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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4/20 09:07 / 11177 / 13
【小说】陋习下凋落的新娘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3/10 12:42:49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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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物介绍:  周美琳,26岁,高中语文老师,身高170,体重105斤,B罩杯,长相清秀。
  很恬静的一个女孩儿。父母都是教授,书香门第。  苏明奇,27岁,大山里走出来的孩子,本科毕业,考上了公务员,十分珍惜自己的工作,每天谨小慎微,察言观色,只为能在政府机关中站稳脚跟,有朝一日飞黄腾达。身高180,体重130,相貌端正,有些清瘦,高度近视。
  母亲早亡,家里只有一个靠山吃山的父亲。
  苏强国,苏明奇的父亲,文盲,憨厚,胆小,自卑,一辈子没怎么进过城。  对他弟弟言听计从。自己没有主见。53岁,身高165,体重110斤,干瘦的小老头。
  苏强军,苏明奇的叔叔,45岁,身高178,体重160,当兵专业回到家乡干了一个木材厂,算是当地首富,时常接济没本事的哥哥苏强国。但也只是救急不救穷。不过苏明奇上大学的学费和毕业工作后在城里买房子的钱都是他出的,苏明奇父子对这个叔叔一直感恩戴德,苏明奇更是觉得如果没有叔叔的资助,自己根本不可能在城里读完大学,更不可能毕业考上城里的公务员。
  在城里买房子站稳脚跟就更不用想了。  苏明亮,17岁,苏明奇的堂弟,苏强军的独子,在县里读高中,成绩不好,是学校里出了名的混子,让老师最头疼的问题学生,身高185,体重160,壮的好像一头牛。
  王校长,周美琳任教高中的校长,50岁,身高175,体重175,为人圆滑。
  周仙,23岁,周美琳的堂弟,毕业后找了份协警的工作。身高182,体重140。
  其他次要人物若干,这里就不逐一介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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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随着周美琳的那雪白嫩滑的裸体呈现在苏明奇的面前,苏明奇看到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那具雪白如玉的胴体,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直到周美琳在他疑惑的目光中缓缓的转过了她赤裸的身体。。。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美琳,你回来这么久了,我怎么从没发现。。。这是。。。”苏明奇感觉自己的大脑要宕机了。
  只见周美琳雪白的后背、紧实翘挺的两个屁股蛋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抽打痕迹,那明显是被细长的藤条抽打留下的痕迹,可是周美琳跟着苏明奇回来已经一个月了,这一个月里苏明奇考虑到周美琳的身体是无法在和他做爱的过程中获得高潮的,反而还会给她带来痛苦,所以苏明奇这一个月里和周美琳没有做过爱,但也看过她的裸体,毕竟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可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屁股上有这样多的抽打痕迹啊?
  怎么突然就有了这么多被抽打过的痕迹?这是怎么回事儿?苏明奇一头的雾水,他疑惑的看着妻子,希望她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周美琳缓缓的又穿回衣服,一边穿一边说道:“我回到村里的第一天,他们就要我用高潮泄身的阴精祭山神,必须要在日落前泄满一碗阴精,可我只有在剧烈的阴道高潮下才能泄出那种阴精,同时我的阴道高潮又必须要苏明亮的鸡吧才能达到,否则在我达到阴道高潮的那一瞬间,淫虫会咬我,阻断我的高潮。可苏明亮不在,他们也不给我用苏明亮鸡吧的硅胶倒模,就是轮奸我,我就不断的被淫虫阻断高潮,他们是操爽了,可我却一点儿阴精也泄不出来。然后神婆就给了你二叔一种药膏,还有几根被神婆用药水浸泡过的藤条。这个药膏一半涂抹到我的阴道深处,重点是子宫口上,然后另一半就涂抹在我的后背和屁股上,神婆说,这种药膏可以让我的身体不通过性交就能直接获得极致的阴道高潮,可以泄出大量的阴精。因为高潮不是来自于性交,所以淫虫不会在高潮前阻断我,方法也很简单,就是让我被涂抹药膏的地方被神婆给的藤条抽打。产生足够的疼痛感就可以了,所以他们就用很细的藤条抽打我身上被涂抹药膏的地方,每打一下,性快感就在我阴道深处积累一分,打的多了,我就能泄出阴精。”
  苏明奇感觉这简直就是邪术,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神婆都是怎么弄出来的?
