女儿角色。现在不一样了,你的身份是马自然,你和桓究没有关系,你和璐茗只是早恋,并不涉及我刚才说的一大堆事情,你敢保证你在这些日子没想过和璐茗在一起?”
  我被自己的这番话吼住了,毕竟我早已经颜射了璐茗,这时候我没有任何立场更没有勇气和自己义正辞严地辩论。
  我试探着问道:“假如璐茗和你的关系不再如此僵硬,你会对她有感觉吗?”
  对面仿佛挂线了一般,久久没有说话,只有呼吸声。
  “不说了,替我感谢老魏,静欣今天知道升职回到家后很开心,我趁她洗澡才给你打电话的,现在也估计差不多洗好了,先挂了啊。”我和桓究说不下去了,我知道了他现在也在纠结,只能结束通话。
  老魏也是社团的同学,我们当年和另外一个老梁简直是基友铁三角,大学里我们三个人就没有任何的秘密,喜欢谁甚至干过谁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我大学时代情感经历十分简单,就喜欢静欣一个人,而且他们也经常笑话我十个憨货,居然不懂主动泡妞。
  相比之下老魏就是万人迷了,他风趣幽默,深受众多师妹喜欢,认识他的师妹现在的老婆之前,都不知道干过多少女孩子了,只是没想到遇到现在老婆后的他变得如此专一,以前说分手就分手的他,有一次他现在老婆因为老魏重视社团不关心她而闹分手,他拉上我和老梁在江边喝了一晚啤酒,我还担心他投江自尽。
  幸好后来他们和好了。
  关伟豪给我的感觉和他差不多,这也是我对关伟豪好感如此之高的原因之一。
  老魏现在在银监会,这也是刚才我问桓究,老魏在这件事是有没有违规的原因。
  看来静欣能做支行行长,有桓究和老魏的一份功劳,这个秘密就无须告诉她了。
  可是心中莫名的窝火,总觉得在我现在的角度看,老魏用心险恶,这就是将静欣往火坑里推啊。
  想到这里,我敲门进了静欣的房间,她正在围着浴巾吹头发,见我进来,一开始是有点惊慌,但是好像是想到我们已经坦诚相见后,她放松下来,问道:“小马怎么了?”
  听到静欣平淡的语气后,我刚才窝火的心顿时冷静下来。这一切都和静欣无关,我不能将火发在她身上。
  我坐在床边,笑着问道:“我们打算星期几去海洋世界,妈妈有计划了吗?”
  静欣边吹着头发边说:“礼拜六去,过一晚夜礼拜天回来呀,这里过去那边太远了,要开一个半小时车,没必要一天来回。”
  “那边有烟花晚会的呢!我想去看很久了!”我附和道,毕竟那是几年前去的,以前可是没有这个烟花晚会。
  “到时候我们就住在海洋世界的酒店,第二天启程回家。”静欣补充道。
  等等!我发现一个问题,目前我们这样的进展,过夜是不是意味着有可能突破最后一层障碍?
  我没有立即提出疑问,而是点点头,在猜想静欣到底是不是也是怀着这样的心情来准备这次旅游的。
  礼拜六,礼拜六,仿佛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好像这个日子有点特别。
  想不出,还是先不想了,看到静欣半干的湿漉秀发,心中一阵大笑,楼下办公怎么了?现在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人是我,窝火的心情降下,欲火又被点燃。
  我安静地等她吹干头发,她见我还没有离开,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我站在她身后双手环抱着她的脖子,温柔地说道:“这么高兴的日子,要不要助助兴?”
  静欣顿时明白我的想法,她娇嗔道:“你死开,小孩子不能这么频繁。”
  “哪里频繁了,上个礼拜我就一次啊,最近我都没有DIY 呢。”我将头抵在静欣的肩膀上,撒娇般说道。
  “你不觉得和妈妈说这些东西很奇怪吗?”静欣说道。
  “我们没在家试过呢,你不能骗自己每次都和李大人和阿然一起,你就是和我在一起。”我想掀开静欣一直以来的遮羞布。
  “不行,我们不应该。”静欣依然坚持。
  见此形势,我唯有祭出大招:“昨晚,我口爆妈妈你之后,似乎想起了一点东西,我想和你验证一下。”
  静欣眉头微蹙,慢慢地问道:“想起什么事情?”
  我松开抱着静欣的手,来了一个猛虎落地式道歉:“对不起妈妈。”
  静欣被我整的这一出转不过弯来,她站起来愣在原地:“怎么了?”
  “我想起来了,撞柱子那一天,不仅仅是和你吵架,我还趁你洗澡冲进来强迫你为我口交,我不配做人。”说罢我狠狠地扇自己耳光,扇了两个实在的巴掌后,我的脸红肿了。
  静欣见状立即拉我起身:“你……你记起来了?你恢复记忆了?”
  “没有恢复,只是昨晚射了后脑袋突然多这么一段记忆,我今天一直在想这到底是我的臆想还是真实发生的,后来我认为这是我真实的回忆,我对妈妈做了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我实话实说,但也拿准静欣应该不会过多责怪我。
  静欣一时间变得有点手足无措,她想扶起我但是又缩了手:“唉……没事,都过去了,这一段日子也看到了你的改变,这几次都是我主动了,别再纠结之前的事情。”静欣不愿意再深究这件事情。
  “妈妈你就不怕我变回之前那样猥琐粗暴?”我忍不住问道。
  “那又怎么样?你始终是我的儿子,我也认了。不过我觉得失忆后的你变成熟了,不然我……”话没说完,我就站起身子抱住她双双扑倒在床上。
  “那这次我主动服务妈妈好吗?”我其实想试下69,这是我在梦中想了好多年的场景。
  可惜静欣明显误解了,她捂住下身说道:“不行,不可以,这样就是乱伦了。”
  “我们做了这么多越界的事情难道就不是乱伦的了吗?哪有正常的母子会手淫会腿交会口交?我只是想用这里为妈妈服务一下。”我用手指指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静欣心领神会,可是她从来都没有在家里和我超越关系,心中始终会有一丝心理隔阂,她扭扭捏捏地夹着双腿,抿着嘴唇,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只是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说道:“你真的不会强奸我吧?”
  “我醒来后没有做过你不喜欢的事情吧?”我不禁问道。
  静欣呵呵一笑:“你觉得呢?上次在剧本杀店,如果你不是爆出我在雯雯家的事情,我……”
  “对了,雯雯她们在房间里面做,为什么她儿子会知道我在外面的这些事情?”
  静欣找到一个怀疑的地方。
  我不能说她们在家里有监控,只能说道:“首先声明,这是渣辉后来告诉我的啊,我没法知道真假。就是渣辉知道我对妈妈你有那些超越亲情的想法,就试探你对这些事情有没有想法,她妈妈故意满脸精液地出房门让你看见,你没有太大的反感,他们在房间门口发现一小摊水迹,这才推断出你在房门外自慰。”
  静欣用手撑着头,依然没有说话,我拿捏不准她的意思,不过怀着没有拒绝就是同意的想法,我解开她围在胸部的浴巾,浴巾摊开后,她一丝不挂地展现在我的面前。
  这是她第一次在自愿情况下被我看的精光,上一次是在浴室强迫口交的时候,虽然我的回忆已经对这些细节记得清清楚楚,但是主动和被动之间的区别就大了。
  我感到口干舌燥,情不自禁地低头往静欣的胸部探去,来到她那一抹粉红色的点缀之中,我伸出舌头碰了一下她的雪峰樱桃。
  她用手推开我,但明显没有很大的力气,我知道就是意思意思做个形式,便强行将她的手扭到后面,再次出用舌尖触摸我那期盼依旧的樱桃。
  她的雪峰像布丁一般摇晃了一下,粉红色的乳头有着淡淡的沐浴露味道,我用舌头绕着顶峰填了一圈后,张口将这一颗粉色樱桃含在自己的嘴里,如吸奶一般进行吮吸。
  “你吸什么?没有奶的啦。”静欣仿佛被我挠到胳肢窝一般扭动,然而这一扭动,胸前那两个洁白的乳房舞动得更加欢快,在我的眼中如可口的雪丽糍一样让我垂涎欲滴。
  我将她翻身仰面躺在床上,用嘴对着她胸前的两个雪峰进行品尝。她的乳房确实不算大,但是起码比起大学时期看上去已经大了一圈不止,可想而知这十来年来她已经算开发成功,起码按照目测,躺下来从飞机场变成科目二斜坡起步。
  可是我就是喜欢这种算不上贫乳的微乳啊,脱下衣服看上去有一手可以握住把玩的兴趣,那些胸大的,在这个年纪下垂五厘米的都有。
  她的乳房依然保持着少女一般的触感和口感,和我以前在外面约的大学生差不了多远。
  我真的必须再次感叹和庆幸时间在静欣身上似乎停滞了,让我能在十多年后得偿所愿,可以享受到以前没能接触的玉躯。
  我在她的乳头猛烈吸吮,就是想在这里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突然她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温柔地说道:“十多年前小马就是躺在我怀里吸奶呢,没想到你长这么高还是还要妈妈喂。”
  这个对话让我的肉棒不由自主地挺起来,按道理说这句话对我的吸引力并没有那么大,难道是马自然的自然反应?
  我不想深究,只是顺势脱下自己的衣服和裤子,我俩现在终于第一次安安静静地赤裸相对,躺在同一张床上。
  我跪在她的面前,说道:“那么我现在喂妈妈好不好?”
  静欣对着我翻了白眼,但很顺从地将头伸过来一口含住了我的肉棒。
  我的龟头直接被她含在嘴里,她用舌头舔着打圈,再用我刚才吸奶的姿势仿佛要吸出我的精华。
  我从侧面躺下,脸对着她的大腿位置,用手将她一条腿抬起夹在我的手臂下,我终于近距离欣赏到她的下身。
  她的下身毛发不多,但也算不上稀疏,私处是和肌肤颜色仅有略微差异的淡色阴阜,阴唇是粉色偏红的颜色,这种下身的少女感完全不像一名生育过双胞胎的少妇。
  我用鼻子凑近一嗅,刚刚洗完澡的下身没有任何的异味,和刚刚吸奶子的沐浴清香差不多。
  看到想念多年的逼就在自己的眼前,我真的想哭,经过十几年的人才得偿所愿的心情不是很多人懂得其中剧烈的情绪波动。
  我的肉棒被静欣吸吮,她没有进行吞吐,只是用温柔的方式将我的肉棒从上到下舔了一遍,从龟头到茎身,再到蛋蛋,完整地被她服务了一遍。
  我激动地伸出自己的舌头,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阴道的位置,那便是我朝思暮想的径道,当我用舌头舔到阴蒂的位置时候,静欣整个人剧烈颤抖了一下。
  我终于在真正意义上和静欣69了,这是我在脑海中想象了十几年的场景,没想到现在居然用马自然的身份完成了这件事情。
  我伸出舌尖不断点击挑逗她的阴蒂,她的大腿立即夹紧我的背部,我见状继续加大马力,但又不仅仅局限于阴蒂位置。
  我往下舔到她的阴唇部位,没有什么特殊气味,就是淡淡的大海叹息。我将舌头在洞口附近打转,再凑近完成上下两个嘴唇的历史亲吻。
  我知道我的舌头最适合在这个时刻试探她久旱的小道,向来男人的嘴是安抚女人寂寞的一剂良药。
  当我的舌头经过那半闭蓬门,来到里面那略微湿润的软肉,但是这羊肠小道实在是难以前进,不过即使如此也无法阻止我探索的欲望。
  我对出生时经过的道路进行亲切友好的访问,小道上的重峦叠嶂对我这名十多年前的访客表示拒绝访问,可又怎么能阻止我将舌头顶到最深处?
  我将舌头顶到尽头,开始上下挑动,对拒绝我访问的软肉进行震动报复,软肉很快就对我的震动表示臣服,渐渐开始渗出涓涓细流。
  见此我更加卖力地对她的阴道进行埋头苦干。
  静欣见我如此卖力,她直接翻身将我压在床上,我躺在床上,她趴在我身上对我的肉棒进行吞吐,我则抬起头贴着她的阴阜进行私处全方位按摩。
  她双腿用很大的力气夹着我的头,虽然并未对我造成困扰,但也看得出她已经开始处于无法自已的程度。
  我怎么能让她失望呢?我加快舌尖上的运动,双手摸着她洁白纤细的双腿,她被我挠到诸如腿窝一些敏感的部位时候,她的径道就会收缩一下,我的舌头会明显感到被夹紧,甚是有趣。
  当她的头在一上一下地对我的肉棒进行吞吐时,我的头也一左一右地进行揉道,我们两人都没有出声,毕竟现在我们的嘴巴都忙着,但似乎我们在比赛一般,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静欣总是藏着掖着,腿上的肌肉并没有舒缓,绷得有点紧。
  我以前去按摩的时候,前面几次去也是这样,感觉不好意思或者放不开,腿上的肌肉就不由自主地无法放松。
  我舔舐她的阴蒂,再将舌尖缓缓深入径道,卷着舌头往里面吹吹风,吸一口溪流,顺带敲打一下肉壁,和她打好关系,下次我弟弟进来时要礼貌客气一点。
  当我再一次卷起舌头要吸取涓流的时候,静欣的双腿像夹西瓜一般勾住我的头,小腿往上翘起,她直接将头探进我的肉棒之中,我感到我的肉棒已经全部消失在她的口腔之内,肉棒根部已经能感受到她嘴唇的温度,而龟头则突破界限,进去了一个空阔的地带,我被她深喉了!
  这时候她的径道仿佛活泉涌出一般,一股水流喷涌而出,没有潮吹那么夸张,但是我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居然被呛到了。
  我将舌头退出,静欣的水流淌在我的脸上,我的脸被爱液打湿了。
  这是之前没怎么试过的情况,大部分时候我都没有帮别人口,帮口的有一两个确实有点水迹,前妻帮她口得多,她没有这么多水喷出,仅仅是比平时要湿润,高潮后整个人明显瘫倒。
  没想到静欣的高潮居然真的会有水出来的,上次用手在黑漆漆的环境中没有太多感受,这次是直接在床上被呛到,真的是太刺激了。
  静欣深喉着我的肉棒却无力再吐出来,我担心像某部电影一样居然含着肉棒窒息,于是我翻身将静欣压在身下,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我的肉棒始终还在她的口腔之中,只是没有再次深喉。
  我像做俯卧撑一样,对着她的嘴开始将肉棒塞进去,俯下身子的时候肉棒进去了一大半,但是没有插进去喉咙,而我撑起来的时候就完全脱离她的嘴巴,让她有几秒钟喘息的机会。
  静欣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双腿呈内八的姿势摆着,双手无力地张开在床上,就像一具木偶一般。
  可是这样的她,却引起我某个性癖好,我运用标准的俯卧撑,每一下都对准她的嘴唇将我的肉棒运送进去她的口腔之中。
  等我做了四五十下俯卧撑的时候,静欣终于清醒过来,她在我插进去的时候居然将自己的头微微往上抬起,我翘起的肉棒就这样顺着喉咙的方向直接插进去了,我低头一看,我整根肉棒都已经消失在视野之中,她再次帮我深喉了。
  我再次撑起来,说道:“妈妈,不用这样的,我……你这样太累了。”
  静欣缓缓将身子挪到床边躺着,头伸出床外,仰头向后,说道:“你做俯卧撑也很大消耗,你站在这里吧。”
  这个姿势甚合我意,难怪静欣当年转发性爱姿势,原来在床上她真的很懂情趣,完全不像我认识的那名恬静内敛的女孩,就是不知道老马怎么放任这样一个妻子离婚了,便宜了我。
  不过也好,如果老马还在的话,我就真的太膈应了,每天听着他们做爱的声音,自己又不能上,哪有现在她躺在床上让我抽插这么过瘾?
  我跳下床站在床边,她双腿拱起,两手张开抓住床单,仰头对着我的下身,柔顺的头发如瀑布般垂直于地面,她张开小嘴说道:“就这样吧。”
  这个姿势太色情淫荡了,我恨不得马上就射出来,但是我肯定要忍住,我双手抓住她的手臂,身子微微蹲下对准嘴巴的位置,缓慢地推进去。
  这个角度可以很好地看出她的身材和面孔,随着我的肉棒逐渐消失在嘴巴里,她的手不由得抓起床单。
  当我全根没入的她嘴的时候,我看到她喉咙微微凸起,那是我的肉棒!我的肉棒直接已经深深进入她的喉咙!
  刚刚69的时候我没法看到这场景,只能感知到深喉的快感,现在加上视觉的冲击,感觉这世上最美好的事情莫过于自己能插到自己想插的人。
  现在还剩下最后一步了,不知道静欣安排的海洋世界是否也有突破最后一步的打算?
  不排除吧,毕竟剧本杀和密室逃脱都是我计划安排的,当她已经解开内心的恐惧枷锁时候,她作为妈妈决意主动一次也不是不可能的。
  只是用圆梦小时候的梦想这个说法,看来不够准确。毕竟她不知道,我不仅圆梦小时候,更是圆梦青春岁月的遗憾。
  我在她适应了肉棒的抽插后缓步加快速度,她好几次都作出反胃的欲吐感,却生生地抓紧床单忍住了。
  我怜惜地放慢茎步,每一次抽出后都慢慢地将全部插入,不再进行激烈的进出。
  在我抽插了大概5 分钟后,一阵剧烈的快感从下身传来,我知道自己要射了,我马上抽出肉棒,没想到在我抽出来后不够一秒钟我就忍不住射出来。
  这年轻的身躯就是控制力差,我本来想射在她的胸上的,没想到居然直接颜射在静欣的脸上。
  “啊……你怎么射我脸上了?”静欣喘着大气在埋怨道,她终于说出话来,声音有一丝沙哑。被人插嘴巴插了差不多半个钟,实属正常。
  她在床上坐起来,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手掌染上一滩白浊的精液。
  她拧着眉头嘟着嘴巴说道:“我洗了澡啦,你这样子我不是又要洗一遍吗?”
  “妈妈刚才高潮下面都湿了,反正都是要洗的啦。”我爬上床枕在她的小腿上笑道。
  她单手将精液涂满一脸,出乎我意料地说道:“你先去洗洗吧,我敷个面膜,出去关门。”
  没想到静欣居然这么色气满满的,今天算是第一次见识到闷骚内心下的她,我说道:“家里就我和你,关门防谁?”
  “哼,你不是心知肚明吗?就防你,你这个坏孩子。”说完静欣走回到桌子上坐着,“帮我倒杯水进来再关门,谢谢。”
  我很乐意见到静欣就这样和我亲密地接触,不再是像防贼一样防着我,这一刻我感觉即使我们的亲密关系止步于此都已经无所谓了,我和她,到现在才有了一家人的感觉。
  之前总是太客气,就如当年我认识的她一般,客气却给人一种疏离感,或许她的性格就是这样,但今晚我才知道她对自己最亲近的人毕竟还是会放下戒心,撒娇使唤比把所有一切都整理得妥帖而露出职业微笑要好太多了。
  我装了一杯温水进房后便关门去重新洗了一下身子。
  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这一个多星期的经历真的是如梦幻般开展,从10来天前的不经意触碰都要回避尴尬,到今天主动为我深喉,这平时恋爱都要一段时间才能攻略的进程我居然短短十来天就完成,如无意外,这个周末我将进攻最终的堡垒。
  静欣实际上也是需要滋润的吧,只是碍于面子不敢承认,也不愿意去外面滥交。不然以她的条件,即使给我找一个比我大十来岁的有钱继父也不是不可以的。
  想到这里,我又想起老魏的助攻,这是想静欣和我一起?
  心中郁结无处排解,好不容易才能攻略她,我不想她又被自己攻略。
  如果真的是桓究的话,我相信静欣被攻略的机会真的不小。
  这情绪好矛盾,按道理说那个也是我,我也有想要完成对静欣的攻略愿望,可是现在我却觉得他是别人,他是对手,他不再是我。
  但如果我这样想的话,那么我就与他成为对立的两个人,我不再是桓究,而是静欣的儿子马自然。
  以往所有坚守的一切都显得可笑,我就是一个乱伦和妈妈进行超越寻常母子关系的变态,没有任何可洗的余地。
  此时此刻,我只能找同样变态的渣辉缓解郁闷,我将昨晚在公园开着闪光灯的短视频发给他。
  如我所料,他还没有睡觉,回复道:哇!刺激!户外口交,这是阿姨吧?你这个角度从上往下拍只看到一点点脸,认不出来。
  我回复道:是的,昨晚在狗牛山拍的。
  渣辉回复道:我早就想和我妈妈去野外游玩了,可是她是晚上上班的,即使早回来都是晚上了,白天去外面也不敢做这些事情,还是等哪天休假晚上和她去试一下,也不知道她愿不愿意。
  停了一下子,他问道:口爆还是颜射?
  我就知道他会问这些问题,这正是我所期待的:昨天口爆,今天颜射。
  这会回复道:可以啊!连续两天都做,没想到你居然和阿姨进步神速,当时我看监控就知道阿姨肯定是不甘寂寞的,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可以和她口,胜利指日可待啊,期待你的新进展,这次换我祝福你了。
  简短的交流让我暂时忘记了桓究的苦恼,我答谢渣辉的好意后就扔开手机,躺在床上。
  唯有和渣辉聊天才能找到自己是马自然的感觉,这种分享攻略妈妈的做法能让我的内心散去一点点阴霾,变态惜变态的情绪让我心情稍微平缓下来。
  在我的胡思乱想之下,这个被老魏助攻桓究攻略静欣的纠结时刻,我承认自己是马自然或者是桓究都令我感到不快,如果事实为真,那么就是两个选择:自己妈妈要为自己找一个继父或者是自己绿了自己。
  两者权衡之下,我倒是觉得自己是马自然没那么难受,这也是我决意找渣辉缓解情绪的原因之一。
  当然另一个我也不一定会成功,只是我真的有不好的预感,毕竟他怎么想的我实在是太清楚了,错失了一次,现在再有机会,在社会上拼搏了这些年已经教会自己不可能放弃。
  在这种闷闷不乐的心态中度过了几天,静欣也发现了我的小情绪,但是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毕竟静欣没上任,桓究那边还没有行动,暂时两人还是没有交集的安全关系。
  我必须在这个周末搞定静欣,如果她全身心都属于我,还会有空余的地方和另外一个我谈恋爱吗?
  好不容易熬到周五,静欣回家后便吩咐我收拾行李,经历过上次的教训,我准备了3 套换洗衣服,即使被隔离了洗洗还是能轮换着穿的。
  我看静欣在房间里面忙碌着,便站在房门旁边问道:“妈妈,那个……”
  我看见静欣正在将那套黑色蕾丝情趣内衣塞进去行李箱里,但她以为我没看到,说道:“什么事?”
  我本来想问要不要带套去,但看到这样的装备,就知道即使不带,静欣也是做好准备了吧?
  她应该不会让一名初中生去便利店买套?
  我马上转移话题说道:“明天我已经带多了几套衣服,3 套够不够,我怕像上次那样。”
  静欣想了想说道:“应该够了吧,最近省内都挺安全的,希望一切平安。”
  没想到现在出去旅游,即使是短途的,也要担心突然滞留个三五天,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情,只能说这个疫情改变了全世界一种生活习惯。
  或许有的国家没怎么变,毕竟都挂了这么多,不适应的都见他们的上帝了。
  回到房间,我激动得睡不踏实,不过也不算睡不着,只是睡眠质量比较差罢了,想到第二晚就大概率能破处,还是和我多年来心目中梦寐以求的女神,就兴奋得不得了。
  只是我隐约知道,自己不愿意承认内心深处最激动的情绪,其实并不是这点,而是我终于逾越底线,突破世俗伦理道德,要和自己的妈妈做爱。
  只是如果承认了这点,我就和桓究越走越远,一直以来所作所为都是假借桓究的名义做出的可耻举动。
  虽然说这个可耻举动在如今看来,静欣也接受了。
  她基于我由始至终都是她儿子的身份而接受我所做的一举一动。
  既然她都同意了,我又有什么好纠结呢?
  更何况桓究到底会不会对静欣进行追求也不知道吧?
  怀着这种心情入梦的我被静欣喊醒:“小马,起床了,已经7 点半了!”
  我一看手机,才7 点半,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迷迷糊糊地说道:“7 点半很早啊?”
  “不早了,吃早餐出门去到那边都9 点多了,去到10点办理入住手续后去玩就对啦,快点。”静欣在房外面说道。
  他这么说我才想起来今天要去海洋世界,我立即精神百倍地跳下床,然后以光速进行戏耍洗涮,不过5 分钟就在沙发上问道:“妈妈,需要我帮忙吗?”
  “桌子上的面包牛奶你吃了吧,我已经吃了,真不明白为什么男人这么快?”
  静欣的声音在她房间内传出。
  我心中微微一笑,到底快不快今晚你就知道了。
  我慢慢地吃下面包和牛奶,果不其然,她还是没有出房间,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女人这么慢。
  静欣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薄纱碎花短袖连衣裙,上面有绣着红色的花瓣,胸前还有一个蝴蝶结,我第一次见她穿这条裙子,她甜甜地对我侧头一笑:“好看吗?”
  我呆呆地点点头,说道:“好看……”
  我看着自己的衣着,和上次差不多,一件宽大的T 恤和厚实的休闲短裤,感觉有点配不上她了呢……
  我背着一个背包拖着一个小行李箱下楼,将所有东西放在尾箱后就坐在副驾驶。
  我真的想互换位置,让我开着车载着她去游玩,可惜我自己还没有18岁,如果我能开上LC去带她去兜风。
  糟糕!我居然将自己代入桓究之中,看来我现在想的就是桓究心中所想,我有什么力量阻止到自己追求静欣呢?
  看着她专心致志地开车,我抿着嘴巴,也不能将心中所想告诉她,这个想法肯定不能告诉自己,这倒成了比干上妈妈还要埋得深的秘密。
  我唯有闭着眼睛睡觉,毕竟昨晚睡得也不算很好。
  没想到我一个醒来,就已经差不多到海洋世界了。
  静欣已经在停车场找位置。
  海洋世界已经建有十来年,不过我也只是和璐茗在多年前来过一次,现在这个游乐园愈发成熟。
  它是建立在海边的一个海洋公园,主要以参观海洋动物为主,兼有一小部分机动游戏,可谓是一家老少的上佳游玩地点。
  下车后我主动担当拉货小能手,跟在静欣的屁股后面,她带着我入场后直奔酒店。
  她订的是园内的海洋主题酒店,我早些年来的时候这家酒店还没有建好,一进去就看到气派的大厅和充满海洋味道的建筑风格,静欣在前面办理入住手续的时候我环视着四周那错落有致的装饰。
  静欣打断我的发呆:“小马你身份证。”
  我才记得我身份证还在自己的背包里面,于是我拿出身份证递给前台,前台看了看我的样子,又用眼睛扫了一下静欣,仿佛才敢相信我们两个是不同辈分的人,这不是她以为的情侣出游,而是亲子游玩。
  不过良好的职业素质并没有让她露出太多的纰漏,我也仅仅是从她那一瞬间的表情和神态才看到她的惊愕。
  随着静欣上房间放下行李,我才发现我们今天住的这个酒店真的不错。
  一路上了8 楼,我们的房间面对着海边,一进房间,内部装修风格倾向于时尚和古典结合,整个空间是蓝白结合,房中央有一张圆形的超大双人床,床头弄成贝壳模样,我们就在这个珍珠蚌里面睡觉。
  拉开落地窗,看到的是沙滩和大海,和平日去海滩旅游的度假房风景差不多。
  房间内还有一张宽敞的白色沙发和一个硕大圆润的鲸鱼雕像,那个雕像有一米高,两米长,放在那里就像一个小孩子玩的摇摇马,可是我用手去推,发现是固定的不能摇,只是一个装饰品。
  我们将东西都整理好后,静欣戴着一顶粉色草帽就和我一块出发了。
  她今天穿着一双白色的圆头平跟一字带单鞋,配上这一套衣服,简直是可爱到爆炸。
  走在路上,我说道:“欣欣,你今天真的是太可爱了!”
  “是吗?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呢。”静欣很自然地与我手拉着手开始游玩。
  我们出去酒店后,来到海洋世界的正门口,那是一个巨大的天幕投影,今天的人流不算多,可能是刚开门的原因,我拉着静欣的手拿上游玩地图看看今天的行程。
  我带着她先去的极地海洋馆,见到憨态十足的企鹅在摇来晃去,排着队在冰盖上又跳进水里,站在岸上的一脸懵逼不知道在干什么,就在那里发呆。
  “阿然,你看这像不像你?”静欣指着一只歪着头在给自己理毛的企鹅说道。
  “哪门子像了,而且你看看这些企鹅都一模一样,哪里看的出区别呀?”我真不知道静欣的这个像是哪里来的。
  “都是一样呆呼呼的,看了左边好像没什么东西,又转头看右边,最后才发现自己原来想挠痒痒。”静欣用手指指着那只挠完痒痒在东张西望的企鹅,也不知道她的这个结论是怎么得出的。
  静欣走在我前面,又指着一只北极狐笑着说道:“这只小白狐好可爱,就像一只小狗狗一样,你什么时候能这么乖呢?”
  “我什么时候不乖巧了?不要又甩锅在我头上,我每天买菜做饭,忙得很呢。”
  我对这种无由来的指责肯定是强烈反对的。
  “我是说这种小奶狗一样的白狐听它妈妈的话,叫它去那边,它就过去了,多么乖巧可爱。”静欣无理地说道。
  我摇着她的手说:“好好好,我不乖巧,我不可爱,以后你叫我去哪里就去哪里。”
  静欣上下扫视着我,撇撇嘴摇了摇头:“这倒不用,你长大了,我也有心理准备你叛逆期不会乖巧的了。”
  静欣今天怎么有点奇怪,又像女朋友,又像妈妈,更像一个醋精,有点难受。
  幸好这种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她很快又变回女孩子一样的嬉闹状态,拉着我去游玩。
  之后我们又去了热带鱼类馆,在这里都是一些生活在热带的海洋生物,这里静欣就没有说哪条鱼像我了,她明显兴致勃勃,小手一直拉着我没有松开。
  我也很享受被她拉着的感觉,这就像我带着女朋友出来游玩,兴趣高昂的她一直拉着自己的手去指着任何一样能引起她愉悦的事物。
  我们在中午的时候来到最大的深海海洋馆,这个场馆最精华的部分就是现在我们眼前那差不多一百米长,高3 、4 层楼的展厅,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微观海洋,里面有鲸鱼有鲨鱼还有其他活在深海里面的生物。
  走下阶梯,所有人都站在那面巨大的玻璃面前,深海那幽静的压迫感迎面而来,看到那巨大的鲸鱼在玻璃后面游荡,我屏住呼吸,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和无力,这里的人们都十分安静,仅是偶尔有几个小朋友在惊讶地大呼。
  “你羡慕自己吗?”看着玻璃后面的鲨鱼在悠闲地游荡着的时候,静欣突然问道。
  “什么?”我不知道她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这些海洋生物看上去自由自在,但是人们却忽略了它们本应生活在无边无际的海洋之中。我们为了观赏它们,制造了一个微型的世界给它们,可能它们以为这就是世界的全部,并不知道外面还有更加广阔的天地。”静欣握着我的手,在幽暗的灯光下,看到她抬起来仔细看着我手背。
  我还是搞不清楚她到底要表达什么,一脸懵逼的我做出了黑人问号的表情。
  “你看看,这还不是那只企鹅的表情?”静欣笑道,说着低头往我的手背轻轻一吻。
  “我是说一些哲学问题吧,虽然你是初中生,但我觉得你会懂我在说什么。”
  我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你现在还在象牙塔读书,就像在这个海洋馆里面,不知道外面的天地。可是你和这些生物不一样,你终究有机会面对这个世界,不管他是善意还是恶意,你能体味到世事百态那才是真正的人生,羡慕生而为人的自由。”
  我听到静欣如此感慨,也不禁心有所思,看着在玻璃后面游来游去的各种生物,我突然笑了:“确实呢,我真的羡慕自己,但是不仅仅是你说的那些。”
  静欣扑闪着明亮的大眼睛,歪头看着我,我不慌不忙地说道:“我还能体会到其他人体会不到的爱情。”
  她用另外一只手拍我的手背,但拍打过后,却双手握着我的手掌:“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和你爸一样嘴贫,可惜有缘无分,只能便宜你了。”
  我不想再听到老马的名字,便岔开话题,指着正好游到我们上方的鲸鱼问道:“你知道鲸落吗?”
  “一鲸落,万物生,海洋的浪漫悲情史诗,鲸鱼死后,它的身躯历经百年都能滋养万物,形成一个供养海洋生物的生命绿洲。”静欣如百科般给出一个答案。
  “它何尝不是在报答海洋对它的哺育之情呢?”我补充道,没等静欣发问,我继续说下去:“一条鲸鱼寿命几十年,广义上说,海洋给予它生命和活力,它死后,用自己的生命报答海洋这份恩情。”
  “可是我等不及,妈妈给予我生命,我想要在我们还年轻的时候,报答妈妈的哺育之情。”
  静欣轻轻地用手掌打我的嘴:“说什么胡言乱语,什么生生死死,现在农历七月,不要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你这脑子怎么想的,这都能给你扯到一块去,你要是孝顺的话就努力读书找份好工作,赚到钱给多点我用,知不知道。”
  我挪开她封住我嘴巴的小手,说道:“虽然现在是农历七月,但是今天可是七月初七,七夕情人节哦。”
  静欣仿佛大吃一惊:“是吗?我没留意呀。”
  这演技确实不怎么样,我敢肯定,选择今天来游玩也是她故意为之,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今天是七夕呢?
  “你没发现今天来的虽然也有亲子游,但更多的是情侣吗?”我说了这句话后,静欣白了我一眼,倔强地说道:“不觉得,没这回事,你近视了。”
  我静心下来,看着那鲸鱼在肆意游动,周围的小鱼也没有害怕的。
  我用眼光扫视着玻璃后面的景观,我发现了一些东西,悄悄地和静欣说:“欣欣你看那是什么?”
  静欣沿着我的手指方向看去,摇摇头问道:“什么东西?”
  我指着那只鲸鱼肚子下面那条粉粉的好像小触手的条状物说道:“那是鲸鱼的鸡鸡。”
  静欣眯着眼睛仔细寻找,应该看到我说的那条阴茎了,他娇嗔地说道:“你怎么净注意这些东西?”
  “冤枉啊,我是真的刚好发现的,听闻这鲸鱼一射精,周围几米的海水都会变得浑浊,那精液真的又多又浓。”我继续说道。
  静欣终于松开握住我的手,她双手夹着我的脸庞,我变成一个嘟嘴的状态:“你不要再说这些色色的事情好吗?”
  我松开嘴后说道:“好了,我不说了,我们继续往下面走?”
  我们找了一名群众帮我们拍了几张合照后就继续往前走去。
  这次换成我拉着静欣的手往前走去,那是一条海底隧道,全长几百米,我们仿佛置身于海底世界,在我们的周围包括头顶都有很多海洋生物在游动,我拿着静欣的帽子缓步向前,这个时刻,我有一种穿越回到大学时代,和我喜欢的静欣一起出来游玩,我拿着她的帽子,牵着她的手走在前方的感觉,心里甜甜的。
  当我们走出海底隧道,经过一个科普馆后,出来再次见到猛烈的阳光,蓦然回首,才发现伊人仍在,我却不再是当年的自己。
  “你看那些熊,在和游客招手呀。”静欣没有这么多心思,拉着我去到隔壁的区域,那里有一些熊在招呼游客,游客将在这里买到的胡萝卜之类的投过去喂。
  我和她站在投喂区那里,她买了30元的胡萝卜,扔了几块都扔不进去,说道:“它们吃不到会饿的吧。”
  “平时工作人员会喂的啦,这些零食而已,看我的。”我一个标准投射直接扔到棕熊的面前,它用爪子扒拉一下就低头将这块萝卜吃了,“它们吃肉的,怎么会吃萝卜就饱,我们在这里消费得越多它们就会生活的越好。”
  “你这个说法很资本家哦,我真期待十年后你赚钱给我花呢。”静欣用手捏了一下我的鼻子,“说好了哦,你找到女朋友之前就上缴一半工资给我吧。”
  “我不找女朋友,我这辈子都给你工资不好吗?”我的脑海里闪过璐茗的模样,但此时此刻,我唯有做一名海王渣男,暂时忘记我是有女朋友的人。
  “不行,你长大一定要找女朋友的,如果你觉得交了女朋友要上缴全部工资,不如上缴一半工资给我的话,那我宁愿不要你这种孝顺。”静欣扔着几个胡萝卜,终于有一块扔上露台上被棕熊吃到了,她开心地跳起来。
  我一把揽着她的腰,她的秀发在空中甩动了几下,帽子也不小心落下挂在脖子上,或许在外人看来,我俩就是一对在七夕出来游玩的小情侣吧?
  接着我们去游玩小海洋馆,里面的海牛海狮海豹海狗,我和静欣都傻傻地分不清,两人在比赛如何不使用手机的情况下将这几种动物区分开来。
  最终以我罗列的特点以及清楚辨别以上几样生物而获胜,奖品是静欣的吻脸一次。
  到了下午3 点多的时候,静欣提议道:“不如玩玩过山车和海盗船?”
  我没想到她会主动提议玩机动游戏,在我心里,她是文静的代表,不喜欢刺激的游乐设备,不过也可能是我对她的误解,毕竟她的名字里面有一个静字。
  我对她了解又有多深呢?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和她去过一次旅游,甚至连真正建立男女关系也没试过,我又能知道她多少爱好呢?
  “好啊!”我没有在意自己心中那些纠结,直接答应了她,毕竟我自己内心也是很想玩这些。
  虽然是海洋公园,但是正值暑假,还是有挺多人排队玩这些机动游戏的,我们排了十来分钟才排到过山车。
  我和静欣坐在过山车上面,她的手紧紧地握着我,我问道:“你害怕吗?”
  她看着我摇头,她露出温柔一笑,眼睛深情地看着我说道:“有点害怕,但我可以。”
  当过山车开始启动的时候,她的手握得更紧,随着过山车爬到顶点开始下降时候,穿过一个隧道,越过一个峡谷,跨过一个座山丘,我在呼喊,在狂欢,在尖叫,沿途的美景数不胜数,整个海洋世界的全貌都尽在眼下,我很久没试过叫得如此没心没肺。
  毕竟一直都有业务缠身,根本抽不出时间过来,即使过来了,我又能和谁一起玩呢?婚离了,没有女朋友,和女儿不亲近,难道孤身寡人过来这边玩吗?
  幸好有静欣……
  不过当我看到旁边的静欣时候,我有点害怕,她整个人都紧紧闭着眼睛,咬紧牙关,握着我的手紧张得连手骨青筋都露出来,脸色惨白,此时已经快到结束,我巴不得这过山车快点走完。
  等待下车的那几十秒简直是几个小时那么遥远,我一直盯着静欣的脸色,看到快要到站的时候我在她耳边轻轻说道:“不要害怕,快进站了。”
  这时候她才睁开眼睛,无辜地看着我,勉强地咧出一个微笑说道:“好刺激啊,原来过山车这么好玩。”
  看着她脸青得难看,在下过山车后我们马上拿回自己的物品就拉着她在石凳上坐着。
  我看到她似乎惊魂未定一般整个人都呆滞木讷,嘴唇都吓的失去了粉色,她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我的手从后环抱着她,说道:“不怕了不怕了,我们安全下来了。”
  “我是不是很弱?明明是我提议说的过山车,下来居然怕成这个样子。”静欣拿着一支矿泉水,喝了几口,才恢复了一点血色。
  我用另外一只手摸着他的胸口,感受她心脏的噗通跳动,她不舒服但依然强笑道:“你干什么摸我胸?”
  “我在看看你的心跳正不正常。”
  “泥奏凯,你又不是医生,你准备学医吗?”静欣用手推开我的咸猪手,“这里好多人呢。”
  见她已经恢复了一点元气,我说道:“学医没什么兴趣,做程序猿或者搞金融吧,这个我觉得还行。”
  “你不喜欢过山车为什么要提议去坐呢?就这样看动物不就好了吗?”我低着头问道,看到她这副模样,真的惹人怜爱。
  “你小学时候说过要玩过山车,要玩海盗船的,我一直都没带你来,现在好不容易来到这里,我当然要陪你玩啊。”静欣再喝了几口水,脸色似乎恢复正常了,“不知道现在补回来还行不行?”
  我忍不住低头往她的额头吻了一下,说道:“对不起,我不记得这些事情了。”
  “你让我冷静一下,我不知道今天到底用什么身份面对你,我觉得自己好变态,有时候看你就是儿子,有时候又觉得你是我男朋友,有时候甚至觉得我们已经是老夫老妻,我会不自觉地向你撒娇,我真的好乱。”
  难道这就是今天静欣的怪异之处?
  想我拍拖,又看不得我拍拖,可是想和我拍拖,又不敢真的超越这界限。
  看来还是最后那座壁垒没有攻破的原因,她今天和我一起来玩,肯定也怀着被我攻破壁垒的心情与我一起,可是又一直徘徊在可以或者不应该这两者之间。
  这就导致她今天的心态如此波动不稳定,一时间以妈妈口吻来和我相处,一时间以女朋友的身份和我交往,一时间以夫妻角色来向我撒娇。
  为什么她会这么别扭,或许真的因为马自然的躯体内有桓究的记忆,没错,现在我不再用桓究的灵魂这个说辞,毕竟随着马自然的记忆恢复得越来越多,桓究已经成为了我的潜在竞争对手情况下,我不会再自认自己是桓究的灵魂。
  也就是说,她确实在和她的儿子兼师兄一起拍拖。不要说她,我也很难界定出哪一种心态是出自马自然,哪一句话语是出自桓究,只能保证我此时此刻,所做的一切,均源于我现在的身躯现在的思维所做出的决定。
  我很想把这个秘密告诉她,但是我知道当我告诉她之后,我有几率会失去她,我不可能在准备到手的时候去拆穿自己,我在内心乞求她原谅我这点私心。
  当生米煮成熟饭之后,再说这些,会不会更好?
  还是一直保持着这个秘密,直至死去?
  无论如何,现在都不是说这个话题的时候,我安慰着她说道:“为什么你一定要分开男朋友和儿子的身份呢?这两者难道就是势不两立的吗?”
  “世上哪有儿子男朋友的?”静欣恢复了元气,但情绪变得落寞。
  “怎么没有,我看那些单亲家庭,妈妈和儿子玩得好的,亲密到就像男女朋友一般,你能确保他们之间关系就是那么纯洁吗?尤其在妈妈还年轻漂亮,儿子血气方刚的年纪,这个世界这么大,怎么就没可能有儿子男朋友呢?”我气不过,静欣又开始钻牛角尖,这样下去我真的担心她会变得神经兮兮的。
  她将头埋在我的怀里,闭着眼睛,似乎在休养生息,我默不出声,只是用手轻抚她的头发,容她自己静静消化。
  等了差不多20分钟,她才从我的怀里起来,她整理自己零乱的头发,再将帽子戴回头上,露出轻松的笑容说道:“我想不通,但是我决定不去想了,你就是我独一无二的儿子,但也是我的阿然。”
  我用同样凝重的神情注视着她,说道:“你就是我独一无二的妈妈,同时也是我的阿欣。”
  “还玩海盗船吗?”静欣回到今天刚来到园区的神态和我说话,我摇摇头说道:“和我玩过山车就够了,你看现在都4 点多差不多5 点了,晚上8 点就开始有烟花表演,这个排队不知道排到什么时候,我们还有时间吃饭吗?”
  静欣这时候却倔强地说道:“可是我想玩,我不怕海盗船,一会儿我们随便吃点就去看烟花,我们看完表演后回酒店下面的户外餐吧再吃点啦。”
  “你真的不怕吗?”我担心地问道,她点点头,用很真诚的眼神看着我。
  就像一个哀求男朋友满足自己心愿的小女友一样可爱。
  我唯有和她排了半个钟上到海盗船。
  她是真的不怕这个海盗船,全程都在睁开眼睛张大嘴巴地呼叫,在我看来这个海盗船确实没法引起我的肾上腺,静欣喜欢这种强度的机动游戏,小本本记下啦。
  走出游戏已经5 点多,太阳已经开始变成西斜的温暖夕阳,我们在一个餐厅吃了一个高价的廉价套餐后,我牵着她的手漫步在这个游乐园里,感受着这种人来人往的又与我俩无关的宁静。
  这个过程中我们没有任何语言交流,只是相互握着的双手在每一次迈前的脚步中前后摇晃,我想将这一瞬间永远地铭刻在心,便提议进行合照自拍。
  静欣的笑容是如此的甜美温柔,我看到相机上陌生的自己模样,也不再纠结他到底是谁,只知道这就是此时此刻的自己。
  夕阳渐渐消失,我们行走在大路中,就如旁边那一对对亲密的情侣一般毫不起眼,又有谁能看得出我和她是母子关系呢?
  正当我沉醉于这浪漫之中,一声炮响让我从这个场景中拉回来。
  漆黑的天空绽放出五彩斑斓的光芒。
  烟花晚会开始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0 00:09:15

二六:径之章
  【径道、欣径自然量:看到这个小标题,不再多说,懂的都懂。】
  绚烂的烟花在远处绽放,照亮了整个天空,我们循着大路,跟随着人群,不慌不忙地赶到海洋世界的广场。
  那里现在已经人山人海,一个个家庭、一对对情侣或让小孩坐在爸爸的肩膀上或相互拥抱在一起抬头远眺,众人皆在欣赏着这场烟花晚会。
  广场正中有一个大水池,水池中央有一个舞台,特技演员开始了轮番的表演,有空中追逐,有水上芭蕾,配合着漫天的烟花,热闹非凡。
  我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挽住静欣的腰肢,她的头也斜靠着我,我的眼睛缓缓地转过去看着她,修长的睫毛下那一双明亮的眼眸中倒映着七彩的光芒映,心中的思绪飘向远方,我不禁感慨:
  若是当年勇敢一点,踏出第一步和她说我爱你,这个场景会不会提早十多年实现呢?现在的我是不是多了一双子女在身边陪伴着我们一起欣赏这场美景?
  若是如此,璐茗就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这几年我和她渐行渐远,可是毕竟是从小看到大的,从哭哭啼啼到蹒跚学步,从咿咿呀呀到牙尖嘴利,从形影不离到视若陌路,我不知道从哪一步开始错了,我想修复这段关系,却和不敢和静欣说出我爱你一样,不知道如何拉近璐茗的距离。
  我的人生感觉很美满,事业有成,名利双收,又似乎很失败,孤家寡人,众叛亲离。
  幸好我莫名多了一次机会,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正是我现在化作马自然,才有了亲近静欣和璐茗的的契机。
  「在想什么呢?」静欣看到盯着她出神,疑惑地问道。
  在这一片绚烂的天空之下,我终于鼓起勇气说出隐藏在心底里十多年的话语:
  「林静欣,我喜欢你。」
  静欣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停滞了一下,她想要开口,红润的嘴唇已经开始准备发音,却抿住,正当我有点失落的时候,只听到她小声说道:「我也喜欢你。」这一刹那,我当自己穿越了十多年的时空,在遥远的过去进行那并不存在的对话,仿佛自欺欺人般地圆了一直以来自己的一个梦想。
  我知道她喜欢的是小马,心底里默默地说着:十多年前的桓究,圆梦了,我以后就只能是我自己了。
  我点点头说道:「我最喜欢你了。」
  头脑中有那么0。000001秒出现了璐茗的身影,但我只当是马自然的残留记忆作祟,这一刻,我不否认自己是桓究,甚至希望自己是桓究,冲洗母子禁忌关系的不安感。
  内心深处萌芽的那股偷吃伦理禁果的愉悦感不可抑制地涌出,这两种不同欲望的双重夹击之下,我抱住静欣的手更加紧实,她忍不住轻呼一声。
  我抱歉地将手松开了一点,她却玩笑般用双手挠我腰部的痒痒,我挺直腰板绷住表情,她挠了一下子后放弃道:「阿然都不好玩的。」「你好玩就行啦。」我开了一个黄腔。
  她没有反应过来,也就没有接着我的的话题继续下去。
  看着满天的烟花,节目已经进入到尾声,她略有感慨地说道:「可惜嫣嫣没在,不然你们一起陪着我多好?」不好,一点都不好,我内心这么吼道,到时候可能就是她上了我,虽然也不错,但我更想上了你。
  话我可不敢说,只是嘿嘿笑道:「我觉得她更喜欢玩机动游戏这种刺激的。」静欣想到今天下午的机动游戏,脸色一变:「那算了,你和她去玩吧,我玩过已经算完成和你小时候的承诺,和嫣嫣的承诺好早都已经完成了。」「哦,你居然完成她的愿望不完成我的,我生气了。」我撇着嘴佯怒道。
  「今天不是和你圆梦了吗,晚会快完了,一会去野外餐吧坐坐吧。」静欣提议道。
  等到最后一朵烟花完美落幕,人群逐渐散去,大部分人都不在这里住宿,而是回去市区那边过夜,我们反方向去酒店的人倒是不算多。
  来到酒店不远处的户外餐吧,今天夜色很好,我们选了一个靠近海岸的位置,这个方向可以看到绵长的海岸线,山边的风力发动机在慢速旋转着,在带着淡淡咸味的微凉海风吹拂下,我俩面对面地坐着。
  餐吧的灯光柔和温馨,驻唱歌手弹着吉他唱着民谣般的音乐调动气氛,静欣扫码不知道点了什么,她问道:「你饿不饿?」「还好,可以吃半顿饭。」我可以加多点体力储备以准备今晚的战争。
  静欣点点头说道:「那就来一份小食拼盘和两个小蛋糕,再加两杯饮品吧。」我没所谓地点点头。
  等她点完菜单后,我俩面面相觑,似乎都在盘算着今晚要发生的事情,双方就这样互相对视着,一言不发。
  在这个时候说暧昧的话题不合适,但是我不知道要找什么话打破这种沉默,尴尬感蔓延,我似乎回到当年和她出去吃金拱门时候那种强迫自己挠脑子想话题的时刻。
  甚至想起以前我俩的共同女好友点评我们的关系:「你们两个闷骚,不熟悉的人不愿意开口,话题说开才发现这么好聊。我发现你们对喜欢的人,都害羞到不愿意踏出第一步,外人看你们像是两个世界的人不同频道,但我对你俩都很熟悉,知道你们内在其实很多共同话题的,有时候我和你聊天像在和她聊天一样。」这不敢踏出第一步让我遗憾多年,直到我工作后想表白,她却和老马在一起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问道:「静欣,我想问一个问题。」静欣没有纠正我的称呼,她侧头说道「你问吧。」「你有没有老铁闺蜜?」我确实没听过她和闺蜜什么的聊电话聊微信,不像前妻那样,经常和闺蜜出去逛吃或者聊微信。
  「你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静欣明显对我这个提问感到疑惑。
  「就是觉得你好像每天回来都是看电视刷视频,最多就是出去做瑜伽,朋友圈也没见你去什么聚会活动,感觉你一直围绕着我转,没有自己的生活。」这样围着子女打转的妈妈有很多,其实我不想她的生活中只有我,我希望她还有自己的兴趣爱好以及朋友。
  静欣想伸手摸我的头,我左右瞄了几眼,发现没有人注意我们,我将头往前伸,她像摸小狗一样在我的头发上摸摸,说道:「我们来这里的时间不长,之前一直都在广文市生活,四年前我跟随老马的生意申请调动过来,平时除了工作就是回家做饭,就这一两年你们大一点,嫣嫣不在身边,我多了点时间去练瑜伽什么的,认识了一点朋友,但不是很熟悉。」「那样很寂寞呀……」我自言自语地说道。
  静欣听到我这几句话,她翘着二郎腿,看着海岸线,缓缓说道:「那也是没办法的啊,身在异乡,没有以前的人脉,朋友啥的都不在身边,同事不想深交,大学同学倒是有一个师兄在这个城市,不过不想打扰他,我现在自己一人也很好啊。」「不不不,你还有我!」我马上纠正她语言上的错误,我极度怀疑她口中的师兄就是桓究。
  「对的对的,还有阿然,但是你不是我的朋友哦。」她强调道。
  「我是你亲爱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我可以很直白地说出这么肉麻的话语,仿佛刚才我和她的尴尬从不存在,也应了同学那句话,我们只要话匣子开了就很多东西聊。
  这时候,两个服务员捧着盘子来上菜,分别是一盘小食拼盘和两件千层蛋糕,另外两倍饮品,服务员将已被粉蓝色的递到我面前,一杯橙色的递到静欣面前。
  静欣待到服务员离开后,将双方的饮品互换,我问道:「这两杯是什么?我觉得刚才那杯挺好的啊。」「你不准喝酒,这是鸡尾酒,你喝这杯橙汁。」静欣说道。
  服务员默认将鸡尾酒给我也是正常,只是静欣喝酒的吗?我这么久都没见过她喝酒,不过她做银行的或多或少都会喝酒吧?
  为什么她今晚要喝酒?
  「为什么你今晚要喝酒?」我始终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喝酒很正常啊,我又不是未成年。」静欣白了我一眼后端起杯子开始喝。
  这句话倒是无懈可击,确实很正常,我静静地咬着吸管,看着她将酒喝了一半后,我俩开始东一句西一句地聊天,顺便将桌上的食物消灭。
  待到我俩的食物和杯子都见底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差不多10点钟,海边的风凉意更甚,我看到静欣的两颊明显红润了起来。
  我伸手抚摸她的脸庞,滚烫滚烫的,她抓住我摸她脸庞的手,眼睛眯着说道:
  「阿然,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我站起身子,走过去扶着她起来,她的步伐有点点不稳,看来也和我一样不胜酒力,一杯鸡尾酒便醉醺醺了。
  我可担忧了,这样做行长,能行吗?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我揽着她的腰肢,她也抓住我的手,我俩就这样慢慢地走回酒店。
  当我们回到房间的时候,静欣用房卡开了灯之后,自己扶着墙,什么都没脱就直接趴在床上。
  这一下子搞懵了我,难道这要我强上吗?可是我做了这么多的准备,不正是为了要她自愿和我在一起吗?
  她今天的反常举动,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内心想法,将所有的一切都推诿在醉酒误事?
  这么想确实有道理,正如她一直都有意无意忽略自己的妈妈身份,我在某些时刻也当她是我的师妹来追求。
  明明是母子乱伦,现在却搞成好像大学初恋一般,似乎少了那么点刺激。
  或许是由于目前的我还是桓究的记忆做主导吧?
  我打开自己的行李,拿出睡觉用的短袖短裤套装和浴巾,便进了浴室。
  在温热的水冲洗之下,我回忆这几十年经历的点点滴滴,执念有许多,得到静欣绝对是名列前茅。
  今天要完成干女神和操妈妈的双重任务,我用沐浴露清洗干净自己的全身,尤其是下身部位的清洁工作,毕竟都到这个地步,发生那些事情也是预料之中。
  当我洗好出来的时候,只穿着短裤和短袖的我看到静欣趴在床上的姿势依然没有变动,真的已经睡着了,这一刻我反倒冷静下来,她若是有被干得这份心思,选择买醉而不去面对,我自然可以霸王硬上弓。
  上了之后我也能全身而退,毕竟我们已经做了很多母子之间不应该做的事情,她肯定也不会追究。
  然而这又何必呢?无论我是谁,我现在想的是和眼前这位林静欣女士进行和谐的性爱,操一名睡着的女人,有什么意思?
  我摇摇头,将她的鞋子脱掉,摸着她光洁的小脚丫,我真想为她做一个足底按摩。
  抛掉这些奇怪的念头之后,我将她整个人翻过来,抱到枕头上仰睡着,并盖好被子,将绝大部分的灯关掉,自己去露台外面吹风。
  我拉上窗帘,落地窗只留下半扇门,纱门关上,看着露台外面的广阔海洋。
  不得不说这一海景确实漂亮,沙滩上只有零星的人在玩耍,大海一望无际,柔和的月光照耀在海面上的粼粼波光,宁静的月色配上永不停歇的海浪,正如我此刻那矛盾的心思一般。
  这时候我倒是想自己有一个吸烟的习惯,可惜我从不抽烟,只能呆呆地看着那泛着白色光芒的波浪一阵阵地打到岸上。
  扑岸的涛声让我烦躁的头脑冷静下来,望着繁星点点,我长吁一口气,倒是可笑地幻想自己怎么不能穿越回去15年前呢?
  总是欺骗自己毕业后表白,可是静欣这么优秀的女子,怎么可能身边没有追求者呢?
  刚毕业那年我没有参加社团周年庆,那时候刚参加工作,只能偶尔有时间回到学校,借故约几名师弟妹出来聊天,静欣几乎每次都到,总是很积极地参与进话题,那一刻我仿佛在她的眼睛里看到星空。
  只是不知为何,我们始终没有踏出那一步,如果我可以穿越回去,我绝对就在那个时候就和她说今晚那句表白的话。
  不至于在第二年工作稳定后,决定在社团周年庆当晚找她出来表白的时候,被人告知静欣早些天和同学去旅游的时候,已经拍拖了的事实。
  那一晚我喝了很多酒,不能喝酒的我直接喝到断片,醒来就在酒店里面。
  而那个和静欣拍拖的人就是老马。
  我倚在栏杆上双手捂脸,总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不对路,我明明说服自己不要再去想桓究的事情,他是他,我是我,只是这一刻,我没有办法不代入他的经历之中。
  我不想用桓究的记忆去干静欣,可是我现在拥有的马自然记忆只有零碎片段,我没法认可自己是马自然。
  这或许就是我宁可出来露台也不去强上醉酒静欣的最主要原因,身份的混乱让我无法直面她,虽然自己三翻四次说要做自己,可是我现在连自己是谁都没法确认。
  按道理说双重身份带来的刺激无与伦比,无论是完成年轻时的夙愿抑或是能回到自己生活了十个月的地方,都是让人热血沸腾。
  我觉得自己很矫情,但分不清这一点,我过不去自己的关。
  海滩上的人已经陆续离开,月亮也已经高挂于天空,出门时候的兴奋被我的中二哲学淋熄灭,真到了最重要的一刻,我居然退缩了。
  我在嘲笑自己的可悲,十多年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假如我是纯粹的马自然,想必刚刚洗完澡已经在床上将静欣后入强上。
  转念一想,如果是纯粹的马自然,静欣根本不会和她来这里,更不会主动地和我进行之前那些越轨的行为,她喜欢的是现在的我,而不是那个暴躁的冲进浴室强口她的我。
  那好吧,想来想去,只有结合了桓究和马自然的我,才能完成此时此刻的举动,单是桓究没戏,单是马自然也不可能,必须要有桓究的心思记忆和马自然的身份才可以站在这里思考这些问题。
  真正的桓究也不知道现在在加班还是玩游戏呢。
  再次坚信自己是唯一无可替代的,静欣既是我的女神初恋也是我的女神妈妈,我喊静欣是她,我喊妈妈也是她,无论我怎么称呼,她都会给我回应。
  怀着这份似乎已经想通的心思,我转身拉开纱门回到房间,只留下窗帘一条缝隙。
  看到静欣依然盖着被子仰躺在床上,我面上流露出一丝微笑。
  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过了12点,七夕夜的浪漫终究不属于我,我脱下拖鞋,钻回床上,盖上被子准备入睡。
  在我盖上被子的一瞬间,我似乎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我扭过头看着静欣,窗帘缝隙那抹月光正好映在她白皙的脸上,均匀的呼吸带动着被子的轻微起伏。
  我猜自己是幻觉了,正想闭眼,终于想起来哪里不对劲。
  静欣这是素颜吧?今早我看到她稍微花化那么一点淡妆,加上刚才喝了酒,脸庞不应该如此白皙。
  是月色之下导致的色差?
  我轻轻地掀起被子,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一幕。
  静欣早已不是刚才进房时候的那身衣服,她穿上的是我之前在房间里面找到的黑色蕾丝情趣内衣!
  这是怎么回事?在我出去露台那段时间,难道她清醒去洗了个澡又回来睡觉?
  可是我在外面完全没听到动静啊?莫非我沉醉在自己的世界中无法自拔,导致忽略了里面的声音?
  那么静欣现在是睡着还是醒着?
  她这套内衣的明示意味十分浓厚,我甚至怀疑她今天根本就没醉,只是顺水推舟地给我一个机会。
  没想到我却在为自己到底是谁而犯难,真是可笑。
  我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子,低语说道:「我知道你还没睡着哦。」我仅仅是虚晃一枪,事实上并不知道她到底睡没睡。
  我看到她的眼皮有轻微的抖动,在月色下格外明显,我便知道她其实一直等着我。
  我屏住呼吸,将被子提起扔在梳妆椅上,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名穿着黑色蕾丝情趣内衣以及高筒黑丝袜的美丽少妇。
  单看样貌的话,说是少妇有点过分,刚毕业的大学生也不过如此吧,上天的偏心在她的身上表露得淋漓尽致。
  我站在床尾,爬上床后跨跪在她的腰间,虽然不是第一次和她身体接触,但今晚不一样,将会是我此生最难忘的一天没有之一。
  我颤抖的双手抚摸上她的胸部,隔着薄薄的黑丝内衣,我已经感受到两个乳房的柔软弹性。
  我按着她的胸部左右摇晃,那小巧结实却不失柔软的雪山包随着我的挑逗不断变换着形状,我将她两条吊胸带往手臂移下,胸部的两片遮掩随之褪下。
  我低头吮吸着她的樱桃,右手继续在揉捏着这可以玩一辈子的胸,左手则慢慢往下探,摸上她的黑丝美腿。
  我几乎天天都见到她穿黑丝,可是这却是我第一次摸上她的黑丝腿,她这条长筒黑丝和平时上班穿的裤袜不一样,厚度适中的黑丝穿到膝盖往上大腿一半,大腿部位还有精美的蕾丝花纹,摸上去触感十分顺滑,既能看出黑丝包裹着的白皙嫩肉情况下又增添了若隐若现的神秘感。
  我爱上她的第一印象并不是样子也不是胸,恰恰是穿着黑丝的她,这一刹那,我倒觉得我可以肆无忌惮地摸着她的黑丝美腿已经是此生最快乐的事情。
  早段时间怎么就不要求她穿上黑丝给我腿交呢?
  幸好日后还有很多机会。
  在这样的黑色诱惑刺激下,我放弃吸她的奶头,转而将双手都放在她的大腿内侧,按着她的黑丝腿,一路缓慢而神圣地一直往下摸。
  这腿型真的是我此生最爱,若说网红筷子腿那肯定是好看的,只是我个人更加喜欢这种看上去修长笔直中带有一点肉感的形态,倒不是说腿肉肉的,她大腿依然纤细,但比起干巴的筷子多了一份可爱,我一路摸到脚踝,这流线型的美腿真是愿意把玩一辈子。
  我脱下自己全身衣服,抱起她的大腿合上并举起双腿,静欣依然装睡着,我伸出舌头从她的脚踝开始一直往大腿方向舔去。
  多少年,看片子里面舔舐女神黑丝美腿的场景终于实现,这是一种美腿爱好者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兴奋,舔舐本身并不会形成性冲动,却带来心理上的极端享受。
  我握着她的小腿,将已经半硬的肉棒伸进她的大腿内侧,闭上眼睛,用脸庞拂拭着她的黑丝小腿肚,下身开始在她的大腿根部抽插。
  这种试探式的行为直到我的肉棒完全勃起便停下来。
  静欣的头已经侧向没有光线的一边,我放下她的双腿,探头看去,依然保持着闭眼状态。
  我就不信我不能让她主动「醒来」。
  我张开静欣的大腿,她的情趣内衣是一条裙子,裙摆之下的同款内裤根本是开着裆的两条布条,完全不需要解开就可以长驱直进。
  我低下头开始舔舐她的阴阜,用舌尖点击她的豆豆,再从下往上在这个幽谷中探寻真谛。
  我已经明显感觉到我扶着的两条大腿在微微颤抖,于是便加快舌上功夫,舌头伸进阴道内,挑逗她阴道里蠕动的凸点,终于她发出了嘤咛的声音。
  我抬起头,假装问道:「你醒了?」
  她也很配合地,假装真的被我弄醒一般问道:「你在干什么?」这演技真是天生的剧本杀凶手本角色,明明就没睡,如果不是我舔到她忍不住,可能真的到插进去才会睁开眼睛接受现实。
  「我准备干你啊。」我跪在她的身下,开玩笑地认真说道。
  她知道自己再也不能装糊涂过去,她拿多一个枕头垫起自己的头,用明亮的大眼睛盯着我,月光照耀下露出惹人怜爱的眼神。
  「小马,如果你真的插进来,我们就是乱伦了。」静欣很平静地说道。
  「我知道……」我扳开她的双腿,用龟头在她的阴阜附近打圈,两人的下身在疯狂地试探。
  「我们的行为世所不容,我们不配再谈伦理道德,我既是你的妈妈,又是你的爱人,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她伸手护住自己的下身,不再让我的龟头碰触。
  「你当我是谁?」静欣突然问道。
  我不明白她的这句话什么意思,坚硬的肉棒有些许无趣,她居然也陷入我的纠结点里,虽然我明白她问的和我想的不一样。
  我放下她的双腿,既然她「醒了」,我们便以交心为开端,最终达成交融的结果吧。
  躺在她的身侧,右手揉着她的胸部,我略带纠结地双关说道:「你既是我的妈妈,也是我的女神,我自己其实也分不清楚到底要怎么样面对你,但是这不妨碍我爱你。」静欣侧过头来,那炯炯的眼神直视着我,她淡淡地说道:「这不一样,女神可以有很多,但是妈妈只有一个。」这句话仿佛解开了我心中那纠结了许久的绳索,女神是漂亮不假,但终究说的一个先来后到的顺序,如果我在遇到静欣的之前遇到我的前妻,或者是其他一样具备同样吸引力的人,那么她还会不会是我探求多年而不得的女神呢?
  显而易见她将不再会是我的女神,正如我作为桓究的时候,我遇过许多形形色色的女性,有时候也感叹恨不相逢未娶时,如果那个女的真的在我遇见静欣之前就在我的生命里面出现,那么她便会取代我的静欣成为我的女神,如果她求之不得,那么这份夙愿又和期待与静欣一起有什么区别呢?
  换个角度想,我的前妻未必不是别人眼中的「静欣」。
  静欣有很多个,但是妈妈只有一个,就是现在脱光在我眼前的马自然的妈妈。
  「静欣妈妈……」我忍不住叫喊了她一声,我俩的目光相遇,彼此都没有躲避,我说道:「可惜你是妈妈,却有幸你是妈妈。」静欣露出一个平日见不到的苦笑:「可惜你是我的儿子,但是幸运的是你是我的儿子。」我正想开口说话,她却在自言自语地继续说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变了。一开始知道你看那些乱伦的事情时候,我很生气,我在懊恼怎么会生出一个这样的孩子。」她用右手摩挲着我的头发,继续说道:「之后我在网上查了资料之后,发现有恋母情结的人不少,我就只当你是青春期发育的必经阶段,可是我去雯雯那里住的时候,还发现她们母子在做这些事情,我的心态好像有那么一点点改变,不过当时我是很鄙视雯雯的,居然和自己的儿子做这些事情。」她自嘲般地笑了一声:「这个道德制高点没有坚持多久,你就在浴室强迫我口交,我变成了自己鄙视的那种人,我那时候真的很想你去死,你不死的话我去死。可是当我知道你自己撞柱住院之后,我又很担心你就这样死掉或者变成植物人了。」说到这里,她咬着下唇,呼吸有点儿深,她眨巴几下眼睛,正在调整呼吸:
  「你醒来后失忆了,我既害怕你会不会变傻了,但又觉得庆幸你不记得之前做过的这些事情。让我惊喜的是你仿佛变了一个人,一个遥远记忆中陌生而熟悉的身影……」我忍不住开口问道:「是谁?」
  「这很重要吗?你是不是在吃醋?」静欣开玩笑似的用手指弹了一下我的鼻尖。
  我有一半信心她说的就是我,不过我还想继续听她的内心剖析,毕竟从头到尾,都是我在猜想她怎么怎么样,这可是静欣第一次诉说她的心理历程,我赶紧摇头否认。
  「说了你也不认识,你只需要知道你没有以前那么暴躁,变成一个贴心勤奋的人。我希望你保持这样,那我就很满意了。」「可是这和你的态度转变有关系吗?」我知道不该问下去,这个问题在这里问有点不合适,但我真的太好奇了。
  「你就这么想了解我的想法啊?」静欣温和地一笑,那是一种包含着溺爱的笑容,让我的心都融化了,「是我每天下班回家能吃上小马你做的饭菜开始转变吗?」她独自摇了摇头:「我说不清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也许是是你和那个大叔打架那一刻开始,让我感觉你已经长大了,能保护妈妈了。」她用指尖抚摸着我的脸,眼睛鼻子嘴巴都轻轻地滑过:「又或者是嫣嫣回来后和你去漫展,让我直视自己的兴趣爱好,感觉我和你们也并不是那么深的代沟,可能就在那时候,我丧失了对你的威严感。」「你为什么觉得一定要威严才好呢?」我抓住她摸着我脸的手,将她的手指放入我的口中,我轻轻吮吸她的食指,有点模糊地说道:「我醒来后没有了记忆,一开始你在我眼里是严厉的母亲,我对这种感觉十分的不适,想了很多办法和你亲近,就是为了减弱这种严肃的感觉。」她将手指抽出,摇了摇头说道:「我之前认为作为父母对子女要保持一定的威严才可以教育好孩子,没想到出了你这种逆子。」说完她也忍不住笑了一下:「本来我对你这种亲昵的行为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经过这段时间里面,你主动做家务洗菜做饭、和我一起看综艺、摔倒后帮我按摩等等行为,加上我不想你变成基佬,渐渐地我感觉对你的感觉有点变化。」看样子我之前的女装大佬计划还是有一点点用处的,静欣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她也许也是在宣泄长久以来一直别着的情感,没等我说话便接着说道:「直到剧本杀那一次,我们盲抽剧本成亲,那一瞬间,我心里面涌出一股奇妙、不堪、尴尬却又期待的情绪,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触,回味过来,我不得不承认那是好多年没有尝试过的窃喜心态。」「在那一刻,我才明白自己也是一个变态,我居然喜欢上自己的儿子,我也理解你之前看乱伦小说带来的那种刺激,不过我是成年人,不可能让欲望战胜自己的理性。」说到这里,我深深地将静欣侧过身子来抱住,头埋在她的胸脯之中,这猝不及防的举动让她有点慌乱,过了一会儿,她双手也抱着我的头,我的肉棒再次陷入她的大腿之中。
  她继续说道,看来这个话匣子一定要全部说完才行:「那一次在剧本店过夜,我知道你用肉棒顶我下面,我不知道你醒着还是做梦,我真的羞死了,想着直接起床走人。」她双手将我的头移开,再次直视着我:「只是我宁愿相信你是睡着的,当时想着自己反正被你强迫口过,那么帮你手淫一次也没关系吧?那种突破禁忌的感觉居然是如此吸引,我帮你撸射后,我还真的尝了味道,毕竟那次在浴室我才不会有心思想知道你的味道。」「我就知道你那时候已经破防了。」我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真情流露的静欣,继续说道,「所以那天之后被隔离,我才有胆子说出你在雯雯阿姨家里的事情。」「那天起,我就知道会有今天。」她说道。
  「可惜七夕过了。」我感叹道。
  「没有,只要我们还没睡,今天还算是七夕。」静欣笑道。
  我不再说话,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她依然捧着我的脸,我则双手撑着床,她笔直的双腿没有丝毫分开的意思。
  我用肉棒在她的下身划过,感受到毛毛的轻抚,她收起微笑,用一种迷离的眼神看着我:「小马,今夜过后,你是妈妈的男人了。」「你也是我的女人了。」我同样回应着,看着她深邃的眼睛,我的的眼前居然有一点点雾气。
  静欣笔直的双腿张开了一丝裂缝,我跪在床上用膝盖将她的大腿顶开,她的私处再次暴露在我的眼底,我俯下身子,用龟头不断扫拭着她的阴唇,在这个过程中肉棒已经变成完全勃起的状态。
  静欣咬着下唇,一言不发地看着我在进行干前准备,她的双手紧紧地握住床单,整个身子就像绷紧一般,连呼吸声都变得粗重起来。
  我的龟头碰到她软绵绵的洞口,我和她两人都如处男处女一般紧张起来,我即将要完成这么多年来的夙愿了。
  我的肉棒在几次试探之后便已经摸清她的位置,在龟头几次尝试之下,我已经顶到她的洞口,我知道我这一顶进去,无论自己是谁,和静欣已经有了实质上的关系,再也无法否认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我要进来了。」我低声说道。
  「小马,能叫一声妈妈吗?」静欣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妈妈……」我是她的孩子,她就是我的亲生妈妈。
  「进来吧,我的孩子……」我凝视着她精致的脸蛋,随着她这一声轻声低吟,我的肉棒对准洞口,下身挺腰而进,我的龟头探进一个温暖的湿地,四面八方的软肉在挤压着我前进的道路,当我的龟头全部进入后,我暂时停了下来,低头看着自己的下身,再次往前顶去,穿过充满褶皱的路径,感受着她宛如少女般的紧实阴道,直到肉棒一点点地在静欣的洞口消失。
  在这一瞬间,性福满足和激动不已的心情令我无比振奋,我终于干到静欣了!
  我破处了!我不再是处男了!这么多年来的愿望终于达成了!我的下身感受到她阴道的紧实温暖,棒被她的软肉包裹着,那种蠕动夹紧的节奏感从四面八方压迫而来,仿佛在欢迎我的回归。
  静欣的径道终究还是被我马自然的肉棒测量出深浅了!
  静欣闭着双眼,感受着我的进入后,她的眼角流出两行泪水,抽泣地说道:
  「我被自己的儿子插入了,还是我自愿的……」听到这句话后,我的兴奋略略消退,不知为何,我的眼睛也有朦胧的水雾涌起,明明我的青春才刚刚开始,却有一种青春中回忆已经全部逝去的感觉,我终于明白,是桓究的愿望达成了,或许往后的日子,我不再是桓究,这一片刻我便用他的口吻完成这个告别吧。
  「静欣,我爱你,很久很久了,今天终于得偿所愿。」说完这句话,我将肉棒抽出一点再尽力整根没入,比刚才第一次进入的时候更进一分,明显穿过一个箍实的子宫颈口,来到一个空旷的地带。
  「师兄……」静欣的一句低声呢喃却如惊雷一般在我耳边炸响,为什么她会叫我师兄,她是一直都将我作为桓究的替代品吗?老马和她同届,她决不会喊他做师兄,除非她还有另外我不得而知的情史,不然这声师兄是不是就是喊桓究?
  这一刻,我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备胎,无论是谁在床上和女人做爱的时候,她想起另外一个人那肯定是心塞的,只是她现在想起的那个人还算是我,那我该听见雨滴落在青青草地还是窃笑呢?
  我不愿意在我干着她的时候想这些哲学的问题,既然已经插入,我当自己没有听见她那小声地呢喃,仿佛泄愤一般,我开始抽动自己的肉棒。
  她没留意自己的轻吟被我听到,在我肉棒的抽插之下,她终于睁开那久闭的眼睛,看着我的肉棒在她的身下出现再消失,说道:「小马的鸡鸡插进妈妈的阴道里,回到自己生活十个月的家中了。」这句富有深意的话让我的肉棒似乎激动几分,我趴下身子,整个人贴在她的身上,双手抱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说道:「我和妈妈的距离为负18CM。」说罢我将肉棒再次顶到尽头。
  她轻声地呻吟了一声后问道:「有18CM吗?」「妈妈没有感受到18CM的爱意吗?那我再来。」说完我将肉棒慢慢抽出,再一插到底,随即开始深入浅出模式。
  静欣没有回答,只是用娇软的「嗯嗯」声回应我的问题。
  我的嘴巴在她的耳鬓厮磨,吹着暧昧的气息,她转过头来,两者静止的目光并不影响我们身下那始终不断的交合。
  我忍不住与她相吻在一起,我伸出舌头探进她的口腔里,她也热情地回应,两者相互交换着津液,她还轻轻地咬着我的舌头。
  我受痛地离开她的嘴,身子微微拱起,开始沿着她的玉颈亲吻,我有意地在她的颈部吮吸一下,留下可爱但颜色浅薄的红色印记,直到锁骨位置,我才大力吮吸一番,想要将她的香气吸入口中。静欣没有阻止我在身她上留下草莓印记,越往下我吸得越深,在胸部上方的位置已经被我吸得通红。
  静欣的腿不再需要我的膝盖顶着,开始自主地张开,我也变回双腿伸直的姿势只管前后抽插,每次抽插都感到里面的湿润程度要添加一分。
  渐渐地静欣的黑丝美腿自觉地交叉夹住我的腰部,在我的强烈抽插下,她的身子随着我的前后进出而进行相同幅度的摇摆,床褥也被我的举动摇得有丝丝作响。
  我感到她已经流出很多淫水,每次我的龟头从她的子宫颈离开,就会感到有股水流从她的深处跟随着我的肉棒一同涌出。
  每次抽插挤压出来的水流将她的阴道变得湿润不堪,不知道是她本就是对性爱敏感的人抑或是乱伦带给她无与伦比的刺激感令她的径道如此泥泞。
  随着我的抽插她的声调开始逐渐高昂起来,声音也比平日说话要嗲得很多,本就温柔的声调此时变成可爱兼诱惑:「你先慢点来,不然的话……啊……」静欣不知道要说什么,突然她全身蜷缩,床单被她抓得变形,我的腰也被她的双腿夹得有点不舒服。
  我感到有一股泉水涌出喷到我的马眼处,我知道她已经高潮了,我开始全力抽插,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意思,马自然这幅身体毕竟是第一次做爱,哪怕有着丰富的做爱回忆,身体的感受是很诚实的,刚才在一进去的时候,其实已经有了想要发射的冲动,当时我强忍住这种射意,不能在静欣面前显得自己水平太差,只是没想到在抽插了几分钟后,她先我一步达到高潮。
  我直起身子,双手各握着一条大腿举起,将黑丝美腿扛在我的双肩之上,我则伸出舌头舔着那纤细柔软的小腿,以此分散我要射精的冲动。
  架着两条美腿的我继续抽插,身下的交合处已经发出明显淫秽不堪的啪啪声,看着已经脸色潮红到不得了的静欣死死咬住嘴唇,过了几分钟后我终于忍不住,压着她的双腿将身子往前探,她的双腿被压到胸前,有赖于她平日的瑜伽运动,可以将身躯折叠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她的屁股微微抬起,我的肉棒则死死地塞住她喷涌的泉水,凑在她耳边同样低吟:「妈妈,我来了。」随即在静欣的体内喷射出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性交的精液。
  我的肉棒抖了有足足六七下,射进她体内的精液肯定非常多,毕竟我明白自己年轻力壮而且这种禁忌感会激发更多的性奋。
  两股液体在她的体内冲击交融,她双手从后背抱住我,不经意地拍打着我的背部,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哦……」这是什么回事?我会发出哦的声音?这不是马自然的自然反应吗?之前不是试过我没有这种后天形成的条件发射吗?为什么这时候我却会这样喊出?
