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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陈妍昏迷中被倒吊在地下室两扇窗户之间。她背朝墙壁,高举的双腿左右分开,分别捆在两扇窗户上。两手则先被捆在一起,然后又缠在腰间。嘴巴则被宽胶带紧紧封住。看上去,整个人就像倒印在墙上一般。
捆完后,易小明把漏斗交给管雪,让她插在陈妍阴道中,自己跑过来接过铁锅。他摸了摸锅底,嘴里嚷着:「快点儿,一会儿就凉了。」
等易小明把锅中红色的液体慢慢倒进漏斗,何苇恍然大悟,「我操,你从哪儿找这么多蜡?」
「楼下抽屉里的,好几把呢,全熬了。」
身体里的灼痛使陈妍从昏迷中醒来,她挺动身体,嘴中的胶带沙沙作响,鼻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花径内也痉挛起来。但漏斗一直插进她的子宫,紧缩的嫩肉只能在塑料管壁上来回蠕动,无力阻止滚热的蜡液注入腹中。
易小明等漏斗中的蜡液停滞不进,便把锅交给管雪,自己拿住漏斗向四周旋转,摇晃着向上提起,以更大的程度的灌进蜡液。
陈妍的子宫、阴道很快就被蜡液灌满。随着鼻间发出的痛苦的呻吟,陈妍的下腹不断一收一放。易小明看准时机等她松弛时又让管雪往漏斗里面加些蜡液。
两人就像用心的工匠,仔细调整着漏斗的角度和蜡液的份量。
等易小明拔出漏斗,陈妍花瓣紧收,红色的蜡液立刻从玉户中涌出。但易小明早有准备,拿起胶带把陈妍的阴唇完全封紧。透明而光滑的塑料带,像玻璃般裹住鲜红的花瓣。同样红色的蜡液与嫩肉渐渐化成一团,分不清彼此。
易小明并未住手,他接着再把漏斗插进陈妍的菊肛,又一次灌入蜡液。
等陈妍前后两个肉穴都被灌满封紧后,易小明把所余不多的蜡液全部倾倒在陈妍毫无遮掩的下体,把胶带也裹在其中。陈妍的臀、腹顿时洒满淋漓厚重的艳红,像披着一块遮羞的红布。
疼痛和药力,陈妍又昏迷过去,只有口鼻间微弱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
放下铁锅,易小明说道:「把她的骚屄跟屁眼儿都封住了,秋哥,你看怎么样?」
顾秋仍不解气,哼了一声说:「妈的,该把她的嘴封住!」
何苇说:「行了,本来只说捆住后上药,现在更彻底。」
管雪以前只被人虐待过,刚才还没对韩蕙下手,现在正兴致勃勃,「再买些蜡让韩蕙也尝尝这滋味!」
「去球吧,还指望从她身上弄钱呢。小雪,你别做得太过分了。小心她跟咱们来个鱼死网破,万一鸡飞蛋打,后悔可来不及了。」
管雪拉长声音说:「知——道——啦——」
何苇没有理会管雪的不情愿,只要让她知道利害就行,「走吧。」说罢当先走上楼梯。
等易小明扶着顾秋走到车库,何苇放下楼板,把打过催情剂,又灌满蜡液的陈妍一个人扔在漆黑的地下室里。
韩蕙的皓腕被手铐刮出道道血痕,何苇几人一进门她就急切地叫喊道:「小妍呢?」
何苇没有解开手铐,只撕开一条手巾裹住韩蕙流血的手腕,柔声说:「别着急,陈妍在楼下休息。」
韩蕙尖叫说:「我不信!我不信!你骗我!!」
虽然何苇敢说陈妍的失踪不会引起太多人的兴趣,但他不想太早告诉韩蕙真相,能骗一天是一天,多些时间能缓和韩蕙的激动。于是何苇说:「我说过,这两天就要放陈妍走,但她的样子你也看见了。我让她一个人休息休息免得……」
何苇朝背后的易小明和管雪斜斜眼睛,压低声音:「……他们乱来。」
韩蕙将信将疑,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要去看她。」
「陈妍已经睡着了,你就别去打扰她了。」
「我就看她一眼……」韩蕙小声哀求。
「不行。」何苇看韩蕙的脸色声音转柔:「明天吧,让她好好睡一觉……」
易小明跟管雪多日未见,像蚂蚁爬上饼干般,跟管雪搂抱着坐在沙发上,咬弄她丰满的乳房。管雪一边敷衍易小明,一边倾听两人的对话。没想到看上去阳光灿烂的何苇如此阴险,她不由暗暗心惊。
何苇安抚住韩蕙,把管雪和易小明打发到隔壁的房间,关心地检查了韩蕙腕上和下身的伤势,然后拥着韩蕙无比温柔哄她睡觉。
这一夜韩蕙破天荒地没有被人蹂躏。
第二天何苇故意睡到将近八点才起床,韩蕙虽然心急着想看陈妍,但也不敢喊醒他。
等何苇睁开眼,他看了看时间,便不由分说地拉起韩蕙带她上课。
走到楼下时韩蕙喊着:「小妍、小妍……」却没有任何回答。何苇只推说房间的隔音性能太好,陈妍又睡得熟,并保证回来就让韩蕙见她。韩蕙这才不得已地上了汽车,不断回头向别墅张望。
旷课早已是家常便饭的管雪居然也早早起床,听到车响便跑过来,要求何苇送她去上课。
何苇听到这个刚出去疯玩了一个月的女人竟然还知道自己是学生,不由愕然说:「我操,是我听错了,还是你想让我给你一份巨大的敬仰啊?」
管雪装作不在意瞟了韩蕙一眼,「说那么多干嘛?让我上车,快迟到了。」
何苇随即明白过来,脸一板,咬着牙说:「你他妈少扯蛋,给我老老实实待屋里!」
没想到何苇如此决然,管雪一愣,撇着嘴骂了一声,扭脸走开。
听到管雪也要去上课,韩蕙心里一紧:跟她坐在同一间教室里……等何苇断然拒绝,她才松了口气。
何苇亲昵地轻搂着韩蕙的腰身,两人并肩走在校园里。他和顾秋不同,顾秋怕别人看到生疑,离校门远远地就停了车。而何苇则每次都把韩蕙送到教室才离开。
这样的亲密在滨海已经是司空见惯,教师们毫不讶异地与他们擦肩而过。
何苇正毫不吝啬地挥洒笑容时,背后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韩蕙!」
何苇身子一顿,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二十六)
姚洁从两人背后快步赶上,「好久没见你了。好幸福啊。」
何苇环在韩蕙腰的手臂微微使力,笑着说:「是好久不见了。」
韩蕙强笑着打了招呼:「你好。」
姚洁有些奇怪,晶莹的眼珠一转,「吵架了?」
何苇说:「没什么,她只是有些不开心。」
「何苇,你可别欺负我们小蕙啊,」姚洁本来就不喜欢何苇,但碍着韩蕙的面子没有流露出来,她看了韩蕙一眼,转开话题:「陈妍呢?」
何苇叹了口气,「还没回来……」
「没回来?去哪儿了?」
韩蕙垂下眼睛,没有说话。
何苇这才知道姚洁根本没听说陈妍「失踪」的消息,一边暗骂自己多嘴,一边骂学校太不像话对学生如此不闻不问。他作出怕韩蕙受刺激的样子,给姚洁使了个眼色。
姚洁皱了皱眉头,疑惑地走了过去。
何苇好像难以启齿的思量了半天,才说:「唉,原来小蕙一直没告诉你,…
陈妍失踪了。」
姚洁瞪大眼睛:「怎么会?」
「那天咱们一起吃饭,我跟小蕙逛街,回去的晚了,陈妍有些不高兴,星期天下午她说要自己去逛街,结果没回来——这都快三个星期了。」
姚洁愣了一会儿,「怎么会这样?陈妍的性子……难怪小蕙不开心。」
何苇心说:「你这样想最好。」他又叹了口气说:「小蕙一个人住害怕,现在和我在一起。」
姚洁瞟了何苇一眼,「小蕙跟小妍两姐妹关系最好。既然这样,你要多关心小蕙一些。有小妍的消息,赶紧给我打电话。」
「报过两次案了,昨天警察还来问过情况。现在,学校已经通知陈妍家里来人。」何苇黯然摇头。
姚洁回到韩蕙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想安慰几句却又找不出话,只好说:「别担心了。小妍不会有事的……」
姚洁又叮咛几句,问了韩蕙现在的联系电话,才挥手告别。
何苇等姚洁走远才松了口气,心里骂道:「呸,多管闲事!」
看着姚洁婀娜的腰肢,浑圆的臀部,修长的双腿,何苇心头一团火热。
「下课我就来接你,好好上课啊。」何苇站在教室门口嘱咐韩蕙。
韩蕙微微点了点头,接过书夹,走进教室,远远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
何苇扬起脸冲她灿烂地笑了一下,但用意是让班里的学生看到他对韩蕙的关心,然后转身离开。
