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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尺璧寸阴(下)
闭上眼睛?不得不说这是一个令人忍不住遐想的要求,妻子虽说是板着脸说的这句话,但是我却听起来别有他味。此时已经品尝到男女极乐的妻子,看似冷漠的表情里却仿佛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春情,是她无论再怎么藏都藏不住的,那种感觉就像是在——娇嗔…
老白显然也敏锐地察觉到了妻子的变化,听到妻子的要求后笑着回应了一声:「好嘞!」之后便痛快地闭上了眼睛。那种感觉,活像是夫妻在同房之前的默契一样,无论是女人的故作矜持还是男人的言听计从,本质都是为了和对方能欢愉地共赴云雨。只是,这次与妻子表现出床笫默契的那个男人,却不是作为丈夫的我…
果然,我之前的预料很快便应验了…妻子在确认老白闭上眼睛后,轻轻的便用自己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了老白的阴茎。看得出来,妻子对这根已经钻进过自己阴道最深处的肉棒依然充满嫌弃,仅用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固定着它,其余翘起的兰花玉指远远的躲着,不想让无辜的肌肤与它有多一分的接触。然而讽刺的是,妻子那段女人最宝贵的私穴秘肉,却早已经每一寸都被这根肉棒沾染过了…
不过,妻子越是这样,仿佛就越能激起老白的征服欲。当老白的阴茎被妻子的纤纤玉指捏住的一瞬,它仿佛又胀大发硬了许多,隔着屏幕我都感觉到充血的肉棒散发著一股狰狞的热气,把妻子葱白般的手指衬托得更加纤细修长。
捏住肉棒的妻子再次看了看躺着的老白,像是再次确认对方没有盯着她看,这才低下头看向了自己的胯下…
我真是想都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而且我相信端庄保守的妻子也绝对没有这么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主动捏着陌生男人的肉棒,压低臀部坐进自己的花房深处!这样的表现…真的还是那个连夫妻生活都总想着要躲避的妻子吗!?
显然,黏糊糊的肉棒被妻子用手指固定住后,这次往下坐得顺利多了,硕大的龟头直接把妻子刚才一直不肯分开的小阴唇挤开了一个肉缝,然后慢慢消失在了妻子芳草丛生的耻骨之间。贤惠淑雅的妻子就这么蹲坐着,慢慢下沉着自己的臀部,让老白的龟头再次刺入了身体,或者更贴切的说法是,是妻子自己把老白的龟头坐了进去。与此同时,妻子也毫不克制的发出了一声勾人的呻吟:「嗯啊…」也是,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妻子也不用再刻意地去忍耐了,她在老白面前早已没有了作为学校冷美人的神秘。
只是这次对于眼睁睁地看着插入过程的妻子来说,比起钻入阴门的龟头,那截还在粉穴外面等候的粗长茎身对她视觉的冲击更加强烈!之前还可以说是眼不见为净,而这次妻子真真的看进眼里以后,她立刻担心小穴无法禁受这种尺寸阴茎的挺送,窘急地低声喊道:「啊…怎么…呃…这么…那个…唔…不行…不行…
啊…」
「哈哈,这么哪个了?何老师。」老白看到妻子的惊慌失措后,高兴地笑出了声,继续羞辱道:「刚才你是怎么舍不得它的,这么快就忘了?」一遍说着,一遍用双手在妻子硬撑着的大腿和臀肉上轻挠了起来。
「别动我…」妻子言语的抵御丝毫没有影响到老白的搔挠,反倒是她蹲着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看得出来,这一天的玩弄早已耗尽了妻子所有的体力,而下蹲这种耗费体力的做法注定是不可能持久的。
果然,没多长时间,妻子的双腿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不得不改变了自己的姿势,缓缓变成了跨坐在老白的腰上,总想躲着老白的雪臀最终还是坐在了老白的大腿上。只是这一换动作不要紧,随着妻子的一声「呃啊…」的呻吟,那根让她觉得无法承受的粗长肉棒就再次顺滑的被小穴吞下去了大半,穴口那些褶皱的粉肉一下被撑得无比的舒展,还随着肉棒的突入陷进去了一个浅坑。这下,妻子也看不到性器交合的情况了,本来放在腿上的一双手因为没有了支撑点,只好支在了眼前男人的胸膛上。
老白则温柔地伸手帮妻子整理着不断垂下的发丝,把一绺一绺的乌发别到妻子的耳后,好看清楚她那张无限妩媚的俏脸,然后对着满眼春水的妻子说道:「
我累了,后面都看你的了,你要愿意的话,可以多骑一会儿,让你老公等等你。
」
妈的…老白居然还想让妻子自己动,这个关头说这种话,摆明了就是这个意思啊!我虽然内心是想看到妻子主动释放欲望的样子,但是现在更多的是对妻子的怜惜…老白这人,真是吃定了别人的软肋,就毫不客气的一直利用啊!现在觉得妻子真的是还不如在火车上沦陷呢,到了这里却因为时间的原因只能事事受限!所以,老白这人,有时候我觉得他对我还行,有时候真觉得他真他妈阴险!希望他不要把这些手段用在我身上吧!
妻子当然也能听懂老白话里的含义,这下她也许是连骂都懒得骂了,无可奈何之下居然露出了一丝苦笑,只是苦笑之后紧跟着的便是深深的一声叹息。这一刹那,妻子的眼神里像是转过了无数的往事——和任龙的第一次失身,到后面天真的以为满足他几次就能彻底的逃脱噩梦,再到后来本以为生活恢复了平静,如今却再次踏入了沼泽,自己一次次的妥协换来的却是无止境的得寸进尺!然而这一切的一切,发展到如今真的都是他们的错吗!?难道自己的所作所为逃脱得了干系吗!?想着想着,妻子的几滴眼泪潸然而下,撞碎在了老白的胸膛上。
「这这么又哭了,何老师,别这样啊,都快结束了。」老白看似心疼的说着,同时伸手轻轻地为妻子拂去了眼角的泪珠。
妻子倒是没有去拒绝老白的动作,就这样任凭老白在眼角轻拭了好久,沉默了一会,这才定了定神,徐徐说道:「白…白如祥…我实在累了,没有力气动了,这样你也…那个不了,还是你…你快点来吧…」
老白听到妻子商量似的口吻,却依旧无动于衷,玩味的说道:「啊?何老师,这样你算是求我吗?」他当时的那幅神情,就好像眼前的人妻是他的玩物一般,可以肆意地调戏玩弄。
而这时的妻子却完全不是刚才那副性潮盎然的样子了,高潮了两次不说,又被老白一次次的刁难,妻子整个人都消沉到了极点,眼眶泛红。我感觉这时老白如果再给她出任何一点难题的话,妻子真的要彻底崩溃了。就这样,妻子努力维持着最后的平静,无比消沉地说道:「我想要你来…这样行了吧。」
我听得出来,妻子这句话并不是发自内心的,只是这也算是她在自己自尊允许的范围内做出的最大妥协了。
老白这时好像也察觉到了妻子情绪的异样,微微地笑了一下,「通情达理」
地赶紧说道:「可以!当然可以!何老师累了,那就我来吧。」
说罢,老白将刚刚为妻子拭去眼泪的双手慢慢下移,抚摸过妻子白皙的脖颈,然后按上她充满弹性的香肩,最后停在了那对刚刚解放出来的雪白美乳上,一边轻轻地揉捏着,一边下身开始了温柔的挺送。
「啊呃…」妻子马上就发出了一声被看似痛苦的呻吟,这个姿势因为重力的作用,妻子每次下坠时肯定会被老白的肉棒顶的更深,我估计老白这种巨茎上真的会顶到妻子的宫颈口…而且这种女上位的姿势,每次插入可以说都会让妻子有一种主动的参与感,这无疑会让她更加觉得羞耻。
果然,仅仅被老白粗壮的肉棒抽送了没几下,妻子看似牢固的情绪防线就出现了破绽,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她还是梨花带雨、略显疲惫,但明显俏脸上仅存的深沉正在被亢奋的性欲所慢慢攻占。
「何老师,顶到你最里面的软肉了。」老白发现妻子的变化后,马上就又恢复了刚才的得意神情,对着自己身上这个紧闭双眸的女老师说道:「这种深度,李老师让你享受过吗?」
「呃…啊…别说了…嗯啊…嗯…」妻子闭着眼睛轻吟着,这时她整个人就像是坐在马背上一样,随着老白的节奏小伏上下跳动着,全靠一双玉手来撑住自己想要前倾的身体,朱唇里不断传出一阵阵破碎的呢喃:「快点…嗯啊…结束…嗯…呃…我要走…啊…快点…」
我知道妻子所说的「快点」只是想要快点结束,但是老白却故意曲解妻子的意思,兴奋地说道:「既然何老师想要我快点,那我肯定不能让你失望。」说罢,老白狠狠地挤了两下妻子的乳房,引得妻子毫无防备的惊叫了一声,然后这才舍得放开一直把玩的柔软乳肉,双手握住妻子的杨柳细腰,一下一下狠狠地挺送了起来。
妻子这下马上被搞得后仰起了滑嫩的玉颈,一头如瀑布般垂下的及腰长发被老白的节奏挑逗的不断跳动,纤细的发梢在空中轻盈地抖着圈子,像是在向我展示着女主人波浪般涌来的性潮。慢慢的,妻子向后仰起的俏丽脸庞上又浮上了一层幸福的红晕,她这时的样子,明显已经把刚才的反思和沉默都都抛在脑后了…
「没有被这样操过吧?」老白一边说着,抓着妻子腰肢的手也不老实了,开始腾出一只手拨弄起了妻子翘立的乳头,弄的妻子像是被电击了一般,一下一下的抖动着,直至忍不住用贝齿轻咬住了自己的丰唇,一张俏脸显得尤其的妩媚。
老白见状更加得意,继续用语言凌辱着妻子说道:「何老师,你平时学校里的那种冷傲去哪了?怎么上了床就一脸发春的表情啊。」
妻子听到老白的话后没有回应,但是心里肯定还是很介意被这么揶揄,她努力的想要去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不过这哪里还控制的住…妻子悄悄咽了下嘴里的口水,代表着舒服的「嗯嗯…哼嗯…嗯哼…」低吟就不住的从唇齿间传了出来。
就这样,再被老白抽插了二三十下以后,妻子突然带着哭腔惊呼道:「停一下…
啊…啊…呃…等我…嗯啊…等我一下…呜呜…」
当时我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老白却给我解开了疑问。只听他轻声地问道:「又想尿尿了?」问的过程中,他也并没有按妻子要求的那样停下来,粗长的肉棒依旧快速地进出着妻子湿滑的小穴,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
娇喘连连的妻子也不回答,挣扎着就要从老白的跨上坐起来,甚至她已经从原本的淑女坐换回了蹲坐的姿势,如果不是老白死死地掐住她的细腰,妻子真的就已经要站起来了。
这时屏幕前的韩文静看到妻子这幅窘态,反倒幸灾乐祸似的,一边咂舌一边感叹道:「何妹妹真是水灵呀,都高潮几次了,还能潮吹~李老师你可真有福~」
我看了看略显惊讶的韩文静,心中不禁惊讶怎么她也看出来了!而我才是最欲哭无泪的那个人,天知道我认识老白之前,根本就没怎么感受过妻子的爱液,更别说什么潮吹了!居然还说我有福,我看有福的是老白…如果不是他,妻子估计都绝对发现不了自己居然有一做爱就想要上厕所的习惯。
当妻子发现老白并不想放开她时,急的用拳头开始捶打起了老白的胸膛,一边捶打还一边娇喊道:「啊…放开我!呃啊…快让我…嗯…起来…」只是这时她那双绵软无力的玉手哪还能有什么力气,每每刚打在老白身上自己就先卸了力,让我看起来就像是在打情骂俏一样…
「你去了也是和刚才一样,尿不出来。」老白说着,突然用肉棒狠狠地塞住妻子的穴口便不动了。这一下用力的深钻,直把妻子弄得「啊~」的尖叫了一声,然后蹲着的双腿便忍不住地抖动了起来。这时,老白向上托住妻子的臀肉,开始改用一顿一顿的节奏在妻子鲜红的阴唇间抽送了起来。每一次插入都像刚才一样把妻子的蚂蚁腰穴塞满,而抽出时却连龟头棱都能看到!
几番抽送下来,妻子渐渐除了呜咽的声音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挣扎,而是张开玉手的十根葱指紧紧地捂住了自己发烫的脸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此时两人交媾处发生的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理解——硕大的龟头每次离开小阴唇时,妻子的穴口中都会有一小股淡黄色的液体流出来在重力的作用下,一股股不断地播撒在老白的肉棒上,让那根狰狞的男根在妻子蜜液的温柔润洗下显得更加威风凛凛。
这种场景我连在黄片里都没有见过!我不确定那是不是尿,因为妻子的表情并不像是高潮,所以最可悲的是我这个老公,对自己妻子身体的了解真是少之又少!甚至连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唯一我能确定的是,身体不会说谎,妻子更不会平白无故的就去分泌一些琼浆美露,老白这晚上给予妻子的…一定是一场让她刻骨铭心、销魂蚀骨的性爱!是她完全没有体验过的舒服…
同样,这场性爱里的男主角老白也被妻子淫魅的反应刺激的精神大振,几股玉液浇灌后,老白那根红的发烫的巨茎挂满了来自妻子的爱液,老白这时好像也有点难以控制心神,一改从容儒雅的模样,用硕大的龟头钻开妻子充血的肉芽没根便顶了进去,疯狂的开始了猛烈的抽插,同时嘴里还不住的带着脏字低吼着:「真他妈骚!操!我看你以后在学校还怎么和我装纯!」
「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哈~」妻子这下被老白操干的只能不住地张嘴吟叫,奇怪的是,这番冲刺过程中,妻子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有意无意地呢喃几句「慢点…」「停一下…」之类的口头禅,那张令我无比熟悉的樱桃小口此时只是一边大喘着气、一边娇声呻吟着,没想到…向来抵触性交的妻子竟然真的会有全心全意投入床事的一天!
然而,即使这样的春情热浪好像还是不能让正在情欲巅峰的妻子完全满足,被结结实实地操弄了二十多下以后,不知道她是彻底脱力了,还是身体渴望雄性的原始本能…本来蹲坐在老白跨上的妻子上身越俯越低,一双撑在男人肌肉上的藕臂也越来越弯!直至那两粒殷红的乳头蹭上老白胸膛的一刹那,妻子一声触电般的嘤咛,彻底地趴在了老白的身上…
美人、香肩、软肉在怀,老白顺势将妻子滚烫的胴体紧紧抱住,一双大手抚摸在妻子雪白而透着红潮的美背上,在欲望的深潭里点入了几许深情的孽爱。这下,妻子完全是上身趴着,撅着丰臀,任由陌生的阴茎随意享受着自己阴道里嫩肉的触感,两具肉体的上半身更是毫无缝隙的贴合在了一起,连妻子丰满的乳房都被挤压成了两个肉团,而唯一没有变化的是两人下身交媾的频率和深度,现在洞茎交合的混沌峡谷因为妻子桃臀的翘起而显得更加的清晰摄人——妻子细嫩的穴口皮肉正被老白血管暴起的巨根撑成了一个荒淫的圆形,在两人不断摩擦的大腿根部,一层层污秽的白沫沾满了老白的阴囊和妻子诱人的阴唇外径。
也许是妻子娇喘时不断呼出的兰香提醒到了老白,当老白看了一眼正趴在自己肩头密吟的妻子后,他分出了一只手按住了妻子的后脑,再一次对着眼前那两瓣艳润欲滴的红唇咬了上去。
而这次,完全软倒在雄性气息的里妻子已经没有了开始的抵抗,只是象征性的发出了两声「唔…唔…」的哼叫,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任凭老白吸吮起了自己的珍馐蜜涎。而且这次,妻子连一直很重视的牙关都没有防备,微张着就让老白的舌头轻松的探了进去,与自己小巧的蜜舌卷在了一起。
老白就好像故意在给妻子难堪一样,慢慢的,他有意无意地放开了按在妻子后脑的手掌,继续改为用双手把妻子紧紧抱住;同时下身挺送的频率也逐渐放缓,直至将肉棒停泊在妻子湿滑的美穴里不再动弹。而妻子就如同是已经迷醉了一般,即使这样都没有马上发觉出环境的变化,全身心的应对着老白横冲直撞的唇舌,只是偶尔发出几声吞咽口水的哼哼声…
这次持续了不知多久的湿吻对我来说简直像是一个世纪般漫长,我手足无措的不知自己该如何去反应,才能让一旁看热闹的韩文静不至于觉得我这个老公太过悲哀。因为整个过程中,妻子都在任由老白贪婪的予取予求,甚至还如同默许一般双手用力地捏着他宽厚的肩膀。中间甚至一度妻子的呼吸都有些困难了,但是即使这样,苦等的我也没有发现任何她要做出逃离的姿态。而且,如果说开始我还能安慰自己——妻子这次被强吻的顺从只是不想打断老白,为了能尽快结束。但是现在老白连抽送都停止了,这…这妻子还在配合个什么啊!
就这样,老白的肉舌又在妻子的贝齿间搅动了十来秒后,忘我的妻子好像才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猛然间睁开了自己的一双桃花美目,然后挣脱了老白的怀抱。这一挣脱不要紧,妻子的脸上立即写满了羞耻,因为她发现老白这次完全没有用强,只要她一用力,很轻松地就可以挣脱开来,那岂不是…岂不是会让妻子觉得…这次湿吻是两情相悦的,特别是吻到后面连性交都为之让步了,那就真的与情欲、与强迫、与约定都无关了…
不出所料,意识到自己失态的这一瞬间,妻子满是魅欲的眼睛里更加春水泛滥了…
「何老师,挺投入嘛,我都不舍得打扰你了。」老白得意地看着半撑着上身的妻子,笑着说道:「我现在嘴里都是你的口水。」
「你…你!」妻子自知这次连否认都的资格都没有了,失言许久,最后只能转过头去,羞愤的说了句:「你下流!」只是她这样的表情和腔调,怎么听怎么像是一种被说穿了心思后的屈辱与愠怒。
「我下流?」老白笑着反问了一句,然后盯着妻子微蹙的眉黛恢复了下体的挺送,一边发力一边说道:「也不知道刚才谁更下流,快高潮了不肯走,又主动赠送给我这半个小时的?」
当「高潮」、「主动」、「赠送」这样的羞人字眼钻进妻子耳朵时,她整个娇躯都随之颤抖了几下。只是为了不被老白觉得自己太过淫荡,妻子还是努力的在呻吟的间隙解释道:「不是…啊哈…呃啊…不是的…啊唔~啊…今天…啊…啊~以后…啊哈…不见…啊~了…啊~啊哈…」
「不见是不可能的!放心吧!」老白说话间,下身又狠狠地撞进妻子的阴道深处两下,每下都把妻子顶的眉头攒成了一团,然后喘着粗气说道:「就因为这半个小时,现在你老公肯定已经醒了,而你还在我床上这么浪叫,你说谁更下流?」
「别说…啊…啊…快点…结…啊~啊哈~啊哈~~~啊哈~~~~呃…」妻子或许是在老白的提醒下想起了我,想起了她作为一名妻子、一位母亲应该有的样子,于是屈辱万分的她在话都还没有说完的情况下就完全被快感所吞没。一时间,妻子细嫩透明的冰肌完全无法遮盖住脖颈和前胸处充血的红潮,而嗓子里发出呻吟声越拖越长、越拖越长,逐渐变成了高潮前的静谧与失神…
而在这个时候,老白这个老狐狸却再一次放慢了节奏…
我虽然心理暗骂着老白,但是同样也真真切切的被他的耐心和控制力所折服了…我完全承认了自己没法和他对比的事实,也清晰的明白如果不是他,妻子这辈子也体验不到如此欲仙欲死、高潮迭起的美妙性爱…而这样的性爱,哪怕只体验过一次,可能就会彻彻底底的改变一个人,哪怕这个人是我向来高雅、从容、知性的妻子…
果然,一直配合著老白的妻子一时并没有发现老白的异常,因为惯性的起落早已让人分不清到底是谁在主导着这次女上男下的乘骑。所以当老白力气放缓后,临近高潮的妻子仍然在努力地摆动着自己紧翘的臀部,希望能够尽快结束这场紧张的交媾。直到老白基本不再发力时,我才发现妻子已经像是一只八爪鱼一样的挂在了老白的身上,翘着屁股,用雪白的肉体用力地贴着老白,只是为了让吞吐著肉棒的腰臀有一个发力的支点。对于练过舞蹈的妻子来说,扭腰的动作实际上再娴熟不过了,只是她应该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苦练的专业功底有一天居然是用来取悦男人的…
看到向来冷淡的妻子居然也有如此主动的一面,韩文静就像是在替自己的姐妹开心一样,微笑着说道:「怪不得那天我随口问了句——何妹妹,你们做爱都用了哪些姿势呀?她顿时羞的脖子根都红了,还说什么也不肯告诉我~」只是韩文静虽然是在和我说话,但是她的眼神却一直没舍得离开屏幕。确实,我也是,这部分视频真是将我的心紧紧揪住了,如果不是韩文静说话,我甚至都忘了她还在旁边了。所以她说完以后,我也没理她,还是继续关注着视频里妻子和老白的情况。
其实我也逐渐明白了,老白这晚压根自己满不满足并不关键,对他来说,更大的满足应该是征服妻子身体和意识所带来的快感——征服这个三亚之行前还一脸高冷艳丽的校园女神,征服这个甚至说回到学校在别人面前依然气质款款的绝美人妻。而妻子这一切的一切,无论在其他男人眼里多么的难以取悦、多么的不敢亵渎,但在老白的眼里,妻子将永远的为他单独存有一面燕鸣莺啼的淫魅倩影…
这时的老白任凭妻子在他身上努力挥洒着香汗,自己却像置身事外一样悠哉的用语言刺激着妻子:「何老师,扭得真骚啊!不对,用你的话说,真下流!」
迷离中的妻子被老白一说,应该也意识到了——怎么只有她自己在动!本来还在一直在互相拥抱的巨茎和美鲍,现在却只有她自己在努力地促进双方的结合!一时间,妻子好像也犹豫起了自己该不该停下——如果不停,对于妻子来说理智上肯定没法接受;但是停下的话,钟表已经马上四点了,如果这次还没能让老白射出来,那哪里还有时间啊!
不过,作为女教师的矜持感最终还是占据了上风,妻子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停了下来,只是停下前的最后一下,妻子很体贴地将老白的整个肉棒都坐进了身体深处,仿佛是怕它一旦离开温润的阴道就会冷下来一样。然后她就这么裹着体内的阴茎,再次和老白商量着说道:「你…你快点…那个吧…快点…嗯…他快来了…」
妻子的这种语气让我觉得无比的陌生,因为在我的心里,她一直是有主见、坚强、又有些强势的成熟妻子,而她和老白这晚的对话却越来越透漏出了一些女人的温柔。况且,这不单单是在商量,羞于说出我名字的妻子居然还补充了句「
他快来了…」这种场景让我突然觉得,这分明就是妻子在和别人偷情时才应该有的反应…
以妻子的魅力,当她她媚眼如丝的说出这样的话时,我不相信还有男人能保持着镇静。老白当然也不例外,当他看到坐在身上的妻子这幅表情的时候,低吼了一声:「小骚货,那爸爸就来了!」说罢死死地掐住了妻子的细腰,情绪激昂地马上恢复了对妻子的「恩赐」。
「你…什么…啊…呃啊…啊…呼…呼…啊哈…啊…」妻子就这样被比她大十几岁的老白占了便宜后,连一句完整的斥责都没有说完,很快就回到了刚才欲求不得的高潮边缘。刚才的小插曲好像确实把妻子憋坏了,老白稍一提速,两人热情交合的地方就响起了「咕唧…咕唧…」的水声。而我作为男人清楚的明白,这种声音的响起是完全怪不得老白的…
就这样抽送了二三十下后,老白终于也渐渐地发出了沉重的喘息,不知道是因为累了,还是妻子不断收紧的嫩穴让他已经有点难以招架。但是即使这样,他还是不忘继续在羞耻心这个妻子最大的弱点上做着文章,用语言侮辱着妻子说道:「水真多,呼…发现自己是骚货了吧?呼…嗯!呼…」
妻子只是疯狂的摇着头,不知道是残存的理智让她硬着头皮在证明着自己的圣洁,还是绝顶的快感让她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发泄出来,而她起初如丝的秀发如今早已被汗水浸透,一绺一绺的黏在一起,不断搔弄着老白涨红的脸颊。
「嗯!呼…嗬!呼…呼…」老白的喘息声越来越重,阴囊上的褶皱也越来越舒展,而那根插在妻子美穴里的肉棒更是完全没有了起初的干糙,在淫水的洗练下显得愈发的精壮。
靠!当我看到老白一脸箭在弦上的样子时,就紧张的不断纠结着他没有戴套这个事情,不过转念想想这既然是妻子的安全期,我心底里又有些自己都羞于承认的期待…正当我在纠结的时候,妻子却不知为何好像察觉到了,猛然间撑着老白的胸膛就坐直了。如果当时不是老白掐着她的腰,感觉她马上就要从老白的跨上起来了。
「让我…啊…起来…嗯~~你…是不是…呃…唔…要…那个…啊…嗯…」就这样,妻子用仅存的力气尝试了几次,但都没能让自己的下体与老白的下体分开片刻,只好红着脸娇喘着问道。
老白挺送着壮硕的腰部承认道:「呼…倒是快了,你怎么知道?呼…」
「胀…」妻子只说了一个字,就再次腾出右手捂上了自己的嘴唇。而我原本以为自己的神经早已麻木,但是这一带而过的字眼却再次刺痛了我!胀!?妈的!这也太不公平了,我们可是结婚三年了啊!而我和妻子做爱时,别说我快要射了,有几次我都射完在套子里了,她都没有感受过我的任何变化…而老白只不过和她云雨了一晚,她就能对老白阴茎的尺寸变化如此的敏感!?
虽然妻子脱口而出的这个「胀」字对我是一种打击,但是对于同为男人的老白来说,这简直是来自妻子的最大称赞!所以这时男人原始的征服欲让老白自信地说道:「放心吧,呼…只是快了,射的时候我会提前说的,嗬!」说完,好像还是怕妻子不放心一样,老白大方地放开了控制着妻子腰肢的双手,转而开始轻轻挑逗起了妻子挂着残汁的乳头。
翘立着嫣红乳头刚被老白抓在手里,妻子便「嘤咛」的一声扭动了一下跨坐着的身体。而我这个老公都说不清楚妻子是因为乳头一直很敏感,还是今天性欲的冲刷让她整个身体充盈了足够的雌性荷尔蒙。总之,当妻子的乳头刚被老白捏拽了几下,妻子的呻吟声中就带上了一种发自内心的瘙痒:「啊~~痒~~啊…
啊哈~~啊…」同时一双玉手紧紧的抓住了侵犯自己乳头的粗糙手指,不知道是在阻止他们乱动,还是害怕他们离开…
而我真的惊讶于老白都到了这个阶段,还能控制住自己的精关,就这么全力地一下一下的冲撞着妻子早已粘成了一团的阴户,而妻子的蜜穴口还是被撑得圆圆的,紧紧地箍在老白不断进出的巨茎上,发出一声声代表着女方情动的「咕叽咕叽」水声。
渐渐地…妻子苗条的腰身再一次无法承受体内来回穿梭的绝顶快感,一点一点屈服着弓起,直到自己完全是翘着臀部趴在了陌生男人裸露的胸肌之上。而留恋着乳头的两个人四只手,还来不及从妻子高耸的乳峰上下来,便相互交缠着被轰然倒塌的娇躯压在了身下…
随着被挤着乳肉的妻子叫声越来越撩人…我觉得她好像又快要到了…不过还好,这个动作至少妻子的行动还是自由的…
就这样,我刚感觉到妻子有了些高潮的预兆,就看到跪趴着的她用穿着丝袜的匀称小腿死死地夹着老白结实的大腿两侧,迎来了这个破旧钟点房里的第三次高潮——「啊啊啊~~~啊哈…呃啊………呃……」这次的她好像已经完全忘记了所处的环境和做爱的对象,一声声销魂的吟叫没有任何的收敛和矜持,直到汹涌而来的高潮完全噎住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嗓子,张圆了嘴里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妻子这才面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消化着一浪又一浪拍打而来的痉挛快感。直到十几秒过后,妻子这才无力地瘫倒在了老白的身上…
老白,她已经不行了,该结束了吧…我在心里焦急的默念着…这已经不单单是时间的问题了,因为妻子以前别说一晚上三次高潮了,被操干这么长的时间都是完全没有经历过的,我眼睁睁地看着妻子的小穴现在已经是红肿不堪,却依然再被迫营业着…还不能将如铁棍一般的阴茎吐出来,这样下去我真的害怕妻子的身体和美穴会承受不住…
而视频里的老白显然不会像我这样感同身受的心疼妻子,再次感受到了妻子的阴潮冲击后,他兴奋的高喊着:「极品,真的极品!何老师你真的棒!不枉我惦记了你这么久!」只是他说惦记了妻子很久这个事,让我心里有些不舒服,虽说我知道学校里惦记妻子的男人肯定不在少数,只是老白这样大大方方的承认,甚至还顺利的将生米煮成了熟饭,这让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妻子听到老白的「称赞」后也无力回应,只是气若游丝的趴着说道:「我…
要走了…」
老白听了妻子的诉求,轻柔地把两只手从妻子的胸下抽了出来,改为再次紧紧地抱住妻子的后背,然后说道:「我马上就让你走!」
说完,老白居然不顾妻子刚刚高潮完,就这么开始了新的挺送!靠!这这这…这别说结束了,这次连休息都不让妻子休息!对比两人的状态,我严重怀疑老白为了和妻子的这一夜春宵,是不是提前吃什么药了!
妻子哪里经历过这种连续的操弄,马上喘着粗气就想要去阻止老白无休止的占有:「我刚…嗯~~嗯哈…怎么…嗯…还来…嗯啊…不行…停一下…」但是面对着已经憋红了眼睛的老白,妻子单单靠语言已经是完全没有作用了。
老白不管不顾的说道:「停一下你就迟到了…呼……呼……」同时,他的喘气声越来越重。不过让我欣慰的是,全力抽送的老白还不忘提醒妻子说道:「等会我说要射了的时候,记得提前从我身上下来…呼……」
这时的妻子并没有像刚才高潮前那么的高亢和敏感,毕竟严格来说上一次高潮带给她的余味还没有完全消散,她只是哼哼唧唧地伏在老白的怀里,像是一滩软泥一般,轻轻地点了点粘满了发丝的额头。
不过,老白却没有这么好伺候,他好像十分在意妻子在性爱过程中的回应,所以他一边挺腰加速捣弄着妻子的小穴,一边哼哧哼哧地说道:「怎么不叫了?
嗯!小骚货。呼…前台那个男的,嗬!还在外面等着听你叫呢!」
呵…我心里冷笑了一声,老白这是又在试图用侮辱的方式刺激妻子了,只是他这谎话简直就是张口就来啊!人家怎么可能大半夜的专门等着听妻子叫床!他又不可能提前知道房间里的两个人今晚会这么激烈…
妻子估计也觉得老白是在胡说八道,加上刚高潮完的阴道里应该还是有些酥麻,所以她还是能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只是小声的哼哼着,偶尔发出一两声细小的呻吟。
「我没骗你,小骚货,你别不信,呼…刚才把你拉到一边,给他说了半天好话他也不同意放你进来。嗬!他就是认定了你是鸡,后来我实在没办法,嗬嗯!
只能顺着他说…嗯!说我就爽一次,嗬!爽完了尽快介绍你下一个接他的客,嗬嗯!」老白居然煞有介事的把事情的详细过程也说了出来!
我虽然这时还不百分百确定老白说话的真假,但是我知道他说的这些话的目的肯定又要达到了——听到这里,妻子紧闭了半天的眼睛突然睁开了,直愣愣的盯着眼前这个用她的名声随意造谣的男人,水汪汪的桃花眼里写满了不可思议和羞愤的神情,看起来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是这样才能不登记身份证上来的。
几乎与此同时,妻子本来已经稍显干涩的穴口处再次响起了淫水被捣动的「咕叽咕叽」声,上一番潮水还没完全退去的妻子再一次被老白轻松地唤醒了情欲!
而老白发现这屡试不爽的方法再次奏效,就像是得到了鼓励一样的不停说道:「我说我已经试过你好几次了,嗯!既便宜,又风骚,呼…每次都物超所值,嗯!嗬!他还不信…嗬嗯!我说光叫床就能听出来骚,呼…让他先听听热热身,我特意没关窗户,嗬!」
「你…你…混蛋!嗯啊~你怎么可以…嗯…这样…嗯呃…」妻子一句话骂完,我原本以为被侮辱成这样的她会对老白不依不饶的指责许久。但是没想到的是,接下里妻子居然闭上了眼睛,而我的耳边传来地却是她再次忍不住的呻吟:「
不行…啊啊…嗯啊…又要…啊…啊…又要…啊~~慢点…受…嗯啊……受不了…
啊~」
「骚货,嗯!一说有人听就叫的这么大声,呼!怪不得人家把你当妓女!」
老白继续给妻子灌输着人格的侮辱,同时每次插入都把妻子柔软的阴唇狠狠地带了进去,让龟头在妻子的花心研磨好一会儿后再猛地拔出来,一直把妻子蹂躏的除了娇吟已经没有了别的想法。
「你…别再…啊哈…说…啊啊啊~~~~呃!!」
突然,令我完全没有想到的情况发生了,刚高潮完的妻子毫无预兆地迎来了连续的第二次高潮,这次高潮好像让妻子自己都有些猝不及防,她正在娇声高喊着就突然失了声!然后便是浑身一阵触电般的扭动,从头发到撅起的肉臀如同波浪一样,一段一段传递着身体的痉挛。这时的妻子就像是一条在痛苦中挣扎的水蛇,紧贴着老白的身体扭动着最风情最灵活的腰肢。而且可以肯定的是,无论妻子在情感上多么厌恶老白,身体却对眼前的雄性充满了依赖,因为被老白抱着的她同样用力地回搂着老白的腰部,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直到老白紧实的后腰都被妻子的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肉里。
此时耳热眼跳的我还来不及惊叹像妻子这样的冷美人居然会被连续两次送上高潮,就听到耳边传来了老白最后的低吼——「我要射了!」
此时神志不清的妻子还在一下下扭动着身体吸收这来势最凶的一次高潮,我隐约能看到她残存的意识里有一个抬屁股的细微动作,好像是想要躲开老白的精液注入。但是,全身泛红的她早已为这次高潮预支了最后一丝力气…而且关键的是,老白的巨茎实在粗长,妻子两次抬起的屁股都没有顺利的把硕大的龟头从穴口中完全套出来…
终于,老白的阴囊无法再等,开始了一下又一下的收缩,带动着硕大的肉棒也一抖一抖地输送着数以亿计的生命。这…我颓然发现…这最终妻子还是没有能够逃脱子宫里被灌入精液的命运…
而感受到花房发热的妻子也许心里也已经认命了,微微翘起的雪臀夹着还在一股股打着寒颤的肉棒挣脱不得,最后干脆又重重的沉了下去——既然污浊的精虫已经有一部分钻破了妻子的神秘宫颈,以它们的活跃生命力和妻子身体对精子的敏感程度,它们今晚注入的多少仿佛也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看到这一幕,我内心的触动程度可想而知…虽然我的心脏早已因为妻子体验过了无数次的酸楚和…兴奋,但这次不一样,这次我发现这次还有一股愤恨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只是这次的愤怒和恨意完全不是因为老白,而是因为我一直深爱着的妻子!这一次,从未对妻子发过半点脾气的我,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歇斯底里地怒吼:悦悦,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们结婚到现在,除了要孩子那次,只要没有安全套,你从没有让我这个老公享受过丝毫温润!而老白可是与你没有半点夫妻恩情的男人啊!他却可以第一次射精就用马眼死死抵着你的宫口,把浓稠的精浆全部喷洒在子宫的角角落落!让你所有未成熟的卵泡上全部沾染上他精液的腥臭!
而且,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令我更加难以容忍的事实——妻子从三亚回来后的这段时间里,我自认为我们夫妻生活更加和谐的这段时间里,被老白内射完的她依然没有为我这个老公降低过一点原则,还是没有逃脱那层膜的隔阂!所以她作为女人最珍贵的花房里,最进闯入的还是老白的精虫,此时此刻残存的应该还是这次精浆的味道!
视频里妻子不可能会知道,有一天自己的老公将会看到她的这一幕,此时的她还在全心全意地享受着高潮未尽的尾巴,软嫩多汁的阴道居然还在不满足地痉挛收缩着,试图从包裹的龟头里吸出更多雄性的种子…
韩文静好像是感觉出来了我因为愤怒而导致的颤抖,赶忙安慰我说道:「李老师,别激动,何妹妹肯定并不是心甘情愿被弄到里面的。有时候高潮来的厉害,确实是动都没有力气动,阿祥肯定也是没想到何妹妹会不动…」
韩文静也许说的是真的,但是这时的我已经连一点说话的力气和想法也没有了…悲哀、愤怒、不公、醋意,甚至还有一些兴奋,这些感觉轮番轰炸着我的神经,让我只想安静的呆一会儿。于是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后仰在沙发上双税掩面闭上了酸疼的眼睛。
韩文静很识趣的也没有马上再说话,而是穿上自己的鞋后绕到了沙发的后面,用女人特有的柔软手指帮我按摩起了脑袋和太阳穴。
唉!现在想想,妻子都从来没有给过我这样的待遇!此时韩文静身上时断时续的女人清香不断飘进我的鼻腔,过了一会儿,我终于从昏昏沉沉中慢慢恢复了一些。这时,韩文静才继续温柔地安慰道:「不用担心,李老师,这仅仅是生活的调剂而已,千万不要太放在心上~何妹妹只是偶尔放纵享受了一下女人应该得到的快乐罢了,欲望这东西,反正也控制不了,还不如让她释放释放,这样也是为了你们好啊~」
韩文静说的话让闭着眼睛的我不自觉的回想起了这一晚妻子的种种表现——欲拒还迎…借口连连…高潮迭起…香艳回吻…想着想着,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突然有一种想要和过去的生活做一次正式诀别的冲动——欲望这东西,反正也控制不了,我也该享受享受了…于是我最后一次的和韩文静求证道:「静姐,你觉得我老婆她真的很享受吗?」
「肯定会的。」韩文静坚定的回答让我心里的石头彻底砸落了下来,之后我就如同行尸走肉般的听她继续说道:「因为我也经历过这些,所以我最懂何妹妹,比你、比阿祥都要懂。放心吧,慢慢你就会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肯定了。」
不得不说,韩文静的话总是让我觉得既真诚、又洒脱,她总是把自己的秘密毫无保留的分享,然后就像魔力的指引一般,让我也忍不住想和她敞开心扉,也愿意相信她所说的话。其实我自己也深知,事实未必是真理,存在未必即合理,世间的事情,哪那么容易分个对错呢,就如同我和妻子的欲望,即使我们各自试着去努力正视,但每当看向对方眼睛的时候,却永远还是懦弱的在心里说,还是先得过且过吧…
而既然她如此肯定,那我也不要在心里折磨自己了吧…其实之前老白对我的劝诫——让我打开心扉,不要把妻子的贞洁的反应看的太重——我一直有所猜忌,毕竟他算是当事人。而这次听到韩文静这个旁观者也这么说后,我感觉我第一次有了彻底轻松的感觉。
于是我「嗯」了一声,然后就睁开了眼睛。韩文静倒是没急着坐回沙发上,还是在帮我按摩着头部的穴道,我觉得浑身放松,也就没再拒绝。
刚才闭目养神的这段时间里我一直也没听到视频里有声音,原本以为妻子是去洗澡了,或者韩文静把视频暂停了。结果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视频还是在正常地播放着,只是两个人安静地躺在床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妻子已经被老白从身上放了下来,蜷缩着像是睡着了一样,我想她可能是太累了,累到没有精力再去追究老白的内射和随意造谣,也没有任何的抵触,任凭一侧的老白伸着胳膊把她搂在怀里轻抚。只是在妻子并排放置的丝袜腿根处,一股白色的汁液正从微微张开的阴唇里挤出来,正悄无声息地一点点划过匀称白嫩的腿肉,在本就一片一片水渍的床单上印上了最高等级的征服徽章。
「四点十分了,还洗澡吗?」老白看了眼表,轻声对着怀里休息的妻子问道。
妻子闭着眼睛没有说话,精致的鼻翼微微地颤抖着,像是在补充刚才激烈的性交过程中没有来及吸入的氧气。而妻子的这个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她不打算洗澡了…而我完全想不到向来有洁癖的妻子被老白一晚上折腾的性情大变,她居然为了贪图着高潮后的温存而放弃了洗澡!而且还是只穿了一双丝袜躺在这么一张她以前碰的不会碰的肮脏破床上…
怪不得…怪不得那天我去接她的时候她穿着去时的风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原来她当时也就刚刚结束这场汗水交织的性爱,没有洗澡的她为了不让我察觉,特意将老白挥洒在她身上的热汗全都裹在了衣服里,一直等到它们完全干涸融渗到了自己的体内…
老白对妻子不去洗澡的决定倒是挺高兴的样子,他欣赏了一会怀里闭着眼睛一脸红晕的妻子,突然又伸出舌头对着妻子的饱满的红唇堵了上去。
还是…没有拒绝…如果说妻子刚才被吻时没有拒绝是因为情欲的支撑,毕竟当时他们正在做爱的亢奋情绪之中。但是这次完全是冷静状态下的温柔交融,妻子居然也没有去拒绝,轻易的就被老白的舌头完全钻了进去!老白就这样捧着妻子的俏脸,尽情地吸吮着本应是丈夫才能尝到的兰香涎液。而我这个老公却只能看到妻子与别人唇齿交接的连接处,一根肉舌打着圈子在两人口中来回传递着粘稠的口水…
这次接吻的时间并不长,就像是夫妻床事后的轻吻一样,整个过程没有亢奋、没有抵触、也没有动情的呻吟声,两个人看似平淡,却恰恰有一种最真实最自然的融洽感觉,就好像夫妻之间,只要一方想接吻另一方就会从容地给予一样…
而且,深吻过后,老白离开妻子的嘴唇前,还不忘在上面又温柔地轻吻了一下。
而妻子皱了皱眉,嘴唇稍微动了一下,最终也没有将老白的口水吐出去,在嘴里含了半天实在无法处理,但又奢侈的不想从床上起来,最终她的喉头还是动了一下…
看到妻子现在的样子,我突然间就好像明白了为什么人们要把性交称之为做爱,就像现在的妻子,虽然她曾经无比的厌恶老白,但是在性交的过程中,那种冲动的快感、那种赤身相见的交融、那种互相进入身体的熟悉感,就会不可避免的与老白产生感情的交流…我现在愈发希望老白说的是对的——他能够帮我改善妻子对性的认知,我希望妻子有一天能够对我也是这样,那个时候我们一定会更加的恩爱。
「有湿巾吗?」老白的声音把我又带回到了那个褪去了激情的安静房间,只见他正在翻妻子的行李箱,一边翻还一边体贴地对妻子说道:「你再稍休息会儿,我先帮你简单擦擦,你回去尽快洗澡。」
妻子还是没有回应老白什么,无论她接不接受老白的好意,心里的怨气肯定还是有的,所以干脆让老白自己在那瞎翻。但是据我对妻子的了解,她出门一定是会带一大包湿巾的,这也是她平时的习惯,所以也有可能只是妻子不好意思开口,在等着老白自己找到而已…
不过,没想到的是,湿巾还没翻到,老白找到的东西却让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因为老白…居然…在妻子的箱包里拉出了半条未拆封的安全套!
我靠!这一瞬间我突然也回想起来了,当时在和妻子出发去三亚之前,我确实曾经偷偷的在她的行李箱里塞了七八个安全套,准备到了那里好好和妻子恩爱一番,好像自己当时使坏想让妻子在安检那里出丑,特意还多放了一些。只是后来我没去成,就把这个事情忘了个干净,看来妻子到了三亚以后也没有打开过那个侧兜,完全不知道自己包里就放着我给她准备好的安全套。
韩文静看到这一幕后率先忍俊不禁的对着屏幕说道:「何妹妹可真有你的啊~买了这么多安全套故意不说,还扭扭捏捏的找前台买,演技太好了~我都被骗过了~」
视频里的老白同样哈哈笑出了声,起身拿着这些安全套对着妻子晃了晃,一脸坏笑的说道:「小骚货,以后想被内射直说就行,放心,你最近不会怀孕的,也不用给我演这出戏。啧啧啧,还买这么多,这么饥渴啊,看来我是没有达到你的预期了。」
老白为啥说妻子最近不会怀孕啊?这个小小的疑问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就被妻子接下来的反应打断了思路——当妻子听到老白这么说后,好奇的缓缓睁开了一双大眼睛,看到老白手里的东西后「腾」的一下就坐了起来,急迫地辩解道:「这不是我的!我没有买!你别乱说!」
老白看到妻子坚定的神情后,同样也很诧异,但还是坚持说道:「那我明明是刚才从你的箱子里翻出来的,这还能有假啊!」
妻子当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愣了一会儿,像是思考了一下后,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沉重,最终歇斯底里地喊了起来:「你这个骗子!大骗子!你明明有…有这个,你骗子!呜呜…」喊着喊着,情绪激动的妻子眼泪绷不住又流了出来,她激动的起身就从床上下来了,一边擦着眼泪一边从箱子里捡了几件衣服跑进了卫生间,「哐」的一声便把门狠狠地关上了。
原来,妻子把这些安全套当成老白带来的了…
老白看到妻子反应这么激动,大概也明白了妻子确实不知道箱子里有安全套,看到妻子摔门进了卫生间后,老白这才把安全套扔在一边,跑到卫生间门口轻轻地敲了几下门,好声好气的说道:「对不起啊,何老师,别生气了。不过这个真的不是我带来的,我发誓。可能…可能是你老公放在里面的吧,别生气,何老师,我真不知道!」
身后的韩文静这时从我的侧面伸过头来,对着我耳朵的方向吐著香气向我确认道:「是你放在里面的?」
「嗯,不过我是准备我们用的。」我急忙解释了一下自己的初衷,还是怕韩文静对我有所误会。
「好吧…可怜的何妹妹~自己老公都准备了安全套,可惜夫妻之间沟通不畅,白白让别人占便宜内射了一次,活该~」韩文静虽然嘴上这么说,不过脸上的表情却好像对内射这个事情并不在乎,就好像这对她来说都是无所谓的事情一样。
我和韩文静说这几句话的功夫,老白还在卫生间门口不断敲着妻子的门,像是在哄着生气的妻子一样说道:「刚才说的都是开玩笑的,增加点情趣嘛,何老师别放在心上,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嘛!」
就这样过了两三分钟以后,穿戴整齐的妻子终于打开了卫生间的门,就是那天我接她时候的装扮,也是坐飞机前往三亚时的装扮——米白色短款风衣,直筒九分西装裤,妻子好像又回到了最初贤惠知性的样子,只是脚上的高跟鞋隐隐约约地显示着三亚之行带给她不易察觉的变化。而她去时穿的那双方扣平底单鞋,我之后再也没有见过,不知道是被她还是被老白遗弃到了什么地方…
从卫生间出来的妻子完全不理会向她道歉的老白,像是没看到他一样径直走到了自己的拉杆箱前,利落地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一下。这时,她突然又看到了刚才老白随手仍在一旁的几个安全套,瞟了几眼以后,最终还是强压住了自己的怒火,背对着老白冷若冰霜地问道:「这真的是从箱子里找到的?哪个夹层?」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妻子妥协的原因,同时也不禁感叹着妻子的心思缜密。确实,与被我发现这个秘密相比,和厌恶的老白再多说几句话又算什么呢!?而且看来她也相信了老白的说法,这确实是我放进她包里去的,所以她才要原封不动的把这些安全套带回去,哪怕她知道我是一个粗心的人,根本不会去检察这些,但是心虚的她为了维护好我们的家,却不允许自己出现任何的漏洞。
老白听到妻子冰冷的问话后,马上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亲自地帮她把安全套放好在了原位,然后四处又帮妻子找了找她有没有遗漏什么东西,这时他看到地上胡乱团着的妻子内衣和连衣裙,赶快捡起来也递给了妻子。
妻子用手摸了一下后自己的衣服,却没有接过来,而是转身背对着老白,弯腰把拉杆箱的拉链拉上了。准备离开之前,她再次听不出感情的对着门口的方向说道:「帮我扔了吧…扔之前先洗干净。」
老白这时完全一副言听计从的模样,对妻子的要求热情地回应道:「好的,没问题。」
「别扔在房间里,我不想让…」妻子说着说着,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突然问道:「你真的…给那个前台乱说了?」
老白这时的表情有些复杂,看得出来在这个时间段他不想再惹妻子生气了,所以犹豫再三,他最终吞吞吐吐地说道:「说…啊…也说了一些,没办法,但是没那么难听,抱歉啊何老师。」
妻子听到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生气地说道:「你…真的是!等会下楼他骚扰我怎么办!?」妻子的这句话虽然听着严厉,但是我却感觉里面藏着一种小女人似的的无助。想想也确实,妻子毕竟也就是个柔弱女子,这被楼下看门的人当成了小姐,关键还听了半宿她的呻吟叫床声,估计那男的正在亢奋的时候,这下楼时不得调戏骚扰一番…
老白应该是也听出来了妻子言语里的不安,他马上就去床头抓起了自己的裤衩背心,一边往身上胡乱套着一边说道:「你稍等我一下,我陪你下去。这样,晚上不安全,把你送到车站门口,我后面远远跟着你。」
妻子听到老白的话后,没有再说话,径直拉着自己的箱子就开门出去了。只是我恰巧从视频的边缘可以看到,妻子离开时给老白留下了一扇开着的房门…
39-兰闺秘语
两人先后从视频里消失后,这间刚刚发生了一场激烈性爱的破旧房间也就瞬间恢复了宁静。也是啊!这都晚上四点了,除了老白和妻子发出的动静和阵阵虫鸣,这附近哪还有半点其他声响。
韩文静拿起遥控调了调视频的进度条,还没等到视频里的老白再次出现,我们包间的房门外却先响起了老白的敲门声——「砰…砰…开下门!准备走吧!?
」
我和韩文静同时顺着对方的目光过去看了眼墙上的钟表,不知不觉这么晚了啊,老白都已经休息完回来了。我开始还想着看完视频后能和韩文静再深入交流一下,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
韩文静起身就去给老白开门,这一瞬间,我很有一种想把视频关掉的冲动。
我还是觉得,我这个丈夫就这么端坐着,甚至可以说是「迫不及待」地看完了妻子被他淫弄的视频,这种感觉怪怪的。虽然他知道我的癖好,但是当把这一切摆在明面上,而不是在阴影里默默发生时,这种感觉还是让我有些如坐针毡。
「哎…看完了啊?方弟。」果然,老白进门后,第一件事就是瞅了眼正在播放着的视频,一脸诚挚的和我打了声招呼。他可能对我是否能够马上接受和消化这一切还有些质疑,所以严肃的表情与视频里的轻浮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是我拉着李老师看的。」韩文静及时帮我把话截住了,就那么随意地坐在老白沙发的扶手上,搭着他的肩膀说道:「是我想看看何妹妹在床上的表现嘛~」
「咳…」我清了清嗓子,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而且因为不好意思的缘故,我没有看老白的眼睛,只是大致的对着他的方向低头再次和他确认道:「这些你录的视频,都删了吧?」
「必须的,就这么一份。」老白满脸认真地指了指萤幕,然后说道:「还是和之前以前,看完就损坏了。」
也许是上次的事情让我对老白没有办法再百分百的信任了,所以我下意识地诈道:「真的吗?我不信。」
「真的,绝对没有备份,安全第一。」老白说着,侧身仰头看了看坐在自己身旁的韩文静,戳了她的腰一下,说道:「你不信问问文静。文静,我们之前录过的视频,除非你同意的,我是不是都没存?我没有拿它们为难过你吧?」
「你讨厌不讨厌啊~怎么还说上我了。」韩文静用手堵了一下老白喋喋不休的嘴,娇嗔着如此说道。不过从她关注的重点来看,老白所说应该没错,只是老白口中那所谓的「除非你同意的」,不禁让我浮想联翩。
老白躲开了韩文静的纤细手指,好像是坚持想要把信任挽回,于是继续说道:「这不是方弟不太相信我嘛!让你帮忙做个证。」
韩文静被老白这幅认真的模样弄得捂住嘴笑了,然后温柔地对我说道:「放心吧李老师,他这人官迷,他自己还怕被别人发现呢~」
听韩文静这么说,我才算是稍微放下心来。但是,我转而就突然想起了三亚回来后他手机里让我看的几个小片段!包括给我冲击最大的那段妻子在车里的片段…想到这里我马上就伸手指着老白的手机说道:「我看看相册。」
老白从容地解锁后就把手机递给了我,我从头到位翻了半天相册,除了一些工作照片和风景照外,确实已经没有了与妻子有关的片段,这一度让我觉得我的记忆有些不真实。这么说,老白看来确实是将安全放在了第一位,甚至连自己私人手机上的零星片段也都没有留下。
不过即便如此,我还是想要把那些一直困扰着自己的问题弄清楚,于是就继续心不在焉地划着老白的手机萤幕问道:「上次…喝完酒你们在车上的视频呢?
」
听到这里反倒是静姐先哎呦了一声,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坏笑着用手指杵了一下老白的额头说道:「行啊!阿祥,还和何妹妹车震过呢~都不告诉我~」
「哪有!别乱猜。」老白马上严肃地回应道:「那视频也早就删了,而且那次我们没有真的做。虽然是把那骚…」老白说到这里时,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可能还是心存顾忌,所以改口继续说道:「虽然是把何老师挑逗地挺到位了,但是方弟,我真的没在车上和她做,除了火车站那一次,我真没再要过她。在车上那次,我只是用手弄了弄,就…就…你也知道,何老师她实际上内心是有点…有点那个劲儿的…所以我也没想到,喝了点酒以后,用手弄了弄她就有点受不了了…然后…然后…」老白说到这里时嘴角突然咧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似的。
我看到老白这幅得意的模样,心知后面妻子肯定是又满足了老白什么夙愿,焦急地催促他说:「然后什么?」
「然后就是,何老师终于同意了咱们的计划了。」老白在说到「咱们」两个字的时候用上了重音,让我觉得有些不舒服,怎么就「咱们」了,我连他说的是什么都没听懂。
于是我一脸呆滞地问道:「咱们?什么计划?」
「咱们不是说要改变一下何老师这种压抑的性格嘛,方弟。」老白看我仍然一脸迷惑的表情,于是干脆直截了当的说道:「就是那十次游戏!何老师就是那次同意的,当时我看她正在兴头上,我就又提了提,没想到她靠在我怀里就点了点头,哈哈,何老师真是酒后…才肯显露真情啊!」
老白说到这里时,我忍不住直接把他的手机扔在了桌上,发出了不大不小的一声脆响,这下韩文静都收起了脸上的笑意。我回想起那天老白把我送到家的那一幕,妻子甚至不能说是单纯的酒后冲动,因为到家时她明显已经清醒了,然而她还是任由老白进了房间…还在她股间摸了一下…哦!怪不得当时老白说什么「
要努力」什么的,原来两个人刚商量完任务的事情…我越想心里越堵,最后只能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才继续问道:「那后来呢,除了在办公室我看到的,还有哪些是我不知道的?」
「别的确实没什么了,能让你看到的我都尽量让你看了。其余就是偶尔有几次,你不是也知道嘛…她每天在我办公室或者车上换一下丝袜和内裤什么的,有时候我不忙的话就挑逗她摸她几下,有时候她反抗的挺厉害,我也不强求,有时候…」老白一说到妻子的事情,从开始的严肃早就完全放松了,最终可以说是神情自若的看着我说道:「有时候她好像还舍不得让我完全扫兴,那样我就不摸她了,于是半推半就的也让我摸到几下。反正每次都是脱下来的内裤也湿、阴毛也湿,她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感觉自己都有点装不下去了。看那样子,绝对是有点想要。」
老白的话让我的阴茎在裤裆里忍不住又硬了起来,面前的老白却仍然喋喋不休的和我保证道:「但是我忍住了,绝对没有乱来!而且自从你恼我以后,我就彻底没和她再联络了。」
而我仍然在想像着妻子之前每次在老白办公室门外和里面的反差表现,感觉自己好想看到她每一张娇羞的俏脸,但是我也知道,老白不可能能够随时随地的拿著录影设备为我记录,这个确实也不怪他。而且想想连刚才看过的视频这辈子也无福再次消受,我内心深处的那种惋惜又不断翻涌得厉害!唉…也就是说,想要再次看到妻子的这种媚态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让这件事情再次发生…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正当我想到这里时,老白恰巧在我耳边小心翼翼地问道:「方弟,你看这以后…假如何老师确实想要的厉害,我是不是也应该满足她一下啊…当然,我还是会尽可能的把过程都给你录下来,你觉得呢?」
听到老白突然问得这么直接,一时我真的懵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当我再次想到我如果不同意的后果——以我的能力,将再也看不到妻子视频里的淫媚模样,甚至她已有的改变也会慢慢的恢复回去。所以最终我努力地张了张嘴,却只是毫无底气地说了句:「这不好吧…」
老白听到我的回答后,没有再追着问给我压力。因为我是低着头的,所以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感觉他站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声音好像有些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兴奋地说道:「行,方弟,你什么都不用说了,兄弟懂你!我肯定会让你和那骚货都满意的。咱走吧!」
吃饭的地方离家不远,一路上我总是忍不住回忆视频里妻子那张丢了魂一样的俏脸,慢慢的,中午的醉意基本已经消散。看了看手机里韩文静刚留给我的电话号码,心里还是有很多解不开的地方,但是我怕她现在还和老白在一起,干脆又把手机揣回了兜里。只是刚放回兜里,我又不放心的把手机拿了出来,强迫自己记住了这一串晦涩的数字,就把韩文静这条连络人删掉了。
到家时,妻子正在打扫卫生,牛静花带着小宝去旁边的公园玩了。妻子很少单独带着小宝出去玩,因为之前的几次不愉快经历,起初妻子也带着小宝单独去过几次公园,这时就老有男家长故意往妻子身边凑,然后和妻子搭讪聊天,也不知道是为了让孩子一起玩,还是他们想和妻子套近乎。有一次,有个男家长故意打擦边球问妻子奶水足不足、孩子爱不爱吃这种猥琐问题,把妻子恶心坏了,所以之后都是牛静花带着小宝去。只是如今回想的话,以前那些事情根本就不算什么…
牛静花和小宝都不在家,这时我看着妻子窈窕的身影,突然心里就燃起了一阵邪火。可能是因为刚才的视频刺激,而且还没有找到释放的机会,我突然就觉得热血直冲脑门,于是连衣服都没脱,就冲着妻子的细腰抱了上去。
「哎呀!干嘛呢!」妻子被我从侧面抱住后,下意识的上身躲闪了一下,放开拖把就想要掰开我的手,不满的说道:「大白天的…起来!」
她的反应让我心里非常的不爽,要是以前也就算了,如今我心里妻子贤慧的形象早已被老白强制刷新,我就好像被老白埋下了一颗种子似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暗骂了一句「骚货,老白玩你的时候分白天还是晚上了吗!?」
所以,我越这么想就越情绪激荡,越激荡就越把妻子抱得更紧。妻子应该是也察觉出来了我的异常,上身向后躲着看了我一眼,小心地问道:「你怎么了?
喝酒了?」
「嗯。」我含糊的哼了一声,然后用力的一字一顿说道:「我想要。」
这下妻子那双晶莹的大眼看起来更加躲闪了,语气里没有了开始的愠气,只是机械的重复问着:「你怎么了这是?静花一会儿就回来了。你没事吧?」
而此时荷尔蒙冲击下的我已经管不了这些了!虽然我曾经尊敬她到了近乎卑微的地步,但如今她在我心里已经褪去了洁白的神圣光环。作为妻子,她也有义务要配合我的需求才对!想到这里,我不管不顾地对着妻子软润的粉唇便强吻了上去…
「唔…唔…」妻子虽然开始发出了一两声像是躲闪的支吾声,但是很快,她还是半仰着脑袋和我亲吻了起来。
真是不试不知道啊——我一边吸吮着妻子的口水,一边想着——原来争取和放弃也就是这么一瞬间的事情!这时的我内心无比感谢自己刚才的冲动,也从行动上理解了点滴老白的男女哲学——因为慢慢的,我发现看似抵触、看似毫无需求的妻子也会在我的强求下逐渐进入状态,没多久,我就感觉一根柔滑的小舌羞涩的袅袅穿过我的牙关,钻入了我尚有些酒气的口腔。而本来侧靠在我怀里的她,早已轻轻的扭动了一下,变成了正对着我的姿势。
这次我也毫不顾忌的用支起帐篷的下身顶着妻子的小腹,也不知道是不是微醺的原因,我只觉得这次自己的阴茎又硬又涨,妻子肯定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我那股强烈的渴望。
果然,我们吻了没一会儿,妻子便轻轻的把舌头从我嘴里收了回来,只是因为依然被我咬着嘴唇,所以她只能口齿不清地说道:「嗯…老李,去屋里…」
听到这句话后,我就放开了妻子早已被我咬成鲜红色的唇瓣,虽然刚才激愤的情绪已经被这番温柔的亲吻冲散了不少,但是当耳朵里听到妻子的「邀请」、眼睛里看着她那张略带羞红的脸颊时,我只觉得另外一种纯粹的男女欲望不减反增!我这时完全喉头发紧,只能简短的说了声「好」,就马上拥着她向我们的主卧走去…
客厅到卧室的床边走不了几步,但是足以让我脱的只剩下了三角内裤,而看着拉住窗帘后在那里宽衣解带的妻子,她的动作是如此的柔美,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优雅的味道,当睡衣脱落,露出她凝脂般的香肩时,我突然就有点理解了老白的那次失信,面对妻子这样的尤物,他能忍到从三亚回来再…再那个什么…这…这应该说已经够意思了吧!而我,可是和妻子已经恩爱过无数次了,但只是她隐隐露出的诱人一面,就让我已经要把持不住了!
「老李,你真的没事吧?」妻子脱完睡衣睡裤,一边随手把它们叠好,一边好像从刚才的热吻中恢复了些许理智,还是不放心地问了我一句。
我知道妻子在担心什么,经历了三亚之行的她整个人都有些疑神疑鬼。但是到了这个关头,我此刻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心无旁骛的恩爱一番!所以怎么说呢…我也分不清这时的自己仅仅是表面上的迎合,还是心底里就这么放过了…总之很轻易的,我便卸掉了自己起初脸上的凝沉,恢复了往日的温柔,用故作轻松的语气说道:「没事啊,悦悦,怎么了?想你了还必须得有事才行啊。」
「不是…」妻子脸一红,便转过身背对着我爬到了床头。这时的妻子全身只穿着一身淡黄色的内衣内裤,所以她躺到床上后,就把毛巾被顺手盖在了身上。
当她再次转过身我才发现,妻子的眼眉和嘴角终于有了一丝放松的笑意,她就这样躺着伸了伸双臂,然后一脸羞赧地说道:「过来吧。」
这我哪里还忍得住,马上一个饿虎扑食便扑在了妻子柔软的娇躯上,被我压住的妻子随即发出了一声来自嗓子深处的长喘。我看着妻子微微张开的性感嘴唇,埋下头就又啃了起来…
妻子同样动情的和我回吻着,没多大会儿,她便从我腋下伸出双臂用力地抱住了我的后背,同时不断用力地将我整个上身向她的乳房挤压,就好像想要把我融进她的身体里一样…看得出来,妻子其实是很享受这种激情的,只是以前不说罢了…而我结婚这么多年居然也就没有察觉到…
在这样紧密的拥吻中,我用轻抚在妻子后背的手顺势解开了她的文胸挂钩,妻子应该是也感觉到了胸前那对大白兔突然逃脱了紧绷的束缚,鼻翼轻抖着「嗯…」了一声。我见她没有要去阻止的意思,干脆就舍弃了流连许久的丰唇,猛地低下头把她的胸罩推了上去,不顾她的惊呼,伸出舌头把一粒葡萄卷在了嘴里。
「讨厌…嗯…」妻子一声嘤咛的同时,身体也敏感地抖动了两下,然后她便用自己修长的右手轻抚在了我的头发上,就像以前给小宝喂奶的动作一样,任凭我咂玩着嘴里的乳头。就妻子的这种表现,绝对可以说是和之前判若两人!然而,这都还不是最让我兴奋的地方——因为接下来,她居然催促着我说道:「快点吧,老公,嗯…等会…嗯…等会静花回来了…」
那种感觉,就好像妻子比我更加珍惜这短暂的肉欲盛宴,生怕小牛回来会把这一切搅黄一样。
我马上就吐出了嘴里的殷红肉球,连踢带蹬地把自己的内裤甩在了一旁,然后便满心欢喜地慢慢拽下了妻子小巧的内裤。
真的漂亮啊!虽然和妻子已经有了几年的房事经历,但是能在这样明亮的光线下端详妻子美阴的机会几乎可以说是没有。虽然刚在视频里看到过这个熟悉的小穴被老白粗糙的肉棒厮磨到不堪的样子,但如今它早已恢复了粉嫩无暇,精致地如同少女无异,与旁边茂密生长的阴毛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两扇淫靡的小阴唇因充血而微微外翻,露出平日包裹在里面的细密嫩肉,我低头看去,妻子嫩肉的纹路上早已沾满了洇洇水意。
「看什么呢?怎么今天这么讨厌。」妻子不满的嗔道,同时用玉手轻轻掩住了自己的下阴,即使是面对我这个丈夫,她也不想这么轻易地就把自己的春光泄露出去。
而我突然也想学老白调动妻子的方式,所以就口笨嘴拙地说道:「怎么我看你下面已经湿了,你想什么呢?」虽然表达的有些刻意,不过这对我来说完全算是一次突破了,因为即使是这样简单的床帏玩笑,我以前也是绝对不敢和妻子乱开的。
「哎呀…你乱说些什么啊。」妻子被我这么一说,一朵红晕立刻飞上了脸颊。只是接下来我也见识到了妻子像老白定义的那种所谓的「闷骚」,因为她居然说道:「你再不快点我就穿衣服了。」
然而,我却没有老白那么能沉得住气,马上就附和着妻子说道:「这就来,悦悦,这就来…」说完,因为刚才初尝到了坚持所带给自己的福利,我突然就又新增一个想法,于是直起腰,一边用手扶着勃起的阴茎一边说道:「我今天不想戴套了,行吗?」
「那怎么可以!」妻子马上就半坐了起来,严词拒绝了我的要求。她这次的反应要坚决的多,本来叉开的光溜溜的美腿都并上了,俨然一副不带套休想靠近她半分的神情,这让我一下子就回到了那种熟悉的感觉。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其实吧…平时我也没有那么不甘心,今天主要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刚看到老白都能不带套子,甚至抵着她的子宫口射了她满满一肚子,而我这个丈夫却连让精子进入她宫房的机会都没有,这也太不公平了!而且,老白作为最后一个内射她的男人,现在她的子宫里应该还是老白精子干涸后留下的味道,而我这个丈夫却连让精子进去重夺领地的机会都没有…想着想着,我更觉得无比的垂头丧气…但是没办法,一物降一物,尽管失望,当我看到妻子的坚决时,只能起身准备去柜子里拿安全套…
「等等…老李…」然而这时候,妻子的呼唤声却在我的耳畔突然响起,当我回头看去,她正咬着嘴唇用纤纤十指搓着被角在玩,犹豫了两秒钟后,她终于又躺了下去,声音轻柔的对着眼前的天花板说道:「算了…今天安全期,下次不许再这样了…」
我不知道刹那间妻子经历了怎样的心理波动,但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我猴急的说了声:「谢谢老婆,下次…下次再说下次的。」就飞回上了我们的婚床。因为生怕妻子会再次反悔,我马上就牢牢地把住妻子两条紧致的美腿腿弯,挺起阴茎就顶开了妻子柔软的小阴唇准备插入。
「不正经…嗯…轻点…」妻子见状也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只是还不忘像以前那样提醒我一声。
我这时忽然在妻子的眉眼之间看到了她与视频上的不同,现在的她是种完全放松、惬意和享受的状态,甚至在数落我的同时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意,这让我突然就想通了——我完全不需要去和老白比较,我也完全不用觉得不公,无论如何我才是妻子心里那个最特别的人啊!因为她只有和我这个丈夫在一起的时候才能卸开自己心灵的束缚,百分百全心全意的去享受一场男女间的性爱。而和老白在一起时,将永远有一片乌云笼罩着她,让她在道德的枷锁下喘不过气来。所以说,无论怎么样,我都会是妻子心里无法取代的那个人!
