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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
何苇手中的桌腿一分一分渐渐深入,泥泞的顶端深深埋入花瓣,阴唇下部结合处被扯成平行,粉红的菊纹也向两边散开。
忽然阻力一轻,他连忙翻开花瓣,看到桌腿已挤入花径,嫩肉被拉成四方形紧紧裹住木棒,四周撕裂了几道创口,沾满脏物,鲜血迸涌。
撕裂的下体令姚洁两腿肌肉收紧,臀下的方凳被夹得吱哑作响。
何苇踩住方凳,两手合力。坚硬的桌腿淌着鲜血一点一点没入花径,进入两厘米左右时,手上一顿,已经触到了处女膜。
「准备好,你就要告别处女了。」
何苇冷声说着,双手使劲一送,桌腿撕碎嫩肉破体而入,捅到子宫入口处。
姚洁身体猛然向上抬起,被假阳具堵住的红唇间发出一声嘶哑的痛呼,修长的双腿抽搐不已。
隔着桌腿何苇能感觉到姚洁体内传来的阵阵颤抖,这个倔强美少女的惨状使他忘了阴茎的胀疼,停了片刻,他向外一抽,粗大的木棍带出一截鲜红的嫩肉,桌腿上沾满了殷红的血迹。
何苇看得两眼通红,一旋桌腿,被木棍塞紧的肉穴立刻涌出大量鲜血,顺着花瓣划过白嫩的肌肤,连成一条红线,落在姚洁臀下的凳内。
不等木棒完全离开花径,何苇又狂笑着向里一送。
姚洁眼前发黑,额上布满冷汗,打湿了秀发。
那个禽兽像是要把自己般捣碎不停的抽送着。
坚硬的桌腿撕开紧密的花径,每一次抽送都像刀割般疼痛。
而且桌腿上沾满泥沙,那些污物随着抽送深入体内,留在每一处伤口中,更加剧了她的痛苦。
桌腿带出长长的血迹,淌到凳内汇成手掌大一片,姚洁渐渐失去知觉。
何苇仍在姚洁柔韧的肉体内不停抽送,娇艳的花瓣来回翻卷,沾血的嫩肉被泥土染成黑色。
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阳具又开始不安分的胀痛起来,只好狠命一刺,一尺多长的半截桌腿足有三分之一没入姚洁体内,他把未端抵在方凳边缘固定好,恨恨不已的去隔壁暂歇一会儿。
房间里躺着一个昏厥的少女,双目紧闭,面无血色。
她四肢被缚,嘴里紧紧咬着一支假阳具,上身衣着整齐,下身的牛仔裤却被脱到膝下。臀部被卡在一张倒放的方凳内,丰满的大腿左右分开。
在一片洁白之中,满是鲜红的血迹,两腿内侧的秘处还插着一根四棱分明的粗大木棍。娇嫩的花瓣被木棍撑开,腿间遍布血迹污物。
不时还有缕缕鲜血从肉穴内涌出,混着木棍上的泥沙,滑落在已经流满鲜血凳子底部,足有二百毫升。
在她身边躺着另一个少女,两人被锁的双手,十指交叉握在一起,每根手指都捏得发白。
床边还有一个年纪相仿的少女和一个年轻的美妇。
两人一躺一跪,各自握着一支假阳具在体内不停抽插。
少女身下遍布淫水,两眼迷离,因为不断的高潮而陷入失神的境地。
美妇却面露痛苦之色,因为始终找不到快感,长时间机械的动作使她身心俱疲。
美妇不时把假阳具放入口中湿润,显然连淫水都无法分泌,紧裹着胶棒的花瓣已隐隐红肿。
隔壁,何苇小心的托起肉棒,肿块似乎又大了许多,颜色发黑。
裂着嘴艰难地撒了泡尿,尿液象坏了的水龙头,时断时续,斜斜流了一手。
何苇不敢再耽误,连忙穿上衣服,准备去看医生。
他把沐香拖到西屋,再锁陈妍时才发现手铐不够用了——只姚洁一人就用了三只。
他默算:沐香已盲,只要锁好了与韩蕙隔开便无大碍。
陈妍虽然失去神智,但手脚没事儿,如果不锁,说不定会被姚洁利用,那个臭婊子不可不防。
何苇仰着脸想了半天,决定带陈妍一起去,反正这个傻丫头除了听自己的话什么都不知道,带上也不用担心。
韩蕙沉默着侧脸向内,身边的姚洁仍是腹部高举,两腿大开的姿势,死了般一动不动,露出的半截肉体晶莹如玉,身下的桌腿却遍布鲜血。
「臭婊子,回来再接着干你!」
何苇怕大医院人多眼杂,有人认出陈妍或是自己,就在偏僻处找了一家小诊所。
幸亏只是外伤,没有大碍,医生什么都没问,只吩咐他静养一个星期不能乱动,禁吃刺激性食物。
内服外敷折腾了老半天,又抓了几包药,直到下午三点才离开诊所。
不必重蹈顾秋的覆辙,何苇放下心来,但面对四朵鲜花——还有一朵没有采到手——禁欲也够苦恼的,这一个星期可怎么过?
一旁的陈妍却不知道他的心情,囚禁多日,此刻她望着车外景物欢欣不已。
离房屋还有里许,隔着残破的院墙,已经能看到窗户一角。
「禁欲!妈的!让陈妍和沐香去干那个臭婊子。」何苇恨恨的想。
就在这时,突然从房中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响。何苇顿时魂飞魄散,一脚踩住刹车——是「他们」来了!何苇来不及多看,连忙一打方向,转头逃窜。一直奔到大路,何苇才斜眼看了看倒车镜,没有人追出来。
他松了口气,擦擦额上的冷汗。这些人也太神通广大了,躲到这里也会被发现。这次可没那么好的运气,只求他们没有发现自己的行踪……
他妈的,真是好色误事,应该早些杀了沐香,独吞帐户,现在是不用想了。
那帮人手段毒辣,肯定有办法问出密码,何况沐香如今的情况……
可惜了姚洁,还没弄上手,白便宜了那帮人,太可惜。
还有韩蕙……
他们会怎么对付她呢?靠,保住自己的小命最要紧,想那么多干吗?
何苇晃晃头,把两女抛在脑后。好在出门时带上了信用卡,赶紧离开滨海,逃得越远越好。费了几个月心思,搭上五条人命,才弄了这么点儿钱……
何苇苦笑起来。
「啊、啊,那个,那个……」陈妍指着远处兴奋地说。
何苇闻声吓出一身冷汗,定睛一看,「我操!没见过水牛啊!再他妈敢叫,我弄条水牛干死你!!」
(五十)
其实那一枪是姚洁开的。
一直默不作声的韩蕙听着汽车远去,立刻转身呼唤姚洁。喊了几分钟,姚洁才慢慢睁开眼睛,旋即皱紧眉头,轻声呻吟。
韩蕙试图咬掉姚洁嘴上的胶带,但两人并肩平躺,手能相握头却差了一点。
韩蕙试了几下,知道此路不通,她只是两手被锁,干脆踢掉鞋子,弓起腰,用脚趾扯掉胶带。
姚洁吐出胶棒,咳嗽连声。
停了一会儿才问道:「他呢?」
「带着陈妍出去了,你别动。」
韩蕙侧身用两脚夹住桌腿,只轻轻地一动,姚洁立刻咬住嘴唇,满脸痛苦之色。
韩蕙连忙停住动作,姚洁却斩钉截铁地说:「拔出来!」
然后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韩蕙对好友的痛楚感同身受,她不敢再看姚洁脸上的痛苦,细白的双脚从凳下穿过,夹住桌腿。
桌腿插得很深,另一端紧紧卡在方凳边,而且上面沾满血迹,又湿又滑,根本用不上力。
片刻之后,韩蕙细白的脚掌被染得血迹处处,她几次用力,只推搡得姚洁下体鲜血四溢,桌腿未端却纹丝不动。
「踢掉凳子!」
「卡得太紧……会很痛……」
韩蕙有些迟疑。
「踢掉。」
倒放的方凳又厚又重,桌腿卡得又紧,无论怎样使力,都无可避免地会扯动伤处。但不踢掉凳子,则无法取出木棍。
韩蕙无奈,只好把凳子尽力向外踢开。
桌腿慢慢倾斜,把姚洁的花瓣扯向一边,突起的棱角下,能看到肉穴内部触目惊心的伤痕。
「小心。」
韩蕙一使劲,猛然把方凳踢开,另一只脚连忙挑住桌腿,防止姚洁身体落下时受伤。
「呯」的一声,方凳掉在地上。
姚洁同时重重落下,桌腿压在臀后,斜斜刺入嫩肉,传来一阵钻心剧痛。
她急促的吸了几口气,然后勉力挺起腰身。
桌腿拔出时更加疼痛,但姚洁一声不响地默默承受。
韩蕙专注地挪动双脚,桌腿终于缓缓滑出,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洞穴,久久不能闭合。
姚洁不等下体伤痛止住,便挣扎着抬起头,用目光四处扫视。
「他很小心,钥匙一向都是随身携带。」韩蕙苦涩的说。
姚洁却不甘心,「总会有一扇窗户。」
韩蕙目光一跳,连忙斜过身体用脚翻开床侧的被褥,夹起一个细小的物体。
姚洁仔细辨认那个银光闪闪的东西,「针头?」
「昨天我看到陈妍手里拿着这个在玩,就要了过来。本来想扎他一下……」
「快给我。」
姚洁急切地说:「用它能打开手铐!」
韩蕙又惊又喜,「真的吗?」
「这种手铐可以拨开!」
舞蹈课这会儿又派上用场,韩蕙柔韧的身体轻易就弯曲过来,把针头放在姚洁手中。
姚洁和韩蕙两手都是被一只手铐锁住,但姚洁双腿也被锁住,因此韩蕙便极力伸长手臂,让姚洁能握住自己腕上的钢铐。
姚洁把针头插到齿缝间,细心寻找簧片。时间似乎漫长得没有尽头,韩蕙两手僵直着一动不动,举得又酸又疼。终于一声轻响,钢铐离开韩蕙的右手。
她翻身坐起,先撕下一块布裹住姚洁下身,这才稳住心神,依照指点解开姚洁的手脚。
两人都不知道身在何处,无从估计何苇回来的时间。获得自由的姚洁顾不得查看伤势,咬牙拉上牛仔裤,忍痛走出房间。
西房里一个赤裸的女子伏在地上轻声呻吟,虽然看不到面容,但白皙的股间露出的电线,使两人认出这是沐香。
韩蕙抢上前去,扶起后母。沐香一惊,连忙蜷起身体,转过面庞,满脸惊惶却不敢出声。直到这一刻,韩蕙才肯定沐香真的是双目失明。
「香姨……」
韩蕙早就忘了当初的生疏,此时愧疚、悔恨、疼惜涌上心头,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沐香灰暗的脸上顿时一亮,「小蕙,是你!」
姚洁不言声地拉出跳蛋,看也不看扔在一边,把针头递给韩蕙,走到门边。
一拉大门,发现外面挂着大锁,便在室内四处寻找工具。
沐香双臂被铁链缠在腰间,腕上也带着手铐。
韩蕙此时已经驾轻就熟,当下屏息凝视,不多时就解开手铐,但对铁链她却束手无策。
姚洁没找到锤子之类的器具,却发现床下的角落里放着一把手枪——这是山狗的遗物。
握着沉甸甸的枪身,姚洁不由心跳加剧,终于有机会亲手杀死何苇!