  周美琳此刻已经穿好了衣服,却没有座回苏明奇的身边,而是坐到了对面,苏明奇之前座的位子,端起苏明奇之前的酒杯喝了一口,继续说道:“觉得不可思议是吧,我也不信,这怎么可能?太不可思议了,可是我真的在他们的抽打下高潮了,还是很剧烈的那种,我的阴精也真的顺利泄了出来。而且如果在我高潮前停止抽打我,我的高潮也会被卡在临界点出不来。他们每天都给我阴道里涂抹药膏后,却在身体的不同部位涂抹药膏,涂抹哪里,那一天就集中打我哪里。一个月的时间,我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被他们涂抹过这种药膏了。这种药膏很神奇,每次被打完一两个小时,所有的伤痕就都消失了,而且皮肤还会变的更好,神婆第一次给你二叔这个药膏的时候,就说过,涂抹过这个药膏之后,如果我很长时间没有泄出阴精,我那些被涂抹过药膏的皮肤就会慢慢的浮现出当时被打的痕迹,当这些痕迹浮现出来的时候,我的身体就会开始对泄身产生渴望这种生理上的需求不会消失,只会一天强过一天,直到我泄出阴精,皮肤上的伤痕才会消失。而且在这个过程中,我身体上浮现出来的伤痕只要被触摸或者碰触到,都会让我有一种浑身有电流扫过的感觉,并且这些电流会汇聚到我的阴道深处,会让我产生及其强烈的空虚感和对高潮的渴望。”
  周美琳喝了一口酒,叹息一声后继续说道:“之前我是不相信的,因为这些伤痕消失后从未再次出现过,可是一周前,我发现我的身体开始浮现出这些伤痕,而且越来越多,要不了多久,我的全身都将布满这些伤痕,而且,从这些伤痕开始浮现的那一刻开始,我对泄身的渴望就一天强过一天,我真的忍不了了。。。这个时候我才知道,神婆说的居然都是真的,之前我还不信,但现在我信了。”
  周美琳放下酒杯,看着对面目瞪口呆的苏明奇,说道:“老公,这一周来,我用衣服遮挡着,尽量不去触碰这些伤痕,但只是衣服的摩擦,也让我不停的在发情,我已经被这个感觉折磨了一周了,我除了无法忍耐身体的痛苦,更没法带着这一身淫秽的伤痕见人,尤其是按这个浮现的速度,要不了一周我脸上的伤痕应该就出现了,我还怎么见人?”
  “所以,你想要回到村里去。。。”苏明奇痛苦的说道。
  “有什么办法呢?你不应该会想要这样一个老婆吧?所以我想,要不我们就离婚吧。
  不光这个,我的尿道也一直在痒,我忍的很辛苦,我需要潮喷,阴道高潮下的那种潮喷才能缓解,没有阴道高潮,我喷不出来,我尿道已经痒的无法忍耐了,可我又没办法,我泄不出来啊,那种感觉比忍尿道瘙痒更难受。难受几十倍,几百倍!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我也想过让老公你抽打我,我也偷偷找了东西来抽打我自己,可是没有用,那种感觉完全没有出现,看来必须是用神婆给的那些用什么药水浸泡过的藤条才可以。那些藤条在你二叔手里。
  还有我身体里的淫虫,没有你二叔和苏明亮的精液,就会不停的刺激我,让我发情,让我快速的高潮却在高潮前狠狠的咬我一口让我无法高潮,这是无止尽的折磨,在回来的时候,你二叔给了我一瓶他的精液,说是为我攒的,我不想拿的,好羞耻,好屈辱,可我没出息的还是拿了,因为我知道,如果让淫虫持续的刺激我,一两天我就要疯了。
  所以这一个月,我看起来很正常其实是因为我一直偷偷在自己身上使用你二叔的精液,我是不是特别的下贱?可现在精液用完了,伤痕也浮现出来了,我除了回去求他们玩儿我还能怎么办?你告诉我,我还能怎么办?我仅存的一丝希望从一周前伤痕开始浮现的时候起,就彻底破灭了。呜呜呜呜。。。”周美琳说到这儿又哭了起来。
  苏明奇完全傻了,这简直就是无解啊!神婆应该有办法吧?可神婆已经死了,他亲手杀的。。。
  “离婚吧,我明天就要回去村子里了,你那个二叔其实在我离开前就跟村里的那些人说了,如果白虎能持续的在村里用阴精祭山神,那村里的族运就会特别好。所以那些村人,应该是盼着我回去被他们征服玩弄的吧。。。”周美琳哀伤的说道。