自从陈妍失踪以来,韩蕙一直坐在这个角落里。
教室里学生并不多,三三两两坐在一起,显得空空荡荡。班里的同学大都已经知道了陈妍失踪的事情,因为陈妍人缘很好,偶尔会有人过来关心地问一下有没有陈妍的消息。而韩蕙平时与同学来往极少,大家都没有打扰她,韩蕙就一个人安安静静坐在那里。
韩蕙平静的做着笔记,玉容波澜不惊,漠然的神情彷佛超然于万物之上。每天放学之后就是无尽的凌辱,她只有借学习的时刻来麻痹自己。
第一节课平静的结束了。
上课铃再次响起,一个人踏着铃声走入教室,班里立刻骚动一下。只有韩蕙仍一无所觉地翻着课本。
旷课一月有余,比陈妍失踪还早的管雪,无视同学们鄙夷、嘲笑、惊讶的目光,昂然朝教室的角落里走去。
当一个白色的提包放到身边,韩蕙才略带惊讶地抬起眼睛。看清管雪眼中阴冷的笑意,韩蕙脸色猛然变得惨白。她没想到管雪会这么不愿放过自己,被何苇拒绝后,居然自己打车来到学校。
管雪大咧咧推开桌面上的课本,挨着韩蕙一屁股坐下,用眼角讥诮地扫了扫身边满脸惊惶的同学。
韩蕙默不作声地拣起课本,埋下头不敢看管雪的表情。课本彷佛被浸在不住旋转的污浊的水中,晃晃悠悠,一个字都看不清楚。
管雪一只手掌按住韩蕙圆润的膝盖,慢慢向上挪动,伸进短裙中。
「……被挂在路灯上,充当照亮人类前进的火炬了……」这位老师的话很风趣,而且一针见血,很受学生们的爱戴。韩蕙平时听得很认真,那种饱含智慧的幽默,有时会让她忘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但此刻,她和管雪都没有听见。
两人像猫和猫瓜下的老鼠,一个恶意地嘲弄,一个惊怯的躲闪。
当管雪手指触到内裤边缘,韩蕙腾的一下涨红了脸。当那只手试图扯下她的内裤时,韩蕙脸上的血色乍然褪尽。
韩蕙死死坐在椅上,不愿抬起身子,管雪扯了几次只把内裤一边扯到韩蕙腰下。她恼恨地在韩蕙大腿内侧掐了一把。韩蕙咬住嘴唇强忍疼痛,虽然她不敢作声,但双手撑在桌上,坐得更用力。
管雪见韩蕙不愿屈从,只好把手指伸进内裤下。
指尖刚刚触到柔软的花瓣,韩蕙猛然站了起来,迅速合上课本,快步走出教室。
全班学生刷的一下转过头来,望着呆坐当场的管雪,暗笑她太不自量,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居然要坐到韩蕙旁边——怪不得人家宁愿课也不上。
讲台上的老师看了看管雪,又看了看韩蕙急匆匆的背影,心想只是同学之间闹别扭,干咳一声,吸引了学生们的注意力,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讲课。
管雪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里恼恨不已。
(二十七)
韩蕙走到教学楼外才发现自己无处可去。
她不敢再回教室,更不可能去别墅,宿舍钥匙又早已被何苇收走,偌大的世界居然没有自己立足的地方。
愣了片刻,韩蕙抱着书夹,茫然沿着小径信步而行。
虽然是上课时间,但校园中三三两两闲逛的学生还是不少。五月的阳光下,一个美丽而忧郁的女孩怀抱课本,两眼盯着自己的脚尖缓步而行的画面,吸引了众多目光。
韩蕙对这些都没有在意,当她停下脚步,才恍然发现自己站在一棵高大的樟树下面。
这是一棵韩蕙永远忘不了的樟树。就是在这棵樟树下,一只手递给她,她以为那是幸福,结果却是撕心裂肺的痛苦;那只手拉起她,她以为那是光明,结果却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韩蕙蹲在树下,无声的痛哭着。
(在这里犹豫了很久,想是不是该出现一张洁白的纸巾。但那样情节太难控制,五十节就打不住了。放弃。)
不知哭了多久,韩蕙慢慢平静下来,用手背擦去泪痕。
她的手腕上带着一对腕套,那是已经落伍的时尚饰品,为的只是掩盖腕上的伤痕。被浅红色碎花外衣遮住的粉背上,还留有一条条皮带抽出的血痕。
静下心来,韩蕙才感觉到伤口火辣辣的疼痛。她只好抱着膝盖坐在树边,呆呆瞧着草叶间奔波的蚂蚁。这些不知疲倦的小生灵,它们有没有欢乐?有没有痛苦?
离开教室后,何苇立即赶回别墅。
一进门,何苇就喊管雪,叫了几声都没有听到回答。
他气冲冲走上二楼,推了推仍在呼呼大睡的易小明,「管雪呢?」
易小明双眼迷离地摇了摇头。
「这个蠢货!」何苇恨恨地甩门而出。昨天分明已经嘱咐过管雪待在别墅不要乱跑,可这一转眼就没了影儿。何苇倒没想到管雪会去学校,只是担心她去找自己的朋友,万一嘴不严走漏风声可就糟了。也许,她是在地下室折腾陈妍呢。
顾秋睡得比易小明还死,何苇从门口只看了一眼,就往地下室走去。
掀开楼板,便听到陈妍粗重的呼吸声。
管雪也没有在这里,地下室里只有一个仍在昏迷中的陈妍。她被倒吊一夜,而且又注射了剂量极大的催情药,腹中更被灌满蜡液,陈妍看上去象被热水浇过一样,全身通红,汗水从低垂的短发发梢滴落,在地上湿了一片。脸部因充血而肿胀,鼻中呼出的气息热得惊人。
因为腹部一直在不停动作,上面凝结的红蜡已经脱落一些。还有巴掌大小的几块紧贴在肌肤上,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同样起伏的还有两只乳房,由于多日来始终生活在止兴奋和高潮中,原本浅红的乳晕颜色深了许多。两只乳头硬如石子,上面甚至还渗出一滴透明的液体。
脚步声响,易小明与顾秋抱着方便面走了下来。何苇也不抬头,只俯在陈妍两腿间,一块一块揭去红蜡。凝结的蜡块就像用来拔毛的松香,把本来就柔细稀疏的阴毛又扯下许多。何苇并没有打算揭开封住花瓣胶带,但蜡块里的几根阴毛把胶带拉开一角,一股被淫液稀释过,有些发黑的血液立刻从缝隙中涌出,蚯蚓般急速由腹至胸划出一道血痕。
顾秋只看了一眼,赶紧忍住恶心,捧着方便面蹲到墙角。易小明却瞪大眼睛直勾勾盯着陈妍阴中流出的血迹。
何苇干脆把胶带撕开。红蜡凝固成一根深入腹中的硬棍,把阴唇撑往两侧。
红色的嫩肉与红色的硬蜡之间,红色的血液汹涌奔流,不多时便染红了陈妍的下腹。
何苇等了一会儿,见陈妍仍是血流不止,便把她解了下来。
陈妍手脚被吊了一夜,此刻躺在地上仍保持着双腿分开的姿势。
易小明用筷尾拨了拨陈妍的花瓣,又回手挑起一口面条,边吃边说:「是不是里面烫烂了?」
顾秋刚好抬头看到这一幕,方便面立刻卡在嗓子眼咽不下去。
何苇倒不在乎,手指挤入阴道摸了摸,「没烫烂吧?」过了片刻,他明白过来,「操,是月经来了。」
顾秋刚喘了口气,闻声胃里顿时一阵翻腾差点儿当场狂吐。好歹咬牙忍住,但这饭是吃不下去了,他把碗一扔,靠在墙上呼呼直喘。
陈妍腹内的鲜血和淫液彷佛流不完似的,两者混杂在一起,在陈妍两腿间,汪成一片直到膝弯的血红三角。等血流渐渐减缓,何苇找来一块沾满灰尘的抹布随便擦了擦。便分开花瓣,手指探进去捏住光溜溜的蜡身,用力一拉,红蜡应手而断,只掏出两个指节长短的一截。因为陈妍是被倒吊,经过阴道的收缩,蜡液凝固后呈锥型。露在花瓣边缘的仅有指头粗细,下面却粗了几倍。
何苇掏了几下也没能再掏出里面凝蜡,只刮下一些混着血液的蜡屑,便不再掏弄。他伸手摸了摸陈妍的额头,入手一片滚烫。
「老顾,这次药量差不多了吧?要不是昏过去,她这会儿肯定狗一样找东西来操呢。」
顾秋歇了片刻,略微恢复一些,恨恨说:「把她弄醒,我要让她清清楚楚看着自己是怎么死的!」
何苇一笑说:「一时半刻她可醒不了,就算睁开眼,这药劲也没过呢。」
顾秋撑起身子,摇摇晃晃走上楼梯:「我等!!等药劲过了,我亲手切碎这个臭婊子!」陈妍那个喷嚏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
易小明精神抖擞地跟了上去,「我去拿解药——给她解痒!」
(二十八)
管雪找了个机会悄悄溜出教室,她在校园里跑得一头大汗,又不敢给何苇打电话。找了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才看见韩蕙,没想到她竟然跑到这里看蚂蚁上树!