当意识到这一点后,我开始的那种焦躁和不安突然就烟消云散了,于是我也温柔的对妻子笑了笑,然后就扶着自己的阴茎慢慢向妻子的穴肉里探去…
「啊…」妻子在当我把整个肉棒刚插进去的时候,就呻吟出了声音。这下她好像更加不好意思了,搂住我的脖子,也不许我看她,只是甜蜜地在耳畔呼唤着我:「老公…老公…」
看的出来,妻子经过和老白的三亚之行,身体上的确有了这方面的需求。我刚插进去就觉得她的蜜穴深处又热又湿,真的是说不出的舒服,甚至…可以说对我来说有点太过于舒服了,妻子的肉穴里就像是有负压一样紧紧地吸裹着我,让我一时都有点不太敢乱动,只能轻轻地先把气喘匀,这时我甚至感觉自己听到了脑子里血液的流动。
但是妻子并不知道我正在这么关键的节骨眼上,看我抱着她却迟迟没有抽送的动作,也许是急着想要了,于是她就想通过自己的方式感受一下久违的酥麻,所以…所以她这时做出了一个令我猝不及防的动作——她居然收紧阴道…夹了我一下!
我是真的没想到老白教给妻子的床上技巧她就这么记在了心里,甚至轻而易举的便运用了出来…我立刻就觉得自己的阴茎被妻子阴道的软肉狠狠地挤压了一下,特别是我最敏感的龟头,就感觉是被一张小嘴整个含住,用力地嘬了一口。
这下我心知不妙,毕竟勃起了一下午的括约肌早已疲惫不堪,完全没有了去控制精关的力气,于是我纵然再不甘心,但是那些在马眼处徘徊了一下午的精子还是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一股股流进了妻子的花径。
这…这可怎么办!我心里慌了神,因为这也太快了吧,这次真的是状态不好…以前至少也能坚持个几分钟啊!但是无论我再怎么在心里呐喊,也无法改变自己的阴茎越来越软的事实,直到它慢慢地再也无法充满妻子那紧窄的阴道…
妻子应该也很快地察觉出来了,但是她还是睁着一汪春水的大眼睛用不可思议的语气问道:「你?你…那个…出来了?」
我只好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辩解道:「今天…状态不好,累了…」
「那等一会呢?」妻子的声音里好像还抱有一丝幻想,她应该是问我等一会儿是否还能再重新勃起。当然以前她是从来不会这么问的,也许是经历了和老白的难忘一晚,让她对男人的阴茎有了全新的认识…只是她问完后也没等我回答,紧接着就轻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算了,等会她们该回来了…」
我不知道这下该再说些什么,因为我瞭解自己的身体,射完就会进入冷静状态,连续作战什么的我是想都没有想过,最早也要明天才有精力再次勃起…所以我只能学着老白的方式,想把妻子抱在怀里温存一会,也算给这次不成功的交合来一点点补救…
只是妻子却没有给我这样的机会,她不耐烦地推开我便从床上坐了起来,情绪低沉地说道:「我要去洗一洗了,下次别再这么乱来了。」说罢,就拿着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
这时,空荡荡的大床上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我躺在床上,虽然感觉身体无比的疲惫,却一点也没有睡意。听着卫生间哗啦哗啦响起的流水声,我的脑海里却像是过电影一样,不住播放起了老白曾经告诉过我的那些话,不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唉!
吃完晚饭,妻子周末的晚上需要出去教琴,我送完她以后,就听从她的指挥直接拐到了健身房。虽然换好了健身的衣服,但是我却觉得今天实在是一点状态也没有,其实也正常,这一天下来我其实早就累了。所以我干脆找地方坐了下来,再次斟酌起了老白下午问我的那句话——「方弟,你看这以后…假如何老师确实想要的厉害,我是不是也应该满足她一下啊?」
呵…开始我还认为这句话荒唐,但是当我把妻子下午的表现看进眼里时,我决定真的要认真考虑一下了。只是,要让我再次对老白达到百分百的绝对信任,我还需要确认两个事情,想到这里,我就把兜里的手机拿出来编辑了一条短信——「你能帮我问点事吗?」然后飞快地输入了那个记在心里的号码,一咬牙发了出去。
就在我等着资讯的时候,对方的电话却直接打了过来,还是那串晦涩的数字——我小心翼翼地守护着和妻子之间的窗户纸,生怕一个细节的不小心就会把它戳破。只是电话那头的韩文静却毫不顾忌的轻松说道:「怎么啦~李老师,想问什么事情呀~」
「呃…嗯…」我赶快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吞吞吐吐的小声说道:「静姐…哎怎么说呢…就是…下午你也听到了,我还是…不太放心,你能不能从何悦哪里套套话,看看老白说的后来没联系什么的…是不是都是真的。」
即使我大体上相信老白应该是没有再骗我,但是还是想再完全确认一下,权因这对我来说意义重大。如果老白确实如他所说,能够做到令行禁止,那我也就能够说服自己让他继续下去了,因为这相当于是我最后的保险——一旦情况有变,可以及时停止。
「没问题啊,你加我微信,我等会问完了,把截图发你。」韩文静倒是很通情达理,痛快的同意了我的求助。
只是一听要加微信,我赶快拒绝道:「不了不了,我怕何悦发现,不太好解释。」毕竟我的手机以前从来没有秘密,所以妻子经常会拿来给小宝拍照或者淘宝什么的。
「噢~」韩文静听到我这么说,也恍然大悟的「噢」了一声,看来她性格上真的不是那种思虑很多的人,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简单的逻辑都想不到。只是没想到的是,她继而说道:「没关系~我还有个微信号,我加你,那个号专门…嘿嘿…干坏事用的,上面只有陌生人,连阿祥都不知道~」
韩文静口中的那句「干坏事用的」,又把我弄得有些手足无措,不禁觉得她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只不过我知道现在不是浮想联翩的时候,我考虑了一下,最终觉得这样确实没什么隐患,于是就说了句:「行」。临挂电话前,我看韩文静既然答应的很痛快,就干脆又把另外一个想要确认的事情说了出来——「还有一个事,静姐…如果能旁敲侧击地瞭解下,何悦对这种关系是什么看法…就是什么感受就更好了…」
「那还能有什么感受,刺激呗~当然还有一点…怎么说呢,背德感,但是我看何妹妹这样子,越背德她可能越兴奋呢~」韩文静理所应当的直接给我下了论断,只是她没有强迫我去认同她的看法,说完后继续补充说道:「行了,我瞎说的,我也给你问问。」
「谢了,对了,这些事不要告诉老白。」我最后嘱咐道。
「哎呀!你放心吧~再给你说一次,他是他,我是我,你别老把我们捆在一起!」
挂了电话以后,果然没过多久,我的好友里出现了一个新的申请,我点开一看,头像是一个妖娆的女子形象,画着浓浓的妆、带着口罩,所以也看不出来是不是韩文静本人的照片,网名叫做「socket」,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就直接点击了同意。
交待完了心里的顾虑,我感觉轻松了许多,也该锻炼锻炼了!于是我找了一个跑步机跑了一会儿。慢跑确实是个有助于人思考的运动,于是我就一边跑一边分析了一下自己——其实我知道,自己在心里已经答应了老白下午的提议,只是没有明说罢了。但是我真的是那种纯粹的淫妻癖吗!?我觉得好像也不能这么说,因为相比其他人,我还是更想靠自己来让妻子得到满足,只是苦于自己在这方面确实不太行而已…唉!说来说去还是怪自己不中用!妻子下午在浴室里洗了很长时间,出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多去健身房锻炼锻炼吧」。是啊!如果我能好一点的话,现在一切的困扰可能就都没有了!想着想着,我按了几下控制台的按钮,加快了跑步的速度。
当晚,我把手机调成了静音的状态,但一直到睡觉前也没有收到韩文静的微信消息。妻子倒是也没有看手机,一直在给小宝洗澡洗衣服,逗着他玩。我一直焦急地等到了第二天的晚上,在这之前刚把妻子和柳夏一起送到备赛基地去练琴,一个多小时候后,当我正在盯晚自习时,韩文静发来了一条微信的消息——「
李老师,在吗?我妹妹最近学习状态怎么样?」
这条资讯看的我一头雾水,第一反应是加错人了还是发错消息了,但是很快对面就又发过来了一个坏笑的表情。看到这个表情后我恍然大悟,不禁在课堂上轻笑了一声,心想韩文静还算是通晓人情世故,知道我小心,还专门事先对个暗号。于是我就直接开门见山地回复到:「安全,有什么消息?」
韩文静更是二话不说,直接甩过来了一堆截图,一看就是她和妻子的聊天记录,我慢慢地踱出教室,回到办公室一张一张的看了起来。
(韩韩)——干嘛呢?何妹妹,出来聊聊天。
(茉莉花开)——正在教学生练琴呢,这么了?文静姐。
(韩韩)——哦~那没什么事了,你先忙吧~(茉莉花开)——嗯,好的。
我看了看聊天记录的时间,最早这几句是昨天的消息,看来昨天我刚拜托完韩文静,她就找妻子打听去了,她还挺够意思的。后面的时间是今天五点多,也就是我刚把妻子送到基地没多大会儿,这次可能是妻子觉得因为昨天在忙冷落了韩文静,所以她主动先发了第一条消息。
(茉莉花开)——文静姐,怎么了?昨天一直有事,后来也没来及问你。
看的出来,虽然两个人接触次数不多,但是韩文静作为妻子唯一能倾诉的物件,并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朋友,要不然以妻子平日里那种高傲的性格,她哪里肯去主动联系别人。我心里这么想着,就顺着聊天记录继续看了下去。
(韩韩)——没事啦~昨天晚上有点事联系阿祥联系不上,就看看他在你那没~(坏笑)
(茉莉花开)——你又开我玩笑,他怎么可能在我那里。
(韩韩)——那怎么不可能,我还不瞭解他呀~他最心心念念的就是你呀~韩文静发完这句话,也没等妻子回复,就连环炮一样的继续问了下去。
(韩韩)——老实交代,你们最近又做了几次!(严肃)
(茉莉花开)——你别乱说,那次以后都没有。
(茉莉花开)——而且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他好久没联系我了。
我看到这里时,心里的两座大山终于算是挪开了一座,既然妻子也这么说,看来老白是真的没再骗我了,那偶尔的一次,我就姑且认为是意外吧。虽然是想明白了这一层,但是我的眼神还是没舍得从最后的这句话上挪开,不禁又细品了一下妻子说最后这句话的语气和心境,总觉得有些不舒服。不过马上,接下来韩文静的话就把我的忧虑明明白白的点了出来…
(韩韩)——何妹妹还挺幽怨的嘛~阿祥也是的,这么长时间也不光顾一次,确实有点狠心,下次我帮你说他~原来是因为妻子有些「幽怨」的感觉啊…我瞬间感觉有些喘不上气来的难受…
(茉莉花开)——你别!千万别乱说!(发怒)
(韩韩)——哈哈,看把你吓的~怎么啦?上次在小旅馆太激烈,让阿祥给弄怕啦?
(茉莉花开)——哎呀,不是!只是你没必要和他说这些嘛。
(韩韩)——哎呦,既然不是怕,那就是给弄羞咯?
(韩韩)——怎么样,那天到底感觉咋样?上次也不肯告诉我,是不是挺舒服的?换了几个姿势?
(茉莉花开)——无语!你的关注点真的很奇怪,不和你说了,我要练琴了!
(韩韩)——切~不说就不说呗。我只是担心你这么久没再做,难道不想吗?(坏笑)
(茉莉花开)——不想!
(韩韩)——那看来妹夫也挺能干的嘛~(捂嘴笑)
(茉莉花开)——不是不是!你别瞎猜了,是我没什么需求。
(韩韩)——还不和姐姐说实话,真没劲~你说你除了和我说说,这些话还能找谁说啊?不说拉倒,我出去玩了~(茉莉花开)——我哪有…
本以为话题至此就结束了,韩文静没有再回复,但是我翻了一下图片,居然还有下一张,一看时间,大概是韩文静没回以后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妻子又主动和韩文静聊了起来。
(茉莉花开)——文静姐,你虽然是儿科医生,不过应该也多少懂点吧,如果男的那方面不太行,有什么好的治疗方法吗?
(韩韩)——刚才让你说你不说,现在跑出来打扰我约会!
(韩韩)——你是说妹夫不太行吗?他是阳痿还是早泄啊?包皮长吗?治肯定能治,加强锻炼,辅以药物治疗呗~(茉莉花开)——你说的那个…皮…怎么就算长啊?
(韩韩)——你改天给我拍一张,发给我看看,如果包皮长就切一下~(茉莉花开)——啊?这怎么拍啊…
(韩韩)——那有什么的~不过我提前给你说,再怎么治疗,顶多也就达到中规中矩的程度,很多东西还得看天赋~(茉莉花开)——嗯…中规中矩就挺好了。
看到这里,我就知道这也算是被妻子正式「宣判」了…看来妻子经历了和老白的难忘一夜后,确实对性的认知改变了许多。我依稀还记得她以前总是巴不得我早点结束,所以才不会对性爱的品质有任何的要求。而现在,就那么一晚,妻子就发生了这样的转变,虽说这样的转变客观上来说是正面的、积极的,但是对我来说,我真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难过,只好继续看了下去…
(韩韩)——哼~何妹妹,你是真这么觉得还是又给我装呢~我算是知道为什么阿祥老说你闷骚了…(微笑)
(茉莉花开)——不是的…文静姐,你别这么说我,你冤枉我了(大哭)
(韩韩)——那你说,是和自己老公做舒服,还是和阿祥做更舒服?
(茉莉花开)——啊?这个…我之前在网上查过,他们好像都不算很正常…
(韩韩)——怎么不正常了?
(茉莉花开)——我老公他时间上确实有点短,我也是查了才知道的…
(韩韩)——那阿祥又怎么不正常了?
(韩韩)——怎么不回复了?干嘛呢?阿祥怎么不正常了?
(韩韩)——我都看到你正在输入了,打了又删的,想说什么就说呀~(坏笑)
(茉莉花开)——哎呀!你明知故问嘛…我不说了!
(韩韩)——哈哈,这有什么的~承认人家阿祥比一般人厉害这有什么难的~你说,是不是品尝到女人的快乐了?是不是特别庆幸有那么一个晚上?
这一页的截图到这就又结束了,翻页的一刹那,我特别害怕看到妻子肯定的回答,毕竟男人都是有占有欲的。妻子无论现实表现的如何,只要她在言语上不肯承认,这对于我来说还是一种安慰。不过还好,下一张截图的开头,妻子便断然否认了…
(茉莉花开)——庆幸什么呀!我后悔死了…
(韩韩)——后悔什么?我一提那晚上的事你就羞的要死,不是应该很舒服吗~(茉莉花开)——不是…唉…怎么说呢,就是…
看到这里,我突然感觉妻子所谓的「后悔」有些味道不对。因为即便是打字,我都感觉到了她的欲言又止。中间有好几分钟的间隔,韩文静见妻子迟迟没有进一步解释,倒也没有催促,我能想像的到她只是在静静地等待着妻子去措辞,因为接下来那段话,妻子写的很长很长…
(茉莉花开)——文静姐,那我告诉你我后悔什么,你千万别告诉白如祥,也别笑话我,我最近也是烦死了!就是你说的,我也只能找你说说了,要不然我怕自己会憋死…就是,以前我和老公爱爱的时候,反正我也不喜欢,只是为了配合他,所以他怎么乱弄一通也无所谓,我只想着快点结束就行。但是自从那次以后,对了,我一直不和你讲那次事情的细节,是因为我想你既然也认识他,应该能猜到他是怎么…怎么…糟践我的吧…反正我是非常的、非常的…唉,不知道怎么形容,你应该也懂吧。然后就是那次回家之后,我对老公起初是非常愧疚的,被白如祥那天弄到心神恍惚,那肯定也有我自己的问题啊,你说是不是?所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老公,后面我慢慢平静了下来,就下决定一定要做好妻子的角色,来补偿他。只不过…后来他偶尔也要求和我做了几次,每次做完,我就觉得很烦躁。特别是昨天,他可能也是累了,一下就结束了,然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特别想对他发火。然后做完…也不能说做完,基本没做,我去洗澡的时候,我越洗就觉得越热,我就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唉,以前我真的不是这样的,理智上我也知道,老李是个好男人,对我也很好,虽然那方面比较一般,但是这不是他的错,错的人是我,只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就是很烦躁,老是胡思乱想,刚才琴也练不下去,所以我真的后悔死了!
(韩韩)——。。。
韩文静发了三个句号,我看完妻子这段长长的独白,何尝不是也在心里划了三个句号。开始妻子说后悔的时候,我还以为她纯粹是因为自己的行为而悔恨,所以我心里还是很欣慰的。但是当她解释完后我才明白,她后悔的是让老白打开了她性欲的潘朵拉魔盒,这让她开始纠结于自己是否还要继续矜持下去,因为她已经开始回味和想念高潮带给她的绝伦快感了!而且,她相当于变相承认了韩文静问她的那些问题——她确实在那一晚「品尝到了做女人的快乐」!
意识到这些的瞬间,我只觉得心里又酸又涩,酸的是老白终究在妻子心里留下了一个无法抹去的印记,妻子的心绪已经开始在随着老白的一言一行而波动,涩的是为什么我这么差劲…差劲到作为丈夫,却需要别人帮忙才能满足妻子!
(茉莉花开)——文静姐,你说实话,我是不是真的就是像他说的那样,就是从生理上来说我就是一个…就是那种…女人?
(韩韩)——妹妹别急~说实话,性欲这个东西确实也是因人而异,性欲旺盛也不能说就是坏女人,这都是身体激素导致的,不怪你~(茉莉花开)——啊?那我真的是性欲旺盛吗?
(韩韩)——有可能,不过这有什么的,何妹妹,现在都这个年代了,你不要这么封建嘛~其实所谓的什么忠贞、妇道,都是古代的男人统治者为了维护男权定下的规则,你作为一个老师,这个应该能想明白啊~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必须三从四德?这分明就是不平等条约嘛~(茉莉花开)——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也不能总是对不起老公啊…
(韩韩)——你和别人做,他又没损失一根头发,又什么对不起他的。后面你多开发几个体位,活越来越好,他还受益呢,哈哈(捂嘴笑)
(茉莉花开)——我真的很急才和你说这些的,你别再开我玩笑了!
(韩韩)——哎呀!何妹妹,我没开玩笑,我说的就是我的想法啊,我和我老公就这样,我觉得挺好的~你不好好爱自己,天天处于焦虑的情绪之中,怎么能有心情和能力去爱别人呢?
(茉莉花开)——我服了你了…你这套歪理总是把我说晕…想反驳你,又好像你的理论也有些道理,我还是自己想想吧…
(韩韩)——好的,想通了我帮你约阿祥~(坏笑)(坏笑)
(茉莉花开)——哎呀!你再说!(敲打)(敲打)我告诉你千万不要!我告诉你的事情你也记得别乱说!
(韩韩)——你就放心吧,我的何妹妹!天天就好像我要拉你进火坑似的,我给你说,我也就是给你参谋参谋,路要怎么走,我才懒得管,你自己爱怎么选怎么选!我这还和一个小狼狗约着会呢,还得给你做思想工作,我图什么,哼~(茉莉花开)——啊?你可真行,那打扰你们吃饭了…拜拜,改天再聊。
(韩韩)——吃什么饭,床上呢~(茉莉花开)——(吃惊)
(韩韩)——哈哈,何妹妹好好想想吧,想通了告诉我,我还等着我们两姐妹共侍一夫呢~嘿嘿,到时候好好玩玩~(茉莉花开)——你恶心死了!你真的是…不知道怎么说你好,拜拜!
聊天记录的截图到这里就全部结束了,后面就是韩文静的一条语音,我点开一听,里面的她喘着粗气说道:「怎么样,这些可以说明问题了吧?」
如果按照韩文静刚才给妻子的说法,她现在应该还和她的那个「小狼狗」在床上,当然,做什么事情肯定都是不言而喻的。我只能说这女人真是太…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她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不能单纯的用「骚」来形容她了。但是无论她是怎么样的人,就我这个小身板,也不会和我有一点越界的关系,唉!还是多关注下妻子吧。
于是我把精力放回到了韩文静的问题上面,这一串截图实际上已经把我起初设定的两个问题都弄清楚了——老白还算诚信,而妻子也确实有需求…那我还能再说什么呢,一行字我打了又删,打了又删,最后想了想,还是别打扰别人了,后面关于和老白的约定,还是见机行事吧!于是我只是简单的回复了一句:「知道了,谢谢!」就回班里盯自习去了。
后面的几天,虽然说带的是高三毕业班,但我还是谨遵妻子的指示,每天至少抽出一个小时去锻炼一下身体,有没有效果我不知道,至少能让我和妻子都得到一些缥缈的希望。这天我没盯晚自习,正在锻炼的时候,还是韩文静的那个妖娆的微信头像,突然就蹦了出来,依然是那句开场白——「李老师,在吗?我妹妹最近学习状态怎么样?」
我忍俊不禁地再次回复了一句——「安全,怎么了?」
马上,又是几张聊天记录的截图轰炸了过来。别说,韩文静看起来还是挺享受充当传话筒的这个角色,有情况还记得主动和我说,确实是很瞭解我的心理需求,这一点我确实还是很感激她的。
(茉莉花开)——快出来!你给白如祥说什么了!?他怎么突然约我明天晚上吃饭?
什么?老白约妻子吃饭?怎么也没给我说啊,他想要干什么?我一看这个立刻来了精神,甚至可以说是激动远远超过了担心,赶紧继续看了下去。
(韩韩)——天地可鉴,我可什么都没说,我这几天都没见到他了啊。
(茉莉花开)——好吧,确定没说是吧?吓我一跳,我以为是你说了什么他才约我的,那我问问他为什么要吃饭。
我突然觉得,现在妻子向韩文静说起老白来非常自然,一点也没有以前的那种躲闪和避讳,甚至让我有一种朋友之间相处的感觉…隐隐产生这样的感觉后,我还是接着看了下去。
(韩韩)——合著你连原因都没问呢啊~你真是昏头了,什么都不问就来怪我(生气),你看你这小鹿乱撞的样子,哈哈~(捂嘴笑)
(茉莉花开)——哪有…文静姐,我这不是怕你和他乱说嘛(笑)…刚问了,他说快比赛了,给我介绍个评委认识认识,我错怪你啦,对不起~(韩韩)——那你去吗?
(茉莉花开)——嗯…不想去,感觉他不安好心。
(韩韩)——哦。我还说你要去就带上我呢~好久没蹭饭了,既然你不去那就算了。
(茉莉花开)——真的!?你能陪我?
(韩韩)——怎么啦?你又不想去,那我还去什么…再说了,我去不去有什么影响,阿祥一个人陪你还不够啊~(茉莉花开)——你瞎说什么啊,我烦死他了!你如果去的话,我就…(微笑)
(韩韩)——你就什么啊?
(茉莉花开)——那我就和老公说陪姐妹出去吃饭,这样到时候万一需要的话你帮我圆个场。最近我总觉得他可能意识到了什么…
(韩韩)——你呀你~你就是典型的偷情心态,本来没什么事,自己疑神疑鬼的~(茉莉花开)——什么呀,说的那么难听!他要不是说是和评委吃饭,我才不去!
(韩韩)——好,好,行~都听你的,行吧,何妹妹,那我明天见~(茉莉花开)——嗯,明天见。
(韩韩)——记得好好打扮打扮~(坏笑)
(茉莉花开)——呸!
截图的最后,是韩文静的一条语音,我点开来听,里面是一句让我也深有同感的话——「李老师,不知道你什么感觉?我凭女人的直觉,觉得何妹妹对阿祥约她这个事还挺放松的,甚至说还有点…有点…怎么说呢~欣喜?你觉得呢?」
第四十章 王处长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我果然收到了妻子的微信。
(茉莉花开)——老李,上次那个闺蜜文静,晚上非要拉我逛街吃饭,今天我就不去练琴了,你也不用送我了。
事情的真相我已经再明白不过,然而看到微信的那一刻还是有万千感慨,毕竟妻子这一天展示给我的平静,是那种完全看不出任何端倪的淡然,像往常一样的上课、下课、准备午饭、和宝宝玩耍、午休…这样的她让我不禁觉得——她越来越能够接受这种荒唐的生活了,以往的她至少还会心神不宁才对啊!
而此刻的我却只能回复道——「好的」。只是刚放下手机,我又习惯性地拿起来敲了一行——「注意安全,别回来太晚。」看着这行字,我却迟迟没有发出去,盯了许久最终还是飞快地删了个精光。
不一会儿,老白的电话直接打了过来,我严重怀疑他和妻子联系过了,知道我们不在一起,否则怎么敢直接就把电话打过来,而且他开门见山就说:「晚上我带骚货出去吃,你不用管她了。」
虽然自己早已知道,但我还是装傻似的问了问老白什么情况。这样做一是我想验证下老白还会不会再骗我,二是我不想暴露自己背地里和韩文静的交流。
老白给出的响应还算诚实可信,而且他还主动开诚布公的告诉我说:「对了,刚才那骚货说韩文静也要去。我想那正好,我就让韩文静带个纽扣摄像头,到时候给你现场直播。」说完老白桀桀的笑了起来。
「好的。」我立刻响应道,这确实是我一直关注的问题,老白能主动提出来再好不过了。只是说完我还是忍不住嘱咐了一句:「别让她回来太晚…」
「怎么?还舍不得啊?我还想着今晚滋润滋润她呢,哈哈!」老白大笑着如此说道。自从上次的事情以后,他说话越来越肆无忌惮了,而且每次都用开玩笑的方式说出来,有点进可攻退可守的味道——我一着急他就会借口说自己在开玩笑,还会数落我小心眼;然而我要是不认真对待,他真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我赶紧压低了嗓音在走廊上说道:「你他妈的…少说点不着调的话。」
然而即使我带着脏字,老白应该还是听出来了我没有真的生气。他对我意识的侵略就像是风一样无孔不入,马上就继续试探我道:「真不行啊?何老师那么骚的身子,这么久了得多想要啊,我还说等会劝劝她,让她晚上就别回去了。」
听到老白一边笑一边说着,我的心脏早已经砰砰砰的剧烈跳动了起来,干涸的意志凝望着许久未落的甘霖,内部早已松松垮垮,只是面子上我仍然斩钉截铁的说道:「不行。」说完后,却突然有一股莫名的失望涌上心头,就好像期待已久的美梦突然落空,所以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态,居然又紧跟着补充了一句:「最好别…」
老白听完后哈哈大笑了几声,然后爽朗的说道:「行了,明白了,哈哈,我悠着点。」也不顾我的响应和解释,手机里已经是一片忙音。
我想回拨回去,却又不知道自己还能再说些什么,最后干脆把手机扔到办公室不再想了。
自习课还没下课,我便草草的出去吃完了晚饭,然后回到办公室,点开了韩文静后来发给我的连结,不用问,这肯定是老白说的纽扣摄像机的直播连结了。
因为现在还太早,锁办公室门不太合适,我只能戴上了耳机,好在这时候学生们已经不太用管,我泡了一杯茶放好,便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坐进了椅子里。
打开连结,发现饭局已经开始了。我心想这么早啊,这才六点多点,几个人就已经坐好了,而且桌子上已经摆放了几个菜了。我最先看到的是镜头正对面一脸冷漠的妻子,中午我出门早,看来她下午还特意画了个精致的淡妆,丰润的红唇把一张俏脸衬托的更加白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钢琴比赛评委见面的缘故,她还盘了一个不常见到的发髻,显得玉颈更加的光洁修长,在加上一袭黑色的连衣裙,妻子就如同一只高傲的黑天鹅一般,举手投足间显示出一种别样的优雅。
妻子光彩照人的模样可能让旁边的评委都有些不自在,一双手好像不知道往哪里放似的,摸摸筷子动动酒杯,就是不好意思扭头看旁边的妻子一眼。他和妻子是坐在方桌一侧的,老白和韩文静应该是坐在另一侧,然后他也没有看向过韩文静的方向,只是和正对面的老白有一搭没一搭的瞎聊着,连笑起来都很拘谨。
我观察了一下,这个评委估计和老白年龄相仿,俩人不能说是很熟也绝不是第一次见面,只是缺少锻炼的缘故,显得没有老白精神,而且他的脸上坑坑洼洼的,让人第一印象就觉得非常的邋遢。
「王处长,王哥~ 你好,您也别老和阿祥聊了,你们什么时候聊不行啊,来,我敬您一杯。」这娇滴滴的是韩文静的声音,同时她端起了镜头前的高脚红酒杯。
这时我才发现,桌子上的三个人面前都摆着一杯红酒,只有妻子面前是光秃秃的,除了餐具就只是一个茶杯,也是,妻子这性格哪那么容易就同意喝酒呢。
这时那个王处长终于面向了韩文静的方向,端起酒杯咧开嘴笑着说道:「哎!
弟妹是吧,敬你敬你,真是漂亮,三生有幸,来,敬你。」然后两个人互相称赞了几句便一饮而尽。
弟妹?这老白是怎么介绍韩文静和妻子的…
韩文静坐好后,然后我就看到妻子突然看向了摄像头的方向,然后一脸嫌弃的轻轻摇头,又摇了摇头,我猜测应该是韩文静正在给她使什么眼色,估计是让她紧跟着敬酒什么的。镜头里的妻子真的像是电视上的女明星一般,柔软的灯光铺洒在她的脸庞、玉颈和香肩上,显得又白又亮,让我这个老公都忍不住迷醉,更别说其他男人了。只是她脸上不时浮现出的那种一颦一蹙的冷傲表情却又让人不禁望而却步,不敢和她说话。
终于,妻子可能是抵挡不住韩文静的坚持,伸出纤纤玉手握住了眼前的茶杯,两只手款款端起对着那个王处长的侧脸淡然说道:「王处长,我以茶代酒,也敬您一个,您随意。」说完,妻子也不等对方响应,也没给老白和韩文静劝酒的时间,就自顾自的抿了一口放下了茶杯。
妻子这种冷淡的态度让王处长起初有些尴尬,但是毕竟也算纵横酒场多年的领导,他马上也就恢复了平静,不动声色的举了举酒杯。我发现他就趁着这个机会,终于狠狠地看了几眼妻子的侧颜,然后才把嘴里的酒咽了下去。
一旁的老白看到这种架势,连忙打圆场说道:「王哥,哎呦!何老师可是我们学校最优秀的音乐老师啊!那绝对是才女,一直很仰慕你,早就说想和你见一面,怪我啊,安排的晚了!」老白说着就端起了酒杯,一边笑一边紧接着说道:「我今天说的话你可别告诉别人啊老兄,就这些年和其他的评委吃饭,何老师从来都是去都不去,真的,就仰慕你。」
这句话说完,我看到镜头里的妻子一脸愠色的瞪了老白一眼,想必是不满老白这么编排自己。而那个王处长显然被老白这么一哄还挺高兴,红光满面地就又和老白干了一杯。
这时,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昨天韩文静给我发截图时我居然没有意识到!而此时老白才让我突然清醒!老白说的没错——按妻子平时的性格,和她对自己琴艺的自信,她以前是绝对不会和什么评委出来吃饭的!而且她刚才的表现也证实了这一点,她的身体和情绪都充满了对这种应酬的抵触,充满了对这种酒肉评委的鄙夷和不耻。
然而即便如此,她还是来了,而且打扮的如此精心,甚至让韩文静都以为她是为了和评委吃饭才来的,想必她也是这么说服自己的吧…那么…真相呢?
真相已经不言而喻了…
想到这里,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闭上了眼睛,妻子真的是韩文静和老白说的那样——她想要了…
此时我的心中既悲愤,有有些刺激的酸爽,正当我要把精力转回到屏幕上时,办公室的门却突然响了,两个班里的女生拿著书站在门口,怯生生的问道:「老师,有时间吗?我们有点问题。」
我连忙把手机关掉放在了一旁,两个女生看我挺直了腰,也就颠颠的走了上来。我心想着这俩人可真会找时候,也不去吃饭…但是这种高考前的关键时期,身为老师的责任感还是让我没办法把她们草草打发掉。我拿过学生的书本一边审题,一边在脑海里想着妻子的处境——还好,这刚开始应该也不会发生什么过分的事情。
然而第一题还没讲完,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拿起一看,居然是妻子的电话。这一下让我猛然紧张了起来,这才一会儿没关注,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我马上站起来踱步到了窗边,深呼一口气接通了电话。
「喂~ 李老师~ 」听筒那边传来的却是韩文静的声音,她娇声说道:「还是我,文静~ 上次和你打过电话的~ 」这演技也真够好了,听起来好像真的自从上次带妻子去医院以后我们就没通过话似的,而妻子的声音也从听筒里的远处断断续续的传来——「你别闹了,给我!」
这是要干什么?我心里一片狐疑,但还是假装不熟的问道:「嗯,我记得你,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我说和何妹妹喝点酒~ 这不是给你报备一下嘛,要不你老婆不肯喝~ 」
「哦,您说哪的话…她高兴就行,不用给我报备。」我一边笑一边自然地回应道,这时一个念头突然划过我的脑海,我让韩文静把外放打开,得到响应后,这才对着妻子说道:「悦悦,没事,陪你姐妹喝点吧,晚点也不要紧,到时候我去接你们,你们在哪里啊?」
然后是短暂的寂静,果然和我预想的一样,妻子并不想让我去接她,当然也不会告诉我在哪里。所以两三秒以后,只听她低沉的说了一句:「不用,没事,我自己能回去,挂了。」说完便挂了电话。
我叹了口气,连忙回到座位,想把题赶快讲完。结果两个女生一道题接着一道题,足足问了我有二十多分钟,我越着急,思路也就越不清晰,很多题本来很快能解答的,这下欲速则不达,反倒是怎么也算不对。结果这下可好,晚自习的铃一响,几个爱学习的尖子生看我办公室的门开着,也拿了基本习题册在后面排上了队…
送走学生关好门,我看了眼表,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了,于是我厕所都没舍得去就赶紧又打开了视频。映入眼帘的就是妻子明眸流盼的俏脸,雪白的肌肤里透着一层酡红,和刚才相比,更像是寒宫仙娥流落人间,多了一丝扑鼻热气和女人肉香。这下不用说,从她面前还残存着红酒的高脚杯也可以看出来,妻子已经是喝了几口、或者几杯下去了…
除此之外,我还发现妻子现在坐的更加靠边了,她的右胳膊肘甚至已经悬空到了餐桌的外面。而一旁的王处长满面红光,正身体侧坐着高谈阔论自己以往的经历,完全没有了开始的拘束,眼睛时不时的聚焦在妻子的脸上。
「来吧,何老师,咱再来一杯!」王处长说着说着,就笑容满脸的端起了酒杯,只是这个「再」字让我听起来不是很不舒服。只见他举杯的同时眼睛也不老实的来回来去的扫视着妻子,嘴里感叹道:「真是优秀啊!何老师,人美声甜不说,一看这手指,又嫩又长,这坐姿、身段,这一上台肯定就是国家级钢琴家的水平啊,太看好你了,来!」
王处长说完后也不喝,凑着就要和妻子碰杯。妻子这下只能拿起酒杯上身向后躲,同时面色凝重的说道:「王处长,我已经有点晕了,不能再喝了。」然而妻子越躲,那个王处长越往前凑,一只手甚至都已经按在了妻子胸前的桌面上了。
妻子只能不时的看向韩文静的方向,像是在发出求助的信号,甚至还白了一眼斜对面的老白。
老白被妻子这一白,马上真就开始说话了——「这样吧,何老师,我有一个提议。」我本以为老白要为妻子解围,没想到他从兜里拿出了手机,进而说道:「这样,你放心喝,我给李老师打个电话,让他也过来坐会儿,等会接你回去,这总没问题了吧?」
这句话绵里藏针,妻子当然明白老白的意思,只是她想尽量控制的自然些,不让自己流露出心里的慌张,亦或者她以为老白只是在吓唬她,所以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响应。直到老白真的拨出我的号码打开外放时,妻子本来红润的脸颊一下子变得煞白,马上夺走手机挂掉了电话,声音兀自微颤的说道:「不用了…」
还好,信号都还没接通…
这下浸淫官场多年的王处长肯定还是察觉出了一丝异样,他看了看老白,又看了看把酒杯挪回身前的妻子,最终没说什么,只是让两只酒杯发出了「叮」的一声脆响。
妻子朱唇轻启,终于还是把杯里的红酒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了下去,中间还小声的呛了一下,同时脸上的红云便更加浓密了。正当她放下酒杯,刚喝口水的功夫,面前的高脚杯又被王处长添上了大半杯红酒…
韩文静见状应该是意识到妻子要不行了,马上解围道:「王哥~ 来,我陪你喝一杯~ 你别老找我们何妹妹喝了,你再这么喝下去人家回不了家,你管住宿呀~ 」
这…这韩文静也是,解围的同时还不忘顺带调侃妻子。这下肯定也是引发了妻子不满,导致她突然「哎呦」了一声,然后对着妻子的方向说道:「别踢了,开个玩笑嘛~ 」
「哈哈,无妨!你们两姐妹真是无话不谈啊!」王处长听韩文静这么一说,显得更加高兴了,满脸猥琐笑容的端起酒杯,他现在肯定更不肯放过妻子了…所以在和韩文静碰完杯的同时,他又在妻子和老白的面前举了举,说道:「不回去就不回去,何老师,你们两姐妹一起,我和白校长也对付的来,哈哈!」说完又碰了碰妻子的酒杯。
「讨厌,王哥,占我们便宜~ 」韩文静娇嗔一声,咯咯笑着就把一杯红酒喝了。然后镜头转向妻子,妻子阴冷着脸拿起酒杯,看得出来这种玩笑已经让她十分不悦,但她看了眼老白,还是强迫自己又呡了一口。
我算看出来了,这酒桌上除了韩文静不论,剩下两个男人真是巴不得妻子喝多了,就我看的这一会儿,妻子的酒杯就没空过,更别说我刚才没看的时候肯定就已经喝了不少了。而这时老白开始假惺惺的关切道:「何老师,今天这个酒后劲儿大,你真不用让李老师来接吗?」
妻子面对这明知故问的问题,没好气的响应了一句:「不用。」
「你是不是又没告诉李老师?他是不是不知道这次你是和男的出来喝酒?」
老白却好像突然要把妻子伪装的面具揭开一样,问题尖锐而直接,句句直指妻子的要害。
妻子被问的有点下不来台,因为老白这问题、再加上那种语气,意味性太强了。只要妻子承认就说明她心里有鬼,所以才会瞒着自己的老公,否则这有什么不能让老公知道的。老白和韩文静是知道她的内情,但是这个王处长是不知道的啊,所以只要妻子承认,她就再也没办法像现在这样,在王处长面前表现出一副贤慧淑良的样子了…而在陌生人面前被撕破伪装,这恰恰是妻子的性格里最无法接受的事情了。所以,最终她只能撒了个谎,轻轻的说了句:「他知道。」
而老白看来是不达目的誓不甘休了,他丝毫没有照顾妻子自尊的意思,继续笑里藏刀的说道:「那这样,我也不说让他来接了,就给他报个平安吧,要不李老师也担心你。」说完,就再次用手机拨出了我的电话。
老白电话刚拨出,妻子蹭的一下便站了起来,这下她也顾不得别人怎么想了,伸手又要夺老白的手机。但是老白这次早有防备,用另外的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妻子伸上来的纤纤玉手。任凭王处长睁大了双眼惊讶的看着,但作为一校之长的他就抓着学校女老师的手不放。一旁的韩文静还算是向着妻子,也赶紧一边说着:「算了阿祥,算了,别找这麻烦事!」一边站起来就去另一侧抢老白的手机。
这时电话信号已经传了过来,被打断的视频里最后一幕是妻子急的快要哭出来了,却只能用口型向老白比划着:「他不知道…他不知道…」却一点声音也没敢发出来。之后我的手机屏幕就被老白的来电所占据,我深吸了一口气,只能接通了这个充满恶意的电话。
「喂,呃白…白校长。」我差点叫成了老白。
然而对面却没有一点声音,我不知道是他们四个人都瞬间安静了下来,还是有人按住了话筒。
我只能继续演下去,不住地说道:「喂…喂…白校长…有事吗?您说话,能听到吗?喂…」
过了半天,电话听筒里终于传出了几声「滋啦滋啦」的声响,随后就听到老白在里面说道:「哎呀,李老师,不好意思啊,误触了,没注意,没事啊,挂了吧。」
老白的借口也真是手到擒来,我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只能毕恭毕敬的说道:「好的,没事,白校长,您忙。」挂掉电话以后,我连忙又重新连回了视频。
此时妻子的手已经被老白放开,她正一脸颓然的坐在椅子上,双手轻捂着鼻子和嘴唇,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眼圈也微微有些泛红。也是,自己刚撒的谎就被老白在外人面前无情戳破,关键还是这种令人无限遐想的男女问题,而最后甚至是自己急着一遍又一遍的去承认瞒着老公这个事实。这种自尊心的折磨和践踏,一下就让妻子完全没有了开始的骄傲。
而这个桌上只有王处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诧异,于是凑在妻子旁边满嘴酒气的问道:「你为什么要瞒着老公呢?」
「我…我…」妻子不知道怎么回答,又急又气却说不出话来。突然,妻子站了起来,拿起包就想要离开这个让她窘迫的地方。
然而这时候,那个王处长居然直接伸手就抓住了妻子滑腻的手腕,然后笑盈盈的站起来,另一只手又扶在妻子肩头的软肉上,安慰着说道:「哎,何老师,别生气啊!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今天这么高兴,怪我不该瞎问,对不起,我给你道歉!」老白闹出的这个插曲,果然一下子就粉碎了妻子一直表现的高洁形象,王处长完全没有了开始的拘束,找机会就在妻子肩头摩挲了起来,一边把妻子按回到座位上还一边义正词严的对老白说到:「白校长,你赶快给何老师道歉!」
「咳!王老兄,行,你说道歉我就道个歉,对不起了,何老师!」老白看王处长站了起来,自己也就离开了椅子,给妻子示意了一下,然后继续对着王处长说道:「老兄你不知道,我们学校这帮子教艺术的女老师会玩着呢!没多大事,你别紧张,哈哈,她们一般和男的出来玩都不告诉老公!」
妻子瞪着老白,知道他是故意在别人面前轻贱自己,但是一是她忌惮老白可能再做出一些骇人举动,二是当着「外人」的面确实又无法发作。妻子除了脸色一沉也没有别的办法,也不知道现在的她在想些什么,也许是在后悔自己不该来到这个场合吧…
妻子的反应和老白的话让王处长笑着更加猥琐了,他现在就目不转睛的盯着妻子的侧脸说道:「我真是没看出来啊,我开始还以为何老师是那种,那种…就是,那种…」吞吞吐吐了半天,那个王处长好像一直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最后说了一句:「那种良家少妇呢!」
我一听就不愿意了,妈的!什么意思啊!妻子怎么就不是良家了,就这么几句话怎么就不是良家了!?我看妻子也是被这评价气的够呛,胸口的黑纱布料不断起伏着,像是在化解着压抑的怒火。唉!只能说是红颜是非多,我真是不得不感叹,形象出众的妻子到了哪里都是众人非议的对象,哪怕她根本不屑于说话和解释,男人也会把话题努力往她身上引,我算是明白为什么妻子会养成这种冷淡的性格了。
而妻子的纵容也就让老白和那个王处长更加肆无忌惮的起来,老白紧接着王处长的话就说道:「毕竟是老师嘛!何老师也是外冷内热,你是光看到何老师外面的冷了,没感受到何老师里面的热啊,哈哈!」
「哈哈,白校长,你说的越来越不象话了,何老师哪有那么热?」王处长大笑着「指责」完老白,然而人却朝妻子的方向又靠近了一扎。
「啊!你干嘛!」这时妻子突然小声的惊呼了一声,然后就猛地站了起来,身前的筷子也「劈里啪啦」的掉在了地上。妻子就这么直立着,杏目圆睁的看着旁边的男人,柔软的红唇微微颤抖着。看妻子的样子,不用说也知道,她肯定是被那个什么狗屁处长动手动脚了!
那个王处长这时也有点惊讶于妻子的反应,一时间脸色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低头去给妻子捡筷子。这下正全身紧绷的妻子又吓得将自己穿着凉鞋的白嫩美足向后撤了一步,韩文静见状连忙上去安慰妻子,这一安慰不要紧,妻子更觉得自己委屈,红着眼圈再次拿起挎包,头也不回的就向外走了。
韩文静马上就想要去追,老白却起身把她拦住了,说了句:「没事,我去吧。」
然后转头向王处长笑了笑,轻描淡写的说道:「没事啊,王老兄,何老师就是和你不熟而已,我叫她回来,等会咱们去二场。」
我心想这也太能吹了,还「我叫她回来」。妻子都气成这样了还能劝回来!?
我是有点不信的。因为搁以往的经验,我平时要是让她生这么大气,没个一两天绝对是不可能哄好的…我看老白能有什么本事!
这下老白一走,剩在房间里的两个人也有些尴尬,韩文静只能没话找话的说道:「哎呀~ 何妹妹平时不这样,你别怪她,她可能是近来心情不好~ 别介意啊王哥~ 」
「没事,没事。」那个王处长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轻轻的招了招手,然后也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无意的,把妻子捡起来的筷子直接在自己的汤里涮了涮。
「王处长,等会二场您想去哪玩啊?继续找地方喝点?还是唱歌,跳舞,还是泡温泉啊~ 」看得出来韩文静是真会玩,这说起来一套一套的,好像到哪里都是熟客一样。
王处长一听这个,僵硬的嘴角还是轻轻的动了动,然后摸了摸鼻子,说道:「都行,都行,听弟妹的,回家也行。」看他的样子,我估计他心里也明白,老白是很难再把妻子劝回来了。想想也是啊,这一个校长,凭什么能干涉人家女老师工作之外的个人意志啊!
然而,下一秒,我和视频里的王处长却完全惊呆了,因为…老白真的把妻子劝回来了!
妻子这是中了老白什么邪了!?我一时眼睛都有些充血,视频里一席连衣长裙的妻子虽然情绪不高,但至少真真切切的站在了老白身后。我这个老公都不可能做到的事情,老白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才一两分钟过去,她怎么就一点抗拒都没有的就回来了啊!难道真的是为了「性」吗!?
想到这里,我只感觉自己心里的一个声音在低吼——悦悦,你怎么了,你要别人怎么想你啊!刚才那个王处长那么过分,你为什么还要听老白的啊!?你要人家怎么去想你和老白的关系啊!?
视频里的老白看到王处长的表情,一脸得意的说道:「行了,这小屋太压抑,整的大家心情也不放松,咱找别的地方歇会儿吧。」然后转头向韩文静的方向说道:「文静,你知道的地方多,你说去哪吧?」
「我刚才正和王哥商量呢~ 是去唱歌、还是跳舞,还是去泡会温泉呢,王哥说都行…」话还没说完,韩文静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紧接着说道:「王哥还以为何妹妹不回来了,还打算要回家…」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真都行!」王处长不等韩文静说完就打断了她,然后喝了口碗里的汤,喃喃说道:「跳舞、泡温泉都行。」
「我不泡温泉。」站在门口的妻子突然冒了一句话出来,声音虽然不大,但有一种斩钉截铁的味道。
不过,妻子的反应我也早能料到,这王处长也不知道瞎意淫什么…就妻子这种天天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怎么可能穿着泳衣和他去泡温泉…怎么?是刚才一直盯着看没看够?现在还想让妻子露出酥胸和白腿展示展示?真他妈的不要脸!我在心里忿忿不平的骂着。
老白听妻子这么一说,回头对她笑了笑,一脸无所谓的说道:「行,那排除法,那就跳舞去吧,文静带路,走,打车去。」
韩文静起身就挽起了妻子的胳膊,笑着打趣道:「走~ 呦,何妹妹,还不高兴呢,给姐姐笑一个~ 」然后拉着妻子就一边打闹一边就往外走。虽然妻子嘴上说了几句「别闹了」,但也就任由韩文静这么挎着,毕竟刚才也就这个姐妹真正的照顾了自己几次。韩文静不知道是不是喝嗨了,嘴里还不住地和妻子嘟囔着:「今天得和他们这种老骨头跳,没劲~ 」
饭店门口的出租车不少,马上就有一辆停在了几人面前,上车的时候老白和韩文静礼节性的邀请那个王处长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结果他说什么也不肯,执意要让韩文静坐在前排,说这样好指路。不过就他那点小九九谁都看得出来,不就是想和妻子一起挤在后排…好有意无意的触碰几下妻子鼓胀的乳房和臀肉嘛…
而此时妻子就一直死死的挽着韩文静的胳膊,一副闺蜜之间无法割舍的样子,最终只能老白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而且让那个王处长更加不爽的是,韩文静让妻子先上了车,然后自己马上就紧接着坐在了后排中间的位置,算是又一次让他的计划落了空。一路上妻子只是静静的看着窗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剩下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瞎聊着,一会就到达了目的地。
我本以为以他们这种身份,要去舞厅肯定也是市里比较大、比较豪华的那几家,没想到韩文静挑的地方还挺偏僻,门口也没有多少灯光,我完全都看不出来这是哪里。进到里面以后,这个舞厅和我想象的也不太一样,不是那种音乐炸裂、荷尔蒙爆棚、灯光闪耀的风格,而是有些昏暗,里面的人和音乐都显得暮气沉沉的。只不过那一对一对拉着手的中年男女们,却显得非常陶醉,在合着柔和的音乐慢慢的迈动着欢快的步伐。
四个人先是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然后老白就让韩文静又要了瓶酒。一听要酒我就有点担心,妻子酒量本就一般,更别说这种地方都是洋酒,口感是不错,但是后劲太大。妻子看到后也是面露难色,刚用玉手盖住酒杯,就被老白一把捏在手里,咣咣的就一人倒了满满的一玻璃杯。
这时我才观察了一下他们落座的地方,他们选择的卡座椅子是不能动的,所以几个人离得也比较远,我心想这下看那个王处长还怎么揩油!只是这种距离,再加上这环境一乱,听他们说话就有点费劲了。只见老白和王处长说说笑笑,然后频频举杯,韩文静说话我基本能听清楚,但听了听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琐事,对我而言无关妻子的事情都没什么意思。而一旁的妻子还是面无表情,只是在大家举杯的时候也会把自己的酒杯举起来,然后小小的呡上一口,然后就呛个不停。
所以半个多小时过去后,大家的酒都喝了一多半了,妻子却才刚喝下四分之一。
这时,老白一眼看到了妻子的酒杯。我心想坏了,老白不会又要劝妻子酒了吧!这酒要是喝完妻子真就回不了家了!然而老白接下来的举动却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只见他一言不发的拿起妻子的酒杯,把大半杯都添进了自己的酒里,然后一边和王处长继续谈笑,顺手就直接喝了一大口下去!
整个过程妻子从头到尾看在了眼里,开始可能是担心老白要做什么坏事,后来明白老白的意图后,她还是那么满脸嫣红、眼神发直的盯着老白,直到老白突起的喉结把那口本该是她的酒咽下去,妻子这才把目光收了回来,盯着自己只剩了残底的酒杯发起了呆…
当妻子看向老白的眼神被我捕捉到时,我突然就有一种抽心的感觉,甚至我发现自己宁愿刚才老白是去劝酒,而不是做出这样的举动。我无法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到底哪里不舒服,但就是觉得心里无比的拧巴…我抓了抓头发,感觉此刻对妻子的想念无比强烈——我想看看她的眼睛,听听她的声音…
而视频里的老白喝完了这一大口酒后,就潇洒的站了起来,对着大家说道:「走吧,跳会儿舞去!」他说完王处长和韩文静也就都站了起来。特别是那个王处长尤为积极,此刻他的脸已经被酒精熏的又油又红,上面坑坑洼洼的挂满笑容,他的一双贼眼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妻子,把手伸了出去,仿佛在他看来,老白和韩文静肯定是一对儿,那妻子顺理成章的就只能落入他的怀里了…
不过妻子可没那么「善解人意」,就坐着不动,看着王处长伸过来的手,一点也没有给他面子,冷若冰霜的说道:「我不去,你们去吧。」
这…三个人怎么跳舞啊…瞬间王处长再一次露出了尴尬的神情,韩文静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劝了几句,而妻子只是不住的摇头,一脸冷漠的看着前方。最后韩文静只好说道:「这样,何妹妹~ 我陪王处长跳,让阿祥陪你,这总可以了吧~ 」
然而即使如此,妻子还是就这一句话——「我不会跳,不去。」
最后还是老白当机立断,对着王处长和韩文静说道:「算了,你俩去跳吧,我和何老师在这里等你们。」说完还嘱咐了韩文静说道:「陪好你王哥。」
虽然那个王处长从眼神里可以看出还有些不想放弃,但他也只能恋恋不舍的被韩文静拉着往舞厅中央走去。韩文静回头的工夫,我看到老白已经拿起酒杯坐在了妻子最近的位置上,而妻子双腿并拢的直挺挺的坐着,目视前方装作没看到他一样,反倒显得局促而僵直。但此时老白在对妻子说着什么我已经听不到了,没几秒的工夫,熙熙攘攘的人群就像是舞台的幕布一样,把老白和妻子遮在了后面。
「哎呀~ 」这时,韩文静一声突然的惊呼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因为跳舞时两个人离得太近,视频里收入不了多少画面,只能听到韩文静娇声娇气的喊道:「王哥~ 您这手可真有劲儿,轻点捏~ 」
「草!」王处长这时突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很突兀的骂了句脏话,吓得韩文静都抖了一下。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他彻底恼羞成怒了,只听他恶狠狠的说道:「白如祥还他妈说你是他女朋友,妈的炮友吧?能这么搭配吗!?而且他俩都那样你也不管管?不是,你们…你们他妈的都这么玩吗?」
意识到对方生气,韩文静马上回过了神,然后风情万种的说道:「王哥,别生气~ 我是他女朋友就不能陪您了嘛~ 」这一句话说的我心里都有些痒痒,只是我十分诧异,为什么那王处长就非惦记妻子,韩文静这种把风骚摆在明面上的女人难道在他们眼里就真不如妻子吗?
王处长余怒未消,用质问的语气继续说道:「那个贱货,她肯定和白如祥有一腿,你告诉我,他俩什么关系?妈的!装他妈什么纯!」
「哎呀,王哥,您别再往下摸了~ 」韩文静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这句娇嗔直听得我心跳加速,不用想也知道,没在妻子身上占到便宜的王处长,肯定把所有邪火都发在了韩文静身上。然而即便如此,韩文静却依然在为妻子开脱着说道:「王哥,别生气~ 何妹妹不是针对您,她这两天心情不好,哥~ 大家都是朋友嘛,以后就熟啦~ 」
然而那个王处长还是没消气,官威十足的说道:「白如祥让她往东就往东,往西就往西,什么情况啊!?你老实告诉我,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情况,你不告诉我,我回去就找人查他们生活作风问题!」
我靠,别啊!韩文静还没说话,我这心里就先打起了鼓。这都什么事啊…这王处长不是和老白是朋友吗,这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啊,就因为想和妻子跳舞没成功,至于吗?
韩文静头脑还算是清醒,她没有把老白和妻子的秘密说出来,而是继续缓和着紧张的情绪,嗲声嗲气的说道:「王哥~ 您想多了,能有什么关系呀~ 老师听校长的,这不是天经地义嘛,您别生气啦~ 我多陪你会儿还不行…」只是这句话还没说完,韩文静突然就娇媚的「啊~ 」了一声,然后说道:「讨厌~ 王哥,您这手摸这么准干嘛~ 」
「小浪蹄子,也不和我说实话,必须惩罚惩罚你!」那个王处长这时候听起来终于情绪缓和了一些,没有刚开始那么冲了。
确实还是韩文静有本事啊!我不禁在心里感叹,主要还是放得下身段,这幸亏妻子没和这个王处长来跳舞,要不非得再次以不欢而散收场。而且对方都这么过分了,韩文静还在继续帮妻子解释道:「王哥,千万别和我那个妹妹一般见识,我回去就说说她~ 下次咱再一块出来高兴高兴。」
这时我突然发现自己有一个恐怖的想法——如果有一天,妻子也变得像韩文静这么会做事、「识大体」,而不是现在这样由着性子说翻脸就翻脸,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啊…
不过我还没来及多想,王处长的话就把我的注意力拽了回来——「得亏是有你这么个好姐姐,要不我说什么也得回去把她弄臭了。还他妈什么钢琴比赛!我到时候在赛场点评,就要说说她的生活作风问题,这种人钢琴弹得再好,那也是什么…那什么,对,有才无德!」
王处长这番话听得我直冒冷汗,他不知道这利害关系,妻子参赛我是肯定会去现场加油的,要是他在现场把妻子和老白的关系乱说一通,这已经不是我能不能承受的问题了…这种在大庭广众下对妻子自尊心、羞耻心的彻底打击,对女人忠贞和名声的质疑和揭露,这就类似于让妻子裸露着出现在大众面前一样,依她这种传统保守的性格,绝对会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的!
韩文静应该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继续宽慰着说道:「王哥…哥哥~ 千万别这么说,阿祥也把你当好哥们,咱不说何妹妹,你这样对阿祥也不好~ 咱来日方长,你喜欢何老师,后面还有机会嘛~ 」
「呸,我他妈喜欢她?贱货一个!」那个王处长一个急转弯,开始了蹬鼻子上脸的表演,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还好经过了老白的「洗礼」,我对别人这样称呼妻子已经非常习惯了。而且我现在严重怀疑他是喝多了,说话不着四六的,而且口吃也不清楚,就那么嘟嘟囔囔的在韩文静耳边说道:「那是我看的起她…哥什么女人没碰过…她!不就长得好看点…嘁…哥不是那好色的人,主要看缘分!」
「那是,那是!」韩文静立刻附和道。我是真没想到韩文静居然酒量比男人都大,此刻还能清晰的说道:「何妹妹比赛这事,还是得王哥费心了呀~ 到时候给照顾照顾。」
「行,文静妹妹说了…那必须…必须办…来,让哥哥亲一个。放心吧…必须办…」那王处长的声音听起来是越来越不行了,但就这他还想着要占韩文静点便宜,而我也看不到他到底亲上没有,总之两个人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小,最后可能是抱在一起不动了。
韩文静见状说道:「王哥,咱回座位歇会儿吧~ 我看你也累了。」
「嗯,不歇了,回家…回家,等会你嫂子该催了…」王处长说着,就准备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说着:「妹妹记得下次…还叫上那个何…何什么来着…何老师,何悦,下次…下次必须跳舞…」
「嗯!好~ 一定~ 王哥!下次我让何妹妹陪你!」韩文静热情地响应着,然后小声嘟囔了一句,声音小到我估计也只有她自己和别在领口的摄像机听到了——「呵…这什么烂人啊…」
当稀稀疏疏的人墙拉开,我第一眼就看到了墙边昏暗灯光下的老白和妻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这个舞厅里的灯光越来越暗了。妻子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双光洁无暇的细腿从裙摆中伸出来,牢牢地并拢在自己身前,十个圆润的粉嫩脚趾从细带的裸色凉鞋里探了个头,显得十分的端庄淑女。这么长时间过去,感觉两人的动作都一点没变,只是走近一看才发现,妻子和老白的酒杯里都已经空空如也了。
「回来了,王哥!怎么样,跳的高兴不?」老白说着,站起来迎了两步。这时,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妻子居然也站了起来!刚才她可是一脸的冷漠和嫌弃的啊…
「嗯,高兴…高兴!」王处长也没坐下,偷瞄了一眼妻子,然后一脸憨笑着对老白说道:「行了…改天再聚吧,该回去了!」
「这么早就回去啊,媳妇催了?」老白过去笑着拍了拍王处长的肩膀,然后接下来的那句话让我彻底惊到了——「何老师刚还说,也没陪好你,还想等你回来了请你跳个舞赔罪呢!」
靠!真的假的!?什么情况!?妻子居然要和这个色狼跳舞!?虽然我明白,这绝对不可能是妻子主动提出的,但是能让妻子答应和一个陌生男人跳舞,还是在这种暧昧的地方,而且这时的灯光快已经黑到什么都看不清了,这简直就是在为男男女女互相摸索提供绝佳遮挡!就这种情况…妻子也同意了!?老白到底给妻子灌了什么迷魂药!?
那个王处长一听这个,整个人好像又恢复了精神,果然也不再提回家的事儿了,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兴奋的表态道:「别瞎说,什么媳妇,没那回事儿,马上离了。那就再玩会儿…再玩会儿!」说完就笑着向老白身后的妻子看去。
妻子在座位前僵直的站着,虽然没有迈出一步,但低着头的她像是已经默认了,纤细的腰身在灯影的照耀下更显得立体而动人,而王处长好像生怕妻子会反悔一样,一个大步跨过去便抓住了妻子柔若无骨的嫩手…
我看到这里突然有一种恶心的感觉,心里憋闷的难受,因为我知道那个王处长手上是多么的不干净,刚才就他摸韩文静那劲头,用在妻子身上只能变本加厉!
想到这里,我马上把视频最小化,拿起手机就要给老白打电话,我得让他制止妻子!
等等…还不行!妻子可能现在还没被那个王处长带进舞池,我得等一下,不能冲动,如果被妻子发现就糟了。于是我决定稍微等一分钟,只是这接下来的一分钟在我的意识里如此漫长,我看着墙上的表,有种冲动恨不得把那慢吞吞的秒针折掉!因为那个色魔王处长带走的…是我这些年一直捧在手心里宠着的娇妻啊!
终于,虽然只过了半分钟,我觉得应该差不多了,拿起手机就打了过去——没人接…妈的!我又赶快给韩文静打,还是没人接!操!难道是没听到,这舞厅也没有那么吵,不至于听不到电话啊!
没办法,我只能又赶快打开视频,这时映入眼帘的却完全是另外一种场景,舞池里的灯基本上全部都熄灭了,刚才轻柔的音乐此刻正变得无比狂野,怪不得两人都听不到电话,这舞厅怎么会突然如此疯狂!我确认了一下时间,九点整…
韩文静和老白并没有去跳舞,只是在看着漆黑的舞池,咬着耳朵说话,我把耳机音量调到最大,已经振的耳朵有些疼了,也只能从音乐的间隙断断续续听到他们的对话。先是韩文静好像在说:「行啊……你怎么……何妹妹……同意的?」
然后老白说道:「嗨……动之以……以理。我说……文静……付出了……为了你……你这样……全白搭……再说……不攀关系……也不能……得罪人……」
韩文静笑了笑,我从她的口型里看出她说了句「没事。」然后她凑到老白耳边继续说道:「何妹妹……受委屈……那……色狼……不停的……屁股……胸……内裤里……」
我听到这里时好像就已经忘掉了恶心,只感觉下身硬邦邦的,仿佛看到了舞池里妻子被王处长上下其手的景象…估计妻子那一身香嫩的软肉早就被那个猴急的王处长结结实实的抱在怀里了吧…夏天的衣服本来就轻薄,那就和直接摸在肉上没有什么区别,而且妻子今天穿的是裙子,更容易让对方从下摆里伸进去…不知道那个王处长将来在钢琴比赛的时候,会不会联想起台上那个气质优雅、神情傲娇的女老师,也曾被自己抱在怀里随意狎亵…
而我越去想这些细节,开始的那些恶心感就越会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逐渐升起的燃燃欲火…而我现在有一种预感,妻子的欲望会不会也像我一样,虽然看似压抑,但是在真切的刺激面前,也会不可控制的跳动起来…
正当我在担心的时候,视频里那个王处长却风风火火的大步走了出来,这时我才发现妻子走路已经不是很平稳,跟在后面的她神情惨淡,眼圈再一次有些泛红,低着头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没有看任何人一眼。
难道说妻子又翻脸了!?我正这么想着,那个王处长直接走到老白面前,还是没落座,笑着说了几句话,直接拉着老白就往外走去。韩文静见状连忙拿起妻子的包,拉着脚步虚浮的妻子也就跟了出去。
「不好意思啊…白校长,两位妹妹,家里催的急,得赶紧走了。」王处长一边挥手示意,脚下却丝毫没有慢下来,老白和韩文静笑着摆了摆手,也就在后面跟着,只有妻子远远的落在后面,晃晃悠悠的迈着步子。
走到马路边上时,韩文静都已经拦了个车过来后,妻子这才慢慢的追了上来,看得出来,这时的她已经有些不太清醒了。王处长和大家挥手告别,只是当眼神扫过妻子的时候,却又「奢侈」的停了下来,不要脸的笑了笑,说道:「何老师,来,最后再抱一个吧!」从他那副欠揍的表情可以看出,在刚才那一首歌的时间里,妻子应该是让他满意了…
而现在,黑暗的遮掩已经被彻底掀开,短暂放纵的妻子哪里还能有说服自己的勇气…于是她在听到那个王处长的呼唤后,头一低直接躲在了韩文静的身后。
「怎么出来还害羞了,哈哈!」王处长大笑着戏谑道。同时看的出来,他确实是「归家心切」,已经满足的他全然没有了刚才那样的不舍,直接挥了挥手,说了声:「何老师,那就下次再见!」说完便钻进出租车里去了。
而他扬长而去前留下的这句话——「怎么出来还害羞了」,又让我神经质似的陷入了新一轮的胡思乱想——难道刚才灯黑了的时候,妻子没有害羞吗…
「行了,我也走了,我家就在这儿附近。」这次是韩文静的声音清晰的传了出来,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只见她走之前又转了个身,像是安慰似的抱了抱妻子,然后咯咯笑着说道:「用不用我再给李老师打个电话,帮你请个夜不归宿假~ 」
妻子听到后,本就布满红霞的脸一下更艳了,一脸恨恨的把韩文静推开,眉头微蹙的嗔道:「你怎么这么讨厌啊!」
韩文静看到妻子的反应后,笑的更厉害了,然后一边退一边和两个人摆了摆手,说道:「我赶快消失了,不打扰了~ 」然后镜头就转向了她面前空无一人的街道。
看来后面已经看不到什么了,我这时看了看表,马上就要九点半了,班里的学生正在陆陆续续的从教室里出来,准备要回宿舍休息了。我心想着既然他们也结束了正在往回走,万一在路上碰上就不好解释了…于是我也赶快锁上门,把手机放回兜里,开上车就回家了。
到了家楼下,发下家里一片漆黑,妻子果然还没回来。我轻轻地打开门,发现小牛已经哄着小宝在屋里睡着了。于是就这样,我蹑手蹑脚的冲了个澡,然后洗漱完,发现妻子居然还没有到家。
那舞厅也没有这么远啊?还是有什么别的事啊?百无聊赖的我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点了下视频的直播连结,发现已经没有办法再进去了,那说明确实是结束了啊…就这样,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心也越来越无法沉静下来!本来在卧室里等待的我,后来实在坐不住了,就转移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然后我还不时遛到窗边往下看看,却始终看不到那个熟悉的优美身影…
没事,没事…我不住的安慰着自己…妻子应该只是怕我怀疑,所以在外面醒醒酒再回来吧…
直到十点半的时候,心浮气躁的我觉得真是不能再这样干等下去了!万一是他们早就分开了,妻子在路上、或者在打车的时候发生了危险怎么办!?毕竟她也喝了不少的酒,万一是坏人看到她醉倒了,然后耍流氓怎么办!?我越想越害怕,这…这无论如何也必须要问一问了!于是我在老白、韩文静和妻子之间短暂的抉择了一下,决定还是直接打给妻子,因为这样是最保险、也是最好解释的做法——这么晚了,我作为老公,如果不关心一下反倒不正常了!
