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大棒槌 / 2022/06/15 05:53 / 1391 / 82
【小说】跑马灯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5 05:56:34

014 叫的什么(H)
  欢爱过后的情意嘭张,黎蔓整个人嵌在他怀里,周围都是他,她喜欢这种温存,才不愿去想别的。
  他想弄在哪里就弄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都是一样的……
  她募地睁开眼,分不清他是在为什么而道歉。
  没来得及想太多,挡不住困意袭来,昏昏欲睡。
  整个屋子里都是腥甜的情欲味道,仇泽沉着声音小声说:“别睡,洗洗再睡。”
  黎蔓动了一下,果真身子上黏黏腻腻的不舒服。
  她挂在仇泽身上,耍赖似的:“你帮我。”
  这一次站在莲蓬下腿根是打着颤的,热气蒸腾,仇泽先帮她冲洗了身上,随后半蹲下身子,架起她的一条腿,看她下面。
  黎蔓心跳得飞快,陌生的感觉,谁都没有这样瞧过她的那个地方,连她自己也不知道,那里到底算不算上好看……
  黎蔓显然是多虑了,从仇泽的角度看过去,她的那里十分诱人。尤其是现在,刚经历过一场情事,小穴红肿着,只见一条缝和隐约的洞口,也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特意修理过,黑色只落在顶端一点点。
  看着脆弱,好像经不起触碰。水光旖旎,红艳动人,美的让人入迷……
  仇泽眼神发暗,喉结轻轻滚动,抬手抚了上去。黎蔓还是紧张,他突然的触碰使她紧了紧身子,仇泽看见小缝翕合了一下。
  这个地方到底是怎么容纳自己的?
  他举起淋头,对着那处冲洗,热水浇上来,黎蔓又颤了颤身子。
  仇泽指尖顺着那叁角地带来回轻轻揉搓,洗掉那些滑腻,到了穴口,她绷着身子,连手指都入的困难。
  “放松,我帮你抠出来。”
  他刚才射进去很多。
  “嗯……”黎蔓轻轻地应,热气蒸的脸愈发的红,最后还是慢慢放下身子。
  刚松下就一股暖流,身下的仇泽看到自己的浊白从那狭小的洞口溢出来,惨兮兮地挂着。
  一红一白,并不突兀,那东西好像就该在她身体里。
  干净的指尖轻轻入她的甬道,小心地扣弄,带出缕缕白浊,又很快散在水流中。
  “疼吗?”仇泽抬眼问她。他全身都是湿的,头发被他一股脑撩到后面,露出干净的额头,睫毛上都挂着水珠。
  黎蔓吞了吞口水,咬着下唇,微微摇头,只觉自己飘在云端,飘摇着,没有实感。
  扣弄到后来,白色渐渐淡了,变成透明,越来越滑腻,黎蔓呼吸都乱了……
  “这么不禁摸?”仇泽勾着嘴笑她。尽管自己体内血液也在翻涌,集中在了某个地方,可他依旧神色淡定。
  他凑近,黎蔓清楚感觉到了他的气息,因为他而兴奋不已。
  舌头卷过她敏感脆弱的地方,全身窜过一股电流,黎蔓险些就要站不住,手指伸进他发丝里,低下头看着认真舔弄的他。
  他半抬着头埋在她腿间,因为水流虚着眼睛,俊逸的脸上挂满水珠,水流顺着他纤长的睫毛滑落,高挺的鼻尖刮过她敏感的花芯子,她娇喘着绷紧身子,电流在体内飞驰,混身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哈……仇泽。”黎蔓轻喘。
  仇泽沉沉应了一声。舌尖又在她阴蒂上轻轻触碰了一下,感受她一瞬间的紧绷,然后舌尖绕着那处打圈,加快速度来回挑弄,最后轻轻吸吮。
  黎蔓仰头,红唇启着咿咿呀呀地呻吟。看着头顶亮黄的灯光,周围弥漫着水汽,朦朦胧胧的,只觉这是上了天堂。
  男人还在她身下舔,舌头微卷,伸入她那小洞里,模拟交合的方式细致的抽插舔弄,舌头要比肉茎灵活,来来回回地挑拨。
  黎蔓绷紧了身子,意识几乎要散去,只剩下舌头舔过的触感带给她的极致欢愉,汇到小腹,酸胀过了头,一阵尿意“要命了……仇泽…真要命了……”
  她只能求饶。
  平日里那样冷漠又高高在上的,她的继子,她名义上的儿子,现在正埋在她腿间,在她身下给她舔。
  她想,这圈子里外,会有多少人家的姑娘想着他,会有多少人想爬上他的床,可是谁又知道呢,他只会来讨好她这个继母,像刚刚那样把她干死在床上,又像现在这样跪在地上给她口交,贪婪的汲取她流出来的液体。
  猝不及防的一阵痉挛,骚水喷在仇泽的脸上,仇泽贴着那里,喉结微动,吞咽下她的甜,来不及吞咽的顺着他的下巴滑落,牵扯出根根银丝。
  黎蔓大口喘着气,整个人都软了,顺着墙要落下,仇泽站起身,托住了她。
  黎蔓仰着头迷离地看他,眼波潋滟,整个人都泛着霏色,娇地流油。他舔了舔唇,嘴角带着笑,水流顺着他的棱角滑落,最后落到黎蔓脸上,他说:“小姆还满意吗?”
  没等她回答,仇泽将她翻了个身,一手擒着她的两只手,举过头顶,让她趴在墙上,自己从身后贴了上去,热水淋在两人身上。
  前胸贴上冰凉的瓷砖,黎蔓有片刻的回神,仇泽一手环着她的腰,滚烫的身子贴在她身后。
  男人的身子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如此坚硬又热烈,完完全全将身前软化成水的人禁锢着。
  黎蔓明明算不得矮,在他身前却那样娇小,仿佛他团团手,就能将她揉碎。
  气息喷洒在她颈后,刺激她的感官。黎蔓看不见他此时微红的眼睛,欲望浓重的神情,只觉得身后的东西,硬地发烫。
  仇泽轻咬她的耳垂,凑在她耳边说:“是不是该到我了,儿子忍得难受。”
  儿子……
  他这是存心要弄她他又要弄死她了。
  黎蔓嘤咛两声,假意嗔道:“你别说了!就爱欺负我。”
  期待又害怕。
  仇泽轻咬她的肩膀,委屈道:“儿子刚刚让你那样舒服,哪里欺负你了,你还对我这么凶。”
  他依旧抓着她的双手压在墙上,另一手托着她的小腹让她微抬起臀,黎蔓踮着脚,身体几乎要离地。
  硬挺的性器在她股间蹭,他又微微沉下腰,火热入了她腿缝间,刺激她的花心。
  第一次迫切又激烈,这一次他想慢慢来。
  他缓缓挺身,在花穴边缘外徘徊,就是不入她。龟头刮过她顶端的花核,黎蔓敏感的能感觉到他茎身上凸起的青筋,惹得她连连战栗。
  黎蔓张着口喘息,侧过头抵在墙上,她扭着腰身迎合他,她刚刚上了回天堂,她还想要更多的。
  茎身上都是她的水,头顶的热水浇在两人身上,让空气更稀薄,血液更沸腾。
  仇泽沉重的呼吸就在耳边,他明明也很急切,还非要逗她。
  “小姆,要不要,要不要儿子cao你?”
  他知不知羞啊!
  黎蔓羞得要哭,恼他说这样的话来调她,咬着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不肯说话。
  仇泽覆上她的唇,勾着她亲吻,等她再意乱情迷,又松开她,身下狠狠一顶,差一点就要进去。
  黎蔓细叫着哭泣,想继续和他亲吻,想要他进来将她填满……上下两张嘴都不得过。
  “说话。”他哑着声音说。
  就非得依着他!
  她示弱,软绵绵一声“要”。
  坚挺的性器一挺而入,深的可怕。
  仇泽早忍到了头,含着她的唇,将她溢出口的呻吟吞入腹中,身下每一次顶弄都撞到了最深处。
  水声啪啪作响,仇泽仰起头,水模糊了他的视线,黎蔓扒着墙,水声盖不住她的嘤咛,她抽着气,承着身后人的疾风骤雨。
  ?跌宕起伏着,一次又一次。
  今夜格外漫长,她明明一早就困得不行了,好多次在高潮中奄奄欲睡,又在他一次次冲撞中清醒。
  仇泽也疯了,他渴望太久,得到了,便食不髓味,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对黎蔓的占有欲要比他自己认为的还要深沉。
  房间每个角落,都有他们留下的痕迹,黎蔓的,仇泽的,混在一起,那是叫情意的东西,欲望的产物。
  一次比一次久,一次比一次激烈。
  最后一次,黎蔓没了一丝一毫的力气,虚抓着身下潮湿床单,他的狰狞还在她身体里冲撞着,小穴几乎是麻木的,却还是能感觉到胀意,痛苦又快活。
  眼泪都流不出了,黎蔓绷着身子,牙齿咬着嘴唇吃到些血腥味,小穴止不住的痉挛,穴内的软肉剧烈收缩着,要了他的命。
  迷迷糊糊间,她能感觉到仇泽细密的亲吻,小心翼翼地吻过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最后环着她,凑在她耳边小心翼翼地叫她。
  叫的什么?
  小伍……还是小姆?
  到底是什么?
  黎蔓分不清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5 05:56:44

015 梦回
  黎蔓做了一个梦,梦里回到了15岁那年的冬天,那年发生的事断断续续在她脑海中回放。
  她是家里唯一有学上的人。
  在她说要上学的时候,姆妈还在她面前发了好一通牢骚,说她一个毛屋头要上什么学,就算要去学堂,也是她几个哥哥去。
  她只要安安分分呆在家里,能说得出自己的名字,再过两年,找个好人家嫁了,得了彩礼,能让他们家多种几颗桃树,这便是她存在的意义。
  黎蔓哪里肯,撒着泼闹了一通,天天趴在窗头,看村上隔壁人家的男娃背着书包去学堂,心里好生羡慕。
  是几个哥哥赶着夜工,去码头扛了一个月的沙袋才凑足了她的学费。夜里寒风劲大,哥哥们的脸上都吹的皴了,褪着皮,黎蔓抱着他们哭,说她一定好好学习,将来读了书有了出息,再不要他们这样吃苦头。
  
  教书先生见她年纪已经不小,又识得几个字,就把她分到了初级,也不管她有没有底子到底听不听得懂,他打听过,黎蔓不过是边上农村来的的穷丫头。
  位处乡下,不像是城里,学堂条件简陋,水泥地永远是潮湿的,空气里是泥土的味道,课桌上的板漆掉的斑驳,不晓得已经用了几轮了。
  先生站在讲台扫了一圈,只剩角落一个空位,只是旁边坐的是……
  “坐过去安分点,万不能招惹边上的人,那是大官人家的儿子!”先生在她耳边小声警告。
  黎蔓瘪了瘪嘴,低着头走到角落,看了一眼边上的桌子,比她的要新一些,看着干净多了。拿出手帕擦桌子,抹掉那层薄薄的灰,将自己的书包塞进桌肚。
  那是姆妈咬着牙去街上买了块新布料,亲手给她缝的,米黄色简简单单的挎包,她欢喜了好久。
  快上课时边上的人才进来,先生点头哈腰的,黎蔓忍不住要打量他。
  乡下孩子都是田里跑惯了的,鞋上裤脚上少不了尘土,脸上也都晒得黝黑,头发也不晓得打理,又长又乱。
  他不一样。
  他好干净。
  棕色的皮袄子,里面的衬衫白的晃眼,脚上的皮鞋没沾到一丝不干净的东西,连鞋底都比他们身上干净。头发修理的合适,脸上挂着眼镜,透过镜片淡淡扫了她一眼。
  黎蔓一下子紧张起来,低下头去。
  这对黎蔓来说绝对是不一般的感受,这样一个人坐在她旁边,她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粗布袄子,默默拿出了课本。
  黎蔓想着,像他那种人,绝对是正眼瞧不上她的。
  视线落到一边,他也将课本摆在桌上,平整的封面上,用钢笔写着苍劲好看的两个大字────仇泽。
  她不识这两个字。
  
