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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6/15 05:53 / 1391 / 82
【小说】跑马灯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5 05:59:48

026 水一章
  「难道还不明显吗?我都气得离家出走了。」
  那日黎蔓说的话还回荡在耳边。
  仇泽闭上眼,有些烦躁地摘下眼镜。
  她虽那样说,可只字未提那叁个字不是吗。
  “我爱你”这样轻飘飘地叁个字她都不愿意施舍给他,独留他一个人在这躁动不安。
  “怎么了?没休息好?”娄符乐在他旁边坐下。
  仇泽睁开眼重新戴上眼镜:“嗯,昨天开会到很晚。”
  “你看今天晚上我穿这身怎么样?”娄符乐站起身在他面前转了一圈。
  是一件黑色旗袍,点睛之笔是后腰都是黑色蕾丝,若隐若现。
  仇泽点了点头。
  就是她身材属于纤瘦单薄了些,总觉得撑不起旗袍的旖旎美感。
  “会不会太露了?”她低着头打量自己,见家长总该穿的得体保守些。
  仇泽笑了一下,说:“不会。”
  “你总说好,之前挑订婚礼服也是,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在好好挑。”娄符乐娇嗔着扫了他一眼,重新在他身旁坐下。
  “我第一次见你父母,有没有什么要注意的?”
  仇泽摇摇头:“就吃一顿饭。”
  “这可是两家人第一次见面。过两天我们的订婚,我父亲和你父亲都要去大会没法参加,就这次见面,可不得正式一点?”
  仇泽莫名一阵烦,却还是敛着神色:“他们都随和的很,别太紧张。”
  娄符乐笑道:“那就好。”她又说,“你父亲我是见过的,看着是挺随和的,反正他们那些做领导的,都是喜欢端着打官腔的,我父亲也是。就是你姆妈……不对,你小姆,”
  娄符乐坐直了身子转向他:“我怎么从没见过她,我也向其他人打听过,几乎都没见过她,这么神秘?”
  仇泽看着眼前的地面,手指在膝盖上轻点着:“她平时不怎么出门,就在家里折腾些花草,鲜少见人。”
  “好吧……她好相处吗?”娄符乐嘟起嘴,“听说她不比我大上几岁,以后我也要跟着你叫小姆,好奇怪。”
  “她……”想起她来,仇泽抿着嘴笑了一下,“她挺懂事,放心吧。”
  懂事?哪里见得哦。
  这话说出来,怕是仇泽自己都不信。
  这位“懂事”的祖宗现在在干嘛呢?
  “星火,星火!”黎蔓倚着栏杆,向楼下的益星火招手。她化了个精致的妆,身上却还穿着睡袍子,滑软的布料随着她的动作轻摆。
  益星火应声上楼,黎蔓拉着他进了衣帽间,看着衣柜中五花八门的衣裳,紧缩着眉头,很是纠结。
  “星火,你眼光好,你帮我挑挑,今我穿哪件?”
  她着实该好好打扮,今儿和那个未来儿媳是第一次见面,前几天才被她撞见她那些腌臜事,对她的印象总不会太好,再者,她才不甘被她比下去。
  仇泽哪里能想得到,他这位“懂事”的小姆,正在家暗自和他未来媳妇比美较劲呢。
  益星火扫了一眼,打心里觉得她穿什么都是最好看的。
  “这件吧。”益星火指了件淡蓝色的小洋装。
  黎蔓环手抻着下巴斟酌:“会不会太不沉稳了些?”她今天可是以家长的身份去的。
  要说沉稳的话还是得旗袍,益星火看向另一边,指着角落一件。
  黎蔓很满意,笑得灿烂:“我去换上试试!”
  她拿着衣服跑向里间,益星火安安静静站在外头,听着里头悉悉索索衣物摩擦的声音。
  心猿意马,根本收不住心思──她这会儿应该将睡袍褪下了,白馥馥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
  这会应该将旗袍套上了,一切美好都藏进衣服里,撑起线条……
  拉链滑动的声音……比他想象中的短。
  “星火……”果然。
  益星火心跳得飞快,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声音从嗓子里挤出来:“怎么了?”
  “帮我一下,拉链卡住了……”黎蔓的声音有些小。
  她走出来,一手捂着前胸口,脸上绯红,背过身子对他。
  拉链卡在了一半,露出半片雪白的裸肌,足够让益星火昏了头脑。
  他往前迈了一步,伸出的指尖在微微颤抖。
  闻到了她的香水味,清甜的,让人沉迷的味道。
  背上的皮肤的如白缎一般,光滑,细腻,修长的脖颈,泛红的耳垂……他在想,到底是用什么东西养出来的这副身子。
  益星火听见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拉链卡住了,是有些困难,他微微用力,合上了短暂露出的美好。
  黎蔓走到镜子前打量自己,星火的眼光一直是好的。她回过头笑着问他:“好看吗?”
  益星火盯着她,微不可及的点了点头。
  ……
  天色稍暗的时候,黎蔓和仇铭一起去了饭店。仇泽和娄符乐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黎蔓搭着仇铭的手下车,刚对上眼气氛就尴尬了起来。
  黎蔓扫了一眼娄符乐身上的衣服,脸上表情差点没控制地住。
  天杀的,她竟然和自己未来儿媳撞了衣衫!
  娄符乐也愣了,有些尴尬的看了眼身旁的仇泽。也不能任凭这气氛尴尬着,娄符乐嘴甜,叫了声:“Uncle,auntie”。
  她又挽上黎蔓的手:“auntie也喜欢秋枫街上那家裁缝店的衣服吗,我见他手工好,好多衣服都是在他那买的,看来auntie和我眼光差不多呢。”
  是呢,不止看衣裳的眼光差不多,怕是看男人的眼光也差不多!
  黎蔓笑着应了两声,往仇泽的方向横了他一眼。他在那抿着嘴,使劲憋笑呢!
