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122章、她故意编故事气人
甄姬死了,庄德祥的学生情人没了,殷柔面临的威胁暂时解除了,侯岛也舒了一口气,不再需要强迫自己去做那些违心的事了。
殷柔决定好好轻松轻松。因为此前天天提心吊胆的,脸上不知不觉地有了很多皱纹。在甄姬摔死的那晚,她就到美容院去做了美容,到保健院去做了保健,一下子看上去年轻了好几岁。
她兴高采烈地回到家里时,见庄德祥情绪非常低落,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就主动笑看问他说:「怎么啦,不高兴了?」
庄德祥抬头看了看她,没吭声。她见此,越发开心,穷追不争地接着问道:「谁惹你不开心了,说出来吧。开心点嘛……」说着说着,她竟然撒起娇来了。
「你烦不烦?我需要安静。」庄德祥见她前一段时间对待他冷冷的,而现在趁他心情不好之际,又特意前来撒娇发嗲,就知道她是故意想气他,就瞪着眼睛对她说。
「难道家里不够安静吗,像一口棺材!你为什么情绪这样不好啊?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啊?」殷柔见庄德祥不耐烦,就偏偏要问到底。
「你别烦,好不好?我现在需要安静!」庄德祥再次提高嗓门对她说,言语间明显地显示出了对她不满。
「老公,别生气嘛!」她说罢就坐在他身边,将身子靠在他身上,越发发起嗲来了,「有不高兴的事,说一说不就好了吗,不要生气啊,我给你讲一个八卦故事,保证让你开心!保证让你开心……」
庄德祥看了看她,没说什么。他知道今晚想让她闭嘴,那是不可能的,除非将其绑架起来,用胶带封上嘴边,因为她做了一次美容,面色看着要比以前好很多,正迫切需要欣赏者呢,他如果不欣赏她,让她唠叨完,那么将会面临着更难缠的事。老婆有时就那样,如果你不满足她,她就跟你没完没了的。
殷柔见庄德祥不吭声,意识到她的目的达到了,就在他的老脸上亲了一口,说:「老公,你真好。我跟你讲个有趣的故事吧。不过,你不准打断我的话啊…
…」
庄德祥看了看她,略略点了点头。就当她的一回听众吧,大不了左耳进左耳出!
殷柔笑了笑,迅速将手指伸出来,用妩媚的眼神看着他说:「来,拉钩!」
「拉钩!那是小孩子的玩意儿。我们需要拉钩吗?」
「老公,快点嘛。老公,快点嘛!」殷柔又扑在他身上撒娇说。
他无奈地笑了笑,只好伸出手来,与她拉钩。他大脑里一团疑云,以前他情绪高涨时,她的情绪却非常低落,整天拉着脸,似乎是别人欠她多年陈账没归还似的,而现在他心里有事,情绪低落时,她的情绪却去高涨起来了,还像小孩子一样,要给他讲故事,与他拉钩。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殷柔像小孩子一样,很认真地与他拉了拉勾。
庄德祥看了看她,不由得笑了起来,说:「讲吧,我听着。决不打断你的话。
「我开始讲故事了啊。你不准插话。」殷柔看着他,笑了笑说。
在某所大学某系,有个帅哥叫武大郎,从初中开始就是众女生追逐的对象。
由于他长期周旋于女生中,他深谙女孩的心理,善于博得女孩喜欢,追到了他们系里的系花甄吉吉,成为众多男生女生羡慕和妒忌的对象。
武大郎和甄吉吉爱得死去活来,牵手亲吻拥抱都不足以表达他们彼此的爱意,最终在一起租房同居了,夜夜赤裸着拥抱入梦,夜夜上下联系在一起而卧。
后来,有个才子出现在他们中间,令帅哥武大郎处境危急。这个才子是代他们课程的教授,经常借着辅导的名义,将甄吉吉约出去。久而久之,甄吉吉对才子也产生了感情,而且疯狂地爱上了才子。只不过,甄吉吉没放弃武大郎,脚踏两只船而已。
武大郎得知甄吉吉爱上才子,并脚踏两只船后,非常震惊,非常愤怒,就找她谈话,企图通过他出色的语言技巧说服她不要去做第三者,但他失败了。
爱情是无私的,容不得第三者的参合,也容不得其中一人爱上第三者。武大郎说服甄吉吉失败后,就开始试图远离她。但人为地远离她只能导致越来越爱她。
果然,武大郎又忍不住去找甄吉吉,企图通过魅力去赢得她的心。
武大郎的想法又一次被证明是幼稚的。甄吉吉并不是爱情至上主义的信奉者,而是一个非常现实的或者说非常势利的女孩,她心目中理想的男人既要有武大郎的那份帅气,也要又才子的那样的才气和经济基础,所以她依然是脚踏两只船。
帅哥才子都要!
武大郎发现甄吉吉的想法固执且难以改变后,就决定与她进行最后一次深入的交谈,如果实在说服不了她,就痛下决心分手。
于是,武大郎将甄吉吉约到了一栋高楼顶上,进行了最后深入的交谈。那无晚上,甄吉吉如约来到了那栋高楼顶部。
在高楼顶部,武大郎开始质问甄吉吉一些事。甄吉吉见他干涉她的隐私,就坚决不愿意回答他的提问。而武大郎认为是其心虚,就更加紧逼追问。
甄吉吉非常愤怒,骂武大郎无耻卑鄙小人。
武大郎见甄吉吉做了第三者还反过去骂他,非常愤怒就回敬她说:「你好意思骂我卑鄙小人,你做了有妇之夫的情人,可耻的第三者,还骂指责你这些举动的人是卑鄙小人!简直无耻至极。无耻至极!……」
甄吉吉愤怒了,打了武大郎一耳光,并趁他不注意之际,扑上去使出九阴白骨爪抓咬他。
甄吉吉的举动激起了武大郎的愤怒。武大即迅速抓住甄吉吉的双手,制止她的暴行,但她却趁机大声喊强奸。她这一举动让武大郎慌然失措,就迅速去蒙住她的嘴。
甄吉吉不是善良之辈,趁势将武大郎的手咬出了血。武大郎疼痛难忍,抽出手打了甄吉吉一耳光。没想到甄吉吉不经打,竟然往后连退了几步,一下子栽到楼下摔死了……
……
见殷柔讲这些故事,庄德祥心里很烦,但又说过不打断她的话的,便一下子站了起来,径直走向了房间。
「干嘛不高兴啊?是我将讲得不情彩吗?讲得不精彩也要给我留面子啊……」
殷柔明知道那个故事已经剌痛了他的心,但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像一个无知的少女向教授请教一样,扯着嗓子大声问他。
庄德祥依然不理睬,将房门轻轻关上了。他知道殷柔讲那个故事就是故意气他,因为他听出来了他就是故事中的那个才子。他正在为失去了甄姬惜惜伤心呢?
她却故意将这些编成故事讲给他听,不能不让他感觉得她是故意的。
好男不和女斗,受不了,躲得了,庄德祥不得不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了。
殷柔见庄德祥离去,不禁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风流教授,这回是我胜利了吧!
第123章、你小子是不是想躲避我?
殷柔认为,与庄德祥结婚以来,她暗中受了不少气。这次讲故事,让庄德祥有苦说不出,心里特别解气,特别解恨,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尤其是她最近婚姻受到威胁,他产生了离婚的想法最终却落下如此下场让她觉得是罪有应得。
第二天,她打电话给候岛,将她气应德祥的事情详细地与他讲了一遍。
侯岛听了这些,心里大吃一惊,怎么能这样做呢,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如果有点冲突或者误会就采取报复手段,故意气对方,那么还会有和好的机会吗,那么不将导致积怨越来越深深吗,候岛想了想,对她说:「你这样做不是合适吧!
他知道你在气他,也会寻机气你的。你们一旦陷入了这样的恶劣循环之中,关系只会越来越僵,只会越来越接近摊牌的」
「你不知道,当然站着说话腰不痛!你知道吗,我与他结婚以采,就不知道受了多少闷气!这次让他也受了一次,我心里特别舒服!」殷柔见候岛不支持她,就在电话那头跳起来骂道,「你小于懂得什么,就知道教训人!……」
「行了,行了,只当我没说什么的!」候岛见她不耐烦,就不再跟她说这件事。在那件事上已经惹怒了她,再去谈那件事,无论说好听的话,还是说不好听的话,都只能引起她烦,因为她已经是提起那件事就心烦。
「这还差不多!怎么样,今晚一起庆祝下吧!」殷柔见他服软,就立即笑着说。她这个人就是有点争强好胜,吃软不吃硬。在生气时,你知道对她服软,她顿时就能怒气全消的。
「什么,这不关我的事,我庆祝什么,」侯岛大惑不解地说,他不想在别人正痛苦时去搞什么庆祝,以免将他也搭进去。
「怎么不关你的事,这件事不解决,你也不得不提心吊胆呢!你操心一个多月没解决的事,现在随着小狐狸精被摔死一下子解决了,难道你不觉得值得庆贺一下么,出来庆祝一下吧!我请你!」殷柔立即反驳他的话说。她与应德祥、甄迎杰达成三人协议后,就处在暗中受气的地位。她觉得她是庄德祥讨好上司的工具,是甄迎杰发泄变态性欲的工具。因此,她看到甄迎杰与刘佳佳开房时裆部被踢心情就特别畅快,看到庄德祥被她气得哑口无声也特别畅快。上次畅快是时光是与侯岛一起度过的,这次也一定要与他一起度过。
「我的时间比较紧,免了吧!」候岛想了想回答说。他实在不是不想去庆贺什么了,别人都付出了生命的代侨,你却以此为借口庆贺,这种将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的做法,让人心安么?
「别扯蛋吧!请你还不去呢!」殷柔立即是着对他说,「怎么啦,怕我吃了你?
「不是,不是,我最近想去找点事干干!」
「那也不在乎这点时间啊!你小子是不是想躲避我,以前躲避还情有可原,怕我逼你去做那些事,现在我请你,你害怕什么呢,来吧!我在××那里等你!」
殷柔嗔怪他说,「你也不要急着找什么事干了。我帮你留意一下!快来啊,我在××那里!」
「好吧,我来!」侯岛见她的话说到了那个份上,也不好再推辞,只好迅速笑着回答说,「我来,与你一起分享,一起快乐!」
「好,那我等你!」殷柔说完,就隔着电话吻了一下。
侯岛笑了笑,也隔着电话吻了一下,然后挂了电话。他挂了电话,就到她约定的地方去了。他知道,今天她非常开心,与她约会,肯定免不了要疯狂一场,肯定夜晚不能回家,就又给狄丽丽发了个信息,说他到老乡那里去了,可能晚上不回家,不要等他。
他们见面后,先到附近的公园里玩了一圈,然后到一家餐馆要了个小包间,一边吃饭一边聊天,将各自开心的事说给对方听,一起分享着彼此的快乐。
殷柔异常兴奋,一直在叨叨不停地讲话。她先讲她如何气庄德祥,然后讲他生气后如何如何气愤。侯岛静静地听着,一言不发,像一个听话小学生在听老师讲课一样。他知道,殷柔此时最需要的是听众,而不是有人帮她指出她有什么不好,而不是追要找个人交流。
「怎么,一言不发,」见他半天不说话,殷柔吃惊地看着他说,「还真怕我吃了你?」
「呵呵,哪里啊!我听着你说话啊!」
「你个猪头啊!老是听着我说话而不发言!你说话啊!」殷柔见他回答得模糊,就立即笑骂着说,「你别装得这么可怜巴巴的!好像不敢说话似的。你要是见了我不敢说话,你就不会有那个色胆的!」
「瞧你说的!我说话怕你不喜欢听,所以还是不说为好!」候岛见她那样说他,就笑着对她说。
「说啊,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听,」
「你这样做,会激怒他的!他已经到了退休的年龄,你激怒他就可能导致他做出冲动的事,然后退休避嫌!」候岛见她紧追不舍,追根究底,就直截了当将他内心的担忧说了出来。
「呵呵,怕什么,来喝酒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呵呵,你好一副『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的豪情啊!我目前是『金樽清洒斗十千,玉盘珍馐值万钱。停杯投普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啊!」
候岛见她满腹豪情,一副不顾一切不醉不罢休的样子,迅速模仿她的语气说了一句「你有什么茫然的,怎么我高兴时,你却偏偏忧心忡忡呢,有你说的那样严重吗,」殷柔见他那样回答她,强忍住生气说。
「大美女啊,你这样气他,你想没想到他可能报复呢,目前,他已经到了退休的年龄,如果逼迫他太紧,他就干脆撕破脸,然后退休,那么你我将会受到怎样的损失,你想了没有?……」
「别危言耸听啊!他是耐得住寂寞的人吗,他要耐得住寂寞,就不会将自己的老婆拿去做礼物,换取获得声誉的机会了!喝酒吧,喝酒吧!你别扫我兴啊!」
殷柔故意回避他说的那些泼冷水的话,但他还是说了出来了,因此她不免对不识时务的他有几分生气。
「好,好,好,我不说!」侯岛见与她话不投机,不得不停止了他要说的话。
「我们喝酒吧!不醉不罢休!不尽欢不回头!来,干杯!」
「干杯!」
侯岛将一杯酒喝下去后。殷柔抬起头看了看他,说:我记得你以前能说会笑的。那次我让你倒肚子的坏水时,你说了那么多话,那些话虽然比较浑,但比你现在沉默不语有意思!你怎么啦,是不是对我不感兴趣了?「
「不是!我……」
「我我我个屁!当时想勾引我,所以用那些荤玩笑来试探我,现在我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所以对我不感兴趣,也懒得哄我开心,是不是,男人啊,都一样不是好东西,都把女人当作鱼,上钩的鱼省得喂食儿……」殷柔说着,便摇了摇头,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呵呵,你快成哲学家了,尤其是研究男人深透。」候岛尴尬地笑着对她说,因为他的确没以前那样对她感兴趣,因为她说的话的确很有哲理。
「什么研究男人深透,我是为男人伤心大多,看穿了男人而已!庄德祥将我当工具,甄迎杰将我当工具,你他妈的也将我当工具!这一点白痴都看得到的!」
侯岛那样回答,令她异常气愤。
「纠正一下,我可是真心爱你的啊!」
「真心爱个屁!你都在躲着我!」
「我躲着你是有原因的!你让我去强奸或者勾引那么多女人上床,并拍下她们的裸照儿,这是犯法的事,也是缺德的事。我怎么能去做,我糊里糊涂地答应了你,但不能去做,而你只不断地催我,我不躲避你,还有别的更好的办法吗,」
殷柔直接说出了他躲避她,他就不得不争辩说。
「那几个女人勾引有妇之夫,本身就是不道德,强奸或者勾引她们上床,她们是求之不得的,尤其是你这样的帅哥!怎么啦,你变成柳下惠了,那你怎么连你师娘都要上,装B……」殷柔见他认真的样子,禁不住笑了起来,「真是善于装B……」
「得了!犯了法,司法机关要抓人时,是不管是否是帅哥的!」
「你错了!你这样的帅哥强奸或者勾引了她们上床,她们会认为占了便宜的,不会去报案的!」她继续笑着对他说。
「我爱你是不假,但不能因为爱你而去犯法,去缺德啊!所以,我想了想,最好的办法就是躲你,避免提起了那件事!拜托,再别提照裸照的事!」侯岛见她还没认识到那件事的严重性,就非常直接地对她说。
「呵呵,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厚道呢,这世界上,厚道的人吃亏是屡屡出现的,而那些奸佞之人也不见得有什么不好!生老病死都与一个人厚道不厚道无关!所谓报应是精神上的自慰!」殷柔见他还是顽固不明,便带着教训的语气说,人生苦短,及时寻欢!又有什么不可?何必把那些鬼条条框框看得那样重要呢!「」
你不要教训我!说实在的,我现在越来越感觉到庄德祥会报复我们!「」不可能吧,他暂时还没发现我们之间的事,而且他要是报复我,我就跟池鱼死网破!「
「鱼死网破!他是一个老头儿,放弃了功名利禄,就没什么可牵挂的了!我们年纪轻轻的就与他鱼死网破,不是亏大了,你啊,还是别将事做过了分,回去找合适的时间,安慰安慰他!甚至给他道歉!」侯岛立即反驳她的话说。
「什么,让我安慰他,给他道歉,你简直有毛病!」
「算了!我说服不了你!不谈这件事了!我们喝酒喝酒!」候岛见无法说服她,就只好将话题岔开。
「喝酒,喝酒!」
「干……」
侯岛陪着殷柔喝了几杯酒后,脖子红红的,让她越看越想笑。候岛见她似笑非笑地看看他,好奇地问道:「怎么,我很可爱吗,你这样色眯眯地看着我,有什么企图啊?」
「可爱,傻得可爱!」
「是吗,我哪里傻得可爱,」
「越来越胆小!」
「哈哈,我胆小,看我待会儿怎样弄你!」他立即是着说,随后双眼也流露出色眯眯的神态。酒色相连嘛,喝了酒再打情骂俏,怎么不容易让人想到那个呢,「好啊,我等着你,看看你有几斤几两!」
「好,那就走吧!」
「干嘛?」
「开房啊!」
「开房,谁怕谁啊!」
第124章、我就是喜欢被强奸,那又怎样?
