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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一个星期之后,何苇把易小明和顾秋接了回来。他与管雪事先商量过,把沐香的事情瞒着两人。反正顾秋行动不便,易小明要时时照料他的起居,马厩这地方又偏僻,暂时无妨。只等沐香屈服,就杀她灭口,悄悄分了她的钱财。
萎靡多日的顾秋见到陈妍便精神一振,何苇看到他头发都竖了起来。瞧他的模样,若非不敢用力,也无力可使,顾秋肯定会把陈妍扯成碎片。
何苇刚弄好这个玩具,近来又准备把她改造成巨乳性奴,担心顾秋会把陈妍弄坏,败了自己的兴致,便交待易小明和管雪,别让顾秋和陈妍单独在一起。如果顾秋做得太过分,旁边有人也好照应。
现在已经是六月天气,空气里的潮气越来越大。整座别墅除了何苇每天傍晚倾听大海的潮声之外,其它时候都是门窗紧闭。而周围别墅前来渡假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有时何苇会看着海滩上嬉戏的男男女女出神。
顾秋回来的第三天,何苇趁他和纵欲过度的易小明熟睡时,悄悄来到马厩。
他看到管雪也刚刚回房午睡,这里只有一个沐香。
沐香的乳房上有一团指头大小红肿的溃疡,那是昨天管雪把烟头按在上面所留下的痕迹。她的阴毛则被何苇用胶带粘住一一撕下,如今阴阜上星星点点的血迹还是鲜红的颜色。
沐香的双手自从被锁住之后就一直铐在背后。此时她一只肩膀撑在地上,腰身悬空。一条腿被绳子高高吊起,敞露的下腹间贴着胶带,下面还插着一支不断蠕动的假阳具。另一条腿无力的弯在空中,脚踝上有一处新的伤痕,大概是刚才被管雪用鞋跟踩的。遍体伤痕的身体还在微微起伏,有气无力地喘息着。
何苇的脚步虽轻,沐香还是警觉地侧了侧头,原本秀丽的卷发现在已是污秽不堪。何苇皱着眉头,用手指拨了拨然后轻声问:「香姨,那个帐户是多少?」
沐香艰难地扭过头,嘴唇动了动。何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一口啐在脸上。
何苇冷哼一声,小心的关上房门,又看了看密闭的窗户,才厉声说:「臭婊子!你一天不说,我就让你多活一天!」
沐香曲起唯一能用的腿,朝声音传来处奋力踢去。
早有准备的何苇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在伤痕上狠狠掐了一下然后猛力一扯。
沐香胯间的胶带应手脱落,高速旋转的假阳具动了几下,从花瓣间滑落出来,在地上不断跳跃。
何苇把手里的脚踝用绳索固定好,伸手捏住沐香的下巴,贴在她耳边狞笑着说:「臭婊子,看看这是什么。」说着拿出一把剪刀,顺着沐香挺直的鼻梁剪开缠在她眼睛上的加厚型胶带,接着毫不迟疑撕开。
不用他说有什么东西,沐香已经用力睁开眼睛,要看看这个禽兽究竟是什么嘴脸。
当沐香睁开被封了将近十天的眼睛,只看到一片夺目的白亮,刺得她眼睛剧痛。沐香凄厉地惨叫一声,白光倏然而过,沐香眼前一红,接着只剩下彻底的黑暗。
怕中午的阳光还不够明亮的何苇得意地丢下台灯,笑嘻嘻的踢了沐香一脚,「臭婊子,你以后就当瞎子好了。反正眼睛也没什么用处,大爷要的只是你的屁眼儿,还有那个帐户。」
被突出其来的强光刺激而失明的沐香眼珠刺痛,泪水从紧闭的睫毛下奔涌而出。惊慌痛苦和恐惧交织在一起,使她说不出话来。
何苇翻开她的眼皮观察一下发红的瞳孔,满意的直起腰,托起沐香悬在半空的圆臀拍了拍。臀上布满了汗水、淫水和各种污物,触手又粘又湿。
何苇拿起管雪喝剩的半瓶纯净水,慢条斯理的把自己心爱的屁股洗干净,然后将瓶嘴塞进沐香已被捅过多次而松弛的肛门,把残余的水都灌了进去。艳红的肛窦翻卷着裹住透明的瓶嘴,像一个贪婪的婴儿张开小嘴喝水一般,将瓶里的残水喝得点滴不剩。
等拔出瓶嘴,何苇不给沐香喘息机会,一挺下身,坚硬的肉棒淌着水迹刺进后庭。透明的水珠被阳具从菊肛中挤出,彷佛她脸上的滴滴珠泪。
狭小的房间,美艳的少妇,疯狂的少年,得意的笑声,绝望的泪水,何苇很喜欢这一切。当然,他更喜欢这个少妇心里的秘密。
何苇看着沐香两只倒悬的乳房随着自己的动作在胸前摇晃,不由想起陈妍乳环上的铃铛。相比之下,陈妍正在改造中的乳房远不如这两只漂亮——回头给她也上个乳环。
何苇拔出阳具,把精液射在沐香失明的眼睛里,然后回到楼内。管雪还在房内睡觉,易小明也抱着韩蕙大梦未醒。何苇冷冷看了他们一眼,接着推开顾秋的房间。
里面没人。
何苇一直找到厨房才看到满脸鲜血的陈妍,此时她已经叫得没有力气了,只有血淋淋的身体还在不时抽动。
被一股恨意强撑着走到这里的顾秋歪在椅子里,挽紧手里的绳子向上提起。
绳子的另一端系在陈妍的乳环上,刚愈合不久的创口被完全扯开,原来针尖大小的乳孔,现在被撕大到足以伸进一个手指。而陈妍的另一个乳环已经被顾秋硬生生扯了下来,乳头歪歪倒在一旁,下面撕裂的伤口触目惊心,鲜血涂满了整个乳房,阴道里还插着一支捣蒜用的石杆。
一个不小心,就让这家伙弄坏了自己的玩具。何苇心头不由一阵光火,差点儿就要破口大骂。
他走到顾秋身旁,叹声说:「秋哥,兄弟知道你有气。但你身体要紧,这贱人又飞不了,等你养好伤想怎么弄就怎么弄。瞧瞧,秋哥累得这满头大汗……」
说着接过顾秋手里的绳子。
顾秋一言不发地撑起身子,摇摇晃晃走了出去,何苇连忙扶他上楼,又宽慰了几句,倒了杯水喂他喝下。等顾秋恨恨躺倒,这才回到厨房看看陈妍的伤势。
(三十八)
陈妍仍躺在地上,喉头不时发出一声痛呼。何苇先擦去她乳上的血迹,洒上治伤的白药,把撕裂的乳头用胶布缠好。待撩起陈妍的头发,何苇才发现她脸上的血迹是因为少了一只耳朵。何苇低骂一声,四顾寻找那只耳朵,却怎么也找不到,倒是餐桌上瓶瓶罐罐的放了一堆东西。
陈妍的花瓣像是被开水烫过一样高高肿起,何苇拔出石杆,看到上面还沾着蒜茸。「操!姓顾的真不是东西,自己玩不成,就想把东西毁了啊?」
等清理完陈妍的下身,何苇才知道那些瓶瓶罐罐和那只耳朵是怎么回事。
看情况顾秋是先往陈妍的阴道和肛门里灌了瓶辣椒油,然后捣了些蒜,把那只耳朵沾着蒜茸塞进她的阴道。然后干脆把石杆也塞了进去。
何苇把陈妍拖到卫生间,把水管插进去冲了半天也没能把辣椒油洗干净,只好扔下水管,急病乱求医,也不管能不能治,往她体内挤了半瓶清洁剂。看来没有两三天,小母狗的前后两个洞是玩不成了。至于乳头的伤口能不能长好,那可说不准。
何苇拿着那只被扯下来的乳环,想了一会儿,然后关上门,把满腹清洁剂的陈妍锁在卫生间里,自己来到顾秋的房间里。
「秋哥,醒醒,兄弟来给你打针了。」
顾秋回来之后,所注射的各种药物都是由在陈妍身上勤学苦练,注射水平最高的何苇负责。顾秋只嘟囔一声,也没睁眼。何苇盯着顾秋闭合的双眼,拿出酒精棉球在他臂弯擦了擦,然后找准静脉血管,把针头刺了进去。
何苇推了一半,顾秋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何苇笑着伸出一只手,轻柔而有力的按住他的嘴巴,接着合身扑上,用整个身体死死压住他的胸腹。
顾秋惊惶地看着面前这个满口叫自己「大哥」的「兄弟」。他伤后无力,根本无力挣扎,片刻之后顾秋心脏猛然一跳,接着就永远停止运动。
顾秋身体一阵抽搐,瞳孔慢慢散开。何苇等他完全停止呼吸才拔出注射器。
刚才注射器里有的只是空气。
何苇收拾好物品,细致地合上顾秋死瞪的双眼,理顺四肢,再扯过薄毯盖上弄成熟睡的模样,最后把空调调到强冷,若无其事关上房门。
易小明趴在韩蕙胸前呼呼大睡,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明,醒醒。」何苇推醒这条死狗,「我出去一趟,记住晚点儿给秋哥吃药。」
易小明似醒非醒的睁开眼睛,胡乱点了点头。
何苇走到楼下听到卫生间里传来一声喝骂。原来是刚刚起身的管雪看到遍身伤痕的陈妍,吓了一跳。何苇解说了顾秋刚才的举动,又说:「老顾这会儿刚睡下,我看他弄得有些兴奋,脸色不太好。我去买些东西,你等会儿去看看老顾,可别出了什么岔子。」
管雪把手里的毛巾一扔,扬长出门。
何苇每天都要出门,去买食物和各种生活用品。外面天气燠热,管雪和易小明乐得清闲,对何苇的辛苦也不以为意。
其实何苇是为了不引人注目,分批把那一百万提成现金,转移到自己的帐户上。再有一天,等这张注定不会再有存入款项的银行卡取空之后,把卡一毁,断了线索。然后何苇就打算下毒手,除掉管雪和易小明,带上三个女人远走高飞。
他盘算过多次:陈妍是玩具,留下她对自己的威胁不大;沐香是财神,不必多说。而带上韩蕙——韩蕙有什么价值?这个他并没有多想。
这次出门他还准备买一样能解决两人的东西。
