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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关心美女是乐趣
南瓜三儿提着篓子穿梭在茶园时,摘茶的人都有点惊讶。因为他们很少看到年轻的小伙子到茶场摘茶,也不认识他就是茶老板的儿子。但他们的惊讶都很短暂,匆匆看了南瓜三儿一眼后,就急忙地摘茶。他们要趁太阳没有出来之前,多摘一点,称起来压秤一些(多称一点分量出来)。
突然,南瓜三儿看到在一块大石头下面的茶园里,有一个穿着红花衬衣的女孩独自一人在那里摘茶。她身边没一个同伴儿,也不和附近茶园的孩子讲话,只是默默地摘茶。
看到太阳还没出来,雾气还罩着整个大田沟,他有点担心那个女孩单独摘茶有些不安全。虽然××山上树林不算浓密,也没老虎豹子之类的猛兽,但偶尔出现一只松鼠,一条样子吓人的虫,也可能把孩子吓坏的。
「喂,下面的小女娃,上面的茶长得厚些(长得茂密一些),上来和大家一起摘吧!」他朝下面大声喊去。但无奈河水流得急,流水的声音轻而易举地掩盖了他的叫喊声,以致连喊人时连回音都没有。
那一个女孩一直没朝他这边看一眼,也没挪动,仍然一个人在那块茶园里面摘茶。
「那是谁家的孩子!?你们哪个认得她?」他转身问了问身边的人,但大家都表示不认得。
一个男孩子说:「那个女娃真怪。我刚才从那块茶园路过的,那块茶园的茶树光光的,根本没多少嫩茶叶可摘……」
「是啊,谁家的孩子,一个人落在下面摘茶,天气又不明朗,怪让人担心的……」一个50多岁的老妇人说,「你是后生,腿脚灵活一些,你就下去看看吧!
不要让那孩子吓坏了……」
「好的,」南瓜三儿见老妇人那样说,也觉得有道理,就答应了下去看一看。
虽是别人家的孩子,但他家请她来帮忙摘茶。万一出了点什么差错,到时难得扯皮。于是,他就提起篓子,朝那一片茶园走去了。
在大田沟茶园里,从上面的茶园看下面的,虽看上去不算远,但要走过去却并不很近,到处都是拐弯巴角的。他走了十几分钟,才跨过了大田沟中间的那道河。过了河,又走过了好几块茶园,他才来到了那块茶园。
走了这么长时间,他感到有些奇怪。按常理说,在水雾缭绕的山沟里,能见度是比较低的。能见度范围内的里程,是决不需要一个壮年小伙子走近20分钟的,因为步行20分钟的距离,在水雾中是根本看不见的。
「喂,哪家的女娃,怎么一个人在下面摘茶?上面的茶长得厚一些。到上面茶园去摘吧!」走到了那块茶园边,他还没看清楚那个女孩的脸,就大声对她说。
那个女孩并不理他,更没回头看他一眼,而是继续摘茶。
他提着篓子,一边摘茶,一边往那个女孩的人边凑,想看看是谁家的孩子这么倔强。
他的手一接触到茶叶,才发现这块茶园的茶叶全是红色的,而且全部是黑红色的苔儿。他摘着摘着,也渐渐喜欢上了这些红色的茶叶。
等走到那个女孩身边时,他大吃一惊,她哪里是通常上山摘茶的十岁多一点的女孩,分明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也难怪她与上面的孩子不合群。
「摘茶啊!」他在深山中遇到了花季女孩,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打招呼好,就没话找话地上前打招呼。
那女孩嫣然一笑,没说什么,还是继续摘茶。那些嫩红嫩红的小茶叶苗,通过她那只小巧玲珑的手很快到篓子中「集合」去了。
「摘茶找个伴儿啊!一个人在下面,天气又不太晴朗,多危险啊!」他带着几分关心说。在他家承包的大田沟茶场里,只要他家责任范围内的,每个帮忙摘茶的人都要受到他关注的。因为只有对这些人关注和了解,才能做好后勤服务,才能在紧急的时间短内及时请到人帮忙,从而增加茶场的收入。
「谁说我一个人啊!」那个女孩莞尔一笑,轻轻地说。
「你说你有伴儿?在哪里呢?」他看了看周围,努力寻找她的伴儿。
「你——不——是?」她说着说着,声音变得越来越越小。
他听不清楚,便朝她看了一眼。这一看,让他吓了一大跳:她的脸色卡白,满脸大汗珠……
据经验,脸色卡白,大汗珠如暴雨,是急性病的外在症象。请一个人到他家茶园来帮忙摘茶,在茶园里面突发了疾病,无论是在人情上,还是在法理上,他家都是难免其责任的。因此,他看到这些不免有些惊慌。
「你病了!?」他睁大眼睛,急切地问那个女孩。
那个女孩没回答,似乎是没力气回答。
他顾及不了什么,一下子丢了手中的篓子,上前拉住女孩的手,准备往肩上扛,迅速走出茶园,准备过河,然后顺着路往山下赶,希望能尽快送到医院去接受医疗。
那个女孩轻轻摆动了一下,像是不愿意让他扛。但她看上去已经完全没力气,动作幅度很小。
那女孩的身材很苗条,个子也不高,瘦瘦的。他在扛起她的那一刻,才看清她的脸——一双鹅蛋脸,两弯柳叶眉,丹凤眼里面流露出了身体的虚弱和无限柔情,在隆起的小鼻子下面的鼻孔里流露出微弱的呼吸……天生绝色美女,却变得这般模样,感到悲伤的不仅仅是有情感的人类,还要包括花草树木,甚至山石。
南瓜三儿扛起了她,正准备往山下走,突然感到她的身体越来越重。他大吃一惊,他虽不是什么力扛三百斤的壮汉,但从小生活在山里,扛个一百多斤绝对没问题。而那个女孩从体格看,绝对不超过50KG,是绝对在他的承受能力之内的。现在他却感觉到很吃力,不禁大汗淋漓。
走到了河边,他不得不停下来歇一会儿:一来河里没桥,河水很急,踩几个光溜溜的石头过去很危险,二来他发现确实背不动那个女孩。
「把我放下来,靠着石头……给……给我一点热气……」那个女孩张着嘴,微弱地动了一动。
他只好把她放下来,急切地问:「嗯,怎样才能给你热气?」问了这个问题后,他觉得自己很傻,向病人问注意,是不是显得不够成熟呢?不过,他确实不知道如何给她热气,而情况又不忍拖延,不问她又怎么办呢?
那个女孩指了指他的胸部,又指了指自己的脸。
他一下子意识到,这是要用他的胸部捂着她的脸,给她传输一些热气。他觉得这样做有点尴尬,但想到救人要紧,顾及不了那么多,揭开了衣服,露出了胸膛,贴在她的脸上,传输着他体内的热气。
在荒山野岭里,他觉得这样对待一个有急病的人荒唐,但他又背不动她,无法把她及时送到医院去,够提供帮助的也只有如此。他不禁抱紧了她的头,贴在他的胸部。他希望他身上的热气能给她带来一些奇迹。
过了一会儿。奇迹果然诞生了!那个女孩的呼吸渐渐均匀起来,脸上也渐渐有了一些温度。此时,他觉得他是普度众生的菩萨,有着为民间治病祛灾的能力和责任。
那个女孩看着他,眼里面充满着感激。良久,她笑着说:「谢谢你!」她的声音虽然很弱,但他听了以后,却觉得特别幸福。能有机会帮助美女,并得到美女甜甜的一声谢谢,任何男人都会把它当成美事的。
第51章、你是我唯一的知己
突然,南瓜三儿意识到救人要紧。他不知从哪来了一股力气,又试图将女孩背起来,朝山下走去。
「不用了!我是下不了山的!你再怎么努力也是白搭!」女孩的元气恢复了一些后,说话也渐渐有了一些气力。
「不会的,不会的。你坚持一会儿。我马上就能把你背下山,送你到镇上卫生院的……」
「你的好意我领了。我下不了山不是你我能决定的。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女孩抬起头,看着他真诚地问道。
「我叫侯岛,小名叫南瓜三儿。在家里,长辈们都叫我南瓜三儿!」
「南瓜三儿!这个名字有意思!没想到我等了1400年的有缘人竟然是南瓜三儿……」她说着说着,就禁不住笑了。
「1400年!」南瓜三儿睁大眼睛看着她,「你真会开玩笑,1400年,那你是怎么过来的!1400年,可不是14天……」
「好了,我告诉你吧。我是红茶仙子,在1400年前来到了这里修行。和我一起来这里的还有我师姐兰草仙子。师姐好动,受不住山里的清静之苦。在这里修炼不久,她遇到了一个上山学武艺的女孩,就附身到那个女孩身上去了。那个学武的女孩姓朱,小名叫木兰。兰草仙子认为与木兰同为」兰「,而且能够在深山中相遇,是一种俗缘,便暗中帮助和指点木兰学武。结果,木兰的师傅丧吾和尚发现她习武有天分,毫不犹豫地把自己毕生所学教给了她。木兰有了兰草仙子的暗中帮助,对武术的领悟能力非凡,以致12岁就让丧吾大师觉得她该满师了。
「木兰是女孩,身体很弱。父母把她送到××山丧吾和尚那里习武,为的就是让她学一点武术健身,再顺便学一点医术,为乡亲们做点好事。没想到,木兰很快学会了一身超人的武功。
「那时,人间发生了大战乱。按照规定,木兰的父亲必须要去参军到北方去征战沙场。但是,木兰的父亲年龄太大,骑马出征很危险,而且木兰也没有哥哥能代替父亲出征。木兰想来想去,就毫不犹豫地要求代替父亲从军。
「当时,木兰12岁多一点,尚未发育。别人还看不出来她是个女孩。因此她混过了那些负责征兵官员的眼睛,能代父从征。要知道,木兰对武术领悟极快是由于兰草仙子暗中输给了她仙气。没仙气的帮助,木兰就会变得像平常孩子一样,非常普通,而她所学的武功也只是绣花腿功夫。
「兰草仙子本来就静不下来,便跟着木兰从军去了。结果,在木兰从军的岁月里,在兰草仙子的暗中帮助下,木兰不仅没暴露她女孩的身份,而且还经常打胜仗。
「木兰打胜仗后,辞官回到了老家。可兰草仙子却没随木兰回老家,而是继续去游历人间,去寻找有天分的孩子暗中保佑和指点,使之能成为一流的高手。
「后来,天上发现兰草仙子违反了天规,就派赤脚大仙把她捉拿上天,剔下了她的仙骨,使她成了凡人。
「兰草仙子受到处罚后,我一个人留在××山修炼。修炼是清静寡欲的活动。
但修炼也离不开他人的欣赏,也不能毫无成就。我是红茶仙子,在修炼过程中,我把功力传输到了一些绿茶书中,使之成为了味道和功能独特的红茶。
「对于植物来说,其叶子绝大部分为绿色。红色的茶叶显然是怪异。人们在摘茶时,不理睬红茶,而总是挑选又嫩又绿的茶叶。他们认为,绿茶的不仅可以解渴,还能补充丰富的维生素。至于红茶,解渴的效果他们没体验过,而且他们不愿意拿自身的健康作代价去尝试。此外,红茶能不能补充维生素,书籍上没提到,也没专家为其论证,更没人大肆宣扬『红色食品』……