于是我颤颤巍巍的站在窗边拨通了电话,然后听到的便是漫长的「嘟…嘟…」声响,我感觉自己的心脏也在被这样的节奏一下一下的敲击着,让我慢慢有些喘不上气来。正当我都做好打算要穿衣服出去找妻子的时候,电话终于接通了…
我连忙「喂」了一声,而电话的那头安静地出奇,只能听到虫鸣声此起彼伏的响起,然后便是一段诡异的沉默,我只好再次喊了一声「悦悦」。这时,妻子终于在对面说了句听不出任何感情的话——「马上吃完了,你先睡,我马上回家…」
41-海棠醉日(上)
当钥匙在门锁里缓慢转动的时候,我正在沙发上装作若无其事的玩着手机。抬眼看了下屏幕上的时间,正好11点。其实妻子撒谎的那一刻,我就大致猜到他们在做什么了,然而可悲的是,细节和过程我还得靠那个刚刚离开她身体的男人才能知晓。
“还没睡啊。”进门后妻子便发现了我,然后瞬间就把自己略显迷离的美目睁大了。以至于我还没做出回应,她就欲盖弥彰的抢着说道:“文静心情不好,喝多了,刚劝回家。小宝睡了吧?”
也许这是妻子能找到的最自然的理由了吧,然而这三年的朝夕相处,我对她的一颦一笑都太熟悉了!简单的两句话,我就感觉出了她声线里不同以往的细微沙哑,而更加明显的是——她在舞厅里还保持着的丸子头发髻不见了,取而代之是披散及腰的乌黑直发…很明显,妻子已经尽量把发丝恢复得柔顺而舒展了,但她不知道,这些在我眼里这已然是徒劳。
我知道,现在是真的没有什么悬念了…
呵…想到这里,我不禁也嘲笑了自己一声…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我不也是在徒劳的猜想、徒劳的等待、徒劳的笑着、徒劳的神伤吗…
唉!我无声的点了点头,算是对妻子的响应,然后问了一句:“没喝多吧?”说话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把眼睛里的颓丧藏好,不过这也不重要了,因为妻子自始至终没有和我对视一眼。
“没喝多少。”说话的同时,妻子已经从阳台收拾好自己的浴巾和内衣,然后说了句:“我洗澡了,你先去睡吧。”顷刻,我便听到了一声来自浴室门锁的脆响。
当浴室的流水声响起时,我拿起手机再次打开了老白的通讯接口,犹豫了三秒钟,心想还是算了,小心驶得万年船,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刚一上班,老白简直是掐着点一样,马上就给我发来了一条微信——“有时间来一趟”。内容不多,只有短短的六个字,但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于是前两节课我基本上一直在心里惦记着马上到手的视频,可以说是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两个小时的时间。时间真的是良药,虽然只是一个晚上,我觉得昨晚的颓废已经消减了许多,而现在,更多的是对妻子昨晚秘密的期待和向往。于是第三节上课铃一响,我马上就往校长室所在的行政楼走去。
我敲门进去的时候老白正在看书,当他抬眼一看是我来了,马上就眉开眼笑的把书放下,然后离开座位往会客桌那里走去,同时回头和我说道:“来,来!方弟,坐,坐这!”我点了点头,随手把办公室的门关紧,在老白的示意下坐在了妻子上次坐过的沙发上。
老白一边沏茶,笑的眼眉处的褶皱都攒在了一起,看得出来他心情不错,而且好像很放松的样子。我本来在路上还有些纠结,不知道自己应该拿出怎样的情绪,来对待这个亵渎了妻子两次的男人。但是老白现在这幅放松、友善的神情,让我实在有点没有心气再去怪罪谁,或者说质问谁。因为他的样子就好像昨晚事情的发展是天经地义一样,天经地义到他都完全没有放在心上,更别说有什么歉疚之心了。一时间,我觉得自己的是非观反而有些动摇了——难道说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这样?有了开端就可以随意的继续下去,是我自己小心眼了?
老白把热气腾腾的茶杯推到我面前,也不提视频和U盘的事,是看样子难道是还要留我坐一会儿吗?我心里这么想着,就听他兴高采烈的说道:“估计你也猜到了吧?方弟。”
“嗯。”我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虽然知道没什么悬念,但还是程序性的和老白确认了一下,问道:“你们…又做了?”
“我找你上来就是说这个事儿!嘿嘿!”老白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笑着和我解释道:“昨天晚上事发突然,所以没来及给你说。但是天地可鉴,我可是上班了就第一时间联系了你啊!”老白经过了上次的事情,看起来很怕我再次怪他隐瞒,所以瞪大了双眼急切的和我解释着…
无论怎么说,至少这一点老白表现的还是让我满意的,看他的样子,以后这一点应该是可以放心的。只是一直让我心存芥蒂的是,怎么这一次老白就半点抱歉的意思也没有了,而且…而且我告诉他了…对吧…我告诉他“最好别”了…
就这样,越想越不舒服的我还是没忍住打断了老白,干脆也没绕弯子,直接语气有些冲的问道:“老白,你现在怎么…怎么——就是我还没答应你吧?退一万步讲,就算已经做完了,怎么你现在一点就是…歉疚的意思都没有了?”
没想到的是,老白面对我的质问,居然丝毫没有露出我预期的反省神态。而是脸上的笑容慢慢僵住了,有些五味杂陈的看着我,这个过程中,他几次好像想开口解释些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沉默了许久以后,他站起来转身看向了窗外。
我以为是我的质问让他无言以对了,所以也有些得理不饶人,就继续追着说道:“你是今天第一时间告诉了我,但这不代表着昨晚的事情就是理所应当的吧!?你是觉得我一定能坦然接受是吗!?”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老白的后背开始微微有些颤抖,然后他突然转了回来,脸上写满了不忿和冤屈,反倒比我还要情绪激动的说道:“方弟,你到底有没有拿我当兄弟!?你为什么老是不信任我!?之前和你解释了那么多,我们到底为了什么?难道你还觉得这一切都是为了满足我的私欲!?之前咱不说了,就单说昨天,昨天晚上是你老婆主动,是她主动想要!这你也要怪我吗!?”
我被老白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吓了一跳,看得出来他着实是有点不高兴了。只不过我跟关心的是…他居然说昨天是妻子主动的?这怎么可能!?我虽然心里万般不相信,但底气一下就有些不足了,连忙解释道:“不是不信任你,老白,我以为…唉…也不是那个意思,要不你把U盘给我吧,我回去自己看看再说吧。”
老白做了两下深呼吸,看的出来想尽量让自己平复,然后才说道:“刚才正要和你说这个事,昨天我们是在我的车上做的,条件有限,确实没法录像!我把你叫来,就是想一五一十的把昨天的过程讲给你。”
车上?没法录像?老白这短短的一句话,让我的心情就像是做了过山车一样——妻子居然会和老白车震!?而且按照老白刚才的说法,还是妻子主动的!?这…这真的是超出了我的预想,车震这种轻浮的性事,怎么想也不会是妻子这种保守传统的人做出来的啊!然而这份激动仅仅一秒就因为那句“没法录像”跌落谷底,那种失望的感觉简直无法控制。这一次,我再次真切体会到了自己内心对妻子淫态的需求和渴望。失去了才知道什么对自己是最珍惜的,刚才我还在介意老白的态度问题,现在已经完全抛在了脑后——而现在唯一我能知道的途径,就只能靠老白的讲述了…
老白看到我的反应,估计还以为我是不信任他才会面露苦色,于是他再次长叹了一口气,像是心里很憋屈似的,面色凝重的说道:“如果我说的话有半分虚假,直接…直接,直接鸡巴烂掉!”
我看着老白激动的连脏话都飙出来了的样子,心里早已信了七八成,只能有气无力的说道:“没有,我相信你,那你说吧…”
“行!昨天是这样,我和她九点半从舞厅出来,你应该也看到了吧?”老白说话的时候,情绪还有点处于刚才的状态上,可能是被冤枉的感觉不好受吧。他看我点了点头,就尽量克制着继续讲道:“然后本来我要送她,结果你老婆他妈的装纯,迷迷瞪瞪的非要自己走。然后我就说‘你喝多了,打车不安全,而且这么远,我打车送你’,她也不听,就继续一脚深一脚浅的在大街上往前走。”老白明显还因为刚才我的话有点不忿,没说几句就开始向我寻找认同,问道:“你说说,方弟,我这里做的有问题吗?你说让我早点送她回去,当时打个车回去,不就完了嘛!?你说是不是!?”
我连忙点头——这也是我昨晚认为本应发生的过程,只是我为了不打断老白的状态,除了点头外没再说话。
于是老白看了我一眼,继续讲道:“然后我就跟着她走了十几分钟,正好经过我们晚餐那个地方,当时我是开车去的,因为喝酒就把车扔那了。这时候我感觉自己也没什么醉意了,就给交警队那朋友打了个电话,他说昨天晚上市里没查酒驾,我就去开车去了。这个过程我一直以为你老婆不知道我在后面,结果就我去启动车那工夫,她居然以为我不跟她了,然后开始站路边打车了。你说她什么意思?”
我摇了摇头,虽然有一些想法出现在了脑海里,但我不敢再去深想…因为那么去揣摩妻子好像过于恶意了…
老白看我没响应,愤慨中又轻蔑了笑了一声,就继续讲道:“能有什么意思,她个骚货开始以为我在后面,所以舍不得回家呗!她以为我肯定会对她做点什么。后来发现我走了,就只好打车去了,你以为她真想要走回去啊!?”
确实…我沉默了,也可以说是默认。妻子不可能打算走回去的,老白说的这一点无可辩驳——因为昨晚她对我撒了谎!而只有早点回家…出现在我面前,才能彻底掩埋这段行踪。在外面待得越久,就越会增加被我发现的风险。一向谨慎的妻子如果没有其他的想法,是绝对不会铤而走险的!唉…所以老白说的没错,缘由再清晰不过了,我看着老白,无话可说…
“这时候我开着我那个商务车到了你老婆面前,她醉眼朦胧的看了我一眼,也没说让我先走什么的,就在那低头假装继续等车。”老白说话的过程中,眼神越来越笃定,反倒是我开始了躲躲闪闪,只听他继续说道:“我让她上车,开会还肯不上,在那装清纯。我就说:‘又不干什么,就送你回家而已’,算是给了这么个台阶,终于打开门提着包坐到了最后一排。”
“那怎么又没回家?”我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听我接着说啊!”老白一脸严肃的继续说道:“快到你家的时候,那骚货又开始作了,说让我停车。我开始以为她怕碰到熟人,就停下来了,然后随口关心了一句:‘这段路回家没问题吧’。方弟,你说,以你对你老婆的了解,她这时候会和我说什么?”
骂老白假好心?要不然怒斥老白让他别管?亦或者干脆就是冷冰冰的不说话直接下车?这些都是有可能的,但是我没有乱猜,因为老白既然这么问,那就说明当时的妻子给他揭示了一个不一样的答案…
“方弟,你也知道,你老婆向来对我惜字如金。”老白说这句话时,我心想妻子对所有男人都这样,这没什么稀奇的。然后就听老白继续讲道:“但是这次,她除了冷冷的说了句‘不用你管’外,居然主动在开门前说:‘我出去走走再回家,喝这么多酒,还身上都是烟味,现在回去他会怀疑。’”老白说完这句话后目光凌厉的看着我,就好像想要看穿我的内心一样,然后异常直白的问道:“方弟,你说,她都这么明示我了,我不该上她吗?”
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一下把我问懵了,虽然妻子的反应确实有些古怪,但是怎么就直接推演到该不该上床的问题了?毕竟我以前没什么和女性打交道的经验,所以可能老白看来很浅显的道理,我却完全没弄明白,所以只能很茫然的看着他。
老白估计是对我迟钝的样子实在失望,干脆自问自答的解释道:“你想想啊,方弟,如果那骚货当时想到此为止,她犯得上告诉我后面这句话吗?她自己愿意去哪就去哪,她想散步也行,想在楼下坐会儿也行,用不着和我说的啊!她和我说意图那只能是…让我别走。”老白说这句的同时,我的心也越来越沉,是啊!是这个道理啊…随着我的心慢慢沉到谷底,老白又把刚才的那个问题抛了过来——“你说,方弟,昨晚她是不是就该被上?”
一个“该”字,在我的嘴里转来转去,却怎么忍心说得出口…罢了,是我错怪老白了,怪不得他神态如此轻松,这第二次的失身完全是妻子咎由自取的…呵!失身?我看是她主动投怀送抱才对…亏我敬她、爱她、宠她,生活里把她当成女神一样言听计从,分歧时把她当成公主一样听之任之,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之前也才那么一次欢好,就让她这么寂寞难耐吗?以至于对老白频频发出性爱的暗示…
就这样,我越想越气,忍不住一句“骚货”骂了出来!
老白看到我这样的反应,开始那种被冤枉的愤慨终于算是烟消云散了,反倒是努力给了我一个勉强的笑容,安慰我说道:“方弟,别激动,你老婆骚归骚,这个不假。但是昨天我觉得啊,更多的是酒精的作用。我不是开始就和你说嘛,她活的太压抑了,所以一喝酒就会这样,你也别太介意。我们做的事情不就是在帮她学着自我调节嘛,你说对吧?”
“对!”被老白这么一提醒,我像是终于给妻子的出格行为找到了借口,连忙附和着说道:“对!对啊!应该是因为喝酒。”。随即我就想起之前也有类似的情况发生,看来酒这个东西以后还是得让妻子少碰。既然找到了原因,我的心理压力也小了许多,于是就继续追问道:“那然后呢?你们去了哪里?”
“然后我就在她开门前又把车启动了,小骚货在门口蹲着,还装模做样的一直喊‘你干嘛’、‘放我下去’、‘停车’,我也不理她,直接开车往你家北边走,那边不是有个前两年搬迁走的废弃钢厂嘛!”老白说到这里的时候,仿佛又想起了昨晚的绝色春宵,忍不住端起茶杯咽了一口,这才继续说道:“我就把车找个地方一停,在后座上把她办了。”
我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老白一句简简单单的“办了”,一张张妻子红着脸娇喘的画面像是幻灯片一样钻入了我的大脑,阴茎也随之一下就顶了起来。这一瞬间,我突然幻想老白会不会刚才在骗我——“真的没有视频吗?”一句疑问不自觉的从我的嘴里冒了出来。
“真没有啊,方弟。关键我没想到你老婆会突然发骚,没提前准备啊!”老白两手一摊,我的幻想也彻底支离破碎了。
“那然后呢?”我继续问道。
“然后?然后没什么了,后来你不是还打了个电话吗,我们急匆匆的就结束了,我把你老婆送到小区门口,我就也回去了。”
这不是我想知道的“然后”,老白可能是没听明白,没有了视频,我唯一能够寄希望的就是他的讲述,所以我说的“然后”,指的是…就是他们怎么…做的,我想知道的是…细节…
只是这样的要求很难让我开口提出,毕竟追着别人问怎么搞自己老婆的,总是有些怪异和畸形。而一向敏锐的老白居然这次也迟钝了,只是一直在和我说“以后注意”、“下次提前准备”什么的…我现在不想计较他所谓的“以后”和“下次”意味着什么了,满脑子想的都是妻子第一次经历车震是怎么样的一副画面,然而这么重要的时刻我却看不到了…
不行,我还是得知道…我鼓足勇气,打了个擦边球,试图让老白明白我的需求,问道:“那…她…昨晚表现的…怎么样…”
“表现?”老白诧异的反问了一句,然后眼睛转了转,说道:“挺好的啊,比第一次在钟点房好。没有跟之前那样又哭又闹、甩脸子什么的…哦不对,也哭过,不过很快好了,后面算是挺配合了。”
配合?妻子怎么还配合了!?我的火“噌”的就上来了,当然,除了怒火,还有那把欲火!因为我刻骨铭心的记得,自己和妻子这些年的床事有多么不顺,每次我想恩爱的时候,她不是累,就是不舒服,要不就是数落我不正经!也就是近来她才给了我这个正牌老公所谓的“配合”…但是现在,她怎么这么快就接纳了老白!?这才第二次啊…妻子怎么会变得这么…这么的…恬不知耻!
“呼…呼…”我感觉自己压抑得只能不断喘着粗气,但越是这么胡思乱想,我越不甘心就这么放弃,现在我也没那么多顾虑了,强压着怒火直接问道:“具体呢…具体她怎么配合的!妈的…骚货!”
“呃…”老白看到我愤怒的样子后沉吟了一下——好像终于品味到了我的隐藏含义。过了两秒钟后,他像是恍然大悟一样,再次拍了拍我的肩膀,问道:“方弟,别生气,你的意思是…你是想知道我搞她的具体过程?”
我被老白说中了心思,却不好意思很直白的承认,就呷了口茶,假装没好气的说道:“差不多,你说吧。”
然而老白却好像对这个事情非常的谨慎,一定要我说个一二三出来,皱着眉向我问道:“什么叫差不多,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别我说了你心里更加不痛快了,你真能做到不介意?”
老白问这句话时,我突然感觉他好像有些刻意,仿佛在故意引导我承认似的。但是,此刻我已经没有了退路,因为心中所盛的淫妻欲望已经泛滥成灾,我必须要知道昨晚老白到底是怎么淫弄妻子的,而妻子又是怎么配合的!所以,即便察觉到了老白的刻意,我还是义无反顾的说道:“我不介意,你说吧。”
“那我可详细说了啊?”老白再次向我确认。这一瞬我真的怀疑这还是不是那个胆大心细的老白,怎么磨磨唧唧的像个女人一样。
于是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没好气的说道:“可以细点,你说吧!”
“行嘞!那我和你详细说说。你别往心里去啊,你就当老兄和你吹牛逼了。”老白此时的眉头一下就舒展开了,叮嘱完我就正式开始讲起了昨晚的经历——“我把车熄了火,就下车然后从中间那个推拉门上去。然后那骚货中间不是吵着要下车嘛,所以开始在中间那排坐着来着。我一上去,她就一边喊:‘你干嘛!你别过来!’一边往最后排那躲…”
老白一边讲着,妻子那副吓得花容失色的样子就印入了我的大脑,仿佛我都可以看到她钻到后排躲无可躲的样子,是啊…一个商务车,她又能躲到哪里呢…
这时,老白忽的眼睛一亮,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对了,方弟,以前一直没找到机会,这次正好借昨晚的事情,给你讲讲怎么征服你老婆这种闷骚的人妻,你后面也可以找机会自己试试。”
我一听这个,更感觉来了精神,毕竟老白给我看再多视频也是他的。对我来说,能学会老白的本事,亲自给妻子带去些生活的刺激,这才是更重要的。所以我连忙点了点头,继续听老白说了下去。
“首先就是,我之前就和你说过,像她这种女人,不能太尊重,太宠着,越捧她越傲,而是必须把她心里那些…什么女神的自尊、什么女老师的羞耻心,这些必须早点给她扒光,至少让她在你面前没有资格再提这些。我当时就是这样,一看她双手抱胸那个装纯的样子,我就直接戳穿她说:‘装什么啊,小骚货,要不是你勾引我,咱能来这里?’虽然她嘴上不承认,但是这东西大家心知肚明的,所以她心里已经慌了。”老白喝了口茶,继续说道;“她越在那辩解我越高兴,就怕她不说话,一说话说明她投入了和你的交流过程。最后我已经把她挤到车后排最里面了,脸就贴着她的脸,问她:‘是不是故意勾引我?’她一张口否认,我就趁机亲她,就因为张那下嘴的缘故,我直接舌头伸进去,搅她的舌头。别说,你老婆是我接触的女的里面舌头最软乎的,含在嘴里有一股说不出的香味。”
老白几句话把我说的阴茎硬的不行,确实…说妻子是吐气如兰绝对不过分,越是像她这样优质的美女,越是在意自己的方方面面,再加上她有些洁癖,特别在意卫生问题,所以一张性感的樱唇里永远都是香甜的味道…
老白继续说道:“我也没含多久,就松开她的舌头,继续嘴唇快贴上嘴唇那么问她:‘是不是勾引我?’她再一否认,我马上又是伸舌头进去和她舌吻。三四次下来,她不敢再张嘴了,但就是摇头不承认,我也就不逗她了,开始疯狂的亲她的耳根和脖子,她这时候还想躲,但是哪有空间躲啊…”老白说到这里时,突然停下来,问我说道:“哎对了,方弟,你有没有发现?你老婆敏感带特别多啊?随便亲亲摸摸哪儿,她嗓子里就‘哼唧哼唧’的有声音。”
我听到老白的问题,赶紧尴尬的点了点了,但实际上我并不清楚妻子所有的敏感带,也就是最近看老白和妻子的视频,我隐约感觉妻子好像乳头挺敏感的,但是老白说的敏感带特别多,我这个老公就真的不知道了…不禁觉得有些可悲,自己妻子的敏感带还要其他男人来告诉…
老白看我点了下头,就继续讲道:“我开始从脖子往下亲的时候,就明显感觉有道血印似的,我亲到哪里,她脖子就红到哪里…方弟,这就说明那骚货有感觉,而且感觉还挺强烈,所以我一直说她是天生的骚浪贱,她这幅身子真的是特别敏感,开发好了你肯定也能让她达到高潮。”老白说到这里时,我发现他很怪异的笑了一下,当我正想开口确认的时候,他已经继续开始讲了起来——“然后我亲到锁骨的时候,她基本上就只能大口喘着气了,这次她没多少力气抵抗多长时间,只剩两个手还是习惯性的抱在胸前,我抬头一看她,眼睛都已经迷离成一条缝了。”
刹那间,我在脑海里又看到了妻子此刻的样子——面色红润、眼神迷离、一副春情无限的表情,与她平日作为老师时的庄重形成了最反差的对比——这是我心目中妻子最美艳的样子,只是这最诱人的私房表情,她却基本没有让我这个丈夫看过,却总是大方的展示给了其他的男人…
而看够了妻子媚态的老白怎能体会到我的心酸,他只是继续在那自顾自的说着:“我一看,差不多了,直接俯身把她一抱,她‘啊’的叫了一声,但这一抱我才发现,她全身软的跟烂泥似的,我就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跪坐在我的胯上,然后把裙子下摆从她屁股下面拽出来铺开,就相当于我下面直接顶在了她的安全裤上。不过都这时候了,这骚货还扭着屁股想躲开我这个鼓鼓的下面。我也没拦她,爱躲躲去,看她能躲到哪里,我是直接捧住她的脸冲着那红艳艳的小嘴就亲过去了。这一次大概亲了一共有五六分钟吧,刚两三分钟那会儿,她就有点喘不过气了,张开嘴想大口呼吸,但是我就是紧紧的吸着她的嘴唇不让她如愿…对了,开始她用胳膊支着我后面的座椅后背,算是上身躲我挺远的,就是还没亲完,她就已经软的乳房都贴在我身上了。”
这…全身都软了吗?这是种什么感觉啊?此刻我这个丈夫只能想象着妻子在别人怀里的感觉,因为自己从没有机会体验过她的这种状态。我以前只是感觉妻子的腰肢很软,然后皮肤也很嫩,但是知道这完全是两码事…特别是妻子虽然看起来苗条,但该有肉的地方都很丰满,她的这种身材想必抱在怀里更是无比的舒服受用吧…想到这里我不知不觉的叹了口气。
老白听到后也从自己的回忆里回过了神,对我笑了笑,说道:“还说吗?”
“继续说吧。”我无精打采的说道,但内心早已是波涛汹涌。
“这次亲完,我暂时就把重点下移了,你老婆个子高,坐在我身上基本上我的脸正对着她的胸,昨天那身黑裙确实很搭她的身材和气质,所以我就也没舍得脱,直接隔着纱裙就开始啃起了她乳肉。没咬两下,你知道你老婆说了句什么吗!?我的阴茎都一下挺起来了。”
当老白再次回忆到这里时,我都觉得他难掩自己的兴奋,而这种问题别说我现在脑子里是一片浆糊了,就是正常情况下我也猜不到。因为妻子一次次的举动早已突破了我对她的固有印象,再加上那时的她还有些醉,我就更不可能猜到了。所以我想都没想就响应道:“我猜不到,你直接说吧。”
“哈哈!是这样,你老婆当时一直小声哼哼‘不要…不要…’,突然就用手挡着我的头不让我再咬了。我还心说这是怎么了,结果刚一抬头,就听到她软绵绵的说:‘衣服得脱了,不能皱…’哈哈哈!”老白说到这里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直到笑够了才继续笑骂道:“真是骚啊!害怕衣服皱可以理解。但上来就提要把衣服脱了,你说她是想干嘛…哈哈!”
我再次叹了口气,也实在没理由再为妻子开脱了,只能低声说了句:“确实…”因为我也明白,如果妻子只是单纯的不想让老白隔着衣服乱捏乱咬,她可以明说、甚至可以拒绝,再退一步,她甚至可以把连衣裙上面解开把胸露出来…而妻子潜意识的想法居然是直接把衣服脱掉,那只是说明…她心里预期的并不只是这种简单的亲亲摸摸,而是一场激烈到衣服都会皱掉的盘肠大战…
老白看我终于有了些响应,眉梢隐隐露出了些许得意,继续讲道:“我开始没动声色,就停下来盯着她,等着她脱。我心想她不是自己说要脱嘛,看这点洋酒能让她浪到什么程度。结果呢…只能说何老师还是放不下矜持啊!哈哈,就和之前没被我搞过一样,忸忸怩怩不肯脱。我不管,不脱我就继续隔着衣服咬了上去。”
老白说到这里时,我就感觉到了妻子当时的窘迫和无奈,或者说其实我能感觉到妻子每一次的窘迫和无奈…习惯了强势的她好像到了老白面前就完全端不起范,老白每次都能准确的找到她的要害,然后一言不发的牢牢捏住,让她不得不屈从…
果然,老白接下来就说道:“这下你老婆第二次把我推开以后,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只能红着脸把手背到后面拉开了拉链,然后把整个连衣裙从头顶都脱了下来,一下那胸大腰细的好身材就露出来了。不过别说,这一段那骚货还是有变化,比之前放得开了,自己脱干净只穿个胸罩和安全裤坐我胯上,也没有再哭或者怎么的。”
老白笑了笑,我心想这应该就是妻子所谓“配合”的预兆吧,然后就听老白接着说道:“我这时候用手一搂那露出来的软肉,就像是刚从蒸笼出来似的,又软又热,估计她早就欲火难耐了。这时候我想着也该奖励奖励你老婆了,就把她胸罩往上一掀,把她两个手反背到身后,低头就把一个乳头含在了嘴里。”老白说这句话的时候,我都感觉他的嘴里不自觉地分泌了一些口水,甚至明显看到他喉头动了一下,这才继续说道:“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你老婆这对美乳什么时候闻什么时候都感觉有一股奶香,按说也不会漏奶啊?反正我在其他女人身上真没闻到过。而且她乳头特别敏感,我以前就发现,不管她闹的多么厉害,我一弄乳头她就立刻开始身子打颤。这回更是这样,我刚一咬上,你老婆立刻就特别骚的叫了一声,就好像往下咽东西那样‘呃…’的一声,还嘱咐我别吸。我心想这刚才开始我吸什么啊,我只是用舌头围着她的乳晕转圈,转两圈用舌尖挑一下她乳头的尖,每次这么一挑她就全身抖一下,然后再转两圈,我就用牙轻咬一下乳头,这一咬她就呻吟…就这么来回来的玩了十分钟,两个乳头都被我弄得有点红肿,对了,回家以后她被你发现乳头和平时不一样了没?”
我…我去哪里发现啊!?我愤懑的苦笑了一声。昨晚洗完澡妻子可能是心虚,一进屋就把卧室的灯关了,以往她都要披着浴巾把头发吹干、再敷个面膜、保养一下腿部才肯躺下,昨晚直接捂得严严实实的就睡了…
“行吧…”老白看我没什么兴趣理他,只能自讨没趣的应了一声,然后继续讲了下去——“反正何老师被我这么又舔又咬的过程中就不挣扎了,只是屁股像触电似的,一扭一扭的,把我下面蹭的还挺舒服,没一会儿本来勃起的阴茎给我蹭的更硬了。然后我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就放过了她两个乳头,一抬头发现小骚货半睁着的眼里一层水雾。我给你说,方弟,都说这桃花眼桃花眼,当女人眼睛里的春情藏不住的时候,说明内裤已经湿透了,这方法百试百灵。我见状就把她屁股一抬,就把自己的裤子连内裤都褪了下去。然后也没有马上放她坐下来,顺手把她的安全裤从裆部直接撕了个大口子。”
我心想马上就联想到,我早上特意去晾衣绳上看了看妻子昨晚洗的衣服,怪不得没看到安全裤。当时看到妻子粉色的内裤时,就只顾着欣慰她终于穿了次内裤回来,压根没再想安全裤的事情,原来是被老白直接撕坏了。这时我不禁还感叹老白这身体确实是可以,按说安全裤可是挺结实的…
老白可不知道我联想了这么多,继续说着——“要不说你老婆装模做样呢,到了这个时候开始用手挡着内裤了,一直和我说‘够了…可以了…不要’什么的,我心想你早干嘛了,但是我也没拆穿她,直接一只胳膊把她搂我怀里,用另一只手从她屁股后面绕过来,把内裤那湿漉漉的小细带子往边上一扒拉,立刻就感觉你老婆那湿穴亲在我龟头上了,连小阴唇都猛的缩了一下。不过毕竟喝了酒,所以何老师挡归挡,身上真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我一边心想‘你就装吧,等会看你还装不’,一边扶着阴茎准备往里送了,这时候你老婆在我耳边上好像快急哭了似的说了一句——‘戴套…’”
我一听这个,突然也想起来了还没戴套,立刻简直是跳了起来,对着老白喊道:“我靠!你不会昨天又没戴吧!我告诉你,以后必须…”
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老白摆了摆手打断了——“哎哟方弟,你先听我说完嘛!戴了!戴了!”
老白说到戴了时,我才长舒了一口气,上次他无套内射,我勉强认为他们是条件不允许,这次再不戴,真的有点说不过去了!只是不知道,这次是老白车里准备了安全套?还是怎么的?难不成这俩人都这么干柴烈火一点就着了,又穿上衣服去买的安全套!?
接下来我就听到老白给出了解释——“你知道这安全套哪来的不?我是真没提前准备,所以第一反应我只能哄何悦‘要不就别带了,车上没有,这次肯定不射在里面’什么的,她说什么也不肯,甚至都不怕会触摸到我的龟头…就是把肉洞挡着不让我进,看样子昨晚是你老婆排卵期吧?”
老白的随口一问,把我问得颇为羞愧,因为我这个丈夫确实也不知道…
老白看我似是而非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就没再追问,而是继续说道:“我当时心想坏了,真是早知道车上准备一盒了,但是谁又能提前想到会在车上来一炮呢!然后我看实在哄不过来,那也不能硬来啊,到时候再彻底恼了,之前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嘛!算了,最后我都准备放弃了,打算亲会儿蹭会儿回家得了…想明白了,我就又把精力放在了你老婆其他的敏感点了,一边上上下下的亲她,吸她的口水,一边手也不闲着,就在她乳房上划着圈,然后时不时的捏两下乳头,再用食指尖扣一扣乳头的尖,没一会儿,我就感觉你老婆下面简直太湿了,龟头好像都滑进去了半个…”
老白说到这里稍作停顿,喝了口茶,调整了一下坐姿,我也趁机让勃起的阴茎换了换地方,然后继续聚精会神的听老白说着——“她肯定也感觉到了,‘唔’的往后躲了一下,我这才发现她胸部以上基本上全是潮红,然后她又羞又怕的小声说了句‘你把…那个…收起来’。我说放心!这东西我控制的住,进不去,更不会这样就射出来。然后她还是在那忸忸怩怩的躲着,我也不知道她想干嘛,心里还幻想着会不会是欲火被我撩的控制不住了,同意我不带套了。结果,她又莫名其妙的说了句‘那你就…戴上安全套’。我一听就有点着急,火一上来,说话也就不注意文明了,直接就脏话飙起来了,我说:‘说了没有!你以为我不想戴啊!我巴不得戴上把你摁到这里狠狠操一顿呢,骚货!’”老白讲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一脸坏笑的看着我,问道:“知道你老婆怎么说不?”
我本能的摇了摇头。
老白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说了句令我完全瞠目结舌的话——“你老婆把头低的特别低,犹豫了五六秒,然后说了句‘我包里有’…”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我感觉自己的脸都在发烫。我都尚且如此,那跪坐在老白身上,亲口说出这句话的妻子该有多么的难堪…然而即便这样,她还是说了出来…我只觉得这一刻,我的一切烦恼都尘埃落定了,是酒精的作用也好,是老白的高超技巧也罢,或者说是因为我那天的秒射让她彻底失望了…总之这句话让我彻底重新认识了妻子——她确实是天生的骚货,虽然后天的修养仿佛将一切掩盖,但内心的放荡还是会不时的显露出来…我真的没想到,天天站在神圣讲台的她居然会放着安全套在包里,也就是说从老白联系她的那刻起,她就已经做好了这种准备…甚至还有一种可能,自从她被老白射在里面还高潮迭起的那天起,就已经随时准备好了…
而老白这样的情场老手,又怎么会放过这喂到嘴边的美味呢…
果然,老白继续说道:“真是,就你老婆当时的骚样,我还真有点沉不住气了,也就没再去逗她。我立刻把她的包从一旁拽过来,然后翻了半天,这个过程她就一直捂着脸在我身上坐着,终于,我在她包里的夹层深处,发现了要找的东西——还是两个…”老白说到这里,对我比了一个“2”的手势,我不知道这仅仅代表着两个安全套,还是一种胜利的炫耀。不过很快,老白就继续讲了下去——“我撕开安全套,一边咬着那个骚货耳朵说了句‘上次没感觉到我的鸡巴多大吗?下次记得买大号’,一边自己套上安全套,就顶在了她柔软的穴口上了。”
这时对妻子的失望透顶,让我第一次有种冲动,想让老白替我教训一下妻子的出格和淫荡,用他粗长的肉棒狠狠地操进妻子的骚穴——对,不是搞,是操!向来讨厌脏话的我这时都忍不住发泄了一声——“操!”
“别激动啊,方弟。对付你老婆这种高傲的女人,得慢慢来。”老白这时给我又添了点热茶,然后不紧不慢的说道:“你记得我上次怎么弄的吗?何老师这种道德感强的女人,最让她内心痛苦的其实是每次刚被插入的过程,因为那是她心里的坎,是代表着她同意和妥协的一次插入,这时自命不凡的她会强烈的感受到自己正在被别人的肉棒一点一点的玷污,然而自己还产生了罪恶的快感。所以,这个过程必须要足够长,让她感受着自己的阴道被一寸一寸的慢慢贯穿…”
怪不得,怪不得…我猛然想起上次也是这样!那是妻子第一次被老白破身,我还以为老白仅仅是怕妻子受不了那么粗的肉棒,原来实情是这样…
我的出神丝毫没有影响到老白的亢奋,只听他继续讲道:“昨晚我还是那样,插入过程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骚货当时除了被侵入的耻辱外,肯定也希望我能快点塞满她空虚的阴道,但是呢,她又不可能开口要求。所以我就看着她从开始的躲闪、抵触,慢慢变成了羞耻的低吟,最后骚货居然把眼睛都睁开了,咬着嘴唇和我有了几下眼神的交流。但是啊!方弟,越是这样作为男人越得把持得住——我没有插到最里面,就在她最满怀期待…觉得马上可以止住蚂蚁穴深处瘙痒的时候,我把阴茎抽了出来,转而开始和她拥吻。”
这老白也能忍住…我颇受启发的点了点头,甚至突然觉得没有看到视频是上天的眷顾,因为只沉溺于视频可学不到老白的这些技巧…
而老白继续侃侃而谈的说道:“这次我的舌头一下就伸了进去,你老婆就只顾着张大嘴喘着香气,任凭我在里面随意吸吮,这时她甚至敏感到什么程度——我手捏了捏乳头,她就把整个乳房都挺了过来…其实这时候她的意志已经瓦解了。要是放在一般女人身上,到了这个程度,还喝了这么多酒,不自己把阴茎坐进去,也会求着你快点操她。不过,哈哈,只能说我们的何老师还是矜持优雅啊…”老白的语气里充满了讽刺的调笑,说道:“确实和别人不一样,眼看着哼唧哼唧的已经忍得很难受了,但就是不肯说一句话。”
“然后呢?”我再次迫切的问道,想知道妻子最终会不会屈服。
然而老白却还是不急不慢的讲道:“然后,然后…因为赶时间,我也就没再耗下去。不过这一通也没白亲,你老婆又没了精神,变得又软又醉的,直接靠着我的肩膀软塌塌的贴在了我的身上。这时是真得让她满足一次了,要不然该醉倒了,于是我就揽了下她的细腰,没想到小骚货迷糊着居然还知道把屁股抬了一下,然后翘了翘,也算是有了点长进。我就再次从她背后握着阴茎抵在了她小穴口,那滑的…真的是不用挺龟头就陷进去了。”
老白按照自己的节奏缓缓的讲述着,每到了关键时刻还要拿起茶杯呷上一口,于是这个间隙我就会不自觉地去想象那幅画面,整个下体硬的像铁一样…
老白喝完茶,继续讲道:“这次就不用再慢慢来了,我趁着她没有防备,还在眯着眼睛恍惚的时候,直接挺起阴茎一插到底。这一下…你知道你老婆特别极品的地方在哪里不?”老白问完,看来也没指望我知道,直接自问自答的说道:“就是每次插进去的时候,最深处的嫩肉不自主的就开始吸,而且小阴唇也会陷到阴道里去,把阴茎的根都整个裹住。整个阴茎上上下下就像进入了一个热烘烘的腔体里面似的,真是就感觉好像两个人靠着阴茎融为了一体了。而且吧…耳朵里再听着她那种突然释放的吟叫,确实是爽的没边了。”
呵…听到这里我心里一声冷笑,听说女人的性快感远远超过男人,这也是为什么女人老是会忍不住叫出来的原因。老白都“爽的没边了”,可以想象妻子是怎么样的一种状态…我听了老白的讲述,才知道性爱的魅力居然如此难以抵挡,而我和妻子以前的夫妻生活简直就像是没入门一样…
我这边还在感叹着造物主的不公,就听老白接着说道:“这次插入,估计你老婆是没预料到我会这么痛快,一下就顶到她的花心,所以一点准备也没有,‘啊~’的就叫了一声。然后我就感觉阴茎好像抖了一下,开始还以为是错觉,因为你老婆那边还在喃喃的说着‘停…先别动…’这些话,但是马上,交合的地方我就感觉越抖越厉害,就像是打开了某种阀门,再也停不下来一样——她阴道里的肉把我的阴茎紧紧地咬住,整个人开始贴在我的肩头打颤…”
“啊!?怎么这么快?”我发出了一声无比惊讶的疑问,因为妻子这样的反应,任谁都可以猜到发生了什么,只是我还是想要确认一下,所以张大了嘴巴问道:“高…潮…了?”
“对。”老白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没想到,刚插到底就高潮了,估计真的是憋坏了,而且想想骚货之前还任凭我摸来亲去了半天,也是真的忍不住了,哈哈!”老白眉宇之间都是对自己挑逗水平的得意,说完还不忘继续对妻子品头论足道:“记得上次在钟点房,骚货的第一次高潮来得也挺快。一次不说明问题,这第二次就可以确定…方弟…你老婆平时就处于一个性欲旺盛的状态。她就好比这个茶杯,平时里面的水就很满,虽然看似没什么问题,但是当有人随便一搅,水就漫出来了。”
老白指着我面前的茶杯,给我举了这么个生动的例子。而我如今早已无比的相信最初任龙的评价——妻子的骨子里是骚的,她比大多数的女人都敏感的多。然而即便如此,妻子还能每天表现出一副寡欲的知性模样,这来自于她从小受到的良好教育、来自于她作为妻子的忠贞、来自于她女教师的神圣身份…然而这些看似美好的东西,却成为了让她一生的束缚,如果让我感同身受的话,她确实也很辛苦吧…
而那边老白还在继续给我传授着他玩弄妻子的经验——“一般她高潮了以后,虽然是刚开始,但也可以让她稍微休息一会,这样一是让她享受一会儿高潮的余韵,二是等会下一次高潮会比较完整。”只不过他说的这些都是我用不上的知识——“所以我就让她那么靠着,亲她的耳朵和脖子,同时一双手解开她的胸罩,在她的背上来回游走。然后再时不时的说几句挑逗她的话,具体我就不细给你描述了,反正一提到你,我就觉得插在她骚穴里的龟头顶上湿漉漉的,好像里面还在不断地分泌淫水。”
妻子这一点特征我已经非常清楚了,虽然可悲的是…这都是靠其他男人才能发现的特点。只不过显然老白都对此非常受用,这两次和妻子做爱,他都会一句接着一句,用我的名字不断刺激着妻子强烈的羞耻心。
那边老白喝完了茶,又开始继续讲道:“等我挑逗了一会儿,听到骚货的嗓子里又有了点轻微的呻吟时,这就算是第一次高潮彻底过去了,于是我开始了真正的挺送。对你老婆这种没多少性经验的嫩穴,其实什么技巧都不用讲,甚至什么‘三浅一深’、‘九浅一深’都可用可不用,她的小屄还完全不‘挑食’,只要被插就很满足了。”
老白平时毕竟也是一校之长,和我说话很少用“屄”这样的字眼,对妻子也就说过寥寥数次,每次我还总觉得这有些不符合他的身份。但这时我已经情绪激昂,听到后反倒有一种痛快的感觉,甚至有点希望老白口中妻子的“小屄”被他那样的巨茎插得扭曲而残败…
不知不觉,这短短的时间内,我的心态竞发生了如此大的转变。而老白显然不可能知道,他仍然只是兢兢业业的和我传达着昨晚的场景——“我就那么匀速在何老师的屄里进进出出,本来刚开始不宜太激烈的,但因为她是坐在我身上的,甚至可以说半个身子都是靠压着我的,所以我只能一下一下的把她往上顶。这样每次她一下来,就会整个把我的阴茎全都坐进去,顶的她痛苦的直闭眼睛。这样一下两下还行,后来她就有点受不了了,低着头开始用手和膝盖撑着座椅,想靠这点缓冲来保护一下娇柔的花心。可是你想啊,喝了酒她哪还那么有力气,所以说最后弄得额头上都出汗了,嫩肉也还是没少挨撞。”
但当我真听到老白次次撞到最里面的时候,不禁又有点担心妻子的身体,连忙打断他问道:“这样不会…那个让她…那里…受伤吧?”其实开始我想问的是——这样顶会不会把妻子的嫩穴顶坏、甚至顶出血…但又觉得这么直白实在有点难以启齿,所以隐晦的用了“受伤”的说法。
“嗨!绝对没事,我给你说,这屄嫩了,弹性也就好。”老白拍着胸脯给我保证着,还举了上一次的例子说道:“上次从三亚回来,你老婆一路带着跳蛋,还第一次被我的阴茎那样操,那都没事。虽然最后在钟点房射的时候,我发现她的阴唇有点红肿,有点微微外张。但是就休息了那一会儿的功夫,我看小阴唇就阖上了,完全看不出来刚做过爱。真的,那晚上只要你不是掰开她的阴唇看…毕竟里面褶子里的精液没那么容易洗干净,除了这点蛛丝马迹,你绝对发现不了她刚被操了两个小时,她那屄的弹性就是这么好!”
“行了,行了,不用说了。”我连忙摆摆手,让老白别再提之前的事情了。只不过既然说到这里了,我突然想起一个早就想和他再商量商量的事情,于是打断了一下话题,问道:“对了,正好有个事,你给我的那些视频,真没有其他备份?就只有我看完就损坏的那一份?”
“你看,你又开始怀疑我了,方弟。”老白一听我的问题又有点不高兴了,一脸不耐烦的说道:“真没有备份!那不光是你老婆的隐私,里面还有我呢,你想留我还不想呢!”
“不是…”我欲言又止,其实我重点不是怀疑他,当然也有点怀疑,但是更在意的是…我还有没有机会再去回味以前的视频,所以我连忙解释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老白,我就是觉得就这么没了…挺可惜的…”
老白听我这么一解释,这才恍然大悟的笑了一下,只不过语气上他仍然很认真的嘱咐我道:“方弟,这事咱提前得说清楚啊,这东西咱俩必须得坦诚,必须得为对方负责,谁都不能留备份。我不留原片,你也别用别的方式去录,千万别玩火,那东西要让别人拿到,那就得出大事。”
我一看老白这么认真,而且他还是两性关系中的强势方,都能这么为大局考虑,那我为了妻子的安全更别再说什么了。这时我的心里也算是有些许欣慰吧,于是连忙向老白承诺道:“行吧,行吧,我肯定不留,你放心,我没别的意思,算了,你继续讲吧。”
“这才对嘛!方弟,再说了,只要你不反对,以后想看视频那还不好说啊,哈哈!”
老白说到这里捶了一下我的胸口,豪爽的笑了起来,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苦笑一声摆了摆手,示意他还是继续讲昨晚的事情吧。
“行了,继续讲了。操了二三十下以后,你老婆开始有节奏的呻吟了,再一个阴道也适应了我阴茎的尺寸,手也就没再撑着座椅,任凭我每次都毫无阻碍的顶在了最里面,终于算是一切都和谐了。那时候的感觉,哎!方弟勿怪啊…确实是爽,你老婆身上散发着特有的体香,虽然对我还是冷冰冰的不搭理,但是身子是滚烫滚烫的,我一手揽着她的腰,保证我们下面死死的扣在一起研磨,然后看着她那对奶子像水球一样上下跳动,实在是太诱人,我就伸出另一只手捏住把嘴又凑了上去,毕竟刚才一直没吸,现在感觉是时候了,我就使劲了嘬了几下。没办法啊,这少妇的奶子就是让人白玩不厌,特别像你老婆这种,孩子还小的少妇,除了好玩,还好吃,哈哈!”
我一听老白说起这个事情就心里又有点别扭,虽然当时妻子被他吸奶也挺让我兴奋的,但毕竟是他把妻子羞辱的直接下了断奶的念头,让小宝少喝了两个月母乳。所以我当时就忍不住埋怨道:“你是好吃了,她为了不让你吃直接断了奶,孩子也吃不上了,那段时间老是哭。”
“那段时间?”老白听到我的话后,却显示出了很诧异的表情,然后问我道:“怎么听你说的很遥远似的,哪段啊?”
“就你们刚从三亚回来,你当时不是吓唬她要给她把课调了,让她每天早上前两节课去你那…那什么…喂你吃吗…”我吞吞吐吐地回应道,觉得还是开口说这种事情有些尴尬。
然而老白这时却否认道:“这…这…这,方弟,这真不怪我,我也记得当时她是说要断奶,但是我搞了几次破坏,虽说奶水是少了,但一直没完全断啊,昨晚上我还吸到了…”
啊?这怎么会!?特别是老白说到昨晚上时,我真的是猛的一惊!这…这…真的假的?不是早就断了吗?虽然我相信老白没有骗我,但真的是完全没法接受!因为妻子确实没有再给小宝喂过一次奶!怎么会!?
老白看我一脸错愕的表情,干脆就继续解释道:“那段时间,她不是每天来我办公室脱自己原味的内衣丝袜吗,我总找机会锁上门摸她一会儿,然后吸她的奶,她虽然翻脸的时候比较多,但也怕门外来人,不太敢大声反抗,所以偶尔也会半推半就被我得手个一两次。那段时间,经常是她感觉奶已经断了,但被我一吸又吸出来了,感觉断了,又吸出来了,来来回回几次,急的她一直就没断成。我当时还逗她说你们儿子得感谢我这个白大伯呢…原来她根本回去就没让孩子吃啊?对了,就昨天晚上,我那时候刚一吸,她就软绵绵的推着我的头让我别吸,说这次真的没有了,结果又被我给吸出来了…”
听完老白解释的这一瞬,我除了心里的震惊,更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刺激——自己的妻子,连番几次下定决心断奶,为此她甚至平时都没敢让儿子再吃,却总在关键的时候被老白一下破功——又把奶吸了出来,而且这些都是在妻子体内熏染了一周、两周、甚至一个月的浓香浆汁,沾满了她的味道…我可以想象得出来,每次看到久违的乳汁又淌出来的那一刻,妻子心里该有多么的屈辱和无奈!然而她再无奈,这不争气的乳汁就是要不断的分泌、不断的分泌…而这一切她都在瞒着我和儿子,就好像积攒的乳汁都是为了老白专门存留的一样…
老白看我惊讶的模样,赶紧拍了拍我,然后安慰我说道:“何老师可能只是怕你怀疑,才没说。方弟,毕竟按你说的说法,她给你说了断奶,然后你们孩子也没再吃,结果一直还有,这也不好解释,是吧?”
面对老白如此的安慰,我除了点了点头还能怎么样呢?也许他说的是对的吧,妻子也有自己的无奈,唉…只是现在心里唯一介意的是——那以后妻子还否如愿把奶断掉…只要她一天不断,这些奶都会揣在乳房里,早晚全都留给老白…
“咳咳,行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继续说了。”老白的一声咳嗽打断了我的遐想,于是接下来我就继续听他讲道:“昨晚骚货不是口口声声和我说真的没有奶了嘛,也许她确实是这么以为的,毕竟这么久没被我吸了,以为自己终于成功了。但这东西可能也和内分泌有关系,谁让她骚呢,这雌激素、孕激素一类的就是不容易下去。于是这次我把刚吸出来的第一口,都没舍得咽,马上含在嘴里就亲上了你老婆,不顾她摇头躲闪,把嘴里她自己的乳汁全都顶进了她的嘴里,然后看着她不敢吐也不敢咽的错愕表情问了句:‘吃出来什么味了吗,这位辣妈?’”
第四十二章 海棠醉日(下)
“你这也太…”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老白的行为,只能不自觉的喉头动了下。妻子肯定从来没有吃过自己的乳汁,这是毋庸置疑的,而且我能想象老白口中所谓的“不敢吐也不敢咽”,因为天性淑雅的妻子要吐东西从来都要找到合适的场所,不可能随随便便吐到地上;而咽下去,那就更不可能了…
老白不等我感慨完,就继续讲道:“她刚被我吸出奶时,还有点不可思议的那种感觉,后来奶味都进到嘴里了,看我的眼神是又羞又气。不过别说,何老师这素质确实高,都这样了,还知道转身把自己的包拽过来,从里面找了两张纸巾,吐到了上面。只是吐完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骂了一句:‘你混蛋!’”
妻子的这句话绝对是发自内心的,因为作为丈夫,我知道她以前涨奶的时候有多么难受,平时的生活也因为胸前这两团丰满的乳肉增加了诸多不便,更别说对荤腥的禁忌这些细节了。然而如今造成她不便的却不是我们的宝贝儿子,她的付出、她的牺牲、她作为女人所承受的不公,却是为了眼前这位正在糟践她的婚外男人。
“不过啊…我就喜欢看何老师瞪我的样子,一方面确实是因为漂亮,再一方面,方弟,你想想啊,何老师平时那么高雅从容,但是现在再怎么皱眉,也没办法遮掩眼神里的情欲,毕竟下面还被我的阴茎插着呢,哈哈。”老白得意的笑了起来,完全没有因为妻子骂他而恼怒,反而高兴的继续说道:“所以还是征服何老师这种女人最有意思,我看着她的脸蛋,马上腰部一挺,她拿捏出来的那股劲儿马上就灰飞烟灭了。”
老白的描述也让我想象出来了这一瞬妻子所变现出来的反差——那些所谓的气场、不可侵犯的英气、姣好的面容等等…这些妻子在长久的人生中炼造的优良品质,在老白的粗长的阴茎面前,显得那么的不堪一击…最后还不是只能合着对方腰胯的节奏,发出更显珍贵的娇喘和呻吟,让男人获得更为难得的征服快感…
“所以啊!方弟,面对你老婆这种极品美女,还是看着她的脸玩起来更有感觉。”老白说着,可能是发现了我在想事情没听他说话,就在我眼前挥了挥手,等我的眼神重新聚焦到他身上时,他才继续讲道:“方弟,咱们爷们,想怎么样那就得怎么样,想看那就得看!于是我就轻轻一推,直接把她按在了身后的中排座椅椅背上。这一下虽然很轻,但是猛的失去重心还是让她尖叫了一声,可能怕自己掉下去,下意识的就抓住了我的手。我一看这动作不错,还牵着手…挺有感觉,干脆就抓着她的手没放,让她半仰靠着,开始挺送了起来。”
“那…那…她什么反应…”我关注的当然不是老白怎么想,或者什么感觉,我还是想知道妻子是怎么样的一种状态。
“她…她很快发现了我一边抽插,还一边微笑盯着她看,开始很刻意的把头扭到了一旁,然后可能觉得自己呻吟的越来越失态,就开始说不让我看她,让我别看了。不过你老婆越这么说,我就觉得她越好看,看不够,我就说‘何老师,你真好看,发骚的时候比在讲台上更好看。’反正就是说些这种话,让她联想到自己还是个女老师,还是别人的老婆,这样她下面就更湿了,我就越插越舒服,特别湿滑!”老白说着说着,忍不住轻轻的咽了口唾沫,然而还是被我发现了,他尴尬了笑了笑,这才继续说道:“这个姿势——就是她往后仰着的姿势,我的阴茎是顶在她阴道前壁的,方弟,上次我们在火车上我就发现你老婆G点很突出,这个姿势正好是一下一下的拨弄着她的G点,没几下她就受不了了。真的,方弟,你别不信,就你老婆这种嫩的出水、不经世事的少妇,我想让她高潮几次她就得高潮几次,太敏感了…随便一碰她就受不了。”
老白的话说的让我有些脸上发烫,因为想到自己和妻子结婚这几年,在老白眼里无比敏感的妻子,却一次高潮都没有从我这里得到过,甚至从未体验到过性爱的魅力…唉!这人和人的差距也太大了!我的要求也不多,我相信妻子对我的要求也不高!如果有一天,我们能每次恩爱有那么一次高潮,那也就够了啊…
老白肯定是没看出我的纠结,只是在那满脸轻松的讲着:“我心想怎么又要高潮啊,别这么快啊,这还没怎么享受呢…所以就缓了缓,给何老师加了点别的料——每次我插进去以后停几秒,低头吃几口她的奶子,然后再插几下,再吃几口…这么循环着来,这样刺激没有那么密集,她会更加舒服,但是不会很快高潮。没几下,她就不像刚才那样拦着我吃奶了,反而是挺起胸脯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大有一副随便我吃的慷慨姿态。哈哈,你应该发现了吧?方弟,她回去的时候和在舞厅发型都不一样了。”
这个倒是没说错,毕竟昨晚妻子到家时,我一看她是披散着头发的,就已经猜到了一些可能发生的事情…所以面对老白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很诚实地点了点头。
老白看我有了回应,就讲解的更加细致了,微笑着和我说道:“其实就是这一会儿的工夫,你可以想象一下你老婆G点被蹭到以后多么销魂…扭得有多么厉害,她不是头靠着中排座椅的后背嘛!没几下发髻就蹭开了,发绳也不知道掉哪里去了,后来也没找到。回去之前她就用自己包里的梳子梳了梳头发,然后就觉得可以瞒过你了…”
“怪不得…”我两眼无神的念叨着…此时我完全相信老白说的都是真的,甚至每一个细节都是…因为妻子确实包子常常放着一把梳子,这也是她爱美的一个体现,无论她看起来多么冷傲,实际上她却无比在乎自己在别人眼里的形象,只是没想到,她的爱美天性却最终成为了其他男人染指她的催化药剂…
老白讲到这里时停顿了一会儿,给我添了点热茶,然后笑着问到:“方弟,你猜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我本能的摇了摇头,心里想着不会吧…难道…妻子这么快又第二次高潮了!?不要这么随便啊,悦悦…
老白却不紧不慢的揭晓了后面的事情,庆幸的是,不是我想的那样——“这个时候,你老婆的电话突然响了。我一下还没想着怎么回事,你老婆就猛的坐直了,扭头就去翻放在中间那排座椅上的挎包。我感觉那一刻,她的酒都有点清醒了,原本迷离的眼神有点慌乱,也不顾自己的骚穴还被我整条阴茎插在里面,就赶快拿起手机看了起来。”
啊!?这…我理所应当的想起了昨晚打给妻子的电话,难道说…当时妻子接电话的时候,都没将下身和老白分开?但是不对啊,当时电话可是很长时间才接通的!我想不明白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干脆开口问道:“是我…那个电话吗?”
“不是你,是文静。”老白的否认让我的不适感稍微消除了一些,不过韩文静打电话干嘛?我带着好奇继续听老白说道:“你老婆开始肯定也以为是你,所以当她看到是文静的电话时,明显感觉松了一口气。然后也从慌乱中缓过神来了,扭着屁股往后挪了挪,哆嗦着把我的阴茎从屄里退了出来。然后那骚货,还用手顶着我的肚子,摇着头看着我,意思是不让我再插了。我一看她当时那架势,知道她要接电话了,也就没急着再捣乱。”老白说到这里,脸上写满了得意的笑容。
这个笑容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正如老白说的那样,他没有“急着捣乱”,换言之,在这之后,他应该还是“捣乱”了…其实这种结果想想也能知道,妻子和老白的这种体位…虽然狰狞的阴茎刚被请了出去,但它可是依然徘徊在妻子挂着淫丝的美穴门口啊!这种毫厘的间距,甚至都无法格挡性器间热气的交互,又怎能消除老白对妻子身体的本能向往呢…
而这时老白还在继续耐心的介绍着当时的情况:“其实你老婆当时犹豫了一下是想挂掉电话的,但估计是怕文静瞎想,或者就是怕有要紧的事。所以看了我一眼以后——我那时候正假装配合…一动不动呢——她也就放松了警惕,还是把手机接通了。”
“是…她肯定会接的…”我默默地说道。因为太了解妻子了,哪怕对方是韩文静,她也不想让自己的行为暴露。毕竟三人分别的时候妻子是和老白在一起的,而这个电话一旦不接,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刻,两人还能在做什么呢?
“我也觉得是。”老白先是肯定了我的看法,继而从现场的角度解释道:“接通后,那边文静先是问她‘怎么样,到家了没有?’然后她像是做贼心虚的看了我一眼,这才小声的撒谎说:‘到了。’我这时候也是闲着没事,眼看着两颗粉嫩的乳头在面前晃动,随手就又拨弄了起来。这下何老师马上就开始了一下一下的痉挛,不过她也真能忍,就用另一只手捂着嘴巴扭来扭去的,愣是没发出一点声音。然后我记得文静又随口问了一句:‘这么安静…老公在旁边呢?’骚货这下完全是从唇缝里挤出了一声‘嗯’,然后飞快地又说了句:‘没事挂了…’当时那表情别提多销魂了!哈哈!”老白说到这里时,忍不住嘴角都咧开了,显然在回味着当时坐在他腿上妻子的神态。
“然后呢?”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电话到底挂了没有,这关系到妻子是否如愿在韩文静面前守护了自己的形象。
“她倒是想挂!不过没那么容易,哈哈!”老白一脸邪笑的回答完我的问题,然后说道:“我是觉得文静又不是外人,何老师要是在她面前都放不开,那什么时候才能改掉闷骚这臭毛病。所以我一把就把手机夺了过来,然后打开外放就扔到了后排座位的角落那里。”
我靠!这…这这!这是要干嘛!?这是故意要给韩文静现场播音吗!?我在心里惊呼的同时,也意识到自己其实很期待即将发生的事情…
不出我的预料,老白接着说道:“你老婆可以说是立刻就花容失色了!马上就想从我胯上起来,去够自己的手机,不过…哈哈,我怎么可能让她如愿,我就用力按住她的两个大腿,让她继续跪坐着没法起来,然后趁她不注意,呵…直接就又操进了她的骚屄,这次…哈哈,那必须一插到底啊!”老白越说越兴奋,用词也越来越粗俗,甚至忍不住又笑出了声。
我突然觉得,此刻的妻子就像是老白的一个玩具一样,在被他由着性子肆意摆弄。这种毫无预备的“一插到底”,不用说也知道,他就是为了让妻子难堪的——韩文静毕竟不是老白,无论之前闺蜜之间再怎么交流,妻子在韩文静面前肯定还是遮掩的、委婉的、有所保留的…而这一下的插入,怕是让她的一切伪装都瞬间粉碎了吧…
果然,老白接下来的话完全印证了我的想法——“就这一下,骚货捂着嘴也没有忍住,‘呃啊’的就叫了出来,这下别说再去够手机了,坐都有点坐不稳了。文静肯定是立刻就猜到了,我就听手机里她突然笑了起来,然后就说:‘学会骗人了呀~何妹妹,你这是回哪个家了?这个老公是不是姓白呀~’然后我是完全不答话,再次握住她的腰往下一按,然后把她拱倒,也不管她又喊了一声,就直接狠狠的操了起来。这次我是完全没收着劲,每次都顶到她骚屄的最里面,故意把‘啪…啪…啪…’的声音都搞了出来。”
“你这简直是…简直是要…要她的命啊!”我情难自抑的发出了一声感叹。因为在我看来,尊严和优越感对妻子来说,就是她生命中最珍视的东西!这也导致了她在和任龙的第一次时迈错了方向,所以我这么形容真是一点也不为过!
老白倒是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说了句:“哈哈,有那么夸张吗!?”不过,他很快又转而说道:“不过确实,何老师那个时候也不顾自己都已经喘的上气不接下气了,还一遍又一遍的在那说‘文静…呃…你快挂电话…不要听…唔…快挂掉…文静姐…啊…文静…你快挂电话…’哈哈,骚货真是够掩耳盗铃的,难道说在她看来,只要没人听到,自己就还是那个清纯圣洁的女老师?”老白这段话捏着嗓子把妻子的腔调学的惟妙惟肖,那种讥讽的感觉再明显不过了,说到最后甚至发出了啧啧的咋舌声。
老白的不屑表情让我感觉心里很不舒服,我发现自己对妻子的怨恨总是很容易就会消失不见,这种包容和宠溺应该是从和她谈恋爱时起就养成的习惯。于是刚才还有点愤慨的我这时又维护起了妻子,帮她解释道:“也许她只是不好意思吧…”
“不是,不是,不完全是。”老白言语坚定的否定了我的看法,然后解释道:“虽然肯定有害羞的成分,不过你老婆不一样,别人害羞只是说耳朵啊,脸啊什么的发烫,但是何老师屄里都是一股一股的热流,而且她没有那种害羞产生的生理上的躲闪,反倒下阴道箍的特别紧,一抖一抖的紧贴着我的阴茎。本来她开始是满脸绝望的表情,但是被我操了二十多下以后,红扑扑的脸蛋也舒展了,话也不说了,只是抓着我的双手一声一声的呻吟。”
“那韩文静的电话呢?”我见缝插针的问道。
“还没挂啊,文静还说着话呢,我记得她还问你老婆什么…这次后不后悔…还有什么…这次还烦躁想发火不什么的,我也不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什么发火、烦躁的?我就觉得骚货的状态越来越好,叫声也越来越浪,所以怕一说话打扰了她享受,干脆就一句话也没说。”
老白当然不知道韩文静的话是什么意思,毕竟这是妻子不让韩文静说出去的秘密,我必然也不会解释给老白听,但在心里,我已经有了肯定的回答——这次交欢,结束后妻子一定不会再有烦躁的感觉…
被蒙在鼓里的老白仍然在那边和我详细讲述着事情的经过,这时,他突然眼睛一亮,说道:“对了,后来你知道文静干了个什么事不?”老白问完没等我回答,就进而解释道:“文静开始肯定是先入为主的认定她是和我在一起,所以中间也向我搭了几次话,但是我一直也没吭气。过了一会儿,文静心里应该是犯起了嘀咕,就开始追着我问‘阿祥?阿祥?是你吗?你说话啊?阿祥?’然后又开始问你老婆‘何妹妹,你和谁在一起?不是阿祥!?你在哪!?’我听她的声音越来越着急,应该是真的有点害怕,估计以为你老婆喝醉了被别人拐走了,哈哈!”
