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姜惠子和她的舔狗们
　　妈妈还是那么美丽，一头乌黑长发披在脑后，身上的黑色教师装穿得一丝不苟。然而胸脯上那两团巨大的凸起，却让这身原本充满威严的服饰，又多了几分生动。
　　下半身，制服套裙下的一双美腿修长无比，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严肃中又透出一股性感，再加上脚上高跟鞋的修饰，妈妈那双丝袜腿堪称完美无瑕。
　　她站上讲台，放下手中的书，还是平常那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开口道：「看我干什么？把书拿出来读、拿出来背，下课前我检查。」同学们似乎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埋头大声朗读，没一会儿，教室里便全是读书的声音了。
　　看着妈妈扯过椅子坐下，低头翻看书本的侧脸，我发现我怎么都看不腻。
　　即使已经跟妈妈朝夕相处了十几年，但妈妈的美还是会随时随地把我吸引，我经常因为有这么一个美艳的教师妈妈而感到自豪，心头对妈妈的爱意也就更浓了。
　　妈妈无意中的一抬头，眼神跟我对在一起，我赶紧像做贼一样迅速低头，不敢去看她。
　　这感觉好奇怪，怎么跟我之前看姜惠子似的？这可是我妈妈啊，有什么不能看的？
　　想到姜惠子，我就想到昨晚发生的事、就想到周亮的威胁。
　　再次见到妈妈，我的决心更加坚定了。我要扳倒周亮，绝不能让他得偿所愿！
　　……
　　姜惠子是在早自习途中进教室的，还是一身Ｊｋ制服搭配小裙子，下半身是灰色连裤袜，脚上踩着小皮鞋。
　　依旧是那么青春靓丽，学校无数同学眼中的女神。
　　跟她眼神对上的一瞬间，我潜意识里还像以前那样想要躲藏，但我在心里告诉自己，现在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是她对不起我。
　　见我在看她，姜惠子小嘴巴张了张，水润的眼眸里好像藏着千言万语。我却是眉头紧皱，跟她怒目而视。
　　我从鸡哥和王辉手中救了她，她却背叛了我！
　　我冷漠的反应，让姜惠子眼里更加充满哀怨了，她最终还是移开目光，默默回到自己座位坐下。
　　同学们迫于妈妈的淫威，一个个读书都非常卖力，教室里书声朗朗，并没有谁注意到我和姜惠子的小插曲。
　　然而此时，就见周亮突然起身，向着讲台上的妈妈走去。
　　我心里一惊，他想干什么？
　　妈妈抬头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前的周亮，只是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周亮把书拿起来看了一眼，接着撇下书，开始摇头晃脑地背诵……原来他是去背课文。
　　我心里松了口气，却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周亮昨晚已经图穷匕见了，他对妈妈不怀好意，这是可以肯定的。
　　我现在必须紧紧盯着他。
　　没一会儿周亮就从讲台回到了座位，接着又有几个同学三三两两在妈妈面前排着队，准备背课文。
　　我已是无心读书，却又没法做点什么，总怕周亮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搞小动作。
　　就这样，早自习结束了，但我的心里却乱成一团。
　　妈妈一离开教室，周亮就又有动作了。
　　他第一个起身往教室门外而去，我一着急，也赶紧跟过去，在教室门外拦住了他。
　　「去哪？」我严肃道。
　　此时妈妈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办公室门口，我拦在周亮面前，眉头紧皱。
　　周亮却是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怎么了明哥？我去找咱们韩老师背课文啊。」说着，他还晃了晃手上的语文书。
　　我恶狠狠道：「少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被我发现，我豁出命也要弄你！」「呵呵，刘明，你总不能剥夺我学习的权利吧？我又不是没缴学费。」周亮用他那双肿了半边的眼睛看着我，又不舍似的，扭头看了眼妈妈的办公室，「我说了，给你三天时间考虑，放心，这三天我不会把视频发出去的。」我伸手揪住他的衣领，压低声音威胁道：「你敢碰我妈一下试试。」周亮一点没被吓住，推开了我的手，说：「刘明，你还是去管管你那个小女朋友吧，昨晚你走了，她可是哭得梨花带雨呢。」「少拿姜惠子来骗我，还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一伙的？」周亮摇了摇头，满脸遗憾道：「刘明你是真的可以，我好不容易拿下的姜惠子，居然短短两天被你小子给策反了，也不知道她被你下了什么迷魂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我是连标点符号都不相信。
　　我冷冷道：「少他妈跟我演戏。」
　　「演戏？看看这儿，她打的。」周亮抬手指了指他那肿了半边的眼睛，「你觉得这像演戏吗？这小妮子下手是真特么狠啊。」难道昨晚我走之后，姜惠子打了周亮？我心里动摇了一秒钟，但紧接着又坚定下来了。
　　不能中了周亮的圈套！
　　见我不为所动，周亮继续道：「跟你直说了吧，视频已经拿到，姜惠子对我也没用了，毕竟我的目标，可是韩老师啊。」「周亮你马勒戈壁……」
　　我顿时怒火攻心，但又没法跟他打起来。这里是学校，而且他手上毕竟有视频，泄露出去，我其实没多大所谓，转学而已；但妈妈免不了被别人指指点点，女教师的圈子嘴很碎的，就算换学校教书，也难保不会传出去。
　　我现在无比纠结。
　　真就找不出一个好的解决办法吗？难道我就要被周亮捏着视频一直威胁下去？
　　我没再说话，周亮朝我摆了摆手：「那什么，没事的话我就先去找韩老师背书了哈。那件事你还有三天时间考虑，想好了找我。」看着周亮大摇大摆离开，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在我心头蔓延。
　　我转过身，仿佛一只斗败了的公鸡，落寞地回了教室。
　　闹哄哄的班级里并没有人注意到我，走回自己的座位刚要坐下，身后，却有什么人抓住了我的手臂。
　　「阿明！昨天，对不起……」
　　我一回头，就看到姜惠子站在我的身后，两只白嫩的小手扯着我，眼眶里滚动着泪珠，满脸哀求。
　　我现在看到她那张脸，就想起昨晚的事，除了对自己的嘲笑，心里还觉得像是吃了苍蝇般恶心。
　　「别碰我！」
　　我大吼一声，一把将她的手给甩开了。
　　班上的同学都被我的声音吸引，纷纷往我们这边看过来。
　　要是放在以前，姜惠子能够主动来找我，估计我做梦都要笑醒。
　　然而现在，我心里只有无尽的厌恶。
　　正当我甩掉姜惠子，打算在位置上坐下的时候，却见她突然一把朝我扑了过来，当着全班的面，直接把我抱住了！
　　「什么情况啊！」
　　「天哪！大新闻！」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班上的同学开始起哄了，纷纷过来强势围观。
　　姜惠子的眼泪唰一下流了出来，像昨天躲在我怀里那样，抬起小脸，一边哭一边可怜兮兮地看着我：「阿明，昨天我真的没办法，他威胁我，你听我解释……」我承认，有那么一瞬间，我动摇了。
　　这么一个软乎乎的姑娘，又是学校的明星人物，多少牲口爱慕的对象啊……如今，却不顾影响，当着全班的面，在我怀里哭得稀里哗啦。
　　但很快我就坚定下来了，我分不清他和周亮谁说的是真的，我只知道，跟她上了床，下一秒周亮就破门而入，再下一秒，我就被拍视频了！
　　「别骗我了！我不会再相信你！」
　　我大吼一声，用尽浑身力气推开她，只听到「砰」的一声，姜惠子软软的身体整个向后栽倒，一下撞到了课桌上面。
　　围观群众顿时都傻了，本以为能看一场浪漫的校园恋爱剧，结果这剧情走向，不太对啊。
　　先是有几个护花使者跳了出来。
　　「刘明你干嘛啊？」
　　「怎么打女生？」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那几个人都是班上的纯屌丝，也是给姜惠子买早餐买奶茶的主力军，压根就不知道，姜惠子从来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我是懒得搭理他们，丢过去一个恶狠狠的眼神，那几个舔狗自己就退散了。
　　过来几个女生把姜惠子围住，搀扶着她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姜惠子一坐下就是埋头在桌子上哭，我心里冷笑了一下，依然觉得她在演戏。
　　可惜周亮找妈妈背书去了，不在班上，否则，我还真想看看他是个什么表情。
　　我刚在自己位置坐下，就又来了一个女生代表，跑我面前啪一巴掌拍我桌子上：「刘明！赶紧给姜惠子道歉！」我冷冷一笑：「道歉？她都没说什么，你们管得着吗？皇上不急太监急。」「刘明，你！」那女生说不出话了，重重一跺脚，转身就走。
　　我像个没事人一样摸出数学书放在桌上，班上围观群众见没戏可看了，也都纷纷回到座位，但一个个还是在交头接耳。
　　小眼镜当然是全程目睹了刚才的事情，别人都只敢悄悄讨论，他直接凑了过来，道：「卧槽，刘明，刚才咋回事儿啊？」我看他一眼，道：「没啥事，别多问。」
　　但小眼镜本来就是出了名的八卦王，碰到这种事怎么可能不问，他又道：
　　「刘明，这就是你不地道了啊，我啥消息都跟你说，你倒好，跟姜惠子悄悄搞了个大新闻，还藏着掖着。」我无语了，只好闭嘴，什么都不说，才是坠吼的。
　　小眼镜继续叭叭起来：「快说快说，你和姜惠子什么时候开始的？以前没见你们说话啊，搞地下恋情是吧？刚才怎么回事？小情侣吵架了？」小眼镜彻底把我弄烦了，我睁大眼睛瞪着他，恶狠狠道：「你他妈再问，我就揍你！」我平时为人很随和的，在班上也没跟谁起过冲突，所以突然来这么一招还挺管用。
　　小眼镜一言不发缩回去了，脸上有些失落。
　　唉，我俩平时关系挺好的，但我现在真没心情跟他说什么，也没法跟他说，之后再找个机会道歉吧。
　　我现在担心的，还是周亮手上捏着的视频，那才是当务之急。
　　一上午的课终于结束了，除了早自习下课的那段插曲，其他就无事发生。
　　但我知道，今上午一过，我在班上的风评，恐怕就要下降不少。
　　姜惠子毕竟是学生会纪检部部长，平时虽然干着维持班级纪律的差事、总是摆着个冷冷的姿态，但大家都很服她，也很喜欢她。
　　我这么一弄，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自然会觉得是我的错，尤其是那帮护短的女生，还有姜惠子的一大堆舔狗，恐怕都对我充满了敌意。
　　但我现在没空去想那些，各种事情把我弄得是焦头烂额。
　　……
　　从教室出来，本打算去食堂干饭，路过妈妈办公室的时候无意一瞟，周亮居然在里面！
　　从办公室的窗户可以看到，妈妈正翘着双黑丝美腿坐在椅子上，手上拿着笔，好像在批改作业。
　　周亮就站在他面前，嘴里叽里咕噜的，似乎在背课文。
　　他那双眼睛，如饥似渴地盯着妈妈的丝袜腿。
　　我立刻火了，一头闯进办公室。
　　听到脚步声，妈妈和周亮都扭头朝我看过来，我板着个脸没说话，妈妈用下巴点了点周亮那边，意思是他在背课文，有什么事一会儿说。
　　我沉默着，找了把椅子坐下。我倒要看看，周亮究竟在玩什么鬼把戏。
　　周亮一边背着课文，一边明目张胆地欣赏妈妈的丝袜美腿。眼神还时不时向上游移，在妈妈那圆润突出的胸脯上来回扫视着。
　　妈妈一直在低头批改作业，压根没注意到周亮的动作。
　　周亮也就看得更加肆无忌惮了。
　　我咬着牙，默默压抑着心头的怒火，却又不好发作，心里难受极了。
　　周亮的课文一直背得磕磕巴巴，直到妈妈批改完手上的作业，放下红笔，他还一直在课文前半部分来来回回。
　　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他这明显是故意的！
　　现在已是中午，妈妈也等不下去了，直接打断他：「行了，下去再好好熟悉熟悉，今天就这样吧。」然后就摆摆手，让周亮离开。
　　周亮也没说什么，鞠了个躬就转过身来。
　　眼神跟我对上，他的脸色一改面对妈妈时那副老实巴交的态度，脸上完全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好像在说：你拿我有什么办法？
　　我冲他捏了捏拳头，他轻笑一下，很快离开了。
　　妈妈整理着办公桌上的书本，扭头对我道：「什么事？」我打了个哈哈，说：「没事我就不能来找我妈啦？」妈妈柳眉微蹙，道：「说了多少遍了，在学校要叫……」我连忙打断妈妈的话，凑上前去帮她提起了包：「这儿又没别人，我偏要叫，妈妈妈妈妈妈！」妈妈被我弄得也是没办法了，没好气地哼了一声，站起身来：「又想开小灶了？」我点点头：「那可不……」
　　「那就走呗。」
　　妈妈转身就往办公室外走，我当然是提着包，殷勤地跟在后面。
　　去往食堂的路上，迎面无数的目光投了过来，妈妈早已习惯了，踩着高跟鞋，挺起高傲的头颅走着，宛如一只骄傲的白天鹅。
　　妈妈毕竟有着１７０的高挑身形，又有高跟鞋加持，旁边还跟着她１８０的帅气儿子，怎么能不吸引人们的目光？
　　时不时有人叫一声「韩老师好」，妈妈点头应着，我跟在妈妈身边，心里也觉得喜滋滋的，有种狐假虎威的感觉。
　　走到食堂楼下，妈妈把她的饭卡甩给我，道：「去打饭吧，打好了来我宿舍。」我嗯了一声，拿着饭卡，朝着二楼的教职工专属食堂而去。
　　学校就如一个小社会，那么学校里的老师领导，就是这个小社会的特权阶级。
　　二楼的教室食堂，不必说柔软舒适的沙发和包间、也不必说花花绿绿的甜点水果，就是饭菜，那也跟一楼的学生食堂大不相同。
　　我点了一条清蒸鲈鱼、一份红烧肉、一份油闷大虾，点了妈妈喜欢吃的炒青菜、要了份蔬菜汤，提着包装好的一次性餐盒，临走又顺了几个苹果香蕉，外加两盒酸奶。
　　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食堂，往学校后面的教师宿舍而去。
　　一进妈妈宿舍，我就高声道：「饭菜来咯！」
　　妈妈正脱下她的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扭过头来白了我一眼：「哟，这是哪来的店小二啊？」我嘿嘿笑了笑，把餐盒摆在桌上一一打开，又抽出筷子一人一双摆好，搓了搓手：「哎呀，真是太丰盛了。」妈妈拿起筷子扫了一眼饭菜，噘了噘嘴，道：「敞开了吃，不准浪费啊，我吃点青菜就行了。」我一听，故意把几个肉菜扯到我面前，又把炒青菜往妈妈那边一推：「行行行，可别跟我抢啊，这些我都要一个不留地消灭干净。」妈妈低头看了看自己面前那份可怜兮兮的青菜，抓起桌上的筷子，调转另一头，一伸手，就照着我脑袋敲了几下。
　　「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是吧？」
　　「哎哟！」
　　挨了妈妈一个大逼兜，我是不敢再皮了，又把几个菜规规矩矩放在中间，妈妈这才收回眼神，默默吃菜。
　　「别生气、别生气老妈。」
　　我夹了一只大虾放进妈妈碗里，妈妈轻哼一声，倒是乖乖吃了起来。
　　饭吃到一半，我默默酝酿着情绪，也觉得差不多了，便冷不丁开口道：「妈，你觉得周亮这人怎么样？」

第十二章：给妈妈打预防针
　　「周亮？」妈妈面色疑惑，「你俩有矛盾了？」
　　「没有没有。就随便问问，你觉得怎样？客观评价一下。」
　　妈妈想也没想就摇摇头：「这孩子表面老实，眼神鬼精鬼精的，心思不在学习上。」
　　听妈妈这么说，我心里直呼牛逼，还得是我母上大人，不愧是班主任，简直一针见血。
　　知道了妈妈的看法，接下来就好办了，于是我趁热打铁道：「如果只是不爱学习就好咯，周亮这人，不简单啊……」
　　说完我还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
　　妈妈果然追问起来：「小明，详细说说，周亮有什么问题？」
　　我的脑子飞速转动，毕竟是没有证据的事，怎样才能把周亮和高老师干的烂事告诉妈妈，又不把祸水引到自己身上呢？
　　想了想，我说：「有些同学说的，说这个周亮跟我们英语老师高璐有一腿，说他俩经常在高老师宿舍偷偷约会……还有，周亮还和初中部的一个老师、医务室的老师、行政部的老师……还有，他们还说，咱学校副校长跟他是亲戚，所以周亮才可以这么肆无忌惮……」
　　我这一大段话说完，可谓是如履薄冰，生怕一不小心说漏嘴，把我和姜惠子那档子事给说出来了。
　　妈妈听完，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问：「谁告诉你的？」
　　「这……老妈，这个我就不好说了，大家都知道我是你儿子，我要是说了，以后在班上还怎么混啊。」
　　我总不可能说，是一个不愿透露姓名的QQ网友鳗鱼说的吧？
　　妈妈也没纠结，又问：「有证据吗？」
　　我摇摇头。
　　果然，一切都讲证据，昨晚在姜惠子那里，周亮知道我没有他和高老师的证据，瞬间就不怕了。
　　妈妈沉默了一会儿，说：「以后这种没证据的事就不要传播了，谣言止于智者，尤其涉及到学校的老师和领导。」
　　妈妈好像没当回事，或者说，关注点跟我的有所不同。
　　我哦了一声，但还是不死心，无论如何，周亮对妈妈有想法，我这个预防针，必须给妈妈打下去才行。
　　于是我又道：「总之，周亮不是个好人，我怕他打您的主意……」
　　妈妈噗嗤一下，哭笑不得道：「儿子你想什么呢？先不说你那些捕风捉影的东西到底是不是真的，就周亮那个小屁孩，还打我的主意？最近的高中生都这么成熟了？」
　　我也觉得以我的身份说出来是不是不太合适，但看妈妈的样子，好像没生气，我也就放心了。
　　「行了小明，就这样吧，待会儿吃完，把这些饭盒都扔出去，我要休息了。」
　　只见妈妈筷子一丢，走到床边坐下，脚上的高跟鞋直接踢掉，衣服也不脱，一双裹着黑丝的美腿直接往床上一伸，扯过被子一盖，侧过身来，只露出一个头看向我：「儿子快点吃，别影响我睡觉。」
　　妈妈的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看得我满头黑线。
　　我还吃着饭呢，她已经躺到床上去了。
　　唉，老妈就是这样，严肃起来吧，是真严肃，在家里训我我都不敢吱声。要不怎么会有「女暴君」这个外号呢？但不严肃的时候，就完全没有母上的威严了，私底下，还挺……不拘一格的。
　　往妈妈那边扫了一眼，高跟鞋旁边的地上，似乎还有一双脱下来的肉丝……
　　几天没洗了？
　　把这双丝袜拿去卖原味，能卖多少？
　　我的思绪飘散，嘴里包了半口饭一直没咽下去。
　　床那边，妈妈的声音传来：「小明？愣着干嘛呢？赶紧吃饭。」
　　「哦哦！」
　　我三下五除二吃了饭，又把饭盒打包放进垃圾袋。妈妈全程躺在床上看我，似乎要等我离开，她才能够午休。
　　站在门口，望了一眼缩在床上的妈妈，又看了看地上，我挠挠头，道：「妈，该说不说的，您这地板，该扫扫了……都长内衣了……」
　　妈妈也看到了地上那条丝袜，脸色一红：「要你管？快出去！」
　　我嘿嘿一笑，赶紧拉上宿舍门离开了。
　　……
　　中午的午休时间其实没多少，我也懒得去教室集体午休了，就在操场上晃悠，晃悠到午休结束快上课了，才进教室。
　　一到座位，小眼镜就凑过来，说：「刘明，姜惠子中午一直在哭，你俩到底怎么回事儿啊？外班的人都知道了，说你们搞地下恋情，都来问我呢。」
　　我撇了一眼姜惠子那边，她趴在桌子上看不见脸，桌上的确有好几个白色纸团。
　　我冷哼一声：「我和她什么关系也没有。」
　　见我还跟上午一样的态度，小眼镜又怕我发火，也没多问。
　　但我心里却逐渐疑惑起来。装傻充愣也要有个限度吧？背后捅我一刀，现在又跟我说她和周亮没关系？谁信？
　　姜惠子怎样我是无所谓了，我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个视频。总之，不可能像周亮说的，把妈妈献给他玩，但也不能让他把视频发出去。
　　思来想去也没想到一个好办法，一天就这么结束了。
　　放学，我收拾好书包，刚走出教室，一个人影突然窜了上来。
　　「明哥，明哥！」
　　我还以为是谁，一看，居然是高三的王辉。
　　昨天的事还历历在目，他们绑了姜惠子，我及时出手英雄救美。
　　那之后发生的事太多了，周亮的出现、姜惠子的背叛、还有那个神秘人鳗鱼……
　　说是昨天，我却感觉像是过了好几个月那般遥远。
　　我以为他是来报仇的，便一脸防备，冷声道：「什么事？」
　　「呃……哈哈，明哥放学了啊。」
　　王辉歪着脑袋，往我身后看了看：「没跟嫂子一起？」
　　看来他还活在昨天的剧情里，以为我和姜惠子是一对，我也没多解释，道：
　　「那不是你嫂子，我跟她没关系。你有事吗？」
　　「哦……呵呵。」
　　王辉尴尬一笑，凑近过来，小声说：「明哥，我来就是给你说声，你最近放学注意点，鸡哥可能要找你麻烦。」
　　「鸡哥不是你大哥吗？你还来给我通风报信？」我笑了笑，有些不懂他。
　　王辉连连摆手：「别别别，明哥，可别这么说，我现在跟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之前姜部长处理我，我确实有点想报复她，于是就给鸡哥交了点钱让他帮我，哪知道你这么厉害，直接一板砖把他拍晕了……」
　　事情都过去了，我也懒得听他讲这些旧事，道：「挑重点的说。」