「我用功力和全部精力培育的红茶,但在每年摘茶时总无人问津。由于红茶的嫩叶是暗红的,在光线不足的情况下,很难看出它是鲜嫩的。还有,红茶长的薹多一些,叶子也不引人注目,黑红黑红的,一看就给人一种『老』的感觉。茶叶讲究嫩鲜。摘茶人看到一些『老叶子』,自然不会去摘。
「到了春夏时节,××山的山顶和山沟里都容易出现云雾。尤其是雨季,天晴后,××山的山顶山沟必定云雾缭绕。红茶本来就长在靠河边的大石头下的茶园里,遇到这种能见度低的天气,又怎么能把摘茶人吸引过来呢?又怎么得到摘茶人的欣赏呢?摘茶人不重视,要想发现它的美,尝尝它的美味就没机会了。
「我在这里修炼了1000多年后,一直没遇到欣赏红茶的人。在仙界,我的『无用功』和『超低人气』无仙不晓。许多仙友见我修炼了上千年,还无人欣赏,还只是默默无闻的地方下仙,都劝我改个地方修炼,或者改去修炼别的。但我还是坚持在红茶方面修炼。
「后来,我修炼的『无用功』惊动了天庭。天庭认为,像我这种无人欣赏的神仙,不应该添列仙位,应该剔除仙籍。由于诸多仙友的非议,王母娘娘便把我诏去训话,说要剔除我的仙籍。我深信可以修炼出成果,而且会得到人们的欣赏,可以为人类造福,就苦苦求王母娘娘。王母娘娘便给了我一个继续修炼的机会,但要求我必须练出一种令众仙认可的仙术。
「我又苦练了300多年,终于练出了一种能让人喝了能够大彻大悟的红茶。
这种茶很快获得了天庭的认可,但由于人间无人欣赏,这给一些妒嫉我的仙友制造了排挤我的借口。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作为神仙,人间没人欣赏,没人祭祀,没人崇拜,那称之为什么神仙,哪有什么资格位列仙籍。
「好在王母娘娘是个仁慈的人。一些仙友反复要求立即剔除我的仙籍,王母娘娘却给了我最后一个期限——再给你100年修炼时间,如果再没人欣赏你,将永远剔除你的仙籍。
「我又等啊等,但始终没人欣赏我。今天是100年的最后一天。我想,我已经做不成神仙了。但我在这里修炼了1400年,对山水有感情啊!所以,我就将云雾留在山沟里面,然后再仔细地看一眼相伴了1400年的山山水水……
「没想到,在修炼1400年的最后一天里,我遇到了你。现在,我已经来不及向上天报告:有人欣赏我了,但我为遇到你这个有缘人而欣慰。毕竟我修炼1400年的心血没白费,终于遇到了知音,用你们人间的话说是有了粉丝……
「这也许是缘分!再过一会儿,我的限期将到,我将会随着仙籍被剔除而灰飞烟灭,不再能显灵和施加法术。看到你这样善良纯朴,看到你这样与我有缘,我准备将我修炼了1400年的收获送给你。将那块红茶里的茶叶摘了炒好,里面有一片茶叶有灵气,将它放在牙齿缝里,遇到不明白的事时,用嘴咬动3下,将有一个一尺左右的人显出来。那个人儿就是我的灵魂,平时可以左右你的思维方式,关键时刻可以给你一些建议……」
突然,天空响起了一阵巨雷。随着一道闪电,一道七彩光慢慢地从南瓜三儿身边的红茶仙子身上升起,随着一阵阵云雾慢慢朝山顶飞去,消失在天空……
看到红茶仙子消失了,南瓜三儿才意识到他遇到了神仙,才意识到像红茶仙子这样的有缘人值得欣赏和留念。于是,他便疯狂地大喊:「红茶仙子!仙子――我欣赏你——我喜欢你——我爱你——」
……
「喂,喂,假骗,做梦呢?你从早上回家就一头倒在床上睡,睡到现在太阳回家睡觉了还不醒。你课不上,老婆不关心,还在梦里大呼什么仙子,什么我欣赏你,什么我喜欢你,什么我爱你。假骗,你眼里到底有没我啊!?」狄丽丽满脸怒容地站在他面前,让他大吃一惊。
此时,侯岛才意识到刚才是他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你……你……说……什么?」他揉了揉眼睛,吞吞吐吐地说,「我睡觉长了一点时间,你就犯得着这样吗?」
狄丽丽看了他一看,虽然内心有些不服气,但得知道他刚才在做梦时,就没再与他争论,而是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只不过你做的梦夸张得有点让人担心……」
「呵呵,梦都是没逻辑的,信它干什么?对了,今天睡过时间了,没去上课,学校那边的事怎样?」他知道狄丽丽还为他刚才的梦话生气,就想办法转移了话题。
「白天的事!?今天学校临时把课调了,我也没有去。对了,今天学校有一个蛮有意思的传闻,不知道是真是假?」
「说说,让我判断这个传闻的真假!」
接着,她便不再计较刚才的牢骚,开始绘声绘色地给他讲起了校园内部的传闻。
第52章、美女竟然是八婆
中午时分,狄丽丽准备上学时,看了一眼死睡在床上的侯岛。她本来想喊醒他,但一想到他昨晚夜不归宿,回家也不吭声,就有几分不愿意,又想到他现在熟睡,吵醒了他还可能导致吵架,就独自一个人上课去了。
在上学路上,她突然想起今天要新开一门课,由学校的一位领导亲自授课。
在大学里,学生经常逃课已经是傻瓜都知道的秘密。但逃课也有逃课的技巧。
如果学生不掌握逃课技巧去逃课,被抓住了,就很容易被「选作」补考对象。因为对老师来说,学生不愿意听他的课,绝对不是光荣的事。虽然某些大学教师讲的课是不折不扣地制造噪音,但他们自我感觉还是不错的,他们还是希望教室里能座无虚席,希望学生认同他的课。因为这样,无论是晋职评优,还是其它方面,他们都能获得诸多好处。
今天是学校领导第一次给他们授课,学生不到堂,怎么能让领导对逃课学生有好印象呢?尤其是研究生的课程,听课的学生少,缺一两个人到堂就是3岁的孩子也能发现,何况是混到了那么高职称,有那么高官职的学校领导呢?
狄丽丽想到这些,心里便有些急。虽然她与侯岛最近有些「在被窝里的纠葛」,但总体感情还不错。一日夫妻百日恩,同居一段时间后,他们两人从心理上已经有了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牵挂。
于是,她便给他打电话,崔他起床,提醒他学校领导的第一堂课糊弄不得,赶快往学校赶。但他此时正在梦中,手机被死死地「封上了嘴巴」,无论她多么急迫地打电话,她手机的反应依然是「您拨叫的电话已关机」。
她看了看手机,发现还有半个小时就要上课,返回家里叫他已经来不及,就怀着惴惴的心理赶到了学校……
刚到学校时,她收到了庄德祥发来的短信,说原定今天下午上课的甄教授出差去了,今天下午的课程暂时取消,各位同学回去继续做手头上的事。
她受收到这条信息后,总算松了一口气,不再需要为侯岛缺课可能带来的不良影响担心了。老天有眼,见侯岛没来上课时,连授课的教授也正好出差没回。
她想到这些,内心不禁有些莫名其妙的高兴。
走到了校门口时,狄丽丽正在考虑是回家,还是到学校图书馆去看看时,遇到了林小可。林小可性格偏传统,很少说话,长着一副S身材,看起来那种挺内秀。但女人毕竟还是难以逃脱女人的秉性——有时很八卦,尤其是一些在她们看起来不可思议的事发生时,她们就来了精神,没完没了地八卦。
林小可看到狄丽丽后,老远就叫她:「嗨,美女,帅哥呢?帅哥怎么不在啊?」
狄丽丽看了她一看,笑了笑说:「帅哥啊!只要你的明眸留一点点余光,就会发现到处都是帅哥的!」
「得了吧!你也变得油嘴滑舌了。现在有几个真正的男人?有几个男人称得上帅哥的?……」林小可嘻嘻笑着说。很显然,她遇到了非常开心的事。要不,她怎么会比平时要活泼得多呢?
「对了!小美女,看你甜蜜蜜的样子,是不是遇到了中意的帅哥啊!」狄丽丽见她那兴奋得意的样子,就立即笑着说。
「什么帅哥啊!我心目中的帅哥已经做了太监……」
「看你说的!究竟什么事让你这样开心?」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觉得这件事情很搞笑。」
「别绕弯子了,有话就说,有……」
「有屁就放。对不对?你听说了这样的事,你肯定觉得搞笑!」
「什么事?别老是吊胃口,好不好?」狄丽丽有些着急,急切地问她说。
「你不知道?我们学校发生了一件轰动全北京的新闻:某学校领导在宾馆与小姐开房时,与小姐吵起来了,结果『那家伙』被小姐咬断了……」林小可神秘兮兮地说。说着,她还禁不住笑了起来。
「别急,说详细一点!找一个偏僻点的地方,坐下来好好说……」狄丽丽一边说,一边把林小可往附近亭子那里拉。
狄丽丽以前也很少与林小可打交道。最近她们在一起研究《金瓶梅》,才渐渐交往多了起来。
经过一段时间交往,她发现林小可非常有意思。虽然她平时不怎么说话,但为人比较八卦,遇到感兴趣的花边新闻,她都能仔仔细细地领悟每个字的意思,发掘其中的深意,然后唾沫横飞地将给他人听,直到他人像她一样陶醉为止。
在上次,几个女生在一起看A片时,林小可看完就八卦起来了。因此大家感觉到与她一起看A片非常开心。
林小可扭动着S腰,与狄丽丽一起来到了小亭下。见四周没人,她便敞开胸怀讲述了学校流传的传闻。
不久前,学校某领导甄××与一个小姐在网上联系上了,而且迷恋上了那个小姐。
那个小姐在网络上的介绍很动人:「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进入了这行。刚上大二时,同班的一个女同学每天都换时髦的衣服,而且花钱很大方,让我很嫉妒。
后来,我无意中听说她做这行业。我感到心里很不平衡:为什么我的身材比她好,样貌也胜过她,而我却每天因为吃饭、学费而彻夜难眠,她却能够潇洒自己地度过自己的青春呢?犹豫了几天后,我便决定迈出那道心理障碍,让她带我去面试……我一个柔弱女子,家境贫寒,不做这个难道还有别的办法吗?其实我内心也很反感,但很无奈,每次给家里寄钱的时候,在电话里听到妈妈夸我懂事,弟弟夸姐姐好的时候我的内心感到一丝的安慰……很多朋友给我打电话,发邮件,和我聊天……」
他通过手机注册了一个ID,看了对方的裸体视频,并通过手机号联系上了对方,并约定在某某宾馆开房过夜……
甄××和小姐一起开房,内容之广泛是可想而知的。他将从网上和书上学到的「十八般武艺」,在实战中领悟出的「独门武功」,全部在小姐身上展示了一次。但是,在那次展示中,甄××意外地出了技术故障。
据说,他们开房时,那个小姐提出的要求是「一次400,包夜800」。
甄××找小姐,图的就是舒服和享受,根本不在乎几百块钱。于是,他选择了包夜那种。