  包厢里有人候着了。
  黎蔓惊讶的发现,那日在和荣饭店帮她的人,竟是娄符乐的父亲。
  今日他褪了一身军装,看上去温和了许多,依旧挺拔。
  娄濮存见她也有些惊讶,没表现出来,向她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黎蔓忍不住要打量他。
  他是娄符乐的父亲也是司娄的父亲。就是说当初入赘司家的,就是他。
  说起入赘这个事,也是常有的,不过黎蔓见过的赘婿一般都是白皮脸,看上去柔柔的,哪有他这样野性。
  听说和司雅芳离婚之后他又娶了个老婆,生下娄符乐没多久就生病去世了,到现在,一直是一个人。
  与黎蔓想象中的样子差距有些大。
  不过得承认,他到底是好看的。
  包厢门被推开:“哟都到了。”
  烦人精来了。
  黎蔓抬起头看了刚进门的司娄一眼,低下头继续玩仇铭的手指。
  娄濮存皱了皱眉,看不惯他没个正经的样子,要他赶紧坐下。
  包厢很大,人没几个,座位分的有些开。
  这样也好,要是被黎蔓看见娄符乐贴着仇泽,她保准一口东西都吃不下。
  一番场面功夫做足之后,包厢里形成了一副有趣的场面。
  仇铭和娄濮存拿着酒杯,聊着工作上的事,娄符乐使劲和仇泽搭着话,仇泽静静地听,视线偶尔会和黎蔓对上。
  就剩黎蔓和司娄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司娄坐在她对过,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他那样活跃的人,今天话也不说就盯着她,像是非要从她身上看出些什么。
  黎蔓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看了眼仇泽,对一旁的仇铭打了声招呼,起身去洗手间。
  左边是男,右边是女,黎蔓观望了一下转进左边,走进一个隔间,坐在马桶上撑着脑袋等。
  听到了脚步声,随后隔间的门被打开。
  黎蔓抬起眼看着门外的人,笑着扯上他的裤腰将他拉了进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5 05:59:56

027含(H)
  “我想你了。”黎蔓环着他的腰,下巴磕在他小腹上,嗲兮兮的,“你想我了吗?”
  仇泽捏玩她的耳垂,轻轻嗯了一声。
  黎蔓满意的在他小腹上亲了口,口红沾上了他的衬衫,她惊了一下,伸手要去擦。却被他抓住了手,捏着下巴抬起头,堵住了嘴。
  黎蔓惊喜,热情回应,从见到他开始就想亲他,她可是念了好久。
  仇泽掌着她的后脑,见她猴急的样子忍不住低笑,由着她肆虐自己的唇舌,心甘情愿的吃她的口红、口水。
  唇齿间纠缠的激烈,她腻腻的哼唧声全被他裹进呼吸里,在这一寸小小空间里,让人愈发躁动不安……
  待她没了呼吸,仇泽松开她,侧头去含刚才被他逗弄红了的耳垂。
  温热又充满男性阳刚的气息,搔地她耳朵痒痒的,痒到了心头。
  黎蔓“唔”一声,攥着他的衬衫,有点想他了。
  不好再逗她了,仇泽松开她,直起身子,打着趣道:“这身衣服不错。”
  黎蔓皱着鼻子在他腰上拧了一下:“星火给我选的……”
  仇泽挑了挑眉。
  她又笑着说:“我穿的好看还是她穿的好看?”
  “你。”仇泽没有犹豫。
  确实是她,只有她这种身材,该瘦的地方瘦,该有肉的地方有肉,才能撑得起这种袍子。
  黎蔓信了,看那小表情都快嘚瑟死了。
  她咬着下唇,两手覆上他的大腿,一路往上,隔着裤子摸他。
  手下的肉很结实,黎蔓抬着眼看他,眼神婉转,在这一寸灯光下发亮、勾人。她隔着裤子亲了一下眼前鼓起的地方“奖励。”她说。
  “要不要我帮你含?”黎蔓抬手去解他的皮带。
  仇泽摇了摇头,眼神发暗,声音有些沙哑了:“想干你。”
  黎蔓撅着嘴说不行:“我可受不住你折腾,在这里会被发现的。”她将鼓鼓囊囊的东西掏出来:“而且我们得快一点。”
  她握上他的炙热,细细打量了一会儿。这玩意儿又多强势霸道,她是晓得的,平时折腾的她欲仙欲死的东西,现在就握在她手里。
  仇泽压着一口气,憋着没说话,眼睛黏在她身上,挪不开。
  黎蔓比了比,一只手圈不住,她上下撸动了几下,凑过去,从阴茎的根部,一路向上舔。
  仇泽透出一口气,胸口起伏着,在忍。
  他这副样子,叫黎蔓看迷了眼睛,更加卖力。
  舌头绕着龟头打圈,舌尖扫过马眼,张口含住,吞吐着,深入喉咙。她含的有些吃力,尽力吞吐也只吃了一半,口红沾上了茎身,她伸着舌头舔掉那抹红,顺带着喘口气。
  上面的小嘴不及下面的紧致湿润,却有灵活的舌头加持,再加上眼前这副景象,女人脸色有些红,捎上了眼尾,看着愈发动人,眼睛垂着,浓密的睫毛煽动,认真又有些吃力的吃他的男根,肉茎在她脸颊上顶起形状。
  青筋?努张的紫红色性器不断进出她涂满口脂的小嘴,黎蔓偶尔抬起眼,眼里亮着旖旎湿润的光,黏在他身上。
  视觉和触觉的双重感受,心理上的满足。
  仇泽低低喘着气,轻皱着眉,抬手将她落在脸颊旁的碎发撩到耳后,手指插入她的发丝,按着她头,微微用力。
  龟头顶到了喉咙最深处,腥甜的男性气息,黎蔓轻轻皱,被逼的有些难受,眼里陇上了水光,嗓子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哼哼。
  就在这时候有人推门进来了。
  两个参差不齐的脚步声。
  黎蔓心中一紧,口中用力吸了一口,仇泽张着嘴大口喘气,差点就要叫出声。
  黎蔓握着松口,可怜兮兮的抬眼看他。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隔间外传来的人在问。
  “外头的野猫又在发情了吧。”另一个说。
  裹满口水的肉茎暴露在空气中,凉地他一激灵,忍不住要回到那温温热热的地方。仇泽扶着,龟头往她嘴巴上抵。
  黎蔓乖乖张口含住。
  外头两个人趁着小解聊了起来。
  “野猫叫春,听得老子鸡儿邦硬。”
  “你有病啊,对猫都能起反应?”
  “去你的。”那人笑着说,“我是对人!”
  “人?哪个啊?”
  “你瞧见那党长的女人没有?”那个人问。
  里间黎蔓的动作一顿。
  “瞧见了。”
  “啧……那腰,那屁股,老子真想压着她干!”
  “嘘!你想死啊,党长的女人你也敢想?!”