走进房间,殷柔便倒在床上睡着,摆了个大字形。侯岛觉得她这造型非常好笑,猛然间想起了一个猜字游戏。
几个娘们儿在河边洗衣服时,一个无赖男子上前对那几个娘们儿纠缠她们,并对她们说:「我与你们打个赌,只要你们赢了,你们叫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如果你们输了,那么……」
「那么怎么样!」几个娘们儿不约而同地问道。
「让我随便摸!」
「你小子想得美!」
「怎么?不敢了吧!你们这些娘们儿就是胆小,连个赌都不敢打!」无赖男子立即十分得意地笑着说。
「打什么赌?老娘不信就输给你!如果老娘赢了,你怎么办!」一个好胜的娘们儿立即站出来对他说。从她那副自信的样子看,她是百分之百输不了的。
「不难,就是猜字。我输了听你们处置,你们输了就让我摸一会儿!」无赖男子见娘们儿上当了,就立即淫亵地笑着说。
「猜字?怎么猜啊!」
「就是我摆出一个造型,你们猜是什么字。你们猜出来了就算赢,猜不出就算输!」无赖男子继续笑着说。就在他笑着说时,他的两只眼睛已经溜到了娘们儿胸前鼓鼓的奶子上,好像他马上就能拥有抚摸奶子的权利似的。
有个娘们儿读过几年书,认识几个字,认为就凭一个人摆造型,摆不出什么难字,便挺起胸部说:「猜就猜!姐妹们,猜!他要是说话不算数,我们就将他抬起来丢到河里去喂鱼!」
「好,将他抬起来丢到河里去喂鱼!」
「呵呵,大嫂,要是你们输了呢!」无赖男子盯看着那个女的的脸说。
那个女的对自己信心十足,脸红了一下,随口便说:「随你摸!」
「好,不准反悔了啊!」无赖男子说罢就躺在地上,手脚都同时伸开。
「猜啊!我这摆的造型是什么字!猜啊!」无赖男子躺在地上笑着问那几个娘们儿。
「猜就猜,有什么了不起!」几个妇女朝他看了一眼,立即哈哈大笑说,「不就是一个大字吗!我以为有多难呢!呵呵……学狗叫,学狗叫……」
无赖男子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笑着说:「嫂子们!别跑啊,我赢了,让我摸摸你的屁屁……」
「无赖,流氓,你怎么赢了!你输了,还不学狗叫!」几个娘们儿吵起来说。
「大嫂,我真的赢了!你们猜是大字,但那不是大字,而是太字!」无赖男子笑着对她们说,同时他下意识地将目光看向了他自己的裤裆。
有个娘们儿一时没理解他的话,不得其解地问道:「明明是个大字,你怎么说是个是字呢!」
「大嫂,你怎么就忘了我两腿之间还有一点呢!」
娘们儿听出了他的话是占他们便宜的,就一哄而上,将那个无赖男子推到了河里,然后不停地向他泼水。
侯岛想起了那个有趣的故事,就在她身边大字形躺下,然后对她说:「我们来做个游戏!」
「什么游戏?」
「猜字!」
「怎么个猜法!」
「就是猜一猜我们两人现在摆的造型是两个什么字!猜对了,我听你的,猜不对,你听我的!」侯岛见她似乎很感兴趣,就笑着对她说。
「好啊,一言为定,不许反悔!」
「一言为定,不许反悔!」
殷柔偏头看了看,笑着对他说:「我是大字形躺着的,你也是。我们两人的造型不就是!大大!两个字么?这么简单的猜字游戏,你当我是白痴了!呵呵…
…」
「呵呵,你不是白痴,但你也会犯白痴那种水平的错误!我们俩的造型是!
太大!」
「好啊,你小子欺负我!」她一翻身压到他身上,骑在他身上捶打着。
「我哪里欺负你啊!明明是你欺负我,暗中骂我是太监!我两腿间明明有一点,你却偏偏说没有……」侯岛迅速将手放在她腋窝里扰痒,然后笑着对她说。
殷柔怕痒,很快将手并拢在身子上,故意装作生气地说:「讨厌!要我玩这样恶心的游戏!」
「什么啊!这是小孩都会猜的!你却偏偏忽略了中间的一点。我中间的一点还在,还在,不信给你摸模!」侯岛一边笑着一边将她的手拉到他裤裆里去摸了摸「那一点」。
「嗯,还真的忘记了你这一点!硬的!」她摸了摸,就迅速笑着说,「不对,这不是一点,是一撤!」
「是一撤也是你的功劳,本来是一点,经你一挑逗,就变成了一撇!」侯岛见她说得那样幽默,也跟着幽默地说,「呵呵,你输了吧,该听我的了,待会儿,我用一撤将我和你两人联系起来……」
「讨厌……」殷柔脸红了,悄悄地将头贴在他的胸部。
「讨厌!」侯岛模仿女人的声音重复了她的话。
殷柔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一下子趴到他身上,不停地在他身上搔痒。他扭动了几下后,就将她紧紧抱在怀里,隔着薄薄的衣服紧紧地挨着,将鼻子嗅到她的脖子下面,闻着她身上的香味以及混杂在其中的体味,虽然这种体味并不像少女身上的体味儿那样纯,那样香,但他依旧很喜欢。爱一个人没道理,喜欢她体味儿也是如此。
他曾经看过一本书,书上说每个人的体味都是独特的,不像香水那样同质化严重,尤其是在起处女童男时期,人身上的体味是独一无二的。许多男人迷恋处女,或者说处女情结浓厚,说是对处女的爱,那是值得商榷的,因为爱也不一定要迷恋非处女不可,但如果说他迷恋处女身上独特的体味,或者说是芳香,那才是不可更改的事实,因为只有处女身生的体味儿才是最纯的、最香的,那些天天做新娘夜夜进洞房的女人身上的体味儿,无论用什么香水掩盖,都是混合气味,甚至是难闻的混合气味……
虽然殷柔的体味不止与一个男人混合过,但侯岛爱屋及乌,闻起她的体味儿来也不觉得恶心,后来就逐渐喜欢上了她的体味儿。
爱你的美,爱你的体味,爱陪你一起睡!相爱的人,谁都避免不了要产生这种感觉的,侯岛与殷柔也都逃脱不了此规律。
「去洗澡吧!不接近不知道,一接近吓得一跳,你身上都有一股汗臭味儿了!
虽然我喜欢这种味道,但不能让它熏死我鼻子里不喜欢的细胞!」殷柔转身亲了亲他,笑着对他说。
「呵呵,是吗!有汗臭味儿才正常!」侯岛笑着对她说,「因为男人是臭男人,女人是骚女人,如果男人变成了骚男人,女人变成了臭女人,他们就要受到社会的谴责了!」
「谬论!」
「不是谬论,是私下正确的理论!在生活中,很多理论被证明是谬论,但却被部分事实证明是正确的理论……」候岛见她反驳他,就嬉皮笑脸地说。
「你中邪了!给我举个例子看看!」
「让我想想……」
「怎么啦!你所谓的理论都找不出证据了吧!」殷柔笑着对他说,「那就一笑而过吧!洗澡去!」
「好,洗澡去!」侯岛站起来说,「不过,待会儿我会将事例告诉你的!」
殷柔说着也站起来了。
侯岛趁她不注意,一下子抱住她,迅速将她的衣服全部脱光了。她看了看他,并不反抗,相反还很配合。女人嘛,就是很奇怪。她不喜欢一个男人时,哪怕是那个男人远远地看她一眼,当然是朝她认为不能看的地方看一眼,她就会与你拼命,觉得你欺负了她。而喜欢一个男人时,那个男人做出了很出格的事,她也会很开心地默认并配合,甚至性虐待也是如此。
他笑着对她说:「这就是一个很好的事例!有人喜欢被强奸,虽然强奸的行为曝光后,她们喜欢扮演成弱者,扮演成受害对象,但她们在强奸行为发生时却是顺从的,甚至是配合的!比如说,我刚才脱你的衣服时,你就是顺从并略带配合的……」
「你偷换概念!混淆是非!凭我们的关系,发生这样的事是正常不过的,怎么能说是强奸呢?」殷柔见他将给她脱衣服的那件事当作「很多理论被证明是谬论,但却被部分事实证明是正确的」的事例,心理很不服气,就大声狡辩着说。
「哈哈,我不是偷换概念,而是陈述事实!强奸是什么意思,就是在对方不同意的情况下强行发生性关系,或者强迫他人接受某事!我刚才没征得你的同意,就脱光了你的衣服,这不是强奸又是什么!而你却没丝毫反抗。却顺从和配合,这不是证明你喜欢强奸么?」候岛说着就将手伸到她胸部抚摸起来。
殷柔使动儿地打了一下他的手,笑骂说:「滚开,要不你又要胡说我喜欢被强奸了!你这个混蛋,占领便宜还要卖乖!吃了老娘的豆腐还要说老娘愿意的…
…」
「呵呵,难道不是么?」
「不是,绝对不是!如果按你说的那算强奸的话,我也要强奸你一回!」她笑着说的同时,趁他不注意一下子捏住了他的肉棒棒。
「哎哟,放手!这里是捏不得的,命根子!」侯岛马上叫着说,「给你亲一下,捏一把,打一巴掌都行,就是别捏这里!」
「捏这里怎么啦?随我来!」殷柔说罢,就往洗手间里走。
「干嘛啊!」侯岛吃惊地看着她说。
「强奸你!你有种就反抗啊!」殷柔带着几分得意地说。
「关键中的关键都掌握在你手中,种都捏在你的手中,我反抗也只能增加的受伤程及而已!我干嘛要鲁莽反抗啊!」他面有难色地说,因他的肉棒棒被她捏住后,就像牛的鼻子被人用绳子穿住后一样,想反抗也动弹不得,或者说无法用全力去动弹反抗,因为反抗只会导致更痛。
「你晓得这一点啊!你还认为女人在被强奸过程中不反抗就是喜欢被强奸么?」
她趁机问道。
「不,不,不,在我不出名前,在我没戴上专家头衔前,在我的话不足以影响社会上很多人前,我再也不提这种歪理论了!」
「什么狗屁话!难道名人专家学者就可以谈这些歪理论么?」殷柔见他那样滑稽地回答她,就立即在他的屁股上猛地拍打了一下。
「那当然,名人专家学者谈歪理论能提升人气和知名及,他们即使说错也是百花齐放的学术言论自由的表现,而其他老百姓即使说了同样的话,也是笑话疯话屁话!」侯岛笑着回答说,「你饶了我吧,就当我说的是笑话疯话屁话……」
「别磨叽了!洗澡!将你身上和心里的污秽的东西全部洗去!」殷柔见他没完没了,就立即转移了话题。
他沉默了半分钟,很快笑着对她说:「遵命!」
他们一起进了洗手间。
第125章、洗鸳鸯浴有这样的学问
洗鸳鸯浴是一件快活的事,是一件暧昧的事,但也是一门学问。
之所以快活,因为洗鸳鸯浴不仅是有很多追求浪漫的夫妻或者情侣去洗,也不仅是男女一丝不挂地赤诚相待,而是在于柔软的温水的浸润下,两个人相互吸引或者相互熟悉的肌肤相互搓揉或者相互挤压,尤其是不常接触空气和光线的那些部位的相互搓揉或者相互挤压,可以让人产生一种特别兴奋的感觉。
之所以暧昧,因为洗鸳鸯浴不仅赤裸相对的男女相互发出性息,而且在洗鸳鸯浴期间的想像空间巨大,除了常见的交配可能发生外,还可能发生吹箫吹口哨走后门等许多常人想都想不出来的事。
之所以是一门学问,因为洗鸳鸯浴不仅是简单的两人一起洗澡,而在洗的过程中,从何处下手,何处该用力,何处是重点,这都是学问,因为下手的地方不一样,用力的地方不对,重点分不分,最终都会导致感受不同。
侯岛和殷柔在一起是快活的,洗鸳鸯浴时也是如此;候岛和殷柔都比较有学问,洗鸳鸯浴时也显得很有学问。
他们都不约而同地先洗对方「不太重要」的部位,然后集中精力洗重点部位;都不约而同地心心相应地在该用力搓揉的地方搓揉,该用力按摩的地方按摩。
他们一起洗完鸳鸯浴后,殷柔站在候岛跟前,满眼无限柔情地看着他,深情地对他说:「抱我吧!」
「嘿嘿……」侯岛一把抱起她,迅速走出洗手间,将她轻轻丢在床上。她顺势打了一个滚儿,张开两腿并曲起来,将她两腿间的风景展现出来。
「怎么?展现你的美?」候岛见她摆出了如此的姿势,笑着对她说,「炫耀你的部位……」
「是啊,不喜欢?」殷柔努着嘴说,旋即也笑了起来。
「喜欢。美女摆哪种pose我都喜欢,尤其是不穿衣服时!」候岛故意色眯眯地笑着说。他知道,男人好色不是错,好色错了地方才是错、面对妩媚多情赤裸的殷柔,此时不好色何时好色!此时好色只能促成好事,让情调更浪漫,相反不好色的话,那将会尴尬了,那将会让她看不起了。
有这样一个小故事:由于某种客观原因,一个女孩和他男朋友不得不睡一张床。女孩比较保守,睡觉时在两人中间划了一条线说,你要过了这条线就是禽兽。
男孩很爱女孩,果然没过那条线。第二天,女孩莫名其妙地打了男孩一耳光。男孩委屈。女孩说,你禽兽不如。
殷柔赤裸呈现在他面前,还有意识地展现她的某些部位。如果他不好色点,那么他一定会被她认为禽兽不如的!
「去,看你色样儿!」殷柔嗔恕着说。
「怎么啦?男人本来就这样的!见了裸露的女人就情不自禁地色,见了赤裸女人就情不自禁地色眯眯!虽然我不想做禽兽,但更不能禽兽不如啊」
「去!满忙子歪理由!假骗啊,我创了一套艺术体操,你帮我指点指点吧!」
殷柔见他提到女人就兴奋,心里虽然很高兴,但为了显示她不是个淫荡的女人,还是笑着将话题转移。
「哦?你创了一套艺术体操?那我倒要开开眼界!」候岛听说她创了一套艺术体操,虽明知道不是为他而创立,但仍然忍不住好奇要目睹一下。
「好,我表演给你看看!但你要忍住啊?别忍不住流鼻血!」殷柔向他抛了一个媚眼,笑着说。
「流晕血?放心吧!我最多只会……」候岛说着就故意停了下来,朝着她笑了笑。
「那我就开始吧!」
随后,她就以床为道具,陆续摆了很多姿势,一个接着一个,像体操一样有节奏,将她身上每个有吸引力的部位,具体说是对男人有吸引力的部位完美地展现出来了。他陶醉地看了半天,大脑里只有兴奋和不可思议,只有兴奋和不可思议。
「怎么样?我创的这套艺术体操怎样?够不够国家级演员的水平啊?」殷柔演完她独特的艺术体操后笑着问他说,「点评一下!」
「当然够!国家级的演员绝对不敢公开演这样的艺术体操!一丝不挂的,一毛不差的表演,绝对是国际级的演员。我可以毫不今张地告诉你啊,你要将这些拍成了电影,那些三级片演员都得失业……」候岛立即拍马屁说。
「得了,得了!」殷柔见他如此说,「听你的话,好像我是三级片明星似的!