虽然老白是笑着说的这个事情,但是我心想却很理解这种感觉,因为有感情,所以才会担心。韩文静打的这个电话,可能开始的意图就是关心妻子到家了没有,毕竟她们分手时妻子有些醉意,担心路上会出事这也很正常。
老白当然体会不到我和韩文静的心态,只是当作趣事和我接着说道:“这时候你老婆已经神志有些迷离了,我能感觉的到她的骚屄越收越紧,这意味着第二次高潮马上就要到来,所以她不说话完全是因为很沉浸的状态。不过文静不知道啊,这个节骨眼上她居然对我喊道‘你别乱来!我警告你!你放开我朋友,我现在就报警!’”老白说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拍着我的大腿,说道:“听到这句话我还没怎么的,却把你老婆吓了一跳,她咽了下口水,终于一边呻吟一边挤了句‘不用…是他…’”
是他…是他——听老白说完,这简单的两个字在我心里来回翻滚,什么时候起,两人的默契已经到了这样的程度,一句“是他”就表明了一切…这个本应是指代芸芸众生的第三人称,如今在妻子嘴里,却只是代表一个人…唉…
“你老婆这一说话,就好像她的意志也被开了口子,阴道都开始剧烈的抽搐了起来。就这样了她还试图控制住自己,软绵绵的也不知道和谁说着——‘快点…快点挂断…不然…我…生气了…’不过文静那边自从骚货开口后就没在说话了,当时我真都不知道电话挂了没有,完全安静了,于是我就像打桩一样继续狠操你老婆的湿穴,每次插入我感觉把里面的水都挤出来了。然后你老婆呻吟声越来越尖,腰也越顶越高,头顶着前排座椅椅背,完全就是在我和椅背间支了一座拱桥,别说,啧啧…身材真好,人鱼线当时都清晰可见。不过当她弓到顶点的时候,就是张着嘴也喊不出来了,突然,绷紧的细腰也一下子垮了,就和那抽了筋的蛇一样——彻底软了,这时我连忙把她抱住,防止她倒下去,然后她也顺势就搂住了我的肩膀,躲在我的肩头上一下一下的颤抖,足足得痉挛了两三分钟。”
“是…高潮了?”即使事情已经显而易见,但我还是想下意识的求问道——毕竟在我看来,这时我从来没有企及的事情,怎么老白就能轻描淡写的反复做到…
“这还不明显啊?”老白听到我的问题后,简直可以说是一脸的无语,就好像自己刚刚在对牛弹琴一样。因为他不理解,这些他眼中的理所应当,却我是没有怎么经历过的,所以我才需要一个确认…这一瞬间,老白似乎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于是喝了一口冷掉的茶,搭着我的肩说道:“方弟,你可能还不知道,何老师每次高潮都来的特别猛烈,持续时间也长。按正常来说,像她这种高潮越明显的人,说明快感也越强烈,否则身体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这个你理解吧?”
我点了点头,身体只是神经的傀儡,我当然能够理解,当然,也认可…
“嗯,你知道这个就行…”老白说完,默默地给茶杯添了点热水,我们的对话就像和妻子的性潮同步一般,突然陷入了停滞,而我知道这明明不是结束…许久,老白才打破了这种尴尬,率先说道:“对了,这时何老师的电话‘噔’了响了一声,就是对方挂断的那种音效,我才知道文静刚挂掉电话,你老婆肯定也听到了,不过,这事我们谁也没有再提。”
老白的描述让我几乎能想象到当时的那种安静,空气中应该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气声和氤氲的热气。这让我不禁想起上次在家里的场景——射完后本想抱着妻子温存一下,却被她不耐烦的推开。“唉…”想到这里我再次轻轻的叹了口气,也许只有这样的欢愉才能称之为“做爱”吧…而我们的那种程度又算什么呢…
“结束了吗?”我死气沉沉的问道。
“结束?我还没射就想结束?你可真和你老婆是一家人,也不考虑我的感受。”老白一边说,还笑着用手砸了下我的胸口。
我这才突然意识到——是啊…一直只顾着揪心妻子了,忘了老白一次都还没射…不过这要是按照上次在钟点房的表现,想让他射出来可没那么容易啊!看来这次妻子的下身还是免不了要受罪了…
“还听不听了啊?”老白看我一直在出神,于是拍了拍我,示意我振作起来。直到我点了点头,他才接着说道:“你老婆的嫩屄毕竟用的还是少,还是很容易就会满足,而且车里本来就闷,当时她已经出了不少汗,估计酒也醒了不少。所以我当时就猜到,以她的性格,缓过神来肯定该闹着要回家了。于是我这次没等她高潮完全过去,又开始顺着耳垂亲她,因为当时也算是身体还兴奋着,你老婆就没有开始那种条件反射的抗拒了,终于算是正视了身体上的感受,任凭我在耳朵和脖子上来回亲,来回舔,一下都没躲闪…”
老白的描述虽然只是流于表面,但我却能够体会到妻子的状态——如果说之前妻子还把身体的快感当成一种罪恶,每次动情都让她心怀愧疚、想要逃离的话,如今攀上性欲巅峰的她已经神志模糊。敏感的身体带来的极度快感,让她的意志已经松懈,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本能…
虽然,我相信,冷静下来的她一定能想起自己作为一位妻子、一位妈妈、一位教师的身份,但老白怎会给她这种机会?如今的妻子就如同大海中失去方向的小舟,即使她已经快要靠岸,但被老白一推,很容易就会再次陷入风暴的漩涡…
然而,老白接下来的描述却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他重重的拍了下自己的大腿,然后痛心疾首的说道:“本来一切都很顺利,我还心想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毕竟光让何老师满足还不够,必须得让她爽透了,总是忍不住回味才行。结果,他妈的我当时画蛇添足的说了嘴不该说的话,一下捅了篓子,何老师马上眼睛都瞪圆了。”
“啊?你说什么了?”我连忙问道。
“别提了,上次不是和你老婆前戏的时候,从精神上侮辱了她几句,发现效果还不错嘛!所以昨晚也属于为了助兴,就说了句——‘还是我幸福啊!老王在舞厅摸几下就高兴的找不到北了,他肯定想不到,他心目中的冷美人我是想玩就玩,想插就插!’就这句话,你老婆一下就火了!我都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狠狠的推了我一把,接着大长腿一迈,就从我身上起来了,情绪挺激动,一边骂我滚,说再也不想见到我,一边就开始收拾自己的衣服。”
听到这里,我立刻分析道:“是你说的太过分了吧?”其实不只是这次,以前我经常有时也觉得老白说妻子的话太过分、太难听了,就类似这种话,妻子哪里被人这么侮辱过,早就该生气了才对!
没想到老白却反驳了我的观点,反而和我讲道:“不是,还真不是,就你老婆这闷骚劲儿,做爱的时候说点这种话,只会让她更刺激,问题不出在这里。后来我也是赶快上去哄了她半天,逼着问她才知道的。”
“那是怎么回事?”
听到老白说他去哄了妻子,我的心里突然感觉有些酸楚,那是种以前再怎么看老白作弄、糟践妻子都没有过的别样感觉。因为在我的心里,只有像我这样和妻子最亲近的人才可能会去哄她,老白…他没必要这样啊…只不过,即便心里有些不舒服,我还是不露声色的问了下去。
“是这样,你老婆有个事一直憋着没说,可能也是不知道该和谁说吧,怪不得从舞厅出来我就看她心事重重的。就是那个老王,他妈的狗操的…”老白第一次骂人骂的这么难听,当时我还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愤怒,只好继续听他说道:“居然趁着跳舞的时候诈你老婆,说他妈什么你老婆和我的烂事他早就知道,让你老婆以后怎么陪我,也要怎么陪他什么的!你老婆告诉我的时候衣服还没来及穿,说着说着就抱着衣服大声哭了起来,看样子真是被他吓到了。”
“什么!?”我听到老白的话,只觉得身上一阵冰凉,心想完了!怎么毫无关系的人都知道了!那岂不是早就不是秘密了!我连忙焦急的问老白:“他怎么会知道!?”
“他知道个屁!”老白再次说到这个事情的时候还是很愤慨,可想而知他刚听时的状态。只见老白这时一脸的怒容,接着和我说道:“他什么都不知道,纯属是看你老婆单纯,一下被他给唬住了!唉!其实文静当时和我说了,说和他跳舞的时候老被套话…但是文静社会阅历丰富,什么都没说。也怪我,当时没当回事,没想到你老婆一被问就慌了,也不说话了,真就任他随便在身上摸了半天,我问她被摸了哪里,就只是哭着摇头不说,一看就是予取予求了呗!这不是就是默认了啊!?”
原来是这样!我马上也回想起了那个王处长和韩文静说的话,怪不得…我靠,现在已经顾不上过程如何了,结果是已经被他逮住了啊!这下我真是慌了,心想怪不得妻子会被吓到,我现在都心里像是炸了锅一样,连忙抓着老白的胳膊问道:“那怎么办啊,老白!?怎么办啊!?”
“放心,方弟。”老白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直接电话打了过去!你昨天看视频可能以为我很尊重他,其实就他那怂样,他妈的要不是为了交朋友,给他点面子,就这种级别的我还不放在眼里!所以我拨过去以后,就一顿鸡巴、屄的,带着脏字把他狠骂了一通,最后就给他说了三点——一,敢动我的女…不是,敢再动何老师一下,绝对找人给他鸡巴剁了!二,敢出去乱嚼舌头,不管我从哪里听到的风言风语,我都记到他头上,狗嘴给他打烂;三,钢琴比赛上,一个多余的屁别放,保证得让何老师晋级省赛。”老白颇有绿林风范的把三点说完,这才看起来情绪放松了一些,他回过神来,突然冲我笑了一下,语气也缓和了,说道:“抱歉啊,方弟,失态了,确实当时太生气了,现在想想还有点生气。这狗…这老王真不地道,后来我又找人查了他老婆电话,打了过去,这老王是出了名的怕老婆,所以昨天才突然要回家,要不然真不知道你老婆要被摸多久。反正和他老婆吧,我什么都没说,就说喝的挺高兴,下次一起家庭聚餐什么的,不过这电话只要能打到他老婆那,意思就传达到了,他只要不傻,肯定知道什么意思。”
老白的这番话,让开始还胆战心惊的我突然就释怀了。也许这就是他的威严和个人魅力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既然说让我“放心”,我就觉得,那肯定就没问题了。只是不知道从没见过这种阵仗的妻子是怎样的状态,毕竟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一直是让我遇事多忍让,少惹事,除了那次吃饭遇到小混混,而且那次…最终还是她自己出面把事情处理了…
老白就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马上就谈到了妻子——“我打完电话,看何老师还是保持着开始的姿势没动,手里的衣服也还没穿,应该是没敢出动静,在认真听我们对话。我看到她的眼神,当时就猜到这下稳住了,应该能把她劝住再做一会儿。因为怎么说呢…一是她没再哭了,二是…怎么说呢,反正那眼神…不是那么冷了,我朝她看过去,感觉她甚至还有点…有点不好意思,背过我去假模假样的开始套她的连衣裙。”
老白形容的很费劲,感觉他绞尽脑汁也没找到自己认为合适的词汇,但是我已经感受到了他想描述的感觉——那应该是一种女人被保护后不自觉产生的温柔和娇羞,毕竟,妻子从来没有被我这么的保护过,而且老白的方式还有些…霸道…但也正因为面对的不是我,所以妻子的理智让这种情绪一闪而过…
虽然此时感觉到了两人之间一种奇怪的苗头,我还是控制着自己不要去胡思乱想,毕竟妻子还是有理智的,而且老白也算是对我有信义,我心里那不敢说出的担忧应该只是自己敏感了吧…
老白没有察觉到我的心态变化,而是继续讲着:“这次我决定换个方式,我看气氛也挺合适,就顺手打开了车载音响,放了首优美的轻音乐,而且,我那车之前改过氛围灯,算是比较高端吧,可以调节的那种,我就调成那种柔黄的淡光,何老师裸露的皮肤上也覆盖了一层柔光,反正我是觉得挺好看,挺有感觉的。只能说女人都是感官动物,当你老婆意识到这种环境的时候,明显就感觉有点局促不安,甚至我坐到她旁边的时候,她完全都不好意思看我,手都不知道要怎么放。然后我就主动轻挽住她拿着衣服的手按了下去,然后揽住她的肩膀在她耳朵边上小声说,让她别走…我还没射这些话。只能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没想到经过那个插曲,这次你老婆很容易就开口搭理我了,一边低头玩着自己连衣裙的蕾丝花边,就开口幽幽的说了一句‘已经挺晚了…’说完这句话,我就知道,这事又行了。”
怎么就又成了?我再次纳闷了…我发现这就是自己和老白的差距,试想如果是我处于这种情形,当妻子拒绝我时,我肯定会很尊重她的结束这一切。而老白的看法居然是“这事又行了”,他到底怎么察觉到妻子心思的啊!?
“这次我是慢慢的往她嘴上亲的,给她躲闪的余地,方弟,你老婆爱装纯,所以就得给她空间表演,否则她一旦感觉下不来台,肯定就真不肯做了。所以我就让她躲,无非就是自己多追几次呗。这次她一直躲到窗户边上,被我挤得实在没地方躲了,就这还扭着头对着窗户外面,装模作样的说‘你别这样…我要走了…’我这次既然决定了不用强,那肯定就不强求,她不是不肯面对我嘛,我就从后面抱着她那小腰,在她光洁的美背上舔了起来…这一舔不要紧,你老婆马上就哼唧的叫了一声,挺得直直的玉背一颤一颤的,真是又骚又敏感…”
“啊?”我又被老白无招胜有招的技巧折服了,一脸诧异的问道:“背…也会有感觉吗?”
“怎么说呢…按生理学来说啊,背肯定也会有感觉,只不过神经分布比较少,所以一般女人不会那么敏感。但是何老师这肉体不一般啊!我估计只要是男人摸她、舔她,不管全身上下哪里,她都会有感觉——她这纯粹属于是对异性的接触敏感。”老白和我解释的同时一脸轻佻的笑着,然后说道:“我的舌头从何老师背上往下舔,前面抱着她腰的手是不断往上摸,一会儿就都到了胸罩那了,之前不是把胸罩推上去的,一直没脱嘛,所以她已经又穿好了。于是我就先隔着胸罩捏了几下,然后用嘴咬住后面一侧的挂钩,向另一侧一拉,直接用嘴把胸罩弄开了。这个过程,完全不出我所料,骚货除了用胳膊紧紧夹着胸罩的带子以外,没什么实质性的阻挡。”
用嘴就解开了…而且没什么阻挡,这前戏的顺利程度基本就预示着下面的发展了…要知道,平时妻子羞耻于自己的胸部那么鼓胀,通常选的文胸都比较紧,每次我用手都很费劲才要弄开,而老白…居然用嘴就把妻子一对大白兔放了出来…
“这时我两只手就同时覆盖上了骚货的两个奶子,真软…真嫩,真是一种享受。”老白说话的时候,手指都不知觉的动了动,像是在回味着摸妻子乳房的那种感觉,然后才接着说道:“唯独乳头充血硬着,我两只手把两个乳头一捏,骚货就像是被捏住命门一样,身子一下就绷得紧紧的,头往后一仰,就靠在了我的身上。叫的多骚我就不形容了,后面有机会再给你录吧。”
我机械的点了点头,内心无比向往…
老白看我呆滞的样子,笑了笑,继续说道:“我一边轻轻的又揉又捏,心想何老师状态不错,能正常交流…不总是怼我了,于是就趁机聊了几句,我就说——‘刚才心里装着事,没玩好,现在好了,解决了,而且钢琴比赛也不用愁了,小骚货,是不是该犒劳犒劳我?’果然,很自然的,你老婆就回应了我,骚货对自己还挺自信,一边小声猫叫还一边说什么不用我帮忙,更不用靠那个老王,她自己凭实力就能晋级。我马上就附和着她说,那肯定的!何老师才艳双绝、水平精湛、学校一朵花…什么的,狠狠夸奖了她一番。女人都爱被赞美,你老婆这种要强的女人更是,我甜言蜜语的一通哄骗,虽然她听了后嘴上说恶心,但明显感觉靠着我的身体更加放松了。这时,我就慢慢把她的头转了过来,再次向嘴唇亲了上去。”
“她…她还躲了吗?”我焦急的问道。
“躲是肯定躲了,但是一看就是没用力气,我没费什么劲就亲上了,只不过刚才毕竟冷静了,这会儿又不肯张嘴了。”老白神色轻松的说着,仿佛对妻子的矜持完全没当回事,往沙发后面靠了靠,说道:“我就亲了会儿她的嘴唇,然后继续给她台阶下,说这次幸亏是她喝醉了…要不然怎么可能得手…下次估计没这种机会了…什么的,反正就是让她觉得,她做出再出格的事情也是因为酒精,和她本人的品性无关。就这么,说会儿亲会儿、在摸会儿,慢慢的,她思想估计有点动摇,而且肯定身体也有感觉,我发现她的牙关没有咬的那么紧了,趁机我就把舌头又伸了进去。”
听到这里,我也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却没有再说话打断老白,只想听他尽快讲下去。
“舌头一伸进去,我知道时机也就差不多成熟了,湿吻了一会儿以后,基本上何老师就只剩下闭着眼睛被我随意吸吮的力气了。”老白说着,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然后继续说到:“慢慢的,骚货的眼神再次开始迷离,之前打电话的时候,我一气之下把安全套摘掉扔了。于是我就打开了第二个套子,邀请何老师帮我带上。”
“这不太可能实现吧…”听到这里我不禁插了一句。因为在我看来,男人的阴茎在保守的妻子眼里本就是孽欲和污秽的化身,她连直视都不愿意直视,又怎么会给这种丑陋的东西服务…尚且这还是老公以外的男人的…
“那肯定的。”老白也认可了我的质疑,说道:“本来也没抱多大希望,不愿意就算了,不过吧…之前类似这种要求,何老师听了多少会有些生气,而昨晚她只是单纯的拒绝了我,情绪没怎么变化,也没骂我什么的——这放在高冷的何老师身上,我觉得也算是很配合了。我也不敢再啰嗦,趁着她身子还没冷,赶紧自己带上套子,然后双手从下面搂住他的屁股,往我这边使劲一拉——何老师一下没坐稳,尖叫一声就侧躺在了后座上。”
又要开始了…我在心里默念着…
其实按说像妻子这种性经历很少的女人,两次高潮应该足以让她满足了…而她当时没有坚持要离开,我怀疑通过老白的启蒙,她现在已经有了要配合男人的初步意识——只因老白还没射,所以她潜意识里觉得自己有义务把一场性交继续下去——也不知道我猜的对不对…
而眼前的老白哪会想那么多,继续没心没肺的讲着:“何老师两条大长腿侧躺那一下,真是太有视觉冲击力了!虽然昨天她没穿丝袜,但是氛围灯一打,那种柔美、细腻的肉质,真是极品!”
老白每每形容妻子时好像都有些词穷,千言万语最后还是总结成一句“极品”,不过这也是实情,“极品”也许就是对妻子作为女人来说最贴切的描述了。
“我这时候脱了裤子,把何老师的胸罩摘掉随手一扔,整个人就压在了她身上,开始很温柔的亲她。这时她那两个乳头,充血硬的不行,竖立的贴着我,把我蹭的直痒痒。我当时就想,我都这么痒痒了,那何老师得痒成什么样啊?所以我干脆就有意无意的蹭的更厉害了。”老白说着,还激动的动了动上身好像想和我比划一样。不过很快,他可能意识到这样不太雅观,控制了一下自己,只是用语言描述道:“就这么蹭了没几下,何老师眼睛也闭上了、嘴也张开了,还把一只美腿从我身下抽了出来,从后面搭在了我的小腿上…”
我想象着老白形容的姿势,就是说开始妻子两条玉腿都是被老白压在身下的,现在她却主动把一条长腿撩了出来,改成了双腿夹着老白的姿势…我脑海里瞬间就想起此前无数个清晨,我睡醒时发现她正夹着被子熟睡的场景,之前我看文章说这是一种性需求的潜在表达,当时我还不以为然。但此时老白形容的那个动作,不就是和妻子夹被子的动作是一样的吗!?
“我也不知道你老婆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这个动作一摆,我的阴茎基本就已经顶在她骚穴的口上了…”老白故作坦然的耸肩说着,就好像这一切都是妻子主动送给他的一样——“我想想时间也有限,也就不再挑逗了,我就很轻柔的,把她内裤那条湿漉漉夹在肉缝里的带子再次往旁边一拨,就一点一点的把阴茎往里送,而且这次插入的时候,我基本上一直动情的和她湿吻,尽量让她感受不到阴道再次被撑开的痛感。所以啊,何老师这次也很配合,当我的阴茎没法再深入的时候,她还主动把另一条美腿也从我身下抽了出来,这下我就插得更深了那么半寸…”
这个动作…岂不是相当于妻子主动分开了自己的两条长腿…她可是已经高潮过两次了啊!还不满足吗!?唉!我轻叹了一口气,如果说之前的每次插入老白都夹带着一些刻意的企图,或羞辱、或释放、或趁火打劫、或乘胜追击、或一寸一寸的蚕噬,或一插到底的摧残…而这次和以前不同,这完全是一场纯粹的性爱,没有技巧、没有招数,甚至可能妻子都暂时忘记了伦理和禁断,只是在本能和欲望的指引下,让老白从容的进入了自己…
“里面别提多湿了!”老白感叹道:“也不知道你老婆是一点也没干,还是又新分泌了一股淫水,总之,就是舒服!操起来特别滑溜!也亏得何老师的屄爱湿,要不然就她阴道那么紧,我这阴茎进去了非疼不可。不过吧,即使她不疼,异物感肯定还是很强烈的,我腰刚一动,何老师就把我的舌头从嘴里使劲顶了出来,眯着眼睛忍不住叫了起来。”
老白越是这么说,我越觉得可悲又可气,妻子在他身下和在我身下完全是两种状态!怎么她就那么不知廉耻的一直要分泌爱液啊!?呵…这也不能完全归结于酒精吧?这酒也该醒了吧!?
而老白的讲述却丝毫没有停歇,继续回忆着说道:“这次我插得不快,比较温柔,想着给何老师留一个美好的结尾,所以用了点技巧,基本上是深浅结合着来,这种方式她不会那么容易就高潮,但是快感比较持久,而且一波高过一波,过程上比较享受。”老白说到这里,咳咳的清了两下嗓子,才接着说道:“你是没见,方弟,骚货当时那沉醉的样子,紧紧的抱着我的上身,闭着眼睛一声接一声的娇喘个不停。我给你说,就你老婆这人,插入前和插入后完全是天上地下,前戏的时候要顺着她来,让她放松心理负担。但是只要插进去了,就可以随便的羞辱她了,因为她那骚劲,一旦被操上,就不是那么容易甩脸子了。这时那些羞辱或者调戏什么的,为了快感她也就忍了,而且反过来还产生了新的刺激。所以啊,做爱时说点污言秽语,对你老婆这种人特别有效果,不信你下次也试试。”
此时此刻,试不试对我来说并不是多么重要,我只想知道老白在抱着妻子不断耸动的时候,是又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吗?于是,急于知道细节的我直接问道:“你又和她说什么了?”
“我算是冒了点险吧,把之前让她生气的话题又提了出来,就想试试骚货在被搞的时候到底肯做出多大的妥协,我就说‘王彬…就那王处长,到底摸你哪里了?’嘿嘿…”老白说话间突然笑了一声,像是种奸计得逞后的坏笑,过了一会儿,他才紧接着说道:“你老婆果然没生气,只是不住呻吟着说让我别再提他,这时我就在她脸上、耳朵上、脖子上,特别是胸上和乳头上摸来摸去,一边摸还一边追着她问‘摸这里没?这里呢?被摸了没?’哈哈,何老师那张粉脸羞得越来越红,喘息声也越来越大,明显刺激的有点绷不住了,但就这还故作严肃的说‘别再问了…你再问我就生气了!”
这句话一说,我就知道妻子不会真的生气了。因为我记忆中的她永远是说翻脸就翻脸,哪会在生气前还给一个警告的…看来妻子是真的对老白没有办法了,一物降一物,她真的如老白所说,当性欲被拨撩时,那些恪守半生的原则和底线,此刻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方弟,记得啊,想要驯服你老婆,这种时候是关键,怂了就永远怂了,硬起来她就得…就得…”老白用教导我的语气说到这里时,突然好像词穷了,犹豫了两秒,才继续说到:“算了…反正别怂就对了!我当时听你老婆这么说,心里就想‘骚货,还想吓唬我,我看你叫起春来还怎么生气!’于是就开始狠狠的抽送了起来,可以说次次顶到她的花心。而且,这时我也彻底放开了,完全没有了顾忌,继续追着她一连串的问——‘小骚货,刚才那么湿,是不是在舞厅就被他摸湿了?’‘是不是喜欢被陌生人摸?下次让他扒光了好好再被摸一次…’‘对了,他还不知道你产奶呢,下次我提醒他也尝尝。’说到这里时,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你老婆的乳头,发现上面居然浸出了点点白斑!真行啊!之前还说什么没奶了,这会儿性欲一泛滥,自己都忍不住开始渗了出来,方弟,从这一点能看出骚货多饥渴了吧?你说,就这状态她可能生气吗?”
“这…”我也不知道面对这样的问题,我这个老公该如何张口回应,只是内心却只能认同老白的看法——妻子的身体和灵魂肯定是同时兴奋到了一定的程度,否则她怎么会这样的任人羞辱…
那边老白看我这副样子,摆了摆手说道:“吞吞吐吐的,方弟,你真没劲…”之后也不等我辩解,就继续讲道:“算了,不为难你了,还是听我说吧。当时我还没说几句,何老师的骚屄里就‘咕叽咕叽’的响起了水声,我以前真是没碰上过这种淫穴!方弟,就这一会儿的工夫,就感觉她的子宫口那里又攒了一洼淫水,每次我插到最里面时,就觉得龟头像是蘸到了温泉一样,又湿又热,真是…哎…那种感觉,没法形容…”
此时,我用余光观察到老白的裆部也鼓了起来,看来当时妻子的嫩穴真是为他提供了前所未有的舒服体验,甚至他在回味的时候都忍不住勃起了…只是每每想到那种温热,是来自妻子娇躯内部深藏的温热;那种湿滑,是妻子为了交配而创造的湿滑,我的心脏就一揪一揪的难受…
“车震吧,就是比较闷,当时车窗上早就是一层水雾了,我估计即使外面有人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况。所以插了几十下以后,你老婆不光穴湿,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汗香,随便一扭,在我那个真皮座椅上就留下一个人形的汗印,额头上的汗珠就更加明显了,披散的碎发很大一部分都贴在了上面。那种感觉,唉,怎么说呢…”老白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下,才继续形容道:“反正你想象一下啊,方弟,就你老婆这样的大美人,一身香汗,然后被阴茎插着…扭着细腰,关键还叫的特别好听,眼睛迷离的像是一条柳叶,唉…那场面…真是美不胜收…美不胜收,唉!方弟,都怪我,没给你录像。”老白说着说着,话头最终落在了没有视频这个关键问题上,看样子他还有些歉疚。
而越是听老白这么说,我就越是心焦,忍不住脱口而出说道:“下次…”只是刚说完两个字,我就自知不妥,马上噎住了,赶紧解释道:“那个…不是,我意思是万一有下次,万一有的话…是吧…没有就算了,反正就是…以后别这样了…”
老白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模样,明显眼睛都亮了,咧开嘴笑着说道:“行,放心吧,方弟,那绝对的!”说完,我们就突然陷入了尴尬的沉默,大概有五六秒钟,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这时,还是老白咳嗽了一声,适时的说道:“行,那我继续讲,然后是这样,我看何老师之前那阵想强势起来的势头已经被我压下去了,相当于我那些话最后她也没生气,我的意图也就达到了,所以就放慢了一点速度,伴着轻音乐…搞的舒缓了一点,想让她多享受一会儿,我也正好控制一下射精的感觉。只是吧,那时候其实你老婆已经在高潮边缘了,她一感觉到我放慢了速度,缓缓就把眼睛睁开了,我一看,好家伙…眉眼里湿漉漉的,不知道是眼泪还是什么,眼神吧…特别哀怨,就那种眼神,我敢百分百的保证!方弟,真不夸张…她那绝对是想要高潮的表情!”
“嗯…我信,我信。”我面无表情的颓然说道。经历了如此多的事情,妻子在我心里那冰清玉洁的形象早已不复存在,所以,她能表现出那种状态…这完全没有出乎我的意料…
“不是那个意思,方弟,我不是怕你不信,就是…就是自己说激动了。”老白连忙和我解释,解释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才继续说道:“我当时也是临时起意,就盯着何老师的桃花眼对视了半天,然后说——‘骚货,想要高潮就说。’虽然我也知道,像你老婆这样的女神,这种小儿科的手段基本不会有作用,但是吧,我还是说了…”
“那她说什么了!?”我打断老白,焦急的追问道。
“能说什么啊…冷冷的回了我一句——‘不想…’”老白皱着眉回答了我的问题,然后说道:“这时我就想,何老师都醉成这样了,还是不肯配合,那以后不就更别指望了!?所以我也有点较劲,马上就狠狠的插了她骚屄十几下,把她又调动了起来,咿咿啊啊的呻吟声越来越尖。同时我的嘴也没闲着,绕着她奶子舔了半天,又轻咬了几下乳头,基本上使出了浑身解数吧…结果,唉…”
老白说到这里时,轻轻的摇了摇头,看他的样子,估计是昨晚没有能够如愿。不过想想也很正常,虽然妻子昨晚在酒精的刺激下相对出格,但她也不是真的成了什么淫娃荡妇,她还是原来的自己…那个自恃清高的她啊…
“来来回回折腾了几次,我每次都是在最后关头停了下来,最后你老婆浑身被憋的通红,我敢说一般女的绝对受不了这么弄,但她就是不听我的…唉…”老白说着,又是一声叹气。
这第二声哀叹,让我突然意识到,原来老白也有挫败的时候!哈哈,妻子也不是什么都听他的…想到这里我的心居然舒畅了许多!
不过,这点挫折毕竟对老白来说已经是昨晚的过往了,他摇摇头喝了几口茶,随手整理了整理自己没有一丝褶皱的领带,很快,情绪就调整了过来。这时,他突然坏笑了一下,然后冲着我神采奕奕的说道:“方弟,嘿嘿,你的电话就是这时候打过来的。”
“啊?”我条件反射般的喟叹了一声,随即眼睛都睁大了。这…这不对啊!靠!他们这时不正在云雨正酣吗!?那妻子还接我电话!?那岂不是…妻子接电话的同时还在…还在被他那个!?这…这…
老白看到我这幅表情,显得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是好,只能无奈的说道:“你看你,方弟,怎么了啊?要不就这样吧,不讲了,算了。”
“不是…”我听到老白的话,连忙摆了摆手,低头默然说道:“讲吧,接着讲,没事…”
“真的?那我继续了?”老白的声音从我头顶上传来,我没有抬头看他。过了一会儿,他想必是认为我默认了,这才继续说道:“后面是这样,开始我不是把何老师压在座椅上搞的嘛!这下电话一响,是我先看到你的名字的,我就先坐了起来,但是没让阴茎出来。然后你老婆也想起来,但是因为被压着下身,她只能侧着身子,然后用一只胳膊支着座椅拿起了电话。这时她一看是你的名字,脸色一下就变了,就急着说要让我从她身上下去。我当然是拒绝了,这好不容易操热了的身子,下去不就又得重头开始,我就说‘没事,你接吧,我保证不动。’结果骚货还是不乐意,说她接你的电话,我的阴茎还插在她屄里,这算什么事,不行。”
“她怎么说的?”我打断了老白,因为在我的概念中,让一向文雅的妻子直白的说出这些话,是不太可能的,所以我有些好奇。
“我想想…”老白回忆了一下,然后说道:“当时大概对话是这样的,骚货对我说‘不行!你…你起来…别…别…那个了…是他的电话…’我就假装听不懂,坐直了说‘我这不是已经起来了啊,你接呗。’骚货开始用一只手推我,又急又羞的说‘你…你让…它出去,快点…’这时候电话响了好几声了,我也不逗她了,就说‘放心吧,我知道事情轻重,这次肯定不动’没想到骚货还是不同意,说‘不动也不行!这…这他打电话过来,我还…我还这样…这算什么啊…快出去…’”
听到这里,我心里少许宽慰了一些,至少明白了妻子还是原来的她自己,不是那种被男人的肉棒一插,就把礼义廉耻彻底扔掉的淫女骚妇。所以可以确定的是,很多事情并不是她的本意,那还好…
老白那边还在继续说着:“我这时候其实相当于已经换了个姿势,她不是侧身躺着呢嘛,我就把她下面那条腿坐在身下,把另一条腿扛在了肩上,然后拢了拢她的臀肉,趁她还不知道我要干嘛的时候,直接狠狠一撞,把开始滑出来的半根阴茎全都送了进去,直接就插住了她的子宫口,你老婆马上‘呃啊’的叫了一声,可能意识也有点模糊,忘了自己还没接电话呢,条件反射般的就去捂自己的嘴唇。这时我就和她说‘我能保证的,就是保持这个姿势不动,他什么都听不到,你想想,我说话什么时候食言过?或者,你就别接了。’”
“所以…当时那么久才接电话?”我颓然问道。然而即使用了这么久,妻子讨价还价了半天,没命令成老白不说,却被摆了个更羞人的姿势,插得更深了,而且一条美腿都被架了起来,可以想象…这种姿势…妻子那个吃的饱饱的美穴也就完全展露在了老白的面前。
“是啊,因为我知道她肯定得接——何老师再讲究尊严,和不接电话被老公怀疑想比,肯定还是不值得的,所以啊…”老白停顿了一下,然后笑了笑,说道:“何老师最后还是把电话接通了。”
“你…真的没动吧?”我连忙问道。我发现自己在面对所有困境时,都会习惯性的站在妻子的角度,替她考虑、为她担心,甚至此时,这一瞬间我都忘记了自己也是场景中的一份子…
“那肯定的啊,人不信不立,说不动肯定不动,不过…嘿嘿…”老白说着说着,再一次露出一丝与他身份不相符的坏笑,我马上精神高度紧张,一下就坐直了。这时老白看我的样子,连忙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没事,没事,别激动,方弟,没怎么的。就是…是这样,我肯定没动,何老师肯定更不会动,只不过何老师穴里的嫩肉可能没那么听话,特别是花心那一圈,一直嘬着我的龟头轻轻的咬,电话一通,更是开始抖了起来的,所以你应该也记得,你老婆闭着眼睛缓了好几秒才说出来话。而且一说话,抖得就更厉害了,只能说何老师真的是骚,和你打个电话,谁都没动,自己兴奋的差点高潮…”
怪不得…如果拿现在的结果去倒推当时的情形,妻子在电话里确有异常!一是草草的就挂断了电话,二是当时她的声音冷静到了一种陌生的状态,正常情况下,人说话肯定是有感情的,而只有在掩饰情绪的时候,才会那么的矫枉过正,让沟通只剩下文字…此时此刻,妻子或许能够控制住自己的动作,但她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更控制不了自己的性潮,只要当她想到自己居然会夹着一个男人的肉棒和自己老公通电话的时候,可以想象她的内心会受到怎样的煎熬!而这样…看似平静的阴穴深处,势必已经暗潮汹涌…
“很快你老婆的腰都有点轻微颤抖了,一看就是在强压着快感,我那时真有点怕她突然对着电话高潮了,所以一动也没敢动,也不敢抽身,我甚至都在考虑万一事情捅透了,我第一时间该怎么给你打掩护,方弟。”老白说到这里时,看他还真有点紧张的感觉,可见妻子当时在他面前肯定是忍得很辛苦,这时,他继续说道:“还好,电话很快挂断了。就放下电话那一瞬,你老婆像是憋坏了一样叫的特别浪,真的就和我们看的那些日本电影里的AV演员一个音调,没有半点控制的意思…”
“那…高潮了?”我感觉自己突然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完全是耷拉着脑袋问道。
“没有…”老白居然否认了我的猜测,这让我瞬间诧异万分——怎么会!?妻子都这样了也没有高潮!?之后,老白才提醒我说道:“方弟,你忘了,这之前我不是正在教她怎么正视自己的欲望吗,你这个电话属于插曲,所以我又把阴茎抽了出来,要求她自己说想要高潮。”
“这次…她说了吧…”我死心的自言自语道。因为我明白,这已经不是羞耻心和道德感的问题了,人的本能欲望被激发到如此的程度,无论是谁我觉得都会失去自我,更何况在老白的描述当中,妻子早就已经憋得满身通红了,这种身体的信号是谁都无法否认的…
“没有,还是不说…”老白耸了耸肩,回应我说道。
这句话声音不大,却在我的耳蜗中响起了炸雷,没想到啊!妻子居然没有屈服!这一秒我心里的喜悦喷薄而出,似乎是自己得到了某种奖励,虽然抓去发现是一片虚无,但欣慰确是实实在在的存在于头顶的空气中,让我尽情地呼吸,放松了大脑…我甚至开始在心里开始给妻子道歉,如同过往的那些平凡而甜蜜的日子一样——对不起,悦悦,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错看你了!
不知道老白能否察觉出我情绪的变化,他只是撇了撇嘴,接着讲道:“不过吧,这一次她没有像之前那样…就是直接说‘不要’。虽然还是没按我的要求来,不过这次她也没有拒绝,就是不说话,你知道吧…方弟,就是不说‘要’也不说‘不要’,就一脸哀羞的盯着我看,以前她好像很抵触看我,不是闭眼就是看其他地方,但是当时,她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我,没有躲闪。”
“然后呢?”我追问道。
“然后?然后我算是彻底放弃了,而且她在电话里和你说马上回去,我看也没时间了,她高不高潮的另说,我也该满足自己了!于是我就最后一次插了进去,扛着她一条腿,压着她另一条腿,坐着开始顶她两腿之间的骚穴。其实你也知道,方弟,她肯定是无比想要这次高潮的,只是比较抵触…或者说羞于承认,对吧?”老白问的这个问题,显然他觉得是无需回答的,所以继续自顾自的说道:“这时候我就发现,骚货居然在用嫩穴夹我!我…我…”老白说到这里时,激动的差点飚出了脏话,难掩亢奋的说道:“还记得上次我在钟点房怎么教她的不,小骚蹄子昨晚居然主动用上了!”
“她可能是想让你早点…早点结束…”我敏锐的替妻子开脱。
“有可能。”老白肯定了我的猜测,只不过他又补充道:“当然也有其他的可能,这只有骚货她自己知道。反正无论怎么样吧,我是一下感觉特别带劲,一方面何老师确实天赋好,夹得又温柔又舒服,另一方面心理的满足感也强啊!想想这可是学校的女神何老师第一次主动给我夹肉棒,我马上就觉得快要射了!当然,这时候何老师更是嗯嗯啊啊的喊的无比淫浪,头发早都乱成了一团,两只手死死抓着我的胳膊,你看给我掐的…”老白说着,给我展示了一下胳膊上的抓痕。
其实那几道血印我一进门就发现了,只是我完全没想到,那居然是妻子留下的!而且我相信学校里的所有师生也不可能想到,校长胳膊上的印痕居然会是音乐教研组的何悦老师在做爱时为他的勇猛授予的嘉奖勋章。我看着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印记,就可以想想到妻子经过了那几次欲求不得,最终的高潮来的是多么的汹涌,能让她全身用力紧绷到了这样的程度——看来…妻子终于要如愿了…
然而!没想到的是,老白接下来的话却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他居然…居然…没有这么做!
“插了二十多下,我就感觉自己马上要射了,这时我心想她既然一直不配合,那我得讲究个奖惩啊,对吧,方弟,于是我就说‘小骚货,你看你全身红的,既然你不想高潮,那我建议你回去洗澡的时候,自己帮自己释放一次,别让自己这么难受!’说完,我也不顾何老师正一脸错愕的看着我,骚穴把我夹得紧紧的,还是果断把阴茎退了出来。然后摘掉套子,撸了几下,全射在她的两腿中间了,小腹上、阴毛上、大腿根上、内裤上…对了,还有她挡着的手上。反正射了不少,射完我也没管别的,直接把她刚才拉到一侧的内裤往中间一扯,精液也没擦,就直接盖上了。”
“什么!?怎么…这太…你这样不行!”我不满的惊叹道。心想老白也太不负责任了,妻子这么爱干净的人,他居然把妻子阴部射的一团粘糊,还直接把内裤盖上!?别处还好说,还能清理,那内裤哪能那么容易干,那岂不是妻子到家的路上,阴唇都是泡在老白精液里的…不对!我突然想起来,还有更担心的事情——上次刚做完的时候,因为老白的阴茎比较粗,妻子的阴道被撑开都有点合不住,这…这…射在阴门的精液不会滑进去吧…
老白看我一脸担忧和不满的样子,连忙换了一个笑脸,好声好气的和我说道:“没事啊!方弟,放心,放心!我想起来了,她自己擦了,我听她后来在后座上默默收拾了半天。各有分工嘛!我不得赶紧去前面开车啊!主要晚了嘛!”说完,可能还是怕我心存芥蒂,老白又不住的解释道:“我的意思是,第一时间没来及收拾,只是开始没收拾,所以不是你想的那样——主要我穿衣服的时候,何老师还眼神空洞的看着车顶呢…”
(43) 温柔乡
从老白办公室回到教室,心情还是久久不能平静。刚才老白在我走之前告诉了我,昨天妻子那次中间离席,确实是被那个王处长的咸猪手弄生气了,她也本打算要回家的,只不过被老白追出去用第三次“任务”给“劝”了回来。老白告诉完我这层隐情,才算是打消了我心里一晚上的疑惑,我就说嘛…这样的话还说的过去,不然我真以为妻子对老白已经言听计从到了那种地步了!
只不过…我想老白可能当时都没有预料到,自己一次看似无关痛痒的任务要求,居然后面促成了他们第二次热汗淋漓的性爱,而且还是妻子完全没尝试过的车震!这也让老白第二次享受到了妻子美穴的温润…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第二次交媾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发生了,而且妻子的状态好像都有些和第一次不一样了…这么看的话,我是不是该叫停了?
其实理智告诉过我这一切有多么荒唐,甚至可以说是祸福难料,我很明白。但是内心深处淫妻的贪婪又让我有些不甘就此停止…如果真的是像老白说的那样,这一切都是有助于我们未来夫妻生活的,那现在停止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吗…不行!那不相当于让妻子白白被狎玩了这么久嘛!?
如果是那样,那也太不值了…于是乎,就这么一个随便的理由,我却如同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心里借此说服着自己——先这样吧,继续观察一下再说…
这时,我突然想起了韩文静,我应该让她帮忙探探妻子的口风,看看妻子的状态,也省的我自己在这里纠结。只不过,当我真的点开和韩文静的聊天框时,又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她是可以帮我,但是我一个男人不能总是没脸没皮到这种地步吧——向别人打听自己妻子和其他男人做爱的感受,问妻子愿不愿意继续这样苟且下去!?这些话题,实在是有些太伤自尊了…
而且,想想昨晚妻子到家时那张红润的脸颊,这些问题的答案已经再明显不过了…我又何必再去自取其辱…
正当我对着窗户出神的时候,恰巧看到妻子和柳夏挽着胳膊从办公室出来,看样子是要结伴去卫生间。我发现每当她俩走到一起,即便柳夏在学校已经算是公认的高颜值女教师,但还是会被妻子高挑的身材、淡雅的气质和举手投足间的柔美映衬的黯然失色。此时柳夏边走路还边用手比划着和妻子在讲什么,脸上挂满了灿烂的笑容。妻子本来开始还有些皱着眉头,但终究还是被柳夏逗得捂着嘴一阵莞尔。
看到这一幕的我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是的…我是希望妻子不要有太多的负担,我希望她能放松心态,这样我也可以不那么自责…但是当我发现她越来越容易接受这一切时,我又有些患得患失了——这才第二天上午,看起来…妻子好像已经从昨晚的阴郁情绪中走了出来,难道说就这么一个晚上,她就已经原谅了自己昨晚那些疯涨的孽欲了吗!?我明明记得她第一次失身给任龙的时候,可是痛苦的在床上躺了一整天啊!
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我看到妻子今天穿着一套修身的米白色连衣裙,把桃臀柳腰的玲珑身段完全展露了出来,远远看着她的侧影,突然就觉得她的体型好像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了,或者说…更诱人了——胸部好像又鼓了一些,把衣服撑得紧紧的,臀肉也丰满了一些,我依稀记得妻子以前穿这件衣服时并不是现在这种效果啊…
一直到两个人消失在视野之中,我还是有些拿不准这到底是不是错觉。算了!估计是自己想多了,就算妻子最近真正做了几次女人,那也没理由产生这种生理上的变化,想必是我眼花了。我揉了揉太阳穴,稍微舒缓了一下情绪,然后转身回到了教室。
下午,学校领导层像往常一样开了例会,很突然的,老白之前提过的那个招生办副主任的职位任命就下来了,这确实让我有点始料未及。一是我当时根本没觉得他是认真的,所以也没太往心里去;二是我以为就算任命,最早也要高三年级毕业了吧!没想到突然在这个节骨眼上,人事处的电话就打到了我的手机上了。
接完电话,我连忙去人事处拿了调令,正好遇到了人事处的马主任。他说学校也有学校的考虑,我这属于要提前熟悉新岗位,毕竟对学校整个大局来说,毕业班重要,招生同样重要,毕业季同样也是招生季,所以才会在这个关头任命。然后他又给我打了一大堆官腔,说什么我责任重大云云,一方面要我尽快熟悉新工作,同时还要花大精力先这届毕业班带好。
我连连点头,心里却不自觉的想起了妻子。因为我明白,这种人事的调动最终决定权都是在老白的手里,而我能够得到这样的重用,呵…应该不仅仅是因为什么兄弟情谊吧!唉…也不知道学校里的那些老师会怎么嘀咕我的升迁,虽然他们肯定能猜到我托了某种关系,但应该怎么也不敢想,这其中的关键居然是他们眼中冰洁清冷的女神何悦,是她用自己雪白的肉体为我创造了这样的机会…
就这样,折腾了一下午手续的事,都忘了将这个也算是喜讯的消息告诉妻子。没想到下班回到家,发现妻子已经系着围裙准备了一大桌的美食,甚至还很有仪式感的放了一瓶红酒在桌上。我刚一进门,她就低着头接过了我的包,抬了抬嘴角笑着说道:“快换衣服吧,准备了你爱吃的菜,给你庆祝一下。”
“哎!好的。”我也让自己笑了一下,然后随口说道:“你已经知道了啊?我还说忘了向你汇报来着。”
“哦…是,那个…下午…正好碰到雪华,她说的。”妻子的响应显得有些紧张,她说的宋雪华是人事处的一个科员,和妻子一年入职的,所以两人平时也有些私交。说完妻子就连忙转移话题说道:“快洗手去吧,就等你了。”
呵…妻子的话是真是假,我已经不想再去考证。于是我简单应了一声,就到卫生间洗手去了。
回到饭桌,妻子已经把红酒打开倒上了,她还主动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今天的氛围让我觉得有些不太自然,有一种易碎的美好。只有静花什么都不顾忌,油光满面的一直侃侃而谈,简直比我还要高兴。不过想想也是,小宝还不懂发生了什么,所以饭桌上也只有牛静花的喜悦是最纯粹的。她一改平时在妻子面前低眉顺眼的模样,一口一个“我哥升官了”、“以后肯定当大官”什么的,显然觉得这下我是一家之主了。而她也终于扬眉吐气,不用再担心妻子的脸色了,兴奋的连饭都多吃了一碗。
放在以前,牛静花类似的行为言谈肯定会让妻子忍不住皱起眉头。但是今天,妻子却一直是笑眯眯的,没有过多的计较。只是我感觉的出来,妻子高兴的很谨慎、也很刻意,吃完饭,妻子拿着碗筷去厨房收拾了,最近晚上她没有什么家教的兼职,所以我得以抽出时间多去健身房锻炼一下。别说,这一段时间的健身还真挺有效果的,感觉一直孱弱的身体上终于挂了点肌肉。我严重怀疑自己上次遇到那几个小混混会那么冲动鲁莽,和健身脱不开关系,以前我好像根本就没有动手去解决问题的意识,而现在天天和一群肌肉猛男泡在一起,感觉自己的心态都不一样了。
锻炼完回到家,因为小宝睡了,所以家里已经安静了下来。妻子看起来早早的就洗完了澡,正敷着面膜靠在床头闭目养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我洗漱完进了卧室,她才睁开眼睛摘掉了面膜。等她上完卫生间回到卧室,我还正在床上玩着手机,她就直接把灯关上了。借着小区昏暗的路灯,我看着妻子慢慢走向床边的婀娜轮廓,虽然已经同床共枕了多年,但那种独特的魅力和体香还是令我心旌摇曳。
只不过今天锻炼的有点累了,再加上老白给我讲昨晚的事情时,阴茎基本上断断续续的硬了小半天,所以我也没有很大冲动。于是我只是和妻子并排躺着聊了聊工作的事情,妻子总算是恢复了“演技”,开始故作诧异的感叹为什么学校领导会突然选择我,呵…她怎么会不知道,这可是她一次次分开双腿才得到的结果…妻子这么问,也许只是想探探我的口风吧!
而我很自然的就将准备好的说辞拿了出来,轻轻捏着妻子滑嫩的玉手说道:“白校长前一段询问过我个人意见,就说觉得我老实、可靠,可能就这个原因吧。只不过我当时觉得这事八字没一撇,所以也就没和你提过。”
“哦。”妻子简单的“哦”了一声算是回应。而我却很灵敏的察觉到,当我说出“白校长”这三个字时,她的手指不自觉的蜷缩了一下,之后便是突如其来的宁静,我能听到的,就只剩下了和那晚手机听筒里一样节奏的虫鸣。
我看妻子半天不再说话,就又温柔的捏了捏她的手,再轻轻的放回到床上,然后说了句:“睡吧。”
妻子没有响应,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而我的眼皮已经不争气的开始打架了。然后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好像已经眯了一觉了,就听到妻子突然开口说到:“老公,对不起啊,前几天不该对你发脾气的…”
妻子的话把我弄得一头雾水,结婚以来她偶尔的小脾气我已经是司空见惯,所以完全不知道她指的是哪一次,而我更加好奇的是——妻子什么时候还学会给我道歉了。于是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问道:“啊?哪一次啊?”
“就那次,下午那次…”妻子笼统的解释了一句,转过身改成了背对着我的姿势。
“哦?”我还是没听懂,但也只好似懂非懂的说到:“没事,都没事。”说完用手抚摸了下妻子柔顺的细发,心想结婚到现在,无论她再怎么对我发火,反正到头来我都会原谅她,那也不用再纠结是什么事儿了…
没想到我的宽容却不是妻子想要的结果,她依然保持着背对着我的姿势,语气有点不耐烦的继续说道:“哎呀!就那次,小宝没在家…你突然发神经那次…”
发神经?什么意思…哦!突然,一瞬间我给想明白了!也终于知道妻子到底想要干什么了!她指的是上次我状态不好…秒射的那天下午!
妻子真是太聪明了,她故意把话题引到这里,然后绕了这么久,那不应该就是…不对,肯定就是想要了嘛!要不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来?真够可以的,对我这个老公都这么委婉,也难怪老白和韩文静他们这些接触过妻子的人,对她的评价都是那两个字——闷骚。真的是…太闷骚了!
不过再怎么说,妻子能做到这样已经很难得了!这应该是妻子第一次主动的求爱,虽然委婉,但我相信话语的隐晦并不代表欲望的缺损,相反,像妻子这样的人,能让她抛下矜持如此表达,肯定是已经思来想去,忍耐到自己的极限了!
难道说…都是因为…昨天老白最后一次没有让她高潮吗?
当然这个问题的答案也只有妻子自己知道了…而此时的我早已无心再去考虑这些,刚才昏昏沉沉的脑子已然彻底清醒。这时我迫不及待的用手攀上了妻子白壁一般的香肩,低声在她的耳边说道:“怎么的?悦悦,想补偿我吗?”
妻子看到我已经上钩,反倒又露出了平时那幅清心寡欲的模样,假寐着连连否认道:“没有!就只是突然想起来了而已。”
以前如果遇上这种情况真的能把我急死,多少次我憋得都有些疼了的阴茎都是被妻子这么扫兴弄的马上软了下去,我严重怀疑自己现在的早泄会不会和那些经历有关。而现如今,不得不说老白的确教会了我太多东西,而且在他的帮助下,我对妻子的闷骚本性也更加了解,所以这次我没有放弃,而是直接翻身压在了妻子身上,笑着说道:“真的吗?老婆,你道歉的诚意呢?”
妻子这时已经有点憋不住笑了,她也没有把我从她的身上推下去,任由我再她的身上骑着,只是害羞的把脸微微转向了枕头,少倾,才扬起嘴角小声说道:“今天嘛~犒劳一下我家的李主任也不是不行~”
面对着浑身散发着妩媚气质的妻子,我没有再犹豫,直接埋头对着她的红唇便吻了上去。而妻子的回应颇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她的香舌像是等候已久了一般,马上便打开了牙关,与我热烈的回吻,点点香涎丝丝润入了我的口腔,很快,妻子的嗓子深处便发出了“嗯…嗯…”的低吟。短短几秒钟的工夫,妻子的娇羞和妖娆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我相信这是她只有在身心愉悦时才会表现出的放松状态,而由此也可以再次印证,妻子一定是早就在期待着这一刻了…
这次,我没有再着急脱衣服,而是学习老白一样——自上而下的一寸一寸舔舐着妻子敏感的神经,充分享受着妻子的味道。当我亲到妻子玉颈的时候,她突然忍不住咯咯娇笑了起来,一边笑还一边躲闪着说道:“痒…老公,别亲了…啊…啊…”只是笑着笑着,妻子便轻轻呻吟了起来…
原来这才是打开妻子欲望的正确方式!充分的爱抚和前戏,看来并不是妻子不喜欢,只是她以前习惯了掩饰而已!这老白说的都是对的啊!于是,接下来我趁热打铁,轻轻剥下了妻子睡裙,让那对完美形状的乳房跳了出来,这时妻子一声声细腻的低吟,就仿佛实在为了鼓劲一般,我脑门一热,低下头顺着她的锁骨继续往下吻去…
接下里…正当我沉醉于妻子淡淡的乳香时,突然,一双素手飞快的按住了我即将含咬的两点嫣红!我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妻子,发现她的脸色突然变得…怎么说呢…难以形容——有点惊慌,而且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只是瞪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对我摇了摇头。
怎么了?上次不是还可以吗?今天怎么又不让我亲吻乳头了?虽然再往前数的话,妻子也一直不让我做这些无关的事情,我倒也习惯了,但这次明显和之前的感觉不一样——不是羞涩、不是矜持、不是之前理直气壮的嗔怒,这是为什么啊?
然而,就在我呆呆的盯了妻子几秒之后,突然就反应了过来——哦对…应该是这样,妻子早就告诉我说断奶了,小宝也一直没再吃,前一段可能她都以为断干净了,结果昨天车震的时候被老白时断时续的骚弄,再加上她自己兴致高涨,又给吸出来了。所以今天肯定是又有些泌乳了…这如果被我发现了,她该怎么解释?谨慎的妻子绝不会想露出这样的隐患。这么想想的话,不知不觉,妻子的乳房已经成为了我的禁区,只因为这里面埋藏着她和其他男人的秘密,这两团盈盈可握的娇柔美肉,俨然已经被老白宣告占领,甚至我这个老公都被残酷的剥夺了爱抚的权利…
唉!想到横陈在我面前的妻子玉体不再全部属于我,然而她却毫无保留的开放给了老白!我就感觉一阵心痛…此时对我来说唯一的安慰是,我相信以妻子忠贞的品德,自己的乳汁瞒着老公却让其他男人肆意品尝,这也绝对不是她的本意,她肯定也是柔肠百转,只不过,悲哀的是她却只能这么做…
这时,妻子还是比我应变的更快一些,她率先从这段沉默的对视中调整了过来,而她接下来的所作所为却让我瞬间血脉贲张,可以说是完全忘却了心中的烦恼——因为妻子破天荒的对我露出了一幅从没见过的淫媚表情!向来连撒娇都没有撒娇过的她,这次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居然嗲声嗲气的说道:“老公~别亲了,来吧~我想…那个…我想你了~”
这声娇魅的轻唤,既完美的化解了僵持,又可以说是充分对我所受的不公进行了补偿,然而这还没完,妻子紧接着就搂住了我的脖子,软软的在我耳边念道:“可以进来了~安全期…老公…”
这真的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画面!这补偿我已经足够满意!妻子的表现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就这些伎俩,妻子不是不会,她只是不想、不需、不屑,如果她真的骚起来,那真的是没有男人能挡得住!老白啊老白!你到底还是不如我,你说你每次已经那么的处心积虑,但你可曾见过妻子如此魅力的一面吗!?你还说昨天是妻子的排卵期,呵呵…你怎么可能有我这个老公知道的清楚!哈哈!
我激动的咽了咽口水,起身就一把拉掉了妻子的内裤,虽然夜晚的光线让我无法看清妻子阴部的状态,但手指触摸到的内裤裆部已经有些粘手。我连忙脱光自己的衣服,将涨的有些难受的阴茎顶在了妻子下阴的位置,立刻我的龟头便感觉到一股滑腻,也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我不禁在心里狠狠的暗骂了一声——“骚逼,发骚发的自己都流水了!”但终究没敢像老白一样真的说出来。
妻子看我已经蓄势待发,就习惯性的闭上了眼睛,只是一双玉手始终没有离开自己的乳房,依然警惕的遮挡着乳头不让我有半点机会。
“老婆,那我来了。”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让说话的声音不至于颤抖。看到老婆一边喘息一边点了点头,我就学着老白的样子,在心里不断重复的告诫自己——慢点、别激动、稳住…然后缓缓的把坚硬的阴茎一点一点往妻子美穴里送去。
这次在妻子情绪的带动下,我的阴茎明显感觉比以往要硬得多,这次甚至还没有完全插入,妻子本来放松的脸上就挤出了细腻的褶皱。当我的阴茎整个没入时,妻子已经松开了久久守护的乳房,把一双酥手搭在了我两侧的腰上,露出了痛苦并享受着的销魂表情。
妻子这次进入状态很快,看来前戏确实非常有效,我刚开始慢慢抽送,妻子马上皱着眉头开始了低声哼哼,然后就开始不住重复着说道:“老公,我爱你…嗯…爱你…老公…嗯…老公…”
妻子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我之前为床事苦恼时,也看了很多的科普文章。有一个很重要的观点就是说,如果女人难以高潮,可以自己试着去调动情绪,想一些比较淫靡的事情,或者说一些浪荡的话。但这所有的前提是,女人必须要投入。而妻子之前连配合都不肯配合,就更别提投入了,所以我当时也没当回事。而此时,我瞬间就揣摩到了妻子的想法——她是想让自己更舒服一些,但是她又不会说那些出格的话,所以只能一句一句重复说着爱我,想这样让自己的兴致更高亢一些。
于是为了帮助妻子,我一边抽送,一边也学着老白去挑逗她说道:“老婆,我也爱你,你今天好湿…”
“讨厌~”妻子笑着娇哼一声,还不忘开脱自己说道:“还不都是你~嗯…老想对我…啊…做…做坏事…嗯~”
此时看着妻子在我身下扭动的神态,一对雪白的美乳上上下下跳个不停,我真的想象老白狠狠的吸上几口,再肆无忌惮的说几句羞辱她的话,但犹豫了几次,我也什么也没有做。因为此刻我感觉是如此的幸福,我不想因为贪婪而将它破坏,所以最终选择了沉默。
可能…这就是夫妻吧,既亲近、又疏远,亲近的时候对方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疏远的时候你却希望自己的秘密对方永远不会知道…
就这样,几番犹豫下来,虽然我们做的节奏不快,但阴茎也已经在妻子紧窄的美穴里进进出出了三十多下了。可喜可贺!至少比上一次的状态好多了,此时妻子早已闭上眼睛不再言语,起初的盈盈笑脸也已经消失不见,柳叶般的蛾眉狠狠的簇在一起,像是在真正的享受着性爱的快感,轻轻的呻吟声不住地传进了我的耳朵:“嗯…嗯…嗯啊…”
然而不知道为何,她的手现在却抵在了我的胸上,好像有些抵触我太过靠近,这完全不是开始时那种你侬我侬的情绪下的反应,相反…这姿势,我依稀感觉有些似曾相识…
我不甘的握住了妻子的双手,俯身下去含住了眼前湿润的朱唇。几乎与此同时,妻子柔软的香舌再次顺滑的钻了进来——她又是在等待着我的亲吻。此时此刻,不知道是不是妻子感觉到了一丝高潮的前奏,以至于她是如此的动情,热吻的同时居然又像那天下午一样,毫无预兆的就用湿热的穴肉再次狠狠的夹了几下我的阴茎!
瞬间,上涌的快感让我不敢再做任何的动作,阴茎就这么戛然停在了妻子的娇躯深处。这种主动的迎合,也许对于老白来说是一次来自妻子动情下的奖励;但是对于一晚上都小心翼翼的我来说,这无疑是一种难以承受的生命之重。我能理解,当妻子神志模糊的时候,可能会本能的去追求更加贴合的摩擦,更为热烈的快感。但是,按理说上次草草收场就是因为她不小心夹了我一下!她不可能不知道我是吃不消这种的啊!
突然,一个奇怪的猜测闯进了我的大脑——妻子…该不会是为了寻求背德感产生的强烈刺激,想象着和自己做爱的不是我这个老公,而是老白吧…
不过很快我又觉得会不会是我疑心太重了,最近真是学老白学的有点神经质了…再说妻子刚刚还那么主动的和我湿吻,如果想象的是老白,以她的矜持是不可能那样从容的,所以肯定是我想多了!
我这就么胡思乱想的停滞了几秒钟后,却发现阴茎的刺激感缓解的非常有限,因为来自妻子身上的清香还是不助的向我徐徐传来,再加妻子的美穴本就紧窄,放松状态下也是用层层褶皱火热贴合着我的整个阴茎,传来阵阵温柔的情欲,让我的阴茎也忍不住一下一下的微微勃动。我想再这样不动的话,自己射精的冲动能不能缓解不提,怕是好不容易有些迷离的妻子就要冷静下来了…
真是…与其苟延残喘着延续时长,还不如轰轰烈烈的爱妻子一次!打定了这个主意,我马上就抱起了妻子的细腰,开始了今晚第一次、也是象征着结束的快速抽插。果然,阴茎刚一向里挺进,就被层层阻拦的嫩肉压得射了出来,我就这样趁着最后十几秒残余的激情,狠狠地抽插了妻子湿滑的小穴一番。然而频率虽快,却无法改变阴茎越来越软的事实。敏感的妻子应该是很快就感受到了自己嫩穴中的黏滑,当第一股热精喷入花心,她就一脸惊慌的睁开了始终紧闭的美目,一个“别…”字与此同时脱口而出,但当她红着脸看向我时,又生生的把后面的话噎了回去…
“怎么了,悦悦?”将每一滴精液都播撒完毕后,我筋疲力尽的趴在了妻子身上,看着妻子的模样关心的问道。
“哦…没事。”妻子说完,伸出双臂抱住了身上趴着的我,然后用手指在我后背上划拉着玩了一会儿,把气喘匀后才接着说道:“就是…就是看你的样子,眼睛都红了…让你别太激动了。”
“嗯…我没事。”我有气无力的回应了一声,抱着妻子的胴体贪婪的享受淡淡馨香。唉,虽然好像有了苗头,但最终还是没有让妻子高潮,我抬头与妻子染水的桃花美目对视了一秒,有些惭愧的又把头埋了下去。
妻子不知道是不是读懂了我的内心,有点像安慰我一样,笑着拍了拍我的头,然后温柔的说道:“起来吧,老公,我得去洗一下了。”
“不让去…”我有点半开玩笑的响应道,但其实有点说出了我内心的真实想法。因为我记得妻子被老白内射那次,可是自己在床上缓了很久,当时她可没有第一时间要去清洗,任凭对方的浓精浸淫到了宫颈很深的地方,那我这个老公的精液为什么就得马上清洗掉!?所以,想到这里我就像赌气似的,压着妻子就是不让她动。
“哎呀,粘粘的,难受。”妻子娇嗔着扭了扭身子,看我一点没有起来的意思,虽然对我瞪圆了美目,但还是在用商量的语气说道:“差不多就起来吧!我感觉…那个快流到床单上了!”
而我就是不动,坚持骑着妻子的腰说道:“没事,我洗,我洗一周,行吧?抱会儿…”
妻子看实在拗不过我,干脆也就放弃了扭动,伸手从床头扯了厚厚的一截卫生纸,抬了下丰臀垫在了下面。就这样,我和妻子就保持这个姿势抱了许久,这时,妻子突然浅笑一声,把脸忽的扭向了旁边,有些难为情的问道:“老公,你在健身房都练什么啊?好像比以前厉害了。”
看着妻子娇羞的侧脸,我心想妻子对我的要求真是不高,虽然这次她还是没能高潮,但我体现出的这一点小小的进步,就已经足够让她欣喜了…于是我连忙表态说道:“哪哪都练,就教练教的几个动作,全身上下每天都瞎练一遍。悦悦,你要是觉得好的话,那我就后面继续多锻炼。”
“你锻炼自己身体好,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看网上说…也是那天偶然看到的,那个…弹窗广告…说…”妻子解释了许久,才接着用越来越小的声音说道:“说…多锻炼腿和腰,就是…比较好。”
“比较好?什么比较好?”我故意贴着妻子的耳朵,这么逗她问道。
“就是…就是身体比较好…”
“身体?身体哪一块啊?哈哈…”这时我已经憋不住笑了,故意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追问着妻子。
“讨厌!”没想到妻子没有被我问住,反倒是一脸英气的把头扭正了,瞪着我数落道:“老李,你怎么现在这么油腔滑调!真是的!”
那种气势,我突然觉得妻子又恢复到了我熟悉的样子,这才是她的性格,她可从来不会和人开这种轻薄的玩笑,至少我们相知相恋的这几年,我们从来没有那么肆意过…而每每到了这个时候,妻子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时,就是我该赔礼道歉的时候了,于是我连连说道:“别生气,悦悦,我错了还不行嘛!开个玩笑嘛!”
“烦人!”妻子嗔怪一声,这才又把头扭回到了一侧。我看样子也不敢再造次,连忙从妻子身上爬了下来。妻子见我终于没有再压着她了,于是坐起来伸手又撕了一些卫生纸,轻轻的把自己的下阴外面蘸了蘸,然后开始穿起了内裤和睡裙。穿着穿着,妻子突然眼看前方出神的幽幽问道:“老李,是不是你当了这个什么招生办的副主任,还要经常出差了?”
别说,这个问题下午去招生办报到的时候,我的那个新领导——招生办的刘主任给我介绍新工作时还真提了一下,于是我就按照他的介绍说道:“可能吧,今天刘主任刚和我谈了话,说是可能会有一些出差的任务,特别是暑假这种招生季。”
“哦…”妻子无精打采的应了一声,便没有再说话。
我看妻子的情绪突然有些低沉,于是用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肩膀,关切的问道:“又怎么了?”
