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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黄昏的时候,游戏厅门口人来人往的,生意看上去很是火爆,也有些无业青年,三三两两的聚集在旁边吞云吐雾,不知道在谈论什么,特别是有些人头发留的很长吊儿郎当的,就差把流氓俩字写脸上了。
这些「无业青年」也包括我和猴子,而我们聊天的内容,好像也挺符合流氓形象的。
猴子跟我说完墓地光屁股女人之后,看到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得意洋洋的点了根烟,目光深邃的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自行车大军装深沉。
经过了最初的震惊,我还是有些难以置信:「我靠——你听谁说的,跑墓地肏屄就算了,女的还脱光了,他们不怕被人逮到跑不了啊」
猴子好像知道我要这么问,淡定的弹了弹烟灰:「要不怎么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呢,我刚听说时也是这么想的,没想到有人这么大胆,敢光天化日的不穿衣服还是在公墓里,大胆的就像胡编的,可那哥们儿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的」
「卖什么关子赶紧说」,看猴子那卖弄的样子,我着急的催促着。
猴子猛抽几口,把烟蒂随手往墙边一扔,冲我神秘的笑道:「嘿嘿你听我慢慢说,这可比小日本儿的毛片刺激多了,今天早上有一哥们儿来县城打游戏,路过墓地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半山腰有一个白花花的屁股……」
「哎——不对吧,墓地的山脚下是一条大路,还通着公交车,早上路过的人多了,就他一个人看到了?」
看到我还是怀疑的样子,猴子笑着摇了摇头:「要不怎么说咱们这个年龄还是太嫩呢,从山脚的大路往半山腰看,平常都看不清楚,更何况早上还有雾呢,那哥们不是从山脚路过,是想抄近道直接从山的另一面翻到了墓地这边,本来大早上的从墓地过还有点害怕,谁知道……嘿嘿」
「笑个屁赶紧说」
「嘿嘿他一翻到墓地这一面,就看到看到半山腰有一个女的,撅着个大白屁股跟骑马一样一颠一颠,那大白屁股一下子就把他鸡巴看硬了,也不惦记着打游戏了,就想靠近看的更清楚点儿,也幸好墓地的草比较深,那女的可能也光顾着发骚了,没注意到他」
说到这里猴子停顿了一下,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唾沫:「猫着腰走越走越近,那骚女人也是越看越清楚,大屁股大奶子的,身上那个白嫩啊跟豆腐一样,差点把那小子看射了,也看清楚了那女的屁股一耸一耸的在干嘛」
这时候猴子往四周看了看,确认没人注意自己,然后悄声说:「那女的两条大白腿夹着一个墓碑,浪叫的骑在一个墓碑上蹭屄」
猴子的话就那么两三句,可勾勒出的画面却刺激的我浑身发麻,更何况墓地我也不陌生,脑子里立马出现,一个浑身赤裸的漂亮女人,在一片荒草坡上,骑在不知名的墓碑上,骚浪的扭动着白屁股,不顾墓碑的棱角隔的难受,火热多汁的嫩肉,像舌头一样一遍又一遍的舔食着冰冷的石头,也许两片屄肉在屄水的润滑下,还会像吸盘一样,吸在光滑的石面上,一想到这种刺激画面,我下面的硬的难受,下意识就接了句:「也许是骚屄太热了,用石头冰一冰呢」
听到我这么说猴子一愣,紧接着就猥琐的附和:「对对对给小屄降降温,最好再买根冰棍捅屄里嘿嘿,冰鸡巴既凉快又爽」
「我靠,你小子真变态,你说要真这样,冰棍会不会跟平常粘舌头上一样,粘在屄上拿不下来了?」,虽然猴子说的变态,但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也是真刺激。
「谁知道呢,应该可以把,舌头和屄不都是肉吗,不过粘住也不要紧,插在热屄里一会儿就捂化了」,猴子也跟我差不多,刺激的裤裆一团鼓包,面对人来人往的不敢碰,只能又点了一根烟转移注意力。
抽了两口平复了一下情绪,猴子继续说:「接下来那女的干了什么,估计你做梦都想不到,她蹲在人家的墓碑上撒了泡尿」
「什么?这也太过分了吧,她不怕遭报应吗,你确定那哥们儿没看错」
我的反应在猴子的预料中,他长吐一口气往天上看了看:「这说明咱还是见识少,那哥们当时清楚的看到,那女的蹭了一会屄,按着墓碑蹲了上去,怕蹲不稳后面还有一个人推着她的白屁股,她就跟小孩撒尿一样,蹲在墓碑上裤裆就往滋水,大腿张着中间那团黑屄毛能看到,从屄毛出来的总不能是屄水吧」
「我靠这也太缺德了,在人家坟头撒尿,三陪小姐找刺激也不敢这么玩儿吧,也不怕人家晚上来找她」,这什么世道,为了舒服刺激什么干得出来。
听到我说三陪小姐,猴子摇了摇头,表情也不那么猥琐了,皱着眉头有些惆怅:「可能她根本不是什么三陪小姐,估计是那俩人单纯的跟墓主人有仇」
「哦?怎么说」
「你是不知道那女的后来干了什么,扶着墓碑撅着屁股,后面一个男的抱着她的大屁股就肏,两个人跟驴拉磨一样,一边肏屄一边围着墓碑转圈儿,光肏屄也就算了,那女的好像生怕墓主人看不清楚,一条腿搭在了墓碑上,好像生怕墓主人看不清两人是怎么肏屄的,有时候那女的兴奋过度,抱着墓碑就跟抱着情人一样磨豆腐,下边被那个男的舔屄,活人和死人同时伺候,这场景毛片里也没有啊,当时那小子一看就知道,这可能不是什么三陪小姐,肯定是跟墓主人有仇,这是恶心人家死人不会说话啊」
猴子说的仍然很刺激,但我心里却不太舒服:「什么仇什么怨啊这是,非做到这种地步,跑人家坟上来撒气」
猴子也有些感同身受,没有了刚才是的猥琐劲儿,还剩半截在墙上捻灭扔了:「谁说不是呢,那女的跟男的肏屄舔屄的时候,屄都快贴到墓碑上了擦着字儿了,当时偷看那小子说,那对狗男女,把人家墓碑上射的乱七八糟的,就差把坟里的骨头给刨出来,当面给来一发了」
猴子说到这里,我心里除了震惊还是震惊,世界上怎么还有这种人啊,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
可能唯一剩下点心气儿,就是想知道这个骚女人是谁,倒不是说要找人家什么麻烦,只是一种本能的好奇,什么样的人会这么变态:「那女的长什么样啊?
是干什么的?」
本来我以为很简单的问题,可猴子却回答不出来,摊了摊手耸了耸肩:「不知道」
「那哥们不是看了半天吗,长什么样都没看清?那他那么长时间看了个什么啊」
猴子也是一脸的遗憾:「你不知道,他光顾着看屁股奶子看肏屄了,根本就没注意女的长什么样,再说了一个女的光着屁股披头散发的,谁知道人家穿衣服后是什么样啊,我去澡堂的池子里,随便给你指个人,大家都光着屁股露着屌,你知道人家是干嘛的?」
「额……」,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不太理解,不过跟赵婶上过床之后我也明白,人不穿衣服那就是条肉虫子,确实比平常穿衣服时更难辨认,特别是不熟悉的陌生人,不过我还是有些不甘心:「不知道长什么样,他看了半天,高矮胖瘦总知道吧」
结果猴子再次摇头:「除了那女的奶子屁股又白又大,别的他什么都没看出来,你想他们是在山上又不是平地,那女的撅屁股弯腰几乎就没站直过,再加上草那么深,鬼知道他们多高啊,就知道那个男的瘦巴巴的,穿的衣服挺土的,应该是一对中年夫妻吧」
「你这不跟没说一样吗,男方瘦巴巴的中年夫妻到处都是,想找到那是大海捞……」,说到这里我脑子里冒出来个想法,「如果看不清楚人的话……,可以趁他们走了之后,看看那墓碑上是什么名字,看看谁跟他有仇,这样不就好找了」
对于我这个主意,猴子突然一愣并没有觉得多惊艳,反而像刚刚认识我一样,盯着我上看下看:「你以为那小子跟你一样变态啊,他看的时候都不敢靠太近,生怕被对方发现,人家都屄磨墓碑了,一般人谁干的出来这事儿,还跑去看墓碑名字,不怕晚上做噩梦啊,更何况草那么深,谁知道变态夫妻是走远了,还是在附近暗处观察,他单单是靠近一点看,已经是冒了很大风险了,万一对方是变态杀人狂呢?」
看到我仍然不是太相信的样子,猴子一副开玩笑的语气说:「我感觉你这一年变化挺大的,不会真被鬼附身了吧,以前你虽然不信什么鬼神,可对死者还是挺尊重的,过年的时候埋个人,都跟我感慨了好几天,可刚才那墓主人在你眼里,就跟一个线索工具一样,说你是何方妖孽」
「放屁,你才被鬼附身了,老子这叫科学理性」,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我心里却有些踌躇,我变了吗?为什么我没感觉到呢?我觉的自己很理性啊。
那对中年夫妻能做到那种程度,对墓主人极尽侮辱,又是在坟头撒尿又是肏屄的,恰恰证明死人没什么好怕的,都在你坟头肏屄撒尿了,不也什么事儿都没有,别跟我说什么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就是句车轱辘废话。
这时候猴子摸着下巴做思考状:「你说有没有可能……那俩人是周边村里的,不是县城里的人」
我仔细想了想,谨慎的说:「这个不太可能,村里人都迷信,野地里肏屄还行,去墓地肏屄他们不敢的,我感觉弄不好是什么下岗工人,心里不忿破罐儿破摔了,那个墓是当年让他下岗领导的,恨得牙根痒痒所以来报复了」
我一提到下岗工人,猴子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估计想到暴叔叔因腿伤下岗的事儿了,我就转移了个的话题:「天也不早了,你不回去吃饭啊」
「我不回,我一回家我爸就骂我,我回去找那晦气干嘛」,一说回家猴子就有些不耐烦,眼神也有些左右闪躲,脸上那种对家里的排斥感非常明显。
作为一个过来人我知道,儿子跟母亲肏屄,会对父亲的形象包括自尊造成巨大打击,各种歌曲影视的塑造的伟大父爱,都会被一下子打回原形。
所谓的父亲,不就是把鸡巴插进我妈的屄里,厚着嗓子一顿猛干,最后把精液射进去的那个人嘛,跟人肏屄这么舒服的事儿有什么伟大的吗?儿子现在也能做到了,鸡巴一样能插我妈的屄,一样射的我妈肏的几哇乱叫,而不是像以前一样,面对老公就是骚浪荡妇,面对儿子是矜持的母亲。
特别是父亲还有点窝囊,这种情况只会更甚,就像暴叔叔腿脚不好不能干活,只能依靠猴子孙阿姨赚钱,他们母子要是真有什么,暴叔叔除了酗酒发脾气,好像还真做不了什么。
从这一点上,我还挺庆幸我父亲去世了,不管我妈的大白屁股,如何的对我敞开,都不影响父亲在我心中的形象。
而猴子这边就难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着:「我觉得你还是得找机会跟暴叔叔谈谈,光这么拖着也不是长法,别的先不说,你现在都相亲了,难道你结婚以后也住宿舍?」
猴子被我这么一说,那张长脸立马变的通红尴尬无比,手足无措的甚至想伸手捂自己的脸,可捂住脸之后又觉得太刻意,慢吞吞的放了下来,有些紧张结巴的说:「这……这种事儿……怎么谈啊,我回去一开口,我爸肯定劈头盖脸的臭骂我一顿,弄不好还会打我,我才不回去呢」
就猴子脸红惊慌失措的表现,让我彻底确定了他们家真有事儿,估计他跟孙阿姨没几次,弄不好母子肏了一回就被暴叔叔发现了,我自己这边一团乱麻,希望哥们儿这边能向好发展,只能继续劝说:「可你躲能躲到什么时候,总不能一辈子不回家吧,不行让你妈跟你一块儿跟你爸谈,姿态放低一点,记住暴叔叔是你亲爹,一家人没什么过不去的」
「还是算了吧,我跟我妈一块儿去,那我爸就更生气了,绝对暴跳如雷」,猴子脸上很颓废,一副毫无希望的样子。
「唉……再怎么说,你们也是一家人啊,暴叔叔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你好好想想吧,我先回去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假如我父亲没有去世,或者像暴叔叔一样只是伤残,那么我现在会不会跟猴子一样,强奸了自己的妈妈躲在外边不敢回去?
答案当然是不会,如果我父亲在的话,那父亲对我妈的约束就在,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妈的本性,也没有了李思娃的推波助澜和机缘巧合,单纯我自己的话,我是绝对不敢强奸我妈的,就我妈那高大丰满的身材我也按不住,如果从这方面想,李思娃好像还帮了我一把,虽然他的动机不良。
到小区的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虽然有路灯但也只是勉强能看清路,在我往楼道里进的时候,里面突然下来了一个熟人。
一个大黑胖子一身浅蓝色工装,上衣的扣子扣的很随意,挺着将军肚手里夹着烟卷,四处张望抬头探脑的从楼梯上下来了,看上去很高兴,但好像又有点偷偷摸摸的,不停地观察四周,这个人就是猴子很怕的胖大爷的大儿子。
看到我迎面走了过来,还主动跟我打招呼:「小志回来了」
「光……哥你这是过来看房子,家里那么多钱终于舍得花了啊」,以前的叔变哥了,辈分着玩意儿啊。
听到我的调侃,黑胖子咧嘴一笑,干脆把上衣脱了,搭在肩膀上:「你这不是寒碜我吗,你家都两套房子了,我还一套没有呢,就是先过来看看,抽烟吗?」,说着给我递了一根。
我摆摆手:「我不抽烟」
「不抽烟好啊,我这是戒不了了,我还有事儿,就先回宿舍了,有空上我那喝酒去」,看我不抽烟,他把香烟塞回烟盒急匆匆的走了,留下我一个人,留在原地莫名其妙的。
这黑胖子来这儿干嘛,厂里的宿舍住的不舒服了?就算是想买小区的房子,可哪有大晚上看房子的,还一个人来,我刚才说看房子只是句玩笑,他竟然顺嘴就接上了。
站在楼道前的我突然注意到,三楼我家的灯亮着,再联想到刚才黑胖子鬼鬼祟祟的样子,我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因为胖大爷和外公的关系,这黑胖子和我妈从小就认识,如果没有我爸中途截胡,弄不好我妈就嫁他了,而他现在刚从楼上下来……
我急忙大步的朝楼上跑,一步跨四五个台阶,很快就到了家门口,可到了门口却有些不敢开门,生怕开门看到我不愿意看到的东西。
比如我妈浑身赤裸的躺在沙发上,硕大的奶子上满是手印和牙印,黑屄毛潮湿凌乱,中间那鲜红的肉缝一张一合的往外流白汤,而脸上是刚被一个胖子压的气喘吁吁的样子。
隔着门我听到了里边洗衣机的声音,是在毁灭证据吗?我怕再磨叽「证据」
都洗干净了推门就进。
不过开门之后,屋里的情景却不是我想的那样,刚进到客厅我就看到大卧室里,李思娃这个小老头站在大床边,一脸羡慕的在看床头我爸妈的婚纱照。
四处转了转发现我妈不在家,家里只有李思娃和小洋,我这才松了口气:「
我妈呢」
「哦,你妈说晚上菜市场的菜便宜,想过去看看,就让我带着小洋先回来了,给你带了馄饨在灶台上呢,赶紧撤热吃吧」,平常说话有些怯怯的李思娃,今天好像更严重了,跟我说话的时候,不但不安的抠着衣角,我甚至能听出他的话音有些发抖。
「知道了,我一会儿吃」,他本来就这样,再加上这是在我家,有些胆怯也正常我也没在意我脱了体恤仍在沙发上就直奔卫生间,看了一眼洗衣机,里边是早上李思娃自己穿的衣服,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内裤胸罩,看来是我想多了。
嗯……不过接下来还有个问题,李思娃在我家睡哪?
我是不想让他睡父母的卧室,可硬踢他到客厅睡,我又感觉有点太咄咄逼人,可我家地方小,别的没地方了,总不能让他睡小蕾那房间吧,那这个小老头估计要乐开花了。
就在我纠结着怎么给李思娃安排住处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了咚——的一声,我把水龙头关掉回头一看,李思娃竟然面朝我,双膝跪在了水泥地上。
看到我转身过来了,脖子就像上了发条,不停的给我磕头,每次额头都会碰触到地上,就跟电视里旧社会里,长工给地主磕头一样。
突然被来这么一下子我都懵了,不过稍微迷糊了一会儿我才想起来,前些日子我妈说过李思娃有事儿求我,只是他一直支支吾吾的下不了决心,就跟他那天拙劣的演技,临时改口让我捎烟丝一样,也不知道今天吃错了什么药,突然就有勇气说了,而且还是磕着响头。
「你有事儿?」,面对折寿的长辈跪拜,我并没有假惺惺的扶他起来,我们俩人关系怎么样,双方心知肚明,现在家里又没有别人,也不必演什么父慈子孝的戏码。
听到我淡淡的口气,跪在那里的李思娃终于停止磕头了,深呼吸了几次之后,才结结巴巴的开口:「我想……成全你跟……你妈」
「你什么意思?」,这小老头搞什么鬼。
「就是让你跟你妈在一块儿,让你妈当你媳妇,我还能给你们母子打掩护」,可能终于说出了心中所想,这次李思娃说话利索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像猴子说的,我真的变了很多,面对一个跪在水泥地上的老人,我并没有什么怜悯,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往客厅走:「那你想要什么?」
「额……」,跪在卫生间门口的李思娃一时有些语塞,估计是没想到我这么直接,犹豫了很久才小心翼翼的说:「我想让你……帮个忙」
「说吧」,我语气平淡但内心已经警惕起来了,就凭李思娃跪着跟我说话,恐怕这个忙就小不了。
「就是……将来小洋娶媳妇的时候,你这个当哥的出把子力,在钱这方面帮他一把,现在计划生育严,将来他们这批人的媳妇只会更不好找,我自己已经这样了,不能让小洋走我的老路,我当初就是没有老子帮我,所以我知道家里没老子有多难,这个苦我不想让我儿子吃了」,说到这里李思娃的眼睛有些泛红,转头往大卧室看了看,吸溜了一下鼻涕,调整了一下情绪继续对我说:「只要你答应我,小洋长大后帮他娶个媳妇,以后我就给你当牛做马,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我被骗的太多了,他的眼泪并没有打动我,我还是冷静的反问他:「你自己挣不了钱吗,求我干嘛?」
听到我说他自己也挣钱,李思娃苦笑一声:「小志你在村里住的时间也不短了,能不能挣钱你还不清楚吗,如果整天吃糠咽菜,那肯定是能攒下,可小洋要是不吃点好的,万一将来他的个头跟我一样怎么办?没钱可以慢慢挣,吃的差长不高,可是一辈子受人欺负的」
这一刻我少有的在李思娃身上,看到了一位父亲该有的样子,只不过付出对象不是我,一想到父亲已经去世很久了,我的心里有些空空的,看着面前的那个落魄「慈父」,我还是有点放不下戒心:「我凭什么相信你?」
见我还不相信他,李思娃立马慌了,情绪立马激动了起来:「我这次真的没骗你我发誓,我李思娃这次要是敢说假话,天打五雷轰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我…
…」,本来还想继续往下说的李思娃,看到我脸色不太好看就停了下来。
他越是不顾一切的为小洋讨好我,我心里就越不舒服,甚至某一瞬间,我心里甚至闪出个念头,他凭什么就不能为我这么做呢?
「当初你跟我妈相亲,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既然他这会儿需要我的信任,我感觉还是就应该趁机问点有用信息,特别是不方便问我妈的那些。
本来还很亢奋的李思娃,听到我问相亲的事儿,那张老脸立马变的纠结了起来:「这个……相亲的事儿也不是不能说,我是怕我说了……你接受不了,还说我瞎编乱造……」
「是不是瞎编乱造,我得听了才知道,你说你的我自己会判断」
面对我不咸不淡的口气,李思娃给我娓娓道来了一个,我既熟悉又陌生故事。
……
对于一个农村的老光棍来说,平时的生活就是面朝黄土背朝天,无趣且毫无希望的。
如果说光是生活没希望没奔头就算了,个头矮小和性格的懦弱,更是让他在农村这个弱肉强食环境,沦落为一个谁都能踩一脚的最底层人物。
朋友他也不是没有,但有句话叫,你觉得朋友很重要,但你不知道,在朋友眼里你重不重要。
他就是一直这样,身边也算有一堆朋友,出于对长相和家庭的自卑,他跟朋友相处一直战战兢兢的,生怕做错了什么惹人厌烦被孤立,如履薄冰的维护着所谓的「友情」
他自己心里也明白,别人都没把他当回事儿,可没办法日子还要过下去,在村里是没办法一个人独立生存的。
不过出于人本能的趋利避害,他慢慢地他变的越来越沉默寡言,极力的避免跟别人交流,以此来减少别人言语上的伤害。
但随着他的年龄越来越大,甚至不用别人开口,每次听到村里的唢呐声,他都感觉是自己的催命符,白事儿唢呐提醒他无后,红事儿唢呐嘲讽他没碰过女人,白长了根鸡巴。
他这人脑子转的慢,想了很久才想明白,自己的大部分问题,找个好媳妇就能解决,可他家里的穷的家徒四壁不说,又是农村又没编制的,人也又老又丑,家庭状况可能都不如武大郎,谁家会想不开把姑娘嫁给他啊。
不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随着时代的发展,社会也越来越开放,越来越多的人家找女婿,都更侧重男方有没有钱了,长相方面反而不是那么重要,这对他来说是个好消息,虽然他长相上欠缺,但可以在钱财上弥补。
心里有了希望之后,人就有了精神头,为了媳妇为了面子,也为了在村里扬眉吐气,他要努力挣钱。
下煤窑这种玩命工作招人的时候,他是第一批去的,挣到的钱几乎不花,只要不影响活命的生活物品,能不买就不买能凑活的就凑活,生活水平压到了极限,没多少年就攒下了一笔钱,代价就是身体熬坏了。
不过计划这种事儿,都不是一帆风顺的,手里有点钱之后,各种说媒的人就上门了,不过媒人介绍的几乎都是半老徐娘的二婚头,这让他很不满意,娶个二婚头的老女人,能不能生儿子先不说,喝别人的剩下的洗脚水,还怎么一雪前耻扬眉吐气。
可能是前半生太苦,菩萨都看不下去了,就在他埋头继续赚钱的时候,终于听到了一个好消息。
村里的一个有钱有势的胖子,跟别人聊天的时候透露,他有渠道可以买媳妇,只要给钱哪怕男方是猪八戒都无所谓,他二儿子小时候发烧烧坏了脑子,就打算给儿子买个媳妇。
听到这个消息的老光棍觉得自己熬出头了,如果是买媳妇,跟娶媳妇相比成本反而会降很多,最起码不用盖新房,也不用买什么家具,直接把媳妇买回来给口饭就行,甚至他心里有个终极办法,能把钱省到极致。
想到这里他再也坐不住了,直接跑的胖子家里让他说和,钱不是问题但一定要找个年轻漂亮的,最好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唯一一点的要求是奶子和屁股一定要大。
作为一个村的村民,对方答应的很痛快,可毕竟这是买媳妇,不是去商店买酱油,这边定了之后那边要给物色,还要等一段时间。
反正也光棍大半辈子了,老光棍也不怕等,可就在等待的过程中,命运却跟他开了个致命玩笑。
这事儿吧还要从头说起,邻村有一个跟他一块儿上工的工友姓柳,也算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吧,这工友也光棍一条,不过这光棍跟光棍可不一样,对方曾经有过一个漂亮媳妇,只是很早就去世了。
相比老光棍,老柳的媳妇去世前还留下个女儿,父女两人相依为命,要比他好得多,至少人家这辈子尝过女人的滋味,还落个漂亮闺女值了,老光棍可什么都没有,跟人家比差远了。
不过随着慢慢相处,老光棍才发现,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谁家都不容易。
老柳家也没什么钱,他和女儿从小到大住一个屋,睡在一个大通铺上,随着闺女越来越大,两人为了避嫌,也只是在床中间挂了个隔帘而已。
老光棍知道老柳的为人,也明白这就是穷人家的常态,穷人没那么多讲究,能健健康康的把孩子拉扯大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按说这在村里也不算稀奇,因为穷父母跟孩子睡一个屋,甚至睡一个大通铺都很正常,毕竟大通铺跟床还是不太一样的,可怪就怪老柳的媳妇去世太早,女儿也太漂亮了,随着年龄的增长,女大十八变出落的越来越水灵,一些污秽不堪的谣言,也随着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流传开了。
早期的时候还比较隐晦,隐晦的甚至敢当面跟老柳说,你家的面筋头(酵母)
不错,发出来的馒头真白啊,而老柳也没听出恶意,只是谦虚的说自己胡乱揉的。
而那些龌龊的人一听老柳这么说,传言就变成了,老柳这个老头子,每天晚上都揉闺女的白奶子,他闺女的奶子之所以那么大,就是被他揉大的,他自己都承认了,他特别会揉「大白馒头」
谣言就像是堤坝的的一个口子,一旦裂开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它提醒着人们,一个光棍的农村老汉,一个白白嫩嫩的大姑娘,父女两个人长时间睡在一块儿,老汉看上去又龙精虎猛的,谁知道哪天晚上把持不住,父女两人就天雷勾地火了。
慢慢的各种离谱的谣言就传开了。
有人说见过老柳去买卫生纸,感叹当爹的不容易,闺女来月事儿了,当爹的还要亲自买纸,也不知道老柳是不是亲自给闺女贴上的。
更有人说,见过老柳跟闺女一块洗澡,老柳给闺女身上打胰子,那大白奶子软的打不上揉了半天,老柳那大鸡巴揉奶子揉的梆硬,都要戳到闺女的屁股上了。
就像军备竞赛一样,你说你见过刺激的,我就说见过比你更刺激的。
这边说见过老父亲亲自给闺女的奶子打胰子,他那边就说见过,老柳把胰子打在自己的鸡巴上,插进闺女的大腿根儿的肉洞里,给闺女的肉洞里「搓灰」
后面紧接着,什么老柳抱着闺女大屁股把尿啊,闺女给亲爹暖被窝啊,什么父女喜欢裸睡,翻身的时候一不小心鸡巴插进闺女屄里了,吓的父女俩赶紧拔出来啊,什么老柳干活太累,闺女用大奶子给老柳按腰啊,什么闺女好奇老柳的黑鸡巴,晚上趁他睡着偷偷地舔啊,什么老柳晚上不吃俩大蒸馍睡不着啊,总之不靠谱的说法一大堆。
本来老光棍以为,在这种环境下老柳的生活会艰难,最起码比自己好不到哪去,可事实上老柳跟他完全不一样。
除了刚开始不清不楚的那个白馒头,别的乱七八糟的谣言,都是在背后嚼舌头根,没人敢明面上跟老柳说。
老柳的情况,有点像是领导保养小蜜被发现了,大家虽然背后议论,可没人敢当面得罪他,人家可不是食物链底层,相反在村里说话反而很有分量。
其实老光棍发现有人背后编排老柳,本来心里还是有些高兴的,倒不是说他心里阴暗,而是感觉终于有个同病相怜的人可以报团取暖了,谁曾想老柳跟他不一样,对方只是穷而已,在村里的地位上,甚至跟自己村里的胖子差不多,只是平时为人和善不太显露。
不过这对老光棍也有好处,至少跟着老柳一块儿上下班,别人会顾忌点老柳的面子,他会少受点欺负,有时候下班了,还会去老柳家家坐坐,看着老柳的闺女慢慢长大,也越来越漂亮,老光棍也打心眼里高兴,就像看到自己闺女一样。
不过老光棍也有些担心,老柳的闺女会不会嫁不出去,毕竟在传言可不单单是简单的父女暧昧,而是父亲把女儿开发到了极致,那肥硕的奶子和屁股就是成果,甚至包括某个被父亲鸡巴反复摩擦发黑的肉缝。
可实际上他想多了,到了出嫁的年龄,老柳家的门槛儿都要被踩烂了,根本没人在乎那些谣言,甚至有人放话,就算是老柳剩的「刷锅水」他也愿意喝,谁让人闺女长的漂亮呢。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这些提亲的都被老柳的闺女给推了,她不知什么时候跟县城里的一个小伙子谈上了,跟老柳坦白的时候,都要谈婚论嫁了,老柳也不是老古董,尊重了闺女的选择。
可男方父母那高高在上的态度,却让老柳火冒三丈,就好像他们儿子娶了自己女儿,是自己多大荣幸一样,不过老柳气愤归气愤可闺女愿意,他也没办法只能成全。
不知道是不是嫉妒人家闺女嫁到了城里,从此吃公家饭了,有些人心理不平衡,借着这股东风,更过分的谣言出来了。
有人说老柳之所以不愿意闺女嫁城里,跟什么亲家公的态度无关,就是怕闺女走了之后晚上没人陪他睡觉了,他是气愤女婿抢走了她的女人,所谓的翁婿其实是连襟。
更有恶毒的说,闺女每次回娘家,都会带一肚子老爹的精液回去,闺女的屄都被老爹肏松了,女婿都在肏屄的时候都感觉出来了,可敢怒不敢言啊。
有了女婿这个冤大头后,父女俩仗着已经结婚了,也不怕了就开始胡搞,这不结婚没多久,闺女就生了个大胖小子,这父女俩还真是好牛配好地,当爹的几炮就把闺女打中了。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闺女生孩子没多久,城里就传来了消息,女婿跟媳妇好像闹矛盾了,按说第一胎就是儿子应该高兴才对啊,这女婿肯定是发现自己被老丈人戴绿帽当活王八了,又不敢跟老丈人翻脸才这样的。
这女婿怕丢人不敢声张只能忍着,每次回乡下探亲都睡在大厅,默默的听着媳妇和老丈人,在里屋的大通铺呼哧带喘的皮肉碰撞。
慢慢的那女婿也想开了,给自家老丈人也算孝敬老人,自己翁婿老黑着脸也不是事儿,就趁着晚上父女肏屄的时候推门进去,狠狠的教训了自己的媳妇,玩到兴起还来了个上阵父子兵,翁婿当起了「同学」
不过再激情的故事,随着时间的流逝,都会慢慢归于平淡,老柳家也是一样的,随着外孙女儿小蕾的出生,可能也是别人腻了吧,各种离谱传言也逐渐变少了。
在那个女婿来乡下的时候,老光棍也见过,对方还给他散过烟呢,一个挺精神的小伙子,老光棍都不敢靠太近,生怕自己把人家衣服蹭脏了,干活也干净利落,还专门给老光棍带过礼物人好的很,根本就不是传言中给老柳推屁股的龌龊样子,那些乱说话的也不怕烂舌头,将来下拔舌地狱。
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老天爷不开眼,这么好的小伙子却出事儿了。
据说是被厂里的机器绞到胳膊血流了一地,送到医院没抢救过来,年轻轻的就这么没了,老柳的闺女一下子成了寡妇。
本来女婿出事儿老柳就够难受了,没想到亲家做的更绝,把女婿的赔偿金全拿走不说,还把闺女赶了回来,阴阳怪气的说她不检点。
老柳听了肺都要气炸了,指着亲家公的鼻子骂,之后更是好几天吃不下饭,还暗地里说过,要不是顾忌到他是外孙的爷爷,拼着蹲监狱也要找点炸药,把哪两个老不死的炸上天,都是披着人皮的畜生装什么装呢。
按老光棍的想法,就是吞了赔偿金把人赶回娘家,也不至于这么暴躁,也不知道为什么老柳的火气这么大,都想要做炸药去炸人家了,他看老柳那样子也不像是玩笑,可能村里的厉害人物脾气都大吧。
不过仇恨不能当饭吃,即使这样生活也要继续,当时老柳的闺女刚刚生了第三个孩子一个女婴,一个人带着仨孩子,负担那是相当的大,当务之急就是赶紧再找个女婿。
可有仨拖油瓶拖累,再找女婿谈何容易啊,不过再怎么说,这闺女当初也是全村小伙子的梦中情人不会没人要,甚至还有点挑选的余地,最后挑了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长得也算周正家里条件也还行,可悲剧也由此而来,波及到了本来毫无交集的老光棍。
那小伙子很不幸,在去城里买彩电的时候,出车祸死在了路上。
这死一个男人是巧合,死两个那肯定就是女方有问题啊,至少村民是这么认为的,说她是白虎克夫命,谁娶了她谁就要倒霉被克死。
而且人家这个传言还是有证据有理论支持的,老柳闺女皮肤那么白嫩,一看就知道屄肯定也是白嫩的馒头屄,大屁股加肥馒头屄哪个男人顶得住啊,这才邪气入体一命呜呼,特别是她穿的衣服,半个奶子都在外面露着,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什么?你不信?那你娶回家啊,不怕死的你就试试看嘛。
如果仅仅是娶个俏寡妇,还是有人愿意牡丹花下死的,可还有仨拖油瓶呢,这俩夹在一块儿怎么算都是赔本买卖,弄不好命也要搭进去,这谁敢要啊。
再加上买彩电小伙子的家人,因为这事闹着让老柳赔钱,理亏的老柳没办法,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这一大笔饥荒更是加重了负担,他的宝贝闺女几乎无人问津了,倒是有些地痞上门,可老柳还不至于把女儿给那些地痞流氓。
那段时间老柳很消沉,老光棍也想帮帮他,可他也无能为力,毕竟自己的钱还要留着买媳妇呢,把自己的全部积蓄出于友情交给别人,这不是成年人该干的事儿。
过了段时间,老柳找老光棍喝酒,趁着酒兴半开玩笑的问老光棍,愿不愿意娶他闺女当媳妇,老光棍被老柳的酒话吓了一跳,果断的拒绝了,说一直把对方当自己闺女,从来没有过当媳妇的想法。
老柳看老光棍拒绝也没有纠缠,两个人就不再谈这个话题,很快酒尽人散了。
可老光棍这边就不行了,一个自己看着长大小丫头,突然有一天说可以当自己媳妇,他脑子就有点转变不过来弯了。
一方面是侄女儿那肉乎的身子,平时作为长辈并不太在意,现在想起来那肥鼓鼓的大奶子,磨盘一样的大屁股,怎么看怎么带劲儿,有时候穿的衣服,白奶子还会露出来一点,跟剥了壳的熟鸡蛋一样嫩,摸上去肯定很软活,特别是还有机会抱着侄女儿的大屁股,把自己的粗大的老伙计插进侄女儿大腿根儿的肉缝里。
想想自己这个半百的糟老头子,抱着年轻侄女的大白屁股肏屄,那肯定是神仙一样的感觉,想着想着老光棍浑身一哆嗦就射了一裤衩。
可射精之后他又冷静了下来,一想到要娶侄女儿,脑子里总是不由自主的出现她小时候的画面,一个年龄特别小,扎这俩羊角辫还未发育的可爱小女孩儿,一脸天真的叫自己叔叔,自己那一团杂毛的鸡巴都比对方胳膊都粗,一想到自己要跟小姑娘上床肏屄……那不是肏屄是杀人,一个半百老头子肏未成年小姑娘。
再加上老光棍心里还憋着口气,打算娶个年轻一点的姑娘延续香火,然后在村里扬眉吐气呢。
自己侄女已经不是姑娘了是小媳妇,还有传言说她是白虎,再加上老头娶娇妻,自己娶了之后,村里还不知道怎么传闲话呢,最主要的是他怕死,怕被白虎克死,哪怕只有很小的概率,这种事儿也没人敢拿自己的命去赌。
就这样晚上一边想着侄女儿白嫩丰满的身体撸鸡巴,一边又不愿意娶侄女儿当媳妇,拧巴纠结了好几天,老柳突然有一天跟老光棍说,想让他跟闺女见见面,不是过去叔叔和侄女儿那种见面,而是男女相亲,两个人正式面对面处处,前几天酒桌上的毕竟只是提了一嘴太儿戏。
老光棍本想直接拒绝,可又怕老柳面子上不好看,觉得就是见个面而已,到时候自己不同意不就行了,既不会扫了老友面子,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就答应了。
相亲的前一天,老光棍特意把家里打扫了一遍,把一些破旧的东西给扔掉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明明就没打算答应,为什么还要这么小心翼翼的。
到了约定好的那天上午,老柳带着闺女上门了,开门的时候老光棍注意到,侄女儿还是挺重视自己的没有敷衍,上身是一件格子图案的女式呢子外套,下半身是一件时髦的喇叭裤,脸上虽然没怎么化妆,但也能明显看出来是精心拾到过的。
热情的把父女迎进门后,几个人坐屋里就拉开了家常,说是相亲可基本还是老柳跟他说话,毕竟这身份转换不光他不适应,侄女儿估计也不适应,对方有时候跟他对视一眼,都会红着脸看向别处。
而老光棍这边就更紧张了,高大丰满的侄女儿坐在旁边,不断的纠正着他的刻板印象,对方早就不是他印象中的小丫头了,而是丰满有韵味的少妇。
临近中午时,侄女儿还把外套脱了,面对侄女儿傲人的身材,老光棍又差点控制不住射了。
其实也没什么,人家里面穿的是件薄毛衣,只不过紧紧贴在身上,显得胸前的高耸滚圆硕大,加上牛仔裤兜着的肥臀也异常饱满,上下奶子和屁股的硕大,衬托出了腰肢的纤细,对于从没碰过女人的老古董来说,这种紧身的衣服不亚于没穿。
这时候天赋异禀的粗大鸡巴,对于老光棍来说反而是一种负担,直挺挺的插在裤腿里,不仅硬的难受,还被裤腿束缚住翘不起来,他只能别扭的翘起二郎腿掩饰,这相亲对他来说简直就是煎熬。
到了中午本该是老光棍这个主家做饭的,可老柳执意要下厨,老光棍一想自己做的饭确实不咋地,就没有再争执,而是坐在客厅陪着侄女儿说话。
可这两人又没什么共同话题,聊得无非就是以前怎样怎样,小时候怎样怎样,然后就是村里的谁家有什么事儿了,反正谁也不提相亲的事儿。
中午饭很简单,仨人一人一大碗面,浇头还不错里边有肉,只是老光棍心里有事儿没胃口吃得很慢,老柳倒是呼啦呼啦的很快解决战斗,吃完后说家里还有事儿走了。
老光棍一看老友走了,心里就有了打算,等吃完饭后就和侄女儿说,自己配不上她委婉的拒绝。
趁着洗碗刷锅的时间,老光棍好好的思索了一番,该怎么拒绝才不会太突兀,不过当他准备好进客厅还没开口,却看到侄女儿坐在客厅椅子上,手臂撑着额头有些犯困,低着头都没注意到他进屋。
看到对方犯困,他就客气了一句,说要是困的话,可以到床上躺一会儿。
本来老光棍就是客气客气,没想到对方真就答应了,按着椅子靠背晃悠悠的站起来,有些踉跄的往里屋走去。
看对方那虚浮的脚步,老光棍赶紧小跑两步扶了上去,没想到刚扶上,侄女儿整个丰满的身体就往他身上倒,他瘦小的身体差点支撑不住,不过紧随其后的是另一种感觉,柔软中有那么一股淡淡的香甜。
老光棍被这么一刺激,刚休息没多久的老伙计再次起来,在裤裆中间顶起了个尖顶大帐篷,也幸好侄女儿昏昏沉沉的没注意,要不然他就丢大人了,当叔的看侄女儿看硬了。
费了九牛二虎指力,他才把高大的侄女儿扶到床上,特别是最后几步路,侄女儿几乎趴在他身上了,高耸的胸脯在他身上无意识剐蹭的柔软触感,让老光棍都有些舍不得放下了。
把侄女儿放床上之后,对方就躺那不动了,老光棍觉得有些奇怪,再怎么困也不至于这么快睡着吧,感觉就跟吃了什么药一样。
看着床上一滩烂泥一样的侄女儿,小声叫了叫对方的名字,对方也开口回应了,只不过说话有气无力的。
到了这里老光棍已经确定,侄女儿确实是吃了安眠药,村里大夫开的安眠药老光棍以前也吃过,吃了之后就是现在这个症状,浑身无力连说话都很费劲儿,但人还是有意识的,只是脑子反应很迟钝,就像是喝多了的醉酒状态。
这种药见成效很快,那毫无疑问只能是午饭里有问题,而午饭是老柳做的,那么谁下的药已经显而易见了。
本来老光棍还有些吃惊,当爹的居然还会给自己闺女下药,把闺女送到男人床上,不过他很快就想明白了。
也明白为什么明明老柳知道自己不愿意,还要给自己安排相亲了。
这就是个套,要么直接睡了床上的美人,然后乖乖交彩礼娶回家,要么就不要碰算是拒绝,这才是相亲的真相。
这直接打乱了老光棍的计划,精心准备的拒绝理由一个都用不上了,现在根本不需要说话,同意的话直接就跟漂亮年轻的侄女儿上床,不同意就不要碰,让人家睡醒了走人。
老光棍本以为自己为了香火后代,内心的坚持是不可动摇的,可床上的美人仅仅是翻了个身,腰上露出了一小片白腻,就让他有些把持不住了。
他打光棍的时间太久了,久的对女人毫无抵抗力,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大美人。
特别是后腰中间的那道带有汗珠的沟壑,驱使着他的欲望好奇心,想把包裹着大屁股的牛仔裤脱下来,看看那侄女儿腰上道白沟是不是一直通到屁股沟。
那碍事儿的毛衣,也想粗暴地推上去,好好看看大白奶子,也许自己还能嘬嘬奶头吃两口,给侄女儿通通奶。
更重要的的是,侄女儿的屁股这么大,一看就是生儿子的料,自己的粗鸡巴配侄女儿的大屁股,这简直就是绝配啊。
而现在这个漂亮女人,只要自己裤子一脱就属于自己了,真正的属于自己,老柳不但不怪罪还会祝福,是他亲自把闺女送到自己床上的。
面对眼前极具诱惑力的陷阱,老光棍终究沦陷了,喘着粗气扑了上去。
而女方感觉到衣服被拉扯,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叔叔要干什么,丰满的身躯开始不停地扭动,嘴里也开始求饶,求叔叔放过自己,只是她这么做不起任何作用,根本不能阻止在她身上放肆的长辈。
老光棍上来就一只黑手,直接从毛衣下边掏进去,把里面的胸罩扯下来,肆意的揉捏侄女儿肥软细腻的大奶子,另一只手焦急解牛仔裤前边的扣子,虽然美娇娘已经不能动了,可老光棍依然不放心,觉得只有扒光了她的衣服她才跑不了。
侄女儿不停地哭喊,不停的叫他李叔,说她爸知道了肯定饶不了他,可依然阻止不了对方把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下来,露出雪白丰腴的身子。
特别是看到她胯下那一片浓密的黑屄毛后,老头整个人都疯狂了,扶着好不容易一从裤裆里掏出来的黑肉棒就戳,没戳几下就一股白浆喷射而出,射在了少妇的的黑毛上。
以前老光棍射精的地方,不是裤衩里就是床单上,第一次射到女人的屄毛上,还是这么白嫩漂亮女人的屄毛上,这让他有一种梦幻般的不真实感。
而这其实是个很危险的信号,这种飘乎乎的不真实感,代表着人即将失去理智。
躺在床上的赤裸少妇,看到老光棍呆呆的盯着自己下面看,可能意识到再不做点什么,就真的要被眼前的小老头玷污了,可他拼了命的挣扎,最多也就是扭几下屁股,而这个动作更像是在引诱对方。
绝望之下,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老的能当自己爹的老头,杵着那根龙蟠虬结的黑色老肉棒,一点一点的顶开自己胯下的那两片滑腻的红肉,最终慢慢消失在了自己下身的那片黑毛中,直到对方那片灰色毛发跟自己的黑毛交织在一起。
年轻的侄女儿正为自己失身于丑陋的老头子而哭泣,老光棍这边可是上了天了。
以前高不可攀的圆滚滚的两个大奶子,现在像面团一样随便揉捏,顶端的大红枣还能滋滋喷奶,肥硕诱人的大白屁股,现在也只是自己肏屄的肉垫子。
更美妙的是,十里八村的梦中情人,他们平时看一眼只能回家意淫的女神,现在正被自己的丑陋肮脏老鸡巴插进抽出,这种事儿老光棍以前想都不敢想。
原来这种年轻漂亮的女人,是可以被自己这种底层老光棍肏的,自己肮脏黝黑的鸡巴,是可以插进她干净整洁的肉缝里的,这种白嫩的女人不是城里小伙子专属的,自己这土埋半截的老家伙也能享用,甚至可以让她用所谓高贵的屄给自己生个大胖小子。
看着自己的老肉棒,在年轻火红的肉缝里不停进出,老光棍越来越自信了,曾经因为身材长相和家里条件的原因,对侄女儿的那份自卑感,正在迅速地消失。
自己又老又丑怎么了,老鸡巴一样能肏年轻的嫩屄,满是胡茬黄牙的臭嘴一样吃白嫩甘甜的大白奶子。
对于老光棍来说,自己拿黝黑夹杂着灰色毛发的老肉棒,在人家娇嫩滑腻的红肉缝中噗嗤进出,这可不光是性爱的刺激,更是一种长期被欺负的发泄。
以前稍微靠近点,都会感觉自己不配跟侄女站一块儿,怕污染了人家,现在他肮脏的杂毛老鸡巴,居然插进了了侄女儿私密娇嫩的屄里了,这种幸福感是无法形容的,就像是一个乞丐突然娶了美丽高贵的公主,肮脏的肉棒能插进了公主金屄,心理上的幸福感远超生理上的。
而侄女儿这一边就惨了,除了被插进肉穴的那一刻有所反抗,随后可能是认命了,只是随着老光棍的撞击,被动的摇晃着屁股默默流泪。
老光棍这边基本不停歇,肏屄捏奶吃奶根本忙不过来,每次射了之后都会嘬着奶头缓一会儿,等下面肉棍恢复了之后,拨开侄女下面那带毛的皮肉用力插入,再次投入战斗周而复始,就这项最原始的交配活动,这一老一少一黑一白一高一矮一悲一喜,从中午一直折腾到黄昏。
到了最后,老光棍的鸡巴插在侄女儿屄里都是软的,高潮来的时候几乎只剩下了颤抖,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最多龟头顶端挤出一丁点透明液体,他这些年所有的子孙浆,都送给宝贝侄女儿下面那张肥厚的大嘴里了。
跟下面被侄女儿吸的一干二净不同,他上面倒是吃奶吃了个水饱,打嗝都是一股奶味儿。
有趣的是叔侄两人刚好相反,两个人身上长满胡子的嘴,一个上面那张嘴吃白浆吃饱了,一个下面那张嘴吃白浆吃饱了。
完事儿后,老光棍穿好衣服就去做晚饭了,他知道侄女儿现在需要时间慢慢冷静,只不过他做好饭之后,回卧室一看,侄女儿还是那个样子,赤裸的坐在床边默默流泪,也不管大腿根那外翻有些红肿的肉缝,和上面各种凌乱的白浆。
不过他并不担心侄女儿承受不了不接受他,安眠药的效果不到俩小时,最后那段时间对方身高马大的,完全可以把自己这个小矮子推开的,可对方并没有这么做,说明现在只是跟老头子肏屄接受不了,心态还转变不过来罢了。
就像老光棍想的那样,天黑之后对方主动穿衣服了,不过没吃老光棍做的饭,穿了衣服趁着夜色推门就走了。
看到侄女儿没有跟她纠缠哭闹,老光棍终于放心了,这不第二天老柳就跟他说,闺女同意和他结婚了,要他准备一下这事儿就成了。
可能是食髓知味,侄女儿对他的肉棒大小很满意吧,在准备结婚这段时间,事后侄女儿又来了好几次,也没别的事儿,就是在一块儿肏屄,昏天黑地的肏屄,对方也不嫌弃是老头子了,也不嫌弃脏了,老光棍用大鸡巴把对方肏的,在床上李叔长李叔短的叫。
很快两人就到了结婚的日子,老光棍能置办的家具都置办了,甚至还咬咬牙给孩子们买了电视。
晚上一群老哥们儿要闹洞房,特别是那个有钱有势的胖子,老光棍本来在人家面前就抬不起头,再加上给人家说好了买媳妇又退了有些理亏,就更不好意思拒绝了。
可理亏归理亏,不代表闹洞房这件事儿上老光棍就认输了,黄花大闺女已经没了,这闹寡妇洞房的面子一定要挣回来。
什么当着大家的面摸媳妇的奶子屁股都是小意思,哪怕是当面跟媳妇肏屄也在所不惜,只要能把面子挣回来,这都不算什么。
本来前边一切挺顺利的,摸奶子摸屁股老光棍都不咳嗽,旁人甚至起哄,让他跟新媳妇来个现场洞房他都不含糊。
可在老光棍龟头就位,放在新媳妇毛茸茸的肉缝上准备插进去时,那缺德的胖子又出了个馊主意,想让旁边新娘的儿子过来给老光棍推屁股。
这让一直自信不输的老光棍纠结了,他知道这个继子一直不喜欢自己,现在让人家亲自把鸡巴推进他妈的屄里……怎么想都有点过分啊。
他本以为那个整天臭着脸的小子会拒绝,没想到胖子一说他竟然过来了,一群人答应给红包,他就把一个老头子的鸡巴痛快的推进了自己妈妈娇嫩的肉穴里,一下子推进去还不算,并且还持续的推着,让那个老鸡巴在她妈的屄里噗嗤噗嗤进出。
不但如此,随着老光棍的黑肉棒在他妈的毛屄里翻进翻出,那个便宜继子在身后越推越快,越推越兴奋,甚至自己妈妈被老光棍鸡巴插屄插得的求饶了都不停下来,在高潮的的时候,他妈更是被肏的,当众把肏屄这种直白脏字说了出来。
刺激的周围一圈人,直接把自己的老鸡巴掏了出来,哪怕有些人能力不行了,也是半软不硬的疯狂揉搓,甚至有人蛊惑那个继子,让他掀开被子看看他妈和老光棍在干嘛。
不过毕竟那孩子也十多岁了,不是什么都不懂,并没有这么干,可孩子没这么干,老光棍却忍不住了。
按说玩儿游戏规则是,只能让那个儿子推屁股插屄,老光棍享受的可以了,可现在老光棍主动的挺着腰,狰狞的肉棒主动往肉洞里钻,旁边的那群闹洞房的也没意见了。
因为原本趴着的老光鬼坐了起来,身上的被子直接滑落,他身下年轻白嫩的新娘几乎全裸暴露,先不说跟着他肏屄动作晃悠的大白奶子了,随着老光棍屁股的乳肉不停荡漾,老光棍屁股那里的被子也越来越靠下,新娘的大白屁股都要不保了,只见一根油腻发亮的黑肉肠,在一片黑乎乎的阴影里不断地消失又出现。
唯一的遗憾是,昏暗的白炽灯不够亮,老光棍上半身稍微有些倾斜,再加上闹洞房的人老眼昏花,有些看不清楚这对新人私密处的具体情况,验证不了新娘是不是没毛的白虎屄,只是听声音感觉新娘屄里的水不少。
面对这个刺激的画面一群人瞪着眼撸鸡巴,但众人也还算老实,大家都知道怎么看怎么爽都行,就是不能碰新娘身体这是规矩,不过身体不能碰,不代表别的不能碰。
比如有些人,就会把新娘的小裤衩套在鸡巴上套弄,有的人趁老光棍捏新娘那大奶子的时候,故意把鸡巴凑过去,让她往自己的鸡巴上射点奶水,既能润滑又刺激。
如果新娘的儿子不在场的话,他们甚至还想的把被子掀开,好好看看老友闺女的小屄是什么样子,是不是真跟奶子一样白嫩,说不定新郎大方,还能让他们的老伙计沾沾嫩屄的「仙水」呢。
不过现在他们也挺知足的,年轻小姑娘的挺拔的大白奶子,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见到的,就他们这个年龄可以说这辈子就这一次了,也只有闹洞房这天能这么玩儿,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这种高强度的感官刺激下,一群老家伙很快就射了,缴枪之后游戏也就宣告结束,也不是说不让玩儿二次,只是他们的年纪不允许。
本来这个洞房,老光棍还怕那个继子不高兴,不过看对方刚才给自己推屁股的样子,也不像不开心,老光棍这才松了口气。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老光棍是抱着美娇娘醒的,作为没有孩子的光棍,他并不知道怎么跟孩子相处,本来当着孩子的面光着身子,特别是那根粗黑的鸡巴让他很不好意思,不过看到自己媳妇也是光着屁股,人家一女的都不怕被孩子看,他个糟老头子怕什么,可能自家人本来就没那么多顾忌。
可他把对方当家人,努力的想讨好对方,那个继子却是个白眼狼,平时对老光棍臭着张脸,就跟欠了他钱一样,说话还一副居高临下爱看乡巴佬的样子,对老光棍的生活习惯也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眼神里全是嫌弃厌恶。
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时间长了老光棍心里也有些窝火了,这他妈到底谁欠谁的啊,明明是我花钱帮你们母子度过难关,怎么弄得我像是坏人了,再怎么说我也是你长辈啊。
还嫌弃我脏我恶心我玷污了你妈,你以为你就是什么好东西了,你天天晚上偷看我跟你妈肏屄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个小流氓还想肏自己亲妈,到底是谁恶心啊。
不过考虑到继子正是半大小子的叛逆期,老光棍窝火归窝火,明面上也没有跟孩子计较,他的注意力都在生孩子上面,直白点说就是在肏屄上面,基本除了媳妇来月事,老光棍几乎是雷打不动的给媳妇交公粮,而那肉乎乎的大白屁股,每次都把老光棍给吸干。
不知道是出于对白虎的恐惧,还是对孩子太着急了,一段时间后媳妇肚子没动静,老光棍就有些急躁了,生怕白虎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够,更加努力的给媳妇配种。
这想要孩子情有可原,可他这种高强度的配种一天好几次,很快恶果就来了,也就几个月的时间,他的配种功能就开始明显下降。
对于这种情况,他媳妇想了个办法,就是在肏屄的时候说一些骚话刺激刺激他,比较典型的就是,两人肏屄的时候媳妇管他叫叔增加刺激感,或者夸赞他的鸡巴大,自己被肏的受不了,来提高老光棍的自信心。
另一方面老光棍也想节制,把身体调养好,可他根本就控制不了,每天晚上抱着那个肉乎的大白屁股,鸡巴插进紧致火热的黑毛肉屄里,之后整个人就好像失控了一样,抱着软乎滑腻的美人,几乎每次都肏到射无可射,哪怕射干了,鸡巴也还是舍不得从那个黑毛肉缝里拔出来,他就喜欢鸡巴插在屄里那种占有的感觉,就像真的被白虎诅咒了一样,身体开始每况愈下。
鉴于这种情况,老光棍去找了村里的村医,对于他的情况村医说了给了三个建议,首先就是开了点补肾壮阳的药,不过医生说了药有些透支身体不能多吃,另外一个就是老生常谈了,说房事要节制,生孩子不是频率高就行的,这个是要算时间的,最后就是白虎的问题,让老光棍找点童子尿柳枝之类的压制一下。
医生说的是不错,但到了老光棍这里却没用,好不容易娶了个美娇娘你让他节制?他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吃着媳妇的奶肏屄,倒是那个壮阳药童子尿什么的比较现实。
过了一段时间还怀不上孩子,他媳妇也有点着急了,毕竟她拿了人家老光棍那么多彩礼,不给人生个孩子说不过去,可怀不上她也没办法啊。
无意间她注意到年过半百的丈夫,在看到大女儿只穿内衣的时候,下面很快就会硬起来。
本来被媳妇发现对继女的小心思,老光棍是很怕的,可没想到对方竟告诉自己,可以用女儿刺激,当然也仅仅是刺激。
老光棍一听这个高兴坏了,自己这是有了尚方宝剑啊,可以光明长大的看继女的小奶子小屁股了,甚至还有那在厕所撞见过几次的真白虎馒头屄。
可他想得太简单了,他本以为做母亲的都答应了,就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每天闲着没事儿就给继女展示自己的大鸡巴和卵袋,让她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有时候小姑娘换衣服的时候,老光棍也舔着脸不出屋回避,仔细的监督小奶子的发育情况,小姑娘除了脸红也没有拒绝,倒是她那个哥哥跟吃了枪药一样。
其实对于白眼狼继子,老光棍觉得自己已经够能忍了,他明白这种人长大之后是不会念他好的,不会记得他养育弟弟妹妹的恩情,当然也不会给他养老送终,反而会仇恨自己夺走了他母亲,觉得他又老又丑配不上自己的漂亮妈妈,可是他也不想想,他妈那丧门星再漂亮有什么用?谁敢要啊。
自己还冒着巨大的风险给他小妹妹上户口,也许在对方眼里什么都算不上,可稍微了解点的人都知道,计划生育这四个字的残酷血腥,一个操作不好自己将来的儿子就要被拉去引产,老光棍敢肯定,如果发生了这种事儿,那个白眼狼继子只会心疼他妈,对于绝后的自己不会有任何同情心。
平常说的大义凌然的,趁他不在母子两个就抱在一块儿「挤奶」,还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啊,就那么想「回老家」吗,这种老想着回门儿的人,不比他这个老头子恶心多了。
一天中午,老光棍照例给继女展示自己鸡巴有多宏伟,自己的鸡巴毛多旺盛时,却被那个白眼狼继子给破坏了。
忍了别人一辈子的老光棍终于忍不住了,你妈都答应了,你算个什么东西,高高在上是吧,你能耐是吧,城里来的看不起我这土坷垃是吧,那我就让你好好能耐一吧。
本来老光棍是打算去找媳妇,好好体验一把「肏你妈」的快感,气一气那个小子,可不巧的是胖子上门来了。
看到胖子上门,老光棍有了个更好的想法,当着胖子和继子的面儿,「不小心」把媳妇的围裙给拉下来了,让她那里面没穿裤衩,被健美裤包裹的肥馒头屄形状直接暴露。
你不是想看你妈的屄吗,我请你和你胖大爷一块看,看看你妈的屁股和屄肥不肥。
还敢瞪我,再瞪我就把你妈的健美裤也扒了,让这个死胖子趴那数一数你妈屄上又几根毛。
老光棍这么做的后果,就是毫无意外的跟继子彻底翻脸了,翻脸之后老光棍就更肆无忌惮,不想忍让窝囊了。
跟媳妇肏屄的时候,极力的贬低侮辱继子的亲生父亲,甚至直接开灯让那小子看着,他所看不起的老头子,那粗大的鸡巴是怎么把的他妈的骚屄肏的冒白浆的。
当面用鸡巴插她妈的肉屄效果显著,没几下那小屁孩儿就不行了,看着自己年轻的妈妈被一个小老头噗嗤噗嗤的插屄,委屈的哭了起来,那一刻老光棍体会到了什么叫胜利。
之后老光棍还是让继女「帮助自己治病」,有一次黑鸡巴直接射了继女一脸精液,那继子也无可奈何。
对方也还真是个幼稚的小孩儿,只会想当然的想问题,已经认定了自己这个老光棍是坏人。
他也不想想,你妹妹就小你一岁,真的就什么都不懂吗?晚上我跟你妈肏屄的时候,就只对你一个人有影响?她不知道什么是射精?不知道什么是肏屄吗?
你喜欢你妈的红肉屄黑屄毛,别人就不能好奇和黑肉棒灰毛发了?全家就你一人聪明,我们都是傻子?
到后面老光棍是越来越看不起这个自作聪明的继子了,对方也越来越堕落,甚至有一次下地回家,老光棍还看到兄妹搅和到了一块儿,妹妹给哥哥摸鸡巴,哥哥吃妹妹的小奶子,甚至大龟头都顶到了妹妹的屄梆子上。
看到这个画面,老光棍兴奋的要命,心想你们兄妹想肏屄,我就帮你们一把算了,省的那小子老打他妈的主意,可不知道那小子哪根筋不对,到了最后一步,鸡巴在妹妹的白虎屄上不停的揉蹭,把旁边看戏的老光棍急坏了,可那小子就是不插进白馒头缝里,到嘴的肉都不吃,真是脑子有病啊。
对于孩子来说母亲就是全部,可对于老光棍来说可不一样,媳妇只是生活中的一部分,或者说是舒服的生孩子工具,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为了提高怀孕的成功率,还有保护自己不被白虎害死,除了医生交代的,他也自行发挥过很多法子,比如说什么扎小人啊,往屄里塞男孩的满月红鸡蛋,急了还会用柳枝往媳妇屄上抽几下去去煞气。
平时还会跟老哥几个吹吹牛,特别是经历过那次洞房后,别人特别喜欢听他讲他媳妇,老光棍本来是不太愿意的,可架不住别人的央求请客,他长这么大都是低三下四的求别人,还从来没有被别人低声下气的求过,更何况还花钱给自己买烟买吃的,这让他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飘乎乎的就答应了。
跟别人说自己媳妇奶子什么样,奶水多的是怎么从红奶头喷出来的,大屁股有多白有多软,屄里多紧多热多舒服,里面有多少骚屄水,被肏的时候怎么叫床的啊等等,也让他大大体验了一把众星捧月的感觉。
从另一方面讲,他把媳妇的身体说给别人听,让别人也过了把瘾,说不定就把白虎的煞气转移出去了呢。
可事实是他做了这么多,白虎厄运仍然没能躲过去,那天他想试试给驴上套拉车,结果驴突然尥蹶子踢了他一脚,整个人被踢的老远,那一瞬间他感觉大腿一片麻木,过了几秒种后才是钻心的疼痛。
虽说没有疼的晕过去,可也疼的什么只知道嚎了,真正清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县医院的病床上。
他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趴在床边,跟自己不对付的继子,在看到对方在床边看护自己,老光棍心里闪过一丝温暖,感觉就像看到了自己的儿子在看护自己,但紧接着就是无尽的恐惧。
自己当初做得那么过分,现在受伤动不了,对方一直守在自己身边,万一有点什么歪心思,那简直不敢想象,这是一种自身处于绝对弱势的本能恐惧。
他心里也明白,这个家里除了那个自己帮忙上户口的女婴,其他所有人都不喜欢自己,包括那个侄女儿媳妇,说白了两人就是互相满足对方的性欲望,并不存在什么感情,更何况现在他连性欲望也满足不了对方,美少妇爱上黑瘦的老头子?这是不存在的。
他现在除了示好,好像也没有其他办法了,他拼命的回忆找感觉,找刚开始心里的那一丝温暖,强迫自己把继子当亲儿子对待,本来老光棍以为会很难做到,但出乎他的意料,这种父子心态他很容易就找到感觉了。
甚至那个继子趴在床头做噩梦,无意中叫了他一声爸,那一刻叫的他心都要化了,恨不得为对方付出一切,特别是继子在医院伺候他那几天,让他过足了父亲瘾。
可这种事儿再怎么甜蜜也是假的,这个短暂的美梦很快就醒了,一个噩耗打破了父慈子孝的温馨。
伤势稍好后医生就告诉他,他的一颗睾丸破裂被摘除了,少了一个睾丸后,男性的那方面能力会大幅下降,特别是他的年纪还比较大,影响就更明显了,另一个是精子储量减半,对生育也会有些负面影响,看到老光棍脸色难看,医生还安慰了他两句,说他儿子都那么大了,还这么忙前忙后的床头尽孝,应该高兴才是啊。
到了后面医生说什么,老光棍已经无心听了,他只听到自己卵子被割了一个。
对于一个农村老汉来说,计生办结扎都等同于阉猪变太监,是要被村里人嘲笑的,这少了一个卵子,那简直就是天塌地陷,身体残缺了……而且还是男人最耻辱的残缺。
虽说媳妇肚子里已经有动静了,可谁知道那是不是丫头啊,更让他崩溃的是,下面本来就力不从心,现在卵子还少一个,那下半生该怎么办,当一个孤独的老太监吗?
当天晚上老光棍哭了一夜,觉得自己的一生就是个笑话,好不容易累死累活的攒了钱,大姑娘没有娶上,反而招惹了个白虎灾星,把自己给搞成这个样子,自己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
第二天对于自己的一夜白头,老光棍也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整个人变得呆呆的,他再也做不到对那个白眼狼温情了,也对父慈子孝的戏码感到恶心,他只想回去狠狠地报复害自己的罪魁祸首,就是家里的那个大奶子骚屄。
骚屄白虎把我害成这个样子,你们也别想好过……
出院的时候,他特意找医院门口算命的聊了几句,对方说的跟村里的医生差不多,对付一些邪祟,无非就是黑狗血、童子尿、桃枝柳枝,或者请一些神像或者老物件儿,这些废话老光棍都觉得可笑,自己当初找的斩蛟剑童子尿什么的屁用没有,还不是糟了这个灾。
一到家老光棍就开始实施他的报复计划,他的计划说起来很简单,就是让当老师的媳妇,被他的学生肏,嘿嘿小鬼骑大马,好好的羞辱一下那个骚屄白虎。
这可不是老光棍随便瞎想的,而是一箭双雕的好计划。
童子尿往屄上抹多麻烦啊,为什么不直接从源头解决问题呢,让童子的鸡巴直接插进白虎的黑毛骚屄里,往哪个肥屄里射一泡童子精不比童子尿强百倍啊,顺便还能恶心恶心那个白眼狼继子,你妈就是跟她学生通奸,也不会让你这个亲儿子碰,你想跟你妈肏屄下辈子吧,这辈子就看着别人的鸡巴捅你妈,你在旁边看一辈子吧。
计划实施起来也很方便,特别是这段时间,那白眼狼继子经常不着家,有事儿没事儿就往胖子家跑,而那个胖子有个孙子是自己继女的同学,经常来家里玩儿,老光棍要做的,就是对胖子的孙子,时不时的引诱一下。
比如,让那小男孩帮忙收一下老师的内裤胸罩,在他老师洗头上半身没穿衣服的时候,找理由把他叫过来,让他欣赏一下他尊敬的柳老师胸前的大白奶子,在家里跟老师说话的时候,凳子摆放的刚好能看到老师裙子里的内裤,或者嘴里不经意的说出奶子屁股等词汇,降低柳老师高不可攀的感觉等等。
其实这种事平时也有概率碰到,老光棍只是把这个概率提高了「一点儿」,经过一段时间的诱惑后,找个合适的时间,就可以让这个羞涩的小男孩儿,得到他梦寐以求的大奶子老师了。
老光棍挑选了个很稳的时间,当时继女继子都不在,最重要的是继子找胖子喝酒去了,按平时的经验他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的,自己正好可以大显身手。
那天晚上,胖子的孙子照例来找老光棍的继女玩儿,叫了两声没人应就进屋了……
老光棍躲在院子里观察,那个男孩儿进屋后,立马又折返了出来,在走廊上犹豫了一会儿后又进去了,看到这里老光棍知道,他以前的那些诱惑起作用了,要不然这小子还真不一定有胆子肏老师,毕竟小孩儿和大人,老师和学生有双重恐惧。
他就是怕小男孩儿不敢动手,才特意嘱咐自己媳妇大腿岔的宽一点,把屄对准门这一边,有余力的话屄缝还要主动「张嘴」引诱。
等待几分钟后,觉得那小子应该不会出来了,老光棍就偷偷的把大门锁了防止来人,扒着窗户看了看。
只见那小子站在客厅和卧室分界线那里不敢靠近,正看着浑身赤裸通体雪白的老师发呆,裤裆早已顶起了个小帐篷,犹豫了很久才敢慢慢地靠近。
本来老光棍以为,这种断奶没几年的小屁孩,应该会对自己媳妇那一对大白奶感兴趣,又白又圆又挺的还有奶水,顶端挺立的红色肉枣一看就想咬一口。
可随着小男孩越来越近,眼神的目标也越来越明显,他一直盯着老师胯下那个黑毛浓密的红肉缝。
眼睛里不单单是欲望,更多的是孩子的好奇震惊,震惊白嫩干净的老师下面,居然有这么多黑毛,还有黑毛中间那张奇怪的肥嘴,应该就是大人说的屄了,肏屄肏屄说的就是它。
里面小男孩不紧不慢的欣赏着老师成熟的生殖器,窗外的老光棍可是急上头了,赶紧的啊小祖宗,你柳老师这么好看的屄你不肏等什么呢,那白奶子你就不想吃?你再看一会就没时间了傻小子。
可里边的小男孩儿仍然磨磨蹭蹭的,耽搁了很久才敢靠近,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在老师大腿间软乎乎的红肉丘上戳了一下。
可能是感受到自己下面被人摸了,床上赤裸的美少妇,还配合的又张了张丰腴的大腿,好让自己的生着黑毛中间裂开的红肉团更突出一些。
老师无意的配合,冲散了学生对老师的天然恐惧,更给了他一个错误的信号,让那个小孩以为,老师是喜欢跟他肏屄的,是故意脱光了勾引他。
这让那个小男孩马上主动了起来,开始了对老师生殖器的「研究和学习」,又是摸又是抠的满是新奇,甚至还薅下来了几根毛,而且伴随着他的研究,老师有时候还会跟着哼哼,这让小男孩兴奋的就像发现了新玩具一样,一团红色热乎的软肉竟然这么好玩儿,特别是上面的一粒肉豆子,轻轻一碰柳老师就哼哼唧唧的身体发抖,肉缝还不断地往外流水。
其实一直到这里,床上赤裸的少妇都毫无抵抗,任由个小孩儿,在自己私密的女性生殖器上亵玩,甚至让对方把手指都插进去抠挖,扣得她心痒难耐。
这并不是说她就是骚浪淫荡,骚屄痒的连自己学生都不放过。
事实上,不久前她的小老头丈夫告诉她,想跟她玩儿他们第一见面的游戏,让她吃了安眠药,脱光了躺在床上等着丈夫的到来。
她估计做梦也想不到,现在玩弄她生殖器的那只手不是她丈夫的,而是自己课堂上的小学生,平时她都把学生当孩子看,谁知道对方现在像玩儿什么新奇玩具一样,玩弄着她那两瓣红肉和黑毛,弄得她气喘吁吁的给学生呻吟流水,大白屁股拧来拧去,毫无为人师表的样子。
不过这也就仅限下半身,小孩儿对老师肥厚的馒头屄亲密的熟悉了一段时间后,刚伸手在老师大白馒头一样的奶子上没揉几下,对方就感觉出来不对劲儿了,捏自己奶子的手掌跟丈夫的手掌大小明显一样,而且也更细腻没老头子那么糙,不像丈夫平时揉自己奶子,那厚厚的茧子有时候磨的自己奶子疼。
美少妇察觉到异常迷糊的睁开眼,看到一个小孩儿,一丝不挂的趴在自己身上,双手使劲揉捏自己的那对巨乳,身下一根白嫩的小肉柱,胡乱的在自己的小腹乱戳,仔细一看才认出是自己的学生。
男孩儿被老师认出来后,出现了短暂的慌乱,不过很快就被疯狂狠厉所代替,整个小身躯扑到了丰满的老师身上,对两颗白乳球疯狂吸舔,屁股本能的耸动,不停的调整小肉柱的位置,从平坦细腻的小腹,慢慢调整到黑毛丛生是湿润肉缝,小龟头一次次的从肉缝边缘冲过,撞击着软乎乎的屄肉划过就是不得要领,进不去中间的那个肉洞。
急的窗外老光棍都一头的汗,恨不得进去帮他一把,告诉他肏屄可不是小鸡鸡在你老师的屄外面蹭几下就算的,可老光棍不能进去,那样就把自己给暴露了,只能继续看着。
所幸的是药效还有不少时间,自己媳妇短时间反抗不了,而且随着双方的挣扎摩擦,那红色蚌肉越来越滑腻,那个沾满老师屄水的小龟头,数次都顺着唇肉差点插进去,到最后还是撞在屄梆子上功亏一篑。
老光棍在窗外看到小鸡巴在自己媳妇屄上摩擦,激动地心脏病都要犯了,长时间没什么信号的老伙计,这一刻也有了感觉,可就在他兴奋的想撸两把的时候,大门口突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出于保险,老光棍急忙撤离到了厨房旁边大的空地处,听到开门的声音后老光棍意识到,那白眼狼继子提前回来了,回来的真他妈不是时候,他现在只祈祷小男孩争点气,赶紧把小鸡鸡插进去,一会白眼狼看到会是个什么情形,那绝对是一场好戏,遗憾的是他这边有点远,屋里说什么都听不大清楚。
没多久小男孩儿抱着衣服出来了,在院子里胡乱一穿就窜了出去,过了一会儿继子又出来把大门锁了,还去水龙头那打了盆水。
看到小男孩儿没有挨打,仅仅是被赶了出去,老光棍就知道自己失败了,估计他那根小肉棒终究是没插进去,如果真插进去了,就继子的那个脾气,不会这么轻易地放他走的。
既然失败那就要想别的办法,不过想办法之前,老光棍想先去看一眼屋里什么情况。
他从后门「栅栏」翻出去,绕道前门假装临时有事出去了,现在刚从外面回来,可是刚到窗外往里一看老光棍就傻眼了,下面那个蔫黄瓜一样的软肉肠,顺便充血恢复了往日狼牙棒般的雄风。
那个白眼狼居然在奸他妈,一根粗长的红肉棒大小跟老光棍的不相上下,粗暴的在那个满是黑毛的肥厚肉洞里进出,原本那修长的肉缝被撑的又紧又圆非常契合,呼哧呼哧的非常带劲儿,不管他妈怎么哭喊求饶,对方就是舍不得让这个肉活塞停下来。
更令震惊老光棍的是,对方居然知道,当初自己跟他妈相亲的时候,两个人就已经上床肏屄了,并以此嘲讽他妈。
再加上当初他们两口子,经常晚上当着继子的面儿肏屄,现在这小子对自己妈妈是极度的不满,一脸的怒容,那粗大的肉棍子拼了命的往屄眼子里捅,丝毫不顾及对方母亲的身份。
对——使劲儿,使劲儿啊,肏死这个骚屄害人精,射死这个不要脸的贱货,把她的骚屄给我肏烂,这么骚的骚屄长个什么红屄啊,就应该被鸡巴肏成黑屄,千人骑万人上的骚黑屄。
这一刻老光棍对继子的恨意好像突然消失了,内心涌出了一个荒谬离奇的想法,如果这是我的亲儿子该多好啊,他想怎么肏他妈都行,只要儿子高兴,他这个当爹的可以全力支持。
这想法一出现,就像荒草一样不可遏制的蔓延,一想到对方是自己儿子,看这母子激烈的肏屄,不仅心里刺激舒服,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幸福感,如果硬要形容的话,那应该就是天伦之乐吧,这恰恰是老光棍最缺少又最向往的。
他心里的天伦之乐,就是娶个年轻漂亮的媳妇,然后生个孩子过日子,在孩子长大后如果家里实在困难,这个媳妇就可以直接过继给儿子,同一个女人同一笔花销,儿子和孙子的问题就都解决了。
这也是当初老光棍极力反对那些媒婆介绍半老徐娘,甚至对老柳的女儿这种美人都拒绝的最大原因,因为媳妇不光是自己的,也是将来的儿媳妇,娶个十多岁的小姑娘,将来儿子长大他妈才三十多,再生个孙子年龄上是很轻松的。
儿子跟老子共用一个媳妇生孩子,听上去有些荒唐变态,可实际上这跟淫欲没多大关系,只是因为贫穷而不得已的选择而已,这是最节省成本的办法没有之一。
看到自己的好儿子结束了子蒸母大戏后,老光棍知道自己该登场了,冲进屋里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对着继子就是一番指责。
他原本的打算是,继子跟母亲的奸情被发现,怎么着都是自己占理,想让继子在自己面前抬不起头,然后自己再大度的原谅对方,这样既能和解,自己又能占上风。
可没想到对方做了这么龌龊的事儿,还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这让老光棍觉得即使是亲儿子,有时候也是需要教育教育的,要不然对方不知道谁是爸爸。
跟对方到后门之后,老光棍就不停的嘲讽对方,说他妈有多骚,以前的贤妻良母都是装的,甚至不惜撒谎说,当初相亲他妈是主动脱光衣服勾引的,刺激的对方一脚把老光棍踹倒,拿起旁边的枯枝就往死里打。
虽然老光棍在挨打,但他知道对方已经在崩溃边缘了,贤妻良母妈妈变成了个人人能骑的骚货,这半大小子心里肯定都在滴血。
压抑了半辈子他从来没这么痛快过,对方下手越重他就笑得越厉害,那句你妈骚不骚你自己心里清楚,更是直接杵到了对方心窝里,从心理上把对方打的一败涂地。
强奸了自己的母亲,还把继父给打了,对方在家里也待不下去了,当晚就跑回了爷爷家。
继子走后生活平静了许多,至少没那么多勾心斗角了。
要说变化嘛其实也有,媳妇怀孕后闲着没事儿学会了打麻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缘故,那方面的需求也越来越大了,可他满足不了只能想别的办法,比如用舌头给舔一舔。
可随着肚子越来越大,孕妇的欲望也跟着涨了,光靠老光棍那根舌头有些杯水车薪,倒是驱邪的那根柳枝让孕妇爱上了,每天不往大屁股上抽几下就浑身不舒服,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下手越来越重,老光棍抽的轻了她还不愿意。
对于这个骚女人老光棍倒是不心疼,他是怕哪天下手重了伤到肚里的孩子,万一里边是个胖小子呢。
可紧接着另外的问题就来了,如果真是个儿子,那将来的儿媳妇又是个难题。
如果是以前的计划还好,到时候不用花钱找儿媳妇,直接让他们母子生孙子就行,可现在这条路很难行的通了。
先不说儿子长到能肏屄的年龄媳妇都四五十了,还能不能生都不知道,现在继子在中间又横插一杠子,这变数就更多了,再加上白虎媳妇也不一定能让自己活着抱上孙子。
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儿子老老实实娶媳妇,而娶媳妇的钱只有刚刚被挤兑走的继子能帮自己。
其他的普通朋友,到关键时刻也许会意思一下,但绝对不会出大力,人家也是一家子要过日子的,老柳这老丈人倒是不会吝啬,可对方没钱有心无力。
只有回城里的那个继子,哪怕他整天游手好闲什么正事儿都不干,他那个爷爷也有经济实力给他娶媳妇,听上去好像很不公平,可这就是现实。
对方现在是做不了爷爷的主,不代表十几年以后不能,那么老光棍所做的就简单了。
把原本给亲儿子准备的「媳妇」,转手给继子就行了,刚好继子也是喜欢跟亲妈肏屄的人,老光棍可以成跟他做个交换,唯一的要求就是,同母异父的弟弟娶媳妇时,他这个哥哥要要出大力,双方算是各取所需。
这件事说起来容易可做起来难,老光棍对自己的媳妇很了解,对方是极力反对母子乱伦的,继子看似每天揉他妈的奶子,好像离鸡巴回门儿越来越近,可实际上也就仅此而已了,最多那骚娘们儿会让儿子舔舔屄,如果不是阴差阳错的来了个子奸母,那小子一辈子都没戏。
其实是个很简单的道理,他都玩他妈奶子那么长时间了,接下来肏屄不是很顺理成章的吗,可实际上不是那么回事儿,肏了亲妈的时候,对方剧烈挣扎哭的很凄厉,弄得他就跟强奸犯一样。
这也是当初,明知道他们母子之间有些不清不楚,老光棍依然放心去上班的原因,因为他知道这小子永远到不了最后一步,可曾经安心的理由现在却成了绊脚石。
还是那句话啊,要是买来的媳妇就没这么多事儿了,不听话就打反了天了还,现在好了你有求于人家儿子,人家的老爹还在隔壁村,给十个胆子老光棍也不敢打媳妇啊,他没得选只能来软的。
从另一方面讲,如果媳妇肚子里是个女孩儿,老光棍依然要巴结好继子,要不然就没人给他送终了,一想到这里他就有些懊恼,以前好像有些太冲动了,现在弄得父子之间这么僵,这让老光棍懊悔不已。
没过多久家里来了个客人,让老光棍看到了希望,是跟继子在一个修理铺上班的发小,来这边钓河虾的过来喝口水,交谈中老光棍得知继子也在河边,听到这个消息他就知道有戏了,对方还是惦记着想回来的。
知道了那边的态度,老光棍就放心了,他现在所需要的,就是说服自己的媳妇,放下世俗的成见,没羞没臊的跟继子肏屄。
老光棍先是在半夜激情游戏里试探,试探性的管媳妇叫妈,刚开始对方还是挺排斥的,只有高潮喷奶流屄水期间才不会介意,一段时间后才慢慢适应,发展到最后老光棍甚至以继子自称,跟媳妇玩儿乱伦游戏,可即使这样媳妇仍然没有进城找儿子的意思,也许对她来说游戏是游戏,现实是现实不能混为一谈。
这可把老光棍急坏了,他刚刚知道媳妇肚子里是男孩儿,正因为如此「换媳计划」才显得如此重要,可媳妇不同意自己总不能硬绑吧。
更重要的的是,媳妇的口味越来越重,什么黄瓜茄子往里边塞就算了,还对侮辱虐待有些上瘾了,出于对儿子的担忧他又不敢拒绝,可这要是让继子知道了,自己天天像遛狗一样牵着绳子,让他的大肚子妈妈,在院子里爬来爬去,甚至抬起大腿像狗一样撒尿,那对方还不恨死自己了。
其实他也不明白,当初没怀孕的时候,媳妇对于自己的彩礼钱还有些愧疚,人还是挺正常的,怎么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还是说这才是她的本性,真就是一个淫荡的骚货?
这种前怕狼后怕虎的担忧,一直持续到年关,老光棍晚上给媳妇都当了好几个月儿子,也不见对方有所松动,反而因为鸡巴不中用被骂的跟孙子一样。
直到听说邻村有个小伙子在外打工死了,出门的时候还是活蹦乱跳的小伙子,回家就成了一把碎骨头,这才让媳妇有所触动,在临近过年的时候,媳妇穿的很严实一个人进城去了。
回来后就很直白的告诉老光棍,她和儿子不但和好了,而且还上床了。
有时候问题总是一个接一个,解决一个另一个就接着来了,自己终于促成他们母子了,可该怎么邀功呢?
直接跟继子说,我像训母狗一样,每天晚上牵着你妈满院子乱转,还给她戴驴嚼子,还抽她屁股,还把她绑起来……,各种刺激手段都用上了,才让你妈回心转意回到你身边?
老光棍可以斩钉截铁地说,他要是这么说的话,对方肯定会以为他这个老不死的,又要耍什么花招了根本不信。
可媳妇的变态游戏他又不能拒绝,毕竟儿子在人家肚子里呢,现在人家母子是,母亲控制着现在,儿子掌握着未来,他谁也不敢得罪。
老光棍这种扮儿子装孙子的生活,一直持续到儿子出生,媳妇开口把继子给接回来,老光棍的日子才好过了点儿。
这代表着儿子脱离母体了,自己往后不用纠结,只讨好继子就可以了,反正媳妇也不喜欢自己。
本来对于继子能回来老光棍已经很知足了,没想到对方还给他带了礼物,就更乐的找不着北了,可紧接着难办的事儿就来了,媳妇见大儿子回来了想玩儿刺激的。
面对媳妇的提议,老光棍当场就拒绝了,开玩笑让继子看到他玩弄人家母亲,你还想要钱?要棺材吧你。
可最后他还是妥协了,原因无他,媳妇说他要是不答应,就要跟儿子好好聊一聊,继子不在的日子,老光棍晚上是怎么「牧羊」的。
对于这个漂亮媳妇,老光棍已经放弃了,他也控制约束不了了,你矜持还是骚都跟我无关,你勾引你父亲老柳也好,你勾引你公公也罢,你爱勾引谁勾引谁,爱干嘛干嘛都跟我没关系了,以后你儿子才是你的亲老公,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找个合适的机会跟你儿子说明白,不再干涉你们母子任何事情。
…………
「所以你认为,现在是跟我这个白眼狼坦白的好时机?」
「额……」,原本坦白了之后的李思娃轻松了许多,可听到我自称白眼狼,脸上又出现了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怪不得我妈相亲那天晚上回来失魂落魄的,还对我外公爱答不理,原来是这样啊,这种给自己女儿下药的事儿,是既让我感到惊世骇俗,又好像合情合理。
就像李思娃原来的打算,买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可以和儿子共用一样,他的理由一说我就知道是真的,这就是一种很奇怪畸形,但内在逻辑很合理的乡村行事风格。
包括他说的,当初我妈被赶回外公家,外公都愤怒的要把爷爷奶奶炸了,李思娃还有些想不通,我外公为什么有那么大的火气,那是因为李思娃不知道我家的那个「意外」
感觉他说的应该是真的,可能会隐瞒了些什么细节,但大体上应该就是这样,是他……暗地里帮我得到了妈妈。
「算了我答应你了,别跪着了该干嘛干嘛去吧」,这个答应仅仅就是答应,不代表我就信任他了,再怎么说小洋也是我弟弟,我本来就不能看着不管。
得到了我的赦免令,李思娃脸上终于有了笑容,挣扎着从地板上起来了。
趁着他刚颤颤巍巍的从水泥地站起来,龇牙咧嘴的揉着膝盖时,我突然来了句:「大晚上的你也不留人光哥吃饭啊」
「啊?你是说胖子家的老大?他来这儿了?」,面对我的突然袭击,李思娃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看样子那黑胖子还真没来过啊:「哦,我刚才在楼下碰见了,以为是来咱家了」
「嗨,那是……」,就在李思娃笑呵呵准备跟我说什么的时候,门外突然砰的一声。
紧接着就是隔壁暴叔叔的大声呵斥:「滚——,赶紧给我滚——,你他妈再敢回来老子打死你」,而且在暴叔叔的呵斥声中,还隐隐能听到孙阿姨的哭泣,我知道这是猴子再次谈判失败了。
看来母子之间真的很难啊,我如果没有李思娃帮忙,可能也成功不了,这么看的话李思娃这个人也还行。
毕竟李思娃的各种荒唐,只是为了他儿子,跟墓地那大白屁股变态夫妻还不一样,那种人闲着没事儿跟死人「交配」调情,已经不是正常人了。
唉……不管怎么说,从我妈再婚到现在的风波,终于要迎来了一个相对完美的结局了。
二十七
「小志你不舒服吗?我怎么感觉你有点紧张啊」
「哦……没有,我就是……有点……」
尽管我已经多次深呼吸,调整自己的状态了,但仍然被外公看出来我很紧张。
看到我坐在沙发上,屁股挪来挪去的样子,外公和蔼的笑了笑:「放松点,你跟你李叔和好是好事儿,还怕我责怪你以前孩子气啊?其实半大小子对后爹有意见是很正常的,想开了就好,想开了就说明你长大了」
今天算是一个特殊的家人团聚吧,我妈以我和李思娃和解为理由,叫我外公过来吃个饭。
外公也明白我不喜欢李思娃,知道我们和解后很高兴,特地停了一天的班过来了。
跟讲究的爷爷不同,外公在平常是很随意的,以为就是一家人吃个饭,穿个大裤衩就来了,对于自己肚脐下面那一片的旺盛毛发丝毫不在意,坐沙发上翘着二两腿很是惬意。
看我还是有点心不在焉,外公收起了嬉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这过日子啊,其实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就是挣钱吃饭而已,你李叔不是坏人,这么多年了我了解他,让不然也不会让你妈嫁给他,你以后跟他慢慢相处就知道了」
「哦」,老实吗……要不是为了他儿子,他现在会这么乖乖听话?
屋门外的李思娃感觉到我在看他,微笑着对我点了点头,他现在对我是言听计从,让说什么说什么,比如那天中午爷爷为什么急匆匆就走了,硬要说起来就跟李思娃有关。
那天中午见到我爷爷后,让贫苦农村出身的李思娃很自卑,再加上村里底层压抑的生活环境,这种自卑就更加强烈了,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战战兢兢的哪哪都难受,我爷爷哪怕看他一眼,他都要惶恐不安,觉得自己是不是哪里出丑丢人了。
带着这种恐惧和自卑,他一直在角落里不敢乱跑,整个人精神紧绷就跟坐牢一样,直到最后快吃午饭的时候,这怂货才鼓起勇气进厨房,跟我妈说他怕我爷爷。
对于他的话,我妈也没太在意,只是跟他说我爷爷人挺好的,不会看不起他,平常什么样现在就什么样,不用畏畏缩缩的端着,那样看上去反而很滑稽容易出丑。
可是恐惧和自卑这种情绪,不是三两句话就能平复的,看到自己劝说无效,妈妈神秘的跟李思娃说,她有一个办法能消除他的自卑,而且能马上见效,听到有法子李思娃也不管是什么办法,病急乱投医立马答应了。
其实也不用问,他很快就知道了,自己的娇妻用的什么方法。
临近午饭的时候,爷爷闲着没事进厨房帮忙,结果一进厨房就是一幕雷击。
只见我妈脚尖点地蹲在地上,正在洗刷我长时间没用过的碗碟,两条白嫩丰腴的大腿很自然的微微张开,那被肥硕大屁股大量占据布料的裙摆,本来就捉襟见肘,蹲下之后因为肥臀曲线的拉扯,裙摆被拉到了膝盖上面。
一旦裙子到了膝盖以上,人蹲下后就会出现一个特点,那就是随着人活动,裙子会慢慢往下掉。
按说这也很平常,我妈在蹲在厨房洗盘子,就算裙子再怎么往下掉,爷爷也只能看到一双大白腿对胸前两颗白腻肉球的挤压,夸张点说这种风景满大街都是。
只不过我爷爷站的角度不平常,看到的画面也不烂大街,导致爷爷根本顾不上我妈膝盖上的那对肥软乳球。
只见昔日的儿媳正门户大开,岔开两条白腻的大腿,大腿尽头是一团长满黑毛中间开裂的红色肉丘,这本该是极其隐私的地方,就这么的毫无遮挡。
而对方似乎是又是穿着内裤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内裤的裆拧巴到了一块儿,就像一根绳子一样勒在那黑毛丛生的私密处,甚至因为的生殖器过于肥厚,那根绳子中间有一部分,陷进了中间鲜红的肉缝里看不到。
特别是随着儿媳洗盘子的动作,不仅勒紧滑腻肉缝的绳子会微微的拉扯起来,两边赭红色的肉梆子还会像呼吸一样轻轻地一开一合,并且不停的往外渗滑腻的粘液。
更让人受不了的是,那条鲜红色的肉缝中间还会出现一团硬币大小的粉红色,时隐时现的每次出现都伴随着唾沫一样的液体,还会把那根湿漉漉的绳子往外顶,只不过有些徒劳,粉肉一消失绳子就会重新消失在肉缝里,等待里边粉嫩的再次出现。
我妈的出色「表演」,很快就让爷爷下面有了反应。
李思娃虽然没有正面对着爷爷,但他也时刻注意着呢。
刚才还高高在上颐气指使,穿的一副干部派头,金丝眼镜银发大背头的革命好同志,现在正瞪着充满血丝的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儿媳的美屄,鸡巴看的都要顶破裤子了。
看我着爷爷裤裆顶起来的那个大帐篷,让李思娃有些感慨,看着挺斯文的白净老头,没想到下面那么有货,简直有些不敢相信。
这让李思娃的内心兴奋刺激之余,心中对爷爷的自卑和恐惧,也瞬间荡然无存。
穿的那么光鲜,整天张嘴建设国家,闭嘴形势政策,好像都不食人间烟火了成仙了,原来还是离不开裤裆那点破事儿,看见女人的屄就走不动道了,更何况还是自己的儿媳妇的屄。
爷爷在李思娃眼里的形象瞬间崩塌了,从一个波澜不惊的老干部,变成了表里不一的扒灰色老头,这么大年纪了鸡巴这么大,还这么有活力,肯定不是省油的灯。
如果当时不是我还在客厅,这对公媳天雷勾地火的表现,一个主动亮屄给公公,一个鸡巴瞬间看硬,哪怕就地干起来也不是不可能。
说不定趁着下岗大潮,这个比自己年纪还要大的老色鬼,仗着人脉和技术,已经肏过很多职工家属了。
一想到各个年龄段的人妻美女脱光了衣服,光着大屁股爬在爷爷的床上,爷爷就像在菜市场挑西瓜一样,动手拍着白花花的屁股,扶着他那根甚至都有老人斑的肉屌,直接插进白西瓜的红瓤里,看看「大白西瓜」里面的瓤熟不熟。
他甚至能想象出,爷爷赤裸着白皙干瘦的身体,左拥右抱各种少妇甚至少女的刺激画面了,刚找回自信的李思娃,又陷入了浓浓的嫉妒中。
对于李思娃的这种臆想,我其实挺无语的。
他天天跟我外公一起混,哪怕随便学点皮毛呢,就算不敢和外公一样跟爷爷对骂,那也不至于见到爷爷就跟个鹌鹑一样啊,还需要我妈用这种下流方法给他找自信,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可能有的人就是天生懦弱吧。
至于什么利用手里的人脉技术,威胁下岗的工人就更扯淡了,爷爷属于老一辈的集体观念,一心为社会主义添砖加瓦,更直白点儿就是一心工作,单位不介绍对象,就顾不上结婚的那种,管你是男工女工,只要技术不过关他看不上眼,他能把一顿炮火把人骂哭。
说的崇高一点就是,虽然爷爷心目中带领人民站起来的「他」不在了,可「他」留下的信仰还在,这种威胁别人妻女的事,爷爷是干不出来的。
这纯粹就是李思娃不了解情况,脑子里龌龊的猜测……和诋毁,我爷爷他……
吃完晚饭我少有的没在屋里看电视,好吧,其实是跟外公在一块儿太紧张,想在院子里躲一躲。
小蕾无聊的站在驴棚那里撅着小嘴,手里拿着一把草料,像是在发泄一样,一点一点的往圈里的羊身上扔,看到我靠近了,一扬下巴身子一撇,给我留了个背影。
「你就那么不希望咱妈跟我在一起吗,我在你眼里……是不是一个特别不堪的人?」
本来还有些使小性子的小蕾,听到我这么说急忙回头:「没有!我从没这么想,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
我也随手在驴槽抓了把草料,往羊圈里仍:「天底下最好的哥哥呵呵……天底下最好的哥哥,那哥问你,我不在的日子里,李思娃那个糟老头子……欺负过你吗,我想听听你自己的答案,而不是……别人教给你的说辞,这对我对你都很重要知道吗」
「没有,他就是平常猥琐了点,别方面还行吧,曾经还偷偷找过我,想让我帮他在你面前说点好话,我当初在学校里的零花钱就是这么来的,放心吧,你妹妹还不至于去喜欢个又黑又瘦的糟老头子,也不会为了他去骗你,需要我发誓吗?」,小蕾回答得很从容,最后一句话还能听出来她有些生气,明显是在埋怨我不信任她。
我不是不信任你,我是被坑怕了,你是不会听李思娃的,可你会听咱妈的呀,不过我也没点破,只是平静的说:「那就好」
之后兄妹俩就是一阵沉默,默默的抓草料喂羊,就好像我们兄妹之间,突然出现了一到看不见的隔阂,过了不知道多久,小蕾才冷不丁来了句:「当初你看到咱妈跟李叔上床,心里有没有一种被亲人抛弃的感觉」
我不知道小蕾为什么问这个,但当初看到黑瘦的李思娃,玩弄着我妈丰满白嫩的身体,特别是他那根粗黑的大肉棒在我妈肥厚的肉穴里奋力抽插时,我心里确实有一种被被抛弃的心碎感,我哭泣那晚小蕾估计也知道,根本没有隐瞒的必要,就默默的点了点头。
旁边小蕾塌着眉毛一脸的哀愁,看着圈里的几只白羊眼神有些呆滞,仿佛在回忆什么,声音也有些清幽:「我也是,不过我比你惨,我是一下子被两个亲人抛弃,在家里变成了一个外人,被妈妈抛弃就算了,从小到大护着我的哥哥…
…也抛弃我了」
对于小蕾的这个想法我很震惊,她居然认为我跟我妈抛弃她了,这让长时间战战兢兢保护妹妹的我有些愤怒:「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和咱妈怎么会抛弃你呢,你别听李思娃胡说八道,我们才是你的家人知道吗,他就是想对你图谋不轨,不管他说什么最终目的都是想占你便宜,你可不能听他的,是不是李思娃那老不死的威胁你这么说的?」
而面对我的质疑,我本以为小蕾会跟以前一样,低头跟我撒娇认错,没想到她丝毫没有胆怯,抬头看着我的眼睛丝毫不怯场:「没有,我只是……在想一些事儿」
小蕾好像有些答非所问,也没解释为什么这么理直气壮,但我还是苦口婆心的劝:「你想什么事情呢,居然把咱妈和我都想成坏人,还抛弃你了,你的想法危险知道吗,你不信任自己的家人,那老流氓很容易趁虚而入的」
可小蕾接下来的话更是惊世骇俗,她轻轻的解开了自己连衣裙领口的几个口子,露出了一丝稚嫩的小胸脯,不急不忙的跟我说:「我在想,外公的那根肉棒又粗又长毛还多,一看就知道很厉害,就是上了点年纪,不过肏我跟咱妈还是没问题的,咱妈屁股太大肏起来费力,不过我的屁股小轻得多,外公从小到大那么疼我,被他抱在怀里肏屄,肯定特别的安心舒服」
「小蕾你疯了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我有些歇斯底里,声音不受控制的也大了些,当初那个小可爱,怎么会向往着跟自己外公肏屄?
相比较我激动的情绪小蕾反而很平静,往屋门口看了看,见没惊动屋里的人,这才慢慢的跟我说:「我没开玩笑啊,你跟咱妈就可以那么亲密,为什么外公爷爷这边就不行呢,为什么李叔肏咱妈你能接受妥协,外公爷爷跟咱妈上床你就接受不了,哥你醒醒,外公和爷爷才是你的家人啊,你为什么不同意咱妈跟爷爷外公肏屄呢?为什么不同意我跟外公肏屄呢?你为什么对自己家人这么苛刻?为什么对李叔那么宽容?是他威胁你这么干的吗?」
「我……」,小蕾一连串的反问,问的我脑子嗡的一下差点站不住,我想反驳可又实在没什么可说的,小蕾问的也是我一直在回避的问题。
这再次提醒我,小蕾不是什么提线木偶小说的配角电影的背景,她是活生生的人,她有自己的想法。
这也说明了她跟我一样,经历了这一年离奇的家庭动荡,也快速的「成熟」
了起来。
是啊就像当初,对于我妈和爷爷外公的关系,我感到很焦虑一样,我跟我妈超越母子的肉体关系,也让小蕾产生了焦虑,有了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试想一下,本来一家人虽然经济上困难,但亲情上和和美美还算好,突然哥哥和妈妈的关系上升到了一个新的层次,而自己和双方的关系还停留在原地,有句话叫不进则退,这种情况下没进步就意味着倒退。
哥哥一有空就回家扶妈妈的大白屁股,跟妈妈做本该是爸爸的事,粗大稚嫩的肉棒插进妈妈那个多毛成熟的肉穴,哥哥的肉棒插进妈妈的屄里,母子两个人的肉体都连接在一起了,母子没事儿就脱光衣服腻在一块儿,那她这个在旁边看的女儿妹妹又算什么?
相比之下我要幸运得多,还有个李思娃可以当仇恨目标,而小蕾想找个仇人都没有,抢走哥哥的坏女人是妈妈,而整天欺负妈妈的奸夫又是哥哥,那她应该仇恨谁呢?没有仇人的仇恨更复杂,也让人更痛苦。
那么这个问题有解吗?其实是有的,小蕾知道答案是什么,我也明白答案是什么,但……作为哥哥我不允许自己这么做。
我没看时间,也不知道跟小蕾在驴棚旁边站了多久,直到屋门口的李思娃小声冲我们喊:「已经准备好了,你们过来吧」
我本来还想对身边的小蕾说点儿什么,可她已经干脆利落的转身走了。
而且边走边脱衣服,因为刚才领口的扣子早就解开了的缘故,小蕾双手环胸把连衣裙往上一拉,青春气息浓郁的少女裸体就出现在了院子里。
在月光下就像是一副白色的少女剪影,腰肢纤细胸脯和屁股小巧精致,相比于我妈的魅惑,小蕾的身体看上去很干净,就是那种少女的空灵感。
只不过在进门路过李思娃旁边时,青春靓丽的赤裸少女,身材小巧白皙娇嫩饱满,跟鸡皮鹤发的枯树皮老头擦肩而过,朝气蓬勃的美少女,和暮气沉沉的秃顶白毛小老头,两人一老一少,一个光滑白嫩一个枯槁黢黑,放在一块儿让人极其不适。
其实李思娃也没做什么过分的,只是在小蕾经过时,瞄了两眼对方胸前那两颗粉嫩的樱桃而已,别的他什么也没做也不敢做。
看我站在驴棚旁没动,李思娃点头哈腰的小跑了过来,看我的脸色不太对,有些尴尬的对我说:「刚才小蕾她……我没想看她」
「跟你没关系,她在跟我置气」
看到李思娃一脸紧张的讨好样子,好像生怕我生气了不给钱一样,我反而有些羡慕他的心态了,也许人家这种儿子就是一切的简单生活是对的呢,除了儿子其他的无所谓都可以放弃,生活就是要越简单越好,越复杂人活的越累,而我就是想要的太多了。
扔掉手里的草料,我大步的朝卧室(客厅)走去,李思娃紧跟在我后面。
其实屋里什么情况我一无所知,今晚的一切都是我妈和李思娃安排的,说是要给我一个惊喜,一般他们俩跟我说惊喜,基本就是床上那点事儿,可今晚外公也在啊,难道我要在外公面前跟我妈上床吗?这也是我今晚看到外公紧张的原因。
这人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走到屋门口,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我外公,他半昏半睡的躺在沙发上。
跟来时不同,外公现在是光着的,身上什么都没穿,一身黝黑的肌肉因为上了年纪,看上去有些松垮,胯下是一大片蔓延到肚脐的灰毛,最下面的灰毛丛垂着一根黑褐色的肉肠,因为天热下面的大卵袋也长长的耷拉着。
在我跟李思娃路过沙发的时候,还有气无力的半眯着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又转头看向卧室,那边的画面让身体瘫软的外公眼神中产生了迷茫。
我妈和小蕾两人坐在大床上,其中小蕾是赤裸裸的,客厅这边我们这三个男人,一眼就能看到通体白嫩的少女,大腿间那一抹红色的细缝有多显眼。
跟以前那个被切了一刀的白色肉馒头不一样,中间不再是被白肉挤压出来不太明显的细细缝隙,而是有些微微开裂,就像是花骨朵要绽放了一样,中间艳红的两片唇肉微微探头,曾经差点坐我脸上的那个粉嫩小肉芽,也彻底露出了真面目,发育成了娇嫩肉缝最上边的小肉粒——屄豆子。
胸脯上那两个奶子,像是两个倒扣上去的白色大瓷碗,没错已经是大瓷碗了,可能是发育的太快皮肤生长跟不上,奶子白的都跟周围产生了色差,就跟俩大白灯泡一样。
顶端那两粒乳头也跟以前大不一样,颜色深了点能一眼看到粉嫩的乳头,跟下面趋近成熟的馒头屄一样,奶头也发育得更大了高高凸起,像个长长的小肉枣,大有向我妈大红枣靠拢的趋势。
旁边我妈的装扮相当的怪异,头上盖着一块儿大红喜字的红盖头,身上是一件白色的婚纱,脚上穿着两只不一样的老旧黑布鞋,正在那唠叨小蕾呢。
「衣服赶紧穿上,你外公可看着你呢啊,女孩子家家的也不知羞,赶紧的,一会儿你哥他们就进来了」,因为红外头盖着,我并不知道我妈什么表情,听语气挺气急败坏的。
而小蕾却嘟着嘴,一脸的满不在乎:「看就看,我还怕外公看不清楚呢」,说着抬起一条白生生的腿,手指拨开自己一瓣光洁无毛的白肉蚌,而且还炫耀的往前顶了顶:「外公,我哥和我妈不要我了,他们也不要你了,但是小蕾要你,我知道你很寂寞很想外婆,以后小蕾陪你好不好,让你吃奶子让你肏屄,别人嫌弃你我不嫌弃,小蕾的小屄好不好看,我让你先舔一舔好不好」
「死丫头今天谁是新娘啊,你注意着点」,小蕾这么说我妈居然没生气,只是有些嗔怪的笑骂了一句。
面对我妈的笑骂,小蕾更是没大没小,伸手在我妈肥硕的屁股上一捏,嘻嘻哈哈的说:「我知道,今天要保证我哥跟你入洞房,你急什么嘛,你的小情人又跑不了,还是说你等不及想让我哥肏你了,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准备好了,屄毛湿了没有嘻嘻」,说着还朝我妈小腹那里摸去。
「死丫头你胡说什么,我可是你妈,你……」,被小蕾调侃,我妈娇羞的往小蕾背上捶了几拳,只不过接下来小蕾一句话,就让我妈停手端坐了。
「你注意点形象,你老情人和小情人可都进来了」
看到小蕾无法无天调侃我妈那个样子,我旁边的李思娃对我露出一个苦笑,小声说:「终于知道我的苦了吧,小蕾简直就是个小妖精,我跟你妈根本管不了她,在家经常就不穿衣服,别说欺负她了我躲都躲不及,动不动就扬言要告诉你我欺负她了,必须给零花钱才行……」
「臭老头子你怎么跟我小爸爸说话呢,当初你不是很想占我便宜吗,现在我让你占你又不敢了,儿子有什么好的那么花钱,我跟我妈在床上一块儿伺候你不好吗,我们母女这么漂亮,你个糟老头子看一眼都是赚大了,想不想亲自感受一下,妈妈的屄跟女儿的屄有什么不一样,你看你那鸡巴毛都是白的那么老,碰一下我这嫩屄说不定能让你年轻十岁,想不想试试白虎小嫩屄?」,小蕾并没有否认李思娃的话,反而捏着自己的嫩乳,一脸娇媚的自己揉搓了起来。
「嗯……咳咳」,面对自己面前那个赤裸的白虎嫩屄少女,捏着小奶用小屄诱惑自己,李思娃尴尬的咳嗽两声低下了头没敢看。
而我妈注意到旁边小蕾的揉奶自慰,不但没有阻止的意思,反而拉了拉衣领挺了挺胸,露出了一部分白嫩,像是争宠一样的提醒我,她这当妈的比女儿奶子大多了。
就我妈和小蕾的表现,与其说是母女,更像是大户人家的妻妾争宠吃醋,而且是很强势的那种,生怕老爷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多好看。
我靠——我好像终于明白,为什么李思娃要把家里的一切都交给我了,也信誓旦旦的保正说没碰过小蕾。
合着他是受不了这俩妖精甩给我了,反正他下面也不太行,也玩儿不动了,刚好把我妈这个「闲置的物资」跟我做个交易,儿子结婚的钱也有了,小蕾这个麻烦也甩掉了,简直是一石二鸟啊绝了。
我本以为花点钱能像钓鱼一样掌控住李思娃,毕竟小洋结婚都到二十一世纪了,到时候我估计结个婚怎么也得上万了,也就是说结婚钱是动态的,随着时代发展需要的越来越多,这才能保正钓的住李思娃。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人家更是会精打细算,几乎是空手套白狼,我觉得没亏人家更是大赚,不知道这算不算双赢。
看到我站那不知道要干嘛,李思娃对我笑呵呵的说:「今天我就算管事儿的了,虽然咱们条件简陋,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流程不能少,新郎官儿先把你的鞋准备好」,然后对小蕾喊道:「小蕾啊,把你妈扶过来放你外公这身边」
屋里挂了几条红布,窗户上贴着红双喜剪纸,屋门口也贴着一对红色喜联,饭桌上还有一个老式的油灯,房间布置的挺像那么回事儿的,没错今晚我要娶媳妇了,新娘就是我妈,这也是李思娃把我妈交给我的仪式,他弄得很正式,除了没宾客一切都按真的来。
就是我妈穿的有些怪异,红盖头白婚纱,一双两只不一样的破旧布鞋,怎么看怎么不搭。
对于村里的结婚流程我并不大懂,跟大多数新郎一样,就像一个提线木偶,管事儿的让干嘛就干嘛。
小蕾把我妈搀扶到沙发上后,也坐到了外公身边,俯身趴在外公身上,对着他耳朵说:「外公你醒醒,今天你闺女又要嫁人了,起来看看新女婿长什么样,看看他鸡巴长不长,能不能肏动你的大屁股闺女」
而外公肯定是起不来的,他早就吃了安眠药,但能听能看,对于小蕾说的我妈的事儿好像没什么大反应。
反而是对趴在自己身上的赤裸少女,更能引起外公的注意,特别是小蕾饱满的奶子在外公肩膀胳膊上轻点慢蹭,让外公胯下的那个蔫儿黄瓜一样的肉肠,像气球充气一样快速的膨胀了起来。
看到小蕾光着屁股,趴在同样光着屁股的外公身上,小奶子在老人家的胳膊肩膀上蹭,我想说点什么,可看到旁边穿婚纱的我妈,又感觉自己没资格说,只能再次跟身边的李思娃确认一遍:「我外公他……没事儿吧」
「我保证没事儿,刚才我和你妈给他灌了点酒,他醒过来最多感觉像做了个梦,是记不清楚的,新郎官现在去找你老丈人接你的新娘子吧,记得给她换鞋啊」,不知道是因为想看母子乱伦大戏,还是因为摆脱了大麻烦,李思娃对于这场母子婚礼很上心也很兴奋。
兴奋的让我感觉,他像是在给自己儿子娶媳妇一样,或者说是先给将来小洋结婚来次预演,提前十几年先享受享受,特别是看我妈和我的眼神炙热都都让我不好意思,很难分的清楚他是兴奋、激动还是变态:「首先过去要给你媳妇换鞋,把左脚的那只鞋还给你的老岳父,然后穿上你的新鞋,代表着新娘子要告别老父亲,右脚那只鞋还给我,代表着……」
今天作为新娘的我妈很安静,脚上是一双肉色丝袜,摸上去还是挺细腻的,不过我刚捏住我妈脚腕,准备给她换鞋时,旁边的小蕾又出来作妖了。
「慢着,作为闺蜜我要帮新娘把把关,你要是过不了关,这鞋可是今天可是换不了的」,小蕾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原本想做个双手抱臂的动作,但手肘在胸前两个肉团上揉蹭了两下,有些尴尬的她又放下了。
我没好气地说:「那这位光屁股伴娘,您想干嘛呀?」
「嘻嘻没什么,你裤子脱了让我看看,你那小鸡鸡能不能给我妈幸福,配不配当我的小爸爸,我妈的屄可是又肥又大,屄毛又多很饥渴的,一天不吃鸡巴就活不下去,你别跟牙签一样喂不饱我妈,没上几回床就让我妈的大屁股给你坐的腿发软,到时候晚上只能看着漂亮媳妇干瞪眼,到时候我妈屄发骚奶子发痒,你可别怪她给你戴绿……哎呦」
小蕾越说越过分,我妈有点听不下去,伸手在她的小屁股上拧了一下,那丫头一下子躲到沙发边缘,揉着被我妈拧红的地方不说话了。
我妈脚上的有一大一小两只布鞋,大的那只是我外公的,小的那只是李思娃的,而我要做的就是把两只鞋,还给李思娃和外公,让我妈穿上我送的鞋,象征这我从李思娃和外公手里继承了我妈。
说起来这里还有个非常恶俗的意思,那就是说我妈这个被人「穿过」的破鞋又要换主家了,这里的鞋当然不是指脚上的鞋,而是被李思娃、我还有我爸的鸡巴都穿过的,长在我妈身上的那只长毛的「肉鞋」
我妈的脚并不小巧,看上去白白胖胖的跟他身体一样,养尊处优的看上去还是挺漂亮的,只是我对脚没什么癖好,在我妈主动配合下很快就换好了。
看我给我妈穿好鞋了,站在旁边的李思娃,一边穿他那只鞋,一边跟我说:「接下来你妈脱下来的那只鞋给你老丈人穿上,然后你们两口子跟老人家磕个头,感谢养育之恩,你再叫声爸,改个口就算完了」
给外公穿鞋磕头,我是没有什么心理障碍的,小辈给长辈磕头天经地义没什么可说的,可尴尬的就是外公现在没穿衣服,而且在小蕾那个丫头的奶子,有意无意的在外公胳膊上剐蹭几次后,外公下面就跟纪念碑一样竖了起来。
现在他大喇喇靠坐在沙发上,我跟我妈跪在他前面,就像是在跪拜他那根粗大的生殖器一样。
新婚夫妻给老丈人的鸡巴磕头?好像也说得过去,没有这根丑陋的老鸡巴,就没有新娘子不是吗。
看我给外公穿好鞋后,跪在那没动,李思娃在旁边催促到:「别不好意思,要知道没有你老丈人的这根命根子,就没有今天的你媳妇,别嫌丑你最应该感谢的就是这命根子」
我没想到李思娃跟我想的差不多,也是这个意思,就是让我感谢外公的那根肉棒,还有下面耷拉那团满是褶皱的卵袋,不知道这算不算生殖崇拜。
双膝跪地,看着外公的脸慢慢弯腰低头,直到他那根狰狞的黑褐色肉棒,还有小腹上那团杂乱的灰毛挡住他的脸,我的额头才碰到地面。
「爸」
这声爸是我妈叫的,没错磕头我是不排斥,可对于熟悉的外公叫爸,我还是叫不出口,脑子里老是想到我父亲的画面,可事到临头不叫不行,不叫就卡在这了,只能我妈后面含糊不清的小声溜了一句:「……爸」
我其实已经很糊弄了,但不知道是不是我叫爸刺激到了外公,他突然开口了:「小志……你干什么呢?」
外公一开口我冷汗都下来了,慢慢抬头只见外公正疑惑的看着我,但又被自己的肉棒挡住了部分视线,他的头往旁边歪了歪,看上去还算心平气和。
看来外公真的以为在做梦,那我就不怕了,看着外公的脸说:「我要娶我妈当媳妇」
「啊?你要娶你妈当媳妇啊,我记得你小时候就说过,没想到长大了还没忘呢呵呵」,这时候外公脖子微微一扭,看向了我旁边的妈妈:「你给你妈穿的是什么衣服啊,红盖头白婚纱,你娶媳妇还是上坟呢,再说这婚纱像什么样子啊,半包胸的肯定是你妈自己选的吧,对了,你们别跪着了站起来吧」
有时候聊开了,也就不存在什么尴尬,我把我妈扶起来,就跟平常一样,跟外公聊了起来:「是我妈她自己选,她喜欢这个我也没办法啊」
外公听了点点头:「也是,你妈从小就喜欢漂亮衣服,为这事儿我没少花钱」
「那我就把我妈接走了啊,以后我妈就是我媳妇了,您就是我老丈人了」,我大大方方的问。
「哈哈好,以后你们娘儿俩好好过,记的要多回来了看看我,我们小志真是长大了,都能娶他妈了」,看来外公真的以为是做梦没装,跟我说话还是一副开玩笑的语气。
院子里李思娃早就准备好一挂鞭炮,我跟我妈携手出了屋门后,那挂鞭就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也不怕邻居听见,李思娃早就打好招呼了,就说自己在家净院子(驱鬼),这也符合他的一贯作风。
放完鞭炮之后,又在屋门口放了个火盆,只要新娘子过了火盆就算进门了,相当于电视里的夫妻交拜。
可别小看这个火盆,村里人很看重这个,它比结婚证还要重要,要不是计划生育,村里估计大部分人都没有结婚证,但没人没过过火盆,娶媳妇也叫过门,过门指的就是门口的火盆儿,过了门就是婆家人了。
看着门口的熊熊火焰,还有室内沙发上,一位少女在用娇嫩的奶子蹭外公胳膊,而略显苍老的外公却像小伙子一样,胯下的鸡巴雄风不减高高矗立,再加上身边我妈怪异的装扮,别说迷糊的外公了,我自己都觉得这一切像是梦。
李思娃把一张写有我生辰八字的红纸放进火盆烧掉,对我点了点头意思是可以了,可我一看到他烧我的名字,我的老毛病又犯了,有些犹豫了起来。
跟外公告别改口叫爸是真的,放鞭炮迎亲是真的,火盆里烧我的生辰八字是真的,让新娘跨过去也是真的,双方仅存的父母都在场见证是真的,如果流程都是真的,这是不是就相当于……我真的娶了我妈?