管雪差点气歪鼻子,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一脚踢在韩蕙小腿上。
韩蕙从蚂蚁的天地里惊醒过来,惶然望向满脸油汗,凶神恶煞模样的管雪。
「你还敢跑?想死不是?」
管雪见韩蕙垂下头默不作声,本来就一肚子气,这会儿更是要胀破肚皮。她一把扯住韩蕙的头发,拉她起身。
韩蕙愤怒地想挡开管雪的手,但是被管雪拽紧手腕,钻心的疼痛使她低呼一声。生性软弱的韩蕙只会逃避和屈从,只瞬间刚强了一下,便软绵绵站起身来,轻声恳求:「不要……」
「走!」
「去哪儿?」韩蕙忍住腕间的疼痛问道。
「去上课!」
「我们回去……」
「你不是好学生吗?怎么能旷课呢?」管雪嘲弄说。
「雪姐,回去我好好伺候你行吗?」韩蕙屈辱地哀求道,一只手抱住樟树不愿离开。
「陈妍。」管雪嘴角一挑,吐出两个字。停了片刻管雪压低声音说:「惹我不高兴……」重重地冷哼一声。
韩蕙无言地放开手,跟管雪回到教室。
看到管雪和韩蕙一前一后走进教室,大家无一例外的露出惊讶的表情:红樱桃怎么会跟烂白菜走到一起?
两人回到角落里刚刚坐稳,管雪就俯在韩蕙耳边说:「自己脱下来。」
韩蕙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但手指在裙边捏得发白也没有动作。
最恶心那门课的可怜老师踏着第四节的上课铃走进教室,只点了点头便埋头照本宣科,根本不加任何解释。教室里所剩无几的学生们也都无心听课,与老师心照不宣的井水不犯河水,睡觉的睡觉,看书的看书,练气功的练气功,各忙各的事。
管雪在韩蕙腿上又掐了一下。
一咬牙,韩蕙一手伸进裙内,微微欠起身子,把内裤从臀后褪下。管雪抓住内裤,一把扯到膝弯。韩蕙羞愧难当,连忙侧过脸装作看窗外的风景,用手遮住通红的面颊。
管雪用膝盖把内裤从韩蕙腿上蹭落,用脚踩住。然后托起韩蕙的大腿,把它踢到一边。
揉成一团的内裤悄无声息地落到前排的椅子下面。但韩蕙顾不上去想怎么处理这件事,因为管雪的手指已经伸到她两腿中间,在仍有些肿胀的花瓣上用力捻了起来,小指还不时挑弄她的阴蒂。
下体接连不断传来阵阵痛痒交加的刺激,使韩蕙不得不改变坐姿伏在桌上。
她把课本竖起来,遮住面孔。两腿合紧,腰身后弓,以尽量避免手指的深入。
管雪的手指始终插不到花径里面,气恼地冲韩蕙低喊一声:「坐直。」
韩蕙拿起笔,在纸上急速写了几个字,推到管雪面前:别这样。
管雪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就这样!」说着,用脚踢开韩蕙并在一起的双腿。
韩蕙无奈的直起身子,分开双腿。
管雪把短裙向上一撩,两条洁白如玉的大腿暴露出来,几乎能看到腿根结合的部位。韩蕙连忙扯下裙子,紧紧按在腿上,满眼哀求地对管雪摇摇头。
管雪带着一抹轻蔑的笑容扬起脸,手指伸进裙下在蜜穴里快速抽插搅动,不多时干燥的花瓣便渐渐湿润。
韩蕙脸红得似乎能滴下血来,当管雪戏谑地把沾在指尖的粘液举到她眼前时羞愤的泪水夺眶而出。
但她的眼泪不但没有平息管雪的妒恨,那份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反而使管雪愈加妒火中热。她夺过韩蕙手里的钢笔,摘下笔帽在韩蕙惊慌的眼前晃了一下,把笔尖慢慢插进韩蕙湿淋淋的下身。笔尖不断勾扯住阴道壁上的嫩肉,韩蕙伸手想拿过钢笔,恳求管雪:「我自己来。」
管雪却理都不理,只一个劲儿往韩蕙体内深入。韩蕙不得不微微挪动臀部,让管雪手里的钢笔能顺利进入自己的阴道。直到钢笔完全被花瓣包裹,管雪才松开手,低声对韩蕙说:「不许拔出来。」
钢笔比管雪的手指要温柔得多,至少它不会故意在里面搅动。虽然觉得耻辱但不至于在教室里被弄到高潮,韩蕙还是悄悄松了口气。
下课声终于响了起来,老师合上书本转身就走,班里的学生们也站起来兴高采烈地高声说笑着收拾东西。有人回头向她们瞟了一眼。
韩蕙连忙低下头装作收拾课本。管雪却无所谓地坦然扬着脸,一只手从桌下伸到韩蕙腿侧,贴着座椅把手中的笔帽塞进她的后肛中。
等班里的同学走完,管雪才拎起自己的提包,站起身来。
韩蕙连忙跑到前排,拣起内裤藏在书夹里。她不放心地看了又看,才把书夹紧紧抱在怀中。
管雪刚走出去两步,又转过身,摸着韩蕙的下巴说:「不许让何苇知道。」
管雪运气好,因为要处理陈妍每天下课时就守在教室外的何苇今天迟到了。
韩蕙走到校门口,他才匆匆赶来。何苇没有从韩蕙的脸上发现什么异样,只告诉她陈妍醒了一会儿,现在又睡着了。
韩蕙已经在学校的厕所里取出钢笔、笔帽,穿上内裤。到别墅后,她推说要上厕所,匆匆洗净下身的淫水和墨水,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干完这些,她来到楼下的卧房。
(二十九)
陈妍确实在熟睡,但她并没有真的清醒过。被易小明手里的假阳具弄醒后,发着高烧的陈妍就疯了一般握着粗大的胶棒在自己淌血的阴道里拚命抽送。体内被捣碎的蜡块也随之流出,但还有更多的蜡块被深深顶入子宫内部,飞溅的鲜血沾满双手。
两个半小时里她已经四次高潮,双手都累得发软,被蜡液烫肿的阴道已经磨破,却仍然不歇不休的继续抽送。何苇看时间太晚,担心韩蕙看到这一幕,干脆给陈妍打了两支麻醉药,才让她住手。
睡梦中的陈妍还是那张可爱的娃娃脸,但面上被顾秋打伤的青肿还未消退,以前那种俏皮的神情早已荡然无存。曾经洋溢在眉宇间的灵气全然不见,只剩下一片空白的痴木。
韩蕙没敢叫醒她,只轻轻地摸了摸她的额头,灼热的温度让韩蕙簌然一惊,「小妍烧得太历害了,赶紧送她去医院!」
何苇皱皱眉,「只是发烧,送什么医院?」
韩蕙恳求半天,答应再向父亲要钱,何苇才勉强让易小明去买些退烧的药。
韩蕙正在喂昏睡的陈妍吃药,管雪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扭着腰肢走了进来。
「去哪儿了?」何苇的不满溢于言表。
「出去转转都不行?」管雪满不在乎地吐了个烟圈,夹着烟卷的手指朝韩蕙勾了勾,「过来,小狗狗。」
韩蕙放下水杯,走到管雪面前。
管雪先隔着衣服摸了韩蕙下身一把,发现钢笔已经被取出,顿时柳眉一竖,厉声说:「在屋里你还穿什么衣服?快脱!」
何苇给足管雪面子,等韩蕙依言脱下衣裙,才把她叫到隔壁,警告管雪不要再随便出门。
管雪从他的话语里听出来韩蕙并没有敢说自己也去了学校,便谎称自己是回家收拾一些东西——她还真回了趟家,给母亲留了钱,带了些衣物才来别墅。
何苇只好硬的不行来软的,摸着管雪的肥臀淫笑说:「来陪陪哥哥……」
顾秋的伤口还没拆线,别说贴身肉搏,就是隔山观虎也有生命危险。于是何苇也没叫他,只和管雪、易小明带着韩蕙四人一同来到主卧室。