  黎蔓攥着一张皱皱巴巴的纸,不停在上面写着什么,一整个课间都这样扒着,看着颇为认真。
  勾的仇泽都好奇起来,先生又没布置作业,她埋着头到底在写什么。
  瞥一眼,纸张上密密麻麻的,写着「小伍」。
  小伍……他默默地想,她的名字吗,怎么会有人叫这个名字。
  收回眼神时不小心对上了她的眼睛,她有些慌乱,将纸揉成一团攥在手里。
  看一眼这么大反应?仇泽小声嘀咕了一句:“真丑。”
  黎蔓一怔,显然是听见了,垂下头看手里破破烂烂的纸张。
  “吧嗒”,一滴眼泪落了上去。
  仇泽也看到了,十五六岁的少年,顿时慌乱起来。
  “你哭什么?就是很丑!”歪歪扭扭,像爬着几条毛毛虫。
  黎蔓闭上眼睛,嘴一瘪,哭的更伤心。
  前面的人听见了声响,回过头看了他们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说仇泽怎得还欺负人家姑娘。
  “别哭了!”仇泽转过身,拿起她桌上的帕子,给她抹眼泪。
  那帕子她刚刚用来擦桌子的,满是灰,脏的不行,一抹,脸上就一片黑。
  仇泽看着她脸上的黑印子,愣在原地。她眼泪不断,划过那脏的地方,花了一张脸。
  真就哭不停了她!
  开始不断有人往他们这边瞧。
  仇泽拉起她往外面走,一直到水池边才停下来。拿着她的帕子在水龙头下搓洗干净,水很凉,冻的他修长的指尖都红了。
  拧干水,给她擦脸上的污渍。这会儿子她倒是不哭了,仇泽暗暗想她是不是故意的。
  脸上除了他刚刚弄脏的那一片,倒是干干净净的,脸颊上有些泛红,是乡下小孩特有的高原红,在她脸上,倒还挺可爱。
  她眼睛好亮,水灵灵的,像小鹿一样。
  她刚刚哭过的,才会这样水灵。
  “你教我写字。”她突然出声。
  仇泽这才发觉自己竟不知不觉看得出神,手里的动作都停了。
  他说:“我又不是你的教书先生。”
  她嘴一撅:“你不教,我就回去继续哭。”叫他怎么也说不清。
  坏丫头!
  一前一后回了学堂,仇泽拿出一本新的本子,拿着她的木头铅笔,一笔一划写了小伍这两个字。
  “喏,照着写吧。”
  黎蔓嗯了一声,接过一笔一划的照着画,却怎么也写不出他那样好看。
  她写字时非常用劲,握笔的姿势就不对,看得出非常生涩,手指攥地紧紧地杵在笔头,每写一笔都在纸张上留下稍深的印痕。
  仇泽撑着头看她,觉得有趣地紧:“你叫小伍?”
  黎蔓点了点头。
  “怎么有人叫这个名字。”
  黎蔓手一顿,太用力,笔尖断了。
  “小伍是小名。”她拿出刀片,小心的削着笔尖。
  “那你叫什么名字?”仇泽问。
  “黎蔓。”
  “那你怎得不写黎蔓?”
  “……”黎蔓有些窘,这两个字比划太多,有些复杂,她一直没记住,没学会怎么写。
  仇泽一笑,拿起她的书本摆到自己面前:“什么黎?什么蔓?”
  “嗯……”黎蔓想了一下,“黎明的黎,蔓藤的蔓。”
  父亲读过几天书,姆妈跟她说过当时父亲为什么要给她取这个名,还说她的姓氏是极好的。
  黎,向着光明,又希望她像蔓藤一样,有片角落空地就能扎根,蔓了遍地。
  仇泽握着笔,在书本封面写上了她的名字,又在黎蔓下面又写上了小伍。
  他显摆给她看,问:“好看吗?”
  黎蔓轻轻点了点头,她的书本上也如他一样有那样好看的字了。
  仇泽撇着嘴笑,放下书本,又在小伍下面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黎蔓小伍仇泽“这是我的名字,仇泽。”他点了点第一个字,特意提了一下:“这个不念choú,念qíu。”
  黎蔓接过书本,看着那六个字嘟了嘟嘴。
  怎么他的名字也写在她的本子上了。
  仇泽侧过身子,将她没削好的笔放在一边,将自己的钢笔递了过去,捏着她的手指调整她的握笔姿势,又把着她的手,一笔一划的,教她写自己的名字。
  他刚刚碰了凉水,手上怎么还是这么热,大掌包着她微凉的小手,带着她微微用劲。
  黎蔓──黎蔓看着两人交迭手,想着,这两个字怎得不再多些笔画。
  两字落,仇泽看她出神的模样:“我教你写字,你怎得还不认真学?”
  黎蔓红了脸,心跳得飞快,没理他。
  握着他的高级钢笔,一笔一划的写下自己的名字。
  是第一次。
  
  梦中画面一闪,教室外面下起了雪。
  讲台上,先生一手卷着书,一边摇头晃脑的读黎蔓听不懂的诗词。
  黎蔓是生病了吗?怎么那小脸这样红?
  课桌下,仇泽的手握着她的两只手,他低声警告:“不准乱动,给我暖着手。”
  黎蔓低头红着脸,由他握着,明明是他的手比较暖和些。
  放学时候,仇泽拉着她到学堂角落,将她抵在门上。
  学堂门一关,只剩黎蔓的心跳和窗外的风声……
  几缕风从门缝溜进来,钻进两人颈子里。
  “该有人来了。”黎蔓红着脸小声说。
  这时候她五官还没完全长开,却依旧能看出些韵味,看得人身子发热,挪不开眼睛。
  她终究是跟这枫县里的人不一样的。
  仇泽勾着嘴角,弯下腰说:“就一会儿。”飞快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这是他们第一次亲嘴!
  仇泽垂着眼,眼神落到她的唇上,又往上对上她的眼睛:“再一次。”
  得寸进尺。
  没等她反应,就凑了上去。这次是轻轻地舔,黎蔓也张口回应他,无师自通的,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毛头小子心急,啃的激烈,到最后黎蔓嘴唇都磨肿了,贴着门大口呼吸。
  仇泽手指抹掉她嘴角的晶滢,问她喜不喜欢。黎蔓张口含住他的手指,涨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
  “小伍,”他的手指在她口腔中轻轻搅,被她用牙齿轻咬着,和湿热舌头缠在一起,他说:“以后每天放学都要让我这样亲。”
  那天很冷,哈出来的气都是雾白的。
  也是自那天开始,在人看不见的地方,他们没少做这些。
  上课时偷偷躲在立着的书后舔对方的嘴角,仇泽多少次将手伸在她腿间,让她夹着,夹一节课。
  夹的她腿根发酸,打颤……
  手隔着裤子摸她的腿肉,在她大腿内侧画圈挠痒,看她咬着唇,涨红脸隐忍的模样。
  黎蔓哪能光挨他欺负,她喜欢将手伸进他衣服里,摸他肚子上时常要绷着的肉,看他缠着手抓她的手腕,又舍不得要她松开的样子。
  她那会儿就有磨人的本事!
  那时候到底还是年纪小的,最过分也就是仇泽把手伸进了她衣服里,摸她腰后背上滑嫩的皮肉,只一次触碰到了她乳罩的带子,仇泽脸涨地比她还红,手忍不住从底下溜进去,握住她当时一手就能把控的乳,轻轻地揉。
  他想看,黎蔓不肯。等他摸够了,黎蔓埋着头收拾衣服,只能看见她红透的耳垂。仇泽还捏着她的小耳朵打趣着笑她,真是乡下怕冷的傻妞,衣服穿那样多件,让他一层一层的扒也扒不完。
  在那段时间里,仇泽觉得自己手上都是她身上香甜的味道,再好的料子,也不及她身上滑软。
  说不清楚那时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只是两人都迷上了这种,随时可能会被人发现的偷偷摸摸,互相吊着对方刚刚萌生发芽蠢蠢欲动的欲望。
  出了学堂,一个官家少爷,踩的都是水泥地,一个农村土妞,天天在土里面跑,谁能想得到他俩能有秘密。
  ……
  梦境到这里突然就停了,脑子里画面黑了一阵,转眼来到那个夏天。
  那年暑期假仇泽的外祖母过世了,他独自一人回了上无,去司家呆了一阵。回到枫县才晓得这里闹了天灾。
  好在灾势已经控制解决,只是仇泽自己的一寸土地又闹起了灾。
  家里的厨子很会做甜品。
  仇泽从未见过那副面孔的父亲。
  他献宝似的将一块淋满巧克力的奶油蛋糕喂给沙发上坐着的女孩,看着她脸小心翼翼地问:“乖乖,好不好吃?”
  “好吃!”说完她用手指沾着奶油,点在自己鼻子上,做着鬼脸逗他。
  仇铭哈哈笑了起来,笑的眼睛都瞧不见了,凑过去,吃掉她鼻尖上的奶油,跟她黏在一起。
  黎蔓嬉闹着,转头视线对上仇泽,笑容僵在脸上,愣神。
  
  画面中的仇泽突然面露狠戾,抓着她的肩膀,咬牙切齿地问她为什么。
  “为什么?黎蔓,为什么!?为什么?黎蔓!”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5 05:56:59

016 娇花沾不得骤雨
  干了一晚上的体力活,仇泽第二日竟还能随了一直以来的生物钟准时醒。
  他缓缓睁开眼,天色幽幽,屋子里也昏暗,他听见了窗外的雨声。
  仇泽才晓得,黎蔓喜欢扒着人睡。
  抬手摸着胸前毛茸茸的脑袋,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梦,呼吸有点重。
  他缓了一会儿才起身。
  益星火接到电话后一早就等在门口了,听仇泽的话,等在房间门口。
  没多久,门从里面打开。
  仇泽已经穿戴整齐,深棕色笔挺的西装,清明的银边眼镜,从头到脚都是一丝不苟的。
  他一直都是这样的。
  所以在益星火的眼里,什么肮脏,有失体统的事,都不可能跟他沾上边。
  透过开着的门缝,益星火看见他身后房间里的画面。
  昏昏暗暗的屋子里,落了一地的衣服,白色幔纱床上静静睡着一个人,能看见她裸露的雪背和侧脸……
  益星火心都停了。
  他们……
  仇泽扫了他一眼,抬手关上了门。越过他,往楼下走。
  益星火深呼吸两下才跟上他。
  仇泽坐在车里,益星火站在车外,看着他一副失神的模样,抬起手问他:“文件呢?”
  益星火这才回过神,将手里的文件袋递给他。
  一早他就要当地警察署里里外外的资料,也不知道为什么。
  仇泽翻看着手里的资料,最后在局长那一页停了下来。
  「刘海桥,52岁。」
  他将那一页递给益星火:“查这个人,晚上把他带到我那去。”
  “是。”益星火低着头应下。
  “党长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早上。”
  仇泽低低嗯了一声,若有所思。
  益星火也在想别的。
  “星火,”仇泽突然摘下眼镜叫他,“你为什么愿意跟着我?”
  益星火愣了一下,说:“先生有勇有谋,跟着你,肯定大有出息的。”
  仇泽笑了一下,看着他,说:“那好。现在有两条路给你选,统计局局长的位子空着,得赶紧找个人顶上,我觉得你就挺适合,能力不用说,人我也信的过……这是一。要么……”他顿了一下,“要么,就留在这里,留在小夫人身边,保护她。”
  益星火这才抬起头看他,和他对上视线。他眼神不明,从不让人晓得他在想什么。
  仇泽手里握着眼镜,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点着,在等他的回答。
  益星火能力再出众也不过才二十叁四,这个年纪坐上统计局局长的位子,这可是莫大的殊荣,天大的福气,他晓得仇泽也不是说得玩的。
  他说到做到。
  就看他自己,他要怎么选。
  ……
  一道雷,黎蔓睁开眼,猛地抽了一口气。抬手捂着心口,颈子里竟全是汗。脑子发懵,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看向窗外,是夏天,是雷雨,并不是梦中的冬天和雪雾。
  黎蔓闭上眼,稍缓了一下,身上的酸痛慢慢将她从梦境中剥离开来。
  身边空荡荡,只她一人。
  昨夜里的疯狂一点一点回到她脑子里。
  心跳地很快,闭上眼,就是仇泽在她耳边粗重的呼吸,他滚烫的身子,挤进她身子里的坚硬……
  一下一下,都疯了。
  黎蔓唔一声,被子盖过头顶,整个人蒙在被子里。她抬起手摸摸自己的唇,手指又放进唇里含着,眼神氤氲,始终神思游离……
  被窝里都是他的味道。
  也或者是黎蔓自己身上沾满了他的味道。
  突然想到什么,她猛地撩开被子坐起身,身下的涩痛让她倒吸了一口气,全身的肌肉都牵扯着,昨夜到底有多疯狂。
  等稍稍适应,她起身光裸着身子站到镜子前,细细打量。
  他果真有办法,能让她从内到外都是他的味儿,却没在她身上留下一点印子。
  黎蔓轻轻咬着下唇,有点想他了。
  收拾完下楼,没有人,下人昨夜都被仇泽遣了出去,厨房里留着饭菜,已经凉了。黎蔓张望着,门外好像有个人影。
  她推开门,竟是益星火。
  他独自站在屋檐下,溅起的雨水湿了他的裤脚,他低头看着眼前的水溏发呆,连她出来了都没发现。
  “星火?”黎蔓轻轻叫他。
  益星火回了神,赶紧低头应了一声:“小夫人。”
  “傻站在外面做什么,快进来。”黎蔓朝他招招手。
  益星火跟着她进了屋子。随后走进厨房,将饭菜热了一下给她端出来。
  黎蔓惊讶,这种事他竟然都会干。
  拿起筷子小口地吃,他站在一旁,有点奇怪。
  黎蔓起身,给他拿了双筷子,要他坐下一起吃。
  益星火连连拒绝,又拗不过她,只得坐了下来。
  黎蔓夹了块肉给他,侧过头看他低着的脸。
  他总是低着头,黎蔓总是看不清他。
  笑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们可是同学,还呆过同个合唱团的。”
  益星火红着脸应了一声。
  “仇泽呢?”黎蔓问道。
  益星火眼光一滞:“先生有事先回去了。”
  “哦……”她有些沮丧,又问,“他怎会让你一个人在这儿?”
  “听说小夫人昨夜出了事,先生要我以后跟着小夫人,保护你。”
  “这样啊……”
  原本她身边是有两个党长的人跟着的,黎蔓总觉得不自在,就劝退了回去。益星火说起来和她是认识的,他跟着,偶尔还能聊上几句,也没什么不好,他还是仇泽的人。
  就是他今天好像心事重重。
  吃了她夹的排骨,益星火就没再动筷子。黎蔓本就没什么胃口,随意吃了几口垫肚子就也放下了筷子。
  益星火起身要收拾,被她拒绝:“放着吧,会有人收拾的。”
  她撑着脑袋看窗外,指尖轻轻点着桌面,外面的雨势没有变小的意思,窗沿不断滴落着水珠,形成一帘雨幕。
  有些无聊。
  “仇铭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益星火说:“党长应是明早就回了。”
  “那我们过会儿就回上无吧。”
  “是。”
  回到老宅时天色已经微微暗了下来,整个天都灰蒙蒙的。益星火驾着车,刚驶进园里,黎蔓侧头看向窗外面:“停车。”她突然出声。
  车子募地停了下来。
  黎蔓撑着伞,小跑着向花房那处去。
  高跟鞋踩起一小片水花,她看着那头的人。
  他独自一人在搬着养在庭院里的那些花草,搬到花房的屋檐下摆着。
  那样大的雨,他连伞也不打,身上的衣服都湿了个透彻。
  跑到他身侧,手里的伞向他倾斜:“这么大的雨,你在折腾什么?不晓得打个伞吗?”
  仇泽将手里的两盆花放下,看到她来笑了一下,接过她手里的伞,撩了撩湿漉的发丝。
  他平时总是一副老成的模样,这会儿少有的露出些年轻人的活跃。
  看了眼她的身后,伞微微倾斜着,罩住他们二人。
  这下子,那头的人就瞧不见他们在干什么了。
  他低下身子,贴上她的唇,勾着她的舌头好好缠绵了一番才放过她。
  仇泽一手捧着她的脸,拇指轻轻蹭她的嘴角,雨雾下她的脸过分艳丽,仿佛沾上了水汽的娇花,垂摆着,惑人心魄。
  “你惯是爱护这些花草的,下面人没那么细心,我帮你把花搬都到棚子下了。”
  他说话有些气喘:“娇花沾不得骤雨……”
  黎蔓心口一顿,愣了神。
  他勾起嘴角笑着逗她:“眼红什么?昨晚欺负你欺负的紧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5 05:57:07