她还是第一次接触枪械,摸索多时才打开保险。但这还不够,姚洁要的是百份之百的把握。于是她小心地对着墙角开了一枪。
众人都没想到枪声会这么大,震耳的巨响过后,还是姚洁先反应过来,连忙扑到窗口,正看到何苇的汽车在远处转了个弯,飞也似的逃开。
三人或立或坐,一片静默,房间里只有冰箱嗡嗡的轻响。
(五十一)
历尽磨难之后,三人终于逃离虎口,回到滨海。
韩蕙是娇怯怯的富家千金,沐香又目不见物,行动都需人帮忙,姚洁只得拖着伤痛的身体,四下奔波寻找居处。
在路上韩蕙约略说了事情经过,姚洁听说还有人在追踪,而且与韩志远的死有关,就放弃了报警的想法,更不敢让她们住宾馆,便找朋友借了间房子暂时安身。
等把两人安顿好,已然灯火阑珊。
韩蕙在喂沐香吃饭,姚洁悄悄走进浴室。
离开村居之后,走了很远才搭到过路车,她知道自己是三个人的主心骨,虽然每迈一步都带来钻心的疼痛,姚洁始终不露声色。此时心情松懈,疼痛顿时变得无法忍耐。
她掩上门,坐在马桶上,慢慢解开腰带,褪下牛仔裤。
内裤早被扯碎丢掉,腿间只有一块韩蕙撕下的床单包裹着。血迹透过白布,彷佛盛开的花朵。
解开床单,姚洁心头象被人重击一拳——原本紧闭的花瓣无力地绽开,露出撕裂的阴道口。娇柔的肉片和入口处沾满污血、泥沙,肮脏不堪,完全看不出玉户细嫩的本色。
虽然一直让鼓励韩蕙坚强,但想到自己纯洁的身体竟然是被一根泥泞朽烂的桌腿夺去,姚洁不由疼心地落下泪来。
她怕惊动韩蕙,不敢放声,只抱着双膝默默饮泣。沾血的白布从腿间滑下,轻轻落在地上,像是飘零的花瓣。
敲门声响,「姚洁,你在里面吗?」
是韩蕙的声音。
姚洁连忙擦干眼泪,一边打开水龙头,一边穿好衣服。
「姚洁、姚洁……」
听不到回答,韩蕙有些紧张,现在她所能依靠的,只有姚洁了。
姚洁洗净脸上的泪痕,打开门,若无其事地问:「怎么了?」
「你,你的……怎么样?」
「没事了。小蕙,你先洗澡吧,身上都是汗呢。」
韩蕙急急说:「你先洗吧——要不要看医生?可能会感染……」
说着声音低了下去。
「别推了,你先洗。我再烧些水,一会儿我帮香姨洗。」
韩蕙还想再说,已经被姚洁推进浴室。
沐香呆呆坐在桌边,神情茫然。
姚洁把手放在她肩上,轻轻问:「香姨,要不要喝水?」
沐香紧紧攥住姚洁的手,摇了摇头。
「别担心,事情已经过去了。」
姚洁安慰地拍拍她的背,抽出手去烧水。然后又坐到桌边。
「香姨,你们下一步准备怎么办呢?」
沐香沉默一会儿,说:「出来前,我们已经给小蕙办好了护照。他爸留有一个帐户,是给我们母女安身的。」
「护照呢?」
「都在我的包里,小蕙都带出来了。」
「这样的话,先休息一下,过两天,我安排你们出境。」
「姚洁,这次多亏了你。」
沐香含泪说。
姚洁无言以对,只好握着沐香的手说:「香姨,忘了这些,到了那边重新开始。」
等韩蕙和沐香都洗完澡后,姚洁才倒了盆开水放凉,清洗下身。
体内似乎还插着一根无形的桌腿,每一个动作都令她疼痛不已。清水带着血迹泥土流入马桶,一片血污的下体渐渐露出本来的肤色。
但姚洁知道伤势最严重的还是阴道深处的撕裂。
她小心的把手指伸入花径,柔嫩的肉褶中嵌满大大小小的沙砾,长长的似乎没有尽头。
姚洁拔出手指,细白的指上沾着零星的沙粒,紫黑和鲜红的血迹,显然伤处还没有愈合。
她一阵恶心,连忙洗净手指。
姚洁怕弄脏毛巾,只用手指掏洗,一盆水用完,指上仍带出许多污物。她知道这仅仅是手指能够着的边缘部分,远远不及当时插入的深度。
姚洁放下手,准备明天买些药棉再仔细清洗。
正在这时,屋内传来一阵响动。沐香脸色苍白地在地上翻滚,两手急切着撕扯衣裙,喉中发出低哑的嘶叫。韩蕙蹲在一旁,不知所措地拚命去按她的手。
姚洁快步走上前去,抱起沐香的肩膀轻轻摇晃试图让她平静下来,「香姨,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何苇用的「七号」药性极强,沐香只用了一个星期,就深度成瘾。
此刻毒瘾发作多时,她强撑许久,已经无法支持。
嗫嚅一会儿,终于抵挡不住身体的饥渴,颤抖着嘴唇问:「这里有没有东西可以……可以……」
姚洁茫然问:「什么东西?」
沐香顾不上羞耻,拉开短裙,一把扯下底裤,手指分开充血的阴唇,叫道:「快找东西插我!」
美貌高雅的沐香,居然变成这样的淫兽,姚洁不由倒抽一口凉气,说不出话来。
韩蕙抱着沐香,颤声问:「他是不是给你注射了药物?」
沐香额上淌出密密的汗珠,吃力说:「没有……」
「吃过什么药?」
「也没有……快点……插我……」
姚洁与韩蕙面面相觑,狭小的房间一时间只剩下沐香粗重的喘息。
突然她发出一声尖叫,两人都不由一颤。
「香姨,我这就去找,你别着急。」
姚洁毅然起身。
韩蕙把脸贴在沐香满是冷汗的脸上,低声安抚。
两人还是第一次这么亲近。
姚洁毫无头绪的四处乱翻,最后空着手走到两人身边,苦笑着说:「小蕙,还是你去找吧,我……」
韩蕙不作声的把沐香递到姚洁怀里,脚步不稳地走出房去。
沐香此时已陷入失神的境地,她不停耸动腰臀,身下淫水连连。两手掰开花瓣,在玉户上拚命揉搓。
被汗水湿透的秀发紧紧贴在脸上,失明的眼睛大睁着,喉中呵呵低响。
姚洁审视着她的面容,心里暗恨,不知何苇使用了什么下流手段,让她如此迷乱。
想到如果不是逃离魔掌,自己也可能会变得和沐香一样姚洁顿时不寒而栗。
(五十二)
片刻之后,韩蕙拿着一支细小的擀面杖走进浴室,用毛巾仔细擦净,放到沐香手中。
沐香立刻把擀面杖插进下身,急切的抽动。
抽送一会儿,她找不到那种快感,便昂起头,一边不停动作,一边勉力说:「找个……大的……」
韩蕙一言不发地拿另一支擀面杖,洗净递给沐香。
握住这根粗大的物体,沐香顿时喜形于色,慌忙纳入阴中,噗叽一声,一插到底。
美艳的少妇躺在地上,两腿曲起,左右分开。手里紧握着一根粗长的木棍在腿间拚命抽送,充血的花瓣中积满浊白的淫液,随着她的动作四下溅落。
房间里回荡着她的低叫和木棍在多汁的肉穴内进出的叽叽声。姚洁和韩蕙不敢惊动沐香,只能静静她坐在身边,两手相握,无言以对。
先前那支擀面杖被扔在角落里,半截沾满了淫水,闪闪发亮。
那一夜直到天色发白,沐香才疲倦不堪地沉沉睡去。
韩蕙找遍房内可用的物品,却始终无法满足她的饥渴。
对沐香来说,彷佛离开何苇,就同时失去了快感,无论再粗的物品,也无法填满她内心的空洞,更无法获得那种无边无际的快乐。
韩蕙和姚洁一天未曾休息,又在焦虑中度过一夜,此时也累得身酥脚软。
待沐香睡熟,两人再也支持不住,双双躺倒。
姚洁八点钟准时起身,先给韩蕙和沐香买了早点,见两人还酣睡未醒,便悄悄去医院。
虽然体内疼痛不止,但姚洁不愿在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隐私,只推说朋友受伤,买了些药棉、消毒药物,就匆匆赶回。
她本来还想询问沐香的病情究竟是什么原因所导致的,但在学校医院实在难以启齿。
只好晚些时候带沐香到大医院再说。