  静欣也发现了这一点,她瞪大眼睛看着我,明明包含着笑意的脸庞,双眼却不由自主地流出泪水:「小马你回来了……」听到这句话后,我的脑袋也像之前口爆那样整个人都仿佛要炸裂,但是这次我趴在她身上,她的双腿依然被我折叠压在胸前,我假装高潮过后的舒服,直接将头靠近她的耳边,肉棒依然没有离开她的阴道。
  我如一名孤魂被招魂幡召唤回魂一般,纷纭杂沓的画面从遥远的脑海深处涌出,关于马自然的一切记忆都闪现在我的面前,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过往人生中的全部回忆,但是我知道我这时候已经将马自然着十多年的记忆路径补全,从小到大发生的事情,对妈妈的感情从依赖到爱慕到占有欲,一目了然。
  我在此时此刻才明白,我自己不过是马自然,由始至终都是马自然,我就是大逆不道地叼了自己的妈妈,还冠以与初恋女神上床这种美好头衔。
  桓究的记忆依然清晰,如梦境一般历历在目,可是退居二位,失去了之前那种真实感,我仿若第三人称视角一般审视着这三十多年的历程。
  那种完成多年夙愿的圆梦感觉消退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我的肉棒现在还插在自己妈妈阴道里面的乱伦刺激兴奋感翻倍涌现。
  我抬起头凝视着妈妈,不断吞咽着口水,好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颤抖着喊了一声:「妈妈……」这是我自己对身份的认同,一名有着桓究记忆的名为马自然的中学生,现在在我身下被我插得精液从逼里流出的是我的妈妈林静欣。
  我不由自主地像小孩子一样喊着:「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我好爱你……「静欣的腿已经不再被我压住放回床上,她也紧紧地抱着我的身子,说道:
  「小马,妈妈也好爱你……」
  为了验证我此时此刻是否活在梦中,我半软的肉棒再次往前推了一把,静欣「啊」地叫了出来。
  「我和妈妈做爱了,我不是在做梦,我真的和妈妈上床了。」我变得语无伦次,似乎刚才那半个多小时抽插都是假的,不是自己在动。
  「妈妈……我感觉自己想起来好多事情了。」我不得不说出自己胡言乱语的原因。
  此时静欣却皱着眉头说道:「怎么这么巧?你真不是骗我和你上床?」听到她这种语气的话,我知道她根本就没有生气,木已成舟的事实,我的肉棒甚至还在出生通道上面呆着,我说道:「真的不是骗你,我刚刚射了后,你打我背,我不知道为什么很自然地喊出『哦』声,你说『小马回来了』,我就像被招魂回来自己身体一般,记忆全部涌出来,我不清楚是不是全部或者是不是真的,但我觉得很大概率是真的。」「那我问你,你还记得小学三年级的时候谁偷了抽屉里面的100元去买东西玩?」静欣问的似乎是一件小事,但是我知道这件事我肯定记得。
  「是我,不过妹妹说是她偷的,然后你要打她,我不准你打然后扑过去承认是自己偷的,没想到反而自己滑到带着妹妹撞到沙发,你没关心我们,依然拿起鸡毛掸子两个都狠狠地打,说我偷东西,说妹妹不分是非盲目袒护包庇哥哥。」我回忆起小时候的事情,知道到马嫣然其实自小便很偏袒我这个哥哥。
  「小马你这个怪病真是莫名其妙的,要和妈妈做爱才能好,哼。」静欣眯眯眼,笑着对我说道,「你起来,我要去洗澡了。」静欣想要起来,我却从床边拿起手机哀求道:「妈妈,可以拍一下这一刻吗?
  就拍下面……」
  静欣沉思了一会儿,轻轻说道:「只准拍下面,不能拍到我们任何一个人的脸。」我拿起手机,下身依依不舍地退出静欣的身子,半软的肉棒抽出后,精液伴随着高潮的淫液从她的洞口涓涓流出。
  我打开闪光灯,对着这一幕幽静山谷静淌流水拍下,静欣抢过手机看了一眼,说道:「不可以再拍,我去洗澡了。」说完这句话就跳下床,拿出纸巾擦净下体的混合物,踩着拖鞋婀娜多姿地走去浴室。
  我变成男人了,按捺不住自己的兴奋,我将刚才那张照片发过去给渣辉,若不是渣辉的存在,我可能没那么快就能恢复记忆,不得不说我今天能在这里和妈妈做爱,少不得自己的努力桓究的记忆以及渣辉的推波助澜,没想到渣辉还是秒回我:恭喜达叔!我们终于真正达成统一战线了!不多说了,今天七夕,我也准备和妈妈做呢,晚安。
  我也回了他一句:晚安,同祝福。
  关上手机后,我躺在床上思考着这一个月来的一点一滴,自己失忆后,如果没有桓究记忆的乱入,我肯定是不知所措,更加不可能在短短的时间内从一个强暴妈妈的狠角色变成妈妈心甘情愿地被自己压在身下娇吟的成功人士。
  感谢桓究,也感谢曾经的另一半自己。我虽然承认自己是马自然,可是桓究的记忆毕竟是真实的,我这辈子的时间长度也将比其他人要长30多年,这些丰富的人生阅历,可以助我避免很多坑,少踩很多雷,我可以提前懂得很多别人要撞得鲜血淋漓才能得出来的经验。
  我不会否认这一切,这份记忆的存在绝不是毫无意义,听着浴室里的流水声,我知道自己已经帮这一份记忆完成他最想得到的东西,从今往后,我将毫无牵挂地利用这份记忆做好自己。
  在我神游天外之际,静欣已经洗完澡穿回睡裙回到床边,她说道:「小马也要洗一下下面,不然会脏,有细菌感染的。」我点点头,看到她那宽松的睡裙,不禁问道:「妈妈什么时候洗了澡?我明明在外面吹风没听到动静。」「我就悄悄地洗不可以啊?还要你批准?」她调皮地说道,然后整个人缩回床上盖着被子。
  我迅速去浴室冲洗下身擦干后一丝不挂地钻进被窝抱住静欣,静欣被我不着一缕的姿态吓到了:「在酒店怎么可以不穿衣服?」「没事,我身体杠杠的,不怕。」说罢将我软绵绵的肉棒对准她的屁股塞去。
  静欣也没管我,我俩就这样抱着进入梦乡……
  不知为何,我在五点多的时候便惊醒,似乎想要验证自己是否在做梦一般我睁开双眼,感到我抱着自己的妈妈,下身已然再次勃起,真的相信自己确切是干了自己的妈妈不是在做梦。
  我具备丰富的性爱记忆,静欣现在只是穿着睡裙,内里什么也没有,我撩起她压住的睡裙,很容易就已经现出她富有弹性的屁股。
  我不由分说地将自己的肉棒从后面插入,在没有任何前奏的情况下我遇到的困难比刚才要大得多,不过这个后入姿势更符合我的肉棒形状,于是我顶着干涸的狭窄河道压力,再次进入她的里面。
  她睡觉蜷缩的姿势让我们现在的动作与跪着后入差不多,而这种状态下更容易顶到花心,我按着她的屁股,肉棒好像塞进脉动瓶口里面,我知道我已经进入她的子宫颈。
  我不敢吵醒她,我只想操醒我的妈妈。
  顶到尽头后,我缓缓地拔出感觉发出啵的一声,那种被颈口箍实如开瓶盖一般的快感是我喜欢后入的原因之一。
  再抽出一半肉棒后,我在插到尽头,这样匀速地抽插,干涸的径道渐渐充盈着溪流。
  「呃……嗯……」静欣在我的抽插中发出无意识的娇吟,此情此景我又拿起手机从我胸口位置拍下了我后入的姿势。
  在我抽插了大概十来分钟之后,静欣真的被我操醒了,睡意朦胧的她虚弱地说道:「小马,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睡?」「我在干妈妈,所以不睡。」我回答道。
  「你别干啦,我好困,嗯……」静欣只说了一两句话后就不再理睬我,可能她是真的困了,我正好试试妈妈牌娃娃。
  我在她身后一顶一退,刚射不久的我处于活力极度充沛的阶段,我都感觉操到脱皮。
  静欣真的被我操醒了,她说道:「你……你真的在我睡着后操我啊?我刚刚还以为自己做梦。」难得用上这种不雅用语,我觉得更加真实了。
  再次想起她当年转发的多种姿势,刚才那种180度折叠应该也是妈的多重姿势之一。
  我看了看那个鲸鱼雕塑,说道:「妈妈被我操醒了吧?不如我们去那个鲸鱼雕塑?」静欣回头看了一眼那个雕塑,说道:「真的服了你,今天不榨干你看来你都不会放过我了。」没想到她居然会用这么刺激的词汇,我拔出肉棒,美滋滋地看着她走下床,脱下睡裙,裸替坐在鲸鱼雕塑上,然后身子往前趴,双手抱着鲸鱼的头,如骑机车一般成为鲸鱼骑士。
  那我就成为鲸鱼骑士的骑士吧!
  我同样一丝不挂地跳上鲸鱼雕塑,趴在静欣的身后,像一份三明治一般,我的肉棒摸索着位置,很容易就找到一条湿润的径道,一挺身子就整根没入。
  「哦……」静欣闭着眼睛仰起头发出了满足的一声呻吟。
  我双手往前伸到她的乳房处,趴着的胸部或多或少都还是有不弱的肉感,我快活地挑逗着这雪山樱桃,下面则愉悦地进出抽插,啪啪的水声恰好符合我们在海洋的主题。
  「原来这个鲸鱼主题就是海洋啪啪声呢……」我打趣说道。
  「你这个……唉,不说你了,你就是这么口花花。」静欣没有反驳,我看着她美艳的腰身,那迷人的后背线条,于是低下身子舔舐亲吻她的后背。
  「啊……你别这样,好酸……」静欣扭着腰说道。
  原来她受不了这个位置!我改亲吻为吮吸,发出哆哆的声音。
  「我帮妈妈拔火罐。」说罢在她身后留下几个小小的「火罐印子」。
  突然,静欣双腿往后翘起,反向交叉按紧我的屁股,嘴里发出嘤嘤的断续声音。
  我感到一股热流再次从她的阴道深处喷出,我知道她又到高潮了,同一时刻,我看到窗帘缝隙中传来一丝光亮。
  原来天亮了!
  我一看时间已经六点多,待到静欣已经双腿垂下之际,我拔出依然坚挺的肉棒,没有管她流出的液体,揽着她的腰将她抱下鲸鱼,走到床边拉开窗帘,天际恰好射出第一束阳光。
  我俩被这突然耀眼的光芒刺得眯了一下眼睛,静欣说道:「快进去,你想干嘛?」她强忍着酸累站着,我却依然抱着她的腰肢打开落地窗,我一步步地抵着她的腿往前踏出,两人赤裸裸地走出露台。
  「你疯了!外面……」静欣话没说完,我已经再次将肉棒从后插进她体内。
  「妈妈你看,沙滩上空无一人啊?」其实我看到沙滩边角处有那么一两个人影在看日出,不过肯定没有人会发现在远处高楼露台上有一对母子在做爱。
  「我们的关系不可以暴露在阳光底下。」静欣扭头看着我说道。
  「我们现在就在阳光底下,让阳光见证!」我不容置疑地回答,同时抓住她的髋骨开始有节奏地运动。
  见反对无效,静欣只能微蹲歪腰,双手扶着露台的栏杆,撅起自己的屁股,让我更好地抽插。
  我敢相信,这种暴露的刺激也属于性爱姿势的内容里面,我看过原文,也相信静欣肯定做过这样的野外露出。
  静欣的胸部随着我的进出而前后摇摆,我每一次都尽我全力地插到最深处,赤裸的两人在初阳的照耀下显得璀璨夺目。
  静欣在我的抽插下,即使已经高潮过一次,依然发出「嗯嗯啊啊」的叫声,甚至比一开始做的晚上还要大声,当然也没达到吵醒隔壁情侣的程度。
  可想而知她是喜欢这种刺激的,只是一直以来的离异生活环境让她在性方面倍感压抑,现在和儿子的叛德乱伦反而激起她沉睡依旧的性爱欲望。
  我的肉棒在她的阴道里面进进出出,抽出半根水汪汪的茎身后再次快速地插入她的逼里,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停歇,伴着啪啪的抽插声和滋滋的挤压声,麻木地迎着日光日着妈妈。
  静欣的身子开始再次变得扭曲,她双手紧紧握住栏杆,身子往前贴,双脚踮起脚尖,臀部往上尽力地翘起,张大嘴巴头部往后仰,发出嘶哑的尖叫:「啊……」惊起了在树上的几只小鸟,它们扑哧着翅膀从树枝上飞走,并发出几声吱呀的叫声。
  我也忍不住了,整个人趴在她的背后,紧紧地顶着静欣的花心,在她的子宫处喷射出一股股浓浓的精液。
  我以儿子的身份内射自己的妈妈了!第一次我算是圆了桓究的一次愿望,这第二次就完完整整是属于我自己的人生中第一次心灵上的内射,还是自己的妈妈!
  试问这世上有谁能和我一样可以干上自己的妈妈,而且还是自己的妈妈帮自己摆脱处男!
  第一次捣鼓的径道是自己出生的径道,我用自己的长处度量出妈妈的深度与内涵!
  静欣整个人靠在栏杆上,双腿内八地颤抖着站着,我们的混合液体从她的洞口里面向下滴落,她喘着粗气,屁股偶尔不自觉地收缩打颤。
  我回到房间拿出手机,回到露台上以艺术的手法找准角度,让妈妈整个人成为阳光下的背影,那一条被拉成线的精液淫液混合物则明显地成为这张照片的焦点所在。
  我满意地看着照片,这照片只看到背影和头发,而且大部分都是背光的阴影,完全看不出是谁,如果有色影评比的话,我相信这个构图肯定会获奖。
  我从后环抱住静欣,说道:「妈妈,我们进去啦?」静欣气若游丝地说道:「妈妈好累,要抱抱。」我立即从后给她来了一个公主抱,将她抱回房间,然后稳稳地放回床上。
  静欣闭着眼睛,一句话也不愿意说,我帮她盖好被子,自己也钻进去被窝里面,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看着面前这副年轻貌美的脸庞,我真的不敢相信这是我的妈妈,但不得不相信这是我爱的女人,这是我的女人,这是我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29 01:23:41

(二七:晶之章)
  「晶莹、日三是为晶:都说缺啥补啥,三个洞都日了算不算缺日补晶。」
  事情已经过去了四天,我至今依然不敢相信,我居然可以和我的妈妈做爱,这是早一个多月以前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那一天迎着朝阳在露台上做爱后,我们睡到11点多便起床退房,在回家的路上,我们默契地没有聊昨夜发生的任何事情,就像这种乱伦之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
  回来的这几天,妈妈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日子还是那样地过,每天回来就是检查作业以及看综艺,我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个梦,而不是做了个爱。
  我唯有在深夜的床上,不断回忆着她的下体,我阴茎插进去阴道里面的触感,她高潮我内射那股刺激,以及我俩真切地在床上奋力运动的一幕幕,才能确认我俩已经超越了那一步。
  我想不通的是,按照现在的进度,我应该可以达到想要就要的地步,事实上却不是,现在比停留在口交阶段的时候还要严防死守,这几天妈妈锁着房门不让我进去,我怀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然而每天回家后到睡觉前的那段时间都是万分正常,正常到我不敢询问。
  在我失忆之前,我对她的犯下的弥天错误已经不可饶恕,假若我没有失忆,我和她的距离只能渐行渐远,因为两者没有一个缓和的契机,我也没有一个具有前瞻大局思维的外挂可以助我完成攻略。
  经过这三天的思考,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有桓究的记忆,只知道和我俩的碰撞绝对有关。自从我内射妈妈的那一刻起,我就认定是叼了自己的妈妈,这感觉是如此的清晰,而在这之后,桓究的记忆始终退居二线,我以放映机的视角看待它。
  但我始终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我潜意识觉得有点不对劲,便是在攻略妈妈的过程中,剧本杀之夜之后那半个月内,我和她的进度突飞猛进,似乎冥冥之中有一种力量在推波助澜,令到所有的一切都顺理成章。
  越是顺利就显得越是诡异和不合常理,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在乎的是当我插入的那一瞬间,妈妈那一句「师兄」。
  他到底是谁,在我和她距离负18cm的时候,她想起的不是我,也不是老马,而是一名师兄,这名师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为什么可以在她生命中占据这么重要的地位,连儿子要和她上床的时候想起的都是这名在日常生活中从来没有提及的人,却在这关键时刻在内心深处爆发出朝思暮想的贪恋,甚至比朝夕相对的儿子还要令她印象深刻。
  是不是第一个破她处的人,还是说如我这般她苦求不得的人,我竟然成为了他的替代品。
  然而我作为她的儿子,又确实想不出到底是谁拥有这么大的魅力可以替代自己。
  到底是不是桓究?倒是不像,毕竟我知道我和她一直处于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状态,若即若离的几年中一致都是迷迷糊糊地互相试探,正如早段时间我和她的不断拉扯一般。
  等着……
  莫非真的是桓究?
  不出意外的话我给她的感觉就是桓究师兄,我在将她当成是师妹攻略的同时,她也将自己看成是和师兄在谈恋爱?
  这母子俩的事情自始至终都是代入情侣关系去聊的?
  不得不说,现在的我在默认自己是马自然的状态下,对于这个结论有点难受,就如明明是自己的鸡巴插进去妈妈的逼里面,她和我想的都是师兄妹的恋爱交配,那种禁忌突破的刺激成分也变少了许多。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麻痹自己,放任这半个月以来我俩的关系一步步突破底线,用这种自欺欺人的方法来让自己和儿子乱伦的负罪感减弱一点?
  我不知道答案,我很想在她下班回家后和她当面对质,不知道是不是好奇心在作祟,知道答案又如何?她回答是或者不是对于我们已经做爱这个事实有什么改变?
  正当我看着桌子上的饭菜陷入沉思的时候,妈妈回来了,她进门的那一刻我便迎上去给了她一个温暖的拥抱。
  她提着自己的小袋子双手环抱着我的脖子,轻轻地用脸庞在我的面上蹭了一下,就松开了双手。
  「小马,今天我买了烤肉回来加餐,你等会儿,我去加热。」她说罢就放下袋子脱去鞋子,穿上拖鞋哒哒哒地走去厨房。
  看着妈妈在厨房里面忙碌起来,我的心思不由得有些微波动,到底要不要去询问那个问题,我是否真的想知道答案?
  看着她在洗手盆前忙碌,我沉思了许久,终于从后面轻轻地抱住她的腰肢,她扭动了一下问道:「怎么了?」
  一时间我却问不出口,只是结巴地说:「没什么啊,我就抱抱妈妈不可以吗?」
  说罢,我挺了一下自己的下身顶住了她的屁股。
  她伸手往后拍了一下我的大腿:「别闹,去洗手,我这边快好了。」
  我听从吩咐地去洗手后便坐在椅子上,等待着她将一碟子热腾腾的烤肉放在桌子上时,我俩一起开动。
  吃饭期间我们一句话都没有说,显得有一丝尴尬,或许是我自己的心里藏着问题,其实早几天也是这么一个情况,我好几次欲言又止,待到吃饱后妈妈看得出我的异样,温和地问道:「怎么了?」
  「你什么时候去新岗位上班?」我换一个角度去问她,毕竟让我直接质问她师兄到底是谁,还是有点突兀。
  「大概下个礼拜吧,9 月正式上班,下个礼拜过去和旧行长做交接,顺便熟悉一下环境。」
  「哦哦……」我心不在焉地回应,还有一个星期,妈妈就要去桓究公司楼下的银行上班,老魏的这步棋真的让我又爱又恨。
  「你就想问这个东西吗?」妈妈看到我的表情,应该是想到了什么,她顿了一下说道:「以后工作可能就会忙碌一点了,没有办法经常这么准时回来和小马你吃饭啦。」
  「我不是问这个……」我连忙否认我是这种幼稚的想法。
  「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我这几天这么冷淡?」她仿佛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否认三连的我7 越说越没有气势,只好低下头来默默承认了,这样总比突兀地问她师兄是谁要好得多。
  「那天回来的途中我的姨妈就来了,今天刚走。」妈妈言简意赅地概述了这几天的异样。
  我喜出望外,立即摩拳擦掌地说道:「那……」
  「在你眼里,妈妈就是这样的存在吗?一个发泄性欲的用品?」她严肃地看着我的眼睛,突然话锋一转,「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我们之间的速度仿佛太快了,就如开了加速器一样,你失忆到现在才一个多月,我们居然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回想起来我还觉得不太真实,我不知道你懂不懂我的意思。」
  我懂,我实在是太懂了,在她还没回来之前我才思考了这个问题,冥冥之中似乎友谊之手在推动着我俩的关系发展,虽然看似合情合理,然而心中总有一股不真实感。
  「我懂你的意思,实际上我这几天也在不断回忆我失忆后到现在的事情,确实是不可思议,我依然不敢相信我居然可以和妈妈你做爱。」我直白地说出这句话,只见妈妈红着脸地笑了,也不说话,只是低下头继续吃饭。
  「那么,今天是不是可以?」我试着询问。
  「我现在觉得自己不像自己了,为什么儿子提出这种要求的时候,我居然是有点期待和纠结,而不是愤怒?」她在自言自语地说道。
  我再三衡量,决定先稳定现在的气氛,于是也顾不得答案是什么,只能站起身子,从身后抱着她,头枕在她的肩膀上说道:「有时候情爱就是这么莫名其妙,有的人相识十几年就是没捅破那一层关系,有的人相识才一个星期就结婚幸福地生活下去,多少时间算是长?我就是你生下来的孩子,从我哇哇大哭到你呜呜低鸣,这十多年的时间不正是我们到达这一步的感情培养吗?你认为我们的时间短,不过是建立在我们的感情有了十多年的基础上面量变导致的质变。」
  妈妈听着我的话语,她的脸向我的头蹭去,问道:「量变引起质变,这个道理你看什么书知道的?」
  「当然是政治书……」我随口一说,却发现妈妈的动作顿了一下,她说道:
  「你有打算大学以后学什么吗?」
  我不明所以地回答:「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学电脑方面的。」经过一段时间的考虑,我确实有想过以后到底学什么,毕竟我在文科,尤其是经济方面都有了一定的知识,其实我也很想知道理工科方面的知识,只是之前年纪已大,工作烦神,我不可能再将精力放在没有收益的理工科学习之中。
  现在不同了,再来一次,我正好可以补充短板。
  「理工科好啊,不过你会不会秃然地中海。」
  我想了想,我如果真的秃了的话,大不了剃个光头,或者现在这么多假发,应该问题不大:「那在我没有秃的年代,希望妈妈你好好地多看我几眼。」
  她转过身子盯着我,伸手抚摸着我的脸庞,用一种慈爱的眼神看着我:「秃不秃你都是我的儿子。」
  话锋一转,她将手摸到自己的脸蛋,幽怨地说道:「不过到你秃的年纪,我应该是老婆婆了。」
  我往她的脸上亲吻一口说道:「老婆……」
  她娇笑道:「你去玩吧,我洗碗。」说罢就推我去大厅。
  说不出哪里奇怪的我只能默默地回到房间,我这几天趁着白天无人在家,已经将妈妈房间的钥匙配多了一条,我也不知道现在我们都已经这种关系了,为什么她洗澡还要防着我。
  如果说是我失忆之前那一次突袭令她对我产生极度的抗拒,但是时间过去这么长,我都已经光明正大地日她了,为什么还不能有一点小情趣?
  等到妈妈循例过来检查我的作业进房洗澡后,我悄悄地在门外偷听里面的声音,扭动一下门把手,确实依然是上锁状态,我慢慢地将钥匙插进去,无声无息地扭动,当门缝透出一点光芒的时候,我眯着眼睛瞄着里面的情况。
  我已经听到淋浴房那边有水声。
  我利索地将所有衣服都脱掉放在床上,握着淋浴房的门把手,闭上眼睛深呼吸三口后,开门进房。
  妈妈正在淋浴房里面洗着身子,白皙的身子在水流的冲洗下更显得诱惑动人,此时的她正双手抱胸,瞪大眼睛地盯着我呼喊道:「马自然!你干什么?你怎么能开到房门的?」
  我赤身裸体地打开淋浴间的玻璃门,走到花洒下面一同淋湿了身子。
  妈妈顾不上遮掩,双手将我推开:「去去去,你进来做什么,羞不羞。」
  「做爱行不行?」说罢我抓住她推着我的双手,整个身子贴近她的躯体,待到我的胸膛碰到她的胸部为止。
  她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我怎么就生了一个这样混蛋的家伙。」
  见她已经服软,我开始用嘴唇索取她的脖子,她无力抵抗地整个人都靠在浴室墙上,双眼紧闭,手掌自然张开贴在墙上。
  看到她如此放任,我继续将自己的爱意缓缓往下索取,一直到她的樱桃位置,轻轻地用嘴巴调皮地吸取了一下下,妈妈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嘤咛声。
  在这个情况下,我的头略略往上看去,她的呼吸紊乱而急促,身子也似乎绷得紧紧的,水珠在我们的身上流出一条条淫秽的水痕。
  我的吻一直往下索取,直到她的小腹处,在我用舌头轻轻碰触她的肚脐眼的时候,妈妈用右手抱住我的头,用不明的眼神看着我,低声说道:「你在这里住了九个多月哦。」
  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下身不争气地挺起来了,我含糊地说道:「上次我冲进来浴室,如果妈妈你也这么温柔我就不会去撞头了。」
  一个爆栗打到我的头顶上:「如果当时你没有冲出去撞柱子,我就打到你变植物人。」
  我的嘴巴已经碰到她下身的毛毛:「我就在这里等着,你现在可以打到我呀。」
  「你……」妈妈没有再说出口,因为我的舌头已经伸进去她的径道里面,我双手抱着她诱人的大腿,舌尖在品尝着这温热的不知道是水还是淫液的液体。
  妈妈的双腿渐渐往外张开,她甚至已经一只手扶住淋浴柱,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这种浴室play在桓究记忆中以前玩过不少,只是没想到我有生之年可以以第一人称和妈妈用这种方式在浴室里面进行。
  我见她已经动情,浴室站起身子,两人四目相对,我用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对着她的径道捅去。
  妈妈的屁股往下移动,竟然比我更主动地找准了位置,我用力一挺,两人的距离再度变为负数。
  我和她同时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我开始贴着她的胸脯,往上推进。
  或许是在浴室里面,都是湿漉漉的关系,我的肉棒很轻易地就进入到她的深处,我一上一下地不断进出,妈妈咬着她的嘴唇,用迷茫的眼神看着我。
  这种欲拒还迎的眼神戳中了我的内心深处那一股柔软,我用手抬起她的左腿,让她的洞穴更大限度地容纳我。
  妈妈见我将她的腿抬起,她竟然对着我露出一阵微笑,我不明所以,她在我的惊讶之下,高难度地将自己的左腿往我的肩上抬去,她的两条腿竟然达到了180度。
  我感受到她左腿在我肩上的触觉,惊讶地说道:「这就是妈妈瑜伽的成果吗?」
  「嘘……别说话。」她没有回答,只是双手抱紧我的腰,我带着不知道是水还是淫液的肉棒不断在她的阴道里面进进出出,发泄着我这几天憋着的精力。
  不知道我在她身前抽插了多久,我和她都气喘吁吁,妈妈终于将她的腿放下,她整个人抽离出我的肉棒,直接坐在地上,任由花洒的温水一直淋着她。
  「小马,你是不是偷偷射了,不可能这么长时间还不射吧?」
  我听到这话就不开心了,这是对我能力的侮辱,我生气地说:「射了怎么还能这么硬,你试试!」
  我对着她的嘴巴直接再次挺了进去。
  妈妈被我突然侵入,显得手足无措,不过她也很快便适应了我的肉棒,她抚着我的屁股,让我主动地抽插着她的嘴巴,即使顶到她的喉咙也没有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
  不知道为什么我到现在依然没有喷射的感觉,可能是水流的缘故,我的桓究记忆告诉我,我曾经和一个炮友在私人泳池里面做过,确实很难射,但是现在不是在泳池,只是在淋浴,淋浴的情况也没少尝试,我只能将这个原因归咎为拥有一副年轻有活力的身躯。
  等到妈妈的口也酸了之后,她直接吐出我的嘴巴,说道:「我累了,再换个姿势不行你就自己出去外面撸吧,妈妈你都没兴趣,要你何用。」
  听到她的娇喝,我架起她的双肩,她背对着我俯下身子翘起屁股,双手握住淋浴柱,如一名在跳钢管舞的脱衣舞娘那样,那湿润的秀发贴在她的脸上,湿透的身体在我面前露出她最神秘的洞穴。
  我见此形态,不由得想起早段日子对马嫣然做的事情——走后门。
  现在妈妈已经被我征服的情况下,我愈发觉得马嫣然和妈妈的影子愈发相似,之前没有捅破这层纸,或者说她还对我一级防备的时候,我对她有一种自己对长辈的严肃加成。
  可是现在她翘着屁股在我面前等待我的进入,我才知道原来有其女必有其母,她们两人在性方面如果放开的话是如此相似。
  我从架子里面拿出沐浴液,涂到自己的肉棒之上,然后双手扶着妈妈的屁股,对准她的后门位置,深呼吸一口气,用力挺近!
  「啊!你干什么?走错啦!」妈妈扭头惊呼道。
  「没有错啊,我帮妈妈你洗一下屁股,我刚刚涂了沐浴露呢。」我用力向着屁眼挺进,不得不说,她的后门十分紧实,应该是蓬门自始为君开。
  「不要这样!妈妈没试过后面!」妈妈身子往前缩去,看着我的眼神充满着祈求。
  如果我没有外挂的话,我肯定会被这样的眼神所折服,不过我知道,假如一个女的真不想被人干,现在这个情况生气转身甚至直接往外走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但是她没有这样做。
  我兴奋地说道:「那不是更好吗?我的第一次给了妈妈,妈妈也有第一次留给我呢!」
  她听到这句话后,果然没有反抗,沉默了一阵子后,她恢复成刚才手抓淋浴柱的姿势,屁股更加往上抬起。
  我见状咬紧牙关,顶着多重压力往前推进。不得不说,妈妈的旱道即使在水流的湿润下依然十分紧凑,和马嫣然相比竟然不相上下,我用了很大力气才进入了一个龟头。
  我听到身前的人儿已经有点喘大气,不过既然能进到龟头,那么最难的部分已经完成,下面可以继续了。
  我缩紧自己下身的力量,扶着她的屁股,喊道:「妈妈!我要破你的处!」
  说罢便一鼓作气地用尽我所有的力气往前面顶去。
  妈妈终于忍不住发出了高昂的一声呼喊:「啊!」
  我将整根肉棒插进去妈妈的菊道了!不可否认的是我真实意义上得到了她的后门第一次!
  我整个人趴在妈妈的背上,她双腿绷紧,张大嘴巴发不出一丝声音,我揉着柔软的胸部,温柔地说道:「我得到妈妈的第一次了。」
  随着我的不断进出,妈妈那缩紧的后门逐渐适应了我的肉棒,我可以整根拔出再全部没入。
  在这个过程中,妈妈只是闭着眼睛靠在淋浴柱边上像一个木偶一样一言不发,伴随着我进出的除了那噗叽的水声便只有我俩若有若无的喘息声。
  「你为什么不出声呀?」我忍不住问道。
  「你要我说什么?小马真棒,拿到妈妈的后门第一次?屁,我才不说呢。」
  妈妈倔强地辩解。
  既然没有办法进行有效交流,我只能将注意力放在抽插本身的快乐之中。
  后门本就比阴道要紧致,加上第一次开道,我不由得想到,妈妈和妹妹的第一次后门居然都是被自己得到,我居然有机会对比两者第一次的不同感受。
  很明显马嫣然由于涂了凡士林,并且主动结合导致我在进入后门这件事上相对容易而且顺滑,妈妈这次虽然是在洗澡的过程中,而且我也涂了沐浴露,但始终我是一次偷袭行为,一开始她放不开令到我感觉她的旱道比她的女儿更加难进入。
  不过这些对比毫无意义,我兴奋的是我作为儿子能够三洞齐插,而这最后一洞还是她的第一次。
  我笑着问道:「妈妈,我和嫣嫣的名字是不是缺水所以有个然字啊?」
  「你问这些干什么?然字下面那个不是水,是火,不过然字是属金的,你们缺金所以起这个名字。」妈妈拉着我摸她胸的手往下,探入她的阴道里面,看来是让我不能只插后门不管前门。
  「那么为什么缺金不用鑫字呢?」我继续问道。
  「你们又不是缺很多金,干嘛要用这个字。」妈妈回答道。
  「那么晶字是不是缺日?」我终于引导到我想问的问题。
  「你问我就是想说缺日的问题是吧?这些梗太烂了。」我的手指轻巧地玩弄下方,她发出娇声回应。
  「我在想啊,晶字三个日,我将妈妈的三个地方日遍了,今天可以改名叫林晶欣。」我开玩笑道。
  「别再说这些有的没的了,你到底射不射?」我没想到妈妈会这么直接地调侃我,不过可能我的抽插让她不舒服?
  不对!我看得出她的批复在热水的淋浴下变得发红,然而她的脸蛋比往常要更加红润,虽然不说,可是我见到她的在咬紧牙关,艰难地用轻松的语气说出这些话。
  我领悟这一层意思后,扶着她的腰肢,下身加速进行抽插,沐浴露的泡沫开始从我俩交合的地方涌出,我笑着说道:「我帮妈妈清洗后门,快要洗好了,妈妈再忍一下。」
  妈妈咬着下唇,用一种迷离却娇怒的眼神盯着我:「你不要再说梗了,我感觉好奇怪……」
  我尽情地进行前后运动,双手握着她前后摇摆的乳房,就如把玩珍贵的陶瓷一般,在这水汽弥漫的浴室中,渐渐地我俩已经没有发出多余的声音,只有花洒的水流声以及啪啪声充斥着其中。
  我分不清自己身下这名女人到底是谁,只知道这是我深爱的女人,我正在她的菊道里面进行肆意的进攻,今天她的三个洞口都被我插进去,而我现在进出的还是这三十多年来她从来没有被任何人占领的地方。
  这时候的胜负感居然比早几天自己的破处还要强烈,或许是因为这种我得到了妈妈的第一次,赢了所有人的快感,导致我迟迟不愿意将这一股精液喷出去。
  我看到身下的女子已经全身瘫软,我的双手扶着她的腰肢无言地进出,她的双腿颤抖着以内八的姿势往外张开,上半身早已贴在墙上,双手下垂,双眼紧闭,脸色潮红并且呼吸急促。
  看到她那种被玩坏的姿势,我再也忍不住,下身死死地往前顶到尽头,在她的菊道深处喷出了我积蓄几天的精液。
  妈妈应该是感到我的喷射,她发出一声长叹,我拔出肉棒,轻轻从后面抱住她的身子,说道:「妈妈,谢谢你。」
  妈妈的眼睛睁开一丝缝隙,她瞄了一下我,用手往下一掏,手指尖沾染了一丝白浊的液体,她说道:「你满足啦?妈妈的后门都被你破处了,三洞齐插,晶欣,亏你叫得出!」
  说完她一个爆栗打在我头上,说道:「出去,我真的要洗澡了,被你搞得我要重新洗。」
  「不要!你忍心让我光着身子走出去吗?」我撒娇道。
  「那你刚才又光着身子进来?」妈妈说着,用花洒直接冲洗下身。
  「刚才没洗嘛,现在我们都湿了身子,我光着出去会感冒的。」我试着留在浴室和妈妈一起洗澡。
  她斜着眼睛看我,在我真诚的目光下妥协了:「快洗。」
  我拿出沐浴露,涂在手上,慢慢地按在他的胸部,妈妈没有躲开,她说道:
  「你洗自己就行,不用管我。」
  「可是……我觉得一起洗澡就是互相洗才有意思啊?」我辩解道。
  妈妈或许觉得下身已经冲洗干净了,将花洒挂回头顶,她也挤出沐浴露,上下扫视着我,一手握住我的肉棒撸动:「那我帮你洗鸡鸡,你满意了吗,你其实就是想这样的吧?」
  说真的我并没有想这样,不过妈妈能这么误解,我也不做解释。
  在我俩互相帮助的情况下,我们在浴室又拖延了二十来分钟才出来穿衣吹头发。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整理好装束后,直接开门进入妈妈的房间,果不其然,她还在吹着头发。
  我走过去夺过吹风机,说道:「我帮妈妈你吹吧。」
  妈妈没有多做抗拒,任由我拿着吹风机帮她吹头发。我看到镜子中的她有点嗔怒,我立即心领神会,说道:「妈妈对不起。」
  「我的好儿子,哪里对不起妈妈了?」她回答道。
  糟糕,确实在情欲过后那把欲火变成怒火了。
  我知道这个时候认错是唯一的选择,于是说道:「我不应该偷袭妈妈,更不应该强行夺走你的第一次。」
  「你不要再强调第一次了,说得我好像是圣母那样处女生子。」我看到镜子中的她脸色有点微妙的变化,我知道我的道歉终究还有一点用处。
  「我这不是俄狄浦斯情结吗,当我知道妈妈的后门还没有被人进去的时候,我的内心那种失望突然变成激动,因为我知道没有妈妈就没有我,所以不存在处女妈妈,除非你是代孕的,不过代孕的话,我又变成无根之水,终究失去那一份感觉。」我解释道,手上不忘撩起她的头发让吹风机吹得更干爽。
  「那妈妈除了刚才的后门,其他第一次都是给爸爸吗?」气氛终于到位,我可以尝试进一步发掘她的往事。
  妈妈看着镜子中的我,问道:「你很想知道这些事情吗?」
  「我猜,没有男人喜欢自己的妈妈被很多人插过吧?」我解释道。
  她闭上眼睛,淡淡地说道:「我的第一次不是给你爸。」
  我却觉得我此时此刻脑海中回荡着《流浪者之歌》,我从来没想到是这样的答案!
  在桓究的记忆中,妈妈的追求者不少,但是除了老马外,从来没有听说,她之前有拍过拖,我是不相信她和老马拍拖后没有破处却被别人干了,那么只能说——她在高中就已经不再是处女!
  我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她看得出我的心不在焉,说道:「怎么了,自己的妈妈和爸爸以外的男人做过就受不了了?」
  我哑口无言,想了好久,下定决心问出当时听到的那句话:「第一次的时候,我刚刚进去,我听到你说了‘师兄’这个词,这个师兄就是妈妈你的第一次?」
  妈妈双臂交叉,说道:「不是……」
  那么说,妈妈不止老马和初恋,还有另外一个人!
  「他是谁!」我手上的动作停下,不知为何,一阵苦涩在我的嘴里蔓延,我艰难地问出这几个字。
  妈妈见我已经心神剧颤,她让我放下吹风机,然后走到柜子前,当着我的面翻出之前我找到的那个秘密盒子,她拿出那张上面写着「放学后图书馆楼顶见」
  的陈旧白纸,放在梳妆台上。
  我看着这张纸不明所以,她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件事情,我觉得好像说给你听也没什么,但是你可能不愿意听,不过我憋在心里十几年了。」
  我没有打断她的话语,她继续说道:「这张白纸是我大学时期写给一个师兄的,他大我两届,我大一的时候认识他就暗暗喜欢他了,可是我一直不敢表白。
  当时的社会风气告诉我,女的主动会显得自己不值钱,所以我一直都憋在心里。」
  「直到我的朋友告诉我,他也喜欢我,可是他却一直不敢主动表白,我就知道,我不是单方面的。」妈妈陷入回忆,我这时候也呆在原地,只是不愿意继续深思,还在等着听她的回忆。
  「当时我已经大二,他大四在自习室有个比较固定的位置,我不知道他在忙考研还是什么,但是每次见到他我都会小心翼翼地和他打招呼,可是他似乎没有显得特别热情。直到我在十一月的某一天,我记得那天很冷,我在下午还有一个多小时下课的时候,鼓起勇气在他起身外出的空隙,在他的位子上放下这张白纸。」
  我整个人坐在床上,脑海中不断思考说的是不是桓究,如果是的话,那么到底说的是哪一天?
  「可是没想到,那天他出去后就没再回来了,我在楼顶等了一个多小时,吹到自己的手脚都冰凉了。」妈妈摇摇头,看着那张白纸自嘲道。
  「然后呢?就这样?」我不禁紧张地问道。
  「我回到自习室,发现没有那张白纸没有动过,我就收起它,准备下次再放,可是没想到,我那天自己在自习室看书到晚上,刚好下楼的时候看到他和一名师姐有说有笑地从学校外的方向回来,那种笑容我在他和我聊天的时候没有见过,那名师姐也确实漂亮,以前社团内的美人之一,我当时听闻那名师姐单身,于是便想会不会是巧合?」
  「没想到过了没几天,我就听到师姐拍拖了,我便想当然地认为是和他在一起,所以便断了思念,祝他幸福。」
  「你怎么能就这样退缩?或许他们并没有拍拖呢?你就这样以为他们在拍拖就后退了?你到底有没有查清过事实真相?」我忍不住脱口而出。
  我再也忍不住了,虽然我自认为自己已经是百分百的马自然,但是桓究的记忆实在是太清晰了,她一说起来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天应该是大四第一学期,一个比我小一届的平时一班人一同玩在一起的同社团黄妹。当时黄妹已经退出社团,她说想去探望一名早段时间摔断腿在家休息的同学,想找我一起去。恰好那名同学也是我熟悉的,我就同意和她一起出发。
  那天那名同学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坐着轮椅在我的推动下带我们去了好几个当地特色地方,直到晚上8 点多我们三人吃了饭后,我和黄妹就坐公交车回学校。
  黄妹是那种看上去斯文恬静的人,外表和静欣差不多,可是她却是一个比较汉子的女子,因为我对她没有感觉,所以我和她说话放得开,我俩关系挺铁的,后来过了几天她和社团另外一个老杨拍拖了。
  没想到就是那次,刚刚好就是那次,所有的一次都恰如其好。如果不是那天放纸,如果那天我不是出去了没回,如果不是刚好被静欣碰到我和黄妹回来,如果不是黄妹恰恰在几天后拍拖,如果不是静欣知道后没有问清楚,如果……
  太多的如果造成了现在这个必然的结果,这一瞬间,我不禁悲从心生,明明不是我,可是就是有一种被命运玩弄的忧伤在心头缠绕,让我无法呼吸。
  我闭上眼睛,不想继续深入去思考,我在脑海中反复强调这只是桓究的记忆,我自己是马自然。
  可是无论我怎么想,这种任意一个过错都没有错过才能造成的现在,让从来没有得到过静欣的桓究记忆,觉得心如刀绞。
  我明明知道,假如没有这一切,就没有马自然我的出现,但是我真的好难过,好难过。
  甚至在不知不觉中流下了晶莹的眼泪。
  妈妈在听到我的呼喊后呆住了,又见到我低头垂泪,这前后的反差让她莫名其妙:「小马……你怎么了?」
  她站起来走到床前抱住我的头,说道:「没有这些事情,就没有你和嫣嫣,所有的一切都是恰好而已。」
  「我只是为桓究而惋惜。」我不由自主地说出。
  妈妈抱住我的手突然缩紧,不可思议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谁?你怎么认识桓究这个人?你……不可能!」
  糟糕,在我神不守舍的时候不小心透露出我不应该知道的事情,我的脑子急速运转,但此时此刻我好似死机一般,这是个死局!
  这时候妈妈却不依不饶地问道:「你说啊?你怎么知道我说的那个师兄是桓究?你不应该知道他的!」
  「我认识一个朋友,姓魏的,我有一段时间经常去他家玩游戏,见到他爸说他是妈妈你的同学,然后后来就说八卦,提到桓究这个人,也是妈妈你的追求者呢,我根据你说的和魏叔叔说的一下就对上号了。」我终于找到一个突破点,老魏的孩子也是中二,虽然我马自然不认识,但是借来用应该没关系。
  「魏叔叔?银监会那个?」妈妈疑惑地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家挺有钱的。」我含糊说道。
  「那你哭什么?」妈妈还是觉得我的行为古怪。
  「代入感强啊,最近玩剧本杀多,这种听上去就是情感本套路的剧情,哭就是了。」我继续含糊其辞,希望能忽悠过去。
  「行了,你先回房间吧,我今天要看看书,换岗位有东西要学习,不要打扰我。」妈妈下了逐客令,我也不想继续呆在这里,于是连忙回到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这是造化弄人吗?没有这些误会,桓究可能就有机会和妈妈喜结连理,这十多年的白月光就会变成枕边人。
  可是这么一来的话,我就不复存在,即使他们也生下一对龙凤胎,我甚至也改名字叫桓自然,但我还是我吗?
  这个哲学的问题,我没法给自己一个答复,盘踞在脑海中的桓究记忆,在得知这个故事后,似乎在一开始的悲痛之后就陷入了沉默。
  我也懂,当我刚刚代入进去后,也无法接受这样的戏剧性故事。
  不过正当我还沉浸在这一片哀叹之时,一个微信消息打碎了我的愁云,璐茗发来了信息:臭粑粑,我明天回来啦!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20 02:19:06

二八:警之章
  「警惕、无力的真相:有些事情多年前已种因,无论多么警惕也无法改变结果」
  早上10点钟的时候我已经穿着休闲短裤和T 恤在高铁站口等着璐茗的回归,在摆正自己的角色后,我现在心如止水,并不是说我对璐茗毫无感觉,而是我认清自己不过是她的小男朋友,她的初恋。
  我不再代入到桓究之中,这样只为我和璐茗之间的关系徒增混乱,况且这内心深处的秘密只有我和桓究二人知道,只要我不说,我相信桓究也不会说。我清楚他的为人,哪怕是不同意我和璐茗的恋情,他嘴上说要以这个秘密威胁我,实际上他也不会在璐茗面前主动暴露这件荒谬的事情。
  我相信,只要我和他摊牌我自己就是马自然,他应该会用丈人的角度衡量我,虽然我和璐茗不过是初中生,但我知道,他的内心深处,何尝不希望自己有一名可以走到最后的青梅竹马?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听到一声清晰的呼喊声在我身后突然响起:“小马哥!”
  我被这声称呼搞得有点懵逼,回头就见到璐茗背着一个背包出现在我身后。
  她梳着两根马尾辫,穿着一条米黄色棉质短袖V 领连衣裙,脚上一双有着蝴蝶结的白色平底鞋。
  太可爱了,我发自内心的惊叹,我尽量用同龄人的眼光去审视,毕竟此时此刻,桓究的审美已经那偶尔闪过的念头依然缠绕着我,仿佛阴魂不散地说道:
  “可爱是可爱,但是就是不想她这样穿。”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种心底深处的悸动和桓究的想法掺杂在一起形成的一股别扭的低语。
  “小马哥怎么不出声了?”璐茗很自然地牵着我的手摇晃。
  我这时候才反应过来,笑着说道:“当然是你迷住了我呀,不过你叫我小马哥是怎么回事,我听了不知道你在喊我。”
  “我回家刷视频看到一些老电影,里面有个小马哥挺霸气的,我就随便喊喊啦,小马哥不好听吗?”璐茗问道。
  “我还以为你喊的是腾总,不过没关系啦,这个我爱听。”我摸了摸她的头,她顺势将头蹭着我的手掌微微摇摆。
  “一个月不见,你好像高了哦。”我摸着她的头,看到她到我肩膀位置的高度,笑着说道。
  “我可是发育了呢!”璐茗挺着胸脯,不服气地让我看到她已经比印象中要挺拔的胸部。
  在我确切知道妈妈的胸部大小后,我明白她只是比马嫣然的胸型不一样,实际只是小一点,璐茗本来排在三者的末尾,这么一看,似乎也要迎头赶上,毕竟璐茗的胸部是那种结实的反引力胸脯,再发育一点的话就视觉感十足。
  想到这里,我嘿嘿一笑:“那要我试验一下才知道哦。”
  “你这个坏蛋,我什么时候说过给你试试了?不要自作主张。”璐茗往下缩了一下头,然后往前跑开几步。
  “我有件事情想要告诉你,本来要这个周末给你一个惊喜,不过今天你回来我就提前说啦。”我故意卖关子,引得璐茗往我靠近几步。
  “什么事情?不是惊喜我打你哦。”璐茗扬起小拳头说道。
  “YOYO你好呀!”我故意说出以前对她的称呼。
  璐茗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她问道:“什么呀?突然说你好呀……”
  渐渐地我发现她嘴角的弧度上扬,她开心地往我身前一跳抱住了我,我还踉跄地往后退了几步,幸好这里不是月台或者阶梯,不然就会发生惨案。
  “你恢复记忆啦?”璐茗开心地问道。
  我看着她带着怀疑和期待的眼神,轻轻地点了点头。
  “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小马哥!”璐茗在车站尖叫起来,引起周围吃瓜群众的迷之凝视。
  “好了好了,我的YOYO妹妹,你现在想去哪里?”我面带微笑地说着。
  “我还没吃早餐呢,就像上次那样去吃个brunch吧!”璐茗很自然地挽着我的手,然后快步往前冲去,似乎恢复记忆的是她而不是我,我则是十分惯性地夺过她的背包自己背起来。
  当到了之前那家店的时候,我俩坐下各自点了一份餐点后,璐茗双手撑着下巴,嘴里掩饰不住微笑地问道:“你是怎么恢复记忆的?”
  我脑海中立即闪过内射妈妈那一瞬间,我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将我吞没的场景。
  可是这怎么可能说给璐茗听?
  我抿了抿嘴巴,认真地说道:“我妈带我去海洋世界,我……怎么说呢,就在看完动物那一晚,我睡觉后就恢复了,和往常一样,知道我所有的一切,不再是迷迷糊糊一团雾。”
  璐茗听到后显得很兴奋,说道:“我也要去海洋世界,我很久没去了!”
  “你这个重点错了吧?你不是问我怎么恢复记忆的吗?”说是这么说,我想起的是好多年前桓究那久远记忆中和还是小孩子的璐茗去那里游玩的经历,就像隔了一辈子那么长远。
  “有什么问题吗?你说出来我知道了,现在我想去那里玩,没冲突呀。”璐茗没有深究这件事情,我也不必多说。
  “好呀,不过这个暑假可能去不了,那边这一两天出现疫情,解封可能我们都开学了。”我可惜地说道,和女朋友去旅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呢。
  “那我们去看动物电影吧!鲍勃出2 了。”璐茗说道,不过转而神情有些低落,“可是真的鲍勃死掉了,我看这片子会哭的吧?”
  “没事没事,我陪你看就是,你可以趴在我身上哭。”我安慰道。
  “那我买票票啦,现在坐车回去看1 点钟的来得及哦。”璐茗打开手机,很快就买好了票子。
  我默默地看着她将面前的那一份餐点吃光,心中不禁有点奇妙的感觉。
  我明明已经肯定自己就是马自然,可是我在璐茗的面前,却不由得露出一副老父亲的慈祥面孔,看着她吃饭。
  我在心底里默默地念叨:我是马自然,我是她男朋友,我是初二生。
  正当我这么游说自己的时候,璐茗抬起头看着我问道:“你为什么露出一副慈祥的微笑?”
  糟糕,居然被发现了,我马上将嘴角咧得更开,露出八颗牙齿说道:“没什么。”
  “我总觉得你在想一些奇怪的事情,我吃饱了走吧!”幸好璐茗没有继续深究。
  我和她搭车回到市区的时候,来到商场刚好12点40分,再买了两瓶饮料后就直奔电影院。
  我们坐的位置是中间偏后,中午时分没有什么人来看电影,加上不是周末,就只有零星六七个人在观影,而且都是在我们前面的位置。
  璐茗将我俩座位中间的扶手拉起,将头枕在我的肩膀上,舒服地将双手往前伸展,说道:“一会儿哭的话你可不要笑我哦。”
  我点了点头,摸着她的头发,轻轻地说道:“当然不会啦。”
  待到电影开始的时候,那只可爱的橘猫开始出现在屏幕前,都是一些暖暖的场景,璐茗也很舒心地倚在我身旁,静静地观看。
  然而看到可爱的橘猫鲍勃这么懂人性,不知为何我的心底涌起一股泛酸的味道。
  我不知道这些感觉是从哪里来的,只是觉得我越看越难过,直到动保机构说要将鲍勃带走的时候,我看着睡在毯子上的橘猫,眼泪居然不自觉地从眼中流出。
  我终于想起来这是什么,这是桓究的记忆,桓究在小时候养过一只橘猫,叫滚咩,每天就喜欢在二楼的阳台上晒太阳,晒到太阳就露出洁白的小肚皮在那里滚来滚去,叫声也像一只小羊那样咩咩叫,可爱极了。
  桓究小时候很喜欢和这只橘猫玩耍,它也十分的亲人,见到有人回家了就会咩咩咩地追上去蹭脚,即使被人用脚撸肚皮也是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可是有一天,它居然不见了,它偷偷地走了出去,再也没有回来了,桓究担心它,希望它只是出去玩耍,累了就会回来了。
  可是等了一天,等了一周,等了一个月,甚至一年,滚咩都没有再回来,那时候的它才不过一岁多一点,90年代初的宠物,基本没有绝育的自觉。
  可能是发情出去了,迷路了吧,变成野猫了吧?
  希望它这么亲人不要遇到坏人,不要遇到猫贩子,不要遇到意外,不要遇到毒药,不要病了,不要被其他猫欺负……
  桓究几乎消沉了整整半年,几乎每隔几天睡觉前都会想起猫咪不见了,眼泪打湿了枕头,甚至有一天做梦梦见猫猫回到家里,躺在自己的床尾,然后自己打开窗子跳出去。
  那时候他才明白,或许滚咩真的不在的,它是回来告诉自己出去玩了,不要再想念它了。
  自从滚咩不见后,桓究再也没有养过宠物。
  心底一直将这件事情有意无意地不再去想起,当长大之后去回忆,或许还有伤痛,时光已经将流血的地方慢慢抚平,那种想要哭泣的冲动已经淡去,那种失去亲爱小伙伴的苦涩味道也隐去大半。
  只是没想到,我作为初中生,想起这清晰的仿如自己的回忆,再看着身前的电影,竟然忍不住,眼前起了一层朦胧的水幕。
  我尽量忍住不去想,但是眼泪已经不争气地留下,鼻涕也禁不住流出,我只能轻轻地吸鼻子,不想让璐茗见到。
  但是璐茗的耳朵十分灵敏,她听到我的吸鼻子声,抬头一看,却发现我泪流满面,她惊呼地问道:“怎么了?小马哥,你别哭啊,我拿纸巾给你。”
  璐茗从包包里面拿出纸巾递给我,我拿着抹去眼泪和鼻涕,这时候璐茗才问道:“你不是说我怕你身上哭吗?怎么变成你哭了?”
  我一时之间没有更好的说辞,只能说道:“我小时候养了一只橘猫叫滚咩,后来不见了,我一直都不想记起这件事情,但是看这部电影让我想起了它。”
  璐茗伸手抚摸着我的头说道:“哦哦,不哭不哭,猫咪是去了更广阔的世界玩耍,它见识过这个世界的美好就回去喵星球罢了。”
  说着说着,她说道:“你养的猫和我爸养的猫名字居然一样嘢?”
  我惊讶地看着她,我从桓究的记忆中知道,自他从来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过璐茗,璐茗是怎么知道的呢?
  “是吗?你爸也养了一只这样的猫啊?”我假笑道。
  “我爷爷奶奶说的,他们说老爸小时候养过一只叫滚咩的橘猫,养了一年多不见了,后来他哭了好久呢,所以一直都没有再养猫。”
  原来是桓究的爸妈说给璐茗听的,幸好刚才没有透露更多的消息,我只是苦笑说道:“没想到你没趴在我身上哭,我倒是哭了,真是丢脸。”
  “其实不是啦,你想我趴在你身上也是可以的。”说完,璐茗上半个身子靠着我的身往下溜,直接躺倒我的肚子往下。
  我用手指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看着她两根双马尾,忍不住轻轻扯了其中一条,她的头往后仰了一下,却没有回头看我,正当我疑惑的时候,我才知道她为什么没有理会自己。
  我感觉下身一凉,自己的裤子连同内裤被往下扯开,我的肉棒明显感受到没有了束缚,直接暴露在空调的凉风之中。
  我往后面扫视,确认我们是最后坐人的一排座位,再向前环顾,众人都沉浸在剧情之中,没有人有空余时间理会后面的观众在做什么。
  我低声说道:“在这里?”
  虽然很刺激,也记起第一次帮我撸管的场景,但是那次是我主动拉她的手来撸,而且两人都还是坐着比较正直,不像现在她整个人躺在我身上。
  突然一股更为清凉的触觉从茎身传来,我知道璐茗已经伸出她的小舌头在舔舐我的肉棒。
  既然如此,我也不再装正人君子,我将自己的手越过她的身后,抵达她的裙底,用手指触碰她的阴部。
  璐茗整个人微微地弹跳了一下,下半身不知是迎合还是抗拒在左右扭动。等了一会儿,她便将我依然疲软的肉棒整根含在嘴里。
  我终于再一次在电影院和璐茗进行越轨的行为,而且这次还是口交。上次她已经在家里被我颜射了一次,现在在电影院,为了出场的时候不露馅,我应该要口爆她吧?
  我在璐茗的吮吸之下,肉棒渐渐变大,她依然懒洋洋地侧着头像吸冰棒那样含着,待到我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的时候,她用舌头在我的龟头那边打圈圈,却不小心松开了嘴发出轻微的啵的一声。
  这一声在电影院中颇为突兀,幸好声音不是很大,没有人留意这里的举动。
  我的肉棒在离开她的包裹之后往上挺起,璐茗回头看了一下我,那迷离的眼睛在电影的微弱灯光下显得如此的诱惑。
  我的手指扒开她的内裤边缘,探进她的缝隙,她按住我的手,轻声说道:
  “不要进去。”说罢她不再慵懒地躺在我的肚皮上,而是正对着我的肉棒,张大嘴巴将我的肉棒含进去。
  璐茗的学习能力很强,在吸取上一次的经验后,居然很容易地将我的肉棒吞进二分之一,然后她用力往内吮吸,似乎要将所有的空气抽走,舌头在我的茎身游走,自始至终牙齿都没有碰过我的肉棒。
  我惊讶于她突飞猛进的口技,我本想问她到底哪里学来这么高超的技术,但此时此刻不是询问的好时机,我的手指在她的阴阜附近抚摸,调皮地轻捏她的小豆豆。
  她身子左右摇晃了一下,似乎在拒绝我的行为,我不再挑逗,只是将手掌在她的下身摩挲,她很满意我现在的举动,头部开始频繁摇动。
  在我的视角里,看到的是名扎着双马尾的年轻女孩,在我的身下吞吐肉棒,我看到她的头一上一下,肉棒感受到口腔温暖空间的一进一出,在电影院的视觉和触觉双重感受,让我体会到野外露出那种刺激感。
  第一次在电影院撸管,那是小男女之间首次进行最有性意味的身体接触,那种情感和心灵上的震撼无法替代,露出的刺激感被异性第一次摸到自己的性器官的兴奋感所覆盖了。
  中间过了才短短几个月,璐茗第二次在电影院和我的亲密接触已经从撸管变成口交。
  不过这并不算太大的进步,这几个月我已经夹杂着太多性爱经验在里面,和璐茗的,和马嫣然的,和吴德娴的,和妈妈的。
  尤其是妈妈,在璐茗第一次和我撸管的时候,我只敢在心底里想要插自己的妈妈,现实上只敢做出那些在其他人眼中显得变态的行为。
  但我早几天,才在酒店露台上将妈妈压在栏杆上,迎着沙滩与朝阳,将人生第一次做爱的种子射入生我的人体内。
  不知是不是因为想起妈妈,我的肉棒似乎更加坚挺,我右手继续揉着璐茗的豆豆,左手抓起她的两根马尾辫把玩,在她的不断吞吐之下,我也即将到达喷发的边缘。
  我俯下头低身和她说:“我快要射了。”
  璐茗听到这句话,没有离开我,反而是将头抬起一定的高度,只含住龟头,用牙齿轻轻地咬住我的冠沟,舌头快速地点击我的马眼。
  我双腿绷紧,下身不再忍住射意,将精液喷进她的嘴里面。
  璐茗这个姿势能将我的精液全部含在嘴里,待我喷射完毕后,她用舌头舔舐我的龟头后便退了出来,鼓着嘴巴笑眯眯地看着我,她晶莹的眼睛中折射着无法掩饰满足,我没有问她为什么,她只是张大嘴巴,伸出小舌头给我看着我射到她嘴巴里面的精液。
  咕噜一声,我见到她的喉头滚动,将嘴巴里的营养全部吞进去。
  我内心不禁感动,双手抱着她的身子往我这边靠,然后和她亲吻起来。
  她一开始有点儿抗拒,我小声地说:“你都不嫌弃我,我有什么理由嫌弃自己呢?”
  她听了之后,很温柔地接受我的亲吻,我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面,和她交缠。
  我感受到我的精液还有些许残留在她的口腔里面,有点味道,但是我继续和她互相追逐。
  良久舌分,她眼神迷离地看着我,说道:“你这次的好像没有上次射我脸那么黏稠,是不是撸管撸多了?”
  我被她这样一问有点儿紧张,我可不是撸管,我昨晚才和自己的妈妈做爱。
  随即她嘻嘻一笑:“我回来啦,你不用撸管啦。”
  我放下心来,她怎么会想到我和自己的妈妈干在一起呢?于是不好意思地说道:“你这都分辨得出来,很棒棒哦。”
  “当然,第一次你射我手里很黏的,第二次你射我脸上也是黏糊糊的,这次我感觉有点水水的。”璐茗说道。
  “你这么说,第一次的时候你还很嫌弃呢,现在不是很喜欢?”我故意岔开话题。
  她用小拳头打着我的胸口低声说道:“你好讨厌啊!”
  激情过后,我俩不再在影院进行暧昧行为,毕竟电影也差不多到尾声了,我们很安静地看到结束。
  现实中的橘猫虽然离开了我们,但是我相信电影中的温馨美好形象会一直有后来者重温,毕竟一只猫咪普遍也就十来年,人们都有心理准备的,可是活在电影屏幕上的影像,却能停留好久好久。
  看完电影,我和璐茗手拉着手在商场里面逛了小半个钟,我见她始终心不在焉,便问道:“是不是累了,你刚刚回来,不如回家吧?”
  她用明亮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看得我心里有点发怵:“我,我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啊,回家吧。”璐茗拉着我的手往前走。
  一直到小区门口,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漏了什么,为什么璐茗会在出来电影院后有点心不在焉。
  青春期的少女真的莫名其妙啊?刚刚还在电影院做这种,散场后就好像生气了。
  我翻查桓究的记忆,也没找到这个原因所在,也许是他正式的拍拖也不过是和前妻吧,后来的约炮都是你情我愿那种走肾不走心的,也不清楚璐茗什么情况。
  直到几乎回到楼下,我才惊觉她跟着我来到我这幢楼。
  我顿时有了一个想法。
  “那个……其实我给你准备了礼物,但是没有带出来,你跟我上楼去拿好吗?”
  这是借口,我左思右想,今天的不对劲是从出来电影院后开始的,我作为男子没有主动跟璐茗说任何贴心的话,我总是有一种端着桓究思维的态度去和她接触。
  按照正常初二男孩子,被小女友这样子诱惑还不得寸进尺那显得太贤者了。
  听到我的邀请后,璐茗那始终阴沉着的脸突然如绽开的花一般,她说道:
  “好呀。”
  在回家这一分钟内,我不断质问自己,这是不是要踏出那一步了,璐茗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
  我进入家门后,璐茗问道:“阿姨上班了吧?”
  “是呀,大概6 点钟回来,现在才4 点钟。”我回应道。
  璐茗将包包放在进门玄关处,脱下袜子和鞋子穿上妈妈的拖鞋后坐在沙发上:“你是不是傻瓜?”
  我被她这直截了当的质疑搞到懵圈了:“你怎么突然这么说?”
  璐茗走到我面前,用拳头打着我的胸膛,说道:“傻瓜傻瓜傻瓜!”
  我被她打得一点都不痛,但是这个时候承认就是:“对对对,我是傻瓜,我太傻了。”
  璐茗打着打着哭了出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就这样失忆一辈子了,你恢复记忆居然不告诉我!”
  对了!我恢复记忆这几天只顾着和妈妈上床,我是一点都记不起要告诉璐茗。
  我低下头,此时此刻,我是一个纯正的渣男,璐茗骂的都是正确的,我居然在恢复记忆后没有告诉她,反而让她在和我见面的时候发现我恢复记忆。
  渣男的我在这个时候只能想怎么样才能挽回局面,我说道:“你昨天说今天回来,我就想给你惊喜,看你什么时候才发现我恢复记忆,没想到你从我第一句话就发现了。”
  “那要是我今天不回来呢?你打算瞒着我到什么时候?”璐茗哭着说道。
  “这周末……我本来想着过来你那边,在开学前给你一个惊喜的,不过没想到你早了回来。”死不承认错误的我感到很内疚,但这是对璐茗的善意谎言……
  吧?
  果然在听到我说的这些话后,璐茗用手擦拭了眼泪问道:“是真的吗?你是不是在骗我?”
  “我没有骗你呀,是真的。”我用手擦了擦她脸庞上的泪痕,并将她抱在怀中。
  “小马,我好喜欢你……”璐茗低声说道。
  我本想说我也是,但是不知为何,脑海中突然闪过她还是小孩子时候的模样,桓究的记忆在作祟。
  我紧闭眼睛,将这些不应该属于我的回忆捏碎,再睁开眼睛,看着怀中的妹子,说道:“我也是。”
  “我好怕你再失忆,又不记得我。”璐茗说道。
  “不会的,我以后都不会失忆了,真的,我保证。”我坚定地说。
  “不过即使你失忆了,我会再次找到你,和你说你是我的,让你再次喜欢我。”
  璐茗低声说道,“就像电影一样。”
  我知道她说的是哪些电影,这个题材或多或少都有几部,只不过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和我说出如此坚定的话,毕竟我们才初二啊。
  人生漫漫,我认同自己的身份,但是桓究的记忆也在告诉我,现在是懵懂的年纪,说好的永远也许只有那么几年,出来之后还有没有这么坚固的爱情呢?
  不过桓究的遗憾也在鞭笞着我,初二的青梅竹马感情如此真诚,为什么要留有遗憾,不好好珍惜?
  两种对立的感情在斗争,璐茗仿佛看到我的纠结,问道:“怎么了?”
  “我不知道我现在是怎么的感觉,有个声音说我们还小,现在说得如此真挚,会不会以后就变质,另外一个声音说现在不好好珍惜,难道要到将来后悔莫及?”
  我坦诚地说出现在的感受。
  “我知道你是一个想法很多的人,但是我的想法却比你要纯粹,我只是想,如果现在的感觉不好好把握,那么以后想来后悔又有药吃吗?”璐茗说道。
  “你说的我明白,但是我们现在才初二,我们认为的感觉是不是真的就是正确的,以后如果后悔了是不是觉得自己现在很笨?”我还是要说出自己的想法。
  “我们年轻不就应该勇敢一点吗?不试过,怎么知道好不好?我即使以后想悔棋,但是依然不后悔现在的决定。”璐茗说道。
  “你说这句话什么意思?”我感觉璐茗说的这些话有点歧义,好像已经渐渐超出讨论的范围。
  璐茗没有回答我,只是抬起头吻向了我。
  我顿时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不确定我要不要和她走到这一步,心底里有两个声音在斗争着。
  然而嘴巴已经很顺从地和她对战起来。
  我被她步步紧逼,一直退到我自己的房间里面。
  直到她将我推倒在床,依然趴在我身上和我舌吻。
  我知道现在是要做抉择的时候了。
  我翻身站在床边,俯身将她压在身下,她看着我,然后头部微微往上看去,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我这时候冷静下来,问道:“YOYO,你是想在这里交给我?”
  璐茗眼神坚定地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不知道,我怕,我怕我辜负了你,现在我们还是初中生,不应该这么早就这样。”我依然游说着璐茗,或者说游说我内心另外一个声音。
  “我都愿意了,你害怕什么?”璐茗说完踢掉拖鞋,双脚勾上我的腰部。
  “我怕你后悔,以后可能会有另……”我话没说完,璐茗就打断道:“我说过即使以后我悔棋,但是不后悔现在的决定,我想这辈子只有你,如果以后真的不是你,那……起码这辈子我曾经和你在一起。”璐茗说道。
  “反是不思,亦已焉哉。”我低声说道,没想到璐茗如此毅然,我倒也想通了。
  我们这个年纪,我是不想太早就和谁山盟海誓,我确实是怕辜负了好女孩,但是如果我也坚定不移,又有何可怕呢?
  难道说我想找另外一个?
  还是说我怕和妈妈的事情被璐茗知道,她会后悔现在的决定?
  我想,我不敢的原因更多是我和妈妈已经发生关系,我怕自己辜负了璐茗。
  但是转念一想,我和妈妈注定这辈子都没有可能光明正大的,我又没有说要找另外一个女子的念头,和璐茗有什么不对吗?
  只是这样子,我感觉自己欺骗了璐茗。
  “我怕你被我骗了。”我不敢说出真相,毕竟这些事不应该有另外的人知道。
  “你既然说得出这句话,我就不怕,被骗也是我呆。”璐茗回应道。
  我内心真的好感动,我颤颤地说着:“你真的是很呆。”
  “我是呆,你是傻,这不是正好吗?”璐茗这句话击碎了我最后的坚持。
  她的裙子没法从上面脱,此时我只能颤抖着双手隔着衣服抚摸她那柔软而略略发育的乳房,当我触碰到她的柔软之时,她嘤咛了一声,我的内心顿时麻了。
  我不由自主地凑上前和她亲吻在一起,她双腿交叉紧缠着我的腰部,双手抱着我的背,我双手开始沿着她的胸部慢慢往下推移。
  她曼妙的腰肢,软润的臀部,纤细的双腿……
  当我摸到她光滑的大腿时,我不禁感叹璐茗的皮肤是真的好,我都怀疑我能磨出擦黑板的声音出来。
  正当我沉迷于她纤细光滑的双腿的时候,璐茗突然挣脱开我的嘴巴,我疑惑不已,她说道:“你就这样不上来吗?”
  对哦,我总不可能用这个姿势和她做爱。
  我猴急地爬上床,跪在她身前,她伸手将胸罩脱了从里面拉出来放在床边,我则将她的白色裙子直接拉到腰间,她穿着一条白色的小内裤,我伸手拿着内裤的边缘往下脱。
  璐茗双腿并拢往上抬到我的胸膛前,翘起屁股很顺从地让我将她的内裤脱下,我在将她的小内内扔到电脑屏幕挂着的时候,她用小脚踢了一下我的肩膀说道:
  “你要好好对我!”
  我直接将她的腿分开扛在双肩上说道:“我一定会的。”
  璐茗双手抓着床单,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拧着眉头盯着我,还不时微微昂起头看她的身下我的身影。
  我看到她这副紧张的模样顿时安慰道:“第一次有点痛,很快就会舒服的了。”
  “你这句话我在片子里面看多了!不过他们说的是日语。”璐茗回答道。
  我用自己的肉棒凑近她的阴部,此时此刻我的肉棒射完还不够一个钟,处于一种半硬的状态,我深知这状态不足以破处。
  还好我是年轻的小伙子,我用肉棒磨蹭璐茗的下身,她被我蹭得全身左右扭动,嘻嘻说道:“好痒。”
  璐茗用脚趾轻轻地在我的胸前打圈圈,脸上的红晕仿佛喝了几瓶洋酒一样。
  她挺起下身,双方都主动地进行初步的接触,我的肉棒在互动中逐渐恢复成为完全体,我再次在她的缝隙上下游走的时候,璐茗明显感到我的肉棒已经硬起来了,这时候却整个人都不再柔软,僵硬在床上。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不知为何脑海中总是穿插地闪过她还是婴儿还是小孩子时候的记忆碎片,我知道是桓究在挣扎中,我强行压制这些念头,用龟头顶着她的阴阜,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问道:“要不我戴个套?”
  “你哪里有套?你为什么会有套?”璐茗果然敏感,这就被她发现了华点。
  “呃……我猜妈妈房间可能会有吧?”我确实是想去妈妈房间找几个套。
  “你妈不是离婚了吗?为什么会有避孕套?”璐茗依然直击痛点。
  “那……我只是猜……”我实在想不出到底怎么回答她。
  璐茗红着脸侧着头说道:“不用了,我可能这一两天来亲戚……”她越说越小声。
  “那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我没有直接明说,只是试探地询问。
  “你喜欢。”璐茗不再直面回答,“我在高铁查过度娘,应该没事……吧。”
  看来璐茗有备而来,我看着她的脸庞,想起在学校的一点一滴,以此冲淡那些莫名其妙的记忆碎片。
  我用肉棒在她的阴部不断摩擦,渐渐地她的下身开始有点湿润,我舔着她光洁的小腿,用嘴吮吸着那丝绸般的肌肤。
  还没插入,璐茗已经有些呼吸急促,我听到她用嘴巴喘气的声音。
  我温柔地说:“YOYO,我要进去了,你准备好了吗?”
  璐茗用蚊子般的声音回应道:“嗯。”
  我低头看去,用手扶正肉棒的位置,对准她的洞穴,下身缓缓用力,艰难地挺入了半个龟头。
  在这个时候,璐茗已经将我的床单抓出两片抓痕,她瞪大眼睛看着我,但是咬紧牙关一言不发,我从她不敢呼吸的神情中看到她在强忍着痛苦。
  这个姿势其实我很方便用力,我抓住她的脚腕,下身顶着重重障碍。这是我第一次开苞,我不忍让这次上床过于粗暴。
  我艰难地顶入了一个龟头,我感到前面已经是没有道路可言,她自慰也从来不会更进一步。
  这是无人探索的地带,这是我自己开拓的领地!
  想到这点,我低声和璐茗说道:“你的逼好紧。”
  “我是处女当然紧了,你一定要记住今天的感觉,以后不准说我松,我再松都是你插松的。”璐茗用一种很萌的语气说道。
  听到璐茗这么淫秽的话语,我顿时生气又激动,凭什么我的女孩说这么粗俗的话语,但是这么粗俗的话语却令我感到很性奋啊。
  “我一定会永远记住今天的!”我发誓,无论以后怎样,我都会将此时此刻铭记于心!
  说完这句话,我以大无畏的开荒者精神深入未经开发的径道,我下身用力往前推,璐茗阴道那层禁止前进的标识语只不过阻拦了我一阵子,便被我的列车撞破,她再也忍不住喊了出来:“啊……”
  我安慰道:“快进到终点站了,忍一下。”
  璐茗开始有点抽泣声从我身下传来,她坚强了这么久终于忍不住哭了。
  我历尽艰辛,我整根肉棒越过宫颈,停留在她的终点站,我终于将璐茗破处了!我和我的女友做爱了!
