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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只有今天
白校长说完,就把手从妻子的股间抽了出来,那只滑腻的右手上明显还粘着妻子身体里分泌的汁液,一张由淫液织结的残破丝网在白校长中指和无名指的间隙处兀自坚强的拉起,仿佛想要再将这两根手指拉进妻子的私房。作为观众的我,明显的可以察觉出妻子那微小的动作——当白校长的手指离开时,妻子的胯部还在不舍地追随着手指离开的方向,好像想尽力地去拖延这份离别的苦楚。
直到白校长的手指已经离开很远很远,妻子的阴门还微微地张开着,不舍得掩上,就如同守闺的女人在房门口等待着男人的回归一样。
“好了,我们对你今天的服务很满意,你可以走了,我和我的同事要休息了。”
白校长倒是对妻子的反应没有过多的留恋,而是对旁边的技师大姐这么说道。
听到白校长再次和技师大姐强调他们的关系只是同事时,闭着眼睛的妻子明显身体又颤动了一下,咬了咬嘴唇看似想说什么,却最终也没有开口。
而技师大姐想必早已被今天的场面惊呆了,听到白校长的话后赶快收拾了自己东西,离开了这个淫靡的房间。可能是因为没有遇上过类似的事情,还出在诧异之中的技师大姐甚至都忘记了告别,打开房门后才突然想了起来,沙哑着回头说了一声:“感谢惠顾,两位早点休息。”说完便急匆匆地鞠了个躬便出去了,不知道是不是急着要和自己的姐妹们分享这一晚的奇异经历。
技师走了很长时间后,妻子还是满脸通红地在床上一动不动地躺着,把自己的整个胴体暴露在空气中,甚至她的那双完美的玉腿都没有完全加紧,不知是身上没了力气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这样的动作简直是一丝的防备都没有!如果放在刚开始的时候,她至少会赶快找个被单把自己裹起来的啊!
总之令我非常担心的是,妻子就那么紧闭着眼睛躺着,既没有警惕也没有掩盖,像她这样美艳动人、凹凸有致的美人,难道就不怕白如祥兽性大发,不管不顾的做出什么其他的举动嘛?
不过白校长看到妻子的表现后,却没有如我想象的那样做出任何轻浮的举动,只是嘴角轻轻的挑动了一下,同时轻蔑的笑了一声,便到卫生间里洗漱去了。当卫生间传出水流的声音后,妻子才慢慢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看了半天,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
不一会儿白校长便又光着身子出来了,那种洒脱就像是和自己的老婆在自己家里一样。“快去洗洗吧,何老师!”白校长满脸堆笑的说道:“不好意思啊,把你的奶弄得到处都是,别介意,实在也是没有别的办法,现在不疼了吧?”
妻子看了看身上,和周边的床上,才意识到刚才自己在闭着眼的时候做出了怎样的疯狂举动。看得出来她本来不想回应的,任谁都能看得出白校长这么说明显是在戏谑,不过既然最后的问题算是给了台阶,妻子也就轻轻地回应了一声:“嗯,不疼了。”
“不疼就好,不疼就好。”白校长看似关切的温和回应道,而我在心里却忿恨地想着:还疼才有鬼呢!快把我老婆的奶都要挤光了!
不过我再怎么不忿也于事无补了,既然是已经发生的事情,我还是考虑考虑明天怎么和白校长对峙吧。想着想着,视频里的妻子已经坐了以来,然后转动着一双长腿放在了地上,从她的肢体动作来看,经过这次SPA后,她的身体明显轻松了不少,不像是刚才从外面刚回来的那种疲惫了,按说这种状态,不至于闭着眼睛休息了那么长时间啊。
当我还在诧异的时候,妻子已经光着身子走到了两个床中间通道的出口处。而白如祥就像是没有看到人过来一样,侧身堵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分明是不想让妻子轻易通过。妻子来到他面前时抬头看了一眼,也就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只好把头羞赧的低下,想要侧身挤出去。
因为摄像头是装在妻子侧身后背后的墙上,所以我只能看到妻子光洁的玉背,和因为踮起脚尖而显得更加紧实的翘臀,妻子就这样侧着身,一步步让自己的玉体——从我的角度看去——像是再次融进了白如祥那壮实的轮廓,直到两个人的身体完全重叠。
想必此时白如祥那微微硬起的阴茎正顶在妻子的小腹上吧,那个曾经孕育了小宝的地方如今已经恢复了平坦,而白校长的阴茎就像是在检阅着它隆起的弧度;妻子应该也不遑多让,想必那两颗翘起的嫣红葡萄也正在扫过白如祥的胸膛,像是作为被挑逗的回应,那种麻痒的刺激虽然我没有机会能体验到,但是透过屏幕想想也让我觉得心痒难耐。
果其不然,这种刺激让白如祥好像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就把面前的妻子抱在了怀里。而妻子面对白如祥的突然发难,居然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而是直接像一滩软泥一样接受了这个举动,甚至一双玉臂都下意识的想要抬起来。不过那两只纤柔玉手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行为的失格,没过多久就又松开了那刚刚攀上的粗壮腰身,无力的垂了下去。
我现在不得不承认这白如祥太有一手了,只见他看到妻子这样的表现后,就突然用力揽住了妻子的蜂腰,接下来妻子就像是跳交际舞一般被他抱着转了两圈。这下妻子一边惊呼着,手就不自觉地又抱住了白如祥的腰,那种紧密的感觉就像是要挂在他的身上一样。
看到这里的时候我不禁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自己,妻子肯定是因为害怕再次被白如祥粗暴的惩罚,才没有展现出一点点的反抗的,所以这不能说明什么!
因为转了几圈的缘故,现在妻子不再是背对着我了,现在两个人都是侧面对着我。
这下我可以看到,果然如我刚才所料的那样,妻子柔软的酥胸已经被白如祥用力的挤在了自己了肋部,而他的那根丑陋的阴茎,却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抵在妻子的小腹上。我细看才发现,原来因为身材比例的原因,虽然白校长比妻子高了不少,但是腿却没有妻子长,所以那跟阴茎正好伸在了妻子胯下的地方,深深地藏在了妻子紧实的大腿之间,可能正在享受着头顶雨露的润泽。
也是因为转换了方向的原因,这下我能够明显的看出,妻子眼睛里的水色依然还是一片丰润,眨一眨就像是要滴落出来一样。白如祥这时一只手按住妻子的后脑,然后喘着粗气死死盯着妻子含春的美目,慢慢的把脸靠了上去,他这是要接吻嘛!?
虽然看到这里时我已经彻底迷茫,完全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认同这种尺度的“教育”,但是妻子很快用行动替我做了回答,她还是没有反抗!只见被抱在怀里的妻子这时顺从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那种表情,就好像只要闭上眼睛,她即使做出再疯狂的举动就都与她本人无关一样!
“只是今天…”妻子闭着眼睛喃喃地说道。
“噗!”白校长突然笑了出来,然后放开了按在妻子头上的手,笑着说道:“何老师,和你开个玩笑而已,哈哈,别介意。”
“你!怎么…”妻子这时面露愠色地睁开了眼睛,第一反应是想要指责白如祥,但是话说到一半好像又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份和处境——能够“虎口脱险”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嘛?
“我怎么了?”白校长听到妻子这么说,好像才如梦方醒一般,十分惋惜地说道:“唉!我会错意了,我以为你不想呢,我们重来,重来!”
“算了…”妻子这么说完,虽然把头转向了一边,但是却没有松开抱在白校长腰上的手。
白校长很惋惜地继续痛心疾首道:“唉,可惜啊!难得何老师主动一次!可惜可惜!”白如祥虽然嘴里这么说着,但是行动上看起来却没有一丝的留恋,很干脆地就松开了原本揽着妻子的手。
白校长的突然放手,让妻子的玉臂反倒成了维系两个人拥抱的纽带,意识到这一点后,妻子也马上讪讪地松开了自己的皓腕,离开了白如祥的身体,眼睁睁地看着白校长转身离开了自己的身旁,躺倒床上睡觉去了。
“洗澡去吧,何老师,出来记得关灯,我先休息了。”白如祥说完,就安静地闭上了眼睛,看起来是给这疯狂的三天划上了最终的句号。
妻子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按照白如祥之前的要求敞开着门就在浴室里清洗了起来。
这次洗澡倒是时间不长,毕竟不像昨天一样是两个人在里面…所以妻子很快便擦拭好出来了。不过白校长是打妻子进去后就关上了屋里的大灯,所以妻子袅袅出浴的一幕我只能是看了个大概轮廓。
妻子躺下后,我本来就打算快进了,因为我办公室里的时钟已经指向了九点半的方向,这也就意味着我快该下晚自习回家了,但是一声熟悉的嗓音却划破了漆黑的夜,让我把放在键盘上的手指生生地停了下来:“你睡了吗?白…如祥。”她问这个要干什么?
不过白如祥不知道为什么也不回应,他的鼾声明明还没有响起,这应该还是清醒的状态才对啊。妻子应该也能意识到白如祥还没有睡着,所以即使没有回应,她还是继续问了下去:“这几天的事情…唉,回去后你能够信守诺言的,对吧?”
这些话还是没有得到白如祥的反馈,妻子的声线就这样孤零零地漂浮在安静的黑夜中,听起来有一种蚀心入骨的感觉:“发生的所有事情,请你不要告诉李方,也不要告诉其他任何人。今天你做了什么,只要不违背我们的约定,我明天都会忘记,但是回去以后我们就不要再有交集了。”
妻子的这句话,乍一听起来好像完全是想要和白如祥撇清关系,我也相信她的本意就是想将来要划清界限。但是,我却完全没有应该有的宽慰,而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了我的心头,因为我太了解她了,她的说话水平本可以把事情说得滴水不漏,而她却故意再里面掺杂了一句“今天你做了什么,只要不违背我们的约定,我明天都会忘记”。
有意夹带这么一句话,说明只有一个原因——妻子这一天的欲火迟迟得不到发泄,现在她真的很渴求,或者更直白点说,用那些男人常用来形容妻子的那句粗俗的词语,那就是,妻子在…发骚…如果说之前的种种过往都是妻子在被动地承受、抵抗和掩饰,那么今天这个场景,就好像妻子已经从火海中脱险,但是火场外的她已经迷上了那种灼烧的刺激,所以又回过头来在火海边缘小心翼翼地去触碰,去享受。
我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不得不承认这个已经摆在面前的事实,妻子真的是…内心…至少是有一点,对,至少有一点…淫荡。
只是妻子那种充满了女人娇羞的含蓄表达,掩盖了她内心真实的狂热。所以说事到如今,我的情绪已经变得无比复杂,一方面,我希望白如祥能迟钝到发现不了妻子暗含的深意,只记得妻子要他回去后离自己远一点;另一方面,看起来白如祥说的没错,妻子真的是无比渴求白如祥口中那所谓的“快乐”,那么我呢?我该怎么做?我…我也希望妻子能得到女人应该得到的“快乐”。
罢了,我深深的叹了口气,如果妻子乐意的话,我…还能说什么。
正当我暗自承认了妻子的欲望时,眼前的黑雾中突然传出了妻子的叫声:“啊,你干嘛!”。听起来白如祥这下终于是有所行动了,也是,像他这样的情场老手怎么可能像我想的那样迟钝,他的灵敏嗅觉应该是我所不能及的才对,我都能够听出来,他没有理由察觉不到。
不过妻子的这次惊呼,我却没有了一丝一毫的担心,心底里只有酸楚,因为我知道,这是妻子期待的结果,这句惊呼不过是她含蓄表达的一部分,她想要装出被动的样子而已。我想只要不是到了真正要性交的关头,这些应该都是她所期望的结果。
伴随着妻子的轻声尖叫,昏暗的视频里又窸窸窣窣的响了几声,同时伴随着床吱呀乱响了两声,才逐渐恢复了最初的平静。然后我终于听到了白如祥的声音:“放心,何老师,我这个人就是靠”信“这个字处事的,你慢慢会了解我的。”
“不会了…不…以后我们没有交集了。”妻子现在说话的声音小了很多,也软了很多,就像是在说悄悄话一样。
“何老师,你肯定会答应我的,就像我们今天在海边时我给你分析的一样,我也是为了你和李方好。不过你放心,李方绝对不会知道的。”
“不…嗯。”妻子怎么现在说话的声音有一点慵懒的味道,难道白校长隔着床又摸过去了?看不到画面的我只能这样不断地瞎想。
“手放到这里可以吗?”听到白校长的这句话,果然还是印证了我的猜想。不过他是怎么摸的,摸的哪里,他们到底是怎样一个状态,我就完全不知道了,这种感觉真是让我坐立不安。
“只有今天…”妻子没有直接回应,但是我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想必白如祥这样的老手就更加清楚了,果然没多久,妻子就娇声的叫了出来:“嗯…啊——”之后就是不断喘着粗气的声音。
听到妻子动情的娇喘声,白如祥继续得寸进尺地说道:“我又饿了,何老师,可以吗?”
“啊…别问了…嗯…只有今天…”妻子只是不断重复着这句话,她应该正是用这句话在不断麻痹着自己的神经,这样才能说服自己接受白如祥最后的玩弄。
“吧嗒,咕咚…咕咚。”当这个声音传来,我也就明白他们在干什么了,听起来是妻子的乳头再次失守了。如果说刚才白如祥是用计——借着妻子在外人面前道德感强的特点侵占了妻子的母乳甘泉的话,那么这次就是完全掌控局势下的为所欲为。现在这个房间里已经只有他们两个人了,但是妻子却没有了最初骨子里带来的那种反抗,可能也是因为想着反正该喝的都喝了,也就不差这一点了。
这下房间里陷入了沉默,这段时间里只有一个男人吞咽的声音和妻子喘着粗气的鼻息,偶尔有那么几声若有若无的嘤咛,除此之外,我只能干等着后续的发展。
过了一会儿,白如祥率先说话了:“何老师,刚才你装成我老婆的时候我就想问,你的奶水怎么这么骚啊?”
“嗯?我不知道…你别…这么说…”看起来事到如今,妻子已经对白如祥的沟通有问必答了。
“我知道了,你这奶水在你这风骚的肉体中装着,肯定就是这个味了。”白如祥像是在自问自答。
“不是…啊!疼…别…”妻子又娇呼了一声,但是这次我已经猜不到发生的情形了。
“行,我轻点。何老师,回去后我让张秀兰把你这学期的课都调到早上第一节吧,以后你就每天早点到我办公室喂我吃早饭吧,我喜欢你的骚味。”虽然我只能盯着黑色的屏幕,但是这句话太有画面感了,让我不可抑制地想象起了那副场景,裤裆里的阴茎也再次恢复了生机。
“不…就今天了…你别说了…”妻子说话的声音已经细弱蚊蝇。
“嘴上说着让我别说,我怎么感觉一说这些你下面就呼呼的出水啊,何老师,你解释一下。”
“你…没有…啊…那是刚才洗澡的…啊…洗澡的水。”妻子听起来已经进入了状态,说话已经开始断断续续的了。
“你就装吧,何老师,你自己尝一尝。”
白如祥说完,屋子里又安静了几秒钟,就听到妻子几声干咳的声音,然后就是几声“呸,呸”的吐口水声,然后妻子才回复了刚才的气息,嗔怒地小声喊道:“你干嘛呀!”
“这又不脏,来,你嫌弃我不嫌弃,你不要就给我。”白校长这句话说完,屋子里又安静了,只有偶尔发出的“唔”“唔”声响,好像还有一种吸吮的声音,但是声音太小,实在也是没法确认。而我只能坐着干着急,把手上的汗全部蹭到了大腿的裤腿上。
“嗯…呼…呼…”这两三分钟的时间里,妻子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我也听得更加真切了。
终于,白校长的声音划破了宁静,我的注意力也再次回到了视频上,只听他戏谑似的说道:“何老师,有这么爽嘛?都掐上我了。”
“不是,呼…你…弄的太紧…呼…我喘不上气了。”妻子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
“你这也太娇气了,这在床上一会儿这疼了,一会儿那紧了的,你老公是不是都不舍得和你做啊?”
“啊…别说李…啊…别说他…”妻子的气息还没喘匀,又突然娇吟了起来,也不知道白如祥又把手伸到了哪里,引得妻子娇喘连连:“啊…嗯…怎么又摸这里…”
“何老师,你说会不会有一天,你会爱上这种感觉,主动去找我啊。”
“啊…不…就只有今天。”
“什么?你的意思你至少今天是爱这种感觉的?”白如祥故意曲解着妻子的意思:“何老师,我就喜欢看到你主动的样子,你只要主动,我就奖励你一下。”
“啊…不是…啊…啊啊啊嗯…嗯啊啊…”白校长说完,妻子的呻吟突然变得细密而短促。我以前从来没有听过妻子这么叫过,以前和任龙的时候,妻子都是尽量忍着,所以也没有发出过这样的声音,而这次就像是我看的黄片里女人在迎接男人冲刺时的叫声:“呃…啊啊啊…啊…啊!”
突然,妻子的叫声又戛然而止,白校长的声音又传了出来:“怎么样,何老师,喜欢这个奖励吗?只要你主动,就可以继续有奖励。”
“你…呼呼…”妻子继续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你…为什么老是这样。”
“我怎么样了?”白校长先是疑惑的问完,然后才好像恍然大悟地说道:“噢你说这个啊,何老师,你太娇嫩了,我看你又快喘不上气了,又掐又抓的,赶快停下来了,你想要我刚才继续啊?那你下次说一下,这样我好知道。”白如祥描述的明明是妻子快要高潮时的反应,他不可能不知道,我不知道妻子是否明白他的意图,但是至少我是知道的。
“呼…没有下次了。”妻子的声音很冷淡,像是那种很失望的声调。
“来吧,何老师,你都说了没有下次了,就只有今天,那就别这么僵硬,你看你这手,拒人于千里的,你放松一点,我们在三亚留下一下美好的回忆。”
“唔…”妻子没有回话,只发出了一声闷哼,虽然看不到,但是谁都能猜测到妻子的香唇肯定是又被白校长封住了,只是不确定具体的方式而已。
“嗯,这就对了嘛。”安静了一会儿后,只听到白如祥称赞似的说道:“一下就又软了,你自己有感觉吗?”
“没有…”这次妻子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很喘,估计是白如祥这次比较温柔,不过从她的声调里能猜出,妻子的“没有”里肯定有掩饰的成分。
“来,换个姿势。”白如祥说完,刚才那种窸窸窣窣夹杂着床垫吱呀的声音又传了出来,几秒钟以后白校长继续说道:“对,何老师姿势还是很标准啊,还知道把腿分开。”
“你…你!无赖!”妻子不知道为何反倒骂了白如祥一句,她确实是那种最怕别人觉得她风骚的那种女人。
“哈哈,好了,我懂,不是你的本意。”白如祥突然的发笑弄得我摸不着头脑,估计也只有他和妻子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他继续说道:“只是我的何小姐这两天辛苦了,刚才又这么听话,我今天主要是想帮你舒服一下,可以吧?”
听到白校长这么说完,我就努力地凑近听着,想听到妻子的回应。没想到没有回答也就算了,可是连反应都没有,又是什么声音都没有了!烦!
“可以吗,何老师?”正当我用力听的时候,白校长的声音突然又冒出来吓了我一跳,原来是还没开始啊,怪不得什么声音都没有。不过这次妻子还是没有回答,白校长只好继续劝说道:“你都说了只是今天,而且我们又不做爱,你还怕什么,我就是报答你的付出。怎么样,可以吗?”
“嗯…”终于,妻子细小的回应了一声,那是声连着心房的喉咙中传出的信号。
“这就对了嘛,来,手放这里,弄住了。”白如祥不知道还在引导妻子在做什么动作:“练过舞蹈就是不一样,居然能分成这样。”
突然,妻子发出一声千娇百媚的吟叫:“啊——”这种音调甚至让我怀疑她是被阴茎插入了一样,不过转念一想,既然妻子没有什么反抗,说明不是我想的那样。之后妻子便是有节奏的,放松的一声声低吟了起来:“啊…嗯…嗯…啊…”从这种平缓的节奏来看,白如祥的动作肯定很温柔,他是在全心全意地为妻子制造着快感。
“呼噜…唏噜噜…唏噜…”之后就是一种奇怪的水声不断传出,伴随着妻子有节奏感的呻吟,两人没有再被言语所分心,都在全情地享受着海景房里的二人世界。
直到好长时间以后,我才听到了妻子那声媚的发腻的低吟:“啊…别…别再弄那里了…啊…”
“怎么?不想玩了?”白如祥说话间,那股“唏噜唏噜”的水声也停止了。
“不是…是…”妻子吞吞吐吐地说道:“反正…你老是来来回回弄的那个…那个地方…太痒了。”
“那我少弄一点那里,多往里舔一点可以吗?”
“嗯…”妻子又听话的回应了一声。
“哈哈,何老师,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里吗?”白如祥自问自答的说道:“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欲望和理智都很强的女人,那种只有欲望没有理智的那是妓女,只有理智没有欲望的又索然无味,只有你这样在理智和欲望间不断游走的,才是人间极品,何老师。”
“你别说了…再说就不…弄…嗯——”妻子听到这里本想阻止白如祥继续说下去,但是话还没说完,就好像是又被捏住了命门一样,只剩下了娇喘的力气了:“嗯…嗯…”。
不过这次没多久,白如祥就又开始说话了:“你不觉得这样太浅了吗?何老师,你手过来,抓住它。对,就这样握住。”不用看我也知道这时妻子手里握住的是什么了,只听白如祥继续说道:“它可以进的更深,你要不要?”
“不…不要…刚才那样就…就挺好…”
“哪样?”白如祥好像又是故意似的问道。
“就刚刚…那样,很…”妻子的声音小到我已经要屏息才能听清的地步了。
“很什么啊?你是说刚刚用手还是舌头?”
“舌…都行,随便你…”妻子好像很害怕做选择会暴露本心,所以生生又把话锋转了回来。
白如祥现在倒是不太为难妻子,接着妻子的话就继续说:“行了,何老师,你不说我也知道,很舒服对吧?那我们回到家我可以继续让你舒服的。我也发现了,这种陌生的环境并不能很好的刺激你,我们以后可以找个熟悉的地方,你肯定更有感觉。”
“就今天…啊…回去不要了…啊…”说话间,不知道白如祥又做了什么动作,妻子的呻吟声就再次充斥了整个房间,不过妻子没有反驳其他的,也从侧面说明白如祥说的“很舒服”看来也是实情。
“行了,你也别光死死握着它了,你先放开一下,我换个姿势。”几秒钟后,白如祥继续说道:“好了,手过来吧,你也帮我弄着点。”
没有听到妻子的回应,不过那股“唏噜唏噜”的水声再次传了出来,妻子唇齿间的伴奏声也就响了起来:“嗯…啊…”
“对就这样,从上到下好好弄,像那天一样,你弄多快我就可以弄多快。”白如祥说这就话的意思,听起来就是要把主动权交到妻子手里,这下虽然两个人不是在真正性交,但是听起来是在互相同样节奏地抚慰着对方的性器,力求达到一种水乳交融。
我本以为憋了一天的妻子会很快地加快自己撸动的速度,好让自己燃烧了一天的身体的得到满足,没想到居然不是这样,妻子的呻吟依然舒缓,给我的感觉是她还舍不得让这个夜晚就这样结束,而是想要慢慢地享受这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就像是在闭着眼睛享受着一首舒缓的轻音乐一样:“啊……啊……嗯……”
我听着妻子这样的叫声,反正什么也看不到,就靠在了办公室的椅背上。时间已经很晚了,但是我还是舍不得离开办公室,学生们都已经下了晚自习,三两成群的叽叽喳喳走过掩着窗帘的办公室,如果他们把耳朵贴在门上的吧,我怀疑他们甚至能听到这诺大的办公室里不断回响的销魂叫声,那是他们老师的娇妻被校长玩弄所发出的满足声响。
就这样又过了五分钟后,不知道白校长又做了什么,导致本来四平八稳的妻子突然好像有了变化:“你…啊…怎么…啊…又弄那里…”那种感觉就像是她在被拽着掉往情欲的深渊一样,从她吟叫的声调里可以听出,妻子的欲望里已经又开始夹杂着渴求。
不过这次白如祥没有因为妻子所谓的“痒”就停下来,他一直没有说话,想必是深埋着耕耘在妻子的两腿之间,而妻子这下已经无法再去控制自己的节奏,声音又再次回到了最初我听到过的那种短促和激烈:“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从妻子叫喊的节奏来看,她的手想必也在白如祥的阴茎这样高频率的揉捏着吧,那只还带着我们订婚戒指的纤纤玉手,就这样给一个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持续地输送着快感,而原因,只是因为想让他把自己送上情欲的巅峰。
“是不是又太激烈了,何老师,用停下来吗?”白如祥这时突然问道。
“我不知道…啊…别问了…今天…啊…今天不用。”妻子一边忘情的叫喊着一边回应着:“啊啊啊…嗯啊…”
“那你是不是也该再好好表现表现?”
“只是…啊啊啊…今天…唔…唏噜…唔唔…唏噜…唔唔唔…”妻子的叫声突然不再是那么高亢,而是变成了一声声发自嗓子里的叫喊。
“可以,哈哈,很有诚意啊何老师,今天已经晚了,回去以后我再好好的奖励奖励你。”
“不行…啊啊啊啊啊…只有…啊啊啊啊…今天…啊啊…”妻子的娇喘越来越急促,听起来是今天第三次来到了高潮的边缘,不过这次却没有在这里戛然而止,而是就这样持续地尖声吟叫了十多秒之后,终于迎来了一次满足的闷哼;“嗯啊…啊……”
妻子这声释放的吟叫归于沉寂后,我本以为这就是今晚最后的结束曲了,没想到床上吱吱呀呀的声音居然还没有结束,他们还在搞什么!?
“你…干嘛…”妻子也疑惑的问道,我可以听出她声音里充满了疲惫,而且好像还有一丝沙哑,听起来好像还在高潮的余韵里神游未回。
“没事,你不用动,借你用用。”白如祥又在床上把妻子摆弄了摆弄。然后床就继续有节奏的吱吱的响了起来。
“这…呼…哼…你这是干嘛…哼…你别这样,哼…太危险了!”妻子的声音断断续续,每句话都像是在承受着冲击似的。
“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何老师,我说话肯定算数的,你就帮我夹紧就行,很快就能结束。”正当我还在猜测什么夹紧的时候,只听白如祥继续说道:“何老师,你这屁股真弹真滑,关键这一片还都是湿的,真舒服!”
“哼…你别这样…哼…我害怕…哼…别太用力…”妻子的声音带着颤抖,听出来是真的有点不安。
“不用怕,我这个人说道做到,只要你不同意,我是不会和你做的。而且你就放心吧,回去也没有人会知道我们怎么玩的。”
“哼…那你…哼…快点…哼…”
“想快点就帮我夹一夹。”过了几秒钟白如祥继续说道:“对,何老师你太会玩了,就这样夹,马上了,何老师,继续,舒服!”
“唔…哼…”妻子想再说什么,但是嘴好像又被封住了,因为我没有听到她的回音,只听到了那种动情接吻时发出的“吧唧吧唧”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除了吸吮的声音和吧唧的水声,黑暗中居然还逐渐出现了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而且这种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快,听起来都会让人觉得面红耳臊,因为这种声音和男女交合时发出的撞击声是一模一样的,只是因为没有女性的呻吟声,所以才能让人分辨出这不是真正的做爱。
“啊!呀!”突然妻子发出两句嫌弃的声音,只听她说道:“你怎么,把你的…这个…弄我身上啊…快起来,我要去洗洗!”
妻子这次听起来是没能躲开,被白如祥把他男人的精华弄到了光洁的美背上了,要不然不会这样说的。果然白如祥听到妻子这么说后,得意洋洋地回应道:“哈哈,又不是什么脏东西,我给你擦擦就行了,先别去,躺一会儿。”
“不行!你让我起来!别抱着我!啊!”听得出来妻子在用力的挣扎,但是房间却迟迟没有开灯,看来妻子的挣扎没能奏效。
“行了,何老师,已经都擦掉了,今天就这样休息吧。”虽然我知道男人的精液不可能通过擦的方式完全弄干净,顶多是涂抹均匀后慢慢干涸掉,或者说被妻子的肌肤所吸收掉,但是白校长的话里有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他提完要求后还继续问道:“你不是说想让我信守诺言吗?难道你自己想违背开始的约定吗?”
果然,听完这句话,妻子不再挣扎了,而是变成了一种恳求的语气:“我只是想洗洗而已…呜…”虽然妻子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但是生性爱干净的她肯定心里还是无法释怀,所以声音中也带着的一丝哭腔。
“好了,我的何小姐,以后你就知道这东西多好了。”
“不…呜…你别老这么说,回去后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呜…”妻子现在是彻底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继续重申着自己的立场。
听到妻子这么说,白校长倒是一点不慌张,继续淡定地说道:“别哭了,美人,来,我给你擦擦眼泪。哎,你也别这么说,万一你在明天的飞机上又后悔了呢,我可是对你很有信心啊!”白校长说完,我也就思考起了这个事情,难道真的如他所说,妻子是在回来的路上同意的?
“呜…呜呜…呀…你这是什么布啊…怎么这么黏,别擦了…”
“哈哈,没什么,那就不擦了。过来吧!”说完就是两个人好像从床上起来的声音,然后床也响了几声,就听到白如祥继续说:“你那床都被你弄的湿成这样,没法睡了。”一边说着,那种窸窸窣窣的声音才慢慢消失,听起来难道是白如祥把妻子揽到了自己的床上!?
“嗯…”妻子的声音听起来无比乖巧,这让我在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小女人依偎在丈夫怀里的画面,而这个无比爱干净的小女人,今天居然听男人的话,恩爱完以后真的连澡都没有洗,身上还都是男人的精液,就这么准备过夜了。
屏幕里的黑幕已经和窗外的夜色融为了一体,如果说黑夜是最好的掩护的话,那晚掩体下的妻子终于小心翼翼地释放了自己些许的真实欲望,而“只有今天”就是释放时最好的催化剂,这句话让她一定程度上说服了自己,宽恕了自己偶尔的放纵。
第二十七章 去伪存真
经过了长时间的黑幕遮扰,虽然我觉得自己已经对即将看到的场景做好了足够的心里准备,但是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真正照进这个淫靡的“蜜月套房”的时候,我的心还是被狠狠的抽了一下。
梦中的人有别样的真实,妻子小鸟依人般裸身钻在白如祥的怀里,长长的睫毛微微弯着,脸庞上满是少妇所特有的红润。而那一袭柔顺的秀发早已在昨晚的挣扎和甩动中蓬乱不堪,细看下来,还有几缕打着结。而将那一缕缕青丝牵绊在一起的,不知是昨晚妻子留下的香汗还是男人那乳浊的精华。两具肉体就这样紧紧相拥,铺满了那张本就不宽敞的单人床。
而旁边的另一张床上,配套的枕头和被子早已滚落在地上,而且因为气候潮湿的原因,满是褶皱的床单上依然星星点点,暗示着昨晚女主人在上面的肆意情动。
三亚的天亮的并不算晚,所以当白如祥睁开眼睛的时候,墙上的钟表也才六点多钟,不过不知道是因为赶飞机的缘故还是确实身体疲惫,白如祥这天早上并没有再出去锻炼,而是看了眼怀里熟睡的妻子,轻轻地把一只藕臂抬起来搭在他的脖子上,又睡了过去。
两个人就这样继续补充着这几天消耗的体力,特别是妻子,本来就喜欢睡懒觉,这次更是像一个睡美人般沉沉地躺在那里,而那条刚被白如祥捡起的滑嫩手臂,也就这么继续亲昵地勾在白如祥的脖颈上。
不过时间紧迫,我也就不再欣赏妻子的娇态了,而是快速的拖动着时间条,看得出来,视频剩下的部分已经不多了,我要赶快看完回家。而我最后的疑问就是,妻子为什么会没赶上飞机呢,难道真的只是睡过了吗?
快进了一会儿后,还是妻子率先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应该是睁开眼第一时间就看到了自己竟然“主动”地勾着白如祥的脖子,而白如祥反倒像是没有任何温存似的四仰八叉地平躺在床上。这下看得出来妻子一阵失神,赶快趁着白如祥还没醒,惊慌失措地把自己的胳膊抽了回来,不过这也惊醒了白校长,一脸茫然地问道:“怎么了?何老师?”
“没…没事。”妻子一边说着,脸又不争气地红了,她就把头轻轻地扭向了一旁,正好看到了墙上的表。
“我早上醒了看你睡得正香,也就没敢动。”这白如祥真是又开始睁眼说瞎话了,可惜妻子虽然平时看起来举手投足间一股成熟御姐的味道,但是因为职业的原因,天天在校园里和学生们打交道,都会有老师们的通病——单纯,甚至有些幼稚。
所以妻子肯定也不可能想到事情的真相,潮红的娇羞愈发布满了整个脸颊。不过,当转向钟表的妻子顺势定睛看了一眼时间后,所有的情绪瞬间都化为了焦躁,只见妻子勐地坐了起来惊呼道:“呀!起晚了!快点起来,赶飞机!”
“啊!七点半了!?”白如祥也是一样的反应,不过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他还是很快地平静了下来:“没事,何老师,你快穿衣服,我叫个滴滴,我们收拾一下马上下去。”
妻子从床上下来就翻起了自己的行李箱,拿出了自己的内衣裤和出发时的那套衣服放在了床上,以及那双几天没见的方扣平底鞋,妻子终于可以穿回属于自己的衣服了。
白如祥也把妻子这两天穿的衣服,高跟鞋和丝袜都收拾好,放在了自己的大行李里。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原来他的箱子里除了给妻子这几天准备的衣服和鞋外,基本就没多少他自己的东西,怪不得当时看起来就不是很重的样子。也不知道他还要把妻子这些穿过没洗的衣服带回去干什么,想到这里我还真有一点兴奋,毕竟衣服是衣服,怎么的也伤害不了妻子。
正当白如祥收拾地差不多了,正在梳头发的妻子却突然惊讶的说道:“呀,这都是什么呀!?”妻子下意识地把头发拢到一侧的肩上闻了一下,然后可能就意识到了那是什么,干呕了一声后,脸色立刻变得无比难看:“你怎么!把这些东西都弄到我头发上了!你…”
这下妻子被气的不轻,明显喘着粗气压制着自己的怒火,估计要是我的话,早就要被狠狠地教训一顿了。想到这里又觉得不对,我也没有这样的机会啊!平时都要带着套子,哪能像白如祥这样热肉贴热肉的和妻子欢好。虽说没有真正的插入吧,但是那种灼热的感觉、那种坚硬阴茎和柔软美肉的摩擦,摩擦完把精液喷到妻子这样高雅玉女身上的感觉,我什么时候才能体会的到啊!?
“不行…我必须得去洗个澡。”妻子看到白如祥就背对着也没有说什么,突然像是下定决心似的说道。
白如祥听到妻子这么说,就停下了手里的事情,转身说道:“别洗了,洗完就真的要晚了,回去再洗吧。”
“不行,下飞机…”说到这里时,妻子的神情突然暗澹了下来,同时眼圈也明显的红了。起床后的忙忙碌碌让她一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而说到这里时,她好像突然才想起了已为人妇的自己在这三天展现出的荒唐,于是整个情绪也变得无比低沉,失魂落魄地说道:“下飞机…李方会来接我的,这样不行…我头发上的味道太大了…”妻子自顾自地说完,也就意识到不洗绝对不行了,哪怕是为此错过了飞机。所以她也就没再等白校长的回应,把手里的衣服又放回到床上,就进到了浴室里去了。
原来是这样…看到这一幕的我也恍然大悟。妻子就这样满身精液的睡了一晚,虽然背上的精液都已经被她细嫩的肌肤所吸收,融入进了她的体液,但是头发上的却乾涸凝结,拖住了她赶飞机的脚步。
妻子一心要去洗澡后,在摄像头旁刚刚收拾完毕、穿戴整齐的白如祥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百无聊赖地等着她。等到浴室里水声响起来的时候,白如祥这才看了一眼摄像头,他此时的表情就像是剥下了这两天那副暴戾乖张的面具,恢复了我曾经敬爱的白校长的那副温和庄重,只听他深沉地说道:“李老师,视频就到这里了,我们等会就去赶飞机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赶上。我知道你看完后会有很多感想,但是还是希望你记得我说过的话。一,我的一些表演请你见谅,都是为了更好的教育效果;二,这三天我更加确认了何老师的心口不一,你应该也能察觉到吧?所以我没有骗你,希望我们能一起努力,达到我们的初衷——让何老师敞开心扉认识自我,不要活的太累。好了,我们马上就要走了,路上我再和何老师谈谈,我有信心她会同意我的提议,接受后面的“培训”的。好了,就这样,回去以后我们再多交流。”说完,白校长的手伸向了摄像头,这个视频也就彻底结束了。
视频结束后,我也就马不停蹄地关上了电脑,跑出了办公室,太晚了,再晚何悦要怀疑了。回家的路上,白校长最后的一席话和他友善和蔼的神情,就像是一杯白酒咽下后残留的馀味一样,一直萦绕在我的身旁。
回到家后,我刚一进门,本来坐在沙发上的妻子就立刻迎了过来,眼神里也是透露着藏不住的疑惑,虽然她生硬地向我展现了一个温柔的笑容,但是从脸色和声音可以察觉到,紧张的情绪一直伴随着她的整个夜晚:“怎么回来这么晚?吃饭了吗?”
我在路上当然早就想好了说辞,我可不想让本就压力很大的妻子再因为我的原因而更加寝食难安:“没事啊,快高考了嘛这不,写个材料也不得安宁,学生一直到办公室问问题,这不是刚放过我嘛。”最后我还尽量轻松地开了个玩笑。
“嗯。”妻子应了一声,就去帮我放包挂衣服去了,当她转过身背对我的时候,才小心翼翼地又问了一句:“今天,去白校长那里了吗?培训…的内容交流的怎么样?”
这个问题让我有点始料未及,因为我居然忘了在酒桌上好像白如祥是提过,让我上班后再找他沟通培训的问题,当时妻子也正在旁边,真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啊!
我冷静了一下,赶快答道:“啊哈…去啦,都交代给我了。”说完还是觉得不放心,又补充了一点细节:“不过他很忙,说完就打发我走了,估计这次培训也就到此为止了。”
“嗯,那就好,赶快收拾下睡觉吧,明天就要正式开学了。”妻子的语气这下听起来轻松了不少,看着她弯下腰来收拾东西的玲珑身段,刚刚手淫完的我又联想起了视频里她的娇羞与放浪,忍不住又拥了上去。
“悦悦,想你了…”诚然,细算的话我已经快十天没有尝过妻子的肉体芳香了。
本来想去三亚好好玩的,结果被白如祥劫了妻子的道;而妻子回来后先是火车晚点,我又被白如祥灌醉一次。要不是因为刚刚射了一次,我现在本应无比渴求的,而现在,我感觉到更多的是精神和身体的疲惫。
不过疲惫归疲惫,当看到妻子那娇嫩欲滴的唇时,我还是忍不住吻了上去。妻子这次居然没有要求我先去刷牙,估计是对我的需求早有预感,于是也就没有任何拒绝的就被我抱在了怀里,闭上了眼睛。
终于,时隔良久,良久到这期间甚至换了一个男人!妻子那小巧而温润的红唇才又被我噙在了嘴里,当我也想好好地吸吮一下她的香津的时候,妻子却突然把头摆向了一旁,说道:“老公,你等我一下,我先去刷牙,我嘴里…不乾净。”说完便挣脱了我的怀抱。
自始至终妻子也没有要求我去刷牙,而她刚才的香唇上,明明还残存着牙膏的薄荷清香…我望着卫生间里未散的氤氲,心里不禁心疼着妻子,看起来她这几天不知道把自己清洗了多少遍…
看到妻子这个样子,我本来横冲直撞的激情也全化为了绕指柔,刚刚充血的身体又恢复了平静,算了,时候不早了,还是洗漱睡觉吧。
躺到床上后,妻子还主动地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包括聊我这几天在家干了些什么,当我告诉她在健身房锻炼的体验时,她还高兴的称赞了我,让我以后也要勤加锻炼,把身体练得越来越强壮。后来又聊到了小宝,我还分享了几件这两天小宝的趣事,本来心事重重的妻子这才越来越放松,聊着聊着妻子突然说道:“我这两天在想,小宝也一岁半了,我们给他断奶吧,我也不想…”说到这里,妻子像是突然忘词了一样,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不想再喂奶了…”
我当然知道妻子为什么沉默,也知道她所说的那句“不想再喂奶了”原因是什么,所以也就假装很自然的回应道:“好啊,小宝也是该断奶了,听你的,悦悦。”
“嗯…谢谢你,老公。”黑暗中,妻子温柔的声音让我如沐春风,这种温柔是她以前极少表达的。但是这还不是结束,沉默许久之后,妻子的另外一句话,却让我完全的骨软筋酥了:“以后…我就没奶了,老公,你不是…一直想尝尝吗?”
听到这句话,我再也忍不住了,翻身就跨坐在了妻子的身上,撩起她的上衣便把头埋了下去…
这奶…真的…有一股腥骚…
第二天是正式开学,所有老师们,无论带不带毕业班、是不是主科教师,都纷纷结束了假期,正式开始了工作。因为是第一天上班,有一个短暂的开学仪式,所以我也就得以和妻子一起踏出了家门。仪式过后,我又忙忙碌碌的上了五节课,虽然脑海里一直想着和白如祥对峙的场面,但是直到下午才真正抽出时间,敲响了他的办公室。
“请进。”低沉的嗓音,一如他在学校里捉摸不透的作风。当他抬起头看到我时,脸上才浮现出那份标准的和蔼笑容:“小李来啦,快坐下。”
我神情严肃的坐下后,开门见山地说道:“白…白如祥!你骗我!”这么说是我故意设计的策略,虽然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我就想诈一下他,总比直接问“你是不是在骗我”效果要好多了吧!但是其实我本想表现得更加激动一点,但是光是直呼白校长的名字,就让我有点露怯了。
“怎么了?小李,说说看,我喜欢和你交流。”白校长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慌乱,好像我说的“骗”字对他没有任何影响一样。
“何…我老婆明明是拒绝的,你骗我说她愿意!她…她很不喜欢”这句话说到最后其实我自己都有点底气不足,不过还是顺势说了出来。
在学校里有个公认的习惯,就是无论提起哪位老师,哪怕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妻子,但是在外人面前都要称呼为某某老师,这好像是老师这类知识份子的通病,我承认这种行为本身就代表着压抑和虚伪。但是这次,我却隐约感觉到我们三个人的关系不一样了,不仅仅是一种同事关系了,所以我也就没有像平时那样,用何悦或者何老师来指代妻子,反倒是内心里就像是要强调主权一样,选择了“我老婆”
这个我不常用的称呼来指代。
白校长听完后,也没有直接解释什么,而是叹息着说道:“唉!小李啊!我一直给你强调的事情,你又忘了!”
“什么?你指什么?”白如祥的这声叹息,反倒把我弄得一懵。
“你忘了吗?我一直说的,我们的目的是要何老师敞开心扉,不要总是压抑地活着,是要改变她心口不一的特点啊!”说着说着,白校长自己反倒激动了起来,好像对我很失望一样:“我做这么多,就是为了告诉你,不要听何老师说了什么,要看她怎么做的!她做了什么才是她真正的自己!这也是我们想要帮她找到的自己!”说到这里,白校长目光如炬地盯着紧张到搓手的我,好像意识到自己太严厉了,才缓了一下继续温和地说道:“当然,那也是你希望何老师成为的样子。”
“呃…”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虽然还是有很多疑问,但是那些准备好的种种说辞突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这样吧,小李,你正好来了,我正想着你再来的时候告诉你的——其实火车那天没有晚点。”
“什么?没有…晚点?那怎么回事?”
“其实我在火车上还一直在和何老师聊这个事情,当然我也挑逗了几下,这些我都不想瞒着你,但是她一直还是不同意,这个你说的没错。不得不说,何老师确实很理智,比一般女人都理智,我都那样挑逗了也没能让她最后松口。”
白校长说到这里时,我蠢蠢欲动的好奇心已经无法容忍自己再听下去了,就立刻打断了他,急躁地问道:“你把她在火车上怎么了!?”同时心里怨恨着白如祥,他怎么在火车这种大庭广众的地方挑逗妻子呢!?怪不得妻子上车就说手机没电了,只能偶尔发发资讯。
“这不重要啊!而且我说小李啊!你真的是…火车上能做什么啊,人那么多,这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啊!?”白校长反问完也没有停顿的意思,我也就不再吭声了,继续听他说着:“放心,我要是真的怎么样了何老师,她还能继续听我的啊?你也不想想。行了,我继续说啊,最后我本来想着那就算了,我也帮不了你们了,何老师的压抑已经深入骨髓了,不过没想到的是,临下车事情却发生了转机。”
“啊?发生什么了?”我冷静地想了想,火车上确实也不好发生什么,估计白如祥没有骗我。既然没有了这份顾虑,所以我的好奇心也就被带动着到了临下车的关头。
“你先说那天你几点接的何老师吧?”白校长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四点,你是说…火车确实两点钟就到了吗?”
“对,你知道为什么何老师让你四点才来吗?”白校长自问自答地继续说道:“我那时候都想放弃了,就最后给何老师提了一个建议。我把我箱子里那个细跟的高跟鞋拿了出来,放到了她的铺下,当时我的原话是‘何老师,我也不逼你,你可以试一试我的那些游戏多么的有趣,在考虑回去以后我们要不要继续,行吧?如果你愿意尝试的话,下车后,你就换上这双高跟鞋,自己提着箱子在火车站门口站一会儿,然后再让李方来接你。这么晚了,肯定也没有熟人,我也不看你,你自己感觉一下那种刺激。’对了,小李,我给何老师用的词是游戏,没说是一种教育,怕她抵触,给你解释一下。”
我被白校长的话惊得目瞪口呆!因为只要是我们市坐过火车的人,都瞭解本市的不良行业之一——就是火车站的站街女!这些站街女专门晚上出现在火车站周边,她们的标配就是穿着高跟鞋,提着旅行箱,箱子里都是她们做服务时用的东西,包括润滑的、避孕的、清洁的一些瓶瓶罐罐,甚至有的还有一些SM道具。总之,箱子越大说明能提供的服务也就越多,价钱也就越贵,这些我们本地人都知道,而且以前我还给妻子当轶事讲过,当时她就直呼那些女人不要脸,不知廉耻!而妻子…可是为了去三亚,带着一个特大的旅行箱啊!
而且,我立刻就想起了,那天我接妻子的时候,火车站确实没有其他出站的人了,而且妻子脚上,真的是踩的那双尖头细跟的黑色高跟鞋!联想到视频里她离开宾馆时拿出的是那双自己的平顶鞋,白校长的说法看来真的都是事实了…
白校长看到我惊讶到说不出话的样子,就继续讲了下去:“反正肯定是挑逗多少也起了点作用,因为我当时都没预料到,何老师会犹豫一会儿后真的拿起手机按了起来,我也没看她当时给谁发资讯,但是我猜测那么晚了肯定是你。果然,2点我们下车的时候,我看到她从铺上下来的时候,真的换上了我给她准备的那个高跟鞋,而把自己那个鞋装了起来,当时我就知道,她同意了。”
虽然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但是听到白校长说完后,我还是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完全没有了精神…我可敬可爱的妻子,冰冷美艳的人民教师,居然真的会为了追求刺激,穿上高跟鞋在深夜的火车站周边扮演了两个小时的妓女!…啊!怎么会这样!
突然,有一个念头勐地窜入了我的大脑,这样不行!我想到这层以后,说起话都忍不住咬紧了牙关:“白如祥!你!这样太危险了!我老婆这么漂亮,要是真的遇上坏人,发生了意外怎么办!这样的教育我们不要!再见!”说完我就要起身站起。
白如祥这时一把按住了我的肩膀,倒是没有很用力,却有一股善意传了过来,只听他哈哈大笑着说道:“小李,你也太不信任我了,这肯定是安全第一的嘛!我还能真走啊!我当然是暗中保护了,要不我怎么能知道何老师愿意,真的照办了啊?你也不想想。”
白校长这么一说,还真是,要是他真的走了,他也不会知道妻子愿意了。设身处地的想,我要是他我也不会走,这倒也是人之常情。
白如祥看我默不作声的又坐下了,就继续说道:“你还是不了何老师啊,你想让她做出格的事情,就必须要给她台阶下,这个你还没发现啊,不称职啊你这个老公。我就是故意说我不会看着她的,其实何老师这么冰雪聪明,她能猜不到我要暗中观察她?她只是需要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而已啊!”
听白校长这么一说,我也豁然开朗——“想让妻子做出格的事情,就必须给她台阶,让她说服自己”,我不断想着这句话,同时联系起之前发生的种种,真的是这样!没想到白校长已经如此深入的瞭解妻子了!
我发了一会儿呆,颤声问道:“那…你暗中看到什么了吗?”我也不知道我的声音为什么会发颤,只是觉得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心跳的厉害,连下身都涨了起来。
“嗐,没什么有意思的,虽然以何老师的姿色,来问价的肯定是络绎不绝,不过她都低着头拒绝了。有意思的细节也不是没有…”白如祥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一下,当我疑惑地抬起头看着他后,他才继续说道:“算了不说了,以后你能看到的比那些刺激百倍,我们还是先说说其他重要的事情吧。”
“啊…先…好吧…什么重要的事情啊?”虽然我很想问,但是试了下,还是没有办法鼓足勇气开口,只好希望以后他能主动讲给我听。
“小李啊,我觉得现在我们之间的信任是个大问题啊!”
“有吗?白…白校长。”我嘴上明知故问的这么说,心里却想着这人的眼光确实毒辣。
“有啊!其实你也有和何老师一样的压抑,嗐,老师们的通病。这样吧,我们先从表面的信任开始,这样逐渐的,我们就会更加地信任彼此,以后才能无话不谈,更好的帮助何老师,行吧?。”
白如祥这次说完我是真的疑惑了,所以追问道:“那…怎么做呢?”
“我长你几岁,我们也就不要校长、老师的叫了,越叫越生分,没人的时候你就叫我白哥、、白兄、或者老白都行。我就叫你方弟,行吧?咱们慢慢加深!”
听白校长这么说完,我虽然有所抵触,但是一是自己不太会拒绝人,再者好像也没有什么好的理由,只好说道:“行吧…白校长,您毕竟大我太多了,那我就叫您老白吧。”说完我就觉得别扭,怎么一个如此对待妻子的男人,我还要这样亲切的称呼他。
“不行啊,方弟,怎么还您呢?这也没有什么白校长!你就叫我老白,再试试!”
白如祥倒是很爽朗的样子,一看就不仅仅是在校园里摸爬滚打了半辈子,估计在社会上攀关系也是一把好手。
也是看到他豪放的笑容,我就像被他牵住了鼻子一样,顺从地叫了出来:“好吧…
老白!白兄!”
“哎,这就对了嘛,方弟。还有一个啊,也是我刚才发现的,你每次提到何老师的时候,都太心疼她了!这样你将来压力会很大的,而且也起不到好的效果,这个我们也得改一下。”
“改什么啊?白校长,不…老白。”既然这些事情都是真的,那我也得尽量学着去信任他了——老白说得确实很准确,有时候太心疼妻子,就有点难以放得开了。
老白听到我的话后,像是赞许般的又冲我微笑了一下,说道:“这样吧!为了你以后能够平常心地看待这个事情,别总是把你的爱妻看得这么娇贵,搞得都这么紧张,我们都放松一点,行吧?我建议,以后我们称呼何老师,就说…就说‘那骚屄’或者‘那贱屄’,行吧?”老白说完,自己的表情也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感叹道:“唉噫!其实平时我也臭书生气惯了,我也好不适应啊!方弟!唉!我们一块努力改改吧!也是为了何老师,不对,为了那骚屄。”
“啊?”虽然老白说的这理论也有道理,但是怎么能真这么叫呢!太粗俗了!我听完后就直摇头:“不行不行,我可没办法这么称呼她。”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指代妻子了,只好用了最简单的“她”。确实,我这辈子都从来没有用过这种恶毒的词汇称呼过任何人,又怎么可能就突然这么说自己最心爱的妻子呢。
“那咱一点一点来吧,这样吧,我也不说得这么难听了,咱就先说‘这骚货’,这总行了吧!”老白说完看我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就引导着我,像教小孩子读书似的一字一句的说道:“来,方弟,咱试试,来,何悦这骚货!”
“何…”刚说了一个字我就发现,我实在是开不了口。
“方弟啊,你想想啊,我们也没有侮辱何悦…不对,那骚货的意思。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啊!你回忆回忆最后一晚的视频,要不是我确实尊重你,换成没有自制力的人,早就和她真的发生关系了!你想想,她当时绝对是完全忘了你这个老公了,我也没逼她,她就能表现成那样,这难道还配不上‘骚货’这个词吗?”
被老白这么一说,我的脑海里确实就回响起了妻子那晚急促而高亢的吟叫声,虽然当时听到时嘴上没有承认,但实际上我心里早就已经偷偷的这样形容过妻子了,她确实是有点…那个…有点骚的。
我心里一边纠结着,老白还在旁边不断地和我说着:“所以我们这么说她,也只是陈述事实而已啊,也没有添油加醋。对吧?其实你也知道,只是你不习惯这么说罢了。对吧?”
啊…这个白如祥,眼光太毒了,我真的是什么想法都瞒不住他,罢了罢了,我决定了,那我就试一试吧,看看有什么效果!于是我就说:“白兄白兄,你安静一会儿,求你别再说了…我试试还不行嘛…”我真的不想再听他对妻子的品头论足了,所以我的声音已经近乎于请求。
老白倒是很知道张弛有度,立刻就闭上了嘴,去一旁倒茶去了。没有了人在身边,我也就突然感觉压力小了很多,心里还暗想老白走的真是时候,于是就深呼了一口气,终于,这六个字就从我的口中艰难的爬了出来:“何悦…这个…骚货…”
“啪啪啪!”白校长把茶壶放下,赞许的对我鼓了鼓掌:“是不是轻松多了,方弟?
没事,你这么说说也伤不到那骚货一根毫毛,而且反而是保护她呢,这样万一我们将来说话不小心被谁听到了,他们也不知道我们在说谁,对吧?”
对啊!听老白这么一说,确实是这么回事,只要不是伤害妻子的事情,更何况这还是一种变相的保护呢!想到这里我紧绷的神经也就松弛了下来,对着老白回应道:“也对,白兄,只要别伤害我…我家那个…骚货,就…就好。”
“哈哈,放心吧,那骚货她愿意着呢,所以我才说,你也别光为了自己那可怜的自尊,阻碍了那荡妇发浪的权利,我们要为了她好,对吧?”
老白越说越过火,不过却好像句句在理,让我想反驳也找不到漏洞,唉…无奈,我只好轻声的“嗯…”了一声。
“好了,方弟,那我们过一段就真正开始吧?”白校长刚问完的时候,其实我还是有些犹豫的,但是他立刻又补充道:“没事,咱先开始,到时候确实不喜欢,你和何…骚货都可以叫停,我也和她说了,主动权在你们手里,我只是帮忙,这还不行嘛!”
当老白把这些话一遍一遍地灌输给我以后,我也逐渐地从最初的抵触慢慢觉得合情合理了,就是,又不是不能停止,那还怕什么,为了妻子,不对…为了我的骚妻,她都同意了我还在阻挠什么!?我不能太把尊严当回事,而影响了她追求快乐的权利。
所以,最终,我还是把头点了下去。
“行,方弟,那就先让那骚货休息几天,这一段她肯定也累坏了,开始的时候我再叫你!”
我听这个意思,老白这是要送客了,从小养成的眼力价让我条件反射般的站了起来,一边离开一边对老白嘱咐着:“行,那我回去了,到时候再联系!老…白,记得开始前提前告诉我。”
“行了,放心吧,方弟,你还信不过你兄弟啊!”老白爽朗的大笑了几声后,便对我挥了挥手开始了伏案工作。不过当我的手刚摸上门把手的时候,他好像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把我喊住了说道:“对了,方弟,等一下,最近有人给我送了点好东西,你看看。”
我走向前去,发现老白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看盒子就知道里面的东西价值不菲,打开后里面是一小包一小包的透亮粉末。我没见过这样的东西,于是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
“唉,本来这是有人送给我,让我给我老婆用的,说这东西是能让女人延缓衰老、美容养颜,其实我估计就是种改善女性内分泌的保健品!不过我看这是纯生物制剂的,应该是好东西。不过可惜啊,他拍马屁没拍准,不知道我没老婆,于是就一直在这扔着。这么贵的东西,我看扔了也可惜,你给你家那骚货改善改善呗,让她更有女人韵味一点,这不更好嘛!”
听完老白的介绍,我大概也知道是什么了,不过妻子从来不吃这种保健品,而且其实我内心也怕这东西对她身体不好,所以就断然拒绝了:“不行不行,你给别人吧,那…骚货不爱用这些东西,我也不想让她瞎吃。”虽然这个词说起来还是有些别扭,不过我发现自己已经在逐渐习惯了,说话过程中很快就能意识到要改口。
“啊?这是好东西啊,怕什么?”我本想以白校长这样的气度和身份,不会勉强我做什么事的,但是没想到他居然还有点不想放弃,自己开了一包直接送进了嘴里想要说服我:“这有什么的?好东西啊这是,又没什么毒害!”
不过,可能是看我面有难色,老白还没等我再次开口拒绝,就突然反悔似的放了起来:“那就算了,不爱吃保健品给你们也是浪费!估计还得给我放过期了,我给别人吧。”
“那你给别人吧,我走了。”拒绝了老白一次以后,我就发现自己突然没有了以往进出这里的紧张感了,反倒是在老白面前有一种很放松的感觉,可以有什么就说什么,不用再去客套了。
白校长也没有了以前的繁文缛节,也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声:“走吧你,再联络!”
就又把头深深地低了下去。
第二十八章 一衣带水
每次开学前两周,都是老师们最忙的时候,各种计划书、教案还有假期培训的总结都需要准备,想必作为一校之长的老白更是如此,虽然他的忙碌或许更加高级,但是从根本上来说也是一样的,无非是两个字——活着。
经过了上一次办公室的谈话,足足有半个多月的时间我们没有再见面,倒是期间有一次他临时叫我出去吃宵夜,说就我们“兄弟俩”,喝点啤酒随便聊聊天。虽然他说的很亲切,但是我还是无法完全卸下心防,再加上那晚已经答应了妻子接送她上下课,我就下意识地推掉了,然后还是照例送完妻子去补习,我就去健身房锻炼身体去了。但是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拒绝别人总让我觉得心里有愧,所以推却的同时还不忘客套了句:“下次吧,下次我请。”
妻子这一段时间,也渐渐地从开始的紧张状态里慢慢恢复了,刚从三亚回来的那几天,我总是觉得她有些心神不宁的,有时候和小宝玩着玩着自己就走神了,晚上睡觉时偶尔也会翻来覆去到很晚。当时我一边心疼她心里压力大,一边还得不断地用老白的理论来安慰自己——别太心疼她,否则起不到好的效果。
好在随着时间的一天天过去,妻子的情绪也逐渐恢复了正常,我也不得不再次承认了老白地观点——其实每个人都有很强的承受能力,也有足够的恢复能力,更何况是我心目中坚强果敢的妻子,过分的忧虑除了加深我们的压力,也没有其他的作用。
只是想着那些过往的经历,那些让她心有芥蒂、寝食难安的场景,如今已经被她慢慢的消化掉,化作了妻子身体上和心理上的新特征,从而距离那个我心目中的“骚妻”形象越来越近的时候,我的心里还是忍不住的一阵阵激动。看起来,那些曾经令我无限憧憬的字眼——后入、口交、高潮等等…随着妻子的转变,已经在慢慢向我招手了!