017 祸水与冤种
  党长果真一大早就回来了。车子驶进庭院,管家小跑着过去开门,给他撑着伞一齐往家里走。
  管家接过他刚脱下的外套。
  仇铭问:“小夫人呢?”
  “还睡着呢。”
  仇铭抬手看了眼表,按理说这个点她该起了。
  “什么时候从娘家回来的?”
  “昨儿晚饭前就回来了。”
  党长顿下脚步,转头看向他:“一个人?”
  管家应道:“是。”
  他继续走:“昨天晚上仇泽在不在家里?”
  管家说:“先生用了晚饭就出去了,一夜没回来。”
  桌上备好了早食,仇铭拿了个托盘,端着上楼。
  果然还在睡。
  攥着眉头,满身汗,估摸着在做噩梦。
  仇铭放下手里的东西,凑到床边,轻轻叫她:“乖乖?”
  黎蔓没有反应,手紧紧攥着被子,呼吸都不循环了。
  仇铭紧张起来,轻轻摇她的肩膀:“黎蔓,黎蔓!”
  她猛地抽了气,睁开眼。
  “仇铭?”黎蔓总算慢慢缓过来。
  仇铭问:“做的什么噩梦。”
  黎蔓闭上眼,不去回答他。
  仇铭啄了她一口:“该起了乖乖。”
  以往叫她起床,她总会有些小脾气,高低得哄上几句。要是是他出差刚回来,那闹腾的劲儿就更甚,非得要他抱着辄上一会儿。
  仇铭都准备好她要闹一下了。
  没想到她眼神渐渐清明,只应了一声,就起身了。
  这种反常的情况倒让仇铭坐立难安起来。又不好直接问:你为什么不跟我闹腾一下了?
  想着应是还没从刚才的噩梦里缓过来。
  黎蔓起身去洗漱,闭着眼刷牙,还是困,疲乏。
  她昨天一觉睡到下午,晚上哪里还能睡得着,睁着眼到半夜才慢慢睡过去。这下好像刚睡着就被叫起来了,又是一夜的梦,睡得不踏实。
  仇铭走进来,从身后抱着她,嘴唇贴着她的颈侧:“心肝儿有没有想我?”
  黎蔓轻轻嗯了一声。
  “我也想你!”他两手伸进黎蔓睡衣里,握着两个浑圆揉搓,身下也不停蹭她的臀瓣。
  他怎么做了哪些事,还能这样无动于衷跟她调情。
  黎蔓心头一阵烦:“哎呀。”挣开他的动作往门外走,“一回来就这样。”
  以为她这是没睡舒服闹脾气呢,她这样一声烦,仇铭心里居然还好受点。
  
  仇泽闭着眼靠着座椅,同行的居然还有司娄。
  说奇怪也不奇怪,这两个可是表兄弟,仇泽前些年出洋留学的时候,一直是和司娄一块儿的,算是仇泽最亲近的司家人了。
  抬手揉了揉眉间,他前夜就睡了两叁个时辰,昨夜又一晚上没睡,如今头有点疼。身边的人还叽叽喳喳的烦他。
  “那刘海桥到底怎么惹到你了,你要这样搞他?”
  仇泽叹了口气,戴上眼镜说:“他惹了我们家的人。”
  “你们家的人?”司娄一本正经想了一会儿:“姨夫和你……他那种阶级是不敢碰的,莫不是惹了你那小姆?”
  仇泽扫了他一眼并未回答。
  他打了个响指,确定道:“就是了!不过你那小姆……确实有这个本事。”
  仇泽看向他:“什么本事?”
  司娄来了劲儿:“呐,有这样一种女人,你明知道她碰不得,她有害,她会吸你精血,可偏偏就是不断有人不怕死的,心甘情愿的靠近她,碰她。像这种人我们一般叫……祸水。你小姆可不就是这样的,可不就是祸水。”
  仇泽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又问道:“那明知道她碰不得,却还心甘情愿讨好她靠近她的男人,那叫什么?”
  “冤种!”
  ……
  到了老宅,两人一块从车上下来,仇泽看见一边停着的车子,晓得父亲已经回来了。
  进门刚好和楼上下来的人碰了个照面。
  黎蔓就一件睡袍,素着一张脸,长发披散着,看上去心情不佳,状态也不好见到他们就停下了脚步,党长站在她身后,恢复庄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
  司娄活跃,乐呵呵地打招呼:“姨夫好。”又想了一会儿,还是挑着眉对黎蔓说了声:“姨母好。”
  黎蔓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眼光在仇泽身上短暂停留,发现他根本没在看自己。
  黎蔓嘴一撅,往客厅走。
  仇铭下楼笑着拍了拍司娄的肩:“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长这么高了,我差点没认出来。”
  “Uncle啊,这我得跟你诉诉苦了。仇泽留洋的时候17岁,我才14岁,他都发育长个儿了还天天都笑我这个刚开始发育的矮墩子,可怜我一个人独自漂泊在异国他乡,好不容易有个亲戚来陪我,他还天天打击我,这不他回国了,没了他的打压,我个子就长得飞快。我说啊,要是那些年没他的打压,我现在能更高些……”
  仇泽笑着摇了摇头,听他瞎扯。
  党长留了司娄吃午饭。饭桌上,他们说起了仇泽的婚事。
  黎蔓才晓得娄符乐居然是司娄同父异母的妹妹。
  司……娄……原来是两个姓。
  仇泽是他的表哥,娄符乐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等他们结婚了,司娄该叫他表哥还是妹夫?
  真够乱的。
  黎蔓闷闷不乐。
  自从晓得那事之后,她实在不晓得该怎么面对仇铭。他居然做了那种事之后还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对她。他又为什么要这样?他是想让她和谁……
  心里有千百个疑问,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听他们讨论仇泽的婚事。
  今天到现在,她还没和仇泽说过话呢……
  一边的司娄还在叭叭的说个没停,党长见她放下筷子,又剥了只虾递给他。
  “怎么不吃了?”仇铭问。
  一边的司娄停了话,合着人家明面上在听他说话,心思都在一边人身上。
  “不想吃了。”
  喂到嘴边都不吃,她真是祖宗!
  司娄心里翻白眼,不过才在这里呆了半天就看得出来,党长实在太宝贝她了。拿她当真祖宗的供着。
  看了眼身边默默吃饭的仇泽,怕是他这个亲儿子都要吃醋喔。
  “今天是不是要去打麻将?一会儿我有个会,顺便送你过去。”
  说到这个她更来气!
  她撅着嘴:“刚刚陈太太来了电话,她忙着给女儿准备嫁妆,不来了。这下子,叁缺一,凑不齐人。”
  难怪她没胃口了。
  “早说啊小姨母,我可以做你的牌搭子。”
  党长听闻笑着说:“对啊,你别看他一直呆国外,他自小可是在麻将桌上长大的。”
  他既然都这样说了,黎蔓点了点头,应了下来:“那我先去换件衣服。”
  她回房间了。
  歪倒在床上来回倒腾了几下,想仇泽。
  换好了衣服,谁知一开门,就被一股带着回房间抵在门上。
  “仇泽!”黎蔓环上他的脖子就往他身上贴,恨不得立马就钻进他身体里。
  “嘘……”仇泽将手指抵在她唇上,“小声些。”
  黎蔓张口将他的手指含住,轻轻地吮,眼神勾勾看着他。
  仇泽眼神一暗,掌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哎哟!这一贴上,就是万般不能松嘴了。
  唇齿间纠缠的激烈,两人快没了呼吸才松开来,抵着额头。
  黎蔓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唇,蒙了大半日的心情这才轻松一些。
  “仇泽,仇泽,仇泽……”她小声叫,黏乎乎的。
  仇泽也舍不得,凑过去又狠狠缠了一下,这才松开她,沉着声音说:“过会儿我去接你。”
  黎蔓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放,小声说好。
  仇泽知道她要是粘腻起来就是没完没了的,不能这样不管不顾的来,他怕自己也跟着她一块儿疯了,狠狠心松开她,开了门出去就马上关上门。
  却在转身时碰上了上楼的仇铭。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5 05:57:15