  我俯下身子,亲吻着她脸上的泪水,说道:“没事了没事了,已经进去了,一会儿就开始爽了。”
  “呜……我终于是小马你的女人了……”璐茗哭得梨花带雨,我才知道她哭并不全是因为痛。
  “你是我的女人了。”我亲了一下她的嘴唇,然后再次坐直身子,抓住她的小腿大字分开,然后将肉棒缓慢抽出。
  在抽出到剩下龟头的时候,我看到我的阴茎被淡淡的鲜血染红,茎身上有一些粉色的皮屑物质,我知道这是璐茗保持了十多年的处女膜。
  我突发奇想,问道:“我想将你的处女膜拍下来做纪念。”
  “可以啊。”璐茗很愉快地边哭边回答。
  我拿起手机,将这一瞬间拍下来,然后开启录像模式,对准我俩交合的地方,肉棒再次缓慢进入。
  破瓜之痛的哭声逐渐减弱,在我的缓慢抽插下,璐茗渐渐适应了肉棒的形状,我每次都穿过那箍得我略疼的宫颈顶到尽头,每顶到深处她就很舒服地发出“哦”
  的一声。
  录了大概三分钟,我关掉了手机,璐茗将双腿缠上我的腰间,我双手按着她的胸部,隔着连衣裙摸没有胸罩的乳房那触感和单纯直接揉胸有些不一样,再加上璐茗那点樱桃在白色的衣服下若隐若现,更显淫态。
  随着我的抽插频率,璐茗开始有节奏地娇喘起来,那一阵一阵咿咿呀呀,让我更加狂暴输出。
  我拍了拍她的屁股,她迷茫地看着我,我才惊觉她是第一次,不会明白我的意思,我说道:“你翻身过来趴着。”
  璐茗小声说了一句:“哼……”
  她很温顺地翻身过来直接趴在床上,并且将身上的连衣裙脱下,就像做按摩那样,两条光滑的笔直双腿几乎紧贴,双手自然放在身侧,我跪坐在他身上,再次找准入口从后面挺进。
  “啊!小马你的……啊……”当我全根没入的时候,我感到自己的快感比正面还要强烈,很明显璐茗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抓起她的两根马尾辫往后拉,她的头被我扯得往后扬起,双手撑着床面,在我的抽插之下,璐茗发出断续的淫叫。
  我每插入一次就将她的马尾往后拉,就像一名骑士一般骑着自己的战马征战四方。
  我们就在这样的骑乘姿态中不断反复冲刺与防守,我每次抽出都会拉出一片淫水,她的乳房在胡乱地摇摆,那种双钟碰撞的画面我只能在身后看到几分,她如同一匹母马一样在嘶哑地呼喊着。
  我的床铺已经有一大滩湿润的水迹混杂着刚才破处的些许血迹。
  璐茗和我的下身都有一大抹红色的痕迹,是混杂着处女血和淫液的爱的见证。
  我在这样的环境下麻木地抽插着,璐茗的淫叫也渐渐没了声音。
  我俩的呼吸都被这种剧烈运动弄得气喘吁吁,在我剧烈抽插大半个小时之后,我终于忍不住,在璐茗身后吼道:“YOYO,我要来了!”
  “啊啊……小马……我爱你……”璐茗已经有十多分钟没有力气说话,在我说出喷发宣言的时候才高呼爱的回应。
  我抱住她的身子往后仰起,璐茗的身子已经呈现扭曲的姿态,不过幸好她身子柔软,整个人反而往后靠在我的身上,这时候我插在她深处的肉棒开始喷出源源不断的精液。
  当我喷射完毕后,我抱着她的双手松开,她整个人再次躺回在床上,眼神空洞地看着墙边,语气确实很甜蜜:“原来做爱是这么爽的,你刚刚进来的时候真的好痛好痛,不过后来真的太舒服了。”
  我用纸巾擦拭她的下身,用手指将那已经变成溪流的精液挖出抹干净,床上已经有部分精液淫液和血迹,我再怎么擦也不可能搽干净,一会儿只能用被子盖住,明天找机会去洗了。
  我躺在她身后,单手抱着她说道:“谢谢YOYO. ”
  “谢谢小马,让我成为女人。”璐茗回应道。
  我和她一直躺着,直到我看到手机上的时间:5 点40分。
  “糟糕!我妈妈快要回来了!”我惊呼道。
  璐茗这时候才反应过来,马上坐起来说道:“啊!这么晚了?阿姨要回家了?
  我要走了。”
  “别慌别慌,我们穿好衣服,表现正常点,即使她回来也不会发现什么的。”
  我将散落在地的衣服捡起,也把璐茗的内裤拿回来。
  我俩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互相查找有没有奇怪的地方。
  等到我俩互相检查完毕后,才舒了一口气。
  璐茗站起身,没想到一个没站稳直接踉跄撞在门边。
  我赶忙上去扶着她问道:“怎么了?”
  “腿好麻,下面好痛,我感觉自己张不开腿,一张开就好像下面被刀子划开一样。”璐茗几乎是哭着说道。
  “别怕别怕,我扶你回家,现在走吧。”没想到我这辈子可以体验一次偷吃禁果的慌乱,我还以为我会在成年后才会光明正大地拍拖。
  正当我俩穿好鞋子带好背包准备出门的时候,门外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璐茗紧张地抓住我的手臂,我拍了拍她的手背,低声说道:“别怕别怕,自然点,放松点。”
  璐茗吞了吞口水说道:“我尽量。”
  “一会你就打个招呼,后面我来说。”我和璐茗说道。
  这句话说完后,妈妈打开大门,见到璐茗抓住我的手臂,顿时和我面面相觑,她呆滞了几秒钟,看着在我身旁的璐茗,笑着说道:“这是小马的同学吗,好像之前见过?”
  看来妈妈已经记不清早一个月在漫展上见到的璐茗样子。
  “阿姨好。”璐茗软软地说道。
  “妈,这是我同学璐茗,之前在漫展上见过她的,她今天高铁回来,我接她回来的路上扭到脚,我让她来家里先坐坐。”我只能撒谎,这个谎言我自己都觉得有点过分。
  “小茗家在哪里?”妈妈问道。
  “阿姨,我也在这个小区,3 幢3102. ”璐茗回答道。
  没想到妈妈听到这个回答后脸色有点怪异,她问道:“哦。那真是巧,你家和我家楼层户型都一模一样呢,有空的话记得常来玩玩,小马,女孩子扭到脚你要送她回家知道吗?”
  我点点头,随即扶着璐茗赶回她家。
  在电梯的时候,璐茗说道:“啊,好险。”
  我拍拍她的手心说道:“没事的,妈妈脾气很好的。”
  “幸好你射得快一点,要是再插多十来分钟,真的捉奸在床。”璐茗拍拍胸口说道。
  可不是,这是真的捉奸在床,第一个和我发生性关系的人捉到我在和别人做爱。
  我一路安抚璐茗,不知不觉已经回到她家门口,璐茗说道:“进来我家坐坐吗?”
  我在大半年前去过她家,但这是第一次在有桓究记忆的情况下重新回到这里,正在我纠结的时候,璐茗说道:“我爸通常很晚回来的,你来坐坐吧。”
  我说道:“我帮你点个外卖吧,你现在这个样子。”
  璐茗点了点头后开了门和我一起进去了。
  这屋子和桓究的印象中出入不大,璐茗换下脱下后坐在沙发上吩咐我坐在她旁边。
  我俩就这样相互依靠着,一言不发地很安心地互相靠着对方。
  这样子的感觉挺不错。
  当我取回外卖送给璐茗再告别她回到家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大半个钟。
  回到家后我喊着:“妈妈我回来了。”
  没有回应,我看到妈妈在厨房里面做菜,我怀疑她没听到,于是走过去从她的背后靠近搂住她,说道:“我回来啦。”
  妈妈依然一言不发,我看到她已经做好了一碟肉菜,但还没拿出饭厅,便主动将那饭菜放在桌子上。
  可是妈妈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再次从后抱住她问道:“妈妈怎么了?”
  “那个璐茗你认识多久了?”她淡淡地问道,语气却让我感到一丝不对劲。
  “同班的时候就认识了。”我只能问一句答一句,目前这种情况不适宜发挥。
  “你们是什么关系?”妈妈继续问道。
  “同学关系啊,还能是什么关系?”我很随意地答道,但也明白妈妈肯定是从刚才我们的举止中发现了什么。
  “她姓路吗?这个姓比较少见,上次就在漫展上见到,没有细问呢。”妈妈问道。
  “不是,璐茗是她的名字,她姓桓。”我回答道。
  这时候我听到妈妈的呼吸声有点急促,我才突然意识到,莫非妈妈她早就知道桓究就生活在这附近?
  “这个姓还挺少见的。”
  我嗯嗯地回应。
  “这个女孩子挺漂亮的。”
  我嗯嗯的回应。
  “你们上床了?”妈妈很飘地说了一句。
  “啊?”我假装没听清楚。
  突然脸上一阵疼痛,妈妈一巴掌狠狠地刮在我脸上:“你居然早恋!还和别人上床了?”
  我马上辩解道:“我刚刚不是嗯,我是没听清你在问什么。”
  “你不用骗我了,你出去后我进你房间,一进去就一股精液的味道,我拉开的被子,床铺中间大一滩湿湿的还有血迹,这不是刚刚在床上和她做爱吗?”妈妈这时候再次刮了我一巴掌。
  痛,真的好痛,但是我却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我只能捂住脸低着头一言不发。
  “你好啊,年纪小小就祸害别人女孩子,还破了人家的处。”妈妈见我捂住脸,伸出另外一只手刮了我另外一边脸。
  “你这个混蛋上个礼拜才和我上床,有了经验就飘了,马上找女孩子去插了是吧?”妈妈狠狠地盯着我,随即拿起厨房的一把水果刀。
  “你这个种马海王渣男,留着这根东西都是祸害人间,你想当伪娘是吧,我帮你切了,你直接做女孩子去吧!”妈妈举起水果刀,我见状马上握住她的手。
  “我错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没见过妈妈这么癫狂的样子,从来没有,我现在只能先让他冷静下来。
  我艰难地将她手上的刀子打落在洗碗池中,就拉着她来到大厅将她压在沙发上。
  “你放开我!你才一个初二生,我当妈的被你祸害了,我瞎了眼蒙了心自己认了,但是你为什么要去搞别的女孩子?”妈妈双手被我掐住压在沙发上,我的双腿着压住她身子让她动弹不得。
  “我……”此时此刻,我说不出任何辩护,我知道现在说的一切都是苍白无力的。
  “对不起……”我低着头承认错误。
  “你还小,不能拍拖,你知道什么是做爱?呃……你什么是爱吗?”妈妈似乎已经冷静下来。
  “我……也许知道吧。”今天的一切我确实是以爱为前提来进行的,对于已经恢复记忆的我而言,我不再是刚认识璐茗,而是很早就和她相识相知,然而现在妈妈问的爱,我第一反应却是对妈妈的那种扭曲的爱意。
  我一下子对不起两个女人。
  我咬着下唇,这件事情已经超出我的处理能力,我唯有查找桓究的记忆,看在他三十多年的人生中,有没有遇过相似的情况。
  想了一小段时间,发现没有,桓究喜欢的人,要么是一心一意,抛弃了再找另外一个,要么是走肾不走心两不相欠,没有现在我这种爱着一个却又和另一个爱着的人上床的情况,更何况其中一个是自己的妈妈,这样子的话,似乎只有划清界限和妈妈重新恢复正常的母子关系之后,我才有资格追求另外的人。
  可是这有可能吗?妈妈是我一辈子最重要的人,我和她已经超越了那个关系,哪能是说以后不再有就能否认曾经有过的肉体关系?
  正当我脑袋还在高速运转之时,妈妈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刚刚激动了,我不是说你和我上床后不能再找女人,我是你妈,你是我儿子,这是永远不变的关系。你有选择自己喜欢的人的权利,妈妈不会阻止,但是你现在还小,你不应该这么早就拍拖,影响学习。”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不会因为恋爱影响自己的学习的,我会化压力为动力,更加努力学习,以后考个好大学,等到毕业后就能光明正大地迎娶璐茗。”
  “你就要吊死在这棵树上吗?”妈妈问道。
  “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她话里的含义。
  “你刚刚才破了人家的处,我让你明天就和她断绝关系那也不实际,但我希望你以后慢慢减少和她的来往,不要和她拍拖,如果可以的话,和她做个知心好朋友就行。”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允许我和她拍拖?你又对她不熟悉,怎么知道她不好?
  她成绩不错,也很有礼貌,性格很好,哪点让你不满意了?”我气不过,想要说服妈妈。
  “你又怎么知道以后的事情,我是想你们不要年纪轻轻就说什么毕业来娶你这种话。”妈妈说道。
  “你不也是毕业后没多久就和爸爸结婚的吗?甚至还没毕业就生下我和嫣嫣!”
  我反驳道。
  “所以我就说你不要现在就做什么恋爱规划,学校认识的爱情真的是完美无瑕吗?我现在不是离婚了?”妈妈不惜自我否定,都要掐灭我的这番豪言壮语。
  “你是不是后悔太早结婚,甚至太早生下了我们,让你的人生戴上了枷锁?”
  我总觉得这番话听起来不是那么对味。
  “是!我甚至想你们如果再晚几年出生,我现在就不是这个窝囊样!”妈妈说这句话几乎是吼着出来的。
  我第一次听到妈妈这样的话语,我整个人都呆住了,可是我发现妈妈比我更加呆滞,她连忙否定说道:“我不是说不爱你和嫣嫣,只是我后悔自己太早就结婚生子,你现在还小,你不能这么早就拍拖,既然你已经拿了人家第一次,我作为你妈也不希望你做渣男。你可以慢慢和她变回普通朋友,但我坚决不同意你和她拍拖。”
  “为什么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不能和她拍拖,你这么说我和其他人拍拖就行了?”我不禁问道。
  “没有这个说法,我……”妈妈我了好几次,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那是什么说法?是不是因为她姓桓?”我不得不说出也许是真相的事情。
  “你什么意思?为什么你会这么说。”话是这么说,但我见到她的眼神已经有点闪烁,明显比起刚才要底气不足。
  “我之前介绍璐茗的时候你还好好的,但是说到她住的地方和她姓桓之后,你的神色明显一变。”我爆出刚才留意的小细节,她肯定知道璐茗大概率就是桓究的女儿这件事了。
  “没有这回事!”她的回应也是很慌张,更加印证了我的猜想。
  “是不是因为她爸?”我追着问,有些事情到现在我也想知道妈妈的想法到底是怎样了。
  “你怎么扯到她爸那里去,这件事跟她爸什么关系?”很显然,她的回答已经明显慌张,再也无法掩饰。
  “她爸叫桓究,当年是你的师兄,你和我上床的时候喊的第一声是不是他?”
  我也不再装,有些事情,不趁着这个机会,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知道答案。
  “你怎么知道桓究这个人?”妈妈显得万分惊讶,现在她的惊恐模样已经显露在外,“我没跟你说过这个人的存在!”
  “你不必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他的,我知道他是你师兄,曾经喜欢过你,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你们最后没有在一起。”我淡淡地说着,尽量不代入桓究的记忆之中,以第三者的身份平静地说,“你是不想面对他,不想以后的亲家是他,你想逃避所以你不让我和璐茗在一起?”
  “不是这样子的!”妈妈想挣脱我的束缚,我也顺势松开手,她脱离我的压制后,往沙发角落缩了几步。
  “你不可能知道他的,为什么?”妈妈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你忘了我喜欢玩剧本杀吗?我从很多线索中抽出来的一个推测,你现在承认了。”我可不能说出我有桓究的记忆,我这么说也算模棱两可,就看她怎么想。
  “不关他的事,你和璐茗没有可能的。”妈妈再次表明态度,“你怎么就喜欢她呢?”
  “她有什么不好?就因为你和她爸没有在一起,所以你就要我和她也不能在一起吗?”
  “不是这个回事,你不要胡乱添加一些猜测进去。”妈妈回应道。
  “那是什么,你回答啊?”我也渐渐挪向角落,逼得她无处可逃。
  “没有为什么,我就是不喜欢她,你是不是不听妈妈的意见!”妈妈再次被我贴在沙发角落无处动弹。
  “你为什么不喜欢她?如果不关她爸的事,你有什么理由不喜欢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小女孩?”我质问她。
  “好!就关她爸的事!我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事情就是没有主动找他!待到我肯主动的时候,一切都晚了,甚至错了,一直错到现在,我不想你们再错下去了!”
  妈妈说出一些我根本不理解的话。
  她主动找桓究?什么意思?哪里错了?
  “你什么意思?那即使是她爸和你的关系,那我们以后少点和他打交道不就行了吗?我看现在很多亲家都不怎么走动的,不也过得好好的吗?”我实在不理解她的意思。
  “你不要再倔强了,你和璐茗没有可能的!”妈妈只是再次强调这句话。
  “你到底什么意思,你不说清楚我是不可能放弃璐茗的!”我提高声调,也不愿意再猜哑谜了,“你说的这些都不形成最核心的反对,我不可能接受的!”
  妈妈看着我的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我接下来说的话,我本打算这辈子都不说的,谁知道你居然和桓璐茗搞在一起了。”
  “如果桓璐茗是桓究的女儿的话,那么她就是你的姐妹。”妈妈平静地说出让我从来没有想过的设想。
  我的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整个世界都静止下来,这是什么答案?璐茗是我姐妹?桓究什么时候和静欣上床做爱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10 00:27:27

二九:镜之章(上)
  「镜像、往事的回忆:如果镜子可以映出往事,又可以换过来重新选择那该多好?」
  我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工薪家庭,有一个比我小四岁的妹妹,在初中之前,我就是那种在人群中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女孩子,成绩一般,样貌一般,家庭一般,像个男孩子一样整天疯跑,虽然名字里有个静,但是好像和自己搭不上什么关系。
  直到六年级第二学期,我渐渐开始发育,明白了男孩子和女孩子之间是不一样的存在,我的胸部会比男孩子的大,难怪妈妈要我从小穿着运动内衣,可是我看其他女同学,有的都像妈妈那么大了,为什么自己却还是微微发育而已?
  自从懂得男女有别之后,我的性子开始慢慢收敛,不再疯疯癫癫,似乎慢慢和爸妈的期望接近,我变得不善和男孩交流,当年那些男孩子出去玩游戏机,我只能不断游说自己是女孩子,不应再去参与这些只有男孩子的活动。
  毕竟当时的社会上,去玩游戏机的男孩子不少,但是去玩游戏机的女孩子则少之又少,偶尔出现一两个,给人的印象都是不良少女。
  可是自己只是喜欢这些男孩子的活动啊?
  没办法,我只能收下自己这些小心思,毕竟我也知道我长大了,不应该任性,要有一个女孩子的样子。
  之前的我总是像男孩子一样留着一个小平头,爸妈多次教训我都没有办法。
  直到我六年级毕业的时候,他们才意识到我留了一个学期的头发已经差不多齐肩了。
  当我不再和男孩子疯玩后,看书似乎成了一个不错的兴趣,可是我比不上那些学霸,他们似乎不怎么看或者付出我一半的努力就可以考出比我好的成绩。
  我没有妒忌别人,我知道自己不过是一个家庭普通天赋一般的孩子,只要能考上大学便好。
  只是我疑惑的是,男孩子看我的表情似乎有点不对劲,直到有一天我收到情书的时候我才惊觉我自己已经真的没法和男孩子打成一团。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原来这些年自己的样子已经长开,五官渐渐显出女性的柔美,不再是以前那个假小子模样,齐肩发下的自己已经散发出少女的气息,不知为何,我内心既有回不到过去那种惆怅失落,又有一种自己长大了的窃喜感,同时还有一种对未来的幻想:以后的我到底会是什么样子呢?
  在意识到自己已经成长后,我的圈子里面就只剩下女孩子,自己会有意无意地和男孩子保持一定的距离感。
  到高中的时候我居然听到我自己有了高冷的外号。
  其实很想和男孩子一样去玩游戏,拿零花钱买一个高达模型回家砌……
  可是我不能,我唯有专心于学习之中,才有可能在将来得到自己想要的自由。
  高考的时候,我居然考出比我平时高60多分的成绩,从一个堪堪达到重点线的人变成能达到广文大学分数线的人。
  那时候先填志愿再考试,幸好考试之前自己在家里人的反对下坚持填报了广文大学作为第一志愿,不然我就失去将小学时候的白日梦变成现实的可能了。
  爸妈给了我1000元零花钱,妹妹羡慕得不行,我给200 元她封住她的嫉妒心。
  暑假的时候,我才惊讶地发现,我之前心心念念的游戏、模型,再也提不起兴趣,一时之间,我仿佛只有看书才能得到快乐。
  进到大学的9 月月底,就是社团招新的日子,看着琳琅满目的社团,我实在不知道选什么,直到我看到有一个在角落的社团,他似乎和其他社团格格不入,没有什么摇旗呐喊,每个人都打扮得正式得体,出于好奇,就走过去瞧瞧。
  名字就叫创研社,好像是科学研究一类的,我又不是理工科,看了几眼准备扭头便走。
  这时候摊位一名师姐喊住了我:“学妹,要看看我们社团吗?”
  她亲和的微笑让我不忍拒绝,于是走到摊位边上,问道:“你们这个是搞理工研究的吗?我不是理科生,看不懂的。”
  谁知道那名师姐哈哈大笑,她拍着旁边的师兄说道:“又一个被名字吓退的人,你说会涨怎么会起这个名字?”
  那名师姐和我说:“这个社团刚刚成立3 年,其实名字是创业研讨的意思,这个研讨其实是学术上面的研讨,如何将我们学校学到的知识运用在创业实践之中,当然,我们在校的主要内容是打比赛,别看我们社团才成立3 年,学校的很多营销类、经济类、会计类的校内赛省赛甚至国赛都有过奖项了。”
  我听后有点退缩,创业这个名词从来没有在我的生命里面出现过,爸妈是普通人,能供得起我读大学,我毕业后可以找一份好工作就是我简单的学习目标。
  创业什么的,需要很多启动资金吧?我也不是那样的料。
  这时候我看到摊位后面的两名师兄在说着一些似乎是比赛的内容,他们谈笑风生,似乎对未来充满着热情,这不正是当年我对着镜子所期待的大学生活吗?
  这些人充满朝气自信,谈吐得体,内心生出一股羡慕,自己也想成为这样的人。
  我转移话题说道:“那么入社团要交多少钱?”我向其他人了解到,进学校社团需要入会费,那样就能成为社团的人参加活动了,大多数都是收10元,这看上去如此高大上的社团会不会收100 元甚至200 元呢?
  师姐笑了一下说道:“我们不收钱,但是要进行三轮面试的哦,你进来肯定学到很多东西的。”
  这么难?我本能地想退缩,但又有一丝倔强不想自己就这么认输,于是大起胆子报名参加面试。
  没想到自己真的披荆斩棘通过三轮面试进到这个社团的学术部,和我想象中一样却有点出入。一样的是社团中的师兄师姐都是参赛高手,社团内那几名创始人真的有白手起家的毕业即创业的师兄师姐,和想象中有出入则是我进入之前对他们的滤镜太重了,他们也不过是比我大那么几年的学生,我完全可以抛弃中学的包袱,像小学那样和大家玩在一起了!
  部门第一次外出活动,是在社团举行一次营销比赛赛前训练之后,去市区的一家量贩KTV 通宵唱K.对于从未在外过夜的我,那是多么兴奋,加上我听说那里还有自助餐可以一直吃到天亮,简直是太美好了!
  那天有点儿微凉,我穿着从正装店买来的套装回宿舍多穿了一件粉色毛外套,回到校道上面等其他人,等差不多来齐的时候我感到身后有人走来,转身一看,是社团的副会长桓究师兄。
  在面试的时候我便已经知道他的存在,也发现那天在招新时候我在摊位上看到和人辩论,最终导致我决定参加面试的人就是面前的桓究师兄。
  我说了一声:“师兄好。”
  桓究他微微一笑,脸色有点僵硬地说道:“师妹好呀。”
  不知道他是不是有点害羞,和第一眼看到和别人意气风发地讨论学术的模样相对比,我感觉反差得来还挺可爱的。
  那晚我们去到那边唱K 后,我听到桓究师兄在唱《离歌》,唱得很好,我真的佩服他那样多才多艺。
  可是他唱完这首歌之后,就没有再唱,只顾着吃东西。
  我唱了几首歌之后也停下来吃自助餐,第一次在深夜能享受到唱K 自助餐这种娱乐,我感觉自己接触到新的世界,但是我也很警惕,我害怕自己沉溺于这种花花世界之中,荒废了学习,辜负了所有人。
  我看到桓究师兄挨个同学简单询问情况,到了我最后一个的时候,他坐在我旁边,问我的一些情况,我也跟他说了家里的基本情况后他就好像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过了大概一两分钟,他问道:“你进来社团,是不是毕业后想创业?”
  我歪着头想了一下,自己没有这么大的目标,只能如实回答:“进来的时候没想这么多,只是觉得社团参加比赛能得到很多奖项很厉害,加上这个社团不像其他社团那样给个入会费就是成员,而是要经过三次面试,我想挑战一下这个传说中学校最难进的精英社团。”
  末尾我担心他觉得我加入社团的初心不符,补充道:“当然,如果有机会的话,创业也是想创的,不过自己没有什么资本,恐怕最后依然会成为一个打工人。”
  桓究笑了笑,他的笑容如春风一般缓解了我的紧张,令我的情绪舒缓下来:
  “没事没事,你现在才大一,学习最重要,你多点参加社团活动,多点参加比赛,等你的知识面广了,眼界宽了,创业或许不是你现在认为的那么困难,退一步说,这世界上没有这么多老板,但是作为广文大学的学生,即使是出去打工,也要打有水平的工。”
  这是我第一次正式和桓究展开交流的场景。我们在其他活动或者聚会上都有简短的沟通,只是没想到之后接近一个学期都没有和他进行单独的交流。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身边多了好多追求者,他们有的很简单粗暴,有的很花心思,我也略略有些动摇,不过每次和同学去参观高年级学生比赛的时候,我的眼神仿佛不经意间都会落在台上那才思敏捷的桓究身上。
  社团的人并不像印象中那么木讷无趣,他们居然很喜欢玩桌游,他们带来了当时我听都没听过的游戏,例如狼人杀和UNO.除此之外,他们还组织桌球、定向越野、周末单车游等活动,我是真的喜欢这个社团,当时还不知道,我每次参加活动的时候,桓究都会在场,只是我们俩人都从来没有什么交流,我也只能默默地看着他和其他人玩得十分尽兴。
  在大一第一学期差不多完的时候,我得知他代表学校参加比赛拿到国赛一等奖后,我心里是万分佩服他,他在我心中就是那种能玩能学能交际的神人。
  和他再次有单独交集,应该已经是大二第二学期的事情了。
  印象中是一个初夏的午后,我和舍友阿娟讨论起茅盾的《子夜》,于是想回忆一下书中的内容,便跑来图书馆里面看书。
  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图书馆这种与世隔绝的恬静氛围,幼年时期的爱好或许真的回不去了,这个新的兴趣应该能陪我一辈子吧?
  我走到书架前面寻找书籍,在我微微侧头的时候,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原来是桓究在不远处的书桌前面看书。
  我轻声地说道:“师兄好。”
  他面带微笑地点头回应。
  我拿起《子夜》,开始阅读我之前有些疑惑的地方。
  我扶了一下自己的黑框眼镜,在高中的学习中我近视了,但是不是很深,所以我偶尔会戴眼镜出来。
  阳光直射在我的脚下,我终于从书中得到了我的答案,于是将书本放回原处,走到还旧的面前。
  我看到他慌乱地用书本将刚才在速写的画像遮住,我没有在意,小声地说道:“师兄平时也在这边看书吗?”
  他木讷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我发现每次活动,我想和他说话,他都是这样的神态。
  我看了封面,是老舍的《我这一辈子》,我惊讶地问道:“师兄不是经济专业的吗?我以为你在看经济学的书本呢?”
  她挠了挠头说道:“偶尔也看一下文学书籍,这书籍不就是文学类的吗?你在看什么?”
  我笑嘻嘻地说道:“我今天和舍友无意中讨论起茅盾的《子夜》,提起吴荪甫这个人物,便说到民族资产阶级和官僚资产阶级之间的对立和合作,聊得多了,就来图书馆回忆一下当时高中看的内容。”
  他笑着说道:“这书我也看过,吴荪甫的雄心斗志和所在阶级的软弱封建,从开篇便注定了他的成功与失败,当然我们坐在几十年后的图书馆里面评论当时年代虚构出来的人物,未免有马后炮的嫌疑。但现实中,这类人只不过是当时中华大变革漩涡中一朵浪花,他不革自己的命,就无法刮中国的毒,只是很少人看得见,看得见的人也几乎没人做到。”
  我听到他的这番话语,顿时觉得自己穿越了年代,回到了几十年前的民国年代,桓究的样子充满了那种现在少见的热血激情,于是拉开座椅,坐在他前面的座位上,阳光有点刺眼,我略微低下头,眯着眼睛说道:“所以我们都处在一个美好的年代啊,现在的我们即使是浪花,那也是在一片充满嬉笑与阳光的海滩上那拍打在孩子稚嫩脸庞的温和浪花。”
  他将书本折起,长舒一口气说道:“我们这些浪花处在一个飞速发展的年代呢,现在还是后浪,过多些日子就变成前浪了,我在想毕业要做什么呢,是不是考研还是像师兄师姐一样走出象牙塔,接受社会的毒打。”
  我疑惑地问道:“师兄不是说要创业吗?”
  他瞬间有点气馁地说道:“那还是要具备更加充分的知识储备以应对社会,或者出去社会被它毒打一番才有机会呀。我家里又没有矿。”
  原来师兄也是普通家庭,我一直以为他是那种家里有企业准备毕业后回家继承的那种人。
  如此一来,我似乎和他也没有那么大的差别。
  他开了话匣子后,似乎和我说话显得轻松了不少:“我们出生后的十年,根据长辈的说法,生活的变化比他们那五十年都要多,特别最近这十年,就我有限的岁数而言,都经历了BP机大哥大到现在的新款翻盖手机,谁知道十年后二十年后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模样?现在大学生含金量高,但早几年中专生的含金量也不低呢。我最差的状况就是下年毕业后直接接受社会的毒打,褪去初出茅庐的幻想再创业,当然如果我能考上硕士,拥有充足的知识储备和资源,再被毒打一番,可能创业成功概率又会更高。不过这些都是我在这个象牙塔内的畅想罢了,谁知道出去后会是怎么样的情况呢?”
  原来他也有这样的想法!我又想起以前我对着镜子,幻想将来的模样,现在不就是当年幻想的未来的一小部分吗?
  我极度赞同地说道:“师兄说得好有道理,这几年的变化确实有点大呢,早几年听磁带,接着有CD机,最近又有MP3 ,真不知道十年二十年后的世界是怎样的呢?说起来好期待。”
  我有点兴奋地我这双拳在桌子上晃动了几下,发现他正盯着我,我这时候才发现,他折起来的书本露出了速写本的一角,里面是一个女生,戴着黑框眼镜,穿着长袖衬衣和牛仔背心裙,他画的似乎是我?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这种感觉我从没试过,明明只是一幅速写,怎么会让自己这么害羞呢?
  我放下手,仿佛没有见到他画什么,说道:“师兄你在画画吗?”
  他听到我的话后,马上将本子合上,那张速写也被他遮住,他说道:“无聊乱画,上不得台面,见笑了。”
  我为了缓和气氛,假装没有发现他画的是什么,内心却仿佛有小虫子挠得我痒痒的,我低声说道:“师兄真的多才多艺哦,读经济的会文学又会画画,广文大学真是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
  桓究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师妹你这么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要不你再说点别的?”
  “啊哈哈哈……”我不小心在图书馆发出了扑哧的笑声,我立马捂住嘴不敢再笑,我俩的关系在这段对话中仿佛亲近了一点。
  在那次之后,我去图书馆的频率不知不觉中多了起来,我对自己说自己来大学是学习的,去图书馆是很正常的事情。
  只是每次拿着的书都和课程没什么关系就是了。
  很多时候,我都会遇上桓究,我俩心照不宣地坐在对面,我发现他每次拿的书都五花八门,甚至有的书本是在楼上的书架,却依然拿到第一次见面的那个座位上阅读,不知道是习惯还是……
  因为我?
  我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女孩,他的这些举动我也有几分揣测,不过我也算不准,毕竟每次他都是安安静静地看完书之后,就问我要不要一起吃饭。
  我和他去饭堂吃饭,偶尔说说平日的见闻,倒也和一般的同学交流差不多,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在面对我说话的时候,虽然依然风趣幽默,我却感到和他平日在社团里面有些不一样,到底是什么不一样又说不出来。
  4 月份的某一天,我们在图书馆外面偶遇,他不像平日那样就打个招呼,而是喊住了我,支支吾吾地说道:“静欣,那个,学校有一个电子商务赛,你有兴趣和我组队参加吗?”
  我知道这个比赛,就是模拟商场沙盘的一个比赛,如果有师兄那样地得到这么多奖项的人带队,那肯定是能学到很多东西的。
  我愉快地回应道:“好呀。”
  就这样我们组5 个人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内,每周都会花上三晚讨论研究和模拟实践,我负责资金流的测算,我拿到桓究给我的一个往届毕业师兄的数学模型,他让我研究头侧,看有没有改进的地方,因为比赛的软件已经更新换代,再取旧有的模型跟不上时代的发展。
  我那一段时间有点焦头烂额,我是属于高考爆发性发挥才考上的广文大学,大一就要我接触这个数学模型无疑看天书一般。
  桓究见我闷闷不乐,主动约我出去外面麦叔叔那边坐坐。
  我特意穿上很少穿的裙子,下楼后发现他笔直地坐在宿舍楼下的长椅上,和宿舍阿姨对视着,我笑着走过去:“师兄久等了。”
  桓究僵硬地站起来,右手拿着手提电脑包,左手不知道提着什么东西,也没有走在前面,反而是在我后面跟着。
  差不多到麦叔叔的时候,他才从我身后越过,用一种很轻松的语气说道:
  “你紧张应该吃点巧克力,我早些日子去超市买了巧克力还没有开的,你如果焦虑就吃一块。”
  我心里头笑出了花,但脸上依然保持高冷的表情说道:“这样不好吧,会胖的。”
  他显得手足无措地递也不是,不递也不是,还是我夺过他手中的巧克力说道:“谢谢师兄啦。”
  他这时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那个,我们进去吧,我教你怎么看这个数据模型,还有能怎么改进。”
  我和他进去坐下,打开电脑后,他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专注专业专心,他跟我解释每一个数据的内容,以及他们可以在什么地方有更好的设想,他提供思路让我往这个方向去思考,而我则像听半部天书一样,有点懂但不全懂,只能偶尔看着他的侧脸,眼神却不敢逗留,怕被他发现了端倪。
  就这样我和他出去外面上了几次私教,我终于弄懂这个数学模型的大概情况,只是舍友阿娟每次在我回到宿舍的时候便打趣道:“你是不是去拍拖了?”
  我一脸懵逼地回答道:“没有啊,我是去做电子商务赛的训练罢了。”
  阿娟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说道:“你的神态告诉我,你不是拍拖就是在拍拖的路上,你不对劲。”
  我脱下鞋子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拿起上次的桓究送的巧克力含着:“我没有不对劲啊?”
  “我亲眼看到你那次也是说训练,回来后拿了一盒巧克力,是不是别人送的?”
  我点了点头说道:“是呀,怎么啦。”
  阿娟语重心长地说道:“我作为过来人,到现在为止拍过几次拖……”
  我打断她说道:“你居然拍过几次拖了?那……”
  “甜甜的。”她回复道。
  我当时不理解她在说什么,只听她摆弄着指甲油,继续说道:“你现在的举止就是春心萌发的样子,但我猜你们两人都没有捅破那一层纸,我提醒你一点的是,作为女人,不能捅穿那层纸,要等男人主动起来,如果是你捅的话,男人是不懂得珍惜的。”
  我越听越不是味道,怎么感觉有点在开车?
  我说道:“也不全是这样的吧?”
  她轻飘飘地说道:“当年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那个人到最后和我分手的时候居然认为是我主动追求他的,还在洋洋自得,那模样我现在想起都想吐。”
  我喊着嘴里的巧克力,仿佛这甜甜的巧克力也添上了一抹苦味:“那如果他始终不表白呢?”
  从这些日子中可以看出,桓究这个人和自己说话的时候特别木讷,甚至有时候还会结巴。
  不对不对,自己怎么就想到这方面,我明明和他没有关系,只是师兄和师妹的关系而已。
  阿娟跷着二郎腿,伸出手看着她那刚刚涂好的粉色指甲,缓缓说道:“那就证明他并没有那么喜欢你啦,你就不必再多心思了,真的喜欢你,又怎么会不敢说呢?”
  “可是……”我觉得桓究可能还真的不敲打不表白,不对不对,我和他没有关系。
  “别可是了,我看你也是那种被动的人,你也不必勉强自己主动了,我们班和隔壁班这么多人追你,也没见你这样失态。记住,你要稳住,不要自乱阵脚,你越是失态就越容易判断错误,你还是处女吧?第一次要谨慎哦。”
  阿娟说得好有道理,我竟然无法反驳。
  接下来的接触中,我不知道是不是听从了阿娟的建议,我觉得桓究好像对我有意思,又好像是我自己的错觉,我摸不透,也猜不准,更加不敢问。
  我只记得我们有一次小组讨论的时候,我刚好出去外面回来迟到了,他们在教室里面闲聊,刚好聊到桓究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我的心扑通一下,在门外悄悄听他们聊天,我听到桓究说道:“我喜欢纯纯的小女生。”
  有小伙伴在起哄,然后话题很快就转去另外的地方,我悄悄地往后移动,等了大概5 分钟才故意弄出明显的高跟鞋跑步声开门说道:“不好意思来迟了。”
  那一次小组讨论到晚上11点,下教学楼回宿舍的路上,我下楼梯不小心踩空差点摔下去,他一把揽住我的腰和抓住我的手。
  我还以为会有什么故事发生,没想到他只是将我扶好然后很生硬地说道:
  “没事吧?”
  我看着他的眼睛,他有点闪烁,我也躲开了,尴尬地说:“没事,谢谢师兄。”
  回到宿舍,我噘着嘴巴,埋怨自己刚才怎么不主动暧昧一点呢?是我不够纯情吗?
  直到比赛结束了,我们没有更进一步的事情发生,依然是普普通通的师兄妹关系,我真切地感觉到他确实对我有意思,但是他又始终没有表达出来。
  但是这个比赛后,他又拉我参加了文学知识竞赛、历史文化比赛和市场营销大赛,经过这三个比赛,我们的熟悉程度已经达到一个顶峰,可是他依然没有任何表白的迹象。
  莫非是我自作多情?
  很快到了暑假,他和几名师兄一起进行小规模的创业尝试,虽然QQ也偶尔聊天,但是我看得出他十分忙碌,毕竟创业路上哪有轻松的。
  不过意外的是,在我生日那一天,我收到桓究的短信:静欣生日快乐,祝你年年18岁,我现在在和伙伴们做小规模创业尝试呢,你暑假去哪里玩吗?
  我简单地回复了他一段话后,他回复了我一点创业的事情,我很想参与进去和他聊,可是却发现他说的东西我已经不太懂了。
  大二开学,桓究也大四了,我再次见到他在图书馆出现,我问他:“师兄,你那边的项目怎么样了?”
  桓究自嘲地笑了一下:“黄了,原来创业真的好难,我在想要不要去打工算了,不过不急,还有一年时间,我可以好好考虑将来的路怎么走。”
  我做出一个鼓励的手势说道:“加油师兄,我相信你是可以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总能在图书馆见到他的身影,他专注地看着一系列专业书籍,我通常都不会打扰他,只是偶尔吃饭的时候叫上他一起。
  有一天他突然问道:“静欣,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问我,我说道:“我暑假生日的,已经过了,从小到大都没有同学和我一起过生日呢。”
  桓究只是低下头说道:“这样啊,真可惜……”
  我回到宿舍试探地问恋爱知识丰富的阿娟:“这情况,是不是我想多了?”
  她今天没有什么活动,独自在宿舍中听歌,听到我这段话,她双手摊开,说道:“我听你说了这么久,他都没有行动,要么他真的吊着你,要么他是一个大木头,你自己看着办吧,你要是想第一次给他就去送吧。”
  我用书本飞过去拍她脸:“哪有你这样说话的。”
  躺在床上,我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自己主动,可是我从来没有拍过拖,从高中到现在至少有六七个男的对我表达爱意,我为什么要去追求一个不知道态度的师兄?
  倔强的我决定先缓一缓,或许以后会遇到更好的呢?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多月,我在图书馆见他的次数少了,每次见到他问他最近怎么没这么频繁来图书馆,他就说自己要和伙伴去商量一些事情,或许考研也是一个好选择。
  我的心好像被小虫子咬着一般,提不起放不下,我找到另外一名师姐,问她知不知道桓究有没有拍拖,师姐很惊讶地看着我说道:“你不知道吗?他这个胆小鬼一直不敢和你表白啊!”
  我知道自己不是单方面的喜欢,我犹豫了好久,终于在11月的某一天下午,我刚好没有课,他又刚好来到图书馆看书,趁他上厕所,我写了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放学后图书馆楼顶见。
  我将这张纸条放在他的书本上面后,就红着脸走出图书馆上到图书馆顶楼,距离下午放学还有二十多分钟,我不断在调整自己的呼吸。
  可是我没有想到,我等了一个多钟,始终没有等到我想要见到的人。
  我回到图书馆,发现那本书一动不动,图书馆是逢单日收拾一次桌面,刚好那天是双日,我觉得他可能有事情出去了没打招呼,于是将纸条收回来,准备下次再放。
  我在图书馆心不在焉地看书看到晚上8 点多。
  正当我下楼的时候,我看到桓究和一名社团比我大一届的世界有说有笑地从校外方向回来,那种笑容我在他和我聊天的时候没有见过,是一种轻松愉快没有约束的笑脸。
  会不会是巧合呀?
  我是这么对自己说的。
  只是过了几天后,我就听到师姐拍拖了。
  知道消息的那一天我整个人都鼻子酸酸的,躲在宿舍里面,盖着被子,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无需求证,也不用再去留纸条了,原来只是自己一厢情愿、自作多情罢了。
  自从那件事过后,我去图书馆就再也不坐那个位置,远远见到桓究就故意躲开。
  他是一个大四的学生,早就半只脚踏入社会,社团的事情也没有理会了,他QQ的问候我也有一句每一句地回复,渐渐地,我俩的交集就少了。
  大二第二学期开始,我接受了隔壁班一个同学的追求,但我明白我只是把他当做替代品,用来缓解自己的伤痕,所以我对他一直是抱着愧疚的心态交往。
  毕竟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和他走到最后,却又自欺欺人地骗取他的感情,我居然变成了一名渣女。
  不过在交往过程中,我坚决AA,最多也只是牵手逛街,过了两个月时间,我始终没法找到恋爱的感觉,最终和平分手。
  不知为何,我变得不喜欢喝焦糖奶茶,反而半糖那种有点儿淡淡苦味的奶茶更吸引我。
  我自己一个人去尝试吃麻辣烫,发现原来一直抗拒的辣味也并不是不能接受,多吃几次反而爱上了这种流眼泪鼻涕的畅快。
  我已经很少听到桓究的消息,有说考研成功,有说进入外企,有说自己创业,我始终没有信心去查证答案,也没有必要知道他到底过得怎么样了。
  他毕业的时候,喊上我们社团的师弟师妹一起拍照,他见到我的时候,依然是那种欲言又止的表情,我却吞下心里的酸涩,用第一次见面时候的语气说了一声:“师兄好。”
  我看到他抿着双嘴,良久才说出一句:“静欣,好久不见。”
  说出这些话后,我倒觉得自己有种往事俱矣的潇洒。
  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只不过是两个互相不敢表白的憨憨在两年大学时光内的傻缺交流罢了。
  拍完毕业照后,我和桓究再没有联系,他在我生日的时候依然发来短信,不过和上年不一样:静欣生日快乐,祝你甜甜蜜蜜,生活愉快。
  我就不知道我和谁甜甜蜜蜜了,我倒是回复一个同祝,祝他和师姐甜甜蜜蜜吧。
  心中虽然偶尔想起第一次在图书馆见到时候他画的速写,可是都过去了,我想放下他。
  大三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始,我也从别人眼里的师妹变成社团里面的退休老师姐,我仿佛在一个暑假内迅速成长。
  再参加比赛的时候,我找不到身边那个可以冷静分析问题为我答疑的人,我变成了被小师弟师妹依赖的人,那个当年晦涩难懂的模型,在我的手上已经更新了几代。
  无论参加什么比赛,我都是主心骨之一,他们有什么不懂的就回来找我问意见,有些时候我也会听到桓究的名字:“静欣师姐曾经在毕业的桓究师兄团队里面参加过许多比赛呢,桓究是谁?以前的副社长,得到好多比赛奖项呢,现在好像出去创业了。”
  我听到这些的时候心里有一点点不舒服,但也仅仅是不舒服而已,我不会去想这些过去的事情。
  那时候的我疯狂参加比赛,真的是拿奖拿到手软,不出意外的话,保研之类的也是没问题。
  那时候我认识了老马,他的名字就叫马山伯,自带苍老属性,我们认识以来就叫他老马。
  他也是广文大学的同级学生,不过他读的是理工科,我俩是在一个大三第二学期开始没多久,参加一个创业比赛认识的,当时我们的项目是一个智能系统的开发和推广,智能系统那就只能找理工科的学生才能实现了。
  当时我的伙伴有两个也是社团里面的,是一对情侣,阿杰和阿慧,他们找到了同校的老马,他当场就答应下来,直到结婚之后才知道,那时候伙伴是将我的照片给他看后他才立马答应的。
  老马其实和桓究一样风趣幽默,但是他的理工梗有时候不是所有人都听得明白,而且在认识我之前已经拍过好多次拖,在学院有着海王之称。
  不过他的技术水平是学院的前列,恰好熟悉的就是智能系统,21世纪初说智能系统那是比较超前的概念,认识老马之后,他很肯定地说道接下来会是智能的时代,自己不求能拿到大头,只是喝点汤都能够生活得十分美好。
  他的这番豪言让我想起桓究当初的意气风发,不知道他现在创业成怎么样呢?
  我在QQ上留言问他师兄现在过得怎么样,他隔了几天回复我:精欣你好啊,我现在在和伙伴们在搞一个项目,准备要出省去一段时间呢,回来约个饭?
  我犹豫了好久,才在键盘上打上了一个“好”字。
  这个创业比赛从校赛到国赛持续3 个月,几乎占了大半个学期时间,我们由3 月开始一直忙到6 月中旬,在既要学习又要参赛的情况下,我真的太累了,好几次都萌生放弃的念头。
  可是每次我情绪低落的时候,老马都会发现及时安慰我。
  他的这些举动,都让我十分感动,正当我以为自己是不是要动情的时候,我居然在临近国赛的时候又见到之前桓究和师姐回校的那一幕。
  不过这次我鼓起勇气,偷偷跟在他身后,直到去到饭堂,我坐在角落里面,看到他们举止亲密,甚至那个女孩子还锤老马的胳膊。
  我苦笑,原来一切又是自己想多了。
  从此之后,我对老马的嘘寒问暖都保持一定的距离,等到比赛结束,我们拿到国赛二等奖,放暑假的时候,我才放松下来。
  回到家里,我不用再思考那些什么活动桓究老马这些复杂的东西,我终于能用自己的奖学金买我喜欢的手办放在家里。
  只是没想到我这一次回家,爸妈问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在大学拍拖了吗?”
  我连忙否认,本以为这次也和往常一样,没想到的是妈妈说道:“你大三了,下一年也就毕业出来,如果你大学遇到喜欢的,尝试一下拍拖也是可以的。”
  这转变也太快了!完全没有给人一个空余,我明明记得寒假回来的时候他们才说不急,你还年轻,怎么到了大三结束就突然这么说。
  正当我一脸懵逼的时候,我爸来了一句:“我们都没什么文化,你妈读个高中,我读了个大专,说不了什么大道理,我知道你一时之间会有点难以接受,之前我们一直说的都是好好读书不要拍拖,但是最近一段时间我们看电视也看到,我俩也商量讨论过,你也准备毕业,要是在大学找到一个好的男孩子,勇敢一点也没问题。”
  我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回到房间锁上门,眼泪却不由自主地往下掉,这句话如果是在早一年和我说,我是不是就会勇敢一点呢?
  我脑海中出现的是桓究的面孔。
  现在还算晚吗?他好像说约我吃饭?
  回到家没几天,我收到了创业比赛团队的通知,有一家企业投资我们的项目,我们有没有兴趣去参加实习。
  这是个好机会,只是我不知道怎样面对老马,想了大半天,老马和我又没有什么情感纠葛,我最终决定参加这实习。
  没想到回到家不够一个礼拜又要出去,幸好我得到了爸妈的支持,小妹更是说下一年高考也要考到广文大学做我学妹。
  再次回到广文市,见到老马,他倒是和平日一样热情,我倒也没法冷面相对。
  在和团队半个月的相处中,我从小伙伴阿慧听到老马之前又分手了,我倒是好奇地问了一下他什么时候拍的拖,阿慧说:“他拍拖次数多得很,上次大概也就是考试之后吧,不过有一点他说的没错,他很专一,他拍拖的时候不会一脚踏两船。”
  原来如此,看来之前他这部中央空调只不过不小心暖到自己而已,幸好没有想多。
  7 月26日,明天是我的生日,我们的实习还有一个月,阿慧在那天中午和我说:“静欣,明天你生日,我们明晚出去吃饭唱K 好吗?”
  “你怎么知道我生日的?”我是很好奇,对于同学的生日,要不是那些很容易记的例如愚人节教师节那样的日子,我是基本记不住谁在哪一天生日的。
  “老马告诉我的,他这个人团队里谁生日他都记下来了。”阿慧说道。
  原来中央空调就是这样子练成的吗?
  我的生日在暑假,这么多年以来,和我吃生日蛋糕的只有家里人,这次是第一次和同学一起吃蛋糕。
  在生日的早上,我收到桓究的短信:静欣生日快乐,今天有准备去哪里玩吗?
  我那冷清的心瞬间点了一根火柴,却立即被我吹熄,都放下这么久了,这不过是普普通通的问候罢了。
  我礼貌地回答:谢谢师兄,我今天和实习的小伙伴去吃晚饭唱K 呢。
  不到一分钟他就回复:那祝你玩得愉快哦,可惜我过几天要出差了,不然找你吃顿饭。
  我回复道:可以的,祝师兄出差顺利。
  在今天的工作结束后,他们找到了一家生日寿星公免单的餐厅,我们吃到10点后,立即转场唱K.由于我们的实习性质,假日自由安排,我们整个团队都请了明天的假期,于是可以唱通宵。
  没有这样多久了?这几年来,我都是在比赛比赛比赛,我为的是什么,我有好好地想过将来的日子要怎么过吗?
  我是要考研,还是要进大企业,抑或像桓究那样创业?
  似乎没有为自己的以后做打算。
  过了今天,自己就已经21岁了,明年的今日已经毕业踏上社会或者准备读研究生。
  我好烦!
  这时候阿慧递上一罐啤酒和我说:“你喝过酒吗?”
  我摇了摇头,酒这玩意我以前碰过,但是喝了一口就吐出来,真不知道有什么好喝的。
  “你准备大四了,出来社会工作,有时候可能真的需要喝一点的,你记得要清楚自己的底线,不要喝醉就行。”阿慧将啤酒硬塞到我手中。
  我看着手中这罐冒起泡沫的啤酒,嫌弃地鼓起勇气,将它一饮而尽。
  这种味道确实难闻,但也没有想象中那么不可接受,当我整罐如吞水一般喝进去后,我还没反应过来,周围就鼓起了手掌:“静欣厉害!居然吹了一罐!”
  我连忙摆手,说道:“我不行的。”
  当我说完这句话后,我就继续和他们唱歌,但是再也不吃不喝,因为我喝了大概二十分钟,就感到肚子里似乎有点翻山倒海,再忍了十来分钟终究是冲进去厕所呕吐。
  当我出来后,老马说道:“静欣你没喝过酒就一罐吞下去太急了,你可以慢慢试一下的,不喜欢就别勉强。”
  我笑着说道:“没事,刚才阿慧说,出来社会要学会喝酒,我就想着试一下自己是什么水平。”
  “水平不是这么试的,是一点一点探出来的,我去帮你买点药,你这样吐了对胃不好。”老马轻语说道。
  我摆了摆手拒绝了他的好意,我感到自己的脸色肯定是十分红,整个人都是火热火热的。
  老马将他的长袖衣服盖在我身上,问道:“要先回宿舍吗?我和阿慧送你回去?”
  我说道:“不必了,难得出来玩一次,我躺一下就好。”看到身上的薄衣服,疑惑道,“夏天这么热你怎么有长袖衣服?”
  “我知道今天出来唱K ,可能室内冷,所以带多了一件衣服,我洗干净没穿过的,刚从背包拿出来,你去那边角落躺一下吧。”老马扶着我走到边上躺下。
  我舒心地躺在角落的沙发上,没想到在这么嘈杂的环境下我还能睡着,等到他们叫醒我的时候已经散场了。
  在接下来的实习中,老马对我比以往要热烈很多,我不是瞎的,我当然知道他这是在追求我,他是不错,但是他那种花心我确实不敢接受,我怕我和他上了床,过多几天就甩了我。
  我电话找阿娟寻求场外帮助,我将情况大致说明她说:“桓究他都毕业一年了,要是追你早就追了,倒是你,你如果真的想追他,你就主动点啊,大一说到大四,连续剧没你们这么拖拉,你现在这心态,完全是将他加了一个滤镜,包装成为一个现实中不存在的白月光,你将他的好无限放大,正因为你得不到,所以将想象中的所有美好品质都加在他的身上。”
  我被她怼得哑口无言,但还没等我回答,她继续说道:“你问我老马怎么样,我之前听你说的情况,就觉得他也不是不行,只是我没接触过他这个人,有的人啊他确实不花心,他在谈恋爱期间会十分专一,但是激情过后,就热情消退,这看你不顺眼那看你碍地方,他可以用一千零一种的方法和你分手,这并不影响他的专一,他确实没有一脚踏两船,我听你说他的情况有点像这种,不过我只是个人观点,你听听就算。”
  其实阿娟说的就是我所担心的,我到现在为止还保留着自己的第一次,也不一定说要给未来的老公,这种事情谁说得清呢,有的人结了婚都会离婚。
  我只是不想给了一个无法保障以后会在一起的人——起码我在那一刻,我会认定他是我的一辈子。
  聊完电话后,我其实不过将自己的心声经她人之口再听一次,思忖许久,我决定观察观察老马,他这性格其实还讨喜,只是这花心太让我害怕。
  这么一想,我觉得自己的行为好像在吊着人家,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了?
  在实习的日子里,我感到周围小伙伴都有意无意地让出空间给我们两人相处,不知道是他们自愿还是老马私底下和他们达成共识,不过幸好这一个多月的实习终于结束了。
  回到家里,还有一个礼拜8 月就结束了,妹妹已经高三开学,白天在家空荡无聊,我想起这段时间以来老马的一举一动,真切温柔。
  他到底是不是来真的?还是当我是一个猎物?
  我看不透这种人,也不想谈恋爱像赌博一样,反正还有一年才毕业,又不像桓究那样毕业就见不到人。
  我怎么又想到他呢?
  不想不想不想……
  大四的开学要晚那么一个礼拜,9 月11日才正式开学。
  创业比赛小伙伴们说这个暑假可能是大部分人人生中最后一个暑假的最后一个礼拜,不如出去转转给自己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我们商量去省内一个离广文市不太远的特色古镇,就三天的小旅程,8 号到10号,刚好10号就能直接回学校。
  小镇的小桥流水颇有生机,我们抵达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我们团队四男两女,去旅馆开房的时候,阿慧和阿杰开一间,另外两个男的一间,我和老马是单间。
  我们先休息一下便去外面闲逛吃饭,饭后我们就回到旅馆开始玩游戏,其实也没什么活动,不过是打纸牌罢了,没过多久我就困了自己回房睡觉。
  那天我很难才入睡,想起的是一年前和桓究在某一次闲聊的时候曾经说过这个古镇,当时还说比赛之后就去那边逛逛吧,没想到比完赛之后他就和伙伴出去外面做项目,后来也就没了这回事。
  当我迷迷糊糊睡着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10点多了,我喊醒其他人,才知道他们昨天居然打纸牌聊天聊到4 点多,他们居然还在八卦我的感情。
  他们不认识桓究,只认识老马,就说老马挺不错的,问我要不要尝试一下?
  我在尴尬地笑,斜眼看过去老马,却见到他的眼神一直含情脉脉地盯着我。
  这种带有强烈攻击性的眼神让我马上躲开他的注视。
  中午饭后,我们在小镇闲逛,附近也有一些小山小寺庙那样的景点,我们逛了一个下午,等到回到镇中心的时候已经是6 点多了。
  于是我们去了一家江边酒吧在边吃饭边聊天。
  他们在聊得兴高采烈,但越是热闹对比我自己越是孤寂。
  今天一天的游玩我总是心不在焉,不断在假设我和桓究一起来的话会是怎样?
  想得太深入了,我摇了摇头,怎么心里一直想着桓究这些事情,这些都是过去的故事,现在不应该沉迷于已经变成回忆的往事,现在不是应该想想老马适不适合吗?
  可是自己真的好想和桓究尝试一下啊?
  我在酒吧看着那潺潺流水,这白月光好似越发明亮,我咬着下唇,思绪万千,小伙伴们的热烈气氛和我愈发不搭边。
  我鼓起勇气,拿起手机在上面输入信息又删除信息,不知道要发什么比较好,待我删删减减后最终发了一条信息给桓究:师兄好啊,今年周年庆你回来吗?
  我决定周年庆的时候就和他表白,我不管什么女的主动就掉价这样子的说法,我现在已经后悔当初扭扭捏捏的态度,和他有没有结果那是以后的事情,我现在只想我和他不要没开始就结束。
  短信很快就回复了,桓究写着:回呀,静欣你也去吗?没见好久了,有些话想跟你聊聊呢。
  我收到这条短信后,整个人似乎都放松下来,我居然有一种已经表白成功的兴奋,心中的阴霾一扫而散,嘴上都忍不住露出笑容。
  小伙伴们发现了我这个转变,阿慧连忙问道:“静欣怎么了?”
  我脑海中转了好几个弯,不想让他们知道这件事情,于是说道:“没事没事,我爸说他升职了,让我加把劲。”
  “那就恭喜叔叔了!恭喜静欣!干杯!”他们举起手中的啤酒,我也愉快地喝上那久未碰过的酒精。
  我还记得老马说的不要喝得太急,我高兴地慢慢喝了四罐,就有点不舒服了,看到顶上的天花板都是转圈圈的,灯光也有几个重影。于是我靠在椅子上,看着他们在愉快地聊天,我看到老马也很兴奋地和他们在说话,然后大口大口地喝啤酒。
  不知过了多久,我看到他们也好像有点醉意,我就打起精神说道:“不如我们回去了吧?”
  阿慧是里面最清醒的人,她和我说:“我去给钱,他们只是七成醉,还能回旅馆,几百米不远。”
  等阿慧给完钱后,我站起来准备离开,却差点摔倒在地,老马一个快步扶住了我,我意识到他的手似乎放在我的胸上,但他没有松手,反而在我胸上揉了几下。
  我有点恼怒,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反而是娇喘了一声,老马看到阿慧回来,就将手移回腰间,让阿慧扶着我。
  阿慧扶着我走在后面,前面四名男生像足球队那样肩膀搭着肩膀一字排开,浩浩荡荡地回旅馆。
  两名单男先回到的房间,然后阿慧送我回到房间后就和她男朋友回自己房间了,老马的房间在我对门,在我准备关门的时候,老马一掌推住了门。
  我当时醉意也挺重的,一个不稳就被这门扇翻在地。
  老马踉跄地走过来想拉起我,醉醺醺的我跌倒在地后被他一把抱起来,可是没走几步他就将我扔到床上。
  我不知道他是体力不支还是故意扔我上床,他将我的鞋子脱掉后转身往门口方向离开,我以为他走掉了,于是便合眼睡觉。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感觉到身上痒痒的,怀疑是夜间有蚊子之类的在叮咬,扭动了一下,接着继续睡觉。
  突然一阵刺痛令我惊醒,我艰难地睁开双眼,却发现老马已经赤身裸体整个人撑在我的身上。
  原本我以为他要走出房间,没想到他只是关上房门等我睡着?
  我这一瞬间有点清醒,摇了摇自己的脑袋问道:“老马你怎么了?”
  老马见我已经半醒,他的头立即埋在我的脖子上,在我耳边吹出浓烈的酒气说道:“静欣,我爱你。”
  下身的刺痛令我顿感不安,刚才喝酒时候的愉悦荡然无存,酒立即醒来了几分,双手想要推开他:“老马,你……我要休息了,你出去好吗?”
  没想到老马抓住我的双手压在床上,近乎癫狂一样在自言自语:“静欣,你知道我是喜欢你的,之前我不确定自己的内心,但是早一段时间,我发现我是真的喜欢你,我的眼里再也容不下别人,我吃饭也好,睡觉也好,学习也好,想的都是你的一眸一笑。”
  这时候我感到有东西在桶入我的下身,我惊讶地往下一看,我发现自己下身已经一丝不挂,小穴已经被老马的肉棒整根插入!
  屈辱和恐惧涌上心头,泪水不由自主地涌出:“老马,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静欣,我真的好喜欢你,为了你我可以放弃其他所有人,你可以和我在一起吗?”老马双腿压住我,我全身都没有办法动弹。
  “救……唔……”我已经不管他是不是老马,我放开喉咙准备喊救命,他一手捂住我的嘴巴,下身被他插进来的撕裂感让我泪如雨下。
  一半是痛,一半是恨,老马在我毫无防备之下直接插入,我之前幻想的向桓究表白,和桓究在一起的画面全部碎裂。
  我再也不是纯情的女孩了,我的第一次就这样被老马偷袭了。
  我的所有梦想都被身上这个醉醺醺的老马打破,他压着我的身子,下身在狂暴进出,口中呼出的酒气直接喷在我的脸上,我知道再怎么样都无法改变我被她强暴的事实,只能任由眼泪在流,嘴里也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老马见我没说话,试探地松开手,我确实不再求救,只是死死地盯着他,我对他确实有点喜欢的感觉,但是不代表他可以借着醉意强奸了我。
  老马不再暴力压着我,双手撑在床上,肉棒在不断进出,我的血迹也慢慢渗出,从洞口流到床上。
  “静欣,你的第一次是我的,你是我的人,我会好好爱你的。”老马吻着我的脖子在说道。
  我任由他在我身上索吻驰骋,下身的痛楚开始渐渐消退,一丝酥麻的感觉涌上,可是我不能呻吟,只能咬紧牙关,像一具木偶一般一动不动。
  老马将手放在我的胸上,他解开我今天穿着的短袖小衬衣,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胸罩,他直接将胸罩往上掀开,我的一边乳房被他的手揉着,他低下头吸着我另一边那粉红的樱桃。
  我闭上眼睛,不想再面对这场景,这不应该是他,即使是老马,也应该是两天后我表白失败,彻底对桓究失去念想后,再和老马慢慢恋爱,水到渠成的事情。
  可是老马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喜欢我就要趁着酒意夺走我的第一次吗?不需要经过我的同意吗?
  这就是身经百战的人和没几次拍拖经历的人的区别吗?
  我是不是应该报警告他强奸罪?
  我20年来的处女之身就这样被他夺走了,桓究是不是不喜欢我这种不再纯洁的女生了?
  我麻木地承受老马的抽插,好几次我被他的肉棒顶到差点忍不住要叫出来,但我坚定地不肯发出一丝声响。
  老马用一个姿势在我身上运动了大半个小时,最后他整个人贴在我身上,肉棒顶到我的阴道尽头,我感到他的抽搐,肉棒应该是将精液射进我的体内。
  我张开眼睛,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冷静了许久的我才终于忍不住,开始大声痛哭起来。
  老马被我的哭声震醒,他立即抽出在我阴道里面的肉棒,走下床跪在地上说道:“对不起静欣,我……我喝多了,刚才送你进房的时候,我一时冲动,我会负责的,我……对不起……我会好好对你的,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我坐起来靠在床头,将扔在地上的被子拉起来裹住身子,看到床单那一抹鲜红的血迹,我所有的委屈都涌上心头:“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只是对你有点好感,你为什么要强奸我?我……我……”
  不知道是我心软还是不想将事情张扬,我始终说不出报警这两个字。
  “静欣对不起,我是精虫上脑,拿了你第一次,我……”他再也说不出什么道歉的词语,只能在地板上磕头。
  我冷笑一声:“你都是这样强上女人逼她们做女朋友的吗?”
  老马伏在地上说道:“不是的,不是的,只有你,我承认是喝多了一时冲动,但是我真的想追求你,我不想失去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怕我再不主动,你就是别人的女人了。”
  我心中泛起无限的酸涩,没想到两人的不主动,竟成全了主动的老马。
  我一脚踢在老马肩膀上,没有防备的老马被我推倒在地,头碰上了房间里面的椅子脚,他摸了摸自己的头,手掌上有些许血迹,但他没有理会而是再次跪在地上恳求我的原谅。
  他是在怕我报警吧?而不是寻求我的原谅吧?
  “我不会报警的,你滚吧。”我冷冷地说道。
  老马依然跪在地上没有动,他说道:“你如果真的要报警也没问题,我是真的做错了,我真的太喜欢你所以做出这种事情,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们尝试一下?”
  “你不是试过了吗?舒不舒服?”我这辈子没说过这么冷漠的话,我不是那种能说会道的人,我能说的也仅限于此罢了。
  老马抬起头说道:“静欣,你和我遇到的女孩子不一样,你纯真开朗,文静温柔,我是真的很想和你在一起,你给次机会我好吗?”
  我将身子探出,用地刮他一巴掌,这响声清澈,我的手掌生疼,老马说道:
  “你是刮我能解气的话尽情地刮吧。”
  我不想在这里和他说这个问题,我缩回身子说道:“你别吵我,我累了,你走吧。”
  老马站起身子,穿上放在椅子上的衣服,他沉默地走到房门,却又再次折返说道:“我……”
  他说不出话语,只能关门离开。
  在他离开房间后,我拉开被子,看到床单上那鲜红的痕迹,再往下一扣,混杂着血迹的精液在我的阴道里流出,我看到这刺眼的痕迹,马上冲去淋浴房洗澡,下床那一刹那,我感觉自己的腿软掉走不动,每走一步下身都仿佛被刀刮一遍。
  艰难地走到花洒下,用热水冲刷着下身的污秽,洗着洗着,我蹲下身子抱头哭泣,我居然就这样被老马上了,我还选择不报警,我是做对还是错了?
  为什么我刚刚涌上要主动表白的情绪,转头就让我破处,是不是说老天都觉得我们没有可能?
  真是可笑。
  不知哭了多久,我发现自己的皮肤都泛白起皱,我才站起来擦干身子,走回床上盖上被子,就瞪大眼睛,无神地看着天花板,直到天亮。
  我如机器人般收拾好本就不多的东西准备回校,关上房门之前,我特意看了床上那一抹鲜红的血迹,拳头不由得握紧又松开。
  休息了几个小时,走路没那么痛,但我只能维持小步伐走到酒店前台,希望大家看不出来异样。
  我见到大家都在沙发上聊天,就只有老马背着背包坐在沙发扶手上,见我出来立即走过来。
  我没有理会他,努力和众人作出一个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表情,退房的时候,服务业告诉我床单弄脏了需要清洁费200 元,我正准备掏钱包的时候,老马上前帮我交了这200 元。
  阿慧发现这个小细节,她拉我走到边上:“你们昨天发生什么了?为什么有床单清洁费?为什么是老马帮你给的?”
  我唯有胡编乱造地说:“我来姨妈忘了带巾,老马想表现关我什么事。”
  “你有点不一样?”阿慧盯着我说。
  “你好像对老马冷漠了,是不是他让你不满意?”阿慧试探道。
  我现在不想开玩笑,但又不好意思直接甩脸走人,只能尴尬地说道:“你在说什么?他想追我,帮我给钱也很正常,昨晚他送我回房间,对我有些不好的行为,我刮了他一巴掌。”
  “哦,难怪看他的脸红红的,不过他挺不错的呀,风趣幽默,不试试吗?”
  阿慧游说道。
  “我十分怀疑你被他收买了,怎么尽帮他说好话?”我皱了一下眉头。
  “其实,我也不是不知道你想什么,只是桓究师兄都毕业1 年了,我觉得你和他都是那种被动的人,你们真的有可能吗?”阿慧突然冒出一句话。
  作为社团里面的人,或多或少都可能知道我和桓究之间的那种别扭的情感关系,只是阿慧是第一个说出来的,我连忙否认:“你在说什么,我和桓究师兄怎么了?”
  “我早就知道你喜欢桓究师兄,不过我觉得老马和桓究师兄差不多,样貌身材言谈举止都有相似的地方,桓究师兄是公认的爱情白痴,老马主动追你,你就不能给个机会他吗?”阿慧说道。
  她说得有点道理,但她不知道昨晚老马对我做的事情,我摇了摇头说道:
  “怎么你和他都是这些话?”
  阿慧瞪大双眼:“难道说昨晚他表白了,然后被你刮巴掌轰出门?”
  “差不多这个场景。”
  “有必要吗?老马人也不错啊,只是他前科确实不怎么样,你也不用这么绝情吧?”阿慧摇头表示不解。
  “很多事情你不知道了,老马这个人……”我看着在我远处一直盯着我和阿慧的老马,“我不知道……我和他有机会吗?”
  “你肯给他的话,他就有机会,现在主要看你。”阿慧抱了抱我,“我就说这么多啦,其实老马真的不错,比赛以来他为你做的一切我们小伙伴都看得到,你好好想想吧。”
  我们离开小镇后直接回学校,客车上的人不多,一路上我都自己坐在一个座位上,老马就坐在我另一边的过道上,好几次想要和我说话,我都用眼神轻飘飘地盯着他,他就把话吞回去。
  回到学校后,我直接买了面包回到宿舍,宿舍里的人都回来了,不过就阿娟自己在,其他人都出去了。
  我开了门进去将东西整理好后,阿娟疑惑道:“静欣,你好像有点不一样?”
  “我哪里不一样了?”我自认为回到宿舍后,没有表现出什么奇怪的地方。
  “我发现你回来后的步伐有点异样,好像在迁就什么,就好像我……好像我当初破处后一样。”
  我被阿娟的神观察力吓到了,没想到这样都能被她察觉出来,我扮作一脸懵逼地说道:“什么嘛?我只是不小心弄伤腿还没好,所以走路可能有点小心翼翼。”
  “哦,原来如此。”阿娟没在这个话题上纠结,毕竟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上床拉上窗帘,直愣愣地躺在床上,思绪一直在无边际地飘荡,想到自己就这么被人破处,心中极度失落,第一次不应该是这样的,在我心里,第一次应该是两情相悦,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在床上水乳交融地进行初次结合。
  可是被老马毁了。
  恨他吗?
  恨,但是仔细想想,假如我明天和桓究表白失败,那么我是不是就会渐渐接受老马的追求呢?
  我不由得刮了自己两巴掌,怎么好像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为老马的犯罪行为辩护呢?
  “静欣你在干嘛?我怎么听到你刮自己脸的声音?”阿娟在下面喊道。
  “没事,我打蚊子,打到了。”我随意回应。
  明天的周年庆我还去不去呢?有点想退缩。
  桓究恰好发来短信:静欣,明天周年庆你会出席吧?我明天下午飞机赶回来可能要迟到一点。
  我举起手机,好想说我不去了,但是考虑许久,还是不要违背最初的承诺吧。
  第二天下午周年庆开始,社团的同学们包了一个酒店大厅茶话会以及晚餐,楼上也预留了好几间房间。
  我4 点多来到现场,作为大四的师姐,参加多不少比赛,上个学期还在国赛拿奖,很多师弟妹都来向我取经。
  我也进入了师姐角色,对他们传授一些比赛经验,说着说着就快到7 点钟晚饭时间。
  我看着主桌上面还有一个空位,那应该就是桓究的,在准备上菜前的10分钟,桓究匆忙地赶来了,他穿着一套正装,夹着一个公文包,和众人打着招呼就入座。
  我见他一直在环视四周,待他见到我的时候,我俩视线交错,我闪烁回避,眼角见到他依然目光如炬地盯着我。
  不过没等他多久,晚宴就开始了,大家沉醉在社团周年庆的欢乐之中,我自他进来后就沉默不语,只是简单地对师弟妹的发言表示赞同或者建议。
  等到晚宴快要结束的时候,桓究脸红彤彤地走过来,问道:“静欣,你可以出来一下吗?”
  我的心中涌起一股热流,但前晚老马在我身上驰骋的一幕就出现瞬间出现在脑海将我淋了个透心凉。
  等到我们走到厅外的时候,桓究用一种失落的语气说道:“静欣,恭喜你啊。”
  我还不明白他这么说是怎么回事,给了他一个问号般的疑惑表情。
  “我听说你拍拖了,是和你同级的同学吧,我……恭喜你。”说罢他伸出手来想和我握手,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面带微笑地退下。
  我本来就想拒绝他,但是这是怎么回事,谁说我拍拖了?
  我看着场上的人,见到阿慧的身影后,我走过去“邀请”她出来。
  “你和桓究师兄说我拍拖了?”我忍着怒意问道。
  阿慧一脸迷惑地说道:“我没有和桓究师兄说过啊?我只是下午的时候和魏师兄说过你的情感问题,我说老马最近和你走得很近而已。”
  “你……算了。”我也不知道这阿慧说给魏师兄,魏师兄又说给谁,然后传个几遍就变成我拍拖了。
  不过也好,让桓究对我死心,现在的我真的没有和他在一起的勇气,我无法想象当他知道他眼里纯纯的我不是处女的时候会不会面露鄙夷。
  这个社会已经发展得很快,但是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这个情节,只要我不投入感情,他的心底就不会存着疙瘩,倒不如将这份校园的暧昧留在心底。
  我也想过,如果以后我遇到另外一个喜欢的人,但是他也对此在乎那怎么办?
  那只能再找一个了。
  不过桓究不可以,我不愿意开这个头。
  这么想我也成为渣女了呢。
  那就回到座位上,我看着桌子上的红酒,我也和师弟妹们一起干杯,校园中的这些情情爱爱,无疾而终不是最正常不过的吗?
  我看到主桌那边喝的是白酒,不知道是哪位师兄带来的茅酒,桓究师兄一反常态,很豪爽地喝了又喝。
  我见状,也和我的师弟妹们碰多了几杯。
  到了九点多的时候,同学们都去下半场唱K ,那些毕业了没有宿舍的师兄则在我们预留的房间里面过夜。
  我今天本就心情不佳,喝了也有点半醉,也没有和他们去唱K 的兴致,但我看到已经酩酊大醉躺在椅子上的桓究时,心中升起一股忧伤的情绪。
  我让两名大二师弟抬着他去房间,等到他们进去房间后,我就跟他们说先回去吧,我照顾一下师兄就回去。
  他们不知道我和桓究的事情,和我道了声再见后就去唱K 了。
  我关上房门,加上防盗锁,我走近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桓究,不知为何,每走一步我的心就越加疼痛,短短的十步我就已经泪流满脸。
  我用手臂不断擦拭着流出的泪水,鼻涕又流下来,我最终只能无助地坐在房间的椅子上哭泣。
  他以为我拍拖了,这不是最好的结局吗?为什么我还要这么伤心?
  我看着他没有一点胡渣的脸,那明显打理过的发型,不知道他今晚想要和我说什么?
  是表白吗?
  我如果没被老马上了的话,即使听到他恭喜的话语,也会立即反驳他,说自己没有拍拖的吧。
  应该是这样子没错。
  那么接下来,是他表白还是我表白呢?抑或是我一厢情愿,其实他本来就没打算表白?
  这并不重要,现在他的状态说明了一切,如果他不表白,我都会鼓起勇气和他表白了。
  可是为什么,老马要斩断这一切可能?
  我不甘心。
  看着躺在床上的桓究,我想起前天晚上,同样的我躺在床上不省人事,才被老马捷足先登。
  我既然已经没有了第一次,我是不是可以不在乎这第二次呢?
  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双颊发红,我摸了摸自己的脸蛋,肯定是喝酒喝多了太热而已。
  想是这么想,我却悄悄走近桓究身边,我试探性地喊了几声他的名字,他没有任何反应,我再摇晃他的身子,他也没有醒来的迹象。
  我慢慢地侧躺在他身边,看着他平缓的呼吸和红彤彤的脸,同时呼出充满酒气的气息,我却没有一丝恐惧和不安。
  我颤抖着用手摸上他的脸庞,一直往下摸到脖子、胸膛、肚子,他忙于事业,身材依然健硕。
  我要继续下去吗?我在心里这样问自己。
  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有退缩的理由吗?我这样回答自己。
  我咬着下唇,双手第一次握着男人的裤带,悄悄地将它解开,我拉下他的裤链,提着他的裤子向下脱,但是他谁的沉沉的,屁股压着完全无法脱下,我又怕弄醒他,只能一点点地挪开他的裤子。
  没想到前天还是处女的我今天居然像个色狼一样要做这些事情,羞耻心让我想就此作罢,但是好胜心又不想我这样离去。
  当我将他的西裤脱下来后,下身只穿着内裤的他让我红着脸不忍直视。
  前天晚上我根本没有留意老马的肉棒,那时候只能祈求他快点结束我的痛苦,这时候我第一次直视着男人的下身,虽然还隔着一条内裤,我的心已经扑通扑通地跳。
  当我用同样的手法脱下他的内裤后,他的肉棒就呈现在我的眼前。
  原来男人的肉棒没勃起之前是这样的,像一条大毛虫,我今天穿着宽松的粉色连衣裙,我咬咬牙,直接脱下自己的内裤,心想是不是就这样坐上去就可以了?
  不是的,平时看片里面那些男的都要勃起才能插进来,他这么软怎么可以做?
  那到底该怎么办?
  平时男的要怎么样才能勃起?
  我回想起看过的日本片子,好像要……用手帮他?