「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的表演水平远远超过她们!至少在我眼里,你的演技是远远超过她们的。看了你的艺术体操后,我再也不会去看那些A片了!」
候岛见她误会了,急忙解释说。
「得了吧,我记得读过一篇叫做《天下男人的共同爱好》的文章,里面说,看A片是所有有性意识的男人的共同爱好!你说看了我的艺术体操表演,再也不会去看那些A片,那是胡扯,当然你不是男人或者是儿童就除外!」殷柔不理会他的解释,继续笑着对他说。
「好啊,你笑我是儿重!那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儿童了!」他说罢就一个饿狼扑食扑过去了。
「呵呵,还炫耀呢?恹恹的,像个葡萄干!拉住一根毛啊,小心掉进去了…
…」殷柔见他扑上去了,说得话越来越黄。
他听到这些黄话,出乎意料地非常兴奋,非常想征服她,便勇猛地趴在她身上发泄剩余精力……
一番激情后,侯岛出现了短暂的失忆的状态,大脑混混的,只想睡觉,什么都不想,什么都没气力去做,倒在床上就沉睡。但殷柔却还兴趣正浓,趴到他身上,又是吻,又是捏,又是模,双眼里充满了饥渴和贪欲……
殷柔折腾了一会儿后,侯岛恢复了正常状态,又翻身到她身上折腾,直到他们两人都心满意足为止。
释放剩余精力后的睡是最沉的睡,也是最舒服的睡。他们拥抱着一觉睡醒后,已经是第二天早上7点半。想到白天还有课,侯岛和殷柔迅速起来穿好衣服,准备往学校赶。
他们走出宾馆后,背后开过了一辆车,朝着他们俩按了一下喇叭。他们同时回头一看,发现庄德祥从宾馆的车库里开车出来了,里面坐着一个年轻的美女。
他们迅速扭过头,装作不认识的样子,朝一边看了看,并紧紧地抱着彼此的手。
车过去后,殷柔喃喃地说:「真巧,他也在这里开房!」
「是啊,这种事居然碰到了!不知道他看清了我们没有?」侯岛带着几分担心几分紧张地对她说。
「管他看到没有?你别怕,要有什么事,我出来挡着!」殷柔见他有些忧心忡忡,迅速安慰他说。
「我不是怕他明着来什么,而是怕他暗中来什么!明箭易躲,暗箭难防啊!」
候岛见她有看不起他的意思,迅速接过话题说。其实,他也很理解她的心情。在偷情被发现后,男人害怕起来,而女人到满不在乎,你叫那个女人怎么看得起那个男人!
「你别把他想的那样阴险!他虽爱玩女人,但并不卑鄙,不是背后使阴招的人!他要是会那一手,也不至于混到今天这份上。你就不要多想了!他要为难你,我就义不容辞地站到你这一边!」殷柔见他想得走深远,不得不再次安慰他说。
「算了,不要提这件事。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今天被他遇到了,是我咎由自取,没办法,既然发生了,就坦然面对吧!」侯岛见她对庄德祥过分自信,不断安慰他,急忙对她说。
「不要大悲观!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不要说了,我们赶回去忙各自的事吧!」
「……」
随后,他们各自打车回去了。
侯岛内心一直端惴不安。他与庄德祥长期相处,已经深知庄德祥为了个人利益不择手段的性格,虽然此事庄德祥不敢大张旗鼓的宣扬,不敢明着惩处他,但会不会暗中整治他呢?这个很难说,也是他最为担心的,毕竟最终他毕不毕得了业,庄德祥有着非常大的决定权。到时,庄德祥随便找了个理由,你想告他也抓不到明显而充分的证据。而法律是讲究证据的,没证据的话,即使你是受害者,你也别想获得法律援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法律也一样,决不会主动帮助弱者的!
侯岛怀着这种焦躁不安的心情去上课时,出乎意料又是庄德祥的课。因此,他就更感到有些害怕。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庄德祥似乎什么都没发现似的,依然和蔼,对大家依然笑脸相待,甚至在讨论一个学术问题时,还让候岛发言讨论。
庄德祥愈笑,他心里就愈紧张,就像你那欲至你于死地的对手对你异常热情好友,反而让你心里惊慌失措一样。但有一点庆幸的是,学友们听课都很认真,没人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更没人注意到他内心紧张。
下课后,狄丽丽将候岛拉到一偏僻地方说:「假骗,你个见鬼!昨天跑到老乡那里去了,怎么电话都不打一个呢?」
侯岛低着头,红着脸说:「手机没电了!我想打没法打啊!」
「屁话!手机没电了就不能打电话?」狄丽丽迅速反击说。她说得有道理啊,现在通信空前发达,何况北京呢?手机没电了,想打电话还可以找公用电话啊?
还可以借别人的手机用一下啊?为什么他的手机没电后就没那样做呢?
「……」侯岛见她如此问,一时也没话可说。
「太今我失望了!」狄丽丽说罢,转身就走进了教室。
「有什么话不能回家再说,干嘛要在学校说啊!」侯岛摇了摇头,又走进教室接着上第二节课。
第二堂课还是庄德祥的。他依然神采奕奕地在那里神侃。但候岛却没心思听,除了偶尔做一点点笔记外,其他的内容都是左耳进右耳出。他在考虑着如何应对那件事,如何将可能发生的不利影响减少到最小。因为在这件事中,他所受的损害最大,也是最应该指责的人。如果此事曝光,他将无脸见人,此前几十年的努力将付诸东流在候岛内心忐忑不安时,这个世界上的一切却是静悄悄的。庄德祥依然对他很好,殷柔也始终再未提这件事,狄丽丽似乎也没发现端倪,唯有候岛越来越感到龌龊丢人,越来越感到他要遭报应,虽然他并不相信佛教的因果报应之说。
地球该自西向东转的,依然自西向东转,人们该上学的依然上学,该上班的依然上班。候岛却感觉到这一切与他不一样。
第126章、先搞定那女人再说
侯岛忐忑不安了一段时间,内心终于慢慢平静下来了。既然别人都没当回事,为什么他却要杯弓蛇影呢!
一天,殷柔打电话给他说:「××勤工俭学中心要寻求一个家教老师,要求男性,硕士,你有没兴趣去做啊?」
由于图书市场不景气,庄德祥出的那些书销量很一般,促使他不再奢求出书多,而寻求出销路好的书。因此,侯岛除了他的作业外,也没多少额外的事可做,相对以前来说清闲多了。因此听殷柔说有人找家教,他想了想就对她说:「如果没别的人选,我就去试一试,反正呆着也是呆着,房租水费还在不断地上涨,各方面都需要钱啊!」
殷柔迅速笑着说:「那就将联系方式给你,你去联系一下!」
「行。等会儿,我拿支笔记下来。」侯岛想了想,一边回答,一边去拿桌子上的圆珠笔,准备记下那个联系地址。
「准备好了没有?」
「准备好了!」
「那你记下。海淀区××大街××豪庭C座2203室,刘女士!电话是010×××××××××!」再说一遍,「海淀区××大街××豪庭C座2203室,刘女士!电话是010×××××××××!」你与她联系时,就说是我介绍的。殷柔很耐心地将联系地址及电话号码告诉了他两遍,并嘱咐要说是她介绍的。
「海淀区××大街××豪庭C座2203室,刘女士!电话是010×××××××××!」侯岛随即就记下了,然后有重复一遍说,「海淀区××大街××豪庭C座2203室,刘女士!电话是010×××××××××!对不对!」
「对!你最好最近一两天与她联系吧!」
「好的。」他想都没想就回答说「对了,为什么要说是你介绍的?你认识她吗!」
「哦,不,不认识!」殷柔显然没想到侯岛会这样问他,慌慌忙忙地回答说,「我是说你不要忘记是我介绍的。你听错了吧?呵呵」
「听错了。可能吧。呵呵……」候岛听出了她慌忙搪塞的语气,立即意识到她时他隐瞒着什么,立即意识到她刚才说漏了嘴,立即意识到她肯定认识那个刘女士,只是有某些原因不愿意承认而已,但他不揭露她的面目,毕竟她是给他介绍家教,总不能别人好心帮助你时,你反过去让别人难堪吧。
「记住啊,家教赚钱了,可不能忘记了报答我哦。」
「那当然。我与你,谁跟谁啊。你要想报答的话,现在就行,还是老地方见,还是那种报答方式,怎样?」侯岛立即笑着回答说。他知道,她所谓的报答并不在乎他在物质上送她点什么,无非是心里记住她,生理上让她满足快乐而已。
「去你的,说话就没个正经的!」她立即在电话里笑骂着道,「我现在有事,没时间与你闲聊。挂了啊!」
「好的,拜拜!」
「拜拜!」
侯岛挂完电话后,想了想,看了看时间,就拨通了那个电话。没想到刘女士在家,电话接通了。经过简单的交流和商谈后,刘女士意识到他基本符合条件,就约他星期天下午去试讲一次。
都说工作不好找,侯岛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找到了一份家教。他不由得非常高兴地哼起了小调,打开电脑上网查看一下有关小学的那些教材及相关知识。虽然小学的知识他不可能不知道,但他长时间没接触那些知识,也不懂得如何去教小学生,因此也不得不温习一下。
在上网温习那些小学知识时,他蓦然觉得自己好笑,一个研究文学艺术在读硕士居然去应聘一个小学生的家教老师,居然还要温习温习。中国的人才都那样过剩吗?中国的人才就那样学有所用吗?文学艺术研究就那样不值钱吗?
算了吧。你算哪颗葱。别人找小学家教要了你这个在读硕士,还是认可你的水平的,还是认可硕士的社会价值的,报纸上曾报道,有家长找小学生的家教老师曾经要求对方是名牌大学的博士生呢?要求高,待遇高,双万乐意,又与学历学术水平有什么狗屁关系呢?说实在的,人家话那么大的代价请硕士家教,并不一定表示非硕士教不好他的孩子,就小学生的那点知识,基础扎实一点的初中生就能做其家教的,自是为了显示其生活品质,为了显示其对孩子教育的重视。正如有人愿意要日本人开设的华堂商场出售的比其他超市要贵得多的同一个市场进货的蔬菜一样,要的就是「生活品质」。
去他妈的,想这些也是白搭,白白浪费时间。只要给钱,只要不违法,做小学生的家教就去做吧。但是,即使要的就是「生活品质」,你去做家教时,一定要表现出色,一定要打扮得让别人看起来顺眼。在这社会,美女也是一种经济因素。在劳动力犹如大白菜一样廉价的年代,竞争同样的工作时,许多企业有一条心照不宣的规则,那就是看得顺眼的优先录取,看不顺眼的,即使再有才华,那也不行,公司的形象重要嘛!