管雪斜眼对韩蕙说:「跟老娘学着点儿!」
她先托起何苇的阴茎,握在手心里揉搓一番,然后为了让韩蕙看清,侧脸伸出舌头,用舌尖卷住龟头。等肉棒坚挺之后,才张口吞入。管雪与何苇乃是老搭挡,肉棒一进入口腔,何苇便挺腰直入。
管雪伸直脖颈,先来个深喉几乎吞下整条阳具,鲜艳的红唇离何苇的小腹只剩不到两指的距离。管雪还有余力合拢红唇,在肉棒根部留下一圈鲜红的唇印。
管雪握着阳具旋转一下,把唇上的口红留在上面,才张口从喉中拔出。
「小狗过来。」管雪叫来韩蕙,拿出一枝浅色口红在她唇上随便涂了涂,指着肉棒上的唇印说道:「这是第一课,什么时候把口红盖住这个,你就可以下课了。」
韩蕙看了看沾满管雪口水的棒身,闭上眼睛,依样含住何苇的阳具。肉棒只进入一半龟头便已捅进韩蕙的喉咙。她先吸口气,硬着头皮伸直喉咙压住舌根,把肉棒吞进嗓中。待龟头顺着食道直顶到气管附近,韩蕙屏住呼吸又吞进一些。
管雪在一旁讶然看着娇怯怯的韩蕙,没想到她居然能赶上自己多年功夫,红唇竟然正印在自己留下的标尺上。
等咽无可咽,胸里气闷不已,韩蕙睁眼看了一下,放心的吐出阳具。因为闭气韩蕙嫩脸色涨得通红,她偏过头咳了几声,然后急促地喘息了一会儿。等回头再看何苇的阳具,韩蕙不由愣住了。她只顾着吞咽,却忘了合紧嘴唇。那条肉棒上,管雪留下的那道被她擦得模糊的红印仍是红艳艳一片。
何苇示威似的挺了挺下身,韩蕙无奈地再度咽下肉棒,但等她又一次碰到管雪的唇印,才发现想合紧被阳具撑满的嘴唇,把口红涂在上面并不容易。
易小明在一旁早就心痒难搔,不等她吐出肉棒,便跳上床,把跪在何苇身前的韩蕙摆成四肢着地的跪伏模样。抱住浑圆的雪臀,把阳具插进韩蕙的阴道,挺动起来。韩蕙被两人夹在中间,一段白嫩的身体横在两根肉棒之间,随着易小明的挺动,摇着身子,吃力地吞咽何苇的肉棒。这样一来,她更难完成管雪所说的任务,只勉强在何苇的肉棒上留下一片浅色的口红痕迹。
管雪蹲在韩蕙身边,揪弄两粒殷红的乳头,不时捏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搓。
易小明很快就垂头丧气的躺倒在一旁,管雪没等韩蕙松口气,就拿起假阳具把开关开到最大,将嗡嗡作响的胶棒捅进微分的花瓣中。
直到何苇射出阳精,韩蕙才趁肉棒软却的时候,把所余无几的口红留在那条艳红的唇印上。
虽然是取巧,但看到韩蕙凄惶的表情,管雪也很满意。等韩蕙垂脸吐出嘴里的精液,管雪手狠命一送,把假阳具深深推进翻卷的红肉中。韩蕙一声痛呼,一条长长的浓浊阳精,挂在唇角不停颤抖。
下午,韩蕙被三人玩弄两个多小时,已经全身瘫软,但她还是吃力的套上衣裙,由何苇送去上课。
何苇回到别墅,先悄悄溜进陈妍的房间,半个小时后才出来喊醒易小明,让他去叫顾秋来收拾陈妍。
陈妍已经醒来。她服了药又休息了一个中午,高烧略略退去。但露在毯外双眼仍然赤红一片,根本看不到身边围坐的顾秋等人,喉中荷荷连声,身子不停扭动。
(三十)
何苇一把掀开毯子,露出陈妍不停起伏的丰满的肉体。他把陈妍抱在怀中,分开双腿手指剥开光润如玉的阴户。雪白的阴阜下,充血的花瓣不住闭合。顾秋一眼看去,顿时血脉贲张。
他不知道这是何苇刚才故意把陈妍下身擦洗干净,此刻又摆出诱人的身姿。
何苇不动声色的拿起一枝漆黑的假阳具,慢慢插进陈妍的花瓣中。巨大的黑冠挤开娇柔的嫩肉,陈妍嘴中顿时发出一声媚叫,花瓣立刻紧紧缠在黑色的胶棒上,不住蠕动。
顾秋脑中轰然一响,两眼死死盯着陈妍的肉穴。片刻后,顾秋突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接着晕了过去。膨胀的肉棒已然绽线。
前两天几人炮制陈妍时,一直是鲜血淋漓,少有动人景象,顾秋又被满腔恨意盖住了欲火,此刻看到陈妍的媚态,顿时把三个星期未近女色的顾秋挑逗得欲火高炽,阳具悄然勃起还浑然不觉,最终弄得血流如注。
何苇见计策奏效,先装作一愣,等顾秋胯下的鲜血浸透衣裤,这才惊慌的扔开陈妍。易小明真是吃了一惊,他根本就忘了顾秋的伤势,回过神来连忙跑下楼去找急救箱。管雪先是吓了一跳,接着不屑的撇了撇嘴,也不过来帮忙。
何苇解开顾秋裤子,装作检查伤口,故意捋了捋鲜血淋漓的肉棒,把伤口弄得更大,嘴里叹道:「老顾这也是,非要来弄陈妍,瞧瞧……」
管雪冷哼一声,把脸扭到一边。
何苇心下暗喜,又说:「现在麻烦了,手里就剩万把块钱,没等治好老顾,咱们就都得喝西北风了。」
管雪斜了何苇一眼,掏出香烟叼在口中,偏着头点燃吸了一口,没有说话。
何苇等一会儿,才试探着问道:「小雪,你手里有钱吗?先借点儿用用。」
管雪长长吐了一口,咬牙说:「屁!」
何苇低下头在顾秋胯间摆弄,心里阴阴一笑。
过了半晌,易小明空着手跑了回来。
何苇着急地问:「怎么回事儿?急救箱呢?」
「他妈的!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易小明气急败坏的说。
「真鸡巴是个笨蛋!厨房屁大点儿的地方怎么会没有?」何苇放开顾秋,站起身来,「你先找个东西给老顾包一下,我去看看。操!」
厨房里翻得乱七八糟,看来易小明确实下了番工夫。何苇不慌不忙倚在工作台上吸了根烟,才慢悠悠晃了回去。
走到门边他加快步子,嘴里喊道:「小明,前天韩蕙给陈妍治伤,你不是在场吗?」何苇立在门口提醒他。
易小明愣了一会儿,「……我那会儿……睡着了……靠!」他想起陈妍擦过紫药水的脸,连忙窜到卧室翻腾起来。
顾秋伤口迸裂到现在已经足有二十分钟,阴茎被易小明用撕碎的床单乱糟糟裹成一个圆球,布球上印着几块手掌大小的血迹。他脸色青白,额头渗出一层虚汗,有气无力地喘着气。
易小明终于从床下找出何苇早就藏好的急救箱,急急忙忙跑了回来。他脑子是有些乱,找急救箱为的是止血,现在伤口已经裹住,再找急救箱实在是脱裤子放屁。但易小明没有想到这些,他满脑子都想着急救箱,找到之后就想着给顾秋裹伤。
何苇不在屋里,「他去开车了。」管雪淡淡说了一句,转身出门。
易小明真有些欲哭无泪,他顾不上骂管雪婊子无情,赶紧解开顾秋下身的乱布,重新用纱布缠上。
这一番折腾,顾秋的伤势又重了许多,原本已经愈合的伤口又被撕开。但他一点都不知道——如果知道,他肯定要杀了易小明:第一、叫他的是易小明;第二、找不到急救箱的是易小明;第三、看着韩蕙用急救箱给陈妍治伤而装作想不起来的易小明;第四,把他缠好的伤口重新解开的也是易小明——这不是故意要他命吗?
易小明抱着顾秋的两肩,费了吃奶的力气才把他拖到门口。何苇从车上跑下来,帮着把顾秋放到后排座,「车给你发动好了,给,这是两千块钱,你赶紧把老顾送过去。」
易小明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操,管雪那个婊子真不是人养的!!