018 难以启齿
  房间里,黎蔓坐在琉璃梳妆台前摸着自己的唇发呆,眼色氤氲着,神思一直没回来,不晓得外面奇怪的气氛。
  仇泽从黎蔓的房间里出来,正好和仇铭撞了个正面儿。
  仇铭面色严峻,是外面那副严肃又刻刻板板的领导模样。
  “你怎么从黎蔓房里出来?”语气算不上好。
  仇泽却听笑了。
  这会子,或许他动动脑子,找个说法搪塞过去也不是不行的,只是他不愿意。
  仇泽仰头扯开最上面的衬衫扣子:“我和黎蔓走的近些,父亲不是最欢喜吗?”
  说罢又看了眼平时严肃的父亲,越过他,往楼下走。
  仇铭眼神闪了闪,站着没动。
  他早就想到的。
  那日帮他办事的那个人突然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的干净,他就知道是仇泽的手笔。他向来心狠,连他家里人都没放过,真是处理了个干净。
  这是他的秘密。
  要讲起来,真有些难以启齿。
  男人最在意的几样东西——女人,金钱,权利,还有裆下那几两肉。
  他什么都有,什么都比别人多,就连女人,也是最年轻最漂亮的。可随着年纪上涨,床笫之间的事是越来越难了。
  他爱黎蔓,里面当然少不了情欲。男人到了他这个年纪,难免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曾经试过用药来解决,可那种东西哪里是能多吃的,常常硬不过叁分,却能让他脑袋懵一天。尽管黎蔓什么也没说,也从没嫌弃过他,是他自己心里过不去。
  这是男人的骄傲和尊严啊!
  偶然的一天半夜里,仇铭想要起身起个夜,黎蔓喜欢扒着人睡,他抬手想要轻轻推开她,她小声哼唧,嘴里还说着什么。
  她在做梦,做的还不是一般的梦!
  两腿挎在他身体两侧,扭着小屁股一直蹭他那里,仇铭老脸一红,想着这是自己平日里没能满足她,小娇妻欲求不满了,做梦都在想那事儿。
  他独自有点难堪,脸上火烧似的,可她都这样蹭了身下也没反应,想推开她,却听到她嘴里含糊不清呢喃地名字。
  仇什么?仇铭有些不确定。
  贴着仔细一听仇泽!
  娇妻在侧,嘴里喊的确是自己儿子的名字!
  仇铭突然觉得胸口一闷紧,心里腾起一股子异样的感觉,低下头看,东西杵的铁硬!
  这事儿栽在他心头了。他常常在想,在怀疑,黎蔓和仇泽之间是不是背着他有些什么。有了这个想法之后,平日里看他们相处时的感觉都不太一样了。
  他们时常会有眼神接触,明明是再平常不过的,他却好像硬是能从他们眼底下看出点什么。
  比如仇泽眼里流露出的隐忍和占有心,黎蔓眼里的眼波流转的小心思。加上她本身的性子,娇俏柔弱里又不太安分,她惯是喜欢刺激喜欢玩的。
  没过多久的又一天。仇铭原本有个会,因为一些原因取消了。他回到家里,下人都退下了,客厅里没有开灯,只剩厨房透出着光亮。
  他鬼使神差的,没有开灯,放轻步子走近,厨房是透明玻璃门,他掩了个好位子,能看清里面又不被发现。
  是仇泽和黎蔓。
  黎蔓好像不太会用新来的咖啡研磨机,乒乒乓乓的搞不明白,仇泽不做声接过她手里的东西,磨豆子,冲泡。
  黎蔓倚着台子静静看他。
  仇泽问:“要奶吗?”
  “要。”这声要要的嗲。
  没要多久就好了,咖啡醇香,黎蔓捧着瓷白的杯子小口喝。
  “好喝吗?”仇泽笑着问。
  “嗯。”她点点头。
  仇泽收拾东西,转身时不小心碰到了黎蔓,黎蔓正捧着杯子喝呢,他这样一撞,杯中的咖啡顺着嘴角,下巴滑落,湿了一片颈。
  好在咖啡已经不烫了。
  仇泽拿着她的帕子,看她颈间的一片湿意,最后放下手里的东西,俯身到她颈间,像是犹豫了一下,最后舔了上去。
  黎蔓身子一抖,两手撑着身后的台子。感受从颈间传来的暖意,湿意……
  仇泽手撑在她两侧,将她整个人都框着。压着身子,一寸一寸舔她颈子里的皮肤,褐色的液体被他舔掉,在口中微微发苦,他轻轻一吮,皮肤上马上出现一小块含蓄的红痕,在一舔,就是甜的了。
  黎蔓仰着头,呼吸有些急了,看着头顶的灯光,撑着台子的指尖泛白,在微微颤抖。
  他舌头舔掉那粘腻,留下在空气中微凉的,小片水渍,偶尔可以听到微不可能的吮吸声,更多的是他微喘低沉的呼吸声。
  好痒,痒到了心头,痒的想要他在吮的再重一些。
  埋在她颈间的人已经吮到她胸膛那一片雪白的肌肤,仇泽抬起一只手,轻轻拉下她的丝质睡衣,露出半个浑圆,在那软肉上舔。
  她溢出一声小声的嘤咛。
  仇泽动作一顿,停了下来,抬眼看她,仇铭看不见他的神情,只见他低下头,想要亲她,却被黎蔓侧头躲过,吻落到耳垂上。
  他便逗着那耳垂。
  耳垂处传来了他口腔中的温热湿濡,一会儿吮,一会儿又轻轻地咬,那样敏感的地方……
  “仇泽……”黎蔓几乎要开口求饶,再下去,她都要站不住了。
  仇泽松开她,低低笑了两声,凑近鼻尖蹭着她的鼻尖。
  “奶放太多了,好甜。”
  ……
  仇铭陷在黑暗里大口喘着气,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光是这样看着,光是想着,他就已经要高潮了。
  不仅是身子的高潮,更是脑子神经的高潮!
  他甚至不觉得气愤。
  他晓得黎蔓是真心待他,那日被他撞见的场景估计是她会做的最出格的事了。之后他还是会想着他们会不会发生些什么,可再没被他撞见过。
  日日想,夜夜想,在他心里,脑子里肆意滋生,到他控制不了的地步,后才想到了用药这一出。
  黎蔓和仇泽滚在一起的时候,会不会想起他这个丈夫?
  仇泽将黎蔓压在身下的时候,会不会想起他这个父亲?
  儿子cao自己的女人……仇铭手死死抓着自己的西裤,嗓子里溢出一声颤音。
  他计划好了一切,只可惜,那日的突发情况是真的,天不遂他的愿。
  他知道自己如此状态已经是病态了。
  可是欲望当头,谁都忍不住。
  ……
  黎蔓在牌桌上向来是从容不迫的,她有头脑,也无所谓输赢,平息静气的沉迷其中。
  今天就不一样了。
  司娄好吵,一口一个auntie哄的段太太她们开心,段太太平时那样小气的人,今天输了钱都没觉得什么,笑得脸上褶子都多了几道。
  黎蔓可是气死了。
  她做庄,司娄是她的下家,他就是铁了心要给她添堵。她打出一张对子牌,就算有损失他也要碰,情愿让利给段太太她们也不给她一点机会。
  他就是故意来给她添堵的!
  黎蔓不晓得自己哪戳了他的脊梁骨了,大概她和他们司家的人真就是八字不合。
  时间到了,益星火推开包间的门,说先生已经在楼下等了。
  黎蔓刚一副好牌被司娄毙了,气得红了眼,拿着手包往外走。
  益星火跟在她身后,刚下了楼梯,前面的人突然停下脚步,他来不及收步子差点撞了上去。
  黎蔓仰着头问他:“星火,你会不会玩牌?”一副受了委屈又带着小脾气的模样。
  益星火吞咽口水,点了点头。
  “下次缺人就由你顶上!”
  “哟,小姨母这是对我心里有气呢?”身后司娄甩着今天赢去一大把银票,撇着嘴笑得得意。
  走近他们,上下看了眼一旁的益星火,又弯下腰看着黎蔓说:“最近正好想开个小酒馆玩玩,谢谢小姨母的赞助咯。”
  黎蔓哼了一声,转身往车那边走。仇泽站在车旁在等着她。黎蔓恨不得扑到他怀里,只是在外面,身后又有人看着,撒撒娇都不行。
  仇泽让她先上车,他去和司娄打个招呼。
  司娄甩着手里的车钥匙,走近他,看了眼他身后车里的人,笑着说:“回家Uncle可有的哄了。”
  仇泽扫了他一眼说:“你别招她。”
  “嗬,本事真是大,连你都帮她说话。”他又没好气的扫了一眼边上候着的益星火,“她就是个不安分的,你们可得看紧了,你看你这小助理不也被她迷的五迷叁道的。”
  仇泽笑了一下,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走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5 05:57:23

019 偷个情(H)
  “去怡园。”仇泽上了车对益星火说,如今他将身边的司机都遣了,只剩他一个。
  黎蔓窃喜:“去怡园干什么?”
  仇泽勾着笑抵在她耳边用气音说:“干你。”
  心跳像鼓点,黎蔓这会儿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正在和继子偷情。在特定的场所,做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事。
  该死,光想着她就兴奋了。
  仇泽伸出手,钻进她放在椅子上的手,十指相扣,指尖摩挲着她手上的细嫩。
  仇泽问:“今天输了钱?”
  “输了不少呢!”输钱事小,主要是司娄,想起来就烦,“都叫司娄赢了去,他故意针对我,我真是和他们司家的人冲八字!”
  仇泽笑,司娄那小子他是知道的,脾气直性子直,年纪小心思也简单,他这是有意逗着黎蔓玩呢,可不是真讨厌她。
  “输多少,我十倍补给你。”
  小财迷听得眼睛都亮了:“真的?”
  仇泽点了点头,有凑在她耳边说:“就是等会儿挨欺负了不准哭。”
  谁欺负谁还说不准呢!
  黎蔓含着下唇,皱着鼻子咬他。
  
  今天他好像心情不错,格外有耐心。
  仇泽从她腿间抬起头,舔了舔嘴角,压下身子凑过去,蹭了蹭她的鼻尖问:“舒服吗?”
  黎蔓张着嘴喘气,脸上捎着刚刚高潮过后的绯红,餍足地嗯了一声。
  在她鼻尖上咬了一口:“在床上也得伺候你。”说完直起上半身,抬手解衬衫扣子。
  黎蔓含着手指侧着头看着他的动作,眼里满是笑意,毫不介意自己现在身无寸缕,而他依旧穿戴的整齐。
  他怎么抬手解个扣子都这样好看。
  撑着身子坐起来,抬手解他的皮带扣,仰着头看他,娇着声音:“怎么这么慢啊。”
  仇泽将她耳边的碎发撩到耳后:“这就等不及了?”
  “急死了,急死了!”金属扣子怎么也解不开,她噘着嘴要眼前的他裸露的腹肌上亲了一口,眼看着它缩了一下,觉得有趣,一下一下亲。
  仇泽抽了一口气,抬起右手解开皮带,笑着看她。
  黎蔓皱了皱鼻子,拉下他的拉链,那东西早就杵的老高,拱起嚣张的形状,她隔着薄薄的布料,一下一下摸他,然后伸进去,握住。
  血液都往她握着地方涌,仇泽嘴里溢出一声喘。
  “好硬。”又硬又烫。
  仇泽摸摸她的头:“它也等不及。”
  窗外天暗了下来,好像又要下雨了。
  衣物尽褪,黎蔓看着眼前的东西,青筋交络,张满危险的情欲。她吞了吞口水,张口勾着舌头舔了一下。
  “嘶……”仇泽小腹绷紧,低头看她。她舔了舔红唇,分外勾人,嘴唇贴上了龟头,抬眼看他。
  “你说我们这样,仇铭知不知道?”她不合时宜的说道。
  仇泽皱了皱眉,将她翻身压在床上,自己整个人覆了上去,一手微微托起她的小腹,性器抵在穴口,仇泽吻她汗津津的后颈:“知道。”
  “什么?啊!”突然的进入叫她惊呼出声。
  “怎么?你不要他知道?”仇泽按着她的腰,慢慢挺动。
  黎蔓喘着声,感受身体的饱胀:“他怎么会知道,难不成他给我下药是想我跟你嗯……”被他一个深挺打断。
  “那我问你,跟自己儿子做爱……什么感觉?”
  黎蔓也不扭捏,手抓着身下的床单,用力夹了他一下:“快活死了。”
  是真的快活,他那霸道的东西,狠狠往她身体里挺,碾过她的每一寸,深的可怕。
  做爱的时候,根本没法想别的事。她的脑子,她的理智,都被他那处吊着。
  他突然退出去,身子空的发虚,黎蔓摆着臀,想要他。
  仇泽低声笑:“我也快活。”
  说罢起身捞起她的屁股,要她跪趴着,看着那粉嫩的穴巢翕合着邀请她,他扒着她的臀,愈发露出那里,蹭了两下,整个挺进去。
  好大,又粗又硬,加上这个姿势,每一下都是最深的,下面涨得发酸,身体最大程度的容纳他,甚至能感觉到肉棒上勃发的青筋,和她体内的软肉交欢。
  黎蔓的娇吟,仇泽的喘息声,淫液被捣弄的声音,肉体碰撞的声音……
  囊袋沾上了她的花露,汁水甩的两人大腿上都是。
  捅到一个地方,痒的发麻,黎蔓夹着嗓子一声吟,腰身都软了,跟着就往下塌。
  仇泽一手捞着她,咬着能让她欲仙欲死的地方顶。黎蔓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大,身子被他顶的颠簸,像海上迷路的船只,漂泊着,不知东西。
  “啊…啊……仇泽……”她控制不住的叫的大声,快感累积到了极致,她绷着身子,体内深处涌出一股子蜜液。
  被他的东西堵在穴里,出也出不来,小腹涨得酸痒。
  仇泽感受着她不规律的收缩,沉吟一声,低头看两人交合的地方,动作不减。
  “好酸……慢一点……”
  仇泽不听她的,连着深顶了十几下,停下动作,要她侧着身子,自己也侧躺在她身后,肉棒始终塞在她身体里,不叫她泄出来。
  侧头亲吻她的脖颈,喘息声就在她耳边,仇泽抓着她的一只乳,用力的揉搓,指尖逗着顶端的花蕊,身下挺着胯撞她。
  “小伍,”他声音暗哑,“cao死你好不好?”
  对于仇泽来说,身体上的快感只是其次,更让他满足的,是他现在完完全全的占有黎蔓。
  她本就该是她的。
  荒唐的想法在心底滋生,渐渐的,连动作都快了很多,他呼吸急重,粗长的性器被她绞的欲仙欲死。
  一点喘气都不留给她,全攒着,内壁被cao的酸胀难耐,黎蔓蜷着身子想逃,被他箍地死死的。里面的肉一下一下地痉挛,迷失在源源不断快感中,黎蔓呜咽着,声音都沾上了要命的哭腔:“哈……仇泽!你真是坏死了……”
  仇泽的手一路往下,从她的脖子抚到身下,按着她的花芯子,跟着动作挑揉,重重顶了两下:“你不喜欢吗?”
  黎蔓的呻吟被撞的支离破碎,手攥着他落在身上的手,指甲掐进了肉里。
  快感汇聚到一处,酸的要溢出来,黎蔓身子一紧,从头发丝酥到了脚趾缝,身下喷出一大股水,仇泽的大腿上都是她的东西,源源不断地溜,身下的床单湿了大片,脑子发懵。
  仇泽也不忍着了,喘息愈发沉重,呼吸急促,架起她一条腿,大开大合的快速cao干,肉棒快速进出她的身体。
  黎蔓张着小嘴,潮喷的快感持续了很久,眼神迷离地接受他的疾风骤雨。最后凑在耳边的一声压抑又性感的闷哼,仇泽撞到最里面,肉棒跳动着,在她身体最深处射出精。
  两人的呼吸声在空气中交缠着,一起在极乐之巅呆了很久,仇泽亲吻她汗津津的后颈,慢慢从她身体里撤出来,黎蔓的身子还在微微颤动,显然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脱身。
  仇泽将她翻过身,擦了擦她额头的汗水,和她亲吻。
  