　　「好好好。」王辉点点头，继续道，「鸡哥平时就在学校附近混，校外那条街有家台球厅就是他罩的，还是有点实力。这回他在你手上吃了憋，很没面子，放话说要找你麻烦……」
　　我听完心里一紧，校外的社会人士要找我麻烦，说一点不慌那是不可能的。
　　但我也没表现出来，嗯了一声：「行，我知道了。」
　　「那明哥我就先走了，我爸现在每天放学接我，我跟他们真没关系了！」
　　王辉逐渐走远，我也离开教学楼，往学校外面去。
　　真是烦，早知道是个局，就不搞什么英雄救美了，最后啥好处没捞到，还被社会人士盯上了。
　　冲动是魔鬼啊。
　　……
　　一打开家门，看到门口的高跟鞋，我就知道妈妈回来了。
　　进了客厅，妈妈正优哉游哉地侧躺在沙发上，身上裹着薄毯、电视放着综艺节目、茶几上摆着一盘洗好的葡萄，已经吃了快一半了。
　　好家伙，妈妈现在这样子，除了性别不同，跟古代放浪形骸的昏庸皇帝有什么区别？要是再有两个宫女扇扇子，那就更像了。
　　谁能想到，班上人人惧怕的严厉班主任韩静婉，在家居然这么不拘一格……
　　「儿子回来了？」妈妈扭头看我，顺手又往嘴里扔了颗葡萄。
　　我嗯了一声，说：「妈，晚上吃啥？」
　　妈妈侧躺在沙发上，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按着遥控器，顺便用下巴点了点厨房那边：「冰箱有菜，都给你买好了，去做吧。」
　　我！@#￥%……
　　一阵无语过后，我还是放下书包，进了厨房。
　　唉，谁让她是我妈呢？
　　打开电饭煲把饭蒸上，把菜洗好切好，饭煮好还要些时间，刚从厨房出来，妈妈便又像使唤保姆似的叫住了我：「儿子，过来。」
　　于是我又毕恭毕敬地赶到妈妈面前站好：「老妈有何吩咐？」
　　妈妈把身上的薄毯一掀，坐了起来，抬头望我：「中午睡觉好像落枕了，脖子有点不舒服，来给我捏捏。」
　　我！@#￥%……
　　妈妈还是穿着上午那身教师制服，白色衬衫、黑色裙子、黑色丝袜，只是把外套给脱下了。
　　她故意把屁股往前坐了坐，好腾出后背空间任我发挥，随着妈妈身子一动，胸前两团浑圆挺翘的奶子也跟着颤了颤，看得我不禁热血上涌。
　　见我没动，妈妈又道：「愣着干嘛？快来。」
　　「哦哦……」
　　我还是很没骨气地踩上沙发，来到妈妈身后，双手放到她的肩膀两侧。
　　老妈啊老妈，知道你这一举一动，对我一个清纯少年，是多么巨大的伤害吗？
　　隔着衬衫面料，双手贴着妈妈的香肩，我来回按动手指，装模作样地揉捏起来。
　　如果妈妈裸着肩膀，那摸上去的手感绝对滑嫩无比，不过现在隔着一层衣服，说实话也就那样了。
　　但我在意的是这个吗？不是！
　　在妈妈身后给她捏肩，鼻头轻嗅着妈妈发丝的香气，我微微伸长了脖子，眼睛逐渐开始变得不安分。
　　「嗯！轻点……你想把我按死呀？」
　　妈妈皱了皱鼻子，回头生气地撇我一眼。
　　「哦哦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老妈，小的这就放松力度。」
　　我嘿嘿笑了笑，动作变得轻柔舒缓。
　　妈妈也转过头去，继续盯着电视，顺手又摘了颗葡萄送进嘴里。
　　看着电视、吃着水果、后面还有人捏肩，弄得我都羡慕了。
　　我啧啧嘴，道：「妈，你这简直是帝王般的享受啊……」
　　「怎么，你不服气？」妈妈哼了一声，「给我按按脖子后面，那里有点酸。」
　　我故意夹着嗓子道：「是，奴才明白。」
　　然后便把手掌贴到妈妈脖子后面，轻轻按压、揉捏。
　　指尖接触到妈妈肌肤的一瞬间，一种美妙的感觉在我心头荡漾。你说这男人和女人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按理说脖子后面的肌肤就那么薄薄一层，但我的手按在妈妈身上，却好似果冻一般Q弹滑嫩……
　　跟妈妈一对比，我简直是个糙汉子啊。
　　妈妈的注意力又集中到电视上了，趁此机会，我连忙脖子前倾、调转目光，自上而下往妈妈胸口望去。
　　白色衬衫是比较修身的，好处就是完美凸显了妈妈胸前的澎湃巨乳，坏处就是从我这个角度看下去，想看点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很难！
　　老天爷似乎听到了我内心的呼唤，就见此刻，电视上的综艺节目演完，妈妈伸手拿过遥控器打算换台……
　　她的手臂这么一动，领口似乎微微张开了一点！
　　我立刻聚精会神，死死盯着妈妈的领口……
　　浅粉色的！带蕾丝边！
　　等等，对……就是这样……老妈……你继续换台……手别放下……对！
　　「下面让我们看看男嘉宾的心动女生是几号……」
　　随着电视频道的定格，妈妈一把丢掉遥控器，手臂放下，衣领收缩。
　　没有一点点防备，上帝关了我的窗……
　　王牌侦查员刘明铩羽而归……
　　一直吃着水果看电视的妈妈当然不知道我如过山车般的心情，我又装模作样给妈妈按了会儿，就见妈妈晃了晃肩膀，说：「好了，可以了。」
　　「是，奴才告退。」
　　我正要从沙发上下来，妈妈却又伸手拦住了我：「等等，给我捏捏脚。」
　　？？？
　　我还愣着没动，就见妈妈忽的调转姿势，侧身躺下，脑袋枕到沙发另一侧，修长的丝袜美腿伸直，裹着黑丝的绝美小脚丫，直接放上了我的大腿。
　　我完全没想到，幸福来得这么突然！
　　妈妈今天怎么了？又是让我捏肩又是让我捏脚的，完全不像前几天那种凶巴巴的样子啊。
　　「动起来。」
　　妈妈言简意赅，眼睛一直盯着电视上的男女嘉宾，压根没发现我的喜出望外。
　　而我，作为一个丝袜控，给妈妈捏脚，一开始，我是拒绝的……
　　才怪！
　　我一把抓住妈妈柔嫩的黑丝小脚，但想到这种机会来之不易，为了以后能多摸摸妈妈的丝袜脚，我故意装作嫌弃的样子，说：「妈，哪有你这样使唤人的，又让我做饭、又让我捏肩、还让我捏脚，我要黑化了，真的。」
　　架在我大腿上的黑丝小脚抬起来轻轻踢了我一下：「哪有这么多问题，穿了一天高跟鞋，脚走累了，快给我捏捏。」
　　我直接回道：「你中午不一直在宿舍午睡吗？」
　　想骗我？我比猴儿还精！
　　妈妈却抬高音量，说：「我午睡起来，又去超市给你买菜，下班高峰期打不到车，我走路回来的，你还好意思说？」
　　什么叫给我买菜，你不吃啊……
　　我看了看妈妈，虽然话没出口，但妈妈跟我对视，已经明显看出我眼神中的不服气。
　　她又哼了一声，说：「我这又给你当妈又给你当老师的，不知道体谅妈妈？」
　　「行行行，奴才知错了。」
　　我装作极不情愿的样子点了点头，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妈妈的小脚生得极为好看，几根脚趾圆润美观，再配上丝袜的朦胧感，捧在手里，简直像件艺术品。
　　摸着妈妈的黑丝脚，指尖感受着丝袜的光滑，极力压抑着想捧起来舔一口的欲望，捏捏脚背，按按足底，拨弄脚趾……
　　一套流程下来，有没有按摩功效我不知道，反正我是爽到了。
　　电视上的男嘉宾最终没有带走心动女生，妈妈看得聚精会神，也并不在意我的手法是否标准。
　　按着妈妈的丝袜脚，我开口问：「妈，你今天好像心情不错啊？」
　　想着前几天妈妈还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我回来晚了坐在沙发上严厉质问我，弄得我大气都不敢出。
　　今天就摘下冰冷面具了？
　　妈妈笑道：「有吗？不还是那样。」
　　「绝对不一样，你今天心情明显好多了。」我说。
　　「可能是吧。」妈妈又是一笑，问我道，「对了，你说周亮和高老师在宿舍偷偷约会？谁告诉你的？有人看到了？」
　　果然，女人都是八卦的。
　　虽然中午才跟我说，涉及老师的谣言不要乱传，可妈妈也止不住心里好奇啊。
　　于是我嘿嘿一笑，道：「哦，我知道了。老妈你听到高老师的传闻是不是特别开心啊？毕竟你们在竞争教导主任嘛。」
　　「谁说的？」妈妈白我一眼，黑丝小脚丫又不安分地踹我一下，故意咳嗽一声，说，「咳咳，作为你们的班主任，又是高璐的同事，我肯定要好好关注的，不能让她把我的学生带坏了。」
　　我心想妈妈这制高点站得挺稳，但也明白言多必失，毕竟我和姜惠子的事见不得光，一扯起来，就很容易暴露。
　　别看妈妈现在笑眯眯的，她要知道我有谈恋爱的心思，还跟姜惠子上了床，估计要当场发飙，收我半条命还不是探囊取物？
　　于是我便道：「我是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反正有人说看到过。老妈你和高老师宿舍这么近，平时关注下呗。」
　　「嗯，知道了。」妈妈不再多说，又把目光瞥向了电视。
　　行了，点到即止。给妈妈传达了周亮和高老师的事，还把我自己撇得一干二净，我真是个小天才。
　　我继续抚摸揉捏妈妈的黑丝脚，指尖上早没力道了，主要以感受、品鉴为主。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注意到我软绵绵的动作，随即小脚一抬，照着我又是一踹：「干嘛呢小明，不想捏就别捏了，饭快好了，炒菜去。」
　　喵的，老妈使唤人是真的行！
　　于是我放下妈妈的黑丝脚，马不停蹄地往厨房而去……
　　刚打开抽油烟机，还没来得及放油，兜里的手机就是连续震动。
　　拿出来一看，屏幕上弹了好几条QQ消息，发消息的人，竟然是周亮。

第十三章：妈妈、姜惠子、还有……
　　厨房里，抽油烟机的声音隆隆作响，我却无心炒菜，看着手机上的消息，不禁皱起了眉头。
　　周亮通过班群私聊我，发来几张照片。
　　第一张，显然是上课时拍的。妈妈穿着黑丝高跟鞋，站在讲台上，手拿粉笔，背对着我们在黑板上写字。由于字写得比较高，面对黑板，妈妈高高抬手、甚至还微微踮起脚尖，这才能把标题写到黑板最上面。
　　学校发的制服套裙本来不算短，可妈妈身材实在太过于高挑、再加上臀部又格外丰满，妈妈背对着我们踮脚写字，不知不觉，裙子的边缘就往上提了提，裙底的风光也隐隐浮现。
　　虽然只是一瞬，但这张照片正好抓拍到了这个刁钻角度，踮脚写字的妈妈，绝美的丰臀高高挺翘，裙底的一丝春光，便是隐隐外泄。
　　第二张照片，同样是从后面抓拍的妈妈。还是黑丝高跟鞋，拍摄地点，是教学楼的楼梯中间。
　　似乎是高跟鞋进了石子。妈妈背对镜头，一手扶着楼梯栏杆，另一手取下脚上的高跟鞋，脱掉鞋子的那只脚便向后抬起，裹着黑丝的足底正对着镜头，照片刚好捕捉到了这一瞬间。
　　其他几张照片也都大同小异，全是妈妈穿着丝袜高跟的样子。
　　这些照片看得我莫名窝火，周亮到底想干嘛？
　　就见照片底下，周亮发来一串文字："刘明，我们韩老师这些照片如何？"我立刻回道："你什么意思？"周亮发了一个呲牙笑的表情，在我看来，无疑是一种挑衅。
　　"咱学校喜欢韩老师丝袜美腿的人可不少，拍得好，还有人高价收购呢。你说这些照片拿出去，能不能赚点外快？"周亮毫不掩饰他对妈妈的想法，再加上手上捏有我和姜惠子的视频，说话做事，也是越来越嚣张了。
　　我打字道："周亮，我跟你无冤无仇，你绕这么大一个圈子，联手姜惠子做我的局，现在又打我妈的主意，有意思吗？""我觉得有意思啊，韩老师这种大美女，谁不想玩啊？刘明，你不行就把你妈献出来，我保证，你和姜惠子的视频，永远不会泄露出去。"我甚至能想象周亮打出这段文字时的无耻嘴脸，我怒火攻心，回道："你敢动我妈一下试试。"周亮回道："意思是不怕我把视频发出去是吧？放心，你还有两天考虑，我说到做到。"接下去我没回他了，周亮也没再说什么。
　　虽然我嘴上说着威胁，可心里明白，那段视频泄露出去的后果有多么严重。
　　周亮的期限还有两天，这两天，我能想到什么办法吗？
　　"儿子——饭做好了没——"客厅传来妈妈慵懒的声音。
　　抽油烟机还在全速转动，灶台上的炒锅都烧得冒烟了，我这才回过神，连忙行动起来，同时朝外面吼道："马上马上，下锅了！"老妈在客厅悠闲看电视，我这个当儿子的，在厨房忙个不停，说出去别人都不信。
　　餐桌上摆了几道菜，我和妈妈相对而坐。
　　妈妈突然皱着眉道："哎呀，这个汤怎么没味儿？忘放盐了？"我盛碗汤试了试，果然缺点味道。
　　"好像是，我去加点。"端着汤往厨房而去，背后还听到妈妈的吐槽："这孩子，做个饭都能走神。"汤里放了点盐，我再次坐下。
　　"妈，你可以重点关注下高老师宿舍那边，万一传言是真的呢？记得拍点照片什么的，留下证据。"听我这么说，妈妈略有疑惑地看我："儿子，你怎么这么关心这件事？"我心里咯噔一下，调整了表情，对妈妈笑道："害，高老师跟你不是竞争对手嘛？万一传言是真的，那教导主任的位置，不是非你莫属？"妈妈白了我一眼，说："你倒还关心起我来了，你现在重点是好好学习，其他事都不用你操心，知道吗？""知道了知道了。"我嗯嗯嗯点头。
　　有些话不能说得太明白，我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妈妈能近水楼台拍到照片了，有了照片，还可以跟周亮掰掰腕子。
　　吃过了饭，我照旧进了妈妈的书房。妈妈备课，我写作业，生活就是这么枯燥。
　　写完作业进房间准备睡觉，手机却又传来QQ消息。
　　这次是鳗鱼。
　　"我昨天说那个方案，要不要试试？"鳗鱼心里还想着他的计划，而我有些着急了，想到周亮的威胁，就一阵焦虑。
　　我没直接回答他，而是说道："咱们做个交易行不？你把周亮的视频给我，我给你钱，你要多少都可以谈。"鳗鱼倒是很快回复："我其实不是很需要钱啦，就想看看，韩老师那么高冷的人，最后会不会被周亮那个小胖子拿下，哈哈哈哈。"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也没跟他多聊了。
　　……
　　一夜过去，周亮所说的三天期限，今天是第二天。
　　我一到学校就如临大敌，时刻观察着周亮的动向，不过也许是因为今天上午没有妈妈的课，所以一上午观察完，我也一无所获。
　　吃了午饭去到教室，很多人已经趴在桌子上午休了，回到座位刚一坐下，就看到我的水杯被人动过，杯子底下，压着一张叠好的作文纸。
　　信？
　　带着一丝疑惑，展开纸张，看到的，是一段清新隽永的文字。
　　"刘明，对不起，那天晚上的事我一直很愧疚，也想好好跟你解释一番，取得你的原谅。我给你发消息没回，我来找你，你也不愿意听我讲话。你像一束光照进我的生活，可这束光又很快熄灭了，我努力伸手想要抓住，却好像无济于事。
　　"我住在孤儿院，从小没有爸妈，爷爷死后，就只有孤儿院的孩子陪我一起了。当周亮拿孤儿院的孩子和我最好的朋友威胁我的时候，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一直以为我很坚强，可真当遇到事情我才发现，我一直都是个爱哭鼻子的小女生，好像从来没有长大过。
　　"那天，高三的王辉叫了一帮人堵我，虽然我把他们打败了，可那时候我真的好怕，别人的背后有爸爸妈妈，可我的背后空无一人。
　　"当我被那两个人用绳子绑住的时候，我真的很绝望，但就在那个时候，你出现了。你用砖头偷袭他们的动作真的好帅，是你让我知道，被别人保护是什么感觉，心里暖暖的，甜甜的。
　　"那天晚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做出了那种举动。现在想起来，也许当时有更好的办法，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
　　"我不奢求你的原谅，只是想对你说声谢谢。我就当是一场梦吧，梦总是会醒的，想要把梦境留住，本来就不切实际，不是吗？
　　"祝安好。"落款人是姜惠子。
　　读完这封信，说实话，我的心情有点复杂。抬头望了一眼姜惠子那边，她的座位空空如也，毕竟是纪检部部长，不在教室也是很正常的。
　　我又把信从头到尾读了一遍，读完还是没弄明白她想表达什么。你到底是受了周亮多大的威胁，那晚才能从背后给我狠狠一记鞭腿？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班里的同学都在趴着午休，我出神地看向姜惠子的位置，却发现，窗外有人向我招手。
　　那人染着一头黄毛，见我目光扫过去，他指了指我，又打了个手势，让我出去。
　　找我的？
　　走出教室，就看到这黄毛身边还跟了几个人，无一例外，都是一副不学好的模样，奇怪的发型、夸张的穿着，很有点社会青年的样子。
　　"你就是刘明？"那黄毛上下打量着我，眼中充满了不屑。
　　"你谁啊？"来者不善，我也没给他好脸色。
　　黄毛还没开口，旁边一个留长发的男的就上来推了我一把："连我们飞哥都不认识？"他这么一说我就知道了，这个黄毛应该就是齐飞，自称高三老大，小眼镜以前跟我说起过。
　　我们学校分两种班，一种是正儿八经考进来学习的，另一种，就是关系户，通常都分进差班。
　　齐飞显然就是走关系进来的，基本就是被老师放弃的人，再加上高三临近毕业，染一头黄毛也没人管。
　　"别别别，别动手。"齐飞脸上带着笑，把长发男推开，又上下打量我。
　　"刘明是吧？有点本事啊，敢动鸡哥？"他这话一出，我就明白他们为什么找我麻烦了，昨天王辉还专门提醒过我，不过我没在意。
　　我一直属于不惹事也不怕事，即便齐飞染个黄毛还带了几个小弟我也没在怕的，就比我多吃了一年饭而已，再说，我连鸡哥都敢弄，还怕他一个学生？
　　"鸡哥是你大哥啊？现在知道找我来了？我弄他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出来护驾？""你……"齐飞一时间咬牙切齿，接着又笑了，"行，刘明，你有种。英雄救美好玩不？以后走路注意点，鸡哥说了，要卸你一条胳膊。"要说不怕这些混子，那是假的。但此刻的我，至少表面绷得住，一点没露怯。
　　我一个人跟他们几个人狠狠对视着，走廊都有监控，我不信他们敢跟我干起来。
　　"干嘛呢！哪个班的？"就在这时，一个严厉的声音传来，循着声音望去，竟然是妈妈。
　　妈妈踩着高跟鞋，鞋跟清脆的声音急促靠近，她瞪眼道："哪个班的？班主任是谁？赶紧给我离开，不然我叫你们老师了！"齐飞一行人即便是混子，也不敢跟老师作对。
　　看到妈妈走上前来，他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一帮人这才离开了。
　　等他们走后，妈妈才问我："小明，这些人是谁？""那个染黄毛的是高三的齐飞，其他人不认识。""他们找你干嘛来了？"妈妈又问。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我总不能说我为了救姜惠子，一砖拍晕了鸡哥吧？说了的话，妈妈又会问姜惠子怎么了，为什么要救她……问着问着，势必牵扯到我们做爱，还被周亮拍了视频的事。
　　"以后不要跟这些不三不四的学生来往。"妈妈也没再多说，便让我进了教室。
　　下午第一节是语文课，我继续暗中观察周亮的动静，但似乎是吃定了我拿他没办法，周亮还真不着急，没做什么出格的动作，我们眼神对上的时候，他甚至还无所谓地笑了笑。
　　时间渐渐过去，周亮所说的第二天也快结束了，我仍然没找到反击的方法。
　　随着放学的人潮往校外走去，远远的，我又看到了姜惠子的背影。
　　实在是姜惠子太过惹眼，一身标志性的JK少女装扮，后背的黑色书包挂着一只可爱的小熊，随着步伐，那只小熊不断摇晃着。
　　高中两年，不知道多少个放学时刻，我都是从后面这么远远望着她。
　　她推着自行车，身旁还跟着另一个女生，那个女生，比姜惠子还要高一截。
　　看背影，她穿了条洁白的长裙，一席乌黑如瀑布的长发披在脑后，跟姜惠子的马尾辫相比，又是另一种不同的风格。
　　姜惠子推着自行车，白裙少女跟在她身旁走着。
　　身高恐怕有175吧？简直天生当模特的料啊。
　　我心里暗暗沉思，一时间步伐放缓，就在这时，身后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还看呢？前面有台阶！"转头一瞧，不知何时，小眼镜居然推着自行车，窜到了我身边。
　　他笑嘻嘻道："昨天人姜惠子主动找你，你不理她，现在好了，只能看看背影了，哈哈。""一边儿去……"我作势推了小眼镜一把，又问他道，"对了，前面跟姜惠子走在一起那个女生是谁啊？怎么没见过？"小眼镜抬手扶了扶眼镜，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看向我："不会吧刘明？你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啊，这都不知道？颜雪啊，学生会文艺部部长。""颜雪？"我认真思考了一下，记忆中确实没这个人。
　　小眼镜无奈地耸了耸肩，一边跟我走着，一边滔滔不绝道："唉，也不怪你。我们只需要在学校面对韩静婉那个女暴君，你却还要在家面对她，不认识学校的大美女也是情有可原的……"我心想妈妈在家可不是女暴君，一回家就开始葛优躺，还让我捏脚捶背，连饭都要我做，简直生活不能自理。
　　小眼镜当然不知道我心中所想，接着说："你还记得不？去年元旦晚会，颜雪还上台跳芭蕾舞来着，就是那个什么……柴什么司机的那个什么曲子……""哦……当时就是她啊……"我也想起来了，元旦晚会确实有人跳了芭蕾舞，当时她化着妆穿着芭蕾舞服，身材高挑。我还以为是学校哪个老师来着，没想到是文艺部部长颜雪。
　　我又接着问："颜雪跟姜惠子是朋友？""这你都不知道？"小眼镜用那种看外星人的表情看我，"学校排名第二和第三的大美女啊，颜雪身材长相都不输我们班的姜部长，身高还超过她。不过嘛，因为性格原因，最终屈居第三罢了。"一说起这些校园八卦，小眼镜那张嘴简直停不下来，弄得我都有点好奇了。
　　小眼镜他们这帮情报头子有事没事就给学校里的各种人排名，名次还会随时变动。完了就有人好奇找他们看，找他们看就要给十块钱，他们这帮人的零花钱就是这么来的。
　　我惊讶道："排名这么高？""那可不。"小眼镜得意地道，"怎么样？明哥来兴趣了？想不想了解更多关于颜雪颜部长的传闻？""说说看。"我道。