不过在我犹豫的时候,我妈已经跨过去了,外公还在那笑着调侃我:「哎呀,我们小志这下也有媳妇儿了,总算是了了我一庄心事」
只不过外公这么说的时候,光着屁股硬着鸡巴,怎么看怎么怪异。
我并没有回应外公,按规矩新娘过了火盆之后,就可以掀盖头了,我就跟在我妈屁股后面进到了屋里,在外公前面我把我妈的红盖头挑了起来,红盖头和脚上的男鞋没了之后,我妈就剩下一身性感的婚纱了。
婚纱样式跟当初我家爸妈的结婚照上差不多,都是白色的没有什么装饰,底料外面只有一层白纱,唯一的改动就是,因为是夏天,我妈身上穿的是短袖的,整体看上去还不错。
但问题就在于,这件衣服的尺码有点小,再加上我妈的屁股太大个子高,自然就显得布料有些不够用,,肥软的大屁股把裙子撑开了,导致裙摆膝盖都遮不住,神圣的婚纱穿在我妈像是件性感的睡衣。
大腿和奶子都是半遮半掩的。特别是胸前那两个肥硕的大白奶子,已经不再是用布料束缚,而是衣服里好像有什么结构支撑像个容器,我妈的两个浑圆白腻的肉团放在里面了,而且是只能放下一半,上半边的两个白嫩半圆,甚至还挤压着衣服边缘往外逸着白肉,特别是白肉球的正前方,在胸前衣服遮盖的边缘处,拜刚才我妈和小蕾「争宠」所赐,雪白细腻的奶子表面,甚至能隐隐的看到一些鸡皮疙瘩一样的红色颗粒。
下面倒是还好,只是把膝盖露了出来,能看到一点点大腿,不过还是老生常谈屁股太大了,哪怕没露什么也显得有些色情。
其实吧,这件衣服我感觉小蕾穿上正好,我妈穿上有些顾上不顾下,不过也好像无所谓,反正今天是家庭婚礼也没外人。
接下来按说应该是招待宾客然后闹洞房,可我们没宾客也就不用招待,闹洞房也没人,我牵着我妈的手就走向大床。
只不过没走几步就被李思娃拦住了:「小志洞房还没闹呢,刚好上次我结婚你外公没在,这次正好补上」
父亲闹女儿的洞房?我本来想拒绝的,但转念一想这是一个机会,能了解外公到底怎么看我妈的,过了这村就没这店儿了,至少以外公的精明,我是没办法了解的。
趁着被李思娃拦着,我妈愣神的功夫,我直接把我妈背后的拉链往下一拉,她胸前一对白花花瞬间弹出,因为奶子太大了,一下子弹出来的余波,让两颗巨乳荡漾了好久才停下。
而大奶子顶端的奶头,一出现就很水润嫣红高高凸起发硬,在波动的过程中,乳头顶端还渗出了一些白色汁液滴答滴答的,就像是水龙头没关紧。
我本以为我的突然袭击,会让我妈像大多数女人那样,身体突然赤裸会下意识的用手遮挡一下胸口或者下面,没想到她只是轻哼了一声,脸色酡红羞涩而的白了我一眼,低着头站在原地没动,对自己的身体没做任何保护动作,任由周围的人欣赏,包括她的老父亲。
跟上边能产奶的大奶子相比,下半身更是夸张,宽大挺翘的大屁股肥的不像话,加上胸口的那对大奶子,整个人像个白肉葫芦一样,再加上丰腴的两条大腿中间,那一团浓密的黑毛,让我妈直接成为了屋里的焦点。
旁边原本波澜不惊的外公,突然看到我妈白花花的肉体,终于没有了刚才的玩世不恭,他那根早已勃起的肉棒,更像是心脏在跳动了起来一胀一胀的,很快就再次涨大了一圈,黑紫色龟头顶端的孔洞也开始分泌透明液体,顺着黑褐色肉棒前面的那根肉线慢慢的往下流。
面对我妈一身的白肉魔鬼一样的身材,外公老鸡巴感觉炸了,那两个原本还耷拉着的两颗卵蛋,嗖的一下提了起来,紧紧贴着肉棒根部的两边,一边闲着的满是老茧的手掌,奇迹般的颤抖着抬了起来,握住那饱经沧桑的老伙计上下套弄了起来。
另一只手臂抓向旁边的小蕾,青筋密布的枯手,正抓着旁边年轻的娇嫩奶子不停揉捏,手指还时不时捻两下小乳头,拨弄的小蕾气喘吁吁小脸粉扑扑的。
看着外公正在反复套弄他那龙蟠虬结的可怕肉棒,我妈一脸「害羞」的说:「爸您怎么这样啊,我可是您女儿,你看你……」,我妈双手捂着眼睛,一副不敢看外公那根雄壮生殖器的样子。
嘴上是这么说,但我妈身体上可是一点没害羞的意思,在叫爸的时候身体有些打颤,奶子屁股都跟着身体抖,肥硕大奶子顶端的红肉枣,滋滋的往外射奶水,对,是射出来的白色奶线,不是滴出来的奶滴,在亲儿子和亲爹面前光屁股,仅仅是说句话就让我妈兴奋的射奶了。
看到我妈大白奶子,滋滋滋的往外射奶水,外公更激动了不仅肉棒撸动频率更频繁,对于小蕾奶子的揉捏也更加粗暴,像是要把小蕾的小奶子揉碎了一样,捏的不成形状,胳膊上常年劳动留下的黑褐色肌肉一起一伏的,看着我妈的大白奶子激动地说:「我怎么了……你不就想看到爸这样吗,你这丫头小时候不是还偷看过我吗,当时看到爸的大鸡巴,还有那么多的黑毛你吓坏了吧,今天爸让你敞开了看,看看爸爸不仅鸡巴粗,卵蛋也很大的,好闺女你喜欢吗?」,说着还对自己的卵蛋搓了几下,那些灰毛都被搓下来好几根。
我妈一听「害羞」的捂着脸跺脚,大白屁股摇来摇去:「哎呀爸你真是的,当着小志的面儿说这个,还不是你当年管我管的太严了,人家就是想看你出出丑」
「你妈走得早啊,我这个当爸的,不管的严点行吗,我管的那么严厉你都敢半夜偷看我撸鸡巴,我要是真放松了你还不翻天啊」,虽说外公欲火焚天,眼睛在我妈的奶子肥臀上面极具侵略性,仿佛要把我妈一口吞了,可说话除了有些沙哑,跟平常也没什么不同。
听着我妈和外公一唱一和的,我心里有些泛酸,一口咬向了我妈胸前的两团白腻,包括顶端的嫣红奶头在内,连吃带吸的一大片乳肉被我吸到嘴里,那软中带硬的乳头受到刺激,在我的口腔里疯狂乱射——滋滋滋滋,很快甘甜中又带着轻微腥气的奶水,就把充满了我的口腔。
我双手紧抱着我妈的两瓣肥屁股,整张脸都埋进我妈的奶子里,喉结不停的上下活动进行吞咽,我妈的奶水就像是为成年人而生的一样,乳头里一股又一股的连绵不绝,喷射出来的奶柱还很有力,冲击在口腔里的感觉,就像在吃跳跳糖一样,既刺激又腥甜。
可能是来自婴儿期的遥远记忆吧,嘴里叼着妈妈的柔软大奶吞咽奶水,手臂抱着妈妈绵软细滑的身体,让人心里特别的放松,不自觉的就想和妈妈结合得更紧密,用裆部凸起的尖顶帐篷,对着妈妈小腹下那片黑色毛发,无意识的厮磨了起来。
我妈看我这个样子,妩媚瞥了一眼了旁边的外公,就像奶孩子一样,一只温润的大手托住了我脖颈后脑那块儿,另一只手不急不忙的解开了我的裤子。
丰满赤裸的闺女给外孙解裤子,这画面看的外公眼睛都直了,那满是老茧的手都停了下来,顾不上去摸身边十几岁的少女了。
特别是我裤子被我妈脱下来那一刻,因为母子两人贴的太近,赤红粗大的肉棒往上一弹,那个稍显稚嫩的红肉棒,就直接抽打在了我妈大腿根长黑毛的红肉丘上。
而我的鸡巴硬起来后是斜向上的角度,被我妈肥厚的生殖器阻挡后,龟头跟火热滑腻的唇肉紧紧抵在一起,刺激的我妈身体一抖「啊」了一声。
旁边外公瞪着眼睛,紧盯着我消失在我妈黑屄毛中的半截肉棒和后边的两颗大卵袋,呼吸也开始像拉风箱一样呼哧呼哧的。
看到外公激动的样子,我妈抬起一条大腿,一脸娇媚的冲旁边的李思娃招了招手,那老小子立刻屁颠的屁颠的跑过来,四肢着地趴在了地上,让我妈的脚踩在他的背上。
我妈抬起一条大腿后,外公更能清楚的看到,自己乖外孙那赤红硕大的龟头,被闺女黑色草丛里的两瓣红色肥肉所包裹,乖外孙正下意识的用龟头,在闺女的屄肉上厮磨,龟头前后冲击着两瓣唇肉,刺激的自己那「胖」闺女屄水不停地流,把那不输老父亲胯下的浓密黑毛都湿了大半,黏黏糊糊的跟乖外孙红鸡巴黏糊在一块儿。
更让外公吃惊的是,闺女那白大腿的腿根旁边,还写了两个黑色毛笔字——骚屄,就写在闺女大腿根那片黑毛旁边,白嫩的腿上的黑色字迹特别显眼,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那是她的骚屄一样。
就在外公仔细欣赏自己闺女生殖器的美妙时,我的鸡巴跟我妈滑腻火热的屄肉也摩擦的到点儿了,硕大光亮的龟头顶开黑毛丛生的皮肉,顺着我妈滑腻的屄水,很自然的滑进了那火热的肉洞里。
看到外孙的粗大的鸡巴插进自己闺女的屄里,反复拉扯那肥厚多汁的屄肉,赤红的肉棒在长满黑毛的湿滑肉穴疯狂进出极为震撼,更何况交配的双方还是母子,当年那个牙牙学语的小婴儿,现在鸡巴居然这么大了,大的都能肏他妈的屄了,而且看闺女那骚样子,又是喷奶又是流屄水的,肯定被肏的很舒服。
对于我来说很平常的,母子肏屄鸡巴回门儿,把外公看的脑门青筋暴起,感觉他那平头短发都根根竖起了,撸鸡巴的手也停了下来,紧紧的捏住自己的老肉棒不放。
原本因为上年纪而松弛的肌肉,也因为紧张鼓胀了起来,在汗水的浸润下黝黑发亮一块儿一块儿的,黝黑的肌肉旺盛的体毛再加上粗壮的黑鸡巴,让外公看上去好像瞬间年轻了很多。
眼睛紧紧的盯着我和我妈的结合处,看着外孙的鸡巴噗嗤噗嗤的戳自己闺女那个肥肉穴,咕叽——咕叽一下一下……,同样是肏屄这可比一般两口子刺激多了,这可是母子啊,那根鸡巴肉棒本来就是那屄里出来的,被别的鸡巴肏出来的,这种母子肏屄的强烈刺激,让外公很快身体一哆嗦,一股白色浓浆自龟头喷射而出,整个人就瘫在了沙发上,变回了那个皮肤肌肉有些松弛,胯下有着黑色肉肠长灰毛的老头。
不过眼睛依然舍不得放过眼前的美景,肥嫩的屁股奶子,多汁多毛的骚穴,甚至还低头看了看趴在地上卑微的当脚垫子的李思娃。
李思娃也早已解开裤子,一手艰难地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揉弄着他那疲软的黑肉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少了一颗卵蛋有些羡慕,他趴在地上别扭的扭着脖子,盯着我那不停拍打在我妈屄梆子上的卵袋看。
有时也会一脸欣慰的看着,我那跟他不相上下的肉棒,正分离的冲击这原本属于他的骚穴,这激烈的母子肉活塞,甚至能刺激的他鸡巴微微翘起,哆哆嗦嗦的流出一点白汤。
外公看着这离奇的一家子不知道再想,看着看着跟我来了一句:「不是要我闹洞房吗,我还没说话呢,你小子怎么就自己玩开了」
「啊?那外公您有什么吩咐」,听到外公的说的话,我的嘴松开我妈的奶头,有些不自然的看向对方,生怕外公说什么,也想尝尝闺女的屄跟奶子是什么味道。
「刚才不还是老岳父呢,叫什么外公啊,你看你那花猫脸儿,喝奶都喝脸上了,别怕老岳父不为难你,你们过来包个饺子让我看看就行了,现在离得有点远我看不清楚」,鸡巴射过一次之后,外公好像又恢复了冷静,只是说的话不太正经。
外公一提醒我才感觉,脸上确实有些黏糊糊的,是刚才吃奶的时候,整张脸埋进了我妈的奶子里,各种吮吸揉捏,奶水喷溅到脸上了,其实也不光是我的脸上,我妈奶子上甚至肚子上,也都是黏糊糊的奶水,可能还夹杂着辛苦肏屄的汗水。
面对外公的提议,我轻轻的拍了拍我妈的肥屁股,不顾我妈肉穴不舍的收缩挽留,把肉棒从她体内拔了出来,后退两步躺在了外公身边,而且是小蕾这一边,把小蕾和外公隔开了。
我在沙发上坐稳以后,我妈就扭着肥屁股过来了,岔开双腿手指撑开胯下湿的一塌糊涂的唇肉,对准我那高高翘起的龟头,肥硕的大白屁股用力往下一沉。
把鸡巴坐进体内刺激的我妈一声闷哼,大屁股就开始在我的跨上套弄,肥屁股和奶子上下翻飞,特别是那对大奶疯狂的乱甩,奶水跟雨点儿一样甩出来,在灯光下很是壮观,肏个屄就跟下雨了一样。
下边那肥厚湿滑的毛穴,对的肉棒不停吞吐,甚至带着黑毛的皮肉,都让粗大肉棒带着翻进翻出,但肥厚的红屄里屄水又很多,润滑之下也不会出现鸡巴把屄毛肏断在屄里的情况,只是肥厚的屄肉被鸡巴肏的呼哧进出,看上去极为的激烈。
我就坐在外公身边,这么近的距离,别说看清楚我妈的屄什么样了,就是闺女有几根毛外公也看的清清楚楚。
看着我妈的白屁股白腿中间那一片黑毛,黑毛下面那赭红色的屄正不停吞吐这我的肉棒,外公那刚射不就的老肉棒一跳一跳的再次缓缓起立,有些感慨的说:「真是跟你外婆当年一模一样啊,就是毛长的太多了,也怨我谁让我的毛多呢,都长到肚脐眼儿了,连累你妈姑娘家家的长那么多的黑毛」,说着外公望向自己,从胯间的两颗肉核桃到肚脐眼,那一大片的灰色毛发。
外公说的话让我感觉怪怪的,就好像他那苍老灰暗的鸡巴毛,跟我妈漆黑油亮的屄毛是一回事儿一样。
甚至我脑子里还出现了一个诡异香艳的画面,外公疯狂的撸动着他粗大的命根子,像是快要射精了一样,可真到了高潮,却神奇的从黑紫色龟头里射出来一个白白嫩嫩的少妇,那个从外公鸡巴里射出来的少妇自然就是我妈。
然后外公一脸慈爱的一手托着我妈的大白屁股,忍痛把自己的鸡巴毛的薅下来一部分,又仔仔细细的把那些毛,一根一根的粘在了我妈原本光洁无毛的白虎屄上,完成了父亲对女儿的传承。
这种另类的遗传想象,刺激的我扶在我妈肥屁股上的双手,下意识的就把那两团肥软往下压,想让我们母子结合得更紧密,鸡巴肏的我妈的屄肏的更深一点,也让我离我妈更近一点:「我外婆……跟我妈一样漂亮吗?」
跟外公说话的时候,我内心有些龌龊,腰胯故意朝上对着大白屁股顶了几下。
外公看着我妈胸前,被我顶的疯狂蹦跳的大白兔,眼睛有些失神:「嗯很像,你外婆的身子也很白,屁股大奶子也大,就是下边的毛没你妈这么多,个头也矮点,当年也是个大美人儿,如果她活到现在的话……」,外公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你胖大爷家的赵婶你知道吧,如果你外婆还在的话,应该跟她差不多」
「啊?你说赵婶?」,我从来没见过外婆,连照片都没有,在我的虚幻想象中,外婆应该跟奶奶差不多,是一位有些消瘦的慈祥老太太,没想到居然是赵婶那个形象。
见我有些惊讶,外公看着我们母子生殖器咕叽咕叽的抽插,皮肉不停的碰撞,口气就跟平时跟我说故事一样悠长:「可能我不解释你还不太明白,你赵婶可不是个老太婆,是她平时那身土气衣服的问题,死胖子可不止一次跟我说过,他媳妇现在并不输以前,奶子屁股要什么有什么,他就是怕别人惦记他老婆,故意让媳妇穿的那么土的,再加上那个死胖子的恶名,没人敢细看而已,其实你赵婶那身白肉,勾引个年轻小伙子都不成问题」
赵婶的身体什么样子,那我可是太熟悉了,甚至替胖大爷「熟悉」了很长时间,「熟」的赵婶抱着我不松手,至于说勾引年轻小伙子,我就更相信了,我只是没想到外公也懂。
更让我感到罪恶的是,我甚至开始幻想,如果是外婆光着屁股,大腿缠着我的腰不放呢?大屁股大奶子身材更较小一些,不知道肏起来什么感觉,是跟肏赵婶差不多嘛?我外婆的屄……生我妈的屄……一想到这里刺激的我鸡巴差点射了,赶紧松开我妈的屁股,跟外公说话转移注意力:「你看我肉丸饺子包的怎么样啊」
外公笑了笑,看着我妈胯下那俩片,被我的鸡巴肏的时隐时现的屄嘴肉唇,嘴里是惊死人不休:「嗯,你妈的饺子皮厚,你的肉丸子(龟头)也大,能撑得开皮看着过瘾,比你爸厉害多了」
「啊?您见过我爸妈肏屄,您是什么时候见过我妈的屄……哎呦,我的亲妈唉您轻点,儿子的腰要让你的大屁股坐断了,把儿子坐坏了谁补您身上的窟窿啊」,本来我妈面对父亲跟儿子肏屄就激动,我又提我爸,我妈火热的屄洞立刻蠕动了起来,身体也有些瘫软,肥硕的大屁股一屁股坐我腰胯上,差点没出人命。
看着我们母子的这个小插曲,外公脸上露出一丝微笑:「那是很久以前了,你外婆不在我一个人带你妈,一心挣钱别的方面就差点了,误打误撞的在厕所见到过几次,当时你妈毛还没长齐呢,奶子也没这么大还是个小姑娘,跟现在简直就是两个人,后来你妈出嫁后,跟你爸一块儿回娘家,他们俩在客厅睡的时候,我也撞见过几次,那时候你妈的屄毛就已经长上来了,大姑娘家那么多毛也把我吓了一跳」
「那您看到我爸妈肏屄,您当时是什么感觉啊?」
「当时我是吓了一跳,看到闺女女婿肏屄还是挺不好意思的,呵呵谁知道第二天一醒,裤裆那个湿啊」
「那……外面的那些胡说八道的谣言您知道吗?关于您和我妈的」
一说到这个外公狡黠的一笑,看着我妈那不停蹦跳的肥奶子说:「我当然知道,跟你说个秘密,有时候我晚上睡不着,脑子里还会幻想那些谣言入睡呢,那帮闲着没事干的人也真能编,说的跟真的一样,还闺女的奶子是我揉大的,还睡觉翻个身鸡巴就能肏进闺女屄里,还每天晚上不肏闺女睡不着,我要是真这样,还找王寡妇干嘛,是自己家里的肉馒头不够白吗?」
「那您当时……」,我本想开口问,外公当时对我妈到底是什么态度,但又怕点醒了外公没敢问出口,毕竟从头到尾,不管是在厕所撞见我妈下面还没长毛的时候,还是看我到爸妈肏屄,包括现在看着我和我妈光着身子交配,外公始终都是一个看客的角色,并没有说对我妈下没下过手。
是的,哪怕看着自家闺女被外孙肏,肆无忌惮的看闺女的大奶子肥屁股,看着闺女的屄被外孙都肉棒撑成一个圆环,一起谈论肏屄这种极其私密的事儿,外公也没说要加入战局,来个上阵爷孙兵什么的。
只能说外公哪怕迷糊状态下,还是很精明,哪怕我话说一半,他也猜到了我想问什么,看着我妈那大白屁股下边的臀缝中,我那根肉棒肉隐肉现的,满是老茧的手在自己那老肉棒上上下撸了两下:「我想过睡你妈,不过不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而是别人说的一个笑话,说是一个老农在村边一群老友闲聊,突然看到远处一个时尚少妇骑自行车过来,那个少妇一看就很漂亮,老农就跟其他人说,这么漂亮的女人要是能睡上一回这辈子就值了,你看那奶子那屁股,那皮肤白的跟牛奶一样,一看就是城里女人,各种品头论足恨不得把少妇扒光了,结果少妇走近之后,老农才发现那少妇是自己出嫁的闺女,把那个老农臊的呀,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灰溜溜的回家了,好几天不敢出门儿,嘿嘿这个故事好笑吧,闺女穿的洋气点老爹就认不出来了哈哈」
这种一边跟我妈肏屄,一边跟外公这种闲聊,让我内心有了一种父亲还在的感觉,倒不是说我相信曾经那些谣言,说我是外公和我妈乱伦的产物这种无稽之谈,而是喜欢这种温馨的感觉。
如果我爸还在的话,我抱着我妈白嫩的大屁股揉捏,鸡巴在我妈的屄里奋力冲刺,听我爸讲过去的故事,应该就是现在这种感觉,一种很奇怪的亲情,既舒服刺激又温馨甜蜜。
可能没有经历的人很难感觉到,对于普通人来说,要体验看得见摸得着的亲情,莫过于跟自己母亲来一个深情的拥抱了,而我现在远远超过了拥抱的界限。
粗大的鸡巴噗嗤噗嗤的从屄这个口子,直接插进了母亲的体内,回到了自己出生的起点,没有了衣服这个障碍的阻隔,母子两人肉对肉的抱在一起,让我突然明白了李思娃所说的「天伦之乐」
这种跟母亲交配肏屄,赤裸裸抱在一起的幸福感,远超那些干巴巴的「所谓亲情」
因为我跟我妈激动地互相抱在一块儿耸动屁股,旁边的外公也看不太清楚,我们生殖器交合的地方了。
只能看到我妈了的两条白腿,互相交叉盘在我的腰上,胸前的两个大奶被我挤压成了两个白肉饼,并且不停的往两边扩,白腻的乳肉刚被挤压出来,就会被我给按回去。
这个过程期间我妈的奶子就跟水管破裂了一样,奶水滋滋滋的四处飞溅,白奶牛也是名不虚传,肥硕的大白奶子里奶水像是无穷无尽一样。我胸前也能明显感觉到,两团绵软的肉团顶端,两粒有些发硬的肉粒,不停地往外射温热的液体。
跟自己妈妈肏着屄抱在一起,幸福归幸福,但很快让我就出现了老毛病,也是当初我爸还有李思娃也遇到的问题。
奶牛一样的产奶器官,野兽一样多毛饥渴的生殖器,再加上那能把男人要坐断的弹软肥臀,这种高强度的刺激。会让人不顾一切的,把身上的这个骚女人往死里肏,喷奶水的奶子头给她吸肿,大奶子大屁股使劲捏,幻想着能像气球一样捏爆,粗大的鸡巴使劲儿往她屄里的敏感部位撞击,恨不得把她的黑毛肥屄撑坏捣碎,肏的她除了叫唤什么都不会,让她像妓女婊子一样臣服于自己的鸡巴之下。
内心里的那种暴戾再也遏制不住,「啪——」的一一声在我妈白嫩的屁股上拍了红巴掌印:「骚屄躺沙发上,让老公好好伺候伺候你,屁股可真大啊」,说完我忍不住又往我妈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屁股要是不大,当年你这小崽子也钻不出来啊」,我本以为我妈会很顺从的躺下,没想到还调侃了我一句,说生我的时候,躺坐在沙发上,两根手指特意扣进了,刚刚被我肏地一塌糊涂的湿滑「产道」
「是嘛,那你就再体验体验生我的感觉,准备好骚屄儿子要进来了嗯——」
到了这一阶段并没有什么花里胡哨,就是把两条腿扛到肩膀上,粗大的鸡巴对准面前流汤长毛的肉缝,噗嗤噗嗤持之以恒慢条斯理的抽插,但动作又大开大合的,抽出的时候屄里只剩龟头,肏进去的时候屄上长个卵袋,咕叽咕叽的滑腻水声和吧嗒吧嗒的肉体碰撞声互相交织,鸡巴和屄的碰撞处汁水飞溅。
我就像是舂米捣蒜的机器一样,赤红鸡巴龟头对着我妈肥厚红肉缝肏弄,把旁边的外公都看呆了。
看着外孙粗大的鸡巴,把自家闺女的屄肏的翻进翻出,好像两人的生殖器有什么魔力一样,在吸引着外公的眼球,让他紧紧的盯着外孙的那根大肉棒,跟闺女柔软肥厚的屄肉挤压摩擦,就跟打井一样,外孙大龟头回钩一下一下的,把宝贝闺女黑毛洞里的屄水都给掏出来了。
看着我和妈妈生殖器的反复摩擦,外公突然出现了很怪异的举动,那根灰毛丛生的老肉棒还在激动地上下套弄,可眼神里却是父亲对闺女的怜惜不忍:「小娟,你觉得自己幸福吗?」
而我妈早就被我鸡巴捅的发疯了,听到外公问他问题嘴里也是胡说八道:「幸福……我幸福……我要大鸡巴肏我的骚屄,哦……哦……·~ 爸,你看闺女屄里的……鸡巴那么粗长,你的骚屄闺女……能不幸福吗,你知道的你的大奶子闺女……就喜欢大鸡巴男人肏自己的骚屄,你看你外孙的……鸡巴这么大,把他妈都快肏死了,啊……」
外公听到我妈的胡言乱语,面色再次恢复平静,有些嘻嘻哈哈的撸着鸡巴,对我指指点点的。
「你捏奶子捏的轻点,那可是你妈,你当是面袋子呢」
「肏屄别那么猛,以后日子长着呢,年轻人小心闪着腰,也得亏是你妈屄水多,要不然你们母子这样,不是你小鸡鸡剌伤,就是你妈的屄被肏肿」
「年轻就是好啊,肏屄这么有劲儿,我当年刚娶你外婆的时候也这样,白天干活都惦记着肏屄,恨不得抱住你外婆的屁股不松,鸡巴永远插进去不出来」
「你看你卵一鼓一鼓的,鸡巴中间的那根管子也在跳,你妈的屄里都被你小子射满了吧,臭小子闺女这么漂亮的屄真是便宜你了,我闺女那么娇嫩的屄肉你就不能心疼点啊,她还是你亲妈呢,你小子往死里捅啊」
……
我扛着我妈的双腿,像一个上了发条的肏屄机器,鸡巴在我妈那充满褶皱湿热肉穴里不停的冲击拉扯。
外公在旁边则有些滑稽,一边看到自己闺女这个大美人跟外孙肏屄,心里有些痒痒,鸡巴硬的难受不停的撸动。
可另一边看到我的粗暴动作,掐奶头扇屁股,特别是粗长的的肉棒,在我妈肥厚的馒头屄里肆意噗嗤进出,把我妈肏的只能张着嘴翻白眼儿时,外公又有些心疼女儿。
特别是闺女胯下那个,肥厚多毛的馒头屄,被我的鸡巴带着疯狂的翻进翻出,甚至让外公不知道怎么办了,一边心疼闺女被鸡巴蹂躏的馒头屄,一边又觉得漂亮闺女被外孙肏的极度刺激,那个肥厚的馒头屄都快被肏开花了,赤红的屄肉都开始外翻了,让外公是既心疼又兴奋,他那根青筋暴起的老鸡巴就是证据。
李思娃还跪在地上没起来,就像一位虔诚的信徒跪在沙发前,趴在地上看着我们母子两人一大一小的屁股碰撞,一手在他那满是白毛的胯下撸动。
可能是母子肏屄刺激比较大,李思娃的鸡巴勃起的还不错,有点往日雄风的迹象,只不过是有点软趴趴的,但是撸两把发泄一下足够了。
而小蕾干脆学着我妈的样子,抱着翘着两条腿躺在沙发上,就像一只白色的青蛙,尽可能地展示自己的白虎小嫩屄,只不过没有人光顾,她只能自己用中指扣进粉嫩的肉缝里自娱自乐一下。
这种像雨鞋踩进泥地里,还有狗喝水般的声音,再加上噼啪肉体碰撞的声,停停歇歇一直持续到快午夜才彻底停下,心理上我还是想继续肏我妈的,但生理上我实在没什么可射的了,只能抱着我妈的大屁股睡了。
所以有时候我还是很羡慕我妈的,奶水可比精液多的多,射奶的快感可是连绵不绝的,不像射精只有十几秒。
说是结婚娶媳妇,不过我一生瓜蛋子对这种事并没有什么大的感受,跟以前一样跟我妈肏屄呗,还能有什么区别,对我来说又是一次胡折腾而已。
当我再次醒过来时,已经是早上了,屋里除了我也只有小蕾和那两个孩子,大人们都起床了,我还能听到院子里的聊天声,是聊天而不是争吵,那就说明一切正常。
昨晚对自己闺女奶子屁股品头论足的光屁股老头,好像又重新变回了历经苦难的老父亲,看到我起床了,还对我招了招手:「小志,快过来有正事儿」
本来看到外公我还有点心虚,一听正事儿我就不怕了,我就怕外公说不正经的事儿,脸都没洗揉着眼睛就走了过去:「什么事儿啊?」
「是这样的,矿上的地形塌陷赔偿已经商量好了,不直接给周边的村里赔钱,而是修成水泥路路灯什么的,不过人家煤矿只出料,工要村里自己解决,像搅拌机之类的也要自己找,你胖大爷找关系弄了一批旧搅拌机,但是需要维修一下,刚好就想到你了,咱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抽几天整一下机器,就算是咱们家修路已经出过劳动力了,而且这一年的义务工也免了,到时候还有辛苦费……」
「这个没问题,我跟爷爷打声招呼就好」,对于村里这点事我还是知道的,稍微有点规模的工程油水都少不了,不挣白不挣啊。
说完了正事儿没多久,我妈就叫我们吃早饭了,外公丝毫没有提昨晚,祖孙三人脱光了同床(沙发)的事,看到我妈也没有任何的尴尬脸红,只是又谈了几句矿上的赔偿,看来他真的不记得了,或者以为那不是真的。
送外公出门的时候,李思娃还沉浸在,我接了「村级大工程」的喜悦里,好像丝毫不担心被外公拆穿,我还是有些不放心,看着外公的背影说:「你就那么确定不会出事儿吗,吃点安眠药喝点酒就混过去了?」
听到我这么问,李思娃一看我妈回家了,门口就剩我们俩人了,小心翼翼的跟我说:「光喝点酒肯定是不行的啊,主要是靠他自己,外孙跟大屁股闺女抱在一块儿肏屄甚至结婚,实在是太荒唐了,荒唐的他都想不到,太过离谱的东西,哪怕亲眼看到了也会觉得那是假的,也必须是假的」
荒唐的超乎自己的想象?离谱的自己不敢相信?哪怕亲眼看到了也会以为是假的?李思娃这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这让我想到了,那晚丰满白嫩的观音菩萨和身边的龙女,被一个黑瘦矮小鸡巴粗大的恶鬼捏住屁股爆肏的怪梦,好像就符合李思娃说的,离谱的超乎想象了,那……真是个梦吗?
刚好那晚我也吃了安眠药,如果不是梦的话……那小蕾……我有点不敢往下想了。
看到我脸色有些不对,李思娃站在旁边低着头,不停的咽唾沫舔嘴唇,就是不敢看我,这让我心里更加的笃定,他就是在隐晦的告诉我,他已经……肏过小蕾了。
「哦,我最近接了个私活儿,需要几百块钱买点钢材,你手头要是有的话都给我吧」,面对这个享尽齐人之福,既是继父又是妹夫的小老头,我并没有直接爆发,而是继续试探他的忠诚底限。
听到说我要「借钱」,李思娃不但没有为难,反而很高兴的样子:「有有有,你等着我给你回屋拿去」
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李思娃又出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红色塑料袋,里面装的鼓鼓囊囊的看着挺多,等他走近我才发现,里边很多都是毛票甚至分币,不知道他攒了多久。
「我前几天数过,大概有两百多块钱,对了里边还有几张煤票,县城里那些卖钢材的应该也认的,你买钢材用车吗,用的话把咱家拖拉机开过去,我记得那钢材市场那一片农机应该可以上路的」,李思娃一边说,一边整理零钱,红色塑料袋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还没等他整理好,我就烦躁的夺了过来,塞进了裤兜里,推着自行车上班走了。
你这么心疼钱的人,就不能找个理由拒绝吗,这么不知好歹的白眼狼继子你给他钱干嘛,他算好了你手里就这么多钱,拿走了就没打算还你知道吗,他是答应以后给你儿子娶媳妇,可你就不怕他耍无赖吗,到时候你老的动不了身无分文,你能拿他怎么办?你就不能像以前一样阴险一点儿啊,儿子就那么重要?
像是报应一样,我好像也体会到,小蕾那种没有目标的仇恨了,心里憋屈却无处发泄,脑子里不停的闪过一些画面,老人、少女、少妇、皱纹、白毛、粉嫩、呻吟、雪白、吞咽、鞭策、蚊帐还有各种舌头粘液绳子,并伴随着一些怪异的叫声。
这些混乱画面一直持续到店里,开工之后才慢慢顾不上去想,猴子可能是回家失败,心情也不怎么好,一上午我们俩也没说几句话。
中午去爷爷家吃饭的时候,我照例回了自己家一趟,临走时突然想起来,如果去村里修机器,猴子可能也要在村里住几天,应该跟暴叔叔孙阿姨打声招呼,我不说的话猴子估计是不会说的。
「咣——咣——咣——」
「谁呀」
「我小志」
「小志啊,门没锁你进来吧」
得到了暴叔叔的允许,我轻轻推开了门,客厅里暴叔叔坐在椅子上摆弄一个老旧的收音机,看到我进来对我点了点头,孙阿姨好像是在厨房做饭。
我马上要去爷爷家吃饭了,不想耽搁时间,跟暴叔叔直接看门见山:「是这样的,我在乡下接了个活,过些日子猴子可能要跟我去乡下干几天活,我过来跟叔叔阿姨打声招呼」
「这个是好事儿啊,让暴国去乡下锻炼几天也好,还没吃饭吧,今天你孙阿姨做了红烧肉,要不坐下一块儿吃点儿」,暴叔叔说着挣扎着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主卧室,把半开的卧室门关上了。
「还是不了,我奶奶那等着我呢,我这就过去了」,我个人很不喜欢这种客套,只想赶紧溜之大吉。
这时候孙阿姨围着围裙从厨房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杯茶:「这么热的天,你好不容易来家一趟,连口水都没喝就走了,那怎么说的过去啊」
我这个人有时候脸皮就是太薄了,孙阿姨这么一说,我就不好意思走了。
然后就是老生常谈的问答环节,什么我们暴国在店里表现怎么样啊,小志你说媳妇没有啊,然后谈两句刘主任(我爷爷)的光辉事迹,我坐在那尴尬的都要把水泥地给扣开了,拿着茶杯四处乱看。
猴子家跟我家格局一样,只不过更有生活气息,可能是因为孙阿姨帮人缝补衣物的关系,家里有很多碎布块显得有些凌乱,但还是收拾的很干净,甚至空气中还有一股香味,就是洗发露或者香水那种,而不是做饭的香味。
就在我百无聊赖的,准备找借口走人的时候,门口突然一阵嚷嚷,我扭头一看竟然是胖大爷的大儿子。
「那个我……」,那黑胖子话说一半,看到我坐在客厅里愣了一下,才继续往下说:「……我昨晚的衣服补好没有,我今天就要穿了」
「哦,早就补好了,我去给你拿过来」,说着孙阿姨急忙的进主卧,把一件大号工装拿了出来。
黑胖子接过衣服也没多说什么,可能给过钱了吧,他拿了就走,也没跟我说话,也没跟暴叔叔这个男主人说话,只是象征性的跟我点了点头。
我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劲儿,但又说不上来,孙阿姨拿衣服的时候,我看了一眼那个卧室,里面也没什么不对的,也是大床婚纱照,可能因为暴叔叔的那条瘸腿,床上有很多的枕头,一切好像都很合理。
有些事想不明白就放下,要不然会钻牛角尖的,黑胖子走了没多久,我就找理由也离开了。
到了爷爷家门口,就见爷爷拿着图纸和尺规,急匆匆的要出门,看到我之后脚步也没停边走边说:「厂里有点事儿我去开个会,午饭你跟你奶奶吃吧,不用等我了」
「那个我今天谈了个活,过些日子可能要去乡下几天,可能需要切割焊接」
「只要不耽正事儿,这些散活你自己看着安排」,爷爷说这些的时候头都没回。
其实我也知道,这种事儿就是打声招呼,只要不耽误煤矿上的零件工期,爷爷并不怎么干涉我接散活:「猴子那边,我已经去他家里……」
「啪——」的一声话都没说完,我的脸颊一热接着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然后就是爷爷的一阵怒吼:「我不是说了让你少往人家家里去吗,你当耳旁风了是吧,你还嫌人家家里不够苦是吧,你没看你那发小有家不能回啊」
这是我第一次在生活中,见到爷爷发这么大的火,也被爷爷这一巴掌给打懵了,耳朵嗡嗡直响大脑一片空白,我并没有捂着略有红肿的脸颊,就那么歪着头,等稍微清醒一点才默默的跟爷爷解释:「我知道猴子不敢回家,怕他去乡下后他爸妈担心,所以想跟叔叔阿姨事先沟通一下,我……没想往人家家里去」
我心里其实非常的委屈,我这是帮别人我做错什么了,他们家是龙潭虎穴吗?
我还不能去了。
爷爷看着我脸上的指印有些心疼,又透着无可奈何:「唉——我知道你是好意,不过以后记住别往人家家里进了,给人家留点脸面吧,怎么说也是看着你长大的长辈」
说着说着爷爷好像由无奈又转向了愤怒:「这么多辛辛苦苦累死累活的工人,说下岗就让人下岗,说抛弃就抛弃,给点钱就什么都不管了,还自谋生路,也不知道逼死了多少人,还敲锣打鼓把曾经的敌人请为座上宾反复无常,呵呵企业家可真是个好名字啊,嗨——我跟你个小孩子说这些干嘛,你又不懂,回去吃饭吧,我还要去厂里解决技术难题,也不知道厂子还能支撑多久」
这番话说完,我感觉往日挺拔的爷爷,要都弯了下来很颓废,拿着图纸有气无力的哼着歌下楼了。
「咱们工人有力量」
「嘿咱们工人有力量」
「每天每日工作忙」
「嘿每天每日工作忙」
「盖成了高楼大厦」
「修起了铁路煤矿」
「改造得世界……改造得世界……唉……」
二十八
儿子娶自己亲妈过门儿当媳妇,可能对别人来说,这种事情比较惊世骇俗,或是刺激变态各种激动什么的,可对我来说几乎毫无影响,顶多算是一个「游戏」而已。
没这个仪式,我照样跟我妈操屄,我妈也还是我妈,并没有因为结婚过门儿,就变的更听话了,还是跟以前一样。
对我生活的影响,还没有我脸上被爷爷打的巴掌印子大,至少我妈李思娃还有外公他们,看到我那有些红肿的脸颊,还有点表情变化,只不过没主动问而已。
就是小蕾的事儿有些难办,如果这丫头已经成年结婚生子了,他跟什么人偷情我都不会管的,可她现在还是个中学生,还是个孩子啊,李思娃这老头子就那么有魅力吗?他鸡巴长的是不小,可能力早就已经大打折扣了啊,我不得不承认,这人啊有时候听话和懦弱也是优势。
当然了我也不也是什么都没做,以前我妈一个月内只会偶尔进城几趟,小蕾开学后,一到星期天我就让我妈进城,这样我妈不在村里,星期天小蕾就没必要回村了,就能把李思娃和小蕾隔开,虽然有点掩耳盗铃,但总比什么都不做强。
至于另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跟自己亲妈操屄是很幸福,但我始终认为乱伦不是好事儿,但凡稍微有点良心,都不会希望自己的家人进入这个泥坑,说起来有点双标无耻,但我现在就是这样矛盾,一边跟我妈昏天黑地的腻乎操屄,一边又想让小蕾正常点,不要被母亲和哥哥「污染」,没有人希望自己的家人拥有这种瘾君子式的快乐。
其实当初我对爷爷外公也一样的,我很排斥他们跟我妈有什么肉体关系,除了对我妈身体的占有欲作祟,至少有一半是因为怕爷爷他们被「污染」,怕他们不再是我眼里的他们了。
以前对小蕾的想法也更是天真,什么时间长就习惯哥哥跟妈操屄了,哥哥他就是哥哥,不管捏多少次亲妈的白奶子,鸡巴回多少次那个长黑毛肉门儿,骑在妈妈的大白屁股上有多威风,哥哥他也变不成爸爸。
再说得难听点,孩子是父亲鸡巴的产物,我再怎么跟我妈操屄交配,也改变不了小蕾身体的一部分,是我爸鸡巴里射出来的精液,跟我没什么关系,硬要说关系的话,那就是我跟小蕾是同一根鸡巴射的,同一个肉洞里生出来的。
我缺少的是那种,对方是自己操屄鸡巴射出来的那种居高临下的俯视感,这是来自亲爹的绝对自信,要不然这个世界上就不存在继父和继子矛盾了。
可我能怎么办?,总不能每天往小蕾非得小嫩屄和嘴里灌我的精液,把她的肚子小嫩屄灌满,直到她算我鸡巴精液的一部分?
一想到小蕾那干净粉嫩的小屄,还有胸前那还在发育中的小馒头,我的下面立马就有了反应,可画面中一旦出现小蕾那熟悉的小脸儿,特别是上面还附着大量浓白的精液,我又会很厌恶排斥,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恶心不配当哥。
「啊——」
漆黑的房间中,突然出现一声尖叫,紧接着灯泡亮了光线变很刺眼,让我下意识的扭头躲了一下。
「天还没亮,这么早你坐床边干嘛呢,黑咕隆咚的我还以为进贼了,吓我一跳」
被吓到的人是我妈,从床上坐起来之后,伸手在自己胸前的那两坨白嫩上按了按白了我一眼。
面对我妈的埋怨,我也极其的敷衍:「我在想村里修路的事儿,毕竟是第一次自己单干,心里有点儿没底」
「这你紧张个什么,在自己村里都是乡里乡亲的,再说离县城也不远,真有什么你修不了的,也可以来问你爷爷,放宽心没事儿的,又不是让你去造导弹,早上想吃点什么?」,我妈一边说一边站在床边的镜子前摆弄着头发,一身细嫩的白肉异常惹眼,高大的身材浑圆的奶子,肥硕的大白屁股,还有那双丰润的大腿,不管什么时候都那么迷人。
只不过那白嫩的大屁股上,有几个红色的巴掌印和条状红痕有些煞风景,巴掌印要比我的手小很多,也不是我昨晚跟我妈疯狂时的痕迹,而是李思娃的杰作。
李思娃跟我妈之间的「游戏」我是知道的,只是大家心照不宣,我不干涉李思娃和我妈,李思娃这边跟我妈「偷情」也会避开我,我跟他的身份就像是对调了,好像我真的变成了我妈的正牌老公,而李思娃是垂涎年轻美少妇的猥琐老头……其实客观点说,应该是欲求不满的美少妇,强推无助懦弱的侏儒老大爷。
哎……说到底的问题还是,我能约束的了李思娃,却约束不了我妈,要不然还哪有什么李思娃啊,这根源在武则天而不是薛怀义,白马寺主持虽然能享受到女皇舔鸡巴的服务,可实际上那就是女皇发泄欲望的道具,强制命令薛怀义不要猥亵女皇是没有用的。
看着面前高大丰满的女人,我的心里有一种强烈的无力感,现在这种占尽优势的情况下,我妈仍然要被李思娃那个糟老头占便宜。
「我这屁股你还没看够啊……小流氓,我问你早上想吃什么」,看到我盯着她那大白屁股,我妈非但没害羞,反收了收腰的大白屁股冲我翘的更高了,甚至能直接透过两条大腿的缝隙,看到前面影影绰绰的黑毛。
「随便吧……煎饼就行,那个……猴子他家怎么回事儿?」,这个问题忍了好些天了,我也在思索着应该问谁,首先爷爷奶奶肯定非常清楚,但这种事儿好像不适合问他们,想了一圈感觉还是问我妈最合适。
听到我问猴子家的事儿,正在梳头的我妈突然一愣,梳子快速梳了几下,熟练的用皮筋儿把头发绑上,然后大白屁股坐到了我旁边,手里紧紧的捏着她自己的内裤胸罩,声音也不再轻快有些低沉:「还能怎么回事儿啊,你暴叔叔腿残了下岗了,没钱了活不下去了,让你孙阿姨半掩门卖淫了呗」
其实爷爷打我的那一巴掌,还有说的那些话,让我已经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儿,只是我心存侥幸不愿意相信,真正确认后那一丝侥幸破灭了。
妓女三陪小姐小蜜之类的人,在我的认知里有两种,一种是很可怜的,特别苦大仇深受尽了压迫,就像老电影叫《姐姐妹妹站起来》里面那样的。
另外一种就是现在影视剧上的,浓妆艳抹的穿着夸张前卫,然后各种搔首弄姿放荡不堪,不是露大腿就是露奶子,甚至恨不得扒光自己的衣服,撅着个大屁股露屄,就像……就像……就像我妈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在我想妓女形象画面的时候,脑子里自然而然就出现了,我妈光着个大白屁股,一边揉自己胸前白腻的大奶子,呲呲呲的往外滋奶水,一边抠自己那嫣红肥厚的肉缝,抠的那黑毛馒头屄发涨肉唇外翻,身边围了一群杵着鸡巴的男人,目光像野兽一样看向她的身体,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接着就是特别不堪的一幕,我妈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那大白屁股承受着男人的猛烈撞击一颤一颤的,肥厚的肉屄上满是男人残留的浓白精液,疲惫不堪的迎接着各个年龄段的或年轻或年老鸡巴龟头快速进出,直到对方趴在丰满白嫩的身体上一阵哆嗦抽搐,对方射完之后从那柔软的身体上爬起来,还没等我妈喘口气儿,后面排队的下一根鸡巴就又捅进了那忙碌黑毛肉屄里,继续着男女之间的皮肉摩擦生意。
就是在我的认知里,我妈这个暴露狂去卖淫的几率,也是远超孙阿姨的,可现实刚好是反过来的。
我从没想过自己身边,住对门穿着朴素的邻居阿姨,从小玩到大的发小妈妈会是妓女,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而且还离我这么近,还就住在对门儿。
不理解这是什么概念的,可以先在脑子里想一下,你从小玩儿到大的朋友是谁,然后想像一下他妈不穿衣服被人随便操的场景,看自己能不能接受的了,我现在的遭遇就是这样。
看我那不敢相信的样子,我妈瞅了一眼我脸上好的差不多的巴掌印问:「就因为这个,你爷爷打了你一巴掌?你去你暴叔叔家里了?」
「啊?你怎么知道?」,我妈的话让我有些惊讶,她居然猜到了。
「臭小子你也太小看你妈了,你就脸上一个巴掌印,身上别的地方什么事儿都没有,回家后一还一句话不说,如果是外人打的你小子早就翻天,嚷嚷着要打回去了,会那么安静老实?还能是谁打的啊」
要不怎么说知子莫若母呢,我好像确实这样也没有否认,只是心里还有些不服气,我仍然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还不是修路的事儿,我不过就是去他们家,跟叔叔阿姨打了声招呼,谁知道爷爷就……我做错什么了?」
用胸罩将那两个稍微一动就活蹦乱跳的圆奶子扣好后,我妈在床边滩白色臀肉朝我挪近了一点,伸手摸了摸我的头,皱着眉头叹了口气:「唉……听你爷爷的话,别往人家家里去了,你个十几岁孩子,还没有说媳妇呢,传出去了不好听知道吗,不光对你对人家不不太好,跟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你还让不让人家活了,你让你暴叔叔以后怎么见你?你让暴国以后怎么见你?」
「我都这么大人了,还能被带坏了啊,我……」,爷爷和我妈这种近朱者赤的论调我很不喜欢,正因为孙阿姨家里困难才更不能看不起人家,我正准备反驳的时候,忽然意识到我妈话里有话,什么叫「跟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难道我妈和爷爷所担心的,不是什么带坏不带坏的事儿?他们想的是我跟孙阿姨会上床?怪不得爷爷直接扇了我一巴掌,原来是这样,不过让我想不通的是,爷爷跟我妈为什么会这么想,我就上门打个招呼啊,我长呼了一口气舒缓了一下情绪:「这不至于吧,孙阿姨怎么说也是看着我长大的,我一直当她是我的长辈,再说也是猴子他妈,我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过,这根本就……再说当时暴叔叔也在家啊」
我这么一解释,我妈仿佛有一股怨气,恢复了以前教训我的语气,说是教训更像是在发牢骚,只不过针对的不是我,这种语气我很熟悉……就像外公:「不至于?那帮嚼舌头的人在乎这个吗,你今天进门被人看到,明天就有人敢说你们爷孙是连襟,是你孙阿姨大腿一张把你们爷孙俩伺候舒服了,暴国才有的这个工作,反正你孙阿姨就是做皮肉生意的,正好报答你们爷孙的恩情,这种事儿你能解释的清楚?你说你是清白的别人信吗?你有没有想过你爷爷接手店铺之前,暴国当学徒本身就管吃管住了,这年头工作这么不好找,那个光头老板凭什么给暴国这个生瓜蛋子发工资?为什么不找下岗的熟练工,是那个老板脑子有病吗?」
我妈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但我还是有点说不出口:「你是说……孙阿姨和以前那个光头老板……他们……」
我妈轻轻的点了点头,低头用手指理了理她胯间那有些糟乱的黑毛:「就是你想的那样,工作要是这么好找,下岗工人也不会那么难了,猴子的工作……就是你孙阿姨用身体换来的」
虽说前边已经有了孙阿姨下岗后卖屄的铺垫,但这边又跟光头周老板有一腿,仍然让我措手不及。
猴子家里经济困难不上学之后,当学徒挣钱补贴家用,他给我的感觉一直都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生命不止奋斗不息不向命运低头的那种人,平时性格也是大大咧咧的,可血淋淋的现实告诉我,这他妈跟奋斗不息没一毛钱关系,就是庸俗至极的钱色交易,很难接受可又极其的现实。
成年人的世界,都是这么恶心的吗?可让老婆卖屄挣钱,除了胖大爷那种有绿帽癖的人,哪个男人受得了这份屈辱啊,让别的男人挺着鸡巴,在自己老婆的屄里抽插射精?别说当事人暴叔叔了,我作为一个邻居外人都感到极其羞耻受不了:「那个……那暴叔叔他……他也接受吗?」
这时候我妈抬头,看着床头她跟我妈那副幸福的婚纱照说:「可以说接受了,也可以说没接受,你暴叔叔腿瘸了之后,喜欢喝酒发酒疯你知道吧,其实那就是个好听的借口,就是看着自己老婆卖淫心里太憋屈了,可他又没办法,人家那些四肢健全的下岗工人日子都难过,他一个瘸子还能怎么样,只能卖老婆了」
「这也是……为什么暴叔叔不想让猴子回家的原因?」
「嗯,你暴叔叔是腿不方便没办法,下一次楼不容易不能出门避嫌,只能眼看看着客人一批一批的来欺负你孙阿姨,这就已经很屈辱了,怎么可能让暴国回家呢,当父母的谁想让自己的儿子,看到自己不堪的一面呢,都不容易啊」
这本来说的好好的,好像很悲情,可说着说着我妈那两条大白腿就紧紧的并拢了,呼吸也开始变得悠长粗重,两颗半裸的白乳球不停的高低起伏,整理黑屄毛的那只手也越伸来越靠下,看的我火气一下子上来了,不过不要误会是怒火不是浴火,看到我妈这个骚样子我就忍不住的说:「这有什么可屈辱的,我妈就特别喜欢让他儿子看她不堪的一面,越不堪越好,最好是一个又老又丑的小老头,用大鸡巴把她操的叫爸爸,那黑鸡巴在屄里插着的时候,还生怕儿子看不到,怕儿子不知道他妈妈的馒头屄被老头的老鸡巴插的冒屄水,被儿子看到的时候,屄肉裹着老头的黑鸡巴还动呢,屈辱?呵呵」
要不说人跟人不一样呢,听到我这些怪气的讽刺,我妈不但没有任何羞愧,还闭上了眼睛,一副很回味享受的样子,甚至下面的那只手的手指都微微弯曲陷进了那肥厚的肉缝里,嘴里还急切的跟我说:「老公别停继续说啊,那老头的黑鸡巴是怎么操你妈的,我特别想听,我记得那老头老的鸡巴毛都白了,你妈那么漂亮身子那么白,被这么个臭老头操了真可惜啊,那么大年纪可能精液都臭了,鸡巴也都有老人味了,还能整天跟你妈的香屄摩擦,听着都那么让人难受,你妈这么好的屄怎么就让一个老头子操了呢,真是猪拱白菜啊」
本来我就不太爽,听我妈这么一说肺都要气炸了,不过我刚想发作,下半身那根肉棒就被我妈握住了,看我那咬牙切齿的样子噗嗤一笑:「哎呀生气了?你妈确实不像样子,你想怎么惩罚她,我可以完全听你的,要不让她脱光了趴在地上给你当大马骑,我记得你小时候就特别喜欢骑大马」
惩罚?对谁的惩罚?我妈吗?那只会让她更兴奋而已,虽然我很气愤,但也只能无奈的挥挥手跟我妈说:「算了,你做饭去吧」
这次我妈没再刺激我,弯腰低头在我的龟头顶端轻轻的亲了一口,对我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微笑,然后穿上内裤套上连衣裙就出去了。
昨天是周六,我妈带着丫丫和小洋进城了,小蕾也没回乡下,我们算是真正的一家人团聚,李思娃虽然没来但仍然阴魂不散。
他是没来但小洋来了,每次看到这个白白胖胖的男孩儿,我脑子里都会出现,李思娃那根黑粗的老鸡巴,在我妈黑毛肉缝里奋力噗嗤进出,把我妈的勃勃生机的红屄操的冒白浆的画面,灰色鸡巴毛和我妈黑亮的屄毛糊在一块儿,这种灰白毛发的老鸡巴,插进我妈年轻活力四射肥厚又多汁的屄里,看上去极其的恶心。
会不由自主的让人产生,一块儿净土被黑不溜秋的东西玷污了惋惜心疼,可我实在是没办法,小洋已经是我弟弟了,他就是那根老鸡巴操我妈的结晶,难道说让我妈张开大腿掰着屄梆子,再把小洋塞回我妈的屄里?
可话又说回来了,真要是有机会把小洋重新塞回我妈的屄里,我也不敢这么做,没有了小洋李思娃就又不受限制了,这还真是进退维谷啊。
趁着天还没亮我又躺下眯了一会儿,不过心里有事儿很难睡着,我一直在半梦半醒状态,不知过了多久门口响起了脚步声,紧接着就是小蕾的嚷嚷:「哥还没起床啊,赶紧起来爷爷来了,说要跟你交代点事儿」
我眯起眼睛一看,小蕾站在床边一身蓝白运动校服,进门后看到我胯下那斜着往上的赤红色肉柱,她手指缠绕着自己的双马尾,歪着头一脸的玩味儿,然后走到我身边趴在床头,低头在我耳边轻声说:「你可要快一点……那么大的奶子屁股,爷爷可抱不了多久,虽然咱妈的大白屁股很软很舒服爷爷很想抱,可毕竟他老人家上了年纪,鸡巴也不是厂里的钢筋,咱妈个子又高屁股又大经不住的,还是要靠手臂捧着白屁股,你要是起床晚了,可就看不到爷爷操咱妈的好戏了啊,你是不知道啊,爷爷的卵蛋都操湿了,灰毛黑毛搅和在一块儿可乱了」
「胡说什么呢,赶紧吃饭去吧,吃完饭做作业,别整天没正事儿胡思乱想」
,对于小蕾的胡说八道,我并没有很大反应,满不在乎的把她推开了。
其实我心里非常的慌乱,爷爷满脸通红的抱着我妈的大白屁股奋力抽插这种事儿,我是梦到过的,就我妈现在这种情况也是可能发生的,我是信任爷爷的人品,但爷爷的好人品只能保证他不会主动对我妈做什么,可要是儿媳妇主动送屄上门呢?
有句话叫女追男隔层纱,如果有大美女主动送屄,几乎没有几个男人能拒绝的了。
怕自己赶不上「好戏」,小蕾刚一出卧室,我就急忙的穿裤子体恤,内裤和皮带都没顾得上穿,生怕这一刻爷爷正在伸舌舔弄我妈的鲜红的大奶头吸奶,长满灰毛苍老卵袋正紧贴我妈肥厚的屄梆子一抽一抽的射精,等我磨磨蹭蹭出去的时候,公媳两人早就鸣金收兵了,然后我妈和爷爷有没有什么,丫丫是不是我姑姑这些问题上,我仍然是个糊涂蛋。
裤子穿好后就怕时间赶不上,三步并两步赶紧把卧室的门拉开,客厅的画面……让我即庆幸又失落。
庆幸的是不存在爷爷抱着我妈的白屁股吭哧吭哧奋力撞击的画面,让我有些失落的也是这个,也许是我起床太晚了错过了呢,爷爷已经操过屄吃过奶子了,别的不说我妈现在穿的衣服,就和起床时的衣服不一样。
客厅电视里是个早间操节目,就是我以前说的央视那个什么早操五分钟,我妈上半身是一件白色体恤,下半身是一件黑色健美裤,正在跟着电视里做运动,要知道早上天还没亮的时候,我妈穿的可是裙子。
爷爷并没有进我家门,而是在门口楼道那等着我呢,看我睡眼惺忪的样子打趣地说:「我还担心你会焦虑的睡不着觉呢,看样子你对自己挺有信心的啊,一觉睡到大天亮」
「呵呵……也没有」,面对爷爷的打趣,我只是挠头傻笑,总不能说是我妈用屄和奶子给我助眠的结果吧。
「这个心态就很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睡眠好才能更好地工作嘛,今天店里我就不过去了,你跟暴国走的时候,记得把所有机器的电源切断,氧气乙炔瓶子拧紧,别的也没什么事儿,遇到解决不了麻烦就回来问我,不过我估计也没什么麻烦,搅拌机那东西简单的很,除非电机烧了他们让你缠电机,还有啊钢材和机器看的严点儿,有些乡下人手脚可不干净,当心东西让人偷了卖废铁……」
面对爷爷一连串的唠叨,我频频的点头,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
爷爷还是老装扮,长袖衬衫长裤加老布鞋,说话间时不时的扶一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儿,光那一头银发大背头,就不是慌乱间能梳出来的,更重要的是爷爷胯下也没有鼓包,可这也证明不了什么啊,万一爷爷刚才只是舔了舔屄,摸了摸奶子什么的,不一定会弄乱发型啊,说不定那张滔滔不绝的有些胡茬嘴,刚刚吃过我妈的红枣馒头。
一想到那个场面,不管爷爷有没有反应,反正我下面是快受不了了。
「……行了就这样吧,我看你也不想听我唠叨,那我就先走了,你赶紧洗脸吃饭去吧,含胸驼背的像什么样子」,看我昏昏欲睡弯腰驼背,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样子,爷爷瞪了我一眼摇了摇头。
被爷爷看出有些神游天外,弄得我有些尴尬:「额……要不您也进来吃点,也别光站门口聊天了」
「不用了你们吃吧,我厂里还有点事儿」,说完背着手就下楼了。
我赶紧跟上去:「我送送您」
这孙子送爷爷本来很正常,可走到楼层中间,爷爷冷不丁的小声问了我一句:「你妈……这些日子……挺好的吧?」
我不知道爷爷什么意思,只能是顺着说:「挺好的」
只是在我回答的时候,爷爷紧紧的盯着我的脸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喃喃的说:「那就好……那就好啊,狼牙你要继续随身带着,没事你回去吃饭去吧」
「哦」,爷爷的这个问题让我有些莫名其妙,但根据以往的经验,我说话的时候爷爷盯着我的脸看,通常是在判断我是不是说谎了,也就是说爷爷认为我妈这些日子可能不太好,所以才会问我?他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客厅里我妈还在做早操,伸腿弯腰扭屁股的,看我回来了仍然对着电视头也不回的说:「你爷爷走了啊?赶紧洗漱吃饭去吧」
刚起床的时候,我出门就直奔爷爷了没在意,这时候我才注意到,我妈的穿着不太对劲儿,健美裤体恤这种衣服本来就很贴身,可问题就在于我妈身上的过于贴身了。
如果是以前我可能还不太确定,但是现在的我一眼睛能看出来,我妈是没有穿内裤的。
不管是那明显的臀缝衬托出的挺翘臀瓣,还是随着我妈运动不停颤动的臀肉,都在告诉我,健美裤内部的那两瓣大白屁股是高度自由,不怎么受束缚的。
特别是我妈高抬腿的时候,裆部看起来非常的鼓胀立体,大腿根就跟藏了半个汉堡包一样,看上去鼓囊囊的一团中间一条凹陷,但配合丰腴的身材又不突兀,在左腿右腿转换过程中,裆部的布料在那个「肉汉堡」上不停的拉扯摩擦,中间的凹陷甚至被剌出了湿痕。
不光是下面,好像那俩大奶子也更圆了,随着运动蹦跳的厉害,一上一下的疯狂蹦跳拉扯着体恤,让我妈的肚脐和后腰窝都露出来了。
跟我妈就不需要藏着掖着了,有说什么就说什么,当然信不信是另外一回事儿,我往沙发上一坐肆意欣赏着我妈的火爆身材:「内裤怎么脱了啊,裤子剌屄舒服吗?」
「舒服啊,不舒服我做的这么起劲儿干嘛,你没看你妈的屄都流水了,就是裤子劲儿太小勒的太浅了,只能兜住屄梆子,是不是看不清楚?要不妈让你感受一下」,然后我妈就停止了运动,慵懒的冲我笑了笑,扭着大屁股过来了。
我妈每迈一步,那有点鼓包的裆部,就因受到健美裤的拉扯不停的变形,特别是最中间的那个凹痕,一紧一松一紧一松的,仿佛是要把那块儿软肉勒成两半。
光是这样还不算,像健美裤这种弹性大的布料有个缺点,那就是你把它拉扯到一定程度后,布料上的孔洞会自然而然的变大,从而达成一种轻微的透视效果,一般情况下是很难看出来,可我妈不一般。
里面是肥硕挺翘的大白屁股,外面是几乎要撑到极限的黑色健美裤,这一黑一白再稍微加一点光线穿透,就出现了一个很奇特的现象,哪怕我妈穿着裤子呢,你也能透过黑色布料,一眼就看到她那个大白屁股的屁股缝,两个白嫩的屁股蛋互相独立,看着让人有一种我妈光着屁股的错觉。
走到我身边后,那肥硕的大屁股,一屁股坐到了我的大腿上,更准确的说是骑到了我的大腿上,然后柔软肥腻的大屁股不停的拧,让胯间肥鼓鼓的湿热屄肉,隔着两层衣服跟我的大腿厮磨:「感受到了吗?妈的屄湿没湿……嗯~~~」
我也没跟我妈客气,直接把她那体恤推了上去,不过有些出乎我意料的是,把衣服推上去的过程不但异常顺利,眼前白花花的大奶子没有了束缚,弹出来的瞬间也没有了奶水洗脸的标配。
我仔细一看才发现,奶子顶端那两颗嫣红的奶头,被胶带给贴了个十字。
胶带虽然直接贴在了我妈的奶头上,但上面早就被奶水浸润的并不那么紧了,我很轻松就揭了下来,对重见天日的红肉枣轻咬吮吸了几口,才疑惑的问起我妈:「把奶头贴起来干嘛,怕奶水漏出来吗?」
「奶水又不是屄水漏就漏了,用胶带贴奶头主要是,天热穿胸罩太闷得慌了,不穿的话奶头又会凸出来尴尬,你也知道你妈的奶头大,这样贴起来能省好多事儿,我是不是很聪明啊呵呵」,说完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挺了挺大奶子,好像在等我的夸奖。
「啪——」的一声,我在我妈那肥硕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手指继续往下探直到湿热滑腻的股沟,手指一边拨弄那湿热的唇肉,一边不满的说:「胸罩太闷的慌?我看你是奶子发涨了吧,刚才爷爷没进门你是不是很失望?」
听我这么说,我妈那不停扭动的大屁股停了下来,大腿交错往后退了一点,低头把我裤子拉链拉开了,我那憋了半天的肉棒直接弹在了我妈脸上,然后被她用温软的手握住轻轻套弄,脸上仍然是淡淡的微笑看着我:「我有什么好失望的,你起床之前你爷爷就已经做了很久了,真不愧是发挥余热的老同志,那么大年纪了还有那么有劲儿,跟个小伙子一样,下面简直就是小拳头,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精力,两条胳膊那就是老虎钳子,抱着人家的屁股就不松手,捏的我屁股都有些疼了,可再怎么说老爷子年纪也不小了,我怕她太激动身体受不住,就喂他吃了点奶补一补身体,小志你不介意吧?」
说是问我介不介意,可我妈却是一脸的挑衅,慢慢抬起屁股,健美裤都没脱,胯下对准我的赤红色龟头就坐了下去,这还隔着健美裤呢,我怕鸡巴被我妈坐伤,可还没来得及阻止,肉棒就感受到了熟悉的紧致湿滑还有火热,我们母子的生殖器就又嵌合到一起了,我妈一声长长的呻吟:「嗯~~~~~,对就是这样,你爷爷~~刚才也是这样插进来的,对就是这个地方嗯~~~」
我妈跨在我身上疯狂耸动她的大屁股,一上一下的就像在骑马,那火热肥厚的黑毛馒头屄,把我的肉棒不停的吞进吐出,动作幅度并不大但速度很快,再加上我的鸡巴粗长,对我妈屄肉的剐蹭面积更大更有力度,很快那红肉缝里的屄水,就顺着我的肉座子一样的鸡巴往下流了。
我这个人是平常还好,一跟我妈操屄,就会有一种愤怒暴戾的情绪,再配合我妈那让人舒服的想把卵蛋都塞进去的美屄,我的火气腾一下子就上来了,双手用力的抓我妈两瓣肥臀用力往下一按,腰胯用力往上抬,粗长的鸡巴往火热的屄洞深处猛操,龟头在我妈屄洞深处的「痒痒肉」那里不停的撞击研磨,妄图想用鸡巴把我妈给捅死,嘴上对我妈也是谩骂,发泄着对她的不满:「你个大屁股骚屄胡说什么,我爷爷才不会碰你呢,就你这种骚屄,自己上杆子掰着屄让我爷爷操他都不操,你没看我爷爷刚才都没进来吗,他是看出来你这奶子涨屄痒的骚货不安分了,他最看不惯你这种自甘堕落的人了,贱屄,离了鸡巴你就活不下去是吧,屄上这么多黑屄毛,一看就是个欠操的骚货,操死你这个不要脸的母狗,操烂你的贱屄……」
提到爷爷我妈好像更兴奋了,不光是屁股坐我鸡巴上乱拧,屄都感觉变得更紧更热了,甚至干脆把屁股上的健美裤剥了下来,身体也开始不停的发颤,两个巨大的白奶子也不知道什么原理,兴奋的乳头一开始天女散花一样的喷射奶水,就跟射精一样一股一股的,只不过没有被揉出来奶水力度那么大,奶水一边乱射一边顺着奶子往下流,看上去极其淫靡,嘴里也开始了胡说八道:「儿子你说得对,你妈的屄就是大就是骚,就是想要男人看啊~~~使劲儿操~~,这么骚的大骚屄整天不让人看多可惜呀,我就是想让你爷爷看,看看他儿媳妇的屄毛有多密,屄肉多红多厚,你爷爷也特别喜欢看,哦~~~你慢点,我怎么感觉一说你爷爷你的鸡巴更硬了呵呵,这方面你比你爷爷你爸厉害多了嗯~~~妈妈的骚屄就是跟你们老刘家用的嗯~~•~好儿子~~,想不想跟你爷爷一块儿操我,别怕你爷爷数落你,操屄这方面你是他爷爷,他的鸡巴没你的大哦~~~操不了这么深~~,你爷爷平时正经八百的,想不想看到他操屄的时候什么样的,是不是摸奶子的时候也那么严肃,是不是操屄的时候也跟开会作报告一样」
一听到我妈说,她的骚屄是给我们老刘家三代共用的,虽然我很气愤我妈的淫荡,但一想到这个屄被我爷爷爸爸都操过,我们家三代人都用鸡巴摩擦过这火热舒服的屄肉,那种跟爷爷父亲同穴的变态感,刺激的我整个人感觉要成仙,更恨不得把整个人都操进我妈那火热湿滑的屄洞里。
这也是母子操屄特有的感觉,普通人操屄恨不得把卵蛋都塞进屄里的时候,恨不得整个人钻进屄里的时候,那也只能激动的想象,而母子之间操屄就不一样了,儿子曾经可是真的整个人钻进母亲的屄里过。
甚至可以把自己的鸡巴幻想成脐带,粗暴操进妈妈的屄缝顶到子宫口,通过生殖器跟自己的妈妈重新连接到了一起,就像重新回到了没出生的时候,整个人都被妈妈的温暖的生殖器包裹着。
只不过这种刺激,也并不全是舒爽,而是一种奇怪的舒服恶心愤怒的混合体,就像在吃一种极辣的辣椒,既有辛辣痛苦又有酣畅淋漓的爽快感,越辣让人越想吃,这种刺激哪怕插在我妈火热滑腻的屄里,也止不住鸡巴不由自主的激动颤抖,感觉爽的弄不好下一秒就要射了,我赶紧抱住我妈那大白屁股不敢乱动,一边是怕自己要被刺激射了,另一边也是在回味我妈那层层叠叠的软肉。
而我妈看到我有些狼狈样呵呵一笑,一屁股坐下来也配合著我没乱动,只不过仅仅是外表没动而已,她屄里的软肉拼命的蠕动收缩,刺激的我浑身发软头皮发麻。
「哎呦——我一提你爷爷,你都在妈妈的屄里抖起来了,小流氓还不承认嘶~~~真涨~~,你爷爷……刚才不进来是因为你在,他不想让你知道我们俩的事儿~~~,你别看他平时挺严肃一老头儿,跟我单独在一块儿的时候,就跟个老小孩儿一样,老是让我抱着他吃奶,他说是年轻的时候饿怕了,我的大白奶子……就跟大白馒头一样~~,抱着让他特别的安心,有时候戴着眼镜儿,光看屄就能看半天,说是什么我的屄指引了老一辈的革命前进方向很有启发性,只有努力拨开黑暗,不断地前进才能有未来,还什么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还要发挥什么主观能动性,操屄捏奶子被他说的一套一套,有时候奶水把他眼镜儿弄脏了都舍不得摘下来,说是没了眼镜儿数不清楚屄上的毛,有时候还会把我们俩的毛绑在一块儿,说这个叫结发,真跟个孩子一样特别有趣」
「贱屄我让你胡说,你的屄怎么那么贱啊,人家孙阿姨缺钱,你缺什么?缺鸡……」,我妈的一通胡说让我更加气愤,本来想骂几句脏话的,结果丫丫这丫头,噔噔蹬的从厨房跑出来了,好奇地看着我们母子。
说实话我以前并不太顾及丫丫小洋他们,是知道了小蕾被影响以后,才会稍微回避一下,当然这里的回避是相对的,只回避关键部位。
就比如现在丫丫看到的就是,妈妈坐在哥哥的腿上(胯上?)捧着自己的的大咪咪给哥哥「喂奶」,只不过那大白屁股扭来扭去的,哥哥也很不乖,不好好的吃奶又吸又咬又舔的,一手在妈妈的大白奶子上不停的捏,一手搂在妈妈的大屁股上,要是她平时不好好吃奶,边吃边玩早就被训斥了,哥哥不停地舔弄奶头甚至还拿牙咬,妈妈居然没惩罚哥哥,反而好像仰着头伸着脖子很高兴,还主动把奶头白腻的乳肉往哥哥的嘴里挤。
没错,我所谓的顾忌是根据我的经验来的,就像我小时候,被我妈大腿间那个「长毛流脓的伤口」吓到一样,我也只是怕丫丫被吓到。
不带什么主观色彩的说,自己皮肤白嫩细腻的妈妈,在自己平时不注意的胯下,突然发现了一条「红肿」又黑毛密布的「伤口」,还被一条赤红粗长的可怕肉棒不停的舂捣,把妈妈捅的嗷嗷叫,好像很「痛苦」一样又哭又喊的,那伤口还红的扎眼,被粗肉棒捅的流「脓水」,脓水又粘合两边的黑毛,看上去即黏糊又杂乱。
巨大的红肿伤口,妈妈压抑的痛苦呜咽,剧烈的肉体碰撞和四溅的奶水,再加上红色唇肉外翻,黑毛粘液这种猎奇画面,对于小孩儿来说就是恐怖片。
像现在画面就是白白嫩嫩的,没有什么红肿的跟馒头一样的「伤口」,没有可怕的黑毛粘液,也没有什么粗长的肉棒捅妈妈的肚子,有的只是妈妈在给哥哥喂奶,只不过动作有些大,身体在不停地扭动而已。
丫丫出来后,小蕾也跟着从厨房出来了,她可不是小孩子,看到我妈那个大白屁股坐我身上,体恤被推到了锁骨,上半身几乎赤裸,我们母子四只手,都有些阻止不了两只浑圆大白兔的蹦跳,我们母子在干嘛已经很明显了。
我本以为她又会发什么牢骚,或者故意给我捣乱,没想到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在旁边默默的看着我妈那白屁股在我身上扭动,并且还拉着丫丫,防止这个小丫头,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恐怖画面」
小蕾在旁边让我心里有些愧疚尴尬,再加上昨晚已经给我妈「尽过孝道」了,我就没有过分的控制,就很纯粹的操屄发泄,加上我妈肉乎火热的绵软身体,这场「晨练」很快就结束了。
结束之后小蕾带着丫丫就回屋了,我妈像平常一样,大大方方的张开大腿,拿着卫生纸擦着胯间肉唇上的粘液。
我在旁边看着,我妈的屄洞一阵收缩蠕动,肉缝中间肉隐肉现的粉嫩的屄肉不停的往外顶,不一会儿大量的浓白精液就被送了出来,平时我妈擦屄,最主要的就是先把屄里的精液弄出来,屄毛屄梆子反正在外面好擦也容易洗。
这个长满黑毛的把我带到人间的熟悉肉缝,我看着看着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我妈这条健美裤现在就是条开裆裤,极其「巧合的」裤裆那里开线了。
如果爷爷刚才没有那么防备我妈,没站楼道门口,而是进入我家了呢?那么这个容易开线的健美裤,会因为爷爷进我家而变的结实吗?显然是不会的,那么后果……还是开线。
想象一下爷爷坐在客厅,我妈在旁边跳操,没有胸罩束缚的大奶子,在体恤里横冲直撞,有时候两坨白腻甚至能跳到领口,健美裤紧紧的贴在我妈细腻的皮肤上,勾勒出她魔鬼般的身材,挺翘的臀肉随着运动不停颤动,前面的馒头屄也被勒的异常明显,那蹦跳活泼的奶子屁股,看的爷爷心里既尴尬又痒痒,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妈裤裆突然开线了……那场面。
如果正巧我也起床了,我们爷孙俩就会一块儿看到,我妈裆部那多了块儿长满黑毛的红肉,更尴尬的是,哪怕我们爷孙俩都看到了我妈那块儿肥厚的红肉,这种香艳的尴尬也没办法提醒我妈,只能装作没看到,那场面无疑会更加的难堪。
唯一不有点说不通的是,我妈完全可以瞒着我,趁我不在的时候再这么干,这样会减少很多麻烦,可以让爷爷多看一会儿多看一点儿,哪怕让爷爷的鸡巴直接插进她那个骚屄里呢,这样岂不是更过瘾?可我在家她还是这么干了,那么就只剩下了一种解释了,就是……我妈需要我在家,她需要……我和爷爷同时在场,她想让公公和儿子这对爷孙,同时看到她那肥厚多毛的生殖器。
哪怕我都操自己亲妈了,都有过门仪式了,仍然为我妈的这种……癖好感到不可思议,让儿子跟公公同时看自己的屄……这什么怪癖啊,更可怕的是这种行为完全符合我妈秉性,喜欢让别人欣赏自己的身体,公公和儿子一块儿看到自己的屄,会让我妈感到更刺激的。
有句话叫一通百通。
今早这个暴露事件或者说任务,是需要我和爷爷同时看到她的屄,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有些任务只要一个人就行,比如那天中午在厨房,我妈把内裤拧成布条勒紧屄缝里,给爷爷来了个开门红(黑?),那次应该就是成功的,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说明理论上我妈应该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任务。
那爷爷刚才问我妈怎么样,也许就是在试探我知道些什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年前我妈进城来找我,「顺便」就跟爷爷有了交集。
我妈年前进城找我,爷爷年后就送我护身符,很可能就是察觉到我妈身上的变化了,而且变化还很大,大的让爷爷怀疑自我了,要不然他不会送我「封建迷信」的玩意儿。
要是这样的话,那丫丫可能跟爷爷没关系,她就是我的妹妹,说明我们家还没那么乱。
说起来有点可笑,爷爷没把我妈操怀孕,在我这里都算是好消息了。
心情不太好,再加上吃吸我妈奶水吸了不少,煎饼草草的吃了几口我就出门了。
对门的猴子家大门紧闭,里面也没有什么响动很安静,两边的对联中间的门神,还有门上那些破旧的划痕,怎么看着都是个普通工人家庭,可实际上里边是丈夫带着老婆卖屄,做最着最下贱的营生……这什么世道啊。
我刚下楼就看到爷爷和厂里的技术员在厂区门口(住宅区和厂区交界)站着闲聊,很是悠闲一点都不急,更坐实了他刚才就是在回避我妈。
没办法都看到我了,过去打个招呼吧,弄不好爷爷还会再交代几句。
果然看到我后,爷爷扶了扶眼镜儿,就又开始了:「刚才忘跟你说了,你还得带一桶柴油,村里农机不多,很有可能会用到店里的拖拉机,多带一桶柴油备着吧,还有村里的电是两相电,你们接线……」
这么一个斯斯文文的白发老头,张嘴闭嘴都是工作,会看儿媳妇的屄看半天?像小孩儿一样数毛发?抱着大白奶子才能安心?甚至拿操屄讽刺革命,什么拨开黑屄毛遮挡,不断的往女人的屄里前进,才能操出未来,还两手都要抓?还两手都要硬?
我不知道别处怎么样,我们这儿的工人,委婉点说确实不那么喜欢改革开放,因为有一部分人认为改革开放导致了下岗,甚至有些极端的认为改革开放是背叛革命,爷爷虽然没那么极端,但那背地里拿操屄讽刺新政策,他是有这个动机的,但也只是有动机,我仍然认为爷爷不会这么说,是我妈被操昏了头胡说八道。
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想到爷爷和我妈赤身裸体躺在一起,我少有的没有往色情那方面想,并不是像以前所想的一样,一个平常面善的瘦老头,鸡巴被白嫩丰满的儿媳刺激的鸡巴梆硬,然后小心翼翼的扶着自己的老鸡巴插进儿媳的肥穴,接着疯狂的撞击仿佛要把那大白屁股撞碎一样,像是身上披的人皮扒了下来露出了潜藏的兽性,只知道操屄交配。
现在反而觉得爷爷有些可怜,白皙干瘦的满是褶皱身体,枯草一样失去光泽颜色的毛发,再加上那些老人斑,看上去就像一截扭曲的枯木,仿佛随时会随风而去,他像个孩子一样无助的蜷缩在我妈怀里,捏着那饱满的白奶子,轻咬上面的大红奶头吮吸着营养,呜呜咽咽的流着眼泪,苍老的生殖器也没有不轨,只是在那丰满白皙的大腿上无意识的剐蹭,这一刻鸡皮鹤发地老头和白嫩丰满美少妇赤裸裸的抱在一起,好像也没那么恶心了,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我都想让我妈用身体好好「安慰」一下爷爷。
孙阿姨卖淫这种事,对爷爷的打击是非常大的,这事儿看似跟我们家没关系,可实际上是否定了爷爷的曾经,辛辛苦苦一辈子的工人,最后落了这么个下场,那他过去的荣誉和奋斗是什么?活着意义在哪?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爷爷觉得以前的事儿毫无意义极其可笑,才会自暴自弃及时享乐,然后才会跟我妈……上床。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儿,跟你说话怎么老走神儿,我说的你都听到没有」,看到我心思不知道飞到哪了,爷爷伸出食指捣了一下我的额头。
「哎呦……我听到了,不就是多带一桶柴油嘛」,那手指头跟钢筋一样硬,捅的我疼的要死,不知道这钢筋一样有力的枯手,捏我妈奶子屁股的时候,会不会手下留情。
爷爷并不知道我的龌龊心思,看我这迷糊的样子,把金丝眼镜摘下来捏了捏眼皮,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你呀,算了反正到时候麻烦的是你,也别嫌我唠叨,到乡下看好自己的门,别让那些老乡偷了,活干不好没关系,别家伙事都看不住」
「知道了」
「行了你上班去吧,唉……」,说完爷爷转身就向厂区走去,旁边的技术员对我点了点头,赶紧跟了上去。
在去小店的路上,我第一次注意到了路边的小摊贩,他们的面孔我很熟悉,也是下岗大军的一部分。
这里的熟悉并不是说我认识他们,而是那种你叫不出来名字,但看到脸后会有点印象的人。
平时摆摊不知道是不是怕熟人看到,也不怎么抬头叫卖,也怪不得我没注意。
某种程度上这些摆摊的人,算是孙阿姨的后备军,坚持不下去的话,要么找个地方「彻底下岗」,要么老婆就「上岗」了。
当初赔偿彩电的时候,我老是担心我妈会去卖屄挣钱,就是受到了下岗工人拉着老婆去卖淫的影响,要不然遇到了经济困难,哪有人老往卖淫上想的。
只不过卖淫当初对我来说只是生活中的传闻,一个无关紧要的话题,现在却降临到了我身边化为了现实。
「你路上学雷锋了啊,今天怎么这么晚,东西我都搬车上了,哎——你说我这把剑能不能带过去」,猴子像往常一样,坐在店里摆弄着他那把剑,这也算是他每天早上的锻炼了。
那天被爷爷教训之后,我也只是怀疑孙阿姨卖淫,毕竟这种事不能乱说,现在确定了之后,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看待猴子了,我妈被李思娃一个人操当初我都受不了,感觉天都塌了都要有心理阴影了,孙阿姨在家里卖淫,跟各种各样的男人上床操屄,猴子的内心……哎……,不过我还是强颜欢笑的说:「呵呵,哪那么多老奶奶让我扶啊,刚下楼就看到我爷爷了,被唠叨了一会儿,这才耽误了时间,这剑想带就带吧,只要你不嫌麻烦」
「额……那还是算了吧,出门在外的,万一让人顺走就不好看了」,说着猴子拿着铁剑,冲虚空有力的挥砍几下,就像……他妈妈的嫖客站在他面前一样。
好像察觉到了我情绪不佳,猴子咧嘴一笑拍拍胸脯:「放心吧,哥们儿鼎立支持你,这次单干的活,肯定给你弄得妥妥当当,要不要我给你做个心理疏导,讲一个毛片转移一下注意力嘿嘿」
这算是猴子在麻醉自己吗?倒也是,就算自己妈妈在卖淫,也不能整天自哀自怨的,生活还是要继续的,整天想着别的男人在跟自己妈妈操屄,时间长了会出问题的,确实应该转移注意力:「什么剧情的?」
「当然是母子乱伦的,里面那个爸爸的抱着妈妈的大屁股,帮忙掰开妈妈的屄,让儿子的大鸡巴把妈妈操的嗷嗷叫,大奶子操的一蹦一蹦的特别的刺激,一家人光着屁股腻在一块儿,没看一会儿就把我看射了」,猴子说的很是兴奋,胯下也早已勃起,眼神里也满是向往。
「哦,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跟以前差不多嘛」
我兴趣缺缺的样子,猴子有些意外,疑惑的看着我:「你小子难道从良了?
爸爸主动让儿子操妈妈这种事儿,你竟然不觉得刺激?」
「还行吧」,可能是我经历的多阈值更高了吧,又或者他说的我在现实就能做到,所以并没有他那么兴奋,如果李思娃算我爸的话。
看我还是没什么兴趣的样子,猴子有些急了,就好像他说的没引起我的兴奋,那就是他的失职一样,双手抱臂拿腔拿调地说:「看来我们刘心志同志的信仰就是坚定啊,我不拿出点猛料是不行了,我前几天在游戏厅碰见了那个见过墓地操屄的人,又有了能让鸡巴爆掉的新闻,这——你有没有兴趣知道啊」,最后那句话猴子拉得很长,挑着眉毛一副贱兮兮的样子。
一听到墓地操屄的事儿有新料了,我一改刚才慢悠悠的样子,急忙冲猴子问:「墓地操屄的事儿有新进展了?什么进展?」
猴子看到我急切的样子,心里好像终于平衡了,咧着嘴冲我点着头:「啧啧啧——刘心志同志啊,墓地操屄这么变态的事儿,你怎么这么感兴趣,这要是你爷爷知道了……那后果嘶——不敢想象啊哈哈」
「你废什么话啊,赶紧说」,猴子别的都好,就是喜欢在这种事儿上卖关子。
「希望你在你爷爷面前也这么硬气哈哈」,调侃了我一句之后,猴子往门口看了看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小声说道:「以前我们以为那是对夫妻是吧?」
我点了点头说:「是啊,难道不是夫妻?」
说实话墓地操屄这个事儿,我本来只是寻个刺激而已,结果猴子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让我脑子炸了:「那个操屄的人是个白头发老头,年纪比女的大很多」
皮肤很白嫩,奶子和屁股又特别大,光着身体在墓地跟一个白头发老头操屄,这种场景配置,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我妈和爷爷。
白花花的大屁股大奶子,浑身赤裸不穿衣服,饥渴难耐的用屄和奶子乱蹭东西,这不就是我妈吗,刚才还在家里用健美裤剌屄呢,这就是我妈给爷爷的刺激?所以爷爷给了我狼牙?所以刚才爷爷没进我家的门?这种事儿确实冲击人的三观。
不过为了防止判断失误,我还是继续追问,语气也还是猴急的色狼样子:「
我靠,白发老头墓前操少妇,真他妈猛,那老头长的什么样啊,也不怕一激动死在少妇屁股上」
猴子遗憾地摇摇头:「上次不是说了吗,那小子没看到脸,不知道长得什么样」
「没看到脸不知道身高不要紧啊,人是胖的瘦的,皮肤是黑是白,头发是长的短的,秃顶还是不秃顶,这些应该能看出来吧」,瘦的白的长发不秃顶,如果答案是这四个,那我就几乎就可以肯定,就是爷爷跟我妈在墓地操屄被别人看到了。
听到我的问题,猴子挠了挠头:「那老头挺瘦的,跟那个肥奶大屁股的女的对比,胖瘦很容易看出来,别的那小子没看出来」
「我靠,长发短发皮肤黑白,秃不秃顶这看不出来,那小子眼睛没毛病吧」
「要不咱俩是哥们儿呢,你以为我就不想知道啊,可跟一位白白嫩嫩的大美女站一块儿,他是个男人皮肤都是黑的呀,当时看到老头操少妇,那小子脑子里估计就剩精液了,还注意什么短发长发,再说秃顶不秃顶,可能是也可能不是,老头要是两边铁丝网中间溜冰场的那种秃顶,他站在一边还真不一定能看出来,除非那小子站天上,可惜了啊,要是知道那老头是谁就好了,看样子很可能是个老领导,这是仗着权力老牛啃嫩草啊」,对于老头的身份谜团,猴子看上去好像很不甘心,可说实话,他要是真知道了那老头就是我爷爷,对他来说也不是好事儿,那他在这个店里也就干到头了。
猴子提到了退休老领导,我有些心跳加速,不过谈论黄色话题,两人本身都是面红耳赤的也没什么不对:「你怎么知道那老头是个退休领导?」
猴子双手一摊:「这不很明显吗,那么漂亮的美女她会喜欢一个糟老头子吗?肯定是那个老头儿有钱啊,说不定就是老头包养的小蜜,被人家包养了才会那么听话,总不能是公公跟儿媳妇,当爹的跟闺女操屄吧,去墓地操屄那是找死,被人看到就完了,人家家里的床不但舒服还保密,出来冒这风险干嘛」
「嗯……确实像某个老领导包的小蜜,没想到他们那一代闹革命的,玩儿的也这么野」,虽然嘴上赞同猴子说的,可我心里想的,刚好就是猴子认为不可能发生的,公公跟儿媳妇。
其实刚开始我也想过,瘦瘦的白发老头会不会是李思娃,刚才那几个问题的另一个答案就是李思娃,白发短发秃顶皮肤黝黑。
不过后来我仔细思索一番就排除掉了,李思娃也确实是白发很瘦,但是他不可能在墓地这种地方跟我妈操屄,有句骂人的话叫生儿子没屁眼儿,这算是农村里最朴素的价值观,太过缺德儿孙会遭报应的,这种事儿李思娃没这个胆子。
正好相反,爷爷是不信这些神神鬼鬼的,老干部好像也符合,如果车间主任算干部的话。
这时候猴子感叹了一句:「哎——有钱真好啊,七老八十了都还有年轻的美女操,不像我们这无产阶级啊,还真就一点儿产都没有,还得让家里……支援」
我看猴子可能想到了孙阿姨的遭遇,心里边不太舒服,就转移了个话题:「
你已经不错了,都找到媳妇了,哥们儿我还什么都没有呢,光棍一条」
猴子也知道我是在安慰他,哈哈一笑不再接茬。
然后随便聊了两句,我和猴子就开始检查电力设备切电源了。
其实今早来店里之前,我还有点儿担心,知道了好友的妈妈在卖淫后,该怎么面对对方,生怕哪里说不对会伤了他的自尊。
可现在看来我想多了,我跟猴子是乌鸦站在猪身上,谁也别说谁黑,自己这边爷爷都掰着大白屁股操我妈了,甚至李思娃还可能双飞过我妈和小蕾,相比于孙阿姨的卖淫,两边算是半斤八两。
金秋时节虽然广大农村地区农机稀少,但从县城往村里去,路上还是能零星看到几辆的,只不过人家车斗里是粮食,跟我们那改装过的车斗里,那切割机电缆钢材之类的东西格格不入。
但通常拉粮食的,看向我们的都是羡慕的眼光,我们车上的虽然不能吃,但远要比他们的粮食要值钱。
猴子整个人站在车斗里很兴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郊游来了,大呼小叫的还真像刚出笼的猴子。
柴油机腾腾腾的声音很大,我跟后面的猴子交流很费劲儿,所以我俩路上几乎不怎么说话,这也让我能专心开车直奔目标。
不过拖拉机速度再快也是拖拉机,到村里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说好的是把东西放学校里,村里的小学大门也是敞开,星期天也没学生,我本来想直接开进去的,想了想还是跟胖大爷打声招呼的好,反正他家的小卖店就在旁边。
我把拖拉机熄火,扭头冲猴子说:「你在这看着东西,我去跟人家打声招呼」
猴子根本就没看我,而是好奇的看着脚下那条,因为要修水泥路儿修缮的路基,还有路边那些表面碳化过的木头路灯杆子:「没事你去吧」
不过我还没走过去,小卖部里就出来了一个熟人,不是胖大爷而是我外公,看到我笑了笑:「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你们来了,直接把车开进去吧,里边有人帮忙卸车,开进去后就过来,冰箱里的汽水随便喝」
一听到别人帮忙卸车,我有些为难:「额……还是我们自己卸车吧,我怕村里人不懂,再把什么东西弄坏了」
听到我有些推脱,旁边的准备摇车的猴子停了下来,一脸不解皱着眉头看着我,我也懂他的意思,有免费的劳动力为什么不用?
外公听到我的顾虑,有些不以为意:「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那要不你俩留一个人,指挥着他们卸车,那些人本来就是出义务工的,也不算麻烦他们,行了我还有事儿,你们开进去吧」,说完转身往小卖店走。
只不过还没走几步就停了下来,转身看向我,看我站那一脸尴尬,并没有执行他所吩咐的,眼神先是有所迷茫,然后好像恍然大悟轻声嗤笑:「这还真是偷红薯的嘲笑偷废铁的素质低啊,放心吧,要是少了什么东西,让你胖大爷赔你,他死胖子要是连个机器都看不住,还包个屁的工程,你想想你的东西被偷了,打的是谁的脸?再说这是给村里修路,这节骨眼儿手脚不干净是会被戳脊梁骨的」
被外公说中了心中所想,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刚才就是想起了爷爷的交代,怕卸车的人手脚不干净。
爷爷说乡下人手脚不干净,经常会顺手牵羊,严重的甚至直接化身恶匪路霸问你「要钱」,他让我注意点好像没什么错。
可问题就是外公这边好像也有道理,村里不管干什么需要组织人手的事儿,你都要能镇得住人才行,不然你可能什么都干不成,我这边三天两头的让人偷,胖大爷包的工程还干不干了?
看我还在那里纠结不定,外公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其实你能想着防一手也不算错,如果你要去的是个陌生村子,不管是公对私还是公对公,确实都要防着被人顺手牵羊」
被外公这么一说,我好像明白过来了,这是个圈子的问题,爷爷不在这个农村这个圈子里,而我是在圈子里的,来的时候好像我妈也说过,自己的村乡里乡亲的让我放心,想通后我冲猴子招了招手,让他把车开进去了。
进了小卖部之后,我熟练的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汽水咬开,左右看了看疑惑的问:「胖大爷他们家人呢,小卖部怎么就您一个人啊?」
外公坐在小卖部里屋,就是以前赵婶和我妈打牌的地方,坐在桌子旁不知道在干嘛,头也没回地跟我说:「你胖大爷去指挥别人挑石头了,赵婶跟儿媳妇在家做饭,妞还要在家看着小辉,都忙得很」
「哦,路基快修完了吧」
「差不多,还剩我们村和这个村连接的那段土路」
外公跟我说话的时候,一直伏在桌子上不怎么抬头,我拿着汽水搬了个凳子坐到了里屋门边,跟外公很随意的说:「您干嘛呢」
「帮人圆一个梦」
「帮人圆梦?您什么时候有这本事了」
外公一说帮人圆梦,勾起我强烈的好奇心,这才站起来紧走两步,想看清楚外公在干嘛。
桌子上有一些裁好的红纸白纸,旁边还有裁纸的刀,现在外公手里正拿着钢笔和尺子在那横竖乱画,反正我是还没看出来,外公在画什么:「您在画什么符吗?」
「不是,我在帮人上户口」
听到外公玩笑一样的话,我也开起了玩笑:「您老人家还有这业务呢,抢人家派出所的生意啊」
「我跟公安部互不统属,各干各的互不干涉,他们管不到我的」,外公说话的时候特别正经,说的得好像跟真的一样,正因为这样才特别好笑。
随着外公手里的东西渐渐成型,我大概看出来是什么了,怪不得他说在帮人上户口,他是在做户口本儿,只不过做工也太糙了,就是普通的红纸白纸粘好,表格还是是钢笔画的,我忍不住的说:「您这假户口本也太粗糙了,别说派出所,老百姓都骗不过,这一看就是假的」
「我这跟派出所不一个系统,自然跟派出所的户口本不太一样,不能说跟派出所的不一样就是假的吧」
外公这么狡辩,本来我是不想说什么了,可看到他用钢笔,龙飞凤舞的在封面上写了「户口簿」三个字,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您这字儿写的是不错,不过怎么着也得描粗一下吧,这也太敷衍了」
「你不懂,这就叫不拘于型而在于意,有那个意思就行了」,说这话的时候,外公还是一本正经的,好像真的是在给谁上户口。
「哈哈哈——行行行,您说的都对,不过带这东西能干成什么事啊,恐怕掏出来就会被警察逮了」,我脸上的笑都快憋不住了,这破东西还有什么意啊。
「警察管不着我这个」
我这边笑的已经不行了,外公还是很从容的低头填写着信息。
写完之后外公把它装到了口袋里,然后拿热水壶给自己倒了点热水,看到旁边狂笑的我,默默地说了一句:「户口本是烧给死人用的」
外公的这句话,让我瞬间就笑不出来了,笑容僵在脸上有些滑稽,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我又问了一遍:「给死人烧的?」
「嗯,上个星期村里有两口子活不下去一块儿上吊了,这个是给他们烧的,他们生前最大的念想就是,变成城里人拔掉穷根吃上商品粮,这个户口本就是给他们做的非农户口本,希望下辈子他们能当上城里人,不要再当土里刨食儿的泥腿子了」,说到这里外公的情绪有些低落,就想喝酒一样,拿起水杯一饮而尽,然后砰的一声砸到桌子上。
其实农村里,时不时的传出,村的谁谁谁活不下去了,去找了「水儿子」「
绳儿子」「药儿子」一了百了,这些我是听说过的,但从来不知道还有烧非农户口本这种奇葩。
这就好比把冥婚这种极端落后,封建迷信色彩极重的东西,和派出所这种新生现代政府部门糅杂到了一块儿,然后产生了一个不阴不阳的怪胎。
这种事儿给我的冲击,不亚于我跟我妈操屄时,看着自己鸡巴插进亲妈身体里的冲击,就像是在做梦一样,那边一堆的下岗工人,活不下去都拉着老婆卖淫了,这边死了之后的最大愿望,居然是下辈子投胎当城里人,还要烧个非农户口本?
更荒唐的是,这种给阎王那边烧非农户口本的行为,是很「正常」的正大光明的行为,即不像冥婚那样要藏着掖着,也不像母子乱伦要严格保密。
「不是……城里有那么好?在村里最起码还有块儿地饿不死啊」,我知道种地辛苦,但再怎么辛苦,不也比卖淫强啊。
「也许你说的有道理,可既然这样,为什么还有一堆人想农转非呢?甚至要花钱打通门路,据我所知现在农转非最起码要三千块钱,是最——起——码
,他们这些人是脑子有病吗?傻乎乎的给别人送钱,让自己变成没有土地的人?
」,外公问我的时候,虽然脸上还是笑眯眯的,但我能感受到他的不忿。
对啊,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外公肯定知道答案的,不过他又去倒热水了,丝毫没有要跟我解释的意思。
十分钟后猴子才满头大汗的进来,身边还跟着一位农村妇女,就是那种皮肤黝黑衣服破旧,一看就是常年干农活的村妇。
到了小卖部猴子急忙给对方开了瓶汽水,然后有些吞吞吐吐的给我介绍:「
这位是……方阿姨,来……给我们做饭的,这位是我发小,也是我老板刘心志」
面对这个村妇我有些莫名其妙,这小子在附近村落根本没亲戚,这哪来的方阿姨?