  洗澡的时候,黎蔓有些急:“得快一些了。”再晚仇铭就要回去了。
  “不急,”仇泽给她擦洗身上,“他一时半会儿回不去。”
  “为什么?”黎蔓抬头问他。
  仇泽笑了一声:“我给他找了些事儿做。”
  黎蔓搂上他的腰身,娇滴滴地:“你可真够坏的!不仅欺负我,还欺负自己老子!”
  仇泽捏着她的鼻子:“你心疼他?”
  黎蔓一愣,说:“没有。”
  脸贴在他胸口,热水从两人贴着的地方滑过,很暖。
  “仇泽,你还恨我吗?”黎蔓突然问。
  游走在她身上的手一顿,仇泽撩开她身上沾湿的发丝,说:“早不恨了。”
  眼睛没看她,手滑到她小腹,指尖在那处流连摩挲,他眼神发暗,深沉,他问:“你呢?会恨我吗?”
  黎蔓意识到他在想什么,没想到他还在在意这事儿,重新环上他的腰,贴的更紧,故作轻松,娇娇俏俏地回答:“才没恨过呢。”
  是真的。
  仇泽笑了起来,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两下,手没再呆在那个地方,往下,给她冲洗外阴。
  嗯?里面呢?里面还有呢。
  黎蔓自己伸手,想把东西抠出来。仇泽不准:“含着,到家才能弄出来。”
  他真是得寸进尺!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5 05:57:32

020 动土种草
  助理匆匆走进党长办公室。
  “党长…!”助理手错在身前,踌躇开口,“纪委的人……来了。”
  “纪委?”仇铭从文件中抬起走,皱眉,“来干什么?”
  “说您贪污受贿,还说您……以公谋私,来调查来的,带了一队人呢。”
  “荒唐!”仇铭将手中的钢笔拍到桌上。
  可不荒唐?
  他身居高位已久,坐的稳稳当当,区区一个纪委,哪里敢查到他的头上来!
  仇铭稳了稳说:“让他们上来。”
  助理脸色越发难看起来,眼里忌惮:“他们……让您下去。”
  仇铭抿着唇沉思,过了一会儿站起身,理了理衣物,往楼下走。
  约莫五六个人站在门口,为首的一人穿着黑色西装,中分油头,带着老式的圆框眼睛。见党长下来了,他抬手扶了扶眼镜,给他鞠了一个躬,笑着说:“党长你好,我是纪委书记的秘书郭嘉,近日有民众举报,说您贪污受贿,与天河船厂的陈天有不正当金钱交易,利用自己职位之便,帮助陈天非法走私枪支。并与顾昊等人搭帮结派,互通互利……”他又扶了扶眼镜,将手里的文件袋递给他,笑道:“上头派我们来调查,这是批文,还请仇党长最近,就不要出远门了,并积极配合我们的工作,配合调查。”
  仇铭哈哈笑了两声,接过文件袋,从容不迫:“当然,我一定全力配合。”
  仇铭给调查组在党委厅里找了个空些的办公室,安排好之后,和助理回了办公室。
  “册那,”仇铭将文件袋甩到办公桌上,“竟然都敢动老子头上的土了。”
  这次纪委的人来查,肯定不是郭嘉说的那样有什么狗屁民众举报,就算真有人举报他,纪委那个小局子也没胆子来查他,这一次,背后肯定是还有什么大人物在撑着。
  罗文平跟了仇铭十几年了,仇铭平时总是沉稳的,第一次见他这样发脾气。
  仇铭脑子里飞快过滤了一边,一时间把握不定。
  “党长,那我们……”
  “赶紧去找会计,找刘桥,赶紧重新做一本能看的帐出来,还有顾昊那边,让他看紧手底下人的嘴巴。去查,他们背后靠的是谁。”
  “是!”
  ……
  时间算得刚刚好,黎蔓和仇泽腻乎完回来没多久,仇铭也回来了。
  黎蔓一看他,就晓得他心情不好。
  她免不了心里一阵紧张,她可是刚在外面做了坏事的呀!甚至身子还含着他儿子的东西,动一动,就要一点一点流出来……
  可咱做了坏事,也要装的理直气壮的样子,不然不就叫他看出来了?
  黎蔓上前挽起他的手,撅着嘴详装生气:“怎得不回家吃饭也没个电话,还那么晚回来?”
  仇铭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事儿太多了。”
  “什么事啊?”
  仇铭拍了拍她的挽着手,没有回答,而是问一边的管家:“仇泽呢?”
  “先生在书房呢。”
  “让他到我的书房来。”
  “先生他…就在您的书房等着呢……”
  
  推开书房门,果然看见仇泽背对着门而坐,撑着下巴,指尖一点一点地轻点,看着心情不错,在等他。
  仇铭锁上门,走到桌前,父子两人对立而望。
  仇泽挑了挑眉,等着他先开口。
  “刘桥在哪?”
  仇泽拱了拱肩:“死了。”
  仇铭一脸不可思议,抖着手指着仇泽:“你你真是疯了!刘桥跟了我叁十几年,你就为了不让我舒心把他杀了?”
  他来回踱了两步:“我可真是养了个好儿子,我都不晓得你有这样天大的本事,能把我身边所有的人都撬了。我问问你,你下一步想要做什么,把我挤下去,坐我的位子?还是你就准备弑父了?!”
  仇泽揉着眉角笑:“别激动,您年纪大了,悠着点。”
  仇铭用力拍向桌子,整个桌子上的东西都震了一下:“仇泽!”
  “一个纪委,就把你气成这样,你我都晓得,现在这点事儿根本扳不倒你。”他指尖一下一下轻轻点着桌面,“最多……能让你休息上一阵子。”
  仇泽看着他,眼神定定的:“还有,我可没撬你的人,都是他们自己找上我的。父亲,您年纪大了,你想想你还能在这场子里混多久啊?您也晓得,官场里那些,可都是人精,他们一个比一个聪明,一个比一个打算的细,该投靠谁,他们都拨着算盘呢,我只是稍露出些野心,他们就迫不及待拥上来了。”
  “还有那个刘桥……”他笑着摇摇头,“说起来,他跟着你的时间最久,可是你知不知道,就是你把我的人推上海口市长之后没多久,就是他第一个捧着你的账本来找的我。”
  “在绝对的利益面前,哪有什么忠诚可言?父亲,这个道理您应该比我懂。”
  他又说:“这种心思不定的墙头草我留着做什么,他知道的又多,就算我不杀他,到后来你还能留得他那条命?也就只有那个顾昊,他对你倒是衷心,只可惜,他只能被你拉做垫背的了。”
  他啧一声:“我也是那会才知道,原来我的父亲,胃口居然那么大。国库跟你的金库比起来,半斤八两吧?”
  “你闭嘴!”仇铭气得脸通红,“你以为这官场子里,有几个人是干净的?那些东西,将来可都是你的!”
  仇泽说:“我可不贪这些。”
  “那你要什么?”
  仇泽慢慢站起身,两手撑着桌子:“除了钱,其他的,我都要。”
  他笑着说:“您得好好准备了,我不仅要动您头上的土,还要搁上头种草呢。”
  仇铭拿起一边的烟灰缸,砸向他,被仇泽侧着身子躲过,烟灰缸砸到墙角,玻璃分裂,碎了一地。
  “你给我滚,滚出这个家!”
  仇泽也没想多呆,转身离开:“您好好休息,这段时间您得忙一阵了。”
  ……
  黎蔓扒着沙发沿,咬着指甲看二楼书房的方向。
  那么久,两人到底在说什么?
  隐约听见砸玻璃的声音,黎蔓吓得抖了抖身子,两撇秀眉皱着,心里头七上八下的,没个安分。
  仇铭哪里发过这样大的脾气。
  终于,她看见仇泽推开门出来。黎蔓赶紧起身跑上去,站在楼梯下看着台阶上的他。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还听见摔玻璃的声音?”上下打量他,看着没受伤,可黎蔓还是急红了眼,看了一眼书房的方向,门开着。
  仇泽表情无常,只是摇摇头。
  “最近会有点忙,没什么时间来陪你,照顾好自己……”他回头看了一眼书房,“也照顾好他。”
  
  说实话,黎蔓如今,有些怕仇铭。
  他对她好,宠她,像老父亲一样什么都依着她。可这段时间以来,黎蔓觉得自己从没了解过他,也不清楚他心里想什么。
  那事发生之后,这么多年黎蔓第一次怀疑仇铭对自己的感情,以前她坚定不移的,现在好像一碰就碎。
  有些难受,黎蔓更多的是为自己难过,说到底她是一个自私的人。只要察觉到对方有一丁点不爱自己的痕迹,她就恨不得马上逃走全身而退。
  她难过,是难过那些自己浪费在他身上的感情,而不因为他伤了她多深。
  仇铭对她的感情不知真假,可说到底,她对仇铭是真的,跟了他这么多年,要她一下子全身而退,她……
  走进书房的时候,仇铭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黎蔓看了一眼墙角一地的玻璃渣,向他走过去。
  “仇铭?”她小心翼翼地开口,“到底怎么了啊……”
  仇铭原本气得一口气几乎要上不来,见到她才慢慢缓和,他拉起她的手,凑近自己身边。
  “心肝儿……”仇铭环上她的腰,脸贴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蹭,“心肝儿,我的心肝……”
  他也在害怕失去。
  “你是我的命啊……”
  黎蔓心里咯噔一下,抬起手轻轻抚他的头,五味杂陈。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5 05:57:41

021 开开眼
  “星火,你可瞅见那日段太太塞给我的戏票子?”黎蔓将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倒在沙发上,找的捉急,翻腾几遍也没找见。
  眼瞅着时间都快开场了,她这才想起是有张戏票子的。
  “您那日拎的不是这包。”益星火说,“是另外一个藏青色的。”
  “藏青色?”黎蔓细细想,她的包包实在太多了。
  “扣上有个祖母翡翠的。”益星火提醒道。
  “啊我晓得了。”黎蔓说着跑上了楼,高跟鞋踩的响亮。
  没过多久,黎蔓两手各拎着一只包出来,益星火以为她是没有找见,却听她说:“星火,你说我今天提这只蓝白的,还是提这只青绿的?”
  她今日穿了一身白色的小洋装,天气渐渐没那么热了,挂了个肩披,上面镶了几颗珍珠。头发少有的散了下来,烫成了大卷,手上戴着白色的蕾丝手套,看着明朗干净,颇为灵动。
  她站在二楼栏杆边上,拿着两个包不断往身上倚,要他好好挑选。
  益星火仰着头看她,她这副样子,让人挪不开眼。
  黎蔓见他还在发呆,娇娇的催了他一声。
  “蓝白的吧。”更称她的肤色和今儿这一身。
  黎蔓眼睛?弯成了月牙,说好。
  将戏票子塞进包里,望了眼时间,真要晚了。黎蔓微侧着脑袋,一边带耳环一边跑下楼,脚步颇快,下到最后一层时没落稳,晃了下身子,益星火抬起手臂,给她扶了一下。
  还好,这一酿跄下去,指不定得崴脚。
  黎蔓的视线挪到了一边扶着的手臂上。
  隔着衣服,很结实。
  腕上带着块表,金针黑底,品味倒是不错,就是表带磨的有些泛白了。
  黎蔓松开手,对他笑着说:“快走吧,马上开锣了。”
  