还有一种带「毒」的药物。
夜幕下的滨海笼罩在一片肉红色的灯光下。何苇打开车窗,潮热的空气象温水般涌入。走到一个熟悉的路口,他心里一动,改变方向。
周围的景物越来越熟悉,这是他生活过四年的滨海大学。以前何苇常认为这是一堆金灿灿的垃圾,漂亮的校容掩盖不住可憎的教育。但此时此刻,突然有些说不清楚的情绪涌上心头,是留恋?是惆怅?或者是一种飞出牢笼的兴奋……
何苇看到站台,想起那天突如其来的冲动。他把车停在路边,靠在椅背上望着那个站台。
就在这时,一个曼妙的身影匆匆走过。何苇一眼认出这是姚洁,连忙侧过脸隐在车内的阴影深处。姚洁可能是刚刚结束家教,正步履匆忙的赶回学校,没有留心路边这辆汽车,更没有留心车内那双炽热的眼睛。
何苇的眼神随着那双光洁小腿在光润的肌肤上跳跃着。与姚洁擦肩而过,让他觉得很遗憾。但时间已经不多了。
看到别墅了,楼上他们居住的几个房间里隐隐透出灯光。高大的棕榈树在海风吹拂下轻柔的摇来摇去。想到从今天起就不用再看到顾秋,何苇心里像移开了一块巨石,轻松了许多。易小明根本不值一提。管雪略为麻烦,但她毕竟只是个女人。
何苇脸上的笑容一现即收,他猛然踩下刹车,死死盯着一个房间的窗户。
那是顾秋毕命的房间。
(三十九)
下午何苇离开不久,别墅来了两个不速之客。两位客人都没有敲门,所以当管雪知道有客光临时,来宾只离她一步之遥。
别墅住了不少人,但顾秋已经是一具尸体,易小明纵然醒着也不如管雪,何况还在沉睡。其他三人更不用说。两个三十多的男人轻易便占据了整个别墅,兵不血刃的擒获了五个俘虏。
易小明听说顾秋已死,还以为是两人下的手,连屁都不敢放半个。对多出来的沐香他连看都没敢看,眼里只有那两个凶神恶煞。两位来客只打断了他一个手指,易小明便把所有情况都交待了出来——其实不是易小明硬挺,非得打断手指才说,而是两人下手太快,先打断了才问。有了这样的误会易小明觉得很委屈。
但他的委屈并没有被两人放在眼里。
大龙和山狗也没想到别墅的情况会是这样。
一个月前政坛发生地震,靠非法经营起家的韩志远作为该政客的钱囊而受到威胁。他知道自己无法幸免,为了不连累妻女,便选择了自杀。但那些人并没有放过他,在盘算他的资产时发现有一笔巨额财产下落不明。为了吞没这笔财产,那些人没有动用政府力量,而是通过黑道追查沐香和韩蕙的下落。大龙和山狗奉命把两人带走,所有知情人一律灭口。
来客听说还有一个人出门未回,便把五人都用手铐锁在主卧室里——何苇当初买的手铐未免太多了。两个人一人守在楼上,另一个人守在楼下客厅,等待何苇自投罗网。
两人虽然闯荡多年,可这次行动太过容易,面对的只是几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不免都有些轻敌。守在楼上的山狗开始还小心翼翼倾听外面的动静,时间一长就有些不耐烦了,何况房间里还有四个年轻女人。
山狗问明四人的身份,没有动上头交待过的沐香和韩蕙。那个傻乎乎的女孩脸长得不错,但身上伤痕累累,令人倒胃,他就打量起风骚的管雪。
管雪看他们带着枪,还没问话就先用枪身打断了易小明的手指,即使不知道两人的来头,也知道他们绝不好惹。此时看到山狗的眼珠在她胸前乱转,管雪故意扭动乳房,显露自己傲人的胸围。
果然山狗看了两眼,放下枪,一把扯开管雪的衣服,捏住她的乳房。管雪喉中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斜眼望着山狗,眼里似乎能滴出水来——这可是她几年来学到的本领,对付山狗这种壮年男子,绝对是百发百中。
躺在地上的管雪慢慢挪动身体,把短裙蹭到腰上,露出裙下的黑色内裤。她刚朝天分开双腿,大龙推门进来,不耐烦地问:「还有个小兔崽子去那儿了?怎么还不回来?」
一旁的易小明痛得两眼是泪,模模糊糊地听到大龙的问话,泣涕连声地说:「我……我不知道,何苇走的时候我还睡着呢……只听见他说要出去。」
大龙的眼睛望向管雪,后者忙说:「他是去买些吃的。」
「他妈的,骗谁呢?这会儿都几点了,还没买回来?」
「……可能是有什么事……耽误了……」管雪颤声说。
大龙和山狗对望一眼,山狗灵机一动:「给他打个电话!」
何苇看着顾秋房间的窗户,想起自己出来之后居然没有接到意料中的电话。
难道他们对顾秋的死毫不在乎?或者易小明和管雪会这么蠢,到现在也没发现顾秋已经死了吗?不可能吧?他想了片刻,决定先给管雪打个电话探探她的口气。
手机刚掏出来就响起悦耳的铃声。是管雪的号码。
何苇等它响了一会儿,才接了电话,懒洋洋的「喂」了一声。
「在哪儿买东西呢?怎么还不回来啊?」管雪照两人交待的话问道。
何苇轻轻笑了一声,脑子里飞快旋转,难道她真的不知道顾秋已经死了吗?
「我给秋哥买点儿药,耽误了。」
听筒里一片沉默,像是被人捂住了话筒,过了片刻,管雪的声音响起:「顾秋没事儿,你快回来吧。」
何苇脑中一闪,想起韩志远信中的「他们」,不由全身一抖,手机差点儿滑落,他暗暗吸了口气,压抑着恐惧说:「……你猜我碰见谁了?」
管雪心里着急,却不得不敷衍说:「谁啊?」
「小姚啊,」何苇随口说,想拖延时间,说到这里心头忽然一动又加了句:「上次咱们一块儿去她家嘛。」
管雪一愣,看了看旁边正在倾听的大龙和山狗,「哪个小姚?」
「还有哪个小姚?」何苇轻快地大声说,「还是你介绍的呢。既然秋哥没事儿,我今晚就不回去了,住小姚那儿。等会儿我就关机了,不管有什么事都别打扰我们。」他笑着说完,不等管雪反应就挂断了电话。
看到大龙和山狗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管雪不由哆嗦起来。裸露出来的乳房微微颤抖,乳椒因为恐惧而慢慢坚硬。然而她的腿却慢慢发软,最后终于支持不住,一屁股坐倒在地。
「小姚住哪儿?」大龙沉声问。
(四十)
何苇既然不回来,大龙和山狗只有去找他。可他们没想到管雪居然会这么坚强。这十分钟两人已经拧断了她两根手指,顺带打断了鼻梁骨,得到的仍然是三个字:「不知道。」
别墅不会有人打扰,大龙和山狗不干白不干,何况这骚货的身段还真惹火。
大龙把管雪剥光,山狗抓住她的双腿向后拉起,一直把小腿拉到管雪肩后,夹在她耳朵两旁,按在地上。管雪在惨叫连声中被折成下阴朝天的模样,肥嫩的乳房颤微微挤在腿间。两人一个奸淫管雪,另一个人在一旁负责拷打讯问。大龙和山狗换着花样干了她一个多小时,结果如前。
大龙心头火起,扯过卧室里的长桌,解开管雪的手铐,将她的腹部横放在桌上,两只肥大的乳房悬在桌前。桌子细长,她的双腿几乎被拉成平行才与桌腿捆在一起,白生生的肥臀高高翘起,两腿正中的阴阜一览无余。肥厚的阴唇被扯成圆形,露出被两人玩弄后大张的阴道口。
当山狗试图把一个一公斤装的可乐瓶塞进管雪下身时,管雪忍不住下体被巨物撕开的痛苦,不由狂叫道:「我说!我说!小姚住在东环路154号!」
大龙挥手止住山狗,盯着管雪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然后揉着她的花瓣,手指慢慢插进后庭。卧室里到处都是易小明买来的假阳具,大龙揉搓片刻,拣了根长短粗细适中,质地比较柔软的一枝,插进管雪阴道内不断抽送。
管雪瞎说了一个地址,只图少吃些苦头。没想到说了之后,两人并没有立即杀过去找何苇,反而像是要长玩一般,慢慢调弄自己,不由被大龙的举动弄得心下讶然。
大龙是此行老手,虽然管雪惊惧交加,但还是被他挑弄得淫水连连。大龙的动作越来越快,当管雪舒服得两眼半闭,呻吟不已时,大龙忽然俯在管雪耳边问道:「小姚住哪儿?」
管雪一愣,顿了一下,才期期艾艾说:「东环路……514号……」
大龙脸色沉了下去,陡然屈膝,重重击在管雪两腿之间的秘处。管雪只觉得自己的阴道、子宫象被巨石击中一般,巨痛潮水般从下身一路冲到脑中。只惨叫半声,就昏了过去。
山狗用冷水把管雪泼醒,大龙又问:「小姚住哪儿?」
她嘶声说:「别打了……我真的不认识小姚……」
管雪的阴唇充血得象被火烧过一样,大龙拿起刚才的可乐瓶,抵在管雪的阴道口,用力一送,拳头粗的瓶身插入半截,立刻撕裂了肿胀的阴唇。管雪惨叫连声:「大爷大爷!让我干什么都行!可我真不知道小姚啊……」鲜血从破碎的阴唇涌出,在地板上汇成一片血泊。
易小明在一旁吓得面无人色,唇青脸白的瑟瑟发抖。韩蕙紧紧闭上眼,不敢看管雪鲜血迸涌的惨状。沐香目不见物,她本来对这个一直折磨自己的女人吃痛而觉得快意,此时听到管雪凄厉的惨叫声也不由身上发麻。只有陈妍看着管雪身下的血迹,笑逐颜开。但牵动脸上的伤势,使她的笑容看上去十分诡异。
何苇关掉手机,手指敲着方向盘沉吟半晌。来的是什么人?有几个?究竟是不是为韩蕙的事而来?这些情况都不了解。如果摸过去看看他还真有些害怕——来的可能是警察,更可能是那个「他们」……或者是韩志远没死!