在包夜过程中,小姐给甄××提供的服务项目很多,例如打飞机、漫游、胸推、口暴、足交、沙漠风暴、空中飞人、蚂蚁上树、奶浴等等常人听不懂的服务项目。
按常理说,有这些享受,甄××应该是如痴如醉的,应该是相当满足的。但甄××此时却表现得很俗气,在交了钱后,又产生了「怕吃亏」的心理,偷偷地吃了一颗壮阳药,努力地延长「享受时间」。
小姐做活做得非常疲劳。但顾客是上帝,得罪不起的。她只好继续坚持做活。
结果,在重复第N做口活时,由于不小心,甄××的肉棒棒被咬出血了……
林小可讲到这里,禁不住捂住嘴巴笑了起来。她觉得甄××玩得荒唐,「不小心」得令人哭笑不得。狄丽丽见她如此笑,也跟着笑了起来。
狄丽丽听林小可讲完八卦后,又在一起唠叨了一会儿,就到图书馆去了。
……
到下午五点多钟,狄丽丽回到家里,见候岛还在床上睡觉,嘴里面还念叨着「我欣赏你——我喜欢你——我爱你——」。
第53章、流言带来了恐慌
听狄丽丽讲述了那些后,候岛并没觉得奇怪。因为现今社会,少数教授生活腐化已经不是秘密,而一个大学教授在玩小姐时,出现一点意外,也是有可能的。
因为万事都有可能,教授在玩小姐时,别人能出的故障,他也可能,即使他是性爱方面的教授,也只是可能性较常人少而已。
侯岛笑了笑,对狄丽丽说:「别胡编瞎说!你是把网络上看到的一些东西拿来蒙人,还是真的相信有那事了?」
「真的!林小可是这样说的。」狄丽丽见侯岛不信,就再一次强调说。在八卦时,女人最需要、是别人的聆听和信任,哪怕这是装出来的,她们也会觉得在对方眼里有分量。她深信,她讲了那个八卦,他肯定是非常感兴趣的,没想到他反应如此冷淡,以为他没听清楚,因而显得有几分生气。
「呵呵,我信,我信,行不?」他一边笑着说,一边拿出他的手机,开机看看今天有没有收到信息。
刚一开机,他就收到了马艺德发来的短信:「假骗,有一则轰动性新闻要告诉你:你原来所带那班的刘佳佳,为了毕业后能上一所好大学,千方百计地与××大学的领导套几乎。结果,她认识了××大学的一个重要领导。交往了几次后,为了讨得那位领导的欢心,她主动到那位领导那里去。那位领导花心,就趁机QJ了她。目前,学校领导已经封锁了这条消息……」
看到马艺德发来的信息,他笑了笑,就给她回复过去了。狄丽丽看到他不理会她,就翘着嘴上网去了。
候岛刚刚给马艺德回复信息,殷柔就打来了电话,特别嘱咐不要向任何人透露甄迎杰在宾馆受伤的事,警方已经做了现场调查。接到她的电话,他才蓦然意识到有关甄迎杰和刘佳佳在宾馆发生的事早已经闹得纷纷扬扬了,而且还传出了各种各样的版本。
在现今社会,流言是巨大的杀伤性武器。只要流言一产生,它就无孔不入,而且不断有各种花样翻出。正如电脑里的病毒一样,如果不及时封杀流言,产生的危害是难以预料的。
侯岛是小人物,纵有什么流言,也会很快被扼杀在胎腹中,甚至渴望有关他的流言帮助他出名。因为他不是名人,没人关注他,别人也不愿意特别关注他。
但是,他现在有些害怕流言,因为他在懵懂中「跟踪」了名人,是那个名人在开房时不小心闹出了「事故」的现场见证者。有关这个名人的流言传开后,他不仅会臭名远扬,还会牵扯出很多难以见人的事,尤其是与师娘在宾馆开房的事被揭露后,对他前程的影响相当大。
如果当时甄迎杰和刘佳佳不出「事故」,那么他和殷柔跟踪他们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如果「事故」发生后,他不好奇地到现场观看,那么他也不会引火上身。
但这些假设早就变成了现实,「引火上身」已经在所难免。因为公安局已经介入了此事,而且在检查现场时还发现了第三者的「痕迹」。公安局要追根究底地查「第三者」是谁,是没查不出来的。而在北京,侯岛没一点点背景。在通常情况下,出了什么事进入了公安局,没背景的人往往容易被当作有背景者的替罪羔羊。
侯岛左想右想,心里总觉得不安宁。因为公安局一旦认真起来,他肯定要传进去查问。而他被传进去查问后,与殷柔开房的事就难免不被暴露,而这事被暴露后,又将怎么面对他的导师?怎样面对他的同学?怎样面对他的女友?怎样面对他的父母?……
而事至如今,侯岛只好时时刻刻祈祷,希望警察在此事上不作为,在此事上反应迟钝点,来次糊涂僧判糊涂案。他虽然在平时看到一些社会事件时,常常为警察的某些不作为生气,甚至骂他们,称他们是「暴力工具」,但此时却特别渴望他们不作为。毕竟人要脸,树要皮,这件事暴露出来后,他的一切形象就会荡然无存,而且对他、对家人、对学校、对恩师无不是巨大的精神打击。
他走到窗台边转了几圈,始终无法让他的心平静下来。他打开窗户,让外面的风吹他的脸,希望借风的吹拂能催生他应付这一次即将来临尴尬的智慧。
风从窗户外吹进来,吹着脸,让他产生了一丝丝悲凉。当人到为难处,又无法获得援助时,受到了一股暖风的吹拂,往往也会觉得凄凉,因为除了毫无生命的风能给他带了一丝温暖和爱抚外,世间还有谁能给他半点温情?对于侯岛来说,与师娘开房,并遇到学校领导甄迎杰与刘佳佳开房时发生事故,是难以启齿的麻烦,又能向谁倾诉,向谁求援呢?……
在窗边吹了一会儿风后,他突然想起了昨晚做的梦。
在昨晚的梦中,红茶仙子说××山大田沟大石崖那块茶园的红茶里面有一片茶叶有灵气。将红茶的茶叶摘了炒好后,将它放在牙齿缝里,遇到不明白的事时,用嘴咬动3下,将有一个一尺左右的人显出来。那个人儿就是她的灵魂,平时可以左右他的思维方式,关键时刻可以给他一些建议……
想到了这里,他似乎找到了应付即将来临尴尬事的秘方——有了红茶仙子的建议,不就可以较容易找到解救方法么?红茶仙子是仙,有灵气,应该会想到解决问题的绝妙方法的!
候岛想到这里,笑了笑,抬头看了看窗外,又不觉他有几分愚昧。这是梦啊!
梦是荒唐的。用这种方法来解决即将到来的尴尬,难道不愚蠢可笑的?但他现在确实没任何好办法来应对即将来临的尴尬,只好把死马当做活马医,试他妈的一试。或许奇迹真的能够产生!
在农村,曾经有人得了一种「怪怪」的病。由于当地医疗条件的限制和病人经济条件的限制,一时难以查出是什么病,找不到治疗效果明显的药方。于是,病人就会认为他得了不治之症。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他让家属去求佛、去烧香,去请人作法除鬼,以求得心灵上的慰藉。这些在城里的人看来是非常愚蠢的。但农村的那些病人也有不少在医生断言「最多能活3个月」的情况下,求了佛,摆了仙后,又活了几年,甚至十几年的。这就是死马当活马医产生的奇迹!
就死马当作活马医,相信一回梦,相信一回神灵吧!
想到这些,他就坚定了对红茶仙子所说的信心,相信红茶可以给他解决困境的好建议。
随后,他拨通了他老家的电话,嘱托老爸老妈在摘茶时一定要把大田沟大石崖下那片红茶园的红茶叶单独留下来,然后寄给他,因为听说这种红茶可以提神,对读书有莫大帮助。在中国,每个父母都望子成龙。他老爸老妈听说这种红茶对他读书有帮助,哪里会不乐意单独把红茶留下来呢!
他老爸在电话说:「今天下雨,没到山上茶园去,明天上山摘茶时,再给你专门摘红茶,过几天就给你寄到北京来……」
「谢谢老爸!」侯岛心里似乎有一颗石头落地,似乎已经看到了解决困局的希望。
从此以后,他一边担心着那件事事态恶化,一边期望着老爸快点将那红茶寄过来。
第54章、看见月经血就要倒霉
接下来的几天里,侯岛还是感到莫名其妙的烦恼。虽然他担心的事并没发生,但庄德祥不时催书稿的进度,狄丽丽到了情绪低落周期,也天天与他闹别扭,而尤可芹和林小可却显得格外兴奋,不时与他开一些玩笑,甚至是带诨的玩笑。
此时与庄德祥接触,侯岛感觉到有些恐惧,因为他意识到如果庄德祥知道了甄迎杰那件事的内幕后,很可能就要与他摊牌,或者借机为难他;对于狄丽丽,侯岛感觉到烦,他愈是需要她安慰和鼓励时,她却愈是闹别扭,惹他不开心;而对于尤可芹和林小可,虽然可能是为了逗他开心,但在他最烦恼时,在他面前开怀大笑,缓解不了他的任何压力,反而会加剧他的恐慌,会让他感觉到受到讽刺和嘲笑。
侯岛很难集中精力完成庄德祥交给他的任务。他便寻找一切机会去上网,去寻找另外一种刺激,以麻醉他的内心。有几次,临到上庄德祥的课时,他也毫不顾及地去上网了。为此,庄德祥非常生气,打电话说了他几次。
他一接到庄德祥的电话,神经就特别敏感:是不是庄德祥对他的工作不满意?
是不是庄德祥从流言里面嗅出了点什么?是不是庄德祥借此机会发泄对他不满?
……
命运可捏在别人的手里啊!
一旦这件事情被抖出来,虽然庄德祥和甄迎杰的面子挂不住,声名臭了一时,但他们是教授,拍屁股换一个地方,还依然是教授,还依然享受教授待遇,甚至还会更加出名。因为现在有人为了出名,是不顾及名声是什么味道的。香教授、臭教授,总要远远胜于无名教授。而侯岛是茶农的儿子,为了这个「意外」,读了十多年,最后到手的硕士文凭没了。他到社会上找份工作吧,会因为他的臭名而遇到很多麻烦,自讨没趣。何况,现在的大学毕业生比街上的环卫工人还要多数十倍,而薪水也只不过彼此彼此。学历上的大跃进,对于没社会背景,尤其是肩负改变几代人命运使命的农村出身的大学生来说,上了硕士是命运的宠儿,家庭乃至家族的希望。虽然现在硕士的数量也差不多赶上了环卫工人的数量,薪水也强不了多少,但对于偏僻山区的茶农来说,儿子考上硕士还依然是光宗耀祖的事,还依旧是他人生最大的幸福。如果此事曝光,侯岛将如何面对父老?
想到些,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懦夫,是遇到困局就不知所措的懦夫。
以前,看到一个个美女被别人泡走时,他除了感慨「鲜花插在牛粪上」,「有钱能使美女脱内裤」外,就是佩服那些人「胆大日虎B」的勇气。受社会上某些思想的影响,他认为女人是感性而势利的动物,而且依赖思想强。一个男人只要把女人哄得好,往她思想里灌迷魂汤,把她哄上了床,让她尝到了爽的滋味后,就不愁没美女相伴。而这实现一切,需要大胆,大胆,再大胆。
现在,他虽然如愿上了几个美女,甚至胆大包天地上了美丽温柔的师娘,也让她们对他存在着某种依赖,但他却也「聪敏反被聪敏误」,丧失理智地随师娘去跟踪一个不能跟踪的人,惹出他无法收场的事。为了一夜风流,导致他难以做人,导致他「数十年辛苦毁于一旦」,不是他愚蠢,不是他冲动,又是什么呢?