等易小明踩住离合,何苇又喊道:「对了,小明,这次换个地方——那地儿太贵了。」
易小明点点头,飞也似的带着只剩半条命的顾秋奔向医院。
半个小时后,何苇接到易小明的电话,他声音里带着哭腔:「苇哥……」
「又怎么了?」
「车没油了……」
「我操,你这会儿在哪儿呢?」
「我也想着换个地方,以前那儿的医生太不像话。只好跑远一点,没想到车会没油了……」
「日!你真鸡巴是头猪!还不赶紧拦辆出租车,先把老顾送医院!」
「我拦了,」易小明真哭出来了,「人家一看满车的血,连停都不停……」
何苇心里喊爽,嘴上说:「操,你不知道去弄壶油啊?」
易小明啪的挂了电话。
「好、好、好……」管雪鼓鼓掌,「顾秋那个王八蛋死了最好!」
何苇一皱眉头,嗔怪地说:「小雪,我可说过你一次了,现在咱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这样幸灾乐祸可不好。」
管雪哼了一声,正想掏烟,何苇伸手递过来一支,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跟管雪商量:「老顾要有个三长两短,这可怎么办?」
管雪还未开腔,何苇手机又响了。
易小明的声音有些发颤:「苇哥,有两个警察过来了……」
(三十一)
何苇大喝一声:「稳住!下车让他们送你去医院,就照原来说的!别慌!」
他觉得手心湿漉漉有些握不住话机,定定神又厉声说道:「手机别挂!」他倾听着易小明急促的呼吸声,一旦露了底儿,那就只剩一件事可做——逃亡。
两名警察对这辆停在路中央的车辆感到有些奇怪。两人刚刚走近,一个瘦小的男子就打开车门奔了出来,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送我去医院……有人受伤了……帮帮忙……」
那个倒霉蛋伤势太重,虽然不乐意,但已经碰上,警察只好把他们送到最近的那家医院。
刚进门就遇见上次那个医生,「怎么又来了?」
易小明尴尬地说:「绽……绽线了……」
医生揭开顾秋的衣角,皱着眉说:「不是交待过吗?伤还没好就胡闹!」
两名警察见是医院的老客,又是这档子事,暗叫晦气,转身呸了一口,赶紧走人。
易小明擦擦冷汗,鸡啄米似的点着头,任医生奚落。
第二天中午,输了二千毫升血浆的顾秋才悠悠醒转。本来他已死了八成,这算是让警察救了条命,但胯下的那根玩意儿由于屡遭破坏,伤口坏死,已经无法愈合。为防止坏死的部位蔓延,医生毫不留情地切除了大部分阴茎。
顾秋醒来后,得知子孙根只剩下半寸长短,再也无力直捣黄龙,终身的幸福化为泡影……顿时又昏了过去。
等顾秋再次醒来,他无力地躺在床上,凄然看了易小明一眼,苦楚的泪水顺着面孔孱然而下。老大如此痛心,易小明也只好陪伴他默默流泪。
相对无言唯有泪千行,这种凄凉的景象,让旁边的医生、护士都不由心底暗叹一声。
陈妍也在第二天中午松开了手里的假阳具,躺在自己的血泊中沉沉睡去。再度醒来时,药性已过,体温也恢复正常。但她眼中的光彩没有随之重现,始终是灰蒙蒙一团。何苇本来以为这是昏迷太久而导致的暂时现象,直到他看见陈妍好奇地用手指沾着自己经血放进嘴里,才心下恍然:在经历了长时间超剂量药物刺激和两天高烧之后——陈妍丧失了神智。
韩蕙对此一无所知,只是为陈妍一直昏迷而忧心如焚。
她不知道自己所见的陈妍都是注射了麻醉针之后的陈妍。何苇每次接她下课时,都会让陈妍沉睡。而当她不在别墅的时候,何苇和管雪就像逗弄小狗一样玩弄这具只有婴儿智力的肉体。
与此同时,学校已经通知了陈妍远方的家人。她的寡母接到陈妍失踪的消息后便一病不起,只与韩蕙通了次电话,后来再也没有联系。
三天之后,韩蕙终于发现了陈妍的异常情况。
这一天是周末,韩蕙不用上课,何苇不可能一直给陈妍注射麻醉药物,干脆放任自流,让韩蕙知道情况好了。
早晨,韩蕙匆匆洗净口中管雪昨夜留下的体液,走到陈妍房中,路上她还在想:「陈妍今天应该能醒过来了。」
陈妍果然已醒了,眼睛微微张开。看惯了她洋娃娃般熟睡的韩蕙一阵惊喜,但她看到陈妍的举动,满心的惊喜顿时化作满身的冷汗。陈妍一手抚摸自己的乳房,一手在花瓣中搅弄,嘴里娇喘连连。当韩蕙抱住她时,陈妍竟然把脸贴在韩蕙腹下,隔着短裙亲吻她的下体。
「小妍,你怎么了?」韩蕙战栗的捧起陈妍圆圆的脸蛋。
乌黑的眼眸里一片空白,略略一眨,又变成沉甸甸的呆滞。韩蕙捧着那张熟悉的面孔,越看越觉得陌生,丝丝缕缕的恐惧从心底泛起……
「啊——」韩蕙尖叫着夺门而出。
打开韩蕙腕上的手铐时,何苇就知道会有这一出。他赤着身体拉住狂奔的韩蕙,把她拖回陈妍的房间。
一进门何苇打了个忽哨,陈妍立刻跪在何苇身前,把脸贴在他的下腹轻轻磨擦。何苇对这几天调教的结果十分满意,他把手指伸进陈妍嘴里让她舔弄,转脸对韩蕙说:「我本来打算今天放了她。但她现在这个样子……」
韩蕙傻傻看着陈妍象以前吃冰淇淋那样,香甜的舔着何苇的手指。
「怎么会这样……」韩蕙声音里有一丝绝望,「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何苇一脸无辜的耸耸肩,「我什么也没干。」
呆了片刻,韩蕙轻轻跪坐在陈妍身边,伸手抱住她的身子,眼泪悄无声息的淌了下来。
陈妍一无所觉地舔着何苇的手指,等主人收回手她立即乖巧地跪伏在地上,把丰满的圆臀高高举起。当何苇的手指伸进她的阴户时,陈妍兴奋的叫了一声,然后象套弄阴茎那样套弄着体内那两根手指。失去神智之后,陈妍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仅仅是两根手指,她的淫水就汹涌而出。
等陈妍套弄一阵,何苇拇指按住她的阴蒂旋转一下。陈妍应手打了个哆嗦,白嫩的身体一阵微颤。不多时,陈妍的花瓣收紧又乍然开放,一股白色的液体从体内涌出。
韩蕙把手握成拳头,紧紧捂在嘴上,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切。她没有想到陈妍会被折磨得丧失神智,更没有想到她的身体会被调弄得如此敏感,仅仅是两只手指,就使她高潮迭起。
等陈妍颤抖停止,韩蕙把她抱在怀里,撩起她脸上的短发,把流满泪水的面颊贴在陈妍遍布汗水的脸庞上,轻柔的磨擦着,小声说:「小妍小妍,睡一会儿吧,睡一会儿吧……」
两人的泪水和汗水渐渐混在一起。
管雪不知什么时候也进来了。她横了倚在墙上静静观赏的何苇一眼,一把拉起韩蕙,把她推在床上。
管雪把韩蕙和陈妍并肩摆成俯卧的姿势,掀开韩蕙的短裙,骂骂咧咧的扯下她的内裤。
当两枝假阳具分别刺入两人的下身时,韩蕙闭上眼睛,在心里说:「小妍,对不起。」
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消失在脸侧洁白的床单中。
(三十二)
韩蕙轻盈的身体像一朵白云在客厅里飘舞。
当管雪从陈妍体内拔出假阳具时,韩蕙看到上面沾着的血丝。为了不让仍处于经期的陈妍再受折磨,她答应管雪赤着身子跳一个下午的舞蹈。
从中午到现在,她已经跳了两个小时,双腿已经发酸,但仍在勉力支持。
「叮咚」门铃声清脆地响起。
三人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来,望向大门。会是谁呢?
一个美艳的少妇站在别墅大门前,静静等了片刻,又抬起手按了一下门铃,别墅仍是一片沉默。她微微有些着急。来的时候事先联系,假如韩蕙趁周末和朋友出门那就麻烦了。她把手挡在额前,遮住六月灸热的阳光,踮起脚尖向别墅张望了一下,掏出纸巾擦着脖颈里泌出的汗水。
房门终于打开,一个少年快步跑了过来,还没走到大门口他就惊喜地喊着:「香姨,你怎么来了?」
沐香对他的热情有些不适应,但只微笑着说:「你是小蕙的朋友吧?」
「我叫何苇,周末来这里玩,没想到香姨会来——我来拿吧。」何苇提起门边的手提箱,「香姨怎么不打个电话,好让我们去接您啊。」
沐香只淡淡说了句:「没什么事,顺便来看看,小蕙呢?」
「在里面。」何苇心里打鼓,又试探着说:「伯父没来吗?」
沐香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韩蕙怯怯地喊了声:「香姨。」有些慌乱地错开眼神,绯红的脸庞上还沾着水迹,衣服不自然地披在身上。
沐香只看了一眼,便心下了然,「现在的孩子……」她心里暗叹一声,拉起韩蕙的手,嘘寒问暖地说了几句家常。沐香很喜欢这个柔弱的女孩,但自己后母的身份,韩蕙对亲母的眷恋,使两人像隔了一条银河,无法亲密。
「你爸爸说你的电话总是不开机,只好让我来看看你。」
「功课太忙。」韩蕙低着头说。
何苇在一旁解释说:「小蕙平时也没有什么事,只是住在这里跟伯父联系不方便,才买了个手机。怕影响学习,所以一般都关着。」
这话虽然不足以解释,但沐香只是随口一说,并未深究。
三人聊了一会儿,沐香给韩志远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已经到了。韩志远说了几句,便让韩蕙接电话。他的声音有些疲惫,「小蕙,晚上手机开着,十点左右爸爸给你打电话。」
「嗯。」
「叫声爸爸……」
「爸爸。」
韩蕙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接着电话便挂断了。
天色将晚,何苇借口去买食物,先钻进到车库下的地下室。
管雪正百无聊赖地吐着烟圈,陈妍伏在地上,在药物作用下沉沉入睡。何苇本想带两人出去避避,但陈妍的样子使他打消了念头,让人发现了不好解释,只好吩咐管雪小心些,先待在这里,等明天沐香走了再说。他并不担心韩蕙与沐香独处时会露出什么马脚,毕竟韩蕙与她的后母并不合睦。那些事情,韩蕙轻易不会向人吐露。
易小明带走了两千,现在手头已经没有现钱,何苇只好拿着韩蕙那张不足三万的银行卡,心里暗暗发愁——顾秋居然又活了下来。这才一个多月工夫,已经用了十万,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想到那两个多余的蠢物何苇就恨得牙根发痒。
得想个办法,先除掉顾秋这个太监,剩易小明这个傻逼就好办了。还有管雪……
何苇重重地把银行卡插进提款机,正准备按键时,他看到了卡上的数字,眼睛一下直了:1026001•37。
何苇又看了一遍,存入日期是昨天,数额是1000000,脑子不由有些发晕。