  傅龙傅先生的戏票总是难求的,听说这次唱的还是大轴,段太太不知道哪来的天大的本事,给平日里的几个牌搭子一人整了一张票,还都是二楼包厢最舒服的位置。
  黎蔓踩着点来的,到了包厢门口,益星火将手里的五香豆递给她,他一早去珍品斋排队,就是为了这几两东西,她看戏的时候惯是爱吃些零嘴的。
  又塞给她一条毯子,戏园里阴冷,她穿的少。
  黎蔓望了他一眼,他倒是细心又周到。
  今儿唱的是《叁月春》。
  大戏锣鼓敲得响亮,傅龙果不然是万人捧的角儿,一出心思不定的花公子,倒被他演出了七分深情,叁分不得已,一边的段太太几个,都握着帕子抹眼角,黎蔓更是哭地梨花带雨。
  益星火在门口,心随着里头低低地抽泣声跳动。等她出来的时候,果不其然眼睛鼻子通红。
  黎蔓吸了吸鼻子,夹着鼻音问他:“星火,你可有好好听这出戏?那浪荡子刘帷,真是叫人又爱又恨。”
  没好好听,光是在意包厢里头了。
  戏园散场的时候,段太太挽着黎蔓的手臂,瞄了一眼身后的益星火,凑在她耳边说:“他不是仇泽身边的人吗,怎么现在跟着你了?”
  黎蔓笑着说:“我看他细心机灵,就问他讨来了。”
  “确实细心,”段太太又回头望了一眼他,捂着嘴笑着说,“长得也不错呢!”
  是吗?黎蔓一直没怎么注意。
  一排车歇在戏园门口,权贵太太都站在路边,等着自己家的车开上来。
  这里位处上无最繁华的地方,夜逐渐深,灯火亮起,愈发热闹起来。
  马路对过是一排歌剧舞厅,都是纵人玩乐的地方。
  方才一块儿看戏的几人正凑着谈笑,黎蔓不爱与她们唠八卦,多数时候都是听她们在讲。
  看着马路对过,一队年轻女学生嘻嘻闹闹的,区别于这头太太们各色各样的旗袍妆扮,她们大多都是穿着小洋裙,色彩鲜活的多。
  段太太哼了一声:“那些啊,都是大学生,我跟你说,现在这群大学生玩的可花,你懂的呀,都提倡开放了。”
  黎蔓捂着嘴笑。
  “欸你看,”段太太摆了摆黎蔓的胳膊,“那是不是你未来儿媳?”
  黎蔓刚刚就看到了,娄符乐混在那群人当中,笑得欢快。
  她们进了那头的“南风馆”。
  “呀!”段太太惊呼,凑在黎蔓耳边,“她们怎么去那种地方啊。”
  黎蔓不晓得那是什么地方:“那是什么地方?”
  段太太捂着嘴笑着说:“南风馆,就是男风馆呀,供女人找乐子的地方。”她又问,“你没去过?”
  黎蔓摇摇头。
  “那地方可好玩着呢,你看那头的方太太,听说她在里头养了五六个呢,有一次那几个男倌还打起来了。走,我带你去见见世面。”
  段太太拉着黎蔓要往对面走,益星火拦在她们身前,低着头说:“小夫人,车来了。”
  “哎呀你怎得这么多事儿,我就带你们小夫人去见见世面,一会儿就出来了。”
  黎蔓主要是想去看看娄符乐去那种地方做什么,看了眼星火,那种地方,他应该是不方便进的。
  “星火,你就在这候着我,半个时辰我就出来了。”
  
  里头完完全全是另一个世界。
  灯光昏暗,偶尔会有五颜六色的彩灯扫过,刚进去就有两个男侍凑上来,热情招呼着。
  到处是穿着透明丝卦的男倌,黎蔓总觉辣眼睛,没多大兴趣,倒是段太太,进来没多久就不见了人。
  一楼传来一阵欢呼声,黎蔓倚着栏杆往下看,台上竟跳起了脱衣舞,肌肉男们脱的只剩下一条皮短裤,冲着台下摆电臀,皮裤往下扯,露出些浓密的耻毛,黎蔓撇过眼,不忍直视。
  台下最起劲的,是刚才那帮女学生,摆着手欢呼起哄。
  没有娄符乐。
  “小姨母这是在找谁呢?”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
  黎蔓吓了一跳,回过头,司娄环手靠着墙看她。他今怎么也戴了一副眼镜,看起来没那么嚣张高调,柔和了许多。
  还是不顺眼。
  黎蔓哼了一声,撇过头没理他。
  司娄就爱看她这样,他笑着走到她旁边:“你怎么来这种地方啊?”他凑近放低声音问她,“是不是uncle年纪大了……”
  “你!”黎蔓指着他,眼睛瞪的圆,“别瞎说!”
  司娄哈哈笑了两声:“好好好,我不说了。”
  黎蔓横了他一眼,又想到什么,指着他说:“你怎么在这啊?啊~~你不会在这里当……”
  黎蔓捂着嘴笑起来,忍不住想象他穿那紧身皮短裤的样子。
  司娄抓上她的手,摆起脸来:“想什么呢,我是这的小老板。”
  黎蔓将手抽出来,哼了一声:“净是干这种生意。”
  手里突然空了,磨了磨指尖,司娄两手撑着栏杆:“这种生意怎么了,像你这种官太太,到了年纪,都空虚的很,要我狠赚一笔。”
  “你!”非要将她带上,她才不空虚呢。
  黎蔓不想与他多呆,既然没找到想看的,呆着也没劲,星火还在门口等她呢,黎蔓转身走了。
  “小姨母这就走了?要不要我找几个上等的陪你好好玩?”
  他怎么这么烦啊。
  黎蔓转身之际瞥见娄符乐拉着两个人进了叁楼的一个房间,她顿时来了劲儿,小跑着跟了上去。
  门关上了,黎蔓弯着腰凑近门,细细听里面的动静。
  “你在干什么呢?”司娄像鬼一般,在她身后,弯着腰凑近。
  黎蔓又被他吓了一次,这次捂上他的嘴,食指竖起,不要他出声,重新贴上门。
  司娄兀自愣了神。
  鼻尖是她手上的香味,也不晓得她用的什么香水,清清甜甜的,很适合她。手很小,捂在他脸上,软软热热的。
  这会儿跟她挨得进了,睫毛因为她小心翼翼煽动地样子在眼前无限放大。
  司娄不知不觉看呆了,只见她好像突然兴奋起来,眉毛扬了扬,贴的更近。司娄这才注意到里面的动静。
  女人高亢的呻吟,频率很快的肉体碰撞的声音,透过门,钻到两人耳朵里。
  黎蔓皱了皱眉,面露不快,果然!
  她跟过来,是想知道娄符乐要做什么,她来这种地方,刚刚又拉着两个男的进了房间,其实是不难猜的。
  说起来娄符乐以后是要和仇泽结婚的,她这个样子,黎蔓自然为仇泽抱不平。
  她这会儿是想不起来自己和仇泽做的那些事的。
  黎蔓扫了一眼一旁的司娄,对上眼才晓得挨得有些近了,黎蔓放下手,皱眉压着声音娇嗔道:“你的好妹妹!”
  司娄皱皱眉,合着她是替儿子捉奸来的。
  司娄拽着她离开,黎蔓挣着手腕:“放开我!”
  “放开你你要干嘛?冲进去来个捉奸在床?”司娄回过头看着她问。
  黎蔓见他这副样子更是来气,他果然要替他妹妹掩盖丑事:“她有婚约在身的,她怎么能这样!”
  司娄停下脚步,笑了起来,转过身弯下腰与她平视:“是你平时涉世太少还是真那么天真?像我们这种人家,就算有了婚约又如何?都是各取所需,之后还不是各玩各的,你以为你儿子就干干净净的吗?”
  黎蔓嗔道:“你说什么呢!”
  司娄挑了挑眉,勾起嘴角笑着说:“今天你来的正是时候,我就带你去开开眼,见见真世面。”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5 05:57:49

22花国选美
  司娄拽着黎蔓从后门出去。他步履不慢,黎蔓高跟鞋跟的吃力。转动手腕,试着挣开他的手,他捏得紧,手腕红了一圈。
  “你慢点!我是高跟鞋。”黎蔓委屈道。
  司娄心里嫌她麻烦,还是慢下了步子。
  不知怎的,今天夜里街上的人格外少,以前热热闹闹人头攒动的中心街上也只剩几个黄包车夫在路边歇着。
  司娄带着串了几条马路,进了上无最大的一家戏园子。
  原来人都在这里面呢。
  楼上楼下,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司娄在这种供人玩的场所格外吃得开,走到哪露个脸就有人带着招待,外头栏杆都快挤塌了,他愣是能让人劈出一个角落的空包厢。
  走到供人看的玻璃前,司娄总算松了手,对她说:“好好看看吧。”
  黎蔓抬手揉了揉酸涩的手腕,往下面舞台上看。
  台上拉着巨大的横幅──第八届花国选美。
  黎蔓听过这个,听说是两年一届的,汇聚了所有当下最红的演员,歌手,戏子,甚至还有妓女,选出一个花国总统。
  对于参选的女子来说,不管她以前是做什么的,当选之后就能彻底改变她的命运,成了大明星,不但身价翻几倍,也是她们踏入上流社会的捷径。
  不过说起来,“花国总统”就是顶上权贵之家用的“高级妓女”,这里头搀着的东西就多了。
  舞台上,二叁十个各色各样的美女,整齐排成一列。穿的是统一的玫红色短旗袍,叉直直开到了大腿根,挎着绶带,轮着走台和表演。
  空气漫着五颜六色的彩带,音乐声几乎盖不住台下的欢呼声,更有甚者看到自己中意的,直接往台上撒了一迭钞票。
  钞票混着彩带飘落,灯光闪烁着,扫到舞台上拼命扭着腰身的女人。她们必须要用最嗲的声音唱歌,做最风骚的姿势,露最多的肉,这样底下的男人才会兴奋。
  在这里,所有人都褪下了平日里漂亮的人皮外套,露出自己所有肮脏的欲望,丑陋又真实。完完全全就是一个纸醉金迷,钱权当头的世界。
  甚至角落有几个,手伸进松垮的裤子里……
  黎蔓皱着眉挪开眼,她不懂司娄带她来这种地方做什么,就为了让她知道自己这是怎么样一个世界?未免也太抽象了些。
  司娄垂下眼睛扫了一眼她的手腕,又抬起手指着舞台边上一个衬衫领口敞开打扮的男人。
  “那个,你认出来是谁没有?”
  黎蔓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顶着啤酒肚,扒在舞台边上,眼睛几乎要钻进台上小姐裙子底下的人。
  是段太太的丈夫!
  “段先生在这里挑情人,段太太在另一边和两个男倌厮混,你以为他们两个心里不清楚吗?”
  黎蔓无语,他这是变着法给他妹开脱呢?要她这个未来婆婆别去在意刚刚那些?翻了个白眼,转身要走,又被他拉住。
  “别走啊,再看一会儿。”
  “有什么好看的。”看着台底下那群人,她都有些反胃了。
  “别装出一副不能理解,嗤之以鼻的样子,要我说,你外头也有人。”
  听他这么说,黎蔓脸上一瞬间的僵硬,正巧被司娄捕捉到了,他低下身子凑近她:“真有啊?”他扬起嘴角,露出一颗虎牙,“我猜猜。”
  “是仇泽……”
  黎蔓呼吸都要停了,睁大眼睛看他。
  “……的那个助理?”他说的是益星火。
  黎蔓兀自松了一口气,绕过他回到玻璃前:“你别瞎说。”
  司娄上下扫了眼她的背影:“自己也在玩还说别人呢。”
  “你!”黎蔓回过头瞪他,想咬他。
  楼下的选美已经接近尾声,热火朝天,此时最后一位表演结束,马上就要票选,气氛到了最高潮。
  黎蔓也被带入其中,问司娄:“你说谁会夺魁?”
  她觉得最亮眼的是16号,一对杏仁眼,身材中等,稍有肉感,瞧着温婉可人。
  司娄却说:“28号。”
  黎蔓找到28号,腿长窄腰,尖下巴狐狸眼睛,最出彩的是那对巨乳,呼之欲出。
  黎蔓瘪嘴摇头,美则美矣,就是难免俗气了些,少了点韵味。
  果然男人和女人的眼光是不一样的。
  票选的每一张票都是用钱给砸出来,里头的人已经完全没了这些概念。
  最后还是司娄压中了,28号罗美珍以压倒性优势夺了“花国总统”,台下一群老奴仰头欢呼。
  黎蔓扬了扬眉毛,看向司娄:“现在可以走了吧?”
  “急什么。”有趣的还在后面呢。
  彩炮助兴,人群雀跃,主持人充分调动现场的气氛。接下来就是颁奖。
  司娄不再看台下,转头看向身侧的人,果然,看见她往前走了一步,穆然攥紧了眉头。
  楼下,仇铭由礼仪小姐带着,上台给的“花国总统”颁奖,他们还抱了一下,仇铭搂着她的腰,由下头的记者拍照。
  闪光灯晃眼。
  司娄看着黎蔓暗自置气的样子,觉得实在有趣,他就是爱逗她,平日里被保护的好,捧在人心尖上的人,稍被欺负欺负,就格外有意思。
  你看她,一张小脸皱皱巴巴的,明明那样不爽快,偏就又流露出了些可怜的意味,又犟又脆弱。
  怎么会有这么好欺负的人。
  瘪着嘴,当真是委屈极了。
  司娄也不晓得自己这是什么心理,总之看她闹不舒服,自己就舒服了。
  他笑着凑近她:“你再猜猜,那罗美珍等会儿会被谁带走?”
  黎蔓回过头瞪他。
  离得近了,能看到她眼中隐隐泛着的水光,司娄愣了神,她怎得如此脆弱,这就要忍不住哭了?
  他突然心中一阵烦,扯着她离开,出门上了一辆黄包车。
  “又要去哪!”黎蔓也烦。
  司娄没理她,眼睛盯着戏园后门,没多久一辆车驶出,他叫车夫跟了上去。
  黎蔓看着前面那辆车,有些眼熟,应是家里的车。她轻轻咬着下唇,看了一下一边的司娄,他要带她去看的,定是要让她堵心的东西。
  手放在座椅上,轻轻揪着底下的粗布椅垫,若是一会儿那车上下来的仇铭和罗美珍,黎蔓可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些什么疯事来。
  车子转了几个弯上了山,黄包车没有车灯,离得也有些距离,没叫车上的人发现。
  半山腰的一处洋房,瞧着很大,还有个大院子,铁栏栅门打开,车子缓缓驶进,黎蔓他们的黄包车就停在了转角的墙边,掩在黑暗里。
  黎蔓盯着那辆车,有些紧张,心里已经在打算着等会儿是先扯那罗美珍的头发,还是撕她的脸,到时候,仇铭会帮自己还是帮她。
  司机给开了车门。
  皮鞋,黑色西裤,白衬衫,西装挂在手臂上,身姿挺拔,高挑,金丝眼镜……
  仇泽。
  黎蔓愣在原地。
  她已经有叁四日没见过他了,他那天说这阵子会忙。他在忙什么?他从不与她说的。黎蔓也没敢去打扰他,她想他既然那么说了,就应该是真的忙。
  包括仇铭,这几日也都是早出晚归的,也没见着几次人。
  这父子两可真有意思,都忙的没空回家,却有空给人颁奖,带着人来这种地方……
  “放心了吧?不是你们家党长,是你的好儿子,还说我妹呢,谁知道你们家仇泽在这湘园里养了几个女人。”司娄翘着腿撑下巴,看着那头。
  那头罗美珍挽上仇泽的臂弯,整个人几乎都要贴在他身上,那对今天让她夺魁的致胜巨乳就要从衣服里跳脱出来,挤在仇泽身上。两人说笑着往屋子里走。
  黎蔓突然卸了力。刚才还打算去揪人家头发,撕人家脸呢,这会儿就晓得流眼泪了。
  司娄听到她小声抽泣的声音,这才发现她不知何时泪流满面,哭地伤心。
  他皱着眉头说道:“喂,你哭什么?都说了不是你们家党长了。”
  黎蔓瞪着他,哭地更伤心,脸上妆都哭花了,梨花带雨的,眼泪不断,一碰就碎的脆弱模样。
  司娄愣了神,不知她是什么情况。
  黎蔓抓起他的一只手,张嘴一口咬在他手腕上,发了狠地,像是硬生生要咬他一块肉下来。
  “我真是要讨厌死你了!”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5 05:59:21