  太羞涩了,我……
  可是自己都准备趁他睡觉的时候做色狼行为,手又算什么。
  我鼓起勇气双手摸上他的肉棒,热热的暖呼呼的,突然他的肉棒一抖让我马上缩回手掌,还以为他醒来了。
  我看着他的脸,发现他依然睡得死死的,我才再次握上他的肉棒,可是握上后应该怎么办,我像把玩玩具一样摸着这虫子。
  原来男人的肉棒是黑黑的,原来龟头是这个样子的,捏着他的肉棒摇来晃去,我的好奇心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然而他还是软软的来,是不是因为喝醉了所以不能勃起,我曾经听说喝醉酒的人比较难硬起来。
  我看着他的肉棒,再次想起以前看片里面那些女的似乎很喜欢给男的口交,我想我可以试一下。
  事实上,我对性一直都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冷淡,我也喜欢偷偷看片,只是碍于没有对象,迟迟处于理论阶段。
  我舔了一下嘴巴,做了几分钟思想挣扎,第一次性交我是被迫的,我第一次口交是自己主动的总是可以了吧。
  我胆战心惊地将头凑过去他的肉棒那里,一股腥味让我差点想放弃,然而随之而来的内心深处却有一丝丝小兴奋。
  难道我其实是淫贱的女人吗?
  我这样问自己,或许吧,不然我也不会趁着喜欢的人醉倒的时候主动做爱。
  我不在意地自己为自己贴上这样的标签之后,我似乎那抗拒少了许多。
  我再次凑近他的肉棒,伸出舌头碰了一下他的龟头,我感到有一股冷颤从脚底一直涌上头顶,那种第一次偷尝禁果的刺激在现在才正式表现出来。
  我低下头张开嘴巴,鼓起勇气深呼吸,一口将肉棒整根含住。
  当我整根含住之后,发现并没有一开始那样腥,这种触感有点像冰棍,又有点像布丁,软中带韧,甚是微妙。
  含住之后,我回想以前看过的小说,好像说要用舌尖刺激龟头,我尝试用舌头去碰,发现他的龟头已经开始有硬硬的感觉。
  接着我惊觉他的肉棒已经开始顶住我的口腔深处,他硬起来了。
  我吐出他的肉棒,见到肉棒已经开始翘起来,于是我开始像片子那样,含住他的肉棒开始上下吞吐。
  我越是吞吐就越感到他的肉棒坚挺,我认为已经到时候了,便脱下我的连衣裙和胸罩,看着我面前这个睡得死死的男人,心中百感交集。
  本以为和他有一个浪漫的开端,会在今天谱写出一本诗意的未来,没想到我俩就此缘散,更没想到我自己会这么淫荡,在他不省人事的情况下自动献身。
  就当是为青春写上一个完结的一个符号吧,大四要面对社会了,如果保研的话我相信我会很有优势,即使是出来找工作,我找一份外企或者国企应该也不难,毕竟现在最香就是这些企业。
  明明是在这个阶段了,我居然还在胡思乱想,我打断自己放飞的思维,跪在她的身上,用手握着他的肉棒,对准我的洞口,我缓缓坐下来。
  当他的龟头碰到我的洞口时,我下意识地往上一弹,等缓过来之后才继续往下坐。
  好痛……
  为什么他的肉棒插进来的时候和早两天老马插我的时候一样痛,我的下面依然有一种被枪捅开的撕裂感。
  我咬着牙望着桓究,双手撑在他的身旁,往下看了一眼,发现才进了一半,我再次呼气,用力将自己的身子往下压去。
  还是好痛……
  桓究的肉棒已经完全进入我的身子,火热的棍子那股塞满我阴道的充实感令我才真切地感受到做爱的性奋。
  好酸麻,好舒服。
  我坐在他身上摇了摇,那种下身被棍子乱捣的畅快感让我忍不住呻吟出来。
  待我适应了他的肉棒之后,我坐直身子,开始上下运动,每当我起来只剩他的龟头在我洞里的时候我再一下子坐下去,让他的肉棒直接顶到我的深处那种痛并刺激的感觉让我忘记他是一个醉酒的男人。
  爽快的性爱让我开始自顾自地淫叫起来,原来做爱是这么舒服,我开始握着自己的胸部,下身依然在卖力地运动。
  他的肉棒在我的洞口进进出出,我仿佛有一种上天的感觉。
  当我动了十来分钟后,我感到很累很累,可是我不能叫醒桓究,自尊心令我只想让今夜变成自己一个人的秘密。
  每当我累了我坐在他的身上开始磨活,这种感觉和抽插又有些不一样,当我恢复一点力气后又开始上下运动,当我这样反复循环三次后已经过去大半个小时。
  我的汗水将自己全身弄湿,我开始不断喘气,我看着桓究,决定不顾他醒不醒来,直接趴在他身上,然后翘起屁股往下压,这种和他亲密接触的姿势令我很快就感到到达高潮。
  没想到我在自己高潮之前感到有一股热流在我深处喷发,桓究在我身上发射了他的生命种子,我想到这再也忍不住了,自己像被人点穴一般,一股激灵从头顶往下冲,整个世界仿佛在瞬间都不复存在,声音画面全都变得虚无,只有从灵魂深处的一种快感从我的下身喷射而出。
  我忍不住发出啊的一声绵长的呼喊,这就是高潮的感觉吗?太让人震惊了,这世上有如此快乐的感觉。
  我伏在他身上大概十来分钟,看到桓究依然均匀地呼吸,我知道他自始至终都是沉睡状态,我只是把他当做一个成人玩具。
  这么想自己真的挺对不住在他心中纯纯的形象,或许我本来就是这么淫荡,只是知识掩盖了我的欲望。
  我抽起身子,发现我和她的液体顺着他的肉棒已经留在床单上,让我惊讶的是,他的肉棒和床单上还有一丝丝淡淡的血迹。
  是我的处女血吗?我居然还能有一丝丝处女血流出,这意料之中的惊喜让我忍不住想要摇醒他,甚至骗他我的第一次是和他做的。
  可是,这能骗到他,却不能骗到自己,我看着床单上那若有若无的粉红色血迹,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我和他没有缘分的了。
  帮他盖好被子,我走去冲凉房冲洗下身,再穿回自己的衣服,若无其事地走出房间。
  这么一番运动,我的酒意已经醒来七分,我回到学校操场,慢慢地在跑道上闲逛,吹着那夏天的微风,突然感到这几天来的经历真的过于离奇。
  没想到我在逛着的时候,老马会突然从我身后出现。
  “静欣……”
  他的一声打断了我的思考。
  “你怎么在这里?”我冷冷地说道。
  “我……我平时喜欢夜跑,你……我……前晚……对不起。”老马最终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我现在不能原谅他,但经过刚才和桓究的事情后,我对他对我的痴迷有了一定的理解,我说道:“不要再说了,你跑你的,我逛我的。”
  老马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在我凌厉的眼神下,他只好垂头往前跑去。
  接下来的日子,不知道是谁透露了大四为数不多的课程表给老马知道,他每天都来楼下给我送早餐,我每次都是拿了就走,完全不理会他。
  有时候我赶导师的课题做到凌晨,第二天请假没去上课,就为了争取那仅有的几个保研名额,每次舍友上课回来都会将那已经凉透的早餐放在我桌面上。
  可惜我不过是一个成绩中等的人,还是争不过那些成绩学院数一数二的学霸。
  一个多月后,宿舍的人就开始对我产生怀疑:“静欣,你怎么这样对老马?
  他几乎天天给你送早餐,你有必要这么冷漠对他吗?我也没见你对谁这么高冷呀?”
  我看着舍友们那不知内情的疑问,只好说道:“有些事情你们不知道,我这样对他他都还是缠着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你就不怕他某一天恼羞成怒,身上带了一把刀子,将你捅了?”她们七嘴八舌地说道。
  “不会吧?”我不敢肯定地回答,内心有点动摇,老马看上去不是这样的人。
  于是到了10月底的某天,我在楼下见到老马的时候我,我接过早餐后说道:
  “老马,一会儿我上完课去饭堂外的咖啡厅聊聊。”
  老马听到这个后脸色马上变得红润,笑着点头答应。
  我上完课后来到咖啡厅,见到的居然是穿着休闲风格打扮得整整齐齐的老马坐在靠窗的卡座上。
  我走到他对面坐下,点了一杯苦苦的美式,双方一直僵持没有说话,他欲言又止,等到咖啡上来后,我终于问道:“你到底想怎样?”
  老马见我脸色不太好,连忙说道:“静欣,我知道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但我是真的想你做我女朋友,我恳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弥补可以吗?”
  “如果我不同意呢?你是不是要掏出刀子来捅我?”我冷淡地说道。
  “怎么可能?我不是这样的人。”他神情有点激动地说道。
  “我本来也以为你不会是硬来的人,哪想到你居然会做乘人之危的事情?”
  我喊不留情地点破,自从那一晚之后,我和老马没有像现在这么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说话,不是他不敢,而是我从来没有给过他机会。
  “看起来文质彬彬,风趣幽默,听闻你挺受女生欢迎的啊,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我都被你上过了,你是应该找另外一个女的下手,不必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这辈子没有说过这么尖酸刻薄的话语,这次实在是忍不住。
  “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不能掩盖我犯下的错误,但请相信我,我不会再喜欢另外的一个女孩子。”他伸出三根手指做发誓状。
  “谁知道你是不是每次拍拖都对她们这么说,发誓在这个年代又不能当饭吃。”
  我无法释怀他这种先做爱后谈爱的方法,我何必将这种不可靠的人的话当真。
  “我会用行动证明给你看的,我只想跟你在一起。”老马咬着牙地说道。
  我抿了一口咖啡,好苦,就像我的人生那么苦涩,可是在尽头却有一丝回味的甘甜,我突然一愣,抬头看向目光坚定的老马,眼神不由得有点飘忽。
  静欣啊静欣,千万不能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老马再真诚,他醉奸自己的行为不能洗。
  我淡淡地耸肩说道:“你不杀我就行了,我约你出来就是想说,希望你刀下留人,给我一条活路。”
  “我不是这样的人!”老马显然对我的这番话动了一点恼怒。
  “那如果我喜欢别人,你会不会拿刀子捅了我喜欢的那个人?”我提出一个很有可能的假设,他不杀我会不会杀我喜欢的人?我突然想起最近杳无信息的桓究。
  “我……如果你真的喜欢另外一个人,我会默默祝福的。”老马低下头,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
  我冷哼一声自嘲道:“那当然,你在他面前有炫耀的资本,毕竟我的一血被你拿了,他不过是捡破鞋。”
  “静欣,我……我真的没有这样想,你现在不相信我不重要,我会用行动证明给你看的。”
  老马说完这段话,我就没心思再和他争辩下去,将杯子里的咖啡喝完转身就走,老马也没有任何挽留。
  接下来的日子,老马依然每天都送早餐,我在秋招没找到合适的岗位后决定搏一搏考研,反正之前为了保研自己在专业课上也有不错的成绩,只是在学霸的对比下不够亮眼罢了,但是如果去考研的话应该还是有点机会的,再不济春招还是有一些不错的岗位可以选择。
  我开启了学习夜生活,老马无论在我什么时候起床都能给我送上早餐,而且现在进步了,他还打听到我有没有上课,如果没有的话还会托人送来宿舍。
  他没事干吗?他不是说是学术精英要去创业吗?怎么我在身上投入这么多精力。
  更何况,要说一个男人这么对女人,不就是想得到她么,他都已经得到我了,还想怎么样,想要绑住我一辈子?
  平心而论,样貌才华和言谈举止,老马都算得上高水平,在暑假之前的日子里,我确实对他有那么点心思,可是我始终无法释怀那一晚,是他毁了我的人生安排,没有他,哪怕我没有和桓究在一起,我都不会生气,甚至可能还会接受他的追求。
  说到底,我还是对失去了一种人生可能性的介怀,倒不真的是因为他上了我,毕竟我那天不也偷偷和桓究做了爱吗?
  我叹了一口气,准备以平常心对待老马。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10 00:28:02

(29中)
  11月已经开始转凉了,老马依然在我宿舍楼下送早餐,我忍不住说道:“你就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吗?每天在我宿舍楼下送早餐,你就不怕别人笑你热脸贴冷屁股吗?”
  “静欣你终于和我说话了!”没想到老马的反应根本不在乎我说的内容,而是我和他开始进行对话。
  “我每天给你送完早餐后都会去研究课题,我已经有实验团队,准备可以参加社会运营了。”他开心地说道。
  就这么一刹那,我从他的笑容中感受到久违的对生活的憧憬。
  我摇了摇头,拿过他手中的早餐,转身离去,说道:“谢谢。”
  我听到身后的老马在跳起来狂欢,我猜别人一定以为他疯了。
  渐渐地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我和老马说的话也多了起来,言语也从冰冷到平淡,对老马的敌意也减轻了不少。
  可是我始终没有和他有进一步的关系,只是一个普通朋友。
  到了12月下旬,我发现自己的经期好久没来,阿娟也恰好经期紊乱,我们便约好一起去医院看看。
  医生给阿娟开好药之后帮我看病的时候神色凝重,她让阿娟先出去,我说:
  “没关系,她是我的好朋友。”
  医生看了一眼阿娟后,说道:“你们还是学生吧?”
  阿娟点点头:“是啊,我们都是大四学生,准备毕业了。”
  医生点点头说道那还好。
  我不解地问道:“医生我怎么了?”
  “你真的不介意你朋友在场吗?”医生问道,“你不知道自己身体状况?”
  我一脸疑惑地说道:“怎么回事?我很严重吗?没关系的,你说就是了。”
  “你怀孕了。”医生言简意赅地说道。
  我整个人像被五雷轰顶一样,双目无神地在阿娟的陪同下走出医院,医生的话语我记得很清楚:有三个月大了,建议不要流产,鉴于你的体质问题,如果堕胎的话伤害太大,可能以后都没法生育。
  阿娟忍了一路,直到回到学校门口的时候才问道:“孩子是谁的?”
  我就和老马和桓究做过,而且相距不过三天时间,阿娟这样问我我怎么知道,我摇头说道:“不知道。”
  “你被人迷奸了?”阿娟不可思议地说道,“你要报警吗?”
  我失神地坐在校道边上,任由冷风吹拂,阿娟挡在我身边,说道:“如果不知道是谁的,你可以堕胎,不要生下来了。”
  我没有回她话。
  “你想想,按这个时间推,应该是刚开学没多久,你那几天发生什么事?对了!我记得那天回来宿舍你走路怪怪的,我还问你是不是破处了,是不是那天!”
  阿娟回忆起早几个月的事情,突然说道。
  我还是没有回答她,只是在想我该怎么办,我居然有孩子了,我还要考研,我还要奋斗,我要这么早就有孩子吗?我也只是个孩子啊。
  “是不是老马?”阿娟又在旁边说道。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老马这几个月这么热情,以及你对他冷漠的态度,我记得开学前你们团队去古镇玩过几天,是不是那时候他强上了你?”阿娟推理道。
  不得不说,能上广文大学的没有一个傻瓜,基本上被她想得七七八八,只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我在隔天就自动献身给桓究,给肚子里的孩子多了个不确定性。
  “回去,我给你约老马出来谈判。”阿娟气呼呼地想拉起我,我连忙说道:
  “不用,我考完试就去打胎。”
  “你怎么这样,他做出这样的事情,你不报警,还自己默默承受,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让你遭受这么大的委屈,我看他人模人样的,没想到居然是衣冠禽兽!”
  阿娟一番话让我丧失了底气。
  阿娟找到一家没人的教室,然后立即打电话找上老马,老马已经打入宿舍内部很久了,每个人都有他的电话。
  老马当时在学校,没过几分钟就走过来,见到只有我和阿娟在,奇怪地问道:“阿娟你喊我来是什么事?”
  “你是不是强奸了静欣!”阿娟开门见山地问道。
  老马的优雅姿态顿时显得惊恐而慌张:“我……我……”
  他重复了很多遍之后终于低下头说道:“是的……”
  “你这个垃圾!枉我们宿舍的人这个学期为你通风报信,让你有机会接近静欣,还想着帮你一把追求她,没想到你是在内疚,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赎罪!去你妈的!”阿娟想抽起教室上面的东西往老马扔去,但却没有任何可以扔到的物品,只能气呼呼地走上前,狠狠地刮了他五巴掌。
  “你这个垃圾男人,好做不做,居然做强奸犯!看你斯斯文文,说话风趣幽默,没想到是个衣冠禽兽,我们学校有你这样一个人简直是耻辱!”阿娟丝毫不客气,往另外一边脸刮了五巴掌。
  老马两边脸都被打得通红,他低落地说道:“是我的错,那天不应该趁着静欣喝醉了,我就借酒纵欲,一切都是我的错!”
  “你们这些男人,提提裤子就走了,一句对不起,一句我错了,能挽回什么吗?你们需要承受什么痛吗?你知不知道静欣,因为你准备要去承受堕胎的痛!”
  阿娟说出了我不想她说出的话,我连忙走上前拉住她。
  可是已经迟了,老马听到重要信息:“什么?静欣有了?”
  “对啊,你他妈的强奸犯,你知道医生怎么说吗?如果静欣堕胎的话,她可能这辈子都没法再生了,你毁了她一辈子!”阿娟不解气地用自己的袋子不断鞭打老马,老马只是格挡没有任何反击行为。
  “静欣,你听我说,我是真的爱你的,你给次机会我好吗?我会做一个负责任的爸爸。”老马跪下来抱着我的脚恳求道。
  “你不是孩子的爸爸,你没有决定的权利。”我只能说出这个可能性。
  “你不用骗我,我知道是我错了,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好吗?”老马说道。
  “我不喜欢你,为什么要为了孩子将就和你在一起?”我冷笑一声,“就因为我堕胎了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所以你就认为我这今生今世只能和你是吧?”
  “不是这样的,我真的后悔那晚做的一切,我无时无刻不在恼怒自己借酒行凶的无耻行为,可以不去堕胎吗?我会给你们过上好日子的。”老马哀求道,他开始磕头,那砰砰的响声在寂静的教室里极为明显。
  “我出去。”阿娟冷静下来,可能见到老马的这个行为和她预想的有点不一样,决定给予空间我俩处理。
  “我承认,在你醉奸我之前,我是对你生出一点点好感,可是你怎么就确定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你呢?”我笑道。
  “你第一次都是我的,我清清楚楚看到你的处女血,而且刚才我听到说堕胎,而不是流产,那是3 个月以上才不能流产的,这么推回去的话,不是我的还能有谁?”没想到老马对于女性生理健康都这么熟悉。
  “哟,这么清楚呢,是不是和哪个前女友堕过胎?”我阴阳怪气地说道。
  “没有,我只是知道这些事情而已,我真的可以做孩子的好爸爸,你的好丈夫。”老马抬起头,她的额头已经有一大块淤青,黑紫黑紫的。
  “我这么有魅力,被你开荤后我放飞自我了,我就找人上床做爱,我也不知道谁是孩子的爸爸,你要喜当爹吗?”我说道,毕竟我是真的不知道谁是孩子爸,我不想让孩子没有爸爸当半个孤儿,这么悲惨的人生何必诞生在这个世界上受罪呢?
  “不管是谁的,我都愿意养。”老马已经不知所措地说道。
  “不知所谓。”我说完这句话后,就走出教室,拉上阿娟回去宿舍。
  回到宿舍后,没有其他人在,阿娟说道:“怎么了,你要去打掉孩子吗?但医生说你可能以后……”
  我低下头,说真的,我不想孩子受罪,可是我也不想以后没有孩子,然而当下最好的办法只能堕胎,我瘫坐在座位上,难道这辈子我就没有当妈妈的资格了吗?
  还有10来天就考研,我准备考研后去堕胎,正当考试结束,等来的却是爸妈的到访。
  他们订了一间房间,让我过去,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进去房间后,居然见到老马也在。
  我瞬间知道是什么回事,我咬牙怒瞪着老马,没想到他为了逼我就范,还直接找上我爸妈了。
  我一进去后爸爸就说:“你现在也大四了,还有了山伯的孩子,虽然他手段不怎么光明,但是我看他也算得上是一个有前途的年轻人,你们一起过日子不好吗?”
  我生来都是一名乖乖女,但在这个时候,我忍不住朝着爸妈发出人生第一次怒火:“你们知道什么?我甚至从来没有和他拍过拖!我承认我之前对他有一点点好感,但是现在你们这算是什么?逼我就范吗?”
  “静欣啊,我们问过医生了,你这情况,如果堕胎的话,可能以后都生不了孩子,你都说了,你对山伯有一点好感,他是做错了事,他来找我们的那一天,你爸也将他的腿打到骨折,后来我听他说了一切缘由,酒后乱性是不对,但木已成舟,你就不能给他一次机会吗?”妈妈劝解道。
  我这时候才留意老马腿上打着石膏拄着拐杖,看着他依然淤青的额头,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可我没说孩子是他的啊?”我倔强地说道。
  “你上广文大学不是来学习的吗?还是来这边滥交的?”爸爸气愤地说道。
  “叔叔,这孩子是我的,都是我的错,我愿意对静欣好一辈子。”老马赶忙说道。
  “一辈子,说得轻巧,可能你这边结婚那边出轨了,我负责相夫教子,你负责拈花惹草。”我嘲讽道。
  “静欣,你什么时候说话这么刻薄了?”妈妈说道。
  “我可不止他一个男人,孩子爸不一定是他,他如果不让我堕胎,到时候生下来的不是他的孩子,我找谁养?”我耸肩道。
  “我不管是不是我的,我都养可以了吧!”我相信,此时此刻的老马依然相信我在说谎。
  可是我没有说谎,我是说真话,只要我说出桓究的存在,老马不一定会坚持,他不就是认定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所以才这么坚决吗?
  “我可没说谎,我在和你做了之后不久我就找上我喜欢的师兄上床了,他也没做安全措施直接内射,我不确定孩子是不是你的。”我轻松地说出事实。
  “林静欣!你读这么多书到底读到哪里去了?你说话这么浪荡!像个站街的一样!”爸爸生气地说道,手掌用力地拍着桌面。
  “我没关系的,别人也替我养了不少孩子,我替别人养一个也很正常。”老马这时候说道。
  这句话,不仅是我,包括我爸妈都张开嘴不知说啥。
  “我是捐精志愿者,大学这几年我去捐精,捐精名额已经满了,我知道有5个家庭已经用我的精子生下了孩子。”老马解释道。
  这番操作,我实在不知怎么接下去,我看了一下爸妈,他们也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如果静欣你给我机会让我和你在一起,即使这个孩子是你师兄的,我也会尽父亲的责任,这世界继父也有不少呢。更何况,如果我们结了婚还可以二胎三胎,如果你愿意的话。”老马继续畅想着未来。
  我被他这套组合拳打得有点晕,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连这个都不介意,我好像没法甩掉这块牛皮糖。
  爸妈听到我们的对话后,让老马先回去,他一拐一拐地走出房间后,爸爸严肃地问我:“你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哪些?”我明知故问。
  “你说你不单和山伯一起,还和另外一个师兄在一起,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爸爸问道。
  我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看到爸爸深呼吸一口气,最终只是无言地叹息:“你怎么这样……这样…
  …”他始终都无法骂出口。
  我唯有将我从大一到现在的事情和心路历程和盘托出。
  “唉……我的孩子情感路怎么这么苦……”妈妈听完我的故事后,一直摇头,“我明白你的想法,老马断了你的念想,你憧憬的未来就这样没了……”
  爸爸歪着头一言不发,但我从他的呼吸声中知道他现在很气愤。
  “山伯这个人,唉,不说他了。那么说,你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有可能是马山伯的,也有可能是那个叫桓究的人?”爸爸问道。
  我点了点头。
  “给我他的电话,我要和他谈谈。”爸爸命令道。
  “不要,我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这是我自己趁他不省人事自作主张,他甚至都不知道我和他上过床。”我拨浪鼓地摇头说道。
  “如果孩子真的是桓究的话,你怎么办?马山伯说的话你信吗?孩子不是他的他还会喜欢你吗?我想他是认定孩子是他的才会这么说。”妈妈说道。
  “我不知道……”我低下头,眼泪开始涌出。
  “静欣别哭……”妈妈抱着我轻声说道,“爸妈还年轻,50岁不到,到时候我们养到他大学毕业都还行呢。”
  “这么说,你们不同意我打断胎儿?”我从妈妈的话中听到弦外之音。
  “我和你妈商量过,医生说的这个我们确实很重视,如果这次堕胎让你以后再也生不出的话,我们赞成你生出来,即使你不养,我们养,到时候你真的找到一个喜欢的男人,结婚了再生一个你喜欢的孩子。”爸爸说道。
  “只是可怜这个没出生的孩子,未降临人世就要遭受我们这些长辈的算计。”
  妈妈的眼眶也有点红红的。
  “老婆别担心,静欣你也别害怕,我工作这些年,虽然工资不高,但是炒股还是赚有几十万的,够养活孩子的,有我们在,孩子不会缺爱,一样能健康成长。”
  爸爸说道。
  “啊!你终于肯说你有几十万了是吧,我一直都知道,就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肯承认这件事情。”妈妈佯怒打了爸爸的头,我知道她肯定是在为我解忧而故意营造轻松的氛围。
  “我不读研了。”我听了他们的对话后说道。
  “为什么?我们家没出过研究生,你就读下去吧,刚才不是说了还有几十万吗?”爸爸说道。
  我摇了摇头:“我其实也一直纠结生不生的问题,刚才听你们说,我……我决定生下来,但我不能自私地生下来后又去读研,那样不是有娘生没娘教吗?”
  房间内陷入沉默。
  最终还是爸爸先开口:“你也成年了,你决定吧,我话都说在这里了,家庭方面不用考虑,我们尊重你。”
  就这样,我们三人决定了孩子的事情,只是这一切居然和老马无关。
  老马知道我不去堕胎后,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他甚至跟我着我回到了我的家乡,在附近租了一个寒假的房子,对他家人说要去做项目,今年新年不回家。
  他天天来我家,我也只当他是一个路人,最多是可能的孩子他爸,但是也没有多么亲近。
  妹妹高三寒假回家后发现家里多了一个人,她惊讶地和老马直接打招呼说姐夫好。
  我和她说他不一定是姐夫,妹妹只是在我和老马之间眼神移走,说道:“你们挺有夫妻相的。”
  爸妈也默认了老马在家里活动,他们没有特别亲近或者疏远,就当是一名家在外地大雪封路无家可归的同学凑合过一个比较热闹的新年罢了。
  他每天早上9 点多就来到家里忙前忙后,帮我们做家务,吃了午饭后就回去,如果他真的要远程进行项目课题的话,就下午过来忙活到晚饭回去。
  半个多月后,爸妈的态度有点改观,妈妈悄悄跟我说:“静欣,山伯这孩子还挺勤快的,对你也好,虽然一开始做错了,但你现在有孩子,如果可以的话,你尝试一下?”
  妈妈没有强迫,只是表达她的观点,我何尝不是也看在眼里,我承认他这几个月来的举动让我有点动摇,只是不知道他这些勤劳是不是营造出来的人设,毕竟他在同学圈子里面对待女性的风评确实不怎样,我还记得当初他一个学期换4个女朋友的“丰功伟绩”。
  我唯有将我的所见所闻和妈妈说了,妈妈沉默了一段时间,说道:“这么说你的迟疑也是正确的,毕竟他未经你同意拿了你第一次,现在有挟胎自重的嫌疑,我和你爸再观察一下吧,你爸看人比较准,装还是真心的,可以分辨出来,如果你爸都看不出,那只能说山伯的演技太好了。”
  除夕夜我们是在一起吃晚饭,饭桌上除了妹妹之外其他人都有点放不开,尤其是我,老马还是比较能调节气氛的,只是他的梗都比较新潮,爸妈听不懂,只能跟着微笑。
  但在饭后爸爸却说:“山伯,今天你就在这里过夜吧。”
  我听到爸爸这样说话后顿时瞪大眼睛,山伯显然也被这句话给吓倒了,没等他说话,爸爸就说:“我们有个杂物间,里面有一张小床,你不嫌弃的话就在那边睡一晚吧,现在都10点钟了,你回去酒店过新年,有点凄凉。”
  “静欣,你拿点枕头被子去杂物间帮老马铺一下床吧。”妈妈顺着爸爸的话说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俩早有预谋。
  我不情不愿地准备帮老马整理床铺,拿东西过去后老马却一把夺过来说道:
  “怎么可以劳烦静欣呢,我来就可以了,你去休息吧。”
  说完我感觉他好像有意地瞄了一下我的肚子。
  5 个月了,我的肚子已经比较明显,连邻居看我们都知道我有了,默认老马就是我的未婚夫。
  我低下头走了出去。
  妹妹依然和我一个房间睡,只是分开两张床,她见我回来问道:“姐姐,要不我去杂物房,你和姐夫睡觉啊?”
  我走过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你说什么胡话,他不是你姐夫。”
  “我就不懂了,姐夫这段时间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在眼里,他真的很喜欢姐姐你呢,你们是不是闹矛盾啊?”妹妹伸手摸了摸我的肚子,“姐姐你都有孩子了,好像还挺大的,有去体检吗?”
  我当然有去体检,早半个月我和我妈去体检,老马舔着脸要跟着过来,妈妈不好意思拒绝,去到后才发现我的双胞胎,而我体型比较娇小,而且怀孕初期压力大经常熬夜,可能会有早产的风险,让老马注意。
  “别闹,有些事情不是你小孩子知道的。”我打开她的手。
  “你也不过比我大四年而已,怎么我就是小孩子了,真羡慕姐姐你毕业就能完成人生的几件大事。”妹妹羡慕地说道。
  “有什么好羡慕的,我跟你说啊,你好好读书,不要像我这样,我其实更想自己出来拼搏一番,然后等到三十多岁事业有成的时候再找男朋友。”我回到自己的床上,盖上被子。
  “我才不要,三十多岁就成老姑婆了,到时候自己的选择权就特少,我们不像男生,我们的择偶选择权到了25岁以后就会直线下降,好男人到时候都被抢光了。”妹妹说的这番话,我没法反驳,其实我也是说说而已,最好当然是二十多岁结婚,家庭美满、事业有成。
  只是现在的我还有机会事业有成吗?
  我大概连考研面试都要放弃了。
  过了一个新年,老马基本上将我的家庭成员说服,他们对于他的存在已经默认,现在只看我点不点头。
  我现在似乎被逼着要和他在一起。
  当我过完寒假回到学校后,阿娟一看到我的肚子直接惊呼:“你什么回事?
  你不是说考研后回家就打掉吗?为什么还在?”
  我寒假的时候一直都和阿娟聊天,但是始终对自己的选择避而不谈,她没想到我居然留着孩子。
  正当我准备回答,宿舍里其他人恰巧一同回来,她们看到我的肚子直接张大了嘴巴:“什么回事?静欣你有了?你什么时候拍了拖?肚子都这么大了?”
  也难怪她们惊讶,毕竟上学期我还没日没夜地在熬考研课本,根本就看不出我带着孩子,放假前才4 个月不够,现在放完假回来3 月初,都快6 个月,怎么也藏不住了。
  她们问的其实我也自问过,我什么时候拍拖的,我这辈子都没有拍过拖,就这样要做妈妈了?真是世事难料,不过也只能怪我自己懵懂无知,不知道事后紧急避孕,才弄成现在这样的后果。
  “老马的。”我在众人面前承认,不管是不是,先当是老马的吧。
  “不对啊,看你这个样子,应该是上学期初就有了吧,但是你那段时间对他还是冷着脸的呀?”
  “别人的事情你们就别八卦了,反正现在静欣有了,也承认是老马的,看样子也准备生下来了吧,我们就做一个学期的贴心姨妈吧。”阿娟建议道。
  其他舍友纷纷举手赞成。
  开学第一天,老马一如既往地出现在楼下,但是不同的是他除了早餐还有一些营养补品,舍友看到这些都很自觉地帮我拿上,并说道:“老马啊,你行啊,悄悄就搞定了我们的静欣女神,放心吧,静欣在我们宿舍的照顾下肯定会肥肥胖胖的。”
  宿舍有一人保研成功,一人早就拿到offer ,阿娟家里做生意的根本无忧,就剩下我自己还没着落。
  听到我说不去考研面试的时候,她们都显得惊讶但理解,按照预产期应该那时候已经差不多拿到毕业证了吧。
  老马现在都会变着花样给我送午餐,有时候还邀请我一起吃晚餐,经过一个寒假的相处以及爸妈的支持,我对老马的恨意已经放下了不少,现在正是以一个很平常的心态和他交流。
  我发现,除去他强我这件事情和他花心的前科,他这半年以来的表现一直都不错,然而我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他的,我不想让他失望,只能对他的好保持一定的距离。
  他应该发现我对他的态度已经缓和不少,吃饭期间愈发积极地和我说起我们的未来,他说他已经准备好项目投产,和小伙伴们接受了天使投资,小公司已经注册好,相信不久之后就可以稳定运营。
  我说既然如此就把心思放在事业上吧,好不容易有一个能落地的学生创业项目,这可是千载难逢的,但他却说了一句:“有你在,我的事业才显得有意思,不然的话,我做再多都只是糊口的职业。”
  这句话虽然有理而深情,但是他琼瑶般的眼神油腻到我了,我只好白了他一眼继续吃饭。
  仿佛是细水长流一般,我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他提的早餐,他和我一起吃饭时候聊的日常,不知不觉,我不抗拒和他待在一起。
  当通知我考研面试的时候,我直接找上导师,她看到我的肚子,顿时明白了我放弃面试的原因,但是她表示,她会支持我继续考她的研究生,只是我想这辈子都没什么机会了。
  开学半个月,老马开着一辆汽车回到学校,说要载我去吃饭,我就问:“什么回事?这车是谁的?”
  老马说道:“我爸的,我想是时候让他们见见未来媳妇了。”
  我对这个词意外地已经没有反感,已经接受了这个角色的定位,我低下头说道:“这算先斩后奏吗?”
  “我妈知道你大了肚子,但是我爸还不知道,只知道我找了一个女朋友。今天人比较多,也是突然过来的,一会儿如果有什么情况,你不用出声,我来说。”
  “你是打算给你爸一个惊吓啊?大孝子。”我吐槽道。
  老马安慰般地摸着我的头,我第一次感到安心没有反感。
  去到一家大酒店,据我所知这个酒店的饭菜挺贵的,看来他爸妈也舍得下本,不过现在能有小车开,家庭条件怎么样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我马忐忑地跟在老马身后,推开一座厚重的大门,那是一个面江的大包间,中间一桌能坐20人的大桌子,中央还有山水模型,座位上坐着8 个人,这个阵仗让我站在门口根本不敢动。
  老马拉着我的手走进房间,我全程低着头只敢用眼尾偷偷看在场的人,一对老夫妻,看来是老马的爷爷奶奶,一对中年夫妻,应该就是老马的父母,还有一对30来岁的夫妻以及一对大概读小学高年级的男孩女孩,这应该就是老马跟我说过的大哥大嫂以及他的侄子侄女。
  在场的人之中除了老马的爸爸之外其他人都一副淡然点头的表情,看来老马除了他爸之外其他人都告诉了。
  “山伯,这……”老马的爸爸问道。
  “孩子爸别惊讶,山伯想给你一个惊喜,山伯,你介绍一下吧。”老妈他妈说道。
  “爷爷奶奶爸妈,大哥大嫂,两只小马,这位呢,就是我的女朋友林静欣,静欣,这位是我爷爷,这是我奶奶……”
  当老马逐一介绍后,老马他爸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感情你们都知道,就我蒙在鼓里?”
  “对呀。”老马他爷爷说道,随即哈哈大笑。
  我壮着胆子逐一和人打招呼。
  “妈妈,姐姐好漂亮……”老马的侄女突然说道。
  众人的气氛活跃起来,我也稍微减少了尴尬。
  在得知我已经6 个多月后,老马的爸爸感叹道:“我还在想你到底30岁之前能不能定下来结婚,没想到还没毕业就给我找了个媳妇,连孩子都有了。”
  “我认识一个同学更厉害,暑假回来的时候带着老婆和一个小婴儿直接回家。”
  老马说道。
  这个人我认识,当年学校的风云人物,找了个女朋友生了孩子,他爸妈还不知情,直到暑假放假回家才知道这件事。
  整个就餐过程中我都感到他们家人的客气,那种偶像剧中的刁难奚落嘲讽并没有出现,让我松了一口气。
  这顿饭后没多久,我爸妈就和老马爸妈一起碰面,我们就这样糊里糊涂地敲定了良辰吉日去摆酒结婚,预期在今年12月。
  时间很快就到4 月,我感到不太舒服,因为双胞胎的缘故,我的肚子比同月份的要大得多,整个宿舍都处于一种备战的状态,她们没有找工作或者学习的困扰,所以整个大四第二学期都在宿舍或者出去旅游,但总有一个在照顾我,我十分感谢她们,也很庆幸自己拥有如此善良的舍友。
  老马已经准备好很多生育前后的用品,什么纸尿片、奶粉、玩具之类的都囤好,令我意想不到的是,老马他家居然连婚房都准备好了,这房子是在老马大二的时候他爸就帮他买下来并装修了,就在市区附近。
  舍友都十分羡慕我能找到老马这样的老公,唯有阿娟他忍了好久才问我:
  “你……内心是怎么想的?”
  我知道她问的是什么,毕竟上学期她还帮我刮过老马降龙十巴掌,我抿着嘴,深呼吸一口气说道:“能怎么想,木已成舟,这结局不好吗?”
  阿娟想了一下,叹了一口气说道:“似乎是这样没错,那只能祝你百年好合,你们年末摆酒,准备什么时候领证?”
  “月底吧,医生说我双胞胎有早产的倾向,可能5 月份就会生,生之前领证的话办手续方便很多。”我淡淡地说道。
  其实我已经有点认命,怎么说老马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吧。
  没想到医生说的早产会早得这么严重,领证后不久,我还在宿舍过五一节,3 号那一天,我睡中午觉,突然觉得床面湿湿的,看过很多育儿手册的我一摸就知道我羊水穿了,我立即在宿舍说道:“我……我要生了……”
  宿舍4 人五一假期都宅在宿舍,毕竟是本科毕业前最后一个假期,心中难免有点不舍得。大家听到我的呼喊后,虽然有点惊讶,但立即按照演练步骤扶我下床,然后打老马电话开车接我,阿娟带着预产包包陪着我,另外两人打了一辆出租车跟着来医院。
  我躺在待产室里面满头大汗,打着催产素的我越来越痛,肚子仿佛被撑爆一般,我的腿很想踢床,可是我已经没有力气。
  我听到护士说可以进产房了!
  我在产房那里,一直被要求用力一点,我用尽平生最大的力气,在我又痛又累的时候,终于感到我的肚子轻了一点,随之听到一阵呼喊声,护士说让我继续用力,我才记起我还有一个。
  在我再次用尽力气后,我听到另外一声哭喊声,我看到两个孩子都被护士抱着,然后放在我的眼前,随后就抱着出去,我两眼一黑就晕过去了。
  待我清醒过来的时候,病床周围已经围满了人,老马和他爸妈以及三名舍友,等我醒来,老马就说:“你休息一下,你爸妈在赶来,可能过多一个多钟就到了。”
  我虚弱地问道:“孩子呢?”
  其他人都没有出声,看着老马,老马支吾说道:“孩子早产比较多,被送去温箱,你情况好点就能见到他们了。”
  “静欣啊,你就好好休息吧,接下来我和老马他爸搞定就行。”老马的妈妈说道。
  我点点头,问道:“男孩还是女孩?”
  “先出生的是男孩,后来的是女孩,都是4 斤多,虽然早产但还是比较健康,辛苦您了,这小小的身躯每天托着8 斤多的孩子。”老马再次摸摸我的头,我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对着几名舍友说道:“谢谢你们。”
  她们说道:“不客气,我们作为孩子干妈的一定会帮你的,我们也算是演练了一番呢。”
  在这种祥和的氛围下,我终于安心地入睡。
  两个孩子在医院住了三个礼拜才算是安全出院,我住进了老马的房子里面,幸好早就装修好一年多,老马他妈也将房间各自布置成婚房和婴儿房,爸妈也请了假照顾了半个月才离开。
  之后就是老马他妈和我在照顾孩子,老马的项目已经正式运营,白天他都在外,晚上才回来,我突然之间仿如隔世,仿佛我直接跳过拍拖结婚阶段,步入到老夫老妻养儿育女的环节。
  要知道,上年的现在我还刚认识老马不久,还在拼命地赶比赛进度。
  人生果然无常。
  我办理了暂缓就业,打算下一年再找工作,老马他爸偶尔也会来这边,他自己有一家小公司,但是也做了这么多年,早就上轨道,不用怎么管了,他过来的时候就叫上我们外出喝早茶或者吃饭。
  两个孩子起名字了,哥哥叫马自然,妹妹叫马嫣然,我其实很想去和他们做亲子鉴定,但是我怕,如果都是老马的孩子,我还能接受的心安理得,但如果他们是桓究的孩子,那么我接受的一切,是不是显得过分而且无耻呢?
  毕竟老马的爸妈还是挺好的。
  老马也没有和我提这件事情,他应该觉得当初我是骗他的,我多次想要开口,只是不知道怎么说。
  转眼到了9 月份,按道理原本计划中,我应该是研一,只是看到两个被一个小玩具逗得哈哈大笑的孩子,似乎其他一切都不是那么重要。
  晚上老马回来后,老马将孩子给了他妈妈照顾,老马来到床边,行为诡异,我问道:“什么回事?”
  “那个……静欣,今天几号?”老马问道。
  我看了一眼日历:“9 号啊……”随即想起上年的今天,就是他醉奸我的日子。
  “静欣,自从上年那一次后,我们都没有那个……现在我们都结婚了,是不是应该……”老马支支吾吾地说道。
  “可以啊……”我原以为我说这句话的时候需要很大的勇气,没想到现在我已经很平淡地接受了他是我丈夫的事实。
  老马随即大喜过望,他跳上床来,整个人撑在我身上,说道:“静欣,我爱你。”
  我闭着眼点了点头,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做爱,没想到孩子都几个月大了,我才第一次进行两人都清醒情况下的第一次做爱。
  老马纯熟地脱下了我的衣服,他说道:“静欣,你的奶子好大。”说完就低头吸向我的乳房。
  “啊……”我第一次被人以性为目的地吸吮乳房,这种酸酸的感觉和两个孩子吃奶时候完全不一样。
  “老婆,你的奶腥腥的,没什么味道。”老马应该是吸出我的奶了。
  “人奶是这样的啦。”我睁开眼自己摸上乳房,我的罩杯从一开始的B 涨到了C ,是我理想中的体态,可惜我看了很多资料说停奶后又会缩回去。
  老马向我吻来的一瞬间,我不知道为什么头脑中出现了很久没闪出来的桓究,我用力闭上眼睛在张大,努力将眼前老马的形象刻入脑海,不是桓究不是桓究。
  我到现在还保留着自己的初吻,我呆滞地任由他的舌头在我的口腔里面游动,他亲得差不多的时候,直接将我的内裤拉下。
  我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眼前。
  有点害羞,但也很快释然。
  老马赞美道:“静欣你真的太漂亮了,身材还是如此苗条。”说罢他扛起我的双腿,将我拉到她的身下。
  我第一次真真切切平静地看着他的肉棒,他用龟头扫着我的阴阜,我被他弄得痒痒的,扭动了身子,他说道:“老婆,我进来了。”
  我点了点头后,他一个挺进,我感到了一根长柱子塞进我的阴道中,我回想起仅有的两次做爱经历,老马的比桓究要粗,但是比桓究的要短,老马的疯狂抽插让我渐渐进入情欲,只是好像终究没有顶到我的花心深处,不过这已经让我十分刺激。
  原来做爱是这么爽的……
  我开始浪叫起来,老马听到我的淫叫更加兴奋,直接将我的腿扛在双肩,下身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地在我下面冲击。
  我被他干了大概半个小时,他才拔出肉棒,然后跪在我的肚皮上射出精液,一时间我的肚皮、乳房乃至脸上都有不少精液。
  我生气道:“你怎么这样子?我又要去洗了。”
  老马安慰道:“对不起静欣,我太激动了,我帮你去洗。”
  随后他果然跟着我进去浴室帮我洗身子,还趁着有点硬度再度在浴室里从我后背插入。
  那一晚我被他玩了合计大概四个多小时,他可能射了三次,不过每次都是外射,也许他怕我短时间内再怀孕吧。
  既然和老马开了头,做爱就成了我的日常运动,我将没有恋爱这段经历里面缺爱的行为在短短的半年内补了回来。
  我和老马玩了许多许多姿势,除了嫌脏一直没有开发菊花之外,其他什么SM、滴蜡、野外露出、窒息都基本尝过。
  12月摆酒席的时候,我们邀请了许多同学朋友,但是我没有喊桓究,我觉得过去的就不要再碰了,我选择不去回想。
  第二年的三月到来,我在家里待了几乎一年,无聊时间我还去做了一个激光手术,摘下了我戴了多年的眼镜,摘下眼镜的我仿佛又年轻了几岁,我想也该出来社会了,我用暂缓就业的身份拿到了中华银行的客户经理offer ,当面试官听到我已经有两个几乎一岁的儿女时候,她不可置信地看了看我的简历,问道:
  “你广文大学毕业生,暂缓就业这一年就是去生孩子?”
  我点了点头:“是的,孩子现在都给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轮着照顾,工作上我是没问题的。”
  我妈在年初已经办理了退休,可以过来照顾孩子,老马的妈妈可以轻松一点,晚上就加上我和老马,这是已经计划安排好的了。
  很快我就入职了,在中华银行暂时担任前台熟悉业务,我就这样踏入了社会。
  时间过得很快,小马和嫣嫣已经读小学四年级,我也渐渐习惯了生活应有的节奏。
  只是这一天,老马回到家突然说:“静欣,我们公司准备在中海市成立新公司,我去那边担任分公司老板,你觉得怎样?”
  中海市……我寂静已久的神经突然有点触动,我曾经听说桓究现在就在中海市,只是这么多年来,我和他都没有联系了。
  老马早在两年前已经得知小马不是他儿子,那一次,两兄妹在田野边骑单车摔倒,刚好被田边的石头割伤,两人都大出血,幸好这是市区附近的田野,我和老马赶紧送他们去医院,得知要输血的时候,老马看到小马A 型血的时候陷入了沉思。
  老马是O 型血,我是B 型血,不可能生出A 型血的孩子。
  我也才知道,小马是桓究的孩子。
  小马和嫣嫣需要住院两天,在老马爸妈照顾的时候我俩回到家里,老马脸色铁青地说道:“当年你说真的?”
  “当年你以为我说假的?”我反问道。
  “是谁的?你明明第一次是我,怎么可能?”老马质问道。
  沉睡已久的心思突然爆发,但我依然平静说道:“本来你一次都没有。”
  “到现在,我养了这么多年孩子,你还是不愿意告诉我他爸是谁?”老马憋着怒气问道。
  “我哪知道,那一天好多人!”我气着说道。
  老马对我刮了人生中的第一巴掌。
  “你不说就算了,不过我也守承诺,不是我孩子也会养着的,谁怪我这些年没和你再多生一个。”老马气急败坏,砰地一下关上房门。
  我知道老马说的什么意思,早些年他每次和我做爱都内射,但是我始终不见动静,后来我们去医院一查,发现老马这些年劳累过多,得了弱精病,很难再生孩子,不过当时他认为自己儿女双全,也就哈哈一笑,甚至还和我说以后都不用戴套直接内射可以了。
  我知道,这些年他也出去找过不少女人,只是走肾不走心,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求他不要惹病回来传给我就行。
  几天后,老马拿着两份亲子鉴定,脸色阴晴不定,他甩给我看,我对这样的结果也是感到十分意外:小马和他非亲生,但是嫣嫣有99.99 的概率是亲生的。
  也就是说,他们同胎异父。
  这个结果让老马对我的态度变回了和以前差不多,只是我肉眼可见他对小马的疏远,不过小马从小到大都和我比较亲,所以他似乎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办理调动手续,和老马一起在他们放四年级暑假的时候就搬过去中海市,老马在决定搬迁的时候已经找到一个已经建成三年的楼盘,买到一直被开发商藏着的尾房。
  我们过去的时候那边已经装修好几个月,做了甲醛测试也安心入住了。
  小马和嫣嫣转学后很快也交到好朋友,我本来在那边已经是支行副行长,来到这里只能再做回客户经理,只是我也对职位没什么太大的要求,只求小马他们好好学习就行。
  在小马刚来半年的时候,社团现任的会长找到我拉进了一个社团微信群,我看到群里的桓究头像,仿佛不敢面对一般,虽然和他连儿子都有了,但是他应该都不知道我和他上过床吧?
  我不知道要不要加他微信,他却主动加了我微信,我通过验证后,不知道要说什么,输入删除了好久才发送一句“师兄好啊!”
  他马上回了一句“师妹好啊!”
  然后我俩陷入沉默与尴尬。
  后来他问我在哪里工作,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在中海市,幸好我的所在地依然设置在广文市,而且发朋友圈从来都不涉及定位或者附近建筑的图片,于是我谎称自己在广文市。
  他说自己在中海市发展呢,有时候聚一聚。
  我说好呀,然后两人就没有了下文。
  反正是回不去的过去,十几年了,我的感觉已然模糊,这辈子见不见面都算了,反正我是想将这个秘密藏在心底,除了少数几个人之外不想让另外的人知道。
  知道小马和嫣嫣在新学校很快就交到好朋友,我想就这样也好。
  和老马做爱的频率少了,不知道是他老了劳累还是说他知道小马不是自己的儿子,对我心存芥蒂,我偷偷买了一些成人玩具,在老马出差的时候拿出来自己用。
  不知不觉,小马和嫣嫣就读初一了,时间仿佛被吃了一般,在我根本意识不到流逝的情况下居然过去十多年了。
  小马和他的同桌陈浩辉关系很好,我也认识了那个男孩子的家长,她是一名单亲妈妈,和我一样是经理,不过是在会所里面工作。
  工作这么多年,我也见识过形形色色的人,对于她的职业,我虽然有些介意,但是她也是为了生活,自己一个女人带大孩子挺不容易的,我俩也出去吃过几次饭,还聊得上天,算是在中海市认识的一个朋友吧。
  我看那个叫阿辉的性格还不错,小马应该不会学坏,于是也就任由他们玩在一起。
  事情的转变在19年年底。
  我已经整整半年没有和老马做爱,甚至这半年说过的话不超过10句,每天只是在微信里面问回不回来吃饭,要不要出差之类的互动而已。
  他每天都早出晚归,回家后疲惫不堪,终于有一天,他说道:“静欣,要不我们离婚吧?”
  我心底里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我深呼吸一口气问道:“原因?”
  “我和秘书生了个儿子,她想要名分。”老马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
  我皱着眉头问道:“你确定是你的吗?不会像小马那样吧?多大了?”
  “一岁了,刚刚学会喊我爸爸,我去验过DNA ,是我的。”老马平淡说道。
  我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平静,反而笑了笑:“那行,房子车子和小马归我,你要是不带嫣嫣,我带着也行。”
  “这样吧,车子房子和小马归你,我就回广文市,嫣嫣我也想带走,一次性给你200 万,然后再每个月给你们8000元生活费,到小马22岁,这样好不好?”
  老马语气平淡地说道。
  我心想这个方案不错,看来老马早就将算盘打好,认定我对这个价格满意。
  我点了点头,很平和地在第二天就去了离婚。
  离婚回到家后还是下午,老马说道:“静欣,要不要来最后一次?”
  我默默地脱下衣服回到床上,他也沉默地来到床上,就像他第一次醉奸我一样的姿势,这次我内心毫无波澜,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分开我的双腿再抽插。
  半年来第一次做爱的我,很快就出水,老马插了大概十分钟就直接射在我里面。
  我无言地起身去浴室冲洗,完事后我俩坐在床上,老马说道:“等嫣嫣他们考完试,我就和她回广文市。”
  “想好怎么说了吗?他们现在还蒙在鼓里呢。”我问道。
  “这事是我的错,我来说,你不必出声,到时候你安慰好小马就行。”老马摸摸我的头,不知为何,这一瞬间,我反倒忍不住,坚强了这么久,终于哭了出来。
  老马将我搂入怀里,说道:“哭吧,以后好好照顾自己,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想起十多年前那一夜,想到十多年来自以为已经习惯的生活,想到以后再也没有人可以依靠,想到自己兜兜转转最后变成离异妇女。
  这一切仿佛都是在昨天,这一切仿佛从未发生,可是又是真真切切已经经历过,我也只能接受。
  小马他们回家后,我呆在房间里面,老马出去和他们说,两个小孩子显然被着突如其来的消息镇住了,他们齐齐哭了起来,然后两人冲进房间里面,见到他们两人眼泪鼻涕都流到一块,我双手抱住他们,三人一起哭起来。
  但是我还是先控制住情绪,我和他们说道:“这是爸爸妈妈的事情,我们两人都经过慎重考虑才这么做的,小马你就跟着我,嫣嫣,你回到广文市后,记得要好好听爸爸的话知道吗?”
  “妈妈……我不想和你还有哥哥分开……”嫣嫣哭着说道,“明明放学时候我们还和同学说寒假要去哪里聚会,怎么回来就变成这样了……呜呜……”
  我和老马用尽办法安抚到他们情绪后,表明我俩离婚不是吵翻,大家随时都可以见面的。
  两小只也读初一了,这道理很容易懂,只是很难接受。
  老马见大家也没心思,就带着我们出去吃饭,只是整个吃饭过程中,外人眼里其乐融融的一家人,其实早已是崩裂的家庭。
  老马和嫣嫣在新年前回了广文市,我和小马开始了两人生活。
  疫情让我们的生活有所改变,本来就那么几天的假期硬生生变成2 月底才上班,幸好嫣嫣她那边也没事,不然担心死我了。
  我开始爱上了瑜伽这种运动,以前都是很长时间才去一次,但是自从和老马离婚后,我发现瑜伽能给我一种心情舒畅的感觉,整个人都可以放空,去上课的频率高了,有时候只能给小马带外卖回来吃。
  自从老马和嫣嫣不在这里后,总觉得房子少了点东西,不过令我欣慰的是小马长大了,他比六年级要高,而且早上见到他都是勃起的。
  渐渐地我发现有点不对路,我放在浴室没洗的黑丝居然被洗过但又放回原位,我拿出来闻了一下,有比较浓重的洗手液味道,这里只有我和小马,只能是小马做的,不过他为什么要用洗手液洗我的黑丝?
  我内心有一种不好的想法,但是我游说自己不可能的。
  接下来的日子,我特别留意自己的内衣,每次有所怀疑的时候我就拿起来端详,不再是湿湿的,但是明显是洗过并且吹干又放回原位。
  我内心有点慌乱,小马肯定拿自己的内衣裤和黑丝自慰,但是我该怎么办?
  我唯有每次都将内衣裤和黑丝即脱即洗,这样小马就不能有机会拿来自慰。
  这样的效果不错,小马没有再出现异常举动,我想他可能找到另外的兴趣,自己的内衣裤和黑丝只是偶尔被青春期刚发育的他拿来当成异性的欲望发泄,并不涉及我的身份。
  今年的生日是这十多年来第一次没有老马在身边的生日,只是没想到下班回到家,小马居然替我煮了一份大餐,还在餐桌上插上了红玫瑰。
  我笑着说:“傻孩子,你买错花了,每一种花都有特定的花语,不是电视剧里面演的那样,送谁都是送红玫瑰的。”
  小马嘿嘿地说道:“原来是这样子吗,我知道了妈妈……”
  小马不喜欢吃辣,却特意煮了一顿辣辣的菜式,我看着眼前的小男孩,觉得他真的长大了,在爸妈离婚后,也学会了成长。
  饭菜有点辣,小马准备了酸奶,我喝了一口,感觉味道有点奇怪,我问道:
  “小马,你买的酸奶是不是过期了?”
  小马皱着眉头说道:“不可能啊,买回来不久,5 点多的时候才倒的,可能是我买的这个牌子新出口味。”
  我不太相信他的生活经历,让他拿过来看看盒子,这个牌子确实不常喝,我说道:“以后别买这个牌子的了,味道不好喝,酸酸怪怪,好像变质一样。”
  但我还是将那杯酸奶喝光,毕竟又不是真的过期,别浪费。
  小马的暑假快要结束了,开学后即将是初二学生了,那天他说打外卖点沙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这么喜欢吃这些,每次瑜伽回来都让我给他点一份。
  我回到家的时候,他已经将两份沙拉摆在我面前,说是让我选择,谁知道我让他吃鸡肉他却自己说要吃牛肉。
  这种小把戏。
  当我开吃的时候,他却一把将沙拉酱倒在我们两份沙拉之间,说是新买的牌子。
  我吃了这个鸡肉,感觉这沙拉酱的味道和平时不一样,原来又是小马贪新牌子买回来尝试,我说下次不要这个牌子了。
  和老马离婚后的日子没有我想象中这么难熬,主要是小马已经长大,不用我再怎么花心思去照顾,我看到他房间里面的手办,想起了放下了很久的爱好。
  我想起当年还是大学的时候玩的fate游戏,现在已经出到手游了,其实我自己也暗中在玩,只是平时为了在两小只面前塑造模范造型才在房间里刷一刷。
  我的小学阶段不是很喜欢这些吗,到底是什么时候放下了,现在是不是可以试一试呢?
  我偷偷地网购了一套saber lily的蓝百合礼服,在晚上锁起房门后,穿上去自己静静欣赏。
  既然我离婚后重拾了这么多以前没有做过的事情,我现在是否可以像十几年前一样,去做一些本应在那个年纪却早早消逝而来不得体验的事情?
  我跟小马撒谎说国庆要出差几天,实际上我推着的行李箱里面塞着的是cosplay的道具。
  来到广文市,我仿佛自己变成了单身,没有老马,没有小马和嫣嫣,这几天就是我自己的时间。
  我住下酒店后,在漫展开始的那一天早早就起床化妆,将自己打扮成心目中的saber lily就出门坐地铁去漫展。
  一路上我发现有很多人都在偷瞄着我,甚至在偷拍自己,我内心没有一丝不满,反倒为自己能吸引这么多人而感到有些愉悦。
  我来到漫展后,才终于紧张起来,第一次穿成这样被人围观,而且自己还是孤家寡人没有任何组织社团,我有点想转头回酒店,但是很多人围着我拍照,我又不好意思拔腿就跑。
  这时候有个人拉了一下我的裙摆,脆生生地喊了一声:“妈妈?”
  我回头一看,整个人顿时石化,嫣嫣居然也穿成saber 那样来到漫展,还认出我了。
  我的形象还往哪儿摆?
  这时候围观人群中有些人听到她对我的称呼,他们哇哇直叫:“啊,这小姐姐已经是另外这名小姐姐的妈妈!看上去才20多岁啊!母女同场!”
  被这么一呼喊,更多的人围在我和嫣嫣身边,我僵硬地不知所措之下,嫣嫣反而挽住我的手轻声说道:“妈妈放松,就当他们都是猴子可以了,来,和我一起。”
  在嫣嫣的支持下,我绷紧的心逐渐放开,也乐于接受他们的拍摄。
  在人群散去后,我问嫣嫣:“你怎么在这里?”
  嫣嫣眼神狡黠地看着我说道:“我在这里不是很正常吗?倒是妈妈你不是在中海市吗?哥哥没来就你来?”
  她边说还边对我上下打量。
  我不得已只能拉她去吃午餐再说。
  “原来这样,妈妈你是想放飞自我,做一次真正的自己。”嫣嫣咬着香肠点头道。
  还没等我说话,嫣嫣继续说道:“妈妈是不是觉得我和哥哥太早地诞生,让你的人生失去了很多的乐趣与机会?”
  我的心里虽然有这种想法,但是当面给嫣嫣这样说道,我不是滋味,我摸着她的头发说道:“你不要这么想,你们的出现是妈妈的幸福,我错过了很多,但也得到了很多,你看看,你现在可以来漫展玩,妈妈我也穿出来玩,大家毫无违和感啊?如果我30多岁才生的你们,等你们这个年纪我都快50岁了。”
  嫣嫣的眼睛笑成了弯月,说道:“这倒也是,不过妈妈最漂亮了,再过十年我们还是可以一起出来漫展的。”“可是到时候我可能就要cos 老婆婆了,有件事情十分重要,今天漫展你要保密,我不想你哥知道我出来漫展了,我和他说我是来出差的。”我吩咐嫣嫣。
  嫣嫣说道:“好的,这就是我和妈妈的小秘密,我不会微信上跟他提的,打勾勾。”
  被嫣嫣知道秘密后的我,整个人好似羞涩了几分,我俩在漫展逛了一个白天后,我和她吃了晚饭后她就搭地铁回家,在上车之前我问她:“你爸对你好吗?
  你那么后妈呢?”
  嫣嫣听到我的问话后呆了一下,她笑着说道:“挺好的,爸爸对我还是和平时一样,阿姨比我没大几岁,他也不敢凶我,不过我在这边住校,没什么机会见到他们,或许以后也不会有太多机会生活在一起了吧?”
  我听到嫣嫣这么说,既是安慰又是心痛,安慰的是她过得还不错,心痛的是年纪这么小她就要学会自己一个人生活。
  回到中海市,我又变回原来的样子,小马不知道我出去漫展,我还是正常的上下班去瑜伽活动,就像我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一样。
  最近小马没有再做出几个月前那种头内衣裤行为,但是我明显发现他好像沉迷游戏了,我勒令他每周只能在周五到周日玩游戏,一到四都必须给我好好学习。
  他口头上答应,但我发现他还是会偷偷玩手机或者开电脑,只是我看到他好像是在看东西我就当看不见算了。
  又是一年新年,剩下我和小马在家的新年有点冷清,想到几年后小马大学毕业外出工作甚至成家立业,以后可能就我自己一个孤零零在家,我便更加落寞。
  没想到我也到了这种想象自己老年生活的年龄了,明明一切都好似在昨天,我还在赶论文,还在参加比赛,日复一日的职业也让我看不到什么盼头,年龄摆在这里的我对升迁也没有什么期待。
  生活就像一潭死水,我的日子虽然有活力,但是好像正在一步步走向黯淡的未来。
  只是新年后的一天,我偶然发现了我不曾想象过的人。
  我在停车场开车出门的时候好像见到桓究?
  我不确定,毕竟我在这里生活了3 年多,都没见过桓究,会不会我眼花?
  但仔细一想,每天回到家,直接下车上电梯,然后第二天下电梯上车,周末出去直接开车外出,在自己小区散步的次数两只手掌可以数得过来,我没见过他也属正常。
  这一次过后,我仔细留意上次见到他的位置,真的是他,他就住在三幢,而我就住在二幢,虽然名义上是隔壁,但是小区分布两者之间的距离刚好是对望的南北方向。
  确认信息的那一晚,我回家后不知道为什么心痒难耐,我拿出我的电动肉棒,塞进自己的下身,脑海中想起那多年未出现的桓究形象,仿佛他就在我身前进行抽插,我满足地发出呻吟声,居然还喷湿了床单。
  可能是孕妇效应,自从我知道他住在同一个小区后,我就经常可以看到他开车或者上下车,我也记住了他的车牌,只是我从没见过他的妻子或者儿女,仿佛他就是单身一般。
  我心中也曾经冒出要不要和桓究相认的想法,然而他的生活过得好好的,我又何必去打扰呢。
  不过有时候我也暗自猜想,如果按照小马的年龄来说,他可能还是长子呢。
  可是小马实在太不争气了!
  都快要期末考试了,居然还在玩电脑!
  那天周日我去上瑜伽课,临出门吩咐小马做作业,可是出门10分钟老师才说临时有事取消课程。
  我想小马肯定在偷偷玩电脑,于是回家的时候敲敲开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只是我来到他的房门口就感觉不对劲。
  他的门没有关紧,我听到女子呻吟的声音,悄悄在门缝中偷看,他在玩色情游戏!
  他的电脑屏幕直面着门口,小马背对着我,他一手扶在肉棒上,另一只手在点着鼠标,我将门打开了一半他都没有发现,我看到画面上是一个大胸的女子戴着围裙,好像扶着餐桌,翘起真空的下身,后面的男子捏着她的胸从后面插入。
  我看到画面上的中文字幕,居然是儿子在干妈妈!
  那一刹那,我心中的怒火涌上,却不知为何又有一股禁忌的快感在蔓延,只是我用理智压制住这种不合常理的冲动。
  我怕我中途打断会导致他阳痿,只能在角色在咿咿呀呀大声呻吟过后,小马拿出纸巾,将精液射在上面后,我才阴冷地说道:“我给你电脑就是用来做这些肮脏的事情吗?”
  他整个人呆住了,久久没有动静,音箱里还在自动播放着呻吟声。
  等了大概一分钟,他将纸巾揉成团放在电脑桌上,然后转身双腿跪地,说道:“妈妈我错了。”
  一阵无力和委屈顿时从心底喷发,我这么多年的青春,怎么养成了一个这样的孩子?是不是我做错了?我早就该将这孩子堕了?
  我猛然对小马刮出狠烈的一巴掌,刮了一掌后我还不解气,伸出另外一只手掌将他另一边脸也刮上掌印。
  看着他跪在地上的样子,我还是不解恨,长这么大都没怎么打过他,我哭着说道:“小马你怎么变成了这样的人?”
  我痛下狠心,愤怒地一脚踢到他的肩上,她整个人往后仰倒,后脑勺碰到电脑椅发出响亮的撞击声。
  我还是没有解恨,现在的我已经处于一种半癫狂的状态,好多年没试过这么疯魔了。
  我将他手办一个个扔在他身上,再抽起桌子上他用来做作业的30米胶尺直接往他身上打,直到将尺子打断。
  打完之后,我头也不回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大力关门。
  我在箱子里翻出当年没有送出去的纸条,默默地闭上双眼,眼泪止不住地流出,一开始只是缓缓流淌,却发现根本无法缓解我内心现在的痛苦,我只能大声痛哭,用以发泄现在的情绪。
  期间小马一直在门外敲门,我一概不理,直到我哭困了睡到晚上10点多。
  醒来后发现自己还没有吃饭,打算悄悄去饭厅找点吃的,打开门见到一个外卖放在门前。
  我勾起外卖,看了一眼门外,大厅已经关灯,小马的房间也不见有灯光,我将外卖拿进房间后吃掉就洗澡睡觉。
  第二天我6 点多就起床外出,不想见到小马这个孩子。
  等他上学后,我请了半天假,回到家将小马房间的电脑搬动位置,不再是背对门口,而是侧对门口,那样以后我能看到他在做什么的同时,他也能发现我。
  想了一晚,我想通了,也上网查了很多资料,发现这是青春期一种比较常见的俄狄浦斯情结,我在回想自己是不是太过分,对待小马使用这么狂躁的暴力行为。
  不过我还是下定决心,打开他的电脑,找了一个多小时,将里面的游戏全部删除。
  我需要一点时间来平复一下心情,我找上了陈浩辉的妈妈雯雯,想暂住在她家一个礼拜。
  她问什么回事,我只说和儿子闹矛盾,想出来清静一下。
  雯雯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我也收拾好东西放在车上,一会下午下班后直接去她家寄宿一周。
  下班到雯雯家里后,雯雯问我:“你怎么跟小马闹矛盾了?他不是成绩挺好的吗?我儿子有他那么好成绩我都不会骂他打他了。”
  我支支吾吾,不知道要不要说出,但是既然我都已经来到她家,连个原因都不说也不好意思,于是我下定决心说出:“小马他在玩色情游戏,还是那种母子的,我打了他一顿,这个礼拜不想见到他。”
  我发现雯雯的表情有点呆滞,想来可能是被吓到了,她或许想不到小马这样在她眼里的品学兼优学生也会有这样的一面吧。
  “这个……少年有这样的想法,也是正常,你就放心在这边住吧,一个星期不够就半个月,时间会化解你们的尴尬的。”不愧是在夜场工作的人,听到这样的消息也不过是惊讶了一下子。
  我在雯雯家里住了三天,陈浩辉那孩子倒是挺有礼貌的,雯雯能有这样的孩子,即使成绩不怎么好那也没关系了吧。
  我晚上睡前去厕所,路过雯雯房间,听到她若有若无的呻吟声,看来她和我一样,都是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动手啊。
  期间小马不断打我电话,我都一概不接,只是微信回复一切都好。
  然而在第四天的时候,我感觉有点不对路,雯雯的呻吟声不像是自言自语,我想了好久,张望了一下凑近房门,我居然听到里面的雯雯在说:“阿辉鸡鸡这么大了,妈妈好好疼爱一下。”
  我整个人被这句话震得呆滞在原地,这是怎么回事?雯雯和她儿子在里面做什么?
  我耳朵贴近木门,听到真的有哦两个人在里面,我听到隐约的口交吸吮声,还是一些拍打的声音,混杂着陈浩辉那变声期的呢喃。
  雯雯的吸吮声愈发大声,我都听到那股嘶溜的声音,不知为何,一股欲火在我内心升起,我听到她儿子大声说道:“妈妈快点。”
  我叉开腿半蹲着,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胸,另一只手不自觉地伸去自己的下身,那种吸吮声和呜呜声令我下体为之一酥。
  我听到雯雯儿子喊道:“妈妈我要来了!”
  然后过了没多久,就听到雯雯说道:“儿子的精液真好喝。”
  他们完事了!
  我马上站起身子,匆忙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我的心跳得超快,扑通扑通的,他们居然在口交。
  联想到雯雯的职业,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但是他们可是母子啊,怎么可以这样子?
  但是刚才偷听那一下子,自己好像也有一种禁忌的刺激,闪过一些小马的镜头。
  不行不行,我告诉自己,林静欣你要控制自己!
  又过了一晚,我再次偷偷靠近雯雯房间,果不其然,他们又在搞事,我也和昨晚一样在外面偷偷抠自己的下体,今天有心理预期的情况下,我发现自己居然流了不少水滴在地上。
  当我听到雯雯说我要去洗脸啦的时候,我立即装作也要去厕所。
  当我看到她去厕所时候那张满脸反光的精液面膜时候,我整个人都震惊得无法言喻,只是打了个招呼就回到房间。
  回到房间后,我继续刚才没有完成的自慰,我将手探进去下身,幻想有人在和我做爱,有时候是老马,有时候是桓究,但不知为何,有时候却变成了小马!
  而且当对象变成小马的时候我反而更加兴奋。
  我没有压制这种不应有的情绪,反正是我自己在自慰,没有伤害到任何人,管他对象是谁?
  当我释放出来后,我才明白,为什么小马会幻想自己,原来幻想自己的儿子也是会兴奋的,更何况是少年的他。
  我在第二天,发了一段很长的微信文字给小马,意思大概是现在是青春期,有这种性冲动是正常的,但是不可以玩这些母子游戏,这是不对的,要把精力放在学习上。
  发这条信息的时候我的心里有点虚,毕竟这两天才刚刚听了雯雯他们母子的春宫戏,自己也对着小马幻想了一番,好像没啥说服力。
  再过了两天,我回到家里,两人坐在饭桌上,一开始谁都没有开口,我率先打破沉默:“小马,你现在还是初中生,有性幻想是正常的,不过我希望你将精力用在学习上,如果……如果你有认识的女孩子,在不影响学习的前提下你们可以共同进步,那么我也不会过多干预,只是你在读大学之前不能和她发生关系。”
  我摸了摸他的头,问道:“还痛不痛?”
  小马看着我,低声说道:“不痛。”
  我看他似乎有话要说,我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的?”
  “我可不可以自己那个……”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想问的是撸管,我说道:“男孩子在成长过程中,有自卫行为是很正常的,不需要过度纠正,但是也不能太频繁,一个礼拜一到两次就够了,但是最重要的是不能玩色情游戏,尤其是……”
  我想开口说母子游戏,但是实在是说不出口,只能含糊地说道:“不健康的色情游戏。”
  没想到小马不死心,继续追问下来:“那么不然游戏,我那个要怎么办?”
  我脸色有点尴尬,这话题不应该是由我来说,可是谁让现在家里除了我一个女人就没有其他人能教育他呢?
  我叹了一口气,有点害羞地说道:“你可以睡觉之前自己想想,但是不能接触这些不良的东西。”
  “如果想象力不好怎么办?”小马还是没打算停止这个话题。
  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了,只能佯怒道:“想象力不好不要想那就更好了,如果硬要想的话,女明星女同学那些,你自己想而已,不犯法。”
  没想到他居然大胆地问:“我想妈妈你可以吗?”
  他简直是无法无天了,我听到这句话后呼吸声加重,自己也不知道是怒的还是羞的,我大声说道:“不可以!妈妈是妈妈,不能想这些!”
  小马委屈巴巴地说道:“我自己班的女同学都没有值得我想象的,她们都没有妈妈吸引人。”
  我知道小马俄狄浦斯情结,我也不是心理医生,不知道一时之间怎么扭转过来,只能说道:“你还小,这些心理学上的解释,妈妈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但是这种不正确的想法是不应该有的,你已经初二了,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也不是笨小孩,我相信你会明白妈妈说的花是什么意思。”
  我们没有再继续说这个话题,安安静静地吃了饭洗了澡就各自回房,我躺在床上,对于刚才小马那直白露骨对自己的爱慕,一半是怒的,一半是羞的。
  我网购了一件情趣衣服,我假装自己在和男人做爱,穿着这件衣服让我更加容易高潮,我尽量不想我的幻想对象是谁,哪怕有时候变成小马,我也不再介怀,反而愈加沉醉。
  每次自慰完后,我的蕾丝内衣都会湿答答的,我总是晚上偷偷晾出去,一大早又悄悄收进来,尽量不被小马发现。
  我没想到7 月11日这一天会让我毕生难忘,不亚于当年老马醉奸我。
  我再次发现小马在自己房间里面看乱伦小说。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大胆,我晚上在家的时候还敢看这些小说,要不是我准备送水果进去听到他在喃喃道妈妈,我还不知道他看的又是母子小说。
  我突然走进去,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肉棒还直愣愣地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我将他推开,看到里面果然又是妈妈和儿子的剧情,我大骂道:“我怎么就养了你这样一坨垃圾!”
  我愤怒地在电脑中搜索出妈妈字样,没想到出现了起码一百多项内容,一气之下我将他们全部删除。
  在这个过程中,小马一动不动,甚至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他的肉棒已经软了下来,我顶着他的肉棒一眼,骂道一句变态就走出房间。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内,很悔恨自己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小马变回正常,他现在真的越来越放肆,我怕这样放任下去,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
  假如他只是看小说玩游戏我倒还不会这么激动,想起之前他射我的内衣裤的事情,我就担心他会变本加厉。
  现在回想起来,我甚至怀疑之前的酸奶和沙拉是加料的。
  我听到小马坊间拍打床面的声音,我决定不理会他,先去洗澡,希望明天他冷静下来会好点。
  正当我洗着身子的时候,小马赤裸着身体直接走进淋浴房!
  我看到他这个样子,马上用手捂住三点,大声喊道:“马自然!你在干什么!
  我在洗澡!快出去!”
  没想到他居然不理会我的怒斥,直接大步跨进来,紧紧抱着我。
  “你干什么马自然?我是你妈!你要做什么?”我疯狂扭动,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没想到现在的他力气依然比我要大,他一手钳着我的腰肢,另外一只手在疯狂地蹂躏着我的乳房,乳房很快就被他揉得通红。
  我被他抱得动弹不得,只能哀求道:“呜呜……小马,我是你妈妈,你不要这样子……”
  他将我推到墙角,我一脚踢到小马的大腿上,他直接滑倒在地,我想趁机逃出去,没想到却被他抓住手拖回墙角坐着。
  他站起来半蹲着双手按着我的双臂,我的双腿被他撑开并推到墙边,我的脸前是他那早已坚挺的肉棒。
  他的肉棒抵着我的嘴唇,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儿子会做这种事情?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死死咬住牙齿不肯张嘴,没想到他用力捏住我的手臂,我吃痛地叫了一声,他立即将肉棒直接塞进去我的嘴巴里。
  我大了眼睛盯着他,发出悲戚的呜呜声,然而我全身上下只有牙齿可以对抗小马。
  我咬了他一口后他说道:“你咬啊,你咬了以后我变太监你也没孙子了。”
  听到这句话,我真的想直接将他的肉棒咬断算了,居然敢这样对待我?
  只是他是我儿子啊,我忍心吗?
  终究还是没有下得去嘴。
  他见我接受现实,于是开始一前一后地挺进,她的肉棒只能进去一大半,这位置没法插到我的喉咙,当他的龟头碰到我的口腔后壁,我长期未口交的嘴巴一时之间接受不了,发出作呕的声音。
  我居然被自己的儿子强迫口交了!
  我的人生难道只有被动接受悲剧吗?
  花洒的水流遮盖了我的眼泪,但是我呜呜的悲鸣声无法停止,我的身子在这些热水的淋浴下依然感到浑身发凉颤抖,我闭着眼睛,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
  他坚持了三分钟后就直接射在我的口腔深处,我被他直接口爆。
  他的精液很多都直接射进我的喉咙里,其他的都顺着我的嘴角流出。
  他松开钳制后,我失望地看着他,这还是我认识的小马吗?我的儿子?
  我双手抱着大腿,头埋在手臂之间,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开始放声大哭。
  小马想拉起我,我一手打开他,怒吼道:“马自然,你这个畜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我起身准备冲出浴室,他赶紧双手拦着我,说道:“妈妈你冷静一点。”
  “冷静你妈!你强迫你妈吃你的鸡巴,现在还叫我冷静?你这个畜生!孽障!”
  我对他拳打脚踢。
  小马任由我踢打,毫不反抗,说道:“我是畜生,我不应该这样对你。”
  “你这个垃圾,活在世界上都没用,我早就应该去做人流碾碎你,生你出来祸害这个社会。”我狠狠地刮了他一巴掌。
  我为什么这么惨?我明明有大好的前程,为什么落得一个离婚被儿子强暴的下场?
  我不想再面对了!
  我说道:“你不死我去死,你好好活着吧马自然!”