  黎蔓笑了起来,眼睛弯成了月牙,看着上头神色说不出是难看还是好看的人。舔的愈发卖力。
  “我偷摸着想想还不行吗?!我要是能上她一次,死了也值了!……”
  两人走出去,声音渐渐小了。
  黎蔓吐出嘴里的东西,握在手里撸动,笑着看他。
  “他们想干我……”她声色粘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顶端,“但是不行,仇泽,我就属于你,给你干,给你cao,给你口,还要吃你的精……”
  仇泽大口喘着气,觉得自己要发疯。冲进她的口中狠顶,每一下都往喉咙最深处送。
  她嘴里不断被侵犯,两手撑着他的大腿,呜呜地有些难受,小脸涨红,眼泪被逼了出来。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滴落,扯出淫靡的银丝。
  外面的男人都在想着她,她却在他这里,吃他的几把,贪婪的讨要精液。
  仇泽一声低吼,抵着她喉咙深处,源源不断射出来。精液有凶又猛,黎蔓被呛到,脸色低低地咳嗽两声,尽力吞咽着。
  腥甜的味道溢满了口腔,黎蔓吞了好几口他才慢慢停下射精,沉沉喘着气。
  黎蔓没有立刻松口,仔细舔过他每一寸,吃掉他每一滴精。到后来,仇泽几乎要开口求饶。
  她张开嘴,显摆似的给他看:“我都吃下去了。”
  仇泽弯下腰,额头抵上她的额头,温热的气息交融,他眼神幽暗,看着她殷红的唇。
  手指伸进她嘴里,缠着她的舌头,沉沉地说:“我要检查。”
  黎蔓笑了起来,握着他的手,从指根开始舔到指尖,又整个将它含住……
  这里头情欲漫漫,包厢里头也是各有心思。
  仇铭明面儿上和娄濮存聊得认真,心思却全在外头飘着的黎蔓身上,几分钟前他发现仇泽不知什么时候也不见了,心里更是杂乱着急。
  这两个人总不会那样大胆……
  正想着要起身去找找,对面的司娄先站了起来。
  黎蔓看着仇泽先走出去,补了补早就被吃没了的口红,红着脸拿出自己的丝帕擦了擦身下的粘腻,鬼知道小裤几乎都要拧出水来了。
  出厕所转角碰上了司娄。黎蔓被吓了一跳。
  她往旁边挪一步他便跟着挪,有意要堵她。
  黎蔓有些烦了,皱着眉抬起头看他:“干什么!?”
  “你去干嘛了?”司娄板着脸问她。
  “关你什么事。”黎蔓哼了一声想要绕过他,却被他拉着手腕抵在墙上。
  司娄低下头看她:“你……去干嘛了?”
  他怎么这样不依不挠的,倒是有股子兴师问罪的感觉在了。
  “来厕所能干什么?神经。”黎蔓眼睛撇着旁边,没看他。
  司娄哼了一声:“别被我知道你背后到底在搞什么勾当。”
  黎蔓被他这副神情整的莫名紧张心虚,抬手推开他,跑回了包厢。
  司娄走进卫生间,看着垃圾桶里的躺着的丝帕,眉头紧缩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仇泽还没回来。
  “怎么去那么久?”仇铭凑过来问。他和娄濮存喝了不少酒,身上沾上了酒气。
  黎蔓说:“出去透了口气。”
  等司娄没好气的回到位子上,一双眼睛鹰隼般的盯着黎蔓,仇泽才推门进来。
  娄符乐问他去哪了,仇泽扬了扬手里的东西:“去挑了瓶酒。”
  司娄转头看向他,眼底意味不明。
  心里滋生出一个荒唐的想法,荒唐到司娄不敢去细细琢磨。
  不管怎样,他得探个究竟才行。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5 06:00:04

028 舞会 上
  仇泽和娄符乐订婚的日子挑在了九月末,好巧不巧地正好赶上了大会,仇铭和娄濮存都要赶去京浦参加。
  没了两个大家长,娄符乐又喜欢新派的那些东西,决定整年轻人那一套,不要那样兴师动众整的格外隆重,就在大宅整个舞会,年轻人喝酒跳舞,怎么自在怎么来。
  黎蔓原本闹着要和仇铭一起去京浦的,要她在家看着他们两个成双成对的,总不会太舒心,还有就是再过几日就是他们结婚五周年的日子,她想和他一起的。
  可这次大会属大事情,仇铭分不出心思来照顾她,只得留她一个人在家里。
  黎蔓独自窝在沙发角落,手里举着酒杯,无心理睬那头的热闹。
  一般这种场合,黎蔓总是有些依赖仇铭的。
  她嘴笨不太会敷衍客气那一套,像今天有人上前与她搭话,她就只会笑着打个招呼,最多再与他碰个杯。
  仇泽呢,他是准新郎官,自个儿也是分身乏术,哪里顾得到她。
  “哟,你一个人掩在这干嘛呢?”
  黎蔓正发着呆呢,没发现走近的两个人。
  司雅芳挽着司娄的手,袅袅走到黎蔓对面的沙发坐下。
  黎蔓没理,看了眼她身旁的司娄,抿了一口手里的酒。
  司娄今天倒是安静,穿着一身端正的棕色西装,这样清调,不像是他的风格。眼睛看着她,不说话。
  “仇铭不在,你就是这家里最大的家长,儿子订婚,你缩在这里不去招待,像什么样子。”司雅芳翘着腿看着她说。
  黎蔓说:“我嘴笨,不会说话。出去瞎折腾,扫了他们的兴才是丢面儿呢。”
  她故意要来找她的不好,顺着她的话说下去,让她没话说,这才能图个清净。
  司雅芳哼笑了一声,果然没再说她。打了一下身边的司娄:“你也不懂事是不是,这是小姨母,怎么也不叫一声。”
  司娄无奈瘪瘪嘴,想起第一次和黎蔓见面时她说的话:“行了姆妈,你别把你更年期的脾气撒人家身上。”
  司雅芳哪能听得了这个,将手里的被子拍到桌子上:“你什么意思?谁更年期了?……”
  黎蔓晃着酒杯憋着笑看着司雅芳训儿子的场面。
  司娄被司雅芳训得不断扶额,更年期的女人哪里是他能惹得。
  今日是她前夫的女儿订婚,即使不会和娄濮存碰上面,她也不会太爽快。
  司娄这是直着脑门撞枪口上了。
  “小阿姨。”就在司娄快要淹死在他老母的口水之下时,仇泽走了过来打了声招呼。
  黎蔓抬头看他,对上了他的眼睛。
  他并未与司家母子说太多,弯下腰伸出手,邀请她跳舞。
  黎蔓心里自然乐呵,她正想离这母子俩远些呢,搭上他的手进了舞池。
  音乐悠扬,仇泽的手搭上她的腰。
  “第一支舞,你不该和准新娘跳吗?”黎蔓娇娇地问,脸上确是得意。
  仇泽笑着说:“就要和你,在别人眼里落个孝顺儿子,有什么不好?”
  黎蔓手虚虚搭上他的肩,哼了一声:“就你会算。”
  “让我检查一下,有没有退步。”仇泽带着她走舞步。
  黎蔓跳起舞来是端庄的,有模有样:“就算退步了也是你这个舞蹈先生没教好呀。”
  当初学舞还是他教的呢。
  “我的学生哪有差的。”仇泽说。
  大手掌在她腰上,很有份量。黎蔓想贴的再近一些,可周围望着他们的人可多呢。
  仇泽低头看她:“小阿姨今日有没有寻你不痛快?”
  黎蔓笑着摇了摇头:“今天有人给我分担火力。”
  “怪不得坐在那不走,看戏呢?”