特别是在偶尔夫妻恩爱之时,每当我在心里默念“骚货”、“荡妇”这些词的时候,好像眼前的妻子也会变得更加妩媚动人起来,这种刺激带动着我的情绪不断澎湃高涨,同时应该也或多或少地影响到了身下压着的妻子。不知道是不是心理的错觉,还是健身带来的确切帮助,我总觉得我们的床事更加激情了,我的悦悦也更加爱我了,一切看起来都在向我希望的方向发展着…
终于,在一个春光明媚的下午,当我甚至都已经怀疑老白是不是太忙早忘了所谓的计划的时候,我突然收到了来自他的信息——“方弟,尽快来一趟我办公室吧,见面细聊!”收到信息的那一刻起,我的心就怦怦地跳了起来,拿着手机的手都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因为直觉告诉我,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其实我真是不知道老白把视频设置成阅后即焚对治疗我的“怪癖”有什么帮助!
有一次我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说一是为了我们的安全,二是想渐渐地帮我消除我的“淫妻癖”,不想让我经常重温那些录像,导致我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但是我却在内心里察觉到,好像事情并不是按照想象的设定来发展的——我是不能重温以前的录像了,但是这也就导致了我总在期待一些新的内容,也就是新的事情的发生,所以当我接到这条短信的时候,我才会这样无法抑制的激动起来!
我有一次本想就这个事情和老白聊聊的,但是试了几次都没办法开口,我总不能告诉老白说,我想“复习复习”以前的内容吧!再加上他向我保证过,以前的录像为了妻子的安全,都已经彻底销毁了,我还能在说什么…算了,先去看看他这次叫我要干什么吧!
“你找我啊,老…白。”好长时间没有单独相处,让我感觉又和白如祥有了距离感,开始约定好的称呼又变得结结巴巴起来了。
老白倒还是一脸熟络的样子,豪爽的笑了笑,然后就把我引导到接待沙发上坐了下来,说道:“方弟,前一段太忙了,好长时间没见。”寒暄了两句之后,就开门见山的问道:“咱今天开始吧?”
我当然知道他所说的“开始”是指什么,虽然内心一阵悸动,但是不得不承认,我这个人骨子里仿佛带着一丝虚伪,不想展现的好像自己期待已久似的,于是我扭扭捏捏地下意识问道:“啊…你是说…什么?”
老白却不给我退怯的空间,他用那双鹰目凝视着我,嘴角挑了一下说道:“就是你想的那个,方弟,我现在叫那个骚货过来。”说完就拿出了手机。
这个时候我一下子就清醒了,也不揣着明白装胡涂了,而是紧张地小声叫道:“什么!?我还在这呢!”
“别怕,方弟。”老白说完号就已经拨出去了,一边等着妻子接电话一边抓着我的衣袖给我不停地说道:“我早有计划,等会给你说,别紧张。”
老白的这幅架势吓得我不轻,于是我赶快给他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就一动也不敢动了,生怕接通后妻子听出异常。老白也很懂我的心思,等了一会儿干脆就把手机的外放打开,轻轻地放在了我们面前的茶几上。
“嘟…嘟…嘟……”伴随着电话的忙音,我甚至都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直到忙音消匿,房间里突然变得无比安静,这时我不禁连呼吸都屏住了,因为虽然电话无声无息,但是我却看到了屏幕上定时器的跳动——00:00…00:01…00:02…
“何老师,怎么也不说话啊?”白校长发现电话已经接通后,温和的笑着说道。
而电话那头的妻子就没有这么和气了,只听到她停顿了一会儿后,才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三个冷冷的字:“什么事?”
“来我这里一趟吧!建议你快点。” 一听老白还催妻子快点,我就又坐不住了,起身就想离开,老白又用抓着我衣袖的手一把将我拽住,继续对着电话说道:“晚点别的老师还要来找我,你要是慢的话我怕撞到了不好,所以快点啊!”
电话那头的妻子没有立刻响应,而是深深的喘了一口气,也是,妻子平时在家里和办公室都霸道小姐脾气惯了,所以估计也是压制了一下自己的怒火,然后才冰冷的说道:“知道了。”
挂掉电话以后,老白才不慌不忙的站起来,我也就赶快跟着站起来,然后他把我带到了办公室角落的一个玻璃衣柜前,打开衣柜的推拉门,我才发现这个不算小的落地橱里空空如也。
“方弟,委屈你在里面待会了,我前两天把里面的衣服都收拾了,应该也不会特别挤。”一边说着,老白的手势明显是请我进去:“我前两天想了想,以后能让你在现场的,就不给你录像了,这样也安全,所以前两天我把这个柜门换成了单面透光的,你试试。”
“单面透光?”我虽然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但是想着妻子可能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也就不管那么多了,先藏起来再说,于是就跨腿迈了进去。
“对啊,你刚才不也看到了吗,外面是完全看不到里面的!你现在可以试试在里面看外面。”老白一边得意地笑着一边帮我关上了衣橱的推拉门,最后还不忘补充了一句:“方弟,别忘了手机关静音。”
虽然手机通常都是静音状态,但是我还是赶快先确认了一下,才把头抬了起来。
这一抬头,我就立刻明白了老白的意思——原来从里面来看,这个柜门就像是贴了一层暗膜的玻璃一样,外面的一举一动都可以收进眼底,而我就如同站在一个落地窗前来观看外面的景色一般。而还是因为单侧透光的缘故,我的周边,是一片足以把我吞噬掉的静默黑暗!
没多长时间,妻子还没有给我放松心绪的时间,就轻轻地叩响了校长办公室的房门,然后我就看到端坐在办公桌后的老白笑着回应了一句:“请进!”
三月底的X市,气温已经足够火热,但是传统的妻子还是穿了一条宽松的黑色长裤,把自己修长美腿的每一寸玉肌都深深的掩盖了起来;上身是一件灰领白身的丝质T恤,胸前的布料被一对藏不住的丰乳绷地紧紧的,任谁看到都忍不住怜惜地想要给它们松松绑;一袭秀发精致地扎在脑后,伴随着进门的脚步不住跳动,显得利落而性感。
看得出来,虽然妻子进门、关门、走近办公桌这一套动作依然还是那么地气质优雅、顾盼生姿,但是当她最终站在老白面前的时候,刚才还高高昂着的头还是忍不住的低了下来,一双纤细的玉手只能在裤子上不断的抓弄着,无处安放…
“何老师,休息了一段时间了,感觉怎么样?”老白还是一脸笑意的问道。
“不怎么样。”妻子还是冷淡的和刚才电话里一样,只是看得出来,她回答的很干脆,已经不再是像曾经那样常常用沉默来对付老白了,但是这意味着什么我还琢磨不明白。
老白倒是丝毫没有被妻子的冷脸影响到,依然挂着笑意说道:“怎么几天不见,又变得这么冷淡了?”
“有事说事吧,没事我走了。”因为妻子站立位置的缘故,她那张清冷的面容和柔软的身段得以被我一览无余,这让我不禁内心默默感谢着老白居然想到如此周到。和以前相比,这种现场的感觉的确大不相同,那种身临其境的刺激感和代表着安全的黑色处境简直是天作之合,无一不骚弄着我名敏感的神经——我喜欢这个地方!
“行,那我也不啰嗦了。”白校长放下了手里的笔,站了起来,来到了妻子的身旁。因为这是我第一次身处现场,这种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单单是两个人一靠近就已经让我的阴茎一下雄起了,没想到老白居然还直接就把手放在了妻子的臀肉上,同时凑到妻子的耳边说道:“我今天就是告诉你,你答应过我的游戏这就开始了啊。”
我本以为妻子面对这样的咸猪手会直接挪动身体去躲避,没想到,她却将自己的玉手覆在了老白的糙手上,然后选择了轻轻拽开的方式,同时说道:“希望你也能遵守诺言。”
“哈哈,那必须的。”老白大笑着又把刚被拒绝的手搭在了妻子的肩上,这下妻子好像懒得再去推搡了,低着头默认了这种行为,这让我心里不禁又冒出了老白刚教给我的那些词汇——骚货…
看着白校长哈哈大笑的模样,妻子嗔怒地低喊了一声:“笑什么啊!”但是喊完又好像心虚似的看了一眼门口,低声说了句:“把门反锁下吧。”
“哈哈!”听到妻子让反锁上门,老白的笑声却更加爽朗了,弄得妻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好像自己说错了什么似的。一边笑着,老白就放开了停放在妻子肩头的手,转身坐回到自己的办公桌里去了,然后说道:“小骚货,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们又不干什么。”
“怎么又说这…”妻子说到这里时,突然话音断了,转而继续说道:“算了,跟你这无赖说不清楚。快点吧,我着急回家。”
虽然妻子的话没有说完全,但是我却隐隐觉得有点怪异,妻子明显是在怪老白用“小骚货”这样的词来称呼她,但是她为什么要说“又”?而且为什么要说“说不清楚”?难道火车上还有那次饭局后他们聊得这么深入吗?
妻子既然自己都放弃了和老白的据理力争,那老白肯定是继续得寸进尺得叫道:“小骚货,别着急啊,李方还回不去呢,我刚和班主任都开过会,带毕业生,要辛苦一点,剩这几个月每天晚上至少盯半个小时晚自习再回家。”学校刚下了这个要求是不假,其实也是往年的惯例,只是今天刚通知了我还没来及和妻子说。
“真的?”妻子听到这个消息后抬了抬本来向下看的眼皮,看得出来,她的神色这下放松了不少。当然,这种心态我很了解,因为音乐老师很少加班,除非她参加比赛前夕集训的时候,所以平时她回家比我晚的时候我都会关心的问她干嘛去了,想必现在这个情况,她也是不想再冒着风险撒谎了吧。
“你还不相信我啊!”老白理直气壮地响应完,看了一眼手表,然后坐正了说道:“好了,说正事了啊。我记得你喜欢把穿过的内裤送人是吧?那第一个游戏,我们就从你喜欢的领域开始吧。”
“什…什么!?你…你胡说!我怎么可能喜欢…那样!”妻子听到老白这么说后,急的忘了自己要小声说话,直接尖声这么喊道,同时右脚抬起来用力在地上跺了一下,这个动作居然让我隐隐看出了一丝撒娇的味道。
“这怎么能是胡说呢,去年那事我可还记得呢,你不是把自己穿过的内裤送给那两个学生了嘛!你别说那是新的啊,我看那可是湿的不行了的!”
听到这里的妻子直接慌了神,她本来就不太会撒谎,于是就吞吞吐吐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那还不容易啊!你当时那表情,就差把‘是我的,别查了’六个大字写脑门上了。”老白说到这里时妻子的脸已经红到耳朵根了,但是他依然喋喋不休地说道:“估计张秀兰那三八也看出来了,你没听她当时那么咄咄逼人啊,那是就等着看你笑话呢。”
原来是这样啊,我当时还以为只有我看出了妻子的异常,现在看来能当上领导的人在察言观色方面确实都不一般。听到这里满脸羞红的妻子已经无法再忍受了,直接低声喊了一句:“你别再说了!”
“行,行,不说以前了。”老白又露出了以前那副通情达理的样子说道:“记得李方当时向我歉疚地表达过,他浪费了学校的经费。我当时吧,也是因为你这个小骚货的原因,头脑一热就拍了胸脯说包在我身上。”
听老白这么一说我好想确实这么说过,应该是妻子从三亚回来后,他打电话约晚饭的时候说过。但是他之后一直没给我提过这个事情,现在又拿出来说这个干嘛!?
正当我还在诧异的时候,老白继续念叨着:“我后来发现啊,这个花费确实不好报。一是李方浪费的车票和培训经费,在那边培训他没报到,也没办法报账。二是因为你要洗澡,咱们又没赶上飞机,里外里又花了火车票钱。这火车票,关键我也没办法就拿着咱俩的软卧车票去报账啊,否则这里面没有你老公的车票,就咱俩的卧铺票,那让财务知道了不得闲话传满天啊!”
“那…”妻子这时一直想说什么,但是也没插进去话,只能皱着眉焦虑的听老白念叨着。
老白这一段说辞下来,让我都觉得好像确实是个麻烦事了。不过也确实,我和妻子毕业后就进入学校,社会经验太少了,要不是因为老白提前和我打过招呼,我估计我都能被他蒙住。
“你先听我说完,你是不是想说让我先把我的票报了。”老白看妻子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就继续说道:“我的也不能报啊!你忘了啊,我给你老公说的是我提前走了,去了趟别的地方,而且你不是也这么骗他了嘛!这万一我这机票和火车票在财务放着被他发现,或者谁聊天乱说出去,那不就全玩完了。”
妻子这下确实是被老白的焦躁情绪也带的紧张起来了:“那怎么办啊,那这不少钱呢,被查到这些亏空,怎么解释啊!”确实,妻子平时谨慎惯了,学生家长送我一瓶酒都能教育我半天,这下让老白给吓唬的,我怀疑现在妻子都联想起以前那些校长用公款包养小三被查处的新闻了。
老白看到妻子焦急的表情后,才满足地缓缓道来:“是啊,这次差不多花了小一万!所以这次也是便宜你了,说是游戏,其实就是咱俩一块把这个窟窿填上,放心,填上后我就当你完成了一个游戏了,行吧?”
妻子何等聪明的人,虽然只是社会经验不足,但是话说到这里她还是比我率先猜到了老白的意图,然后一脸娇羞的问道:“啊?那你的意思…你不会是让我卖自己的…衣服吧…”
这下我也就彻底明白了,原来老白给妻子安排的第一个任务是卖她的内衣!这时我的脑海中很快的也就浮现出了各种猥琐的男人玩弄妻子亵衣的画面!想象着他们一边闻着妻子的内裤,一边舔妻子的分泌物,最后还用阴茎在妻子内裤的裆部射出一股股白精的画面,我的下体也不可抑制的坚硬如铁了!靠!这个柜子还是有些狭窄,我只能一边看着外面的场景把手伸到裤子里抚摸着自己的阴茎,真是越摸越涨得难受!
这时老白的回应又隔着玻璃传了过来:“对啊,你看,我又不能让你出去卖…”
这时候其实老白还没有说完,但是已经被妻子直接打断了。
“你说什么呢你!白如祥!”打断老白后的妻子直接把手扶在了校长的办公桌上,这下从我的角度看起来妻子的整个玲珑身材就完美地凸显了出来,只听她继续嗔道:“不许你这样侮辱我!”
老白看到妻子这个表情,反倒是一脸无赖地笑着说道:“是啊,我就说这肯定不行啊,没说我觉得可以。后来我想既然你卖过内裤,那咱们就继续呗。”
“你别乱说!那个…那个我也没卖过!”从妻子的语调里,我都能感觉得到她被冤枉的羞愤。
“行了行了,以前的都不重要。”老白这时已经被妻子的反应弄的整个人严肃了起来,于是他一脸不耐烦的大声说道:“反正这样总比咱俩的事情被查出来好吧!
你要不怕那我就如实上报咱俩去三亚出差了!”
“那…那也不行!”妻子听到老白这么说,条件反射般的就喊了出来,说完之后可能是发现老白把笑容收起来了,于是自己就讪讪地往后退了两步,犹豫了半天说道:“那…唉…不会被人发现吧?”
老白没好气地回答道:“放心!你想出名我还不想呢,我刚注册了一个微博,反正用的也都是假的信息和图片,你就每天把穿完的内裤和丝袜放我这里就行,这多容易啊!”
在柜子里的我一听到还要丝袜,兴致突然又更高涨了!老白确实懂我啊!以前几次劝妻子穿丝袜都宣告失败的画面也就再次浮现在了我的眼前,同时我心里还不自觉的念叨了起来——“骚…骚货…我让你穿你不穿,看你以后穿不穿!”
妻子果然也是特意关注了这个要求,吞吞吐吐地说道:“还要丝袜啊…他们要丝袜干什么啊…”妻子问完后,抬起头看到老白就那么很严肃地一言不发地盯着她,只好又颤巍巍的自己小声响应道:“行…行吧…听你的…”
“行,那说好了啊!”老白这时才恢复了一点开始的平和,语调轻柔的继续说道:“你现在就把内裤脱一下吧,我拍一下照片发给顾客。”
现在就要脱!?还顾客?让老白说的,我都觉得越来越刺激了,特别是想想既然如老白所说,用的都是假照片,也没什么危险,那我也就彻底放心了。想想妻子马上就要在学校的校长办公室脱自己的内裤了,要不是怕手机亮光被发现,我现在都想拿出自己的手机把这一幕录下来!
妻子果然也和我一样,很惊讶的问道:“啊…还要给内裤拍照啊?”
“是啊,不给你拍照可以,但是内裤的实物照片得让顾客们看一下啊,否则别人能相信吗。”
“那我回去了…脱下来拍了发给你吧,明天早上把内裤带来。”妻子还是在尽力斡旋着,想尽可能的降低自己的耻辱。
“你明天带个脏内裤在包里,你不怕李方发现啊!再说了,你明天上午再过来一趟,我在不在不说,碰到人不就多一份危险嘛!?”老白越说越激动,语调也是越来越高:“咱们就约好,以后每天晚上六点你过来,这个时间办公楼里肯定一个人都没有!你把当天穿的内裤和丝袜脱给我,然后穿着我给你准备的新的回去,神不知鬼不觉多好!你自己想想吧!总觉得我想害你似的。”
老白一席话又把妻子说的站在那一动不动了,就像是他平时训那些任课老师一样,只是以前妻子应该从来没被这么训过,特别是男领导们,简直都是把妻子当成女神一般地哄着供着,哪用过这样严肃的语气。
不过想想妻子的哑口无言也实属正常,老白说得确实有道理,因为学校为了让学生加快吃饭节奏,只许食堂5:50到6:20开放,所以6点正是师生都在食堂用餐的时候。再加上办公楼本来就是各个机关处室所在的楼,这些坐班的老师一般都不用加班,早早就回去做饭了,所以这么一看,老白这个办法确实最安全。
妻子在办公桌前低着头呆立了一会儿后,可能也是想明白了,也不说话,一双手慢慢地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居然直接开始默默地解自己的裤子了!这个举动确实让我直接惊到了!如果说门还没有反锁可以解释成刚才暂时忘了,但是妻子这就在老白面前,怎么解起衣服来一点以前的那种含蓄和害羞都没有,连走到墙角用一些绿植遮挡一下的意识都没有!这可是本能啊,这不可能是忘掉了吧!怎么她现在在老白面前这么放松啊!?
不过没等我惊异多久,老白很快就挥手叫停了妻子,甚至妻子连裤子上的纽扣都还没解开,只见老白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说道:“小骚货,你现在真的是…算了不说你了。”说着就打开抽屉,从里拿出了一沓相通款式的粉色女士蕾丝内裤,然后从里面抽了一个递给妻子:“给,何老师,暂时顾客也没有什么个人需求,就先这个大众款吧。”妻子接过去以后,老白指了指他屋里的私人卫生间,说道:“去里面换吧,咱俩在屋里锁门不好,先就这么凑合着吧。”
老白说完这些后我的注意力其实就聚焦在了“个人需求”这个词上,这么看起来,妻子以后可能还会穿一些特别的款式?也不知道到时候她怎么和我解释这个事情。想到这里我突然心里有了一个邪恶的想法——我过一段要问一问老白弄的这个微博叫什么名字,我是不是可以伪装一下顾客呢?
妻子可能是和我关注点不一样,她听到老白这么说后好像才想起来门没有反锁,于是惊慌地张了张她性感的粉唇,然后赶快把新内裤用力地攥在了手里,好像生怕被突然闯进来的人看到这一幕似的,然后就到卫生间去了。
就这样,五六分钟以后妻子才从卫生间里出来,在这个期间我也一直没敢发出动静,只是不断遐想着妻子在卫生间里的换内裤的场景,老白倒是很专注地继续工作着,看起来是在计算机上处理着公务。
看到妻子出来,老白也就抬起了头,我发现妻子从卫生间出来后步伐显得很沉重,不像是她平时走路时那种铿锵有力、信心满满的样子,而是红着脸低着头,简直是在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动着。等她走到办公桌面前的时候,才缓慢地抬起了好像千斤重的胳膊,然后慢慢舒展开紧握着的粉拳,这样,一个小巧的黑色内裤才在妻子的手心绽放开来。
“我…刚上了个厕所,不小心弄…湿的。”妻子结结巴巴地说道。
白校长笑了笑,然后把妻子掌心的黑色“花蕾”接在手里,不顾妻子娇嗔的反对,放在鼻子上深深地闻了一下,然后才微笑着说:“说谎,何老师。”
我当然知道老白说的“说谎”是什么意思,看到妻子的内裤就这么被老白拿在手里把玩着,再结合妻子默不作声的羞赧神情,我也是感觉到无比刺激,这也难怪妻子会粘湿内裤了。
“好了,今天就这样吧。明天早上穿上这个丝袜。”老白说完就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未拆封的丝袜,递到妻子手里后继续说道:“采购和联系顾客都交给我就行了,你负责给它们熏香就可以!咱俩配合好,哄好顾客,早点把窟窿填上,这很简单吧!”
“变态!”妻子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还是把丝袜藏在了自己的裤子兜里,她每次这样的时候我都忍不住会想起老白教给我的那些恶毒词语,不过再看看她此时这幅害羞的可爱表情,我又觉得心里像是乐开了花。
看起来妻子都要走了,老白还不依不饶地挑逗道:“对了,小骚货,你给自己这个内裤定个价吧。”
“你…你别乱叫了!”妻子羞恨地说完,便转过了身,背对着老白说道:“随便…
无聊!”
“行吧,那今天就这样吧,第一个游戏,其实是便宜你了,谁让你那天非要洗澡,没赶上飞机。”
其实这时妻子已经走到了门边,不过我发现妻子是不是喜欢上了和老白打嘴仗啊?这就还不忘冰冷地呛声道:“那不是正如你愿吗。”
老白听到后,很放松地靠在椅子靠背上,像是调情一般的响应道:“也如你所愿啊!小骚货!”
这下妻子连门都打开了,她应该是没想到老白居然说话这么大胆,于是赶快慌张地看了下门外。应该是外面没人,妻子这才回眸狠狠地剜了一眼躺靠着的老白,恨恨地低声喊道:“你别说了!”这才甩了下马尾,关上门离开了。
第二十九章 批红判白
“好久没见了。”自习课时的教室外,我鼓足勇气,用手机编辑了这么一行字。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好几天了,但是之后老白一直没再通知我过去。想起上次分别的时候,他明明说的是一旦有“任务”,就会再次安排我“现场”观摩,结果这么多天却杳无音信,这让我不禁疑问,难道这么多天妻子都没有过去交内裤吗?
这些天,我也是无数次查看了上次离开前老白告诉我的微博账号——“月月”,上面确实如老白所说,没有妻子的任何信息,只有一两张裆部泛黄的内裤照片和揉在一起的丝袜照片孤零零的挂在上面,偶尔还有一两张图片已经被系统和谐而无法查看,所以整个主页显得冷冷清清,没有什么粉丝。那些浏览过的猥琐男也绝对不会想到,这竟然是一个售卖绝美人妻内衣的隐秘窝点,他们因为怀疑真实性而离开的页面,却是无数妻子周边男人想得到却无法品尝的咸鲜琼香。
看来是因为没有“生意”,所以老白没再让我去现场看妻子换衣,不过我还是忍不住想问一问进度。但是话说回来,我这个脾气,再好奇也不好意思主动去问,显得我好像盼着妻子过去似的。不过这几天我也不是完全的坐以待毙,我也偷偷地观察着妻子,结果发现她好像确实也没有怎么频繁的改变内裤的样式,而且每天该换换、该洗洗、该晾晾,除了第一天,因为蕾丝款式的原因,让她在我面前有些许羞涩外,没有其他任何的异常表现。所以我才最终忍不住,想着明天就周末了,这才利用周五下午自习课的时间,想侧面“提醒”下老白。
不过发完以后我就又想撤回了,但是又怕已经被看到了,真是前怕狼后怕虎,最后想了想遮遮掩掩更被人笑话,于是就纠结了半天,决定还是等等老白的回应吧!
直到我焦急的等待了半个小时,老白的回复才姗姗来迟——“别急,忙完这两天。”
这个老白!整天也不知道在忙活什么!看来今天又没活动了!此时趴在教室外栏杆上的我不知为何却有些怨气。不过很快,这份怨气又因为一个人的出现而烟消云散了——穿着浅色衬衣和卡其色七分裤的妻子结束了一天的课程,正踩着一双一字带凉鞋婀娜地穿过操场,走出校门。而让我怨气消散的主要原因就是——妻子那条从七分裤中伸出的紧实小腿,正被一双肉色丝袜贴实地包裹着,当然也包括那双凉鞋里的小巧玉足,也藏在那柔滑的丝线中,隔着丝织的脉络映现出淡青色的血管,散发着成熟人妻的诱人气息。
其实从老白那天任务开始的第二天,七分裤、丝袜、凉鞋就成为了妻子的标配。
妻子这种着装的变化,我又不能假装看不到,否则那就有点欲盖弥彰的意味了,反而更容易引起怀疑。而且我相信,以妻子的聪明和谨慎,她肯定会事先想好说辞的,于是当我看到她正在穿丝袜的那天,就曾经假装若无其事的问过她:“呦,怎么开始穿丝袜了?”
妻子果然早有准备,虽然没有抬头和我对视,但是至少声音伪装的很到位,还是一贯的盛气凌人的说道:“还不是因为你,整天劝我穿!在…三亚还不忘给我做工作,我这才穿的,你要不愿意那我就脱了!”妻子当时说完,真的就开始用手向下推着丝袜的边,假意脱了起来。
靠,这骚货…那一刻我立刻就想到了这个称呼,因为令我没想到的是,妻子居然会把借口安在我身上,而且还演的如此逼真。当时我就楞了一下,但是我又转念想想,妻子也不容易,毕竟别的原因确实也不好找,而且只有这个理由才足够安全,我又何必纠结她是不是骗我呢!
所以我最终还是赶快摆了摆手,说:“别,别脱,老婆大人这样最美,谢老婆大人恩典!”
妻子这才噘着嘴,“勉为其难”地又把丝袜提了起来,我当时还趁机上去摸了摸妻子穿上丝袜后的大腿,比起以往的滑腻又多了一分搔人心弦的味道。当时妻子第一反应就是瞪了我一眼,看起来是想数落我的表情,但是她嘴角抽搐了一下后,最终也没说什么,还是把眼神挪到一边了,没有说任何话,可能还是觉得亏欠我吧…最后那天出门的时候,我看妻子还拿出了自己夏天才穿的一字带凉鞋,我还纳闷地随口问了一句:“有那么热吗?”
妻子的回答直接让我心头一颤,当时她正俯身系着凉鞋的带子,我也没看到她的表情,只听她扭扭捏捏地说道:“我怕出汗,有味…”
原来是这样…这下我也明白了妻子的心思,怪不得她也不穿长裤了,而且这时候就开始穿露趾凉鞋,她是故意把自己弄得清清爽爽的,但是她不知道,那群变态们喜欢的就是她身上的味道啊!
回想起这些当时和妻子的对话,我的嘴角又忍不住微微挑动了一下,妻子从以前的冷淡到现在这样可喜的转变,这不都是老白帮我争取到的嘛,这我还有什么可怨恨的,还是听他的吧——别急。
和老白主动联系后的第二天,是个除了高三年级外、全校放假的周六,更重要的是,这天是我和妻子的结婚纪念日。其实我早就惦记上这一天了,上次那件事后,我偶尔盯自习的时候会看看家里的监控,发现妻子心情的总是时好时坏,和小宝玩着玩着就会发呆、叹气、眉头紧缩,掉几滴眼泪也都是时有发生的事情。所以我也是早就计划好了,打算纪念日这天,盯完自习陪着妻子出去逛逛街,过下二人世界,找找以前甜蜜的感觉,缓解一下她的心里压力。
于是我中午就和妻子约好了,让她下午5点来学校找我,一起出去逛街吃饭。从怀孕到照顾小宝,结婚纪念日这个词早就被我们湮没在柴米油盐中好几年了,我故意没说原因,想给妻子一个惊喜。妻子不知道是不是也没意识到,反正只是答应了我5点见面。
再加上昨天老白和我说了要忙完这两天再说,所以我也就没想着会有什么变量。
结果,下午我刚到高三教室,老白的电话却突然打了过来:“方弟,今天办公楼没人,就当犒劳你啦,请你看好戏!快过来吧!”
这一个电话,直接把我的魂就勾了过去…我看了看表,还有一段时间才到5点,于是毫不拒绝地便转身向办公楼走去!
我刚一进门,老白就直接把我就往衣橱里引:“快,直接藏起来吧,有个人马上要来。”虽然他的声音还是那种千帆看尽的淡然,但是行动上却毫不放松,直接让我心里犯起了嘀咕,什么叫“有个人”?听老白这口气,今天来的人不是妻子?
不过进衣橱的那一刹那,我还是赶快问了问老白:“今天何…那骚货来吗?”这个词太久不说了,还是有些不大习惯,问完后我也来不及等老白回应,就一边进一边继续说道:“她要是来,你得想办法让我先走,我们约好出去逛街,她要是先出去的话肯定会去教室找我的!”
老白听完我说的话后稍微愣了一下,但是还是很快就把衣橱的门锁上了,我只能听到他在外面说道:“放心吧!”
我刚在衣橱里把气喘匀,就听到一声温柔甜腻的呼唤——“阿祥”,同时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推开了,一个中年美妇随后便进入了我的视线。这人是谁啊?叫的还挺亲切,而且怎么门都不敲就进来了?我一边心里瞎猜着,一边打量起了眼前的这个女人。
都说女人的年龄不太好猜,特别是美丽的女人,所以我也只能看出她应该是要比妻子年长一些。但是虽然年纪大些,身材却保持的非常好,整个腰身柔美纤细,让人忍不住有揽在怀中的冲动,关键是,该丰满的地方却一点也不吝啬,这种身材绝对不是那些青春期的姑娘所能拥有的,甚至诚实来讲,要比妻子这种我心目中的完美身材还要傲人一些。
不过虽然身材略胜一筹,但是从面容来说,这个女人肯定不是妻子的对手。虽然她的一张俏脸也是白净小巧,但是却没有妻子那种柳眉星目的精致感觉,只能说,这是一个典型的南方美少妇,但是与妻子这种五官标致、气色红润还略带英气的脸庞相比,肯定还是要逊色不少的。
虽然面容有所不及,但是这个女人的穿衣打扮却大胆的多,她上身是一件枣红色的一字肩,将白到发亮的锁骨和香肩抖露在空气中,让细嫩的皮肤和美人的酥骨构成了一组完美的沟壑曲线;下身虽然是一件过膝裙,但是侧面的开叉却开到了大腿根部,从她进门到坐下这几步,我的目光就已经被她不断探出、收回、探出、又收回的丝袜玉腿所深深的迷住了;脚上踏了一双淡青色的尖头细高跟鞋,露出大半个光洁的脚面,因为鞋跟大概有个5公分的样子,所以看起来比妻子还要略高一些。
老白看到她进来,便笑眯眯地走上前去,和她一起坐在了沙发上,然后倒了一杯水,说道:“来的挺快啊,怎么样,给你说的几句词记住了吗?”
什么词?他们是要干什么?老白的话让暗处的我一头雾水。
不过这个女人好像也不是完全清楚老白要她做什么,只听她用一口软糯的温柔口音问道:“阿祥,你今天这是…要干嘛?怎么又让我在别人面前那样?”
“没事啦,就是陪我玩玩嘛,咱俩也好久没亲热了。”老白一边说着这句话,上身就往那个女人的方向凑了过去。然后,他的嘴中就蹦出了一个我无比熟稔的称呼:“何老师,放开玩,在她面前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何老师?这个人也姓何?因为我们学校没有其他姓何的老师,所以我一听这个称呼总是第一反应就想起妻子。看这意思,老白是要和这个何老师亲热亲热?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也叫何老师的原因,一想到这个我的情绪就已经有点激动了。
而这个何老师显然和妻子不一样,应该是和老白很熟了,所以她只是轻轻推了一下老白的胸口,就娇声娇气地说:“哼,现在就演上了呀!我倒要看看这个何妹妹到底美成什么样子,让你这个色鬼这么…” 我正仔细听着他们的话,想搞清楚情况,结果这个女人说到一半就被老白半压在沙发上封住了湿软的唇,这也就导致我没听懂什么叫做“演上了”?不过有一点,我大概还是猜到了,她口中的这个“何妹妹”应该指的就是妻子吧!?
这时我心里也有了一种难以描述的感觉,按说这么正经的称呼,怎么让她说起来这么奇怪呢…就在这时,老白的办公室门响起了几声若有若无的敲门声,任谁从这种音调的敲门声中都能听出来者的复杂心情,我有预感,这应该是妻子来了。
老白连忙放开了怀里的女人,一边小声说着:“行了,我开门去了啊!等会你演的越好,我就让你越爽!”一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去开门去了。
打开门,一个穿着印花雪纺裙的标志少妇正低着头站在门口,且不说那优美的身影是多么的熟悉,只说这件用红色花瓣点缀的白色连衣裙,我就已经再熟悉不过了,因为这件衣服妻子特别偏爱,已经前前后后穿了两三年,我还曾经开玩笑说看都看腻了,因为的确已经是前些年的款式,没有人再穿了。所以说不看别说,就单说衣服,门口的人不是那个本该藏在我家里的娇妻还能是谁?
这次妻子看起来可能是刚洗完澡,一头微微打着波浪的秀发还没有完全晾干,依然是被妻子束在脑后,绑了一个淡黄色的蝴蝶发卡。那个发卡我也是再熟悉不过了,因为当时谈恋爱时我发现妻子喜欢一些发饰,所以特意选来送她的。但是印象中妻子已经有几年没有带过它了,不知怎么今天又带了出来。
站在门口的妻子低着头,十根手指在身前无助的纠结拉扯着,仿佛是她那颗百转千结的心脏一样。而她看到门开后也没说话,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老白,便迈着安静的小碎步再次进入了这个让她情绪复杂的屋子里来了。
而此时那个沙发上的女人早就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头发,还把刚才甩在一侧的裙子齐整的铺平在了自己的膝盖上,这才慢慢的站起身来,举起了带着玉镯的手,风情无限地挥了挥招呼道:“你好呀,何妹妹——”
听到这句话的妻子猛地转过了头,一双眼眸顷刻便全部被惊恐所占领了,底气全无地说道:“怎么…怎么你这里…有人啊,我先走了!”说完以后便转过身准备离开,一边转身一边还解释般的说道:“你先忙,白…校长,我改天再来…汇报工作。”
看起来老白也没告诉妻子今天来做什么,要不也不会被吓得如此花容失色,还编出这么蹩脚的理由,看到这一幕的我突然觉得有些忍俊不禁起来。
不过老白早已用他那双粗壮的手臂把门死死按住,任凭妻子用力拉了几下门把手也纹丝不动。然后用另一只手拨开妻子,直接把门从里面反锁了,锁好后才微笑着对妻子说道:“没事的,何老师,都是自己人,今天让你来看戏而已。”
同时,那个陌生的女人也从沙发那踩着猫步、扭着丰腴的胯部走到了妻子面前,把手轻轻地搭在了妻子的肩上说道,同样微笑地看着妻子的眼睛说道:“没事的,何妹妹,姐姐都知道,不用瞒着我。”
妻子今天看起来完全没有上次和老白斗嘴的心情了,也没有了平时的那种高傲冷艳的样子,而是一张俏脸红的像苹果一样,低着头站在两人之间,轻声的问道:“你…你们要干嘛?”
“今天太简单了,何老师,又便宜你了。”老白悠悠地转回到了自己的老板椅前,稳稳地坐下后才慢慢的说道:“今天你就看我和她做爱就行,纯看戏,多简单。”
只是看老白和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做爱?虽然我对妻子有别样的情愫,但是想想能看到老白真正地和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女人发生性关系,这也是不错的体验啊!
况且这个女人也叫何老师,太巧了!
不过妻子肯定和我不是一样的心情,她听到老白这么说后终于抬起了头,用不可思议的神情看了看搭着她肩膀的这个女人,那种嫌弃的眼神好像是在说——你居然能忍受我看着你们做爱!?你到底还是不是个女人啊!?
被妻子用鄙夷的目光盯了一会儿后,明显这个女人也感觉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而且把手从妻子的肩上也收了回来,看起来像是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依然充满涵养的柔声说道:“妹妹,你不懂,被人看着有被人看着的情趣。
你记住我的这句话,将来如果有机会的话,你可以再判断我是不是骗你。”
这个女人简直是个蛇精!太会蛊惑人了吧!因为我知道,以前上课的时候,有一些学生不懂的内容,我都让他们一定先记住,后面再去慢慢消化。她刚才这么说,简直就是在给妻子心里下蛊啊!难道以后我和妻子做爱还要让老白看着啊!?我心里愤慨地这么想着。
妻子没有响应,只是被那个蛇精盯得羞红了脸,只好把眼睛看向别的地方,一双手只能无助地玩弄着裙边。白校长这时突然督促道:“行了,别废话了,时间不多。今天就算是我们第二次玩游戏了,何老师,你俩去厕所和换一下衣服,内裤也要换了!”
换衣服?为什么要换衣服啊?我诧异了几秒后,突然电光火石间我明白了老白今天要干什么了!原来他是这个意图!刚才那个所谓的“演上了”一下和我现在的猜测连成了线,原来是这样!看来这个蛇精不一定是真的姓何…她可能只是老白布置的场景罢了…但是妻子并没有听到开始他们的对话,所以应该是还没有猜到老白的企图,听到老白让她们换衣服后便抬起头冰冷地问道:“为什么换衣服?”
老白眼都没抬,显然是对妻子问问题不太满意,一脸阴沉地坐在那里,深深地从鼻腔里呼出了一口气,然后才侧过头冷冷地瞪了妻子一眼。那种眼神让我都有些许恐惧,因为这让我想起了他们在三亚的那些往事,这看起来像是老白暴发的前奏。
妻子本来冷冰冰的眼神迎上老白的目光后,坚持了几秒,便撇了下嘴,红了眼圈,然后抬头扭向了另一边。这时候那个蛇精突然站到了两人中间,陪着笑对老白说道:“哎呀——别生气阿祥,何妹妹也只是随便问问,又没说不听你的。”说完又把头转向妻子,五指交错地牵住妻子的手,笑着说:“走吧走吧,妹妹,我衣服也是刚洗的,你不用嫌弃。”说话间,她就牵着一脸不情愿的妻子到厕所里去了,空荡的屋子里只留下了一串银铃般的女人笑声,越过完全不隔音的玻璃板,只往我的心里钻。
两人进去后,老白看着像是又检查了一下办公室的门锁,而后又把窗帘用力掩了掩,这才一屁股坐在了他的真皮沙发上,闭目养神等着两人从卫生间里出来。五六分钟过后,厕所的门吱呀一声敞开了,两个美貌的女人终于回到了我的视线里!
这真的是…那个蛇精吗!?我使劲瞪了瞪眼睛,这姹紫嫣红的一幕完全让我惊呆了,仔细分辨后,我才能让自己相信走在前面的不是妻子!因为那个蛇精不仅穿上了妻子那套让我无比熟悉的雪纺裙,连发型都梳成了开始妻子的模样,甚至别在她脑后的蝴蝶结发卡,更是我当年用攥出汗的手送给妻子的,我死也不会忘记它的样子!而更为关键的是,她居然还自作主张地蒙了一层薄纱,只把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睛留在了外面!要不是妻子也紧接着羞答答的从后面缓步走了出来,我完全会以为她就是那个和我夜夜共枕的妻子!
当然,后面的妻子也换上了开始这个女人的衣服,一字肩上衣、高开叉长裙,甚至连那双浅蓝色的高跟鞋都换了过来,估计也就那两双完全看不出区别的肉丝筒袜没有交换。而现在没有了发卡的绑缚,妻子那头柔亮的乌发也完全地垂了下来,若隐若无地遮住了她那张因害羞而红艳的脸颊。
“何老师,过来吧!”老白在沙发上朝着两个人的方向招了招手。
妻子犹豫了一下,刚迈开右腿,自己大半条凝脂般的玉腿以及长筒袜的蕾丝花边就从高开叉的长裙中露了出来。这时她却意外的发现,另一个何老师却迈着坚定的步伐,率先扭着细腰过去了,一边走一边还不忘扭头笑着对妻子说道:“何妹妹,白校长叫的是我——”这一句话就把穿着高跟鞋的妻子钉在了原地。
老白就百无聊赖地靠坐在沙发上,待那个蛇精走到自己面前后,才对着她说道:“何老师,来都来了,今天就不要想那么多了,我们好好的玩一玩,权当是生活的调剂。”
而那个蛇精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收起了笑容,本来从面纱上方露出的月牙般的眼睛也已经变了形状,像是在怒目而视地说道:“我和你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要来就快点吧!”这句话虽然语气听起来很重,但是却没有一丝愤怒的情绪在里面,所以听起来有些很不自然的感觉。因为我明白,这只是他们演出来的对话,而且现在我也已经无比确认,这个蛇精只是在模仿妻子的样子而已。
想到妻子,我不禁朝着打扮美艳的她的方向看了一眼,没想到妻子的反应比我预计的要大很多,亭亭玉立的她在一旁露出了和刚进门时一样的吃惊表情,甚至那张娇嫩的朱唇都无意识地半张开来,一抹红霞铺满了她本就无比娇艳的脸庞。看到妻子现在这个样子,我不禁有些奇怪,她怎么会如此吃惊?按说也不至于啊,这还没怎么样呢。
不过我又站起妻子的角度想了想,估计是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女人吧,居然会陪着男人玩这种游戏,妻子到底在这方面还是很单纯。
那边老白已经继续开始了,依然是靠在沙发上笑吟吟地说道:“行,那听你们,咱们这就开始,时间确实不多。”说着就要去脱自己的裤子,刚解开腰带,突然又停了下来,说道:“其实快不快主要看你,何老师,我肯定不耽误时间,你别再纠结就行,先帮我脱了裤子吧。”
这个何老师看起来还是有点没进入状态,被老白这么一说,居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发现自己笑场后,她立刻隔着面纱捂了下嘴,然后屏住笑容,假装恶狠狠地说道:“哼…就知道欺负我!”说完就假装扭捏了一下,熟练地开始解起了老白的腰带和裤门。
这句话和这个动作就完全不是妻子的风格了,不过看着和妻子一样的身影俯在老白胯下,帮老白脱裤子的画面,我也忍不住地把她想象成了妻子。想象着妻子放下平时清冷的防备,如此娇嗔着帮另一个男人脱裤子的场景,我居然比老白还要先硬了起来!
裤子脱完后,老白那团瘫软在两腿之间的“牛粪”一样的丑陋下体便露了出来,上次只是在视频里看到,毕竟看得不真切。而现在我可以清楚的看到,虽然老白的阴茎还没有完全硬起来,但是那庞大鼓起的阴囊可以说明,与之相配的肉棒肯定不是平常的尺寸。想想“妖娆的妻子”等下就要被这样的肉棒刺入,我简直都快忘了真正的妻子还站在一旁了。
“怎么回事?”突然,老白就那么任由裤子在大腿上挂着就站了起来,眼神穿过蛇精看向了妻子的方向,我顺着老白的目光看过去,才发现满脸羞红的妻子为了不看到这幅淫靡的画面,已经把脸转向了一旁。老白显然对妻子这样的行为不太满意,于是皮笑肉不笑地低声说道:“看来你不喜欢这个游戏啊,何老师。你要是不介意我下次换个游戏的话,你可以先走。”说完老白也不看妻子的反应,就又坐了下来,停顿了一会儿后,指了指身边的单人沙发,加重了语气说道:“否则你就坐在这里,好好看着!”
别让她走啊,我要是从办公楼里出去被外面的妻子发现就完了啊!我在心里不住地向老白疾呼。不过老白显然是对自己的预判十分自信,他也不等妻子的响应,就继续回到了“战场”,对眼前的佳人柔声说道:“这次不让你口了,你不是想快点吗,直接坐上来帮我蹭硬了。”然后瞟了一眼站在原地的妻子,继续对着眼前的女人说道:“放心吧,你听话的话,你老公就什么都不会知道。”
妻子这时应该也明白了老白今天的意图,我看到她一边嘴里小声的念念有词道:“变态,混蛋!混蛋!混蛋…”一边气鼓鼓地便迈步向我的方向走来了,别说,穿着这身衣服的妻子看起来真是又性感又妩媚,长裙的裙摆随着她的步伐摇曳生姿,脚上的高跟鞋也在地板上踩出了动人的节拍:“嗒…嗒…嗒…”
最终,妻子果然如老白所言,还是坐在了正对着我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后妻子便把右腿斜支了起来,然后左腿翘起二郎腿斜倚在了上面,动作标准地就如同电视台主持人一般。从表情可以看得出来,妻子明白了既然不能逃避,也就豁出去了,就近距离的用一双美目死死盯住眼前的两个人,嘴上还不饶人得狠狠说道:“变态!淫…”但是话没说完,突然又好像没了底气,“哼”了一声便不说话了。
听到妻子这么说,这下那位不知真假的何老师好像也有点不高兴了,同样“哼”
了一声,便把头转向了老白,好像作践自己似的直接脱下了裤,也是一脸鄙夷地说道:“只要别告诉我老公,我就听你的!”这时,我看了看那件被她脱下扔在一旁的内裤,果然是妻子昨晚穿的那件。
老白这时摸了摸眼前这个“何老师”的头发,轻声的说道:“好啦,何老师,别生气,上来吧,我们开始。”
“哼——”本来这个何老师还故意学着妻子娇羞的模样,低着头拒绝了老白的要求:“坏蛋…不要——”。但是老白只是轻轻用手捧住她的翘臀向上一抬,她便又很自觉地站了起来,然后熟练地跨坐在了老白裸露的大腿根部,一双美腿也就M型的平放在了老白屁股下的沙发上。
“何老师,你下面怎么总是这么湿啊?”老白的下身刚被妻子那件雪纺裙的裙摆遮住,他就发出了这样的疑问,想必“何老师”湿热的阴户现在已经正好覆在老白软塌塌的阴茎上了。
“不是的…你又笑我——人家平时不怎么湿的…”这个“何老师”说到这里便玩味似的看向了旁边的妻子,然后冲着她缓缓说道:“只是感觉到刺激才会湿…”这下本来怒目圆瞪的妻子被她盯得眼神都涣散了,想躲开她的凝视,但是好像很快又想起了老白刚才的样子,只要轻咬着朱唇又把目光聚了回来。
“哈哈,何老师,我就喜欢你这幅诚实的淫荡样子。”老白一边笑着一边抓住了这个“何老师”扶在沙发上的手指,然后拉起一双藕臂搭在自己的肩上,兴奋地说道:“何老师这圣水一洒,我这下面立刻有感觉了!来,抱住我的脖子吧。”
“不要——”没想到跨坐在老白大腿根部的“何老师”居然拒绝了老白的请求,又把胳膊放了下来,千娇百媚地说道:“我只抱我老公——为什么要抱你呀!”
妻子这时脸红的像是要滴出血一样,老白也转头看了一眼妻子的神态,然后双手扶住胯上的蜂腰,借助大腿的力量使劲儿向上抬起了一点,一边淫笑着说:“呵,小骚货,等会操开了,看你抱不抱。”一边便把腰微微往前一挺!
“啊——”顷刻间,这个“何老师”便叫出了声来,这一声吟叫,也就说明确实老白应该是把阴茎伸进她温暖的肉穴里了,同时也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做“浪叫”。
那种酥到骨髓的娇媚突然让我产生了一种危险的想法,如果妻子真有这么一天成了这个样子,也是有一番别样的韵味啊!
想到这里我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喘了粗气,不断地在心里给自己暗示:“假的,假的,没事,都是假的…既然都是假的,那就没什么危险的,呼…呼…那个带着面纱的女人,就是妻子何悦…就是妻子…没有危险…没有危险…她就是妻子。”
为了追求那种刺激感,我开始故意暗示自己那个蛇精就是妻子,而且从我的角度看去,是在两个人的侧后方观察的,所以从身形、衣着、发型,特别是那个标志性的发卡来看,那个女人都可以代表妻子!不!她就是妻子无疑!
我隔着玻璃继续看过去,只见刚才那一下,被老白轻抬起来的“妻子”并没有完全坐下去,一对玉膝兀自颤抖着支在老白大腿外侧的沙发上,表情销魂地颤声说道:“别…别用力,慢点进…太粗了——”
老白哈哈大笑着说道:“现在你可以说了吧,我和你老公谁的更大?”老白这句话虽然开始是对着胯上的女人说的,但是说完后目光却还是停在了一旁的妻子脸上,弄得妻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而且他的这句话让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和当时三亚的视频有衔接的地方,这让我一下更加代入到了老白和妻子的故事中去了。
“坏人——”表情痛苦的“妻子”一边娇嗔着,一边缓缓地继续坐着下去,到了一定程度后,又停了下来,手脚并用地用力撑着自己的身体说道:“太深了…啊到了吧?”
“这就深了啊?何悦,李老师太不懂得疼爱你了!”靠!老白这次干脆把妻子的全名都叫了出来,而且还把我也一并带了出来!我赶快看了看妻子的表情,看得出来,她肯定也早就明白了今天老白的意图,所以也显得并不很惊讶,不过那种被人叫着名字玩弄的羞耻肯定还是有的,妻子明显地挪动了一下踩在地上的高跟鞋,开叉的裙摆也适时的掉了下去,露出了内裤的一角。
“别…别说我老公——你这个坏人——人家弄都被你弄了,你还要说人家老公——”别说,虽然这个人口气不太像妻子——至少不像现在的妻子,但是根据我的了解,她的心理活动却也和妻子暗合。
听到这里,老白直接再次箍住了扭摆着的细腰,用力地就按了下去,伴随着“妻子”的一声销魂吟叫,应该是老白那根粗长的阴茎全部进入到了打扮文静的“妻子”身体里了。老白这时缓了一下,才张口说道:“何悦,刚才只是突破了你那蚂蚁腰的甬道,现在才算是真正进到你身体里了,感觉和你老公不一样吧?”
这句话让我有点不忿起来了,这任龙怎么这么细节的东西都和他舅舅说啊,他怎么张得了口!真是的,原来妻子这些秘密老白早就知道了。我看了看妻子,她好像对这件事情也没有很惊讶,强睁着的美目中已经泛起了淡淡春水。
被老白这么一捅到底后,“妻子”只能闭着眼睛消化了半天阴道里的粗长阴茎,这才调整好呼吸说道:“别说我老公…想做就做吧,他等会就来了,快点吧——”我听完后呼了一口气,心里想着俩人真会玩,这都说的什么啊!
但是老白的阴茎全部插入后,他却没有再动,而是一脸笑意的看着眼前的“妻子”,直到她疑惑地睁开眼后,才一边在“妻子”腿上摩挲一边说道:“何悦,你看这么晚了,我这也四十多岁的人了,容易累,你自己来吧。”
“嗯…你——怎么这样——多让…嗯…人家难为情呀!人家才不要——”回过神的“妻子”
依然和刚才一样,听说话像是在拒绝,但是那音调明显却是勾引。
“何悦,没事的,我知道你不是那种淫娃荡妇,我肯定不会这么想你的!放心!
这次只是时间有限,你不是想快点吗?”老白给了“妻子”一个台阶,如此说道。
“真是的——”被老白这么一说,到底不是真正理智的妻子,这个女人很容易就被说服了。毕竟我看她的样子,应该是早就忍不住想要品尝品尝这个肉棒刺穿身体的感受了。只见她脱掉妻子的凉鞋后便上了沙发,铺好妻子的裙摆后便蹲坐在了老白的大腿上,伴随着舒缓的呻吟声,“妻子”坐在老白身上上下耸动了起来:“啊——啊——嗯…啊——好深——啊——”
“小骚货,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老白说着,又看向了一旁的妻子,妻子被他盯得无比羞怯,但是又没有其他地方可以看,只好把目光看向了眼前这个销魂的女人。
这无疑是一番冲击妻子内心的画面,妻子那件上课时穿的圣洁的连衣裙就这么盖在老白裸露着的黑毛大腿上,不断随着起伏泛着波浪;多少男生偷偷意淫过的衣衫下的成熟美肉,正不断地分泌出香甜的蜜汁,在老白的阴茎上来回涂抹着;那束妻子标志性的高挑马尾,也因为不断的冲击在空中挥毫乱舞着,把“妻子”口中的仙音都拉扯成了不成语句的呢喃。
“你别…啊…这么叫我——啊——我不是…小…骚货…”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任谁看到“妻子”这样闭着眼睛在男人身上寻求快感的表情,这个称呼都是实至名归。
“何悦,还要我再提醒吗?你要想好过一点,就主动些,别总是口是心非的,那只会让你更加难堪!”老白说着,就把自己的双手塞进了“妻子”臀部下面,用力托住了那两瓣柔软白嫩的臀肉,不让她在肆意的上下挺动,严肃地说道:“小骚货,是吗?”
“妻子”用力向下坐了坐,终究被老白坚实的手臂托住,不甘心地只能吞吐着龟头,尝试了几次后再次没憋住笑,“噗嗤”一声后赶快捂住了嘴,说道:“嗯——我知道啦…啊…我是小骚货,这总可以了吧,老…白。”
“这才对嘛,你看你主动的时候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老白满意地说完,这才抽出了垫在“妻子”臀肉下的手,而且这下是直接放在了她的细腰上,然后主动把腰部像打桩机一样开始了挺动。
“啊啊啊啊…”这下“妻子”的呻吟立刻从舒缓变成了急促,这下也听不出来其中的妖娆了,就和世间所有女人一样,变成了那种最原始的销魂应答:“啊啊啊…呃…唔…啊啊啊啊啊啊…”
老白就这么狠狠地操干了三四十下,一阵冲锋过后,“妻子”已经完全没有了开始的体面,额鬓两侧齐整的秀发已经被晃得零落披散,本来蹲坐的姿势因为冲击导致的小腿酸软,已经再次变成M型平摊在沙发上。更重要的是,不知什么时候,“妻子”那双藕臂已经攀上了老白的脖颈,整个人紧紧地挂在了老白的身前,仿佛害怕被狠狠的冲击摔到地上一样。
“不是说只抱老公吗?何悦。”老白每叫一句妻子的名字,就玩味的看一旁羞赧的妻子一眼,这次更是挑衅似的对着无助的妻子笑了一笑。
“啊……”怀里的“妻子”好半天才从刚才的余韵中恢复过来,我看到面纱下的她伸出小巧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这才喘着气说道:“抱歉…呼…小骚货太激动…失态了…呼…”一边说着,一边放开了交叉在老白颈后的十根嫩葱般的手指,准备离开老白,恢复到开始的坐姿。
老白见状,还没有等那双柔弱无骨的胳膊离开肩膀,突然端着怀里“妻子”的屁股站了起来!
我天!老白这身体也太好了吧!第一看到这种姿势的我完全被老白惊呆了。
这下刚刚松开十指“妻子”啊的惊叫一声,只能再次让双手重逢,而且因为现在没有了其他任何的支撑,紧靠手指的力量已经无法完全保证自己不掉下来,所以“妻子”干脆用两支手臂环住了老白的脖子,同时穿着肉色丝袜的性感美腿也用力地缠在了老白的身后,如同爬树一般紧紧地依偎在老白的身上,没有留下一丝缝隙。
老白就用这个姿势,一边抱紧怀里的“妻子”,一边挺动腰臀,再次操干了起来。
而从我的视线里看到的老白那个满是肌肉的臀部,不断夹紧、放松、在夹紧、又放松,不断地在“妻子”温润的肉穴里耕耘的画面,已经深深地映入了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每次老白的臀部紧缩时,我都产生一种错觉,感觉他本来臀部的肌肉会全部堆积在胯下的阴茎上,好让肉棒更深更用力地刺入“妻子”的蚂蚁穴深处!
老白一边干着,一边又笑着开始了语言挑逗:“怎么又抱上了啊何悦,那我只能这么想了,你口中的老公…”
老白话刚说一半,没想到就直接被怀里的佳人打断了:“老公…啊…啊…老公…是你…老白,你就是…啊…我老公…”
虽然明知道这不是真正的妻子,但是看到她这么快就被老白搞到乱喊老公的程度,我还是忍不住把她幻想成了一旁的妻子。想到“妻子”居然因为这种性交的快感而放弃理智,喊一个有些厌恶的人为“老公”的时候,那种既刺激又酸楚的感觉又疯狂地涌上了我的心头!
“哈哈哈!”这时老白转了个方向,把抱着的女人转向妻子,豪爽的大笑了起来,仿佛是笑给妻子看一样。而妻子虽然看得出来已经有些情动,两支玉腿始终在不断变化着姿势翘着,但是嘴上依然啐了一声说道:“变态!”
刚才“老公”这样的词语鼓励给了老白更多的激情,老白就这样依然眼里直盯盯地看着妻子,然后猛烈地抽送着下体,直到二三十下后,怀里的“妻子”再也忍不住,整个人无力的俯在老白的肩头,呓语一般的说着:“啊——老公——悦悦受不了了…啊——受不了了,老公好厉害——悦悦要高潮了…”
这时,老白任凭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趴在肩头高亢地呻吟着,他的眼睛也还是没有离开妻子片刻,而妻子也没有办法,只能满目水光地回望着老白。直到老白一个转身!他居然猛地又坐回到沙发上了!
这一瞬间!从沙发陷下又弹起的程度,我都完全可以想象,妻子连衣裙下的两个性器相互交合咬噬到了怎么的程度,更何况老白的阴茎是如此的粗长,这下借着惯性,“妻子”的阴道还不得被他完全捅穿嘛!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种自由落体的巨大冲击直接让“妻子”冲上了高潮,发出了一声释放般的高亢吟叫,随后便高音转弱,变成了女人绝顶高潮下的无名呓语:“啊!!!到了到了!呃……呃…子宫…不能…呃…老公…不能…呼……”
一场忘情的释放过后,我从玻璃中望去,“妻子”这下已经满脸红晕地闭上了眼睛,小鸟依人般把手臂蜷缩在老白胸前,依靠在那里没有了动静,只剩下被丝袜包裹着的细直玉腿兀自不停的小幅抖动着,像是一场地震后的余震。此时她这带着面纱的娇羞模样,还真的是很像妻子…“结束了吧?把衣服换回来吧。”妻子安静地继续坐了一会儿后,对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说出了这样的话。
老白其实这个过程中一直在盯着妻子看,只是听到妻子这么问,才看了一眼表,笑了笑说道:“这才到哪里啊!何老师,这不是还早嘛!”
“你们不是…”妻子话没说完,就用细长的手指飞快地掩上了唇,害羞地说不下去了。
“不是什么啊?先不说我还都没射,难道平时一次高潮你就能满足?”老白说完,终于看了看怀里的女人。
老白说句话说的理所当然似的,但是让我听来却觉得特别的难过,因为别说一次高潮了,除了用按摩棒那次,我就完全没让妻子高潮过。以前我还安慰自己说,很多女人都没有体会过高潮,很正常,但是自从任龙的那些事情发生后,我看了妻子的表情和她后来的表现,就知道其实妻子也有自己的欲望,只是和我做爱的时候无可奈何罢了,又不想伤及我的自尊。而这下老白就这么赤裸裸的问出来,先不说我难过不难过,妻子会是怎么样的感受啊?