  正在我冲出去的时候,小马将我推回浴室,我不小心滑倒在地,他说道:
  “还是我去死吧,妈妈你就当没生过我这个孩子。”
  我见他直接穿上于是外面的衣服往房子外面冲出去。
  我愣了大概几分钟后,才意识到小马可能真的会自杀,于是强忍着泪水穿上衣服走出去。
  我想走上天台,没见到有人,再一层层往下走,也没见到小马的踪迹,随后我冲出小区,在慌乱地寻找小马的身影。
  正当我心急如焚的时候,我听到有人在喊:“有人在公园撞柱子晕倒了!”
  我赶忙走过去看,是小马!我立即抱着小马打120 ,急救车送到医院后,我找到了校友万师兄,现在是一个科室主任。
  万医生看了小马的情况后,马上送他去做各项检查,让我放宽心,可能只是昏迷,有点淤血,问题不大,可能一两天就醒来。
  我在医院里陪了一天一夜,小马没有苏醒的迹象。
  盯着小马沉睡的脸庞,我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应该用什么心情对待他,他醒来后我又要用什么态度面对他。
  他现在这个年纪还不能独立,除了我之外又没有人可以投靠,可是他连强迫妈妈口交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会不会哪一天又像老马那样强迫和我上床?
  我的心很乱,一直待到第二天晚上。
  护士还以为我单纯是担心,她说看我脸色不佳,让我先回家休息,她们会看管好的,我也就放心回去睡觉。
  银行的工作也有点心不在焉,一下班后就立即去医院,没想到小马居然醒来了!
  还好真的如万师兄说的一两天就可以苏醒。
  但是想起早几天做的事情,我欢喜的心立即沉下去,我冷淡地和他沟通,并且做了身体检查,确定可以出院后,我默不作声地带着他上车。
  现在能做的只有以沉默对抗。
  没想到他的一番言语让我破防了!
  小马失忆了?
  我立马掉头回去找万师兄,他也没有什么办法,说只能慢慢恢复,不过幸好他的知识方面没有什么遗忘,仅仅是回忆方面忘记了。
  我看着他的样子,不像是假的,这样也好,忘记他自己做的禽兽事情,对大家都有好处,我倒希望他这辈子都想不起来这件事情了。
  失忆后的小马变了个模样,好像突然成长起来,既会做饭又会做家务,如果他以后是这个样子,我倒也很欣慰。
  只是我还是有一丝保留,毕竟万师兄说过他的失忆检查不出来,我始终有点怀疑他是不是装的。
  他好像变得博学了许多,语言变得风趣幽默起来,甚至有好多习惯爱好都改变了,有时候面对他,我觉得自己不像对着自己那初二的儿子,反倒是一名老气横秋的同龄人,就像他爸。
  我打电话给嫣嫣,问她现在暑假了,最近有没有空过来中海市住几天,我没有告诉他小马失忆,就是想看看小马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失忆。
  没想到嫣嫣过来的第一天,就给小马画了个美女妆,两兄妹看上去像一个饼印一般。
  明明是不同老爸,怎么会如此相似呢,看来都是随我,我暗暗笑道。
  没想到嫣嫣趁着小马失忆,直接卖了我,说要带着女装的小马去漫展,顺带让我也穿cos ,我想既然小马都忘记过去了,我也尝试一下做另外一个形象的妈妈也好,于是欣然同意。
  我是真的没想到,小马会出现在银行,还出手教训了那个死胖子,虽然被行长训斥了,不过对于已经躺平的我而言,这些又有什么关系呢?
  起码我知道我的儿子已经成长为可以保护妈妈的男子汉了。
  只是他也被那个胖子踢倒,我马上送他去见万师兄,询问过腿上后不是很大问题,只是我始终对他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的性情有些疑惑。
  万师兄让我不必担心,很有可能是我想多了。
  我也希望如此。
  回到家里后,我拿出活络油帮他涂抹,他脱下裤子剩下内裤后,我有点尴尬,想起那天晚上他就是用这玩意强迫我吃。
  我静下心来,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我摸着他的腿,看到淤青有点心痛。
  那个伤口有点靠近肉棒,如果在近一点可能真的变太监了。
  我看到他拨开内裤,露出一点肉棒和一个蛋蛋,心跳顿时有些加速,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给他按了一个三分钟后,我看到小马的肉棒明显勃起,不过他先忍不住说可以我便红着脸出去了。
  小马的受伤并不影响他第二天去漫展,我不想在家里换成cos 衣服出门,于是先行出发一步,去到漫展才换上衣服。
  小马和嫣嫣过来的时候,我们三人变成了saber 母女三人组,吸引了许多的目光,我也认识了几个小马的同学,令我意外的是,居然当初在医院照顾小马的护士是小马同学的姐姐。
  嫣嫣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老马帮嫣嫣报了一个夏令营,说是夏令营,其实也就是暑期补习班,我倒是认为暑假该玩就玩,太卷不好,只是现在嫣嫣的事情轮不到我安排。
  当我听到小马男扮女装去玩个什么剧本杀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一脸懵圈的,难道失忆的小马潜意识害怕异性,现在有变成基佬的潜质?
  我马上查了剧本杀到底是什么回事,看了介绍才发现是代入角色剧本,进行演绎推理,我一看就觉得这很对我口味,甚至还有一个《大侦探》的节目。
  只是我一个三十多岁的人,去和这些学生玩剧本,他们会和我一起玩吗?只是自己真的好想试一下以前没体验过的玩意。
  当他晚上穿着女装汉服回到家的时候,我承认嫣嫣化妆技术确实不错,连我都有点觉得被惊艳到了,只是我不能理解他为什么。
  但是他说下次找我一起玩的时候,我却很顺口地回应好呀。
  我明显看到小马他脸色定住,或许他没想到我会答应得这么爽快吧?
  正中我意。
  我和他说要看《大侦探》的时候,小马也趁机说一起看,看在他不知道之前对我做过什么事上的份上,现在的小马我是愈发喜欢了。
  可是作为妈妈,监督他做作业也是必须的,虽然是在暑假,也不可以偷懒,我让他勤奋点做作业,做了作业才能看节目。
  第二天我检查他的作业,做得十分工整,答题也几乎全对,我于是遵守诺言,一起和他看《大侦探》。
  有多久没有这么休闲地坐在沙发上看综艺节目了?
  我都忘记时间,以前是老马早出晚归,回来的时候根本就没心思一起看电视,加上两个孩子还一直说这要看动画片,我自己根本就没怎么碰过电视。
  到了离婚之后,我感觉我多了许多业余爱好,就是没有怎么看过电视。
  现在就这样和小马坐在同一张沙发上看电视,也是一种休闲娱乐吧。
  不看不知道,原来剧本杀是这样的有趣,如果晚生10年,可能我就会经常流连剧本杀店成为常客。
  看到坐在旁边的小马,不知道他带我去玩剧本杀会是一幅什么样的场景呢?
  没过几天,他就说要去玩剧本杀,只是需要我一点资金上的支持,我问他是不是又要女装,他扭扭捏捏地承认了,我怀疑他陪我看剧本杀节目,就是为了方便我同意他去玩,好给他钱去浪。
  不过这样子的小马,怎么都比沉迷于母子乱伦想法要好出一百倍,我只是隐约担心他会不会弯了。
  我趁他去洗澡的时候,查他今天做作业写的感想,发现真的不是抄袭,只是我找着找着,居然看到一个视频的搜索记录,我打开他的视频器,翻找他的浏览记录,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他居然在看人妖伪娘和GV片!
  这可怎么办?难道他真的转变了性取向,甚至还要做女孩子?
  我的心思乱了,甚至比当初他强我口交的时候还要乱。
  我已经有一个女儿了,我不想儿子变成女儿,偶尔女装我可以接受,现在好多人都喜欢,但我也知道他们里面很多人装着装着就去变性了!
  正在我忐忑不安的时候,他洗澡回来了,嗲着让我掏耳朵,这种感受,我想起了女孩子向父母撒娇的情形。
  我没有点破这一切,仅仅是静静地帮他掏耳朵。
  似乎时间穿越,他变回以前那个小学生,枕在我的腿上让我掏耳朵,我看到他的侧脸,又找到了几分桓究的样子。
  睡醒后我将钱放在桌子上就去上班了,我担心他今天又去女装玩剧本,于是在空余时间,我搜到一个剧本店的群,了解到基本上只有情感本有男女硬性需求外,其他剧本好多都对性别没有要求,有也只是在剧本角色中反串,基本不需要化妆变装去演绎。
  我今天回到家洗好澡他都没回来,坐在沙发上,等我听到开门声的时候转头一看,居然又是女装的小马。
  我怒气攻上头脑,又被我强行压制下去,我温和地和他聊天,想了解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一开始说只是因为年轻想尝试女装,我便循循善导他现在还小,太多变装容易影响自己的性取向。
  没想到他居然说不用我管,还说成年后变性也不关我的事。
  我打了他一巴掌后他怒目圆瞪,显得异常可怕,我见他起身往门外走,我害怕他又像上次那样自寻短见,我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拦住他,没想到他这次突然折身返回,我一个不稳整个身子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
  好痛……
  我的膝盖和右肩胛骨似乎被锤子重击一般,我整个人痛得蜷缩在地。
  小马立即道歉并将我抱进房间,他的手碰到了我的胸,但我认为这是无心之举,并不在乎,我让他帮我拿活络油准备自己涂。
  根据我的经验,我这次没有伤到骨头,休息一晚应该可以恢复活动。
  只是没想到现在的我连举手都做不了,只能坐在床上喊小马进来帮我涂。
  为了涂油,他需要脱下我的衣服,我背对着他,咬着牙答应,幸好他也没有做出失忆前那种越轨行为,整个涂擦都是十分正规而且老到。
  要不是知道他还在读书,我还以为他是哪家盲人按摩店的王牌技师。
  我在他的涂擦下居然不自觉地发出舒服的轻吟声,幸好我发现马上停止,希望他没听见。
  事后我让他帮我换一件宽松的衣服,没想到却被他看到上半身只穿胸罩的样子。
  他很害羞地道歉并转身准备离开,但我觉得今天必须解决剧本杀女装的问题。
  他再三保证这只是他的变装爱好,自己还是直男,我这才放他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正面被他看到我的身子的时候,我内心居然有点害羞的感觉,我用还能活动的手拍着自己的胸脯,安慰自己这一定是错觉。
  第二天小马居然帮我做好早餐,还说自己为了补偿我要主动帮我做饭。
  我说这几天让他买菜做饭洗碗他都一一应允下来,甚至还说允许他到时候提一个小要求。
  我吃着早餐的时候一直刷着剧本杀的信息,看到一些实景的内容,想到之前看综艺节目那样的场景,问道有没有真实房子搜证而不是看着剧本的。
  小马一说到这个就来兴趣了,科普了省内的实景剧本店甚至还有两天一夜的沉浸剧本杀。
  听起来十分有趣。
  今天上班没多久,就被领导喊去办公室,他跷着二郎腿,用一副不好意思的语气和我说道:“静欣啊,有一个不是很好的消息要告诉你,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
  我在猜想应该就是那天小马打客户的事情。
  “本来这几个月会提拔一批人做支行行长,你在广文市有过副行长的经历,是在晋升名单之中的,可是早些日子,你儿子打客户那件事……”
  我点点头,内心有点低落,但随即想到是小马替我出头,我反而有点甜甜的,我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我明白。”
  “其实事情也不是没有转弯的余地的。”领导话锋一转,然后四处张望,仿佛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要告诉我。
  “你陪我一晚,我帮你去给分行人力资源部求求情,应该问题不大的。”他站起来,在我耳边悄悄说道。
  我感受到一种悲凉,没想到平日里颇为尊重的领导,居然是这种人,但他又补上一句:“你不愿意我也不强迫你,毕竟这些讲究你情我愿,你反正离婚了,找个男人也没什么负罪感。”
  看我还没说话,他继续说道:“如果不想的话,那就这样说这里散,我也不会再提这些事情,我不过精虫上脑,我对你能力还是十分认可的。”
  我握着拳头说道:“谢谢领导的好意,不必了,我觉得现在的岗位很适合我。”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你也不必拒绝得这么早,考虑一下吧,下个月前还有机会,行了,没事了你出去工作吧。”
  我整天都是一种患得患失的心情,没想到曾经看到的职场潜规则新闻,如今落在自己的头上,虽然这个领导还算斯文,讲究一个自愿,只是我不会踏足已婚男的婚姻之中的,大不了……
  不知为何,我居然想到小马,大不了给小马好了……
  我迅速将这股苗头熄灭,浑浑噩噩地工作完一天后回到家里。
  看到小马精心准备的饭菜和殷勤的态度,我的心情稍微好转了一下。
  我先去洗澡再吃饭。
  进入淋浴房,我始终想起今天的遭遇,这难道就是离异妇女遇到的危机吗?
  现在这个领导还算是正人君子,假若以后有新领导下药那我怎么办?
  我心不在焉地准备拿沐浴露不小心摔倒了,真是人倒霉不会只倒一次霉。
  一股失落萦绕着全身,我抱着双腿在浴室哭泣。
  小马听到响声后冲进来,我连忙喊道让他出去。
  我洗好澡后出去吃饭,整顿饭的气氛都十分压抑,小马被我的气场吓得不敢出声。
  我唯有说出一些话题让他不那么难堪,便借着看作业的机会让自己放松一下。
  没想到他今天写的读书笔记是东野圭吾的《秘密》,这本书我大学期间看过,但是小马居然得出一个观点:假如她们突破了肉体的限制,过着灵魂伴侣应有的生活。
  我和他争辩人是群体动物应该有交流,他却跟我说可以按照灵魂认知的角色以父女的身份行夫妻的关系。
  简直牛头不对马嘴,他的观点太扭曲了,我都怀疑他即使失忆了,都还是对乱伦一事保持潜意识认同。
  想到这里,我突然一愣,自己最近好像也无意间将小马当作性幻想对象。
  莫非他的这种意识是遗传自我?
  这可怕的念头升起后,我便不打算再和他争论下去,只是让他将这份作业自己保存,不要上交了。
  他趁我冷静下来,关心地问我今天发生什么事情,我避重就轻地说出升职无望的情况,他可能看出我的失落,正当我愣神的时候,他居然像抱孩子一样将我拥入怀内,我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那是一种被异性突然拥抱的激灵,按道理被儿子拥抱不应该有这样的反应,可是我就是很自然地抖了一下。
  小马的拥抱让我的心迅速安静下来,今天的不愉快似乎也消散了不少,在我好多了的情况下,他提议看《大侦探》舒缓一下压力,我欣然同意。
  今天的节目有点恐怖,但是我却异常的投入,这真的是我想体验但是当年根本没有的东西啊,太吸引我了。
  在看完节目后,我试探般地问道有没有类似的微微恐怖的剧本杀,周末想体验一下。
  小马听到后整个人都十分兴奋,想来是我认可了他的爱好而高兴吧。
  我回到房间后不久,小马敲门,我开门之后见到他欲言又止,我问他什么事,他说出自己推测我是不是遇到职场潜规则。
  没想到这都能被他敏锐地察觉到,也不知道这些是从哪里推理出来的。
  我坚决不承认,不可以让他从小就对职场失望,要失望都要大学初步见识半个社会后再慢慢摸索。
  说完这个他还是不走,提出需不需要帮我涂背,我其实已经可以自己涂,可是心里却想到为什么不让小马帮忙呢?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10 00:28:38

(29下)
  我鬼使神差地回到床上,没穿内衣的我脱下上半身的T 恤,直接趴在床上,侧着脸和他四目相对。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浪荡,居然在自己儿子面前上半身一丝不挂地趴在床上。
  他问我要不要来个全背按摩,我也很顺口地答应了,其实答应之后我才反应过来,这是小马,不是老马,也不是桓究……
  小马的按摩水平真的不错,而且也很谨慎,没有任何的逾越行为,我想他即使读不了大学,出来做个按摩师,应该也能勉强糊口。
  他很认真细心地帮我按摩大半个小时,我都差点舒服到睡着了。
  他帮我按完后很自觉就退出了房间。
  不知为何,我倒有点失落感。
  第二天我回到家里,今天是要求他做饭的最后一天,完成今天的任务后,他就可以提出一个小要求,我其实有点好奇现在的他会提出什么样的要求。
  他今天做的是冬瓜盅,还别出心裁地在冬瓜皮上刻了一个不可名状的图案,原谅我确实不懂得现在年轻人的想法。
  饭后空余时间我们继续看综艺,想来明天就是约定好的去玩剧本杀的日子了,我倒是有点小兴奋,这不亚于小时候爸妈说要带我去逛动物园。
  我同意小马提出一个小要求,他却问我可不可以明天穿女装去玩剧本杀?
  这是怎么回事?他还是念念不忘女装吗?连和妈妈去玩一次剧本杀都要提这样的要求?
  可是我承诺过他又不好反悔,只好默认。
  他居然还得寸进尺地想要我明天帮他化妆?
  我差点忍不住暴怒的心,然而他又说回报我今天继续为我按摩。
  怎么了,为我按摩成了一种恩赐吗?
  不过既然答应了他女装,为他化妆也不是什么奇怪的请求吧。
  今天我手臂已经可以自由活动,我将双手趴在枕头上,闭着眼睛,不去看小马进来后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在勾引自己儿子一样,我想起雯雯家里那些事情,也是在妈妈房间里面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我不是这样的人,我只是让儿子按摩而已,我安慰自己道。
  他进来后开始为我按摩,今天他却不小心按到我的乳房外侧,我的下身一阵小小的抽搐,希望他没有发现。
  他应该只是无意碰到,后来都没有再碰上了。
  按了一段时间后,他轻轻地坐在我的屁股上,我感觉到他的肉棒在我的股沟里慢慢变大,我的下身似乎更加敏感,不过我现在在装睡,可千万不能暴露。
  后来他开始有点放肆,又或许是我想多了,他坐在我屁股上,在手上往前推背的时候,肉棒也跟着往前移动,就仿佛我的屁股夹着他的肉棒在运动一般。
  不过也仅限于如此,过了不久,他就如技师下钟一般帮我盖上被子就走出去了。
  我这时候张开眼睛,暗暗在怨恨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明明小马失忆前还强迫自己口交,自己还剧烈反抗,现在居然像引诱他一般,他不越轨反而心里痒痒的。
  不对不对,这种想法是完全错误的,我不可以继续这样想下去!
  到了玩剧本杀那天,小马居然比我还要早起床,我在化妆的时候他走进来说要我帮他化妆,既然昨晚答应了他,唯有履行诺言。
  打扮完成后,他穿的衣服比较中性,只是戴上义乳和假发后,就变成一名中性的女孩子。
  我和他一起外出吃饭后便去到剧本杀店。
  没想到他已经是这里的熟客,但是却是别人印象里面的女生,那些个大学生直接喊小马做小妹妹,还问我是谁?
  我直接套用上次漫展里面的姐姐角色,不过这次变成然然的表姐。
  我才不想让这些中学生知道他们在和一名30多岁的人玩剧本。
  我假装刚刚从广文大学毕业,倒是引起他们几只狼的振奋。
  进去房间后,剧本店营造的恐怖氛围让我极度兴奋,他们随机男女分本,小马这次要女扮男装,想想就觉得他好笑,兜兜转转穿女装,最后还是玩男角色。
  我们抽到本子后去换装,其实就是套一件衣服,我看自己红彤彤的衣服感觉有点不对路,怎么感觉像结婚时候的新娘袍子?
  由于小马是男生,自然不能随着我们进来换装,我只能让他跟我最后换衣服,没想到他这套衣服就像一套新郎装?
  待我们全部换装完毕后,出去的一刹那我有点傻眼了,这明显就是结婚的场景,还是我和小马结婚?
  我拉他进去表示不满,但他也耸肩说道这本是随机选择,由不得他。
  我哑口无言,确实,刚才那个选本真的是盲选,抽中这个结果也不是小马或者我的意愿。
  我唯有遵循剧本的要求。
  开场后居然第一件事是拜堂?
  可恶的小马还让大学生录下我们的视频。
  随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我的心却在狂跳……
  什么回事,我只是在玩剧本,我在代入角色,这是剧本里面的情节,为什么要紧张?
  夫妻交拜!
  我做好对拜的姿势,但是只敢看他的鞋子,天晓得现在的我脸红到什么程度。
  我在埋怨自己到底是什么运气,第一次和儿子来玩本居然抽到夫妻角色,还有拜堂环节。
  不知为何,我很不想承认,自己心底里有那么一丢丢暗喜在内。
  为什么会这样?
  我反问自己。
  难道我也是一个喜欢儿子的变态吗?
  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剧中的人物!
  可是不知道为何,我始终无法说服自己,我难道是喜欢自己儿子的变态吗?
  拜完堂后的我不愿意再去深入想这个问题。
  我很快就进入角色,剧本杀果然好玩,如果在早那么几年出现,我再那么年轻个几岁,我铁定天天晚上泡在店里。
  不过现在的我似乎也有资格做这些事情?反正小马也不用我管了。
  玩了这个畅快的本子后,我带着小马去吃烤肉,一路上我都觉得自己异常开心。
  饭局上他又向我推荐了广山市两天一夜剧本杀,我拿过他的手机一看,确实很吸引人,只是可惜我终究比现在玩这些的年轻人要大一轮甚至两轮,我只能摇头叹气。
  不过现在的小马也真的会讨人喜欢,他拍马屁道我永远十八,这倒是很受用。
  剧本杀的第二天,我们似乎恢复了正常的生活,昨天的拜堂让我无法面对小马,只能打定主意今天以后不再让他按摩了。
  不过让我欣慰的是,他记得我明天生日,要做面给我吃。
  生日那天,他居然给我做了一碗红烧牛肉面,我惊讶之余继续猜想,做不了按摩技师,小马也是可以去做个厨师的。
  可是他的审美就像一个大叔一样,居然定了一个永远18的老土蛋糕。
  说是这么说,我是极其的开心,这是和老马离婚后第一次正式过生日,上一年我都忘了自己有没有过生日。
  正当我许愿的时候,我让小马也跟着一起许愿。
  我的愿望倒是简简单单,只要小马健健康康就好。
  我问小马许的什么愿望,他却让我帮他圆梦?
  什么玩意,我生日顺便让他许愿,他还嘚瑟起来了。
  他没有过多掩饰,只是将手机递给我,我发现他居然买下了广山市那个两日一夜的剧本杀!
  高兴之下我压抑不住自己,直接双手环抱他的身子,往他的脸庞亲去。
  他居然在我准备亲上的一瞬间转过脸来,我俩的嘴唇方精准地吻在一起。
  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但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小马的舌头伸了进来,我做出了互相追逐的自然反应。
  不过几秒我才醒悟过来,这可是小马!我在和自己的儿子舌吻!
  我立即双手推开小马,连忙往后退,然后打岔道自己很喜欢这个礼物。
  然而说到半路我才发现这可是一千多块钱,他哪里来的钱?
  我的这招转移视线做得十分成功,他已经忘记了刚才那一幕,连忙解释道是用零花钱买的。
  我见话题已经成功脱离暧昧的轨道,立即吩咐他收拾现场,自己要回房间休息。
  回到房间后,我靠在门上,双手捂着自己的胸口,才堪堪平息我那起伏的胸脯。
  刚才和小马舌吻那一幕,出乎我的意料,小马主动进攻,我居然做出了回应,这算什么回事?
  我赶忙洗澡就缩进去被窝,鬼使神差地掏出久未使用的电动肉棒,没想到自己孩子十多岁了,自己生日那天只能和电动肉棒玩耍。
  正当我享受下身电动冲击的快感时,不知道为什么我脑海中浮现出小马的肉棒代替了电动肉棒,正在我身上肆意驰骋。
  我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小马失忆之前,我不是已经试过他的大肉棒吗?
  太疯狂了!
  我之前只有模糊的想法,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种想法愈加强烈,越是这样想,下身的肉棒插得我越是舒服。
  难怪小马喜欢乱伦,原来幻想和自己的亲人做爱这种禁忌感确实会让人着迷。
  自己三十多岁都能萌生出这样的想法,更何况血气方刚没见过世面的十来岁小男孩?
  我决定今天不再压抑自己,该怎样幻想就怎样幻想,毕竟是自己生日,我的地盘我做主。
  湿漉漉的床单让我痛快淋漓,我喘着大气,贤者状态的我又在悔恨自己刚才怎么敢幻想和小马做爱?
  我看着床上那一摊水,我的罪恶感极其深重,扭头再去洗了一次澡并换了床单。
  第二天下班回家后,小马难得重拾起打篮球的兴趣,我让他小心点运动不要太剧烈,保护自己的头部,他哦了一声就风风火火走了。
  总归有点男子汉的迹象,最近他的行为举止真的古怪,一方面感觉他娘娘的,好怕他往变性方向转变,另一方面又好像很有安全感,我无意中觉得他长大了,让我有一种可以依靠的感觉。
  太矛盾了,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怎么变成这样,失忆像换了个人,越来越像他爸桓究。
  说起桓究,也不知道他过得怎样,看他的车比自己要好,应该日子过得不错吧,老婆漂不漂亮,有多少孩子呢?
  我虽然好奇但是从来不去打听,即使近在咫尺,都不曾有一点交集。
  我现在只想和小马过好以后的生活就好了,如果他成家立业,我还有能力就帮他带带孙子,老了就找家养老院去吧。
  我这平淡的一生中间虽然烂了,但起码比好多人要过得舒服。
  我检查小马今天写的作业,居然是一部叫做《为己而生》的电影观后感,我没看过这部电影,先看了他写的东西后,我严重怀疑他有变性的倾向。
  我像之前看他电脑里面的东西,他今天下载的这部电影就放在桌面上,我点开以观影的心态去看待。
  越看越觉得小马好像要歪了。
  是不是他之前恋母,但是做了那些事情后撞柱失忆,对恋母产生恐惧后潜意识中将范围扩大为女性,对女性产生厌烦的情况下,就寻求男性的爱护,而要得到男性的爱护就发挥自己伪娘般模样的优势,甚至变性为女子去依赖男人?
  太可怕了!我整个人都为自己这一套理论所吓倒,我不断安慰自己,都是自己吓自己,小马没有这么想,他再三强调过自己喜欢女人。
  可是种种迹象看来,小马真的有变成基佬的趋势啊?
  我该怎么办?
  正当我心乱如麻的时候,小马回来了,他一身男子的汗臭气息,我让他先洗澡然后再来谈谈。
  希望是我想多了,如果是想做美少女的人,怎么可能将自己变得臭臭的呢?
  然而今天这个电影,必须要搞清楚他是有什么目的才看,怀着怎样的心情去写读后感,是不是想试探我的态度?
  他终于洗好澡出来,我马上转换成冰冷的神态,毕竟当年的高冷女神是公认的。
  我在和他辩论这部电影的时候,我听到他有意无意地歪曲我的意思并且对他那套说法讲得头头是道。
  字里行间都表达出一句话:我就是喜欢伪娘,喜欢女装,你能把我怎样?
  我听到他那种说话语气简直要气炸,忍不住踢了一下他的小腿,他却依然坚持自己的理论和我对峙。
  我忍不住质问他这难道就是下载人妖片和男同片的理由?
  他愣了一下,可能是没想到我会偷看他的电脑,他怒喊道我偷看他的电脑,再次向门口走去,这一次我快速地将房门关上阻止他外出,但造成的噪音可能连楼下18层都能听见。
  他终于忍不住要问我到底他是因为什么去撞柱子,是不是因为看这些片?
  当我回答是的时候他却反问我如果真的如我所说,为什么一开始他的女装cos以及女装剧本杀,我并没有这么大的反应,他应该是看片,但绝对不是这种片。
  没想到失忆后的他对于细节的把握如此精致,简直就不像一个可以随便忽悠的中学生。
  随后他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他害怕,他恐惧,她不知道自己忘记了什么,但是他觉得自己现在看这些片子,是为了掩盖更加扭曲的事情。
  我不敢当面回答他是看乱伦小说玩乱伦游戏,我担心会再次令他的情感扭曲失控。
  说着说着,他居然哭了起来,双手紧紧抱着我,整个脸伏在我胸前,在诉说自己的情感。
  他醒来后喜欢和我在一起,喜欢和我去玩,一起吃饭,一起看电视,但直觉告诉他这还远远不够,他还想更加亲近,只是还能怎么亲近呢?
  小马不知道,他只能选择用电影麻醉自己。
  原来这就是真相!我心疼地抱着他,用手拍打他的背部,温和地应承以后一起生活,天天都陪着他。
  可是小马说我对他疏远?
  我哪里对他疏远了?我明明都是将他当成现在唯一的宝贝来疼爱,怎么会疏远?
  我想了一下,是不是我自己的问题?是不是我自己的性格让人误解?就如其实热衷交友的我却被人叫成高冷女神一样?
  是我小心翼翼和别人交流的做法让人觉得我对他不亲近?
  小马也是这么觉得的?
  桓究也是这么觉得的!
  我和小马说他爸的事情,说到我和他当时想拍拖却一直没人踏出这一步的遗憾,当然我一直都用一种剧本杀术语中的叙述性诡计,他会自然代入老马的角色中,不会想到其实我对他说的人其实是桓究。
  想到这些对我性格的误会,我真的觉得小马和桓究一模一样。
  可是小马并不认同我对自己的评价,他依然坚持认为自己的感觉不对劲。
  难道是我一直避而不谈讳莫如深的那个话题?
  我唯有假装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幸好他只是说无话不谈。
  我实在太明白了,青春期男女开始发育,对于长辈而言,有很多事情就会变成小秘密,特别是儿子对妈妈,女儿对爸爸,那性别上的差异,领导很多话不方便说。
  小马并不这么想,他挣脱我的怀抱,回到自己床上坐着,不断撕扯着紫的头发,就像疯了一般。
  我吓坏了,他不久前才碰到脑袋,不会是碰伤了哪里,导致现在想东西极端化情绪化吧?
  我立即跪在床上,将整个人抱在怀里,他顺势将头躺在我的大腿上,眼泪依然止不住往下流淌。
  他真的很在乎自己失去的记忆,我也明白,我在知道他失忆的时候也曾经代入角色,假如自己失忆了,记不起以前所有的事情,自己是一个没有过去的人,每个人跟自己说的话,都仅仅是一种语言转化为模拟画面的猜想,那种真真切切的经历感完全不存在。
  这是多么可怕和让人悲伤的事情,尤其是像小马那样聪明的孩子。
  他想抚摸我的脸庞,却又无力地垂下手,我看着这番举动真的是很疼,我决定要告诉他看视频的真相,我相信现在的小马和之前的小马有一点点不一样。
  我拉着她的手往我的脸上摸去,安慰他年轻人看色情片是很正常的,他当时看的是……
  我犹豫了好久,都没有说出口,我担心我说出来后会让他潜意识中那股乱伦情绪再次躁动起来,可是看到他失忆的那种无助的眼神,我又不忍心一直隐瞒下去。
  我还是告诉他当时他看的是乱伦小说和乱伦视频。
  但我没有说浴室发生的一切。
  我感觉到他摸我脸的手放下了,双眼瞪大,似乎失神一般,我捏着他的人中让他清醒清醒。
  他良久才说了一句话,他说自己是变态。
  我连忙给他科普俄狄浦斯情结,科普完后他反问自己是不是对我做了过分的事情?
  我好像看恐怖片被吓到了一样整个人定住了,只是我很快便恢复过来,我按着他的太阳穴连忙否认。
  没想到他居然想起我骂他“养了一坨垃圾”这句话!
  难道他想起口交的事情?这时候我的心思极乱,好不容易在失忆后建立的亲子关系可能又要破碎。
  不过转念一想,我也想小马恢复记忆,如果恢复记忆的话,那么他做过的这一切是不可改变的历史。
  只要他恢复记忆,那么我们就回不到过去了。
  好好珍惜现在的小马吧,我心底里这么想。
  幸好他只记得这句话,并没有记得其他更多的事情,他还主动地对她的所作所为道歉。
  我的小马,果然变了,我感到欣慰。
  没想到他转念提起广山市的两日一夜剧本杀,简直是毫无逻辑,天马行空,刚刚还是那么温情的画面,怎么突然就变成吃喝玩乐?
  不过我也不介意气氛变回轻松,这些剧本杀还是早点去玩,不用心里总是挂念着。
  第二天我确认好业务可以在周五前完成后,就将时间定在这个周末去玩。
  不知为何,想到要和小马外出去玩就觉得有点兴奋,好像以前要和朋友出去旅游那样。
  毕竟从小马出生以后,所有的活动都是四人行,我没有和老马单独出去玩过,可能也是我这种直接跳过拍拖阶段的人才会对这个经历一片空白吧?
  为什么我和小马去玩会想到拍拖这些事情,简直离了个大谱,退散退散。
  好不容易到了出发那一天,我和小马来到广山市大唐剧本店,这种沉浸式的游玩,让我重拾青春的激情。
  以前根本没有这些好玩的东西啊,真是恨自己早生二十年。
  只是没想到这孩子定的居然是双人大床房,还被前台误认为是情侣关系,真是瞎的,怎么看我都比小马要大不少吧。
  虽然内心有一点点奇怪的愉悦,但我绝对不承认。
  进店后换上衣服,是一套半透明轻纱广袖长衫,内里是一件深红色的抹胸长裙,我没有试过这么贵气的汉服,有点太张扬。
  出来后发现很多人都换好衣服,小马换上一套圆领袍,看上去我俩都是达官贵人。
  来到房间后发现是一张古典中式踏步床,这家店真的舍得下成本,只是小马小学后,我就已经没有和他一起睡过了,加上这段时间尴尬的事情。
  我不愿意继续往下想,好在小马没有像我想得那么多,他表现得完全就是一个小孩子去玩游戏的那种高兴。
  拿到剧本后,不出所料,我和小马是夫妻关系,我是县主,他是县马,要查找一件杀人案。
  在众人眼里,我们最多是一对年纪相差有点大的情侣,但当我说出自己的身份是小马的妻子时,不知为何心跳突然猛烈地跳动了一下。
  简单介绍完毕后我就和小马一同出去外面查找线索,这里简直就是一个迷你版的真实古镇,还能触发隐藏事件,一时间我都忘记了我是谁,我仿佛自己回到了十多年前,是一名对时间上所有美好有趣的事物感兴趣的小女孩。
  我一直拉着小马去导出查找线索,凭借我的好运气以及能力,我发现了许多细节线索。
  渐渐地我以为自己真的还是一名在读大学生的女生在和自己的男朋友去玩。
  而我旁边的人也从小马变成了桓究。
  我从未和桓究出去游玩过,现在的小马越来越像他,我有时候都会有点恍惚,心底里有那么点时刻会认错人。
  这就是剧本杀的魅力,我可以将所有的一切美好和一切幻想都解释为投入角色,哪怕这种美好在明天完结后就会消散如烟。
  看到小马接到绣球上了花萼楼,我承认自己有点吃醋,这种醋意来源不明,如自己的男人去包养小三那样对自己不管不顾。
  哪怕是我知道老马和他的秘书有一腿,甚至还有一个孩子的时候,我的醋意都没现在这么大。
  我安慰自己这只是剧本,代入到县主的角色里面看到自己的夫君去青楼产生怨恨心理是十分正常的,和林静欣无关。
  晚饭吃完讨论剧情并得到新的剧本后,幸好剧本是自己才能看,不然真的羞死了,居然写着我的任务是要帮县马找到千金丹以及找到镂空雕花纹银香囊,目的就是为了解决婚后没有怀有子嗣的问题。
  这是什么任务,我脸色通红,不断默念这是剧本这是剧本,才静下心来。
  我们再次出发,晚上的剧本店仿如真的变成一千多年前的长安夜景,虽然比较简陋,但是看着在身旁小马的侧脸,我的心感觉到一股炙热。
  小马已经成长为一个小大人了,虽然他女装时候很美,但他的侧脸已经开始颇具古装美男子的气质,不再是一眼小孩。
  我得知自己是这个案件里面的凶手,不过我的演技还是挺好的,连在我身旁的小马都没有办法看得出。
  此时此刻我化为了一个藏着小秘密的小女生,看到小马被我骗得傻乎乎的,难怪有些人喜欢养舔狗存备胎,看着他们被自己耍得团团转,的确有一种负罪但有趣的小意思。
  我拿到了我的任务物品,怀疑千金丹是在拍卖会里面的,存下这些金锭后,毫无意外地在拍卖会上拿到了千金丹,还意外拿到玉玺,只是这些黑灯演绎还真的有点吓到我,我还情急之下抓住了小马的袖子。
  回到房间后我们继续讨论剧情,没想到被小马发现了我拿这个香囊的目的,我只能打发他快去洗澡。
  他洗完后我进去沐浴,我一直盯着门口,在猜想小马会不会像之前那样冲进来强迫自己呢?
  我摇头甩出这种想法,自己怎么能怀疑小马,小马失忆后已经变了,他不再是那种偏执癫狂的小孩,他成熟了许多,甚至开始有些许男性的魅力……
  沐浴完毕后,小马已经躺在床上,没想到他这么累已经睡着了,我便也关灯。
  看到在床外侧睡得很沉的小马,我只能悄悄地跨过他睡到内侧,我轻轻地喊了一声“小马”没有得到回应,我在轻轻拍打一下他的背部,他居然发出“哦”
  的一声,我一瞬间忍不住有点抽泣。
  这是小马后天形成的自然反应,拍他的背部就会发出“哦”的一声,之前试过并没有任何的反馈,现在这样一试他居然给了我一个完美的反应。
  我的小马快要恢复了!我为这件事情感到高兴。
  随之而来又是一种惆怅,如果他恢复记忆,会变回以前那个不讲事理的狂躁孩子吗?他记得冲进来浴室强迫我口交的事情后,我和他要怎么相处?
  怀着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我进入了梦乡。
  只是似乎还没有睡多久,我感到身下传来一种隐约的快感,有肉棒在顶着我的私处,似乎是在睡梦中经历美好的性爱一般,舒服而且畅快。
  不对!这不是梦境,我突然有所警觉,此情此景就如十多年前被老马醉奸异样,不同的是我现在没有喝醉酒。
  我很快便清醒过来,小马在我背后用肉棒顶我!
  我屁股稍微往前挪动一下,不确定小马是在无意识还是故意这样做。
  那肉棒没有再贴过来,我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小马是睡着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等了一小段时间,刚才那种快感失去后的失落感让我有点难受,我心里不断有小人在进行剧本杀争辩:小马已经睡着了这是无心之失,就这么睡吧,他是你儿子;另外声音则说既然小马睡着了,那么有现成的肉棒,怎么不让自己快活一下,反正他又不知道。
  这种混乱的想法在我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可是我也有不断说服自己,反正身后的人睡着了,我没有正面看到他,当他是桓究就行,我也是半睡半醒,明天就忘记这件事。
  在这么个想法支撑下,我身子往后挪动,再次碰上了那根肉棒。
  肉棒已经变回小虫,看来小马是在睡梦中碰到自己的身体反应罢了。
  我就这样用屁股沟贴着他的肉棒,心中思绪万千,一时是小时候对未来的梦想,一时是主动勾引桓究上床的往事,一时是认同老马开启我丰富的性爱之路的过去,一时是在雯雯家里知道他们乱伦后产生的淫念,一时是小马在浴室强迫我的记忆,一时是小马这段时间做的事情让我产生莫名的不该有的超越母子关系的好感。
  我承认了,我对小马居然也有那种感觉,我感受到小马在睡梦中轻轻地抽动他的肉棒在我的股沟里面摩擦。
  我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可是小马好几次他的龟头都顶到我的穴口了,要不是我还穿着内裤,可能都要被他插进去了。
  直到有一下子,我真的感到他的龟头有一点点插入到我的穴里面,我都感觉到我的内裤凹进去了。
  我只是想自己快活一下,我不想和小马乱伦。
  小马那坚挺的肉棒在我身下肆意摩擦,我自己肯定已经出水了。
  不能再这么顶下去,我可能会坚持不住。
  我的手往后一抓,套成一个圈圈,轻轻地握住小马的肉棒,小马被我这么一抓定住了,我有点怀疑他是不是醒来故意这样怼我的。
  可是让我放心的是过了不久他就恢复刚才那样子的抽插动作,我的手握成的圈圈很好地把握住他的活动轨迹,在运动过程中,我的手沾满了他龟头流出的淫液。
  插了十来分钟后,小马突然安静下来,可能他的梦结束了。
  但是不知为何,我心底里不断游说自己,年轻人这样子撸了一半不射不行的,我才不是帮他撸管,我是怕他憋住会对身体不好。
  在他停下来之后,我的手反而抓着他的茎身慢慢开始帮他上下撸动,拇指轻轻捏揉着,再用掌心抚摸龟头。
  在这样的摆弄下,小马又恢复挺动,难道是他醒了?我试探性地喊了他一声,得到的依然是呼吸声。
  吓死我了,看来是身体反应罢了。
  既然他自己动了,那我就收敛一点,只是按着他的抽插做出回应,不一会儿,他的茎身开始有点绷,我知道他要射精了。
  我不知道怎么想的,直接用手掌覆盖住他的龟头,他几乎全部精液都射在我的掌心里面。
  我用拇指擦干净他的龟头后,将手缩回来,在小夜灯那昏暗的灯光下,我看到闪闪发亮的精液。
  现在怎么办,我居然主动帮小马撸管了,虽然他是在睡觉,可是我自己是清醒的啊,早一个月那种绝望恐惧的抗拒感不知何时已经消失,我看着掌心的精液,不禁回想一件事情。
  上次被小马强迫吞精,似乎都不知道小马的精液是什么味道?
  反正他是我生下来的,身上所有东西都是出自我,之前已经有过一次了,这次试试不过分吧?
  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掌心的精液,白稠黏糊糊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看来小马最近的饮食比较均衡。
  我将手心凑近嘴唇,将小马所有精液吸进嘴里,含了一下,毫不犹豫地吞进去。
  老马以前经常说不管颜射还是口爆,精液都有美容的功效,我知道他在胡说,但我也不介意。
  只是小马的精液更加清纯,童子精难道都是这样的吗?
  第二天小马完全不知道昨晚发生过什么事情,我当然也不会提起,我俩回到店里进行投凶环节。
  我没想到在所有线索的指证下,我的凶手身份呼之欲出,我认为这次剧本杀我凶手身份要凉凉的时候,小马居然捏造了一个时间段帮我洗脱了嫌疑。
  可是小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在众人的质问下,小马居然说出那段时间是在府上和我一起,在他们的揶揄下,他说他和我做爱,还说他射出来之后我都吞了!
  我惊恐地抬起头,莫非昨晚他是醒着的!我才是那个螳螂?
  看他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我唯有相信他的说法,只是他是个剧本杀高手,骗得了所有人,昨晚会不会也骗了我?
  在他的误导下,我成功脱罪,我们也有了一个美好的结局,只是结局我俩生了个孩子,这样我感到十分地害羞。
  正当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一班防疫人员过来,告诉我们这里有工作人员是密接,需要我们在这里隔离2 天!
  没办法,响应国家,我向银行请假后就安心和小马待在这里吧,这里的环境其实也不错,四舍五入住多了几百块,这么想我也赚了。
  毕竟现在休假也不知道能去哪个地方玩,就当在这里放个短假期。
  然而小马说的那个吞精是什么回事?
  我回到房间坐在椅子上,问他刚才说的什么胡话,却没想到我自己首先提到昨晚的事情。
  他却说是我主动的!
  他说他是睡着的,是被我撸醒的!
  所以说,后来我撸着时候后半段他主动抽插,其实已经醒来了?
  我真的是一世英名一朝尽丧,我在小马失忆后的形象已经无法挽回。
  他这小屁孩还追着问昨晚他射的精怎么处理,我心里烦得很,只是打发他说都对了。
  由他怎么去想。
  现在的情况是,无论小马恢不恢复记忆,我都无法和他维持一个简单温馨单纯的母子关系。
  当我午睡醒来后看到他在玩游戏,我才有一种他还是个孩子的感觉,只是看到他玩游戏我又想起那些乱伦游戏,我唯有吼他去睡觉,眼不见心不烦。
  吃完饭洗澡后,我们似乎都默契地不再提起昨晚的事情,还是像往常一样看《大侦探》节目。
  我认为我们玩的这个剧本和电视的比起来也不差,我们这边还有NPC 互动,这时候小马狗腿子地说我逃脱成功十分厉害。
  我也拍马屁地说他编的那个故事够逼真……
  话说出口我发现自己说错话,逼真吗?我还真的是吞精了。
  尴尬的气氛在看完电视后依然存在,我决定今天睡在床外侧,那样有什么事情我还能立即逃离。
  躺下不久,小马突然喊了一下,我反正没睡着,也就问他是什么,他却说今天剧本杀千金角色听到我们隔壁房昨晚在叫床,而他却知道那两个人师兄妹。
  他的意思呼之欲出,我不可能不懂,但我怎么能在儿子面前深入这些话题呢?
  没想到他说兄妹都能做爱,那么母子是不是也可以?
  不过他退一步,想让我好似昨晚那样帮他撸管。
  怎么可能!
  我是因为他睡着了无意识状态下才默默帮他的,我还以为他睡着的,他清醒的时候我怎么会帮他撸!简直是痴心妄想。
  他这是在得寸进尺,侮辱我吗?
  我难道还是逃不过和儿子关系决裂吗?
  他怎么可以这么不懂事!我越想越气,忍不住一巴掌盖过去。
  在我的叫骂中,小马没有退缩,反倒下床抱住我逼着我退到墙边,死死地钳制我,整个人顶着我,压得我透不过气。
  我正想开骂的时候,他居然爆出我在雯雯家听到他们母子乱伦后自慰的事情!
  他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我被戳穿了心底里最不堪的秘密,我一直都义正词严地教育小马不能想这些有的没的,没想到小马早就知道我听到雯雯母子乱伦并没有抗拒,反而在门外自慰!
  我无力地垂下双手,我已经没有任何母亲形象可言,我树立的人设崩塌,说的话再也没有威严和约束力。
  我走回床上坐着,缩着双腿在默默流泪,我这辈子已经和小马再也无法维持正常的母子关系了,无论如何,最终他都是喜欢我?
  在我的追问之下他承认他和陈浩辉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交流,但我更想知道的是,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失忆?
  他一直都是装的吗,如果是的话他简直就是演帝级别的。
  小马摇摇头,他只记得一点点,就像那天他记起来我骂他的那些话。
  虽然我的自慰秘密已经被发现,但我还是要纠正小马的错误行为,毕竟我只是自己偷偷地愉悦,并不是要和自己的儿子发生什么事情。
  哪怕昨晚的撸管,都只是意外而已!
  我还是劝小马,他还年轻,恋母情结只是持续一小段,那不过是人生中的瞬间,我会老去,他会长大,最终还是会找到喜欢的女孩子。
  他走回床上轻轻抱着我,下巴抵在我的头发上,我身体第一反应就是反抗,但看他没有太激烈的举动,也就放松下来。
  他终于心平气和地诉说自己内心的想法,他想清楚自己之前和我吵架说的那些内心隐藏的想法到底是什么,其实就是喜欢我……
  我的内心有点动摇,兜兜转转,儿子最终还是回到喜欢自己的这条路上。
  “我本来就是属于妈妈,我喜欢生我的人有什么错?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
  小马这句话让我直接破防,他喜欢我有什么过错?他是我生下来的,对于我的一种天然的喜爱,那是正常的啊?只是这种正常被世俗所不容。
  变态吗?
  我肯定在绝大部分人眼里,喜欢自己身体中出来的人是很变态的!
  就社会伦理而言,这确实是变态的行为,我和小马不应该也不能产生这种关系,只是我无法否认自己的内心,的确有这种超越正常关系的想法!
  一直以来我都是否定自己,不愿意正视自己的想法,我明明喜欢桓究的,为什么我要在乎社会中什么女追男,男就不懂得珍惜这样的话?
  正是因为我在乎社会上的规矩,在意别人的看法,我才活得这么痛苦,才让我的这辈子似乎进入一个死胡同,转不出来啊,一直陷下去,永不见天日。
  我是女孩子,我喜欢手办就是不对的,我应该接受别人的追求而不是主动追求,我要文文静静……
  我不想再困在自己设立的牢笼里面了,有时候喜欢就是喜欢,我这辈子已经失去太多,回不去了,唯有小马才是现在我还拥有的,我不想再和他渐渐远离。
  我就是喜欢他,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将他看成是桓究的替代品,这样子对小马很不公平,只是最近的接触中,失忆后的小马真的越来越像他爸爸啊。
  我有时候在他旁边会有所恍惚,会误认为隔壁这个就是我多年来求而不得的桓究师兄。
  这种掺杂着母子关系在里面的畸形之爱,我是避之不及不敢承认!
  我曾经问过自己,是不是想弥补自己从来没有拍过拖的遗憾,在和小马玩剧本杀的时候,我会认为我是和同龄人在游玩,我也是一名十来二十岁的年轻人。
  我是不是入戏太深,每次都这么巧合和小马饰演情侣导致我现在有这种分不清剧本和现实的界限?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已经泪流满面,我什么时候变成这种自己都讨厌的人?
  虚伪、自卑、敏感、别扭……
  直到听到小马说道:“那可以尝试一下喜欢吗?”
  可以尝试一下吗?可以吗?不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
  我们的关系无人知道,我们做的任何事情都不影响社会的运行,只要我们两人心甘情愿,又关何人事?
  我伏在他的胸膛上,听到他强烈而充满活力的心跳声。
  小马一定也很紧张吧,他也在期待我那肯定的答复是吗?
  我为什么要拒绝?
  又不是没试过。
  我们做的事情,那是我们的事情,和其他任何人无关,不摆在任何社会角度上,仅仅是两个心爱的人在做着互相都认可的事情。
  是什么让我抗拒,不就是世俗和一直以来的教育吗?
  但现在我内心深处已经很清楚,刨除这些,我还是愿意和小马更加亲近的!
  我终于直面自己,我听清楚心底的呐喊,那是纯粹的爱。
  我松开自己抱着他的手,从他的裤头往下伸,摸到了小马的肉棒,我儿子的肉棒。
  我摸着这条软虫子,就像昨晚那样,翻开她的包皮开始轻轻撸动。
  当我慢慢撸动后,他的肉棒开始挺起,还开玩笑地问我大不大,这种孩子问题,我完全不想回答。
  不过他勃起后也几乎有他爸的长度,在这个年纪中属实不错。
  他笑着说让我吃?
  他是不是记起什么?
  不过没关系了,反正我都已经和他撸了,不过我还是不能接受口他,至少现在不能。
  我用口水打湿他的龟头开始全心为他撸动,他却开始摸上我的胸,还想脱下我的裙子。
  我还没有这种心理准备,只能拒绝他,小马也没有再强迫我,只是将手伸进睡裙里面揉捏我的胸部。
  我被他捏得好舒服,仅仅是和儿子做这种互动就已经感到无限的刺激,难怪小马沉溺其中,难怪雯雯和她儿子搞在一起,这种禁忌感确实让身体敏感和快感提升几个档次。
  小马却不满足,居然提出让我用腿帮他撸。
  我听后一愣,原来小马是腿控啊。
  我记得当年桓究其实一直都喜欢盯着我的腿,尤其是穿黑丝时候,他不说,不代表我没留意到。
  我是没关系,毕竟我对自己的腿也是很满意,对于能展露自己优点,我倒是很看得开。
  我唯一自卑的就是胸小,难得当年怀着小马和嫣嫣的时候胸能到C 水平,勉强可以乳交,可惜戒奶后又变回现在的B 大小。
  我用大腿摩擦他的肉棒,再用腿窝夹着他的肉棒上下撸动,没想到他还能坚持这么久,甚至提出要我用两条腿帮他夹。
  真是拿他没办法。
  我用小腿肚夹着他撸,他拿着手机拍摄,现在的人都不怕做冠希吗,不过他说自己没拍到样子,随他去,其实自己还觉得拍着有点刺激。
  撸到有点累他还是没有射出来,弄到我都有点惊讶,难道他这么厉害的吗?
  我只好爬到他身上,用一双大腿夹住她的肉棒开始上下运动,虽然没插入,但是这种活动已经让我感觉到快感,我的下身感到湿湿的,我加快速度,此时隐约听到隔壁房的女子在喊哥哥快点,更加提高了我的禁忌感,小马用力抓着我的胸,再也忍不住射了我一腿,第一股还喷到我的内裤上了。
  我在自己小穴没有碰到小马的情况下被那点精液碰到内裤的情况下居然也高潮了!
  我真的是淫荡的人?
  或许吧,我不管了,太在意的话太累了。
  我直接坐在他身上,感叹我生下来的孩子居然已经用大肉棒射我一腿精液,小马还以为我又在内疚,其实当我愿意在双方清醒状态下手淫开始,我就已经将内疚这个感觉扔在一旁,我已经打定主意,就想和小马在一起。
  哪怕小马要了我,只是不是现在。
  小马还想追问我昨晚到底有没有吞精,我其实在想,终有一天我会在他面前吞的,不过现在就先吊着他胃口。
  他又在拍照,我真的怀疑他拍了我很多照片,看了他手机都是一些比较擦边球的相片,我肯定他还有秘密相册,不过我也不深究就是。
  我不再和他多说,走去洗澡,在热水的淋浴下,我的大腿那股精液随着水流冲走了,没想到我会有资源让小马射在我身上的一天,按照这样的剧情,不用不久,我整个人就沦陷了吧?
  我还有点期待他插进来的感觉,是和他爸一样吗?唯一的那一次太久远了,已经不记得了,只能用老马来对比。
  小马肯定比老马要长,比他要细一点,这么说他是不是可以插到老马十多年来没有碰到的地方?
  没想到解开心结的我是这么的淫荡,我叹了口气,洗完之后回到床上居然还听到隔壁在呻吟。
  小马笑说他也可以这么长,我内心其实想的是:你别秒射就好。
  幸好那名密接没事情,我们很快就解封了,小马又计划安排下礼拜节目,他想和我去密室,我没玩密室好多年了,我当然不会和小马透露我其实想玩很久了,只当扭扭捏捏地同意他的建议,还提出要求,他必须将电脑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删了。
  回到家里我们恢复了正常的关系,晚上他拿着精油说要进来帮我按摩,我都已经脱剩下内裤,意思是除了下面之外都不能碰,但是他不明白我的意思,还要按到我的私处,我佯怒说再按就生气了,他只好规规矩矩地帮我按摩。
  其实他的手势真的很好,只是按我私处的那一下子,我感觉到有道电流从下方击涌直冲脑袋,令我意乱情迷。
  我其实在想,到底要什么场景才适合和小马在一起?有些事情,不应该一直是我被动,既然自己都已经打定主意走出这一步,就要有做妈妈的主动。
  看了看日历,下礼拜六是七夕,这么有纪念意义的日子,正好让小马乐呵乐呵。
  到了星期六那天,我特意穿得比较清凉,我不想看上去和小马差得太远。来到密室才知道小马打的是什么主意,原来是一个色情密室,还是《玉蒲团》的背景,我和他对店家说我们是男女朋友的关系,进来后发现有假肉棒、要看色情电影、要闻肚兜味道。
  不得不感叹,现在的年轻人真会玩,或者说,现在的商家真的不怕死,我一个投诉电话就要倒闭了。
  我当然不会这么做,毕竟真的是太有趣了,不说小马拿着假肉棒插模特,我要在一边固定住模特的姿势,就说最后一幕要我坐在小马身上做女上位姿势的时候,我就感到小马的肉棒明显挺起来碰到我的小穴,如果不是在游戏,我自己给了自己一个下礼拜的特殊意义,可能都忍不住了。
  密室后我俩去散步,在一个隐蔽的角落,我顺理成章地和他坐在一起,小马居然用手指伸进我下面了!
  他的技术不知道是不是跟着日本片学的,有点东西,我在他的试探之下泄身了,我躺在他的大腿上,刚才我为他撸得太坚挺,我看着在我面前的肉棒,情不自禁地含了进去!
  小马应该很惊讶吧。
  我自己也没想到,才一个多月时间,就从被小马强迫口交,变成自己主动含着他的肉棒,我这个妈妈已经毫无威严可言,然而这又如何呢?
  开心就好。
  我蹲在他身前,将自己儿子的肉棒尽数含入,今天他不仅仅是我的儿子,还是我的男朋友,我为男朋友做这些,有什么不妥?
  我以前甚至还试过在凉亭里面坐在老马身上边吃东西边搞,旁人还以为我们只是好感情,哪想到我们会明目张胆地在他们面前做爱。
  小马抱着我的头,在我吐肉棒的时候直接按回去,我就像一个木偶一般被动地随着他的动作抽插口腔。
  有良心的是他在射之前松开手,任由我选择,不过现在还在外面,颜射终究是不好的,我自愿地含着他的肉棒,吞下所有孙子。
  我还挑衅他敢不敢吻我,没想到他直接与我舌吻起来,丝毫不在乎在吃自己的精液。
  忘情之时还似乎被路人发现我们在激吻,没事,情侣之间的互动罢了。
  新的一周开始后,怀着本周和小马去玩的好心情,我居然收到要升职做支行行长的消息,不是说我这辈子没希望了吗?
  看到领导黑着脸的样子,我知道肯定有一股力量在帮我,可是是谁呢?我可不认识什么大人物,难道那些人对我还有什么想法?
  不会吧,我都已经30多岁,怎么样也比不上那些网红小姐姐,还是说有人的兴趣就是人气少妇?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倒是宁可辞职不干,我可不是那种卖身求职的人,老马给我的钱我这一两年投资都有几十万收入,基本上稳一点的话,我还是可以无忧到60. 至于以后会不会通货膨胀到一顿早餐500 元,那就以后再算了,起码我现在能看到的将来还是能够应付的。
  升职固然令我兴奋,但是这种未知的背景让我有点担忧,只是想到家中的小马,似乎无论前面有多少险阻,一切都不再使我恐惧。
  我回到家将这个消息告诉小马,正好名正言顺地提出和他去海洋世界,他没有想到更深入的东西,毕竟他还是小孩子,职场上的事情他现在还没必要知道。
  当我敲定周末和他去玩这件事情之后便去洗澡,出来后他却跪地向我道歉。
  他想起之前强迫我口交的事情了!
  要是他再早半个月想起来,我可能还不会这么淡然,只是现在,我都已经心甘情愿地和他口交了,那么第一次是他强迫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吧,我第一次不也是被老马醉奸,后来还结婚生仔?
  现在轮到儿子也来这一套,先强迫再自愿。
  这么一想,我这个人还真是贱,按部就班来的做不成,倒是走捷径的后来全部接受了。
  没想到他的道歉是想用口帮我服务。
  我好像也有好几年没有试过被人口交了,自从搬来这边后,老马对我的热情骤减,我也预料到他在外面有家,我当时也有打算清心寡欲,和小马这么亲密真的是意料之外。
  我脱下浴袍,他脱下衣服,我俩第一次坦诚相对,他吸着我的早已没有奶的乳头,我仿佛回到十多年前他还是小婴儿时候,一眨眼这么大了。
  他和我调转位置躺,肉棒对着我,我知道他是想69,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他也开始用舌头为我服务。
  他的舌头就像一条灵动的小蛇在我的径道里面左右横穿,我的每一个被他碰到的地方都激动得不得了,小马的技术到底是哪里学的,看片能这么厉害,抑或是天赋?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他的挑逗之下我比他要更快到达顶端,我双腿夹着他的头,一股水流从我的下身喷出,小马被我滋了一脸,甚至被呛到了。
  我生出一股胜利感,似乎自己终于扳回一局。
  我全身无力,以及没有力气在为小马服务,有多久了没有这么畅快了,上次在外面那种刺激只是有野外露出的紧张感导致的高潮,这次可是实实在在地因为肉体上的愉悦而尽兴瘫软。
  小马将我压在身下,自己做俯卧撑活动,一下一下地插进我的喉咙,在我清醒过来后,我也顺着他的肉棒开始抬起头,尽量将全部吞进去。
  我看他已经累得够呛,于是便挪到床边,将头伸出床外仰起,让小马站在我身前直接插入。
  虽然深喉有种想吐的感觉,我紧紧抓住床单,但是这个视角下看到小马奋力地将肉棒整根插进我的喉咙深处,我有一种被征服的快感,可能我天生就是个喜欢受虐的M 吧?
  我都能感觉到小马的肉棒插进来后顶起我的喉咙了。
  我还以为他要深喉口爆,没想到他居然拔出来直接射在我脸上。
  我没有生气,反而用手将精液涂满自己的脸权当面膜,之前不是没这样做过,不过看到小马惊讶且兴奋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到了去海洋世界那天,我穿上了一套十分可爱的衣服,我不想今天穿成老气横秋的,我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但是也才三十多岁,我有成熟的选择,也有可爱的资格。
  想到今天晚上即将要做出的抉择,我内心既期待又内疚,至于害羞这玩意,可能在和小马撸的那一天起就消失殆尽了吧。
  酒店房间十分符合海洋公园的主题,看到内里布置的那一刻,我内心不禁想起晚上可能会发生的一切。
  看着身边的小马,心中似乎有一种遗憾被填补,恰好是这种感觉,让我萌发内疚,我将他视作替代品,不是不爱,只是爱的不仅仅是小马,不仅仅是儿子,而更是我曾经得不到的爱的人和我的结晶。
  如果没有这层关系,可能我也不会踏出和小马的第一步吧?
  假如他是老马的孩子,我还会产生这种不该有的涟漪吗?
  不知道为什么,在和小马游玩的过程中,我不知不觉不像和儿子去旅游,反倒像和一名同龄人在谈恋爱,他的言谈举止充满着成熟和睿智,与他的年龄格格不入,只有某些时候才能体现出他还是个孩子。
  这倒不像是装出来的,我不知道他怎么失忆会造成这么大的转变,也不知道是好是坏,不过今天真的越看越像他爸。
  之前剧本杀和密室,我们都代入了一个角色之中,被背景安排了我们的情侣身份,我还能麻醉自己说那是剧情。
  今天逛海洋世界,本来说得就像是妈妈带着儿子去玩,实际上我觉得颠倒过来,像是男朋友带着女朋友出来游玩。
  可我心底里还是有一丝芥蒂,儿子男朋友这个组合令我在畅快之中保留一点理智。
  小马说了一大堆歪理,我埋入她的怀里,静静思考了差不多半个钟,还是想不通。
  不过想不通就算了,我和他的母子关系是独一无二的,想不想都不能改变。
  这一刻这一分这一秒,我和小马牵手漫步在海洋公园,无需任何的言语,我永远都会记在心上。
  那是我的拍拖,和儿子的谈恋爱。
  在绚烂的烟花之下,他说出了“林静欣,我喜欢你。”这句我这辈子没听过的话。
  我第一次听到类似的话是老马说的“我爱你”,当时他正在用肉棒插进来,我没有感受到爱意,只是屈辱。
  后来也说了无数次爱我吧,可怎么也比不上今天这句“喜欢我”。
  难道不是爱比喜欢高级吗,为什么我听到这句话会这么害羞?
  “我也喜欢你。”
  这是我对此的回应。
  “我最喜欢你了。”
  这是他再次的回应。
  他握紧我的手,我有些吃痛,松开后去饶他痒痒却丝毫不动,这一刹那,我忘记了我的身份,也忘记了他的身份,只记得我叫阿欣,他叫阿然。
  我们去酒店外面的户外餐吧吃晚饭的时候,我点上了鸡尾酒,这刚好能让我有些微醉意又保持一定的清醒。
  我不会犯第一次的错误,但我还是没法第一次这么清醒地面对小马。
  越到夜晚我越怂了。
  我被小马扶着回到房间,进去后我直接趴在床上,等待着他的进攻。
  没想到他去洗澡后就径直出去阳台吹风,这是没打算在这良辰美景之下做点爱做的事情?
  怎么像他爸那样装什么正人君子?
  最后还是要我主动吗?
  我趁他在“欣赏”月色的时候去瞧瞧洗了个澡,换上早就准备好的黑色蕾丝内衣,缩回床上装睡。
  我就不信我这样明示,他还无动于衷。
  他吹够海风进来被窝后发现了异样。
  他开始摸上我的乳房,并吸吮着我的樱桃,手指从大腿内侧一直摸到脚踝,随后放弃胸部,直接从脚踝又舔回大腿内侧。
  他抬起我双腿,用他的肉棒插进大腿根部中间,开始缓慢地抽插,我感受到他的小肉棒渐渐变成大肉棒,像第一次和桓究做爱那样紧张到不得了。
  他没有直接插入,反倒用舌头舔我的阴阜,我不得已“醒来”问道他要干什么。
  他说要干我。
  我当然知道我即将被干,只是我还是语言上保持一丝丝母亲的尊严,让他考虑清楚。
  其实如果他真的考虑清楚放弃这一切,我反而会失望吧?
  他躺在我身侧,开始要破解我的心结,其实我的心结自己已经自解得七七八八,还剩下那么一个活结,等的就是小马亲自来解开。
  俄狄浦斯情结,这个绕不开的话题,我将从看到他看乱伦小说到现在这一刻的心路简单说了一遍,小马不懂得为什么我这么在乎母亲的尊严。
  母亲的尊严是教育孩子的其中一种行之有效的威慑,只是在小马的身影慢慢融入到我虚构的桓究幻想之中的时候,我觉得我的尊严已经不再具有意义。
  我对小马坦言,在剧本店里面的成亲,我才真正地对自己有一个认知:我自己也是一个对儿子有感觉的变态。
  在剧本店过夜时候,那种已经被儿子口爆过的母亲为睡梦中的儿子撸一下也不过分吧这种日本片情节,竟让我产生不可抑制的快感。
  我早就做好准备,这个七夕之夜在节难逃。
  小马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我双腿紧闭,他的肉棒滑过我阴部,膝盖顶开我双腿,龟头碰到我的穴口。
  他还打招呼说自己要进来了。
  我让他喊一下“妈妈”。
  小马喊了一声,就像以前小时回家没带钥匙,在家门口让我开门一样。
  我看着他青涩的脸庞回应:“进来吧,我的孩子……”
  小马的肉棒探进我的小穴,仅仅是龟头进来我就已经有一种极度的兴奋。
  他的肉棒开始慢慢插进我的径道,久未经人事的我被他那饱含温度的肉棒填充得满满的,无论是阴道还是心道。
  当小马的肉棒消失在我的阴道的时候,我不由得想起很契合自己情况的一句话:欣径自然量。
  我无法压抑自己的情绪,居然哭着说道我自愿被儿子插入。
  我不想哭,但就是忍不住,我和小马再也不是纯洁的母子关系了,我明明应该感到开心才是的,为什么要流泪?
  “静欣,我爱你,很久很久了,今天终于得偿所愿。”
  小马说完这句话后将肉棒抽出再猛地整根没入,来到老马从未来到的那个空旷的地带。
  我不由得想起那唯一的一次充盈,自言自语地喊了一句:“师兄!”
  在今天之前,那是仅仅被桓究光临过的地方,今天过后不再是唯一,小马即将成为这里的常客,我感受到小马规律的抽动,开始说出我只有在做爱时候才会胡言乱语地淫荡话语。
  小马的抽插让我十分享受,我与他热烈亲吻着,自己仿佛在天堂走过一圈,这种生理和心理上的顶端盛宴,使得我终于真切明白母子乱伦那种双重刺激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夹着他的腰部,随着他的起伏而摇摆,没想到他这个初哥这么持久,我忍不住先他一步高潮,他还将我双腿扛在他肩上猛烈抽插。
  我高潮后本就疲软不堪,被他这样抽插更是让我感到升天的快乐,他将我双腿压至胸前,高喊一句要来了就全部内射进来。
  我真的和小马做爱了,他还内射我了,这在早一个月前我根本不敢想象的一切居然就这样发生了。
  我感受到体内那股炙热的液体,也感受到撑开我阴道的肉棒,身上那名与我一同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是我十四年前从肚子里生下来的儿子。
  我拍打着他的背部,他发出“哦”的一声。
  这是我和他的暗号!之前都没有反应的,现在有回馈,是小马回来了吗?
  还真的是!
  小马记起来一切了!
  我感动地和他拥抱在一起,假如时间倒退到我帮他手淫之前,我知道做爱能帮小马恢复记忆的话,我肯定毫不犹豫地上床,像和他爸做爱那样,坐下去都要让他恢复记忆。
  只求他不要变回以前那名暴躁的小马就好。
  不过现在看起来,小马恢复记忆后并没有变成之前那个模样,他还是很温柔地抱着我向我撒娇。
  当我以为这一晚就这样的时候,小马居然在黎明未至的时候从后面将我插醒,还推着我趴在那个鲸鱼雕像那里左三明治夹心,这还不够,还要插着我走去露台,让我扶着栏杆,迎着朝阳再内射我一发才结束。
  回来之后那几天我故意对小马冷淡,倒不是因为什么特别的理由,其实我算好海洋世界的日子。
  就在他内射我后回城的之时我的姨妈就来了,省得我吃避孕药,我和小马做爱不假,我在平日还是要维持母亲对儿子的权威,不然连作业都不做怎么办。
  工作上的事情也要交接,下个月就要去新岗位了,情欲方面的事情倒是有些消退。
  吓唬他一下也好,让他明白女人心海底针。
  小马这家伙知道我姨妈刚走,趁我洗澡的时候冲进来,不仅要求我口交,性交,甚至还想肛交!
  我的菊花可未曾为君开的!
  然而小马说道他的第一次是给了妈妈,那么妈妈的第一次菊花给儿子也很正常吧?
  我的第一次被小马拿了,我的第一次口交是给了桓究,那么我的第一次菊花给我的儿子,似乎也可以吧?
  毕竟我要么这辈子不尝试,如果要尝试的话,也只能是小马插了。
  我翘起屁股,紧张感不输于第一次有意识下的做爱,毕竟这真的是我第一次肛交。
  太痛了,小马的龟头进来就已经觉得菊花被撕裂,那种感觉和破处不一样,纯粹是一种痛觉。
  我憋着一口气,尽量松开菊花,等到小马整根肉棒插进来的时候我才敢透气。
  我透气才发现真的好难受,那种不舒服萦绕着我全身。
  不过在小马开始抽插的时候,这种不适渐渐变成莫名的快感,和平时性交不一样,我无法描述这种不同,只是在适应小马的抽插之后,我同样也得到了做爱的愉悦。
  我弯着腰握着花洒柱,小马趴在我身后,双手捏着我的乳房在肆意进出,我被热水淋得有点眩晕,在感到他精液射出后只能趴在墙上猛喘气。
  在我们重新清洗干净后,没想到小马留意到我们第一次做爱时候我喊的“师兄”这个词,我还以为我在自言自语他听不见。
  可是无论他怎么问,我始终坚守着这个底线,不肯透露桓究的名字。
  让我惊讶的是,小马知道桓究的存在,并且推理出我口中“师兄”就是桓究!
  没有办法之下我只有承认桓究就是我口中的师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比我还要激动,居然哭了!
  他说是剧本杀代入太强,为我和桓究没有结果而哭?
  这孩子,你就是我和桓究的结果啊……
  应该说,人生就像开盲盒,永远不知道下一个开到的是什么。
  我没想到我这个结果还没有熟透,就给我一个烂苹果。
  他昨天还信誓旦旦地说喜欢妈妈,今天就带了一个女同学回到家里!
  我不反对他带女同学回家,我也知道小马终究有一天会成家立业,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看到那个女孩子,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原来就是在漫展上和小马很亲近的那个女孩子,她也住在这个小区?
  还是3 幢,和桓究同一栋楼。
  这么多户,不可能的。
  我心里安慰自己。
  这种安慰持续到我来到小马房间。
  我闻到一股精液的味道,拉开被子,见到一摊水迹以及粉红的疑似血迹的痕迹。
  我一看就明白,小马已经祸害人家女孩子了!
  我看到这个场面,我是怒火中烧。
  这个行为简直就是一个渣男,明明昨天还卿卿我我,今天就破人家小女孩的处。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得到了自己的妈妈还不满足,这头和我说爱爱爱,那边和其他人做爱爱爱。
  他恢复记忆后变回原来那种混蛋性格?这算是给绿帽妈妈戴吗?妈妈就比不上年轻的女同学么?我也曾经年轻过啊,只是当年没有一个我愿意在中学时代就付出一切的男同学。
  我想起老马在强上我之前那种海王行为,莫非小马跟着老马生活这么多年,潜移默化之下也变成了海王?
  他到底想要干多少女人?
  不打他一顿怎么能够消气?
  我强行压制住怒气,还是等小马回来再说。
  等他进门,我风轻云淡地和她聊那名女同学璐茗的情况,没想到她并不是我以为中的“路茗”,而是“桓璐茗”!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如无意外,桓璐茗就是桓究的女儿了。
  这算什么?
  他干了妈妈又干了妹妹?
  我还怀着一丁点希望,是不是我想多了呢?
  没承想他一下子就被我踢爆和她上了床。
  当我听到他承认后,整个人都愣住了,这天底下这么多人,好选不选,为什么要选到自己的妹妹呢?
  他不知道,但是为什么他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还是选中他妹妹呢!
  如果我没有上桓究,那么生下来的小马会不会就真的是老马的孩子呢?
  那样他和桓璐茗在一起我也没意见吧。
  只是这一切都没有如果。
  我所有的一切幻想都瞬间破灭,小马怎么选都逃不过和血亲发生关系。
  我忍不住刮了他一巴掌,不解气再刮一巴掌,不仅仅是因为他背叛我,更是因为他选择的是他妹妹,虽然他不知道。
  与其这样,还不如切了当人妖以绝后患好了!
  我冲进厨房拿起水果刀,却被小马打掉强行拉回大厅中。
  被小马压在沙发上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事情还有转机!
  他们只是做爱而已,又不是结婚生子,这年头乱伦的多的是,老马捐精那几个孩子是谁不知道,长大后也有可能在乎不认识的情况下做爱啊?
  我想了一下,和他说道自己应该以学业为重,不能这么早拍拖,还是和桓璐茗保持普通同学关系吧。
  小马却像认了死理一样非她不可!还说我和老马也是读书就有了他们最终奉子成婚!
  我还是强忍着怒意给他分析学校的爱情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
  他倒哪壶不开提哪壶,问我是不是后悔生下他们太早,为人生戴上枷锁。
  我听到这句话后,忍不住将心声吼了出来!
  就是因为被老马醉奸了!我的人生才会突然转变!不然的话,我可能和桓究拍拖,生下的小马叫小桓,以后再生个桓嫣然,甚至叫桓璐茗也可以。
  我继续读研究生,出来后去更高的职位进发,两夫妻恩恩爱爱,没有什么离婚,没有什么乱伦……
  小马很聪明,知道我反对的原因是桓璐茗是桓究的女儿。
  他还冤枉我和桓究不能在一起所以不允许他和桓璐茗在一起!
  我忍不住了,我真的忍不住了,在小马的再三追问下,我坚持不了了。
  再不说出这个秘密,我是没法打消他对桓璐茗的心思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最终决定将这个本打算藏在心底一辈子的秘密说出来:桓璐茗是桓究的女儿,你马自然是我和桓究的儿子,你们两个是不能在一起的。
  小马听到我的答案后,整个人愣住了,他张大嘴巴一动不动,双目无神,我看着他这样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是不是所有和桓璐茗有关的将来画面全部破碎?
  我曾经试过这一幕,那种所有期盼消失的感觉很痛心,但这没有办法,事实就是事实,他没法改变和桓璐茗是兄妹的关系。
  过了许久,小马的眼神才恢复了一点色彩,他追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和璐茗就变成兄妹关系了?”
  我只能将他们出生之前的事情大概说一遍,小马听后整个人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我看到他的泪水止不住地流出,渐渐地,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开始呜呜大哭。
  我将他抱过来埋在我怀里,他哭得愈发大声,我知道这样很难受,但只能默默地安慰。
  小马哭了一个小时才默默起身,他什么也没说就去洗澡,出来后他说道:
  “妈妈,我想出去静一下,找马嫣然。”
  “你要告诉她这一切吗?”我平淡地问道。
  “你介意吗?”小马无精打采地说。
  “我不介意,你知道之后,那么全家人就只有嫣嫣不知道,你要和她说就说吧,不过你也长大了,知道和桓璐茗是没有结果的,希望你能想清楚。”
  小马扫视我全身上下,抿了抿嘴,欲言又止,最后只说:“我明白了。”
  我起床的时候,小马已经出去了,他微信发我一段话,总体意思就是他不会做傻事,不必担心他。
  我站在厨房里,看去3 幢的位置,心里长叹一口气,也不知道以后的路要怎么走了。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01 05:28:57

三十:婧之章
  「妍婧、女子的引诱:我的欧尼酱,这次过来就是将我自己交给你的好时刻哦。」「也就是说,其实我才是姐姐,你是弟弟?」坐在酒店的床上,马嫣然盘着腿问我。
  「你的关注点很奇怪呀?你听了这么长的故事,不是应该要给点意见吗,怎么就留意这些了?」我坐在椅子上,对马嫣然的提问感到无语。
  我听了妈妈的一番往事之后,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变了,无论是代入桓究还是马自然,这剧情都是我未曾想到的。
  代入桓究,居然不知道自己和静欣做了爱,还生下了儿子;作为马自然,喜欢的女朋友居然是自己的妹妹!
  我整个人都浑浑噩噩,当晚就买了高铁票,和璐茗打了声招呼,说有事情过来广文市找马嫣然,不然他还以为我破了她处就跑路不认人。
  第二天来到后,马嫣然已经订好一家快捷酒店,我不知道她找谁帮忙订的,来到房间后,她问我怎么突然要过来广文市,但是又要她这名未成年人订酒店。
  我耐心地对她说出妈妈的故事,当然我没有说我和妈妈发生关系的事情,所有对我和妈妈不利的故事都没有说出来。
  马嫣然听后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让我喊她做姐姐?