“没事。”妻子呼了一口气说道。手指转着玩起了自己的裙角,也没有扭头看我一眼,只是低着头飞快的小声嘀咕了一句——“不想让你出差。”说完我还没来及响应,她自己就紧接着叹了一口气,估计是觉得自己的要求有点无理取闹,所以很快就补充道:“算了,也没什么…我去洗了…”
我看着妻子离开房间的背影,心想刚才还好好的,这是突然又怎么了,女人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摸…我躺在床上想了想,但可能是实在太累了,虽然知道妻子可能回来就会说我不讲卫生,但就是一点起来清洗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没等妻子回来,我就不知不觉间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四十四章 隔墙红杏
之后的十多天,老白只联系了我一次,说他最近一直在各地开会、交流,回来再联系我。虽然老白在我面前有点不那么正经,但实际上他还是挺有事业心的人,大部分时候还是很忙碌。而我也在接手了新岗位后工作强度越来越大,在加上还要在这最后几十天里带好毕业班,加班也逐渐成为了常态。
好在妻子还是很体贴,看我工作忙,也就没在出去兼职代课,除了偶尔出去练练琴备战比赛,基本晚上都在家里陪着孩子,或者打扫卫生。只不过,可能是那晚的缘故,妻子在我面前突破了自己的部分矜持,没有以前那么害羞了,总是隔三差五的就提前上床关灯,然后给我一些做爱的暗示。虽然我还是没能让她达到高潮,但妻子依旧乐此不疲,这令我不禁意识到结婚这么多年,妻子终于从夫妻生活中体会到幸福的感觉了。反倒是我,总感觉每次身体还没恢复好就又被掏空,渐渐都有点吃不消了。
月中的时候,妻子准备已久的全市中学教师专业技能大赛终于拉开了帷幕,和往年一样,钢琴组的比赛每个学校最多选送两人参赛,而今年学校选派的还是妻子和柳夏。在我的印象里,这个比赛的组织形式也很固定,评委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人,我这个家属都对他们个别几个人有些印象了。
这次钢琴组比赛的时间被组委会排到了晚上7点,然后地点还是离我们家不远的一个少年文化宫的一层演播大厅进行。妻子下午没课,早早就去找地方化妆、做头发了,然后就自己先到场地去了。我6点半下课后,也尽快就赶了过去。我明白这个比赛对妻子来说有多么重要,所以自从我们相识起,每年我都会去到现场为妻子加油鼓劲,即使之前几次的参赛成绩都不太理想,但我始终相信妻子的水平,我相信终有一天她会站在一等奖的领奖台上。而对我来说,能让妻子高兴的事情,那就是我最欣慰、最愿意看到的事。
达了文化宫,还不到七点,我先给妻子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已经到了。妻子就仙气飘飘的从备赛室里出来找我了。说仙气飘飘真的是一点都不为过,因为妻子今天实在是太美了!让我这个看了她这么多年的老公都再次眼前一亮!妻子这次居然准备了一件有些低胸的性感礼服!什么时候买的啊!?真好看!这是一件黑色打底的丝质长裙,上面星星点点的缀满了浅金色花纹和流苏。裙摆长长的坠在妻子的脚面上,若隐若现的盖住了她的高跟鞋。我靠!一细看才注意到,妻子今天的一字高跟鞋也很性感,漆黑色的鞋身上只有简单的两根细带,一根绑住了足弓、另一根揽住了圆润的足跟。妻子今天没有穿丝袜,在这种高跟鞋的映衬下更是显得玉足雪白无暇,象是件精致的工艺品一般,让人忍不住想去触碰把玩。
一根细长的鞋跟牢牢地踩在地上,随着妻子的身姿走动发出「哒哒」的声响,也让妻子显得更加的自信高挑,气质不凡。
但最让我感到意外的还是这件衣服上身有多么清凉,虽然妻子出来见我时披了件外套,但还是可以看出,这是一件吊带的连衣裙,妻子修长的脖颈,雪白的胸口和部分玉背应该都是暴露在空气中的。如果说这种领口能掩盖住妻子深邃的乳沟,那感觉也就是刚刚可以,只要妻子稍微低头致谢什么的,肯定都会被人顺着衣领看进去的…
我记得以前妻子最讨厌的就是其他男人在她身上乱扫乱看,所以这些年参加比赛,妻子虽然一直衣着很得体,但都是捂得比较严,颜色也偏保守——那种衣服上了舞台,灯光一照,基本上就没有效果都没有了。而可能是这一年来妻子在任龙和老白身上感受到的男性荷尔蒙,让她对男人的敌意慢慢降低了,面对男人那种炽热的目光时也从容了许多,这种心态的变化,让妻子的衣品自然而然的开放了许多,使她的女人魅力更加舒展的散发了出来。
而且,今天可能是因为表演的缘故,平时妆容相对清雅的妻子特意涂了个浓妆,但这丝毫没有掩盖她姣好的底子——柳眉、星目、红唇、粉面,无一不展示着妻子完美的容颜。看到浓妆的妻子如今又是另外一种惊艳的模样,这让我不得不想起了那句古诗——「浓妆淡抹总相宜。」
妻子带着我选了个前排的座位,然后陪我稍微坐了一会儿。看我一直在上下打量着她,杏目一瞪说道:「干嘛啊!眼睛到处乱转!」
「好看呗…」我嬉皮笑脸的如此回答,其实也是心里话,然后我就问妻子说道:「什么时候买的?也不告诉我。」
「你天天忙的晚上老加班,我可是在家里试过的,你自己没在。」妻子理直气壮的答道。然后看我是死性不敢,一脸羞愤的推了我的脸一把,然后数落道:「别看了!再看你就先回家吧!」
「好好…不看了…」我连连笑着抓住了妻子的手,最近夫妻生活改善以后,感觉我和妻子的相处都变甜蜜了,这可是我们恋爱时都没有过的体会。因为恋爱那会儿妻子经常就是一脸的冷相,实在让我难易亲近,只是没想到,结婚到现在我们却突然找回了错失的美好。于是,我把妻子的纤纤玉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握着,然后说道:「怎么还不去准备,我看比赛快开始了。」
「早呢。」妻子小嘴一撇,有些焦虑的说道:「抽签没抽好,倒数第三个,估计到我的时候评委已经累了。柳夏抽的不错,第二个,这次不知道…唉…有点没底…」
看得出去,妻子和柳夏的感情再好,这种直接的竞争还是让她们有些羁绊,特别是最近几次都是柳夏代表我们市去参加了省赛,两个人的关系就更微妙了。
呵…女人,真是表面再热情,心里怎么想的可就说不好了。
对了,我这时想到上次老白不是威胁了那个王处长吗?他不是必须要让妻子晋级的嘛?现在我严重怀疑老白是在和我吹牛,这么多天没信,他到底有准没准啊!?我看妻子也没多相信老白那一套,脸上还是写满了对比赛未知的不安。
还是别指望老白了,这么大的比赛还真能操纵啊?最重要的还得是妻子的发挥。于是我连忙宽慰了妻子半天,又是鼓励,又是分析的,这时候妻子需要的就是无条件的自信,我夸了一番她怎么怎么优秀、美丽、大方、台风好、水平高什么的,就差说柳夏连给她当丫鬟都不配了,妻子这才终于又露出了笑容——行了!
这状态,才算是上台表演的状态!我也很荣幸能多少帮到了妻子,为她做了一点点事情,也算没白来!
这时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妻子就准备回后台备赛了。走开几步以后,她还回头望了望我,见我也在出神的看着她,突然又转身走了回来,我连忙站起来相迎,只见妻子走到我面前,温柔的说道:「老李,你别乱换座位,要不我上台的时候灯光太刺眼,该找不到你了。」说完也不等我答应,扭头就快步走进了后台。
妻子的一句嘱咐,让我顿感内心无比的温暖,妻子还是很需要我的,看来我的存在会让她觉得踏实…此时此刻,在这个温馨的夜晚,我更加无比的希望妻子能够达成夙愿,只因为不忍心再次看到如此用心的她陷入失落,加油啊,悦悦!
希望你取得好成绩,回家我和小宝为你庆祝胜利!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自己兜里的手机震了两下,拿出手机一看,居然是许久没有音信的老白,他这时候给我发消息干嘛!?瞬间,我就有一股不详的预感,当我手忙脚乱的点开信息一看,果然!老白怎么挑这个时候又出手了——「方弟,好久没和小骚货玩游戏了,今天机会不错,等会记得接我电话,或者,胆子大的话你可以现在到三楼女厕所最里面的隔间等着!什么都不要问,开始行动!」
这…老白要做什么?为什么要让我去女厕?要让我去那里等什么!?当我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去的时候,老白又把一张图片发了过来,我一看,是他和妻子的聊天截图,而聊天框里只有他的一句话——「第四个游戏了吧?三楼女厕所倒数第二个隔间里,我给你放了东西,速去,让别人看到就不好了。」
老白让我去最里面的隔间,而妻子是倒数第二个…这张图片让我「腾」的便站了起来,老白到底放了什么我已经来不及多想,因为我知道,妻子绝对会去把东西拿走的!这无关好奇,而是因为妻子谨慎的性格,她一定会担心那个东西万一被别人无意拿到,那是会暴露个人隐私的!所以,我已经没有时间犹豫了,要去就必须尽快,否则在路上碰到妻子就不好解释了!
于是我打开门,找到最近的楼梯,三步并作两步的便向三楼走去。「三楼,三楼,女厕所,最里面的隔间,最里面…」我一边嘴里默念着,一边感受到楼层的黑暗越来越深的压迫了过来。毕竟少年宫平时也就白天开放,到了晚上人去楼空,早已是一片寂静,与一层大厅里的热闹景象仿佛不是一个世界。这一路小跑,我也就只在二层见了个收拾卫生的大妈而已。
所以到了三层我也没有任何顾忌,趁着夜色就低头走进了女厕,直接按照老白的要求拉开了最里面的隔间,然后紧张的钻了进去,然后坐在了马桶盖上。
稍微定了定神后,我突然想起手机还没调成静音,就这么个校纰漏就把我吓了一身冷汗,一边手忙脚乱的打开手机一边心里暗骂自己欠考虑,就这么鲁莽的跑了过来。这万一等会妻子过来的时候老白正好打电话或者发信息过来,不就全完了嘛!所以真是一点都疏忽不得啊!算了,我再给老白说一声吧,省的他等会真的打电话过来。
于是,我又把刚放入兜里的手机拿了出来,给老白发了个信息,告诉他我已经到了。也就在消息发送的同时,一声「嗡…」的手机震动声从旁边隔间里传了出来!
我靠!有人!?什么情况,难道说老白在旁边!?他不是说给妻子放的东西吗!?什么情况?我刚想开口问,但是转念一想,这万一是巧合怎么办?万一真是有人上厕所怎么办?这可是女厕所,而且妻子应该就快到了,我可绝对不能暴露!
于是我生生憋住了询问的冲动,然后我观察了一下四周,嗯…这个厕所还是那种比较老式的,隔间的隔断下面留着一道差不多二十公分的空隙,求知的本能让我马上低头看了过去…果然!虽然厕所里光线很差,但我还是可以清楚的看到,隔壁分明是一双男士的皮鞋!
这…不是老白还能是谁!?我刚想开口喝问老白想干什么,但就在这个时候,厕所门口已经响起了高跟鞋踩踏地面的「哒哒」脆响…
「请问…有人吗?」一声熟悉的声音响起,我的脑海中基本能浮现出妻子在门口怯生生的模样。等到确定没有任何回应时,妻子才终于放心的走了进来。一直以来,妻子都不是那种怕黑的小女人,所以她的踟蹰也只是担心有人撞破自己的秘密。此时没有了这部分担忧,从走路的声音就可以听出,妻子快步的走到了旁边隔间的门口,然后猛的便拉开了那扇马上要令她花容失色的木门——「呀!
谁…唔…」
我猜老白肯定是一把就将打开门的妻子拽了进去,因为妻子一声本能的尖叫过后,就只剩下了被捂住嘴以后的「唔唔」闷哼,然后我就听到两人推搡的声音,这个过程中不知道是他们两个其中的谁,把卫生间的隔断都撞得「砰砰」的响了几声。再后来,我就听到「咔哒」一声,这个声音再明显不过了,因为我刚才给隔间上锁的时候刚刚听到过…
「是我…是我…别喊!」这时,老白压低着嗓子说话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了我的耳朵。
过了几秒钟以后,妻子那熟悉的声音也传了过来:「你疯了!你干嘛!?吓死我了,不是说取东西吗?你在这里干嘛!?」虽然妻子的每一句话都是愠怒的质问,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低着嗓子的缘故,这声调听起来一点也没有她往日的强势。
「嘿嘿…」老白低沉的笑了一声,然后轻佻的说道:「我难道就不能是东西吗?」
「你就不是东西!」妻子顺着老白的话直接回怼道。只是纵然她的语气再怎么严厉,但如果承接上老白轻佻的自嘲,就让这句话听起来有些变味,我甚至觉得有点象是夫妻在拌嘴一样…
老白声音里的笑意完全没有被妻子干扰,他依然语气轻浮的说道:「小骚货,今天穿的真漂亮!」老白说这句话的同时,我就听到妻子的高跟鞋因为在地上站不稳而频频挪动的声音,也不知道老白在干什么,然后就听他继续说道:「这件衣服好,下次我们做的时候穿上。」
「你…你无耻!你到底要干嘛!你离我远点!」妻子的声音中夹杂着暗劲,明显是在用力推搡着老白。但是在这种地方,她又能把老白推到哪里呢?我抬头看了看自己眼前的囹圄,暗想着旁边妻子和老白共享的也就是这一点点空间…
几番衣服布料和肌肤摩擦的声音过后,我就听到老白突然收起了言语里的笑意,而是深沉严肃的用半提醒半吓唬的语气说道:「你小点声!你是生怕别人听不到!?」确实,刚才妻子不知道被老白摸了哪里,一时可能忘了控制自己的情绪,再加上整个三楼都那么的安静,这让妻子的反抗的动静一时显得有些大。不过老白刚提醒完,我感觉一旁瞬间就安静了…不用想也知道,比起被摸,妻子绝对更怕的是被人发现,这下老白才情绪缓和了一些,低沉的说道:「别动!先坐下。」
「我不…你…哎呀…我不…」妻子这下虽然又试图着去拒绝,但比起刚才的动静已然是畏首畏尾,连挣扎听来都变得不敢发力。所以没一会儿,我就听旁边再次安定了下来——这是…已经坐下了?
只是这…一个隔间就一个马桶,老白说的坐下说…那两个人…得怎么坐啊?
我不甘心的低头从下面的空隙看去,只见老白的双脚踩在地面上,皮鞋尖正对着隔间木门的方向,明显是在马桶上坐着。而妻子一双亮白的美腿从老白的膝盖处蔓延滋伸,交叠着支在了地面上,而且因为妻子的小腿比较修长的缘故,她同样毫不逊色的踩在了地面上。只不过和老白的脚尖方向不同,妻子从一字高跟鞋里伸出的五根圆润的嫩白脚趾正对着我的方向…两个人的腿和鞋互相交织重叠,这明显是妻子坐在了老白的身上…
「十几天不见,在我面前又端起来了啊,何老师。」老白估计是看到妻子安静了一些,所以语气又恢复了开始的浮薄,开始刺激妻子说道:「忘了上次在我车上怎么发骚的了?」
「你!」妻子听到老白就这么羞辱自己,居然真的被噎住了!难道说…老白那天所说真的一点也没有添油加醋!?否则以妻子的脾气,她不会沉默着任凭老白这么奚落的!而这次…她居然连解释都没有解释,而是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避重就轻的说道:「我要走了,马上要上场了。你赶快走吧,你不是在上海的会还没开完吗?」
原来妻子也知道老白在外面出差…而且她比我知道的更详细,她居然还知道老白是在上海开会…
而我还没来及多想,就听到老白小声说道:「我不是说了,你比赛的时候肯定要回来。今天下午还没散会,我就提前坐了高铁往回赶,总算赶上了。」
「不用。」妻子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感情,冷漠的回应道。
「啐!我不得来盯着王彬那老小子啊!」老白说着就鄙夷的吐了一口痰。被他这么一提醒,我也想起了今天的评委还有王处长那么一号人,是啊…妻子肯定一直惦记着和他的纠葛,怪不得刚才对我显得那么依赖,这应该也是源于对那个王彬的忌惮吧!真是的…这么重要的问题我居然给忽略了,最后还是老白提醒了才意识到!正当我内心无比自责时,就听到老白继续阴狠的说道:「放心吧,我刚才已经把该说的又给他说了一遍,我在这,他不敢乱来,你就好好比赛就行。」
「哦。」妻子听到老白这么说完,声音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但却模棱两可的说道:「随你便。」
妻子这句话一说出口,凭我对她的了解,其实已经算是她同意老白留在这里了。想想这些年都是我自己来给她助威,而这一次却多了一个男人,也许这是一种预示吧——说明无论妻子心里多么抵触老白,但至少今天,她把老白当成了她的后盾、她的依靠…特别是在面对那个色眯眯的王处长时,甚至可以说,老白在这里比我这个老公还要重要…
正当我有些暗自神伤时,只听旁边开始有了几声窸窸窣窣的小动静,我连忙的把耳朵紧紧的贴在了隔断上,才听到老白小声说道:「行了,赶快让我摸摸,想死我了!这么多天可把我憋坏了!」
「你别乱来!嗯啊…」妻子在老白说完话的同时,就突然发出了一声腻人的呢喃,然后有气无力的低声喝道:「我要走…呃…走了,你别!你起…嗯…起来!」
靠!老白这也太胆大了,听这个意思,他不会在这个地方要强上妻子吧!?
这时我虽然为妻子捏了一把汗,但听到她刚才那几声诱人的娇嗔,马上就让我的阴茎就顶了起来!心里又隐隐有些期待着发生些什么…我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都是在这样的状态中进退维谷,特别是今天,这是我第一次在现场如此的近距离,内心的激动真的可以说是难以抑制,我只觉得口干舌燥,甚至连呼吸都快忘记了…
老白一边吭哧吭哧不知道在干什么,一边低着嗓子反问道:「你觉得你现在走得了吗?今天我可是为了你,下了火车就往这赶,晚饭都没吃,你不得管我饭啊!」老白说到这里时,我就听到一声丝绸滑动的声音。听声音就感觉到出来,老白真的如他所说——这段时间憋坏了,现在的他简直是亢奋难当,声音都有点难以自抑的说道:「真骚!小骚货,知道今天要被大家盯着看,故意穿成这样!
呵!行啊,今天居然还带的是胸贴!」
「你别动!你还我…啊…呃…你…你…呼呼…呃啊…」妻子不知道被老白拿走了什么,但是她还没把东西要回来,就发出了一声比一声粗重的喘息。虽然听得出来,妻子在用力的克制,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但这里实在是太安静了,而我又离得这么近,妻子的呼吸声就象是鼓点一般,一声一声的敲在了我的心里。
「啧啧啧…咕咚…啧…啧…咕咚…咕咚…」当这种声音夹杂着妻子深呼吸的声音穿过隔板,我再没有经验也知道老白在干什么了,看来妻子最终还是给老白送上了温热的晚餐…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觉得这有点象是妻子给老白的「报酬」,报答老白今天来为自己撑腰——因为妻子这次实在是陷落的太容易了,我基本上已经听不到她挣扎的响动。也或许是,之前老白一次又一次的骚扰,已经让妻子紧绷的神经不断松弛…老化,现在对于老白的这种癖好,妻子可能已经有些习以为常了…,「行了,挡什么挡!你又不给你儿子吃,你老公也不吃,这早晚不都是我的啊!你在我面前还装什么贤妻良母!起来…嗯…啧啧啧…」老白含糊不清的哼哼道:「真是不经常吸不行啊,都快没什么了,换另一边。」
妻子听到老白这样形容自己,连忙羞愤的低声说到:「你混蛋…啊呃…你起来…呃…别再…嗯…这样了…啊…轻点…」
然而老白当然不会像我对妻子那样百依百顺,任凭妻子不断的轻搡,依然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妻子虽然生小宝时,医生护士们齐齐夸赞她的奶好,在一众宝妈里她的乳房也算是非常饱满挺胀的,但那也禁不住像老白这样的成年男人大口的吮吸啊!所以不出所料,没一会儿工夫,老白的吞咽声就停止了,然后我就听他说出了今天叫妻子来的真正目的——「行了,干正事,鸡巴硬的不行了,今天就不搞你了,你就用嘴给我解决一下就行。」
用嘴?这是要让妻子给他口交!?还要解决?那是要让他射出来吗?老白这种理所应当的语气,就好像这次不插妻子是对她的恩赐一样,让我听起来很不舒服。虽说妻子在三亚是含过一次老白的阴茎,但那也是为了湿润,让自己尽快结束屈辱的无奈之举,所以很快就松开了。而这次,老白居然是要妻子给他来一次真正的口交!这…老白真的是…越来越不顾及妻子的感受了,甚至连说话都比以前粗俗了,我印象里他以前很少把「鸡巴」什么的挂在嘴边的,现在他在我心里的校长身份越来越模糊了。
听完老白的要求,妻子当然是想都没想,立刻就态度坚决的拒绝道:「你想什么呢!做梦!你放开我,乳贴还给我!」哦,这时我才知道,原来刚才老白是拿走了妻子的乳贴,有那么一瞬间,我居然发现自己有些希望老白不把乳贴还给妻子,骚…骚货…穿的那么清凉,活该上身真空的上台表演——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真是快没救了,有时候好像比老白还变态,因为听起来老白最终还是把乳贴还了回去,妻子这才继续说道:「真是的,别再乱动了,我要走了…马上要上场了!」短短的几句话,妻子的态度表漏无疑,甚至后面的声音都是贝齿紧咬着挤出来的,象是在用力挣脱老白的禁锢,同时我还听到隔壁门闩轻轻的动了一动,然而却没能完全打开。
和我想的一样,对于妻子这种高学历高素质的人民女教师,怎么可能同意口交这种事情!但是…另一方面来说,我心里也有一丝担忧,因为这不是老白第一次提各种无理要求了,即便妻子开始再怎么不同意,但最终都还是会被老白机关算尽,一次又一次的脱去了底裤。这次…会怎么样呢?
正当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到妻子突然惊叫了一声,随即低声喊道:「呀…你干什么呢!你…你快穿上!你别乱来!我都要上场了!」
「马上什么啊!我都看了顺序了,到你还早呢。」老白居然都知道顺序了!
我再次意识到了老白做事有多缜密,原来他都是有计划的。这一瞬间,我对妻子能够如愿逃脱的幻想渐渐熄灭…然而,正当我预感妻子的红唇香舌今晚难逃噩梦时,却突然发现老白的要求还远不至此,因为这时他说出了一句更加令我更加瞠目结舌的话——「放心吧,小骚货,等会让我射到嘴里,这样外面什么痕迹都没有,谁也发现不了。」
老白!妈的!他居然不光要让妻子为他口交,他还要射在妻子嘴里!这时我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是啊!如果妻子今晚真的在这里吸含了老白的阴茎,那结局…不被射在嘴里还能射到什么地方!?头发上?脸上?还是衣服上?这都是妆容精致而且马上要上台的妻子不可能接受的事情,而且是绝对绝对不可能接受的事情!
「你!我不!你起来!我不!你混蛋!呃…让开!」妻子应该是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开始不顾一切的用力挣扎,声调都控制不住的高了起来。这时我就听到隔间的门闩开始吱吱哐哐的响个不停,甚至有两次插销已经从里面打开了,但很快又被人「咔哒」一声上了锁。我低头看去,发现妻子的高跟鞋已经是正对着隔间门口的方向,只不过却被老白的皮鞋挡在了前面。
「这有什么的啊,别白费劲了,吓!」老白说话时也在抻着劲,想必是在阻拦着妻子。然后,他突然兴奋的「哎」了一声,然后轻笑着说道:「小骚货,原来已经湿了啊!到底是谁变态啊?」
此时我发现妻子纤细的脚踝已经不是那么直挺挺的撑在地面上了,而是微微向前有些弯曲,同时,飘进我耳朵的声音里也带了着微微的颤抖,只听妻子喘着香气说道:「不是…嗯…你起来!嗯啊…你再这样…我就…啊呀…我…」
「你就怎么样?呵…」老白满不在乎的堵上了妻子说了半截的话。
听得出来,此时红妆华服的妻子正在隔壁被老白弄得非常难堪,但老白毕竟不像我对她那么她言听计从,所以妻子次次都扮演的是被支配的那个角色,对老白实在是无计可施,你你我我了半天,最终却只能转而说道:「嗯呀…今天真的不行!嗯啊…啊…拿开!」
今天…真的不行…我在心里默默又复述了一遍妻子的话——能把她逼得说出这样的话,已经非常不容易了,如果是我,那一定会很满意了!因为妻子的言外之意再清楚不过了——「今天不行」,说明在合适的时候,她还是会同意和老白再续前缘的,这已经可以了吧!?
然而,就在我本以为话说到这份上,老白也该见好就收时,没想到老白却完全不买账!他真的和我不一样——不会因为妻子的一点「小恩小惠」就妥协,而是仍然坚定的要求道:「怎么不行?就现在,改天再说改天怎么玩。」
「你…唔…」妻子刚想说什么,我就听着她的嘴好像突然被堵上了。靠!什么情况!我第一反应是老白不会已经把肉棒粗暴的塞进妻子嘴里了吧!?瞬间我自己的阴茎也挺的硬邦邦的,让我忍不住隔着裤子抚摸了几下。
很快,我就发现是我想多了,因为这时老白压低嗓子突然说道:「嘘!来人了。」
来人了?听到老白这么说,我才分心去细听了一下。真的是!隐隐约约外面是有个哼着戏曲的女人声音越来越近,没几秒的工夫,俨然已经快到门口了。也就是老白还一直留心着外面的情况,及时发现了这个情况,而我和妻子早已被各自的处境所牵绊,差点就出事了。
「你…」没想到都这个关头了,妻子还敢发出这种低沉的质问,与此同时,我还听到一声高跟鞋划过地面的声音。
只不过老白马上狠狠的说了一句:「别动!」就把还想说些什么的妻子给噎了回去。
我连忙低头再次看去——怪不得妻子出动静!原来刚才那下妻子是被转了个身,此时那双性感夺目的一字高跟凉鞋反过来面向了马桶的方向——而老白,自然是站在了妻子的后面。
这站位…别他妈乱来啊!这老白要干嘛!?这时我的心里就这一个想法。然而那阵懒散的脚步声已经走进了门口,然后只听「嗞…」的一声,应该是卫生间里的水龙头被打开了,接下来我就听到了一阵冲洗拖把的声音——「噌!噌!唰!
噌!噌!唰!」
哦!我突然想了起来,这应该是刚才路上看到的那个打扰卫生的大妈!她这是处理好二层的卫生了,现在跑到三层来了!
就这样,在那个大妈清洗拖把的一两分钟里,我眼睁睁的看着妻子一双踩着高跟鞋的细嫩美脚,开始逐渐呈现出内八的姿态,想必是两腿之间的多汁秘地已经遭受了孽抚。一排圆润的脚趾被抖动的长裙拖摆所遮掩,时而露出、时而消失,显得诱惑而有美感。其实不用想也知道,老白怎么可能放过这种机会…我只是不知道他在如何亵玩妻子而已。我试图屏住呼吸努力去听,却还是没有听到妻子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外面那个大妈在洗干净拖把后,我很庆幸她没有进到卫生间里面来打扫,而是再次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了出去。只是她并却没有走很远,我可以很清楚的听到她应该是在卫生间的门口停了下来,好像就在清洗外面走廊,甚至那难听的戏曲还能隔着门板不断的传进我的耳朵,当然,隔壁的妻子和老白肯定也能够听到。
然而,这种距离对于此时正无比煎熬的妻子来说已然是难寻的机会,我隐隐约约听到她把嗓音压到最低,轻声怒斥道:「你等下!有人!」
然而老白却象是丝毫不在意一样,竟然用只比平时说话稍小的声音说道:「
你不出声就没事。」那音量,真是直把我这个局外人吓得冒冷汗,可以想象和他共处一个隔间的妻子该多么惊慌。
「你…不行,那…」妻子的声音小到了我只能时断时续的听清,她好像说道:「那……怎么…准…你别……等…」
「你看,让你给我口你又不肯。」老白的声音却要清楚的多,只听他旧事重提的说道:「你看你这么爱叫,含住阴茎就好了。」
「你别……什么…嗯啊…哪有…嗯…」妻子的话虽然难以听全,然而娇柔的喘息声却已经明显可闻,正当我有些担心妻子会妥协时,却隐约听出她激烈的拒绝道:「呃…你滚……脏……」
「脏什么,男女这东西都不会脏,那我先…」老白说着说着话,话语却戛然而止。然后我才听到水龙头再次被打开的声音——原来那个大妈又回来清洗拖把了!这个老白…看来他并不是不怕被发现,只是相比于妻子,他更胆大而已,所以显得在这样的场合下游刃有余,占了妻子的上风。
这下隔壁又没有了声音,我也就放弃了贴着隔板去听,而是再次低头看了过去。这一看我才发现!原来没动静不是因为老白停止了侵犯,而是妻子在强忍着不发出声音!现在妻子的脚不单单是内八那么简单了,这时高跟鞋的鞋跟都已经吊离了地面,雪白中映衬着几缕淡青血管的足面高高弓起,发出一阵一阵的颤抖,修长的小腿也从裙摆的开叉中若隐若现,象是在不断向内收缩加紧…而老白从皮鞋可以看出,他是在紧挨着妻子站着,甚至我怀疑妻子已经有些站不住的向后靠在了他的身上…
我就这样看着妻子苦苦忍受的样子,还有那几个完美无瑕的玉趾不断收紧、又放松、收紧、又放松…自己也实在有些受不了了,借着水流声音的掩盖悄悄地拉开了裤子拉链,缓缓的撸动了起来。
这时,我突然发现老白竟然缓缓的在向下蹲!他蹲的很慢,所以衣服发出的轻微响动应该也不至于被大妈听到,如果我不是先发现了所以刻意去听,绝对也不可能察觉到那种衣料摩擦的声音。但是当局者迷的妻子肯定吓坏了,老白蹲下的过程中她一动都不敢动,直到我看到了老白腿弯处堆成了一团的男裤、看到了他解开着的腰带!虽然老白粗大的阴茎藏在黑暗中无法看到,但明显可以得知,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将自己那根罪恶的肉棒露在了外面,就这样拉扯推搡着妻子,试图让妻子给他口交!而且,他蹲下来是要干什么!?
而后,我就看到老白用一只手捏住了妻子颤颤巍巍的左脚脚踝,然后缓缓拉起,毕竟隔间下面的空隙太短了,妻子又实在不敢反抗,很快我就看不到妻子的左脚被老白带去了何处,妻子就这样成了一只脚站着…我知道,妻子从小练过很久的舞蹈,一字马什么的都不在话下,她是可以自主保持平衡的。但是,如果加上老白的骚扰,她可能就需要一些其他的支撑点了…只是视野受限的我却无法知道了…
「这味道多好闻啊!男女这点事,这有什么脏的。」当老白的说话声传来时,我才意识到大妈早已经又出去拖地了,是自己有些想的入神了。老白说完这句话后还重重的深吸了一口气,结合他刚说的话,我估计现在他正对着妻子的私处在嗅闻!唉…妻子这高挑的身材,抬起一条腿的话,差不多正好让蹲着的老白面对着自己的私密花房。这时,我突然听到「嗞拉」一声,随后老白说道:「能不能别再穿安全裤了,脱又不好脱,多麻烦。」
这…这…这声音,难道是妻子的安全裤又被老白徒手撕了!?这等会让妻子还怎么走路啊!本来这种高开叉的礼服裙就容易走光…
果然,妻子也马上急促的低声喝问道:「你干嘛!?」只不过马上她的声音就又细不可闻了,我只能断断续续听到:「你让我……裙子…我…」
老白却好像完全没有把这种事放在心上,不理妻子的质问,而是自顾自的说道:「别动啊,摔了可不怪我…嗯…」话都没说完,我就听到老白发出了「啧」
的一声动静,就象是在品尝美酒时发出的声音一样。
「你放开!啊…」妻子终于再次发出了一声清晰的疾呼,只不过这牙关一松,马上一声骚媚的呻吟也顺势跟了出来。也许是人作为动物的本能,我感觉这种象征着雌性求偶的吟叫可以说是穿透性最强的声音,特别是在这种安静的楼宇中,最容易让人听到。所以当妻子这声呻吟毫无征兆的传出时,我简直是心猛的就提到了嗓子眼,估计隔壁的妻子自己也着实被吓了一跳,所以很快她的嘴就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堵上了,只留下了「唔…唔…」的闷响。
「放开?行。」老白说完这句话,我就听到妻子的高跟鞋在地面上连着错动了两下,然后老白紧接着桀桀怪笑着说道:「嘿嘿,我放开你站得住吗?一舒服就软成这样。」
这时妻子已经不再回应老白了,不知道是已经放弃了挣扎,还是在全力克制着自己想要呻吟的冲动,未来的几分钟内卫生间里恢复了看似无人的状态,只是偶尔几声「唔…唔…」的声音总是在割裂着眼前这片寂静的空气,明显是女人发出来的动情声响。
「你看你的阴唇红的,啧…啧…」老白兀自不停的发出着吮吸的声音,同时还不忘抽空品头论足道:「何老师…嗞咕…这腰身可真软,我真没试过你这样的,腿居然能抬这么高…嘶…嘶…嗞咕…下次好好玩玩…噗嗞…噗嗞…」
我低头看去,妻子踩在地上的那只脚歪歪拧拧,已然颤抖到无法控制,裙叉中露出的洁白小腿也是斜倚在老白身上,明显已经无法自主站立。此时挂着流苏的裙摆早已经拖在了地上,蹭上了一些肮脏的水渍。
「嗞…」这时水龙头又响了起来,大妈又回来涮拖把了。这次伴随着拖把狠狠撞击水池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好像从隔壁也听到了「吧嗞…吧嗞…」
的水声。不过无论隔壁的妻子是不是真的已然爱液横流,我想老白都不会轻易的放过她,老白肯定是用尽自己各种的奇淫巧计在亵弄着妻子敏感的美穴。而向来骄傲的妻子就这么在厕所的隔间里单腿款款站立,辛苦的忍耐住了一波又一波的触电快感,没有再让一丝美妙的声音从嗓子中挤弄而出…我想,今晚对于妻子来说,何尝不是一次刻骨铭心的体验…
这时,正当我担忧等下大妈出去后老白会再生事端时,却听到大妈洗完拖把、关上手龙头,然后就居然脚步越来越远的离开了!与之一同消失的还有那令人烦心的戏曲歌声。走了?真走了?我竖起耳朵确认了一下,确实她没有再返回来,看来这段插曲总算是结束了!我看了看表,原来并没有过去很久,只是这种生怕被人发现的紧张感,却让我简直感觉象是时空被拉长了几倍一样!想想我都况且如此,那么这个过程对于一直以如此羞耻站姿的妻子来说该有多么的煎熬!
这下,妻子终于可以不再任由老白摆布了吧!
此时,我本以为隔壁会立刻传出妻子挣扎和躲闪的声音,然而等来等去,几分钟过去了,那逐渐消失的脚步声好像并没有打断一旁隔墙可闻的春意,妻子女人味十足的喘息声还是不住的小声传来,老白也没有说话,象是在专心的制造出汨汨的水声。这确实有点出乎我的意料…难道说妻子没听到外面的人已经走了?
然而矛盾的是,开始的妻子可是连点沉重的喘息声都听不到的…这时,如果把耳朵贴在隔板上,甚至偶尔能听到几声妻子嗓子里发出的闷哼。
「来,扶这里。」老白轻轻的说道。
我真是看不透老白,刚才有人时说话肆无忌惮,现在反倒小声温柔起来了…
只是不知道他在让妻子扶着什么地方,而且我没听到妻子的拒绝或者抵触,应该是已经如老白所愿了。我低头看了看,只觉得妻子高跟鞋的细跟越抬越高,基本上现在是用脚尖在站着。老白还是在蹲着,裤裆鼓鼓的团在两腿之间,想必也不可能真的像看起来那么淡定,别的就看不出来什么了。
只不过,那种「嗞咕…嗞咕…」的水声频率却越来越高,其实我也知道,这是女人肉壶才能发出的声响,而且还必须是要灌满了爱液才行,否则不可能听起来如此淫靡…而自始至终爱液的主人还是一句话也没说,我感觉妻子就象是在自我暗示保洁员还没走远,所以她必须要完全听命于老白一样,直到来自下体的刺激积水成溪,妻子才终于控制不住咿咿呀呀的叫了出来…
而这欲望的缺口一旦打开,就再也无法关闭了。妻子的哼叫声在我的耳朵里越来越清晰,只不过熟悉的嗓音在理智的克制下有点变形,使妻子听起来象是一只发情的母猫,断断续续的吟叫着:「呀…呃呀…嗯啊…嗯啊…」
「骚逼,真是越有人你越发骚,下次我们再做的时候,我找个人来观摩给你助兴吧!?」老白应该是故意羞辱妻子才这么说道,此时「嗞咕…嗞咕…」的水声也暂时停下了。
「你…嗯呀…变态…呃…」妻子终于开口说话了,老白说的这么过分,妻子再沉默下去也不是办法,否则不知道老白还要再说些什么出来。这时,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事实——妻子说话了,这侧面表明她其实是知道保洁大妈刚才已经离开了…那为什么还要…还要任凭老白摆布…我无法再想下去了…
而老白还在一旁接连不断的羞辱着妻子,很露骨说道:「你知道刚才外面有人的时候,你的穴肉都在自己蠕动不?还一直往外挤热气!这么想要吗?要不我喂喂你?」
「你……啊…嗯…」妻子刚一个「你」字出口,就再也说不下去了,听起来象是快要窒息一样的急促呼吸了起来。这时羞人的水声也及时的响了起来,伴随着老白因口腔用力而挤压空气发出的「啧…啧…」声,妻子越来越控制不住的呻吟了起来:「啊…啊……不要…啊……不要了…」
这是…要高潮了吗!?此时我没有再选择去低头窥视,而是闭上眼睛全身心的享受着这美妙的听觉盛宴,不知何时自己的手已经再次放在了阴茎上…因为怕衣服发出声音不敢去撸动,我只好听着妻子销魂的浪叫轻轻按摩着自己茎身和龟头,希望能增加快感。
十几秒钟以后,妻子留下一句——「白…白如祥,扶我…呼…呼…扶我一下…呃嗯…嗯嗯……」便突然停止了呻吟,之后只剩下了一阵衣服摩擦的「嘶嘶」
声响…这种动静一直持续了十多秒钟…伴随的还有高跟鞋不断挪动的声音…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妻子应该是被老白玩弄的高潮了…
一时间,宁静象是黑夜一样笼罩了整个厕所的边边角角,妻子和老白肯定是抱在一起一动都没动,甚至整个世界都象是被按下了暂停键。此时我别说手淫了,甚至连呼吸都放缓了!心里只是万般后悔自己居然敢这么冒险,跑到距离老白和妻子这么近的地方!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静静的等待着,不知道两人还在干什么,为什么安静了这么久!此时我就一个想法,希望他们尽快离开,太危险了!就这样,大概过去了两三分钟以后,终于又是几声高跟鞋踩击地面的「哒哒」
脆响,这应该是妻子的长腿被老白放了下来——她有力气站稳了…
这时老白咂摸了咂摸嘴,听起来挺高兴的说道:「怎么样,何老师,刺激吧?」
「你卑鄙…呼…呼…」妻子的情绪听起来不高,不知道是不是累了,声音有些柔软,气息也还没有喘匀。
「呵呵…」老白笑了一声,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说道:「是啊,也就只有我这么卑鄙的人,才能撬开何老师这双夹的这么紧的美腿,稍微高尚点的人还真不行,你就庆幸碰到我了吧。」
「无耻死了,我要走了…你让开吧…」妻子终于说出了这句话,然而我对她的期待,是她本应在那个保洁大妈离开时就这么说的…
没想到老白却说道:「走?等等,你是不是爽的大脑空白了,每次只想着自己舒服,忘了我叫你来干什么了!?」
什么!?不是吧,都已经这时候了,老白居然还在想着口交这回事!而且老白的语气就象是妻子得了什么便宜似的,是,这种事确实是女人比较舒服,但是再怎么说妻子也是女人啊!她即使再什么都不做,但只要她张开双腿漏出阴户,那损失的也是女人最宝贵的清白!这概念被老白这么一偷换,一时还真有点让人转不过弯来!
果然,妻子就好像是被老白错误引入了他的歪理,本来刚高潮完就没什么力气,这下说话更添一份羞怯,完全不像刚才拒绝的那么理直气壮,而是没有底气的说道:「不是,今天真的不行了,快要轮到我了…我必须要走了…」还没说几句,感觉妻子急的都快要哭出来了…
听到妻子有些屈尊就卑的声音,我真实的感觉到一阵心疼,我从来没让她受过这样的委屈,此时我好想告诉妻子——悦悦,你不欠他什么,真的不用这样…
然而老白怎会像我这样心软,他对于妻子的反应好像没有任何触动,还是不依不饶的说道:「什么快了,到你至少还要半个小时,这次我快点射,十来分钟就好,你看你这白白的浪费时间。」
不知道老白说完这句话后,妻子是怎么了,我只觉得空气突然又安静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妻子居然呜呜的哭了起来,起初还只是小声哽咽,渐渐的…
哭声越来越大,不用看也知道,这么哭估计妆都要哭花了吧…妻子也真的是被逼得没有办法了,再加上高潮后可能有些神经敏感,她以前是很少把自己如此无助的一面暴露给别人的,更别说是面对老白了。但这时她就是无法控制的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幽怨的说道:「你为什么非要这样!呜呜…你什么都不懂!呜…我为了这场比赛准备了这么久,你以为我过去就能上台表演吗!?呜呜…我现在这副样子,我哪里还有心情啊!我老公都来了,柳夏也在,你让我临上台急急忙忙的回去,我怎么和他们解释去哪了…呜呜…你只想着你的这些破事,你一点也没有为我考虑!呜呜呜…」
妻子的哭诉声让我的心里酸酸的,唉…是啊,她说的句句在理,如果是我,早就已经哄着她回去备赛了,不对,我压根就不会让她哭…妻子也从没有为我流过这样的眼泪…但现在,她面对的是老白,唉!这是我的错吧,我不该让她处于这种境地的,算了吧,等会我就告诉老白,让他把一切都停下来,我不想再让妻子这么难过了…
正当我无比消沉,再次打算让这一切结束时,没想到老白却突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居然哄着妻子说道:「哎呦!何老师,哭什么啊!别哭了,有什么的啊,实在不愿意就算了,我们无非是玩点刺激的,你看你这…我什么时候真的强迫过你,走吧走吧,赶紧去准备吧。」
一时之间,别说妻子了,我都有点无法相信老白居然就这么简单的妥协了!
而且他说,他从没有真的没「强迫」过妻子!?那…之前都是妻子在欲拒还迎!?
不过话说回来,这次妻子确实和之前的拒绝不太一样,比较坚决。那…看来是我多虑了?这样的话,那还行…
而妻子也没有再去咬文嚼字的纠结到底怎么叫「强迫」,她肯定也有些诧异老白的转变,甚至可能还有些怀疑这是老白的阴谋,所以有些试探的问道:「真的?那我…可以走了?」
「走呗,好好比赛。别哭了,这样,这次任务算白过了,当给你赔罪了。」
老白大肚的说道,本来我还担心妻子这次任务没完成,后面老白会怎么变本加厉,现在看来校长还是有校长的风度的。而且这还没完,只听他继续为今天的行为解释道:「就市里这种小比赛,你看你,真不至于。今天就是走个过场,我不是不为你考虑,这些早都安排好了,所以我才没当回事,不是给你说过吗,我的目标是想办法让你进国赛。」
什么时候说的?国赛?这个事我倒没记得老白提过,估计是他俩某次私下交流或者微信上说的吧。听到老白这么说,我的心里却有些别扭,一方面,我知道进国赛、甚至拿奖,这是妻子一直以来的追求,所以我希望妻子如愿以偿;但是另一方面,我内心又不太希望是老白为妻子实现的愿望…只不过,这种微妙的感觉,让我没办法开口去阻止,既然是为妻子着想、对妻子好,那我再去说什么,就显得就有些自私和狭隘了…
好在另我欣慰的是,妻子并不领老白的情,面对这个「外人」的殷勤,她马上说道:「不用…不用你假好心,我自己比成什么算什么。」妻子这么说完,我的心里才好受了一些。
老白倒也没有生气,而是听起来笑吟吟的说道:「行,算我多管闲事行吧。
等会我就去给评委说,之前说的都作废,该怎么点评怎么点评,特别是王彬那老小子,呵呵…让他重点点评一下在舞厅怎么摸你的。」
「你!你敢!」妻子听到这个,又急又羞立刻怒斥道。虽然两人是在拌嘴,但我感觉这时隔壁两个人的气氛明显缓和了许多,妻子也总算是重新焕发了精神,听声音她就是那副杏目圆瞪的招牌表情。
「哈哈!」老白哈哈大笑了一声。保洁大妈来的那几趟,让两个人好像适应了厕所的环境,也没那么紧张了,这时基本上都是用正常的音量交流着,这时我就听到老白温和的说道:「行了,不说他了。你看你妆都花了,也是巧了,我正好在上海给你买了套名贵化妆品,放车上了,本想找机会再给你,这下好了,等会去车上补个妆吧。」
「啊?我不要。」妻子听到后直接发出了一声疑问,然后果断拒绝了老白,其实这也是我的第一反应,因为老白给妻子买礼物这事实在有些怪异。但马上,可能是妻子意识到她现在的样子实在没法见人,即便平时她绝对是不会要老白的东西的,但现在形势所迫,她只好又改口说道:「算了,多少钱,我等会转给你。」
老白继续用一种戏谑的腔调说道:「不用,我还没给你转钱呢。玩了你这么多次,按你这质量,出去玩至少得好几千一次,这次就当是给钱了。」
靠!老白这么说…岂不是把妻子当妓女了!要不怎么还涉及到交易了!虽然我知道老白一定程度上在开玩笑,但是他形容出来的那种反差还是让我忍不住一阵心神激荡…想想一直以来高高在上的教师美妻,通过这几次「卖身」,虽然自己被糟蹋的不轻,但也赚回了一套化妆品——别说,这种想法还真有些刺激,我早已疲沓的阴茎再次抬起了头…
妻子当然也被老白这种不着边际的玩笑再次惹毛,羞愤的低声喊道:「你!
你什么意思!?把我当什么人了!」于此同时,我隐约感觉还有几声推搡捶打的声音,这是妻子还动手了?
「哎哎哎!停!停!」老白笑着叫了几声停以后,突然隔壁又怪异的安静了下来,而什么都看不到的我急的象是热锅上的蚂蚁,真是不知道俩人这是又干嘛呢!?没想到过了一会儿,这…这怎么妻子又喘了起来!而且还「嗯…」的嘤咛了一声…在我快要抓狂的时候,好在老白终于开口说道:「你这闷骚的程度,可比那些出来卖的骚多了,你看下面又湿了。」
「你别再…呼…这么说我了…嗯…起来,手脏…嗯…不卫生…」刚才还在生气的妻子就象是瞬间被控制住了命门一样,马上声音都慵懒了起来,只是残存的理智让她挣扎了一下,然后说道:「别闹了,呼…走了,我还得去补个妆。」
「这就走了啊?」老白却显得依旧有些恋恋不舍。这俩人今天真够磨蹭的,我现在真的都有点想先走了!而老白还在那恩威并施的继续说道:「你看我今天这么通情达理,你真不打算多少表达一下谢意啊?这行为要是不加以鼓励的话,下次我肯定没这么好说话了。」
「啊?那…那…」妻子犹豫了几下,不知道脑子里转过了哪些想法,最终却还是羞怯的说道:「怎么表达?我不会。」
「稍微吸两下,行吧?」——老白真他妈的老狐狸!太有耐心了,我已经不知道这是他今天第几次把这个事情提起来了,这时妻子完全和刚开始已经换了一种心态,而且任务都取消了,他居然再一次提了出来!然后说道:「就俩下,肯定也射不了,意思意思就行。」
妻子也对老白的执着有些近乎无语,也不厌其烦的再次拒绝道:「我不!你是癞皮狗啊?怎么这话又转回来了。」只不过,我却感觉她现在的斥责声没有之前那么尖锐了…
「不一样,刚才是任务,现在属于这个…对吧…属于鼓励,属于交情。」老白强词夺理的说道。
妻子仍然不为所动,说道:「不,我嫌…我嫌脏。」
「你这个人,怎么就说不通呢!」老白现在被妻子弄得竟然颇有些我当年的感觉——万般无奈,无从下手。这让我一时有些忍俊不禁,虽然这种轻松的情绪只是一闪而过。因为老白和我不同的是,面对拒绝,他就是死皮赖脸的继续给妻子做工作,急切的说道:「这东西真不脏!我刚才不是都给你舔了吗?」
「混蛋!那不是有人,我敢动吗?」妻子也是伶牙俐齿的聪明人,见招拆招的对付着老白的要求。
「就两下!小骚货,你看,这么多天没见,你看它想你想的。」老白又换了一种思路,居然开始打起了苦情牌,只是听意思他还是没把裤子穿上!?此时我真的是服了他了,只听接下来他可怜兮兮的说道:「我这好几个小时才回来,等会结束后也没飞机、也没高铁了,我还得做着卧铺再回上海,咣当十几个小时才能赶上明天的会议,我就这点要求,过分吗!?」
什么?老白还得再回上海!?原来他不是已经开完会了啊!?合著他回来就为了见妻子这么一面?我们这离上海也得有个近千公里,老白也太下血本了。这时我忍不住扪心自问,如果是我的话,虽然我知道这个比赛对妻子的重要性,但我也可能不会这么连夜来回一趟,当然,以妻子的性格,她肯定也不同意自己的老公这么折腾、这么劳累…
所以妻子听到老白的话后,果然是和我一样的费解,声音突然就褪去了那种拒人千里的冰冷,而是充满惊讶的问道:「啊!?你还要再去?那你回来干嘛!
折腾这一圈,神经病啊!」
「这不是就为了见你一面啊!今天对你这么重要,我必须得来现场,才能万无一失嘛!」老白嗓音深沉的说道。
这时我有一种预感,这一切…都在向着老白希望的方向发展,老白这只老狐狸,通过这半天耐心的寻找,似乎终于找到了妻子思想防线的破绽。妻子也是善良,老白一晚上硬来没有成功,但是这次苦情牌好像奏效了…
这时,两个人许久没有再说话,我看不到妻子的表情,也猜不透老白的想法。
我只知道老白没有再去追问,充分给与了妻子空间和自由,让她静下来自己去抉择。许久以后,妻子一句象是晴天霹雳的话,彻底击碎了我守护了许久的幻想——「那…那你别乱动,就两下。」
这…妻子同意了…我这个老公都从未享受过的温暖,妻子答应补偿给老白了…
「好。」达到目的的老白没有再多废话,隔壁马上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然后老白简短的说道:「你坐这里」。
老白的这句话让我大概猜到了他们的体位,只是妻子刚才答应老白时的娇媚声音就如同春药一样,让我的阴茎涨的老大,实在无法再蹲下去窥视了。就这样过了差不多有半分钟,我先是听到妻子深呼吸了一口,然后就听到了那声「唔」
的怪响…
老白终于得逞了!虽然只是两下,但那种沾染和玷污确是永远不可磨灭的!
可以想象,老白现在就这么凝视着眼前这位曾经对任何人都爱答不理的孤傲人妻,感受着这位全校有气质的女教师扶着自己的腰肉,然后心甘情愿的俯身到自己的胯下,张开红唇一寸一寸的吞入自己狰狞丑陋的肉棒。然后他一边感受着妻子小嘴的温度,一边自上而下的打量着妻子精致设计的马尾、细心保养的皮肤、优雅淑女的动作,而这一切的韵味和知性,妻子这三十多年来修炼的端庄和典雅,这一刻仿佛都是在为了服侍他而存在!这种征服别人妻子的感觉,远远不是「两下」
可以概括的!
而妻子也永远会记得,她此生第一个…甚至也可能是唯一一个,用口交来取悦的男人——是白如祥。口交,虽然不如做爱那般另人欲罢不能,但却象征着妻子在老白面前已经放下了自己作为人妻的尊严,因为那个男人身上最脏最臭最见不得人的东西,此时正被她放进了嘴里品味,而且,这还只是开始,当妻子这块处女宝地被老白用身体占有后,那再次光顾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此时我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只感觉自己无比的疲惫,只想就这么一直闭着眼睛。然而活跃的思绪却象是这个季节漫天飞舞的柳絮,带着我在这一年的回忆里往返穿梭。一年前的今天,也是我和妻子一起在这里参加了比赛,当时肯定想不到,一年后我清高骄傲的妻子会穿着礼服在厕所吸着别人的阴茎,而我却是那个推波助澜的罪人。这一年发生了太多太多,多到甚至我已经想不起来全部,此时我真的只想让他们尽快离开,但两个人还是不住的有对话传来,而我已经不像再听下去了…
——「不行,这不算,整个含住才算。」
——「这怎么含得住?」
——「你至少试试,把龟头放到舌头根那里,对,再往里一点。」
——「咳…咳…不行,太…不是,我…我不行。」
——「终于承认我的阴茎大了吧。」
——「你滚!」
——「那你再含住龟头吸两下,哦…整个包住,用上颌和舌头,对…哦…舒服…再来两下,太舒服了,真会吸,真是天生的骚货…」
——「呀!这什么啊,黏糊糊的,恶心死了!可以了!就这样了,我去漱口了!」
终于,隔壁的厕所门「咔哒」一声被妻子打开了,然后就是一阵高跟鞋「哒哒」小跑的声音,我知道,那是因为妻子嘴里含着老白马眼的分泌物,所以匆忙的想要去到水池那里漱口,但是那种味道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清洗干净的,无论再怎么漱口,今晚妻子嘴里都会一直弥漫着老白阴茎的腥臭,直到她上台演奏、领奖、见我、然后回家…
而当妻子还在一遍又一遍的漱口时,老白直接提好裤子也从隔间里出去了,有时我真的不得不佩服老白的胆量,这可是女厕所啊!但是他还不是那种鲁莽,需要心细的时候也肯定不会掉链子,刚才也是他第一个察觉到有人靠近的…而我,的确在心理素质上和老白插了一大块,我现在还有些害怕等会出去时正好碰到人该怎么办才好…
过了一会儿,妻子可能是漱完口了,我听到她在门口说道:「你帮我看着外面,我把安全裤脱了扔掉,谁让你又把裆弄破了,真是的!」我突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妻子和老白说话的语气已经如此坦然,早已没有了之前的生疏和厌恶,就好像平时在数落我一样。
然而老白却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以后别穿了,下次再穿安全裤,我连内裤都给你扒了。」说完嘿嘿的笑了起来。
「变态!我就穿!」妻子也不甘示弱的反呛道。
「行了,走吧,别脱了,反正还得去车上补妆,到车上再脱吧。」老白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已经走到了厕所的外面,声音已经没有那么聚拢了。
「也行。」妻子想了想,然后就同意了,她又要去老白车上换衣服了。只是走之前谨慎的妻子还不忘嘱咐道:「我先走,你别离我太近。我警告你,车上不能再乱来了,否则我就不去了…」这时妻子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小,听起来两个人象是慢慢的离开了…
而老白不知道是不是听了妻子的话,和她保持了距离,他的声音也逐渐的小到再也听不清了——「放心,今天让你好好表演,省赛时…」
第四十五章 一地鸡毛
比赛最终的结果并不出人意料,妻子如愿以偿的拿到了一等奖,同时也获得了省赛的参赛资格。厕所发生的事情看起来并没有影响到妻子的发挥,而且或许是确认了有老白在幕后保驾护航,妻子上台时比见我那会儿还安心从容了许多,整个面色显得白里透红,更是凭添了一份女人被滋润后的韵味。整个演奏过程中,即便我不懂音乐,也能从妻子熟练而流畅的音符中体会到美妙的感觉,再加上妻子美不胜收的外形,这场演奏,妻子那十根葱白细指在黑白琴键上翻飞流转的优雅模样,深深的印入了我的脑海之中。
坐在台下的王处长,到了点评的时候真的就一句话也没有说,甚至连最后评委和获奖选手集体上台合影时,他也有意的站的和妻子远远的,让我不得不佩服老白的手段。只不过当大家都转身下台的那一瞬间,我看到那个王处长还是趁别人不注意,用刀子一样的眼睛狠狠的剜了妻子半裸的美背两眼,仿佛是在给自己躁动的内心一点点抚慰…
合影结束后,我刚想迎上前去,远远的看见柳夏面无表情的妻子说了句话,也没和我打招呼就先行匆匆离去了。而妻子则是马上被我们当地一家电视台拦住了,说是市里正在打造「最美教师」的专题采访。妻子见状只好隔空对我微微吐了下舌头,然后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眼神里仿佛是在说让我再等一会儿。看到妻子神采奕奕的开心模样,我也微笑着给她比了个加油的手势,但心里却始终无法纯粹的为她高兴,因为我无法选择性遗忘这个事实——妻子的这份喜悦,是老白的功劳…
此时,看着比男记者还要高挑挺拔的妻子,我怎么也无法把她与刚才那个在厕所被男人扛着一条腿的轻贱女人联系起来;而那两瓣正在侃侃而谈的丰满红唇,电视机前的观众也永远不会知道,仅仅在一个小时前,这位「最美教师」才刚吮吸过一个婚外男人的肉棒…当想到这里时,即便我再不忍用恶意来出揣测妻子,但那些不好的词汇又一次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拦也拦不住的涌进了我的大脑——荡妇、闷骚、反差、欠…
咳…不过再怎么样,一切都结束了…老白今晚也没有再联系我,我知道,他应该是怕我在妻子面前被发现。出了文化宫的门,我看了看空荡荡的停车场,看来他已经驱车离去了。想必他的车上还安放着妻子刚脱下来的安全裤、用过的纸巾和刚拆开的化妆品…那辆车俨然已经成为了妻子存放私人物品的中转地…而老白就这样载着满满的「收获」,再次暂离了我们这个城市。这一晚,虽然对老白来说可能有些辛苦劳顿,但他肯定比我这个坐享「最美教师老公」称号的人还要振奋,对他来说,这趟折腾值了…
市赛结束的第二天,一上班妻子就问了问柳夏往年省赛都是怎么安排的,然后就有点不高兴的和我打了个电话。因为柳夏告诉她,省赛一般就安排在市赛结束后的一两周内,而且更加严峻的是,按照往年的惯例,比赛组可能是为了更好地展示老师们综合实力,还要求不能演奏与市赛同样的曲目——让妻子有些生气的点就在这里——当时她们在训练房练琴的时候,她就发现柳夏练了两首曲子,她还问柳夏干嘛要这么做,柳夏当时只说到时候看哪首练得好,就比赛用哪首。
现在回想起来,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所以妻子问完柳夏后,虽然表面上很感谢她给了一些指点,但心里却很别扭,也忍不到晚上回家后再和我抱怨了,在电话里就忿忿不平的说道:「真是的!如果不是我主动问她,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告诉我呢!」
这一个措手不及的安排,让刚刚结束了上一场比赛的妻子,马上就面临了更大的挑战。这时市赛结束了,不用大规模的训练,学校就把租用的训练场地退了,妻子只好找了个附近朋友开的琴房,每天自费过去练琴。而这时距离高考也就二十天了,但自从上次的事后,我觉得自己和老白想比,能为妻子比赛付出的实在太少太少…每每想到这些,我都有些内疚。所以我能做的就只有每天按时接送妻子去琴房,偶尔再为她送点吃的、带一杯温开水。有时候去接的早了,看着妻子专心致志的静美倩影,真的会觉得能和妻子结婚已经是自己此生最大的成就了。
很快,省赛的正式通知就下发到了学校,柳夏说的没错,钢琴组的比赛就安排在了这个五月的月底——30号报道、31号比赛,1 号出成绩。学校今年在各项赛事里只有妻子进入到了省赛,成绩是有些惨淡,不过大家倒是都对妻子的入围并不意外,毕竟在同事们的眼里,像妻子这样八面玲珑的女强人,事事都要做到优秀出彩,还那么努力训练,总是不出成绩才有鬼了。特别是一些以前对妻子就有好感的男老师,见面就一脸谄笑的表示前两年没让妻子晋级绝对是评委瞎了眼了,每每听到这些话,妻子都只能是脸红的予以一个微笑。
只是,纵然学校的舆论氛围看似风平浪静,但之后的一天我还是听到了一些对妻子不友善的评论,而令我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在背后嚼舌根的,居然会是她最熟悉的那些人…
这天,我上完课把教具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准备送妻子到琴房练琴,快走到妻子办公室门口时,正巧远远的看见妻子从里面出来,看起来像是向卫生间走去了。当时正赶上打上课铃,一堆学生挤着往教室跑,人太多估计妻子也没注意到我,于是我干脆就站在了她办公室门口等她回来。
这时我突然听到没有关紧的门里传出了柳夏的声音,好像还提到了妻子的名字。这一段发生的事情已经让我有些神经质了,所以一听到和妻子有关的事情,我就连忙离近想听清楚一些。而这时已经是另一位比妻子要年长一点的女老师吴彩华在说话了,我就隐约听见她说道:「教研组会也不参加了,小柳你当时备战省赛的时候也没这样吧?」
哦!听起来是妻子为了去练琴,所以开会请假了,所以吴彩华对她有些意见。
哎,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这吴老师也真够迂腐的,一次例会,少开一次有什么打紧的。不过吧,转念再想想,估计是妻子平时在办公室孤傲惯了,和其他老师也没什么交情,大家多少对她有点不友善吧,倒也正常。
然而这时柳夏也开口笑着说道:「人家大公主哪能跟咱们这些草民一样啊!」
「大公主」什么意思?这是妻子的外号吗?虽然倒不是什么难听的称谓,但是结合那种语气,明显是几个人在背地里揶揄时才说的,是因为她平时老是在办公室颐指气使吗?但是,这也不太对啊,妻子平时再怎么高冷,和柳夏的关系还算不错的,怎么柳夏也不帮着妻子说话,还反倒帮起腔起来了。
这时另外一个女老师咯咯的笑了起来,她的嗓音很有特点,比较粗放,所以我一下就听出来了是她们办公室的牛艳红,只听她爽朗的说道:「哈哈!大公主怎么了!?大公主不也得亲自去上厕所啊,估计现在正蹲着拉屎呢!」我平时就听妻子说此人对妻子的敌意最深,俩人见面经常是谁也不理谁。
「你可真够恶心的。」这时吴彩华接过了话茬,说道:「小柳,今年你怎么没比过她啊?你不是有个亲戚能帮忙吗,今年怎么让她得了一等奖啊。」
听到这时我算是彻底明白了!原来一直是我太天真了,我以为像妻子这么优秀的人,肯定是人人喜欢的,记得妻子还和我说过,她刚入职时这些什么吴老师牛老师都还抢着给她介绍对象,没想到这才几年过去,光是她们办公室就已经把她视作公敌了。现如今她进入了省赛,估计大家更巴不得她出糗呢!这真是…真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啊…不过,柳夏说什么来着?她在市里也有人?难怪前几年妻子都比不过她。但是这种事怎么她们都知道,我却没听妻子说过,难道柳夏告诉了其他人唯独没告诉妻子吗?
这时我就听柳夏在里面说道:「两位姐姐,就许我找人啊?人家找的人关系更硬呗。」这句话一说,基本上就属于是承认了。真是没想到啊,看来没有老白的话,妻子可以一辈子也不能如愿了。
「有什么关系能比亲戚还近的?」牛艳红忍不住打断了柳夏的话,然后说道:「而且就她那样,除了小柳之外连个朋友都没,家也不是本地的,还能有其他什么社会关系。」
「也不能这么说,说不定人家老公有什么朋友呢。」吴彩华说话还相对客观一些,听起来像是在屋里一边走动着一边说道。
「要有关系以前怎么没听说啊?再说她老公就教数学的那个李方吧?八杆子打不出一个屁的人,我看不像。」
妈的!这个牛艳红真是越说越过分了,难怪妻子和她不对付。以前妻子向我抱怨的时候我还总不当回事,觉得是妻子太自我。现在看来这人真就像个三八一样,一句话就把我给惹毛了。
「人不可貌相。」这时吴彩华打断了牛艳红,压低声音煞有介事的说道:「你看人家老公现在不是招生办的副主任了嘛!说明还是有人的,要不干嘛提拔他啊。」
吴彩华的话听起来毕竟有些道理,他们肯定不会知道我这个副主任是怎么得来的,所以一时之间屋里的几个人都陷入了沉默,连一直咄咄叫嚣的牛艳红这下都没再接话。
然而就在我认为这个话题就此打住时,柳夏却突然又开口了,只听她小声说道:「其实,我发现…」只是刚说一半,她又突然打住了,过了几秒才继续说道:「哎算了,没事,没事…」
但是这句不完整的话却彻底又点燃了牛艳红的好奇心,她急切的说道:「哎呀,你别啰嗦!和我们有什么不能说的啊,赶紧说!」
连那个吴老师也忍不住小声问道:「就是,咱不就也是闲聊嘛,有什么不能说的!怎么了?」
「哎呀不好…本来也不确定的事…」柳夏再次扭扭捏捏的拒绝了大家的渴求,只是这种说辞反倒是彻底勾起了听众的胃口,连我都忍不住更加靠近了房门,生怕错过了重要的内容。难道说…她又要把上次在家里告诉我的事情再说一遍吗?
我可是给她解释过了啊!
「快点快点!快点说,等会她回来了!」牛艳红这时已经完全坐不住了,也站起来凑到了柳夏的身边,不住催促道。
于是过了一会儿,我就听到柳夏只好为难的说道:「那你们别和别人说啊,我也是偶然看到的,千万别乱传。」
「知道了,快说快说。」
「就是比赛那天,我第二个演奏完,看她没在后台等着。」柳夏刚说这么两句话,我的脑子就「嗡」的一声。我靠,不会被发现了吧!虽然她这次说的不是妻子去老白办公室的事,但比赛当天的事情更加不能被她知道啊!
确实,那天妻子出去的时间太长了,柳夏作为直接竞争对手,肯定会比较关注妻子在赛场的动向,唉!真是的,老白也是百密一疏,他忽略了柳夏会重点关注妻子这回事了!不过现在可不是追究谁对谁错的时候,当前最重要的还是确认柳夏到底发现了哪些事情,如果真是看到两个人一起厕所出来,那可真就出大事了!