果然,妻子这下回答是也不行,不是也不行,只是嘴唇动了动,最后也没有说出话来,而是低下头来玩起了自己的手指。
“妹妹,再等一会儿吧,太舒服了,阿祥很久没有这么好好的爱过我了,我还想再来一次。”这下是那个蛇精从老白的胸膛上抬起了头,转过头来笑着对妻子这么说道。
妻子这下好像也没有了刚才的锋芒,软软地说道:“那…你们能不能小点声,刚才声音也太大了,万一有人听到了,他们还以为是…是…反正小点声吧。”
“啊?”那个蛇精听到妻子这么说后露出了一个很不可理喻的表情,可能在她看来这些事情本就是无所谓的,所以她很诧异的说道:“何妹妹,你也是女人,你应该知道的呀,这种东西是控制不住的呀!”
妻子被她这一说的,刚缓和下来的脸色又忍不住刷的红了,只好又把头埋了下去,不想让别人看到她这幅样子,羞怯地说道:“那…能不能…别喊我名字了…”
这时那个蛇精又想再说话,却被老白一把拦住了。老白先是笑着看了眼怀里的女人,然后转过头来对妻子说道:“这样吧,你姐姐也可以受点委屈,控制一下。”
说到这里,老白先是腾出一只手拉开了自己茶几下的抽屉,然后把手伸了进去,这才继续微笑着对妻子说道:“但是何老师,你也不能老这么任性吧,你是不是也应该拿出点诚意出来呢?”
第三十章 桃源寻宝
“你怎么?还留着它呢…”
妻子看到老白拿出来的东西后,说话更加没有了底气,虽然语气还是习惯性的那种居高临下、带些指责,但是声音说到后面已经细不可闻。因为老白手中拿着的,分明是她的“老相识”了——那个曾经在三亚的视频里出现多次的跳蛋!
“还记得它啊?小骚货,看来在三亚的那几天对它的印象很深啊!”老白得意地坏笑着说道。
妻子听到“三亚”二字,便好像是心虚一般,下意识地瞟了一眼蛇精,正巧发现那个女人也正在一脸媚笑地盯着自己,这下两位佳人的目光刚一碰撞,顷刻间妻子便躲闪着败下阵来,就好像和这个蛇精比起来,她才是更加不知廉耻的人一样。
因为妻子从对方笑盈盈的眼神中可以猜出,这个陌生的女人似乎已经知道了他们所有的勾当。
“白如祥,你说了不告诉别人的。” 如果说此时妻子低沉的声线里还有那么一丝愤怒,那么接下来蛇精说的话,就再次让妻子失去的发怒的权利。
“妹妹,你误会了,你们发生过什么,阿祥没有和我说过,几句台词我也是硬背的。只是我大概能猜到,因为我们当年也算是在三亚…经历过一些吧。”蛇精说到这里,转过头甜蜜的看着老白,眼神里充满了绵绵的爱恋,然后就这么对着老白真情吐露道:“妹妹将来可能也会和我一样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听到蛇精的话,我还没来及揣摩妻子的反应,自己就已经在心里疾呼了。我暗下决心,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丝端倪,即使妻子会恢复成以前那个无趣的样子,我也绝对会让老白把这一切立刻停下来的!
妻子听完蛇精的话,不屑地白了两人一眼,一句话也没有说,彷佛是这种谬断根本不值得她出口否认。这时反倒是老白的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转了个弯,出声替妻子说道:“那不可能的,何老师和你不一样,人家有老公,而且老公也是我的同事,都认识,我也不可能那么过分。我和她只是玩玩游戏,教教她怎么提升他们夫妻情趣而已。”
听到老白这么说,我不安的心才稍稍的放下了一点,妻子同样也坦然了一些,看向老白的眼神也没有刚才那么尖锐了。可能还因为老白替她说话的缘故,她的眼神里还有一种我读不出的情绪。
老白也很会找时机,看到妻子情绪有所缓和,立刻适时地又向妻子抖了抖手里的东西。妻子又红着脸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老朋友”,犹豫了几秒,终于还是轻声说了句:“那就快点吧。”然后一只玉手就从老白的手心里,把那个充满能量的小恶魔接了过去。
“行,都快点,小骚货还急着回去找老公。”老白把跳蛋递给妻子后,就看向了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轻拍了一下她的丰臀。蛇精立刻就心有灵犀地抬起了臀部,眼神迷离地把老白的肉棒从阴户里退了出来,看得出来,就单单是分开这对紧紧贴合的阴阳热肉,就已经让她爽的要飞了。
蛇精站起来后,两人很有默契地换了个体位,老白依然是对着妻子坐在沙发上,穿着妻子衣服的“何老师”则是也转身面向了妻子。旋转间,妻子的雪纺裙在蛇精的腰间甩出了一个优美的裙花,再次覆在了老白壮硕的胯上,这下两人刚才操出的汁液,也就星星点点地粘在了妻子的裙摆上了。
蛇精转过身后,就向后撩起了裙子下摆,从我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她向后翘起的细嫩雪臀和臀瓣中那一条暗红色的秘道,一股从穴蕊中传出的女人肉香,彷佛穿过玻璃萦绕了在我的周围,弄得我心砰砰直跳。好刺激,真是火辣的女人,她居然主动就想再次把老白的阴茎坐进自己的身体里。
但是这时老白却伸手推在了她的腰上,使她不能再向后坐下。面对蛇精因疑惑而扭转过来的媚脸,老白朝妻子努了努嘴:“你这个何妹妹还没准备好呢。”
妻子这才意识到这下两个人都是在面对着自己,而且那个女人还是翘着屁股半蹲着,急切地等着她,好让自己的空房被巨根填满。这下手里还拿着跳蛋的妻子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做了,难道就让这两个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放跳蛋?
妻子想必和我一样,到现在为止才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和老白在一起,如果不主动点,而是一味的矜持被动的话,恰恰只能把自己拖进更尴尬的境地。不知道妻子现在有没有后悔,刚才在他们调整姿势的时候,就应该轻描澹写地先把跳蛋塞好,也不至于落得现在人人瞩目的地步。
就这样,过去十几秒后,看着妻子呆呆地攥着跳蛋一直下不了决心,一直都很温婉的蛇精突然忍不住爆发了:“你快点啊!还装什么纯啊!”。想想也是,性格和善的她就这样被妻子一直鄙夷了半天,再加上对插入的急切渴求,让她完全没办法再去控制自己的脾气,在办公室里高声喊道:“装也装够了吧,何悦!我知道你是贞洁烈女了,快点吧!”
蛇精的嗓门一大,妻子就像是被捏住了命门一样,也不顾对方的语言恶毒,更不提“贞洁烈女”这种对她的讽刺,立刻站起来急切地轻声说道:“别喊,我只是…
只是,你们看着太…羞耻了…我马上去卫生间弄好,不用喊,不用喊…”妻子一边站起来,一边反复地念叨着最后这两句,生怕对方再次发难。
这些话,不知道哪里再次羞辱了蛇精的神经,彻底引爆了看似温柔的她。蛇精登时也面对面地站了起来,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直接一把就将刚站起来的妻子又推到在了沙发上。这猝不及防的变故让妻子顿然失去了平衡,同时本能地“啊”
的尖叫了一声,很快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因为蛇精那套长裙本来就是一侧高开叉的,这一跌倒不要紧,妻子的一双长腿连同丝袜的蕾丝镶边都从侧开叉的地方完全裸露了出来。
我还正在纳闷,按说都露到屁股了,怎么也没看到内裤的影子。只见蛇精完全不给妻子再喘息质问的机会,一只手从妻子手里夺过跳蛋,另一只手便穿过裙摆开叉的地方,向上用力一撩,长裙便翻在一侧,完全成了一张牵在妻子腰间的绸布,而妻子那双被长筒丝袜包裹的紧致美腿,连同那对被老白揉捏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臀肉,就全都暴露在了空气里,只有那双穿着澹青色肩头高跟鞋的美脚还在兀自不安的挣扎着,反倒给整副画面又点缀了一丝“贞烈”的味道。
这时我才看出端倪!怪不得刚才没看到内裤,原来妻子现在穿的是一件紫色的丁字裤!我以前只是在成人网站上见过,从来没见过实物,也更不可能想到第一次见居然是在如此传统的妻子身上。我目不转睛地观察着妻子的下半身,生怕以后再也没有了这样的机会——内裤两侧完全没有布料的支撑,只是用一条系着蝴蝶结的细带挂在妻子的髋骨上,那个蝴蝶结就像拥有魔咒一样,任凭哪个男人看到都会忍不住想要去拉开,更别说是穿在像妻子这样完美的女人身上了!两根带子中间是一片精巧的布料,吝啬的刚能够掩住妻子的阴毛,在妻子的菊肛处再次汇集为一根细线,直到钻进臀缝中不见了踪影!真是好色情啊!这居然是我相敬如宾的妻子!
我确信,妻子是不可能主动穿成这样的,夫妻之间这点瞭解我还是有的。也那就是说,妻子真的如此听老白的话,在厕所里连内裤都和蛇精互换了!
不过蛇精的怒火还未完全消散,只听她继续尖声喊道:“在这里不行!?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不一样!还不是把我的内裤弄得这么湿!还在这里给我装清纯!”看起来两位佳人之间的“私人恩怨”还没有收场,老白也不去制止,反倒是饶有兴致地盯着看事情的发展。
“没有,没有…不是…”花容失色的妻子一边挣扎着想坐起来,一边还是像往常一样,只会无力地辩解着。
“你把内裤还我!”蛇精不顾妻子的反对,像是读出了我和老白心中所想一样,俐落地就把两侧的蝴蝶结全给拽开了。这下这件假意保护着妻子秘道的丁字裤,这像卧底一般完全没有抵抗,便彻底放弃了对妻子的守护,成为了一张比巴掌还要小的废布,蛇精一边收回自己的内裤,还不忘继续对着总是鄙夷自己的妻子发泄着:“绿茶婊!狐狸精!”
其实我心里称呼那个女人为蛇精,但是单纯是因为她太媚了,而不是因为她狠毒或是怎么样。因为凭心而论,她应该也是位高雅的知识女性,看起来正常情况下也是温婉和善,所以也许这些词语对她来说,就是她认为最粗俗恶毒的了!在她的眼里,我可敬可爱的妻子,学校女教师中最端庄美丽的那朵茉莉花,却只值得用最粗俗的词汇来评价。
难道妻子真的是本性如此吗?为什么他们每个人都这么形容她!?难道他们才是对的,我才是那个被外表所蒙蔽的人吗!?想到这里,我不禁再次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也再次对妻子深藏的淫荡本性产生了认同。
不过这时妻子却没有精力再去反驳这些污言秽语,甚至连挣扎起身都已经放在了一旁,惊恐的她第一时间就用一双玉手捂住了自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湿穴,不想让自己的丑态过多地展示给眼前的两个人看。
事情到了这一步,急切的蛇精也不会再耐心地等待着磨磨蹭蹭的妻子了,于是柜子里的我就眼睁睁地看着她用力拨开妻子挡在阴部的手,粗暴地把跳蛋塞进了妻子的阴户。整个过程完全没有拖泥带水,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跳蛋做了滑梯,从妻子的阴道口一直滑了进去,直到只留下那根黑绳搭在了妻子的嫩穴口上。
“嗯…”妻子随即发出一声销魂的闷哼,修长的手指也只是象徵性地捂在细密的阴毛上,像是故意要失职一样。
解决完妻子,蛇精嫌脏似的在衣服上擦了擦手,这才转身对老白说道:“行了,阿祥,这下可以开始了吧~”虽然她看起来还有点馀怒未消,但是明显一看向老白,情绪就缓和多了,笑容也随之绽放了出来,狐媚地说道:“你不是想让我演嘛!那我就让你好好看看悦悦我将来的样子~”
一番话说完,老白赞许的点了点头,看得出来他对刚才发生的一幕也是颇有兴致,高兴地坐着揽住了冒牌“妻子”的纤细腰身。而躲在柜子里的我听完这句话,也被这个装扮成妻子还自称悦悦的女人弄得心潮澎湃,于是就再次强迫自己把这个蒙面的女人想像成了妻子何悦。
只见这位冒牌妻子看到老白终于有了动作,立刻就娇嗔着又翘起了屁股,嗲声嗲气的说道:“悦悦忍不住了,快来吧,阿祥…呃不,快来吧,校长~”
老白也转眼就入戏了,哂笑着说道:“还说自己不是小骚货,操完一炮现在也不提老公不老公的了。”说完就意味深长地看向了妻子,彷佛是在对着妻子说话一样。而妻子也是才坐起来,刚把裙摆再次整理好,搭在自己那双斜支着的长腿上面,就抬头撞上了老白挑衅的目光,立刻又把头低了下去。
“讨厌~”冒牌妻子轻拍了一下老白的大腿,就把手伸过自己胯下抓住了老白挺立的阴茎,一边瞄准着自己的下体一边娇吟道:“人家老公要是真能满足人家,你以为还能有你什么事呀~”
这…这…我算是躺枪了吗?求你别再说我了,再说我就要打喷嚏了,我看咱们怎么收场!我心里默默的如此怨念着…诚然,看到妻子逐渐恢复了平静,我的心态也再次放松了下来。
那边,老白则是继续着对妻子的调侃:“哈哈,没错,悦悦,李方不知道珍惜,那就让我来帮你止止痒吧!”老白叫妻子什么?悦悦?第一次听到老白如此称呼妻子,感觉又和当时任龙这样喊时的感受不太一样了,现在更多的是一种酸涩,而不是以往的那种愤怒,甚至说,还有一些过瘾的味道。
难道,这么快我已经变了?
思考间我又发现,老白即使说完这句话,也没有马上就插入在他龟头上苦苦等待的湿洞,而是拿起一旁的遥控先打开了妻子蜜穴里的跳蛋,妻子的反应也就顷刻间到来了,一双如杨柳般的美腿微微地抖动着,小心翼翼地消化着快感。这下,无论老白再说什么,妻子和蛇精在他心里的主次顺序也就昭然显露了,他的这些话,都是故意说给妻子听的。
“呃…别再乱说了…嗯…”妻子即使辛苦地忍受着刚进入异物,还是不忘去制止他们的羞辱,但是殊不知,这样反倒是他们希望看到的,因为只有妻子肯开口交流,才算是真正地踏入了这座三人的舞台!
而妻子的闷哼声响起后,作为妻子替代品的蛇精,才终于有资格享受到了老白的恩赐。“啊~嗯~”,一声酥媚入骨的娇吟,和妻子的闷哼声合在一起,就如同狂野的电音吉他和深沉的贝斯和鸣一般,在房间里奏出了别样的风情。
“你…别这么大声…”妻子还是相比要谨慎的多,立刻出言如此提醒。那种感觉就像是旧社会共同侍奉男人的两姐妹,一边共同在床上娇喘着,还不忘互相配合、互相提醒一样。
而那位正在情欲峰尖上的美妇哪顾得上妻子说了什么,倒是老白把话头接了过来,说道:“悦悦,来都来了,就别让自己受委屈,今天没人会过来。”因为蛇精现在是背靠着坐在老白身上的,所以老白说什么都是在直勾勾地盯着妻子,用模棱两可地方式,也不知道到底在和谁说话:“怎么样,今天来这一趟不亏吧!”
这句话虽然更像是说给妻子听的,但是背对着老白的蛇精怎么可能知道,只听她咿咿呀呀地抢先回应到:“亏…啊…啊…人家早就想来了…你也不啊…不用强…
啊。坏人…难道还想让人家主动…啊啊…送上门啊…人家…嗯…害羞啊~”
“你胡说!呃…我…嗯…没有!”这场本该是两个人的表演,却因为妻子从来不受闷气的性格,活脱脱变成了三个人的对话。但是妻子这种毫无实际内容的辩驳,更像是一种被戳穿了心中秘密后的惊慌失措,完全起不到辩解应有的作用,反而是把她越陷越深。
而老白接下来的回应可谓是“左右逢源”,他完全是想把两个人都调动起来,只见他先拿起妻子刚才的丁字裤夸张地闻了闻,笑着说道:“我可没胡说,你自己闻闻,这味儿有多催情!”然后又接着蛇精的话说道:“你看你,送上门多好啊,要不矜持到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己嘛!”
老白说完,动了动手里的遥控,从妻子突然颤抖了一下的反应看,老白应该是又加强了震动频率,与此同时,他对身上女人的抽送频率也默默加快了。
这下面美妇的呻吟声像是连起了线:“人家装…啊…啊…矜持…啊…还不是…想让你…啊…更…心痒…一点,好…见面…啊…更加…呀…粗暴…地插…啊…我,插悦悦…啊啊…操悦悦…”她越叫越失神,后面只是在无意识地重复着这些污言秽语,让我听起来都面红耳臊。
聪明的妻子当然更加明白蛇精是在故意侮辱自己,所以她即使已经被蜜穴里的跳蛋弄得娇喘连连,一会儿把二郎腿支起、一会儿又把一双美腿放平,显得坐立不安的,但是听到这里还是忍不住再次踏进了陷阱,抬起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嗔怒着盯着一脸销魂的美妇,却除了“呼…你!你这个…呼…呃…”之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有长长的喘气声中带出一阵阵如兰花香般的吐息,我却已经无法分辨妻子这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快感。
突然有一种感觉,妻子无论在任龙面前还是如今在老白面前,都有那么小女人的一面,只是每次在我面前时,总是端庄地像一个女王一样。
想到这里我苦笑了一下,却意外发现蛇精的吟叫声突然放缓了,老白看起来并不想那么快让蛇精高潮,所以本来已经因为失神而眯上眼睛的美妇这下又清醒了过来。这一放松不要紧,妻子的一个微小的动作一下子就被我们三个人同时捕捉到了!
只见妻子微微分开饱满的大腿,飞快地隔着裙摆按了按自己下阴的位置,然后就又把美腿用力的夹紧了!这一瞬间,彷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但是殊不知,她这细小的动作早已被目不转睛的我们看了个真切!两个本来还在激情交媾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
看起来刚泄了点火的蛇精已经把那点不快暂时忘却了,率先“噗嗤”一声,莞尔笑了出来:“呦,看起来何妹妹是真痒了啊,这都自己上手啦~”
“不是!”意识到事情暴露,虽然妻子羞红了脸,但是不得不去解释一番,否则大家还真以为她是痒了呢!所以很快,我就听到妻子拖着微微颤抖的尾音说道:“它老是…嗯…往外钻,我怕掉出来,嗯呃…”
看到妻子这幅窘态,在座的两人都忍不住一边笑一边欣慰的摇头,我感觉这次不像那种纯粹的嘲笑,而是有一丝朋友间笑闹的味道,妻子好像渐渐地,行为的准则尺度也在慢慢地向“朋友们”靠拢一样。
老白也是表现的很关心,温柔的帮妻子“排忧解难”说道:“你自己好好塞一下嘛,推这一下没用,等会又挤出来了。”说完他就不再盯着妻子看了,反而是噙住了怀里少妇的耳朵,假装若无其事的继续含煳道:“你这种名器,东西到了穴口肯定会被往外推,不过要是过了收腰那段,那就是往里吸了。”
女人身体的秘密怎么能这样被随便拿出来说呢?妻子听到后,羞恼的嗔怒了一声:“你…嗯…变态!嗯~”便彻底低下了头,双手捂住了自己潮红的精致面容,含羞带臊的好像真是被发现了秘密一样。
而我听到这里不禁感叹老白的见多识广,光是听名字就能分析出妻子这种名穴的特点!怪不得以前和妻子做爱总是那么艰难,原来是这样…可惜我以前没享受过里面那段的吸力,希望老白这下能帮助我们慢慢改善一下夫妻生活的品质吧!暗处的我正在这么默默祈求着,居然发现老白这时更近一步,已经撩开了面纱在和那个蛇精动情的湿吻,好像已经到了完全忘记妻子存在的地步了!
这个老狐狸!确实深谙心理学诡计!不知道妻子能否察觉,反正我发现自己是越来越瞭解老白的套路了,因为他知道,如果现在还盯着妻子不放的话,妻子肯定会不好意思按他说的做;但是现在他和蛇精投入到了眼睛都眯起了的程度,妻子肯定会趁这个没人注意的机会调整下阴的!老白这看似眯起的眼睛,绝对还是在偷偷的观察着!
果然,掩面的妻子听到“吧嗒吧嗒”的接吻声后,就缓缓抬起了头,当然,害羞的她看到这一幕后,眼神立刻像触电般躲闪开了,但是!几秒后她居然又小心翼翼地把眼神挪了回来!而蛇精一身妻子的打扮,阴户里插着老白的巨根,销魂的坐在老白身上舌吻的景象,我相信妻子真的会觉得像在看镜子里的自己一样!所以她真的是就这样出神的看了这幅活春宫几秒后,才勐然想起了自己的事情。
而我也可以清晰的看到,妻子的窄裙里一直垂着一根绳子,这画面本来就有一种淫靡的味道,因为任谁看到这一幕都会不禁去猜测,绳子的那一头到底连在女人胴体的哪个地方。这时的妻子自以为没人发现,斗争过后,最终还是伸出纤纤玉手,顺着绳子从裙摆边缘探了进去。
也不知道没穿内裤的妻子为了防止跳蛋再次被推出来,塞这一下用了多少力气,我只能从她那勐然仰起玉颈的动作断定,那个并不算小的黑色魔丸已经突破甬道,迎着潺潺流出的琼浆逆流而上,深深扎入到妻子那段连着子宫口的蚂蚁穴腔体中去了!
而这时老白的表现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他就是在欲擒故纵,根本就没有放弃过对妻子的关注,因为当妻子刚做完这一切,甚至连那根挂着淫液的手指都还没来及回收的时候,老白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动起了遥控器的按钮。单纯的妻子满以为自己这番动作神不知鬼不觉,但是顷刻间,嗓子深处那些忍不住涌出的香酥嘤咛就已经把她出卖,把她阴户里的实情告诉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啊~你怎么…”喊出声后妻子就意识到了不对,赶快用修长的手指捂住了樱唇,另一只本来要从裙摆里拿出来的手也就临时停靠在了蜜穴“吐出”的那根绳上,粉莹莹泛着水光的指尖轻轻地捏住那根淫邪的绳子,犹豫许久,终究闭起眼睛的妻子还是消化掉了这份冲击,没有妥协地向外拉半分,就松开了手里紧捏着的绳子。
妻子这样做,到底是因为怕跳蛋再掉出来,还是她确实天生骚骨,痒到了想要主动去享受的程度,我这个丈夫已经不得而知,我能做到也只是这样继续的看下去。
而老白从刚才开始就一反常态的总是替妻子说话,不像以往的那种调笑和戏弄,现在当他再次耸动起自己的下身,在身前的雪臀里进出的时候,他又开始了他的怀柔:“小骚货都做了这么大牺牲了,我们也听她的,小点声吧。”
“嗯~不要~”结束了湿吻的美妇,纱巾又自然而然的垂了下来,她呢喃着摇头拒绝,同时腰身也开始了主动的耸动:“啊~悦悦只是表面害羞~其实人家被人听到…
啊…才会更兴奋,悦悦就想…偷人…啊~啊…人家老公能听到…啊…才刺…啊~才刺激呢~”
靠,怎么又扯到我头上!而且,这随便一演还真符合妻子的特点!妻子现在已经没有多馀的力气再去反驳了,她应该全部的精力都正在用来应付着子宫口上的酥麻震动。现在的妻子,即使穿着高跟鞋,还是忍不住地踮起了脚尖,细长的足跟只是在偶尔颤抖到激烈时才会接触地面,发出“哒”“哒”的脆响;丰满的臀部而因用力向下挤压着沙发而变型,但是即使这样,还是压不住不断传来的臀肉馀波,硕大的跳蛋就如同蝴蝶效应一样,虽然只是在妻子体内小幅地跳跃着,但却引起了妻子娇躯各处飓风般的热浪!
“行,呵!那就满足你,让你老公和他上课的学生都听到!骚货!”老白这下也被骚媚的蛇精感染了,把手里的遥控最后又调了一下,应该是设置到了最高的强度!然后就把遥控扔到一边,掐住美妇的腰,好像真的把她当成了妻子冲刺了起来,一边冲刺,还在一边质问:“还装吗?呼!骚货!还装吗!?”
蛇精也忘情的大喊着:“啊啊啊…悦悦是绿茶婊…啊啊…悦悦不…啊…装了…
啊…不敢了…狠狠地操我吧…征服…啊啊…人家…啊…啊…征服…啊啊啊啊…
我这个…绿茶婊…啊…啊!”
听到这些难以入耳的“倾诉”,妻子再也无法沉默了!她看似痛苦地从臂弯里抬起那张红的发烫的俏脸,瞬间来自妻子的娇吟也不甘示弱的加入了两人的交媾:“别…嗯…轻…嗯…嗯…嗯…呃…”这一句话都没说完,妻子的声音就只剩下了颤抖,然后,她就像突然静止了一般,直到她闭上美目向沙发的靠背一躺,整个人毫无力气的瘫倒在沙发上时,我知道,妻子这是准备要迎接她久违的高潮了!
现在我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妻子以外的任何人,我也不知道老白后来和蛇精发生了什么,我只看到妻子开始想用力掩住朱唇,却好像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最后一双玉手只好用力的扯着自己瀑布般的秀发,好让自己尽量不发出声音,但是一切都是徒劳,“啊~啊~啊~”这一声声最纯粹的呻吟还是从她黄鹂般的嗓子中传了出来!
这次高潮连绵不绝的涌上来,妻子身体的这次颤抖还没停止,下一波浪潮就又把妻子淹没了。妻子像一条美女蛇一样在在沙发上不断扭动着全身,丰满地雪臀已经把沙发罩完全拧成了一团,与之对应的是她高开叉的长裙,早就被她自己的扭动完全掀在了一边,两条无助的丝袜美腿在半空中显得更加妩媚和风情!
就这样,差不多持续了半分钟后,脱力的妻子就只剩下了像是在睡梦中的小声呓语了:“不…不行…呃~受不了…啊~停…停…嗯…白…呃~停…祥…停…啊~”
妻子这副美不胜收的人妻姿态,让我看得津津有味,这次我的内心甚至没有泛起丝毫的怜惜,完全没有想要去解救她的冲动。而老白听到妻子的呼唤后,居然紧张得赶过来英雄救美了!他真的关切地停掉了遥控器。我这时才刚刚发现,原来老白早已把蛇精扔在一旁,站在妻子身边许久了!
“真偏心!”看来蛇精对这种激烈的性爱早已习以为常,一会儿便休息好了,满脸不高兴地埋怨着。而此时一贯娇嫩的妻子哪能完全恢复,一双明眸尚自涣散无神,浑圆的丰臀隔几秒仍然要抽搐一下,紧实的大腿死死夹紧阴部,但是仍然隐藏不住她那充血勃起的耻阜。粉嫩湿滑的穴口依然紧闭着咬住那根垂出来的黑色绳子,伴随着还在一下下收缩的阴道轻轻地抖动。
蛇精这时心有怨念,再也看不下去妻子这幅娇态了,一把抓住了阴门外的绳子,用力一拉说道:“还夹呢!狐狸精!”
这一拉,却发生了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没想到的结果!不知道是妻子大腿夹得太紧,还是因为阴道仍在不停的收缩咬噬,抑或是绳子在三亚就经历了过多磨损,总之,这一下没把跳蛋拉出来,居然还把绳子给拉断了!
蛇精懵了一秒钟,看了看拿在手里的绳子,完全没有料到这个结果的她“噗嗤”
一声便笑了出来,然后阴阳怪气地感慨道:“吸的这么紧呐~”
老白似乎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下意识的疑惑问道:“怎么断了?”
“何妹妹咬得太用力呗,还能为什么?”蛇精半开玩笑地说完,别说老白,我都被妻子的蚂蚁穴惊呆了!
而这一拽的痛楚本该让妻子立刻就清醒过来,但是想必长时间的蹂躏已经让她的湿穴彻底酥麻了,妻子这下并没有喊疼。但是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对话慢慢地也让失神的妻子逐步恢复了意识,倚靠在沙发上的她把屁股往上挪了挪,这才让自己坐了起来,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红肿的穴口,发现已经没有了那根熟悉的绳子,这才紧张得问道:“怎么会这样?”
“断了”老白简短的交代完,又进一步替妻子解释道:“可是能上次在三亚用完没洗,绳子被淫水浸的没劲儿了。”解释完还一屁股坐在了妻子身边,轻抚着妻子的背像是安慰般的说道:“没事,断就断了,我们把跳蛋取出来就行了。”
不安慰还好,这一安慰,妻子委屈的泪珠便从眼睛里涌了出来,像平时在家里训我一样地对老白喊道:“你们!你们转过去!呜…”
看到妻子哭了起来,我本来尽力想要坚硬的心房又像是被扎了一样,我还是做不到像老白说得那样,彻底把她当成一个欠玩弄的闷骚女人,放下自己的心理负担,完全去享受她、当然也包括我的成长。
唉,心疼!
不过老白这次很温顺地就听了妻子的话,站起来还不忘拉着蛇精一块转身,把象征安全的后背留给了妻子,然后背对着妻子说道:“你先试着弄弄,不行我和你静姐帮你。”
原来这个女人叫静姐,我这下才知道。看来今天的戏演完了,“演员”可以谢幕了,只是谁也没想到却发生了这样的意外。
妻子也不理睬老白的示好,擦乾了眼泪,还不忘先典雅地把开叉长裙铺好,盖住双腿之间的淫靡,然后这才让右手借着长裙的掩饰,伸进自己泥泞不堪的秘道里去了。
“嗯…嗯…呼…嗯…呼…”就这样,妻子小声地哼哼几声,然后喘一口粗气,哼哼几声,喘口粗气,试了有一两分钟,完全没有成功的迹象。这时妻子才放下自己优雅的身段,把两只手都伸进了自己的裙摆里,但是几分钟后,结果依然是徒劳。
“不行,呜…怎么办呀?”妻子的声音从老白的背后传来,而且那迷人的嗓音在哭腔下显得更加无助。此时妻子所显示出的那种寻找依靠的眼神,是和我一起时从未展现过的,而现在,她的眼神就牢牢地聚集在老白宽阔的背上,梨花带雨地向这个成熟的男人寻求着搭救。
老白听到妻子的求助,立刻就转过了身,俯身蹲下到了妻子的脚边。那个静姐看得出来虽然稍感愧疚,但是依然显得理所应当的样子,置身事外地站着没动。老白蹲在沙发边上,看着含泪欲洒的妻子关切的问道:“小何,别怕,这没事的。
让我或者让你静姐帮你看看吧,你说呢?”
妻子低头看了看蹲在面前的老白,又抬头看了看婀娜站着的陌生女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头低了下来,虽然没有看着老白的眼睛,但是大致却是冲着老白的方向,低落地吐出了两个字:“你吧…”
听到这两个字,躲在柜子里的我心中五味杂陈!妻子居然主动选了一个男人来探索自己最圣洁的私处,而且明明还有一个女人在场可以帮忙的啊!妻子这一段时间里,究竟经过了怎么样的心里变化啊!?难道在她心里,这两个人中,她已经和老白产生了相对亲近的感觉了吗!?
我现在也大概明白了老白为什么一反常态,今天显得十分体贴,原来他营造的这种环境,就是希望妻子能无意识地慢慢向他靠近,而这意料之外的东风,势必让老白的计画更加向前了一步。
老白得到“圣旨”后,便神情严肃地缓缓掀开了妻子刚刚搭在腿上的长裙,那份小心翼翼就像是在侍奉工艺品一般。然后只见他温柔地把两只肉掌搭在妻子光洁无瑕的膝盖上,慢慢地向上推,直到那双身着肉丝的长腿打开成了M型。这下,妻子那个持续充血的阴阜就毫无掩饰地盛开在了老白的鼻尖前,即使这样,老白的脸还在不断的向前探着,我甚至都能想像到老白闻到的香糜味道。
妻子怎么好意思和老白一起盯着自己的湿穴看,只能满脸通红地闭上眼睛问道:“看到了吗?能取出来吗?”
“看不太到,我就直接用手了啊?何老师别介意。”老白这个老狐狸,今天还真走的是绅士风,看到他这个样子我还真有些不适应。
但是妻子却好像很吃这一套,也不再扭捏,而是张开了那双含泪欲滴的清目,和老白诚挚的眼神交织了一番,这才轻咬住自己的樱唇,轻轻地点了下头。
紧接着,老白便伸出了两根粗壮的食指,一根刮蹭着妻子淫穴的穴顶,一根顺着流水的谷底,碾过充血胀大的蜜豆,同时向妻子蚂蚁穴的深处进发了。只是刚进去一个指节,妻子便已经忍不住娇声叫了起来:“啊~嗯…”
但是为了取出跳蛋,妻子很明白,即使自己会忍不住地发出呻吟,此时也不能去阻止老白的合理进入啊!这毕竟不是侵犯,而是一次“善意”的帮助啊!妻子也许也是这样在心里安慰自己的。所以当老白的手指进入到第二个指节的时候,妻子的蜜液便止不住地淌了出来,滑腻的花蜜淌过老白蜷缩握拳的中指、无名指…
弄得老白手上一片水渍,最终连妻子屁股下的沙发都湿了一大片。我很清楚,淫液这东西过了再久也不会完全消除,而是会隽永为一片轮廓,只是那些来找校长谈话的老师们,任谁都不会想到,这片水渍居然是他们最美的女教师同事在校长办公室里留下的永恒纪念。
那个叫静姐的女人虽然站在一旁,其实也在关注着事情的进展,这一幕她也是完全地看在眼里,所以她又阴阳怪气地调笑道:“呦~何妹妹,这水流的,是向我示威呢?还是勾引我们阿祥呢啊?”
“你胡说些什么!啊~”妻子这时气还没消,刚才身不由己的无法辩解,现在终于能不甘示弱地顶了回去。只是刚英气满满的怼完,不知道老白是不是故意动了什么手脚,妻子便娇声喊了一声,转眼只能又把气撒到了老白头上:“你轻点!”
静姐看到妻子这副窘态,抿嘴笑了一下,继续含笑说道:“我胡说什么啦~你自己看看,都知道你年轻水嫩,那也不用这么流吧~”说完好像还担心妻子不服气,用手指了指妻子的下面。
妻子当然不会真的看向对方指向的地方,因为那里是她的私处,浸湿到什么程度不用看也能知道,而不幸的是,对方所说的泛滥成灾已是事实,任妻子再怎么辩解也是徒劳。而更加令她难堪的是,在静姐的言语刺激下,妻子这副越羞耻越忍不住兴奋的娇躯更加的发热发烫,直接导致淫穴里滴出了更多的蜜汁,黏黏答答的全粘在了老白的手上。
静姐见到妻子哑然失语,自己愈加精神抖擞,风情万种地不断挑逗着妻子敏感的神经,依然喋喋不休地说着:“这么享受嘛?何妹妹,论发浪,我认输还不行嘛~妹妹你才是…”
说到这时,老白突然出言制止了得理不饶人的静姐:“行了!别说了,何老师都这样了,还在这说风凉话!争什么争!”我这才发现老白面带愠色,早已恢复了平日里的威严,对着静姐就是一通训斥:“还不过来帮忙,我一个人不行,也不知道拿手机过来帮忙照着点!”
什么?照着?这样看还不够!?还要用灯光照着!?那岂不是两个人不仅要把妻子的外阴看个精光,连里面的嫩肉都要全检查一遍了,这…这…我这个老公都没有这样盯着看过妻子的穴肉呢!听到他们要拿灯光仔细看妻子的阴道,我心里的醋坛子一下子又被打翻了。
妻子听到老白的话后,应该是也和我一样觉得不妥,本来想挣扎起来说些什么,但是刚抬起头就看到了老白那张笃信的脸,对视了两秒钟后,妻子最终叹了口气,靠回到了沙发上了。由此可见,她认了。妻子就这样大开着双腿,如同砧板上的美肉一般,任由两个人随随便便地指点、摆布!
而静姐被老白训完,倒也没看出有什么心里负担,吐了吐舌头,娇嗔了一句“找什么急嘛~”便去包里拿出了手机,熟练地点开了手电筒。霎时间,一道光柱便从手机的摄像头上射出,我知道,这道光柱最终会射进妻子的阴道,帮助两个陌生人看清妻子秘谷的内壁,探索蚂蚁穴腔体里的秘密。
“你过来,把手机给我,我手指太粗,你来,我打着光。”老白看到万事齐备,便展示出了自己的领导才能。给静姐交代完后,又开始按部就班地给妻子分配“任务”。只是听完他说给妻子的话,让我的鼻血差点喷薄而出——“何老师,我怕弄疼你,不太敢发力,你自己用手把阴唇分开些。”
“啊?我啊?那…”妻子第一反应肯定是抵触,从她抗拒的语气就可以看出,毕竟要摆出这样妖娆的姿势,甚至说是淫荡也不为过,这绝对是以前的她想都不会想的。
但是那两个人像是没听到一样,还在认真地研究,用什么手势、怎样才能不伤害妻子阴道的前提下把东西取出来。是啊,每个人都没闲着,除了自己,又还有谁能够代劳呢!?妻子自讨没趣的问完,还是只能顺从地伸出了两只玉手,放在了自己的阴阜上。
“好的,用力掰开,我们先看看情况。”老白的指令下达后,只见妻子又向前送了送屁股,好让自己的阴户更加突出,然后用两根纤细的食指分别按住两侧勃起的大阴唇,粉色透亮的指甲微微一发白,我知道,妻子这下用上了力。果然,那个紧闭的“蓬门”立刻就为老白打开了通路,好让他更好地看遍这个美丽人妻的所有秘密。
“何妹妹这肉真嫩呀,光一照,感觉都快成透明的啦~”老白还没有言语,静姐就率先对老白说道,而我这个远远望着的丈夫只能通过她的描述来想像那副美景。
“看到了吗?看到就快点弄吧,静…静姐。”这种开腿掰穴的淫荡姿势实在让妻子感觉到极度的羞耻和不安,她的脸红的像要滴出血一般,为了能够早一秒结束这份屈辱,她甚至对着这个令她厌恶的女人叫了声“静姐”,只希望她能早点帮助自己脱离这样的境地。
“别急啊妹妹,我这先要看看是怎么回事,再考虑能不能弄出来。”这时在困难面前,两个佳人也摒弃了前嫌,一口一个静姐,一口一个妹妹的,表面上看起来还真有点同舟共济的味道。只不过这个姐姐总爱开玩笑,后面接下来的一句话,又把妹妹的蜜液勾了出来:“我看着好像是横着卡在了里面,何妹妹,你刚才怎么塞了这么深啊~想要就说嘛,我可以把位置让给你的,干嘛要这样对自己。”
妻子此时已经无暇分辨什么是玩笑,单纯的她居然认真地否认了起来:“不是不是,不是的…我塞得…不深。是它自己…”但是终究,妻子也没好意思解释真正的原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估计也就她自己知道了。
“它自己?它有腿吗?还不是你吸的。”静姐一边左右拨弄着妻子的G点,想看得更深入些,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瞎聊着,却迟迟没有再向里下手。
这时候还是老白最终出马了,他瞪了静姐一眼,当机立断地命令道:“行了,看也没用,开始弄吧,轻点,别划伤了何老师里面。”
我不知道在两个女人面前,老白总是明显的偏心妻子,妻子心里会是什么样的感受,是否也会向日常男女的社交一样,产有感激甚至甜蜜的好感。但是我能看出的是,静姐肯定是心里颇有怨言的,只听她“哼~”了一声,虽然不是很高兴,但是还是听老白的,小心翼翼地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伸了进去,似乎是想把跳蛋抠出来。
“感觉怎么样?”老白看到妻子姣好的面容一点一点扭曲成了一团,同时又开始了大口的呼吸,赶快关切地轻拍了拍妻子的肩膀这样问道。显然妻子这时没有力气去回答他,他又转向静姐问道:“摸到了吗?”
静姐继续在妻子的湿穴里一边探索一边回应道:“阿祥,何妹妹下面真够紧的,还热烘烘的。这阴道怎么恢复的这么好啊,也没被你那个大鸡鸡插松了。”
听到静姐这么说,我的脑子里突然一声炸响,整个人瞬间感觉窒息般的紧张,什么!他们做过了!?真的吗!?更为可耻的是,我虽然胸有惊雷,但是阴茎却不争气的又挺立了起来,好像窒息中还有一丝兴奋的感觉!
不会吧,她肯定是瞎说的!?但是真的做过了,我又能怎么样呢?好像…好像也不是那么的不能接受…到底我能接受吗?我的心里矛盾极了。
不过老白很快就给我吃下了定心丸,因为他马上便否认了:“别瞎说,我们没怎么。”老白说话的时候神色看起来无比的自然,我相信说谎的人不会是这样的表情,他们应该真的没有怎么样。
嗯,一定没有!
只是静姐看起来还是不太相信的样子,对着老白笑靥如花的嗔道:“切,我还不知道你。”
“没…嗯…没有…”妻子这时挣扎着吐出了几个字,看得出来她即使很难受也在努力自证着清白。只是她说完后还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老白,我也没有读出她的眼神中向老白传递了一个什么信号,想必是让老白替她解释清楚吧…
“确实没有,何老师和其他女人不一样。”老白果然看到妻子的眼神后,就又解释着说道。
这下静姐好像更不乐意了,把湿淋淋的右手慢慢地抽了出来,“有什么不一样的,都是女人,谁不瞭解谁呀~”说完她居然把自己刚抽出来的手指直接塞进了老白的嘴里,而老白居然也没有躲闪,这不就是间接传递了妻子的花蜜嘛!
“别吃…脏!”妻子随着手指的抽离已经恢复了平静,但是当她睁开眼看到这一幕时已然晚了。虽然她又羞又急地喊了一声,但是老白已经吧嗒了下嘴,好像并不嫌弃这是妻子下面流出的腥骚淫液。此时的老白也没有再去说什么,而是突然收拾起了妻子的裙摆,细心地帮妻子把裙摆理好,盖住她大开着的阴户,又把她分开的大腿并了回来,恢复了开始的姿势。整个动作稳重的如同泰山一般,让人看着就有安全感。老白这是放弃了吗?
妻子这时才跟着老白的节奏把分穴的手收了回来,看到两个人不再帮她了,妻子又展现出了那副我见犹怜的美态,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助地凝望着眼前的男人,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滴,好像在追问着二人自己该如何是好!
“去医院吧,何妹妹,弄不出来,你里面本来就很嫩,再弄我怕弄伤了阴道,我们都是女人,知道那里最是娇贵。”静姐看到老白的肃穆,这时也严肃了起来,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诚恳说道:“否则,真弄伤了,或者感染发炎了,你和阿祥都该怪我了。”
靠,怎么会是妻子和老白怨她!刚才一直拿我说事,到这个时候也不提我这个老公了,不是应该我和妻子怨恨她才对嘛!此时我的心情还真是难以名状,因为听到那个静姐就这样把老白和妻子归为了一对,实在是让我有些义愤填膺!
当然,这点无伤大雅的漏洞妻子也不会特意去替我反驳了,她听完静姐说的话,就默认地点了点头,看来她也认可了,这件事并非看起来那么简单。只是想到要这个样子前往医院,还要向医生说出这样难以启齿的事情,一贯坚强的妻子又忍不住的红了眼眶。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老白还没说什么,反倒是静姐这时过去揽了揽妻子的肩膀,恢复了刚见面时的友善,温柔的说道:“别担心,何妹妹,刚才都是和你闹着玩的。没事,你和阿祥肯定不方便一起去,我陪你去,放心吧!都会没事的~”静姐说话间,还在不断划拉着妻子的胳膊安慰着她。
静姐既然已经主动示好,皱着眉的妻子虽然心有怨气,但是更多的还是对自己下身的忧虑,所以当对方像好姐妹一般牵住自己手的时候,妻子也没有过多的抵触,就任由她把自己拉起来整理起了褶皱的裙子和乌发。
就这样,不一会儿两人便收拾妥当了,虽然衣服没有再换回来,但是静姐还是把妻子的内裤还给了她,好让她到了医生那里不过于尴尬。一切就绪,静姐这才一边牵着妻子的手往外走,一边转身对老白温柔地说道:“阿祥,何妹妹刚偷偷告诉我说,要惩罚你当司机。行吧?
“诶!没问题!”老白听到后也露出了笑容,虽然我和他都知道,妻子哪里会提这样的要求,无非都是静姐在自导自演而已。
“那就开我的车吧~我们先去车上等你,分开走。”静姐考虑事情也很周到,妻子听到她这么说后,这才稍稍宽心地抬起了头,甚至略显友善地看了眼面前的这个从容的女人。
确实,静姐这简单的几番话,让本来紧张的氛围稍稍扭转了不少,妻子的心情好像也没有开始那么低落了,任由静姐拉着就到车上等老白去了。
第三十一章 夫复何求
过了大概五六分钟,确认两人不会再返回后,老白这才招呼我从柜子里走了出来。
甯水市四月的天已经足够燥热,看戏的时候还好,但是当我从封闭的柜子里时,才突然感觉满身大汗的自己有些许狼狈和可笑。
“没事啊,方弟,等会我到医院就不下车,只在停车场等着,让韩文静…哦,就是刚才那个女的和她一块上去。”老白说完可能是看我还有些担忧,继续和我说解释道:“不是什么大事,我刚才看,就是开始好像放反了,然后一拉绳,跳蛋在里面转了一圈,横那了,到医院这就是小事情。”
“那就好…那就好…”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难免心里对妻子还是有所担心,我唠唠叨叨的继续和老白嘱咐着:“有口罩吗?带个口罩给她吧,要不她心里肯定很别扭…对了!找个负责点的医生,有熟人吗?让医生下手慢点,别弄伤了…”
“放心吧,韩文静她就是医院的,肯定找个负责任的。”老白说完后我才知道,原来那个静姐是医院的啊,也不知道是医生还是护士。也是因为我走了这一下神,老白可能以为我还是不放心,故意神情轻松地和我开起了玩笑:“肯定没事的,方弟,你那个骚货老婆现在害羞,但是将来回想这次经历,就知道多刺激了!绝对让她回味无穷!”
“嗯。”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其实心思早飞到了妻子身旁,不知她到了车上没有,她是和这个静姐一起坐在了后排呢,还是被静姐强推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了呢?如果真的坐在了副驾,老白会不会在车上动手动脚呢…
我越想越出神,直到老白出声打断了我的思路:“行了,方弟,走吧,我要过去了,你在楼里转转再出去,别被她们看到。”
“行,老白,记得路上给她买个口罩。”我被他这么一催,也突然意识到妻子还在那边焦急的等着老白呢,于是就和他前后脚出了办公室。
“放心吧。”老白和我简单的告了别,就先快步流星地下楼去了。我无处可去,只能去楼道的厕所里先躲了一会儿。没想到还没多久,妻子的电话就先打了过来。
“老公。”妻子现在喊我时终于有了些女人味,而不是以往的那种大大咧咧的呼来喝去,妻子的改变老白或多或少的参与其中,甚至可以说是贡献了不少力量。
只听妻子温柔的呼唤完我后继续说道:“今天…不能陪你出去了,我有点事。”
“好的,没问题啊。”我先答应了妻子,省的让她有压力。我虽然知道她所说的“有点事”是指什么,但是完全不过问更显得不自然,所以还是顺带着问了句:“怎么了?”
“没事,有个朋友…”妻子说完可能怕我有所怀疑,特地又改了字眼说道:“有个闺蜜,要去趟医院,她自己不方便,我陪她一块去一趟。”妻子的声音平静而自然,如果不是我事先知道,怎么会想到和我通电话的她现在正含着一个大号的跳蛋在阴穴里呢!
其实如果是正常情况,我一般会习惯性的多关心一句是哪个闺蜜,因为我和她都清楚,她性格一直这么冷冰冰的,除了柳夏基本没什么朋友,再加上又比较清高孤傲,哪里会把人当成闺蜜啊!不过毕竟我知道真实情况,也就很生硬的闭上了嘴,没有再问下去了。
我没问,但是电话那头却传来了韩文静那妖娆的声音,听起来是把妻子的手机夺了过去,很自来熟的和我说道:“李方啊,我是你老婆的闺蜜文静~不好意思啦!
强拉上她陪我,你可别埋怨我呀~”
听到韩文静这酥媚入骨的声音,在加上想到这个女人刚刚还一脸春情地在我眼前呻吟着,本来就比较木讷的我更加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很僵硬地“嗯,哦”着回应了两声。其实这都是我们这种老实人的通病,遇上个陌生的妖艳女人,基本上就和木头差不多了。
而和我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韩文静,依然嗲声说着:“打扰你们约会啦~等会我替你请你老婆吃好吃的!你放心啦~”
“好,好…”除了好,我也不知道自己需要说些什么,脑子就如同是短路了一样。
听到我的回应,妻子估计是彻底放心了,在韩文静的掩护下,妻子刚才还有点慌乱的心情得到了平复,所以应该是把手机又拿了回去,平静地说道:“好了,老公,嗯…那我们就先去了,拜拜。”
“拜拜,路上…。”我话还没说完,听筒里已经传来了忙音一片。
也可以理解,毕竟急着去医院嘛…不过这个电话打完,我知道他们应该是走远了,我也可以从办公楼里出去了。虽然还是心神不宁地记挂着妻子的情况,但是我知道,必须要收拾好略显狼狈的自己了,此时的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要从另一个次元回到人间一样,而现在我捡起的这张写满了从容的面具,却是我将要重返人间的通行证!
回到教室后,我还是像往常一般在自习室里转了转,站在这个熟悉的地方,看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突然就习惯性地想起了任龙,如果不是他的出现,我和妻子应该还是在过着平澹的日子。而现在我却时常如坠梦中——看到那些以往想都不敢去想的场景,欣赏着妻子展现出的那一幕幕让我血脉喷张的画面。这样的生活确实给了我很多刺激,我想起来小时候看的电视剧,里面演绎的人生充满了戏剧和冲突,和我们现实中不太一样,好像有更多的崎岖坎坷,但也正是因为荒诞,却让我们对后面的剧情充满期待。而我现在的内心感受正是这样,这样的生活,即让我觉得荒诞,却又沉溺其中,半年以前,我肯定想不到,我的人生,真的过到了如此猎奇的地步!
但是扪心自问,其实排除过程中对妻子的些许担忧,现在的生活完全没有什么不好,虽然这一点我没有给老白承认过。特别是看着妻子还在一天天变得更加“完美”,至少是我希望的“完美”,而不是以往那种咫尺天涯的距离感。想到这里,我又特意回忆了下韩文静今天的媚态,然后偷偷咽了下口水——如果妻子有一天对我就如同她对老白一样,那真的是挺好的!
而站在妻子的角度,她应该也没有那么痛苦吧…至少我觉得她现在的心态已经放松多了,毕竟她那样的体质和压抑的性格,她应该也会和老白说的一样——其实很享受吧…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想了很多,为了不被举手的学生打扰到,我不知不觉间已经踱步回到了办公室,待在安静的办公间,我靠在椅背上不知不觉阖上了眼睛,从纠结到释然,从担忧到放松,躁动的内心慢慢变得舒缓,伴着黄昏的晚霞和逐渐变暗的惬意氛围,直至缓缓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得比我预想的要放松,醒来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原来对妻子他们已经如此放心了,就好像他们就算真的要发生点什么,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一样。这一段时间以来,我发现自己的神经明显已经因为刺激而的变得麻木多了,甚至懈怠于去“担心”妻子了,内心中时时觉得有一根绳子在拽着自己,让我安静地待在原地,听之任之。思考只会让自己心神涣散,而静候才是让我觉得舒适的最佳状态。
回过神来后,我揉了揉眼睛,看了下时间,已经睡了四十分钟了,也不知道妻子现在怎么样了。于是我拿起手机,想了想,虽然老白说他就在停车场等着,但是贸然打电话肯定还是有风险,于是我给他发了个微信——“怎么样了?”
几秒钟,老白的微信就回了过来,而且是一段语音——“没事了已经,文静刚和我说结束了,很顺利,放心吧方弟。”听起来老白应该还是单独在车里等着她们,而且这回复速度,估计是在玩手机。第一条语音我刚听完,第二条就又传了过来——“等会骚货同意的话,我们三个就吃个饭再让她回去,回去早了也不太自然。”
我想了想,也是,如果真的是许久未见的闺蜜,没吃饭就回来好像是有点假。那就看妻子怎么考虑吧,我也不想再过多干扰什么,于是就简单的回复了一个字:“好。”
我这个“好”字也是刚发过去,老白就发了张图片过来,是两个人的聊天记录截图,其中一个是老白自己,另一个一看那张美女头像我也就明白了,这是老白和韩文静的聊天记录——“何老师怎么样了?”
韩文静回复的应该是语音,老白转换成的文字截图给我的——“弄出来了。何妹妹真是闷骚啊,阴钳一进去就忍不住要扭屁股,弄得医生都很无奈,你搞她的时候她也这样吗?”
看到韩文静这段语音,我一边暗自埋怨她都这时候了,还不忘调侃妻子,造这种谣!一边又不争气的下身硬了起来,不自觉的开始假想起了她所描绘的妻子扭臀躲闪的画面…
老白后面的回复还是文字形式的——“整天瞎猜!好了赶快下来。”
——“哼!马上下去了,何妹妹去厕所整理衣服去了,我等她呢。我给你说啊,何妹妹真的只是装纯,你上了她她也不会真和你绝交~刚才就取个跳蛋,那水流的,分明就是欲求不满,求偶呢~”
——“别说了,医院人多。”
——“你怎么胆子变小了,不是你开始欺负我的时候了!哼!跳蛋不拿下去了啊,送我们科室小张了,我和闷骚小姐刚才上楼的时候楼道碰到他,他就一直盯着戴口罩的闷骚小姐看,我知道他…”
后面的文字超出了萤幕的范围,就看不到了,也不知道老白为啥给我发这样的截图,是想告诉我已经没问题了,让我放心吗?或者还有其他的目的?
正在思索间,老白的语音讯息又发了过来——“怎么样,我这个女伴辣吧?其实她特别适合你,可以改改你那假正经的臭毛病,改天我安排你们认识认识吧,哈哈哈。”老白说完话后面的笑声充满了暗示的味道,我当然知道他所说的“认识认识”指代什么。
瞬间,刚刚睡醒那迟缓的神经一下子就清醒了。这下,我更加手足无措的不知道如何回复了。其实我感受的到,此时自己内心狂热的想要同意老白这个提议,但是一个“好”字却让我打了又删,打了又删,最后还是选择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复——“看情况吧。”
打完这几个字,我还是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这怎么符合我一个老师的身份,也许我真的是老白所说的“假正经”吧,犹豫了两秒,也不知道老白看到了没有,我又把消息撤回了,而是故作深沉的回复了一个“算了吧。”
之后老白就没有再回复。
晚上八点多,当我吃完饭和小宝玩了小半天后,妻子才拎着包回来了,不得不说,妻子伪装的还是很好,妆容精致,唇红齿白,头发柔顺而整洁,像是一道黑色的瀑布,如果我不是事先知道的话,完全不可能猜到她今天经历了什么。而且更加令我诧异的是,也不知道她们后来去哪里吃饭了,妻子居然和韩文静又把衣服换了回来,一如几年前我刚认识她时的清纯。
“老公,抱歉了哦,我那个闺蜜非要一起吃个饭。”以前的妻子什么时候和我说过“抱歉”?从来做什么事都是如大小姐般理直气壮,只见这时她放下包,摸了摸自己的脸,看了看镜子说道:“真讨厌,吃饭就吃饭,还非要喝点红酒,我的脸不红吧。”
怀里的小宝哪里知道妈妈经历了什么,对着妈妈“呀!呀!”的叫了两声,我赶快也顺着妻子说道:“没看出来红啊,正常,好久不见了嘛。”
“好吧…今天有点突然,那我们就改天再出去吧,老公。”妻子一边脱下自己的绑带凉鞋,一边眼神飘忽的说道:“太热了,我得先去洗个澡了。”
我当然知道,妻子着急去洗澡,肯定是因为这一下午,蜜穴里流出的汁液已经煳满了整个阴道,甚至让她那片柔软的阴毛都粘在了小穴口上,紧紧包裹的内裤肯定都显出了耻丘的形状,也许一路走回来都觉得下面湿漉漉的不舒服。不过我就算知道,肯定还是装傻的宽慰妻子:“行,你先去洗,改天再补你吃大餐!嘿嘿,咱们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听完我说的话,妻子便将头扭向了背对着我的方向,许久才说出一句话:“谢谢老公…”之后便是一阵沉默的寂静。妻子就这样默默地换了拖鞋,甚至连丝袜都没脱,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先逗一下儿子,就直接到浴室里去了。
之后差不多一个礼拜,老白不知道又忙什么去了,没有再出现,只是偶尔的,妻子的手机会突兀的震动几下,我只能瞎猜是老白又在用什么样的语言在刺激着妻子。
在老白的帮助下,我和妻子的生活平静中确实逐渐有了热情,现在妻子每天穿着丝袜和凉鞋在学校里晃来晃去,总是把我弄得大白天的就开始意淫晚上的专案,也不知道学生们受不受得了。而且晚上每次我想要的时候,妻子即使嘴上埋怨两句,却总是很顺从地便脱下了内裤,夫妻生活也慢慢润滑了,不再像以往那么难以开展,所有的事情都在像我希望的方向发展着。
我给妻子承诺的大餐,没有了老白的打扰,终于在差不多我们纪念日一周后的周末,顺利的得以开展。我特意在我和妻子刚恋爱时约会过的“蓝天餐厅”订了一桌烛光晚餐,虽然这里不是客观意义上的高档大餐,但是对我和妻子来说,这里有无法替代的美丽回忆,这种甜蜜的感觉是无论多少钱都买不到的。
妻子这段时间以来,慢慢的没有了那种刚和老白接触时的沉重警惕,整个人轻松了许多。没有了心里的负担的妻子,那种少淑美妇的韵味也更加淋漓尽致的在日常生活中流露了出来,再加上她现在打扮得也越来越俏丽性感,妻子真的是每天让我都有一种新鲜的感觉。
这天,妻子一听我说要去“蓝天餐厅”吃饭,要是放在以往,她肯定是很没情趣的表示“别没事找事了”,然后不顾我的反对,就开始准备起了晚饭。但是这天的她却害羞的吃吃一笑,假装是为了顺从我似的说了一句“好吧”,便到梳妆台前精心打扮了起来。
十多分钟后,当妻子从房间里走走出来的那一刻,我才意识到,这个和我同床共枕的熟悉女人其实可以带给我多少惊喜!妻子今天应该是用夹发棒稍微打理了一下头发,与她以往那种黑长直不同的是,今天那头乌发在发梢处打着慵懒的卷,散发着成熟女人的性感风姿;依然是精致而完美的妆容,澹妆、眼影、口红,样样不少,增一分则显风尘,减一分则显稚嫩。这种精致是妻子口中对他人的尊重,即使今天约会的物件是我这个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老公。
妻子今天依然是一袭连衣裙示人,最近这样的装扮好像成为了她为了穿丝袜而妥协的标配,因为这样即使穿着丝袜,总体上还是一种清新的感觉,而不至于过分性感;修长的美腿上当然还是一双全新的、正在贪婪地吸吮着妻子体香、好卖给某些猥琐男的肉色丝袜,只是今天的丝袜略有不同,几朵针织的素色花朵点缀其上,诱惑中透露着和女主人气质相符的高贵。
出门前,妻子还从鞋柜里找出了一双许久未穿的细跟高跟鞋,轻轻地把自己被丝袜包裹住的玉足踩了进去。这双鞋以往妻子只在一两次重要场合上穿过,没想到今天居然为了一次夫妻间的普通晚餐,就把它拿了出来。
精心打扮的妻子从出门开始,一路上都是行人瞩目的物件,甚至有个男的迎面走过去后,我还发现他悄悄掉了个头,在我们后面跟了许久。直到我们在餐厅落座后,妻子背对的一桌正在喝酒的三个中年男人还把眼睛不断往我和妻子的方向瞟来。妻子背对着可能没有察觉到,我却能发现他们总是在那窃窃私语然后哄堂大笑,绝对是在对妻子品头论足,不知道说些什么难听的话。
算了!不管他们了,爱怎么说怎么说吧!男人嘛,不就是爱插科打诨嘛!