  「我当然是姐姐,你看看啊,按照妈妈的是说法,我爸先醉奸了妈妈,然后隔一天妈妈和你爸上床,这么说来,怎么样都是我是姐姐。」马嫣然摇头说道,「我居然还喊了你这么多年哥哥,以后你就是我弟弟了!你要做哥哥,就找璐茗吧!」「你怎么知道璐茗是妹妹啊?」我当然知道璐茗比我小,因为我在桓究记忆中知道,在周年庆知道静欣拍拖后的自己才下定决心去拍拖,放下对她的执念,接受一个追求自己而自己也有点好感的女孩子。
  那也过了有一个月时间,璐茗肯定是妹妹的。
  「我知道她生日啊,那个,和妹妹做爱的感觉怎么样?」马嫣然贼兮兮地问我。
  我可没有说我和璐茗上床的事情,我只是美化了妈妈发现自己和璐茗拍拖,而我铁了心要和璐茗在一起后没办法,她才说出这些故事。
  「别骗我了,你都和璐茗卿卿我我这么久了,姐姐的菊花你都试过,妹妹的蓬门早就被你开了吧?」马嫣然说着叉开双腿,用手指揉了揉下面。
  「你别发骚啊,我现在和你说的是正事,我准备在这里散散心,就五天左右吧,你有没有钱帮我给住宿费啊?我可是没钱的了。」既然是弟弟,那么不坑一下姐姐怎么能行。
  马嫣然扳着手指计算:「今天星期六21号,五天就是25号,开学9月1号,你还有6天时间回去和璐茗划清界限或者上演缘之空,下次你直接让她Cos穹妹吧。」「你别光顾着开心,我和你说认真的,你怎么想,我觉得这件事只能和你说了。」我是真没办法才能找到马嫣然一同想想。
  「我不是帮你缓解一下心情嘛,你一见到我就苦大仇深的样子,我便知道不是好事情了,当你说出妈妈的往事之后,我也需要时间消化一下。」马嫣然叹了一口气,用手指缠着自己的头发嘟着嘴思考。
  「现在关键是,到底让不让璐茗知道这件事情,而她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就会牵扯到她的家庭和妈妈的往事,这不好办。」马嫣然说道。
  「她爸和她妈离婚的,她妈的关系可以先不管。」我补充道。
  「也是你爸。」马嫣然更正道。
  我虽然自认为自己已经成为马自然,可是让拥有桓究记忆的我叫桓究做爸爸,我是十万个纠结。
  这等于自己是自己爸爸?
  更何况桓究也知道我知道他的往事,如果他知道的话,这种纠结程度肯定不下于我:我儿子是我?
  「其实不就是四个情况吗?」马嫣然摊开双手耸肩道。
  「和她在一起,和她分开二选一,在这个基础上再选择告诉她和不告诉她。」马嫣然分析道。
  我其实来的路上也已经想到,这不过就是一个选择题,后果怎样也大致明白,但我现在只想和马嫣然谈谈,得出一个答案。
  「第一,和她在一起并告诉她,她就要有这种爱你超越一切的觉悟,当然这也要你也有这样的想法,你们法律上并没有任何关系,就像妈妈说的老爸捐精的事情,假如他捐精后的儿子女儿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情侣,虽然血缘上是同父异母,可是法律上他们完全可以在一起。」马嫣然躺在床上,继续说道。
  「第二,和她一起不告诉她,那就是正常的拍拖了,不过你的心理承受能力要强,这件事情要瞒一辈子,看你受不受得了。」「不过这个和她在一起的选项,首先要过的就是妈妈那一关,她不同意的话,你们没戏,如果你选择告诉,那么璐茗就面临要不要告诉她爸,也就是你爸这个选项了,不告诉的话,你就是将这瞒着一辈子的压力全部转移给璐茗,如果告诉的话,你们面对的不仅仅是妈妈还有你爸。」马嫣然摇了摇头,末了还补充一句,「太难了。」「第三四个选项就方便快捷了,不在一起,要么你就饰演一个花心海王,得到了人家就抛弃,直接提出分手,不过这样对璐茗太残忍了。要么你告诉他你们其实是兄妹,这样的分开,我相信她会理解的。」马嫣然分析得十分到位。
  只是他不知道我这边还有两个关键点,我是没有也不能和她说的,第一就是我是拥有璐茗她爸也就是桓究的记忆,告诉她爸后我俩的关系就变得十分微妙,并且如果他知道的话,我相信,十有八九要找妈妈结婚!
  这就涉及第二点,妈妈已经是我的人了!我怎么可以拱手让人,即使这个人是我自己也好,是我爸也好。
  我皱着眉头,好像这还是有一种最最变态的解决方法……「你在想什么呢?我都说完了,你好歹给个反应啊?」马嫣然一个枕头扔过来。
  「我在想呢,容我三思。」我没有和她开玩笑。
  这最变态的方法,不就是我们大家都知道对方所有的秘密,璐茗知道我是他哥,桓究知道我是他儿子,妈妈和桓究结了婚,他们也不阻止我和璐茗在一起,璐茗和她爸不反对我和妈妈上床,大家都摊开所有牌面。
  这不就成为合家欢剧情了吗?
  我看着眼前在床上穿着长T恤热裤黑丝马嫣然,心想这么说的话,全家就剩下她还没被我拖下水。
  不过也拖了三分之二了。
  「看着我干嘛?姐姐说得不对吗?」
  她说得对,我现在拥有的优势是拥有桓究的记忆,想事情都比一般的初中生要成熟,更重要的是我可以模拟他的想法:
  当我知道静欣和自己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经有一腿甚至还有了儿子的话,我肯定会想方设法要和静欣在一起的。
  静欣下个月就来公司楼下的银行上班,自己完全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结婚不是难事。
  至于马自然这个拥有自己记忆的儿子,反正都十多年完全没接触,喊不喊爸爸,或者认不认爸爸都算了。
  最重要的是璐茗,如果她死都要和马自然在一起的话,自己应该也不会反对,他们只是法律意义上的继兄妹,完全可以结婚。
  现在最影响自己判断的是,到底桓究会不会阻止我和妈妈做爱呢?
  我现在分不清乱伦这个因子是单单存在马自然身上还是桓究身上也有。
  毕竟桓究对自己的妈妈是完全没有任何的想法的,他当年也喜欢看乱伦小说和乱伦视频,或者玩那年轻时候为数不多的乱伦游戏,只是幻想的对象从来都是一个并不存在虚拟形象,自己代入的是剧情里面的角色,在现实中对母亲没有一丝一毫的想法。
  不过从我试探他对璐茗的感觉开始,我也尝试代入以前的桓究,那种看到和自己一句话都不说的女儿,那疏远是肯定的,不过看到如此青春洋溢的女孩子,以异性的眼光看待当然也会有吸引力。
  毕竟现在社会很多人找的小三都是小自己十来二十岁,我知道的一些老板50岁找了一个20来岁的大学生,这年龄差距不比桓究和璐茗的还要大吗?
  桓究也看过父女的乱伦视频和小说,也曾经幻想过璐茗,不过那是一个虚拟的形象,幻想不代表现实中有真正的行动。
  我对他的理解误差就在于假如他知道我和妈妈乱伦,他会觉得愤怒还是也参与一份?
  我现在无法求证,因为我猜想的一切都已经加入了我作为马自然的思维进去,不再是纯粹的桓究想法,哪怕我觉得这就是桓究的想法,但可能无意中都是以马自然觉得桓究是这么想的映射在里面从而导致结论完全偏离。
  「你分析得很好,我来之前也有这么想过,你说了之后我更加确认我之前列的这些假设都基本相符,不过我想知道的是,这件事你的看法是怎样?」我慎重地问道。
  「我……」这时候马嫣然也收起玩闹的心态,她变得严肃起来。
  「如果是我的话,我觉得没关系啊,我都和你做到还剩下最后一步,证明我对和你上床没有太多的负罪感,可是我不是璐茗,我不知道她怎么想。」马嫣然说道。
  「以我对璐茗的熟悉程度,你要真的想和她在一起的话,她应该会不顾一切继续喜欢你吧,无论告不告诉她真相,那时候就是妈妈那边的压力了。」「如果你想分开的话,我觉得你无论告不告诉她真相,她都会继续粘着你,谁让你是她第一个男人呢。」马嫣然已经认定我和璐茗上床了,我也没有再反驳,毕竟这是事实。
  「我觉得最好就是说服妈妈,让你和璐茗在一起,至于告不告诉她真相,就你来决定,妈妈这个,我可以帮你!」马嫣然说道。
  「你怎么帮啊?让妈妈接受自己的儿子和他亲妹妹在一起?」我无法想象到底马嫣然想的是什么。
  「我当着她的面和你做爱,或者无意间被她发现了,然后我们两人想法证明只要两情相悦,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马嫣然建议道。
  「你这个建议太大风险了,我不赞成。」
  「那不如更直接,让她知道哥哥和妹妹在一起并不是什么太严重的事情。」马嫣然走过来我身边,用胸脯压在我的肩膀上。
  「我现在没有心情呀,你说的更直接是什么?」我用手捏着她的胸,缓缓推开问道。
  「你和妈妈做爱,母子乱伦都有了,兄妹乱伦那不是更轻吗?」我听到马嫣然这么说,整个人突然一愣,还以为被她发现了什么秘密,不过我扭头看着她的眼神,又不像是知道我和妈妈的事情。
  这更加可怕了!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居然提出这样的建议!
  「其心可诛!你说的这是什么办法?」我不再看着她。
  「你不用骗我了,你眼神躲着我了,上次我不是说过你喜欢妈妈吗?我现在更加确定这一点!」「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开放变态呀?」我没法吐槽。
  「哎呀?你这说的什么话?是你和妹妹做爱,你和姐姐我也是乐在其中的,怎么我就变态,你就君子了?说不定我们喜欢乱伦的基因还是遗传自妈妈的呢?」马嫣然说道。
  「你这样说妈妈好吗?我怎么感觉你很适合去夜场当经理?」我真的没法再马嫣然说出什么合理的人设。
  「其实嘛,我不知道为什么,对这种乱伦真的没有什么顾忌的感觉,就觉得刺激有趣,我们是姐弟啊,但这不妨碍我喜欢你想和你上床啊?」马嫣然继续用胸抵着我的脖子。
  「所以你认为我们喜欢乱伦的基因是遗传自妈妈?她也会同意我和璐茗在一起?」我问道。
  「我听了你说的妈妈故事之后,我觉得最大的问题不是璐茗和你是亲兄妹的问题,而是跨不过她和你爸那十几年前的情感往事这个坎。」马嫣然直接将黑丝腿挂在我的肩膀上,用脚尖扫着我的大腿。
  只是我现在真的没有心情和她玩这些,连马嫣然这个道听途说的人都知道问题的所在,我来之前也大概想得出。
  然而这就是我最不想接受的事情。
  如果真的成了,那么我就要和另一个自己,或者说自己的爸爸分享自己的妈妈。
  「她不想面对多年前喜欢而不得的人,她知道他就在同一个小区,都不敢去重新认识,就是怕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早该在十多年前结果的爱情在凋零了这么久之后莫名其妙地再次开花。」马嫣然知道我没心情,自己又爬回床上。
  还有一点马嫣然不清楚,那就是妈妈已经和孩子做了爱,她再也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当年喜欢的人。
  毕竟当年她就因为纯洁问题而不敢和桓究表白,现在和自己儿子上床,在她的观念里面,那更是不愿意再有所牵扯。
  我想帮妈妈解开心结,只是解开她的心结就需要面临更多的挑战,可能这辈子我都不能再和她做爱了,可能璐茗这辈子也不可以和我在一起,我有勇气去赌吗?
  妈妈就和我在一起一辈子不好吗?
  璐茗就这样和我在一起不好吗?
  桓究泥奏凯。
  然而这不现实,我也不可能这么自私,我不可能在桓究不知情的情况下拥有妈妈和璐茗,而妈妈还不能对桓究吐露真相,和他仅仅保持亲家关系。
  我知道桓究想法,假如我知道自己女儿和静欣的儿子在一起,而静欣也是单身,那么就不会满足于亲家关系,而是亲上加亲,岳父和婆婆在一起。
  思来想去,好像还是一开始的解最合适。
  乱吧乱吧,全家都乱七八糟搞在一起吧。
  反正我自认桓究已经插了静欣,我是小马已经插了妈妈,再加多一个爸爸干妈妈,桓究干静欣,最终我和璐茗永远在一起。
  既然这样,马嫣然的说法也有道理,让妈妈清楚觉悟母子乱伦都有了,兄妹乱伦算什么。
  想到这里我有点想通的感觉,我对马嫣然说道:「我明白了。」「你明白什么?」马嫣然倒是被我这突然的顿悟搞得有点疑问。
  「我就要和璐茗在一起,我要妈妈也承认我们!」「好!有男人担当,我喜欢!你要不要听我的详细计划?」马嫣然嘻嘻说道。
  「你详细计划是什么啊?」我确实好奇。
  「我和你一起回家,等妈妈不小心发现我们做爱,就可以开始辩论了。」「那你说让妈妈和我做爱是怎么回事?」我听到这个计划,感觉没什么意思,原来只是辩论,我还以为有什么更加有建议性的计划。
  「我没有计划啊,我只是随口一说,你刚刚听到不是也突然兴奋起来了吗?」她盯着我的肉棒。
  「要不要我们现在实战?我可是处女哦,欧豆豆。」马嫣然抬起一条腿,用手指指着自己的下身。
  「你怎么这么淫荡?你处女不是应该矜持的吗?」我实在不理解马嫣然这么骚的原因。
  「我只是对你骚啊,我对其他人都不知道有多么保守,我之前不是说过吗,我很早就对你有意思了,我知道我们不能在一起,只是我想第一次给你,给了你后我就可以去找男朋友了。」马嫣然很平淡地说道。
  「为什么你想第一次给我?给男朋友不好吗?」马嫣然这样子我当然喜欢,只是我确实很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现在都恢复记忆啦,你不知道以前我们去哪里,遇到什么危险都是你当哥哥的挡在前面吗?那时候我就觉得如果你不是我的哥哥就好了。」「没想到你真的不是我哥哥,而是我弟弟。」说完她还是强调弟弟这个属性。
  「你说我变态也对,因为我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是变态,吴斌喜欢我,这里也有不少同学说喜欢我,但我只对你有兴趣,或者更具体地说,我要是不先和你尝试,我感觉自己失去了这世上最美好的开端,再也无法感受其他的美好。」马嫣然就像说了害羞的话一样,在床上不断打滚。
  「我真的没心情。」我推搪道。
  「那我们出去吃火锅吧?」马嫣然突然跳起来说道。
  「我连房费都没钱,还吃火锅?」其实倒也不是没钱,只是我宁愿吃个杯面或者去金拱门随便吃个1 1。
  「我们难得认亲,这次就是姐姐请你的,吃火锅!」马嫣然速度穿好鞋子拉着我的手撒娇道,「这可是我姐姐身份的第一次请客哦,去不去?」都说到这个地步,不去显得自己太怂。
  跟着马嫣然去到一家连锁火锅店,她点了一个鸳鸯锅,我也不客气地点了三份肥牛,她皱着眉头说道:「我说请客你真的这么疯狂星期六啊?」「你说请客的,不是请不起吧?」「谁说的,你给我撑爆肚子也要吃光这些!」
  鸳鸯锅上来后,我特意将辣锅和清汤一人一半,马嫣然发现端倪:「你碰了头之后连口味都变了吗?以前你都不吃辣的。」「是啊,我变得可多了呢,以前我还从来没有想过和你那啥。」我涮着肥牛然后夹到她的碗里面。
  「原来人的喜好可以这么变化的?真是奇妙,以前的你明明不喜欢辣,这么说来,有可能我不喜欢某样东西,其实在某一天也突然变成爱得不得了?」马嫣然发出了哲学的问题。
  「这谁能说得出呢,就如你小时候不喜欢吃香菜,但现在不是拿分酱料都要加一勺子香菜进去吗?」我想起马嫣然以前被老马逼着吃香菜,她哭着吐出来的场景,如今她的碟子里就有满满的香菜。
  「那么说来,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会突然对你不感兴趣,而对另外一个人发花痴?」马嫣然边吃边说道。
  「很有可能啊,现在不是说有很多人追星,追了几年突然就变成追另外一个人吗?也不是说之前那个人塌房什么的,只是她突然就对这个人提不起兴趣了。」「那么说,你以后会不会突然对妈妈不感兴趣?」「这倒不会……」我随便地答着,随即才反应过来,马嫣然又在给我下套。
  「哈哈,你这个变态,我定告诉妈妈!」
  我耸耸肩,根本毫不在意地说道:「你就说吧,看妈妈什么反应?」马嫣然眼珠转动,那丝淡淡的妩媚竟让我看得有点心跳加速,她绕着头发丝在静静思考,这一瞬间和妈妈有高度的重叠感。
  「难道妈妈已经知道你喜欢她,所以你才逃跑出来?我猜猜啊,你肯定是被妈妈发现你喜欢她,然后你恼羞成怒准备自裁却没想到只是失忆,而你失忆之后性情大变,妈妈渐渐接受了你这个变态!」妈妈的基因竟然如此恐怖吗?就这么一下子,便将事实推理得八九不离十。
  见我沉默不语,马嫣然将几片肥羊夹在我碗中:「看来妈妈不仅仅是因为你和璐茗搞在一起,肯定也有点喜欢你,而你除了要躲避这个兄妹事实之外,还要面对和妈妈的关系。」「嗯,一定是这样!」马嫣然点头已经默认这是事实。
  的确这也和事实差不多了。
  我默不作声地吃完这顿火锅,马嫣然则洋洋得意地炫耀自己的逻辑能力爆表,丝毫不在乎这顿花了她三百多。
  这也是,老马开的公司赚钱比桓究还要多,况且他一直都是富养女儿的心态,马嫣然兜里有钱是正常不过。
  在回去酒店的路上,马嫣然拉着我去便利店买饮料,结账的时候居然还买了一盒套!
  我明明说了没心情的。
  回到酒店楼下,我还以为她会跟着上去,没想到马嫣然让我伸出手,将那盒套子交给我,说道:「既然你没心情,那么三天后我再来,这几天你自己去散散心吧,我约了同学去逛街。」就这样很潇洒地转身就走。
  这就是欲擒故纵吗?我倒是真的没太多心思。
  要说对马嫣然毫无兴趣那是假的,但是这和妈妈以及璐茗不一样,妈妈是那种无论是我还是桓究都有一种想要突破关系的想法在里面,璐茗就是交女朋友的那种更加亲密的想法,至于马嫣然,一直以来我都是和她有一种纯纯的兄妹关系在里面,在失忆之前,我的心思一直都放在妈妈身上,我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初一开始没多久那种大家还是小孩的感觉。
  即使那时候她已经初具身材,但我仅有一点点朦胧的欣赏在内,之前和她口交走后门,也是认为自己是桓究,卸下那种禁忌的担子肆意而为。
  现在我已经默认自己是马自然了,当然要回到自身的身份上去寻找认同。
  要说这么大美女在面前毫不心动那是假的,只是我现在最在乎的是我已经有妈妈以及璐茗,我还要再要了马嫣然?
  虽然是她愿意,但我这行为很渣啊。
  回到酒店后我不断思考这些天来的经历,妈妈发来几句问候的话语,我也回复她平安后,她让我冷静了就回家吧。
  接下来这几天,我自己去了之前两个身份都没去过的广文市景点参观,那是一种生活在此,然而一直都是视而不见的感觉,现在以一种外地人的视角来游历,别有一番滋味,也散了我抑郁的心情。
  我依然和璐茗以及妈妈联系,璐茗倒是没有什么怀疑,妈妈回复说道:你想通了就回家吧,开学前一定要回来。
  随之转账了1500给我。
  我来到广文森林公园,这是广文市的着名公园,可是我在这边生活这么多年,居然一次也没有来过,只因为这处于东南郊,是着名但是很晚才开发的公园,坐公交车2个多钟才到达。
  我下车后沿着路径一直往上走,这时候马嫣然打电话问:「弟弟在哪里?」我看了一下路标,说道:「龙吐泉。」「这是哪儿?我从来没有听过的?」马嫣然疑惑地问道。
  「我在广文森林公园散心,你有什么事情吗?」「好冷漠哦,我是想告诉你,麻烦你看看身后。」马嫣然的声音突然从我后面传来。
  看到穿着背心热裤的马嫣然,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你……这是什么回事?」「我今天本来想找你玩给你个惊喜,没想到我刚准备到酒店,就见到你背着背包出来,就一直尾随你来到这里啰。」马嫣然快走几步跟上我。
  「算了,那一起吧。」我很自然地拉上他的手一起走。
  沉默地走了小半个钟,马嫣然问道:「你怎么突然想来这里?这个景点太远了。」「我都说来散心,那当然是来一些平时没有去过的地方啊,我又不像你那样找好闺蜜逛街散心,当然要来大自然放松。」我伸展懒腰,大口呼吸了新鲜空气,疫情以来很少来这些地方逛了。
  「你这样子好像个老头子哦。难怪你叫自然。不过有时候爬爬山也是不错的。」马嫣然轻盈的步伐在山道上跳动,那一抹青春的气息使得我梦回十多年前,不对,应该是桓究十多年前那大学的记忆。
  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纠结我是谁,到现在我似乎都能将任何记忆随手拈来,无分彼此,便如母语和熟练使用了多年的第二语言一般,头脑中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翻译阶段,都是自动转换。
  看着马嫣然脱兔一般在我前面蹦跳,我的心弦有一点被撩拨弹奏,不知不觉就这样跟在她身后走了一大段路。
  「弟弟,你看,这里有座道观啊?要不要进去拜拜。」马嫣然指着远方一座道观说道。
  我瞄了一眼,虽然看上去比较远,但是走的话大概也就十来分钟,我点点头说道:「好吧,我们去那边看看吧。」没想到这道观居然不在正路,而是要从小路走过,我们走小路都大概有半个钟了,终于到达之后,马嫣然看着面前那古朴的道观说道:「这么古老的道观,在这么偏僻的地方,难怪没什么人来。」我看着这古老但干净的道观说道:「可是这里打理得十分整洁,这道长应该是一个讲究人。」「这道观名字好奇怪哦,叫风行观,好像游戏里面的名字。」马嫣然看着道观门口的牌匾说道。
  「我们能进去吗?看上去好冷清没有人哦?」马嫣然悄悄地走到门口往里面瞧。
  「应该可以吧,这里也没写着游客止步,这么偏远的地方如果不是故意来的话谁会进去啊,少人不是正常吗?不过我觉得,道观这么少人才像一个清静的修行地,不然的话人来人往像个游乐场。」我对马嫣然说道。
  「哈哈哈!这位道友说得正是,这道观建在这里,便是不想太多人来打扰,这道观历史很久了,即使现在都算是偏僻,更何况一千几百年前。」一名身穿着素色道袍的道长从大殿里出来。
  道长年约40,洁白的脸庞和深邃的五官配上长长的胡子仿佛在仙侠小说里面走出来,他提着一把拂尘,步伐比马嫣然还要轻盈,仿如会轻功一样。
  「有缘便是客,这里这么偏僻,想来也是特意走小路走了很久才来到,进来喝杯茶吗?」见我们两人互相对视,道长哈哈大笑:「两位小友看上去年纪不大,我这叔叔模样没吓着你们吧?」看着他略显真诚的样子,我试探道:「这里就是只有道长一个人吗?」「你们没进来的时候是一个,到你们进来后是三个半。」道长提着拂尘笑道。
  马嫣然拉着我的衣摆说道:「这道长说话有点奇怪,要不要回去?」我本来是打算回去的了,但是看到道长似乎是对着我说三个半的时候,我心里有点惊讶,莫非我里面那半份被他算作半个人?
  「道长说笑了,怎么会是三个半人呢?」我打趣道。
  道长却依然盯着我说道:「这位道友您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马嫣然拉着我手臂,低头悄声说道:「还是走吧,这个道长有点可怕。」我倒是被他提起了兴趣,我低声对马嫣然说道:「没事,你发个朋友圈,让大家知道我们在这,我倒是来兴趣了,没事的不怕。」「不知道长怎么称呼?」我不懂得道教的礼仪,只能像江湖侠客那样抱拳问道。
  「贫道乃布丁道人,道友如不嫌弃,请进。」说罢作出请的姿势。
  马嫣然低声说道:「这个道长的名字好奇怪,居然是布丁。」「可能他的意思不是我们吃的那种呢?」我回应她说。
  我拉着马嫣然的手进到客堂,坐在蒲团上,道长倒上三杯茶水,仿佛还特意证明里面没有什么可以的物质。
  马嫣然轻轻地抿了一口,我倒很自然地喝了一杯,这些茶果然甘甜。
  马嫣然微微地用手扯了一下我的裤子,我用手拍了一下她的手背以表安心。
  不知为何,我对这名道长带有莫名的信任。
  「贫道也是好久没见到客人到来了,我相信这名小友也是听懂了我弦外之意才决定进来坐坐吧?」布丁道人笑着对我说道。
  「不知这半个人是什么?听起来有点惊悚。」我也不兜圈,直接问道。
  「你是你自己吗?还是说你不仅仅是你自己?」布丁道人也直接说道,我是听明白了,知识马嫣然疑惑地看着我俩在打哑谜。
  「小友要不要进来我房间谈谈?」布丁道人站起身,我竟发现他身上十分整洁干净,似乎不沾尘污。
  马嫣然担心问道:「你?」
  「没关系,这里的茶挺好喝的,我进去一下揪出来。」我安慰道。
  推开一扇小门,里面是布丁道人的书房,里面的书架起码放着上千本书,他坐在书桌前面的椅子上,让我坐在他对面。
  我坐下后开门见山地说道:「道长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有缘人叫什么名字?」布丁道人没有直接回答。
  「我叫马自然。」我回答道。
  「我是问那半个人。」
  我故作疑惑地问道:「哪里有半个人?」
  「小友不愿意说,又何必和贫道进来呢?」布丁道人抚着胡须说道。
  「桓究。」我只能将心底的秘密说出。
  「很好,小友愿意说出来。」布丁道人眯着眼睛,似乎在观察着我。
  「道长,我想知道这是什么回事。」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是唯一一个可以看出我异样的人,我身上的一切用科学无法解释,却被道长一眼看穿。
  「你觉得这个世界真实吗?」布丁道人抛出一个不想干的话题。
  「为什么不真实?我能摸到我能闻到,我能思考我能决定做什么事情。」「你怎么判定梦境和现实?」布丁道人摸着桌子,但没见到有一丝灰尘。
  「我知道自己做梦,那是梦境碰不到摸不着,我自然而然就知道自己不在现实之中。」我没法具体解释,毕竟我没有深入探究过这个问题。
  「假如你的梦可以碰到呢?」布丁道人问道。
  「道长你说的意思是,我现在在做梦?我见到的你都是我的意识中见,实际上我根本没有我所知道的一切?我会在将来的某一个日子中醒来,发现这一切都是假的?」我皱着眉头,不敢相信。
  「你现在不是在做梦,我只是想你去思考一下『我』这个概念。」布丁道人说道。
  「我一直都在思考,曾经的我失忆了,现在又恢复记忆,我是马自然,但我有桓究的记忆,可是世界上还有一个活生生的桓究,所以我很迷茫,我不知道我是谁。」能有人倾诉,让我感觉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将心底里面藏着的一切都宣泄出来。
  「你认为真实,那是因为你身体的一切都在告诉你这是真的,那是依赖于你所接触外界的所有途径,这个问题,我相信你问你周围的人都会得到同样的答案。」布丁道人说道。
  「我还是不明白道长你的意思,这个和我现在的问题有关系吗?」「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那是因为他们和他们的同类认知都是一样的,假若你和蝉说冬天的寒冷,它又怎么能想象到什么是冬天呢?」「道长的意思是我们认识的人都处在一个相同的盲区里面,认为所见到的一切就是一切,就像二维的卡通人物想象不到三维的空间是什么样子?」我不知道布丁道人是不是这个意思,只能揣测。
  「差不多这个意思。」
  「如果这么说的话,那我们的认知之外只能靠想象,而且穷尽我的努力,都无法知道这想象之外的真相?我这有其他人记忆这事情,就根本不是我能理解的范畴。」我有点摆烂,布丁道人这说法,简直就等于和我说了等于白说。
  「你现在接近到真相,也便解了你的疑惑,如果我跟你说,你是活生生的人,你可以自己思考,但是有命运的无形手在推动着一切,不过不久以后你便可以摆脱桎梏,你相信吗?」布丁道人问道。
  「我相信。」我想起早一段日子,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只手在推动着我和妈妈的关系发展,虽然看似合情合理,心中总有一股不真实感,现在这布丁道人的说法,与我的猜想不谋而合,只是我相信,却不愿意相信。
  「我知道你相信但是不愿意相信。」布丁道人一眼就看穿我的想法。
  「但我怎么才知道这是我的想法还是说这是我自以为是的想法,事实上只是有另外一个意识,或者说,命运使得我觉得这就是自己的所作所为。」我不禁问道。
  「这重要吗,你难道要将你自己作出的事情归结于命运?」布丁道人笑着说道。
  「我不会把这些归咎于一个虚无的更高层,只是我想着有点恐怖,我以为是自己想的自己做的,不过是更高层让我这么想这么做,我不过是实现这出戏的木偶。」我叹了一口气,感到无奈。
  「这场戏快要终结了,以后的路就要靠你自己了。」「道长什么意思?」「如果你看一部电影,它给了你一个畅快的剧情,也有一个美好的结局,那么后面的故事,你还会看吗?」道长突然用一种很通俗的比喻说道。
  「导演都没有拍,我怎么看?」我顺口说着,顿时我好像明白布丁道人说的,眼睛一闪。
  布丁道人笑着说道:「看来你明白了。」
  「那还要多久?」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
  「还过一段日子吧,你就是你了。」布丁道人摇摇头,似乎在思考什么。
  「道长什么意思?」我不明白他到底想说什么。
  「你拥有自己的思考能力,我能告诉你,你以后都是这个样子,不会变回桓究。你一辈子都拥有桓究和马自然的记忆,那么你是怎么选择?我相信你现在最大的疑惑就是身份的不确定性,既然能有桓究的记忆,那么会不会有一天失去呢?
  既然你是马自然,那么会不会有一天这一份记忆又回到桓究身上呢?」布丁道人已经直白地说出我身上的一切秘密。
  「我……」我思考了很久,最终才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会好好做马自然,其实我早就确定自己以马自然的身份活下去,只是道长说得对,这份未来的不确定性确实使我一直处于摇摆之中,既然您这么说,我相信道长的话。」「你明白就好,在你的生活中,不必怀疑自己的所思所想,你就是你,不用假设自己是谁,马自然也好,桓究也好,你想的都是你自己想的,唯一的你。」道长沉吟了一下,站起身子来,「你姐姐等了好久了,小友,是时候回去了。」我站起身子,用看电视剧的礼仪道谢,布丁道人拍了拍我的肩膀,领着我走出房间。
  「你们谈完了吗?」回到客堂后马嫣然立即跳起来问道。
  「谈完了,谢谢道长。」我再次向道长道谢。
  道长送我们出去道观,临别时,他跟我说道:「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心同归于寂;你来看此花时,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便知此花不在你的心外。」「受教了。」我拜别道长。
  「你们进去说什么说这么久?」走出道观,马嫣然很好奇地问道。
  「很久吗?不是才十来分钟?」我疑惑道。
  「哪有,我在外面都等了一个钟了,好几次都想进去看看你们在干什么,但是我还能听到你们在交谈,便不去打扰你们。」马嫣然说道。
  这时间上的差异让我顿感神奇,可我没有反驳,毕竟布丁道人一眼就看穿我的身份,这些奇怪的地方又有什么问题呢?
  走着走着,马嫣然说道:「哎呀,我刚刚发的朋友圈居然没了!」我凑过去看,问道:「你是不是没发送成功?」「不可能,我明明发送出去了,没有显示失败,即使是失败那也会显示有草稿的啊?」马嫣然在手机点来点去,愣是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别发了,我们都出来了。」我不打算纠结这些事情。
  「不对,怎么出来已经3点了,我们进去这么久了吗?」马嫣然看着手机道。
  我看着那热辣的太阳,拿出背包中的面包和马嫣然说道:「我们往回走吧,下山大半个钟,坐车2个钟,回到都6点多了。」「我感觉今天不知道干了什么,时间就这么没了,不过我居然不饿哦?」马嫣然发现了华点。
  「你刚刚喝了多少茶啊?」我试探地问道。
  「我看到没毒之后就开始喝,大概喝了半壶吧,还挺好喝的,老爸那些贵价茶也比不上。」马嫣然嘻嘻说道。
  我悄悄地往后看到,已经差不多走到一开始发现道观的那个位置,可是现在回看,竟没有发现一丁点道观存在的踪迹。
  我马上拿出手机搜寻风行观,竟然没有一点我们刚才去的那个道观的痕迹,连网红打卡都没!
  我顿时长叹一声,心中的结真正地松开了,马嫣然看到我这奇怪的举动,问道:「你怎么了,好像很累的样子?」我看着这名当了十多年妹妹的姐姐,说道:「没什么,只是找到了一些答案罢了。」「莫名其妙……」丢下这句话后,马嫣然兴冲冲地泡在前面。
  在公交车上,我闭着眼睛似乎在闭目养神,实际上我是在思考今天发生的一切,那布丁道人肯定不是平时现实中的知识可以解释的,就那几个小时的诡异情况,就无法用科学说明。
  不过我也并没有任何恐惧,我内心深处是相信他的存在,他说的一切,就如机械降神一般,突兀却合理地圆了我的心结。
  我不必纠结我是谁,我是此时此刻存在的我自己,只要我有思考,我就是这天地中独一无二的我。
  怀着这个信念,我倒沉沉睡着。
  回到市区已经6点半,我和马嫣然去吃了一顿西餐,我很豪气地做东买单,并表明这是妈妈给的生活费。
  来到酒店门口,我还以为马嫣然会自动转身返回,没想到她却跟着我上了电梯并进了房间。
  「你干什么跟着我?」我关上门后拧着眉问道。
  「早几天不是说了吗?」说罢她从小背包里翻出那天在便利店买的套!
  我扶着额头说道:「真的吗?」
  「难道你不想?」看着马嫣然皱着眉头似乎想哭的样子,我知道她又在演戏。
  「你的演技太差了,不过这不是应该两情相悦的吗?」如果是其他,我没有太大的顾虑,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人生唯一的一次,我还是要确定一下。
  「我们不可能的,我这辈子和你没有结果,注定是渣男。」我再次强调,不是不想和她做,但这一次我保持住理智。
  「决定了,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我都知道我们没结果啊,我是说我了了这个心结后,才能真正地去拍拖。」马嫣然说道。
  「那你就不担心另外一半在乎你的贞洁吗?如果他爱你,但是又说不服自己接受你,你不会后悔吗?」我这样问,是我从妈妈的讲述中得知她当年对桓究的那股爱意,恰好是因为被老马截胡而胆怯。
  「你以为我是妈妈哦,现在什么年代了。」马嫣然就地脱下鞋子和背心热裤,只剩下身上的内衣。
  「你就这样来啊?」我看到她这么直接,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不是应该洗个澡什么的吗?
  「我喜欢一个人,首先是我喜欢,我第一次给你这心结没法实现的话,我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爱上其他人,好吗?哥哥?现在你再做我的哥哥好吗?」说罢他整个人从我身前跳上,我唯有抱住他,她双腿夹着我的屁股,她自己的臀部则直对着我的肉棒。
  他的心结就是我吗?我明白心结的威力,只是没想到马嫣然的结居然需要我去解开,她反复强调,我又何须故作矜持?
  我不喜欢她吗?喜欢,我不过是不想破坏她将来的幸福而已。
  她铁了心认为将来的幸福是要建立在第一次给我的基础上的话,我又为什么要用自己的想法来否定呢?
  「真是服了你。」我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抱着走回床边,然后一把将她扔上床。
  我看到马嫣然一脸问号,我解释道:「你抱过来我都没脱衣服,我怎么干你?」「对哦,是妹妹大意了。」马嫣然扭着身子,用手指在自己的胸口前面画圈,再用诱惑的眼神看着我,邪魅地说道,「哥哥来嘛……」我脱下衣裤,和马嫣然不同的是,我连内裤也脱下,我直接跳上床,趴在她的身上,感受到她那运动过后有点点汗味的身躯。
  感受到我已经真的跳上床后,她将自己的内衣裤也脱下扔在床边,说道:
  「哥哥……我好喜欢你……」
  「我从小到大就和你在一起,还没见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已经和你同居差不多一年,论喜欢你,明明是我比璐茗要早。有喜欢的哥哥,有喜欢的人,两件快乐的事情合在一起,他们不过恰好是同一个人罢了,这样给了我双份的快乐,我得到的本来就应该是梦境一般的幸福,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马嫣然用调皮的语气说着台词。
  「我说,你这段话在这里用不太合适吧?变成哪样了?」我本来以为她在感叹,可是看她的表情却完全不像,于是我拆穿了她。
  「被你发现了,欧尼酱,来吧!」她从床边拿出那盒套子,然后抽出一枚递给我。
  我拿过来一看,居然是超薄型的,但我现在还没有硬起来,于是我双手撑在她身边,做出俯卧撑的动作,每伏下来一次就用肉棒怼着她的洞口摩擦,然后再撑起来,再压下去。
  今天整天都在活动,不一会儿我的肉棒已经恢复雄起的状态,我见状跪在她的身前,将套子戴上,再次压在她身上。
  这时候马嫣然却双手推着我的胸膛说道:「不行,我不能被你压着破处。」「那你想怎样?」我疑惑地问道。
  「你躺着,我坐上来,我的第一次我做主。」马嫣然没等我同意就坐起来。
  我也乐得躺在床上,享受这第一次的女子对我的第一次服务。
  马嫣然先是正对着坐在我的大腿上,她的手握着我的肉棒,我看得出她在微微吸气,自言自语地说道:「这样一来,我就三洞并开了。」这句话让我想起被我三洞并开的妈妈,现在连马嫣然也要被我完成这个成就了。
  我摸上她的大腿,她用手拍开说道:「不要,我要自助,插进去你再动。」我被她的强势所折服,只能顺从她意,双手放回自己的肚子上,就等待她的侵犯。
  马嫣然抬起身子,试探性地用洞口摩擦我的龟头,我看得出她的呼吸有些紊乱,她今天没绑发型,一头柔顺的秀发直接垂着,遮住了我的视线,让我不知道她现在的表情。
  她左手夹着我的肉棒,对准她的洞口,右手却紧张地握住我放在肚子上的双手。
  我抽出右手轻轻拍打她的掌背,她深呼吸一口气,直愣愣地整个人坐着下去了!
  这太狠了吧!
  她「啊」地一声叫了起来,整个头往后一甩,整个人神经反射像一只反弓的虾米一样往前一挺,随即咬牙切齿地忍痛说道:「好痛啊……」「你……」我本来想说她没有做任何前戏直接整个人坐下来,那没有绽放的径道定然会使她剧痛万分,可是现在看着痛出眼泪的她,我没有办法苛责。
  我坐起上半身,轻轻地抱着她说道:「嫣嫣不痛哦,哥哥会保护你的。」「哥哥……妹妹痛……」马嫣然整个人贴住我的身子,我感到胸膛有点湿润,是被她的眼泪打湿的。
  「不痛不痛,不如你躺下让我来?」我试着让她别那么逞强。
  「不要!说好是我主动的!」马嫣然依然倔强地拒绝我的请求。
  「你躺下!我要坐在你上面!」她像一名女王一般命令我。
  我只好重新躺回在床上,看着她忍痛坐在我身上,双手握拳,两个膝盖紧紧夹着我的腰,嘴里不断发出嘶嘶的声音。
  不知道是热还是其他原因,我看到细密的汗水从她的脸庞上流下,头发贴在颈脖上,下身已经将我的肉棒完全吞没。
  我的肉棒其实也难受得很,那插入的瞬间,我的皮肤好像扯掉一样疼痛,不过幸好戴了套子,在马嫣然身下我不好发表疼痛意见。
  现在她停在那里,我反而开始感受到肉棒的跳动,一小部分是刚才那插入的疼痛,更多的是在马嫣然那狭窄炙热的洞里面受到挤压的小弟弟在用脉动来证明自己顽强的存在。
  我感到她洞穴处处在排斥着我,不像她嘴里说的那么欢迎。
  马嫣然在我上面停住三分钟后,开始慢慢地如磨盘那样缓慢转动,渐渐地她的动作开始不如一开始那么约束,她的臀部开始在我上面摇晃,炫耀着自己的大屁股。
  马嫣然轻轻地说道:「我的心结终于解开了!以后我可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啦!」我忍不住笑道:「哪有这样子的宣言?」
  马嫣然应该已经过了那段疼痛期,开始压着我的肚子,说道:「我说有就有,你现在好好做我的工具。」说完就开始用膝盖顶住自己,抬起自己的身子,将径道抽离我的肉棒。
  我看到我的套子上已经被血丝染红,有一点流到我的肚子之上。
  「原来这就是处女血,听说收集起来可以炼丹。」马嫣然用手指摸了一手指,然后看着指尖上的鲜血,用舌舔了一下,「好像和普通的血没什么区别。」「你还能尝出来的啊?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我忍不住吐槽道。
  马嫣然没有回我话,只是开始将抽离我身子的身躯再度坐下,那肉棒刺进洞穴的快感让我忍不住也呻吟一声。
  马嫣然按着我的肚子,开始进行上下抽动,身下的结合处发出啪啪的水迹声,马嫣然发出娇喘:「啊……哥哥……你的鸡巴好大……」「你……算了,喜欢就好。」我本想说这种话语像极了出去外面找技师的聊天记录,不过既然这个出自马嫣然本心,我也不应该去纠正这些无关紧要的话语。
  「咦?你怎么不回应我?我看那些国产视频好像都有一些风骚的对话呀?」马嫣然见我没有回应,在上下抽动的时候问我。
  「都说了是视频,不说话就这样插,少了点剧情嘛,事实上很多人应该都不说话的呀。」「臭哥哥,不!臭弟弟,看我的!」说完她开始蹲在我身上,像打桩机一样上下运动。
  我从来没试过这么刺激的抽动,最主要的是她的动作有点将我的肉棒往反方向弯去,我不由得出言阻止:「不不不不……我受不了,你这个方向我鸡鸡要断了。」「我这么厉害的吗?能夹断你的鸡鸡?」马嫣然停下来,喘着大气问道。
  「不是夹断,是你刚才运动的方向和我鸡鸡相反,这样我好痛的。」我解释道。
  马嫣然没有再回答我,只是在尝试感受我肉棒的方向,找准她运动的感觉。
  我双手攀上她的胸部,抓住她的乳房揉捏,马嫣然半眯着双眼,开始缓慢地运动,我下身也配合她一下一下地往上顶去,她似乎找到了感觉,我俩开始进行无缝的配合。
  就这样运动了二十多分钟,马嫣然率先受不了,她说道:「我好累,你射了吗?」「可以射,可以不射。」说真话,我现在要射也行,忍住再干二十分钟也是可以。
  「你先射了吧,我要休息啊。」马嫣然低声说道。
  「你躺着不就好了,让我来。」
  「不行,说好第一次要我在上面,怎么样都要你在我下面射。」也不知道她这个顽固的想法是怎么产生的。
  我只好顶着她的下身,将肉棒深深插进她的尽头,开始喷射起来。
  马嫣然似乎感觉到我的举动,她惊呼地说道:「原来你射精我会感受到的!
  下面在抽搐!」
  没想到她下面这么敏感,戴着套子都能感受到肉棒射精的蠕动。
  当我射完之后,马嫣然从我身上爬下,然后仔细看着包裹着我精液的套子,外面是一阵混合着淫液和血液的景象。
  「你等等哦,我拍一下你的鸡巴。」说罢她拿起自己的手机对我的肉棒进行大特写。
  难道我这种喜欢拍性爱照片的基因是遗传自妈妈的?不然的话为什么马嫣然也热衷于这个?
  她拍完照片之后直接拔出我的套子,然后看着那个袋子,直接打了个结,说道:「你说我要不要将这个珍藏起来?」「你认真的吗?为什么要收藏这些?」我大为震撼。
  「你不觉得收藏第一次的纪念品很有价值吗?一生人只有一次嘢,以后老了可以怀念。」没想到马嫣然比我还要另类:「拍照就好了吧,这些东西也保存不了多久。」「这倒也是,好吧,我第一次就这样给了弟弟啦。」说完她躺在我身侧,一只美腿和双手直接跨过来抱住了我。
  「你刚才不是海角欧尼酱的吗?怎么变成弟弟了?」我没好气地说道。
  「我都说啦只有第一次你还是哥哥,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弟弟了!」马嫣然伸手握住我开始变得柔软的肉棒。
  「现在我三个洞都被你开花了,我变成你的形状了。」马嫣然娇柔地说着。
  「你这句话虽然说的是事实,但是现在我听起来怪怪的。」我依然揉着她的胸部,难得自己的姐姐在旁,不多揉一下记住形状,下次可能就要等很久了。
  「你会一直被我干吗?」我想起她说破处之后就可以找男朋友,于是问道。
  「可以啊,不过如果我喜欢上某个男人,也许就不会让你再碰我了吧,谁知道呢?」「我觉得你未来的男朋友有点惨,没认识你就被小舅子戴了绿帽子。」我打趣道。
  「谁说呢,如果我找了一个拍过好几次拖的男孩子呢?哪有这么多这这那那,你的思想好老古董啊,难怪你和那名道长说得这么投入,话说回来,你们进去聊什么?」马嫣然这时候才反应过来问我这些事情。
  「没什么,就是看出来我似乎有点与寻常同龄男子不一般,和我聊聊道家经典而已。」「你有什么不一般?和姐妹乱伦不一般吗?他有没有传你一些修仙功法?」马嫣然开玩笑道。
  「对哦!我忘了,他应该会有的!」这是真的,我感觉如果问布丁道人要,可能还真的会有。
  「不和你说啦,我去洗个澡。」马嫣然话锋一转,直接起床走去冲凉房。
  听着马嫣然在冲凉房洗澡的声音,本来在看手机的我不禁想道:我居然将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三个女人都干了,这真的如小说一般。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布丁道人说的一切,这不就是等于看动画的时候,看主角一行人去冒险,我们知道这是动画,但是主角一行如果有自我意识的话,他是不是认为他真的就在救世?
  这是不是救世布丁道人说的,我不需要想这么多,只需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我找不到答案,我没有死侍的能力,我能做的只有接受我拥有两个人的记忆,做我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毕竟动画里面的主角冒险完成后,如果他们的世界真的存在的话,他应该会分享胜利的果实,过好这一辈子吧?
  想着想着,马嫣然已经洗好澡,她说道:「轮到你了。」我扔下手机直接走过去冲凉房,温热的水冲刷着我的身体,整天的疲倦已经一扫而空,看着我的肉棒,真想不到它这么年轻就已经有如此多的实战经验,想桓究还是大学毕业后在无意间才被妈妈破处呢。
  等到我洗好澡穿好衣服回到房间的时候,我发现马嫣然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怎……怎么了?」我有些不好的预感。
  「你和妈妈怎么了?」
  「怎么怎么了?」我看了一眼还在亮屏的微信,难道妈妈微信里说了什么事情被马嫣然发现了,不应该啊,我和妈妈微信从来不说这些事情的。
  「你是不是和妈妈上床了?」马嫣然一句话立即让我在这个夏天直冒冷汗。
  「你在说什么?怎么会这么认为?」我假装镇定地走回床上坐着,还是微信界面,和我刚才离开时候没什么区别。
  「我刚才想用蓝牙将照片传给你,然后打开你的相册,发现了做爱的照片。」马嫣然用尖锐的眼神看着我。
  「那……那是璐茗啊……我是和她做爱了。」
  「我承认我看到有几张是璐茗,但是另外有些明显不是她。」马嫣然哼气说道。
  「其实,我还有其他……」
  她一把夺过我的手机,翻出那张在剧本杀店妈妈帮我腿交的照片:「你敢说这不是妈妈?这腿,啧啧啧,还腿交呢,后面这模糊的脸不认识你还能搪塞过去,我是她女儿还认不出来吗?」人赃并获没法解释。
  我只好低下头说道:「是的,那是妈妈……」
  「弟弟厉害哦,为什么和璐茗做爱被发现后逃来这里找我,原来是妈妈妒忌了。」马嫣然一变,又变成之前那种轻松的语气。
  「你不生气吗?」我看着她拿着我的手机一张纸翻看,还是不是舔着嘴巴。
  「我的计划本来就有一项让你成功搞上妈妈,然后顺理成章和璐茗在一起,现在不用了,只需要你加把劲睡服妈妈就行。」马嫣然看着说道,「你还有没有其他,就这么几张吗?这张颜射璐茗的合拍不错,这张后入的是妈妈吧?」看着马嫣然越来越兴奋的神态,我说道:「你今天在这边过夜吗?」「虽然你是我弟弟,可是很遗憾,不行哦,爸爸知道我出来和你玩,但是毕竟我们已经长大了,不能同处一室过夜哦。」「是这样么?」
  「其实是我不小心说漏嘴跟爸爸说你的事单人间,单人间嘛,那当然是一张床,我不回去和你睡一张床,即使是爸爸都会觉得不妥的吧。」马嫣然说道。
  「那还来一次吗?」我忍不住问道。
  「好啊!」马嫣然答应得痛快。
  我俩再次脱下衣服,这一次,马嫣然很自觉地跪趴在床上,她媚眼扫视着我说道:「后入我可以拍照哦,弟弟。」我受不了她这种挑逗,立即走上床去,跪在她身后,不过还在贤者状态的我需要一点刺激才能再次雄起。
  于是我用软软的弟弟不断在她的阴阜附近按摩,直到马嫣然发出哼哼的叫声后,我才有一点硬起来。
  「你是不是和妈妈还有璐茗做爱做太多,所以恢复不过来呀?怎么贤者时间这么长?」「姐姐啊,这才多久啊,半个小时不够,给点耐心,还有,这些事情不要说男人不行。」我说完,就把半软的肉棒直接塞进去刚刚才开苞的洞穴里面,马嫣然这时候才想起什么,惊呼道:「啊!你没戴套。」我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对哦!我还没戴。」
  不过这时候马嫣然说道:「是不是不戴你才会硬起来?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就别戴吧,不过不要射里面就好。」「你什么时候来的大姨妈?」我不禁问道。
  「可能还过两天吧?怎么了?」马嫣然疑惑地问道。
  看来她对这方面不是很了解,于是我科普了安全期和危险期的知识。
  「原来是这样,不过你还是不能内射,我可不像璐茗那样,她和你有男女朋友关系,法律上也没有血缘关系,大不了你们认了生下来,我和你可是法律上的姐弟哦,而且我还没男朋友,哪里找个接盘侠?」马嫣然说道。
  我的肉棒塞进她的阴道里面,感受那挤压感,慢慢地我的龟头开始壮大,我感到肉棒渐渐膨胀起来。
  「哇!原来肉棒由小变大是这样子的,我感觉到了,好明显啊!」马嫣然扭动着自己的屁股,身子无意中往后压去。
  在这种相互刺激下,我的肉棒很快便恢复雄风,我揽着她的腰肢开始进行抽插。
  马嫣然上半身爬下来,屁股更为翘起,我的肉棒艰辛地突破密道,到达了终极的空旷地方,龟头冲进瓶口啵的一声。
  「啊……」马嫣然发出舒爽的娇喊,「这里,就是这里,好舒服。」「更舒服的还没开始呢。」说完这句话,我先用手机拍了一张后入的照片,然后开始进行剧烈的抽插,每一次都只剩下龟头留在阴道里面,然后整根没入,每次顶到尽头,马嫣然都会发出无法抑制的一声娇吟。
  短时间的第二次做爱,是年轻男人的巅峰,又硬又不敏感。我拍着她的屁股,将她的屁股都打得满是通红的掌印,马嫣然被我插得已经仿佛晕倒了,侧着头闭着眼睛,我看见口水已经流在床上,她只能随着我的抽插发出享受的嘤咛声表示她依然还有意识。
  她现在就像看片子里面那种被玩坏了的表情,只能随着我的挺动无意识地被动摇晃。
  我看到我俩结合处底下的床单已经湿润了一大片,我想她应该累坏了,于是将马嫣然的双腿放下,将她摆成趴着的造型。
  我坐在她背上,直接从紧闭的双腿中再次找到那破绽长驱直进。
  马嫣然双手无力地摆在身侧,现在的她就像一具没有生气的实体娃娃,我已读怀疑她会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看到她依然发出微微的喘气声,便知道她无碍。
  我坐在她身上继续疯狂输出,肉棒每次都往上翘起顶到她的尽头,那刚刚被我破处的甬道也变得泥泞不堪。
  在我奋战了40分钟之后,我终于开始有点想要射感觉,于是便再次加快冲刺的进度,呼喊道:「姐姐,我要来了!」随后我拔出自己的肉棒,放在她的背上开始喷射。
  第二发淡了很多,所以射程也远了不少,从她的腰窝开始直到头发,都满满是我白浊的精液。
  我拿起手机拍下这一幕,然后躺在她身边说道:「姐姐,你看。」这时候马嫣然才用尽力气睁开双眼,看到她背上白浊的精液,说道:「好厉害,原来做爱是这么快乐的事情,我真的感觉要被你玩坏了。」「要不要和你爸爸说今晚爬山太累了不回去了?」我看到她这一副和早上截然不同的模样,担心地问道。
  「我休息休息就好,现在才10点多,我12点打车回去就行。」马嫣然就这样在床上睡去,我用纸巾帮她擦拭背上的精液后就帮她盖上被子,看着床单已经有鲜红的血迹,明天肯定要加钱交清洁费。
  我看着沉睡中的美好脸庞,不禁感叹道,既然我能得到这么多的快乐,我一定会好好对待她们!
  我坐在椅子上玩手机,快到11点半的时候,我叫醒马嫣然,她揉着眼睛说道:
  「早上好啊哥哥。」
  「你睡迷糊了吗?」
  这时候她才反应过来自己一丝不挂,笑着说道:「弟弟好棒哦,都干得姐姐睡着了。」「你听听,你这说的是人话吗?我怎么感觉听上去不是很对路?」「开玩笑的啦,我洗洗就回去了,还有几天你可以随时找姐姐我哦。」马嫣然说罢,拿起衣服再次冲进去洗澡。
  等到她出来后,我说道:「现在没有地铁了,我帮你叫了车,可能再过几分钟就到了。」「弟弟陪我下去吧。」
  我陪着马嫣然走出酒店,看到她上了车之后才返身回去。
  躺在床上,我才再次静下心来回想起今天的一切,接下来的行动已经隐隐出现在我的脑海。
  至于这想法可不可行,我相信,依照布丁道人的理论,我是不可能失败的。
  我和妈妈以及璐茗互道晚安后,便关上灯光,不一会儿就沉入梦中。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22 01:39:39

三一:菁之章
  【菁华、精粹的迷惑:世上最美好的事情,不就是我的妈妈和妹妹同在床上被我插吗?】
  「你去广文市几天,期间我一直都没有问你这件事,就是让你好好去想一下。
  按道理来说,我不应该让初二的你去思考这么深奥的问题,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就觉得你完全有能力理解我让你自己去想到底是想什么,我相信你也考虑得很清楚了,你的答案是什么?」回到家里的那天晚上,妈妈下班回来穿着黑丝制服坐在我面前,但是此时此刻我没有升起什么涟漪,毕竟我知道接下来的对话会引起她的不满。
  「我决定了,我会继续和璐茗在一起!」我眼神坚定地盯着她,哪怕我看到她情绪有点波动依然毫不动摇。
  「你……」妈妈咬牙切齿地想要站起来,她不由自主地举起右手,但还是理智地垂下来,她叹了一口气,问道,「我都给你说了这么多事情了,为什么你还是要一意孤行。这可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你们这辈子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我和你更是不可能但也不是已经化不可能为可能了吗?」
  没想到我这句话没有引起妈妈的愤怒,她倒是有点玩味地叉着双手盯着我:
  「你想说什么,继续说?」
  「你说的不可能是因为我和她是兄妹吧?但是法律上我和她没有关系的啊?
  如果我们丁克不要孩子,那么是不是连遗传问题都不会存在?况且现在的基因技术这么发达,或者过多十年,我们就能自选基因,再不济,我们可以先进行基因筛查看孩子有没有问题。」这是我说服妈妈的其中一个也是比较重要的理由,在她看来,无非就是兄妹血缘以及后代问题,如果我和璐茗不生孩子,那么又有什么关系呢?
  包括我和妈妈,不生孩子的情况下,我和她的关系又能影响谁?
  「不得不说,你现在能想到这么长远的事情令我感到有点佩服,只是你现在想的和以后再回想起来所做的一切,依然不会后悔吗?」妈妈撩拨了一下她的头发,不知为何,我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她依然想起十多年前的那些事情。
  「如果我现在放弃她,那才是真正的后悔!」我目光如炬地盯着妈妈,这一刻,她倒是有点退缩,她没有说话,看来是已经有点赞同我的说法。
  我从她那回忆过去的表情联想到一件想问了很久的事情,问道:「妈妈,有一件事情我想问你。」
  「你问吧。」
  「我是不是桓究的替身?你爱的不是我,而是他吧?就因为我是他儿子,你就将我当做是他?」我有点自嘲地轻笑,这是我和马嫣然做爱后想到的。
  她将第一次给了我,把未来的男朋友或者老公都排在我之后,她了了心愿,那以后那名男子会不会是她这辈子和我没可能之后的替代品呢?
  毕竟她无论是血缘上还是法律上都是我的妹妹,哦,血缘上是我姐姐。
  这样说的话妈妈是不是也将我看成是得不到桓究之后,和我乱伦也不过是一种遗憾的替代品?
  妈妈听到我这番话以后,整个人呆住了,她不再叉着手,而是局促地双手握着拳头,她抿着嘴巴闭着眼睛,等了好久,才缓缓说道:「一开始是的,但是……
  或许真的是母子连心?自从我知道你和桓究的女儿搞在一起后,我才真的发现,我错了,我喜欢的是小马你,那是一个独立的我的儿子,他不是桓究的儿子,不是桓究的替代品,更不是弥补我青春遗憾的替身。」
  「我本不想和你说的,没想到你居然还主动提出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对你的感情变质,在我知道你和女同学上床后,充斥我内心的居然是醋意和妒忌,至于知道她是桓究的女儿后那种震惊已经是后来的事情了。」妈妈站起来坐在我边上,竟将头趴在我的大腿上,她的眼光直愣愣地看着我,那股饱含莫名情愫的眼神,吸引得我只顾着看却说不出一句话。
  此时此刻,我内心没有一丝的情欲,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慢慢地说道:
  「当我知道我是桓究的儿子的时候,我无法形容自己的感受,那种对过往生活完全否定的别扭,令我无法思考。」
  我俯下头轻轻对着妈妈的额头吻了一下:「我那时候才知道,原来我是他的替代。」
  妈妈这次没有很激烈地反驳,她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庞:「当初你失忆醒来之后,仿佛换了一个人,不像一名初中的小孩子,有时候和你交谈,就像和你爸在说话一样,你可能留意到……」
  妈妈的话没有说完,我就插嘴说了一句:「原来你一直在叙诡?那时候你说的我和爸爸很像什么的话,其实说的从来都是桓究,而不是老马。」
  「这都被你发现了……」妈妈掩着嘴笑了一下,继续说道,「这个词倒是玩剧本杀之后才知道的,不过你说的没错,我自始至终说的你爸都是桓究。」
  「我有时候都分不清,到底你是谁,我仿佛在想着,如果和桓究一起生活,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妈妈将双腿抬起躺在床上,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等了好久才说道:
  「可能吧,我在挣扎,明明知道你是我儿子,却一步步陷入一个自我虚构的情景之中,剧本杀也好,密室也好,我渐渐地模糊了自己对你的感觉,我以为我将你看成是桓究,我对你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太像他,这也是我当初愿意踏出第一步的原因。」
  「后来你就顺理成章地一直欺骗自己,自己是和初恋的儿子弥补和初恋的遗憾?」我不合时宜地提出疑问。
  「你这么说来好像没错,只是我一直都强迫自己没有去思考过这件事情。有些事情,发生就是发生了,我和你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这是我的决定。」
  「但我不想成为任何一个人的替代品,哪怕那个人是我血缘上的父亲。」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当我知道你和那个女孩子上床后,毫不避讳地说,我涌出的第一反应是背叛,接着是妒忌。这一刻我才明白,之前说的什么你长大找女朋友这句话是那么的空洞苍白,理智上告诉我自己终究有一天会遇上你拍拖的情况,但是情感上我竟然觉得我的爱被夺走了!」
  「只是这也不过说明我在你心目中拥有爱人的地位,老公出轨那也是有这种背叛的感觉啊,如果我是桓究,被你发现我带了个二奶回家搞,你也会生气,不能代表我不是替代品。」
  「你……你怎么这么犟?这一点和你爸一模一样,杠起来让你无处可逃。我是真的解释不清当时的情绪,就是突然间明白,你不是桓究,你确实很像你爸,但让我喜欢的,令我敢于逾越这世间一切规矩、突破禁忌的是你,马自然。」说到这句话后,妈妈昂起头,往上凑近我的嘴轻轻一吻。
  「如果说,其实妈妈你想得没错,你其实就是和我爸在说话,我的魅力将你从里到外征服了那会怎么样?」我故意卖了一个关子。
  「什么意思?我不懂,你说的每一个字都认识,就是不知道你要表达什么?」
  妈妈翻身坐回床上,手指绕着头发发问。
  「就是我完美复制了桓究,你觉得在和桓究说话,那是因为我就是他,那你误会自己也就不足为奇了。」我目前不打算说出真相,却也不想一直瞒着,用半真半假的玩笑去解释,也算是我的试探。
  「你复制了什么呀?年龄还是学历?」妈妈对我翻了个白眼,明显不相信我说的话。
  我也没打算解释,只是挠挠头说道:「我遗传复制了他对你的吸引力,不过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妈妈跳下床往房外走出,临走前还用手指弹了一下我的肉棒:「这个倒算得上一样。」
  听到这句话,我都不知道自己作何表情,毕竟我知道自己和桓究的肉棒各有春秋,我喊住妈妈:「妈妈,好久不见,不如今晚?」
  「我还在吃醋,别以为你刚才岔开话题说什么替代品就令我忘记你和你妹上床的事情,我还没有同意呢,不是说你要和她一辈子的吗?转头就这么快想搞我?
  渣男!」说完冷哼一声走出房间,声音从她房间传来:「你自己打外卖吧,我吃了饭了。」
  听到语气,我就知道她已经默认了我的决定,我对璐茗的感情想来已经得到了她的许可,这其实和我预想的出入有点大,计划要临时更改。
  等我确认妈妈已经回到房间之后,我关上房门,打通马嫣然的电话:「妹啊,计划有变,你别过来啊!」
  「妹你妹啊!你妹是璐茗,我是你姐!」对面传来马嫣然愤怒地吼道。
  「你说吧,什么计划有变,是妈妈铁了心要你和璐茗分手,一点情面都不留?」
  马嫣然在电话对面问道,语气有点儿玩味。
  「完全相反,她同意我和璐茗交往。」
  「什么?她有说过怎么处理她和你爸之间的关系吗?」马嫣然问道。
  我挠挠头,才发现自己是在打电话,这些小动作不能被她发现:「这个没有说,我揣摩不准她的心思。」
  刚才和妈妈的交谈,基本上是我说我的,她说她的,两人有意无意地都躲开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假如我和璐茗在一起,那么要怎么对待桓究?这话题为时尚早,十年后我们毕业了,这个需要面对的问题才是最重要的,只是我知道,无论是我还是妈妈,都不可能在这是年内无动于衷,至于桓究,更不可能在我和璐茗在一起后内心毫无波澜,他势必会对妈妈采取行动,甚至于下个月妈妈去新单位上班就被他聊上。
  我知道,桓究不再是十多年前那个人,虽然对妈妈还保留着一种对初恋若即若离的朦胧退缩感,可是经历了这么多,特意安排她去那银行工作,不就是为了近水楼台先得月吗?
  这件事情必须跟妈妈挑明,我俩都要确认能想到的可能下面的应对方案,就如和马嫣然讨论一样,只是我们刚才根本就没有踏出那一步,桓究就像一个禁忌的符号,在我们的对话中默契地回避了。
  这不是办法,还是需要坦诚辩论,不过我知道今天已经谈得够多了,我们彼此需要时间去冷静一下。
  只是没想到我打算冷静到第二天晚上再谈这件事的时候,睡醒就发现一个大大的人脸出现在我面前。
  「你怎么来了?」我看着整个人跨跪在我身上,脸正对着我的马嫣然问道。
  没错,马嫣然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我的床上。
  我看了一下时间,9点半左右,也就是说她今天很早就起床出来过来。
  「我想了一夜,既然妈妈不排斥你和璐茗在一起,那么我想让她也接受我和你!」马嫣然不说则已,一说简直吓掉我。
  「你别玩这么癫好不好?之前的计划是妈妈不同意才会用到这一步,你现在搞的是哪一出?」
  马嫣然当初在不知道我和妈妈已经突破关系的情况下提出让他自己和我在妈妈面前做爱攻破妈妈的心理防线,后来知道我俩的关系后她说的睡服妈妈第二步就是再怎么睡也搞不定妈妈同意璐茗和我交往的情况下她再过来进行初始计划在妈妈面前和我干。
  可是现在妈妈都同意了啊,她过来做什么?
  「我觉得这样没意思。」马嫣然对着我的脸庞吹气。
  「怎么个没意思法?」我是有点想不通她的小脑袋在思考什么。
  「这么顺利,我不服气。」马嫣然鼓着脸腮,一头埋在我胸膛上。
  「妈妈这么容易就接受了你和璐茗,我也要光明正大和你在一起啪啪啪。」
  「你别开玩笑了,第一,璐茗在明面上和我没有血缘关系,大家都知道我和她的男女朋友,只要极少数知道真相的人不说,就没人知道我和她的不妥;第二,你是我妹妹这是人尽皆知的,你想要和我光明正大在一起?这是开玩笑啊,更何况我和你这么像,要说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谁信啊?第三,最重要的一点,璐茗不是妈妈生的啊,她对我和璐茗的啪啪没有那么深的抗拒,但是你不一样,我和你都是她生下来的!」我列出了三点原因冷酷地说明这件事,不过我还是伸出双手抱着马嫣然。
  「你说得有点道理,但是我不服气!我连衣服都带来了!」马嫣然挣脱我的拥抱,从床边拿出她带来的包包。
  她拿出一件有点像女仆装但是又明显比之要暴露得多的衣服,上面大概就是一个黑色蕾丝胸罩,下面是一条很短的仅仅只能遮住屁股的黑色白色蕾丝边短裙,然后再拿出一个眼罩和一根很长的运动丝带。
  「你想做什么?」我看着这些道具,心中有一个不好的预想。
  「不是绑你的!我想今天你和妈妈玩这个,然后我悄悄加入战局,在她被绑住的情况下,只能默默接受事实了!」她奸诈地跟我说出计划。
  「这太邪恶了,我拒绝!」我不由分说地否定这个方案。
  「难道你和妈妈就这么单调地啪,没有玩过什么情趣吗?例如野外露出或者其他什么?这个也不变态啊,我记得以前还在广文市的时候我翻爸妈的东西,还见过蜡烛呢。」
  「虽然现在没有停电这回事,但是有蜡烛也很正常的吧?」我皱着眉头问道,突然想起什么,表情一时间变得丰富。
  「对啊,还有鞭子,我相信妈妈也喜欢这个。」马嫣然将整套递给我。
  「你怎么这样子将自己的妈妈往火坑里推?有你这样做别人女儿的吗?」话虽这么说,但我还是很自然地整套接过来。
  「你别说得自己这么大义凛然,有把妈妈干上床的吗?有你这样做别人儿子的吗?」我顿时被她怼得哑口无言。
  「好了,我现在出去玩,一会儿我比妈妈早点回来,然后躲在房间玩游戏,妈妈现在应该不会无端进我房间的吧?」
  我确实很少见到妈妈会进马嫣然那间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杂物房的房间,于是摇摇头。
  「那行,到时候你和妈妈换上这套衣服后,我就出场了。」
  「我担心妈妈接受不了。」我看着这套女仆装,虽然很肯定妈妈肯定可以换上这套和我一起玩,只是突然加上马嫣然,她的心脏会承受得了吗?
  「你放心,咱妈是多么坚强你还不知道吗?我相信她气愤过后就是以一种禁忌的快感,啊,我想想就觉得兴奋。」
  「你滚去玩吧!」我跳出被子,赤裸的我马上被马嫣然看在眼里。
  「你裸睡!」马嫣然像是发现了什么。
  「对啊,怎么了?」自从和妈妈发生关系后,我睡觉就很光明正大地裸着睡,毕竟即使起床被她看到也完全没有什么介意。
  「我要和你玩,你等会儿。」说是等会儿,没想到马嫣然立即在我面前脱下她今天穿的T恤热裤,只剩下内衣内裤以及过膝黑丝。
  「不是吧,你……」话没说完,马嫣然已经蹲下身子含住我坚挺的肉棒,我的肉棒顿时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容器之中。
  我没有多说什么,感受到温柔舌头在我的肉棒上来回游走,一股早晨的暖流立即涌上心头。
  这种刚睡醒赤裸着身子站在床边,身前的人蹲在身下帮我口的快感,我不由得马上双手攀上她的秀发,马嫣然双手放在我大腿上,我每一次顶入都用尽自己的力气,她痛苦翻了白眼,并发出作呕的声音。
  我没有丝毫怜悯,要拖妈妈下水的坏女儿就让我来教训教训吧!
  马嫣然的口水控制不住地往下流,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她拍打着我的大腿,或是恳求我对她温柔一点,然而我的手将她的头扶得更加紧实,每一下都刺入她的喉咙深处。
  毕竟按照现在的体位,我的肉棒顶进去是直接插到她的喉咙后端,在没法深入的情况下只能给予她扣喉的感觉。
  没想到马嫣然突然给了我一拳,我吃痛地松开手,她脱离我的身子后说道:
  「我要窒息了!」
  看到她喘着大气,憋气到红润的脸庞,我心中不由得萌发出一股歉意,刚才不知道为什么,我仿佛像报复一般对着她抽插,就像这是一个没有感情的飞机杯一样。
  「我不跟你玩了,你留着晚上射给妈妈吧!」马嫣然似乎生气地穿上衣服,临走前却故意又走回房间门口对我吐舌头做出一个鬼脸。
  我是真的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不过我已经没有了兴致,幸好肉棒还没有到高潮边缘,不然憋着不射出来真的好伤。
  我裸着去洗刷完毕后穿上衣服,拿起手机对马嫣然道歉,没想到马嫣然却回复:如果今晚你能这么对妈妈就好了。
  什么玩意?其实她并没有生气,只不过是吊住我的胃口?
  我怎么会有这么样一个妹妹,或者说姐姐?
  我百无聊赖地在家里度过一个白天后,5点多的时候,马嫣然偷偷摸摸地开门进来,问道:「妈妈还没回来吧?」
  「你去哪里玩了?」我早已经做好饭,坐在沙发上玩游戏,头都没抬地问道,早上她实在太伤我心了。
  「我和乐乐去看了电影和逛街啊,我吃了,你不用管我,我现在就躲进房间。」
  说着她鞋子也没脱就这样走到房间。
  过了一会儿,我走进她的房间,却没有发现有人,我问道:「你在哪啊?」
  这时候在角落里面的一个玩偶升起来,马嫣然的声音从那里传出:「你记得别拆穿我,我在这里好好的。」
  「你玩手机不怕灯光被妈妈发现吗?」
  「我一直玩着啊,你不也没找到我吗?」马嫣然说道。
  「可是这样对眼睛不好,你会瞎的。」我担心地说道,准备开灯。
  「你别开灯,你好烦啊,好像老爸一样,就那么几个小时怕什么,你没试过半夜黑着灯玩电脑看手机吗?」
  这倒也是,我进去探头瞧了一下,正好和她四目相对:「泥奏凯啊,妈妈快要回来了。」
  我被她赶出房间,只好继续坐在沙发上,游戏我是玩不下去了,只是想起一会儿居然要联合马嫣然欺骗妈妈,心里总感觉有个坎过不去。
  不过我也知道,如果妈妈看到我和马嫣然搞在一起,可能心底最后那丝线就会断开,璐茗也好,桓究也好,所有事情都可以开诚布公。
  这是我一个隐约的想法,没什么百分百的把握,只是心底里面那莫名的信念在鼓励着我。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布丁道人的话语,莫非这一切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倒也不是,不过既然我已经和马嫣然决定好,我就只能继续走下去,不可能半途而废。
  我相信马嫣然也很想妈妈也承认我和她的关系吧?
  没等我想多久,妈妈就回来了,不知为何,我心底将马嫣然带来的那女仆装在眼睛里套给妈妈,心底的欲望瞬间被点燃。
  「小马今天这么快就做好饭菜啦?」妈妈没有发现任何情况,倒好像忘记了昨晚我们的交谈一样。
  我知道她在回避,而我也不想谈,只好顺着她的话有一句没一句地搭。
  今天的饭菜我俩表面上气氛融洽,只是我知道,即使没有马嫣然,今晚都需要干一炮,在炮火中敞开心扉再去聊这件事。
  毕竟有些事情在日常生活中不适宜聊,在性爱之后倒可以趁着这情到浓时的状态去谈。
  饭后不久,妈妈就说要帮我检查作业,我今天基本上是随便写写,心神一直都不在这上面,她仿佛看到我的心不在焉,问道:「小马你怎么了?」
  我是担心马嫣然在房间里面待太久会出什么事,毕竟那里太狭窄了。
  我摆摆手说道:「没什么,我只是想……」
  「昨晚的事情?」妈妈合上我的作业,跷着二郎腿问道,「你是在意自己是你爸的替代品?」
  我摇摇头,妈妈见状说道:「你是担心我和你爸会走在一起?」
  没想到这句话被她先说出来,我始终都不愿意想这一点,毕竟我不单单是马自然,我有着桓究的记忆,这件事情他也知道,如果他们在一起,我该怎么面对他,我还可不可以和妈妈在一起,他又会怎么看待我和妈妈以及我和璐茗?
  我的眼睛东张西望,头却已经点了下来。
  「我也不知道……我知道我下礼拜去的那银行是在他公司楼下,我这几天也大概知道,我过去那边应该是魏师兄有开口,即使不是出自你爸的主意,他迟早也会知道这件事情。」
  「我理智上认为你们在一起没问题,但是情感上我不想将我的爱分享出去。
  我现在不仅仅是你的儿子,我还是……我还是……」
  对啊,我还是什么?性伴侣?欲望发泄者?我虽然爱着妈妈,可是我们这种爱终究只能在暗影之下,她是这辈子都不能拥有爱?
  我却既有爱情又有亲情,又是璐茗又是马嫣然又是妈妈?
  我好自私。
  不过这是能分享的吗?
  我不知道,我好纠结……
  妈妈走过来拥抱着我说道:「我同意你和璐茗在一起,那是因为你说的理由打动了我,至于我和你爸的问题,我想听听你准不准备告诉璐茗。」
  「我……我打算告诉她,因为她有知情权,虽然我坚信她不会因为这点而放弃我,但我不能让她蒙在鼓里。」我坚定地说道。
  「这一点你比妈妈好呢,我明明知道你爸就在隔壁楼,我和他都离婚,这些日子都像缩头乌龟那样躲着他,始终不敢面对。」
  「可是我不想……但是我又不能阻止你去爱别人……我没有资格,没有立场,更何况,从血缘上来说,他……他……」我说不出口,但我相信妈妈已经知道我要说什么,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既然告诉璐茗,那么也就意味着你爸迟早会知道,那种情况下,你觉得我和他有可能吗?」妈妈问道。
  我闭着眼睛点了点头:「他肯定会知道,你们也很大机会在一起。」
  「这意味着,他可能不同意你和璐茗,也不会让你和我在一起。这样的话你还愿意和璐茗说吗?」妈妈继续问道。
  我低下头,仔细回忆起所有的点滴,我的和桓究的,再次睁开眼睛时却炯炯有神地盯着妈妈:「我会!我不应该欺骗她,而且我相信一切都会过去的!」
  我尝试以桓究的记忆代入思考,大概经历了一次完整的心路模拟之后,得出的结果是,这一切都可以承受。
  我对这些离奇事件的包容性大概率是遗传自桓究,无论是代入马自然还是桓究,除了第一反应的震惊和似乎无法接受后,静下心来就会觉得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最后就会觉得这也没什么。
  可说是冷血,可说是薄情,也可说心胸广阔,只是看从哪个方面去衡量。
  「你真的比妈妈要勇敢,既然你决定说了,那么我也就知道接下来,大概率要面对桓究了。」
  「我……我希望妈妈你不要因为我而忽略了自己的感受。」我深呼吸一口气,最终只能说出这句话。
  妈妈这辈子为了其他人付出太多了,自己得到的却是那么少,物质上的满足并不能否定她情感上的遗憾。
  这时候,妈妈似乎发现我床边的女仆装,她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今天……我想……」看来话题终于回归正常,战火后的谈话已经提前到现在,但我却不能因为欲说之言已经说完就签订停战协议,更何况隔壁房间还有一个小色胚在等着完成她的心愿。
  「哼……你等着,我先去洗澡。」说罢妈妈将整套拿在手上,「怎么还有眼罩和运动丝带,你难道想?」
  我这时候色眼咪咪地看着她,露出牙齿点了点头。
  妈妈给了我一个秋波后就回到自己房间,这时候我手机留言马嫣然:妈妈去洗澡了,你这边还好吗?