出人意料的是,在他心烦意乱时,殷柔却像并没发生什么的一样。见侯岛一段时间没打电话给她,也没发信息给她,就主动给他打过来了。而且让他吃惊的是,殷柔每次打电话都是「丹唇未启笑先闻」,开心的笑声让他发沭。
为什么同是当事者,他提心吊胆的,而殷柔处处流露出快意呢?是不是她实在利用他报复庄德祥和甄迎杰?是不是她笑他胆小如鼠?是不是她掌握了庄德祥和甄迎杰的某些证据?是不是……他想到这些,内心就更加可怕了。因为他隐隐约约意识到,他已经变成了他们实现某种阴谋的工具,而且他将来的结局如何,也无法推测。
侯岛正在上网排遣他内心的恐慌时,那令他惊慌的手机又响了。
电话是老爸打来的,说他要的茶叶已经通过邮局寄过来了,全部是按照他的要求摘的红茶。老爸还问了他在北京过得好不好,嘱咐他不要在北京苦了自己,还说顺便寄来了一些均脂花……
看听着电话那边熟悉而遥远的乡音,他心头不觉涌上了一股暖流。在困惑时,能听到父亲朴实无华的叮嘱,能听到那伴随自己几十年的乡音,他感到了欣慰。
一时间,他心里原有的阴云一扫而光,他陡然产生了一股力量,一股能够战胜一切的力量。
他顾不上不知不觉留下来的热泪,对老爸说他在北京挺好的,只是有点忙,前几天到王府井时,给他们买了一点营养补品,一直没抽出时间寄回去,现在正准备到邮局去寄……
老爸一边批评他乱花钱,一边又在电话那边笑呵呵地问他需不需要和他妈说几句。
他便叫老爸把电话给老妈。
老妈接过电话还是几句「老大不小了,看到合适的女娃就找一个」「莫眼光太高,找一个女娃结婚过日子就行了」「回家时,要带一个女娃啊」。
他只好一一给老妈费力地做解释。
侯岛打完电话后,狄丽丽好奇地他说:「你家里打来的电话吧!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啊?」
「没有!家里随便打一个电话而已!」他敷衍了她一句,就继续上网浏览网页去了。
「鬼信!你家里没重要的事,会给你打电话?是不是让你寄钱回家买种子、买化肥什么的?」她翘着嘴巴说。
「拜托!大姐!你不要这样看人,好不好?难道我老家打电话给我就是要钱买化肥,买种子吗?荒唐至极!」他听了她的话,内心颇有几分气愤。
他搞不明白狄丽丽的大脑里面在想什么。他的老爸老妈是茶农,打电话到北京来就是要化肥、种子钱的。突然,侯岛意识到她的话语里潜藏中有一种看不起他父母的意思:她以为她父母是城里人,他们就要远远比农村强,与农村亲戚打交道就是「救世主」,是「施舍者」。
「发这么大的脾气干嘛?我不是看到你家里平时很少给你打电话,现在突然打电话来,随便猜测吗?犯得上发脾气吗?」狄丽丽瞪着眼睛看着他,似乎很委屈地说。
「没发脾气!哪敢!」他越想越气愤,就扭过头上网去了,任凭她呶呶叨叨。
狄丽丽坐在那里,突然感到两腿间流出了一股鲜血:她的月经来了!她的经期就在这一两天,而她昨夜渴了,忍不住喝了一点冰冻水,所以这次月经的量特大,以致护垫儿都防不胜防。
狄丽丽见此不禁脸红起来,站起来准备往洗手间跑。在去洗手间时,她为了引起侯岛的注意,同时借机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对他说:「假骗,将电脑关了!去帮我找裤子!我的月经来了,搞得裤子上到处都是的……」
侯岛受过非常传统的教育,认为月经是不祥之物。女人来了月经,男人应该避得远远的,否则看到了女人的月经,就非常不吉利。狄丽丽说她的月经来了,让他帮忙去找换洗的裤子时,他就觉得染上了霉气,加之狄丽丽刚才惹他生气了,就非常不耐烦地说:「这事你别找我!你自己去找吧!」
「假骗,你……」狄丽丽带着几分委屈地说。因为她认为她月经来了,他必须呵护她,体贴她,为她做好服务。
「我,我怎么?够倒霉的!你月经来了还要让我给你找裤子!我告诉你,男人是不能看见月经血的,看见了月经血就要倒霉,就要破财……」侯岛见她一脸委屈,就迅速告诉她说。
「混蛋!」狄丽丽一看她受到了冷落,很生气地跑到了房间内找裤子,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侯岛看了一眼,也没去理会,继续上网去了。
第55章、美女主动约了我
侯岛的手机响了。是殷柔打来的。殷柔在通话中感到了他并不开心,逗他说:「怎么啦!一个大男人遇到点小事,就害怕成这个样子!?你当和的雄姿到哪里去了?呵呵……」
「你瞎说什么!?我怕谁!」他见殷柔说他胆小怕事,提了提嗓门大声回答说。其买,他这句话一边是说给殷柔听的,一边也是故意说给狄丽丽听的。因为他现在正为女人的事烦恼,却没一个女人理解他,而他身边的女人反而与他怄气,不流露出点自信,今后还怎么让她看得起?
「你不怕!不怕为什么你的声音萎靡不振?」她追根究底地问他,「为什么最近不与我联系……」
「我,我很忙,经常加班到深夜,所以嗓音有些不是好,所以精神状态不算好,所以……」
「所以你就不与我联系,是不是?」还没等他解释完,殷柔就开始嗔怪他,「你这没心没肺的东西,人家心里惦记着你,你心里却没人家,好几天了连一个信息也没发……」
「嘿嘿……」他一时傻笑,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傻笑什么!木头!」殷柔似乎看到了他的表情,便很快接着说,「你现在有时间吗?陪我练一会儿车!」
「你说什么?再重复一遍。」他不敢相信他的耳朵,就短短几天没与她联系,她学开车去了呢?
「陪我练一会儿车。」她见他心有疑惑,不得不迅速解释说,「上星期,我去报名学车了。教练教我几次后,我就掌握了最基本要领。现在,我的车瘾来了,想把车开出去磨合一下。你不是有驾照,会开车吗?抽时间陪我练一会儿车吧!
……」
「我,我……」他想到最近几天因为上次那事担心受怕,此时与她在一起,万一被人看见的话,还可能引发更大的麻烦。因此他见殷柔邀请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推托,就是尽量避免与她在一起出现。但是,他已经从内心爱上了她,内心渴望与她在一起,因此又不知道如何去拒绝她。
「我什么?我现在正开车往往你家那方向来了。十分钟后,我就能到你家。
你是不是要我亲自到你家来请?」殷柔听到他吞吞吐吐的,感到很不快,就非常生气地说,「这样吧,你看情况做班定吧!我今天有点事与你说说……」
侯岛听到她这样说,慌忙接过话题说:「好的,我陪你练车去!我马上就来!
你找个地方把车停下,然后等我!」
「呵呵,这还差不}!那你一定要来啊!」殷柔说话的语气明显好了很多。
很显然,她也急着见到侯岛,让他陪她练车去,告诉他一些事情。同时,两个激情后略受惊吓的人聚一聚,重温一次激情,洗去惊吓,尽享柔情,也是非常惬意的。
「好,我马上就来!」他想到这几天与狄丽丽怄气,呆在家里也很郁闷,不如出去走一走,舒畅一下心情,迅速挂了电话,走到镜子面前照了一下,就准备出门去见殷柔。
走到门口时,侯岛下意识地停了片刻,要不要艰狄丽丽说一声呢?这几天丽丽不高兴,她会不会阻扰自己出去呢?如果直接与她说,她会不会怀疑,会不会跟踪呢?如果跟踪的话,发现了他与殷柔在一起,会产生怎样的后果呢?不行,她正处在情绪低潮期,如果发现了你去陪师娘练车,她非常可能做出过激的举动的!但是,如果不告诉她,也不合适,那样也会刺激她的,破坏相互之间的感情。
想来想去,他决定给狄丽丽写一张小纸条,告诉她他有事出去了,告诉她吃晚饭时不要等他。
侯岛拿出笔,刷刷地写了一张小纸条:我有急事需要出去了,晚饭不回家吃,不要等我!
侯岛写完纸条儿后,将纸条放在客厅的桌子上,用一本杂志压着。狄丽丽平时喜欢看杂志,将纸条放在杂志下,并杂志放在最显眼的地方,就为了尽量使她发现那张纸条。
他再次看了看纸条,就轻轻关上门,出去了!去见他心爱的,却不敢去见面的殷柔!
殷柔等待他的是什么呢?他这次出去会面临什么呢?他心中没底,一点底也没有,一点底也没有!
第56章、原来装嫩如此有媚力
下楼后,候岛的手机响了。是谁的呢?
他拿出一看,是狄丽丽打来的。他刚刚接了,就听见手机里面传来「混蛋」
的声音。他正要回话,对方已经挂机了。他只好收起手机,赶往殷柔指定见面的那个地方。
走出小区,刚踏上街道走了不到100米远,一辆汽车在他身边停了下来,并接起了喇叭。
是谁?让我吓了一大跳!正在他犹疑问,一个戴墨镜的、穿着时髦的美女把头从车里伸了出来,冲着他笑,甜甜的笑,妩媚的笑,勾人心魂的笑。
他朝着她仔细地看了看:似乎很面熟,但一时间又认不出她是谁。难道自己有这样大的魅力吗?让大街上开车的美女停下车来,冲着自己甜甜的笑,妩媚的笑,勾人心魂的笑。切,别自恋了,再自恋的话,人家芙蓉JJ就要逊色了!他想着想着,就陷入了疑惑之中。虽然每个男人都渴望有艳遇,但毫无心理准备的艳遇来到面前时,大部分男人都会不知所措,尤其是像候岛这种经历较少的男人。
「傻啊,有什么好看的!」那个戴墨镜的美女冲着他说,「没见过美女啊!
看你傻傻的样子,别人还会因为你有神经病呢??……」
一听声音,他才辨识出了那个美女就是殷柔。为了掩饰内心的尴尬,他立即笑着说:「沃塞,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个把星期没见到你,你都让我认不出来了!……对了,你才学了几天车,就敢在大街上开?……」
「那有什么的!对我来说,开车只不过是小CASE而已。就这点技能,学一次就会了!」她看到候岛惊讶的样子,心里非常得意,便带着几分炫耀的神情回答说。
「你就吹吧!学一次就学会了?你为什么还要找我陪你练车呢?对了,你刚才要我到××见面,怎么就突然出现在我的身边?」见到装着时髦的殷柔后,不怎么的,他的心情就变得好了起来。
爱情这玩意儿常常让人变得不可思议。候岛前一段时间一直情绪不佳,一直处在恐慌之中,甚至在此前几分钟,他还觉得见殷柔会惹上麻烦,而现在看到她靓丽的装着和美好的精神状态后,他的心情就陡然变得好了起来。人的情绪是可以传染的,与情绪好的人在一起,心情就可能变好,与情绪不好的人在一起,心情就可能变得不好,尤其是情人之间的情绪容易传染。
「呵呵,人家想给你个惊喜嘛!」殷柔见候岛的心情也变好起来,就突然嗲里嗲气地说。
他猛然发现,殷柔此时此刻虽是风韵犹存的少妇,但她今天穿著非常青春,模仿少士发嗲的声音也极其到位,丝毫也不显得地在做作,反而显得她真的是青春美少女,给人清晰,给人活力,催发人的激情。于是,他一边用眼睛扫视着她的上上下下,一边笑着说:「呵呵,你的变化真大啊!让我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谁说不是呢?她不仅穿了一件比较暴露时髦的短T恤,还穿了迷人的超短裙:看起来非常时髦、非常性感。如此尤物,哪个男人不会多看几眼呢?哪个男人会认为她是30多岁的少妇呢?少妇装嫩,要么有病,要么别有风情。在侯岛眼里,殷柔装嫩那是毫无疑问的别有风情。这又怎么不让候岛怀疑他的眼睛呢!
「怎么啦?见到外星人似啦?是不是觉得我穿得大青春,不适合啊?」她一边打开车门让候岛进去,一边笑眯眯地看着他说,「进来啊,傻乎乎地站在外面干什么?」
「比看到外星人还震惊!」他说着就弯着腰钻进了车里面,顺手把车门关上了。
「呵呵,那你就细细看看吧!」殷柔双臂趴在方向盘上,两眼看着他,眼里写满了无限的柔情。在她青春靓丽的服装的衬托下,更显得妩媚动人。
他们对视了一套儿后,殷柔率先打破了沉默,轻声说:「去哪?」
「你说去哪?」候岛双眼紧紧盯着眼前打扮得非常靓丽的殷柔,双眼里面也流露着一种说不清楚的欲望,听到她问他,便毫不思索地回答说。
「去一个路宽人少的地方。你陪我好好练练车!」
「好啊!」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那你说去哪啊?北京这个大,车又这么多,到哪能找到一个路宽车少的地方?」
「噢,这个,我也没想到这个!」他一时也想不起北京那个地方的路宽车少,适合练车。北京有几百万辆车。虽然北京的街道很宽,但堵车的情况丝毫没减轻的迹象。在一些比较繁华的地带,几乎很少存在不堵车的。殷柔要他找一个路宽车少的地方,还真是有几分为难。
「怎么啦?说话啊!找一个路宽车少的地方就这么困难?」她见他半天不吭声,忍不住催促他。
「嗯,说实在的,在北京城区,要找条路宽车少的街道,还真是找不到。现在,要找一条路宽车少的街道练车,只有到郊区去碰碰运气。」
「郊区就郊区呗!我又没非要你在城区陪我练车!」
「可我很少去郊区的,不熟悉啊!」
「不熟悉怕什么?了不起多费点油!」
「好!我们去郊区!」
「去哪?」
「不知道。听说朝阳北路是最近开通的,而且还是高速路。我们就开车沿着朝阳北路往通州那边走,到那边去寻找个合适的练车场所。你觉得怎样?」
「好的,就去通州。到通州大运河边去看看。大运河边肯定好玩。」
「嗯,就到通州去。过来,让我来开车。你现在还没驾照,待会儿要是被警察发现就麻烦了。」他说着,就示意她从驾坐上让出来。
殷柔看了看他,并没打开车门下去,而是用手在他腿上拍了拍,示意他把腿放好,她要从腿上方过来。他见状就很乖巧地依了她。她懒得下车就不下呗!