　　其实我对小眼镜他们的榜单一直兴趣不大，觉得无聊。但想到姜惠子信上提到她最好的朋友，也不知道说的是不是颜雪，所以我才多问了一嘴。
　　于是小眼镜就立刻端起来了："嘿嘿，那是能随便告诉你的吗？刘明，只要你告诉我，你和姜惠子昨天到底咋回事，我就告诉你颜雪的事情，怎么样？""那算了。"我立刻拒绝，并加快了脚步。
　　小眼镜在后面穷追不舍："哎哎哎，别呀明哥，说说呗。班上好多人跟我打听呢……"刚一走出校门，就看到齐飞带着一帮小弟站成一排，在校门口抽烟。
　　那一头标志性的黄毛实在是不想看都不行，见我出来，他冲我挑衅一笑。
　　我不想在这时候节外生枝，对小眼镜道："你不是骑自行车了吗？带我一程。"我立刻跳上小眼镜的后座，他倒没拒绝，只是一路上都在追问我姜惠子的事，而我则一直跟他打着哈哈，直到他把我送到小区门口，我也一个字没跟他透露。
　　妈妈今晚在学校住，所以家里就我一个人。
　　随便煮了碗面，正吃着，手机来了QQ消息，又是周亮。
　　"明天是最后一天了，看看这个，我拍得如何。"周亮先是发了个龇牙笑的表情，然后发过来一个网页链接。
　　我点进去，居然是我们学校的贴吧，贴子是一个视频。
　　视频是上课时候拍的，妈妈坐在讲台上，翘着二郎腿，低头批改作业。裹着黑丝的修长美腿露了出来，高跟鞋一半挂在妈妈脚尖，一半悬在空中，随着妈妈脚上的动作，高跟鞋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的，看上去格外诱人……
　　标题名叫：学校第一美女教师韩静婉，老哥们看能打几分？
　　下面的回复，已经盖了一百多楼。

第十四章：一星期的赌注
　　这个视频显然是妈妈守我们上自习的时候，周亮偷拍的。
　　高跟鞋虽然美丽、还能提高气质和威严，但穿久了毕竟不舒服，把高跟鞋脱下一半，任其挂在脚尖晃悠，也算是让妈妈的丝袜小脚得到片刻的放松。
　　然而，这样一个对妈妈来说再平常不过的举动，在男人看来，却是一种极为强大的魅惑。丝袜、高跟鞋本就性感，再加上妈妈那样一双绝美小脚，搭配起来，简直让人难以抗拒。
　　我一方面抱着欣赏的态度，另一方面，却为周亮的偷拍行为感到愤怒。
　　下面的评论回复也非常热烈
　　"给草10分，不给0分。""韩静婉是哪个班的班主任啊？我现在转班还来得及吗？""回楼上，韩静婉是高二的老师，简直是天生骚货，每天穿个丝袜高跟鞋，走起路来屁股扭来扭去的，搞得我都想留级去高二了。""楼主好人，还有吗？再来点！""多发点，我朋友说他想看。""这包夜不得800啊？""这小高跟鞋一挑一挑的，勾引哪个学生呢？"一条条评论看得我血压直接就上来了，我们学校主要以住宿为主，所以平时学校贴吧根本就没几个人说话。周亮这个贴子发出来，却获得了一百多条回复，由此可见大部分牲口都在潜水，看到美女老师，一下全出来了。
　　越往下看，这些评论就越不堪入目。
　　退出贴子回到QQ，周亮又发来了新消息。
　　"怎么样啊刘明，贴吧的讨论可是激烈得很啊，我们韩老师太受欢迎啦！""我随便拍个视频都这么多人看，要是把你和姜惠子的视频发出去，再开个直播讲讲我们韩老师儿子和姜部长不得不说的故事，那岂不是直接起飞？""到时候我就收收礼物，赚点零花钱啥的也行啊。"周亮的几条消息看得我冷汗直冒，我很清楚，视频一旦泄露出去，我和妈妈都会在这个学校直接社死。
　　而我，至今还没想出一个好的办法，他手上的视频，让我很被动。
　　我一直没回复，周亮的下一条消息又来了。
　　"提醒你，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还没有答复，明晚十二点准时看学校贴吧。"最后一天吗？
　　如果我不按照他的要求献出妈妈，他就要把我和姜惠子的视频发到网上去？
　　一阵眩晕感扑面而来，我必须自救，如果视频发出去，不论是对我、对姜惠子，还是对妈妈，后果都是不堪设想的！家里的一些生活开支都来自妈妈的薪水，如果视频传开，就算学校不劝退，妈妈自己也没脸呆下去了！
　　我点开了鳗鱼的聊天框："我给你一万，把周亮和高老师的视频发给我。"鳗鱼那边回复很快，却并没有答应我的交易。
　　"刘明，我不是说了嘛，钱不钱的不重要，我主要想看，周亮能不能把高高在上的韩老师泡到手，嘿嘿。"一边是周亮的威胁，一边是鳗鱼的执拗，我是真没办法了，捏着手机，浑身都在颤抖，额头上，大块大块的汗珠滴落。
　　鳗鱼又发来消息："真的不考虑我那个方案吗？还是说，你对韩老师就这么没信心？我要是你，我绝对信任自己的妈妈，周亮那种肥宅，怎么会有女生喜欢他啊，更何况还是韩老师那种顶级大美女？"我把手机一丢，瘫倒在床上。
　　望着天花板，感觉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
　　"妈妈，妈妈！别……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大吼一声，猛然坐起，发现天已经亮了，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在房间中央的地板上。
　　浑身上下全是汗水，睡衣湿漉漉地贴在身上，仿佛大病了一场。
　　我整夜整夜地做噩梦，梦到周亮把视频发出去了，优等生姜惠子消失了，我被学校开除，妈妈也因为受不了舆论的压力而主动辞职。黑暗中，一束聚光灯打在妈妈身上，她用失望的眼神看着我，说她要换个地方生活。妈妈离去的背影越来越小，我想跟上去，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步也迈不动……
　　起床冲了个澡，往学校去。
　　今天是星期五，也是周亮所说的三天期限的最后一天。
　　早自习是妈妈的语文课，熟悉的高跟鞋声音越来越近，妈妈还是平常那副干练的模样，腿上裹着薄薄的黑丝，站在讲台上，让我们把语文书拿出来读。
　　看到妈妈冷冰冰的脸，我却觉得安心了，那个梦是假的，一切还没那么可怕。
　　……
　　大课间，我把周亮叫到外面走廊。
　　"怎么了刘明？想通了？"周亮摆出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我没直接答复，而是说："你就这么想得到我妈？不惜绕这么大一个弯，联合姜惠子做我的局？"周亮直接大方承认："是啊，怎么了，有问题吗？韩老师那丝袜美腿，谁看了不迷糊啊？嘿嘿。""据我所知，你睡了学校不少老师吧？不仅是咱们班英语老师高璐，还有医务室的女医生、初中部的老师、行政部的老师……"周亮立刻严肃起来："刘明，有些话不要乱讲，你有证据吗就在这血口喷人？"我确实没有证据，这些都是鳗鱼告诉我的。
　　我用一种瞧不起他的口吻，说："所以，其他老师，也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搞到手的？怕视频、威胁？""你管我什么手段？管用就行！刘明，不要忘了你的处境，这视频发出去有什么后果你应该清楚！"我继续嘲讽道："呵呵，还在威胁我。要我说，你这种又胖又矮的死肥宅，想要得到女人，也就这种手段了。毕竟，不会有女的喜欢你啊，只能玩这种下三滥呗。"周亮已经气急败坏了，他掏出手机："刘明，死到临头了还跟我装逼是吧？好，你等着，老子现在就……"我打断他的话："我爸妈早就离婚了，你要真有本事，就去追啊？靠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再多女人，都没一个真心喜欢你的，你不觉得可悲吗？"周亮脸上一愣，拨弄手机的动作也停了，但很快又反应过来，嘴巴一笑："对我用激将法？怕我把视频发出去，跟我拖延时间？"我摆摆手说："无所谓，你要发就发，我绝对不可能把我妈献给你。视频传出去，我最差的状况不过是被开除，而你还是什么也得不到，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你喜欢干尽管去干好了。在我眼里，你就是个脏兮兮的可怜虫罢了。"周亮死死地瞪着我，呼吸变得急促，虽然他清楚我的激将法，但我说的，也不无道理。他把视频传出去，我虽然惨，但他也没什么好处。
　　我继续说："你如果靠正当手段把我妈追到手，我绝对不说什么，但你要靠威胁，那我一辈子看不起你！""呼……呼……呼……"周亮像个鼓风机一样，鼻孔大口大口喘气，肥墩墩的身子一起一伏。
　　他喘了一分钟，终于，抬手指着我，说："刘明，你少看不起人！好，老子不靠视频威胁，你看我能不能拿下韩老师！""行啊，我拭目以待。"我轻松地笑着，低头看着身高不足160的死肥宅。
　　周亮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扭过头来："刘明，你不能从中干涉。""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只要你光明磊落，我绝对不干涉。记住，不要用下三滥手段啊，如果被我发现你给我妈下药之类的，我就算被开除，也绝对要弄死你。""你到时候可别后悔！"周亮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进教室了。
　　我靠在栏杆上，紧绷的情绪终于放松下来，摊开手掌，手心全是汗水。
　　……
　　昨天晚上，面对周亮赤裸裸的威胁，我最终答应了鳗鱼的条件。
　　我和他约定一周时间，如果周亮顺利拿下妈妈，那自然不提；如果没有成功，鳗鱼就把他掌握的全部资料交给我。
　　不仅是周亮和高老师的视频，还有他和学校其他老师的，一并给我。
　　有了这些东西，就能跟周亮形成制衡，否则，我和姜惠子的事，永远是一把悬在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我长舒一口气，周亮这边暂时拖住了，视频不会散播出去，但有些事，我必须调查清楚。
　　大课间还有时间，我到高三八班门口，把王辉叫了出来。
　　"明哥，啥事？"王辉一出来便是满脸堆笑，又歪着脑袋看了下我身后，说，"嫂子没跟着一起啊？""少废话，那不是你嫂子。"我严肃道，"你跟姜惠子什么过节，说。""这……这个啊……"王辉摸了摸脑袋，一脸为难，但还是开口了。
　　"齐飞知道吧，就是昨天来找你的，染黄色头发那个。我之前不懂事，跟着齐飞他们收高一学生的保护费，有几个人不交，齐飞就带着我们，放学把他们堵了，逼他们交钱……"王辉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看我。
　　我摆摆手："没事，你说你的，我不追究你的事了。""好，我继续说，明哥。"王辉接着刚才的话，又道，"我们堵高一学生的时候，姜惠子刚好放学路过，她是学生会的嘛，又是纪检部部长，就把那几个学生保了，还记了我们的名字，报给了学校，我们都被记了大过，通知家长。""所以，你们就想报复她？""我、我是想报复，但齐飞没同意，他说姜惠子是个女的，传出去不好听。他们倒是无所谓，被学校记了过，家长也不管的，我就惨了，回家被我爸打个半死，还关了禁闭……"我忍不住问道："齐飞不想报复，那为什么星期一的时候，还是把姜惠子给堵了？""本来我也不想报复了，但周亮找到我，说他可以带我去见齐飞的老大，鸡哥，只要我花点钱，鸡哥就能帮我出气。"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如果这是动漫，此时我的头顶，应该亮起一个大灯泡。
　　有些事，好像联系起来了。
　　"鸡哥？你说周亮带你去见鸡哥？他们认识？"王辉点点头："对，鸡哥在校外管着一家台球厅，据说在社会上很有实力，他收了我两千块钱，那天放学就……"王辉想说又不敢说，小心翼翼看着我。
　　"两千，你是真有钱。"我继续追问，"你把事情全说清楚，我不追究你的责任。"王辉又道："星期一那天，我们几个没打过姜惠子，周亮又给我们支招，说姜惠子每天都从这里过，他让我们第二天提前埋伏，等她骑自行车经过，我们就扑过去，然后用绳子把她控制住……"听到这里，我大概清楚事情的原委了，后面的事，我也知道了。
　　接下来就是我上去一板砖拍晕了鸡哥，打了王辉，救下姜惠子。
　　再后来，我和姜惠子一起回去，周亮就大摇大摆举着手机进了房间，拍下视频。
　　我脑中想着事情，面色紧绷，有些失神。
　　这周亮是真畜生啊，让他们用绳子绑架姜惠子。如果那天不是我，姜惠子的后果会怎样？
　　王辉战战兢兢叫了我两声："明哥，明哥？""啊？"我回过神来。
　　"嫂子的事真对不起啊，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以后不敢了……""行了行了，说了不追究你的事，你走吧。"我摆摆手让他离开，又补了一句，"还有，姜惠子不是你嫂子。""是是是，知道了明哥。"王辉离开后，我仍站在高三走廊没有离开，整理着脑海里的线索。
　　周亮和鸡哥认识，我之前居然没想到。
　　难道姜惠子说的是真的？她没跟周亮串通，周亮一直在跟踪我们，一直跟到孤儿院，拍下我和姜惠子做爱的视频？
　　即使这样，我也无法释怀，无法原谅姜惠子。她从背后踹我的那一脚，碾碎了我全部的尊严，现在想起来，仍是我心里的一个坎。
　　可是，周亮的目标到底是谁呢？如果他的目标只是妈妈，没必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又是跟踪又是威胁的。
　　姜惠子——我——妈妈，这条线太复杂了，不合理。
　　周亮的所作所为，肯定有他背后的逻辑，但我一时还想不出来。
　　小说里的名侦探，仅凭一些蛛丝马迹就能查出真凶，优秀的警察，仅凭卷宗就能找到破案线索。我能不能找出事情背后的真相呢？
　　回到教室，我连课都听不进去了，满脑子全想的是周亮和鸡哥的联系。
　　不仅是姜惠子和高老师，鳗鱼说过，他和学校很多老师有染；姜惠子那封信上又说，周亮用孤儿院的孩子，和姜惠子最好的朋友威胁她；再结合周亮拍我视频这事，看来下三滥的手段，他没少用。
　　姜惠子的朋友，应该就是文艺部部长颜雪吧？
　　用孤儿院的孩子和颜雪威胁，怎么威胁？我能想到的，只有绑架。
　　绑架？！
　　如果是绑架，一切好像能说通了！
　　学校这么多老师遭到周亮的毒手，如果一个个攻略，效率太慢，只有绑架威胁最为合理！既然是绑架威胁，那鸡哥的作用就很大了。
　　毕竟，学生干这事还是太离谱，如果是鸡哥那样的社会哥，就合理许多。
　　所以我可以大胆推测：周亮应该得到了鸡哥的帮助，通过绑架等手段，再拍下老师们被强奸的视频作为威胁，让周亮得到她们的把柄。
　　想通了这点，我忍不住嘴角浮出笑意。
　　或许之后可以跟鳗鱼聊聊，等我真的调查出事情的真相，就算不要鳗鱼的视频，我也能扳倒周亮！
　　"啪！"就在这时，一个粉笔头砸到我脑袋上。
　　一抬头，高璐站在讲台上，笑眯眯看着我。
　　"刘明同学，Please stand up！这道题选哪个答案？"周围同学的目光瞬间聚焦到我身上，我缓缓起身，脑子里一片空白。
　　见我沉默着，高璐又笑了笑："上课还是要认真听讲，不要走神呀，坐吧。"……
　　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我和鳗鱼约定的时间是一周，一周之内，周亮没有得手，他就给我视频。
　　虽然感觉有些对不起妈妈，但我也是没办法了，更何况，我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周亮能凭正当手段，在一周之内拿下妈妈的，除非他继续搞下三滥。
　　所以我也不能放松，必须紧盯着他。
　　下午放学，我收拾完书包，顺道往妈妈办公室走去，走到窗边，看到办公室里多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周亮！
　　妈妈坐在办公桌前面色严肃，周亮则端了把椅子，坐在她对面，脸上笑嘻嘻的，跟妈妈说着什么。
　　我直接推门而入。
　　"小明来了？"妈妈抬头看我。
　　我直接问周亮："你在这干嘛呢？"周亮一脸不解："我背课文，怎么了？不信你问韩老师。"妈妈看着我没说话，我也扯了把椅子在旁边坐下："背吧，等你背完，我跟我妈回家。"当着妈妈的面，周亮完全是一副老实巴交的嘴脸。
　　他直接起身："韩老师，我就不占用你时间了，还是下次来背吧。"妈妈点了点头。
　　等周亮离开，我才对妈妈道："妈，周亮没跟你说什么奇怪的话吧？""没有啊，儿子你怎么这么问？"妈妈面色平静道。
　　"没、没事，我不是给你提个醒嘛，毕竟学校那么多传言，我怕……"妈妈摇摇头，笑道："行了行了，你不用等我，先回去吧。待会儿有个教研会，我要晚点才回来。""那好吧。"……
　　从妈妈办公室出来，夕阳把天空染得血红，我背着书包，走在放学的路上。
　　手机震动了一下，拿出一看，是周亮的消息。
　　"刘明，你这就有些不讲武德了啊，不是说好不干涉么？你要这样，我怎么光明正大拿下韩老师？还是说你怕了？"他这话竟说得我无言以对，于是我打字道："刚才是意外，之后我绝对不干涉，好吧？"周亮发了个笑嘻嘻的表情："你看我怎么拿下韩老师就完了，到时候不要后悔。"我没再回复他，心里想的却是，一定要盯紧周亮，不能被他发现，总之撑过一星期，下周的今天，我就能拿到鳗鱼的证据！
　　这么想着，我的心情也渐渐好起来。
　　刚一到家，手机又震动一下，这次发来消息的，是鳗鱼。
　　"周亮和韩老师进展神速呀，刘明，我感觉你要输。"附在后面的，还有一张照片……

第十五章：妈妈的丝袜腿
　　点开鳗鱼发来的照片，放大查看。
　　地点是学校，天边挂着夕阳和晚霞，一高一矮两个背影漫步在校园内。
　　妈妈和周亮！
　　穿着黑丝高跟鞋的妈妈高挑无比，而她身旁的周亮便要矮小许多，头顶还不到妈妈的肩膀，肥胖的身躯跟妈妈S型的流线身材形成巨大反差。
　　我心里一震，这是怎么回事？
　　刚才在办公室，周亮不是走了吗？妈妈不是说要开会吗？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鳗鱼又发过来消息："我都忍不住开始幻想，周亮这小胖墩把韩老师按在床上疯狂操弄的样子呢，嘻嘻。"一张简简单单的照片已经让我有所动摇，鳗鱼的话，更是火上浇油。
　　照片是刚才拍的，地点是学校，妈妈和周亮走路的方向，和校门相反，他们去往的，是学校后面的教师宿舍。
　　我有一种冲动，我要马上去学校！
　　而鳗鱼似乎察觉了我心中所想，他又发来一句："刘明，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哦，你不能出手干涉的，否则，就拿不到周亮跟其他老师通奸的证据啦。"道理我自然清楚，和鳗鱼的赌约是我答应的，上午，也是我对周亮用了激将法，拖住他，才没让我和姜惠子的视频传播出去。
　　当时我觉得稳了，胸有成竹，可没想到，短短半天时间，现实就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我虽然心里着急，但表面上还是不能露怯。
　　便对鳗鱼道："不过就是一张普通照片而已，证明不了什么。""真的吗？我觉得不一定哦。"鳗鱼发来一串链接，"点开看看。"不知道鳗鱼又搞什么鬼，刚点进链接，我又是心里一惊，画面浮现的，居然是妈妈的宿舍！
　　我已经没工夫思考他什么时候在妈妈宿舍装的摄像头，因为此刻，宿舍的门从外面打开，首先迈进屋内的，是一条修长无比的黑丝美腿。
　　妈妈回宿舍了，她的背后，还跟着周亮，似乎要一起进来的样子！
　　"哒——哒——"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清脆悦耳，妈妈刚进屋走了两步，身后的周亮也刚进来半个身子，就见妈妈突然一转身，面对周亮："等等，你先出去，在外面等一下！"周亮不解，疑惑道："怎么了韩老师？""你不要管，在外面站一会儿，我让你进，你再进来。"于是周亮退到门框之外，站在外面伸长脖子往里面看，脸上有点茫然。
　　透过监控，我看到妈妈手忙脚乱整理屋子，先把门口的几双高跟鞋放整齐，鞋架上散落的几条黑丝肉丝收拾到卫生间的脏衣篓内，床上和沙发上还凌乱散落着妈妈的胸罩、内衣、短裤，全都被一股脑儿塞进了衣柜里……
　　之前也说过，妈妈虽然在班上总是一副冷漠严厉的样子，但私底下，生活却是有些不拘一格。在家有我这个儿子帮她收拾整理，在宿舍嘛，就放飞自我了。
　　但我现在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妈妈为什么骗我晚上要开会，还把周亮带到她的宿舍去！
　　视频画面正是关键的时刻，鳗鱼又发过来一条消息："赌约刚开始，周亮就跟韩老师回宿舍了，进展神速呀，后面值得期待一波！"我现在根本没心情回复他，紧张地看着监控画面，手心都攥出了汗。
　　收拾完屋子，妈妈才冲着外面说了句："可以了，进来吧。"周亮进屋了，面对妈妈，他的脸上是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但我仍然从他不经意间勾起的嘴角，看出一丝丝得意。
　　他手里提着袋子，放到桌子上打开，里面是一个个塑料饭盒，像是刚从食堂打的饭菜。
　　"韩老师，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都打了一些。"两人面对面在餐桌坐下，拆开饭盒包装、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这一幕又让我呆住了，妈妈骗我说晚上开会，却把周亮带到自己宿舍吃饭，到底要弄哪一出？
　　妈妈面色平静，低头吃饭，周亮也同样不言不语，肥胖的身躯坐在桌前，嘴巴来回蠕动，看上去恶心极了。
　　吃了一会儿，周亮突然用筷子夹起一片肉，向着妈妈伸过去："韩老师，尝尝这个。"说着还张开了嘴，脸上挂着笑，发出"啊——"的声音。