眼看着妻子正在饶有兴致的点着自己爱吃的菜,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也可能是我想错了,妻子并非没有察觉到男人们贪婪的目光,只是她变得从容了。以往妻子和我上街,只要被其他男人盯着看上一会儿,用她的话说,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但是她本身容貌身材又很极品,男人在路上不就爱看妻子这款嘛!所以那时候妻子出来总会莫名的就心情不好了。开始我刚认识她的时候,还不知道这个情况,总以为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了,后来才知道,妻子是天生对男性有一种敌意。所以她即使再爱美,在打扮上也还是不希望自己太过吸睛。
但是现在,最起码路上那些、包括现在餐厅里这些盯着她丝袜美腿看的男人,都没有像以往那样引起她的反感——这些从一些微小的动作里就可以看得出来——以往如果妻子发现有人盯着她的腿看,会不自觉的把腿往桌子下面收;而这次,我刚才洗手回来的时候,恰巧发现餐桌前点菜的妻子正迎着男人的目光,把一双美腿舒展而自然的摆放…
妻子对男性的那种厌恶感,彷佛正在慢慢的消失一样…
其实这也挺好,我想起过往几次因为被偷看而导致不欢而散的约会经历,不禁微微一笑,感觉到现在心里那种前所未有的轻松。而且这次过来吃饭前,我还特意准备了一瓶红酒,随着我和妻子感情的再次升温,我发现自己最近喜欢上了和妻子小酌几杯的感觉,妻子现在倒是也不反对,毕竟暂时我们也没有要二胎的计画,喝点能更好的消除我们自身的压力,而且妻子好像前面喝了几次以后,现在对酒精的态度也更加开放了,总是很爽快地便把酒杯推给了我。
“悦悦,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来这里嘛?”我一边微笑着给妻子倒酒,一边看着妻子因火光照耀而更加艳丽的脸庞,颇有一种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味道。
“不记得了。”妻子完全不领情,故意把嘴一噘说道:“我家老李这样的木头脑袋,哪会有这种情调。”
听到妻子言语中居然有一丝撒娇的味道,我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确实,结婚了以后,好像再也没有了这样的经历。原来妻子平时不说,其实内心还是对我们的平澹生活颇有微词的,我这时只能打着哈哈说道:“那时候不是还没结婚嘛,年轻。”
“是啊,结了婚就是每天柴米油盐了,早忘了当初是怎么对我的了。”妻子美目一撇,假装生气的如此说道。
我一听这个,赶快故作严肃的认错:“都怪我,悦悦!我以后一定注意!”估计是字正腔圆的样子有些滑稽,妻子直接被我逗笑了。我一看时机成熟,赶快拿起酒杯,继续装作很严肃的样子说道:“我先敬领导一个,我干了,您随意!”
“别没个正经样子。”妻子虽然嘴上这么说着,还是用手托起了酒杯,同时恢复了她往日贤妻的模样,数落我道:“干什么干,又没有多大量,少喝点。”
看到妻子关心我的贤慧模样,再加上晶莹剔透的玻璃杯、红色的葡萄酒和嫩白的纤细手指本来就如同绝配一般,在摇曳的烛光下拨动着我本已陈旧的心弦,我的内心一下子就泛起了对妻子的情愫,这种感情随之很自然地就流淌了出来,举着酒杯说道:“老婆,我爱你。”
而这一切的感觉毕竟只有我自己知道,对妻子来说,我应该是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所以她被这句突然的表白弄的颇有些窘迫,又好像又一些害羞,最后干咳了一声后说道:“喝…喝你的酒吧。”说完便眼波流转地把玻璃杯送到了自己的红唇前,抿嘴啜饮了一口。
想想也是好笑,妻子这么一个成熟干练的知性美女,平时在单位里再复杂的场合都能应付的得心应手的人,偏偏对这种肉麻的情感表达招架不住,她现在的表现就像我第一次说爱她时一模一样,真是一点也没变。
不过害羞归害羞,妻子的眼神还是出卖了她,看得出来她还是很高兴的,我也的确是情绪到了,一口就把半杯红酒喝了下去,引来了妻子一阵不满:“干嘛啊!
喝着么快,等会醉了,赶快吃点东西!”说完就站起来给我夹了两筷子菜。
“没什么,高兴嘛。”我傻笑着回答道。
“有什么高兴的,又不是没出来吃过饭。”妻子夹完菜,又一脸严肃地给我盛了碗鸡汤,这才用手把裙摆从臀部到腿弯捋好,优雅的坐了回去。
“不是,最近就是感觉高兴…”我一边说,一边想着怎么才能准确的表达自己的意思,但是最终也没有表达的很清楚:“就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我们又像刚认识了一样,悦悦,就是…就是反正挺幸福的,就大概这意思吧。”
妻子看到我这副窘态,“噗嗤”一声乐了出来,然后帮我总结着说道:“你不就是想说最近我又让你有新鲜感了呗。”
“对,对。”我挠了挠头发,不好意思地说道:“悦悦你怎么猜的这么准,你也有这种感觉吗?”
其实我无意暗示什么,纯属随口一说,但是这句话还是让妻子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硬了一秒,但是很快,她就掩饰住了自己的慌乱,继续笑着说道:“没有,我没有…”说完还主动举起了酒杯,和我碰了一下,不得不说,妻子这段时间的演技却是肉眼可见的越来越好了。
既然说到这了,我也就继续趁热打铁地说道:“悦悦,你最近越来越美了,现在的你…”说到这里,其实我自己都感觉有点肉麻了,也就是借着刚才那杯红酒有些上头的劲儿,这才没羞没臊的继续说道:“…更加让我着迷了,最近觉得自己好幸福,所以刚才也不是逗你,真的是感觉很爱你。”
妻子听我说完后迟迟没有开口,而是一直低着头摆弄着碟子里的青菜,半晌才突然举起了酒杯,说道:“老公,不说了,陪我喝酒吧,最近工作压力有点大…”
举杯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刚才这席话,居然让妻子的眼圈都有些泛红了。
这可不行!我说那些的本意是想让妻子别那么有心里负担,想传达给她的是我很喜欢她现在的样子,让她放心去玩。怎么这理解还跑偏了呢?妻子这一感动,回去又要和老白决裂怎么办,这可是弄巧成拙了!于是我赶快换了种腔调,调动了下气氛,哈哈大笑着说道:“怎么几句深情告白还把领导感动哭了,看来我这次舔领导舔到位了。”
“讨厌!难听死了。”妻子听完我的玩笑,眼中含泪地冲我笑了笑,居然仰头直接就把杯里剩下的小半杯红酒喝干了。
怎么直接就干了!?妻子这样的一反常态,我也只好把半杯酒一口都倒进了肚子里,这样的对饮,完全没有了刚才夫妻之间那种甜蜜的美感,而让我感受到了一种悲怆的味道。我忽然就想起了王维的那句离别诗——“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这真的就像是一场诀别,只是我们要诀别的“故人”不是别人,而是那个曾经毫无保留的自己罢了。
“老李,你真的觉得…我比以前更好了吗?”妻子的发问,打破了酒杯落桌后的沉静,妻子肯定要比我更加五味杂陈,换位思考我都能感受到她的纠结和矛盾。
而我,既然选择了这条道路,就只能坚持的走下去。悦悦,再坚持一下吧,我现在已经看到了白如祥承诺的效果,我们平澹的生活已经增添了许多激情,无论白如祥是否有私心色心,但这种幸福感却是让我真真实实感受到的,感受是不会骗人的,悦悦,你也能感受到吧?
其实我早就预料到了妻子有一天会这么发问,于是我故作轻松地答道:“当然,老婆越来越成熟了,有女人味了,我当然喜欢。”
我故意把妻子的变化归因于她年龄上的成熟,也是为了消除她的疑虑。果然,听到我这样说后,妻子的俏脸上这才绽放出了欣慰的微笑,对我嗔怒道:“什么女人味,恶心!我可没什么变化,倒是你,越来越色了!”
“对,对,主要是我变色了。都怪我…给领导赔罪…”我一如既往的开始哄着妻子,一边哄一边心疼的给妻子倒了杯热水:“喝点水吧,悦悦。”我知道,这段深沉的插曲终于要结束了。
“哼,这还差不多!”妻子说完,我们两个对视了一眼,一扫刚才的阴霾,哈哈大笑了起来。
之后,我和妻子便一边喝酒一边回忆起了从认识到现在的种种趣事,从恋爱、结婚、儿子、家庭一直到工作、社会、人生、未来,尽兴地和妻子交心、通情、探讨甚至争论。真的是感觉我们夫妻之间很久没有这样聊过天了,婚后那一天天乏味的生活早就让我们丧失了去谈心的热情,而现在,好像那种对对方的依恋和不舍又再次迸发了出来。这次聊天让我突然觉得,原来妻子有这么多有趣的想法,我们曾经怎么就没有交流过呢?
妻子应该是也对这次约会和谈心很满足,脸上一直洋溢着幸福的红晕,其实她应该也感觉到我们夫妻之间现在更加融洽了,几次侧面的表达都含有这样的意思,只能说是听者有心、说者无意吧。既然知道了妻子现在的心理状态,我的担忧也就减轻了不少。
不知不觉间,两个小时就过去了,我们两个甚至把一瓶红酒都喝完了,这时妻子看了一眼墙上的表,温柔地对我说道:“回去吧?老公,不早了。”
我也觉得该回去了,于是就站了起来说道:“那我先去上个厕所。”别说,刚才可能聊得太投入,没太把这酒当回事,这一站起来还真有点飘飘乎乎了,缓了几下才控制住了自己。
妻子除了脸色泛红,其他倒是看起来没太大问题,也跟着我站了起来,说道:“行,你去吧,我先去结帐。”因为我一般发了工资都是直接交给妻子的,所以出门在外通常都是她花钱,这样我也省心省力。
晃晃悠悠的在卫生间尿了一泡后,还没走到前厅,就远远的好像听到了妻子的声音,而且声调还很高,听起来像是和谁在争论着什么,我赶快忍着醉意,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过去。
回到厅里我才发现,妻子是在前台和一个打扮的流里流气的中年人在争论着什么,一群坐着的客人都饶有兴致的像是看戏一样,没有一个上前帮忙的。我再细看一下那个男的,就不就是旁边那桌喝酒的三个男人其中的一个嘛,刚才就一直在嘀咕不知道些什么,这是开始耍酒疯了?我一边赶快继续往前走,一边还能听到那个男人在不乾不净地说着:“操,说一下怎么了,又他妈不会少块肉。”
妻子的脸庞虽然还因为酒红而泛着媚意,但明显看得出来已经生气了。不过她还是很有修养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决绝的说道:“你再这么纠缠不清,我立刻报警!”
“哄”的一声,那桌剩下的两个男人开始起哄了——“呦!行不行啊!真鸡巴怂!”
“回来喝酒吧!”
这时候我也走到了妻子跟前,先是看了那个二流子一眼,然后关切的对妻子问道:“怎么了?悦悦。”
妻子一脸严肃地还没说话,我的耳边反倒是先传来了那个二流子的尖声细嗓:“操!”我下意识的扭头,发现那个二流子正在一脸挑衅的看着我,明显是在妻子身上没占到便宜,开始把怒火撒到我身上了:“你他妈瞪谁呢!?”
从小就老实巴交的我哪见过这种阵势,我一直脾气就很好,上次特别生气的去质问老白,结果自己却先消气了。这次再加上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直接就被二流子的一句话给噎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样的事情,反倒像是自己做错了事情一样的解释道:“我没瞪你。”
妻子这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我拉在了她身后,用娇柔的身躯挡在了我前面,厉色说道:“你说话注意些!”
二流子看到妻子过来,马上就换回了那个玩世不恭的表情,坏笑着对妻子说道:“呦,没看出来小娘们脾气挺烈啊,还知道罩着姘头。”
听到这里,其实我就已经有点不高兴了,大概心里也明白个七七八八了,原来是遇上流氓了!我眼看着对方笑的猥琐,自然而然地便抓住了妻子的手,把她又拉回到了我的身后。
但是那个二流子依然隔着我就往妻子身边凑,一边继续絮絮叨叨地说着:“悦悦是吧?悦悦你看,本来没事了,你这姘头非要瞪我一眼,这样吧,让他给我道个歉,咱就算清了。要不,你就配合配合我们这酒场呗,就说个内裤颜色,又损失不了什么。”
听到这里,本来就已经有点不高兴的我突然怒火便冲上了头顶,原来是这回事!
耳畔虽然依稀还能听到妻子好像在说:“走吧老李,别理这种人…”但是身体已经完全控制不住了!妈的任龙是因为抓着我的把柄所以欺负妻子,老白是因为我自己贪心才让妻子受委屈,但是怎么现在他妈的随便一个流氓都想占妻子的便宜!
不知道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这一段时间的健身让我的潜意识里有了一些改变,总之,这次我做出了一个以往从来不曾有过的举动——骂了一句:“操你妈!”便张开双臂扑向了眼前的男人!
之后的几秒钟,我就如同是刚从冰水里钻出来一般的清醒,从来没和人打过架的我,身体虽然和二流子在地上缠斗着,灵魂却如同出窍般在整个小厅里环视——我看到二流子的两个伙伴冲了过来,也看到胆怯的餐厅服务员躲在一旁,最后我把目光停留在了俯身拉我起来的娇妻身上,虽然每个人都在张着嘴像是呼喊着什么,但是那几秒钟的世界对我来说完全是一片死寂,甚至都没有任何的痛感。我只知道自己死死地抓住了对方的头发,而那泛着油光的头发上散发的阵阵恶臭简直令我作呕!
而这种感觉只持续了几秒钟,世界便恢复了它的嘈杂:“操,你他妈不想活了!”
“干他妈死他!”“滚一边去,别碍老子事,小心把你店砸了!”二流子的两个朋友中,满脸麻子的那个过来对付我,另外一个光头对着想过来劝架的餐厅服务员吼了一声,直接把他又吓回去了,旁边的客人也就都讪讪的收了手。
此时的人群中,只有一个熟悉的声音穿透粗言秽语,还在无力地劝阻着:“别打了!停手!别打!”
而这时我已经被二流子和他朋友反摁到了身下,整个人只能抱头躺着,三人的缝隙中我看到了还在努力向我凑近的妻子,一边苦苦地劝解着身边的醉汉们,一边想要拉开骑在我身上的二流子。
这时那个光头还在故意拉着偏架,嘴里虽然嘟囔着“行了行了,差不多行了”,而手上的动作分明是只针对妻子!拉偏架对我来说无所谓,大不了被多打几下!
真正令我气愤的是他拦妻子的动作!他整个人从妻子后面贴上去,好像自己用了很大的力气却仍然拉不住妻子一样,所以他从后面把妻子抱得越来越紧,一双沾满油渍的手一会儿“不小心”按在妻子的酥胸上,一会儿环住了妻子的细腰,分明是在吃妻子的豆腐!
肾上腺素飙升的我依然没觉得有多么疼痛,只是想要去追打妻子身后那个猥琐的光头,但是却连起身都很困难,只能骂着:“别他妈动我老婆!你妈的!”。而妻子此时更是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我的身上,一心一意的只想拉开我周边的流氓,哪里还感受的到自己柔软的乳房和腰身早已经被用力的摸了几下,在整洁的连衣裙上留下了五根沾油的手指印。
“别打了!我已经报警了!”终于,妻子在一侧肩袖被拉下来、露出了粉色文胸系带的代价下,用手抓住了骑坐在我身上的二流子。我没看到妻子什么时候报的警,或是仅仅是想吓唬住他们,总之,妻子的思路很清楚,解铃还须系铃人,她只有安抚住开始这个二流子,才能结束这场闹剧。
而这个二流子显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回头看到自己的肩膀上突然出现了一只佳人的玉手,立刻便摸了上去!妻子受惊,飞也似得把手又抽了回去,二流子跟着就从我身上起来了,桀桀怪笑两声说道:“报警?倒是也不赖,反正我可一直没动他啊,大家都可以作证!”说完得意的环视了餐厅里的顾客一周。然后这才把眼神回到了自己的麻子朋友身上,坏笑着说道:“兄弟,你也太粗鲁了,他打我,你就要打他啊?这下美女报了警,你和这姘头估计都得进去呆一晚上了!”
“操你妈的,得了便宜卖乖!”麻子这时听他这么一说,嚷嚷着脏话和他闹了起来,令我意外的是,他们的神色完全很轻松,彷佛根本没把进派出所当回事一样。
二流子也陪着笑说道:“哈哈!对不住了哥们,不过谁让你撺掇我来搭讪这小娘们的,你也是活该,哈哈!”
“滚你妈的!”“我就说他不讲见色忘义吧,你还不信!”吃够了妻子豆腐的光头也加入了他们的对话,三个人闹成一团,好像他们之间谁替谁去趟派出所都是天经地义一样。
“别闹…别闹…”二流子这时一边笑着对朋友摆手,一边转向了正在起身的我说道:“最先动手打人的兄弟,晚上在局子里好好反省下吧,我这俩兄弟陪你,你晚上肯定也不寂寞!放心吧,这个小娘们…”二流子说到这里,看着妻子吧嗒了吧嗒嘴,好像真的咽了几口唾沫,这才继续说道:“我会很绅士的把她送到家门口的!哈哈!”
“草!”刚站起来的我被他这么一激,差点又挥拳打了过去,但是只一下犹豫,就感觉到一个柔软带着香气的身躯扑在了我身上,把我拦住了。这不是妻子还能是谁!
看来妻子是提前意识到了二流子还在激我,也发现了我又要动手了,这才扑过来死死地拽住我的胳膊,然后趴进了我的怀里,看看我这,看看我那,颤抖得重复念叨着:“别打了!老李,没事吧…哪受伤了吗?”
其实我刚才那下犹豫,也是因为我心里确实没底了!二流子刚才说的句句属实,他真是一直没动手,而且也是我先动的手,还揪着他的头发打了他几拳,要进派出所我可能还真有点责任。我现在一下知道为什么说“挨打的是爷,打人的是孙子”了,这几个闲汉是无所谓,而我真要是拘几天的话,自己公职事小,将来影响了孩子就麻烦了。
也不知道二流子是不是发现我已经怂了,这时大胆的从后面轻拍了拍妻子的背,一脸淫笑的说道:“美女,赶快问问警车到哪了吧,他们走了咱也好早点回家。
那句话咋说的来着,什么春宵什么千金的。”
“你!”妻子的一双杏目睁的老大,看得出来她也很生气。但是妻子还是深呼吸了一口,彷佛控制了一下情绪,才用平静的声音说道:“算了吧,别闹了吧,三位…三位大哥。”妻子犹犹豫豫了半天,最后居然称呼这三个流氓大哥,每个人从她的语气里都可以听出来,妻子并没有报警,她是想妥协了…
而我当然知道妻子为什么没有报警,还不是因为我的一时冲动,妻子绝对不想让我也去派出所呆一晚上,甚至弄个打架斗殴的罪名。要不是因为我,平时心高气傲的她哪会这样和二流子说好话啊!想到这里我又气恼、又感动,再加上刚打完架,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妻子估计是以为我又想动手,哪怕这时二流子的手已经隔着薄纱在玩她背后文胸的系带,她还是死死地抱着我,完全没想着腾出手去阻止他。
二流子听出来妻子想妥协,愈发的得寸进尺道:“啊?这就算了啊美女?我白挨这小白脸几拳,怎么你说算了就算了啊?”二流子说话间手还不闲着,把妻子后背的文胸系带隔着衣服使劲拉来了老高,然后一松,系带便“啪”的一声又拍回在了妻子娇嫩的粉背上了。
眼前的所见所闻让我又忍不住喊了起来:“你们打了我多少下了!讲不讲理!你妈…”当我说到激动处,妻子只能松开我的一只胳膊,用手紧紧的捂住了我的嘴,用力地给了我一个眼神,示意我别再说了。
“大哥,我替老公给你道歉,对不起,他冲动了,真的对不起,让我们走吧。”
妻子好像已经放下了怨恨,如此温柔的对二流子说着。估计也只有和她紧紧相拥的我才知道,妻子这时在努力的调整着呼吸,好让自己不失态。
二流子看到妻子服软了,这下是彻底高兴了,一脸痞气的笑着说道:“行,美女的道歉必须好使,不过,还有呢?”
还有什么?我是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有什么,不过妻子要聪明的多,一下就知道什么意思了,随即便松开了我。松开后还不放心的先对我撇了下嘴,训斥了一句:“你别再闹了!”这才转过身去,小声对侧后方的二流子说道:“你过来,我只说给你听。”说完便俯在比她低半头的二流子耳边,说了句悄悄话。这时,我再笨也能猜到他们在说什么了…
“哈哈,真是粉的啊!粉的好,粉的骚啊!”喝醉的二流子听完便高兴的叫了起来,完全不顾妻子说悄悄话的目的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一边笑着,一边还对着他两个朋友伸手说道:“结帐!结帐!”
靠,合着几个人是在用妻子的内裤在打赌啊!这时我气血不断上涌着,要不是妻子刚才事先交待过我,我绝对又控制不住自己了。这时,说完悄悄话的妻子满脸通红的回过身来,又把冰冷的手紧紧地握回在了我的手上。
算了!赶快结束吧!
这时,那个麻子脸和秃子明显不想给钱,把二流子的手甩在一边想继续提条件:“口说无凭,除非…”
妻子见状,生怕他们又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立刻打断了他俩,插话给二流子说道:“大哥,游戏嘛,都是为了高兴,能配合我肯定配合!这样,我们加个微信,这人多,回去后我单独拍个照片发给你,保证你们游戏公平,以后也就当是认识了。好吧,大哥!”
二流子当然知道妻子所说的“照片”是什么,立马就露出了淫笑,到了兴头上甚至勐然间在妻子屁股上拍了不轻不重的一下,同时猥琐的说道:“这个提议我喜欢,哈哈,对,只给我看!来,我扫你,美女。”
看得出来,妻子从称呼“大哥”开始,这二流子到现在已经云里雾里了,妻子态度的一个转变,再油滑的流氓都像是中了迷魂药一样,真是妻子说什么都高兴的点头同意。这时我才不禁暗暗佩服妻子刚才的主动配合,要不然那两个人再提出点其他要求,更是节外生枝。
“茉莉花开是吧?真好啊,我说美女这么香呢,原来是个茉莉精,哈哈!”二流子这时拿着手机傻乐的样子真是让我恶心至极,他的同伴还不忘在旁边试图抢夺着他的手机,嚷嚷着:“推给我!名片推给我!”
妻子刚才毕竟被摸了下屁股,苦笑着看了我一眼,便拉拉我的手示意赶快走了,一边离开还不忘一边微笑着和三个流氓告别:“再见大哥,多联系,后面我请三位大哥吃饭!”
“行,行,一言为定啊!”“推给我了吗?”“还好这小娘们明事理,要不我弄死那傻逼…”我们一边出门,还能听到三个人在里面总结着刚才的战况,看得出来,他们对这次“狩猎”算是很满意了,既占了妻子便宜,还加了微信,妄想着将来还能再加深瞭解。
我和妻子出了餐厅,本来甜蜜的夜晚早已变得清冷而狼狈,一路无言地走了许久,几次我想和妻子说些什么,却不知道从何开口。妻子阴着脸也不想说话,脚上的高跟鞋在静谧的夜晚踏出了更加急促的频率,纵然快步的走着,风姿摇曳的妻子也没有一丝失态,还是引得路人不断地翘首注目,而我和妻子却已没有了去关注他们的心情。
直到走了十多分钟,妻子这才停下脚步,从包里拿出了手机,像是发泄一般的用力按了几下手机萤幕。我也赶快停了下来,像是做错事了一样低下了头,眼角的余光里传来了妻子拉黑微信好友的影子。
“李方!你多大了!动什么手啊!”妻子终于说话了,但是开口便把我一番训斥。
“我…我…”像往常吵架一样,到了这个时候,我的心里即使有万千理由,面对粉面生威的妻子也说不出半句话来。更别说刚才确实是因为我的冲动,让妻子忍受了更多的难堪。
“真的是!你说你!”妻子凤眼圆睁,看起来真是被我气得够呛,依然不依不饶地斥责道:“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你!多危险啊!你居然后面还想动手!你真的是!”
面对妻子的说教,我这次真的是一点也没有心思去反驳,脑海中只是浮现着刚才被打时,妻子拼命过来拉我起来的画面。我知道,她说这些也是为了我好,担心我刚才受伤。而再想想妻子为了保护我而做出的妥协,我内疚的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好在自己一直低着头,任谁都没有发现。
妻子说了几句,看我低着头也不说话,怒气未销的她面对我这样的反应,也确实是无处发泄,只能扭过头大步流星地继续往家走了。我见状也就赶快得跟了上去,但是任我再怎么努力的追着,还是只能落在妻子一双大长腿的后面。
直到快到社区门口的时候,妻子突然才放缓了激动的步伐,我紧追两步,悄悄地来到了妻子的身侧,偷偷地转头看了一眼,才发现她出门画的妆已经花了。
看起来妻子是哭完了才肯慢下了脚步,我心中愁肠百转,越是紧张的想着如何安慰妻子,越是什么词语都进不到脑子里面来。正当我焦急万分的时候,妻子却再次停下了脚步。
本以为自己又要被说教一通,我就先默默低头摆好了认错的态度,没想到一直矗立了十来秒钟,我耳中除了蝉鸣外却没听到任何声音。正当我疑惑的想要抬起头时,一只冰凉的手却钻进了我的手心,紧接着耳边又传来了那既熟悉又陌生的温柔:“老公,你…还疼吗?”
我错愕万分的呆在了原地,而妻子好像对仅仅牵着手还不满足,那只滑嫩的玉手不住地往我手心里钻,直到和我十指紧扣才肯停歇。我回过神来,小声的说道:“不疼,没事…悦悦。”
“老公…”妻子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像在餐厅里一样,不顾社区街边来来往往的人群,突然靠进了我的怀里,声若蚊蝇的呢喃道:“我…爱你,老公”。
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泪流满面了,一时说不出话的我只能张开手臂,把妻子紧紧地拥在了怀里。
于是就这样,妻子也没有等着我回话,就这么静静地在我怀里呆了好一会儿,这才温柔耐心地继续说道:“以后别这样了,老公,暴力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你这次知道了吗?”
“嗯…知道了”我忍住眼泪,尽量平静地说:“悦悦,下次一定不这样了。”
“以后遇到这种情况我们一起快跑。你拉着我跑。”
“嗯,一起跑…”在这清冷的夜空中,这份突如其来的柔情,让我的眼泪想忍也忍不住,还是止不住的淌了下来。
妻子抱了一会后,好像也察觉到了我的异样,这才好奇地把头钻了出来,看到我这个样子,连忙用手给我擦了擦眼泪,笑着说道:“老公,谢谢你,其实我今天很高兴,我们回家吧。”
第三十二章 笼中金雀(上)
周末过后,学校老师们又开始了紧张的工作,我负责的毕业班距离高考只有不到100天的时间了,所以我也是时常提醒自己,无论生活中有怎样的插曲,我还是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将毕业班的工作完成好,这样才能给班级里的学生们一个交代。
高三这个学期音乐课停了以后,我在学校里见到妻子的机会也少了很多,毕竟她现在主要出现在高一和高二的区域。想想这样也好,毕竟班里以徐昂为首的学生们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而妻子现在打扮的愈发性感,甚至有几天穿着黑色丝袜就来学校了!而且每当她穿黑丝的时候,就不愿意穿连衣裙这种清纯气质的衣服了,她说那样不搭配,难看。唉,女人真是什么时候都逃脱不了爱美的桎梏,所以妻子虽然不习惯,但是为了风格的统一,穿黑丝的时候都穿的比较成熟性感。就那副打扮,要让那帮色小子们看到了,不知道又怎么在脑子里意淫妻子呢!
其实意淫不意淫的,我心里已经不怎么介意了,毕竟也不会威胁到妻子的安全,甚至想想以前他们在课堂上对着妻子打飞机的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凭心而论,就妻子这状态,我现在更多考虑的是怕影响到学生们的学习…现在想想,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心态转变了这么多…
如今虽然在课堂上我可以强迫自己进入工作状态,但是每节课一下课,我还是会忍不住看一眼手机,看看有没有老白的未读消息。当这种行为慢慢成为我雷打不动的习惯时,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法再欺骗自己了,我就是在期待着老白的消息…
终于,周三一早八点多,白校长这三个字又出现在了我的来电显示上。终于来了!我努力抑制住自己躁动的内心,假装平静的在办公室接起电话,说道:“您好,白校长,有事吗?”
“李老师,把上午的课调调,等会市里有个论坛,关于今年数学高考要点的,我们一起去听听。”老白的声音恢复了他作为校长的威严,这让我不禁有些失望,看起来今天他还是没有准备对妻子做什么,而是真的在交待工作。
没办法,夫妻那些事听老白的,工作这事就更得听白校长的了,所以我虽然失望,但还是丝毫不显山不漏水的应道:“好的,我马上调。”
半个小时后,我按照约定预先来到了停车场,因为我平时上班比较近,一般不开车,所以老白刚才说开他的商务车一起过去。五六分钟后,老白才一身西装的从楼里出来,一边往这边来一边还不停的和来来往往的其他老师打招呼。八点多正是一些副课老师刚到单位的时间,停车场里的人也是络绎不绝。
当老白看到我一身运动装时,车也没上,就在路边严肃的教育我说:“李老师,以后穿正式点,市里随时有一些会议,我不一定什么时候就得安排你过去。”
我虽然像捣蒜一样点着头,但是心里却没有怎么真正的紧张。不像当时不太熟的时候,别说是批评了,就是随便和我聊聊工作,都有够我紧张的了。
“多参加会议,多领悟领悟精神,对你们年轻人有好处。”老白一边教导着我,一边把车钥匙扔给我,示意我去启动他的商务车,然后自己坐到了后排。上车坐好后还不忘继续着刚才的话题,神色肃穆的说着:“多学习多锻炼,这届高三带完,下届高一我准备让你主抓。”
“啊?”听到这里,刚调整好座椅的我本能的“啊”了一声,因为主抓高一那不就意味着要我当年级主任呗,我有那个能力吗?
“啊什么啊!让你管你就管,是不是男人!?”随着汽车发动上路,老白这才把刚才的架子放了下来,说话的感觉又回到了我熟悉的那个老白:“你得有点自信啊,方弟!”
其实我知道,老白说这些确实是为了我好,作为男人,谁不想出人头地啊。只是我从小就有这种感觉,自信心这个东西,不是我能控制的,包括这次也不例外,我心里一点也没底,所以只能打着退堂鼓说:“我不行啊,真不太行…”
老白没听我说完,就直接打断我说道:“你可以,方弟,我看人不会出错!”
老白的这句话,让我心里突然对他产生了一种亲近的感觉,因为他的肯定,让我自己也有了些许信心。莫非,老白真的是我命中的贵人?否则我太知道自己什么德行了,要不是他,我肯定这辈子都是一个普通的小数学老师,过着平凡的人生。想想妻子以前也总是给我说要努力提升自己,好好表现,实现人生的价值,说白了她也希望我有更好的发展,只是她怕自己显得世俗,所以说的比较委婉罢了。
想到妻子,想到这样应该能让她开心,我也就不犹豫了,一咬牙就硬着头皮表了态:“行,那我试试吧…”
“这才对嘛,方弟。”老白给予了我肯定以后,继续说道:“其实方弟,你这辈子就是因为娶了这么个强势的老婆,才导致你男人的那一面被盖住了,以后你在家里强硬点,在外面也就慢慢自信了。”
“是吗?”我将信将疑。
老白却很肯定得说:“怎么不是!你就是缺少机会,那种展现男人威严的机会,对了…”说到这里老白突然话锋一转,好像想起了很重要的事情,激动的从后座坐起来,扒着头和我说道:“上次我给你说的那个事,就是韩文静那事儿,你考虑好了没,你多和她接触接触,你就找到当男人的感觉了。”说完老白又是意味深长的嘿嘿笑了起来。
老白突然再次把这个事情提起来,弄的我心里一阵怦怦跳,但是我又不想被他看出来,所以还是尽量控制着情绪响应道:“这…不好吧…”
“有啥不好的整天,真磨叽!”老白明显对我这种犹犹豫豫有点烦了,也不和我绕弯子了,直接很露骨的说道:“不就认识认识,打个炮什么的,你情她愿的,又不是强奸。你这性格就得从这里改变,犹犹豫豫的成不了什么大事。”
听到老白说“你情她愿”,再加上被老白这么一激,我直接问道:“她愿意?”问完这句话就觉得有些不妥,这不摆明了至少我是愿意的嘛。
“有什么不愿意的,方弟,你这个思想太陈旧了,人家现在都是新新人类了,找个陌生人才刺激,她求之不得呢。”老白说完这句话,还不忘连带损了一下妻子,补充说道:“何悦那骚货本性也是这样的,只不过韩文静这叫敢爱敢恨,不像何悦那么闷骚,说真的,闷骚才可怕,你不知道她将来能给你玩出来什么花来。”
其实老白不这么说,我也已经慢慢认同他们对妻子的评价了。确实,从妻子的改变来看,从她在三亚、在老白办公室的表现来看,她本性里的确藏着这样的欲望。我现在越来越能体会到妻子的感觉,就像我现在一样,其实我心里无数次的大喊着愿意,只是嘴上不肯承认罢了…
我和妻子,原来真的这么相像…
“那也不好吧…她是你的人,我这算什么啊…”我还在无力的找着借口,试图在木已成舟的边缘彰显着自己的正派,只是话说到最后,我自己都有点底气不足。
老白听完我说的话,突然收齐了笑容,凝视着我很严肃的问:“方弟,你到底把我当大哥吗?”
“呃…”看到老白认真的样子,而且在这样煽情的氛围下,我还真是怕伤了他的心,所以赶快应道:“当然,当然。”
“既然我们是兄弟,一个女人算什么啊!你放心,别说韩文静了,你老兄我将来有了再多的女人、再完美的女人,不对,不光女人,任何东西,只要我有,都可以分给你!”老白如此慷慨陈词,脸上写满了深沉,一点不像开玩笑。
其实我从小到大,没有说特别被人看重过,虽然有几个朋友,但是自己永远都是边缘的那一个,没什么存在感。所以此时老白对我的重视是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一时间真的有些许感动。当然,除了感动外,还有对老白所承诺内容的激动。
我是真没想到自己刚才一句无心之言居然让老白如此激动,我赶快表达歉意:“老白…老兄言重了啊,算我说错话了,白兄别激动。”老白这一掏心掏肺,整的我以前不愿意用的“老兄”、“白兄”这样的称呼也都很顺理成章的叫了出来,其实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老白显然还有些芥蒂,还不忘反问我:“方弟,难道兄弟不应该都是这样的吗?你也会这么对兄弟我的吧?”
“呃,是,是。”气氛到了这个地步,除了“是”我还能说什么呢?
“这才是好兄弟嘛,你都这么信任我,同意我这么玩何悦那个小浪货,我必须也得安排我的女伴表达下诚意嘛!”老白说出这个“玩”字的时候,突然让我有点不舒服的感觉,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总之我记得他以前是不会这样来形容他和妻子的关系的。这样的老白,越来越让我觉得像个小孩一样,也许他真的是对我毫无保留了吧。
没多久,我们已经进入了市教育局的院里,我虽然还在想着老白言语里"玩"这个字的用意,但是毕竟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不就是表达的区别吗,事还不就是这么个事。我们停了车,当我打开车门想下去的时候,意外发现车门的储物槽里团着一双肉色的薄丝袜。
我大概能猜到,这应该是妻子的贴身物品吧!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个本应属于我和妻子的东西,我却只能看它一眼,任它留在原位,然后赶快下车追老白去了。
一边上楼,我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后还是趁着旁边没人,匆忙问道:“车上的丝袜…是她的吗?”
“啊?哦,那个啊,嗯,是。”老白毕竟没有心理准备,被我突然一问的楞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低声说道:“有时候我办公室不方便,我都让她趁没人看到的时候,自己去车上换丝袜和内裤,你说的估计是她早上塞那的。”
“什么?”我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在学校里一贯秀丽端庄的妻子,竟然经常跑到校长私人的商务车里,在后排紧张而利索的换掉自己的贴身丝袜内裤,这么危险的事情,她现在居然当做一种日常来做!估计是妻子怕被坐老白车的人看到,所以特地每次把丝袜塞到驾驶位上,没想到反倒被我发现了,想到这里我不禁小声疾呼:“这也太危险了!那内裤呢?”
“谁知道她塞哪了,没什么危险的,再说了,她自己愿意,估计是约危险她越觉得刺激吧。”老白说完,就给我比了一个“嘘”的手势,把声音压得更低说道:“在外面就别说了,回去再说。”说完便带着我进到了会议室里。
进到会议室里,我还尚自不忿着,妻子怎么连内裤都能乱塞呢!?连老白都不知道在哪,这弄的就好像老白的车是她的一样!虽然我还想着再追问下妻子原味内衣的下落,但是会议很快就开始了,这次会议有市里领导的参与,然后各个学校也都有校领导出席,所以整个会场肃穆而安静,在这样的环境中,任谁都无法再发出一点声音,我也只好作罢。
会议开了半个小时后,纪律保持的就没有开始那么好了,有的人开始玩起了手机,有的老师在那里昏昏欲睡,有人开始小声的交流起来了,会场上逐渐开始有了些白噪声。
这时候老白率先找我说话了,坐在我旁边的他轻俯下身子,小声说道:“方弟,有个事情,我想和你说一下。”
“什么事?你说”我也把身子压低,小声问道。
老白看了旁边一眼,一脸认真的说道:“其实这件事我一直没说,是因为答应了何老师,要我无论如何都不要告诉你。再一个也是怕你现在还接受不了,所以才一直不说,不是有意要瞒你。但是你刚才在路上说的那些话,让我很有感触,我们既然是兄弟,就应该彻底摊开心扉,我们才是最近的人才对。”
老白的这些铺垫突然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妻子要老白瞒着我,那说明事情肯定不是那么简单,所以我同样也认真了起来,说道:“你放心说吧。”
“其实我们从三亚回来的那晚…火车并没有晚点,你老婆也没有在火车站门口装站街女。”
“啊?那…你们去哪了?”我感觉的到,那不好的预感正在慢慢变得真实,所以这时虽然声音我还可以控制,但是情绪已经有些起伏了。
老白思索了几秒,从兜里拿出了手机,一边点击了几下,一边说道:“这里不方便解释,你先看看这个吧,这个是当时我们软卧车厢里的一个乘客发到网上的帖子,你看完就明白了。”
我急忙拿出手机点开微信,老白发过来的是几张截图,每张截图都是一大段文字,看起来是老白所说的帖子一张一张截下来的。
虽然老白还在我耳边絮絮叨叨的说:“写者无心,看者有意啊!居然有人从帖子里认出我来了,还敢以此来要挟我。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搞定了,不会有危险…”但是我已经分辨不出他在说些什么了,我的注意力已经全部进入到这个帖子的截图中去了…
——————————————(以下为帖子内容)————————————兄弟们,前两天我发的那个帖子——《现在人民教师这么乱吗!?我只能感叹太会玩了!》,没想到还挺受欢迎,有很多老哥给我留言说特别感兴趣,让我再展开了详细讲讲。今天我正好忙完了,就好好回忆回忆给大家从头到尾讲一遍,也算给自己留个纪念。
但是先说好了啊,上次我没注意版规,可能暴露了一点当事人的身份情况,已经被版主删了。有个老哥还追着我问了我很多车次啦、两个人在哪下车啦,然后男主啥发型多大年纪啦这种问题,当时我也不懂规则,说了很多,想想确实不应该。今天这个帖子咱只聊事情,不谈人物信息,大家也别再私信问了,大家就当个小黄文看,文笔不好,但是贵在真实。
行了,正文开始了啊,现在回想还觉得那天运气是真的好,让我碰上这么档子事!那天是我从我们家这边,往北方去出趟差,因为单位出钱嘛,然后行程又比较远,再加上前一天没休息好,我就买了个软卧,那种带隔间的软卧,想着是晚上好好休息一下。
然后那一男一女是和我一站上的车,女的是学校老师,男的是她们学校校长,怎么知道的后面会讲到。这俩人一看就是来我们这边旅游的,其实候车的时候我就看到他们了,只是当时美女老师带着口罩,所以没看到脸,但是我当时觉得她身材挺好,就偷拍了张照片(就是上一帖子里那张戴口罩的照片,不好意思兄弟们,没拍到露脸的图),主要就为了和我同事开开荤笑话。没想到,上了车发现我们居然是一个包厢。特别是那个女老师后面摘了口罩后,我操!我他妈简直看呆了!
好看,美,真的气质无敌好!皮肤吹弹可破,百里透红,最勾人的是她那双春情满满的眼睛 ,长这么大,我就没见过那么水汪汪的桃花眼!反正我也不会形容,就是很知性的那种美,不是那种网红脸,我当时还以为是我们这里哪个台的主持人。
虽然女老师长相气质各方面都很典雅,但是穿的很随意,一看就是出来旅游放松的,穿了一件浅粉色的连衣裙,充满弹性的布料把她优美的胸型勾勒的无比清晰,让人看着就想要去抚触那柔软的美肉;裙摆的下沿刚不到膝盖,把一双美腿印衬的更加修长。
开始我以为女老师是光着腿的,只是后来她俯身收拾床铺的时候,我才隐约看到裙摆处偶尔露出两段蕾丝的袜口,原来她穿了一层肉色的极薄丝袜,想想也对,这样才不会掩盖她玉腿的光彩,展现她自内而外散发出的美女自信;与之搭配的是女老师脚下那双通体漆黑的细跟皮鞋,黑色的质感让她细嫩的脚面显得更加雪白,玉足指缝时隐时现出没在高跟鞋的尖头前端,让我觉得自己的心从那时候起便被轻轻抓挠了起来。而且自从她来到车厢后,我们这个隔间里就开始弥漫着一股清香。一路上我每每想到这是美女老师身体的味道,鸡巴就真是硬的不行!
继续说那个校长,我开始因为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就很诧异,他大概得四十多岁吧,看起来比那个美女老师大不少,我心想这种年龄差异还能一块出来旅游?这是什么情况?而且两个人关系看起来挺冷淡的,绝对不是那种互相很熟悉的那种。但是呢,假如是普通关系吧,肯定会刻意表现的很友好,很热情,他们也没有。
结果当我正瞎猜的时候,那个校长上来就对那个美女老师说了句:“老婆,帮我打杯热水去吧。”
我一下就心里不平衡了,操!老夫少妻啊!虽然那时候俩人的关系看似可以盖棺定论了,但是我还是觉得有点蹊跷,一是因为我刚才我所说的——两人的状态有问题,二是因为…
是这样的啊,我先介绍下当时包厢布局,我就想到哪写到哪了啊,大家勿怪,我们软卧一个包厢4个人,我当时在上铺坐着,美女老师在我正下方的铺上,那个校长在我侧下方,剩下一个上铺到最后也没来人。二就是因为那个校长叫了声“老婆”后,美女老师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先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心想你老公让你接个水,你看我干什么,我又不认识你。而且她那个目光,很躲闪,看到我也在看她,就赶快把头低下去打水去了。
火车开了以后,两个人还是很冷淡,基本不交流,但是又不是吵架冷战的那种冷淡,而是感觉没什么话可说,也不想说。按说就算是老夫少妻吧,也就是差个十来岁,刚刚旅游结束一起回家,也不至于完全没有话题吧!而且,只有那个校长喊对方“老婆”,而那个女老师就没喊过“老公”。
不过怀疑归怀疑,我也没啥实质性的发现,因为俩人不说话,就各自在铺上休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三亚玩的太累了,我也就无聊的在上铺睡了醒、醒了睡的。不过我几次睡着了以后,就迷迷糊糊地听见下铺那个美女老师时不时的小声哼哼,而且床还有点轻微的抖动。
我当时完全没当回事,还以为她有点身体不舒服。虽然搁平时,碰上这样的风韵少妇我早上去嘘寒问暖了,但是今天人家老公在旁边,我还能有什么想法,干脆带上耳机看电视剧了。
对了对了,差点忘了,上午有一个事得给大家说说,差不多火车开了十来分钟吧,美女老师的手机突然响了,虽然我看不到正下方的情况,但是听铃声应该是微信来电,正当我竖起耳朵想听听的时候,没想到她直接挂了。
这时候那个校长就问她:“谁啊?老婆。”
美女老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冷漠的说:“李…李老师。”这是我上车以后第一次听到她开口说话,声音也很好听,有点像香港电影里那些女明星的配音演员,这女人确实完美。不过,当然,嘿嘿,更完美的“声音”在后面…
解释一下,这个“李老师”可不是我把名字屏蔽了啊,当时她原话就是这么说的。刚听到的时候我和大家一样,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但是现在回想的话,这就很值得玩味了!因为这个李老师,你们知道是谁吗?
行了,不绕圈子了,我也是后来才发现,这个李老师,居然才是这个女老师的正牌老公!所以这个校长,根本就是和她出来偷情的!我怎么发现的等会再说,只是每每回想这一幕,就觉得这女老师真够淫荡的,和奸夫在一块老婆老公的叫着,自己老公真的来电话了,就像是对待路人一样,连电话都懒得接。
而且为什么说值得玩味呢?我后来分析了一下,为什么美女老师要这么说,她确实不能说是她老公打的,毕竟我一个外人还在这呢,估计自己也知道这是丑事;然后她也不能说全名,怕奸情暴露呗,所以就用了这个称呼。当时确实把我瞒过了,估计她老公肯定也猜不到,他老婆居然有一天会用这么敷衍的称呼向自己的“新老公”来介绍他。
行了,继续说后来我怎么知道他们身份的,刚才说了,一直到下午我都在补前一天的觉,除了刚才说的几点外也没其他具体的发现,直到下午三四点吧,又有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当时我也不知道那个女老师犹豫什么呢,反正是响了很久才给接通了。然后吧,那时候包厢里特别安静,她可能不知道,当我把耳朵趴在床板上时,是能大概听清电话内容的,这次是一个女的打来的。我正好睡醒了没事干,就仔细听了听,就听里面说:“回来没,何大美女。”
“没呢,出了点意外,改卧铺了,正在车上呢。”女老师这时候的声音还是很谨慎,听不出任何感情。
“前天晚上干嘛呢,打电话一直不接?”
在被问到这句话时,美女老师明显有一个不自然的结巴:“没…没干嘛呀,嗯…早早休息了。”我当时就听出来她在撒谎了,只是猜不到实际情况。现在看来,当时应该是和这个校长在一起,但是两个人具体怎么玩的,就靠各位狼友自己发挥想象力了。
“睡得还真熟!真是服了你,那么早就睡。玩的开心吗?”
“嗯…”美女老师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才肯说:“还行,开心。”
我那时候就发现,她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声音明显没有一点兴奋的感觉,就好像这么说是纯属怕被人继续追问似的。而那个校长听到后还很怪异地冲她笑了一下,就是挺不正经的那种笑,看得出来,这女老师即使只是嘴上承认了开心,也让他心里挺得意的。
然后电话那边估计也没听出异常,就继续瞎聊:“校长哪天走的?(校长的姓我就隐去了,毕竟盯着的人多)”当时听到这么问的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个校长就是眼前的男人,还以为是另有其人。不过我这时候倒是猜出人妻的职业了,毕竟这电话里又是老师又是校长的,再加上她的知性气质,果然最后也是验证了我的猜测。
接下来,第一场好戏就开始了,那个人妻女老师突然说话有点有气无力的,而且又像上午似的有点哼哼:“走了…嗯,就是正常安排…走的。”
我正纳闷这是什么情况?就隐隐约约听到电话里一句让我震惊的话:“你真可行呀何姐姐,一个人还玩这么嗨,也不说提前回来管管老公孩子,李老师可真不容易…”
我靠,什么情况,老公孩子?李老师?这句话一下就帮我捋清了关系,果然我开始怀疑的没错!就是我刚才说的,这个李老师才是她真正的老公,而她和这个校长,到底是出来偷情约会了?还是单纯的约炮、一夜情?或者是包养?我都现在也没弄清楚。
电话这段还没完,我继续讲啊,美女老师听到这里,这时候不知道咋回事,突然很销魂的“啊嗯…”了一声,不得不说,美女连声音就很性感,她这一声就让我的鸡巴“噌”的硬了。这时我趴着就顶的很难受了,于是我就换了个姿势。这一换姿势不要紧,我他妈的意外发现了一个细节——那男的,就她那奸夫校长,手里拿着一个很小的像遥控器一样的东西!
兄弟们,现在不用我说也知道是啥情况了吧!?干!这么有气质的美女出来私会情夫就够劲爆了,原来屄里还塞着震动玩具!怪不得我第一眼看到她就觉得她面泛桃花、眼含春水的,我记得有狼友说过,什么时候女人眼睛里含水的时候,下面就是湿了,这话真是一点都不假!而且她那种反差,你们根本想象不到,她那气质那谈吐,在家里肯定是贤妻良母,在学校里肯定也是高雅冰洁,他那老公估计都不知道她平时装纯压抑坏了,所以才会一出门就暴露本性,在外人面前发骚!
这骚货人妻不小心叫了一声以后,我也没听到挂电话的声音,估计是还想开口说话。但是那校长一动手指,就把她的话又憋回去了,就这么差不多小声哼唧了十来秒,一直说不出话来,我都感觉床铺有点微微抖动了,看样子是真把她舒服坏了。
你们想想,一边奸夫毫不怜惜的挑逗她,一边朋友还在那喂喂喂的问她怎么了,然后包厢里还有我这么一个陌生人,这环境得多刺激!我都能想象出她当时的样子,肯定是捂着嘴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所以别说聊天了,估计一张嘴肯定先出来的就是浪叫。
不过那个校长也不是一直弄,一会儿好像就给她停了,结合上午我睡觉时听到的那几阵哼哼,估计那个校长是控制着节奏呢。
停了以后,我发现到底是老师,这小骚蹄子确实还是有脑子,而且会装,她马上就调整了一下,很平静地说:“回去聊吧,火车上信号不好,听不清你说什么。”
兄弟们,反正这事儿算是给我上了一课,真他妈的和小说里说的一样,女人越漂亮是越会骗人,一句信号不好不仅骗了她朋友,差点把我也都瞒了过去!要不是我能听见那边的声音,她这么一说,我肯定还以为是对方一直在说话呢!太缜密了,真是同情她老公,这绿帽子算是带稳了,这心机,估计哪天她那骚屄被操松了他老公都不知道是咋回事呢!
电话挂了以后,这次那个校长没再问是谁,而是就那么微笑看着我下铺的方向。我估计两个人是在对视,可能是那个女老师还有点埋怨校长在打电话的时候瞎搞。过了一会儿,我就听到那个女老师第一次主动说话了:“我今天肚子有些不舒服,刚才小腹特别疼。”
这时候怎么说呢,就是觉得挺有意思的,因为这句话明显是解释给我听的,她无非是想和那个校长配合演个戏,让我别瞎想呗。她还以为我在上面躺着没发现呢,其实就她们这些小情趣,我早就躲在床边偷偷看着了。
没想到校长完全不想配合她,只能说高智商人群确实会玩,居然假装躺着睡着了,故意不吭声。这下女老师就更尴尬了,解释一下吧还没人接话,这不显得更刻意了嘛!
而显然这个人妻是非常在意自己在外人面前的形象的,看那个校长不说话,只能提高分贝继续问:“你听到了吗?我说我肚子不舒服。”还是没反应,女老师这才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犹犹豫豫地第一次喊了句:“老…老公?”
其实在这之前我对她还有一丝丝的好感,认为她出轨归出轨,情人和老公还是分得清的,任那个校长再怎么喊她老婆,她也没用很亲昵的称呼回应。但是这句话说完,我算是彻底觉得她下贱了!什么气质不气质、高贵不高贵的,发骚的时候都一样!什么他妈的肚子不舒服、小腹疼!我看就是那奸夫把她肚子搞得太舒服、小腹挑逗得太痒了!
狼友们,别怪我当时那么生气,我在现实中也是老实人,所以想想就替他老公生气,他妈的!世风日下!
那个校长明显很吃这一套,那个贱人一喊老公他就爬了起来,顺手拿起他那个保温杯,走过来很温柔的说:“喝点热水,老婆。”一边说还一边脱鞋想往铺上蹭:“来,让个地儿,我给你揉揉。”
靠,挺大胆啊!这就是我当时的心里活动。听到这俩人在车厢里都要躺在一张床上,我虽然替她老公有点愤慨,但更多的还是激动——看不到画面听听声也行啊!
但是,女老师看起来在这种地方多少还是有点害羞的,再加上她本来就没有什么肚子疼、小腹疼,所以我就听到她推搡着对方说:“我…不渴,你别上来!没事…我一会儿就好了。”
“不行,必须喝了,那样好的快。忘了咱怎么说的了?老婆,你不听话我可就生气了啊。”别说,这么一个年纪的男人说这样的话的时候,终于是有了点老夫少妻的宠溺感觉,虽然他嘴上说生气,但是我看还是挺温柔的。
不过写到这里不禁又有点同情那个李老师了,她这老婆都已经成了别人的少妻了,俩人还挺有情趣,这奸夫一假装生气,女老师立刻乖乖的用他的水杯喝了起来!而且看这女老师上车时那高傲劲儿,我估计她平时在家都未必对她老公这么言听计从。
然后校长就乘着女老师喝水的工夫顺势爬上了床,我这个角度,也看不到俩人在这么一张小床上是怎么搂抱着的,就只能听到那个校长说:“来吧,老婆,放松点,揉揉就舒服了。”
“你…”那个女老师不知道想说什么,说了个你字就生生憋回去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用小到快听不见的声音说道:“别这样…有人…”
“咱这合法夫妻,再说只是揉揉肚子,有人怎么了?让你这么说得咱俩跟偷情似的。”这个校长还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居然还有脸这么说,我正暗自好笑的时候,他突然隔着床板和我喊了句话:“小兄弟?别误会啊,我给老婆揉揉肚子,你下来前先提醒我们一声啊。”
“行,行,老兄,没问题。”我条件反射般的说完,心里突然又泛起了小九九,嘿嘿,我得想办法不让这个骚货女老师总是这么提防,要不怎么听好戏啊!于是我又假装打了个哈欠,补充说:“我肯定不下去,昨天通宵加班一晚上,困得不行,你们自便就行。”
所以我能听到、看到后来的事情,这都要感谢我那个时候的灵机一动!哈哈,没想到我这装满黄色思想的脑子,关键时刻还挺灵光。唯一愧疚的就是有点对不起那个李老师,因为我的暗中帮助,后面才让他老婆的大白屁股在火车铺上就被奸夫扒了个精光!
行了,继续说啊,后来我就一点声音不出,假装在那睡觉,明显感觉下铺两个人放开多了。我就在那瞎意淫,估计骚货女老师那松松垮垮的连衣裙,在床上躺着肯定什么事都不顶,随便一折腾就得卷到腰上了。特别像这种平时装的挺高冷的女老师,在刺激的坏境里最容易动情了,再加上她屄里塞的那玩意,这种快感从她老公那里肯定没享受过。
果然,我刚这么猜没多会儿,我们这床就又有点轻微抖动了,然后我就听到那校长压着嗓子问:“舒服点了吗?老婆。”
“嗯…嗯…”那个女老师又开始哼哼不说话了,她也想要压低自己的声音,但是又有点忍不住,总是偶尔就蹦出来几声低吟。
这校长也是够会玩的,一边狎亵着女下属,让她说不出来话来,一边还故意想让我听到似的大声问话:“老婆,到底是这里吗?”
这下女老师怕被我听出异常,肯定想要开口说话了。但是呢,她又没法正常的说话,只能朱唇微张,连哼带喘的说了声:“是…嗯…”
“那到底舒服点了没有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揉的对不对啊。”
“嗯…呼…呼…呼…”女老师这沉重的呼吸声,要是不知情的人听到,肯定会以为她难受的厉害,只不过真实的感受只有她自己知道——这种“难受”确实不一般,这可是深入骨髓,像是触电一样的“难受”,嘿嘿。
那个校长可不管这一套,依然执拗的反复问着:“舒服吗?要不我再用点力?现在呢,舒服点了吗…”仿佛没有得到答案不肯罢休一样。
终于,也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吧,女老师在校长的反复问候下,终于开口了,我听得都有点着急了,那个女老师才肯幽幽的承认:“舒服…舒服…够了…”
呵!听到女老师这么连声轻呼舒服,不禁又想起了她正在家里看孩子的老公李老师,大家说说,他有这么个风姿绰约的老婆,怎么就放心让她一个人出来玩?也不多打几个电话关心关心,老婆都被人玩的叫“舒服”了,还不知道在哪傻乐呢…
这时候校长还继续拙劣的表演着,问他“老婆”说:“行,舒服就好,确实比昨天软多了啊,没有昨天那么胀了吧?”还什么没有昨天那么胀了!?装的有鼻子有眼的。
“嗯。”人妻女老师这时候听不出任何感情的嗯了一声,听意思应该是校长已经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所以把震动强度调弱了。
“就是,这样多好,咱们得多沟通,这样才能让你更舒服啊。”那个校长说完这句话,后来就没再追问了。咳,想想也是,人家这都是你情我愿的,要不也不能一起甜蜜双人游啊,我瞎操个什么心的!
那个时候大概也就三四点吧,一直到晚饭前那个校长都没有从女老师的铺上出来,我就听着窸窸窣窣的,也听不出来在干嘛。然后俩个人时不时的说说话,男的说上个三四句,人妻也响应一两句,反正肯定挨得很近,估计说话都是咬着耳朵说的,因为声音基本小到我听不清说什么了。
半天听不到说了点啥,我当时虽然抓心挠肝,但也没辙,一会我就真的睡着了,中间还被尿憋醒过一次吧,我就故意没打招呼就下床了,一边下我就一边偷偷的看他们。俩人在那窄床上紧紧的贴着,女老师在床里面缩着,校长在床边侧躺着,这时候倒是还没看出来什么过分的举动,因为俩人身上盖着个毯子,我也看不到下面的情况。不知道那个校长的手在毯子下面干嘛呢,反正只能看到人妻女老师闭着眼睛,躺的很僵直,肯定是没睡着,一张本来颇有些英气的脸庞红的只剩下了俏丽。
后来我心态也平和了,一边尿尿还一边想,俩人在火车上激情激情也正常,人之常情嘛!毕竟从我们海南回去后,女老师肯定得回家找老公了吧,又得装的冰清玉洁的,肯定不能跟在外面一样爽了,那不得今天多亲热一下啊!
想到这里的时候,就感觉自己突然收到了启发——按这么说,晚上俩人很有可能还会有什么节目!毕竟小别胜新婚啊,性伴侣也是伴侣啊,马上要小别了,那晚上不得再进个“洞房”啥的!?一想到这里,我就兴奋的赶快回去了。
到差不多晚上六点多,俩人才先后从床上起来,我这时候不得不再次感叹一句,他妈的世界怎么就这么不公平,美女怎么就这么神奇!?哪怕是被情夫在火车铺上玩弄了半天,这个女老师起床后还是显得很精致,一点没有什么狼狈了、淫乱的感觉,还是很快就恢复了端庄。连衣裙本来就看不出来皱,丝袜一看也是高级货,在铺上折腾半天,丝毫没有拉丝什么的情况出现,真是只有这样的丝袜才能配得上女老师这双修长笔直的美腿,再一踩上那双高跟鞋,整个人又高又挺,真是正点!