她慢慢地挪动着屁股,从驾坐上挪到了他腿上。虽然驾驶室很小,但她还是很轻巧地挪到了他腿上。见她坐到了他腿上,他也开始往驾座那边挪动。她两手轻轻地按住他的肩,用身子扑到了他身上,并用红红的双唇重迭在他的嘴上。
他被突如其来的亲密搞得不知所措,双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着说:「别闹!坐好,让我过去!」
「嗯……嗯……,不嘛!」她又开始发嗲了,干脆坐在他腿上一动不动。
「听话啊!宝贝儿,这是在市内,让人看见多不好!要注意一下人民教师的形象,是不是?」他觉得像个大哥哥,正在安慰着他那不听话的小妹妹,亲了她一下,然后一边用手拍着她的屁股,一边哄着她说,「待套儿到了郊外,你想怎么的就怎么的!好不好?」
「嗯,不过,不过你得答压我一个条件。」她想了想,奴了努嘴,眨了眨眼睛说。
「什么条件?」他听到这话,心里一愣,心想她竟然利用这个时机给他提条件,她究竟想提什么条件呢,便迅速追问她说,「什么条件?只要我能答应,我就一定答压!」
「算了,不提了!看你回答得这样勉强。难道我就那么令人恐怖吗?向你提一个小小的条件,你都吓成那样子。我原来认为你勇敢,哪知道你却越来越像胆小鬼,还越来越喜欢摆一幅小家子气的架势……」
「哪里啊!你就这样看我啊?我俩是什么关系?你是我的心头肉。你提出一个条件,我哪有不答压的呢?哪怕是一百个,只要我能答压的,我可一定答压,一定做到……」
「哎呀呀,真套吹牛B,看你的样子……」殷蒙看着他,充满无限柔情的双眼里夹杂着几分鄙夷。很显然,她要激将他拍胸许诺: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怎么啦,看不起我。你说,什么条件?」他虽然知道可能是殷柔在激他,但男人好强的本能促使他很快做出了反映,自愿陷入了她的「圈套」。
「你真的能答应我啊?」
「真的。」
「好,那我告诉你。」说着,殷柔带着诡秘的笑容把嘴凑到了他的耳朵边。
她轻轻地吹了吹他的耳朵。顿时,候岛感觉到一股哈气冲进了他的耳廓,感到耳朵里微微地发痒。她有什么要求呢?她为什么不直接提出呢?为什么要对着他的耳朵讲悄悄话呢?这个殷柔,几天不见,变得越来越鬼精鬼精了!
正在候岛胡思乱想时,殷柔轻轻地咬了他的耳朵一下,然后带着几分羞涩说:「拍一下我的屁股!」
听到这个条件,候岛几乎要笑出唾沫出来了。他把她的双肩往后推了一推,惊讶地问她说:「就这个条件?」
「就这个条件!」殷柔的脸有几分微红,略带着几分羞涩肯定地回答说。
「哈哈哈哈」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因为他第一次遇到有人正儿八经儿地向他人提条件,最终的条件却是「拍一下我的屁股」。
她见他哈哈大笑,就有些不好意思,一手抓住他一只耳朵,狠狠地说:「你笑我,你笑我,揪掉你的耳朵……」
耳朵是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之一。他的耳朵被她一揪,马上痛得笑不出来了,就慌忙向她求饶:「大美女,放手,放手,我不是了,行不?」
「这还差不多!」殷柔放松了一点,盯着他的双眼说:「还笑我吗?我真的那么好笑吗?」
「不笑。」
「不笑,那就快点履行你的承诺啊!」
「承诺!?什么承诺?」候岛一笑就忘记了他刚才对她承诺过什么,迷惑不解地问她说。
「你是不是还想揪耳朵啊?刚才你答应我的事还没兑现呢!」
「好,拍你一下!」候岛一边说,一边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怎么样?
满意了吧!「」不,不满意!「」为什么?「
「你做得不到位。在这年头,做事就要做到位!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真不懂,我笨嘛!稍微给我提醒一下,行不行?」
「嗯,你们男人啊,都粗心大意。面对喜欢的女人时,你们男人一激动,就连最简单的事也做不好……」她立即带着几分教训的语气对他说。
「给我上课啊!我想知道为什么你说我拍你的屁股拍得不到住。」
「这个嘛,这个简单的问题你都不明白!?有没有搞错啊?」
「不明白。说啊,你打官腔做什么!」
「那我告诉你啊。不过,你以后可不准犯同样的错误!」
「好,犯同样的错误就甘受惩罚!」
「嗯」,殷柔便把嘴贴到了他耳朵边说,「到住的拍屁股方式是把手伸到裙子里拍……」
候岛一听,便心会意领地把手伸到她裙子里,轻轻地摸动了几下,然后问:「这次到不到位?」
「不到位,再下一点!」
他再往下了一点。
「不到位,再下一点!」
他再往下了一点。一直到他的手感到湿湿的、热热的时,她才没重复「不到位,再下一点!」。
哦,原来殷柔穿了一条情趣内裤,要他知道「这个信息」。
他的手在那破了一个洞的内裤下面抚摸了一会儿后,致眼盯着她说:「到位了吧!」
她又一下子揪住了他的脸,说:「你真讨厌。你真笨!我要处罚你!」
「处罚我?处罚我什么?」他笑着说,「是不是处罚我做那个?」
「你别先问。开车去吧!等到了郊区再说!」她生气地扭过头,顺手把他往驾座那边推。
「好,我等着!」他顺势挪到了驾座上。她一言不发,坐在驾驶室旁边的空座上,看着他如何开车。候岛很快启动了车,绕道上了四环,然后沿着朝阳北路往通州方向开去了。
第57章、你小子占了便宜还卖乖
车走上了朝阳北路后,两边的绿草和长满新叶的小树不断往后面退。她不时地朝外面看看,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看什么呢?」候岛一边开车,一边问她。
「没看什么。我觉得路两边的绿草和小树看起来挺舒服的,所以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她很自然地说,「专心开车吧,这一带你又不熟!」
他便不再说话,而是集中精力开车。车在朝阳北路上呼呼地跑着。虽然朝阳北路上有很多红绿灯,但因为路宽车少,他们很快就过了常营,进入了郊区。
过常营东韦路的红绿灯后,殷柔便让他把车开进辅路,然后由她去开。常营一带的屠子刚刚拆迁,附近是几个新建的小区,入住的业主并不多,而朝阳北路又是新开通的,因此朝阳北路常营段的辅路上很少有车辆通过,即使偶尔有车辆通过,也是自行车摩托车之类的。
候岛把车开到了辅路路边,然后停了下来。他一回头,看到一轮红红的大阳正在消失在西边的高楼大及之中。这一天更过去了。北京的夜晚又来临了。
「这里路不错吧!美女,你现在可以开车了!」候岛说着,便准备从驾座上让出来。
「不错,不错!在这里练车不错!」她一边说,一边打量用围的环境,「不过,这里还有公汽通过。不知道公汽会不会走到辅道上来?」
「不会的!」
「你怎么知道不会啊,」
「呵呵,你仔细看一看就知道了!这里的道路那么宽,而车又那么少。有公汽路过,也当然是走主道。你想一想,这么好的道路,车又少,谁会放着主路不走,走辅路的呢?」
「也是啊!」
「呵呵,那就你来开车吧!这里车少路宽,你只要稍微开慢一点,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他说着就开始打开车门,想从驾座上下来,把位子让给她。
「好啊!就在这里练车吧!」殷柔也很高兴地说。
「嗯,那我下去!把位子让给你!」
「呵呵,也不要那么急啊!我现在还有些不熟练!你就先坐在驾座上教我一次吧!候教练!」她笑着对他说。
「你不是已经会了吗?」他不解地问道。
「会了是会了,但不熟练啊!这不,我还专门请你来教我呢!」殷柔笑嘻嘻地说,「归位吧,候教练!」
候岛看到她要他教她一次,就又回到驾座上坐了下来。她看到他坐了下来,便主动往他那边移了移,很认真地看着他如何启动汽车,如何驾驶汽车。其实她早已经学会了这些,只是不熟练,只是觉得他教她学的场面很温馨。
他坐在驾座上,把启动汽车、驾驶汽车的一些基本要诀详细地给她讲了一遍。
她一边听,一边看着他,好像在听一个她非常感兴趣的故事一样,非常专注,非常入神。
候岛把这些讲完后,把脸转向她,笑着问:「会了吧!就这几个基本动作!
具体的你练一练就没什么大问题!」
「会了!好,让我来试一试!」还没等他从驾座上让开,殷柔已经挪到了他的腿上,生了下来。
「还是让我坐在一边吧!这样不安全!」候岛看到她要坐在他的大腿上练车,就提醒她说。
「呵呵,不用了!就这样坐着!这样你教起来方便一些!我学起来也快一些!」
她一边说,一边把身子往他身上靠了靠。生肉凳子,真舒服!难怪有些男人喜欢趴在女人身上睡觉啊!她坐在他大腿上,不禁联想翩翩起来。
「呵呵,哪有抱着美女开车的?那样驾车时有很多不便!」他还是坚持要坐到侧边。
「有什么的!又不是在街道上开车!这里人少车少。开慢一点,有什么不方便」殷柔立即反驳他说,「你小子占了便宜还卖乖呢!是不是认为我找上门来,你就要装大爷啊?」
「哪里啊,哪里啊,既然你执意要这样,那就抱着你开啊!不过,你别妨碍我那只调挡的手!」他见她如此坚持,只好笑着同意了她的意见。
「别贫嘴了!开车吧!」
候岛没办法,只好发动了车,开始往通州那方向走去。
殷柔两手掌握着方向盘,两眼看着前方,将背靠在他的胸前。他认为这样不安全,就对她说:「还是让我来掌握方向盘吧!」
「我来。你的手放在我腰间就行!」她很自信地拒绝了候岛的建议。
「还是我来!」他还是不放心,就伸手去抢方向盘。
「你烦不烦?又不是不知道交通规则!这样打打闹闹的多危险啊!你老老实实地把手放在我的腰间吧!」
候岛见她执意不让他掌握方向盘,只好把手放在她腰间,搭在她腹部,轻轻地揉捏着。殷柔没生过孩子,平时保养得比较好,腹部非常平滑。他的手在腹部轻轻地蠕动着,感觉非常不错,非常浪漫,非常温馨,非常有情调!