  “明天?”苏明奇一下站了起来。
  “最近几天我脸上的伤痕也要浮现了,不走我怎么办?我能出去见人么?而且我的身体已经忍不了,太难受了。就现在我和你说话的同时,你知道我的尿道有多痒么?你知道这种痒我要靠怎样的意志力才能忍住不满地打滚么?你知道我多想泄一次身子么?你知道我有多痛苦么?呜呜呜呜呜。。。。”周美琳流着泪哆嗦着嘴唇说道。
  “我不离婚,一定有办法,一定有办法!”苏明奇自言自语的说道。
  “没用的,医院也去了,神婆的东西太诡异了,没办法的。离婚协议我写好了,如果你同意,签个字,明天早上去民政局,领了离婚证我就要出发去村里了。。。。相信我,你是不可能接受一个因为无法忍耐性欲而主动跑去被人淫辱的老婆的,你更不会接受你的老婆为了正常生活而每天都要在自己的身上涂抹你二叔或者你堂弟的精液。而且,这精液我还得求他们给我,用最下贱的姿态去求。。。这些我没有办法,而你更是不可能接受。所以,分开吧,忘了我。”周美琳说完也不等苏明奇再说什么,起身回屋拿出了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而苏明奇傻子一样坐在客厅里。
  以为那一个月会成为人生的一场梦,就当不存在,原来这一个月的平静才是一场梦,那场淫辱从未结束,只是中场休息罢了。。。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跟我回来?你早就知道你离不开他们了对不对?就算没有这些伤痕,你的身体里还有淫虫,你需要我二叔和我堂弟的精液才能过正常的生活,否则就要一直发情,一直被不断的逼上高潮却始终得不到,所以你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离开他们的,那你为什么要跟我回来?如果早知如此,我当时就不答应我二叔那个畜生的条件,鱼死网破我也要报警。”苏明奇突然大声的说道,宣泄着胸中的情绪。
  “是的,其实我一开始就知道,我只是自己骗自己,也许我可以忍的住淫虫,也许他们说的伤痕会再次浮现并且对我的身体产生永远不可逆的影响都是骗我的。可其实都是我自欺欺人罢了,现在我已经死心了,这几天我也想过自杀,但我不敢去死,我害怕。
  还有,我不想你因为杀人而判刑,所以我跟你回来了。如果我不跟你走,你报警了,他们轮奸我的罪行就算有证据,也不会是死刑,而你呢?你有想过你杀人是什么罪行么?
  更何况,我们还真拿不出他们轮奸我的证据,全村人都不会向着我们说话的。当时那个情况,跟你回来,是我认为最好的结局了。我们离婚后,你找个好姑娘好好过日子,忘了我就行了,你那个家也不要再回去了,你那些亲戚也不要再联系了。你一定要忘了我,这一个月,我过的很开心。。。”周美琳说的很平静,一边说一边背对着门口收拾着行李,衣服上已经点点滴滴都是泪痕。
  苏明奇再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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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政局。
  “15号”广播传出了电子音女声叫号。
  苏明奇浑身一震,看着手里的15号叫号条,转头看向旁边的周美琳,她的眼中布满了水雾,面色潮红,双腿紧紧的夹在一起,时不时的还忍不住摩擦几下。
  这一刻苏明奇知道老婆是真的无法离开二叔那些恶魔了。。。
  如果老婆无法离开那些恶魔,自己又将如何面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每天看着她被那些人折磨凌辱么?
  而同样的,如果继续在一起,周美琳在无法离开那些男人的同时又将如何与自己相处?