这从天而降的一百万究竟是怎么回事?何苇想了半天也没弄明白。他胡乱买了些东西,等回到别墅心情已经平静下来。何苇若无其事地和沐香打了个招呼,便拉着韩蕙,挽起袖子钻进厨房。沐香看他们俩兴致盎然要下厨做饭,只笑了笑也没有勉强。
何苇见沐香没有跟来,悄声问:「下午伯父有没有说再给你钱?」
韩蕙听到「钱」字,不由瑟缩了一下,低声说:「没有。」
「那他说什么了?」
「他说晚上十点给我打电话。」
这句话何苇也听到了。他心不在焉地切着菜,怔怔想了一会儿。听到门口脚步声响,连忙换上笑脸,「香姨你歇着吧,有我们就行了。」
沐香含笑看着韩蕙,「小蕙什么时候开始学做饭了?」
韩蕙心里一阵刺痛,没有回答。
何苇连忙岔开话题:「刚开始学。伯父工作一定很忙吧??」
「是啊,」沐香叹了口气,「这段时间越来越累了。」
何苇心里一动,问道:「伯父近来身体怎么样?」
「还好。我常劝他休息一下,调理调理身体。」
何苇暗想:「是不是老家伙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还瞒着她们?那今晚这个电话……」想到这里,何苇心里像跑马一般乐了个开怀,差点儿就笑出声来。转念一想,「妈的,可别象顾秋那个王八蛋一样把钱都花光了。要死趁早!」
沐香虽然不是很喜欢何苇,但是她怎么也想不到面前这个人会是这样一副心肠。
韩蕙对父亲的辛劳早已习以为常,她不知道自己卡上刚刚异乎寻常的多了一百万,只以为父亲是想调合自己与继母的关系。如今经历了这些事情,那一点点心结已经算不了什么,可现在自己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天真的韩蕙了。
(三十三)
九点四十,韩蕙的手机响了起来。等候多时的何苇一跃而起,抓起电话。沐香和韩蕙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怎么会这么激动。何苇定定神,看了一眼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把手机递给韩蕙,也不顾嫌疑,便挨着韩蕙坐下,侧耳倾听。
这个期待中的电话很短,韩志远声音有些沙哑,「小蕙?」
「嗯。」
「小蕙,你香姨是个好人,对你也很好。现在咱们是一家人,你要多听她的话。」
「知道了。」
「嗯……让你香姨听电话。」
韩蕙略觉意外的把电话递给沐香。
「香,把小蕙当成你的女儿。」韩志远沉默了一会儿,「我相信你。」
「志远,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挂念你们两个……我在你包里放了封信,等会儿你看一下。
好了,我再跟小蕙说句话。」
沐香顾不上去找那封信,把手机递给韩蕙,紧张的看着她。
「小蕙,我对不起你妈妈。」
韩蕙也觉得有些不对,「爸,你怎么了?」
韩志远的鼻子似乎被堵住了,他囔着鼻子说:「再叫我一声。」
「爸爸,你怎么了?」
一旁的何苇和沐香也焦急地倾听着,但电话里什么声音都没有。
远隔千里的韩志远此时正坐在办公室里。他取出下午刚买来的手机芯片,砸碎后从窗口抛出。远望着窗外的密密灯火,韩志远闭上眼睛感受夜风的潮热。
「不能再拖了。」他心里低叹一声,细致的给手机换上原来的电话卡,又随便拨了两个电话,不等接听便挂断了。然后半躺在椅中,拿出抽屉里准备已久的手枪,抵在自己下颌。
枪声响起的同一时刻,沐香也找了到那封信。她怔怔读完信,手指渐渐颤抖起来。何苇刚想伸手,韩蕙已经劈手夺过,她只看了一行,便软软倒在沙发上,洁白的信纸从她指间飘落在地。
香、小蕙:如果幸运,此时我已不在人世。
不要怪我,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们。
香,还记得上个月我告诉你的那个账户吗?我给你们留了些钱,小蕙还小,这些钱你先拿着。以后,你们俩就要相依为命了。你们两个都太善良了,我真有些放心不下。
小蕙,你不要再去上学了,如果想学什么,以后再找机会。爸爸不能再照顾你了,你要学会照顾自己。有什么事和你香姨多商量。
他们太贪得无厌,你们两个先避一避,不要再露面了。那处房子暂时还是安全的,但你们最好赶紧离开,找个偏僻的地方……
何苇把信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也没弄明白「他们」指的是谁,更重要的是那个帐户!「给韩蕙的零钱就有一百万,那帐户上会有多少?只有着落在这个女人身上了。」何苇想着,斜眼看了看沐香。
沐香脸色苍白,娇躯仍在不断发抖。何苇装作看信,心里却翻江倒海般盘算着。过了一会儿,他把信放在沐香手中,抹了把泪,哑声说:「香姨,你把信收好,这是伯父……」
沐香接过信,攥在手中,泪水慢慢落了下来。
何苇关切地看了看昏倒在沙发上的韩蕙,起身到卫生间拿了条毛巾,又倒了两杯水端了进来。
客厅里,沐香已经止住泪水,像要把手机按碎般,一遍又一遍地打着那个无人接听的电话。
何苇先喂韩蕙喝了水,然后给沐香递了一杯,「香姨,伯父既然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不要着急。伯父既然说不让你们露面,这样吧,明天我去看看情况——又没人认识我。」
沐香把手机轻轻放在一边,接过茶杯,木然喝了下去,过了一会儿说:「小何,你也不能去,太危险了。」
何苇沉吟片刻:「香姨,伯父信里的『他们』说的是谁?」
「不知道。志远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他经常谈的只有小蕙。」
「会不会是伯父业务上的……对手?」
沐香摇了摇头,她觉得眼皮渐渐有些沉重,何苇的声音也慢慢飘远。
何苇又说了几句话,见这个送上门来的阿姨已经沉沉睡去,大着胆子拍了拍她柔软的脸庞,沐香细微的鼻息隐隐传来。何苇微笑一下,泼去两杯放了药物的茶水,一把抱起毫无知觉的沐香。
沐香年龄不过三十上下,体态轻盈,入手温香软玉,那种成熟的美艳,感觉与韩蕙和陈妍的青涩截然不同。
何苇把她抱到楼上的卧室中,却没有急切的一尝鲜味。如果是受伤前的顾秋此刻沐香身上肯定不会再有一丝半缕的衣物。如果是易小明,他肯定不会有耐心把沐香抱到楼上来。但何苇只是把她放在床上,接着又把韩蕙放到隔壁锁好,然后才去地下室叫醒饿了大半天的管雪。何苇只说沐香已经睡着,让她在楼下的客房里休息,看着陈妍,别闹出动静,其他只字不提。
管雪只骂骂咧咧撑起身子,揉着在水泥地上躺得生疼的腰身,也没有疑心。
何苇安抚了管雪,这才回到楼上卧室。
沐香伏在床上,柔软的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短裙向上撂起,顺着两条浑圆的大腿几乎能看到裙内的丝织内裤,细腻洁白的皮肤在灯光下闪耀着晶莹的光泽。何苇暗赞一声,拢起沐香波浪般的卷发,用一卷加厚型的不透明胶带封住她的双眼。
沐香只是轻轻「唔」了一声,微微摆了摆头。
(三十四)
封好沐香的眼睛,何苇又拿出手铐,将沐香两腕扣在背后。准备妥当之后,这才把卷起的短裙掀到腰上,慢慢褪下沐香的内裤。肥白的雪臀立刻泛起一片肉光,何苇忍不住在上面咬了一口,手指伸进沐香的秘处,在花瓣间掏摸起来。随着他的动作,手指下隐隐渗出蜜液。何苇拿来润滑液,在沐香下身和自己早已不耐烦的阳棒上涂摸了一遍,接着便对准桃源入口慢慢插了进去。
因为在睡梦中没有前戏的挑弄,沐香的花径象处子般紧窄。但在润滑液的作用下,毫无知觉的她仍被何苇从身后轻易进入。软如云朵的躯体让何苇兴奋的呻吟一声。
他把阳具完全没入温润的嫩肉包裹之中,先一动不动地享受了一刻,才按着她的香肩,在白晰的臀肉间抽送起来。成熟的少妇肉穴,使他的动作不由自主地越来越快,最后,何苇干脆抱住沐香幽香四溢的躯体,整个人压在她的粉背上,只靠下腹的力量急促挺动。
在酣睡中被迷奸的女人被何苇剧烈动作压得一声低唤,两道秀眉微微拧紧。
虽然知道这只娇美的猎物逃不出自己的手心,何苇还是吓得身子一硬,又摸了摸她眼上的胶带和腕上的手铐才放下心来。
等何苇发泄了欲望,他把沐香的一只脚踝锁在床上,用毛巾随便擦擦了她胯间的体液,枕着沐香的一条大腿,把另一条腿抱在怀中,脸靠着湿滑的阴阜,安安稳稳地睡着了。
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沐香在恶梦中醒来,发觉腿上搁着一团毛茸茸沉甸甸的物体顿时吓了一跳。
她睁了睁眼,却发现眼睛被什么东西紧紧封住,眼前是一片没有尽头的黑暗。
沐香心里又急又慌,再一伸腿又发现一只脚被紧紧锁住。禁不住两腿扭动,放声喊叫起来。
正睡得香甜的何苇被沐香踢到一旁,不由心下大怒,伸手先狠狠给了她两个耳光。
何苇等沐香不再歇斯底里地叫喊才抓着头发把她的头抬起来,「老实些吧,不会有人救你的。」
沐香听出了他的声音,惊叫道:「何苇?!你为什么要这样?」
何苇哼了一声,拍了拍她的脸俯在耳边一字一字说:「记住:第一、这里是我的天下;第二、只有我问你答;第三、乖乖听话对你我都有好处。」
沐香心乱如麻,呆了半晌突然尖声叫道:「志远是你害死的吗?」
何苇没想到沐香会这么想,微微一愣,又给了她一耳光,重复说:「第二、只有我问你答。」
沐香摇了头,又尖叫道:「志远是你害死的吗?」
「我操!」何苇反手又是重重一个耳光。
沐香嘴角流出一缕鲜血,但她还是固执地问道:「志远是你害死的吗?」
这么死心眼的女人,真是没见过!何苇勃然大怒,重重一拳打在沐香的小腹上。
沐香闷哼着蜷起身体,但她一条腿被锁在床头,只能蜷起一条腿缩在胸前。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下身赤裸裸不着一丝。
何苇把沐香翻转过来,慢条斯理地撕开她胸前的衣襟,从衣襟中掏出一只乳房来。浑圆的肉球在他指下泛起一层细密的肉粒,殷红的乳头立刻硬了起来。
何苇弹了弹那粒乳头,一边揉搓一边慢慢问道:「告诉我那个帐户。」
沐香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此刻身入虎口,自己唯一的秘密就是这个帐户了,这也是自己唯一的保命之道,但她以为是韩蕙与何苇合谋算计自己,这样被囚禁着实在生不如死。想到这里,她凄然一笑,「是为了那些钱吗?你把小蕙叫来。」
「告诉我就好了。」
「我答应过她爸,只告诉她一个人。把她叫来!」
何苇看有机会,也不愿逼得太紧,反正韩蕙就在自己手心里,还怕她飞了不成?