「别动!有点痒!」
「呵呵,不动,只摸一会儿!谁叫我这么有福气,能抱着美女开车呢!」他一边笑着,一边继续在她的腹部摸着。
殷柔见他这样「贫」,就不再理会他,继续开车。
在抚摸女人时,女人的默许就是同意。候岛见她不再反对,就非常大胆地抚摸起来:一只手往上,伸进了窄小的胸衣内;一只手朝下,侵入了裙子里小小的开裆裤里。他摸着摸着,感觉到她身子在慢慢地起变化小胸衣内的小点点变得坚硬起来,而下面则湿湿的、粘粘的、热热的。感觉怎么与以往不一样啊!以往看到她的裸体过于兴奋,没注意到她身体的变化,现在则通过指头发现了这一秘密。
想着想着,他裤裆里不觉胀了起来,硬硬地顶到了她的屁股上,双手也不禁用力去抚摸她。他妈的,男人就是怪,看到心爱的女人,心痛的不得了,但性欲来了时,却往往容易怀有一股虐待的心理去抚摸她,对她的脆弱部位发起强有力的攻击……
「哎哟!你轻一点,好不好?」她交然被他猛一捏,不由得叫了一声。
「呵呵,我温柔一点,我温柔一点」他不断地笑着解释道。
「温柔你的个头!」殷柔被他捏痛了,见他还那样嬉笑说,不由得有几分生气。
「呵呵,我轻一点!」他听到她说「温柔你的个头」,就知道她生气了,便不禁轻手轻脚起来。
「啊!」她突然叫了一声,看到有一个蹲三轮车的在抢着过红绿灯,车像离弦箭一样冲了过去。
候岛慌忙从她的腰间拿出手来,猛然将方向盘打向路边的护栏,同时将车闸猛一踩。汽车「嘟」交然停下来了,车前轮已经抵上了护栏上。
由于惯性,她整个人扑到了方向盘上,而他从她被后紧紧地压在她身上。随后,他们一起反弹到了驾座上。突然,他感到裤裆那里吹进了一股凉风。他低头一看,发现由于惯性,硬邦邦的肉棒棒早已经……
第58章、我几天都没做爱了
候岛顾及不了那么多,迅速往前面一看,那个蹬三轮的身子一歪,悄悄地倒在了地上,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三轮车晃动了一下,又稳稳地停在那里。
「啊!」她突然吓得叫了起来。显然,她认为是撞死人了。女人嘛!就是胆小,或者是喜欢装胆小,见到稍稍血腥点的场面,什么都不会思考,只会「啊!」
的惊叫。
他脸微微一红,马上转作很镇定的样子,问她说:「怎么啦?把你吓成这样子?」
「你,你看……」她一边说,一边指着倒在地上的那个蹬三轮的人。他看了看,才意识到她是被眼前的车祸吓得走叫,而不是因为她被肉棒棒蹭得痛叫。
「怎么啦?那点小事能把你吓成这样子?」
「出车祸了!死人了!死人了!」她吓得不停地重复说。
「谁死了?谁死了?」他一边问,一边用手捏了捏她的屁股,「你感觉到痛不痛?」
「你有病啊!」她突然转身对他低声喝斥道,与此同时,她的手在他的裆部使劲儿捏了一下,「到了这时候,你还这样!」
「哎哟!放手!你疯了?」
「你才疯了呢?出了车祸,亲眼看到死了人,居然还欺自一个弱女子!」她一边放开拿捏在他裆部的手,一边瞪着杏眼看着他,脸上不满了愤怒之色。
「不打闹了!我下去看看!」他拍了拍她的手说。
「别……」
「干吗!别下去!」
「为什么?」
她的嘴往躺在地下的蹬三轮车的那边示意了一下。很显然,她的意思是出了车祸,不要下车,万一被愤怒的对方殴打一顿,不值得。
候岛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立即笑着说:「没事,我下去看看车有没问题,顺便看一看那个人撞死了没?」
「你……」她一时不如道怎么说为好,「你去看死人,恶不恶心啊?」
「恶心什么?这是保护自我利益!」他继续笑着说。
「保护自我利益?你疯了!」
「没疯!」他立即提高嗓门走声说,「我下去看一看。如果他死了,就把他拉去丢了;如果他没死,就将车开过去……」
「别瞎来,这是故意杀人!」殷柔见他那样说,吓得慌忙拦住他,不让他下去,以免他做出冲动的事出来。
「哎哟,痛死我也!」躺在地上的那个蹬三轮的听到侯岛的话后,一边叫着,一边从地上爬了起来。
候岛冲着她笑了笑说:「让我下去吧!我下去的话,那个人就不会活了的!」
她还是没明白他的意思,但他已经打开车门,下去了。
就在他下去看的那一瞬间,蹬三轮的迅速从地上爬起来,把他的三轮车推到了路边。他见车轮刚刚接触到护栏,没什么大妨碍,就迅速登上了车,启动了车,猛然开走了。
「呃,别跑啊!你撞了人,还想跑啊!」那个蹬三轮的迅速在后面追赶着叫喊道。
由于车快速启动,殷柔在车里磕碰了几下。她瞪着眼睛,不满地说:「你真的脑子灌水了?开车也不是这种开法啊!」
「我说大姐,不要斤斤计较好不好?我们逃跑要紧!」他有几分不耐烦地回答说。
她看到那个蹬三轮的在后面喊叫,才蓦然意识到逃走要紧,发泄不满也要暂时放在一边晾一晾。
候岛踩了踩汽车的油门,开车迅速向前飚走了。蹬三轮的以百米冲剌的速度追击了半分钟后,意识到追不上,就掏出手机,打了110。候岛不管那些,继续将车开走。几分钟后,他们逃离了危险区。
「你刚才够机灵的啊!」殷柔看着他笑着说。
「不机灵点,跑得了吗?」
「也是!我搞不清楚,那个人不是被撞倒吗?怎么一点也没事,一骨碌爬起来,甚至还能冲剌前来追击我们的车?」她好奇地问道。
「呵呵,其实我们的车根本就没撞到他的三轮车上。他是自己吓得倒在地上的!」他很轻松地说。
「不会吧!」
「就是那么回事。他想趁机诈我们一把!所以我说要下去看看他死了没,没死的话,开车去将他撞死!」他迅速带着几分得意地回答说。
「就算是那样,你也不该说出那样恶毒的话啊!」
「我只不过是想吓唬他一下而已,想证实一下我精测他假装被撞倒是否属实!
我这样聪明的人,怎么会去做那种违反法律的事呢?」
「你就吹吧,你越来越油嘴滑舌了,真是『士别三日即刮目相看也』!」她向他撇了撇嘴说。
「呵呵,随你怎么理解吧!反正,让你刮目相看的事还在后面呢?还多呢?」
侯岛眨了眨眼睛,笑着回答说。
「啊,是不是你找情人啦?」她看着候岛,似乎想要从他眼神里读出什么秘密来,「是不是你又认识了什么靓妹啊?……」
「呵呵……」他笑着不回答。
「说嘛!」她用手拧了一下他的大腿,装作非常生气地说,「说嘛……看你的样子,你一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啊,脑袋想的什么,真是难以让人精透!怎么我做的事,在你眼里就变成见不得人的呢?」他一边开车,一边轻松地对她说。
「见得人的?怎么不对我说?」
「我不能有隐私吗?干嘛要对你说l」他用一种几乎挑衅的口气说。因为他越来越觉得她深不可测,想就此激将一下她,让她露出真面目。
「嗯」殷柔突然假装哭起来,然后用手在他身上敲打着,「你这个坏家伙,你这没良心的家伙,你这个自心汉……」
粉拳象雨点一样落在他肩上,但他不觉痛反而觉得很舒服。他转过头笑着对她说:「我现在想起来了,你不生气,好不好?」
「想起什么了?说啊!真是急死人了!」殷柔见他想对她说让她刮目相看的事,便停止了打他,瞪大眼睛看着他。
这时,殷柔的手机响了。她将手机关了,然后又问:「你说啊,什么事?」
「你先打电话吧!庄德祥的吧?」
「这个死东西,平时不打电话,就偏这时打来!不接!」她没否认,而是非常生气地说。
「你把手机打开,给他回个电话,我才告诉你!」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眼神看着她。
殷柔有点不心甘情愿,打开手机,迅速给庄德祥发了条信息:我正在学校开紧急研讨套,可能要很晚才回来,你自己吃饭去吧,不要等我,吻你!
他用余眸看了一眼,将信息的内容看得清清楚楚。
她发了条信息后,又迅速将手机关了,问他说「说吧,你刚才想起来什么?」
「我,我……」
「说吧,像个爷们吗?说话都这样吞吞吐吐的!」
「你刚才敲打我的那模样,我想起了《诗经》里的《狡童》……」
「你骗人!」还没等他说完,她就否决了他的话。
「真的,你刚才那模样真的像!」
「我刚才的模样怎么啦?」
「像《诗经》里的《狡童》所写的那个女主人翁对男主人翁那种既怪又爱的场景。所以,你刚才打我是,我觉得挺有诗意的!」他不紧不慢地说。
「你越来越不厚道了!打人还有诗意?而且这话是出自挨打的人之口!真是世界大了,什么人都有,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晕,我晕……」殷柔十分感慨地说。
「既然你不信,那我就再详细地给你讲一遍吧!不过,这回你的身份可不是我美丽的师娘……」侯岛见她不相信,就想与她讲一讲那首挺有意思的情诗,顺便露一手,加重在她心目中的分量。当一个女人爱着一个男人时,她就特别渴望与那个男人一起浪漫浪漫再浪漫,因此她们对比较浪漫的情诗比较容易感兴趣,尤其是出自她爱人之手的,或者她爱人嘴里诵读出来的。
「我是什么?」殷柔迅速打断了他的话。
「学生!记住,学坐在老师讲课时,是不能随便打断老师的话的。那样不礼貌……」
「哎呀,都什么年代了?老师讲课时,还学生不准打断他的话?现在的学生,在老师讲课时,他们在下面『打波儿』的都有,还谈说话的和发短信的!」她有几分抱怨地说。
「你到底愿不愿意听?愿意听的话,在我讲那首诗时,不管你是想打波儿,还是想打炮,都得给我忍……」
「知道了!看你说话粗糙得像野人!」殷柔似乎也很不满他说粗野的话。
「在《诗经》里,有首诗叫做《狡童》,原诗是:」彼狡童兮,不与我言兮。
维子之故,使我不能餐兮。彼狡童兮,不与我食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息兮。
『意思就是:你这个坏小子啊,不陪我说话,都是你的错,搞得我吃不下饭;你这个坏家伙阿,不请我吃饭,害得我睡不着觉……「候岛说罢,就侃侃而谈,讲起了那首诗。
「别说了,别说了,都笑死我了,不陪他说话,他就气得不吃饭,不请他吃饭,他就气得睡不着觉,这种小心眼的女儿,不像林黛玉一样被气死才怪……」
她还是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
「我不是让你别打断我的话吗?」
「谁让你胡说八道,让我忍不住要纠正你的错误?」
「什么错误?本来是这样的,一个痴情女子见了好久没见到的心上喜欢的那个男子,一边打他,一边说:」你这个坏小子啊,不陪我说话,都是你的错,搞得我吃不下饭;你这个坏家伙阿,不请我吃饭,害得我睡不着觉……「他接着解释说。
她的脸突然红了,不再说话。
「怎么不说话?你说你刚才的那一幕,是不是特别像《狡童》所写?」
「你臭美!」她轻轻掐了他的大腿一下,说,「这不是你刚才想起的。老实说,你刚才究竟想起了什么?」
「非要告诉你不可吗?」
「非要告诉我不可!」
「好,那你把头凑过来,我悄悄地告诉你!」
殷柔轻轻一笑,将头凑到了他嘴边。
他轻轻地吹了一口气,说:「我几天都没做爱了!待会儿找个好地方,我要好好做做你!」
「死鬼!」她以为是什么花边新闻,见他如此说,就使劲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别淘气!我要开车!」
殷柔看了看他,轻轻地靠在他身上,两眼看着前方,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第59章、野河滩上惊现野鸳鸯
候岛也不再说话,集中注意力开车。很快,他们就穿过天赐良缘小区,来到了大理路口那个拐弯的地万。他将万向盘拐了拐,将车开上了大堤路上。大堤路东边就是温榆河京杭大运河的延长线。
「到了哪里?」
「大运河的源头!」
「那就是大运河?」
「可说是吧。这条河往通州去不远就是古代大运河的码头,现在大运河正化区。」
「那么说这不是大运河!」
「呵呵,它是大运河的母河,叫温榆河。」
「哦,你将车开到这里来做什么!」
「做什么!与你约会啊!这里的风景多美啊。多恬静啊!难道你想与我在大闹市去约会!」候岛笑着对她说。
「油嘴滑舌的!」殷柔一边笑,一边将他的屁股轻轻扭了一下,「看,前面有高尔夫球场!看来,这是一个很浪漫的地万哦!」
「呵呵,浪漫,浪漫,人浪漫的话,就是戈壁滩也会显得浪漫啊!你说,今天我有绝代美女、我亲爱的永远爱着的天天想抱在怀里的美女师娘陪着,我能不觉得浪漫吗!」他看到前面有高尔夫球场,也禁不住兴备地调侃她说。