  过了一会儿,她回复:一切没问题,你搞定前奏后微我一下我就进去妈妈房间。
  我忐忑不安地坐在自己的床上,认为自己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好几次我想冲进去马嫣然的房间说就此作罢,内心却有一丝难明的欲望在推动着我依计划进行。
  等了大半个小时,我手机传来了滴滴几声,是妈妈发来的表情,我先是去马嫣然那边看了一下依然漆黑的房间,也不知道她怎么能藏得这么好。
  我轻轻地敲了一下门,低声说道:「我要进去了。」
  随后我就打开妈妈的房门。
  眼前的一幕让我心跳突然加快,我能感受到砰砰的心脏跳动的声音。
  妈妈已经将那一套女仆装穿上,她端正地跪在床上,双手放在膝盖上面,她自动自觉地戴上了那个眼罩,听到开门声,头朝着我这边看过来问道:「你是不是想这样?」
  我内心确实纠结不已,妈妈为了我已经做到了这样的地步,可我却在算计她,我唯有小声地说道:「对不起……」
  「小马你是在说对不起吗?我没听清楚。」没想到妈妈的听觉这么灵敏。
  我走过去从后抱着她说道:「谢谢妈妈,我……」
  「不要想其他了,你想怎么样?」虽然我看不到她的眼神,但是看到她脸庞有些微通红,就知道妈妈其实也是很期待的。
  只是不知道一会儿那种刺激会不会令她心神巨震。
  我将妈妈的双手高举过头然后向后弯曲,用运动丝带将双手捆在一起,再将丝带往胸前下部捆绑,接着用另外一条丝带沿着妈妈的脚踝一直往小腿捆住。
  这时候的妈妈已经变成一个任人宰割的艺术品。
  「妈妈,我准备好了。」我低声在她耳边说道。
  妈妈似乎想要挣脱,发现自己的腿和手都没法动弹,只能利用腰部扭动身子:
  「小马,你从哪里看到这些的?」
  「妈妈以前玩过这种吗?」
  「我之前有试过,不过嫣嫣她爸喜欢那种龟甲缚,你知道是什么吗?」
  我点点头,这种我当然知道,但我点头后才记起她看不见,于是说道:「我知道,那种要麻绳的吧?」
  「你还记得以前那房子主卧室那边的吊灯吗?」妈妈突然发问。
  「我记得,后来换了普通的吸灯。」说到这里,我想起了什么,「难道就是?」
  「对的,嫣嫣她爸将我悬空吊在吊灯上,没过几天我们没在家的时候吊灯掉地上了,也不知道和我有没有关系。」
  「妈妈这么轻,肯定不是你的问题,是灯的质量问题。」说到这里,我脱下内裤,从身后用肉棒顶着妈妈的腰肢,双手往前摸着她的胸部,她的胸脯在我的蹂躏下不断变换着形状。
  妈妈开始若有若无地发出呻吟声:「小马……你……嗯……」
  我撩起她的胸罩,直接转过身,走到妈妈的面前,用嘴吸吮着她的乳头,一边吸一边用手按着她的阴部。
  妈妈没有发出更多的淫叫,只是咿咿呀呀地在忍不住的时候才哼出声音。
  我感觉到她和往常有些许不同,我不由得问道:「我怎么感觉妈妈和之前有点不一样,好像放不开?」
  妈妈低下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轻声说道:「这是我第一次摒弃所有其他的想法,直接和小马做呢,作为母亲,放不开不是很正常吗?」
  「对不起……」我觉得妈妈为了我付出太多,我真的是猪狗不如。
  「为什么今天一直说对不起?你有什么瞒着我?」妈妈毕竟是妈妈,她似乎发现了什么东西。
  然而我不能让她继续问下去,我站起身子,直接用自己的肉棒怼进她的嘴巴里面,让她再也没法提出问题。
  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提出问题的人,解决不了提出问题的人,就让她住口。
  妈妈没想到我会这么突然插进去她的嘴巴里面,她双手后绑,只能微微用手肘顶着我的腰部感受到我在她身前,其他地方只能任由我摆布。
  我扶着她的头,腰部不断前后进出,感受到我本不算太坚挺的肉棒在妈妈的口腔之中渐渐变成完全体。
  妈妈明显比马嫣然要会得多,在我的肉棒没法全根顶入的情况下她身子略微往前倾,使得我的肉棒可以探进她的喉咙深处。
  妈妈被我插得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我每次拉出肉棒都有一阵津液流下,妈妈那被捆住的双手也因为长期后绑而显得略微发红。
  正当我准备直入主题的时候看,我才发现眼角有一个鬼祟的身影。
  马嫣然不知何时已经赤着脚一丝不挂地走了进来,在我和妈妈的三米外观看着这场活春宫并跃跃欲试。
  即使我心理上早有准备,却依然有一种被她发现我和妈妈两人在做这种超越母子关系的行为而感到尴尬的不适感,我担心妈妈一会儿脱下眼罩后会陷入癫狂。
  我做出了一个挥手的手势让她走开,马嫣然却再次靠近到我一米之外,她屏住呼吸,双手紧握像许愿的样子。
  我知道今天肯定要进行一场修罗之战,没法,只能拍了一下妈妈的背,她很自觉地翘起屁股趴下,我将她的裙摆往上拉,这件女仆装没有内裤,现在的妈妈已经是真空状态,我看了一眼马嫣然,发现她充满期待地看着我和妈妈的下身。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的肉棒紧张得有点儿萎靡,我的龟头碰着妈妈的阴道口,她也发现到我肉棒的微软,问道:「小马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再看也不去想马嫣然,就当她不存在,全副心思都放在妈妈身上,我拍打着她的屁股,妈妈啊的一声叫出来,我越拍她越是凄惨却忍耐地不敢发出真正的呼喊。
  这种想要却不敢放肆的叫声让我忽略了马嫣然在旁边监视的紧张,我看着雪白的屁股上都是我红色的掌印时候,肉棒不由得恢复开辟疆土的力量。
  我半蹲着的姿势刚好对准妈妈的下身,龟头试探性地扫了她的阴阜,入口处已经变得湿润,我这次没有一鼓作气地插到尽头,反而是慢慢地握着妈妈的腰肢,腰部缓慢挺进,等到龟头完全进入妈妈的阴道之后,我回头看着马嫣然,她双目圆瞪,小嘴已经张开成为O型。
  这种被自己的妹妹看到正在插大家的妈妈的快感瞬间掩盖住一开始那种令我尴尬的紧张,我继续挺进,肉棒经历那狭窄的径道后到达了花巷的尽头,我和妈妈的下身之间再也没有一丝缝隙。
  我这个姿势很适合从上往下插,我双手按着妈妈的屁股,一站一蹲地开始进行爱的进行时。
  看着她的臀肉被我插得波浪乱颤,整个身子却被我捆绑得无法动弹,这种仿佛跪地求饶,盼着让我抽插的姿势,让我甚是激动。
  马嫣然走上前来,站到我们两人的前面,看着母子俩的运动,脚掌踏上木板发出了轻微的声音。
  「什么声音?」妈妈敏锐地听到意思不寻常的响动。
  我做出挥手的姿势,说道:「应该是床压到木板发出的吧?」
  马嫣然却不依不饶地凑近我们,单手握住自己的长发不让它垂到妈妈背上,然后俯身吻上她的后背。
  我看着马嫣然伸出舌头在妈妈的背上舔舐,自己却不能发出一丝声音,简直是太难受了,妈妈发出嘶嘶的呻吟声,被舔得有些痒,捆着的双手一直在扭动。
  「小马别舔了。」妈妈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马嫣然停下嘴,默默地往后退一步,她想到了什么,对我做了一个动作。
  她双手模仿妈妈那样捆在身后,倏地往前放回胸口位置,指了一下自己的小腿,再捏着手指示意。
  我看懂了,她是想让妈妈换个姿势,看来她忍不住要暴露了,毕竟现在这个姿势,并不适合横插一人。
  我将肉棒拔出,拍了拍妈妈的屁股,妈妈不知所以,我解开她绑在身后的丝带,说道:「妈妈。换个姿势,你坐在床上,双手放在胸前。」
  妈妈很听话地将双手放在胸前,看着她有点充血通红的双手,我用嘴巴含住她的手指,妈妈双手一缩:「你怎么舔手指,刚才舔我背我都没说你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马嫣然,她摊开双手耸了耸肩。
  我将刚才松开的丝带往妈妈小腿那团丝带拉扯,她明白了我的意思,很顺从地把身子前探,双手弯曲,我绑了一个死结后,妈妈整个人就像平时警匪片被捆绑塞在车尾厢的人质一般。
  她往床侧倾倒,我将她挪到床边,屁股对着边缘,我站在木板上,摸着她洁白的大腿和胸部,对准阴道口,再次回到故乡。
  这种绑架人质再强行进行性交的代入感让我无意间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妈妈从一开始的嘤嘤嘤变成压抑着的绵延的啊啊啊。
  这时候马嫣然忍不住了,她悄咪咪地走上床,对着妈妈的嘴巴直接吻下去。
  一开始妈妈和她吻得忘情,突然她往后面一弹,声音变得惊恐:「你不是小马!小马不是在我后面吗?这是谁!」
  马嫣然神色凝重地脱掉妈妈的眼罩,妈妈瞬间双目圆瞪,发出了癫狂的呼喊:
  「啊!」
  「对不起妈妈,请原谅我。」马嫣然跪在床上,做出跪拜的姿势,「当我得知哥哥和你有关系后,我也想得到你的认可。」
  妈妈这时候根本就没有耐心听马嫣然的说话,她整个人都仿佛崩溃一般双手双腿不断在挣扎,想要逃离现在这一切。
  她的小穴极度收缩,本就处在发射边缘的我直接喷射出浓浓的精液然后拔出自己的肉棒,随后我从后方紧紧地抱着妈妈。
  「啊……呜……」我用手捂住她的嘴巴,妈妈剧烈的挣扎令到我和马嫣然只好压在她身上。
  当我的手掌感到被眼泪淹湿的时候,我内心那根弦瞬间断了。
  我错了,我不应该这样对待妈妈,我用另外一只手拉过被子盖住马嫣然,低声说道:「妈妈,对不起,请听我说好吗?」
  我随之松开捂住嘴巴的手,妈妈那是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响彻房间。
  马嫣然呆滞地看着我俩,和小时候做错事情等待惩罚的表情一模一样。
  我也没管妈妈双手抱着腿将头埋在腿里能不能听见我说话,我自言自语地说道:「我知道妈妈的事情后去找了嫣嫣,告诉了一切,我俩也发生关系了。」
  说到这里,妈妈哭得更加起劲,抽泣声断断续续,仿佛透不过气一般,只隐约听到她在喃喃自语:「为什么我的孩子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我低着头,都到妈妈的面前,跪在木板上,重重地磕头,马嫣然见状,也走下床,和我一般,重重地发出磕头的声音。
  我贴着木板打算继续说道,没想到马嫣然用手握住我的手臂,说道:「是我听到妈妈的事情后,知道哥哥和璐茗是两兄妹,他们发生了关系,我内心很不甘心,我喜欢的哥哥能和另外一个妹妹发生关系,我也是他的妹妹,还是朝夕相处这么多年的妹妹,凭什么我不可以和他在一起,是我的错,是我勾引哥哥的。」
  「是我的错,是我拉她上床的。」
  「不是哥哥,是我主动的,哥哥本来不想的,只是我真的很喜欢哥哥,我如果不和哥哥做一次,我这辈子不甘心,我宁可以后都不找男朋友。」
  妈妈好像没有听我们说话,她依然抱着自己在哭泣,只是这哭声已经渐渐衰弱,只有哭不上气的声音偶尔出现。
  我见妈妈没有回答,继续磕头:「对不起妈妈,我让您失望了。」
  「够了!」
  等我磕了大概十来下的时候,妈妈怒吼着抬起头:「你们……我现在这个样子,我有什么资格教训你们?」
  「我只是在怨恨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的两个孩子怎么也像我一样乱伦?
  是不是我的基因不好,我就是一个贱货?」妈妈在自怨自艾地说道。
  「不是的妈妈!」我和,爱眼日异口同声地说道。
  「不然的话怎么我们都会彼此间发生这种不该有的异性情愫?」妈妈摇摇头,心情似乎已经平复下来。
  「我听哥哥说了妈妈的故事后,爸爸年轻时候捐了这么多精,也不排除以后我会遇到同父异母的人相爱。」马嫣然不合时宜地说出这么一句话。
  这简直是火上浇油,我捂住她的嘴巴,却听到妈妈在说:「可能真的是我的基因有这种乱伦的因子?我刚刚见到嫣嫣你,顿时想立即跳楼死了算。」
  「不要!」我和马嫣然再次异口同声地说道。
  「我和儿子做爱这副模样居然被自己的女儿看见,我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世上?」
  「对不起妈妈,我只是想让你同意哥哥和璐茗在一起,打算在你面前做爱,后来我无意中见到哥哥手机里面妈妈的照片,我才知道你们……」
  「才知道我们早就超越了该有的关系,变成一对淫乱的母子吧?」妈妈长叹一口气,眼神空洞地看着我们。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当时想到的是一种难以言表的兴奋,觉得哥哥和妈妈已经在一起了,我也希望自己可以得到妈妈的认可,只是我想不到能有什么办法,只能今天偷偷回到家,打算用这个方法强行得到你的承认,是我的不对,今天我来之前哥哥也不知道的,是我搞偷袭。」马嫣然将所有责任都揽在自己的身上。
  「不是嫣嫣的责任,是我想得到妈妈的认可,让你同意我和璐茗的关系,我才列出了几个办法,这方法是我想出来的。」我不可能让马嫣然一个人承受这些。
  「不是的妈妈,我听哥哥说您已经同意了他和璐茗的交往,是我渴望你同意我和哥哥也能这样,我才一意孤行地要过来的。」马嫣然辩解道。
  「璐茗和小马在上床之前根本不知道他们是兄妹,你们在我肚子里面一起生活了十个月,十来年间共同成长,这能一样吗?」妈妈的头往手臂擦拭眼泪。
  我站起身子想解开她的丝带,她一手甩开我,接着说道:「和璐茗是不知者不罪,你们是明知故犯,而且还要用这么让我觉得羞耻的方式,我作为妈妈,居然在女儿面前被自己的儿子插,太离谱了!」
  「更何况,你们到底图什么?你们能一起吗?」妈妈一字一顿地说道。
  「不能!但是我就想和哥哥像哥哥和妈妈你一样!」没想到马嫣然率先回答。
  「我做什么孽,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儿女?」妈妈再次抱住头,吩咐道,「帮我盖一下被子。」
  我将另外一张在椅子上的被子拿来盖住妈妈,一时间房间陷入难受的沉默。
  我和马嫣然四目相对,时间仿佛过得很慢很慢,这十来分钟感觉过了几年一般。
  「来帮我拿开被子吧。」妈妈在沉默了许久后,那低声从被窝里面传来。
  我将被子拿开,看到已经恢复正常神色的妈妈,我想当然地伸手帮解绑,她却依然躲避我的手,我不明所以,她却说道:「你们是兄妹,永远永远不能在一起。」
  我伸着的手顿时停在空中,内心有些五味杂陈,我点了点头,马嫣然涌上来握着妈妈的手说道:「我……」
  「你紧张什么?你看看你们,额头都有点淤青了,我说的是你们永远不能在一起,意思是你们的关系就像我和小马的关系一样,是不足为外人道的,永远都不可能明面上在一起。」妈妈说出此言,我好像看到一丝曙光初现。
  「妈妈你的意思是?」马嫣然也似乎听取到妈妈的言外之意,她紧紧地握着妈妈的手说道,「您的意思是我和哥哥可以那个那个?」
  「我有条件,第一,你们要牢记对方是自己的兄弟姐妹,不能抱有结婚的想法;第二,你们不能放飞自己荒废学业;第三,这件事情一定要做好保密;第四,你们长大后如果有彼此的伴侣,要断绝这种关系。」妈妈列出几个条件,末了还继续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想法的?」
  「我说我说!」马嫣然知道妈妈已经同意我们的关系后,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语气又变回平日那样,「我其实从小学后半段开始就隐约对哥哥有点好感,后来他失忆后我就过来,然后我们就……」
  妈妈瞪着我说道:「你们早一个月已经上床了?」
  「没有,我只是和她口交以及……走后门……上床是早几天的事情。」我补充道。
  「所以你在上我之前已经和嫣嫣做出超越兄妹关系的行为?」妈妈哼哼问道。
  「具体来说,在妈妈和我玩剧本杀手淫之前,除了没破处之外我都已经搞过了。」我脸不红地平淡说道。
  「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妈妈目光如炬地盯着我,似乎要将我的内心看透。
  我很想将我自己拥有桓究记忆的事情说出,只是在这个情况下,还有马嫣然在场,我不可能爆出这么超越常识的事情,于是我避重就轻地说:「我……还在漫展上口爆了吴斌的姐姐。」
  妈妈显然没想起来这是谁,马嫣然这时候反倒耐不住说道:「什么?你居然和他姐有一腿?什么时候的事情?那一天我们几乎全程都在一起啊?」
  「就是那个我失忆后遇到的护士,我们是在去厕所期间遇上的,然后就那个那个了。」我不好意思地越说越小声。
  「啧啧,我记得了,那个大波妹,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有魅力啊?连一个见过没几次的人都能搞。」妈妈的语气明显带着嘲讽的意味。
  「我鸡鸡大啊。」我知道妈妈已经接受这个事实,说的话也嚣张起来。
  「现在这是鸡吃的虫都比你大。」妈妈看着我疲软的肉棒说道。
  我给了一个眼色给马嫣然,不知道她懂不懂,我靠近妈妈说道:「妈妈吃虫子吗?」
  「你当我是鸡?」妈妈怒喝道,但从语气上我已经听出她没有愤怒的成分在内。
  她看了一眼马嫣然,马嫣然居然将妈妈转过来做出四脚朝上的姿势,加上她现在是绑着的,我突然想起那种被绑在棍子上扛出去的猪。
  不能这么想!我打消这个念头,越想越离谱。
  马嫣然居然凑近下身,用嘴巴开始舔舐她的私处,可是我刚才内射了!现在还有白浊的液体在穴口里面残留。
  妈妈没想到马嫣然居然这么淫乱,帮自己的妈妈舔舐下身残留的弟弟的精液。
  她的腿往下蹬了几下没有办法挣脱,我说道:「刚才要帮妈妈你解绑你不愿意,现在你这是作茧自缚。」
  我站起身子,将自己软软的虫子塞进妈妈的嘴巴里,妈妈仰着头吞下我的肉棒后,开始感受前后夹击。
  「妈妈这辈子都没试过这样,也从来没想过会这样吧?」我翻开妈妈的胸罩,捏着她的乳头问道。
  马嫣然的舌头已经伸进去妈妈的径道里面,她一手摸着自己的胸,一手抠着自己的下身,这个画面显得淫荡无比。
  妈妈没有回答我,她正在用嘴巴吸吮着我的小虫子,舌头绕着我的棒身,将我的肉棒包裹在温暖的海洋之中。
  「妈妈,妈妈……」我俯下身子,按着她的胸部,下身开始抽插,运动了十分钟左右,我的肉棒再次雄起,我能明显看到每当我插到尽头的时候妈妈的喉咙那杯肉棒挤出一道凸起的印子。
  马嫣然停止了蹲在地上,她站起身子解开妈妈手臂和双腿之间那条丝带,妈妈的手和腿终于不用吊着朝天。
  马嫣然爬上床趴在妈妈身上,屁股对着我,她继续低头从妈妈的双腿中间那缝隙中舔舐妈妈。
  我看到近在眼前的小穴,自然而然地张口就来。
  我的下身插着妈妈的嘴巴,我的嘴巴舔着妹妹的小穴,这简直就是人间中无法言喻的享乐。
  「妈妈,哥哥,你们有看过人体蜈蚣吗?」马嫣然突然说道。
  「你别说这么恶心的东西!」我立即就明白她想说什么,我知道她不靠谱只是没想到她这么不靠谱。
  才过了几分钟,马嫣然停止了动作,她调转身子看着我,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然后再指了指被我插着的妈妈的脸,什么话都没说,我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拔出肉棒,妈妈喘着大气地呼吸,还没等她说什么,马嫣然就俯下身子趴在她身上和她亲吻起来,妈妈的手被捆住,只能侧着放在一边,任由马嫣然的索吻。
  我走下床,解开了妈妈腿上的丝带,此时此刻妈妈也没有要逃离的举动,她只是两腿垂在床边。
  马嫣然在没有被妈妈的腿顶住的情况下,她直接膝盖顶着床边,小腿朝上地趴着。
  两名女子的小穴就这样重叠在不够20厘米的地方。
  我想起以前玩过的一个古老游戏叫做《朝凪的海中散步者》,里面有姐姐和妈妈,不过妈妈在主线剧情里面没有太过火的行为,最后只是裸着帮主角洗澡,但是在一个额外剧情里面,就是主角上了自己的妈妈和姐姐了。
  现在这情景和游戏简直一模一样,妈妈躺在下面,姐姐趴在妈妈上面,两个人的小穴都对着自己。
  我深呼吸一口气,按住马嫣然的屁股,一气呵成地将肉棒插进妈妈的小穴里面,妈妈整个人僵硬了一下,但由于她今天早就被我内射过一次,后来又被马嫣然挑逗,里面湿润不已,我很轻易地就进去里面开始啪啪啪地交流。
  那一阵阵水声比以往都要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儿子和女儿都在和自己进行这种禁忌游戏而导致更加性奋的所产生的淫液量大增。
  我感到自己的肉棒已经在泥泞不堪的径道上多次进出,整根柱子也被浸湿得顺滑,于是便拔出肉棒,下身发出啵的一声,略微弯曲的双腿往上站直,对着马嫣然的穴口进发。
  马嫣然虽然已经破了处,不过我和她做的次数不多,我的龟头刚挤进她的穴口时候感觉到一股排斥。
  在我进入了一个龟头后,径道依然拥挤,可是里面早已经温暖潮湿,想来这么长时间的观摩和口嗨,自己的下面也充满了被插的欲望。
  只被插过几次的通道依然紧实无比,只是我在淫液的滋润下猛地全根没入,马嫣然条件反射一般全身紧绷,屁股夹得通道愈加狭窄。
  我摸着她的屁股开始进行前后疯狂输出,她明显比妈妈要放得开,我咬着牙奋力冲刺的时候,她没有和妈妈亲吻,只是往后扬起头,开始发出淫乱且销魂的叫声:「啊……哥哥……不……你是弟弟……弟弟插得姐姐好深!」
  这是我从妈妈嘴里没有听过的淫乱词语,这时候妈妈就在她的身下,听到自己的女儿在这么淫乱地胡言乱语,而且插她的对象是自己的儿子,不由得有点脸红:「你这样太……」
  「太放浪吗?妈妈,你不觉得这种超越普通爱恋的禁忌关系更加值得自己肆无忌惮地喊叫么?插着自己的人是这辈子永远都不能脱离关系的亲人,不会像那些插插就走的渣男一样永不联络,我们可是此生此世都被血缘锁在一起的家人啊。」
  马嫣然说得让我无法反驳,虽然都是歪理,但都没有错。
  妈妈应该也是没有办法在这个时候和她讨论这些,在我的惊讶眼神之下,她居然开始调皮地捏着马嫣然的胸前的豆豆说道:「让你胡说八道。」
  马嫣然下面被我插着,上面被妈妈玩着自己的胸,她愈发淫荡地浪叫:「啊……
  弟弟的鸡鸡好长,插得我好爽,妈妈用力点,女儿我觉得好刺激。」
  正当她激情四射的时候,我拔出肉棒转而再次双腿一压,对着妈妈的洞口插进去:「妈妈下面也试一下嫣嫣的味道吧!」
  妈妈依然一语不发,咬着牙齿不肯说话,马嫣然反客为主,她双手捏着妈妈的乳头,说道:「妈妈如果舒服就叫出来呀,弟弟的肉棒大不大?」
  「谁让你喊他弟弟的!」妈妈始终不肯发出像马嫣然那样的淫叫。
  「妈妈你被爸爸醉奸的时候不是比你偷奸弟弟的爸爸要早几天吗?这么算来我肯定比她要大几天,我才是姐姐,我做了这么多年妹妹,亏了。」马嫣然低头含住妈妈的乳头,开始发出啵啵的吸吮声。
  「你……啊……你……嗯……你不能被人知道……啊……啊……你是姐姐,你在外面……呃,呃……你在别人面前只能做妹妹……啊,小马……啊,妈妈好舒服……」妈妈终于开始学着马嫣然那样解开词库。
  「嫣嫣,妈妈……你别这样,啊……妈妈不想在你们面前这么……啊……浪……
  「
  「那你在爸爸面前会像我这么骚吗?啊……」马嫣然最后一声啊并不是装出来的,而是我又将肉棒插进去她的通道里面。
  我现在就像一个工具人一般对着她们两个人的密道进行探索,我要将妈妈插成像马嫣然那样肯呼喊的人。
  「我……我就是不喜欢像……像你这样……最多就……就嗯……额嗯……这些……你爸都觉得……呃……骚不……骚,我觉得……比嫣嫣你……差点吧?」
  妈妈在脱离我的抽插后,显得恢复了一点精力,她艰难地憋出这句话。
  「那样的话,为什么在我和弟弟面前就不能放开呢?我们……啊……弟弟……
  不也是你的家人吗?」马嫣然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道。
  「这怎么一样……啊……小马你怎么又进来了。」
  「怎么不一样,你都愿意将最隐秘的一面给弟弟了,弟弟的弟弟都已经插进去妈妈的妹妹我的阿姨里面,在这种情况下,还有什么可矜持的?」马嫣然用上了奇怪的三姑六婆称呼,一时之间我都有些搞不清她到底在说什么。
  「你在……呃,呃,啊啊……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小马,是我……
  儿子……啊……这怎么可能和你爸……相提……啊,啊……并论?」妈妈被我插得已经开始透不过气来,言语上有些模糊不清。
  「都是你的爱人啊?妈妈你不觉得这种做爱更加值得毫不保留自己的天性吗?
  我们都是赤裸裸地从你身上生下来的,你在社会上可以对我们严厉,但在床上我们应该是最最亲密的家人。」马嫣然说完,低下头开始吻着妈妈。
  妈妈想说话,但是被她吻着说不出口,连被我抽插发出基本的哼唧声都做不到,只见她憋得脸色通红,双手被捆绑得已经开始红得发黑,我说道:「嫣嫣,帮妈妈解了丝带吧?」
  马嫣然松开妈妈的嘴巴,妈妈在大力呼吸的时候,她松开了绑住妈妈手臂的丝带,这时候妈妈已经完全自由了。
  妈妈双手摸着马嫣然的脸,忍着下身的愉悦,尽量完整地说道:「嫣嫣,你这样……做……真的很快乐吗?」
  「我很快乐啊,因为我喜欢弟弟,也喜欢妈妈,能这样在一起,有什么不好呢?」马嫣然回答得理直气壮,完全看得出是发自内心的回答。
  「妈妈大概懂了……」妈妈伸出双手,将马嫣然紧紧抱住,两人贴在一起。
  「小马……加把劲。」妈妈突然说道。
  终于到我的环节了吗?我伏在马嫣然背后,三个人就像三明治那样叠在一起,我隔着马嫣然在插着妈妈的小穴,三个人都大汗淋漓,呼吸声皆有点沉重。
  但我隐隐听到妈妈的娇喘声和以往有些不一样。
  我将手放在两人的胸部中间,上下都是柔软的手感,下身继续疯狂地运动,我感觉自己在跑长跑,喘气声已经很明显,每一次拔出都听到水迹的声音。
  妈妈没有压抑她的娇喘,哼唧道:「小马……不是妈妈不喊,我真的很舒服,只是……我……我不想喊出来……我只想静……静感受,快点……我快到了……
  小马的鸡鸡……」
  我感受到妈妈的小穴里面喷出一股水流,毫无疑问她高潮了,我依然坚持抽插,因为我还没有到喷发的地步。
  我想了一下,看到妈妈已经完全如咸鱼一般的姿态,于是抽出肉棒,用龟头在她们两人身下滑动,喘着大气地说道:「那个,我累了。」
  我走到另外一边,走上床上面跪着,将挺拔的肉棒横亘在她们两人的嘴边,妈妈已经没有力气,只是用舌头无精打采地舔着我的棒身,马嫣然则兴致盎然地包裹着我的肉棒,含着肉棒用牙齿轻轻地刮着我的龟头,再用舌头卷着我的马眼不断打转。
  这种淫秽的场景让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拔出自己的肉棒,握着茎身,对着她俩的脸开始射出我的精液。
  今天毕竟已经射过一次,我这一次的精液已经不再浓稠,倒有很多水分,这导致我这股喷发射得十分的远,当第一股喷出的时候,就像水枪那样直接射到她们眼睛,后续的几下越过脸部射到头发上面和她们两人互相挤着的胸部中间。
  看着我的精液从她们两人的胸沟之中流入,这画面简直就是人间至美。
  妈妈自从高潮过后,就没有多少太大的动作,马嫣然鼓着气说道:「你就爽了,射了两次,妈妈也高潮了,我就被你插了不够几分钟。」
  「我今天一滴也没有了。」我摇头摆手说道。
  「我也知道你没了,内射妈妈一次,现在又颜射我们两个,看你也没有子弹了。」马嫣然摇摇头,然后跪坐在妈妈的腰上,双手抵着妈妈的胸,嘴巴含着我依然还有一些坚挺的肉棒。
  「我倒也不是要你今天再射,不过既然妈妈都同意了,那么我们往后有漫长的日子,我也不急于一时,我还怕你射多了硬不起来。」马嫣然舔干净我肉榜上残留的精液。
  「只是我在想,既然妈妈都可以允许我俩在一起,那么璐茗这么爱你,应该也可以吧?」马嫣然啵的一声吐出我的肉棒。
  「这个不行,她怎么可以……」
  我话没说完,马嫣然就说:「怎么不可以?妈妈你也插了,我是你姐姐也难逃魔掌,她是你妹妹,又这么爱你,怎么就她蒙在鼓里吗?」
  「不是,只是……」我始终担心的是我们之间错乱的关系简直令我脑子都要爆炸。
  「我知道了,你是怕被她知道你和她是兄妹关系,然后妈妈就和你爸爱火复燃,妈妈不再属于你吗?」马嫣然果然看穿了我的心思。
  妈妈在她身下闭着眼睛一言不发,也不知道是累得没听见说话还是真的被马嫣然说中,却不愿意说。
  我看了一眼妈妈,又看看马嫣然,内心纠结万分,其实我们在场三人已经做到了放开自己的关系约束,在今天之后,我们三人只要想做,应该都不必遮遮掩掩,只是再加多一个璐茗,甚至加上桓究,我们之间的关系那岂非比春秋战国还要混乱?
  但是如果要璐茗和我在一起,这一关却是必须要迈过去的,无论如何,对每一个人而言,真诚才是最重要的一样东西,如果我和璐茗在一起,却偷偷摸摸地和妈妈或者马嫣然做在一起,这对路明来说是一种背叛。
  假如她也像今天妈妈和马嫣然这样子坦诚相见,那么就好办得多了、难道马嫣然想这样?
  「别看着我,我知道你大概猜到我要说什么,不过这件事情最重要的还是你以及妈妈的想法,我只不过是推波助澜的一个人。」马嫣然用手捏了一下妈妈的胸脯,「妈妈你是在装睡吗?」
  妈妈睁开眼睛说道:「小马你想好,如果她接受不了,那就是说你把一个秘密告诉给一个将来的潜在仇人听,而且嫣嫣说得对,如果你告诉她你是她哥哥,那么你爸那边可能就会采取行动,到时候妈妈不一定可以拒绝得了。」
  「桓究已经和你见面了吗?」我从这句话中听到一丝信息,妈妈这样的态度,感觉他已经有一个和桓究在一起的未来憧憬在里面。
  「我最近几天两边走,我去新单位的时候,见过他了。」妈妈也没有掩饰。
  「那我,我……如果和璐茗相认,璐茗假如不介意我俩有血缘关系的话,桓究势必会追求你,你到时候还能和我在一起吗?」我其实不是很担心这点,不管是妈妈还是桓究,我都有信心可以继续和妈妈一起做爱。
  唯一一点就是璐茗,我摸不清楚她的性情,假如她接受得了我和她有血缘关系,却接受不了我和妈妈以及马嫣然存在这种禁忌关系的话,我该怎么办?
  「我会坦诚相告,他不是另外的人,我相信他即使知道都不会对外宣扬。」
  妈妈沉默了一下子,继续说道,「我总感觉我这行为很绿茶。」
  「妈妈你这行为就是绿茶啊,我很爱A,但是我也喜欢B,我会告诉A我喜欢B,我希望A能接受我和B在一起。你忽略了所有人称之后就变成这样一个例子,这听起来就是暴雪绿茶的行为啊?」马嫣然说道。
  「你这么说我感觉又好像是这么一回事。」我点点头分析道。
  没想到我们母子三人居然会赤身裸体在床上讨论另外两人的感情接受程度问题。
  不过我毕竟也是半个桓究,之前也和他说过类似的事情,我说道:「我相信他会同意的,甚至可能像今天一样加入战局,我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个拥有儿子名义的陌生人罢了,他这些年难道就没有玩得花吗?」
  「你怎么知道?」马嫣然抢了妈妈的话问道。
  我看到妈妈也一脸疑惑,我唯有说道:「这件事情你们就不要继续问了,有机会我会告诉你们,不过他玩的花样绝对比妈妈你要多就是了。」
  我可没有说谎,虽然桓究在离婚之前没有搞过什么,但是在离婚之后可是搞过不少女的,母女花也不是没做过,甚至车友会的乱交行为也去过不少,印象最深刻的还是一个女的约他出来做,还带上自己的儿子,他本以为是那种几岁的孩子,没想到去到居然是十来岁的年轻人,他还以为是被仙人跳了,没想到居然是母子寻找刺激再找一个单男一起干。
  我不知道我这种大心脏的超强包容性是不是有桓究的原因在内,这是无法知道的一件事,但是依照我的推演,桓究可能还会觉得刺激。
  这难道是另外一个角度的绿妻癖好?
  这么想好像也没有错。
  「那么璐茗呢?你要怎么对她?因为她爱你所以强迫她接受你和自己的姐姐以及妈妈在一起?」妈妈看着我问道。
  「我不知道……」这真的涉及我的知识盲点。
  「我来帮你试探一下行不行?」马嫣然问道。
  「你要怎么做?你别给我乱来?」我真的不太敢相信她的那些鬼点子。
  「在你们面前我才会乱来,我在外面可是沉稳成熟的一个人,相信我吧,我帮你试探一下她的态度,然后再跟你分析分析。」马嫣然点点头说道。
  「准备开学了,你还要在这里多久?」妈妈问道。
  「明天我就去找她,尽量在周末搞定这件事情,最后到底怎么走向,就看弟弟的了。」马嫣然用手指弹了一下我的小虫,然后跳下床,说道,「我去洗澡了,妈妈不要再榨干弟弟了哦。」
  等马嫣然出去后,我和妈妈四目相对,妈妈首先开口:「今天这件事情,你是打算屈打成招让我默认你们的关系吗?」
  「我……」我没有办法否认,虽然马嫣然的过来是突发事件,但如果我不想的话完全可以赶她回去。
  「算了,不做都做了,只是你这做法让我很失望,你有很多办法可以让我接受你和嫣嫣的,只是你们选择这种让我心灵感到屈辱的做法。」
  「对不起妈妈……」我是真的对今天这件事情感到很抱歉,毕竟一开始松开眼罩时候妈妈那种惊恐刻入我的心底,我真的很后悔。
  「你以后不能这么做。我不知道你打算怎么对待璐茗那个女孩子,但你和嫣嫣不可以像对我那样对她,她爱你是她的事情,你不能因为她爱你就肆意践踏她的感受。」妈妈拍了一下我的小虫,然后也跳下床说道,「我也去洗洗了,你等嫣嫣洗完后也洗洗睡吧。」
  留下我一个人在床上,我确实担心马嫣然会不会对璐茗也做今天对妈妈那样做的事情,不过幸好现在还早,我还有机会可以改变计划,想一个稍微好点的办法。
  等我听到马嫣然洗完澡的声音后,我走出房间,她出来浴室就和我说:「我明天约好璐茗去逛街了。」
  我赶忙和她说:「你不要像今天对妈妈那样对她。」
  「我才不会在你们做爱的时候突然出现吓她一跳,我和她又没有关系。」马嫣然摇摇头。
  「她可是你异父异母的亲妹妹!」
  马嫣然顿时惊醒:「你这么说,又好像说得对哦!我突然感觉有种禁忌的刺激了。」
  「你别乱来!」我想要冲进房间教训她,没想到她已经先冲进去然后锁上了房门,独留下我一个人在房门外。
  没想到刚才这么酣畅淋漓的运动,最后的结局是我裸着身子在两人的房间外面呆若木鸡。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2/17 04:10:05

三二:泾之章
  【泾渭、分岔的人生:每一次选择,都会将人生的引导上完全不一样的道路上。】
  第二天妈妈见到我和马嫣然招呼我们吃早餐,仿佛昨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马嫣然也和妈妈一样,似乎我们和早些年的生活毫无区别,只是我知道我们再也回不到过去,然而我毫无遗憾,现在这个关系比以前要亲密多一百倍。
  细看之下,我发现妈妈的神情有点儿尴尬,她始终还需要时间接受和真正走进这段关系之中,马嫣然则没心没肺地已经吃上了粉条,我怀疑她脑子里已经在计划一会儿和璐茗的见面到底要说什么了。
  其实说到底,她和璐茗也并不是那么的熟悉,马嫣然才在这边读了一小段时间,现在都过去了这么久,假如没有我的关系,可能她和璐茗早就没了联系。
  不过友情这玩意说能说得准呢,我的桓究记忆告诉我,他试过和一个转校来一个学期的人莫名投契,虽然只是短短的几个月同学,后来却一直做了十几年老铁。
  在我洗碗的时候妈妈早已出门上班,并且告诉我今天晚饭我和马嫣然自己解决,她要去和同事吃饭晚点回。
  我想到今天就是妈妈在旧行上班的倒计时,下个礼拜三正式去新单位,桓究便可以近水楼台,想到这里,心中有点揪着的阵痛,但又有一种妈妈得到幸福的感觉。
  明明我也可以给到她幸福的。
  可是,这是真的吗?
  我内心反问自己。
  我虽然拥有桓究的记忆,可是毕竟只是一个小屁孩,妈妈是爱我的,那是一种超越了母子的爱,只是现在的我可以给她一个温暖的依靠吗?
  10年后的我或许有机会做得到,可是那时候妈妈都快要50岁了,她已经将最美好的年华花费在我和马嫣然身上,我要这么自私地将她据为己有?
  我应该左右她的选择么,我是她的爱人,更是她的儿子,在我距离成年还有这么些年的时间中,我只能努力读书报答她,我没法带他去高档餐厅,没法带她去旅游,我花的钱都是她的,我还是一个附庸品。
  我要以儿子这个身份束缚着她,强制她只能爱我一个人吗?
  我相信,只要我想,我肯定可以做到,妈妈也愿意为了我不再接受其他人。
  但是我却拥有桓究的记忆,知道她们之前的一点一滴,那种擦身而过的遗憾是多么的感同身受。
  我坚信妈妈不说,心底里的那种遗憾比我想象的还要深刻。
  正当我还在天马行空地想的时候,马嫣然在我身后说道:“我出去见我的妹妹了,弟弟你要偷偷跟着我吗?”
  “你说我干嘛要偷偷跟着你们?”我没好气地说道。
  “你不跟着我们怎么知道我用什么方法说服璐茗,我就不相信你没有打算偷偷跟着。”马嫣然从后抱着我,用手抚摸着我的鸡鸡说道。
  我本来没有要偷偷跟着的意思,被马嫣然这么一说,好像还是跟着好一点。
  虽然我都打算和璐茗坦白一切了,但是马嫣然实在太不靠谱,我真的怕会出什么特殊情况。
  “不过你这样太明显了,要跟的话最好还是打扮一下。”马嫣然没有问我,她默认我跟着去,自作主张地说要给我化妆。
  至于化什么妆,毫无疑问,又是女装大佬。
  这一次她的化妆比较简单,主要是从衣着上打扮,在我的据理力争之下,只贴了一个A杯的大小,加上一些中性的服饰,就像一名小混混“好啦,加上这个棕色的长发,那就变成一名女孩子了。”马嫣然双手拍掌,显然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你们打算去哪里啊?”我忍不住问道。
  “逛街喝奶茶聊天,我会循序渐进地和她说,你如果听到什么不对路的可以直接打算我们来个双飞哦。”马嫣然说完手伸到我的下面,被我一手甩开。
  “是时候出发了吧,你别做小动作了。”我走到门口,穿上帆布鞋说道。
  “对哦,如果我们三人都是女装那会不会很刺激?”马嫣然的脑回路确实稀奇,仿佛没有她想不到的玩法。
  “别逼逼了,从现在开始,我不认识你,你不知道我,我们保持距离。”我推着马嫣然走出家门。
  “什么逼逼?你就这么想逼逼吗?那我争取一会儿让你玩两个逼。”马嫣然轻声在我耳边说道,便快步走入电梯。
  我看到璐茗的身影出现在小区门口,今天的她扎着双马尾,马嫣然则是扎了一个单马尾,两人不知道是约定还是恰巧,穿的都是白衬黑裙的可爱JK装,还是过膝黑丝,现在女孩子真的好喜欢这样穿着出门。
  马嫣然打着招呼笑嘻嘻地走了上去,知道她小九九的我则保持了50米的距离,用树木遮住路名的视线。
  我一直跟在她们身后,我相信她们应该在路上不会有什么太多的秘密交流,反正到了她们商量的地方我没有跟丢就行。
  于是我很放心地跟在她们后面,上地铁也特意隔了一个车厢,然后毫不意外地……跟丢了。
  她们到站下车的时候车厢太多人,我没看到她们,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们已经去到商场。
  我唯有坐反方向的车再回到她们那里,不过这样也有一个好处,被璐茗发现的机会大幅下降,毕竟一个人从出小区跟到这里,留个心眼的话不难发现。
  在跟了一个早上之后,我真的累了,她们不断穿梭在服装店和化妆品店以及游乐场那里,我敢肯定,马嫣然就是骗我出来跟着她的,她要说的秘密,肯定是要在吃饭或者喝东西的时候悄悄说,断然不会在逛街时候提这些内容,叫我出来一直跟着纯粹就是恶趣味。
  不过谁让我着了她的道呢?
  我也索性在游乐场一直玩游戏,直到她们静下来聊天才去汇合好了。
  期间居然有人不识好歹地要挑战我的赛车水平,可惜他们不知道我可是有十多年开车经验的老司机,来了三四个人都输在我手下。
  “小姐姐果然厉害,居然连我们机室的拓海都被你打败了,我请你喝杯咖啡。
  “有一个看上去不过是高中生的男子说道,看来是想搭讪了。
  我摇头说道:“不必了,我约了朋友,就这样吧。”
  没想到我也有这样的一天,确实是很让人烦躁,我收到马嫣然的微信,说她们现在在一家咖啡店门口喝东西,人不多,准备开始进入正题。
  我马上甩开那个男子,那名男子还在远方喊着:“小姐姐加个微信吧?”
  我丝毫不理会,直奔咖啡店去。
  咖啡店就在商场的外围,现在工作日没有太多人,马嫣然和璐茗就坐在角落的位置,幸好店里还有那么三两几个人,我的出现不显得突兀。
  我点了一杯咖啡后就坐在距离她们一桌距离的地方,在这个角度,璐茗不能看到我。
  我听到马嫣然说道:“璐茗啊,我想问问你,你和我哥现在是什么进度了?
  “
  我不知道璐茗现在的表情,但从她吞吞吐吐的话语中能想到她现在应该满脸通红:“我……我们只是互相……喜欢啦。”
  马嫣然说道:“放松点,你是我嫂子,我不会对你怎样的。”
  “谁……谁是你的……嫂子啊……”璐茗的声音越来越小。
  “就是你啊,我认定你了,你不要轻易放弃,即使是刀山火海,你们也要坚定地走过去,我相信你们可以突破千难万险达到幸福的终点的。”马嫣然开始她的剧本,只是这些对话实在是太中二了,我听起来也不知道她怎么敢说出来,不过璐茗不知真相,听起来一定是云里雾里不知所以。
  “你在说什么?我和你哥怎么就要走刀山火海?”璐茗问道。
  接下来,我很好奇马嫣然到底会说什么,我屏住呼吸,不敢听漏一个字。
  “那个,你有没有上过黄色网站?”马嫣然悄悄地说,我又有点儿听不清她的话。
  “我……我……你怎么问我这些问题呢?”我听到璐茗轻轻拍打马嫣然的声音。
  “不用害羞,这里又没有其他人。”
  “嗯……”璐茗小声地回应。
  “你看的是什么,小说还是视频?”马嫣然穷追猛打,我大概知道她想问什么。
  “我喜欢看小说。”璐茗回应道。
  “青春校园都市情仇科幻未来玄幻修仙抑或者是禁忌之恋?”马嫣然说到最后四个字的时候声音明显比之前的要重。
  “我喜欢看校园爱情故事啊,你呢?”璐茗被问得这么多,已经有点聊开了,也就不再支支吾吾。
  “你有看过禁忌之恋那类型的吗?”马嫣然开门见山地问。
  我不知道璐茗是什么反应,只听到马嫣然继续说道:“我倒是喜欢禁忌之恋这些内容。”
  “你喜欢这种?”璐茗的声音中充满着一丝惊讶。
  “你没看过吗?我知道有些校园小说里面也有这些情节的吧?什么男主角和小姨,男主角和表妹,甚至男主角和妈妈,或者他的亲姐妹。”马嫣然一步步地试探璐茗的底线,我屏住呼吸,想知道璐茗是怎么样回答的。
  “我……我有看过,等等,你问这个做什么?”璐茗敏感地发现这里面的一丝不妥。
  “那个兄妹之类的你接受得了吗?”马嫣然仿佛没有听到璐茗的问题,继续自说自话。
  “你这么问我是什么意思?兄妹是什么意思?”璐茗终于明白马嫣然的故意指向,我相信她内心已经开始不安,我不知道要不要现在出去打断她们,不过我也清楚最重要的时刻就是现在了。
  沉默了很久,璐茗的声音再次传来:“你和你哥哥做了些事情?”
  声音中透露着疑惑,我不知道马嫣然什么表情,不敢将头探出去查看。
  “其实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有件事情啊,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你现在先抛开我和我哥有关系之类的想法,放空自己的心,冷静下来听我说。”
  我听到好几声深呼吸的声音,隔了一段时间,璐茗说道:“我准备好了,你说吧。”
  “那个,你知道你爸的初恋吗?”马嫣然直接问出一个璐茗意想不到的问题。
  “我怎么知道,他又没和我说过。”
  “我早几天知道哦,你爸的初恋是我妈。”马嫣然说道,不知道她现在的表情到底怎样。
  时间过得十分漫长,我的心都吊到嗓子眼里,这时候才听到璐茗说:“这是上一代的事情啦,尴尬的是他们又不是我……”
  “可是我妈和你爸有一个孩子。”马嫣然打断璐茗的话。
  冷静,冷酷,冷冻,这时候千万不要激动,我没想到马嫣然这么直接就说出重点,不过还是由她的口里说出来比较容易让璐茗接受吧,如果是我的话,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开口,这件事也不可能给其他人知道。
  思来想去,现在就是最好的办法,我咬紧牙关,握紧拳头,生怕自己的呼吸声盖过了璐茗的说话。
  “啊……啊?”
  “我猜你可能想到我想说什么。”马嫣然说道。
  “可是,你妈妈不就你和你哥这一对双胞胎吗?更不可能跟着我爸呀,不然的话爸妈离婚了那个人早就回来了。”璐茗一直在发散思维。
  “难道说,当年我爸和你妈情窦初开,然后私定终身,后来未婚先孕,可惜棒打鸳鸯,最后分道扬镳?那个孩子最终被一对不孕不育的夫妇收养,所以我才不知道这些往事?”璐茗马上编出一个十分精彩而且狗血的故事。
  “说得不错,但全错了。”马嫣然说道,“其实你可能在内心也怀疑,不过和现有的线索对不上号而已。”
  “你说的是真的吗?我感觉你是在逗我玩?”璐茗疑惑地问道。
  我忍不住了,我假装准备离开,挪动了一下位置,看到璐茗不知何时已经变成背对着我,我放心地看着他们。
  “接下来你要冷静,我真的要说了。”马嫣然双手张开,做出一个随时准备安慰璐茗的姿势。
  “我哥是我爸和你妈的孩子。”马嫣然说完,马上握住璐茗的手,璐茗一时之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啊?什么?啊?”璐茗真的愣住了,“你是我姐姐?”
  “不是,我和你是异父异母的亲姐妹,我哥是你的同父异母亲兄妹。”马嫣然继续说道。
  璐茗用力甩开马嫣然的手说道:“别玩了,这种玩笑不能随便开的。”
  马嫣然指着自己的眼睛说道:“你看我真诚的眼神,我真的没在开玩笑,平时我可能不怎么靠谱,可是这件事我是说真的。”
  “你们不是双胞胎吗?怎么他是你不是?”璐茗无法相信这种荒谬的事情。
  “这里面的故事就长了,我可以慢慢说,但是你现在要先接受一个事实,你和我哥是兄妹,你们……是不是已经……”马嫣然没有全说出来,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
  “我……”我看到璐茗轻轻地点了点头。
  “不对,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璐茗反应过来,质问道。
  “我妈告诉我哥,我哥告诉我,我来告诉你,就这么简单。”马嫣然说道,“早几天他过来找我,告诉了我这个难以置信的往事,我觉得你应该要知道这些事情的,至于知道之后你怎么做,我尊重你的想法,如果你不想继续下去的话,也无法面对我哥的话,我回去告诉他,让妈妈想办法转学什么的。”
  “不要,我可以。”璐茗拉住马嫣然的手,仿佛害怕她就这样离去。
  “其实这里面水很深,我知道你喜欢他,但是在一起不是两个人的事情,而是两个家庭的事情,你们的关系被妈妈戳出来了,你们不可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那样在一起。”也不知道璐茗在哪里学到这些这么高深的话语,就像一个感情丰富的过来人那样教育自己的后辈一样。
  “可是,可是……”璐茗说道。
  她的双手紧紧握住,我都看到她的指尖有点发白,我想她应该也是纠结万分,这对她的冲击力未免太大。
  “这件事情我爸知道吗?”璐茗问道,“你不是他女儿,但你哥是他儿子,你们又是双胞胎,按照这个逻辑,要么我爸早就心知肚明,要么他是蒙在鼓里。
  “
  “按照妈妈的说法,他是不知道,这事情你想知道我可以详细告诉你,只是现在要解决的问题是,你和我们的哥哥,哦,其实他是我弟弟,你和我弟弟,根据你现在的态度,是无论如何都要在一起?无论他是谁,发生了什么事?”马嫣然步步紧逼地说道。
  这一次璐茗没有丝毫犹豫地点头说道:“是的,无论如何。”
  “可是他是个花心的渣男,你不值得浪费自己的青春耗在他身上。”我猜想马嫣然开始CPU璐茗了。
  我越发觉得自己就如马嫣然说言,一个渣男,上了妈妈,上了姐姐,上了妹妹,还要三个人和谐共处接受彼此和自己有肉体关系,这其中任何一个人和我做的事情都足以让我天打雷劈。
  “你是不是不愿意我和他在一起?”璐茗用手捋了一下自己的双马尾,应该是在缓解现在的不安情绪。
  “我其实是很乐意的,不过我想说的是,我们家很变态,不值得你对他这么好。”马嫣然含蓄地表达出我们的关系。
  “你……你刚才和我说的那些禁忌之爱,是不是除了说我之外还另有所指?
  “璐茗其实很聪明,她或许早就在一开始的对话中探究出部分真相。
  马嫣然转头四顾,她看到我在盯着她,不过她直接忽视了我,她将椅子移过去璐茗身边:“我和你一样。”
  璐茗侧头上下扫视着她,从这里我能看到她嘴巴微张,眼神略显惊讶:“你们……”
  说完这句话后,她神色黯淡下来,喃喃自语说道:“这倒也是,你这么漂亮,可是为什么……”
  话没说完,她就趴在桌子上开始呜呜哭泣,马嫣然只能摸着她的背安慰她。
  这一刻,我是真的后悔和马嫣然以及妈妈发生关系,看着璐茗,我才明白,这或许才是真正的情侣之间容不下第三人的真切感受,我一直都是游离于其中,借着桓究的记忆在一直逃避,或者用桓究的身份背锅,实际上做出这些事情的都是我自己啊!
  我凭什么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我为什么要让马嫣然充当这件事情的诉说者,我应该勇敢地面对璐茗,不可以再躲在后面了。
  我站起身子,走到璐茗身后,马嫣然看着我,我和她对视十来秒,正要点头的时候,咖啡厅外面来了三个男子。
  “哇!这不是机车小姐姐吗?原来在这里和几名小姐姐在喝咖啡?我们也正好三个人,一起吧!”刚才在游戏机室里面碰见的那名高中生模样的男子说道,他们三人都是那种街舞风装扮,看上去就是那种很开放的人。
  然而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我不想和这些人有更多的交集,更不想让这件事情闹大,我拉起正在哭泣的璐茗,她手臂被陌生人抓住,眼神惊慌地看着拉住她手的人,看到我的样子迷茫了几秒钟,才认出我来。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对着我刮了一巴掌。
  好痛,这巴掌真的是用了她好大的劲。
  她觉得还不解恨,再狠狠地刮了我三四巴掌。
  我脸上火辣辣的,抿着嘴默不作声,璐茗这行为将刚刚进门的三名高中生镇住了,他们或许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只是搭个讪,居然会看到这样的一幕。
  其中一个男的说道:“那个,虽然我们不认识,不过这小姐姐你这样打她不好吧,她的脸都红得出血丝了。”
  “关你们屁事啊?”璐茗用力甩开我的手,狠狠地指着那三个高中生说道,“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劝你们好自为之!”
  我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生气,在我的印象中,她都是温柔的恬静的一个人,我还没来得及想,另一边脸也被她狠狠地刮上两巴掌。
  刮完后她怒气冲冲地瞪着我,再回头瞪着马嫣然,咬牙切齿地蹬地,眼泪顺着本来就已经湿漉漉的脸庞滴落在地,她用手臂擦了擦,发现根本没办法擦干净,鼻涕也顺着流淌下来,现在这副模样,真的是狼狈不堪。
  她捂着脸冲出咖啡厅,那三名高中生被撞上却也还没反应过来,我拉着马嫣然的手,从这三个人身边走过,没想到其中一个人却拉住了我:“这位小姐姐,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别惹我们!”马嫣然先我一步吼了出来,她一手撸走抓我手臂的人的手,准备个拨弄着我离开。
  没想到另外两个男的没那么好脾气,他们拦在我们面前,说道:“你们别这样哦,我们可是什么都没做,就被你们骂了,我们好心要带你们去医院,用不用这样的态度?”
  我知道这三个人大概也只是一般的不学习少年,并不是什么黑道的,我现在不想节外生枝,毕竟就这么一耽误,不知道璐茗跑去哪里了。
  我唯有在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说道:“几位大哥,你们都看到我的姐妹走了,我们担心她会做什么事情,麻烦让开好吗?”
  “加个微信呗?”
  我没好气地拉着马嫣然准备要走,他们倒是依然拦着我们,这时候有两个店员看到这里发生事情,于是过来说道:“不好意思这几位先生,我们这边是公共场合,请注重一点行为。”
  他们看了看头上的监控,才没好气地坐下放我们走。
  被他们这样耽误一分多钟,我们走出店门后,早已没有了璐茗的踪影。
  我和马嫣然打她的电话和微信,所有消息都石沉大海,不过看到她没有拉黑我俩,我知道事情还有转弯的余地。
  “哥哥,我是不是说得太直接了?”马嫣然怯生生地低头说道,她不敢看着我,仿佛做错事的是她一般。
  我摸了摸她的头说道:“没事,不怪你,是我的问题,我不应该让你跟她说的,这事情是我造成的,我不应该做缩头乌龟,要说也是我和她说,现在连累你了。”
  “不是的,我只是觉得这情况让我来试探一下她的态度,我没想到说着说着就没了分寸,直接将我们的关系都说出来了,这下子她会不会想不开?毕竟她不像我那么大大咧咧。”
  这也是我所担心的一点,璐茗比起马嫣然那当然是要娴静得多,但是这也意味着如果遇到一些过于激动的事情,或许不能像马嫣然那样可以通过一种向外宣泄的途径去喷发这种能量,反倒可能在心里一直想不通钻牛角尖,最后做出傻事。
  如果不是那几个人拦住我们,璐茗怎么会走丢呢?
  我真想走回去锤他们几个人。
  “要不找其他同学帮忙问问?”马嫣然问道。
  “我找找吴斌,你找找乐乐,看还有谁和她熟悉一点的,我们分头找。”我吩咐道。
  吴斌听到璐茗和我吵架后,立即说要过来帮我找,我说先让他找几名同学看能不能联系得上璐茗,我自己现在附近找找。
  等我找了十来分钟,我收到马嫣然的电话,一接通她就说:“乐乐打通璐茗电话了!不过她不肯说自己在哪里,只说自己没问题。”
  “那样我放心一点,但是我还是要找到她才行。”
  “哥哥,对不起。”
  “是我的错,你别自责,你要不先回家吧。”
  “我也继续找吧,到时候再联系。”
  说到这里,马嫣然已经将电话挂了,现在商场人流不多,但是能躲起来的地方实在不少,我唯有打电话给李乐乐。
  “达叔你怎么回事,怎么惹怒我家璐茗了?”一打通电话我就被乐乐骂道。
  “我们闹矛盾了,是我的错,你刚才找到璐茗,她怎么说?我很担心她的安危。”
  “要不是看在你也这么关心璐茗,我可不想告诉你。不过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让我想想,我感觉她在一个安静但是有一个人在大声说话的环境中,我不太确定,因为她一直在呜呜呜地低声哭泣,喂,你今天不给我哄好璐茗,开学吃我一腿!”
  我连忙应允后挂掉电话,到底璐茗在哪里呢?
  我站在便利店门前苦思,距离璐茗跑开也不过是十来分钟的事情,她不可能走远,交通工具不会那么安静,但如果说在一些角落里面安静却有人大声说话又感觉不太合理。
  我环顾四周,看到便利店里面那个汪汪队的零食玩具,突然想起早几天和璐茗去电影院看猫片电影!
  我马上打开手机查询今天的电影,发现有一部叫《忠犬流浪记》的狗片是现在正在播放了半个小时,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个厅和我们上次看猫片的厅是一模一样的。
  我看到中间偏后的位置有一个孤零零的单人座,心想莫非那就是璐茗?
  别管这么多,我马上上去电影院买票,开场后的电影只能在售票处购买,售票员看到我执意要选这场电影的那个孤零零位置旁边的座位时候说道:“小妹妹,这电影已经开场半个小时了,今天晚一点还有一场,你要不要看下一场?”
  我发现售票员好像注意到我那被扇红的脸,我忍不住将视线放在远处,摇了摇头说道:“不必了,就这一场吧。”
  售票员打好票后我赶紧进场,然而进入漆黑的通道后我在犹豫,假如我猜错了呢,璐茗还会在哪里?假如我猜对了呢,我要和璐茗说什么?假如璐茗看到我转身就走,那我该怎么办?
  我犹豫不决地在通道上站立,不敢面对转弯后看到的观影座。
  我摸着自己的胸口,平复自己的心跳后,深呼吸鼓起勇气转身走上观影座。
  电影院上只有三两个人就座,而且都比较靠前,我隐约看到绑着双马尾的某人在靠后的座位上。
  我猜对了,起码我可以排除第一种假设,接下来就是要怎么面对他,我发了条短信给马嫣然告诉她让人不用再去找璐茗了,自己已经在电影院找到她了。
  璐茗没有看电影,只是低着头捂脸哭泣,我慢慢地挪过去她旁边,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直到我已经坐在她旁边时候,璐茗才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她疑惑地抬头看见我,双眼瞪大,我马上捂住她的嘴巴,害怕她尖叫。
  没想到是我差点要尖叫。
  她死死地咬住我的手掌,我怀疑我都要被她咬出血了。
  我忍着痛没有阻止她,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只能任由她在发泄自己的情绪。
  这总比突然消失不见了要好得多。
  她咬了大概足足三分钟,这个过程中我冷汗直飙,每一秒钟都显得是如此的漫长,直到她终于松了嘴,我才舒了一口气。
  我看到我的手掌的牙印很深,已经变成紫红色,也有血渗出来,甚至有一些肉被咬得翻开。
  璐茗愣愣地看着我的手,问道:“你怎么不叫。”
  “我没这个资格喊痛,你对我所做的一切都无法弥补我伤你的心。”我不是在CPU,这是我的真心话,我两眼坚定地看着她,嘴唇很想发出让她原谅我的字眼,蠕动了很久,没有这个脸皮说出这句话。
  毕竟是我想享受齐人之福,我就是一个垃圾的种马,这是真的没当璐茗当女朋友,才可以在现在这种情况说出这种话,不知道以后我和她需不需要认亲,现在知道这件事的人越来越多,我相信,终有一天,桓究也会知道真相,到时候我和璐茗将要怎么面对彼此?
  原谅我是我的恳求,我不能强求,但对不起是我的主动,我真诚地说:“对不起,如果这样你能舒服点,我痛点没关系。”
  “我不是接受不了你和我的关系,我是接受不了你居然和你妹,呃,她说她是你姐,你们有关系,这算什么?一边说喜欢我,一边上了你姐?”璐茗一个巴掌想刮过来,但在我脸边停住了。
  她双眼饱含泪水,又忍住不敢哭出来,问道:“我是不是一直都是你的发泄工具,是我主动,是我不值钱,你其实从头到尾都没有喜欢我对吗?”
  这时候,我头脑中迅速回想起失忆前和失忆后以及恢复记忆后的所有事情,璐茗的,妈妈的,马嫣然的,甚至还有吴德娴的关于性的一切,我其实就是一个要被万人唾弃的渣男。
  我沉默了一阵子,慢慢回忆起那当初牵手的感觉,第一次看电影的感觉,第一次……
  我清楚地记得当时的感觉,我确实是喜欢璐茗的,对妈妈的爱是一种畸形的痴迷,以至于在和璐茗在一起的初期,我都将我的病态恋爱观扭转过来。
  不过正如男人很难戒黄色网站一样,心底有了一丝乱伦爱慕的我很快再次燃起那一点星火。
  只是这并不是我可以三心二意的借口。
  “我知道我在你心底的形象已经彻底崩溃,我也没有挽回的意思,我喜欢的是你,但是我也忍不住对马嫣然有那种感觉,怎么说,就是……”
  这时候我语塞了,马嫣然至于我又是怎样的感觉?我似乎自始至终都是被动的一方,没有拒绝,坦然接受,我对她始终如妹妹,可是我的身体却一次次地沦陷,我难道没有错吗?
  “我说不出来,我明知她是我的妹妹,我们之间没有情爱,我却和她发生关系,我用下半身思考。我知道怎么解释都没用,我们……散了吧?”
  说出这句话时候,我眼里不知为何也流下了泪水,我用手擦拭着,却越擦越多,最后变成低沉的呜咽声。
  璐茗也靠在我的肩膀一起哭泣。
  大概就这样持续了半个钟,我先冷静下来,对她说道:“对不起。”
  说完起身准备离开,没想到璐茗一把抓住了我:“我们出去聊聊。”
  我和她相隔着一米的距离并排走着,我们走到商场外面一棵大树下面的长椅上坐着。
  现在不是周末,人流不多,我和她也无需压低声音交流。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和你的关系?”璐茗问道。
  “刚刚马嫣然不是说了吗?”
  “我需要的是你亲口说的一切。”璐茗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双马尾垂下遮住了她的眼睛,我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表情。
  “和你第一次之后,我们不是见到妈妈吗?她知道你是桓究的女儿后就告诉我和你的关系。”
  随之,我将妈妈说的一切都告诉了她,我再次隐瞒了我和妈妈的关系,我不想妈妈陷入这件事情中,起码在局势明朗之前。
  璐茗咬着自己的手指说道:“也就是说,你是在和我第一次之后才知道我是你妹妹,那么马嫣然呢?你们又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他现在没在看我,但我依然转过头去看着她说道:“是我的错,当时我去到马嫣然那边想要散心,我想,既然我都能和你做了,那么和一直喜欢我的妹妹做不也是一样吗?”
  “真的是这样吗?”璐茗抬起头,正好对上我的眼睛,我不由得心虚般移开眼神。
  “假的!是我主动勾引的!”这时候马嫣然居然从我们身后的大树后面冒出来抢着说道。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我站起身子握住她的手,“你就别再掺和了。”
  “不行!你说什么我都可以,但是我和你这件事是我主动的!”马嫣然倔强地说道。
  这时候我们这边三个的举动引起了部分人的关注,我见状拉起两人的手说道:
  “不如我们回家说好吗?”
  马嫣然和璐茗四目相对,都默不作声地点头同意了。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坐在地铁里面也是分开三个位置,就像根本不认识一般。
  看着坐在我对面的两个人,心中百感交集。
  我没法像之前和妈妈说的那样大义凛然地说我就是喜欢璐茗,我就要和她在一起。
  我说不出口,璐茗的反应才是正常女孩子应有的反应,我现在这种行为和既要又要的人有什么区别?
  更重要的是,我当璐茗是什么?
  我问问自己的内心,我到底喜欢的是谁?
  心底里最喜欢的是妈妈,只是这种喜欢夹杂着一种复杂的感情在里面,我们的关系永远只能深藏在黑暗之中,明明知道是没有结果却甘之如饴。
  不知道是不是里面还混着一丝桓究的记忆加成在里面,青葱初恋&母子禁忌。
  AVI。
  对于璐茗,那是真正的美好初恋,从初见时候的拘束,慢慢接触中的好感,谨慎试探下的紧张,确立关系后的兴奋,发生关系后的甜蜜,都是真真切切无法作假的感受。
  我做错的应该是默认马嫣然的热情以及和吴德娴的那一次逾越。
  无论是当时失忆面对主动的马嫣然,还是恢复记忆后我俩发生了真正的关系,我对她都没有太多情爱,有的只是兄妹之间的爱,没有那种情人的爱或者乱伦的爱,纯粹的下半身思考,看到美女插就是了。
  吴德娴同上。
  按照社会的正常运行而言,这几个人里面我只能喜欢璐茗,但在知道她和我的关系后,我和她在一起就面临着社会允许但家庭不允许的矛盾。
  我可以说服所有人,让璐茗和我在一起吗?
  回到家里已经是三点多,我打开家门,马嫣然率先进屋,璐茗则犹豫了一下才踏入这个让她开心令她伤心的地方。
  我们三人坐在沙发上,我坐在中间,她们两人隔着半米在我左右分别坐着。
  我先说道:“你们一个是我姐姐,一个是我妹妹,我们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我对不起你们。”
  马嫣然甩一甩头说道:“你不用和我道歉,我的心思早就告诉过你,我不过是因为有一个心结,就是想你是我第一个男人,现在破了处,我才毫无顾虑地可以去找男朋友。”
  璐茗看着马嫣然如此洒脱的发言直接张大嘴巴似乎转不过来,她结巴地问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马嫣然很自然地说出了之前和我说到的那个心结,并坦承她就当我是一个炮友。
  璐茗呆呆地看着我,问道:“你们是炮友?那我是什么?你的玩具?”
  我连忙否认:“你是我的妹妹,不是玩具!”
  “仅仅是妹妹吗?”她随之低下头自嘲道,“如果我不是你的妹妹呢?”
  “那你将会是我的妻子。”我没有丝毫犹豫,嘴里直接说出了头脑中一直想说的话。
  “呵呵,给我戴绿帽子的丈夫?”璐茗嘲笑道。
  这句话让我无地自容,没错,如果璐茗不是我的妹妹,那么其实我就是在出轨,无论对象是姐姐还是妈妈。
  “现在我们还年轻,既然你们觉得走不下去,断了关系不就好了吗?”马嫣然给出了解决方案。
  “我不想断了关系!”没想到璐茗此时却十分激动地说道,“我就想和他在一起,无论他是我的哥哥还是弟弟,无论他出不出轨,我喜欢的是他这个人,我不会放弃的!”
  “你这又是何苦呢?我这就是渣男行为,你现在还小,以后会遇到很多对你好的人,也会遇到对你一心一意的人,我这种无法对你专一的人又何必值得你放弃整片森林?”我是不知道璐茗为何这么激动,既然接受不了,那么放手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渣男渣男!你是不是就想甩了我?”璐茗站起来握着拳头说道。
  “我们没有结果啊……”我低下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神,我可以搬出和妈妈说的那一套理论,但前提是我俩都能坦然接受这段关系,可是目前看来,璐茗没有接受的意向。
  “我们法律上不是兄妹啊?”璐茗说道。
  我惊讶地看着她,没想到她和我之前想的在一块,只是我想不通,璐茗一边说我给她戴绿帽子,一边又说不会放弃,我值得吗?
  璐茗居高临下地说道:“即使我和你是同父异母,血缘上有关系,但是我和你法律上是完全没有任何关系的,上一辈的事情我不管,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我才不理你到底和我有没有什么亲戚关系。”
  “我生气的是,你居然和马嫣然做爱不告诉我!”璐茗说道。
  马嫣然也被璐茗这突然的转折唬住了,不过她的反应很快,眼珠子溜了几下就说道:“对啊对啊,你们对外根本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够龄拿证也不会遇到部门的阻碍,更何况现在基因技术这么发达,或许十年后就能定制孩子。”
  “你别出声!我骂的不单单是他,你是他的妹妹我的闺蜜我也骂!”璐茗指着马嫣然怒吼道。
  “关我什么事?”马嫣然指着自己无辜地问道。
  “我是不知者不罪,你是明知故犯,你和你弟弟上床。”璐茗说道。
  “那又怎样?听你口气,你明知他是你哥你还是要和他搞在一起是吧?”马嫣然也愤怒地针对道。
  “你们冷静一下。”我站起身子想要双方平和一点,没想到她俩同时吼道:
  “你给我闭嘴!”
  我从没想到两人的关系会变成这样,一时之间我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样处理。
  这是在我包含桓究记忆的几十年生命中从未出现过的情景。
  就像是8点半狗血电视剧那种剧情一样。
  璐茗说着说着,眼泪从眼角边流下,她鼻子红红地强忍着哭意说道:“我好不容易喜欢一个人,虽然我年纪小,可是我已经想着以后就和他在一起,现在你们告诉我他竟然是我的哥哥,我怎么敢接受!我怎么能接受!我怎么会接受!”
  璐茗吼完这句话后,抱着自己的膝盖蹲在地上,我上前将他拥入怀内,她用双手挣脱开来:“我冷静一下,你们别吵我。”
  我退回到原位站着,马嫣然见状也乖乖地坐在沙发上不敢动。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大半个小时,璐茗抬起头来,脸已经哭得红肿,她盯着马嫣然说道:“既然你是他姐姐也能够和他做爱,那我作为他的妹妹,也可以和他上床。”
  “你……”马嫣然欲言又止,应该是想不到璐茗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除了我和她,你还有其他女人吗?”璐茗目光炯炯地盯着我,我被看得心虚不已,我回头看了一眼马嫣然,她早已翻白眼不愿意看着我。
  看着我漂浮不定的眼神,璐茗心知肚明地点点头:“我明白了,还不止是吧?
  你到底有没有当过我是你女朋友?”
  “你就是我唯一的女朋友!”我马上回答。
  “回答得这么快,肯定是假的。”璐茗反驳道。
  “可是我要是犹豫了,那不也是假吗?”我忍不住低声吐槽,没想到璐茗听到了,她挑了一下眉毛,深呼吸一口气,缓慢地说道:
  “还有谁?”
  我咬着下唇,不知道我要不要将家庭中最大的秘密说出去,如果这个信息炸了,那么我们面临的将是无可挽回的局面。
  看了看璐茗,我不忍心隐瞒她,我欲言又止地说道:“还有……我……我……
  我……妈。”
  璐茗听到这个名词后,张嘴瞪眼地整个人定住了,她似乎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她往后退了几步说道:“你……你……”
  她转身准备离开,我从后面抱住了她,她挣扎道:“你这个变态!你们全家都是变态!”
  “对!我就是变态,这不关她们的事,是我引诱她们的!”我双手用力钳住璐茗的身子,她无法挣脱我的钳制。
  马嫣然这时候也堵在门口说道:“不是这样的,是我变态,我强迫我哥和我发生关系,他也是在我的怂恿下为了让妈接受我们的关系才搞上她的。”
  没想到马嫣然将所有都揽在自己身上,她原本的计划是这样没错,但是我先她一步早就搞定了妈妈。
  璐茗见她无力从我的拥抱中摆脱,她也软了下来,双腿M字形坐在地上,双手撑地说道:“你们……你们怎么可能?”
  “对不起……”我和马嫣然居然同时都说起了这句话。
  我们就这样僵持了十分钟。
  “你是不是和没有血缘关系的上床就觉得不刺激?”璐茗突然发问。
  “嗯?没有啊。”我不明白璐茗怎么突然这么说。
  “你是不是认为我和你没有血缘关系,所以这边喜欢我,那边就和你妈你妹搞在一起?”璐茗继续说道。
  我被她这样问得哑口无言,也没法回答她,不知道事实到底是不是这样。
  “那现在我是你的妹妹了,你有没有一丢丢觉得刺激?”璐茗继续问道。
  “就像你姐姐和我一同站在你面前裸着,你会选择干谁?”璐茗提出一个选择题。
  不知道为什么,我听到她这么说,我的热血仿佛猛烈地集中到下半身,之前毫无性欲的肉棒瞬间就硬起来。
  因为今天穿的是比较宽松的中性衣服,我的肉棒很快就顶着璐茗的背。
  璐茗明显也发现了我的坚挺,她呵呵笑道:“果然是喜欢乱伦呢,我一说这个你就硬起来了……呜呜……”
  璐茗话没说完,马嫣然就蹲下身子,将整个嘴巴贴上路名的嘴唇,使得她无法出声。
  难道马嫣然又想象搞定妈妈那样霸王硬上弓吗?可是璐茗不是妈妈,我猜不准她的性格,不知道会不会想不通。
  我松开钳住璐茗的双手,璐茗在解脱后立即将头往后移,退出马嫣然的亲吻范围:“你干什么?”
  “你刚刚不是说让我和你在哥哥面前裸着吗?”马嫣然一脸无辜地问道。
  “我……我……我只是乱说的,你们……呜……”这次轮到马嫣然从身前抱住璐茗,璐茗本就跪着,这样一扑她整个人都往后倒在地上,马嫣然握住她的双手并张开,整个人坐在她腰间,压在她身上。
  此时的璐茗从瞪着眼慢慢变成眯着眼,两人似乎开始了舌吻。
  这时候的我反倒不知道要做什么,每次都是马嫣然做主力,我就像个废物一样在旁边观看。
  主要还是我摸不准璐茗现在的心思,不知道现在的她到底是怎么想的,耻辱?
  害羞?享受?难过?
  正当我还在不知所措地观望的时候,马嫣然放开抓住璐茗的右手,她反手将自己的小裙子拉到腰间,松开自己的内裤,没想到她的内裤居然是绑绳子的!
  做到这里,她伸手进去璐茗的裙子内,同样将她的裙子拉上腰间,将她的小内裤拉到膝盖处,两人就这样下身直接接触了!
  璐茗没有强烈的挣扎,她闭着眼睛任由马嫣然的下身和她摩擦,她如哭如呻吟般地是不是嗯一声,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看到这里,马嫣然抬起头盯着我,似乎是用眼神指示我要做点什么了。
  我在纠结,我到底要不要参上一脚,很显然,马嫣然现在这么做是为了让璐茗接受我,不过这样的接受算强迫吗?
  或许我想得太复杂,马嫣然的意思应该只是先解决目前的问题,这一次接受了,以后再算。
  想到这里,我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早已经怒吼着的肉棒,我跪在她们俩的身前,对着她们亲吻的地方横插进去。
  马嫣然张开眼睛,知道我在她们身旁,在我插的前几秒钟已经离开璐茗的嘴巴,但是璐茗不知道,此时的她还闭着眼睛舌头还有点微伸。
  当我的肉棒横亘在她们嘴边的时候,马嫣然调皮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璐茗则是感觉到不对路,她睁开眼睛,发现在她唇边的是一根肉棒。
  看见她瞪着眼睛的样子,我之前的怨气翻到消了一半,毕竟她这眼神和刚才怒吼的眼神不一样,同时瞪眼,我却从中看见一丝春波。
  我将肉棒放在他们两唇中间,璐茗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舐,马嫣然则由于姿势优势侧着头将我的龟头含住。
  看到自己的两名妹妹在为我口交,不知为何这样的想法居然比女朋友和妹妹为我口交果真刺激得多,我的肉棒抖了一下。
  “不是吧马先生?这么快要射了吗?”马嫣然皱着眉头说道,“难道就真的像璐茗说的,越是乱伦你越是刺激?”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很想……”我没敢说太多,我还拿捏不准璐茗现在的状态。
  马嫣然吐出我的肉棒,问道:“璐茗,你想好了吗?我现在放手了,你要回家的话,我恳求你不要声张,当然我希望你是留下来,哥哥是真的喜欢你。”
  马嫣然居然就这样站起来,现在璐茗直接是躺在地上,我则是跪在她的身旁将肉棒探进她的嘴唇边。
  “你接受不了的话,就回家吧,这一切都是我们不对,我知道我们再说什么也无法弥补你付出的感情。”马嫣然不再多说,走到我身后,说道,“哥哥……
  “
  我开口道:“璐茗,抱歉,刚才这样对你,希望你保守秘密。”
  没想到璐茗直接起身和我对视,在我以为她要回家的时候,她却将内裤脱下丢在地上:“接不接受你们这样变态的行为,我以后再去考虑,我不想现在就和你分手,破镜难以重圆,但现在我觉得还没有和你到非分手不可的地步。”
  “哪怕我和自己的胞胎姐姐以及亲生妈妈?”我忍不住问道。
  “我回去再想想,开学前就不要联系了。”
  我摸不着头脑,既然她这么说,那么为什么又要脱下内裤?