  黎蔓扬了扬眉毛,得意的要忘形了。她刚才应付着喝了几杯酒,脸上染了酒气,白里透红,想叫人咬一口。
  一曲舞跳的安分,黎蔓跟着仇泽的节奏跳得合拍,快结束时仇泽的手微微用力,要她转了一圈,沉下腰,他也跟着俯下身子,嘴贴在她耳边,声音低低沉沉地:“少喝些酒,晚点去找你。”
  说罢在人看不见的角度轻轻咬了口她的耳垂。
  热气拂耳,酥酥痒痒的。
  黎蔓看向他的眼睛。
  什么嘛,明明是他喝多了酒。她几乎要醉死在他脉脉的眼神里。抿嘴含着下唇,从耳垂开始一路红到了脖子。
  这下子叫黎蔓不定心了,他订婚晚上不去陪新娘子,反倒要来陪她这个小姆,他才是胆子大!
  一曲舞罢,黎蔓总觉得仇泽身上的酒气沾到了她身上,要她上头,晕晕乎乎的。
  不远处的司娄举着酒杯,眼神凛冽,一直望着这处。
  黎蔓独自撑着晕乎乎的脑袋走到后院,这里头安静。
  在花圃前的长椅上坐了下来,黎蔓回头,看到了不远处的益星火,他一直跟在她身后的。
  黎蔓心情不错,笑着朝他招招手:“星火,拿瓶酒,我们一起喝一点。”
  益星火走进里屋,出来的时候拿着酒瓶和两个杯子,臂弯上还挂了条披肩。
  就快要入秋,夜里头风大,带着些凉意的。
  黎蔓不冷,刚才被仇泽惹得心火正旺呢。
  见她不要,益星火将披肩搭在腿上,给她倒了半杯酒。
  淡黄色的,冒着气泡,黎蔓以为是香槟,尝了一口,竟有些菠萝的香甜味。
  “菠萝啤。”益星火说,“好喝的。”
  度数还低。
  黎蔓笑眯起了眼睛,举着杯子凑过去,和他碰了一下,仰头干了:“确实好喝。”
  益星火想叫她喝慢一点,毕竟这酒再怎么淡也是有度数的,踌躇了半天,没好意思说出口。
  黎蔓将杯子递给他,要他再倒一杯。仰头看天上,今儿是个好天,星星也很多。
  “星火,你有喜欢的人吗?”她突然问。
  益星火愣了愣,脸上发烫,侧过头悄悄看了她一眼,说有。
  黎蔓望着天上笑了起来:“哪家的姑娘那么好命,能被你喜欢。”
  她又说:“真羡慕像你一样明确知道自己的心思的人。”语气突然沉下来:“我有的时候就分不清……”
  突然就安静了,一阵风吹过来,传来那头的音乐声和丝丝凉意。
  黎蔓缩了缩脖子,这会儿有些凉了。风一吹,带着酒气上涌,头发晕。
  益星火赶紧将披肩给她披上,她笑着说他贴心,侧过头时对上了他的眼睛。
  这是黎蔓第一次好好看他,先前段太太说的对,星火长得确实不错,干干净净的,眼睛很亮,里头像是真的有星火。
  只见那眼中的星火闪了闪,有些慌张地躲开了。
  黎蔓皱了皱眉,像是明白了什么。低下头没说话。
  益星火听见她一声小小的叹息。
  手指刮着杯壁,紧张急了。
  一个应侍跑过来,凑在她耳边说了什么,黎蔓眼里闪着她自己都不曾发现的光亮,放下酒杯,小跑着走了。
  益星火看向身边座椅上的酒杯,空落落的,只剩杯沿上一个淡淡的唇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5 06:00:16

029 舞会 中
  应侍说他在房间,黎蔓步子有些不稳了,扶着墙走上叁楼。
  推开门里头黑漆漆一片,没有开灯,只隐约可以看见沙发上坐着的人。
  黎蔓走近他,看不清,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抬手摸到了他有些凉的镜框,她轻轻笑了一声,微撩起裙子跨坐在他身上。
  她有些醉了,凑近他,贴上他的唇,轻轻地蹭。
  “你不是说要晚点吗?怎么这么早,舞会还没结束呢……”语气带着微醺的懒散气。
  他不说话,黎蔓便张口含住他的唇,小舌头缠上他的,轻轻地吮。
  他起初不予回应,慢慢地手抚上她的腰,微微用力收紧,要她更贴着他。口中的纠缠也被他占了主导,纠缠的更为激烈。
  空气一下子稀薄起来,黎蔓觉得他这反应有些奇怪,来不及多想,就坠入他紧缠的攻势中。
  房间里只剩下唇齿间纠缠的水声,她的哼唧刚溢出口就被他吞入口中。黎蔓快要没了呼吸,撑在他肩上轻轻推他,却被他扣着后脑,更加深入。
  喝了酒身子开始发热,他唇齿间倒是清凉。
  舌尖扫过她的上颚,黎蔓呼吸一滞,娇娇地吟了一声。
  “嗯……仇泽……”
  而他因为这一声,大手开始在她腰间游走,黎蔓腰一软,有些等不及了,手摸着他的脖子往下,解他的衬衫扣子,将他的衬衫扯出来。
  黎蔓想吃他别的地方,他却紧紧索着她的唇不放,唇齿间交缠的激烈,黎蔓舌尖都被他吮的发麻了,酒气上头加上轻微缺氧,要她整个人意乱情迷,不辨东西。
  抓着他的两只手,一只往自己胸上按,一只往下,钻进她裙子里……
  大掌隔着衣服包握住她的乳揉搓,乳粒立起磨着衣服有些疼。
  他的掌心好热。
  身下的手一路顺着她光滑的大腿往上,托住她挺翘的臀,抓她的臀肉,黎蔓忍不住的哼唧、喘息,都被他吞入口腹。
  她实在没气了,侧过头躲开他,大口地喘着气。
  黎蔓抵上他的额头,扭着腰身磨他身下的东西,带着喘说:“你今天怎么这么急啊……”
  手指伸进他嘴里,他们习惯有的动作。
  他含着她的手指,轻轻地吮吸,并没有缠着。
  黎蔓皱眉。
  不对,他不是仇泽!
  她噌地从他身上起来,险些没站稳,高跟鞋将地板踩的响亮。
  她酿跄着跑到墙边,被他压着抵在墙上。
  “放开我,你是谁!”
  摸到了墙上的开关,房间一瞬间明亮起来。
  黎蔓不适闭上眼,缓了好久才睁开眼,看清了那人。
  “你!”黎蔓眼里闪着惊恐,扭着身子挣扎着想跑,却被他箍着两手死死抵在墙上。
  “所以你把我当成了仇泽?!”
  司娄将她的两只手扣在墙上,低下头摘了脸上的眼镜,恶狠狠地问她。
  黎蔓挣扎着,眼泪漫了出来:“你放开我!”
  她那几两力气,哪能挣得开他。
  司娄眉头攥地深,眼睛通红盯着她。
  他刚刚叫了个应侍给她传话,说仇泽在等她,他故意没开灯,就想知道她会不会来,来了又会说什么。
  谁知道,谁知道!