「你啊,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你,连师娘都不知道遵重。」
「师娘师娘,师娘爱床!」候岛听到「师娘」两个字,就不由得想起他曾经给她讲过的「师傅爱师娘师娘爱床床动」的黄色笑话,不由得重复了一句。
「不理你!快将车开到前面岔道口停下,然后一起欣赏风景吧。住到北京城多年,还没发现郊外有如此的风景呢!」她明白他要说那些黄话了,就迅速将话题换了。
「也是。美景美人,如果再发生点美事,那可就是人间天堂了!」候岛一边开车,一边说道,「前面有条岔道,我们开进去,然后我们沿着河堤溜一溜吧!」
「好的!」
随后,候岛就将车开进了那条小岔道,找一个比较宽敞的地方停了下来。车停后,他打开车窗,见岔道那边是一片沿着温榆河的树林,虽然大阳正在西下,但那边的知了仍然在不断地叫着,在给寂静地树林唱着一种单调的歌曲。
殷柔也探出头看了看那里,说:「到那树林去歇歇吧!」
「好!」
说罢,他又发动了车,向那片树林开了过去。
到树林深处,他将车停在那里,发现「早有蜻蜓立上头」了,树林里已经停了几辆车,稀稀落落的有几个人睡在敞着车门的车里,有几个躺在地上的席子上,还有几个人坐在树荫下聊着。
「好地万啊,真是个好地万!」他一下车就禁不住赞起来,虽然这地方比起他老家来并不算什么,但在北京环境污染严重人口拥挤的情况下,能找到这样一片清净的树林乘凉,当然是少有的好地方。
说罢,他就给她打开了车门,让她下来了。
「真凉快!大自然的风,吹着感觉就不一样。」
「是啊。我们将车停在这里,到那边走走吧!」
「嗯!」她说着就打开车门,提出一个万便装,里面装着水、面包、灌装啤酒和几包袋装的方便菜,递给他说,「拿着。我们去找一个环境优美的地方,欣赏夕阳,喝酒聊天。」
「好!」他说罢就从驾驶室里拿出两份报纸,然后接过了她手中的东西。
「我早就想吃回野餐了。这里环境不错,适合于吃野餐!」她挽着他的胳膊边走边说。
「是啊。这里适合举行野餐,但这里严谨烟火!不起火,能叫什么野餐!野餐是要到郊外生火的。」他笑着说。
「遗憾,还没吃过像你说的那种野餐呢!」她带着几分遗憾地说。显然她对在野外生火举行的野餐特别感兴趣。
「呵呵,这就是野外啊!只不过不能生火而已。待会儿,我们找个好地万坐下来,一边吃晚餐,一边给你讲述野餐的故事,说不一定你听了我的故事,就有了在野外吃野餐感觉!」他见她脸上有遗憾的神色,禁不止安慰她说。通过最近几个月的体验,他发现,女人远远比男人需要安慰,尤其是语言上的安慰。
「好!」
「我们下河堤,到河滩上去,面对着温榆河的河水举行野餐吧!」候岛见河滩上有一片绿油油的杂草,杂草中零星开着不知名的花,就对她说。
「行。」
随后,候岛拉着殷柔的手,小心翼翼地下了河理,来到了河滩上。走上河滩,他才发现河滩原来很平整,有附近农民种玉米的痕迹,只是今年没播种而已。
在离河水只有两三米的一处平地,候岛用脚踢了踢地面的小石子,然后将地密密地踩了踩,铺上报纸,拉着殷柔一起坐下了。
她靠在他肩上,拿出一瓶矿泉水,打开了,喂到他嘴边,轻轻地说:「来,喝!」
「我不渴!待会儿再喝吧!」他笑着说。
「不行,喝,喝了给我讲吃野餐的事!」她说罢,就将水瓶放到他嘴边。他见推辞不掉,就喝了几口。
「讲啊,我们今晚一起吃野餐,讲讲吃生火做的野餐的事吧!」
「呵呵,大姐,这不叫吃野餐,叫野炊!」
「那有什么区别!野炊就野炊吧!」
「野炊要在野外烧火做,野餐就是在野外吃东西……」
「别磨叽,就把野餐当野炊!来,我们一边吃,一边享受野炊的乐趣!」她说罢,就打开一罐啤酒,拿出一袋方便菜撕开了递给了他。
他一看袋上的封面上写着「某某鹿肉」的字样,就笑着问说:「买的这个?」
「是啊,怎么!你不吃鹿肉!高营养的。」她有些吃惊地问道。
「吃啊,只要能吃的肉我都吃。尤其喜欢吃狗肉。呵呵,够残忍吧!」
「残忍。我最见不得别人吃狗肉的,看着就觉得残忍。」
「呵呵,狗肉可是上上品……」
「堵住你的嘴!你别恶心了,好不好?」她说着就将那袋里的一块鹿肉塞进了他的嘴里。他的嘴被堵住,不得不停下说话,去咀嚼那块鹿肉。
「呵呵,真猛!别噎着啊。」她一边笑着一边将啤酒罐递给了他。
「我的妈耶,你这种温柔的野蛮,让我差一点挺不住了!」那块肉大概有二两左右,他围囵吞枣地吃下那块肉后,一边接过啤酒罐,一边说。
「呵呵,谁叫你那样残忍,居然说吃狗肉……再不敢残忍了吧,(★∧∧★)
嘻嘻……」她笑眯眯地看着他,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带着几分纯真,带着几分傻。
「饶了我吧,我以后绝对不在你面前提吃狗肉的事!」
「好,拉钩!」
「拉钩!」
「你快吃吧,吃了给我讲野炊的事!」她催促着说。
「嗯,那你也吃吧!」
「不,你先吃!我待会儿一边听你讲故事一边吃,体验一下画饼充饥望梅止渴的感觉!」
「呵呵……」他于是迅速去填他略显饥饿的肚皮了。
看着候岛狼吞虎咽地吃东西,殷柔似乎是一种享受,不时给他递啤酒。他看着他吃,她在那里看,觉得没情趣,就对她说:「你也开始吃吧,我一边吃一边给你讲我曾经野炊的浪漫故事……」
「好啊,是不是你和前女友野炊时的浪漫故事!」
「呵呵,哪儿是什么前女友啊!是一个同事儿,反正比较浪漫。」
「那快讲啊!」
她说罢,就靠在他背后,拿起一块面包,开始吃起来。
「我开始讲啊,你不准吃醋!」
「我吃你的哪门子醋啊!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她对他那种卖调子的行为有些不满。
「好,我讲。」
于是,候岛就讲起了他难以忘怀的一次野炊。
第60章、情人谷里抱着妹妹唱《情人》
那年候岛到老家县城城关中学实习。县城处在山区,出县城不远就是连绵的山。那些山虽不高,但连成了串,将整个县城包围在中间,使县城成为地地道道的山城。
候岛到城关中学后,被分配到高中部实习。该校是以初中为主,初中出名的学校,高中部的学生基础都不怎么好,因此接收实习的老师也往往分往高一高二的慢班儿去,候岛自责教高一(1)班的语文。教(1)班英语的是刚毕业的女老师杨灵,年龄与他差不多,也是初来咋到,因此他们沟通交流起来,远远比他与其他资深教师容易些。
由于刚刚进入社会,眼里容不得沙子,对「新潮牌」学生某些不敬的做法不满,对某些同事俗气行为的不屑,他们同病相怜,交流渐渐地多了起来,在工作上也默默地相互支持。
(1)班是慢班儿,学生的学习成绩不好,但一个个学生的智商都不低,候老师与杨老师走得比较近的事实,在他们心目中悄悄地成了「耶才女貌」,特别喜欢关注他们一言一行。尤其让他觉得有趣的是,他找学生谈话或者交流时,学生往往就会千方百计地提到杨老师,赞美杨老师如何如何好,而杨老师找学生交流时,学生同样也往往会千万百计地提到侯老师,赞美侯老师如何如何好。
当面夸人有水分,背后夸人才真诚。可是,学生的这种夸奖落实到两个年轻的都尚未结婚的,甚至尚未公布其男女朋友的老师身上,却别有一番情趣。当办公室里只剩下扬老师和侯岛两个人时,学生有事进办公室,即使是进了门,也要退回去,以免避嫌不当灯泡。
有次,办公室只剩下候岛和杨灵两个老师。(1)班的语文课代衣李欢进了办公室,送来一叠作文本。她一进门,看到扬灵坐在办公桌上批改作业,就立刻笑着打招呼说:「扬老师好,候老师好!」
「好!」
随后,她将作文本放在候岛面前,转身就离开,像逃避瘟神一样迅速。侯岛感到她怪怪的,就对她说:「李欢,过来!」
「侯老师,有事吗!」李欢大吃一惊,迅速停住了「逃走」的脚步,略带几分尴尬地笑了笑。很显然,她内心的那点小旮旯已经被他识破了。
「我要当你的面批阅你的作文!」
「哦,侯老师,还是下回吧!」李欢看了看扬灵,诡异地笑了笑。侯岛当面给她指点作文已经不是第一次,而且她此前还是比较喜欢老师当面指点作文的。
在中学阶段,老师当面给学生指点作文,学生能发现其不足,他的作文水平肯定会迅速进步的,因为中学的作文不是很深奥的东西,而学生的领悟能力都不差,要在同学中出类拔革,还是相对容易的。
她不笑,候岛还准备答应她的请求,她一笑,候岛就用好不容置疑地语气说:「就今天吧!」
李欢吐了吐舌头,只好走到他跟前来。
那次作文题目是《我的愿望》。他迅速找出李欢的作文本,打开看了看,发现里面写了一段令他惊讶的正字:「我有一个愿望,那就是有情人能成眷属我很幸运,遇到了两个年轻而有魅力的老师,一个是教英语的美丽温柔漂亮和蔼的扬老师,一个是教语文的英俊潇洒风趣幽默的侯老师。语文和英语都是枯燥课,但我听他们讲课却莫名感到幸福。在昏昏欲睡不想听课时,我就会有无数的暇想,美女杨老师有多少帅哥追啊,帅哥侯老师有多少靓女暗恋啊,但这些都引不起我持久的兴趣,能引起我持久兴趣的是他们两人的组合。侯老师和扬老师的关系很好,但我们不知道候老师是否向杨老师衣白过……」
他看了看这段作文,觉得更好气又好笑:学生怎么会想到这些他做梦也没想到的事呢!他耐心地看完后,发现作文最后还有「(★___★)嘻嘻……」的字样,内心略存的不满随之消失了。他抬起头,看了看李欢,轻声问道:「这是你写的吗!还不错!」
「老师……」李欢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低着头不说话。她敢于将那些写到作文上,说明她对他的绝对信任,而现在他问她「这是你写的吗!」让她蓦然感觉到被脱光了展现在众目暌暌之下。
「没什么,能写出这样的文笔,能写地这样有真情实感,很不容易。」他见李欢像一个犯错误的孩子,也看出了她内心的尴尬,便迅速安慰她说。
「老师,我……」
「我认为你的作文不错。扬老师也是写作爱好者。她看了肯定会喜欢的。」
说罢,候岛就将作文春递给了扬灵「扬老师,帮个忙!」
杨灵放下手中的作业本,抬头看了看候岛,眼里有些不解地问:「做么!」
「看了就知道的!」
杨灵笑了笑,就接过作文本去看了看。突然,她脸一红,接着又笑了起来。
李欢站在旁边红着脸,低着头,咬着牙齿,不用说,她对侯岛充满了刻骨的恨,对曝光她隐私者的那种恨。
杨灵看了看,笑着时李欢说:「写得不错!不过,李欢同学,许多事不要凭臆想去瞎猜,写作文也要从实际出发……」
「扬老师,我……」
「别紧张,我也没批评你。答应我一个要求,好不好!」
李欢看了看她,满眼疑惑,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重新写一篇作文。将这篇作文撕了,好不好!」
「嗯!」
随后,扬灵就将李欢的那篇作文撕了,让她回教室去重写。候岛看了看扬灵,蓦然感到很尴尬,想到刚才的作文不应该给她看,因为学生写出这样的作文,老师应为她保密。
果然,侯岛的错误举动很快就显现出了自面影响。李欢将他当作死敌,千方百计地抵制他。他内心有愧疚,也不想将此事闹大,抱着豁达的态度,常常一笑了之。
到了10月份中旬,(1)班学生自行组织了一次秋游:在周末全班都情人谷去秋游,同时举行野炊活动!侯岛和杨灵都意外地受到了学生的邀请班干部的一个接一个地来说服他们,要求他们俩必须同时参加。
候岛哭笑不得,看了看杨灵,笑着说:「学生都是为了我们好,看来我们不参加都不行了!」
杨灵脸略略红了红,笑了笑说:「这些小屁孩儿,搞学习不行,搞邪门歪道还不赖!」
「呵呵,自行组织秋游,哪是邪门歪道啊!小杨,去吧!否则。我们今后就难以管住这些学生了。!」
「去,没老师去,这些学坐在山上点火,万一不小心引起了火灾怎么办!」
扬灵想了想,笑着回答他说。
「也是。」
秋游那天,同学们有的背着包包,有的拿着铝锅,有的提着筷子方便碗儿,有的提着各种佐料,还有的提着洗干净的青菜……哇塞,还真像搞野炊的!看来他们搞野炊也不是第一回了。候岛和扬是也买了一些东西,随着学生们一起出发了。
到情人谷后,大家尽情地玩了一会儿,照了相,唱了歌,就坐下来休息。
有学生找到小溪边一块又宽又大又平的石头。石头上面有烧火的痕迹,很显然有人曾经在这里野炊过。
候岛见此,对他们说:「就在这里野炊。你们几个去拣一点干树枝吧!」
「嗯。」几个男生说罢就拣柴去了。
候岛让学生从别处搬来3个石头,圃在一起,然后将学生带的铝锅放在上面试了试:刚好!