好在接下来很快我就确认了,不是这种最糟糕的情况,因为柳夏后面说道:「我以为她去厕所了,然后也去了一下,没看到人,我又从后台看了看观众席,就她老公自己在那坐着。」柳夏说的应该是我已经从厕所回来的事情,确实我后面就一直在观众席坐着没再乱动,那就还好。
「评委呢?都在吗?」牛艳红迫不及待的插嘴问道,声音里一股子给柳夏出谋划策的味道。
「都在,你听我说…」柳夏这时把声音压得更低了,我基本上只能听个大概,她说道:「我…出去转…白校长的车…按理说…出差,不可能…而且我昨天找他签字,他还没回来…但是,我就是…等了会…车的后门…两个人…一起出来了…」
「我的妈!真的假的!?」牛艳红这个女高音,听到这里简直是嗷的一声叫了出来,声音里充满了得到了重要八卦消息的喜悦。
「嘘!」那个吴彩华老师毕竟年纪稍大,遇事相对较为冷静,连忙出声制止,然后同样小声的说道:「别乱叫!这也不能确定什么,可能就是谈比赛的事情呢,可别出去乱说啊!特别是你,艳红!行了,散了散了!」
「知道知道。哎!一起从车后门出来…呵呵…从后门出来,真够可以的。」
牛艳红反复咂摸着柳夏的最后那句话,兴奋的简直难以自抑,就这么自言自语了半天,别人都回到座位不说话了,她还在那意犹未尽的说道:「怪不得最近大公主打扮的越来越花枝招展了,呵呵…小柳上次不是还发现她去白校长办公室了嘛,哎呦,有意思有意思。」
原来柳夏早就把上次告诉我的事情告诉了她们…
这时,吴彩华好像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本已经沉默的她再次开口说道:「对了,小柳,这人家万一到省里弄个一等奖,你可就哭都没地方哭了,咱们教研组可就剩一个中级职称空额了,你不想想办法什么的?」
「这能想什么办法啊,我和白校长又不熟,也不会暗送秋波的…」柳夏开始说这话时一副无可奈何的腔调,但越说越阴阳怪气,最后还忍不住咯咯的笑了几声,明显是话里有话。
牛艳红被柳夏这么一带,也哈哈的笑了起来,但可能又有些为柳夏鸣不平,最终叹了口气,说道:「唉!真是,跟人家相比,你就是个傻白甜!不过你也别着急,到了省里没了靠山,看这个骚狐狸还能怎么办!」
「行了,艳红,别说了,越说越过分了!小心让她听到!」吴彩华这时马上出声制止了牛艳红。确实,这牛艳红好歹也是一个老师,怎么能这么形容自己的同事,真的是太过分了!而吴彩华再怎么嘴碎,还能几次客观的主持公道,也算说得过去。这时我就听吴彩华继续说道:「她快回来了,别说了,这事出去谁都别说。」
「对,就咱们三姐妹的小秘密,听到没!艳红!」柳夏又跟着补充了这么一句,其他两个人再次纷纷响应没有问题,屋里才终于再次恢复了宁静,只留下了「沙沙」的书页翻动声——这个话题总算是暂时结束了。
原来是这样,三姐妹…我一直以为,妻子和柳夏关系最好,柳夏就和妻子关系最好,看来是我忽略了一个事情,柳夏也可以有别的朋友,而且看起来比与妻子更要无话不谈。而对于妻子来说,果真是高处不胜寒啊!我现在突然无比的心疼站在「高处」的妻子,因为优秀,就要被人天天拿着放大镜来看,连自己认为的朋友也一样如此,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话!
只不过,按照妻子的性格,她们越是这样,妻子就越不会向她们低头——怪不得妻子每天练得那么刻苦,既然她们都觉得妻子到了省赛就会露出「狐狸尾巴」,那妻子肯定是铁了心要证明自己的实力了。
这时,我远远看到妻子已经上卫生间回来了,为了避免被屋里的几个长舌妇发现,我也不能再在门口待了。于是我只好在楼道里躲了一会儿,等妻子回到办公室后才又去敲门接了她。
送妻子去练琴的路上,她基本上一直认真的用手机听着曲子找感觉,我大致瞟了几眼,看她听得入神,也就没有打扰她。直到晚上接她回家的时候,看着妻子疲惫的在副驾位置闭目养神,我才故意旁敲侧击的说道:「那个…悦悦,准备的怎么样啦?柳夏,还有你们办公室的人,有没有帮你比赛出出主意什么的?」
「她们…」妻子说话时眼睛都没睁开,而是冷冷的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哼」,这才说到:「我看巴不得我得最后一名呢。问什么也是记不清了、忘了。反正呢,我现在是两眼一摸黑。」
妻子这么说完,我才意识到是我多虑了,开始还担心妻子会被人在背地里欺负,现在看来,她早就明白几个同事对她的态度,包括柳夏。也是,可能是因为老白的缘故,最近总是看到妻子顾此失彼、受人摆布的一面,甚至渐渐都有些忘了她性格里的强势…现在看来,除了面对老白时的狼狈,她还是原来的她——独立、坚强、清高,这些琐事既不会影响到她,也不需要我来替她操心…
「也是…」这下本想提醒妻子的我,一时有些不知还要说什么了,刚起的话题突然就中断了。
然而聪慧的妻子这就已经猜到了我为什么欲言又止,反而出声安慰我道:「放心吧,老李,她们爱怎么样怎么样,影响不到我,最后还是得看我自己的发挥。」
「嗯,确实。」看到妻子风轻云淡的自信模样,打开心结的我不由的笑了笑,然后也慷慨激昂的附和道:「决定权还是在咱们自己手里!拿个一等奖惊呆她们所有人!」
「对!」妻子一下子被我认真的样子逗笑了。此时开车的我就感觉到一束温柔的目光正扫在自己的侧脸上,然后听妻子说道:「也就老李是真心实意关心我的比赛,这么忙还天天接送我,不错!对了,还有小宝,也没扯我后腿。」
不知道妻子说这句话时,有没有那么一瞬间想到过老白…如今这样的生活仿佛已经越来越被妻子所接受,让她说这样的话时也能做到如此的波澜不惊,也让我这个老公再也察觉不到一丝她神情的异样。老白也许对于妻子来说,就像是一个平行时空的魔鬼,与她的人生从撕裂的苦痛、到交互的阵痛、再到如今的慢慢契合,直至再也想不起曾经的那些创伤…那时,就达到了我们最初的设想——妻子从某个角度来讲已不再是曾经的她,而是被魔鬼附体后能够直面自我的新生。
正当我如此胡思乱想的出神时,车子已经不知不觉的驶入了小区,妻子突然让我停一下,说在门岗有个快递,要过去取一下。我随口就问了句买什么了,妻子说最近网上有活动,所以网购了不少东西,有衣服,有生活用品,还有孩子的玩具什么的,不知道这次寄过来的是什么。
过了一会,妻子就拿着一个纸盒子回到了车上,我看她有意无意的用手遮挡的动作,觉得有些蹊跷,就好奇的问道:「这么大盒子,什么东西啊?」
「嗯…买了套化妆品。」妻子把快递放在了脚下,然后低头一边整理自己的丝袜一边说道。这时我马上就反应过来了——这应该是老白在上海买的那套,看来他没提前告诉妻子就寄过来了。于是这突然的「惊喜」多少让妻子有些心虚气短,只好盯着其他地方接着说道:「家里那套打算送给静花用了。」
为了显示我并没有为此多心,我就若无其事的和妻子继续聊道:「没事,你都留着慢慢用呗,她还用什么化妆品啊。」
妻子这时已经从刹那的慌乱中缓了过来,突然就坐直了,盯着我借题发挥的说道:「我给你说,小牛越来越不像话了!我几次从监控里看小宝的时候,看到她偷用我的化妆品和香水,特别是要去和她那个男朋友约会的时候,还穿过我的衣服几次,我都不想要了。」
看着妻子说话时一脸嫌弃的认真表情,我相信她应该不是故意编造转移话题,这让我也有些惊讶,于是我说道:「啊?那你没说她啊?」
「怎么说啊!?」妻子被我这么一附和,更觉得自己委屈,激动的说道:「难道我告诉她我在用监控监视她?」
也是,还是妻子想的周到,这么简单的逻辑我差点都没转过来弯,于是我只好说道:「那好吧,那我找机会侧面说说她。」
「算了吧。」妻子听我这般表态完,皱着眉靠回到了座位上,只是她一边说着算了,一边还是忍不住继续抱怨道:「想想她穿着我的衣服和那人…那人叫什么的来着,俩人不一定干了什么恶心的事,有时候衣服都有些…有些…不干净,我也不要了,都送给她吧。」
「这…」我大概猜到了妻子的意思,想必这不应该全是静花的错,她应该不会主动穿妻子的衣服的,作为男人我很清楚,八成是她那个对象要求她这么做的。
我估计发生这种事的起因应该是曹传宗来家里那次,想必多少对妻子这种都市女性有些念念不忘,所以后来才让静花经常用妻子的化妆品、香水,穿妻子的衣服吧。而静花这种村里的姑娘又非常的传统,觉得家里的男人说什么是什么。虽然这也侧面反应出了妻子成熟女人的魅力,但这种怪癖,想想确实也有些恶心。想必以妻子的聪明肯定也能猜到,所以才会这么的嫌弃。但毕竟静花是我自己家的妹妹,我只好讪讪的说道:「确实太过分了…」
说话间我们已经回到了家楼下,车停下以后,妻子拿起自己的快递,一边下车一边拿出了自己作为嫂子的气场说道:「行了,你别乱说啊,等我先找机会和她谈谈。」
这时我突然想到,干脆借此机会给牛静花放一段时间假算了,因为之前父母说过几次想让小宝回去陪他们住一段时间,但妻子一直舍不得孩子,所以都没同意。这次我干脆旧事重提,说道:「要不让静花回家待一段时间吧,实在不行就不让她再来了。然后小宝送回老家住一段,现在也断奶了,爸妈总是说想孙子。」
妻子听到我这个提议后犹豫了一秒,但最后还是说道:「再说吧。」
看着妻子走在前面的婀娜背影,我心知这次提议是又被否定了,只好连忙在后面跟上妻子的脚步,但心里还有些不甘心的继续劝道:「行,你再考虑考虑。」
上楼的时候,妻子突然问我说道:「对了,老李,这次你能陪我去省里参赛吗?」妻子问完还没等我回答,我就看到她的眼眸暗淡了下来,然后叹了一口气,像是自问自答似的又小声嘀咕道:「是不是时间上,有些不合适了。」
「啧…唉…确实…」我也长叹了一口气,其实这个事情我何尝没有想过,妻子第一次进入省赛,想肯定是想陪妻子去,但就是如妻子所说,时间弄得有点不合适。她们比赛的时候,也就距离高考不到十天了,我这个班主任,还是数学老师,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消失三天,且不说全校都知道我只是陪老婆去参赛,单从负责任的角度来说,我也有些辜负班里孩子们的期望。再说了,其实我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每天也就是干等着罢了。
其实像妻子这样的独立女性,放在以前我完全不会这么纠结,而且她肯定还会理直气壮的命令我、教育我,不能因为她耽误了正事,她会要求我留在家把工作和小宝都安排好,然后自己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的很完美。但现在的问题是,自从上次在卫生间的事情,我知道老白一定会去往现场,我如果不去的话,总感觉有些心里打鼓…
而妻子在问这个问题时,虽说神色有些深沉,但我却看不出她到底是什么态度,我想应该是希望我陪她去的,但同时,我又感觉这像是一次走过场式的询问,好让她自己的内心得到解脱——反正已经问过我了,如果我不去,即使发生了什么,也不是她自己造成的…
思来想去,最后我也只好说道:「到眼前再说吧,我尽量看看能不能调调课,能去咱们尽量一起去。」
「嗯。」妻子沉默的点了点头。过了许久,她又缓缓开口说了句:「老李,我是希望你能陪着我去的,但是我也知道,你刚提拔,现在责任大了许多,就这么不顾大局,光想着陪我,在这个关头请假三天,上有领导,下有学生,肯定都不好解释,所以你也不用勉强。」
「嗯,是。」我也点了点头,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我甚至怀疑妻子可能都无法区分自己这么说到底是出于公理还是私欲了,此时她完全有没有了往日的干脆利落,而是沉默了一会儿,又把话翻回来强调了一次,说道:「但是,我心里还是希望你能陪我去的。」
最终,想去归想去,但一直到妻子临行前的两天,我看着日程上第三次模拟高考的安排表,再看看招生方面手头积攒的一堆工作,心里已经确认自己不可能抽身出来。于是吃完晚饭后,我只好对妻子说道:「悦悦,对不起,最近手头事情太多,估计是没办法陪你去了,你自己买张车票去吧。」
妻子对我的决定像是有些心理准备,她当时正在收拾碗筷,听完我这么说后,就抬起头望了望我,又转瞬把头低了下去,这时,她发现她的侧脸有些泛红。许久,妻子才通情达理的回应我道:「没事,老李,你放心吧,我自己能行。」
「嗯,我在家里给你加油…」我话还没说完,发现妻子已经迅速转身去厨房收拾了。我心想难道是为此有些不高兴?但我又不太确定,而妻子这次刷碗的用时又尤为的长,等她从水池旁转身时,我已经看不出她的任何表情了。
晚上我自己在健身房锻炼时,思来想去了半天,毕竟真正让我耿耿于怀的不是妻子是否自己去参赛,而是老白会干什么,于是我就给他发了个信息——「省赛你会过去吗?」
老白的消息过了一会儿才发了过来——「去啊,没事,不会影响你们小两口,我就去给骚货跑跑关系。」
看来老白还不知道我不去了,这时我也犹豫了一下,心里想着要不要告诉他,最后想了想,算了,早晚他也会知道。而且他既然是去给妻子跑关系,我也不可能不让他去,于是我就打字说道——「我可能去不了了,你到那注意分寸,不要做过火的事情,别影响了她的比赛。」
——「放心吧,影响不了。」老白没有直接回应我,也不知道他是否明白了我的意思,就回了这么模棱两可的七个字,但怎么算影响不了?
其实这时我内心还有一个关键的要求,是那种有些难以启齿的欲求,就是——我想让老白假如和妻子上床的话,一定不要再忘了录视频了。但是我又没办法直接说,万一人家没这样的计划,我岂不是属于侧面推动和鼓励了…但是不提醒吧,我又不甘心,很久没看到视频了,我真是有些坐不住了,其实在内心深处,我每每想到自己放弃陪伴妻子出行而让老白趁虚而入的场景,都有些无法抑制的期待和激动,这甚至也是我没有请假的原因之一——我发现自己真是太矛盾了!
对了,我突然想到一个托词!如果这么说的话,应该还是比较得体的。于是连忙发文字说道——「怎么影响不了?这样吧,我得监督一下,你们在一起独处的话得有视频。」
没想到老白却不和我弯弯绕,一下就明白了我的真实意图,直截了当的回了句——「行,这次保证上她时全程录像。」
——「我不是让你…」我连忙想解释一下,但这行字还没打完,我叹了口气,又删掉了,改成了「这次别做」四个字,转念想了想还是不妥,万一某种机缘下两个人还是做了,老白可能会瞒着我,那我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于是我思前想后了半天,最后发了句——「最好这次别做。」就这样吧,该说的我也说了,意思多少也传达了,既然剩下的事情我无法在现场控制,暂时也就别太纠结了…
——「看她吧。」老白简单的回复了三个字后,也就没有下文了。
30号那天,妻子买的是上午九点多的高铁车票,我们这里离省会不远,高铁不到一个小时就能到。其实妻子大学毕业后本打算是去往那种大城市工作生活的,当时心高气傲的她首选就是省会那样的城市,最后阴差阳错的才来到了我们这个小城。
我开车送妻子的路上问她怎么去那么早,记得通知说的是下午报道就行。妻子这时就教育我一通,说又不是出去玩,这种时候一定是赶早不赶晚,哪怕早点过去干等着,也不能卡着点,万一路上有什么意外情况,调整都来不及。这种考虑问题的方式倒是完全符合妻子谨慎的性格,只是她说着说着,作为老师的职业病就犯了,不小心就举了上次去三亚的例子,说那次要能早点过去发现问题,可能还来得及处理,也不至于最后沦落到让她自己…说到这里时,妻子的脸突然又红了,然后她就看着窗外不再说话了…
我当然知道妻子为什么突然不说话了,只是不知道此时具体是三亚的哪一段回忆闯进了她的脑海——是阴户里夹着跳蛋游走在三亚的大街小巷、还是在回来的火车铺上被老白端把着喷出了金黄透亮的尿液、抑或是在钟点房里张开双腿被老白在蜜穴里灌满了阳精,这些过往我相信即便妻子不刻意去回想,它们也定会时不时的跳出来骚扰妻子的神经,挖刨妻子曾经那无比坚定的道德根基。而这次旅程,还不知道有怎样的未知在等待着妻子…
第四十六章 良夜孤行(上)
「老李,怎么样,新发型好看吗?」妻子到了赛事组织方安排的酒店后,下午两点多给我打了个视频电话,上来就这么问道,问我的同时还不住左右找着角度,像是在照镜子一样。
怪不得妻子到了后报完平安就没再理我,原来是去做头发了。别说!一直以来习惯了妻子黑长直造型的我此时不禁眼前一亮,因为她这次居然破天荒的染了发色!而且还很精心的在发尾处烫了几绺波浪!虽然只是淡淡的茶棕色,但这足已让清冷的妻子有了些烟火气息。于是,处于惊喜当中的我连连点头称赞道:「
好看,美!」
看得出妻子对自己的新发型也很满意,还在不住的欣赏着自己,同时和我聊天说道:「之前就在网上看到很多人推荐这家店,早就打算来这里试一试,今天不好容易有机会了。」
「嗯,确实挺不错。」我一边附和,心里却不自觉的有些不平衡——因为很久前我就鼓励过妻子,要她尝试换个新造型,当时她还总是一脸的不屑,和我讲什么简约才是最美。怎么这次,偏偏挑这个时候烫了头发…想到自己只能隔着屏幕欣赏着妻子的美态,而老白马上就可以先于我直面妻子的新形象了,甚至他可能还会用粗槁的大手抚摸妻子的发梢,贪婪的吸嗅妻子的发香,顿时我就有些失落…
「真够敷衍的…」妻子应该是看出了我在走神,所以以为我是在敷衍她,登时一脸不满的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杏目一瞪说道:「早知道不第一时间让你看了,挂了吧,我休息会儿。」
「别…不是…」还没等我解释,妻子就已经挂断了视频通话。我第一时间就准备再拨回去,但马上想了想妻子说想要休息,于是我又觉得还是算了吧。最后,我只好发了个信息过去——「那你休息一会儿吧。」
「好。」看完妻子的回话,我就把手机收进了裤兜,准备去上课了。
一下午过得很忙,我上了两节课后,又参加了年级组织的高考会,刚回到办公室,就被几个问问题的学生给堵上了。然而繁杂的事务却无法填满内心的焦躁,我的身体虽然一直在僵硬的肩负著作为老师的责任,思绪却没有一刻不在妻子的方向逗留着,一下午各种奇怪的念头不断的涌入我的大脑——妻子真的休息了吗?她能睡着吗?老白不会提前去了吧?妻子为什么还有心情做头发?老白到底会不会给我视频,怎么还不联系我?妻子还没睡醒吗?也没有联系我,她现在休息该不会是为了晚上能有体力吧…越想我的心跳得越厉害,想去主动联系一下老白,又怕他真的已经到了妻子身边,只好强忍着自己的躁动,艰难的等待着事情的发展。
差不多五点的时候,妻子终于有了动静,不知道她是不是刚睡醒,反正是发了一个视频通话到我的手机。但我当时正在给学生们在补课讲试卷,于责任于校规我都无法抛开他们去接电话,所以只好先把视频挂掉,飞快的给妻子回了个——「上课」。
妻子那边直接给我回复了一个字——「哦」,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这个视频通话虽然没接通,但还是让正在讲题的我放松了不少,这至少说明妻子应该还是单独在房间里待着的,否则以她的严谨性格不可能和我开视频的。
只是等我讲完题再把视频拨回去时,这次轮到妻子给我挂掉了,这时我就看到聊天界面出现了「正在输入」的标识,然而很快这个标识又消失了,妻子改为发了条语音过来,我点开听了下,妻子说的是——「先不聊了,我收拾收拾去吃饭了,你也记得按时吃饭,晚上锻炼的话别太晚回去,哄小宝早点睡。」
真是的…这才五点多,妻子连我们爷俩晚上的日程表都提前给安排好了,不过有人这么关心着自己,毕竟也是件幸福的事情,我回复了一个——「好的,晚上再聊。」就回到教室继续讲题去了,过了一会儿看了看手机,发现妻子没有再给我回复。
在学校吃完晚饭,第一节晚自习一般我要盯一会儿再去健身房,或者直接回家。其实到了这个关头已经不用再盯着学生们学习了,爱学习的自然无需多言,而不想学的差生也已经没有太多提升空间了,我只需要转一圈,看看有没有人问问题,然后就可以走了。然而今天毕竟比较特殊,我总觉得妻子那边肯定会有事情发生,所以离开了教室我也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来到了办公室,此时同事们都已经走完了,安静的夜,正好适合我独自感受一下心脏不时的狂跳。
不出我所料,久违的宁静很快就被老白的一条消息所打破,我拿出手机一看,是一条链接,没有其他任何的说明。但这已经足够说明问题,本来还在沙发椅上半躺着的我顿时便坐了起来,没有一丝迟疑、什么都没有去猜想——我就像是被喂饵的鱼一样立刻点开了那条链接。
是直播…
我马上就感觉喉咙和鼻腔像是被一股热血堵住了一般,忍不住要去狠狠的吞咽、大口的呼吸,但是,却还是那么的呼吸困难——因为直播意味着…我看到的内容是另一个空间正在上演的画面…这种同步的刺激,即便是经历了上次在厕所的身临其境,也无法让我一下适应过来——因为这一次,连我都能预感到,远在外地、没有熟人、没有时间的约束,而且可以说是久旱逢霖的两个人,他们肯定会做出比之前更加出格的举动!
然而此时的直播画面中还看不到任何内容,不知道老白把摄像头放在了什么地方,视频里只是昏暗的一片。不过虽然画面上什么也看不出来,但一阵阵「噔噔噔…噔噔噔…」的声音却非常清晰的传了出来,听起来好像是敲门的声音,老白这是在干什么?
很快,我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因为这一声声敲击过后,我就听到了一声无比熟悉的声音——「谁?」,没错,是妻子…我可以明显的察觉到,妻子这时应该是已经猜到了什么,因为这句再平常不过的询问中充满了警惕的味道,一听就感觉到了她整个人的紧张…
马上,老白的声音也不出所料的传了出来,只听他语调轻松的说道:「还能谁啊?开门,怎么还先回来了,也不等我,早晚不还是在屋里等我。」
老白的话马上抓住了我的神经,听意思是他们已经见过面了?但什么叫妻子先回来了,他们去干嘛了!?此时我不禁暗暗埋怨老白怎么不早点给我链接,显然这之前还发生了一些事情,而我已经不得而知了,我只能结合他们的对话,确认了现在老白的确是在敲叩妻子房间的木门。
这时里面的妻子隔着房门冷冷的说道:「你别乱说,我不会给你开门的。你赶快走吧。」
「怎么又翻脸不认人啊,乖女儿,刚才还」干爹「的叫着,怎么这么快就不认我了。」老白的一句话把我弄得「噌」的站了起来,不自觉的狠狠踩了两脚地板。什么情况!?妻子刚才叫老白「干爹」!?这!这…两个人是相差了十几岁,但妻子向来厌恶的连老白的名字都很少喊出口,什么场面下才会喊他「干爹」
啊!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你个变态!你为什么给他们这么介绍,刚才没机会骂你,你还敢主动提这个事情!你给我滚!这么恶心的话别再说了!」隔着门都能听出妻子的愠怒,但是也相当于从侧面承认了自己刚才曾这么称呼过老白…只不过妻子提起的他们,是谁?
「你看你,这关系不说得近点,人家就不那么上心了啊!这你还不能体谅一下啊!再说我今天吃饭的时候躲得你远远的,就是怕被他们发现什么异常,我要是真的使坏,你以为你能这么顺利的回来啊!」老白说完这段话,我终于大概猜出个七七八八——看来是之前他说的帮妻子跑跑关系,所以拉着妻子和不知道什么人吃了一顿饭。但是什么「干爹、女儿」这种称谓,我很难相信老白没有占妻子便宜的私心,怪不得妻子这么生气,她那么正派的人怎么能容忍这样的关系…
我正想着,就听着老白继续不依不饶的笑着说道:「哈哈,行了,乖女儿,快给干爹开门吧。」
「你别再说了!恶心!恶心!!」妻子听得出来的确是非常抵触这样的称呼,但可能又怕被隔壁的人听到,只能低着嗓子如此喊道。喊完后,两人终于陷入了一时的平静,随后直到妻子逐渐冷静了下来,我才听到她再次说道:「你走吧,饭也吃完了,现在过来没安什么好心吧?我不会开门的。」
妻子这话问的,老白安没安好心还需要他承认吗…大晚上的一个男人进到女人的房间去,这么明显的动机…还能是想干什么?
所以不这么问还好,妻子这么一问,老白马上就顺势换了种腔调,用非常正经的语气说道:「你想多了,何老师,我没想干什么,你不是说要把今天请客的钱还给我吗?你让我进去,我把花了多少钱给你说清楚,行吧?」
真的是说钱的事情吗?虽然老白的话我不太信,但我却能理解妻子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肯定是不想和老白有太多的无关纠葛,所以才主动要把请客吃饭的钱还给老白,一直以来,习惯了独来独往的妻子都不喜欢欠人人情,更别说对方是一直侵犯着她的老白了,包括上次接受老白的化妆品,那也是她一时的无奈之举。但是,我还是那种感觉——这应该只是老白的借口吧!转个账的事情,为什么还非得见面不可…
然而此时的妻子却将信将疑的问道:「真的?」这句话一说出口,我就知道妻子是打算要开门了——这真不是我印象中的妻子,这也太好骗了,以妻子的聪明,她怎么会这么容易的相信老白啊!
「真的!你不是说要把钱给我啊,那你倒是让我进去说啊!这层住的都是明天参加比赛的选手,隔着门说实在不方便,难道你想被举报啊!?」老白煞有介事的说道。
「行,那说好了,我把钱转给你你就走,你发誓…」妻子听完老白的说辞,果然还是松口了。只是她刚说完要老白发誓,下一秒就好像怕老白真的会赌咒一样,转而又说道:「算了,不用你发誓了,反正你嘴里也没什么实话,反正你不走我走。」说罢,我还在想着妻子为什么不隔着门把钱转给老白时,她就已经把门打开了…
于是,一双笔直的女人美腿瞬间打破了视频的昏黄…修长、细腻、没有一丝赘肉,在肉色丝袜的包裹下更像是一件优美的工艺品——这确实是妻子的腿…此时那双软嫩的小脚已经换上了拖鞋,丝袜里并排的十根脚趾就好像玉贝一般整齐的排列着,在老白的面前闪烁着淡淡的粉亮。我虽然看不到妻子的表情和上半身的装扮,但我相信单单是这盲人摸象般的一个画面,就足以让任何男人心动不已了。
老白这时就像是房间的男主人一般,不顾妻子还在和他说着「就在门口说吧」,直接就走进了房间里。然后镜头一低,感觉应该是一屁股就坐到了妻子的床上。只不过很快镜头又被老白拉了起来,然后我就感觉摄像头被他置于了一旁的桌上,这下整个房间就尽收了我的眼底。我猜测老白会不会是把摄像头藏在了公文包一类的东西上了?总之整个过程妻子并没有任何的怀疑,只是在门口那里怔怔的站了会儿,最后还是把门给关上了。
看得出来,妻子应该也就是刚回到房间不久,腿上还穿着丝袜不说,连上衣都还是早上出门时的装束——熟悉的白色无袖纱衫,只是在腰间点缀了一圈蕾丝花边,下身是那件我们一起买的浅灰过膝长裙,简单大方,典型的女教师穿衣风格,一看就属于高雅的知识分子形象。而与平时唯一不同的就是我下午刚看过的茶棕色头发,此时正整齐顺滑的披散在妻子的肩头,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闪光。
妻子就那么一直在门口处站着没动,仿佛她才是这个房间的客人一样。直到看见老白再次坐在了她的床单上,才心生不满的说道:「你怎么还坐下了,你刚做火车,裤子多脏啊!你坐…你坐…」说着妻子环视了一周,但这毕竟是比赛方安排的房间,也没有多么高档,基本上没有其他可以坐的地方,妻子最终无奈的只能说道:「你就站着吧,把结账单给我,我马上转给你钱,你就走。」
这确实是妻子能说出口的话,因为这种要求我再熟悉不过了,以前只要我回家没有换衣服,爱干净的妻子是绝对我不允许我坐在床上的,说法就和刚才如出一辙,这不过这次她面对老白,质问数落的神态却如同对待我一样。
然而老白怎可能像我对妻子那样的言听计从,此时他故意胡搅蛮吃的曲解道:「行,裤子确实不干净,那我先把裤子脱了。」说罢,就真的站起来解开了腰带。
「你别乱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要干嘛!」妻子连忙出声阻拦,但是只靠声音又怎么可能制止得住。当老白三下五除二脱得下半身只剩一条内裤时,虽已经历过赤裸相见的妻子却还是羞的转过了头,盯着门框嗔怒道:「你!你神经病啊!你赶快穿上!」
妻子这副含羞带臊的模样却像是突然激发了老白作为男人的征服本能,他马上站起来走到了门口妻子的面前,嬉皮笑脸的说道:「行了,又不是没见过,呦!怎么脸还红了!快转过来给干爹瞧瞧。」
「你滚开!你别再提了!」妻子还是背对着老白说道,同时用纤弱的藕臂狠狠的推了老白一把,想让他离自己远点。
「行,那不说这个,那咱们说说钱的事。」老白被妻子推了几下后,再次向狗皮膏药一样不住的向偎在门边的妻子靠近,直到把妻子逼到了墙角,这才对着妻子的耳蜗说道:「你也不用看结账单了,吃饭这点小钱,我又不会占你便宜,这样,我给你抹个零,给我三万块钱就行。」
「什么!?三万!?」妻子和我的惊讶如出一辙,直接出声叫了出来。这一刻,她仿佛忘记了羞愤,甚至连老白就在她后面紧贴着也不顾了,直接转过身问道:「怎么花了这么多钱!?」一时间,妻子和老白基本上可以说是唇齿可及了,妻子只能是掂起脚尖、尽量让脑袋向后靠,试图不让自己的丰润的朱唇接触到老白。
虽然我和妻子的生活说不上富足,但也一直算是衣食无忧,然而即便如此,我们也想不到吃顿饭怎么会花这么多钱,在社会那套灰色的行为方式面前,我和妻子都像是一张白纸一样,完全还是学校象牙塔里的思维方式。
这时老白一脸笑意的盯着妻子,坦然的说道:「对啊,到了省里,你以为还是我们那小地方请王彬啊,今天光吃饭,我们五个人,差不多就快五千了。然后6瓶酒,一瓶不到3000,虽然没喝完,那不是也顺水推舟正好送人了吗,平时找机会送这样的领导东西还不容易找呢!这就两万多了吧?」
老白算钱的同时,本还高冷优越的妻子却脸色越来越差,此时她肯定和我同样清楚,这么多钱,她是不可能拿出来还给老白的——不是说她卡里没有这三万块钱,而是这么大一笔钱,不是一千两千的,要动用的话作为夫妻肯定要和另一半说一声,不然凭空卡上少了这么多钱,早晚有一天会被我发现的,而她到时候又该怎么和我解释呢!?
然而这都还没算完,老白继续在妻子面前喋喋不休的说道:「让人家帮忙不能白帮吧?怎么也得包个红包吧?所以上车前还拿了一万块钱给他,让他帮忙给联络一下。这总共去了零头,可不就是三万嘛,对吧?」
老白算完这笔账,妻子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气势,连向后躲的力度都明显小了许多,眼皮也随之垂了下去。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的她只能在那里娇滴滴的踮着脚尖,性感柔软的嘴唇稍稍动了动,却最终也没说什么话出来…老白见状也没有再主动说话,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盯着眼前的妻子,完全一副按兵不动的模样。
就这么沉默了十几秒以后,妻子看老白不说话,最终露出了一副我极少见到的无助模样,惹人怜惜的说道:「那…我一下拿出来这么多钱,实在不方便…那…那怎么办?」
「你说吧,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老白还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说道。同时赤裸的双腿又凑近了妻子几厘米。而妻子因为掂着脚的缘故,本就修长的美腿显著更加的诱人,一如穿了高跟鞋的效果一般,这下被老白一双长满黑毛的粗腿紧紧夹住,便绷得更加笔直了…老白就这样一边享受着妻子腿上丝袜的光滑触感,一边直勾勾的盯着妻子露出了奇怪的邪笑。
靠!老白这种笑容,分明就是意有所指,我感觉他明显就是想让妻子主动提出来肉偿。这真的是…现在想想,妻子还不如不提要把钱还给老白,不提我看老白也不会要,结果现在弄成这样…
妻子想必也听出了老白的潜台词,一张俏脸腾的一下便红了,但她怎么可能主动说出那样不知廉耻的话,所以妻子只好也打起了太极,用基本上听不清的声音说道:「你说吧…我…我…都行…」
都行…都行是意味着什么,难道把自己送到老白床上也行吗!?我心里恨恨的想着,但是也没有办法,对于从小就心高气傲的妻子来说,欠别人钱实在是让她自己都无法接受的丑事。而且还是那种没办法偿还的亏欠,这就让她更加抬不起头来了。这时,我发现妻子已经许久未提让老白离开的事情了,她只是低着头,看起来像是在等待老白的发落一样…
然而正当我以为老白一定会提出十分过分的要求时,没想到老白却爽朗一笑,只是浅吻了一下妻子的脸颊,便放开了她。一边往床边走,一边随意的说道:「行了,这钱我出就可以了,你也不用觉得欠我的,就当我是以校长的身份拿出经费来支持学校青年教师了,再说了,你拿了省级奖项学校也风光!我这不是也算是一份业绩嘛!」
妻子显然和我一样,永远也无法猜透老白的行为,就如同上次在卫生间一样,他的瞬间变化总是让人无法预料,而这次他给妻子铺就的台阶又那么的合情合理——不欠老白的,这是妻子作为学校教师应得的支持,这无疑会让妻子好受许多。于是我就看到妻子终于再次抬起了头,眼里亮光的向老白问道:「这样…这样好吗?」
「我给你说,你就是太单纯,社会上的水深着呢,乖女儿。」老白笑嘻嘻的又适时把这个恶心的称呼拿了出来,同时用一副关切的模样说道:「你别觉得你什么都行,关键时候我来处理就行,你什么也不用管,就听我的就行了。我本来就没想着要你的钱,猜你也是什么都不懂,还光想着逞强,你说你一个女人家,你累不累啊!?」
妻子这次听老白说完,只是白了老白一眼,却没有再去阻止他那么称呼自己。我想妻子肯定也知道老白刚才说的话只是对她的安慰,毕竟那也是真金白银的三万块钱,完全是为了她花出去的,所以多少还是会觉得对老白有所亏欠。于是就让老白在嘴上占几下便宜吧,妻子看起来实在是不好意思再去细究了…
就这样,因为妻子没再说话,老白也就在床边又坐了下去,然后随手拿起手机翻动了起来。一时间屋里的气氛有些怪异的尴尬,就这么僵持了有小半分钟,妻子突然再次转向了门口的方向,然后像是没话找话一般背对着老白说道:「行了,这下你可以走了吧。」说罢,妻子就把手搭在了门把手上,看似是要送客的模样,我却迟迟没有等到她真的将把手摁下去…
不过也有可能妻子只是在等老白把衣服穿好吧…否则打开门被外面的人看到更不好解释了——我如此安慰着自己,心里至少感觉稍稍敞亮了一些…
而老白不知道是不是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一丝坏事得逞后的笑容。虽然不知道他在笑些什么,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老白既然进来了,就绝不会那么轻易的离开——于是接下来我就看到老白瞄了眼妻子的背影后,一只手抓起裤子没穿,而实际上却蹑手蹑脚来到了妻子的挎包前,瞬间就把手伸了进去!
老白这是要干什么?此时的我完全是一头雾水,然而妻子却用余光发现了老白的动向,登时一脸的花容失色!她甚至连话都没来及说就马上离开了自己守了许久的门口阵地,看起来是想把挎包从老白手里夺过来。但也就是这几步路的工夫,老白就已经翻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此刻我也终于明白了妻子的羞愤与窘急——那是两片用银色塑料纸包装的精致小物,方方正正的被老白捏在了手里,分明就是妻子为此次出门准备的安全套!
「行啊,小骚货,又带了两个,让我猜猜这是准备什么时候用的?」老白兴奋的把妻子带来的安全套都握在了手里,然后又特意拿起一个,对着眼前的妻子晃了晃,止不住的大声笑着说道:「我猜,至少有一个是给今晚上准备的吧?哈哈哈!」
「你!你混蛋!」妻子在老白调笑下胸口不住起伏着,脸更是红的像是要滴出血一般,但除了骂老白,解释的话却一句也没有说出口。
妻子…她果然知道这趟旅程可能发生什么,她刚才所有的拒绝和矜持现在在我看来都已经完全崩塌,那都只是她欲拒还迎的托词!明明是又一次给老白留下了打开自己阴户的通路!而这个通路的「钥匙」,也已然被老白捏在了手里,郎有情妾有意,这时任妻子再怎么解释,那张已经捅破的窗户纸也无法再闭合了!
「看来我是猜对了啊!」老白得意的说完这句话,突然,只见这时他一把搂住妻子纤细的腰身,然后不顾妻子「呀」的一声惊呼,直接就把妻子摁倒到了床上,然而顺势跨坐在了妻子的身上。老白就这样自上而下审视着妻子因羞愤和挣扎而显得更加娇艳的脸庞,然后笑着说道:「心里还是有我,小骚货,看来我这三万块钱没白花。」
「不是!你起来!我只是以防万一!」妻子否认的同时,本来手脚都在奋力的挣扎着,但听到老白说「三万块钱」这四个字时,她明显稍稍停顿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我就感觉妻子之后连推搡都有些底气不足了,嘴里也只是机械的重复说道:「你别这样…别这样…」
「这么久没喂过你了,小骚货,你真的不想要吗?那让我检查检查。」老白可不管妻子怎么拒绝,他一边这么说道,一边便把一只手努力的向后探,然后从妻子裙子的下摆中伸了进去。当我刚看到他的整个手腕消失不见时,就听到老白欣喜的说道:「不错,挺乖啊,小骚货,今天终于没再穿安全裤了。」
没穿吗?我明明记得早上看到妻子套进去了啊!但是被老白这么一说,我也有点不自信了,会不会是我记错了…哎对了!一提这个事我忽然联想起自己早上的一个突发奇想,虽然这个想法让我纠结克制了一整天,因为道德感告诉我那么做是不对的,而且我还曾经答应过老白,不去做这样的事。但是,当看到自己心爱的妻子马上将要与其他男人再一次上演活春宫时,那种畸形的欲望还是暂时淹没了理智,我决定还是将想法实施下去——那就是把这次的过程录下来…
没事的…我一边打开手机录屏,一边安慰着自己——我只是为了留个纪念,不会影响到任何人的…
当我把录像打开后,视频里的妻子正在低声娇喊着:「不行!不行…」同时不断的踢动着自己的一双长腿,想要阻止老白罪恶的糙手摸到她阴户穴口。当然,结果自然是无力阻止老白的深入,妻子只好又改变策略,变为用力的将双腿加紧,就是不希望老白揭露出她裙底深藏的秘密。同时,她也再一次使出了惯用的缓兵之计,动容的说道:「这次真不行!旁边都有人,这房间也不隔音!你别乱来!啊!」
老白听完妻子这个理由后,居然真的缓缓地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这我倒觉得蹊跷了,因为我之前就发现老白这个人,他根本不在乎妻子叫床会不会别被人听见,甚至他也清楚,越有无关的人听见,那种背德的刺激感越会让闷骚的妻子忍不住发情,而这次,老白怎么一反常态啊…
「唉!也是…」只见老白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一瞬间,我甚至也身历其境般的被传染了一份失落!看着还在计时的录屏软件,我承认…我…我不想就此结束——没事,老白,可以偶尔放纵一次的…
不过,我都没来及过分惋惜,老白接下来的话就让我意识到了自己担心是如此的多余——也许是上次的苦情牌让老白尝到了甜头,只见他这时仍是一副极度失望的表情,然后看似随口的说道:「那这样吧,今晚你再用嘴给我弄一下吧。
」
这一瞬间,我突然就明白了老白的真实意图——在这个可遇而不可求的夜晚,他怎么会轻易的放过独居的妻子!他这么做的目的,只要为了尽可能的把妻子能接受的方式玩个遍!此时他提出的这个「建议」,看似是为妻子着想,给了妻子一个更加能够接受的选项;而实际上则是偷换了概念,把妻子本来「同意」或「不同意」的选项改为了「做爱」还是「口交」!
妻子这时看着老白落寞的神情,好像是有些于心不忍,又好像还在顾念着那三万块钱的亏欠,所以当对方提出这个看似合理的解决办法后,妻子真的就没有再去生硬的拒绝,而是既羞又怒的说了句:「你真是的,怎么又要那样啊…」
这句话…当妻子说出来时,不用说老白了,连我也听出了其中暗藏的意味——是指责,但确切来说是一种被动接受后的指责,仿佛是为了把自己的不情不愿展示给对方看…但这些细节对于老白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想要的他马上就会得到了…
老白也许都没想到这次会这么顺利,激动的直接从妻子身上爬了起来,甚至说道:「行了,这次我洗一洗,保证一点味道没有!」说完,他好像还是怕妻子会突然后悔,马上就一边脱着内裤一边向卫生间走去了。着呢米想到,老白这次居然主动提出了要去做清洗下体,这无疑又推了犹豫中的妻子一把…
这时妻子也从床上坐了起来,爱美的她甚至还不忘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乱发,便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片刻之后,不知道妻子想了些什么,突然对着卫生间的方向说道:「那我…用嘴,就…就不用再…再那个了吧?」
此时卫生间里正响着哗哗的流水声,听这声音,难道老白是顺带着把澡都洗了吗?而妻子的这句断断续续的话也许就是因为流水声的缘故,我完全没有听到老白的回应…
几分钟以后,全身赤裸的老白大大咧咧的走了出来,看着距离妻子越来越近的男人裸体,我不禁在心里暗骂,真是够了!这是真把我的妻子当成自己老婆了啊!连个浴巾都不裹,不觉得难堪啊!而此时老白双腿间那坨黑乎乎的雄壮性器,由于硕大而显得异常的丑陋,暗红色的龟头虽然耷拉着脑袋,却一眼就可以预料到它冲锋时的狰狞,最夸张的是老白那鼓囊囊的精袋,走起路来更是一垂一垂的,一看就是装满了女人受精所需的种子。妻子这时只是不小心的看了一眼,就马上嫌弃的将头扭向了别处…
「顺便洗了个澡,你不是嫌我刚坐了火车嘛,这下干净了。」老白一边往床上爬一边如此说道,直到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坐在床头,他才对妻子招了招手,然后把一双长满黑毛的粗腿岔开,对着妻子说道:「快过来吧,早点弄完你也能早点休息。」
妻子背对着老白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如果说之前她还有拒绝和拉扯的余地,如今老白把所有准备工作都抢着做完后,妻子这时再多说任何话,除了激怒老白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妻子肯定也是深知这一点,所以她叹完气后,最终还是将自己穿着丝袜的小脚从家里带去的拖鞋中抽了出来,然后转身缓缓的爬上了背后的床…
「怎么…你坐在这了,那我…那…那太低了,我怎么弄啊…」妻子手脚并用的刚爬到床上,就看到了面前靠坐着的老白,于是这么说道。我记得上次老白是让妻子坐在马桶上,他站着的,算是比较注重妻子的体验。而这次妻子一看老白摆出的动作,肯定也能猜到老白是要她俯身趴跪着去吸含眼前的肉棒。心高气傲的妻子哪肯做出那种低贱的动作,明显看得出有些抵触,于是起身双腿斜坐在床上迟迟不肯再向前半步了。
已经做好准备的老白看到妻子又开始了各种挑刺,马上就显得有些不耐烦了,立刻语气生硬的说道:「那你说怎么弄吧!」
「你…你还站着吧,我坐在床边。」妻子见状小心翼翼的回应道,应该是多少也有些怕真的把老白惹毛。
不过我觉得妻子的要求真不算高…我本想着老白怕夜长梦多一定会先应承下来,毕竟只要他点头同意,妻子那两瓣鲜红的丰唇和柔软的小舌就相当于已经接纳了他的肉棒。但是,老白却没有就此满足,反而还真的有些生气了!只见他脸色一沉,伸出手指着妻子言辞激烈的说道:「你有点良心行吗!刚才我帮你挡了多少酒啊!我可是喝了一斤都不止!我能站得住吗!」
老白的话让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妻子今晚的妥协也许不单单是因为那三万块钱,因为之前还有很多事情是我不知道的。我联想起之前老白几次类似的帮忙,都让妻子的情绪发生了些许变化。今晚,肯定也发生了一些事情,就比如老白刚才说的挡酒,这都有可能成为妻子妥协的催化剂。此刻的妻子,虽然看起来还是冷冰冰的,但总感觉好像对老白的态度有一些微妙的变化…至少,她今天又一次默默的接受了老白的帮助,这个是我之前完全无法想象的结果!
而接下来事情的发展似乎也印证了我的猜测,妻子听到老白这么一通带着诉苦的责备后,态度马上就转变了,脸一红,随即吐吐吞吞的说道:「那…那你就平躺吧…别这么坐着行吗?我不想…让你…盯着看…」
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每每妻子确定自己要被老白淫弄时,她都会最后展现出一次发自身心的娇羞,而那也是她最有魅力的一瞬…这种感觉想必老白也同样十分受用,一听妻子都如此妥协了,也算是认可了他的付出、体谅了他的身体状况。于是老白二话不说,只见他屁股往下一挪,就改成了躺着的姿势,同时还把两只手枕在了脑袋下面,甚至主动将眼睛都闭了起来。老白这个安逸的姿势,让我觉得此时他就是一个在等待着服务的嫖客——什么都不用管,只需静待着床上的女人主动把他的肉棒含进嘴里,好好的享受着那温暖的感觉就好了…
而妻子…那个曾经老白心目中可望而不可及的娴雅淑女,那个刚刚被冠以「
最美教师」称号的校园女神,那个之前总是以鄙夷的目光审视他的骄傲人妻!此时却真的像是一位情色行业的服务人员一样,小心翼翼的爬跪在了老白的胯下,先是抬头看了一下好像正阖着双眼的「客人」,然后便低头审视起了眼前那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性器…一阵心理斗争过后,最终妻子还是缓缓的张开了自己伴着兰香的双唇,慢慢的低头,一寸一寸、一点一点的,将眼前还有些疲沓的黑色巨根含了进去!
毕竟在厕所时我没能看到这一幕,当这次我亲眼目睹到妻子张嘴吞茎的那一刹,心爱女人那高雅和低贱并存的场面狠狠的触及了我的灵魂…高雅是因为她一直以来那与身相伴的气质,连做这种事情时的每一个动作都如此舒雅——启朱唇、翘花指、拨青丝、低压胯、浅翘臀,让人一看便知她的内涵与修养;而低贱则是因为我心目中如此自尊自爱的妻子,一直以来连我这个老公的阴茎都觉得恶心、碰也不愿意碰一下的妻子,居然此时在吸吮一个其他男人的肮脏肉棒!
贱逼!操!太他妈贱了!我突然就愤怒到了极点!
虽然这一切不能说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但真的看到时才知道,做再多的心理准备也是徒劳,那种背叛和不公带来的愤怒是难以克制的!也许她之前如果对我放得开一些,我也不至于心里如此的难受!甚至说也许她现在脱得精光都也会让我好受一些——那样我可能就不会觉得像现在这样的反差!而她此时就穿着早上出门时的衣服,像是在时时刻刻的提醒着我,这个埋在男人跨间的骚浪贱货就是我的妻子——那个我爱护有加、捧在手心、生怕她收到一丝委屈的妻子…
今晚!我倒要看看,何悦,你到底能骚成什么样!此时此刻,经过了愤怒的洗礼,我觉得自己突然就都看开了,什么狗屁伦理道德,妈的!不管了!我下定决心,今晚,就当是犒劳自己一直所受的不公待遇了,我就要看清楚妻子这闷骚的外表下隐藏着怎样的淫荡!
这时,视频里老白称赞妻子的话打断了我纷飞的思绪——「这次对了,这次就知道不光吸龟头了。」我才发现这一会儿的工夫,老白的肉棒已经在妻子的嘴里整个竖了起来,而肉棒的主人还在那里不时的评价在胯下的人妻,言语轻浮的说道:「还是老师悟性高,上次教完这次还记得,看来是记到心里了。」
「我不是…唔…」妻子听完老白的话后马上把嘴里的粗大阴茎吐了出来,强压着干呕的冲动说道:「你别…别乱说,我只是想…你快点,快点那个…」
保守的妻子还是羞于说出指代男人向她播种的那个「射」字,但她越是这样,老白却越是故意挑逗她说道:「快点什么啊?你不说清楚,我等会没理解对可别怪我啊!」
「你明知故问!」妻子这时干脆坐了起来,嗔怒的瞪着老白说道。只是她上半身起来以后,另一只手还自然的停留在老白阴茎的底部扶着茎身,看起来像是随时准备再俯身吃下去一样。妻子就这样瞪了老白几眼,才继续说道:「你要是…快…快好的时候,必须要告诉我,否则…否则这绝对是最后一次!」
不告诉她…就是最后一次…那只要告诉她…岂不是…我在心里默默复述着刚听完的这句话,心里忽然又是一股火气袭来——妈的!说的是什么话!什么意思?是不是只要老白这次没口爆,她以后随时还准备为对方口交!?这他妈心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老公了!什么时候想过给我口交哪怕一次!?
而此时视频里老白正得意无比的回应道:「放心,今天我可舍不得射那么早,上次让你别回去了你还不肯,这次好不容易才过夜一次。」老白的想法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他今天…甚至包括明天,我看都不可能轻易的放过妻子了!只是他这句话说完,又转而说道:「不过我给你提个建议啊,你要想让男人快点射,总是断断续续的可不行,你这一停,对于男人的快感积攒来说,那就相当于重新开始了,信不信由你。」
「嘁…」妻子对于老白的说教显得有些厌恶,但看得出来还是相信的,所以老白说完后,她就又一次俯下身去,用右手将自己顺滑的发丝别在耳后,一只手按着头发不至于垂下来,一只手扶好老白此时已变得猩红硕大的肉棒,再次一点一点的含了进去。
不得不承认,老白的阴茎确实令人羡慕,不仅仅是长,主要还很粗,感觉妻子只有把嘴唇完全撑圆才能吃得下去,而且也只能含住整个茎身的二分之一。看得出来,妻子还是想要尽快结束这屈辱的口交经历,但任凭她已经将自己桃色的双颊撑出了肉棒冲撞的印记,尽量将自己最舒服的侍奉给予了老白,老白依然枕着双臂轻松的说道:「再深一点,对,出来的时候舔一下马眼…嗯…对,就那里,啧!舒服…」
「淅噜…淅噜…」没多长时间,妻子吸吮着肉棒的嘴里已经发出了口水翻滚的声音,当然,这口水中肯定也掺杂了老白马眼里分泌的恶臭粘液。但妻子就只能含着这么一口淫津围绕着茎身打转,吐也不是,咽下去对于妻子来说更加不可能,那种感觉,就像是在给老白做着下身的清洗。只是偶尔会有几缕银丝从妻子的嘴角渗了出来,在重力的作用下慢慢向下荡去,显得十分的淫靡…
妻子这样的表现,却误打误撞的再次得到了老白的称赞——「行啊,小骚货,还知道吹箫的时候要含着口水,看来很有经验啊!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会呢!
我看明天…嗯…舒服…我看明天你也别表演什么钢琴了,还是吹箫更适合你…呃,对,就是那…水真多!嗯…你给评委们都吹一遍,肯定能得一等奖!嗯…舒服,真润!」
我听着老白因为舒服发出的阵阵感叹,此时直觉告诉我,妻子很可能真的在这个方面挺有天赋…当然,这个和淫荡无关,一是因为她的聪慧,二是以前我就发现妻子有很强的共情能力——她能准确体会到自己的行为带给别人的感受,就比如说她刚学着口交,不用老白提醒,她就知道要小心牙齿别碰到对方的龟头。
妻子不是那种悟性很差的傻女人,我认识的她,只要是她想做好的事情,就都能做到优秀。所以,从某种层面上来讲,妻子真的是如那些男人在背后所议论的那样——极品。
而现在,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显然妻子是想尽快把眼前这件事做好的…此时,我也忍不住的去想象着自己的阴茎被妻子温热的嘴巴包裹住的感觉,顿时就觉得十分可悲!忍不住就又想骂一句脏话——操!因为作为丈夫,我却一次也没有享受过妻子这方面的爱意!一次也没!
此时视频里老白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却还在那里火上浇油的说道:「原来何老师这么会吹,看来在家里是没少给李方吹啊!真没想到啊,这么文气的小两口,在家里居然玩的这么开!」
「未偶!」妻子再也受不了老白的言语刺激,不顾嘴里还含着老白的肉棒,含糊不清的否认道:「嗯未有!」
看着妻子在老白面前涨红了脸急着否认的样子,难道说与我发生这种性行为有那么的不堪吗!?而且讽刺的是,连否认时她的嘴里都还在吸含着其他男人的肉棒,然而我这个老公,她却在极力的撇清着关系!这一瞬间,我真的不知道在妻子的心里,到底谁才是她的老公!
「那你就是…嗯!舒服…再舔一下那里!嗯!」老白被妻子出乎意料的「口技」好像弄得有些难以自持,甚至逐渐亢奋的让我觉得有些陌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他甚至开始说起了脏话,对着跪趴在他胯下的妻子低吼道:「爽!
真过瘾!手也别闲着,吃不进去的那半截,用手撸!就这样…嗯!骚屄!吹箫的骚样真好看!」
一脸桃晕的妻子被老白这么一说,仿佛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矜持,马上伸出一只白嫩的手掌,如同掩耳盗铃般挡在老白和自己中间,嘴里唔唔的说道:「侬不奥看!」
然而对于老白来说,亲眼看着曾经心心念念的女神下属吞吐自己肉棒的样子,这才是最极致的享受,甚至我怀疑这种心理的满足感已经超越了生理刺激本身,所以,他怎么可能任凭妻子挡住自己欣赏的视线。于是只见他直接摁下了妻子那只玉手,继续在酒精的作用下亢奋的品头论足道:「别挡!骚屄!让你平时老绷着脸,我这次倒要看你会不会发情,看你以后还怎么和我装纯!」
老白越说越过分,这让本就敏感的妻子更加羞耻了,也许是为了躲闪迎面射来的尖锐目光,只见妻子缓缓的将老白的巨茎从唇关中退了出来,然后因为嘴里还含着口水的缘故,只能大概听她说了句「无奥看!」就起身跨过了老白横在床上的左腿,看起来是想要在床上挪个位置…
只不过,最终她选的是老白腋下的那块床畔,相当于在老白的侧面背对着再次趴跪了下去。这…我不知道妻子是考虑不周还是什么情况,虽然老白这时是看不到她的脸了,但是因为背对着老白的缘故,妻子丰硕的桃臀正巧就卧在了老白的手边。隔着一层的薄薄的裙纱,基本上都可以看清楚那圆润的轮廓…
这…雪臀在侧,已经有些上头的老白不动手动脚才怪啊!妈的!我又暗骂一句,这骚货!都这个时候了,还要把脸面放在第一位,真是只顾头不顾屁股!我看是逃不了被老白猥亵的命运了!
然而我却没有料到,借着妻子的这个动作,老白接下来的行为远比我想象的还要过分…
只见他看到妻子耍的小聪明后,并没有表现出半分气恼,反而是笑了笑。突然,老白用手牢牢的抓住了妻子平放在床上的右脚脚踝,像是在憋着一股劲似的说道:「小骚货,我还是能看到!要不咱们这样吧!」说罢,老白将手里握着的脚踝狠狠向他那侧一拉,直接让妻子穿着丝袜的右脚跨过了他的头顶!
「唔…」妻子一紧张,马上把嘴里的龟头吐了出来,同时蹬动着自己的玉脚,想把它从老白的手里解放出来。妻子这时应该也意识到了什么,所以急的想要把嘴里的香涎也暂时都吐掉,但又苦于床上实在没有地方,最后只能哼哼着喝到:「侬按嘛!」
尽管妻子不断地挣扎,但老白的一只手就是牢牢的抓着她香滑的右脚不放,同时另一只手也游龙出山,从妻子趴着的小腹下穿了过去,向上一卷揽住了妻子纤细的杨柳腰身,同样狠狠的一拽,将妻子的整个阴胯都拖到了他的脸上!
此时,正是因为妻子身材比较高挑的缘故,两个人的阴部非常契合的正抵了对方脸口的位置,妻子在上面趴着,老白则在下面躺着——这不就是我在成人电影里看到的69式吗!?之前每每看到这种情节时,我都会心里无比的鄙夷里面的女优,暗斥对方真是不要脸,否则哪位良家肯摆出如此不雅的姿势与男人嬉戏。然而,此时此刻,我完全没有想到,作为教师的结发妻子居然有一天也会变成她们中的一员,被男人用这种最放浪低贱的姿势抱住腰臀,而且,身下的那个男人还是她的校长!
这时,妻子再想挣扎已经难以挪动半分了,因为老白正死死的用两只手环抱着她的腰臀,任四肢再怎么乱动,也无法避免耻胯正被大大的分开,紧紧的贴在了老白的脸上。只能说妻子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现在她终于如愿掩藏住了自己羞红的面颊,但却把更宝贵的生殖部位换给了对方…一时间,妻子好像不知道该不该再继续去吸含眼前的肉棒,她只是不放弃的挪动着自己贴在老白脸上的阴部,殊不知,这一切都让老白无比的享受,他闭上双眼,像是在吸嗅着那一股股扑面而来的欲望热浪…
过了一会儿,当看到妻子挣扎的迹象有所轻缓后,酒精作用下的老白突然像是暴起一般,腾出双手居然直接从后面把妻子的裙子「嚓」的撕开了!要不是腰带那截实在难以撕动,妻子的这条裙子早就已经变成了一张破布;但即便如此,妻子现在也只剩一圈布料围在了腰上,露出了肉色连裤丝袜里的粉色内裤,看起来既狼狈…又深藏着一股无法遮掩的淫乱…
老白突然的发难让妻子瞬间从喉间发出了一声惊讶的尖叫:「呃啊!」可能是缺乏足够的心理准备,我眼看着妻子一着急就不小心把嘴里香涎与恶液的混合物给吞咽了下去,随之便导致了一阵咳嗽,但此时的妻子哪还顾得上这些的,还没咳完她就连忙用一只手挡住了自己的阴部,看起来生怕老白再发酒疯将丝袜和内裤撕坏,同时柳眉倒竖的质问道:「你混蛋!你干嘛呀!」
而此时的老白却完全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面对妻子的指责也不回应,直接将挡在眼前的素手一推,紧接着就把妻子的裤袜裆部扯出了一个蟒蛇粗细的圆洞。只是在内裤这道最后的关卡前,老白先是停了一会儿,盯着说了句:「吹个箫自己倒湿成这样,看来也该喂喂下面这张嘴了!」说罢,就把内裤中间的细带拨到了一旁…
「不要!」伴随着妻子象征性的惊叫,那片毛茸茸的湿穴已经暴露在了空气当中,此时两片葳蕤的阴唇正如蝶翼般翩然展翅,像是故意和矜持的妻子作对一般,丝毫没有去掩挡那个已经微微张开的洞口,桃源深处的蜜浆早已不知何时流的到处都是,甚至连周边阴毛都粘成了一绺一绺的模样。美穴浅处的嫩肉这时也被挤了一些出来,在老白的眼前一下一下的缩动着,仿佛在等待着对方的临幸…
当我看到这一幕后,也就明白了老白为什么说要「喂喂下面这张嘴」了…看着妻子因充血而变得更为肥美的阴部,连我这个局外人也能判断出妻子早已发情…而且,这还是在老白碰都没碰她的前提下发生的…所以,在我看来,现在的悬念已然不是妻子是否同意媾合,而是老白他想要什么时候插入了…
而老白,此时面对着妻子最私密的羞臊花房,就这么直勾勾的盯了许久,才开口说道:「这嫩屄真诱人…」说完也不等妻子回应,他直接伸出舌尖就舔了上去!
瞬间,被老白紧紧箍着腰臀的妻子便发出了一声释放的吟叫:「啊嗯…」肥美的雪臀像是受到了电击一样,抖动着就想要躲开舌尖的挑逗,甚至妻子的一双美目都随之紧闭了一下。一边躲闪,妻子一边轻喘着连忙说道:「你先放开一下…我没洗,有味道!啊…嗯…你至少让我去洗一下!嗯啊…」
「要的就是你身上的原味!」老白断然拒绝了妻子的要求,说完便再次张开血喷大口,包住妻子的两瓣阴唇继续用力的吸吮了起来!听着老白的大嘴与妻子美穴间因输送蜜液而不断发出的「啧啧…」声响,此刻我无比的理解老白的感受——像妻子这样绝美的佳人,哪怕她的下体再久没有清洗,那些咸腥的淫液在男人嘴里都能化成最香甜的美味,勾起雄性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
「你起来…啊…啊…嗯啊…轻点…啊…啊…轻点…」妻子的哼吟声很快就充斥了整个房间,起初她还试图让老白放开她,但是没多久后,更害怕被人听到的妻子只能改为乞求老白轻柔一些,好让自己能够忍住叫喊的冲动…
「不想叫出声就帮我接着咬…」老白只是抬头短促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便再次把头埋了下去。此时的老白我看也没用什么高超的技巧,只是简单粗暴的在妻子的美穴上胡啃乱舔,但这对于敏感的妻子来说已然难以忍受,在小穴的带动下,妻子整个人都一下一下的抖动了起来…
即便如此,妻子好像也并不想按照老白说的那样——靠肉棒来止住自己不断发出的哼响。她试图用手背捂着自己的朱唇,然而带着颤音的低吟还是不断的传了出来——「啊…不要…呃这样…嗯啊…别…痒…嗯啊…啊…轻点…啊…嗯啊…
嗯啊…」
痒?纵然这个字在妻子口中只是一带而过,却还是被画面前的我敏锐的过滤了下来,印象中这还是妻子第一次在床上说出这个字…诚然,我无法去切身体会她所谓的「痒」,但是这个字却让我无法否认她时至今日的改变——那个曾经无比保守纯洁的妻子,此时也会感受到来自下体的「痒」了…
老白看起来也尤为关注妻子的这份「进步」,憋着一股狠劲说道:「那我给你止止痒!」说罢便将自己的粗舌化成一条安慰妻子的肉鞭,狠狠的朝眼前的蜜洞中钻去,直至整张脸贴上了妻子光滑的臀肉,硬涩的胡茬与妻子卷曲的阴毛便融为了一体…
「啊!」妻子随之便发出了一声清厉的尖叫,只好更加用力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此刻眉黛紧蹙的妻子也许终于想明白了那个事实——欲望这个东西,只靠忍耐和手捂可没办法真的控制,释放才是她唯一的出路…于是我就看到,最终妻子还是听从了老白的建议——她再次手忙脚乱的抓起了眼前的阴茎,不顾一切的将它又含进了嘴里!
终于…妻子还是以如此低贱的姿势…开胯提臀的骑在老白身上…完成了真正意义上的69式交合…
而这时的老白突然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明显不再像刚才那样卖力的舔弄了,就像是自己的意图达成,所以躺好开始享受了起来…只是时不时的,老白会挑着舌尖在妻子的大腿根部画起几个圈子,偶尔触碰一下眼前那充血的肥厚肉唇,之后就马上离开沿着外阴的轮廓滑向了另外一侧,周而复始,来回反复,直至妻子的阴毛都被不断涌出的淫水打湿,老白也没再去触碰妻子敏感的阴蒂哪怕一下…
在老白这样的戏弄挑逗下,妻子的下体就如同夜半的含羞草一样,当淫邪的肉舌触碰时,它便羞也似的缩了回去;待对方刚一离开,它又捧出了花心处的阴蒂,婷婷勃发的绽放开来,似又期盼着入侵者的采摘。而这种程度的骚扰正巧也不会打扰到正在认真「劳作」的妻子,只见正脸颊微红、眼眸轻闭,长长的睫毛随着下垂的眼帘微微地眨动,嘴里鼓鼓囊囊的,正在不断上下吸含着老白的阴茎,时而轻轻吸吮、时而细细亲吻,那血管遍布的茎身上,每当妻子的红唇吻过后,都裹着一层旖旎的水光…
「这些毛真碍事!」老白这时突然开口说道。或许是妻子在上面的姿势让阴毛阻挡了老白的视线,但我本以为他抱怨一下也就算了,然而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老白居然因为这个原因接下来就理直气壮的说道:「回去以后自己把阴毛剃光,嗯!就当是我们的第五个任务了。」
什么!?让妻子脱去阴毛!那怎么可能!?就在我一阵激荡的同时,这个过分的要求也让妻子的眉头紧紧皱了一下,但是,她却因为嘴里的肉棒和津液的缘故,只能含糊不清的拒绝道:「哼嗯!哼嗯!」想想也是!这怎么可能呢…先不说脱去阴毛这种行为带给妻子精神上的极度屈辱,单就说她该如何给我解释脱毛的原因,这件事就行不通啊!
然而,当我以为老白只是为了挑弄妻子才这么说时,他却拿出自己领导学校时的那种言出必行、说一不二的强硬作风,再次强调道:「你自己看着办,回去后要是再让我看到毛,那就别怪我让你光秃秃的回去了!」
「囡无奥!无奥!」妻子心有不甘的再次全身挣扎了起来,然而穿着丝袜的长腿还没蹬踏几下,突然就像是脱力般横在了床上,唯有两只粉色的玉脚反而向上用力的勾了起来,十根精致的贝趾如同想要拉开彼此间的距离…奋力的向外张开,好似在抵抗着贯通身体的某种异常,同时,一声含糊的悲吟就从妻子的嘴里传了出来——「呃呜…」
这时我定睛一眼,原来是老白看到妻子开始挣扎后,趁机再次舔上了她久未逢霖的孤单阴蒂!之前它周边的嫩肉都得到了老白的垂青,只有它在矗立等待了许久,一遍遍看着男人的舌头从周边划过,却就是不肯接近自己半分。所以这时虽然自己的女主人还在试图和对方做着「谈判」,但它却早已率先投降,开始大量的给自己的女主人释放出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就这样,老白的舌头开始从阴蒂扫到小腿,又从小腿吻上那温热饱满的花瓣,再回到正中央舔弄妻子美穴的那道裂缝,不时还要轻咬几下早已充血勃发的阴蒂。看着妻子此时娇喘吟吟的动情模样,老白还不忘偶尔抬头说道:「还说不要,小骚货,一说要被剃毛,淫穴就一直收缩个不停!」羞辱完妻子下体的淫态,老白还不忘侧面开导着妻子,用相对缓和的语气说道:「再说了,我又没让你马上就剃!回去先和李方做做铺垫,我相信以你的聪明,肯定有办法让他不怀疑!