娘的,怪不得男人拼了命也要娶美女,我现在收回我刚才的愤慨,我他妈的这辈子要是能娶到这样的老婆,戴十顶绿帽子我也愿意!那个什么什么李老师,你要是哪天知道了,别怪我写你老婆出轨的事情,你也别愤怒,你要是不想要了就给我,我拿来二手用绝对没意见!哦对,也不是二手了,反正别管三手四手五手吧,这种级别的美女,几手我都行!
又扯远了,俩人去餐车吃晚饭吃了快一个小时才回来,我心里当时琢磨了一个计划,所以就在乘务员办公间门口蹲点等着他们回来。远远看到俩人过来了,那校长也是操蛋,我估计这女老师一走路,他就开始动那个跳蛋,女老师走路明显大腿根夹得很紧,一双细跟高跟鞋走起路来尖头微微向内倾斜,看着和内八似的。反正一看女老师就已经是腿软了,校长在前面潇洒的插兜走着,她只能靠双手抓着对方的臂弯慢慢跟着。
我一看这情况,说明晚上肯定有戏,那咱也不能扫了人家的兴。所以我看他们快走过来的时候,就敲开乘务员的门,给乘务员说我是哪个哪个铺的,到哪哪下。然后乘务员就问我有什么事没,我用余光看到这俩人已经到我身边了,就和乘务员聊天,大概意思就是我这个人晚上睡觉必须带耳塞,要不睡不踏实,但是这样一睡着吧,又会睡得特别死,必须使劲儿推才能把我推醒。所以让乘务员早上6点一定记得把我推醒,否则我会坐过站的。整个过程我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乘务员,就是故意假装没看到他俩,省的被他们怀疑我是故意说给他们听的。
狼友们,好好学着点吧,就这一招,我到现在都佩服自己的机智!
等到俩人完全走过去后,我特意去抽了根烟上了个厕所才回包厢,心想这样回去躺下就可以不再下床打扰别人雅兴了。走到包厢门口的时候,我隐约还听到女老师在里面说:“你确定说的是整个旅程,我怎么记得你是说在三亚?”
“何老师,你还要确认几遍啊?道理也给你讲了,毒誓也发了,你还要我怎么办?”
“我还以为昨天晚上就最后…唉…”
“行了,我确认,我当时绝对说的就是旅程中!我自己说的我还能不知道吗?再说了,多享受一天有什么不好的,以后你再想也没有机会了。”
这段对话我是真没听太懂,而且说白了我也不关心俩人说什么,所以直接就推门进去了。进去的时候两个人正坐在各自的床上,那个女老师正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是看到我进来就不说话了。
到底是说什么呢?我当时是挺诧异的,主要那个女老师明显一副想要争辩什么的样子,只是因为我进来所以不方便说了。我一边瞎想着往上铺爬,一边贪婪地又看了两眼那骚货女老师的曼妙身姿,特别是那双肉丝美腿。然后好像被她发现了,她还很冷傲的瞪了我一眼,我当时就有点气愤,心想她还有脸瞪我,自己装的冰清玉洁的,其实性欲比谁都强,自己老公满足不了,还跑出来和野男人偷情。
当然我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肯定什么都没说,不能节外生枝啊,所以我爬上床就躺下了。躺了一会,估计到了快九点的时候,我看俩人还在自己的床上,那个校长居然在那看他妈的什么狗屁书呢,我也是真鸡巴服了。
算了,还是让我来给俩人加加速吧,于是我就很谦卑的说:“大哥,嫂子,你们介不介意把灯关上啊,我通宵那劲儿还没缓过来,累的不行,这灯开着,我半天也没睡着。”
然后我就看着那个校长叽里咕噜说的一堆,但是一个字也没听到,哈哈,你们猜为啥?老子早把耳塞放耳朵里了,演戏要演全套啊!那个校长说完,我才假装恍然大悟的一边取耳塞一边说:“不好意思啊,大哥,刚才没听到,麻烦你再说一遍吧,我刚才忘了摘耳塞。”
“哦,这耳塞还挺好用。”那个校长先感慨了一句,然后微笑着就把书放下关灯去了,同时还不忘友好的和我说:“行了,小伙子,快睡吧。”
快睡吧,快睡吧,我睡着了你们好亲热是吧!?我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是嘴上肯定是连连道谢啊。同时我看了下环境,虽然包厢里的灯关了,但是外面还有廊灯,其实什么也都能看清,只是光线暗了而已。
果然,这套布局下来,老子刚假装打了几声呼噜,那个校长便猴急的往我下铺来了。这次估计那个女老师也是早有心理准备,所以没听到什么阻拦,便让校长了自己的铺。我当时还有一点幻想,要是那个女老师非常饥渴,主动爬上校长的床上就好了,那样我就不单单只是能听声音了。
“来吧,都脱了,还和前两天一样。”校长的声音率先传了过来,虽然他还是很谨慎的压低着嗓子,但是我又没真的带耳塞,这么安静的包厢,赖好有点声音我都能听到。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女老师真的太能装了,听校长那意思,前两天俩人在一块的时候就没穿过衣服,但是到了那天她还在那装矜持。我听她说:“我可以都脱了,就当我们约定的是这整个旅程,但是这次说好了,下车就都结束了。”
“行了行了,我说到做到。”我听那个校长一边答应着,一边就开始窸窸窣窣的脱衣服了,想必是正在扒那个人妻女老师的连衣裙。
“啊?这个…就别脱了吧?”女老师不知道在和校长商量什么,听起来她还是比较紧张的,当时就听她很小心的说:“还有一个人没来呢,万一等会上车怎么办。”
“脱啊,丝袜可以留着。放心,我早把门从里面锁了,等会只要你别叫的太大声就行。”那个校长说完便嘿嘿笑了起来,整的我都有些心潮澎湃。
听到校长这么说,那个女老师好像很害羞似的,吞吞吐吐的连忙否认:“我…为什么要…我不会的…”
但是她刚否认完,不光是她,包括那个校长,两个人就异口同声的发出了一声非常细小的舒服叹息:“嗯…”听起来应该是两团肉体紧密贴合在一起了。随后那个校长就说:“身上好烫啊,何老师。”
操!说的我都能想象出那种触感了,那种抱着一个散发着香气的滚烫肉体的感觉,而且这个肉体还是属于另外一个男人的,那种征服感真是身体和心理的双重享受。估计那个女老师身上确实是太烫了,她哼的那一声,应该也是渴望异性触摸的本能反应。
后来我也没听到那个人妻回话,就听到她“唔…唔…”的声音,这个咱都能猜到,肯定是在接吻呢,但是这种声音一般都是比较抗拒的时候才会发出的,听着像是被强吻了,而且床也有小幅度的晃动,我猜肯定那女老师又在那装矜持,假装挣扎呗。
差不多一分多钟后,小声的“唔唔…”声才没有了,而且床也没有再因为女老师的躲闪晃来晃去了,我估计她是被亲出感觉来了。后面就开始只是“嘶…嘶…吧嗒…”的吸口水声,听声音俩人是都挺投入的,不知道那个女老师感觉上来了以后,会不会主动把她那香舌都伸出来让校长含。
亲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分开,那个女老师后面说话都气喘吁吁的,明显听声音就知道她动情了,不是刚才那种冷冰冰的感觉,而是声音绵绵的说:“呼…呼…你…那个,别乱…乱钻…呼…呼…”
“没搞错吧,何老师!?是你自己往我身上蹭的,一边蹭还一边扭,你是真没感觉到?还是故意这么说的啊?”听当时校长那个语气,感觉确实不像是在说谎,估计是真的有这个疑问。
这冷美人也是的,看着一幅被动承受的高傲模样,没想到真和奸夫接起吻来,还挺投入的,自己的一些小动作都没意识到。
别这么反将一军,理屈词穷的女老师只能很苍白辩解道:“啊?我没有…”
“何老师,好好想想我在三亚给你说的,别不相信。”那个校长所说的内容我就不知道是什么了,反正他好像是在给那个女老师做思想工作,他还说:“别老是嘴硬,适时的放松一下,这么紧绷着生活,对你们夫妻都也没有好处。”
“不…”女老师刚否认了一个字,紧接着就惊叫了一声:“啊…你…你又…?”
然后那个校长嘴里就像咬着一个东西,含糊不清的说:“怎么了?又想不听话了?”其实那校长咬着什么咱们狼友们都能猜得到,我也不卖关子了,只是我开始也是没想到这个人妻居然还在哺乳期!所以后面那个校长简直就是一边咽着她的奶水一边说:“我说了,唔…以后每天给我…唔…加餐,我没同意之前,唔…你不许断奶!”
妈的!你们说说,这得多下流的关系才能说出这样的话!这校长和女下属是不是太会玩了?上下级之间居然还能提这种要求,我看女老师这冰美人的模样,她老公肯定都没有这个待遇,还是校长的营养好!
人妻女老师果然还是和刚才一样——拒绝!我写帖子这会儿俩人怎么样了咱不知道,反正当时是严词拒绝的说了声:“你!你…啊…做梦…”
不过这女老师也是真的敏感,乳头就被这么一咬一吸,声音就已经开始发颤了,但是发颤也无法阻止她继续咬紧了贝齿说道:“回去!呃…我就断…啊…断奶…”这一串连环炮般的拒绝,听起来是真的挺决绝的,至少当时是这样。
这时候有狼友肯定要问了啊,是不是因为跳蛋她才声音发颤的,我敢肯定的告诉大家,不是。晚上后校长就一直没开跳蛋,这个等会他会说到,而且你们不在现场不知道,女老师当时那声音就和白天的感觉不太一样。
听到女老师这么说,那个校长突然不顾我的存在,哈哈笑出了声,一边笑还一边得意地说:“何老师啊何老师,你看你心里明镜似的,回去以后还是要见我的,要不然为什么要为了我断奶呢?你说是不是啊?哈哈哈…”
“你!你!”
这时候我大概也心里有数了,俩人这关系还真挺微妙,不是特别稳定的情人关系,只能说还在发展阶段,不过这一晚过后,俩人这种苟且的关系是发生了质的变化。李老师你要是看到这篇文章别怪兄弟我暗中相助,其实我也只是催化剂,只能说你老婆的这种骚劲儿是迟早会爆发的,看开点吧!
这时候校长看女老师词穷了,就又把话接了过来,居然开始很自然的评价起了女老师的母乳:“何老师,今天你的奶倒是挺热乎,就是量不多。再攒攒吧,多在你这嫩葫芦里闷闷,更入味儿。”
那个校长说话的感觉,就好像完全就没把别人老婆的乳汁当回事,简直就像在说自己寄存的饮料似的,想什么时候喝就什么时候喝,这样的轻浮也难免被女老师小声叱骂了一句:“下流!”
“下流?哈哈,等会你就知道谁下流了!”那个校长完全没有因为美人妻的这个评价而恼怒,反倒很兴奋的说道:“不闹了,何老师,咱们也算朝夕相处了几天,还有几个小时就到家了,我今天必须要给你留下点美好的回忆!”
校长的这句话,让女老师很警惕的问了一句:“你想做什么!?”
“嘿嘿,昨天晚上都关灯了还暗示我呢,当时是自己想要了吧?今天怎么还紧张起来了。”
“不是!你…你…你胡说!”女老师看似否认的很彻底,但是我从她嗫嗫嚅嚅的声音就能判断,校长想必说的八九不离十。
这时我对前一晚的情形真是越来越好奇了,只是可惜啊!人家俩人怎么玩的咱是一点也不知道了,我和大家一样的遗憾,遗憾到差点都忘了假装打鼾…
之后我就听那校长继续拿话堵她,说道:“这么快就忘了?何老师,你当时怎么说的来着?哦对,只有今天…”说着说着校长就捏起了嗓子,一听就是学那个女老师前一天晚上说话时的腔调,很娘娘腔的连续重复着那句话:“只有今天~”
“你…”这下女老师被说的彻底哑口无言了,憋了半天,最后只能简单粗暴的怒斥道:“你别再说了!”
哈哈,我当时就在想,这么说不就是自己承认了吗!?不过转念想想,倒也符合人设,人家女老师毕竟是文化人,这已经发生的事情,怎么的也不会像无赖似的死不认账啊。
不过看得出来,那个校长再怎么开玩笑,其实心里还是挺宠女老师的,一看她真的要生气,就立刻连连笑着安慰道:“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哈哈,真是个小骚货。”这他娘的也是的,不说就不说了呗,赶快开始正事,还非要再这么肉麻的称呼一声,打情骂俏的。
结果女老师这下更生气了,看得出来平时高傲惯了,脾气是真的不小,这都让老公以外的男人扒个精光了,还这么大脾气。我这时就听到她低声怒斥那个校长:“你怎么说的那么难听!什么…跟什么啊!你再这么说我真要生气了!”
我心里当时想着千万别生气啊,生气不得冷战嘛,那他妈还玩个屁啊!
不过校长估计是很了解女老师的,丝毫没有慌张,只是妥协着换了个称呼,继续说道:“何老师,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不管前一天玩的多开,第二天又冷的和陌生人一样,让我每天都有征服的新鲜感…”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我严重怀疑他已经慢慢凑到女老师耳朵边上了,后面就只能断断续续的依稀听到他说:“等会让你回到昨晚…想要…今天我可是…”
“你胡说!呼…”女老师听完后虽然矢口否认,但是声音里已然有了一丝娇喘的味道,明显感觉她情绪有些起伏,一边深呼吸一边在说:“我不会的…”
“我早说…体质特殊…你不用…”那个校长继续用我听不清的声音说话,而且感觉舌头也同时在舔女老师身体的某个地方,舔完后再把人妻身上的味道卷回自己的嘴里,发出“叭咂…叭咂…”的声音。不过最后有一句话我是听清楚了,他说:“我帮你把跳蛋取出来。”
“不用…”万万没想到,女老师居然会拒绝!只是我还没来及恶意揣测,就听到女老师紧接着说:“嗯…我自己就行…你别动…”
靠,当时差点理解错了,原来那个骚货只是想装装矜持。
良久,一声来自女老师玉颈深处的压抑闷哼——“啊嗯…”从下铺传进了我的耳朵。不怕兄弟们笑话,别说这个校长了,我他妈真觉得自己还不如那颗跳蛋,能够这样狎磨着女老师骚穴的层层嫩肉,肆意粘黏着女老师骚屄深处不断涌出的蜜汁,让她发出这种腻人的娇喘。他妈的,想想就觉得不公平,人家都过的什么日子,我过得什么日子,操!
我当时正他妈感叹命运不公呢,校长那个人生赢家就开始动手动脚了,我听他说:“来,何老师,我看看这小穴口是不是已经撑的合不上了?晚上回去别让李老师发现端倪啊!”
人妻女老师好像很羞于在奸夫面前说起自己的老公,所以校长说完那句话后,她紧跟着就说道:“你别提他…他发现不了的…”只是话还没说完,就又发出了一声勾人的低吟:“啊~”
不用想也知道,校长刚才说的看看肯定不是只用眼看,而是动手或者…动舌头了吧!真是无缝对接啊,女老师的老公肯定都猜不到自己老婆的蜜穴今天吃了多少东西,刚吃完跳蛋还没消化,紧接着就吃起了校长的手指或者舌头。
哈,要我说这李老师八成也是老实人一个,肯定是满足不了这个何老师,她不是都说了吗,就算屄口那晚上被撑大了,她老公回去也发现不了,唉,暴殄天物!这要是我老婆,这么多天没见,不管她在外面挨了多少炮,回家也得乖乖地翘起屁股再被我操两发,大家说说是不是,这样的老婆躺在身边,怎么能忍得住啊!
但是校长可不管女老师想不想谈论自己的老公,就是继续追着问:“为什么李老师发现不了,他平时不操你吗?”
女老师既不反驳也不否认,只是在那边低声呻吟边说道:“呃…你别说了…嗯…”
再插一句啊,其实据我后来仔细分析,那个女老师绝逼是个纯骚货,而且是闷骚到不行的那种,反正很多细节吧,不知道狼友们发现没有,就说这个时候吧,她想要装圣女,但是说的却不是让那个校长别弄了,而是让他别说了,这种情况下,人的反应挺真实的…那个李老师吧,其实绿帽子戴的也不冤,早晚的事儿,而且这个校长至少是个文化人,不会玩的太过火,要是那这女老师哪天犯到和我们做工程的那帮大老粗手里,就她这骚样,操得她几天下不了床。
行了,感叹完了,继续给你们描述啊,后来那个校长说:“把手给我。”
女老师虽然有些警惕地问:“你干嘛?”但是态度上已经不是拒人千里的感觉了。
“给我就行了…”校长一句话还没说完,女老师应该是已经配合了,于是他就继续说道:“这就对了嘛,小骚货。来,你不是说你老公不经常和你做吗?我教你回去以后怎么让自己舒服。”
“你别说了…难听…”
“怎么难听了?这叫情趣,小骚货。”校长说完这句话后安静了几秒,应该是牵着女老师的嫩手让她自己去摸骚穴了,所以过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你自己摸摸小穴,我一说你就流水。”
“你怎么…嗯…”听女老师的语气,她还在想着指责对方,但是刚说了两个字,埋怨声就被唇齿间走漏的娇喘打断了。
“对,就这里,进去。”校长指引着说道。
现在想想,那女老师把皮肤都保养的那么细嫩,骚屄肯定是更嫩更紧,这么精致的人妻居然肯被奸夫抓着手一块摸索自己的骚屄,还真就是验证了那个话——“这叫情趣”,她老公肯定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后来女老师就一直的小声娇吟,就如同微醺了一般,也不说话,所以校长就自言自语的说了很多:“我带你去一个别人都没到过的地方,你没到过,李某没到过,任某也没到过,来,还要深一点,别怕。”
名字我还是不说了啊,只是让我感觉很惊讶的是,这个任某又是谁?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这么有气质的女老师,居然私生活这么糜烂,还搞滥交…
唉!不过私生活再滥,也轮不到咱们,这就是残酷的事实,我还是继续给大家讲后面的事情吧。校长后来说的东西,大家也可以学学,学到点技巧也当没白看我这篇小黄人,他后面说:“对,就这里了,骚货,感受到小凸起了吧?过了这个小凸起,后面有块…”
“啊!”这时女老师突然旁若无人的叫了一声,而且床都有跟着晃动了一下,这是今天晃动最厉害的一次,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压抑,然后我就听到她急促地说:“不行…不行!”
“嘘…”这次轮到校长提醒控制音量了,而且他还不忘小声说了句:“别乱扭,小心上铺…”
“你…别摸了…呃啊…你让我手…嗯…手指出来…”女老师说的这里的时候,我才大概想象到了那个画面,原来校长和女老师各用了一根手指来捅女老师的骚穴。
“不行。”校长这次拒绝的很干脆,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说了今天我主要是教你怎么自慰,你忍着点,别叫大太声。”
“唔…唔…呃唔…”这次,事先有了准备的女老师没有再失声叫出来,但是不知道她是掩着嘴呢还是靠咬着什么,反正因为忍着不能叫,床晃得更加厉害了!
我当时还心想,再这样晃下去,我这装睡的是不是太假了,这他妈能睡着谁信啊!结果正在这个时候,校长说了一句让我想给他磕头的话!
“这样不行啊,你这样非得把他晃醒不可,起来,去我的铺上吧!”
第三十三章 笼中金雀(下)
那个校长说完五六秒后,女老师好像才从失魂中缓过神来,小声的问道:“必须去吗…我怕被他看到…”
这时候校长突然站了起来,而且就在我的床边。我赶快继续装睡,结果他却对着我的侧脸说了一句:“小兄弟,睡着没,借个火。”声调完全和平时说话一样,没有刻意地去控制,那我肯定一动不能动啊!
这老狐狸故意试探我,看我没反应这才又俯身和那个女老师说:“看,他睡的很死,放心吧,小骚货。”
上一次被这么称呼的时候,女老师正无暇反驳,而这次缓过来的她又有精力去斥责了,我听她声色严厉的说:“我警告你,过了今天!以后不许再这么…”不过话刚说一半,突然女老师来了个急刹车,我一细品,哈哈,她说错话了!
校长确实也很有水平,马上就意识到了女老师本来要说什么,于是他接住话茬笑着说道:“放心吧,以后在学校有人的时候我肯定不这么喊,哈哈,小骚货。”一边说着,一边就把女老师从床上拉了起来。
被说中心思的女老师又气又羞,急的高声给自己解释:“滚!我不是那个意思!没有以后!”只是虽然言语上看似决绝,但是行动上却没有任何反抗,被校长牵着便站了起来,让我越来越觉得他们是在打情骂俏。哎,不得不感叹,这种女老师真是情人中的极品!嘴上总是这么故作矜持的,床上不是照样该怎么配合怎么配合嘛!
校长对女老师的嗔骂好像也是习以为常了,嘿嘿笑了几声没说什么,而是听起来“吱吱呀呀”的带着女老师上了床,过了一会儿,校长说:“咱们继续。”
这时候我就感觉事态恢复了平静,我也终于能如愿以偿的偷偷睁开点眼睛了!
于是,眯着眼睛的我在廊灯的帮助下终于看到了那两团白花花的肉体,还是女老师在床里面,校长在外面侧倚着,只穿着一个大裤衩子,挡住了女老师的大半个身子,女老师两个奶子什么样当时是一点也看不到,只能看到女老师的一条大腿从丝袜的蕾丝袜口处被校长揽在手里,顺着肉色丝袜下来的修长小腿无力地和校长那条粗腿缠在一起,贴身感受着男人肌肉的弹性。也正是因为女老师的一条腿被校长抬了起来,她双腿之间的那片黑色森林也隐隐的展现了出来,展现给了我这么一个旅客看到。直到这一幕真实的看进眼里时,我依然很难想象这居然是一个男校长和一个已婚女老师在偷情通奸,无视旁人的存在,而且还是在火车车厢这样的地方。
而躺在床里面的女老师始终用一只手蒙着自己的眼睛,就好像只要自己看不到,就可以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而她的另一只玉手被校长攥在手里,正慢慢地向自己那片神秘的黑森林中央摸去。
“我刚才让你摸的叫做G点,以前听过吗?”校长掰起女老师那根修长的中指,同时伸出自己的食指,两根手指就如同绑定在一起一样,缓缓地便送向了女老师的骚穴深处…
进入的过程看起来没有任何困难,想想也是,那个女老师的屄口里估计一天都是湿的,所以她只是微微张了张红唇皓齿,即没有回答“听过”也没有回答“没听过”,两根手指的第一指节便已经被美屄咬了进去。然后,那个女老师才开始有了“嗯…嗯…”的轻声低吟,估计是屄里的嫩肉慢慢被刺激到了。
但是两个人的手指还是继续往里送,直到那个校长轻声趴在女老师耳边说了一句:“到了,这个凸起后面就是,你再自己试试。”
狼友们,女人G点这个东西,我也是只在黄书上听过,现实里还真没摸到过,当时我还真挺怀疑有没有用,毕竟这样优雅的美女老师,真能和黄书里说的那样爽到乱叫吗?我还是先不剧透,后面的事情大家慢慢看。
明显这时候的女老师已经感受过G点被触碰的感觉了,就之前在我下铺的时候,所以这次她就在那哼哼唧唧不敢乱动,而是说道:“嗯…不…嗯…不行…让我的…嗯…让我的手…嗯…出来…”
校长倒也不是那种流氓无赖,看女老师不愿意也不强迫,就说了句:“你确定不再试试?你不摸那我就来了啊。”
“不…嗯…”捂着脸的女老师只顾着摇头,也不知道她说的“不”字是不让校长摸她还是她不想自己来,总之她一直在连吟带喘的恳求把自己的手拿出来:“让我手出来…嗯…太…太…太羞…呃啊…”
校长看到她这么坚持,说了句“好的”便把手从女老师的阴穴里抽了出来,与之一同带出来的还有女老师沾满蜜液的玉指。我不知道这个人妻女老师被老公以外的男人玩到淫水直流心里是什么感觉,因为这下即使她捂着眼睛装做看不见,但是手指上这实实在在的滑腻触感也是无法否认的,这下看她还怎么维持自己高贵女老师的人设。
这时,我就突然听到那个女老师又没忍住“啊…”的叫了一声,我一看,她那只修长的玉手甚至还没来及从浓密的阴毛上拿开,校长就直接把自己的中指和无名指从小阴唇中的甬道里插了进去,引得女老师发出了刚才那声浪叫。
“小骚货,他们都没碰过你的G点吗?”那个校长每次用“他们”这个词的时候,我都觉得场面无比的淫靡,难道说这个女老师跟谁上床都可以吗?她的老公——那个李老师应该也只是校长口中“他们”中的一员吧。
也不知道女老师听到“他们”这个词会怎么看自己,会不会想起和老公以外其他男人上床的经历,而听她当时“唔…唔…”的声音,应该是很想反驳说些什么,但是因为说话和呻吟已经无法分离,所以女老师只能抑制着自己的躁动,在床上一扭一扭地抵抗着,好让自己不至于太过失态。
校长看到女老师那个样子,咂了一下嘴,用很惋惜的语气说:“G点的快感都没体验过,何老师,你说你这辈子得多无趣啊!就说我们刚才在餐车上玩的游戏,你将来不会想念吗?”
女老师一直在尽量控制着自己的低吟,所以只是用力地摇了摇头,也正是因为捂着嘴的缘故,看起来更觉得她那双桃花美目中噙满了亮晶晶的水光,那种想喊却要用力忍住的表情,啧啧,真是无比的诱人!
“又不诚实了啊,刚才在餐车难道没高潮吗?”
听到这儿的时候,我他妈就有点难受了!这俩人当时在餐车干什么了啊!?我他妈的好后悔没去看,现在还是很后悔,所以兄弟们,那一段儿我就没法给大家讲了,咱实事求是啊,没有的事我也就不给大家杜撰了。
女老师虽然忍得很辛苦,但是面对这样的问题她还是想着辩解,所以她努力调整了一下呼吸,飞快地从嘴里蹦出了一个字——“没。”那种短促的发音,就好像再多开口一秒钟,就要把呻吟声吐露出来一样。
“今天一天都没高潮?”那个校长仿佛对女老师的回答不是很满意,用质疑的语气继续这样问道。
“唔…”从女老师发出的声音可以推断,校长问完话应该是在她屄里搔弄的更卖力了,所以她只能靠摇头来否认,而刚才那个“不”字,只是她意志崩坏前说的最后一个字。
“何老师,你是不是以为只要你死不承认,我就没办法证明你刚才有多爽。”校长当时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感觉全身都在用力,从他说话那种一字一顿的感觉,我都能想象到女老师的嫩穴正承受着怎样的龌龊指奸。
“咕叽…咕叽…”面对这样的耻辱,女老师的湿穴里却逐渐发出了淫靡的水声,校长的手指每次就像是插进装满水的容器中一样,搅动着一汪春水不断翻腾,直到女老师柳叶般的细眉蹙成一团,开始那一顿一顿的扭动这时已经连了起来,她就像是水蛇一般在床上摆动着臀部,想逃离校长手指的追踪。
“这就是G点被捉住的感觉,小骚货,以前没被碰过这里吧?”校长看到女老师频频躲闪的模样,得意的连说话都带着笑意:“那这儿也算是一块处女地了,哈哈,我就是第一个碰到你G点的男人,可别忘了啊,何老师!”
本以为进入状态的女老师不可能再说话了,没想到她却一边试图用自己的纤纤玉手无力的推搡着身前的男人,一边说道:“啊…停…停…别弄…别弄了…啊…我想…想小…嗯…上卫生间…嗯…”当然,也正是因为开口说话的缘故,一串悦耳的娇吟也就随之倾泻了出来别说,这种女老师玩起来真就和那些庸脂俗品味道不一样,文化人到底是文化人,尿尿不说尿尿,拉屎不说拉屎,都湿成这样了,还文绉绉的说想上卫生间呢!我看她不是真想上厕所,明显是被玩的要失禁了,想必是以前没被老公,不对…不仅仅是老公…没被以前那些男人玩尿过,所以还以为自己是想要尿尿。
不过人校长肯定经验比我更丰富,估计平时在学校看女老师端着也看腻了,所以这次才非要让她原形毕露,就追问她:“去卫生间干嘛?说清楚了才能去。”
“呃嗯…嗯…嗯…我想…嗯…嗯…”女老师大喘着气,说了一半实在说不下去了,缓了半天才继续说道:“我想…啊…小…便…”
还是太文明,校长看起来也不太满意,于是他俯下身轻咬住女老师的耳朵,同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用我刚刚能听清的声音说道:“除非…你说你要尿尿。”
其实当时我还以为这只是俩人经常玩的情趣游戏,女老师马上就会很默契的言听计从,没想到的是,女老师在这方面却很有底线,“唔唔…”的抗拒着就是不肯说,直至忍到两行委屈的清泪顺着绝美的脸颊流在了枕头上。
校长这时才缓和了语气,赶快哄着说:“哎呦,哭什么啊!多大点事儿,不就是说个尿尿嘛。行,我让你小便还不行啊!”
他说完这句话时我还真就当真了,其实当时我心里还挺纳闷,这不是要潮吹了嘛!?去什么厕所啊!?女老师不懂吧很正常,毕竟平时肯定是高冷风格的美女,没被老公玩成这样过,但是这个校长表面看起来挺有经验,原来也是什么都不懂啊!
我正在心里鄙视那个校长的时候,他后面的动作却完全把我惊呆了!这他妈不是发福利还能是什么!?
大家虽然看不到,但是可以想象下我接下来看到的场景!那个校长先是把手指从女老师身体里抽出来坐到床边,然后就用他那双有力的臂膀一下把女老师拽了出来。女老师这一天下来,再加上刚才的刺激,那时候一看就是已经脱力了,只是稍微无力的挣扎了两下就被校长钳住双手抱在了身上,那时候的她连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老…你要干嘛…”
我这时候才得以看到女老师那双诱人的美乳,她穿了一件前面系带的文胸,只是中间的带子早已被校长解开了,两片乳垫只是象征性的挡在硕大的乳房前面,任何一个挣扎的动作都能让它们离开女主人的身体,露出那两个藏在里面的嫣红乳头。
那对紧致的美乳我还没欣赏够,校长马上就给发了第二波福利,他把自己的两只手伸在女老师大腿中间,不顾女老师的奋力挣扎,只是轻微的一用力,就把女老师一双穿着长筒丝袜的美腿分成了M型,刹那间,女老师那片茂密的黑色阴毛就完全展示在了我的眼前,虽然灯光不是很明亮,但是我明显可以看到阴毛下方的那片嫩肉已经完全充血泛红了,女老师的整个阴部涨的鼓鼓的,肥美的简直让大腿根部都合不拢了!校长居然是将女老师抱在了身前,做出了把尿的姿势!
“你放开我!”这时女老师敏感的骚穴没有被狎弄,说话也连贯多了,只是尚在哺乳期的她肯定孩子也还小,这样的姿势肯定会让她想起自己的孩子吧!因为这明明是帮小孩尿尿才用的姿势,而现在却用在了孩子妈妈身上。
“尿吧,反正你不是改口说想小便嘛,又没说要去哪里。”那校长真他妈够狡猾的,哈哈,不过我喜欢!要不我怎么看到这一幕啊,我这时候鸡巴已经快撑爆了,但是还是只能假装打着呼噜睡觉!真他妈惨!
“你无耻!你快放我下来”女老师的脸已经红透了,但是越挣扎越显示出了她的无力。于是她只能换了一个思路,停止了无谓的挣扎,而是淑女地用手轻遮耻穴,吐吐吞吞的说道:“我…我…我没感觉了!”
“没感觉了?我看未必”
只见校长说完话,便松开了自己用力地双手,紧靠身体的支持让女老师坐在自己大腿上,然后调整了一下姿势,用一只手揽着女老师的蜂腰,另外那只手不顾女老师的阻拦,直接就再次末根插入了少妇那充血的美穴。
“啊…”女老师一声呻吟,修长的美腿刚刚恢复自由,便下意识地把校长刚刚侵入阴道的大手夹住了,只是大腿根部的间隙完全无法夹紧,所以也只是相当于用滑嫩的腿肉把校长的手包裹在了里面,不能阻止校长的指奸不说,那不断夹紧的力量还帮助那两根手指更轻松地送进了她骚穴的深处。
“何老师,你可以再夹紧些!我敢打赌,就你这敏感程度,你等会就会自己把大腿分开。”校长一边不以为然地说着,一边快速冲击着“咕叽…咕叽…”淫叫的美穴,侵犯着美女老师最纯洁也最寂寞的敏感G点。
在这种强度的蹂躏下,女老师很快就不行了,本来夹紧的双腿慢慢无力地下垂,爱干净的她还不想直接踩在地上,就慢慢地伸进了地上的高跟鞋里,同时嘴里的喊声也越来越大,呻吟也越来越细密:“不行…啊啊啊…又…又要…啊…你停下…啊…”
我当时就觉得,这女人要是浪起来也太疯狂了吧,我是可以假装睡觉,但是旁边包厢是有人的啊!她再这么喊下去,估计周边的乘客都会竖起耳朵听吧!
不过校长看起来完全不担心小三被听墙角,反倒故意使坏刺激女老师,砸了咂嘴说道:“我想了想,何老师你说的对,确实不能在尿在这里。哪有女老师尿在车厢里的,还是以这样的姿势,影响确实不太好,你千万别尿啊!”
不过那何老师也真是天生骚骨,越说不让她尿她好像越兴奋,听完校长说的话整个身体都被一层潮红覆盖了,阴道里的淫水就好像要满了似的,随着校长手指的搅动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我敢说她自己都能听的真真切切!而且这时,她虽然还在用手捂着嘴唇,但是明显是使不出一丝力气了,高亢的淫叫毫无阻碍地便传了出来:“不…啊啊…啊…停…停下…啊啊…我不在…不在这里…啊呃…不行…老…老…老公…停…”
濒临失禁的人妻这时候又开始乱喊老公了,关键这次也没人引导,她自己就主动喊了起来,也许是潜意识里怕被人听到?所以才这么故意掩饰,不过话说回来,也有可能是真的意乱情迷了,谁说得准呢!
而这时候的校长看到女老师香汗淋漓的模样,肯定不可能停啊,而是继续加快手指的节奏,同时报复性地问道:“何老师,今天真的没有高潮吗?”
面对这样的问题,正处在高潮边缘的人妻还能说什么呢?此时的她完全没有了刚开始那种扭腰躲闪的样子,而是真的像校长预测的那样,主动把一双美腿开到了夸张的角度,一看就是有舞蹈基础才能做出的动作,整个阴户都在往前挺送着,两片肥美的阴唇就像在追着校长的手指嗦咬一样,在手指的冲击下还在充血胀大!
“啊啊啊…”女老师这时突然发出几声短促而带着惊恐的叫喊,像是提前预料到了自己将要表现出的不雅行为,用尽力气在校长怀里扭动着喊道:“不要…啊啊…不要看不要看不要看不要…啊~~”
我知道,我苦等的画面终于来了!昏暗中几声“淅沥…淅沥…”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那是水珠摔打在地面上发出的声响!我凝神看去,羞耻的女老师还在试图靠纤白的玉手去阻挡潮吹的“圣水”,但是那温热的尿液还是不断地从指缝间涌了出来,只是这次它们没能如愿滴落在代表文明的“卫生间”里,而是就这样被失禁的女主人洒在了火车过道的地面上!
这股尿液一直持续了五六股才逐渐结束,此时的女老师已经完全失声,极端的高潮让她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只有身体那一阵阵用力的颤抖像是在极力否定着她起初的矜持——今天何止是高潮,连人生的第一次潮吹都献给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怎么搞的,何老师,不是说没感觉吗?这…这怎么能尿在车厢里啊!”校长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恢复了把尿的姿势,女老师也就那么任他端抱着,无力的靠坐在情夫紧实的胸膛上,一对美乳随着沉重的喘息不断起伏着,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我…”缓了小半天,女老师才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我不知道…”说完便再也没有力气了,一张爬满红晕的俏脸上写满了对刚才所作所为的悔恨和疑惑。
这时校长只是用手轻拈了一下女老师的乳头,余韵未消的她便异常敏感的抖动了一下,看到这个反应的校长十分得意,用指甲在女老师饱满的乳房上一边划着圈子一边说道:“那估计就是潮吹了,不过按说只有最骚、性欲最强的女人高潮的时候才会尿出来,何老师,我真没看错你啊!”
校长当时的这句话,我反正回来查了查,也没看到有这种关系。很有可能他是瞎说的,因为按说这是人体构造的问题,跟骚不骚能有什么关系?
不过不谙世事的女老师明显有点信了,她明显很诧异的“啊?”了一声,而且诧异中还带着不好意思、有点羞愧的那种感觉,就好像意思是——“啊?我怎么会是这样的人?”不过犹豫了一下以后,她还是简单否认道:“我不是…”
“何老师,你在我面前不承认没关系,你自己清楚就好。性欲强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我担心你常年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越强忍着对身体越不好,这违背了人体自然规律,会让你提前进入更前期,加速衰老。”校长又说了一套玄学理论,我也不知道真假,但是可能是当局者迷吧,女老师却很认真的都听了进去,估计真的是在顺着校长的理论,对照自己是不是个淫娃骚货吧!
我只能说,能当上校长的真不是一般人,他的理论是真是假咱不讨论,但是那个女老师肯定是比刚才更相信了,这就够了啊!那个女老师听完后,就很无助的下意识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校长,这时候校长居然很恶趣味的拿起了她刚刚遮挡尿液的湿手,放在了自己的鼻尖上使劲闻了闻,而这种充满暗示的小动作,居然都没有引起女老师的抵触。女老师只是羞耻地把头转了回去,任凭男人舔舐着她温热湿润的掌心。
这时候女老师的心理大家也都看得出来了吧!面对这样的挑逗,居然没有丝毫抗拒。校长看到女老师想要躲避,粗暴的又将潮红的俏脸扭了回来,说道:“何老师,趁着还早,我再让你高潮一次,省着回去以后李老师又满足不了你!”
面对这样的提议,女老师睁着一双楚楚动人的美目,没有摇头。虽然以俩人当时的关系,她肯定也不会点头,但是只是不摇头我感觉已经意味了所有。
结果这个时候,我正满怀期待地准备继续看戏的时候,突然却响起了几下拍门声!
这下把包厢里的校长、女老师,当然还有我全都吓了一跳!但是最惊慌的肯定是那个假装正经的女老师啊,毕竟看她的样子,肯定还是要脸的!
所以当时本来背坐在校长身上的她,猛然便站了起来,然后毫不犹豫地就转过身正面扑进了校长的怀里,仿佛真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害羞的小媳妇,而且此时她还用力地将一对丰乳和下身紧紧地贴住男人,生怕有人进来后看到她乍泄的春光。
只是她忘了,门早就被校长锁住了,外面的人是进不来的。一个中年妇女在外面骂骂咧咧的喊道:“还有没有廉耻啊!旁边还有孩子呢!”
唉!当时一直担心的事真他妈发生了,我早就说了嘛,这何老师再这么浪叫下去,我是可以装睡,但是旁边的包厢早晚要听到啊!这不,真就找来了,那时候的我别提多惋惜了,心想好戏就这么要草草收场了。
骂街的那个妇女喊了一句,估计是听里面没有了声音,也就适可而止的走了。但是对我来说已经够坏事的了,因为后面无论校长多么安慰那个何老师,她也是说什么也不肯再玩了,一脸花容失色躲在校长的怀里,迟迟没有缓过来。如果说开始只是条件反射,那后来她慢慢冷静后还选择待在那里,就说明了女人这种生物,当危险来临的时候,真是会把男人当成靠山的,即使这个男人不是她法律上的丈夫。
“好了,真没事了,她走了。”校长放任怀里受惊的佳人缓和了许久,看似耐心的安慰完,只是后面那句话让我彻底拜服了——这他妈才是干大事儿的人!因为他完全没鸟刚才发生了什么,而是很举重若轻的说:“我们继续吧。”
女老师明显也惊异于校长的淡定,直接用不可思议地音调反问:“还来!?这都……”这时候她看着只有几厘米距离的校长,好像才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从校长身上挣脱开,含羞带臊的缩在一旁整理着自己的文胸系扣继续说:“不行…这里真的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你别叫不就行了。”
“我…”女老师被如此简单的解决办法弄的哑口无言,半晌,才幽幽的小声解释道:“我忍…我不行…别…别弄了吧…”
“什么不行?忍什么?”校长对女老师含蓄的回答并不满意,坐在床边,把刚站起来的高挑女老师面对面拉回身前,捏住她充满弹性的臀肉,色情的说道:“你不用忍,何老师,高潮对你有好处。”
“不是…不是那个…”女老师说到这里时,羞赧地把本来面向校长的俏脸转向一旁,才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是忍不住…忍不住…要叫…”
什么?忍不住要叫?还能这样?听到这句话的我当时就被那个纯中带骚的“小骚货”搞心动了,真是尤物啊!兄弟们,到底女人做爱的时候能不能忍住呻吟,我没研究过啊,我只是记得黄片里有那种不叫的女优。
不过也可能是分人,难道说像这种骚的,就是会忍不住吗?难道说她在家里和老公做爱的时候,也会这样忍不住浪叫吗?那邻居不得天天找上门啊!
女老师当时那幅含苞待放的模样想必不仅打动了我,校长眼看着也忍不住了,“唔”的一下便把眼前殷红挺立的乳头再次舔进了嘴里。女老师反应不及,不小心便嘤咛着发出了一声“嗯…”的低吟,同时浑身猛地颤抖了一下,头也微微向后仰了起来。没多久,我就看到她脚下的高跟鞋开始东歪西扭了,没想到这么快女老师就已经腿软到无法直立了!
而这种程度的刺激恰好是“润物细无声”的,女老师这下也不用发出令她尴尬的呻吟声了,所以她也就没像开始说的那样——“这里真的不行”。
“吧嗒…吧嗒…”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了女老师乳头被舔舐的声音。没多大会儿,逐渐放松的女老师才回应似的把双手搭在了校长的肩上,整个娇躯慢慢瘫软,最后仿佛全靠着校长的支撑才得以站立。
当时我看到那个人妻一副媚眼如丝的骚样,真的都忍不住想要下去上了她!所以吧,还是刚才那句话,李老师,假如你有一天知道了,也看到了这篇文章,别怪我,也别过分苛责人校长,这完全是你老婆自己发骚勾引男人的结果。
后来,校长呡够了,就吐出了嘴里的小红葡萄,搂住了相当于投怀送抱的美人,一个半转身便把她按在了铺上,随后自己也翻身上床,心急火燎地说了句:“和昨晚一样,给我夹夹吧。”说完便一把脱下了自己的大裤衩子。
校长那玩意儿刚露出来的时候,因为光线不好嘛,我也看不太清什么样,但是明显黑乎乎的很大一团,硬起来绝对是根巨茎。我当时大概估计了一下,就那女老师小屄的粉嫩程度,平时肯定性经验不丰富,这要是被这样的巨根插到,别说忍不住叫了,估计忍不住得在心里再认个老公。
而女老师对校长露出阴茎的行为却没有怎么紧张,想想也对,人家孤男寡女的能一块到三亚来,怎么的也算是度个小蜜月吧,那肯定不知道都见过多少次了,当时我估计着体位什么的都开发完全了,所以女老师早就有这样的心理准备。
不过这个过程还是发生了一点小插曲,校长脱裤衩的时候,一不小心撞了下包厢之间的隔板,发出了“咚”的一声闷响。这声闷响让女老师一下就睁开了本来紧闭的美目,紧张地轻唤了一声:“慢点…轻点…”
想想那个何老师也真是的,自己都被校长挺着鸡巴按到身下了,还说这样的话,岂不是很有歧义。反正让我听起来想入非非的,总觉得她想表达的是让校长操她的时候轻点、慢点、温柔点…
但是人校长却没有像我这样龌龊的揣测女老师的本意,只是从字面意思上响应说:“放心吧,何老师,我肯定可以轻点,就看你的了。”说完便整个光溜溜压在了身下的胴体上,对着微张朱唇的啃了起来。
“唔…唔…”这次热身的时间更短,女老师没一会儿便被吻得再次哼哼了起来。
毕竟刚才俩人激吻的时候只能听声音,没能看到画面,这次我使劲盯着观察了观察,只见女老师闭着眼睛,一双叶眉紧蹙,纤纤玉手很自然地抓在了校长的背上。更绝的是,不知道是校长使坏,还是女老师自己进入了状态,本来女老师的一双长腿是侧身并拢被压着的,逐渐的,双腿居然在校长身下分开了一个色情的空隙,这下让本来夹在两人中间的肉棒终于找到了栖身之所。
“啊…”突然,女老师躲开校长的肉舌,扭头娇吟了一声。我清晰地看到,从校长舌头一直粘到女老师朱唇上的垂涎一根根被重力扯断,然后慢慢滴落在了人妻洁白的玉颈上了。如果说此前女老师的叫声只是因为忍不住,那么这次的叫声里明显加入了一些真情实感,那是一种带着媚意的娇喘,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却能感觉出女老师的兴奋。而随后她发出的质问,如果细品的话也带有一丝暧昧的味道:“你想干嘛…”
“不干嘛啊!沾点玉女尿,这样滑溜点,你等会更舒服。”听校长那意思,他当时应该是正把肉棒抵在女老师的耻骨上来回蹭着,只是他说的是“玉女尿”还是“欲女尿”,面对这样的女老师,我也无从区分了。也许她以后还能在自己老公面前称得上“玉女”,只是在这个校长面前,作为失禁的代价,已经只能算是媚态尽出的“欲女”了吧。
对了,还有,当时校长说“滑溜点”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期待已久的插入终于要来临了。没想到,女老师在阴蒂就这样被滚烫肉棒狠狠摩擦的情况下,居然还娇喘着拒绝了,她说:“嗯…嗯…你别…乱来…呃…我们说好的…呃…不能…”
乱来?说好的!?当时我听到这俩个词后,就先懵了一会儿,之后才隐隐约约猜出来,女老师根本没有真正的被校长插进去过!
这么看的话,这校长也太不容易了!面对这么性感的少妇,都玩到这种程度了,居然真能忍住不插入,按照女老师的说法,他们之前约定过,那校长也算是言出必行的好汉了!要我肯定忍不住,管她三七二十一的,肯定先操爽了再说啊!而且像这种欲求不满的饥渴人妻,狠狠的操个几炮下来,我保证她不再提什么“说好了”、“别乱来”这样的傻话了。
但是校长看起来还是很君子,不像我似的,向对方解释说:“何老师,我只是说这样蹭你更舒服啊。你想哪去了?”
真是可笑,原来人家校长根本就没那意思,女老师倒自己先准备着要挨操了。
就那骚货,那会儿正忍受着热肉贴热肉的快感呢!听校长这么一说,赶快闷哼着解释:“啊…我…我…呃…我以为…呃…你要…那样,嗯…嗯…嗯…那你就…轻点…轻点…嗯…”说是解释,但是我感觉女老师丢了魂似的说出的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像是一种没有达到自己预期的退而求其次,呵,什么叫“那你就轻点”?
而校长这时“呵!呵!”的喘着粗气,完全没看出要轻点的意思,压着女老师说:“放心吧,何老师,昨天晚上你都那样了,我不是也没真的侵犯你嘛!”
想必校长的鸡巴在女老师淫液的润洗下,肯定早就硬邦邦的了,茎身上那一层层粗糙的褶皱来回划剌着女老师细嫩而敏感的穴口,加上这种公共环境带给女老师的刺激,引得女老师终于又忍不住了,眉头再次蹙成了一团,眯着眼睛连声吟叫:“不行…啊…不行…嗯…轻点…别…唔…唔…”
“哎,你真的是…”校长对女老师如此敏感的身体也是无可奈何,叹了一口气,想了想只能说道:“行吧,我换个方式,今天我也不蹭了,专门给你服务,这样总行了吧?”
说完,校长也不管女老师同意不同意,自己先坐了起来,然后抬起女老师的下身,就把自己床上的枕头垫在了女老师的臀部下面,女老师的下身被支撑着挺了出来。接下来,校长猛的抓住女老师的丝袜腿向上一抬,然后两只手用力的推住女老师的大腿,这样,一对修长的美腿便无力的擎在半空中,指向上铺的方向了。
而这下女老师的美穴也被一双长腿带动着暴露了出来,而且正对向了校长的方向,我都能想象的出那张“小嘴”正下流的吐着涎水,门户大开着露出了阴道里被小阴唇日夜守护的粉嫩肉芽。
“不行不行…这也太…太羞…不行…”女老师显然对如此不雅的动作非常抵触,这样不就成了分开双腿让对方毫无阻碍的视奸自己私密深闺的样子了嘛!所以女老师这时也不说再用玉手掩盖呻吟了,而是交迭着死死封在了自己的美穴上,同时不断的重复着:“不行…不行…我接受不了…”
面对女老师一而再再而三的矜持,明显校长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说话的口气也凝重了起来:“时间不多了,何老师,我再说最后一次,不管你记不记得,我们最初约定的就是此次旅行,不是三亚,旅行还没有结束,所以失礼了。”
这才对嘛!校长说完这段话,我都忍不住想给他鼓掌,赶快的吧,再一味的宠溺这个何老师下去,一会儿都该下车了。校长说完这句话,仿佛下定了决心似的,不顾女老师的反对,直接用手穿过挑在半空中的丝袜腿弯,两只手用力抓住女老师试图遮挡阴门的素手,然后十指交织着紧紧地握在了自己的手里。
这下子,女老师两只手被控制,曲勾着的美腿和紧绷的玉足也因为横拦而无法落下,再也没有任何部位去阻拦校长灼热的目光了,急的女老师只能有气无力地呜咽着:“别看了…呜…你放开我!”
而校长就如同旁若无人一般,对着女老师盛放的美穴细细欣赏了一会儿,看着那柔软的小阴唇已经因为充血涨的没有了一丝褶皱,他再也忍不住了,对着眼前那盛满甘醴的穴眼便吮舐了起来!
女老师一声惊啼,试图把自己的纤纤玉指从十指交错中挣脱开来,但是哪里还有机会,灯光下这具白的发亮的胴体已经无险可守。校长的舌头越伸越长,脸也在女老师的私处越埋越深,不一会女老师便止不住地娇声呻吟了起来,想必她刚刚觉醒的G点又被校长拨弄了起来。
果然,分分钟的功夫,女老师便越叫越浪,一双美目也缓缓睁开,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不是老公的男人在自己胯下肆意探索着,扫荡着自己作为女人最宝贵的地方,但是却无能为力,只能象征性的轻声阻止:“啊…停…啊呃…旁边有人…不能…嗯…再弄了…啊…停下来啊…”
校长抬了下头,吧嗒了吧嗒带着水光的臭嘴,说道:“没事,门锁着呢。”说完就继续用舌头在女老师的湿穴里搅动了起来。
“啊…啊…不要…啊…别再…啊啊啊…深了…啊啊…”女老师的娇啼越来越亢奋,俨然到了和刚才无差的程度,看得出来,全身发粉的她神智已经慢慢模糊,估计又忘记了自己所处的尴尬环境,只是靠潜意识断断续续的呢喃着:“你放开…啊…我…嗯啊…尿…”
兄弟们,别骂我变态,当女老师第一次说出“尿”字的时候,我他妈的太兴奋了!真的,像这种级别的美女,这种高雅的人妻老师,我对她的尿都很向往…算了,我直说了,我真的愿意尝尝她的尿是什么味道,但是前提必须是新鲜的啊,让我直接从屄里吸出来的那种…
校长俨然和我一样,不怕女老师真的尿到嘴里,依然“吸溜吸溜”的刺激着她的嫩穴,弄得女老师的胴体已经从粉色变成了通红,同时身体也在不断的扭动,想从舌头的温软触蹭中逃脱出来。但是校长早就牢牢的固定好了女老师的关键部位,让她无处躲藏。
用力挣脱了几次都没能奏效,女老师又开始了无助的抽泣,靠仅存的理智哭喊着:“啊…啊…够了…啊…够了…嗯呃…你…啊…起来…”
一时间,女老师眼角滑落的泪珠、额头上的汗、臀瓣上亮晶晶的淫水,在灯光的反射下都在若隐若现地亮着水光。这让我至今都在感叹,这看似高冷的少妇完全就是水做的啊!这校长是还没插,这要是真插进去地多带劲儿啊,真不知道她老公怎么把她开发成这样的,太他妈牛逼了!
这时,校长突然停了下来,女老师没有说话,而是赶快利用这样的间隙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氧气,缺氧的她已经无暇顾及其他道德廉耻。我正在纳闷校长想要干什么的时候,只见他嘿嘿笑了一下,问了句:“早上洗澡好好洗这里了吗?”说完便伸出舌头,没等我和女老师反应过来,居然对着女老师菊穴的位置就舔了上去!
菊花也不放过啊!女老师绝对没想过自己那个肮脏的地方也会成为男人觊觎的对象,不过,嘿嘿,这就是男人的趣味,她可能一辈子也理解不了——越是像她这种看起来就很典雅、高洁的女人,她身上肮脏的部位玩起来才越有味道,才越有反差,让男人愈发的欲罢不能。
“啊!”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女老师第一反应还是惊恐和诧异,“啊”的一声便喊了出来,从她的反应来看,校长那天真的是教会了她许多,她的菊花应该是还没有被男人玩过,当然也包括她的老公。
条件反射般的惊呼过后,女老师纠结的俏脸上立刻便浮现出了嫌弃的神情,她就像是在摇尾巴一样疯狂的躲避着肉舌的钻入。看的出来,这突然的变故确实是女老师一直没有预料到的,所以她对自己菊花的保护也的确是发自内心——光躲闪还不够,惊恐的她还在不断地叫喊着:“你这是!干嘛!”
面对这样的强烈抗拒,校长只好放开了紧握着女老师的手,转而按住了女老师的胯骨。女老师虽然还在试图挣扎着,但是正在兴头上的校长完全不想解释,二话不说对着女老师被固定住的腰胯再次把脸埋了上去。
这时女老师才发现,自己的细腰怎么也扭不动了。自知没法再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拯救自己无人涉足的纯洁圣地,刚刚解放了双手的女老师转而开始推搡校长深埋在自己胯下的脑袋,但是想想也知道,带了一天跳蛋,又刚被玩到潮吹的女老师哪里还有力气(对了,更别说他们在三亚不一定消耗了多少体力呢,嘿嘿),所以完全阻挡不了校长对菊穴的开采。
于是,没多久,女老师本来挺直的藕臂突然就无力的弯软了下来,同时保持着坐姿的她忽而就闭上了一双美目,发出了一声放松的长吟:“嗯啊……”那放纵的声音,就好像人们刚刚泡进温泉,身上的各个毛孔都舒展开来时的感觉一样。不用想也知道,这肯定是校长的舌头终于舔进了那清白小巧的菊花穴,所以女老师才会发出这样满足的声音。
之后的女老师,一只手努力撑着床,好让自己不至于完全躺倒任人蹂躏,另一只手死死的抓着校长的头发,想靠这样的方式来抵抗一波波从未体验过的别样快感。但是即便如此,玉颈深处的哼吟声还是不争气的传了出来:“嗯…哼……哼……嗯……”
估计过了那天以后,那个何老师才总算知道了自己的菊穴有什么用——的确,这玩法她老公教不来!
我当时看她那舒服的骚样,估计再被舔一会儿真得上瘾了。结果,真是天不遂人愿,这时“砰!砰!砰!”的几声敲击,再次打断了女老师销魂的神游。
这次敲击的声音不是来自车厢门,而是更加直接的在他们身旁的墙壁上传了过来,虽然这次对方没有再用语言来侮辱,但是那几声重重的敲击声明显带着怒气,仿佛在传递着对方的愤慨——“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提醒了也没用吗?”
听到这几声带着怒气的提醒,迷醉的女老师一下子就回过了神,慢慢的,本来诱人的潮红脸庞一帧帧变得苍白无比,女老师用绝望的哭腔说道:“停吧…呜呜…求你了…校长…呜…我真的…真的不行了…她又敲墙了…”
我很清楚女老师的两难境地,只要拼凑一下他们刚才的只言词组,大概就能明白一件事——女老师之前答应了校长在旅程中都听他的,否则可能就会有怎么样的后果;但是那个女老师道德感又很强,现在这样的场景已经濒临了她自尊心的极限,她再也没办法继续坚持了。
校长却还是不舍得就这样结束,从女老师的双股间抬起头,冷冷地说道:“何老师,马上就可以结束了,这时最后的几个小时了。”
“几个小时?”梨花带雨的女老师听到校长的话后,完美没有得到任何安慰,却像是行尸走肉般无助的重复了一遍,好像这才意识到距离自己的解放居然还有几个小时的难捱时长。现在对她来说,别说几个小时了,每分每秒都是一种煎熬,一种在渴望和逃避间的冰火折磨。甚至我都怀疑,那种渴望当时已经占据了上风,因为她接下来说的那句话,我事后细细琢磨,怎么也觉得,以老师的文化水平不可能不明白这句话的潜台词吧!
“真的不行…这里,真的不行…”
听到这句话,校长的精神明显振奋了一下,不过他还是佯装淡定的叹了口气:“唉,这…”然后假装思索后,才缓缓说出了他的条件:“这样吧,现在结束也行,我可以在车上不再碰你一下,但是下车后换个地方陪我放开了玩会儿。”
“放开?”女老师一脸懵懂的如此问道,然而她的骚穴却不愿配合她的单纯,兀自一张一阖的缩动着,明显是听出了话语里的暗示。
“对啊,我们都要各退一步吧,我也是第一次在火车上这么过瘾,我可不想就这么结束。”
“各退一步?我已经…已经…全让你…”女老师吞吐良久,不知道脑海中转过了多少个令人羞耻的词汇,最终也没找到合适的措辞,只好压低了嗓子重新说道:“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再退就只能让你…让你…让你那个了……”说完红霞再次飞满了整个脸颊。
“那个?”校长听到这个词语笑出了声,继续开导女老师:“就算那个又能怎么样呢,有什么区别吗?只要没人知道不都一样吗?总比在这里被人知道了好吧。”
“……”女老师默默的半天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她拿起毯子盖住了只穿着丝袜的下半身,抱起膝盖抽泣了起来。
眼看女老师又哭了起来,校长实在是一点耐心也没有了,脸一阴,直接催促道:“行行行!我又没逼你,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们就继续。”说完就要上手再次把女老师的下身支起来。
这时,女老师却依然埋着头,闷声说出了那句让校长喜出望外的话——“你不是说…在这里不碰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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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帖子到了这里,虽然后面还有一小段内容,但是我再无心看下去了。此时会议室里做报告的声音异常清晰的冲击着我的大脑,但是我却完全听不懂台上在说什么,脑海里只有一个快使我窒息的想法——妻子真的妥协了!就是说,她和老白,不!白如祥,她和白如祥!早就突破了最私密的那层关系,只是我才刚刚知道!
我深呼吸一口,尽量平静的转头看向身旁的白如祥,还想做最后的确认。白如祥仿佛看出了我想问什么,直视着我的双眼,缓缓地点了点头。
行了!一切都没有悬念了!我愤怒的把手机狠狠扣在了桌上,瞬间,会议室里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了我。我心里暗骂:“他妈的白如祥,真他妈鸡贼!知道我在这里无法发作,故意这个时候才告诉我!”只是,我除了怒视他一眼外,对于早已发生的事情,又能再做些什么呢!?