「李欢,将铝锅拿到小溪里去洗一洗,装点水上来!」他一边整理着干树枝,一边对站在旁边「看热闹」的李欢说。
「嗯!」李欢说罢就去了。随后,侯岛又在附近做了两个类似的简易灶膛,安放了其他几个锅。
这次有50多个人参加秋游,野炊时不分组是不行的。正是出于这种考虑,数学老师和物理老师带着30个学生为一路,候岛和杨灵带着20多个学生为一路。
很快,三堆火燃烧起来了。山谷里响起了学生们胜利的欢呼声。杨灵不停地嘱咐周围坐在石头坎坎上的学生小心……
三锅水很快烧开了。侯岛将要来的佐料收集在一起看了看,对学生们说:「今天就吃火锅吧。无论带的什么东西,都放在锅里一边涮一边吃!」
「好!不过,候老师,我们带的苕怎么涮啊!」
「苕!!烧啊!等火烧完后,将苕放在热灰里烧!」
「嗯,不错,我就喜欢吃烧的苕!」
过了片刻,野餐煮熟了!学生们迅速分发了筷子和方便碗儿,围到三口滚烫的锅前,抢着用一个大勺儿在锅里捞东西吃。
锅里有火腿肠、青菜、羊肉片、方便面等等五花八样的吃的。他们平时也没做过饭,不管放在一起好不好吃就放在一起煮了。
候岛和扬灵相视笑了一笑,也拿着碗筷准备去捞东西吃,爬了半天山,肚子还真的饿了。
这时,学生们兴奋起来了。有人建议大家轮流衣演节目助乐。学生们无一例外地赞成。于是,他们会唱的唱,会跳的跳,将一场毫无准备的野外篝火工艺会搞得有声有色,像模像样。轮到侯岛和杨灵时,学生们都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将目光集中在他们身上,期待着他们拿出最受人欢迎的节目。
「扬老师,衣演一个一候老师,衣演一个!」
「我嗓门不好,不唱了,两脚早就酸了,不跳了。」扬灵笑了笑,对学生们说。她认为,她是老师,在学生面衣演出色不增添她的声望,不出色反而有损她的形象,因此首先想到的就是推辞,能推辞得掉的就尽量推辞掉。
「那杨老师和候老师合演一个节目吧!」
「好,合唱一个!」
候岛见不衣演一个节目就有些扫兴,就笑着问他们:「合唱什么?」
「《情人》。这流行得老头儿老婆儿都会唱的!扬老师和侯老师也肯定会唱!
在情人谷唱《情人》,谁出这个主意也真是绝妙。此情此景不正相吻合吗!
候岛笑了笑,转身看了看扬灵,杨灵也看了看他,同意了一起在情人谷里合唱《情人》。
在学生掌声的欢迎下,候岛和扬灵两人在情人谷合唱起了《情人》:「你是我的情人,像政瑰花一样的女人……
……
候岛讲得吐沫横飞时,突然感到大腿被掐了一下,见殷柔带着几分不满地看着他,就红着脸问:「吃醋了!」
「谁吃醋了!你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完全不顾听众感受,我哪里受得了…
…
「好,我们改变一种万式吧!」
第61章、野外鸳鸯戏水调情
候岛滔滔不绝地讲那段往事令殷柔有点不满。本来他们这次出来寻求浪漫剌激,但没想到他却有点不知趣,只顾个人的性情,而不顾她的感受。因此她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
候岛见她不高兴,就没继续讲他那段风尘的往事,而是双眼看着她,以期从她那里得到一点「指示」。
她一边试图从地上站起来,一边对他说:「扶我站起来!坐了一会儿,手脚都麻未了!」
候岛就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双手搂住她的腰,将耳朵贴在她耳边,然后说:「好了,我扶稳了,你起来吧!」
殷柔两脚蹬了蹬地,过了大约半分钟,总算站起来了整个人都靠在他的怀里。
他一边坏笑,一边将手游动到了她胸前,在她凸起的两个山峰上迅速摸了一把,虽然隔着衣服,但软软而富有弹性的大胸仍让他兴备不已。
殷柔好像并没注惠到这些,而是用脚踢了踢报纸旁边的小土块儿。一下,两下,三下,小土块一点点地往前滚动。突然,她用劲儿猛踢了一下,小石块滚到了水里「扑噍」的响了一下。温榆河微微的涟漪中立即出现了一个小浪花,向周围荡漾了几下就迅速消失了。
「放开我!」
「干嘛?」
「放开我!」
他见此,就放开了她。她迅速捡起地上的小土块,使劲儿地往温榆河里扔,温榆河河面顷刻间冒起了一个小水花儿,向周围荡漾开了。
候岛也弯下腰去拴土块儿,往河里扔。他一边检小土块儿,一边笑着说:「呵呵,这是小孩子的游戏,你怎么还玩得这样开心啊?」
「什么小孩子的游戏?我觉得很好玩儿。检起一块土块儿,使劲儿往水中一扔,再说句!他妈的!,心情就会随着!扑噍!一声变得愉快多了!我小时生气时经常这样……」
「你现在生气吗?」
「嘿嘿,刚才有点生你的气,但随着水响声已经不生气了!候岛,来给我检土块儿!」她一边扔土块儿,一边回答他说。
「好勒!」他只好将检到手中的土块儿递给了她,然后又弯下腰去给她检大小适中的土块儿,以便她能在丢土块儿中获得更多乐趣。
就在殷柔玩得正高兴时,她的手机响了。她眉头驻了一下,拿出一看,迅速关掉了,并对着他说:「假骗,把手机关了吧!」
「好,把手机关了!今天晚上是我们俩的,谁都别想打扰!」随后,他就将手机也关掉了。
殷柔不停地往河中扔土块儿,候岛在旁边不停地给她递。看着她快乐轻松的样子,他才蓦然明白,原来简单的游戏里也可以带来无穷的乐趣!正在他进一步琢磨其中的乐趣时,她一下子跳到他面前,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翘起腿在空中画着弧线。
他没有准备,就打了一个踉跄,将腿站开了才勉强立定站稳。
趁此期间,她地在他嘴唇上迅速吻了一下。
「你干嘛这样兴奋?」
「玩得开心呗!」
「玩得开心就偷袭我啊!玩得开心就偷袭我的嘴唇啊!」他一边笑着说,一边用手去拍打她的屁股。
她顺势扑在他怀里,用手扑打着他的背,同时还不时发嗲说:「就是,就是,怎么的,怎么的……」
「怎么的,怎么的,你看我怎么对付你!」候岛说罢就将手伸进她的短裙子下面,在屁股上使动儿捏了一把。
「嘿嘿,谁怕谁啊!」她依然毫不在乎地笑着说。
「谁怕谁,看看就知道!」他说着就去脱她短裙下面的内裤。
「嗯,别动!」她一下子捏他两腿间开始硬起的肉棒棒,「嘿嘿,你老实点,别欺自女生哦……」
「呵呵,哪里说得上欺自女生呢?它最大的爱好就是关心女生!」他笑着回答说。
「嘿嘿……」她说着就在上面来回揉动起来。
他立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便将嘴促到她耳朵边说:「我想问你个问题?」
「问吧!」
「你是不是穿的情趣内裤,」
「是,怎么啦?」她脸一红,迅速回答说,「色鬼,遇到女性同胞就去观察对万穿什么内裤……」说罢,她足在他背上捶了几下。
「嘿嘿,谁叫你穿得这样诱人啊!我不看都不行……」
「真不是东西……」
「嘿嘿,来趁天未黑,让我看看你的情趣内裤怎样?」他厚着脸皮说。
「你?你……欺负……我……」
「嘿嘿……」他一手将她紧紧抱住,一手伸到她短裙下,将她的情趣内裤往下抹。
她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就很配合地弯下腰,用手拿着那条小内裤,先后抽出了两条腿,然后将它拿到了他面前,说:「你爱看就看吧!」
他接过来细细看了看,笑着说:「真的不错,你的屁股和大腿那样迷人,穿上去效果一定很不错!」
她不再生气、也不害羞,很得意地笑了笑:「那当然,长得好看,身材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看到了它脱下来的样子,不看它穿上去的样子,哪里对得住它呢?」他一脸坏笑地看着她。
「你真坏!」
「嘿嘿……」他不由分说抹起了她的短裙,准备给她穿上那条小内裤。
「你白痴啊,怎么能这样穿上?
「
「怎么穿上?」
「你到那里坐着,把内裤摆开,我再穿上!」她指着铺着报纸的那块地方说。
候岛会意,迅速到那里坐下,将内裤摆开。殷柔准备过来穿时,他一下子掀开了她的短裙,一块倒三角形的黑毛毛下面,凌乱的几根毛上面沾着白乎乎黏呼呼的露水,一股骚昧和香味混合而成的令男人们如痴如醉的味道扑鼻而来。
她轻轻在他手上拍打了一下,将两条腿放进去了。他迅速提起内裤帮她往上穿,但手上去钻到裙子里去了后就也不想拿出来了。他一只手放到了屁股后享受其弹性,一只手放到情趣内裤中间开缝的地方去……
她看了他一眼,双手捧着他的脸,任凭他在下面抚摸,好像裙子下的事与她无关似的;又看了看四周,发现四周空旷无一人后,就对他说:「急什么,让我坐下来!」
他放手了,坐在报纸上,让她坐在他两腿间,一只手扶住她的腰,一只手又滑向情趣内裤中央……
她一手抱住他的脖子,一手伸到他下面去紧紧抓住他裤档里的那个肉棒棒,同时不停地吻他,从额头到脸到嘴到脖子,甚至吻到了他胸前的两个小点点。
「嘿嘿,一段时间没亲热了,特别想吧?」他被她吻得非常舒服,就笑着对她说,「这样抚弄,特别舒服吧?」
「嗯,你轻一点,一点都不懂得疼人!」她一边轻吻一边说。
「好,我轻点!」他说罢又将放在她腰上的手钻进了她衣服里,在胸部捏着两个黑黑的小头儿。
她脸上渐渐有了红晕,渐渐用力去抓着他下面的那个家伙,而他在下面的那只手也越来越游刃有余……
突然,她将他的裤链拉开了,从裤税里哪出一个鸟红的蘑菇状的东西,并用手不停地上下抚弄着。
他再也受不了,将她放在报纸上,然后迅速脱掉她的裤子和内裤,将她的腿曲起来掰开,然后扑上去,剧烈而有节奏地……
她轻轻地「啊哟」了一下,扭着身子,与他酣战起来。他们似乎要比一高低,直到让对方缴枪投降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