023离家出走
  仇泽摘了眼镜,揉了揉发酸的眉眼从湘园出来。
  院子突然驶进来一辆车,急哄哄的,车子没停稳益星火就跳了下来。他跑到仇泽身前,额头满是汗,面色难看。
  “先生,小夫人离家出走了!”
  离家出走?
  仇泽赶回老宅的时候夜已经深了,老宅里头灯火通明。
  家里的祖宗不见了,哪个能安分?
  下头的人各个都心惊肉跳的,刚刚党长回来已经发了好大一通火了。
  管家哈腰缩着头站在仇铭面前,颤颤巍巍,声也不敢吱一个。仇泽大步走过去,迎面就是一个烟灰缸,砸到他的肩上。
  仇铭指着他大声说:“谁叫你回这个家的?给我滚出去!”
  仇泽没理他,冷着脸问边上的老管家:“怎么回事?”
  “小小夫人两个时辰前回来,大张旗鼓地收了两箱子东西,哭着说再也不要回这个家了,然后就自己一人开着车走了,我们,根本拦不住啊……”
  自己开车走的?
  她真是天大的胆子!
  “娘家那边有没有问过?”
  “打电话去问过了,小夫人没去那里。”
  仇泽转身往门口走,身后仇铭气地要吐血:“仇泽!我还没死呢!”
  是没死,听这音量,还能活个好几年呢。
  益星火候在门口,见他出来赶紧跟了上去。
  “问了段太太,她支支吾吾地说进去之后没多久就没再见到过小夫人。”
  仇泽停下脚步,转身揪住他的衣领,咬着牙说道:“你怎么就放心她一个人去那种地方?”
  益星火垂下眼,头埋的很低。
  “南风馆?”
  “是。”
  “派人到附近的酒店还有小夫人附近的房产找找,这么晚了,她总得找个地方歇脚。”仇泽叹了口气,“去司娄那。”
  大半夜的,司娄硬是被人从床上拽了起来。
  “她真是够折腾的!”司娄揉了揉睡得乱糟糟的头发,又抬头看了眼站在窗口的仇泽,“我真不知道她去哪了,我送她到你们家门口我就自己回去了。”
  鬼知道她还要整离家出走这一出。
  仇泽回过头问他:“你带她去哪了?”
  “就……带她去看了花国选美……”他有些心虚的清了清嗓子,“她吧就是吃醋闹脾气呢,她看见党长给罗美珍颁奖,还搂着她,就……”
  吃醋……
  吃仇铭的醋。
  仇泽咬着嘴里的颊肉,脸色愈发深沉。
  “话说她真够小气的,就这样她就气不过要离家出走,要我说啊,就是你们给惯的,一点承受能力都没有,还咬了我一口,你看,现在这印还这么深呢!”司娄抬起手腕给他看,果然一个很深的牙印。
  “你要不招她她能咬你?”仇泽冷着脸说。
  “你!”司娄语塞,“你怎么这么护着她,她又不是你的亲姆妈,我可是你的亲表弟……”
  他要念叨起来也是没完没了的,仇泽没再听下去,转身走了。
  司娄收了不正经的样子,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没将自己带黎蔓去他湘园的事告诉他,他隐约觉得不太对劲。
  黎蔓的反应很奇怪。
  还有仇泽……他……
  说不上来哪里,就是不对劲。
  ……
  “军长,路易斯那边已经已经约好了时间,明天下午两点,在北洋军委处,另外,夏津尧也会一同赴约……”
  和荣饭店走进叁五个部队的人,领头的那个身着一袭碧绿的军装,腰板听得笔直,五官俊挺又硬朗,带着成熟男人特有的沉稳。
  被称为军长的轻轻抬起手,打断了正在汇报工作的助手,眼睛看着饭店大厅的另一边。
  黎蔓独自开车转了一圈,哭了一路,最后随便找了家饭店准备住下。
  饭店的当家看着眼前低着头在包里翻腾的人,有些不耐烦地开口:“小姐,你到底有没有钱?”
  要命了!她妥妥一个财迷,离家出走什么都带了就是没带钱!自从星火跟了她之后她就将随身的钱全塞在他那了,她哪里想的到……
  黎蔓红着眼睛看向掌柜的:“你们这里可以抵押吗?我这个这个翠镯子,可值钱了。”
  她抬起胳膊,那翠玉镯子随着她的动作下滑,颜色青翠,称的她的小臂愈发白润如泽。
  那掌柜流连着扫了几眼,要不是她长得娇俏些,按平时他早就叫人给她轰出去了。
  美人向来是吃香的。
  他瘪了瘪嘴说:“我们这不是当铺,只收现银。”
  黎蔓急得又要哭。
  那头刚才汇报工作的助理走过来,塞了钱给掌柜,说给这位小姐开一间房。掌柜得了钱,瞧那头穿着军装的不是一般人物,手脚麻利地拿了个客房钥匙,帮着黎蔓拎上两箱子行李,带她去楼上客房。
  黎蔓吸了吸鼻子,回头看了眼刚才帮她的人。想了一会儿,小跑着跑到那人面前,抹了抹眼角的眼泪,将手上的翠玉镯子摘下来,塞到领头的那人手里。
  “谢谢。”她小声说。
  要不是他,她这趟离家出走不过几个时辰,就因为没带钱而折返,这不成了大笑话了?
  那人看着手里的翠玉镯子,色泽光鲜,确实是个好东西,还稍带着些她的温度,温温吞吞的。
  回头看她小跑着离开的背影,那白润小臂轻摆着。
  再好看的镯子,也得安在妙人身上才能有价值。
  
  黎蔓不是第一次离家出走,每次非要折腾的家里天翻地覆才算满意,也不是真的要走,像这样闹一闹,让仇铭急一急,体现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和重要性,她就舒服了。
  她躺在床上,灯没关,看着窗外,没准备睡。算了算时间,也差不多该找过来了。
  仇泽黑着脸走进和荣饭店。
  “几楼?”
  益星火说:“5楼。”
  两人一前一后上楼,益星火透过楼道窗户,看见楼下从车上下来的人。
  “先生,党长来了。”
  仇泽停下脚步,看了眼走廊尽头闭着的门,叹了口气。
  差一点就能见到她。
  房门被敲响,黎蔓起身开门。
  “心肝儿!”仇铭见她松下一口气,抬手将她拥在怀里,“怎么了?怎么不回家了?我真是担心死了……”
  黎蔓静静听他说话,早就预料到来的是他不是吗?她的好儿子,估计还在那处的温柔乡呢。
  嘴一瘪,挤出两滴眼泪来:“你来做什么,你既不愿意回家,那我就走,不碍你的眼。”
  仇铭抱着她进了屋里,坐在床上,嘴贴着她的唇角,道歉,哄她。
  “我哪里不愿意回家,是真的忙哟。”
  黎蔓作的要死:“忙着给别人颁奖?忙着搂别人腰?是不是看人家腰细你就喜欢,是不是不爱我了?”
  仇铭偏吃她这一套,看见她的眼泪就心疼:“我的乖乖,我的心肝儿,我恨不得把我心挖出来给你看看,里面都是你,都是你。”
  黎蔓吸了吸鼻子,捏着他两个耳垂问:“真的?”
  “真的,我就爱你,爱死你。”
  仇铭见她没那么生气了,抬起手挠她的痒痒。黎蔓最吃不得这个,倒在床上咯咯咯笑个没停。
  这就被哄好了。
  她拉起着仇铭的手,从自己裙底下钻进去:“那你再摸摸,比一比,是我的腰细还是她的腰细……”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5 05:59:30