  “到我们了。”周美琳的声音拉回了出神的苏明奇。
  苏明奇被拉着站了起来,走向柜台,十几步的距离,苏明奇感觉每一步都走的十分沉重。。。 。。。。
  周美琳拿了离婚证后,就打了车,拖着行李箱去了火车站,她说她支教的申请已经提交给学校了,开学也不用回来了,她将去那个村子里的小学做支教一年。
  至于一年后,周美琳还会不会继续留在那个村子里,她没说,他也没问,这都毫无意义了。
  苏明奇看着远去的出租车,心里好像空了很大的一块儿,他突然感觉到了极大的无助和屈辱,他在原地站了很久,直到天上下起来雨,他才清醒了一些,茫然的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可那个房子,还能称之为“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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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周美琳回到村里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以后了,周美琳全身的伤痕大部分已经浮现出来,在衣物的摩擦下让她持续的发情,并且没有了苏强军和苏明亮的精液,淫虫再次活跃起来,两天来在发情和淫虫的持续高潮逼停刺激下,周美琳的尿道瘙痒也在这种性刺激中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周美琳现在淫水横流,喘息都带着发情的呻吟,这更进一步增加了她身体中那股无法宣泄的情欲燥热四处乱窜却始终找不到出口,周美琳感觉自己都要被憋炸了,她急需一次彻底的宣泄。
  这是她第一次,认命的跪在了苏强军面前,当她看到从里屋走出来的苏明亮拿着那根她熟悉的藤条向她走来的时候,她本就湿透的裤裆因为一大股淫水的涌出而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好像瞬间尿了裤子。。。
  “看来,我们真的驯服了这头白虎。”苏强军笑着说道。
  “脱光了!爬过来!”苏明亮淫笑着说道,他高考成绩很差,连个大专都没考上,想着放假回家可以好好玩玩儿嫂子,没想到他刚回来没爽上两天,嫂子就跟着堂哥走了,搞的苏明亮十分郁闷,此刻看到嫂子回来了,他瞬间就来了劲头儿。
  周美琳听到苏明亮那带着淫邪的命令,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她低着头,双手缓缓伸向自己的衣服,衣服扯动划过皮肤的时候,一阵阵电流般的刺激感从那些浮现出来的伤痕处传来,这股酥麻从各个伤痕处蔓延开来,迅速弥漫全身然后以极快的速度汇聚到她的阴道深处。那一刻,她几乎要尖叫出来,但她咬紧了牙关,硬生生将那声羞耻的呻吟吞了回去。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她一件件脱下衣服,每脱下一层,空气接触到她布满藤条痕迹的皮肤时,那种羞辱感就像一把刀子在她心上划过。她赤裸着跪在地上,双膝触碰到冰冷的泥土,粗糙的地面磨得她膝盖生疼,可这点疼痛在她此刻的心理折磨面前根本不算什么。她低垂着头,头发散乱地遮住了她的脸,却遮不住她眼中那逐渐崩溃的绝望。
  “爬过来,我亲爱的嫂子!”苏明亮的声音再度响起,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得意。周美琳的身体僵了一下,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羞耻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曾是那个温柔贤惠的妻子,是苏明奇眼里最珍贵的人,可现在,她却像一条狗一样,被老公的堂弟命令着在地上爬行。哦,不对,现在已经不能称之为老公了,应该是前夫。
  两天前她已经和他离婚了。。。她想反抗,想站起来逃走,可身体却不听使唤——那股对泄身的渴望,那种深入骨髓的空虚感,已经将她的意志彻底碾碎。
  她慢慢向前爬去,每挪动一下,裤裆里的淫水就淌得更多,滴落在地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她能听到苏强军和苏明亮低沉的笑声,那声音像针一样刺进她的耳朵。
  她不敢抬头,因为她知道,如果看到他们脸上那淫秽的表情,她仅剩的一点自尊会彻底崩塌。她的屁股高高撅着,藤条留下的红痕在雪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每一次移动,那些伤痕被拉扯时带来的电流感都让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反而加剧了阴道深处的空虚。
  “看看这骚样,真他妈下贱。”苏明亮一边说着,一边挥起手中的藤条,狠狠抽在周美琳的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她的臀肉剧烈颤抖了一下,一道新的红痕叠在旧伤上,剧烈的疼痛瞬间化作一股诡异的快感,从她的子宫口炸开,涌向全身。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那声音里夹杂着痛苦和屈辱,却又带着一丝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颤抖快感。