姚洁看着开门的韩蕙,笑了笑,「起来了。早点吃了吗?」
韩蕙眼圈有些淤肿,摇了摇头。
姚洁柔声说:「先去吃饭,等会儿我们带香姨去看医生。」
韩蕙依言坐到桌边,突然胃中一阵恶心,奔到浴室呕吐不止。
姚洁放下提包,连忙跟了上去,「怎么了?」
摸了摸韩蕙额头,体温正常。
「没什么,有点恶心,已经没事了。」
说着又呕吐起来。
姚洁慌了神,连忙拍着韩蕙的后背,接了杯水给她敕口。
「小蕙,你呕吐多久了?」
身后忽然传来沐香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很清醒。
「没有没有,一直都很好。」
沐香走过来摸到韩蕙的脸庞,轻轻撩起她的头发,低声说:「不要骗我。」
「……前些天也吐过一次。可能是吃错了什么东西。」
「你月经多久没来了?」
「我吃过药。」韩蕙喃喃说。
「一直都没来吗?」
「他说吃了药就不会来了。」
「是什么药?」姚洁问。
「一种药粉,没有味道的药粉。」
沐香幽幽叹了口气,「小蕙,你怀孕了。」
「不可能的!我每星期都吃啊!」
「没有那种药,他是骗你的。」
韩蕙惶然望向姚洁,后者摇了摇头,「我不太清楚……」
韩蕙垂下头怔了半天,慢慢说:「可能是昨天受凉了,胃里有些不舒服。」
过了片刻,沐香断然说:「我们今天就走。」
「香姨,你和小蕙身体都不舒服,还是休息一下,看看医生再走。」
沐香凄然一笑:「如果能治,去国外一样可以治。姚洁你和我们一起走。」
「我?」
「太危险了,我们还是先离开滨海。」
姚洁默然一会儿,说:「我不走。」
不等沐香开腔又说:「一方面是护照不好办,再则那些人不会理会我,那个人阴谋既然败露,逃命还来不及,也不敢再回来——我在这里没有危险。」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姚洁不愿放过何苇,一旦出国,再回来寻找他的下落就很麻烦了。
但韩蕙她们都对何苇余悸未消,这番心思说出来空让两人担心。
看到韩蕙不舍的表情,姚洁心里一软,安慰说:「等你们在那边安顿好,再接我也一样。」
沐香有一些积蓄,因为何苇只关心那个帐户,没有把那点钱放在眼里,因此信用卡还好端端放在她的提包里。
买好机票,办妥手续,三人紧紧相拥,洒泪而别。
韩蕙和沐香远远离开这伤心之地,只剩姚洁一个人去独自面对一切。
姚洁慢慢走出机场,秀发在肩后轻轻飞扬,美妙的身材,精致的五官引来无数艳羡的目光。
没有人知道这个冷冰冰的少女正忍受着体内深处沙粒在伤口上磨擦的痛楚,也不知道她内心深处怀着对某个人无比强烈的恨意,更不知道她将走向什么样的结局。
抵达目的地,沐香和韩蕙没有停留,便直接找到开户行,准备取出存款,找地方安定下来。
对工作人员说明来意后,那人接通经理的电话,报上帐户。
五分钟后,经理匆匆走出,小心地递过来一张纸,「是这个吗?」
韩蕙看了看,「是。」
「这牵涉到很大一笔款项。你再确定一下。」
旁边的沐香说出一串数字,韩蕙一一对照,正是这个帐户。
经理盯着两人,慢慢说:「四天前,帐户已经被撤销了。」
(五十三)
工作人员拒绝吐露销户方的消息,而沐香和韩蕙除了帐户和密码,无法提供任何证据,只好茫然离开银行。
两人漫无目的的行走在长街上,周围人潮汹涌,她们却觉得无比孤寂。世间只剩下母女俩,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相依为命。
「香姨,我们要去哪里?」韩蕙打破沉默。
已经是傍晚时分,沐香的脸色显得有阴暗,「找一家旅馆先住下。」
她感觉到韩蕙的不安,想起今后自己要负担起两人的生活又宽慰地温言说:「没关系,香姨手里还有些钱,虽然不多,但省一些,也够我们三四年的生活费了。」
韩蕙从来没有为生活操过心,这会儿却不由问道:「然后呢?」
话刚说完,她就觉得不对,连忙掩口。
「……慢慢想办法。」
沐香对今后的生活也是忧心忡忡,现在自己眼睛已盲,想这个竞争激烈的社会里找份工作难之又难。
韩蕙一来年幼,毫无社会经验,又没有文凭,靠那点积蓄,勉强撑过这三四年,然后可怎么办呢?
而且还有身份问题……
沐香心乱如麻。
入夜,沐香的毒瘾再次发作,这回只剩韩蕙孤身一人,根本无力应付她狂乱的举动。
房内的叫声甚至惊动了客人和旅馆方面。
第二天,韩蕙面对的是众人奇异的目光。
结果,她们只在旅馆住了两天便不得不离开,在城郊的高速路附近找了处房子。
这里虽然嘈杂,但房价便宜而且偏僻。
韩蕙负担起两人全部生活。
沐香以为随着时间流逝,自己的症状会越来越轻。
但第三天她的发作更为严重,时间更长。
一整夜她都喊着,「要胶棒!拿胶棒来!」。
直到天亮。
一夜未睡的韩蕙等沐香安静下来,前思后想,最终咬咬牙,满脸绯红地去情趣店买了一支假阳具。
依然无效。
涕泪交流的沐香插着胶棒,躺在自己的淫液中昏迷般的睡着了。
韩蕙看着眼前白皙的肉体不断抽搐,不知如何是好。而她自己,呕吐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次日,韩蕙和沐香争执良久,沐香坚持不愿去医院诊治。
她认为自己并没有服用也没有注射过任何药物,只是被折磨得太狠,对性产生了依赖。
目前的状态,是离开何苇后的暂时现象,很快就会过去。
但有了这几天的经验,沐香不再尝试获得快感,傍晚时分,那股冲动刚刚来临,她便让韩蕙把自己捆在床上。
午后,沐香醒来,冲一直在她身边照料的韩蕙疲倦地笑了笑:「你看,这样就行了。」
韩蕙心疼的给她擦洗手脚上挣扎时留下的伤痕,「还是去医院看看好。」
「过两天再说。小蕙,你该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如果……就做手术吧。」
等韩蕙出门,沐香走到门口,坐下来,想晒晒太阳,呼吸些新鲜空气。就在这时,她彷佛感应到什么般,抬脸朝向前方。
衰狼刚刚做完一笔生意,准备找兄弟们喝一杯,再到街上找个漂亮姑娘乐一乐。
没想从高架桥下钻出来,却看到一个东方美妇,独自坐在孤零零的房子前,呆呆看着自己。
衰狼有点纳闷儿,瞧瞧四周,没有别人啊。
怎么这样看着我?
不会是条子吧?要真是条子,就这七八米的距离,肯定还有埋伏的,跑也跑不掉。好在手里只剩那么一点儿货……
他偷偷捏紧口袋里的白粉,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越走越有些发毛,那女人怎么一个劲盯着我?
衰狼大着胆子回看过去,却发现那女人面色憔悴,嘴唇微微颤抖,一看就是有毒瘾的。
他顿时来了精神,四下张望着走了过去压低声说:「小姐,是不是要货?」
那女人听到声音象吓了一跳,慢慢扬起脸:「什么货?」
嘶哑的声音象枯枝擦在硬纸上。
「5号!纯的!」
那女人迷惘地问:「什么5号?」
「怎么碰见个白脖?」
一直观望周围动静的衰狼不由低头看着那女人,声音压得更低:「爽着呢!