想到了这些,他觉得有必要设计一下自己的个人形象,一定要将自己的个人形象设计得对方喜欢,让对方「一见钟情」。只要对方喜欢上了他,那么这份家教就搞定了,活轻松而赚钱多,比给庄德祥编写书稿通读校对强多了。
想好了后,他就决定关掉电脑,走进房间里,拿出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看,一件一件地试穿,看看穿什么衣服什么鞋合适,看看穿什么衣服什么鞋更帅气,更有气质。试穿衣服时,他不禁觉得自己很女人、很女人,像女人出门一样,反复挑选搭配衣服,唯恐自己不能一下子揪住他人的眼球……
「假骗,你干什么啊。」就在他全身心投入到挑选搭配衣服时,狄丽丽不如不觉地回来了,站在房门口,十分惊讶地问他说。
「我找了份家教,100块钱一小时,这个星期去试讲,我想找件合适的衣服。」侯岛见狄丽丽回来了,就迅速对她说,「你回来得正好。给我做个参谋。」
「参谋个屁。不就是家教去试讲吗?又不是去相亲,干嘛那么紧张,那么臭美啊。」没想到狄丽丽并不给他当参谋,而是带着几分不屑地说。
「什么啊。你不知道吗,这社会形象是非常重要的,很多事情能否成功就与第一印象有着巨大联系……」侯岛见她不愿意,就笑着对她解释道。虽然他很自信,但在衣服万面是远远不如女人的,因此他觉得让女人帮他选衣服搭配衣服是不错的主意。
「什么形象不形象的?你第一次到我家时都没这么讲究过呢。」狄丽丽不如道被什么事情闹得不开心!,憋了憋嘴说,「现在这样臭美,这么注意形象,是不是又瞄上了那个美眉啊……」
「你说什么?……」侯岛见她如此说,意识到她不高兴,就转头看了看她,「今天谁惹你不高兴了?回来就这态度!」
「没谁惹我不高兴。」
「哦……」侯岛便不再说话,将他拿出来的衣服全部放回去了,然后默默去做他的事。他如道她不开心,不愿意交流,那就不交流呗,看在沉默的空气中谁陪得过谁。
狄丽丽几次想找侯岛说话,但都是欲言又止的,很显然,她不开心与他有关系。侯岛看了看她,也没多问,心里闷着不说话,心想她有什么事就主动说呗,何必还非要他主动问去。
外面的空气依然夹杂着吵闹声,室内的空气静静的,他们两人谁也不搭理谁,该做的事就静悄悄地做,做完后该做什么的就做什么去,甚至连睡觉时都是背对着背……
第127章、慑服了那个傲慢的女孩
狄丽丽一连几天都不理侯岛。这令他非常奇怪。以往他们闹了不愉快,狄丽丽是忍不住半天不与他讲话的,而现在却一连几天不与他讲话,甚至他主动几次与她搭话,而她依然爱理不理。一气之下,他也不搭理她了。在这社会,少了谁地球都照样转。在生气时,侯岛就是这样想的。
好不容易到了星期天。侯岛吃完午饭就迅速打扮好他的形象,前往海淀区××大街××豪庭C座2203室刘女士家去给她孩子试讲。不管这件事最终谈得成不成,他必须要按时去,必须要认真去试讲一次。因此他依然将自己打扮得潇潇洒洒的,看上去颇有几分像成功人士的样子。
到了后,他信心十足敲响了刘女士家的门。
「谁啊?」门还未开,里面就传来小姑娘甜甜的声音。「这是刘××女士家吗?我是刘女士请的家教老师,今天来试讲的!」侯岛见屋里有人问他,迅速很礼貌地回答说。
「哦!」随后,门开了,一个大约10岁的女孩出现在他面前,瞪着大眼睛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似乎是在判断他有没可能是贼一样。
小姑娘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后,又接着问道:「你就是家教老师吗?」
「是啊,请问刘女士在家吗?」侯岛意识到这孩子可能就是他即将要教的孩子,冲着她笑了笑。
「你就是家教老师啊!?我以为是保险公司的业务员呢!」小姑娘露出洁白的牙齿调皮地笑了起来。
「怎么?我像保险公司的?刘女士在家吗?」侯岛略吃一惊,很快笑着问小姑娘说。
就在这时,一个30多岁的女人穿着连衣裙从里面走出来了。她边走边时小姑娘说:「曼曼,你在与谁说话啊?」
「妈妈,一个男的,他说是您找的家庭教师!」
「哦!那请他进来吧!」女人稍微愣了一愣,迅速命令小姑娘说。
「请问您是刘女士吗?我是星期四下午与您联系的那个家教老师侯岛!」侯岛见那个女人向他走过来,立即向她自我介绍说。
「哦,我是。请进吧!」
「谢谢!」
「曼曼,这是侯老师!」刘女士指着侯岛时小姑娘说。
「侯老师好!」小姑娘立即笑着点头向他打招呼。
「曼曼好!」
「曼曼,你先回书房去做作业吧!我与侯老师先谈谈!」刘女士转头对小姑娘说。
「妈妈再见!侯老师再见!」小姑娘看了看刘女士,又看了看侯岛,打了声招呼就走进了房间。不用说,那是她们家的书房。刘女士让小姑娘进书房,就是为了方便与侯岛交流,商谈有关家教的事宜。因为家长与老师交流时,孩子如果在一旁,有些话说起来不太方便。
见小姑娘进入了书房,刘女士笑着对侯岛说:「侯老师,你坐,你坐!」
侯岛略略谦虚了一下,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刘女士在另一沙发上坐了下来。
随后,刘女士就直接对他说:「侯老师,我找你来呢,就是辅导曼曼!曼曼,就是刚才那个孩子,非常聪敏活泼。我希望她能得到更好的培养,因此给本来学习成绩非常优秀的她请家庭教师。你可能觉得小学生,请个研究生做家庭教师似乎有些要求过高,但对于我家曼曼,只有请有真才实学的硕士做她的家庭教师才能使她得到更好的培养。她的学习成绩经常是满分,但我时她有更高的要求。曼曼比较好奇,经常问些深奥刁钻的问题。我想请个家庭教师,在辅导她功课的同时,帮她解决那些疑难。当然,这就意味着家庭教师需要非常丰富的知识。你觉得你可以胜任这个工作吗?」
「听了您的介绍,我认为曼曼是非常聪敏的孩子。她好问说明了她善于思考,乐于思考。对这样的孩子,教育者应该尽量帮她解疑。因此您给她请个硕士做家教老师,是非常英明的,非常具有超前眼光的决定。至于能不能回答曼曼提出的疑问,我相信实践会给出最好答案的!」侯岛见刘女士提出了那样让人难以直接回答的问题,便将话题转移到另一个侧面。因为知识是无限的,而孩子提出的问题是千奇百怪的,谁能保证百分之百能完全正确地回答他们提出的问题呢?因此他不能直截了当地回答行,因为如果这样答应了的话,一旦孩子有问题你答不出,你就面临着炒鱿鱼,但面对这样问题也决不回答不行,因为回答不行的话,你连试讲的机会都没有,而且还让对方看不起你。
「侯老师,你好像没回答我的问题!」刘女士一针见血地说。
「刘女士,您也知道,在现代社会知识不是大问题,因为绝大部分知识在互联网上都查得到。孩子读书最主要是锻炼其思维能力。如您所说的曼曼那些情况,我可以判断她是思维能力非常强的孩子。如果一味儿追究让她多学习知识而忽视了她思维能力的锻炼,那将得不偿失。有些孩子本来很聪敏,但读了几年书后,却变得不聪明起来,而有些孩子开始并不聪明,但读了几年书后就变得聪敏起来,造成这一重要变故的原因就是是否重视培养思维能力。重视培养孩子的思维能力,孩子的思维能力就会强起来,就会学会善于思考,最终变得聪敏起来。相反,重视培养孩子的思维能力,孩子的思维能力不加以锻炼,他们的思维能力也会慢慢萎缩……」侯岛见刘女士直接追问那个核心问题,便将心中想好的教育理论向她滔滔不绝地讲起来。
「侯岛老师果然满腹经纶啊!虽理论完好无缺,但理论还需要实践来证明。
你就简单地说一下你的教学方法吧!」刘女士见他在那里侃侃而谈教育理论,很快就打断了他的话说,因为她认为,这社会想干大事的人很多,夸夸谈理论的人很多,但能将理论应用于实际的却不很多,能被实践证明是正确的理论却不很多。
「我的教学方法是经过长期研究和实践的双教法!对于聪敏的孩子来说,双教法的效果尤其明显!」侯岛见刘女士提问题提得如此直接,就立即说出了他的教学方法。
「双教法?」刘女士几乎从未听到这种教学方法,惊异地看着他。
「对!就是我先教学生,让学生提出疑问,我帮他们解决疑问,然后反过来让学生教我,我提出疑问,让学生给我解决疑问的那种教学方法……」侯岛见刘女士有些不明白,就迅速向她解释了他的教学方法。
「啊,这样啊!?这样有效果吗?」刘女士吃惊地看着他,因为她还从未听说过让学生教老师也能提高学习成绩的。在平时,她卖过不少有关教育理论方面的书,如何做家长的书,如何培养孩子的书,她看遍了所有名家写的教育类书,但从未有教育工作者提出「双教法」这种教学方法。
「当然有效!第一步,老师教学生是向孩子传输知识;第二步,学生向老师提出疑问,老师答疑,是启发学生的思维;第三步,学生教老师,是考核学生对知识的巩固程度;第四步,老师提出问题,学生答疑,能促使学生将相关知识连串起来……」侯岛见刘女士时他的教学方法存在疑问,就进一步时她做深入的解释。
「侯老师啊,看来你对教育理论研究确实有独到之处!我也觉得你说的太有道理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样吧,你先教教曼曼几次,看看她能不能适应你的教学方法!」经侯岛一解释,刘女士就立即笑着说。很显然,就教育理论来说,侯岛所提的教育理论是无懈可击的,但她没亲眼见过,还是有几分不相信,因此就提出先让他试讲几次再说,因为侯岛说的教育理论有没有效果,一经实践检验什么都出来了。
「好吧!」侯岛见基本已经搞定了她,就笑着同意了她的意见,因为他相信自己的教学方法,相信自己的势力。
「价格呢?就是上次在电话里谈好的,100块钱一小时!」刘女士也笑着对他说。「嗯!」侯岛点了点头说。因为做小学生的家教,l00块钱一小时不能不说高。如果真的能将这份家教做下来,一个星期做个五六小时,比给庄德祥编撰一个月稿子都不差……
「那你现在这里坐会儿,我去与曼曼交流下!」刘女士说罢就站起来,走向了房间。
侯岛坐在那里,开始思考着如何讲好第一课。因为刘女士出l00块钱一小时请家教老师,要求肯定不低,对家教老师肯定相当挑剔,而从曼曼开门那一刻的举动来看,她显然也是个比较刁钻的孩子。面对这些,他只有第一次试讲将她们慑服,才能获得她们的信任,得到她们的尊重,才能将这份家教工作搞定……
大约半个小时后,刘女士从房间里出来了,笑着对他说:「侯老师,请到书房里来吧!」
侯岛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进了书房里。走进书房,他不由得大吃一惊,里面藏书多得超越了他的想像,大到四库全书,小到市场上的卡通漫画,凡是市场上销得比较好的或者曾经销得比较好的书,几乎都有。
「侯老师,你开始上课吧!我先出去了!」刘女士朝着他笑了笑,便将书房的门关上了,退出去了。
「侯老师,请坐!」曼曼指着书桌前两张椅子中的一张说。
侯岛坐下了。曼曼在旁边一张椅子上坐下来了。
「侯老师,今天学习什么啊!」曼曼一坐下就开始问他。
「我准备给你讲线段。线段,你学过吗?」侯岛想了想,突然想起他读小学时,学习线段时悟出的绝招,决定在她面前展示一番,让她觉得他真的不错,这样压住了她,她以后就不敢刁难他的。
「线段!早就学过了,很简单!」曼曼迅速自豪地回答说。
「不对,线段不简单。不信,我出有关线段的题目,你就会发现线段不简单的」侯岛迅速对她说。
「是吗?」曼曼很不以为然地说。
「是的。我出5个简单题目,要求你5分钟做出来,行吗?」侯岛见她还有些不服气,就笑着对她说。
「行!」她回答得异常干脆,异常自信。
随后,他在一张纸上划了5条线,分别标上3个点,5个点,7个点,8点,l0个点。他画完这些图后,对曼曼说:「请你数出每个图有多少线段!」
「哦!」曼曼接过题目就开始数起来。
「停,时间到!」时间到了5分钟时,侯岛立即叫她停下来。
「才做了3题呢!」曼曼十分遗憾地说,「侯老师,你太出难了点!别说5分钟,就是15分钟也未必做得全对!」
侯岛接过她做的题目一看,见她分别填的是3、l0、20、□、□。他笑了笑说「掌握了良好的方法就能做出来而且一个都不错的,没掌握良好的办法就难以做出来,而且难以保证一个不错的。你做了3题,前两个对了,第三个错了,四五个根本就没做!就是最好的证明!我告诉你正确答案吧!答案是3、l0、21、28、45。」
「啊!!!侯老师,你是怎么这么快得出答案的!」
「我掌握了最先进的思维方法!」
「啊!!!」
「好,我先跟你讲,接着你提出疑问我答疑,接着你做l0分钟练习,然后轮到你跟我讲,接着我提提出疑问你答疑。等这个过程完毕,今天这次课程就完毕。好吗?」侯岛笑着对她说。
「嗯!」曼曼一下子失去了刚开始的傲慢,轻轻地点了点头,开始认真地听他讲有关线段方面的知识。侯岛按照他预定的程序给曼曼讲完第一次课后,他已经到她家两个多小时了。而原来商定的是试讲一个小时。侯岛见此就收拾东西,与她们母女道别了。
研究生将小学的课程,刘女士和曼曼究竟满不满意呢?侯岛不管这些,因为他确实将他琢磨出来的独特方法教给了曼曼,曼曼听时也瞪大了好奇的眼睛,至于满不满意全在她们母女一句话。她们一句话的事,又何必去想呢!她们一句话的事,又何必去想呢。想了也是白想,而且还浪费脑力,那又何必呢!
第128章、我喜欢你,我妈妈也喜欢你
做完家教后,候岛有说不出的兴奋。他认为,他的教育理论已经将傲慢的刘女士慑服了,他的教学方法已经将傲慢的曼曼慑服了。不要多久,她们肯定会打电话请他再次去的。
想着想着,他便决定给尤可芹打个电话。自从上次尤可芹从他那里搬走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他好心却办成了她的伤心事,主动与她联系也应该的嘛,男子汉大丈夫,在女孩子面前主动一点又有什么呢?
「喂,假骗,你找我有什么事啊?」接到电话时,尤可芹感到很吃惊,本来不想接,但想了想还是接了。
「想你啊!」候岛立即笑着调侃她,「美女,瞧你说的,我没事就不能与你打电话了?」
「有什么事,直接说吧!别嬉皮笑脸的!」尤可芹见他嬉皮笑脸的,就单刀直入地问他。
「其实也没什么事。我找了一份家教,刚去做了试讲。回来时,我就想起了你……」候岛从她的回答中听出了她并不怎么开心,又不禁哄着她起来。
「哦,家教?你也去做家教了!」很显然,以前给庄德祥编写书稿忙得不可开交的候岛有时间去做家教,让尤可芹吃惊不小。
「我做家教怎么啦?现在庄德祥那边事少,我呆着也是呆着,找份家教做也不错啊!」侯岛见她有几分惊讶,又笑着对她解释说。
「不错,不错,可是别被……」尤可芹将话说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什么?」侯岛吃惊地追问道。
「没什么!」尤可芹意识到她刚才说漏了嘴,立即改口说。
「那,那你现在有时间吗?我请你吃饭!」侯岛马上意识到尤可芹欲说什么却又有某种原因说不出口。
「请我吃饭?你发财了?」尤可芹略略一惊,立即笑着对他说。
「没有。哪里发财啊!」侯岛笑着回答说。
「那你就是疯了!」
「你怎么这么说话?我好长一段时间没见你了,想你,想见见你!所以,我想请你吃饭。难道不行吗?」侯岛见尤可芹用种质疑的语气问他,而且说话的风格不像以往,感到有几分奇怪,迅速向她解释说。
「好的,那你说个地方吧!」尤可芹稍稍想了一下,就答应了。
「在学校旁边的××路路口等我吧!」侯岛略略想了想,向她建议说。
「好的,拜拜!」尤可芹很快就同意了他的建议。
「拜拜!」侯岛说罢,挂了手机开就始往学校那边赶,前去与尤可芹聊一会儿,然后一起去吃晚饭。
候岛刚要上车时,刘女士打来了电话:「候老师啊,我是曼曼的妈妈!」
「哦,您好,您好!」候岛见她打电话来了,立即很客气地与她打招呼。
「刚才我与曼曼交流了一会儿!通过交流,发现您讲课的水平确实不一般。
曼曼很少夸奖家庭教师的,却对您赞不绝口呢!」刘女士在电话里很兴备地对他说。
「哦,是吧!」候岛听后,故作惊讶地回答既。
「侯老师,我和曼曼协商过,您被录取了!以后啊,你就周一周三周五晚上辅导曼曼一小时,周六周日下午辅导曼曼两小时吧!当然,如果你的时间安排不开,也可以商量调整的……」刘女士寒喧了一会儿就直奔主题地说。看得出来,她是一个办事比较利落的人。
「好吧,我想想吧,等我想想我的时间安排,再给你回电话吧!」侯岛想了想说。其实他的时间比较充欲,安排得开,但他不想时方那样安排就立即答应,因为那样显得他很急迫需要那份家教,或者让人感觉到他很闲。
「好的。曼曼想和你说话!」刘女士大概认为是他提示要挂机,就说曼曼要想与他说话。
「好的!」侯岛笑着回答说。
「侯老师,您好,我是曼曼!我很喜欢听您讲课。您一定要来啊!」曼曼接过了话筒就迅速对他说,很显然刘女士打电话时,曼曼就在身边。
「呵呵,曼曼,老师也很喜欢你啊!老师会来的!」侯岛见那个傲慢的女孩用那种语气对他说话,立即笑着回答说。是啊,孩子的情绪容易外露,服从那个人时就表现得特别乖巧,特别听话,特别逗人喜爱。曼曼从开始对他不屑一顾到现在如此乖巧,只能说她从内心服了他。
「侯老师,我喜欢你,我妈妈也喜欢你,你一定要来啊!」很快,曼曼在电话里大声嘱咐他说。
还没等侯岛回答,刘女士就是着斥责曼曼说:「曼曼,小孩子不要胡说!」
随后,刘女士接过电话,对候岛说:「侯老师,这事就这样定了啊!您按时来吧!」
「好的!」
「拜拜!」
挂了手机后,候岛想了想曼曼那句「我喜欢你,我妈妈也喜欢你」,就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没想到他这么有魅力,试讲了一次,她们居然都很喜欢他去他妈的,不想这些了,这份家教基本上搞定!当务之急是要去与尤可芹谈谈心!他想了想,就上车赶往学校。
到学校旁边的××路路口时,他没发现尤可芹,就四处张望。
这时,一个民工模样的妇女上前来,低声问他说:「要盘吗?要盘吗?」
「你说什么?」侯岛没听清楚她说什么,随便问了她一句。其实,在大街上遇到这类人,她们主动上前来找你说话,大部分是冲着你口袋的钱来的,没听清楚没关系,不理会也不会损失什么,理会了还会耽误时间的,她们这种在路边兜售货物的难免有逃税漏税的嫌疑,难免有卖黄卖毒的嫌疑。
「要盘吗?什么样儿的都有!好看得很!」那个妇女再次小声问了他一次。
「不要!」侯岛看了看她,毫无表情地回答说。
「真的!好看,要怎样的有怎样的!」那妇女不在乎他的表情,继续向他推荐说。
「你有怎样的?」候岛见那个妇女在吹牛,忍不住反问了一句。就她那样儿,要怎样的光盘有怎样的光盘,那不是笑掉大牙吗?这个世界上的光盘数不胜数,她怎么可能会要什么样的有什么样的呢。
「真的。什么盘都要!毛片,新到的,进口的,绝对好看!」那个妇女以为他感兴趣,不失时机地向他介绍说。
「不信。」侯岛看了看她回答说。
「不信,你跟我来看货!」那妇女很自信地回答说。
「那多少钱一个!」侯岛试探性到问了一下价格。
「便宜,10块!卖得多可以优惠。」那妇女想到没想就十分熟练地回答说。
「不要,贵了!」候岛说罢就装出要走的样子。
「好商量,好商量!如果你成心要,如果你要得多,我就亏本要几个给你!