　　妈妈看到周亮伸过去的筷子，眉头的反感一闪而逝，接着又平静道："你自己吃吧。""来嘛，韩老师，情侣之间不都这样互相喂饭吗？"周亮的筷子还是举在空中，伸到妈妈面前。
　　妈妈似乎想了想，最终，轻轻张开了嘴。
　　趁此机会，周亮迅速把筷子探出去，筷子尖端伸进妈妈的小嘴，食物落入妈妈口中，而后收回筷子之时，筷头滑过妈妈洁白的贝齿和娇嫩的红唇，一丝丝香甜的唾液，似乎沾到了周亮的筷子上。
　　然后周亮便把筷子放进自己嘴里，深深吮吸一口："滋——"那声音虽然不大，但两人如此亲密的动作已经让我如临大敌，妈妈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和周亮一起吃饭，还让周亮给她喂？
　　我忍不住给鳗鱼发去消息："这到底怎么回事？"鳗鱼估计看出我急了，也回得很快："我也不知道呀，只能说周亮不辜负我的期望吧，不愧是我精心发掘出来的，哈哈哈哈！"我知道跟鳗鱼这种乐子人也没什么好说的，便接着看监控画面。
　　画面里，妈妈只是吃饭，一言不发，周亮又说："韩老师，你也喂我一个嘛？"妈妈一愣，抬起脸看他，似乎想到什么，脸上带着嫌弃的表情，却也夹了一筷子菜，伸到了周亮面前！
　　小胖墩嘿嘿嘿地笑着，张开大嘴，便把妈妈的筷子含进嘴里，愣是猛地吮吸了一口，才让妈妈把筷子抽出去。
　　而后，妈妈便放下筷子，也不吃饭了。
　　她叹了口气，语气平淡道："周亮，我答应你这么做，也是不想看你就这么堕落下去，你这样的心理肯定是扭曲的，我会想办法帮你矫正过来。但你要明白，我们始终是老师和学生的关系。"妈妈的话听得我一头雾水，心理？矫正？妈妈答应他什么了？
　　而周亮却是嘿嘿一笑，嘴里包着半口饭，说话含含糊糊的："韩老师……别这么严肃嘛……既然答应了我们做情侣……"话没说完，妈妈突然一拍桌子，"砰"的一声把周亮都给吓着了。
　　"周亮！你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这下，周亮也不笑了，连连点头："听到了，听到了韩老师。"看他这样的反应，妈妈的语气又变得平静："快吃吧，吃完我也要回家了。"妈妈似乎吃饱了，便起身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休息，周亮则还是坐在桌前大快朵颐。
　　宿舍内，妈妈踩着黑丝高跟，翘起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目光瞥向一边，好像在思考什么。而周亮还是埋头干饭，嘴里发出咀嚼的声音，吃得欢快。
　　我忍不住问鳗鱼："我怎么感觉不对劲，周亮是不是跟我妈说什么了？"鳗鱼回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总之，他只要正当手段追求韩老师就行了呗？你放心，我绝对公平公正，只要他7天没拿下，我保证交出周亮的全部证据。"我回道："你说话算话就行。""那是当然，不过嘛，照这个进度下去，我看韩老师很危险呀……"就在我和鳗鱼聊天的时候，画面里，周亮已经吃完了饭，筷子一丢，突然坐到了妈妈身边。
　　感觉到周亮靠近，妈妈屁股往旁边挪了挪，还是没说话。
　　周亮则是抬起手掌，轻轻贴到了妈妈的黑丝大腿上！
　　"你干什么？"妈妈语气严肃。
　　周亮却一点不害怕，压根就没有要收手的意思，只是看着妈妈笑："韩老师，情侣之间有一些肢体接触很正常吧？我就摸一摸，又没干别的……"妈妈似乎没话反驳，把脸撇到一边不去看他，但也没阻止周亮把手放到她的丝袜腿上。
　　于是周亮便开开心心地摸起了妈妈的丝袜腿。从大腿顺着往上去到膝盖，接着又沿着大腿返回，摊开的五指在妈妈腿上来回摩梭，肥胖的手掌摩擦丝袜发出沙沙沙的声音，周亮脸上浮现出一股满足的神情。
　　而妈妈则任由周亮坐在自己身边，抚摸自己大腿，妈妈紧绷着脸，像是在忍受，却并没有拒绝。
　　"老子看不下去了，我要到学校去问清楚！"打出这行字的时候，我已经气得火冒三丈。什么狗鸡巴约定，什么狗鸡巴视频，全他妈一边去吧！
　　刚走到门口，然而，鳗鱼的一条消息，又让我停下了脚步。
　　"刘明，你想清楚哦，你现在去又能做些什么呢？万一周亮急眼了，把视频发出去，受伤的人可不只有你，韩老师、姜惠子也跟着你一起倒霉。
　　"而且，他也并没拿下韩老师。还有7天你急什么，我们的约定是，只要周亮没有插进去，都不算拿下。这么一想，你的赢面不是很大吗？"我愣了愣，站在门口纠结起来。
　　他说得对，我现在去，什么也改变不了，到头来，反而害了妈妈和姜惠子。
　　画面里，周亮来回抚摸妈妈的黑丝腿，终于让妈妈忍不住了，严肃道："周亮，你摸够了没有？"周亮笑道："这是怎么了，不是答应了做情侣？还是说，你反悔了？"妈妈顿了顿，语气变得柔和一些了："我是说，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该回家了。""这样啊，那行，咱们微信上联系。"周亮嘿嘿一笑，起身便往门口而去，"那韩老师我也不打扰了。"周亮离开之后，妈妈静静坐了会儿，也起身离开宿舍了。
　　鳗鱼发来消息："嗯，这个开局不错，接下来就看周亮能不能把握住了，7天可是能干很多事呢，嘻嘻。"看着监控画面里空无一人的宿舍，我的心里空落落的，涌上一股无力感。我也没回鳗鱼的消息，把手机丢到一边，靠在沙发上，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
　　过了一会儿，门口响起钥匙开门的声音，我知道妈妈回来了。
　　之前已经给妈妈打过预防针，告诉过她周亮在学校的传闻，可为什么，她还会把周亮带回宿舍？我多么希望妈妈能跟我说些什么，哪怕一句两句也好。
　　然而，当妈妈脱下高跟鞋进屋，迎面而来的，却是一股凛冽的寒意。
　　"妈妈。"我起身迎过去，就见妈妈丝袜小脚踩着拖鞋进到客厅，冷冷看我一眼过后，便直接绕过我，径直往沙发而去，随后一屁股坐下。
　　我也跟着过去，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就见妈妈抬起头来，冲我吼道："给我站好！"？？？
　　我是一惊，妈妈怎么一回家就发火？
　　原本想问的话，也堵在嗓子眼里出不来，只能像往日闯祸后一样，规规矩矩站在妈妈面前，低着头不敢说话。
　　妈妈坐在沙发上，抱着双臂，翘起二郎腿，抬头看我："小明，是不是谈恋爱了？""没、没有啊？"我直接矢口否认，同时脑子里急速转动。妈妈知道我和姜惠子的事了？难道周亮那家伙把视频……
　　正这么想着，便听妈妈冷哼一声："哼，没有？你和姜惠子当着全班的面，在教室搂搂抱抱，有没有这回事？"这下我明白了，那天，姜惠子来找我道歉，当着全班的面抱我，被我一把推开，还惹了一帮舔狗找我麻烦。
　　如果是那件事，传到妈妈耳朵里，就没什么奇怪的了，只要不是视频就好。
　　我没什么好辩解的，只好承认："是有这么回事。""好啊，小明，现在长大了，不怕我了，我管不住你了是吧？"妈妈说着说着，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大声道，"你是不是不想读书，是不是也想像你爸一样，到外面去当个街溜子，是不是想把这个家毁了？"说着说着，妈妈的声音越发失控，一张动人的容颜因为生气而变得胀红，眼眶也渐渐湿润，仿佛下一秒就要失声哭出来。
　　我顿时慌了，从小到大被妈妈教训过无数次，还从没见她这个样子。
　　我顿时心里一疼，说："妈，我错了，是我的错，我不是要谈恋爱，我以后再也不跟姜惠子说话了，保证好好学习，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妈妈不说话，坐在沙发上，低头捂面，似乎已经流出眼泪。
　　我顺势抽一张纸巾，弯腰递过去，然后规规矩矩站好。
　　妈妈拿着纸巾擤了擤鼻子，再次抬脸看我的时候，红了眼眶，说话语气也柔和了许多："我有时候就在想，我辛辛苦苦一个人到底为了什么，眼看宝贝儿子就要考大学了，正是关键时刻，你却给我捅出这么大篓子，传到其他老师耳朵里……"我心想不过是被姜惠子抱一下，不至于这么夸张吧？
　　但现在妈妈这个样子，我不可能说这些，只好顺着妈妈的话，继续承认错误："妈，我向你保证，以后一定认真学习，考个好大学。等我大学毕业找了工作，还要给你买东西，买项链首饰，带你出去旅游……"我反正就是什么话好听说什么，而且我也知道，妈妈只是表面严厉，内心里，对我这唯一的儿子其实心疼得不得了。
　　一番糖衣炮弹，妈妈终于缓过来，红着眼眶的同时，嘴角却含着笑，语气依旧严肃地说："你就哄我开心吧？唉，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我管不住你了。""妈〜"我用撒娇的语气道。
　　"行了行了，话就说到这里，谁让我是你妈呢？受点苦受点气没什么，只要把你拉扯大，等你上了大学，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说着，妈妈又捂住了脸，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我有些无奈，妈妈这样的软硬兼施，我是真没什么办法了，干脆坐到妈妈身边，双手放到妈妈肩膀上揉捏："老妈我错了，给你捏捏肩，别生气。我保证好好学习，不谈恋爱，不给你惹麻烦……"经过好一顿的安慰、承认错误，妈妈终于放过了我，但我最终也没能开口问她为什么把周亮带回宿舍。
　　还是先不问了吧，也就一星期的时间，等下周拿到证据，我再把事情的经过，跟妈妈好好说清楚。
　　明天就是星期六了，这一周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
　　从星期一的升旗仪式开始，周亮、姜惠子、高璐、鳗鱼、鸡哥、齐飞……原本毫不相干的人，突然一股脑儿闯进我的生活，而我只想快点拿到周亮的证据，结束这一连串的烂事。
　　躺在床上，睡意渐渐浮现，上下眼皮正要打架之际，手机上的一条消息，却让我困意全无。
　　周亮发来一张聊天截图，时间就是刚刚，聊天的对象，是妈妈。
　　"韩老师，星期天晚上我来宿舍找你，穿上丝袜等我。"妈妈只回了三个字："为什么？"周亮发了个龇牙笑的表情："哪有什么为什么，都答应做我女朋友了，我想看韩老师穿丝袜嘛。对了，最好是肉色的，这几天你给我们上课，都穿黑丝，有点看腻了。"然后妈妈便没回他了，周亮也不着急，跟着补充一句："不说话就当韩老师默认了哈，晚安，后天晚上见。"这张暧昧的聊天截图，看得我心神大乱。
　　就在刚刚，妈妈训完我后，我们各自回了房间。然后，她就跟周亮开始聊天了？
　　我有种不安的感觉。
　　发完这张截图，周亮又给我发消息道："刘明，截图看了吧？也没啥事，就是跟你汇报一下进度，让你看看我能不能拿下韩老师。对了，还要提醒你，不要捣乱，否则你跟姜惠子的视频，明天就会出现在贴吧和抖音上。"

第十六章：KTV点小姐竟点到老师
　　躺在床上，看着周亮发来的消息，我的胸口涌出一股无名火，牙齿紧咬，拳头捏得噼啪响。
　　他是什么意思？
　　挑衅？警告？还是有恃无恐？
　　他是吃准了我拿他没办法，故意跟我炫耀吗？
　　我突然有点后悔和鳗鱼打赌，让周亮去追求妈妈，这无异于把妈妈往火坑里推。然而事实却也如鳗鱼所说，我现在能做什么呢？万一视频发出去，不仅是我，妈妈和姜惠子，也跟着我一起倒霉。
　　我强压着心头的愤怒，不断告诉自己，先忍一忍，只要一周，一周就好。等我拿到证据，一切就有转机。
　　……
　　第二天是星期六。
　　周末妈妈一般不怎么管我，也不会强制我学习，一觉醒来，走出房间，就看到妈妈穿着一身居家睡裙，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直勾勾地看我。
　　丝绸的材质更能突出妈妈的韵味，两根细细的吊带衬托出光滑的香肩，胸前一对挺拔的豪乳，在妈妈抱着双臂的姿势之下，显得更加壮观了。
　　"早安啊，儿子。"妈妈嘴角带着一丝戏谑，"起得挺早嘛。"我一看墙上时钟，已经上午十点，不由后背一凉，紧张笑道："老妈早上好。"妈妈白了我一眼："哼，赶紧洗漱吃早饭，吃完买菜去。"是的，平时在家，妈妈就完全生活不能自理，什么买菜洗碗晾衣服，一般都是我来。
　　我也没说什么，早就习惯了，随便喝了杯牛奶就出门买菜。
　　我和妈妈的相处模式，说来也有趣。有时候，她是不苟言笑的班主任；有时候，又是严厉的母亲；还有的时候，就像现在这样，像个废物少女，就知道捧着抱枕躺沙发上看电视，然后把我当牛马使唤。
　　买完菜回来就是洗菜做菜吃午饭，也没什么好说的。
　　……
　　下午，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屏幕上浮现的号码，我虽然没存，却是熟悉无比。那天晚上，在姜惠子的房间和周亮打完架出来，我曾想过打这个电话求援，但最终忍住了。
　　电话对面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小明呐，在干嘛呢？""在家呢。"我说。
　　"我在小区门口，你快下来，爸带你吃饭去，别让你妈知道啊。"挂掉电话，我走到门口穿鞋，妈妈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姿势极其放纵。
　　"去哪儿？""我跟同学去玩儿，晚上不回来吃饭了。""又去玩，你这一走，妈还要亲自做饭，累死了。"妈妈吐槽完，又问一句，"对了，哪个同学？""初中同学，你不认识。"我打开家门走出去，关门的时候又冲妈妈道，"不是还有中午的饭菜吗，热一热呗。"妈妈故意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唉，儿子长大了，开始嫌弃妈妈了……"我嘿嘿一笑，砰一声关上了门。
　　走出小区，便看到路边停着一辆丰田霸道，一个穿着POLO衫的中年男人正朝我挥手："儿子，这里这里。"我加快了脚步，迅速过去。
　　是的，眼前这个身穿POLO衫、衣服扎进皮带里、手里拿个三星翻盖手机、穿得像个传销头子的中年男人，就是我的爸爸——刘如龙。
　　一走近，他先在我面前站直，用手理了理我的衣服："不错，我儿子又长高了，已经一米八了吧？比我还高！来，上车！"坐进车里，后排还有两个中年男人，一个我叫强叔，一个我叫勇叔。
　　跟他们打过招呼之后，我问爸爸道："爸，怎么又换车了？上次不是这个车啊？""上次那个车撞报废了，索性不要了，再说这也不是我的车，借的，我哪有钱买车啊，开着玩呗。"爸爸发动车子，大大咧咧笑着，"大半年没接你出来玩了，今晚爸带你吃鱼去，野生鱼，养殖的可没法比！"强叔和勇叔听了嘿嘿直乐，说："龙哥，你就把你儿子哄得团团转，哈哈！"我爸就是这样，说话总感觉他不着调。
　　爸妈离婚后，提爸爸的名字是家里的禁忌，妈妈更是不允许我和爸爸碰面。
　　也就是妈妈每次生气，骂我的时候，才会说你别跟你那个街溜子爹一样学坏。所以爸爸跟我们的联系渠道就两个，一是每个月固定给妈妈打抚养费；二，就是像现在这样，隔几个月，偷偷接我出来潇洒一回。
　　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的城市景色不断倒退，两旁的高楼大厦变少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些自建房和瓦房。
　　我感觉街景有些熟悉，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破烂的地面、杂乱的电线杆、布满灰尘的商店招牌……
　　这里，正是姜惠子所住的城乡结合部！甚至，她住的那座孤儿院往哪个方向走，我都历历在目！
　　几天前发生的事情不禁涌上心头，我有些愣住了，心情复杂。
　　失落、懊悔、苦恼，各种情绪充斥脑海。
　　爸爸开着车，发觉了我的变化，笑道："怎么了儿子？心情不好？你妈虐待你了？"我连忙转换表情，也嘻嘻笑道："没啥没啥，就想起一些事情。""哈哈，我儿子长大了，开始有心事了！"爸爸继续哈哈大笑，声音爽朗。
　　后排的强叔勇叔也开始逗我，一路上，车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又开了十来分钟，车子开进了一座类似农家大院的地方，刚停下车，便有一个拴着围裙的男人一路小跑迎了过来："哎呀，龙哥来了，快请进请进！"我们一行人下车，院子里摆满了笼子、水箱，里面都是活蹦乱跳的各种动物、海鲜之类的。
　　老板热情招呼我们进屋坐下，便到后厨忙碌去了。
　　爸爸叼了根烟点上，冲我打趣道："儿子，在学校有没有交女朋友？"我立刻摇头："没有。"然而，在我摇头的一刹那，脑海里居然浮现出了姜惠子的模样。她梳着一头好看的高马尾，清纯的面庞不施粉黛，穿一身JK制服搭配丝袜小皮鞋，浑身上下满是青春气息。
　　"还说没有？"一旁的强叔咧着嘴，插话道，"龙哥，我看小明这眼神就不对，保证有，你好好调查看看。"勇叔也跟着连连说是，然后大家就哈哈直乐，弄得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强叔又接着打趣我说："小明，跟强叔说，在学校谈女朋友没？"我立刻摇头说没有，强叔脸上就露出遗憾的表情，说："那你比我们那时候差远了。我们读书那会儿，谁不是一谈谈几个？我记得当年看上隔壁班一姑娘，就去追，完了她男朋友不干，过来找事，我还跟她男朋友狠狠干了一架，哈哈！"说完，一桌人连同我爸在内都是哈哈大笑，颇有种忆往昔峥嵘岁月稠的感觉。
　　于是我也来了兴趣，问："别人有男朋友你还去追啊？""这有啥？玩儿呗，不服就干。男人就是要敢于斗争，你要磨磨唧唧优柔寡断，像个娘们儿一样，哪有女的愿意跟你？"强叔越说越来劲，继续回忆往事，"我们那会儿在学校，天不怕地不怕，不是在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听强叔说着，我心里也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莫名想起在小巷为了救姜惠子，一板砖拍晕鸡哥的场景。又想到，高三的齐飞过来找我，说鸡哥要卸我一条胳膊。
　　趁此机会，我问强叔："你们当年这么能打，仇人应该很多吧？万一他们趁你落单的时候，一帮人堵你怎么办？"一听这话，强叔似乎又想起往日，一边抽烟一边嘿嘿直笑。
　　爸爸这时候接话道："儿子，我跟你说，这种情况不要慌，一群人打不过，你还打不过一个么？你别管其他人，就按住一个人打，把他打服、打怕！只要你自己气势拿出来，对面人再多，以后见着你，也要敬你三分。"爸爸的话我听得很认真，因为姜惠子那事，我已经和齐飞、鸡哥结仇，所以必须为以后做准备。
　　讲完这话，爸爸像是恍然大悟，又道："我跟你说这个干嘛，你们现在年代不同了，还是要以学习为主，读书才是正道。"一旁的强叔勇叔也跟着点头说是，而我在心里，已经默默记住了爸爸说的话——一群人打不过，我还打不过一个人么？
　　聊着聊着，老板开始上菜。
　　"儿子多吃点，难得带你出来吃一顿。"爸爸举着筷子对我说。
　　席间，爸爸跟强叔勇叔他们觥筹交错，聊着我听不懂的话，其间我也喝了几杯，但更多的，还是默默吃饭。
　　酒足饭饱后，爸爸靠在椅子上，一手夹着烟、一手揉着肚子，颇为惬意地说："一会儿怎么安排？"强叔说："要不去我那儿唱唱歌？我给他们经理打个电话。"爸爸和勇叔都说好，强叔正要打电话，又像是想起什么，对爸爸道："龙哥，我突然想起来，小明也要一起去？我那儿可是……"爸爸似乎喝得有些微醺，脸上带着点醉意，摆手说："没事，我儿子也16岁了，该锻炼锻炼了。"他们几人的对话听得我一头雾水，但我也没说什么，等爸爸安排呗。
　　……
　　从饭店出来，没喝酒的勇叔开车，载着我们往市区方向而去。最终，车子经过一道宽敞大气的石柱门后，停在了一家金碧辉煌的KTV前，上面写着四个大字——璀璨巴黎。
　　车还没停稳，远远的便有身穿制服的门童过来帮忙泊车，KTV的经理也一路小跑过来，嘴里喊着龙哥强哥勇哥，带我们进去了。
　　我心想几个中年男人唱歌有什么意思？然而一进包房，我就知道我还是太年轻。
　　璀璨巴黎这个地方，跟我以前和同学去过的那种KTV截然不同，一进包房，空气里都充斥着纸醉金迷的味道。
　　我跟三个中年男人在豪华沙发坐下，酒水小吃摆满了一桌，我还在疑惑怎么没人点歌呢，就见刚才接我们进来的经理正站在包房门口，冲外面道："进来，进来！"接下来的场景，对我来说就有点震撼了。
　　一阵高跟鞋的脚步声听得我心房直颤，接着便是齐刷刷的一排丝袜大腿迈进包房之内。她们个个都穿着不同的制服，脸上化着妖艳妆容，面对我们几人，站成一排。
　　爸爸他们大大方方看过去，我有点不敢跟她们对视，只敢看她们的丝袜腿。
　　黑丝、白丝、肉丝……
　　吊带袜、渔网袜、连裤袜……
　　各式各样的丝袜美腿看得我眼冒金星，强叔见我小心翼翼的样子，忍不住嘿嘿直笑，还捅了捅旁边的勇叔，让他也看我。
　　十个女的进了包房，面对我们站成一排。
　　最右边的女的上前一步，开始自我介绍。
　　"老板好，288号婷婷，来自XX。"我抬眼一看，她穿了一身空姐制服，脖子上系着领巾，腿上是黑色丝袜搭配黑色高跟鞋，向着我们微微鞠了一躬。
　　随后，空姐婷婷后退一步，旁边另一人站了出来，继续介绍。
　　"老板好，56号小雅，来自XX。"小雅穿的是护士服，戴着白色护士帽，腿上是白色丝袜和白色护士鞋，看得我一阵心潮澎湃。
　　两人介绍完毕后，我也渐渐有勇气光明正大扫视她们了，一排排看过去，真是让人眼花缭乱啊……
　　"老板好，88号小雯，来自XX。"这位穿的是OL制服，像个白领。