只要一点,你就能看到天堂的颜色!」
沐香咽了口吐沫,犹豫良久,颤声问:「多少钱?」
衰狼这时才觉得不对劲,这女人眼睛里怎么一点光采都没有,他挥了挥手,那女人毫无反应。
「多少钱!?」
这么着急,衰狼心里一乐,伸头瞄了房间一眼,「怎么能在这儿谈呢?咱们进屋说!」
沐香虽然知道不妥,但内心的渴望渐渐压倒了一切,她迟疑地站了起来,摸索着跨进房间。
衰狼连忙跟在后面,掩上门。
沐香对这里的环境还不熟悉,一不小心绊倒在地,衣袖卷起,露出手臂上的伤痕。
肤色白如霜雪,衬着一弯殷红的带状伤痕,看得衰狼一阵心跳:没想到这瞎子还是个受虐狂。
房屋只有两间,一眼就能看穿,除了这个瞎子没有别人,可能施虐的已经离开。
衰狼正在胡思乱想,只听那女人又问道:「多少钱?」
「……五十!」
那女人从抽屉中摸出一张钱,犹豫不决地递了过来。
「小姐,别开玩笑,这是十元的。」
看来是刚瞎的,连钱都分不出来。
也不知道倒了什么霉,眼上没有外伤啊。
沐香又摸出几张钱,换来一个小纸包,紧紧攥在手里,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她似乎有些明白自己的病情原委,但不敢想象……
「你怎么还不走?」
「……这就走,这就走。」
沐香听到脚步声离开,接着「呯」地一声关上门。
她握着纸包,坐在床边,心底一阵阵寒意涌来,不停的哆嗦。
挣扎许久,沐香终于按捺不住,拉开裙子,露出丰满白嫩的大腿。
她不知道,有个人正伏在门边,目光炯炯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五十四)
沐香拉开抽屉的时候,衰狼看到里面还有一把钞票,心里后悔刚才没有把一百的票子说成十块的,又贪恋她的美色。
于是欺沐香眼睛看不到,装做出门,悄悄躲在一旁,想等她陷入失神状态的时候趁机财色双收。
不料沐香吸毒的方法与众不同,又香艳又刺激……
白色的丝织内裤上底部已经湿透了掌心大一片,隐隐约约显出花瓣的形状。
白光光的肉体一阵闪动,美妇慌乱地抬起双腿,除下内裤露出肥美的玉臀。
鲜艳的花瓣间水汪汪一片,淫水沾在内裤上,拉出几条透明的细丝。接着她扭动腰肢,翻过身体趴在床上,翘起圆润的臀部,伸手在枕下摸索。终于摸到了东西,美妇转过身,手里握着一支黑色的假阳具。
怎么吸毒之前还要这样热身?衰狼目瞪口呆。
美妇分开双腿,股间湿淋淋的花瓣立即随之怒绽,她握着假阳具抵在花瓣间轻轻一送,胶棒轻快地滑入体内。
美妇把假具深深插入下体,然后坐起身来,胶棒仍插在阴中,只露出黑黝黝的末端,其余都埋在鲜红的嫩肉中。
她摸到床头的纸包,小心地打开,然后「啵」的一声,拔出假阳具,把沾满淫液的顶端放在里面转动一下。
橡胶龟头上沾着一圈白色的粉末,在空气中颤微微轻轻摇摆,那是美妇的手在发抖。
她愣了一会儿,毅然用手指分开花瓣,把假阳具插了进去。
胶棒甫入身体,美妇的手就僵住了。维持着那个姿势,像死了般一动不动。
衰狼心头突突乱跳,他记得自己只是在里面掺了一点石膏,份量并不大,这女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美妇怔怔淌下两行清泪,哀惋欲绝。但她只停了片刻,突然喉咙里发出一声喊叫,疯狂的抽插起来。
乌黑的胶棒在娇艳的嫩肉间飞速进出,叽叽连声,淫水四溢。接着她想起纸包,连忙拔出胶棒,手指用力把花瓣死死撑开。
衰狼能看见上端挺立的阴蒂微微轻颤,还有其中浑圆的洞口,甚至能看到内部娇嫩的肉壁,到处是透明的液体。
美妇抖着手将纸包中的白粉尽数倾倒在幽黑的肉穴中,洁白的粉末落在殷红的嫩肉上,就像炙热的铁汁滴在上面一样,激起一阵痉挛。
美妇脸上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连忙把胶棒狠狠捅进体内。两腿高高翘起,绷得笔直,秀美纤细的脚掌配合着抽送,时分时合。在空中划出一个个圈子。
美妇还不满足,一手抽插,一手拿起纸片在花瓣间揉搓,把粉末完全抹净。
最后干脆把纸片也塞进体内,胶棒擦在上面,沙沙直响。接着声音渐渐低沉,纸片被淫水湿透后,只剩下叽叽声不绝于耳。
沐香终于找到那种梦寐以求的快感,极端的饥渴终于被满足,脑子里一片空白,只顾着两手握着假阳具拚命抽送,连嘴角流出口水也恍然未觉。
衰狼看得目不转睛,口干舌燥,喉头不停吞咽,肉棒胀得隐隐作疼。
妈的,真是撞到宝了,难得这么美还这么淫贱,而且还是个瞎子,干完她也不知道是谁……
沐香白嫩的双腿开始抽搐,衰狼抬腿向已经进入失神状态的美妇走去。
他不是菜鸟,但如此刺激的场面,也看得两耳轰鸣,走起路来脚步都有些不稳。
不过衰狼还能及时地听到开门声。满腹心事的韩蕙推开门,顿时花容失色。
她没想到香姨今天发作的时间会这么早,而且情况比以前更加严重。
连忙扔下手里的东西,扶起沐香,「香姨,你又不舒服?」
衰狼只是唐人街贩毒的小混混,纵然欲火中烧,也不敢造次。赶紧趁韩蕙照看沐香一片慌乱的时刻,从门后闪身出来,悄悄溜走。
沐香的病情虽然凶险,幸好过去得很快。不像以往持续时间那么长,只过了半个小时后便平静下来。等喝完韩蕙递来的茶水,便像恢复了正常。
韩蕙余悸未消,「香姨,跟我去看看医生吧。」
沐香清醒之后,终于明白何苇对自己做过什么,她端着茶杯沉吟多时:这个柔弱的女孩再经不起一点坏消息,把实情告诉韩蕙只会让她担心。
好在已经知道「病因」所以,等安定住之后,不妨慢慢治疗。
她微微一笑,「小蕙,香姨没事了。」
「怎么没事了?」
韩蕙急道:「今天这么早就……」
「别担心,今天是最后一次。以后就好了。」
韩蕙低声说:「香姨,你总是这么说。但……现在更严重了……」
沐香温柔地摸了韩蕙的脸庞,「真的,香姨不会骗你,你看,我现在不是好了?放心吧,今天晚上这病肯定不会再发作了。」
她不等韩蕙再说,连忙转移话题,「你的身体呢?医生怎么说?」
韩蕙秀发垂下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见她喃喃说:「我……我怀孕了……」
沐香长叹一声,放下茶杯,把韩蕙抱在怀里,「孩子,真是苦了你了。」
她的眼泪一滴滴落在韩蕙的俏脸上,「我没有照顾好你,如果多来……多来看看你……」
韩蕙轻轻摇头,凄然说:「香姨,是我对不起你。还对不起陈妍,对不起姚洁,更对不起我爸爸……是我不懂事……才,才弄成这样……」
她忘了自己的誓言,伏在沐香怀中泪如雨下,嚎啕大哭。
等韩蕙止住哭声,沐香擦去她脸上的泪花,「不说那些事了,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做手术。」
韩蕙身子一抖,沉默许久,才说:「……香姨,我想把孩子生下来。」
「什么?」
沐香一惊,「你要把那个畜牲的孩子生下来?」
韩蕙心底一痛——究竟是不是何苇的孩子我自己都不知道,她低声说:「我想过了,孩子没有罪过。肯定是我上辈子做错了什么事,让我这辈子偿还,生下这个孩子,我的债就还清了。」
沐香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这孩子怎么还有这种想法?
半晌才艰难地说:「傻孩子,你怎么这样想?」
「真的,那些天我都在想,肯定是我做错了。只是,我没想到会拖累这么多人……」
「这孩子你不能留,小蕙,你还小,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沐香苦口婆心地说。
韩蕙固执地说:「香姨,如果不要这个孩子,以后肯定会良心不安,老天也不会饶恕我的。」
沐香心底暗叹,不知道韩蕙是从哪儿看到这些东西,只好耐下性子:「小蕙你听我说……」
(五十五)
韩蕙执意要生下这个无罪的,也是为自己赎罪的孩子,沐香最终也没能说服她。
万般无奈,只好给姚洁打电话。
那些事似乎没有发生过一般,姚洁仍是读书打工,生活一切正常。但韩蕙能听出来她声音里比往日更多了几分刚强,还有-若有若无的忧伤。
听到帐户已被撤销,韩蕙又怀了孕,姚洁焦虑地问:「你们怎么办呢?」
「香姨还有些钱,我想生下孩子再说……」
电话沉默了许久,姚洁轻声问:「你真打算留下孩子?」
「嗯。」
「三个月了?」
「是。」
「还有多少钱?」
「我们开销不大,香姨估计够四年用的。」
「那好,等孩子两个月,你们的护照也差不多到期了,立即回来。」
「可是,还有那些人……」
韩蕙想起当日的管雪,不由害怕起来。
「帐户肯定是他们取走的。既然拿了钱,只要不惹他们,也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若不然,你们出境时也不会那么顺利。」
韩蕙还有些疑虑,姚洁又说:「你们现在只是暂避一下,人生地不熟,不能长留。一年后时过境迁,不如回来方便。」
韩蕙明白姚洁是担心两人一个双目失明一个秉性柔弱,远在异国无法生存,因此让她们回去,以便于照料,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姚洁又细细讯问了两人的生活,才暗叹一声,忧心忡忡地挂上电话。
第二天中午刚过,沐香便坐卧不安的在门前徘徊。
昨晚一夜平安。
沐香早早就寝,韩蕙终于睡了个安稳觉,此时见她在门外散步,以为是大病初愈,想活动活动,也没有留意。
自己抱起脏兮兮的床单,在浴室里清洗。
衰狼对昨天的艳福念念不忘,早早就跑到房边等候。
见那美妇一个人在门外焦急的走来走去,大着胆子丢了块石头,小声叫道:「这里,这里。」
沐香留心房内的动静,慢慢向衰狼走去。衰狼见她乖乖走来,心花怒放,一把扯起沐香远远跑开。
高架桥两侧是齐腰高的长草,下面一片空旷,但遍地乱石。这里地方偏僻,衰狼常在此做他的毒品生意。
当地黑道早已划定自己的势力范围,衰狼虽然无能,但只要每月交一定的费用,就包揽了附近的毒品买卖。