不过看到猴子支支吾吾那样子,就跟丑媳妇要见公婆一样,我才反应过来,这个方阿姨应该是猴子的未来丈母娘,可能是碰巧遇到了吧,我就跟对方客套了两句。
聊了一会儿我才发现,猴子这个未来丈母娘,可不是碰巧遇到的,人家是来照顾猴子生活的,用村里的话说,就是来伺候城里女婿的。
唉……不知道,要是对方了解了自己的亲家母是干嘛的,还会不会这么巴结人。
猴子的未来丈母娘也没多呆,坐了一会儿就拿着汽水回学校里了,猴子还跟着去送了送。
趁着猴子不在,我溜到外公身边小声的问:「猴子他家里的情况您……」
「她知道」
我本来其实是想问,猴子家里的情况外公知不知道的,谁知道外公这么干脆,直接说猴子未来丈母娘也知道,那这就让我更不理解了:「那……她们家不嫌弃吗?」
「嫌弃什么?你那个发小可是城里人,如果不是家里条件差点,也不会看上她闺女」,外公把城里人三个字咬的很重,见我还是一头雾水,继续跟我解释:
「假如一个北京或者上海籍的人,哪怕年龄老点长得丑点,在你们县城找个年轻漂亮的对象难度大吗?那如果反过来县城的去北京上海呢?」
「是,村里人是有地,但你听说过什么叫倒挂吗?三提五统里面的三提,有一项叫公积金,你可以出门问问,看有几个人知道公积金是什么意思,对了还有计划生育费,就是花钱请人扒自己家房子,拖拉机跟大梁一绑往前一拽轰的一下就塌了嘿嘿,还有养路费哪怕路是你出工修的,家里一个轱辘都找不到也要交,最扯淡的事你种的不是主粮还要交杂粮款,还有各种莫名其妙的摊派,不交你孩子学都上不了,县里乡里一层一层盘剥,有时候村里都他妈的还有摊派,动不动还要各家出不管饭的义务工,就这还不包括人家故意创收找事儿的,不然你以为吃饱了撑的,那些人都花钱往城里跑啊」
外公一项一项这费那费,说的我头皮发麻,这怎么跟地主收租一样这么多啊:「那……怎么多杂七杂八的,这交完还能剩下多少啊?」
「剩下?呵呵你想得美,早先年景不好的时候,你辛辛苦苦干一年,什么都剩不下,还他妈倒欠生产队一屁股债,这个就叫倒挂,现在倒是没生产队了,可是有一堆的苛捐杂税,还农村有地呵呵,靠那两亩地早就饿死了,地跟苛捐杂税还有徭役是捆绑在一起的,那是个巨大的负担不是福利,你不要听别人嘴上说得多好听,要看他们的脚往哪跑」
外公说得好像很轻松,但我却听得极其压抑,都有些喘不过来气了,外公说的怎么跟古代一样啊,苛捐杂税多如牛毛。
如果硬要说有什么正面感悟的话,那就是我好像开始有点明白,当初我爸妈结婚面临的困境了。
以前我所了解的就是,我爸妈的婚事,外公不赞成爷爷奶奶也不赞层仅此而已,但并不清楚更深层次的东西,他们为什么不赞成?仅仅是因为个人好恶吗?
因为外公的不赞成,甚至还传出个父女乱伦的谣言。
现在我才算是知道了点背景,爷爷奶奶不想让我爸娶一个农村女孩儿,这句话远比我想象的中要沉重的多,而外公这边又不想让我妈刚进门就矮别人一头,自然就会反对我妈跟我爸结合,哪怕最后勉强答应了,也不会对爷爷奶奶有好脸色。
这也就是说……我爷爷和外公几乎不可能和好了。
我之所以今早问我妈猴子家的事儿,就是特地算好了时间,哪怕猴子家真有什么不可接受的丑事儿,我也可以借着工作,跑到乡下冷静一段时间。
可谁知道啊……那边是下岗卖淫,这边是压力大到上吊,更魔幻的是上吊的还要的烧非农户口本,向往着在卖淫那里投胎呢哈哈。
就好像一个小孩儿,某天夜里睡眼惺忪的醒了,发现旁边平时稳重的爸爸,突然换了另一副嘴脸,面部狰狞扭曲额头青筋暴起,粗暴的扯着妈妈的头发,胯部一根肠子奋力的撞击着妈妈的屁股,嘴里还不停的骂骚屄,而妈妈也一改平时贤惠温柔的样子,撅着屁股不停的甩着头发浪叫,就像一个不知羞耻的妓女。
我现在就是那个小孩儿,这个鸟语花香的社会,突然扒掉了哪一层伪装,对我露出了它最真实,也是最不堪的一面,没有什么妖魔鬼怪,只有让人喘不过气的现实。
其实往好点想的话,跟其他人相比我已经很幸运了,城里户口我本来就有不用下辈子,直接避免了那些苛捐杂税和徭役,让无数人流泪的下岗大潮,也没影响到我们家,跟这些涉及生死存亡的问题相比,我忽然感觉我整天担心的操屄问题,还真就不是什么大问题了,颇有点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矫揉造作无病呻吟的意思,就算是操屄这点事儿上,孙阿姨也比我妈惨多了。
猴子送她丈母娘出去后一直没回来,我去后面的校园里一看,人家已经生火做上饭了,那小子在烧火呢,我本想转身就走的,可想了想外公刚才说的话,还是跟猴子凑活一顿算了,给人家丈母娘一点面子。
下午也没什么事儿,一直到天快黑的时候,胖大爷才拉着两个有些锈蚀搅拌机滚筒过来,我看了一下没什么大问题,就是除锈打磨修补的事儿,顶多再焊接一个架子,明天就可以开干。
晚上睡觉的地方是一间教室,角落里有一些废旧的桌子板凳,环境很一般,本来我是可以回家睡的,但感觉这样不太仗义,就过来陪猴子几晚。
教室非常的宽敞,灯泡也是一百瓦的很亮,现在是秋季晚上有些凉,但一条被子就能搞定,唯一的缺点就是蚊子多,也不知道是不是蚊子知道自己快死了,死命的吸血咬人都是疼的。
翻来覆去像烙饼一样,还要不停地挥手驱赶,没过多一会儿我就受不了了,起床穿衣服回家拿灭害灵。
现在已经八点多了,校园里一片漆黑,但校门口外的街道上却还敞亮,都是拜那一排路灯所致。
跟复杂的水泥路相比,路灯安起来简单的多,挖个坑戳个木头杆子基本就成了,不需要像城里那样弄得很标准。
路灯刚安好那些天,每天晚上路灯下面还是挺热闹的,不过新鲜劲儿也就那么几天,现在路灯下就没什么人。
就像现在,我从学校走到我们街口,路上一个人也没有。
说来也巧,刚才还在想着街上没人呢,走到我们街口就看到人了,虽然离得还有些远,但我还是一眼认出了那人是我妈。
她又换回了早上的裙子,穿着一双凉拖鞋,因为晚上天凉的缘故,从我家出来的时候,时不时的还往手里哈气搓手往路对面走。
我家大门的路对面有一个厕所,就是以前我跟外公一块儿去的那个,本来这厕所也没什么稀奇的,农村厕所都是差不多一样的旱厕,可巧就巧在我家最近的路灯就在这厕所旁边,这样晚上厕所里边也会很亮堂,造成很多人晚上都喜欢来这儿上厕所,不用问我妈也是出来上厕所的。
我妈那大高个儿几步就到了路对面,不过她并没有进厕所,而是站在路灯底下,有些心虚的左右看了看,然后……然后就豪迈的把裙子撩了起来,为什么我要用豪迈呢,因为我妈直接把裙子撩到腰上了, 紧接着一手捏着裙摆,一手把内裤脱了下来,我妈下半身瞬间就光着了,那大白屁股,在路灯下看上去比路灯还要晃眼,简直就是个银白的大满月。
刺眼的大白屁股缓缓蹲下,两条丰腴的大腿慢慢张开,我妈就这么在路灯下面撒开尿了,托晚上安静的福,我甚至还能隐隐听见水柱冲击地面那种嗤嗤声。
大概尿了十多秒左右,我妈才慢吞吞的站起来,穿好内裤放下裙子,若无其事的回家了。
我都看傻了,我妈这是在干嘛呢,特意出门在路灯下尿一泡,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第二十九章
刚进维修小店的时候,我对于工作上班这种事其实挺烦的,毕竟时间被大量占用,不能自由自在的乱玩儿了,当初也不光是怕爷爷唠叨,更有一种下半辈子都要这样庸庸碌碌的恐惧。
现在我终于发现了上班的好处,那就是生活中有什么不如意的事儿,上班就是绝好的逃避时间,利用纷繁的劳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从生活里那些破事儿中解脱出来。
昨晚看到我妈在路灯下撒尿,我在街口愣了好一会儿才回家,回家后也没问我妈怎么回事儿,因为我知道问不出什么实话,拿了灭害灵就出门了。
我妈是一般正常情况下还好,但只要跟裤裆里那点事儿沾边,她就会胡说八道,特别是跟人肏屄的时候,你就算问美国总统是不是跟她上过床,她都敢回答是。
别人不可信,那就只能靠自己了,可我几乎想了一夜,也没明白我妈昨晚是在干什么。
路灯下面光着大白屁股撒尿,看似鬼鬼祟祟的左右乱看提防着人,可动作又慢吞吞很悠闲,好像既怕别人看到,又怕别人看不到。
说想让别人看到吧,我妈选了个没什么人的时间,说不想让别人看到吧,撒个尿而已用把裙子直接撩到腰上?让整个圆润的白屁股在路灯下闪闪发光?那到底想还是不想啊。
一夜都没怎么睡我眼睛都是酸的,这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躺我旁边的猴子,坐起来打了个哈欠,无精打采的用指甲掐着胳膊上的红胞。
两人坐起来发了一会儿呆之后,就开始洗漱吃饭。
就在我和猴子吃早饭的时候,远远的看到李思娃拎塑料袋从校门口过来了,跟猴子的丈母娘点了点头,直接走到我面前憨笑着塞给我:「刚出锅的鸡蛋,你们俩趁热吃」好像儿子将来的婚事有了着落,李思娃也就彻底放心了,不需要再拼死拼活勾心斗角,恢复成了娶我妈之前的那个样子,老实懦弱不善言辞的底层老农。
穿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失去弹性都要看不出颜色的破秋衣,屁股上一大块儿补丁的灰裤子,破布条拧的裤腰带,矮小干瘦有些弯腰驼背,脸上是那种略显尴尬的讨好笑容。
这种讨好让我很不舒服,只想尽快结束这种状态,出于礼貌问了句:「你吃过了吗,要不一块吃点?」「不用不用,你们吃吧,我在家已经吃过了呵呵」,说完后李思娃就站旁边,嘴一咧露出那一口黄牙傻呵呵的看我吃饭,好像很欣慰很满足的样子,特别是那种眉毛往两边微塌的慈祥眼神,看的我犯恶心浑身起鸡皮疙瘩。
其实不用想我也知道,李思娃没吃过鸡蛋,只是在说客套话而已,试问一个洗漱用品都不买的抠门老光棍儿,他会舍得早上吃鸡蛋吗?就算李思娃答应,他买的手扶拖拉机也不答应。
我本以为送完鸡蛋,李思娃站一会儿就走了,结果人家坐到了墙边,拿出烟袋锅吧嗒吧嗒抽了起来,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不过我也无所谓,人家想留就留呗。
在村里干活刚开始还是挺新鲜的,场地开阔没有城里那么喧闹,有一种村里特有的悠闲感让人很放松,不过悠闲放松某种程度跟无聊是一会回事。
还没过两小时猴子的新鲜劲儿就过了,站我旁边悄咪咪的说:「这村里什么都好,就是没地方打游戏看毛片了,这感觉还真难受,哎你说农村人的想法更保守封建,会不会母子乱伦的几率比城里更高呢?比方说村里有什么奇怪的习俗什么的」我看猴子又拉扯起了我们经常谈论的老话题——母子乱伦,瞄了一眼蹲墙边的李思娃,确定他听不到我俩说话,才有些像抬杠一样说:「那不一定,有句话叫饱暖思淫欲,你得先吃饱了才能想别的,就现在外面路上拉板车运石头垫路的人,你认为他们干了一天的重体力活,还有什么心思想这个吗?再说了农村妇女常年风吹日晒的,很多三十多岁就变成皮肤黢黑的大妈了,儿子对这种相貌的妈能有什么想法啊,还有咱这儿又不是深山老林,还奇怪习俗……什么习俗?儿子成年了就要在村里祠堂里肏亲妈的屄,然后让全村围着看的习俗?」猴子摸着下巴轻轻地点着头,对我说的话表示赞同:「全村在祠堂里围观母子肏屄也不是不行嘿嘿,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当妈的年轻漂亮,儿子才更有可能把持不住,可要想保养的年轻就得不干活,操——又是他妈万恶的有钱人,要是这么说的话那些女明星会不会……」说着说着眼睛猴子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往四周看了看确定没外人,才凑到我耳朵边说:「开小卖部那个胖老头的小儿子不是个傻子吗,而且是什么都不会那种傻子,你说胖老头的媳妇给儿子洗澡的时候,会不会刚好傻儿子鸡巴受刺激就硬了,平时自家胖老头鸡巴太废物满足不了,看到儿子的鸡巴勃起就饥渴的不行,扶着傻儿子的鸡巴就往屄里插,让傻儿子肏妈回老家,给他的胖子爹戴绿帽子?反正傻儿子什么也不懂嘿嘿嘿」猴子那的一脸贱笑的猜测或者说臆想让我有些无语,一方面是佩服他的想象力,另一方面是震惊他还真蒙对了点东西。
小辉还真回过门儿,回过他出生的那个肉门儿,只不过不是猴子想象的那样,什么儿子仗着鸡巴粗长,噗嗤噗嗤的把风韵犹存丰满骚妈给肏服了,从此那欲求不满的母亲就臣服在儿子的胯下了。
相反小辉那白白嫩嫩,发育不良一样的生殖器叫小鸡鸡更合适一点,跟黑粗长根本就不沾边,赵婶享受的是用屄跟亲儿子鸡巴摩擦腻乎的那种禁忌感,要真论粗细大小,小辉的鸡巴还没胖大爷大呢,根本就不是什么老父亲年迈骑不动大白马,意气风发少年郎替父出征的戏码。
不知道是我太心虚,怕猴子往我身上联想,还是因为喜欢跟猴子抬杠,他的观点一说出来,我就不由自主的想维护胖大爷一家子,想用「现实」告诉猴子,母子乱伦这种事儿是不存在的,至少存在的可能性极低。
「还骚屄饥渴难耐,还看到儿子的鸡巴往自己屄里塞,你以为这是拍毛片啊暴国同志,那可是她儿子,身上掉下来的肉,再傻也是个心肝宝贝儿,你说当妈的给儿子洗澡,刺激的儿子鸡巴硬了可能有,母子抱在一块儿肏屄这种事儿还是算了吧,你要注意这是现实不是黄片,不存在儿子鸡巴一不小心插进母亲屄里,然后就母亲沦陷离不开儿子鸡巴了,母子就其乐融融合家欢乐」,我一脸鄙夷的看着猴子,驳斥着他不切实际的幻想,这个也不算我胡编的,作为过来人我最有发言权,母子之间回门儿肏屄,是很严重的一件事儿,比一般人想象的严重的多。
看到猴子吸了口气,有些欲言又止想反驳我什么,我继续乘胜追击:「再说胖大爷那么精明的人,天天在家里晃荡,人家怎么说也算村里的一霸,能让他们母子折腾到床上给自己戴绿帽子?自己媳妇的屄被傻儿子肏,他的面子往哪放?
你要知道这种人面子比天大,没了面子村里人谁听你的,说的难听一点他拉个有钱当官的肏他媳妇,都不会让他的傻儿子碰,再说了儿子是儿子男人是男人,你没听说过孩子在父母心中永远长不大吗,儿子就不在选项里,母子乱伦?根——本——没——戏——」「哐——啷——」
我刚说完母子之间没戏,就听到一声金属土石的碰撞声,低头一看是猴子手里的扳手掉了。
「怎么啦?我说错什么了?」,看到猴子好像有些出神我有些不解。
「没……没有,你说的……对,也不知道那些当爹的怎么想的,自己媳妇被那些畜生糟蹋……就是不让自己儿子……操(肏?)——」,猴子开始那两句说的断断续续的,最后都快成嘟囔了,完全没有了刚才那贱气啷当的劲儿,像是对什么东西认命了,可最后又忍不住骂了句脏话,我也不知道他最后「操」字是动作还是语气,而后更是郁闷的把手套扔地上,掏出烟盒去墙边抽烟了。
我有些不太明白,这小子到底哪根筋不对了,当爹的宁愿让外人肏自己媳妇,也不愿意让儿子碰,这也不是什么高深东西,这是个人脑子没问题想一下就能明白,他上个什么劲儿啊。
问:世上卖淫的人更多,还是母子乱伦的人更多?这个答案再明显不过了吧。
当妈的就是更有可能跟别的野男人肏屄,哪怕那个男人非常下贱恶心,是个快入土的棺材瓤子。
当爹的也一样的没什么不同,也绝对不允许儿子给老子戴绿帽,说得难听点家里的狗鸡巴驴鸡巴都比儿子的希望大,亲爹是不会让儿子堕入罪恶深渊的,除非……当爹的他不是爹……就像李思娃一样?
蹲墙边的李思娃,手里捏着猴子刚给的烟卷,放在鼻子底下陶醉的闻了闻,发现我正在盯着他看,就对我咧嘴笑了笑,拒绝了猴子的打火机,把烟夹在了耳朵上。
看着墙边的那个瘦高的颓废少年,还有他旁边的黑瘦小老头,这对莫名其妙的老少组合,让我突然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猴子,就是那个看着自己妈妈被别的野男人玩弄,而作为亲儿子却被赶之门外的可怜虫,而我居然一直在向他强调,外人肏可以儿子肏不行的观点,一直刺激猴子的伤口,人家能不郁闷吗。
别的先不说,一个最明显的表现就是,猴子对母子乱伦合家欢之类的毛片一直很感兴趣,对于那些儿子稚嫩的鸡巴插进母亲成熟的大屄的荧幕画面百看不厌,每次都极度兴奋像第一次看一样,看过之后还会回味很久,有时候还主动挑起话题跟我谈论,乍看好像没什么不对年轻小伙子嘛。
可实际上,我真跟我妈真枪实弹的干上后,鸡巴真的回到自己出生的火热通道后,我就对这些毛片就不再那么向往了,不能说不喜欢看了吧,但也属于那种可有可无的状态,也几乎不怎么跟猴子主动挑起母子乱伦的话题,明面上跟猴子说的理由是,以后就是成年人了要成熟点,不能张嘴肏屄闭嘴乱伦的说脏话,万一被外人听到了不好。
而猴子仍然停留在兴奋的幻想阶段,自然就对母子乱伦有很美好的臆想,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早就过时了,这么说吧,现在猴子可能看到孙阿姨换下来的内裤上面,有一根卷曲的黑毛都能意淫半天,而我看到我妈的黑屄毛激动,好像已经是一年多以前了。
一年多的时间,看上去好像不长,可对猴子来说,他可能一辈子都跨不过去,只能看着一个个「继父」在孙阿姨身上轮番发泄欲望,看那些肮脏不堪的肉棒在孙阿姨肉穴里进进出出,然后把把精液射的满满的溢出孙阿姨的屄外,而他别说把那些「继父们」给赶走了,仅仅是想争取到同等待遇都做不到。
说起来好像很惨,可实际情况更糟糕,孙阿姨被鸡巴肏的画面猴子估计都没见过,只能用毛片嫁接想象,想象自己妈妈被人肏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这个瘦瘦的颓废男孩儿缺少点东西,我有而他没有的东西。
当然我说的不是钱,具体是什么我说不上来,应该是很虚无缥缈的东西,可能是某种心态,也可能是某种经历,硬要往实体上说的话,可能就是他身边的那个黑瘦老头李思娃?也许吧。
当初李思娃跟我妈肏屄的时候可是随便我看的,甚至怕我看不清楚特地开灯,让我看清楚他那根粗黑狰狞的肉棒,是怎么在我妈那满是黑毛的红肉缝里进出的,那两颗满是杂毛的黑卵袋是怎么在我妈屄梆子上拍打的,那种肥厚嫣红的馒头屄和粗长可怕的黑鸡巴的交配极具冲击力,那是一堂完整的性教育课,儿子直接看到母亲屄里插着根鸡巴是很震撼的,光靠想象是远远不够的。
更别说我跟我妈那些香艳的吃奶过程,龟头都顶到我妈屄梆子上了,李思娃也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简直就是一路绿灯。
再看暴叔叔,直接都不让猴子回家了,别说看孙阿姨肏屄,猴子估计连根毛都看不到。
老实说,看着自己妈妈被肏是很贱,可现实已经如此糜烂了,它至少能让你知道自己妈妈肏屄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知道自己出生的神秘通道什么样子,这会极大的拉近儿子跟母亲的距离。
至于说屈辱?猴子倒是没见过,可那些嫖客是把鸡巴从孙阿姨屄里拔出来了?
还是肏孙阿姨的时候肏的轻了?鸵鸟的头埋不埋在沙子里,对现实都无关紧要。
不过人各有各的难处,我倒是成功肏到我妈了,但仍然感觉不到什么幸福反而很焦虑。
像是李思娃,只有我能搞定他儿子的婚事儿,按理我应该好好利用好这一点,可现在问题是我一看到他,心里就会有一股厌烦感。
正常情况下一提到李思娃,脑子里出现的应该是一个黑手矮小的乡下老头,可实际上一提起李思娃,我脑子里第一时间出现的是个雪白肥硕的大屁股,更具体点就是雪白的大屁股中间的湿滑肉缝里插着半截湿漉漉生满杂毛的粗大黑肉棍这样的画面,他那根丑陋粗大的鸡巴都插进我妈屄里了,我不应该讨厌他吗?
这也是即使他现在对我言听计从,我对他还是不冷不热的重大原因,瞥了一眼墙边晒太阳的黑瘦老头,我心里有一些纠结,我是不是……应该更冷静点?
猴子抽了两根烟,上了个厕所就回来工作了,我想好我的问题该怎么解决后,拿了两罐健力宝,也走向了墙边蹲着的李思娃。
至于猴子能不能回家跟孙阿姨母子相拥上床?抱歉这种事儿我也无能为力,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能顾得上自己就不错了。
「烟少抽点,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小洋想想」,看着李思娃在在石阶上磕烟袋锅,我给他递了一罐汽水。
「我没抽就是闻闻呵呵」,接过易拉罐的李思娃并没有舍得喝,平时村里别说易拉罐汽水了,就是易拉罐瓶子都少见,他攥在手里像握着什么宝贝一样,在衣服上擦了又擦,这也是我想达到的效果。
我面对李思娃的时候,语气就像是在谈工作一样,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更亲切的语气我实在是犯恶心说不出来:「现在村里的宅基地是什么价钱?不贵的话就先给小洋买一块儿,现在不买将来弄不好会涨价」听到我说要买宅基地,李思娃有些诧异:「啊?现在买啊,会不会早了点儿,小洋还穿开裆裤呢」「早点买还有的挑,买的晚了好地就都被挑走了,你说直接买咱家后面的地怎么样,老家和新家住对门儿,离得近方便,刚好那里是农田,地也挺平的好收拾」「额……我觉得小洋还小,再说咱家就他一个,宅基地的事儿不急,谁知道将来上边是什么政策,你要急用钱还是紧着你吧,别耽误生意」,李思娃面对这种,别人上杆子给他好处这种事儿很不适应,就像去别人家做客一样,让吃不吃让喝不喝扭扭捏捏的很矜持。
我点了点头:「也是,说不定小洋他们这帮九零后,以后还看不上村里的房子呢,希望到时候这臭小子给他老哥点面子,别太挑了」「他敢——,你放心他要是敢跟你犟,我帮你揍他」,说起了自己的儿子,李思娃满脸的憧憬,就好像已经看到了未来的幸福生活一样,至于揍儿子?还是算了吧,用我妈的话说就是,小洋撒泡尿李思娃会急忙张嘴接着,他会舍得打儿子?
李思娃这个样子,让我想到了过世的父亲,我爸以前肯定也会这样,一脸幸福的为我规划未来,可惜……我感觉提醒的差不多了,李思娃也应该明白了,谁跟他是一条船上的人,他想要的我妈都给不了只有我能给,把饮料一饮而尽,捏成一团儿扔到了一边:
「我妈昨晚怎么回事儿?」
我把易拉罐瓶子扔了,李思娃下意识的想去捡回来,可我这个问题一问出来,李思娃的身体就僵住了,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眉毛拧成一团只剩下尴尬纠结害怕,低着头支支吾吾的:「不是……我……是你妈自己要的,我也不想绑……是她自己说……」一听到李思娃要说他和我妈之间的「游戏」,我就知道他误会了赶紧打断:
「我没问你这个,我说的是,我妈昨晚在路灯下面尿尿的事儿,这个你知道吧?」一听到我不是问「游戏」的事儿,李思娃长舒了口气:「知道,昨晚你妈出门……出门……」,说到一半李思娃有些犹豫,停顿了几秒后,竟然把把舍不得喝的易拉罐打开喝了一口,又咽了两口唾沫,才鼓起勇气低声说:「昨晚你妈出门……让别人看屄去了」这个答案我并不意外,我妈昨晚就是在亮屁股亮屄给人看,可问题的重点不是这个,我皱着眉头:「你跟我妈就不能在屋里……玩儿?」李思娃一脸的苦笑,蹲那肩膀都无力的耷拉下来了:「我跟你妈玩儿?我被你妈玩儿还差不多,你知道当时我在干什么吗?我在门缝里边看着,看着自己媳妇在大街上光屁股露屄,这本来不关我的事儿,是你妈说她就喜欢在丈夫面前,露屄给别的男人看,说这样特别刺激舒服,光想着屄就能流水,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我知道你不想让你妈这样,我也不想啊,咱爷俩的女人凭什么给别的野汉子看,我当初花了那么多钱,那大白屁股被别人多看一眼我都亏大发了,这……你妈以前有这毛病吗?」我妈以前有这个毛病,我父亲日记里还提到过,只不过没这么严重,顶多也就露点儿胸脯上的大白馒头而已,没像现在都撩裙子露屄了,看来我妈给爷爷看屄的事儿不是个例。
不过我并没有打算回答李思娃的问题,而是问出了我最担心的问题,我妈昨晚在露给谁看:「昨晚也就才八点多,按说这个时间很多人可能都没睡,我妈昨晚那样,是不是跟谁约好了?」一说到这个李思娃更烦躁了,干枯的手爪在那沟壑纵横的脸上揉了又揉,又刺啦刺啦挠了挠脑袋上没剩几根的白毛,说话声音都有些发颤:「没……没约什么人」没约?没约大晚上的来这一出干嘛?不会是那个人他不敢说吧,我一脸正色的看向李思娃:「你别害怕,把那个人告诉我,事情我来解决,不会牵连到你的」李思娃转头看了看我,舔了舔有些干皮的嘴唇,有些犹犹豫豫的:「额……真的没约人,你妈就跟唱大戏的一样,谁路过了……都能看几眼」「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路过的都能看两眼,这开什么玩笑啊谁路过了都能看两眼,那岂不是说……我妈那肥硕大白屁股,还有臀缝下边那长满黑毛的红色肉缝,已经被无数人欣赏过了,我的心就像是被使劲儿的揉了一下,说不出来的难受堵得慌。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事情怎么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路过的都能看两眼?
皮肤细嫩奶子肥屁股大,再加上一米七七的高挑身材绝对的大美人儿,可我妈越漂亮我现在就越恶心,难道说我妈身体上太完美了,人长得太漂亮了,所以老天就让我妈性格上有所缺陷?
秋季阳光其实还是有些夏日余威的,可我现在却浑身发冷,甚至像是产生了幻觉一样,仿佛听到了别人在窃窃私语。
「柳老师这大屁股真白啊」
「这屄上的屄毛也太密了,都快把屄给遮住了,以前还以为柳老师的屄跟奶子一样白不长毛呢,谁知道黑毛这么多」「屁股大、奶子圆、屄梆子也厚,柳老师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这么好的屄给老李那个黑猴子,真是糟践东西啊,枯树皮老头子肏这么好的屄,也不知道他上辈子修的什么福」「平时看柳老师白白净净的,没想到屄长的跟个猛张飞一样」……周围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我妈一丝不挂的像一只大白羊在黑暗之中,被周围黑暗中一条条猩红的舌头缠绕舐舔,有些长舌缠绕在白嫩的乳球根部舌尖在乳头上画圈儿,有甚至蛇一样钻进我妈的屄里甚至嘴里,其他的在大腿屁股上面游荡,就像在舔一根雪糕,誓要把我妈这块雪白的奶油舔化了。
我感觉自己都要不正常了,深呼吸了两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才继续问:
「为什么是那个时间,提早一点人不是更多更刺激?」李思娃摇了摇头一脸的苦涩,可说出的话却令我更加心惊肉跳:「太晚街上就没人了,太早的话天还没黑你妈出去露屁股掰屄让人看有点说不过去,八点多那个时间正好,别人看到了也不会怎么样,大白屁股柳老师只是胆子小怕黑不敢去厕所而已,最多就是说你妈太娇气,城里住了几年就嫌农村旱厕脏了,就算是主动把自己的黑毛屄掰开,那也是柳老师人讲究,尿完把屄掰开擦的干净」我这边一直担心,我妈私密的生殖器和大白屁股被人看到了,除了作为儿子那种母亲身体被侵犯的屈辱感,更多的是担心我妈的名誉问题,可没想到所谓的名誉问题根本不存在。
农村上厕所特别是小便,确实不一定要去厕所,像李思娃以前就喜欢在驴棚旁边的空地上尿,胖大爷喝多了直接尿外公家院墙上,女的也存在不去厕所小便的现象,毕竟农田里可没厕所,只不过女人比男人更矜持点。
要这么看我妈晚上当街撒尿,好像也不是那么惊世骇俗了,就是一个在城里生活过,胆子有点小怕黑,晚上不敢去农村旱厕的普通人而已。
不但我妈没事儿,相反偷看的人反而心里要掂量着,偷看女人尿尿是很猥琐丢人的事儿,弄不好会当流氓给抓起来,如果是严打时期甚至会枪毙。
就很莫名其妙,一个女人当街尿尿,又露屁股又露屄的,这种事儿怎么看怎么荒唐,可是经李思娃这么一解释,又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我妈大晚上出来尿一泡而已。
这个方法可太他妈的妙了,我妈的屄和屁股谁想看就看呗,我强忍着怒气:
「这损招谁想的啊」
李思娃无奈的摇了摇头:「还能是谁想的,你妈自己,她说这样更光明正大,不用偷偷摸摸的」我所担心的名誉危机不存在了,心里有些空空的,好像突然就不知道该干嘛了,不过不是无事可做而是太多了,多的像一团乱麻不知道该从哪做起,只能无奈的看了一眼身边的畏畏缩缩的小老头,就回去工作了。
接下来的日子就比较无聊了,连着两天的工作,直到第三天下午,胖大爷找上门说要请我喝酒,说是我这次能来很给他面子,前几天太忙了今天刚好有空。
本来我是想带着猴子一块儿去的,可他却拒绝了,说是想去河边转转,顺便看能不能把桥上挂的斩蛟剑弄回来,给他的那把宝剑加点法力,既然猴子不想去我也没有勉强,告诉了他桥上钢筋(斩蛟剑)的位置后,就跟胖大爷一块儿走了。
「你坐,我去拿酒,你可是一年多没来了啊,请你来家里,比请个大姑娘还难」,胖大爷很热情,还是他弥勒佛一样的招牌笑容,刚进屋就把方桌上的麻将兜起来放到了旁边的小床上,然后拿抹布在桌上擦来擦去。
「我这不前些日子太忙嘛,店里的事儿爷爷甩手给我了,弄得我焦头烂额的」胖大爷哈哈一笑:「这说明你爷爷觉得你能独当一面了,这是好事儿,你先坐一会儿,我去让你婶儿炒几个菜」胖大爷出门后,我才有功夫打量这个屋子。
这屋子不是以前跟胖大爷喝酒的那个,以前那个屋子在大门西边,已经改造成小辉的新房了,这间屋子在大门东边,是个空间并不大方形小屋,也就是农村常说的一间大小,跟厨房差不多大。
临街那面墙有个小窗,面对院子那面墙上是个大窗,屋里整体挺亮堂的,就是空间小有点挤,中间是一个打麻将、吃饭喝酒用的方桌,角落里是一张旧木床,床头是一个老木柜,墙上凌乱地贴着日历还有旧报纸。
然后就是那种老房子特有的怪味儿,大部分估计都是老家具散发出来的霉味儿,还有一些轻微的酸臭混杂着烟草味,我感觉好像很熟悉,可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赵主任在家吗?」
赵主任?听到外面有人喊赵主任,我差点没反应过来赵主任是谁,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是找胖大爷的,他曾经当过村主任。
「啥事儿?你不在路边盯着回来干嘛?」
「那个……大家让我来问问,这几天太累,有人都尿血了,我想着咱村不是还有拖拉机吗,主任您看是不是……」「生产队的拖拉机早就烂完了,哪还有能用的?再说以前我们那时候修渠建坝,哪个不是没日没夜的干,哪有什么拖拉机,这才干了几天的活就累?年轻轻的多出点力怕什么,这是给村里出力给国家出力,又不是给我修路,等建成以后全村都用,外人一看咱村又有路灯还有水泥路多气派,弄不好我们这儿还会成典型呢,你们要多往好处想,别整天抠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助长歪风邪气,没拖拉机就不能干活了?」「那……能不能稍微缓几天,大伙儿实在是……」「我可以给你时间老天爷不给啊,要是耽误时间长了,大冬天的洋灰给你冻上了,你还修个屁路啊,这可是我好不容易争取到的,煤矿上说是周边村都有份,可现在形势变得这么快,排后面的村鬼知道还算不算数,我这也是为了村里好,大家再忍一忍,也没几天活儿坚持就是胜利」对大家再忍一忍,胖大爷的钱就要到手了,这种没钱且不管饭的义务工,就是外公所说的一部分,其实这事儿跟公家没一毛钱关系,胖大爷就是个包工头而已,可张嘴闭嘴就是给村里给国家做贡献,事成了之后,胖大爷对外还能说自己为村里做了大贡献了。
哦对了,这几天李思娃天天在旁边支应我和猴子,就是胖大爷给他安排的义务工,很清闲天天蹲墙边嗮太阳惬意得很,不用累死累活的运石头翻土,也算是沾了我的光。
我站屋门口往外看了一眼,胖大爷站在院子里挺着大肚子,一手叉腰一手夹着烟卷儿比比划划的很有派头,脸上表情严肃吹胡子瞪眼的显得有些凶,再加上他那一身肥膘站在那,还真有点村干部气势,对面的那个人是个黑黑瘦瘦的中年人,全身都是灰扑扑的一层土,脸上还有无数的干涸汗水道子,站在胖大爷前边尴尬的笑着,就是李思娃经常有的那种笑容。
这个时候赵婶端着盘菜从厨房出来了,看到那个黑瘦中年,也张嘴唠叨了起来:「乡里乡亲的能办就给你们办了,可有些事儿我们也没办法,这机器没有了我们总不能给你变出来吧,你看现在计划生育这么严,前年你媳妇生二胎,要不是我这个妇女主任帮你瞒着,你媳妇早就被计生办拉走了,我也是冒了很大风险的,大家要互相理解,修路这事儿是真没办法」赵婶还是老样子,火爆的身材被黑裤和蓝白碎花粗布衬衣遮住了,看上去就像是有些微胖的中年妇女。
我没想到赵婶还是妇女主任呢,看着她那鼓鼓囊囊火爆的身材,我心里有些痒痒的,胖大爷以前不是还求我肏赵婶吗,我也满足满足他的癖好,她端着菜刚进屋,我就照着那肥硕的大屁股上捏了一把。
「啊——」
屁股被人捏赵婶一声惊叫,同时把那中年人和胖大爷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没事儿,刚出锅的菜太烫了,小志,跟婶儿一块去端菜」,赵婶笑着解释,说着还拽了一下我的胳膊,暗中轻轻的拧了我。
骚货还敢反击?给我等着,我急走两步跟上去:「婶儿,这么长时间没来想我了吗?」发挥我的年龄优势,像小孩儿长时间没见到长辈一样,从正面紧紧的抱住了赵婶,按说农村根本就不兴拥抱这种东西,拥抱大部分都在电视上,可谁让我是小孩儿呢,小孩最喜欢模仿电视电影赶时髦了。
我的身高虽没我妈高,但还是比赵婶强,微微弯腰两个手掌很自然的就放到了赵婶那两瓣肥硕的臀瓣上,她胸前那两颗肥硕的肉球都被我压扁了,甚至我的胯下的凸起,也开始找合适嵌合的位置进入。
赵婶被我突然抱住,特别是敏感凹陷被熟悉的坚硬抵着,红着脸笑骂了一句:
「臭小子你吓死我了,你还知道你这么长时间没来啊,我还以为你把婶儿给忘了呢」「怎么会呢,你可是我亲——生——的婶儿,我可舍不得忘」,说道亲生的时候,我的腰胯微微的向前顶了顶,隔着裤子戳在赵婶柔软的肚子上。
那个黑瘦的中年人看到妇女主任被一个小孩儿抱着屁股,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这是小辈跟长辈儿撒娇呢,就想继续对胖大爷说什么,可还他还没开口胖大爷就不耐烦的先开口了:「行了行了,这事儿就这么着了,都年轻轻锻炼锻炼怎么了?你也挺忙的没事儿回去吧」说完猛吸一口后把烟蒂扔了,脚尖踩上去使劲儿的左右乱拧,皱着眉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一副要送客赶人的样子。
「额……那我就先回去了,这两盒烟主任留着抽」,把手里的两盒烟放窗台上后,那人一步三退悻悻的离开了。
那人刚出门,胖大爷就紧走几步跑到大门口,把大门锁了起来。
这边我已经把赵婶胸前的扣子拉开了,手伸进去毫不客气的揉捏起里面那团肥软的白乳肉,然后冲着刚才凶悍的胖大爷说:「大爷您这思想工作不太行啊,这么说人家肯定不服气,你应该让我婶儿去勾引他,趁他抱着我婶儿的大白屁股奋力肏屄的时候,你再跳出来指着他鼻子劈头盖脸的骂,没劲儿干活有劲儿肏屄是吧,抱石头抱不动抱我媳妇屁股就能抱动了?,你这样骂他,他指定没话说」我说的这么过分,胖大爷也只是愣了一下,恢复了平常的那张笑脸:「让你婶儿去端菜,一会儿咱们回屋,别让小辉他们两口子听见了」「怎么?怕儿媳妇知道你这个有本事的公公是个绿帽王八,就喜欢看别人肏她的翘婆婆?」,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我还是知道轻重的,在赵婶巨乳顶端的小肉粒搓了几下,就放她回屋了。
当赵婶和胖大爷把酒菜上齐屋门关好,我立马的从床上起来,一副心虚的样子:「大爷是要我像刚才那样吗?那么说会不会太过分了?」他们两口子互相对视了一眼,胖大爷才呵呵笑着:「过分什么呀,我老早就跟你说让你来肏你婶儿了,你就是不来,现在能来就是给我面子,今天在这屋里你想干嘛就干嘛」「想干嘛就干嘛?」,我疑惑的看着赵婶,等待着她的确认。
「嗯……」,赵婶声音跟蚊子一样红着脸点了点头,双手不停地搓来搓去,看样子也有些紧张。
「那就好,刚才抱着我婶儿,还怕她打我呢」,面对即将到来的刺激,我显得有些「腼腆」和「不好意思」胖大爷拿起子开了两瓶啤酒,看样子没算赵婶:「你放心,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嘛,我早就跟你婶儿说好了没事儿的,我看你有点紧张,要不要喝两口壮壮胆?」,「那个……能不能让我婶儿先把衣服脱了?」,对于这种让别人媳妇脱衣服的要求,我有些「扭扭捏捏」的。
「哈哈小伙子就是性急,他婶儿啊,你把衣服脱了让小志看看女人什么样,我跟你说这女人的屄啊,就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东西,男人来到世上肏过女人的屄后才能叫爷们儿」,第一次看别人肏自己媳妇,哪怕像胖大爷这种大大咧咧的人也有些紧张了,颤抖着那胖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就灌了下去,平复了一下心情,才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旁边那风韵犹存的媳妇。
赵婶红着脸白了胖大爷一眼,不过也没有拒绝对方的建议,三两步移到了床边,坐床边不慌不忙的解着老气的确良衬衫扣子,因为刚才我已经把里边的胸罩扯下来了,赵婶把老气蓝白碎花的衬衫扣子解开,那两颗肥硕白嫩的肉球就直接弹出来了,两粒降红色的肉粒顶端不停地颤抖。
下边的裤子也不是脱下来的,而是像剥皮一样剥下来的,粗布剥离露出里边的白肉。
没穿衣服赤身裸体的赵婶,看上去最起码年轻了十岁,雪白饱满的肥乳随着赵婶的动作荡漾着肉波,那比例比我妈还夸张的大白屁股,在赵婶坐下的时候一大滩白肉在床边摊开,腰上很有肉感但没什么赘肉,两条丰腴的大腿跟小腹挤成了一个丫字,丫字交叉点那里有一撮黑毛,下面最私密的地方只能看到一点黑黑的皮肉。
不过这不影响整体美观,可以说脱光衣服的赵婶,除了眼角的鱼尾纹有些透露她的年龄,身体其它的地方就是个中年美妇。
我就像一个毛头小子,指着赵婶那一撮毛下面的黑皮焦急的问:「婶儿你大腿张开点好吗,你并拢的这么紧,我看不清楚你的屄」看到我指着她的屄问,赵婶的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抬头看了一眼胖大爷,那两条丰腴的大白腿才缓缓打开了,白嫩身体上最私密也是唯一的黑色部位重见天日了。
赵婶一身的白肉,就屄那里是黑的看起来非常显眼,特别是赵婶的屄还不像我妈那样有那么浓密的黑毛遮挡,她只有肉缝最上面的一小撮,下面几乎是光溜溜的,各种什么屄梆子、屄嘴、屄豆子一目了然,真就像一个肉做的河蚌一样,连颜色都接近淤泥里的河蚌。
赵婶光屁股岔开了大腿,把自己最私密的东西露出来,可旁边的胖大爷并没有很激动,毕竟人家是两口子,可能赵婶的屄和奶子胖大爷早就玩儿腻了,相反胖大爷不去看床上的赤裸美人儿,反而时不时的往我那鼓鼓囊囊裤裆瞄两眼。
「那个……你们能不能先让我看看,普通人肏屄是怎么弄的?」见我虽然瞪大双眼,盯着赵婶那河蚌一样的黑屄猛看,却有些谦虚不好意思上手,胖大爷豪迈的解起了皮带:「嗨——你看你还不好意思了,还能怎么弄啊,鸡巴硬起来就往屄洞里捅呗,你婶儿的屄水多也不用润滑直接捅就行,你要实在想看的话,大爷就给你示范示范,亲自教你怎么肏你婶儿哈哈」胖大爷脱衣服的时候,我也在旁边盯着看,当然了我不是对他这个人感兴趣,我只是不想错过这个过程,一个人从人变成畜生的过程,这也是我让他脱衣服的目的。
他穿着衣服在旁边,我总感觉没有安全感,老是有一种对方是穿着衣服的人,而我是一只即将配种的畜生一样。
就是那种农村的配种活动,不管是牛也好驴也罢,主人把双方迁到一块儿,让发情期的公母畜生配种,双方主人在旁边等着,完事儿的话就给钱走人。
我现在做的就是,把胖大爷也变成畜生,大家都光屁股甩这鸡巴谁也别说谁。
很快胖大爷就脱得光光的,不同于赵婶身体白白腻腻的,胖大爷的胸口手臂还有大腿上有大片体毛,挺着一个被皮带勒出印儿大肚子,四肢又粗又短,因为年纪的原因,皮肤看上去松弛粗糙,茂盛的体毛加上臃肿松弛的身材,看上去就像一头身上毛还没褪干净的的老公猪一样。
「我跟你说,肏屄这种事儿急不得,越着急越慌就越肏不进去,实在不行可以先用龟头在屄梆子上蹭几下,先适应适应」,说着胖大爷在自己那半软不硬的鸡巴上撸了两把向赵婶走去,捏着赵婶那厚厚的屁股肉往一边扒,就跟韧针鼻儿一样仔细,满是皱纹的柔软紫色龟头,在赵婶儿那肥厚的黑屄上轻轻戳蹭了起来。
接下来就是胖大爷的各种表演了,什么扒赵婶的屄梆子啊,拉扯赵婶的屄嘴啊,用手指伸进屄洞里把屄缝撑开啊,总之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把自己媳妇的屄给掰开,把自己那半软不硬的肉虫子往那黑屄里塞。
按说人家本来就是两口子,在一张床上肏屄肏了几十年了,两人是最天经地义的最配套的,可我看胖大爷那猪一样的身材,还有胯下那长满灰毛的肉虫子,老有一种猪啃白菜,赵婶被胖大爷糟蹋的感觉。
就是肉体跟他们现实的年龄好像是错位的,仿佛这不是一对中年夫妻在肏屄过夫妻生活,而是一个胖老头子不知羞耻为老不尊的猥亵美貌妇人。
男方是发福的大肚子胖老头,手臂大腿很粗壮,浑身上下几乎都是失去光泽的体毛,鸡巴老的都快硬不起来了,年纪大的鸡巴毛都变色了。
而女方通体雪白皮肤细腻,奶子屁股饱满挺翘,身材简直好到爆炸,只有屄那里有点黑,看上去就是一位身材火爆的美妇,只不过屄用的有点频繁发黑了。
而现在这个极品身材美妇,正在被胖老头猥亵,用他那老的都硬不起来的老鸡巴,在中年美妇的屄上蹭来蹭去,特别是小腹那团乱糟糟的灰毛,在美妇蹭在白腻的身子的时候,产生了一种荒谬巨大年龄差距,这两个人真的是夫妻吗?
看胖大爷那粗糙的大胖手,还在赵婶的大白屁股上较劲儿往两边掰呢,我就找了个刺激的话题:「我听说生小孩儿和肏屄是一回事儿,是这样吗」「对对对是一回事儿,小孩儿就是肏屄肏出来的,想要生孩子就要先肏屄」,胖大爷折腾了半天还没有插进去,皱巴巴的龟头在赵婶的屄梆子上不停的揉蹭,就是进不了那个熟悉的肉门儿,脑门儿上的汗都出来了,看的我都替他着急,肏自己媳妇有这么费劲儿吗。
「这样啊,这么说光哥就是你跟赵婶肏屄肏出来的?」,我就像渴望知识的好学少年,遇到不懂的就问。
一听我说(大黑胖子)光哥是肏屄肏出来的,胖大爷肉虫子一样的鸡巴好像受了刺激,满是皱纹的紫色龟头好像被充了气,瞬间变大变光滑了许多,整根鸡巴就像一根棒棒糖上面粗下面细,胖大爷急忙把赵婶的紫黑色屄嘴往两边拨了拨,手指压着龟头往里按:「孩子都是这么来的,把鸡巴插女人的屄里,把精液射进去搞大肚子,时候一到小孩儿就屄里爬出来了,你光哥就是你婶儿屄里出来的」我一脸好奇的看着赵婶坟起的黑馒头屄,不解的挠着头:「不会吧,光哥是从这里爬出来的?这怎么出来啊,我婶儿的肚子这么软连个着力点都没有,外面就是光溜溜的屁股大腿滑的很,难道要抓着我婶儿的屄梆子屄嘴出来吗?我看我婶的屄梆子上也没几根毛,是光哥从屄里爬出来的时候,把我婶儿的屄毛都给揪掉了?」对于我这套幼稚又奇怪的想法,胖大爷不但没有矫正反驳,反而兴奋大加赞赏:「哎呀你还真猜对了,当年你婶儿生你光哥的时候,你光哥那两只小手拽着你婶的屄梆子就不松,差点没把你婶儿疼死,上面的屄毛都被揪掉光了还没爬出来,只好又拽住屄嘴往屄洞了扯,后来你光哥把你婶儿的屄嘴扯舒服了,你婶儿流了很多屄水,你光哥这才出来了」经胖大爷这么一解释,我一脸「原来如此」的样子,并且还好奇的问了伟大的当事人:「婶儿是这样吗,当时光哥把你的屄抓的很疼吗?」赵婶一脸的红晕,慈祥的对我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被孩子抓屄梆子屄嘴揪掉屄毛,疼归疼可是一想到抓着自己屄的是自己即将出生的孩子,那一刻屄再疼也是幸福的,不过揪屄毛是咱庄稼汉说的粗话,城里的大医院文管揪屄毛叫——备皮」「哦——我明白了,怪不得都说白虎屄克夫,是不是因为白虎屄没毛,孩子出生的时候屄梆子太滑抓不紧容易难产?」还在赵婶屄上「磨豆浆」的胖大爷,见我能举一反三,还想明白了白虎的事儿「惊讶」的看着我:「你小子行啊这都能想明白,确实是这个道理,白虎屄太光溜了孩子抓不紧容易出事儿」「那照这么来说屄毛越多生孩子越顺利了?」
对于我的疑问,赵婶接过了话头不忿的跟我说:「对啊,像是你妈都生了三个孩子了没一点事儿,可见外面说你妈是白虎屄肯定是污蔑造谣,你妈的屄毛肯定不会少,对了你见过你妈的屄毛吗?毕竟你也是揪着你妈的屄毛从她屄出来的」赵婶一下子把话题转到了我妈身上,引起了我的警惕,瞥了一眼旁边的胖大爷,见他好像并没有什么反应,就对赵婶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没见过」然后指着赵婶那被胖大爷磨得湿漉漉的黑屄说:「这么小的洞,小孩儿的胳膊伸的出来吗?再说光哥揪掉了屄毛小辉哥怎么办,这上面不是没毛了吗?」「你担心的还真多,女人的屄生过一次孩子后就会被撑大很多,第二次就算没有屄毛也没事儿,再说屄毛跟头发一样会再涨的,你婶这主要是屄梆子上的毛本来就少,被你光哥就掉后就只有屄豆子上面那一块儿长上来了,至于你感觉屄洞太小,难道你就没注意过,男人的鸡巴硬起来之后,跟没出月子的小孩手臂差不多粗细吗」,说完胖大爷望向了我那顶起了大帐篷的裤裆。
「哦?光哥出生的时候,就用胳膊跟肏屄一样戳我婶儿的屄,越刺激屄水越多越容易出生?」,合着胖大爷想让光哥肏赵婶啊,难道小辉只是个代替品?
「对啊,你没看到电视上生孩子的时候,女人都在不停地叫唤,其实就是屄里被孩子刺激的太舒服了在叫床,是不是啊孩他妈」:不知道是在赵婶黑屄上的揉蹭有了作用,还是这些变态的胡说八道刺激,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胖大爷胯间的老鸡巴已经迅速膨胀了起来,遗憾的是仍然半软不硬的。
而赵婶听到胖大爷询问,自己生光哥的时候什么感觉,一下子害羞的捂住了脸:「第一次的时候我也没经验,就感觉屄里有东西肏我一样很胀,屄梆子屄嘴还被抓着虽然有点疼,可也特别的舒服比跟他爸肏屄还舒服,舒服的我嘴里控制不住的乱叫唤,可把我的屄弄舒服的是我的儿子,别人问我也不敢说实话,就说是太疼了,实际上很舒服,就像跟儿子肏了一回屄」「啪——」,胖大爷在赵婶的大白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揉着鸡巴激动着说:
「你个老太婆胡说什么呢,什么跟儿子肏屄,当时咱儿子小鸡鸡那么小,就是戳在你屄上你也感觉不到啊,你这么说岂不是把小志都带到沟里了,就好像小志把娟儿肏了一样,小志别理你婶儿,她生孩子的时候,被你光哥给肏糊涂了胡说八道」我跟我妈可是我最大的秘密,他是第一个当我面儿提起这个事儿的外人,虽然我心里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但脸上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注意力完全在赵婶的黑屄上,「嗯没事儿」其实从我个人角度来看,胖大爷和赵婶虽然是夫妻两口子,但他们的生殖器想完成交配动作真的很困难。
胖大爷那个大肚子太碍事了,比他那根蔫黄瓜还要突出,有时候龟头还没到正地方肚子就已经先到了,他这边肚子大就算了,赵婶那屁股也大,两边肉对肉本身就不好进去,再加上胖大爷鸡巴半软不硬的,那最后的结果,可不就是鸡巴龟头在屄梆子屄嘴上打转乱蹭进不去吗。
通常情况下肏屄这种事儿,肯定是自己上更刺激,但看着胖大爷那软趴趴的老肉棒,在赵婶的屄梆子上蹭来蹭去,大家互相聊着怪异的变态话题,我觉得也挺不错的,儿子出生的时候,是抓着妈妈的屄出来的,儿子把妈妈刺激的直叫床,多有意思啊。
以前跟赵婶肏屄的时候,我心里经常会想一个男的,越想我鸡巴越硬肏赵婶越有劲儿,这个人就是赵婶的大儿子光哥。
可能是小时候那种「肏你妈」思想的作祟,很多时候我肏的不是赵婶,我肏的是「光哥他妈」的屄,捏的是「光哥他妈」的大奶子,重点是那个又黑又壮大汉的妈,我鸡巴插的是他曾经来到世上的通道,我肏了他妈的屄,鸡巴跟他妈生殖器一块交配了,就像畜生要配种下崽一样,让自己的鸡巴在他妈的生殖器里横冲直撞,他妈臣服在了我尿尿的鸡巴上,「肏你妈」这种事儿可远比单纯肏屄爽的多了。
跟我曾经幻想的不同,现在是那个大黑胖子真正的「制造过程」,就是这根有些力不从心的老鸡巴,在那个黑屄里曾经奋力抽插,才有了现在那个人五人六的大黑胖子,还神神秘秘的肏猴子他妈,他绝对想不到自己的妈也早就被别人肏翻了,而且是个小孩儿肏翻了他妈,他妈就跟个老母狗一样让干嘛干嘛,差一点就给他了添个弟弟。
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也算是给猴子报仇了,遗憾的是这种事儿不能跟猴子说,也就不能让猴子跟我一起爽了。
我这边还等着看「黑胖子是怎样炼成的」,可胖大爷……有点太不争气了,赵婶的黑屄都被他蹭的流水了,他那软乎的龟头还在门口转悠,一会蹭蹭屄嘴一会戳戳屄豆子,有时候还捋一捋赵婶那一嘬屄毛,就是不干正事儿。
其实这么一会时间我已经看出来了,胖大爷那根老鸡巴要是不硬的话,他再怎么折腾也是徒劳的,就他现在那个软趴趴的样子,最多能把龟头按进赵婶的屄里,然后呢?然后就不能动了,一动立马掉出来,而且我说的还是最理想的情况,这么漂亮的媳妇却肏不了,这胖老头估计内心也不好受,家有娇妻却有心无力啊。
我看胖大爷再这样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没跟他们两口子客气,皮带一解开裤裆里那赤红的冲天巨炮就窜了出来,当然我是穿着内裤的,但我鸡巴一硬起来后内裤是包不住的,龟头和一大截肉棒都在外面,内裤往下轻轻一拉,才让我那粗大的肉棒彻底解放。
我看看我的鸡巴,又看看赵婶的黑屄,「懵懂」的问胖大爷:「您是说这鸡巴其实跟小孩的胳膊差不多,那是不是说肏屄的时候,也是顺便给小孩儿开路?」我那雄伟的生殖器亮出来之后,屋子里好像突然安静了下来,胖大爷像是中了定身术一样,瞪大了他那双牛眼,紧紧的盯着我那根赤红色的粗大肉棒,就像在看什么宝贝,既震撼又欣喜,拉风箱一样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哑了:「对,先把屄给肏顺了,生孩子在就好生了,要不要在你婶儿的屄里试试?,看了半天了也过来实践实践,想要知道梨子的滋味光看是没用的,要亲口尝一尝」「那……我试试吧」,我杵这粗大骇人的肉棒走到了赵婶的屁股前,有些「紧张」的看向胖大爷:「接下来我该怎么做?」看我那胯间那仿佛第三条腿一样的狰狞肉棒,胖大爷眼里满是羡慕,低头看了看自己还是半死不活的老肉屌感慨道:「这年纪大了不服老还真不行,想给你示范一下打个样都不行了,唉……比不得你们年轻小伙子啊,你看这家伙事儿都赶上大擀面杖了」胖大爷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赤裸裸的盯着我的鸡巴看,把我看的有点不好意思了战在那里没动。
看我在那发愣,可能胖大爷也意识到自己的眼神有些狂热,两只眼睛立马成弯月状,变回平常笑眯眯的样子:「咱小志的鸡巴真大呀,又红又粗的真漂亮,将来肯定迷倒不少女孩儿,不愧是老柳的外孙,肏屄也没什么技巧,把龟头对准你婶儿的肉缝儿,直接往里面戳就行了,不用怕你婶儿的屄里没长牙,不会咬人的」虽然胖大爷在极力的控制自己,甚至开玩笑缓解气氛,可他那双眼睛已经有些发红了,老是不受控制的往我鸡巴上看,我能看出来他忍的很辛苦,该怎么形容呢,他往我鸡巴上看的眼神就像……就像看到了朝思暮想女神的美屄一样,就是那种满脑子欲望下一秒就要把我活吞了,要不然我也不会不好意思。
「哦……」,我表现的很听话,「笨拙」的扶着鸡巴就往赵婶的大腿根儿那儿靠近。
赵婶看我杵着大肉棒过来了,微笑着多我点了点头,就像在鼓励孩子走路迈出第一步一样:「加油」可我却看着这黑黢黢,如异形怪物般的竖嘴「怂了」,再次「不要意思」的向胖大爷求助:「额……要不大爷你帮我插进去算了,往我婶儿肚子里戳……我有点不敢」「臭小子肏我媳妇还不够啊,还让我伺候你肏,还让我帮你让你的大鸡巴肏我媳妇屄里,你这也欺人太甚了,不过……谁让我是你大爷呢」胖大爷嘴上说的很不情愿,身体却急忙趴在了赵婶白皙的肚皮上,两只胖手扒着屄洞两边的屄嘴屄梆子,把赵婶的黑肉缝掰开了,黑肉缝就变成红心黑圈的肉眼儿,把自己媳妇的屄掰开后,胖大爷趴在白皙肚皮上冲我扬了扬下巴:「就这儿,跟打靶一样,冲着红心儿开火」我也遵循着胖大爷的叮嘱,肉枪瞄准红屄芯子往前一顶,龟头就感受到了一股湿热,借着屄上本来就有的屄水,光滑赤红的龟头像刀切豆腐一样,轻松的把赵婶的屄梆子切成了两瓣,这让旁边的胖大爷都看傻了。
刚才对于他来说,像是一座肉火山一样巨大,难以应付的馒头肉屄,一下子就被这根肉棍给劈开了,软乎乎的被撑到了一边,一副任人欺凌挤压的样子。
「慢……一点儿慢一点儿,你没看到你鸡巴太粗,把你婶儿的屄肉都挤到一边了,再说太快的话刺激太大,容易把你自己给弄射了,对要轻轻的……现在鸡巴有什么感觉吗?」,不知道是真为我和赵婶着想,还是他自己想看大鸡巴挤压自己媳妇的屄肉,胖大爷就像在指挥倒车一样,指挥着我的鸡巴倒进赵婶的屄里,为了看得更清楚媳妇屄是怎么被大龟头一点一点撑开的画面,他那张圆脸越凑越近都快能舔到了。
我低头看了看趴在赵婶肚子上兴奋的胖大爷,老老实实的汇报了自己鸡巴在赵婶屄里的感受:「感觉?也没什么感觉啊,就感觉我婶儿的屄里很热很软,裹得我鸡巴很舒服,舒服的我想尿我婶儿屄里,这正常吗?」听我这么说胖大爷忍不住咧嘴大笑:「哈哈傻孩子什么尿啊,你那不是想尿尿是想在你婶儿的屄里射精了,坚持住你才刚进来,你婶儿水这么多的好屄,你就不想多肏一会儿?」「射精?生儿子那个射精吗?那我会在赵婶的屄里射出来个跟我光哥一样的儿子吗?」,我一脸疑惑的问。
「对就是那个射精,只要你射到你婶儿的屄里,就相当于给她下种了,当时候她屄里就会有你的崽子,想不想让你婶儿用她的屄跟你生个小崽子,到时候你就比你光哥长一辈儿了,因为你把他妈的肚子给肏大了,给他射出来了个弟弟的,不过要是这样你大爷我就真成王八了」,胖大爷越说越受不了,后来干脆一手松开了屄梆子,在自己裆部揉来揉去,不停的刺激自己那老伙计。
「啊?只有自己媳妇的屄里有别人的孩子才算王八,屄被别人的鸡巴肏不算王八吗?」正揉自己老鸡巴的胖大爷,面对我这略带嘲讽的问题,脸一板就像在吓唬小孩儿一样:「谁说不算了,你都当我面肏你婶儿了,我这只绿帽胖王八算是坐实了,你这孩子真是太不像话了,大爷对你这么好,你竟然让大爷当王八,快老实交代鸡巴现在肏到哪了?」我低头看了看我的肉棒,已经被赵婶的黑肉屄吃进去了一大半,还有一小节儿没进去,具体到哪我也说不清楚,只能大致描述一下:「我也不知道肏到哪了,我龟头好像碰到了我婶儿屄里的一团肉,前面好像没路了」胖大爷低头看着赵婶雪白的肚皮,手掌在上面不停的摸索,好像能摸出来我鸡巴在哪一样:「一团软肉?你小子不会肏到你婶儿屄尽头了吧,你悠着点那可是你婶儿的处女地,你大爷我的鸡巴还没尝过呢,竟然让你小子先肏到了,我真是嫉妒死你了,快你跟说我一下什么感觉,我鸡巴太短没进去过」「跟屄洞没门口也没什么区别啊,就是里边的屄更热一点,鸡巴顶到头了心里也有底,我婶儿的屄还挺浅的啊,一下子就肏到头了,要不我往前再顶一下试试」说是询问胖大爷,其实我根本没等他回答屁股一沉,龟头用力的撞击在赵婶屄洞深处的那团软肉上。
我的肉棒全部插进赵婶屄里面后,长时间没有说话的赵婶一声尖叫:「啊嗯……」而旁边胖大爷看到那粗长跟擀面杖一样鸡巴,完全消失在了自己媳妇的屄外面,不知道被吓到了还是怎样,也不跟我扯淡了,就呆呆的看着赵婶雪白的肚皮,好像在猜测我的龟头在哪,这么粗长的肉棒自己的媳妇受不受得了。
可能是太过于震撼激动,他被赵婶拉了一下手臂都没感觉到,好几秒之后胖大爷才反应过来,扭头关心的问宝贝媳妇:「孩儿他妈感觉怎么样啊?那么大一根鸡巴捅进屄里疼不疼啊?我看你屄眼子被撑的特别大」被我的龟头顶到屄里最深处后,赵婶除了最开始的尖叫,并没有发出什么呻吟,而是像一条上了岸的鱼张大了嘴使劲儿喘气,胸口那一片也开始发红发胀,没有人玩弄的降红色的奶头直接变硬挺立勃起,就像一只进入了发情状态母兽:
「没事儿……我不疼……是太舒服了……小志……肏的太深了……我喘不上气……哎呀……我的亲爹呀」听到赵婶说没事儿,只是被肏的太舒服了,舒服的甚至还管我叫爹,激动的老鸡巴瞬间起立,一边疯狂撸动一边说:「有那么舒服吗,肏个屄你就降辈分了,还管人叫爹,你想跟我老丈人肏屄啊,你这大鸡巴爹的毛长全了了吗」面对自己丈夫的调侃,赵婶也没有落下风,甚至伸手帮丈夫撸起了鸡巴:
「我奶子太大……看不见……你帮我看看你媳妇……屄里的鸡巴……毛长没长全……哦……他就是……我亲爹……我是我亲爹……鸡巴射出来的贱货……精液变的……没他的鸡巴肏我……我活不下去……爹爹好厉害……使劲儿肏骚屄闺女」「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还有个妇女主任的样子吗,太不像话了啊,被一个的小孩儿肏的都不要祖宗了,你跟我说说你有多舒服」,胖大爷刺激的一边撸鸡巴,一边装模作样的批评。
而赵婶满脸的春情,头发也有些凌乱,眯着眼睛像是在感受回味什么:「从结婚到现在……你从来没碰到过那一块儿……只有我的亲爹亲丈夫……能碰到……一下子就顶到头了……大鸡巴爹爹……才是我亲丈夫……鸡巴跟个烙铁一样……要把我的屄烫平了啊……活了大半辈子……我才知道……什么叫肏屄……嗯……不像你……就会在门口戳两下……跟过家家一样」他们说他们的我肏我的屄,现在我的鸡巴并没有动,只是在赵婶的屄里研磨,觉得时间已经可以了,屁股就往后微微撤了一点,可我没想到我鸡巴这轻微的拉扯,居然让赵婶产生了剧烈的反应。
白嫩的身子一阵一阵的打摆子颤抖,就像是羊癫疯犯了一样,两个浑圆的大奶子就像两颗奶白色的水球随着身子荡漾,嘴巴大张眼睛也有点翻白,还有外在看不到的屄也开始发热蠕动,赵婶这个表现我并不陌生,就是单纯被肏的来高潮了而已,一会儿屄里射点屄水就好了,只是我没想到被胖大爷看着跟我肏屄,居然会让赵婶高潮来的这么快。
赵婶这种高潮我是司空见惯了,但好像胖大爷没怎么见过,赵婶身体打摆子翻白眼儿直接让胖大爷慌了,再也没了刚才的激动和猥琐侃,鸡巴都瞬间萎了。
好像恢复到了平时穿衣服的理智,一手紧紧的抓住自己媳妇的手,另一只手在那涨红的胸口从上往下一遍一遍的捋,手掌有时候还会碰到两边肥硕的奶子,不过胖大爷显然没有心情去把玩,一边给赵婶捋一边跟我说:「你婶儿好像有点不对劲儿,都打摆子翻白眼儿了,你的鸡巴赶紧先抽出来让她缓一缓,不行的话你先把衣服穿上,一会把赵医生叫来,快点人命关天」胖大爷这一连串的吩咐,弄得我莫名其妙,赵婶就是来个高潮而已,至于这样兴师动众吗,让赵医生来干嘛,来看你媳妇被肏出高潮了?再说我哪有把人肏死的本事啊。
他看到自己媳妇身体发抖,胸口发涨发红张着嘴喘气,甚至还有翻白眼的迹象,以为那恐怖的大鸡巴要把自己的媳妇给被肏死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你媳妇高潮什么样你不知道?
「对了,你鸡巴出来的时候慢慢来,我怕出来的太快刺激太大,你婶儿不能受刺激了」,胖大爷这时一脸的心疼和担心,好像瞬间化为了疼媳妇的好丈夫,就好像找大鸡巴肏自己媳妇的不是他一样。
「知道了」,虽然嘴上答应慢慢来,可我那粗大的肉棒,还是咕叽——瞬间从赵婶的屄里拔了出来,只剩一个龟头卡在门口。
「啊……·不行……别看—— ·……要尿了」,身体抖了半天的赵婶,屄里的敏感点被我的鸡巴大量刺激到,高潮终于到了顶点,胖大爷捋胸口的手被赵婶强制挪了个位置,按在了那肥硕的大白奶子上用力揉搓,宽大的肥屁股不停的乱拧,有时候腰还会抬起来,最明显的是肉缝里屄水的产量也变多了,不停一开一合仿佛要吃人。
到了这一步,胖大爷好像也反应过来了,意识到赵婶并不存在什么生命危险,只是被身边的年轻人肏的太舒服,高潮要到了而已,那张担忧的胖脸略显尴尬,被动揉奶子的胖手默默改被动为主动,揉起了那雪白的大奶子。
正在高潮关键时刻我把鸡巴拔出来了,赵婶这边可就不行了,身体内空虚饥渴的厉害,一把就把我拉进了怀里,我的鸡巴顺势再次插进了赵婶儿的屄里,可能是怕我再跑了,对方就像八爪鱼手脚紧紧缠在我身上,身体还不停的发抖。
就是胖大爷的样子有些滑稽,一只手被我和赵婶挤在了中间,一面是我胸口一面的自己媳妇的白奶子,捏了两下柔软的奶子,就把那有些骚味的胖手抽了出来,离开了床边主动站到了我们身后。
把我搂到怀里后,赵婶松开双臂放开了我的上半身,我本以为能喘口气了,谁曾想赵婶粗暴的把我的工衣撕开了,准确的说是把扣子撕开了,让那一对肥硕柔软的大奶直接肉贴肉的挤压在我胸膛,让后再次用力抱住我仿佛要把我揉进她的了身体里,让我们两个人合为一体。
这种柔软有弹性的舒服感觉,也让我不由自主的去挤压胸口的两摊白肉饼,特别是这两团白肉饼中间那发硬的红肉枣,让我有一种揉搓拨弄的冲动。
而赵婶本人就像一条狗一样,鼻子在我脖子上闻来闻去,有时还伸出舌头舔,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
就在两个人身体连接在一块儿互相感受对方身体时,突然我感觉赵婶身体一震剧烈的颤抖,火热湿滑的屄里一股热流冲击在我鸡巴上,裤裆也是一阵的温热,然后赵婶整个人像瘫了一样放开了我,那对巨乳深深地起伏着,眼睛呆呆的看着房顶只知道呼吸,时不时身体还抽搐几下。
身材的丰满的女人抱着很舒服,可对我来说现在还不是温存时间,我双臂按床慢慢的从赵婶身上爬了起来,看到身后像是刚洗了脸一样的胖大爷有点想笑。
没错刚才赵婶直接被我肏尿了,胖大爷蹲在在我们身后,看自己媳妇的屄是怎么裹年轻鸡巴的,没想到一股水就从自己媳妇的屄里滋出来了,来不及躲避的胖大爷就这样被滋了一脸。
不过好像对方并不在乎,还在仔细观察我和赵婶结合的地方。
我那两个肉核桃附在赵婶那满是汁水的屄梆子上,双方正在慢慢的分开,肉核桃上边的赤红大肉柱也从自己赵婶被撑成圆洞的屄里缓缓退出,并且粗大肉柱退出的时候,还扯着那褐色屄肉伴随着大量浆水,看到自己媳妇的屄被插成这个样子,这个胖老头嘴唇不停的发抖。
随后嘴唇嗫嚅了几下,他还是当场问出了他心里的疑问,指着那满是浆水一塌糊涂,熟悉又陌生褐色肉屄说:「你婶儿的屄怎么被你肏变色了?」「变色?这不很正常吗,这说明我婶儿被肏的太舒服屄上充血了,再加上她的屄被我撑开了,屄眼子撑开肯定比缩一块颜色浅啊,大爷你以前没见过?你看」,说着我用拇指扣着把赵婶的屄梆子往旁边扒了扒,屄梆子和屄嘴受到拉扯颜色明显变淡了。
看到我粗暴的用指甲抠赵婶的屄梆子,就像在摆弄肉玩具一样,胖大爷又板起了脸:「你小子轻点,把我媳妇的屄肏变色你还有理了,你包饺子啊下手那么重,屄上的皮可薄可娇嫩着呢,别把你婶儿的屄给抠伤了,这可是我媳妇的屄」闻言我听话的松开了赵婶的屄梆子,可胖大爷还没松口气,我那沾着屄水的手就直接罩在了赵婶雪白的大奶子上,像抓面团儿一样毫不客气的揉捏起来,腰胯也开始小前后移动,带动我那稚嫩而粗大的肉棒在赵婶的褐色肉洞里小幅度进出。
我扶着赵婶胸前那团柔软舒服的「圆形肉扶手」,转身向胖大爷问:「我婶儿的屄可不就是个饺子机嘛嘿嘿,主要是我婶儿的屄上屄水太多太滑了,我不抠捏不住啊,其实不用手也行,鸡巴带动也是一样的,你看我婶儿屄上的颜色是不是没那么黑了?」胖大爷闻言再次把胖手伸向自己的裤裆,疯狂揉搓刚才软下来的肉肠:「哎呀我们小志真厉害,都能把黑屄给肏白了,再多肏几回你婶儿岂不是变大姑娘了,赶紧替我多肏你婶儿几下」「要不我婶儿怎么管我叫爹呢,我越肏她的屄就越年轻,大爷我婶这奶子又白又大的,这么好的奶子被我摸了,你会不会很生气啊?」,我一手一个捻了两下大白馒头顶端的肉枣,不停的往上拉,把两颗圆奶子拉成了长奶子,直到我捏不住奶头了才放开,两颗被拉长的大白奶立马回弹了回去。
「使劲儿捏你婶儿的骚白奶子,把我媳妇的骚屄跟捅烂,你肏的越猛捏的越狠,你大爷我的鸡巴越舒服,你看我的鸡巴都看硬了,你婶儿长的哪两个大白奶子就是让你捏的,没看到你婶儿的屄那么肥,跟你的大鸡巴多般配啊,不像我肏都肏不进去」,胖大爷看到自己媳妇的大奶子被粗暴地拉扯情绪有些激动,大肚子下面那根疲软的肉虫子,再次高高竖起贴到了肚皮上。
「你说得对这大鸡巴就要肏好屄,你媳妇的屄可真滑啊,哎呦开始咬我的鸡巴了,快让你媳妇放松点,屄别夹的那么紧嘶……爽死我了,这骚屄好真不能惯着,看我不收拾你」,接着我扛起两条丰腴的大腿,就是一阵咕叽咕叽的抽插。
这时候我跟胖大爷之间,两边都有些上头了,听到我的吩咐,这个光着屁股一脸涨红的胖老头,一边看着那熟悉两瓣屄梆子被恐怖肉棒带着不停跳动向周围喷色汁液,一边撸着自己的鸡巴就向媳妇哀求:「孩儿他妈呀屄轻点夹,你的屄给人家这大鸡巴裹的太舒服,别把人家的鸡巴给裹射了,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请到的大鸡巴,你的屄放松点让人家多肏一会儿」「不行啊……我控制不住……你没看到我都被肏……嗷……救我……你媳妇的屄要被撑坏了……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嗯……啊—— ·……」,我那赤红肉棒在赵婶的屄里噗嗤进出的时候,赵婶真就跟生孩子一样叫床声如泣如诉,艰难的支撑起上半身,不停低头看自己那像是抹了一层油一样的褐色肉门,仿佛在看自己产道里那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坏东西被自己「生」到哪了。
看到赵婶这个骚浪样子,我忍不住在她的肥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啪——」的一声非常轻脆:「老骚屄闲着没事儿是吧,闲着没事就吃自己的骚奶子」头发凌乱一脸潮红的赵婶,妩媚的看了我一眼,嘟着嘴有些小女儿姿态,有些不情不愿的,一手一个捏着自己那对大白奶子使劲往上拉,自己的头也跟着往胸口探,直到她灵活的红舌能舔弄到奶子顶端那深红色的肉粒,然后大嘴一张一口把奶头吞进嘴里,吃到自己的肥白大奶之后,这个诱人的美妇就像是饥渴的婴儿,吮吸的特别用力嘴巴啧啧——直响,仿佛要从自己的肥乳中吸出奶水。
这边的胖大爷都看呆了,村里的人特别是上年纪的人是很传统的,两口子肏屄就没几个动作,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己媳妇这个样子,这么骚这么浪自己吃自己的奶子,特别是伸出舌头在乳尖儿上打转的时候瞥了他一眼,差点把他这把老骨头的魂儿都勾走了。
而后不知道为什么,胖大爷的表情变得极其暴戾,额头上的青筋都起来了,嘴里也骂骂咧咧的:「欠肏的贱屄,你他妈多大年纪了啊,老子我的毛都要白了,你老骚屄上的毛还能黑几年啊,还管人孩子叫爹丢不丢人,你可是跟人外婆一个年龄的,想要孙子肏自己的老屄是吧,要不我把小帅叫回来给你肏个够,看看他这个奶奶有多骚,奶子有多痒屄有多能流屄水」胖大爷骂了几句好像不解气,直接伸手把赵婶那所剩无几的屄毛拔下来的几根,因为过程过于粗暴,被拔毛的地方甚至渗出点血珠。
不过赵婶仍然沉浸在性爱中,这点疼痛对她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仍然是那种像是哭一样的呻吟。
一看到赵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胖大爷都要气炸了,伸手就在赵婶的屄梆子上拧了两下:「我叫你发骚,我叫你发骚,还留着屄毛干嘛,全薅下来算了,小志使点劲儿,肏死这个不要脸的老骚屄,把她的骚屄给我肏烂,往死里肏,肏死了你大爷我担着」本来刚才怕胖大爷拧赵婶屄梆子,我怕他伤到我的鸡巴,再看他那疯样子,吓得我都不敢动了。
可现在胖大爷都求我用力肏了,再加上他的情绪明显不对劲儿,现在拒绝好像不太明智,只能扛着赵婶的大腿被迫开干,鸡巴往外抽的就剩个龟头,然后猛地一下子肏到头,龟头突破一切撞击到屄尽头的软肉上,肏的赵婶奶子和屁股整个身体都跟着撞击颤抖,这波快感还没过去,龟头冠沟就勾着屄里一层层浪肉快速抽出,还没等赵婶喘口气呢,鸡巴再次猛的全根没入,消失在赵婶屄洞外面,很快屋子里就响起了清脆的啪——啪——……伴随着肉体碰撞声音的,还有赵婶那夹着腔好似很痛苦的呻吟:「呜……呜……呜……」肥厚的屄肉让粗大的鸡巴撑的几乎到了极限,屄梆子屄嘴被肏的翻进翻出,男女双方生殖器的碰撞更是汁液横飞,每一次的撞击都会在肉棒卵袋前的那个地方生成一个白色泡沫圈儿,雪白的屁股中间一根狰狞的粗红肉棒疯狂的进出,仿佛不把肉屄主人捅死誓不罢休,这样的场面跟胖大爷的肉虫子在屄上蹭两下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胖老头看到自己媳妇被肏成这个样子,整个眼球都布满了血丝鼻子往外喷气,好像还是不解气,直接站到了我身后,疯狂的推着我的屁股:「肏死你个骚屄,大鸡巴肏的你舒不舒服,让你他妈的偷人,老子找根针把你的老骚屄给缝上」推了一会屁股,胖老头跑到前面,对着赵婶的那对大白屁股扇起了巴掌,啪啪啪的下手很重,很快白屁股就变成了红屁股了:「我打死你,老子对你这么好,还吃奶子吃你妈的奶子,屁股长这么大干嘛,是不是故意长这么大不让我肏不着你,就想让大鸡巴肏是吧,骚屄」胖大爷啪啪啪的,赵婶的屁股都有被打肿的迹象了又红又涨,可她仍然晃着大屁股发骚发浪,还捏着自己的奶头不停的搓,甚至胖大爷每打一下赵婶的屄就跟着抽搐一下,就好像胖大爷越打她越舒服一样。
这无疑让胖大爷更生气了,不停的前前后后忙活着,一会儿给我推屁股要捅死眼前的老骚屄,一会儿疯狂的扇眼前贱人的大屁股和骚奶子,比我这个肏屄的人还要忙……屋里现在发生的事儿很奇怪,一个胖老头因为娇妻太过骚浪,再加上自己胯下老伙计的不争气,正在不忿的家暴那诱人的娇妻呢。
不过让人不理解的是,他一边愤恨着娇妻的出轨,一边又用尽全身的力气,给一个粗大肉棒的少年推屁股,让那能当自己孙子的年轻肉棒凶猛的在娇妻的屄里冲刺,仿佛要用这根年轻有力的大鸡巴,把自己不要脸的淫妇媳妇给肏死。
妻子不忠所以找根大鸡巴肏死她?这逻辑真是难以理解。
我就像是胖大爷手里的特殊刑具,惩罚赵婶的肉刑具,肏屄射精再肏屄再射精,不停地重复这个过程,誓要把面前赵婶给肏死……当然了肏屄是死不了人的但是很累人,到最后我们仨都瘫在了床上,甚至赵婶屄上的浓厚精液都没顾得上擦,反而像展示战果一样,大腿一张躺在那就不动了,胖大爷又是推屁股又是打人骂人的也累的够呛。
作为年轻人我恢复的最快,偷偷看了下腕上的手表已经快四点了,现在胖大爷身上一身火药味,得赶紧找个理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问题是我不知道胖大爷现在是什么情况,冒然开口弄不好会惹一身骚。
就在我纠结怎么全身而退的时候,屋子里响起了胖大爷那低沉的声音:「时候不早了小志你先回去吧,这一下午把你累的够呛,回去吃点好的补一补」「哦,那……我就先走了」,我并没有多说,眼睛都没敢往赵婶的赤裸的身体上看,胡乱把衣服穿上就往门口走。
刚走到门口,身后又传来了胖大爷有气无力的笑声:「哈哈刚才我演的像不像?」「什么?」
「我说我打你婶儿那段,演的像不像,你肏的舒服不舒服?」「呵呵像就跟真的一样,大爷您真厉害」,回答了胖大爷我头都没回推门就走。
下午四点左右,街上的人还是不少的,特别是学校门口那条主干道,一大堆拉石头的村民来来往往的。
有的是畜力架子车,更多的是人力的,有些甚至连架子车都没有,是直接用担子挑的,也有用竹篓子穿根棍两个人抬,总之各种稀奇古怪的土法子都有,就是没有看得过去的现代机械,放眼望去一片尘土灰扑扑的,再加上这些土装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六十年代呢。
这真是领头的在家里拼命「干」,群众在外面拼命干啊,有趣的是哪怕是肏自己媳妇,领头的也是只动嘴,指挥别人去「干苦力」就今天下午胖大爷那个表现,我倒是不难理解,有一个成语叫叶公好龙。
喜欢看战争片和喜欢打仗是两码事儿,以为自己喜欢戴绿帽子当王八,可别人真用鸡巴插进媳妇屄里又受不了了。
不过想不到赵婶也会偷人,也不知道谁这么不怕死赵婶也敢肏,好像也没听说最近谁被打了摔……等等胖大爷说赵婶儿偷人,不会是在说我跟赵婶鬼混那些天吧?想到这里我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就是说当初我跟赵婶上床,胖大爷本人是知道的,但不知什么原因没有插手……不对,可能插手了我不知道,人家跟赵婶才是两口子也许两人早就交流过,然后……商量出了一个把赵婶先给我的对策?
可这也不对啊,如果当初胖大爷真见过我肏赵婶,今天也不至于失控成那个样子,就他今天的表现以前应该是没见过只是知道。
不行有点太乱了理一下,先不考虑从乱七八糟的,假设胖大爷不是个傻子,那把自己媳妇送给别人肯定是有所求的,他现在送给了我,就是有事儿求我,可我手上有他需要的东西吗?
钱人家不比我少,想蹭我爷爷的关系网?有这么蹭的嘛给孙子送女人?可别的我什么都没有啊,说白了我就一小孩儿,能有什么遭人惦记的。
他能把自己媳妇贡献出来,那应该是很朝思暮想的东西,从他第一次说让我肏赵婶起都一年多了,按照胖大爷那种精明的性子,有很大的可能已经得手了。
可问题就在于我没感觉我少了什么啊。
三十
关于胖大爷,我从头到尾仔细捋了一遍,倒是找到了他觊觎的东西。
李思娃结婚那晚,胖大爷看到我妈那丰满白嫩的身体,那色眯眯的眼睛猥琐盯着我妈看,恨不得把李思娃给推开自己上阵,给我们表演一番洞房要领,说他对我妈没想法是不可能的。
可问题是他垂涎我妈,讨好我也没用啊,难道想指望某一天打动我了,我会心甘情愿情愿的把我妈剥光了,送到他床上供他发泄?正常人会干出这种事儿?
再说就算儿子是绿王八,愿意把母亲送人,他也没这个能力啊,请问怎么把自己母亲送人?那是个人不是猫狗。
我也想过,我妈是不是和胖大爷早已上过床了,所以我跟赵婶的奸情胖大爷才不反对,就相当于说我们两在换老婆玩儿。
可问题是,就胖大爷那短小疲软的命根子,加上本人那个形象,一身肥肉的大肚子胖老头一个,我妈跟他上床图什么呀,图他长得胖?图他年纪大?还是图他鸡巴短肏不进屄?
可以说胖大爷在我妈面前,完全没有任何的优势。
问题的死结也在这儿,胖大爷唯一想要的,能跟我挂钩的「东西」只有我妈,可是我妈跟他八竿子打不着啊。
除非他老小子枯木逢春,命根子突然变的坚挺有力,能把他大侄女儿伺候上天,才可能会有那么一点点的机会,但也仅仅是有机会而已。
事情倒是不复杂,可就是逻辑上说不通,好不容易发现条出路,没想到却是死胡同。
不过我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用我爷爷的话说就是「要学会批评和自我批评」,当遇到困难实在走投无路时,不妨先拿自己开刀……
大晚上的,街道两边几乎没有人影,昏黄的路灯隔老远一个,并不能照亮多大的地方,只能勉强保证人看清路面,大量的虫鸣夹杂着几声犬吠,偶尔还有婴儿啼哭,远处农田边还有几堆快焚烧殆尽的秸秆闪烁着红光,拜秸秆所赐空气中是一股淡淡的烟火味儿。
有点像我妈嫁给李思娃那天,外公村口有人烧垃圾,也是烟雾缭绕的,熏的让人浑浑噩噩的有种不真实感。
秋天小风一吹还是挺凉的,我紧了紧外套快走几步到了街口,街上静悄悄的没人,也没有白花花的屁股。
见没什么意外情况,我赶紧跑了起来,直冲我家对门的那个厕所。
别误会,我并不着急上厕所,只是想把厕所当成掩体,想蹲守在暗处看能不能发现点什么。
想的时候我还觉得计划很完美,甚至考虑到被人发现怎么办,可真进了厕所我才意识到,想法和实施是两码事儿。
厕所里那股子臭味也还好,闻的时间长了也就那样,白天虎视眈眈的搓手准备吃大餐的苍蝇,还有它那天天向上的孩子,晚上也不出来污染眼睛了。
真正让人受不了的是蚊子,没完没了的蚊子,更可怕的是它还是秋天的蚊子,简直就是群马蜂嗡嗡的,哪怕我不停的挥舞双手驱赶也没用,一团一团的密度很大,我怀疑我一张嘴都能飞我嘴里。
在厕所躲了不到五分钟,我就有投降撤退的念头了,这阵势要是站一小时,我还不被咬贫血了呀。
在厕所里又躲了一会儿,我实在是受不了了,顶着一脸包的从厕所出来,在街上打量了一圈并没有什么发现,街上还是静悄悄只有我一个人。
再次确定没人后,我小心翼翼的拿出钥匙,尽量避免发出响动,但开大门的时候门轴转动,还是出现了一些轻微沉闷的木头摩擦声,但我知道这些动静在屋里是听不见的,可以不用担心。
一进门我就听到了熟悉的啪啪声,隔着窗户声音很小但很清脆,卧室的那个窗户还亮着昏黄的灯光,至于里面在做什么,不用猜也知道。
把大门锁好后,我心里还是有点纠结,真的要过去看吗?
刘心志啊刘心志,你是真他妈的贱啊,还特地回家偷看别人肏你妈,你就那么想看你妈的屄被粗鸡巴插啊,看到别人的鸡巴把你妈的屄撑开你很高兴吗?你干脆进去给李思娃推屁股算了,人家一个糟老头子肏你妈那么大的屁股多累啊,赶紧进去孝敬孝敬你野爹。
对于自己母亲跟别人肏屄这种事儿,身为儿子好像有一种本能的抗拒,别说看了想都不敢想。
可要是不亲眼确认一下,光听别人嘴里说出来的,谁知到那是不是胡诌的,鲁迅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真正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在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劲儿,我蹑手蹑脚的移动到了卧室窗户边上,虽说窗帘已经拉上了但并不是很严,边上还是有条缝能看进去的。
里面的情况我倒是不陌生,已经见过好多次了。
一黑一白两个屁股,正在噼里啪啦的碰撞。
黑色枯瘦的小屁股在后,肥硕挺翘的大白屁股在前,小黑屁股正卯足了劲儿往大白屁股上撞呢,啪啪的肉体碰撞之中,还夹杂着黏黏唧唧胶水一样的声音。
大白屁股大的非常离谱,巨大挺翘饱满像像催起来的白气球,几乎是那小黑屁股的两倍大还要多,被小黑屁股撞的肉浪翻飞。
双方屁股的巨大差距,乍一看就像是孩子顽皮趴在自己妈妈屁股后面玩骑大马。
可实际上在美少妇白屁股后面的是个侏儒一样的糟老头子,浑身的皮肤黝黑粗糙,皮肤松弛往下耷拉着,满嘴恶心的大黄牙,脑袋上秃顶都没几根毛了。
像这种情况,我再怎么有心理准备也没用,看到这么个棺材瓤子,抱着自己母亲的大白屁股呼哧呼哧的耸动,我估计是个人都忍不了,要不然「肏你妈」这三字也不会是国骂。
那黑瘦屁股下边,是一根粗大怪异的黑肉棒,那两瓣巨大白丘中间不停的消失再现,然后再消失再出现往复不停。
那根肉棒我既熟悉又陌生,末端和卵袋的杂毛都是白色的,肉棒却黑得跟酱油一样,上面油光锃亮的像是抹了一层油脂,而身体其他地方的皮肤却松弛干瘪,看上去跟个木乃伊一样,黝黑干瘦的身体,在白毛的衬托下恶心的让人想吐。
白色杂毛簇拥的黑色狰狞大肉柱底部的肉核桃并不对称,歪在一边往看上去很别扭,就好像鸡巴下面长了个瘤子一样。
而这样一个恶心的像瘤子一样的丑陋老鸡巴,正不停的在我亲生母亲的屄里,在我来到世上的通道,在跟我妈的屄进行反复摩擦,甚至那个白毛老鸡巴还把我妈射出来了个崽子。
好像有句诗是形容这种情况的,叫一枝梨花压海棠,对我来说这句诗就是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那怕努力剥离自己的主观情绪,我也没感受到什么诗情画意,反而想起了外公给我讲鬼故事。
说有一人缺德坏事儿做的太多,小鬼儿半夜去他家,在床上用烙铁烫他的背,小鬼惩罚过后没多久,那人就被后长疮死了。
现在里边的情形就有点像外公说的,一个身材矮小黑瘦的小鬼儿,正在用它那跟身材不成比例的粗大肉棍惩罚着身下皮肤白腻的荡妇,那根怪异的鸡巴就是它的烙铁,正不停的抽打灼烧荡妇的罪恶根源。
就是一种聊斋式的诡异感,在一个农家小院里,侏儒一样糟老头子撅着屁股,在赤裸美少妇背后耸动,如果不是有目的的女鬼狐狸精,这么漂亮的美人儿,怎么会跟这种老东西上床呢。
屋里两人也都不怎么说话,双方都在专心的交配,只是单纯嗯嗯啊啊的叫唤。
李思娃呼哧带喘的,那瘦的跟狗一的腰不知哪来的力气,就像台机器嘎吱嘎吱不停,每次和大白屁股撞在一块儿,脚后跟都会踮起来,相应的大腿上精瘦的肌肉也会瞬间鼓胀,两只黑爪子配合着,捏着大白屁股使劲儿往下压,然后腰臀往大白屁股上顶的一撞,感觉整个人都要陷进我妈臀缝里了一样。
把自己陷进高大丰满的美人身体里,确实是一种极致享受。
撞一次我妈哼唧一声,撞一次哼唧一声:「(啪)嗯……(啪)嗯……(啪)
嗯……」
我也终于理解,为什么李思娃跟我妈肏屄会扮演儿子了,他不光是为了我能回家,也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
别人肏屄是恨不得把卵子都塞进对方屄里,他跟我妈肏屄是恨不得整个人钻进屄里,扮演儿子想像自己就是这个骚屄里出来的,会更有代入感更舒服更疯狂。
可能是越肏越起劲儿,也可能是不停的踮脚顶屁股太累了,黑瘦的屁股在反复的摇摆撞击中越爬越高,慢慢岔开那双黑腿骑到了大白屁股上,就像是河里抱对的青蛙一样,趴在了我妈光滑细腻的脊背上,黑屁股蛋往前紧紧一贴,抱住身下的美人就不动弹了。
黑瘦屁股一让位,我就看到了久违的一幕,那根黑色怪异肉棒的尽头,是两条亮晶晶的分叉红肉,就像是一个红色的倒「人」字,就是出头有点粗短,紧接着就是一大片坟起的黑毛,像是大腿根儿里夹了一条皮草,而皮草中间是一根晶莹剔透的红色肉拉锁,而这条肉拉锁现在几乎被撑到极限了,紧紧的裹着那肮脏不堪的老鸡巴。
现在的情况就很奇怪,屋里这个糟老头子明明有求于我,应该对我溜须拍马才对,可他却毫不客气把自己的鸡巴插进了我妈的屄里,抱着我妈白嫩的身子奋力抽插,简直就跟玩儿路边的妓女一样。
就像是低三下四的去求干部办事儿,结果上门就把干部他妈的裙子给掀了,一边揉着干部风韵犹存母亲白花花的大屁股,一边说自己的请求,一边把干部的母亲肏的屄梆子外翻汁水横流,叫床叫的跟只母狗一样,一边又可怜兮兮的求领导干部一定要帮自己。
哀求的过程中,还不忘夸奖干部他妈,奶子又圆又软又有弹性,骚屄肥厚紧致水还多紧,干部她爹真有福气能肏这么好的屄,也只有这么好的屄,才能生出来领导这种青天大老爷啊。
唉……说荒唐也荒唐,说不荒唐,其实也没什么不能理解的,只要把屋里的母亲换成武则天,或者包养情人的女强人,事情立马就合理起来了。
糟老头子是在伺候女皇,把女皇当成妓女一样玩弄是伺候的一部分,同理领导干部的母亲给民工舔鸡巴,也是被人伺候的一部分,只不过她们的儿子,不一定能接受的了自己母亲「被人伺候」
屋里那根黢黑苍老的肉棒,就像是怪异肉插头,而我妈胯间那两片红肉和肥厚多毛的屄梆子,就是敦实肉插座,紧紧地和黑肉棒结合在一起,两人就像用生殖器连接在一起的骑士,完美的生物科技产物肉与肉的链接,遗憾的是那矮小的黑骑士,不是趴在白马背上的话,会更威风一些。
这会儿双方没动作,但随着两人的呼吸,连接两个人身体的黑色肉棒,还是会在那个长满黑毛的红肉洞里缓慢进出,偶尔那鲜红的肉洞还会抽搐,紧接着就会有粘液流出,把下面乌黑的屄毛打湿。
两个人就像结婚很久的老夫老妻,抱在一块儿温情脉脉的,享受着夫妻之间的闺房之乐。
再婚美少妇母亲和又老又丑的继父肏屄,对儿子来说其实很刺激,这个刺激包含各方面。
看着李思娃那恶心的老鸡巴在我妈的肉缝里不停进出,两个人赤裸的抱在一起的亲密样子,特别是李思娃的粗鸡巴把我妈肥厚的屄梆子撑成两瓣,粗大的黑肉棒把我妈馒头屄里的屄水一股一股的挤出来,我的心情很复杂很难形容。
一方面李思娃长白毛的枯树皮身体,跟我妈白嫩的丰满娇躯两相对比之下,有一种极其强烈的反差乱伦感,给人一种父亲肏女儿,公公肏儿媳的感觉。
哪怕我知道清楚的身份,也会控制不住自己。
甚至会阴暗的想,让行将就木的老头子把自己的女儿肏大肚子,射出来个孽种,然后老父亲跪在地上像条老狗一样,给大肚子女儿舔屄,一想到这种事儿我鸡巴硬的发疼。
可另一方面,一想到这个被父亲肏怀孕,被老公公玩弄,肏出孽种的女人是自己的妈妈,又会本能的排斥不舒服。
这两种情绪互相纠缠在了一起。
严格来说屋里的情况,跟以前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李思娃的鸡巴变得更恶心了,少了个卵子和白色鸡巴毛看着很别扭。
两人就这么生殖器嵌合在一起一动不动,不知过去了多久,我妈可能是趴累了,那大白屁股就扭了两下,想活动活动身体。
我妈这边扭了两下屁股不打紧,可把她背上的李思娃惊着了,小黑腿赶紧用力夹住身下的大白屁股,生怕从我妈屁股上掉下来,并且还伸出黑爪子,在我妈毛茸茸的屄梆子上摸了两下,摸到湿漉漉屄缝才停下:「你屁股别乱动啊,再动两下我鸡巴就掉出来了,嘿嘿你屄毛可真多,前些天我特地看了看母狗的屄,跟你的这屄也差不多,都这么多毛」
「真是个老变态,你还看过狗的啊」,李思娃身下的大屁股女人一开口,让我确定了她就是我妈,只是声音有点怪怪的,跟李思娃的声音相比有些沉闷。
「嘿嘿当然看过,你说想当母狗,我要不实地看一下,怎么当你的公狗啊,嗯——这奶子真软乎,啧啧——滋滋——过瘾」
「你干什么呢老东西,奶水都喷在床单上了,哦……别抠奶头……你——哦……别……」
「小骚货怎么说话呢,要不是我把你肏大肚子,你奶水会这么足,你能射的这么舒服啊,柳老哥也真不会享受,这么漂亮的闺女,整天睡一屋竟然能忍住,要是我早就让计划生育罚的当裤子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你也配跟我爸比啊……·哎呦……」
「嘿嘿对我是狗,我是老公狗,正好配你这条母狗,你动静小点儿啊,别把咱的狗崽儿弄醒了」
「弄醒了更好,正好让他看看你这个当爹的什么德行,还把自己儿子叫狗崽子」
「嘿嘿看什么?看咱俩怎么肏屄啊,还是看你这个当妈的黑胡子,也对怎么说你也是老师,好好跟小洋说说,他是怎么从你的骚屄里出来的,顺便让他看看,咱俩刚才跟街上的公狗母狗像不像」
「行啊老变态,有本事你就把他叫醒,我给他舔小鸡鸡,还让他小鸡鸡回老家探亲回门儿」
不知道为什么,我妈一说这个,李思娃身体猛地一颤,好像受了什么刺激,照着我妈的臀瓣就是好几巴掌:「你个骚屄,我儿子哪点对不起你了,你这么欺负他,他还是个孩子呢,今天我就要替他好好教训教训你,我打死你个贱货」
「打得好……打死我这个坏女人……打死害人精……嗯……啊……使劲儿……骚屄打烂你媳妇就偷不了汉子了嗯……哦……·」
我这边只能看到我妈满月般的大白屁股,还有臀瓣中间长满黑毛被黑肉棒插的红色肉洞,李思娃站着的时候看能看到他全身,现在他趴我妈身上,他们二人上半身我是看不到的。
有时候有巴掌声,但我妈屁股并没有挨打,应该是李思娃在打我妈的奶子。
其实李思娃这样骑我妈屁股上,看着好像很有成就感,玩儿女人就跟骑马一样,可实际上是很费体力的。
我妈屁股太软骑上去并不稳,有好几次李思娃都快掉下来了,两条黑腿赶紧夹住我妈的大白屁股,可我妈的屁股太大太软夹不紧,他就像条虫子一样在我妈背上往前蠕动,同时腾出一只手扶着胯下的黑肉棒,生怕从我妈的黑毛肉穴里掉出来。
李思娃骑在我妈那屁股上,他胯下那根黑肉棍就离我妈的肉缝远了很多,要不是鸡巴粗长早就掉出来了,那根黑肉棒斜着向下,与其说是插在我妈的屄里,更像是别在我妈的肉洞里,就插进去个龟头怎么可能过瘾。
别说李思娃本人了,我这个看客都看的心急,看着那时不时要掉出来的鸡巴,恨不得拿根胶带贴到我妈屄上。
好在费力的骑大马也没持续多长时间,李思娃就我妈屁股上下来了,鸡巴从屄里拔出来的时候,就如同我猜测的那样,几乎就只插进了个龟头,不怪他们两人抱一块儿不敢动呢。
黑肉棍从屄里拔出来后,没有任何的擦拭清洁,李思娃张嘴就冲那满是黑毛的红肉缝舔了上去,刚开始还像是猫喝水,舌头只是在肉沟里取水解渴,舔着舔着就有些变味儿了连咬带啃的,有时候甚至用牙齿叼起那赤红的屄嘴往外扯,有时又像吃奶子一样,大口大口的往我妈厚实的屄梆子上咬,仿佛要把我妈的屄给吞了,我都担心我妈那黑毛卡他牙缝里。
最后伸出两根满是老茧的黑手指,伸进我妈那水淋淋的肉缝里面扣了扣,才甩着自己胯下的黑肉肠冲窗户走了过来。
看到他冲我来了,我赶紧往旁边暗处挪了两步,并做好了撤退准备,一旦有情况,就先躲到驴棚旁边的空地。
接着我眼前就是一阵刺眼的强光,吓得我赶紧伸手挡住自己的脸,其实就算李思娃发现了也不会把我怎么样,只不过今晚我就白忙活了。
眼睛适应了亮光之后,我把手掌慢慢移开,一个陌生的妈妈出现在了屋里。
我能确定那是我妈,可她现在的样子我却很陌生,陌生到我都怀疑那是不是我妈。
大床上是一个穿着怪异,身材爆炸的赤裸女人,听上去好像有点矛盾,可穿着怪异和浑身赤裸确实同时存在。
她头上套着一个黑色帽子,就是陈佩斯小品羊肉串里戴的那种,可以放下来的绒线帽子,只不过她是反着戴的帽檐朝后,正脸完全被遮住了,只能隐约看出五官轮廓,就像电影里抢银行劫匪的装扮。
露脸的那个口子在后脑勺,头发被绑了个马尾刚好从那个口子伸出,或者说用像驴尾更合适,它就像是一根天然的缰绳。
帽子之上还有帽子,那是个纸筒帽,好像是粘在黑色绒线帽上的,有点像电视里黑白无常的帽子,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毛笔字——打倒一切牛鬼蛇神。
那白皙的勃颈上套了个椭圆形的……轮胎?好像不也是轮胎,这玩意儿应该是农村大牲口的行头,什么驴啊、牛啊、骡子之类的畜生干活往脖子上套的,戴在人的脖子上就有点太重了,就像上了古代的枷一样。
脖子下面就没什么零碎了,雪白细腻的的皮肤都是赤裸裸的,诡异的是胸腹那块儿几乎写满了毛笔字儿。
特别是那两个浑圆雪白的大奶子,大大的两个狗爬字「扫比」,可惜的是小一点的字被奶水毁了很多,奶水和墨迹混合变成了李思娃的手印,剩下的一部分也因为汗水变得有些模糊,什么老师、送子观音、白虎、母亲、侄女、贱货、母狗、骗子、鸡巴套子之类的,既有正常的词汇又有很不堪的。
更怪的是我妈现在的姿势,头朝里屁股朝客厅,像鞠躬一样撅着屁股身体几乎九十度弯曲,雪白的双臂努力从后往上举,看上去挺费力,因为双臂往上举身体九十度弯曲,就像是一架雪白的肉飞机,胸前的巨乳就是俩肉炸弹。
巨乳顶端的红色肉粒上,就像水龙头没关紧一样,还往下滴奶水。
屋里我妈那个离奇的扮相,简直就像个香艳版的无常鬼,让我联想到了猴子以前说的墓地肏屄事件,但好像又没那么严重。
毕竟再怎么着,这也只是在床上过家家,跟直接去墓地还是有差距的。
直觉告诉我,这就是我今晚突然袭击的成果,不同于从别人嘴里问出来的「真相」,这一刻我看到的才是最真实不加掩饰的东西,虽然我还不太明白这是在干嘛。
怎么跟邪教现场一样,还往我妈身上写字,恐怖片里好像有过,不过恐怖片里是往身上写经文,可我妈这个……难道又是什么克制白虎的仪式?
把我妈弄成这个样子也就算了,接下来李思娃的动作就更让我看不懂了,他在窗台下拿了几根香,点燃之后咣当就跪地在了地上,对着床上浑身赤裸姿势怪异却无脸的我妈,闭着眼睛举着香好像在虔诚的祈祷什么。
他嘴里嘟囔的声音不大,就两句话不停地重复,跟念经一样:「菩萨保佑我儿子长命百岁,大富大贵」
重复了一段时间后,李思娃冲我妈的大白屁股磕了个头,把香插在了砖缝里。
「我这个年纪鸡巴还可以吧?肏的你舒不舒服」,把香放插到砖缝里后,李思娃突然开口说话了,而且声音还特别的大。
「行了吧,你个老不死的,让你抱我一下都抱不动,可以什么可以,不吃药你能行啊」,面对李思娃的炫耀,我妈毫不客气的扒了他的老底。
「这能怪我吗,你屄长得又肥又深就算了,屁股和奶子还那么大谁抱得动啊,也就是我的鸡巴大,能肏得动你这大屁股,再说就我这个年纪,换了别人还不如我呢」
李思娃不光嘴上说,还把我妈从床上拉了下来,让她盘腿到窗台边的桌子上,满是茧子的手指,扣着黑毛丛生的鼓胀屄梆子,好像生怕窗外的我,看不清楚我妈的屄长什么样子,「你看看你这屄这么肥,只怕能榨出二两油,真是个生儿子的好屄啊」
「你当我是猪啊,还榨油……啊……哦……」,说着我妈用自己的中指,在自己勃起支棱的红色屄豆子上不停的拨弄,眯着眼睛呻吟了起来。
而李思娃却看着屄叹起了气,「唉……嫁给我真是苦了你了,你还这么年轻,你看这屄眼子,还跟小姑娘一样嫩,我一个糟老头子能肏几年啊,建军的事儿你想的怎么样了,他年轻力壮的,在矿上一块儿洗澡我也见过他的鸡巴,保准能把你肏舒坦」
「还是算了吧,乡里乡亲的多不好意思,再说让人家吃我的奶水肏我屄,你心里不酸啊」
「唉……酸有什么用,谁让我上了年纪鸡巴不行呢,再说他又不是没吃过你的奶水,现在只是让他就着奶子吃,不用放玻璃瓶里了,肏柳老师这么漂亮的美人他一定很愿意,你看这屁股奶子,你到时候稍微一勾引,他就会忍不住把鸡巴插进你这骚屄里,捏爆你这俩大奶子」
屋里的李思娃,粗暴的捏着我妈胸前的两个白乳球,受到挤压顶端的红肉枣像喷泉一样滋滋的喷射着乳白色的液体,把窗户上的玻璃都射的雾蒙蒙的。
而我妈朝着窗户双腿大张,食指和中指在湿淋淋的肉缝中款速进出,「快看老东西,咱邻居在肏你媳妇呢,你媳妇被大鸡巴肏出这么多水,哦……快……他龟头都撞到我子宫了,啊……他鸡巴好粗啊,撑得我好难受,你扶着点别让他肏的太快了,你媳妇受不了,老王八废物只配看着这漂亮媳妇被别人肏」
「对,我就是老废物,我是老废物,使劲儿肏我媳妇,我媳妇的屄就是让大鸡巴肏的,我就喜欢看大鸡巴把我媳妇的屄给撑开,然后使劲儿捅进屄眼子里,把我媳妇当妓女玩儿,把她的黑毛屄给肏肿肏烂,做好把我媳妇肚子搞大,肏成大肚子母猪」,李思娃表现得很疯狂,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我妈那两根手指,就跟真看到野男人的鸡巴一样,一副下贱的王八样子,捏着我妈的奶子使劲儿往自己脸上滋奶水。
现在这么流行这个?怎么李思娃也变成绿帽王八了?
还是说我已经暴露了,他们特意转移到窗户边给我看的?