  “叫啊,嫂子,再叫大声点!你不是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哈哈哈,我知道你的身子离不开我们,所以你忍不住了对不对?叫!给我大声的叫!”苏明亮兴奋地又是一鞭子抽下去,这次正中她后背的伤痕密集处。周美琳的身体猛地一缩,她终于控制不住,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
  那声音在空荡的屋子里回荡,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那么陌生,那么下流。她想捂住自己的嘴,可双手撑在地上,根本动不了。她只能任由那羞耻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每一声都像是对自己人格的又一次践踏。
  苏强军蹲下身,粗糙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捏住她下巴,强迫她抬起头面对他。他的眼神里满是嘲弄和欲望,“你不是还想做苏明奇的老婆吗?怎么,现在跪在这儿跟条母狗似的,还装什么清高?”他的手指在她脸上狠狠一拍,周美琳的脸偏到一边,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她想反驳,想说些什么,可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呜咽。她知道,无论说什么,都只会换来更多的羞辱。
  苏明亮扔下藤条,走到她身后,一把扯下她早已湿透的内裤,露出了她那被淫水浸得晶莹发亮的私处。他粗暴地用手指插进去,毫不温柔地搅动着,嘴里还骂道:“操,真他妈湿成这样了,你还装什么贞洁烈女?贱婊子,天生就该给我们玩儿!”周美琳的身体猛地一颤,那粗鲁的侵犯让她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可与此同时,药膏的效力和淫虫的刺激却将这疼痛扭曲成了快感。她咬紧嘴唇,试图压制住身体的反应,可那股快感却像洪水一样冲垮了她的防线,她的腰不受控制地塌下去,屁股却本能地往后迎合。
  “看吧,她自己都想要!”苏强军哈哈大笑,松开她的下巴,站起来解开裤子,露出一根早已硬得发紫的鸡巴。他一把抓住周美琳的头发,强迫她张嘴,将那腥臭的东西直接塞了进去。周美琳的喉咙被顶得发疼,她想吐,可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她的双手无力地撑在地上,指甲抠着地面,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她感到自己的意识在一点点被撕裂,羞耻、无力、绝望交织在一起,让她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人,只是一个被随意摆弄的玩物。
  苏明亮在她身后加快了动作,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她的淫水被搅得四处飞溅,淌满了她的大腿内侧。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逐渐逼近高潮,可那高潮却是她最恐惧的东西——因为她知道,这不是她想要的,而是被药物和藤条强加给她的。她的内心在尖叫,在哭喊,可身体却背叛了她,迎合着这屈辱的快感。
  “操,夹得真紧!”苏明亮一边骂着,一边狠狠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然后抓起藤条又是几下抽下去。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她伤痕最密集的地方,快感如电流般在她体内乱窜,终于,她的身体猛地绷紧,一股热流从阴道深处喷涌而出,伴随着她压抑不住的尖叫。她爆发了阴道高潮,同时潮喷也跟着爆发了出来,在苏明亮的鸡吧下,她的身体是可以正常高潮的,淫虫不会在高潮爆发前阻止她。不管她多不愿意,但对于她的身体来说,这确实是她渴求已久的宣泄,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更深的空虚和羞耻。她瘫在地上,喘息着,眼泪和淫水混在一起,滴落在泥土上。
  苏强军在她嘴里狠狠顶了几下,也射了出来,腥臭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喉咙,她被呛得咳嗽不止,呕出了不少的精液,苏强军好心的将这些精液涂抹到了她的乳房上。这一刻,她觉得自己不仅身体肮脏,连呼吸都变得肮脏不堪。她想死,可身体却因为苏明亮和苏强军父子俩精液的灌溉而感到一阵诡异的平静——淫虫安静了,身体上的那些伤痕也伴随着她的泄身而消失了,不仅仅是之前浮现出来的,连刚刚新打的也都消失不见了。她恨自己,恨这具背叛她的身体,恨自己竟然在这种凌辱中感到了片刻的解脱。
  “贱货,爽了吧?”苏明亮踢了她一脚,笑得猖狂,“明天再来伺候我们,别他妈想着跑,跑了也没用,你这骚身子离了我们活不下去!”