　　"老板好，66号小梦，来自XX。"这位更是重量级，穿着一身极其暴露的深V晚礼服，两团奶子都要蹦出来了。
　　爸爸他们似乎早已司空见惯，只有我一个人看得津津有味。
　　下一位向前一步的，梳着一头栗棕色波浪长发，穿着一身黑色修身西装、紧身包臀裙、黑色丝袜。
　　俨然一副日本AV里女教师的打扮，她那裙子，可比妈妈在学校穿的短多了。
　　"老板好，388号璐璐，来自XX。"这声音一出，让我颇有种熟悉的感觉，于是便睁大眼睛仔细看过去……
　　璐璐？
　　栗棕色波浪长发，勾人的杏眼，熟悉的声线……这不是我们班的英语老师高璐吗？！她周末居然在KTV当小姐？
　　后面几个女的穿的什么、怎么自我介绍的，我已经没心思看了，就一直盯着高璐，一开始我还以为看错听错，但仔细看了会儿，确认，真的是我们班的高老师！
　　介绍完毕，小姐们就等着被人挑选。
　　强叔笑着对我说："小明，你先选一个。"我二话不说指了指高璐，高璐还没发现是我，被我选中以后，便直接踩着高跟鞋过来，一把坐到我身边。
　　接下来，强叔、勇叔也开始挑选，爸爸直接一左一右选了两个，没被选中的就离开了，房间里，剩下我们四男五女。
　　老爸点了一首粤语歌，一边唱着一边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强叔勇叔也各自跟身边小姐缠绵，只有我，双手放在膝盖上，紧张得一动不敢动，身旁高璐的丝袜美腿紧紧贴着我，我却看也没往她那边看。
　　没办法，这种场面我没经历过啊，要先缓缓！
　　高璐为什么会来KTV当小姐呢？她和妈妈在竞争教导主任，还跟周亮保持着不正当关系……嗯，这些情报，是不是可以好好利用？
　　我心中渐渐有了一个想法。
　　房间里，爸爸他们三人的歌声简直是鬼哭狼嚎，你方唱罢我登场，压根没空管我在干什么。
　　这时，高璐突然抓起我的手，一把贴到她的黑丝大腿上："小弟弟，选了姐姐，怎么又不跟姐姐说话？"一瞬间，丝袜的光滑触感透过手掌直达我的身心，高璐诱人的女体紧贴着我，她身上香气四溢，声音也跟平时上课完全不同，有一种勾人狐狸精的感觉。
　　我先是紧张了一下，接着放松下来，手掌在高璐的丝袜腿上来回轻抚，低声对她说道："高老师，看看清楚，我是谁？"当我说出"高老师"三个字的时候，她的面色明显变了，侧过脸来，仔细看我。
　　包房里的灯光忽明忽暗，她看了好一会儿，才将信将疑地道："刘明同学？你怎么会……"我用力抓了一把她的黑丝大腿，嘴上带着浅浅的微笑，低声说："这话该我问你吧？学校里的大美女高老师，周末也出来教书育人吗？"高璐张了张嘴，脸上浮出一抹紧张。
　　我扫了一眼爸爸他们，又凑到高璐耳边，说："高老师，你可要把我招待舒服啊……"此时，勇叔点了一首海阔天空，开始鬼哭狼嚎。他右手拿着话筒，左手从身旁小姐的后背绕过去，隔着衣服抓住她的奶子。
　　爸爸一左一右抱着两个美女，靠在沙发上享受美女送到嘴边的水果，俨然一副飘飘欲仙的样子。
　　而强叔，竟是搂着小姐，两个人进了厕所，砰一声关上了门……
　　他这个动作给了我启发，我也照猫画虎，放在高老师丝袜腿上的手掌，狠狠摸了一把，然后冲她指着包房内的另一个厕所："走。"随后我拉着高璐起身。
　　在学校，我和她是师生关系，然而现在，我们地位反转了。
　　我拉她起来，她一开始有点抗拒，但架不住我一个身高一米八少年的力气，只好也站了起来，跟在我身后，乖乖往厕所而去。

第十七章：老师的厕所授业
　　一进厕所，我双手扑向她的肩膀，把她按到墙上。
　　此时我的眼神充满了征服力，高璐明显有点慌了："刘、刘明同学，你还小，我们不能……""不能？"我邪魅一笑，隔着教师制服，单手按上她的奶子，"都来这种地方了，还说什么能不能的，有点天真啊，我的高老师。"高璐微微垂下眼睑，不敢看我。
　　我照着她的奶子轻轻抓揉起来："昨天拿粉笔砸我砸得爽不爽？""啊……"高璐一愣，没想到我会说这个。
　　昨天上午，我用激将法拖住了周亮，又去问了王辉一些事情，然后在英语课上，成功推理出了周亮和鸡哥的联系。
　　当时因为走神，还被高老师用粉笔砸头，叫起来回答问题。
　　她可能以为我记仇，连忙道歉："对不起刘明同学，是老师的错……"我嘿嘿笑了笑，伸手捏捏她的脸："开个玩笑，高老师，别紧张，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你对学生认真负责，我应该感谢你。"说完这话，我又把手从她脸上转移到她奶子上，继续揉捏。
　　"问你个事，你跟周亮，什么情况？"我这话一出，高璐不仅愣住，还明显震惊起来。
　　"刘明，你、你在说什么？""别装了，我都知道了，再装，小心我把你在这里兼职的事，告诉学校。"这句威胁一出，高璐彻底不装傻了，只是祈求我道："刘明，我说了之后，你要替老师保密。""那就看你表现了……"我微微笑了笑，不再满足于隔着教师制服揉捏她的奶子，而是单手解开她黑色小西装的扣子，手从衬衫衣领伸进去，跟她的奶子贴身肉搏。
　　"嗯……"高璐忍不住发出颤音，看我的眼神也变了，像是不认识我一样。
　　高璐低着头，说："周亮，他威胁我，老师……老师没有办法。"威胁？
　　果然跟我推理的不错，按照鳗鱼的情报，周亮跟学校这么多老师发生过关系，不靠这些下三滥手段是不可能的。
　　我嗯了一声，眼神示意她继续说。
　　"周亮在我家强奸了我，还拍了照片威胁，我只能听他的话。"我追问道："在你家？""嗯，就在我家。"高璐点了点头，说，"那天放学，我刚一进家门，周亮就坐在沙发上等我，然后就把我拖到床上，就……就……""等等！"我打断她的话，"他在你家沙发等你？他有你家钥匙？""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高璐摇着头，咬咬嘴唇，又说，"我也不知道他怎么进去的。""那他怎么进了你家？谁给他开的门？你老公？小区物业？"高璐继续摇头："我离婚了，家里就我和女儿两个人，物业没我家钥匙，我真的不知道他怎么进来的。"这就有意思了，周亮这么神通广大，还能提前在家里埋伏高璐？
　　我问道："那你怎么不反抗呢？周亮那家伙长这么矮，还胖，怎么就把你上了？""我……我那天身体不舒服，浑身发软，根本没力气，总之……""浑身发软，没有力气。"我想了想，说，"行了，我知道了。"此时的我，在脑海里迅速整理线索。
　　1. 周亮用了某种方法进了高璐家里提前准备。
　　2. 高璐当天身体不舒服，很可能被周亮提前动了手脚。
　　想清楚这两点，我越来越觉得周亮有意思了。这么缜密的手法，下药、进屋、埋伏、强奸、拍照、威胁，一气呵成。
　　看来，他背后真的有高人指点。
　　然而，也就这样了，抓住了高璐这个突破口，再加上鳗鱼的情报，周亮也就到此为止了。
　　我的手继续在高璐奶子里游走，指尖拨弄着她的咪咪，说："把周亮对你做的这些事情说清楚，证据交给我，我要举报。"高璐一听，急了，连连摇头："不、不行啊，这样我也会丢工作的，不可以的啊。"她这么果断的拒绝让我火冒三丈，我狠狠捏一把她的咪咪，另一只手继续把她按在墙上，说："高老师，你平时不是这样软弱啊？怎么，被周亮强奸一次，你就跟定他了？这辈子你就当他性奴了？""呜呜呜……老师不是……老师有老师的难处……"在我的咄咄逼人之下，高璐眼眶立刻红润，说着说着，就开始抽泣。
　　我语气凶狠道："为什么？周亮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高璐一边哭着，一边道："他说……副校长是他二叔，只要我把他伺候好了，就可以当教导主任，老师需要钱，老师没办法啊……刘明同学……"现在的高璐，已经完全哭了出来，原本浓妆艳抹的脸蛋，也有些花了。
　　我看着不忍心，但心里想到妈妈、想到周亮的威胁，我也没办法，必须从高璐这里突破！
　　"你不干是吧？那你就不怕我把你在这里兼职的事说出去？把你抬上教导主任位置的本事我没有，但是，让你丢工作，我还是能办到的。"手里揉着高璐的奶子，嘴上说着威胁的话语，一墙之隔的门外，爸爸和强叔他们鬼哭狼嚎的歌声来回飘荡。
　　听说要丢工作，本就哭泣着的高璐更加慌了，身上的情趣教师服凌乱不堪，她突然双膝一软，身子沿着墙根滑落下去，裹着黑丝的膝盖一弯，直接在我面前跪了下来！
　　她满脸泪水看着我，摇头乞求："不要，不要这样，刘明同学，老师真有难处。老师要还外债，还要养女儿，要不然也不会来这里兼职，老师……老师真的需要钱啊！"我低头看他，内心充满了震撼。
　　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学校里，被无数学生爱慕追捧的美女老师高璐，此时此刻，居然像条母狗一样，流着泪，跪在地上求我！
　　见我无动于衷，高璐摸了摸身上，摸出一个手机。
　　她把屏幕点亮，冲着我，语气近乎崩溃："刘明同学，这、这是老师的女儿！可爱吧？她还在念初中，马上就要中考了！我要是丢了工作，她怎么办？她那么小，难道要让她像我一样，为了钱，到这种地方来做小姐吗？！"手机屏保上，是一个年龄大约十四五岁的少女，一头齐肩的中长发，脸蛋白白嫩嫩的，五官姣好，简直跟高璐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
　　高璐本来就漂亮，像个狐狸精，她女儿就更不多说，完全是个美人胚子。
　　高璐跪在我面前，一手扶着我的大腿，另一只手举着手机给我看，满脸泪痕。为了女儿，她完全摈弃了女教师的尊严，只是不断祈求着。
　　我虽然没说话，但心里也是两难，有种良心受到谴责的感觉。
　　我微微弯腰，单手贴上她的脸，用大拇指为她拭去泪痕："别这样高老师，你把手机收起来吧，我都快不认识你了。""刘明同学……"高璐把手机收起来，跪在地上的她，表情却更加慌乱了。
　　"求求你不要说出去，老师……老师为你做什么都可以……老师这就帮你释放出来好不好？"说着，高璐又往我这边爬过来一步，双手沿着我的大腿往上摸，我还没反应过来，下面就是一凉，裤子已经被她给脱下去了！
　　接着是内裤，高璐双手扯下我的内裤，下面的鸡巴立刻弹了出来，她像是饥饿的人扑到面包上，小嘴巴一下就凑了上来，一口含住了我的鸡巴！
　　"唔……嗯嗯嗯……唔……"然后便是接连不断的吞吐，高璐那灵巧的小舌头绕着我的龟头打转，时不时吮吸一下马眼，接着又用力一吞，给我来了个深喉。
　　"高老师……你……"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从刚才在外面摸她丝袜腿开始，我的下面就有了反应，接着又把她拖进厕所摸奶子，再到现在，她给我口交。
　　我只觉得，我下面快要爆炸了！
　　高璐还在卖力吞吐我的鸡巴，说实话，这种场面我也是第一次经历。前几天跟姜惠子那次算是我的破处，现在又被人口交，而且那人还是我的英语老师，这种强烈的兴奋感完全无法用语言表达，感觉就像做梦。
　　"唔唔唔……"高璐持续不断吞吐着，生怕我不高兴似的，跪在地上吃我鸡巴的同时，一双眼睛看着我，满眼泪痕，我见犹怜。
　　兴奋的同时，我心里还有一股罪恶感。
　　毕竟自己的妈妈就是教师，从小被约束着长大，基本的道德底线还在，我受过的教育，正一点一点抗拒着内心的快感。
　　"唔……滋溜……嗯……"高璐的花活越来越多，一会儿用小嘴吮吸我的龟头，一会儿又吐出鸡巴，用舌头舔弄下面的蛋蛋，时不时还弯下脖子，从最下面开始舔，沿着肉棒往上，给我的兄弟做个全身按摩！
　　厕所里，高璐跪在我胯下，她的服务完全没话说，越来越爽，越来越兴奋。
　　他妈的，周亮都做得，老子怎么做不得？去他妈的仁义道德，老子现在只管享受！
　　我直接双手按住高璐的头，小腹挺动，主动出击！
　　"唔……嗯……嗯……"高璐温暖的小嘴巴被我当做小穴抽插，坚硬的肉棍猛地刺入，只感觉前方道路越来越窄，最后，顶到了一处柔软的墙壁！
　　"唔……嗯……咳咳咳……"高璐紧闭着眼，舌头蠕动，想要吐出我的鸡巴。
　　而我的快感已然来临，哪管得了这么多，龟头直接照着她的喉咙疯狂抽插！
　　"高老师，你不是说，什么都可以为我做？来吧，来！"我发了疯似的挺动鸡巴，娇弱的高璐哪有什么反抗余地，一边咳着，一边忍受我的亵渎。
　　抽插了一会儿，我感觉小腹一热，一股浓白的精液喷射而出！
　　我低吼一声："吃进去！不准剩！"高璐用力包裹我的鸡巴，两片红唇一点不敢放松，直到射精完毕，她也没有半点要松懈的样子。
　　然后，我缓缓抽出鸡巴，低头看她。
　　她跪在地上，身上的情趣教师服已经不像样子了，一边奶子还在衣服里，另一边奶子已经从衬衫中间的缝隙挤了出来。
　　高璐抬起脸来看我，微微张嘴，粉红的口腔之中，浓白的精液淹没了她柔软的舌头。
　　"吞下去。"我冷声道。
　　高璐照做，微闭着眼，喉头蠕动，嘴里的精液越来越少，全都顺着喉咙，流进了肚子里。
　　最后，她还依依不舍地伸出舌头，照着嘴唇舔了一圈，这才开口道："刘明同学，老师做得怎样，还满意吧？""还算可以。""那……我的事……"高璐小心翼翼地问。
　　"不着急，我还要想想。"她的目光立刻暗淡下去了，又准备开口求我，我连忙挥手让她闭嘴，说："你先起来吧，先起来。"高璐扶着我的大腿慢慢站起，原本光鲜亮丽的她，一身教师制服凌乱着，脸上的妆也哭花了，熟媚的脸庞却依旧勾人，想想她平日在学校为人师表的样子，我心里又涌出一股兴奋感。
　　一不做二不休，高璐刚站起来，我就搂住她的腰、按着她的屁股，往厕所里的洗手台走过去。
　　"哒——哒——"高跟鞋的声音带着一股匆忙，她嘴里慌乱叫着："刘明同学，刘明同学……"等她再次稳住身形，却发现她已是两手撑在洗手台上，抬头一看，镜子里映出她那张带着泪痕的妆容，还有站在她身后的我。
　　"刘明同学……"高璐大概已经猜出我要干什么，但她眼里，还是浮出一股惊讶。
　　"要不先休息一会儿？"高璐的语气像是征求我的意见。
　　我摇摇头，手已经按上了她的屁股，沿着他圆润的臀部往下摸到黑丝大腿，然后顺着裙底往上，摸进了她裙子里面。
　　"高老师。"我微微低头，在她耳边说道，"你当教导主任，那我妈干什么呢？"高璐不说话了，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神情落寞下来。
　　我也没说话，伸进裙子里的手来回抚摸她的屁股，黑丝的触感让人上瘾，两腿间那条缝隙带着温度，更让我忍不住探索着，指尖向着那片柔软前进，隔着丝袜，往里面轻轻一戳。
　　"嗯——"高璐呻吟一声，像是被按下语音按钮的洋娃娃。
　　我笑了笑，继续挑逗她的小穴。
　　"嗯……刘明同学……我……我答应你……我不跟韩静婉争了……我退出……"在我手指的挑逗下，高璐浑身酥痒无比，她扭着腰肢、晃动屁股，两根丝袜大腿夹来夹去，却反而夹得我的手更舒服了。
　　"我只求你不要把老师的事说出去，老师还要养女儿，没有教导主任的工资，老师多出来兼职就是了……"高璐的一番话说得我又有点良心不安了，但想想，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爸妈很早就离婚，妈妈把我养这么大就容易么？我们学校是私立学校，教导主任这个职位的津贴可不是笔小数目，我家也需要这笔钱！
　　于是我狠狠地抓了一把高璐的屁股，在她耳边道："高老师，教导主任的事，你跟我妈妈公平竞争就行，但是，不要再帮周亮祸害我妈了，什么偷胸罩之类的，我不想看到第二次。"高璐又是脸色一变："你……你知道了？""这你别管。"我说，"既然帮你保守了这么大的秘密，是不是该好好回报我了？"高璐点了点头，双手撑在洗手台上，把脸埋下去，屁股微微翘起来："嗯……来吧，刘明同学，老师好好回报你。"我调整姿势，站到她身后，先把那黑色教师裙翻到上面，露出她裹着丝袜的美臀，接着两手一左一右捏着丝袜，用力一扯
　　"刺啦——"丝袜顿时破开一个洞，里面的蕾丝内裤清晰可见，小穴也因为我刚才的手指挑逗而分泌出大量淫水，变得湿润无比。
　　从刚才口交射精到现在，也不过才几分钟，我只觉得意犹未尽，下面的鸡巴硬得像铁棍，早就想插进去试试了！
　　"高老师，我来了！"我挺动小腹，控制龟头移动，找寻高璐的阴道口。
　　自从前几天跟姜惠子做爱之后，此时此刻，我像是突然开了窍，就跟身经百战一样，一把就找到位置了！完全不像网上说的，前几次根本找不到地方。
　　龟头抵到高璐小穴口，淫水的分泌让那里变得湿滑，我没费多大力气，就慢慢插了进去。
　　"嗯……进、进来了。"高璐夹着嗓子说。
　　我慢慢往前探索，同时，在心里分析着，高璐的身体，和姜惠子的区别。
　　首先，她的小穴肯定不如姜惠子那么紧，但也不像网上所说，中年女人的穴松松垮垮的，高璐的紧致程度，应该还算这个年龄靠前的梯队。
　　其次，姜惠子是天生的白虎，下面的嫩穴是没有毛的，高璐有毛。
　　最后，姜惠子的淫水不如高璐这么多，我现在插进去，就觉得轻轻松松，很快就插到最里面了。
　　"嗯，顶到了，顶到最里面了！"高璐忍不住呻吟起来。
　　我嘿嘿笑了笑，鸡巴插进小穴的同时，用力抓了一把她的屁股："怎么样高老师，我的鸡巴跟周亮比，谁大？"

第十八章：我是妈妈儿子，妈妈是我女儿
　　高璐的身体扭了扭，小穴夹着我的鸡巴舒爽无比。
　　她呻吟着说道："你……你大……刘明同学……你的比周亮大……"我也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但这话听着就让人舒服。
　　于是我猛地向前一顶，坚硬的龟头戳中她软软的花心。
　　"嗯啊……嗯……"高璐开始呻吟，而我也开始了我的抽插。
　　鸡巴轻轻往外抽出一点，然后又猛地刺入，几次三番下来，高璐的声音再也停不下来，伴随我的动作一直叫着。
　　"啪啪啪啪啪……"我的动作越发熟练，强有力的身体一下一下撞击着高璐的屁股，厕所里，我们肉体相撞的声音接连不断。
　　我拨开她散落耳边的栗棕色长发，在她耳边吹气道："高老师，你跟周亮做过多少回了？""嗯……我不知道……他之前经常找我，但最近少了……啊……他说他要对你妈妈下手，你让韩老师小心点……可别……嗯……可别像我一样……"我抱着她的屁股持续抽插："我会保护好我妈妈的，哦！"说完，我又是用力一挺，高璐也是屁股一翘、脑袋一仰，胸前的奶子跟着跳动，被我干得花枝乱颤。
　　"嗯……刘明同学……你怎么这么会啊……好舒服……你长得又高……身材又好……还有力气……可比周亮那个小胖子强多了……""嘿嘿……是吗？"谁都爱听好话，高璐这几句恭维，让我更加兴奋，干起她来，也更加卖力了。
　　"那你就好好享受吧！"我提高了抽插速度，小腹疯狂挺动，身子就如一台打桩机似的往她屁股上撞去，高璐被我干得双手都撑不住洗手台了，脸上红润一片，再伴着刚才的泪痕，看上去别有一番熟媚风味。
　　"啊啊啊啊啊……刘明同学……老师……老师要来了啊……"高璐已经坚持不住，我都能感觉到她小穴深处的疯狂痉挛，夹得我鸡巴生疼，却也舒爽无比。
　　"啪啪啪啪啪啪啪……"我继续猛烈操干，同时问道："高老师……射在里面……没事吧？""嗯……别……别人不行……周亮我都没让他射里面……但……但你可以……"临近高潮，高璐说话的声音也越发妩媚，听得我耳朵痒痒的，下面也更加兴奋了。
　　"真的假的啊？周亮没在你身上内射过？""嗯……老师不骗你……刘明……来吧……射给老师吧……"高璐仰着脸，镜子里的她，就连脖子都变成了粉红色。
　　我也忍不住了，低吼一声："来了！"接着便是精关大开，鸡巴猛烈膨胀，一股一股的浓精全都射进了高璐小穴的最深处。而我也感觉到那里一热，她也同样到达高潮，滚烫的阴精喷射而出，不断冲刷着我的龟头。
　　这次的做爱，跟之前和姜惠子的那次相比，又是另一种别样体验。
　　射精完毕，我缓缓抽出鸡巴，只听到"啵"的一声，一股精液和淫水的混合体从高璐裆部的丝袜口流出，一股一股地流到地上。
　　扶在高璐屁股上的手松开，我正要穿裤子，却见她身子一软，眼看就要往地上倒去。
　　"高老师！"我微微躬身，架住她的身体："你没事吧？""没……没事。"高璐回头看我，满脸红润地道，"也不知道怎么了，老师平时很难高潮的，周亮一次也没让老师高潮过，没想到你居然……居然这么容易就做到了……"我表面上没说什么，心里却暗爽，她也没必要这时候说假话，难道我是天选之人？
　　我平静道："靠着歇会儿吧，穿穿衣服，就准备出去了，我叔叔他们还在外面唱歌呢。"我没跟高璐说我跟他们的关系，尤其是我爸，毕竟她和妈妈在学校天天见面，说漏嘴可就不好了。
　　今晚的事对她来说是个秘密，对我，也是一样。
　　等我穿好裤子洗了洗手，高璐也缓过来了，开始整理她身上的情趣教师服。
　　我站在一旁，看她对着镜子整理衣服和妆容，突然想起什么，便说："高老师，你在学校那么爱打扮，衣服每天不重样，到这里却穿上教师服了。"高璐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扭过头来，妩媚一笑："刘明同学，怎么对老师这么不尊重呢？站好了，老师抽你几个单词。"我也来了兴趣，有意思，在这还跟我玩起了角色扮演。
　　于是我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她的奶子："高老师，这个用英语怎么说？""嗯……刘明同学……你把手放开……不要轻薄老师……"我又把手伸进她裙子里，揉了揉她的小穴："那这里呢，用英语怎么说？"高璐夹着双腿，丝袜大腿来回摩擦我的手："嗯……刘明同学……你完了……放学留下来……看老师怎么收拾你……"就这么跟高璐打闹了一会儿，我感觉在厕所呆得也有点久了，便说我们先出去吧，高璐嗯了一声，默默跟在我的身后。
　　从厕所出来，包厢里依旧是烟雾缭绕，歌声震耳欲聋。
　　爸爸左右两边贴着两个美女，正举着话筒放声高歌，压根没发现我从刚才就和高璐进了厕所。
　　强叔和勇叔，外加两个小姐，四人正摇着骰子拼着酒，也没注意到我。
　　我拉着高璐在沙发坐了一会儿，高璐安安静静靠在我身边，端起一小盘水果喂进我嘴里，还问我唱不唱歌她帮我点，我摇摇头说不用了。
　　刚才在厕所连续来了两发，身体被掏空倒不至于，但确实有点疲惫。