韩蕙刚刚醒来,朦朦胧胧想起昨晚的事情,想起那封信,想起父亲,不由心痛欲裂。看到何苇,她便乞求说:「求求你,让我回去看看我爸爸,只看一眼好吗?……」
何苇解开手铐:「先去看看你香姨,她有话要对你说。」
韩蕙揉着手腕,匆匆跟着何苇跑到隔壁。
沐香听到门开的声音,接着是韩蕙的惊呼:「香姨……」
沐香想起自己现在下身赤裸,乳房外露的模样,但她双手被锁在背后,只能侧过身子,背对韩蕙。她听到韩蕙带着哭腔的声音:「何苇!你这个禽兽!你害了我们两个还不够吗?」听出韩蕙并不是同谋,反而是受害者,沐香心里不由又喜又痛又是迷惘。
何苇的声音响起:「你骂够了吧?香姨还有话说呢。香姨,你不是有话要对韩蕙说吗?」
沐香背对着两人沉默半晌,才冷声说:「没有。」
何苇闻言一愣,等回过神来,气得扯起沐香拳打脚踢,「他妈的,你这个臭婊子!竟敢耍我!」
沐香待何苇住了手才轻蔑地啐了一口:「我什么都不知道,杀了我好了。」
何苇脸色狰狞地说:「你以为我不敢吗?」手上一使力,硬生生扯下沐香一缕头发。
韩蕙扑过来挡在沐香身前,「别再打了!」
何苇一脚把韩蕙踢倒在地,顺手把她铐在床腿上,转身拉起沐香没锁的那条腿,狞笑对韩蕙说:「睁大眼,看我怎么干你妈的屁眼儿!」
韩蕙只能无力地垂下头闭上眼睛默默饮泣。
沐香铐在床边的脚踝已经被钢铐磨破,何苇在伤口上重重拧了一把,握住另一条腿将侧躺的沐香翻转过来,手指用力挤入浅褐色的菊肛中。沐香拚命收紧肛肉,虽然无力阻挡手指的进入,但何苇想把阳具插进去却作了难。纵然他用上润滑剂,也无法刺入沐香未经开发又死命收缩的后庭。
何苇试了几次,肉棒弄得生疼也未难越雷池一步。他恼恨地拿了一根金属假阳具,狠狠塞进沐香肛中不住搅弄。
沐香强忍着下身撕裂的痛楚,咬紧牙关死不开口,何苇弄了半天,累了一身大汗,眼看无法让沐香屈服,只好悻悻然住了手。他把假阳具深深插进沐香的后庭,用胶带缠紧,阴阴说道:「臭婊子,既然不开口,就等着大爷把你的屁眼儿弄成个血洞吧。」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三十五)
管雪正躺在床上跷着脚让陈妍舔她的脚趾,下腹浓密的毛发间还留有湿漉漉的口水,显然是刚让陈妍吃了早点。
何苇懒洋洋靠在椅子上说:「那个女人是韩蕙的后妈,我怕她露了风声,干脆把她制住了。」
管雪虽然不知天高地厚,但想到韩蕙家里的背景,还是有些担心:「那怎么跟她老子交待呢?」
「就说她还没来,拖一天是一天,先看看情况。」
管雪眼珠一转,「她带了多少钱?」
何苇心下暗笑,「那臭婊子说卡上只有三五万,我看肯定不止。只是她死活不说密码。」
管雪精神一振,把陈妍踢到一边,「让她开口还不容易?」
何苇跟管雪对望一眼,两人心照不宣——这事儿不能让顾秋和易小明知道。
管雪站起身来,「先找个地方,把她安置住。」
「马厩。」
「隔音怎么样?」
「那里面有间杂货室,材料和这边儿一样,应该没问题。」
「我先去看看。」管雪说着推门而出。
陈妍在两人说话的时候一直跪在一边,等管雪一出门,她便四肢着地跟了出去。何苇一把拉住陈妍颈上的绳索,把她扯到自己腿间。
仅仅二十天时间,陈妍已经从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成熟的女性身体和婴儿的头脑这样完美的结合,是何苇的挚爱。略为美中不足的是她的乳房有些小,只是盈盈一握。屁眼儿和阴道虽然不错,但口技只能说是差强人意。比韩蕙可是差得远。
不知道沐香口技如何——妈的,连屁眼儿都没能干成,怎么可能让她心甘情愿地给自己舔鸡巴?想到沐香的屁股,何苇不由又想起了屁股更为性感的姚洁。
何苇侧侧身子,陈妍一不小心牙齿碰到阳具。虽然并不痛,何苇还是一皱眉头,拔出肉棒,给了陈妍一记耳光。
管雪从马厩回来,叫上何苇把沐香从客厅到娱乐室、车库,由室内一路拖了过去。韩蕙一声不响地看着两人把继母拖走,眼里充满了恨意。
走出房门时,何苇回头看了韩蕙一眼,心里一悸——那股恨意已经盖住了恐惧。
何苇一路想着韩蕙的眼神,想到初时的柔情蜜意心头淡淡涌起一丝苦涩——假如一切可以重来……
但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只好一条道走到黑再说。
两人把沐香扔在地上,管雪用脚踩着沐香肛中的假阳具,「嘴还挺硬的,一会儿让你尝尝姑奶奶的手段。」
沐香双手仍锁在背后,两腿虽然在来回挣扎,却无法阻挡臀后的侵扰。何苇看到胶带下的雪臀间又溢出鲜血,说:「悠着点,这婊子我还没玩够呢。」
管雪白了他一眼,用力撕掉沐香臀上的胶带,正要接着撕去她眼上的胶带时何苇又伸手挡住,摇了摇头。
管雪撇了撇嘴,也没有坚持。抄起旁边一根马鞭,狠狠抽在沐香那只裸露在外的嫩乳上,雪白的肉球应手现出一道血痕。沐香身子一颤,目不见物的她只能毫无目的挣扎着身体。
呼啸的鞭影在不知所措的白嫩肉体上来回飞舞。
何苇点了根烟,眼前是他很喜欢的画面,正该好好品味。但脑海里却不知为何浮现出韩蕙的眼神,这个懦弱女孩从未出现过的那种眼神,让他越想越觉得不对,不待再看管雪的「手段」,便回到卧室。
一进门何苇就冷哼一声,对着仍铐在床边的韩蕙拉长声音声说:「那臭婊子不是让你逃跑嘛?怎么还不走呢?」
韩蕙本来满腔的恨意,但听到他一口说出沐香刚才对自己所说的话,憋在胸口的一股勇气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何苇知道自己诈对了,接着说:「刚才你们说的话,那臭婊子都告诉我了,但我想再听你说一遍。」
韩蕙虽然聪明,但阅历太少,心慌意乱下,只好原原本本说了两人方才的对话。
沐香与韩蕙彼此都有一肚子的疑问,何苇一时大意,正给她们留了个单独相处的机会。但沐香对所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两人的对话却是沐香问得多,韩蕙问得少。沐香刚说了韩志远让她先想法逃出去,何苇便闯了进来。不但没有来得及说出帐户,连父亲遗书都没读完的韩蕙,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这档子事。
何苇盘问半天也没问出什么眉目,只好恐吓了韩蕙几句,叫她趁早别有逃跑这门心思。然后靠在门边思索下一步的计划。
易小明匆匆地从医院赶了回来,何苇先警告韩蕙别让易小明知道沐香的事:「那家伙什么样你可清楚,我这是为你香姨好。」
易小明看到何苇在韩蕙房间里,也没来掺合。只弄着陈妍按在地上泄了火。
完事后才告诉何苇,顾秋命是保住了,但鸡巴已经割得只剩下两公分,还得一个星期才能出院。说完取了两件衣服,就匆匆忙忙要走。
虽然顾秋没能如愿直接进停尸房,但能废了他,何苇还是快意非常。他为顾秋的不幸遭遇叹息两声,给管雪打了个电话,让她招呼这边的事情。便急忙开车和易小明一同去医院探望顾秋。
顾秋脸色蜡黄,原本就瘦了两圈儿的方脸又小了一圈儿。眼窝深陷,但最严重的还是精神创伤,经过这次沉重打击,顾秋象失了魂似的黯然无语。
看了顾秋的这等惨状,何苇心下大定,把他列在了自己拟定的死亡名单上的第一位——与易小明和管雪相比,顾秋这种亡命之徒最难对付,但他孤魂野鬼一个,整个人没了,也不像陈妍和韩蕙那么麻烦——当然,只要能瞒过易小明。如今这只受了伤了老虎已经死了八成,必要时一针就要了他的命!