  她一进门就缠上了他,那小嘴娇软,带着果酒地香甜,炙热又缠绵,一贴上就要人命。
  真该死,他刚刚差点被她勾了魂!
  而此时呢,她被他吓得哭,眼泪不断,衣服被他揉的有些乱了,想起刚才手上的绵软触感,司娄只觉得气息上涌,视线挪到她微微红肿的唇上,竟觉得嗓子干咳。
  这个不安分的,竟然真跟自己儿子有一腿!
  司娄咬牙切齿地开口:“你怎得这么不要脸面?!我就想知道,uncle要是晓得你跟他儿子搞上了,他会是什么反应!”
  黎蔓被吓坏了,只晓得哭,一张脸涨得通红。
  仇泽正在楼下找黎蔓的身影,好似跳完那支舞就一直没瞧见她。
  他和身边的人打了声招呼,放下酒杯,想着她应该是又掩到后院去了。
  找了一圈没见到人,迎面碰上了益星火。
  “小夫人呢?”他问。
  益星火轻皱眉:“先生,你不是叫人来传话……”
  “哭什么?你还有脸面哭!”司娄朝着她吼。
  门突然被冲开,仇泽喘着气,伸手拉过黎蔓,将她护在身后。
  仇泽看了一眼眼前怒气正盛的司娄,转过身将身后的人抱住。
  “别怕……”他一手抚着她的头,轻轻哄。
  他总算是来了。
  黎蔓抓着他的衬衫,仰头看他,哭地更甚。
  仇泽抬手,小声地哄,将她脸上的眼泪鼻涕擦掉,捧着她的脸在她唇上轻轻地啄,眼里头全是这个哭地狠的人,心都揪着疼,动作间的亲密也完全不避着身后的司娄了。
  “仇泽!”司娄怒吼出声。
  仇泽闭着眼叹了口气,转过头沉着声有些无奈:“你就在这等我,我安顿好她就过来。”
  仇泽将黎蔓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将她放到床上,黎蔓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泪水流到他颈间,他的衬衫洇湿了一小片。
  她咽了咽口水,缓了缓气,捧着他的脸说:“仇泽,我们跑吧。”
  仇泽忍不住笑了一下:“你愿意跟我走?”
  黎蔓一愣,“愿意”两个字差点就要脱口而出,又及时堵在门口。
  仇泽指尖扫了扫她发红的眼尾:“不会有事的。”
  “那司娄呢!”
  “我会跟他好好说。”
  黎蔓唔一声,脸埋在他颈间,又开始哭:“我害怕……”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5 06:00:23

030 舞会 下
  司娄抬手,揩掉嘴上的沾到的口红。思绪忍不住回到刚才,从心里头腾起一股子燥意,他闭上眼,艰难地沉住气。
  等仇泽安顿好黎蔓,这边的司娄已经等得恨不得冲进去杀了他们。
  仇泽在他对面坐下,摸了摸眉尖,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司娄看不下去他这副定气神闲的样子,走过去揪住他的衣领,咬着牙问:“你有没有想过姨夫和符乐?你跟她搞在一起,你对得起谁?”
  仇泽扯开他的手:“我对得起谁?”
  “你妹在外面是怎么玩的,你应该比我清楚。我们俩个本来就是各取所需,哪有什么对不起对得起之说?还有仇铭,”他抬起眼看他,“你以为他能不知道我和黎蔓吗?”
  司娄眼里闪着震惊:“你什么意思?”
  仇泽沉了沉气,从仇铭下药开始,将所有的事跟他说。
  司娄听闻只觉得叁观被颠覆:“This is crazy!”他来回踱步,“我不能理解,你们都他娘的不正常。”
  仇泽笑了笑,有些无奈:“可能吧,都不正常。”
  司娄在他身边坐下来,抱着头,努力接受这一切。
  “所以你对她,也是那次之后才……?”
  仇泽摇摇头。
  想起以前的事,叹了口气,他说:“在仇铭遇见她之前,我就和她认识了。仇铭刚坐上党长那会儿,带着我一块下乡生活了两年,她那会儿跟我是一个学堂的,这个连仇铭都不知道。”
  “外婆去世的那个暑假,你应该还记得吧,那时候你没赶得及回来。也就是那个暑假,她和仇铭……”他顿了一下,有些难说下去。
  “我一开始真的很恨,我不懂她为什么,后来一气之下就走了,去洋留学,有想过一辈子不回去,可是不甘心,放不下,后来还是回来了。”
  司娄望着他,难怪他那个时候整日整日的丧气低沉,司娄跟在他后头缠着他问,他总是说他是小屁孩不懂,不愿说给他听。
  “忍不住,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希望她过得不好,又怕她过得不好。回来之后发现,她过的还不错,仇铭真的很爱她。”
  “刚回来那会儿我对她态度很不好,可是……”他无奈地笑了一声,“你也知道她的,娇里娇气,性子软脾气硬,欺一欺她就要哭,她一哭我就受不住……”
  “我真受不住她。”他说。
  司娄垂下头,磨着指尖,他在想黎蔓刚才哭的样子,让人恨地心痒。
  “后来我想,就这样吧,慢慢去接受,保持距离,谁也不去打扰谁。”
  司娄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对啊,你们就该那样!”
  仇泽沉默了一会儿,看着眼前的地毯发呆。
  “她和仇铭曾经有过一个孩子,后来因为我,没了。”
  “什么?……”司娄震惊地抬头。
  仇泽摘了眼镜,揉了揉眼角:“那个时候我刚开始工作,年轻,心高气傲,谁的话也不听,眼睛长天上,惹了不少人。到处是想要我命的人,那段时间耳边都是枪声,挨枪子儿也是有的。”
  “那天她打完麻将,正巧从南风馆出来,碰上了我,我那会儿跟她的关系还僵着也没搭理她,但是我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没发现迎面冲着我来的车。”
  “是她冲过来,一把将我推开……”
  “是刚被我挤下位的预备议员的父亲,他儿子接受不了努力几十年却被我挤下位自杀了,他就……”
  仇泽喉头发梗:“我永远也忘不了她倒在血泊里的样子。”
  “我对她那么不好,她还是义无反顾的把我推开,她肚子里还有孩子,叁个月了,命是保住了,但是医生说伤了根本,以后要孩子就难了……”
  “她那样娇气的一个人,稍微磕磕碰碰都要哭,醒来第一件是安慰被仇铭打得半死的我。”
  司娄两手交握着,指甲陷进肉里。心里头冒出来一股子道不清的情绪,连他自己都惊讶。
  仇泽垂着头缓了一下,最后故作轻松地笑着说:“当然,这一切都是借口罢了,最主要还是我,是我对她的心思一直没断。”
  “那你们也不能……”司娄语塞,凭他们两人的关系,他还是不能接受。
  “那你还把益星火安排在她身边,你明知道他对她的心思。”
  “黎蔓不会对他有感觉。”仇泽莫名有底气,“怎么说呢……”他尝试组织语言“黎蔓她……不喜欢年纪轻的,也可能是她更喜欢成熟稳重的男人,她要的是那种绝对安全感,不管是哪方面,往往这种安全感只有到了一定年纪才会有。但是她骨子里又不安分,她喜欢刺激的感觉,所以她才会跟我……”
  他摊了摊手:“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想,我也不太确定。”
  “My god”司娄叹一声,这都什么跟什么。
  “那你打算怎么办?就这样一直这样,躲着所有人,和自己的小姆偷情?”