　　强叔无意中瞟一眼我们这边，嘿嘿一笑，冲我比了个大拇指，我挠挠头，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也笑了笑。
　　盯着包房里的巨幕，听着老爸那鬼哭狼嚎的歌喉，我突然感觉嘴唇冰冰凉凉的，定睛一看，原来是高璐叉了块西瓜喂到我嘴边。
　　我一口吃进西瓜，就听高璐在我耳边说道："刘明，你这几个叔叔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刚才进来之前，经理交代我们，说这几位都是大老板，让我们好好招待呢。"大老板？就我爸他们几个？
　　我忍不住笑了，对高璐说："怕不是每一个客人，经理都这么说吧？这种地方，只要给钱，谁不是大老板？"高璐也不多问，眨眨眼，又给我喂过来一颗圣女果。
　　嚼着嘴巴里酸酸甜甜的果肉，我的思绪也开始飘散。
　　说起来，我还真不知道老爸到底靠什么生活，也没见他有个正式工作，按妈妈的话说，他就是个街溜子。
　　反正每次出来，他的造型都不一样。今天穿个POLO衫，打扮得像个传销头子；上次穿的是一个筒靴、围个围裙，像个杀猪的；再有一回，他顶个安全帽，手上戴个粗布手套，似乎刚搬砖结束。
　　总之，老爸给我的感觉，很神秘，又有点不着调。
　　"唉，小明，点歌啊，一晚上都没见你点歌，我们还想听听你的歌声呢！"强叔一边摇着骰子一边冲我起哄。
　　我摇摇头，跟几个老男人唱什么歌，除了几个小姐，都没有妹子。
　　摸着高璐的丝袜大腿，又吃了几块水果，无意中掏出手机一看，居然九点半了！我心里一惊，连忙起身。
　　高璐也跟着站起，用询问的目光看我，我说我要走了，你的任务也结束了。
　　然后跟爸爸他们打了招呼，他们知道我的情况，也没挽留，便放我走了。
　　从包房出来，一路经过大厅，看到各种各样进出的客人小姐，我感觉一夜之间，我好像长了许多见识。
　　这，就是大人的世界吗？
　　吹着外面的凉风，打了个车回家，路上我就在想，我今晚做的是对是错，是不是有点妇人之仁了？
　　明明已经有了高璐这个突破口，却最终放弃用她来威胁周亮，因为这么做，高璐势必也没法在学校呆下去了。
　　以前只觉得她在学校打扮得花枝招展、风骚无比，性格也开朗活泼，很受学生欢迎，现在却知道她也有她的苦衷。她一个单身妈妈带着女儿确实不容易，而且还有外债要还，周末到KTV兼职，在学校还要和妈妈竞争教导主任的位置……
　　我深吸一口气，不再去想。
　　妇人之仁就妇人之仁吧，毕竟享受了高璐的口交、还上了她一次。某种意义上，我已经收了高璐的封口费，没道理再反悔了。
　　……
　　回家，一打开家门，就看到客厅亮着灯，电视上放着肥皂剧。
　　"儿子，这么大晚上才回来，去哪儿玩了？"妈妈的声音从客厅幽幽传来，我换鞋进屋，回应道："就跟同学吃了饭，在外面逛了一会儿。"进到客厅，只见茶几上胡乱放着几个外卖盒子，还有筷子卫生纸，场面一片狼藉。
　　"妈你点外卖了？"我震惊道，"我中午不是炒了菜吗，你拿出来热一热呀。"妈妈还保持着我出门时的姿势，躺在沙发上，怀里搂着一个抱枕。
　　"哎呀，热饭太麻烦了，就点外卖了。"我有点生气，一边收拾着茶几上的餐盒，一边道："妈你就懒死吧，知不知道外卖吃多了对身体不好？没什么营养的。""哼，你还教训起你妈来啦？再说了，我点的都是蔬菜，怎么没营养了？"妈妈像个小女生似的跟我斗嘴，完全没有半点学校里高冷女教师的样子。
　　越说越气，我把外卖盒都收进袋子里，又擦了擦桌子，说："现在的外卖都是料理包做的，商家提前热一热就给你送过来了，不知道加了多少科技与狠活，这都不懂，你还是老师呢……"妈妈说不过我，直接把怀里的抱枕砸了过来："少废话！"我忍不住笑了，真不知道在这个家里，到底我是妈妈的儿子，还是她是我女儿。
　　"小明。"妈妈叫我一声。
　　"嗯？""我躺久了，不想动，你把我抱进卧室吧。"我直接双眼瞪大，不可思议地看向妈妈，就见她躺在沙发上，侧着身子，还把手按到肚子上揉了揉。
　　"妈你这就有点过分了啊，平时让我做饭收拾屋子就算了，还要人抱，你是不是还没长大啊？"我和妈妈一直是两个人生活，所以母子间关系可能跟别人家不一样，这一点我早就习惯，但没想到，妈妈最近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就见妈妈叹了口气，说："唉，养个儿子也不中用咯，我十几年如一日，一个人把他拉扯大，到头来，他居然这样……""行行行，我抱，我抱行了吧？"我实在没辙了，走过去弯下腰，两手朝妈妈伸过去，给她来了个公主抱。
　　"这就对了嘛，这才是妈妈的乖儿子。"妈妈笑嘻嘻的，用手缠着我的脖子，把头枕到我胸膛上："走吧。"我迈开步子，抱着妈妈往她房间里去。
　　妈妈这情况，回家不是躺床上就是躺沙发上，平时也没说减肥什么的，身高170就算了，30多岁还能保持前凸后翘的身材，皮肤也白嫩光滑，说出去，不知道要招来多少女同胞的羡慕嫉妒恨。
　　进了房间，开灯，把她放到床上："不需要我来帮你调整睡姿吧？"妈妈说了声一边儿去，躺到床上后，却又突然侧身坐了起来，抬头看我，语气有些严肃："小明，你身上怎么有香水味？"我心里一惊，坏了！
　　KTV那种环境不用多说，再加上刚才和高璐贴身肉搏好一段时间，妈妈也是女人，对于香水味，她比我敏感太多了！
　　我强行压制住内心的紧张，控制着面部表情，说："不会吧？我怎么没闻到？我和同学吃了饭，晚上去了步行街，可能被别人蹭到了吧。"妈妈眼咕噜转了转，说："算了，不跟你计较，相信你一次。去，把外面电视上的节目调到里面来，再给妈倒杯水。"我这次不敢多说什么，连忙照做。
　　给妈妈调好电视，倒好水，顺便帮她把卧室里的垃圾袋换了，最后关掉外面客厅的灯，这才回到自己房间。
　　躺在床上，回忆着今天一天的经历，我自己都有些惊讶，明明前几天才刚破处，今天去到KTV，居然直接把高璐按在洗手台上操，简直像个老手。
　　是不是爸爸和强叔勇叔他们感染了我？另外也喝了酒，可能酒精的作用也有一点。
　　唉，不去想了，睡觉吧。
　　……
　　星期天没什么安排，明天周一要检查作业，我一整天都在家里学习，一直忙到下午，才有空闲打开电脑玩会儿游戏。
　　激烈的战斗过后，时间已经到了晚上。
　　桌上手机闪了一下，打开一看，鳗鱼发过来一条消息。
　　"刘明，好戏要开始了哦。"我心里一惊，突然想起周五晚上，周亮发给我那张，他和妈妈的聊天截图
　　"韩老师，星期天晚上我来宿舍找你，穿上丝袜等我。"妈妈是下午出门的，按照惯例，如果第二天早上有语文早自习，起床困难症的她，会在学校的教师宿舍住。
　　难道周亮去找妈妈了？
　　鳗鱼紧接着发来一个链接，还是跟上次一样的网址，我立刻点开，画面链接到了妈妈宿舍里的视频直播。
　　妈妈穿了条黑色的裙子，上面是浅色的圆领衬衣，腿上穿着肉色丝袜，踩着高跟鞋，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面前放着一个小茶几，茶几上摆着一摞习题册之类的东西，她正一份一份翻看。
　　虽然早已经和鳗鱼设下赌约，但真的看到视频画面，我还是有些情绪紧张。一是因为这种偷窥的感觉让我不舒服，二，则是怕周亮真对妈妈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此时，鳗鱼又发来消息。
　　"前天下午放学，周亮已经成功摸到韩老师的丝袜腿，不知道今天会有什么进展呢？真是期待呢。"画面里，一阵敲门声响起，妈妈听到后，走到门口开门。
　　周亮那矮胖的身影浮现，径直踏入妈妈宿舍。
　　看到茶几上的习题册，周亮笑道："韩老师，忙着呢？""嗯，我看看你们交上来的作业。"妈妈在刚才的位置坐下，又对周亮道，"你随便坐。"周亮直接一屁股坐到妈妈身边，伸手啪一下按到妈妈丝袜大腿上了。
　　"你干什么？"妈妈眼神警惕，一下就把周亮的手拍开。
　　而周亮却也不急，收手后，笑着说："韩老师，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做我一个月的女朋友，让我体会一下谈恋爱的感觉。怎么，又要后悔？"妈妈沉默了一下，不再说话。看那样子，她好像真跟周亮有过约定。
　　我有些心急，一个月女朋友？难道妈妈真的答应了周亮？为什么？
　　就看到这时候，周亮趁妈妈没说话，又很不要脸地把手贴上了她的丝袜大腿，还沿着大腿来回轻抚。
　　摸着妈妈的丝袜腿，周亮看向妈妈，低声说："表面上冷冷的，其实还是很听话嘛，穿了我最爱的肉丝……韩老师，你可太让人喜欢了。"周亮抚摸妈妈丝袜腿的动作给我恶心坏了，我强压着内心的愤怒和冲动，不断告诫自己，忍一忍，今天已经星期天了，还有五天，五天过后，就能拿到周亮的所有证据。

第十九章：妈妈丝腿上的点点精斑
　　这一回，周亮贴上妈妈的大腿，妈妈没再拒绝了，虽然脸上的表情明显紧绷，但还是任由周亮抚摸着。
　　她手上捧着一本习题册，想看也看不进去了，便把册子一丢，转头看向身边的周亮，问："周亮，你就这么想交女朋友么？"周亮点点头，仍旧来回抚摸妈妈的丝腿。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看到学校好多人谈恋爱，我就自卑，我这外形又不讨女孩子喜欢，不像刘明那样，长得高高帅帅的……"妈妈接话道："所以你就找我帮忙？""对，我想谈恋爱都想疯了，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找韩老师您的，只要一个月，一个月就好，我体会过这种感觉，就能认真学习了……"周亮满嘴的鬼话都把我气笑了，什么自卑、没法学习都出来了，这就是他光明正大追求妈妈的方法？以成绩为幌子，再装可怜，博得妈妈的同情？然后企图靠这个拿下妈妈？
　　周亮的手一直在妈妈大腿上来回抚摸，妈妈坐在沙发上，身体都有些僵硬的感觉，跟平时在家放松的样子完全不同。
　　看着监控画面，我感觉度日如年。周亮和妈妈呆的每一秒，对我来说，都像是一把尖刀割着我的心头肉。
　　两人靠在一起，坐在沙发上，周亮抚摸着妈妈的大腿，妈妈则一直把脸撇到一边，像是在思考什么。
　　"韩老师！"周亮突然一把抓起妈妈的手，按到他裆部的位置："韩老师，帮帮我，我下面好难受啊！"妈妈被周亮突然抬高的声音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抽回手："帮你什么？"就见周亮屁股抬起来，突然猛地一下把裤子脱到膝盖上，肥胖粗短的双腿间，那根丑陋的鸡巴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帮我释放出来吧，韩老师，你答应过的。"周亮说着，又要去扯妈妈的手，妈妈并没顺他的意，而是把手往回缩，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我不要！"妈妈说。
　　周亮有些急迫，冲妈妈道："韩老师，你答应过我的，还是说你要反悔？"一瞬间，他的眼神闪过一丝狡黠，但很快又切换成那种急切中带着乞求的表情。
　　"帮帮我吧，帮我这一次！"妈妈还是不依，手腕被周亮抓住，她又很快挣脱了。
　　"我不要，这样太快了，既然你说一个月，那就慢一点，今天你先自己解决吧。"妈妈这话最终让周亮缓下来了，他没有进一步逼迫妈妈，但胯下的鸡巴还硬着，丑陋的肉棒直挺挺地竖立起来。
　　周亮喘着气，说："好，韩老师，我今天先自己解决……"说着，他一手握着自己的鸡巴，另一只手，又放到了妈妈的丝袜大腿上。
　　"那我这样解决，可以吧？"妈妈侧脸看过去，看到周亮握着鸡巴撸管，还把一只手放到自己腿上，妈妈脸上闪过一丝厌恶，却还是没有阻止。
　　这一幕，实在太过魔幻，太过诡异了。我那冷艳高傲的妈妈，怎么可能答应做周亮一个月的女朋友？就因为他装可怜，说羡慕别人谈恋爱？
　　我给鳗鱼发去消息："这不对吧？周亮是不是用什么威胁我妈了？不然我妈不可能答应他这样。"鳗鱼回复道："刚才周亮不是说了吗，说他看别人谈恋爱，他很自卑，还影响了成绩。韩老师作为他的班主任，帮他疏导疏导，也是合理的吧？我觉得没什么问题。"这理由太过牵强，我还想问点什么，然而画面之中，妈妈开口说话了。
　　"我听说，你经常出入高老师的宿舍啊？有没有这回事？"周亮正撸管享受着，听了这话，他连忙摇头："没……没有啊？谁说的，刘明告诉你的吗？"妈妈摇头："那倒不是，但好几个同学都跟我说了，到底有没有这回事？""真的没有，韩老师我跟你保证，那都是他们乱说的！"周亮那头摇得像拨浪鼓，而我却一点不觉得惊讶，毕竟见识过周亮的下作，这点谎言实在太符合他的人设了。
　　"真的？"妈妈继续追问，"如果你说实话，我可以考虑现在用手帮你释放出来。"周亮露出讶异的表情，但他根本来不及说话，只是嘴里不断念叨着："韩老师……韩老师……我要来了……噢噢噢噢！"突然，坐在妈妈身边的周亮猛地一转身，单手撸着鸡巴，把龟头对准了妈妈的丝袜美腿！
　　精液顿时一阵喷射，妈妈那裹着肉色丝袜的美腿，瞬间染上了点点白斑！
　　"周亮你干什么！"妈妈大吼一声，用力一推，周亮整个人就往旁边栽倒，这才不至于受到更多的精液攻击。
　　妈妈起身抽几张纸巾，连忙擦拭腿上的精液，脸上因为愤怒而变得红润，她瞪眼说道："周亮，你过分了！"然而此时，被妈妈推倒在地的周亮也相当不满，他从地上爬起来，喘着气说："韩老师，你不是答应我了吗，这又是什么意思？"妈妈一愣，像是反应过来了，便稍微缓和了一下语气："我还有点不习惯，你先回去吧，下次，下次再来。"反正已经摸了妈妈的丝腿，还射了精，周亮就提起裤子，说："那好吧，我后天这个时候再来，希望到时候，韩老师能对我温柔一点。"他的语气像是警告，又像是请求，妈妈一直低着头，捏着纸巾擦拭大腿，压根没回应他的话。
　　等周亮离开，妈妈这才把纸巾丢进垃圾桶，低头看看腿上，虽然用纸擦了，但还是有着明显的污痕。
　　这条丝袜肯定是不能要了，妈妈二话不说就要脱下裙子，然而看到这一幕的我却是急了，连忙给鳗鱼发去消息："别看了，关掉！"鳗鱼也很果断，链接立马中断了。
　　然后才给我发来消息："嘻嘻，没想到刘明你还挺纯情的嘛？这都不让看啊？"我反问他："你在我妈宿舍装了摄像头，是不是悄悄看过很多次了？"鳗鱼发了个摇头晃脑的表情："没有，就星期五那天和今天两次，而且每次都把直播分享给你了，我跟你看的是同一个链接，你不信现在点进去，肯定什么也看不到。"我没再追问他，毕竟这个事情又没法证伪，跟他纠缠这个意义不大，我还需要他手上的证据呢。
　　想到证据，我又问他："除了周亮和高璐的，他跟其他老师的视频你也有吧？""那是当然。"鳗鱼说。
　　紧接着，鳗鱼又发过来一张照片。
　　学校医务室，周亮靠在医务室放药的透明柜台上，伸长脖子跟女医生说着什么，两人的表情都有些暧昧。
　　"看了这个你就不会怀疑了吧？更刺激的也有，但现在不能给你，毕竟我们的赌约还没分出胜负嘛。"我回了个"嗯"过去，没再多说。
　　跟他确认这个也是有原因的，昨天晚上和高璐在KTV那一场过后，我就有点不忍心把她也拉下水了，想想她也挺可怜的，被周亮莫名其妙进屋强奸，还被拍了照片威胁，一个人抚养女儿真的不容易。
　　关掉手机，靠在椅子上，我感觉心里堵得慌。
　　周亮一边撸管，一边抚摸妈妈丝腿的画面不断在我脑海里重复，为了不让视频泄露出去，我答应了鳗鱼的请求，不干涉周亮追求妈妈。
　　可我这样做，真的好吗？
　　上次只是摸妈妈的丝腿，今天却已经把精液射到妈妈身上了。
　　那下次呢？
　　我有点不敢想。
　　别说插进去，他就是碰一碰妈妈，我都感觉心如刀绞。算算赌约的日子，还有整整五天，这五天，我能忍受过去吗？
　　我开始纠结，并在心里默默计算着后果。
　　……
　　一觉醒来，新的一周开始了，去学校的路上，种种回忆涌上心头。
　　上周的今天，升旗仪式开始前，我因为没拿校服而目睹了周亮在教室讲台上操干姜惠子，然后便是一连串的烂事。
　　我不再去想，深吸一口气，走进校门。
　　到了教室，早自习还没开始，刚坐下，小眼镜就凑了过来。
　　"刘明，周末过得如何，去哪儿玩了？"我摇摇头："就在家里玩呗，怎么了？"小眼镜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幽幽地说道："文艺部部长颜雪，还是单身哦。"我一皱眉："你跟我说这个干嘛？"然后小眼镜就来了兴致，凑得更近了，小声说："要不，你告诉我你和姜惠子到底怎么回事，我就给你说颜雪的情报。"我立刻明白过来，搞了半天，小眼镜还是不忘初心，这学校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都忍不住刨根问底啊。
　　我摆摆手，说："你少来这套，我跟她真没什么事，别忘了上周你才被韩老师抓了典型，你别好了伤疤忘了疼啊。"我这么一说，小眼镜也想起上周早自习的事，但还是嘴硬道："切，韩静婉算什么，我怕她一个女暴君？我怕她我就不是……"话还没说完，教室里闹哄哄的音量瞬间降低，外面一阵高跟鞋的脚步渐渐放大，小眼镜立刻没了气势，赶紧缩回身子，坐到座位上了。
　　完事还把语文书竖到面前，朝我小声说道："大丈夫能屈能伸……"妈妈踩着高跟鞋，腿上裹着黑丝，从教室外走上讲台。
　　她还是一如往常，板着严肃的面孔，冷声道："把书拿出来读。"同学们不敢造次，纷纷开始小声朗诵，然后声音越来越大，不一会儿，整个教室就全是朗朗书声了。
　　妈妈扯过椅子，在讲台坐下，依然翘着二郎腿，脚尖上的高跟鞋格外耀眼，白炽灯在高跟鞋的黑色漆皮材质上，泛着闪闪白光。
　　看到妈妈一如往常的样子，我放心了许多，但想到昨天的视频，我的心里又开始惴惴不安起来。
　　早自习的时候，姜惠子检查完各班纪律，回了教室。她还是穿着好看的JK制服，但我却再对她没什么想法，即使暗恋他两年，但有了上周的经历，无论如何，我也不想再和她产生联系了。
　　……
　　两节课的时间很快结束，照例是每周的升旗仪式。
　　我专门把校服套在身上，跟小眼镜一起下楼。
　　到了操场，我注意着周亮，他就站在班级的方阵里，而姜惠子则带着一群纪检部的干事，拿个小本本走来走去，清点各班人数。
　　我心里忍不住嗤笑，反正都被周亮操过了，现在还有必要装白莲花吗？
　　五月的太阳还不算太火辣，但架不住主席台上领导话多啊，站了一会儿，好多同学都热得受不了了，有的把校服脱下，有的拿书扇着扇子，高三那边临近毕业的老油条直接不装了，干脆就地坐下休息。
　　在同学们不耐烦的等待下，升旗仪式终于宣布结束，大家一哄而散，向着操场出口跑去。
　　我随着人流慢悠悠走着，这时，一个人闪到我身边，拍拍我的肩膀："过来下，有事找你。"扭头一看，是个长发男，我觉得有些眼熟。
　　"你谁？""别多问，我们飞哥有事找你。"他说完这话，我想起来了，这人是高三齐飞的小弟，上周见过面的。
　　因为姜惠子那事，我用板砖拍晕了鸡哥，然后跟齐飞结了仇。这事不解决，他们会一直缠着我，所以我也没拒绝，想看看齐飞今天又怎么说，便跟长发男走了。
　　"快点啊，时间没多久，一会儿要上课了。"操场看台和后面墙壁之间形成一条长长的小巷，这地方平时根本没人来，长发男带着我往巷子里面走，走到底，便看到染一头黄毛的齐飞正蹲在地上抽烟，他周围还跟着三个小弟。
　　"飞哥，人带来了。"听到声音，齐飞抬头看到是我，笑了笑，站起来把烟丢掉，然后用脚捻灭。
　　"刘明，你不会以为几天过去，鸡哥的事就算了吧？"以齐飞为首，长发男和另外三个小弟把我围住，我左右扫了扫他们的脸，说："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让你鸡哥来找我说话。"齐飞不屑地笑了："呵呵，口气不小，高二还有这么牛逼的人物啊？鸡哥说让我处理，我处理不了，他自然会找你的。"我问："那你想怎么处理？"齐飞一手叉着腰，另一只手来回甩动，颇有一种街头小流氓的做派。
　　"掏钱呗，你那一板砖把人拍晕，鸡哥不得去医院看看啊？两万块，你拿两万出来，这事就算结了。"我是绷不住笑了，别说我压根就没有两万，就算有，也不可能给他啊。
　　"我没钱。"我直接道。
　　"没钱？"齐飞冲我靠近一步，他耸着肩膀，歪着脑袋，因为没我高，他只能望着脑袋看我。
　　齐飞抬手，巴掌贴着我的脸，啪啪拍了两下："没钱你还敢英雄救美？真以为你特么天不怕地不怕啊？""把手拿开！"我一把打掉齐飞的手。
　　见我这样，周围几个小弟也怒了，估计他们也是第一次见我这种，单枪匹马还嚣张得不得了的人物。
　　见没得谈了，齐飞一挥手："给我弄死他！"话音一落，长发男首先冲上来，抬手就是一记炮拳砸我身上，我连连后退几步，刚一抬头，便看到一左一右两个小弟又朝我扑过来。
　　巷子太过狭窄，我根本避无可避，三两下后背就顶到墙上了，几个人的拳头如雨点般打到我身上，我第一反应是缩紧身体，用手臂防御。
　　别说我怂，被一帮人围着，你来你也一样。
　　近处，四个人围着我拳打脚踢，齐飞远远站在一边，优哉游哉点了根烟抽上。
　　我靠在墙上，全身每个部位都受到他们的伤害，我感觉快要站不住了，但仍旧凭着意志绷紧身体，不让自己倒下。
　　"哈哈，我还以为多能打呢，结果就这？""听好了啊，挨了这顿打，这事还没完，拿不到钱，我让你在学校待不下去！"几人你一言我一语，不断挑衅我。
　　我还在尽力支撑，心头一股怒气渐渐升了起来。
　　爸爸的话在我脑海里回响："你别管其他人，就按住一个人打，把他打服、打怕！要把自己气势拿出来！"那一刻，我像瞬间开了窍，在雨点般的拳脚中，我缓缓抬头，目光牢牢锁定远处的齐飞。
　　长发男跟其他小弟左右围着我踢打，肩上挨了一拳、腿上挨了一脚，我眉头紧皱，找准机会，猛地推开他们，向着齐飞狂奔过去。
　　"齐飞我操你妈！"我铆足劲头，一拳砸到齐飞脸上。
　　他嘴里还叼着烟，压根没想过会被我偷袭，嘴里的烟掉了，他也跟着连连后退几步。
　　"妈的，还敢反抗？给老子弄他！"齐飞打了好几个趔趄才站稳身子，我又朝他猛地一扑，正要继续挥拳，却感觉背上挨了一脚。