何苇越想越紧张,他点上烟——现在手头已经有了八十来万的存款,不如就此罢手立即远走高飞!钱虽然是个好东西,也得有命去花,何必去冒那个险呢?
小雪、小明、小妍、香姨、小蕙,你们自求多福吧!
何苇冲别墅冷笑一声,调转车头。
大龙又折磨管雪多次,但这个女人明显是胡编乱造,一会儿说东环,一会儿说西环,再问居然说是市中心。他没好气地把瓶体全部塞进管雪的下身,然后把她解了下来,准备换换花样。
管雪倒在地上,两手拚命伸进下手去拔那只瓶子。她的下身露出一个血洞,光亮的塑料瓶沾血之后不但又湿又滑,直径又太大,管雪断了两根手指,始终无法握住瓶身。她顾不得疼痛,脸容扭曲的一手按住小腹往下推,一手伸进阴道摸索瓶身的边缘。
大龙握住管雪的脚踝一拧,「敢掏!」
管雪手指顿时僵硬,乞怜地看着大龙。
「跪好,趴下,把屁股掰开。」
管雪忍痛趴在地上,双手分开圆臀露出被挤成一道半圆形细线的褐色肛门,手指剧颤。
大龙解开易小明,让他去干管雪的屁眼儿。此时管雪的肠道被一壁之隔的可乐瓶挤得极窄,易小明又吓得欲念全无,蚕蛹似的肉丁在管雪臀后比划半天也没能进入。
山狗见状踢开易小明,拿来一枝晾衣钩,用手柄对准肛门狠狠一插。跪在地上的管雪被他捅得一头碰在地上,痛得说不出话来。山狗捅了几下,让易小明用嘴咬着钩尖继续动作。管雪上半身紧贴地上,两手分开抱着臀部,变形的肛门上沾着白色的精液,腹内被捅得翻腾不已。
这边大龙把桌子横着放倒,塞在管雪胸下,只留一对肥乳悬在桌面上不住摇晃。大龙一面把玩,一面吩咐山狗找来几枚长钉,穿过乳晕,将管雪两只乳房钉在桌面上。
易小明两手铐在身后,口腔被铁钩刺破,却仍卖力挺着脖子前后抽送。管雪已经被打傻了,只愣愣抱着屁股,任人折磨。乳房被钉时,她只摇了摇了头,叫哑了嗓子里发出叹气似的呻吟。虽然大龙和山狗还留着她的嘴巴没有动,但此时的管雪连他们问话都听不清了。
大龙和山狗干了半天体力活,这会儿一闲下来,顿时又渴又饿。山狗跑到厨房,也顾不上挑拣,随手拿起桌上的面包和几瓶矿泉水回到卧室。
(四十一)
大龙和山狗一边吃喝一边拿管雪取乐。
这个倒霉的女人阴道被可乐瓶撕裂,后庭被易小明用嘴咬住晾衣钩猛干,乳头钉在桌上,浑身鲜血淋漓。此时管雪往日的骄横之态早已荡然无存,无以复加的惊惧和迷惘使她的思维都陷入停止,只是无言地承受着难以承受的痛苦。
易小明也好不到哪儿去,他上颚被铁钩刺破,手指的疼楚使他本来就不敏捷的脑子更加迟钝。
两人都是苦不堪言,浑然没有发现身后的大龙和山狗很久没有发出说笑声,更没有发现卧室的门口出现一双穿着袜子的脚。
不去别墅看看就这样逃跑,扔下三个漂亮的女奴,还有那数目不详的帐户,何苇实在不甘心。
他一咬牙,把汽车停在偏僻处,带上自己刚买的东西。按上次的路线,翻进院子先摸到马厩——沐香果然不见了。
何苇本来抱着千分之一的希望,想趁敌人疏忽,悄悄把沐香带走。现在想得到帐户,只有进入别墅了。
他犹豫片刻,脱掉鞋子,小心翼翼地穿过车库,从娱乐室门口张望了半天。
他看到有个一身肌肉的壮汉从楼上跑下,从外面拿着晾衣钩跑了上去。没多久那肌肉男又跑了下来,翻箱倒柜地找了几根长钉,又兴冲冲跑上楼。
当楼上卧室门打开的时候,何苇听到女人凄厉的惨叫声。接着房门关上,声音消失了。
时机难得,何苇心跳加快,闪身窜进厨房,把新买来准备对付管雪和易小明的药品撒在食物和矿泉水里,又转身回到娱乐室——这里毕竟还有退路。
过了片刻,那个壮汉的脚步声再次响起,一路走进厨房。
何苇兴奋的手心出汗,他掐着表等了十分钟,先从厨房挑了把刀,然后小心翼翼地摸上楼梯。
轻轻推开门,何苇一眼看到易小明两手反铐的背影。
易小明脚下有一滩血迹,在他身旁则露着两条雪白的大腿。
何苇不待多看,连忙环顾房内。
沙发上坐着两个赤裸的男人,其中一人就是那个肌肉男,这会儿仰面朝天,口鼻出血,眼见已是气绝身亡。
何苇心里大喜,再看周围:床边、地上依次是韩蕙、沐香和陈妍——那易小明身前的就是管雪了!
除了那两个陌生人,每个人都被手铐锁着。
何苇无声无息地走到易小明身后,猛然勒住他的脖子,一刀刺进他单薄的胸口。
易小明嘴里咬着东西,来不及惨叫,脖子往前一伸,便已毙命。
猛然进入的钩身使管雪闷哼一声,摇了摇屁股,想让易小明轻一些。
何苇把易小明慢慢放倒,本来想取下他嘴中的晾衣钩,没想到易小明牙关咬死,怎么拽都拽不动,反而使另一端的管雪疼痛难忍,慢慢扭过头来。
管雪呆了一会儿才认出是何苇,不由眼中一亮,放开抱住圆臀的两手,想撑起身子,突然胸口一阵扯痛,这才想起自己的乳房还在桌上钉着。
「快救我……」管雪有气无力的说。
何苇嗯了一声,走到管雪面前,看见她两只乳房都是在乳头左右,一边一个钉着两根钉子。
「快救我……」
「别急。」
何苇放下心来,四下看了看,找到锤子、钉子,走到管雪身后,踩住她的脚踝,锤起钉落,把她两只脚掌牢牢钉在木地板上。
管雪痛呼失声,旋即明白过来,何苇不但没有施以援手,反而落井下石,顿时急怒攻心昏了过去。
又一阵剧痛传来,管雪悠悠醒转。原来是何苇硬生生把她体内的可乐瓶拔了出来。
「看不出啊,小雪,你还挺能干的,这么大的家伙都往里面塞。」何苇笑咪咪的说。
管雪嘴角抽动,惊惧交加,连一只手臂伸进自己阴道内都没注意。
何苇的拳头轻易便伸进管雪体内,手指触到子宫内壁,他在血淋淋的嫩肉上抓了一把,然后将手掌上的鲜血抹在管雪肛门上。
这具浴血的身体激起何苇的性欲,他解开裤子,插进血淋淋的菊门,干了她最后一次。
韩蕙睁开眼睛,被面前的一切吓得目瞪口呆。
片刻间,房内已经多了四具死尸。
不,是三具。
虽然管雪满身是血,但何苇把她的两手平伸钉在桌子边缘时,那具肉体还在抽动。
韩蕙咬住嘴唇不敢哭出声来,无论管雪有多少恶行,现在目睹她被自己的同伙如此残虐,韩蕙仍不由感同身受,心如刀绞。
她不敢想象自己的下场,更不敢想象在失去神智的小妍和失明的香姨身上会发生什么事。
把管雪牢牢钉好,何苇倒在床上休息片刻。
今日之事有惊无险,自己没有任何损失,反而机缘凑巧地轻易除去了易小明和管雪,一日之内轻而易举的干掉了五个人,老天真是开眼,要成全我何苇。
可惜那两个家伙死得太快,没弄到什么情报。
现在别墅已经曝光,绝对不能再住。最多两天,一定要离开这里,找个荒僻的乡村避避。
钱暂时不用发愁,等从沐香嘴里弄出帐户……
想到这里,何苇翻身坐起,找出自己专为沐香准备的「药品」。
沐香目不见物,只隐隐约约知道别墅来了两个人,把那个虐待自己的女人折磨得死去活来。后来房间里又进来一个人——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沐香一无所知。
一只熟悉的手摸到她的腿弯,沐香凭感觉知道这是何苇,肌肤立时收紧。手指摸到她的花瓣上,接着花蒂处传来尖锐的刺痛。没多久,沐香便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
何苇等注射的催情剂生效,才把粉末状的「药品」摸在沐香充血的花瓣、花蒂上。
然后拣出一根表面颗粒最多最密的假阳具,沾上沐香的体液后,把药末撒在上面,送进她体内深处。
何苇解开陈妍一只手,让她拿着胶棒在沐香秘处用力抽送。
体内的胶棒给沐香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她彷佛被胶棒带到九霄之上,万里长风鼓动着体内的快感无限膨胀,一直延伸到宇宙边缘。