8块钱一个,行不行?」那个妇女见他要走,迅速将他拉住,陪着笑脸说。
「不要,贵了!」候岛再次表示他不要这种光盘。
「那你说多少钱一个?」那妇女拉着他的手,斜着眼睛看着他说。
「我说,就这种地摊货,最多10块钱4个!」候岛见走不掉,只好故意将价格应得低低的。
「你说得也太离谱了,卖不得,卖不得!」那妇女见候岛出了价格,瞪大眼睛,迅速回答他说,「你是寻我开心的吧!」
说罢,她就带着几分扫兴匆匆地离开了。因为她们做这一行的,不仅要拉客户,还要时刻防着便衣警察,否则被抓住了,不仅需要好长一段时间白干,还有可能判刑坐牢。
「假骗,你在做什么?」就在这时,尤可芹突然出现在他身边了。
候岛的脸红了红,慌忙掩饰说:「没,没做什么……在寻找你啊……」
「呵呵,买毛片儿吧?瞧你的样子!」尤可芹斜着眼睛看着他说,像抓住他什么把柄一样神气。
「没有!?骗我的吧!」尤可芹斜着眼睛看着他说,「你没有,鬼才信……」
「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吧!」候岛见她追问那件事,只好将话题转移到一边去。
「呵呵,不提了!」尤可芹见他很窘迫,急着转移话题,便不再追根究底地问,便笑着问他说,「你说去哪?」
「随你!只要环境优雅,适合于聊天就行!」候岛很感激她善解人意和配合,立即笑着回答说。
「哦,那我们边走边聊吧!往那条街上走,走累了后,随缘进那条街上的餐厅。好不好?」尤可芹见候岛让她拿主意,也不好直接说到哪里去,便指了指前面拐弯处的一条小街道说。
「好!」候岛立即同意了。
随后,他们肩并着肩朝那条街道走过去了。
「假骗,最近一段时间过得还好吧!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啊?」在人行道上没走几步,尤可芹就轻声问他。
「还好!我没什么事,只是想找你聊聊!」他立即是了笑说,「你呢?这段时间你过得怎样?」
尤可芹沉默了一会儿,往前走了几步,挽住了候岛的手臂,却并不说话。
「你呢?」侯岛见她不说话,再问了一次说。
尤可芹依然沉默不语。
过了一小会儿,尤可芹笑着问候岛说:「说说你的事吧!你为什么想到要请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喜事啊?」
「哪有啊,没什么喜事!就是做家教去试讲了一次,感觉还不错吧。我想到你做家教有经验,所以找你聊一聊,学一些经验!」侯岛想了想,就笑着将他的真实意图说了出来。
「什么啊?做家教还有经验可学?你很搞笑耶!」见候岛说是向她学习家教经验的,尤可芹禁不住笑了起来。
「是啊!我真的是向你学经验的!你不知道啊,我辅导的那个孩子是小学生,她找家教的条件是硕士学历,而且要求她提出的问题,家教老师能够及时给予解答。」侯岛见她不相信,就立即很真诚地说。
「哦?要求她提出的问题,家教老师能够及时给予解答!这也太苛刻了点吧?
万一她提出刁钻问题,你怎么解答?」尤可芹见他如此说,不由得睁大眼睛看着他「是啊,所以我向你取经来了!」侯岛继续笑着对她说。
「你在胡扯!要取经,也是先取经,后去试讲啊!你都试讲了,还取什么经啊?对了,你试讲效果怎样?」尤可芹又笑着对他说。
「应该不错吧!那家打电话来了,通知我已经通过了试讲,周一晚上继续去!」
他笑着将结果告诉了她。
「恭喜啊!对了,课时费怎样?要求高,课时费应该不低吧?」她立即追问他说。
「还行。一小时100块吧!」他想了想,就笑着告诉了她。
「一小时100块!够可以的!看来,你真的得请我了!」尤可芹立即笑着说。
「请请请,我与你谁跟谁啊!说吧,今晚请你吃什么?」侯岛立即笑着对她说「找个精致点的家常菜馆,边吃边聊吧!」她非常高兴地建议说。
「好。那就开始留神街道两边吧!有看起来比较精致的餐馆,我们就去那家吧!」侯岛立即笑着向她建议。
「嗯!」
走了一会儿,他们看到了一家不错的川菜馆,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就进去了。
第129章、性家教有巨大的市场潜力
在川菜馆的小包间里,侯岛和尤可芹边吃边聊。聊着聊着,他们又聊到了家教问题。
尤可芹笑着对和候岛说:「假骗,你知不知道啊,现在家教市场出现了一种比较引人注目的家教品种!」
「什么啊?你卖关子,是不是?家教无非不就是那几种么?只不过是家长要求高低,收费高低不同而已!还能有什么引人注目的啊!」侯岛见尤可芹有些小题大做,双眼看着她,笑着回答说,「是不是你在做家教过程中遇到什么新鲜事啊?或者什么言语啊?」
「没有。不是在做家教过程中遇到了新鲜事,也不是在家教过程中遇到了什么艳遇,而是在找家教过程中遇到了新鲜事!新鲜得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说着说着,尤可芹笑了起来。
「什么事啊?」候岛饶有兴趣地追问道。
「你说现在的大学生开放不开放?」尤可芹没立即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又接着问了另一个问题。
「开放。」候岛毫不犹豫地回答说。
「前卫不前卫?」尤可芹又追问道。
「前卫。」
「我看不只是前卫,而且还前卫得出格,出格得我都受不了!」尤可芹见侯岛那样恳切地回答她的话,便非常气愤地说。
「哎哟哟,大美女,有什么事你看不惯的?说吧,让我见识见识!」侯岛觉得尤可芹的行为有些反常,因为她本身就是个比较新潮的女孩,还有前卫开放得她看不惯的吗?什么时候她也变得保守起来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吧!
「做好心理准备啊,我说了你肯定要吓得大跳的!」尤可芹笑着对侯岛说,摆出了一幅卖关子的样子。
「看你故弄玄虚的!我是被吓大的吗?什么事,直接说,哪怕是地球出了轨道,我都不会惊慌的!」候岛见尤可芹说话越来越绕圈子,对着拍了拍胸脯说,摆出了一幅稳坐钓鱼台的样子。
「性家教,你听说过么?我去找家教时,遇到几个低年级女孩举着!性家教的牌子寻找家教!」尤可芹瞪大眼睛,神情略带惊讶地对他说,「你说这些女生究竟想干什么啊?是想做家教,还是想卖性啊?」
「呵呵,瞧你吃惊的样子!她们想干什么,谁知道啊?不过,我如果遇到了性家教的女生,肯定会花钱请一个。上中小学时,我的性教育几乎是空白,要找她们补补课……」候岛见尤可芹满脸不可思议的样子,笑着与她开玩笑说。
「你啊,就没个正经的!你什么时候能结束用下半身思考问题啊?」尤可芹非常生气地瞪了他一眼,迅速打断了他的话。
「我说的是真的!性家教是蕴含着无限商机的新潮职业。做这一行,有无数潜在的客户群,因此这一行是远远供不应求的。丢下那些缺乏性知识的少男少女不说,就是我们这些久经沙场的人,也深感性知识的缺乏啊!此外,大量并没读多少书的兄弟姐妹们也是潜在的客户群啊……」候岛似乎不在乎她的反应,依然笑着对她说。他笑得自信,因为他在这方面远远比她看得深看得透,此时在她面前说这些,明显有显摆的意味儿多他笑得色眯眯,因为作为男人,与女人谈性方面的话题永远是兴奋的,永远少不了一点点挑逗的意味儿。
「三句话不离本行!」尤可芹说罢就将脸偏到一边,不再去正视侯岛色眯眯的眼神。
「喂,我的大姐,你看问题不要这样嘛!」候岛模仿女孩子发嗲的声音对她说在女人生气时,有时男人一句搞笑的话,一个搞笑的动作,一个搞笑的强调,就能吸引女人的注意力,从而让她苦笑不得,而她苦笑不得时,她的气早就已经不知不觉地消了。
果然,尤可芹笑得捂住了嘴,转过头来对侯岛说:「我真的还没发现,原来你很搞笑耶!」
「是吗?我搞笑吗?」侯岛笑着反问道,似乎他不相信自己很搞笑,刚才的举动是无意问做出来的一样。
「搞笑!」尤可芹笑着肯定说。
「我不搞笑。是我看问题的角及与你不一样!所以啊,我遇到什么事时,都忘不了给自己找点快乐!」侯岛见尤可芹笑起来,并对他感兴趣起来,意识到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便趁机想办法去引导她的好奇心。
「哦,是吗?你看问题的角及与我有什么不一样?」尤可芹果然兴致勃勃地问他说。
「这,这是我时人生的哲学感悟!一般人不能告诉的!」为了引起尤可芹更多的好奇心,侯岛看了看她,故意卖起了关子。
「瞧瞧你,被表扬了一句,就卖起关子来了!还上升到了哲学问题!」尤可芹撇了撇嘴,笑着说。
「什么卖起关子来了?这本来就是哲学问题。」侯岛一本正经地强调了一次。
「那你说来听听!我就不相信,你能将做家教的事上升到哲学问题!」尤可芹见侯岛还在坚持「谬论」,很不服气地对他说。
「讲就讲,不过,你要有耐心听啊!」候岛再次表现出了他自信的神情。
「别磨叽了!讲吧!」尤可芹有几分不耐烦地催促说。
「我认为,没有做好事和做坏事的区分,只有缺德和不缺德的区分。缺德的人即使做的看上去是好事,但由于他的德不正而最终将好事做成坏事。不缺德的人即使做的看上去是坏事,但由于他的德正而最终能将坏事做成好事……」侯岛便对着尤可芹侃侃而谈起了大理论。
「打住,打住,什么好事坏事的?说具体的吧!」尤可芹见候岛说那些绕来绕去的好事坏事,一时头都晕了,迅速打断了他的话。
「好,我就举一个例子吧!老师教书育人,看上去是做好事吧,但是如果老师缺德的话,不但教书育人育不成,反而会将孩子教坏……」候岛略略想了想,笑着给尤可芹举了一个倒子。
「你简直是污蔑!我虽不是正式老师,但我做过家教老师,强烈反对你的看法!」尤可芹还没等侯岛说完,立即打断了她的话,并提出了她的抗议。
「冷静,冷静,容我把话说完再生气也不迟!反正我不是名人,也不在公共场合和媒体上说话,在这个小包间里,即使说了影响非常恶劣的话,也不会危害社会。因此我请你冷静一点,容我把话说完!」侯岛见尤可芹激动起来了,只好立即去安抚她,想办法让她的情绪稳定下来。
「你……」尤可芹双眼瞪着侯岛,半天不知道说什么为好。因为她不想听他的谬论,但又被他说服了,一时找不到反对的说辞,不得不去听他的谬论。
「我,我耐心地跟你讲,而且还会跟你讲得有根有据的。你呢,就耐心听一听吧!」候岛迅速接过尤可芹的话说,「你不高兴的话,权当我放了个屁,别去管他啊!」他知道,尤可芹是极其不愿意听他的那些谬论的,但还是想跟她说那些,否则会被她认为是好色,影响形象,丢了面子。
尤可芹看了看他,就没说话。
「我跟你讲啊,现在的人一切向钱看,有钱的是老大,没钱的难过活。有些老师按耐不住了,总在学生面前唠叨他们的收入走低,工作太累。或许他们的收入是低点,但不能在学生面前唠叨啊,不能去影响学生的成长啊!这些老师长期对工作消极应付,对待遇天天怨天尤人,天天喊屈才,不知不觉地也让学生受他们的影响。君不见,现在很多大学毕业生到了用人单位,从不想到他能干些什么,为单位创造了多少效益,为单位做了多少贡献,而一进门就感到他工资低,感到他屈才。难道他们的行为与老师对他们的教育没有关系么?有些老师堕落,在学校办公室讲那些社会上的花边新闻,讲那些吃喝嫖赌的话题,甚至在课堂上有意无意提到那些以活跃气氛,以致学生们认为社会就是那样,以致少数学生不知不觉地学会了吃喝嫖赌,形成了有机会贪污也绝不放过的思想观念……」
「那只是可能的事!或者是极少数现象!没像你说的那样严重!」尤可芹插话发表了她的看法。
「错,这种隐形的缺德行为绝不是极少现象。许多学校的老师赌博成风,甚至嫖娼包二奶也不以为耻。极少数老师有那种比较暴露的缺德行为!你看没看过,某小学的老师给学生布置的对对联的题目就非常具有色情惜示特征:巾长为帐女子好。许多学生迷茫,许多家长愤怒。但是,更让人愤怒的是,他给学生的答案竟然是:尸穴为入肉。他将答案给学生们写在黑板时,并没教学生『』读什么音,『』读什么音,而是叫学生们去查字典!学生们在新华字典上查,却怎么也查不到『』字,只好拿着到处问。有个女生拿着『』字去问她爸爸时,被她爸爸认出来了。她爸爸打了女孩一巴掌。等明白原因后,她爸爸找到了学校。那个老师居然以他也不认识那个字为由推塞责任,说他仅是为了对对联,没有其他……」
「停停停你要给我说黄段子,就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吧!你说的这些是离题万里的东西,与性家教有半点关系吗?」尤可芹见候岛滔滔不绝地讲老师让学生时对联的事,禁不住打断了他的话。
「有关系,当然有关系!」侯岛十分肯定地说。
「有狗屁关系!」尤可芹毫不客气地否定了。
「有重大的关系!」候岛再次十分肯定地说。
……
「同样是教育,所以我所主张缺德不缺德理论同样实用!一个人的性福与其性观念有重大的影响。而一个人的性观念又与传授他性知识的人有重大关系。
《中国丑史》你看过不?《中国丑史》上面记栽,古代妓院往往喜欢购买十一二岁的女孩,然后向她们灌输性知识,让她们悄悄观摩其他妓女做爱的场面,让有经验的妓女陪她们做模拟训练。等这些女孩从理论到『买践』完全心领神会后,老板就出一个大价钱,等着买主前来开苞……」侯岛见尤可芹无话可说,又侃侃而谈起来了。
「知识倒挺丰富的!不过,你又离题了!我所听说的性家教可没你说的那样龌龊!」尤可芹立即笑着打断了他的话。
「是吗!我不只想听听,但你得让我先说完!行不?」候岛正讲到兴头上,见尤可芹打断不他的话,想了想,哄着她说。
「行!」尤可芹很爽快地回答说。
「言归正传。做性家教的老师如果缺德的话,就会影响接受性教育者一生的性幅。倒如,让一个放荡的人或者一个喜欢嫖娼的人去做性教育者,他或者她就会不由自主地将那一套儿交给受教育者的……」
「别危言耸听!」尤可芹撇了撇嘴说。
「不是危言耸听!我是担心性家教成了社会潮流后,一些做小姐的加入到性家教的队伍中。她们一方面拿家教的薪水,一边给养她们的后备力量或者是客户群……」候岛冲着尤可芹笑了笑说。
「龌龊龌龊,你别说了!亏你想得出来?听我说吧,其买现在做性家教的人都是比较纯洁的!远远没有你想像的那样!」尤可芹见侯岛说的像懒婆娘的裹脚布又臭又长,又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并与他争执起来了。
「我知道现在做性家教的人都是比较纯洁的,也知道他们是真心想为社会做点贡献的,但你就能保证以后做性家教的个个纯洁么?」候岛见尤可芹与他争论,将他的观点拿了出来反驳她的看法。
「你不懂性家教!你上网查查吧。网上有篇有关女大学生做性家教的文章不知道你看了没有?」尤可芹见候岛在跟她扯横皮,立即笑着开导他说。
「看了的!那篇文章对她基本上持赞赏和同情的态度,说她为『信念』炫出青春的魅力,却用另类的方式给我们阐释出了一种独特的人生意义。但是遗憾的是,她『离经叛道』不管不顾全心全意地投身其中,在世俗的亲情、爱情和友情的『围剿』中遍体鳞伤……故事的情节大致是:她为刘先生12岁的女儿小英做全面补习。过了20多天,小其的功课仍日没有什么起色,这让她感到迷惑不解。
一个周日的中午,她提前来到刘先生家,推开小英卧室的门,发现小英已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却无意间发现了应在小英胳膊下面的『性日记』:……我有一种受不了的感觉,是欲望受不了了……身体还是没快感,只是疼,可是到了晚上,只要没睡,我又会想起,重复。每次手放过后我就怨自己倒霉,恨自己不要脸。我尽力控制自己,睡觉时把手放在枕头上,可心里就好想放……我太害怕了,怕出水大多,影响身体,影响到以后……更让我难忍的是这次『好朋友』(月经)来过之后,里边奇痒无比,挠又挠不得,弄得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天哪!这种日子何时才能结束……看完小英的日记,她将这一重要发现及时通报了刘先生,并提出相应的建议。刘先生一气之下将她辞退了。过了一段时间,刘先生发现小英上黄色网站,意识到那个女大学生说的正确,幡然醒悟,请她去做小英的思想工作,给小英传授相应的性知识,把她从性歧途上拉回来,并情愿以每小时80元的价格支付费用。对不对?」侯岛见尤可芹提到另外网上有关性教育的事,像背书一样将那件事复述了出来。