我喘着粗气,这里压抑的环境让我忍不住想大声骂一句脏话——“操!”但是我却没有办法这么做。眼看着白如祥还在凝视着我的反应,最终,在本能的指引下,我猛然间站了起来,不顾其他人的诧异,愤而独自一人离开了会场。
下楼的时候,我却可悲的发现,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该生谁的气!白如祥吗?他好像除了耍了些小聪明外,也真的没有强迫我和妻子做任何事情;那么妻子呢?如果她能忍住当时的冲动,事情不就大不一样了嘛!甚至她干脆洒脱一点,反正火车上都是陌生人,为什么非要时时刻刻维持着自己高尚的形象,到头来却连作为人妻最宝贵的东西都没守住…
而我呢!?我不是也在间接导致了这一切的发生吗!?甚至时至今日,白如祥和妻子的关系还在继续发展着,我难道在其中就完全没有私欲吗!?
呼!我深呼吸了一口,颓然的想到,难道说,这一切的发生都是必然的吗…看完这个帖子到现在,虽然我很爱自己的妻子,但是我也彻底相信了妻子真的是个闷骚到了极致的女人。也许这一切,都只是她为了说服自己…说服自己去享受出轨的刺激…说服自己去体验被白如祥那样的巨茎插入身体而找的借口而已啊!
就这样,纠结着,怀疑着,否认着,到最后我居然能清晰地分辨出了自己的情绪——其实我在情感上并没有怎么生气,事情发展到这里我并非完全没有心里准备…只是理智还在不断告诉着自己,面对这样的背叛,我应该要生气才正常啊!
浑浑噩噩走出大门,也不顾还在上班时间,我不由自主地便朝着家的方向走去,脑海里全都是妻子一颦一笑的纯真模样。路上,我拿起手机,最后给白如祥发了一条信息——“以后不要再打扰我和妻子了,我想结束了,希望你能遵守最初的诺言。”发完再也不想看到白如祥的任何回复,直接从好友里删除了他。
34-墨菲法则
五味杂陈地回到家,早早下班的妻子已经带着小宝迎了出来,看到我回来的时间颇不寻常,便随口问道:“今天怎麽回来的这麽早?”
而我看到妻子如今这副贤妻良母的样子,再对比刚得知的在火车上的痴魅,这种故作淑态的反差让我更加对她没有一点好脾气,心里默默翻涌着——何悦啊何悦,你可真行!
你真是帖子里说的那样,太会演戏了!你怎麽那麽…那麽…闷骚啊!那麽…惺惺作态!
你怎麽瞒我瞒的如此风轻云澹,你现在还会像从前那样,有一点愧疚的感觉吗!?我记得你从三亚回来那天晚上,凌晨还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先不要出门,再休息一会儿,我还以为是关心我!今天我才知道,原来打电话把我叫醒,只是要确认下我是不是还在家,这样才好放心的和白如祥去火车站旁边简陋的钟点房里,张开双腿彻底的把自己呈送给白如祥!
我无力的想着,看着妻子越来越警惕的目光,冷冷地说了一句:“没事,有点累,回来休息会儿。”
妻子本来是盯着我在看,但是当我冷冷地回看她时,她好像突然很紧张似的,假装躲闪着收拾起了孩子乱扔的玩具,一边收拾一边小心地问道:“真的没事吗?那你休息会儿,我去做饭。”
我一点也不想说话,“嗯”了一声,便直接进到了卧室,换了睡衣躺在了床上。
每次我躺上床时,都会想起任龙曾经也爬上过这张床,而且比我享受的更加充分——其实就这件事情来说,我早已经有了和起初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当初的愤懑,早已经被时间抹平;而那种刺激感,那种看着平时在我面前高傲清冷的妻子,被别人把她女神的伪装撕个粉碎,露出她女人本性魅力的刺激感,却如同琥珀一般,在时间的洗刷下越来越明亮,镌刻在了我的心里。
所以有时候,想想白如祥的所作所为,和任龙比其实根本算不上什麽,当时妻子也是在瞒着我的,而且他们还做的更加过分。只是当时我不觉得自己是这段孽缘里的局外人,我当时虽然无力去扭转妻子被欺辱的事实,但是至少,怎麽形容呢…至少妻子展示胴体给别人看的时候,我这个正牌老公也看到了,我也享受到了妻子的燕语莺啼。而这次,他们好像完全把我甩在了一边,营造了一个属于他们的秘密!
而且这次和之前任龙带妻子去宾馆不同的是,虽然我都没看到,但是我确信,当时的妻子肯定是被动的,是被胁迫的,我笃定在她的心里,只有我这一个男人。而现在,妻子在火车上的表现却让我没有了那种自信,想想他们经过那一晚后,妻子甚至还同意了白如祥继续接触下去的提议,而且回想从三亚回来后,妻子在校长办公室里种种细微的动作,这些事情都让我的心里被猜忌和怀疑所填满,这是以往从来没有的感觉。
正当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妻子却轻声的来到了房间,温柔的问道:“老李,是不是生病了?来吧,量量体温。”说完,她把一杯水轻轻地放在了桌上。
“没事,不用。”我眼都没睁的应道,然后卧室里便是一片死寂。我没有听到妻子再说什麽,却也没有听到她离开,想必是正在手足无措的站在床边。唉,想了想,我还是不能把事情捅破,所以就假装解释一句:“学生太难管了,烦,我休息一会儿就行。”
“学生吗?”妻子听到我这麽说后,立刻像是确认一样再次问了一句,这才长舒了一口气,轻轻地坐在了床边。过了一会儿,她好像是定了定神,才摸了摸我的头说道:“我还当怎麽了呢,这有什麽的,尽力而为就行了啊!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我还是不太想理她,其实我很明白,我没有勇气、也没有脸面把事情说清楚,我想要的只是给她一个理由,让她赶快从我身边走开,留我一个人静一静。所以就继续说了句:“嗯,我歇会儿就行,你做饭去吧。”然后就把头扭向了里侧,把背留给了她。
妻子又坐了一会儿,想问什麽,但是始终也没再问,过了一会儿,便自讨无趣地说了声:“那你喝点水,我去做饭。”便打开门出去了。
从那天起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对妻子还是提不起来热情,估计她也感觉到了我总是带着情绪,所以在家里她总是小心翼翼的,好像生怕惹我生气。这种相处的方式我是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往常都是我生怕惹她不高兴了,自己被数落一顿,而现在,却突然有了一种一家之主的感觉。
我偶尔也会尽量让自己平静一些,找一些说辞让她宽宽心,让她感觉我什麽都没有发现,情绪不高只是工作的原因。毕竟当初遗留的淤血已经越结越深,如今层层绕绕,已然是剪不断理还乱,无法回头了。
当然,最近我们这样的相处方式,肯定就更不可能过夫妻生活了,所以时间一长,我缓慢积攒的性欲也开始蠢蠢欲动了。只是没想到的是,比起和妻子做爱,现在已经从愤怒中冷静下来的我,从内心里却对那天没看完的贴子和之后钟点房里发生的事情更感兴趣。
那种感觉,不像平时性欲高涨时的汹涌澎湃,却像是有人拿着个鸡毛掸子,在轻轻地挠我最痒的地方。
而且自从我把白如祥删除了以后,他确实也就没有再找我,偶尔在校园里遇到过几次,他也只是微笑着和我点头示意,和以往那种平易近人的感觉一样他,好像我们中间没有任何插曲。他的那种真诚的笑容,让我总是想说服自己——这样一个和蔼的校长,好像看起来真的是没有什麽坏心思!
只是,他却没有再给我打过一个电话,也没有再提交好友申请,他真的很轻易的就放弃了,也放下了。
为什麽我能如此确定,因为有一个发现,妻子并不是每天都穿着丝袜了,最近我怕他们背着我还有联系,所以非常用心地偷偷观察过妻子换洗的内裤丝袜。以前她因为每天都要把脏内裤和丝袜藏起来,第二天交给白如祥,所以在家里就另外还弄了一套内衣,每次假装洗洗晾起来,好让我感觉不出异样。她不知道我我全都看在眼里,只是因为知道她为什麽怎麽做,所以才没有点破。
而这一段时间,妻子的内衣和丝袜明显品质好了许多,一看就是她自己精挑细选的,而不是那种穿一次就卖掉的,所以从这一点上,我就能够看出白如祥确实还是言出必行,没有再继续纠缠妻子;而且我在学校里也总是有意无意地从妻子办公室门口经过一下,同样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值得一提的是,前一段的经历已经让妻子的审美和穿着习惯发生了不可逆的变化,即使现在没有了白如祥的强迫,高跟凉鞋和丝袜已经成为了妻子日常搭配里必不可少的选项,虽然说不上每天都穿,但是看得出,她已经完全接受了这样的装束,甚至可以说有一些偏爱。
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每当妻子这麽穿的时候,我总觉得她是看白如祥迟迟再没有行动,所以主动给白如祥传递一种讯号。虽然我理智上知道,这大概率是我的主观臆断,因为我很瞭解妻子,她只是爱美而已,这并不能代表什麽,只是,有时间还是会忍不住恶意地去揣测她的动机。
在我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的日子里,一年一度的中学教师技能大赛悄然临近。对妻子她们音乐老师来说,其实就是各种乐器或者声乐的竞赛。只是妻子每次报名都会选择钢琴,一方面确实这是她的特长,其他项目并不精通;二是她可能自己也觉得,只有钢琴才最搭配她的气质——典雅、高贵、深沉。
其实这钢琴比赛,是全国性质的赛事,只是妻子连省赛都没进入过,更别提是参加全国比赛了,再加上这几年怀孕、哺乳、产假、照顾孩子种种琐事,妻子已经连着三年都没有参加过了。而这三年里,新来的柳夏都通过了市赛的选拔,到省赛里打了个酱油,这下妻子更加坐不住了。其实我一直觉得,小鬼难缠小鬼难缠,妻子的水准到了省赛完全有竞争力,甚至去国赛都有机会,因为越高的平台就会越公平公正。像市赛这种小圈子,人家随便有熟人送送礼打打招呼,就没有你的机会了。
妻子也对自己依然充满着自信,所以那些黑幕和风言风语也没有影响到她,她坚信自己的实力总有被认可的那一天,所以这一年虽然经历了如此多的纷扰,妻子对专业的追求和热情还是没有放松,早早地就又开始了这一次的备赛。学校也很支持老师们参加比赛,毕竟这是提升学校知名度的最好手段,妻子所在的音乐教研组早早地就帮她们租了一个基地,有琴房、声乐室,让她们用业馀的时间自行备赛。
只是学校为了节约成本,租的备赛场地稍微有点偏,这些天我也就一直是开着车上班,等没课的时候送妻子一趟。有时候柳夏正好也在办公室,就搭顺风车一块过去,两个人每次都在后坐聊个不停,完全是把我当司机来使唤。不过好在她们晚上练完后都顺路搭乘教研组里其他老师的车回来,也不用我跑去再接,让我晚上至少能保证充分的盯自习时间,倒也是可以接受。
这天,下午上完课,学生开始自习后,我像往常一样把妻子送到了备赛基地,然后回到学校准备盯自习时,在校门口却遇到了柳夏。刚才送妻子的时候还听她说,柳夏今天不去练琴,所以我们也没等她。但是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好像是在等计程车的样子,也不知道要去干什麽。
这时我看她也注意到了我,就把车窗落了下来,笑着打招呼说道:“哎,柳老师,今天怎麽偷懒不去练琴了?”
“嘿嘿,今天回家有点事,你这是送悦悦姐回来啦!?”柳夏还是永远充满着能量,热情地也和我打着招呼,笑脸盈盈地如此说道。
“是啊,我听她说你今天不去,就没等你,你在这干嘛呢?”
柳夏听我这麽一问,就像是好不容易找到了倾诉的物件,巴拉巴拉地说道:“这不是上了两节课,累的不行,想打个车回家呢!结果等了半天,一个车也没有!怎麽现在校门口打个车这麽难啊!”
我也没想太多,只是下意识地四周看了下,对面好像有辆计程车停着呢。但是既然柳夏都这麽说了,那看来那辆是有人约或者是其他什麽原因,于是我就开玩笑地说:“走吧,我送你回去,你不就是等我这句话呢。”
“哈哈,怎麽可能,那辆车是别人约的,司机不让我上,气死了!”果然,柳夏发现我看到那辆车了,就解释了一下,看来我想的没错。
这时我发现,柳夏白皙的脖颈已经被大太阳晒得汗水涔涔,也是,现在正是我们这里最热的时候,下午4点多了还是得有三十大几度,看得出来,柳夏真是在这等了半天了。
于是我也不开玩笑了,认真地和她说道:“赶快上车吧!刚才和你开玩笑的,又没多远,跟我还客气什麽!”
柳夏明显是想上车了,只是一只手拉住门把手后,还不忘体贴地问了句:“你真没事吗?
有事你就去忙,我就再等会。”
“没事,今天都是自习了,送完你再回来答疑就行。”
“那行吧,感谢,李老师!不对,感谢,我的好姐夫!”柳夏一边越叫越亲切,一边就坐上了副驾的位置,上车后亲昵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高兴地继续说道:“你要没事就太好了,我这正愁呢,有个事正想找人帮忙。”
“怎麽了?什麽事吧?”
柳夏叹了口气,噘着嘴说道:“哎,别提了,家里空调坏了,中午热的我不行,刚打电话找了个师傅上门维修,但是那师傅说到我这一户得六点多了!”
“嗯,那真是挺晚了!然后呢?”我随口应和着,一边听柳夏继续说。和柳夏说话的感觉与平时和妻子聊天不太一样,感觉我都被叽叽喳喳的她带动的有激情了。
“然后!?还然后什麽呢,姐夫,你带点脑子行吗!你说,我这麽青春靓丽的美女,还一个人独居,长的又这麽让人想入非非,引人犯罪的!这大晚上的来一个男的修空调,方便吗?”柳夏越说越激动,对我迟钝的反应颇有些不满,俏皮地用手指轻轻地戳我的脑袋,坚持不懈地问我:“我这麽漂亮,难道不引人犯罪吗!?”
柳夏这火辣的性格和今天的太阳相比真是不遑多让,这大热天的没给我整出汗,让柳夏这一颦一闹的,我的脸还真有点烫,于是赶快附和她说道:“确实,确实…”心想着再不附和柳夏非得拿拳头砸我了。
柳夏这才得意地笑了笑,像撒娇一样说道:“就是嘛,姐夫,送佛送到西,你等会去我那稍待会儿,帮我充充场子,这晚上没空调太难受了,我又不能让他明天再来。”
一听要去柳夏的家里做客,这让我着实有些措手不及,其实倒不是抵触,只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情况,不知道怎麽表现才显得不唐突不失态。再加上柳夏虽然不及妻子貌美,但也绝对是个标准的美女,所以我刚才也不是违心,确实如她形容的那样,青春靓丽,引人…引人犯罪…
柳夏还以为我不愿意,乾脆双手搭在了我撑着方向盘的右小臂上,继续给我撒娇:“求求你啦~帮帮忙啊~”
我感觉自己被柳夏弄得非常不自在,主要从谈恋爱开始就基本上没见过妻子撒娇,所以也不知道如何应对,乾脆也不去想那麽多了,就应和道:“行,好。”
“嘿嘿,这才是好兄弟!”柳夏这下高兴了,松开双手挨在我身边搭了搭肩膀,那种女人身上的味道一下子便好像从她身上被撩了起来,在我的身旁泛起了氤氲。不过也就是蜻蜓点水一下,柳夏理了理衣服,又端坐了回去,喃喃自语地说道:“说错了,这才是好姐夫!”
然后一路上,柳夏就继续巴拉巴拉说了很多,说相亲遇上的种种奇葩;说她们办公室一个女老师怎麽怎麽样,大家都背地里吐槽她;说哪个学生又给她写情书什麽的…我感觉她给我说的很多东西,妻子都从来没给我讲过,也是,我从小到大也没遇到过这样的女生,我甚至可以不说话,也不会让气氛有一丝的尴尬。
甯水市不大,柳夏租房的这个社区和我们家离得也不远,没一会儿便到了。我锁好车,紧跟着柳夏便进入了电梯。别说,就这种感觉,就是我明知道我们不是那种乱七八糟的关系,但是能跟着一个女人去她的家里,就已经足够刺激了,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动物本能的残留。
柳夏这时候不知道会不会和我一样这麽胡思乱想,而正当我出神的时候,她突然“呀”
了一声,破天荒的露出了害羞的表情,说道:“呃…姐夫,家里比较乱,我没计画有人会来,也没收拾,你不介意吧…”
“噢,没事,没事,我都行,不介意,你想收拾收拾我再进也行。”虽然我嘴上这麽说,但是心里还是想见识下柳夏闺房的原貌的,毕竟是个人都有窥探别人隐私的好奇心,我当然也不例外,更别提是美女教师的隐私了。
“嗯,那也不用,嘿嘿,也没那麽乱。”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到了门口,柳夏一边开防盗门,一边回头笑了笑说道:“不让你进好像我做贼心虚藏了什麽东西似的,到时候你再告诉悦悦姐,我以后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哈哈,请进吧!”
于是我就在柳夏的指引下进到了她的出租屋里,房子不大,是那种比较老式的两室一厅,毕竟我们这里也不是大城市,租单间还是比较难的,所以客厅里其实还好,比较乾净,主要是东西也少,不像我们家,有孩子以后到处都是东西。即使妻子再爱乾净再勤快,也收拾不及孩子的乱扔乱放。
“你随便坐,我就不带你参观了,我先把卧室收拾下,等会修理工就来了。”柳夏对着我做了个鬼脸,然后连跑带跳的就进房间了。
我看鞋柜里还有双男士拖鞋,就自觉地换上了,然后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环顾四周后,眼神最终停留在了阳台上晾挂着的女士内衣上——柳夏居然平时穿的都是丁字裤。这让我不禁又联想到妻子,除了那次和韩文静换衣服外,妻子是从来不会穿这种内衣的。而想起那次经历,就觉得宛如南柯一梦般,它真的是真实发生的吗?怎麽和现实如此的格格不入!
想起妻子,我就不自觉的拿出了手机,想着要不要给妻子说一下我在柳夏家。但是犹豫再三,最终想想还是算了,先这样吧,晚上回去再给她说,要不一时半会万一说不清,再被柳夏看了笑话。再说她正在练琴,就不干扰她了,我又没怎麽样,也不怕说不清。
这时柳夏收拾完屋子,看到我在沙发上做着玩手机,就看着我微笑了一会,最后不好意思地说道:“李老师,你自己再玩会哈~我还想洗个澡,太热了,你帮我听着门,行吧?”
“噢,没事没事,你随意,不用管我,我听着门呢。”我虽然表面很平静地这麽说道,但是是个男人,孤男寡女的听到这句话都会浮想联翩吧!虽然我知道,生活不是影视剧,柳夏只是太大大咧咧了,人家肯定没往那方面想,单纯是出了太多汗需要洗澡而已,就这麽简单!但是即使我如此的提醒自己——别太丰富这句话的含义,心里还是忍不住的心猿意马了起来。
而柳夏听我说完后,却突然拍了下脑袋,懊悔地说道:“哎呀!你看我,整天这麽冒冒失失的,怪不得找不到物件。”说着就风风火火地跑进了厨房,只给我留下了一句话:“都怪我…我连杯水都没给你倒!”看到她来来回回到处跑的样子,我心里不禁一阵偷笑——怪不得你这麽热,这麽折腾不热才怪。其实以前除了妻子在场的时候,我并没有和柳夏深交过,偶尔单独见面也都是说说妻子,今天才发现,她的很多举动真是让我有些忍俊不禁,颇为可爱。
过了一会儿,柳夏先是给我倒了一杯冰水放在桌上,然后就再次暴露了她不着调的本性,开玩笑地说了句:“我去洗澡了,你别胡思乱想,喝点冰水冷静冷静!”
这句话整的我不知道怎麽接才好,感觉说什麽都会显得很轻浮,憋得我直接弄了个大红脸。只能假装没听懂她说的话,举重若轻地催促她:“赶快去吧,别废话了。”
“对了!”柳夏好像又想起了什麽,然后进了厨房,没一会儿抱着半个西瓜出来了,说道:“李老师,抱歉啊,家里确实也没有其他水果了,这个西瓜我就吃了两口,你要是不嫌弃可以吃点,不愿意吃的话在这放着就行。”说完也不等我反应,扭头就去阳台上把我刚才看到的那套内衣收了起来,然后拿着洗澡去了。
我这时候确实已经僵在了原地,再次感叹柳夏这小妮子真的是…没法形容。这下我真的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吃吧…这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她吃过的东西让我吃,而且我看这半个西瓜是她之前用勺子挖着吃的,勺子估计都没换,在多汁的西瓜凹陷里插着,也不知道上面沾着的是西瓜的浆汁还是柳夏的口红;不吃吧…好像也不妥,人家女的都不介意,我却这麽扭扭捏捏的岂不是让人笑话,再说了,我不吃潜台词好像就是嫌对方脏,好像也不好。
靠!真的整的我进退维谷,最终还真应了柳夏的说的那句话,喝了点冰水,冷静了冷静。
最终,我还是决定,吃!这还是前一段白如祥交给我的办法,当我做一个事情犹豫不决的时候,就问自己两个问题:一、是男人吗?二、能死吗!?当这两个问题都是肯定的时候,就可以放手去干!他妈的,这辈子思前想后的还不够吗!?因为思前想后吃过的亏还不够吗!?吃个西瓜都这麽犹豫,太没种了,吃!
想清楚我就端起西瓜吃了起来,而且是专挑柳夏吃过的地方吃,吃完还满足的呡呡勺子,心里想着:你都不怕,我不能让一个女的给比下去吧!
我也记不得那个西瓜是什麽滋味了,只觉得自己的阴茎在裤子里硬的难受,吃着吃着差点把自己呛到。这时我看了看茶几上没有放卫生纸,就随手翻了翻茶几下的抽屉,卫生纸是找到了,但是除此之外,我不小心还找到了一盒杜蕾斯…
其实让我更惊讶的是,这种东西居然不是放在卧室,而就这麽胡乱地塞在了客厅这种地方,这代表着什麽?我赶快检查了下自己屁股下面的沙发,浅蓝的布艺沙发上隐隐有一块块的深色“岛屿”,不知道是油渍,还是我想的那样…
联想到柳夏一直都没有找到物件,让我不禁感慨,现在的新新人类,虽然没差几岁,俨然和我们这一代已经完全不一样了,难道是这种事情真的就这麽随意吗?难道是我单方面的把它看得太神圣了吗?
想到这里,我真的是不敢再吃那半个西瓜了,而是端起冰水一饮而尽,心里不断告诉自己——那是柳夏的私生活,那是人家的权利,现在和我无关,将来也不会和我有关,是我自己乱翻撞破了别人的隐私,不是别人想要展示给我看的,所以没有人想要勾引我!
我需要做的,就是等修好空调,然后离开!
这时候柳夏洗完澡出来了,不是电视剧里那种包着浴巾就出来晃的,而且已经穿戴整齐,虽然衣服松松垮垮,一看就是居家穿的,但是从上到下包裹的很严实,一看就是刻意为之。她看了看已经出汗的我,然后又给我倒了一杯冰水,然后拿着扇子坐在了我的旁边,一边给我扇着,一边很愧疚地说道:“不好意思了啊李老师,刚催了那个修空调的,他说前面那家难弄,处理好了尽快过来,麻烦你再等会吧。”看得出来,即使大大咧咧的她,让我等了这麽长时间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看了看外面的天越来越暗了,现在走肯定更不行了,既来之则安之,我就安慰柳夏说道:“没事,回去也没什麽重要的事,晚了我就直接回家了,放心,肯定等他处理好了再走。”
柳夏听到我这麽说后像是很感激似的,很乖巧的说道:“嗯,希望快点,我确实自己在家害怕,感谢理解…”
随着夜色越来越黑,我逐渐感觉到一种不自在感笼罩着我们,让说话都没有开始的随意了,我和柳夏就好像都在刻意保持着距离一样。而这时扇子扇过来的不仅有凉风,还有柳夏刚洗完澡身上的阵阵芬芳,考虑到这样好像离得太近了,不是特别妥当,我就说:“扇子给我吧,我自己扇就行。”
“没事,我扇吧,已经很不好意思了。”柳夏说完,犹豫了那麽几秒钟,这才很为难地继续说道:“你要是实在热,也可以去里面洗个澡…”
洗澡!?我心里这一通嘀咕,甚至还带着一点激动。不过很快,理智还是告诉我这肯定不行!这别说让妻子知道了,从柳夏为难的样子,也看得出来他纯粹是因为心里内疚,所以才不惜很难为情的这样提议,绝对没有其他的含义,所以我赶忙摆手说道:“不用不用,我不热。”
“哦,那好吧。”柳夏听到我说不用,像是松了一口气,也就没有再坚持。
于是,我们两个人在昏黄的灯光下,突然陷入了沉默,为了掩饰尴尬,我就拿出来手机随意地翻看着,实际上也什麽都没有看进去。柳夏不知道在干什麽,不过那一阵阵潮湿而芬芳的微风还是不断袭来,不断轻抚在我的脸上,吹透了我微微出汗的衬衫。
“六点多了,怎麽还不来!”柳夏肯定也感觉到了不自在,抱怨了一声,然后突然站了起来,把扇子递给了我,说道:“李老师,你自己先扇会儿。你看我,都这麽晚了,也没说给你做饭,我赶快去做点饭,等会你就不用再去找地方吃饭了。”
我也赶快站了起来,示意不用那麽麻烦,说道:“不用,我回去吃就行,也不饿。”
“那怎麽行啊,那太失礼了,我随便做点,一边吃一边等。”柳夏不顾我的阻拦,看我不接扇子,就把它随手往桌上一扔,随手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个头绳,亭亭玉立地站在我面前,把一头刚洗完的蓬松乌发挽在脑后,就去厨房张罗去了。
“真不用,别麻烦了。”当我还在客气的不断推脱时,柳夏已经在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忙活了起来,而我就像是被粘在了客厅这一亩三分地上一样,总感觉在女同事家里走动走动都是一种冒犯,所以也就没再去厨房拦她。行了,这下饭也已经做上了,我还是用那句话安慰自己,既来之则安之…既来之则安之,又没有做什麽见不得人的事情,就是吃顿饭嘛!
“叮咚…叮咚…”柳夏正在做饭的时候,门铃终于响了。我就犹豫了那麽一下,考虑是我去开门还是等柳夏自己去的时候,她已经系着围裙从厨房里连跑带跳的出来了,高兴地问了一声谁之后,就把门打开了。
别说,现在这修空调的怎麽连个工作服都不穿,这麽看柳夏说的真没错,让这麽个美女独自在家里应付真挺危险的。现在这些企业也真是的,把能外包的项目都外包了,售后这麽重要的环节也不知道都交给什麽阿猫阿狗来做。不过既然我在这里,柳夏看得出来也就没有一点不安了,高高兴兴地带着维修人员就往屋里走去。
当两个人越过我,准备往卧室去的时候,柳夏突然俏皮的笑了一声,然后把围裙脱下往我脖子上一套,嗲声嗲气地轻唤了声:“亲爱的,菜还在锅里呢,你先去做饭吧,别煳了,我带着师傅去看空调。”
柳夏这下又把我弄的心弦为之一颤!关键是这声“亲爱的”,好像妻子都没有这麽称呼过我…虽然我能理解,她只是刻意在外人面前营造出自己不是独居的假像,只是这演技说来就来,也太突然了!柳夏这小妮子,怪不得妻子一直说她古灵精怪的!
走进厨房,发现柳夏已经把黄瓜和熟牛肉都切好了,锅里还有青菜正在小火炒着,我赶紧拾掇拾掇上手,该凉拌的凉拌,该炒的炒完。当我满头大汗地差不多做完时,身后又传来了阵阵清风,一扭头,发现柳夏正在后面帮我扇着扇子,笑脸盈盈地说:“夏天很少在家做饭,太热了。所以家里储备的东西比较少,凑合吃吧,李老师。”
“没事,挺好的,修完了吗?”
“嗯,刚修完走了,没什麽大问题。”柳夏说完,脸色突然有点微微泛红,一改刚才的洒脱,羞赧地说道:“刚才的事,别介意哈…李老师,我也是为了…”
“明白,明白你什麽意思,哈哈。”我打断了柳夏的解释,然后故作豪迈的笑了笑,想冲澹这奇怪的氛围,为了防止尴尬,我还赶快转移了话题,继续说道:“饭也做好了,那我真就厚着脸皮吃完再走了啊!”
“那必须的!不吃完不许走!”柳夏也哈哈大笑的和我开着玩笑,好像开始的那些迷雾已经逐渐散去,我们又恢复平时轻松的相处方式。看着柳夏一边自言自语地喊着:“吃饭喽!吃饭!”一边把做好的饭菜一一的摆到了客厅的桌上,我心里不禁也有些感触——像柳夏这麽活泼、爱说话的性格,让她老是自己一个人在家、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玩手机、一个人睡觉,也确实挺可怜的,这也难怪她会采取一些让我不太接受的“消遣方式”,其实这都是她的私人生活,谁也无权干涉,我更不应该因为这个就带着有色眼镜来看待她,毕竟人生就是这样,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饭桌上,我们又天南地北的聊了很多,柳夏吃饭过程中也能毫不顾忌的放声大笑,丝毫不顾忌作为美女的形象,那种没有感受过的女性热情,让我渐渐也没有开始那麽拘束了。
空调修好后,柳夏应该是把屋里的空调开到了最大风量,丝丝冷风席卷卧室、穿过门廊,吹拂在我们两个人的身上,消除了起初的燥热,让人感觉十分清爽舒服。
“嗯,李老师,你真好,今天多亏你了,谢谢啦…”聊天的空隙,柳夏用细密的贝齿轻咬着筷子,突然甜甜地说出了这麽一句话。
“哈,举手之劳,这不是也蹭了顿免费的饭嘛。”我摆摆手,示意不用这麽客气。
“嗯…那个…”柳夏突然想说什麽,但是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后也没有说出口。纠结了半天以后,最终松开了一直紧咬的筷子,开始低头吃起了饭。
“怎麽了?还有什麽事,柳大小姐。”我以为柳夏又有什麽事需要帮忙,但是不好意思再说了,所以就笑着说道:“有事就说,过了这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不是,不是帮忙,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柳夏的声音越说越小,渐渐地只剩下了筷子和碗盘撞击的声音。看得出来这麽纠结实在不是柳夏的风格,一会儿她自己都没有耐心了,把筷子往碗上一摔,小声嘀咕道:“哎呀,烦死了!”
“怎麽了,你说呗?有什麽的,放心,我不告诉别人。”看到柳夏这个样子,我以为是她遇到了什麽难题,只是在纠结要不要告诉我,所以就引导着她继续说下去,别憋在心里。
“就是关于…关于…”这下柳夏刚鼓足勇气,但是具体什麽事还一个字都还没说,又憋了回去:“算了,不说了,当我没说。”
我其实也不强求,毕竟这是别人的隐私,我也不是一定要知道,她愿意说,我可以作为一个听众,帮她分析出主意;但是如果她不愿意说,我也不想违背别人的意愿,听到自己不该知道的秘密。考虑清楚这层厉害关系,我就很佛系的说:“没事,柳老师,想说的时候再说,别勉强,任何时候我和你悦悦姐都是你最忠实的听众。”
“哎呀!你真是的!你越是对我这麽好,我就越没法瞒着你,哎!”柳夏突然情绪很激动,缓缓地抬起头,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盯着我说:“主要…主要是关于悦悦姐的…”
关于妻子的?柳夏这一句话,让我脑子里一下冒出来十来个念头,这小妮子知道了!?她知道哪些!?怎麽发现的?她知道到什麽程度了?虽然此时我的心里已经百爪挠肝,但是表面上还不能让柳夏看出来,所以我尽量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用平静的音调说道:“整天神神秘秘的,你悦悦姐还能怎样?”
“不是…哎呀,我也不知道…”柳夏吞吞吐吐的就是很难启齿,看得出来,面对着一边是刚帮助了她的我,一边却是自己的好姐妹,所以话到了嘴边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但是我必须要让她说出来,因为我要清楚她都知道了什麽,否则这个事情很容易继续发酵。
于是我就继续引导式的说道:“你说吧,没事,有什麽不能说的,哈哈,就算今天你说了你悦悦姐坏话,我也不会告诉她的,放心吧。”
“也不是坏话…这怎麽说呢…就是…”柳夏又纠结了半天,突然像是想明白了什麽似的,惊呼一声“对了!”然后便风风火火地跑进了厨房,回来的时候细嫩的手里攥了一瓶刚开封的红酒,说道:“这样吧,姐夫,你们男人不都是喝多了才能说心里话吗,其实这话我也憋了很久了,也很难受,要不你今天陪我喝点,如果我说的不对,就当我说的是醉话。”
“至于吗?什麽事啊,关键我开着车呢。”
“这麽近,再说你又不用接悦悦姐,你就放楼下嘛,明天再来开。”
其实我最近的确有些压抑,每每想到妻子在火车上最后的妥协,都感觉到一种怅然若失。最近我总是骂自己自作自受,平澹的时候总想找刺激,当刺激真的来临时,又觉得那个帖子里的妻子——那个居然尿在车厢里的妻子是那麽的陌生。不过这些失落我也不能总是表现出来,否则以妻子的聪明才智,肯定会发现出异样。这种情绪长期积蓄下来,自己也就想喝点酒,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所以柳夏的提议我是有些心动的,而且更主要的是,我必须要知道她发现了什麽,而且是不能有一丝隐瞒的,否则我还怎麽给妻子打掩护。
想到这层,我就说:“来吧,喝就喝点,那你好好说说,看把你憋的。”
“先干一个,姐夫,后面我说什麽你就别怪我了!”柳夏说完,一大杯红酒咕咚咕咚地就往嗓子里灌,一看她也就不怎麽经常喝酒,才喝了一半,自己被呛的就咳嗽了起来。
“慢点喝,找什麽急啊,放心,我听你说完再走。”说罢,我也按照约定把一杯酒干了。
别说,柳夏这小妮子真的很倔强,就算分了几次也要把第一杯喝完再说,就如同是一场仪式一样。放下酒杯,这才压低了嗓音说道:“这个学期,你有没有发现悦悦姐怪怪的,有时候她总是心事重重的。”
“有吗?”我反应了那麽一两秒钟,然后赶快找了个理由试图搪塞过去:“哦…正常,最近小宝越来越不听话了,晚上经常也睡不好。”
“不是,她有几次都接到了一个奇怪的电话,以前我从来没见过悦悦姐接电话要到办公室外面,而且都是去人少的地方才接。”柳夏停顿观察了一下我的表情,确认没事后,才继续说道:“每次她都眉头紧锁的,感觉不像是和你打电话。”
“是吗?”我冷静了一下,心想也不能柳夏说什麽我都贸然否定,毕竟女人都有很强的第六感,如果急着否定更容易出现纰漏,还是先听听她怎麽说吧,于是就继续引导着她说道:“这也不能说明什麽嘛?”
“诶呀姐夫,你也别太不当回事!”柳夏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就好像我是个榆木疙瘩一样,当然了,她不可能知道我只是在装傻。所以她沉默了几秒钟后,决定不那麽含蓄了,直接说道:“她每次接完电话,假装坐一会儿就匆匆忙忙地出去了。有一次我偷偷跟着去看了看,她去了…去了…”
“去哪了?”我看她一犹豫,就紧跟着问道。
“去了…”柳夏一犹豫,就又端起了酒杯,和我碰完喝了一口,好像才有了勇气继续说下去,而且这一说,就彻底刹不住车了,心里藏着的疑惑一股脑的全都倒了出来:“悦悦姐…她去了白校长那里…后来我在办公室等了很久,她都没有回来,一直到我回家的时候,悦悦姐的挎包都还在桌子上放着。反正…挺不对劲的…”柳夏说到最后,好像自己的勇气也慢慢用完了,反而又开始为妻子辩解了起来,但是怎麽听怎麽像是一种对我的安慰:“我也就是说我看到了什麽…不过…也可能是我多想了…谈谈工作好像也正常,白校长挺爱顺便问问工作的,只是…我也不知道…”
“除了这一次呢?”我还想继续挖掘一下,所以就追着问道:“最近呢?”
“我也就见了那一次,也许是我多想了。”看来比较难以启齿的部分说完了,柳夏说到这里的时候明显轻松了许多,还不忘继续碎碎念地说道:“最近这一段应该是没有了,悦悦姐好像也没有以前那麽多心事了,反正我没再发现有奇怪的电话打来。”
听到这里,我心里暗暗对白如祥又增加了一份复杂的感情,心想这他毕竟没骗我,种种迹象都表明他真的没有再继续纠缠不休。而且好在柳夏知道的并不多,这让我不禁松了口气,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想想怎麽和她解释,让柳夏不要再好奇下去。
于是我一边使出了缓兵之计,给柳夏说:“我想想,你说那次我好像有印象。”一边故作镇静的喝了口酒,其实脑子已经飞速的转了起来。
“你知道!?不是…那个?”柳夏听到我这麽说,必然是十分惊讶,更觉得自己刚才说的那些有些不妥,脸刷的一下就红透了。
有了!飞快地过了一遍最近发生的事情以后,我终于想到了一个还算过得去的解释,这下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突然有了依靠,不过我还是没忘记先铺垫了一下:“我想起来了,是这样…
对了,你别和其他人说,也别告诉你悦悦姐我给你说过。”看到柳夏点了点头,我这才继续说道:“你悦悦姐不是从三亚回来的时候,买了飞机票最后没赶上嘛,回来后她还是想把飞机票报了,所以就找了好几趟领导。估计你说的是那次,这事她也就和我说过,主要确实不符合规定,怕影响不好,就瞒着你来着…你千万别乱出去说。”
我特意叮嘱柳夏别和任何人提起,包括妻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其实妻子之前也和我解释过飞机票的事,只是说的方式略有不同,她给我说的是——校长很痛快的答应给报销了。好让我不再继续过问,只不过她不知道,她将穿脏的内裤丝袜卖给其他男人来补偿飞机票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所以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而这次事到临头,确实也容不得我多想,就编了这麽个还算严谨的理由。
柳夏俨然相信了我说的话,马上就显得局促不安了起来,站起来连连给我道歉:“啊!我冤枉悦悦姐了,对不起,啊啊啊!都怪我,太冒失了,气死了!我错了,我罚自己一杯,姐夫,你和悦悦姐别介意!”
看到柳夏脸色酡红,却依然又端起酒杯真诚地表达着歉意,我拗不过她,而且我心里也知道,她完全没任何错误,错的是我和妻子,特别是我!而柳夏能给我说这些,说明她是个好姑娘,想到这里,我热血上涌,陪她也干了手里的这一杯。
喝完这杯酒,我也得把这个话题收一下了,特别是将来如果妻子再有什麽异常的举动,我还希望能从柳夏这里得知消息,所以更不能让她有任何心理负担,于是我就很诚挚地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想多了,柳夏,我挺愿意听你说你悦悦姐的事情的。以后有什麽想法,也欢迎你和我分享,也欢迎你和你悦悦姐分享。”
柳夏听到我这麽说,更觉得自己很囧了,俏皮地趴到桌子上,假装痛哭着说道:“呜呜…估计悦悦姐明天要怪我了…呜呜…”
我连忙安慰道:“放心吧,今天这些内容我不会告诉她的,以后你给我说她的事情,只要你不想让她知道,我都不说,行吧。”
柳夏听到我这麽说,这才把头抬了起来,收拾起了自己的满面愁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真的吗?那行,那说好了,你别给她说这次的事情,主要我太尴尬了…这样以后她再做了什麽糗事,我还告诉你,行吧?你别出卖我噢!”
“没问题!”
说完了这个事情,时间也不早了,我看了看表,确实也没必要再回去盯晚自习了,于是就聊到了8点钟准备回家,期间两个人又稍微喝了几口红酒,不过也不多,只能说刚刚好,什麽都不影响。柳夏喝了一会儿说想吃西瓜,就又把我吃过的西瓜抱了过来,勺子也不换,就直接又吃了起来,整的我不知道为什麽,看着她嘴角流淌着的西瓜汁液,不禁自己也咽了几口唾沫。
酒足饭饱,我也就准备回家了。柳夏送我出门的时候,突然问了我一句:“今天你来我家帮我的事情,回去会和悦悦姐说吗?”
柳夏的这个问题,其实也正是我一直在犹豫的事情。我虽然想着不要节外生枝的好,但是也不能直接和柳夏这麽说啊!好像我们做了多麽见不得人的事情在密谋一样。而现在正好她问起了,我就乾脆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把难题推给了她,反问道:“怎麽了?我都行啊。”
“我也都行,主要是你如果说了什麽而我没不主动坦白的话,显得不好。所以就想和你说的一致点,别因为我影响了你和悦悦姐的感情。”
看来我和柳夏想到一块了,这也是已婚男人的通病——避嫌。我想了想,既然柳夏都这麽提了,说明她其实是不想让我告诉妻子的,否则干嘛要怎麽问,只是她一个姑娘家不方便直接要求罢了。其实我也觉得不说是最安全的,所以乾脆顺水推舟,说道:“那就先别说了,省的你悦悦姐瞎想。”
“好嘞!那我也不多嘴了,嘿嘿!”柳夏听到我这麽说后,脸上立刻就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然后轻轻的倚在门框上,朝我招了招手柔声说道:“谢谢…谢谢方哥,那你回去慢点。”
柳夏真是满脑子稀奇古怪的想法,一会一个称呼,我也懒得多想,随她吧。我就一边等电梯一边说道:“回去吧,我走了。”
“没事,我等你进电梯再回去。”柳夏又努力笑了一下,而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作多情,总感觉她的笑容里带着一丝落寞。
电梯来了,我也没敢再看她,挥了挥手就下楼了。
不过,到了楼下我突然开始犯难了,既然商量好了先不和妻子说这个事情,那我这车怎麽办呢,妻子问起来,我怎麽解释晚上把车放在柳夏家楼下了。我都无法想像,假如晚上妻子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知道了我来过柳夏家,而柳夏不知道我“招供”了,就是死不承认的话,这事该怎麽收场?
叫个代驾?也不行啊,手机上有记录,难免不被发现。主要这一共也没有两个路口,也不是很有必要。
考虑到不是很远,而且自己其实也没喝多少,就想着,还是直接开回去得了,这才刚过八点,而且平时这条路上也没见过有人查酒驾。有了这个想法以后,很快我就说服自己上车打着了火,毕竟商量好了要保密,这种事情,很容易就牵一发动全身,毕竟我和柳夏两个人在她家里没问题,但是为什麽喝酒就比较奇怪了,这很容易就会把我们喝酒的原因牵扯出来。如果让妻子知道了柳夏的发现,那事情会发酵到什麽程度,就谁也不知道了!甚至牵扯出来白如祥也不是没有可能!
坐在车里,越想越觉得这不是个小事,所以我坚定地就开着车出发了。一路上还算运气不坏,我开的不快,好方便自己远远地观察前方的十字路口有没有设岗的情况,而且尽量捡一些没有红绿灯的小路开,没几分钟就到了社区门口。
进到了社区以后,我就算是彻底地松了一口气了。然而还容不得我高兴太久,突然就被现实泼了一盆冷水——当我行驶到社区一条比较偏的狭窄道路时,迎面一辆闪着远光的老款桑塔纳忽忽悠悠地就冲我的方向开了过来,也不知道对方是在玩手机还是喝多了,我已经尽量想往边上打方向了,但是!它还是慢慢地就靠了过来!我慌忙地按了两下喇叭,但是对方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了,随着“哐”的一声撞击脆响,对面那辆车的车头便蹭在了我的大车灯上,此时,坐在车里的我勐然间便清醒了!
正当我还在犹豫该如何应对的时候,对方反倒先从车上跳了下来,喊叫道:“你他妈的怎麽开车的,到社区里还开着远光!我闪你几次你都不关!”
我从车上下来,也分辨不出对方是不是社区的人,而且这人一股子憨态,整个人迷迷瞪瞪的,也不知道是喝酒了还是就是癔症。不过不管对方有没有喝酒吧,至少我喝了啊!我不能和他较真啊,所以就赶快和他讲道理:“大哥,不是,我没开远光,这条道比较黑,所以显得灯比较亮,而且是你撞得我。”
“你扯什麽犊子,我撞得你?”对方完全不听我的解释,一说到责任问题,立刻就上来要和我动手,真的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大哥,算了,咱也不说谁撞了谁了,我看你这样,要不把车放好,今天就别开了。”我总觉得他迷迷煳煳的,像是喝多了似的,但是又不确认,所以一边用手阻拦着他,一边随口就说了一句:“你是不是喝酒了?我也不追究了,也不想把你怎麽样,和你说不清楚,你走吧。”
我当时想着,他要是真喝多了,听说我不追究责任,应该也就见好就收了。
结果这人好像被我这句话点醒了,反将了我一军,大声喝道:“喝酒?我喝什麽酒?你他妈的小白脸别想诬赖人,你才喝酒了!”然后就怒气冲冲地来拽我的领子,凑到我跟前以后,可能是闻到了我身上的酒味,突然惊叫着喊道:“操!你小子喝酒了,我闻到了!操,还想诬陷我!”
这下对方拽着我的领子就想凑到我脸更近的地方闻一闻,我一着急,一双手掌用上力气就摁在他那张圆脸上,使劲一用力把他整个人都推了出去。对方一振踉跄,差点被我推到垃圾桶上,这下对方彻底愤怒了,骂了一声:“操你妈的!还敢还手!”冲过来就挥起了拳头往我身上招呼。
我没办法,只能使劲的抱住他的胳膊,一边试图安慰着情绪激昂的对方,好声好气地说道:“大哥,好好说行吗?行,我赔给你这总行吧!”
“你小子绝对喝酒了,还他妈的想诬赖我!还说是我的责任!我他妈非得让你长点教训!”
对方比我矮半头,所以胳膊被我牢牢抱住后,动了几下都无法挣脱,就开始用脚踹我,当他踹了第三脚的时候,我条件反射般的往前一推,单腿站立的他站立不稳,往后便倒了过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这一下肯定摔得不轻。而且摔倒的时候他还把我拉着,一起滚到了地上,这下社区里散步的人都围观了过来,我都可以想想当时的我有多麽狼狈,两个人就像是在土里打滚一样,完全没有章法,在地上斗成了一团,而且对方还一直骂骂咧咧地喊着:“操你妈!操!操!”
社区里其实也都谁也不认识谁,而且散步乘凉的都是一群中年妇女,所以也没有人拉架,唯一一个“好心”的老娘们,这时候拿出手机,熟练的接通了报警的电话…
第三十五章 夜色下的交易
“你自己看看,酒精含量45了,这已经属于酒驾的范畴了。”交警到达现场后,拿着检测器对我说道。
自从邻居报警后,我就知道如今想躲也无处可躲了。警车过来后,我老老实实地配合着交警吹完气,眼睁睁的看到这么一组数值后,更是对自己之前的侥幸心理无比悔恨,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只能有气无力的问对方:“我会被拘留吗?”
“拘不拘的也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交警一句话刚让我有了些许慰藉,马上紧接着说道:“看验血结果超不超过80吧,吹气这东西就是个参考,走吧你俩,先抽血去。”
刚才那个和我“摔跤”的小子听到还要去抽血,立刻情绪激动了起来,抓着交警的手说道:“交警大哥!我真没喝啊!你让我再吹一次,肯定没事,我那是中午的酒。再说就二十多,我再吹次肯定没事!我还有别的事儿呢!”
而此时我心里已经完全不关心对方喝没喝酒了,脑海里无数的念头正在像幻灯片一样播放着:如果自己真的被拘留了该怎么办?妻子知道了以后我又该怎么和她解释…最不幸的结果,如果我真的因为拘留被开除公职的话,这个家该怎么办…
交警一句话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他对着我俩严肃的说道:“想什么呢?血检肯定得做,而且你们可能还涉及到寻衅滋事,今天哪都别想去了,出了结果再说吧!”说完拽了一把对方那小子,对他凶狠地说道:“你别给我废话,赶紧上车!”
交警可能是看我比较配合,所以对我还算客气,指了指示意我也一起上车。我上了警车后,他们执法队的人就把现场刮蹭的两辆车不知道开到哪里去了。而我们一行人就直接被带到了市医院的验血科,一人抽了一管血后又被送到了交警队。
到了交警队后,一直带着我们走程式的徐警官拿出了两张表,对我们说道:“行了,先把资讯填清楚。”然后他便把表递给了我们手里,指了指旁边亮着灯的屋子又说道:“填完后放这就行,那边一人一个隔间,出了验血的结果后再说打架的事儿,没到线的话怎么都好说,否则明天就得去派出所处理了。”
那个萨塔纳司机一路都觉得自己很冤枉,依然在喋喋不休地和交警掰扯着:“交警大哥!我还没给媳妇说呢,她以为我失踪了咋整!你让我先打个电话吧!”
“放心!你把资讯填了就行,我们等会会打电话通知的。结果出来前你们不能和外面联系,也不允许有人来探视,这是规定,配合一下吧。”
“那你们王队在吗?我能不能…”那小子还试图说些什么,只是话刚说了一半就被徐警官摆摆手打断了。
“别说那没用的了,赶紧填单子,你填谁我们通知谁,剩下那事不是你能操心的。”徐警官像是对这种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了,说话的时候丝毫看不出半点表情。
我看了看手里的表格,填完个人基本资讯外,目光停留在了联络人三个字上。填谁呢?我十分不想让妻子知道自己的情况——一方面是害怕她像以前一样数落我,这次这么大的事情,估计都不是数落这么简单了,我都能够想像得到她无比气愤然后痛骂我的样子;二是我也怕这个事情拔出萝卜带出泥,被她发现背后的隐情,比如说我为什么要和柳夏喝酒,这才是让我更加棘手的问题。
不过就算我再不想让她知道,如今又能填谁呢?其实有那么一瞬间我有种想把白如祥填上去的冲动,因为我明白表上这个联络人的意义,我认识的人里也只有他有帮我的能力。但是再反过来想想,妻子这会儿估计正因为联系不上我着急呢,我晚上既然都没法回家了,那想瞒住她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
唉…算了!听天由命吧,时间也不早了,先告诉妻子吧,至少让她今晚别着急等我回家了。
想清楚这点后,我就仔细把妻子和联系方式填了上去,徐警官看我填完后,就把我带领到了旁边的隔间里,然后从外面锁上了门。
空荡荡的隔间里,除了一个类似火车硬座似的沙发外别无他物,而仅有的这个沙发也让人坐卧不安,靠在上面不得不去反思自己的罪行。回想这一天的经历,还真的像是做梦一样,怎么好好的自己就进了交警队了呢?自己这一天的所作所为,闹到现在这个地步,其实凭心而论也绝非偶然,都是自己都是长期以来行为习惯的恶果,并也没有什么好喊冤的。单说酒驾这个事情,其实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以前自己还觉得哪个男人不得酒驾几次,哪那么容易出事!现在回想起来,真是为自己的小聪明感到惭愧!
坐在沙发上就这么想着,真是越想越精神,慢慢地感觉酒精都已经挥发殆尽。也不知道妻子得知我酒驾被抓的消息后会是什么反应,唉!如果血检结果出来后,真的到了醉驾的标准,这消息传到学校,白如祥会念在之前的“交情”上为我网开一面,给教育局求求情放我一马吗?
在这静悄悄的夜晚,渐渐的感觉自己已经没有了刚进来时的恐慌和不安,当然也没有任何的希望,可以说是那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吧!是啊,想那么多干嘛!想再多也见不到任何人,也没办法给任何人通话…再说了,就算通话又能怎样,自己无权无势,谁又肯帮我呢?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既然什么也做不了,还是安心等待自己的宿命吧…
“咔哒!”正当我放弃一切希望准备躺下时,门锁却突然从外面被打开了,本来已经被我安抚放松的心脏勐地便又提到了嗓子眼。这一瞬间的声响像是在故意揭穿我的伪装——那所谓的“安心”,不过是自己安慰自己的假像罢了!
我心里的第一反应是,血检结果怎么这么快就出了!?然而进来的那个人,却不是当晚执勤的徐警官!
只是那个无比熟悉的声音,我怎么想也没想到居然会突然出现在了这个地方:“感谢王队长了啊!给支队添麻烦了!”
之后看到从半开的门缝里闪进来的这个人,我彻底惊呆了!真的,我完全没想到他会来,这一瞬间,我第一次切身感觉到了他以前时常挂在嘴上的兄弟情,虽然他之前和我聊过很多,甚至聊到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但是都不如今天这一次见面给我的触动更大,白如祥…老白居然能进到这里来看我!这一瞬间,我心里迟迟不肯熄灭的希望之火马上就重新燃烧了起来!
随后,一个浑厚的声音从门外小声的传了进来:“白校长,您先聊,我就把门锁上了,您想出来时敲门,然后再找我拿手机。没办法,现在查的严,您多理解。”整句话听似用词都很客气,但是细品的话,好像语气却字字不容分辩。
白如祥听到后,赶快向对方点头弯腰致意:“感谢感谢!我知道,放心吧,王队长,绝对不给你找麻烦!”从老白热情的样子可以看出,他能到这里来看我已经很不容易了,估计也是托门找关系才有了这样的机会。
我这也是第一次见到老白这么赔笑的样子,和他以往那种气定神闲的表情真是判若两人,不得不说,当我们越是看到心目中的巨人为生活折腰的时候,就越会觉得心酸,我突然就觉得,自己之前对老白的猜忌是不是有些武断了。想这些的时候不知道自己为何已经站了起来,于是乾脆就先开口打破了沉默:“你…你怎么来了?”
“嗯…怎么说呢…”一句简单的开场白,却让白如祥犹豫了半天,最后才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信义两难全呐,两难全!我得遵守答应你老婆的承诺,她让我这么告诉你——是交警队通知了学校,所以我才知道的。但是…唉…上次我们的不欢而散,也让我反思了许久,我不应该有事瞒着你的…所以…唉…”
看到老白唉声叹气的样子,我心里其实都已经明白了,只好苦笑了一声替他说道:“所以,是她主动联系…告诉你的?”
“嗯…”白如祥可能怕我多想,肯定完继续解释道:“之前好久不联系了,也是这次特殊情况才联系的。”
“嗯。”沉默,许久的沉默,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原来白如祥能到这里来,妻子才是起直接作用的那个人,想必他们已经密切地商量了很多细节了吧,既然白如祥愿意给妻子行这个方便,那还需要我再说什么呢?
果然,白如祥看到我不说话,就主动问了起来:“方…李老师,你怎么回事,喝了多少到底?
测出来酒精浓度多少?”
唉!无论白如祥是为谁而来吧,如果我想要度过难关,也只能是靠他了,所以我就将自己从回到社区以后的经历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唯独之前和柳夏见面的情况没说,只说自己吃晚饭的时候自酌自饮了几杯。因为我现在越发觉得,白如祥会不会和妻子已经无话不谈了,告诉他就相当于告诉了妻子。
白如祥听我大致说完,愁眉苦脸地说道:“真是比较麻烦了,吹气都四十多,一般血检只会更高,而且现在执法过程都随时录影和云端绑定着呢,这不好弄啊…”
在我接触的人里,白如祥已经是最神通广大的了,如今他都是这副束手无策的样子,我一下子就又心如死灰了,只能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道:“那就这样吧,等结果出来再说吧。”
我这么一说不要紧,白如祥听完马上激动了起来,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方弟,你怎么这么天真!何老师都知道这厉害关系,你怎么还能这么想啊!这结果出来就什么都晚了!”
“天真!?”我心情也不好,也不管白如祥是来帮我的,直接就把他怼了回去:“那你说我有什么办法!?”
白如祥看我急了,也没在和我计较,语气平静地说道:“别着急,方弟,刚才我路上打了个电话,想问问需要找什么样级别的人才能摆平…然后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不过…唉,怎么说呢…”
“说吧,都这份上了,死马当活马医吧。”我看似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其实内心怎么想的可能只有我知道——谁到了这个关头不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呢!
“那…我说也可以,我也是刚问了别人,只是这办法你不接受没问题,咱不能着急啊!”
看到老白这个样子我就一点信心也没有了,乾脆毫不客气地说道:“你怎么还卖起了关子了,快点,说就说,不说就算了,我烦得很,想早点休息。”
“是这样,方弟,其实这事对我来说不是第一次听说,所以我是见怪不怪了,只是要给你说的话,我就得从头说起,要不你肯定接受不了。”老白说到这里看了我一眼,我也不说话,闭上眼就蜷缩着躺在了硬沙发上,老白见状就继续说道:“托关系其实就是送礼,你也知道,虽说不是特别熟的人,送钱人家也不收,怕事后翻旧账。只是这两年,咱这里也不知道谁带出来一个怪风气…”
我听白如祥又开始欲言又止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就睁眼看了看他,叹了口气,无力地招呼了他一声:“说吧。”
“这个风气我怀疑就是被市里那几个没有和家里人同住的领导带起来的…”老白说到这里,声音突然压得特别低,生怕被人听到,他就用这样的声调继续说道:“他们这几个领导有离婚的、有分居的、有家在其他城市空降过来的,反正都是独居。我刚才打电话问了个朋友,市里专管交通治安的领导正好也是这种情况,具体是谁我也不和你说了。反正他们都差不多,不是特别熟也能办事,只是他不要钱,要…要中间人安排一个,唉…安排一个…”
白如祥说到这里又开始吞吞吐吐了起来,我虽然大致猜出来了——既然不要钱,那应该是一种龌龊的情色交易。但是白如祥接下来的话还是把我惊呆了,只听他继续说道:“安排一名…
良家的…少妇晚上单独去家里谈,谈的怎么样还得看这个人妻少妇的姿色和态度如何…”
我听完这句话的时候,再也忍不住了,立刻在沙发上坐了起来,破口大骂道:“滚蛋!变态吗!?不帮就不帮,怎么还要惦记别人妻子!?”
老白看到我浑身颤抖的样子,赶快双手向下压了压,示意我小点声,然后解释说:“方弟,我确实也对‘朝廷’这种风气特别反感!确实不妥,这要不是祸到临头了我也是真的是难以启齿,太不像话了!唉,他们这帮子人是玩出经验来了,就觉得人妻安全、乾净、有分寸,而且有家有口,不会粘上他们…”
“不行!绝对不行,我不同意,你走吧,明天是什么结果算什么结果!”我说话间就站了起来,边说就往外推他,我已经不想再听白如祥说话了,而且,打心底里我已经放弃了。
“不是…方弟,我和你一样的!我也觉得这很荒唐,你别着急。”白如祥被我推到门口,就轻轻地敲了敲门,很快门便从外面打开了。我也懒得送他,转身就躺回到了沙发上,只听到他临走前说了一句:“还有时间,方弟,我出去后再想别的办法。”
荒谬!太荒谬了!躺在沙发上我还是兀自忿忿不平的想着,其实这次我也不是生白如祥的气,我明白,在学校能呼风唤雨的白校长到了社会上还是要看别人的脸色,这个世界最终还是权力说了算。所以我生气一方面是对这种风气的不满,而更多的是对自己的不满,难怪妻子也总希望我能稍微有些进步,像我们这种处于社会最底层的人,便只能看到别人的屁股,连见权贵的面都是奢望,而我倒好,溷来溷去没有长进,还快溷到被拘留的地步了。
就这样,我久久无法入睡,无法抑制地思考着自己的种种过往,人生本就不容易,更何况对我们这样的普通人来说,稍有不慎可能就会跌入深不见底的渊潭,只恨曾经的自己没有在生活的枷锁里不断奋争,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唉,不过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如果上天怜悯,能让我化险为夷,也许,我应该活的不一样些…
想着想着,自己不知道何时迷煳着了…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门外又是一声开锁的声音,在安静的走廊里显得异常刺耳。听到这开门声后,我立刻“嗖”的一下便坐了起来!同时心里想着,该来的还是来了啊!我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原来已经早上五点半了啊,时间过得真快。
进来的人是徐警官,看到他我就有些心里突突,身体不由自主地便站了起来,只听他对我说道:“行了,醒醒吧,等会过去签个字拿上存车条和你的东西。然后下午去存车条上的位址把车辆管理费交一下,可以开走了。”对方一边说话一边还把门关上了,然后才继续说道:“咳!你们俩啊,也就沾了这么一点酒,酒精都不高。念在你们都是初犯,我们这最近也挺忙的,就不追究你们了,你们各自修车!没意见吧?哎对了,不过你是公职人员,我已经把你的情况回馈你们单位了,听从单位内部处理吧。”
听徐警官刚说一半的时候,我简直就已经控制不住心里的狂喜了!真是完全没有预料到的结果,上天竟然真的给了我一次重生的机会,我赶忙连声向交警道谢:“没意见!没意见!谢谢徐警官!太感谢了,添麻烦了!以后我一定注意!”