她颤抖着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
直到沐香涕泪交流,身体开始抽搐,何苇才让陈妍住手。
沐香此时的肉体分外敏感,花瓣只被手指轻轻一触白皙的身体就一阵痉挛。
何苇捻着沐香的花蒂,看她在自己指下不住抽动,不由放声大笑。
他的笑声使韩蕙战栗不已,看着香姨无意识地扭动躯体,直着喉咙艰难地喘息,韩蕙泪水流得头痛欲裂。
怀着对药效的十二分满意,何苇沉沉入睡。
众人也都疲惫不堪,昏睡过去。
只有管雪孤零零跪在自己的血泊中,不时发出嘶哑的呻吟。等她肛中的电动阳具耗尽能量,渐渐停止,天色已经发白。
(四十二)
次日清晨,何苇收拾好大龙和山狗的枪枝,重新把韩蕙、沐香、陈妍锁好,自己出门找到汽车,四处寻找住处。
直到中午,他才在城郊找到一处民居。
是空置已久的三间平房。房子虽然破了点,但水电齐全,不仅有一个院子,而且地方偏僻,离最近的居民点也足有一公里,更难得的是路况不错,汽车能直接开到院内。
何苇给房主一千块钱,先租用两个月,然后买了些夏日必备电器。
钱多好办事,只一个下午,便万事俱备。
等回到别墅,天已薄暮。
何苇进房发现管雪居然还活着。
韩蕙在这满是尸体和血肉的房间里躺了一整天,身心俱疲。
为避免节外生枝,他先喂韩蕙等三人吃了安眠药,一一抱到车中,安排妥当后,才扯起管雪的头发,温柔地说:「小雪,你怎么还不死?」
管雪两眼无神的嘶声说:「饶了我吧……」
何苇微笑着亮出手中的利刃,一刀割掉她的鼻子,「小雪,你现在这样子我都有些认不出了。」
他一边笑着说,一边捏住她的右乳,硬生生把乳头从钉子上扯下,托在手里把玩一会儿,然后齐根割掉,「朋友一场,这东西就给我留个纪念好了。」
何苇笑着把乳房放进塑料袋中,「等我把那几个女人的奶子都割下来,比比看谁的重——小雪,你说好不好?」
管雪早已昏迷过去。
何苇踩住易小明僵硬的脑袋,使劲拔起晾衣钩。接着对准管雪后庭,把不锈钢手柄捅进一半,刺穿她的内脏,让管雪体内大出血慢慢死亡,然后哼着小曲把易小明和顾秋的脸容彻底毁掉,最后又检查了一遍,把别墅内的所有相关物品统统销毁。
何苇坐在车上望着这座别墅,仅仅两个月时间,却像过了半生。
他慢慢吸完烟,一踩油门,带着三个沉睡的女人趁夜色来到城郊。
何苇只留对己毫无威胁的陈妍干些粗笨的活计,韩蕙和沐香则分别用铁链锁在东西两间室内,吃过饭,何苇打开冰箱,推开装着管雪乳房的塑料袋,拿起一罐啤酒,坐到沐香身边。
沐香刚被陈妍清洗过身体,肌肤晶莹如玉,散发着淡淡的体香。
何苇调弄多时,等沐香身体有了反应,含了口啤酒喥到她花径内。
肉棒在冰冷的液体和火热的嫩肉上来回摩擦,其乐无穷。
沐香银牙紧咬,一动不动的默默承受。
虽然她不配合,但她成熟的密壶还是带给何苇莫大的快感。
何苇动作渐渐加快,就在射精前的一瞬间,他猛然拔出肉棒,深深吸了口气压抑住狂放的性欲,动作飞快的套上避孕套——这是何苇最恨的东西,带上这玩意儿犹如隔靴搔痒,韩蕙、陈妍和沐香都是清白女子,何苇一向也不用这东西,但这次情况不同。
何苇不但套上避孕套,而且还小心的套上了两层。
趁沐香体温未褪,何苇把药末撒上,又在避孕套外抹了一些。
等肉棒再次进入体内,沐香立即感觉到昨夜那种无比强烈的快感,潮水般把自己淹没。
何苇干了一阵,感受实在不好,于是叫来陈妍,让她拿着按摩棒继续动作,自己则褪下避孕套,把沐香翻转过来,绕到后门插进了进去。
沐香此时已经再次陷入迷乱,对菊肛被粗暴插入的痛苦置若惘闻,反而抬起屁股迎合何苇的抽送。
何苇抽出阳具时,沐香彷佛一团软泥般瘫软在地,身下淌满粘湿的淫水。
何苇足不出户的过了三天。
到第四天夜里,刚过十钟点,沐香就突然发现自己体内有一种难以压抑的渴望,下身准时渗出蜜液,彷佛在期待何苇的插入。
随着时间的流逝,沐香脸色渐渐发白,两腿无意识的不断摩擦,身上泌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未经任何调逗,花瓣已经充血肿胀。沐香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两手反捏着背后的手铐,碰得铮铮作响。
就在这时,她听身旁一声冷哼,是何苇的声音。
沐香身下顿时水如潮涌,脑中昏昏沉沉,只想张开嘴呼唤何苇再次让自己感受那种快感。
何苇见沐香红唇像要呼唤般张开,张到一半时却僵硬了,不由一阵失望。他没好气的分开沐香的双腿。沐香毫不抗拒地任他深入。但直到何苇把精液射进自己体内,她也没有感觉到那种快感。
何苇草草干了一回,拿起一枝按摩棒插进沐香体内,饥渴的花瓣立即把胶棒吞没。
沐香试着收紧下腹,又挣扎着变换几种姿势,但体内的饥渴仍未被满足,腹内像是空了似的,毫无知觉。
第二天一早,被陈妍用胶棒干了一夜的沐香淫水已经稀薄许多,花径被胶棒磨擦得疼痛不堪。
但她仍未达到高潮。
「臭婊子,想尝尝前两天那滋味儿吗?」何苇冷冷问。
沐香面色灰白,身体颤抖,被牙齿咬紧的红唇毫无血色。何苇见沐香仍不松口,怕弄巧成拙,只好拿来「药品」。
何苇沾着药末的手指刚刚触到沐香下身,少妇,刚才凄惨的模样一扫而空,整个人就像被滋润的鲜花般猛然盛开,娇艳欲滴。
这次的高潮分外强烈,本来已经干涸的秘处,像喷泉般射出浊白的蜜液。高潮之后。沐香带着满足的微笑,沉沉入睡。
三天后再次停止用药,沐香终于忍不住了,只撑了一个小时,她就抛开仇恨和矜持,涕泪交流的求何苇来干自己,甚至不顾羞耻的向何苇扭动下体,将自己最隐密的部位心甘情愿的展现出来。
何苇得意非常,他掏出号称「一次成瘾,药效奇强」的「七号」,一边在手里把玩,一边用脚趾拔弄沐香的花瓣,懒洋洋地问:「说,那个帐户是多少?」
沐香挣扎片刻,飞快地说了一串数字,然后涕泪交流地乞求他进入自己的身体。
何苇记下帐户,问明开户行是一家信誉卓着的国外银行,又反复核对几遍,这才把一根抹过毒品的假阳具扔在沐香身边。
沐香两手被反锁,拚命挪动身体,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摸索。等脚尖触到胶棒她急切的拔弄过来,握在手中,挣扎着塞进体内。
当胶棒伸入体内的一瞬间,沐香红唇里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荡漾着满足的意味。
(四十三)
现在还不是取款的时候,但帐户在手,还怕它飞了不成?何苇沉下心,决定在这里躲避一段时间。好在一王三奴,关上门的日子也颇不寂寞。
陈妍的伤势慢慢愈合,扯掉了乳头已经长住,耳朵被头发盖住,外面也看不出来。她乳房逐日增大,何苇估摸着跟冰箱里的那个已经差不多大小,这样的肥乳挺在陈妍娇小的身体上,显得分外夺目。但何苇仍每日注射毒素,想看看到底能长多大。
离开别墅这一个星期来,韩蕙平静得像一个死人,整日不言不笑,长时间的囚禁和家庭的变故似乎使她放弃了一切希望,她不再挣扎,甚至没有畏惧,整天看着天花板默默地想着心事。
而何苇有了千依百顺的沐香和陈妍,也没有更多的精力来招惹她。
沐香每天的期待就是夜里那次高潮,她现在已经完全放弃尊严,只求能讨好何苇。
何苇谅失明的沐香也无力逃走,便解开沐香的手铐,只在她腰间系条铁链,不让她走出房间而已。
这天晚上,何苇走到韩蕙的房间,微笑说:「我给你看样东西——香狗,进来!」