「呵呵,对啊!你了解得很挺多的!」尤可芹见候岛比专家还专家,立即笑着夸奖说。
「呵呵,夸奖!我认为,那个女生有德,如果换了别的家教老师,结果如何还很难说!」尤可芹的夸奖使候岛更想证明他提出观点的正确。
「切,别总是用黑色的眼光看问题!」尤可芹又撇了撇嘴说。
「怎么这样说呢!现代社会什么事不可能发生?我还听说有家长以给孩子找家教为名,诱奸女大学生呢!」侯岛见尤可芹还是不相信他说的话,就一边与她开玩笑,一边反驳她的话说。
尤可芹听到这话后,脸红了,低头再也不说什么。
侯岛见此,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话,只好举起酒杯,笑着对她说:「来来,别光顾说话,来干杯!干杯!」
「干杯!」尤可芹勉强举起了酒杯。从她的神情可以看得出,候岛的话触犯了她的什么禁忌,使她有几分不开心。
……
吃完饭后,他们到街上闲逛了一会儿,又继续聊天。当然,侯岛再也没像刚才那样夸夸其谈。
第130章、开个钟点房放松放松吧
侯岛见尤可芹不怎么说话,就知道她有些不开心,便小心翼翼地陪她聊天,唯恐再谈到她不开心的事情,尤其是做性家教方面的话题。
尤可芹几次看了看他,欲说又止。很显然,她有心思向他倾诉,但又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又不知道告诉他会不会不合适。但是,那件事在她心目中憋闷很久了,很久就想找个知心人说一说。
侯岛也看出了她的心意,但不好去直接问,只好旁敲侧击地说:「你好像不开心啊,是不是我刚才说了不该说的话?如果是的话,我就向你道歉……」
「没有,其实你的某些看法确实要比我看得深一个层次!」尤可芹见他问她,就急忙回答说。
「呵呵,但愿没说了你不开心的话!」
「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我是看到你不怎么高兴!所以……」
「我没不高兴啊!你请我吃饭,我哪里还好意思不高兴呢!那样的话就大不够意思了吧!嘿嘿……」尤可芹努力笑着说。她不笑还显示不出她有不开心的事,她这一笑,不开心的事就从那极其勉强的笑声中显示出来了。
侯岛见此,就对她说:「我们找个地方生坐吧。要不就开个钟点房?」
尤可芹看了看他,没说什么,点了点头。她今天来与他见面,有一个她不愿意承认的目的就是找个人倾诉一下,因为她受了不少委屈,却一直难以对他人启齿,候岛是她最亲密的朋友,是少有的可以倾诉的对象之一。
于是,他们就开始关注附近有没有专门针对学生的周末旅馆。他们往前走了不到200米远,前面有个小胡同,里面到处都是小旅馆,不用说它们是专门针对学生的。候岛看了看尤可芹,对她说:「我们过去看看吧!」
她看了看他,没说什么,就跟着他走了。
他们走进那家小旅馆问有没有钟点房,老板很遗憾的说:「你们来迟了,房间早已经被定下来了。不过待两个小时之内的钟点学有,过夜的学间没了!」老板说完,朝他们两人瞄了一眼。很显然,老板认为他们是周末出来开房的大学生情侣。现在很多谈恋爱的大学生,每逢周末就会出去小旅馆租一间房,与他的男女朋友一起过周末夫妻生活。
「哦,有一两小时的钟点房,」侯岛重复了老板的话一遍,同时将头转向了尤可芹,以征求她的意见。反正他与她已经有了那种关系,她愿意开房一起过夜,他就陪她过夜,她愿意开房一起聊聊心里话,他就陪她聊聊心理话。所有的一切都看尤可芹的意思。
尤可芹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她略略想了想,便说:「来个钟点房吧!就要两小时!」
「好的!」老板立即笑了起来,随后将一个小册子递到他们面前,「登个记办个手续吧!」
「哦!」侯岛接过小册子,随手在姓名栏里写下了三个字!庄德祥,在证件栏里编写了一连串数字,就递给了老板,「这样可以了吧?」
老板讪讪地笑了笑说:「您的身份证呢?按照规定是要看身份证原件的!」
「哦,身份证?」候岛装作很吃惊的样子,在他随身带的包里搜了一会儿,然后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不好意思,我的身份证丢了!」
「身份证丢了,」老板看了看他们,转向问尤可芹,「那你的身份证呢?」
「我没带!」尤可芹十分干脆地回答说。她知道,作为女生,身份证是不能随便给他人看的,也不能随便拿出去登记的。老板要她的身份证,她当然一口拒绝了。
侯岛立即笑着对老板说:「我们都是学生。你看我们都不是坏人。我们租的又是钟点房,仅仅两个小时,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当然,如果不能通融的话,我们也只有到其他家去碰碰运气。」
老板朝着他们仔细看了一眼,说:「下不为例啊!」
「知道!」候岛说着就掏出100块钱递给了老板。
老板找了他60元,然后开了一张单据给他,说:「拿好啊,这是你们的单据!」
侯岛顺手接过来,拿起来看了看。这时,老板拿着一串钥匙,将他们带到一个房间里。老板打开房间,将钥匙放在那里,带上了门就走了!
房间只有六七平米,除了一张床、一个桌子、一张椅子、一台电视外,几乎没有剩余的空间。他拥着地坐到了床上,轻轻地对她说:「是聊天还是……」
「做爱吧!开了房不做爱,浪费房钱!」尤可芹出乎意料平静地说。
「可是……可是我看你有话闷着没说!」侯岛没想到她会那样说,因为他带她开钟点学的本意是找个地方与她好好聊聊,就特别惊讶地对她说。
「你别装了?找个开房还不是想做爱?」尤可芹立即反驳他说,「做吧,一切事做了再说,做了再说……」说着,她就主动将裙子脱了,将鞋脱了,只穿胸罩和内裤仰躺在床上,双眼看着他。
见此,候岛觉得没有其他可选择的了,只好脱了衣服,上床去陪她。就他们两人的关系,到这地步还讨价还价,显然会伤及彼此的感情的。
尤可芹见他脱衣上了床,一下子朝他扑过来,压在他身上,疯狂地吻他,疯狂地捏他下面的肉棒棒。
他又痛又惊,在她的屁股上使劲儿拍了一把,瞪着眼睛问她说:「可芹,你这是干嘛,温柔点!」
「干嘛。我喜欢!」她生硬地回答了一句,就又迅速投入到了激情之中。
侯岛见他那样饥渴,就不再好责怪她了,笑着对她说:「喜欢就喜欢呗,干嘛这样猛,性虐啊?」
「就是!」尤可芹见他不再生气,也很快笑着回答,当然她的动作也温柔了许多,但她却变得异常放荡,候岛想到的、没想到的做爱花样,她只要想到了就做了出来。
侯岛见此也激情高涨,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激情战斗之中去了。
一番激情后,侯岛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休息,尤可芹却全身赤裸地趴在他身上哭了。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对她说:「想是就尽情地哭吧!想说的话尽情地说吧!这社会不是你我能左右的,我们也是久在江湖身不由己,有事发泄了身心舒服。我知道你肯定受了什么委屈!你就说出来吧!」
尤可芹听到这话后,哭得更加厉害了。他见此也不说话,因为他意识到她刚才主动要与他做爱,而且做爱异常疯狂,就带有较明显的发泄意味儿,她此时痛哭也是一种叫好的发泄方式。
过了一会儿,尤可芹停止了是泣,对他说:「假骗,我心里郁闷死了!今天告诉你吧!你要替我保密啊!」
「我是哪种人你不知道吗?你觉得合适跟我倾诉的,你就说吧,不合适的,就不要说!」侯岛见她有几分疑虑,就迅速给了她一颗安心丸。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心事,都需要寻找合适的发泄方式,聆听朋友发泄的话,替朋友保密,也是人际交往中非常重要的方式之一。因此他见她想找他发泄内心的郁闷时,就积极提供便利,毕竟他们之间是那种关系。
「嗯!那我说了!」尤可芹也觉得候岛是可以信赖的人,见他愿意替她保密,保证替她保密,就决心向他讲出那些藏在内心很久的事情。
尤可芹是比较独立能干的人。上了大学后,她的生活费用几乎都是自己去争。
大学生嘛,做兼职最多的就是做家教。因此她就积极去找家教做,从大一一直做到研究生,她教过无数学生,但一直还做家教,虽然也有少数女大学生劝她去做二奶小姐的,但她认为那是缺德的事,还是坚持做家教。
尤可芹做家教一般都是自己到街头去找的,而不是通过家教介绍中心介绍的,因为要叫交中介费,她认为不划算。
假期从候岛那里搬回学校后,她又找家教了。
她遇到了一个40多岁的男人。那个男人说他上初中的儿子学习成绩不好,要请个高水平的家教辅导辅导。尤可芹见此就将她做家教的经验及她的能力全面向那个男人介绍了。
当时,那个男人看了看她,也没说可以,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的是联系方式和地址,说回去跟孩子商量商量再说。她笑了笑就接过了纸条,同时将她的手机号码给了对方。
按照常情,这份家教搞定的希望不大。但是,第二天她就接到了那个男人的电话,说他儿子同意让她去试讲。尤可芹想了想,就按照上面的联系地址去试讲了。
她第一次去试讲时,那个自称是初二学生的男孩对她讲课很满意,当即对那个男人说:「老爸,尤老师讲课非常好!以后就让尤老师来辅导我吧!」
那男人点了点头,就将孩子支到房间去,然后与龙可芹讲价格,60块钱一小时,一用辅导三次,一次两小时。尤可芹想了想就答应了!
尤可芹第二次去那男人家做家教时,发现那个孩子不在,就问那男人:「晓宇呢!」
「他在洗手间!尤老师,您先到他书房里坐一会儿吧!他待会儿就来了的!」
那男人笑着对她说。
她想了想,就到晓宇的学间里去了。她想,晓宇怎么偏偏在家教老师要来时上洗手间呢?她带着疑问在晓宇的房间里四处看了看,希望晓宇快点出现,她辅导完了好快点回去。
突然,门缝里出现了一缕烟,带着一种奇怪的香味儿。怎么会有烟呢,她感到好奇时,突然感到全身热燥,血液流通加快。本来大热天就热得让人难受,现在她突然感到热燥,不一会儿就大汗淋漓了!她拿起一本书,不停地煽风……
就在她热燥不堪时,门开了。那个男人全裸出现在她面前。她睁大眼睛,惊讶地质问他说:「你,你想干什么?」但在她质问那一刻,她的身子开始软了起来,下面开始湿了起来,差点站不稳。
「给你消火!」那男人一下子冲上来抱住她,将她的衣服全部脱了,并用她的长袜子将她的手脚绑了起来,用她的裤衩将她的嘴蒙住了!
她由于身子发软,「急迫」想做爱,也没力量去反抗,甚至一时间忘记了那个男人长什么模样,只是隐隐约约地听那个男人说「就想爽美眉,就想爽美眉」
的,而片刻后她就睡着了。
等她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被一丝不挂地绑着,睡在床上,嘴里被塞着她的裤衩,胸部和两腿间有明显的性侵犯迹象,而整套席子里却空无一人。她意识到刚才被强奸了,就想办法弄断了绑着手脚的袜子,打110报警。
经过警方调查,发现那所房子的主人是一对老年夫妇。他们在两个月前就到远在上海的女儿家去了,一直没回来,房子也没租给任何人。
是何人作为呢,警方通过一番分析,得出的结论是有人盗取了那时老年夫妇家的钥匙,并熟悉掌握了他们的去向,然后利用那里作为场所诱奸女大学生……
不用说,作安分子肯定是个高手,是个神秘人物。尤可芹没办法,只好回去等待警方破案,为她主持公道。但她此后经常做被强奸的噩梦,去做家教也是提心吊胆,而且害怕这件事让学校的师生知道了。
今天侯岛打电话向她请教有关家教的事,她再也憋闷不住了,决定将内心的痛苦向她认为还靠得住的他发泄一番。
侯岛听了她的发泄后,叹了一口气说:「是啊,这社会是复杂了!好人越来越稀少,犯罪分子越来越隐蔽,就连这家教相对单纯的行业也不好做了!」
尤可芹听了这话,是着说:「就是!我痛苦无助啊!如果遇到了那男人,我一定将他阉了不可!」
「是啊,这种人是应该阉了!」他听了她那话迅速回答说,「不过,你也不要冲动,以免做了违法的事!要通过法律手段讨还公道!」
「法律!我没钱,法律也不会主动为我主持公道啊!」她抹了抹泪说。
「呵呵,你放心。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了那个猥琐男人,我一定要揍他,将他送到公安机关绳之以法!」他立即安慰她说。
「你有这个能耐吗,」她立即瞪着眼睛看着他说。
「当然有!我给你讲我抓贼的故事吧!我与那些贼还挺有缘的。」他笑着对他说,「只要让我遇到了,再怎么厉害的贼我都能想办法抓住!」
「你吹你吧!」
「真的,你听我讲了就知道的!」见她不信,他很严肃认真地对她说,「不过,你要认真听,不准打断我的话!!
「好!」
于是,候岛将他在火车上抓住那少年团伙儿的事神灵活现地给地讲了一遍。
尤可芹听完后,惊讶地看着他说:「真的,希望你也能遇到那个男人!将他抓住送到派出所去!」
「好!我相信我一定会的!」他很自信地在她肩膀上拍了拍。
这时,老板在外面敲门:「两位,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的时间到了!预定该房的顾客来了!」
侯岛拿过手机一看,原来两个小时已经过去了,使对门外说:「稍等,稍等……」
随后,他们迅速穿好衣服,出去了。在出门时,老板悄悄地拍了拍候岛的肩膀,伸出大拇指,小声对他说:「小哥儿,佩服,你能将女人搞哭又搞笑,而且一口气干两个小时!」
「你说什么啊?」候岛见老板说得莫名其妙,十分不满地反问了一句。
「没什么,没什么……」老板见他不高兴就迅速转移话题说,「欢迎下次再来,欢迎下次再来……」
侯岛看了看老板,就走了。但他刚走几步,就遇到了刘佳佳和一个男生。他不想打招呼,但刘佳佳却笑着与他打招呼。他只好很尴尬地应付了一下。
走过那条街,尤可芹就回学校去了,他也回了他的住处。
第131章、女人是怎么生孩子的啊
狄丽丽的情绪终于好了一点,但对候岛却多了一份客气。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关怀,是大多是情人相处时,经常打情骂俏的心得多为柴米酱醋茶吵闹和好,是大多数夫妻或者同居者相处时,相互磨合的经验。男士同居在一起,或者一开始就习惯打打闹闹的生活,或者一开始就习惯相敬如宾的生活,习惯了就习惯了吧,无论哪种生活方式,习惯了才叫生活,才能慢慢形成民俗工化。倘若一开始相敬如宾,后来却突然变得吵吵闹闹起来,不好了,两人之间出现问题了多倘若一开始吵吵闹闹,后来却突然变得相敬如宾起来,不好了,两人之间出现问题了。
狄丽丽对他的客气让他意识到不妙。他多次随随便便地与她拉话,想找回以前在一起吵吵闹闹打情骂俏的生活,但她每次都以非常客气礼貌的态度对待他。
别人以非常严肃礼貌客套地对待你的随便,这不是明显地告诉你他不屑与你这种低素质的人交往吗!如果你还那样随随便便的,岂不是自己承认素质比他低吗?