不应该啊,今晚回家我没跟任何人说,平时开大门屋里都很难听到,我妈跟李思娃肏屄正酣就更不可能注意了。
难道他们随时演戏防着我回来偷看?可这么做也太累了不现实啊,哪有千日防贼的。
就在我想继续观察下去的时候,窗帘突然又被李思娃拉上了,悲剧的是因为我妈离得太近,从刚才的缝隙看过去,只有一大片白肉,别的什么都看不到。
没过多久里边就传来了我妈教训自己学生一样,充满威严的声音:「李思娃你干什么,你竟然想肏菩萨,你知不知道这样是会下地狱的」
而李思娃也是骂骂咧咧的:「什么狗屁菩萨,我看就是长大奶子的贱货骚屄,你见哪菩萨奶子这么大,还能喷奶水的,屄上还这么多毛」
「当初你苦苦求我赐你一个儿子,我看你可怜帮了你一把,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小心我让你断子绝孙」
「你还敢不犟嘴,信不信我马上报告革委会,把你这个牛鬼蛇神扒光了游街,让所有人都看看,你的骚屄有多骚。李思娃同志我现在命令你,把这个反革命的骚屄给舔了,必须把骚屄舔的发红发亮,明白没有。明白,保证完成任务」,紧接着就是一些窸窸窣窣,和我妈哼唧的声音。
我在窗户外都听傻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特别是后面李思娃跟精神分裂了一样,自己给自己下命令,自己又去执行。
不过李思娃的胡言乱语,也说明我没暴露,他们也不是表演给我看的,因为我根本看不懂他们在干嘛。
既然没有暴露,我觉的还是见好就收吧,呆的时间越长暴露的风险越高,一但李思娃和我妈临时起意要来院子里,那我就完了。
我没敢多犹豫,慢慢的退到了大门旁边,鬼鬼祟祟跟做贼一样退了出去。
我回学校的时候猴子已经关灯睡了,我怕打扰他衣服都没脱,摸黑躺到了自己的铺上。
……
早上醒过来后,我跟猴子打了声招呼,说要回家洗脏衣服,上午不一定会过来,有事儿让他自己看着办,然后心事重重的出了校门。
跟冷清的昨晚不一样,大清早街上推车的推车挑担的挑担热闹得很,大部分都是精瘦黝黑的庄稼人,他们都上工了一个多小时了,这也是大晚上村里人不出门的原因之一,从早干到晚干了一天的重体力活,晚上根本就没精力出门。
也幸好他们晚上没精力出门,要不然……他们第二天就更没「精力」了。
我这边正琢磨,一会儿怎么试探李思娃呢,坐在家门口的建军叔,看到我一脸官司的从街口过来,例行公事的打了声招呼:「小志,吃饭了没?」
「还没呢」
「要不来咱家吃点,你婶儿做的葱油饼」
「哦不用了,我妈做着我饭呢」
一般情况到了这里,对话就应该结束了,大家该干嘛干嘛去,可建军叔却莫名其妙的跟我来了句:「那个……一家人难免有些磕磕碰碰的,你别往心里去哈」
我不明白建军叔所谓的磕磕碰碰具体指什么,只能模棱两可的说:「没事儿」
「没事儿就好,千万别动手知道吗,有事儿商量着来嘛,怎么说人家也是你叔」,建军叔说的时候,还鬼鬼祟祟的往我家大门里头望了望,像是怕谁听到。
看到建军叔往我家大门里瞅,再结合他说的什么一家人别动手之类的,我才意识到他应该是在说我跟李思娃,就勾了勾嘴角露出了个勉强的微笑:「没事儿建军叔,我不会往心里去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演技太烂,看到我的苦笑,建军叔有些急了:「既然你都叫叔了,那叔就多啰嗦你两句,你妈跟人家是两口子,他也就是你的长辈了,不管看得上看不上,你都不能跟人家顶着干知道吗,跟长辈动手传出去不好听,要是传开你以后说媳妇就难了,别跟自己名声过不去,你是个聪明孩子应该明白,搞得鸡飞狗跳的只会让外人看笑话」
「嗯,我知道」,跟长辈闹矛盾总是小辈理亏,哪怕父母把孩子逼死,别人也只会说孩子心理太脆弱对不起父母对不起社会,我感觉建军叔说有理,就跟着点了点头。
不过唯一让我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会觉得我要跟李思娃动手?
我跟李思娃关系怎么样全村都知道,糟老头子娶了美娇娘,美娇娘的儿子自然看不惯对方,肢体冲突倒是有可能,可他怎么就笃定我近期要动手呢?近期我和李思娃没有什么大的矛盾要爆发啊。
我这边还迷糊着呢,建军叔见我点头同意他的说法,站了起来走到我旁边,亲切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作为街坊邻居,你家的事儿我都清楚,我也经历过你这个年龄,我知道半大小子喜欢胡思乱想,可……有些想法是错的知道吗,有些事儿叔没法跟你明说,你过几年娶了媳妇自然会明白的,你要放开心态,别把那种事儿看得太重,那种事儿它没你想的那么……紧要,叔嘴笨不太会说话,你要是太钻牛角尖儿容易犯浑,当妈的跟儿子是很亲,可它……不是那么回事儿,这事它……那是自己老娘不是媳妇儿……对吧,不过你也别害怕,有些事儿叔会烂在肚子里的,叔只是不想你走岔路,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完建军叔再次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就回家了,留下我一个人,尴尬的杵在门口。
建军叔这番话说的有点晚了,要是早几个月应该能把我吓到,现在……呵呵,他还能这么跟我说话,那就说明没什么事儿,我跟我妈肏屄的事儿真要传开,村里早翻天了。
一进院里就看到我妈撅个大屁股,在水龙头那淘米,白色秋衣加牛仔裤,胸前的那伟岸隐约能看出胸罩痕迹,弯腰的时候还能从领口看到两团白嫩若隐若现,头发还是昨晚的马尾,整个人显得很干净利落。
听到身后有脚步身,我妈急忙回头,看到是我后笑骂一声:「小兔崽子怎么不出声儿啊,吓我一跳」
「明明是你没听见还怨我,李叔呢?」
「在厨房,哦对了,你李叔身体有些不舒服,上午休息半天,刚好你回来了,省得我跑学校跟你说」
「不舒服?他生病了啊?」
我就是随口一问,没想到我妈脸色瞬间涨得通红,有些恼羞成怒的说,「不舒服就是不舒服,你个小孩子还要管大人啊,问那么多干嘛」
「你这什么道理,跟老头偷情给老公戴绿帽子,做老公问都不能问了,这也太嚣张了吧」,趁我妈还弯着腰的时候,我直接从领口伸进去,捏住我妈的一团肥白就揉搓起来。
「啊——干什么呢你,你个兔崽子,我就跟公公扒灰,就让公公肏我的屄吃我的奶子,你媳妇昨晚还给糟老头子舔鸡巴呢气死你,我还给他……」,大奶子受到袭击,我妈身体一个激灵,嘴里有些骂骂咧咧的,只不过语气很轻松,说是骂人更像是调情。
厨房里的李思娃,听到我妈这没说,赶紧出来打圆场:「咳咳……小志回来了啊」
跟以往不同,李思娃身上是大裤衩加洗的发黄的背心,终于不是动不动就露龟头卵袋鸡巴毛的蓝色三角内裤了,而且胯下也没有什么令人尴尬的大帐篷。
「工作服脏了我回来洗一洗,还有过几天我和猴子就要回去了,咱们商量一下想个法子,看能不能让胖大爷给你开点钱」,说着我指了指后门。
「哦……工钱的事儿啊,是应该好好合计合计」,李思娃拿上晾衣绳上外套,跟着我就出来了。
出了后门我一直走,到厕所后面的田里才停下,什么也没说就站着。
李思娃站在我旁边一脸傻笑,对着我点头哈腰的,一副等着接受组织考验的样子,不过我还是没有说话,找了堆玉米秸秆坐了下来,四处眺望一副看风景的样子。
其实我俩都知道,今天跟什么工钱没关系,而是要把一些难以启齿的事儿说清楚,我这边沉默就是想给李思娃一些压力。
果然,见我像没事儿人一样,好像不打算挑起话题,李思娃喉结一跳咽了口唾沫,脸色涨的发黑支支吾吾的说:「昨晚不怪我,是小蕾她……不过你放心,我们都算好日子了,小蕾不会……大肚子的」
「你个土埋半截的糟老头子了,糟蹋人家一十几岁小姑娘,还不能怪你了,那怪谁?怪我?」,小蕾?还大肚子?小蕾昨晚也在吗?李思娃昨晚玩儿的是母女双飞?
我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做足了思想准备,可以很平和的面对李思娃了,至少大家都穿着衣服,没有什么不堪的画面,可没想到一句不会把小蕾肏大肚子,他就把我的血压拉上来了。
自己母亲妹妹同时被糟老头子肏屄吃奶,我他妈……靠
见我拳头紧攥,咬牙切齿的瞪着他,李思娃急忙低头认错:「怪我……怪我不对,那你看这个能不能解开了,绑的太紧扯的我有点疼,走路都不敢迈大步子」
李思娃把大裤衩连同内裤往下拉了一点,他那享尽齐人之福的命根子周围,出现了很滑稽的一幕。
小腹之下那团原本卷曲干枯的白色毛发,被编成了一根一根小辫儿,最末端还绑着红绳儿,白毛系红绳颇有一种老顽童的味道,就是这个位置太恶心了。
把裤衩拉下来之后,李思娃一脸苦相地说:「小蕾跟我说今天一天都不能解,要不然……就全给我烧了」
我本来是想试探一下昨晚的事儿,看李思娃会不会跟我撒谎,没想到他直接给我抛了个炸弹,把我没看到的都坦白了,还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可他越这样我越来气,糟老头子肏了十几岁的少女,弄得跟他受多大委屈了一样:「我说你怎么着都当长辈的,不能老听一个丫头片子的吧,然家让你干嘛你就干嘛,还有没有点骨气了,我说你也活了几十年了,让一个丫头骗子牵鼻子走,你也不嫌丢人」
「长辈?我算什么长辈啊,是你把我当长辈了,还是小蕾把我当长辈了?我就是一个窝囊废出气包,你见哪个长辈要半夜防着闺女烧自己鸡巴毛的?你见过哪个长辈被闺女拽着卵蛋在地上爬的?你见过哪个长辈张嘴接闺女尿的?你见过哪个长辈扮演畜生直接睡牲口棚的?你见过哪个长辈被脱光了被闺女吊起来打的?
你见过吗?啊?我招谁惹谁了,我就想要个儿子而已,我做错什么了?」,李思娃越说越委屈,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好像憋屈了许久,终于有了倾诉的对象,把心中不快全给释放出来了。
李思娃哭的可怜,可我却不敢同情他,也没资格同情他,只是继续问:「当初我回家那天,牲口棚旁边那床破被子是你的?」
可能是我触及到了他的伤心处,李思娃连哭带抽搐,鼻涕都跟着流出来了,抽搐的话都有点说不出来,只是点了点头。
我等他情绪稍微缓和了点,能控制住不再抽搐了,才问出了关键问题:「你跟小蕾……什么时候开始的?」
李思娃擦了擦眼泪擤了擤鼻涕,声音有些有些嘶哑:「就是去年她开学那几天,以前我跟你说过,为了让你妈接受你,我跟你妈肏屄的时候经常扮演母子,让你妈管我叫儿子,这可能把小蕾刺激到了吧,有天夜里她偷偷摸到了大床上,晚上黑灯瞎火的她又背对着我,我以为小蕾是你妈扒开屁股就……,插进去了我才感觉到不对,我想拔出来开灯看看,可小蕾伸手就扯住我的卵蛋往前拽,她的手没轻没重的,疼得我都不敢动,然后只能……只能……」
说着说着,李思娃情绪又上来了,感觉又要崩溃痛哭,就深吸了两口气,「我知道你找我要问什么,其实……我这些天其实也在想,什么时候找个机会跟你说说,就是有点不太敢,你妈现在的事儿吧,其实还要从你爷爷说起,我前些日子那事儿,你妈当年其实也经历过」
「前些日子哪件事儿?」
「就是前些天我有点怕你爷爷,你妈就把裤衩脱了露屄,故意让你爷爷出丑,这个办法你妈很久以前就用过,也是为了对付你爷爷」
「我爷爷又不是什么坏人,就算我妈刚嫁过去不适应,也不至于这么极端吧?」,李思娃这个说法让我难以接受,儿媳觉得压力大就色诱自己公公?这他妈什么逻辑。
李思娃摇了摇头,坐到了我的身边,从地上捏了个土坷垃捏的粉碎,双眼无神的看向远处的公路:「你不懂,那个时候打击盲流可比现在厉害多了,农民进城就跟过街老鼠一样,很被人看不起的,有些人甚至说乡下人都是小偷,别人的白眼你妈可以不理会,可你爷爷奶奶跟你妈可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妈能怎么办?」
「有这么夸张吗,乡下进城的人多了,别人怎么就没事?」
「谁让你妈他爹是你外公啊,受的也是你外公那一套说教,什么革命同志工农不分家之类的,结果后来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人城里就是比乡下好,人家就是看不起你,可你妈又不是你外公,不能跟你爷爷争吵,心里不服气也只能忍着」
知道的越多越痛苦,特别是理想跟现实严重割裂的时候,这让我想到了,外公前几天画的那个非农户口本,自杀的农户期盼下辈子不要投胎农村了。
我其实之前还在猜测,爷爷跟我妈是不是很香艳的理由,宝刀不老的公公和俏儿媳的恩怨情仇什么的,可没想到却是这么个俗套故事。
这算什么?门不当户不对?还是阶级差距?
看我眉头都快拧成疙瘩了,李思娃拍了拍我肩膀,塌着眉毛一脸忧愁的说:
「当时你妈压力特别大,唯一能求助的人就是你外公,可为了能嫁给你爸,她当时跟你外公闹得很不愉快,也没脸向你外公求助」
「那我爸呢?我妈这样我爸就没做什么吗?」
「你爸?见了洋人就跟见了亲爹一样,见了乡下人就嫌弃的不行,这种事儿你爸能管得了?」
到了这里我才彻底明白,我妈当时的压力怎么来的,它来自我妈身边的所有人,爷爷奶奶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躲不开的一部分:「这才是外公反对我爸妈在一块儿的理由吧,外人不明白就传谣言说,外公天天跟我妈肏屄吃奶,不舍得宝贝闺女出嫁」
李思娃点了点头,掏出烟袋锅填上烟丝,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差不多,其实要我说呀,你妈让你爷爷看看奶子本来也没什么,你爷爷看看儿媳妇的白奶子多好,肥水不流外人田,你爷爷辛苦了一辈子也该享受享受了,看看又少不了块肉,坏就坏在你妈身上了,被你爷爷一看就上了瘾,一天不让你爷爷占点便宜就浑身难受」
李思娃也说我妈只是让爷爷大饱眼福而已,这倒是和我知道的差不多,动不动就露出孕肚屄毛,甚至当着爷爷面豪放的哺乳,公媳两人暧昧至极,但就是没肉体关系:「这跟现在有什么关系吗?」
见我没明白他什么意思,李思娃露出一丝笑容,和蔼的跟我说:「傻孩子,当然有关系了,你妈这个被人看屄的瘾头,原来被你爸看着还好,你爸没了以后,谁还能管得了她?那还不是怎么过瘾怎么来」
「你的意思是说,我妈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没人能管住她了?你当初花那么多钱,我妈承诺要给你生儿子的,你说的话她也不听吗?」
李思娃拿出烟袋锅,没点火干嘬了一口后对我苦笑:「我哪有那本事啊,当初我跟你置气,故意当着你面儿跟你妈肏屄,其实那都是借你妈的势,你妈要是不愿意这么干,我能把她怎么样?她身高马大的我又打不过,再说你妈还有你外公跟你撑腰呢,我又不是个傻子,当然知道半大小子看到自己亲妈跟别人肏屄,肯定会恨那个人的,我这么干不是找不自在嘛」
「哦是吗,我记得你当时很嚣张的啊」
李思娃见我有些阴阳怪气,不停的揉自己的额头,脸上有些懊恼:「我知道那时候我说的话不好听,你肯定特别恨我,但有些事儿真的……咱这么说吧,我跟你妈结婚那天晚上,你妈露着奶子跟我肏屄,让别人对着奶子撸鸡巴,就差射你妈奶子上了,当时咱俩还没什么矛盾吧,你见过谁家闹洞房那么过分的,让新娘肏屄晃奶子给人看的?」
「当晚的几乎都是你外公的朋友,他们都是看着你妈长大的,特别是你胖大爷可是你外公最好的朋友,他甚至把鸡巴掏出来了,这是长辈该干的事儿吗?幸亏那晚你也在,你要不在那死胖子就敢「不小心」把被子扯下来,好好看看侄女儿的香屄长啥样,甚至舔着脸趴你妈大腿根舔两口都有可能,你妈要是不同意他敢这样吗?朋友的闺女出门儿(嫁人),你看着人奶子撸鸡巴像话吗?」
「那后来呢,我妈是怎么成现在这个样子了」,我看李思娃唠唠叨叨的大倒苦水,赶紧把他拉回正题。
「后来?后来你替了原来你爷爷的位置,你们娘儿俩腻一块儿,日子也还跟以前一样过,直到……」,说道关键处李思娃有些犹豫,无奈的看了看我才小心翼翼的说:「直到……那晚你从家里跑出去,你妈大哭了几天后就变了,变的越来越骚越来越浪,知道小蕾跟我肏屄不但不反对,反而说母女一块伺候更舒服,甚至胆大到敢扮演观音菩萨了,还胡说八道什么观音送子,我实在拗不过你妈,只能争取每次之前烧根香,跟菩萨祷告赔罪,唉……我以后肯定要下地狱了」
「我是爷爷的替代品?」,李思娃的回答让我很膈应,好像自己变成了找刺激的工具。
「对啊,当时你妈不敢出门勾引人,家里除了你爸就是你爷爷,她还能勾引谁?嫁给我了以后,家里除了我就剩你了啊」
真相总是出乎意料的简单,可又让人难以接受,虽然现在信息很碎,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但勉强已经能拼起来了。
应该说我妈本身就有点闷骚,至于这个闷骚是天生的,还是村里那些粗俗谣言的后天影响不得而至。
如果没有后来那些破事儿,内心的欲火可能就永远埋心底了,可命运弄人,偏偏让我妈和我爸谈起了恋爱,不顾双方父母的反对走入了婚姻的殿堂。
我妈的思想受外公影响,是必然会跟爷爷那一套产生冲突的,只不过我妈不是外公,没有能力跟爷爷对着干,只能硬生生的受着。
应该是我妈身材太好,那大屁股和鼓鼓囊囊的胸脯,让他们公媳之间偶尔脸红尴尬,我妈就顺水推舟让爷爷出丑。
谁知道这扇门一打开就关不上了,让我妈有了暴露身体的怪癖,刺激的爷爷心惊肉跳的,就我妈当时动不动让爷爷看奶子看屄毛的,甚至当着爷爷奶奶的面抠屄,要不是爷爷他老人家意志坚定,我现在弄不好要管我爸叫哥。
更麻烦的是怪癖的问题还没解决,我爸这个束缚却先不在了,让我妈变得更加失控,新婚夜赤膊上阵让长辈围观自己肏屄,还美曰其名闹洞房,甚至开始勾引自己亲生儿子。
不过这个时候,我妈仍然不接受母子乱伦,也没有什么奸夫,直到那晚我把我妈强奸了,让她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没有比儿子肏妈更疯狂,更能让一个女人堕落了。
「我妈现在外面有几个男人?」
「啊?」,这么直白的问题李思娃很意外,愣了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妈喜欢勾引人,具体跟谁肏过屄我不清楚,反正我没见过」
「那算了……你回去吧,工钱的事儿我抽空去跟胖大爷说」
看我有些失望,李思娃愧疚的挠了挠头:「那个……肏屄的事儿,你妈也不是没跟我说过,只不过你妈在床上什么样子你也知道,嘴里没一句实话,胡说八道跟你爷爷外公肏屄也就算了,有一回竟然说跟人在墓地肏过屄,你说这不是扯淡吗」
李思娃一提墓地,我心里立马掀起了惊涛骇浪,不过表面还是很疑惑的样子,还故意说错地方:「墓地?哪个墓地?河边坡上的?」
「不是咱村里的,是县城的墓地,你妈说跟你爷爷一块儿去的,说是给你爸上坟,实际上公媳俩在你爸坟头扒灰,也就是肏屄」
我「惊」的直接从秸秆山站了起来,脸上满是质疑,「这怎么可能,去我爸的坟上,就算我妈同意,我爷爷也不可能同意啊」
「谁说不是呢,你妈说你爷爷刚开始确实不愿意,甚至骂你妈不知羞耻,可你妈一脱光衣服,抱着你爸的墓碑扭了几下大屁股,你爷爷就把持不住了,皮带一松扶着鸡巴就往你妈屄里捅,什么儿子墓地都不管了,就跟变了个人一样,抱着你妈的大白屁股射的他老腰都要直不起来了,结果事后老脸又挂不住,就撒谎说被你爸附体了,你妈说的是有鼻子有眼儿的,就跟真的一样」,李思娃边说边摇头轻笑,一副说天书的样子。
「这瞎话都编不圆,我爷爷就不可能说这种话,还我爸附身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一刻我脖子上的狼牙,仿佛长满了尖刺,扎的我特别难受。
「我也觉得这是胡扯,可你妈非说是真的,我也懒的跟她抬杠」
我随声附和着:「也是,跟我妈扯这个也没意义,她说有就有吧」
原来墓地肏少妇的老头是爷爷,其实最早我就感觉是爷爷,李思娃眼里的我妈更偏向生孩子机器,努力肏屄生孩子才是第一,强行去我父亲的坟上肏我妈,纯属没事找事儿节外生枝。
爷爷藏的够深的啊,平时看上去挺斯文的,没想到背地里玩的这么疯,是他们那代人被压抑的太久心理扭曲了吗?还是信仰倒塌后破罐子破摔?
好像爷爷和我妈都有点破罐破摔的意思,他们两个这是在抱团儿取暖吗?这还真是讽刺,曾经针锋相对的两个人,现在居然搞到一块儿了。
见李思娃要回去了,我突然想起来昨晚我妈那个怪异装扮,可到嘴边了又觉得直接问太明显,就换了个问题:「对了,我妈今天有什么任务吗?」
李思娃终于不再摇头了,只是表情变得有些古怪,有些欲言又止:「额…
…你今天不出门的话,晌午应该就能看到」
「嗯,没事儿你回去吧」
还真是峰回路转啊,我最开始怀疑的就是爷爷,甚至还梦见过爷爷跟我妈肏屄,还怀疑丫丫是我的小姑姑,结果后来发现是误会,现在看来我只是搞错了时间而已。
一个主动献身的漂亮儿媳妇,勉强还在正常人理解的范围内。
可扶着丈夫的墓碑撅着大屁股跟公公肏屄,拿死去的丈夫找刺激,让丈夫看他那严肃古板的老爹,是怎么用粗大的老鸡巴进出他媳妇的馒头屄的,怎么用满嘴大道理的嘴吃他媳妇的大白奶子的,怎么躺他坟头上抓着他媳妇的大白屁股往空中抛送的,怎么把精液屄水涂他墓碑上的,这种事儿就太疯狂了。
就我妈这种行为,怪不得能爷爷把一个无神论弄的疑神疑鬼的,都给孙子弄护身符了,唉……
我回屋的时候小蕾还没起床,蒙着个薄被子头都没露出来,一想到这丫头犯糊涂,让李思娃这个老头子糟蹋,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咣咣——冲她床腿踢了两脚。
「谁呀,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了,讨——厌——」,被我吵醒的小蕾,抓了抓散乱的头发,撅着小嘴不满的坐了起来,看到是我后,眼神有些不善的瞪着我。
小蕾一坐起来,被子就上半身滑落了下来,一具白嫩青涩的少女胴体,把本来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下子弄的极为尴尬。
胸前的两个小馒头就直立立的杵着,几乎不受重力影响,雪白粉嫩饱满光滑一股青春气息,可能是从温暖的被窝里出来受凉了,那粉嫩可爱的乳头上还起了层小疙瘩。
不过让我揪心的是,粉红乳晕周围,有好几个零零散散的牙印,不知道是我妈还是李思娃咬的。
光洁的脊背一路向下,是一个初具规模的白肉桃,上面有大量的的黑手印,手印本身很淡,就是在白屁股上太明显了,而且是手指向上,这个手印很小,一看就是李思娃手掌。
我甚至能想象出昨晚的场景,一个枯槁白发侏儒老头扶着一个十多岁少女白嫩的小屁股,龇牙咧嘴的低头看着自己那腐朽肮脏的老肉棒,是怎么在对方光洁粉嫩的白虎肉穴里粗暴进出的。
都说年轻好,可年轻有年轻的难处,就比如说现在,看到小蕾奶子上的齿痕,还有屁股上的手印儿,我就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慨。
可哪怕我就算再怎么愤怒,一想到同时肏我妈和小蕾,我又会陷入无尽的嫉妒,为什么同时肏我妈跟我妹妹的人不是我呢,我妈和小蕾应该跟我肏屄才对啊。
灵魂和肉体各有各的想法。
这脑子一天马行空,我本来想说的话都忘了,只能清了清嗓子:「咳咳…
…一会儿要吃早饭了,我怕你睡过头」
要是平时我用这个烂理由,小蕾绝对会反击说我有病,打扰她睡懒觉。
不过这次她却没有发牢骚,利索的从被窝爬了出来,撅着光溜溜的屁股,开始在床上找起自己的衣服。
都说女大十八变小蕾也不例外,她的屁股比以前圆了很多,又挺又翘肉肉呼呼的越发的诱人了,糟心的是雪白臀瓣上的那些黑手印,还有那久违的光洁无毛的白虎屄,都在不停地提醒着我,这个像天使般的小姑娘,被人用鸡巴开发过了,而且对方还是个糟老头子。
以前如白馒头般的白虎屄,就像上了笼屉一样越发饱满,中间也不是刀切馒头一样的缝隙了,而是一个微微张开的粉嫩小嘴,不需要像以前一样掰开厚厚的屄梆子才能看到里面的粉嫩,不知道是慢慢发育成熟自然张开的,还是被李思娃的给强行硬撑开的。
更让我痛心的是,那白嫩饱满的屄梆子也布满了牙印,也不知道昨晚李思娃咬的多用力,都一夜了还没消。
粉嫩那小肉唇旁边,甚至还粘着一根干枯卷曲的白毛,可见昨晚李思娃肏的有多用力。
看到那根白色毛发,我下意识的伸手,想帮小蕾把那白毛捏下来,可直到手指碰到小蕾柔软热乎的屄梆子,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就像摸到电门了一样把手收了回来。
私密处被人碰到,小蕾回头不解的看着我,我急忙解释,「那什么……你身上有点脏东西,我帮你捏下来了」
一说到脏东西,小蕾蹲床上往自己下面看了看,嘴里嘟嘟囔囔的,「脏东西?
不会吧,昨晚我是等精液流出来后才睡的,再说李叔都给我舔了好几遍了,哪来的脏东西啊?我觉得挺干净的,要不你来帮我看看?」
靠——小蕾这意思是李思娃避孕套都没戴,对方直接跟她肉磨肉,射在她的小嫩屄里了?还让那满口大黄牙的臭嘴舔屄,她是怎么想的啊,也不嫌脏。
我实在是怕自己控制不住暴躁情绪,就想出去冷静一下,可刚一转身,身后传来了小蕾的低语:「胆——小——鬼——」
「我不胆小的话,你后半生就毁了明白吗,你一个姑娘家这个样子,以后还怎么嫁人啊?」,这些话我几乎要吼出来了,可又怕别人听到,硬生生咬着后槽牙压下去了。
「那你对咱妈的时候怎么就不胆小了?」
「所以当初我是错的,我不想错第二回了,小蕾,哥求你别作践自己了,你一个姑娘家这样很危险的」
「危险?你能跟咱妈肏屄,我就不能找咱爸肏屄了?我偏要找,我不光让李叔肏我,我还舔过他鸡巴吸过他舌头呢,你妹妹让一个老头子肏屄给你丢人了是不是?你有本事打死我呀」
「你……」,小蕾的嘲讽激的我瞬间转身,跟着手掌就扬了起来,可看到那张倔强的小脸儿,又不忍的放了下来,「你以后还是准备点避孕套吧,要是肚子里有了孩子会很麻烦的,别指望李思娃能帮你什么,他的眼里只有他儿子」
「哦」
我这番话说得好听点叫服软,说得难听就是他妈投降了,可小蕾只是一句轻飘飘的哦,这让我更加的心凉,清了清嗓子就换了个话题:「嗯……我打火机没气了,下午可能还要用,你知不知道咱家洋火在哪放着呢?」
「不用找洋火,我这儿有打火机」,看到小蕾从她的枕头底下翻出个打火机,我仿佛闻到了一股烧头发味儿,心情无比复杂……
上午的时间过得很快,吃完早饭把脏衣服洗了,很快就到了李思娃所说的中午,可直到吃完午饭,我也没看到李思娃所说的勾引任务,难道他又在撒谎骗我?
「柳老师吃了吗?」
「这不刚刷完碗吗,孩子这怎么回事儿?」
正躺杂物间思索的我,忽然听到一个中年妇女跟我妈聊上了,这是勾引任务来了吗?怎么是个女的?
不过想归想,听到动静我就赶紧往外走。
大门口是个很典型的农村妇女,黝黑健硕手里拿个碗,她旁边还有个一二年级左右的小男孩儿,看上去有些腼腆,低着头不说话,特别是看我妈的时候更是发怯,半边身子躲在那妇女身后。
那妇女低头看了一眼小男孩儿,不好意思的跟我妈说:「这孩子的眼睛昨晚睁不开老流泪,说眼睛疼哭了一晚上,我听说点奶水管用,就想讨点奶水,给孩子点点眼睛,柳老师你看……」
一听人家上门儿的原因,我妈就回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不好意思的陪着笑:「年轻人干活毛糙,您别忘心里去,进来坐吧」
这个急转弯让我傻眼了,合着今天我妈这暴露任务,是因为我工作没干好,把人家的眼睛灼伤了才有的这一出,这也太扯淡了吧。
更扯淡的是我还不能说什么,只能站旁边跟李思娃一样尴尬的陪笑,从某种程度上说,人孩子确实是因为我伤到眼睛的,虽然孩子顽皮不听话乱跑,可能也是一部分原因。
好吧,我妈今天的任务已经很明显了,就是给祖国的花朵,展示一下人民教师的胸怀有多宽广。
中年妇女坐下以后,我妈接她过手里的碗,也搬了个凳子坐下,熟练的把秋衣撩起来胸罩往上一推,两颗浑圆硕大的白奶子就争先恐后的跳了出来,把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那小男孩儿原本还点怕生害羞,可我妈两个白花花的大奶子蹦了出后来,他眼睛都看直了,小脸儿憋得通红。
男孩儿的眼神倒不淫邪,看到我妈大手一箍,把红乳头对准瓷碗就捋了起来,雪白硕大奶子上的红肉粒滋滋的喷奶奶水打在碗壁上嗤嗤作响,就好像看到了什么很神奇的玩具一样。
可硬要说眼神纯洁也谈不上,这个年龄的孩子,对于男女之间还是知道点的。
看着平时讲台上说一不二的老师,不停的揉捏她胸前的两个大奶子,还像在挤羊奶一样滋滋的下奶,这种香艳刺激的画面,心里难免会产生些悸动,那是一种很朦胧的性意识。
而中年妇女发现自己儿子,伸脖子瞪眼死盯着我妈的奶子,就在对方头上扇了一巴掌:「臭小子干什么呢你,小小年纪不学好,对你们老师放尊重点」
我妈乳头里喷射出来的奶水跟天女散花一样,必须要集中自己的注意力扶好奶子,要不然奶水很容易就会喷到碗外边,根本就顾不上跟别人说话,听到那中年妇女这么说头也没抬:「没事儿,他一孩子懂什么」
本来男孩儿就害羞,被那妇女一点明,更是臊得的不敢抬头。
只不过这小子很鸡贼,我妈坐着他站着,低头仍不影响他看那滋滋喷奶的大白奶。
其实这也不怪他,农村小孩儿见过的奶子并不少,但像我妈这种又白又大还浑圆无比的就少了,更稀奇的是我妈的奶水,不是跟有些水龙头没关紧一样滴滴拉拉的,而是非常有力的喷射,滋滋四处飞溅看上去异常过瘾。
滋滋……滋滋……滋滋……
我妈这种滋滋喷奶水的速度,几分钟的时间就挤了个碗底,把胸罩秋衣重新放下来后,跟那中年妇女说:「眼睛不舒服了,就给他滴两滴,电视让他少看点,过两天就会没事儿的」
「真实麻烦你了,柳老师」,说着那妇女拍了拍男孩儿的头:「跟你柳老师说谢谢啊,你看这孩子话都不会说」
「谢谢……柳老师」,男孩的抬头往我妈宏伟的胸口看了一眼,立马羞怯的低下了头,然后跑到那妇女身边小声说着什么。
但那妇女好像没同意,反而低头教导儿子:「你多大了啊,还要我转告,有事儿自己跟老师说去」
见自己妈妈不打算帮自己,那男孩儿实在是下不来台了,只能扭扭捏捏的走到我妈面前:「柳老师,你能不能替我保密啊,要是班里其他同学知道,我用过你的奶,他们肯定会笑话我的」
听到这个男孩儿在担心这个,我妈差点笑出声来,但出于老师的涵养还是忍住了:「好,老师替你保密」
「那……老师再见」
「有空来老师家玩儿啊」
「嗯」
虽然男孩走的时候满口答应,但我知道他是不会来我家的,学生跟老师在一块儿就是煎熬,他怎么可能会主动找罪受啊。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占了大便宜之后,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怕被同学笑话,还真就是个孩子啊,我不但心里没泛酸,甚至还有点想笑。
既然好戏已经结束,也就不用绷着了,我直接回到卧室,躺到了我久违的小床上,想小小的午休一下。
可躺下十分钟还不到十分钟,一群闹哄哄的小孩儿就进屋了,不用睁眼看我也知道是丫丫进来了,不光她还有隔壁的牛牛和英英,三个人一进屋就各种怪叫疯跑叽叽喳喳,吵的我脑瓜子疼。
就在我不堪其扰,想着是不是要装凶,吓唬吓唬他们的时候,赶巧我妈进来帮我解决了。
「丫丫你再这样,妈妈就不带你去学校了啊,我们都走了,把你一个人圈在家里」
这句话很有效果,刚说完那群闹天宫的祖宗就安静了下来,紧接着我的小床震动了两次,我眼皮稍微抬了抬,发现是李思娃和我妈坐到了床边,旁边还放着干净衣服,看样子是坐在我床边换衣服。
丫丫的站在小蕾那张床旁边,一副听话乖宝宝的样子很安静,也不知道我妈的话管多久。
牛牛和英英俩姐弟站在我的床前,看着我们一家换衣服眼神里很是迷茫和失落,好像把人家小伙伴分开显得很残忍一样。
两个小孩儿年龄很小,牛牛一岁多刚能跑利索,英英也才四岁多扎俩羊角辫,不得不说我妈吓唬人还挺有一套的,我妈都换好衣服走了,俩孩子也还站在那没怎么闹,可能小孩儿都怕老师吧。
如果是以前的话,我妈换衣服我会很兴奋,但现在已经习惯了,更何况屋里还有孩子,我也就没敢做什么不轨举动。
好吧,其实也没什么可看的,我妈胸罩内裤都没脱,只是换了外面的衣服,换完衣服就推着小洋出门了,小蕾拉着丫丫跟在后面。
李思娃把英英姐弟俩送回家,回来后一进门,我本想问他下午要不要上班,结果他进门就是一句:「什么感觉?」
「感觉?没什么感觉,只能说他还小,看了漂亮老师的奶子,居然想的是怕同学笑话自己」,我这也是实话实说,小男孩儿盯着我妈大白奶子的看,我确实没什么厌恶感。
「我不是说这个,我问的是你妈的暴露任务,你有什么感受?」
「什么意思?你说的任务不是刚才我妈的学生?」
李思娃摇了摇头,颓废的坐到了沙发上:「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
「中午家里还有别人?」,我现在是彻底糊涂了,今天中午我们家除了那个妇女和她儿子,并没有来其他的外人,不是那个小学生还能是谁。
李思娃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手肘顶在膝盖上双手托着额头,一副很纠结的样子,「要不说你妈疯了呢,你想破脑袋都想不到的,那人你刚刚见过」
「你是说……」,李思娃其实已经说的很明显了,但由于太过于变态,我没敢说名字,只是颤颤巍巍的比了个身高。
看到我比划的样子,李思娃摇了摇头,但有时候否认并不是好事儿,他的下一句话是,「你的手……其实可以放的再低一点」
这一刻屋里安静的可怕,好像连呼吸声都消失了,我就像笑话里那个爬手电筒光柱的醉鬼,无比的滑稽可笑。
曾经所纠结的我妈跟谁肏过屄,还有他妈的寻找真相,又有什么狗屁意义?
爷爷也好外公也好胖大爷也好,不管我高不高兴乐不乐意,起码人家是成年人,跟我妈是配套的,哪怕小帅人胯下的小鸡鸡也发育差不多了,也能勉强跟我妈交配,可现在我妈她……唉……
最重要的是,这说明李思娃没有撒谎,一系列的荒唐事儿确实是我妈主导的,跟人李思娃没什么关系,就算有关系顶多也是个从犯。
李思娃还不至于对孩子下手,就像他不会去墓地肏屄一样,在他看来这是十恶不赦的禁忌。
看上去好像有点怪,一个跟自己十几岁的继女上床的老头子,居然会觉得猥亵小孩很十恶不赦,可事实上也没什么不合理的。
村里人特别是上了年纪的人,他们嘴里的长大从来不是十八岁,而是十二岁,经常说男孩儿过了十二就是大小伙子了。
也就是说在李思娃眼里,我跟小蕾不是孩子,丫丫那样的才是。
看看李思娃对丫丫是什么态度?嫌弃的不得了,抱都没抱过几次,可再怎么嫌弃,发展到极致也只能是虐待和遗弃,跟那种恶心事儿是不沾边的。
也许成年人对那东西很痴迷,可对小孩儿来说,那就是个长满黑毛的血盆大口,而且这个黑毛浓密的血盆大口,还是长在邻居漂亮阿姨身上,弄不好还以为看到什么妖魔鬼怪了。
如果我是那个小孩儿呢……
本来跟朋友玩儿的好好的,突然他妈说临时有事儿要出门,要把我朋友也带走。
我不关心阿姨有什么事儿,我只知道要跟朋友分开了,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但也没勇气直接回家,就随着他们一块儿进屋了。
一进屋就看到朋友披着床单,在几张床之间赤着脚跑来跑去,就像一个山大王特别威风。
要是他爸妈不在的话,我可能也会上床试试,可现在阿姨和伯伯就在床边坐着呢。
朋友在床上疯跑,我自己又不敢上去陪他玩儿,只能一个人站在阿姨前面抠手指。
看着阿姨伯伯慢慢的把裤子脱下来,其实我心里是很着急的,他们要是换好衣服我就要回家了,回家之后我要找谁玩儿呢,这会儿可不是饭点儿,很难能找到人玩儿的。
阿姨的大腿很白很粗,屁股也特别的「胖」几乎都是肉,白屁股肉多的裤衩儿都要包不住了。
伯伯就差的多了,瘦得像只猴,大腿胳膊上到处都是青筋,屁股上也没肉裤衩都空荡荡的,空荡的甚至能隐约看到那长灰毛的蛋蛋,又黑又乱脏兮兮的。
我感觉伯伯长的丑,还是他阿姨的大白屁股更好看,白大腿应该也很软。
就在我看白大腿的时候,阿姨的裤衩好像突然卡裆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出现在了阿姨的大腿根儿。
那像一个长了毛的馒头又肥又鼓,黑毛下面皮就像被烙铁烫了一遍特别红,上面长密密麻麻长满了黑胡子,中间是一个皱皱巴巴竖长的红肉眼儿。
这长满胡子肉乎乎的大嘴怪物吓了我一跳,人身上怎么会长这种东西,大腿屁股都白白嫩嫩的漂亮阿姨,怎么会有那么多黑胡子?
难道是阿姨生病了?就跟村里脖子上长瘤子的老头一样,这团长黑毛的肉团是个瘤子?
可那些老头脖子上的瘤子也没长黑毛,更没有这么大口子的肉眼儿,这么大的红口子看着都渗人,也不知道这大口子有多深。
更让我害怕的是,这团长满黑毛的肉团儿,跟「白白胖胖」的阿姨格格不入,就跟硬拼上去的一样。
它让我想到了电视上的妖怪,弄不好朋友他妈是妖怪变的,现在要现出原形了,那团长黑毛的红肉是最先现原形的地方。
这个发现让我既兴奋又害怕,电视里的妖怪居然真的存在,还变成了我朋友的妈妈,就潜藏在我的身边。
就在我纠结,发现妖怪应该告诉解放军叔叔,还是警察叔叔的时候,伯伯的蛋蛋不小心从宽松的裤衩里掉出来了。
他的蛋蛋特别的难堪,就是个黑黑皱皱的肉核桃,上边满是灰色的鸡巴毛,这东西我一点都不害怕,以前伯伯在院子里穿裤衩洗澡,蛋蛋就经常掉出来。
再说伯伯本就身体就丑,蛋蛋和鸡巴毛露出来也还是一样丑,我反而感觉没什么不对。
甚至受伯伯鸡巴毛的影响,我感觉阿姨那团黑毛,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就是一个长黑毛的红肉眼儿而已,我就不信还能把我给吃了。
那满是黑毛的红肉眼儿,看着看着我心里冒出了个问题,他阿姨伯伯长毛的位置是一样的,都在裤裆那的地方,伯伯的那是鸡巴毛,那阿姨这边会不会是屄毛?
那黑毛要是屄毛的话,那这肉眼儿……不会是阿姨的屄吧?
别看我们整天肏你妈屄、肏你妈屄的骂,可对这四个字的了解其实很模糊,只是隐隐知道应该是鸡鸡跟对方妈妈的屄有什么互动,可具体怎么互动那就不知道了。
直觉告诉我,这团长满黑毛的肉眼儿,就是朋友他妈的屄,平时骂肏你妈屄,就是要把我的小鸡鸡在这个黑毛肉眼儿上蹭。
不知道为什么,知道这东西是朋友他妈的屄后,那长满黑毛的怪物一样红肉眼儿,突然就不可怕了,反而小鸡鸡有了一种特别的感觉。
满脑子都是曾经骂过的肏你妈,甚至开始幻想让阿姨抱着我,我搂着她的大白屁股,用小鸡鸡在她那长满黑毛的红肉眼儿上来回的蹭。
而朋友却在旁边,傻乎乎的看着我,他不明白什么是「肏屄」,只是看到我的鸡鸡,在他妈妈大腿根那个长满黑毛的肉眼儿上不停的蹭。
而作为朋友的我,贴心的给他解释,这个长满黑毛的肉眼子就是你妈妈的屄,我现在鸡鸡在你妈屄上蹭,就是在肏你妈呢。
你看你妈知道我个子小,够不着她的屄,还把我抱起来肏她呢,你妈的屄肏着真舒服啊……肏你妈肏你妈……肏你妈的大红屄……
就在我面红耳赤,看着阿姨的黑毛屄幻想时,旁边他爸的三角裤衩也卡裆了,裤衩被彻底卡到了一边,整根大鸡鸡都露出来了。
他爸的鸡鸡长的很奇怪,就像是被剥了层皮一样,鸡鸡头那里是个皱巴巴「瘤子」,「瘤子」最上面有小眼儿,看上去即恶心又奇怪,就像一根恶心的肠子。
随着朋友在床上的跑动,伯伯那怪异的鸡鸡,还会跟着不停的晃动点头,阿姨的大白屁股也跟着颤抖。
看着面前莫名和谐的画面,我又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如果这满是黑毛的肉眼儿是阿姨的屄,那岂不是说我的朋友,就是从这个长满黑头发一样的肉眼儿里出来的?
对于这种事我懂得远比朋友多,我见过大街上公狗母狗对屁股,也见过朋友家的母羊生小羊,就是没见过人,我原本来以为人跟畜生是不一样的,现在看来人跟狗也差不多。
伯伯把那根奇怪的鸡鸡,在阿姨这肉眼子上随便一弄,我朋友就从这个黑毛肉眼儿里爬出来了?
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我朋友就在阿姨身后,就在那黑毛屄跟怪异鸡巴旁边不停的晃,就像在给我展示,他爸妈肏屄有多神奇一样,简直就是魔法大变活人。
特别是伯伯开始穿裤子的时候,那皱巴巴的鸡鸡还有蛋蛋不停的晃荡,我都恨不得冲上去求他,让他现在就跟阿姨肏屄,好让我看看他们是怎么把我朋友给肏出来的。
顺便也让我朋友看看,他自己是怎么来的。
我也能问问他本人,阿姨的屄眼子那么小,他是怎么从屄里出来的,能不能现场给我演示一遍?
然后我脑海里就像有无数人念经一样,不停的回荡着一句话:
我朋友是被这根鸡巴和屄肏出来的。
我朋友是被这根鸡巴和屄肏出来的。
我朋友是被这根鸡巴和屄肏出来的……
那天我怎么回家的都不记得了,只知道过了很长时间,才能平静打面对朋友他妈。
……
唉……希望是我自己的太肮脏龌龊吧,也许人小孩儿根本不会这么想呢,就是有点对不住建军叔,把人孩子都给祸害了。
提到建军叔,我就想起了早上那一幕,扭头跟李思娃说,「对了,我还想起来个事儿,隔壁建军叔说知道咱家的事儿,他知道多少?」
「他呀,知道你跟我不对付,知道你妈有几根毛,知道你对你妈有想法,还知道我跟你妈床上那点事儿,别的他就不知道了」
「奇了怪了,我跟我妈的事儿,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李思娃无奈的看着我,「你当初经常在院子里抱着你妈吃奶,有时候还摸你妈的屁股,被人家撞见几次不是很正常吗,后来建军就养成了上房顶偷看,还有蹲厕所的习惯,昨晚上还在房顶偷看呢」
「在房顶偷看有点远吧,再说隔着窗帘能看到什么呀?」
李思娃摆了摆手,「嗨,哪来的窗帘啊,你妈怕你建军叔看不清楚,特意让我把窗帘拉开,自己坐到了窗户前的桌子上,掰着屄让你建军叔看的」
我内心其实是希望李思娃说慌的,可人家没有,甚至直接告诉我,建军叔早上拦我的原因。
虽说我现在已经不关心这个了,但还是例行公事的问了句:「我妈外面跟谁通奸,你真的不知道吗?」
李思娃扶着自己的额头眉毛耷拉着,还是那句话:「我不知道,反正我没见过你妈跟别人肏屄」
这糟老头子好像话里有话呀,早上他也是这么说的,既不说有也不说没有,只是强调自己没见过,这是在暗示什么吗?
如果是以前的话,我可能会为了自己找到线索而高兴,可现在……呵呵,还是别强行把武则天当白毛女了,人家根本不需要我的自作多情。
唉……还是少管闲事儿吧,就像我妈说的,大人的事小孩儿少管。
……
「小志?小志?你不想上班就回去歇着呗,别在这消极怠工打击我士气啊,一来就坐这儿发呆,你什么情况啊?」
「啊?」,看到眼前手拿割炬的猴子,我有些茫然的打量着四周,「我坐了很久吗?」
猴子一边烧一根生锈的钢筋,一边跟我说:「你一来就坐那发呆,我跟你说话,你也不搭理我,那脸耷拉的跟要世界末日了一样,你放心美国打的是伊拉克,不是你老刘家」
面对猴子的调侃,我伸了伸懒腰:「说实话……我现在宁愿让美军一发导弹把我家给炸了」
猴子上手持割炬,缓慢的左右晃动头也没抬:「那你估计没戏,就你家那房子,弄不好还没人导弹值钱呢,别做这种白日梦了」
乙炔火焰嗤嗤的除着锈,我坐在旁边托腮百无聊赖的看着,看着看着想起来个事儿,偷偷的瞄了一眼远处墙边的李思娃,然后小声冲猴子说:「你胆子是真大,还正大光明的烧,我不是跟你说要偷偷的吗?」
对于我的担心,猴子有些不以为然:「你怕什么,带回来那天我包的很严实,没人看见的,再说今天都是自己人,李伯伯(李思娃)就算认出来了,还能把我腿给打断了啊,一个钢筋而已至于吗」
「看来你还没明白你的性质啊,你这相当于去庙里偷了两尊菩萨像,还硬要说菩萨是两块土疙瘩,没错菩萨像确实是土做的,可供奉菩萨的人肯定不这么想啊」
听到我说他相当于偷了两尊菩萨像,猴子急忙摇头否认:「别别别,我哪有那么坏啊,还把人家庙里两尊菩萨都偷走,再说桥洞里就一根钢筋,哪来的两尊菩萨啊?」
「桥洞里就一根钢筋?」
见我表情不太对,猴子有些疑惑的说:「是啊就一根,有什么不对的吗?」
「没什么……」,我沉吟了片刻,看着猴子的背影问道,「考你个问题啊,说一根12以上的钢筋,风吹日晒的多少年能锈烂?」
「12以上的钢筋啊……」,猴子了一下,有些拿不准的说:「钢筋上都有防锈漆,我感觉最起码要七八年,可能河边会快一点五六年?」
「是啊,最起码要五六年呢……」
也就是说,我家墙上挂那克白虎的「斩蛟剑」,李思娃根本就没有还到桥上?
这样做可是很严重的,这么说吧,剑就相当于棺材,桥就相当于墓地,你觉得不需要了还回去就行,而扔掉……就相当于棺材半路落地,晦气的不能再晦气了。
别说李思娃这个迷信蛋子了,就算是普通人也不会这么没事儿找事儿啊,除非……有人逼他这么干。
而能让李思娃这么怕的,在我的印象里只有一个,呵呵……姜还是老的辣呀,我妈也不嫌压的慌。
三十一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你爸人挺好的,我对他没意见,但我知道你妈嫁过去一定受欺负,少爷小姐们喜欢的是顺从的奴仆,平时张嘴闭嘴都是同志,可一旦仆人要争取平等,就变成不知感恩的坏分子反革命了,他们嘴里的所谓的人人平等……从来都只是傲慢的施舍而已」,说完外公拿起有些掉漆的军绿色水壶,咕咚咕咚喝了两口递给了我。
一次次的试探,换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为了验证李思娃说的话,我把他说的东西,过滤掉一些敏感内容跟外公跟透露了些,看有没有耍花招骗我,可得到的答案却让我难以接受。
我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拿着水壶仰头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
看我咕咚咕咚的大口吞咽,就像是要借酒消愁一样,外公伸手就把水壶夺走了笑着说:「臭小子你打算都喝光啊,也不知道给我留点」
小心翼翼把水壶盖子拧紧放到地上后,外公脸上的笑容立马就消失了,沉默了许久,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低头就像自言自语一样:「我其实也不想让你为难,可我们马上就要死了……死得悄无声息,尸体都会被吃的一干二净不留一丝痕迹,干净的……就像从来没存在过」
我虽然不明白外公在说什么,但也能感受到他眼神里的绝望,就像……我对我妈的绝望,愤怒中糅杂着无尽的悲凉。
「当年赶英超美里面的英国,是最早完成工业革命的国家你知道吧?」
「知道,历史课上学过」
看着满地随风摇摆,仿佛一吹就要倒的枯黄玉米杆儿,外公幽幽的说,「那你觉得当年伦敦,那些被资本家压榨的普通工人惨吗?」
我不知道外公希望我说惨,还是不惨,不过想了想还是遵从了自己内心:
「惨」
「没错,当时惨到很多工人都活不到成年,就是廉价的人肉机器,受工伤更是家常便饭,甚至几岁的幼童都要冒生命危险掏烟囱,简直就是个人间地狱…
…」
说到人间地狱外公顿了顿,然后转过头平静的看着我,就像在讲述跟自己不相关的事:「可你有没有想过,这种地狱生活对印度人来说,就是梦里的天堂,你的下限是我做梦都不敢想的上限,伦敦的工人再怎么凄惨,也轮不到印度人去同情吧,一个泥腿子印度人,跑去同情人家伦敦工人,这不有病吗?恒河的累累尸骨那帮英伦老爷看得见吗?虽然大家同属大英帝国」
「……也不能这么说吧,英国工人和印度农民都是穷人,大家就不能和平相处吗?」,我知道不太可能,但还是想尽量弥合外公和爷爷的矛盾。
我的话刚说完,外公就斩钉截铁的说:「不能!至少现在联合不起来,他们双方甚至是敌对状态,有段时间甚至有人提议立法,要限制甚至禁止农民工进城,以防威胁到工人的工作岗位,简单地说就是,我没工作了可以下乡当知青土里刨食儿,你活不下去了,不能进城跟我抢饭碗」
「还有一个更尖锐的的矛盾,伦敦工人认为自己建设了帝国,帝国的一切都源于自己的勤劳双手,最多再加上苏联老大哥的援助,反正跟印度人是没一毛钱关系的……可如果这个理论成立的话,当初洋鬼子就不应该打那两次世界大战,轰轰烈烈的解殖运动也不应该爆发,大清的洋务运动也不应该失败,甚至你的……都是错的,那些租界就应该还给人家洋鬼子」
外公越说越慷慨激昂,前面说英国印度我还能勉强理解,后面他又是世界大战,又是洋务运动租界之类的,我是彻底抓瞎了,但感觉应该还是在数落我爷爷,我就再次迂回了个能让外公同情的点:「可……既然伦敦是天堂,那猴子的父母为什么是这个下场?」
「什么下场?你想说卖淫维持生计?还是想说全家吃顿好的就上吊?你说的这些印度人全都经历过,有时甚至荒唐到,村支书组织村里妇女,去伦敦的矿上「挣钱」,你猜当时消费群体是谁?还有你听说过有编制的工人雇农民替自己干活吗?就跟地主一样什么都不干就领钱,就因为人家有编制是伦敦老爷,这日子不是天堂是什么?而猴子的父母之所以这个下场……」,外公面露难色眼神慢慢失去焦距,像是在看远处的山,又像是在回忆什么:「那是因为他们现在跟我们一样了,完成了历史使命后……被抛弃了,这种从英国流放到印度的巨大落差,让他们惶恐不安」
外公的话让我很不解,抛弃的前提是拥有,手里有东西你才能扔掉对吧,手里一直是空的谈什么抛弃,「你们被抛弃了?什么时候?」
「西柏坡」
「西柏坡?听着耳熟……像是个地名?」,外公说的地名我很耳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是个地名……但也是个时间,国家建立初期群狼环伺,急需工业特别是重工业保护自己时,你认为资源应该向哪部分人倾斜?提高哪部分人的待遇?以哪部分人为主呢?工人还是农民?虽然你最初依靠的是一群衣衫褴褛,思想并不怎么先进泥腿子」
外公的说话口气很平和,可他的问题却十分尖锐,也让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外公的内心世界,可虽然他已经说的很明显了,但我还是不想把冲突摆明面上,低着头都不敢看他的脸:「可……大家不是都说……以前是很公平的啊」
听到我说公平,外公那平静又严肃的脸再也绷不住了,一声嗤笑整个人都放松了,双臂撑着地半躺在着,抬头仰望着蓝色天空:「公平?八分之一个人叫公平?八个我摞一块等于一个你爷爷,你觉得这叫公平?所谓的公平就是他们当少爷我们当下人?当年上山下乡的时候不也这样吗,把农村说的跟魔窟一样,好像受了多大迫害,我们求着他们下乡了?苏联突然撤资他们没饭吃,这也怪我们这些泥腿子?再说当初挨饿的是我们,粮食不都调走维持工业了吗,还整天吹自己是先进社会生产力的代表,合着先进生产力就是整天在厂里搞乱伦畸形繁殖是吧,工作岗位就跟漂亮女人一样,爷爷上完老子上,老子上完儿子肏?都赶上明朝的匠户制度了,可真他妈的先进啊」
外公跟我爷爷不一样,情绪上来了之后,不知不觉就会带上脏话,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没有再打什么圆场了,只是默默问了句,「原来不一样就算了,可既然大家都被抛弃了,为什么还不能走到一起?」
「还是算了吧,我们可没资格跟人家攀亲,人家是什么?根正苗红的工人冲锋队无产阶级,我们是什么?我们是有地有生产资料的小资产阶级,人没把我们打成反革命的右派,我们就谢天谢地了,还敢跟人家走一块儿?英国人再落魄也是英国人,就算被流放到印度也比印度泥腿子高级,人家是在帝国核心体系内的,就不说别的,你感觉失业和退休这两个词,跟农民有关系吗?不是我们不联合,是人家看不上我们,呵呵……我们也确实没有什么联合的价值」
外公长叹了口气,有些自嘲笑了笑:「唉……谁会找一个快要死的人联合呢,打下大城市见过了花花世界,山沟里的父老乡亲必然会被忘掉的,这和道德品质无关,它是一种客观规律,它会无情抹除我们存在过的一切痕迹,下岗的人可能还会有歌曲纪念,可能会有人怀念曾经光辉岁月,或者说是工人的黄金时代,而我们什么都不会留下,我们是帝国前进的燃料……也是不堪回首的耻辱伤疤,会被有话语权的人拼命掩盖否定,甚至我们自己长什么样子,都是由别人的笔杆子塑造决定的,说我们是印度人都抬举了……苟延残喘的印第安人还差不多」
看到外公痛苦纠结的样子,我心里也很不好受,很想跟他说点什么,可我能力实在有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默默地当一个听众。
「其实……最早我跟你爷爷是同一种人,只不过我慢慢认清了现实,跟他们分道扬镳了,他拜他的黄巢,我拜我的李世民……」,说到这里外公眼里全是愤恨,又有些欲言又止。
外公这番话我就更不理解了,城里待遇好的爷爷拜农民起义军黄巢,他这个老农民拜大唐太宗皇帝李世民,这不是颠倒错乱了吗?
不过外公好像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沉默了良久之后,脸上再次有了平时的笑容,对我故作轻松的说,「我好像说的太沉重了点儿,要不给你唱首歌吧,这首歌是很久以前我的老师教我的,你妈都没怎么听过呢」
外公要给我唱歌我不意外,但他唱的歌让我很意外,不是什么红歌,也不是什么乡间小调,更不是我妈经常唱的《茉莉花》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觚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涵……」
我是第一次听到外公正经唱歌,他的嗓音很沧桑粗糙,像一个老人在讲述过去的故事,每句歌词都微微颤抖,有一种要哭出来的感觉,可仔细一听又好像没哭,我想用如泣如诉形容,可又感觉太单薄了。
它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位疲惫的老人顶着暴风雪在荒原上艰难前行,孤独无助凄凉可又那么坚定,没有人知道他的目的地是哪,也没有人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倒下,就这么一步一步的前行,直到生命的尽头。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唱完外公就回家了,就我还躺在田地里,嘴里叼着狗尾巴草久久不能释怀,嘴里还在哼唱,「长亭外,古道边,芳草……」
不知道外公是不是看出什么了,他的这首《送别》很符合我现在的心境,他知道我要离开了吗?
也许……是巧合吧。
我到家(外公家)的时候,外公正光膀子在厨房门口洗脸呢,察觉到我回来也没顾得上跟我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往自己脸上捧水揉搓。
看到外公孤零零的身影,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婉转的说了,这次帮外公秋收的主要目的——告别:「我要回英国了,以后工作忙……可能很难有时间回来看您」
听到我说的话,外公捧水的双手直接僵在了半空微微颤抖,直到手里捧的水漏光了才「嗯」了一声,用没水的双手在脸上象征性的揉搓起来。
「你们爷孙俩说什么呢?什么英国啊」,这时我妈从客厅出来了,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和外公。
我妈的穿着很仓促,上面一件长袖黑红格子衫,下身却配了一条黑色裙子,头发有一些凌乱,额头上还有层细汗,脸颊上大片绯红。
格子衫的扣子倒是扣得很整齐,但因为内部没穿胸罩,两颗大奶子直接撑胸前扣子那里,把那里撑开了一个小口子,能直接看到深深的白色乳沟。
胸前的那两粒凸起更别提了,被奶水浸湿了那两块儿地方,甚至能隐隐看到嫣红肉粒周围的乳晕。
而我妈身后,一位矮小黑瘦的小老头弯腰驼背的,正一脸尴尬的看着我抠鞋,一路蹦蹦跳跳的,蹦到了我妈旁边。
我看到我妈这幅打扮,又瞟了一眼不停洗脸的外公,心里顿感不妙,就极其敷衍的跟我妈说:「没什么……外公跟我说当年赶英超美的事儿呢,对了午饭不用等我了,我有点困回屋睡会儿」
对于,不吃午饭就睡觉这种大逆不道的行为,要搁以前绝对是不可想象的,可今天……竟没有一个人拦我,我妈没有外公也没有,唉……看来李思娃说的要成真了。
回屋后我躺到了久违的大通铺上,听着院子里那对父女的对话,静静的等着今天的另一个答案。
「爸,小志怎么回事儿,看上去好像不太高兴?」
「嗨,小孩子不都这样嘛,脾气一阵一阵的……哎……别……我自己来,我又不是孩子,洗个头还要人伺候啊」
「别动,一会儿就好了」
「我这就一平头,至于这么大费周章的嘛,随便涮涮就行了」
「我不是给你买了洗发水吗,别老用洗衣粉洗头,洗衣粉用多了对头发不好」
「不好就不好吧,反正我也……啊——」
外公和我妈的对话,以外公的一声惊呼结束。
我就像捏着一手臭牌的赌徒,觉得也许慢慢的把牌搓开,就会发生什么奇迹,就慢慢的把卧室前窗窗帘拉开了一条缝,而外面的场景却让我彻底死心了。
院子里的情形倒是不复杂,就是我妈在给外公洗鸡巴而已。
外公尴尬站在水龙头边上几乎全裸,胯间那根黝黑狰狞的鸡巴直冲天际,包括附在根部的两个肉核桃都一览无余,该露的都露出来了,但他还是用手提溜着裤子,好像这样能挽回一些颜面。
我妈正弯腰仔细揉搓着外公胯下粗壮的肉棒,肉棒周围的灰色毛发被她揉的满是泡沫,她上半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胸前两颗饱满浑圆的白乳球,因为揉搓的动作,不停的在外公黝黑的手臂上前后摩擦,顶点那个红色大肉枣,还会被外公黝黑的胳膊,刺激的滋滋喷奶水。
其实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看到我妈给外公撸鸡巴,看到我妈大奶子对外公射奶水,还真不算什么大事儿,他胯下的那根鸡巴老归老,但至少比孩子的小鸡鸡强……
真正吓到我的是,外公居然真的允许李思娃在旁边,让自己的老朋友挫女婿光明正大的看着,他明媒正娶的漂亮媳妇晃着大奶子给老丈人「洗」鸡巴。
几天前李思娃就跟我透露过,说今天会有女婿观媳妇给老丈人洗鸡巴的大戏,问我要不要找茬破坏掉。
只是当时因为牛牛事件,我对我妈已经彻底绝望,对这种无稽之谈就没听进去,哪怕他说外公打算把我妈肚子搞大,给我生个舅舅都比这个靠谱。
我妈是毫无下限,李思娃也胆小怕事,可外公是个正常人啊,他是有自己独立主见的,即使跟我妈有奸情,也不代表他想让老友看到自己对亲生女儿下手啊,别说父亲肏闺女了,就是两口子肏屄,有几个愿意让别人看的?
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了,跟今天上午我找外公验证的结果相同,人家李思娃……还真不是乱说的,还真就是女婿看自己媳妇给老丈人撸鸡巴。
我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么讨厌别人说实话,反而希望对方是谎话连篇的骗子,眼前的一切都是对方编织的虚假谎言,可……事愿人违。
不知道是幻想和现实有差距,还是接受了轮番打击,心里的某种阈值降低了,看到院子里那对亲密的父女,我心里的感觉和以前完全不一样。
我妈揉搓外公的卵蛋,揉捏的很仔细很轻柔,就像在捏两块儿滑腻腻的香皂,把外公的蛋蛋在手里挤来挤去的,生怕那里没搓到,一边搓洗一边默默的流着眼泪,那双红肿的眼睛里没有欲火,有的只是满满的心疼。
就好像她手里攥的,不是皱巴巴长着灰毛的卵袋,而是老父亲伤痕累累的双手,是老父亲的满头白发。
客观来说,一位丰乳肥臀的美艳少妇,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农民撸鸡巴,别的不说,你光看到那肉乎白嫩的手放到黝黑的鸡巴上,就会产生老牛吃嫩草的恶心感,但我作为当事人双方的亲人,看到的却是另一种场面。
痛哭流涕的孝顺女儿,在给瘫痪的老父亲擦洗身体时,看到父亲衰老的肋骨凸起,混身上下满是松弛的皱纹和老人斑,让她有些难以接受父亲老去的事实,小时候自己眼里顶天立地的英雄,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脆弱了,脆弱的随时可能永远离开。
她抓住老父亲的生殖器,只是想证明自己的父亲依然顶天立地,还跟年轻的时候一样,那根黝黑粗壮的肉棒就是证明,三十多年前它把自己射了出来,三十多年后的现在它依然坚挺,只是周围那灰色的毛发,不停的提醒着她父亲的青春早已不在了。
人的崩溃有时就是那么一瞬间,洗着洗着我妈突然靠在外公的肩膀上失声痛哭,好像外面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女孩儿,终于回到了父亲的温暖怀抱。
原本低头尴尬的提着裤子的外公,这时也终于注意到了,自己的小天使在哭,下意识的就想回头安慰,可他稍一转身就发现,自己的肩膀会跟着动,为了不打扰到自己的宝贝闺女,他就站在那没动。
我妈注意到外公这个举动后,哭的更厉害了,简直就是嚎啕大哭眼泪鼻涕横流。
在我妈的哭声影响下,外公脸上的紧张和尴尬渐渐消失,慢慢恢复了平时那种从容,更神奇的的是,胯下那狰狞肉棒也开始软化,重新回到了胯下那团灰色草丛中。
恢复平静的外公也没有回头看,面对墙壁像哄小孩儿一样:「小胖妞别哭了,爸爸给你买花衣裳好不好?」
「不好……不好……小胖妞不要花衣裳……小胖妞也不想爸爸出门……小胖妞只想要爸爸陪我……」,外公的一句小胖妞,直接让我妈彻底失去理智,从背后紧紧的抱住外公不松手,胸前的那两颗浑圆都被那黝黑结实的后背,挤压成了两块儿厚厚的圆形白肉饼,从白腻肉饼里挤压出来的汁水,顺着外公那瘦骨嶙峋的脊背,缓缓的往下流淌。
「你放心,爸爸永远都是小胖妞的,我以前是怕伤害到你,既然你喜欢…
…那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只要我这把老骨头还能让小胖妞高兴,呵呵……反正也没几年活头了」,外公提着裤子的那只手有些犹豫的颤了颤,但最终还是松手了,这位五十多岁的老父亲,身上最后的遮羞布消失了。
「爸,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看到外公主动松开了裤子,我妈也抽泣着把自己的裙子脱了下来,跟我猜测的一样,我妈裙子下面没有什么内裤,直接就是白花花的大屁股。
我妈的这个举动,也许在外人眼里,是一个急不可耐想跟自己父亲肏屄交配的荡妇。
但我知道我妈不是这个意思,她是在照顾外公的尊严,父亲要是跪下给女儿磕头,女儿最好也赶紧陪着跪下,站在那里把父亲拉起来是不合适的,那太高高在上了。
不光我知道,外公也知道,感觉到女儿一丝不挂后,他轻轻的拍了拍,环在他胸前的白嫩手臂:「你记住不管发生任何事,爸爸永远都站在小胖妞这一边,是任何事明白吗……你当初嫁人后受欺负,为什么不回来找我呢?」
「呜呜呜……当初我不听你的话……你又不进城找我……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我不是不去找你,是怕给你添麻烦,我要是跟你公公吵起来,你的处境会更艰难,就算不吵起来……进城看你也会让你丢脸的,想要摆脱歧视,最快的办法就是和家乡进行切割,能不来往就不要来往……明白吗?」,外公一边说,一边仰头四处乱看,可事实是仰头并不能阻止眼泪从沟壑纵横的脸庞上流下。
察觉到自己老父亲掉眼泪,我妈环抱的双臂就终于松开了,双手放到了外公的肩膀上,想把对方的身体转过来,可外公非常的抵触,头使劲儿的往一边扭,不想女儿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我妈身高马大的力气也不小,强行把外公消瘦的身体转过来后,也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看着对方那老泪纵横的侧脸,露出了个勉强的微笑:「爸……我回来了……你的小胖妞回家了」
我自己没当过父亲,并不知道父亲对女儿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我知道很多父亲在女儿出嫁那天会哭,他们从此就永远失去自己的女儿了,虽然过后会有个跟女儿一摸一样的亲戚,但那……只是亲戚而已。
听到我妈说回家后,外公立刻停止了一切挣扎,头慢慢的转了过来,那张老泪纵横的老脸,一脸懊悔的看着面前的赤裸裸的女儿。
他伸出满是老茧的粗糙手掌,在我妈脸颊旁不停地抖,可就不是敢放上去,仿佛他们父女之间有一层看不见的厚壁障。
事实上,这个厚壁障也确实真实存在,它又白又大柔软浑圆,顶端还有个发硬的红色肉粒,还能喷出甘甜的汁水,女儿一旦发育出这个东西,父女之间就需要保持距离了。
见老父亲不敢碰自己,我妈就主动上前,用自己白嫩丰满的身子,主动包裹住对方干瘦的身躯,以为可以像小时候一样,跟老父亲亲密地抱在一起,可现在毕竟不是小时候了。
她胸前那对肥硕的巨乳,像一对雪白的软肉垫儿,隔在他们父女胸前,不管我妈再怎么深情拥抱,他们父女之间都始终隔着层肥厚多汁的白肉饼,稍一放松,那富有弹性的白腻乳肉,还会把他们父女往两边推。
往日她引以为傲的雪白巨乳,如今却成了她和老父亲之间最大的阻碍。
我妈就像一个不信邪不服输的孩子,不停的在外公那结实的胸膛上挤压她的大奶子,仿佛她只要力气再大一点,就可以把她跟老父亲之间的两个白肉球给挤没了,就可以把胸前那两团浑圆挤进老父亲心里。
可那两团白腻软肉不可能消失,我妈这么做的后果就是,两团柔软被外公的胸膛挤得上下左右不停乱蹦,顶端那个长长的肉红枣更是滋滋的乱射,把腥甜的奶水射了外公一身。
特别是奶子被挤到上边的时候,两个圆柱形的红色大肉枣,就跟两个奶水喷泉,滋的外公都有点睁不开眼睛了。
满脸都是闺女胸前大白馒头里滋出来的奶水,这让外公那张老脸很狼狈,不过好处是被奶水这么一冲,把外公脸上的泪痕掩盖住了。
我妈抱着外公,挤奶子挤的有多用力呢?
把自己浑圆的枣花馍挤成白肉饼,摊在外公胸膛上不说,身高稍矮一点的外公,都被我妈挤的踉跄着后退了。
两个大白乳球在他们父女胸膛之间不断地变形,一会儿圆一会儿扁的,就跟在外公胸膛上揉面一样,突然外公身形有些不稳,那双粗糙的大手下意识的往前一搂,就抓在了我妈巨大绵软的白肉臀上。
跟普通男女在一块儿不太一样,外公把手放我妈肥白的屁股上之后,一直没敢动,就好像手里那团柔软是个地雷,他整条手臂都是僵的,我甚至能看到他小臂上的一条条肌肉,不过他没有捏我妈的屁股,只是在僵硬的维持这个动作而已。
外公的手掌上满是黄色老茧,指节也很粗大,手背上也都是暴起的青筋,一看就是劳动人民的手。
这双粗糙有力的大手,深深地陷在我妈那白花花的大屁股里,看上去好像很幸福,占了大便宜的样子,但其实外公是摸不出来我妈屁股上的那股细腻感的,顶多只能感觉到绵软。
他手上的老茧太厚了,厚的已经感受不到自己女儿屁股的触感了,平时枣刺之类的东西断进手掌里他都摸不出来,更何况我妈那细如绸缎的大白屁股呢。
说起来也是讽刺,我妈屁股的肥硕白嫩,跟外公手上的厚厚老茧是分不开的,它代表了外公养育我妈的艰辛过程,可正因为这些艰辛,外公反而享受不到他的劳动果实。
当然,这些「障碍物」并不影响外公胯下那粗大肉棒的重新勃起。
按说男女面对面的拥抱,男方的生殖器勃起,最有可能是戳在女方的肚子上,但院子里的那对父女不是这样。
因为身高的原因,外公的粗大鸡巴斜着向上勃起,直接抵在了我妈那满是黑毛的湿滑肉缝上,肉棒中间甚至一半都陷进了闺女肥厚的屄肉梆子里。
看上去就像个长黑毛红色汉堡,边缘夹了根粗大的黑色肉肠,只有前边黑紫色的龟头,从那两个雪白的臀瓣下边探了出来了一点点,在白花花的屁股大腿中异常显眼。
院子里那根黝黑老肉棒在跟鲜红滑腻的屄肉厮磨,倒是跟李思娃肏我妈区别不是太大,干枯的灰色鸡巴毛和黑亮的屄毛对比,好像也不比白毛好到哪里去,照样都是糟老头子肏美少妇,黝黑的老鸡巴肏嫩屄,唯一的不同就是,他们胯下毛发的密度。
本来我妈屄上的黑毛就浓密,而现在外公又把肉棒往我妈屄上戳,要知道我妈是怀孕的时候,屄毛才能从屄梆子长到肚脐,外公下面的毛连到肚脐可是常态,父女两个人的下面凑一块,那毛发密度真就跟动物一样。
如果不是黑肉棒跟白大腿白屁股的颜色对比太明显,再加上那扎眼的赤红屄肉,我估计什么都看不清楚,有的只是一团乱糟糟的卷曲毛发,我只能说他们不愧是亲父女,虽然男女有别生殖器不一样,但上面长的毛却像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也许人都是自私双标的吧,枯瘦小老头李思娃跟我妈站一块儿,看到老人和美少妇的强烈对比,特别是李思娃胯下的干枯白毛在我妈肉穴上扫过时,我只有浓浓的恶心和屈辱。
可看到外公和我妈脱光了抱一块儿,同样是糟老头子抱丰乳肥臀的美少妇,同样的黝黑粗糙跟丰满白嫩亲密无间,我的心里却是一股淡淡的酸楚。
对于李思娃抛开色情不谈,他那粗大的老鸡巴插进我妈的屄里,我妈那鲜红肥厚的唇肉包裹着他那老鸡巴,我总感觉是在吸取我妈的生命力,那粗大的黑肉棒就是输送管道,就像村里的压水泵,甚至声音都是一样噗嗤噗嗤的,每对着我妈的黑毛肉屄抽查一次,都能把我妈身体里的精华抽到他身上一部分,好让他身上的枯树皮更舒展一些。
而看到外公的肉棒我妈的肉缝上研磨,就完全是另外一种感觉。
我妈那满是黑毛的肉缝里流出的汁水,在跟外公老肉棒的腻乎中,被赤红的肉唇细细的涂抹在了肉棒上,那两片红肉就跟不知疲倦的红色肉刷子一样,紧贴黝黑肉棒上反复涂抹一遍又一遍,它就像是在给老父亲干裂的脸颊上涂抹雪花膏,也许这不能阻止父亲老去,但至少能让老父亲的皱纹浅一些儿,皮肤也更光滑一些,哪怕这只是一时的。
那黝黑发亮微微的卷曲黑屄毛,也拼命的跟老父亲的灰色毛发交织在一起,,仿佛这样就能让对方的毛发显得更黑亮,也更年轻一些,就像小时候记忆里的父亲一样年轻。
可时光不会倒退,那肥厚馒头屄里的汁水再怎么晶莹剔透,肉唇再怎么在老父亲的肉棒上舔食,也改变不了什么。
满是奶水的黝黑脸庞,很快又会变的沟壑纵横,肉棒上的汁水也早晚会变干涸,黏在自己红肉唇上的灰色毛发,很快也会再次变的像秋天的枯草一样,干枯死寂毫无生机,而秋天的枯草光浇水是没用的,它们已经到了生命的尽头,除非……把枯草的种子重新种下。
但外公好像并没有重新种下种子的意思,只是用自己的肉棒,跟那湿漉漉的肥厚肉唇无意识的摩擦,偶尔龟头会把我妈的屄梆子给冲开,但很快就从肉洞口划过去了。
慢慢的我好像明白了,为什么看到外公跟我妈的生殖器在一块腻乎,我不但不生气,心里反而是淡淡的酸楚。
因为院子里根本不存在什么父女乱伦,也没有老牛吃嫩草的猥亵,那只是一对重逢的父女在抱头痛哭而已,不穿衣服赤裸裸抱在一起,只是想离的更近一点,更能感受对方的存在罢了。
也许这才是乱伦的本来面目,它是(畸形?)情感的自然流露,不是我跟我妈那种肏屄交配,单纯的发泄欲望,也许从强奸我妈的那一刻起……我就走偏了。
对了,差点忘了院子里的李思娃,他今天也很奇怪。
这老小子看到外公粗黑的肉棒,在我妈肥厚的肉缝中反复戳弄拉扯,并没有说看到父女乱伦了怎么怎么兴奋,就是每每看到外公黑紫色的龟头把我妈肥厚的肉唇冲开,他都抓耳挠腮的好像很紧张,生怕岳父大人的大龟头,溜进他宝贝媳妇那热乎的肉屄里。
特别是由于外公和我妈下面太过于湿滑,有时候外公的龟头很容易会滑进我妈的肉洞,只不过后续带着粘液还会从肥厚的屄梆子中冲出来,只是这个过程把李思娃吓得够呛。
他好几次看到外公龟头消失在我妈的肉缝里,脸色都变得极其难看,皱着眉头伸手就想阻止,但又畏畏缩缩的不太敢上前,就像是个被恶霸霸占妻子的苦主。
除了这个,李思娃对别的好像并不在意,老岳父揉捏亲生闺女的大屁股也好,抱着闺女雪白的身子温存也好,甚至老岳父的黑鸡巴戳自己媳妇嫩屄上,他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既没有觉得多刺激,也不觉得屈辱难受。
这算什么?自欺欺人的自我安慰吗。
龟头插进我媳妇屄里那是意外,是我媳妇的屄太肥太厚产生的错觉,实际上龟头轻轻在我媳妇屄上轻轻蹭了下,我老丈人的鸡巴那么长一大截都还在外面呢,就是龟头被厚厚的屄梆子包裹住了,根本不算肏进屄里,我媳妇的屄有多深我还能不知道,这不能说是我媳妇跟老丈人在乱搞?
算了,人爱怎么样怎么样,反正这都是我妈自己选的……
农忙也就那么几天,忙完我们一家子就回来了,大家该干嘛干嘛,谁都没提外公跟我妈的事儿。
工作上,我跟猴子基本上已经干完了,可以说随时能拍屁股走人,说实话这村里我是一天都不想呆了,但胖大爷他们要试机器,没办法只能再熬几天,给人家做好售后服务。
闲下来之后,我和猴子也没处可去,几乎整天都呆在小卖部看电视,用零食汽水之类的打发时间。
只不过跟真正悠闲的猴子不一样,我在小卖部里边,每次看到有男的进来买东西,心里总会抽搐一紧。
上到快要掉光牙七老八十的老头,下到刚会跑的男孩儿,我一看到他们进来,脑子里立马就会出现我妈那白花花的大屁股,滋滋喷奶的大奶子,还有布满黑毛高高鼓起的赤红肉缝,被他们疯狂蹂躏的画面。
这就导致有时候我的行为很怪异,就比如说刚才,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大爷拄着拐棍,带着自己的重孙进来买糖。
因为年龄太大了,过小卖部门口的门槛儿他有点不方便,我看到后下意识的就想去扶老人家一把,可刚走到人身边,脑子里翁的就乱了。
你扶他干什么?这个老不死的很有可能肏过你妈的屄,吃过你妈的奶子,甚至让你妈舔过他那早就硬不起来的肮脏老鸡巴。
你现在要干嘛,怕人家年纪大站不稳,鸡巴硬度不够,肏不进你妈的黑毛屄里,所以你要赶紧过去,帮人家把鸡巴扶进你妈的黑毛馒头屄里?
还是说你想开开眼界,看这个年纪的老大爷还有没有生育能力,能不能把你妈这大屁股女人肏怀孕?
或者你认为,这个民国时期出生的老古董,人家的老鸡巴插进你妈的馒头屄看上去特别有历史感?
也对,你妈是老师,还是新社会的人民教师,这样吧,你赶紧去找个照相的,把老头鸡巴肏你妈馒头屄的画面拍下来,照片放到博物馆展览展览,让大家好好看看,这民国的老鸡巴有多腐朽肮脏恶心,咱新社会人民教师的嫩屄多有生机多漂亮,这新旧社会对比不就一下就出来了,最好把你爷爷叫来,让他这个老党员好好学习学习,也好好的批判一下腐朽的旧社会,坚定一下他那摇摇欲坠的信仰。
当然了,也许这老家伙早就硬不起来了,根本就肏不动你妈,最多摸摸你妈奶子屁股过过干瘾,不过人家手里那根拐棍倒是挺别致的,这么光亮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哦对了,你们这儿有认树当干爹的传统吗?
还有他手里牵着的小崽子,看着粉粉嫩嫩狠可爱是吧。
呵呵……人家小鸡鸡在你妈流着汁水的肉屄上蹭的时候更可爱,啧啧啧…
…我忘了你不能叫人家小崽子,人都能跟你妈肏屄了,按理来说也算你妈配偶,别看人家鸡鸡小还没发育,把你妈肏出水伸着脖子浪叫不成问题,你还不赶紧叫爸爸,人家鸡鸡进过你妈屄里边,肏过你那大屁股妈,不是你的小野爹是什么,你不承认也没用,叫啊——叫啊——刘心志你他妈倒是叫啊,人家鸡巴都肏你妈屄里了,都跟你妈交配了,你他妈的为什么不叫爹——,是不是非把你妈射大肚子,射出来个崽子你才承认啊。
脑子里一团乱麻的后果就是,我从凳子上站起来,走到那爷孙俩身边,看似要扶老人家进门,可手伸一半儿又收回来了,把对方弄的很尴尬。
幸好猴子在旁边给我解了围,把老人家给搀进来了。
这也是我在村里待不下去的重大原因,自从牛牛事件之后,只要在村里看到个男的无论老幼,我总感觉对方暗地里跟我妈有奸情。
更可怕的是,这并不是我单纯的臆想,而是极有可能发生过的事实,只是我这个多管闲事儿的糊涂蛋儿子不知道而已,这种环境再待下去,弄不好人会疯掉的,你会怀疑身边的一切。
猴子看那爷孙俩走远了,才有些疑惑的问我:「你刚才什么情况发癔症啊,那大爷过门槛儿,你不想扶就不扶呗,怎么站起来手一伸又缩回去了,你玩儿人家呢?」
「哦,我是怕老人家面子上过不去,你不知道,村里有些老头脾气倔得很,很不服老的,人能走路你去扶,弄不好对方反而会发脾气」,这种倔脾气的老人确实有,但刚才那个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
猴子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看来我以后也得悠着点,看来学雷锋也不能盲目啊」
按说小卖部是轮不到我和猴子看店的,主要是现在店主太忙了,赵婶跟我妈她们在里屋打麻将,胖大爷忙着在旁边观战,我跟猴子在店里看电视,闲着也是闲着就给胖大爷当店员了,好处就是可以吃点小零食。
其实我原本没想答应,如果看到男的就会胡思乱想,那最好的办法就是回家睡大觉谁都不见,而不是跑到村里人流量最多的小卖部找不自在。
来小卖部我是有目的的,就跟那天晚上蹲守厕所一样,看能不能发现点什么,起码小卖部环境远超厕所。
正常逻辑下,最不喜欢「斩蛟剑」的应该是我妈,最想扔掉的也是我妈,毕竟这东西是为了克她这只「白虎」,反正跟胖大爷是八竿子打不着的,挂在我家院子里的东西,跟人胖大爷有什么关系?
可现在的情况是,我妈不会扔掉招这个晦气,正常情况下李思娃也不会自找麻烦,除非有人逼他,而村里有能力强迫李思娃的,只有胖大爷没有之一。
那紧接着问题就来了,他能强迫李思娃干「半路落棺」这种缺德事儿,那能不能威胁李思娃对我说谎呢?能不能让李思娃替他背黑锅呢?
要知道胖大爷才是外公最好的朋友,当年外公家的事儿,他知道的不比李思娃少,当个幕后黑手绰绰有余。
不过让我头疼的是,这几天在小卖部里,我什么线索都没看出来,人胖大爷最多是在我妈打麻将的时候,把李思娃挤一边,站在我妈屁股后面指点江山,也没什么不规矩的。
再说旁边还有其他人呢,青天白日的胖大爷还能把我妈扒光了,揉着大白奶子一顿肏啊。
现实不是武侠小说,进个破庙就有武林前辈,跳个悬崖就发现武功秘籍,胖大爷肏我妈这种事儿,人要是不想让我发现的话,几乎是不存在什么机缘巧合,刚好被我找到破绽这种事儿的。
我现在甚至都怀疑,当初我偷窥赵婶母子回门儿乱伦的时候,胖大爷和赵婶其实早就发现我了,只是没跟我一孩子计较罢了,而我所谓的尽在掌握,只是别人眼里的小孩子计量。
其实我心里倒是有个办法,既能解决胖大爷有没有威胁过李思娃的问题,也能验证李思娃对我的诚意,可以说是一石二鸟,也算我临走前最后替我妈做最后一件事儿,只是这个办法有极大的风险……
吃过午饭后,李思娃跟往常一样,下身一条都快看不出颜色的破旧的长裤,上身光着膀子蹲在木质婴儿车面前逗弄着小洋,我悄无声息的走到他身边低声说:
「下午有件事儿需要你帮忙,有可能会被人打,去不去你自己掂量着办」
我原本以为,像李思娃这种窝窝囊囊的人,听到有可能挨打,就算不会表现得太害怕,最起码也应该犹豫一会儿吧。
谁知道一听我这么说,他立马放开小洋站了起来,跟砂纸一样粗糙的手掌捏着我的胳膊,一脸心疼的在我身上胡乱翻看:「是不是谁欺负你了?没受伤吧?
疼不疼啊?哪不舒服就说别硬扛,要不我去把赵医生……」
唠叨了一半见我没搭理他,李思娃尴尬的笑了笑:「呵呵……你看我这脑子,咱家小志这么厉害谁敢欺负,下午要是打架的话,最好多叫点人,特别是你胖大爷,他当初领着咱村跟外村……」
面对李思娃这种肉麻的关心,我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不用麻烦胖大爷了,这件事儿只有你能帮我」
「啊?就我们俩人啊,也行,不过你得等一会儿,你看我这一身臭汗,裤子也破的不行,跟个要饭的一样,要不我先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去,咱不能给你丢人不是,你别着急我很快就好……马上啊马上就好,你觉得我穿什么衣服好啊?结婚那天的那件怎么样?」,听到我说只有我们俩人,李思娃非但没有因为人少而感到胆怯,反而一脸幸福降临的样子,激动的都有些手足无措了,站在那里来回渡步,好像都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弄得就跟要去相亲一样。
李思娃这个欣喜的样子是真是假,现在我已经无所谓了,只想尽快抽身:
「你这身打扮挺好的,不用换什么衣服,你一洗澡换衣服,反而不像平常的你了,方便的话咱们现在就走」
「方便,方便,反正你妈在家呢,那咱们要不要带点家伙,要不然……」
这种琐事上,我不想再跟李思娃唠叨,他说话的功夫我已经到了大门口,见我没接他的话茬,他赶紧冲厨房跟我妈打了声招呼:「那个……我跟小志有点事儿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
不等我妈回话,李思娃就赶紧跟了出来。
一出门我就直接开门见山的问:「我外公怀疑我了吗?」
我这个问题让李思娃有些懵:「怀疑什么?」
「还能怀疑什么,怀疑外孙的鸡巴回门儿进老家,肏进闺女屄里搞乱伦呗,曾经他老人家可是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下,见过我跟我妈拜天地结婚,说不定心里本来就犯嘀咕,前几天更是把鸡巴戳进了我妈屄缝里,你说父女肏屄跟母子肏屄有多大区别?他当爹的都能把鸡巴戳闺女屄上了,我这个儿子把鸡巴插进我妈的屄里能有多大难度?」
这也是前几天,外公跟我妈父女激情之后,我保持沉默的原因,生怕说错什么外公往我身上联想,其实那天外公也知道我在看着他们父女,知道我看着他那黑紫色的龟头把我妈胯下肥厚的黑毛肉唇个冲开,用他粗壮的老伙计把我妈胯下摩擦的汁水淋漓,把父女两人的毛发粘在一起,看着他们父女赤身裸体的肉磨肉,只不过外公好像并不在乎,就像他说的——为了他的小胖妞他什么都愿意做。
我这边觉得逻辑理得很顺,觉得外公很有可能会怀疑我们母子,但李思娃的回答却刚好相反:「额……没有,那天你外公射在你妈大腿根后,还问了问你妈,说你们母子是不是闹矛盾了,你妈什么都没说只是哭,你外公就跟你妈说,过几天你可能又要离家出走了,让你妈好好劝劝你……那天上午你外公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中午跟你妈怎么那么主动,鸡巴都要戳你妈屄里了」
看样子那天中午,外公和我妈的表现超出了他们的预计,生殖器接触可比撸鸡巴严重多了,也许是外公觉得自己「要死了」,所以不再那么坚持了吧,不过这些我不打算跟李思娃说:「那天上午外公也没说什么,就是给我唱了首歌…
…」
李思娃老实但不傻,一看我不想说,就回到了「打架」的话题上:「其实我觉得,保险起见咱还是把你胖大爷叫上的好,你是不知道,当年你胖大爷参加造反派的时候,那简直……」
「胖大爷还参加过造反派啊?」
「怎么你不知道?当初你外公跟胖大爷都是造反派,哥俩到处跑威风的不得了,批斗了一大堆的漏网坏分子」,说着李思娃眼里,露出了向往的神情,好像很羡慕的样子。
「我外公也是造反派?」,胖大爷是造反派我还能理解,李思娃说我外公也是,这有点把我惊到了。
「最开始你外公还不愿意,最后拗不过你胖大爷,两个人一块儿加入的,你外公没跟你说过吗?」
我摇了摇头:「没有,可能他不愿意提吧……」,突然我想起来个事儿,有些漫不经心的问到:「那个时候……是不是还有个什么革委会啊?」
「有,那时候的村里的革委会,就是现在的村委会」,能跟我显摆他的见识,李思娃显得有些洋洋得意。
「那被批斗的人什么样子啊?」,我一脸好奇的问。
「戴个大高帽,就是报纸做的帽子,脖子上挂个牌子,帽子和牌子上写着犯的罪,让人推着游街,站着不动的时候,就撅屁股伸胳膊来个「喷气式」姿势,然后对着人民群众做检讨,反思自己的反革命罪行」,李思娃说的慷慨激昂,弄得就跟他自己是那些小将一样。
所以那晚我妈的怪异样子是在扮演挨批斗?要是这么看,胖大爷的嫌疑好像更大了,我一副开玩笑的样子说:「胖大爷当年还挺有本事的啊」
「何止是有本事」,李思娃往旁边看了一圈,见附近没什么人,才凑到我耳朵边说:「当年你胖大爷是想批斗谁就批谁,说谁是破鞋谁就是破鞋,县城里当官的都不敢惹他,你说能耐不?」
「嗯,那确实……」,怪不得胖大爷说句话李思娃要一哆嗦呢,这是童年和青年都有阴影啊,包括现在胖大爷在村里也说一不二,李思娃害怕对方太正常不过了……
李思娃一直跟在我屁股后面,我往那走他往哪走,不知不觉就被我带到了胖大爷家门口。
看到胖大爷家的大铁门,李思娃还以为我回心转意了,长舒了一口气:「我就说嘛,就咱俩太冒险了,带上你胖大爷最起码……」
说到一半,李思娃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那张一路上笑的跟花一样的相亲脸,瞬间变得极其惊恐,伸出抖的跟帕金森一样的手,一会儿指我一会儿指他,下巴也不停的打颤,一开一合像是要跟我说什么,可又发不出声音。
脖子上的喉结不停的跳,好像嘴里有咽不完的唾沫,舌头也频繁的舔嘴唇,双腿倒是不抖只是一动不动的。
「嗯?是你们啊,站门口干嘛,怎么不回家坐?」,突然小门被拉开了,胖大爷挺着大肚子穿个大裤衩,熟悉的圆脸笑眯眯的看着我们。
本来李思娃就害怕纠结,胖大爷一出现他就更心虚了,人家说了两句话,他竟然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看到李思娃坐到了地上,胖大爷不急不忙的走了两步,连手都没伸就象征性的问了句:「没摔着吧?」
而李思娃看到胖大爷走过来,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立马从地上窜了起来,低头拍着屁股上的土,点头哈腰的不停后退:「没事儿……没事儿……」
可能对于李思娃这个唯唯诺诺样子,胖大爷早就习惯了,也就没说什么,反而回过头来跟我说:「家里现成的红花油紫药水,不行的话一会儿你给你叔抹点」
「不用,他一会儿就回家了,家里也有药水儿,虽然不多但够他一个人用了,对吧,叔——」,最后那一声叔我叫的很响,是想臊臊李思娃,也是想提醒他,以后别再跟我吹牛,说什么为了儿子能付出一切了。
这一声叔,对李思娃也有些触动,但也只是触动而已,听到我叫叔他身体一个激灵,然后一脸纠结的看着我,仿佛面前有什么铜墙铁壁,阻止着他向前进。
这还真是狗肉不上桌,烂泥不上墙啊。
不付出点真东西,就想让别人给你花钱,帮你儿子娶媳妇结婚,做什么美梦呢,看来他所谓的父爱也就那样,平时吹得倒是挺响亮的呵呵。
既然李思娃已经被吓破胆,我索性就不去管他了,满脸堆笑跟胖大爷说:
「这不,我马上就要回城了,想着过来陪大爷喝两杯,您下次有什么好活儿,也想着点我啊」
胖大爷是知道我跟李思娃不合的,再加上本来也不在乎对方,他直接就无视了李思娃,笑眯眯的冲我走了过来,亲切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看你小子说的,你大爷什么时候不想着你了,走走走回家坐」
胖大爷家整体没什么变化,院子还是那个院子,就连我当初在房顶偷看的哪几盆花,也都还在房顶上,只是因为季节原因,显得有些萧瑟。
跟往常一样,往临街小屋一座,胖大爷就是哐哐的几瓶啤酒摆上,一边开酒一边跟我说:「这次你一个人挑活儿,干得这么漂亮,你爷爷肯定乐开花了,弄不好还给你点奖金呢哈哈」
「奖金我是指望不上了,给我放两天假就行」
「不发就不发吧,就当你爷爷给你存着了,反正将来也是你的哈哈」
听到胖大爷那么说,我也张嘴调侃着:「我说你们这些大人怎么都这样啊,不给就不给吧,还说替我们存着,存着存着变公款了是吧」
「哈哈,这不是怕你们乱花钱嘛,你们年轻人花钱不知道节制……」,这边胖大爷还没说完,原本笑眯眯的表情,就变得稍微严肃了一些,对着我身后说:
「嗯?你还有什么事儿?」
我回头一看,李思娃木讷的站在房间门口,看到我回头看他,尴尬的跟我点了点头,看情况是亲儿子战胜了本能的恐惧。
他装束倒是没什么改变,只是那条破裤子两边的口袋,变得有些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些什么。
「是这样的,我想着我叔他帮了这么多天的忙,大爷你能不能多少给他开点钱,我刚才就是想让他进来说的,可他在门口不好意思进来」,来胖大爷家是我的计划,与其让李思娃承受压力,还不如我来回答,刚好我确实有帮李思娃要钱的意愿。
「我还当什么事儿呢,思娃在门口不敢进来,原来就是想要点工资啊,来,拿着」,说着胖大爷直接从大裤衩口袋里,拿出了一张蓝色一百大票,大喇喇的递给了李思娃。
钱大家都喜欢,胖大爷一递过去李思娃就接住了,只不过有些受宠若惊,不停地点头哈腰表示感谢。
就在李思娃不停弯腰的过程中,我瞥了一眼他的裤兜,终于看到里面鼓鼓囊囊的,装的是什么东西了。
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两石头而已,就是那种河沙里的大号鹅卵石,看到李思娃裤兜里的鹅卵石,我立马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
我估计胖大爷做梦也想不到,他面前这个唯唯诺诺受他施舍的窝囊侏儒,被他欺负了一辈子,今天居然有胆子上门,还带着鹅卵石要给他开瓢。
本能的恐惧和儿子的未来,会让李思娃的情绪变的极不稳定,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我生怕他被胖大爷刺激到,直接把口袋里的鹅卵石掏出来,给胖大爷来个满堂红。
而在鬼门关走一遭的胖大爷,好像并没有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反而悠闲的叮嘱我:「不过这事儿,可千万别跟外人说啊,别人都是义务工,就给你叔一个人钱,他们知道了弄不好会闹事儿的」
「我明白,来来来走一个」
……
我跟胖大爷这边碰了一杯又一杯,瞎聊了起来,都不怎么搭理门口的李思娃。
胖大爷不搭理李思娃,是因为人家根本就不在乎他,来了半天人家都没给他让坐,简直傲慢到家了,要不然李思娃跟我妈结婚那晚,也不会当这李思娃的面,把自己鸡巴掏出来,对着我妈的大白奶子撸,简直就是在打李思娃的脸。
至于我不跟李思娃说话……是怕出事儿,这老小子手摸着鼓鼓的裤袋,双眼盯着胖大爷不停的看,舌头也不停的舔嘴唇。
偶尔也疑惑的看我两眼,好像在问我为什么还不下命令,你说要跟胖大爷干架,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进来了,咱直接把这胖子给干了不就完了吗。
在这种情况下,我别说跟李思娃说话了,弄不好我杯子掉地上,李思娃都能冲上去开干,他太紧张了。
不过得益于平时也窝窝囊囊的,胖大爷倒是也没怀疑李思娃有什么不对的。
我现在之所以不进入正题,就是想让李思娃慢慢冷静一下,只是对方好像并没有放松的意思,他的世界好就剩下了,我和胖大爷两个人,甚至手臂和脖子上被蚊子叮咬,他都没感觉,就只等着我一声令下了。
可我想要的是个听话的李思娃,不是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爆炸的炸弹啊,算了……赌一把吧,计划哪有一帆风顺的。
「我听说,你跟我外公当年是造反派,你卧室里跟我婶儿穿军装的照片,是不是就是那个时候照的啊?」
说起来,这也算是胖大爷当年的激情燃烧的岁月,但他好像不太愿意提起,听我挑起这个话题,叹了口气:「唉……也算是吧」
紧接着胖大爷拿起一瓶就吹,那大肚子还真不白长,三两口瓶子就见底,喝完把瓶子往角落里一丢,撇了李思娃一眼,然后对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是不是还听说了,我跟你外公当年叱咤风云,想批谁批谁,想斗谁斗谁?」
「不是吗?那当初是怎么回事儿?要不您把相片拿过来给我讲讲」,说是这么说,其实我一脸的好奇都是假的,这就是个借口。
听到我这么说,胖大爷还有些犹豫,看了看门口的李思娃,好像才对什么放心了,站起来冲我招了招手:「直接去屋里看吧,相片很长时间没拿下来,相框上边估计都落灰了,拿下来还要擦太麻烦」
「行啊」,一答应我就赶紧起来,小跑两步到门口,把李思娃和胖大爷隔开了,生怕他们俩产生冲突。
胖大爷的卧室里,赵婶正躺在床上午休,看到我们一行人进来,就从床上下来了,一脸热情的跟我说:「小志什么时候过来的,也不跟婶儿说一声」
「呵呵,我刚来没一会儿,过来看看你跟我胖大爷穿军装的相片」
「看相片啊,随便看,婶儿年轻的时候漂亮吧,当时我特意梳的俩大辫子」,对于照片中的自己赵婶很自豪,看着墙上的年轻自己,就像是在欣赏什么艺术品一样。
胖大爷仰着脖子,脸上也没有了平时弥勒佛一样的笑容,看着照片沉默了许久,才开口:「咱们村那座桥上,怕蛟龙走水挂的剑,本来是真剑,据说是明代的时候用铜钱融的,不是现在的破钢筋」
「桥上以前有真剑?我怎么没听别人提过啊?」,这个我确实没听说过,村里人包括外公,都没有跟我提过这事儿。
「你没听别人说过就对了,那把剑当初被保皇派破四旧砸文物的时候抢走了,说是要砸了,其实就是那群公子少爷给拿到自己家里了,也不怕招晦气……」,也许是这件事胖大爷心里一直放不下,现在说起来还是一脸的怨气。
「那……然后呢,然后你跟我外公加入了造反派?」
胖大爷双眼紧盯着照片里,一颗红星头上带,革命红旗挂两边的自己,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最开始你外公觉得那东西怎么着也算文物,我俩就去公社革委会想跟人家讲讲道理,我们其实也没指望他们能还回来,放在公家也行只要保存的好,可结果呢……呵呵,他们说我俩是守旧的封建分子,保护文物是典型的右派民族反动思想,复古复旧复辟我们占全了,让我们反省自己的错误,我跟你外公差点死那」
「回来后,半个月左右吧,我们俩身上的伤就养好了,但害怕因为这件事被人抓住把柄再次被批斗,就一直不怎么敢出门,也没想过加入什么派系,毕竟对当时的我来说,搞革命都是大人物的事儿,直到有一天听说,保皇派开始搞武斗抄家了,刚好那个时候有了造反派,我跟你外公思量再三,为了自保就加入了」
「刚加入的时候,我们也没想批斗谁,只是大开眼界增长了点……见识吧,是后来那口号,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混账儿混蛋,让你外公彻底恼了,我记得那晚你外公跟我谈了好久,他那晚的话到现在我还印象深刻,认清谁是自己的朋友,谁是自己的敌人固然重要,但认清自己是谁更重要,他说自己以前就是个傻子,丢掉了太多太多的东西,连脊椎和膝盖都丢了,他想把这两样东西找回来,找回来以后,不跪美国人也不跪俄国人,问我要不要一起?」
老一辈人的嘴里,张嘴闭嘴都是苏联,这里突然冒出个俄国,让我感觉很别扭:「俄国?不应该是苏联吗?」
胖大爷看都没看我,仍然盯着照片淡淡的说:「是俄国,不是什么苏维埃」
「作为最好的朋友,我当时立马就答应了,接下来就是你刚才说的,我们「想批斗谁就批斗谁」的日子,保皇派去抄家捞好处,我们就反抄还给人家受害者,他们要「破四旧」砸文物,我们就半道截住,双方文斗武斗乱的不行,我们有时候甚至去县里市里,冲那些当官的,省他们那些吃饱撑的二代公子们乱来,当时我跟你外公真是意气风发,觉的我们是在做世界上最正义的事业」
「不过后来随着形势的发展,保皇派慢慢式微,造反派迅速扩张也越来越乱,你外公觉得不对头,我们就退出来了……」
说到这里胖大爷停了下来,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了玩味的微笑:
「这方面我不得不佩服你外公,他有些事情他看的特别远,文革一结束他就跟我说,工人阶级的好日子要到头了,他们也不再是先锋队老大哥了,劝我不要那么忙着把你光哥往厂里塞,现在回过头来看,他说的是一点没错啊」
「对了,当初你爸妈结婚,你外公就是因为这个不同意的,用他的话说就是,这是辛亥革命前夜入旗,里子面子都捞不到,还要白白忍受八旗老爷们的白眼儿」
「那……外公的膝盖和脊椎骨,他找回来了吗?」,坦白说胖大爷这番话,别的我都勉强明白,只有这个膝盖脊椎实在是太抽象了,这是指外公的信仰吗?
「曾经找回来过……后来……后来……」,胖大爷后来了两遍,那张胖点微微抽搐,好像有些不忍:「后来又被人挖掉了,被他曾经的信仰挖掉了,这种东西打不断的,只能硬生生挖掉,他被挖的鲜血淋漓血肉模糊,那段时间你外公经常跟我开玩笑说,我们这一代人一死就化了,骨头再硬也没用,什么都留不下,只能留下恶臭的骂名」
胖大爷不愧是外公最好的朋友,他对外公的了解,远比李思娃要深得多,甚至让我产生了迷惑感,胖大爷他真的是坏人吗?
曾经看着我妈大白奶子撸鸡巴的猥琐胖子,跟现在这个侃侃而谈的长辈真的是一个人?
现在我面前的这个胖乎乎的大爷,他是外公曾今的革命同志,怎么看都跟那些龌龊不沾边啊。
一边是猥琐好色的胖老头,一边是可靠的好同志老战友,到底那个是真的呢?
又或者都是真的?
不过,越是这样我心里越难受,你跟我外公之间的友谊要是假的还好,既然是真朋友真同志真战友,你是怎么忍心对老友的女儿下手的?