」
「唔…唔…啊嗯…唔…」此时妻子的檀口虽然已经被老白的阴茎整个塞满,但还是止不住的传出了连续的哼唧声…特别是当老白提完我的名字,再次将肉舌伸进双股之间的那一刻,妻子嘴里含着的淫津忽儿就顺着老白竖立的巨茎流了下来,紧致的丝袜美腿随即紧绷着夹住了老白的脑袋,开始了一下下轻微但有节奏的抖动…同时口中也传出了清晰可闻的动听吟叫:「啊…啊…唔嗯…啊…」
此时的妻子俨然已经无法再含紧肉棒,但她还是机械性的抓着老白的巨根,想靠嘴边的龟头堵住自己不断发出呻吟的朱唇,然而喘息声却让她已然无法开口,所有的努力最终只化为了猩红龟头上留下的个个香吻…
这是…要被老白舔出今天的第一次高潮了吗!?我看着妻子的淫态,心脏也止不住狠狠的撞击着自己的胸腔…唉!妻子的耐受程度完全没法和老白相比,她太敏感了,再加上老白不断的语言刺激,我看用这种69的姿势等不到老白射精,她自己就先要高潮到虚脱了…
然而,结果…却不是我想象的那般——就在妻子的呻吟声越发摄人心魄的同时,老白却突然又把头从妻子股间抬了起来!这次他甚至连一直紧抱着妻子的双手都松开了。而此时的妻子哪里还会再去挣脱,只顾着蜷成一团紧紧的缩在了老白的胸膛上…然而带着酒气的老白眼看着怀里距离高潮仅一步之遥的妻子,却停下来慢条斯理的说道:「想要高潮吗?想要的话可就得让我操。」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听到老白这句话的我在心里一边又一边的疾呼,这也算是应证了我一直以来的猜想,老白要的…绝不仅仅是口交!他绕了这么大的圈子,只是因为贪婪的想把妻子上下两个温暖的肉洞都享受一遍!
「我…」而妻子刚想开口回应,就像是突然受到电击一样,忍不住紧紧的闭上了自己迷离的美眸——感觉老白的这个要求只是在妻子的脑海里过了一通,就已经让她哀羞的差点泄身。只不过,缓了十几秒的妻子最终还是守住了矜持,待稍稍将气息喘匀后,我就听到她开口说道:「我…不要…你…你快走吧!」
妻子的拒绝让老白太阳穴周边的青筋都暴了起来,然后就听他说了句——「
行!我看你个骚货还能装多久!」说完便用双手使劲的掰开了妻子裹在裤袜里的臀瓣!纤柔的连裤袜即便弹性再好,也在老白这粗暴的动作下直接裂了个更大的口子,让两团雪白的蜜桃臀肉直接跳了出来…
此时妻子早已松开了手里的肉棒,不知这一下是不是被老白弄疼了,她像是一时忘记了自己所处的环境,眯着眼「啊」的尖叫了一声。即便我还有些余怒未消,但看到这一幕后还是一阵心疼,不禁又开始念叨着千万别让妻子收到了伤害…反倒是妻子,按理说被如此用力的掰开私处,她应该下意识的去阻拦老白才对,但这时妻子却顺从的扶着老白的大腿根,任凭对方把她的下体分到了最大,甚至连阴道口都因为手指的拉扯变成了三角的形状,露出了里面涔涔的粉色褶皱…
难道说…老白其实并没有很用力,所以妻子没感觉到疼痛吗?
「没想到,你还是这种体质…」老白这时小声嘟囔了一句,只是我还没听明白什么意思,他就不再说了,稍微回了回神,便对着妻子张着口的粉穴舔了进去!基本上与此同时,两人最紧密的交合处马上就发出了一阵「吸噜…吸噜…」的声响,听起来妻子肉壶中饱满的汁水无需任何的引诱,就早已酝酿好等待新一轮的品鉴了…
妻子也随即再次发出了一声「啊~」的叫喊,与刚才不同的是,这次她的喊声里充满着骚媚的味道,一时间新染的棕色秀发都随着妻子弓起的身子打了个转,然后我就看到她被掰开的臀肉猛得向内夹紧,仿佛是要把老白的舌头咬住一样…
然而老白却故意不让妻子如愿,再次将妻子雪白的肉臀用力分开,只是这一次…他埋头的那一瞬,却是伸出舌头转而亲上了妻子小巧的菊肛!
「啊…不行!」妻子立刻像是触电一般打了个寒颤,趁着老白此时没有固定着她的细腰,猛得就将自己的桃臀抬了起来。看着此时上身低俯、却单将屁股高高翘起的妻子,我已经完全无法将她与心目中从容优雅的爱人联系在一起了…然而接下来那传进我耳朵的熟悉声音…却还是将这份割裂又缝合在了一起——「你别…怎么又弄…那里…不行!那里…」
又?妻子说的「又」字让我一时竞有些恍惚,想了许久,发现很多过往在我的脑海里只剩下了几缕单薄的印象,具体的情况早已随着时间的推移烟消云散了。而作为主角妻子…显然对于那些回忆要刻骨铭心的多…每段过往、每个羞人的动作、每次切身的感受与销魂的颤抖,肯定都已经深深的印入她的大脑,随时便会不自觉的开启,带给她脸红心跳的回忆…
正当我还在试图回想时,就隐约听到老白说了句:「都没人操过,有什么脏的!」真是喝多了说话不着调,我听到后连忙将注意力回到了视频当中,发现老白正将妻子翘着的雪臀重新按回了自己脸上,不顾妻子的反对,再次用舌头钻了钻眼前那不住收缩的菊花…
「嗯…啊…不要…脏…啊呃…别再弄了…嗯啊…」妻子忍不住发出了销魂蚀骨的哀鸣,菊穴失守的她俨然已经无心再去关怀眼前的肉棒,为了不发出声响,我看到妻子鲜艳的红唇都被玉齿咬出了片片煞白…然而,因为胯骨再次被老白掐住的缘故,妻子即便再难堪,也只好这样默默的忍受着菊穴里不断钻入的热舌,直到玉体一软,完全依偎在了老白的身上…
而此时软香在怀的老白开始了更加卖力的舔弄,只见他一根肉舌在妻子菊肛与小穴中间的狭径上来回游划,将蜜穴中吸吮出的芬芳浆汁,一点一滴的卷进妻子的处女菊肛,渐渐的,两个肉洞只能此起彼伏的寻找着喘息的契机,而串联在一起的两种快感,让妻子逐渐失去了防抗的意识,想必此时的她已经难以区分快感到底源起于哪个地方…
「啊…嗯啊…嗯…啊…嗯…」妻子的呻吟声里慢慢已经听不到刚才的反抗了,视频里,她迷离的春目微微闭合,更显得睫毛是那么的修长…妻子就如同无意识一般,又随手抓起了一旁傲立的巨茎,不知道是不是还想着要尽快帮老白解决,但尚且自身难保的她只能抓着茎身越握越紧…越握越紧…
唉!以妻子的身份和修养,她怎么可能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连自己排泄用的菊花都会被男人探索亵玩…这种耻辱也许带给她的刺激过于强烈,再加上刚才本就差点攀上高潮,此时的妻子突然就全身泛起了桃色的欲潮,盈盈可握的细腰也高高的拱了起来,直至舒展的呻吟声逐渐变成了一声声沉闷的呜咽——「
呜…呃啊……啊……」
妻子…这是再次来到了高潮的边缘!也就是刚才老白将她推回原地的地方…
而这次,老白还是像刚才一样的停了下来,再次嚣张跋扈的对着阵阵发颤的妻子问道:「怎么样?小骚货,这次要吗?还是,再等下次?」
也许此时的妻子已经没有勇气再去重新体验一遍肛门受袭的屈辱,抑或是身体里积攒的欲望让她已无从忍受,或者仅仅是因为她明白了…老白不会让她安静的度过这漫长的良夜,总之,这时的妻子就如同被老白捏住了自己的另一个命门一般,用临近高潮的呜咽说道:「那你…嗯…你去…把电视打开吧…」
(47-良夜孤行(中))
窗外的夜并不宁静,来自马路上的车笛声不时传入视频之中,让整个屋子的气氛不至于太过单调。但繁华的灯色无法掩盖夜幕的深沉,我抬头看了看自己办公室外面的夜色,那早已是一层浓墨。
视频里的老白听到妻子这句压抑着情欲的「指示」后,马上便把跨坐着的佳人仰放在了床畔,支起上半身拿起床头的遥控打开了电视,居然真的煞有介事的找起了节目。我想如果是我的话,在这种妻子随时可能反悔的关头,肯定是连音量都不会去花时间调整的。而老白却是丝毫不着急的样子,浏览了一圈也没能选到自己想看的节目。
「这感觉不错,其实我也不是每次见到你就只想着做爱的,有时候也确实想和你看会儿电视聊会儿天。」老白娓娓说道,这时电视终于停在了一个频道上,他这才紧接着说道:「就这个凑合看吧,老剧了,估计你都没看过。」
此时,我实在想不通老白为什么要如此的节外生枝,明明妻子已经…已经准备好了…这完全可以说,不仅是毫无意义,而且是在延误时机啊!
老白突然的情绪变化也让仰卧在侧的妻子一阵默然,只好红着脸坐了起来,抬起两只纤纤玉手拢了拢已有些发潮的发丝,又重新散开让它们垂了下来。而后,又用手指勾住自己内裤的细带调整了调整,将那湿淋淋的耻毛和阴户再次掩了起来…
「喝太多了,嗓子好干。」老白说着,扭头在两侧床头柜上分别看了一眼,伸手便向左侧床头探去。我开始以为他是要去拿扔在床头的安全套,没想到他居然是拿起了妻子的红色保温杯,毫不顾忌的打开了盖子,也不问妻子是否同意,张口便对着妻子满是唇彩印记的金属杯沿喝了起来!
「你凭什么用我的水杯!」果然,妻子看到后,马上杏目便瞪圆了,努力将自己带着妩媚的粉脸板了起来,对着老白如此的怨斥道。说罢,她伸手便把水杯夺了回来,随即气冲冲的拧住盖子,趴下腰又把水杯放回在了床头。
看到这一幕后,其实我的心里是和妻子一样的感受——虽然老白只是用了用水杯,这可以说与之前他对妻子做过的事情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但不知道为什么,这点「小事」就是让我感觉无比的愤懑,甚至出汗的双手都不自觉的抖动了起来…
老白这时玩味的看着妻子的俏脸,故作不满的回应道:「这么无情,何老师,我喝这么多酒为了谁啊?」只是他虽然这么说,嘴角却始终挂着轻松的微笑。他应该也明白,妻子是不会这么轻易领他情的,所以对此老白根本就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果然,妻子直接冷漠的说道:「我可受不起。」
老白看着妻子一脸不买账的模样,早有预料的他再次无所谓的笑了笑,就直勾勾的看着床上的妻子不说话了,直到把妻子盯得扭过了身。然而就在这时,老白突然一低头,嗓子里随之发出一声类似噎住的声音——「呃!」马上,只见老白就起身从床上跃了起来,起身踏上拖鞋连走带跑的就进了卫生间。正在我还在诧异的时候,卫生间里就传出了阵阵呕吐的声音——「呕…呕…呕呃…呕…」
老白居然吐了!?看来这次为了妻子的比赛真是喝了不少,按照之前他给我的印象,酒量应该很大才对。这时视频画面里只剩下坐在床上的妻子了,她也朝着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然后便把头低了下去,不知道想了会儿什么…只是等了半天老白还没从卫生间里出来,而且时不时还有几声干呕的声音传来,最终,妻子还是缓缓地下了床,待穿上拖鞋后,可能是发现围在自己腰间的「破布」实在是显得凌乱而狼狈,又轻柔的俯身将损坏的裙子脱下来叠好,看了看四周,最后还是直接放进了垃圾桶。
这下…妻子肉色裤袜里包裹着的桃臀便再也没有阻挡,特别是蹲下的那一瞬,真是无比的浑圆和紧翘。只是,大腿根部那个破洞中隐隐露出的粉色内裤,像是故意抢戏一般,还是成功的聚焦了我大部分的目光…
告别了自己的裙子后,妻子再次仰颈看了看卫生间的方向,听到此时老白的干呕声中还伴着阵阵咳嗽,妻子默默的发了一会儿呆,随即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我就看到…妻子还是站了起来,停顿了三五秒后,最终还是翩然走向了卫生间的方向,直至那苗条的背影全部自镜头里消失了…
自此,卫生间里,老白的呕吐声中开始隐约掺杂着拍击的声音——「呕…呕…砰砰…砰砰…砰…」这声音…对我来说再熟悉不过了——无数个夜,当我喝的难受趴在马桶上吐的时候,妻子也是这样在我后面轻拍着我的后背,责怪我不能喝还要硬撑的…而现在,她是在照顾老白吧?是!她居然是在照顾老白!她在这个侵占了自己清白的男人背后,像爱人一样展示着女人的温柔体贴!唉…
「谢谢…嗯…」许久,视频中终于再次听到了老白的声音,他清了清嗓子,说道:「舒服多了,何老师,谢谢。」说罢,马桶响起了冲水的声音,随后,老白跌跌撞撞的便率先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到了床边便一头栽了上去,那具开始还闪着水渍的狰狞肉棒早已不知何时蔫了下去,团在了老白的大腿中央。只不过到了床上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发觉老白的动作虽然显得沉重,但是一双凝神的双眼却丝毫看不出任何疲态,只见他挪了挪身子,便再次靠在了床头。
妻子冲完马桶,好像又洗了洗手,也就在老白后面轻柔的踱了出来。看起来帮老白拍完背的妻子比刚才更加害羞了,走起路来全程低着头,一眼都没有向床上的老白看去。而是走到自己的行李箱前蹲了下去,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咳…咳…咳咳…呼…」老白这时干咳了几声,随之深深的长呼了一口气,那种刚被我察觉的狡黠和轻灵转瞬即逝,此时他正靠着床头一脸的煎熬,连眼睛都无力的闭上了。
妻子听到老白的干咳,只好又站起来查看了一下情况,她的手中此时拿了一条白色的纱裙,看来是打算重新穿一条裙子,毕竟下身只裹着一条破损的裤袜实在有些失态。只不过可能也是因为老白的干咳,妻子暂时又把裙子放在了一旁,犹豫了许久,才开口说道:「那个…你感觉怎么样?我要不然…打电话给前台,喝点粥?还是买点药?」
「都不用,没事…这不算什么…」老白摆了摆手,像是故作坚强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继续闭着眼睛说道:「缓缓就好了,你不用管我。」
妻子也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有些尴尬了站了一会儿。突然,只见她快步走到了热水壶旁,打开壶盖用手感受了一下蒸汽的热度,皱了皱眉,又把壶盖盖上了。
「算了…反正也用过了。」妻子一边嘟囔着,一边返回床头,伸手便拿起了自己的水杯。这次,她居然主动拧开了自己水杯的盖子!然后递给了老白,虽然眉头有些微微蹙了起来,但却丝毫没有犹豫的说道:「壶里的水太烫,没法喝。
你还是喝这个吧,那什么…杯子我不要了。」
老白抬了抬眼皮,也不和妻子毫不客气,直接就把水杯又接了过去,再次「
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后,才像是有功之臣一般将其递还给了妻子。我突然感觉,妻子好像不知不觉的就进入了照顾着老白的状态,刚才水杯盖子是她负责拧开,现在又是她顺手给盖上了…
此时视频里那种温和的氛围简直令我如坐针毡…而令我更加忧虑的是,因为这种氛围,而给这个房间里人性和行为带来的悄然变化——人们时常感叹人性的复杂,但有时候,人性何尝不是简单甚至愚蠢的,它愚蠢到有时只靠着惯性来支配着人们的行为。比如说今晚刚开始的时候,早已与老白颠鸾倒凤过的妻子,至今仍然不愿给老白打开房门,那是因为矜持的惯性;而后督促着老白离开,同样是作为人妻的惯性;甚至几分钟前尚存的抵触,还是因为惯性的作用…那种对立、那种排斥,可以说时至今日,只能靠这种惯性来维系着妻子仅有的忠贞。
但是,自从刚才老白呕吐过后,或者说,是为了妻子醉酒、呕吐过后,一瞬间,那条横亘的界限好像暂时模糊了。妻子无法再装作不领情,无论是因为三万块钱、还是因为老白的奋不顾身…她最终还是表达了自己的关心——从去卫生间看老白,到刚才准备热水…不知不觉间,老白已经将那种惯性撬到了相反的方向!
这才是我真正揪心的地方…也正是这个时候,我隐约有些理解老白为何要如此的大费周折了…
就在我感叹的工夫,此时直播里的妻子已经将水杯放好在了床头,然后再次拿起了床上的纱裙,缓缓穿在了身上。即便这种时候,妻子也不忘细致的整理着裙褶,随后她又把手伸进了裙摆里,借着裙摆的遮挡淑雅的将破损的裤袜脱了下来,同样也是叠好后放进了垃圾桶。做完这一切,妻子有些无所事事的环顾了一圈房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包里取出了手机,然后捋了一下裙身,背对着老白便坐在了床的另一边。
电视机里的人影不住晃动,有喜悦的聒噪、也有低潮的沉寂。但是房间里的两个人却谁都没有真正的关注电视里的情节。老白看起来是在闭目养神,偶尔睁眼看看妻子的方向;妻子则是低着头在摆弄着手机,一双裸露着的美腿交叠在一起,更显得修长光洁,同时细长的手指在屏幕上不时按下,感觉像是在打字
难道是在给我编辑信息吗——也是!这么久了…也该想起我了吧!
然而等了许久,我这边却没有收到任何的信息…直至画面里的妻子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将手机屏幕扣在了桌上,她看起来是想说些什么,所以抬起头和老白一起盯了会儿电视,气氛是如此的怪异,几秒过后,妻子就这样对着空气的方向说道:「你也住在这个酒店吗?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如果感觉好点了,就回你自己的房间吧。」
听到妻子这句话,我不知道老白是什么心情,屏幕前的我只觉得一阵期盼落空的惋惜!老白这是玩脱了!?刚才妻子在高潮的边缘时不赶紧趁热打铁,这一番插曲下来,显然她已经冷静了下来,那不给老白再次下逐客令才怪呢!
唉!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今晚要抛开伦理枷锁,好好看看妻子那副香艳的面孔…没想到,老白这次却这么掉链子!此时我心里真是就差骂老白了——老白,你到底真的还是装的!?你想让妻子领你的情,她已经领了;你吃准了妻子的软肋又一次用这种苦肉计,俨然也已经奏效了,就别在这装蒜了!到底今晚还行不行了!?真是越想越憋气,我真是恨不得想给老白打个电话过去…
不过,很快,老白接下来的话却让我「放心」了不少,只见他睁了睁眼,对妻子说了句:「我没定房间。」说话的同时,就好像一时没控制住,刚才还无精打采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淫笑…
「你…」妻子本来听老白说话时条件反射般的看向了他。但当看到对方不怀好意的笑容时,瞬间就红着脸把头扭转了回来,低着头手足无措的说道:「你…
你怎么回事!你到底有事没有!没事就赶快离开。」妻子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神情却丝毫看不出以往的那种强势,反倒显得有些羞窘,如果说以前她和老白这种独处,抑或是受制于他、抑或是喝醉了酒、抑或是心有不甘无可奈何…此时,完全自由的她,反而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男人了,一时之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甚至连看向老白的勇气都没有了…
没想到,老白虽然看起来有些不甘,却轻易的便同意了妻子的要求,叹了口气说道:「好吧…唉…那我去前台看看,还有没有空房间…」不过我现在也算了解老白一些了,他越是这样,我越是不相信他会这么容易被说服!果然,只见他刚支起上身,就看着妻子的侧影,故意节外生枝的说道:「何老师,最后让我再喝口水,嗓子还是干。」
妻子听到后,盯了自己的水杯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伸手拿了起来,这次她没再拧开盖子,而是直接隔着床便递给了另一侧的老白…整个过程,她还是没有抬头看老白一眼,一张俏脸虽然始终绷着,但却还是无法抻平腮颊的那层红晕。
然而这次的老白…抓住的可不是她手中的杯子,而是…她递杯子过来的整只玉手。
「嗯?」感觉到手指的温度后,妻子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了老白,随即便发出了一声尖叫——「呀!」——此时端坐在手机屏幕前的我,只见自己的妻子一把便被眼前的男人拉倒在了床上。而且因为妻子开始是侧身的缘故,所以她倒下去后直接就侧卧在了床上。
老白这时哪里还能看出半分醉酒后的虚弱,一用力便将妻子扳成了仰躺的姿势!也不顾妻子又是「啊」的一声惊呼,直接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然后,就这样目不转睛的盯着身下扭动扎挣的妻子,脸上再次露出那份熟悉的坏笑,这时,两人脸庞的距离也就仅仅那么一扎远…可以想象,这种距离妻子的女人兰香肯定早已充盈了老白的整个鼻腔。
几下象征性的挣扎过后,妻子的脸色更显殷红,但她始终没有抬眉去和老白四目相对。直到意识到压在身上的男人一动都没动,压根就是在享受着猎物挣扎所带来的征服快感,妻子这才不再扭动,而是将一双杏目瞪了过去,恨恨的说道:「你个骗子!原来你根本没事!」
「不是啊,我就是喝醉了。」老白笑吟吟的压着妻子说道。
「你这哪里像是醉了!?你快放我起来!」妻子一边说着,一边用一双藕臂推搡压在身上的老白,不知什么时候,挣扎中那个本在妻子手里的保温杯早已躺在了床的另一侧,甚至连脚上的拖鞋都已经掉在了地上。
「刚才是没醉,但是…」老白说话间,突然一个停顿,低头便浅啄了一下近在咫尺的妻子红唇,妻子立刻便愣在了那里。老白这才抬头继续笑着说道:「但是又喝了你给的水,突然就醉了。」
靠!眼看着妻子的脸「腾」的便红到了耳朵根,这句话也让我醋意大发了起来,对此其实我早就有些不满——肉体的碰撞也就算了,老白近来还总想着挑逗妻子。恰恰是因为我和妻子从谈恋爱起的循规蹈矩,我们之间类似的情话都很缺失,所以我更无法容忍老白这样的越界——他逾越了我和妻子的常规法则,总是去到我都未体验过的领域去发挥,我肯定是难以接受的!只是…不知道妻子对此是什么感受,我想她应该也很厌恶这样的花言巧语吧…
然而妻子只说了几个字——「你这个人真是…」便说不下去了,看起来妻子是在欲言又止,最后却只是把头再次扭向了一旁,不去再看老白的眼睛了…这…
妻子这是什么意思?这种侧着头躺在老白身下的样子,露出长长的天鹅细颈,怎么让我感觉一幅任人采摘的模样!
「小骚货,你说,是不是在水里给我下药了!?」老白看着此时胯下一脸娇羞的妻子,忍不住直起腰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只见他再次拿起了滚在一旁的水杯,一边拧盖子,一边开着玩笑的说道:「想害我!行啊,那我让你也尝尝滋味。」说罢,老白张开大口吞了一口水,鼓着腮帮子便含在了嘴里,放下水杯后随手便抄起了床上的被子,往天上一掀,连他带妻子的全蒙在了里面!
而我,此时即便有薄被的格挡,也可以看出两个人形的轮廓重叠在了一起。
妈的!老白这人!这次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在空旷的办公室骂出了声,他妈的关键时刻什么都看不到了!我只能看到那团薄被开始还不时蠕动,伴随着妻子低沉动人的「唔唔…」嗓音,一时被面这里鼓起、或者那处陷下,激烈时甚至还转瞬看到过那熟悉的柔美腿弯,虽然就那么一秒,但我已经看出妻子的膝盖俨然已经被掰向了两侧…
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子营造的漆黑环境,让妻子有了更多的私密感,使逃脱灯光的她更容易与尊严妥协。很快,那团薄被就没有了这些活动的迹象,它就像是一只快速入睡的幽灵,让整个房间陷入了深深的宁静,只有两三声「咕咚…咕咚…」的声响提醒着我,这洁白的薄被下面,是我深爱的妻子…而她,如此快的便放弃了作为人妻的矜持,只是安静的配合着老白的摸索与占有,没有再让我这个老公听到任何象征着抵抗的声音…两三分钟的安静过后,我甚至就开始隐约听到了妻子那似喘似吟的娇哼:「嗯…嗯…」
这么快!?妻子就进入状态了?这对于我来说,虽然勉强可以说是今晚的一个好兆头,但理智上又会忍不住的担心起她来…
为此,这时的我简直都快把头钻到了屏幕里面,就好像试图凭借意念让眼神穿透薄被一样,连眨都不舍得眨的盯着那团白色,却还是完全不知道…被子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要!」突然,妻子一声粘腻的叫喊从被子里传了出来,然后我就听她说道:「我就这么一条裙子了…你别乱来,不行…」
什么情况?听这意思,老白差点又撕坏了妻子刚换上的纱裙?确实如妻子所说,本来计划就出门两三天,她就带了两条裙子,刚才那一条已经放在了垃圾桶里,这一条无论如何不能再被老白弄坏了。
「行。」老白这次倒爽快,答应完妻子以后我就看到那团被子膨胀开来,看起来老白是稍微从妻子身上起来了一些,这下妻子那茶棕色的头发也从上面露出了一些颜色,但很快,又让被角掩了下去。一阵窸窣过后,那条刚被妻子穿上没多久的纱裙就被老白从被子里扔了出来…然后我就听到老白隔着被子说道:「对了,不是让你回来换上上次那件比赛的礼服嘛,在哪呢?」
看来老白还是对妻子在市赛上穿的那件礼服念念不忘,其实我又何尝不是,毕竟很少见到妻子穿那种性感的衣服,再加上她本来的好身材,使她看起来更加韵味十足,而又不失典雅高贵,所以这一点上我和老白的口味是一致的。
然而妻子却马上打断了老白的奢望,喘着说道:「不行!明天还要穿,不能…嗯啊…你混蛋!」只是一句话没说完,不知道被对方侵犯到了哪里,妻子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呻吟。
「你不是就喜欢这样吗?小骚货。」我朦朦胧胧的听着老白的话,只见他那强壮的手臂又从被子的上方伸了出来,这次一块带出来的是妻子的白色衬衫,里面好像还卷着昨天晚上见妻子穿过的米色文胸,它们同样被随意的甩在了床上…
这时老白继续说道:「那明天晚上吧,穿着那件和我做。」
老白说的理所当然,这让我也突然意识到…对啊!还有一晚啊!这两晚…妻子会被老白淫弄到怎么样的程度呢!肯定会再次给她留下一个刻骨铭心的经历吧…想到这里,我也不禁心旌神摇了起来…
而妻子这时好像在努力抵抗着要叫出声的冲动,紧咬着贝齿说道:「明天…
嗯…明天不会再给你开门了…啊…你…嗯啊…别…」
「真的吗?」老白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说道:「那我今天必须操够本了。」
妻子马上便又发出了一声惊呼,随即含糊不清的不住说道:「啊!嗯…不要…啊…你…啊…你轻点…嗯…」
「小骚货,不许挡!又在这给我装忠贞!你看你流了多少!」老白随着精神逐渐亢奋,言语间也没有了平时的儒雅,我依稀听到他从鼻间发出几声吸嗅的「
嗬嗬」声,然后便说了句:「这味儿真香!」
然后,那只手又从被子里伸了出来,这次粗壮的手指上勾捏着一个粉色小巧的细绸,还是随手就扔了出来…这团布料我再熟悉不过了,它沾染着妻子身体深处的味道,暗含着人妻特有的私密与哀羞,那是妻子包裹着阴部的最后防线…
也就是说…现在裹在被子里的妻子已经被剥的一丝不挂了,而老白…刚才早就已经脱得精光!如今如此狭小的被子里,两具炽热而裸露的肉体,已经完全没有阻碍的贴合在一起了…
「身上可真烫,何老师。」老白说话的同时,被子的上半部分终于被他掀了起来!然后他继续说道:「里面是不是太热了,不然还是出来吧?」
终于!老白终于想起来我了!我顿时感觉眼前豁然开朗!虽然这时两个人呈现给我的是一种异常暧昧的姿势——老白正支着上身,手臂撑在妻子耳朵的两侧,而云鬓凌乱的妻子则是一脸羞赧的眯着眼…正好面对着老白躺在他的身下——尽管这一切看起来有些揪心,但是对我来说,也比什么都看不到要强的多了…
然而,即使是如此揪心的满足感,我也只满足了那么两秒…因为令我完全没有想到的是,这时两条玉臂从妻子和老白胸膛之间钻了出来,如柔蛇般绕到了老白的颈后,把刚掀开的被子又提了上去,直至被角再次将两人的头顶完全「淹没」
…妻子这才细声说道:「还是…这样吧,这样…我心里…能好受一些…」
这…看来我之前想的没错…妻子的这种行为,也许在外人看来如同是掩耳盗铃,但对于心性高洁的她来说,可以少看到一些罪恶发生的过程,就能减轻一些自己内心的沉重枷锁…只不过,如今这种画面对于我来说,就真的有些隔靴搔痒了!
老白肯定对此是无所谓的态度…是啊!毕竟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妻子那温热柔软的胴体,看不到可能还别有一番风味…所以老白没有任何的阻拦、或者说不满,任由被子再次把他和妻子盖了起来…很快,我就发现被子的下半截缓缓隆起了一个鼓包,看起来应该是老白屁股的轮廓…看不到内情的我,只能胡乱的瞎猜、想象着——这是不是代表着老白已经翘起屁股,将那根粗长阴茎的龟头抵上了妻子的阴唇…
然而就在这时,当我全神贯注的等待着接下来的关键一刻时,没想到,老白却不知道为何突然发火了,他就像是在训斥妻子一样的喊道:「又怎么了!?又挡什么?戒指都划到我了!」甚至喊完老白都没有发泄完全,继续恶狠狠的骂了两句:「骚逼!贱货!」
「啊?疼!不要…」妻子不知道被老白怎么了,颤抖的声音中带了一丝惊慌,居然喊了声疼…在我还愣神的工夫,妻子甚至像是有一些害怕似的说道:「我不是有意的…啊呃!你不要这样…我只是想…你带上…那个…安全套…」
妻子居然!为此!还给老白表达了歉意!凭什么!凭什么!?还有,妻子到底被老白怎么了!?为什么会疼!?戴套这个事情不应该是理所应当的嘛!这不是为了大家的安全和健康吗!?难道这也是刚才和谐相处的惯性延续?
突然,也就是这一瞬间,我像是茅塞顿开一般,彻底明白了老白的手段和策略——也就是刚才我一直有些疑问的事情——为什么老白不趁着妻子激情未褪的时候尽快插入…
也许是因为…他要的不仅仅是和妻子做一次、做两次或者做三次,他要的是妻子习惯他随时的要求和索取…激情状态下的再次失节固然容易,但之后的悔恨必将反噬将来的进一步可能。老白想要将妻子忠贞的灵魂击溃,他就像是在破坏一个强力弹簧,不是一下将其拉断,而是在反复的开合拉扯中让其失去原本的塑性和抗力——所以,这种让妻子在迷失和冷静中来回切换的状态,就是老白故意为之的手段…
怎么,突然感觉这一切有些可怕…这真的是我希望的未来吗!?
我来不及沉思,直播里的老白的声音已经传了出来——「是这样啊小骚货,那我错怪你了,我等会带行不行?」老白显然对妻子这次的态度很满意,刚才还发火的他马上就平静了下来,像是带着笑意的说道:「你上次准备的套子,太难受了,号太小,卡的厉害,反正我一时半会还射不了,咱们先玩会儿我再带吧!」
「不行!」虽然妻子刚刚承受了老白的怒火,但在这个问题上她还是断然拒绝了老白。这时我就明显看出那团被子开始整体向床头蠕动,看起来好像是妻子在向后逃避,但趴跪着的老白却在不断的逼近,直到妻子最后退无可退了,她肯定也是急的没有办法了,这才听到她细若蚊蝇的说道:「带上吧,这次的…大一点…」
大一点…大一点…我品味着这三个字的分量,心中不禁再次一阵酸楚袭来。
如果说,开始这一切都还只是推测,现在就已经是妻子承认的事实了…这句话所代表的内容已经不言而喻,妻子带去外地的这种东西——这种唯一用途就是「做爱」的东西,却不是为我这个老公准备的…这两个安全套,无论是妻子网购的,还是在店里购买的,我已经不想再纠结她从来没有为我们的夫妻床事哪怕买过一次安全套,只说那一刻,她在为了老白在选择着再次进入她身体的用具,而那个尺寸…早已作为老白的专属印记,深深的凿进了她的心房…
老白闻言大喜,猛地便坐了起来,被子随之在他结实的后背上滑了下去。这下妻子那张红的已经快要浸血的俏脸也就又一次露了出来,一对桃花美目也早已是春水荡漾。只见妻子双臂在胸前合拢,将一对嫩葫芦般的乳房挤出一个深邃的乳沟,一双玉手死死的捂着三角地带,但双腿早已不知何时被老白分成了M 型,修长的小腿正无力的搭放在老白粗壮的大腿之上…
现在唯一阻挡老白的,就是妻子那对嫩葱一样的双手,看来,老白的龟头刚才就是这样被妻子右手无名指上婚戒的划了一下。只不过,等会当老白的巨茎「
穿戴整齐」后,这双素手就再也没有任何阻挡它进入的理由了…
我发现,老白总是把整个过程的节奏控制的很好——他这时不再为难妻子,而是一把便抓起了早已放在床头的银色小包装袋,拿到后还不忘检查了一番。看完后老白忍不住嘴角扬了起来,得意地说道:「刚才也没仔细看,还真是大号,看来何老师表面上抵触,但感受还是很真实、很具体、真准嘛!哈哈!」说罢,老白就撕开了手里的包装袋,拿出安全套,:「这次表现不错,小骚货,值得鼓励!就不为难你了,我这就戴!」老白说着,右手拿着安全套便向下体探了过去,同时左手再次把薄被盖在了自己的头上,然后俯身便压在了躺着的妻子身上,这时,妻子那雪白的肌肤就再次一寸一寸的融入了那一团白色,直至完全看不到了…
「啊~ 」几乎与此同时,薄被下的妻子发出了一声突兀的低吟,与之前那种黏腻的哼叫不同,这种声音我听过一次就再也忘不了了——而那一次,就是老白硕大的龟头第一次挤入妻子小阴唇时…妻子从嗓子里蹦出来的声音…
马上,妻子便大口的喘着气说道:「你…慢点…啊…等一下…呼…呃…」那沉重的呼吸声即便搁着薄被也可以清晰的听到。无疑,老白那鹅蛋般的龟头应该是已经再次进入了妻子那温热的蜜房…
听到妻子叫停,薄被上印示出的男人轮廓真的就马上停止了下沉,然后我就听到老白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怎么了?这次还疼啊?」
妻子这时声音小的已经有些听不清楚,甚至都不如她香喘的声音清晰,我只好把音量调到最大,才听她断断续续的说道:「不是…嗯,啊…你慢点…你那个…那个,慢点…有些…害怕…」
别的话即使没听太清,但「害怕」二字我是真真切切的听进了耳朵,别说妻子害怕,就老白性器的尺寸,第一次看他插入妻子的时候,我都有些怕把妻子的穴腔和子宫口弄损伤了…只不过后来,当我确定安全后,那种粗壮阴茎插入小巧玲珑穴口所形成的反差,却越看越让人觉得淫靡刺激,特别是每次妻子的阴唇和小腹被撑得鼓包的画面,更是时时在我脑海中徘徊,无法忘却…
正当我回忆那副画面时,直播里的老白已经开始温柔的安慰起了妻子——「
放松,小骚货,你别这么紧绷,里面都这么湿了,不可能疼的,放心,手先拿开,对,大腿再分开些,放松,我再慢点行吧…」说完后,只见那团薄被轻微的动了几下,我就听到老白欣慰的说道:「对了,就这样,这状态就对了,你说你把骚穴保养的这么好,弹性又好,水又多,怎么可能会疼。」
不知道是不是老白的安抚起了作用,妻子没有再说别的,但很快却发出了几声像是嘴巴被堵住的声音——「唔…唔…」,与此同时,那静止了一会儿的薄被轮廓又开始了一点一点的下沉,此时我很自然的就会联想起老白上次和我介绍过的经验——他每次刚插入时都会故意延长这个过程,好让妻子慢慢感受身体和精神被蚕食的感觉——看来这次也不例外,不得不说,老白是真的很懂怎么对付妻子这种自视甚高的女教师…
果然,很快妻子就连「唔…唔…」的声音也没有再发出了,只是偶尔薄被里会传出一声「吧唧…」的声音,也不知道到底是来自于兴奋的老白还是默许的妻子,此时除了老白的屁股在不断下沉外,薄被的上半部分也是有规律的左右摆动着,一看就知道那是老白的脑袋,在不断变换着位置,来回吸取着妻子唇齿间的香津…
这场被子掩盖下的亲吻足足持续了有两三分钟,老白开始有些翘着的屁股才慢慢彻底的放平了…这也就代表着,那根令妻子有些害怕的巨茎终于还是再次整根挺入了她娇柔的花房。不过,也许是动作比较温柔的缘故,或者接吻产生的雌性荷尔蒙让妻子彻底放松了…总之自始至终,妻子没有再发出任何焦虑或是拒绝的动静…
伴随着插入过程的顺利完成,自然而然的,老白转而开始了今晚真正意义上与妻子的做爱,于是薄被也就再次被老白的腰臀撑起,开始了小幅度的蠕动。这时,妻子的娇吟声如应斯响,几乎可以说是同时,我就听到那个熟悉的女中音带着颤抖喊道:「啊…慢一点…呼…呼…不要…啊…啊…你先…别动…嗯…呼…先等一下…」
然而这次,老白并没有再听从妻子的要求,我眼前的那团薄被依然在小幅的上下颠动着,这说明老白的腰胯并没有停止那节奏性的抽送,果然,老白接下里的话就印证了我的猜测——「不用忍着,何老师,可以高潮,这东西忍可是忍不过去的。」
高潮?这次…妻子还是和之前一样…刚开始就要先泄身一次了吗?虽然之前已经或亲眼见证、或亲耳听到过妻子的这种特性,我早已没有了最初的惊讶。只不过,当这样的事情一次又一次的发生时,我也越来越可以清晰的追溯和确定出这一切的原因——妻子的确是…在和我的夫妻床事中严重欲求不满的,以至于每次被老白第一下碰到最痒的那块蜜肉,妻子都会忍不住将长期积攒的欲火喷薄而出…
「不是…嗯…嗯…不是…嗯…嗯…我不想…嗯…嗯…不要这样…」妻子断断续续的呢喃娇吟着,也不知道她残存理智里表达出的「不是」和「不想」是指什么?是还想否认自己的高潮吗?还是说不想这一切来的这么快,使她无法向老白解释自己为什么如此的敏感和饥渴…
「诶!」此时老白却忽然发出了一声略带惊喜的感叹,随后我就听他得意的笑道:「哈哈,这就对了!小骚货,你越来越会配合了,来,爸爸奖励两下!」
说完,当我还在万分诧异妻子到底做了什么的时候,老白真就狠狠的努了两下腰,甚至嗓子里都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嗯!嗯!」的声响…
然而此时只希望对方能慢点的妻子哪吃得消这种猛撞,立刻便发出了两声凄然尖叫——「啊!啊呃!你…别这…嗯嗯嗯~~嗯嗯~~」只是后面她再想说什么…
却因为颤音的干扰,再也无从开口了…与那抖动的呻吟声形成共振的正是我眼前的那团薄被,它也同时开始了一下一下的抖动…
妻子今晚的第一次高潮?是要来了吗!?此时我急切的盯着屏幕,却只能靠想象填补着空荡荡的内心…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久盼的惊喜却从天而降
也许是想起了我的存在,老白就如同是展示战利品一般,轻轻掀开了保护者妻子的那团棉絮,接下来的一幕,让我瞬间就明白了刚才老白的惊喜和得意是因为什么——因为我是怎么也想象不到,薄被遮掩下的妻子会是这样一副体态!她居然正如同一条八爪鱼般主动的贴挂在老白的身上!一双玉臂柔美的缠着对方结实的肩颈不说,这次连她那双修长的美腿都已经围在了老白的腰上,一对小巧的洁白玉足更是紧紧的在老白的后腰处勾在了一起!就像是担心老白会把肉棒拔出去一样…
看到妻子如此放浪诱人的模样,我的心里除了震惊,能剩下的就只有深深的疑惑!这真的是我那个强势正派的妻子吗!?真的是那位在学校里冷若冰霜、总想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女教师吗!?难道说…性爱的魅力真的如此之大!可以就这样彻底改变一个人,摧毁一个人的理智与自尊!?难道当她把双腿勾在老白后腰的那一刻,她不会想起自己人妻的矜持和女教师的身份吗!?不会由此觉得羞耻吗!?她怎么能够接受自己这幅样子——就这样用腿夹着老白的粗腰,大大的分开三角地带,用中间私密的阴穴紧紧含咬着对方的肉棒,在陌生男人的身下一抖一抖的泄着身…
老白看着此时正迷醉在高潮中的妻子,不禁咬了咬牙说道:「真会吸,这骚屄,真是极品!呼!」说完老白甚至还长呼了一口气,看起来在妻子嫩穴的吸吮下,准备不足的老白已经有了些射精的冲动。
就这样,妻子的高潮一直持续了大概有半分多钟,最终才脱力似的侧躺在了枕头上。之前一直在紧闭着美目的她,就像是突然感受到了来自灯光的暖色,终于微微睁开了一双凤目,发现那团帮助自己遮掩着哀羞的薄被早已被老白扔在了一旁,妻子马上就像是触电了一样,猛然便松开了环抱着老白的玉臂与长腿,皱着眉有气无力的怨道:「你混蛋…你!干嘛突然扯开被子…」
妻子这句话的本意虽然可能的确是责怪和质问,但是在这样孤男寡女的惹火氛围中,在这种两人至此仍将生殖器媾在一起的背景下,在我这个「第三者」听起来…这句话怎么听也感觉是一种饱含着情趣的嗔怪…唉!不知不觉间,我发现妻子如今已经越来越愿意将自己的感受表达给老白听了,记得以前妻子在面对老白时,完全是一个因为厌恶对方、嫌弃对方,所以对方说什么都有不想回应的冰冷人妻,而现在,他们之间的交流已经愈发流畅自然…
听到妻子的责怪,于是老白恰如其分的解释道:「那我不是看你快喘不上气了啊!你看你,身上出了这么多汗,还非要捂什么被子!」
「那还不是因为你!」妻子同样也不甘示弱,但见她稍微恢复了一些精神,马上就回过头来瞪着老白反呛道:「每次让你关灯都不关,那我还不是觉得…觉得…算了,说了你也不明白…」
然而这次,老白可能是无意中发现了妻子在黑暗掩饰下的不同,他就像是突然想通了一样,马上爽快的说道:「关灯!小骚货,我这就去关!等我啊,马上回来!」说罢,老白便将湿漉漉的肉棒从妻子的体内抽了出来,而且他关了床头的壁灯还觉得不够,急匆匆的又下了床,头也不回的向着门口廊灯的开关走去了。
妻子这时侧身将自己的上半身从床上支了起来,随手用一旁的被子稍稍掩了掩自己的胸部和下阴,面对着老白关灯回来的身影,借着月光看了看床畔,轻声的说了句——「那个…水杯…你放哪了?我也渴了…」
快更新啊,大哥
第四十八章 良夜孤行(下)
「一股酒味」妻子拿到老白递给她的水杯后,竟然没有丝毫嫌弃的直接便喝了两大口,只不过喝完后才这么抱怨道:「难闻死了…」
然而这种细节已经不再是我关注的重点,因为此时我惊喜的发现,老白用来给我直播的摄像头居然是夜视功能的!这是今晚截至目前为数不多让我欣慰的事情…老白还是惦记着我这个观众的,考虑到妻子这样的高知女性容易害羞,蒙到被子里虽有助于她的放松,但实在影响我的观看体验,现在老白把灯关了,在夜视摄像头的作用下,既不影响我观看,又让妻子更容易放下羞赧,可以说是两全其美啊!
老白关完灯,又把电视机的声音调大了一些,便急急忙忙的又回到了床上。
此时妻子刚把水杯放下,正斜倚着脑袋侧躺在凌乱的床被之间。老白看着妻子发丝凌乱的慵懒姿态,不禁一时有些呆了,只是,他很快就回过了神,然后我的心就猛地揪了一下——因为老白居然突然对着妻子左侧那圆润的软臀「啪」的拍了一掌!
「啊!」妻子吃痛的便喊了出来,好在有电视声音的遮挡,让这声尖叫不至于太过突兀。只是同样借助电视机的灯光,让我清晰的看到了妻子雪白臀肉上印出了一块红色掌印,看来老白的这巴掌不单是闹着玩的…于是妻子马上便柳眉倒挂的质问道:「你干嘛!」
「拍屁股的意思,就是要换姿势了。」老白说着,居然又是「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妻子的同一个地方,然后继续解释道:「刚才正面搞完,拍一下的意思就是要后入你了,怎么这点常识都没有吗?」
当然,妻子又是「啊」的忍不住叫了一声,这时她不单单是臀瓣通红,整张俏脸就像同样挨了两巴掌一般,也是一样的通红滚烫。只是作为教师,自命不凡的尊严还是让她没有真的像老白说的那样翻过身去,一时间,悲愤、羞耻、踟蹰、无助、矜持这些复杂的情绪统统聚集到了妻子的脸上,甚至…好像还有一丝丝的娇羞…总之,妻子完全是一幅不知所措的样子,怔在那里连任何话都没有说出口…
「啪!」然而老白才不管这些,直接又是一巴掌拍在了妻子柔软的臀肉上,激起了一股诱人的臀浪。然后冲着羞愤的妻子努了努下巴,什么话也没有再说,只是再次把手掌高高的抬了起来…
这…我看着老白又一次举起的巴掌,心疼妻子的同时,也看出了老白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定…而且,妻子好像被这几下打的有些心神不宁,完全看不出平日里的强势和冷静,一双原本有神的杏目早在这几下「鞭挞」中柔软了下来…
终于,当老白第四巴掌落下来之前,无可奈何的妻子…还是妥协了…只听她细声说了一句:「不要…」说罢…她便在床上向一侧扭动了一下那双修长细腻的美腿,直到用腿带动着整个身体都翻过去趴在了床上,然后…妻子还下意识的拿起了一旁的薄被,用被角将自己腰胯的关键部分遮挡了起来…只是在她遮挡前我就已经清晰的看到,那夹在一双长腿中间的蜜穴早已因充血而变得异常肥美,粘滑的蜜液就像是蛛丝一样在阴唇上挂着,偶有几缕垂下来,拉了几条长长的粘丝…
什么时候…妻子的下阴已经湿成这样了…是因为刚才的高潮吗?还是…怎么回事?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啪!啪!」的两声脆响又一次打断了我的思维,只见直播里的老白早把那欲遮还羞的薄被扔在了一旁,让妻子的两侧臀肉上各多了五道殷红的指印,特别是那还未曾受过蹂躏的右侧臀肉,那掌印与雪肌的交界更是异常的醒目!
「啊!嗯…」妻子这次的惊呼中不知为何多了一个软腻的尾音,然后便背着手死死挡住了那对圆鼓鼓的丰臀,偏开头急切的对老白说道:「不要…不能这样…」妻子这句话还没说完,就已经羞的把脸深深的埋进了枕头。
「不打也行,那你猜猜…」老白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将妻子挡着翘臀的玉指拨开,然后对着下面那团已经通红的臀肉又比划了两下,才阴笑着说道:「你猜你刚才都转过来了,我还打,这是为什么?」
「你混蛋!」妻子马上扭着身子如此骂道,看样子她好像听懂了老白的问题。
然而作为局外人的我却完全没懂他们此刻在说什么,以及妻子到底明白了什么…就当我疑惑万分时,又是一声熟悉的脆响传来——「啪!」这是第几下了?
第六下还是第七下?差不多行了…我在心里默念着,忍不住抓起桌上的纸团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这巴掌打的尤为的重,这次妻子已经没再发出刚开始的那种惊呼了,而是从嗓子里憋出了一声类似吃痛的呻吟——「呃嗯…」然后…就在我完全没有思想准备的情况下,我看到了那幕令我彻底心潮澎湃了的淫靡画面——妻子这次被打完屁股后,居然撑起身子,主动从趴着改成了爬跪的姿势,虽然一脸难为情的难堪模样,但她还是皱了皱眉,就这样迎着老白直射的目光,跪爬着将自己裸露的臀股高高的翘了起来…
「何老师真是聪慧,一点就透。」看着一脸笑意的老白,这下…我终于明白了刚才两人言语间的隐藏含义。妻子虽然外表冰冷,但其实骨子里却很懂风情,不然也不会秒懂老白作为男人的想法,也难怪她刚才会那样的羞愤…只不过,这一切在保密面前还是让她妥协了。此时的老白正满足的欣赏着妻子压低上身却翘起丰臀的姿势,不禁说道:「何老师是真懂男人,天生当妓女的材料,呵呵,当老师白浪费了。」
面对老白如此过分的贬谤,向来要强的妻子却一句话没说,只是默默的闭上了双眼,同时腾出左手用手背虚掩着嘴巴…此时她身体的所有动作、每一寸冰肌玉骨都是在说明着一件事情——妻子的全部身心都已经用来准备承受身后那根巨茎刺入的那一瞬了,而其他的事情早已无暇顾及…
此时的老白却是不慌不忙的将带着安全套的紫红龟头慢慢抵在了妻子拉丝的阴门上,他还是没有急着插入,而是不断用龟头和茎身摩擦着妻子的柔软的阴唇,直至将它们挑逗的完全撑开了双翼,而从妻子的表情来看,此时的她像是已经在努力克制,但嗓子眼里还是不争气的发出了一声声细腻的低吟:「嗯…嗯…嗯…啊呃…嗯…」
「还没做就开始叫,发骚了吗?」老白毫不掩饰的羞辱着妻子。同时开始用手捏着自己的肉棒,用力一下下的拍打起了妻子充血的下体,发出阵阵拍击水面的声音——「咜…咜…咜…」。被这样一弄,本就花枝凌乱的妻子更是藏不住满脸的风情,用细密的贝齿紧咬着丰满的嘴唇,臀部甚至不自觉的翘得更高了,像是在迎合着每一下肉棒的鞭挞,将双腿之间的花径呈献了出来。老白看着眼前妻子越翘越高的雪臀,终于,他调整了一下肉棒的位置,让狰狞的龟头回归到了妻子湿滑的穴眼处,然后上半身前倾,把双手按在面前臀肉中最浑圆的地方,低沉地问道:「小骚货,是不是对今天期待已久了?」
「没有…啊呃!嗯…」妻子正在开口辩驳的关头,身后的巨大阳具突然整根送进了她的身体,占满了她阴道的每一寸角落…
又一次…进去了…纵然妻子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甚至左手就放在唇边,但瞬间侵入的巨茎实在太过粗长,一声销魂入骨的吟叫还是伴着嘈杂的电视节目传进了我的耳朵,而这却是我这个老公从未让她表现过的魅惑…
「没有?」老白笑着反问了一句,下身则是在不断的挺送着,好让他那根粗长的黝黑肉棍反复享受着被妻子小穴噬咬的快感,随后满脸轻浮的说道:「呵呵…真没有吗?那我让你劝李方别来,你怎么这么听话,真就没让他陪你来。」
什么!?老白曾经劝过妻子让我别来?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我的脑海里便闪过了这些天和妻子相处的每一帧画面——电梯里问我时的纠结、临行前突然莫名的羞怯、送站时在车上的心不在焉、下午视频时的容光焕发,这点点细节被老白一句话牵成了线,原来是这样…只是我如今回想这一幕幕过往的场景,回忆妻子说的每一句话,却还是察觉不到她明确的态度…
也许…我突然意识到…没有态度,就已经是最明确的态度了——她本就是我的妻子,是有丈夫有家庭的已婚人妻,如今,在面对有可能失节的选择上,她却毫无倾向,反而完全将自己交给了命运!这…已经是最明确的态度了…
想明白这一点后,接下来视频里的妻子的回应怎么听都像是在狡辩了
「嗯…啊…我没有…嗯…没有劝他…啊…啊…他最近忙…嗯…嗯…」
「忙?哈哈,忙点好!忙点好啊!」老白大笑着说道。操干的同时一只手继续按压着妻子蜂腰,另一只手却捏起了妻子扶着床的右手,把它拉到跪爬着的妻子身后,一边把玩一边说道:「那作为校长更要鼓励李老师的敬业精神了!嗯!
嗯!我就替他把老婆陪好吧!」
「你混蛋…嗯…嗯…说什么呢…啊…你…啊…啊…」妻子说话的同时,本来压抑的闷哼已经逐渐变成了诱惑的呻吟…然而即便如此她还是气不过的娇喘着说道:「不要这么…啊…啊…啊…你慢点…啊…啊…你…你…啊…太…太…啊…不能这样…不行…啊呃…啊…轻点…」
老白虽说只是刚抽插了三十四下,敏感的妻子隐约就已经有些无法承受了
—我听得出来——妻子犹犹豫豫一直羞于说出口的「太」如何,如果站在老白的角度和立场,那一定是对他作为雄性的生殖能力的褒奖…因为随着妻子的嫩穴越来越适应今晚莅临的肉棒尺寸,老白已经逐渐提升了操干的节奏…
「太什么了啊?嗯!」老白问罢,突然便狠狠的顶了下眼前浑圆软弹的雪臀一下,发出一声「啪」的异响!可以想象,老白这下毫无怜惜的猛刺,坚硬如铁的肉棒一定会将妻子蜜穴中的每一层褶皱全部抻开,马眼也将隔着薄膜抵开妻子羞闭的子宫口,来一次亲密接触!
「啊!不行…不行不行…不能这样…啊!」妻子果然随之尖叫了一声,只不过因为无视了老白的问题,她紧窄的小穴很快便迎来了巨茎的第二次猛插,此时妻子脸上的纠结和苦楚已经看不出是来自花房的阵痛还是极度的舒爽,而那只被老白拉到身后的玉手此时正紧紧的抓着老白的虎口,本就白皙的手指因为发力显得更是毫无血色,妻子就这样紧闭着美眸娇声喊道:「不要…啊!啊!不能…嗯不能这么…啊!啊!这么…嗯呃…这么深…嗯哦…轻点…」
不能这么深…居然…妻子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这岂不是相当于再次变相表达了对那根进入她身体的雄性生殖器尺寸的「称赞」!?这一瞬间,我感觉到自己那根畸变的淫妻神经也被狠狠的触碰到了,本就一直勃起的下体现在更是憋得生疼。于是我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夜色,一边拿着手机不舍得放下,一边佝偻着走到门口检查了一圈,确认没有任何隐患后,我才坐回原位,将通红热胀的阴茎从裤子里解放出来,一只手轻轻的撸动了起来…
此时视频里的老白正在肆无忌惮的盯着妻子看,下身暂时停止了刚才那种全力的猛撞。于是早已香喘连连的妻子终于得以稍稍调整一下呼吸,终于缓缓张开了那双如丝般的媚眼…显然,妻子刚才的反应让老白十分满意,他恢复了那种温和的抽送节奏,然后调笑着说道:「这才到哪里,不肏的深一点怎么对得起你敬业的老公!」
当然,这句话除了让妻子难为情外,也势必刺激到了屏幕前看戏的我,我只觉得自己阴茎上的血管砰砰跳动了两下,但是,毕竟自己不在现场,我除了默默咽了口口水外,就只能等着妻子替我回应了。然而,听到这句话的妻子却只是不痛不痒的说道:「嗯…呼…你别再说…嗯…这种…嗯啊…这种话…嗯…嗯…」
「乖女儿,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今天我可是期盼已久了。」老白说着,把妻子撑着床面的左手也拉了起来,然后稍稍提升了下操干的节奏。这时我也不自觉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然后,我就听到老白兴奋的接着说道:「嗯!嗬!上次你在我车里补妆,紧咬着嘴唇和我说『下次』那一刻开始,嗬!我就在期待今晚了!」
老白这里说的应该是市赛时他们从卫生间离开以后的事情吧?难道是他们在车里又拉扯了一番吗!?妈的老白也没告诉我啊!我突然就想起柳夏当天还发现了妻子和老白从车后门出来的那一幕,不用猜妻子当时肯定是娇容似花,凭借女人那恐怖的直觉,柳夏可能真能猜出些什么,想到这里,我真是越想越觉得心惊冒冷汗…太不小心了!妻子也是的!不是说好了上车只是补一下妆脱一下安全裤吗!?
「嗯啊…你…啊…啊…你…嗯…混蛋…你明知道…嗯…我是…嗯啊…嗯啊…为了能…能走…嗯啊…才那么说…嗯啊…嗯啊…轻点…」妻子娇吟着解释道。
这时她的两只手都被拉到了身后,柔软的身躯已经没有了支点,全靠老白在后面拉着,所以晃动的更加厉害了,那对沉甸甸的雪白美乳,不知道是不是垂下来的缘故,真的看起来比之前大了,此时就像水球一般在胸前滚动着,粉嫩的乳头上好像也已经渗出了细密的白点…
「不用解释,小骚货,嗯!嗯!」老白说着,开始改用深浅结合的方式与身前的佳人媾和,用力时不光是阴部交配发出的「啪」「啪」声响,同时雄性的闷哼和诱人的娇吟也默契的合为了一体,在电视声的掩盖下悄悄奏响着一曲淫浪的交响曲。几番对话下来,老白已经操弄了妻子大约四十来下,额头上逐渐渗出了滴滴汗水,而这种亲眼看着妻子被淫弄的刺激,连同想象着这一切正在不远的外地同步发生的巨大酸涩,早已让我几次有了射精的感觉。我只好断断续续的继续着,希望能够在意念上「陪」妻子多走一程…
「今晚你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何老师,嗯!被我操到…不怪你,都是你老公咎由自取,嗯!谁让他只忙工作不陪你!」老白这时居然隐约有些挑拨我们的夫妻关系的意思,虽然我刚听到后感觉有些不爽,但转念想想,他应该也只是权宜之策,不过是为了让妻子今晚彻底放松神经,应该没有什么恶意…
而且,接下来妻子的话也令我宽慰了不少,只听她虽然满脸春色的呻吟着…却还在为我这个老公解释道:「嗯…啊…不是…快高考了…呃啊…啊…嗯啊…他真的…嗯…走不开…」
「走不开?呵呵!哪有什么走不开,我不是离的更远?我难道不忙?对了,还有市赛那天,记得吧?我可是连夜往返啊!」老白说着时下身继续保持着抽插的节奏,而上身慢慢凑到了妻子身侧,然后张嘴吐舌,轻轻地吻住了妻子的耳朵。
随着一阵湿腻的舔舐过后,老白才在妻子耳边厮磨着说道:「但是我知道,这个比赛对你多么重要,所以多远多忙我也得赶过来。所以今天要怪就怪你老公,这时候不来陪你,把你让给我肏!何老师,今天就不要纠结了,踏踏实实的享受吧,哈哈!」
什么叫让给他!?我听到老白这么说后,紧张的直接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家伙,说话也太大胆了,虽然实情可能的确如此,但做贼心虚的我当然怕妻子真的发现我的「慷慨」,所以这种话是千万不能乱说的啊!而且,老白这也太偷换概念了,这能这么对比吗?我和妻子朝夕相处这么久,早已是去伪存真;老白他作为外人,仅仅是费点了劲,就能让佳人用肉体作为报答,特别还是妻子这样的绝品美少妇,这是个所有男人都会做的选择题,怎么让他形容的好像做了什么赔本买卖似的!
然而处于激情中的妻子可能已经丧失了冷静思考的能力,不知她是认同了老白的观点,还是已经没有余力再去反驳——只见妻子只是紧紧的蹙着蛾眉,翘着她引以为傲的蜜桃雪臀,在身后巨根的抽送下,轻启朱唇发出一声声忘情的魅吟——「啊!啊…嗯啊…啊…啊…嗯啊…」而且,当老白攻占了她敏感的耳鬓后,我甚至观察到紧闭双眼的妻子似乎已经不知不觉间…将头小幅转向了老白口舌的方向…
而老白…此时仅仅是蜻蜓点水般在妻子的朱唇上一扫而过,就再次直起身子,趁着妻子逐渐进入状态,他也拧着眉头开始了次次全根深入的操干。然后,顶了大概十多下以后,老白似乎还觉得不够过瘾,他主动放开了妻子交与他的玉手,转而再次摁住了妻子翘着的臀部,像是在寻求更好的发力方式,好彻底的凌辱妻子娇嫩的花房,至此两人股间发出的「啪」「啪」撞击声,已经完全盖住了电视的嘈杂!
「这小屄!太舒服了,嗯!包的真紧!弹性又好…真是天生给男人玩的,舒服!越肏越湿!」老白一边用粗壮的阴茎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着妻子的嫩穴,嘴上还不忘时时「称赞」着妻子的优点,只是这种优点,却像是妻子在为他准备的一样…而我这个老公,却只能苦涩的握着手中发烫的阴茎,试图去想象老白口中的那种感觉,但当我转头看去,漆黑的玻璃窗上印出的却只有那个可笑的自己…
「啊…嗯啊…不要…嗯啊…不要…啊…太深…嗯啊…啊…」视频里传出一声声销魂的啼吟打断了我的哀叹。我抬眼看去,只见直播中的妻子因为失去了老白的搀扶,只能靠着玉臂和双肘的力量苦苦地支撑着上身,反曲的细腰在老白猛烈的撞击下不住颤抖,那如花的美靥上此时却是写满了苦楚。
太用力了…老白,轻一点吧…即便此时的我对妻子尚有怨念,但看到那妻子的小穴就这样被粗暴的撑开、贯穿、蹂躏变形时,我还是忍不住心中惦念了起来…说白了,这也只是我第二次亲眼看到妻子被老白奸淫的画面,车震那次再怎么耳闻,也没有亲眼看到来的触目惊心,但对比那次在小旅馆的所见,明显这次老白要更加「卖力」,看着在老白胯下如呓如诉的妻子,我实在是担心她娇柔的美穴承受不住这样程度的性爱…
「骚货,叫这么大声!我看这电视开了也白开!」老白看着胯下承欢的妻子,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却丝毫没有顾忌的哈哈大笑了起来,一双大手狠狠地将妻子丰满的臀肉捏在掌心,进而笑着说道:「我猜明天赛场大家该互相打听了,那个208 的女老师叫什么名字,真够骚的!第二天要比赛了都不闲着,叫床声那叫一个浪!」
「嗯啊…轻点…啊…啊…等一下…嗯啊…不要了…嗯啊…」此时的妻子哪还能看出往日里的优雅,而是一边长吟,一边疯狂的扭摆着玉颈,使原本精致梳理的发丝也变得凌乱不堪,整个画面写满了一名人妻的哀羞与无奈…终于,在一次肉棒的全力冲撞后,妻子一双藕臂忽的一软,上身直接趴了下去,只是那双分开的紧实大腿却依旧跪在床上,靠着膝盖牢牢的撑起腰部,让翘起的丰臀显得更加的突兀、也更加的淫荡诱人,像是舍不得离开身后男人的肉棒一样…
而就在这时我发现,不知何时,妻子的上身已经泛起一片红霞光泽,我明白…正在被后入的她显然逃不过第二次泄身的命运了…而我的海绵体也早在精神的反复刺激下疲累不堪,我明白,自己只能「陪」妻子到这里了…只是不知道,这对于老白来说,会是结束吗!?
这时,直播里的老白也已经绷紧了面部的肌肉,鼓着腮帮子嘟囔了一句:
「太会吸了!这骚货…」说完,只见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突然挺直了上身,虽然双手仍抚在妻子的雪臀之上,但本像打桩机一样劳作的巨茎却在一次撞击后,居然猛的整根从妻子湿漉漉的粉穴中退了出来。
「呃啊…」妻子被阴茎这突然的抽离弄得忍不住发出一声腻人的娇喘,但两条紧实的雪白大腿仍保持着分开的样子,好让中央那一片狼藉的阴户高高挺起,此时她整个白玉般的臀部更加高挺翘悬,自臀肉至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呈现一种向里凹陷的状态,借此可以看出妻子此刻的股沟绷得有多紧!
随着两人性器的突然分离,正在手淫紧要关头的我,只是希望那根丑陋的巨茎尽快再回到妻子的体内…他妈的老白是不是故技重施!又想以高潮的代价去试探妻子的矜持!?而此时的妻子也是下意识的转头向身后的老白看去,迷离的媚眼中早已是春水欲滴,粉色的俏脸上藏不住的哀怨通通挤上眉头,虽然转过头的妻子没有说话,但那看向老白的勾人眼神早已经表明了所有…
令我意外的是…老白这次并没有让妻子等待太久,几乎是妻子与他四目相对的同时,老白将稍作休整的肉棒自龟头到茎根再次整个突进了眼前微张的美穴。
妻子随之又是一声「啊呃…」的闷哼,但仅仅两秒之后,撅着美臀的妻子就开始疯狂的扭动了起来,口中发出的已不再是规律的呻吟,而是一声赛过一声的惊叫——「啊!嗯啊!啊!不要…嗯啊!不要这样…啊!…停一下…嗯啊!」
妻子这出格的反应直把我看的口燥心热!我定睛望去,原来老白这次没有再去抽插往复,而是换了种方式——他正在扭动着胯部,让肉棒狰狞的凸起与妻子阴道里的每一寸褶皱紧密贴合,而那硕大的紫黑色龟头,无疑是正在研磨着妻子柔嫩的花心!