几次热脸挨了冷屁股后,候岛也对她变得客气起来了:可以没有爱情,但不能没有人格。
在那一室一厅的片子里,以前打情骂俏的气氛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非常客套虚伪的空气,连日常生活中说一句话都免不了带一个「请」字,就像来自西伯利亚一股超强的冷空气一下子将以前的暖气流吹走了,只剩下干冷干冷的风刺骨地吹在脸上,出门都必须穿棉袄戴帽子戴手套一样。
遇到「采流」后,候岛在家的时间少了很多,不是到外面做家教,就是到外面逛逛,不是到学较上课,就是大图书馆翻翻书刊,总之尽量少回家去与客气的狄丽丽四目相对。欹丽丽也非常平静地对待一切,虽然知道彼此间已经有了隔阂,但依然保持着那份客气,显示着那份高傲的典雅。
面对这一切,候岛没精力去仔细想是什么造成这种变故,因为他每个星期要给曼曼做好几次家教,要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做准备,以应付刁钻古怪的曼曼提出的各种问题;他也懒得去仔细想是什么造成这种变故,因为他在家失去了生活情趣,在给曼曼做家教时却找到了快乐。
在给曼曼做了几次家教后,刘女士和曼曼对他越来越友好,尤其是曼曼,已经将他做为了知心朋友,不时给他发一些搞笑的短信,不时打电话问他些问题,或者与他闲聊几句。开始他还是敷衍曼曼,但后来他却慢慢喜欢上了与曼曼交流,因为与她交流不仅可以给生活中带来点活泼的空气,还可以促使他努力去学习更多知识,去思考更多问题,甚至还可以从曼曼那里学来很多知识。
曼曼是个胆大好问的孩子。她将候岛当成朋友后,遇到了她不懂的问题,无论适不适合问他也不回避,直截了当地问。当然,她也精灵得很,周围有人地是不会问问题的,因为她不想她知道的别人也知道,至少不是多数人知道。
有一次,候岛在做完家教准备走时,曼曼悄悄地去打开书房的门往外看了看,然后将门闩上,神秘地问他说:「候老师,你知道女人怎么生孩于吗!」
他大吃一惊,一个10岁的女孩怎么会突然问他这样的问题呢!他这个男老师该如何回答呢?尤其是聪明而刁钻的曼曼,他是难以用敷衍普通孩于的方法敷衍过去的!至于说谎,这孩子鬼精着呢,怎么能骗得过她的眼睛!他想了想,但觉得无论如何回答她都不合适,于是就对曼曼说:「曼曼,我不回答这个问题,行吗?」
「不行!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妈妈说你知识丰富,是专门帮助我解释疑惑的!女人怎么生孩于,你不会说你不知道吧!我知道,你是像我妈妈一样,不愿意跟我说这个问题!」曼曼见他要求不回答她的问题,就迅速否决了他的建议,并强烈要求他必须回答那个问题。
「那你问过你妈妈吗!这个问题问她更合适一些!」候岛见不能不回答这个问题,便迅速转移了话题。
「问了的!可是她好像没说详细!我再进一步问时,她就有些不高兴。你是我的家教老师,有义务回答我提出的问题!」曼曼见他转移话题,回答了一句,但旋即也紧紧扣住原来的话题。
「她是怎么说的!」
「她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相爱后,就睡到一起,然后女人的肚子就大了,然后女人就生出了孩子!我不信,但进一步问她,她又不详细地说。她说我长大就知道了!候老师,你说为什么长大了就知道了!为什么我现在不能知道!我感觉到我妈妈说的不对,所以问你。你一定安详细告诉我啊!」曼曼继续纠缠着说。
「你真的很想知道吗!」他发现曼曼的好奇心大强了,不告诉她答案是无法让她满意的,而且在告诉她答案时,还要将答案想得非常严密,否则她很容易看出其破绽,进而怀疑,引发更多的疑问。
「嗯!我特别想详细地知道生孩子的过程!」曼曼点了点共说。
「那你可以去问妇产科的医生和护士啊!」候岛笑着对她说。
「问了的!她们都不跟我说!候老师,这世界上谁都有权利拒绝回答我这个问题,但你不能!」曼曼模仿着大人的口气说,「因为你是我妈花钱雇来的家庭教师,负责帮我解答疑难的一对不?」
「对!可是……」
「你就说罢!难道你也有难言之隐!屋里就我们两人,你就详细的说吧!无论说出怎样的话,都没关系!没第三者听得到的!」爱曼说着说若就有些不耐烦起来了。
他想了想,今天他不说清这件事是难以罢休的。既然这孩于这样好奇,就告诉她一点吧!于是,他对曼曼说:「我不是专家,知道的不是很多,就将知道的一点告诉你吧!」
「好的,那你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曼曼见他答应了,就笑着对他说。
「好!不过我不是专家,你问大深奥了我可不知道哦!」
「说吧,女人怎么生孩子的!」
「你能答应我,你不告诉任何人,不说这是我告诉你的,行吗!」候岛想了想,就对曼曼说。因为曼曼若是将他告诉她女人如何生孩于那件事告诉了别人,那么就可能惹来很多不必要的,或者意料之外的麻烦,因为几乎所有家长是不对子女讲这些的,尤其是不对未成年子女讲。
「嗯!我答应,我绝不将这些告诉任何人,包括我妈妈!」
「你为什么不告诉你妈妈!」
「因为她不将这事告诉我,我知道了也不告诉她啊!因为我对你许下了诺言啊!」曼曼立即笑着说。
候岛想了想,就对她说:「这个问题涉及面广,你就挑重点的问吧!你说,你认为那一点最不明白的!」
「孩子是怎么从妈妈的肚子里出来的!我这一点最迷惑!有的同学说他是用刀剖开妈妈的肚子拿出来的,有的同学说他是从妈妈的腋窝里长出来的,有的同学说他是妈妈拉屎拉出来的,有的同学说他是妈妈撒尿尿出来的。我不信他们说的鬼话。所以我特别想知道,孩子到底是怎从妈妈的肚子里出来的!」曼曼见候岛让她挑重点问,她就迅速将她内心最大的疑惑说了出来。
「呵呵,曼曼啊,你发没发现,许多妈妈生孩子都要到医院去啊!」候岛想了想,就决定把他从相关杂志上看到的告诉她。
「是啊,那些阿姨生孩子都要到医院去!那些大肚子阿姨到了妇产科后,医生阿姨和护士阿姨在里面做什么啊?孩于是怎么从妈妈的肚子里生出来的!」曼曼急切地追着问道。
「我听别人说,孕妇进了产科后,医生首先对她作一番检查,然后视具体情况安排孕妇做一些事。如果孕妇下面开始流血或者流羊水,就让护士脱光她的裤子,让她躺在医院里的车上,将她迅速推进产片里,如果孕妇下面没流血或者流羊水,就让护士脱光她的裤子,参扶着在一间空屋子里来回走动,等孕妇不舒服,或者下面流血流羊水时,再将她扶上车,推到产房去……」候岛一句一句地跟她解释道。他觉得有点荒唐,一个大男人竟然给一个小女孩讲女人如何生孩于。
「下面流血或者流羊水!那下面是哪里啊!还有为什么要脱光裤子,还要走来走去的?」曼曼立即打断了他的话问道。
「下面,下面就是指尿尿那个小洞洞旁边一个叫做阴门的小洞。孩于就是从那里生出来的!因为孩子是从那里生出来的,所以当然就要将裤子脱光哦!至于走动嘛,就是将肚子的孩子摆动一下,使孩子正好对准阴门,以便顺利生出来!」
他略略犹疑了一会儿,还是详细地给她讲了。
「尿尿那个小洞洞旁边还有个叫做阴门的小洞!我怎么不知道!」曼曼十分惊讶地问道。
「是啊!你还小,当然不知道这些,等长大了就知道了!」
「为什么?」
「因为你小时,那个洞被掩盖着,从外面看不到的。长大后,随着你的咪咪胀大,那个洞也会慢慢长大的!」
「哦,原来如此!」
看到曼曼恍然大悟的样子,他不由会意的笑了笑。因为她明白了以后就不会再问下去了。
「候老师,为什么生孩子时那里会流血呢?」曼曼囊然又问他说。
「曼曼啊,你想一想,那个小洞平时最大也只塞得进去两个指头,而孩于要从里面钻出来,你说它出不出血?」他也搞不清楚究竟为什么要出血,就以问为答地对她说。
「受伤了?」
「是啊,是受伤出血的!」
「哦,」曼曼若有所恩地说,「那怀孕的阿姨破多痛苦啊!」
「是啊,所以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尊重妈妈!尊重天下所有的妈妈!」他趁机教育她说。他知道,见过生孩子的人,绝大部分是不会不尊重妈妈的,因为女人生孩子悬命于一践的那种痛苦大让人刻骨铭心了。
「候老师,我长大后会生孩子吗?」曼曼突然转头问他说。
「……」
「我会不会!」
「会!」
「那该多痛苦啊!」
「痛苦是痛苦,但那一刻痛苦后,将会有很多幸福!你没看到许多妈妈看着孩子幸福的神情吗?」
「看到过!」
「好了,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候岛见她的问题越来越多,就急忙掐断了那个话题,对曼曼说。
「候老师!你还没说完呢!」曼曼瞪看眼睛说。
「重点都说了。孕妇进了产房后。产房的医生和护士将从孕妇阴门里出来的孩子接住,洗干净,用布抱上送到婴儿房就是。当然,如果有其他清况,医生h会给孕妇打针或者做手术的!就这些,我要回去了!记住,不要将这些告诉任何人!知道不?」他见曼曼还在打破沙锅问到底,就将所要所的简捷地告诉了她。
曼曼很不满意地点了点头。候岛见此,就收拾他的书包,离开了她家。
走出她家,候岛流了一身冷汗。没想到他做家教遇到了那样好奇的女孩,没想到他给她讲了女人如何生孩于的事。
他刚刚走了几分钟,就收到了曼曼发来的短信:谢谢候老师给我解答了五年来的疑问!我刚才到洗手间翻开尿尿的地方看了的,里面果然还有个小洞……
候岛脸一红,迅速发短信给她说:以后不要提类似问题,这是个人的隐私,知道不!要尊重他人的隐私,也要尊重自己的隐私。你看了这条短信就马上删掉吧!
很快,曼曼就回信:知道!我会保密的!我会尊重他人隐私的!
他看了看,略略笑了笑,回过去了一条:好了,不说这个了,再见!
第132章、你干嘛在我额头上咬一口?
侯岛又一次到曼曼家做家教了。这次曼曼的妈妈刘女士在家。他见到刘女士在家,心里不禁有些紧张,万一曼曼将上次他做家教后告诉她的东西告诉了刘女士,刘女士将会怎么说他呢?会不会勃然大怒,然后将他告上法庭呢?
刘女士什么都不知道,热情地将他请进家里,然后给他倒了一杯水就忙着去上网了。他看了她一眼,就端着杯子来到了曼曼的书房里。
他一进门,曼曼就冲着他做了个鬼脸,从书桌前站起来说:「候老师,你来了!」
「来了!」他说罢就走过去,生在曼曼旁边,准备给她讲课。
「候老师,我够意思吧?」曼曼笑着说。
「尊重隐私啊!我没将你昨天告诉我的告诉妈妈!」曼曼笑着说。
「不错!这样老师喜欢!」侯岛见此,立即笑着对她说。他知道,如果孩子有什么事都直接告诉其父母,那么这个孩子的家庭教师就不好做,因为家庭教师万一有一点做得孩子不满意,或者无意问说错了一句话,那么就可能引起家长误解,从而被解聘或者惹出其他麻烦的。
「候老师,我爱你!」曼曼说着便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后格格地看着他笑他一时莫名其妙,虽然知道落在额头上的吻是最真诚的吻,对方吻你时无意间吻了额头,说明对方真诚地爱你,但这个吻既不是情人殷柔的,也不是情人尤可芹的,更不是女友狄丽丽的,而是来自他辅导的一个不10岁的小女孩的,让他实在是受不起啊!
曼曼见他莫名其妙,就吃惊地问:「侯老师,你怎么啦?」
「我没怎么啦!曼曼啊,你干嘛在我额头上咬一口?我感到有点意外!」他见曼曼问他,不能不回答她的话,否则在她面前就会更加窘迫。
「不是咬,是吻!我妈妈就经常吻我!妈妈说,爱一个人时,就会去吻对方。
我爱你,所以禁不住吻了你!」曼曼立即笑着对他解释说。她也感到奇怪,知识那样丰富的候老师怎么将吻叫做咬呢,她本来想问一问,但想到人无完人,他可能真的不知道,就笑着向他解释说。因为这一解释还可以顺便在他面前显示一下她知识丰富。
侯岛听到那话,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幸亏没将问题想得复杂,如果想大复杂了,还不知道有什么龌龊的想法呢!于是,他笑着问曼曼说:「你说你爱我,那你爱我什么呢,」
「爱你的很多!你是个男的,居然连女人如何生孩子都知道,我能不爱你吗?
我能不崇拜你吗,我能不吻你吗?……」曼曼见侯岛问她,就一口气说了很多设问句。
侯岛笼了笑,对她说:「别磨叽了,开始上课吧!」
「好吧!」曼曼说着就将她坐的那张椅子搬到了一边,走到他跟前来了。
侯岛十分惊奇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做什么。难道她要站着听他讲课吗?不会吧!她以前都是坐着的啊!
「候老师,你抱着我吧!」曼曼指了指他的腿说,「爱我的人常常会抱我的!
例如我妈辅导我时常常将我抱着……」
「这……」他惊讶得张不开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话。很显然,她没别的意思,只是将他当作与她妈妈一般的亲人而已。
见候岛没答应她,她略带失望地对他说:「候老师,你不爱我?……」随之,她脸上就写满了委屈,似乎要哭出来的样子。
「不是!」候岛想了想,很快从牙齿缝里挤出了两个字。
「哦,那就抱我吧!」曼曼迅速一扫脸上的委屈,笑着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他想了想,对曼曼说:「你把书后门闩上吧!万一你妈进来了,看见我抱着你不高兴!」
「嗯,隐私,注意保护隐私!」曼曼做了一个鬼脸,就悄悄地去将门闩上了,然后高兴地坐到他的腿上,听他讲解课程,与他讨论学习中的问题。
侯岛抱过小女人(别人家的女婴),抱过大女人(狄丽丽、殷柔、尤可芹),还从没有抱过不大不小的女人(曼曼这种接近发育期的女孩)。此时此刻,他抱着曼曼,感到与抱女婴或者抱情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女婴尚小,抱着较轻,但要防止她拉屎撒尿到身上,因此感觉不出沉;情人已经成年,抱着较重,但抱着她时全身细胞「性」奋,还可以不时摸一摸,因此也有使不完的劲儿,丝毫不感觉出沉多;曼曼长得比较胖,抱着倍儿沉,既不需要防止她拉屎拉尿到身上,抱着她时全身细胞也不「性」奋,也不能不时摸一摸,产生点使不完的劲儿,因此越来越感觉到她沉。
为了不使曼曼看出来他抱不动她,为了不让曼曼认为他弱不禁风,他咬紧牙撑着。无论多重,既然答应了她也得撑着。于是,他一边承受着曼曼的重量,一边给她讲解习题。
讲了一会儿,他蓦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儿。仔细嗅了嗅后,他确定清香味儿来自曼曼的身上。曼曼10岁了,也快接近青春期了!她身上发出的这种清香味儿不会就是传说中处女的体香吧!