  仇泽看着他说:“我会慢慢瓦解仇铭的势力,等他崩了盘,就送他到个山水好的地方养老,黎蔓…黎蔓只能留在我身边。”
  司娄站了起来,走到窗口:“你真是疯了,就为了一个女人。我说你因为什么非要跟老爷子作对呢,那符乐呢,你为什么还要跟她订婚,结婚?”
  仇泽说:“我需要一个妻子,给外头人看的,掩人耳目。”
  “你还真是打算的好啊。”司娄咬牙切齿的。
  “你什么都计划好了,黎蔓呢?你有没有想过,她愿不愿意。你就这么肯定你和仇铭之间,她会选择你?她到时候要是跟仇铭走了,你这一切不是白折腾?”
  仇泽抬眼死死盯着她,不说话。
  没想过,不敢想。
  “所以你根本没想过。”司娄看着他说,“那女人真是天大的本事,让你这样五迷叁道的。”
  “司娄,这事儿你得帮我兜着。”
  司娄摆摆手说:“我不会。”
  “司娄。”
  司娄回过头看他,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后来说:“行了,我可以不说出去,自求多福吧你们。”
  仇泽点了点头,起身准备走。
  “你去哪?”司娄问。
  “去她那里,她今天肯定急得睡不着。”
  “大哥,你今天订婚,底下还没结束呢,不管了?”
  仇泽摆了摆手。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5 06:00:48

031  蒙眼(H)
  回到黎蔓房间的时候,床上没有人,浴室里的光从门缝里钻出来。
  仇泽推开浴室的门,倚着门框看她。?
  她正抱着腿泡在水里发呆。
  见他来了,朝着他张开手,仇泽笑了一下,拿了条浴巾给她裹了起来。
  身上没擦干的水珠接触到空气,黎蔓缩了缩,环上他的脖子娇着催促:“好冷好冷,快一点。”
  仇泽加快了步子走到床边,用被子给她埋了。找了条她的睡袍,从被子里将她捞出来,套上。
  头发乱糟糟的,小脸垮着,心事重重。
  仇泽看着她,忍不住笑了:“这么担心?”
  黎蔓点了点头:“我刚刚一直在想你们吵架打架的样子。”
  抬手顺了顺她的头发,低下头,鼻尖蹭着她的鼻尖:“把我们当小孩子呢,还打架吵架。”
  黎蔓捏着他的耳垂玩:“那你们那么久都在干什么?”
  “跟他交代清楚,说明白了。”
  “怎么…唔……”黎蔓还想多问几句呢,就被他堵住了嘴。
  这才是熟悉的感觉。
  温柔又强势,让人没法拒绝,她刚才怎么会认错呢。
  黎蔓闭上眼睛,好好感受他。
  房间里,两道湿热急缓的气息颤在一起。
  仇泽稍稍松开她:“不准问,不准想。”他低下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不管发生什么,有我在,我都会解决。”
  他说过的,会一直在她身后。
  黎蔓坐在床上,扯着他的领带抬头去亲他。仇泽笑着,抬手扣上她的后脑回应,指尖勾着她耳后的软肉。
  一番唇齿缠绵过后,黎蔓环着他的腰身:“等楼下结束了,我们去怡园吧。”
  “不要,”仇泽说,捞过她两条腿环在自己腰侧,栖身压上她,“就在这里。”
  他就要在他的订婚礼上,在所有宾客不知道的地方,在她和仇铭的床上和她做爱。
  黎蔓咬着唇看他,心跳得有些快,紧张又刺激。
  仇泽埋头在她颈间,舔她颈子里的皮肉,两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上,撩她的睡袍。
  皮肤暴露在空气中,黎蔓哼哼唧唧贴近他,贪婪的摩挲他一身火热。
  仇泽不管她的急切,将她单薄的睡袍揪成一条,送到她的嘴边。
  “咬着。”他说。
  黎蔓两手撑着床,乖乖张嘴,将自己的身子完全展露在他眼前。
  仇泽笑着在她鼻尖落下一吻:“乖。”
  黎蔓此时咬着睡袍下摆,内衣内裤本就没穿,袒胸露乳,腿还微张着对他,着了周遭的气氛,脸上熏化的妩媚流转。
  仇泽直起身子站在床边,他还不急,看着床上娇艳的女人,抬手慢条斯理的扯开领带。
  黎蔓盯着他的动作,大概是嘴巴咬得发酸,吞了吞口水。
  仇泽手里拿着领带,抓着她的两个脚踝拉近自己,用领带蒙住了她的眼。
  眼前黑了,黎蔓停了呼吸,猜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乳尖上一阵湿意,黎蔓颤了颤身子,是他的舌尖舔了那乳粒。
  轻轻地一下,乳尖沾上些晶滢,在空气中愈发挺立。
  两只乳被被抓住,被他握成了锥形,往嘴巴里送。
  “唔……”黎蔓仰头一声闷哼,他口腔湿热,轻轻地吸,酥麻感从乳尖席卷了全身。
  他越吸越重,黎蔓能感觉到血液都往顶端那处汇,乳头发烫,红肿……
  他换了另一只,重复认真的地吸了好久。
  黎蔓抖着身子,呼吸有些急,嘴里咬着衣服,闷闷地喘。
  仇泽终于放过她两只乳,抬头去舔她的耳朵。一手往下,摸她湿漉漉的地方。
  舌头在她耳廓里绕,热腾腾地气息裹着她,他燥热的呼吸声放大了数倍,轻轻咬一下,黎蔓就要受不住。
  “好可惜,没有奶……”他沉沉出声,沙哑的厉害,“为什么吸不出奶啊?”语气竟带着些委屈。
  无理取闹,怎么可能会有奶……
  手指在那个地方,沿着那条缝来回蹭,摸到一粒脆弱的肉珠,指腹一顿,摁下去。
  “哈……”黎蔓忍不住张嘴呻吟,他空着的那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开口。
  “不准,咬着。”他说。
  黎蔓软了身子,躺下去,咬着睡袍边沿,没有松口。
  指腹揉着那兴奋的肉芯子,长指一勾,分开饱满的两片,深深陷入那条缝隙里,挤出淫液,湿了他一手。
  中指带着强硬的姿态,戏弄里面的软肉。手搅春池,惹出淫靡的水声。
  仇泽垂眼看那个地方,手指上都是她的东西,随着手指的抽插,扯出银丝。
  “好湿。”他凑在她耳边说,“听听你自己的声音。”
  看不见,其他感官就被放大了无数倍。
  耳边缠着的他粗重的呼吸声,他的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耳侧,颈边,身下手指灵活的进出,调戏她的一寸软肉,逗弄她最脆弱敏感的肉核。
  要命了。