韩蕙面无表情地看着房门,接着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沐香象狗一般四肢着地摸索着爬了进来。
「转身,让你继女看看。」
沐香依言转身,韩蕙这才看到,她肥白的臀间居然还插着假阳具,而且不止一枝。
「掰开,让人家看清点儿。」何苇扬声说。
沐香俯在地上,抬高圆臀,然后用手分开——肛门里插着一枝,阴道里插着两枝。
每一枝都在疯狂地扭动,衬在香艳的肉体上,显得狰狞无比。
一根胶棒从阴道里滑出,韩蕙惊恐地看着沐香飞快地摸到在地上扭动的胶棒然后毫不犹豫地重新插入体内。
「你给她吃了什么药!?」韩蕙厉声问。
「什么药?」
何苇淡淡说:「香狗,你吃过药吗?」沐香摇了摇头。
「哑巴了?」
「没有……」
何苇斜了韩蕙一眼,「看见吧,什么药都没吃。脑子清楚着呢。」
「香姨,你怎么了?」
沐香低垂着头,波浪般的秀发下泪光隐隐。
「问你话呢!」何苇大喝一声。
沐香身子一抖,急促的低声说:「我……我想让主子操。」
何苇得意的看着韩蕙,她脸色惨白,泪水顺着白玉般无瑕的面庞淌落。
「哼!就会哭!香狗,让主子操你的屁眼儿!」何苇不屑地说。
沐香连忙拔出后庭里的胶棒,两手把圆臀分开,露出浅红色的圆孔,高高抬起。
何苇握住肉棒轻易捅进菊肛深处,得意洋洋地在韩蕙面前将精液射在她继母的直肠内。然后把沾满污物的阳具伸到沐香嘴中,用她的红唇、香舌擦净。
韩蕙目睹着这一切,泪水渐渐停止。她抖头甩掉了后一滴眼泪,闭上眼睛在心里发下誓言。
十点,是何苇的取乐时间。
他不想暴露秘密,便牵着沐香腰间的铁链,离开韩蕙的房间。
沐香渐渐感到身体内的渴望,等何苇松开铁链,她便跷起双腿摆好姿势,期待快感的来临。
「急什么急?」
何苇朝她分开的秘处轻轻踢了一脚,「爬起来。」
何苇略做准备,把一堆各式各样的假阳具倒在沐香身前,告诉她这里面有一根能让满足,「自己找吧。」
沐香听到命令,立即两手在地上乱摸,抓到一枝便急切地塞进下身,飞快的抽动。
抽动几下没有感觉,就把它放在身后,继续寻找下一枝。
换了四五枝后,沐香摸到一枝湿漉漉的胶棒——为了能沾上毒品,何苇用的都是湿润之后的假阳具。
沐香感觉到不同,心里顿时一阵兴奋,她颤抖着握紧胶棒,对准自己焦急的秘处深深插入,抽动起来。
只动了两下,沐香脸色一变,接着两手捂住下体,连声惨叫。
何苇大笑着分开沐香紧紧夹在一起的双腿,假阳具还没有来得及被抽出,在她两手之间露出黑黝黝的半截。
「这辣椒油味道还不错吧。」何苇戏谑的说着,掰开沐香的手指。
充血的花瓣高高肿起,热辣辣似乎要滴出血来。沐香下身从花瓣到子宫的嫩肉上,都像火燎般传来阵阵剧痛。何苇的手指一碰,她就痛得死去活来。
何苇抽出胶棒,把顶端按在沐香的阴蒂上调弄一会儿,等阴蒂也肿胀起来,才把假阳具竖着放在沐香花瓣间,合紧她的双腿,把棒体上的辣椒油全部抹在沐香下体。
然后何苇套上两层避孕套,抹上「7」号,对准沐香肿得看不清肉缝的阴道狠狠刺入。
这一下彷佛刺进熔炉般,肉棒几乎被她体内的高温烫化,沐香花径内已经完全肿胀,何苇隔着两层橡胶,还能清晰地感觉到其中的紧密。
沐香此时已经忘了疼痛,这次的快感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强烈。
直到何苇离开良久,药效渐渐褪去,她才又重新感觉到肉体上的痛楚——阴道内象被开水烫烂似的,每一次心跳都带来霍霍的剧痛。
(四十四)
何苇伸伸腰,把痛呼不绝的沐香拖到卫生间,让她自行处理。然后,叫来陈妍——又到了给她打针的时候了,这日子可真够忙的。
身后传来一阵清脆的铃铛声,何苇头也不回的指指桌子,陈妍便爬到上面跪好,两手托起乳房送到主人面前。
近一个月的注射,陈妍现在习惯了胸部注射的疼痛,已经不用再锁。
她的两乳象注满了透明油脂,沉甸甸的肥大滑腻,而且不像其它巨乳血管满布的恶心模样,光润润又白又亮。乳头也相应的增大了一些,其中一个略微有些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下面撕裂的痕迹。她的手掌根本捧不住乳房,大半截溢出在掌缘之外,颤微微抖动不已。挂在银亮乳环上的铃铛,随着肉球的颤动,传来阵阵轻响。
何苇掂了掂乳房的份量,想到这是自己一手炮制的结果,心里就充满了成就感。他扯起乳环,用药棉擦净之后,把针头浅浅刺进乳晕,注入极少量稀释后的毒素。
陈妍秀眉拧紧,嘴里丝丝吸着气。两针打完,乳晕处显出两团淡淡的紫黑,片刻后就融化在白皙的肌肤中。
陈妍松开乳房,刚想下桌,又被何苇按住。何苇突发奇想,又吸入份量更少的毒素,注射在她的阴蒂之下。
何苇倒不想让陈妍长个阳具般的阴蒂,那未免太煞风景,但弄成指尖大小,打起洞来也方便,不必象上阴环时那么费力。
阴蒂比乳房更为敏感,注射给陈妍带来的痛苦也更为剧烈。当毒素从针头进入皮下组织时,陈妍手指猛然捏紧自己的阴唇,身体象被电击般抖动起来。
她的痛苦没有使何苇有丝毫不安,他毫不迟疑的推动针管。针头很快拔出,何苇随手把针筒扔在一边。
阴蒂下显出一个乌黑的针眼,鼓起紫黑色的浅圆小包,很快消散。何苇知道这种毒素不仅仅能够改变人体组织,不然就不必再有隆乳手术。除了正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它的副作用还会损伤人的智力。
至于不能哺乳,那只是小事而已。
何苇回到卫生间时,沐香正箕坐在水池边,拚命冲洗阴部,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长时间的失明,使她听觉敏锐了许多。
虽然脚步声很轻,沐香还是立即从水声中查觉出异样,她放开手,失明的眼睛惊惶地向何苇看来。
「洗好了?」
沐香不敢不答,低声说:「没有……」
「那让爷来帮你洗洗!」
沐香伏在水池边,两条沾满水珠的玉腿笔直左右分开,中间是一片艳红。
当手指插进的时候,她低低痛呼一声,玉体轻颤。
可能是吸收了毒品的缘故,她下身肿胀得比陈妍当日还要厉害,原本柔软充满摺皱的花瓣充血后高高鼓起,花径挤得比处子更为严密。尽管手指插在火热的嫩肉间,带来阵阵剧痛,但沐香还是服服贴贴地弓着身体,任何苇调弄。
何苇把玩片刻,然后让沐香趴在地上抬起臀部,拿来一根水管坐在浴缸边,把水量拧到最大。
水柱冲在红肿发亮花瓣上,激起片片水雾。沐香手指深深地陷进肥嫩的臀肉中,痛叫连声。
何苇冲了一会儿,干脆把水管塞进花瓣间。
沐香只觉得像被坚硬的火焰插入下体,腹内猛然被水流胀满身下一阵大痛,不由扭动屁股,挣扎着躲开水管。
水管滑落,清水从沐香艳红的嫩肉间源源涌出,似乎还带着丝丝血迹。
第二天,何苇睡了一整天。
这段时间,他已经习惯这种昼夜颠倒的日子。
午夜,是他狂欢的时刻。
傍晚,他从沉睡中醒来,沐香和陈妍玉体横陈,一左一右躺在他身旁。
饱受摧残的肉体依然香艳异常,使何苇不由心头一荡,但他立即警觉的克制住欲火。
还有事情要做,现在过分纵欲得不偿失。
何苇点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平静下来。
离开别墅已经一个星期,当日的顾秋、易小明、管雪——那里发生一切似乎已经很遥远了。
现在情况如何?
警察和那些人是否发现了那五具尸体?