“就是啊!你看这事整的多麻烦,你打个车10块钱,这不比欠个人情好吗,你说是不是?
这次可得长记性了啊!”
“放心,绝不会再犯了!谢谢徐警官!”我也没多想对方说的什么意思,只是在原地不住的点头致谢,抬头时发现交警已经打开门出去了。他走以后,我还是抑制不住兴奋在屋里转了几圈,然后揉了揉脸,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这才跟着出去办了手续。
啊!这荒唐的一夜总归是要结束了!
办完手续,出了交警队,我便徒步踏上了回家的路。我是真的没想到,担惊受怕了一晚上,到了早上才知道情况并没有我想像的那么糟,我竟然这么容易就出来了!因为心情大好的缘故,连清晨的马路都觉得如此让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虽然我知道,应该早点和妻子报声平安,估计她一晚上也没休息好,肯定也会为我的事情忧心愁愁难以入睡,但是想到告诉她就意味着我又要被责备数落了,我就又把手机放回了兜里,我想先奢侈地享受会儿这片刻的自由!
大概在街上走了一刻钟,正当我考虑是时候打个车回家时,突然脑海里就蹦出了徐警官刚才的那句话——“打个车10块钱,这不比欠个人情好吗?”刚才光顾着高兴,没有细想这句话的含义,而现在清醒后回想起来,让我心里勐然一慌——这句话什么意思?我欠谁人情了?
这一琢磨不要紧,越想就越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徐警官甚至都没告诉我血检结果的具体数值,这流程不太对吧!?这时,我就突然想起了白如祥昨天晚上给我说的那些龌龊事情…
坏了!
我马上拿出手机,就要和妻子打电话,但是转念一想——不行!这事儿我怎么开口问呢!?
这肯定不行,自己太冲动了,于是赶紧趁着还没接通就挂断了。想了想,还是得先和白如祥联系!从他这里瞭解下情况。
“喂!白…白如祥!”虽然拨号前我已经尽量要自己控制情绪,反复告诫自己这次是个教训,以后做事不能冲动,要谋而后定。但是当电话接通时,我还是嗓门一下就提了上来,质问对方道:“怎么回事,我怎么出来的!?”
“出来啦?方弟。”白如祥明显已经提前知道了我能出来,从声音上听起来他挺为我高兴的,只是嘴上埋怨道:“你看看你,出来也不说个感谢,大早上的就这么激动。”
“你告诉我我怎么出来的,你没瞎给我老婆…支招吧!你一五一十的说,别骗我!”
“你这个人,我都承诺以后不会再骗你了,你怎么就这么得理不饶人呢!”白如祥这个时候应该是已经在晨跑了,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说道:“你放心,你那娇滴滴的老婆谁都没动,在家等着你呢,不信你回去问她。”
一听白如祥的语气是如此的坚定而诚挚,我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语气也随之平和了,就继续问道:“我怎么可能问她…那你说是怎么回事。”
“行,我告诉你!是这样…昨天我从你那回去后,正打听着有没有其他办法呢,你老婆电话就又打过来了。别说,你老婆现在对我是越来越不客气了,我好歹也是校长啊,她却夹枪带棒地给我数落了一顿,说什么‘你连这点本事都没有’‘白陪你…什么什么的’,反正这种带刺的话给我说了一堆。”
白如祥还在和我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妻子的指责,我心里确是半晴半雨,因为我知道,妻子能这么和白如祥说话,一方面当然是因为关心我,所以着急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这当然让我感动;但是另一方面,也说明在她心里,白如祥已经不再是个简简单单的陌生人,而是一个她可以放下客套和礼貌,表达真实情绪的物件。因为像这种数落和责备人的嗔怒样子,她以前只在我们夫妻之间会表现出来,妻子在外面,一直都是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
“你还听着没?”白如祥的一句话把我从思绪里拉了回来,我赶快回应了一声,他就接着讲道:“我被她说的也有点着急了,就把给你过说的那个歪风邪气给她说了。我说这个的目的只是让她知道,这事没有想像的那么简单,是吧,这现在都演化成这种风气了,那哪是那么容易就解决的!”
“哦,然后呢。”我随口应承着。
“结果她听我这么说完就沉默了,我还以为她也认识到了这事不是那么容易,于是我就说再想想办法,我们就挂了电话。”老白喘了口气,继续说道:“快到11点的时候吧,我那时候也是能打电话的都打了,正一筹莫展呢,你老婆又打电话过来了,你知道她给我说什么吗?”
“说什么?”这时候我一边打着电话,一边都快走到家了,最后乾脆驻足在社区外,想着打完电话再回去吧。
“你老婆真是够…那个什么的,一张口就是说她已经准备好了,在社区门口,让我过去接她。
我有点懵,就问她去哪啊?”白如祥停顿了几秒,看我也不接话,就自顾自接着说道:“她说让我送她去那个领导的住处。”
听白如祥说到这里时,我突然就觉得心里受到了重重一击,眼睛立刻就湿润了。虽然我现在知道了妻子没有真去,但是以妻子的性格,最后能做出这样的决定,天知道她用了多长时间说服自己!她放弃了坚持三十年的人生准则,只因为不想让我受到牢狱之苦!她还爱我,我不应该怀疑她的!
老白也没等我回应,就继续讲着:“我怕她胡来,就赶快开车赶过去劝她回家。到那一看,你老婆穿的很…怎么形容呢,嗯…可以说是…很清凉…穿了双高跟的绑带凉鞋,裙子我估计是她衣柜里最短的那件,不知道你见过她穿没,浅灰色的刚到膝盖,上身穿了件紧身的衬衫,在社区门口双手抱胸站着呢。你知道她为什么那个姿势站着吗?”白如祥这次没等我回应,就猴急地揭晓了答案:“我后来让她先上车再说,她拉开车门那一下,我发现你老婆没穿文胸,胸前那两个小肉球都已经支立起来了。”
听到他把这幅画面描述完,虽然我无比感激妻子为我所做的牺牲,但是生理的反应却无法控制,阴茎勐然就硬了起来。上次的事情让我近期一直在躲着妻子,逃避房事,所以妻子也很久没有享受过床笫之欢了,再加上以妻子的性格,对昨晚自己的穿着和行为肯定无比的羞耻、自责,估计她每每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是要去主动勾引一个陌生的男人来玩弄自己私密、宝贵的肉体时,那两粒本应娇嫩柔软的小葡萄便不堪血液的冲击,泄露了生理上最真实的信号。
白如祥怎么会知道他的话让我胡思乱想了这么多,只听他继续说道:“不过你放心,方弟,我死活不带她去,后来她哭着闹着非让我开车,我实在没办法了,唉…”白如祥说到这里叹了口气,缓了一下,这才继续和我讲道:“唉…只好试着给韩文静打了个电话,虽然很难开口,不过最后劝了半天,她也算是同意了,真是欠了她一个大人情啊。”
听完白如祥的描述,我终于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那个静姐的条件虽说稍稍不及妻子,但是也算顾盼生姿,风情万种,她去了的话当然没有问题了。只是对我这么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也不知道老白和她怎么说的,她居然就把自己送上了门,唉!老白说是欠了她一个人情,其实欠她人情的是我才对啊!我在那小隔间里的一晚,居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此时我不禁又内疚了起来,这事不怪柳夏,毕竟人家确实让我别动车,都是我自己心存侥幸,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想到这里,我也“唉”了一声,对老白说道:“抱歉了,白校长…老白,给大家添麻烦了。”
“说什么呢,这么客气,都是朋友…不,都是兄弟啊!”老白说到这里,一扫刚才的阴霾,爽朗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只是这种转变让我怎么听怎么觉得他笑的很刻意,说白了只是为了减轻我的心里负担,让我别太内疚。老白笑了几声继续说道:“行了,出来就好!方弟,不用担心,文静她也不在乎这个,改天我请她吃个饭,好好道个谢行了。对了,这次事态紧急,我也就把实情告诉了文静,所以,这下她也算是知道你了,我看到时候设宴的话你也一起参与参与,谢谢人家吧。”
“行,那到时候我请。”我连忙说道。
“谁请都是小事!方弟,放心,你和文静接触的事我不会告诉何老师的,你们小俩口还是和和睦睦的。”老白说到这里,话筒里又传来了我许久未闻的嘿嘿坏笑。
挂了电话,我不禁又想起了妻子昨晚的“出格”举动,心情就像是打翻了调料瓶一样的复杂,当然,最多的是感动!于是我就连忙跑回了家中。
打开门,妻子正拿着手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看就是在等我。只是看到我进来的那一刻,她还是想尽量装出毫不知情的样子,“惊喜”的说道:“老公,你怎么回来了!?”只是她站起来说这句话时,眼圈忽然间便泛红了,与脸上的笑意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这样的真情流露是再好的演员也无法伪装出来的。
小宝和牛静花估计还在屋里没醒,我看到妻子满脸憔悴的样子,就可以想像出来她一晚上是多么的难以入眠,我不禁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上前就把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声音嘶哑的说道:“悦悦,我错了…没事了老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没事了就好,老李。”妻子也没有从我的怀里挣脱,就把头轻轻地靠在我的肩上,小声地问道:“你昨晚怎么回事…不是送完我就回去盯自习了吗?怎么还自己喝酒呢?”
我明白妻子为什么要这么问,因为这一段时间我的异常表现,她也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总怀疑自己和老白的事情被我发现了。而这次我居然自己跑去喝酒了,这肯定更会让她胡思乱想。
于是这次我一改前几天的敷衍,摸着妻子的乌发认真地宽慰她道:“唉!昨天晚上食堂太热了,就到校门口吃了点饭,顺便喝了一瓶冰镇啤酒,谁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说完我低头吻了妻子头发一口,继续忏悔道:“当然,主要还是怪我,以后绝对不会这样了,让你担心了,悦悦。”
妻子听我解释完后,居然没有像以前我做错事那样数落我一通,而是在我怀里抬起了头,踮起脚把柔软的双唇贴上了我的嘴巴,主动和我拥吻了起来。看得出来,我的安全到家对妻子来说就是今天最好的消息,所以她这次一改以往的冷漠和被动,尽情地伸出自己香滑的小舌,在我的嘴里恣意地游曳,直到自己呼吸受阻,微微气喘,这才挣扎着从我嘴边离开,继续钻回我怀里低头问道:“真的没别的原因吗?老公,我觉得你最近情绪不高。”
看到妻子还是稍有芥蒂,我就又把之前的说辞耐心地解释了一遍,柔声对她说道:“老婆,前一段确实也是我不对,马上高考了,我总觉得今年的学生没达到我的预期,所以给自己平添了很多无谓的负担。昨天晚上我也想开了,我早就该听你的,尽力而为就好,想再多也没用,更不应该影响到自己的心情。我错了,亲爱的。”
“哪学的这些花言巧语!肉麻!”妻子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我明显察觉自己腰上的玉臂抱的更紧了。我们就这么安静地抱了许久,妻子才从我怀里挣脱,换回了她作为女老师在讲台上的那种表情,严肃地说道:“不过我还是得说你,早给你说过,别整天那么冲动!那天晚上我不是才和你说过吗,遵守社会各项规定,千万别去找不必要的麻烦!”
“嗯,知道了。”我现在也就像是妻子的学生一样,低着头诚恳的认着错。
“咱们都是普通人家,也没什么可以依仗的关系,还好这次喝的不多,以后千万别再乱来了!
知道了吗!?”感觉得出来,妻子说话的感觉明显没有了前几天的小心翼翼,看来我刚才的那几个解释算是让妻子彻底的释怀了。
“嗯…”
虽然严词“教育”了我一番,不过看到我安然无恙的妻子毕竟还是心情大好的,“教育”完我很快就恢复了清冷贤慧的样子,说道:“行了,知错能改就好,休息会儿吧!我去做早饭。”
“嗯,放心吧。”我继续真诚地承认着错误,反思完微微抬头,发现妻子已经一刻不停地到厨房里做饭去了。我看着妻子忙活的身影,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说道:“悦悦,我真应该听你的,力争上游,出人头地,否则连你和小宝都照顾不好!你放心吧,我以后一定要好好努力!”
想到这里,我就坐到沙发上把手机拿了出来,想趁着今天再把老白的好友加上。没想到我刚点击了“添加好友”按钮,就直接进入到了那个熟悉的聊天介面。如此看来,虽然我那天删除了老白,可以他却一直留着我的好友。于是我就在微信上打了这么一行字——“老白,一直没和你说声感谢,这次衷心地给你说声谢谢,也帮我转达对文静姐的感谢。”
很快,一个好友名片就推送了过来,我之前在老白的截图里看到过,这是韩文静的头像,老白的资讯马上随之而来,只有言简意赅的几个字——“你自己加她给她道谢吧。”
我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按下添加按钮,给老白回复道——“我不加了,被何悦发现不好解释,还是谨慎些,改天当面致谢吧。”
——“也好,那等我通知。”
——“好的。”
发完这两个字,我握了握拳头,一咬牙,就又发了一条资讯过去——“这次的事情,会影响到上次你说的让我当年级主任吗?”
第三十六章 尺壁寸阴(上)
“静姐。”我站起身来,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老白的答谢宴就安排在了几天后的周末中午,经过了交通队的那一晚后,这些天我和老白终于冰释前嫌,又坐到了一起。妻子也如往常一般,如期前往基地练琴去了。老白为了隐蔽起见,这次答谢宴特意安排在了一个相对私密的会所,我就在这里算是第一次正式和韩文静有了交集。
虽然说是答谢宴,但是我举杯站起来后,一声“感谢”却着实难以说出口!毕竟静姐把我从囹圄里捞出来,我很清楚这意味着她付出了什么,所以用“感谢”总觉得太过轻描淡写;而且另一方面,我也觉得用“感谢”好像是对她的一种侮辱。于是犹豫再三,我最终只是说了句:“静姐,我酒量有限,这个老白知道,不过这次我必须干了,我也不会说话,都在这杯酒里吧!”
韩文静也款款地站了起来,捧着酒杯的十根玉指在无名指婚戒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纤细修长,温柔的说道:“李老师,那我也不拦你了,我们一起喝这一杯。”不得不说,以韩文静的举动和神态,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她和老白的私情,我完全会以为她是一位大方得体的良家人妻。
而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很想在韩文静面前表现出自己男人的一面,所以听她说完后,我便仰起头,把一杯白酒都吞了进去。
韩文静朱唇轻启,轻轻得陪我呡了一口,在酒杯上留下了一个红色的唇印,然后说道:“好了,李老师,这杯酒喝完,这件事也就到此为止了。我们就当是朋友,你也不用再客气了,都少喝点。”
老白这时候插话了,爽朗的大笑了一声,然后开玩笑地说道:“文静,你这个不行啊,你看方弟这么有诚意,平时两杯就醉的人,这都直接喝了一满杯,你呡这么一下说不过去,你多喝点,又不是完全不能喝。”
“哎呀,阿祥!喝那么多酒干嘛,都是自己人。”韩文静白了老白一眼,不满的如此说道。
老白依然依依不饶地说道:“正是因为自己人,高兴才喝嘛!你们又是刚认识,第一次,多少得有点诚意吧!”
“真是受不了你。”韩文静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不过还是把酒杯又举了起来,这次一口喝了小半杯,这次放下酒杯轻轻捏起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说道:“这次可以了吧?”
老白看韩文静放下酒杯,这才满意地笑了笑,说道:“行了,吃菜吃菜!这就算是互相认识了,我也正式介绍一下,韩文静,我和你说过,三院儿科的医生,不过其他科室也都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都可以找她。方弟,李方,我们学校优秀的青年教师,现在班子正在研究让他担任招生办的副主任,前途光明啊!”
招生办?那天我和老白发完微信后,他一直也没有回我,我还以为年级主任的事情因此泡汤了,没想到,今天他居然改口说要提拔我去招生办!我内心一阵激动,因为我知道,别看是个副主任,但是对我们学校来说,招生是重中之重的事情,而且招生过程本就有很多内幕,绝对是有利可图的职位,再说这个职位提拔很快,看来老白真的是把我当亲信来培养了!此时此刻,我很想立刻就把这个事情和妻子分享一下,不过转念一想,还是先观望一下吧,等尘埃落定再说!
老白介绍完,我和韩文静就互相寒暄了几句,这时老白也举起了酒杯,伸到韩文静面前,说道:“文静,这次真的感谢你给我面子,我也得敬你一个!”
“哼!你是得敬我一个,你一滴也不能剩!你都不知道那个人开始看着正派,后来有多么猥琐!”韩文静和老白说话完全是另外的一种神态和语调,与和我交谈时的落落大方不同,更像是一种小女人的娇嗔。而且说到这里还没完,下一句话更是暴露出了她的女人本能的嫉妒心——“你是不是知道他不好对付,所以才这么偏心!”
韩文静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也没有因为我在场而有所忌讳,虽然她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但是感觉她并没有因此觉得有什么不妥。“偏心”是什么意思在座的三个人都心知肚明,而我这个正牌老公还在场时她就能这么说,由此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天晚上老白为了让韩文静出马,是把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她了——甚至包括我躲在衣柜里的那件事,否则她怎么会如此毫不避讳!
“不是,不是偏心。”老白被韩文静这么一说,只能苍白的解释道:“何老师怎么能有你会来事,我怕她耽误了事情。行了行了,感谢文静帮忙,先喝酒!”说完也不给韩文静再说话的机会,直接也把一满杯酒喝了下去。
“我看何妹妹也未必不行…”韩文静一边小声嘟囔着,一边也就把剩下的半杯酒喝了下去。
后来这个话题后来老白不提,韩文静也就没有再纠缠下去了,看得出来她也不是真的在意,只是两个人在互相调侃开玩笑而已,这也让我越发惊讶于老白和女人打交道的手段。但是回到妻子的问题上,我其实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气的,也许老白只是运气好,恰巧碰上了韩文静这样性格的人,才能让她这么言听计从的,以妻子这种高冷理智的性格,我不相信她会变成另一个韩文静。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谁也没有再提那个令人尴尬的话题,聊了很多无关痛痒的事情。在老白的引领下,我们在这种融洽的氛围里也都喝了不少。不过还是属老白喝的最多,毕竟是他把大家聚到一起的,我确实之前没见过身为校长的他在酒桌上如此高兴和放松过,一杯接一杯的喝,直到把自己最先灌多了…
“方弟,文静,今天我喝了不少,下午三点我还有个会,我必须得先休息会儿了,你们继续。”老白说着便站了起来,韩文静马上也站了起来过去扶他,却被老白轻轻推开,说道:“没事,没那么严重,这里我熟,你陪方弟就行。我等会就在楼上找个房间休息会儿,你们多聊会儿,谁都别走,等会三点得上去叫我一下,别让我睡过了。”
我看了看表,这才中午一点钟,这还有两个小时,我和韩文静也喝了不少,而且这房间这么私密,门一关外面都打不开,两个人在里面干什么完全说不清啊!其实这时我想到了老白之前对我的暗示,喝完酒后更是心跳的厉害,但是作为一个人民教师,我只能装作很正派地说道:“静姐也喝了不少,要不也让她先回去吧,我在这里等着,到时候上去叫你。”
韩文静这时一言不发的就站在老白的旁边,就像是在等着老白替她做决定一样。
“不行!”老白虽然吐字已经稍微有点不清晰了,但是声音还是无比的坚决。其实天知道…老白的命令正和我的心意!从小就没有什么桃花运的我其实并不排斥和韩文静独处,更何况她又是这么的妩媚“主动”,所以我就没再说话,静静地听着老白吩咐道:“你们好好聊聊,认识认识,实在没意思,可以唱会儿歌,这设备文静等会让服务员打开。”老白说着,指了指音响和计算机。
“行,阿祥,那你先休息去吧,等会我们叫你。”韩文静体贴地看着老白,终于也表达了自己的态度。看到韩文静没有拒绝,我的心也跳的更加厉害了!
老白这时指着计算机的手稍稍停顿了一下,转身对我说道:“对了,方弟,上次开会的时候你直接走了,我也没来及把事情给你交待完。趁今天喝高兴了,我告诉你,我之前和何老师下火车后去开了个钟点房。”老白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U盘,放到了桌子上,继续解释道:“我不是想故意瞒着你,你看,钟点房的事情我都录下来了,只是想找机会再告诉你,你们如果实在无聊,可以用他们这里的计算机看看。放心吧,他这里房间绝对安全,没人打扰。”
看到老白拿出U盘的那一刻,我立刻变了一种心情——这其实是我心里几次想主动提起的事情,只是碍于之前和老白闹掰了,一直也没法再提。上次老白让我看完那个帖子后,虽然当时气愤离场,但是过了几天之后,我就一直就心心念念着后续他们发生了什么。即使老白当时已经点头默认,而且我也明白,他们极有可能发生了性关系…不过具体的过程,特别是当时妻子的反应,我还是很想知道…那是一种理智之外的渴求,是我无法控制的欲望!
而现在,这个U盘就放在了我的面前,我随时可以打开计算机,解开我的心中滞留许久的谜团,我怎能不心情复杂!而我,真的要现在看吗!?
老白也没等我的响应,出去就把房间门“啪”的一声关上了,我站起来,看了看桌上的U盘,又看了看对面的韩文静,刚想绕过去把U盘先收起来——那里面毕竟存储的都是妻子最怕被人看到的秘密。但是此时,因为韩文静离老白放U盘的地方较近,她率先好奇地把那个小东西拿了起来,冲我笑着眨了眨眼睛,说道:“呀~这个U盘里有那么精彩的内容啊!”然后转过来走到离我不到半米的地方,边走边说道:“我其实早猜到他们已经上过床了,阿祥居然还不肯告诉我。其实他不知道,女人是最是了解女人的,我第一次见到何妹妹面对老白时的神情,就猜到了~”说罢,韩文静用她女人特有的滑嫩手掌把我的手抓起来,轻轻捏着U盘把它放在了我的手心里,说了句把我当场惊呆了的话——“不过你们都不知道,何妹妹前两天已经给我坦白了。”
什么!?妻子居然会把这么私密的事情告诉韩文静!什么时候她们两个人的关系如此密切的!?居然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甚至连这种事情都肯分享…
惊讶之余,我甚至忘了把U盘先收起来,就紧紧攥着它问道:“她怎么会告诉你?”
韩文静松开我的手,然后就坐在了我旁边的空位上,用手指撩了撩刘海,很随意地说着:“只许你们男人感谢我,不许何妹妹也请我吃饭,表达一下感谢呀~我们吃饭时候聊到的!”
听到韩文静这么说,我这才想起来,怪不得有一天妻子去练琴时告诉我说有顺风车,不用我去送,而且那天回来的还很早,原来是和韩文静吃饭去了!不过想想也很正常,以妻子对外八面玲珑、知书达理的做事风格,受了别人的恩惠,不当面表达一下谢意也不是她的作风。
不过,吃饭归吃饭,怎么会聊到这么深的,我还是很好奇,所以问道:“怎么会聊到这里的?”
“我想想啊…当时我们聊了很多,何妹妹可能也慢慢放开了吧。”韩文静说话不紧不慢地,声音特别温柔,一点也不像开玩笑,很认真的对我说道:“毕竟我对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再加上她觉得我有恩于她,所以不好意思再欺骗我吧。”
对于妻子的问题,我当然要问个清楚,所以就继续追问道:“那她到底怎么说的?”
韩文静仰起头,好像是又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这才说道:“具体怎么聊到这里的忘记了,反正开始她不承认了。后来我们就聊了很多别的事情,我讲了很多关于我的事情,我本身比较坦诚,所以我们就越来越聊得来,然后再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就没有再矢口否认,只是一直在说觉得对不起老公,那‘对不起老公’这是什么意思…你也明白吧?”
我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像是心头一桩大事的尘埃落定,更像是一种仅存幻想的破灭。是啊!毕竟我早已经知道了这样的结局,而时间早已如一剂止疼药般抚平了我的愤懑。虽然凭心而论,我内心也知道作为一个男人,这时应该生气才对,只是看着眼前一脸无辜的韩文静,却怎么也无法将怒气拼凑起来,那些零星的怒火就如同是一盘散沙一样,随便一阵风吹过,就已经烟消云散了…
韩文静看我不说话,想必以为我是默认了,就接着和我说道:“李老师,老白给我说你有淫妻癖,让我不用太过顾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刚才说的事情没有让你感觉到不适吧?”
“嗯,我也不知道…”面对这样的问题,我确实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虽然我现在越来越相信,自己确实有这种怪癖,只是要让我在其他人面前承认,这未免太怪异了,所以我只是模棱两可地响应道:“没事,静姐,有什么你直接告诉我就好。”
“好,那我就直说了,那天何妹妹还说到不知道怎么回事,阿祥最近不联系她了…其实我看得出来,何妹妹如果不是因为觉得对不起你,其实她对前一段的生活是很享受的…”韩文静一边说着,顺势用温润的嫩手再次摸上了我攥着U盘的右手,打开我的手掌,摩挲着那个精致的U盘说道:“特别是这一次…”
我本能地摇了摇头,好掩饰自己内心的动摇,不死心地说道:“享受?不可能吧…”
“你不相信吗?”韩文静看着我的眼睛笑了笑,然后一双媚眼突然一亮,像是猛地想起来什么似的,连忙说道:“对了,李老师,我想起来了,我们那天分别后到家又打字聊了一会儿,你要是不信,可以看看我们的聊天记录~”说着就打开了自己的手机,伸到了我的面前。
就这样,我抵抗着不断袭来的酒意定睛向手机屏幕上看去,不过即使如此,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确实是妻子的微信头像和昵称。
(茉莉花开)——我到家了,文静姐。今天和你说完那些话,真的让我心里轻松了许多,感谢你!也再次感谢你帮我把老公救出来,否则我真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韩韩)——何妹妹,我不是都说了嘛~我只是因为享受担任这样的“角色”才答应阿祥的,你就不用太客气啦~那晚很刺激!也很尽兴!只可惜你没能自己去体验下,否则你肯定也觉得回味无穷~(捂嘴笑)
(茉莉花开)——怎么可能……你别说笑了,我知道你是宽慰我,你为了我老公,白白让人…那个了,怎么可能是“享受”…
(韩韩)——怎么不是享受了~何妹妹,和陌生人做本来就更兴奋啊,特别是第一次的时候,你又不是不知道~(坏笑)刚才我问你第一次和阿祥做是什么感觉,你虽然什么都不肯说,但从你羞得像个刚嫁人的新娘子似的表情我就看得出来,那不是享受那是什么!~(捂嘴笑)
(茉莉花开)——文静姐,你又用这个取笑我!(敲打)
(韩韩)——这有什么的,何妹妹,我告诉你,这种新鲜感对女人很重要,我们女人又要照顾家、又要生孩子,还要和男人一样在社会上打拼,很容易就会衰老。你说上天给了男人那么多优势,给了我们女人什么?
(茉莉花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今天你已经毁了我的三观了。
(韩韩)——我想说,这都是上天注定的,上天什么都没给我们,只是给了我们十倍于男人的快感神经,这就说明是要让我们享受快感的,否则我们活着真的就什么慰藉都没有了!
(茉莉花开)——真是什么歪理都被你说正了,不过…这样也不太好吧…老李挺爱我的,我也不想老是对不起他…
(韩韩)——你呀你~你就是想得太多了,自己都关心不过来呢,还替别人考虑呢!你不用老是觉得对不起你老公,你只要在家对他好就行了啊~我不是和你说了我和我老公嘛,他天天在外面努力工作,偶尔和朋友喝喝小酒,打打麻将,他现在生活的既充实,又开心,比以前我经常粘着他开心多了,我俩虽然有时候好几天不见面,但是只要见面就很甜蜜,也很幸福,而且越是这样,我们夫妻关系越融洽。我给你说,夫妻之间越来越多的都是亲情,这和追求生活的激情不冲突,你不信试一试,你自己要开放一点,也多给李老师一点自由,这样你们都会幸福得多。
(茉莉花开)——算了,我说不过你(叹气),我今天被你说的头都晕了,我需要先静静(捂嘴笑)。今天我告诉你的那些感受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包括白如祥!不然我真的没法见人了!
(韩韩)——“放心吧,绝对不告诉他,姐妹之间的私房话我怎么可能乱说~你以后…
当我正向下滑动着聊天记录时,韩文静慢慢地把手机收了回去,说道:“行啦,李老师,你明白何妹妹的感受就行了~后面不能再看了,我们姐妹之间的闺房悄悄话,不能让你们男人知道,已经让你看了够多了~”
而我此时的记忆还停留在妻子说的“我告诉你的那些感受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包括白如祥”这句话上,于是条件反射般的问道:“连老白都不知道吗?”
“对啊,我们两个人之间的聊天,干嘛要告诉他!而且他不是也有很多事也不告诉我吗!”韩文静理所当然地如此说道,从她坦然的表情可以看出,实情应该确实如此。只是她说完后突然充满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脸色一变惊叫道:“李老师!你不会是把我当成那种被阿祥驯服成奴隶的女人了吧!我告诉你啊,你别乱想!我可不是什么都听他的,我只做我愿意做的事情。”说完,还补充了一句:“阿祥他也不是你想的那种肆意践踏女人尊严的人!”
我像是被韩文静看穿了心思,尴尬地连忙解释说:“不是不是,我一点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静姐。”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我只能避重就轻地说道:“我只是好奇老白在你眼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因为我觉得…他并不是很尊重我的老婆…”
“这就叫不尊重吗?”韩文静听闻我的想法,很诧异的反问了我,这让我突然感觉是自己的认知跑偏了。反问完韩文静才继续解释道:“李老师,你可能不太懂男女这档子事,这些话和行为都只是提升情趣的小手段呀,你不知道何妹妹心里觉得多么刺激呢~而至于阿祥是什么样的人,这主要不是一句两句就能概括的,人性都很复杂,今天时间有限,下次有机会我慢慢和你聊吧。”说完,韩文静可能是怕我有所顾虑,就又补充说了一句:“简单来说,反正遇上他我不后悔,是他让我学会了去享受生活。”
韩文静的这番话,确实一时让我找不到反驳的点了。从和她聊天的这短短二十分钟,我感受到韩文静其实是一个思想很包容,而且性格很温柔的女人,上次的事情虽然让我以为她很淫荡,但是这次我却觉得她只是活的简单、通透、洒脱,像这种性格的女人,倒是不能简单地就给她扣上“荡妇”这顶带有男权主义偏见的帽子。而且这种包容性很强的女人,确实无比适合作为倾诉的对象,再加上她对我们有如此大的恩情,怪不得妻子会和她说了那么多心里话。纵然妻子性格再冷傲,说到底还是个内心纯真善良的女教师,这段时间以来经历了如此多难以启齿的变故,也难怪她会把韩文静当成自己的倾诉对象了!
所以同样的感受也渐渐地发生在了我的身上,我发现自己慢慢地也想要去和韩文静多聊一点,特别是关于老白和妻子的事情。于是当我听到她说“下次有机会”的时候,我看了看表,现在还不到一点半,距离叫老白起床还有一个半小时呢,我就说道:“这还早呢,静姐,这次我们也可以慢慢聊。”
“时间是还早,主要…”韩文静听我说完后,却用左手捏了捏我手里的U盘,另一只手的纤纤手指早已掩住了娇俏的红唇,充满笑意地说道:“主要是我今天想看看何妹妹那天到底经历了什么,导致我一提这个事情她就脸红~我们一起看看吧?李老师~”
我看了看停留在自己手心里的那只素手,又抬头看了眼面前的韩文静,对方吐出来的香气如清风般搔弄着我的脸颊,配上她那副笑脸盈盈的表情,瞬间让我忘记了那个优柔寡断、思前想后的自己,尽可能的想要在她面前表现出男人的洒脱,于是我干脆地说道:“行!听你的,静姐,看!”
“好嘞~那你先坐。”韩文静说着,从我手里拿起U盘,把我扶到了包间里的沙发上,然后就去打开了墙上的电视,插好U盘后,她拿着遥控就直接也坐在了我旁边的沙发上了,同时嘴里嘟囔着:“应该是这个吧~开始!”
录像的开端,还是老白的一张大脸,像是又在折腾他三亚的那套设备。视频里老白所处的房间应该就是第一次占有妻子的地方了…我仔细看了下,这真的是一间又小又破的火车站旅店,一张双人床几乎快占满了整间屋子,墙上星星点点的不知道沾了些什么,显得十分污秽。估计平时光顾这种旅店的都是些转乘的农民工们,放在以前,妻子是绝对不可能会踏入这种房间半步的!而今天,她却被要老白在这样便宜的旅店里夺走自己最珍贵的清白了…
这时的老白,正在一边调试一边对着镜头说话:“小李,你看到这段录像的时候,火车上发生的事情想必我已经告诉你了。只是刚才火车到站了以后,何老师又后悔了,不肯和我一起过来,所以我也没等她,就直接自己先找地方住下了。不过我还是觉得,也许她只是表面矜持一下而已,所以我还是先把设备支起来吧…”
老白的这一番话,一下把我的思绪又带回到了当时的那个帖子,原来当时妻子下车的时候也纠结过啊,而且当时她还恢复了自由,只是她为什么最终还是打电话欺骗了我!?是向欲望的妥协吗?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这些细节我已经不得而知…
“我们一起等一下吧,看看她会不会和我联系…”好巧不巧,正当老白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电话正好响了起来,老白拿出手机一看,然后笑了笑就把手机屏举到了镜头前面,上面赫然显示着“何悦”两个字!老白这才得意的说道:“看来我猜对了,何老师还是舍不得回家啊!”
即使我早已知道这个结果,但是当老白帮我总结出“何老师还是舍不得回家”这句话时,我还是心口一阵刺痛,我认识的妻子不应该是这样的人!她到底怎么想的?
这时候一旁的韩文静却拍了拍我的大腿,像是安慰我一样说道:“何妹妹应该只是不想食言而已,估计她怕自己食言后阿祥也会不守承诺,所以不得不过来找阿祥。”
韩文静的一席话,马上就点醒了我,对啊!冷静下来的妻子肯定是不会心甘情愿和老白去钟点房的,但是受了这么多的屈辱,马上看到曙光了,此时妻子心里更重要的应该是让老白彻底的保密,所以才不得不又主动寻了过来,想到这层,我感激地看了一眼韩文静,她也对我笑着眨了眨眼,吐了下舌头说道:“我猜的~先看吧~”
视频里的老白这时用免提接了电话,然后对着话筒说了声:“喂!怎么了,何老师,又想清楚了?”
电话那头的妻子听到老白这么问后,却是什么话都没说。手机里只有“嗒”“嗒”的高跟鞋走路的声音,而这样的响声在静谧的凌晨更是听起来无比的真切。
“怎么了,说话啊?”老白看妻子不说话,紧接着又问了一遍。
过了半天,这次妻子最终还是开口了,只听她的声音像是完全没有感情似的,冷冰冰的说道:“明知故问!哪里?”
老白听到后,哈哈的大笑了两声,然后就踱步到了窗边,打开玻璃窗一边看着外面一边电话指引着妻子:“我随便找了一家旅馆,也没注意叫什么名字,你先别挂电话,我在窗户看着你给你说。你出了广场第一个路口右拐到站南街…哎,看到了!看到你了!”老白话还没说几句,看样子就已经在窗外看到了妻子,也就是说,妻子应该是联系老白之前就已经在往这边走了。看到妻子的老白显得十分的惊喜,兴奋地笑着说道:“小骚货,原来还没等我同意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往这边走了。”
“滚!别再这么说了!”这次,妻子愤而骂了老白一句,听起来声音中还伴着抽泣。
想到这时妻子正一个人拉着行李,默默地边流着眼泪边走在清冷的凌晨街头,我的心就像是针扎的一样疼。唉!这时的妻子和当时在火车上已经完全不同了,毕竟她已经恢复了冷静,而老白也好像并不想“乘人之危”,他俨然想要让妻子在最冷静的时候下还能把自己送上门来,而且,看起来他已经成功了…
“对,就这个楼,从这个门进来。202房间。”老白说完,妻子也没有回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老白这时走到摄像头前,好像把一个东西盖了上来,应该是把摄像头掩住了不让妻子发现,说了句:“小李,让你看看何老师真实的样子。”说完就消失在了镜头里,应该是开门去了。
不过,等了半天,也没听到老白和妻子说话的声音,这时老白的手机却又响了起来,老白又回到房间,急匆匆地接了电话,问道:“怎么了?找不到电梯吗?”
“不是…”妻子这次的声音平静了许多,只是依然很冷淡的说道:“我把电话给前台,你和他说一声吧。”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半天没听到妻子上来,看来是前台把她拦住了。
这时妻子的电话里出现了一个粗犷的男声,应该就是前台了,只听对方大声地说道:“朋友,这人你认识吗!?她说是你朋友,然后又不肯登记身份证,只能给你打个电话问问了。”
老白连忙回应道:“是找我的,没问题,你让她上来吧。”
我估计老白和我一样,都是以为说一声就行了,结果对方居然没有挂电话的意思,很直白地说道:“不是,朋友,最近全市正扫黄呢,你别瞎搞啊!这要被查到我们这有这种交易,我这店都得关了整顿啊!”
靠!听到这里我一下就炸了!原来是把妻子当成妓女了!狗眼看人低嘛!!妻子的气质和样貌哪个不是万里挑一,怎么可能会以为是妓女!?
身旁的韩文静却是被这个插曲逗得乐开了花,坐在沙发上笑的前仰后合的说道:“何妹妹啊何妹妹,可真有你的~”
身旁的韩文静既然如此放松,我也就强迫自己慢慢冷静了下来。这时候其实再想想,也难怪,妻子估计是还穿的是火车上那一套,丝袜、细高跟鞋,还提着个行李箱,这确实和火车站那些站街拉客的妓女装扮类似,而且妻子这大半夜的独自要去一个男人的房间里,还是大床房,人家前台见多了这种情况,也难免会这么怀疑…
只是这边老白还没说话,电话那边的妻子已经生气了,只听她的声音从电话里远远的传了出来——“你什么意思!你凭什么这么想我!我要投诉!”
老白这时连忙给对方解释:“兄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是正经关系,这样,我下去咱再说…”一边解释,一边穿了鞋就出去了。
老白出去后,韩文静就拿起遥控像看电视一样把这段快进了,大概五六分钟以后,老白终于先回到了房间,手里帮妻子提着她的行李箱,进门的时候还正在耐心地说着:“行了,何老师,不生气了啊。都解释清楚了,而且以后我们也不会来这了,他也不会再烦你了,投诉了只能更麻烦。”
妻子终于也在后面缓缓地进入了房间,也不顾老白在话语上占了她的便宜,进屋后就先皱着眉看了眼旅馆的环境,然后充满怨气地说道:“这里也太…不卫生了。”
“火车站旁边都是这样的,没事,嫌脏你可以不脱衣服。”
妻子依然还是一脸嫌弃地看了一圈,最后只能踩着高跟鞋站在原地说道:“刚才,你没和他乱说吧?”听妻子的意思,老白和对方交涉的时候,她在站在一旁没有听到的。
“行了,何老师,不值得为那种人生气,我们赶快干正事吧!”老白没有正面回答妻子的问题,而是笑眯眯地走到了妻子面前,直到几乎贴上了妻子挺立的乳房,这才继续说道:“你向李老师请了几个小时的假啊?”
妻子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在老白面前努力地维持着自己作为大家闺秀的镇静和得体,冷冰冰地说道:“我只有一个半小时,他四点来接我,我还要提前冲个澡过去等他,你想怎么样就尽快吧,我和你已经无话可说,别耽误我时间就行。”
妻子还是很聪明的,她故意和老白说了一个提前的时间,因为记得她当时和我说的是四点半到站,四点让我出发就行。只是进而再想想她的聪明不仅是对付了老白,其实也“对付”了我这个老公,这种感觉其实是我最无法接受的。只不过我理智上也清楚,妻子也有她的苦衷,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谨慎地维持着这个秘密不被我发现,为了我们这个看似温馨的家而已…
只是老白当然不了解实情,听到妻子这么说后,还很满足的说道:“可以啊,何老师,我本来也就计划做一次,没想到你居然请了这么长时间的假!哈哈,你是不是怕时间太短自己吃不饱啊?”
“流氓!”妻子虽然进屋后一直在尽可能得保持着端庄,然而到了真正谈到要被插入的时候,眼圈还是忍不住地红了。看起来妻子一点也不想让老白看到自己柔弱的这一面,立刻转过身背对着老白,然后坐在了床边,低着头伸手开始脱起了自己的高跟鞋。
老白见状也连忙蹲了下去,帮妻子把高跟鞋脱下来放在了一旁,然后看似温柔地对妻子说道:“好了,何老师,来都来了,今天就不要想那么多了,我们好好的玩一玩,权当是生活的调剂。”
老白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是在哪里听过似的…只是细想的话,又觉得好像不是之前三亚视频里的,到底是在哪呢?
这时一旁的韩文静拍了拍聚精会神的我,一张俏脸上带着两朵红晕说道:“对了,听阿祥说,上次我扮演何妹妹的时候,你在屋里呢?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啊?”
既然老白都已经交待了,我也不好意思再辩解,只好低头承认道:“是的…我是在,抱歉了静姐。”
然而韩文静却满不在乎的响应道:“没事~看就看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要是当时知道还有外人在场,我估计会更兴奋的~”
听到韩文静的回答,我彻底被震惊了!只是震惊之余,我又疑惑起了为什么她会突然聊起了那天的事情。这时!我突然想到了在哪里听到过老白刚才那句话!怪不得这句话这么耳熟呢,原来这是那次,老白向扮演妻子的韩文静说的话!怪不得当时妻子的表现那么异常,原来老白和韩文静当时是在重现妻子在小旅馆里的表现,是给我看,也是给妻子看的!老白是为了让妻子眼睁睁地看着、然后回忆自己和他第一次做爱的过程,这方法真是够狠的!
想到这里我突然就紧张了起来,我害怕视频后面的妻子真的会像那天的韩文静一样,在老白的胯下变成一条沉沦于肉欲的“蛇精”,于是我赶忙问道:“静姐,那次…你表现的真的是我老婆等会的样子吗?”
“那肯定不是。”韩文静的否定先是让我松了一口气,然后她进而解释道:“阿祥当时是告诉了我几句台词,不过没说要干什么。可是~我可演不出何妹妹这种欲拒还迎的感觉,所以没说几句就不记得那些词了,后面我都是本色演出了~”说完,她自己捂着嘴偷偷地笑了。
然而,我的注意力已经被韩文静随意带过的那句“欲拒还迎”牵绊住了…欲拒还迎——好像每一个评价妻子的人都是这样的看法,甚至连最懂女人、最懂欲望的韩文静都这么说!难道说,我一直坚持认为的妻子的忠贞和无奈,都是我自己一厢情愿的幻想吗?
和韩文静聊天的功夫,视频里的妻子已经躺在了那张发黄的床上,虽然连衣裙和丝袜都还好好的穿在身上,只是从妻子死死捂着裙底的动作、以及安放在床边的女士内裤来看,妻子的裙下已经是一团真空了,而此时老白正跪坐在妻子的面前,说着:“何老师,我肯定不耽误时间,你别再纠结就行。”这句话也好耳熟。
看得出来,闭眼躺着的妻子在内心里争斗了许久,也许最终还是认命了,犹豫了半天终于小声说了句:“你去洗洗…吧,然后把灯关了。”
老白听到妻子的要求,虽然无奈地笑了一声,不过还是很配合的下床去了,一会儿,我便听到了“哗哗”的水声,妻子这时继续一动不动地在床上闭着眼睛,全身僵直地躺着,直到老白冲洗完光着身子、挺着他那团像牛粪一样硕大的阴囊回到妻子的面前时,妻子都没有睁开眼睛一下,仿佛想要这样度过这场噩梦。
老白看到妻子这幅样子,于是说道:“行了,何老师,你反正闭着眼睛又不睁开?那我也不关灯了,反正对你来说都一样。”
“我…”妻子被老白这么一将,又想说自己不会睁眼,但是同时也不想开着灯让老白肆意欣赏她的表情和身体,所以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取舍。最后,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妻子只好选择了妥协,幽幽地说道:“那你把…安全套带上。”
这下,老白听到妻子还有要求——虽然在我看来这是再正常不过的要求,但是他还是直接不耐烦的反问起了妻子:“安全套?火车上你也没早说啊,到了这里哪有什么安全套,你行李箱里有吗?”
靠!老白居然想不带套就和妻子做!即使之前我一直还算平静,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心里的怨气还是“轰”的就被点着了!我这个正牌老公结婚这么多年也不过和妻子不带套做过一次,就是要孩子那一次,当时本来还奢望着一次不成功,后面再多内射妻子几次。结果妻子这个体质确实易孕,一次就怀上了,整的我之后还是只能每次隔着一层膜和妻子亲热,哪怕在安全期也是一样!所以,当老白这时表现出如此妄想的时候,确实是让我心里非常的不爽!
“房间里…不是一般都有吗?”妻子这时说话了,只是说话的同时,整个俏脸随之扭向了背对着老白的方向。妻子的反应让我突然想起了她和任龙的往事,因为我和妻子住宾馆的那几次,我们是从来没有用过宾馆里的安全套的…
“这就这么大地方,进了门就是床,你自己看看,哪有?”老白对着房间指了一圈说道。
妻子肯定以为老白是在骗自己,所以真的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然而随之映入眼帘的,还有老白全完赤裸的身体和疲疲沓沓团在一起的阴茎。这下,毫无心理准备的妻子“啊”的一声尖叫了出来,然后双手就又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装什么啊,何老师,都见了那么多次了,你忘了你连味道都尝过了啊!”
身旁的韩文静也对妻子的反应有点嗤之以鼻,自言自语地说道:“呵呵,何妹妹这个小妖精真够绿茶的,怪不得阿祥偏心~还是何妹妹知道男人喜欢什么,以后我也得学学~”
听到韩文静这么说,结合视频里妻子的表现,我的脑海里不禁又浮现了刚才她对妻子的描述——妻子真的是在“欲拒还迎”吗?
而视频里妻子听到老白的质疑,连忙就要为自己辩解:“这次…不一样…我不知道已经要…”只是她最终尝试了半天,也没有说清楚自己的感受,只好又讪讪地收了口,坐在那里捂着眼睛不动了。
老白也还有心思去追问妻子,就催促着说道:“行了,刚才看清楚了吧?这房间里是没有吧?我没骗你吧?”
从我的角度来看,这个旅店里确实没有摆放这些东西,想想也是,这么简陋的房间,想必情侣或者夫妻出行是绝对不会选择这种地方了。只是想想老白随便选了这么一个破旅馆,就初尝到了妻子的私藏珍馐,这对于一直在学校被公认为女神的妻子来说,也太卑贱了吧!
不过即便老白如此的肯定,妻子还是不肯放弃,继续捂着眼睛,穿着得体的连衣裙坐在肮脏的床单上说道:“你打电话问问前台有没有吧…”
“何老师,这都两点多了,人家也在休息,这么晚了因为这个事情打扰人家好吗?我们这过来住刚把人家折腾起来两次,这又来,我是不好意思了,要打你自己打吧。”
妻子这种平日里一呼百应的美女,哪里被男人这么呛过,遇到老白真是干著急却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可怜兮兮地说道:“我一个女人,怎么好意思…要那个呢!”
然而这次,老白就是说什么也不动,坐在那里不慌不忙地看着墙上的电子表。我猜他已经考虑清楚了,自己的时间很充裕,而妻子心里却一直在惦记着我要来接她这个事情,早晚会先沉不住气的。
果然,妻子也是被逼到没有办法了,最后只好红着脸自己摸着下了床,踩上高跟鞋努力地站在了电话旁。以前的妻子,别说让她买安全套了,这些男女之事就像是禁区一样提都不会和别人提。所以,当她缓缓地拿起座机话筒的时候,表情就如同是搬起石头一样的沉重。而妻子在拨了几个数字后,犹豫了一下,居然轻轻得又把话筒放了回去!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妻子要妥协了!我努力的想去换位思考,嗯…妻子刚才给前台说和老白是朋友,但是这个电话拨出去,前台一定会以为是妻子主动送上门求爱的!毕竟连买安全套这种事情,都要女方“迫不及待”的半夜提出,那不是上门求爱那是什么!?想到这层,我刚感觉安慰好了自己,很快就又纠结了起来,毕竟…不带套…这未免也太危险了…
然而,另我没想到的是,妻子在纠结一番后,居然再次鼓起勇气把听筒又拿了起来,伸出嫩葱般的细指拨出一串数字后,很快电话就接通了。
“你好,202房间,可以送一个…送一个…计生用品上来吗?”
座机的位置就和摄像头离得很近,再加上晚上两点钟已经很安静了,所以我隐约也能听到话筒里的声音,只听对方那个粗狂的声音好像先是反应了一下:“202?”然后才像是没听懂一样高声说道:“什么东西?啥是计生用品!?”
妻子这下又犯了难,呆呆的怔了片刻,最终才用悄悄话一样的声音解释道:“就是…就是…安全套。”
对方这下才明白妻子要什么,直截了当的说道:“没这东西!门口有成人用品店,明天开门了自己去买吧!你们这行…”
妻子没等对方说完,就慌忙的挂断了电话,这下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要投诉对方的气势,却像是自己犯了错一样的仓皇结束了对话。
“行了,这下没办法了,何老师。”老白等妻子打完这个电话后,在床头大大咧咧的靠着说道,此时那个硕大的阴茎也正耷拉着“脑袋”冲着妻子和镜头的方向。
而妻子还是面向着电话的方向没有回头,低头交错揉捏着自己的十根玉指,无助地说道:“那…怎么办…”
这时,老白却说了句连我这个丈夫都不知道的情况——“又不会怀孕,怕什么!你不是安全期吗?”
“啊?”猛然听到这句话的妻子,像是本能一样转过头看了老白一眼。当然,老白的样子又让妻子飞快了转了回去,然后她才同样惊讶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是安全期吧?”老白再次确认了一下,才缓缓解释道:“去三亚的飞机上我知道的啊!咱们不是聊了会儿天后来你要去卫生间嘛!我看你去之前在包里拿了个护垫紧紧地在手里攥着,我当时本来还心说和你出来玩一次不容易,怎么还遇上生理期了!结果第二天你一脱内裤,我发现里面没粘护垫,哈哈,你这也算是为了能和我好好玩刚把脏东西都排干净了啊!”
妻子听老白说这些话的时候,娇俏的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像是被他发现了身体秘密一样的无地自容。直到老白全部解释清楚,妻子才恨恨的说道:“你!你…老奸巨猾!”然而像妻子这种文雅的女教师,她自认为已经用了十足恶毒的词汇,但对别人来说无非是挠痒痒一样——平添情趣,而且还相当于变相承认了对方的推测…
“行,你愿意考虑就再考虑会儿。”老白看了看墙上的表,说道:“反正现在已经两点四十了,咱说好了,让我射出来一次你才能走,等会别变卦。”老白说完后,自己也没有丝毫的行动,就盯着依然端坐在桌前的妻子后背,用非常阴郁的语气补充了最后一句:“你也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出尔反尔!”
妻子此时的眼睛正无神地盯着桌面,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而那双一直让她引以为傲的修长美腿如今却像是灌了铅一般,难以支撑她转过身来…
正当我对妻子的遭遇也很揪心的时候,身旁韩文静却像是在看热闹一样的开心,笑着说道:“我的何妹妹呀~被阿祥知道了你赶时间,我看你不牺牲点是不行了~”同时还摸了摸我僵硬的后背,安慰我说道:“放心,李老师~这对何妹妹是好事,我们女人只有在被男人拿住的时候才能被激发出幸福感和安全感,当然~在床上更是这样了~”
韩文静说的没错,视频里依旧不慌不忙的老白,他今晚已经掌握了最重要的武器——时间!而且看来他早就意识到了,所以他所有的“战略”都好像是围绕着这个中心来展开的!
而我的妻子…这次应该是真的难逃被无套插入的命运了!老白和妻子的第一次性交,居然就可以完美享受到妻子热穴贴合上来的温润感了…没有塑料膜的阻隔,两人因性交产生的浓浓爱液将毫无阻隔地被对方吸收,如此一来,妻子的阴道深闺里将永久的留下一个默认男人到此一游的精迹…
果然,妻子犹豫了几分钟以后,最终还是说服了自己,紧闭着双眸满脸通红地说出了老白一直等待的这句话——“那你…别弄到…里面,快…那个的时候…出来…”
“那肯定没问题!”老白听到妻子的妥协后,立马来了精神,本来靠坐在床头的他猛地坐了起来,然后笑着说道:“行了,快过来吧!何老师,再耽误一会,你老公都该到过来了,结果你在我床上还没吃饱,那就不好了!”
“你!别提他了…”妻子一听老白提起我,就立刻变得局促不安了起来,像是被触碰到伤疤一样的马上出声制止。
而老白看到妻子这种自然流露出的娇态,好像再也无法伪装自己了,猛地下床来拦腰抱住了背对着自己的苗条人妻,不顾对方的惊呼便把她扔到床上扑了上去!同时嘴上还狠狠地说道:“小骚货,这还没开操你就想把老公忘掉,还装什么清高玉女!”
看到老白这个样子,我突然觉得他有些陌生,因为之前无论是三亚的视频里,还是在他办公室的时候,我都从来没见过他如此亢奋的样子,即使是他和韩文静做爱的时候…他给我的感觉都一直是沉着稳重的,甚至我都没记得他说过如此粗鲁的话…
不过转念想想,也许只是因为妻子确实太有魅力了吧!老白毕竟也是男人,当学校公认的清冷女神马上就要张开美腿等他采蜜,而且还破天荒的同意他不用带套,也难怪老白都无法控制自己的心神…
所以,老白把妻子扑倒在床后,就好像把全身的力量都压了上去,不顾妻子的尖叫,先尝了尝妻子敏感的耳朵根。妻子的婀娜香躯马上就有了反应,一双丝袜包裹的玉腿来回不住地扭动,却怎么也找不到可以安放的位置。虽然知道已经难逃恶运,但是妻子内心深处的矜持还是让她不住的躲闪、尖叫、拒绝着:“不要…嗯…呃嗯…不要…”
在妻子泛红的耳朵上留下一片晶莹的口水后,老白转而亲上了妻子细长滑嫩的脖颈,自上而下来回来去的反复亲吻着。此时的老白真的如同一匹发情的野兽一般,任凭妻子一直在用力的推搡,也无法阻止他流着口水品尝自己眼前的“猎物”!
这样的激情爱吻,我从来没有给过妻子,也难怪妻子会如此的不适应,没一会儿她白璧无瑕的脖颈上就被深浅不一的片片殷红布满了!老白摄取“猎物”的血盆大口终于来到了妻子微张的朱唇面前,此时的距离,只要老白伸一伸舌头,就可以共享到妻子唇膏的香味了。而一直紧闭着双眼的妻子也许是感受到了老白呼出的热气,警惕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老白就趁妻子刚睁开眼睛的那个瞬间,低下头便亲了上去!这下,妻子本来眯着的杏睛便猛然间完全睁圆了!
“哈哈,我喜欢看何妹妹接吻~”韩文静在一旁看得十分投入,完全不顾我的感受,这可是我第一看到妻子被老白强吻的画面啊!这本应是属于我的樱唇贝齿,这上面粘连的是妻子香涎的味道,从我们结婚立誓那天起,这就应该是只限我这个丈夫可以品尝的私房佳肴!而如今,老白却不顾女主人的拒绝,强行吃进了自己的嘴里!看到这里,同时耳边还听着韩文静给妻子加油打气般的呐喊——“伸舌头呀~”我的心里早已被铺天盖地的酸雨所覆盖…然而那根不争气的阴茎,却悄然在裤子里抬起了头。
视频里的老白也不管妻子在一直紧闭着嘴唇,就在檀口外围不断地扫荡着。因为老白在上妻子在下,也不知道老白是不是故意一直在挤出自己的唾液,总之“上游”那止不住的粘涎充分润湿完妻子娇艳的红唇后,还是无处储备,只好顺着妻子的脸颊流到了枕头上,在妻子光洁的面容上留下了一条淫靡的水印…
生性洁净的妻子哪受得了这样,没一会儿,本来一直“唔…唔…”闷哼的妻子终于忍受不住,朱唇微张的挤出了一句:“怎么…唔…这么多…口水…呃嗯…”然而这刚一放松,老白的舌头便趁机钻了进去,虽然这次好像没有突破妻子细密的皓齿防线,但是已经抵在了妻子的牙关上了,只要妻子一用力,就好像是把老白的舌头紧紧地含在嘴里似的…而刚才那些不断垂下的男人口涎,现如今就像是找到了收容所一般,源源不断到注入到妻子的唇齿中去了!
老白这时还不满足,稍微抬了抬自己的屁股,一只手从下面一抄,猛地就掀开了妻子的连衣裙下摆,这下没穿内裤的妻子“啊”的一声便叫了出来!这一喊不要紧,妻子的檀口马上就被老白粗壮的舌头钻了进去,只能发出“唔…唔…”的挣扎声了。而此时,妻子如花蕾一般的下体完全映入了我和韩文静的眼帘——整个阴部早已泥泞不堪,也不知道妻子从什么时候,就已经开始分泌那些为了润滑阴茎才存在的淫液了…也许是因为老白激烈的前戏;也许是因为刚才打电话买安全套的羞愤;也许是因为被前台被当做站街小姐的耻辱;抑或是,当妻子下定决心往旅馆走来时,做好了被插入准备的小穴就已经开始提前为男人润滑了…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功夫,老白已经把他微微雄起的肉棒贴上了妻子完全充血泛红的大阴唇,前前后后的蹭动了起来,没几下功夫,妻子的大阴唇就已经张开双翼将粗长的阴茎环腰抱了起来,虽然两片阴唇完全张开也无法环住如此粗壮的阴茎,但是那些从花心里一点一点挤出的蜜汁还是锲而不舍地逐渐湿润了整个棒身。由此可见,无论妻子理智上是如何的抵触,但是她的身体都已经做好了享受插入的准备了…
“何老师,也就是你吧,以前我从来没有这么容易硬过。”老白说话间,终于放开了妻子已经被咬得鲜红的嘴唇,不过因为口水太多的缘故,两三根银丝越来越长,迟迟不肯完全离开,直到因为重力的作用,最终还是全部落回到了妻子的朱唇上,这才消失在了妻子的唇齿之间。
而我也不得不接受了这个眼前的事实,妻子何悦,这下真的是吃了一肚子其他男人的口水。想想真的讽刺,也许妻子这一次咽下去的男人口水比我过去这些年加起来都要多——以往我们接吻完,妻子都是要去刷牙漱口的,而且极少和我湿吻。而这次,我眼睁睁地看着妻子的红唇先是变成了水盈盈的样子,然后又逐渐吸收完恢复了亚光的颜色,而檀口里的残存口涎就更别说了…
旁边的韩文静此时却突然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她娇嗔了一声说道:“坐着好累啊~”然后低下头脱了高跟鞋,转动了一下圆鼓鼓的臀部,正当我诧异她要干什么的时候,她居然把穿着薄丝的双腿突然架在了我的大腿上!然后笑着对着说道:“李老师,借你的腿垫一下,坐着有些累了~”
我的不知所措完全没有影响到她,说完她就扭过头回去继续看视频了,好像完全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我低头看了看大腿上并排着的一对诱人丝腿,深细一口气,好像还闻到了一种淡淡的汗臭。这下我本来坚硬的阴茎这下更加无处摆动了,我不禁轻轻地咽了一口唾沫,然后挪动了挪动自己的屁股,好让自己的阴茎不至于生生地硬抵在韩文静的腿上…
而当我把目光转回到视频上时,发现老白已经挺着他那根完全勃起的粗长肉棒跪坐妻子两腿之间了,而妻子的一双美腿被老白打开成M型,依然紧张的闭眼躺在床上。老白这时用自己的膝盖顶住妻子的腿肉,同时两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妻子一对试图推搡他的皓腕。
妻子当然知道自己在老白胯下摆出了一个多么羞人的姿势,而且她应该也猜到了老白灼热的肉棒正在慢慢地向她的下身逼近,而那根肉棒的尺寸,是她曾经见识过…却完全没有承受过的!于是在这种紧张情绪下,妻子的一双玉手被老白抓着一动也不不敢动,身体无比的僵直,像是在默默的等待着老白巨茎的“莅临”…
唉…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看到如今被死死抵在床上的妻子,我的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只是除此之外,我却还有一种隐隐的期待!期待着…我这位一直没在家里显露出性渴望的贤慧妻子会被老白玩弄到什么样的程度呢…
此时,老白将龟头抵在妻子微微张开的湿穴门口,却没有急着插入,只是一挺一挺地拨弄着妻子的小阴唇,让不断挤出的蜜汁充分润洗着自己的龟头,然后兴奋地说道:“何老师,小穴终于要被我插到了,有什么感想?”