　　我知道是长发男他们几个，我压根没回头看，只管按住齐飞，照着他的脸疯狂殴打。
　　"砰砰砰砰砰——"坚硬的拳头照着齐飞面部砸去，他的脸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鼻血开始往外淌，顺着他嘴巴往下流，一直流到脖子上。
　　此时此刻，我仍然被他们其他几个人殴打着。
　　肩膀、后背、腰部、双腿，身上每一处都承受着他们的攻击，但我不去管这么多，想着爸爸说过的话，我只管齐飞一个！就算我被打得站不起来，那齐飞也必须跟我一起躺着！
　　"你妈的……给你脸了！"齐飞满脸是血，但还是坚挺着，揪着我的衣领，混乱之中照着我脸上来了一拳。
　　挨了这一拳，我也是鼻子一热，感觉要流鼻血了。心里默默算计着，这齐飞是有点东西，比周亮那小胖子强多了。
　　我嘿嘿一笑，浑身上下每一处都燃起了热血，我甚至感觉不到疼痛，只想跟这个所谓的高三老大比一比，看谁最后坚持不住！
　　"把飞哥放开！"身后，长发男的声音响起，一记飞脚踢在我腰上，我回头一看，那三个小弟也露出凶狠的表情，抡起拳头便砸了过来。
　　"唔……"肩上又是一记重拳，我差点站不住，但还是硬挺着不让自己倒下。
　　接着，我猛地一冲，照着齐飞的肚子，狠狠来了一个肘击！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齐飞惨叫一声，双手捂着肚子，冷汗立刻冒出来了，汗液和脸上的血液混合在一起。
　　我知道这还不算胜利，就算齐飞倒了，我也不会再有力气干趴第二个，但，只要还有一丝力气，我就不可能倒下！
　　"唔……"膝盖窝被谁踹了一脚，我身子一歪，但还是硬挺住了。
　　再来一拳，让我再打齐飞一拳……
　　正这么想着，巷口，一个尖锐的声音突然响起："住手！"我用最后一丝力气回头看，姜惠子穿着一身JK制服，臂上戴着检查纪律的红袖章，踩着小皮鞋，发了疯一样狂奔过来。

第二十章：三人的医务室
　　听到姜惠子的声音，在场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
　　齐飞挨了我一记肘击过后，根本没有战斗力了，痛苦地捂着肚子蹲了下去；我也好不到哪去，满身都是他们踹的脚印，但还是喘着粗气勉强站立着。
　　长发男和另外三个小弟要好一点，基本没什么伤。
　　"姜部长，这事我劝你别插手。"长发男冷冷地说。
　　此时姜惠子已经到了我们面前，她的目光锁在我身上，我和她之间隔着长发男几个人。
　　姜惠子面色冰冷地看着他们："你们好大的胆子，敢在学校打架！等着吧，我已经叫保卫处的人过来了！"听到保卫处几个字，长发男跟其他几人眼神交流一下，说了声："走。"然后几人便扶着齐飞，从我眼前走过，走了几步，齐飞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痕，回头看着我们，说："姜部长，我们今天是给你面子，有本事你就天天护着他吧。还有刘明，今天有学生会的保你，下次就不一定这么幸运了。""还不走吗！"姜惠子狠狠瞪着他们，齐飞几人也没再多说，慢慢离开了小巷。
　　我们学校就像个小社会，学生之间，也是有各种团体的。明面上，最大的团体当然是姜惠子所在的学生会，他们受到学校官方支持，就相当于所谓的"白道"；而齐飞他们那种混子学生，纠集着一帮小弟，在各个年级选出自己的老大，就类似于社会上的"黑道"。
　　两帮学生平时基本井水不犯河水，在学校里，学生会说话还是管用的，混子也不会跟学生会的发生冲突。但如果在学校外面，那就不一样了。
　　这些情报，都是小眼镜告诉我的。
　　他们消失过后，姜惠子一把扑过来，扶着我，心疼地道："阿明，你还好吧？"打架过后，肾上腺素褪去，我感觉浑身到处都疼。
　　但还是咬着牙，一把推开姜惠子的手臂："你滚啊！还有，别叫那么亲热，咱俩没关系！"姜惠子的手悬在空中，还想朝我伸过来，我给了她一个恶狠狠的眼神，她最终停下动作了。
　　"刘……刘明，你为什么这样，为什么都不愿意听我讲话……"我强忍着身上的疼痛，说："你少来这一套，不是因为你，我能跟齐飞他们结下梁子？他是跟鸡哥混的！老子那天就不该救你，不救你就不会有那么多破事，你他妈真下得去手啊，周亮让你干我，你就干我？"我的话语像连珠炮似的砸到姜惠子身上，姜惠子站在那里，静静听着，脸上的表情越发落寞。
　　她两手捏着小拳头，"咚"地一跺脚，然后昂起脸来看我，委屈吼道："我都跟你道过歉了！"我越说越气，猛地朝她走去，两手按到她肩上，发疯般怒吼道："你踹我一脚，道歉就完事了？你知不知道，那天用绳子绑你的主意是周亮出的，要不是老子放学经过，你他妈早被卖到窑子里去了！还能站到这儿跟我说话？你倒好，我救了你，你他妈反手就背刺我……"因为吼得太大声，我浑身都开始痛起来，忍不住咳嗽："咳咳咳——"姜惠子又是一脸心疼地扑过来，扶着我："阿……刘明，你没事吧？""滚一边去！"我又推了他一把，身体靠在墙上，稍作喘息。
　　姜惠子身子往后倒退，站在那里想靠近我又不敢靠近，她低着头，我看到她的眼眶红了，像个做错事的小姑娘。
　　我现在全身都疼，一步也迈不动了，强忍着心中怒火，对姜惠子道："你走吧，我休息一下，一会儿自己回教室。"姜惠子站在那里没说话，小拳头捏着，身子微微颤抖，几滴泪水从她眼眶滴落，砸到地上。
　　场面似乎静止了，我们两人都没有说话。
　　突然，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把朝我走来，拽着我就往外走："我不管，你骂我也好、讨厌我也好，现在都给我听话，跟我去医务室！""啊啊啊啊！"随着姜惠子拽我的动作，我浑身肌肉都被牵连，一时间疼痛无比。
　　姜惠子见我这样，动作温柔了一些，扶着我，让我靠在她身上："这样好点了吧？"我无话可说，想挣扎，但真的没什么力气了，全身上下到处都痛。
　　慢慢走出巷子，来到操场，此时上课铃声已经响起，操场基本没什么人了。
　　"你……你别管我，你就算这样，我也不会原谅你的！"我用最虚弱的声音，说着最狠的话。
　　但姜惠子还是用她小小的肩膀扛着我，一步一步向前走着。
　　"等你伤好了，你爱怎么打架怎么打架，到时候你求我，我都不管你！但现在，你老老实实听我的话，先去医务室！"因为我浑身是伤，根本走不快，姜惠子就小心翼翼架着我，慢慢走着。
　　她身上带着少女的体香，头上的高马尾轻轻甩动，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香味。
　　但那又有什么用呢？曾经梦寐以求的女神、我暗恋了两年的女神，已经把我的心伤透了，破镜再难重圆。
　　医务室在行政楼的一楼，门虚掩着，姜惠子扶着我，推门而入。
　　"医生！医生在吗？"医务室里干净整洁，柜台后面，坐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女医生。
　　"怎么了？快进来快进来，先坐。"医生看到我伤痕累累的样子，连忙起身，我就听到一阵高跟鞋的声音，然后，姜惠子便把我交给了她。
　　"哎呀，怎么伤成这个样子。"医生也是满脸心疼，特意把墙角带着轮子的镜子推了过来，让我自己照。
　　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上脏兮兮的，还有几块乌青。因为穿着衣服，看不到身上，却也可想而知，身上也是伤痕累累。
　　但我现在，有些在意这个医生。
　　她，就是昨天鳗鱼给我看的照片上的女医生，难道周亮也威胁她了？
　　医生把我扶到床边坐下，然后说："先擦擦药，这伤得太严重了，是不是跟谁打架了？"我注意到医生胸前戴着的铭牌——陆馨悦。
　　陆馨悦找了个小推车，推车上放着些瓶瓶罐罐的药剂，她就这么推着车走了过来。
　　我忍不住上下打量她，一头黑色长发用一根簪子盘在脑后，脸上画着淡妆，年龄跟妈妈应该差不多，严肃专业的白大褂之内，穿着一条紧身连衣裙，腿上裹着肉色丝袜，脚上还踩着高跟鞋。
　　优雅、知性，有一说一，确实有点味道。
　　但我现在没心思看美女，主要是，身上太痛了……
　　陆馨悦对我道："先把上衣脱了吧，都是外伤，擦擦药。"说着便打开罐子，应该是酒精碘伏之类的，还有一些膏状药剂。
　　这时，姜惠子走上前去，不好意思地道："陆医生，我、我来帮他擦吧。""哦？"陆馨悦一听，脸上露出八卦的笑容，看看姜惠子，又看看我，一下就把工具交到姜惠子手上，咧嘴笑道，"你来你来，瞧我这眼力劲，来吧妹妹。"我忍着疼痛没有说话，但姜惠子显然看出了陆馨悦的用意，小脸唰一下就红了。
　　我把身上的衣服脱下，对着镜子一看，肩膀、胸口、肚子，都是伤痕。
　　姜惠子调好手上的药，坐到我身边来，正要给我擦，手却悬在半空之中，似乎有些愣住了。
　　我就看到她的眼神逐渐有了变化，上牙轻咬着嘴唇，目光盯着我的身体。
　　我也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看自己身上。
　　人鱼线清晰可见，腹部和手臂上的肌肉，即使不用力，也有着自然而然的优美轮廓。唯一比较碍眼的，就是身上的几处伤痕……
　　我很不要脸地想，难道她被我给迷住了？
　　可能是我爸妈基因的关系吧，看我妈就知道，她一回家就是葛优躺，平时锻炼也很少，却还是能保持白皙的肌肤和高挑的身材，胸部形状姣好、屁股圆润挺翘，简直羡煞旁人。
　　姜惠子就这么眼神迷离地盯着我，我也不好开口说话，场面一时静止了，直到一旁传来陆馨悦的声音。
　　"小妹妹，怎么不动了？"扭头一看，陆馨悦不知何时拽了把椅子坐到我们面前，翘起二郎腿，脸上带着姨母笑，正幽幽地看着我们。
　　"啊……嗯。"姜惠子也是突然反应过来，小手沾着药剂，立刻按到我胸口上。
　　"嘶——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强烈的疼痛让我叫出声来。
　　"啊，对不起……"姜惠子又不敢动了，满脸歉意，小手悬在空中，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一旁的陆馨悦又笑了："小妹妹，还是我来吧。"说着便要凑过来。
　　姜惠子却是嗖一下缩回了手，又把面前的小推车往回拉了拉，像只护食的小猫咪："不，我、我来吧，陆医生，让我给他擦药。"陆馨悦还是继续笑，没再坚持，只是说道："可以可以，小妹妹，我教你啊，你轻轻贴上去，然后转着圈给他涂抹、按压就行，掌握好力度，不要太轻，也不要太重。""嗯……我可以的。"姜惠子点点头，小手又往我这边伸过来了："刘明，你忍一忍啊。"我是无话可说，姜惠子和陆馨悦两人，就好像拿我做实验似的，一个小心翼翼，一个脸上带着八卦笑容，目光都锁定在我身上。
　　姜惠子的手按到我胸口那一瞬，我只觉得冰冰凉凉的，伤口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
　　"嘶——"姜惠子小手一顿，轻声问我："疼吗？""有点。""那我慢慢的……"姜惠子说着，指腹照着我的伤口轻轻按压，让皮肤更好地吸收。
　　这个伤口涂抹完了，姜惠子又沾了点药，改涂腹部的伤口。
　　她那修长洁白的手指往我腹部一按
　　"嘶——轻点！"我又是到抽一口凉气，咬牙说着。
　　一旁的陆馨悦见了，故意用嗔怪的语气道："小朋友，你就忍忍吧，要是我来，恐怕你要痛得直打滚，看你女朋友对你多好……"听了这话，姜惠子小脸一红，嘴角却忍不住一笑。
　　但我紧接着说道："她不是我女朋友。"我这话一出，医务室的气氛顿时有些尴尬，姜惠子也不说话了，只是按照陆馨悦指示的手法，不断在我的腹部、胸口、肩上来回涂抹药剂，轻柔伤口。
　　陆馨悦啧啧嘴，说："哎呀呀，小情侣闹矛盾了？不要等到失去才懂得珍惜哦。"我看了她一眼，陆馨悦完全是那种吃瓜不嫌事大的样子，啥也不干，就津津有味地看姜惠子给我擦药。
　　我也不再多说，我越说，她的误会也就越深，干脆闭嘴，什么都不说，才是坠吼的！
　　趁着姜惠子给我擦药的功夫，陆馨悦走到后面桌子上，拿来一支笔一本册子，捧到手上，问我："你们的姓名、班级？我要登记的。""刘明，高二3班。""姜惠子，也是高二3班。"陆馨悦点了点头，收起本子，又回到柜台，说："我给你配点消炎药，一会儿擦完药就吃，每天3次。"我嗯了一声，静静坐着。
　　姜惠子还是一如既往给我擦药，说来也怪，一开始她的手法还比较生硬，总是掌握不好力度，弄得我疼痛难忍。但现在，除了伤口有些冰凉，却并没多少痛感了，反而觉得她的按压有些舒服。
　　陆馨悦配好了药，用一个小袋子装上递给我，又端过来一杯热水："刘明，一会儿凉了就吃一次。还有，你身上的伤，每天早晚都要涂药，连续三天吧，记得来医务室啊。"我说了声谢谢，姜惠子在旁边一言不发，低着身子，在我腰上涂抹。
　　就在此时，医务室响起敲门声："陆医生。"然后，便看到一个学生拄着拐进来了。
　　"换药是吧？里面来。"陆馨悦拉开身后的帘子，只见医务室里面，并排摆着三架床。
　　拄着拐的学生跟着进去，陆馨悦又把帘子拉上，两人消失在帘子背后。
　　同时，姜惠子也大功告成，她直起身，拧紧瓶盖，把药放到小推车上："都擦好了，还疼吗？有没有比刚才好一点？""还行，是要好多了。"我点了点头，姜惠子脸上顿时浮现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看着我涂满药膏的身子，像是在欣赏她自己的杰作。
　　我又补充一句："你走吧，我吃了药，一会儿自己回去。要是再一起走，像刚才那样被陆医生误会就不好了。"姜惠子一愣，语气仿佛带着哀求："刘明，你真的不想再看到我吗？"我摇了摇头，我不想在这跟她吵架，于是便轻言细语道："虽然是为了救你才跟他们结下梁子，但归根结底事是我惹的，我自己解决，咱们以后还是当陌生人吧，就当上周的事从没发生过，谁也不认识谁。还有，之前救你的时候，我说我没有那种庸俗的情节、不在意你的过去，其实是骗你的，我觉得你好脏，脏透了。"听了我的话，姜惠子抬起脸，下意识就要伸手楼我，往我怀里扑，就像之前那样。然而半途中，她还是硬生生停下了。
　　她吸了吸小鼻子，把手收回去，点点头："嗯。"随后，她便站起身，理了一下身上的JK制服和裙子，裹着黑色连裤袜的双腿轻轻迈动，向着医务室门口走去。
　　她的步子很慢，每走一步，便要停顿一下，像是在等我叫她回来。
　　但我最终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默默看着她，直到她消失在医务室外。
　　我服下一剂药，感觉身体比之前舒服多了，伤口只要不是刻意扯动，基本没什么大的影响。
　　于是我也站起来，照着帘子那边说道："陆医生，我先走了。"帘子背后，陆馨悦的声音传来："去吧，记得下午过来擦药哦。"穿上衣服，走出医务室，第三节课刚好下课，教学楼一片闹腾，我也隐入人群，进到教室。
　　上节课是高璐的英语课，旷一旷也没什么，回到坐位，还没坐稳，小眼镜立刻就凑过来了。
　　"刘明，上节课啥情况？你和姜惠子双双消失，不是约会去了吧？"小眼镜的八卦之魂持续燃烧，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看一眼姜惠子的位置，她坐在那里，出神地望着面前的书本，一动不动。
　　我摆摆手，故作轻松地扯了个幌子，又想到齐飞那帮人，突然意识到，我后面还会有源源不断的麻烦。
　　于是便扭头问小眼镜："对了，你消息渠道这么灵通，能不能帮我搞把刀？"小眼镜一愣："刀？你要刀干什么？""防身。"我说。
　　"不至于吧？你惹上谁了？"我没有多说，就问他能不能搞到。
　　小眼镜说："搞肯定能帮你搞到，但我建议你不要弄刀，弄把匕首还比较现实。你想啊，那么长一把刀，你用来防身，平时放哪儿呢？总不可能光明正大背在身上吧？还不如弄把匕首，可以藏袖子里。"我被小眼镜的机智给折服了，抬手啪一下拍向他的后背："还是你聪明啊，行，就弄匕首了！"我话音刚落，便又忍不住到抽一口凉气："嘶——"草，伤口被扯到了！

第二十一章：放学来我办公室
　　"你没事吧！"见我龇牙咧嘴的样子，小眼镜大惊，关切道。
　　我摆摆手："没事，一点小伤。"他顿了顿，低声道："刘明，你的事都传开了，刚才升旗仪式结束，齐飞找你麻烦了吧？还有，你让我帮你搞武器防身，也是为了防齐飞吧？"小眼镜一说，吃惊的人换成我了。
　　"我去，你怎么知道的？消息这么灵通？"小眼镜笑笑，掏出手机晃了晃："哥们儿，现在是信息时代，我在高三也有人，齐飞鼻青脸肿被几个人架回班上，这点事太容易打听了。"果然，小眼镜是有点东西的。
　　我也不废话，承认道："没错，我跟齐飞杠上了，他要找我麻烦，我必须防着点。"小眼镜叹了口气："唉，你要的东西，我肯定能帮你搞到，但是呢，我还是不建议你跟齐飞针锋相对，大不了道个歉、认个怂，这事就过去了呗，你说呢刘明？""你啥意思？"我一听这话不高兴了，小眼镜这是胳膊肘往外拐啊。
　　见我面色冰冷，小眼镜连忙解释说："我不是那意思，刘明。反正不到一个月，他们高三就要毕业了，你这时候跟齐飞闹矛盾，不值得啊。况且，齐飞能在高三称王称霸，背后肯定有人罩着的……"我嗯了一声，说："我知道，不就是社会上那个鸡哥嘛，我见过那人。"鸡哥我见过两次，一次他带着小弟堵姜惠子，被姜惠子一打五；第二次，便是被我从后面偷袭，一板砖拍晕。所以我并不认为这个鸡哥有多厉害，自然也就不把他的小弟，齐飞放在眼里了。
　　见我语气轻松的样子，小眼镜夸张说道："刘明，你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啊。齐飞背后是鸡哥，那鸡哥背后是谁你知道吗？""谁？"小眼镜顿了顿，说："南城地下皇帝，张军。""张军？南城地下皇帝？"我是一脸不明觉厉的表情，"地下皇帝是什么意思，黑社会？"小眼镜点点头，说："就是这个意思，齐飞的老大鸡哥，以前也是咱们学校毕业的，没考上大学，就在社会上混日子。然后不知怎么的，突然攀上了张军这尊大佛，没过多久，就在学校外面开了家台球厅，这一条街也归他罩了，周围商家，没少给他缴保护费。"小眼镜越说越夸张，在他嘴里，鸡哥俨然是笼罩在学校附近最大的黑恶势力了。然而我却怎么也没法把脑子里鸡哥的形象，跟他所描述的黑社会，联系起来。
　　见我沉默着，小眼镜继续渲染鸡哥的强大："能让一个啥也不是的小混混，管着我们学校周围几条街，也只有张军才能办到了。整个南城，还没有谁敢跟张军叫板。所以刘明，我建议你和齐飞算了，真的不值得。"我们这座城市，一条大江自西往东穿城而过，把城市分为南北两部分。虽然市辖区有3个，但本地人还是习惯称为南城北城。
　　南城在二十年前还是乡村郊外，但现在已是高楼林立，繁华无比；如今的南城，完全不输人口众多、更具烟火气的北城。
　　自从小时候爸妈离婚，我们家在学校附近买了房子，就搬家到了南城这边，学校的位置也在南城。
　　张军是整个南城的地下皇帝？
　　我没回答小眼镜的话，而是问他："那照你这么说，张军在南城这么牛逼，那他怎么不把北城也罩了？直接统一我们这座城市的地下黑道啊。""北城当然有北城的老大了，张军跟那边井水不犯河水，各做各的生意罢了。"说完，小眼镜又道："扯远了，刘明，说这么多，你应该明白了吧，我这都是为你考虑的，咱们关系在这儿，我才这么说，真的，不要跟齐飞针锋相对了，不值得。"我揉了揉太阳穴，脑子一片浆糊。
　　齐飞的老大是鸡哥，鸡哥的老大是南城地下皇帝，张军。
　　现在的问题不是我要跟齐飞针锋相对，是齐飞这逼要找我麻烦啊。归根结底，还是因为那次救了姜惠子，不救她，就没现在这么多破事。
　　操！
　　我愤恨地一拍桌子，砰的一声，小眼镜又一脸奇怪看着我。
　　我摆摆手："我的事我自己处理，你就帮我把东西搞来就行了。"见我如此执拗，小眼镜也没再多说，摇了摇头："唉。"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即使回去重来一遍，那天那种情况，我还是会义无反顾地救姜惠子。
　　……
　　最后一节，是高璐的英语课。随着高跟鞋的声音响起，高璐从教室外走上讲台。
　　今天的她同样好好打扮了一番，一席浅色碎花长裙，搭配肉色丝袜高跟鞋，脸上化着淡妆，唇上抹着口红，熟媚的杏眼特别勾人。
　　我上节课没来，她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只是继续讲课。
　　下了课，同学们一哄而散跑去食堂干饭，我却被高璐留下了。
　　高璐抱着书往办公室走，高跟鞋踩在地上声音清脆，挺翘的屁股在裙子下面扭来扭去，我跟在她身后进了办公室。
　　"啥事啊，高老师？"我随意坐在椅子上，高璐把书放下，又找了份卷子递给我："上节课你没来，这是课后作业，别忘了啊。"说完，冲我抿嘴一笑。
　　我接过试卷，看着她熟媚的脸庞，忍不住说："有必要这么严肃吗？璐璐？"周六晚上的场景在我脑海浮现，高璐穿着AV里的教师制服，裙子都快包不住屁股了，从一排小姐里上前一步，对我们鞠躬道："老板好，388号璐璐。"听我叫她璐璐，高璐小嘴一噘，瞪了我一眼："讨厌，这里是学校呢。"而我直接上前一步，一把将她按到桌子上，又撩起她身下长裙，手掌在她的丝袜屁股上来回抚摸，嘿嘿淫笑："璐璐今天穿的是白色啊。"高璐上半身被按在桌子上，扭着身子，嘴巴嘟囔道："唔……讨厌……刘明同学……把老师放开……"我就是按着她不放，不仅摸她的屁股，还作势准备脱裤子："放开？高老师你在开什么玩笑，穿这么骚勾引学生，我今天必须在这儿把你办了！""嗯……唔……"高璐继续扭动身子，但很快语气就软下去，"好吧……反正老师的秘密都被你知道了……你想干什么……老师也没办法……"本来只想逗逗她，却没想到高璐这么快就服软了，对我简直百般顺从。虽然刚和齐飞打了一架，身上还带着伤，但现在这情况，风骚无比的英语老师，再配上办公室的环境，我说什么，也要在这里和高璐来一发！