这些日子,何苇与外界的接触只是每天用电话线拔号上网,从没看到相关信息,他也不指望能在网上看到太多真实消息。
偶尔他会打开一些网页,但说实话——那些影片图片的质量可远不如自己所拍摄的,最起码真实性差得太远,而且速度慢得让人发狂。
有那机会,够把三个女人干两遍了。
至于那些录像带。
他挑选出几盘比较精彩的,其它都放在银行的保险柜里。
申请保险柜时何苇犹豫了很久,他不想留下线索。
虽然用的是假身份证,但他离开银行的时候就有些后悔,万一被人查觉,麻烦就大了。
因此他决定三年内不再考虑录像带的事情。
不过现在何苇所关心的是大龙和山狗究竟是什么人。
当时他翻过两人的物品,没有得到任何线索。
这样缩头乌龟一样躲下去,也不是办法。
何苇按灭烟头,坐起身子。
走过韩蕙的房间时,他轻轻推开门。
韩蕙背对着房门,听到声音她把毛毯拉到颈下裹紧,但没有回头。
别墅黑沉沉一如既往,何苇依原路走到通向客厅的门边。
他谨慎地等了片刻,然后拉开房门。
只打开一道缝,腐臭的气息便扑面而来,他心头顿时一宽:不会有人躲在这种地方等自己回来。
何苇捂住口鼻走进卧室,举起手电筒,四下观察。
卧室里一片狼藉,所有可以移动的物品都被翻动过。
大龙和山狗的尸体不见了。
管雪的尸体被仰面扔在地上,仅存的一只乳房被人泄愤般割成碎肉。
易小明直挺挺躺在管雪两腿之间,脑袋被整个塞进管雪下身里面。
那根晾衣钩扔在一旁,上面粘满血迹变得乌黑。
房间充满令人窒息的腐臭,何苇草草一看,明白来人不会留下任何线索,也不费心去找便匆匆离开。
有两点是很明显的:第一,当时管雪还没有彻底死去,最起码也是刚死不久尸体还没有完全僵硬。
第二,他当时离开得很及时。
最重要的是:来人并没有得到想要的消息,否则也不会如此泄愤。
(四十五)
离开别墅的时候,何苇觉得夜色一下子美丽了许多。
顾秋、易小明、管雪这三个知情人从此灰飞烟灭,何苇有种一切尽在掌握的得意。
他轻松地行驶在街头,盘算着今后的生活。
最重要的就是赶快离开滨海,现在手里还有几十万,找个偏远的地方再躲上一段时间不成问题。
一方面等事情平息,另一方面——对付韩蕙还需要时间。
何苇不愿意让韩蕙变成第二个陈妍,也不愿在她身上使用毒品。韩蕙最动人的神色就是她的楚楚可怜,是她百般折磨后仍少女般羞涩的神态。
一旦失去这些,对何苇来说,韩蕙就不再是他所需要的韩蕙了。
与陈妍的失去神智和沐香对药物的屈服相比,何苇更喜欢看到韩蕙并不情愿的屈从。
这是玩火,何苇知道自己是在玩火。
但他不能自拔。
何苇突然发现自己又来到那个公交站旁。此刻将近十点,公交车已经停止运行。
半明半暗的街道上只有寥寥几个行人。
就在这时,他听到远处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何苇没想到自己对这个脚步声印象会如此深刻。不用抬眼,他便在心里映出姚洁那近乎完美的身材。还有那双闪亮的眼睛,水晶一般透彻明净。
脚步声越来越近,何苇突然伸手打开车门,刚准备迈步下车,随即警觉:自己这是干什么?
脚步声停了,姚洁疑惑地看着这边,「何苇?是你吗?」
何苇为自己的冲动懊恼不已,他来不及摆出「一切正常」的表情,只好苦着脸下了车。
「你怎么在这里?小蕙呢?她怎么没来?」
在这里意外地看到何苇,姚洁有些高兴,但何苇的脸色,使她捏紧手中的提包,「出了什么事?」
何苇低头叹息一声,眼角看着姚洁细白的手指,「伯父的事你听说了吗?」
知道陈妍失踪的消息之后,姚洁一直在联系韩蕙,但无从联系。
接着就听到了韩志远自杀的消息,同学们把这事当成新闻,姚洁关心的则是从小的好朋友韩蕙,没想到她也像蒸发一般了无音讯。
姚洁盯着何苇:「怎么回事?」
何苇声音沉重起来,「小蕙也不肯说,只是哭……」
姚洁太了解韩蕙了,她就像是水做的一般,小时候看到乞丐都会泪光盈然,这么大的事,无怪她会以泪洗面了。
暗叹一声,姚洁问:「她在哪里?」
「她谁也不想见,我又劝不了她,想请你帮忙劝劝她。」
姚洁半晌才说:「你怎么会在这里等我?」
何苇心头一掠,连忙说:「我本来也不想麻烦你,只是出来散散心,没想到正巧遇上。」
姚洁觉得何苇的话有些不尽不实,但她没有想太多,「她不肯出门吗?」
「伯父的事给她打击太大,已经两个星期了,小蕙还是…」何苇眼珠一转,「唉,能不能麻烦你去看看她?见到老朋友她也许会好过一些。」
姚洁沉吟片刻,「这会儿太晚了,我先给小蕙打个电话。」
何苇心里暗骂一声,「我们还没装电话。」
看到姚洁疑惑的眼神,他连忙补上一句:「只有一个手机,在我身上。」
「你把她一个人放家里?」
何苇狼狈地解释:「我……我实在太闷了……」
姚洁对何苇的支吾其辞疑窦丛生,紧接着问:「你们没有回家里看看吗?」
何苇呆了一下,慢慢说:「姚洁,这件事……有些情况……」
他朝四周看了看,「这样吧,我明天再告诉你,行吗?」
姚洁冷笑一声:「何苇,你直说吧,小蕙怎么了?」
何苇一咬牙,毅然说:「伯父去世前香姨来了,她带了一封信。伯父的死有很多意外。这事我不方便说,只能说——我们现在是避难。具体情况明天晚上让韩蕙告诉你,好不好?」
姚洁沉默半晌,「那好。明天下午六点,在校门口。」
「不行。」
何苇急切地说:「我们不能曝光。明晚这时候,还在这里。」
「可以,让小蕙来。」
「我尽力让她来。千万别告诉其他人,我们的处境很危险!」
姚洁点头应允,看着何苇离去,才转身回校。
何苇握住方向盘的手有些发颤,一半是因为担心被姚洁看出破绽的恐惧,另一半则是兴奋。
明晚之行,是福是祸?
推开车门,何苇才注意到乡居周围充满了高高低低的虫鸣,衬得夜色分外静谧。月光银粉般洒落,院子象浸在清澈的水底,疏影横斜清清冷冷。
这个闷热的夏季已经接近尾声。
从小生活在都市的何苇站在院中,一边品味乡村夜色,一边回想着姚洁的一举一动,心底彷佛有一股火焰奔涌。
沐香毒瘾已经开始发作,听到何苇的声音,她便匍匐在主人脚下,挑动性的轻轻摇动臀部。
何苇解开锁链,牵着沐香大摇大摆来到院中。
院子里爬满了翠绿的叶蔓,在夜风里像波浪般起伏。因为无人照看,藤上只零零落落结了几个丝瓜。
何苇把沐香推动墙边,让她去摘一个。
沐香把身子贴在土墙上费力摸索半晌,柔软的乳房沾满了泥土。就在她两腿开始颤抖的时候,指尖终于触到了瓜体。沐香手忙脚乱摘下丝瓜,急切的爬回何苇身边。
「捅你的骚屄。」
沐香毒瘾已经发作,她顾不得羞耻,跪在地上,上身后仰,露出依然肿胀的花瓣。
瓜体并不大,但沐香的阴道余肿未消,彷佛熟透的果实,轻轻一触就会绽裂开来。丝瓜勉强被纳入阴中,沐香随即不顾疼痛地来回抽动。
随着翠绿的丝瓜在艳红的嫩肉间不断地穿插,沐香的口水无意识的从唇角滴落。
虽然瓜皮粗糙不平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性的意味,甚至连疼痛的感觉都没有,心中只有一种渴望——高潮。
她不知道何苇是用了毒品,只是在心底渴望主人能再一次使自己高潮,彷佛何苇在控制着她的身体,只要主人同意,无论用什么东西,都能让她体会到那种无边无际无以言表的快感。
不多时沐香已经浑身大汗淋漓,瓜体沾上淫液,彷佛翠玉雕成般闪动光华。
(四十六)
进门之前何苇悄悄把「七号」洒在丝瓜上,沐香目不见物,只觉得主人轻轻一拍,那根索然无味的丝瓜突然之间就成了世界上最动人的物品,带着令人战栗的幸福,使她浑忘了一切。
那一夜沐香在韩蕙面前,一边疯狂地用丝瓜捅弄阴道,一边用肛门承受何苇的阳具。
而韩蕙只在两人进门时看了一眼,便面无表情地扭头朝向墙壁,对沐香的淫叫和何苇的调笑充耳不闻。
这些日子里韩蕙回忆起将近两个月暗无天日的生活,觉得自己以前实在是太傻了。
曾经有许多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但都因为自己的无知和懦弱而错过了。结果不仅毁了自己,也毁了陈妍,最后还有香姨……
逃跑,离开何苇。
韩蕙以前也曾经想过,但柔弱的性格使她无法自己把握自己的命运,总在幻想等何苇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会有一天放过自己。
现在她终于知道:何苇的贪婪是无止境的,一味的屈从只能换来更多的污辱和不幸。
至于以后的生活,韩蕙不愿想——只要能远离这个禽兽,还有什么能比现在更痛苦呢?
何苇以为他完全控制着韩蕙,从他的角度看来,韩蕙的沉默只能用万念俱灰来解释。
现在是这个女人自尊的临界点,只要加把劲,就可以完全征服她。
「就是明天晚上好了。」
何苇重重插入沐香后庭,下定决心。
第二天何苇只睡到中午便驱车进城,直到晚间方回。
何苇解开韩蕙手上的钢铐,把衣服扔在她身上。这使韩蕙有些意外,这些天来她一直待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里,与世隔绝。
想到何苇可能要带她出门,韩蕙不禁有些紧张,还有些兴奋。但她已经学会不露声色,只默默穿好衣服。
韩蕙第一次看清自己的居处。
院落背后是一片树林,以松柏居多,枝叶间隐隐约约有石碑露出,大概是此间的墓园。周围是田野,禾苗已经齐膝高。远远能看到村落安详的灯火。
韩蕙差点儿泫然欲滴,但她想到自己的誓言,咬住嘴唇一声不响地上了车。
何苇满心都是姚洁的身影,想到今晚能干到那个美女,不由胯下火热。
不过今晚的目的是一箭双雕。
俘虏,还有征服。
周围的景物越来越熟悉,韩蕙渐渐明白何苇要带自己来什么地方。
但他为什么要回学校呢?