「其实说开了这事儿也没什么,根本没有外面传的那么吓人,再说这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现在的人也不在乎……」,讲完了当年的情况,胖大爷扭过头来,语重心长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可看到旁边的情形,那本就有些忧愁的大圆脸就僵住了。
只见他的俏媳妇赵婶,裤子已经被退到了大腿那里,光着肥白的大屁股,脸蛋通红心虚的看着他。
更尴尬的是,他这边一副长辈教育晚辈的样子,跟对方谈信仰谈革命,谈他们曾经火热的青春,谈崇高的理想,而晚辈却在旁边揉捏他媳妇的大白屁股,这种巨大的反差,一下子就把胖大爷搞懵了。
当然了,我赵婶早就当着胖大爷的面肏过屄,现在当他面捏他老婆的屁股,也算不上什么特别过分的事儿,但要命的是……今天李思娃在后面站着呢。
赵婶是村里的妇女主任,主抓计划生育,这牵牛扒房抓人结扎可不是开玩笑的,他跟胖大爷站一块儿,对于对于李思娃来说,简直就是王母和玉帝,也许简直这俩字可以去掉,人家就是掌握着他的生杀大权的土皇帝,要不刚才在大门口,他也不会不敢进来。
在一些底层人物眼里,领导干部是没有性别的,不管人家是男还是女,你都要跪下磕头送礼巴结,就跟庙里的神差不多,领导干部是不拉屎不撒尿的,也不干肏屄这种淫秽事儿,人家整天都在忧国忧民的作报告开会。
这就是胖大爷赵婶,包括其它伟光正领导干部们,在李思娃他们眼里的形象。
刚进门的时候趁着胖大爷的注意力在照片上,我拽着赵婶的裤子往下拉,因为动作过于粗暴,身后的李思娃还以为我要动手了,那比拳头还要大的鹅卵石直接攥在了手里,还悄悄往前挪了一小步,咬着牙死死的瞪着赵婶的后脑勺,颇有点要鱼死网破的架势。
可紧接着赵婶大白屁股露出来的时候,准备拼命的李思娃就傻眼了,双眼紧盯着胖婶那不逊于我妈的大白屁股,眼神里满是惊奇和不可思议,那表情简直就跟见了鬼一样,手里的石头都有点不稳了。
特别是看到,我伸手就附在了赵婶得肥臀上,抓着那团白肉肆意的揉捏起来,而赵婶除了屁股有些轻微的扭动,再没做其他任何抵抗时,李思娃是彻底歇菜了,张大嘴看着赵婶大大白屁股一动不动,而这个时候……胖大爷回头了。
因为刚才胖大爷讲当年他跟我外公的经历时,本来就有些苦大仇深的,导致现在我很难看出来,他是不是在暴怒的边缘,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李思娃看,都把李思娃都给看毛了。
也许是看了赵婶的大白屁股,李思娃觉得自己理亏,刚才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立马泄的什么都不剩了,低着头跟个委屈的小媳妇儿似的,手里的石头也掉到了地上。
「哦,你嫂子前两天身体不舒服,小志是过来给她婶儿按摩的,你也知道按摩嘛,这东西比较新潮,我怕有些人接受不了传闲话,就嘱咐小志不让他跟别人说,真不好意思啊」,我原本以为,媳妇儿的屁股被李思娃看了个通透,胖大爷会像火山喷发般的暴怒,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斯文,给李思娃找了个台阶,也给自己架了个梯子。
听到胖大爷这么解释,李思娃就又变回了,平常那个弯腰驼背窝囊样子,微笑着对我点了点头,才急忙奉承的跟胖大爷说:「没事儿没事儿,按摩嘛我知道,既然嫂子身体不舒服,就让小志给她多按几天」
李思娃这个样子不是在装,他是真的信了,这个土老帽对按摩一无所知,只是不好意思说自己不懂怕丢面子,就假装自己懂了。
毕竟对于一个认为,芭蕾就是女人光着屁股翘大腿给领导看屄的农村老汉来说,按摩捏屁股确实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事儿,再说赵婶前些日子确实身体不舒服(被我肏的),在家休息了好几天呢,村里很多人都知道。
「那要不没事儿你就回去吧,小志给他婶儿按摩完就回家,还有这些天你跟着小志他们干活,挺伤眼睛的,这五十块钱你拿去买几片安乃近」,胖大爷满脸微笑的走到李思娃旁边,从兜里又掏出五十块,直接塞到了李思娃没石头的那个兜里。
不同于紧绷的刚在,现在放松下来的李思娃,白的了五十块高兴的不得了,从兜里把钞票掏了出来,对着窗户不停的翻看,平时挺有眼色的人,这会儿变得特别没眼力劲儿,丝毫没有没有要走的意思。
过了一会,李思娃那股发财的兴奋劲儿下了,注意到胖大爷一直笑眯眯盯着他看,才尴尬地说:「那个……要不我等小志给他婶儿按摩完了一块走吧,反正下午我也没什么事儿」
「也行,那你先坐着休息一会儿,也尝尝咱家的铁观音」,说着胖大爷用暖水壶给李思娃沏杯热茶,里边还放了不少茶叶。
这一杯铁观音,直接让李思娃乐开了花,好像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总统待遇,赵婶儿的大白屁股也不看了,就知道捧着茶杯对着胖大爷憨憨的傻笑。
这弄得我心里莫名其妙的,你面前的死胖子不是从小到大老欺负你吗,还肏你媳妇给你戴绿帽子,我好不容易给你创造的机会,让你吃他媳妇的豆腐,他一杯茶就把你收买了,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啊。
好,按摩是吧,那我就好好给我婶儿按……
「婶儿你抬抬腿,你这裤子在腿上按着不方便,反正屋里也都是自己人」
我这句话一说出来,我能明显感觉到赵婶长舒了口气,然后就是那种长辈对晚辈的宠溺语气:「你别按得太重啊,婶儿上年纪了,这把老骨头不吃力」
「诶,知道了」
脱裤子的过程赵婶十分配合,很快她下半身就光溜溜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村干部的漂亮媳妇的光屁股诱惑,李思娃好像并不感兴趣,对,他不是害怕不敢,就是单纯的不感兴趣,他注意力一直在胖大爷身上。
看到我一脸迷惑的样子,赵婶扭头对调皮的我眨了眨眼,主动解起了褂子的扣子:「小志啊,婶儿这几天胸有点不舒服,你胖大爷手粗摸不出来,你帮婶儿摸摸,看是不是有什么肿块儿?」
不一会儿那白葫芦一样的身材,就展现了出来,跟我妈差不多大的屁股,跟我妈差不多大的奶子,但身高要比我妈矮的多,这就显得赵婶儿的身材更加劲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呢,赵婶儿就拉着我的手,放在了她那浑圆肥硕的白乳球上,活像个饥渴的骚浪荡妇。
虽然我觉得情况有点大对头,但还是一边捏着赵婶柔软的乳肉,一边跟旁边的胖大爷挑衅说:「我婶儿的奶子挺软的,里边没什么肿块儿啊,就是奶子头硬的有点快,平时我婶儿的奶子头也这样吗,你看着奶子头,我就揉了几下就硬起来了」
看到赵婶深红色的奶头,受刺激凸了起来,我用指肚捻来捻去,还用指甲掐了几下,刺激的赵婶呼吸急促,丰腴的大白腿都情不自禁的夹紧了。
呵呵,我看你个死胖子还能怎么打圆场。
看到我这么玩弄他媳妇的大白奶子,胖大爷没有对我说什么,反而是对身边的李思娃长叹口气:「唉……思娃老弟你是不知道啊,你嫂子前些日子说胸不舒服,真是把我吓坏了,我生怕是有什么坏病(癌症),就跟市里的大医院里那样,以后弄不好还要把胸给割了,,你说咱们都土埋半截的人了,还能活几天啊,得多为儿女们想想,能省一点是一点你说对吧?」
胖大爷编造的谎言,让李思娃很激动,就好像他成为了胖大爷真正的朋友,能跟对方交心了,就赶紧顺着胖大爷说:「对对对,我也听说市里的大医院动不动就开刀,谁知道是不是故意让我们多花钱呢,在家先摸一下确定确定也好,小志仔细一点摸啊,你婶儿你大爷平时对你那么好,你可不能粗心大意」,紧接着,就是用一种报以同情的目光看向赵婶,就像在看什么危重病人,当然了李思娃不是圣人,看到赵婶儿肥白的大屁股,脸上还是有一丝羞涩和尴尬的。
「哦,我知道了」,不是吧……这都能糊弄的住?这也太离谱了吧,如果我不是跟李思娃一起来的,我都怀疑胖大爷给李思娃,灌了赵医生的安眠药了。
行,你继续瞎扯淡吧,我看你能扯到什么时候。
揉捻拨弄了一会儿赵婶儿的奶头,我张开大嘴就咬了上去,一咬上去就用力猛吸,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柔软滑腻的白乳肉,舌头也不闲着,不停的扫弄着那个有些发硬的小肉粒。
把赵婶刺激的,仰头一声闷哼。
我一手搂着赵婶儿光洁的后背,一手抓着他的大白屁股,自己先享受一番再说。
「生了小洋,小志他妈奶头不凹陷吧?有些妇女奶头凹陷,孩子咬不住奶头硬吸,会把奶头吸烂的,当妈的喂次奶就跟上刑一样」,我在忙着吃赵婶的奶子,没工夫回头看,但听的出来是胖大爷的声音。
「没有,小志他妈奶头挺长挺大的不凹陷,再说就算有,那也是小志小时候的事儿了啊」
「嗨,你看我这脑子,差点忘了乳头凹陷都是头胎,看来还真是老了啊,你看我这头发都白了一大半了」
「唉……谁说不是呢,这大半辈子扎眼就过去了」
我都吃赵婶的奶子了,又舔又咬的把赵婶的大白奶子舔的亮晶晶的,一看就跟按摩无关,但我知道李思娃又被胖大爷忽悠住了,虽然我不知道这里边是什么逻辑。
包括胖大爷这番话也是哪里怪怪的,可我就是说不上来哪不对。
把头埋在赵婶的柔软大胸脯里,像猪拱食一般发泄一番后,我回头看了一眼。
果然,面对眼前赤裸裸的赵婶,李思娃眼里依然没什么欲望,对面前的大美人看都不看,还在跟胖大爷谈笑风生。
看着胖大爷那从容的样子,我心里越想越不服气,我他妈就不信了,我要是直接开干,把鸡巴插进你媳妇屄里,当着李思娃的面给你媳妇配种,我看这个死胖子还能怎么圆。
不理会旁边的「胖瘦头陀」,也没有跟赵婶打招呼,皮带一松裤子就掉到了地上,我熟练的从内裤中掏出早就硬的难受的狰狞肉棒,一边撸动着一边扭头跟胖大爷说:「大爷,我婶儿站着我跟她肏屄不方便,你过来帮个忙,帮我把她的大腿抬起来扶一下」
「啊?」
「啊?」
见我把硬邦邦的鸡巴都掏出来了,并且张嘴就是肏屄,一点都不加掩饰,旁边聊天的两人,终于一脸诧异的同时看向了我。
不过胖大爷脸上的惊诧非常短暂,那张圆脸瞬间就又忧国忧民了,一边跟李思娃说话,一边冲我这边走:「说起来,我都想打自己两巴掌,你嫂子都是老太婆了,都能当小志外婆了,过两年弄不好还一身的老人斑,头发也会变得花白了,我知道我用小志给你嫂子补阳气太缺德,可我实在是没办法啊」
走到赵婶身边后,赵婶主动翘起一条腿,胖大爷立马挽住赵婶的腿弯儿,两口子配合得天衣无缝。
而一条腿被胖大爷胳膊挽住,赵婶胯下那发黑的河蚌也就彻底暴露在了李思娃眼前,不过让我吃惊的是,胖大爷不但没有遮掩,反而伸出他的小胖手,在自己媳妇肥厚无毛的馒头屄上揉了揉,笑眯眯的跟我说:「需要我帮你,把你婶儿的屄给掰开嘛?不好意思啊,你婶儿的年纪太大了,你看屄毛都快掉完了,另外老年人屄里没水,你要是拉得慌,就往里面吐口唾沫,对了有些上年纪的人,子宫还会往外掉,你小子鸡鸡这么大,肏你婶儿的时候注意点啊,要是弄进医院了,咱们脸上可不好看」
胖大爷说的非常恶心,弄得就跟我要上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一样,愣是把我说的有点犹豫了。
就在我犯恶心的时候,旁边的李思娃也过来了,看到我一脸嫌弃有些犹豫,一脸关心的跟我说:「要不咱戴几个避孕套吧,把避孕套前面扎几个眼儿,也不耽误给你婶儿送阳气」
胖大爷这时也赶紧附和:「对啊,你婶儿这么大年纪了,虽然没什么病,但屄里肯定不太好闻,你要戴套的话我去给你拿,你婶儿就是妇女主任,主抓计划生育的,咱家避孕套多得是」
好吧,我算是看明白了,胖大爷这是在嘲讽我,你想当李思娃的面儿,跟我媳妇肉磨肉的肏屄,想不戴套射我媳妇一肚子精液,想让我当个大大的王八,这可以我没意见,可是你的便宜爹不让啊。
「没事儿,我婶儿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嫌弃她呢」,说着我的龟头,就顶在了赵婶那肥厚的黑色肉蚌上,准备一插到底,省的胖大爷又出幺蛾子。
「等一下——」,就在我龟头在赵婶屄缝上戳弄两下,准备直捣黄龙的时候,旁边的李思娃一把揽住了我的腰:「你先别动啊,我先弄点水擦擦你再进去」
我靠不是吧,李思娃还真相信赵婶年纪太大,屄里没水需要润滑啊,我真感觉李思娃眉毛底下那俩眼儿是出气的,赵婶老不老你看不到吗?胖大爷说车轱辘是方的你就信啊?
很快李思娃就拿着个湿毛巾过来了,急匆匆的递给旁边的胖大爷,点头哈腰的说:「麻烦老哥你了,给我嫂子下面好好擦擦」
啊?听到李思娃这么说我都吓傻了,合着他不是要用水润滑,而是嫌弃赵婶的屄脏,所以要先用毛巾擦一擦?
「对了,我还找了点卫生纸,一会儿垫你肚子上,还有你刚才舔奶子舔那么久,要不要喝口水漱漱口?」,把毛巾递给胖大爷后,李思娃掏拿出几张卫生纸,在我肚子上比比划划的,好像在研究怎么固定才好。
好吧,如果说前边还是怀疑,到现在我已经确定了,李思娃就是在嫌弃赵婶脏,不光是嫌弃赵婶儿的屄脏,也嫌弃赵婶的屁股和奶子,乃至于整个身体。
什么女人的屄最脏呢?通常情况下是卖屄的妓女,她们的屄被无数的鸡巴插过,谁知道屄染过什么病啊。
李思娃这么干,几乎就相当于指着胖大爷的鼻子说,你媳妇是千人肏万人骑的卖屄货。
可奇怪的是,都被人指着鼻子,说你媳妇的屄脏了,胖大爷依然没有发火,反而歪着脑袋拿着毛巾,在赵婶肥厚的屄梆子上仔细擦拭。
擦着擦着转头跟我说:「我一只手不方便,你帮一下忙把你婶儿的屄梆子掰开,扯一下屄嘴要不然擦不干净,要不然缝隙里擦不到」
「哦」,赵婶儿的馒头屄没什么屄毛,比我妈的好掰多了,手指勾住屄梆子往旁边一扒,一只手捏住黑褐色屄嘴非常的轻松。
「唉……思娃,看见你嫂子的屄没有,这么肥屄肉这么厚,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病,我本来还想带她去医院看看的,就是你嫂子怕出丑不愿意,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瘤,你说咱老百姓咋就这么难呢?」
这次一听到胖大爷这么说,我马上就意识到这死胖子要干嘛了,不过还是晚一步,李思娃一听胖大爷这么说,赶紧安慰对方,毕竟好不容易逮到一个自己知道,并且能卖弄安慰对方的事儿:「没事儿你放心,我嫂子这不是什么病,小志她妈的屄也这样,长得特别鼓特别厚,没事儿的」
「真的吗?」,听到李思娃这么说,胖大爷一脸「担心」的问:「可是你嫂子的屄不但厚实,而且还特别的软,这正常吗?」
「没事儿没事儿,小志他妈的屄也贴别软,都快能当奶子揉了,你不用担心这很正常」
「哦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是上了年纪,长脂肪瘤什么的」
从旁边两个老头子的对话中,我慢慢听出来了一点东西,胖大爷一直在对李思娃展示伤口,一直在示弱,这让李思娃产生了一种,他成为了李思娃朋友的错觉,这种大哥要依靠你肩膀的感觉,让李思娃有点找不着北了。
我估计,胖大爷要是再放低点姿态,李思娃弄不好会亲自把我妈扒光了,放到胖大爷的床上,以证明自己对朋友的真诚,看,我媳妇的屄也是这么肥,这下你放心了吧。
那要是这样,当初胖大爷家假装绿帽王八,求着我跟赵婶肏屄,不会也是在打这个主意吧?
是,胖大爷要是直接说,以后我媳妇你随便玩儿,你妈能不能借我肏一回啊这种话,我肯定是拒绝的,但仔细参考一下今天的场景会发现,这个时候我拒不拒绝好像已经不重要了。
试想一下,我们这个三人互助肏屄小组,某天组织交配活动的时候,「碰巧」
被我妈发现了,会产生什么后果?请注意啊,我妈新婚之夜就已经允许,胖大爷看着她大奶子撸鸡巴了。
所以……其实不存什么儿子贡献母亲的问题,因为压根就不需要贡献,对方求着你肏他媳妇是要你贡献吗?也就是说,当初我一旦答应胖大爷的请求,我前边怎么肏赵婶儿,后面胖大爷就会怎么肏我妈。
这让我想到了,当初我回村之前,给我妈打了个电话,李思娃好像就在我妈旁边,我还听到了像是洗衣服的动静,那真的是洗衣服的声音吗?还是我妈用屄给胖大爷习鸡巴呢……
我越想越气,手上不自觉用用了点力,把赵婶儿的屄都拽疼了:「哎呦小祖宗你轻点,婶儿这么大年纪了,我这老太婆可经不起你折腾啊」
我听到赵婶也强调自己年纪太,我也懒得跟他们废话了,在自己的通红的肉棒上撸了两把,把龟头抵在赵婶发黑的肉屄上,不等旁边的人说话一杆子捅到底。
「啊——,小志轻点婶儿不吃劲儿」,我一下子肏到了她的屄尽头,赵婶儿被刺激的一声惊呼,要不是被胖大爷扶着一条腿,搞不好都要摔倒了。
「大爷,我婶儿的屄真舒服,就是里边有点短,一下子就肏到头了」,我一边嘲讽胖大爷,一边掰着赵婶儿的一瓣屁股,生怕李思娃跟胖大爷看不清楚,我的鸡巴插进赵婶屄里是什么样子。
我跟赵婶都的毛都不多,两个人生殖器结合,看上去就是一个怪异的黑肉嘴,在吞吃粗大狰狞的红色生肉肠。
胖大爷看到我不但用粗大的鸡巴,把她媳妇的屄给撑开,狠狠的插了进去,还当着李思娃的面儿恶心他,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一脸欣慰,好像我能肏他媳妇,是他三生有幸:「舒服就好舒服就好啊,我还怕你嫌你婶儿太老呢,真是难为你了」
其实胖大爷什么反应,我目前不太关注,现在主要是李思娃,我鸡巴都直接插进赵婶屄里了,你没看赵婶儿的黑屄都被撑开,被我肏的流水了,这一看就是肏屄啊,你是脑子被猪拱了吗?
可现实是,李思娃这个猪脑子真就没看出来,而是忙着在赵婶的屁股跟我的小腹中间塞卫生纸,看到我粗大的肉棒噗嗤插进去,把赵婶屄里的水挤出来了一些,他还贴心的拿着卫生纸,在赵婶柔软的屄肉上擦了擦,擦着擦着好像意识到不妥,抬头看了一眼胖大爷,尴尬的笑了笑退到一边儿了。
到了这一步我也不想再说什么了,捏着赵婶儿的大白屁股就噗嗤噗嗤的开干。
「(啪叽)嗯……(啪叽)嗯……(啪叽)嗯……」,我不主动说话,胖大爷和李思娃也不说话了,屋子里也就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赵婶的哼哼唧唧和肉体碰撞的脆响。
胖大爷就静静的站在旁边,看着我鸡巴把他媳妇那肥厚的屄梆子包括屄嘴,就跟揉面一样揉进去翻出来揉进去再翻出来,不一会儿那两片黝黑的屄肉,就被我肏的兴奋充血,从黑色变成了紫褐色,油光锃亮焕发了新生。
不过面对自己媳妇,被别人的粗鸡巴暴力抽插奸淫,那大白屁股被撞的的啪啪作响,那白腻的肉浪此起彼伏,胖大爷依然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微笑的对我点了点头。
仿佛是在鼓励我再用力一点,我媳妇的屄这么肥这么厚,屄里的水还多你是肏不坏的,别放不开你就可劲儿肏吧。
甚至用空闲的那只手,在赵婶的屄梆子上扒拉了起来,帮忙把屄梆子往两边扯,好让我鸡巴插进赵婶屄里的时候,能更充分的跟对方的屄肉摩擦。
可胖大爷越是这样波澜不惊,我心里就越是心里没底,明明他不是绿帽王八,为什么我当着李思娃面儿肏赵婶儿,他却不生气呢?
要知道上一次我当着他的面肏赵婶儿,胖大爷的鼻子都差点气歪了,那种情绪是装不出来的,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儿?看来今天弄不好要功亏一篑啊。
就在我要放弃计划,打算肏个屄就走人的时候。
我注意到,看着我粗大的肉棒,在赵婶肥厚的馒头屄里,噗嗤噗嗤的反复进出汁水四溢,李思娃的裤裆也慢慢起来了。
虽然他脸上仍是羞涩和尴尬,面对自己眼前激情的人肉活塞运动,有些不太敢看,但对于我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叔,赵婶儿的屄太舒服,大屁股也太软了,我肏的有点累,要不你帮我肏一会儿?」
「啊?这……」,听到我这么说,李思娃愣了一下没敢直接回答,而是看向了胖大爷。
胖大爷依然是笑眯眯的,就跟真成弥勒佛了一样,不再有负面情绪了:「呵呵行啊,思娃你想怎么肏你嫂子,你没肏过没经验,需不需要我帮你把你嫂子的屄,给你掰开」
「我……我……」,李思娃自然是没胆子提什么要求的,结巴了半天也没说出来。
不过好消息是,听到胖大爷说,要亲自把自己媳妇的屄掰开送给他肏,李思娃裤裆前的那个大帐篷,明显剧烈跳动了一下。
「你们等一下……我马上就好」,为了尽快给李思娃腾地方,我捏着赵婶白腻的臀肉,抽插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啪啪啪撞着赵婶的大屁股,把她撞的整个身体都往前晃,胸前那两颗白乳球更是疯狂蹦跳。
「哦……你顶到头了轻一点……啊……我死了~ 我要死了,亲老公亲爹…
…你肏死我了,闺女的小骚屄好舒服啊……,你把闺女的小骚屄撑平了~ 哦…
…用力把闺女的子宫口顶开射进来,到时候闺女用骚屄,给你的小鸡巴胖女婿生个小舅子好不好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快射给我,你要是不喜欢男孩儿,那婶儿就给你生个小骚屄,跟婶儿的屄一样骚……哦……不行我快喘不上气了,你太粗了」
看到赵婶儿到了关键时刻,我反而停了下来,鸡巴戳在她火热的肉洞里一动不动,一脸天真的看着她:「婶儿你说什么呢?我不是在给你送阳气吗?」
感觉到自己屄里的肉棒不动,赵婶儿显得更加急躁了,抬起的那条腿蹬了胖大爷一脚,顺势把自己的腿放了下来,晃着肥硕的大白屁股,跟我面对面自己摇摆了起来:「小志亲爹你忘了啊……我是你的大屁股的骚屄闺女,我是你大鸡巴射里出来的贱货啊……你鸡巴一碰我的屄,我就想起来你从鸡巴里把我射进我妈屄里的感觉了……小志亲爹而好厉害啊……能射出我这个大白屁股母狗骚屄,你赶紧低头看看你骚屄闺女的屄,是不是跟街上母狗的屄一样黑,这就是想男人想鸡巴想配种了,我不缺什么阳气……我就是骚屄欠小志亲爹的鸡巴捅了,我求你了快肏我吧,你不肏……我身上的这个骚屄不就白长了吗」
「啊?婶儿的屄跟母狗的一样嘛?」
「一样的……你婶儿就是个大屁股母狗~ 哦……,跟街上那些母狗一样,还跟……自己屄里出来的小狗崽子配过种呢,可惜没成功,我屄里出来的崽子不争气,没把我肏怀孕……」
「你个骚娘们儿,胡说八道什么呢」,眼看赵婶就要把,她跟小辉母子乱伦的事儿抖出来了,胖大爷终于绷不住了,冲着赵婶就是一通嚷嚷。
「胡说?谁胡说了,我就是跟小辉配过种啊,就跟牲口配种一样,他趴在我的打屁股上,鸡巴插在我的黑屄里,给我的骚屄下种」,一说到跟小辉配种,赵婶好像很兴奋,我甚至感觉到,赵婶的屄都收紧了好多。
而赵婶的屄一收缩,给了我鸡巴更大的刺激,我下意识的就又抽插了起来。
「哦……对就是这样,替你胖大爷好好肏我,谁让他鸡巴太小呢,能者多劳哦……我刚才说到哪了?跟小辉配种是吧……」
看到旁边的胖大爷好像又有搅局的意思,赵婶一伸手就把对方的大裤衩,连同内裤一块扯了下来,看着大肚子下边的那邹巴巴的小肉虫子,眼里满是嘲讽:
「我跟我屄里出来的狗崽子配种,就是这个小鸡巴胖子安排的……」
「啊?不会吧」,一听到小辉肏赵婶是胖大爷安排的,这亲爸安排亲儿子肏亲妈的戏码,刺激的我鸡巴一麻,抱着赵婶的大白屁一抖一抖的,直接射到里赵婶的屄里。
因为我是故意提早射精的,所以赵婶其实还没到有尽兴,但感觉到我射精了,也没再缠着我,而是坐到了床边张开大腿,中间那个被我鸡巴撑的有些合不上的肉洞里,一股浓稠的白色精液,随着鲜红的屄肉收缩,慢慢的流到了屄梆子上。
看了看自己肥厚肉屄里,那浓稠的白色精液,赵婶一边混合着我的精液,揉搓着自己肥厚的馒头屄,一边瞪着旁边尴尬的捂着自己胯下的胖大爷:「那时候你这个小鸡巴胖女婿,已经有两个狗崽子了,就想让我用我的骚屄,再给他生个小嫩屄,可他的鸡巴太小太没用了,每次肏我就进来个龟头,精液也是射在我的屄梆子上,肏了我好几年都不见动静,眼见自己小鸡巴里射出小嫩屄没戏了,这个胖王八就想了个馊主意,不停的暗示我,让我跟自己生的狗崽子配种,让小崽子把我肏怀孕,给他生个小骚屄,反正小狗崽子射进我屄里的,也是他的种」
「自此之后,我们就有了个默契,这胖王八一说有事出门让我看着孩子,那意思就是说我该跟自己生的狗崽子配种了,实际上这胖王八也不会出门,拐个弯儿就到窗户那儿偷看了,一边看狗崽子骑在我大白屁股上,用鸡巴给我的黑屄配种,一边撸着他那废物小肉虫子」
「我们默契到什么程度呢,算好我容易怀孕的日子后,他临出门的时候,会特意让我吃助孕的药,会亲自把我的屄洗一遍,会跟我探讨用什么姿势肏屄更容易怀孕,会给小狗崽子洗个澡,还会给狗崽子吃顿肉,那个跟大屁股母狗配种的狗崽子,整天吃肉肉吃肉肉的,其实就是这么来的,吃了肉肉精子质量才会更好,才有力气跟大白屁股母狗交配,才能把骚母狗的肚子肏大」
「原本我还挺理解他的,毕竟有了两个狗崽子,再想要一个小骚屄是人之常情,没想到……没想到……」,这个时候赵婶儿眼里愤恨,慢慢压到了情欲,手指粗白的扒着自己肥厚的屄梆子,把大腿给的私密肉缝,抠成了一个满是浆液的梭形红肉洞,对着旁边一脸羞愧的胖大爷说:「没想到这王八蛋已经疯了,眼见我这骚屄只进不出,光挨肏就是配不上种,竟然想让我打母猪的兽药,说是减了计量不会有危险,他真是为了要小骚屄无所不用其极啊,呵呵幸好狗跟人配不出孩子,要不然而我们家以前的那条大狼狗,还不得天天趴我屁股上给我配种啊,那我可就真成到大屁股母狗了」
听完赵婶儿这一通连珠炮,作为原本就知道一点内情的我,并没有感觉有多吃惊,只是有点感慨。、生孩子真的就那么重要吗,李思娃是这样胖大爷也这样,居然荒唐到让傻儿子给亲妈配种了,这不是什么肏屄做爱,就是跟畜生一样的配种下崽,甚至有给赵婶打兽药这种荒唐事,这人都怎么了?
跟知道内情的我不一样,李思娃从赵婶儿开始管我叫爹,自称大白屁股骚母狗女儿,到结束时说,大狼狗骑在她大白屁股上配种,他整个人就跟个傻子一样,傻愣愣的看着旁边那个没穿衣服,跟头毛没退干净的大白猪一般的胖大爷,仿佛今天刚认识对方。
现在的情况很微妙,赵婶儿瞪着胖大爷,李思娃也在看胖大爷,我盯着李思娃,胖大爷低着头谁也没看,屋里那身材火爆的赤裸美妇,愣是被我们仨大老爷们儿无视了。
见大家都僵持在这,我就指着赵婶儿那还在往外流白色浆液的肉屄,跟李思娃说:「叔,刚才不是说我肏的有点累了,你替我跟赵婶肏一会吗,赶紧的啊,我婶这样扒着屄多累啊」
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的话说完李思娃还没反应呢,站在那忏悔一样胖大爷,立马变得又有精神了,笑眯眯的跟李思娃说:「用不用我拿点卫生纸,把你嫂子屄上的精液擦一擦啊?」
「不用不用,不用擦……就这样挺好的,沾点年轻气儿」,一听到胖大爷要擦精液,李思娃像突然惊醒了一样,连连对胖大爷摆手拒绝。
拒绝了胖大爷的龟公服务,李思娃一拉裤腰带,两条干瘦的腿一抬,就把裤子踢到了一边。
李思娃那条破裤子一脱,立刻就把赵婶的注意力,从胖大爷身上转移到了他身上,额……准确点说是他的裤裆上。
李思娃的鸡巴跟我是差不多大的,但就视觉冲击力来讲,我是远远比不上他的。
过于矮小枯瘦的身材,让他跟粗大的黑肉棒看上去比例极不协调,就跟器官产生了什么病变一样,再加上下面提溜着那个充满褶皱,跟瘤子一样的的卵袋,配上花白卷曲的鸡巴毛,简直就是一个怪物。
看着眼前这个小孩儿抗大枪的怪物,赵婶皱着眉头好像有些害怕,但胯下那个没什么毛的肉屄,却随着她呼吸不停的开合蠕动,已经做好了迎接新客人的准备。
李思娃一看赵婶儿的屄已经发骚了,也就没跟对方客气,往前走了两步扶着自己的粗肉棒,就往赵婶儿的黑屄上戳,不过那紫黑色的龟头刚跟赵婶滑腻的屄肉碰到,胖大爷就立马冲上去,想把李思娃给推开,接着就是暴怒的斥骂:「你个要饭的侏儒干什么呢,听不出好赖话啊,这是你能碰的吗」
不过他还是晚了一步,肏屄这种事就是那么一瞬间,胖大爷大跟前的时候,那根粗黑的大肉棒,已经咕叽一声没入了赵婶儿的肉缝里,那长满白毛的怪异卵袋,也紧紧的附在那肥厚的屄梆子上,肉跟肉亲密无间。
眼睁睁的看着李思娃的鸡巴肏进自己媳妇屄里,胖大爷现在是一脸的怒容,脸色黑红黑红的,脑门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原本笑眯眯的圆脸,也因为脸部肌肉太过于用力,出现了一些不太明显的肌肉,这些肌肉拉扯着表面的肥肉,让那张圆溜溜的胖脸不再是一个整体,而是呈现出满脸横肉的模样,再结合他那胖大的身躯,还真不愧是干屠夫的。
出于对胖大爷的恐惧,李思娃一听到训斥就害怕的不行,人一害怕就想找个地方躲起来,这不,李思娃被胖大爷吓的,把脑袋埋在赵婶胸前的肥硕的大奶子里就不出来了,生怕别人看见,抓着两个雪白的巨乳,往他那张黢黑的老脸上挤。
而刚才就没尽兴的赵婶儿,肥穴再次被大肉棒填满,白腻的肥乳也被人揉搓着,那还没完全退却的浪劲儿,也被李思娃接力重新点燃了,双手抱着李思娃瘦骨嶙峋的后背,不停地上下抚摸:「哦……以前听人就说过你下边大……嗯…
…没想到这么大……快赶上你家的驴了,快舔舔嫂子的奶子嗯……」
看着枯瘦的侏儒把粗黑恶心的肉棒,插进自己娇妻的宝贝馒头屄里,还用黢黑的鸡爪子,肆意揉捏娇妻胸前那对白嫩的巨乳,胖大爷气的脚步都不稳了,伸出手指颤抖的指着娇妻身上的那只黑猴子说:「你……你们……」
看胖大爷气得满身的肥肉都在抖,还噔噔后退了两步,我赶紧上前扶了一把,本想给他拍拍胸口顺顺气,可一看到对方旺盛的胸毛,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只是口头安慰道:「胖大爷你消消气,没事儿没事啊,我叔听我的,我去跟他说说,让他把鸡巴从我婶儿屄里拔出来」
一听到我的安慰,胖大爷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立马抓着我的胳膊跟我絮叨:「对对对,那个要饭的矮子听你的话,你赶紧让他拔出来,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我的媳妇他也敢碰,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要不说愤怒会让人丧失理智呢,看到李思娃的鸡巴插进了自己媳妇的屄里,胖大爷居然向我求救,这会儿他就像一个溺水的人,哪怕岸上的人伸过来把刀子,水里的人也会毫不犹豫的抓住。
我拍了拍胖大爷的肩膀,对他的点了点头,直接躺到了床边,拨开赵婶的大白奶子,附在李思娃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李思娃一听立刻抬头,那张沟壑纵横老脸也从赵婶白腻乳沟里出来了,他疑惑的看向赵婶,而赵婶却魅惑的对李思娃眨了眨眼说:「对没错,是这么回事儿」
得到了赵婶的确认,李思娃终于放心了,按着床笨手笨脚的,从赵婶柔软的身体上爬了起来。
胖大爷这边,虽然没听到我跟李思娃悄悄说了什么,但看到对方从他媳妇白嫩的身体上爬了起来,总算也是松了口气。
那根被赵婶屄水磨得油光锃亮的黑肉棒,在往外抽的的时候,拉着这赵婶的屄肉,让胖大爷十分难受,特别是到龟头冠沟的时候,差点把赵婶的扯屄翻过来,看的胖大爷脸直抽抽,可他又不能说什么,毕竟人家这是往外抽,那么粗的鸡巴又不能瞬移,可不就是扯着他宝贝媳妇的屄肉往外磨吗。
就在李思娃那黑紫色的龟头,快要完全拔出来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就这么用龟头顶在赵婶肥厚鼓胀的深色屄肉上,跟旁边的胖大爷说:「赵主任,我听说咱们这次修路,不是上面政治挂帅的任务,是私人承包的私活,要是这样的话你那一百五十块,恐怕不够给我发工资吧?」
一心盼着,那根粗大恶心的黑肉棒赶紧从自己媳妇的宝贝肉屄里拔出来的胖大爷,突然听到李思娃这个,涉及到他核心利益的问题,他下意识的就驳斥对方:
「谁跟你说这是私活的,这是政府跟国企一块联合搞得惠民福利,大家不应该团结一致,保质保量的把任务完成吗,你的心胸怎么那么狭隘,怎么一点奉献精神都没有呢,这路修成你不走啊?」
「反正……反正……我……」,对于扯皮这方面,李思娃跟胖大爷差远了。
被胖大爷驳的哑口无言的李思娃,就跟受委屈的小孩儿一样,受气不知道怎么反驳,就会低头抠手指,只不过他扣的不是手指。
而是低头的拨弄着自己的大龟头,在赵婶肥厚的屄肉上,一会儿戳一下一会儿戳一下,打发着无聊的尴尬时间,而且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不到半分钟几乎就跟肏屄没什么区别了。
粗大的黑肉棒,把赵婶儿的肥厚的屄肉撑得紧绷绷的,那柔软火热的屄肉,在肉棒噗嗤进出的过程中,被反复的拉扯蹂躏摩擦,肏的肉穴里黏黏唧唧的往外溅水花。
这种极致的刺激和冲击,让躺在床上的大屁股赵婶儿,随着李思娃的肏弄,不但让胸前的白乳球有节奏的晃动起来,赵婶本人也再次发出了浪叫:「哦…
…你就把钱给人家嘛……你看他这么老实巴交的人……·哎呦不行了……他好大呀肏死我了……人家家里都那么穷了……你没看到他愁的下面毛都白了啊……就是粘在我屄梆子上的白毛看见了吗?啊……啊……·啊……啊……你……你还扣着那点钱不给,你还有同情心吗哦……奶子好痒啊~ ··快给嫂子好好揉揉嗯……」
看到自己的娇妻,张开丰腴的大白腿,身体上的白肉一颤一颤的,承受着她身上那只肮脏黑猴的撞击,还主动贡献雪白的奶子给肮脏的猴爪子捏,那干净白腻的肥奶被摸的都是黑手印,这场面把胖大爷眼睛都气红了。
更恶心的还是娇妻的大腿根,不知道几天没洗过的怪异卵袋,上满是黑红色肉褶,卵袋的那些沟沟壑壑也不知道隐藏滋生了多上恶心东西,弄不好还有尿液呢,这种平时他看一眼都要恶心半天的东西,这会儿却在她娇妻私密娇嫩的屄肉上,就跟棒槌捶打衣服一样,啪嗒啪嗒的不停捶打,把娇妻肥厚屄肉里的汁水都捶出来了。
看着对方像推人肉风箱,捶屄肉肉丸儿一样猛肏他媳妇的肥肉屄,这场面把胖大爷刺激的,那满是毛发的胸膛不停的起伏,紧接着,他注意到了刚才李思娃丢弃的鹅卵石,弯腰捡起来就往李思娃身上扔,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我让你玩我媳妇,我让你要钱,我肏你妈的,你什么东西啊,跟我要钱,鸡巴赶紧给我拔出来听见没有」
这事情发生得很快,不过好在胖大爷准头不好,石头被扔在地上反弹了起来,只对李思娃的脚踝那里,造成了一些轻微的撞击擦伤。
「哎呦——」,脚踝伤了之后李思娃有些站不稳,身体本能的就往前倾斜,双手扶着赵婶胸前因重力影响有些扁的大白馒头,一脸委屈的回头跟胖大爷说:
「赵主任,咱不是在商量工钱吗?给不给的先不说,你凭什么打我啊」
「对啊胖王八,你鸡巴那么小肏不动,人帮你肏我的屄,你不感谢就算了,打人家干嘛哦……舒坦……对就是这里……好深啊……那个小鸡巴胖子,说起来跟我是两口子,可我屄里的后半截儿……他从来没碰到过……不像你都快把我的屄揉碎了哦……用力肏我~ ·我最喜欢大龟头……撞我屄尽头的痒痒肉了嗯…
…你才是我的亲老公大鸡巴亲爹哦……不对我已经有大鸡巴亲爹了……嗯……嗯……嗯……那我叫你大鸡巴老爷爷好了嗯` ……白鸡巴毛爷爷……大屁股孙女儿屄舒服吗?」
原本看到李思娃,扶着自己娇妻胸前的大白馒头装可怜,胖大爷昂着头还想说点什么,可以听到赵婶儿的嘲讽就立马闭嘴了,作为互相了解的两口子,赵婶儿直接一刀子扎到了胖大爷的心坎儿上。
是,说起来漂亮媳妇儿是你的,可你媳妇屄里的后半截,你的鸡巴从没碰过,也永远碰不到,也就是说你媳妇的屄,你还不如别人拓展的多,那这到底是谁媳妇?
黑着脸的胖大爷,这会儿什么都没说,也不敢看床上的黑白配,只是低头看着李思娃那还在渗血的脚踝。
脚踝下面那道血迹,伴随着木床嘎吱嘎吱和赵婶哼哼唧唧的声音,也是有节奏的一点一点的往下流,就像个什么神奇的仪器,在默默地记录着肏屄抽插的节奏。
「那个……赵主任你要实在不想给钱就算了,我跟嫂子肏回屄,就当是抵债了」
原本还低着头,不敢看床上白腻的娇妻受侵犯的胖大爷,一听到李思娃这么说,立刻就抬头瞪着对方,不过这次平和多了:「你不能这样,这是你嫂子,朋友妻不可欺你不知道吗?」
见旁边赤裸的胖子这么着急,李思娃不慌不忙的,在赵婶的白大腿上推了一把,让他跟赵婶肉与肉结合的地方,更好的展现给对方,并且一边揉捏着肥厚湿滑的屄肉,一边儿跟身边的胖子说:「我没欺负我嫂子啊,我这是在伺候她呢,你看他的屄被我肏的这么多水,是不是啊骚屄嫂子……哦不对是长骚屄的大屁股孙女儿,你看这大肉腚的跟磨盘一样,真是个老骚货,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呢,亏我刚才还以为你是老太婆,没想到屄里的水这么多,身子也这么白嫩,真实天生的鸡巴套子」
李思娃一这么说,躺那哼唧了半天的赵婶儿,急忙给身上的枯瘦黝黑的奸夫表忠心,生怕对方不肏自己了:「对,白毛爷爷说得对嗯……使劲儿……·我就是大屁股老骚货……是大鸡吧爷爷的鸡巴套子嗯……嗯……是欠肏的骚母狗嗯……嗯……骚屄孙女儿这身白肉……就是特地给大鸡巴爷爷保养的啊……啊…
…连我儿媳妇都羡慕呢……·~ 别听那个死胖子的嗯……使劲儿肏嫂子的大骚屄」
对于赵婶骚浪的胡说八道,胖大爷并没有理会,而是继续黑着脸跟李思娃吼:
「肏屄是两口子的事儿,你鸡巴都肏你嫂子屄里了,这不是欺负这是什么?」
「赵主任的意思是,我的鸡巴不能插我嫂子的屄里,不能像现在这样,戳我嫂子的屄肉,把她屄里的水给肏出来,这样就是我欺负我嫂子了?」,李思娃一边咕叽咕叽的做着肉活塞动作,一边指着赵婶那满是浆液的屄肉,转头问旁边的胖大爷。
别人媳妇都被你肏的不停浪叫了,还在问这算不算欺负人,这搁谁身上的是个耻辱,但胖大爷也只是咬牙切齿的说:「对,你不能这样,朋友妻不可欺」
「哦,原来你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知道不能把鸡巴插进别人老婆屄里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这肏别人的媳妇就是舒服啊,你看这骚屄大屁股的,这屁股都大过肩了吧,真是个好屄,老骚货说我是母狗,啪——啪——啪——」,不同于以往那种,不是讨好傻笑就是窝囊害怕的表情,李思娃少有的不卑不亢直着面胖大爷,还在赵婶大奶子上扇了几巴掌。
也不同于前面那几次,这次胖大爷听到李思娃的嘲讽,不但没有进行反驳,反而像是被戳中了什么心事儿,站在那里一脸尴尬心虚,期间还偷偷的瞥了我两眼。
不过,不管胖大爷高不高兴,反正赵婶现在是舒服坏了,两条肉乎乎的大白腿缠在李思娃的腰上,又开始发浪了:「我是母狗,我是大屁股骚母狗,最喜欢公狗跟我配种了,让大狼狗肏大肚子,给小鸡巴绿帽胖子生个小母狗,等小母狗长大了还让爷爷肏……哦……,我们两个母狗都用骚屄伺候白毛鸡巴爷爷嗯…
…嗯……大屁股母狗要不行了啊……爷爷要把我的母狗屄肏坏了……死胖子快求求这个白鸡毛老爷爷,你……嗯……你媳妇的骚屄……快被人家肏化了……啊……啊你快看看我的屄还在不在嗯……嗯……」
当然了,快气背过去的胖大爷,既没去求李思娃轻点肏自己媳妇的屄,也没帮自己媳妇看,她胯下的屄肉是不是被粗大的肉棒肏化了,只是站在旁边低头不说话,就像个自己媳妇出来卖的龟公,正在屈辱的等待着,客人在媳妇身上发泄完毕。
严格意义上来说,赵婶的皮肤比我妈还要白,可能是年龄的原因吧,我妈的皮肤白里透红,是那种典型的丰满美少妇。
而上了年纪的赵婶儿,则是一身的滑腻火爆的白肉,就是那种偏冷色调的白,一身白肉搭配上黑屄黑头发黑屄毛,给人一种影视剧里大家族老夫人的感觉。
就是那种大英雄大豪杰他妈,甚至是他奶奶,整天谦虚的跟人说自己老了,只能在佛堂给儿孙祈福念经,早已不问世事了,是一个大家族里最雍容尊贵的长辈。
可实际上她一身白肉还年轻着呢,并且内心也极度渴望性爱,每天在家里佛堂念经为儿孙祈福的时候,内心总是期盼歹人能进来粗暴的撕碎她尊贵的外衣,按着她的大白屁股,用最粗大的肉棒在佛祖面前像对待对下贱的妓女一样奸淫,最好把她几十年没人光顾的骚屄里射满精液。
跟那些脱掉衣服,就丢失身份的一般女人不同,老夫人黑屄黑毛黑发加上一身火爆的白肉,这种严肃的黑白配色,让她的身体有了一种特殊的质感,有一种在看黑白电影的错觉,那是一种彩色电视所不具备的特殊质感,一旦有了颜色,或者说老妇人的屄变粉嫩了,反而会把整个画面给毁掉。
这就是做为旁观者,我对赵婶儿的感觉,内心极度饥渴雍容华贵的老夫人,如果我外婆还活着的话,也许也是这样,黑屄白肉爆乳肥臀……唉……
现在屋里除了赵婶儿的呻吟叫床,已经没人说话了,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啪啪啪,和木床吱呀吱呀的摇曳声。
第三次在赵婶屄里射精后,我见李思娃的精液都开始变稀薄透明了,就明白我们该走了,直接把裤子扔给了他。
可能是李思娃理智回来了,也可能是他的勇气随着精液都给了赵婶儿,他甩着胯下发软的黑肉肠,望着赵婶那被他肏的一塌糊涂的馒头屄,既害怕又不舍,他心里明白这种天上掉馅饼,跟赵婶肏屄的好事儿,以后很难再有了。
紧接着他好像想起了什么,把自己蓝裤衩前面的防盗口袋的拉链拉开了,从里边掏出了两张沾满屄水精液的钞票,轻轻的放到了床边。
见李思娃穿好裤子,我赶紧冲他使眼色,我们连招呼都没打就直冲门口,还没走几步我就听到了撕纸的声音。
不过越是这样,我俩越是不敢停留,低着头一路往大门口走,对身后砸东西的声音充耳不闻。
一出门,我就把我刚才最大的疑问说了出来:「刚开始的时候,我都跟赵婶儿肏屄了,你怎么没什么反应啊,胖大爷忽悠那一套你还真信啊?」
面对我的质疑,李思娃有些尴尬的解释:「额……我一直以为赵婶儿是个老太婆,你是忍着恶心跟他治病补阳气呢,根本就没往肏屄那想……」
靠,怪不得当时李思娃,又是让赵婶擦屄,又是给我垫卫生纸的,原来是嫌对方是「老太婆」,可这也不对啊,他明明看到了赵婶的身材有多火爆,怎么还这样:「你以前没见过赵婶光屁股就算了,当时那圆奶子白屁股的,为什么还说人家是老太婆呢?你见过哪个老太婆,奶子那么白嫩饱满啊」
我这个问题直接把李思娃问住了,他挠了挠头一脸迷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那时候跟中邪了一样,就觉得她是老太婆」
既然他都不知道,我也就懒得去想了,反正我已经达到了目的,让胖大爷和李思娃决裂,省的勾结在一块儿出什么幺蛾子。
也确定了,胖大爷和我妈的奸情,我和李思娃能平安的走出来就是最好的正明,如果没有我妈在床上给胖大爷辛苦付出,今天我和李思娃绝对不会这么轻松就出来。
「对了,胖大爷家以前有大狼狗吗?」
一听到我这个问题,李思娃脸色就变十分古怪,甚至胯下刚刚射过三次的肉肠,都有了再次觉醒的迹象:「他家以前确实有条大狼狗,毕竟他以前是杀猪的,养条狗方便处理边角料……不过你婶儿肯定是胡说的,你胖大爷还没那么荒唐」
「也许吧」,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我心里想的跟李思娃刚好相反,单纯从生殖配种来看,小辉跟狗其实没多大区别,都没有什么智力,不会说话跟人透露秘密,大部分时间都被拴在家里,这不就是一只畜生嘛。
看到旁边李思娃还在渗血的脚踝,我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就走到他的面前微微下蹲:「你脚受伤了还在流血,我背你回去吧,到时候给你上点药」
听到我说要背他回家,李思娃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愣了半天才赶紧推脱:
「不用了,我脚上有血,会把你衣服弄脏的」
「上来吧,你再不上来一会来人了,你想让我丢人吗?」
「哦……好」,一听到僵持在这儿会让我丢人,李思娃立马就不矫情了,低头不停的拍他裤腿上的灰尘,拍了很久才爬上我的背。
李思娃的体重很轻,背着他走路并不费力,不到五分钟我们就到家了。
不过刚进家门,就被我妈指着鼻子一阵数落:「你们俩去哪了啊,出门招呼都不跟我打一声,还有你这脚上的血怎么回事儿,是不是跟人打架了,刘心志你现在能耐了,学会拉大人帮你打架了是吧」
「那个……」,我刚想解释什么,丫丫牛牛他们那群孩子,就闹哄哄的过来了,特别是牛牛这个孩子,一会看看我,一会看看我妈的小腹下面,乌溜溜的眼睛里满是疑惑。
我知道他在疑惑什么,大哥哥这么大的一个人,是怎么从漂亮阿姨长黑毛的肉缝里出来的,一个这么大一个那么小。
原本我还想编个理由解释一下,可一看到穿着开裆裤的牛牛,就什么心气儿都没了,把李思娃放到了椅子上,我板着张臭脸直接进屋找药了。
而我妈着急去学校,也没空跟我纠缠,匆匆忙忙就走了。
我找到药水后,蹲在李思娃的椅子前面,默默的给他清洗着伤口,洗着洗着我感觉到,有几滴水珠落到了我的手背上,并伴随着轻微的抽泣,我没抬头看,只是一边涂药一边小声跟他保正:「你放心吧,你都为我豁出去了,我会说话算话的」
其实,我不敢抬头看李思娃的原因是,我感觉他对我有一种特殊的情感,我说不上来那是什么,但它是客观存在的,外在表现就是,我一对他好他就特别容易哭,还有就是对我的鸡巴,特别是勃起的鸡巴,甚至精液有一种另类的喜欢,不是同性恋那种喜欢,更像是生殖崇拜之类的。
就像刚才,赵婶儿屄里有我的精液,李思娃不但不恶心,反而会更兴奋,也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怪癖。
就在我思索,李思娃这种怪癖,对我是好是坏的时候,村里的大喇叭刺刺拉拉的,里面响起了对胖大爷来说非常矛盾的一首歌,但却代表着胖大爷辉煌的过去。
「万里河山红烂漫,文化革命胜利辉煌,工人阶级领导一切,七亿人民斗志昂扬,向前进!向前进!
革命洪流不可阻挡,向前进!向前进!
向着胜利的方向。
我们的朋友遍天下,我们的歌声川四方,革命风暴席卷全球,美帝苏修一定灭亡,向前进!向前进……」
三十二
把胖大爷搞定后,我就不用在小卖部当「龟公」了,不过日子仍然不怎么太平,事实证明在家睡大觉,并不能阻止人胡思乱想,反而容易做噩梦。
在家悠闲的这段日子,我几乎一闭眼,眼前就是白花花的大屁股,然后上面是各种黑爪子在揉。
不过相比之下,最让我揪心的还是小孩儿,我多次梦到过小屁孩把我妈肏怀孕,然后一边用他那白嫩无毛的小鸡鸡,在我妈肥厚狂野满是黑毛的馒头屄上戳弄,一边抚摸着我妈的大肚子,还贱兮兮的让我叫爸爸。
客观来说这些应该算春梦,可是实际上这些画面给我的感觉,更像是个无序混乱的屠宰场,放眼望去全是赤条条的肉。
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天气,破旧狭小的屋子里,丰满白嫩的美少妇赤裸躺在满是油污的案板上,活像只毛没退干净的白猪,正等待着被满屋凶神恶煞的赤裸屠夫们肢解。
可这一屋子愚笨屠夫却不知道该怎么做,他们既不知道利用墙上挂的那些生锈的钩子铁链和各种剔骨尖刀等工具,也不知道应该从哪里下手,只是像一具具的行尸走肉般,排着队机械的用自己胯下并不锋利肉棍,顺着美少妇胯下已有的「红肿伤口」刺进去,一下一下的往上剌。
桌上少妇的每一次呻吟和尖叫,都会让正在「杀猪」的人更兴奋也更卖力,仿佛这种水滴石穿式的「杀猪」起了效果,案板上的大奶子母猪都痛苦的叫唤了,只要自己再努把子力,就能让这母猪长满黑毛的口子更大一点。
可他的努力注定是徒劳的,肉磨肉不会有什么效果,他只能随着一阵哆嗦而败下阵来,为身后跃跃欲试的其他人腾位置,然后去队尾继续排队周而复始,以接力的方式让木桌一直的嘎吱嘎吱的摇曳下去。
当一段时间之后,这些愚笨的屠夫,发现母猪那张妈妈黑毛的「伤口」没有变化,就会派一个小孩儿钻进去看看……
这些噩梦虽然很难熬,但好在睡觉会让时间过得很快,没多久就熬到了离开的日子。
一大早爷爷骑着自行车就过来,跟胖大爷在小卖部里算账,猴子在拖拉机上看着设备,也在跟他的丈母娘告别,而我和外公则坐在小卖部门口,无聊的等待着里边的结果。
老实说这个时候,我跟外公见面还是蛮尴尬的,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那天明面上是女婿观媳妇给老丈人洗鸡巴,但暗地里却是外孙看母亲被外公戳黑毛屄。
就有点像孩子晚上无意间发现,父亲在卧室扶着母亲的白肉屁股疯狂耸动,把母亲股间的私密肉缝插的汁水淋漓,作为儿子虽然对于这种事儿不怎么排斥,但白天看到穿着衣服一本正经的父母,仍然会觉得有些尴尬。
跟我相比,外公倒还是跟没事人一样,丝毫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就好像那天用老肉棒戳自己闺女软屄的老父亲不是他。
随便瞎聊了一会儿,外公见我精神有些恍惚,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还顶着两个黑眼圈儿,若有所思的撇了我一眼说:「你听说过鬼戏吗?」
「鬼戏?给鬼唱的戏啊」,这个戏种我还真没听过。
他笑着点了点头:「没错,就是给鬼唱戏」
其实就我现在梦游一样的状态,根本没心情听什么鬼故事,只是本能的回应着外公,表示我在听他说话:「给鬼唱戏?这怎么唱啊?」
对于我这种敷衍的状态,外公并没有在意,还是跟以前给我讲故事一样认真:
「解放前的时候,地主老财给老人过周年,有时候会请戏班子唱戏,其中有是个午夜场,是专门唱给过世老人听的,这个午夜场的戏就叫鬼戏」
「给死人唱的……那是不是活人就不能听?」,活人不能听的鬼戏,然后某人不信邪出事儿了,鬼故事一般都这个套路。
听到我这个问题,外公神秘一笑否认了:「当然能听啊,应该说听鬼戏的,大部分都是活人,过去旧社会农村没什么文化娱乐,就指望戏班子来村里,有戏看就不错了,还管他是不是鬼戏啊,只要遵守鬼戏的规矩,就不会出事儿」
「规矩?」
「对规矩,一般鬼戏只有戏台子上有亮,台子下面都是黑咕隆咚的,观众谁也看不清楚身边的东西是人是鬼,在这种情况下最好的自保办法,就是闭嘴别说话,特别是有人喊你名字的时候,可千万不能答应,天知道是什么鬼东西在喊你呢」
这一条我倒是知道,它跟那个半夜走夜路,身后要是有人叫你名字不能回头差不多,区别在于鬼戏台子下面不用回头,想到这里我开玩笑的说:「如果不答应,直接用手电照对方呢?」
「巧了,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个规矩,不能弄出亮光,曾经有个人不信邪,晚上带了个马灯捂在衣服里,在跟旁边人影聊天的时候,突然把马灯拿了出来,你猜他看到了什么?」,外公越说脸凑的越近。
我怕外公突然弄出什么动静吓我,身体往后一仰试探性的问:「不会是脸上都是血的鬼魂吧?」
外公半笑不笑的看了我很长时间,才把自己那张老脸收了回去,笑着摇了摇头:「他开灯后啊……发现戏台子下空无一人,也不知道自己刚才在跟什么东西说话,当天晚上倒是没什么事儿,但几个月后这个人就疯了,事实上那晚台下有很多人,村里人都说是看戏那天晚上,开灯的那一刻他的魂儿丢了,跟大家阴阳相隔,所以看不到身边的活人」
听到这里,我终于感觉有点意思了,就主动问出了我的疑问:「既然听鬼戏这么危险,一不小心就要丢魂儿发疯,那不去不就好了,这是有什么奇怪习俗强迫他们吗?」
就在我以为,外公会讲出什么匪夷所思的封建陋习时,他却微笑着再次对我摇了摇头:「没什么破习俗,大家都是自愿去听戏的」
「自愿的?什么戏啊这么厉害,我倒想见识见识,现在还有这种戏吗?」,旧社会农村是缺乏文娱活动,但也不至于冒着生命危险去听戏吧,这一下子把我的好奇心勾上来了。
不过我这好奇心刚燃起来,马上就被外公浇灭了,他耸了耸肩微微摇头:
「你恐怕见识不了,那是一种解放前的戏种叫「粉戏」,就是偏向于演男女之间那点事儿,而鬼戏的一部分表演算是「粉戏」的变种,尺度某种程度比「粉戏」
还要大一些,不过解放后经过改造,这种被认为「封建糟粕」的东西就消失了」
原来是现演的黄片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呢,不过……解放前戏曲里有低俗的东西这我理解,有人花钱看低俗的戏我也理解,可过世老人周年这种严肃场合我就不理解了:「他这……老祖宗周年,后人就请戏班子给祖宗放……唱「粉戏」,土财主就不嫌丢人吗?」
按说年龄大的人应该更保守,但在外公身上却没有这样的迹象,对于这种事他比我坦然多了:「丢人?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呢?现在电视里不是一样吗,又是亲嘴又是摸大腿的,反正都是演戏呗,有什么好丢人的?再说草台班子就这样,跟那些大班子比不了的,《公公逗儿媳》《小叔子戏嫂》是低俗,可观众们喜闻乐见啊,再说了,不低俗的班子土财主也请不起」
「额……那要是这样,草台班子竞争应该很激烈吧,毕竟没什么门坎儿」
「没错,这也是鬼戏越来越露骨,越来越低俗的原因,甚至有些班子为了吃饭,会在台子上……来真的」,说完之后外公就默默的看着我一动不动,只有因为年纪原因,微微有些塌陷的眼皮在眨动。
我现在的状态,说得好听点的浑浑噩噩,说的不好听就是行尸走肉,但一听说在戏台子上表演活春宫,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来真的?他们不会在台子上直接……那什么了吧?」
有问必答的外公,这次听到我的问题,少有的犹豫了起来,莫名其妙的瞥了我好几眼,才缓缓的说:「也没那么直接,鬼戏也是有戏服的,所谓来真的,指的是他们的身份真,那个时候草台班子基本就是一家子,一般公公就是班主,台子上演《公公逗儿媳》就是真的公公和儿媳妇,《小叔子戏嫂》真的就是小叔子和亲嫂子,而且人家不光是色情,还有大量的喜剧成分,就比如说里边有一个桥段就是,公公和儿媳妇扒灰,被不懂事儿的小孙子发现了,公媳俩人为了糊弄小孩子不停的胡扯,就跟相声里的《扒马褂》一样特别有趣」
「至于说台上是不是真的发生了什么……」,说到这里外公再次犹豫了起来,皱着眉头好像在思索接下来的内容,怎么说才合适:「这个……其实很难讲,有时候儿媳妇会坐在公公的大腿根,公媳俩随着锣鼓耸动屁股,姿态跟声音就跟真的一样,虽然都穿着衣服,可儿媳屁股下面到底什么情况,观众是看不出来的,只有演员自己清楚」
外公这么形象的一描述,我就大概明白这是个什么东西了,应该是戏曲和民间小调的融合,普通民间小调里也有《公公戏儿媳》这种东西,只不过没这么低俗露骨。
让我意外的是,这个所谓的「鬼戏」里居然也有小孩儿,这让我心里很膈应:
「这大人也就算了,为什么小孙子也要上场,那不是班主亲孙子吗,这么小就干这个,他那个当班主的爷爷,不怕孙子长大后恨他吗?」
「唉……一切为了吃饭啊,成年人的那种事,从孩子的嘴里说出来,更有喜剧效果更好笑,别人都这么干了,你不干就没饭吃,比如指着爷爷和母亲下面问他们在干什么……」
外公说到这里我赶紧拦住:「等等,您不是说穿着衣服演的吗,小孙子是怎么看到他们下面的?」
「他们是穿着衣服,可在小孙子眼里却是光着屁股的」,说完之后外公又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好像在等我发表意见,可我确实我没什么意见,别说人家公媳演戏了,就算在台上肏屄也跟我没关系啊。
见我没有要发表高论的意思,外公才悻悻继续说了下去:「就像京剧里骑马的戏,弄个马鞭有那个意思就行了,这里台上的演员虽然穿着衣服,但在设定上是光屁股的,甚至还借小孙子的嘴,向观众介绍自己母亲和爷爷的身体是什么样子,告诉观众他们现在干什么,当然了这是事先背好的台词」
听到这里,我心里产生了一个极其恶心的想法:「那小孙子……他是不是事先已经看过……」
我还没说完,外公就接上话头了:「是,他事先已经见过爷爷和母亲的身体了,这个过程就叫「开蒙」,意思就是正式入行了,甚至有传言说在开蒙时,班主还会当着小孙子的面儿跟儿媳扒灰,让他看一看真「骑马」是什么样子,这样能看到孩子受冲击后最真实的反映,运气好还会抓到新包袱」
「至于你问的第二个问题,孙子长大后会不会恨爷爷……」,外公面色古怪的看着我说:「答案是不会,孙子长大后非但不恨爷爷,反而会极力维护爷爷的声誉,为了保持爷爷在自己心中的神圣性,甚至不惜攻击自己的母亲,说对方是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荡妇」
「啊?怎么还有这种人啊」
这时外公再次笑了,但脸上更多的是苦笑:「对啊,最早我也想不通,明明那个班主爷爷才是一家之主,才是家里权利最大的,唱什么戏是他说的算的,为什么孙子会把责任全推到苦命的母亲身上,哪怕他埋怨埋怨那个没本事的外公呢,后来我想明白了,因为孙子的一切都来源于爷爷,爷爷是班主有钱仅此而已」
「这也太恶心了吧,爷爷有钱就巴结爷爷,把所有过错都推到母亲身上,这种人简直就是畜生」,我今天真是开了眼界了,世界上怎么还有这种不要脸的人啊,为了钱去诋毁自己母亲。
见我嘴里骂骂咧咧的,外公一下子就愣住了,然后有些哭笑不得的跟我说:
「这也不怪小孙子,他母亲在娘家或者刚进戏班子时是什么样,他并不清楚也没见过,只能用现在戏台子上那个放荡形象去硬套,那在他的世界观里,母亲自然就是天生的荡妇,当爷爷和母亲产生冲突必须选一个坏人时,选荡妇母亲承担一切是很顺理成章的,为了合理化自己的选择,内心潜移默化的给爷爷开脱太正常了,这跟嫌贫爱富没什么关系,这是人性」
「您的意思是说,哪怕小孙子是个孝敬父母的孝子,他依然会仇视自己的母亲?」,每次外公说到人性,我都会感觉自己就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婴儿。
见我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外公拍了拍我的肩膀,看着小卖部的大门说:
「没错……哪怕外公想承担他们母子的仇恨,自愿变成一个猥亵闺女的禽兽,也依然无法阻止小孙子仇恨母亲……固有印象是很难改变的」
这也太一根筋了吧,这种毫无理由的固执,让我想到了赵婶被李思娃肏的那个下午,明明眼前是个丰满白嫩的美妇,那一身细腻的白肉和火爆的身材,怎么看都和老太婆不沾边,可李思娃就跟魔怔了一样非说人家老。
「那为什么会这样呢,明明事实都摆在眼前了,那些人为什么就是不相信呢?」
这次外公没怎么犹豫,解释的异常流利:「这没什么可稀奇的,当事实与你的固有认知产生冲突,尊重事实其实挺难的,我小时候在坡上捡到过一个动物头骨,尖牙利齿的看上去特别可怕,我想当然的就认为那是一种野兽,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是这么认为的,后来才知道那其实是儿童的头骨,跟野兽没什么关系,按说这是个很容易改正的小错误,可一直到现在,我还总感觉是现实出现了错乱,那头骨就应该是野兽的,孩子的头骨不可能会那么狰狞可怕」
大人和小孩儿的头骨不一样?难道不是大一号小一号的区别吗?怎么还能当成野兽呢?
看我还是一脸懵懂的样子,外公以为我没听懂,二郎腿一翘优哉游哉晃着脚丫子跟我说:「还不明白?那我们回到「鬼戏」里的两条规矩,你觉得台下不说话不弄亮光,真的就是单纯怕招来恶鬼吗?那个不信邪的人,亮灯后他真的什么都没看到?如果真看到了为什么不敢说?还有最后他到底是怎么疯的?难不成真是因为魂儿丢了?」
「这里还有一个解释,就是那人开灯后,看到了他不该看的东西,不管是长辈同辈还是小辈,包括他的父亲甚至还有爷爷,全村的老少爷们儿,都在灯光下露着裤裆里的那二两肉,做着下作不堪的动作,那场面简直就是群魔乱舞,甚至那些有头有脸的宗祠老人,都一边提着裤子遮丑,一边愤怒的训斥他欺天灭祖悖逆人伦,大家本来都在暗处好好的相安无事,他一亮灯结果都从人变成鬼了,这种情况下他不疯大家怎么办?」
「这两个说法,哪个是真的非常明显,可有趣的是,大部分人会直接相信恶鬼的说法,并发自内心的认为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外公越说语速越快:「还有个更有趣的,一个车接车送放屁都有人报销的干部,和一个有块地饿的快上吊的农民,这两个人让你划分成分,你觉的哪个是无产阶级?」
「那这……算是自己把自己给骗了吗?」,外公这番话让我逐渐明白,那天李思娃是怎么回事儿了,明明都看到赵婶白嫩的身子了,可仍然跟个睁眼瞎一样,我行我素的认为对方是个老太婆,这种情况下真相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赵婶的身体就算跟小蕾一样青春,在李思娃眼里也依然是老太婆,一位少女身材的老太婆。
「表面上看是自己骗自己,实际上是被别人骗了……」
就在我跟外公聊天时,胖大爷和我爷爷算完账,从小卖部门口出来了,胖大爷装模作样的胳膊下还夹个黑皮包,看着挺像那么回事的,满脸堆笑跟着爷爷,眼睛都眯成两条缝了:「刘主任,要不吃了中午饭再走吧,我亲自下厨弄几个好菜」
爷爷还是那个老样子,大背头金丝眼镜一身蓝色工装,看上去斯斯文文的:
「不用麻烦了,我下午厂里还有点事儿,小志这些天给你添麻烦了」
「哪能说添麻烦呢,小志这孩子特别能干,这些天帮了我不少忙呢,是吧小志」,说完胖大爷还笑眯眯的冲我招手,那虚伪的样子我看着就想吐。
爷爷从小卖部出来,就意味着我和外公要分开了,虽说我还不至于这辈子都不回村里,但短时间内是不会回来了,可越是到这种时候,我脑子越混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其实我很想祝福外公,祝他跟我妈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这也是我能想到的,在我离开后我妈最好的结局了,既能满足她那荒唐变态的癖好,又不会出什么大乱子。
外公看到爷爷过来既没有打招呼,但也没摆什么臭脸,只是往那边看了一眼继续跟我聊:「我年轻的时候,参加过一些政治运动,知道我最大的收获是什么吗?那就是不存在什么独立思想自由意志,更不存在什么正义,何不食肉糜也并不可笑,不过批判的武器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这句话是对的,用嘴讲道理大部分时候都没什么用,所以……」
看着外公滔滔不绝,原本温文尔雅的爷爷,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小志还是个孩子呢,你能不能别给他说这些歪门邪道?」
一听到爷爷开口指责外公,我心里就咯噔一下。
果然,受到爷爷指责的外公,腾地一下就站起来了,死死的盯着爷爷阴阳怪气的说:「那您觉得我应该给他讲什么呢刘——主——任——,是武装保卫苏联的光辉事迹,还是跟越南同志加兄弟的友好岁月?克林姆林宫红旗落地的时候,没请您去吊唁真是可惜了啊,说不定您一去她就不解体了」
爷爷也没跟外公争吵,愤怒的撂下一句「不可理喻」,就去墙边推自行车了。
外公也没追上去纠缠,只是看着爷爷登上脚踏板走了,回过头来,把他那有黝黑又满是褶皱的额头,轻轻的抵在了我的额头上,小声对我说:「回去以后好好的过日子,不要再管戏台子上的事儿了,你……管不了的」
然后外公勉强露出个微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头也不回的进了小卖部,留我一个人在原地,就跟个大傻子一样,外公他知道……他都知道……他从来都知道……
说起来也是好笑,外公刚跟我讲明白这种睁眼瞎的事儿,没想到马上就在我身上应验了,我妈这段时间的表现的这么另类,外公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会察觉不到,可我偏偏就跟只鸵鸟一样,硬是认为外公一无所知,呵呵看来我比李思娃强不了多少。
要是按照外公刚才的说法,除了母子乱伦他没提,我妈在村里的其他香艳表现,外公差不多应该都知道,而且知道的远比我要多也比我早,他也认为我妈这样是从爷爷开始的,好好的一个小姑娘变成了荡妇。
唉……怪不得外公对爷爷那么暴躁,这俩老头的矛盾可怎么办啊。
……
因为有爷爷跟车,猴子没敢开得太快,坐在硬邦邦的拖拉机驾驶座上,挺胸收腹坐的特别板正,看上去很难受。
而爷爷刚跟外公吵过,脸色也不太好看,我就更不用说了,这段时间晚上一直做噩梦,白天整个人都是懵的,要不然刚才也不会跟个二傻子一样,外公那么明显的暗示都没听出来。
跟车跟到店门口,爷爷交代了几句就匆忙走了,跟我想的一样放了我们几天假,就是那种工资照发,不用来上班的真假期。
虽然跟猴子在村里说好了,一回城就去游戏厅大玩特玩,可现在真到了这一刻,却又没心情了。
猴子毕竟离家这么多天了,需要回家跟父母报个平安团聚一下,而我是心里太乱,根本没心思打游戏,黄片就更不用说了,自从跟我妈有过肉体关系后,那些黄片对我就没那么大吸引力了。
也许是回到城里以后,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突然松下来了,吃完午饭我就困得不行,直接睡在了爷爷的书房里。
这次没什么白花花的大屁股噩梦,我睡得很踏实,再次睁眼时天已经黑了,坐起来发了一会儿呆后,透过门缝发现客厅还亮着灯,就拖着两条腿往客厅游荡。
「醒了啊,晚上你奶奶包了馄饨就在案板上,饿了的话自己去厨房下着吃」
客厅里就爷爷一个人,穿着个白衬外加衣针织马甲,坐在沙发上低头在茶几上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察觉到我后都没回头看,只是提醒我厨房有吃的。
「知道了」
其实回城以前在我的脑子里,爷爷跟外公是划等号的,就算他跟我妈有肉体关系,我也不会有什么屈辱排斥。
可现在我真平静下来看到爷爷后,却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儿。
相比于外公对我妈的父爱,爷爷对我妈并没什么太深厚的感情,他们公媳俩大概率只是为了满足性欲,爷爷是馋我妈那一身火爆而细腻的白肉,想捏一捏儿媳浑圆的大白奶子,摸一摸喧腾腾的的大白屁股,肏一肏长满黑毛的赤红馒头屄……或许还有一丝对爱子思念。
而我妈这边会更复杂一点,他喜欢的不是我面前这个,伏在茶几上戴着眼镜忙碌的儒雅老人,她喜欢的是自己儿子的爷爷,是曾经把自己丈夫射出来老公公,是平时儒雅随和的老干部,她在乎的是身份的刺激感。
不知道是受了我妈的遗传,还是近期这些破事儿的的影响,一想到这里我脑子里就出现了个,极其变态又荒唐的画面。
外公赤裸着白瘦结实的身体,肩膀上扛着我妈两条丰腴的白腿,像机器一样摇摆着腰腹,松弛的小腹下那根长满灰毛的老肉棒,在我妈胯下肥厚屄里反复进出,并且那长满杂毛的老肉棒上面,还清清楚楚的写着我父亲的名字——刘兴刚,在爷爷的肏弄下,父亲的名字被磨的油光锃亮,在我妈的肉屄里反复进出。
他们一个不停的进出曾经属于爱子的私密旧地,一个不停吞吐曾经喷射出丈夫的粗壮老家,以一种极其另类的方式怀念故人,胯下肉棒上的那个名字,把他们俩紧紧地连接在了一起,不管是肉体还是精神。
坐在沙发上忙碌的爷爷,并不知道我脑子里的龌龊想法,感觉到身后没了动静,回头看了一眼,见我站在原地盯着他后背看,他扶了下鼻梁上的眼镜疑惑的问我:「你有事儿啊?」
「啊?没有……就是睡得有点懵」,我抬手看了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就伸着懒腰坐到了爷爷旁边,尽量控制住自己的眼睛,不往爷爷裤裆那里看:
「这么晚了,您还不睡啊」
「这图纸明天就要用,得抓紧时间改出来」,看得出来爷爷很忙,跟我说话的时候,一直在看茶几上的图纸,手上的铅笔和钢尺就没停下来过。
看到爷爷忙的斑驳的眉毛上都满是汗水,我以为是他又给店里接什么大活儿了,要不怎么会这么下功夫,可我眼睛往茶几上一扫,才发现上面是几张厂里的工件图,跟小店无关。
我其实并不反对退休的爷爷给厂里做免费的技术顾问,但这也应该有个度吧,让一位退休老人在这加夜班,厂里的领导班子也真好意思,可偏偏爷爷就喜欢这样,我还不能直接反对,只能在一边给老人家沏茶,一边像聊天发牢骚一样的说:
「这画图纸改图纸的任务,不应该是厂里的事儿吗,厂里那么多技术员呢,您都退休了还操这个心干嘛,茶叶给您少放点吧,要不然一会儿睡不着」
而趴在茶几上的爷爷,回答的还是那老一套:「厂里最近谈了个新单子,现在正是关键时期,领导班子怕新同志不稳,就让我来把把关,反正我退休了在家闲着也是闲着,老同志发挥发挥余热嘛,茶你放条柜上就行,放茶几上再把图纸弄湿了」
看来这图纸真的很宝贝,爷爷连茶水都不敢放旁边,听爷爷的把茶壶放条柜上后,我又坐回了沙发上,为了不被说思想觉悟太低,我也就没再纠结发挥余热的事儿:「咱厂不是一直挺平稳的吗,听说有煤矿兜着呢,怎么就关键时期了,难不成煤矿要违约?」
我觉得这话题无关紧要就是闲聊,可没想到一下子踩了个大雷,听到我说煤矿违约,爷爷手里疾驰的铅笔都停了下来,整个人都僵在了茶几上,像中了定身术,过了很久才颤巍巍的把金丝眼镜摘了下来:「违约?你太小看那帮投机倒把的人了,当初煤矿接受私人入股的前提,确实有强制跟咱们厂搞配套这一条,可计划赶不上变化,那帮资本家早就想办法绕过去了」
「白纸黑字的合同他们怎么绕啊?」
「唉……」,爷爷叹了口气把铅笔放下,靠在沙发上把衬衣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一个,疲惫的捏了捏鼻梁:「我们厂里的那些老同志,对市场经济一窍不通,还在用老眼光去看问题,以为谈成个项目就是新的铁饭碗,批判了一辈子的资本主义,到头来却对资本主义又一无所知,人家是来挣钱的,不是为了救你这个厂搞共建的」
「原本能挖一二十年的矿,人家扩大产能三五年就挖光,到时候拿钱拍拍屁股走了,你原以为能吃十来年,一下子变三五年了,人家没有违约吧?还有人家扩大产能后,你的机修设备供应不上,那是你的问题,人家找其他厂填补空缺,也是不违约的」
我靠,原来在这儿等着呢,那要这么说现在厂里确实危险,我急切的问:
「既然对方这么偷奸耍滑,厂里的领导干部们就没想过办法?书记没找上边反映情况啊?」
这时候爷爷站了起来,走到条柜旁边,拿起小茶壶惬意的抿了一小口,淡淡的说:「当时倒是想办法了,区委县委市委都找了,但总是说原则上是支持我们工人维权的,但这种事儿事关重大,他们还要再研究研究,就这样一直推脱踢皮球,至于人家到底什么意思,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那时候个机关单位流行两句顺口溜:原则上同意就是不同意,理论上可行就是不可行,保留意见就是强烈反对」
跟外公不一样,爷爷说话很平和,没有剧烈的情绪波动,时不时的抿一口茶水:「后面有人实在气不过,就去举报煤矿盲目扩大产能,罔顾矿工的生命安全,虽说这有点别劲儿的意思,但煤矿上确实也存在重大安全问题,可令人心寒的是,就算煤矿上每年都出事儿死人,这些举报依然石沉大海,没有任何人过问」
「既然上边不想管,那同志们只有自力更生了,所以现在我手里的图纸,不光是几张图纸,它是厂里一千多口子(带家属)的命,也是女同志们的脸,不是我退而不休不放手,也不是他们剥削压榨我,是厂里真的没人可用了,造原子弹不如搞茶叶蛋,这年头年轻人谁还学技术啊……唉」,掌握全厂命脉的爷爷身上,没有领导干部的那种意气风发,更多的是疲惫和还有无尽的焦虑,手里那壶茶谁仿佛是解压的香烟,一会儿一小口一会儿一小口。
其实爷爷退下来之后还发挥余热,这我早就知道,我只是没想到余热的温度有这么高,高到能给全厂的人取暖。
怪不得爷爷会有那么离谱的传言,什么只要爷爷他想玩儿,厂里会有一堆人的儿媳闺女,排成一排撅着大白屁股等他挑,爷爷想肏谁就肏谁,甚至母女给爷爷「润大轴」,丈夫亲自帮爷爷「推杆儿」这种污秽不堪说法的都有,原来根儿在这呢。
现在厂里那帮子老干部,坐办公室的搞不清楚市场状况,下车间的年轻人又不懂技术,大家几乎就相当于一起等死了。
而爷爷是他们唯一抓得住的救命稻草,这种情况下爷爷的权力几乎不下于厂长和书记,人红是非多啊,产生一些恶意中伤的谣言是必然的。
只是这个必然让人难以接受,更让我这个孙子,替一片赤诚的爷爷感到不值:
「您费尽心力的替他们讨生活,可他们背地里却说您……以权谋私,这群白眼儿狼值得您这么拼命吗?」
被外公一点就炸的爷爷,谈论到厂里人的时候,脸上出现了一丝淡淡的微笑,甚至怕我闹情绪,还开导起了我:「个人的幸福和人民群众的幸福本来就是一体的,把绝大多数人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为了绝大多数人谋求幸福,才是真正的幸福,服务集体就是服务自己,这有什么不值得的?再说他们又没什么恶意,只是思想觉悟没上来而已,不必那么苛责他们,当你开始考虑值不值的时候,就已经走了岔路,变成封建王朝的青天大老爷了」
前些天我还在电视上看过包青天,我感觉金超群的演得非常好为民伸冤,我不明白为什么在爷爷眼里,青天大老爷却是负面的:「青天大老爷不好吗?」
「早期在在理想主义支撑的时候还算不错,但时间一长就会出问题,所以新民主主义理论虽然很难,很多同志理解觉得晦涩难懂理解不了,但我们仍然…
…」,爷爷说着说着又拐到那些,对我来说跟天书一样理论上了。
不过好在爷爷很快意识到了我的窘境,跟我来了个通俗易懂的说法:「通俗地讲就是,一个无视法律制度,用自己的特权维护人民利益的干部,就是典型的封建官僚干部,执法过程是强权压倒一切,各种律法条例是不起作用的,就跟土匪山大王一样,这难道不是历史的倒退吗?」
外公说的很深奥,我只明白了一个大概,那就是他对自己的要求极高,高到了近乎有些洁癖的地步了,当官的运用手里的特权给百姓谋福利,至少我感觉没什么不好的。
也许,一个坚持信仰的人,本身就是大家眼中的异类,是注定不被理解的,所以爷爷的无私奉献,反而会让那些无法理解的工人认为,他这么做是另有所图。
确实不一定是恶意,只是他们不理解罢了,他们不认为有这么好的人,就像我上学的时候,很多同学都认为雷锋是个傻瓜也不是恶意的,是他们内心真的这么人为。
其实厂里的人想多了,就爷爷现在这个样子,他是绝对不会对厂里人下手的,一边挽救一边摧毁,这不是自相矛盾嘛。
巧合的是我妈刚好就不是厂里人,甚至都不是城里人,私人上我妈和爷爷又是自愿的,不存在威逼强迫,也就是说爷爷跟我妈肏屄,和他的崇高理想并不冲突,也从来不需要堕落,更谈不上破罐子破摔。
电视上不是经常宣传,某某领导为了工作不顾家庭,对家里有多大的亏欠之类的,而爷爷为了革命工作,牺牲一下家庭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
就爷爷这性格,每次跟我妈见面大概率不会交流,只有天雷勾地火的肉搏,过后就又变成陌路人了,把全厂的未来扛在肩上压力是很大的,在这种极端的高压下,昔日美艳动人的儿媳,主动撅着大白屁股来勾引自己,有苦难言的爷爷突然有了个发泄口,变成野兽也就不稀奇了。
这时候爷爷已经坐回了沙发上,再次伏在茶几上忙碌了起来:「你赶紧吃点东西睡吧,时间不早了,我这一会儿就忙完」
「哦,我马上就去」,看着爷爷忙碌的背影,我心里产生了个奇怪的想法,厂里的这些人都应该感谢我妈,要是没有我妈的伺候,爷爷还真不一定有这么好的工作状态。
那一身雪白丰满的白肉,支撑着他老人家的精神,喷射不尽的甘甜奶水,滋养着着他的不再年轻的肉体,俗话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要不是我妈可能爷爷早就累倒了,这军功章怎么着也应该有我妈的一半儿。
吃了馄饨回到书房后,我原本还想在书房翻一翻,看能不能找到爷爷的线索,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还是那句话,小孩子家家的少管闲事儿吧。
接下来几天都挺好的,用电视里的广告来说就是: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一直到周六听说我妈过来了,我心里才有点犯膈应,虽然心里很不愿意,但也知道我妈来了,我不过去见一面不合适,再说我还有事儿要问李思娃呢。
好在见面的时间无所谓,我就一直磨蹭到下午,才磨磨蹭蹭的的往我家晃。
到家门口的时候,我一看到门是关着的,心跳立刻就加速了,生怕开门后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画面,再破坏了我妈的什么「任务」,不是我多疑实在是被搞怕了。
幸运的是我开门后,看到场景还是蛮正常的,至少表面上很正常,只是我妈和小蕾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已。
我妈下面是一条紧身牛仔裤,把她那个大屁股兜的很圆,上面是一件白色秋衣胸部那块儿显得非常伟岸,领口也不是特别大,只能看到脖子下边一小片白色,真正的乳肉包裹的严严实实,应该说整体衣着很显身材,但也谈不上暴露。
小蕾就更不用说了,一身普通的蓝白校服扎着可爱的双马尾,坐在我妈旁边嗑瓜子儿。
见我进门儿,小蕾只是往我这边看了一眼就继续看电视了,并没有搭理我,我妈也只是日常的问了句:「吃饭了没有?」
「我在爷爷家吃过了」
之后,我们母子的对话就结束了,自从牛牛事件之后,我跟我妈就是这么个情况,我没跟她有什么争吵,只是主动保持起了距离,当然回门儿肏屄这种事更是不存在了。
这不是我耍什么脾气,是冷静思考过的对策,因为我实在是受不了,什么野男人都能杵着鸡巴肏我妈,骑在我妈屁股上干我爸才能干的事儿,这种感觉真的是心如刀割,既然母亲找野男人肏她,而我又管不了,那最好的办法就是远离她,大家各自过各自的生活,这样勉强还能维持个体面。
我在家里转了一圈,除了床上的小洋和角落里的丫丫,并没有看到李思娃的身影,这才再次向我妈开口:「李叔今天没过来吗?」
「他今天矿上有班儿,你要是找他有事的话,我一会儿给小卖部里打个电话,让你叔明天过来一趟」,我妈是放荡但不是傻子,感觉到我在疏远她后,也没有往我身上硬贴,我俩现在怎么说呢……有点像我妈和爷爷的相处方式,能不交流就不交流,这不,我妈说话的时候都不看我,一直看着电视。
「那你就跟他说一声,我……」,我原本想说是工作上的事儿,可一想到要通过胖大爷家的小卖部传话,怕胖大爷知道了会多想,就换了个理由:「我想给家里做个冬天烤火的炉子,让他过来看看尺寸,也问问看有什么要求没有」
「炉壁上应该弄个小铁盒子当烤箱,烤火的时候可以烤红薯花生」,我来了半天都不开口的小蕾,听到我要弄烤火炉子,终于甩着头发回头跟我说了句话。
其实我很想像以前那样,兄妹之间打打闹闹的调侃小蕾一句:你个丫头片子就知道吃。
可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心里有了太多的顾忌,只能淡淡回了一句:「嗯,我知道了」
既然李思娃不在,我也就懒的在这儿待了,万一待的时间长了,再从我妈身上看出点我接受不了的东西,那就不好了:「那我先去合计一下,看用多厚的钢板合适,晚饭就不在这儿吃了」
找个理由脱身后,我直接就回爷爷家了。
晚饭后跟平时一样,爷爷看完新闻联播和天气预报,就把电视的支配权交给了我,自己把头发梳的油光锃亮,穿着一身老旧的工装,唱着学习雷锋好榜样出门了,看上去精神头非常的好,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说的单子谈成了。
因为惦记着李思娃明天过来谈事儿,我也无心看电视,不停的起来嘭嘭嘭的扭着旋钮换台,好不容易找到个播《新白娘子传奇》的台,还特别的不清楚,满是刺刺拉拉的雪花点,甚至都分不清画面里谁是谁,毕竟媚娘和白娘子都是赵雅芝。
当了一会儿人肉天线,我肩膀实在酸的不行了,就甩着胳膊上了阳台,想看看爷爷在哪呢,不行就下楼去看老头儿们下棋。
可我从阳台上往下一看才发现,小区里空荡荡的几乎已经没人了,只有几盏灰蒙蒙的路灯,我一看手表才意识到,现在已经快九点了没人也正常。
看到空荡荡的小区,我突然想到了什么,都没顾得上跟奶奶打招呼,着急忙慌的就往外跑。
这次到家门口我没有犹豫,因为我知道里面不会有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至少不会有我妈和爷爷的。
果然,开门后我见就小蕾一个人在看电视,就四处扫了一圈问她:「咱妈呢?」
小蕾看着电视说:「她有事儿出去了」
我着急地问:「那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她对我翻了个白眼儿:「你见哪个大人出门,还要向孩子汇报的啊」
「那……我就先回去了,你电视别看的太晚」
「哦」,小蕾回答的很敷衍,她也知道我这就是客气一下。
从爷爷那边来讲,他白天忙得不可开交,只有晚饭后遛弯的这段时间算是相对比较自由,而现在我妈也出门不在,那么结合前边的情况,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他们公媳俩找地方肏屄去了。
但是就像外公说的,你心里已经认定了的,甚至非常符合逻辑的事情,也有可能是假的,前边我已经经历过很多这种事儿了,我现在并不是打算多管闲事儿,只是想验证一下我的想法是对是错,刚好我妈跟爷爷上床我也并不反对,不算是自己找罪受。
可现在的问题是,那他们公媳在哪肉搏呢?
我靠在门框上想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出来爷爷跟我妈能去哪儿,看到对面斑驳掉漆的破木门,才想起来,猴子曾经远远的见过爷爷肏我妈,也许我可以找他在了解点细节。
如果是别人,我可能还要考虑人家这个点儿是不是睡了,但猴子我了解,还不到九点呢这小子绝对睡不着,两三步迈到他家门口,咣——咣——的敲响起了门。
很快门内就传出了一声,有气无力的中年男人回应:「谁呀?」
「暴叔叔是我」
「小志啊,你等一下,叔叔这就给你开门」,对方说话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碰到了什么,反正听着门里叮呤咣啷的。
过了将近一分钟,暴叔叔才衣衫不整,脸上湿漉漉的出现在门口,看到我后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拐这那条瘸腿往前稍微挪了一步,刚想跟我说点什么,就被身后动静打断了。
虽然声音有些变调,像是小女孩儿撒娇,但因为邻里街坊大家太熟了,我还是听出来了这是孙阿姨的呻吟,也就是猴子他妈妈:「嗯……嗯……嗯……你别……我儿子发小在外边呢……嗯……求你了啊……呜呜呜啊……别……」
接着啪——的一声脆响,然后就是嗡嗡的男声:「发小好啊,我就喜欢看小孩儿肏阿姨嘿嘿,咱们扮演父女刚好没有小外孙,要不你把小志叫进来,只要你跟他不戴套肏个屄,我们就给你一千块怎么样?」
原本听到孙阿姨的呻吟,我和暴叔叔就够尴尬了,后面听到嫖客说,让我进去扮演猴子跟孙阿姨搞乱伦,我俩更是尴尬到了极点。
为了不让暴叔叔难堪,我就驴唇不对马嘴的来了句:「额……既然猴子不在,那我就回去了」
逃到楼下后,我想都没想直奔小区大门儿,想在回去睡觉之前,在大门口碰碰运气,说不定我妈和爷爷完事儿了,这会儿刚好要回来呢,能碰上最好,碰不上也无所谓。
小县城不比大城市,秋天九点左右街上就没什么人了,只是偶尔有人骑自行车路过,我往路两边看了看,并没有发现爷爷和我妈的身影,转身就打算回去睡觉了。
「小志?」
就在这时候,路边树下的阴影中突然蹿出来个黑影,叫了一声我的名字,并快速朝我移动了过来,猛的吓了我一大跳。
随着那矮小的黑影越来越近,我才看清楚了对方是谁,看到那久违的傻笑,我没好气的说:「大晚上的你不回家蹲路边干嘛?你也不怕联防队的把你带走」
「呵呵没事儿,树底下特别黑,联防队的人看不见的」,看到我后李思娃好像很高兴,无视了我的指责,只是挠着头看着我傻笑。
「你知道树底下黑容易藏人,人联防队的也知道,今天算你运气好没查到你,你吃饭了没有?要不咱找个地方吃点饭」
李思娃一听我要带他吃饭,不好意思的低头搓着手,时不时的偷看我一眼,嘴角是止不住的往上翘:「不用不用,我来的时候已经吃过饭了肚子不饿,外面的饭馆儿也贵,咱花那个冤枉钱干嘛」
「你四点下班儿,现在都九点了,怎么可能肚子不饿,走吧」,说完我往前走了几步,发现李思娃站在原地没跟上,就有些奇怪问:「怎么了?走啊」
「哦……走」,李思娃的声音有些嘶哑颤抖,好像不愿地多说话暴露自己的情绪,伸手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把,紧走两步跟了上来。
难道……从来没有人带他吃过饭吗?
虽然两边有路灯,但昏黄的灯光,并不足以让我俩看清对方的表情,就这么默默往前走了一段时间,我觉得李思娃的情绪应该平复的差不多了,再次问了最开始的问题:「你刚才怎么不回家啊,蹲小区门口干嘛呢?」
「额……我在等你」
李思娃的这个回答,让我十分不理解:「等我你回家等啊,明天我就会去找你的,你费这个事儿干嘛,树底下蚊子很多的,你也不嫌咬」
「那个……我看你妈没在,家里……就小蕾一个人,我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下来等一会儿,说不定你打游戏回来我能碰上」
李思娃说的有些吞吞吐吐的,但我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是怕我不高兴在回避小蕾,但又不敢直接去爷爷家找我,知道我喜欢晚上去游戏厅打游戏,就想在门口碰碰运气。
只能说他运气还不错,我今晚要是直接在爷爷家睡了,他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这时候我想起来了今晚出门的目的,就问了句:「对了,你一直蹲在门口,看到我爷爷出门了吗?」
「没有」,李思娃摇了摇头。
见李思娃摇头我也就没再说什么,爷爷不从小区大门出去也正常,小区连着厂区呢,而厂区可不止一个门。
大概五分钟左右,我们就到了我跟我妈以前单独出来吃的馄饨小店儿,我往门外的桌子旁大喇喇的一坐,冲店里大声喊:「老板三碗馄饨」
这会儿已经没人吃饭了,街道上几乎就我和李思娃两人,趁着馄饨还没来,我赶紧问起了正事儿:「我走这几天胖大爷没打你吧?」
「额……没有」,李思娃面露难色的沉吟了一会儿,才继续说:「就是…
…就是在咱家睡了几天」
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见我既没有暴怒也没有激动,才继续说了下去:
「你走的第二天下午他就到咱家了,那天下午下班到家的时候,我一进屋就看到你妈光着屁股,扣着自己的屄梆子坐在沙放上,你胖大爷挺着大肚子站在旁边,趴在你妈怀里挤奶喝,见我进屋后也没骂我,就是……」
说到这里李思娃再次停顿,舒缓了一下情绪,一边在筷笼里挑选他自认为干净的筷子,一边继续说:「就是把手指头抠进你妈屄里,从里边抠出了一百五十块钱,钱上面还沾着毛呢,笑眯眯的塞到了我的口袋里,说我媳妇挺漂亮的,想跟我租几天……」
李思娃说到这里就停了,估计后面都是胖大爷对他的侮辱,对我而言没什么意义,就没有再说下去。
我也没刨根问底儿,只是有些「感慨」的跟李思娃说:「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确实是胖大爷能干出的事儿,搂着别人媳妇过夜,也确实比单纯肏屄来的狠」
原本还低头伤神的李思娃,听到我说胖大爷搂着我妈过夜,立马冲我摆手否认:「他没在咱家过过夜,基本就下午那一会儿,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就走了,他好几次扬言要捏着你妈奶睡觉,还要我在床边跪一夜,可就是没留下来过,对了,我还知道你妈平时跟他是……」
我幽幽的说:「打麻将是吗?」
看到我直接说出了答案,李思娃震惊的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打麻将带点赌博性质,需要躲躲藏藏的,这跟偷情性质差不多,非常适合打掩护,再说打麻将大部分是白天,时间上也不会那么敏感,基本没什么人会往这种脏事儿上怀疑,特别是外公的怀疑」,同样的,这也是胖大爷不敢在我家过夜的原因,搂着我妈睡觉固然舒服,可就是太明显了,弄不好他第一天搂着我妈睡了一夜,第二天外公就能找把土枪把他全家崩了。
听到我这一溜分析,李思娃比听到我猜出打麻将还吃惊,但又好像有不知道怎么夸我,憋了半天只说了句:「你真聪明,一下子就看穿了」
面对李思娃的恭维,我苦笑着摇了摇头:「也没什么可聪明的,纯粹是站在了爷爷外公的肩膀上……」
这时候馄饨来了,刚好我也饿了,拿起小勺子就狼吞虎咽了起来。
见对面的李思娃扣着他挑的干净筷子,尴尬的坐那没动,我头都没抬头直接说:「也有人喜欢用筷子吃,我只是习惯用勺子了,你随便」
说着我把第三碗推到了他面前,我知道他的饭量一碗肯定不行,让他再叫又会不好意思,所以直接给他叫了两碗,一步到位省的麻烦。
看着面前的两碗馄饨,李思娃又高兴的找不着北了,虽然没有哭但有些语无伦次:「这馄饨……这……他经常来吃你啊?」
「以前经常跟我妈来吃,好了赶紧吃吧,吃完了回家」
「哎,回家」,我不耐烦的回答,并没有让李思娃感到不适,听到是我跟我妈单独来的地方,反而是一脸的欣喜。
听话的拿起勺子往嘴里送,就是姿势有点怪异,他不低头看碗,一直梗着脖子看着我笑,好像心里在想什么甜蜜的事儿。
李思娃这种看我像是在看「美女」的眼神,让我感觉很不舒服,我不知不觉就加快了速。
吃完后看着空幽幽的街道,回想起了外公说的鬼戏,也不知道是胡诌的还是真有,就问起了对面一直盯着我看的李思娃:「你知道以前的鬼戏吗?」
原本还看着我一脸甜蜜的李思娃,听到我说鬼戏立马吓的缩了缩脖子,往四周的黑暗处看了一圈,悄咪咪的说:「知道啊,就是以前半夜听戏怕见鬼,在台下不能说话也不能点灯,反正挺邪乎的,大晚上的咱还是别说这事儿了」
看来这鬼戏还真有,而且李思娃还是典型的「恶鬼派」
看着面前胡吃海塞的小老头,我心里还挺感慨的,他是我曾经最讨厌的人,现在居然一块出来吃馄饨了,还真是世事无常。
回家的路上,我跟李思娃再三交代,以后一个人可千万别大晚上的蹲路边了,这样做真的非常危险,简直就是上赶着给联防队送钱,弄不好还会挨顿打。
跟李思娃分开后,刚一上楼我突然想起来,烤火炉子的事儿还没跟他说,刚好我妈也不在,现在去说清楚明天就不用去了。
这会儿已经快十点了,楼道里静悄悄的空无一人,就在我爬到我家门口,掏出钥匙准备开门的时候,身后猴子家门内,突然咚——的一声闷响。
紧接着就是嗡嗡的男人声音:「这身子可真嫩啊,瘸子女婿快过来,看看爹的鸡巴大不大」
男人的声音我感觉很熟悉,但因为隔着一道门音量太小,很难辨别是谁的声音,也许是厂里的哪个职工吧。
我怕对面孙阿姨听到我的开门声会尴尬,就尽量小心翼翼不发出声音,一开门里边就传出了小蕾温柔的声音:「你可是个好孩子,要听姐姐的话知道吗」
而回应小蕾温柔话语的却不是孩子,而是李思娃的一声哀嚎:「哎呦……你别揪,我听话我听话」
看来是我误打误撞中头奖了,也好,正好也暗中观察一下,看是不是真的小蕾欺负李思娃,而不是反过来。
可能是时间太晚客厅已经熄灯了,只有卫生间和两间卧室的灯亮着。
在我的想象里,小蕾这么训斥李思娃,那里面就算不是少女骑老马,至少双方也应该浑身赤裸,可当我蹑手蹑脚的潜入客厅,看到的却不是这样。
大门敞开的卫生间里,不管是李思娃还是小蕾,身上的衣服都没有减少,李思娃还是破旧的黑蓝色中山装,小蕾还是蓝白的校服。
就是裤子不在原来的位置了,小蕾的校裤退到了膝盖哪里,挺翘白嫩的小屁股,还有白生生的大腿都露在外面。
李思娃的情况相对好一点,只是把裤裆那团卷曲杂乱的白毛,连同那根黑褐色肉虫子亮了出来,因为还没勃起龟头只有一半在外面,被小蕾揪着胯下的白毛,咧龇牙嘴的站在对方面前,那低矮的个头,乍一看就像被姐姐欺负的小弟弟,就是这枯瘦黝黑满脸褶子的弟弟,看上去长得有点着急。
我并不明白所谓的听话是要干什么,之见李思娃扶着他那勃起并不充分,甚至还有一部分包皮包裹的软肉黑虫,在小蕾大腿根光洁无毛的白色软肉上敷衍的戳了一下,额……应该说蹭了一下更合适,李思娃那根肉虫子也是软的。
「对就是这样,来,再肏姐姐一下」,低头看到李思娃那还没勃起的黑肉虫子,在自己又有些婴儿肥的白虎屄上戳了一下,小蕾好像很兴奋,揪着李思娃的白毛继续往上拉。
李思娃吃痛,只能挺着跨往上提,让自己的黑肉虫子,跟小蕾白馒头般的屄梆子揉在一起,并咧着嘴的说:「这样总行了吧」
小蕾像哄孩子一样,一边低头看着那根恶心的黑肉肠,跟自己的私密处摩擦,一边又幽怨地说:「行什么行啊,又没有肏到我,你鸡巴碰到我的屄了吗」
她说的非常直接,鸡巴屄之类的脏话脱口而出。
李思娃听她说没肏到,立马用力往上顶了顶,柔软的又充满皱纹的黑紫色龟头,这次把小蕾胯间的白肉馒头都给顶开了,露出了中间那条粉嫩的口子,看到自己的黑龟头亲吻上了小蕾粉嫩的小肉缝,李思娃赶紧跟对方邀功:「我肏到了啊,我的鸡巴已经在肏你的屄了,不信你看」
小蕾双腿微微分开,低头看着自己胯间的肉馒头,被李思娃柔软的黑龟头揉挤成了两瓣,两瓣白肉亲密的夹着那颗丑陋龟头,可她还是一脸的不相信:「是吗?你肏到我的屄了?你再肏一下我看看」
李思娃被小蕾揪着毛呢,没办法只能用自己半软不硬的老鸡巴,不停的往小蕾那团白肉上揉。
并且有好几次,那黑肉虫子都把那麦粒儿一样的肉馒头给顶开了,但因为硬度不行,并没有插进里面那个硬币大小的粉嫩肉洞里,就是单纯的用漆黑褶皱的软肉肠,在小蕾柔软娇嫩的粉肉上蹭而已。
因为下边还是软的,大部分长在卵袋周围和肉肠根部的白毛,也被挤在了那团白肉上,甚至还有一部分毛发,不停的在中间水嫩的小口子上扫过,这种小姑娘还未发育完整的稚嫩生殖器上面,被老头干枯杂乱的白毛不停的蹭看上去十分扎眼,那卷曲杂乱的白毛,在小蕾湿润粉嫩处扫过时看的我头皮发麻。
没多久小蕾胯间那个白肉馒头中间那粉嫩肉馅,就不停的蠕动了起来,甚至里面的嫩肉还往外翻,吐出了大量的粘液,把跟他亲密接触的白毛都粘一块了。
小蕾现在小脸儿粉红,眯着眼睛十分享受李思娃的伺候,好像丝毫不嫌弃对方老,也不觉得长满白毛老爷爷般的黑鸡巴,跟自己的少女的白虎馒头屄不匹配。
反过来说,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肏了个十几岁小姑娘的白虎屄,怎么说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可李思娃这边……他怎么看都跟福分不沾边,不停地踮脚十分耗体力,也可能是因为他年纪大了,没一会儿就气喘吁吁的有点踮不动了,可他一放松小蕾就揪着他裤裆里的白毛往上提,疼的她呲牙列嘴的不得不继续。
与其说是在用老肉棒猥亵少女,更不如说是在受刑,他要真的享受少女娇嫩的白虎屄,胯下的黑肉棒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是软的。
又努力了一会儿,李思娃好像实在不行了,就对小蕾哀求着:「我(喘气)
……不行了,歇(喘气)……歇一会儿把(喘气)……」
小蕾看到李思娃大喘着粗气停下来了,这次没有生气埋怨,像逗弄穿开裆裤的小孩一样,用白嫩的手指拨弄着李思娃的黑肉肠,夸张做作的说:「哎呀,你看我这记性,肏屄是要把龟头剥出来的,你带着包皮不算肏屄的,还得再来一次」
累得不行的李思娃,也不敢发什么牢骚,只是站在那像个孩子一样,「懵懂」
的问小蕾:「包皮还能剥下来?」
「当然能了,正常肏屄就应该把包皮退下来的」,说着小蕾就像个知心大姐姐,揪白毛的那只小手,轻轻的握在了李思娃恶心的黑肉虫子上往下一撸,让李思娃那个充满皱纹的龟头彻底重见天日。
然后像教导小孩一样,耐心的跟李思娃解释:「你把这个龟头戳我屄里面,也就是我的粉色肉洞里,咱俩才算肏屄,刚才那不做数的」
紧接着,小蕾用自己的手指,主动撑开胯间那两瓣肥厚光洁的屄梆子,露出中间那眼睛的一样的肉眼儿,再次跟李思娃交代:「你鸡鸡太小了又软,姐姐来帮帮你,看好了啊,就往这个肉眼儿里戳」
看着小蕾莫名其妙的行为,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就好像她面前的站的,不是一个鸡巴毛白的能当她爷爷的老头子,而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男孩儿。
不知道肏屄是要鸡鸡插进肉洞的,也不知道肏屄的时候是要露出龟头的,更没有看到少女嫩屄的兴奋,更多的是害怕和排斥,这不就是对性懵懂无知的男孩儿吗。
她在模仿我妈的行为?
一想到我妈,像课堂上尽职尽责的老师一样,亲自帮小男孩儿剥包皮,还把自己长满黑毛的屄梆子扒开,生怕对方找不到地方肏,手把手的教小男孩肏她的屄,我的心里就不是滋味儿。
就在我伤神的这段时间,小蕾附跟李思娃说了一句话,对方胯间那半软不硬的肉虫子,就像瞬间充满了气的轮胎,立马就进化成了粗壮狰狞的肉龙。
跟当初我和李思娃悄悄地说「胖大爷喜欢当王八」不一样,小蕾是大大方方的,问了李思娃一个嗯……很平常的问题:「你觉得我哥的粗鸡巴,跟我妈的大屁股黑毛屄般配吗?」
一提到我和我妈的生殖器,胯下立马就有反应,看来李思娃真的挺喜欢母子乱伦的。
看到李思娃胯下那粗黑狰狞的黑肉棒,小蕾兴奋地都有些浑身发抖,抠屄梆子的那两根手指更用力了,深深的陷进了白嫩的屄梆软肉里:「快插进来,肏姐姐的屄」
「哦」
李思娃应了一声后,可能觉得提溜着裤子不方便,想把裤门儿的扣子扣上,可刚把裤子往上一提就被小蕾制止了:「小孩子害什么羞啊,你小鸡鸡上长毛是正常的,大人的鸡鸡上都有毛,而且上了年纪鸡鸡上的毛,还会跟胡子一样变白呢」
这会儿基本是小蕾说什么就是什么,闻言李思娃松开了裤子没再去管,扶着自己骇人的老肉棒,就往面前少女的娇嫩小屄上戳。
但得益于生殖器勃起后的粗长,这次李思娃不用踮脚,反而需要弯腰调整龟头位置,小蕾已经帮他把屄梆子扒开了,也不用他顶开那两瓣白肉,只需要对准那个湿滑的粉嫩小肉洞,插进去就可以了。
或许是这样做过很多次了,李思娃非常的熟练,扶着自己那五十多岁的黑紫龟头,在小蕾那湿漉漉的粉嫩洞口拨弄几下,让自己硕大的黑龟头充分润滑,然后轻轻地撑开了那个娇嫩的裂口。
两人肉体连接的地方,颜色相差巨大黑白分明,能清楚地看到那原本竖着的粉嫩肉眼儿,被黑紫色的龟头撑成了跟龟头差不多的横向椭圆,那一圈粉肉也好像被撑得血液流通不畅,像是一圈白色的皮筋儿,紧紧的箍着中间的黑紫色龟头。
随着黑紫色大龟头缓缓往里推进,因为冠沟那里的落差,那几乎要扩张到极限的肉洞像是小嘴一样,突然把龟头整个吞了进去。
看到龟头整个消失在了自己的嫩屄里,小蕾放心的松开了自己的屄梆子,那两瓣肥厚的白肉,顺势也紧紧地贴在了中间那根黝黑的肉棒上,随着缓缓前进的黑肉棒,被对方带着往中间肉缝里翻卷。
也许是我已经习惯了李思娃的存在,看到他畸形怪异的黑肉棒,像生锈菜刀切进洁白的奶油蛋糕般,丝滑的滑入小蕾白嫩无暇的少女下体,我并没有什么烦躁屈辱,反而有一种另类的刺激感。
特别是看到那杂乱无章的白毛,紧紧地贴在小蕾雪白娇嫩,甚至还有些婴儿肥的屄梆子上,这种巨大的年龄差距感,刺激的我下面瞬间膨胀。
更妙的是,小蕾的白虎屄还干净无比,一根毛发都没有,更突显了那种少女感,不存在那种虽然年龄上是少女,可屄上早就长毛变色的情况,干净的跟她的小奶子一样白嫩,这简直就是个完美少女。
而这个完美少女,现在正被一根长满白毛的黑鸡巴,噗嗤噗嗤的在她娇嫩的肉穴里横冲直撞,把原本应该是年轻小伙子用的地方,他提前进去先享受了,就像是爷爷在肏孙女儿。
你不需要操心他们的身份,是不是演的假乱论,也不需要操心光看鸡巴跟屄的肉活塞运动,从而忽略双方的身份,降低了乱伦刺激感。
那反复抽插长满白毛的黑肉棒会告诉你,这就是一根老头子油腻的老鸡巴,正在肏一个有些幼态还没发育完全的嫩屄,不管有没有血缘关系是不是一家人,这都是老爷爷在肏孙女儿,早就超越了户口本身份证的证明。
随着李思娃那老肉棒,对小蕾那满是汁水白虎屄的肏弄,两人越来越投入,李思娃直接从下边,把自己两只干枯自黑爪,伸进了小蕾的衣服里面,在对方胸前肆意的揉搓了起来。
小蕾也把手伸进了对方的衣服里,搂着李思娃的背,小声呢喃着:「爷爷肏我……嗯……哦……你的毛蹭的小屄好痒啊……哎呦……白毛爷爷好厉害,都桶到我肚子里了,是不是想让我给你生宝宝啊……你的鸡巴这么老……生出来不会也是个长白毛的老头子吧……嗯~ ·~ 」
李思娃并没有回应小蕾,他太忙了根本没空。
干瘦的黑屁股不停的往复摇摆,黝黑粗大的鸡巴提供着无穷的动力,好让它能在粉嫩的小屄里任意驰骋。
两只手背上全是青筋的黑爪子,慌忙把小蕾的校服的拉链拉开,把里边的小背心整个推了上去,满是胡茬的大嘴,在那对早已被揉的有些发红的嫩乳上,就像只勤劳的小蜜蜂,吃完右边舔左边,特别是顶端那两粒粉色,好像永远也吃不够,不停地伸出舌头吸舔,仿佛不舔出奶水誓不罢休。
按说男女在一块儿肏屄,应该是男方越来越兴奋,动作越来月粗暴疯狂才对,可卫生间里的一老一少刚好相反。
随着那根黑色肉棒,在光洁饱满的嫩穴里进出的越来越丝滑,跟里边嫩肉摩擦出的白色泡沫也越来越多,小蕾那那个挺翘小屁股,也跟着摆动了起来,把自己粉嫩的小屄,主动往李思娃的黑肉棒上套。
有时候需要李思娃配合,还会揪着对方的白毛往斜上方拉,丝毫不顾对方脸上的痛苦。
仿佛那根能当他爷爷的老肉棒,就是一根他胯下的自慰工具,她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根本不存在猥琐老头玷污美少女,有的只是叛逆少女和他的丑陋玩具。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思娃也许是快射了,腰胯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也不再配合小蕾了,胯下的白毛很多都被小蕾扯下来了,那些干枯卷曲的毛发,在粗黑肉棒噗嗤噗嗤的抽插中,大量被粘液沾在了洁白的屄梆子上,甚至有几根被粗暴的肏进了粉嫩的肉穴里。
在李思娃狂风骤雨般的抽查下,再配合着卫生间的灯光,小蕾胯下那个雪白的,像是被切了一刀的肉馒头上,像是出现了幻影一样,一团长满白毛的怪异肉团,不停的在上面闪烁,还伴随着那种,黏答答咕叽咕叽的水声。
突然李思娃把他那秃头埋进了小蕾胸口,两只黑爪子按着小蕾初具规模白肉臀,使劲儿的往下按,准确的说是往自己鸡巴上套,紧接着那像是被人把肉剃掉一样的黑瘦身体,像是受凉了一样不停的打冷颤,胯下那个几乎要肏进粉穴里的丑陋卵袋,也在两边肥厚光洁的屄梆子包裹下不停的收缩。
这个关键时刻李思娃终于说话了,黑爪在小蕾的屁股上不停的揉捏,嘴里哼哼唧唧的:「小骚屄爷爷射死你……射死你……射大你的肚子……用你的小骚屄再给我生个大胖儿子……把你跟你妈都射大肚子……小丫头这么好的屄不生儿子可惜了……到时候还省事儿……屄毛都不不用刮……你说你怎么这么骚啊……就喜欢我的白毛是吧……我全塞进你的骚屄里……要来了」
在小蕾身上一阵哆嗦后,李思娃明显萎靡了下来,不过还没来得及抱着那柔软的身体温存,就被小蕾粗暴的推开了。
推开李思娃后,小蕾大大咧咧的双腿大张,坐在了旁边洗澡的凳子上,指着自己那被蹂躏的有些发红,上面还满是白色浆液生殖器,不耐烦的对面前刚跟她交配过的老继父说:「老狗,过来给我舔干净」
让老头子舔少女光洁无毛的馒头屄,应该算是占便宜的好事儿。
可如果那干净的白馒头屄,被黑鸡巴肏的外翻,中间那个粉红的肉洞不停的蠕动,粘稠的白色精液一股一股不停地往外冒,特别是那精液还是自己刚射进去的,他是个男人都会犯恶心。
可李思娃并没有,只见他听话趴在小蕾面前,就像是在跪拜公主一样,就是那张满是胡茬的嘴对公主不太尊重,就跟猫咪喝水一样,对着公主大腿根的无毛嫩屄不停的舔。
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个老太监在跪着伺候欲求不满的公主,因为下边早就没有了,只能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给公主解闷儿。
看到李思娃吃的满嘴精液我有点反胃,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默默的向门口退了过去。
「好了老狗,给你自己舔干净吧,你要是不方便,我帮你拽上去嘻嘻」
「不,老狗方便,老公狗方便,我这就舔汪——汪——,呜呜(含糊不清)
我是老不死的老狗呜呜,就应该把自己的鸡巴舔回去汪——汪——呜……」
听到卫生间里李思娃惶恐的话语,我心里有些庆幸还好我出来得早,要是真看到李思娃低头舔自己的鸡巴,弄不好眼睛里就要长疮了。
站楼道里把门锁上后,里面的声音就彻底隔绝了。
「瘸儿子你别闭眼啊,你不在这儿看着,我肏你媳妇有什么意思啊,骚婊子腿翘高点,要不然我王八儿子看不清楚,你仔细看着你爹的鸡巴是怎么肏你媳妇的,你要是敢闭眼我可不给钱啊」
好吧,自家的声音隔绝了,对门儿的又冒出来了,看样子猴子的父母还没「下班」,我怕惊了对方,就蹑手蹑脚的下楼了。
我到家的时候,爷爷还没回家,也不知道是老人家精力旺盛,还是说跟我妈找的地方太远了,他们不会大晚上的跑到公墓吧,那地方倒是挺隐蔽的,刚好爷爷无神论不怕鬼,而我妈在那种环境说不定感觉还很刺激呢呵呵。
既然李思娃沟通过了,胖大爷他也报复过我们了,无事一身轻的我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吃完了午饭把工作服换上,打算下午去店里把炉子做出来。
刚走到楼下我就看到了,昨晚「忙」了一晚上的孙阿姨,对方热情地跟我打着招呼:「小志,你们家今天来客人,你没回去陪客啊」
「我妈她在家呢,不用我回去陪,再说我昨晚已经见过了」
按说我这就是普通的应承话,可不知道为什么,一听我这么说,孙阿姨瞬间羞的脸色通红都不敢看我了,低着头说:「昨晚那怎么能算见过呢,你就隔着门听人家说了句话……阿姨觉得怎么着,你也应该正式去见一下,毕竟人家是长辈,咱不能丢了礼不是」
啊?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昨晚我跟李思娃隔着门了?卫生间大门是开着的啊,再说都一块儿吃饭了还不算正式见面啊?