024 犯贱来的
  次日黎蔓醒来的时候仇铭已经不见了人。想起刚才迷迷糊糊睡梦中,好像听见他贴在床边跟她道别,要她睡醒就赶紧回家,他好安心。
  看了眼窗外,昏昏沉沉地又在下雨,夏季多雨,现在已然夏末,老天就赶着劲儿的要下个够本。
  陌生床睡得不安生,黎蔓揉了揉发酸的脖子,起床。
  洗漱完刚在妆台前坐下,房门就被敲响。
  “谁啊?”
  “我。”是仇泽。
  黎蔓一惊,看着镜中的自己。
  唇有些干燥,她轻轻舔,犹豫了一下,她抬起手,在自己脖颈上拧,拧出几个红印,还觉得不够,伸手在后肩,后颈抓了几下,抓出红痕。
  回头看了眼床上,起身将被子、枕头推的极乱,这才去开门。
  打开门,仇泽站在外头,清冷公子的模样。黎蔓扫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身回房内。
  仇泽进门便见一床的狼藉。
  黎蔓背着他在妆台前坐下,似是不经意撩起头发,将自己脖颈上的暧昧痕迹显摆给他看。
  那一瞬间的心情。
  他找了她大半夜,来回折腾。她倒是好,在他老子的温柔乡里滚的舒坦。
  黎蔓透过镜子看了他一眼:“你来做什么。”
  来做什么?
  犯贱来的。
  不过刹那间,黎蔓被他搂起腰身,抵在墙上,双手被他一只手擒住举过头顶,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他堵住了嘴。
  不似之前任何一次的缠绵缱倦,他及其强硬地撬开她的牙关,泄愤似的和她纠缠在一起,毫不留情的反复蹂躏,仿佛要把压抑的所有怒火全部倾泄出来的疯狂。
  唇瓣被他磨的生疼,没多久就吃到了血腥味,分不清是谁的。
  黎蔓扭着身子挣扎了两下,他的身子压着她的,动弹不得。
  唇齿间的攻势并未停下,仇泽没有闭眼,深邃幽暗的瞳孔倒影她逐渐沉沦的样子。
  黎蔓手撑在他的胸口,适应了他的强势,开始享受他这个粗暴的吻。
  她倒是会钻空享受。
  仇泽松开她,抵着她的额头,抬手抹去她嘴角挂着的晶滢,呼吸和她的喘息声交汇。
  他捏着她的下巴,微抬起她的头:“为什么气我?”他问。
  心里泛起一阵委屈,黎蔓红了眼,盯着他那双叫人看不透的眼睛,哼了一声:“你自己心里清楚。”
  仇泽皱了皱眉,身子更贴近她,挤进她两腿间,威胁似的顶了她一下。
  “我不清楚。”他说。
  感受到他身下随着他的怒意勃发的东西,黎蔓一惊,手抵着想要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抱起丢在床上。
  他的身子压上来,带着绝对的压迫感,双腿跨在她身子两侧。黎蔓看到他直起身子,随手撩了撩额前的头发,将眼镜摘下丢在一旁,他低下身子,在她耳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又重复了一遍:“我、不、清、楚、”
  黎蔓后悔了,她不该招惹他的。
  仇泽又恶狠狠吻上她的唇,撩开她的睡袍,扯下内裤。手指覆上去的时候,她还是湿的一塌糊涂,想让她吃点苦头都不行。
  仇泽啃上她的颈间,在她脖子上的红印上重重吸了两口,看到自己弄出来的印子完完全全覆盖了才心满意足。
  他忍不了,他要她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是他。
  重重吸上奶头,看到她的奶珠被他吸地颤颤巍巍,红肿发亮,仇泽扯开自己的皮带,抵着那里,狠狠挺了进去。
  黎蔓一身惊呼,弓起腰身,太深了,从没这么深过,像是要从根本被他撞碎,黎蔓抓着身下的床单,被他撞出了眼泪。
  “轻、轻点呀……”
  仇泽咬上她的锁骨,落下一排整齐的牙印:“就该你受着。”
  他提心吊胆了半夜,又想了半夜,一大早寻过来,她还故意要气他、刺激他。
  他没彻底失了理智,算是不错了。
  这个没心肝的。
  仇泽将她的白腿环到自己腰侧,任凭她内壁的软肉裹挟的他头皮发麻,看着茎身进出她体内,狠狠占有她,看着她在身下意乱情迷,不知所以然的样子,他才有了片刻的心安。
  黎蔓颠的脑子都不清醒了,无力的抓着身下的床单,睡袍堆在腰间,肩带半褪,露出半边刚才被他欺负惨的乳,一粒殷红在她白嫩的上,在这潮湿的空气里,随着乳波摇曳。
  脸上沾满了情欲的艳色,眼角泛红,挂着惨兮兮地泪珠,这副怜人模样只想叫人再欺负的更狠些……
  身体里的东西太霸道了,一丝缝隙也不留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想开口求饶,可惜语连不成句,连呻吟都被动作撞的稀碎。
  “唔……仇泽!……”
  仇泽不理,肉茎埋在她身体里,举起她的腿将她翻了个身,要她侧着头趴在床上,自己沉下身子压上去,吻住她,腰身挺动。
  唇齿交缠着,津液来不及吞咽,挂在两人嘴角,勾着落到床上。待她要呼吸不过,仇泽才松开她,呼吸滚烫,交融,纠缠不清。
  黎蔓听着他在耳边的喘息,勾的嗓子都在发痒,只是心中委屈更甚,太过分了,这样弄她。
  “你……你有病!”想骂人,从嗓子里挤出来着毫无份量的字眼。
  “是有病,”仇泽勾着嘴角一口咬在她唇瓣上,“有病才想着你这个没心肝的女人。”
  黎蔓眼泪不断,呜呜地哭:“谁没心肝,谁没心肝!”
  见她这个样子,仇泽终是不忍心了,渐渐慢下动作,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翻身,面对面的来。
  撩了撩她汗湿的头发,含掉她的眼泪,仇泽低着声音说:“哭什么,这样弄你难道不爽快?”
  他轻着动作,九浅一深的来。黎蔓咬着唇,也受不住他这样的轻挑慢捻,每一个动作都清晰无比。
  他的炙热,他的滚烫,他盘旋着的青筋在跳动……
  仇泽手指钻进她口中,不让她咬着。
  “叫出来。”他最爱听她崩溃的呻吟。
  什么都得依着他!
  黎蔓来了气,一口咬在他唇上,咬出血。仇泽皱眉,任她发泄。
  等她松了口,舔了舔刺痛的唇,血腥味。
  “这毛病得改,一来气就咬人,谁受的住你这脾气。”
  “仇铭受的住!”黎蔓哭着说。
  仇泽咬着牙又往上狠顶了一下,黎蔓一声惊叫,两手攀上他的背,先前累积的快感被这一顶顶到了头,身体失控,颤着身子直直泄出来。
  仇泽感受到大股暖流自她身体深处涌出,浇上他的茎身,最硬的东西被最软的东西裹挟着,绞的他销魂蚀骨。
  “还要气我!”
  黎蔓不说话了,攀着他的背,小声抽泣,还没从浪潮的顶端下来。
  折腾了那么久,她全身上下都是他折腾出来的印子,唯一一件睡袍半吊着,穿着跟没穿一样,他倒好,身上下穿戴还是整齐,只解了裤头。
  好像在床上他总是要占了上风才算舒心。
  黎蔓抬起手解开他的衬衫扣子,摸他身上的肉,指尖轻轻扫过他的肌理,绕到奶尖,轻轻剐蹭着打圈。仇泽沉着气,有些急的喘息。
  黎蔓仰着头舔他的喉结,有一路往下,滑到他的胸膛。
  也是粉的。
  黎蔓张口含住,舌头绕着乳晕打圈,轻轻吮。
  “嗯……黎蔓!”
  仇泽咬着牙溢出一声呻吟。
  男人的奶头不比女人少敏感一分,她这样吮舔,酥到了骨头里,爽到了头皮。
  得了逞,黎蔓哪能轻易放过他,转头含他另一侧的乳尖,慢舔,轻吮,细细研磨。吃得咋咋作响。
  仇泽哪里有过这种感觉,仰着头,低沉沙哑的呻吟压抑不住,从嗓子里溢出来,性感的不像话。
  还吸,能吸地出什么……
  他再把持不住,架起他一条腿在臂弯,一手抓着身下的床单,加快抽送。
  身下捣地水池水声漫漫,黎蔓喘息加着仇泽的呻吟,她被顶弄得狠了,忍不住张口喘息,炙热的气息全喷洒在他颤巍的乳尖,还要不断去吸他。
  整个房间的空气都沾上了情欲的味道。
  黎蔓小腹酸软,竟有一股子失禁的错觉,她开始紧张害怕,绷紧了身子,口中的力道没收住,牙关咬上他的奶粒……
  几乎是同时,她哭着喷出水柱,仇泽喉结轻抖,一声压抑又极致欢愉的低吟,抵着最深的地方射了出来。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5 05:59:39

025 心蔓藤绕
  快感持续了很久。
  仇泽低头埋在黎蔓颈间,沉沉喘着气。黎蔓身子发软,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水。
  仇泽怕压到她,亲了她一下,翻身在她身侧躺下。黎蔓支起酸涩的腰肢,爬到他身上扒着,脸贴着他起伏的胸膛。
  身下欢爱后的痕迹沾在他裤子上,白糊糊的粘稠一片。
  仇泽捏着她柔软的耳垂,盯着头上的吊灯发呆。
  极致的欢愉过后是更为深沉的失落。
  他和她几日没见了,一见面话没说上几句就是相互的泄愤和受气。肉体碰撞的满足,心里却愈发的不安。
  有那么一瞬间,他无力,不知道该怎么办。
  仇泽看着头顶的水晶吊灯,总觉得它在晃,摇摇欲坠。
  “为什么要气我?”他还是这个问题。
  他真的很难受。
  黎蔓抬起头,捧着他的脸看他,睫毛上结了水珠,一眨眼就掉落,落在仇泽脸上。
  她鼻音很重,掺着委屈:“你说,你那湘园里,养了多少个女人?”
  仇泽皱眉,湘园?
  他愣了一会儿神,似是在想什么,最后竟低低笑了起来。
  黎蔓气极了,低下头去咬他:“你笑什么!?”
  仇泽抬手抚着她光滑的裸背:“昨天晚上跟着我去湘园了?”
  黎蔓有些不自然,不去看他:“司娄带我去的。”
  “所以昨天离家出走,今天要这样气我,都是因为吃醋?”他眼里期许,浸着笑意。
  不是吃仇铭的醋,是吃他的醋。
  黎蔓憋着不回答,他这副态度,到底是什么意思!
  “嗯……我想想,”仇泽轻咬嘴唇,大致算了算数,“十五六个吧。”
  “你!”黎蔓抬起头,震惊地望着他。
  哎哟!瞧那眼里的泪水,当真是难过极了。
  “有那么多女人你还要来招惹我,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黎蔓哭,哭地喘不上来气儿,一抽一抽的。
  嘴上说着恨死他,却依旧埋在他身上不肯下来。
  仇泽撑着手坐起来,捧着她的脸给她抹眼泪:“你这急脾气,怎得也不听我说完?”
  他笑着说:“我养她们,是因为她们有用。商官勾结,少不了女人打点。她们是鱼饵,也是我的情报来源。你真以为我是那种人了?”
  黎蔓抬起头,努着嘴问他:“真的?”
  仇泽两手握着她的软芙芙的胸乳,在手里肆意变换着形状:“你晓得的,我不爱那样的,那么大,怕不要闷死我……”
  黎蔓咬着手指总算舒心笑了起来,又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他话里另一层。
  “你怎么那么坏啊~!”心情好了,声音都嗲腻了许多,就是咬人。
  黎蔓支起腰身,手扶着臀下硬挺多时的东西,抵着湿濡的花心,缓缓坐了下去。
  仇泽看着她将自己的一点一点吃进去,进了那温柔水乡,照顾他的每一寸,他制不住仰着头透出一口气。
  黎蔓扶着他的肩,前后扭着腰身,涨得好满,她咬着唇满足呻吟。
  她真该看看自己此时的样子,有多娇艳勾人,媚态横生。
  仇泽把着她的臀,往自己性器上套,他望着她的脸,眼底藏着不叫人发现的痴迷:“以后不准再像昨天这样,说走就走,叫我担心。”他轻喘着,“有脾气可以冲我发,不准说走就走。”
  黎蔓不断扭着腰,去亲他的唇,一心沉沦在这情事里,在他身上肆意的撒欢。
  仇泽皱眉,轻轻拍她的臀:“听见没有?”
  “知道了……”黎蔓含含糊糊地回答,张嘴去勾他的舌头……
  她在上面扭得累了就不动,最后还得仇泽出力气。
  黎蔓趴在床上,努力平复情事凌乱后的余喘,懒得不想动。大张着腿,踩在他肩头,由着仇泽帮她清理腿间的精液。
  仇泽拿着毛巾,轻轻擦拭:“有些红。”他说。
  “还不是你。”黎蔓蹬着腿踢了他一下。
  仇泽笑着抓住她不安分的小腿,侧着头在上面亲了一下,分开她的腿压上她,手在她身上乱摸。
  大手落到她平坦的小腹上,黎蔓晓得他还在想那事,合拢起双腿,大腿夹着他的脑袋,皱着鼻子说:“不准再想了,都过去多久了。”
  仇泽勾起嘴角分开她的腿压上她,咬她的耳垂,大掌覆上她的小腹:“总有一天这里会有我的种!”
  这是他欠她的。
  黎蔓没当真,手指绕着他的心口画圈,挠他的心痒。
  “仇泽,我不管你有多少个女人,但这里,”她指尖戳了戳他心口,“这里只能有我一个。我就要栽在你心上。”
  仇泽瞧着她没有说话。
  她晓得什么,这里头早就心蔓藤绕了。
  ……
  仇铭要她早点回家的。
  她却惹了一身暧昧痕迹。
  黎蔓皱着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几个明晃晃的印子,还有胸前大片皮肤,也是惨不忍睹。
  她拿起粉饼,扑了几下,根本遮不住,她急坏了,而始作俑者却环着手倚着墙见她笑,似乎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
  他这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叫黎蔓来了脾气:“遮都遮不住,你要我怎么见…怎么见人!”
  “我看看……”仇泽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细细看着她颈间,头挨过去,在一处空地又种了一颗。
  “你!”黎蔓真要急眼了。
  仇泽捏着她的脸安抚:“这有什么,叫人看见就看见,谁还敢说你不成?”
  黎蔓气哼哼地:“就是不好!我不喜欢!”
  仇泽的笑容僵在脸上。
  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这种做法很幼稚。像是小孩子偷得了别人的的东西生怕被人抢回去,以为留下属于自己的记号这个东西就是完全属于他的了。
  可是记号会消失,偷来的东西也不会属于他。
  黏在她颈间的眼神沉了下来,他抬起手,指腹轻轻摩挲:“放心吧,这两天他不会回去。”
  黎蔓回过头看他:“生气了?”
  “没有。”仇泽否认的很快。
  黎蔓凑过去,唇角贴着他的唇角轻轻蹭:“你知道的,我们这种关系,不能叫别人发现。”
  仇泽轻轻皱眉,挨着她又狠狠缠了下:“也就是你,小伍,外头都因为你要闹翻天了,你还叁番五次地要气我,说你没心肝,可是冤枉你了?”
  他和仇铭的父子内斗,免不了官场上要翻着天地震一震。
  他铁了心的要仇铭的所有,要他没钱没权,要他没资格拥有她……
  黎蔓心口上一顿,探着究地望他:“什么意思?”
  仇泽沉默着不回答,拿起妆台上的眉黛,细细给她描眉。
  大手掌着她的腰,隔着衣服,自他手心开始发热。
  对比另一边,他拿指尖蹭了蹭,笑着说:“有些歪了。”
  黎蔓抓起他的手,不理他故意扯开的话题:“仇泽,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能动仇铭,他是你父亲。”她顿了一下,又说:“我是他的妻。”
  “那我呢?”仇泽眼色深暗,用黎蔓招架不住的语气问:“黎蔓,你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