妻子不说话,只是紧闭着双眼的她仿佛不可避免地会想到——那根在自己穴口研磨的阴茎是那么的粗长!也不知道娇嫩的阴道是否能够承受!所以看起来妻子绷紧的身体已经有了微微的颤抖。
老白应该是也发现了妻子的紧张,开始改用坚硬的肉棒轻轻拍打妻子微张的穴口,像是在给小阴唇放松按摩一样。没过一会儿,两人性器交汇的地方便发出了细小的“咜”“咜”水声,老白这才继续说道:“何老师,别紧张,我肯定会很温柔的,我们这么有纪念意义的第一次做爱,你睁开眼睛看看吧。”
妻子当然不可能听老白的,还是什么话都不说。只是伴随着老白阴茎拍打的节奏,妻子唇齿间呼出的喘息声无法控制,听起来越来越沉重了。
老白倒是也不强迫,看到妻子的反应只是轻轻地笑了一声,然后继续靠妻子汩汩的淫水润滑着自己的龟头,直到妻子一直紧闭的眼皮有了微微的跳动,老白这才温柔地舔了下妻子的耳朵,在耳边说道:“何老师,那我就来了…”说罢,微微一挺腰,我就看到老白那硕大的龟头缓缓地钻进妻子嫩红的穴肉中了。
虽然老白已经做了很多的润滑准备,不过妻子毕竟从未体验过这种尺寸的冲击,况且这次没有安全套的缓冲,充血坚硬的龟头筋楞直接狠狠地刮蹭着阴穴里温热的嫩肉…所以尽管妻子想要努力的要紧牙关,但是这仅仅的第一下刺入,就让妻子直接没忍住叫出了声来:“啊~”而且,这种初被插入第一声吟叫,往往不可避免地带着“始料未及”的韵味,听起来更像是一种骚媚入骨…
这下老白看到妻子眉头拧成一团的样子,也没有急着追击,而是体贴的问道:“还行吧?何老师,我继续了?”
本想靠沉默来应对羞辱的妻子,一听老白这句话,也不顾自己尚未平息的娇喘,立刻急着开口说道:“慢点…等等…”
“好,何老师,我慢点。”老白虽然嘴上安慰着妻子,但是下身却没有真的停止动作,而是一点点将龟头抽了出来,在它马上将要离开妻子葳蕤的阴唇时,再次缓缓地插入,如此不断地反复着,直到妻子无法抑制的闷哼慢慢恢复为象征着适应的娇喘时,老白这才问妻子:“舒服了吧?”同时,不知何时老白的双手已经松开了妻子纤细的手腕,在妻子的大腿根部来回游曳搔挠着…
这下,就换成妻子用刚刚恢复自由的柔弱玉手去拉拽老白的双手了,只是妻子看似是去阻止老白的挑逗,却完全没有起到一点作用,任凭老白在自己紧致的大腿根部来回挑动着性感的神经,发出一阵阵轻微的躲闪和抖动…
看到如今在老白胯下一边躲避一边娇喘着的妻子,我无法不去感叹——老白的技巧确实比我丰富太多了!不说刚才那阵激烈的前戏带给妻子的刺激,单论这温柔细腻的插入过程,让妻子紧窄的嫩穴这么快就适应了那硕大的龟头!而且看的出来,这个过程妻子敏感的娇躯没有感受到任何的不适,有的只是对三亚三天经历的释放和享受…
“里面真热啊,何老师。”这时老白一边感叹着,下体也开始了缓缓地前送,那慢镜头一样的动作,好像是为了让妻子细细品味着自己珍贵的花径被一寸寸的霸占,也许,也是为了让我慢慢地去感受着妻子他被撕裂的痛感…
当老白粗长的阴茎差不多消失一半的时候,一直忍着的妻子终于又轻喊出了声:“嗯…疼…疼…呃…”
老白听到后立刻停止了肉棒的挺进,充满诧异地说道:“不应该啊,才进去一半怎么会疼。”从视频上看老白确实也没有夸张,那根水亮的肉棒尚有半截还裸露在妻子的阴门之外,像是在两具淫靡的性器中间架起了一道直楞楞的黑桥…只是这道本应负责连接夫妻的同心桥,如今一端是老白鼓鼓的阴囊,而另一端却插在了我妻子的美穴上…
“不是…呼…呼”妻子玉颈上的声带微微颤动了一下,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什么?”老白一边温柔地询问着妻子,一边开始慢慢地向外抽送自己更显水亮的肉棒了。
“傻瓜,阿祥~”韩文静在一旁看得呵呵直乐,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说道:“何妹妹不是说长度,人家是嫌太粗了~”
还是女人了解女人啊!听韩文静这么解释完,我也就突然明白了妻子的欲言又止,确实,这样的话让她怎么说得出口啊!想必此时,妻子的阴道内壁已经被侵入的肉棒满满地撑开,直至把妻子撑出了痛感。周遭那些粉红的嫩肉哪里受到过如此的挤压,还不知所措地试图恢复自身的弹性,未想却将老白那根血管密布的肉棒越咬越紧,像是在充分地给它刮揉按摩,好让对方更加兴奋地蹂躏自己的女主人…
想到这个画面让我不禁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而视频里的老白已经缓缓的将水光油亮的肉棒茎身全部抽出,仅留龟头还嵌在妻子的嫩穴里,凑到妻子面前笑着说道:“何老师,如果这就疼了的话,那天的问题我已经有答案了。”当我还没想起来是什么问题的时候,老白就继续说道:“只是没想到你老公的阴茎居然只能探到这里。”说罢,老白一挺身,巨茎的前半部分就再次的插了进去。
“呃啊…”猝不及防的妻子再次吟叫出了声,大腿之间所受的冲击让她本能地想把摆成M型的玉腿合住,但是途中却受到了老白膝盖的阻拦,无法完全如愿。这下妻子只能靠十指用力,紧紧地抓住老白的肩膀来化解猛然的冲击,不知不觉本来躺着的妻子上半身都已经抬离了床单,老白见状,直接附身把腰细肩窄的苗条妻子抱在了怀里。
妻子当然不想和对方接触的如此紧密,只好把自己一双素手努力支在了老白的胸膛上,想尽量分开对方与自己的距离,但是随着老白下身有规律的抽送慢慢开始,那对本来支撑身体的纤细皓腕越来越软,越来越软…最终只是无力的夹在了两人中间,完全无法隔开了…
“何老师,我知道你怎么就舒服了。”老白一边俯身轻咬着妻子的嘴唇,下身的挺动丝毫没有停止,只是每每进入一半的时候,就抽出来一些重新插入,同时在耳边说出了自己刚才的发现:“你是真骚啊,就是欠侮辱,刚才我刚说你老公几句,你这小嫩屄立刻滑溜溜的了。”
听到老白如此形容自己,妻子也顾不得自己的冷美人形象,一边止不住的呻吟一边急得辩解道:“嗯…不是…不是的…啊…你…别…嗯呃…乱说…呃…”
妻子艰难地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依稀发现老白每次重新插入的力度都在不断深入,来回几次后,老白那根粗长的巨茎居然已经有三分之二都被妻子紧窄的蜜穴吸进去了!而妻子却丝毫没有再喊疼,完全沉浸在了如潮的快感之中…
“小骚货,你这骚穴的恢复能力可真好,我外甥也就两个月没操你吧?居然又这么紧了。要不是我实实在在地看到你结了婚,否则真的会以为自己操的是个不谙性事的玉女呢!”
被老白这么一提醒,我也确实想起了当年的往事,学校老师结婚邀请校长参加这是最基本的礼节,当然一同参加的还有很多其他的同事。不过老白作为校长,从来都是让人帮忙带个礼,而不会真的花费时间去参加这种场合。但是我结婚的那次,老白却意外的出现在了婚礼现场,让我和妻子都觉得十分的受宠若惊,只是现在回想才意识到,原来“受宠”的只是妻子而已!那天,不知道有多少男老师借拍照留念的名义留下了妻子一帧帧惊艳的婚礼瞬间,估计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们才会偷偷地拿出妻子的照片,把台上的新娘想象成娇喘莺啼的模样,在脑海里和妻子尽情的洞房…
想着想着,老白果然也谈起了当时的情景:“何老师,我是真的没想到,当年那个穿着婚纱、亭亭玉立的绝色新娘,居然还肯陪我这个台下的观众入洞房。要我说,那些去过你婚礼现场的男人都应该有份!你看你,一说这个淫水流的止都止不住!”
妻子在老白言语的刺激下,果然反应的强烈多了,像是被戳中了软肋一样喊道:“啊…你…别再说了!嗯…啊…啊…别…呃…说了…”
“今天,我就在这个小旅店给你补一次更加难忘的洞房!准备好,小娘子,你的新老公来了!”老白说这句话的同时,本来缓缓抽送的下体猛然向前狠狠一挺,那根徘徊已久的肉棒便像是打桩一样,没根消失在妻子一双玉腿中间了!
“啊!”这突然间的粗暴,让娇妻再次不堪承受,“啊”的一声大喊了出来。此时此刻,妻子和老白的性器终于紧紧的贴在了一起,中间没有了一丝的空隙,而妻子那两片温玉软香的阴唇更像是张开小嘴一样,留着“口水”吻在了老白鼓鼓的阴囊之上…同时在那一瞬间,妻子一直紧闭的美目终于在老白面前松开了一条缝…
终究…我的妻子,还是被老白插入到最深的地方了…我颓然地这么想着,妻子嫩穴最里面的那段软肉是我从未企及过的地方,甚至任龙应该也都没有感受过,所以说那是妻子这三十年来精心保养的处女地也不为过!而如今那片从未接待过来客的桃源谷地,却被老白的巨根狠狠的捅了上去,在娇嫩敏感的花心处激起了阵阵涟漪…
而且这时我才发现,老白刚才敞开的窗户都没有阖上,而且他们的房间号是202,估计也就是2层,也就是说妻子的这声高音不仅充斥了这个破败的“洞房”,应该同时也划破了窗外寂静的道路。
妻子此时所面向的角度也是刚发现了这个情况,只见她迷离的眼神最终停留在了未关的窗户上,趁着老白插住自己下身还没开始抽送的功夫,艰难地说道:“窗户…呃…关一下…呼…好吗…呼…”
老白看到妻子睁开如丝般的美目后,高兴着立刻把妻子放回到了床上,同时把两个枕头都放在了妻子身下,好让妻子正好看到自己充血的美穴把老白那根粗长的肉棒完全吞下的淫靡场景。妻子开始没意识到老白的企图,等到看到时已经为时已晚,不自住的“嘤”了一声,也不知道是恶心还是刺激,马上羞赧地转过了头…
“关上窗户也可以,何老师。不过,你得先看看自己是怎么挨操的。”老白说着,那根感受了半天妻子蜜穴包裹的肉棒便开始了真正的征伐,缓缓拔出,猛然插入,缓缓拔出,猛然插入…虽然节奏不快,而且每次也不是全部插入,但是即使这样,当它每次从妻子娇躯深处拉出的时候,上面都牵连着几缕白浊的蜜丝,那是妻子动情时所分泌出的浆汁信号…
“我不看…嗯…嗯…你…别说了…嗯啊…不看…啊…啊…啊…”妻子当然不可能真的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美穴被蹂躏的画面,所以刚刚睁开的眼睛又紧紧地阖上了。只是我相信,刚才那根飞毛扎刺的黑色肉棒自上而下全根插在花穴里的刺激画面,估计早已经深深地印刻在妻子的脑海里,再也无法去除了。
“看不看随你。”老白还是一贯的不对妻子进行强行要求,然而老白接下来却再次抓住了妻子的手腕,一句一句地把妻子不想看到的场面用语言描述了出来——“闭上眼睛也好,我讲给你听,这样你听的更真。何老师,刚才我阴茎抽出来的这一下,把你骚穴里面粉红的穴肉都带出来了,怪就怪你老公平时用的太少,小穴太紧了,咬住我的阴茎就舍不得放开…”老白讲到这里,低头看了看妻子眉头紧蹙的表情,下身向前一挺,继续说道:“呵嗯…好了,呼…既然你舍不得让它出来,我就让它又全都进去了,里面的弹性真好!居然一口就能把我这么大的阴茎吃进去,名器果然是不一样啊!何老师。”
“啊…别说了…呜呜…你为什么…呃啊…要这样…啊…”紧闭着双眼的妻子,想必老白描述的画面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身体愈发燥热的同时,不禁又急又气地抽泣了起来。
老白当然不会真的去怜惜我的妻子,而是更加兴奋地说道:“咦…这一次怎么带出来白浆了,这么爽的吗?何老师,你是不是偷偷地高潮了一次?”
妻子听到老白这么说后,一边娇喘着否认着:“啊…你胡说…啊…不…可能…啊呃…”一边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去确认了一下自己下身的情况。而从我的角度看去,隐隐约约地感觉老白说的确实是真的,因为妻子低头后就怔怔的呆在了那里…
“何大美女真是纯洁啊!连白浆都和你一样没有一丝杂色!”老白趁妻子看着的这个机会,故意用反话继续羞辱着妻子,然后下身突然开始加速抽插了起来,同时嘴里还在羞辱着妻子:“何老师,嗯!看着自己美穴挨操的样子,呼…是不是更兴奋了,嗯!”
在性事方面一直很娇贵的妻子被老白这么一加速,马上簇起眉头看似痛苦地呻吟了起来:“啊啊啊…慢…慢点…啊…啊呃…停…啊啊啊…停下…啊…啊…”从妻子扭曲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完全受不了这样强度的性交,这时的妻子也顾不上窗户关没关…也不想着小旅馆的隔音有多么差了,好像只能靠拼命的叫床和扭动才能缓解那层层迭迭、汹涌不断的交媾刺激!
看到妻子如此的销魂,我的阴茎也涨的快要爆掉了似的,再次不听话地顶在了韩文静的腿弯。这下韩文静应该也意识到了,玩味了看了我一眼,然后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就继续转回去看视频了。
“真的要慢点吗?”老白听到妻子的呼喊后,就掐着妻子的细腰放缓了节奏,改用九浅一深的节奏慢慢地折磨着妻子蚂蚁腰穴的内腔,每一次深入,都是轻刮一下便抽了出来,让妻子求安不得、求爽不能,只好不断地轻颤着娇躯,同时将自己丰润的朱唇咬的煞白。就这样,老白满足地看着胯下的美人妻,故意问道:“何老师,屄里突然这么热,难道不是想要高潮了吗?”
“不是…呃…呃~~~嗯~~~”妻子的娇吟里此时也已经掺杂了微微的颤抖,像是在极力忍受着花心处的瘙痒,只是嘴上却依然坚定地否定着。
然而妻子的否认却让老白更加兴奋了,只见他看了看墙上的表,玩味地对妻子说道:“不是就好,何老师,已经三点十分了,我还一点感觉没有。假如你这就高潮了,那这样下去,我怕你真的无法让我射出来。”
妻子一被老白提醒到有关时间的问题,便立刻轻轻地睁大了满是春水的杏眼,看了眼挂表后她明显紧张了起来。如果按照妻子开始的想法——她做之前为了节省时间没洗澡,是准备结束后能洗个澡再去见我——那这样的话确实时间很紧张了!所以妻子咬了咬嘴唇,最后用细若蚊吟的声音问了句:“你真的…一点感觉…嗯~~~也没有吗?”
“那是啊,你一点也不主动,相当于我一直在让你爽,我怎么可能有感觉!”老白故意理所应当地说道。
“那…那我…呃!”妻子想说的话刚说了一半,就被老白的一下深捅给打断了,“呃”的吞咽了一声,这才用我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问道:“那我…嗯…怎么…才能让你…嗯…有感觉…”
第三十七章 尺璧寸阴(中)
当妻子问出这种问题时,我知道,为了能快点结束,一直抗拒的妻子应该还是做了被老白肆意淫弄的心里准备了…
而看到妻子这幅娇态的老白,自然也无法控制心神,俯下身再次抱住身体发烫的人妻,一边回答道:“那也简单,你后面多听我的,少和我做对,我自然就有感觉了。”一边让下身再次加快了抽送的节奏。
“啊…啊…呃…慢点…啊…不行…啊啊啊…”妻子的反应也来的很快,只是稍微一加快速度,从她呻吟时的纠结表情就可以看出,她受不了了…
“嗯!嗯!”老白一边操干妻子,一边从嗓子里发出粗放的用力声,可见每次插入都用了最大的力气,龟头每次都狠狠撞进妻子最柔软的深处。就这样,看着眼前的绝美人妻被自己折磨的一脸销魂,老白这才满足地边发力边说道:“想快点结束,就求我插的再快点!”
妻子柔弱无骨的娇躯哪里承受过这样强度的抽插,即便她想让老白快些满足,但身体却只能发出本能的抵触:“啊…啊…不行…啊…不能再…呃啊…不能快…啊…”只是短短的半分钟,妻子就已经被操的失神的抱在了侵犯她的男人肩头,指尖狠狠地抓进了对方臂膀的肉里,在对方的耳边一声声地娇吟着:“我…啊…不行…啊…啊啊啊…停…啊…”
老白听着耳畔佳人的细声魅语,鼓着腮帮子狠狠的又抽送了几下,突然把肉棒整个往美穴深处一塞,抵在妻子的宫颈口便不动了!而之前冲击产生的层层涟漪兀自在妻子体内画着圈子,快感的余震一阵一阵地冲向了妻子久未释放的敏感神经!
这一次没根的挺送,居然直接让妻子紧翘的臀肉止不住地收缩夹紧了起来,像是在用力地吸吮着阴道里的巨茎!进而,妻子的整个胴体都被带动着在老白怀里抖动了十几秒钟,同时她的口中也发出了断断续续地低声呻吟——妻子就这样紧紧地裹挟着自己厌恶的阴茎,释放出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而此时,聚精会神的我也感觉自己的阴茎上又麻又痒,低头看去,映入眼帘的画面让我的气血一下子就上涌了起来!原来韩文静…竟然正在用穿着丝袜的足尖在我的裆部画着圈子!
当韩文静发现我在看她的时候,噗嗤一声便笑了出来。然而奇怪的是,我丝毫感受不到她是在魅惑我,只觉得她像是在逗我玩一样,徐徐地说道:“李老师,我相信阿祥说的话了,你确实是有淫妻癖~而且看起来还不轻呢~”
然而我这时的注意力已经全放在了面前绷紧脚尖的丝足上了,韩文静说了什么我完全没往心里去,因为我只想把眼前的美脚抱起来把玩一番!只是,思量过后我还是不争气的犹豫了——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轻浮的事情,哪怕是对妻子,这样做会被认为是变态吧!?
韩文静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似的,直接大大方方地把脚抬了起来,说道:“呶,想摸就摸嘛~李老师,干嘛想那么多~”
真的可以吗!?得到韩文静的首肯后,我这才像是得到了圣旨一样,飞快地把韩文静的一只脚抓在了手里!只是这时,我又有些手足无措了,接下来呢?接下来我又该怎么办?
韩文静却是丝毫没把我摸她脚的事放在心上,继续像没事人一样和我聊了起来:“李老师,我们医学上讲,不要讳疾忌医。如果你想要活的健康快乐,就要正视自己的欲望。我问你,你知道自己的淫妻癖吗?”
又是这个问题…今天已经是第二次聊到这里了,其实刚才说到这里的时候、包括之前老白说的时候,我都从来没有真正的直面过…然而这次,不知道是韩文静的“光明磊落”感染了我,还是她医生的身份让我放松了戒备,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我这次居然很轻松地说出了内心的想法:“应该有点吧…静姐,我每次看到她被…这样的时候,是有点兴奋的,这算是吗?”
“你不用问我,李老师,我怎么定义你不重要,关键是你的自我认知。” 韩文静的反应和音调让我很放松,即使这是我第一次诚实地对外承认自己的内心世界。看起来她既没有把我当成变态,也没有任何的看戏心理,反倒是很平静的和我沟通道:“对我而言的区别是,如果你真的对这些有兴趣,后面何妹妹再有什么消息的话,我第一时间分享给你。不确定清楚的话,我怕和你说这些对你是种折磨。”
我当然需要知道妻子的任何事情,而且我也想知道妻子的任何事情,所以听到韩文静这么说后,即使声音很低沉,我还是无比坚定地说道:“嗯,可以告诉我,我不介意…”
“那就行。”韩文静和我确认完,没有再说其他的话,直接扭过头继续看视频去了。而且她扭过头的同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将自己那只刚刚让我抓在手里的脚又抽了回去…
我看到韩文静没有进一步主动的表示,只好怅然若失地搓了搓手,心想也许是我想多了,人家并不是勾引我,只是教我要正视自己的欲望而已吧…等等…正视欲望?那是不是她的潜台词是希望我可以主动一点?是这样吗?但是我不确定啊!?我就这样一边纠结着,一边看着眼前优美的女人曲线,却最终还是没有办法下定决心,最终只好又把注意力再次转回到了妻子的视频上了。
就刚才那几分钟的工夫,我隐约耳朵里听到妻子好像说过“想上厕所”“让我起来”…什么的,而且好像老白还远远地问了句“怎么没尿?”但是因为刚才的聊天和出神的关系,也没注意具体怎么回事,只是当我看回视频上时,妻子应该是刚从卫生间里出来,脚上重新踩上了自己的高跟鞋。而老白这时也没在床上干等着,也从床上下来了。
老白看到妻子出来,突然就伸出手拽了一把妻子的胳膊。而本就腿软的妻子被老白这突如其来的拉拽弄的高跟鞋一崴,一个踉跄就扑到在了老白的怀里。不过即使是这样的软玉送怀却还是不能另老白满足,他接下来的动作居然是将怀里的妻子转了个身!
老白的这个动作我当然能看出是什么意图——刚才他已经品尝过了正面征服女神的快感!这次他要让妻子俯下身来从后面泄欲…
可悲的是,虽然我没有体验过后入这个体位,妻子却先于我这个老公品尝过被后面进入的滋味,所以她更是马上就明白了老白的意图。只是妻子还没有完全从第一次高潮的余韵中恢复精神,娇躯看着就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所以被老白从后面抱住后,她能做的只是轻轻挣扎,好让自己显得不是那么主动的配合,同时不断地轻喊道:“你干嘛…呃…放开我…”这个过程中,妻子的一双明眸显得柔软而小心,一直在无神地扫视着眼前那张沾满灰尘的桌台,眼神里丝毫没有往日的决绝,看来她也知道,如今自己再怎么样也只是徒劳罢了…
果然,老白全然不顾妻子的反抗,将自己那根又湿又粘的阴茎直愣愣地顶在妻子的薄纱裙摆上,在丝滑的布料上留下一道淫靡的印记;同时一双苍劲的大手便顺理成章地抚在了妻子的香肩上,摩挲着凝脂一般的肌肤。
而妻子的身体因为刚才的高潮尚且敏感异常,只是因为臀沟被热烫的肉棒一挨,香肩被男人的大手轻轻一抚,就忍不住全身抖动了一下。虽然身体的本能让她躲闪着向前迈了一小步,但是言语上的阻止却在这时烟消云散了,安静的任凭老白一双手从她光滑的玉肩滑落到盈盈细腰,又慢慢上移半托住了她当时尚未断奶的乳肉,引得妻子发出了一声嘤咛:“呃嗯…”
“好敏感啊!何老师。”老白见到妻子的反应不禁感慨道:“长了这么副骚货的身子,这些年你是怎么忍过来的啊!”
妻子没有说话,然而越这样越让我觉得她是在默许!只见妻子低着头任凭老白的十指在自己细滑的肌肤上游走着,划出一条条滚烫的孽欲,让她沉重的呼吸声中不断挤出一丝一丝的情欲。
最终,老白邪祟的双手卡在了妻子性感的两侧胯骨上,从后面紧紧贴住身前的佳人,凑在妻子的耳边说道:“何老师,准备好了就把屁股翘起来吧。”
老白的这句话算是验证了我的猜测,当然也验证了妻子的猜测。只是当妻子真正听到老白这么说后,本来已经从容的脸上还是露出了厌恶的表情,紧接着便轻摇了摇头,还是没有说话。只是…
只是…妻子的一个小动作却吸引了我的注意——她虽然没有像老白要求的那样翘起屁股,但是却不易察觉的抬起左手扶住了桌角!
老白这样的老手更不可能忽略妻子的反应,当他看到妻子的上身微微前倾撑住桌子的那一刻,就咧开嘴笑了起来,说道:“行,何老师,我就喜欢你闷骚的样子!”说罢,老白猛地把妻子的裙摆撩起来卷到了腰上。
“啊!”随着妻子的一声尖叫,浑圆的玉臀就再次裸露在徐徐吹入的夜风中了,毫无遮挡的薄丝袜边性感地点缀在紧致的大腿之上,与高跟鞋共同把妻子直立的长腿映衬的更加妖娆。惊叫过后,妻子后面的表现就更加值得品味了,她不仅阖住了一双美目,另外一只手提前把红唇都掩了起来…这些信号…这分明是她用身体在表达着自己已经做好了被冲击的准备了…
老白见状笑了一声,没有让妻子久等,挺起龟头便抵住了妻子湿滑的玉门,不过还是没有急着把巨茎插进去。不知道他是想故意羞辱妻子还是怎么的,老白居然像是教导妻子一样的说道:“今天先教你怎么让男人快点射,万一将来碰上那些迟迟不肯缴枪的男人,不至于一次被干的太实惠。”
为什么这么说啊?难道是为了我?为了让以后我们夫妻生活更和谐?我诧异着…不过转念一下,我也不是他口中那种“迟迟不肯缴枪”的男人啊…想来想去,我心里最后认定,估计老白只是想故意羞辱妻子而已吧。
妻子被老白这么一说,果然又气又急的呛道:“你别乱说!啊~~”只是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发出了一声无法克制的魅吟,原来妻子刚放松牙关,老白就突然挺起肉棒从后面滑进了妻子的湿穴。这次与第一次被侵入时不同,妻子和老白的性器像是在刚才的交媾中已经建立起了初步的默契,一经接触便紧密的相互吸引裹挟在了一起,一点没有了刚开始的顿涩,刹那间,老白的巨茎就只留了一小段横在了妻子的臀沟之间。
“这次舒服多了吧,小骚货。”老白这次进去后还是没有着急抽送,双手在妻子的苗条的腰肢上不断游走着,谆谆地说道:“做爱要为对方考虑,只顾着自己享受可不行,想让我快点射,你可以试试收缩阴道。”
别管怎么着,老白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我还是冒出了些许欣慰的感觉…毕竟以前妻子对做爱都很抵触,更别提会为我考虑了。老白看来真的是在践行他之前给我的承诺,在替我给妻子灌输一些房事的经验,好让我们夫妻生活未来更和谐,改变妻子以前谈性色变的习惯。想想妻子从三亚回来后,每次我们夫妻恩爱的时候,确实比以前顺畅了许多,即使每次时间都不长,但至少我比以前满足多了…
短暂思考后,我又看回到了屏幕上,视频里的妻子哪里还有平日里女教师的盛气,此时角色反转,她就像是老白胯下的一名不谙性事的女学生一样,喘着娇气说道:“啊…我…不会…嗯…”
“不会?”老白不满的听完妻子的回应,下身开始了缓缓地抽送,每次也不深入,同时双手从妻子的腰眼上不断下移,划过暇白的翘臀停在了股沟处,像是用两只手掰开妻子熟透了的桃谷蜜臀,露出了里面鲜美多汁的蜜肉。突然,只见老白伸出手指,摸了一下眼前完美的小巧菊穴。
妻子马上发出了一声娇吟:“啊~呃…你…干嘛…”同时腾出那只虚掩着丰唇的手挡在了自己受袭的菊花上,可见她对于这种行为的抵触。
老白见到妻子的反应后显得十分满意,开始了缓缓的操弄,同时兴奋地说道:“还说自己不会,就是刚才收缩肛门的那种感觉,阴道自然也就夹紧了,你再试试。”
“我不…”妻子第一次被要求做爱还要去配合对方,当然条件反射的拒绝了,带着婚戒的右手依然无力地挡着自己的臀沟。
老白见状也不用强,反而不紧不慢地说道:“不愿意就算了,看来何老师更愿意让老公等着自己挨操,那我也就不用着急了,我们慢慢玩。”
“你…嗯呃…混蛋…嗯…嗯啊…流氓…嗯呃…”妻子无可奈何地骂着老白,却也只能伴随着抽送的节奏发出本应丈夫才能听到的闺房娇喘。十几秒过后,一声尤为酥麻的娇吟打破了原本克制的喘息,随后,又缓了几秒钟以后,这种呻吟便一发不可收拾了——“啊……啊…啊……啊…”
“对,就是这样。”老白这下也来了兴致,难掩激动的说道:“舒服,有感觉了,小骚货!就这样夹!”
这时候即便我再迟钝,也意识到两人交合的性器间发生什么了…妻子虽然嘴上拒绝,但是因为时间的缘故还是听从了老白的建议,正在努力地一下一下地收缩着耻尾肌,好给小穴里的肉棒更佳的侍奉。只是摩擦本来就是相互的,妻子用穴肉将快感馈赠给老白的同时,那种互相配合所释放出的别样情欲也在一下一下地点燃着妻子。而这种服务,我这个老公都还没有机会体验过啊!
“真舒服!何老师,继续…嗬!嗬…真是天生的尤物啊!一教就会。”看得出来,老白被妻子本就紧窄嫩软的阴道再这么一夹,兴致立刻也上来了,扶着雪白的臀肉就加快了节奏,几次浅插过后紧跟着就是一下没根而入的撞击,用九浅一深的方式嘉奖着妻子的顺从,同时嘴上还不忘时刻提醒着妻子说道:“舒服吧?何老师,不带套更爽吧?”
一脸迷醉的妻子被这么一提醒,马上清醒了一些,红着脸喘着说道:“不…啊…啊…不…那个…啊…不在里面…啊…啊…你答应…啊啊啊啊…啊…”只是话没说完,就被老白毫无征兆的一阵高速抽送打断,唇齿间只能表达出了最原始的欲望。
老白对妻子的担心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一边喘着粗气抽送一边狠狠地说道:“何老师,你太小看我了,你就放心享受吧,呼…好不容易才操上你,哪能这么快就射,嗬!”
“何妹妹这表情销魂的,真是爽死她了吧~”身旁的韩文静也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看到这时不禁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也难怪韩文静会这么说,妻子如今的表情确实有些失态——满面通红不说,甚至那片潮红已经蔓延到连衣裙领口里看不到的地方了,矜持克制的朱唇自从张开就没有再合上过,而本来紧闭的媚眼早已微微睁开,无神地扫视着眼前的空白;此时妻子那头秀丽的乌发,更是随着抽插的节奏一抖一抖的甩着波浪,像是在消化着女主人浪潮般的快感。不过即使这样,从妻子绷紧的小腿、青筋微露的手腕和抓着桌面的动作仍然可以看出,她还在一阵阵地发力,用自己柔软的穴肉更亲密地去拥抱入侵的肉棒…
只是…这种相互刺激的摩擦…妻子这样的做法,固然是为了尽快满足老白的淫欲,不过,难道她不知道,率先承受不住的会是她吗!?
现实很快就印证了我的猜测,妻子的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中间断断续续地掺杂着一两声呜咽:“啊…嗯啊…啊……停…一会…呜…啊…”连续四五十下的抽插已经让她的小腿越分越开,直至脚上的高跟鞋已经站立不稳,之前用手掌便能撑住的身体已经慢慢变成了趴在桌面上,使破旧的桌子也发出了一声声“吱呀”的声响。
正当我以为妻子会这样迎来自己的第二次高潮时,老白却突然问了句:“怎么不夹了?何老师,刚有点感觉。”说完老白放慢了节奏,开始改用一停一顿的方式全根突破着妻子的阴道穴眼。虽然节奏变慢了,但是每一次深入,都把妻子粉嫩的美穴塞的满满的,然后拔出一半后,便再次狠狠的捅进去。
妻子努力地承受着一下下的操干,一只纤柔的小腿都已经离开地面向后撩了起来,伸在老白的两腿之间不断晃悠着,像是在化解下体的冲击,同时口中一顿一顿的说道:“我…嗯啊…已经…啊…没有…嗯啊…力气了…呃…啊…”
是啊!妻子早该没有力气了!整个白天她都在被娇躯里的跳蛋折磨着,夜幕降临后又在车厢被老白刺激到潮吹,更别说在三亚几天被老白搞得就没能好好休息过。即使不算几次高潮带给她的消耗,单单是抵抗性欲和害怕被人发现所花费的精力,就已经够她辛苦的了!而现在,在这个廉价的钟点房里所持续发生的激烈性爱,更是妻子从来没有承受过的——妻子肯定会累坏的啊…
老白听到妻子这么说后,却没有丝毫的怜惜,不知为何反而更加兴奋了,猛烈地撞击起了妻子充满弹性的臀肉,“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伴着一声声饱满的吟叫随即响彻了整个房间,甚至顺着窗户穿透了宁静的夜色。由于妻子早就脱力站不住了,所以她只能靠两只胳膊撑在桌上,小巧的菊穴再次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老白的面前。老白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于是他一边笑着说:“那就让我来帮你缩缩阴吧,何大美女。”一边用手指再次拨弄起了妻子的菊肛…
“不要…啊啊啊…别动…啊啊…啊啊啊…停…啊…”虽然看不清妻子的后庭被老白如何玩弄着,但是从她屈辱的叫声和一抖一抖的臀肉可以看出,老白的这几下刺激真的唤醒了妻子的穴肉,再次从龟头到阴茎夹弄起了体内的肉棒。只是这时,妻子下意识地想要抽出一只手来阻拦老白的狎弄,结果整个身子一软,便无力地趴在了满是灰尘的桌上…
而妻子这样凄楚的动作,对老白来说却好像是为他支起的炮架子,更容易在妻子的娇躯上发力了…在老白趁机而至的一番猛冲下,没几秒的功夫,妻子的头便深深地埋了下去,整个人抵着桌子弓了起来,修长的美腿绷得笔直,甚至细长的鞋跟好像都无法满足她想要踮脚的本能,脚尖在地板上越踮越高…残存的碎片记忆让妻子像是迷醉了一般,莫名其妙的呢喃道:“窗户…嗯~~~~还没关…呃…嗯…”
这分明是妻子要再次高潮前的反应,老白肯定也知道这一点,但是…他却在这一刻突然停了下来,粗长的阴茎虽然还是全根裹在妻子的湿穴里,但是女人更为渴求的摩擦感却被老白无情的剥夺…我的那位平日里习惯了颐指气使的妻子,如今在和老白的交欢中却只能听从对方的节奏,任凭他在自己的穴肉里予取予求…
“何老师,这样,我再教你一招。”老白停下来后,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从后面抱着妻子的腰把她从桌子上拉来。
看得出来,此时的妻子完全没有了任何力气,呼吸沉重的向后靠着老白的胸膛,任凭对方将她的连衣裙从腰上不断卷起,一直从头顶脱掉扔在了一旁。这时露出的粉色文胸也没有脱逃被肮脏地板所玷污的命运,被老白解开后同样扔在了地上。这下,妻子胸前的那对雪白的美乳再次挣脱束缚蹦了出来,凸起的粉红乳头上湿漉漉的,分明是刚才情动时分泌出了一些乳白色的浊液…
本来说好的…因为房间不卫生,妻子就不用脱衣服了,而当纱裙和文胸真的被脱掉时,此时的妻子却也没有做出任何的阻拦,任凭陌生男人的胸膛毫无阻拦地贴上了自己热烫的玉背…而且这个过程中,妻子那条湿软芬芳的花径,从始至终被对方狰狞的阴茎满满插住,一刻也没有舍得躲开…
老白脱光了妻子的衣服后,才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道:“记住啊,何老师,以后你实在没有力气了,还有一个办法让对方快点射,来,左腿往前伸。”
以往的妻子,对老白的任何要求都多少会有一些抵触,而这次她听到老白的要求后,好像是第一次——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抗拒和不满,虽然也停顿了几秒,但最终还是顺从地轻挪了一下笔直的左腿,向前迈出了一小步,我的耳朵里也随之听到了一声高跟鞋落到地面时“嗒”的脆响。这…妻子这次这么配合…真的只是时间紧迫的原因嘛?想到这里我的心脏就咚咚地跳的厉害,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些什么…
“对,然后再右移,两条腿交叉…”老白一边说着,就协助妻子把两条修长的美腿交叉了起来。这样站好后,老白满意的喘一口粗气,好像感觉很舒服似的说道:“怎么样,感觉是不是更紧了。”
废话!我光是想象就能知道,这种姿势,肯定会让妻子本就充满弹性的阴道压得更紧了,我甚至怀疑,这下妻子应该连自己美穴里阴茎的形状都要感觉出来了…
妻子现在的动作,就像平日里我给她拍美照时摆出的姿势一样,我记得她曾经告诉我说,这样双腿交叉时拍出来的照片更显腿长、更好看。只是当时她还不知道,当自己再次摆出这幅美态时,却是为了给一位其他男人的肉棒加油助兴!不知道爱美的妻子今后再这样拍照时,会不会每次都会想起这时的感觉——这种用蜜穴紧紧挤压着陌生男人阴茎的背德刺激。
“别再…问了…唔…你想…怎么样…呼…就…就…呼”这时的妻子已经到了一句话说不完,就需要深深喘一口的地步了,然后才接着说道:“就…嗯…快点…唔…快点吧…呼…呼…太晚了…”
一旁的韩文静听到这句话后,“噌”的突然在沙发上坐直了,饶有兴致的冲我笑着说道:“你看你老婆!真是的,想要阿祥继续还不好意思说,总要找点借口。”
我下意识地为妻子解释道:“时间确实不早了,她说的也是实情”。我这句话同时也有点安慰自己的意思,只是妻子的表情让我的底气稍有些不足。
韩文静听完我的解释,捂着嘴便笑了起来,亮闪闪的眼神里透漏着对我幼稚看法的嗤笑,笑够了才继续说道:“李老师,你不懂女人呐~女人马上高潮的那一刻,其他事情都是无关紧要的,你看何妹妹这张思春的小脸,哪里像是在担心时间呀~”
这下我不知道该如何辩解了,毕竟怎么说韩文静才是女人,也许…她的话或多或少的更能代表妻子的感受吧。只是,我仍然有所幻想,我幻想并非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的,我幻想像妻子这样忠贞清高的女人是韩文静无法理解的。不过不幸的是,很快,妻子和老白接下来的对白彻底将我的幻想击垮了…我越来越觉得,自己曾经在脑海里给妻子贴上的有关“忠贞”“清丽”“冰清玉洁”这样的标签,对如今的她来说却是一种彻头彻尾的讽刺!
因为老白听到妻子的诉求后,看了一眼表,当时已经三点半了,按照妻子四点钟到火车站的说法,时间确实很紧张了。所以他像是很为妻子考虑地说道:“何老师,你还要洗个澡吧?那确实不早了,我估计想射出来还得有个十来二十分钟。要不今天到此为止吧?咱们安全保密第一,后面有合适的机会了再说。”
然而老白的话说完,妻子的反应却让我完全措手不及——满脸潮红的她断然地拒绝了老白的提议,声音沙哑地说道:“不用…嗯…我和你…呼…以后没有任何…瓜葛,你别想…嗯…再占便宜…”
“也不是占便宜。你看,我们这次没准备安全套,虽说可以射在外面,但毕竟也有风险啊!下次我带着套子,至少能保证安全,这对比起来你也不算吃亏啊!”老白的话仍然很有道理,确实,其实要我说,再怎么样,安全、保密都是第一位的。一次和两次的差距并不大,但是如果事情露馅了,那麻烦就大了啊!为了安全和保密,这次早点结束,确实也不算是太吃亏…
妻子这下短暂的沉默了,我起初以为她在纠结该如何选择,但是当我发现她的一双美腿依旧保持着老白刚教给她的交叉姿势时,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彻底击碎了我开始的幻想!
韩文静说的没错,妻子真的就没有想过要现在结束!因为在事情还没商量好的时候,她完全可以先恢复一下正常的站姿,甚至可以先从老白的身前躲开啊!而妻子却连动作都一点没变,依然紧紧地用阴户挤压着老白鼓胀的阴茎,感受着肉棒上的层层褶皱——这只能说明,在她马上就要高潮的这一刻,她一点也没有想过要结束…一点也没有!
老白看到妻子没有说话、同时也没有任何要结束的动作时,嘴角立马就露出了一丝笑意,只是他仍然不放过妻子的追问着:“何老师,真的不结束吗?这都三点半了,你不是要四点到火车站吗?”说话的同时,那根插着美穴里的肉棒终于如妻子所愿的慢慢恢复了耸动。
“嗯啊…”妻子马上随之发出了一声破音的呻吟,眯着柳叶般的细长媚眼看了时间,轻颤着说道:“我是…啊…让李…嗯啊…让他…啊…四点半…啊…啊…四点半到…嗯啊…”
四点半到…妻子竟然这下主动把实情告诉了老白!她最初为自己预留的这半个小时提前量,竟然如此轻易的便奖励给了老白…也许,也是奖励给了自己…而且,或许是想到自己的肉穴里还插着其他男人的肉棒,我这个老公的名字只是在她嘴边露了一下,便被妻子毫无感情的用一个“他”字给带过了!
老白听到实情后,脸上刚浮现的笑意瞬间消失了,熟悉的面皮上突然出现了一种陌生的狠辣,看来比起这半个小时的惊喜,他好像更介意的是妻子欺骗了他。这时,他用力地从后面掐住了妻子盈盈可握的细腰,就像是要固定住眼前高挑的美人一样,然后一改刚才的舒缓,无情地开始了肉棒的抽送,同时阴狠地说道:“居然敢骗我,骚货!亏我还在为你考虑!”
“啊!啊!啊!轻…啊!点…啊!啊!不是…啊!骗你…啊!啊!”妻子马上就被这一下下捅进小穴深处的蹂躏弄得连呼吸都困难了,只能发出一顿一顿的尖叫。而且因为被老白从后面紧紧抱着,所以她连俯身也无法俯身,一双无处支撑的玉手只能紧紧地抓在老白的手臂上,好使自己不至于摔倒在地。
这番抽送,老白完全没有再使用任何所谓的做爱技巧,就是看起来很简单的一下一下用力地全根塞满妻子的小穴,再狠狠刮弄着妻子穴壁上的嫩肉抽出。每次插入,妻子充满弹性的臀肉都被撞成了扁平的椭圆,而狰狞的龟头冠沟也每次都将妻子娇躯深处分泌的淫液刮带一部分出来,直到粘稠的蜜浆把两人性器的交合处都糊成了一片狼藉,一声声清脆的“啪”“啪”撞击声也逐渐变成了“pia”“pia”的水声!
唉!这幅淫靡的活春宫,虽然让我兴奋,但更多的却是怅然若失,因为春宫图里的那个女人,却是我家里那位可敬可爱的妻子,她从来都没有这样为我分泌过爱液!可是如今,她为了让老白进出的更加舒服,到底是分泌了多少珍贵的润滑蜜液啊!
老白肯定也感受到了来自下体的湿热…而且他明显从开始就知道,再怎么样也得让妻子按时回家!所以这时他看起来也不再保留实力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对于妻子这样的女神级的音乐老师,再有千金也难买和她共赴巫山的寸光寸阴,这一晚,老白势必想要在妻子心里留下一个刻骨铭心的永恒印记!而这个印记最好的镌刻方式,就是将眼前这个一直抵触他的清冷人妻送上从来没有过的情欲巅峰——老白开始了真正的冲刺…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不是…啊啊啊啊…”妻子疯狂地喊了起来,全然不顾这已经是静谧的深夜。而且,她虽然喊的是“不要”,但是交叉着的大腿根部却看起来越夹越紧,一双迷媚的凤眼也紧紧地闭合着…只是,起初她闭着眼睛是为了逃避,而现在,闭上眼睛的她应该是在全心全意地…享受…
“这下真够何妹妹爽的了~”韩文静看到老白低头又咬起了妻子的耳朵,于是像是感同身受一般发出了一句这样的感叹。
确实,这三四十下的猛烈抽插,妻子却完全没有刚被侵犯时的痛苦,一张俏脸又红又艳,红潮早已布满了整个耳朵,被老白从后面这么咬着,妻子也没有扭头或者躲闪的意思,反倒是呻吟着把玉颈微微扭向了老白的方向,好让对方的热舌更轻易的探进耳蜗深处…整个过程,两人下体交合的频率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妻子的这些动作,更像是种无意识的求偶反应,就如同正在做爱的夫妻情到深处时,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会自然而然的流露出爱意一样…
不知道老白这时是不是感受到了什么——毕竟我没有让妻子高潮过,所以不清楚她的肉穴深处会有什么预兆——但是老白却已经先于我这个老公品尝过妻子高潮前的特别滋味,所以他突然在妻子耳边问道:“骚货,这么快就又要高潮了?”
“嗯啊…嗯啊…嗯…唔…”妻子的呻吟声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的高亢,虽然阴茎进进出出的频率并没有降低,但是妻子的尖叫却渐渐变成了失神地哼哼,这种不正常的变化应该是预示着妻子正在厚积薄发了…只是在这种情况下,妻子还是意乱情迷的哼哼道:“别…那个…啊…嗯…千万…别…嗯啊…那个…里面…嗯…呜呜…”
虽然高潮边缘的妻子说话断断续续的,也不清晰,但是我还是听懂了——一直以来清雅高洁的性格,让她对一些比较污秽的词语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比如说男人“射精”,或者其他比较羞耻的词语,她是从来不说的,一概都是用“那个”来代替。
而老白不知道是真的听不懂,还是故意的,这时也突然喘起了粗气,故意让自己听起来就像快射了似的,向妻子追问道:“什么意思?嗯…呼…别什么啊?听不懂…嗬!”
情况紧急,妻子应该是真怕老白没听懂,失魂状态下还是喃喃说出了那句她从没说过的话:“嗯~别…嗯~在里面…那个…唔~别…呃嗯…射…嗯唔~射精…”
当“射精”两个字从妻子这样文雅的女人口中说出时,真的是有种淫靡的韵味,再加上她娇羞的神态、扭动的腰肢和性感的嗓音,这幅媚态确实是太过诱人了…而说完这句话的妻子早已羞的用一只手轻轻地搭上了嘴唇,而另一只手那几根葱尖似的指甲,则狠狠地掐着在老白胳膊的肉里,妻子忍不住又要高潮了…
“放心吧,骚货,这次放过你,我等你排卵时再射进去。”老白这次终于给了妻子一次痛快,言语羞辱本就是妻子最无法忍受的东西,更何况老白的肉棒一直没有放慢节奏,依然猛烈的在妻子的肉洞里进出着…只是老白说什么排卵这种话,让我觉得是不是有点太过火了…这把妻子当成什么了?也许是出于动物的本能,想到妻子会被其他男人受精的画面,那种感觉真是让我难以忍受!
而此时的妻子却对这样的羞辱已经无暇理会,或者说这些话反倒让她更加的性潮难抑——也许在妻子谁都看不见的内心里,她也会放纵的想象着未来被蹂躏成生育工具的场景,所以她的这次高潮来得更加的汹涌了。就是在妻子高潮的那一瞬,淅淅沥沥的乳汁竟然也配合着阴潮淌了出来,顺着妻子平滑的小腹直至流到了老白的手指上,这让妻子的一泻千里更加无法辩解地传达给了老白…而我这个老公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妻子的乳汁还会在高潮时自己流出来!
同时,连着十几秒,妻子的整个阴阜都一抖一抖的阵阵收缩着,像是一张小嘴在吸吮着插在里面的粗长肉棒,而这种反应想必是女人的一种本能——当花径里的蜜液快要被霸道的肉棒掏空时,干涩的美穴就更加渴望来自异性的精液浸润。所以,即使妻子言语上再拒绝,可她不断收缩的大腿根和小阴唇却早显露出了不同的想法,它们都需要雄性的灌溉…
“太会吸了…真够骚。”高潮结束后,老白把湿漉漉的阴茎从妻子的穴口里抽了出来,喘着粗气如此感叹着,从他吃力的表情来看,应该是马眼在妻子的吸吮下险些招架不住喷射出来。此时的老白被妻子的极品美穴弄得也已经没有了开始的那种神态若定,只能努力地深呼吸了两口,说道:“要不是答应了你,刚才真的要射了。何老师,有这么爽吗!奶水都被干出来了。”
而妻子更是气喘吁吁的一直没有睁开眼睛,额头和身上都布满了细密的香汗,两个乳头上还都挂着一滴尚未淌下的乳汁。虽说这下她终于分开了一直交叉着的双腿,但是细长的美腿明显已经软到无法站直,只能无力地曲着,全凭老白在后面抱着才没有瘫倒在地。许久,妻子才缓缓的抬头又看了一下时间,有气无力地说道:“今天…呼…到此为止吧…呼…我要走了…”
听到妻子这句话,旁边的韩文静惊喜地叫了一声:“是不是我说的话验证了!”然后她转过头激动地对我说道:“何妹妹就是想要那次高潮,要不然怎么老白刚说结束她不同意,现在又主动提起来了,对吧?”
如今,我确实对这个问题已经哑口无言了,或者说,我从心里认可了韩文静的说法,如果不是这样,那又会是为什么呢?我自己都无法安慰自己一个答案。
“所以我开始就说嘛~何妹妹其实很享受的,而且,你不是也很享受嘛~”韩文静说完,捂着嘴指了指我下身支起的帐篷,边笑边说道:“你们干嘛都要否认自己的欲望呢~就活这么一次,干嘛要委屈自己~”
韩文静对待生活的方式和方法,我确实也不知该如何反驳。而且,我确实每次看到妻子受侮辱的时候,自己的阴茎都硬的像铁一样,这也是事实。韩文静的这几句话算是把我噎住了,自己只好叹了口气,像是逃避一样的说道:“还是先看视频吧…”
韩文静看我这个样子,也就识趣的安静了下来,把头也扭回去看视频去了。
视频里,老白对妻子这时提出的诉求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通情达理,本来就因为被骗有些愤懑的老白这下更是一下子怒了。妻子也的确是大小姐脾气习惯了,更多的时候都是考虑自己的感受多一点,所以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虽然老白对此很无语,我却很很了解她,毕竟我和妻子恩爱的时候,她也从来没有为我考虑过什么,所以才导致我们的性生活逐渐变成了如今的样子。也许如果我们的夫妻生活能够和谐一些,我也不会萌生出如此畸形的淫妻欲望,只能靠别人才能看到妻子满足的模样…
而老白能够改变妻子的重要原因,就是他对妻子可没有像我那样发自内心的疼爱,他生气了就会都写在脸上,然后毫无顾忌地主宰着妻子的情绪和两人的行为,让妻子只能听从他的计划。
“你耍我呢!?何老师,刚才说结束你不愿意,现在自己高潮了就要走!?”老白本就不满的脸上如今更加显得阴沉。
“不是…”妻子听到老白这么说她,只能苍白地如此否认道。然后,一脸羞怯的妻子这才小声说道:“我实在是…站不住了…”
“站不住就到床上来。”老白说完,自己就先又回到了床上,然后直咧咧地往那一躺,奋战了半天的阴茎还是那么坚硬地矗立着,一点也没看出疲态。与之相对的是,老白整个人却看起来有点累了,他躺下后就闭上了眼睛,对着妻子的方向督促道:“快点啊!我也有点累了,赶快做完我就要休息了,你再啰嗦我刚攒起来的感觉等会又没了。”
事到如今,唯一能尽快离开的方法也只有让老白满足一次了,妻子应该也认清了形式,所以这次她并没有纠结太久,便用一只藕臂遮着美乳低头转了回来。唉!又要回到那张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体味的床上了,妻子看了看自己刚才穿过的衣服,裙子、文胸、甚至最早脱掉的内裤早都不知不觉中团在了地上,这也没办法再穿了…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刚才太过投入,老白脱她衣服的时候都完全没有去阻止!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光溜溜地走到了床边。
而且,老白就那么大大咧咧往床中间一躺,小旅馆的床本来就不大,妻子走到床边就不知道自己该如何上去了,下意识的想抬头看一眼老白,只是目光刚越过那根直挺挺的阴茎,妻子就赶快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又羞又急地说道:“我,我…怎么上去呀!”
“直接坐到我身上啊!” 老白理所当然的回应完,这才从闭目养神中恢复了过来。当他看到妻子一脸不情不愿的表情时,应该是意识到了妻子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做过,这才进而不耐烦地说道:“这个动作都不会吗?”
坐上去!?老白居然还想在妻子身上开发新姿势!听完老白的话后我心里不禁想着…以妻子平时矜持的性格,绝对是不愿意去摆出这种看似主动的动作的。不过,虽然我这么想着,但是已经见识了老白的无所不能后,我还是隐隐有一种直觉,妻子被解锁这个动作估计也是迟早的事情了…
听到老白这么说,妻子马上就小声地拒绝道:“我真的…不会…这样也太…太…”她吞吞吐吐了几次,才红着脸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继续说道:“太难为情了…”只是如今怎么听怎么觉得,妻子来到这个钟点房以后,所有的拒绝都显得那么没有力度。
甚至说,这次的拒绝比之前还要乏力,因为钟表正在一分一秒的“嘀嗒嘀嗒”跳动着,在时间这个无法逆转的催化剂面前,妻子真的是没有什么退路啊!也许此时她更需要的…只是一个台阶吧!
而已经很懂妻子软肋的老白,马上就适时地把台阶搬了出来,对妻子说道:“快过来吧,我也快射了,用这个姿势,至少你可以自己掌握节奏及时躲开,省得你总是担心我射在里面,这不是挺好。”
听完老白的话,妻子不置可否的站了一会儿,撇了撇嘴没有再说什么,然后,便缓缓的把腰弯了下去…一只手依然遮着胸脯,另外一只手开始脱起了自己的高跟鞋!单单是这个脱鞋的动作,就让我裤裆里的阴茎再次硬到爆了!因为这是一个预示,这预示着妻子在心里已经接受了老白的安排,而且是如此的轻易!我这个老公想都不曾想过的女上位,老白居然能在第一次搞妻子的夜晚就玩过了!而脱完高跟鞋再次露出丝袜玉足的妻子,圆润的足跟和晶莹的指甲被加厚的袜尖遮挡着,更显得有一种朦胧的女人味!
“来,一个脚跨过来,正面对着我。”老白又开始了他细致的床上指导。
而站到床上以后的妻子发现老白躺着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她湿润的蜜洞,矜持地用另一只手把下身也遮挡了起来,同时跨过去的时候还不忘夹紧大腿,只靠把修长的小腿分开,便跨立在了老白阴茎的正上方。妻子刚才那个向侧后方挑起小腿跨越老白的优美动作,让视频前的我似曾相识的想起了她曾经跳舞时的优雅。
“行了,坐下来。”老白继续直愣愣地盯着妻子说道,一直盯到妻子把头扭向了一旁,这才又开始在妻子凹凸有致的胴体上贪婪地扫视了起来。
妻子无奈,只好缓缓的一点一点的蹲了下去,纵然丝袜的质地很好,但是在妻子的腿弯和脚踝出还是起了些褶皱。整个蹲下的过程,妻子的两只手还是依旧分别遮挡着自己的下阴和双乳,一直到了老白阴茎上方五六厘米的地方,妻子才慢慢犹豫着停了下来,像是在等着老白教她接下来该如何做。
“继续啊!半蹲着不累啊,用手扶着阴茎坐进去。”老白真是得寸进尺,竟然要求妻子自己把他粗长的肉棒坐进身体里去!说完老白干脆就把自己的双手枕到了头的下面,摆明了就是一副完全不肯帮忙的样子。
妻子听到老白这么说,睁圆了杏目就瞪了对方一眼,但是正好对上了老白贪婪的目光,只好又飞快地躲开了,一脸潮红地看着旁边说道:“我…我不会…你…你来吧。”
老白丝毫没有妥协的打算,很坚决地回应道:“你快点吧!我感觉已经有点软了,等会别说射了,估计你还得先帮我舔硬了。”
妻子听完老白的话,皱着眉明显感觉很恶心的样子。也是,以妻子爱干净的秉性,让她现在去咬那根沾满了两人淫液的肉棒,估计比杀了她还要难受。不过老白说的也是实情,妻子即使再不情愿,也要赶快“趁热打铁”了,软了的话就更加麻烦了。但是对于妻子来说,用手扶着陌生男人的阴茎抵进自己的穴口,这也太羞耻了吧!
于是,权衡利弊后的妻子最终做出了一个折中的选择——试着不用手去辅助,对着直立的阴茎便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我不知道那些性经验丰富的女人是不是有这样的本事,但是妻子却相当于是一个完全没有体验过这种体位的床笫新闺啊!
所以在这种的情况下,妻子试了几次也都没有顺利的让老白的肉棒进入,葳蕤的阴唇就像是一张小嘴一样,努力地想要把硕大的肉棒对准含住,但最终却只化为了一口又一口的湿吻。同时,唇瓣在亲吻龟头的过程中不断收缩、放松、收缩、又放松…就如同是在舔舐一个滚烫的烙铁一样,几番努力,妻子除了在老白的龟头上挤出一滩粘稠的透明蜜液外,肉棒没有进入紧窄的穴口半分。
“挺会玩啊,何老师,还知道先把龟头蹭湿。”老白看着满头香汗的妻子,惬意的说道:“我其实刚才就想让你先这样蹭一下,但是怕你又不愿意,没想到你自己都懂啊!”
“你闭嘴!”妻子虽然疲惫,不过还是厉声制止了老白对她的故意栽赃。这下,妻子也不再做无谓的尝试了,她将自己雪白的丰臀又抬高了几寸,缓了缓精神,像是下了某种决心,然后对老白面无表情地说道:“你…把眼睛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