既然想不通,我感觉还是回家看看为好,就对孙阿姨点了点头:「您说的对,确实应该正式一点,我现在就上去」
带着一脑门的问号,我莫名其妙的打开家门,却没想到开门就是一个炸雷。
「别闹了,爸爸要睡了」
「不,我要骑大马」
第一句话是个中老年男人的声音,而且我非常非常的熟悉,虽然他自称我妈的爸爸,但却不是外公,而是前段日子我想找人家蛛丝马迹的胖大爷,第二句话是我妈说的,夹着腔在学小女孩儿。
这老小子是报复完李思娃,特意进城来报复我了?
某种程度,这才算是我让李思娃肏赵婶儿的真正目的,媳妇被那么糟蹋,胖大爷肯定咽不下这口气,他要是真跟我妈有奸情,那报复就非常简单了,直接在我眼前来个无言的「肏你妈」就行了,我也不用再纠结,胖大爷跟我妈到底什么关系。
这次我并没有蹑手蹑脚的,但也没有故意弄出噪音,就跟平常回家一样走进了客厅。
在我预想里,胖大爷想要报复羞辱我,最好的地点就是在我父母的卧室里的大床上,对我妈进行极致的猥亵侮辱,甚至我爸妈的结婚照也要遭殃,不然不足以打消他的心头之恨,可事实是我只猜对了一半。
胖大爷和我妈两个人,确实躺在主卧的大床上,但是……又好像没有报复的意思,至少我感觉不像是在报复。
胖大爷上半身赤裸,挺着他那个弥勒佛一样的大肚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我妈穿着经典的白色碎花连衣裙,嗯对只有一条连衣裙,里边既没有胸罩也没穿内裤,隔着裙子都能明显地看到臀缝,胸前的那两团软肉更是活泼的不像话,两条丰腴的大白腿分开,整个人骑在胖大爷的肚子上。
因为我妈裙摆像荷叶一样,不光遮住了自己的大白屁股,也把胖大爷小肚子那里遮住了,所以我很难判断,我妈是坐在胖大爷的性交肏屄,还是单纯的把自己肥厚的馒头屄贴在了胖大爷圆滚滚的大肚子上。
最奇怪的是,胖大爷并没有像我妈结婚那晚一样,看到我妈的大奶子,就忍不住猥琐的把鸡巴当场掏出来撸。
、现在他规矩得很,既没有把胖手伸进裙子里摸我妈的屁股大腿,也没有扶着在他眼前不停蹦跳的那对巨乳,反而真的像一位慈祥的父亲,拉着我妈的手说:
「好好好咱骑大马,呜——走喽」
紧接着,胖大爷拉着我妈洁白的双臂,一会儿往前拉一会往后推,让我妈前后不停的摇晃,胸前那对没有束缚的白腻,都快要从领口甩出来了,可胖大爷就是没往那看,他一直看着我妈的脸。
这就让我更不明白了,他这样做难道不是让我妈奶子乱甩,然后过眼瘾吗?
就这样我妈骑着胖大爷的肚子,在上面前后摇摆了一会儿,胖大爷喘着粗气对我妈摆了摆手:「这下高兴了吧,赶紧下去,爸爸明天还要去挣工分呢」
说完还宠溺的在我妈那肥硕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非常的轻都没发出什么声音,只是让我妈那厚厚的臀肉有点颤抖。
「不行,我还要架飞机」,听到胖大爷要睡觉,我妈有些「急了」,抓着胖大爷胸膛上的毛发就不松手,疼得对方直叫唤。
「哎呦,好好好架飞机架飞机,我真是生了个小祖宗啊,行了你先从我身上下来」
「嘻嘻我就知道爸爸对我最好了」,在我妈从胖大爷肚子上下来的时候,他大腿一抬胯下那片湿漉漉的黑毛一闪而过。
这时候我才看到,胖大爷其实穿着一条大裤衩,并不是光着屁股,也就是说我妈刚才只是把自己的屄贴在了胖大爷的肚皮上,并没有跟对方肏屄。
我以为他们接下来所谓的架飞机,就是我妈想的什么变态游戏,可没想到还真的就是架飞机。
当然了胖大爷并没有真把我妈架起来,而是自己坐到了地上后背靠着床边,肩膀尽量往下滑和床边齐平。
而我妈是直接把裙子一撩绑在了裙带上,那肥白的大屁股几乎是坐在床边,但因为两条大腿刚好把胖大爷的脖子,夹在了那满是黑毛的大腿根,从视觉效果上来看,真就跟我妈骑在胖大爷脖子上架飞机了。
为了有那种在地上走动的效果,我妈还不停的晃自己的大白屁股,胖大爷靠在床边也不停的耸动肩膀,弄得就跟真的一样。
其实我妈肉乎乎的大屁股,骑在胖大爷的脖子上晃动,其实光从视觉上来看还是挺不错的,就是脖子后面那团湿漉漉的黑毛有些碍眼,有时候甚至还能看到赤红色的唇肉,总之就很别扭。
说是模仿架飞机的颠簸,可其实我妈一直在前后晃悠,或者更直白点说就是,把自己湿漉漉的肥厚肉屄,往胖大爷脖子后面凸起的脊椎骨上揉,玩儿了一会儿,我妈双手扶着胖大爷的双下巴说:「爸爸,你别光走大路啊,大路太平了没意思,也走走小路」
而胖大爷就像面对调皮闺女的无奈父亲,有些疲惫地说:「行——那咱就走小路,坐稳了啊,爸爸要开始了」
答应我妈「走小路」的胖大爷,微微低了低头像是在看路,然后大肚子一起一伏的,疯狂的耸动起了脖子,晃得他身上的肥肉都在颤。
而我妈这边就更疯狂了,那大白屁股被胖大爷蹭的,像是按了个马达不停的震动,白色肉浪一阵一阵:的,晃的我妈声音都是抖得:「对~ 就~ 是~ 这~ 样~ ,爸~ 爸~ 走~ 的~ 再~ 快~ 点~ 」
跟我妈相比,胖大爷一直都很冷静,任由我妈用那团长满黑毛的湿滑软肉,在他脖子后面不停的揉搓,对近在咫尺的两条白嫩大腿,更是碰都没有碰过。
直到我妈把他的脖子,「骑」的有些黏黏糊糊的了,毛都粘在他脖子上了,他才伸手在自己脖子上一模,扭着头对身后的我妈笑骂:「臭丫头,你要尿尿也不跟我说一声啊,你看你尿我这一脖子,你赶紧给我下来」
胖大爷这么一数落,我妈大白腿一抬,红着脸「不还意思」的从他脖子上下来了,丝毫不顾及胯下的私密部位暴露,像小姑娘撒尿一样蹲在床上,胯间那两瓣肥厚的屄梆子受这个姿势拉扯,中间那个红口子微微裂开,在肥硕的白屁股衬托下显得十分淫靡。
而胖大爷好像却对这一美景并不感兴趣,而是在旁边拿了点卫生纸,擦着脖子后面的「尿液」
看到我妈蹲在床上,露着满是黑毛的赤红肉屄,胖大爷佯装愤怒,板着脸说:
「你也是大姑娘了,要学会自己尿尿,不能光等着爸爸给你把尿知道吗?」
可我妈低头看了看自己胯下的红肉缝,还是一言不发的看着胖大爷,对方只能无奈的把卫生纸扔到一边,从床底下踢出一个塑料盆,服软的说:「真拿你没办法,爸爸把着你尿行了吧」
「嘻嘻,我就知道爸爸最好了」,看到李思娃答应后,我妈信息的大白屁股一撅,背对着胖大爷坐到了床边。
跟前边象征性的意思意思不一样,这次胖大爷用两条粗壮的胳膊,挽着我妈两条白嫩的大腿,深吸了一口气猛的一起,竟然真把我妈抱起来了,不得不说他真不愧是杀猪的,还真有把子力气。
把我妈抱起来后,胖大爷伸着脖子目光越过我妈的肩膀,往下面的那个因大腿大张而彻底裂开的红肉缝上看了一眼,然后把那个长满黑毛的红肉缝对准塑料盆就不动了。
等了一会儿见没有动静,胖大爷有往那赤红的肉缝上又看了一眼,见着肥厚的肉缝里就是不出水,苦笑着说:「小祖宗你赶紧尿啊,爸爸可快抱不动你了啊,乖」
这次怕胖大爷看我妈肉屄的时候,眼神不是波澜不惊了,终于有了其他的东西,可还是有些不太对。
他的眼神怎么说呢,有点像李思娃看我,也很喜欢也很狂热也很激动,可就是跟肏屄性爱没什么关系,它更像是一种畸形的父爱。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可事实就是如此,李思娃对我生殖器的喜欢,感觉就像是喜欢逗弄自己儿子小鸡鸡的老父亲,只是我年龄过大显得有些不合时宜。
胖大爷给我的感觉也差不多,他是在跟一个超龄的女儿,玩着不合时宜的亲子游戏,并且直接无视了自己「女儿」身体上的发育,所以看上去既香艳又怪异,看来胖大爷真的很喜欢闺女,老一辈对生孩子的执念,还真是难以理解……
嗯?喜欢闺女……找人给媳妇配种……,我靠——我真是个猪脑子,这真相到早就摆在我眼前了,我却跟睁眼瞎一样看不到。
客观地说依照胖大爷的性子,身为外公最好的朋友,我妈如果直接勾引他,那么大概率会起反效果,他是看着我妈长大的,几乎跟自己亲闺女差不多,为了生闺女他都快魔怔了,怎么会舍得对「闺女」下手。
相反,我妈要是规规矩矩的叫胖大爷一声爸,那就什么都有了,就像我管李思娃叫一声爸,他能乐疯过去。
仿佛是在印证我的想法,随着我妈那红色肉缝里,一注清澈的水流射出,胖大爷终于松了口气,把我妈放到地上后,在对方大白屁股上跑了一巴掌,手上端着尿盆说:「赶紧上床睡觉,一会儿我回来你要是还没睡,爸爸可是要打屁股了啊」
端着尿盆从卧室出来后,胖大爷跟平时一样,笑着对我点了点头就进了卫生间。
洗完手出来后,我还没说什么,他却少有的皱着眉头先开口了:「我今天不是来报复的,之所以让对门那个婊子传个话,让你过来一趟就是想告诉你,我跟你妈……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她现在很危险你明白吗?」
「我……明白,我跟我婶儿是在配种对吗?」
胖大爷这个弥勒佛,少有的苦着脸说:「对,当初你婶跟我说,那天你一冲动把她给睡了,我就想着反正已经开了这个口子,干脆让你试试看,说不定你婶儿能怀上了呢,我当初跟你说那些的也都是真的,确实是大爷下边不行想让你帮帮我,之所以不提孩子的事儿,是怕你听了以后压力太大,谁知道你疑神疑鬼的,以为我对你妈有什么想法」
往卧室里看了一眼,胖大爷对我叹了口气:「这说有也有,说没有也没有,我一直把你妈对方亲闺女看待,可你妈毕竟已经嫁人是大姑娘了,我作为长辈又不能太过于亲近,只能亲近你这个「外孙」了,要不然你也不会有小辉的待遇」
「那我妈结婚那天晚上……」,虽然我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儿了,但仍然还是问了出来。
「唉……当时你肯定觉得我是个老色狼吧」,叹了口气后,胖大爷看着卧室里床上赤裸美妇说:「因为我发现你妈他喜欢我那个样子,他喜欢自己的长辈,我这个看着他长大的胖叔叔,变成一个老色狼的样子,我只是想让她高兴」
「至于喝了酒去你家胡说八道……我纯粹是看不惯李思娃那窝囊样子,你妈都这个样子了,他还跟个窝囊废一样,一点忙都帮不上」,平复了一下愤怒的情绪,胖大爷对我露出个勉强的笑容:「行了你回去吧,放心,我不会让你妈受欺负的」
接着胖大爷就进卧室了,还穿着他那条短裤,侧躺着把丰乳肥臀我妈抱在怀里。
而我妈躺在床上,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有轻微的哭泣声。
看到胖大爷进了卧室,我往门口走了几步,犹豫着停了下来,背对着卧室说:
「那天下午李思娃的事儿我很抱歉,闺女这事儿您还是要看开点,就算当初我跟我婶儿配上种了,她那个年龄也挺危险的」
「看开……在生孩子上有几个人能看开啊……怀不上就怀不上吧,没事儿大爷不怪你」
从家里出来带上门后,我内心是止不住的狂喜。
原来我妈一直在被胖大爷保护,作为外公最好的朋友,宝贝闺女的亲亲「爸爸」,他是绝对不会放任我妈被人肆意玩弄的,至少村里的成年人是不敢的。
这个结果看上去好像并不怎么美好,但至少比我的噩梦强多了。
三十三
对于我们这个破败的小县城来说,一旦到了寒风凛冽的冬天,街道上的人流就像树上的枯叶一样,一场风雪就能扫个干干净净。
往日那些在路边靠摆小摊艰难度日的下岗工人,也不知道被西北风吹到了哪里,或许去南方打工了,也可能是回家避寒了,又或许是坚持不下去了,总之街道上很是冷清萧瑟,就跟我现在的心情差不多。
两边低矮房屋上那厚厚的积雪,覆掩盖住了往日的破败感,也遮挡住了房屋的大部分细节,让人难以区分那是青砖房还是土坯房,甚至让我产生了一直还在村里的错觉,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原本我以为,只要我不再去操心我妈的破事儿,再把我的生活和她做一个切割,那我的小日子很快就会恢复正常的。
但事实证明人这种东西,有时候真很贱。
自从彻底放手不管后,我并没有感觉到自己有多轻松快乐,反而像那些退休的老头老太太一样,产生了一种不知道该干嘛的迷茫,身体从原来的脚踏实地突然变的轻飘飘的,心里也是空荡荡的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为了给空壳子里塞点东西,塞一点正儿八经的东西压压分量,我苦思冥想了好几天。
后来发现化解爷爷和外公矛盾,这件事儿好像挺适合我的,反正俩老爷子的矛盾早晚要解决,早来晚不来嘛。
在内心摇摆不定时,我把这个决定告诉了猴子他也挺赞同的,说现在我爸不在了,两边都能说得上话的人还真就剩我了,如果要是我实在没信心的话,可以趁着外公李思娃他们来拿炉子的时候,先试探一下看外公对爷爷是什么态度。
而我现在跟个大傻子一样,坐在小店门口吹西北风,就是在等外公他们过来。
见我看着门外的风雪踮着脚尖儿大腿不停的抖动,正刺啦刺啦的焊轴的猴子把电焊面罩一摘,掏出跟香烟在通红的轴上一擦,搬着铁凳子就挪到了我旁边:
「刘心志同志,要你当和事老又不是让你上战场打鬼子,你至于紧张成这样吗,再说俩老爷子就你这一个孙子,这妥妥的太子爷待遇啊,只要你一张嘴这事儿准成,你就放心吧」「你不明白,在他们老哥俩的矛盾面前……我这个孙子还真就是个孙子,说话不一定管用的」,说着我无力的搓了搓,被风雪吹有些发疼的耳朵。
「我跟你说,这媳妇和公婆不和啊,很多都是住一块儿闹的,只要一分家搬出去住立马就好,现在你妈平时住乡下,跟你爷爷八百年见一回,两个人还能有什么矛盾啊?一旦你妈跟你爷爷和好了,俩老爷子自然也会和解的,只要你在中间一说和,这不都是水到渠成的事儿嘛」,手里夹着香烟的猴子吹的是天花乱坠,唾沫星子都喷我脸上了,搞得好像他这小屁孩很有经验似的。
猴子这番话其实还挺有道理的,只是不适应于我家的情况,现在外公和爷爷的关系很混乱,双方早已不是什么简单的亲家关系了,他们更像是一对扭曲畸形的翁婿加情敌。
这世界上有几个男人忍心让自己的贴心小棉袄,被一个白发苍苍的糟老头子糟蹋的?更何况那个糟老头子还是你的敌人。
看到自己宝贝闺女私密的娇嫩肉缝,被敌人那根长满灰白杂毛的老肉棒硬生生顶开插进去,而原本属于女婿和孙子的白嫩胸脯,更是被满是胡茬的臭嘴猛嘬狂舔,身为父亲看到这种画面,那肯定是既心碎又气愤,恨不得把对方给挫骨扬灰,和解?和个屁。
当然这些阴暗面的东西,我是不能跟猴子商量的,能商量的是我至今都没弄明白的大问题:「哪有这么简单啊,俩老爷子简直是天生的不对付,外公曾经跟我说过,他和爷爷一个拜李世民一个拜黄巢,两个人是势同水火,甚至说你死我活都不为过,也就是说没有我妈的影响,他俩的关系也依然好不到哪儿去的,想靠我说和一下就搞定……难啊」我刚一说完猴子就摸着自己光溜溜的下巴,摇头晃脑一副狗头军师的样子,我以为他又要有什么高论了,结果一开口却是:「额……黄巢是谁?他比李世民还厉害吗?」「黄巢是谁或者说是什么,我也想知道啊,我倒是知道历史上的黄巢,但我明白历史上唐朝末期那个起义军领袖黄巢,肯定不是外公跟我说的那个黄巢」我说的跟绕口令一样,本来就不懂的猴子更糊涂了,瞪着眼睛神游了一会儿,笑着就照我肩膀就杵了一拳:「你小子现在怎么跟小大人儿似的,动不动就愁眉苦脸的装深沉,我说刘心志同志,生活还是很美好滴,你不要这么悲观嘛,管他黄巢不黄巢的,这世界上不明白的事儿多了,这地球不还照样转啊,要不我用我的宝剑给你开个光,保证你今天能旗开得胜」看到猴子又开始推销她的「开光业务」,我赶紧摇了摇头:「算了吧,这种封建迷信活动,你还是找别人去吧」「嘿嘿,我那宝剑可是有过完美开光的,有用没用你试了就知道了,俗话说的好,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猴子话还没说完突然脸色一变。
然后把手里的半截香烟扔地上、踩灭、踢到墙边一气呵成,紧接着搬着凳子就逃回了他的工位,拿起面罩就挡在他了的黑脸儿上,装出一副我很忙的样子。
我看到猴子这么慌乱,还以为他是看到爷爷又来抓他抽烟了,可我伸着脖子往外看了一圈,并没有发现爷爷的身影,只在街道尽头看到了一辆缓缓接近的手扶拖拉机。
虽然隔着风雪看上去很模糊,但我还是能认出来那手扶拖拉机,是李思娃跟我妈结婚时买的那辆。
拖拉机上面一共三个人,司机位置是我即将要面对的外公,车斗里圆滚滚的那个是胖大爷,另一个矮小的人是的李思娃,我这仨「干爹」高矮胖瘦很有特点,即使离得远也很容易认出来而猴子刚才……就是在害怕胖大爷,至于害怕的原因那就说来话长了,看到猴子整个人战战兢兢的,拿着焊把的那只手都在发抖,我的心里十分自责,因为这纯粹是我家的破事儿连累到人家了……在看到小蕾光洁饱满的下体,被李思娃长满白毛老油光锃亮的黑色老鸡巴撑开那晚,对门儿猴子家不是也有动静嘛。
当时我就感觉那嫖客的声音很耳熟,并且他让我进去扮演外孙肏妈妈的时候,叫我名字叫的还很顺嘴,那一看就是平常认识我的熟人,再加上那种中气不太足的声音,我几乎瞬间就锁定了里面嫖客的身份,觉得那肯定是一个厂里上了年纪的老干部。
原因也很简单,虽然我不清楚肏猴子他妈一次要多少钱,但我明白能让他爸心甘情愿的装绿帽王八,看着对方把老鸡巴插进自己媳妇的嫩屄里,并且还要下贱的说爸爸的大鸡巴肏的好,去承受这种极致的侮辱和谩骂,那本身就说明了这个「服务」不会便宜。
只有那些有钱的老干部才有这个经济条件,享受这种当着「女婿」的面儿肏自家「闺女」的变态快感,也只有他们这些有文化的,才有这些花花肠子玩儿这种西洋景,而且对方大概率是真有闺女的,并且还对自己的闺女有过这种想法,凭空产生这种想法的可能性极低。
之所以我敢这么笃定,是因为我们这个小县城既保守又落后,它会发生的荒唐事儿都是极具乡土气息的那种,像什么儿子不行公公替儿子跟儿媳肏屄配种啊,什么谁家男人窝囊天天被恶霸戴绿帽子啊,又或者是谁谁谁没儿子嫌媳妇的肚子不争气,一气之下把自己的闺女肏大肚子了啊,还有就是李思娃那种,娶个年轻漂亮的媳妇儿子将来也能肏,为了省钱父子同穴睡一个女人。
它们的共同特点是守旧顽固,如果你代入他们那套逻辑就会发现,他们的行为其实很合理也很无奈,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公媳肏屄配种生下来的孩子虽然是孽种,但孽种好歹也是个种啊,至少比断子绝孙强多了吧。
而猴子他爸妈那嫖客给我的感觉完全不同,那更像是有钱人感觉生活太枯燥在找刺激,我给你钱你给我服务,这种妓女给嫖客扮演亲人感觉太……太文明了,更像是开放的大城市里会发生的事儿,跟我们这土鳖地方有些格格不入。
按说我这些想法挺合理的,就算有错也应该不会错的太多,但现实有时候真就挺扯淡的。
外公前些日子跟我说过,哪怕你所有的信息都是正确的,最后得出的答案依然有可能错的离谱,对这句话我现在是深有体会。
有钱有文化的老干部,对自己的「闺女」有想法,且这人还认识我,正常情况下按照这些条件找人,我第一个就应该想到胖大爷的,他完美符合有钱、老干部、有「闺女」、还对「闺女」有想法的条件。
但不知为什么,我当时就像被鬼迷了心窍,脑子里一出现干部俩字,就诡异的就把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村给排除了,就好像「干部」俩字和农村是不相干的。
这个诡异的现象让我很不安,就像回到了怕黑的小时候,晚上一闭眼就感觉那鬼要出来了,可灯一开屋里又什么都没有。
而这次则更严重,我已经能清楚的感觉到,一条冰凉滑腻的舌头在舔我的脸了,已经明确的知道屋里不对劲儿了,但可怕的是开灯后屋里依然什么都没有,就像外公讲鬼戏时说的,有时候什么都没有才是最恐怖的。
至于,我后来是怎么知道嫖客是胖大爷的,原因也很简单粗暴出乎意料,是他本人告诉我的。
那晚我敲门的时候,在「女婿」面前肏「闺女」的胖大爷,本来就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在知道敲门的人是自己的「真外孙」后,「乱伦」的真实感瞬间提升了数倍,那变态的刺激感也是成倍增加,他急切的想来个「三代同堂」,在这种情形下他忍不住就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邀请我进去玩儿「爷孙同穴」激烈的人肉摩擦之后,理智再次降临的胖大爷,怕我像以前一样对他有什么误解,从而产生「李思娃爆肏赵婶」这种恶心事儿,所以犹豫了几天就对我坦白了。
本来弄错嫖客身份这个事儿,就已经让我很郁闷了,而之后胖大爷的坦白更是再次证明,有些真相别人不坦白的话,我这边想破脑子也想不出来的。
当初我逃回城里后,我妈在家里沉寂了很长时间,缓过来后经常去胖大爷家找他哭诉,说什么老公不要她儿子也不要她,她的命怎么怎么苦之类的。
胖大爷当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他是外公最好的朋友,我妈心里有了委屈,就近来找他这个胖叔客诉也正常。
期间我妈胸前那对饱满肉峰,经常在他的胳膊上的蹭,也时常当着他的这个当外公的面儿,露出胸前浑圆的白嫩给丫丫喂奶,那粒殷红的奶头看的他是面红耳赤的,而且喂完奶领口扣子也不扣好,经常大半个白奶子露在外面。
有时候我妈说到情绪激动处,还会抱着胖大爷失声痛哭,细腻的白乳肉在他的胸前胳膊上不停的挤压摩擦,那种柔软的触感还有我妈身上特有的奶香味,弄他老人家是心猿意马的。
特别是两人抱在一块儿后,胖大爷的目光越过我妈的肩膀,一眼就看到了我妈两瓣肥硕的肉臀,把裙子撑得紧绷绷的看上去又圆又大。
更让他喷鼻血的是,一部分裙子还被我妈夹在了深深的臀缝里,整个丝滑的大屁股看上去就跟光着一样,这说明我妈裙子里面肯定是光屁股的,只有不穿内裤臀缝才会这么明显,两瓣挺翘的大屁股分离度才会这么高,一想到我妈裙子下空荡荡的露着屄,胖大爷下面瞬间就有了反映,也幸亏他的肚子大,要不然胯下的东西可能就直接顶我妈肚子上了。
后面的情况也证明,胖大爷的猜测是对的,我妈确实没穿内裤,有一次我妈整理裙子的时候,他突然看到那双丰腴的大腿尽头,长了个满是黑毛的怪物,一块儿饱满的赤红色软肉上,长满了微微卷曲的黑毛,红肉中间是一条鲜红的裂缝,正像水里的河蚌一样在呼吸开合。
当然胖大爷不是小孩儿,还不至于被成熟的女性生殖器给吓到,但在他的预想中,我妈大腿尽头应该是那种,没有一根毛发的白虎馒头屄,白嫩干净的就如同我妈胸前的白奶子,再不济也是几根软细的卷曲毛发。
他从没想过白嫩的能掐出水的大侄女儿,胯下居然生的这么狂野,屄肉赤红饱满屄毛黑亮浓密,这个美女与野兽的缝合直接让他呆立当场。
虽说那时他心里也挺龌龊的,满脑子都是我妈那长满黑毛的兽阜,要不就是白花花的大屁股,但也仅限于被我妈勾引的现场。
事后他冷静的想了想,还是觉得是自己为老不尊,不该对侄女儿产生龌龊想法。
侄女儿那鼓鼓囊囊的大奶子,经常触碰到他的身体,也经常在他面前裸露,这恰恰说明没把他胖大爷当外人啊,至于裙子下光着大屁股露屄,那就更好解释了,有时候怀孕大肚子的女人,就是不方便穿裤衩的,这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好。
至于白白嫩嫩的大姑娘,却长那么一个野兽般的肥穴,这就更不用解释了,她屄上长不长毛,是她一小姑娘自己能说了算的?
亲爹和闺女之间的关系,几乎是不需要什么证明的,毕竟父女两人流着一样的血,这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的。
而胖大爷这种干爹就比较尴尬了,他和我妈之间什么都没有,因此他很需要我妈的亲近,以此来证明他们的关系不一般,至少要远超普通的街坊邻居,包括当初胖大爷对我那么好,也是这种证明的一部分,而我妈突然献殷勤,算是正中了胖大爷的下怀。
就是我妈那有意无意的露骨撩拨让胖大爷很苦恼,每次都会刺激的他下面充血膨胀,动不动裤裆就会起来个大帐篷。
他要的是父女之间的天伦之乐,这当爹的老对闺女起反应硬鸡巴,这算怎么一回事儿啊。
不过好处是,晚上他肏赵婶时变的特别有劲儿,就跟年轻了十几岁似的,把赵婶那个老骚屄肏的是哭爹喊娘,说自己是一只骚浪的老母狗,是个长了大奶子肥屁股的鸡巴套子,是天底下最骚最浪的贱屄,天生就是舔男人鸡巴的贱货,这让经常被赵婶儿骂老王八的胖大爷,很是扬眉吐气了一番。
不过这种白天慈祥父亲,晚上禽兽丈夫的逍遥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
突然有一天,我妈说自己的胸不太舒服,感觉可能是因为奶水有问题,正好当初在闹洞房的时候,胖大爷说他对女人下奶很了解,所以想请胖大爷帮她看看。
听到我妈这个请求,当时胖大爷就懵了,闹洞房那是特殊情况,跟平常是不能比的。
就像有些地方,娶媳妇当天甚至会让公公戴一个高帽,上面写着我要扒灰,那样子就跟文革批斗人差不多,在众人的起哄架秧子下,跟儿媳妇玩一些十分过火的游戏,但这仅限于结婚那天,平常谁闲着没事儿敢嚷嚷着要肏儿媳扒灰啊。
对于我妈这个要求胖大爷既尴尬又为难,可又不能直接跟我妈解释说,闹洞房那天情况特殊,我可以看着你大白奶子喷奶撸鸡巴,那天一过就不行了吧,毕竟这是个潜规则是见不得光的。
但就跟我猜测的那样,我妈接下来直接就是一句:您是看着我长大的,在我眼里您跟我爸是一样的,爸——咱们父女俩之间没那么多忌讳。
严格来说,我妈这句话是有大问题的,别说干爹了,就算亲爹也不能乱看闺女已经发育起来的大奶子啊,可恰恰胖大爷不是亲爹,这一声爸才显得如此重要,激动的胖大爷没过脑子直接答应了。
额……其实他当时,也不是完全没过脑子,他想着只是看看而已,反正洞房那天大侄女奶子发育的如何,他这个长辈也已经见识了,今天最多也就是摸一摸捏两下,作为一个年过半百激情早已不在的老男人,还不至于说跟小伙子一样,被裤裆里的二两肉牵着走。
但凡事都有意外,胖大爷忘记了自己心里的一个执念,一个几乎快要让他疯掉的执念。
见我妈解开领口那几颗扣子,露出胸前那对不停荡漾的白肉球后,胖大爷就不断地在心里告诫自己,这两颗圆溜溜的大白奶子是自己闺女的奶子,他作为亲爹不能产生禽兽想法,可一想到自己要是亲爹,他又会忍不住的联想,既然是亲爹了,那对方这俩能喷奶水的大白奶子,岂不是从自己的鸡巴里射出来的?既然那白奶子是自己黑鸡巴射出来的,那肥奶子里里射出的奶水,算是我鸡巴射的精液吗?那岂不是说闺女这白嫩嫩的身子……这种夹杂着亲情的扭曲刺激,本身就已经让胖大爷很激动了,结果我妈还张嘴来了句更刺激的:爸,这段时间思娃跟我同房的时候,他那根东西每次插我,我的奶头都会特别痒,还滋滋的不停喷奶水,这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胖大爷本以为我妈会问什么,胸部有肿块或者涨奶之类的问题,没想到我妈问的东西这么劲爆。
这个问题胖大爷倒是知道,有些产奶比较足泵的女人,在被男人肏爽了或者肏到了高潮,奶子里的奶水确实会喷出来,但这个原因他却说不出口……也不想说。
这是他心里的一块儿伤疤,也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事实,漂亮的大侄女儿居然被李思娃这个下贱东西给肏了,一个他最看不起的老侏儒废物。
跟我当初天天看现场直播不一样,胖大爷哪怕是闹洞房那晚,也没有亲眼看到李思娃把鸡巴插进我妈的屄缝里,他只是看到黑瘦的李思娃,趴在我妈白嫩的身子上不停的耸动而已。
因此还可以掩耳盗铃的骗自己,说我妈和李思娃是结婚过日子,是家长里短的瓶瓶罐罐,而不是某种像动物一样,令人心痛淫靡的人肉活塞运动。
但这种自欺欺人的行为,在那一刻却被我妈亲自给戳破了,我妈亲口告诉他结婚就等于肏屄,她胯下肥厚饱满的肉穴,不但被李思娃恶心的老肉棒给捅了,而且还被捅的非常舒服,舒服的她奶水都控制不住喷出来了。
一想到又黑又瘦老鼠一样的李思娃,趴在我妈丰满白嫩的身体上,捏着白肉桃子般的大屁股,用胯间那根恶心的驴货,把我妈肥厚的屄梆子撑的跟个肉皮圈一样,在臀瓣中间那火热湿滑的赤红肉缝里噗嗤噗嗤的,带动着我妈肉穴里的屄水疯狂飞溅,胖大爷心里就特别不是滋味。
这种不是滋味的心情很另类,它并不单纯是父亲嫁女儿的没落,也不是被戴绿帽子的憋屈,更不是我当初看到我妈肉穴被粗大肉棒爆肏的悲愤,而是一种惶惶不安的危机感。
我妈是李思娃的媳妇,说的粗俗点我妈那长满黑毛的赤红馒头肉屄,生来就是让李思娃娃的鸡巴肏的,人家闲着没事儿就能把鸡巴插我妈屄里来一次,那大白奶子想揉就揉想吃就吃。
说不定赶上我妈心情好,还会跪下用她那传播知识的嘴,给对方下贱的舔那骚臭鸡巴呢,就连晚上睡觉说不定都是摸着我妈的奶睡的,而他这个所谓的干爹能跟我妈这么亲近吗?
在这种情况下,他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干爹,所谓的除了外公最亲近的长辈,那就是个笑话。
亲近?我龟头都亲近到你闺女屄芯子里了,你能有我亲近?有本事你也龟头顶进你闺女的屄芯子里啊,呵呵我估计你连你闺女的屄毛都没见过吧?闺女是当爹的鸡巴里射出来的,我每天都往你闺女的骚屄里射精,你闺女的身体里有你的精液吗?就这还干爹呢也不嫌丢人。
我估计她也从来没叫过你几次爹吧,我可就不一样了,每天晚上她都被我肏的叫我大鸡巴亲爹,骚屄夹的那叫一个紧生怕我不肏她了,别说叫爹了叫爷爷叫祖宗的都有,我只要鸡巴往她的骚屄里一捅,你那大白屁股闺女就是我胯下的一条母狗,让她叫什么她就叫什么。
对于借种借到疯癫,恨不得让公狗肏自己媳妇的胖大爷来说,这是种事是绝对不可接受的,除了外公我妈最亲近的长辈,应该是他也只能是他,怎么能是李思娃那个下贱的老猴子呢。
但残酷的现实是,我妈和李思娃两人在肉体上,就是比胖大爷亲近多了。
除非他的鸡巴也插进我妈的屄芯子里,而且结合的比李思娃还要深还要紧,最好像街边公狗给母狗配种那样,父女两人的生殖器一旦结合,就紧紧的锁在一起拉都拉不开,锁住的时间越久越好,要是永远也分不开了那就更妙了,让我妈肥厚的屄梆子直接跟他的鸡巴融到一块儿,他那根粗黑的老肉棒变成一根粗壮的「脐带」,把他们父女的肉体紧紧的连接在一起。
只有这样,才能保住他岌岌可危的干爹地位,也只有这样,他才能真正的感受到父女之间血脉相连的感觉,弄不好他跟我妈的关系还能超越外公,毕竟亲生父亲跟女儿在肉体上,从来不存在什么「脐带」,有的只是趴在孩子母亲身上的一哆嗦。
虽说那会儿胖大爷的想法已经很变态了,但出于对「闺女」的疼爱,他依然没有做出什么不轨的举动,真正让他彻底沦陷的,是我妈那个白皙的孕妇大肚子,还有腿根那一片完整的黑毛。
就像当初我被我妈浓密的黑屄毛震撼到一样,这一身细腻白肉的美少妇,身下却长着浓密狂野的黑毛,同样刺激的胖大爷头皮发麻。
更让他遭不住的是,我妈那片黑屄毛的范围,跟外公胯下那一片鸡巴毛的范围一模一样,这就让往日那种有些虚无缥缈的父女关系,一下子变成了可以看得见摸得着的实物。
一想到这么白嫩漂亮的大闺女,是被老友胯下那根粗黑的老肉棒射出来的,胖大爷整个人都要炸了,丑陋的鸡巴里射出来个大美人,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刺激的事儿吗?只可惜自己的鸡巴不争气,射不出来奶子这么圆,屁股这么肥的白嫩闺女,享受不到那种鸡巴射出骚屄肥奶的极致快感。
更巧的是,在他这个屡次配种失败的「猪郎官」眼里,亲闺女早已不是常人眼里的女孩儿或女婴了,而是一个雪白的大孕肚,准确的说是赵婶的大孕肚。
而且这浑圆白皙的大肚子下面那肥厚肉缝里,必须要有一根粗长的黑肉棒在不停进出,肏出来的屄水越多越好,屄水越多肉棒插起来就越顺滑,肏到最后射精的时候,两颗硕大饱满的卵子还要紧紧的贴着外翻屄梆子,以保证精液能射到赵婶骚屄的最深处,那根粗大鸡巴射出来的浓稠精液也要尽可能的多,要是光用精液就能把肚子撑大那就更妙了。
用胖大爷的话说就是,只有粗长的家伙事儿,才能把精子送到你婶的屄芯子里,只有饱满壮硕的卵蛋才能生出好精子,只有把你婶儿的骚屄肏爽了,并把粘稠的精液灌得满满当当,她怀孕的几率才会更高,一切都是为了配种受精生闺女。
而当时怀孕状态的我妈,几乎完美符合胖大爷的癖好,既是素未谋面的「亲闺女」,又是拥有三十多年感情的干闺女,而且漂亮闺女的胯下,还有他期盼已久的「父女关系」唯一的遗憾是「亲闺女」还不太完整,大肚子下面那长满黑毛的赤红肥穴,既没有被粗长的大鸡巴爆肏,也没有被人灌满白色浆液,需要他这个老父亲来填补……那天在我妈身上射了几次,胖大爷自己也记不清了,他只是说我妈表现的犹如花痴荡妇,而他就像不知疲倦的年轻小伙,父女俩人简直是干柴遇到烈火,那天射的他差点马上风死在我妈肚皮上。
胖大爷跟我说,事后他并没有多高兴,他感觉自己就像个刚杀了人的杀人犯,胯下那根再也硬不起来的肉匕首上满是黏糊腥臭的「鲜血」,在激情杀人后只剩下慌张恐惧和不知所措,到最后甚至嚎啕大哭了起来。
受这次疯狂的影响,后面再被我妈纠缠着上床,胖大爷就有了一个习惯。
那就是每次和我妈缠绵前,他都会事先在赵婶身上,把暴戾情绪和那种纯粹的欲望先发泄出去,然后再跟我妈享受天伦之乐,这样不但能保证小洋的安全,也可以防止自己再次变成一头只知道肏屄吃奶的老畜生。
之后他们的关系就变的非常奇怪,两人经常在胖大爷没什么欲望的情况下,光着屁股玩儿过家家扮父女,就像那天我看到的那样,一位丰乳肥臀的美少妇光着身子,对自己的老父亲亲密的撒娇,甚至骑在老父亲的脖子上,用自己私处的红色软肉去厮磨后脖颈,让老父亲为自己把尿打屁股之类的,但双方又不会发生实质性的交合。
当然这并不代表说,他就不会跟我妈真刀真枪的干了,有时候他们「父女」情到深处,还是会用生殖器把两人肉体连接在一起,来一番灵与肉的交融,但并不追求那种激烈的生殖器摩擦和舂捣,只是为了维持肉体上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而已。
就像那句话说的,在母亲眼里自己孩子永远都是最好最乖的,到了这一步胖大爷仍然没把我妈往坏处想,只是以为苦命的大侄女被儿子回城这最后一根稻草给击垮了,正处于自暴自弃的放纵阶段,只要熬过这一阵心里缓过来就没事儿了,到时候他这个胖叔就忘掉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让侄女儿重新回归正常生活。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惊恐的发现,我妈根本就不存在什么自暴自弃,她纯粹就是奶子发涨屄发浪了,在利用他这个胖叔找刺激。
她想让亲爹骑在她的大白屁股上,把生她的那根大肉棒狠狠的插进她火热湿滑的肉缝里,用那双粗糙有力的大手捏住她胸前的巨乳,然后那粗硬的肉棒拉扯着她私处带毛的软肉疯狂进出,像对待最下贱的妓女一样往死里肏她,让她结结实实的感受一次什么叫「父爱如山」但迫于对亲爹的恐惧她又不敢直接上,只能退而求其次勾引了亲爹的好友,用扮演父女的方式先演习一下,让最熟悉老父亲的人教自己,该怎么用亲闺女的身份去的勾引他的老友。
这也是那段时间胖大爷频繁找外公喝酒的原因,他想提醒老友提防自己的闺女,但又实在没有勇气开口,最后就只能化为没完没了的酒局。
包括那段时间有意回避我,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被动帮助我妈和外公乱伦的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
跟我这个知道自己妈妈被人肏,就跟天塌了一样的雏不同,在年过半百的胖大爷眼里,我妈不管是找野男人肏屄,还是暴露身体发骚在他眼里都不算什么,漂亮少妇耐不住寂寞找野男人肏屄虽说不太光彩,但也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事儿。
真正让他难以接受的是,在主动勾引外公这件事儿上,我妈表现的太过于赤裸裸了,不存在什么生闺女生儿子的无奈,也没有什么被生活逼迫的苦难,纯粹就是冲着跟亲爹肏屄找刺激去的,中间没有任何的借口遮掩。
哪怕我妈找个借口说看外公没后,想用自己的肚子给老父亲生个儿子呢,那弄不好感同身受的胖大爷就支持了。
知道了我妈的目的后,胖大爷感觉这样发展下去会出事儿,但又怕直接粗暴的拒绝,我妈会去找其他长辈「演习」,所以他就以闺女长大了为由,让我妈穿上衣服跟他扮父女,想用这个方法把他们的关系慢慢的推向正常化,结果……当然是失败了。
父母在肏屄的时候,露着正咕叽咕叽满是汁水的生殖器跟孩子讲道理,那孩子能听得进去吗?母亲的屄洞被儿子的鸡巴撑的满满的,龟头顶的她身体打颤直翻白眼儿,这个时候说教有用吗?至于说父亲……哪有什么父亲啊,那不就是个吸奶舔屄的猥琐老头吗。
眼看劝说无望,胖大爷索性也就不劝了,改为平时喊喊村委的大喇叭,以安全的名义规训村民晚上别乱跑,还时不时的往我家跑震慑那些有歪心思的人,尽量把局面维持在一个可控的范围。
应该说这个方法还挺有效的,一直都没有出过什么大的纰漏,唯一的瑕疵就是,因为我俩之间的误解,导致赵婶儿被李思娃那个狗杂种给肏了,在他的眼里李思娃这老侏儒还不如一条狗呢,自己的娇妻被一个比狗还下贱的东西为肏了,这让胖大爷心里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没错,那天下午我当着他面肏赵婶儿时,其实胖大爷并没有生气。
就像我临走时他跟我说的那样,他其实是为了让我肏的更舒服更省力,也为了给自己找刺激,脸色涨红青筋暴起只是因为太过亢奋,当时他跟我妈已经当了大半年的「父女」了,我肏赵婶儿在他眼里就是,乖外孙在帮他这个胖外公给骚屄外婆配种。
乖外孙不熟悉肏屄,他就挺着半软不硬的老鸡巴,亲自爬到娇妻赤裸的身体上,用实际行动给孩子演示什么叫肏屄。
乖外孙不知道孩子怎么来的,他就耐心的解释,当初他是怎么努力肏干,把对方那个肥奶大屁股「妈」给肏出来的,「外婆」这个老骚屄生他妈妈那个小嫩屄有多不容易。
小孩子家家的第一次龟头对不准屄缝,他就亲自扒开娇妻的屄梆子,指挥着乖外孙用赤红粗大年轻鸡巴往里捅。
让大白屁股闺女怀胎十月生的外孙,再回过头给他的「骚屄外婆」配种,世界上没有比这更刺激的事了。
这既能满足他内心那种,小马拉大车外孙肏外婆的禁忌感,又能给媳妇骚屄里射满年轻有活力的精子增加怀孕几率,更让他兴奋的是,这些精子的一半血脉来自他的宝贝闺女,在他眼里这就相当于真正的血脉相融了,这种一石三鸟的好事儿怎能让他不亢奋。
特别是看到大奶子娇妻的黑屄都被肏成了褐色屄肉,对方的鸡巴紧紧的贴着娇妻柔软滑腻的屄肉,他感觉整个人都要爆炸了,胯下的老鸡巴更是被刺激的梆硬,这根粗大稚嫩的赤红肉棒是闺女身上掉下来的肉,现在这根肉棒深深地插在娇妻的身体里,说明他跟闺女的关系在肉体上又近了一步,这也让他对外公的身份更加向往了,但出于多方面考虑他还是不敢这么自称,只能不断的强调自己媳妇是对方外婆,对方是在跟自己的骚屄外婆肏屄。
不能对「外孙」说什么,那发泄的人就只能是自己媳妇了,而所谓的「愤怒」就是这么来的。
其实当时他很兴奋,给我推屁股推的特别卖力,恨不得把乖我整个人推进赵婶儿的骚屄里,让我变成他的宝贝儿子,就像在平常他恨不得把我妈的身体揉进他鸡巴里,再哆哆嗦嗦的射出来当亲爹一样,跟恼羞成怒叶公好龙完全无关,要不然也不会出现,一边给小奸夫推屁股肏自己媳妇,一边骂自己媳妇骚屄贱货这种怪事。
一惊一喜两个插曲过后,后面就再没什么意外了,但却出现了一件让胖大爷更难接受的事儿,我妈邀请他到我爸的坟前「当父女」说实话,当着女婿面肏闺女这种刺激事儿,他们父女俩早就玩好几次了,每次一想到能当着我爸的面,噗嗤噗嗤的抽插我妈大白屁股中间那红肉穴,胖大爷胯下都会兴奋的起反应,心里产生一种从女婿手里夺回闺女的特殊快感。
不过幻想终归是幻想,跟前面一样他还是不敢直接拒绝,只能哄着我妈说在婚纱照下是一样的,看着闺女的婚纱照更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在婚床上给女婿戴绿帽子更刺激,再者说房子里有回忆更能更增加感觉,而且室内还不受天气限制。
这次我妈倒是没拒绝,这让胖大爷大大松了口气,对他来说父女俩转战县城,只需要找一个发泄欲望的替代品即可,而猴子他妈就是赵婶儿的替代品。
刚好他们两口子的年龄跟我爸妈差不多,还住我们家对门离得也近,花钱就能玩儿方便得很,更重要的是他可以放出心中野兽肆意发泄,毕竟赵婶再怎么说也是自己媳妇,跟花钱买来的婊子完全不同,后者是可以不用当人看的,那真的就是发泄用的肉套子,什么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对方屄里捅,甚至会实践一些曾经的「遗憾」和「好奇」在玩弄猴子父母期间,胖大爷不止一次的告诉我,我要是想肏孙阿姨的的话随时可以,那只母狗精盆他调教的可听话了让干嘛干嘛,而且基于爷爷的原因,他们这做叔叔阿姨的也不会要我的钱,甚至有时候会当着猴子的面跟我说,弄得我特别尴尬。
……
就在我愣神的功夫,外公他们已经到门口了,不过外公和李思娃还要给车调头,胖大爷率先跺着脚跑过来了。
见下这么大的雪我还坐在门口,一边拍身上的雪花一边说嘶哈嘶哈的说:
「着大冷天的你不在屋里暖和,坐门口干嘛喝西北风啊,当心别冻着了赶紧进屋吧」「哦没事,屋里太闷了,我来门口透口气」
「哈哈那你在这儿透气吧,我可得进去烤火了,这一路上可冻死我了」,说完后胖大爷并没有进屋,而是低头小声跟我说:「你发小他妈的奶子最适合大冬天抓着暖手了,又软又热摸着跟缎子一样,想不想试试啊?」「咳——咳——」对于胖大爷的调戏,我干咳了两声没搭理他。
紧接着外公和李思娃也过来了,李思娃跟往常一样,只知道咧嘴对我傻笑。
而外公也没对我多说什么,只是笑着调侃了我一句:「傻孩子也不嫌冷」,然后把他的雷锋帽扣到了我头上,跟李思娃一块儿进屋了。
老哥仨一进屋就围着温暖的炉子,搓手跺脚有说有笑的,而我心里却是急的不行。
一会儿和外公可怎么说啊,总不能直接跟对方说,你跟爷爷都是一家人,我不希望你们再吵架了,接着外公就和颜悦色的答应?这显然不可能。
哪怕仅仅是达成一个最低的目标,能让他俩见面说话不吵架,我就已经是烧高香了,但就现在来看,这个最低目标想要达成也十分困难,外公和爷爷两个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有时候我甚至会阴暗的想,俩老爷子一块儿乐乐呵呵的肏我妈多好啊,我这个当儿子的都不计较了,也不知道他们哪来的气性。
是我妈那大白屁股撞上去不够软和?还是那对肥乳不够圆挺了?要不就是我妈的屄里不够热不够紧,裹的你们的老鸡巴还没舒服到家,让你们有了扯淡吵架的精力?
你们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能肏到我妈这么年轻的少妇,那都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吵的,有这个精力都发泄在我妈那大白屁股上不好吗?
他肏你的大奶子闺女,你就肏他的骚屁股儿媳妇啊,他吃你儿媳妇的奶水,你就舔他宝贝闺女的骚屄,他要是敢用老鸡巴顶开你闺女的骚屄,玷污你闺女的身子,你就直接把他儿媳妇的馒头屄射满,谁怕谁啊。
儿子死了,那个大白屁股儿媳不正好归你吗,你把人家赶回乡下干嘛?闺女回来就回来了,你非找个侏儒老头肏你宝贝闺女的嫩屄,既然你这么好这口,你自己去肏闺女的嫩屄不好吗?
但凡你们俩人有一个敢下手,现在的局面也不会烂成这样。
就在我思索着解决问题的邪路时,身子已经暖和过来的外公,搬着凳子主动坐到了我旁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有事你就说,外公还能把你吃了呀,也不知道你的小脑袋瓜怎么想的,这么冷的天一直坐门口,也不怕把自己冻病了」「啊?」看到我有些疑惑,外公用食指在我头上一捣,有些没好气的说:「啊什么啊,你小子我还不知道,扭扭捏捏的坐门口,一看就是心里憋的有事儿,有什么事儿赶紧说」「当初你跟爷爷为什么不肏……吵架」,出于刚才心里对爷爷外公的怨气,再加上外公又问的突然,我脑子里想法几乎是脱口而出,幸好我们这「肏」和「吵」的发音很像,要不然我就完蛋了。
见我「紧张」的话都说不清楚,外公哈哈一笑:「你是想问我跟你爷爷为什么吵架吧?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嘛,那时候没听明白啊?」「额……我其实是想问……」,受到刚才说漏嘴的影响,我现在脑子里有点乱,生怕自己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稳妥起见就问了个模棱两可的问题:「在您的眼里,我爷爷他……是什么样子的?」听到我的问题后,外公的嘴角立马翘了起来,不怀好意的的看着我:「你问的是我的视角?我的看法?」「对,您的看法」,虽然外公的笑容,让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但我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看对方的,那调解就无从谈起。
「哈哈我的看法很简单,汉奸、叛徒、寄生虫、睁眼瞎你随便选哪一个都行,还有其他问题吗?」「啊?汉奸?您在不是一直强调工农地位悬殊吗,不是在说工人在吸农民的血肉吗,这跟汉奸有什么关系啊,您这回答怎么跟上次不一样啊」看到我瞪大了双眼跟见鬼了一样,外公长叹了口气:「对,你没听错,在我的眼里就是汉奸叛徒,以前我讲的那些不公是你爷爷的视角,当初我是在告诉你,我为什么不跟他们为伍,因为在他们那套叙事里,农民几乎是不存在的」说完之后看着门外的风雪沉默了一会儿,外公突然再次开口:「哦对了,我猜你一会儿回家,肯定还要问你爷爷,在他眼里我是什么样子,干脆我现在直接告诉你吧,省的你再畏畏缩缩的,不知道怎么开口问他」「在他的眼里,我是个典型的反动派、民族右翼分子、白匪、封建余孽,也有人给我扣分裂分子的帽子,反正意思大差不差吧,至少我知道自己是谁……」,说到这里外公像是想到了什么,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在这个问题上其实你不用纠结站谁,因为你一直都在我这边」「我站您这边?不会吧?」,听到外公这么说,我比当初搞错孙阿姨嫖客的身份还要吃惊,我站哪边自己都还没决定,甚至都两眼一抹黑呢,外公他怎么可能知道?
「怎么?不信?那问你两个简单的问题啊,如果当初我把你妈嫁给一个非洲老黑,你愿意吗?」虽然不知道外公要干嘛,但听到他说要让恶心的非洲老黑跟我妈肏屄,我立马开口拒绝并疯狂摇头:「不愿意」看到我一脸嫌弃的疯狂摇头,外公再次露出了他那略带嘲讽的微笑:「那……如果这个非洲老黑,跟你爷爷拥有共同的信仰,是你爷爷的好同志好战友呢,你也不愿意吗?」「额……」,外公的第二个问题一说出来,我立马就明白他的意思了,让恶心的黑人肏我妈,我是打死都不会同意的,但以我对爷爷的了解,如果那个老黑真是他同志的话,他大概率会同意。
这就是外公和爷爷的冲突吗?一上来就是你同不同意让黑鬼肏你妈,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好像确实跟爷爷不是一路的。
更让我烦躁的是,这些问题比以前那些什么,工人农民之类的还要复杂,我连个大概都没弄明白,这处境可比推测错误恶略多了,前者只是找不到「恶鬼」在哪,而后者是根本就不知道「恶鬼」是什么。
见我萎靡的坐那不说话了,外公站起来跺了跺脚:「唉……其实你这个年纪听不懂是正常的,这个问题太大也太复杂了,不懂也好……最好一辈子都不懂,如果将来有一天你真明白了,那反而不是什么好事儿,那说明……算了,要不这样吧你也别为难了,你也回去也问你爷爷俩问题,只要他答出来我马上登门给他赔礼道歉」说着外公就趴在我的耳朵边,说了一个极其普通的问题,普通的我以为他在跟我开玩笑,我本以为有什么后续,结果外公说完回去烤火了。
因为他们老哥仨今天过来,一方面是为了把做好的三个炉子拿回去,另一方面也是趁着下雪天没什么交警,特意开着拖拉机来采买的,所以并没有在小店里多待。
而胖大爷他们一走,刚才还跟鹌鹑一样的猴子,立刻就活泛了起来,跑过来搂着我的肩膀贱兮兮的说:「咱外公刚才趴你耳朵边,跟你说什么了?不会是什么干部工人农民,这三种人待遇不平等的问题吧?」闻到猴子身上重重机油味,我不耐烦的推了他一把:「没有,他问的问题……挺简单的」「那你拉长个脸干嘛,你都觉得简单了,那在咱爷爷眼里岂不更简单」「……也许吧,但我总感觉太顺了,顺的有点不正常」,以我以往的经验来看,某件事儿太顺往往意味着会出意外。
这时候猴子再次贴了过来,搂住了我的脖子:「刘心志同志,你这就是不自信,什么逻辑啊顺就不正常了?退一万步说就算今晚失败了,你不也增进了对二老的了解嘛,不要那么沮丧,要不今晚我请你吃牛肉面,咱柜台上的钱我看还有不少呢嘿嘿」「柜台上那是我家的钱,你拿我家的钱请我吃饭,你小子挺会做人情啊」,然后我扭头闻了闻猴子的胳膊,皱着眉头一脸嫌弃的说:「你这工装多久没洗了,这都什么味儿啊,都快能酿酒了」被我嫌弃的猴子,非但没有放开我,反而搂的更紧了:「我这不是为了给你省洗衣粉嘛,再说吃碗牛肉面能有几个钱,我还用你们家钱看毛片呢哈哈,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怎么?刘大老板有意见了?」「我有个屁的意见啊,我只是看不惯你那副贱兮兮的样子,看招——」,说着我就做出了一个许久没做过的动作,伸手突然在猴子的裤裆套了一把。
如果是以前的猴子,那肯定是能躲过去的,毕竟男孩儿之间会经常掏着玩儿,但因为这两年我们大了也成熟了,这种幼稚的游戏就再没怎么玩过,所以他一下子就被我掏中了。
中招的猴子就跟受了惊吓的猫一样,瞬间蹦了起来跑到炉子旁,呲牙列嘴的说:「我靠,刘心志我肏你大爷的,你三岁小孩儿啊,幼——稚——」「我大爷不是刚走吗,你想肏的话现在还不晚哈哈,不过我建议你肏他媳妇,他媳妇的屁股大肏起来舒服」听到我说赵婶儿,猴子眼睛立马就亮了,嘴里骂骂咧咧的说:「他媳妇的老骚屄舒不舒服,我还不知道啊,那个大奶子贱货昨晚还被我大鸡巴肏的嗷嗷叫呢,哭爹喊娘的叫我大鸡巴爷爷,当时那胖子就在旁边,不停的夸我肏的好呢,说他媳妇的骚屄就是为我鸡巴长的,让我让死里肏」自从知道胖大爷凌辱玩弄他父母后,猴子就有了一个特别阿Q的爱好,那就是意淫赵婶,也算是个另类的发泄吧,听到猴子又来劲儿了,我立刻应声附和到:
「是嘛,那你可要注点意了,咱厂里那黑胖子光哥,要是知道你个小屁孩儿小子肏了他妈,还说他妈是骚屄,那还不活撕了你」听到我提光哥,猴子更兴奋了,裤裆那厚厚的棉裤都被顶了起来,并且一只手伸进去不停地撸动:「他要是看到,他妈的黑屄被我的大鸡巴插了进去,那张黑脸肯定会变得更黑,说不定还会求我轻点肏他妈呢哈哈」「行行行,你慢慢肏你的赵婶吧,注意点别把人肚子给搞大了,哥们我现在去换个衣服,准备回家迎接刘红星同志(爷爷)的考验了」「那就预祝你马到成功了」,没有了我这个助演,猴子自己一个人意淫也没什么意思,无聊的趴在了炉子边的隔热网上。
冬天的白天很短说黑就黑,换完衣服我也没敢耽误时间,双手揣着兜就出门了。
这会儿临近黄昏风已经停了,刚好也是下班放学时间,路上的行人也慢慢多了起来,看着路边那些在雪地里玩闹的小学生,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一个困扰了我很长时间的问题。
不管爷爷跟我妈在暖和的时候,他们是不是在室外肏屄,但就现在这冰天雪地的天气,注定了他们只能在室内缠绵。
可问题是,他们俩一位是干瘦的糟老头,另一位却是年轻美貌的少妇,这种老少配的劲爆组合在外边租房,我不敢说百分百,但最起码有百分之八十的几率会被人听墙根,一旦被人听到动静,这种老头肏少妇的香艳新闻很快就会传开,而我们县城太小又没有战略纵深,不支持打一炮换一个地方的游击战。
不光是民房不能租,我顺着这个思路一想,发现就连宾馆旅馆也是不行的。
我们这稍微像点样的宾馆,几乎都是过去的招待所改的,里边很多人都认识爷爷,更麻烦的是凡是住宿都要登记,男女开一间房还需要出示结婚证,这爷爷能去才怪呢。
不正规的小旅店倒是不用登记,但小旅店在我们这,几乎跟妓院是划等号的,带着儿媳妇去那扒灰,脑子但凡正常都不会这么干。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这些个地方都不能去,就现在这天气爷爷跟我妈还能去哪?
人都是吃一堑长一智的,多次的错误经历告诉我,要是某个问题想不通,或者某些细节对不上时,那极有可能是我弄错了,弄不好还错的特别离谱。
也许……爷爷跟我妈之间从来都没有奸情,这些都是我自己的主观臆想,或者说是暗中的那只「恶鬼」想让我这么想的?
到家了门口,为防止像下午一样,被一眼就看出来心里有事儿,我赶紧把自己的苦瓜脸收了起来,一脸「高兴」的推门而入:「我回来了,饭好了没有啊」听到我的声音,奶奶立刻在厨房里回应我:「今天我特意炖的排骨,赶紧的,你洗完手咱就开饭了」而爷爷在沙发上,聚精会神的看着新闻,只是招呼了我一句:「回来啦」「嗯」因为家里有暖气,我一进屋就把厚厚的外套脱掉了,搓着冰凉的双手就进了卫生间,不过就在我提起热水壶准备倒热水时,突然看到旁边的塑料洗衣盆里,爷爷的一条内裤好像有点异常。
这件内裤跟李思娃那条防盗内裤很像,都是那种只有上年纪的人才会穿的蓝色老内裤,区别在于这件没有被穿烂,也没有失去弹性,更没有奇葩的防盗拉链。
应该说就是普通的男人内裤,不普通的是这件蓝色内裤的裆里边,有大量呈喷射状的椭圆形干涸黄斑。
这些干涸的黄斑是什么我当然知道,真正令我不解的是,爷爷为什么把它们射在内裤上,它们的归宿不应该是我妈那肥厚多汁的肉穴里吗?
难道爷爷也有跟胖大爷一样,肏我妈之前有事先发泄的怪癖?
还是说因为天气不允许公媳俩把肏屄,换成了摸奶抠屄撸鸡巴,这样就能继续在室外缠绵了?
就在这时,客厅里远远传来了爷爷的责备声:「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下雪天进门前要先把外套上的雪拍一拍,要不然雪一化衣服就湿了」「知道了」被爷爷这一打断,我也就不再去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了,反正撸鸡巴和肏屄对我来说区别都不大,今晚的主要任务是外公那个问题。
跟爷爷生活这段日子,刚开始那些天只要一看到爷爷,我脑子里就会出现他抱着我妈大白屁股耸动的画面,要么就是控制不住的往他裤裆看,不过很快我就找到了解决办法,那就是把爷爷当成我爸。
幻想着自己是爷爷肏我妈射出来的孽种,没有十几年前他那根老肉棒,在我妈火红肉屄里的一哆嗦,也就没有今天的我,而亲爹肏亲妈是天经地义的,即使这个亲爹年龄有一点大。
更方便的是把爷爷当我爸,我几乎不需要做什么准备,也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可以说瞬间就能代入,而这也是我敢调解爷爷和外公矛盾的重要原因,把爷爷当成我爸压力会小很多。
吃完晚饭爷爷泡了一壶茶,跟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等着看新闻联播。
而我则在旁边泡脚,见爷爷的心情还不错,就「不经意」的提了一句:「爷爷,今天我遇到了一个问题,想了一天没想明白」正看电视的爷爷听到我说有问题,马上就把手里的茶壶放下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转头严肃的审视着我:「怎么?工作上又遇到什么难题了?」我这一刻就像要放鞭炮一样,明知道那玩意儿没多大威力,可就是控制不住的紧张。
只能在心里不停的暗示自己,面前的这个老人是我爸,当初就是他把我射进我妈肚子里的,按辈分来说他是外公的女婿,而女婿是不会为难老丈人的:「额……不是工作上的,就是一个普通的小问题」听到我说不是工作上的事儿,爷爷瞬间就又放松了,把茶壶拿起来喝了一口,悠闲的靠在了沙发上:「什么问题啊,能让你想一天都想不明白」外公对我说的问题很简单,至少我感觉是难不住爷爷的,但越是这样我感觉越是不对劲儿,只能小心翼翼试探的说:「额……问题是这样的,东北以前的大军阀张作霖您知道吧,如果……我是说如果啊,现在东北的沈阳市,以旅游为目的宣传张作霖,那么宣传到什么程度会被打压?会被……谁打压?」听到我的问题,正准备喝茶的爷爷突然愣住了,滚烫的茶水直接浇在了他大腿上,烫的嘴里不停的嘶——嘶——见爷爷被茶水烫到,我也顾不上泡脚了,光着脚就跑了过去:「爷爷您没事儿吧」「没事儿就是裤子湿了」,说着爷爷解开了皮带,把裤子和秋裤脱了下来,指着只有我妈一半粗的干瘦大腿说:「你看没事吧,就是有点红而已」爷爷的大腿上通红一片,一看就是烫的不轻,这让我心里十分自责,怎么就挑爷爷喝茶的时候说呢,就赶紧跟爷爷说:「我记得村里的赵医生家里有獾油,治烫伤特别的好用,要不我现在骑车去给您买点吧」不过倔强的爷爷并没有同意,反而无所谓的冲我摆摆手:「外面下这么大的雪你骑什么车啊,赶紧洗你的脚吧,一会儿水该凉了,爷爷没那么娇气」见爷爷心疼我,不愿意让我冒着大雪骑自行车,我突然又想到了个好办法,急忙说:「我记得人奶治烫伤也很好,正好今天周五我妈就在隔壁楼,要不我过去挤点奶给您抹一抹?」我提这个建议纯粹是出于关心,并没有动什么歪心思,但却害的爷爷在我面前出了个大丑。
听到我说要去挤我妈的奶水给他擦大腿,爷爷那张平时一本正经的老脸瞬间变得通红,并且胯间也迅速的支棱了起来,把内裤顶的都远离了自己的肚皮,而内裤一脱离他的肚皮,那里面被长满灰毛充满褶皱的卵蛋立马就耷拉了出来。
但毕竟爷爷就是爷爷,看到自己的老伙计在我面前勃起,他也仍然没有表现出什么慌乱,只是声音有些抖:「还……还是算了吧,这……都这么晚了,你妈说不定都睡了,再说也容易吵着孩子」就在这时,我身后突然传来了奶奶阴阳怪气的声音:「我觉得你还是自己过去找小志他妈要奶水吧,毕竟你身上某些地方小志处理不了,只有他妈身上才有配套的零件儿,今天正好趁着你烫伤有借口,让儿媳妇用那东西好好的给你保养保养上上油,让你这老不羞再年轻年轻,但我就怕你有些地方越擦越肿」奶奶的嘲讽十分的露骨,爷爷听后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有些恼羞成怒的说:
「当着孩子的面儿,你这老太婆胡说八道什么呢」「是,我老太婆你看不上了,不过好像你也六十多了,我劝你悠着点,当心哪天老胳膊老腿被人家给摇断了刘主任」,说完奶奶狠狠的瞪了一眼爷爷,转身就进了卧室,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奶奶走后爷爷也没心情看电视了,拿着裤子晃着胯间勃起的老肉棒也进了卧室,原本还算热闹的客厅,瞬间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虽然调节二老矛盾失败,但也不是没收获。
奶奶刚才说的那些话证明,我对爷爷和我妈的推测不是无稽之谈,她也认为爷爷和我妈之间不太干净,如果仅仅是捕风捉影,奶奶是不会当着个孙子的面说「给零件保养上油」这种,把爷爷的面子丢地上踩的话。
看来这件事儿上我是没错的,至少不是离谱的全错,这让我心里有了些许的安慰,也许「恶鬼」……算了,反正那是我的亲爷爷和亲妈,最坏情况就是爷爷把我妈肚子搞大呗,还能怎么样呢,我还是去找猴子商量一下,看爷爷和外公的矛盾下一步怎么办吧,多关心关心这种日常琐事,少管那些乱七八糟的。
PS:不好意思这段时间确实太忙了,还是那句话有人看就不会太监的。
【待续】
三十四
漫天飞雪的恶略天气,白天街上都没什么人,晚上就更不用提了。
周围没有一个人影不说,就连往日那烟火气十足的吵闹,都被雪花落地的沙沙声给掩盖住了。
唯一能听到的就是脚踩在积雪上发出的嘎吱声,这两种声音组合出了一种诡异的安静感,仿佛全世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此情此景我感觉,颇有点当初外公歌声里,那位旅者在荒原中艰难前行的意思,凄凉孤独迷茫漫无目。
我现在身边看似家人朋友一堆,但实际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最多是跟猴子聊聊过去,回忆一下以前校园里的美好时光,以此来麻醉自己支离破碎的生活。
说起猴子,我心里又泛起浓浓的愧疚感,原因当然不是我家连累他家这么简单,而是我觉得自己背离了朋友这两个字,变成了一个自私冷血的小人。
人都说缺什么补什么,对于胖大爷这种「职业配种人」来说,人生最大的遗憾除了生闺女,第二遗憾的就是给自家媳妇配种失败了,虽然听起来可能有些奇怪,但在是他眼里生闺女和配种是两码事。
在胖大爷扭曲的想法里,所谓生闺女,就是把闺女藏在自己黝黑饱满充满褶皱的卵子里,等奶子膨胀屁股肥硕嫩屄长毛身体发育成熟了,小宝贝就会用她那肥软的奶子屁股甚至小嫩屄,不停的在卵蛋内刺激父亲丑陋的老肉棒。
直到被闺女刺激的受不了,黝黑发亮虬龙盘结的肉棒就会一颤一颤的,在浓白精液的润滑下像射精一样,把一位白嫩嫩的赤裸大美人,从自己的老肉棒中给射而出来,让宝贝闺女的肥奶和翘臀揉蹭着老父亲的肉棒,以一身浓白精液的赤裸姿态来到这个世界。
除了这个极度缺乏安全感,带着些成人童话色彩的生女过程,其他方面胖大爷也还好,跟普通的老父亲没太大区别。
而在配种这件事儿上,那就完全不一样了,丰腴美艳的娇妻和傻儿子,长时间在他眼前不知羞耻的胔屄配种,让他逐渐爱上了这种,小鸡鸡配老骚屄的刺激场面。
每次看到自己傻儿子,那发育不良的粉嫩小鸡鸡,在娇妻黑褐色的牢骚屄里噗嗤进出,他这个当爹的都会被刺激的血脉偾张,而胯下平时粗短疲软不堪的老伙计,也像是回到了刚结婚那会儿,变得梆硬无比。
更让胖大爷欣喜的是,老伙计勃起的更充分后,龟头上那些竖纹也都不复存在,整根老肉棒就跟返老还童了一样,从视觉上瞬间年龄了十几岁。
这身体一年轻欲望一上来,有些事儿就由不得自己了。
由于儿子有严重的智力缺陷,在给他那个大白屁股妈配种时,大部分时间都更偏向于动物本能,母子双方更不存在设么平等交流,这就让胖大爷内心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优越感。
仿佛面前的赤裸交配的母子,不再是自己的娇妻和傻儿子了,而是一对只知胔屄交配的无毛牲畜,只有牲畜才会有崽子回交母兽的这种事,而他自己则是这对牲畜的主人,同时也是一位期盼着自家圈里母兽早日下崽,且屡战屡败毫无建树的胖老农。
胖大爷心里的第一个遗憾,某种程度已经被我妈弥补了,自己一身丰乳肥臀的火爆身材,是被亲爹那粗壮老肉棒亲自射出来的,这种跟外公生殖器融为一体的幻想,我妈也是很向往的,他们一个想要爹一个想要闺女,也算是臭味相投了。
但第二个遗憾的弥补过程,就没这么轻松愉快了,相反它对猴子一家来说,简直就是个噩梦,一个永远醒不过来的噩梦。
毕竟前者再荒唐也是闺女,而后者可是崽子回交母兽的牲畜。
也许是李思娃胔赵婶儿事件,让胖大爷太心有余悸了,那段时间他主动跟我坦白了很多,我根本就不想知道的「知识」,也让我重新认识了残酷的成人世界。
比如说,能往死里抠的不一定是鱼鳃,能撒辣椒面儿的不一定是食物,能洗脚的不一定是洗脚盆,能放杂物的不一定是手提袋,能撒尿的不一定是厕所,能说话的……她不一定就是人。
这些近乎于虐待的事,我跟猴子都知道,但我俩就跟商量好了一样从来不提,就好像这段时间是不存在的,直接从李思娃胔小蕾那晚跳到了现在。
猴子不愿意提,主要是因为他对这些事无能为力,胖大爷虽然手段粗暴变态还极具侮辱性,但人家并不存在什么暴力强迫,自家父母那些下贱行为全是自愿的,都是为了给他攒老婆本,所以他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理论上他最好的朋友我,好像是可以帮他跟胖大爷说两句好话,但那也只是理论上而已,在猴子眼里再怎么着,胖大爷也是我的长辈,小屁孩能管得了长辈嫖娼吗?更何况那长辈还不是亲的。
而我不愿意提……主要是不想反复拷问自己的良心,猴子眼里重如泰山的胖大爷,在我这里实际上就是一根轻飘飘的鸿毛,他那些所谓的无解苦难一句话的事。
只是我怕自己的贸然干涉,会影响到胖大爷的保护计划,从而对我妈产生什么负面影响,考虑到我家现在这鬼样子,权衡利弊之下我只好选择沉默,假装不知道猴子父母的事。
可真的放任不管后,从胖大爷嘴里听到猴子他爸妈的遭遇,我心里又会堵得很难受,总感觉是自己做了什么孽,才导致猴子一家如此凄惨的。
为了弥补心中对猴子的愧疚,这段时间每次他报复性意淫赵婶儿时,我都会顺着他的意淫幻想,扩展一些他喜欢听的秘闻。
什么欺负你爸妈的胖大爷,虽然表面上看很是凶神恶煞,弄不好背地里他就是个小鸡巴王八,你看他媳妇的身材那么有料,他这个老胖子肯定满足不了,只能找年轻小伙子帮他胔,说不定他看的心里痒痒,还会帮忙把赵婶儿的屄梆子掰开呢,生怕小伙子没把他媳妇胔舒服了。
包括这段时间出去吃饭,我也会经常以开玩笑的口气,让猴子多去吃点好的,想在物质上补偿一下对方,要不然下午他也不会主动说,去吃牛肉面那么贵的东西,要知道现如今猪肉都是金疙瘩,更别提牛肉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往回找补,我心里还是感觉过不去,朋友妈妈娇嫩的屄梆子都要被抠出血了,奶头被掐的好几天不能消肿,这是一顿饭一个意淫小故事就能弥补的吗?
想着想着,我甚至想扭头回家了,刘心志啊刘心志,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朋友的父母受辱你能管不去管,现在你外公和爷爷有事儿了,又厚着脸皮找人家商量,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贱的人。
就在这时,维修铺斜对面的饭店老板,见我破天荒的大晚上过来了,一边收拾着桌椅一边冲我招手:「这大雪天儿的我还以为谁呢,原来是我们的刘大老板,来来来进来喝口牛肉汤暖和暖和」
「哦,我这临时过来有点事儿」
这会我心里正乱着呢,再说吹了一路风雪也确实冷,对于饭店老板的招呼也就没推辞,在店门口跺了跺脚上的雪,进店找个靠里的位置坐下了。
我一坐下老板就进了后厨,一边忙活一边问我:「刘老板吃牛肉还是牛杂?」「牛杂吧,我已经吃过晚饭了,主要就是想喝口热汤」「好嘞,牛杂汤一碗马上就好」
兴许是还没彻底封火吧,不到两分钟一碗热气腾腾的牛杂汤就好了。
端给我后,老板一边用围裙擦手,一边乐呵呵跟我说:「你们店可真有意思,老板吃牛杂打工的吃牛肉,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的打工的呢呵呵」「什么老板员工的,都是哥们儿吃就吃呗,再说我们这些整天跟铁疙瘩打交道的,吃的太差身体顶不住的,偶尔改善一下伙食也是人之常情」「这……按说我不应该多嘴,但有些事我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听老哥一句劝,别对手下打工的太好,哪怕他是你从小玩到大的发小,时间长了也会蹬鼻子上脸的」
正埋头喝汤的我,听到老板的暗示,并没有没往心里去。
让猴子这段时间吃得好点,本来就是我默许的,再说光吃饭也多花不了几个钱,就一边嚼着牛杂一边嘟囔:「吃碗牛肉面而已,还不至于吧」见我还是满不在乎的样子,老板反而有些急了,把油腻的围裙一脱坐到了我对面,伏在桌子上语重心长的说:「我的小老弟呀,你还年轻不懂这里面的道行,这可不是一碗牛肉面的事儿,别人在用你的资源,给自己捞好处明白吗?」「用我的资源?什么意思?你是说猴子偷偷接私活了吗?」老板说的话,刚开始我还听不大明白,但很快我就反应过来了,他可能是在说猴子那把剑的事。
我怕面前的中年男人,对猴子产生什么不好的误解,就赶紧跟他解释说:
「在我们这种机械维修小店里,给自家做个小物件儿很正常,这跟你们厨子尝菜是一样的,没您说的那么严重」
「唉……看来你是真不知道」
老板叹了口气,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走到门口鬼鬼祟祟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后,紧接着回头对着我就是一个炸雷:「你店里的员工小暴,在你们二楼宿舍跟女的胔屄这事,你知道吗?」
「什么?」,这个原子弹般的信息,瞬间把我炸的大脑一片空白,过了十多秒我才回过神,有些惊惧的说:「猴子跟她对象没结婚就这么搞,他就不怕娘家人找他麻烦吗?农村人要闹起事来,叔伯侄的一大帮子人,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听到我说的话,饭店老板明显一愣,接着就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怪我没说清楚,他胔的应该是个妓女是大人,不是他那个黄毛丫头对象」猴子以前就经常跟我开玩笑,说找个女的「破处」给我包个红包,再加上独特的家庭状况,他找别的女人发泄我并不意外,可问题是他哪来的钱?
「妓女?不会吧?就店里那点钱,再除去每天吃饭的花销,根本就剩下不了多少,他自己的工资每月又都上交了,他哪来的钱找妓女啊?」「哎呦,这还用什么钱啊,借你的小老板身份狐假虎威呗,秘书开干部的车骗小姑娘需要钱吗?小作坊拿大厂的名头作虎皮骗合同需要钱吗?这几乎是没有成本的,只要稍微用几个子儿糊弄一下就行,你是在厂里长大的,这种事应该很清楚啊,咱附近的街坊都知道他妈是个半掩门儿,可远处的人不见得知道,弄不好那女的还以为他是富家少爷呢呵呵」,饭店老板嘴角一压,露出了个极其不屑的表情。
穷小子冒充贵公子的去骗小姑娘,这种事倒是不复杂也不难理解,可忽然有一天,自己变成了故事里那个被借势的傻干部土大款,还是让我的脑子还是有点转不过弯来:「不是……猴子嫖妓这事儿,你听谁说的?」「嗨,这种事我哪敢听说呀,是我亲眼看到的,就今年夏天的事儿」提起这件事,饭店老板的眼睛都发亮了,给自己点了根香烟猛抽一口,才不急不忙地说:「我记得那天晚上生意特别好,收摊儿的时候都到半夜了,那个时候街上跟今晚差不多,除了我这儿全都关门了,也就你们店二楼的宿舍窗户还亮着,刚开始我也没在意,年轻人嘛半夜不睡也正常,不过就在我快收拾完的时候,忽然看到你们宿舍的窗户上,有两大团软乎乎的白东西贴在了窗户玻璃上,看上去就跟两团白面团儿似的」
「因为我自己本身就是白案出身,可从没听说过谁能在窗户上揉面的,我见还有这么厉害的手艺,就放下手里的活往马路对面跑,想着看能不能偷学个一招半式的,将来也算是个传家手艺,可到了你们店门口我才看清楚,玻璃上那两大团白……根本就不是什么白面团儿,而是女人胸前白花花的大奶子」这时饭店老板弹了弹烟灰,眼神也变成男人都懂的那种似笑非笑:「其实也不怪我当时看错,你是不知道那俩奶子有多给劲儿,那俩大白奶子本来就大,被挤压在玻璃上摊开那就更夸张了,跟俩厚实的白肉饼一样又白又大,呼哧呼哧的一会大一会小看上去软和极了,最绝的是不管中间那红肉枣不管怎么上下蹦踧,玻璃上那俩被压扁的厚实白肉饼始终都是圆溜溜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说明楼上那女人的奶子,不仅大而且还特别圆挺,要不然不会蹦的那么厉害,更不会跟月亮一样圆溜,老哥哥当时被撩拨的魂都快没了,心都快跟着那俩白奶子一块蹦出来了,对年少有为的老弟你是羡慕不已,心里就盘算着第二天去找你,看能不能给我当个介绍人,让老哥哥我也事实美人的大白奶有多软,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当天晚上老哥梦里全都是大白奶子,第二天起床裤裆都是湿的」
说到这里,一脸猥琐色相的饭店老板,表情骤然一变,失落的把烟屁股一扔狠狠的踩了上去:「只可惜这大奶子美梦天一亮就没了,第二天一大早,我见你提着早点往这晃悠,这才想起来老弟你是不住宿舍的,那昨晚胔大白奶子美人的那个人,只能是瘦的跟猴儿一样的小暴了,那时我是想着你们是发小,你爷爷那么聪明的人,这么长时间也没开除他,那就说明他手脚还算干净,我也就没多事儿,可是最近这小子越来越嚣张了,一到我店里就点各种肉菜,有时候甚至连牛鞭都敢尝尝了,就跟花公家的钱一样大手得很,这一看就知道是大白马骑累了,要吃点好的补一补,咱都是做小买卖的知道小买卖人的苦,可不能叫这种人,把咱的血汗钱都给糟践了呀」
听饭店老板讲完事情经过后,我心里再次产生了那种莫名的别扭感。
就是一切好像都很合情合理,你找不出什么明显的反常,可心里边就是感觉哪里怪怪的,总感觉这种事儿很虚幻很假,不像是现实生活中能发生的。
但事实是,在这个到处是下岗工人的年代,一个男孩想要胔漂亮的阿姨,还真不是什么难事,某种程度这也算是个「满脸牙的儿童头骨」……见我若有所思的抱着碗不说话,饭店老板继续说道:「小暴跟那大白奶子女人,在你们二楼腻歪的时间也不短了,宿舍你又不是没上去过,你就没发现过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吗,比如闻到女人身上香味,或者是避孕套什么的?」对饭店老板的疑问,我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我们那破宿舍一进门,不是袜子的酸臭就是机油的怪味儿,别说她来一个女的了,就是来十个也闻不出来的,再说避孕套这种东西,它又不是一次性的,用完之后洗干净还能再用,谁会舍得乱扔啊」
「那倒也是……那老弟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那大白奶子美人……你打算怎么处理?」,饭店老板说话时,一双小眼睛殷切的看着我,就差把我想舔大奶子写脸上了。
「接下来……接下来先找猴子谈谈,看看他到底什么情况」,看到饭店老板猴急发情的样子,我瞬间明白他为什么跟我说这些了,思索片刻就问了他一个问题,「对了,你看到大白奶子贴玻璃上的那天是星期几啊?后来有再看到过吗?」「好像是……周五晚上吧,后来虽然窗户玻璃上再没什么白奶子了,但有动静的几次好像也都是周五,难不成老弟你看出什么了?」「周五啊……」,我一脸遗憾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是周五的话,那阿姨很可能是有工作的,老哥你要是想花钱跟人家睡,恐怕是行不通的」听到我这么说,老板无奈的点了点头:「还真是……固定周五晚上过来的话,那的确不像没工作的盲流,看来老哥我跟美人无缘啊,可惜了那对大白奶子了,也不知道甜不甜……」
跟大白奶美人亲近的美梦没成,店老板失落的回后厨了。
而我也三下五除二解决战斗,再次回到了飕飕飘雪的大街上,盯着斜对面二楼昏黄的窗口,大步向前没有丝毫犹豫。
虽然我知道今天也是周五,二楼的宿舍里很有可能是,猴子光着他的黑屁股蛋儿,趴在一位长有大白奶子的俏阿姨身上,进行着不堪入目的肉活塞运动,可我依然还是要上去。
这倒不是说我有什么特殊癖好,而是现实要求我必须上去。
一来是提醒猴子他的事已经败露,以后要更加的小心,现在被我发现了不打紧,将来要是被爷爷发现,那可真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另一方面也是为我自己,朋友吃着我的饭花着我的钱,还在我的房子里跟女人胔屄,就连避孕套都是用我的钱买的,这让我感觉自己好像也没那么冷血,哥们儿胔大白奶子阿姨胔累了,拿我的钱买牛鞭补身体我都没说什么,还有比我更无私的朋友吗?
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去告诉猴子,虽然我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但作为朋友我仍然不怪你,让他明确的知道这份好意的存在,有些事要是不点明的话,那就相当于不存在。
既然已经知道二楼在干什么勾当,我也就不再着急上去了,这件事跟我妈和爷爷的事差不多,基本上跟我没什么关系。
正好可以用来测试一下的判断,看看到底哪些信息会被我下意识的忽略掉,从而造成最后的离谱错误。
这些事情看似无关紧要,但实际上背后却隐藏着一个让我脊背发凉的大问题,既然胖大爷的事我会错的那么离谱,那前面一连串的荒唐事呢?这种事是不能细想的……
掏出钥匙打开店门,我熟练的拿起旁边的应急手电,在地上仔仔细细的扫了一圈,发现地面上只有猴子的脚印是新的,湿漉漉中还带着一些未融化的雪块,从大门到通往后院的小门呈一条直线。
而下午外公胖大爷他们的脚印,早已是一团模糊不清的浅色湿痕了。
这说明下班炉子熄了以后,只有猴子一个人经过这里,大白奶子阿姨现在要真在楼上的话,那很可能是走后门进来的,再说对于偷汉子这种丑事,特别还是美少妇偷情小男孩的,确实也不太可能走大门。
拿着手电到了后院,我发现情况果然如我所预料的那样。
从后院大门到紧贴小店墙壁的楼梯这里,积雪中是一串显眼的脚印,遗憾的是从下午到这会儿,天上一直都在飘雪花,脚印已经被掩盖的很模糊了,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最明显的是楼梯的上,虽然被房檐遮挡的台阶上那层积雪很薄,上面脚印也很凌乱很浅,但明显能看出来那是两个人的脚印,而今天我可是没上过楼的。
要按以前的话,到了这里我几乎就已经可以断定,那大白奶子阿姨是从后门来的了,前门没脚印后门有脚印,这你让谁来判断都会觉的,这阿姨她肯定是从后门进来的,但我现在却不敢下定论了。
我生怕最后真相是,人家其实是爬房顶翻窗户来的,既没有走前门也没走后门,再次把我衬托的跟大傻子一样。
要么就是……屋里其实是个男的,后院的脚印只能证明今晚有人来过,并不能说来人就是个大奶子阿姨,饭店老板是说看到了一对大白奶子,跟揉面一样贴在窗户玻璃上不停的乱蹦,但人家可没说是今晚看到的,是我自己把时间从夏天平移到了现在,强行跟漂亮阿姨联系起来的。
又或者那阿姨来的时候,脚上套着塑料袋干鞋从前门进来,然后跑后院踩一串脚印故意误导我?
好像也就这些了吧,我就不信这次还能有什么「农村胖大爷」,会被我像睁眼瞎一样给忽略掉,觉得没什么纰漏了,我把手电筒一关,搓着手就跑上了二楼。
只是我刚上到二楼,还没想好怎么跟猴子开口呢,就被旁边窗户里的画面给镇住了,裤裆里许久没用过的肉棒,也瞬间膨胀大到了极致。
说实话虽然我年龄不大,但在男女之间这点事上,也算是身经百战见多识广了,但眼前屋里正在发生的事情,还是给我造成了极大的精神冲击。
二楼宿舍的陈设很简单,进门两边各有一张铁架子床,两张床中间是个带着烟囱的火炉,靠近窗户这里是张破旧的木桌,别的就没有什么大件儿了,无非就是一些脏衣服和臭袜子,算是一间典型的维修工宿舍,突出一个凌乱肮脏。
而现如今这间肮脏的宿舍里,却出现了一个跟环境格格不入的人。
只见一位身子丰盈白腻的阿姨,赤身裸体的趴在炉子旁边,撅着个壮观无比的大白屁股,晃着胸前那俩饱满肥硕的嫩乳,正卖力的吞吐着猴子胯下,那根光溜溜还没长毛的黑屌。
阿姨那大白屁股十分漂亮,就跟个巨大的白肉桃子似的,又白又嫩感觉都能挤出汁水,胸前那对活蹦乱跳的白肉球,真就像饭店老板说的那样,圆溜溜的又白又大。
一身不显骨的细腻白肉,让她看上去极具少妇感,黑瘦的猴子在她面前尽显幼态,简直就像个还没自己妈妈的屁股大的猴孩子。
特别是猴子还不怎么主动,只是光着他那个黑屁股蛋儿,弓腰曲腿扎马步一样的站在炉子旁,龇牙咧嘴被动的承受阿姨的服务,纤细手臂明明什么都没碰,但上面的青筋,却比平时搬沉重的钢轴时还要显眼,脖子涨得黑红黑红的,喉咙里是拉风箱般的粗重喘息,肚子上精瘦的腹肌若隐若现,可就是不往前主动挺。
再加上白嫩丰满的阿姨,和黑瘦的猴子体型差距太大,而猴子的那根黑屌的根部和卵袋上,也还没发育出明显的毛发,而那根暴起青筋的黝黑细长肉棒,也几乎都在阿姨的嘴里,这让我莫名产生了一种莫名的错觉。
就好像,里面那位丰乳肥臀的美阿姨,撅着她那巨大的白肉臀,不是在吃小情人鸡巴,而是在给自己年幼懵懂的儿子洗澡。
一个幼小的孩子浑身赤裸,紧张兮兮的站在洗澡盆里,而他的母亲则撅着个让人叹为观止的大白屁股,对他进行着熟练的搓洗,但由于母亲和儿子的身形差距过大,母亲所认为的合适力道,对儿子来说还是太粗暴了,搓的对方龇牙咧嘴的。
在抗拒母亲粗暴搓洗的过程中,儿子经常碰触到自己妈妈那,让无数人趋之若鹜的丰乳巨臀,甚至有时候那只小手,还会戳到自己的出生密地,给母亲来一个尴尬突然袭击。
像这种事你说它变态吧,好像也没什么可变态的。
儿子一切的不规矩都只是在玩闹,不同于外面那些虎视眈眈的老色狼,他对自家妈妈的一身媚肉,不但毫无兴趣甚至想远离。
而母亲光着个大白屁股,露着大腿根肥厚的肉缝,也只是为了防止弄湿衣服,给儿子洗澡方便一点而已再说了小孩子知道什么,母子一块洗还节约了用水。
可你要说它正常吧,也不尽然。
母亲撅着大白屁股,晃着胸前浑圆雪白的巨乳,给自己同样赤裸的儿子洗澡,且小家伙还很闹腾,动不动就碰到母亲敏感部位,这种画面很难不引起人们的遐想,小家伙真要把自己的某个部位,插进了母亲大腿根那个长着毛的肉缝里,那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纯洁和变态有时候很难说的清楚的。
这种大车小马的刺激场面,也让我产生了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甚至是亲身经历过一样,但我仔细一想却发觉自己从没见过,更别提什么亲身经历了。
以前小辉胔赵婶儿的时候,看似是也是以小博大,但事实上小辉早就成年了,只是他那发育不良的白嫩小鸡鸡,还有那幼儿般的智力,容易给人造成一种,他还是小孩儿的错觉。
而小帅也就是胖大爷孙子,虽然那晚他趴我妈身上,大白奶子吃的不亦乐乎,下身稚嫩的小鸡鸡也在我妈汁水的润滑下,在鲜嫩的蚌肉中间不停的来回冲撞,看的我是心惊胆战的,生怕那节小东西,哪次会冲进我出生的圣地里,变成我妈事实上的「小丈夫」,但到最后一刻还是被我给阻止了,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并没有跟胔到我妈。
况且亲生母亲肥厚多汁的生殖器,被小屁孩的鸡鸡反复冲撞摩擦,做为儿子心里只有揪心屈辱和愤怒,根本就没心情欣赏什么小马拉大车。
欣赏什么啊?欣赏一个年龄比自己还小,鸡巴上还没长毛的野小子,像当初父亲胔母亲一样,在黑毛馒头屄里奋力抽插胔干,最后哆哆嗦嗦的射进去,用鸡巴征服自己的母亲?
理论上我胔我妈应该算了,十几岁毛都没长全的男孩儿,挣扎着爬到高大丰满极品美少妇身上,用自己毛都没长全的稚嫩大肉棒,爆胔对方黑毛丛生赤红湿滑的火热肥穴,这应该正统的不能再正统了吧?
可实际上我跟我妈胔屄的时候,心里从来就没有过什么小孩男儿胔大阿姨的想法,当初我激动的把自己的肉棒插进我妈的赤红肉缝里时,就是单纯的母子乱伦回老家。
涨硬到极限的赤红肉棒,插进自己妈妈紧致火热的馒头屄里时,平时唠唠叨叨甚至有点害怕的妈妈,突然变成了长着骚屄浪乳挨胔的「凡人」,那种身份上的别扭感既刺激又恶心,两者会脑子里不停的纠缠转换,根本没空想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
更何况作为当事人,我也看不到自己在我妈大白屁股上的英姿,顶多看到一根粗长的赤红肉棒,在我妈同样赤红的肥厚屄梆子中快速进出,感慨一下自己离开多年后又回来了。
而现在窗户里面情形,才是真正的小马拉大车男孩胔阿姨,倒反天罡的长幼颠倒尊卑不分,没有年龄上的错觉,也没有下药更不是母子,就是单纯的小孩在胔大人。
在这一刻我忽然就理解,为什么李思娃喜欢看我胔我妈,胖大爷也喜欢看我胔赵婶儿了。
它跟白毛老头,用长有老人斑的黝黑肉屌,去胔青涩少女的无毛白虎嫩屄一样,具有最直观的乱伦视觉刺激,但又远没有白毛对白虎,枯肢揉嫩乳的那么恶心。
像是现在屋里正在发生的事,阿姨把猴子那根湿漉漉肉棒吞进嘴里,最起码不存在黑毛糊一脸的恶心情况,嘴唇只是在跟猴子的肉棒在摩擦。
屋里那个阿姨吞吐的极为卖力,每次把那根细长的黑肉棒吞进嘴里,她都会主动配合着,主动撅起身后的白色大肉臀。
不知道的还以为,猴子蜉蝣撼大树般的,仅用胯下那根小小黑肉屌,就把阿姨巨大的白肉臀给挑了起来,真让对方变成一个套在他鸡巴上的的肉套子。
仅用自己的鸡巴,就把学校的女老师或邻家阿姨,胔成一条言听计从母狗,很多青春期男孩都幻想过,猴子也还没脱离这个阶段。
随着阿姨大白屁股的不停扭动,猴子控制不住的摇摆起了精瘦的公狗腰,主动把黑屌往阿姨嘴里猛插,配合着对方吞吐的动作,几乎每次都是一插到底,根部那俩两个皱巴的褐色卵蛋像肉塞子一样,把阿姨的嘴给塞了严实。
双手也往下一套,捏住了阿姨那俩饱满的大奶子,使劲儿的往自己胯下拉扯。
但由于那俩白肉球太大也太滑了,猴子的小黑爪子只能抓住三分之一,每次他一用力拉扯,那两团浑圆白肉都会从他手中滑走,他只能重新再捏上去,可紧接着又会再次滑走。
整个过程……就像在给阿姨挤奶一样,小黑手在两个活蹦乱跳的肥乳上,每次都是从上往下的,一直捋到最下面那嫣红的奶头,最后捏着两粒红枣狠狠一掐才算完事儿。
并且嘴里也开始嘟嘟囔囔的谩骂起来:「骚屄……我的鸡巴好吃吗……胔死你个贱货……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骚呢……这白屁股真他妈大……再撅高点……」
被肉棒卵袋堵住嘴的阿姨,自然是没办法回应猴子的。
但身体却十分的听话,棉花糖般的大白屁股越撅的越高,喉咙里也发出阵阵低吼,她整个人就像只发情的母兽,正急切的渴望着雄兽跟她交配。
其实,相比发情到要「吃人」的大白屁股阿姨,猴子这小子今天梗让我意外。
以前在一块儿洗澡时,他给我的印象就是瘦,一米六五的身高虽说不算高,但这年头也还凑合。
谁曾想他在丰乳肥臀的漂亮阿姨面前,会显得这么单薄跟小鸡子似的,感觉他那腰还没阿姨白大腿粗呢,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
这也难怪猴子会狰狞着脸那么拼命了,就他那个黑瘦的小身板鸡巴又细,想要降服大奶牛阿姨只能拼尽全力,这个极品的大白屁股阿姨,既是天堂般的享受也是压力啊。
应该说猴子找的这个阿姨,光从身材上看确实挺像赵婶儿的,都是丰满型的美人但又不显胖,这种肉肉的火爆身材,反而给她赋予了一种人妻人母的特殊气质。
糟心的是,由于窗户玻璃的遮挡,有些我看的不太清楚。
北方的朋友都知道,冬天的室内只要有人,玻璃是必然会起雾或霜冻的,这会儿宿舍里有火炉,玻璃上出现霜冻倒是不至于,但却起了层白色的水雾,再说搞机修的窗户玻璃本就邋遢。
这就导致我看到的画面都是雾蒙蒙的,就跟青春期男孩儿的春梦似的,漂亮阿姨的脸和私密部位,永远都是那么的模糊不清。
也许是经常一块儿洗澡,彼此之间都太熟了吧,同样隔着层窗玻璃,猴子这边我就看的很清楚,很神奇。
其实看不清楚脸也好,本来我也没打算知道,真要看清人是谁了反而麻烦。
小县城的圈子真没多大,万一阿姨是我哪个同学的妈妈,或是爷爷哪个老友的闺女儿媳呢?被人看到光着个大白屁股,趴在地上给一个小孩儿舔鸡巴,那弄不好可是要家破人亡的,所以人说有时候还是糊涂点好。
我看猴子和阿姨这意思,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下来,而我又不可能一直在门外挨冻,那就只能打断他们了。
要是按平时我和猴子的相处方式,这会儿就应该找法子吓吓他,臭小子在我的地盘玩大奶子阿姨,也不跟我打声招呼,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可考虑到里面那位阿姨是长辈,人正光着大白屁股发情呢,感觉这么搞好像又不大合适。
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一年前的雏了,知道女人在床上和生活中,完全是两副不同的面孔,不会因为看到了阿姨放荡的一面,就对她产生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一旦身体被人看了个通透,就丢掉尊严理性只知道发情的女人,只存在青春期男孩儿的幻想里。
为了不出现的太过于突然,我就原地踏起了步子,踩出了一阵沉闷的脚步声,委婉的提醒着屋里正缠绵的野鸳鸯,门外有人来了。
可让一墙之隔的我傻眼的是,屋里里那对「洗澡的母子」,在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后,非但没有表现出被人捉奸时,着急忙慌穿衣服躲藏的戏码,反而一些做出了一些让人难以理解的行为。
正捏着阿姨那对雪白大奶,死命的往对方嘴里捅鸡巴的猴子,听到了门外的「咚——咚——咚——」的脚步声后,正奋力摇摆的身体瞬间就僵住了。
接着他双手触电般的,松开了阿姨胸前那两团嫩白,并心虚的高高举过头顶,好像在证明自己无害,然后踉跄着后退几步,把沾满湿漉漉肉棒,从阿姨的嘴里拔了出来。
应该说到这里,猴子的一系列行为还算正常,但接下来屋里的两位,就开始朝一个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也许猴子听到我的脚步声,误以为门外的人是大屁股阿姨的家人,这种当着儿子的面儿,狂捏对方妈妈的大白奶子,当着丈夫的面儿,用鸡巴猛捅他媳妇的嘴的事儿太刺激了。
他那根占满了阿姨口水的细长黑屌,脱离了阿姨嘴唇后没了束缚,整根肉棒往上一弹,粉红的龟头直接顶到了阿姨的鼻子上,有了一个个短暂的停顿。
紧接着那根前半截粉红,后半截黝黑的肉屌,就变成了一杆肉做的水枪,对着阿姨的脸就开始疯狂喷射,那一股股的白浆又多又浓,像一大滩粘稠的白色鼻涕,糊的阿姨满脸都是,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阿姨的脸本就模糊,这又附上了一层浓厚的精液,我就更看不清她的面容了。
一阵疯狂的喷射过后,猴子那根黝黑的肉棒,肉眼可见的开始缩小,很快就恢复成,平时露半个龟头的蔫黄瓜状态。
整个人也活像只,还没满月的小奶狗,被吓的直接钻到了阿姨身子底下,身体蜷缩成一团,背对着窗户不停发抖。
而阿姨这边的表现则更为奇葩,猴子在她脸上射精的那一刹那,她非但没有本能的去躲闪,反而骚浪的主动张大了嘴,甚至还把粉嫩的舌头伸了出来,生怕猴子的精液射不进她嘴里。
之后她的表现就更绝了,猴子一钻到她的身下,那撅了半天都舍不得放下来的大白屁股,立刻就塌了下来,恨不得压低到地板上的平滑腰肢也拱了起来,整个人似骑似抱的压在了猴子身上。
仿佛是一只抱窝的老母鸡,在保护自己的孩子,而她胸前的那对肥乳,身后挺翘的巨大肉臀,还有下面的那双丰腴的白大腿,就是洁白无瑕的肉羽翼。
又像是个饥渴到极致,一刻也离不开男人的骚浪少妇,骑在蜷缩成一团的黑瘦少年的身上,在用对方的身体研磨自己的骚屄肥乳。
阿姨跟猴子两人身体贴的很紧,以至于猴子恐惧的抖动,都传到了阿姨的身体上,特别她那个大白屁股上面,白色臀肉一颤一颤的特别明显。
但跟胔屄撞击出来的白肉浪不一样的是,它是一种小幅度晃动的细波动,有点像建筑队里振动棒震出来的,如果不是那个白肉臀过于肥软硕大,我在外边也很难看出来。
在阿姨这种特殊的安抚方式下,猴子的很快就不发抖了,身体也不再那么紧绷绷的。
这时半爬半骑的阿姨大屁股一撅,就把身体重新抬了起来,接着像安抚婴儿一样,握住猴子面前的肥乳,小心翼翼的把顶端那颗嫣红肉粒,亲自送到了他的嘴里。
并主动拉着对方的小黑手,放在自己那白的亮眼的白肉球上,让对方抱着自己巨乳尽情吮吸。
阿姨那对的大奶子里面,有没有甘甜的奶水我并不知道,但这肉奶嘴让人放松的效果,确实是挺显着的。
猴子张嘴叼住嫣红的奶头后,脖子上的喉结就开始大幅度的跳动,像婴儿一样疯狂的吞咽了起来。
很快他的身体就不再蜷缩了,双腿自然的从阿姨的胯下伸了出来,抱着脑袋上方的两个白肉球又舔又吸吃的「啧—啧—」直响,就跟真能吸出甘甜的奶水似的,甜的他把门外的危险都给忘了。
甚至吃奶吃的,胯下那根鸡巴都再次勃起,虎视眈眈的指向阿姨的大腿根儿。
我原本的计划是,在门外弄出点脚步声,给他们留点穿衣服的时间,在他们穿衣服的过程中,猴子作为地主会开口试探门外是谁,然后我就直截了当的表明身份,这时候他们衣服也穿差不多了,在穿好衣服的情况下,后面不管怎么做都不至于太尴尬。
可谁曾想,猴子这小子听到脚步声问都不问,就知道钻阿姨怀里抱着奶子吃奶。
阿姨这边也是,猴子他一小孩不懂你大人还不懂啊,您老人家可还光着个大白腚呢,你难道就不怕门外是你儿子吗?