  周美琳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她的意识模糊,耳边只剩下他们的嘲笑声。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沦陷了。那一刻,她的脑海里闪过苏明奇的脸,可那张脸却越来越远,远到她再也抓不住。她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落,心底的绝望如同一片死寂的黑海,将她彻底吞没。
  周美琳趴在地上,赤裸的身体在冰冷的地面上瑟瑟发抖。她刚刚被苏明亮和苏强军的凌辱折磨得几乎崩溃,可这仅仅只是开始。屋外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和低沉的笑声,门被粗暴地推开,一群村民涌了进来。他们中有老有少,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淫欲和兴奋,几个壮汉进屋后就眼睛发亮的盯着放在桌子上的藤条,这根被神婆的药物浸泡过的藤条,可是折磨周美琳的神器。一瞬间,有的跑过去拿藤条,有的干脆直接解开裤子,露出一根根硬邦邦的鸡巴。周美琳的心猛地一沉,她知道,这场噩梦远未结束。
  “白虎回来了,哈哈,今天得好好祭一祭山神!”一个满脸胡茬的中年男人淫笑着,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变态的使命感。他手里挥舞着那根浸过药水的藤条,走近她身边。
  周美琳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她害怕那藤条带来的剧痛,每一次抽打都像是要撕裂她的皮肤,可她更怕的,是那种疼痛过后随之而来的、她无法抗拒的快感。那种矛盾的恐惧和期待在她心底交织,让她觉得自己已经疯了。
  “别他妈磨蹭了,赶紧跪好了!”另一个年轻点的村民上前,一脚踢在她腰上,周美琳痛得闷哼一声,身体被迫跪直。她颤抖着双手撑在地上,低垂着头,眼泪滴落在泥土里。她不敢看这些人的脸,他们曾经是她老公熟悉的邻里,如今却变成了践踏她尊严的恶魔。
  一个壮汉如获至宝的拿着藤条,狞笑着走到周美琳身后,“贱货,给你点疼的,看你能憋多久!”话音未落,藤条带着破空声狠狠抽在她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她的臀肉剧烈一颤,刚刚恢复正常,重新变的平滑细腻的皮肤上一道鲜红的痕迹瞬间浮现。
  周美琳咬紧牙关,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可她知道,蜷缩只会换来更狠的抽打。她怕疼,怕得要命,可那疼痛却像一把钥匙,撬开了她体内被药膏封印的快感阀门。一股热流从子宫口涌出,顺着阴道流淌,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又湿了一片。
  “不……不要……”她低声呢喃,声音细弱得几乎听不见。她试图抵抗,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可怕。第二鞭落下,这次正中她后背,藤条精准地扫过那些旧伤痕,剧烈的刺痛让她全身一震,紧接着,一股电流般的快感从伤痕处炸开,直冲她的阴道深处。
  她的腰不受控制地塌下去,双腿微微张开,淫水淌得更多了。她恨自己,恨这具背叛她的身体,可她越是抗拒,那快感就越是强烈,像是要把她逼疯。
  “哈哈,看她这骚样,抽两下就流水了!”一个村民大笑着,走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他手里拿着那根要命的藤条,狠狠抽在她胸口,那对雪白的乳房立刻被抽出一道红痕,乳头因为疼痛和刺激而硬得发疼。
  周美琳尖叫了一声,眼泪夺眶而出,可那尖叫还没落地,就被快感扭曲成了暧昧的呻吟。她害怕这种感觉,害怕自己会在这些人的抽打下彻底崩溃,可她越怕,那快感就越是汹涌。
  苏强军冷笑一声,接过那根藤条,站在她侧面,“贱婊子,装什么怕疼?不抽你,你他妈能爽?”他挥手就是一鞭,抽在她大腿内侧,靠近私处的那块嫩肉被打得红肿,周美琳的身体猛地一抖,一大股淫水从下体涌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她喘息着,试图压抑住喉咙里的呻吟,可那快感已经积累到了临界点,她的阴道深处一阵阵抽搐,空虚感让她几乎要发狂。
  “再抽狠点,她快憋不住了!”一个瘦高的村民喊道,周围的人哄笑起来,纷纷拿起藤条,围着她开始轮番抽打。藤条雨点般落在她身上,后背、屁股、大腿、甚至是小腹,每一下都精准地击中那些涂过药膏的敏感区域。每一鞭落下,周美琳的身体就颤抖一次,疼痛和快感交织成一张网,将她牢牢困住。她尖叫着,哭喊着,可那些声音在村民的笑声中显得那么无力,那么下贱。
  “不……停下……我受不了了……”她哽咽着哀求,可回应她的只有更密集的抽打。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疼痛让她想晕过去,可那快感却像毒药一样,强行拉着她保持清醒。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在收缩,子宫口在不受控制地痉挛,快感的浪潮一波波叠加,她知道,自己离高潮不远了。她害怕,害怕在这种屈辱中被迫高潮,可她越是害怕,那种渴望就越是强烈。