  黎蔓手抓着身下的床单,身上每一根神经都绷紧了,紧紧绞着体内的手指,两个膝盖忍不住要合拢,被他强势的分开,重重的一下,又往里进了一个手指,往她更深处探。
  “嗯……”
  再深一点。
  又酥又痒。
  他的唇落到她颈间,锁骨上,乳头,一路往下。他重重地揉了揉阴蒂,手指突然撤了出来。
  短暂的空虚,随即感受到他的唇舌落到了顶端的一点。黎蔓紧紧咬着嘴里的东西,咬地嘴发酸,口水都收不住,却依旧听他的话,没有松口。
  湿热的舌尖又触了触红肿兴奋的阴蒂,绕着圈地逗弄了一会儿,又轻轻一吸。
  黎蔓小腹都在颤抖,从嗓子里挤出呻吟。两腿夹着他的头,爽到了头皮。
  从仇泽的角度看过去,她最要命的地方整个展露在她眼前,阴蒂发红,肿胀,叫嚣着它的兴奋,那窄窄的穴口小幅度的收蠕,一口一口吐出透明的淫液。
  他眼神一暗,舌头重新裹了上去,快速的左右挑逗,伸出手指堵住那源源不断的穴口。
  黎蔓弓起身子,崩溃的低叫。
  好厉害,他总有办法让她爽的要上天,身下快感要她无法思考,只能将自己最浪荡的一面展露在他面前。
  舌头灵活,手指强势,不断刺激地她敏感的地方。自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酥麻的酸胀感,这么快就要到了吗。
  眼前一片漆黑,层层不断的快感席卷全身,她像是落入了深渊,无限下坠着,失重,落不到实地。
  脚趾都攥紧了,胸口剧烈起伏着,刚才被他欺负的有些惨的乳尖,在空气中愈发娇艳。
  仇泽感受到她的兴奋,小穴里的肉一下一下裹着他的手指,更加卖力。手指勾着进出,盯着那一处要她欲仙欲死的点,张口含住她的阴蒂,舌头快速左右挑弄,重重地一吮……
  “嗯!!”黎蔓崩溃的一声,供着身子,一阵痉挛,像失禁一般,喷瀑而出。
  仇泽用嘴接住,舌头裹着吃,淫液还是溅湿了他的眉眼。
  太爽了,怎么能这么爽,黎蔓躺在床上,失了力气。
  蒙着眼的领带被他解开,突然的光亮让黎蔓虚了虚眼,慢慢适应,她还没从顶端下来。
  仇泽低头,看她高潮过后氤氲放空,过分艳丽的神色。舔了舔唇角,说:“我也都吃下去了,要不要检查?”
  黎蔓笑了一下,抬手,手指伸进他嘴里,他的舌头缠上来。
  仇泽将她的睡袍褪了,总算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黎蔓跪趴在床上,屁股撅的很高,等着挨cao。
  底下的宾客会想得到吗,今天的新郎官正在楼上,刚刚给自己的小姆舔完穴。
  今天最大的家长,正撅着屁股跪趴在床上,等着儿子被儿子填满……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5 06:00:57

032  潮湿
  仇泽站在床边,他身材高挑,恰到好处的肌肉,分明的腹肌,人鱼线汇到胯间的东西直挺挺的东西,伫立在空气中,叫嚣着它的兴奋。
  他垂着眼睛看她,抬手拍了拍黎蔓的屁股:“自己来。”
  清脆的一下,臀肉颤了颤,黎蔓唔一声,咬着唇,挪着屁股去够他。
  一贴上就烫地她抖了抖身子,自己的淫水沾到了它的龟头上,好滑,想要它进去,一用力它就滑走,龟头扫过她的肉缝,偏不进去。
  仇泽低头看她的动作,呼吸沉了,却不打算抬手帮她。
  那小穴收缩着,想要吃它,刚够到就顺着湿滑的外阴滑走,茎身磨的都是她的水,分开时扯出银丝,下坠着,滴落在床上。
  黎蔓向后伸出手,扶着肉茎,抵着穴口,慢慢吞了下去。
  感受到一寸一寸地进入,黎蔓哼出声,仇泽呼吸也急了。
  只吞了一半,她就满足的停下,扭着屁股动,动作又慢又磨蹭,独自享受的欢快。仇泽攥着眉隐忍,这种深度和频率,对他来说,又是快活,又是折磨。
  抬手捏着她的臀肉,轻轻掰开,愈发露出那里,看着她吞吐自己的阴茎。
  仇泽说:“再进去一点。”
  “不要,”她娇着说,“最深了。”
  再深她受不住。
  仇泽不肯,往里挺了挺,她啊一声,夹着使劲缠了缠他。
  呼出一口气,再忍不住她这小打小闹的折腾,滑上她的腰身,摁着整根送了进去。
  黎蔓崩溃尖叫,腰塌了下去,这下子是真到了最深的地方。
  要命了,整个人都要被他这根霸道的东西贯穿。
  仇泽送到最深处,却没加快速度,掐着她不堪一握的腰,肉棒整根慢进慢出,碾过她穴内里里外外的每一寸,耐着性子,感受她的紧致湿润。
  黎蔓抓着身下的床单,脸色通红,慢的时候,更能觉得他的尺寸,进去的时候又涨又满,塞得她小腹酸涩,出去的的时候带出一波爱液,空虚。
  她低头看两人交合的地方,只看见他挺着胯进出,两颗鼓鼓囊囊的囊袋撞击拍打在她的臀肉上,淫液四溅。
  身子软的一塌糊涂,他又换了个频率,撤出半根,开始小幅度快速的抽插,过了一会儿,又猛地顶到最里面,在她身体最深处快速地顶弄。
  变着法的折腾她,黎蔓叫也叫不出,腿根打着颤,半张脸闷在被子里,大口喘气,小腹涨得酸,她晓得那是什么,又不想在他刚刚开始的时候就自己先泄了,绷着身子忍,颈后都沁出了汗。
  仇泽感受到她身子的紧绷,偏不要她忍着,一手滑到她前面,沾了些淫水,揉那颗肉珠。
  “哈啊……”黎蔓想躲,被他箍地死死的,他进出的气定神闲,小幅度稍快的抽送,不断戳弄她最深处的软肉,手下的动作跟着抽插的频率。
  “不准忍着。”他呼吸也很急。
  不行了……
  混乱又崩溃的呻吟,根本撑不了多久,黎蔓身子一紧,感受到一股子暖流泄了出来。
  他抽插不停,身体里的东西流出来,黎蔓透过自己的两腿间看到,骚水不断流出,汇聚在阴蒂,不断往下滴。
  床上湿了一片。
  仇泽突然撤了出来,将她翻了个面,压上她,撩她额前汗湿的头发。侧头咬她的耳垂,哑声说:“第二次了。”
  说她泄了第二次了。
  黎蔓浑浑噩噩,缓不过来,直到腥甜的东西塞进她嘴里。
  沾满情欲味道的肉棒,将她的嘴塞满,他今天就是要换着花样弄她。
  黎蔓看着仇泽,清俊的脸上也沾上了艳色,他长得好看黎蔓一直是知道的,只是在床上的他比平时格外惹眼。
  抬手握住,认真的舔,有意卖弄技巧,舌头打圈,吸它的马眼,看他低喘着皱眉隐忍的模样,心里头溢出些成就感来。
  黎蔓吃得认真,小嘴裹着肉茎,眼睛却黏在仇泽的脸上,仇泽手指伸进她的发丝,看着她的动作。
  “都给你吃好不好?”