年轻人天不怕地不怕的,他要是一脚把门踹开,看到自己妈妈撅着个大白屁股趴地上,用曾经哺育自己的雪白嫩乳,去安慰一个黑瘦的同龄男孩儿,那还不当场血溅五步啊。
这里的情况跟前面刚好相反,看到自己妈妈被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孩子给胔了,远要比被一个白毛糟老头子胔痛苦多了。
这个也算是我的经验之谈,就像胖大爷和他的孙子小帅,虽然后者那白白嫩嫩的小鸡鸡,客观上比胖大爷那根黝黑粗短还长满灰毛的老鸡巴好看多了,身体也远比满是体毛的老肥猪胖大爷干净。
可你非要让我在这两个人中间,选一个人来胔我妈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让胖大爷上。
自己妈妈光着身子撅着个大白屁股,被同龄人甚至比自己还小的男孩儿,用小鸡鸡胔的嗷嗷直叫唤,这更令人难以接受。
不过既然屋里的二位,对自己光着屁股无所谓,那我也就没必要脏着掖着了,咱还是直接开门见山吧。
为了防止再出现什么幺蛾子,能让猴子第一时间认出我。
我特意用了平时搞怪的口气,一本正经的对着窗户说:「暴国同志我是小志,我现在有重要情报要向组织汇报」
正抱着大白奶子,狂舔猛吸大口吞咽的猴子,听到我的声音身体一个激灵,立刻把嘴里的红奶头吐了出来,扭过头一脸心虚的对着窗口,嘴里结结巴巴的话都说不清楚了:「小志……你……你……怎么……我……」见猴子被我吓的话都说不清了,就跟看到了胖大爷一样害怕,我本想开口表明自己的立场。
可还没等我张嘴说话呢,猴子那张心虚胆怯的黑脸儿,立马就又涨红狰狞了起来,嘴上更是毫不客气的对我说:「等我射完这大奶子骚屄,再跟你说……」由于前面已经射过一次,猴子这次射出的精液相对稀薄一些,但却更加的急促有力了。
虽然我在侧面,被阿姨的白大腿挡住了视线,根本看不到猴子射精的情形,胆怯能隐隐听到精液冲击大腿根,发出的那种轻微的「滋—滋—」声。
就在我思索着,猴子的鸡巴没插进阿姨的屄里,直接在体外对着她的屄肉缝射精,能不能把对方给射怀孕时。
趴在地上的阿姨,突然却岔开了她那两条丰腴的大白腿,让自己巨大的白肉臀顺势沉了下去,在白肉臀沉下去那一刻,猴子和阿姨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
「嗯……」
「嗯……」
紧接着屋里那一大一小,就跟犯了病一样身体不停地抽搐。
特别是阿姨激动地都直起了腰,那壮观的跟山一样的白肉臀,跨坐在猴子身上疯狂耸动起来,看的窗外的我心惊胆战,生怕阿姨一屁股把猴子没了。
阿姨下半身甩着大白屁股,忙着用自己的骚屄套弄鸡巴,上半身自然也不会闲着,就是动作非常的奇怪。
她并没有去疯狂的去拨弄捏掐,更加敏感更能让她感到舒服的红奶头,而是伸出自己的两只大手,把肥乳的顶端那两粒嫣红的奶头给捂了个严实,然后像揉面团一样揉搓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怪癖。
可能是离炉子太近,那对肥乳热的出汗太多,或者是说猴子刚吃奶的口水没干。
在阿姨疯狂的揉搓挤压下,那对雪白的巨乳很快,就被她给揉的油光锃亮,表面像跟抹了一层油脂一样,在昏暗的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淫靡。
而这边,被巨臀压顶的猴子,不但不去托住那个巨大的白肉臀,以防自己的小身板儿被坐坏,反而伸出纤细的手臂,不自量力的抱住那个白色大肉桃,玩儿命的往自己的跨上按。
但阿姨的屁股太过肥软巨大,猴子抓向巨臀黑瘦的小手,就像遇到了白色的流沙,迅速的陷进了白腻的臀肉之中,特别是手指都快被淹没了,只能看到指缝中溢出奶白色臀肉。
作为过来人我一看就知道,阿姨大白屁股刚才沉那一下,猴子的龟头肯定披荆斩棘的冲开层层嫩肉阻隔,刺进了阿姨肉屄的最深处,这会儿两人的生殖器正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享受高潮呢。
或者换个更直接点的说法,猴子那根黝黑细长的肉棒,正在阿姨火热的肉洞里不停的收缩抽搐,并不停的往屄芯子里喷射,本该由阿姨丈夫射出来的精液。
而阿姨也在主动降低子宫,缩短自己的肉屄长度,帮那些年轻强壮的精子缩短路程,尽快冲破阻碍游进她的子宫里,最终完成受精的大业。
我不得不承认,猴子这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居然能不戴套直接射阿姨的屄里,难道阿姨就不怕被猴子给射怀孕吗?
最离谱的是遇到紧急事件,阿姨还会用自己赤裸的身子主动护住猴子,这待遇估计阿姨的儿子都没享受过吧,你这到底是谁的亲妈啊?
这要是被阿姨的儿子看到,自己的妈妈的屄梆子,被同龄还没长毛的鸡巴顶开,肉贴肉的插了进去,并且还跟他爸爸一样,射在了他出生的地方,给他妈受精……不行我不能再想了,再想我就要射裤子里了。
高潮射精也就十几秒的事儿,很快猴子就给阿姨受精完毕了,当然,也许阿姨体内有避孕环,但仍不妨碍她丈夫的脑袋发绿,也不耽误她儿子气急败坏。
妻子(妈妈)的屄肉被别的鸡巴插进去反复摩擦,最后还被射满了浓稠的精液,这可比单纯的被「避孕套摩擦」严重多了。
阿姨的儿子要是亲眼看到,猴子的鸡巴插在他妈妈的肉屄里,而且还咕叽咕叽的射了进去,而这时猴子却拍着对方的肩膀安慰说,你放心吧,你妈的屄芯子里有避孕环,我不会把你妈给射怀孕的。那事情发展只会变得更坏。
欲望伴随着精液,被射进阿姨体内后,抱着大白屁股喘气了片刻的猴子,终于想起来我这个损友还在窗外呢。
也顾不上回味高潮了,急忙松开了身上白肉臀,并一脸慌张的推了地方一把,看样子是想把阿姨给推开,进而分开两人结合在一起的生殖器。
只是猴子这一下太过突然了,而阿姨的身体又远比猴子重的多,这一推不但没把阿姨给推开,反而让对方一个趔趄,身子朝我这边一歪,把两人生殖器结合的奇特画面,直接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老实说,阿姨大腿根长的那个肉屄,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并没什么惊世骇俗的很普通,但跟我妈好友赵婶的屄都不太一样。
阿姨大腿根那里,除了小腹下边,有一团极其浓密的黑屄毛,其他地方都是光洁溜溜的,好吧也许上面有零星的毛发,但以我在窗外的视角来看,那两瓣又肥又厚赤红屄梆子就是光溜溜的,远远看上去就像白嫩的大腿尽头,突兀的肿起了红色的肉馒头。
正中靶心的插在红肉馒头中间,猴子那根同样光溜的肉棒,那我就更熟悉了。
真正让我感到奇特的,是两者互相结合的方式,跟我以前见到的都不同,甚至毛片上都没见到过。
由于猴子那根鸡巴……或者说小鸡鸡的粗度不够,并没有像常规男女胔屄是那样,把阿姨外面那两瓣赤红肥厚的屄梆子给撑开,红肉馒头仍然是肥鼓鼓的一团,只是中间有些微微的开裂而已。
一边是熟透到极致,熟的上边都长了黑毛的水蜜桃,另一边却是青涩半成,花骨朵都还没落的生瓜蛋子,两边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这就导致,那本该跟老公爹一样恪守规则,只能在新房外听墙根的黑褐色卵袋,在接触到阿姨肥软湿滑的屄梆子后,打破常规也跟着陷了进去,被两瓣肥厚的肉梆子给吞了一大半,只剩下一小片褐色在一片红中挣扎。
猴子的鸡巴本就在阿姨的体内,这下卵蛋也跟着进去了,再加上阿姨小腹上那团黑毛的遮掩,这乍一看猴子胯下就跟什么都没长一样,只是在用光秃秃的小腹,跟那肥厚多汁的红肉馒头在厮磨。
入眼只有阿姨红馒头屄,而男方下边又没有长毛,那种「母子洗澡」的感觉瞬间就又回来了。
没有什么激情的抽插,也没有什么恶心对比,有的只是无边的包容。
母亲用自己肥厚柔软的肉梆子,去包容儿子调皮可爱的小鸡鸡,让对方感到无比幸福。
就像回到了小时候一样,那熟悉的怀抱温暖又舒适,还伴着一股让人安心的气味,这是一种另类的童年味道。
妈妈我又回来了,回到了童年回到了……最开始的地方。
但可惜的是,成熟肥软馒头屄包裹稚嫩小鸡鸡,这种另类的幸福「母子」画面,持续的时间非常短。
随着阿姨稳定好身体,大白屁股轻轻的往上一抬,屋里就出现了堪比胖大爷幻想的变态一幕。
只见那肥厚的赤红馒头屄,突然裂开了一条巨大的肉口子,一团满是褶皱的黑褐色肉团,紧贴着两瓣肉梆子被挤了出来。
皱巴巴丑陋肉团很大,在出来的瞬间就把俩屄梆子给撑开了,慢慢的肉缝被它越撑越大,慢慢都变成一个肉洞了,最后「咕叽」一声,整颗丑陋的黑褐色肉团,连同后面那根肠子一样的东西,随着大量白浆一块儿滑了出来。
整个过程简直……简直就跟生孩子一样,阿姨用她那张有黑屄毛的肥熟馒头屄,生下了一跟稚嫩无毛的小鸡鸡。
这时我猛然想起了,胖大爷曾经跟我说过的话。
既然闺女是用大奶子肥屁股甚至是嫩屄,不停的在老父亲的鸡巴内部刺激而射出来的,那儿子在内部用肉棒把妈妈胔出高潮让自己顺利降生,好像也没什么不合理的,包括我当初胔我妈和赵婶儿时,也是恨不得把卵蛋也塞进他们的屄洞里。
难道说小男孩胔大阿姨,以小御大本来就是这样的,由于双方的生殖器相差太大,成熟肥软的馒头屄很容易会张开血盆大口,把年幼的小男孩给一口吞了,当初小帅的肉棒如果真的胔进我妈的屄里,也会是这样的后果,连枪带蛋一块儿陷进湿滑火热的肉洞里?
怪不得为什么长时间看儿子给亲妈配种的胖大爷,会产生了老鸡巴里射出个大闺女,这种的变态又离奇的想法。
费力把猴子「生」出来以后,阿姨终于不再捂自己奶子了,伸手理了理额头上散乱的刘海,然后真就跟尽职的母亲一样,给猴子收拾床铺去了,当然,她要是穿上点衣服,把她那白的晃眼的大白腚给档上的点话会更像。
阿姨这一走开我才看清楚,他们并不是在水泥地上打滚,地上铺着猴子的褥子和工作服铺呢。
怪不得猴子工作服平时那么邋遢,上面还有莫名其妙的怪味儿,原来根在这儿啊,这小子隐藏的够深的。
恢复理智的猴子,这会儿又害羞了起来。
刚才还抱着阿姨的大白屁股,龟头使劲儿的往人家屄芯子里钻,恨不得把对方给胔死,这会儿别说说对阿姨有什么不轨举动了,甚至连看他都不敢回头看了,只知道站原地那扣手指。
仿佛铺床的阿姨真成了他妈妈,面对光着大白屁股的美母,儿子羞怯的有些不知所措。
原地墨迹了许久,他才晃着胯下湿漉漉的蔫黄瓜走到窗边,贱兮兮趴到了桌子上:「小志同志没看组织正忙着呢吗,也没点眼力劲儿,你有什么情况要汇报?」靠,你小子在这跟我装是吧,那可就别怪我了。
我撇了一眼旁边撅着大白屁股,把屁股缝里红屄都漏出来的阿姨,故意对着窗户大声说:「那个……我过来是想提醒你,你和「赵婶儿」胔屄的事已经有人怀疑了,以后别太招摇了,小心让「胖大爷」发现,把你的小鸡鸡给割下来喂狗」出乎我意料的是,听到我说猴子有「另外」的情人,阿姨居然没有任何反应。
反而是知道我在说什么的猴子,被我给吓的一哆嗦脸色都变了,慌忙对我说:
「我……我知道了,你还有别的事儿吗?」
猴子话语中,赶我走的意图很明显,不过这我也能理解,反正告诉猴子,他跟阿姨胔屄这件事,我知道但不怪他,外加提醒他做好保密工作,这两个目的我已经完成了,最后还给他吓了一哆嗦,别的事儿就明天再说呗。
「那你自己小心着点,我这就回去了……对了,「赵婶儿」今晚是从后门来的吧?」
我这个问题没前没后的,让猴子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犹豫不觉的回头看了看阿姨,才目光躲闪的说:「对……是后门来的……怎么了?」「没什么,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后门经过的人也不少」看来是我想的太多了,胖大爷那种终究是少数,今晚猴子就是约阿姨胔屄,并不存在什么我意想不到的真相。
……
第二天一大早,我刚进店就看到猴子像往常一样,在把玩他的那把剑。
但跟往常不一样的是,他并没有张牙舞爪的跳大神,展示他所谓的绝世剑法,而是顶着俩熊猫眼坐在凳子上,看着手里的剑在那发呆。
「暴大侠,又对这把宝剑产生什么想法了吗?是黑狗血啊,还是童子尿?」正发呆的猴子听到我的调侃,瞳孔一缩立刻恢复了神采,对我露出了一个勉强的微笑:「昨晚你在刘红星(爷爷)同志那里,战况进行的如何?」「唉……还能如何一败涂地呗,本以为那问题对爷爷是小菜一碟,可谁知道我昨晚开口一问,他老人家脸色一变,直接就回卧室了」,我走上夺过起猴子的宝剑,一脸无奈的对空劈砍了起来。
「啊?不会吧?什么问题啊,你爷爷都答不上来?」「问题很简单,沈阳市以旅游为目的宣传张作霖,那宣传到什么程度会被打压?会被谁打压?」
「额……这个问题很难吗?以你爷爷的政治理论水平,那不是张嘴就来?」「谁说不是呢,可爷爷偏偏就没搭理我,我就说嘛,外公的问题哪有那么简……我靠,你在剑柄上涂什么东西了,鼻涕吗?怎么这么恶心啊」就在我用宝剑尽情发泄时,剑柄那节螺纹的金属短棒上面,像是事先涂的什么胶水被我给暖化了,黏黏糊糊的粘了我一手,恶心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又丢还给猴子了。
要是往常我说猴子的宝剑恶心,他肯定会不依不饶的跟我掰扯,可今天他却破天荒的没回嘴,只是皱着眉头,盯着那湿滑的剑柄不停的看。
沉默了片刻一开口,猴子就也给我来了个炸雷:「你说我要是亲自把我妈扒光了,抱到阿姨儿子的床上,掰着我妈的屄梆子求他胔我妈,那他会不会原谅我呢?」
阿姨有儿子这件事我并不意外,就昨晚那阿姨的条件,肥奶大屁股的皮肤还那么白,她们那代人或多或少的又都重男轻女,只要生育能力上没问题,那有个儿子太正常了,要不然昨晚我也不会往她儿子身上联想。
真正令我诧异的是,猴子应对阿姨儿子的方法,这简直就是不战而降,说得难听点甚至有些下贱了,还亲自掰开屄梆子求对方胔自己妈妈。
我生怕是自己听错了,赶紧跟猴子又确认了一遍:「你的意思是说,让你妈也就是孙阿姨,跟昨晚那阿姨的儿子……那什么,换取对方原谅你?」「对,让阿姨的儿子胔我妈的屄吃我妈的奶子,必要的时候……」,说到这里猴子的脸变得通红无比,「……必要的时候,可以让我爸亲自教他,我妈的屄该怎么胔奶子该怎么舔,你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吗?」听猴子这话里的意思,阿姨的儿子似乎已经知道,他跟阿姨之间的奸情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害怕的,把自己亲妈都贡献出去,甚至父子俩一块儿献。
我这会特别想知道,阿姨的丈夫儿子是谁,居然能把猴子逼成这样,但考虑到猴子的脸面,我想了想还是算了。
阿姨的儿子是谁我可以不问,但猴子这种投降的意图,却是一定要打压下去。
我就不信对面的兔崽子还能翻天啊,你再厉害你妈不还是被我哥们给胔了吗。
一想到这些我就心里暗爽,到时候当着那小子的面,我好好夸一夸他妈妈的火爆身材,猴子再说一说鸡巴插进他妈的骚屄里的美妙感受,保准把那小子气的半死哈哈。
好吧扯远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让猴子打消投降的念头。
为了能让猴子感同身受,我特意举了一个他容易理解的例子:「原谅?这种事怎么可能原谅,你可以设身处地想一想,假如昨晚那阿姨真就是赵婶儿,窗外站的不是我而是光哥,他看到你抱着他妈的大白屁股,往她妈的屄里边咕叽咕叽射精,他会觉得跟你扯平了吗?」
见猴子皱着眉头不说话,我生怕还他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就继续说道:
「你还记得一年前秋天,咱们去钓河虾的时候,你要偷河边的玉米打窝,当时我说过什么吗?偷东西被人给发现了,不是说还回去或照价赔偿就没事的,你那是偷不是买,再说胔屄这种事你很难讲道理,即使是阿姨主动勾引的你,也不影响她儿子恨你,所以我建议你来硬的,也不用什么约架之类的了,直接在农村搞把土枪一步到位」
一听到我说土枪猴子都傻了:「土……土……土枪?这太过了吧,他要是报警怎么办?」
「不这样吓唬不住人啊大哥,你也不动脑子想想,这年头破水果刀能唬得住谁?咱就别说什么水果刀了,就是拿上你这把剑也不行,至于报警的问题……」我自信的嘿嘿一笑,「……你大可不必担心,这年头农村的土枪多得是,被警察发现最多就是收缴加口头教育,咱是吓唬又不真一枪崩了对方,没有你想那么严重」
对于我的暴力建议,猴子既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只是问出了个疑惑:
「额……枪又不是什么复杂东西,咱自己就能做,为什么非要去乡下找呢?」「那你就是非法制造枪械,弄不好真就进去了,这两个性质可是天壤之别,不过从吓人方面来说,自造枪确实威慑力更强,要是在旁边挂袋钢珠化肥,那就更唬人了哈哈」
听完我的分析,猴子再次审视起了手里的宝剑:「唉……看来……这把剑确实没什么用……行了,开工吧」
周六的工作跟平时不同,都是些打扫卫生保养机器的杂活,本来应该是很清闲的。
可正因为清闲,我和猴子通常都会把一天的活,压缩到一上午就干完,给自己拼半天的假期,代价就是这半天会非常累。
忙活到中午十二点终于搞定,我俩灰头土脸趴在炉子旁边,还没来得及缓口气呢。
我就看到胖大爷站在门口,冲我笑眯眯的打招呼。
接着他就像变魔术一样,从怀里掏出一只小奶狗放了进来,小家伙胖乎乎的十分可爱,也很机灵知道哪里暖和,小爪子一着地就往炉子这边跑。
它一跑过来,我伸手就抱进了怀里,抚摸着毛茸茸的狗头,对门口的胖大爷说:「这狗崽子您直接送家不就得了,我这地方到处都是铁屑,别再把小东西的爪子给划伤了」
「送什么家里,我又没说狗崽是送你的,你小子这么积极干嘛」说着胖大爷就搬了个凳子,大大咧咧的坐到了我和猴子中间,笑着把狗崽从我怀里抱走,转身就放到了猴子的大腿上。
嗯?不是送给我的?胖大爷这个离奇举动,一下就把我跟猴子都给搞懵了。
要知道这种俗称大狼狗的德国犬,即使血统不怎么纯,那价钱也不是普通土狗能比的。
这么贵重的东西,胖大爷不送宝贝闺女生的「亲外孙」,反而给了骚屄闺女瘸子女婿生的「婊外孙」,这太阳今天打西边出来了?
他难道不应该当着猴子的面,夸奖孙阿姨奶子温软屁股挺翘,说暴叔叔推他屁股推得特别有节奏吗?
要么就是阴阳怪气的说,某个下贱妓女和她的瘸子王八老公双双给他舔脚,这送礼物算是个什么事儿啊?
就在我揣摩胖大爷这么做的动机时,他原本人畜无害的笑脸突然一耷拉,板着张臭脸死死地盯着猴子:「怎么?你嫌弃我的犬血统不纯不想要?」猴子平时看到弥勒佛版胖大爷都怕的不行,这会儿被满脸横肉的胖屠夫盯上,吓的简直都要灵魂出窍了,两条腿像得了帕金森不停的抖:「没……没有……我没……没嫌弃……」
得到猴子的投降宣言,胖大爷像变脸一样,瞬间切换回了平时的笑脸,欣慰的拍了拍猴子瘦弱的肩膀,像长辈教育晚辈一样说:「这就对了嘛,外公好不容你送你一次礼物,你怎么能不要呢,这多不礼貌啊」如果没有李思娃,在我妈大腿根插那一肉杠子,从我这边最初的辈分来论,猴子确实可以随着我管胖大爷叫外公。
但实际上我们仨都心知肚明,这里这个外公的来源并不是我,而是猴子妈妈的孙阿姨,是她张开大腿一边挨胖大爷的胔干,一边喊亲爹亲爸爸一遍遍喊出来的。
可就算明知对方不怀好意,猴子他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咬着嘴唇屈辱的点点头:「谢谢……外公」
「哈哈跟外公还客气什么,大家都是一家人嘛,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知道你爸腿瘸身体不行,所以特地找的这小家伙,来顶替你爸位置的,只是这狗将来长的会有点大,你家能放得下吗?」
胖大爷皱着眉头,一脸担忧的看着猴子怀里的狗崽子,仿佛在担心小家伙未来的生活。
猴子生怕胖大爷有什么不满,对方刚说完他就赶紧应声附和:「放的下,放的下,我家绝对放的下」
听到猴子说放得下,胖大爷的嘴角迅速上扬:「原来我凭感觉还有点还担心,怕大狼狗会把你家给撑坏,毕竟你都这么长时间没回过家了,不过既然你这当儿子的都说放得下,那我这做外公的就不再多说什么了,但还是要跟你交代几句,这东西它毕竟是个畜生,跟你们父子俩住的时候,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它平时跟你妈闹腾的时候,你们父子俩还是要注意,提前做点防护措施,比方说把它前爪上的指甲剪了,防止你妈后背和肚子被划伤,事先在你妈脖子上缠点东西,防止它太激动咬人什么的」
也许是有些事情我本身知道,也有可能是我自己太变态,本身就喜欢往邪路上想,胖大爷说到这里,我瞬间就明白他要干什么了,但我又不敢明说出来,这种事儿一但被点破,胖大爷没了这层朦胧的束缚,那猴子一家就彻底完了。
这可不同于普通的男女关系,真被这小东西给……内什么了,弄不好可是会死人的。
随即我便伸了个懒腰,假装自己在活动脖子,冲对面的猴子疯狂的摇头。
不过糟糕的是,猴子这会儿的注意力,全在胖大爷的身上根本没空看我,只知道傻乎乎的点头:「我……我知道……我知道这狗会长很大,我跟我爸会注意的」
你知道什么呀知道,赶紧把狗崽子给我放下,他当初为了能生闺女,都恨不得让狗骑在自己媳妇屁股上配种了,甚至还想到了打兽药这种变态办法,对你爸妈他只会更狠,不要抱有什么侥幸心理,他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可事愿人为,我这一阵疯狂的摇头,非但没引起猴子注意,反而把胖大爷给招来了。
他扭头对我狡黠一笑,伸出粗糙的胖手,在我后脖颈上捏了两把:「怎么?
你脖子不舒服啊?脖子不舒服你这么扭没用的,胖大爷有办法专治脖子的,保证你马上就好」
接着胖大爷也不装了,直接转身对猴子,说出了他心里阴暗龌龊的想法:
「暴小子,我听说这狗鞭要是硬起来啊,后面会起特别大一个的肉疙瘩,公狗跟母狗配的时候屁股对屁股分不开,就是被这个肉疙瘩给锁住了,你说这玩意儿要是插进女人的屄里,会不会也被锁住分不开啊,要是一个女的跟一条狗屁股对屁股半天分不开,这要是被人看到了,啧啧啧——」胖大爷这几乎明示的嘲讽,让猴子脸上的谄媚和顺从瞬间消失,气的腾一下就站了起来,捏着小狗的后脖颈,手臂往后一仰就要往门外扔。
「你手脚最好轻着点,这小家伙可金贵着呢,我买的时候花了好几百块,要是不小心摔坏了,你妈得做多少生意才赔得起啊」,见猴子要把狗给摔死,胖大爷眼皮微微一抬,「好心」的提醒了对方一句。
而本想把狗摔死的猴子,听到手里毛团的价格后,立刻被吓的又坐了回去,他们一家人的屈辱本就是钱闹的,真要把这么贵的狗给摔死了,那情况只会变得更糟。
看到猴子那进退维谷的憋屈样子,胖大爷忍不住的大笑起来:「哈哈那就这样吧,没事我就先回去了,你俩忙活一上午还没吃饭呢,我这个讨人嫌的老家伙,就不在这耽误你们时间了」
说着他站起来拍拍屁股,转身就要往门口走去。
我见胖大爷都要走了,猴子还抱着狗崽子不松,急的我没办法了,只能一个箭步上前拦住了对方。
虽然我知道,我在胖大爷面前说话会管用,但这种特权从来没用过,没办法今天为了猴子,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要不……狗崽您还是抱回去吧,猴子那家庭状况养狗挺不方便的」
让我欣慰的是,对于我的请求,胖大爷没有任何的讨价还价,答应的十分干脆:「不方便吗?我觉他家挺方便的啊,不过既然你说不合适……那就算了,狗崽子我先带回去,等将来你觉得合适了咱再说嘿嘿,那行你们忙吧」就是最后说的那句话,有点挑拨我和猴子的嫌疑,什么叫将来我觉得合适了再说?
这不是把我放架子上烤吗,这万一胖大爷将来,针对孙阿姨做出什么「好奇」的事来,我可就说不清楚了,这胖老头心眼儿可真多。
胖大爷走后,猴子就一直呆那没动,看到他那个失魂落魄的样子,我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痛苦绝望不知所措。
不过,这种情绪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好事,这间接的说明他身上的伤口少还知道疼,像我这种遍体鳞伤的可怜虫,对身上多一道口子少一道口子的,呵呵早就麻木的无所谓了。
我洗完脸换好衣服,见猴子还是那个鬼样子,估计他也没心思出去吃饭了,就打算去斜对面弄点吃的过来,结果我刚走到门口,身后就传来了一阵颤音。
「刚才……他是开玩笑的对吗?」
虽然这次我也很想跟往常一样,顺着猴子的想法去吹捧,但考虑到现实的问题,还是残忍的摇了摇头:「刚开始……也许是在开玩笑,可如果你刚才真顺势收下了礼物……那就难说了」
其实我这里用「不好说」这个词,已经是非常委婉了,但就是这个美化过的真相,对于神经脆弱的猴子来说,依然还是难以接受。
「那就是条狗……一条狗啊,他怎么……怎么敢的……他让人和狗……他简直禽兽不如……他……他……呜呜呜……」
猴子的哭声很凄惨,恍惚间我像是看到了一个白净的男孩,在满脸泪痕的向我哭诉。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帮我?我们不是一个人吗?你不是一年多以后的我吗?
我们自己应该帮自己不是吗?还是说你早已成了一只,靠幻想自己是爷爷和妈妈杂交生出来而存活的怪物了?那你跟自己曾经所仇恨的李思娃有什么区别?
不……我刘心志不是你这样的……不是的……,我没你这么冷血软弱是非不分……你就是个懦夫……怪物……变态……不是我……不是我……「胖大爷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以后千万别乱收他的东西了,就算是硬给也不能要,那就是他整人的手段,不行的话……我明天回村去求求他……」我怕自己被猴子的情绪感染,说完我捏了捏发酸的鼻梁,就赶紧出来了。
我知道猴子这种情况,也吃不下什么正经饭,就只买了二斤猪头肉,外加一瓶用来「下饭」的白酒,回来后直接把他拽上了二楼宿舍。
猴子的酒量并不怎么样,外加上心情不好喝的又猛,两个人一瓶酒还没见底呢,他就已经不省人事了。
看到眼睛还噙着泪,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半大男孩,我心里暗自下定决心,明天一定跟胖大爷好好说道说道,不说干涉他胔孙阿姨的事,最起码也要放过猴子吧。
这都什么仇什么怨啊,非要逮着一个孩子紧逼不放?
有时候我甚至都怀疑,昨晚坐猴子跨上的大白屁股阿姨,也许真就是发骚的赵婶儿,要不然胖大爷哪来这么大的气性,狗这种事儿跟人不一样,真要有点什么风声,猴子一家可就没脸活了。
可我仔细一琢磨,又觉的不太可能,要知道赵婶儿体内可没避孕环,猴子真要肉磨肉的把精液射进赵婶儿的骚屄里,那搞不好是会把她给射怀孕的,如果是这样的话,胖大爷中午又显的过于和风细雨了。
胖大爷是做梦都想要闺女,但那仅限于自己射出来,和宝贝闺女生出来的种,外人把赵婶儿射怀孕,那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趁猴子这会儿睡着了,我在宿舍里转了一圈。
发现屋里其实还是有异常的,只不过这些异常,在不知道真相的前提下,很难事先察觉到。
像是在猴子的床底下,那堆用过的黄褐色卫生纸团里,就混着俩黄色的避孕套包装纸,由于它们跟卫生纸的颜色差不多,平时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曾经把阿姨大白奶子挤成白肉饼,让对面饭店老板误以为是面团的临街窗户,也被人擦了个一尘不染。
临大街的窗户是脸面,比临院的窗户干净是常态,而避用套计生办的经常免费送,猴子弄两个用来撸鸡巴也很正常,这要是不提前知道怎么回事,鬼能把这两件事,跟胔大屁股阿姨联系起来啊。
不过令我困惑的是,既然临街窗户这么干净,当时又是夏天不存在水雾,这一上一下顶多五六米的距离,饭店老板居然都没看清楚阿姨的脸,总不能是猴子真在玻璃上撒了层面粉吧?
更令我不解的是,猴子胔屄胔了这么长时间,除了主动把大白奶子贴窗户上,被饭店老板看到过一次,周围的街坊居然没任何人谈论过。
就像昨晚临走前,我跟猴子说的那样,后门是人少可不等于没人,阿姨她是个人不是女鬼不能飞过来,时间长了被发现可以说是必然。
除非……除非……除非阿姨的身份很特殊,特殊到即使被人看到也无所谓,就像当初传言我妈出轨,我爷爷在我家进进出出的,就是没人往他身上怀疑一样。
可问题跟猴子走的近,又不会惹人怀疑的漂亮阿姨,好像就只有他自己的妈妈,但昨晚那个大白屁股阿姨,显然跟小家碧玉的孙阿姨,明显又不是同一个人。
难不成阿姨跟赵婶儿是同类型女人,白花花的身子只有光屁股时才好看,穿上衣服后反而平平无奇了?
欢?等等……大白屁股肥奶子……还跟猴子有所联系的阿姨……我怎么把她给忘了,巧合的是她出现的时间也是今年夏天,跟饭店老板看到大白奶子的时间大差不差。
毕竟当初猴子跟我说的是,为老不尊的干瘦老头子,在墓地胔年轻的大奶子美少妇,从来就没说过老头和少妇是谁。
是我自己强行理解成,我妈的扶着父亲的墓碑,撅着个大白屁股掰着肥穴,被爷爷那根宝刀不老的老肉棒爆胔的。
最可疑的是,猴子当初的描述还十分模糊,看似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现在回想起来,感觉就跟没说一样。
他只是不停强调阿姨的奶子肥屁股大,皮肤也特别的白人也漂亮,然后就是被老头子胔的刺激过程,几乎没给任何有用的外貌特征。
甚至胔少妇的那个老头儿,有没有头发他都不愿意透露。
不仅如此,我发现如果把猴子所谓的听说,改成是他自己亲眼看到的,那他跟阿姨的事情就会变的,前所未有的合理。
十几岁的男孩儿在墓地,意外发现了漂亮阿姨的变态秘密,两人一个是如狼似虎的饥渴少妇,一个是牲口年纪的青春少年,那犹如是干柴遇到了烈火,跟阿姨一番盘肠大战后,那种用鸡巴击碎长辈光环的征服感,让他像打游戏通关了一样,忍不住的想跟朋友炫耀,但又怕说出来会出事,所以就编个瞎话说是听别人说的,反正这种事也很难溯源。
这样的话就直接解决了,猴子是怎么跟阿姨开始的难题,因为他们根本就没这个过程,从一开始两个人就是赤裸裸的。
唉……看来明天猴子酒醒后,得跟他好好谈谈了,这麻烦怎么都扎堆来啊,胖大爷的麻烦还没解决呢,就又添了一个阿姨儿子……村里目前是什么情况,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为了避免回村时碰到熟人,从而被动了解到一些,不该了解的破事儿,我还是用的老办法——早起躲避人群。
为了做到万无一失,就连身上穿的衣服,我也是选的从没在村里穿过的衣服,并且还用围巾把自己的脸给包了起来,这样就算是被熟人看到了,只要我不说话对方也是认不出来的,把防护措施搞好后,我就骑着自行车上路了。
这下了一夜的雪,直到现在天上还在飘雪花,而路上的雪也还没有清理,那积雪厚的就跟刚犁过的农田一样,松松软软的骑上去特别的费力。
这样的路况再加上灰蒙蒙的时间,路上真就跟我预料的那样,除了一个收破烂的路过,其他的一个人都没看到。
但我的好运气也就到此为止了,一到村口那个熟悉的岔路附近,我的计划就不出意外的出意外了。
只见那条本该冷冷清清的乡村小道上,现如今密密麻麻站的全都是人。
大爷大妈们人手一把笤帚,在崭新的水泥路上,聊天的聊天扫雪的扫雪,一个个精气神十足,特别是对着马路这边的正村口,在一群溜冰滑雪的孩子群中间,我甚至还看到了一个卖糖葫芦的,简直就跟赶庙会似的。
我怎么把水泥路这茬给忘了呢,村里很多人家都还是土坯房呢,这门前突然修了这么平整的水泥路,那他们还不宝贝的一天扫十遍啊,正好冬天还是农闲时节,这种情况下想要路上没人,那弄不好得等到天黑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推着自行车,拐进了旁边的农田里,反正冬天地里是冬小麦,再说还有这么厚的积雪垫着呢,即使被人看到也没事,我还是从这儿绕过去吧。
可倒霉塞牙的是,我深一脚浅一脚的推着自行车,好不容易绕到胖大爷家那条街的侧面。
抬头探脑的还没来得及往里边侦查呢,身后就传来了一个警惕的声音:「你鬼鬼祟祟干什么呢?是不是想偷东西?」
接着一只铁钳般的大手,就抓住了我的胳膊,往后一个拉扯就把我给拽躺下了。
「走,跟我去趟大队,别耍花招啊,我手里可有锄头,打死不论的」这年头的治安过于混乱,村里人会怎么对待小偷,那我可太清楚了了,通常情况下就一个原则,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被拽躺下后,我生怕对方再给我来什么,脱鞋、抽皮带、扭胳膊之类的狠手,赶紧仰头确认了一眼身后的人是谁,就急忙拉开自己脸上的围巾:「赵医生是我呀,小志」
看到我这张熟悉的面孔,赵医生立刻把手里的锄头放下,扯着衣领把我从雪地里拉了起来,一脸诧异的看着我:「小志?你怎么不走大路啊?我在那边采药的时候,老远见一生人捂得这么严实,有大路不走偏走雪窝子小路,还绕着村边鬼鬼祟祟的转悠,我还以为是小偷在踩点呢,没想到是你小子」「大路我怕小孩溜冰溜的太滑,骑自行车容易摔跤,想着换条没人踩过的小路,这谁知道走小路,最后还是摔了哈哈」,我往摔成白色的后背无奈一指。
听到我这么说,赵医生有些不好意思,随即解下了自己脖子上的围巾,在我后背甩起了雪:「你是有什么急事儿吗?我怎么看你连家都没回,就直接拐这儿了」
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这自家门都还没进呢,就急匆匆先去别人家,这要是传出去了弄不好又是一阵风言风语,还是编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
「呵呵,其实也不算是急事,就是猴子心烦睡不着觉,我过来找您帮他买两包安眠药」
「买药就买药吧,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这么偷偷摸摸的干嘛?」我面露难色看了赵医生一眼,「尴尬」的说:「我爷爷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喜欢中医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我这不是以防万一嘛,省的被人给看到了,将来传他老人家耳朵里,回过头来再唠叨我」
外公和爷爷的矛盾,村里人几乎都知道,我一扯到他老人家头上,赵医生就知趣的不再问了,脸上的诧异也转变为宠溺的微笑。
「哈哈我说你小子怎么跟做贼似的,原来是怕传你爷爷耳朵里啊,要是这样的话确实不能走大路,更不能在大路上摔跤……要不这样吧,你在这等着我现在就回去配药,配好后直接给你送过来」
看到赵医生突然这么热情,身为长辈要给我这个小屁孩跑腿,我心里顿感有些不妙,立马开口拒绝道:「这多不合适,我还是跟您回去吧」「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就这两步路而已,你等着叔马上就回来」然后赵医生拿着锄头提起编织袋,头也不回的就跑回了村里。
对方的行动速度非常快,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他手里就提着个塑料袋,连走带跑气喘吁吁的回来了。
看着眼前这个,皮肤黝黑面容消瘦的中年老农,为我手忙脚乱跑了一脑门的汗,我心里有些五味杂陈的。
就现如今的情况来说,村里的男性长辈对我太好,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啊。
在等待这会儿,我嫌冷又把围巾给围上了,因此赵医生也没注意到我不悦,把药面儿往我衣服口袋一塞,就交代了起来。
「这药不能放太长时间,我就先给你包了三包,你那发小第一次吃,我怕会扛不住药劲儿,可以先吃半包适应一下」
「这药……喝完酒能吃吗?」,没话找话的我说话时,都不敢看赵医生的脸,生怕自己脑子里会出现,他一脸亢奋的抱着我妈大白屁股,噗嗤爆胔黑毛肥肉屄的不堪画面。
「能啊,不过喝完酒这药起反应的时间会缩短,这点需要注意一下别的也没什么事,哦对了,刚才叔肯定拽疼你了,这瓶红花油你拿回去抹一抹,记着以后学乖点,回村别这么鬼鬼祟祟的,幸好你们哥俩都是遇到我了,要是遇到了个脾气暴躁的,你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哥俩?正在胡思乱想的我,听到赵医生说哥俩,立刻就警觉了起来,不会是猴子偷钢筋(斩蛟剑)被发现了吧?
「我们哥俩?怎么?猴子也被您误当成小偷过吗?」赵医生把红花油也塞进我口袋里,用手拍了拍确保不会掉出来后,笑着对我点了点头:「对啊,就是河边那次」
河边?看来还真是偷钢筋的事,那为什么当初猴子跟我说,他偷钢筋时没人发现呢?难不成他被赵医生威胁了?
偷类似菩萨像的民俗物件,这种事挺敏感的可大可小,再加上赵医生也算是半个神汉,我也不敢问的太过直接,只能模棱两可的试探说:「那当时……您没为难他吧?」
「哈哈为难什么呀,那天我从你们家大门口路过,突然从里边就窜出来个生面孔,我看他面红耳赤一脸的慌乱,扎着脑袋就往外跑都不敢看人,还以为是个偷子呢,上前就把他给拽住了,后来你妈听到门口的动静,出来一解释我就把他放了,这应该不算是为难吧?」
「啊?猴子一脸慌乱的从我家跑出来?您没记错吧?再说他从我家跑出来,跟河边有什么关系?」
猴子这小子是我妈看着长大的,小时候我妈还经常抱他呢,两个人不敢说是亲如母子,那也差不了多少,而李思娃的性子又比较软,我实在想不明白这两个人,有什么能让猴子可慌乱的。
看到我眉眼间满是质疑,好像并不太相信他说的话,赵医生急忙跟我解释:
「这我怎么可能记错呢,当时正赶上小辉娶媳妇,大伙聚在你胖大爷家帮忙,自家反而没什么人,这种情况是最容易招小偷的,你发小那天正好撞点上了,怎么?
那天你不在河边啊?」
嗨,合着他说的是一年前钓河虾时,猴子回村喝水发生的事,我还以为偷钢筋事发了呢,吓我一跳:「小辉娶媳妇那天……我确实在河边……」等等?小辉娶媳妇的时候……小辉娶媳妇的时候,我刚跑回城里没多久,按照胖大爷自己的说法,那个时间段他和我妈正父女情「深」呢。
猴子那倒霉蛋儿那天进门后,不会是看到我妈跟胖大爷在亲热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一脸慌张的跑出门,好像也就说得通了,看到昔日邻家阿姨大着个肚子,被一个农村胖老头猥亵,这个变态场面可不是一个只看过毛片的十几岁男孩所能承受的。
同时也解决了,胖大爷为什么敌视他的问题,真要都是这样的话,那猴子的问题就好办了。
这个思路让我内心燃起了一丝希望,匆忙塞给了赵医生十块钱,转身就跨上了自行车。
我家本来就在村边,有了一段来时碾压的车胎印,再走几乎同样的路就快多了,很快就绕到了后门。
拉开那熟悉的破栅栏,我就看到穿着一身青黑色破旧棉袄,蹲厨房门口喝粥的李思娃。
今天是周日,我妈跟小蕾都在城里,家里就李思娃一个人,我也就不用跟他客气,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他:「小辉娶媳妇那天,猴子来喝水的时候,胖大爷在咱家吗?」
正哧溜哧溜喝粥的李思娃,看到我推着自行车突然从后门出现,兴奋的眼睛都在放光,立刻把碗放下冲我跑了过来。
跑到我身边后,伸出那双被冻的有些干裂的枯手就想摸我的脸,但犹豫了几次还是没太敢,就也给我拍起了雪花。
不同于赵医生道歉式的敷衍,李思娃从上到下拍的很仔细,时不时的还用嘴吹两下:「小辉娶媳妇那天?小辉娶媳妇那天,你胖大爷他当老公公的是要陪客的,肯定不能在我们家呀,当时就我和你妈在家」虽然我对这个猜想,并没报多大的希望,但听到李思娃否认,内心还是难免有些失落:「胖大爷不在……那猴子那天跑出门,被赵医生抓住是怎么回事?」听我提起猴子被误抓的事,李思娃那张兴奋不已的老脸,顿时变的无比尴尬。
「额……你说这个啊,这其实是个误会,那天中午我正在大门口那厕所尿尿呢,你那发小突然就从外面进来了,你也知道我下边是什么鬼样子,又是白毛又是瘤子一样的卵蛋,他一进来就被吓住了,盯着我那长白毛的卵蛋不停的看,一直到我尿完提裤子他才回神,问我对门是不是刘心志家,我一听人家是来找你的,就赶紧跟人说我跟你是一家子,然后就领着他回家了」「可谁知道他城里孩子,根本不懂我说的「一家子」是什么意思,进门后看到我给你妈捏肩膀,还以为是老公爹,在占大肚子儿媳妇便宜呢,可不就吓的撒腿就跑吗」
「一家子」这词是个农村土语,用来委婉表示继父子关系的,应该说李思娃这里并没有用错。
他只是没预料到猴子不懂,误会了他跟我妈的关系,作为过来人我很清楚,一位大着肚子的年轻美少妇,跟黑瘦猥琐的小老头站一块儿,两人再有点什么亲密的动作,确实很容易让人产生,老头胔少妇把肚子胔大的遐想。
难怪当初猴子喝水回来,跟我感叹李思娃年纪大呢……看到我皱着眉头一言不发,李思娃低着看了看自己那一身,跟乞丐差不多的破旧棉袄,怯怯的对我说:「我这丑样子……是不是给你丢人了?」「别误会我没怪你,我只是有些事想不明白……你知道猴子跟胖大爷,他们有什么矛盾吗?」
可令我失望的是,李思娃听到我的问题,同样也皱起了眉头:「他们俩?他们俩八竿子打不着啊,能有什么……」
话说一半,李思娃忽然眼睛一亮,但说出的话对我目前的处境,却仍旧没什么帮助:「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一件事,前几个月你俩在村里干活的时候,他不是把桥上的斩蛟剑拿走了吗,你胖大爷对这种老物件很重视的,当初因为保皇派抢这东西,他还跟你外公闹到公社革委会去了,你说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啊?」「当初胖大爷外公他们去闹的那把剑,是有文物价值的真家伙铜的,跟现在的破钢筋是两码事」,我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
李思娃这番话中,唯一令我感兴趣的就是,他居然知道猴子偷钢筋的事。
要知道钢筋这东西,是批量生产的工业品,样子都是大同小异的,只要不是被抓现行,你很难判断哪根是哪根。
对李思娃我不用拐弯抹角,就直接开口问他:「猴子偷钢筋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那天他用割炬除锈的时候,你在墙边看出来了?」一听我说到钢筋的事,李思娃就来劲儿了,呲着个大黄牙对我得意的说:
「这还用什么看出来啊,你们来村里干活那几天,他经常偷偷的问我,他那个年龄鸡巴上没长毛算不算青龙,能不能跟白虎屄对冲,我说他年纪太小不算得用老物件,然后他就问我该怎么对冲,那里有能用的老物件,我告诉他后没几天,桥上的钢筋就没了,你说这还能是谁拿的?」
青龙怎么跟白虎对冲我并不清楚,但青龙怎么跟白虎屄对冲,托李思娃的福我还是知道的,这玩意儿看似复杂,但运行逻辑却非常朴素,即在不影响怀孕生孩子的情况下,想尽一切办法让物件跟白虎肉屄接触。
在这个原则下,李思娃把斩蛟剑挂墙上,其实某种程度上是一种无奈的妥协,它正确归宿应该是像假鸡巴一样,在我妈肥软湿滑的肉屄里反复抽插,直接在最前线跟白虎屄「对冲」才对,只是受限于金属加工的能力,李思娃做不到罢了。
顺着这个思路一想,我瞬间就明白,猴子那时为什么那么执着钢筋了。
他跟当初的李思娃一样,怕被光溜溜的白(红?)虎屄给克死了,而昨天早上剑柄上那层黏糊糊的东西,应该就是阿姨馒头屄里的屄水。
可现在的问题是,别说把猴子把剑柄插进阿姨的红肉馒头屄里,搞什么青龙对冲白虎屄了,就算他拿剑把阿姨的屄给捅烂,甚至是胔大肚子干怀孕,那也跟胖大爷没一毛钱关系啊。
那就只有最后一个可能了,猴子和胖大爷矛盾,跟我目前所了解的全都无关,但同样是一件不想让人知道的私密,且这个私密我大概率还调解不了。
因为单从隐私方面考虑,我作为当着他的面,胔过他媳妇的「亲外孙」,胖大爷跟我还真没什么不能说的。
唉……算了先回去再说吧,既然胖大爷不愿意告诉我,那我还是别当面找晦气了,让李思娃传话应该也能消停一阵子,后面的等搞清楚了再说吧。
活动了一下冰凉的双手,我推着车调了个头,然后就冲李思娃摆了摆手:
「那你忙你的去吧,我这就赶回去上班了,顺便帮我跟胖大爷传句话,让他以后有事就去家里找我……别去店里了,如果他还当我是亲人的话」知道我这人不喜欢客套,临离别李思娃也没再说什么,让我掉鸡皮疙瘩的肉麻话。
只是远远的跟在我自行车后面,不敢离的太近又不想离得太远,一直傻傻的送到了马路上,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对我挥手,看着我越骑越远……得益于起床早,我赶回店里的时候,猴子还没开始上班。
他跟昨天一样,坐在凳子上望着手里的宝剑发呆呢,就是眼睛看上去肿的有些厉害。
见我推着自行车,全副武装的站在门口,许是看出来我干嘛去了,且成果也不怎么样。
猴子嘴角往上一咧,就说起了他的另一个烦恼。
「阿姨儿子的事……其实你不用担心,阿姨她曾经跟我说过,只要我自己不乱说话,她儿子是很难发现的我们的,现在……主要是我不想再骗她儿子了,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坦白」
猴子没提胖大爷,我自然也不会没眼色的硬提,就坐他旁边顺着他的话,提起了建议:「既然还能骗,那就继续骗下去呗,对阿姨的儿子来说,知道真相不一定就比现在好」
猴子一脸烦躁的挠了挠头,然后幽幽的说道:「我当然知道真相会让他很痛苦,甚至会让他崩溃,可你不觉的一个人被周围所有人骗,太可怜了吗?」「被周围所有人骗?你的意思是阿姨的儿子被他周围所有人骗吗?这怎么可能呢?」
看到我瞪大了双眼,惊得差点从凳子上站起来,猴子苦笑着对我摇了摇头。
「刚开始我也不信,以为阿姨只是在跟我说笑,可后来我发现她儿子真就跟中邪了一样,对我跟他妈妈的奸情视而不见,我那时还以为阿姨会什么邪术,所以我才造了这把宝剑,要不然你以为我闲的啊」原来猴子的剑是这么来的,不是看《倩女幽魂》看昏头了,可这也太……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哪有人会被身边所有骗的,一个人身边几百上千人呢,这又不是拍电影。
「那后来呢?你搞清楚他儿子怎么回事儿了吗?」「唉……也不算清楚吧,只能说知道了个大概,那时候我问过阿姨,她跟我说小孩眼里的所有人,看起来好像有很多,实际上也就身边的几个亲人而已,陌生人说不说谎影响不大,只要把这几个亲人搞定,那对小孩来说就是所有人了」猴子的解释再次让我体验了一把,事情发展大大超出自己想象的感觉。
但仔细一想又确实很有道理,像那种十天半个月都说不上一句话的街坊,甚至说每天见面都打招呼的人,他们说不说谎还真就无所谓。
不过就算是这样,只控制身边的亲人,也不是一件容易事儿:「你的意思是说阿姨的家人,都在配合着骗她儿子,也包括阿姨的丈夫吗?你跟阿姨都这样了,她丈夫不管?」
一提起阿姨的丈夫,猴子就不屑的撇了撇嘴:「丈夫?呵呵,她丈夫就是个窝囊的老王八,我第一次去阿姨家里的时候,阿姨让我帮她洗头,我当那老王八的面儿,站在阿姨的大屁股后面,龟头隔着裙子都顶阿姨湿软的屄梆子上了,那老王八硬是装作没看见,要不是我第一次太慌张没胆,我当着那老王八的面儿,就能直接把阿姨给胔了」
怪不得猴子只怕儿子不怕丈夫,原来阿姨的丈夫也是个怂货。
虽说钢筋的事,我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但我怕自己再出现什么误解,就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哦,那要是这么说的话,前几个月你冒险偷钢筋,是不是也是因为阿姨啊?」
而猴子这边也没令我失望,对好朋友没有任何的遮掩,直接跟我吐出了实情:
「差不多吧,其实……以前我跟你说的那个,墓地老头胔少妇的事……那不是听人说的,而是我亲眼看到的,那时阿姨闹着不让我戴避孕套,说儿子跟妈妈之间不应该有隔阂,可我怕不戴套直接射的话,太缺德会遭报应不同意,接着她就给我来了个光屁股骑墓碑,跟她那老王八丈夫在坟前折腾了半天,向我证明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报应,我一看这架势知道拒绝不了了,只能找个家伙避避邪了」在了解一切原委后,我思考了片刻,再次坚持了刚开始的想法:「我还是建议你应该瞒着阿姨的儿子,你跟阿姨又不会结婚,玩一段时间肯定要分手的,你们一分手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你非在这个节骨眼去找人儿子,交代你胔人亲妈的万恶罪行,你这不是找抽吗?听我的心硬一点,别可怜阿姨的儿子了,先可怜可怜你自己吧」
我这个建议挺中肯的,不像先前那个那么暴力,对猴子对阿姨包括对阿姨的儿子都挺好的。
可猴子似乎并不太愿意执行,只是极其敷衍的说了句:「嗯……我会考虑的」作为外人,话说到这里就已经到头了,我也就不再多嘴,直接把衣兜里的药掏了出来。
「这就是我以前跟你提过的「蒙汗药」,以后你晚上要是睡不着了,就吃半包这个,这可比喝酒管用多了,这瓶红花油你也拿回去吧,给暴叔叔抹一抹脚腕儿,能省一点是一点嘛……哦对了还有,你要是真想接济阿姨的话,记得要每月给柜上稍微留点余钱,要不然你花光次数太多的话,即使我帮你打掩护,还是会引起爷爷怀疑的,哥们儿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加油!」嘱咐完猴子注意事项,我就去里屋换工作服了。
当我换好工作服再次回来时,猴子手里那把宝剑就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把嗤嗤燃烧的割炬,而地上则是堆银色的废铁渣。
察觉到我在他身后,猴子低头抹了抹眼角的眼泪,扭头对我露出了个贱兮兮的笑容:「既然咱俩是哥们儿,那我肯定不能光占你的便宜,你放心,过两天哥们就帮你解决一个大难题,不用谢叫我雷锋就好,只要刘老板你能放我两天假嘿嘿」
看到猴子终于又笑了,而且还把跟阿姨相关的东西融了,我是发自内心的替他高兴,也同样吊儿郎当的笑骂道:「想休息就直说呗,跟我绕什么弯子啊,滚滚滚赶紧给我滚」
「嘿嘿,那我这就滚了啊,你以后一个人多注意点」「什么叫我以后一个人啊,你的意思是你明天就死呗?要是这样的话,我建议你把我的狼牙拿走,这东西从玄学上来说,可比你那破钢筋管用多了」「那还是算了,君子不夺人所好,再说我以后也不需要这东西了」「以后不需要了?难道你小子明天真要死了?」「靠,你就不能盼我点好啊,行了,咱哥们江湖再见」「江湖再见」
我俩像电视剧里一样,面对面郑重的抱了个拳,猴子就像他所向往的侠客一样潇洒的走了。
两天的时间很短,特别是在没人聊天,只能埋头苦干的情况下,几乎可以说是转瞬即逝。
第三天一大早天还没亮,我正蒙着被子呼呼大睡呢,书房的门「哐啷——」一声,就被爷爷粗暴的给推开了。
「小志,小暴请假前跟你说过什么没有?」
我不情愿的掀开头上的被子,见爷爷坐在床边,一脸紧张的看着我,我迷糊的挠了挠头:「请假前?没说什么呀?」
「你再好好想想,主要是那些乱搞男女关系的话,要是有的话赶紧告诉爷爷」听到爷爷说乱搞男女关系,半睡半醒的我立刻就被吓清醒了,跟猴子相关的乱搞男女关系……那只能是那个大白屁股阿姨了。
可前两天,猴子已经把剑都融了啊,以我对猴子的了解,即使他做不到永久性的,跟阿姨的一刀两断,但至少短时间内的剥离是没问题的。
总不能是猴子提出分手,阿姨不愿意找上门来了吧?
我急忙把毛衣毛裤胡乱套上,从床上坐了起来:「猴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对,是出事儿了,所以我想问问你,请假之前他跟你说过什么没有?」爷爷的嘴很严,并没有跟我明说发生了什么,这弄得我十分被动,再说也不一定是阿姨的事事发了。
我只好装傻充楞:「也没说什么呀,就跟以前一样,天南海北的随便……」我这边还没说……编完呢,爷爷那硬的跟钢筋一样的食指,一指头就戳我额头上了:「你个臭小子少跟我这打哈哈,你们俩天天鬼混在一块儿,他买那么大一包麻药,你能不知道?」
「嘶——爷爷你轻点,那麻药就是我送给他的,我能不知道嘛」「你送给他的?你送他这种东西干什么?还有你送麻药这个事儿,都谁知道?」,一听麻药是我送给猴子的爷爷更急了,拉着我的手就把我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更让我感到害怕的是,把我拽下床后,爷爷竟然还把鼻梁上的眼镜也给摘下来了,就裸着一双肉眼直勾勾的看着我,这可是他发脾气爆发的前奏。
幸好关于蒙汗药的事,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赶紧如实的交代了起来:「猴子这段时间心烦,有点睡不着觉,正好我想起来,我以前在村里吃过的安眠药,效果还挺不错的,就帮他买了几包,至于说都谁知道这药是我买的……除了我和猴子,好像也就赵医生知道了,怎么这药有什么问题吗?」「小暴昨晚用你买的药,把你暴叔叔孙阿姨麻翻了,然后当着你暴叔叔的面,强奸了你孙阿姨,这会儿已经坐上南下的火车了」爷爷说这番话的时候,双眼死死地盯着我的脸,就像是在看某种犯人一样。
「啊?猴子他……他……他……他……他……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啊?」,不应该是大屁股阿姨吗?怎么又扯到猴子父母身上了?
见我震惊的张大了嘴,话都快说不利索了,爷爷的脸色顿时缓和许多,从兜里掏出一块儿手绢,低头擦起了眼镜镜片。
「唉……谁知道呢,真是苦命的一家……」
说到这里爷爷明显有些停顿,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你们俩真的没商量什么吗?小暴已经犯下了不可挽回的大错了,你可不能跟着发傻啊」原来爷爷是被猴子给吓到了,他怕我有样学样的,把我妈也给强奸了,可惜啊爷爷说的太晚了,晚的都有一年多了。
这种时候,我实在不想对爷爷说谎,只能取了个巧说:「不会,我不会跟着猴子犯傻的」
听到我信誓旦旦的保证,爷爷欣慰的点了点头,把眼镜重新戴了回去:「那就好……那就好啊……行了你赶紧洗漱去吧」
猴子这一离开,他身上所牵扯的麻烦,那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我既不用帮他操心,阿姨儿子报复的事儿,也不用平衡他跟胖大爷的矛盾,还有一个好消息是,暴叔叔和孙阿姨也不再卖淫了。
他们卖淫的目标,本就是为了攒钱给猴子娶媳妇,现在儿子变成了强奸母亲的禽兽,那他们所谓的忍辱负重,也就失去了意义。
而我则彻底沦为了孤家寡人,每天就是上班下班两点一线,勉强算是过上了枯燥的正常生活,只有胖大爷偶尔来店里,问我要不要回村胔赵婶儿时,才会让我想起那恍如隔世的荒唐日子。
人都说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可我总感觉这次春天来的特别迟,这忙忙碌碌的都到三月份了,外面还是一副天寒地冻的样子,但很快我就明白,春天不是没有来,而我忙于工作没察觉到而已。
这天晚上,我正陪着爷爷看无聊的苏联纪录片呢,家里的固定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作为家里「业务」最忙的人,爷爷很自觉的就去接电话了。
我本以为爷爷会像往常一样,接完电话就出门跟对方详谈,这样电视就又属于我了。
谁知道我这边,还没来得及换台呢,外公的一句话就绝了我看电视的念头:
「小志快快快,煤矿上出事儿了」
接着我们爷孙三人就匆忙出门了,连电视都没顾得上关。
「……八一九事件以后,苏联的局势发生急剧变化,联盟的瓦解苏联的终结,是二次大战以来,对世界格局影响最深远的重大国际事件……」
第三十五章 真相(结局)1
「老天爷,你怎么就不长眼,当家的一走我们这一家老小可怎么活呀——」
「孩子他爹你可别走远,老婆子我这就来陪着你——」
……
此起彼伏的凄厉哭喊,消毒水混杂着浓郁的血腥味,衣衫褴褛乞丐一样的人,三三两两围坐在满是煤灰的水泥地上,人群中间还夹杂着几个,身着绿色制服大盖帽的警察,紧张兮兮来回走动着维持秩序。
如果之前有人跟我说,这个场景是在描述医院,那我肯定会认为他是在扯淡,医院不应该是洁白的墙壁,怪异刺鼻的消毒水味,还有来去匆匆的白大褂吗?
但如今我却不得不相信了,因为我眼前这个跟乡镇医院同级别的煤矿医院,它的门诊部走廊就是这个样子,混乱血腥嘈杂像个贫民窟。
特别是那些大妈连哭带喊的,堪比农村出殡嚎丧,再配合额头那几缕斑驳又凌乱的头发,那真是闻着伤心见者落泪,就差来几个一身白的磕头孝子了。
不过,你别看现在走廊里哭天喊地动静闹的这么大,就连派出所都来维持秩序,可实际上根本没多大的事,她们只是在例行公事罢了。
俗话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这种有点胡搅蛮缠的哭闹虽说不太好看,可这年头就流行这样,普通小老百姓但凡出点什么事,你要不闹腾是没人搭理你的。
这种混乱的群体性事件,我虽然没亲身经历过,但作为煤矿矿工的家属,耳濡目染还是大概知道一点的。
矿上一旦出什么事故,若只在自家的矿医院治疗,且没惊动县市级别的大医院,那都不会是什么严重的大事故。
因此,一听到爷爷说矿上出事儿了,我的心脏就猛的一揪,跟着他着急忙慌的下楼,推着自行车就往外冲。
只是一出小区大门,我发现前面领路的爷爷,走的是我经常往返的乡镇公路,而奶奶也没有跟着我们出小区,我悬着的那颗心就又放下了。
许是我之前经历的倒霉事太多,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这次事故少有的没跟我作对。
我跟跟爷爷赶到矿医院时,老远就看到了站在医院大门口的外公。
大晚上的,医院门口的路灯一片昏黄,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出,外公身上除了那一身浅蓝色的矿工棉服,并没有缠显眼的白色纱布。
我跟爷爷走近一问才知道,这次事故外公确实没什么事,只是李思娃有点倒霉,现在正在矿医院里躺着呢,具体什么情况还不清楚。
然后外公领着我和爷爷,穿过闹哄哄的走廊,找到我妈还有胖大爷,五个人坐在走廊的木质长椅上,就一直等到了现在,等的外边天都亮了。
坦白说,李思娃的伤势到底如何,我其实并不关心。
他现在对我来说属于那种,你受伤了需要照顾需要医疗费,那没问题我可以帮你,对于受伤这件事我也挺遗憾的,
但你要说什么亲情那还是算了吧,不然我现在也不会有心情,坐在长椅上东张西望的,看别人家的热闹。
不光是我,胖大爷和爷爷也差不多。
他俩一个本身就看不起李思娃,觉得那就是个糟蹋自己宝贝闺女的下贱侏儒。
另一个几乎可以说就不认识对方,仅仅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能过来纯粹是为了我这个大孙子。
真正在乎李思娃本人的,可能也就外公和我妈他俩了。
从昨晚到今早,外公就一直苦着他那张老脸,一言不发的盯着走廊尽头的大门,看得出来他很担心病房里的人,就是不知道他担心的,是风雨同舟几十年的老友,还是跟自己几乎同龄的老女婿。
我妈则像是丢了魂,双目无神一脸呆滞的,盯着对面的惨白墙壁。
也看不出来,李思娃这个又黑又丑老的能当她爹,整天提着根粗黑的恶心肉棒,骑在她肉乎乎的大白屁股上,像骑大白马一样弛聘的恶心老猴子出事,她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只能说她看上去挺受打击的。
而我靠在硬邦邦的木质长椅上,跟熬鹰一样熬了一夜,由于内心对李思娃不存在什么,友情亲情之类的怜悯和担心,这会儿我感觉自己头重脚轻的都快成仙了,也不知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李思娃的家属?李思娃家属在吗?」
就在我浑浑噩噩,歪头靠在椅背上快要睡着时,突然听到嘈杂的走廊里,穿透出了一个熟悉又讨厌的名字,我一个激灵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这儿呢,这儿呢,李思娃家属在这儿。」
走廊里除了警察几乎没人站着,我一站起来就鹤立鸡群的,一位身着白大褂面戴口罩的中年男医生,立刻就发现了我。
接着他小心翼翼的挤开人群,来在我的面前上下打量了起来:「李思娃家属是吧?病人李思娃已经醒了,不过这会儿情况还不是很稳定,需要进一步的观察,还有就是他昏迷的时候,一直不停的念叨着儿子,这会儿醒了一开口也是想见儿子,你们家属商量商量,看是不是能安排一下?」
这父亲受伤想见儿子,按说是人之常情,应该满足人这个小要求。
可问题是这会,小洋和丫丫都在胖大爷家被赵婶照看着呢,这么冷的天怎么抱过来?
在场的五个人我的年纪最小,毫无疑问肯定是我来跑腿,可总不能让我骑自行车,带着不满周岁的小洋冲凉风吧?
这边我正犯难,该怎么把小洋带过来呢。
失魂落魄了一夜的我妈,听到医生说李思娃想见儿子,一个冷颤像是突然回了魂,脸颊上零散的发丝都没整理,就满面愁容的望向了我。
更让我感到奇怪的是,见我妈抬头看我,同坐一条长椅的外公、爷爷还有胖大爷,他们短暂的一愣,也跟着把目光全都投向了我。
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让我现在就去把小洋抱过来吗?
可……算了,实在不行我骑车回去走路过来,累点就累点吧,这一大清早的这么冷,骑自行车搞不好会把小洋吹病的。
我这边刚想好办法,准备要转身离开呢,面前的医生突然就弯下腰,把那张仅剩眼睛的脸给凑了上来:「小伙子李思娃是你爹吧?」
啊?
不是?
你们这?
靠——
随着医生这声问询,我环顾了一遍长椅上的四人,瞬间明白他们什么意思了,我这个继子也算是儿子,我进去探望也是一样的。
让我代替小洋探视不是不可以,可你们就不能跟我商量一下,让我有点心理准备吗?
也许在医生和我妈他们眼里,这就是句简单的问询,或者说无关紧要的投机取巧。
但对我来说却是最苦痛,也是最不愿意提起的噩梦,我妈是人李思娃的媳妇。
医生这就像是在笑眯眯的问我:小伙子,你旁边这个奶子大屁股肥的漂亮妈妈,是不是跟病房里的老猴子肏过屄,还生出来了个你?
什么?你年纪小不知道什么叫肏屄?
肏屄就是扒光你妈的衣服,把你妈大腿根的那条长黑毛红肉屄露出来,然后让病房里那糟老头子爬她身上,一边用恶心的黄牙臭嘴,大口吃你妈胸前的那两白奶子,一边把他下面那根长白毛的老鸡巴,插进你妈那个长满黑屄毛的馒头屄里,这个就叫肏屄。
在这个过程中,他那根只有一颗卵子的驴鸡巴,会被你妈火红的肉屄包裹的非常舒服,而且是肏的狠肏的深越舒服,最后舒服的鸡巴会不受控制,直接尿进你妈那肥的跟红肉馒头一样的肥屄里,之后你妈肚子就会变大,奶头颜色也会变深,屄毛更是会疯长的跟你外公鸡巴毛一个样,这就表示你妈被糟老头子肏怀孕了。
你快跟大家说说,你是不是被病房里那个糟老头子,吸着你妈大奶子里的奶水,抓着你妈磨盘大的白屁股,把鸡巴插进你妈的黑毛肉屄里射出来的?
我很想告诉医生,病房里那个糟老头不是我爹,他那根恶心畸形驴屌也跟我无关。
但此时,原本围坐在地上的家属们,早已把我跟医生给围了个水泄不通,再加上「父亲」想见「儿子」天经地义,这种情况下我再怎么膈应,也只能咬牙当众承认。
「是,他……是我爸……」
是,我妈胸前那对大白奶子跟大腿根的肉屄,被病房里边那糟老头,用腥臭的老鸡巴肏射过无数回了,他那根驴鸡巴我妈还用舌头舔过呢,你们这群变态满意了吧!
我的心里不痛快,说话自然是带着情绪的,感觉到我有些不情愿,医生以为我是在害怕伤病死亡,像哄小孩一样双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多俊的小伙子啊……孩子别怕,里面那是你爸知道吗,生你养你的亲爸,你想想没有你爸哪来的你,谁挣钱给你花,咱就是进去看看你爸,说两句话而已,没事儿的。」
医生张嘴「你爸」闭嘴「你爸」的,他越安慰我心里越别扭,这可不光是李思娃肏我妈的问题。
要知道在这半年里,我经常幻想的父亲可是爷爷,挣钱给我花的也是爷爷,他这些话进到我的耳朵里,那意思可就完全变了。
好孩子,你可不能嫌弃你爷爷老啊,没有你爷爷那根老鸡巴,插进你妈那毛茸茸的肥嫩馒头屄里,抱着你妈的大白屁股挥汗如雨,哪来的你刘心志?
你嫌弃爷爷鸡皮鹤发的皮肤,跟你妈细腻白嫩的身体亲密接触,恶心长白毛有老人斑的老肉棒,刺进你妈年轻火热的红肉屄里,那就是忘恩负义知不知道?
可能人医生没这个意思,但我就是忍不住的会这么想。
别说是医生了,甚至我感觉四周的围观家属,他们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儿了,像是知道了我们一家荒唐事,似笑非笑的很是暧昧。
就是那种看开裆裤男孩小鸡鸡的眼神,没有恶意但却充满了调侃。
我也不知道是我想多了,还是他们真知道了什么, 为防节外生枝,只能服软对医生的点点头。
「对,您说的对,那咱这就走吧。」
「哎,这才是好孩子,来。」说说罢医生给我递了一个口罩,示意我戴上。
这赶鸭子上架的事,也容不得我拒绝,我也只好戴上口罩,跟在了医生的屁股后面。
只是相比探望李思娃,我现在更多的是抱着一种长见识的想法,毕竟抢救人的这种特殊病房,普通人是很难见识到的,我这次也算是机会难得。
再说,人李思娃想见的肯定是亲儿子,不会是我这个整天鼻孔朝天的继子,我探望个什么劲儿啊,搞不好一会儿见面还尴尬呢。
穿过乌烟瘴气的人群,来到相对空旷的走廊尽头。
这离得近了我才发现,所谓急救病房的房门,就是两扇老旧的黄色木门,跟普通病房门也差不太多。
但随着两扇木门被推开,跟着医生进去以后,我才发现人家里边是别有洞天。
跟普通病房不同,这个急救病房的房门有两道,我跟医生现在所处的位置,只是两道门之间的隔间。
除了我身后,那两扇吱呀自动关上的老旧木门,前边五六米处又是两扇门。
这两扇门同样也是黄色,但却远比我身后的门精致多了,它跟门框严丝合缝的,都看不出是木质还是金属的,旁边还坐着个看门的护士阿姨。
更稀奇的是,我一进隔间就感觉周围的温度陡然上升,而且越往里走温度就越高,也不知道这是医疗上的要求,还是煤矿在炫耀自己煤多。
有医生陪着,看门的护士阿姨自然不会阻拦,我们从她面前经过时,她甚至都懒得抬头看,医生就跟回家一样推门就进,我紧随其后。
一进到病房内,我就感到一股盛夏般的慵懒热浪,以排山倒海之势直冲我面门,瞬间把本就疲惫不堪的我,给冲了个七荤八素。
舒服的我赶紧摇头提神,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在人家病房里面睡着了。
一阵疯狂摇头过后,我还没来得及感慨这种,室外寒春室内盛夏的奇景,就又被身边的另一幕给吓到了。
只见我右侧旁边的病床上,一位青春靓丽的年轻小护士,浑身上下就穿着一件,可有可无的护士服上衣,撅着她那雪白挺翘的小屁股,面朝我反向的骑跨在,一位浑身赤裸的啤酒肚大叔胸膛上。
用自己那双白嫩小手,握住对方胯间那根油光锃亮的黑褐色粗短肉棒,把黑紫色的龟头对准一个塑料尿壶,正缓慢轻柔的前后套弄呢。
我说小护士衣服可有可无绝不夸张,她身上那件白色的护士制服上衣很薄,病房里的温度又高得离谱,在汗水的沁润下半透明的制服都贴在肉上,几乎跟全裸没什么两样,胸前那对倒扣的白瓷碗嫩乳,还有顶端的两颗挺立的粉樱桃清晰可见。
而被小护士骑跨在身下的啤酒肚大叔更过分,一张大脸整个埋进了面前的小屁股里,像在吃什么美味般,不停的舔舐吮吸小护士奶白的臀肉。
两条毛茸茸的粗壮熊臂,更是野蛮的从胸膛上的白大腿上方越过,几根粗短的手指,在大腿尽头那条若隐若现的粉色肉缝上不停拨弄跳跃,把对方撩拨的春情勃发,嘴里哼哼唧唧直小声叫唤。
被大叔手指拨弄的两瓣屄梆子,胖嘟嘟的跟小蕾的很像,都带着一些稚嫩的「婴儿肥」,中间粉嫩的肉芽也不太明显,只有大叔手指按在两瓣肥软的屄梆子上,中间的粉嫩才会显现出来。
只是,相比小蕾那被切了一刀的白馒头,小护士饱满的屄梆子是浅褐色的,上面也多了一些类似鸡皮疙瘩的白点,还有一层很难说的清楚,是屄毛还是汗毛的黄褐色细绒毛。
我见过的屄,要么是像我妈赵婶那样的很成熟,特别是我妈长的那个屄,屄梆子和屄嘴又肥又厚,上面的黑毛也无比的浓密张扬,成熟的简直像某种母兽的畜生屄。
要么就是小蕾那样的,屄梆子光洁溜溜白白嫩嫩,一根毛都没有。
似这种女孩女人参半,由没毛向有毛发育的半桩子,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这满是细细绒毛,含苞待放的半成品屄梆子,给我的那种青涩感觉,远甚于小蕾那干净的白馒头。
加上小姑娘的身形小巧皮肤白嫩,跟肤色黝黑体毛旺盛的啤酒肚大叔相比,简直就像小女孩光着屁股骑在爸爸的身上,顽皮的把爸爸胯间那根长满杂毛的丑陋肉屌,当成了什么肉玩具在把玩。
这种身份和年龄的差异,亲情和欲望共存的画面,散发出了一股浓浓的乱伦味儿。
让人忍不住的想知道,大叔胯间那根长满杂毛的粗短黑紫肉棒,插进小护士还毛都没长齐的小嫩屄里,这两种迥异不配套的生殖器,要是深深嵌合在一起,究竟会是什么样子。
父亲用粗硬茂密的鸡巴毛,蹭在闺女娇嫩柔软湿滑的屄肉上,是不是跟老父亲用粗硬的胡子,扎在闺女娇嫩的脸蛋上一个样?
许是我在床尾停留的太久了,注意力一直在大叔肉棒上的小护士,此时终于察觉到了我这个不速之客。
她停下套弄黝黑肉柱的白嫩小手抬头一看,发现床边是个跟她差不多的男孩,就红着小脸娇媚白了我一眼。
「看什么看,没见过闺女给亲爹把尿啊?」
小护士对我一声娇嗔,我这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正埋头舔屁股扣屄的啤酒肚大叔却被吓坏了。
急忙松手松口乖乖躺好,就连胯下那根跟硬邦邦的粗短肉棒,也像漏气了的气球,肉眼可见的软了下来,变成了黑色草丛中的丑陋毛毛虫。
但紧接着大叔脑袋一歪,视线越过护士雪白的臀丘,发现床头的我只是个半大男孩,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并佯装愤怒的对我打趣道:「你小子胆子不小啊,竟敢当着我的面偷看我闺女,怎么样?我闺女的小屄好看吗?想不想当我女婿?」
自我进到这间病房,我整个人就都是懵的,自然不可能立即回应他。
而看到我木呆呆的不说话,啤酒肚大叔更来劲儿了,两条毛茸茸的熊臂再次越过小护士的白大腿,那几根因长时间干粗活,磨得满是黄褐色干裂老茧的手指,像是在掰河蚌一样,扣住小护士毛茸柔软的屄梆子就往外翻,尽可能的把中间黏糊的粉肉展示出来。
「我问你我闺女的小嫩屄好不好看,你小子倒是说话呀,是看不清楚吗?来来来,老丈人亲自帮你把她屄梆子掰开,你看这屄眼子里的肉芽多嫩啊,想不想把小鸡鸡肏进来试试?」
啊?这还真是他闺女?
啤酒肚大叔的话把我吓得够呛,也终于把我从进门的惊愕中,给吓的回过了神。
「叔,你没跟我说笑吧?这是……你闺女?」
「这不废话嘛,当爹的受伤闺女不来伺候谁来伺候?你小子怎么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你不会以为她是我的陪床护士吧?你也不想想,你见过哪个医院的护士这么小,小的连屄毛都还没长全的?」
啤酒肚大叔说话的底气非常足,理直气壮的都让我怀疑,是不是我太过大惊小怪了,也许老爹受伤住重症急诊,亲闺女就该光着屁股伺候。
其实,他跟小姑娘要是单纯光着屁股腻乎,那在现在的我眼里也没什么。
别说是撸肉屌扣屄梆子了,就算他把那根粗段的紫黑肉棒,直接肏进小姑娘刚长绒毛的嫩屄里,当我面来个孝女肉报父恩,在我这里也没有多出格,哪怕他们真是亲父女。
单论感官上的冲击力,这可比李思娃那个黑瘦矮小的糟老头子,把他胯下那根长满干枯卷曲白毛的恶心黑驴屌,捅进小蕾少女光洁白嫩的白虎屄里差远了。
真正吓到我的,是病房里其它人的反应。
这间病房很大,病床从门口这起摆了有三排,粗看之下有十多张床,每张病床上都躺着一个伤员。
而这些伤员们,看到门口这荒唐的一幕,非但没有训斥阻止的意思,反而个个都跟发情牲口似的,瞪着布满血丝的牛眼,死死盯着人小姑娘的胸口和大腿根不放。
只有角落里面,几个有点上年纪的大爷,面红耳赤的捂着自己裤裆,不太敢往这边看,但由于眼前的一幕实在太过刺激,导致胯下那根老伙计回春了,他们两只枯瘦干瘪的手掌杯水车薪的根本捂不住,不是黢黑的肉核桃耷拉出来,就是长有竖纹勃起不充分的紫褐色老龟头冒头,看上去好不狼狈。
直到此时我才注意到,病房里躺的十来个病人,除了胳膊腿上缠的那点纱布,浑身上下全是一丝不挂的。
他们胯下形态各异的肉屌,粗的细的长的短的黑的红的毛多的毛少的,不是勃起就是半勃起油光锃亮,就像一条条丑陋的肉肠子,青天白日就这么明晃晃的杵着。
且每个病床都配有一个……嗯……女的,这些女的一大半都是些十几岁的小姑娘,穿着上跟我旁边小姑娘一样,都是身上贴着一层薄薄的护士制服。
可以说放眼望去,这间病房里不是杂毛丛生形态各异的丑陋肉屌鸡巴,就是在各个床位旁来回走动的白大腿。
再加上下煤窑这种活,又脏又累的危险性还大,大部分还都是些中年人,搭配上屄毛都还没长全的小姑娘,真就跟一屋子的光屁股父女似的。
更让我惊诧的是,这些人还都不是什么流氓二流子,二流子可不会上煤矿拼命,这就是一群苦哈哈的庄稼汉,一群普通的农村大叔大爷,他们是一个家庭里的顶梁柱,也应该是家里最受人尊敬的长辈。
可现如今这群长辈们,却在医院这个神圣的地方,在医生的眼皮子底下,集体化身成了一群猥琐的老变态,对着一群半大的小姑娘,显露出了他们最畜生的一面。
我惊恐不安不停打量四周的样子,让逗孩子成功的啤酒肚大叔很是满意,满意的胯下草丛中的那条肉虫子,都一跳一跳的再次充气膨胀。
接着他仰起脖子,对病友们就是一顿笑骂:「去去去,你们都闭上眼睛不准看啊,没看到我家小女婿都脸红了吗?说起来你们还长辈呢,哪有长辈看小辈儿肏屄的,一群老不正经。」
原本还算安静的病房,被啤酒肚大叔这么一嚷嚷,顿时炸开了锅。
「谁不正经了,我看就你这老丈人最不正经,你闺女屄上的毛都还没长全呢,就这么着急找鸡巴肏她,你这什么爹呀,就不怕闺女的小嫩屄被鸡巴撑坏?」
「你这就不懂了吧,人看的就是闺女还没长毛的小嫩屄,被鸡巴给撑坏叫疼,真要屄毛长全了,那还看个什么劲啊。」
「人小伙子一看就是嫌你闺女奶子小,要不把你把丈母娘从外面走廊上叫进来,让丈母娘贴身的教教女婿怎么肏屄这才是正法,哪有让老丈人教的,你俩家伙事都不配套哈哈。」
「这个办法好,我还没见过女婿肏丈母娘的呢,最好把丈母娘肚子肏大……不对,应该是把母女肚子都肏大,你这老丈人在旁边好好指导指导,你这女婿怎么肏你媳妇闺女哈哈。」
「肏什么丈母娘啊,我媳妇就在我床边,先过来肏我媳妇,让我先过过瘾。」
「好儿子别听他的,过来帮我肏我媳妇,出去爸给你买游戏机。」
「真不要脸怎么就你儿子了?这明明就是我儿子,前两天我儿子还当着我的面,把他那根没长毛的小鸡鸡,插进了我媳妇的骚肉屄里,结结实实的肏了他妈一顿,你说是吧儿子?」
「到底谁不要脸啊?人家是你们儿子吗?你们别再吓着人孩子,小同志别听他们胡说八道,来我这儿爷爷保护你。」
「呦——这就爷爷了?还是老同志脸皮厚计谋深啊,想看孙子肏儿媳都不直说。」
……
在喧闹的吵嚷中,病人们不是对身边的护士上下其手,就是握住自己胯下的丑陋肉棒疯狂套弄,在这短短的几十秒时间,甚至有人兴奋的浓白浆液都从龟头喷了出来,霎时间整间病房犹如群魔乱舞。
这到底什么情况啊?
我还是在医院吗?
还是说刚才我进来的一瞬间,被暖气一吹就已经睡着了,现在这是在梦里?
就在我怀疑某个时间段,这个病房里会不会真上演一场,噼里啪啦肉声鼎沸的另类集体天伦时。
领我进来的那个中年男医生,终于在最里面的左侧角落停了下来,对着角落病床上躺的病人轻喊:「老李?老李?李思娃醒醒,你儿子来了……」
作为病房里的权威,医生一开口疯魔的伤员们立刻就安静了下来,啤酒肚大叔也对我讪讪一笑,松开了小姑娘被他扣的发白的屄梆子。
我这会满脑子都是闺女伺候亲爹,连带着还想到了同为旷工的外公,和身为外公亲闺女的我妈,探视的事早忘得一干二净了。
医生这声李思娃,总算是让我想起来,自己是进来干嘛的,但同时也让我再次怀疑起了自己的眼睛。
左侧角落里躺的那位大爷,跟别的病人一样浑身赤裸,区别在于他的下半身,盖了条老旧的淡蓝色薄被。
从我这里看过去,他似乎没什么特别严重的外伤,只是头上糊了一大块发黄的纱布,手上也扎着输液针,因为头部受伤的缘故,秃顶式的平头也被刮了个锃光瓦亮,仅此而已。
就是他的身体状态,看上去有些糟糕。
肤色不再是往日那种,老农式的黝黑明亮,而是一种不正常的蜡黄,就像是被烟雾给熏过的干腊肉,特别是嘴唇都有些泛白起干皮了。
原本就枯瘦干瘪身体,则更是触目惊心,如果说之前光着身子的他,是一只丑陋无毛的山魈猴子,那现在简直就是《倩女幽魂》上的尸鬼。
躺在床上全身肌肉放松,让原本就松弛的肌肉更加耷拉,皮肤像液体一样直往下坠,直接都外溢摊到床面了上。
而失去了黝黑肤色的掩盖,原本还不怎么显眼的斑痣,也在蜡黄色的皮肤上大量显现。
粗糙干裂的蜡黄皮肤 ,一身松弛下垂的肌肉,加上密密麻麻的老人斑,又没有了头发衣物的装饰,这让对方看上去很极为苍老,老的我都有点不敢认了。
看来事实证明,老头子把自己的老鸡巴插进年轻的小嫩屄里,沾沾年轻女人的热乎气儿就变能年轻,只是个一厢情愿的美好幻想。
不同于大部分陪床的小姑娘,角落里的那几张病床旁边是几位丰腴的阿姨,刚才让我当儿子肏妈妈什么的,就是他们那一片说的。
跟身材小巧遮遮掩掩的小姑娘不同,身材丰腴皮肤白嫩的阿姨们,是真正的一丝不挂。
宽阔肉乎的大白屁股,饱满挺翘的肥奶子,还有黑毛丛生的深红色肉缝,就这么赤裸裸的展现给满屋子的老爷们儿看,没有丝毫露怯。
唯独李思娃床尾的阿姨,她身上的衣服比较严实,严实就像正常医院里的正经护士,只是在这个放眼满是杂毛黑屌大白奶子,跟男女混浴的澡堂子差不多的病房里面,这个穿着正常的护士阿姨,反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医生趴在李思娃耳朵边,小声交代两句就出去了。
他出门从我身边经过时,对旁边那对光屁股父女看都没看,也没有催促我去李思娃的床前,更没有要管刚才那些惊世骇俗言论的意思,就这么把我撂这儿了。
也就是说,临进来之前我所不屑一顾探望,现在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至少这是一件正经事。
就像大家常说的来都来了,我这进都进来了,总不能什么都不干就出去吧。
无奈之下,我只能低着头目不斜视的,逃到了李思娃的病床前。
我跟李思娃平时不是聊我妈的情况,就是我有什么事儿要问人家,几乎不存在闲聊,更别提什么肉麻的关心话了。
再有他伤势如何我也不清楚,因此我也不敢碰他。
只能站在床边略显尴尬的欠身,小心翼翼的对眼前这个很陌生,但眉眼似乎又有些熟悉的光头大爷招呼道:「你……感觉怎么样了?」
躺在床上的李思娃塌着眼皮,一双眼睛半睁不睁的毫无神采,精神头看上去差极了。
可一听到我的声音,那两颗浑浊的眼珠立刻就亮了,脸上那些深深的沟壑也挤作一团,微微转过被打了补丁的光头,咧嘴对我露出了个灿烂的笑容。
看到李思娃一脸的笑容,似乎没有责怪我顶替小洋的意思,这让我大大松了口气,赶忙主动解释。
「那个……小洋现在在赵婶家呢,你也知道大早上的外边天冷,你要实在想见他的话,中午暖和点的时候,我回去把他带过来?」
「不……不……用……」李思娃的声音很微弱,几乎只有口型和轻微的气流声。
但这就几个字,他也说的他咬牙切齿的,仿佛只是张嘴说话,就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不过脸上那股幸福的笑容依然不减,瞳孔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不停看我。
既然他都说不用了,那我自然不会多管闲事给自己找麻烦,就坡下驴就扯起了别的。
「医生说过什么时候你能吃饭吗?到时侯要是能吃饭了,你想吃什么就跟我说,我去街上给你买。」
「嗯……」
「额……那什么……你能喝水吗?我看你嘴皮子有点干?」
「不……咳咳……能……」
「生活物品之类的,还需要买什么吗?」
「不……用……」
「那个……有什么好药该用就用,别怕花钱别省。」
「嗯……」
……
在点头和简短的回应中,我越「关心」李思娃的笑意就越浓,特别是那双恨不得贴我身上的眼睛,柔和的都要把我看化了,让我一阵阵的起鸡皮疙瘩。
更尴尬的是,客套的话就那么些,能说的很快就说完了。
如果是普通的病房,要实在没什么可聊的,我还能跟邻床的病人或家属闲扯两句,可刚才那群魔乱舞的一幕,直接就让我绝了这个念头。
站原地吭哧了一会儿,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干嘛了,只能趴到李思娃耳朵边上,委婉的说出了我跟他之间的真正话题。
「你放心养病不要多想,不管你以后还能不能挣钱,你儿子都会娶上媳妇的,我保证。」
这是我能想出来的,最能安慰李思娃的话了,对于他这种人来说,儿子娶媳妇可远比他自己的命重要多了。
听到我说小洋必定能娶上媳妇,李思娃果然激动的不行,那张老脸都快笑成一朵菊花了,输液的那条手臂也不住的颤抖,一双眼睛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眼皮都不舍得眨动。
他这种眼神我其实很熟,以前他就拿这种眼光看过我,就像那种老来得子的老父亲,看宝贝儿子小鸡鸡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变态狂热。
只是以前他这么看我,我还可以看别处装没看见不知道,今天却很难回避。
李思娃临床和床尾的陪床,都是赤身裸体的漂亮阿姨,皮肤那是一个赛一个白。
我跟罚站似的站在李思娃床边,只要稍稍的一扭脖子,眼前就是白花花的一片,那巨大的白肉臀和浑圆肥乳,晃的我是心惊肉跳眼花缭乱,根本就不敢往旁边看。
也幸好李思娃的床头,还有两个我无比熟悉的蓝色氧气钢瓶,让我不至于干站着跟他大眼瞪小眼,可以像个没见识的小孩,研究研究旁边这个「没见过的高科技」。
李思娃慈眉善目的盯着我,而我则醉心「研究」着旁边的氧气瓶,两人就这么怪异的僵持了一会儿。
我偷偷的一撇手腕,觉得时间可以了,就弯下腰象征性的给他捏了捏被角。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跟我妈就在外面走廊上,有事你就让医生护士喊我们。」
从见到我那一刻起,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的李思娃,一听到我说要走眉毛一塌,顿时有些失落。
接着他眼珠一转,撇了一眼隔壁床边坐的的那个,身材肤色不输赵婶的赤裸阿姨,有些强颜欢笑的对我说道:「不……再……玩……会?还……能……挣……钱……」
「挣钱?让我留下来当护工吗?那……行吧。」
虽说这个古怪的地方,我是一秒都不想再待下去了,可一想到刚才病人们说的家属陪床,我还是咬牙答应了。
宁可信其有嘛,万一是真是家属呢,我来好过小蕾跟我妈光着屁股来。
这时,一只脚缠着绷带,并被高高吊起来临床黑瘦大爷,接过话头一脸玩味儿的对我挑眉。
「你个大小伙子当什么护工啊,你爸的意思是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现在这间病房里你就是领导干部了,想肏谁闺女肏谁闺女,想吃谁媳妇奶子就吃谁媳妇奶子,完了那床病人还会给你辛苦钱。」
「啊?叔,你是说刚才你们不是在开玩笑,这一屋子的阿姨和妹妹我真可以……可为什么呀?」
听到我管他叫叔,大爷胯下那根半软不硬的肉蘑菇,瞬间斜着翘起来贴到了肚皮上。
他直接无视掉了我的震惊,指着紧贴在肚皮上的细长肉棒,一脸亢奋对我说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呀,你就当我们下贱我们王八,我们在花钱求你肏我们媳妇跟闺女,哦……不对,你管我叫叔那我媳妇就是你婶儿了,好侄子你能不能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你的小鸡鸡长毛没,看跟你的白屁股黑毛屄婶儿配不配,你婶儿的屄鸡巴插进去又热又紧可舒服了,你想不想现在就试试?」
说罢,有些癫狂的大爷身体往阿姨那侧一歪,拉着阿姨的手腕就往我这边扯,像是等不及要看自己媳妇被我肏了。
相比猴急的大爷,赤身裸体的阿姨倒是出奇的稳重,也没有要配合大爷的意思。
腰肢下的大白屁股,像个雪白蘑菇伞盖,牢牢地长在了小板凳之上,任大爷怎么用力拉扯都纹丝不动,只有胸前那两颗没有任何束缚的白肉球,在拉扯中不住的蹦跳。
察觉到我略显羞涩的目光,阿姨也只是点头回以淡淡的微笑,既没有羞怯的捂住胸前的两颗巨乳,遮挡上面不停蹦跳的红樱桃,也没有主动打开两条肉乎的大白腿,方便我探索她黑毛从中红肉缝的细节,真就像一位温柔大方的邻家阿姨。
眼见不可能把阿姨拉起来,大爷急的那只拉手腕枯瘦的黑爪子,在阿姨肥硕的白奶子上狠狠一抓,就急忙扭头向我乞求道:「孩子,叔求你了,你就答应吧,你看你婶儿的奶子多软啊,只要你答应留下来,你想怎么样我们全都听你的,你想想当着我的面使劲儿肏我媳妇,肏完我还得给你钱,这多舒坦啊。对了,你还没见过女人的屄长什么样吧?叔这就扒开给你看看。」
接着大叔就挣扎着坐了起来,两只粗糙的手掌粗暴插进了阿姨丰腴的大腿中间,扒着大腿内侧尽头柔软白肉就往斜上方推,尽可能的把被白肉遮住的,那两瓣长黑毛皮肉展示给我。
「看到没有?这个跟河蚌一样的东西,就是你婶儿的屄,上边这些黑毛就是她的屄毛,你看这两片屄嘴红艳艳的多好看啊,你没肏过屄都不知道肏屄有多舒服,要不你过来先肏一次试试,你觉得舒服了再留下,你龟头皮翻过来过吗?没有的话第一次翻过来里边可是很脏的,正好让你婶儿帮你舔干净。对了,你婶儿还有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儿子呢,你想不想当着儿子肏她妈妈,吃他妈妈的奶子,把他妈妈的肚子肏大?」
一屋子的漂亮阿姨和妹妹,他们的「亲爹丈夫」扒着屄梆子求我肏,当着他们的面肏完以后甚至还有钱拿,如果是之前遇到这种好事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同意。
但如今……我可不认为以自己的倒霉运气,能碰到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不舍的看了眼面前这个,可能是某人妈妈的丰腴白嫩阿姨,我腼腆的摇头拒绝道:「我爷爷他们还在外面等着我呢,再说我呆久了也会影响……额……我爸他休息,叔,要不咱这次就算了吧。」
「唉……那好吧,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
被我拒绝后,临床大爷出乎意料的没有再纠缠我,只是略带遗憾的对我咧嘴笑笑,就握住他那根贴到肚皮上的细长肉棒,一边盯着我青涩的脸庞,一边快速套弄起来。
并且嘴里还嘟嘟囔囔,不停的说着胡话:「好孙子这不叫胡子,这是你妈屄上长的黑屄毛,快点把你的小鸡鸡插红肉缝里,让爷爷看看你是不是长成大人了,慢点慢点你妈的屄肉嫩着呢,你先用龟头蹭点屄水,哎对就是这样……」
而另一边,一直盯着我看的李思娃,听到我跟临床大爷说他是我爸,脸上再次被幸福笑容所覆盖。
并随着干裂嘴唇的不停颤动,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出了,自我进病房以来最长最清晰,也是最奇怪的一句话。
「你妈……以后就……咳咳……靠你了,还有别……别怪……自己,千错万错……都是爸……咳咳……的错……」
别怪自己?我没怪我自己啊?
李思娃的话很莫名其妙,我也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但考虑到他现在是个病人,我也只好顺着他了。
「没事儿,我不会怪我自己的,你好好养病。」
……
当我再次推开老旧的木门,回到嘈杂繁乱的走廊上,虽然时间还不满二十分钟。
但走廊上提神醒脑的寒意,还有那些哭喊哀嚎的家属们,却让我有了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病房里大叔大爷们脱光了衣服,用胯下那二两的带毛肉,在里面跟年轻漂亮的女人腻歪,而他们的家人却在二墙之隔的门外,像哭丧一样为他们悲痛的嚎啕大哭。
这感觉就像是在白事的灵棚里,小辈披麻戴孝的跪在地上哭天喊地,白蜡烛黑相片纸扎的金山银山,也把葬礼营造的也很肃穆。
可那根本该驾鹤西去的长辈,却为老不尊的抱着奶大臀肥的年轻美少妇,在棺材板儿上奋力摇摆着自己的老腰,带动胯下那根宝刀未老的老肉棒,在少妇肥美多汁的肉蚌中疯狂进出,撞的对方白色臀浪翻飞,淫靡的汁水溅射的满棺材板都是。
这种事都不能用荒诞来形容,甚至都有些诡异了。
实在是……实在是……这外边可是还有警察呢,他们难道就……等等……警察?
想到警察我脑子里灵光一闪,忽然就明白走廊里这些来回晃悠的大盖帽,他们真正的作用是什么了——大家知道里面在发生着什么。
可这似乎也不对啊,既然知道里面什么样,那爷爷他们为什么还要让我进去呢?
还有,我妈他们是怎么在不经商量的情况下,能这么默契的达成一致的?还是在这么……额……离谱的事情上达成一致。
其他三个人我不敢说,爷爷自接电话到现在,我可是全程都在身边,绝对没机会跟外公他们商量的。
思索中我望向我妈他们的长椅,惊奇的发现刚才领我进病房的医生,居然也在他们旁边。
他就站在长椅前面,脸上的口罩不停的抽动,看那个情形应该是在跟我妈他们,汇报李思娃的状况。
到了现在,我就是再蠢也看明白了,刚才我妈他们让我单独进病房,有没有其它目的先不说。
但其中一个目的,肯定是为了支开我,方便医生跟他们大人单独汇报情况。
医院的走廊上不让跑,为了能听到点什么秘密,我也只能是加快了点脚步。
可尴尬的是,走廊尽头这边太空旷,我还没走几步就被爷爷发现,接着他冲医生小声说了句什么,对方就离开了。
透过嘈杂的哭喊吵闹,我只隐约的听见了句,医生莫名其妙的话尾巴:「……到时候你们就回去。」
回去?
回家吗?
李思娃这是要出院了?
这么快就出院?
更让我不能理解的是,医生话说完一离开,坚持一夜都没掉眼泪的我妈,趴到旁边外公的大腿上,就开始失声痛哭。
而外公则像安慰小猫一样,轻抚着我妈的头连连摇头叹气,就连平时弥勒佛一样的胖大爷,这会儿也苦大仇深的皱起眉头,在长椅前面来回踱步。
唯独爷爷的看上去没什么影响,还是那副不喜不悲的扑克脸。
阳历三月不算特别冷,我妈上半身就一件咖啡色薄毛衣,外加没扣扣子的黑色呢绒外套。
在薄毛衣的贴身勾勒下,我妈胸前那座浑圆雄伟的肉峰,随着她痛哭的节奏,就像两个柔软无比的水球,在外公的大腿膝盖上不停挤压。
我妈奶子里的奶水本就充足,现在存了整整一夜没动过,再被外公的大腿膝盖这一挤。
我已经可以想象得到,红肉枣般的大奶头像水枪一样,「滋——滋——滋——」的往胸罩上狂喷猛射的画面了,
而外公也绝对能感觉到,我妈那俩名副其实的大水球,在滋滋往他大腿上喷奶的轻微震动。
但不知道是有外人在,还是说我妈哭的太伤心了,亦或是我妈是大大方方趴外公腿上哭的,他们父女之间暧昧的接触,并没有勾起我心中的龌龊。
反而让我想起了,外公把龟头顶我妈屄梆子上,那次令人心儿发颤的另类亲情。
随着我挤开人群越走越近,端坐在长椅上的爷爷,摘下金丝眼镜疲惫的捏了捏鼻梁,就主动朝我迎了上来。
「你李叔在里边没什么事儿吧?」
九十年代的北方农民,衣着上已经有了较大改变,但整体上依然是灰扑扑的,有一股说不上来的黄土味儿。
而从容不迫的爷爷,虽然一身老旧的蓝色工装洗的都发白了,可气质上明显跟周围人不一样,他没有那种土里刨食的挣扎感。
原本我是想问病房里的事的,可一看到爷爷这一身朴素的穿着,就莫名想到了猴子一家的遭遇。
这么一想,我感觉病房的荒唐事儿,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工人都能带着自己媳妇卖淫,那护士为什么就不能跟病人肏屄呢。
「哦,没事,我妈她这是怎么了?」
「你妈……」爷爷回头看了一眼,趴在外公大腿上哭成泪人的我妈,犹豫了片刻才组织好措辞,「你妈她一会就好,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要不你先回村里吧,小区里有小蕾和你奶奶还好,村里没个人看门也挺让人操心的,真要有什么事儿的话,我们再叫你过来,也方便有人轮替。」
「那好,有事儿你们就给小卖部打电话。」
虽然我能听出来,爷爷这是在赶我走,但他说的确实有道理。
就这么几个人,全扎堆聚在医院不是个长法,想要轮替都没人可以轮。
再说这几个长辈也不会害我,加上这会我也确实困得不行了,因此我也就不再矫情,直接就去推自行车了。
跟县城相比,煤矿离村里就近的多了,也就两三里地左右,平时矿上拉尾子,村里都能听的见。
熬了一夜没睡我着急补觉,顶着早上的寒风猛蹬,不到十分钟我就冲到了家门口。
正蹲大门口正喝粥的建军叔,看到我骑着自行车迎面而来,嗦了一口筷子头,急忙放下手里的粥碗。
「小志,你李叔怎么样了?」
「我刚进去看过,没什么事儿。」
一听我说进去看过,只听「噼啪」一声,建军叔刚从嘴里嗦出来的筷子,直接就摔到了吃饭的青石板上,脸上的笑容也变的极不自然。
「你进去看过了?那伺候你李叔的护士,不会是个经验老道,又穿着衣服的老护士吧?」
嗯?特意强调穿着衣服,看来病房里的荒唐事,建军叔也知道啊。
「也不算特别老,那护士阿姨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岁,至于经验老不老道的,我也不太清楚,不过衣服确实挺齐整的,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得到确实是穿衣服老护士的答案后,建军叔的脸色更难看了,脖子上凸起的喉结,也像一只皮肤下的虫子,艰难的上下蠕动了起来。
「没……没怎么,那你今天是回来拿你李叔身份证的?」
「不是,我爷爷他们让我先回来,说家里得留个人看门。」
「你爷爷说的对,天冷家里没人确实容易招小偷,前几天我还听说有人家的猪被偷了,你们家这么多羊是要小心呵呵……对了,你吃早饭没有?要不来咱家凑活着吃点?」
「不用,我在矿上吃过了。」
「那你赶紧回去睡吧,一夜上没睡你肯定累坏了。」
「嗯。」
跟建军叔客套时,我还是满脸堆着客套笑容,可随着两扇木门嘎吱一关,这些笑容瞬间就消失不见。
就刚才建军叔那样子,明显是从我的只言片语中听出什么来了。
他一外人都能猜到发生了什么,那就说明爷爷他们不想让我知道的,并不是什么太过私密的事。
那究竟是什么事,能让坚持一夜都没掉眼泪的我妈崩溃大哭,能让听到我说进过病房得建军叔一脸的大事不妙,就连整天嬉皮笑脸不在乎李思娃的胖大爷,刚才在医院脸色都那么难看呢?
现在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指向了一个答案,李思娃这个小老头……可能要死了。
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妈他们瞒我又显得有些多余。
说的难听点,李思娃真要是死了,别说什么瞒着我了,离了我这个唯一能戴孝的「儿子」,他葬礼都办不下去。
也不知道这些大人们,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现在觉得我接受不了,晚几天告诉我就能接受的了了?
要是我妈刚嫁过来那会儿,得知玷污我妈身子的糟老头子可能要死了,那我肯定会高兴的睡不着觉,并大呼报应。
但到了如今这个地步,李思娃死不死的,我早就已经无所谓了。
回到久违的小床上,空气中弥漫的奶香味儿,让我感觉特别的放松,极度疲惫之下几乎是躺下就着。
当我再次醒过来时,外边的天色都已经擦黑了。
躺在床上,我闻着满床微微有些发酸的奶香气,迷迷瞪瞪的盯着水泥屋顶一动也不想动,就想闻着奶香躺到天荒地老。
可烦人的是,我思维敏捷的大脑,很快就开始自动思考,我床上这些浓郁奶香味的来历。
为防止这些的奶香味,由于我自身想法的改变,在某一刻突然转变成,老男人腥臭的精液味。
我只好不情愿的爬了起来,跟梦游一样晃悠到厨房,拿起自己许久不用的杯子牙刷,蹲到水龙头前开始了洗漱。
在水龙头哗哗的冲击声中,突然一声熟悉的「吱呀」传入我耳中,紧接着就是一股浓郁的肉香味儿。
「你小子睡觉,怎么没把大门闩上啊?」
听到是建军叔的声音,我急忙漱口回应道:「大白天的家里有人,小偷应该没这么大胆。」
「那可不好说,大白天丢东西的也不是没有。」
作为近邻建军叔对我家很熟悉,不等我招呼他就自己般了个小凳子,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包子,大大咧咧坐到了我旁边。
「我一想你就还没吃晚饭呢,你婶儿刚蒸出来的包子,赶紧趁热吃。」
「谢谢叔。」
农村这种大人不在家,邻居给送饭或去邻居家吃饭的情况很常见。
正好我也有事儿要问,就没跟对方客气,杯子牙刷往旁边一放,手在毛巾上一抹,抓包子就大口吃了起来。
矿医院病房的事跟我妈无关,我也就不用藏着掖着,边嚼边迫不及待问出了,在早上大门口我就想问的,医院里那荒唐至极的一幕。
「叔,矿医院那个病房里的……护士,她们为什么那样啊?」
荒唐刺激的黄色话题,永远是男人们最喜闻乐见的,作为同在煤矿上班的矿工,矿医院里是什么状况,建军叔知道的自然比我多,哪怕我说的无比含糊,他还是立刻就明白了我在说什么。
只是相比于我这个青瓜蛋子,结了婚的建军叔就直接多了,开口就一个毁三观的反问。
「那样?哪样了?你是看到小护士光着屁股趴病床上,给哪个糟老头子嗦鸡巴裹卵子叫爹了?还是见哪个小护士把小嫩屄当嘴,跟老爷们儿胡子对胡子亲嘴了?总不会是在病房里看到狗了吧?」
建军叔不是李思娃,也不是胖大爷,至少明面上他只是个普通邻居。
这张嘴鸡巴闭嘴嫩屄的,着实让我有些难以启齿:「呃……这倒没有,我就是看见个小护士用手,给一位大叔……弄下面,那个大叔……也在摸小护士……咳咳。」
听到只是撸鸡巴摸身子,伸长脖子瞪大眼睛,等着听大新闻的建军叔,眼睛里满满的全是失望。
「嗨,就这儿点事儿啊,还以为你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了,看来近些年确实管的严只能摸,都不让在病房里肏护士了。」
「啊?您的意思是,以前真能跟陪床护士在病房里边……睡?」
见我被惊的目瞪口呆,嘴里的包子馅都快掉出来了,建军叔嘴角一咧,露出了一脸的坏笑。
「何止是跟自己的陪床护士啊,以前医院里最乱的时候,你知道矿工私下里管那间病房叫什么吗?叫牲口配种房,那就是一屋子长得像人的牲口,你见过哪个配种的公牲口,只跟一只母牲口配的?」
虽说我在病房里幻想过,整个病房里的病人和护士集体肏屄,但那毕竟只是幻想。
现在得知十几对「父女夫妻」真在一个房间里,赤裸裸的集体白日宣淫,像牲口一样的相互交配过,甚至还换「女儿」换「媳妇」玩,我反而有些难以接受了。
不是我道貌岸然,实在是这种事情,太超乎我的想象了。
「他们十几对人,在一个屋里互相看着,就不别扭不恶心吗?再说大家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甚至还可能是一个班的工友,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那些十几岁的年轻小护士,都能当他们闺女甚至孙女了,他们当着别人的面好意思下手?就拉得下那张老脸?」
这时建军叔脸上显露出了,长辈身上特有的那种,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的优越,一幅我少见多怪的样子。
「这你就不懂了吧,正因为是土里刨食的庄稼汉,都是臭种地的苦哈哈,好不容易享受一回领导干部待遇,大家只会担心肏屄肏少了吃亏,才不在乎被别人看呢,大老爷们儿的看就看呗,反正鸡巴上套的小屄,也不是自家媳妇闺女的,我们这代人可真饿过肚子,要是脸皮太薄不争不抢,早八百年前就饿死了。还有,谁跟你说年纪大的老同志,看到光屁股小姑娘就下不去手的?」
建军叔这个问题,还真把我问住了。
对呀,我为什么会认为上年纪的人,道德水平就一定会更高呢?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能凭感觉支支吾吾的说道:「呃……我想年龄大一点的人,应该会更顾及一点脸面吧。」
「脸面?实际上就属他们这种人最变态了,护士越小、屄越嫩他们就越来劲儿,有些年纪太大鸡巴硬不起来的,还喜欢往人小姑娘的屄里,塞乱七八糟的东西糟蹋人,不然你以为那些十几岁的小姑娘,是谁带起来的风气?」
看到我还是有些懵懂,建军叔像教育后辈正经事一样,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我跟你说啊,肏屄这事跟买菜差不多,大家都想挑鲜嫩水灵的,那些年轻漂亮的小护士,往往是小嫩屄里这根鸡巴捅了半天刚拔出来,还没来得及休息会儿喘口气呢,另一根鸡巴就又肏进去了,几乎所有人都在等着肏她的嫩屄,你说的十几人一块儿肏屄,那根本就是没影儿的事,再说有的上年纪的人鸡巴插进屄里,没动几下就流出来了,有的人却能一肏肏十多分钟,这怎么一块儿啊?」
「最多能有两三对就不错了,好不容易能跟粉嫩嫩的小姑娘肏屄,谁不想肏最年轻漂亮的那个,肏屄这种事可不是骑驴找马,你要是在驴身上将就,可就没力气再骑马,那可就吃大亏喽——」
建军叔把我的荒唐幻想给否了,但却又给了一个更荒唐的解释。
在医院里,一群赤身裸体身上沾着肮脏煤灰的大叔大爷,杵着胯下奇形怪状的肉屌,排队轮番去肏干一个,连屄毛都没长全的十几岁小姑娘,恐怕毛片里都不敢这么拍吧!