沐香脚下一绊,摔倒在废弃的建筑石料堆中。正惊魂未定,一个满身汗味的身体便扑了上来。沐香心里害怕,竭力撕打。
瘦小的衰狼对她的疯狂也无可奈何,最后被沐香抓破脖子,只好远远躲在一边,恶恨恨说:「他妈的,你不要货了?」
沐香犹豫着慢慢停手,等喘息平稳下来,低声说:「给我!」
衰狼贪婪地盯着沐香裙下丰满的美腿,舔舔嘴唇,「让我干一次,这回给你免费。」
沐香气得浑身发抖,「我有钱!」
衰狼耍赖,「不让干就不卖!」
沐香一言不发的站起来。
衰狼急了,「我操,一会儿瘾上来了,急死你!」
「我去别的地方买。」
衰狼软了下来,他的叫价比别人高了百份之三十,也不舍得这笔生意,「算了算了,卖给你。」
沐香拿出一张钱。
衰狼抓住机会,「这是十块的。」
沐香冷声说:「这是一百的!我买两份。」
衰狼气结,只好把两个纸包放在沐香手里,拿了那一百块钱。沐香捏了捏纸包,握在手里,正要迈步,却惶惑起来。她不认识路。
衰狼袖手旁观,任沐香摸索着越走越远,心怀叵测的跟在后面。沐香心里发急,越走越快,突然脚下一绊,又摔倒在地。她揉着膝盖,却发现下身湿漉漉一片——毒瘾发作的时间变了。
衰狼看着美妇坐地上,脸色渐渐发白暗喜不已。只见她两腿紧紧并在一起,攥着纸包的手几次想伸到身下。
她忽然抬头,喊道:「有人吗?」
声音发抖。
衰狼阴恻恻地说:「我,在这里。」
沐香提高声音,「有人吗?」
「哼哼,除了我,没有别人。」
「有人吗?!」
沐香慌了,她知道自己毒瘾发作时的样子不堪入目。
「叫吧,叫吧。这儿离你住的地方有两三里呢,周围都是荒地。」衰狼兴灾乐祸地说。
「……送我回去。」
「我干嘛要送啊?」
「我,我给你钱。」
「你还有钱?」
衰狼看到她只带了一张钞票。
「我还给你一包……」
「嘿嘿,我从别处也能拿来。」
沐香咬住嘴唇,艰难地说:「我,我都还给你……只求你送我回去……」
「货物出门,概不退换!」
沐香额上冒出冷汗,失明的双眼紧闭,胸口不停起伏。衰狼看时候已经差不多了,壮起胆子扑了过去。沐香知道今日在劫难逃,只呜咽一声,不再反抗。
衰狼翻开裙子,扯下湿淋淋的内裤,笑骂说:「真他妈骚!」
水汪汪的秘处波光粼粼,熟透的水密桃般甜美多汁。
花瓣内的嫩肉又滑又腻,轻易地就吞没了整根手指,四周肉壁急切地上下蠕动。
沐香摊开身体,敞着双腿,像肥美的母羊,任人宰割。衰狼掏摸一阵,拉开沐香背后的拉链,将上衣从肩上扯到腰间。
夏天仍未过去,沐香用的是没有衬里的粉红缕花乳罩,两粒乳头硬硬突起。
衰狼顾不上仔细欣赏,手慌脚乱地拉下胸罩,两团丰满圆润的肥乳顿时跃然掌上。
他红着眼,一手一个紧紧握住,然后伏在沐香腿间,挺腰刺入。
沐香头脑已乱,低叫一声,盘腿夹在衰狼腰间,拚命耸动下体,迎合着他的抽插。
衰狼象卧在香暖轻柔的云端上下起伏,畅美之极。但彩云易散,只比划几下便一泄如注。
沐香腰肢仍然挺动不已,衰狼也难舍美味,紧搂着一对粉嫩的圆乳,乱亲乱咬。
发觉体内的肉棒渐渐消失,沐香急了,伸手抱紧衰狼的屁股,用力挺动。衰狼的小弟弟早就滑了出来,被撞得生疼,只好放手,抽身出来。
「给我,给我!」
沐香饥渴难忍,两手在空中乱抓。
「别乱动!我这就拿。」衰狼不耐烦地说。
沐香连忙两腿高举,手指拨开花瓣。乳房夹在手臂之中,殷红的乳头高高挺立。粉嫩的两腿间一片泥泞,充血的花瓣更显得娇艳动人。肉穴敞开手指粗细的入口,浊白的精液缓缓溢出。
衰狼也不擦去阳精,直接把海洛因倒在肉穴中。
沐香身子一抖,反射性地夹紧大腿,两手合在股间使劲揉搓,细白的手指在鲜红的嫩肉中不停穿插。
衰狼咽口吐沫,刚刚垂下的肉棒又勃然而怒。他掰开沐香双腿,挤着她的手指插进玉户。吸收了白粉的花径远比刚才更为炽热窄紧。
比手指更粗更长的肉棒插进体内,沐香伸出手臂,圈在这个不知名的毒贩背上,美艳的肉体贴在他胸腹间,全力磨擦。
那股漫延全身漫无边际的快感将她完全征服。
长草间,只露出一对秀美的纤脚来回摇摆,伴随着断断续续娇媚的呻吟声,四下里静悄悄,毫无人迹。
(五十六)
韩蕙正把刚洗的床单挂在阶前,远远看到沐香步履蹒跚地迟疑着走来,衣裙不整,秀发间还沾着青草。
她连忙迎上前去,「香姨,你怎么了?」
「……走远了,不小心跌了一跤。」
沐香轻轻说,腿间粘糊糊的液体顺着大腿淌到膝弯。
其后的日子对韩蕙来说过得飞快,她的身体一天重似一天,虽然行动不便,还是勉力支撑着两人的生活。
闲时常常摸着肚子,与孩子小声交谈,脸上挂着淡淡的表情,似忧似喜。
这七个月沐香却是度日如年。
衰狼贼心不死,隔三差五来一趟,为了寻找机会亲近沐香,一次最多只卖给她三小包货。
沐香小心戒备,宁愿挺上一天两天不买药,也不再轻易与衰狼到远处交易。
即使如此,失明的她还是被衰狼想尽办法污辱过几次。
随着韩蕙预产期的来临,沐香慢慢发现自己的毒瘾越来越深,每天一包已经不能够满足身体的渴求。
她几次想对韩蕙坦言自己的状况,但每次听到韩蕙对着腹中的孩子轻柔的喃喃自语,就丧失了勇气。
姚洁时常与她们联系,因为怕沐香和韩蕙暴光,引来那伙人杀人灭口,她没有选择报警。
何苇和陈妍毫无消息。
孩子九个月了。
这天上午,韩蕙托着腰去医院检查,沐香因为行动不便,留在家里等候。衰狼等那个娇怯的大肚子女孩走远,连忙敲门压低嗓子说:「喂,是我。」
沐香挂念着韩蕙母子,潜意识里却在期待这个声音,她从床头翻出一百五十美元,打开门。
门上挂着安全锁,衰狼只好从门缝里把毒品递了进去。
沐香小心避免碰到衰狼的手,接过货便「呯」的合上门。
衰狼气得七窍生烟,恶恨恨地站在门前,彷佛要把门板看透般盯着室内。
房门猛然打开,露出沐香因气愤和饥渴而涨红的面孔。
她一回房便迫不及待地抹上毒品,却没有一丝快感,愕然一愣,旋即明白衰狼这次又给了假货。
恼恨之下,沐香来不及多想,一把拉开房门,刚要张嘴斥骂,等候多时的衰狼便扑了上来。
沐香手脚渐渐乏力,只好放弃挣扎,任衰狼搂着腰把自己摆成跪姿。
身后那双手急匆匆脱掉她的长裤——内裤早已脱去,露出朝思暮想的雪臀,浑圆的白嫩间夹着两片狭长的艳红花瓣,显得香嫩无比。
衰狼一声怪叫,趴在沐香股间「啧啧叽叽」吸吮起来。
秘处被炽热的嘴唇紧紧含住,粗糙的舌尖不安份地在嫩肉间刮过,带给沐香阵阵战栗。
衰狼舔了一阵,直起脖子,把舌头伸进滑腻的花径中,打着转来回抽送。
鼻尖正顶在菊花洞处,那股若有若无的淡淡异味,使他性欲勃发,禁不住掰开两半肉球,把脸埋在浑圆粉嫩的肥臀中,拚命舔舐优美的菊纹。
沐香被性欲和毒瘾折磨得浑身颤抖,伏在地上两腿发软,几乎支撑不住。衰狼见状插进美妇体内抽插几下,然后摸出毒品洒在她淫水泛滥的玉户上。
沐香只觉下身陡然一紧,渴求多时的快感终于来临,然后手里多了一支熟悉的物品。
她条件反射般握住假阳具,毫不犹豫的插进秘处。
接着肛门被一个湿滑的物体紧紧抵住——她已经很久没有试过肛交,被何苇粗暴开垦过的菊肛早恢复原来的狭窄。
但此时她对气势汹汹插入后庭的肉棒恍若未觉,只顾着享受那股从阴道升腾起来的快感。
阳具一点点挤进菊肛,美妇紧密而弹性十足的肠道令衰狼魂飞天外。
他这次大发神威,一连在沐香肛中射了三次,虽然精疲力尽,还不肯拔出肉棒。
沐香高潮已过,头脑渐渐清醒,开始挣扎起来。但她四肢无力只动了几下,就被衰狼捆住手脚。
两人在地上盘肠大战良久,都是膝盖发疼。衰狼好不容易抓住机会,不舍得就此罢手。
他把失去自由的沐香扔在床上,抱着成熟香艳的肉体四处抚弄,胯下的肉棒又慢慢勃起。
门口传来一声惊叫,衰狼吓了一跳,连忙回头。
韩蕙怔怔望着床上,说不出话来。
香姨赤裸的身体上,趴着一个猥琐的男人,两手正握着一对被捏得变型的乳房。
她顿时想起那些远去的日子,呆呆站在门边。
衰狼脸上阴睛不停,眼珠乱转,突然恶从胆边生,趁那个大肚婆还没回过神来,跳过去抓住她的肩膀。
韩蕙走路都不方便,来不及反抗就被衰狼制服。衰狼既然已经暴露,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韩蕙也捆在床上。
因为怀孕,韩蕙的脸有些浮肿,但仍不失娇媚。此时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眼里充满恐惧。
等那个猥琐的男人伸手扯开外罩,撕碎她的内衣,韩蕙明白过来,苦苦哀求道:「放过我吧,我还怀着孩子……」
拉下乳罩,衰狼顿时闻到一股淡淡的奶香。
他这会早忘了害怕,欢呼一声咬住韩蕙的乳头,兴奋地吮吸起来。
韩蕙奶水来得早,每天醒来乳房都涨得难受。
当时她还喜滋滋期待着给孩子哺乳,没想到此刻居然被一个陌生人痛饮,不由又羞又急又担心伤了孩子,她忍住恐惧,轻声地说:「你赶快走,我们不会报警。」
衰狼一边吸着香甜的奶水,一边揉捏另一只乳房。不多时,那只暴露在外的乳头上便流出一股洁白的乳汁。他连忙把嘴凑上去,轮番叼住两只乳头,开怀痛饮。
韩蕙怕刺激他,不敢再开口,只求他满足之后赶紧离开。
渐渐韩蕙的乳汁流尽,衰狼意犹未尽地啧啧嘴,满意地抬起头,斜视她圆鼓鼓的肚子,眼里露出淫邪的光芒。
韩蕙心头怦怦乱跳,颤声说:「放过我们吧,我给你钱……」
衰狼一声不响,把手按在她腹上,韩蕙失声叫道:「别伤了孩子!求求你,别伤了孩子!」
衰狼把阳具伸到韩蕙脸前,干巴巴说:「舔干净!」
一旁的沐香愧恨难当,听到衰狼还要羞辱小蕙,连忙小声乞求,「放开她,我,我来舔。」
衰狼从来没有这么威风过,他让两女跪在自己胯间,挺着腰轮流插入两张嘴中,「我靠!没想你们口技这么好!」
沐香和韩蕙抛开一切,用力吸吮,希望能让他早些射精,早些离开。但衰狼刚刚梅开三度,两人虽然卖力,也无法让他迅速出精。
衰狼乐了一阵,看着娇羞的韩蕙又心痒起来,「想保住孩子就乖乖听话——躺好,让我看看孩子出来那地儿!」
韩蕙默默躺倒,曲膝分开双腿。
白皙的腹部沉积了一些色素,高高鼓起的肚子下,花瓣变得肥厚而潮湿。
衰狼忍不住拨开花瓣,手指伸进阴道。
韩蕙连忙夹紧腿,摇头叫道:「别碰她。」
衰狼怎肯就此罢手?