  “抽她逼那儿,看她喷不喷!”一个村民喊道,苏明亮狞笑着走上前,藤条对准她早已湿透的私处,狠狠抽下去。“啪”的一声,周美琳的尖叫撕裂了空气,那一鞭带来的剧痛瞬间化作一股爆炸般的快感,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双腿剧烈颤抖,终于,一声长长的呻吟从她喉咙里爆发出来。她高潮了,在没有任何性行为的情况下,单纯只有身体的痛感,所以身体里的淫虫没有对她的这个高潮做出任何的阻止。
  周美琳阴精如喷泉般从阴道深处狂涌而出,伴随着潮吹的热流,她的下体喷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淌满了地面,脚下很快就形成了一大片粘稠液体汇聚的水洼,散发着淫靡的气味。
  这一刻,她的脑海一片空白,羞耻感和绝望像洪水般吞没了她。她瘫在地上,喘息着,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阴精和淫水混在一起,顺着大腿流淌。她想哭,可眼泪早已流干;她想死,可身体却在这种凌辱中感到了诡异的满足。她恨自己,恨自己竟然在藤条的抽打下达到了如此剧烈的高潮,恨自己在这群禽兽面前彻底崩溃。
  “操,真他妈会喷!”一个村民大笑着,走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腿,将她翻过来仰面朝天。他毫不犹豫地挺身插进去,周美琳的身体被撞得一颤,刚刚高潮过的阴道敏感得几乎要炸开。她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粗暴地抽插,每一下都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她的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充满了屈辱和无力。
  她的身体本就异常敏感,加上才刚刚高潮过,所以村民只是简单的抽插就把她再次送上了巅峰,但淫虫却在她高潮前一刻狠狠的在她的肉里咬了她一口,强烈针刺感让周美琳感觉自己整个下身的所有腔道内部被成千上万的钢针同时狠狠扎了一下,疼的她一个哆嗦,高潮被死死的卡在了临界点,没有过去。
  她已经习惯了,可她的身体始终无法忍受这种痛苦,尤其是在剧烈的高潮被死死卡住中断的时候,她都会痛苦的抽搐哆嗦起来。
  但村民哪里会管她什么感觉,总是他们自己爽就可以了,于是他不管不顾的继续操弄着周美琳,周美琳在不断的高潮阻断中痛苦的挣扎却始终无济于事,直到这个村民低吼一声,射在她阴道深处才算暂时告一段落。
  可周美琳也就堪堪喘了几口气,紧接着,又一个村民扑上来,抓住她的手强迫她握住自己的鸡巴套弄,另一个则捏住她的乳房,狠狠揉捏着。苏强军和苏明亮也没闲着,一个重新拿起藤条抽打她的大腿,一个直接将鸡巴塞进她嘴里。周美琳被围在中间,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他们轮番玩弄,她的意识早已被撕得粉碎,只剩下身体本能地迎合着这无尽的凌辱。
  她的下体再次喷出潮吹,每一次高潮都被藤条的抽打强行逼出,阴精喷得满地都是,村民们一边操她一边嘲笑,“贱货,天生就是给我们泄精用的!”周美琳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她不再挣扎,甚至不再思考,她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人,只是一个被欲望和藤条操控的肉块。那种羞耻和绝望深深嵌进她的灵魂,可身体却在一次次高潮中沉沦,她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周美琳的身体已经被村民们折腾得几乎散架,她瘫在地上,泥土混合着她的汗水、泪水和阴精,黏糊糊地糊满了她的皮肤。村民们却没有停手的意思,他们围着她,或抽打,或奸淫,嘴里还念念有词,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屋子里的空气弥漫着一股腥臭和淫靡的气息,而这一切,在村民们的眼里,却是为了村子的“族运”。
  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头喘着粗气,从周美琳身上爬起来,手里还攥着一根藤条。他一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对旁边的村民说道:“这白虎,天生不长阴毛,就是神婆说的那种命格。古书上写得清清楚楚,白虎入村,必带来厄运。当初她嫁给苏明奇的时候,神婆就警告过,可谁信啊?结果呢?神婆还不是被苏明奇那兔崽子给杀了?这都是她带来的灾祸!”他狠狠啐了一口唾沫,指着周美琳继续说道:“咱们得听村长的,把她留在这儿,让她用阴精祭山神,把厄运彻底压下去!”
  另一个村民接过话头,语气里满是迷信的狂热:“对,神婆说了,白虎的阴精是至阴至纯的东西,只要她在这儿不停地泄身,山神就会满意,村子就能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她跑了这么久,村里这几年不是水灾就是虫害,都是她害的!现在她回来了,咱们得让她知道,这村子她离不开,她的命就是给咱们献祭的!”