  “前提是我试过发现接受不了。”璐茗说完,直接扑到马嫣然身上,两人紧紧拥抱,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
  我感觉到璐茗是在强颜欢笑,也明白此时此刻我无法阻止她的一举一动,正如马嫣然那种第一次要给我的执念那样,璐茗或许也是那种试过一次才知道自己接不接受得了。
  不知道我这种感觉是怎么来的,也许是直觉,也许就是事实。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便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和璐茗做爱。
  想到这里,我心情便再次集中掺杂着低落,我将她们两人拥入怀里,说道:
  “今生有你们,我值了,无论以后是怎样,此时此刻,我很庆幸拥有你们。”
  马嫣然嫌弃般地推开我,拥着璐茗一步步退回她的房间。
  我舔着嘴巴跟上去,关门的时候看到她们两人扑倒在床上,唇分。
  马嫣然脱下自己的裙子,两人现在面对面躺在床上,我在床尾说道:“我也要一起玩。”
  璐茗还含有泪水的大眼睛闪烁着地看我,我一时之间心底有点不安,我自己前后变化有点太大,显得没心没肺。
  “你喜欢。”没想到她看了我这么久之别出这样一句话。
  马嫣然见璐茗已经暂时放开,便翻身跪趴在床上,翘起屁股,雪白的臀部显露在我的眼前。
  璐茗看到她这么淫荡的举动,皱着眉头,却不甘示弱,也和她做出同样的动作。
  两个妹妹身穿JK服饰和过膝黑丝,跪在床上翘起屁股等待我的插入,我不知道现在用什么言语形容我的感受。
  然而我不再想到底要怎么表达自己的想法,我用手撸了几下自己的弟弟,站上床,双腿微弯,对着马嫣然的穴口直接插进去!
  马嫣然的洞口已经湿润不堪,然而毕竟是刚开苞不久,我的肉棒插进去就像进入一条绝路小径一般,要使尽全力才能挤进去。
  马嫣然呃地呻吟了一声,我开始缓慢地进行抽插。
  这时候我必然要对璐茗发起进攻,以后不知道怎样,现在这情景一定要将璐茗弄舒服。
  我用右手抚摸着璐茗的洞口,璐茗整个人握着拳头紧绷着,我见状轻轻地在她的豆豆处挑逗,不多久她也发出了呻吟声。
  不过比起马嫣然这种酥麻的放浪之音,璐茗的呻吟显得含蓄而拘谨。
  我用手指在她的阴唇边游走,慢慢地她和马嫣然一样变得湿润,于是我便将中指和食指缓慢插进去她的小穴。
  重峦叠嶂般的触感挤压着我的手指,我学着退役已久的加藤指法去刺激我的妹妹的妹妹。
  璐茗回头看了我一眼,那已经动情的神色令我的肉棒更加坚挺,在得知她是我妹妹的时候,我内心那种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的禁忌感都喷发而出,再加上我现在还在插着马嫣然呢!
  我闲着的那只手握住马嫣然的马尾,让她的发尾在我手中绕了两圈,像鞭子一样每插一次就往悲伤抽打一下,她配合地发出古怪的羊叫声音:“咩……”
  我想笑但是忍住了。
  在我抽插马嫣然的时候,璐茗的身子也随着我手指的挑逗而身子随之律动。
  在进行了十分钟左右的抽动之后,我拔出肉棒转而插进去璐茗的小穴里面,马嫣然显然没想到我只是意思意思插了不够两分钟就转身去搞璐茗。
  马嫣然鼓着一包气,看着我按着璐茗的屁股在奋力抽插,她爬过去璐茗身边,解开了璐茗JK衬衣的纽扣,再将她的胸罩上翻,低下头含住了她那娇嫩的乳头。
  看到这场景,我的手大力地拍打着马嫣然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就那么两三下,她的臀部已经被我拍得通红。
  马嫣然吐出璐茗的乳头说道:“你就喜欢欺负我?我为了你能和嫂子重归于好简直是费尽心思。”
  看来在她眼里,璐茗已经默认彼此的这种禁忌关系。
  璐茗断续地说道:“你别……瞎说……这……可能就是……那什么……分手炮,我还……没答应。”
  “你还嘴硬,刚才还说不要和哥哥分手,那头又说接受不了,转身现在就趴在床上被他插。”马嫣然双手捏着璐茗的乳头,璐茗呀地发出一声尖叫。
  “那……不是……你先……将……将……我抱住……了吗?”璐茗不甘示弱,用一只手盖住马嫣然的乳房,在用力地蹂躏着。
  我抓住璐茗的双马尾,就像骑马一样抓紧,插进去的将缰绳往后一拉,她整个人的头往后仰起。
  我握着这两根鞭子,做出骑马的姿势,呼喊道:“驾……”
  璐茗开始发出悠长而动听的呻吟声。
  “璐茗,不要离开我好吗?”我在这个时候必须要坚定璐茗的信心,不能让她生出此生不再相见的念头。
  “我……我……不知道……”璐茗的身躯随着我的抽插而像波浪一样前后摇摆,我感觉到她已经进入到兴奋状态,却依然没松口。
  我将肉棒拔出,璐茗此时有点惊愕,看到我按着马嫣然的身子跪趴在床上,整个屁股翘起来后,璐茗站起身子走下床。
  我还以为璐茗要走,正要去追赶的时候,璐茗转身半蹲着在床边对着我的菊花进行舔舐。
  这时候一股激灵从我的下身直接冲到天灵盖,我整个人绷紧,连同插进去马嫣然身子的肉棒都再次翘起半分。
  马嫣然啊的一声娇吟,我才意识到现在这场景是多么的淫荡。
  我在插着马嫣然,璐茗在我身后舔着我的菊花。
  在这个姿势进行了几分钟之后,我二话不说突然袭击般地再次拔出肉棒,立即转身将弟弟插进去璐茗的口里。
  “啊……哇呜……”璐茗双手捶打我的双腿,想退出我的肉棒攻击,但早已被我双手抱头,控制着她的进出。
  马嫣然转过身子跳下床,拉起璐茗让她弯腰站起,学着她为我服务那样她也去舔舐璐茗的小穴。
  一下子形势逆转,璐茗变成了三明治的中心的那块肉。
  在我的钳制之下璐茗没有办法吐出,而身后又有马嫣然的助攻,她只能麻木地被我们兄妹奸淫着。
  终于我感到要到顶峰了,我吼道:“我要来了!”
  然后我紧紧地将璐茗的头压在我身上,璐茗的双手抱着我的大腿,没有抗拒的力度,我将我的精液全部射进去璐茗的喉咙里面。
  “哥哥偏心,就插了我一下子,我也要!”马嫣然不再舔璐茗,然后推走她,含着我的肉棒,我将仅剩的那一股精液射进去她的口腔里面。
  璐茗整个人跪在地上在咳嗽,此时马嫣然俯身下去和她亲吻起来。
  纵然我的桓究记忆久经沙场,也没见过这么刺激的画面,毕竟这两人是异父异母的亲姐妹,现在同时被我插着并口爆,却含着我的精液在亲吻。
  我不知道璐茗现在是怎么想的,我大概可以认为马嫣然想将璐茗进一步拖下水。
  我没办法评价她这个做法,毕竟她是为了我以后能和璐茗在一起才这样做的。
  在她们长久的亲吻结束后,她们脸色红润地分开,双方都坐在地上脸色红润气喘吁吁。
  我坐在床上,看着两人跪坐在地上一语不发,璐茗似乎恢复了平静。
  我试探地问道:“璐茗,你还好吗?”
  她看了我一眼,随机低下头不敢直视我,她低声说道:“我不知道,我要回家,一时半刻我没法回答你。”
  我知道璐茗现在的心防已经有了一丝裂缝,不再是一开始那么抗拒,也明白有些事情需要循序渐进,我说道:“要不要先洗一洗?”
  “不用了,我坐一下就回家了。”璐茗还是没抬起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璐茗,我的妹妹,你回家好好想一下吧,我还是强调两点。第一,你们又没有法律上的关系,完全可以结婚,就像我爸大学时候捐了好多精子,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有很多哥哥姐姐,甚至不知道以后拍拖会不会这么巧就遇上我的同父异母哥哥。第二,你们结婚都要十年后啦,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可能到时候基因筛选都出来了,你们生的孩子可能完全没有遗传病呢?”
  璐茗听到这段话,终于抬起头看着马嫣然,她眼珠转动,抿着嘴巴,想说点什么,最终没有出声。
  我下床坐在她们中间,双手搂着她们的脖子将她们拥入怀内:“你们都是我的妹妹,只是马嫣然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妹妹,你也认可的。但是璐茗,我希望你不仅是我的妹妹,还是我的女朋友我的妻子,我知道现在说这些没有什么用,我们才十来岁,而且我还和自己的妹妹妈妈上床,你不接受我,我也理解,只是我希望我们能在一起。”
  三人就这样默默地拥抱在一起,在我说完之后没人接话,但我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等了好久我才感觉到我的脸庞被亲吻了一下,是璐茗。
  “我现在不能回答你,再不济我们都是同学,而且如果你们说的是真的话,我和你的兄妹关系是这辈子无法抹去的羁绊,我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和你断绝来往,至于我们结局如何?我暂时不想去思考。”
  璐茗说完这句话后就推开我,站起来往门外走去。
  这一次我知道她是冷静的,于是我没有太激动,我和马嫣然都站起来,像送别一个来家里做客的普通同学一样,跟着她到门口。
  “不过开学前我都不想和你联系,你就别找我了,我要回去想一想。”璐茗看着我,长舒一口气说道。
  “嗯,开学见……”我唯有这么说。
  “嗯,可能国庆见……”马嫣然挥手说道。
  等到璐茗走后,我们关上门,我看着马嫣然说道:“我们这么做对吗?”
  “我昨天听到妈妈说,她要去你爸的公司楼下银行工作,我猜他们两个离异人士,迟早会搞在一起。你现在早点和璐茗摊牌,反倒是给了她思考的时间,也给你充分的周旋余地。”马嫣然分析道。
  “你怎么说得这么言之凿凿,他们就肯定会在一起吗?”我心底里其实也是这么认为,只是这被马嫣然赤裸地说出来,心里一点都不好受。
  “我总觉得妈妈调去那里不是那么普通,你说啊,一个30几岁的人,没有后台又没有特别引人注目的地方,除了有着年龄不匹配的美貌之外,怎么会突然调去做行长呢?我不信妈妈会出卖美色。”
  我一个爆栗打到马嫣然头上:“你这么说妈妈好吗?”
  “我实话实说而已,我就觉得是你爸在幕后操纵着,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过了这么久他才行动,或许他也是最近才知道妈妈离婚了,不过根据我之前对璐茗的家庭了解,你爸应该具有一定实力的,找个人调妈妈到他公司楼下,那岂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马嫣然说得头头是道,也和我想的几乎一致,我不能左右妈妈的想法,唯有长叹一口气。
  “你别叹气,兄弟,你们本来不就是一家人吗?”马嫣然很老成地说道,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假如我没有桓究的记忆那还没那么纠结,现在我该怎么面对他?
  虽然我已经认定自己就是马自然,但是面对桓究,我要喊自己做爸爸?
  布丁道人说的话我记在心上,然而真的要接受这一切,或许就和璐茗接受我和马嫣然以及妈妈都一起上床差不多的难度。
  更何况,我怎么能忍住不再和妈妈做爱呢?
  有了桓究,我还能和她搞在一起吗?妈妈还会让我爬上她的床吗?
  “你是不是在想如果你们一家团聚,还怎么和妈妈做?”马嫣然仿佛有火眼金睛一般看穿了我的心思,她摇摇头说道,“很简单啊,就像拉璐茗下水一样,你让你爸接受你和妈妈做爱不就行了?”
  “你想就简单,我现在不是想这个。”
  “那我知道了,你是在想你怎么接受妈妈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你面前卿卿我我搞在一起吧?”马嫣然知道问题的本质。
  “你要知道,没有他也就没有你哦。”马嫣然伸出手指点了一下我的鼻尖,“祖父悖论你懂不懂,你不能否认先有他再有你,没有了他干妈妈,就没有你的出生。”
  我扭着头不想承认,马嫣然却趴在沙发上说道:“我累了,刚刚在开解璐茗,现在又在开解你,我该说的都说了,你要怎么做看着办吧。”
  说罢大大咧咧地就闭上眼睛,丝毫不顾自己没有穿内裤。
  “你吃什么啊?我点外卖。”我摇了一下她。
  “刚吃了你的精液,添点沙拉吧,我要睡了。”
  我点了外卖后坐在沙发上,看着已经睡去的马嫣然,看着手机中璐茗的头像,突然有点理解她的纠结。
  璐茗如果和我在一起的话,就要和妈妈已经马嫣然一同分享我,而如果妈妈找回桓究了呢?
  我这何尝不是陷入和璐茗同样的情况?
  我该怎么办……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02 01:26:05

三三:竟之章
  「我吃饱了,我去洗澡做作业了。」我随意地夹了几片肉菜混着将碗里的饭吃下,就站起身子离开饭桌。
  「小马,你最近怎么了?」妈妈叫住了我,关切地看着我。
  我看见妈妈依然穿着那身制服套装,那迷茫又忧虑的眼神,使得我不忍心再让她担心。
  只是我更加不想接受现在的一切,哪怕我在心里早就有所准备。
  「没事,开学初三突然多了这么多作业,有点心情烦躁而已。」我强行挤出一丝微笑,就急匆匆地走进房间。
  再怎么说,我也有他的部分记忆,也懂得有的事情可以表露,有的事情必须深埋。
  只是没想到当我洗好澡正在做作业的时候,妈妈居然穿着之前马嫣然在动漫展穿的那套弓呆泳衣装赤着脚地走过来,白色的布料边缘是蓝色的绑带,泳裤两边和泳衣后面都有蓝色的蝴蝶结。
  妈妈戴上黄色假发,假发后面同样绑了一个蝴蝶结,简直就是一个从动漫中走出来的活生生saber。
  我看着眼前这一幕有点呆滞,却很快就转过眼睛,假惺惺地说道:「不要打扰我学习。」
  「小马刚开学不久就这么勤奋,果然是想要上五道口的人呢。」妈妈这样说着,很轻松地坐在我的床沿上,她漫不经心地问道,「是不是最近遇上什么烦心的事情?」
  我知道妈妈她这一番打扮肯定是有些目的,或许是看到我最近的行为比较孤僻,拒绝一切亲近的行为,而特意做出的举动吧?
  至于原因,我猜她也知道,不然也不会这样刺激我。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妈妈突然这样子问我。
  我没有回头看着她,低着头说道:「没有,我最近没有什么烦心的事,也没有想有什么要和你说的。」
  我本以为妈妈会知难而退,没想到她像马嫣然那样在我身后抱着我的脖子,将头枕在我的肩旁:「你有什么心思,我难道还看不出来吗?自从我去了新的工作岗位,你就变得闷闷不乐。」
  我没回答妈妈的询问,她却转过我的身子,跪在地上隔着裤子开始抚摸我的肉棒。
  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突然变成好像马嫣然一样,还是说她本来也有这样的一面,只是平日里面没有表现出来,现在只不过是见到她少为人知的样子。
  妈妈穿着这件衣服,这种若隐若现的线条比裸体更为惊艳,她脱下我的裤子,双手摸着我的肉棒撸动,等到我的肉棒已经开始有蓬勃的迹象时候,已经一口将它吞了进去。
  此情此景,我想起我还没失忆以及还没恢复记忆的那两次口交。
  第一次是强迫妈妈为我口交,她哭得泪流满面,而我也落得头破血流的下场。
  第二次是妈妈主动为我口交,那时候我还只认为自己是桓究,那时候心里想着的大概是怎么攻略心中这一名心心念念了十几年的女神,当看到这女神伏在我的身下为我服务的时候,我心中的那种禁忌感和多年夙愿得到满足的快感交织在一起。
  后来当我恢复记忆之后,我对自己的定位就是静欣的儿子,她就是我的妈妈,我不再纠结于桓究的记忆,我就是马自然。
  然而当我知道我的血缘上的父亲是桓究的时候,我之前的一切想法仿佛又变成一种杂乱无法言喻的感觉。
  这是在一切都真相大白之后,妈妈第一次在只有我们两人的情况下主动为我口交,这次没有璐茗,没有马嫣然,只有我和她。
  她黄色的头发轻轻扫过我的大腿时候,我有一丝痒,我拨开她的刘海,妈妈正含着我的肉棒在进出,我的肉棒也已经变成了完全形态。
  从我这个角度往下看,能看到妈妈的泳衣挤出来的一条深深的乳沟,我双手往下捏着她的胸脯,双腿夹着她的腰肢,妈妈摸着我的大腿一直刺激着我。
  我站起身子,妈妈只能挺直腰肢,双手抱着我的臀部卖力地吞咽我的肉棒,她的涎液顺着嘴巴已经流到脖子,再流到胸部的位置,我抱着她的头开始控制抽插的节奏。
  等到我开始感觉到有射意的时候,我拔出自己的肉棒,用双手按着她的头,对着她的脸蛋射出我这几天的第一发精液。
  那浓稠的精液直接射到她的眼睛位置,然后顺着鼻子嘴巴,一滴滴地滴落在两个胸口上,再顺着乳沟缓缓流到肚脐的位置。
  妈妈艰难地睁开眼睛说道:「你怎么这样射?我已经洗澡了。」
  「妈妈难得穿这件衣服,不射你一身哪有什么美感?」随即我拿起手机对着妈妈跪着的样子准备拍照。
  「来,做个胜利的姿势。」我忽悠着。
  妈妈没有理会我,反倒是插着腰翻着白眼不配合,然而这样一拍下来,这种跪在地上,脸上和胸前满是精液,表情却不满的反差萌更让人感到刺激。
  「我现在想起,以前你没失忆之前,是不是喂过我精液?」妈妈眼睛转了几圈,盯着我问道。
  我被这种眼神看得有点发憷,唯有点头说道:「之前试过射在沙拉上给你吃,也试过射在你鞋子上。」
  「哼,我之前已经有怀疑的了,哪有这种味道的沙拉,只是没想到你居然还射到我的鞋子上,你好变态哦。」
  「不变态怎么能干得上妈妈?」我假笑着道。
  这些事情仿佛过去了很久,不过只是在这一年之间,这一年发生太多的事情了,让我的圣人经历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虽然最近的闷闷不乐已经被颜射妈妈冲淡了不少,只是我想真正和她说破最近这些事情。
  「妈妈先别走,就这样吧,我有事情和你说。」射了一发的我现在处于贤者状态,对于之前一直憋着不说的话现在也有了坦白的冲动。
  这件事情终究还是要有一个了断,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我让妈妈躺在床上,我坐在床沿,很直接地说道:「你是不是和……桓究再联系上了?」
  妈妈听到我这样的询问明显一愣,本来放在肚子上的双手莫名地一紧,她问道:「你怎么这样问?」
  「我已经和璐茗坦白一切了,她也接受了我们之间这种特殊的关系,在这之后,我和她的很多信息都互相分享。」
  说到这里,我朝妈妈的方向一看,见到妈妈那玉雕般的涂满精液的脸蛋,她现在的呼吸有一点点急促,仿佛秘密被拆穿了一样。
  「这就是你这几天闷闷不乐对我不言不语的原因?」妈妈问道。
  「这难道不也是你穿着saber的泳装进来就脱我裤子的原因吗?」我反问道。
  妈妈用手擦了一下被精液迷糊的眼睛,看着我说道:「我猜也是这回事。」
  「那么你现在想要怎样?」我不想打哑谜,只想知道妈妈现在内心的想法。
  「我不知道,我们已经十多年没有联系,早几天他来办业务,我见到了她。」
  妈妈只是这样陈述一件事实。
  我舔了舔嘴巴,决定将所有的秘密都摊开,毕竟妈妈的秘密我已经知道,我的秘密桓究也知道,现在也没有必要再瞒着妈妈了。
  「其实你这次升到行长,桓究有帮忙。」我说道。
  「有点感觉,毕竟他的演技太拙劣,那天来到办业务,那反应不像是突然见到的我,而且他在我银行也没有多少重要的资金往来,没必要自己亲自来一趟。」
  妈妈用手抹了抹在胸口的精液,就像涂精油那样,将我的精液涂满身前。
  「那如果说,是我希望你能做行长,然后请桓究帮忙,他托人找关系呢?」
  我一步步进逼。
  「你认识桓究吗?你和他这么深的关系?我调动到银行的通知时候,我还没说你和他的关系吧?」妈妈明显捉住了这一点,敏锐地提出了质疑。
  「那天我在浴室强迫妈妈之后冲出去,撞到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桓究。」
  我的手摸着妈妈那洁白紧实的小腿,淡淡地说道。
  「那也没有这么深的关系?还是说,他早就知道你是我儿子,趁着这个机会,然后想找上我?」说完后,她自己摇了摇头,「不像,这样的话逻辑说不通,他有更多的机会可以制造和我相遇的情节,没必要通过你这样一个小孩来制造变数。」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盯着妈妈说道:「妈妈,接下来我要说的一切,可能会颠覆你对这个世界的观感,你准备一下。」
  妈妈见到我的样子如此严肃,神情也变得紧张起来:「什么事情,小马?难道还会比我告诉你是桓究儿子还要颠覆?」
  我看着妈妈涂着精液薄膜的清澈眼睛说道:「那一天后,我失忆了,但是我拥有了桓究的记忆。」
  妈妈听到我的话后,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她眼神飘忽地看着房间的一切,吞了吞口水,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我听不明白?这是剧本杀的剧情吗?」
  我也知道让人接受这些超现实的事情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我摇摇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着她那惊讶的脸色缓慢地点了点头。
  妈妈的脸色变得奇妙起来,她身子往后缩坐在床上,双手抱着双腿,疑惑地问道:「那你是谁,你怎么证明你现在说的?」
  我知道现在只有将往事诉说才能解释这一切,于是将初遇到静欣的那一晚开始,包括心理活动以及细节都清楚地描述。
  妈妈从一开始的惊讶到后来听到我毕业后的聚会准备当晚去表白,却收到她已经拍拖的消息后的麻木,这一系列的情绪都映入我眼中。
  「原来……原来我错过了这么多?原来我一开始就错过了……」听完当晚知道她拍拖后醉酒的事情后,妈妈开始抱着头在呜咽。
  我没有打扰她,我知道这一刻的她是如此的难受,毕竟当我代入桓究的身份去思考这一件事的时候,想到的也是造化弄人。
  我在静静等待妈妈的情绪平复之后,她抬起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说真的。」
  「就在妈妈你主动为我口交,我射了精的时候,我想起了浴室的那一晚发生的一切,在我和你做爱,我在你身体内射之后,我恢复了所有的记忆。」
  「所以在此之前,你都是以桓究的身份和记忆用着小马的身体在一步步攻略我?」妈妈问道。
  我没法反驳这句话,这是事实。我的确用了桓究多年的阅历和经验支撑着我完成自己的攻略大计。
  见我没有回答她,妈妈接着问道:「那么你现在是谁?」
  我摊开双手,看着自己的妈妈,我说道:「我之前也一直在纠结这件事情,但是后来我和马嫣然去广文森林公园的时候,见到一名道长,我想清楚了,我就是我,马自然,纵然我有着桓究的记忆,但是我现在已经恢复了记忆,我只能是马自然,最重要的是,我那种觉得自己就是桓究的感觉消退了,渐渐地我都把那段记忆变成了一个第三人称的视角去看待的片段。」
  妈妈沉默不语,她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发现里面还混有半干的精液,便用手掌擦拭眼眶的不适。
  「我能替代桓究吗?」我小心翼翼地问道,我知道答案,却依然想要一拼。
  妈妈摇摇头:「不能,你就是你,刚才你也说了,你只能是小马,世界上唯一的那个人,没人可以替代谁。」
  「难怪你醒来后,我好多时候都觉得你很像他,仿佛和我说话的不是那个中二的小孩子。」妈妈双手叠在膝盖上,歪着头看我,不知道什么表情。
  「你这样说,是不是觉得桓究知道了双方都已经离婚,下定决心想要和我走到一起?」
  「难道不是吗?我不说我自己是不是桓究,到底有没可能这么想,就你现在这个心态,你认为自己可以拒绝他的追求吗?连我!我都是……」我说不下去,只能截住话题,不再看着她。
  「你是在妒忌吗?」妈妈似乎发现了什么,她凑过来盯着我说道。
  「是!」我理直气壮地说道。
  「你是想妈妈这辈子只能是你一个人,而你却可以拥有我和马嫣然、璐茗,或者以后认识到的其他人?」妈妈用手将我的脸强行推着看向她。
  我知道这是一个卑鄙的想法,我可以三妻四妾,却要求别人一心一意,这不平等的约定怎么说得出来。
  见我默不作声,妈妈温柔地说道:「你有这样子的想法也是正常的,男人嘛,谁不想自己既红旗不倒也彩旗飘飘,却又怕自己便宜了隔壁老王戴了绿帽,这种矛盾的想法啊,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有了,也不是,你现在还有着桓究的记忆,或者说你的想法也一定程度上可以代表着他的观念。」
  「你就属于我不好吗?」我还想垂死挣扎一下,只是知道这象征意义更大一些,其实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不过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桓究。
  「我不可能只属于谁,我就是我,林静欣,你刚才也说了自己只能是马自然,我现在没有和桓究有进一步的关系,即使有的话,你……你也只能算是我思考将来所必须要去衡量的一部分。」
  我低下头,叹了口气:「其实我也知道,我心底里明白桓究的执念到底有多重,代入妈妈你的遭遇,我想你的执念只会过之而无不及,我出于儿子的身份想挣扎一下而已,我知道你们两人只要是剖开心扉,就没有任何事情可以难倒你们。」
  「毕竟,你们当时,或者我可以代入桓究的角色吗?我们当时,缺乏的只是任意一方的主动,只要我或者你勇敢地踏出一步,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想了一下,现在代入桓究的思维,可能可以更好地理解之前发生的一切。
  「只是我没想到,我居然是我的儿子?」我自嘲地笑道,摇了摇头,「这算什么?我要管自己叫爸?」
  妈妈整个身子靠在我身上,她轻轻地说道:「小马,不必勉强自己,你如果真的接受不了,那么我就拒绝吧。」
  看得出妈妈这句话是多么的言不由衷,毕竟之前还说我只能是她衡量的一部分。
  这就是妈妈的伟大?为了孩子甘愿放弃自己所有的一切。
  我摸着她的头发说道:「我之前说的也是牢骚话,我明白你心底有多么难受,如果为了我而这辈子都处在一个悔恨的岁月中,我是太不孝了。」
  「你才30多,以后还有很多日子,不必为了我这个孩子,放弃了错失的日子,错过的人。」
  「你这番话,我不知道你是真心还是为了鼓励我而说,不过我想说的是,我肯定会考虑你的态度,你是接受不了的话,我再想想怎么办吧。」
  「你这么说,其实心里早便有了打算,就是要和桓究在一起了?」我听到了这句话里面暗含的意思,本不想拆穿的我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见我一针见血地说出实情的本质,妈妈只能叹了一口气「唉……自他找上我,我内心就无法平静下来,这也是这几天你看到我和平常不一样的地方吧?」
  是的,我这几天看到的妈妈,和平时相比,行为举止的差异太明显了。
  就像一个刚刚开始拍拖的女孩子那样,有点分神,有点懵懂,如果我不知道内情的话还以为妈妈哪里不舒服。
  但是我一直都知道,这其实就是桓究已经找上妈妈了。
  「那……我和妈妈的关系还能继续吗?」其实我最注重的并非这一点,但是这个关系也是必须要提上来面对的,绝不可模棱两可。
  「我永远都是你的妈妈啊?」妈妈她轻声说道,似乎没有听明白我的弦外之音。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的。」我没有装傻充愣,将身子探过去她的胸前,用舌头舔舐着还有一部分干涸精液的胸部,我将舌头伸进去胸罩里面,渐渐地将胸罩往下面拉出,她的半边乳房已经展露在我的面前,那可爱的乳头已经变成敏感的一小颗葡萄。
  妈妈抱着我的头按在她的胸脯上,她说道:「不是说好了等你找了女朋友结了婚我们就停止这一切了吗?」
  「但是我的女朋友是我的妹妹啊?她已经知道我和你的关系了。」
  这一句话惊动了妈妈,她推开我说道:「你说什么?」
  「她已经知道我们家里发生的一切了,早几天我和马嫣然和她三个人玩了一次3P。」
  「嫣嫣想的主意?」妈妈第一反应居然是想到马嫣然。
  我没法做出肯定的回答,毕竟这些方案也不是她一个人可以决定的:「有点,不过我也推波助澜。」
  「冤孽!你们一个两个怎么这么让人不省心,你之前说了非璐茗不可,我以为你会用什么方法来挽回,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直接,王炸了!」妈妈伸手想刮我一巴掌,但是没有刮下去,「早几天你的脸肿了是不是璐茗打的?」
  我没有告诉她那天发生的事情,当天妈妈回来后已经很晚,第二天事情已经过去,即使她看到我的脸肿了,我没说她也没有问。
  我点了点头,说道:「璐茗也知道了一切,她知道我是她的哥哥,目前我们依然还是会一起,当然将来怎样不好说,毕竟人会长大,到时候我俩性格不合分开也是正常。」
  我再次摸上她的胸脯,这次妈妈没有反抗,我继续说道:「我俩都算好了,法律上我们没有亲戚关系,到时候我们长大也是十几年后的事情,可能到时候我们的基因技术发达,我们可以剔除一些我俩结合产生后产生的不良遗传基因呢?
  再不然,我们就不生孩子了。」
  「你这是什么都想好了,准备将军我吗?」妈妈用手指弹了一下我的肉棒,我还没有恢复,依然是半软状态。
  「如果这样的话,我和桓究再不济也是亲家关系了?」妈妈眼睛转了一圈,「你说真的,有没有一丝不想我和他在一起的用意,所以才强迫璐茗接受?我现在很严肃问你,你不能骗我。」
  我知道妈妈应该怕是我为了让她和桓究没法在一起而故意和璐茗拍拖,然而她想多了,我喜欢璐茗,那是一个很出乎内心的选择,并没有妈妈的因素在内。
  我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我对她的感情是我们双方的事情,和妈妈无关,你不要想太多。」
  「你……你告诉我你有桓究的记忆,也是想试探我可不可以放弃继续和他接触是吧?」我见妈妈没有直面回答我的问题,反而一直在其他问题上纠结,我莫名有些恼火,我直接问道:
  「妈妈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如果你和他在一起,我们还能不能这样?」
  「我不知道……」妈妈难得没有了主意,她垂下头,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现在他不过是刚刚重新认识我,都还没有下一步的行动,你现在就这样子问我,我能怎么回答你?如果你真的有他的记忆的话,你就该知道他的想法,你听了我的故事之后,你应该明白我到底有多么后悔,现在有这样一个机会在我面前,我不想放弃……」
  说到这里,她抱住了我,将头枕在我的头上,轻轻说道:「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和他说这件事情,毕竟母子乱伦这样的事情,我实在没法开口,我也不忍心隐瞒他一辈子,毕竟璐茗知道了,我想再怎么骗,也不可能他会一直蒙在鼓里。」
  「但是我是他儿子这件事,你差点就骗了我们一辈子,要不是我认识璐茗,你会说出这件事吗?」
  我的问题令她哑口无言,她定了一下子,终于叹了一口气,说道:「本来我都没想过还有交集,就这样不就好了吗?不过现在给了我一个希望,我反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之前曾经很认真地代入桓究想了一下,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母子乱伦,不过现在唯一有一点微妙的是,他是知道我有他的记忆的。」我把我的猜想说了出来。
  「你的意思是?他会同意我和你继续保持这种乱伦行为?」妈妈张大嘴巴,不敢相信。
  「你以为男孩子年轻时候看的是什么?其实很多男的,尤其像桓究这种闷骚男,一直都是那种看上去温和,实际上都不敢表白没有拍过拖的人,在青春期的时候能有什么性幻想对象?最多的应该就是女同学或者女老师吧?但是好看的女老师考的是一个概率,而且女同学也不一定会和闷骚男玩得好,她们可能更多喜欢说的就是『你都不出声,不好玩的。』这样子的话语,这几番下来后,能选择的最亲近的只有自己的妈妈了。」
  我的一番分析让妈妈觉得很有道理,或者是因为我有着桓究的buff加成吧。
  「我还没说完,绝大多数的男孩子都不会像我这样真的和妈妈你搞上床,因为现实中有很多因素会阻碍这一次的发生。第一,很多人家庭和谐,自己根本没有机会可以搞上妈妈;第二,妈妈在很多人的心中都是一种严肃的形象,那是从小时候一直根植于内心深处的刻板印象,很难在实际上付诸行动;第三,很多妈妈也不符合青少年的性幻想模样啊?」
  说到这里,妈妈居然插了一句话:「那我符合你的性幻想模样吗?」
  我的头埋在她的胸脯中间,捏着她的乳房说道:「你这不是让我承认妈妈是大美女吗?妈妈就是大美女,不管是我桓究记忆还是马自然,都是心心念念了很多年的大美女。」
  「那么你说的这个和桓究同意有什么关系吗?」
  「我正要说到,其实桓究年轻时候也喜欢看乱伦的小说或者影片,只是桓究的妈妈没有丝毫引发他的性幻想模样。」
  「桓究的妈妈不漂亮吗?」妈妈顺着我的话题问道。
  「当然没妈妈你漂亮,不过这并不是漂不漂亮的问题吧,按照社会审美,年轻时候应该是不错的,只是桓究的内心从来没有将她当做性爱的对象,他看的乱伦小说代入的是那个孩子的角色,然后在内心中虚拟出一个现实中并不存在的妈妈形象,刻上了一个名为妈妈的身份后,开始依照这个男孩子的历程来攻略妈妈。」
  我说得头头是道,这时候妈妈却岔开话题。
  「那么现在那些说绿母接受不了的,就是代入情节太深,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男主角,自己的妈妈居然被别人享受了,所以内心像一尊完美的维纳斯雕像轰然崩塌一般,于是愤怒了?」
  「妈妈你也有研究?你不是最不喜欢接触这些乱……对哦,那应该是后来的事情了吧?」
  「对啊,就是和小马你完成了第一次结合之后,我很多事情都看开了,于是也主动接触这些事物,不得不说,这些事情真的是自古就有,我看论坛上那些乱伦绿母或者什么文章,建站以来2008年到现在,居然有几百页的小说,那时候你还是个不会说话的小婴儿,但是事实上那时候并不发达的网络上已经充斥着这样的一种文章,证明这些就是人类内心的一丝邪恶的欲望,在现在这个虚拟世界中得到宣泄。」妈妈也发表了自己的意见,她很坦然,也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仿佛说出来的就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所以桓究也是会看这些小说的,以他的开放程度,完全可以接受得了。」
  妈妈皱着眉头说道:「我怎么听上去有一种你自己和自己商量的感觉?」
  「差不多吧,我相信才过了那么几个月,不可能他会将几十年建立的这些观念轻易改变。我有九成九的把握,他会同意,只是这个过程可能需要一点时间。」
  「你不会有计划吧?」妈妈警惕地看着我,「你是想直接摊牌?」
  「有这个打算,你同意吗?」我还是循例问一下当事人的意见。
  「我不同意你就不会去做吗?早些日子你和嫣嫣不是强行来了一个3P?也好,我也不再是以前的自己了,如果他接受不了现在的我,保持朋友关系也好。」妈妈好像有点凉意,突然打了一个冷战。
  「妈妈冷了吧?要不要运动一下?」我嘿嘿嘿地笑道。
  「你是真的有桓究的记忆?那你……可不可以……假扮一下……他?」妈妈突然提出了这个要求。
  我一愣,脸色变得微妙起来,想起了当时进入妈妈的那一刻,她喊起的师兄,其实也是桓究。
  桓究的执念是没有上过静欣,静欣的执念又何尝不是没有得到过真正的桓究?
  我挤出一个微笑,点了点头,然后将静欣放在床上,轻轻地用双手推开她的双腿,低下头亲吻着她的额头,说道:「静欣,我好爱你……」
  静欣眯着眼睛,神色暧昧地说道:「我……我也好喜欢你……」
  「我是谁?」我逼着问。
  「师兄。」静欣回答道。
  「师兄是谁,你有很多师兄。」我继续追问道。
  「桓究师兄……」静欣说完这句话后,我就一个长吻亲下,我俩的舌头开始交缠在一起,双方的津液都在互相交流,我们似是一对没有相见许久的恋人一样在热吻。
  这一刻,我允许自己不再是马自然,而是桓究,我正在和自己梦寐以求的女神静欣准备做爱。
  我脱下了她的内裤,整个人趴在她的身上,用自己的肉棒不断在她的阴阜附近游走。
  「静欣,我要进来了。」我的肉棒顶着她的洞口,双手摸着她的腰肢,人世间最美好的一刻就是此时。
  我的肉棒遇到一个穴口,我一鼓作气地将龟头探了进去,静欣发出「啊」的一声后,就开始扭动自己的身躯。
  我知道自己已经将龟头塞进去后,挺起身子按住静欣的腰肢,用尽全力突破那狭窄而湿润的径道,最终整根肉棒插进去她的身体里面。
  「桓究师兄……」静欣迷离地看着我。
  「静欣……」我回应道,然后开始按着她的胸部开始一进一出的抽插。
  每一次抽出,静欣都会轻微地嗯一声,我听到这种酥麻的声音后,整个人继续用力地将肉棒整根没入。
  静欣的双腿开始自然地交叉缠上我的腰部,她的双手抓住我的手臂,身子随着我的抽插而前后运动着。
  插得有点累的我开始抓起她的双腿直接扛在我的双肩之上,我的肉棒每次抽出都会引出静欣的淫液,很快床单上已经湿润一片。
  从我这个角度上面看,静欣的美腿是多么的完美,身下的人儿闭着眼睛在痴迷地呻吟着,那是多么的让人心情舒畅。
  只是突然之间,我意识到我们只是在cos,她是以静欣的身份在迎合着我,那么是不是说,如果现在是桓究插着她,她是不是会睁大眼睛看清楚在她身上驰骋的那个人的模样?
  有点儿索然无味。
  我拍了拍静欣的大腿,示意她翻过身子,久经战斗的她很快就明白了,于是她翻过身子趴在床上,双手伸长,上身贴在床上,弄成一个长跪的姿势。
  我半蹲在静欣的身后,看不到她的眼睛后,我似乎松了一口气,对准她的洞口,我开始拍打着她的屁股再次进行爱的运动。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这场游戏之中,静欣的表现比起我第一次插她的时候差不多看,不过那时候可能更多的是超越禁忌和自己的儿子做爱,而现在则是幻想自己在和多年求之不得的师兄在床上做爱吧?
  我不知道答案是什么,我也不打算去得到答案。
  当我奋力在静欣的身后冲刺的时候,静欣她整个人发出的呻吟仿佛不受控制般地开始大声起来,完全不怕这声音被其他人听到。
  我大声呼叫着一声:「啊!」
  随即将我所有的精液都全部射进去静欣的逼里面。
  静欣没有立即起身,而是保持着这个姿势,我看着我的精液从她的洞口缓缓地流下来,我忍不住拿起手机将这一幕拍下来,这是我真切在她身上留下我的存在的证明。
  现在的我已经再次恢复到马自然的身份,我是她剩下来的,现在我的精液再次回到她里面,我感觉到罪过,也有着一股冲动,我没法形容现在的感受,明明不是第一次做爱,可是这一次做爱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呢?
  是因为这是一次我没参与在内的上床?
  自始至终我都是扮演着桓究的角色,而妈妈也是以静欣的身份在和自己的师兄做爱,我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人工道具罢了。
  想到这我不禁自嘲地一笑,不过也更加坚定了我要和桓究摊牌的信心。
  妈妈躺了很长一段时间才起床去洗澡,洗完后换上白色蕾丝睡裙,她站在门口没有进来,说道:「你是打算和桓究坦白吗?」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知道我的想法,我唯有点了点头:「是有这个想法,我们没法逃避,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不管是你和他还是我和璐茗,这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都需要一个坦白,相信我。」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敢相信你,罢了,如果不成那就证明我和他此生无缘而已。」说到这句,我好像见到妈妈的眼睛里充盈着想要落下的泪水,不过她忍住了。
  她说完这句话后就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而我则约了桓究在星期六的中午3点钟在第一次见面的公司楼下星巴克见面。
  桓究很诧异我会突然主动约他,毕竟我和他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沟通。
  不过他很快就在电话中释然,或许他是知道自己对我的妈妈开始发起进攻,我这个作为他的记忆体要和他对峙吧?
  很快就到了星期六那一天,我准备出发的时候,妈妈还在家里做着家务,我说道:「我出去了。」
  「你……你是不是去找桓究?」
  我不知道为什么妈妈会察觉到这件事情,我明明没有告诉她这件事的啊?
  「你怎么知道的?」我不禁问道。
  「你说的要和他坦白,我想现在就是最好的时候了吧?」妈妈漫不经心地擦着桌子,但是她的动作已经出卖了她,她现在的情绪很紧张。
  「是……我很快就回来。」我没有再多做停留,毕竟现在我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和桓究对话,妈妈的情绪只能在回家之后再处理了。
  来到咖啡厅,桓究已经在角落里面等着我,他穿得一身较为名贵的休闲服,和我现在这身普通的休闲装相比,一看就是贵了十几个档次的。
  不过我不在乎,毕竟现在的我比其他有一个优势,就是年轻。
  他看到我来后,就很自然地问道:「照旧?」
  我摇摇头说道:「不了,我要一杯拿铁就好。」
  我看到他的表情明显有一瞬间僵硬,不过他很快就掩饰过去,随即轻笑起来,说道:「年轻人有新想法,不错不错。」
  我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意有所指,我也顺着他的话说道:「那个……其实我已经恢复了记忆。」
  听到这句话后他的神情明显有所变化,他眼转动了一圈,看着眼前的咖啡说道:「那现在我应该叫你谁?」
  「你愿意的话叫我小马吧。」我淡淡地回答。
  等到咖啡上来之前,我俩都没有说话,尴尬的气氛萦绕在我们这张桌子上。
  当我抿了一口咖啡后,我说道:「反倒是我不知道怎么样称呼你才好。」
  这是实话,他可以是我自己,也可以是我的爸,也可能是我的岳父,这多重的身份加起来,简直比叠buff还要多。
  「你……可以叫我桓叔吧?」
  「书桓行不行?」我恶趣味地调侃了一番。
  「我很渣吗?哦,你知道我做过的事,不过那都是离婚后的了吧,算了,你喜欢怎么称呼都可以。」桓究也是认可了这个称呼,不过我认为很快他就会受到精神冲击。
  「首先第一件事情,我是对你表示感谢。」我端正自己的态度,将开端铺好。
  「是静欣的事情?」他不确定是不是,我点了点头,他听后说道:「我是有点私心,但也不想静欣这样一个当年的高材生就这样埋没在最普通的岗位,她理应也值得在更好的地方待着。」
  「我听妈妈说,自从她去隔壁那边工作,你已经找她办理业务了,我印象中,公司没有太多资金在楼下这家银行,安排财务去就可以了,又何必你自己去呢?」
  我忍不住吐槽道。
  「你都知道我的记忆,想必也明白我这个举动是什么意思,我不想后悔了。」
  桓究字字铿锵,表明了他自己的态度,虽然我跟他说已经恢复了记忆,明显他依然没有当我是小屁孩。
  「我和璐茗拍拖了。」我首先放出第一个炸弹。
  桓究深呼一口气,说道:「意料之中,我……你既然已经是小马,那么就随了吧,只是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和璐茗拍拖?」
  人终究还是会有好奇心的,相信换成我自己也会问出同样的问题。
  「我当然是单纯以马自然的身份和心情去对待这件事情的,你的记忆只是一点变量罢了。」
  「对……我的记忆,总觉得在你面前我毫无秘密可言,都不知道该怎么掩饰这种尴尬。」桓究举起咖啡喝了一口,或许这就是他掩饰尴尬的行为,毕竟之前我问过他对我追求璐茗的看法。
  「现在我恢复记忆,我也很难再和你用对待朋友的态度和你对话,毕竟你是璐茗的爸爸,这么说吧,我在没有你的记忆之前,就一直喜欢着璐茗,这中途的插曲不过影响了一丁点故事的支线而已。」
  「我和璐茗上床了。」冷不然的我冒出这么一句。
  桓究惊讶地睁大眼睛瞪着我,看得出他很想在这里发脾气:「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你们还是初中生!」
  「对,我们,很抱歉,但是我不后悔,我会好好对她的。」我站起身子,对着桓究鞠了一个躬。
  这里角落没有太多人在意,但还是引起那么一两个人的眼光。
  桓究握着拳头想锤桌面,看到有几个人好奇地看着这里后他生气地甩了手。
  他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而且粗重,看得出他极度的愤怒,他忍住怒意问道:
  「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情?」
  「当然不是。」我先扔一个炸弹之后必须接上一个急救包,我和他的关系迟早都会暴露,倒不如现在一次性地扔出去,减缓前后两个炸弹的威力。
  「接下来这件事情我知道后也很惊讶,如果我没和璐茗发生关系,可能我们永远都会蒙在鼓里。」我故意卖了一个关子,桓究明显被我吸引了。
  我知道只要我说了这件事情,桓究绝对会立即无穷尽地开始追求妈妈,而妈妈也会接受他的追求,只要他能接受我要说的第三件事、第二个炸弹。
  「璐茗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我没有直接挑明关系,因为实在没法对着桓究说出爸爸这样的词语。
  桓究听到我这句话后,先是变得迷茫,再是皱眉头,然后一股无法压抑的微笑似乎从嘴角里蹦出,最后又回归到不可置信。
  「不可能?什么时候?你说的同父异母,你的意思是,你……小马,你是我和静欣?我没有和她?」他已经被我这个消息震得无法流畅地表达语句,我一度怀疑这个不是急救包,而是注射肾上腺素后遗症。
  随之他大口呼吸,整个人站起来,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让在原地不断转圈,再而抓住我的肩膀对我进行摇晃,最后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再度坐回座位上。
  周围已经有几桌人发现我们这里的奇怪现象,不过在他坐回原位后关注度再次消失。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我求求你告诉我了!」桓究现在表情不可谓不精彩,看得出他心急如焚又有点窃喜在内,可能这和一个打工族中了大乐透一等奖差不多吧?
  毕竟这也是我从来也没想到会发生的事情,这或许比中一等奖还要低,简直算是没有去买彩票都能捡到一等奖的程度了。
  「那是早段时间,我和璐茗发生关系后,准备走的时候,妈妈刚好回家发现了,她通过我房间里面的一些情况猜出我和璐茗有事情发生。当他知道璐茗是你的女儿后,坚决不同意我和她来往。」
  「我一开始以为她是因为和你有一段暧昧的没有开始却也没有结局的感情,无法面对你,所以不同意我和她在一起,我再三追问之下,她终于说出了一个秘密,就是我刚才说的,我是她的同父异母的哥哥。」
  说完这段话后,我看到桓究眼神呆滞,他盯着咖啡杯,嘴里一直喃道:「不可能啊?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你还记得当年你想表白的那一晚吗?那一天当你知道心中所思之人在你准备付诸行动之前已经拍拖的时候,你是不是一醉解千愁?」我给出了答案。
  「那一晚?可是,她不是拍拖了吗?」桓究的反应和我一样都是极度诧异,毕竟任谁都想不到就是那一晚发生了事情,而且就恰好那一晚,影响了后来这十几年的剧情。
  「那我慢慢和你说吧……」我开始我的故事转述,毕竟我知道他有多么遗憾,这些遗憾在早一段时间同样萦绕在我心上,本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没想到居然会峰回路转。
  等到我已经说好整段故事,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桓究和我被子里的咖啡早已经喝完,他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我,问道:「你是我和静欣的孩子?」
  「如果按照血缘上来说是这样,不过法律上我依然是老马的孩子,我虽然现在认定自己就是马自然,不过我有你的记忆,我这样对着你,我有点隔阂与尴尬。」
  我假笑着说。
  「是这么个道理,我看着你,明明是一副初中生模样,却有我的记忆,我看着也觉得隔阂和尴尬。」桓究笑着说,笑着笑着居然咳嗽了几声。
  「没想到,真的没想到,那么,我追求静欣就是顺理成章了?」他没有看着我,似乎在自言自语。
  「不是,你还要听我说第三件事,这件事才是你最终决定要不要追求她的最重要原因。」我马上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还有什么我不能接受的?我都能接受你和璐茗了,我看你坦白这些事情,不是也等于接受我去追求静欣吗?」
  话是这样没错,之前他说的没法接受我和璐茗以及我没法接受妈妈和天涯一样,约等于一个等价交换,现在我生米煮成熟饭逼他承认还主动告诉他,他也理所当然会认为我会同意他要光明正大地去追求静欣了。
  只是桓究不知道我还准备这一个炸弹,当我知道自己是他的孩子后,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约定都没法继续下去,毕竟看到妈妈现在的样子,我保证不出一年就会沦陷。
  趁着主动权还掌握在我手中,我打开手机,翻出昨晚拍到的妈妈满身精液对我翻白眼的照片,看了看桓究,再回头看了监控到底有没有可能拍到我的照片,发现不能监视到后,我将手机屏幕转向给桓究。
  桓究看到这张图片后皱着眉头,他看了手机,又看了看我,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或许是不敢确认心中所想吧。
  我将手机照片往后一翻,一张小穴流出精液的照片映入他眼帘,见多识广的人当然不会因为一张逼流精液图就感到难堪,然而前面已经有了一张照片做心理准备,他小心翼翼地问:「这是谁?」
  「这是我的妈妈。」
  桓究用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手机的照片,再看着我,他颤抖地问着:「你怎么……有这些……照片?」
  「这是我的。」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下身。
  「这!这!你们这是!」桓究整个人都仿佛抓狂一样,他用手大力地捶打自己的心脏位置,口中在大口喘气,整个人伏下来,口中不断发出嘶哑的干呕声音。
  我知道这样的打击会很大,没想到这几重连招下来给他的冲击力实在过于强烈,我是没有什么疾病的,毕竟我每年都去体检一次,现在的他应该是接受的信息量太大,而且过于颠覆他的心理认知,导致的生理失常。
  已经有店员发现桓究的异样,我马上收起自己的手机,他们冲过来问道:
  「请问这位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我们叫急救车?」
  桓究伸出手摆了摆含糊说道:「不用了,谢谢,我没事。」
  我只好对着店员说:「不必了,他休息一下就好。」
  那店员疑惑地看着我和桓究,最终还是退下了,周围的人群也收回了探究的目光。
  我没有离开,也没有说话,看着桓究就这样俯下身子,我隐约中听到一丝低沉的呜咽声。
  等了大概差不多半个小时,桓究才重新坐回来,我看到他眼睛有些许红肿,表情十分严肃,他冷冷地看着我:「这就是你今天你约我出来的最终目的?之前说的璐茗以及我和你的关系,都是为了这最后一张照片做铺垫?」
  很显然,他已经看出来我约他出来的想法,也正常,毕竟如果我是小孩子,我的心智斗不过他,我是成人的话,他的想法和我同出一辙,又能变到哪里去。
  「我在想,既然你已经开始追求妈妈,那么我是你孩子这件事情迟早都会暴露出来,接着璐茗和我在一起的事情甚至可能在此之前你就会知道,与其这样,倒不如现在一次性告诉你,让你做决定,要不要接受这一切。」我摊开双手,看着自己的手掌,接着说道,「我所有牌都打出来了,空了。」
  「可是这一次你赢了,毫不拖泥带水,全面胜利啊。」他对我竖起了一个大拇指,「你是可以的,我有事,先走了。」
  说完这句话,他就站起身子离开咖啡厅,这举动我是没想到的,但是细想,他还能怎么办?难道马上就接受这一切,问我到底干妈妈的时候用的是什么姿势,她的叫声好不好听?
  不可能,现在的选择才是最正常的,他需要时间去消化这一切,去接受这一切,去思考这一切,我不知道他还会不会继续追求妈妈,我想大概率还是会的吧。
  只是这样一来,他就默认了我和妈妈有性关系的存在,即使以后我再和妈妈上床,也不需要偷偷摸摸怕他发现。
  只要妈妈愿意的话。
  我仿佛卸下了千斤重石,我的秘密已经对尽可能坦白的人说了,现在的我已经是没有小秘密的初中生,只是我看着桓究公司方向,我知道桓究肯定还会找上我的。
  回到家后,妈妈在沙发上等着我,我回来后她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们谈的结果怎么样?」
  「他听完后走掉了。」我如实地说出最终的结果。
  妈妈露出一个惨笑说道:「原来如此,我有所预料的了,你这个九成九不准啊。」
  我摇了摇头说道:「现在还不是下定论的时候,我觉得他需要时间去消化一下这些内容,毕竟我知道璐茗是我妹妹的时候,我不是也消失了一个礼拜吗?」
  「对啊,你是消失了一个礼拜,还顺带搞上了嫣嫣呢。」妈妈嗤笑道。
  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如果我再次强调是马嫣然搞上了我,你会相信吗?」
  「当然相信,我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不过她现在没在这里,我肯定是要将锅甩到你头上的。」妈妈摇摇手指说道。
  看着妈妈云淡风轻地开着玩笑,我知道她或许是在掩饰自己内心的失落,只是有了十几年前的错过,此时此刻,她的郁闷很好地埋在心底。
  我不知道,她不说,我便不继续问了。
  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仅仅试过了一个礼拜,在礼拜五晚上我就收到他的短信:礼拜六下午3点,老地方。
  我收到信息的时候,妈妈正在做饭,我试探性地问了一下:「桓究最近有没有找妈妈你?」
  妈妈听到我的问题后,疑惑地转头看着我说道:「没有啊,怎么了?」
  「他约我明天去喝咖啡。」我随口说道。
  「你觉得是怎么回事?」妈妈满脸不在乎,不过我从她细微的变化中听得出有些许期待在里面的。
  我不忍心浇灭她这股希望,而且我也有很大的把握桓究是要当面和我宣战,毕竟有些事情,如果不愿意继续接触,那么就老死不相往来完全不提就好,现在故意约我出来谈,证明他还是希望有后续的。
  这一次是我先到咖啡厅的,我找了和之前同样的位置,点了他喜欢的咖啡,不过这次我是靠里面,可以看到进来的任何一个人。
  桓究准时到达,他看到我已经在老地方等着他,也没显得意外,他笑着进来说道:「我想清楚了。」
  我也笑着回应他:「我也觉得你是想清楚了。」
  「我会继续追求静欣的,你和静欣的关系,不要搞出人命,我不在乎。」他给出的答案和我预料的差不多。
  我说道:「你如果这样和妈妈在一起,那就是每天都在绿妻哦?」
  「我回家看了很多A片,发现我倒也不是不能接受这些,只是你同意我和她在一起,那就是绿母哦?」没想到他直接反将我一军。
  我摊手耸肩说道:「我当然介意,不过妈妈想和你在一起,我只能在争取我权利的基础上,和你聊聊。」
  没等他回答,我继续说道:「毕竟如果没有你的记忆,我最多还是只能在暗地里YY妈妈。在我失忆期间,我都是依照你的思维来制定行动计划,最终在我和妈妈发生关系后,我才恢复了自己的记忆。」
  「也就是说,其实是我用你的身体来攻略静欣,如果你最终攻略不成功,那么有可能这辈子都不能恢复马自然的记忆,你只能是另一个我?」桓究这次明显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听到我这样子说都是以一种学术研究的心态来和我讨论。
  「按照你这样的说法好像没错,因为从结果反推到过程,事实就是这样,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另外一种可能,例如时间消逝、其他突发事情等可以让我恢复记忆。」这一刻,我俩仿佛是在研究一个学术问题一样在辩论。
  「这世界真是千奇百怪,这么玄幻的事情都发生了,没有那一碰,可能我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和静欣还有这样的过去。」桓究感叹道。
  「你是不是这个礼拜都没有去找妈妈?」我想确认一下桓究的想法。
  他郑重地点了点头:「这个礼拜我去了彩云之南,那是我认识静欣之前的暑假去的一个地方,哦,你知道的,就是那种恢宏的景观,使我满怀着对将来抱有无限期待的未知感。」
  「那时候我……那时候你在幻想,未来的生活是怎么样的,未来的妻子是怎么样的,一切都是不知道,一切都有可能是最美好的。毕竟大学时期,无忧无虑,当时又没有拍拖,身边有好友三四,来到一个陌生的景色优美的地方,很难不抒发出对人生的感慨。」我细细回想这一份记忆,也便娓娓道来。
  「真是怀念的青春啊……未来还没到来,可以幻想到底会遇到什么样的精彩故事,遇上什么样美好的人物。这次过去,物是人非,景色依然恢宏壮观,可是我历经了国内外更多的山水风光,再也找不回当初那种触动了。」
  「你真幸福,能在还未到来的最美好年华之前就懂得珍惜未来青春的觉悟。」
  桓究伸了个懒腰,眼神似乎有点羡慕。
  「以前期待的未来早就变成了经历。事业上我没有什么遗憾,只是在情感上,我和璐茗妈妈的分开是一种好聚好散的协议,只是苦了璐茗,这你也知道。」桓究一直在喝着咖啡,陷入了一种自我宣泄的状态,我没有打扰,一直等着他说完。
  「最遗憾的吧,你也知道的,就是那种当年觉得自己一事无成,没有勇气去追求幸福,现在有一个机会在我面前,我还会放弃吗?」这句话简直就是桓究的冲锋宣言了。
  「自从知道你有我记忆的那一刻,我就在想,有人和我分享一下自己的经历,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后来我深一步去思考,人到底是怎么证明自己的存在,假设你现在还没恢复自己的记忆,你会不会认为自己是我?我觉得一开始还是会的,只是后来经历了不同的事情,我们终究会明白,你就是你,我就是我,你即使有我的记忆,但也不会是我。」
  我同意他的这个说法:「在我恢复自己的记忆之后,我有那么一段时间也在纠结我是谁,但是我后来知道,我能且只能用马自然的身份生活下去。」
  「你既然是有我记忆的马自然,那么应该知道你告诉我这一切,是不能阻挠我追求静欣的吧?最多只能像现在这样拖延一阵子。」桓究果然就是桓究,我和他打心理战就是自己和自己博弈,没什么意思,大家出招都明明白白。
  「对啊,我已经和妈妈说你有九成九的机会会继续追求她,我这么做的意义就是……后面你自己说?」我想看看他是不是依然如我所想。
  桓究露出思考的表情:「让我想想……你是想将主动权握在手上,毕竟你已经摊牌了,如果我继续追求那么就是默认你可以继续和静欣保持这种关系,如果我出乎你意料不追求了,那么更好,你就不用担心了。妙啊!」
  桓究对我竖起拇指,看着我继续说道:「即使现在的你是马自然,但是当初的你是用我的思维去攻略静欣,实际上还是她的儿子,我都不知道该赞叹我自己的诡计多端还是你的胆大心细。」
  「我就姑且认为你是在赞赏我了?」我欣然接受这一赞赏。
  「我能有什么办法呢?我是在这一切都发生之后才知道真相的,这让我不得不去接受这些事实。」桓究摊开双手,略显无奈。
  「不说这些,你会好好对璐茗的吧?」桓究突然转开话题。
  我看着他这么认真的表情,也慎重地点了点头:「那当然,毕竟我对她的感觉很微妙,既是爱恋,又有一种爱护的情绪。」
  「她知道你的事情吗?」桓究问道。
  我不知道他指的具体是哪件事,我只能说道:「她除了不知道我有你的记忆之外,其他的都知道了。」
  桓究这时候脸色有点难看,眼神有点漂移不定:「她知道你和静欣?」
  我点了点头,在那次3P之后的一个多礼拜,开学后不久,璐茗已经找上我,她说自己不介意和自己的姐姐以及婆婆分享自己的哥哥,只是她很严肃地告诉我:
  「你不准再出去拈花惹草!」
  璐茗这件事就算这样翻过去了,自此之后,我和她仿佛更加亲密,也不知道桓究看不看得出来。
  「你看不出来她最近好像和以前不一样吗?」我指的是璐茗肉眼可见的开朗了不少,以往的她虽然依然活泼,但是心中有一种稍微内向的情绪在影响着她,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这其实就是一种对爱的坚信。
  以前的她患得患失,在我失忆后都不愿放手,然而现在,她好似没有这种顾虑,她知道自己是不缺爱的人,渐渐地变得自信自爱的坚强起来。
  桓究看着我摇了摇头,他说道:「我不知道,你也清楚,他什么事都不跟我说。」
  「或许现在就是你们关系缓和的好机会,璐茗怎么说都是你的女儿,她现在可能是有些事不知道怎么跟你分享,而你也习惯了,所以不知道怎么去破冰。现在公司业务已经上了轨道,也能抽点时间出来陪一下璐茗了。」我建议道。
  桓究的手指在轻轻地敲打桌面,良久才说道:「我明白了,既然我同意你和璐茗在一起,也接受你和静欣的关系,那么是不是达到你的目的了呢?我追求静欣,你也不会阻挠了吧?」
  我有点无奈地说道:「我从来都没有阻挠过你们,只是想我还能保持自己的幸福。」
  「是幸福还是性福?」桓究打趣道。
  「都有吧,我和璐茗打算学医或者生物技术。」我突然转了话锋。
  「你怎么突然这么说?」桓究也没搞清楚我这个转折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和璐茗在一起,那么后代的问题必须要解决,现在的科技这么发达,基因技术进步这么大,我想十多年后,我和璐茗是不是可以生出一个没有遗传病的孩子呢?毕竟我们是同父异母。有些事情,还是要提早准备,这才是真正的幸福。」我还是把话题圆回去。
  「你这个意思,我大概明白了。你是想说之前公司有一个项目是想投资基因公司,我还在考虑之中,你想我说服其他股东投资吧?」桓究一下子就明白我的潜台词。
  我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是的,到时候我们有资源有技术,将未来掌握在自己手中,那不是更好吗?」
  「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像个反派,在说着那种灭世宣言。」桓究打趣道。
  「中二少年不就应该发出这种狂妄自大的话吗?」我哈哈说道。
  「你初三了,不再中二了。」桓究指正道。
  在我们这种玩笑中,气氛明显轻松了不少,桓究抿着嘴脸色一正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立下君子之诺,我不打扰你和璐茗交往以及静欣的关系,你也不要阻挠我追求静欣。」
  我内心虽然有些不舍,然而这是最公平的交易了,我也郑重地点头:「一言为定。」
  达成交易,我们便各自离开。
  自此之后,我信守诺言,没有为桓究制造任何阻挠,当然也没有替他提供任何帮助。
  我看到妈妈的精气神明显比离婚后这段日子要好,甚至比我小时候看到的她还要开朗,这副模样,或许只有潜藏在我体内的桓究记忆中那段大学时光的她才能见到。
  当然,在这期间,我和妈妈也没有停止发生关系,有时候我需要,有时候她提出,家里面、酒店里、汽车上,甚至人迹罕至的郊外凉亭内,我们都有尝试。
  和璐茗发展的关系也还不错,小打小骂或者吵架这是必然会发生的,不过还是很快就和好了。我们早恋被发现,老师要求双方家长到校,桓究和妈妈居然是一起到来,而且表现的态度就是:只要不影响学习,他们支持我们拍拖。
  这态度着实让老师无话可说,毕竟我们的成绩肉眼可见地在提高,在我奋力要理科方面去钻研的时候,璐茗更加直接,她立志要成为一名生物工程的专家,为的就是和我有一个可爱的孩子。
  就这样不知不觉过去了一年。
  转眼间我已经中考完毕了。
  我和璐茗都考上了中海一中,马嫣然不知道发什么癫,也报来中海一中读书,我问她交上男朋友没有,她说散啦!
  说得这么轻松,不知道吴斌有没有机会呢?
  当我们确认学校的那一晚,妈妈在家里喝醉了,她十分高兴,因为我是以前十名考上中海一中的,如果保持这样的成绩,五道口那是冲刺有望,毕竟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考上最好的学校啊。
  「妈妈,这一年,我没有问过你和桓究的事情,现在我有点事情想问问你。」
  我忍不住开口询问,毕竟一年来,我都特意忽略了她和桓究交往的事情,我不问,她也不说,我们做爱,做便是了,仿佛他从来没存在在生活之中。
  妈妈现在穿着白色蕾丝睡裙,半醉地斜躺在沙发上,意识还是清醒的,她问道:「你问?」
  「你们开房了吗?」我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入主题。
  不知道她的脸红还是喝了酒还是因为不好意思,她眯着眼睛点了点头:「嗯。」
  「什么时候的事情?」哪怕早有预料,但听到这个消息,还是有点儿心疼,就像玩具被人分享了一般。
  「我想想,新年的时候吧?那天你们出去同学聚会。」妈妈用手指撩着头发,语气轻柔地说道。
  「哦?原来我们去同学聚会,你们也同学聚会啊?」我不禁吐槽道。
  「那天你没有和璐茗一起吗?你们俩也很晚回家呢。」没想到妈妈其实早就知道那天我和璐茗的事情。
  「感觉怎样?」我不再纠结这件事情,于是转移话题。
  我当然知道桓究的水平,但是现在的我也不甘示弱,毕竟我早已经不再是他。
  「你不知道吗?你还说你有他的记忆?」妈妈微笑道。
  「我不是他很久了,你这个当事人不谈谈感受吗?」我凑上去摸着妈妈的大腿问道。
  「各有千秋,不分上下。」妈妈呵了一口气,她迷离地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
  「璐茗回她爷爷奶奶那边了是吧?」妈妈突然问道。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我点了点头,这一年桓究确实为改善和璐茗的关系做出了很多努力,我听到璐茗说和她爸的关系缓和了许多,现在有些事情都能一起商量,而不是冷着脸独自面对。
  回老家那是因为暑假她想回去见见爷爷奶奶,并非以前那样逃避桓究。
  「喂……师兄,你现在在家吗?过来我这边一下吧?」妈妈居然打起了电话。
  「你怎么还叫师兄?」我忍不住吐槽,「不对!你喊他过来做什么?」
  「你想知道是不是不分上下,现在你们可以前后夹击啊?」妈妈露出一副邪魅的笑容。
  「妈妈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我没想到妈妈居然突然叫他过来。
  「或许,嫣嫣的性格其实就是我一直以来潜藏在心而不敢表露出来的吧?过了新年,其实我一直都有这个打算了。毕竟你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说完这句,妈妈整个人凑过来对着我耳边吹气:「毕竟你可以一个人对付我和嫣嫣,我就不能一个人对付你和桓究?」
  这句话我无法反驳,这一天终于到来了,此时的我竟不知道要用什么心情去对待。
  不到十分钟,门铃声就响起了,我撇着嘴去开门,桓究见到是我,显然愣住了,他可能怀疑自己理解错妈妈电话中的过来一下。
  正当此时,妈妈摇晃着身子走到门前说道:「没错,是这里了,进来吧。」
  桓究和我都坐在沙发上面面相觑,气氛显得十分尴尬。
  这时候妈妈问道:「洗澡了没?」
  桓究摇了摇头。
  「唉,算了,小马也没洗,就这样吧。」妈妈这时候坐在我俩中间,隔开了我们的尴尬。
  「有些事情,你们两人都知道,只是据我了解,你们之间有君子协议,互不干涉。」
  我们互相对视着,点了点头。
  「怎么说呢,我代入小马和师兄你想了一下,你们确实挺尴尬的。小马有师兄的记忆,师兄又是小马的爸爸,两人都和我发生关系,而且你们的性格又是出奇的相似,在某些方面直来直去,导致你们现在应该也没说过几句话吧?」妈妈点破了我们之间的尴尬。
  我俩都不好意思承认,妈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既然这样,那还是像小马你之前对师兄做的那样,开诚布公,以后会不会就好点呢?」
  「怎么个开诚布公法?」我和桓究竟然同时发问。
  「就这样。」妈妈站起身子面对着我们,然后将留了一年的长发往后一拨弄,挑起一条腿后伸手往自己的下身一拉,她的内裤就这样脱了一边,然后她再挑起另外那条腿,内裤就这样脱了下来。
  我和桓究互相对视,都知道妈妈要做的是什么,然后默默地站起来,脱起了衣裤。
  以往的3P其实都是双飞,指的是一男两女,但是这两男一女的活动,我翻遍桓究记忆,也不过是一两次。
  现在我俩的共同爱人就在我们面前脱了内裤,她是我的妈妈,是他的初恋,我这时候也不知道是纠结还是激动。
  或许两者都有吧,我看了一眼桓究,他也恰好看着我,即使过了一年,但我想他现在的想法和我差不多。
  「刚才我和小马说,你们两人不分上下,那么我想试下前赴后继。」说罢她爬上沙发跪在上面,头对着桓究,屁股向着我。
  桓究见状,他一脚踏在沙发上,用肉棒对着妈妈,妈妈的头发再次柔顺地垂下,遮住了她的脸。我见到她的嘴巴应该已经凑近桓究,并吃上了她的肉棒。
  我最爱的女人为我血缘上的爸爸口交了!虽然知道先有爸后有儿,只是拥有桓究记忆的我看到这一幕,心里有点难过。
  既然难过,那就化悲愤为力量。
  我同样跨了一条腿在沙发上,扶着自己的肉棒,撩开妈妈那白色睡裙的裙摆,对准她的径口,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
  我愤愤地看着桓究,我发现他也咬着牙盯着我,看来我俩都是同样的感觉。
  我双手按着妈妈的屁股开始进行抽插,桓究则是双手扶着妈妈的头在她的嘴巴里不断进出。
  桓究将手从妈妈脖子后面伸进睡裙,解开了她的胸罩,双手从下包抄,握住了两个摇摆的乳房,下半身在一挺一挺的不断插着妈妈的嘴巴。
  我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妈妈的淫液,她比以往任意一次都兴奋,径道又热又润,湿得不得了。
  我们双方一直盯着对方,仿佛在比赛到底谁才最厉害,直到妈妈的呕吐声在我们中间响起:「等……等会儿……我休息一下……」
  我俩同时拔出肉棒,肉棒上都沾着透明的液体,妈妈整个人坐在沙发上,看到我俩剑拔弩张的表情,她说道:「你们虽然……但是……你们是两父子啊。」
  「没有小马那一段对我的攻略,师兄你或许永远不能知道真相,我可能会不敢接近你。至于小马,没有师兄你的前因,哪有小马你这个后果?」妈妈不忍我们的关系如此僵硬,继续说道,「不然我今天叫你过来一起做这件事情,我是真的疯了只想自己享受吗?」
  这一句话点醒了我和桓究,对啊,妈妈肯定不会是想要自己享受才这样做的,她这样子做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让我俩可以接受对方吗?
  我摸摸妈妈的脸,将她的头往我的方向凑,她低头含住了我的肉棒,屁股朝外翘着。
  桓究见状,看了看我,然后笑着点点头,站在妈妈身后,扶着她的腰肢,将肉棒插进她的洞穴里面。
  妈妈抬头哦了一声,用淫魅的眼神看着我,随后拨起自己耳边的秀发,握着我的肉棒,用舌头绕着龟头舔舐了几下,再次含入嘴中。
  在我和桓究的前后夹击之下,妈妈那洁白优美的身躯不断前后摇晃,秀发随着运动而凌乱地飘散着,那睡裙的肩带已经褪下到手臂,胸罩已经拉到锁骨位置,两个乳房如水波一般摇晃着,我捏着她的乳头把玩,下身不断地插入抽出。
  桓究见状便拉起妈妈的睡裙到腰间,疯狂地拍打着妈妈的屁股,看到那洁白的屁股上留下了红彤的掌印。
  如此运动了五分钟后,妈妈或许是忍不住,她拍了拍我的大腿示意停一下。
  见到我停止抽动,桓究也将肉棒拔出,妈妈大口喘气,姿势变为仰躺在沙发上,头部稍微露出沙发,一条腿放在地上,另一条腿搭在沙发靠背上。
  桓究立即抱住那条高举的腿,然后将妈妈整个人往他下身靠,随即将肉棒整根没入。
  我见状也不甘示弱,一脚半蹲着,另一只脚踏在沙发上,双手按着妈妈柔软的胸部,将自己的肉棒对准妈妈的嘴巴整根插进。
  妈妈现在这个姿势,我的肉棒更容易被吞纳进去,每次插进去喉咙都顶出一条凸出的轨道。
  桓究那边举着妈妈的腿往身上压,整个人都往前俯冲,似乎快要顶不住了。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就像第一次和妈妈做爱那样让我感到刺激,我快要忍不住要射出来了,不过转眼看到桓究还在奋力冲刺,我不甘心先射为敬。
  我努力绷着自己的脸不让桓究看得出我已经快到极限,我抬头看了一下,发现他也在咬着牙齿,他也瞄了我一眼,看来我俩依然是同样的想法。
  没想到最先熬不住的是妈妈,被插着喉咙的她发出呜呜的声音,整个人开始紧绷起来,我知道这是她要到达顶端的前兆。
  她整个嘴巴奋力地吸住我的肉棒,将我的肉棒箍得处于一种真空紧实感,牙齿轻轻地咬住茎身,我的精液终于被妈妈吸出来了,我一股热流从脚底冲上头顶再汇聚到下身,随后一股精液直接朝着妈妈的嘴里喷发。
  与此同时,我听到桓究发出啊的一声呻吟,他停止了抽动,狠狠地压在妈妈的腿上,明显也是喷发了。
  妈妈全身开始痉挛起来,我从来没见过妈妈这副模样,桓究可能也是吓坏了,我们快速退出妈妈的身子。
  妈妈瘫在沙发上剧烈抽搐,我刚刚喷射的精液从她的嘴边和鼻孔里流出,她的下身仿佛在无意识地一颤一抖,一股股混杂着精液的淫液喷洒在沙发上。
  妈妈软软的似乎失去了灵魂,只剩下一副被玩坏的空壳。嘴巴微张翻着白眼,喉咙间断性发出嘶哑的呃唔声,一只手放在肚子上,另一只手在沙发边垂下,被桓究抓起的那条腿已经倒在沙发上,另一条腿无力地搭在地上。
  我一脸懵逼,转头望向桓究,他也是同样的表情,看得出双方都没遇过这种情况。
  妈妈静静地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如果不是胸脯还有着起伏,我还以为她……
  等了大概十分钟,她才突然咳嗽起来,眼神恢复神采,整个人缩成一团像在打冷颤。
  再过了一分多钟,妈妈将从鼻子里流淌的精液擦干净,闭着双眼喘着大气问道:「我晕过去了?」
  我和桓究都嗯了一声。
  「我……我第一次感到……」妈妈有点词穷,最后对着我们露出灿烂的微笑:
  「太刺激了,难怪你们男人喜欢一个对两个,原来是这么爽。」
  「你们都是我这辈中最重要的人之二,我没想到可以同时和你们发生关系。」
  妈妈坐回沙发上,示意我俩坐在旁边,我们坐上之后,她缓缓地说道:「我这辈子本来是没有打算能再遇上师兄,也没打算将小马的秘密告诉你们。如果回到一年前,给多我一次机会,我或许不敢再次做出这样的选择,不过什么都已成事实。现在过上这种生活我不后悔,甚至可以说我很庆幸能有这样的结果。」
  说完这句,她双手各牵着我和桓究的一只手搭在她的肚子上,继续说道:
  「只是啊,我还有点遗憾,你们有着最亲密血缘关系,不该如此陌生,小马,你就当师兄是你的叔叔辈那样,师兄,你就当小马是你女儿的同学那样的后辈这样先看待着行不?」
  我明白了妈妈的用心良苦,于是扭头看着桓究,他也看着我点了点头,于是我们三人的人叠在一起,我和桓究异口同声地说道:「我答应你。」
  听到这句话,妈妈明显松了一口气,她问道:「师兄要不要洗了澡再回去啊?」
  桓究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妈妈,他摇头说道:「不必了,这边也没替换衣服,回那边也不远,我就不在这里洗了。」
  说罢他就站起身子穿上衣服准备离去。
  在他穿好衣服的那一刻,我突然对着妈妈吐槽道:「过完暑假我和璐茗就要开学住校了,到时候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拿衣服过来,不用说洗澡了,直接拎包入住都可以了,你们即将过上没羞没臊的生活了。」
  妈妈和桓究听到我这句吐槽后明显一愣,还是妈妈先反应过来,装作佯怒要打我:「啊,你说的什么奇奇怪怪的话,看我不来教训教训你!」
  「我先送书桓回家。」说罢我立即站起身躲开了妈妈的攻击,然后推着桓究出门。
  桓究出门后来到电梯前突然转身,上下扫视着我,露出一个微笑,对我伸出手:「多多指教,小马。」
  我盯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心中的最后一丝固执消失了,我也笑着伸出手和他相握:「多多指教。」
  看着桓究按电梯下了楼,我回家关上了门,转身见到妈妈弯着腰,酥胸半露地在擦拭沙发,我笑着扑上去说道:
  「你刚刚想教训我?」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