用力掰开两腿,重重压在她身上。
韩蕙尖叫一声,拚命躲闪。
衰狼喝道:「老实点儿!干完我就走!」
韩蕙喘着气,一面惊惶地感觉着体内胎动,一面敞开身体,任由衰狼进出。
衰狼也怕压出事来,直起腰,深深插入。
孕妇阴道变短,龟头轻易就顶到子宫入口。
只抽送几下,子宫口便传来一阵颤抖,接着,阴道内滑腻的肉壁开始不断收缩。
衰狼用力一顶,彷佛象捅破了一道闸,一股汹涌温热的液体从韩蕙体内奔涌而出,瞬间便在臀下积成一片。
源源不绝的液体吓退了衰狼的欲火,他抽出阳具,惊疑不定地看了一会儿,见韩蕙脸色象死了一般苍白,知道事情不妙,赶紧溜走。
(五十七)
离预产期还有两个星期,韩蕙生下一个女婴,虽然羊水破得太早,但孩子还算健康。
护士抱来孩子,她焦急的审视婴儿皱巴巴地小脸,想找出一点关于孩子父亲的线索。
「眼睛像我,鼻子像我,嘴巴有些像……」
婴儿张嘴打了个小小的呵欠,露出粉红的小舌头,不安份地蠕动着。
韩蕙的眼泪突然涌出,打湿了女儿的脸蛋,「这是我的孩子,不管她父亲是谁,这都是我的孩子,我的女儿。」
沐香抱起孩子,笑着说:「才三十二,就当了外婆……」
香姨因为失明,被人污辱也无可奈何,看着她的笑容,韩蕙心里酸痛,强笑说:「香姨,你还年轻呢。」
沐香其实心如刀割,闻言凄楚地说:「年轻有什么好?我宁愿……」
幸好孩子及时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声,打断了两人的悲伤。
弯弯满月那天,姚洁打来电话,刚要开口却听到韩蕙的哭泣:「香姨……香姨,她吸毒……」
姚洁胸口顿时象压了块巨石,沉甸甸喘不过气来,半天才问:「多久了?」
「何苇……那个混蛋……」
从斯文羞怯的韩蕙嘴里说出这样的话,可见她对何苇恨之入骨。
姚洁稳住心神,「小蕙,不要急。香姨现在情况怎么样?」
「医生让她立即进戒毒所。」
姚洁断然说:「赶紧送香姨去戒毒,越快越好。」
韩蕙抽泣着说:「嗯……香姨也同意。」
「小蕙,你一个人带着孩子,还要照顾香姨……」
姚洁心疼地说。
「没关系……」韩蕙平静下来,「再苦的日子我也经历过……」
电话那一头,姚洁的眼泪簌然而落。
「小蕙,你回家吧。」
沐香说着眼圈一红,「我好了就回去……弯弯呢?」
韩蕙把弯弯放到她怀里,婴儿柔软的身体使沐香不忍放手,在弯弯脸上亲了又亲。
给沐香缴了费用之后,韩蕙才惊觉香姨那笔够两人生活四年的积蓄已经所剩无几。
姚洁仍在上学,相帮也帮不上忙。而除了姚洁之外,她再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韩蕙孤零零带着女儿,茫然向家中走去。
四月的天气怎么还是寒气逼人……
韩蕙先搬了家,找了处更便宜也更狭小的房子。
她也不再是对生活一无所知的小女孩了,养孩子、找工作、作家务、探望香姨……所有一切事务都需要自己一手操办。
好在房东太太心疼这个柔弱的东方女孩,见她独自带着孩子,生活艰难,对她多方照应。
韩蕙把弯弯托给房东太太照顾,自己四处打工。
但她没有文凭,又没有居留权,只能偷偷在餐厅当服务生,或在商店当收银员,偶尔在舞蹈班当教员,收入菲薄。
三个人的生活只能靠她的一双手苦苦支撑,韩蕙常常是几份工一起做,一天忙到晚。
虽然身为人母,但韩蕙只有二十一岁,她略带忧郁的美貌和温柔引来众多目光。
可由于往事的阴影,韩蕙对男人总是戒备森严,从来没有接受过任何人的约会。
工作环境里有许多骚扰者,韩蕙每每忍气吞声,只有夜里抱着孩子,看到小脸上甜甜的笑容,她才得到一丝安慰。
弯弯一岁时,姚洁毕业找到一份收入可观的工作,时常接济,韩蕙才略为轻松。
姚洁趁出差的机会来过一次,看到韩蕙生活的如此艰辛,想让她回国,但沐香的治疗正在中途,韩蕙不可能抛下她独自离开。
姚洁只好谈些开心的事,聊着聊着两人沉默了,彼此都知道对方想说什么,却又无法开口。
良久姚洁才说:「没有消息,两个人都没有消息。」
她在两年时间里曾奔波数千里,去过何苇家里六次。
何苇的父母都下岗了,生活困苦,唯一的儿子在毕业前突然失踪杳无音信,两人都为此白了头。
而陈妍的母亲已经去世,再没有一个亲人——姚洁并不死心,仍在不停追查两人的下落。
但她没有把这些事情告诉韩蕙。
韩蕙没有说话,抱起弯弯轻轻哼着歌哄她入睡,眼中泪光盈然。
她痛恨何苇毁了所有人的生活,又愧疚自己当初的软弱,使陈妍至今生死不明。
「孩子长得真像你。」
韩蕙低头看着女儿的脸蛋。
是的,真与自己一模一样,她抬起头,「希望她跟她母亲不一样,要像你多好……」
一行清泪水淌过白玉无瑕的面庞,划出闪亮的水痕,轻轻落在弯弯脸上。
第二年秋天,沐香终于离开戒毒所,一家三口算是团聚了。
她恢复了以前的美丽,但神情里多了些沧桑,当初那种艳光四射的神采,被一种有些凄凉的美艳所代替。
沐香已经习惯了失明的生活,能够帮韩蕙做一些简单的家务,这使韩蕙轻松了许多。
沐香回来后足不出户,整天抱着牙牙学语的弯弯,逗她说话,把她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疼爱。
韩蕙怕她闷出病来,常抽出时间陪两人到外面散散心。
弯弯喜欢离家不远的小公园,沐香慢慢熟悉了道路,有时韩蕙不在,她也能带着弯弯去玩,自己坐在一旁,静静听孩子的笑声。
她每天带着弯弯到公园休息一个上午,中午在外面买个盒饭,有时也做些简单的菜肴。
韩蕙通常到晚上八点才能回家,沐香眼睛看不见经验还在,在她指点下,韩蕙现在也做得一手好菜。
一家三口的晚餐,是她们最幸福的时刻。
这样的生活平和而温馨,姚洁几次让她们回去共同生活,韩蕙都拒绝了,她不想再回到那个伤心之地,不敢再碰到相识的人,不肯再回想起那些日子。
沐香也是一样。
伤口正在悄悄愈合,她们都不愿再去碰触。就这样,众人平静而忙碌地生活着,时间离最初的那个夏日已经过去四年。
往事如同雨后的夜色,被淡绿色的时光洗得朦朦胧胧。
(五十八)
半年后的一天上午,沐香象往日一样带着弯弯去公园。
弯弯在膝前依依哑哑的唱着不知所云的歌,她静静坐在长椅中,享受冬日的阳光。
平和的生活,使沐香完全摆脱了曾经的憔悴,身体微微有些发福,更显得香甜丰满。
一个男子向她走了过来。
沐香早已习惯了被人搭讪,听到脚步声便喊:「弯弯。」
小女孩抬起可爱的小脸,清脆的叫了声:「外婆!」
一般男人见到外婆级的女人,都会知难而退,但这一次却有些不同。
那人仍未停步,他好像有些紧张,急促的呼吸声远远传来,像是十六岁大男孩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友。
沐香疑惑地抬起头——「……要……要货吗?」
沐香脸色大变,一把抱起弯弯匆匆离开。
衰狼没想到竟然又会碰到这个美妇,而且比三年前更加动人,他激动地追了上去,「要、要、要货吗?」
沐香头也不回地说:「不要。」
衰狼还不死心:「给你便宜些!」
沐香几乎跑了起来,恨恨地小声说:「我已经戒了。」
衰狼愕然停步。
此后沐香足足一个星期没有再去公园。
弯弯吵得太厉害时,她也得拉上韩蕙一起去。
这次偶遇,像一粒石子不经意落入湖心,荡起的涟漪渐渐消散。
一个月后,沐香选择了游人较多的时候,小心翼翼的独自带着吵嚷不休的弯弯去坐转椅。
沐香正暗暗庆幸那个毒贩没有再来骚扰,突然一只手从身后捂住她的嘴,然后衣袖被人卷起,紧接着手臂上传来尖锐的刺痛……
弯弯坐在转椅上呆呆看着两个人从外婆身后窜出,其中一个人拿着一支闪亮的针头往外婆胳膊上一扎,飞快跑开。
然后外婆就像是生病了一样,身体微微发颤。
她爬下转椅,拉住外婆的手,轻轻问:「外婆,你怎么了?」
沐香似乎在云端飘了很久,才听到耳边那个清亮的声音。
等身体的反应平静下来,她拉着弯弯,踉跄着返家。
手心里满是冷汗。
那夜沐香食不知味的吃完晚餐,早早上床。
她觉得天气冷极了,整整一夜都蜷缩在被下瑟瑟发抖。
第二天一早,等韩蕙出门上班,沐香哄弯弯乖乖地自己在家里玩,锁上门,独自来到公园。
衰狼看着沐香拖着步子彷徨走来,笑逐颜开地说道:「雄哥,怎么样?正点吧?」