　　于是我伸手就要脱裤子，动作非常猴急。
　　高璐趴在桌上，屁股撅着，回头看我，连忙说："刘明，把门锁上，还有窗帘……"我扭头一看，好家伙，高璐办公室大门敞开着，窗帘也处于打开状态，虽然现在已经中午放学，但毕竟是学校，还是谨慎点好。
　　于是我啪一下，拍了一掌高璐的屁股，然后过去关门拉窗帘。
　　"还是咱高老师想得周到，哈哈。"回到高璐身后，她已是从桌上撑起身子，两手扶着桌沿，屁股撅着，姿势跟周六晚上在KTV厕所干她那次如出一辙，俨然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
　　扶着她的屁股，我环视了一圈办公室。
　　墙上贴着高老师数次领奖的照片，还有她参加区里、市里教学竞赛的奖杯，锦旗也有几面，这都代表了她的教学成绩。
　　就在一周前，身前这个撅着屁股等我插入的女老师，在我心里的地位还神圣不可侵犯；而现在，我就要在她的办公室，在无数奖杯锦旗的环绕下，用鸡巴插入她的小穴了。
　　心头涌上一股兴奋和不真实的感觉。
　　"刘明同学？"高璐早就摆好了姿势，却不见我有所动作，便回过头看我一眼。
　　"别着急嘛，高老师。"我反应过来，便脱下裤子，顺势伸手摸了一把她的下面，她的小穴，已经湿润了。
　　"嗯……"高璐呻吟一下，我双手扶着她的屁股，小腹一挺，鸡巴正要插入，却感觉浑身肌肉受到牵连，传来一阵刺痛。
　　"嘶——"我倒抽一口凉气，停下了动作。
　　"刘明，你怎么了？"高璐发觉不对，又看我一眼。
　　我咬咬牙，刚和齐飞打了一架，身上还带着伤呢！
　　然而现在这个情况，都已经箭在弦上了，怎么能放弃？
　　我放开高璐的屁股，走到办公桌前，在她那把椅子坐下，拍拍自己大腿："高老师，过来。"高璐面色疑惑，但还是乖乖听话，踩着高跟鞋走到我面前。
　　我抬头看她，笑道："刚放学就被你留下，也没来得及吃午饭，我没力气了，你坐上来动吧。"高璐面色怀疑，笑着说："刘明，可别骗老师，不会是你不行吧？"虽然我上周才刚破处，但也懂得，男人不能说不行！
　　于是我照着高璐，伸手便是一拉："你坐上来试试，就知道行不行了！""哎呀！"高璐身子一晃，丝袜屁股一下坐到了我的腿上。
　　"唔……"我忍不住低吟一声，大腿上坐着一具如此性感的成熟女体，那感觉只有亲身体验过了，才会知道！
　　高璐坐在我腿上，身子轻轻扭着，裹着丝袜的屁股来回摩擦我的大腿，挤压我的鸡巴，鼻子闻到高璐身上的香气，我就觉得浑身迎来一股满足感，恨不得立刻把身上这个女人吃干抹净。
　　"来，你自己动。"我把手绕到前面，隔着裙子，在她奶子上抓了一把。
　　高璐顿时脸红了，踩着高跟鞋的双腿慢慢撑起身子，撩起长裙，把丝袜褪下一点，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寻找我鸡巴的位置。
　　我就跟个老爷似的，靠在椅子上啥也不干，一根鸡巴直直冲着天花板，就等高璐的全方位服务。
　　"刘明同学，之前没看出来，你居然这么坏……"高璐夹着嗓子说着，声音别有一番魅惑。
　　我只管在她身上乱摸，嘴里说道："这就坏了？我不比KTV里那些野男人温柔？"高璐撩了一把头发："那倒是……如果不是为了钱，老师也不想去那种地方啊……"我没接她的话，主要现在这种情况，干柴烈火，不适合聊这种有深度的内容。
　　就见高璐一手撩起裙子，一手抓住我的肉棍，低着头，屁股小心翼翼控制着方向，然后往我腿上慢慢坐下。
　　我就感觉，此刻我的鸡巴就是孙悟空，高璐的屁股就像五指山一样朝我压下来。
　　湿滑的洞口碰到我的龟头，随即缓缓下压，我的鸡巴感觉到一阵湿润温暖，高璐的身体渐渐坐下，紧致的小穴包裹住我的肉棍，直到最后，我甚至能触摸到高璐小穴深处，那娇嫩的花蕊。
　　当她完全坐下，鼻头立刻发出一声轻哼。
　　"嗯……"我也是舒爽无比，嘴里指挥道："动起来。""哼……刘明同学，居然让老师主动……"高璐回头冲我噘了噘嘴，我嘿嘿一笑，两手环住她的腰，手掌顺势往上爬，一左一右盖住了她的两边奶子。
　　我揉捏着高璐的奶子，高璐则用大腿发力，支撑身体慢慢起来，再缓缓坐下。
　　"嗯……嗯……嗯……"没一会儿，随着高璐有节奏的动作，小穴一上一下包夹我的鸡巴，她自己也忍不住呻吟出来。
　　鸡巴享受着高璐的小穴，两手隔着裙子胸罩揉捏她的奶子，我还觉得不过瘾，便把手从领口伸进去，跟她的肉体来了个亲密接触。
　　指尖触摸到两点凸起，我忍不住挑逗一番，指腹对着她的乳头来回摩擦，那一瞬间，我明显感觉到高璐下面的水突然变多了，小穴夹得我的鸡巴生疼。
　　"嗯……嗯……嗯……别……刘明同学……别这样……"高璐卖力地一上一下活动，身子软乎乎的，回头冲我说道。
　　我嘿嘿一笑，指尖继续来回挑逗："哟，咱们高老师的敏感点，原来在乳头上啊？""讨、讨厌……嗯……好痒……好痒啊……"我手指的刺激，让高璐的身体奇痒难耐，为了解痒，她加快了动作幅度，裹着丝袜的美腿用力，身体以更高的频率，一上一下往我腿上坐，小穴紧紧夹着我的鸡巴，深处柔软的阴壁，一次次和我的龟头亲吻。
　　"嗯……啊……啊……刘明同学……你的……好硬……烫死了……嗯啊……"高璐一声声的呻吟完全控制不住，我搂着她的娇躯，玩着她的奶子，轻声问道："高老师，你上次说，周亮提前溜进你家强奸了你，还拍照片威胁你。这件事，你就真打算认命了？""嗯……老师没办法啊……他说……能帮老师当上教导主任……老师……有女儿……不能丢掉工作……啊……好烫……"高璐一边呻吟着，一边回答我。
　　我脑子冷静下来，一方面是靠这个转移注意力，能让自己更坚挺；另一方面，也是在思考周亮的手段。
　　先是进屋强奸，拍照威胁，然后承诺帮忙上位教导主任。
　　典型的打一巴掌给一个枣啊，周亮这货还真有点手段。
　　随着高璐小穴的上下抽动，我也跟着耸了耸屁股配合她，继续问道："高老师，你不觉得这事很奇怪吗？他能提前溜进你家，会不会有什么人在背后帮他？""嗯……应该有吧……有一次他来我这里……嗯……跟我说……他认识社会上的大哥什么的……应该……有人帮他……"此刻的高璐，已经是意乱情迷，一边回答我的问题，一边享受着做爱的快感。
　　而我也不用再多问，高璐的回答，跟我之前的推理完全吻合。
　　周亮跟鸡哥是有联系的，鸡哥帮周亮拿下学校老师，周亮肯定也会拿什么东西和鸡哥交换。但，鸡哥为什么找他呢？有齐飞这个小弟，在这个学校还有什么事办不成，需要让周亮帮忙？
　　情报不足，我没法再思考下去。更重要的，高璐上下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丝袜屁股一波接着一波撞击我的大腿，小穴死死夹着我的鸡巴，我感觉快要射了。
　　"唔……高老师……你真是个极品啊……"双手抓着她的奶子，指尖挑逗她的乳头，高璐身子一颤，嘴里呻吟着："嗯……不行了……不要碰哪里……好痒……老师不行了啊……"感受到高璐小穴里，大量淫水持续分泌，我知道她快来了。
　　于是我把手抽出来，抱着她的腰，疯狂耸动小腹，鸡巴接连不断往上顶。
　　再配合着高璐一上一下的动作，一时间，办公室里全是我们肉体相撞发出的啪啪啪的声音。
　　"啊……刘明同学……你好会……啊啊啊啊啊……"一阵高亢的呻吟过后，高璐的小穴猛烈收缩，一阵阵的痉挛让我也坚持不住了，小腹涌上一股热能，随后精关大开，滚烫的精液汹涌而出，全射进了高璐身体里面！

第二十二章：今天是冰山型妈妈
　　高璐的小穴里，也喷射出大量高潮的阴精，温暖的体液冲刷我的龟头，我用力抱紧了她，整个人像是飘在了天上，宛如神仙般快活！
　　"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高璐还在呻吟着，身体像触电一般发抖，这样的反应是装不出来的，亲身把自己的英语老师干到高潮，我的心头，涌上一股莫名的成就感！
　　就这样，我紧紧搂住身上的高璐，高璐也把身体靠在我身上，鼻子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发香，我们都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之中。
　　高潮过后，我抬了抬她的屁股，示意她起来，笑道："快起来，沉死了。"高璐回过头冲我一瞪眼："老师才100斤不到，哪里沉了！"我露出意外的表情，又照着她的奶子捏了一把："高老师，你不到一百斤？不会吧？这里都多少斤了？""讨厌！"高璐一把拍掉我的手，慢慢从我身上起来了："爱信不信。"随即弯腰拉开抽屉，从里面拿了包湿巾纸扔给我，同时摇着头说："自己擦擦，我真是疯了，居然和自己的学生在办公室干这种事情……"我不屑道："切，我就不信你没跟周亮这么干过。"高璐又瞪我一眼，也没明说，站在我面前，一边整理裙子一边看我："刘明，你是不是觉得老师很淫荡？明明在学校教书育人，周末却还要去KTV当小姐……"我摇了摇头："你有你的难处，我知道。"她又问我："老师是不是很懦弱？不敢反抗周亮……"我说："你不是说了吗，你有女儿要养，不能丢了这份工作，这我理解。"高璐穿好裙子，又开始整理头发，同时叹了口气："唉，老师觉得挺对不起你的，之前还帮周亮偷你妈妈的内衣，听到他说要对你妈妈下手，我心里居然还有点高兴，对不起啊，刘明。"我没想到高璐这时候还旧事重提，便开玩笑道："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你当证人，跟我去举报周亮，直接让他退学就完了呗。"高璐的眼神立刻暗淡下来，乞求着说："刘明同学，老师……"她还没说完，我立刻学着她的语气，接话道："老师有女儿要养，老师不能丢掉这份工作……"见我学她说话，高璐立刻板起了脸，噘起嘴巴瞪我。
　　我嘿嘿一笑，站起来，理了理衣服裤子，说："高老师，那天在KTV你给我看了你女儿的照片，还挺可爱的，你为她付出这么多，她应该很懂事吧。"高璐却是摇了摇头："我们的关系并不好，那孩子，一周都跟我说不了三句话。"我一脸惊讶，心想不应该啊，但毕竟是别人的家事，我也没多问。
　　"可能是觉得我从小给她的关爱不够吧。"高璐叹了口气，紧接着又深呼吸一下，打起精神冲我笑道，"不聊这个了。刘明同学，中午了，要不去老师宿舍坐坐？尝尝老师的手艺？"我一看时间，十二点半了，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但还是摆摆手拒绝了。
　　"算了算了，要是路上碰到我妈就不好了。"……
　　中午，一个人吃着午饭，我默默思考着问题。
　　摆在我眼前的，最主要还是周亮的视频威胁。跟鳗鱼约定的日子就是这周五，只要拿到周亮在学校为非作歹、威胁女老师的证据，自然就能让妈妈得救了。鳗鱼跟我透露过，周亮似乎跟女医生陆馨悦也有点瓜葛，下午去医务室换药的时候，打探打探吧。
　　另一个问题就是齐飞，他肯定会源源不断找我的麻烦。这个问题，我还不知道怎么解决，钱我是不可能给的，只能先跟他耗着。
　　一下午的课很快过去，放学铃声响起，班上同学一哄而散，我刚收拾完东西走出教室，门口却有一个声音叫住了我。
　　"刘明。"转身一看，是姜惠子。
　　此时的她面朝着我，抬起小脸和我对视，眼睛里，带着一丝柔弱。
　　从医务室回到班里，她一整天都坐在位置上一言不发，面前摆着的书，也是久久不曾翻动一页。她好像哭过，白皙的面庞带着一丝娇柔，水灵的眼睛仿佛会说话，看我的时候，像是藏着千言万语。
　　有那么一刻，我好想把她抱进怀里，然后摸着她的头发，轻声问她谁欺负你了。
　　但我还是忍住了，冷冷说道："干什么？"她动了动小嘴，仿佛鼓起了巨大的勇气，结结巴巴说着："医生说了，要连续三天换药，我陪你去吧……"我心里一横："不是说了，以后别缠着我吗？咱俩就当不认识，行吗？""可、可是……"瞬间，真的是瞬间，姜惠子的眼眶立刻噙满了泪水，我好像再说一句她就要哭出来似的。
　　我赶紧摆摆手："行了行了，你快走吧，我自己去就行。"我的语气相当不耐烦，姜惠子后退两步，深深看我一眼，最后才转过身，往楼梯那边而去。
　　当她走到拐角的时候，一个身材高挑的白裙少女突然凑到她身边，挽着她的胳膊，两人一起下楼了。有意思的是，白裙少女明明比姜惠子还要高，但却对她表现出极大的依赖，拽着姜惠子的手臂不放，好像和妈妈逛街，生怕走丢的小女孩似的。
　　姜惠子的闺蜜，学生会文艺部部长颜雪？
　　我对她很有印象，倒不是对她有意思，主要是小眼镜每次都想用颜雪的情报，换取我和姜惠子消息，把我耳朵都说出老茧了。
　　我转过身，换了个楼梯下楼，往医务室而去。
　　……
　　推开医务室的门，就看到陆馨悦坐在桌子后面，好像在追剧。
　　"陆医生，我来了。"听到我的声音，陆馨悦从桌子后面绕过来："刘明是吧？上午刚来过，我还记得你呢。"我笑了笑，目光在她身上扫视，凹凸有致的身材藏在白大褂下，只露出下半身的肉色丝袜和高跟鞋，走路的时候，高跟鞋的清脆声响敲击地面，音色格外悦耳。
　　流程我已经熟悉了，直接坐在医务室的单人床边，脱下衣服，露出满身伤痕。
　　"看上去比之前好多了，怎么样，还疼吗？"陆馨悦推着小推车过来了，此刻的她，头发依旧用簪子盘在脑后，脸上戴着口罩，手上戴着一副白色橡胶手套，看上去非常专业。
　　我回答说："比之前好多了，但只要一动，牵连肌肉的话，还是疼。""呵呵，那当然了，受了伤，还做剧烈运动，那怎么行？"她一说剧烈运动，我就脸色一红，立刻想到中午跟高璐在办公室的激烈战斗，唉，这样不行啊，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呢？
　　陆馨悦在我身边坐下，裹着橡胶手套的双手，开始摆弄小推车上的瓶瓶罐罐。
　　"转过去，背对着我，先给你后背擦药吧。"陆馨悦指尖碰了碰我的肩膀，我顺势转身，背对着她。
　　很快，我就觉得背上一阵冰凉，她的指腹在我后背来回按压，动作轻柔。
　　我缓缓闭上了眼，想到身后坐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成熟美妇，心里又忍不住泛起阵阵涟漪，尤其是藏在白大褂下的那双肉丝长腿，还有脚上的高跟鞋，总是散发着成熟女性所特有的魅惑。
　　靠得这么近，我都能听到身后，陆馨悦一起一伏的呼吸声，再配合她指尖的触感、后背冰冰凉凉的药水，总让我觉得，这不是在换药，反而像是某个小护士给我按摩似的。
　　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就在这时，陆馨悦又开口了。
　　"好了，转过来吧，给你擦前面。"我一个激灵，连忙转身，这回，我和她沿着床边而坐，面对面了。
　　一低头，就能看到她的美腿，裹着肉丝的膝盖靠在我腿上，陆馨悦脸上戴着口罩，双眼浮现出认真神色，正给我胸口上药。
　　鼻尖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和高璐的并不相同，那是一种熟媚体香，混合着医务室消毒水的气味，特别好闻。
　　"还好你身体不错，恢复得快，以后不要跟人打架了，知道吗？"陆馨悦的声音响起，我抬头一看，只看到她双眼认真盯着我胸口的伤痕，默默擦药。
　　"你怎么知道我这伤是打架来的？"刚问出口，我就意识到我说的是废话，这么多伤，谁看不出来？
　　陆馨悦轻轻笑了："你不会想说，你这满身的伤，是摔跤摔的吧？"听了她的话，我也跟着笑了一下。
　　"好了，都处理得差不多了，晚上回去好好睡一觉，有助于恢复，明天再来啊。"陆馨悦收起小推车上的瓶瓶罐罐，站起身。
　　我还沉浸在她给我上药的温柔乡里，突然想到，还有一个重要事情没有打探，那就是周亮的事！
　　鳗鱼之前给我发过一张照片，照片上清晰显示着周亮和陆馨悦隔着柜台说话，虽然没什么实质性的内容，但，却也能引人遐想。
　　穿上衣服，我借口说就在这里吃一剂药，便自顾自倒了杯热水，继续坐着。
　　我装作不经意开口："陆医生，我之前看到，我们班一个同学经常来医务室，有这回事吗？"我这话当然是假的，就是旁敲侧击，看看能不能套出一些消息。
　　陆馨悦又坐回她之前的位置，看着我说："我这里来的人多了，你说的谁？""就是我们高二3班的周亮，长得很矮，还很胖那个。"此话一出，我的所有注意力，全集中在陆馨悦脸上，就看她会不会有慌张神色。
　　然而陆馨悦的表现却是依然平静："哦……那个人啊，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了。名字我不清楚，但又矮又胖，肯定是他了。"我心里一惊，追问道："陆医生，我们班有些关于他，不好的流言……"我继续诈她，希望能从她的嘴里，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陆馨悦笑着说："提起他我就来气呢，几周前的事了吧，他到我这来，又不说哪里不舒服，只是跟我扯些有的没的，一直说不到重点。""然后呢？"我问。
　　"然后他把我说得不耐烦了，我就问他，到底什么事，哪里不舒服，那小胖子支支吾吾了半天，问我……""问你什么？""他问我有没有增强那方面时间的药！"陆馨悦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我当时就把他骂走了，才多大的孩子啊，居然跑到校医务室，问我这种问题。"陆馨悦的话，也让我大跌眼镜！
　　按照周亮的套路，不应该是下药、强奸、拍照威胁三件套吗？搞了半天，他跑到医务室来问壮阳药的问题？但陆馨悦的神态非常正常，不像在说谎，如果她和周亮真的有事，不可能表现得如此自然。
　　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
　　鳗鱼骗了我？
　　周亮和陆馨悦根本没发生什么？
　　从医务室出来，离开校门回家，一路上，我都在思考鳗鱼给我的情报。
　　他在高璐和妈妈的教师宿舍，都安了摄像头，这个没问题，我亲眼见过鳗鱼发来的照片，以及妈妈宿舍的视频直播。
　　然而有关陆馨悦的事，就只有那张她隔着柜台，和周亮说话的照片了。
　　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
　　也许鳗鱼并没我想得那么手眼通天呢？他只是刚好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告诉我，还有更刺激的东西可以作为证据，但必须要等我赢下赌注。
　　其实他根本就没有更多证据！他一直在骗我，为的就是让我不要和周亮鱼死网破，好让周亮有更多时间可以调教妈妈！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都没确定鳗鱼手上有没有周亮的证据，我就慌忙答应了他所谓的一星期赌约，太过莽撞了！
　　我一边走路，一边掏出手机，给鳗鱼发去消息："我要确认证据，如果你拿不出来，那我们所谓的赌约就作废了，我会直接出手干涉周亮，不让他接近我妈妈。"鳗鱼消息回得很快，他先是发了个惊讶的表情，然后道："你怎么突然问这个？不会到现在还不相信我吧？"我说："能在高老师和我妈宿舍装摄像头，我承认你确实有些手段。但是，周亮和学校其他老师的证据呢？""之前不是给你看过吗？"鳗鱼发来一张照片，仍旧是之前那张，周亮隔着医务室的柜台，和陆馨悦说话的照片。但我已经从陆馨悦那里打探过，周亮就是去问壮阳药的，很可能他俩根本就没发生什么！
　　于是我说："这张照片证明不了什么吧？你指望我拿这个去扳倒周亮？"鳗鱼又说："咱们的赌约还在继续呢，我要是提前发给你了，你直接拿这个去举报周亮，我不就成小丑了？我还指望看看，周亮能不能拿下韩老师呢，嘻嘻。"我回道："那要不这样，咱们见一面吧，你把证据拿给我看一眼就行。反正你之前也说过，可以见面。"这次，鳗鱼并没秒回，而是隔了几分钟，才回道："见面也行啊，但我现在没空，过几天吧。"我是不依不饶，说："过几天？难道我还要看我妈被周亮哄骗，说什么不能专心学习之类的鬼话，大摇大摆进我妈宿舍吗？""刘明你别急，这不是咱们的赌注嘛，今天周一，反正赌注要周五才结束呢，总之在那之前，我会当面给你看证据的，这样你总放心了吧？"我想了一下，好像也只能这样了。
　　"行，只要你有证据，一切都好说。"我回复道。
　　鳗鱼说："比起这个，我倒是更期待我们的赌注呢。昨天晚上，周亮已经当着韩老师的面撸管了，不知道下次，又会进行到哪一步呢？"鳗鱼轻飘飘的一句话，却仿佛一块巨石压在我的胸口。
　　我真的要一次次放任周亮攻略妈妈，一次次袖手旁观吗？
　　退出QQ返回桌面，看到手机屏幕显示的时间，今天才星期一，赌约结束的日子是星期五，这几天，不知道会发生多少变故。
　　妈妈，你要坚持住，等我拿到证据，我会摊牌所有的一切。
　　……
　　打开家门，客厅亮着灯，换鞋进屋，便看到妈妈翘着二郎腿，抱着胸脯，双眼冷冷地看着我。
　　"回来了？"我点头，心里忍不住一阵狐疑，妈妈今天怎么这么严肃？
　　"坐下，问你件事。"妈妈用下巴点了点另一侧沙发，依旧是那种能杀人的语气。
　　我有点慌了，也不敢多说，只能乖乖坐到沙发上。
　　我感觉我每次回家，就跟开盲盒一样，永远不知道等在家里的妈妈，会对我展露出什么态度。
　　有时候是生活不能自理的废物少女，有时候又是冷漠严肃的冰山女教师妈妈。
　　今天显然是后者。
　　我端坐在沙发上，挺直腰背，双手放在膝盖，眼睛看着妈妈，做出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
　　妈妈也看着我，却不急于第一时间开口。那双裹着黑丝的美腿交叠着，环抱在胸前的双臂，让她衣服下那对豪乳显得更加丰硕了。
　　有时候，让人恐惧的不是结果，而是等待结果来临的过程。
　　妈妈隔了许久，才冷冷吐出几个字："听说你今天逃课，和姜惠子约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