何苇根本没心思久坐,只扯了两句淡,安慰顾秋好好养伤,临走掏出五千块钱塞在他手心里,「秋哥,咱们手头的钱有些紧,这点儿你先拿着,安心养伤。
没关系,剩下的兄弟来想办法。」
顾秋微微点了点头,两只空洞眼睛看不到一丝光亮。
何苇叹了口气,拍了拍易小明的肩膀,「你受些累,多照看秋哥。钱,我去筹吧。」
易小明猥琐地点了点头。
何苇离开医院,直奔滨海市内的药店。
他已经是药店的常客,掏出钞票就顺利拿了几种禁药,还有其它一些物品。
(三十六)
别墅黑洞洞没有丝毫灯火,何苇有些纳闷。他把车停在外面,悄悄地翻过围墙。
他沿着墙根摸到马厩,才发现管雪、陈妍、沐香都在这里,「怎么黑灯瞎火的?」中午让自己一吓,估计韩蕙不会再有逃跑的胆子了,但他还是有些紧张,又急忙问:「韩蕙呢?」
管雪正笑盈盈观看陈妍用两头蛇玩弄沐香,头也不抬的说:「您老交待过,不能让她们俩在一起。我可只有一个人,怎么能顾两头?她在楼上呢。」
何苇脸色一沉:「你把她一个人放楼上了?跑了怎么办?」
「锁着呢!跑不了!」管雪不耐烦地说。
沐香两条腿被陈妍放在肩头,花瓣被粗大的伪具挤得捅得娇喘息息,闻言不由身子微微一动。何苇看在眼里,心底冷笑不已。他知道沐香绝不会轻易吐口,也不再问,只搂着管雪亲了一口,「不高兴了?我这样还不是为了咱们大伙?」
管雪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声音说轻不轻,说重不重,也分不清究竟是「嗯」
还是「哼」。
何苇不去理会她的小脾气,叹了口气说:「唉,老顾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呸!」管雪恨恨啐了一口,仰起脸厉声说:「小母狗!用点力!」
陈妍正跨坐在沐香的腰间,听到命令立即加快了动作。虽然马厩里也装有空调,但两女现在都已经是满身汗水。陈妍短发湿漉漉地贴在额上,汗珠顺着脖颈滴在沐香身上。沐香光润的肌肤上则留着数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跷在陈妍肩头的玉腿上还有片片青肿。
那根两头蛇,直径超过六厘米,足有一米多长,纵然陈妍不知深浅的卖命动作,两人身体间还是剩有半尺长的一截。虽然胶棒质地柔软,但陈妍剧烈动作使沐香痛楚难耐,贝齿紧紧咬住下唇。
不多时,陈妍已累得脸色潮红,腿也有些发抖,何苇说:「我去楼上看看,小雪,你要不也歇一会儿,休息休息?」
管雪起身拿出鞭子,「时候还早着呢!」
「行,我先上楼。」何苇扭头喊:「小母狗,过来。」
此刻夜深人静,何苇大着胆子把车开了回来,陈妍就一直爬在他的身后。
韩蕙被管雪锁在床头,当何苇打开灯时,她在睡梦里瑟缩了一下。在她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
何苇静静看了片刻,熄了灯,掩上房门。
陈妍捧着自己的双乳跪在何苇面前,痴痴看着他从包里拿出几个银环。
「小母狗,扯紧奶头。」
陈妍立即手指使力,捏紧自己的乳尖向外扯出,小巧的乳房被拉得细长。她的乳房还是处子模样,乳晕却大得不成比例,色泽深褐,这是多次强烈的性高潮所留下的痕迹。
陈妍的乳房虽小,但形状优美,盈盈一握,可何苇对此并不满意。所以他去买了几个乳环,给陈妍装饰一下。这种乳环尖端带有镙纹,上面挂着金属质地的坠子。
等陈妍把乳房拉到极限,何苇在她扯扁的乳晕上捏了捏,然后旋开坠子,露出镙纹后锐利的银尖。何苇找准方位,将银尖扣在乳晕上,轻轻一推,乳环便刺破了皮肤。陈妍「呀」的惊叫一声,但手指仍紧紧捏着乳头,满面痛楚地抬头望向何苇。
流出的血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多,这让何苇有些失望。他不再小心翼翼,用力把镙纹穿过乳晕,再旋上坠子,然后掏出两个铃铛挂在坠子上。完成了上半身的装饰,何苇拿过另一个同样形状的乳环,穿在陈妍的阴蒂之下充作阴环,同样在坠子上挂了一个铃铛。
干完这一切何苇便急切的把陈妍按在地上,一边抽送,一边倾听她身下传来的清脆的铃声,不时伸手抚弄几个铃铛。
等他抽出肉棒,陈妍的乳尖和下腹已经如愿淌满鲜血。何苇让她挽着自己的脚踝坐在桌上端详半晌,才擦去血迹,随便抹了些消炎药。
第二天看到陈妍身上的银环,管雪对何苇的举动不置可否,只觉得陈妍挂着铃铛,爬动时铃声不断,比较好找。
韩蕙什么都没说,何苇想她大概是彻底死心了,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只有逆来顺受。何苇很听韩志远的话,既然伯父说了不用去上学,那就不去好了。但何苇有了陈妍和沐香这两个泄欲工具,偶尔还得陪管雪风流一下,易小明和顾秋又不在别墅,韩蕙除了整天被锁在室内,行动不便以外,没有受到更多的虐待。
而陈妍的身体却因为这几个铃铛而更加敏感。乳尖和阴蒂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挂着重甸甸的物品,爬得略快一些,花瓣间便不由自主的淌出淫水,这倒给何苇带来了意外的方便。
他从这一天起,开始给陈妍注射他所谓的「丰乳药物」,其实那是何苇靠自己那点药物知识,寻找了一种从蛇毒中提取的药物,注射之后身体产生排斥作用而使肌体肿胀。不但因为注射时痛苦难忍,每次都得把陈妍锁起来,而且会给她的身体和智力带来无可弥补的伤害。当然,这些都不在何苇的考虑范围之内。
沐香目不见物,连凌辱她的两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人都一无所知,管雪又总拿些千奇百怪的物品蹂躏自己,对耳边多出来的铃铛声未曾留意。
何苇第二天上午干了她的屁眼儿之后,对沐香的后庭赞不绝口。她的菊肛不仅又紧又韧弹性十足,而且肤色细腻光润,其软如绵,充满了异样的性感。
沐香比韩蕙要棘手得多,虽然每天都被管雪和何苇轮番凌辱,却始终没有吐露帐户的信息。管雪只以为那个帐户是她手边的银行卡,反而对何苇把她当成自己人有些得意。
韩志远自杀的新闻,在各种公开媒体上都只字未提,何苇只在网上看到有人说他是涉嫌洗钱和非法倒买土地,而畏罪自杀,如今公司资产已被国家收回。第二天,相关信息全部被删,一切就像破碎的气泡,未曾发生过一般了无痕迹。而他妻子和女儿失踪没有任何反响。但何苇知道——肯定有人在寻找她们的下落。
何苇和管雪把心思都用在折磨陈妍崩沐香两人身上,时间很快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