雄哥盯着沐香曲线玲珑的身段,咽了口吐沫,站起身来。
衰狼连忙招呼,「过来过来,这边儿,这边儿。」
沐香默默走了过去,雄哥推搡着把她塞到汽车里。
沐香一惊,「你们要去哪儿?」
「少废话!到了就知道了。」衰狼不耐烦地说。
一只粗壮的手迫不及待地从领口滑入,握住她腻如脂玉的丰乳。
沐香咬住嘴唇,低声说:「求求你,别让她们知道。」
她只有这一个要求。
复吸最能打击人的自信心。
毒瘾的死灰复燃,瞬间把沐香的自尊和矜持彻底击碎。
痛悔、饥渴、无奈、兴奋……
那种眼睁睁看着肉体堕落,却无计可施的深入骨髓的无力感,使沐香放弃挣扎,任自己被欲望的深渊吞噬。
雄哥已经扒光她的上衣,一对光亮的圆乳又肥又嫩,在神情凄婉的美妇胸前荡来荡去。
沐香下意识的侧过脸,不愿面对这一切。
雄哥搂起她的腰,解开裤扣,一把将长裤、羊毛裤、亵裤和底裤统统扒到膝下。
晶莹如玉的肌肤,顿时令他眼前一亮。
茂密的阴毛又黑又亮长长的盖在欺霜赛雪的小腹上。肥厚的花瓣紧紧闭合,色泽鲜艳,宛如处子。
雄哥拨开花瓣,探了探,「衰狼,这婊子可不像你说的那样啊?底下还紧着呢。」
正在开车的衰狼连忙扭过头,陪笑说:「雄哥,这都好几年了——喂,瞎婊子,你多久没被人干过了?」
沐香垂下眼睑,轻声说:「三年……」
「三年!?」
雄哥说:「这不浪费嘛!瞧这一身肉……」说着口水就流了出来。
「嘿嘿,她跟着你雄哥,要不了一个月,这三年就补回来了!」
那位雄哥早已伏在沐香身上乱咬乱嗅,顾不上答话了。
汽车停在一个院子里,但久久没有人下车,只在车窗上印出一张不施脂粉仍不失美艳的脸庞,神情惨淡。
沐香一条腿跪在车毡上,另一条腿架在靠背上,两手扒住窗框,像一只被侧放的青蛙般柔弱无助。
雄哥趴在她背后,两手从沐香的秀发直到脚尖,逐寸抚摸玩弄。粗大的肉棒像是要捅穿身下熟美的肉体一般,凶猛地狠狠刺入。
久未人事的花径狭窄紧密,三年来初次交合就碰到这样急色的男人,沐香只觉得体内被肉棒捅得生疼。
雄哥一边抽送一边给了呆呆盯着沐香的衰狼一个嘴巴,给他使了个眼色。
衰狼回过神来,连忙下车,打开车门。
沐香猝不及防,手上一松,上半身掉到车外,顿时失声惊呼起来。
「叫什么叫!手使劲!」
雄哥骂道。
沐香两手撑在地上,双腿被雄哥搂在腰侧。
雄哥身材高大,沐香整个人像被一根粗大的肉棒悬挂在男人胯间,白嫩的身子斜斜前倾,支住地面,两手勉力支撑。
腰上一用力,花径夹得更紧。
雄哥钻出汽车,腰部一挺,向前迈步,沐香被抵住子宫入口的阳具一顶,险些又跌在地上,连忙两手用力,在他不断的抽插中抬手向前挪动,雪白的乳房在胸前来回划着圈子,交错相击发出清越的响声。
雄哥推着沐香先一步一顿悠闲地在院子里走了一会儿,才朝主宅走去。
沐香一路脚不沾地被他推着爬过小路,爬上台阶,爬进室内。
她不但要承受半身的重量还要承受身后一次次猛烈的撞击,手腕累得发麻。
虽然是冬末寒冷天气,她还是累得浑身是汗。等摸到地毯,才松了口气。
雄哥把沐香按在沙发上,又狠干了十来分钟,大喝一声,肉棒贯穿滑嫩的花径,重重顶在不住开张的柔韧的花心,在将滚烫的阳精浇在美妇体内深处。
(五十九)
衰狼见机赶紧凑过去,想趁热分一杯羹,却被雄哥一把推开。
雄哥根本不理会衰狼的脸色,一手抱住沐香的腰,把柔软的腰肢抬到面前,掰开圆臀,手指伸进菊肛探了探。
直肠被异物进入,沐香下身不由一紧,夹住肛中的手指。
雄哥对这只美臀垂涎三尺,但刚刚射过精,也不急于立即上马征战,抱起沐香走进浴室。
膝盖跪在坚硬的地面上,不一会儿就疼痛不堪,但沐香毫不在意。
她更不在意主动掰开自己的屁股,将两半完美圆球掰成一个雪白的平面,把肛门和阴部完全暴露出来。
她在乎的只是等会儿能不能享受那种快感。
沐香很久没有涂过指甲油,此时晶莹的十指深深陷在雪白柔嫩的臀肉中,肛门周围的菊纹慢慢散开,粉红的肛窦随之一点一点鼓起突出。
在肛门下面,是两片微张的艳红,一道白浊的精液从粘湿的花瓣长长地垂到地上。
沐香独自跪在浴室,直到两腿发麻,才有一只手抓住她的肥臀,把一个硬硬的细长管子插进肛门中。
接着一股冰冷的液体流入肠内。
她不知道有多少东西灌进自己体内,只是拔出管子的时候,肚子里那团沉甸甸的寒意令她五脏六腑都凝结般。
雄哥拒绝了衰狼热情的帮忙,亲自动手给沐香注入三百毫升的浣肠液。
美艳的女人刚开始先因为寒冷而不住颤抖,不久便意涌来,细密的菊纹象花朵开合般,不断收缩绽开。
沐香忍耐不住腹内的翻腾,嗫嚅说:「我……我想大便。」
「不行。」雄哥冷冷说。
沐香只好低下头,继续坚持。
过了两分钟,沐香的轻声乞求又被拒绝。
她两颊涨得发红,便渐渐放松手指,想再拖一会儿。
「掰开点儿!」雄哥恶狠狠地说。
沐香连忙两手向外一分,括约肌被她的动作一拉再无法约束腹内的浣肠液,压力一轻,汹涌的暖流顿时从中奔涌而出。
粉红的菊洞抽搐一样间歇收缩着不断喷射,腿间臀上粘满温热的稠物,有些还溅到脚上。
沐香吓得面无人色,生怕会激怒雄哥。
没想到雄哥见状只是哈哈一阵大笑,毫不介意地把她冲洗干净,然后就破肛而入。
沐香放下心来,完全没有留意后庭被肉棒几乎撑裂的疼痛。
美妇被干得浑身发软,泥捏的一样无法支撑身体。
雄哥一口气抽插千余次,才满意地把她丢开。
衰狼给沐香打了毒针,连忙趴在她身上拚命耸动,把这三年的欲望一举发泄在她的桃源深处。
雄哥等沐香恢复平静,把一个带摇控的跳蛋塞进她体内,「瞎婊子,记住,这玩意儿一动,不管什么时候,你就立即出门——听到没有?」
顿了顿雄哥又说:「以后出来之前不许吃饭!免得干到一半大便出来了。」
沐香默不作声的点点头。
在离开之前,她又乞求两人:「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
雄哥捏捏她的乳房,淫猥地说:「只要你乖乖听话……」
韩蕙疲倦地走到门前,先摆出笑容,这才推门而入。
香姨躺在摇椅上轻轻摇晃,弯弯象小猫一样伏在她胸前皱着小脸睡得正熟。
韩蕙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一时间疲劳尽去,心里充满了喜悦。
她轻轻「嘘」了一声,不让香姨起来招呼,免得惊醒了孩子,自己蹑手蹑脚走进厨房忙碌起来。
吃饭时韩蕙告诉沐香,她又找了份工作,在夜间商店当收银员:「以后要到一点才能回来。」
沐香吃了一惊,「这怎么行?小蕙,你别这么拚命,累坏了……」
韩蕙笑着说:「没关系,我年轻呢,以前弯弯每天都要闹到三四点,我也习惯了。」
她心里想,有了份收入,就能给弯弯买她想要的娃娃了。
沐香还想再说,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韩蕙吐了吐舌头,很少会有人打电话来,这次倒正是时候。
姚洁声音很平静,但韩蕙却像被子弹击中一样,呆呆听她说:「……的下落了,我已经报警。小蕙别担心,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不会再有人找你们麻烦。
而且——我没有说你们的事,只告他伤害陈妍。放心吧,不会牵涉到你们母女三个。」
过了半晌,韩蕙轻声问:「陈妍……怎么样?」
「听说还活着……」
放下电话,室内一片静寂。那根被深埋在心底的尖刺疯狂地生长着,刺痛了韩蕙,也刺痛了沐香。这根刺改变了两人的一生,带给她们刻骨铭心的伤害。
韩蕙按住胸口,痛苦的闭上眼,那是不敢碰触的伤痛。但无论如何,现在终于有机会拔掉它。
韩蕙喘了口气,吐出胸口的郁闷,拿起皮包。
故作平静的声音还有压抑不住的颤抖:「香姨,我去上班。」
那一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韩蕙虽然累得精疲力尽,但耳边却似乎充满了各式各样的声音,使她合不上眼。
沐香也是一样,失明的双眼又苦又涩,思绪翻翻滚滚,似乎永无止歇。
沐香是被体内的跳蛋惊醒的,这震动彷佛是来自地狱的召唤。她慌忙侧耳倾听:房间里只有弯弯香甜的呼吸声,韩蕙已经上班去了。