  村民们纷纷点头,眼中透着对封建迷信的坚定信仰。他们相信,神婆留下的古书里记载的一切都是真的——周美琳这样的“白虎”,天生就是灾星,只有将她彻底征服,让她心甘情愿地留在村子里,用她的身体精华来平息山神的怒火,才能保住村子的安宁。他们看向周美琳的目光里,既有淫欲,也有一种近乎神圣的使命感。
  然而,站在一旁的苏强军和苏明亮却冷眼旁观,嘴角挂着嘲讽的笑。他们爷俩根本不信这些鬼话。苏强军点了一根烟,吐出一口烟圈,低声对苏明亮说道:“这些傻逼还真信神婆那套破玩意儿,白虎?阴精?老子看就是个骚婊子,天生欠操。留她在村里不过是给咱们玩儿,顺便让这些蠢货帮咱们做掩护,有他们做证,谁来也没证据抓咱们。”苏明亮嘿嘿一笑,附和道:“就是,爹,我嫂子玩起来真带劲儿,抽几鞭子就喷水,操起来跟个母狗似的,哪有跑的道理?她跟我堂哥走了一个月,还不是憋不住自己跑回来了,刚才我听她说,她还是离了婚回来的,而且要在咱们村里支教一年。
  这你还担心她再跑么?”
  苏强军点了点头,扔掉烟头,走上前一把抓住周美琳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拖起来。
  周美琳已经没力气挣扎了,她的眼神空洞,嘴唇哆嗦着,连呻吟都变得微弱。苏强军冲着村民们大喊:“都听好了,这白虎是咱们村的灾星,神婆说了,要让她离不开这儿,就得让她知道,谁才是她的主子!今儿个,咱们就得让她彻底明白,她这辈子都得在这儿给山神献阴精,跑一次,咱们就操服她一次,直到她跑不动为止!”
  村民们轰然应诺,一个个摩拳擦掌,拿起藤条和绳子围了上来。一个中年男人挥起藤条,狠狠抽在周美琳的小腹上,喝道:“贱货,你跑出去一个月,害得村里遭了多少罪?今天就让你还回来!”藤条落下,周美琳的身体猛地一颤,尖叫声还未出口,就被快感扭曲成了呻吟。她试图缩起身子,可双手双脚早已被绳子绑住,动弹不得。
  紧接着,又一道藤条抽在她大腿根部,药膏的效力让疼痛迅速转化为一股热流,她的阴道再次收缩,一小股阴精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
  “喷了!喷了!山神满意了!”一个村民兴奋地喊道,周围的人立刻围得更紧,有的继续抽打,有的直接扑上去奸淫。周美琳的意识已经模糊,她被村民们轮番抽打和侵犯,每一次藤条落下,她的内心都在尖叫着抗拒,可身体却一次次被逼上高潮,阴精和潮吹喷得满地都是。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经麻木,可那股快感却像永无止境的洪水,将她一次次冲垮。
  一个老汉一边操着她,一边嘀咕:“神婆说了,白虎得心甘情愿留下来才行,咱们得让她怕,让她离不开这村子!”说完,他狠狠一鞭抽在她胸口,周美琳的乳房被打得红肿,她尖叫着又一次高潮,阴精喷涌而出,溅了那老汉一身。他却像是得到了什么神迹,兴奋地大喊:“山神收了!这娘们儿跑不了了!”
  可苏强军和苏明亮却在一旁冷笑,他们知道,这些村民不过是借着迷信的名义发泄兽欲,而他们爷俩的目的更简单——玩弄周美琳,让她彻底沉沦。苏明亮走上前,抓过藤条,对准周美琳的脸狠狠抽下去,一道红痕在她脸颊上浮现,她痛得尖叫,泪水飞溅。苏明亮淫笑着说:“嫂子~你要学会听话和服从~”
  村民们继续他们的“献祭”,藤条抽打声、肉体撞击声和周美琳的哭喊声混在一起,响彻整个屋子。她的身体被折磨得不成人形,阴精一次次喷出,潮吹一次次狂泄,可她的内心却早已死去。她知道,自己再也逃不出去,这群村民的迷信和苏强军的恶意,已经将她死死钉在了这个村子里。她成了他们的玩物,作为他们眼中的“白虎”,她的每一次高潮,都不过是他们征服她的证明。
  苏强军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贱货,明白了吧?你这辈子都得在这儿给我们操,给山神泄阴精。不要想着反抗!”周美琳的眼神彻底暗淡,她不再挣扎,甚至不再哭泣,她的心已经沉到了无底的深渊,只剩下一具被欲望和藤条操控的躯壳。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