韩蕙不及多想,她的心跳越来越快,脑中只有一个念头——离开何苇。
车一停稳,她就想打开车门。
韩蕙忘了,这辆车装有中央门锁。
何苇看了她一眼,「急什么呢?」
韩蕙垂着头,生怕他看到自己的脸色,手指微微发颤。
何苇注意到她的颤抖,但他已经习惯了韩蕙的胆怯,没想到这个懦弱的女孩会准备逃跑。
曾经有过那么多机会,但录像带和陈妍已经足以打消她的念头。现在他手里的筹码又多了沐香,而韩蕙又失去了父亲——她能跑到哪里?
何苇冷哼一声,满意的看着韩蕙惊惧的闻声一颤。
「九点五十,姚洁的家教结束了吧?还有二十分钟就该到了。」
何苇掏出口袋中的物品,然后拉起韩蕙的短裙。
韩蕙心脏似乎要跳出喉咙,她僵硬地直起腰,任何苇扯下内裤。
「这些天都没干你,想我了吗?」
何苇嘴角带着一丝调笑柔声说。
韩蕙沉默着,不去看何苇的举动。
外面了无人迹。
一只手伸到唇边何苇把一个圆滑的物体塞进她嘴里,后面还带着一根长线。
何苇分开韩蕙的双腿,把湿润的跳蛋塞进她体内,接着拉上内裤,把电池电线都裹在里面,「一会儿乖乖的,什么都别说,不然——你的小妹和香姨……」
韩蕙竭力不去想她们的遭遇,(只有我逃走,才可能去救你们。)
何苇贴在她耳边说,「记得吗,那次和姚洁吃过饭,我们也来过这里。当时我就想,如果能让你带着跳蛋走在街上……」
韩蕙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木然看着窗外的站台——怎么没有一个行人呢?
就在这时,远处出现一个婀娜的身影。
韩蕙还没有看清来人,身体内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
不由低呼一声,何苇笑着扬扬手中的遥控器,「记住,什么都别说!」
姚洁看到汽车,立即加快了脚步。
何苇先下车扬了扬手,然后殷勤地替韩蕙打开车门,扶她下车。
相距四五步时,姚洁看清韩蕙憔悴的面容,失声叫道:「小蕙你怎么瘦成这样?」
说着跑了过来。
何苇放开手,刚在脸上挂出哀戚的神情,便发现韩蕙猛然一挣,奋力向姚洁跑去,喊着:「快跑!」
何苇大惊失声,气急败坏的从后追来。
姚洁见状愕然想止住步子,韩蕙已经跑到她身边,伸手扯住她的手臂嚷着:「快跑快跑!」
姚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是何苇欺负了韩蕙,便拦在韩蕙身前,对何苇厉声说:「何苇!怎么回事?」
但何苇狰狞的脸色使她不由自主退后一步。
韩蕙回头正看到何苇朝两人扑来,她怕拉倒姚洁,只好放手。
姚洁鼓起勇气一脚踢在何苇腰间,但她从来不穿高跟鞋,这一脚又踢得匆忙没使上力气。
何苇只顿了一下,便猛扑过来,把她压倒在地,接着一条湿漉漉的毛巾捂住姚洁的俏脸。
「还敢跑!」
何苇一声厉喝,握着从大龙身上拿来的手枪顶在姚洁额角。
姚洁双目紧闭,软软倒在地上,那条浸满乙醚的毛巾已经使她失去了知觉。
已经奔进小巷的韩蕙并没有停下脚步,她知道自己现在根本救不了姚洁,只好在心里说:「对不起,我会找警察来救你的。」
何苇没想到屡试不爽的招数在危急关头居然毫无效果,眼看韩蕙越跑越远,不由恶意勃发,顾不得多想,便抬手一枪朝韩蕙打去。
清脆的枪声响彻夜空。
何苇没有学过射击,这一枪不知打到了什么地方。
韩蕙的身影只顿了一顿,便义无义反顾地朝巷口跑去。
(四十七)
何苇放下姚洁,快步追去。
韩蕙跑得虽慢,但两人离有近二十米,等他追上,韩蕙也该跑出小巷了。
何苇想起当日的情形——这次韩蕙不会在校门口等他了。
但他不能不追,一旦……
何苇不敢去想那后果。
韩蕙已经跑过小巷的一半,再拐个弯就能看到校门了。
就在这时,她两腿一绊,重重摔在地上,同时一个温热的物体从体内滑出,在她腿间的地上跳跃不止。
那个跳蛋居然在此时滑落,并且绊倒了她。
韩蕙挣扎着支起身子,抬头正看到一块洁白的毛巾。
何苇疯狂的冲出城市,一直跑到田野才余惊未消的停下来喘口气。
刚才只顾逃命,此刻他才感到后怕,身体抑止不住地颤抖起来,牙关格格作响。
「差一点就前功尽弃,真要多谢那个宝贝!」
何苇掏出跳蛋,也不顾上面沾满淫水尘土,狠狠亲了一口,「妈的,你是我的吉祥物。」
他还得感谢现在的好风气,即使有旁观者,也被那声枪响吓回去了。
十分钟之后,何苇长长吐了口气,颤抖的手平静下来。
两个不省人事的女人静静躺在后排,彷佛黑暗里的花朵,悄然入睡。一股似有似无的幽香在车内浮动。
听到门响,沐香立刻迫不及待迎上前来。
何苇一脚将她踢开,抱着姚洁进房。
「小婊子,还敢踢我!」
何苇拍拍她的脸蛋,入手的香软令他心头一荡。他把姚洁和韩蕙并头摆在床上拿手铐锁好,这才坐下来喘口气。
沐香伏在门旁,失明的眼睛直直望着何苇,满脸都是乞求之色。何苇一笑起身而出,沐香连忙跟在他身后,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陈妍呆呆蜷缩在床头,见两人进门连忙爬起来,身上发出一阵清脆的铃声。
何苇大马金刀坐在床上,让沐香弯腰露出秘处,塞入沾上毒品的跳蛋。
「从现在起,你们俩就别让它闲着,知道了吗?」
陈妍好奇地拉了拉电线,但被沐香紧紧按住。
何苇双手抱头,得意地看着沐香用力在花瓣上急切的揉搓。可他发现,沐香似乎没有获得太多的快感,虽然剂量不小但效果并不太好。看来单靠皮肤吸收已经无法满足沐香对毒品的依赖,下一步就该是吸食。等发展到注射,沐香也就算是废人了。
不要紧,大概还有一年时间,等拿到帐户的钱,留着她也没什么用处了——嘿,他看了看旁边的冰箱,小雪别急,到时候就有人跟你作伴了。
何苇一手一个握住两女的乳房。沐香这个也该打点药,再配个漂亮的乳环。
何苇把玩着,不由欲火升腾,他放下两人,走进东首的房间。
姚洁和韩蕙像一对娇艳的并蒂花安详的躺在床上,两人都是双手锁在头前,两相比较,姚洁修长的身材更引人注目。
何苇拧了条湿毛巾,挺着阳具傲然朝姚洁走去。刚走到床边,他突然如受电击,一头栽倒,两手捂住下体,蜷成一团。
姚洁蓄力已久的一脚正中目标,立即毫不迟疑的侧过身子,朝何苇头上身上猛踢,同时口中高声呼救,希望能有人相助。
何苇翻滚着躲到门边,狼狈地喘息不已。姚洁拚命挣动手铐,但床头的铁撑十分牢固,片刻间腕上已是鲜血淋漓。
何苇痛得额头满是冷汗。他摸了摸睾丸,还好,仍是一对。
他放开手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小鸡鸡垂头丧气的歪在一旁,龟头肿起一个大包。他手忙脚乱地爬到冰箱旁,拿出冰块冷敷。
阳具似乎与身子分开,没有一丝感觉。
靠,活血化淤应该热敷,何苇咬牙切齿的扔开冰块,等倒上开水,他拿着毛巾愣住了——究竟该冷敷还是热敷?