急剧运动的跳蛋像在不停地催促她。沐香连忙穿好衣服,把房门反锁,匆匆离开。
沐香数着步数朝公园拐去,突然听到路边一声口哨。
一上车,雄哥就吩咐她脱掉衣服。
车里虽然有暖气,沐香还是冷得双手抱肩,丰乳被手臂压成扁扁形状。
白皙的小腹似乎在微微跳动,花瓣湿答答悄然绽开。
雄哥对她的举动有些不满意,皱眉问:「瞎婊子,你冷啊?」
沐香连忙摇头,但忘了放开手。
雄哥一恼,干脆打开车窗。
刺骨的寒风刀片般割在沐香赤裸的肉体上,立刻激起一层细密肌粒,她下意识地把身体蜷缩得更紧。
雄哥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把她上半身推出车外。
沐香不知道车辆已经行驶到他们的私人车道,还以为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顿时惊恐万状。
玻璃升起,把沐香腹部卡在车窗中。
两只粉嫩的雪乳在疾驰的车窗外摇摆不已。
她肘部同样被困,想捂也没办法捂,只能任它们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沐香唯一能做的只是拚命低头,尽量不让想象中的行人看到自己的面容。
雄哥对沐香露在外面的上半身毫不在意。
大力拍拍留在车内的肥臀,搂住她的双腿,插进柔嫩的花瓣间,摸住跳蛋,掏掏塞塞地玩弄起来。
等汽车停住,沐香已经冻得说不出话来。
乳房绷紧,皮肤外面象结了一层薄冰般,又脆又硬。
两粒乳头坚如石子,高高挺立在雪白的肉球上。
等车门打开,沐香被悬空放在车窗中,整个身体只由柔软的腹部支撑。
薄薄的玻璃像要把她拦腰截断一般带来阵阵剧痛。
沐香疼痛难耐,不由两腿乱伸,想找个踏脚的地方。
白白的双腿时分时合,细玉般的肌肤晃出一片白光,中间殷红的花蕊乍收乍放,令人心动不已。
雄哥站在车门边,一会儿捏着沐香的一只乳头,把她扯过来,一会儿扣住玉户,把她拉回去,玩得不亦乐乎。
最后才放下玻璃,拎着乳头,把沐香从车窗里拖出来,一路拽着走进房内。
(六十)
房间里很温暖,几乎冻僵的沐香被热气一暖,连连打着哆嗦。
雄哥扯住乳头往下一拉,她连忙跪在地毯上。
周围传来或粗或细的呼吸声,显然不只雄哥和衰狼两人。
寒冷被羞愧和恐惧所代替,心里乱纷纷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不错。雄仔,这个货色不错。」
「华爷,这是今个儿特意孝敬您的,虽然是个瞎子,这身肉可嫩得很呢——瞎婊子,赶紧让华爷看看!」
沐香在雄哥的指点下托起乳房,让众人看清肤色和形状;又捏住乳头向外拉长再猛然松手,展示肥乳的弹性;然后上身后躺,翻开花瓣把娇艳的玉户暴露出来;最后仰躺在地上,两腿放在肩侧,手臂从腿间穿过,掰开雪臀,展现后庭菊花的美景。
成熟美艳的玉体和沐香柔顺的模样,令华爷看得血脉贲张,扣住她前后两个肉穴又掏又摸,兴奋地说:「这等货色,今天不捅她一万次,这觉都睡不着!」
雄哥连忙说:「瞎婊子,听到没有?华爷说了:今天要捅你一万次,等会儿你好好数着!」
华爷拍拍大腿,沐香连忙遁声爬了过去,摸索着坐到华爷腿上,掰开肥臀套住阳具。
炽热的肉棒硬硬挤入体内,沐香微微挪动一下臀部,配合他的插入,一边套弄,一边低声数:「一、二、三……」
华爷见她当真在数,不由哈哈一笑夸道:「真够乖的!雄仔,干得不错。」
雄哥连连陪笑,「这是华爷的威风,华爷的威风。」
「7451、7452、7453……」
沐香机械的报着数。
时间过去了近三个小时,这会儿在她体内抽送的,已经是第五支肉棒。
华爷和他的两个随从以及雄哥都已经完事,正围坐在桌旁打麻将。
「7458、7459——」在沐香的报数声中,衰狼急促喘息几下,身子一阵颤抖。
沐香疲累地放下双腿,玉户中又红又肿,肉棒拔出后仍未闭合微微敞着口。
艳红的花瓣左右摊开,像开败的牡丹凋零一般,萎谢无力。整个胯间到处都是白色的污物,被众人的精液涂得一塌糊涂。乳上布满手捏嘴咬后的青肿。
她挺着秀美的柔颈,低低喘气,只觉得腰部又酸又痛,而腰部以下,臀部以上的部分,却像是与身体分离,没有性欲,也没有疼痛,有的只是一片麻麻的木然。
雄哥抬起头:「瞎婊子,多少了?」
沐香打起精神,小声说:「7459」。
「什么7459?」
「……瞎婊子被捅了七千四百五十九下。」
「还差多少?」
「……两千五百四十一下……」
「差这么多啊——你说怎么办?」
沐香垂下头,不敢作声。
正六神无主时,华爷招呼她:「过来。」
沐香连忙撑着酸痛的身体爬了过去,身下精液不断涌出,滴在地毯上,显出一道断断续续的湿痕。
华爷把沐香塞到麻将桌下,两腿放在她的香肩上。桌下的空间十分狭小,八条腿,四根坚硬的肉棒把她紧紧围住。沐香跪坐在里面,只觉四周都是男人下体的气味。
她没有多想,立即张开红唇,含住嘴前仍带着自己体液味道的阳具,埋头细细吞吐起来。
两手还握着两侧的肉棒,轻柔的上下套弄。
八只脚都踩在她身上,在她滑腻甜美的肉体到处挑逗。坐在她背后的雄哥干脆把一只脚竖在地面,脚趾在粘湿的花瓣间挤进挤出。
华爷享受着沐香温暖的小嘴,半眯着眼说:「给她搬个凳子来——可别累坏了。」
在这里一直被当成性玩具随意玩弄的沐香不由心下感动,舔舐地更加卖力。
悉悉索索声音传来,一张矮凳放在她身后。
沐香小心的吐出华爷的肉棒,然后抬起圆臀。
雄哥托住她的腰,帮她找准位置,向下一放。臀部没有碰到预想中的木板,而是一根坚硬的木棒,正硬梆梆向阴道插入。
她低呼一声,连忙抬身,华爷两腿一用力,疲惫不堪的沐香身不由己地坐了下去。
木棍「噗」的一声,深深插进花径,刚有知觉的肉壁被腿底坚硬的边缘刮得火辣辣地疼痛。
幸好凳子不高,凳腿也不甚粗,只是直直的撑在身体里,说不出的难受。
「还剩两千多下,你自己数吧。」
华爷懒洋洋说。
沐香醒悟过来,只好轻轻抬起肥臀,再慢慢坐下,心里数着「7460」。
笔直的木棍被她自己坐入体内,坚硬的棍身挤开细滑多汁的嫩肉,直直顶在子宫入口。
她再次抬起腰,凳腿湿淋淋滑出花瓣,带下一股白色的液体。
「7461、7462……」
她嘴里仍含住华爷的肉棒,身后黑漆漆的木块在白皙的臀肉和鲜红的花瓣间不断进出。
直立的凳腿使她的动作有些变形,精液和淫水从桃源深处淌落,片刻间凳腿就像涂了新漆般,幽幽闪着黑亮的光芒。
华爷靠在椅背上,看着桌下跪着的美妇,她一边用力吞吐肉棒,一边沉腰套弄凳腿。
阳具在红唇中进进出出,那张美艳的面容贴在自己小腹上来回磨擦。
口腔内,滑嫩的小舌在龟头上不住卷动。
正在动兴,雄哥小心翼翼地问:「听说——魏爷要来?」
华爷点点头「唔唔」两声,「总部发了话,魏爷下个月来,再回去,那就是人上人了。」
他斜眼看了看雄哥,「雄仔,这个女人不错,你可要抓住机会啊。」
雄哥连忙说:「华爷要喜欢,她就算您的了。跟华爷混这么多年,我雄仔眼皮子怎么会那么浅?去巴结旁人?」
华爷摆了摆手,不再说话。
吞下四个男人的精液后,沐香仍半跪在地上,圆臀不住起落,一五一十的套弄凳腿。
「……9998、9999、10000。」
沐香使完了全身力气,两腿一软,伏在地上。
倒放的凳子立刻被带倒,凳腿晃了晃,歪在一旁,前端仍插在肉穴中。
美妇直挺挺趴在地毯上,高耸的雪臀后倒着一张倾斜的方凳。
凳子一个角顶住地面,两条边夹在圆润的大腿之间,一条木腿深深埋在红肿的花瓣内,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抖。
沐香被送回来时已经下午两点。
她扶着楼梯,一步一挪的艰难上楼。
她被五人连续不断的蹂躏了五个小时,此刻觉得阴道仍未合拢,那只用来召唤的跳蛋放在里面,空落落似乎随时都可能掉下来。
嘴角还沾着白色的痕迹,浑身散发着浓郁的精液的味道。
沐香小心躲闪着回到房内,弯弯已经睡着了,触手湿漉漉一片,满脸是泪,显然是哭着入睡的。
她心疼地抱起弯弯,心底默默淌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