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建军叔所描述的疯狂场景,震撼的我包子都顾不上吃了,连忙追问:「不是……矿上为什么要这么干啊?那些护士还有护士的家人,他们就没意见吗?」
「这事儿具体怎么开始的,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只是听人说是早些年的时候,矿医院想跟人家市区大医院学,说人家市区大医院的好病房,就是暖气开的很足,病人也都是不穿衣服的,漂亮护士也配的特别多,可问题是矿上的矿工,都是些农村大老粗,根本不懂这些个城里的洋规矩,只知道自己一进病房,衣服就被人扒了个精光,连个裤衩都不让穿,旁边还有漂亮的护士陪着,而且漂亮护士还经常摸自己又脏又臭的鸡巴,这明显一看就是安排给自己肏的嘛,就跟领导干部身边的漂亮小蜜差不多,没几天就有人把护士给肏了。」
「那时候安全生产正抓得紧呢,很多人明里暗里的举报,矿上的领导也不敢把事闹大,暗地里就偷偷给了护士们一笔钱,再说那些卫校里出来的护士,也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看到有钱拿就不再追究了。」
「后来给钱这事被矿工知道了,认为这是矿上给护士的肏屄钱,受伤后肏起护士来就更肆无忌惮了,就跟以前捞大锅饭一样,生怕自己肏少了吃亏,但也不再嚷嚷着举报了,而护士们有补贴拿也乐得伺候,总之大家都挺高兴的,领导们也算是歪打正着。」
「而这段时间也是医院最乱的时候,那时候旷工还经常跑到护士家里,当着护士男家属的面肏,亲爹、公公、儿子、丈夫怎么刺激怎么来,怎么舒服怎么来,反正有矿上给兜底,护士的肚子都被肏大了好几个,直到后来有人在病房里肏屄,肏死在了护士的肚皮上,这事才被紧急叫停了。」
说到这里,建军叔突然笑了起来。
「哈哈这一叫停啊,矿工们又不干了,凭什么前边人出事受伤,就能肏漂亮小护士的嫩屄,到我这儿你就给叫停了?包括那些拿钱的护士,甚至是护士的王八家人们,副业突然没了也很不适应,干部们一看直接禁搞不好会出事,就只能定了一条死规矩,以后在病房里病人跟护士不能肏屄,等病人伤势好了以后,矿上会统一安排护士们,找个地方好好陪病人玩几天,还有就是那些伤重……」
提到重伤员,建军叔偷瞄了我一眼急忙改口:「还有就是那些……身体不方便的,医院会安排有经验的老护士照顾,也绝对禁止参与这些个破事儿,然后这规矩就一直沿用到了现在。」
「那也就是说,今早我在病房里看到的大叔大爷们,只要伤好出院了,他们就会跟那些,跟他们闺女孙女差不多大的小护士们一块儿那什么?」我张大嘴难以置信的问道。
「对,只要他们伤好出院了,矿上就会给他们找个地方把护士送过去,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接着建军叔前后门一看,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伏在我的耳边上:「要不是有计划生育在上面压着,他们甚至能来个老树开花,借小姑娘们的肚子再生个大胖小子嘿嘿。」
举报煤矿有安全隐患这事,爷爷斥责某些机关踢皮球时,曾经就跟我提到过。
上卫校的女孩,有的不怎么正经,部分同学正在上高中职高的我,也算是有所耳闻。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这两件毫不相关的事结合在一起,居然会产生这么扭曲的效果。
更可怕的是,矿医院这件荒唐事,跟下岗工人带着媳妇卖淫一样。
表面上看似荒唐离谱到没边了,可实际上深究起来就会发现,太阳底下还真没多少新鲜事,都是血淋淋的残酷现实,强行把苦苦挣扎的正常人,扭曲成了一群嗜血畜生。
我呆呆的望着驴棚里,那几只活蹦乱跳的小羊羔,羊奶混杂着羊粪的怪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我这真不是在做梦。
「这么大的事,在村里就算不是人尽皆知,那也应该会传的沸沸扬扬才对,可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呢?」
这时天色已经很暗了,建军叔站起来走到厨房门口,拽住灯绳把院里的灯泡拉亮后,才不急不忙的解释道:「其实你应该也算是听说过,只是有些事情不给你点透,你自己很难往这儿想。」
「我听说过?有吗?」我边问边疯狂回想,自己什么时候听说过这种事。
「附近几个村,经常会传谁家公公给儿媳通奶扒灰,谁家父女俩睡一被窝肏屄,说的那是有鼻子有眼跟真的一样,这你应该听说过吧?咱这还有些婚闹,动不动还让公公当着宾客的面,伸进新娘子衣领里的摸奶子,美曰其名新馍孝敬公公,我想你也是知道的吧?」
「这我知道啊。」
建军叔说的这些我当然知道,当初我妈嫁给李思娃的那晚,我可是亲眼看着胖大爷一干人等,正大光明对着我妈的大白奶子撸鸡巴的,儿子结婚公公和儿媳有点喜闻乐见的节目,那可太正常了。
可这跟矿医院有什么关系?
院里的灯亮起来以后,建军叔走到厨房旁边的空地上,拉起地上那台有些生锈的铡刀,蹲地上咔呲咔呲就铡起了喂羊的干草。
「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这么过分的事,在别的地方可能早就炸锅了,但在咱们这里却这么稀松平常吗?以前因为什么我不太清楚,但最近就是因为有那个牲口房,跟那群光知道配种的牲口比,村里这些谣传婚闹还真就不算什么,像那些父女公媳母子通奸的说法,就是个消遣而已不会有人当真的……」
说话间,建军叔停下了手中的铡刀,面色复杂有些欲言又止:「……所以矿上那群牲口们,要是跟你说了什么难听的疯话,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病房里的大闺女小媳妇满地都是,可金贵的半大小子可不好找,那群牲口就是好不容易逮到个能当儿子孙子的半大小子太激动了,没有特意针对你的意思。」
病人们说的那些胡话,我当然没放心上,但建军叔这番善意开导,却让我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一个一直以来我都在回避的问题。
同样是睡在一间屋子里,外公跟我妈有那么多污秽不堪的传言,又是每天用粗糙的大手,像揉面团一样帮我妈揉奶子促进发育的,又是晚上起来上厕所时摔倒,不小心把梆硬的老鸡巴,滑进我妈湿滑不堪白虎屄里的,要不就是外公半夜发癔症,把我妈错当外婆,抱起大白屁股狂肏猛干的,更有甚者还说我就是外公肏我妈肏出来的儿子。
这我妈跟外公都这样了,那我这个同一屋檐下的儿子,只会更甚。
「那能跟我说说……我是怎么被人消遣的吗?」
听到我的问题建军叔一怔,紧接着他的脸色瞬间涨得黑红,裤裆迅速鼓起了个高高的帐篷,两条腿也拘谨的交错扭动了起来。
「呃……那些胡说八道的混蛋话,离谱恶心的都没边没沿了,比你外公的传言还过分,你还是别知道的好,行了你吃包子吧,我帮你把这几天的草料铡了。」
建军叔不想说,我自然不能逼人家说。
不过,比外公的还过分的谣传,还是挺让我好奇的。
……
建军叔离开以后,我在家里吃了睡睡了吃,要不就是躺沙发上看电视,心不在焉的连躺了两天。
到了第三天上午,李思娃果然如我猜测的那样,被外公开着手扶拖拉机给拉回来了。
但跟我预想中不同的是,到家的李思娃还没彻底断气,但离断气也就一步之遥了,胸口的呼吸起伏非常微弱,肉眼几乎都看不出来。
而李思娃活不了,这层窗户纸被彻底捅破后,建军叔这些街坊邻居,也就不用在我面前遮掩了。
我这才搞明白外公我妈他们,为什么要掩耳盗铃的瞒我,也明白了他们为什么会那么默契。
跟那些惦记肏护士小屄的轻伤员相比,病房里的重伤员就惨的多了。
受重伤的矿工们一般就俩选择,要么开刀动手术,要么输液保守治疗。
前者尽全力抢救,要是成功了还好,失败了大部分当场就会完蛋,矿上的手术费也会白花。
输液吃药之类的保守治疗,倒是没手术那么大的风险,但却经常伴随着一个很恶心的特点。
有些人躺医院里,鼻子上插根氧气管鼻饲管,被专业的医生护士照顾,那还能半死不活的喘口气,可一旦离开医院的专业护理很快就会没命,且很长时间都是这个鬼样子, 于是矿上为了节约成本,就想了个缺德到冒烟的「好」办法。
重伤员保守的治疗个三天,拖过规定上算死亡的那个时间线,期间要是有奇迹出现最好,没有的话就直接让家属拉回家等死,美约其名回家疗养,矿上会给家属超额的死亡赔偿金。
当然家属也可以选择手术,或者在病房里多治疗些日子,但超额的那部分钱,就会按天和手术扣除一部分。
按照人们最朴素的想法,自己的亲人生命垂危,应该不惜一切代价抢救才对。
但现实是,几乎所有人都选择超额补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丈夫、父亲、爷爷去死。
不是他们冷血无情而是没办法,重伤员即使是治好了,后面大概率也是不能干重活的,不赶紧趁着这机会多弄点钱,一家人以后的日子只会更艰难,这个残忍的死亡过程,被矿工们戏称为「活埋」。
这年头小煤窑几乎都这样,生产安全方面是能不投入就不投入,但在赔偿方面却出奇的大方,很多所谓的出事故没死人,并不代表真的就没死人。
外公我妈他们不告诉我,就是不想让我背「活埋」的心理负担,更何况李思娃还是我的继父,继子为钱「活埋」继父更敏感,也更容易被人戳脊梁骨。
而相比临死前的最后一面,那间淫乱不堪的牲口房,还真就不算什么,别说我进去一圈了,就算我听话的「替」不能动的李思娃,肏遍全病房的阿姨和妹妹,外公爷爷他们也不会指责我的。天大地大人死为大。
就是他们这个不需商量,仅一个共识就能达成的默契,让我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
在这件事情上,他们可以不经商量就达成一致,那在别的事情上呢?
……
不知道是没人关心,还是什么风俗的原因。
李思娃从车斗上抬下来以后,并没有被放回卧室里那个,历经过各种「风雨」的大床上。
而是在原来客厅沙发的位置,用两条板凳一块旧门板,外加一床崭新的被褥,给他搭了个简陋的台子,就这么在客厅直愣愣的躺着,从上午一直躺到天黑,脸色也从蜡黄躺成了青白。
最后赵医生过来确认彻底咽气后,拿出几张黄纸往他脸上一贴,李思娃的一生就算是结束了,整个过程看上去跟闹着玩似的,特别儿戏。
这种感觉就好像,上午还在跟某个人打招呼,下午就被告知对方死了,虽说跟他没多深的感情吧,可心里就是不敢相信,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没了。
就是明知对方已经死了,死的透透的不可能活过来了,可心里又会莫名其妙的认为对方没死,觉得他脸上糊的那层皱巴巴的黄纸,只是在跟大家开玩笑,或许明天一觉醒来,他就会从台子上坐起来,继续傻乎乎的对我憨笑。
也就是说,在李思娃死亡这件事上,我情感上并不怎么伤心,但精神上却十分的恍惚。
我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直到家里贴满白色的挽联,大门口的灵棚搭了起来,请假回来的小蕾也穿上了洁白的孝衣,那种白事的氛围上来以后,我才慢慢的有所缓解。
但也仅仅是缓解而已,我所经历的这些事情,可远不是一场白事就能解决的。
好在有外公和胖大爷撑着,白事上乱七八糟的琐事也都不用我操心,我安心的扮演孝子就好。
最多就是采买时,跟我这个「一家之主」报个账,证明主家是有后有男丁的,我精神状态好不好的也无关紧要,可以说整场白事还是很顺利的。
硬要说有什么波折的话,那就是作为李思娃唯一的孝子,晚上我在灵棚里给他守灵的时候,我总是会联想到医院的事。
老感觉我妈会半夜摸过来,诱惑我跟她在李思娃的灵前,做出某种刺激的告慰亡灵仪式,所幸我担心的这些都没有发生。
由于李思娃没什么远亲,不需要报丧等待亲戚来吊唁,流程上都是按最快走的,第三天中午就直接出殡了。
把人埋了以后,我脱下孝衣放完鞭炮,连口水的顾不上喝,就赶紧帮着送还会上的桌椅板凳。
这倒不是说,我对李思娃的白事有多积极,对于早已历过丧父之痛的我来说,李思娃这个继父没了,真就是个不痛不痒的流程。
我这么做,只是想尽快回到简单忙碌的工作状态,离这个荒诞的世界远一点。
送完会上的各种大件,我甚至连脸都懒得洗,推着自行车就要去跟我妈告别。
可我走到屋门口还没张嘴呢,就被屋里的一番乱象给惊呆了。
只见往日那虽说破旧,但还算温馨屋子里面,此刻就跟遭了贼一样,被人翻了个天翻地覆。
所有的箱子柜子都是敞开状态,里面原本存放的被子床单,包括我们全家人的衣服,全都被一股脑的翻了出来,床上地上到处扔的都是。
特别是我睡的那张小床,上面的各种凌乱的被子衣服床单,堆积在一起都快成山了,可一身黑色素服的元凶,仍然撅着她那标志性的大屁股,一头扎在我床头的箱子里往外扔。
她的动作非常粗暴,扯出来就扔根本不管乱不乱,真就像个翻找财物的小偷。
相比之下,在箱子旁边帮忙的建军叔就正常多了,他手上戴着一双白色的线手套,正熟练的往化肥袋子里,塞李思娃的破衣服。
看到屋里被翻得这么乱,一时半会的不好收拾,我也不好意思张嘴说回去了,只能把自行车往墙上一靠,挽着袖子就走了进去。
「妈,你找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你李叔生前藏了一笔钱,具体藏在哪了又没跟我说,我怕时间长了会被老鼠咬,就干脆趁着收拾他东西的机会找找。」
我妈这两天由于经常哭,导致声音有些嘶哑,跟我说话也没回头,半个身子仍然扎在箱子里,看样子似乎很急。
说话的功夫,我已经进到了客厅里。
这一进来我才发现,不光是箱子和柜子,就连大床旁边那张桌子,都被面朝下整个翻了过来,几个抽屉也被抽出,胡乱摆在了旁边。
而我那张小床的床铺,更是被她翻了个光溜,别说床单褥子了,就连最底层那层凉席都被揭了下来,上面那些堆成山的衣物被子,是直接摞在光秃秃的竹床板上的。
最离谱的是,有几块平时就松动的地砖,都被我妈给撬了出来。
这不禁让我有些感慨,李思娃这老小子到底藏了多少钱啊,能让我妈这么疯找,不会是小洋的老婆本吧?
不过鉴于人李思娃刚死,我这个继子就巴巴的找人钱,让外人看到了不太好,我就蹲到了建军叔旁边,一块儿收拾起了李思娃衣服。
我床头的降红色老破箱子,老的可能比李思娃年龄都大,里边本身也没多大的地方,加上我来之前我妈已经翻了有一会儿了。
这不,我刚蹲下还不到一分钟呢,我妈就面露喜色的从箱子里,找到了一个极具乡土气息的东西,一个红布裹起来的小包裹。
见我妈真找到了宝贝,我和建军叔停下手里的活,就都同时看了过去,人嘛谁还没点好奇心呢。
我妈手里红布包裹并不大,也就比她手掌稍大一些,外边捆的是一圈圈的细红线,她轻轻一拽就把线拽断了,就是红布包的层数有点多,我妈解开一层还有一层,解开一层还有一层,像是无穷无尽的一样。
不过越是这样我越期待,上年纪的农村人藏值钱东西,都特别喜欢用红布包起来,李思娃能包这么多层红布,说明他很宝贝里面的东西,搞不好里边是他老李家的传家宝呢。
带着这种好奇,我不知不觉就站起来凑到了我妈身边,但随着她把最后那层红布一揭,我却傻眼了。
因为她手里的东西,既不是一叠蓝色的百元大钞,也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古玩,更跟值钱二字不沾边,而是件极平常的物件——钱包。
对,没错,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崭新黑色皮夹子,崭新的一看里面就没什么钱。
我妈的想法显然跟我一样,看到自己费了半天的劲儿,只是找到个空瘪的钱包,她失望的连夹层都懒得打开看,随手就塞给了我。
「看来他没藏这屋,我再去隔壁杂物间里看看,这钱包也一块儿拿去烧了吧。」
把钱包塞给我,我妈就着急忙慌的跑了出去,就跟屁股后面有老虎追似的。
我妈没时间检查,那就只能我这个儿子来检查了,李思娃藏的这么宝贝,万一里边有几张零钱呢,直接烧掉岂不可惜了。
可翻来覆去的检查了好几遍之后,我是彻底服气了。
这还真就是个普通的空钱包,夹层里空空如也一分没有,上面也没任何有纪念意义的字迹。
也不知道这李思娃怎么想的,一个空钱包藏这么严实,还宝贝兮兮的用红布包起来压箱子底下,这破玩意儿谁还能偷了啊。
夹在手指间把玩几下,我看确实也没什么独特之处,轻轻一抛就投进了建军叔旁的化肥袋子里:「叔,这箱子底压个红布包着的空钱包,这是有什么说法吗?」
「也……没什么说法……你李叔纯粹是舍不得用,我以前就听他说过这个钱包,也知道他很宝贝,只是没想到会宝贝成这样……」建军叔说话时,看着身边的化肥袋些失神,声音也很是落寞,似乎在为这个新钱包惋惜。
如果是普通的物件,建军叔要是觉得烧了可惜,那我就能直接做主送给他,可这钱包毕竟是遗物。
因此我也只能装作,没看到他纠结可惜的样子,提起装的差不多的袋子,就往门口走去:「所以说人活着的时候,该享受就得享受,要不然再宝贝的东西,到头来也躲不过一把火烧掉的下场……唉。」
就在我靠着门框把口袋绑好,准备往车斗里扔时,我身后再次传来了,建军叔那略显踌躇的声音。
「这个钱包……你看着就不眼熟吗?」
建军叔的话很奇怪,让我把抱起的袋子又放下来了。
「眼熟?你是说我以前就见过?」
「我也不知道你见没见过……」建军叔面无表情的对我摇摇头,转身看向了观音像前面供桌上,李思娃那崭新又孤寂,还散发着新鲜墨香的牌位,「……只是你李叔经常跟工友们说,他宝贝儿子……给他买了一个特别洋气的钱包。」
宝贝儿子送给他的?
小洋送的吗?
可小洋话都不会说怎么送?
等等……这个宝贝儿子说的不会是我吧?
经建军叔这一提醒,我忽然回想起来,当初跟我跟我妈闹矛盾,第一次回村的时候,确实给李思娃买过一个钱包,好像就是刚才扔进袋子里的那个。
可即使想明白了钱包的来历,我仍然无法理解李思娃的用意。
「这钱包是我送给他的,可他包上红布藏起来是什么意思?」
面对我的疑问,建军叔也没有回头,就这么背对着我,凝望着李思娃的牌位,不咸不淡的说道:「还能是什么意思?他怕钱包被磕碰坏了呗,那时候他逢人就夸,说自己的宝贝儿子,不但长得白净俊俏,人还特别聪明能干,小小年纪就能扛起一个修理铺,动不动就拿这个钱包,去跟矿上的工友们炫耀,说村里十几岁的野小子们,谁给父母送过礼物啊,都只会跟大人要钱,只有他儿子最懂事最乖,小小年纪就知道孝敬父母了,有时候我们听烦了还调侃他,这是喝了儿子的尿昏了头了,你知道他怎么说吗?他说亲爹张嘴接儿子的尿天经地义。」
「知道他这次为什么会出事吗?就因为他宝贝儿子快到娶媳妇的年纪了,他想趁身子骨还行多挣点钱,特意进的掘进队,我曾经还偷偷问过他,说小志是个好孩子,你其实不用这么拼命,可他却说孩子都叫我爸了,那我就要有个当爸的样子,得给孩子多攒点钱,可惜啊……工钱没攒到却攒到抚恤金了。」
也许是我无声的沉默,让建军叔感到不爽了,亦或是他越说越为李思娃感到不平。
提到抚恤金,他突然转身一脸淡漠的看着我,语气里也带着浓浓的不忿。
「钱包的事你都忘了,那我估计叫爸的事你也忘了吧,就在他大腿受伤你陪护的时候,他躺在床上你趴在床边,他说听到你叫他爸的那一刻,他感觉心都要化了,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恨不得抱着你亲上几口,这件事他跟我说过无数遍了,每次说的时候都兴奋得不行,但又怕你知道了会不高兴,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让我跟你说,要不是现在他不在了,我也不会跟你说这些,他真的……已经够对得起你了。」
建军叔说的这些对我来说,某种意义上也不算是新东西,李思娃对我有种莫名的好感,这我早就看出来了。
我只是没想到,这种所谓的好感居然会这么夸张,夸张到我随便送个地摊货,他都能当传家宝一样藏起来,对外更是毫不吝啬的往死了夸我,甚至为了给我攒钱娶媳妇不惜以身犯险,这好的都有点……不正常了。
可偏偏这种癫狂行为,又很符合我对李思娃的印象。
一位纯粹到无视伦理的老父亲,只要自己的宝贝儿子喜欢,他能亲自扒开自己媳妇的屄梆子,扶着儿子的鸡巴当他面肏进去,并在旁边扇风递水喊加油,生怕宝贝儿子肏屄累着。
建军叔现在正闹情绪呢,我也不敢直接问李思娃为什么这么做,只能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既然他背后对我……评价这么高,那为什么村里人都说,我们俩关系不怎么样呢?」
原本一脸不忿的建军叔听到我这么问了,脑门上的青筋瞬间爆了起来,黑着张脸对我就是一顿训斥。
「这你应该问你自己啊,你李叔对你掏心掏肺的,为了你把命都豁出去了,可你呢?你对人家是什么态度?有过好脸色吗?他那张热脸整天贴你的冷屁股,在外人眼里那能叫关系好?小志,做人可得讲良心啊!」
接着建军叔深吸一口气,吹胡子瞪眼的就朝我冲了过来,吓的我身体往外一趔,但随后想到这是在我家,怎么说他一外人也不可能在我家打我,就止住了想逃跑的冲动。
事实证明,建军叔确实没打算出手教训我。
他冲到门口直接无视了我,解开靠在门框上的化肥袋子,翻出沾满灰尘的黑色皮夹在袖子上一蹭,就要往自己的裤兜里装。
虽说这会我脑子有点乱,一时间有点搞不清楚,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但也明白现在建军叔手里拿的不是钱包,而是我刘心志的脸皮,不能让他就这么拿走了,于是我不动声色的,就把钱包从建军叔手里夺了过来。
「既然他这么喜欢这个钱包,那过几天我烧他坟上吧,也算是……我再送他一次。」
作为邻家长辈,训斥我只是想我学好,听到我说要烧到李思娃坟上,建军叔那张黑脸立刻转危为安:「这才是懂事的好孩子,那剩下的零碎你自己先收拾着,我去把这些旧衣服拉到村口烧了。」
建军叔一离开,遮羞布被彻底撕开的我,再也没心情收拾屋子了。
客观来说,我对人李思娃的确很过分,我也一直都清楚自己很过分。
可以说从一开始,人李思娃就没想要娶我妈这种美少妇,人家向往的是屄毛没长齐,奶子半桩子的年轻小姑娘,这样才能实现他那,经济又实惠的父子同穴梦想。
说的难听点,是外公怕自家白虎闺女嫁不出去,抱着我妈的那肉乎大白屁股,把我妈那长满黑毛的馒头肉屄,硬生生套在了人李思娃那根驴鸡巴上,把人家的父子共妻计划给毁了。
结婚后人就更无辜了,跟自己媳妇肏屄有什么错?为了生儿子用点手段怎么了?大人都同意了,轮得到小屁孩反对吗?
什么?你说对继女不规矩?
哦,十几岁的儿子揉亲妈滋滋喷奶的大白奶子可以,继父幻想一下继女就罪大恶极了,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之后建立在小洋身上,所谓的和解就更可笑了,身为长辈被继子毫无尊严的呼来喝去,这他妈的也叫和解?
可以说从头到尾,都没人李思娃什么事儿,是我自己接受不了漂亮妈妈,被老侏儒肏了这个残酷的事实,但又对现状无力改变,强行把人家打上坏人烙印的。
而现在建军叔却告诉我,李思娃非但没做什么坏事,反而在努力做一个好父亲,对比一直以怨报德的我,越发的凸显了我的白眼狼性质。
说到底我也不想这样,但问题是他活着的时候,继父的身份实在太具压迫感了,我身为儿子几乎毫无反抗之力,这让我根本就不敢同情他。
只有像现在这样,他继父身份的威胁彻底烟消云散了,我才敢客观承认自己的过错,但……似乎也永远的失去了道歉的机会。
也许,我应该为李思娃做点什么,为了他也为了我自己的良心。
可他现在人都不在了,我还能为他做什么呢?
靠在门框上挠了会儿头,我再次回到了乌烟瘴气的室内,站到了曾经困扰我很久的观音像面前。
虽然遗物被收拾过一次,屋里已经没什么李思娃的私人物品了,但我还是想到了能立刻帮到他的事,而且这件事只能由我来做。
那就是帮他把牌位后面,那幅践踏他信仰的观音菩萨画像给扔掉。
对不信鬼神的人来说,有人扮演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撅着肉乎乎的大白屁股,扒开自己肥厚的屄梆子,揉着胸前滋滋喷奶水的大白奶子,一脸娇媚的说要送子,可能会是种刺激一种享受。
可对李思娃这种深度迷信的人来说,却是一种莫大的侮辱,搞不好还会产生心理阴影,我从一开始就眼高于顶的看不起人家,现在他人都不在了,也该有点尊重了。
挂观音像的钉子钉的很高,但想取下来也不是难事。
我拿起屋门后面的顶门杆,像用取衣杆取衣服那样,托着画像上边的挂绳轻轻的往上一托,整幅画就脱离了墙面,接着小心翼翼的绕过李思娃的牌位,就搭在了供桌前面那已经放回原位的沙发上。
观音像长时间挂在墙上不动,看上去还是挺脏挺破的,上面到处都是被拍死的蚊子苍蝇,很多地方甚至都被拍裂了。
为了不让建军叔看到,我们家对神像的不敬,也为了防止神像烧的太过直接,我弯腰捡起画轴就卷了起来。
卷着卷着本该是空无一物的画轴上,一团黑影突然的一闪而过。
嗯?什么东西?
画像背面不应该是空白的吗?
察觉到有异样,我急忙握住手里画轴往回转。
随着手中卷轴磁带一样,一点一点的倒了回来,画轴上渐渐显现出了,两个奇怪又丑陋的倒写毛笔字——扫比。
并且这两个字上面,还附着着大量喷射状的褐色斑点,把那些横竖撇捺侵蚀的粗细很不规则,看样子是毛笔字刚写完,墨迹都还没干透呢,就有人把这些液体喷洒在了上面,湿润的液体把墨迹都给化开了。
拿简单的字,替换不会写的复杂字,还写的跟狗爬一样,这出自谁的手笔不言而喻。
看到这么奇怪的两个字,出现在这么奇怪的地方,我直接就松开了卷轴,让它自然的往下滚落展开,然后抓住画像的侧面使劲儿一翻。
紧接着我就被吓的,扔掉了手中的诡异神像。
但见整幅观音神像的背面,密密麻麻的全是褐色喷射状斑点,说的直白点就是射满了精液,特别是菩萨胸部和胯部那里,精液多的都连成一片发黑了。
更诡异的是,刚才我看到的「扫比」两字下面,还被人用毛笔画了个黑色的屄,中间表示屄梆子屄嘴,那两竖很粗很有弧度,两边的表示屄毛的枝杈很细,看上去就像个没有瞳孔的眼睛,又像个饱满又扭曲的「非」字。
而且黑屄的位置,还正对着正面观音菩萨的大腿根,如果不是这种画像纸本身就厚,稍微透点光就能从正面看到,慈眉善目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大腿根长了个极具反差的黑屄,而且浑身上下都被人射满了腥臭的精液。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在观音菩萨像背面画个屄,然后在上面射满精液,这是什么求子的土办法吗?
对着神像撸鸡巴射精,就能保佑生儿子,或者能保佑儿子娶上媳妇?
可这做法也太邪乎了吧,邪乎的我都分不清, 李思娃这种给菩萨画个黑屄,然后往屄上射精的行为,到底是虔诚还是不虔诚了。
你说他虔诚吧,他敢对着菩萨撸鸡巴射精,你说他不虔诚吧,可人家又能找到这种稀奇古怪的邪路子。
在我疑惑,李思娃为什么会干出这种,诡异到近乎降头诅咒的方法时,外面街道上渐渐传来了手扶拖拉机的「腾——腾——」声。
听到拖拉机的声音,我也顾不上猜是怎么回事了,忍着嫌弃赶紧卷起了画像。
随着整幅画被越卷越短,原本耷拉在沙发背面的画轴,慢慢的也被我给拉到了正面。
这时我忽然发现,紧挨着画像上方主轴那个地方,似乎是被人用医用白色胶带,贴了一块巴掌大的长方块,在同样的浅色背景下很不显眼。
看到这个不明的方块,我立马就想到了我妈刚才说的私房钱,如果这东西真要是私房钱,那我只能说李思娃是个藏钱天才。
在我们这一家子里,不把这些这些神像当回事,能毫无心理负担乱翻的只有我,我妈和小蕾他们别说是找,恐怕是连想都想不到这个地方,这也是我刚才说只能由我来扔的原因。
随着画像被卷到尽头,我忍着那些散发着怪味的精液,扣着小方块的边缘「刺啦——」一撕,却发现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私房钱。
而是我一个熟悉的「老朋友」,曾经李思娃锁在抽屉里的那本记事本。
再次见到这本久违的记事本,我猛然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几乎快被我遗忘掉的人。
正巧建军叔这会儿进来了,我把记事本往裤兜里一装,就把卷好的神像递给了他。
「平时我们附近村,谁家要是有白事儿了,狗山子那二流子不都会跑来蹭饭吗,这两天我怎么没见他来帮忙啊?」
接过我手里的画像,建军叔抬头看了眼原来挂神像的空白墙壁,也没多问直接扔进了化肥袋里。
「他倒是想来,那个老小子前两天走路,不小心把一条腿给摔断了,我听人说骨头渣子都快摔出来了。」
「啊?走路能把骨头渣滓摔出来?您没跟我开玩笑吧?什么时候的事?」
「谁跟你开玩笑了,就是我给你送包子那晚,有人听见他在他村口鬼哭狼嚎,本来是想过去让他小点声的,结果走近一看才发现,他鼻青脸肿浑身是血的躺在村口,一条蓝裤腿都被血染成黑的了,人问他是被谁给打成这样的,他却说没人打他,是自己走路不小心摔的,他自己都说是走路摔的了,别人还能说什么?」
建军叔蹲在地上,一边收拢剩余的垃圾,一边对我挤眉弄眼的,最后嘴巴一闭还对我鼓了鼓腮帮子。
可能对外乡人来说,建军叔这番话也许有点不明所以,可实际上他已经说的很明白了,特别是最后那个鼓腮帮子,可以说几乎已经是明示了。
就附近的几个村来说,能对狗山子下这么狠手的只有胖大爷。
这胖大爷找人暴打狗山子,应该说是一件挺普通的事,就算把对方给打死,在这年头也不是特别大的事,一个偷鸡摸狗的二流子没人在意的,真正让我困惑的是打人时间。
李思娃前脚刚出事,后脚胖大爷就找人把狗山子,给打成了个半残废,这也太巧了吧。
就算从保护我妈这方面考虑,胖大爷想教训狗山子随时都可以,李思娃死不死可以说毫无影响,他活着就不能打狗山子了?
看来……胖大爷是有事瞒着我啊,而且还是我一无所知的那种隐瞒,要不然这事给我的感觉,不至于会这么突兀。
算了,先收拾屋子吧。
第二次就是一些垃圾,甚至都不用开车拉,建军叔很快就收拾好走了,只剩我一个人在屋里,整理着小床上堆积如山的衣物。
就在我快要大功告成之际,身后突然响起我妈的一声惊呼。
「啊——哎呦——」
听到惊呼我急忙回头,发现一身黑色素服的我妈,一屁股坐到了砖地上,那双大眼睛睁的溜圆,惊恐瞪原本挂神像的空白墙壁。
见状我赶紧跑过去,把她扶了起来。
「妈,你没事吧?」
被我拉起来后,我妈急的屁股上的灰都顾不上拍,一把就拽住了我的胳膊:「这个观音神像你取下来的时候,上边有没有一本记事本?」
「记事本?您不是在找李叔的私房钱吗?」
听到我疑惑的指出,她的言行前后不一致,我妈焦急的表情一僵:「这个……我的意思是说……他的钱可能在笔记本里夹着……你见没见过?」
看到我妈眼神躲闪,一脸可疑的心虚样子,我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个想法。
李思娃把记事本贴在观音像后面,不会就是为了避开我妈,专门留给我的吧?
而我妈之所以这么着急找,就是不想我看到这个记事本?
在这个家里藏什么东西,想让我找不到很容易,想让我妈和小蕾找不到也很容易,但仅限我一个人能找到的,好像也就这种怪地方了。
既然这个记事本,有可能是李思娃专门留给我的,那自然也就没必要跟我妈说了,万一里面是关于小洋的嘱托呢。
这要是被我妈看到了,得知李思娃是为钱才屈服的我,那凭空又会产生很多麻烦,反正现在记事本在我手里,里面真要有对我妈不利的内容,我就把它一把火烧掉呗。
想好退路以后,我就跟以前一样,轻车熟路的说起了部分真相。
「画像后面也没什么东西,就是看上去受潮了有点脏,还写了几个乱七八糟的毛笔字。」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话,戳中我妈心里的某个点了,一听到我描述出神像后面的样子,她脸上的急切瞬间转为愤怒。
「这我知道,那个老畜生写的时候我就在旁边,他还扮演……算了,既然这屋里没有,那我再去杂物间找找。」
接着她转身,死死的盯着李思娃的牌位,像是在看一个恨极了的大仇人,恨的她身体都在发抖,眼神更是少有的凌厉,咬牙切齿的声音都在发抖:「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摊上你这么个无耻的老畜生,知道你为什么死这么早吗?这就叫报应!你这条变态的老狗早就该死了,只可惜老天爷不开眼,让你这老畜生活了这么长时间。」
甚至给我一种,要不是我这个儿子在场,她能把李思娃的牌位,给扔地上踩个稀巴烂的感觉:
我生怕我妈再这么下去,一会儿真忍不住把李思娃的排位摔了,就赶紧主动转移了话题。
「那个……李叔的私房钱,他可能会藏……」
我话还没说完,我妈突然回过身来,压低声音对我就是一通训斥:「什么李叔!他就是只老畜生!世界上最变态的老畜生,我们跟他这个老畜生再没一点关系了,我们不欠他的,你以后不许再叫他叔了,听见没有!」
刚刚建军叔还说,李思娃是称职的继父是好人,一转眼的功夫在我妈嘴里,李思娃就又变成,无耻的老畜生老变态了。
这两个截然相反的评价,一时间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更让我搞不懂的是,我妈截止刚才给李思娃送行时还悲痛欲绝呢,这几天把嗓子都给哭哑了,怎么突然就又恨之入骨了?
看到我一脸懵的站在原地不回答,我妈气的直接扬起了巴掌,就要往我脸上招呼。
「刘心志,你听见没有啊?」
我妈扬巴掌我倒是不怕,可一听到她喊我全名,我一个激灵就脱口而出。
「听见了,听见了。」
其实,我对记事本本来没什么兴趣,感觉里面除了关于小洋的约定,无非就是一些我妈跟人肏屄的事,我看不看的也就那样。
可现在,看到我妈这个奇怪的疯样子,我反而好奇记事本里,写了一些什么神奇内容了。
就目前我家的情况来说,就算记事本里写着,我妈白嫩丰满的身子,经常躺在祠堂那冰凉的条石供台上,供全村所有老少爷们儿排着队发泄,也是不至于让她慌成这样的。
又或者,她天天光着屁股上课,让他们班上的小朋友骑「大白马」?
反正在我是想不明白,现如今还有什么事,是不能让我这个儿子知道的。
盯着崭新的牌位沉默了许久,我妈就又去隔壁杂物间了。
在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她一出屋门我就把记事本掏了出来。
不知道是有我妈的证件照,造成了一种类似书签的效果,还是李思娃经常翻看导致有印子了,打开记事本我随手一翻,就翻到了自己最熟悉的一页。
上面画的四个铅笔小人,李思娃、胖大爷、狗山子、我妈,跟我一年多以前看到的相比,大部分人物都没什么变化。
胖大爷和狗山子,仍光屁股杵着胯下那根歪歪扭扭的鸡巴,我妈也仍是黑白证件照,拼接画出来的赤裸身体,都没有再添加什么细节。
唯独旁边的李思娃,更确切地说是李思娃的胯下,那根粗大的跟漫画一样夸张的肉蘑菇,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他胯下原本用铅笔画的,那坨满是杂毛的大卵袋里面,被人用批改作业的红色圆珠笔,新描了个带名字的赤红色小人。
这小人也被画了根鸡巴,跟本身一样也是红圆珠笔画的,而且比李思娃的鸡巴还要夸张,就像是手电筒照出来的光,越往李思娃鸡巴那里延伸就越粗大,到最后李思娃那个铅笔描的龟头,都被遮住了还没到头,一直延伸到了我妈那满是黑毛的大腿根旁边。
不单这样,这根赤红色的大鸡巴,在细节上也远超李思娃的肉屌,不管是龟头的弧度冠沟,还是肉棒上面的包皮褶皱青筋,全都被画了出来。
一红一黑两根肉棒,就像被嫁接在了一起,又像是年轻稚嫩的赤红鸡巴,在黑灰色的老鸡巴内部突破阻碍破茧重生,从潦草丑陋的黑灰色毛虫,蜕变成了细节丰富色彩艳丽的花蝴蝶。
哪怕它的画工并不怎么样,但寓意却表现的非常好,至少很符合李思娃的心思。
儿子的龟头就是父亲的龟头,儿子的精液就是父亲的精液,儿子肏母亲就是父亲肏母亲,儿子那根年轻有力赤红肉棒,是父亲那根老肉棒的肱骨脊梁,支撑起了老父亲最后的尊严,让父母再次感受到了曾经的激情。
现实中儿子和父亲的鸡巴,是不可能融合嫁接在一起的,儿子粗壮年轻的鸡巴,也不可能把父亲疲软的老肉棒从内部撑起来,这种融合着父子亲情的另类肏屄,也只能是一种幻想和期望。
李思娃新涂鸦的内容,倒是没有超出我的理解范围,父子俩为了省钱共用一个媳妇,很久之前他就跟我说过,把父子俩的鸡巴合成一根,也确实很有父子齐心的味道。
真正让我看不明白的,是他在卵蛋下边给小红人,标注的那个格格不入的名字——刘心志。
根据涂鸦本身的表达,老父亲卵袋里的小人,就应该是亲儿子才对,儿子是老子的卵蛋,父子俩射出来的是一种精液,这样才有父子的感觉。
即使像建军叔说的那样,李思娃在背地里拿我当亲儿子,这么做也还是太别扭了,怎么看小洋都比我更合适。
难不成是我平时太趾高气扬了,李思娃表面上不敢说什么,就只能背地里猥琐的幻想,我这个刺儿头继子再怎么趾高气扬,我年轻漂亮的少妇妈妈,还是被他这个糟老头子肏了,以此来平衡在我这儿受的气?
可他真要想编排我,把我画在他卵袋里就足够了,这样就能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他胯下那根粗大的驴货,是怎么结结实实在我妈肥厚的馒头屄里冲锋的,现在把我的鸡巴画的这么大,反而会让他看上去很憋屈。
攥住我妈那被他撞击的不停震颤的大白屁股,抓紧前后疯狂摇摆喷奶的饱满肥奶,就算肏干的再怎么舒服过瘾,精液把我妈的屄穴射的再满,也跟他毫无关系啊,因为他控制的鸡巴卵蛋,压根就不是他自己的。
他这就像皇帝跟娘娘肏屄时,旁边那个忙前忙后伺候的老太监。
虽然能借职务之便,一览独属于帝王的销魂美景,帮陛下抱着娘娘宽大的白肉臀,揉一揉胸前柔软硕大雪乳,伸出舌头舔舐生出皇子的美肉蚌。
甚至能当着皇帝的面,把最尊贵的皇后套上狗项圈,让对方光着大白屁股,像只大白狗一样在地上爬行。
可然后呢?就算娘娘被玩儿出花来,跟他一老太监有关系吗?
新添的涂鸦看不太懂,那我只能往后继续翻。
作为一个小学都没毕业的半文盲,李思娃这本记事本里,并没有写太多的东西。
过了涂鸦这一页,后面就是大片的空白,我翻了十多页才再次看到新内容。
新的一页被翻开,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安全守则」四个大字,以书缝为界一边两个。
乍一看到这四个字,我还以为是煤矿的安全守则,毕竟李思娃在煤矿上班。
但很快我就发现,标题下面那些潦草的内容,跟煤矿上的安全生产守则,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安全守则」下面,左边的书页是一行行被划掉的狗爬字,只有最下面那一行没被划掉。
右边书页,则被画了几个简陋的手势图案,大部分也都被打了叉,同样只有最底层图案没被打叉。
左边从上到下依次是:
「我是李思娃养的大屁股母狗」(被划掉)
「我是下奶的大奶子母羊」(被划掉)
「我是个跟亲儿子草比的件货」(被划掉)
「公公亲爹快草我」(被划掉)
「你个断子绝孙的老太监」
右边几个手势从上到下分别是:
普普通通的五指张开,(打叉)
孔雀一样的兰花指,(打叉)
手枪一样的剑指,(打叉)
代表胜利的手势V,(打叉)
最后一个是中指伸了出来,大拇指掐在了中指指肚上。
这些文字和图案都不算复杂,但却比前面的涂鸦,还抽象还要难以理解。
明明每个字我都认识,图案也很容易看出画的是什么,但把它们组合在一起,我反而又看不懂了。
这些话和手势,一看就是让我妈说和做的,看这样子还不是什么正经场合。
像左边前面那四句话,都在说自己怎么骚怎么浪,但第五句却风格突变骂起了李思娃。
右边的手势也差不多,前边四个都很常见,手掌摊开兰花指什么的,第五个突然就变的很另类。
我们这里大拇指掐小拇指,倒是有嘲讽男人不行的意思,可掐中指我还真不懂。
在我有限的认知里,需要说话加手势,这种双重保证来保证安全的,倒也不是说没有。
但那都是在工作环境很嘈杂,且还有一定危险的地方,单纯的说话别人很可能会错意,所以需要声音配合动作,来确认你所说的内容。
可我妈跟李思娃不正经的时候,一没有危险二没距离三没噪音干扰的,真要有什么事说句话不就行了,我妈跟李思娃又不聋哑,用得着打手势配合吗?
而且还是平常几乎不会做,也不会说的冷门手势话语,这玩意儿怎么用来保证安全?
记事本上本来就没多少东西, 我却连着两次都一头的雾水,看了就跟没看一样,这让我越发的心神不宁了。
有时候什么线索都没有,它本身就是一种线索。
胖大爷暴打狗山子我看不懂,说明胖大爷有事瞒着我。
现在李思娃写的东西我也不懂,这就说明……他李思娃也有事瞒着我。
还看不明白我只能继续翻,就我妈刚才那个样子,记事本里应该有更直白的内容,要不然就这两页跟天书一样的东西,她也不至于把整屋子翻个底朝天。
再次翻过十几页的空白,我终于看到了一页,虽说仍然不甚理解,但相对又没那么哑谜的。
这页的内容比前面那些少的多,一共就歪歪扭扭的十个半字。
左边起,第一行「父亲」两字的后面,括号里边写着「死胖子」。
第二行「儿子」两字的后面,括号里应该是想写「小暴」的,但由于「暴」字不会写,只写了个小小的日就被划掉了,后面又补了「发小」二字。
看到胖大爷和猴子的名字,单独出现在一块儿,我立马就想到了他俩的矛盾。
直觉告诉我,这几个字应该就是在讲这个,可就是字数实在是太少,我根本看不出矛盾点在哪。
胖大爷和猴子父子?开什么玩笑。
父子这种身份,跟他俩八竿子也打不着啊,他们不管是年龄还是辈分,都跟我和外公差不多,硬要凑也应该是爷孙才对。
虽说这俩人,一个是我最好的朋友,一个是外公最好的朋友,但两人之间是没什么交集的。
退一步讲,就算胖大爷和孙阿姨,他们背地里玩过老夫少妻游戏,可这也跟猴子无关,跟李思娃就更无瓜葛了。
那这么隐私的事,他李思娃是怎么知道的?
还有,别人的事别人的矛盾,他写在自己的记事本上干嘛?
我唯一看明白的就是,胖大爷跟猴子的矛盾,李思娃实际上是知道的,不仅知道搞不好还跟他有牵扯,他当初跟我说不知道,那纯粹是在撒谎骗我。
我说前边的涂鸦里面,那股胖大爷味儿怎么那么浓呢,卵袋里边孕育个孩子,这不就是胖大爷的想法吗。
无非是把肥臀大奶,一身老父亲浓精的闺女,改成了长着粗长鸡巴,替父出征肏妈妈的儿子。
不过即便是这样,似乎也没什么不能让我看的吧。
跟胖大爷有矛盾的猴子南下打工去了,骗我说不知道的李思娃也死了,他们人都不在了,这矛盾不矛盾的,还用得着这么藏着掖着吗?
看完这一页我继续往后翻,可后面就再没写画痕迹了,包括涂鸦前面那几页泳装美女日历,也都是干干净净的。
奇怪,难不成是我想错了,这东西我真就看不懂?
嗯?
这什么东西?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这么个天书一样的记事本,我妈为什么那么着急找时。
突然发现,刚刚被打扫干净的砖地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张折起来的纸,就静静地躺在我的脚尖前。
这是刚才我翻记事本的时候,从里边掉出来的?
带着浓浓的困惑,我弯腰把纸捡了起来,吹了吹上面沾的灰尘。
跟记事本本身的纸张不同,它微微有些老旧泛黄也更薄一点,上面还有纸张沾水晾干后,那种特有的凹凸不平感。
再次看到,跟记事本相关的不明液体,这不由让我想到了曾经抽屉里的柳枝童子尿,脑子里也产生了一个很符合李思娃秉性的猜想。
也许,记事本里写的奇怪内容,跟刚才观音像后面的诡异乱象一样,是某种求子的鬼画符或者咒语,根本就不是正常的记录。
而这种比较邪乎的乡下土办法,大到活人跟死人配冥婚,小到医院外面路口的买命钱,通常都会由一个倒霉蛋来承担代价,我妈不想让我看到,很可能就是怕我被转嫁霉运。
思索中,我来回翻看着仅有的三页天书,越看越觉得真相可能就是这样。
鸡巴卵袋里寄生着代他肏屄的大鸡巴继子,怪诞至极匪夷所思的安全守则,驴唇不对马嘴毫无关联的父子关系,这又不是拍什么恐怖神怪电影,除了搞奇奇怪怪的封建迷信,别的还真就很难说的通。
最主要是我实在是想不出来,就现在我们家这鬼样子,还有什么是不能让我知道的。
原本我心里还有点犯膈应的,怕里面会是什么太开眼界的内容,既然可能是关于封建迷信的,那也就不用过多担心了。
跟观音像后面的恶心精斑不同,纸上的湿痕就是单纯的水迹,上面干涸后的水渍很淡很干净,一个套一个的圆圈很密但又各自成型,并不太像柳枝甩的童子尿,也没有精液干涸后的那种粘连感。
更像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人往上面滴几滴水,日积月累的慢慢滴出来的,或者说……是眼泪?
而打开之后,纸上的内容自然是不出我意料的,再次大大超出了我的意料。
相比怪异的记事本还有神像,我手里这张纸上写的东西,它一点也不邪门,更跟封建迷信无关,相反还十分的科学正经。
正经的让本就精神恍惚的我,后脖颈子都直往外冒凉气。
这是一张由县医院住院部出具的诊断书,姓名那一栏写着李思娃的大名,下边病情那一栏也不复杂,就龙飞凤舞的一句话,「睾丸畸形引发的非阻塞性无精症」。
乍一看,这封诊断书似乎没什么,无非是李思娃这个小老头卵蛋里没种,然后为此绝望的一夜白头,小洋是我妈跟别的男人生的。
以我妈现在的秉性来说,给别的男人生个儿子简直太正常了,单以儿子的角度来讲,李思娃是不是小洋的亲爹,其实我也是无所谓的。
山精野怪般的老侏儒,趴在我妈丰腴白嫩的身子上疯狂耸动腰胯,用粗黑恶心的鸡巴去捅她饱满肥软的赤红肉屄,一双枯瘦黑爪钳住两个浑圆奶球往死里捏,最后还把哆嗦着把粘稠的精液射进我妈体内,这种恶心事我都能咬牙接受了.
现在无非是换个男人换根屌,小洋仍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改变。
真正令我感到毛骨悚然的是,以往我所认为的「真相」,大部分都建立在李思娃为了亲儿子,而忍辱负重之上。
如果这部分基础不存在,那建立在上面的一切,也都会跟着轰然倒塌,你基础都是假的不存在的,那后面再严丝合缝也没意义。
第三十五章 真相(结局)2
就像是鬼戏里,那些冒充村民观众的鬼魂,在夜幕的伪装下,它们说话的声音腔调跟村民无二,村里发生过的大小事,交谈中也可以信手拈来,甚至可以说在黑夜中,他们就是你熟知的村民。
可一旦你把马灯拿出来照亮周围,立刻就会发现身边空无一人,那些所谓的村民它们是不存在的,既然它们是不存在的,那前边那些完美的伪装,自然也就失去了意义。
更恐怖的是,现实世界里还没有鬼魂。
如果是之前的话,一群人骗一个人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我是无论如何都理解不了的,也不认为有人能够做到,这更像是电影电视剧里发生的事。
但经过医院的「活埋保护」,我现在已经明白所谓的合伙欺骗,根本就没想象中那么复杂,也不需要什么串通商量,只要有个大家都认同的共识就行。
特别是关于裤裆里这点事,不管是父母还是爷爷奶奶,从来都不会在孩子面前,谈论他们晚上肏屄的事,这个需要串通商量吗?
曾经我不止一次的感觉到,身边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恶鬼,一直在暗中注视引导着我,明明我已经隐隐感知到它的存在了,可就是找不出来在哪是谁。
现在我终于明白问题出在哪了,如果一个人身边全都是鬼魂,那他是永远也察觉不到的,除非拿到诊断书这盏,能把漆黑夜幕给彻底撕碎的马灯。
外公以前就跟我说过,人的想法是可以被别人塑造的,我曾经以为他只是在形容,万万没想到所谓的塑造,竟然能离谱到这种程度。
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事都能变成假的,那这世上还有什么是真的?
我都怀疑自己的脑袋,是不是像民间传说那样,在睡梦中被人偷偷切开换过零件。
这件事给我的感觉,比我目前经历过的所有事都离谱。
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破事,不管再怎么荒唐离谱,可说白了就是肏屄而已,只是做法上太过惊世骇俗。
可这个呢?
自己的想法和记忆都有可能是假的,是别人硬塞进你脑子里让你这么想的,那这跟背上趴只恶鬼被附身有什么区别,简直令人不寒而栗!
想到这里,昨晚半夜睡棺材边守灵都不害怕的我,现在大白天的心里居然有点发毛了,老感觉背上似乎趴着什么东西,一直对着我的脖子吹凉气。
这会儿屋里就我一个人,我也不敢回头看背上是不是真有东西,更不敢去照有各种灵异传说的镜子。
随即就把诊断书和记事本,胡乱的塞进了裤兜里,跑出了沉闷又压抑的客厅。
建军叔一离开,我家就没有外人了,热闹了三天的院子,这会儿显得有些孤寂。
我妈在杂物间里忙活,小蕾带着小洋丫丫在大门外玩,院子里就外公和爷爷俩人。
精瘦黝黑的老农民外公,围着胖大爷的屠夫皮围裙,在驴棚下面手忙脚乱的抓羊。
而爷爷这个皮肤稍显白皙,没怎么接触过牲口的老退休工人,还是那身洗的发白的蓝色工装,手里拿着把铁锹微微屈膝,在旁边空地上张牙舞爪的帮忙驱赶,老哥俩配合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只是眼前这两个,曾经最能给我带来安全感的人,此刻非但没有给我带来丝毫的慰藉,反而让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变得更加混沌难以捉摸。
刚刚在屋里,只顾着惊恐是不是被换脑鬼附身了,我也没顾得上多想。
现在看到爷爷外公他们,我忽然意识到了一个,刚才没来得及想的问题。
既然小洋不是李思娃的儿子,那能是谁的?
一个执着于香火后代的保守老农民,一旦得知自己卵蛋里没种,而媳妇又怀了别人的孩子,在一辈子的努力都化为乌有,和被人欺辱的双重打击下,这种一根筋的老实人,是非常容易走极端的。
庸庸碌碌的忙活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娶上个漂亮媳妇,结果到头来却被别人肏大了肚子,可以说在农村就这种条件,都够的上来一起灭门惨案了。
但诡异的是,除了最初得知自己绝后,在医院哭的一夜白头那次,之后李思娃就再没什么极端反应了。
更吊诡的是小洋出生后,他也没显露出过一丝厌恶和排斥,反而整天宝贝长宝贝短的抱着不松手,对比碰都不想碰的丫丫那是天壤之别。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小洋他亲爹的身份很特殊,特殊到让李思娃这个,想儿子想疯了的老农民,非但没有产生绿帽王八的愤怒,反而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这个便宜儿子,就类似于……借种的心态。
而说到借种,那我可太有发言权了,这事看起来荒唐复杂 ,可实际上内里简单的很。
一个是不能选丈夫讨厌的男人,更不能是有仇的男人,二一个是要找那种,年龄身份跟自己媳妇都极不匹配的男人。
第一条比较好理解,不管是各种三级片毛片,还是民间流传的荤段子里,借种对象都是熟悉的亲戚朋友。
第二条没亲身经历过的人,可能就有点难以理解了。
简单来说就是借种这事,它本质上是在买卖孩子,并不是外人眼中刺激的通奸。
通奸找野汉子,一般是怎么舒服怎么来,男方长的越俊俏越好,鸡巴越粗大越好,在没有特殊癖好的前提下,男女双方的岁数通常也不会相差太大。
而找人借种,是绝对不能这么干的。
现实可不是拍毛片,找个年轻力壮浓眉大眼鸡巴粗长的男人,去给自己年轻漂亮的媳妇配种,这两边天雷勾地火的,没感情也要肏屄肏出感情了,到时候别说是儿子,搞不好媳妇也要跟人跑了,人本家又不是傻子。
真正保险的做法,是搞年龄和身份上的错位。
年轻少妇找上年纪的长辈配,中年美妇找十几岁的毛头小子肏,像解放前有些没儿子的地主,还会找路边饭都吃不饱的脏乞丐,把对方请到家里好吃好喝的伺候,让对方一遍又一遍的肏自家地主婆,直至把肚子给肏大。
当然,如果本家能接受乱伦的话,本家的兄弟父亲就更合适了,毕竟都是自家的种,怎么都比外人的强。
可能这听起来有点匪夷所思,但却能最大程度的保证本家利益。
上年纪的长辈本身就活不了多久,这直接杜绝了将来抢儿子的可能,肏阿姨的小男孩到了懂事的年龄,也会羞于提变成老奶奶的阿姨,脏乞丐对地主更是方便,给自家媳妇配上种以后,就可以直接暗地里弄死,反正对方是个没人在意的乞丐。
我给赵婶配种就是这样,除了胖大爷本人爱屋及乌的很喜欢我,我和赵婶的年龄差距也很让他放心。
这种年龄上的巨大差距,永远不可能被这个社会所接纳,也能保证肏屄的两个人,不会肏出什么夫妻感情,更不可能出现赵婶被我肏上瘾,非要跟我这个小屁孩私奔的戏码。
而两人一旦有了孩子,也会跟我这个配种人无关,即使我将来想认亲都不行,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把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给肏怀孕了,先不说这事宣扬出去有没有人信,就算是有人信你敢说出去吗?
这也是胖大爷敢在我面前,表现的像个下贱老王八,尽情释放内心变态癖好的重要依仗。
我跟赵婶无论怎么「羞辱」胖大爷,让他帮忙把屄梆子扒开也好,让他抱着赵婶大白屁股方便我肏屄也好,甚至说承认自己是下贱的老乌龟,就喜欢看年轻小伙的粗大鸡巴,把他媳妇的屄肉缝给撑个溜圆也好,这些都不会给他带来实质性的威胁。
那再回到李思娃这边。
相比有钱有势的胖大爷,他是既没钱势还长得挫,显然更需要错位来保住儿子,要不然人孩子亲爹将来想认亲,他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李思娃这种窝囊性格,想找没仇的男人倒是简单,可要找不讨厌不歧视他的,那就难了。
更难的是,我妈还要心甘情愿撅着大白屁股,任这个男人肆意肏干直至怀孕。
要知道这年头生孩子这仨字,在计划生育的高压下,可是带着无尽眼泪和血腥味儿的,在这种苛刻的条件下,可以说符合的人少之又少。
当然,少,不代表没有。
跟我妈的关系很亲近,近到我妈愿意为他生孩子,对李思娃相对又比较尊重,起码没有什么明显的歧视,然后生出来的孩子还不能见光,将来也绝对不可能相认,那答案可以说就已经呼之欲出了……
驴棚边空地上相对空闲的爷爷,看到我从屋里出来后,就一直站在院子中央,远远的盯着他和外公,既不主动打招呼也不靠近,就这么呆呆的望着他俩。
有些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怎么?屋里你都收拾干净了?」
「没有,里边太呛人了我出来透透气,这些羊好好的抓起来干嘛?」
「你李叔不是不在了嘛,这羊你跟你妈又没功夫喂,趁着现在还没掉膘正好卖了,屋里要实在太呛的话,你就打盆水往地上撒点,等会儿再进去。」
跟平时工作的状态一样,爷爷并没有打算跟我长聊,以耽误宝贵又神圣的劳动时间,打完招呼就继续盯着驴棚,不再搭理我了。
出于安全考虑,爷爷这会并没有戴他的金丝眼镜,头上那标志性的银色大背头,也因为这几天的操劳,凌乱的像一团干枯的荒草,再加上一身满是黄土的老旧工装,和手头的那把沾满羊粪蛋子的铁锨,这让他看上去就像个出粪的农村老大爷。
一个跟外公没任何区别,也没任何争吵隔阂,能一块而干活的老大爷。
其实,不管爷爷肏我妈也好,外公肏我妈也好,我心里都不排斥。
心里甚至忍不住会幻想,他们枯瘦干瘪的身体,摞在我妈光洁如玉的脊背上,用有些松弛下坠的还带有些许毛发的腹肌,啪叽啪叽的猛烈撞击我妈的大白屁股,撞击的肥白肉臀上肉浪翻涌,也牵引着胯下那根长满灰色杂毛的老肉棒,在饱满泥泞长满浓密黑笔毛的赤红馒头屄里,舂米捣蒜般的快速进出汁水横流。
更妙的是,如果小洋是爷爷外公肏我妈肏出来的,那我妈被农村糟老头子给肏怀孕,这个我心里最大的一根刺,就直接消失不存在了。
白发苍苍一本正经的工人爷爷,皮肤黝黑体毛旺盛的老农外公,两位老人家老当益壮用胀硬的老伙计,一遍又一遍的耕耘我妈肥厚的屄梆子,张大满是胡茬的大嘴,大吃特吃汁水饱满的嫩白乳肉,最后紧紧地抱着我妈丰满绵软的身子,哆嗦着射出大量精液,把本属于我爸的年轻娇嫩的子宫灌满,结合出一个我不知道是该叫弟弟,还是叫舅舅叔叔的男孩。
这种事对我来说,不但舒服刺激还很温馨。
就像小时候夏天停电,一家人在客厅打地铺一样温馨,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全都在身边,再也不用在晚上睡前纠结,跟爷爷睡还是跟妈妈睡这个难题了。
也许外人看到,两个身材消瘦的老头光着精瘦的屁股,趴在一位丰乳肥臀身子白腻的美少妇上,用粗糙干裂的甚至带有老人斑皮肤,跟少妇一身丰腴娇嫩的白肉厮磨缠绵,会产生好东西被糟蹋了,那种生理性的恶心。
但作为亲孙子亲儿子的我却不会,对我来说根本不存在什么老头子猥亵少妇,有的只是爷爷和外公,用自己那根久经风霜的黑褐色老肉棒,在我妈赤红的肉屄里猛烈的表达着亲情,他们肏的越疯狂越舒服我就越高兴。
凭什么忙碌了一辈子的爷爷外公,他们就不能舒服舒服?
真正让我心里堵得慌的,是作为家人他们对我的隐瞒和欺骗,这让我这两年以来所有的挣扎和努力,全都变成了滑稽可笑的笑话。
闹了半天,小洋根本就不是李思娃的儿子,我却跟傻子似的以不存在的东西为把柄,战战兢兢跟人周旋了起来,这不是笑话是什么。
自以为是什么忍辱负重的英雄,实际就是个小屁孩而已,一个所有人都不把你当回事,有事也不跟你说的小屁孩。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青春期的叛逆,也不知道这么想是对还是错,但被自己的亲人不当回事儿,这种感觉真的很憋屈。
我知道他们肯定没恶意,可正是因为这种没恶意,才越发的让人有苦说不出。
外人骗我也就算了,你们可是我的家人啊!
为什么你们也变成撒谎骗我的伥鬼了?
为什么你们那么配合暗中那个恶鬼?
为什么你们什么都不告诉我?
我们才是一家人啊!
这都是为什么……为什么呀?
十几岁男孩最大的特点,就是像只进入发情期的牲口,不管身处何时何地何种心情,都管不了胯下那根年轻的肉屌勃起,也管不了自己的脑子胡思乱想。
更何况我还刚刚得知,自己的亲外公亲爷爷,很可能跟我亲妈生了个孩子,脑子里那些荒唐不堪的幻想,就更加抑制不住了。
我用仅有的一丝理智,压制住了直接找爷爷外公对峙的冲动,在说不清是愤怒失落,还是原始肉欲的驱使下,行尸走肉般的游荡向了大门口。
由于白事刚刚结束,街坊邻居大门口撒的草木灰都还在,怕人顾忌白事人家的晦气,小蕾也没有跑多远。
就带着丫丫在正门口的路边,捡刚放了一地的残余鞭炮, 一出大门我就看到了我要找的人。
跟村里其他孩子一样,他身穿包脚连体缝制棉衣,头戴红色条绒老虎帽子,正坐在石板旁边那老旧木质的婴儿车里咿咿呀呀呢。
说来也是神奇,过去我一看到小洋就犯恶心,就会联想到李思娃那根黝黑肮脏布满青筋的肉屌上面,粘着我妈屄上湿漉漉的卷曲黑毛,把我妈两瓣肥厚湿滑的屄梆子撑开,带动着两片赤红色的红肉片,在我妈身体里呼哧呼哧进出恶心回忆。
而现在明明什么都没变,小洋还是小洋,我还是我,我妈也还是我妈,但再次看到他,感觉却完全不同了。
仅仅是看到他这个人,我浑身上下就跟过电了一样,有一种直冲天灵盖的酥麻舒爽。
爷爷外公把他们那根老鸡巴,插进了我妈大腿根那满是黑毛的红肉馒头屄里,最后还把精液射了进去,让我妈受精怀孕生了个孩子,这真的不是在做梦?
我紧走两步,蹲在婴儿车前,颤巍巍的伸出手,轻抚着小家伙肉嘟嘟的小脸。
脑子里不停的闪烁,爷爷外公他俩胯下那皱巴巴的肉核桃,在他们奋力挺着腰夸,往我妈肉乎的大白屁股上撞击时,像个怪异的肉钟摆一样,吧嗒吧嗒反复锤击我妈肥软多毛的屄梆子画面。
这就是爷爷外公他们,把老肉棒插进我妈黑毛馒头屄里,抱着那个的肥软的大白屁股,哆嗦着给我妈配上的孩子?
虽说我早就知道,小孩子是男女肏屄肏出来的,但淫乱的肏屄和神圣的生孩子,这两件事在感官上实在是太割裂了,我很难把两者切实的联系在一起。
一根满是卷曲杂毛,表面布满青筋的黑褐色丑陋肉棒,插进两瓣长满黑毛的河蚌一样的红色蚌肉里,这又是杂乱黑毛又是怪异软肉又是白沫的,就这么两团恶心的带毛皮肉互相套弄摩擦几下,居然就能搞出这么白白胖胖的孩子来,这简直……简直比被人换脑子还神奇。
小家伙的眼睛乌溜溜的很大,我对他来说也不是生人,他两只手握着小拳头,一直兴奋的对我咯咯笑,眯眼咧嘴露着两颗小奶牙,活像一只开心的小兔子。
未满周岁的孩子年龄小,五官特征还不是很明显,但咧嘴一笑那种大人的眉眼,立马就显现出来了。
但不知道是我心里,已经主观的带着答案了,还是事实就是如此,看着眼前咯咯直笑的瓷娃娃,我总感觉他的笑容,似乎二老的痕迹全有。
爷爷外公都像的话,按说那就应该是爷爷的,爷爷跟我妈生的孩子,就能做到两边都像,但我的脑子里却不受控制的,出现了另一个荒唐到没边的画面。
外公和爷爷他们老哥俩,脱光了衣服侧躺在我家的大床上,把我妈的一身白肉夹在中间,胯下两根油光锃亮满是青筋的粗大肉屌,沾满了赤红肉屄里湿滑的浆液,你进我出交替着在我妈大腿根那湿漉漉的黑毛肉缝里快速进出。
并像饿极了的婴儿一样,为老不尊的捏着我妈胸前挺拔的白肉球,把顶端的那颗红肉枣,猛吸狂舔的争相往自己的嘴里塞。
他俩就像刚才配合着抓羊一样,在我妈这只赤裸的大白羊身上,使出了自己浑身的解数,释放着年轻时存下的残力。
直到某一刻坚持不住了,才会默契的把两根长着斑驳毛发的老肉棒,强行一块挤进了肥厚赤红的肉缝里,只在我妈大腿根那里,留下两团黑黢黢的肉核桃,抱着我我妈丰腴雪白的身子不停哆嗦,他们一个肏自己的大奶嫩儿媳,一个射自己的肥臀胖闺女,胯下两根老肉屌共进一个洞,亲密就像一对连襟兄弟。
「你……你都知道了?」
就在我盯着小洋胡思乱想时,身边突然响起了小蕾怯生生的声音。
我本就在想,外公爷爷和我妈的荒唐事,现在小蕾又主动凑了上来。
脑海里那些灰毛对黑毛,给鲜嫩的带毛肉片勾芡粉一样的黏糊冲击,瞬间就变成了长有杂乱灰毛的粗黑老肉棒,对白嫩光洁无毛少女白虎嫩屄的变态蹂躏。
满是灰毛的甚至老人斑的黝黑肉棒卵蛋,插进光洁饱满的少女白虎屄中,把那哥白肉馒头撑到了极限,变成了一圈薄薄的粉嫩橡皮筋,紧紧地箍在中间的黑紫肉棒上。
而那根油光锃亮杂毛丛生的肉棒连同卵袋,仿佛破旧肮脏的怪异肉刷子,深深的插在小姑娘粉嫩的肉缝里,带动着粉肉反复进出暴力搓洗,直搓的「刷毛」和粉嫩柔软的交界处,都涌出了大量白沫还不罢休,还妄图想借助白沫的润滑,把长满灰毛满是褶皱的黑肉团,也挤进粉嫩紧窄的肉缝之中。
更是让我头皮发麻的是,长满灰毛的老肉棒和光洁无毛馒头一样的白虎嫩屄,还是来自与我的爷爷外公跟妹妹。
一想到爷爷外公像医院病房里的大叔一样,用自己历经沧桑长满「胡子」的老肉棒,去肏小蕾那个毛都没长的嫩屄,我感觉自己头皮都快要炸开了。
不过幻想归幻想,被家人欺骗的失落和愤怒,可并没有从我心里消失。
面对小蕾小心翼翼的试探,我头都没回仍然看着小洋,没好气的揶揄道:「怎么?我知道了你似乎很意外啊。」
听出我语气里的不善,小蕾尴尬的呲牙一笑,也站到了婴儿车旁边低头看着小洋。
「不意外不意外,那你打算怎么处理外公爷爷他们?」
不是在说小洋吗?怎么一下子跳到爷爷外公身上了?
看来小洋的事就连小蕾都知道,合着全家就我一个二傻子被蒙在鼓里,靠!
气急之下,我也顾不上合适不合适了,直接就把心里幻想过无数次,让外公爷爷和好的好办法,阴阳怪气的脱口而出。
「外公和爷爷啊,我打算让他们手把手的指导我这个孙子,该怎么跟咱妈肏屄配种,我就不信他俩光屁股吃咱妈奶的时候,还能满嘴大道理的吵起来。」
在我的印象中,来个刺激的三代同堂,小蕾本应该是很向往的。
但此刻她却一反常态,狐疑的皱起了眉头:「那暗号你试过了吗?外公和爷爷真有那么听话?」
暗号?什么暗号?
听小蕾这意思,似乎是只要用了某个暗号,就能让爷爷外公言听计从,甚至真做出我和爷爷肏妈妈,这种爷孙同穴的荒唐事儿,而且她好像笃定了我知道这个暗号。
这……啊?
我还会这么厉害的暗号吗?我怎么不知道?
所幸小蕾站在我侧面,而我又是蹲在地上的,她并没有注意到我面色异常。
震惊之余,我感觉小蕾不像是在说笑,再加上我刚刚经历过,被篡改记忆这种离奇事,而我妈和外公爷爷他们,又确实有一层直到现在,我都还没理清的特殊关系,因此我也不敢说不知道什么暗号,只能模棱两可的又扯起了慌。
「我这几天忙得脚不沾地,到现在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哪有心思去想别的啊,你呢?」
对于我的反试探,小蕾也没什么反常表现,只是侧身往院子里看了眼,一脸郁闷的摇了摇头。
「我倒是想试试真假,可那老王八就是不告诉我暗号是什么,咱妈勾引外公爷爷的事,我见过的还不如你多呢。」
暗号的事我现在有个猜想,但还不是特别的确定,听小蕾提到了她的见识,我顺势就拐了上去,仰头对着小蕾嘴角一抽。
「不会吧?你天天跟咱妈在一块儿,看到的还能不如我这个,一直被蒙在鼓里的二傻子?」
我阴阳怪气她的样子,顿时让小蕾有些急眼了,连忙跟我解释:「你别不信,我真不如你,咱妈勾引外公爷爷的时候很少带我,毕竟我姑娘家的不比你,当着我的面外公爷爷还是脸皮薄,我知道的那些都是老畜生告诉我的,像当初在外公家院子里,外公和咱妈不穿衣服抱在一起那次我就没看到,还是我打骂了老王八一顿,他才跟我……」
「 等等,你打骂李思娃?」
听到小蕾再次抛出了一个,我所不理解的奇怪行为,我急忙打断了她。
「对啊。」小蕾理所当然的对我点点头,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那老王八特别喜欢我打骂他,他以前不是找你告过状,说我把他鸡巴上的白毛给烧了吗,其实那是他求我烧的,他特别喜欢我折磨他那根丑鸡巴,拿脚踩拔毛巴掌扇,甚至往死里攥他的丑八怪卵蛋,我越虐待他就越觉得舒服,私下里还一直自称是我养的老公狗,让我不要把他当人看,哪次我把他这条老公狗打骂舒服了,他才会跟我说咱妈勾引外公爷爷的事。」
「啊?所以……你跟李思娃的事,确实是像他说的那样,是你强迫他而不是他强迫你?」
小蕾的这个说法让我极为震惊,不过转念一想刚才的诊断书,我瞬间就又理解了李思娃的动机,他这是在自恨,恨自己胯下那坨中看不中用的废物。
「这倒也不是,最开始也就是你刚离家的那段时间,老王八确实是用小洋威胁的我,后来我发现他有这种癖好后,我们俩就谈不上谁强迫谁了,反而是他经常求我打他。」
言语间小蕾挺着鼓鼓的小胸脯,仰着尖尖下巴十分得意,似乎并没觉的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作为听众的我,内心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如果小蕾这些个说法都是真的,那鬼打墙式的欺骗可就要坐实了,我过去接近两年的经历也将被彻底颠覆,甚至说完全就是另外一个故事,跟我的经历一样但又完全不一样的故事。
能让外公爷爷听话的神奇暗号,喜欢被小蕾虐待鸡巴卵蛋的李思娃,生下父亲不明孽种的我妈,跟我妈私底下暧昧不清的爷爷外公,喜欢听李思娃讲乱七八糟秘闻的小蕾……哦对了,或许还要加上我早就知道的,爱看我肏赵婶的胖大爷。
难不成,这才是他们真实的样子?
这些离谱到极点的说法,搞的我不知道该从哪问起了,只能顺着原本的话题继续:「那……那你见过的那几次,咱妈都是怎么勾引外公爷爷的?」
相比恍惚混沌的我,小蕾还跟没事儿人一样,一甩脑袋后的单马尾,故作可爱的歪头想了片刻,才开口道:「我见过那几次,咱妈不是当着外公爷爷的面喂奶,就是拿屁股故意蹭他们,要不就是假装不小心,把自己的屄露出来给他们看,再过分的我就没见过了,不过送奶那几次还是挺有意思的……」
我妈故意把屄暴露出来给爷爷看,这种事我自己就经历过,但给老人家送奶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一听到送奶,我脑海里瞬间出现了,干瘦的爷爷外公像孩子一样,蜷缩在高大丰满的我妈怀里,两只粗糙干枯的手捧着硕大白肉球,满是胡茬的嘴裹住顶端红肉枣,他们脖颈上喉结疯狂跳动,大口吞咽奶水的画面。
「送奶?爷爷外公躺咱妈怀里吃奶吗?」
闻言小蕾跟看白痴一样,嫌弃的白了我一眼。
「当然不是了,当着我的面他们怎么敢?是咱妈把自己的奶水挤出来,以羊奶的名义送给外公爷爷补身体,在两边都心知肚明的情况下,一边喝奶一边跟咱妈探讨,下出这瓶奶水的大奶子母羊该怎么伺候,挤奶的时候是捏发涨的奶子啊,还是捋长长的奶子头,母羊被挤不耐烦了怎么捋背安抚,有时候喝奶喝的激动了,还会面红耳赤的主动问咱妈,奶羊跟圈里的公羊配种的顺不顺,配种的时候叫不叫唤,这个天才的办法妙就妙在,刚开始的时候确实是在谈论羊奶和母羊,可谈着谈着就变味儿了,但窗户纸却始终不捅破,不会伤到任何人的面子。」
「哦……这样啊……」
羊奶变人奶这个办法确实很绝妙,绝妙的我都想找栋楼跳下去,看会不会从这个荒诞的梦中醒过来了。
拿奶羊做掩护,光明正大的当着女儿的面,跟自己的公公亲爹谈论,自己被人揉奶子挤奶水的细节,甚至是跟人肏屄的感受,这是人能想出来的法子?
这时小蕾终于注意到,蹲在地上得我瞪大着双眼有些失神,弯腰对我露出了一个狡黠的微笑。
「你问了我这么多,也该轮到我问你了吧,你曾经帮过胖大爷什么忙?」
「胖大爷的忙?你具体指什么?」
小蕾这个问题,还真把失魂落魄的我给问住了,我帮胖大爷的次数太多了,鬼知道她问的是哪一次。
见我双目无神有些茫然,小蕾小白手往婴儿车的玩具台上一拍,故意作怪像升堂审犯人一样,呲着牙恶狠狠的对我喝道:「刘心志同志你就别狡辩了,老变态可是跟我念叨过无数遍,说你帮过胖大爷的大忙,他还曾经参与过一次呢,还说那是他最幸福的时刻,你敢说你没有?」
一说李思娃参与过,我立刻明白小蕾在说什么了,她指的是胖大爷找我借种的事。
虽说这会儿我感觉自己,都快成分不清虚实真假的疯子了,可还是能分清孰轻孰重的。
在村里横行霸道的老村主任,背地里居然是个让小孩给自己漂亮媳妇配种胖王八,这种丑事儿要是传开了,那对胖大爷的威信,将会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于是就斩钉截铁的,摇头拒绝道:「这事涉及到胖大爷的隐私,再说又不是咱家的事,我不方便跟你说。」
被我拒绝后,小蕾仍没任何的失望之情,相反还面露喜色的拍拍胸口,长舒了口气。
「呼——既然别人家的隐私不能告诉我,那我就问个咱家的,咱爸妈刚结婚的时候,咱妈为什么要勾引爷爷?」
小蕾的问题很跳跃,哪哪都不挨着,我不明白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我妈刚结婚时勾引爷爷的事,也确实没什么不能跟她说的。
「这事儿吧……简单来说就是,因为那个年代的城乡差距和工农差距比现在还要大的多,注定了城里人会歧视乡下人,哪怕是爷爷也不例外,而咱妈受到外公的影响,又不认为自己低人一等,这样双方就起冲突了,咱妈最开始所谓的勾引,其实就是想让爷爷出丑而已。」 听完我娓娓道来,我妈最早勾引爷爷的原因,小蕾也跟我刚才一样瞪大了双眼,一脸的难以置信:「那老王八说的……居然是真的……」
「老王八跟你说什么了?你还居然?」 「他说除了他和咱妈,你是咱家知道最明白的人,比我知道的要多多了,当初我还不信呢,你一直都被蒙在鼓里,怎么可能有我知道的多,现在看来他说的是真的。」
「哦……啊——?你的意思是,我以前知道的那些不是假的?」
看到我一惊一乍的,说话声音都不自觉提高了,小蕾连忙把食指竖在嘴唇上。
「你嚷嚷什么,想让街坊邻居都听见啊,你知道的那些当然不是假的,你又不真是个傻子,纯跟你撒谎是很容易露馅的,老王八告诉你的基本上都是真的,只不过最重要的那部分,他没跟你说。」
不编造谎言,只说部分真相,好熟悉的套路啊,这算是冥冥中的报应吗?
可既然是真的,那为什么我所知道的,跟小蕾说的对不上呢?
刚才建军叔还跟我说,李思娃说我叫他爸的瞬间,是他最幸福的时刻,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在小蕾这里,李思娃最幸福的时刻,就又变成我指挥他肏赵婶了?
包括李思娃留的记事本,我到现在也还是一知半解,总不能两种截然不同说法全是真的吧?。
最最矛盾的是,如果我之前知道的那些是真的,那就说明在我离家出走之前,我妈她应该是没有奸夫的,可我离家出走那晚她就已经怀孕了,而李思娃卵蛋里又没种,那小洋是怎么来的?
总不能是李思娃做法成功,让我妈凭空怀孕了吧?
就算家人不把我当回事,就算他们合起伙来骗我,但小洋的事我不能不管,别说我答应过人李思娃,就算是没有这个承诺,自己同母异父的亲弟弟,总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吧。
为了不当糊涂蛋,我也只能冒着暴露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风险,硬着头皮强行问小蕾。
「既然……我知道的都是真的,那在我离家出走之前,咱妈就应该是清白的才对,而李思娃的卵子又有问题,那小洋是怎么来的?」
原本还一脸轻松的小蕾,听到我问起小洋的来历,就像是听到了不可言说的禁忌,表情瞬间就变的极为纠结,语气也吞吞吐吐了起来。
「小洋……小洋他……你就当是那老王八求神求来的吧,听我一句劝不要再刨根问底了,知道真相你会更难受的……」
小蕾的话很莫名其妙,一时间让我有些错愕,沉默了片刻才低声沉吟道:「比被自己最亲最亲的亲人合起来骗……还要难受吗?」
「被最亲……最亲的亲人……合起来骗……」
重复了一遍我说的话,小蕾的眼眶当即变得微红,瞳孔也渐渐失去焦距,并撇开脸不再看我。
「就因为你是我们最亲最亲的亲人,所以我跟咱妈才不想让你知道,我们怕你知道了会……会……」
具体怕我知道了会怎样,小蕾并没有说出来,她只是看着满地血红的鞭炮纸,抽抽搭搭的不停掉眼泪。
从小跟自己一起长大,打闹了十几年的亲妹妹,远不是不满周岁的弟弟能比的,一看到曾经拼命保护的对象,这会儿却被自己逼的直掉眼泪,我心里就一阵阵的不是滋味。
旋即起身,帮小蕾抹起了她脸上的泪珠,重新变回了那个曾发誓不让妹妹掉眼泪的哥哥。
「没事儿啊,不哭,你要实在不想说那就不说吧,哥不怪你,一会儿我收拾完屋子,就要回去上班了,需要我去学校跟你班主任说一声,帮你延长几天假吗?」
我这番话,并不是在单纯安慰小蕾,真的就是完全发自肺腑。
从小蕾这么剧烈的反应来看,小洋的身份应该很不寻常,似乎比外公爷爷跟我妈生孩子还严重,不过既然她不愿意说那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欠这一只虱子咬。
可谁知我不安慰还好,一安慰小蕾哭的更厉害了,两条手臂勾住我的脖子,挂在我身前就嚎啕大哭。
「不——我不让你走……哥你别走……别走……呜呜……」
「我不走啊,我只是回去上班,上了班才有钱给你买好吃的。」
「呜呜呜……你就是不要我跟咱妈了,老王八都不在了,你为什么就不能回来呢,咱们一家人像两年前在外公家那样,好不好?」
「我也想回来啊,可咱家现在这个样子……唉——」
提到这个家我有无数的话想说,可话到嘴边却又无从说起,最后只能化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而这一声叹息,也让挂在我脖子上的小蕾身子一颤,紧接着她的小脸,就埋进我的胸口咽呜起来。
「呜——呜——,他不是你的宝贝儿子吗?你不是说为了儿子,能把自己心肝掏出来吗?你为什么这么对他?你个老太监就不怕宝贝儿子想不开吗?你就不怕真绝后吗?你个老变态……老疯子……老畜生……」
小蕾咽唔不清的话语,对我依然还是那么的难以理解。
老太监老变态老疯子老畜生,明显都是在骂李思娃,可宝贝儿子却又不像在说小洋,反倒是像在说我。
可说一千道一万,我根本不会认李思娃当爹,先不说我打心里讨厌他,就算不讨厌,十几岁男孩的母亲再婚,谁会管继父叫爸?不都是叫叔吗?
最后那句「你就不怕真绝后吗?」就更别扭了,真要是往亲儿子上论的话,李思娃不是已经绝后了吗,怎么绝后这种事还有假的?
虽然心中还有诸多疑惑,但我现在已经不想多问了,李思娃他绝不绝后跟我也没关系。
要是平常的话,小蕾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在大街上哭的这么伤心,街坊邻居看到早就过来安慰了。
但今天日子特殊,他们只是远远的看一眼,就默默地忙自己的事去了。
抱着我一番痛哭流涕之后,小蕾的情绪终于稳定了下来,趴在我的怀里,抬手胡乱抹了抹眼泪,委屈巴巴的看向了婴儿车里的小洋。
「看来那老畜生说的没错,有些事不跟你说清楚,咱这个家就要散了……」
「你别听他胡说八道,咱这个家不会散的,我只是需要点时间来……」说话间我抬起双臂,想给小蕾一个温暖的拥抱。
可小蕾发觉到我要抱她,却如惊弓之鸟连连摇头后退,直到退无可退一屁股坐到了冰凉的石板上,才噙着眼泪惊慌失措的说道:「不,你不懂,没了那只白毛老畜生,咱们一家人真要散的,没有他这个老变态的威胁,咱妈不用再勾引别人是好事,可爷爷外公他俩怎么办?总不能就不再来往了吧?」
「你放心,就算是没有他的威胁,咱妈跟爷爷外公的关系,也会……你说什么?咱妈勾引人是被李思娃威胁的?」
小蕾委屈害怕的样子,让我这个做哥的心疼坏了,张嘴就是一通安慰,话说一半我才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
这几天我一直都浑浑噩噩的,生怕是自己精神恍惚幻听了,急忙向小蕾确认:「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咱妈这么漂亮的媳妇,抠门的李思娃他舍得让外人碰?就算他是个绿帽老王八,这么做也太吃亏了吧,他图什么呀?」
相比我一脸的焦急,小蕾这会反而泰然了,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低头看了眼小洋开着档的茶壶嘴,撇撇嘴有些不屑.
「当然是图儿子了,他这种人还能图什么。」
「为了儿子?他要真为了儿子,那就应该敞开了收钱,给宝贝儿子攒钱娶媳妇,而不是白白的送给别人。」
我的话很难听但事实如此,就我妈的样貌气质和身材,只要能拉的下脸张得开腿,想挣钱真不是难事,甚至说她都不用卖屄,稍微借助一下爷爷的人脉,找个有钱有势的老领导,给对方当「妈」就行。
胖大爷曾经跟我说过,当初他跟外公到处批斗人的时候,发现有一部分的道貌岸然老干部,许是早年间饿肚子饿出心理阴影了,内心产生了一种很另类的嗜好,那就是喜欢找个,奶子大屁股大奶水足个头高的丰满良家少妇当「妈」。
他们也不是说就猥琐的,想跟白嫩嫩的大奶子年轻少妇肏屄,真的就是想单纯找一个丰乳肥臀的「妈」抱着睡觉,少妇大白馒头般的巨乳和充足的奶水,会让这些从物资匮乏年代过来的人,有一种畸形的满足感。
这年头符合条件的少妇并不多,我妈那一身丰腴细腻的白肉和充足的奶水,可以说就是活生生的摇钱树,他李思娃不收钱白白送给别人,于情于理都说不通。
人,总是要吃饭的,这也是我当初从不怀疑李思娃逼迫的重要原因。
我这边急得都快上吊了,可小蕾还是那副不急不缓的样子,还有心情拿起婴儿车上的拨浪鼓,「达浪」「达浪」的逗起了小洋。
「你想多了,老王八他从来就不缺钱,他只缺儿子。」
「他不是已经有小洋了吗?怎么还缺儿子啊?他养得起俩儿子?」
看着无忧无虑,只知咧嘴咯咯笑的小洋,小蕾放下拨浪鼓,给对方正了正老虎帽子,眼神中有一种我说不上来的慈爱。
「在老王八的眼里,小洋从来就不是他儿子,从一开始就不是,也许以后可能会是,但现在不可能是。」
儿子还能时而是,时而又不是?
小蕾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还是说我的脑子真出问题了?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这怎么还能来回变呢?」我皱眉问道。
「对别人来说也许不能,但老畜生这边是可以的,毕竟连他自己都变了……」一直逗弄小洋的小蕾,这时突然转过身来,死死盯着我的眼睛咬牙切齿的,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知道你最大的问题在哪吗?你老把白毛老畜生当成李叔,可实际上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唯唯诺诺胆小怕事的那个李叔,在他下面受伤的时候,早就死在县医院的病床上了,后来出院的那个老东西,那就是只借尸还魂的白毛恶鬼。」
「恶鬼?」突然从别人嘴里听到,自己内心深处的秘密,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你是说一夜白头之后,李思娃就性格大变了?」
「没错,当初老王八得知自己没种,万念俱灰哭的一夜白头之后,整个人就完全变了,你还记得他刚出院,整天心不在焉的那段日子吗?其实他那就是在心里盘算着,该怎么报复我们一家,最开始他的想法特别疯狂,想用院里墙上挂的那根生锈钢筋,从下面捅进咱妈的肚子里把小洋给搅碎,接着剥光咱妈的衣服把她扔到村口,然后……」
说到残忍血腥处,小蕾瞥了一眼曾经命悬一线的小主人公,直接跳过了这段本该「正常」发生的事。
「那时候他蒙汗药都买好了,巧的是段时间你还老不着家,经常往人胖大爷家里跑,他都不需要故意支开你,要不是后来小帅来咱家玩儿,无意间让他改变了主意,觉得还没长毛的学生用白嫩嫩的小鸡鸡,把肥屄上全是黑毛的大白奶子女老师肏了会更解气,那咱妈可真就危险了。」
说罢小蕾再次停了下来, 双手托住小洋腋下,把小家伙抱了起来,像是躲避什么潜在危险,远离了我好几步,一直退到了我妈曾光着大白屁股撒尿的路灯下面,才再次开口。
「你离家出走以后,他就彻底卸下了那张人皮,整天用各种你想都想不到的办法侮辱咱妈,逼问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最后咱妈被他折磨的实在没办法了,但又不敢胡乱攀扯别人,刚好那段时间老王八经常问她,跟你这个亲儿子肏屄舒不舒服,她就顺着老王八平时侮辱她的话,撒谎说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啊?我?」
坦白讲,小蕾前边说小洋的亲爹我接受不了时,其实我心里就已经有人选了,也想通了很多过去死也想不通的事。
接下来我本以为她会跟我谈论,那晚在二楼宿舍跟猴子肏屄的大白屁股阿姨,还有胖大爷跟猴子的真正矛盾。
以及记事本第三页的真正含义,胖大爷和猴子是某人的父亲跟儿子,或者说最适合扮演某人父亲儿子的人。
谁知小蕾一个急转弯就拐到了我身上,这让准备好接受童年最经典辱骂的我,一时有点跟不上她的节奏。
「那……那李思娃听后是什么反应?」
谈起李思娃的反应,小蕾再次纠结的皱起了眉头,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他呀……应该算是高兴吧,听到咱妈撒谎说儿子是你的,他兴奋的好几天都睡不着觉,之后就跟魔怔了一样,觉得自己一下子从可怜虫,变成儿孙双全的全活人了,在外面见人就说自己的儿子多好多孝顺,刚开始我跟咱妈还以为他是装的,后来才发现这老疯子是认真的,他是真拿你当亲儿子了,就是对儿子好的方式有点……变态。」
我已经跟我妈,虽说不知羞耻的肏过无数次屄了,我们母子俩尽情交欢时,我妈也不止一次的说过,我跟她不是肏屄而是配种,是亲儿子给自己的大白屁股妈妈配种,让我把她的肥骚屄灌满精夜,肏大自己亲妈的肚子。
我也不止一次叫嚣过,要把我妈给肏怀孕, 甚至有时候我感觉,跟挺个雪白大肚皮的我妈肏屄,更有那种母子连心的禁忌感,肥硕巨乳里面肆意喷射出来的甘甜奶水和浑圆雪白的大肚皮,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这是在跟生我养我的妈妈肏屄。
但问题是,这些话都是肏屄时找刺激的荤话,是当不得真的,如今小蕾突然跟我说,我妈给我生了个孩子,哪怕她说我妈是随口胡诌的,但还是吓得我心里咯噔一下。
非但没像刚才幻想爷爷外公那样,为父女公媳生子这种事感到温馨刺激,也没有产生当初抱着我妈肥软的白肉臀,肉棒再她泥泞火热的屄梆子中间快速进出,幻想着势要把自己妈妈肏大肚子的那种征服感,反而有一种小时候闯祸的不知所措。
这可不是什么偷废铁或殴打同学的小错误,这是把自己的妈妈给肏怀孕了,并且还生下了一个,不知道算弟弟还是儿子的儿子。
要是身为儿子的我,只是单纯顶了独属于老爸的「岗」那还好点,这样即使二老不原谅我,那也是三个人之间的事,问题是现在还多了个孩子。
这可是个活生生的人啊,一个将来能说话能走路,跟普通人一样有血有肉的人。
退一步讲,就算剥离掉母子这一层,对于一个十几岁的男孩来说,突然间蹦出来个儿子,也是件不得了的大事。
也幸亏小洋是求神求来的,并不真的是我儿子,跟我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连一点边都沾不上,更不存在任何的关联牵扯,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过一想到这世上,还真有观音送子这么不可思议的神迹,我濒临崩溃的精神顿感好了不少,毕竟再怎么离奇的事情,一旦有了神仙介入那就都合理了。
接着我脸颊上的肌肉一紧,扯起嘴角就制造出了一个轻松的微笑,一脸好奇的向抱孩子的小蕾问道:「那你能告诉我,老畜生的畜生儿子是怎么求神求来的吗?」
见我这个无神论顽固分子,终于改邪归正走了正道,不再纠结小洋来历,而是问起了老畜生的畜生儿子。
刚才还如临大敌的小蕾,双肩肉眼可见的松弛了下来,抱着小洋就原地悠了起来.
「哦——哦——哦——小洋乖啊,他求子拜神的过程你见过的,柳枝沾童子尿你还记得吗?他儿子就是那时候有的。」
小蕾的话语声很轻柔,但却如陈年老酒很上头,听完她这番话我眼前一阵的天旋地转,脚下一个踉跄差点站不住,仓促间我按住旁边的婴儿车,才勉强支撑住没倒下。
对于我的「醉酒反应」,小蕾也没有任何要扶的意思,只是远远地看着我。
等我自己扶着婴儿车站稳了,她才一脸欣慰的继续说道:「虽说当时是半夜没开灯,但毕竟大家都在一间屋里睡,我、李叔还有咱妈,都知道菩萨显灵了,只是都不大清楚菩萨具体干了什么,是后来老畜生受伤发现自己没种,咱妈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当初半夜显灵的菩萨……是来送子的。」
小蕾讲的送子神迹,听的我是心潮澎湃,要不是顾及到会连累家人,我都想把李思娃从坟里挖出来,撬开棺材板面对面的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想出这么绝的办法的。
居然真能把十几岁的大儿子,从别人手里硬生生的抢走,用邪术变成跟他一样的小畜生,以实现当初他自己的梦想,一个跟他父子同穴的宝贝儿子。
更绝的是,他抢来的这个畜生儿子,虽然平时嘴上说讨厌他,但却始终不愿意拒绝他的好意,真就应了那句话有奶就是娘,无耻至极。
好在李思娃这个抢儿子计划,跟我刘心志没什么关系,要不然还真就麻烦了。
明白了一切的前因后果,那就要解决小蕾最开始说的那个问题.
李思娃不逼迫我妈勾引爷爷外公了,那我们一家子以后该怎么相处?
如果我要放手不管,让一切都回归正常。
我妈这位风情万种的闺女儿媳,突然变回了贤妻良母,那爷爷外公作为亲爹老公公,出于避嫌绝对会疏远我妈,我跟我妈以后的情况也会变的极为尴尬,然后我们这本就不怎么牢固的一大家子,就会跟小蕾前边说的那样彻底散架。
要么……就是知道内情的我,顶替李思娃原来的坏人位置,继承他留给我的「丰厚遗产」,用胯下那根让我又爱又恨的赤红肉棒,把这个濒临崩溃的家重新捆在一起。
老实说我内心更倾向第二种选择,但一想到这「丰厚遗产」是怎么来的,我心里就又恶心的不行。
为防止自己因一时头脑发热,再次铸成强奸我妈这种不可挽回的大错。
我尴尬的轻咳一声,有些心虚的向小蕾问道。
「咳咳,既然涉及到爷爷和外公,那还是问问他们自己怎么想的吧,那你呢?下学期就要面临升学考试了,你要住校还是住家?」
看到我面红耳赤的,都不敢正眼看她,小蕾对我调皮的一眨眼。
「我跟小时候一样都听你的,你觉得我住校合适我就住校,你感觉家里方便我就住家里,你要是想把外公爷爷叫来住也行,只要咱一家人能在一起,我就没意见。」
小蕾回答的很坚定,就像是早已准备好的答案,只是借着今天这个由头讲了出来。
面对被小蕾反推回来的难题,我苦笑着微微点头:「那好吧,我明白了,我这就去问问外公他们。」
「你要问爷爷外公啊,那需要我跟你说一下,咱妈和外公爷爷发展到哪一步了吗?」
「不用了,我知道。」我机械的扯起嘴角,有些烦躁的摇摇头。
「啊?你知道?你怎么知道的?」这次换小蕾瞪大了双眼。
「老畜生只知道宝贝儿子喜欢漂亮妈妈,但并不确定他的宝贝儿子,喜不喜欢看外公爷爷肏自己的漂亮妈妈,为防止好心办错事,他只会帮宝贝儿子把这个礼物给包好,至于要不要拆开那是儿子的事,他这个当爹的是不会越俎代庖的。还有关于小洋,你们也不用担心我承受不住,老畜生很久之前就让我有心理准备了,我还省吃俭用的给小洋存了笔钱呢,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老畜生想的还真周到……」小蕾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了句,歪头看着怀里白白胖胖的小洋说道,「那我就没问题了。」
「嗯,那就先这样,我先去问问爷爷外公他们。」
跟驴马牛这些大牲口不一样,羊的体重也就一百来斤,一个人都能抱得动,就我出门这会儿的功夫,已经抓的差不多了。
外公这会儿半蹲在车斗那,正忙着捆绑防止羊跳车的竹围栏。
爷爷则是在车头那里,提着水桶小心翼翼的给水箱加水。
看到我眉头紧皱一脸官司的,从外面又晃悠回了院儿里,爷爷急忙开口叫住了我。
「哎哎哎,小志先别走,正好我这余下小半桶水,你顺路提屋里也省的自己再打。」
「行,那您先放那吧,一会我提屋里。」说话间我也没往屋里拐,径直就走向了拖拉机。
正往车斗斜撑上绑绳子的外公,见我站到了他的旁边,望着满车斗的羊满面愁容。
还以为我跟农村大人卖狗时,那些哭喊阻止的孩子一样,对这些羊有了宠物感情。
一边低头用力的拉绳头,一边跟我念叨:「咱这一车,不是正下奶的母羊,就是还没长大的羊羔,买家是舍不得杀它们卖肉的,放心吧,它们就是换个地方吃草料。」
外公一提母羊,我眼前莫名就出现了我妈赤裸的样子,肉臀宽大奶子浑圆一身的细白皮肤,乖巧的四肢着地撅着屁股,趴跪在爷爷外公面前。
俩老爷子,像李思娃平时挤羊奶一样,搬个小凳子坐在我妈这只肥羊两侧,把那单手难以掌握的雪白巨乳,用两只干瘦的手掌抓紧箍住,一下一下的往下轻拉慢捋,让我妈像一只真正的母羊那样,大白奶子滋滋滋的往外喷射香甜的奶水。
等四处飞溅的奶水,把他们胯下斑驳的卷曲毛发,乃至龙蟠虬结老肉棒彻底浸湿以后,我妈就会聚拢着那两颗柔软又硕大的白乳球,紧紧的夹住他们濒临爆炸的肉棍,然后疯狂的蹲起并上下拨弄巨乳,让两颗白肉球跟老爷子们的肉棒充分摩擦,直至两位老人家颤抖着,把一股股浓白浆液射到她脸上才算结束。
要么就是骑在我妈的大白屁股后面,把高高翘起的肉棒,紧紧的抵在我妈肥软的馒头屄上,借着中间红色裂缝中渗出的汁水,和肉棒上被溅射的奶水,让鸡巴和两瓣肥厚的屄梆子肉贴肉的快速抽查。
一次又一次的把长黑毛的红色肉馒头,从中间给生生的犁开合上,再次犁开再次合上。
整个过程绝对遵循底线,绝对不会出现外公爷爷胯下的那根老肉棒,由于被我妈的肥软的屄肉摩擦的过于舒服,就顺势把湿滑不堪的龟头像一具有力的肉犁一样,深深的犁进我妈那块儿肥的冒水的肥地里的意外。
除非我在旁边,轻轻的推他们一把……
一番安慰后,外公微微抬头狐疑的瞥了我一眼,见我还是一副丢了魂的样子,有些担心的问道:「你要实在舍不得,那咱就留几只给小洋丫丫他们喝羊奶?」
「我又不会给母羊挤奶,还是算了吧。」
一听到我说给母羊挤奶,外公和爷爷两人同时一怔,脸色变的有些不自然,但很快就隐去了,两人谁也没回应我。
看着满车咩咩直叫,羊奶子硕大的待宰羔羊,我忽然就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着急卖了。
他们这是在跟我妈划清界限,没有奶羊自然就没有「羊奶」。
也就是说,我的难题不是即将到来,而是已经来了。
这会儿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单刀直入向外公的问道:「我不是在担心这些羊,我是有个问题想不通。」
「有问题那就赶紧说,我跟你爷爷马上就要出门了。」
「是这样的,假如,我是说假如啊,我有一只特别心爱小狗,就是脾气太差了碰不让我碰,然后别人主动帮我把狗训的特别乖,那我是不是得感谢人家?」
「当然要感谢了,平时邻里街坊帮个小忙还要感谢呢,训狗这活儿一般人可干不来,人家真要帮你把狗给训好了,那你给人磕个响头叫干爹都不为过。」外公随意回道。
「叫爹啊……那要是这个训练过程很……血腥变态,动不动就把狗朝死里打呢?这也要感谢他吗?」
一直低头打绳结的外公,听到我说帮助过程很残酷,扭头看了一眼车头的爷爷,又若有所思的扫了一眼身边的我。
「那就要看你说的这只狗,是不是非打不可了,如果不打就训不出来的话,那你就没有必要恨人家,至少人家帮你把狗训好了,当然基于这个残酷的过程,你也可以不感谢他,所以你喜欢的这只狗,是必须下狠手才能训出来吗?」
「曾经我以为不需要,后来才发现不下狠手是不行的,但我自己肯定是狠不下这个心下手的。」
我这么一解释,外公脸上顿时露出了,他那标志性的嘲讽微笑。
手上的白色线手套一扯,就大喇喇的扔到了地上:「那你就享受胜利果实啊,血腥残酷的原始积累有人帮你完成了,这不是很好吗?」
「可这个胜利果实得来的过程,您不觉得太恶心了点吗?」我皱眉撇嘴满是嫌弃。
「年轻人,能称得上胜利果实的东西,从来都是带着血腥腐臭味儿的,可你该用还得用啊。」接着外公又撇了一眼车头白发苍苍的爷爷,并抬起手臂指着墙上那曾经挂钢筋(斩蛟剑)的褐色锈痕,扬声说道:「因为某些物件出身不好,带着一些与生俱来的旧属性,就要言之凿凿的批臭砸烂毁掉,难道你觉得这才是正确做法?」
外公话里话外透着一股阴阳怪气,似乎不单单是在回应我,但恰恰也说明这是他内心最坦诚的选择。
一想到刚才那荒唐的幻想,很快就要真实的在我眼前上演,我不由得紧张的在外公的面前,低头用大拇指扣起了中指指肚:「那也就是说……您支持我接受这个,生产过程有点恶心的胜利果实了?」
看到我这个没见识的青瓜蛋子,纠结紧张的都低头抠手指了,外公鼓励的拍拍我的臂膀。
「不管你能不能接受,那些血腥恶心的生产过程,它们都已经是过去发生的事了,因为对过去的某些事放不下,你就要放弃现在到手的东西,那过去内些鲜血岂不白流了?」
见我还是龇牙咧嘴的一脸纠结,外公继续开导道:「如果你是在担心,自己是个违心异类的话,那其实大可不必,这年头所有人都一样,都稀里糊涂的搞不清楚自己是谁,有些事你不一定非要弄清楚的,你也弄不清楚,同样一件东西今天是万恶的封建残余,明天说不定就民族文化瑰宝了,别较真。」
「像过去有些老行当里的易子而教,跟你说的这个也差不多,老子舍不得打自己的亲儿子,会特意交给外人拜师调教,师父对徒弟长年非打即骂的,还每天都让徒弟倒尿盆,心里对师父有怨气的徒弟多了去了,可从没听说哪个徒弟会不要学到手的手艺,手艺是手艺师父是师父,不是说这俩绑一块儿就不能分开了,别跟自己过不去。」
跟往常一样,外公的话听起来非常有道理,以我的见识也听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可我心里还是觉得有根刺。
外公没能说服我,我只能望向了车头的爷爷。
通常外公在爷爷面前长篇大论,爷爷很快就会反驳他,进而互相争吵起来,但今天听到外公这么侃侃而谈,他却破天荒的没唱反调。
发觉我把目光转向了他,他把线手套也一扯,就甩起了身上的尘土。
「你外公说得没错,有些事确实不应该太上纲上线,要不然早晚会出大乱子的,三八大盖不一样打日本鬼子嘛,不是说你一拿三八大盖就变小鬼子了,你要真得了什么东西就自己留着吧。」
「那您就不怕我这东西来路不正?」我不死心的继续追问。
闻言爷爷摇头苦笑:「呵呵现在这个世道,只要挣钱了那就是正,至于怎么挣的根本不重要,就像你外公说的那样,稀里糊涂的就挺好,老想弄清楚自己是谁,可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儿,能抓老鼠就是好猫嘛,一会我跟你外公把这羊一卖就回厂里了,这几天我看你也挺累的,不行就在家休息几天。」
临进大门之前我的想法是,外公爷爷虽说跟我妈暧昧不清,但他们作为有原则的长辈,肯定会选痛苦又正常的选择,就像他们艰苦又正派的大半辈子。
这样有了他们的支持,我就可以忍痛结束这一切。
谁曾想这俩平时见面,说不上三句话就要吵起来的倔老头,居然全都认同更离经叛道也更现实的选择,不再管这么做究竟是对还是错了。
那我该怎么办呢?
坦然接受这份幸福又恶心的「馈赠」吗?
就在我内心天人交战之际,旁边杂物间的方向,突然传来了我妈银铃般的声音。
「爸,你们俩忙完都到四五点太赶了,要不然还是在这儿住一晚,明天早上再走吧,小志刚才不是说他不会挤奶吗,正好我这几天涨奶涨的难受,你们就拿我当羊教教他。」
闻言我们爷孙三人,就都朝杂物间门口看了过去。
但见眼眶红肿一脸泪水的我妈,上身那件黑色确良外套上的扣子,已经被她给全部解开了,并且里面的毛衣胸罩也被她从下面,暴力的推到了接近锁骨的位置。
两颗白的快透明的肥硕嫩乳,在一身肃穆漆黑的着装下,突兀的从胸前崩了出来,正被她捏在手里肆意的揉捏变形,顶尖那两颗的降红色长肉枣,简直就像是破裂的高压水管,滋滋滋的疯狂向四面八方喷射喷射奶水。
这个久违的香艳场景,一时间让我有些失神,眼神不由自主的就被我妈胸前那两颗,滋滋喷奶的白嫩肉球给勾住了,不能移动分毫。
与之相反的是,旁边鸡巴没真正插进过我妈屄里的二老,对眼前的这对饱满大奶子,彷佛早已习以为常司空见惯了。
面对对露着俩大白奶子,自揉的滋滋喷奶的我妈,俩老头就跟平时打招呼一样,极其平淡乖巧的回应道。
「那……行吧,明早回厂里也行。」
「也好,反正矿上也还开没开工。」
见外公和爷爷都同意留下过夜了,我妈就把毛衣胸罩又拉了下来,扭着他那肉乎的屁股就朝我走了过来。
我还没搞清楚眼前发生了什么呢,她一把就握住了我扣中指的手。
「刚才你的话妈都听见了,你爷爷外公他们说的对,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咱一家人往后的日子还得过不是,你要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以后就听妈的。」
孩子在遇到难题的时候,总是希望父母能帮自己解决,但孩子总有一天是要长大的。
听到我妈说要我以后听她的,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的我连忙摇头。
「不用,我已经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爸,希望您在天之灵不会怪我。
我妈不能是个不知羞耻的荡妇,她只能是被人逼成这个样子的。
……
我叫刘心志,这就是我们一家的荒唐故事。
可能你感觉有点戛然而止,但关于我们一家,我确实没什么可讲的了。
当然,如果你不考虑真实,只是想听荒唐故事的话,那可以去找我外公村里,一个叫狗山子的猥琐瘸子。
他自从腿瘸以后,经常倚座在家门口土坯墙边,撸着裤裆里那根满是白癜风,黑白相间跟牲口鞭一样恶心的鸡巴,绘声绘色的编造我们一家的谣言。
什么黑瘦的猴子,第一次趴在我妈丰腴的身子上,因为太舒服了射精射的差点虚脱啊。
什么我半夜不睡觉把精子塞进我妈屄里,把我妈给塞怀孕生了小洋啊。
什么外公爷爷假正经,为防止老鸡巴插进我妈的屄里,经常会用胶带把我妈屄缝贴起来啊。
什么李思娃经常跟小蕾一块洗澡,还主动用自己胯下的驴屌,帮小蕾搓洗小嫩屄啊。
什么平时给邻里街坊送的羊奶,其实很多都是我妈大白奶子里挤出来的人奶啊。
什么李思娃为了讨好我,让我管他叫爹,把我妈让给我肏啊。
最离谱的是,他说当初我妈不同意母子乱伦,李思娃为了打击我妈的自尊,还逼迫我妈跟他这个二溜子肏过屄。
不过有趣的是,每次讲到最后他都会急眼,拼命地跟别人说他不是瞎编的,但却没人相信他这个满嘴谎话的二溜子。
毕竟九十年代再怎么混乱,可整体还是很积极向上的,怎么可能会乱成这样呢。
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会相信他说的胡话,你说对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