这社会处女难得,更谈不上闻到处女的体昧儿了。他想到这里不禁有些兴奋起来,不禁觉得她顿时轻了很多。但是,就在他兴奋时,他的麻烦和尴尬也来了,他下面的肉棒棒突然挺起来了,抵到了她的屁股上。
曼曼全身心投入到学习中去了,而且对那方面反应比较缓慢,一时没有发现他的生理变化。但他感到曼曼已经将他当成了亲人,如果让她发现了他的那些变化,会将他所有的形象丢尽的。他想来想去,决定将这种状态扼杀在萌芽状态之中。
于是,他对曼曼说:「曼曼,你起来一下,我先去上一下厕所吧!」
曼曼看了看他,就从他的大腿上站起来了。他坐了半分钟后,才从椅子上起来,不紧不慢地往外面走。曼曼听课听得津津有味,见中途中断了,不免有些遗憾。但人有三急,内急是刻不容缓的。他要去上厕所,她又不能留住他啊。
侯岛到客厅后,将书后门关好,然后迅速往门口的那个洗手间跑。他想进去方便一下,顺便冷静一会儿,使硬起来的肉棒棒软下去后,再回去给曼曼继续上课。
洗手间的门留了一道缝。他以为里面没人,就直接推门进去了。他一进门,就听到了「啊」的一声,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出现在他眼前:那苗条的身材,洁白的肌肤,晃动着的大奶子,湿漉漉的黑草丛,修长的腿,被他一眼扫尽!尤其让他大跌眼镜的是,她在洗澡时,还将手指塞进了黑草丛下面……
他的脸刷一下子全红了,急忙说了一句:「对不起,先生!」转身就出去了。
她惊叫了一声后,很快镇定下来了,朝着他微微一笑,然后等他出去后将洗手间的门关上了。
他在客厅里来回走了一会儿,但心情还是难以平静下来,脸依然很红,肉棒棒依然很雄武。他虽然见过不只一个女人的身子,但都是在有心理准备的情形下见的,像今天好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见到女人的裸体,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他兴奋,他惊讶,他甚至还有点恐惧。这个神秘的家庭,他来过好多次都没见到男主人,也没听到她们母女提起过。这家的男主人是谁呢?这家又是什么背景呢?
在北京,背景大的人多如牛毛。很可能一个不起眼的老头子,他就有中央的背景。这家住的房子不赖,家具和衣着也不赖,而没见到男主人。她们母女究竟是什么背景呢?侯岛想着想着就陷入了沉思之中去了。
他陷入沉思后,脸上渐渐恢复了原来的神色,肉棒棒也软下去了。他见此,就呼了一口气,推开了书房的门进去了。
曼曼见他进来,笑着时他说:「回来啦,你上厕所这么长时间啊!」
「有点不舒适!呵呵……」他见她那样问,就立即笑着回答说,「曼曼,你还是单独坐椅子吧!我肚子有点不舒服!」
「哦,严重吗,我去给你拿药!」曼曼看了看他,迅速对他说。
「不用了,不用了!坐一会儿就没事的!你坐下吧,继续上课!」他见曼曼要去找药,害怕他撒谎被揭穿,就慌忙地制止住了她,要求她坐下接着上课。
曼曼带着惊讶地看了看他,便去搬了那张椅子,放在书桌前,坐了下来继续听他讲解。听完他讲解,地就开始提问,然后他来讲,最后再由他提问。
侯岛一点心情也没有,迷迷糊糊地应付着曼曼。曼曼也似乎很理解他,没有提刁难的问题,很乖巧地配合他完成了那次辅导。
时间到点,候岛使收拾东西,离开了曼曼家。以前他做完家教总要与曼曼多交流会儿,而这一次他做完了就迅速离开了,一分钟也不多待。他觉得曼曼母女非常奇怪,如果长时间与她们交往下去,肯定要发生什么故事,而且是让他意料不到的故事。
他想到这些,便决定辞去这份家教工作。他拿起电话正要拨打刘士士的手机,但又想不起说什么好,找不到合适的辞职理由推辞,更想到了曼曼那样聪明伶俐,与他那样投缘……最后,他放下了手机,决定观察一段时间再做决定。
第133章、梦中在书房演浪史
侯岛回去后,脑海里一直想着他到洗手间遇到的一幕:那苗条的身材,那洁白的肌肤,那晃动着的大奶子,那湿辘辘的黑草丛,那修长的腿,那淫荡的动作……
他经历的女人不止一个,但却一直没时刘女士裸体的印象那样深刻难忘,但却一直没遇到那种场景便脸红心跳。
刘女士到底是何种背景?她老公究竟是干什么的?怎么那么多次到她家去都么见过他老公?怎么她们母女都从未提到她老公?难道她们是离婚家庭?难道她们被抛弃了?他不敢想下去了。
算了,不去想这些!他吃罢晚饭就去上网了。在网上,他看了几篇有关二奶生子的新闻。
有篇新闻里,讲到某夫妇不能生育,望儿心切。女主人公便怂恿男主人公到外面去包二奶,并努力促成二奶生孩子。一年后,二奶生下了一个女孩。女主人公非常喜欢,便将孩子抱过去亲自抚养,并不容许二奶再见到那个孩子。二奶为了看她的儿子,夺回对孩子的抚养权和探视权,竟然将女主人公告上了法庭……
他看着看着又想到了刘女士和曼曼。刘女士会不会是二奶?曼曼会不会是二奶生的孩子?为什么刘女士在洗澡时还要自慰呢?难道她老公不在家,她性饥渴?
为什么她在家洗澡也不关门呢?难道她是在有意匀引他?难道她们那屋里就她们母女俩,所以养成了那种习惯?可能,一起都有可能!下次做家教时,一定要好好问问曼曼她爸爸的相关事情。知道了曼曼爸爸做什么的,就知道了她们家的大致情况!
侯岛上网到10点多时,就洗澡去睡了。由于狄丽丽一直对他非常客套,虽与他同一个被窝睡觉,他也滚有心情与她亲热了。因为做爱需要心情,需要激情高涨,她对他那样客气明显是与他心理上有很大的距离,勉强与她做爱谈不上什么乐趣,反而显得很无聊。
他双手抱在胸前,很快睡着了。很快,他做了个梦,梦到了曼曼和刘女士,并与她们母女俩发生了浪漫温馨的故事。这个温馨的故事让他内心充满了无限的甜蜜,使他这段不冷不热的同居生活不再单调,以致他不时回忆那个梦。
不知道怎么的,他有很大很大一个书房,里面藏有很多很多书,从成套的大书到成册的小书,从古代的名著到现代的畅梢书,从国外古代的神话到现代引进国外的各种书刊都有。他一下子成了个书虫,整天呆在书房里不想出去。
一天,他阅读一本古代的艳情小说《春闺秘史》时,对开头的一首词牌为西江月的词深有感触。他禁不住朗朗大声读了起来:男女人之大欲,夫妻宜室宜家。
牙床锦被好生涯,一般风流难尽。不必偷香窃玉,何须惹草拈花。闺房乐事至堪夸,休向外边戏耍……
「老公,歇会儿吧!」就在这时,刘女士端着一杯茶进来了,笑着对他说。
啊我什么时成了她老公?她是在叫我吗?侯岛一时怔怔的呆在那里。
「老公,你做的词太好了!我喜欢!我崇拜你!」说罢,她将茶杯放在书桌上抱着他亲了一口。此时,他才意识到她确实是叫他老公,不由得脸红起来了。
「老公,别不好意思嘛!你作的词多好啊!我听了感动死了!现代许多男人有钱就变坏,在外面拈花惹草,你却没有,还写下这样动人的词。我好感动啊…
…」随后,她将嘴贴在了他的嘴上。女人将嘴贴到了男人嘴上,几乎是没男人会拒绝的。他见她主动吻他,也伸出舌头吻她了。
在他吻她时,他却在仔细琢磨,为什么她会将他当成老公呢?为何她会那样感动呢?为什么她会那样兴奋呢?难道是那首西江月的词?嗯,可能是。这首诗是奉劝世人,安分守己,自寻快乐,虽然男女之欲,不能没有,但最好是各人尽情享受自己的老婆,不要贪得无厌,违背道德,伤害天理,以致本是求乐反弄出不乐的事。对,任何女人听懂了这首词没有不认同的,如果出自其男人的口,那么就没有不激动的,没有不冲上去亲吻她的男人的。但是,他怎么成了她老公呢?
百思不得其解。
不管什么原因,她将他当作老公,他也不反时,将错就错做一回她老公吧!
他们吻了一会儿后,她便问他:「老公,你刚才看的什么书啊?
他想了想,那是本古典的艳情小说,不便说出口,就模模糊糊地回答说:「一本古典小说!」
「古典小说?什么古典小说?书名是什么?」她十分惊讶地问道。
他看着她笑了笑,不说话,因为他根本就不愿意将书名告诉她。他认为,一个有品位的男人在看艳情小说或者是A片时,最好回避他心爱的人,以保持良好的形象,正如一个有涵养的女人换卫生巾会有意识地回避她的男人一样,因为对方看到了那些东西容易倒胃口,从而使自身的形象受损。
「害羞了吧?肯定是黄书!嘿嘿,拿来!奇文共欣赏嘛!」她说罢就将那本《春闺秘史》抢着拿过去了。他没预料到她会那么迅速将书抢过去,因此不免有些大吃一惊,随着流出汗来了!
「春闺秘史!好书啊,老公,你干嘛流汗了?」她看了看书,又看了看他说。
她的神情里有几分惊讶,有几分不解。夫妻间嘛,妻子发现丈夫看黄书,有什么值得惊讶的?
他见她那样的神情,意识到了自己失态,就立即笑着说:「没什么,没什么我感到有点热而已!」
「哦,那你去将空调打开吧!」她一边翻书,一边对他说。
「嗯。」他随后就去开空调了。
她饶有兴趣地将《春闺秘史》翻开看了看。过了片刻,她的眼神变得有光起来了,情不自禁念了起来:「男女人之大欲,夫妻宜室宜家。牙床锦被好生涯,一般风流难尽。不必偷香窃玉,何须惹草拈花。闺房乐事至堪夸,休向外边戏耍。
这首西江月,是奉劝世人,安分守己。自寻快乐,虽然男女之欲,不能没有。但最好是各人抱看自己老婆受用,不必贪得无厌。违背道德,伤害天理。本是求乐,反弄出不乐的事来,在下这部小说,便是叙述这样一件美满的故事,闲言少叙,听我道来……」
念到这里,她停了下来,笑着时他说:「老公,难怪你汗颜啊,你刚才念的那首词原来是这里的啊!」
「是啊,我根本就不会作词。你又不是不知道的!」他尴尬地笑了笑,「不是我的词,你要说成我的,我当然汗颜!我不像现在某些人,自己不会写文章,盗取了别人的文章……」
「春闺秘史……春闺秘史……」她没有理会他说什么,禁不住琢磨起那本书来「对啊,这是绝好的夫妻生活教材啊!来吧,我们一起看这本书,看看古人是如何过夫妻生活的!我们看看,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丰富我们夫妻生活……」
说罢,她就拉他坐下一起看《春闺秘史》。
《春闺秘史》主要描写夫妻床第生活的一些场面。他看了一会儿就感到全身发热,血液流通速度急剧加决,下面的肉棒棒义无反顾对举起了抗议的大旗,虽然像台独分子抗议联合国拒绝加入一样,看似热血沸腾,非常强硬,其实稍稍碰一碰,就会感到疼痛难忍,稍稍敲它一下,它将会废了。他忍不住将目光盯着她,将充满欲望和贪婪的目光盯着她,恨不得能够望穿她的衣服……
她的脸也布满了红霞,呼吸也开始紧奏起来,骨头也似乎软了架似的。见他那样看着她,她就含情脉脉地说:「老公,抱我!」
「看嗯,等会儿!」他说罢,就去将书房的门门上了。他意识到,如果他抱着她「看书」时,曼曼闯进了书房怎么办呢?因此将书房的门闩上可以以防万一。
等他来到书桌边时,她已经将裙子下面的裤衩脱了。她迅速脱了他穿着的长裤,指着椅子说:「老公,你坐!」他看了看,就坐上去了。她坐在他两腿间,夹着他的肉棒棒,双手将《春闺秘史》打开,时他说:「老公,你抱好我!我给你念!」
「嗯!」他想就没想便答应了,将双手放在她胸部抚摸起来。
她非常陶醉,一边轻轻晃动,一边念着《春闺秘史》里面的内容:「……小姐走到一处僻一静地方,想要小解,四顾无人,叫小丫环在外看守,自己走入一丛花中,去行方便,碧卿远远看见,忙悄悄的绕到花丛后面,轻轻的拨花枝,向内观看,只见小姐撩起裙儿,蹲在地下,把一条粉红色的绸裤,从后面退下一半,露出一个肥白的屁股,正在小便,碧卿正在他侧面,刚好看得很清楚,他见小姐的圆圆两瓣屁股,生得那样丰满,皮肉的颜色,又白得如粉搓雪捏一般,碧卿平生未曾看见过女人下体,不由得心里小鹿乱撞,淫情如火,暗想这样好的肌肉,容许我抚摸一下,死也情愿,只恨那小肚下边的妙处,被两条粉腿遮住,看不出来,只听得一片晰晰声音,不知那便溺是从何处流出,正在消魂的时候,小姐已经溺完,立起身来,系好裤儿,整好衣襟,不即出去,又倚在一颗树上,抬起小脚,左捏右捏,好似走路太累的样儿,碧抑见他捏弄小脚,又不禁暗暗羡慕,心想这样尖瘦莲足,若握在手中,何等有趣……」
操,古人的书房是用来读书,陶冶性情,学习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本领的,今人的书房却是用来读黄书,寻欢做爱,学习调情抚摸做爱的性技巧的!人心不古啊,世道大变啊!侯岛一边尽情享受着那样别有风情的鱼水之欢,一边竟然嘲笑自身荒唐可笑起来了。但是,嘲笑归嘲笑,喜欢搞女人还得搞。他哪次做那些荒唐事不是嘲笑自身堕落的?但他还不是接着做了那些堕落的事吗?还不是继续需求那种感官刺激吗?人啊,就是一边厌恶自己堕落,一边又陶醉于那种堕落,于是便整天寻求感官刺激,喝酒跳舞做爱吸毒地去更堕落……
她无法了解他怎么想的,一边欣赏着《春闺秘史》醉人的情节,一边尽情地发挥着想像,一边扭动着身子去享受去体味……
「爸,妈,开门啊,我要找《故事大王》!」就在他们陶醉时,曼曼在书房外面十分不满地敲着门。
听见曼曼在敲门,他下面的肉棒棒一下子软了……
就在这时,他醒了,发现他抱着狄丽丽,肉棒棒软软地才抵在她的屁股沟儿那里。狄丽丽嘴中不停地叫着:「德祥,德祥,不要啊,不要啊……」
侯岛见此,气愤地猛一翻身。结果,他将狄丽丽弄醒了。他们相互看了看,才意识到与他们各自的梦中情人做爱的,实际上就是他们这对关系冷淡的同居男女。
因他们都感到尴尬,各自清理了一下后事,就背时背地睡了。侯岛心里略略有几分遗憾,如果梦能够像电影一样剪辑,他就绝不要最后那点;狄丽丽心里略略有几分尴尬,如果梦能够像电影一样剪辑,她死活也不会让后面k那p点m放g出来……
但是,梦是无法人为去剪辑的,现实是不得不面时的!
第二天早上起来后,他们不约。币同地选择沉默不语,将各自的梦藏在各自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