我甚至可以想象到妻子阴穴里最深处那团软肉被顶弄的风雨飘摇的样子,阖闭的子宫口也在一下下的拨撩中香蕊乱颤,但显然,妻子无法抑制的尖叫正是老白所要的,所以他非但没有按妻子的要求慢一点或者停下来,反而加快了研磨捣弄的节奏,同时笑着对在床上扭动着水蛇细腰的妻子说道:「小骚货,扭的真好看!不用忍着,放松享受吧!」
这次妻子肯定要到了!我瞪大眼睛,同时也加快了撸动下体的速度,期待着妻子今晚第二波高潮的媚态——只见老白捣弄了七八下后,便再次将那根湿淋淋的肉棒猛的从妻子的阴穴中撤了出来。几乎同时,妻子发出了一声「啊~ 」的长吟,随即便把通红的脸颊深深的埋进了被子,与之相反的是她那高挺的淫靡阴户,随着腰臀的抬送越挺越高,直至开始一挺一挺的颤抖了起来!每挺一下…妻子粉嫩的花穴中便喷出一股淡黄色的水柱!第一股甚至穿过老白的腿胯,直接喷到了地上!而这妻子这一番足足喷了有五下!最后一股宛如林间小溪,微微涌出便淌入妻子茂密的阴毛里了…
潮吹了!妻子又一次潮吹了!这样香艳刺激的画面使我完全无从招架,虽然天各一方,但我和妻子在今晚的同一时间泄出了身体里的精华…只是大脑在懵然之间,我看到直播里的淫行还没有结束,老白罪恶的肉棒就等在妻子潮喷的花穴入口,等她泄完身又倏地从充血的阴道口钻了进去,在妻子的花心一阵厮磨,之后再一次抽了出来,随之带出的…又是一股淫液,——就在老白这样反复的捣弄下,妻子前前后后一共潮吹了有十多股阴精…
这一刻,我甚至还联想到了那篇火车上目击者的帖子,看来那次妻子被老白抱在怀里也是这么潮吹给那位旅客看的,最终泄在了列车的地板上…考虑到妻子的知性、优雅和内敛,与她潮喷时的淫媚简直是极端的反差,也难怪当时那名旅客会如此兴奋,我虽然已经想不起来他当时是否对着妻子手淫了,但我这个与之朝夕相伴的老公,看到这一幕后,可以说是完全无法控制的将精液交了出来…
这次泄身过后,面若桃花的妻子已然是彻底软倒在床,虽然右手放在嘴边好似是在试图掩住檀口,但哪里还有力气,只能随着老白的节奏发出一声声软绵的哼叫:「嗯……嗯……嗯……」
看着心中曾经纯洁无瑕的妻子如今却在其他男人身下如此的春情荡漾,真的是让我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刚才还义正严词拒绝给老白开门的她,居然现在已经全身赤裸的软倒在爱液浸透的床单上,一脸被性爱滋润后的迷离与失神模样…
我拿起办公桌上的湿巾,默默清理起了已经疲软了的阴茎,同时顺手也将地上和桌沿的秽物一并做了处理。这个过程中,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里再次钻入了这些天妻子在家里看向我的那些眼神——那些纠结、心不在焉又小心翼翼的眼神,那都在说明她出发前就已经猜到了这一切——猜到了自己会禁不住老白的软磨硬耗,猜到了自己会再次和老白交合欢好,猜到了自己会再次感受那令她又爱又恨的绝顶高潮…
然而即便想到这些,不知道是不是射精的缘故,我连之前积攒的怒火好像也一起消散了,只觉得全身无力。就这样呆坐了一会儿后,看着直播里仍然绵软在床的妻子,突然就觉得有些悲凉和心酸——唉!我又有什么权利生气呢!?这一切的结果…又何尝不是我无数次预想的演绎…不正是因为我始终什么也没有做,才让老白和妻子的孽缘在默许的温床上生根发芽吗…
唉!不应该再这样下去了,这是我冷静下来以后的第一个念头。趁着妻子这两天不在家,我应该好好想想目前选择的这条路了,再这样下去除了精神的一时欢愉,我究竟能得到什么?事情真的能按老白说的那样发展吗?而且,今晚…也差不多了,再做下去妻子该体力不支了,老白,快点结束吧…
只是,我虽然这么想,但直播里两个熟悉的当事人所处的氛围,我打给谁也不合适,特别是妻子,我完全能想象的到,这时我的电话打过去,就只能成为老白胁迫妻子、增加情趣的绝妙助攻了…所以,满心纠结的我只能继续盯着屏幕,看着老白俯视着妻子戏谑道:「何老师,你说,赛事结束后,酒店会不会拿着这个床单和床垫找省厅主办方,要他们另付赔偿啊?」老白一边说着,一边撩起床单一角,一脸坏笑的继续说道:「哪个学校的老师啊?怎么尿在床上啊!?哈哈,到时候省厅一查住房安排,可就要对咱们何老师刮目相看喽!」
绵软在床的妻子听到老白这么说后,如梦初醒般连忙支起了上身,不顾自己尚且赤身裸体着,直接就打开了床头的一排射灯。于是,我也就可以更加清晰的看到,床上片片点点因妻子动情而留下的淫液属实不少,特别是中间的一大块潮吹的痕迹,肯定已经透过床单渗进了床垫,如果不处理想必最终会在床单和床垫上留下一块轮廓清晰的「地图」。妻子打开灯后,固然也看到了这淫艳羞人的一幕,于是连忙在床头找了些卫生纸,拿起便掀开床单大片大片的擦拭和垫放起来。
整个过程,妻子始终是一副皱着眉的严肃表情,似乎把身旁的老白当做空气一样,只不过也是打开灯的缘故,我可以更加清晰的看到妻子紧绷的脸上仍然挂着高潮后的潮红余晕,这让她奶色的皮肤更显得白里透红、吹弹可破。赤裸的妻子就这么沉默的一番擦拭,直接让卫生纸只剩下了中间的卷筒,但眼看着床单还是湿润透光的…完全没有什么效果,烦躁的妻子越擦越用力,仿佛是在和这团羞耻的水渍较劲一般…终于,两行清泪顺着她红润的面颊流了下来…
此时我早已消散了对妻子的怨恨,我了解她,也许使她流泪的直接导火索是弄脏床面的手足无措,但根本原因还是被淫弄的羞愤…以及对自我放纵的自责。
这个夜晚,即便老白开导了再多,对于妻子来说,她肯定还是担着沉甸甸的心理枷锁的,只不过,身体无可抑制的快感却让她一时忘记了束缚的存在,当意识到时,那不可承受的重量早已将枷锁扯的越来越痛…看着妻子此时的模样,我的心里只剩下心疼与怜惜,但遥遥相隔的我却只能看着直播里凑上前去的老白,听他向妻子问道:「哭什么啊?怎么了就又哭了。」
是啊,这个「又」字更是让我五味杂陈…细想一想,似乎自三亚以来,妻子和老白的每次独处都会在猎奇中夹杂着眼泪。而我记忆里的她却是个坚强内敛的妻子与母亲,我见到她哭的次数俨然已经没有老白见到的多了…
妻子听到老白的话,还是对他完全的不理不睬,只是用葱白般的细指擦了擦脸上的泪珠。眼看着无法清理掉床上的斑斑水迹,妻子只好用手轻掩住自己的双乳,伸直美腿便下了床,似乎想要把床单扯下来去清洗。只不过由于老白还坐在床上,所以床单只掀了一个角就掀不动了,妻子只好一脸冷漠的看向老白,仅仅用眼神示意他从床上下来。
但老白就坐着不肯挪地,可能受妻子低沉情绪的影响,他也收起了脸上的笑意,环视了一下床垫的情况,说道:「床垫你也能洗吗?还是你准备从酒店门口扛着床垫出去找地方洗?」
「那你说怎么办?」妻子最终只好开口向老白问道,只是言语里更多的斗气的成分。
「终于知道问我了?和你说了多少次,该倚仗男人还是要倚仗男人,一个女人家,总扛着那么多事儿不累吗?」老白卖着关子缓缓的走下了床,然后拿起热水壶,用妻子的水杯倒了杯热水,又缓缓的踱回床边坐下,这才说道:「这有什么难,明天你就放心的去比赛就行,我等你们都走了,买个桶面,哎呀!不小心就这么…」老白一边说着,一边像是演示一般将水杯一抖,居然又倒了一些水到床上!然后才继续说道:「就这儿…把泡面都撒到床上了,那我不得连忙去给前台解释嘛,人都有不小心的时候吧!?反正我该道歉道歉,该赔钱赔钱,等你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崭新的房间,不就行了嘛!」
「这样…」妻子被老白的办法弄的哑口无言,毕竟这种「歪招」从未出现在她曾经的人生正道里。而我也不禁感叹老白的活络,这个办法的确可以很好的解决问题,最多也就是个人掏腰包赔点钱,如果是我的话,遇到这种事情可能还真的要听妻子的指挥了…
此时视频里的老白看着低头犹豫的妻子,将水杯放回到了床头柜上。妻子下了床后还没来及穿衣服,所以条件反射般的将手里的床单一角挡在了自己的关键部位,老白也没有去阻止,只是微笑着说道:「有什么问题吗?何老师。」
「那…那你到时候,别乱动我东…啊呀!」妻子显然已经认同了这个离经叛道的做法,只是话还没说完,坐着的老白已经提前发难,一双闭紧的大腿突然猛地被对方用双臂搂抱住了…
「可以继续了吧!」老白因用力而呼呼喘着粗气说道,这句话也正式打消了我认为今晚会就此结束的幻想。说完便转身将妻子再次仰面扔上了床。只不过,这次因为是开灯状态下的完全赤裸,她马上便挣扎着坐了起来,拿起被子随手遮挡住了身体的几处私密部位。老白似乎也很享受妻子这种欲遮还羞的含蓄,一幅听之任之的态度,自己也上了床,挺着肉棒便对坐到了妻子的面前。这时,老白抬了抬自己刚扶过床的潮湿左手,低头伸着鼻子夸张的吸的一口,随即笑着说道:
「好家伙,这味道!看来桶面我得买海鲜味的,否则该和床单不一个味儿了。」
老白这玩笑开的…虽然我笑不出来,但神经确实有一丝久违的放松感。单纯的妻子听到后更是愣了一下,似乎一时没有听懂,只是很快,她脸上一直驻留的红晕便又扩散到了耳朵根,这时,羞极的她却做出了一个我完全没有想到过的动作——她打了老白一下!
对,是红着脸…抬起手打了一下老白的肩膀!
这!我马上想到,妻子可从来没有这样「打」过我!我坚信一次都没有,因为从小就避男不及的她就不可能会这种轻浮的动作!然而此时,她却如此亲昵的轻打了一下眼前这个让她出尽丑态的婚外男人!甚至打完后,妻子自己都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似乎是与我同样的惊讶…
老白当然是被妻子这一时的风情弄的心摇神驰起来,他立刻便抓住了那只还没来及抽回的素手,直直的盯着妻子的粉脸,说道:「哈哈,小骚货,现在知道害羞了,知道害羞还尿房间床上。」
「你!你这个人…你…明明知道…那个…不是…那个…那个小便…」妻子听到老白还在这个话题上不肯罢休,又羞又急,只想把被禁锢的右手拽回来,但哪里拽得动半分,反倒是因为用力的缘故,妻子那对水盈盈的丰乳都摇动了几下…
「我可不知道,你下面流出来的,我怎么能知道是什么?」老白笑着,左手拽着妻子的同时,另一只手便伸开向妻子纤柔的腰间揽去,「等一下!」突然,妻子像是想起来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没有理会老白的调笑,而是面色一下凝重了起来,同时连连向后挪动臀部,没让老白真的将她搂进怀里。然后,她先是扭头看了一眼挂表的方向,便焦急的四处不知道在寻找什么东西,一边找一边很不耐烦的又甩了一下被抓着的右手,说道:「哎呀!你先放开我一下!」
妻子大晚上的还有什么事没办呢?我正在乱猜是不是比赛有关的准备时,老白应该是也感受到了妻子不寻常的情绪,所以这次很痛快的放开了她。然后,我们就看到妻子在她曾经床的边缘被子下面找到了要找的东西——手机。
拿到手机后,妻子第一时间便点亮了屏幕,然后很谨慎的用赤裸的胴体挡住了手机射出的光芒,只把光洁无暇的后背留给了老白,明显时不想被老白看到些什么。而这种欲盖弥彰的小心反倒激发了老白的好奇,他马上就向床边的妻子凑了过去。只不过,妻子只是飞快的点了两下屏幕后,便又将手机锁上了,只留下老白在那里一头雾水的问道:「这就好了?怎么了?这是…」
我当然也有这样的疑问,所以当我手机上方的消息栏出现「茉莉花开」这几个字时,我一时还以为网络出了问题,或者是谁改了妻子的网名在恶作剧——怎么会收到妻子的信息呢?她刚才只不过在屏幕上划拉了两下而已,别说信息了,表情都发不过来啊!然后,我就打开了那条信息——这真的是一条来自妻子的完整消息!
(茉莉花开)——老李,我已经躺下了,明天要早点去赛场,我还要提前起床化妆,所以就早点休息了。你下晚自习后早点回家,路上注意安全,到家后和我留言说一声,对了,再问问小宝睡前喝了多少奶粉。好了,我睡了,有事明天再聊吧,晚安!(愉快)
这么完整的一条信息…妻子怎么做到的?我再次确认了下消息发送过来的时间,确定是刚收到的。那是怎么回事?即便说是网络稍有延迟,但妻子一直没动手机,也不可能是之前发给我才收到的啊…
不对!这时我突然想起来,之前老白在床上装醉的时候,妻子有一会儿确实是在手机上点击了半天的——想到这里我瞬时茅塞顿开!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这条信息,就是妻子在当时编辑的,她那时虽然嘴上说着要老白离开,但私下给我准备了这么一条信息!为了防止我这个老公打扰这久旱甘霖的春宵!她甚至将手机就停留在这个界面上,这样就可以随时「打发」掉我了!要不是我有这样的幕后视角,怎能将妻子如此的小动作真实的看透!?如此看来,如果不是刚才老白假意喝水,然后突然将妻子摁在了床上,也许这个「晚安」早一小时前就会发到了我的手机上了…
但是现在…妻子在这个关头还是坚持将信息匆忙的发给了我,那只能再次说明,在妻子的预期里,今晚也不会到此结束,我之前关乎妻子会体力不支的担心,如今看来…那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杞人忧天罢了…
然而,本以为直播中发完信息…心里石头落地的妻子也就该与老白继续未完的床事了,但现场画面里却再次发生了令我无话可说的一幕——只见她放下手机,顺便拿起了自己散落在床上的内衣,然后毫无预兆的便再次向老白下了逐客令
—「行了,可以了吧,我…能做的都做了,你走吧!」
这一瞬间,我作为旁观者再次如此清晰的感受到了妻子那口是心非的「闷骚」,只不过这一次,我仿佛突然就释然了——因为我突然领悟到,她的「闷骚」缘于传统的忠贞思想在她的灵魂里扎下了一根钉子,但实实在在的肉体却比其他女人更加敏感、更加需求,所以她每每都不是为了欺骗别人,只是为了欺骗自己…
事到如今,妻子的欲求不满已经无需再去证明,即便她在生活里总是一副纯洁知性的模样,但内心的渴求程度连我这个最了解她的丈夫也无法替她丈量,个中滋味也只有她自己可以独自承担吧…于是,刚才还打算停止这一切的我,猛然又跌入了混乱的漩涡,不知道究竟该如何选择了…恍恍惚惚间,为了防止妻子分心,我靠着手指的肌肉记忆,先还是把妻子的信息回复了。
然而妻子好像已经忽略了我还会回信息这件事,「叮咚」的消息声响起的时候,妻子仅仅用余光瞟了眼被她放在床头的手机,似乎试图保持镇静,但是,她却难掩警惕的看了一眼老白的反应,这一扭头,就发现老白也正在盯着她看…就这么四目相对了一秒过后,老白便率先朝手机抓去,花容失色的妻子马上便不再假装淡定,连忙也起身就要抢夺,但已然被抢先一步的老白用宽厚的后背堵在了身后。
「好的,那休息吧,晚安。」老白拿到手机后,便大声将屏幕上我发给妻子的消息读了出来。然后他似乎也思索了一会,但我都能想明白的事情,阅人无数的老白怎会看不透,再加上妻子这一系列不打自招的慌乱,很快,老白的脸上就再次浮现出了笑容,扔下手机转身便把身后的妻子迎面抱在了怀里,手伸到后面抓着妻子的臀肉说道:「怎么还骗老公要休息了?看来小穴还没吃饱,并不是真的想让我走啊!」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妻子连连解释,同时想把抱着她的老白推开,但几番无力的推搡下来,反倒是被老白完全搂住,都快要坐到对方盘着的大腿上了…
「不是?那是怎么,难道是…」老白说到这里沉吟了几秒钟,两手自然的移到了妻子的左右膝盖上。这时…突然老白猛然一发力,妻子并紧的美腿便从大腿根上彻底分开了,茂盛阴毛下的旖旎春光再次彻底暴露,而这时妻子不知道是不是类似老白曾经提过的那种状态——「被操开了」,她仿佛忘记了做爱必须关灯的习惯,尽管依旧羞赧,但仅仅也是下意识的用纤柔的左手挡在了美穴前面。老白见状也没有阻止,只是将自己本来盘坐的双腿从妻子的左右腿弯中伸了过去,死死别住了妻子总是试图夹紧的双腿,这才笑着继续说道:「难道是…小骚货偷偷约了贾书记?下一场该轮到他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心想贾书记是谁?怎么没听过呢?这时,视频里的妻子已经再次伸手朝老白打去,一边打还言语激愤的说道:「你说什么呢你!怎么这么恶心呢你!」
「不是就不是,那到底为什么骗李方啊?」老白丝毫没有在意妻子的愤怒,一边笑着接住了妻子打过来的玉掌,一边继续逼问妻子道,看起来刚才那句话应该是在开玩笑了…
「我没有骗他,你别乱猜了,我就是打算要休息了,你放开我,然后赶快走吧!」妻子仍然坚持这么说道,但绵软的拉扯挣扎中却没有让我看出一丝坚决。
「要真这样的话,你慌张什么?而且这么快消息就发出去了,什么时候编辑的啊?是不是在饭局上就准备好回来上床了?当时就把搪塞老公的信息编辑好了,哈哈!」老白果然基本上抓住了所有的关键问题,不断向妻子质问道。眼看妻子无法一一回应他连珠炮般的问题,老白将压在妻子腿下的两腿一撑,便将双腿分开的妻子坐着撑了起来,最终滑到了他的胯上。看着两人此时抱坐的体位,我不用猜也知道…两人的性器已经再次亲密的贴在了一起…老白就这样盯着灯光下近在咫尺的妻子花容,轻轻晃了晃屁股,同时说道:「不说话是吧!何老师真是嘴硬,还是下面的小嘴软和。」
「啊呐…」妻子随之嘤咛一声,依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抵抗,这时甚至连言语上的拒绝都已经被她吞入腹中——视频中的妻子只是安心的在老白的身上坐着,任凭那硕大的龟头在她滑腻的穴缝间反复蹭动,然后轻轻咬着下嘴唇,闭上了一双美目。
「啪!」此时,一声清脆的声响穿破了电视的干扰,清晰的传进了我的耳膜——老白还是没有急着插入,而是用右手再次用力的拍打在了妻子的臀部,而且从声音上听…这次明显比之前更要用力!
「啊!」妻子惊叫一声,因为右手被老白抓着,于是玉臀受袭的她便将左手探到身后去拉拽老白捏在她臀肉上的大手。而视频前我的不禁有些愠气,老白怎么又打妻子屁股…我心里嘀咕着,直替妻子觉得吃亏,之前她那两次打老白都没有真的发力,但老白这一下回报却是实打实的,妻子那雪白的臀瓣上甚至都被击出了一轮肉浪…所以妻子惊叫完,一边用手阻止一边急切的说道:「不行!不行…不能打!你干嘛啊!」
「何老师冰雪聪明,应该能猜到打这一下是要你干嘛吧?」老白说着,颠动的屁股仍然带动着龟头来回在妻子穴口摩擦着,几番往复下来,贴着男根的馋穴已经自深处分泌出了丝丝爱液,在两片阴唇和龟头中间织起了杂乱的蜜丝蛛网…
「嗯…嗯啊…嗯…」妻子早已在这欲得不能、欲罢无门的蹭弄中轻声哼叫起来,只是当听到老白的问题后,她明显有一下暂时的停顿,不知道是否真的能猜到什么…但接下来她也只是用力抓住了捏在她臀肉上的大手手背,然后轻声细语的说道:「不知道,你别胡闹了…不能再打了…」
「真不知道?」老白用有些质疑的语气反问道,而狰狞的龟头则是继续厮磨着妻子微张的穴眼,这时,老白今晚第一次将目光锁定在了眼前妻子那对涌动的美乳上,只见他伸出舌头,在殷红的乳晕周圈开始了舔动…
虽然老白巡逻的肉舌一直没有逾越妻子乳晕的边界半步,但妻子的乳头俨然已经被这若即若离的舔弄刺激的充血立了起来,与之一同激起的还有乳晕上的一圈小鸡皮疙瘩,似乎都在翘首以待着抚触的来临…这时,跨坐在老白身上的妻子声音微颤的说道:「我不…嗯…你…嗯…为什么…呃嗯…非要…嗯…你混蛋…嗯…我不…不知道…」
「啪!」老白不顾妻子手指的阻拦,又是一记清脆的巴掌落在了同一瓣臀肉上!然后从妻子胸前抬了下脑袋,脸上挂着笑说道:「又不是没那么做过,还这么不好意思,这下想起来了吗?」
这老白,来真的啊!这时我有点坐不住了,打起来没完了啊!?这一巴掌让妻子的惊叫声中已经有了颤抖的尾音,光听声音我都感觉到了那种火辣辣的痛感!
明天必须趁妻子比赛的时候给他说说,即便是打屁股,也不能这么打啊!对了,听老白的意思,妻子其实是明白要她做什么的,而且他们还试过…真的假的?到底他们在说什么啊?此刻我深深感受到了作为局外人的孤独…
「混蛋…白如祥…你个大混蛋…嗯呃…不能…再打了…混蛋…流氓…大混蛋…」那边,虽然妻子还在一句接一句的骂着,但来自阴唇和乳房的不断刺激却让她的声音越来越粘腻,特别是被打完这这第二巴掌后,妻子的上身猛的一挺,俨然已经要软倒在了老白的怀里…于是老白只好暂时放弃了眼前的美乳和一直抓着的玉手,伸开左臂接住了赤裸的妻子。直播里,妻子就这么无力的侧靠在老白胸膛前,大喘着气说道:「不能打了…再打…呼…有印…回家…就不方便了…嗯呃…呼…你要的…我能给都给了…还不行吗?为什么还非要我…去主动…呼…呼…我是女人啊!我不想那样不行吗!?」
主动?原来老白要的是妻子主动啊…我如梦方醒,两人这般对抱的姿势,老白要的是妻子再次主动把他粗长的肉棒坐进阴户…看来妻子的确开始就明白老白的想法,她已经逐渐和老白建立起了做爱的默契…只是妻子的这番话,说的好诚实啊…她终于把自己的心中顾忌毫无保留的直接告诉了老白,用这般示弱的方式,时至今日,妻子丝毫没有在意老白的所作所为是多么无理、多么过分、多么践踏她的自尊!她再意的居然仅仅是不要被我发现就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妻子竟然已经是一种偷情的心态来面对老白的侵犯了…
老白听妻子艰难的说完这番话后,马上就展示出了他的圆滑与无形,无缝转换了一种说话语气,识趣的安慰道:「哪有那么严重,就想着增加点情趣而已嘛!
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哪能让你被李方发现啊…」说完,他就将一直放在妻子右臀上的大手拿开了,然后顺势牵住了同样一直爬在他手背上的妻子左手。
这时的妻子就任凭自己那只素手被老白捏在手掌心,画面里她就像是主动侧贴在对方怀里一样,闭着眼睛一脸「委屈」的点了点头…」
老白好像非常享受妻子这片刻的宁静与温柔,即便妻子已经明确表示自己不想主动,他也没有急着挺动肉棒开始插入,就任由妻子在他身上靠着,然后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检阅着手里那只柔若无物的玉手,直到停留在妻子戴着婚戒的无名指上——那是我和妻子感情与婚姻的象征,当年我就是听着妻子那句「我愿意」
的甜蜜回应,将它细心的戴在妻子手上的。
然而这个时候,老白却捏着我们爱情的信物…说了句我完全没想到的话
「我也是突发奇想啊,今晚先别带戒指了,这可以算作我们的第六个任务,这个不为难吧?就一晚。」
老白居然提出了这种要求…我明白他的用意,无非还是想尽量释放妻子今晚的伦理束缚。要说这个要求是不是过分,却是可大可小难以界定,但要说完全心无芥蒂,那也是不可能的,不过好在老白说就一晚,看着他临时兴起的样子,我也是勉强可以接受的,只是,这点细枝末节的小把戏,对于妻子这种理智女性来说能有多大作用呢…
妻子呢…她当然更明白老白这个要求的象征意义,只不过也是考虑到只在今晚,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完成第六个任务,似乎也不是不可接受,于是她像是求证一般的向老白问道:「真的吗?这…对你有意义吗?就算摘了,我也不可能忘了我的身份…和…和婚姻的…」
老白马上落落大方的豪爽回答道:「放轻松,本来就是玩呢,我开始不就和你说了,这本来就是一场游戏,我又不是要把你怎么样,干嘛做什么都要有意义呢?」一边说着,其实老白已经明白妻子内心已然同意,于是就将妻子带着婚戒的左手拉了起来,说道:「我现在就觉得这样开心,就突发奇想的这么要求了,你要觉得简单,那就当是我为了打屁股的事情赔礼道歉了。」
「什么赔礼道歉…说的都是什么话…」妻子见老白又提打屁股的事情,一脸不好意思的责怪着老白。只是,最终她思索片刻后,还是支了一下老白的胸膛坐直了,然后便真的用右手捏住了左手的婚戒!只不过,最摘下之前,严谨的妻子再一次向老白确认道:「那说好了,就今晚,明天一早我就要重新戴上。」
「放心吧,没问题,不过等下!」老白答应完妻子,却突然挡住了妻子的手,正当我以为他果然又要提什么条件时,只听老白说道:「来,手给我吧,我来摘。」
不知道此时妻子是真觉得婚戒被谁摘掉没有什么区别,还是想作为老白给出如此简单任务的「回馈」,抑或是一时被调动起了放纵的玩心。她简单思索一下后,居然真的顺从的将左手横放在了老白的面前。妻子的手同样美丽得少见,秀窄修长,却又丰润白暂,十指纤细如同嫩葱,柔和而带珠泽,手腕则仿佛白莲藕般洁白无瑕。所以,即便我送给妻子的婚戒款式简约,但戴在妻子这样的玉手上,早已被不止两三个人称赞过样式好看、风格典雅了——然而现在,它就要暂时离开由我这个老公亲自戴放上去的地方了…
好在,也就一晚上而已…我心里正在安慰着自己,就看到老白已经捧起妻子柔软的左手,缓缓的将婚戒褪了下来。然而,就在那小巧精致的金环离开妻子手尖的一瞬,老白接下来的动作却是我完全没想到的——他居然直接像是扔垃圾一样随手将它抛在了脑后!而即便现在房间里开着灯,我已经在画面里看不到戒指的半点影子!
妈的!老白那种不屑和随便的动作一下便刺痛了我!我本以为他会将戒指安放在桌上或者哪里,那毕竟也算是我和妻子视为圣物的东西!视频里的妻子同样瞬间就将杏目瞪圆了,立刻生气的提高声调向老白责怪道:「你!你干嘛!你怎么…」然而,妻子的最后一句话还没说完,那倒竖的柳眉突然就又褶了几道弯,同时她的嗓子深处忽而涌出了一声销魂的吟叫——「啊呃…」
仅仅从妻子这不寻常的叫声我就知道,老白…终于在这时,将徘徊许久的雄伟肉棒再次送入了她的阴道…显然,因为之前的龟头刮磨,妻子外翻的阴唇和充血的阴蒂已经无比敏感,所以当巨茎终于破肉而入时,一时间脑袋空白的她哪里还有心思再去顾忌我们的婚戒,更没有余力再去质问老白的无礼,她就像是猛然触电般将头向后仰了起来,新鲜的茶色秀发如同茶色的瀑布,柔顺的垂挂了下来…
看到妻子反应的如此强烈,老白这时稍微停顿了一下,等到妻子逐渐坐直后,才慢慢开始了阴茎的耸动,同时嘴里还理直气壮的说道:「放心吧,在房间里还能丢了不成!」
纵然老白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但谨慎妻子还是一边猫哼一边嘱咐道:「嗯啊…嗯啊…那个…嗯…千万不能…嗯啊…不能丢,等会…结束后…嗯呃…赶快…嗯…赶快找…」
看到妻子如此担心婚戒的情况,却心思矛盾的将「赶快找」之前放了一个条件——「结束后」!此时此刻,她的取舍已经不言而喻了…
而老白还在锲而不舍的引导着妻子,捏着妻子的手掌说道:「好了,先不想戒指的事了。你看,今晚,你是自由的。」说着,他轻握住了妻子的手腕,向妻子的左手展示给了她自己。看着那不着一物的无名指,连我这个不善观察的老公都觉得有些不习惯,就更别说妻子了,虽然那里只是少了一枚小小的戒指,但感觉却像心里少了一块肉似的空落…
如此的桃色氛围,这般的火热抱姿,安全的陌生环境,再加上老白不断抽缩的阴茎和催眠般的诱惑引导,妻子虽然还是无比克制的说了句——「无聊…」但显然,这份不屑中已经粘带着丝丝妩媚的春意…
这时,老白用阴茎插住妻子的下身,将粗长的阴茎停放在了妻子私密的花道中。开始伸出挂着恶涎的舌头,在妻子无名指上来回舔舐,他似乎想要将戒指的余留痕印彻底舔净…而妻子居然也没有将左手抽回,任由老白那般舔弄着,只不过会时不时的睁开那双桃花凤眼,飞快的瞟上一眼后,便又面红心跳的合上了…
老白还是没有抽动停歇的下身,一番舔弄后开始转而吻上了妻子的皓腕,然后又在整片藕臂上都留下了自己水口的印记,甚至连腋下都不肯放过。妻子从我认识起就非常注意腋毛的脱除,也许对于清高的她来说,被其他人特别是男人看到腋下的软毛都是不可接受的失态。而现在,老白几乎没费多少力气,妻子的左臂就被抬了起来…
「嗯…痒…嗯…嗯…你…嗯…别…嗯…好痒…你…怎么这么…嗯…变态…」
妻子一抖一抖的想要将左臂夹紧,但因为老白的头早已钻了进来,她只好用手指死死的攥着老白的手,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抵挡这从未体验过的异样感觉…这一切对她来说,当然是有些变态的,毕竟我这个老公从来没有猎奇的去品尝过妻子那里的体香,当然,她也不可能允许我这么做的…
「变态?不知道谁更变态,有人嘴上说着变态,下面却兴奋的流水呢!」老白从妻子腋下抬起头,笑着说道。随后,他便再次捏起了妻子左手的无名指,露出了一幅耐人寻味的微笑,似是在再次暗示妻子今晚她已经选择了抛开婚姻的束缚…然后将嘴凑到妻子耳边,一字一句的娓娓说道:「乖女儿,你睁开眼看看,我是你的干爹啊,你可是点头承认了的,你现在是在和爸爸做爱,而且连婚戒都摘了,哈哈!女儿,想象一下这个场景,是不是更变态了?」
向来传统的妻子如今听到这样一番荒唐的话后,我完全可以想象到她内心的羞愤与委屈…然而,不知道是不是我没看清——妻子卷卷的睫毛好似瞬间挑动了一下,然后她就紧紧的闭着眼睛说道:「你别再说了…白如祥,我真的不想听,你别再说了行吗…」
然而妻子这幅含颦带怨的模样…却只能更加激发老白征服她的欲望,只见老白笑了笑,继续变本加厉说道:「别害臊,宝贝女儿!叫声爸爸,这样爸爸可以操你操的再卖力些!」说完,老白真就缓缓恢复了阴茎的抽送,只是当那硕大的龟头第一次从妻子穴口中抽出的那一刻,无数的银丝拉扯在发红的阴唇和安全套之间,由此可以想象,刚才在妻子阴道里停歇的肉棒得到了多么温柔的浸润…
然而即便这次老白说了更加过分的话,但随着他胯部的不断挺起,落下,挺起,再落下…妻子此时没有再回以任何的责怨,而是紧紧的夹住了对方的大腿,连脚趾都因为用力而蜷缩成了一排紧密的贝珠,扭着细腰发出了一声声柔声的呻吟——「嗯……嗯……嗯啊……嗯……」
老白目不转睛的看着骑坐在他胯上的妩媚妻子,许久,他狠狠地咽了下口水,像是舍不得浪费妻子的每一寸胴体一样,直接贪婪的「兵分两路」占有了眼前的玉体——双手再同时攀上妻子那对玉兔般的美乳,将抚触的圈子越划越小,仅仅避开了那翘首以盼的乳头;另一边,肥硕的舌头却是一路向上,吻过妻子修长白皙的玉颈,最终落在了那熟悉的丰润红唇上…
「唔…唔…吧唧…吧唧…唔…唔唔…嗯哦…吧唧…」很快,妻子撩人的轻哼伴着软舌交缠的吸吮声便从视频里传了出来,与之同步的还有两团肉体赤身交织在一起的火热画面。看着妻子与对方口舌相接,任其撷索的模样,已然摘掉代表着我们婚姻誓言的戒指,一时之间…我刚射完精的阴茎居然再次有了硬的感觉!
这可是我那根向来疲软的阴茎从未出现过的情况…
不知两人就这样唇齿交合了多久,老白的右手悄悄环住了妻子的细腰,而左手自始至终的就放在妻子浑圆的右胸上,时而转着圈子、时而慢揉、时而轻捏…不知是有意无意,每次粗糙的手掌掠过妻子的美乳时,都巧妙的避开了中间葡萄般的肉球…
终于…在又一次擦身而过后,迷醉的妻子默然把自己无处安放的右手搭上了在胸前「作乱」的大手手背。正当我以为她是要试图扯开它时,妻子却再一次让我看清了她内心深藏的渴望——她牢牢的抓住了老白的几根手指,暗暗的拖向了自己乳头的方向…
妻子…看起来…完全发情了,我无法确实是否有老白不断引导的因素在里面,但现在的她似乎彻底进入了状态——粉色的脸颊因为热吻的吸吮而陷下去一个浅坑,右手则是主动助攻老白按在了自己的饱满水胀的乳房上,下体的蜜液更是因为重力的作用顺着竖立的阴茎不断分泌着…妻子之前所有的冷漠伪装,终于在老白肉舌、手掌和巨根的联合挑逗下,被撕了个粉碎,露出了她淫媚的胴体和骨子里的火热渴望…
然而,老白的大手虽然被妻子拽到了乳房的中央,如今他却反倒是一幅不拒绝也不主动的态度,只是在那里轻轻的按压着,甚至还不如刚才的划蹭让妻子受用。我能感觉的到,老白这个老狐狸,肯定是故意引诱妻子能够再主动一些、投入一些,相信以妻子的聪慧识人,更能够意识到这一点。然而,也不知道妻子是有意还是无意,她接下来真的将自己的上身向老白倾倒了一些,试图将更多的柔软乳肉挤在老白的手掌上…但是即便如此,老白的手掌还是消极的抚在妻子的胸上,一点再动弹的意思也没有…
当然,这些细节虽然见微知著,但毕竟不影响交欢的整体进程。两人的深吻大概持续了有三四分钟,直到妻子实在是呼吸急促,含羞向后一躲,老白才也定了定神,然后以故作挑逗的夸张姿态咽了下原本妻子口中的香涎,笑着说道:
「这小骚舌头,真滑溜…」
此时的妻子仍然在大口的喘息着,丰满的嘴唇红似朱丹,一双桃花美目更是早已春水汪汪…只是,妻子听完老白的话更觉得羞涩,习惯性的一低头,也许是不小心看到了下身更加令她面红耳赤的交合场面,只好又飞快的将头抬起,眼波流转的娇喘说道:「这么弄…嗯…你…你…嗯啊…你故意…嗯…你就是…嗯…故意的你…嗯啊…」
什么故意的?正当我诧异妻子所指的时候,老白就替我问了出来——「什么?
我故意什么了?」
妻子这时欲言又止了有十多秒,只是一声一声的低吟过后,不知是体力不支还是怎么回事,一脸红霞的她再次缓缓将侧脸靠在了老白的胸膛上,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道:「嗯…嗯啊…你…嗯…你…不好好弄…嗯…嗯…」
哦…原来妻子是这个意思!从这几分钟老白对妻子乳头的挑逗来看,虽然我早已看透了老白的确在「不好好弄」,但当妻子真的含羞带臊的说出这四个字时,一种难以名状的强烈反差还是瞬间冲击了我的大脑——曾经无数次对老白冷眼相待的妻子,现在居然用一种近乎娇嗔的方式…埋怨对方没有全心全意的与她欢合…
老白在听闻妻子如此的怨念后,于是煞有介事的解释道:「你不是说要断奶,不让我再捏了嘛!」
老白这句话一说,直把我吓了一跳,因为妻子要断奶这件事是我上次在办公室告诉他的,在他的描述里,妻子并没有这么说过!只不过好在此时的妻子一幅意乱情迷的样子,完全没有察觉到异样,反而呢喃的说了句让我完全没有预料的话——「那…嗯…嗯…那…那下面呢…」妻子一句「下面呢」…在加上她那闷骚的声线,瞬间让我的阴茎彻底抬起了头,而视频里的她还试图解释道:「别误会…嗯啊…我没别的…别的意思…嗯…只是想让你…嗯…让你…快点结束…」
因为妻子的话,我条件反射般向两人交媾的下体看去,这才发现原来老白的巨根每次操入妻子的长度连一半都没有!他只是浅尝辄止的在妻子阴道口稍里面的位置蹭弄一下,就将龟头拔了出来…而与敷衍的阴茎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妻子张开双翼的蜜穴,从花心不断淌出的爱液早已顺着粗壮的茎身流了下来,提前将后半截肉棒彻底润滑就绪,只等着对方能够进入自己了…也难怪,难怪妻子会说老白「不好好弄」了…
这一切老白可能不知道吗?这当然是他故意的了,只是妻子这欲说还休的内媚模样还是让他受用不已,于是他继续浮皮蹭痒的操弄着妻子,同时轻揉起了妻子的酥胸,有恃无恐的说道:「反正我的节奏就是这样,今晚又不像那天车震似的,还得着急回家,今天咱们慢慢玩…」说到这里时,老白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丝邪笑,继续说道:「要不你就每次自己往下坐一坐,你又不是不会,小骚…女儿,哈哈!」
老白说到底…真实意图还是希望妻子能主动一点,确实,两人如今交合的姿势,虽然妻子的臀腿都是被老白支撑起来不动的,只是老白的胯部在上下挺送着。
但如果肉棒插入的时候她能够沉一沉自己的屁股,肯定还是可以将下面的巨茎包裹入肉。但即便这样,听完老白的话后…妻子依旧努力抬着她那高傲的臀部,不肯就范的说道:「你…嗯啊…你怎么…嗯…我明天要…嗯…比赛…你…嗯…你别…别闹了…嗯啊…」
别闹了…闹!?妻子竟然如此轻描淡写的来形容他们的苟且之事!这一带而过的简单几个字,让我体会到了她心态上的变化——难道如今在她看来,这一切都只是一场玩闹吗?她付出的可是她作为人妻的清白身体和阴道,怎么会是一场玩闹呢!?
而老白这时的笑容却更加放松惬意了,就真的像是爱侣间的床头拌嘴一样,只见他缓缓推送着下体,说道:「那你就叫我一声爸爸,乖女儿,我刚才就说了,叫爸爸我可以更卖力些…」
老白说完这句话后,妻子除了无法抑制的低吟外,差不多沉默了有十多秒钟,似乎真的将这个要求在脑海中颠来倒去的纠结了一番,只不过…还好,她最终回过神来说道:「不行…嗯…嗯…真的不行…嗯…」
妻子的拒绝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因为至少在老白出现之前,她不仅是个好妻子、好妈妈,同样也是个好女儿,相信以她的孝顺和对我们双方父母的尊敬,让她称呼另一个人「爸爸」…肯定是极其为难的事情,更别说这一切还都是为了床事的情趣了,这种人伦禁忌她是不可能突破的…
就这样,场面因为妻子的频频拒绝而陷入了僵局,老白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接着那么不咸不淡的骚弄着妻子的下阴和美乳,既不让妻子满足,也不至于让她积攒的渴望溃散…于是,半分钟以后,最终还是妻子率先开口打破了这种压抑的平衡,她努力用一种温柔的商量口吻说道:「你…嗯…喝了那么多…嗯…多酒…嗯啊…也早点休息吧…嗯…早点…早点结束吧…嗯…好吗…」不知不觉,我发现以前那个不愿意搭理老白的妻子,现在却成为了更怕对方不肯说话的那个。
「真是拿你没办法,行,早点休息!」老白虽然这么说着,但我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果然,紧接着他继续说道:「那这样,一起过次夜也是不容易,还和上次在三亚一样,光着身子陪我睡,这总可以吧?」
也许是已经有过这样的经历,又或许是早已习惯了与老白赤裸相见,妻子这次犹豫了五六秒后,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个字:「行…」
然而,老白接下来却得寸进尺的继续说道:「我说的可不是这里,我在隔壁酒店有个房间,去那里,你这床湿成这样,我可睡不着。」
老白的说话方式虽然显得咄咄逼人,但细想下也合情合理,就现在床面的污秽程度,别说老白了,有些洁癖的妻子肯定也休息不好…所以这下妻子还是没再说什么,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同时小声的「嗯」了一声。但话音刚落,她紧接着便发出了一声诱人却带着丝丝痛苦的尖吟——「啊!」连本来倾靠着老白的上身都猛的颤了一下…
果不其然…在妻子答应的瞬间,老白双手抚在妻子后腰上,终于将阴茎倏然之间全部插入了饱满的花房,让妻子忍不住将菊穴都一下收的紧紧的,像是开门迎客的耻骨终于抓到了发力的支点,看着妻子向内紧缩的菊肛,我都可以想象那滑嫩的穴肉将入侵的肉棒咬的有多紧…
就当妻子刚刚回过神,直起上身凤眼轻启的看向老白时,老白也直直的盯着妻子的眼睛,似有所指的露出了一幅坏笑,然后猛地抽出肉棒,再次狠狠的撞入了拉丝的美穴,另妻子发出了与刚才一模一样的短促吟叫——「啊!」
看老白的样子,妻子哪能不知道老白是在作弄她,这一刻,被环抱在怀里的她再次羞恼的双手向老白的臂膀打去——真不知知道妻子今天是中了什么邪,怎么突然就喜欢打人了——只是这软绵的拍打对于老白来说完全是徒劳,反而让镜头前的我觉得两人浑如一对激情热恋的爱人在嬉戏打闹一般…
视频里的老白无意阻止妻子,任凭连响声都没有发出的玉掌一下一下的落在自己的身上,反而阴茎开始了一下一下规律的挺送。这也导致了妻子的拍打越来越软弱无力,直到一对玉手最后一次落在老白坚实的肩膀上,便再也没有拿开了…就这样,老白抱着妻子的腰,妻子搭着老白的肩膀,两人再次发出了琴瑟和鸣的床帏春鸣:「啊…嗯!嗯啊…啊…嗯!嗯啊…嗯啊…」
整个过程,老白都在努力的控制着操干的节奏,一旦妻子的呻吟中夹杂尖叫时,他就减弱积分抽插的力度;而一旦妻子紧皱的眉头有所舒展,他又会马上来几番激烈的抽送高峰。他就这样让妻子始终保持着骨酥筋软的媚态,我想,也许这种感觉就是妻子最喜欢的节奏吧…太激烈,对于冷淡娇嫩的她来说,还尚且不太适应;而太舒缓,想必已经无法满足她逐渐知懂性事的身体了吧…
视频里的妻子也正是如此,她此时正再毫不推诿的长时间享受着老白送给她的绝妙快感,一双玉手逐渐挪动,已经从开始的搭在老白肩上变成为盘着老白的脖颈,而开始蹲坐支撑的美腿此时也已经彻底卸去了力气,将臀肉的重量完全放在了老白的大腿之上,试图让下面进出的阴茎钻的更深…而不断流出的爱液更是在这三十四次的摩擦中结为白浆,在老白的茎身、阴囊和阴毛上慷慨的播撒坠粘,甚至连她自己的阴唇周边都糊了一圈…
此时另让我不解的是,明明刚才就已无力的靠在老白肩上的妻子,此时却一遍一遍的试图把自己的上身支撑起来。当然,因为被抱着的缘故,她能做到的,也只是在老白的侧脸边上停留几秒,再无力的靠到老白的肩上。只不过…两人这般密切的距离,看的我真是心惊肉跳,生怕老白此时一扭头,也许妻子的朱唇就再次要被他尝到了…
不对!我这时突然意识到,妻子要的就是老白把头转向她啊——她就是在主动索吻!只是采用了这种无声的被动方式!这肯定是,要不然妻子都已经在这般呻吟下,为何却还如此的不安分!
然而老白好像开始还没有意识到妻子的小动作,尚且沉浸在肉棒被紧致裹挟的刺激之中,直到妻子第五六次支起上身时,老白才转头一看,发现了妻子艳红的俏脸和近在咫尺的香唇,于是就在雄性荷尔蒙的自然支配下,再次向妻子吻了上去,而这次,老白只是轻微的一努嘴,妻子两片温热的唇瓣便马上迎面堵了上来…
虽然妻子今晚早已让我见识了太多她无法想象的举动,但至此她的每次出格还是会让我心中极度的酸楚,而我能做的却只是眼睁睁的盯着直播,看着老白轻松的用粗舌敲开了妻子的唇关后,很容易便将妻子灵巧的嫩舌接到了自己的口中。
妻子这时就如同是在回馈老白温柔的抽插一般,将那片本属于我这个老公的柔软如此主动的送给了老白品尝…这一刻,我看着视频里意乱情迷的妻子,再次不争气的将手放在了自己的阴茎上…
不知道此时的老白是不是也有些情难自抑,本来四平八稳的抽送节奏在妻子主动送吻后逐渐变得越来越快,同时他的一双大手也一刻也不老实的在妻子光洁的美背上来回摸索着,每到一处,便激起妻子一阵轻颤。我无法去切身的体会两人此时有多么的热烈契合,但看着妻子再次忍不住要将一双美腿缓缓的向老白的腰上环去…就可以想象得到,那一定是一种永生难忘的前所未有的快感,这是我一辈子也无法给予妻子的…
只是,也许是这时没有了棉被的阻挡,而且屋子里的灯光也都亮着,妻子将双腿快要勾到一起时,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忽而又生生将它们分开了,无力的伸放在了床上…只是在阴部不断的交合过程中,那双长腿就好像互生引力一般,缓缓的总是想要勾到一处,但却总在咫尺之间又彻底的放开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发生在老白身后的…所以他并不知晓,老白只是细心的享受着妻子香舌的每一个角落,同时越来越快的挺送着巨茎,勾出妻子体内一片又一片的羞淫白浆。直到妻子再也无法承受,急喘着将小舌收了回去,然后双臂搂着老白的脖子,靠在对方身上高声的吟叫了起来——「啊…啊…嗯啊…嗯啊…慢点…啊…嗯啊…白如祥…啊…你慢点…」
老白才不管妻子的要求,自顾自的一下下将妻子顶动的发丝乱颤,娇啼不止。
而且,既然口中的软舌已经不堪承受的逃脱,眼看着妻子正仰面哀呜,正露出颀长白皙的玉颈,老白直接就啃了上去,吸吸嗦嗦的一寸寸亲吻着…闻嗅着妻子脖颈处的体香。
「别…嗯啊…嗯…别亲了…那里会…嗯啊…啊…留印…啊…啊…啊…」妻子马上便如此忧怯的呢喃道,确实,妻子的肌肤的比常人都要细腻敏感,而脖子的皮肤本来就更薄,很早我和她热恋的时候都没经验,有一次亲热的时候亲了脖子,留下的草莓吻痕一两天才彻底消除,把妻子羞的请了两天假。然而这次,妻子虽然这么说了,然而却没有在行为上真正的阻止对方——也许…也许这就是性爱的魅力吧,情到深处,所谓的人生信条、那些长久的顾忌、那些关乎伦理的免疫系统都会被暂时关闭、甚至是不可逆的摧毁…
既然妻子没有伸手阻止,老白就更不会因为几句话停止下来。他就像是故意似的,直把妻子无瑕的脖颈亲的这里一块那里一块的,才抬起头来笑着说道:
「要是不敢回家,我可以陪你在这多住几天。」
妻子艰难的喘息着,同时重复着之前话说道:「你休想…嗯啊…啊…明天…啊…啊…就不会…嗯…给你…啊…嗯啊…开门了…」而我这个局外人听到后,却只能替她暗暗叫苦——平时头脑敏锐的妻子真的是已经昏头了,她刚才还说要留房卡给老白,让他明天处理床单和床垫的事情的,明天还用她开门吗?老白直接就像男主人一样开门就进来了…
老白听到后并没有点破妻子,而是如同报复一般狠狠的顶弄了起来,同样气喘吁吁的说道:「那更得珍惜今晚了!这么极品的骚穴,以后是用一次少一次了!」
我的注意力基本上都被老白这后半句话所吸引了,听他怎么有些意有所指的味道,难道…难道我还没说,他也觉得这一切快该结束了吗?也确实,妻子也算比之前开放多了,差不多到了预想的状态了!我正这么想着,视频里的妻子已经细密而急切的娇啼了起来:「啊…嗯啊…不…不要…啊…啊…慢点…啊…啊…嗯啊…白如祥…啊…啊…慢点…啊…白如祥…」
此时的妻子就如同骑马一样,坐着老白的腰胯上上下下的翻飞着,意识早已淹没在一声声「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中,只能一遍遍的用粘腻的嗓音叫喊着白如祥的名字——这对于高傲的妻子来说,已经算是自己祈求老白慢一点的方式了,然而如果让外人仅看这一幕的话,他们肯定会以为这个春情无限的少妇是在发情的呼唤着自己情郎的名字,好让自己在高潮的关头涌出更多爱恋的甜蜜…
而老白的回应除了越来越快的操干后,就只有那么一句话——「叫爸爸!乖女儿,叫爸爸!」
妻子疯狂的摇着头,摆动的波浪碎发在灯光的照耀下如同一朵盛开的鲜花,她死死坚守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自尊,但无法承受的激烈性爱让她已经无所适从,骑坐的她就像是怕被烈马抖落一般,只能死死的抱抓着身前结实的男人,将指尖深深的嵌入对方的肌肉,一双美腿也终于不愿意再被意念所管辖,缓缓的如同两条白蛇向对方的腰上缠去,最终用力的紧密箍住了男人的身体,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
虽然没有过亲身的体验,但我现在已经能够看出这是妻子即将再次泄身的预兆…而这时,老白却再次在妻子的左右边臀肉上各打下了一巴掌,说道:「来吧,再换个姿势!」这次不用猜,只听那「啪」的一声脆响,就能知道老白肯定又是用了十成力!只是不知为何,这次被打…妻子张开嘴却并没有叫出任何声音,只是掐着老白的肩膀,眯蒙着双目仰起了脖子,好像在这个关头要高潮了的感觉…但因为老白的肉棒很快就抽了出来,妻子又缓缓的从这种状态中恢复了回来,她还是没有说话,甚至没等老白引导便轻抖着娇躯躺在了床上。然后,在老白俯下身之前,便主动又将一双洁白滑腻的美腿大大的岔开了,露出了中心有些红肿的肥美湿穴…
「这次配合的可以啊!行,乖女儿真是越来越骚了!」老白连连称赞着妻子…而在我心中这何止是「可以」,无论是不是因为急着高潮的缘故,妻子能如此自然顺畅的摆出了一幅等待对方操入的姿势,这已经是我之前完全无法想象的了!
妻子听到老白这么说,好像才突然醒悟过来…自己竟会如此配合对方,于是连忙又用手将双腿中央的花丛遮挡了起来,只不过,那已经分开的双腿却连收都没收,她应该是明白反正还要再分开,于是似乎不想浪费这宝贵春宵的任何一秒…
然而老白接下来却替她将她分开的双腿收了起来,说道:「不过,这次不是这个姿势。」说完,老白没有再为难妻子,而是挪到妻子身前,温柔的抬起了她的两条玉腿,然后搭在了自己的肩上!这时,他拍了拍妻子紧实的腿肉说道:
「其实你入职试讲的时候,我在下面看着你这双长腿,就在想象着什么时候能扛在肩上了,今天也算是如愿以偿了吧!」
「你真够无耻…啊…」妻子说着,湿滑的花径就已经被挺入的巨枪撑开攻入,她习惯性的用双手遮挡住挂着苦楚的娇容,以此来掩饰自己的情绪。
老白马上便拉开了妻子的两只手,似乎对他来说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着妻子那副婉转承欢的表情,所以他能够容忍妻子遮挡其他部位,但唯独这张俏脸是必须露给他看的。于是接下来…老白就死死地盯着妻子羞凄的脸庞,扛着妻子如玉般的美腿开始了抽送…
妻子不时的睁开美目看向正在与她做爱的男人,眼睛里似乎可不控制的含住了脉脉春情,看着自己的双腿被对方扛起的羞耻模样,她好像心都酥了,不住的用贝齿咬住下唇,发出一声声响亮的呻吟:「啊…嗯啊…啊…啊…」而且因为刚才差点高潮的缘故,即便老白操干的并不激烈,但她的整个身体还是很快就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老白用手再次掐了一下妻子左手无名指的指节,然后将其提到了妻子面前,像是再次提醒着妻子上面的空缺。随后,便看着妻子的眼睛说道:「婚戒都摘了,就别装忠贞了,骚货,叫爸爸!或者,叫老公也行!」
妻子像是早已对这无聊的要求感到厌烦,她不再回应,而是闭上眼睛像是在全身心的感受着阴道内进进出出的硕大肉棒,每一次抽插,她都像是被一团硬肉抵上花心一样。虽然频率不快也不重,但那种麻痒好似在唤醒着刚刚停歇的性潮,让她忍不住一下下收缩起了奇痒难耐的耻骨…
老白肯定是感受到了来自妻子下体的噬咬,于是决定给燥热难耐的妻子再点上一把火——他扭头盯着高高架在自己肩头的白嫩玉足看了半天,细致着欣赏着妻子那灵动的足趾因为他的操干而规律的伸展、蜷缩、伸展、蜷缩…突然,老白说了一声——「真是极品,连脚都这么好看!」便张开大两口将妻子左脚的几根脚趾含了进去…
「嗯唔…」妻子随之便发出了一种异样的声音,我不确定她的美足上是否也存在着敏感点,但显然视频里的她试图将自己的受袭的左脚抽回,但老白早已提前握住了她的足弓,这一下,妻子彻底睁开了闪着丝丝光亮的眸子,本来无力搭放在两侧床面上的素手,这时也已经张开玉指紧紧抓住了床单…
老白就这样来来回回的舔弄着,想必妻子吃完饭回到房间肯定还没来及洗脚,毕竟开始的时候她还穿着出门就穿上了的裤袜。但老白却毫不在意的舔弄着妻子这穿了一天裤袜的脚趾,甚至连足缝也不放过,最终贪吃的肉舌落在了妻子的足心处,一边舔弄一边说道:「还记得那次让你看的买你最多丝袜内裤的人的评论吗——闻着就很骚,就喜欢悦悦这样的女老师,外表精致,实际却是个天天在网上卖原味,喜欢让男人闻着打飞机的大骚屄!」
我靠,原来老白在网上卖妻子的丝袜和内裤居然一直用的「悦悦」这个网名,而且还公布了妻子的职业!这有点危险吧!只是这都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甚至是最初还是近期我都已经无从知晓了,我理解,妻子和老白肯定有很多不可避免的秘密,应该不是老白故意不说,只是这些小事看起来不值一提…但是也正是因为这些小事,当它们露出小荷一角时,却让我有种想看而不得的搔痒…
「你后来…啊嗯…真的没有给他…啊…发我的…啊…照片吧!?」妻子的回答侧面回应了她还记得那个网友的留言,而且让我更加担心了起来,对方居然还找老白要过妻子的照片!
「没有,放心吧!」老白说着,又换了妻子的右脚含到了嘴里,同样一寸一寸的舔玩了起来…只是这次,他没有再去用手固定着妻子的右脚…
然而妻子却也没有再去挣脱,而是将脚面绷的笔直,好像大腿上来回抚摸的手掌和玉足上的亲吻已经泡透了她的身体,随着老白的抽送,妻子白里透红的肌肤渐渐浮现了一抹油光,前额的碎发早已彻底打湿,粘黏在了额头,琼鼻轻颤,竟已有汗水滑落——「别再…啊…这样了…啊…放开…啊…」妻子虽然呢喃着拒绝,但葱白的玉指却更加死死的揪住床单,似乎在抵抗着全身从头到脚涌出的阵阵快感…看起来,这种方式虽然对妻子来说不甚剧烈,但却更加令她欲罢不能了起来…
这时,老白不知道是不是在妻子的阴道里感受到了什么,他忽然松口放开了已被彻底舔湿的玉足,两手撑在妻子的腰侧两边,毫无征兆的抬起下体奋力地往妻子的花心狠狠捣去!一边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一边说道:「来吧,再尿一次!」
「啊…啊…啊…啊…」妻子密集地淫叫着,无暇再去说话的她只能不时的用含情的春目看向老白,然后轻摇着头表达着自己的意愿…然而接下来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也许老白也根本没有想到,也只有辛苦忍耐了一晚上的妻子自己知道——率先忍不住流出她身体的居然是那洁白可口的乳汁…
妻子,在极度兴奋的高潮边缘,居然…淅淅沥沥的泌出了母乳!没有人去触碰,也没有人去吸吮,妻子的一对美乳就那么摊放着,在孤独的等待了一整晚后,终于在不住的摇晃中将暗藏的美味主动流淌了出来…虽然量不多,但足以让妻子羞耻的双手掩面,呜咽着扭摆着娇躯,似乎马上要迎来了再一次的性爱高潮…
老白这时也不再吝啬,一双大手马上便抓上了妻子的左右乳房,不知道是不是醉酒的缘故,老白这次对妻子柔软的乳房丝毫没有怜惜,直至白皙的乳肉竟被他抓勒出了道道指痕,把我看的心惊肉跳,一时甚至都忘记了撸动阴茎。然后就听到老白恶狠狠的说道:「这次不怪我了吧!你自己发骚,刚喝完就又涨了,你还断什么奶!」
刚喝完?怎么会…今晚没看到老白喝妻子的奶啊!我刚才还一直诧异老白怎么改了心性呢!但他怎么会说刚喝完!?突然,我猛然间想明白了,原来不是刚才老白说漏嘴了,妻子真的告诉了老白自己要断奶的事情,而且就是在今天我没看到的那段时间里。瞬间,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妻子用这个理由推搡着老白,却还是没能阻止对方再次将自己的珍馐喝了个精光的画面…只是,这个画面发生在什么地方呢!?是饭局的厕所?电梯间?还是回房间的路上?还是两人刚一见面的那一刻…
妻子没有再接着老白的话说下去,所以我也无从知晓了,其实这时的妻子已经什么话都说不清楚了…她只能失神的发出一声声绵长的呻吟,而乳房早已在这种力度的揉捏下,如同那次在三亚一般,数孔全开向外喷洒着纯白的乳汁,直把床上、老白身上、脸上和妻子自己的腿上喷的到处都是,就这样无比羞耻的攀上了这一次的高潮峰巅…
然而这次即便妻子在高潮的颤抖过程中,老白依旧毫不停歇的继续大起大落的操干着妻子,粗大的龟头将妻子葳蕤的唇口媚肉来回翻滚,带出的微黄色液体冲散了两人下阴交合处的片片白浆,顺着妻子的股沟滑落到床上,让本来湿溻溻的床单变得更加脏秽不堪。
妻子就在老白的操弄下乱颤了十来秒钟,稍稍恢复力气,她便轻启红唇,眯着迷离的媚眼看着老白,眼睛里似乎滚动着晶莹的泪珠,看样子好像想要说些什么,然而却被老白操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啊…啊…不…啊…你…啊…啊…」
「明天不是不给我开门吗?我今天必须操够本了!」老白鼓着腮帮子一边说着,下身不知道已经连续在妻子的花穴中全力操干了多少下,看着他凶狠的样子,就像是要把妻子钉在床上一样…我这时哪里还有心情手淫,心里疾呼着老白这是要干什么啊!让妻子稍微休息一下不行吗!?
果然,妻子晶莹的眼泪很快便顺着两边的眼角流了出来,她没有再闭眼,只是直直的看着老白,似乎想靠这样的方式传达给对方自己的感受和诉求。但老白就是不为所动的扛着她的玉腿不断用力,直到将她的双腿压得快要叠在了丰硕的胸前,妻子只好再次在喘息和娇啼的间隙,努力的一字一字的说道:「停…啊…啊…不…啊…啊…行…啊…了…我…嗯…我…啊…啊…受…啊…不…啊…嗯…了…啊…」
老白这时将妻子的双腿压到最低,甚至让妻子的臀部都随之翻挺了出来,然后再次从两腿之间咬上了妻子的嘴唇。此时连呼吸都有些困难的妻子当然不住的摇头躲闪,但似乎这样的挣扎更加让她费力,不多时老白就追上了妻子的檀口,伸着舌头便直接吸吮了起来…
「唔…唔…」被亲吻的妻子终于再次闭上了眼睛,然而此时的她就如同要溺水了一般,一双玉手在床单上四处乱抓,似是想要抓住一块救命的浮板。终于,老白摁在床上的大手似乎成了她得以依靠的港湾,她死死的攥着老白的手腕,丝毫也没有放开…
感受到妻子玉手的老白也渐渐抬起了放在床上的双手,一边吻着妻子,一边转而抓住了妻子柔若无骨的手指,然后,他缓缓的分开自己的双手五指,慢慢的从妻子纤细的玉指间一一穿过,掌心相对形成了十指紧扣的姿势…
此时的这个细节反倒比老白的抽插更加冲击了我的内心,因为妻子向来的高冷与传统,从恋爱开始在她的观念里这种十指相扣的牵手方式就有些僭越男女界限,所以我们不能说完全没有过,但真的是印象里很少如此的甜腻…但这时,妻子好像已经被老白操弄的整个人都有些崩坏了——当然我指的不仅是身体的透支,而是精神和意志的瓦解,她就那样任由老白那样亲昵的扣着她的玉手,同时也紧紧的牵住了老白的手指…
这次没有过太长时间,妻子突然毫无预料的便再次全身颤抖了起来,甚至她的香舌还留在老白的嘴中,紧扣的手掌似乎想要向身体中间收回,但紧密的交合让两人中间哪里还有一丝空隙,只好就那么停留着半空中。就这样,妻子一挺一挺的向上挺动着阴臀,一双白嫩的玉足在以老白肩头为支点飞快的踢动着,进入了这连续的第二次高潮!
然而!这依然还不是结束!老白放开了妻子的唇舌,吝啬的留给了妻子一个喘息的空间,但下身的抽送却依旧猛烈,那根水光洇洇的黑茎就如同战神一般,强力的抽插次次都整根拔起,又连根插入,让妻子这位公认的校园女神的阴唇和穴肉不断翻卷,刚刚被冲刷干净的交合处再次被浓厚的白浆铺满了…
这连续第二次高潮后,视频里的妻子不知为何似乎又恢复了说话的力气,只听她断断续续的说道:「不要了…啊…啊…不要了…白如祥…啊…明天…啊…明天…还有时间…啊…啊…今天…啊…结束吧…啊…啊…」
啊!听到妻子最终还是妥协了,违背了开始的决定,我的心猛然如同刀绞一般——因为都已经坚持到了现在,明天再重头开始的话,我担心妻子真的会被彻底玩坏的…不过转念想想,高潮了这么多次后,也许妻子真的是一秒也撑不下去了吧…否则怎么会这样妥协…对了!我突然想到,明天我可以直接要求老白,不能再做了,绝对不能再做了!无论以后我们怎么样,但明天至少得让妻子的阴穴好好休息一下了!
老白当然不知道百里之外我的想法,他听到妻子的话后,也表示同意的点了点头,哼哧着粗气说道:「那行…嗯!今天就这样…嗯!」然而,就在我和妻子认为明天这个的诱饵已经足够丰厚时,老白却锲而不舍的再次提出了之前的要求——呼着热气在妻子的耳边说道:「那你得叫声爸爸,对了,叫老公也行,反正老公已经叫过了!先说好干爹不算啊,听着没什么意思!」
妻子再次面对着老白这样无理的要求,紧咬着嘴唇含泪看了老白有十几秒钟,不知道是在思索着如何渡过这难捱的夜晚,还是悔恨自己为什么要给老白打开房门,抑或是究竟哪个称呼能更加让自己接受——「老公」虽然是叫过,但那是为了掩饰真实关系的无奈之举,怎么能和现在的处境相提并论!最终,也许是真的无法再承受老白这无休息的操弄了,妻子微微动了动嘴唇,发出了一声软腻却清晰的称唤——「爸爸…」
老白最终还是如愿以偿了…唉!这一刻我突然就觉得,老白似乎教会我一个道理,男人就得这样坚持、不认输,几次他在面对妻子的冷拒时,不都是想尽办法最终还是取得了想要的结果嘛。一时之间,我又突然有些恐惧老白提出的各种要求了,因为从结果来看,它们在妻子的身上最终都得到了实现…
但是视频里的老白还没就此满足,他虽然挺直了上身,加快了操干的速度,但居然胡搅蛮缠的对着妻子说道:「不是让你现在叫,当我快射的时候叫,今天喝多了,又带着套子,有点射不出来,你等会感觉我快射的时候叫一声,可能我就射出来了!」
「你…你…啊…啊…白如祥…啊…你混蛋…」妻子当然也明白老白的如意算盘,只是刚才那一句「爸爸」就已经让她羞的满面通红,而按照老白的意思,不知道后面还要再叫多少声…
「快点快点,马上有感觉了!」
老白这时一句急促的话语打断了妻子的纠结与犹豫,也许是考虑到叫都已经叫了,再叫一声又能怎样呢…妻子在这样的思维惯性里,在老白的催促下,又一次轻易的便又张口叫道:「啊…爸爸…」
老白这时也狠狠的闭了一会眼睛,不知是真的有了射精的感觉,还是在品味着妻子这亲昵的呼唤…
而妻子却以为是刺激不够强烈,在老白闭上眼睛的时候再次娇吟着喊道:
「爸爸…啊…快点…啊…结束吧…啊…啊…白…白如祥…可以了吗…」
当老白再次睁开双眼时,眼白里已经透着血红,他猛然将妻子的双手放开,双腿也放了下来,恢复到了最传统的姿势,然后掐着妻子的细腰,开始了最猛烈的冲刺…
床垫在这样激烈的性爱中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响,电视剧不知何时也早已结束,电视中正在播放的是一个安静的养身访谈,而这一切都没能阻止妻子高亢的吟叫,也许在隔壁的老师的耳朵里,这么骚媚入骨的叫床声肯定不是来自于同为教师的同僚,一定是隔壁某个男老师在投入的看着黄色电影,只是这中间偶尔夹杂的「爸爸」呼声却现实的告诉他们——隔壁的叫床声真的是来自一位热辣奔放的女老师,明天就可以一睹她的真实容貌了…
当老白奋力抽插了三四十下后,妻子再一次率先达到了高潮,这一次她毫不扭捏的便环住了老白的脖颈,本来分的大开的双腿颤抖着不断夹紧,像是试图再次缠上老白的腰,但却已经实在没有力气,抬了几次都没有抬上去,最后只得一下一下的夹动着,稍稍缓解着无法抱紧男人的渴望…
不顾高潮后妻子的已经软烂如泥,彻底的瘫倒在床上,老白却还是在她的娇躯上再次冲刺了二三十下,然后,满脸通红的他才将胀大的龟头狠狠的抵住妻子最深的穴肉,一股一股的阳精终于隔着安全套在妻子的阴道里喷射了出来!
而连续高潮的妻子似乎情欲的阀门已经崩坏,敏感的花心连隔着安全套的阳精冲击也无法克制,再次毫无廉耻的抖动了起来,紧咬着肉棒与之一起最后一次达到了男女的极乐巅峰…
然后,我便眼看着老白抱着赤裸的妻子双双无力的躺倒在了床上,而妻子不知是哪次高潮的余韵还没有过去,尚自五六秒一下的颤抖着。只是虽然她一直紧闭着双眼,眼泪却不住地从眼角流出,滑落在她与老白共枕的枕面上,然而,此时我却已经完全读不出她流泪的含义…
就这样等了一两分钟,看两人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我于是抬头看了看办公室的钟表,不早了,该回家了。我起身皱了皱后背,只觉得有一条肌肉割裂似的疼痛…然后,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后,我便锁上门朝楼外走去,只是当我抽空将手机的耳机塞入耳朵时,就听到老白得声音说道:「真是找不到了,不信你过来看看,难道这么巧,真弹进这个里面了?」
我停下脚步把手机从兜里掏出来,只看到屏幕上的妻子脚步虚浮的连忙下了床,微微外扩着双腿,一脸焦急的向卫生间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