不管他最后选择的是冷敷还是热敷,总之,何苇龟头上多了一个圆滚滚的大包,像灯泡般肿得发亮。
他不敢再碰伤处,迈着步子挪到门边。可能是身体太弱,韩蕙仍昏迷不醒,对身边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姚洁还在挣扎,秀美的手腕在钢铐上来回磨擦,整条手臂淌满鲜血。
看到何苇进来,姚洁停止动作,对他怒目而视,那双水晶般的眼睛里充满恨意。
何苇拎起板凳小心地抵挡姚洁的双腿,瞧准机会猛砸在她的膝盖上。
姚洁脸色一下变得苍白,右腿无力的瘫在床边。
何苇还不放心,又重击几下,才丢开板凳。
姚洁痛彻心肺,浑身的力气似乎被疼痛抽干,微弱的动了几下,便眼前一黑眩晕过去。
把她两腿捆好后,何苇再也支持不住,就伏在床侧倒头睡去。
晨曦从窗中透入,照亮姚洁的面容。少女苍白的脸上毫无生气,只有胸口还在微微起伏。
韩蕙不知何时醒来,怔怔看着姚洁沾满血迹的手臂。
伤口已经止血,但晶莹的肌肤上血肉模糊,分外刺目。
何苇被下身的抽疼弄醒,发现龟头肿得比昨天还要大,白亮亮好像一只惨白的眼珠。他不由怒气勃发,一掌重重打在姚洁脸上。
姚洁低低呻吟一声,悠悠醒转。
「小婊子!」何苇咬牙骂道,一拳打在姚洁小腹上。
韩蕙俏目象被火焰烧着般瞪着何苇,但她知道自己的乞求只能让何苇下手更狠,因此一言不发。
姚洁睫毛一动睁开眼,立即挣扎起来。等发现自己四肢都被缚紧,便张口朝何苇啐去。
何苇怒极反笑,「姓姚的!吐得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旁边的韩蕙闻声不由一颤,凄苦的看了姚洁一眼,心底泛起一股酸涩。
姚洁只是怒视着何苇,看他摇摇晃晃出门,捧着纸箱回来,身后还跟着——「小妍!你也在这里?」
姚洁先是一惊,接着又疑惑起来。
面前这个赤裸的女孩与她所认识的陈妍似乎并不是一个人。面容虽然相近,但她眼神呆滞,完全没有陈妍那种灵气。尤其是那对乳房,与她娇小的身体根本不相符。还有她的顺从,怎么可能是陈妍呢?
何苇得意看着姚洁的迷茫,弹了弹陈妍乳环上的铃铛,「跪好。」
姚洁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酷似陈妍的女孩伏在床边,不等吩咐便伸手分开圆臀,把下体绽露出来。
她抬眼看去,不由又是一声惊呼。
后面还有一个少妇,也是她认识的,那是韩蕙的后母:沐香。
姚洁以前在韩蕙家里见过这个高雅美艳的女人,现在居然也是玉体袒露,毫不知耻的以相同姿势与陈妍跪在一起。
与陈妍不同的是,在她鲜红的花瓣间,还拖着一条长长的电线。
姚洁回头望向韩蕙,只见韩蕙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
(四十八)
何苇把纸箱扔在地上,里面是长长短短各式各样的淫具。
姚洁惊讶的看着沐香和陈妍各自摸出一支粗大的胶棒,不言声的插进自己的秘处抽送起来。
沐香面无表情,她甚至没有取出跳蛋。
当高潮过去,跳蛋的运动已经没有快感,这一夜她体内被折磨得酸痛不堪,只好不断调整跳蛋的位置,以减轻痛苦。
而一旁陈妍脸上却挂着傻乎乎的笑容,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姚洁,」何苇冷声说,「总有一天,你也会跟她们一样。」
姚洁似乎被惊呆了。
片刻后,她说:「何苇,你不得好死。」
声音不高,但很坚决。
何苇一挪步,立刻感受到龟头的疼痛,只好去找冰块冷敷。
挂着冰袋的何苇回到屋内,撩起姚洁散乱的秀发,露出娇美的面庞,细细端详这个自己惦记已久的美女。
姚洁失去所有攻击的手段,只能摊开身体任人凌辱,此时反而平静下来,脸上却没有丝毫惧意,一如恬淡的睡莲。
何苇心里冷笑一声,慢条斯理的解开姚洁牛仔裤上的腰带。
他没有费力把牛仔裤剪开,只脱到膝下便停了手。
「哟,内裤是白色的啊。」
他拎起内裤边缘调笑着,满脸狞笑。
姚洁双腿紧紧并在一起,丰满的大腿根部露出几根黑亮的阴毛。
何苇手指刚刚探到那条神秘的缝隙处,感觉到指下肌肤的滑腻,立刻像被人打了一拳似的,脸容猛然扭曲,弯下腰来。
「靠!」
何苇大骂一声,阴茎一充血,伤处便霍霍剧痛。看这情况,最起码三四天内是用不成了。
眼看秀色在前,却无法品尝,更平添了五分怒意。
姚洁虽然看不到,但像是知道他的窘态一般,脸上泛出嘲讽之色。
何苇气得额头青筋迸起,抓住阴毛狠狠一扯。白净的肌肤,立刻冒出几粒血珠。
他一把抹去血珠,把手掌摊在姚洁面前,冷冷说:「很得意吗?放心,我发誓:你会流很多血。」说着将血迹抹在她脸上。
姚洁感觉到,他的手在颤抖。
龟头的肿块愈发明亮,能看到薄薄一层透明的皮肤显出黑紫的颜色,像是随时就会爆裂一般。
何苇已经感觉不到疼痛,这让他更加恐惧。只好先放开姚洁,弓着腰到隔壁处理。
韩蕙看着姚洁脸上的血迹,张了张嘴,却无话可说,眼圈一红便想落泪。
姚洁仍没有睁眼,只平静地说:「小蕙,不要哭。别哭给他看。」
韩蕙心头一抽,想起自己的誓言,止住泪,悄悄伸出被锁左手,与姚洁的右手十指交叉。
姚洁隔了一会儿说:「我一定会杀死他。」
她没有压低自己的声音,正被进门的何苇听得一清二楚。
他本来只想折磨姚洁一番出出气,听了这句话,立时脸色铁青,他还是第一次当面听到这种毫不掩饰的恨意,顿时被怒火烧热了头脑。
他再等不及伤好之后细细品尝这个校园美女的滋味,此刻便要彻底凌辱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婊子。
何苇一把按住沐香的手,把假阳具深深插进,转动几下,然后拔出。
姚洁盯着何苇把淌着淫水的胶棒放在自己唇上,立即咬紧牙关,饱满的唇瓣毫无血色。
何苇捏住姚洁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
姚洁悲鸣一声,拚命摇头躲闪。
挣扎片刻,姚洁急怒攻心,突然张嘴朝何苇指上咬去,她动作极快,虽然何苇早有防备,手一侧趁机把沾满淫液的胶棒捅进她的喉中,但手指还是被牙齿划出一条血痕。
何苇狂怒地用胶带把假阳具固定好,没头苍蝇般在室内转了几圈,没找到合手的东西,又冲到户外。
院子里扔了一张只剩三条腿的残破木桌,是那种农家常用的旧式家俱。不知在户外风吹日晒了多少日子,沾满泥土。
何苇黑着脸折下半朽的桌腿,拎着入内。
床边的沐香和陈妍还在继续动作。
陈妍的高潮已经来临,满脸通红的侧躺在地上,樱唇微分,肥乳乱颤,一条腿搭在床上,手上沾满了淫水。
沐香虽然一般卖力,但胶棒刮在肉壁上,就像在体外磨擦般,除了把跳蛋挤得更深,她没有任何感觉。
口中的胶棒上散发出淫糜的气息,湿冷的粘液沾在舌上,令姚洁羞恨难当。
但这仅仅是第一幕。
何苇一言不发地把方凳倒放着塞到姚洁臀后,将柔软的腰身卡在凳腿之间,两条大腿分别卡在凳腿两侧,然后撕下内裤。
姚洁下体高高抬起,羞处毕现,身体完全绷紧无法移动。
她一向注意运动,而且天生丽质,此时曲线毕露,更显得腰腿处处修短合度完美动人,肌肤洁白的耀眼,彷佛笼罩着一层珍珠般的光润,充满弹性。
但何苇根本没有心情去欣赏眼前的美女,他粗暴的掰开柔嫩的花瓣,露出其间隐密的花径。
秘处是一片未经人事的粉艳,裹在细白的肌肤间,显得分外娇嫩。何苇不由心里一荡,迟疑起来。姚洁分明是个处女,这样未免太浪费了……
只一分神,胯下立即大痛。
何苇恨意涌起,压下欲火,他拿起桌腿抵在花径入口。桌腿足有四厘米粗,对角长度将近六厘米,呈四方形。而花径入口只有小指粗细,紧紧闭合。
桌子原本是黑色的,如今表面的漆皮已经剥落,露出粗糙的木纹。抵在姚洁精致的身体上,更显得肮脏不堪。但何苇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臭婊子,记住,你的第一次,是跟这条桌腿做的——我肯定会让你毕生难忘!」
韩蕙不愿看到好友被折磨的景象,从何苇进门起,一直闭着眼,此时不由抬眼看来。
她与姚洁并头躺在床上,从她角度看来只能看到姚洁下身高举,两腿分开,洁白的小腹下露出一根沾满泥沙的四方形木棍。
韩蕙最清楚女人性器官是如何的娇嫩敏感,这样的东西她也难以承受,何况是姚洁处子之躯呢?
韩蕙愧疚难当,只有紧紧抓住好友的手指,希望能分担她的痛苦。
姚洁也是心头微颤,虽然脸上毫不动容,但胸口的急速起伏,显出内心的紧张。
何苇没有去润滑紧窄干燥的入口,左手直接分开花瓣,右手肮脏的木棍完全覆盖了入口,一用力感觉彷佛是顶在实处。
姚洁身体弹性十足,略一停顿,木棍就被挤出。
何苇嘴角扯出一个冷酷的笑容,又加了几分力度,四周柔腻的花瓣立刻向内翻卷,裹住桌腿。
随着他的动作,花瓣像一张娇艳的小嘴,急促地舔舐着桌腿上的泥沙。
何苇慢慢使力,姚洁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她感觉到一个坚硬的巨物从两腿间最柔嫩的地方突入,侵犯着未经侵犯的神圣之处,但自己已经无力抗拒。
被木棒硬生生捅入的疼痛使她秀眉紧紧拧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