  黎蔓含着嗯了一声,她想吃。
  一手握住他沉甸甸的囊袋,盘在手里轻轻地揉,仇泽闭上眼,喘出声,他动情时的喘息和低哼最是勾人。
  隐忍克制,低沉又性感。
  黎蔓吞吐着,尽情取悦他,亦是取悦自己。
  等他喘息变急,她口中轻轻吮又吐出,手上撸动的速度加快,张着嘴,等他的投喂。
  仇泽一声性感的喘,一股一股有力的射出来,起初几股射的有力,落在了黎蔓的发丝里,眉眼间,满脸都是,最后几滴才落入她口中。
  仇泽抽了一口气,扶着肉棒沾了些她嘴角的白浊,喂到她嘴边。黎蔓舔干净咽了下去,又握着刚刚释放过的肉棒,含着马眼吸了两口。
  仇泽喉结滚动,溢出一声吟,看着身下的人,脸上都是她的精液,还有几滴白浊陷入她乌黑的发丝里。
  红唇微启着喘气,发红的眼尾都沾了一滴,淫靡色情,整个人艳的不像话。
  她抬起手,指尖沾了一滴眼尾的精液,张嘴,含进嘴里,盯着他,手指搅着自己的舌头。
  仇泽眼神一暗,将她整个人往上提了提,一手握住稍稍疲软下去的东西,撸动了两下,又瞬间硬挺,蓄势待发。
  分开她的腿,抵着她一直湿濡濡的穴口冲进去。
  “啊!”黎蔓弓起身子,脑子空白,丢了魂。
  仇泽没有动,让她缓了缓,感受她令人窒息的紧致,压上她,含着她的唇亲吻。
  黎蔓深呼吸两下,慢慢接受他的尺寸,手抚到他颈后,回应他这个吻。
  仇泽揉着她的乳。指尖轻轻捏她的乳头,身下慢慢动起来。
  不急不缓的动作给黎蔓带来一阵阵绵密的快感,黎蔓溢出吟也不松口,环着他的脖子一下的亲吻。
  两个人贴合着,做最亲密的事,那样契合,她最大程度的接纳他,不留一丝缝隙,在她的身体里,顶起他的形状。
  房间里灯光敞亮,窗口掩上了一层薄纱,盖住这一室旖旎。
  楼下娄符乐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仇泽。问了几个朋友,都说没看见。
  她疑惑着,往楼上走。
  在二楼转角碰上了下楼的司娄。
  “哥,你看见仇泽了吗?”
  司娄看着她,脸色不太好。
  “他喝多了,回房休息了。”
  “那我去看看他。”说罢就要往楼上走。
  “欸,”司娄抓住她,“他刚刚发完酒疯,我好不容易安顿好他,现在睡下了,你就别去折腾了。”
  娄符乐看了眼楼上:“好吧……”
  
  数不清在他身下泄了几次了,黎蔓被他颠的神思游离,床上到处是淫靡的液体,分不清是谁的。
  仇泽握着她随着挺动不断晃动的奶子,握不住,乳肉从指尖溢出来,身下还插在身体里,狠狠cao干。
  手指揩掉她脸上的泪水,带着喘笑着问:“怎么老是哭?”
  她真是水做的,哪里的水都比别人多。
  “仇泽……”她叫他的名字,更像是在求饶。
  放过她吧,她真的要死了。
  仇泽轻轻应了一声,压上她,冲撞着做最后的冲刺,再一次将她送上了巅峰。
  今夜泄了太多,小腹酸痛的厉害,小穴却依旧有力的吸他。
  仇泽被她缠的头皮发麻,也要到了,他凑在她耳边,沉沉地喘:“小伍……”
  别叫她,她心都要化了。
  “小伍……”
  仇泽凑在她耳边,一声压抑地低吼,全射在了她体内。
  夜渐渐深了,楼下舞曲渐缓,酒水饱足后,舞会散了场。
  大家都尽了兴。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5 06:01:05

033
  黎蔓近日格外老实,安安分分呆在家哪也不去。这日是实在熬不住了,约了先前几个牌搭子打麻将。
  难得来了个早,刚转上南风馆二楼,迎面就碰上了司娄。
  好家伙,她在家里躲了那么多天,就为了躲他,这下子刚出来就撞了个正脸。
  她倒抽一口气,转身躲到星火身后,不敢冒出头来。
  司娄哼笑了一声“说”:“出来。”
  黎蔓哪里肯,抓着星火的衣服,将自己挡的严严实实。
  司娄往旁边迈一步,益星火也挪一步,毫不气弱的对上他。
  司娄皱了皱眉,打量眼前的人,他往前走一步,眼神锁着他:“真他娘是条护主的狗。”
  益星火没说话,看样子也不会退让分毫,就这样僵持着。
  “呀,都来啦,怎么堵在楼梯口呀,快进去呗。”段太太走上来,挽上黎蔓的手臂,带着她往里走。
  “今儿陈太太病了,我就叫了司娄来顶替,否则又要叁缺一凑不齐了,小蔓,你可是好久没跟我们麻将了啊,今儿不赶吧?咱们多走几圈啊。”
  司娄看着益星火,嘚瑟地扬了扬眉,转身跟了上去。
  又是跟上次一样,可劲儿针对她。黎蔓囧着一张脸,觉得这一个半时辰每分每秒都是煎熬,偏偏今天仇泽忙,没空来接她,顺着段太太的话,多走了几圈。
  说要散场,黎蔓也没顾输了多少钱,赶紧拎着包起身跑了出去,没跑几步就被司娄拽进了一边的空包厢,连着追上来的星火锁在门外。
  “你跑什么!”司娄将她抵在门上,咬着牙说道。
  黎蔓挣了挣:“你要逮我,我还不能跑了吗!”
  “你还跟我大小声?这样硬气,小心我将你们那些腌臜事都说出去!”他威胁道。
  黎蔓瞪大了眼睛:“你你敢!”
  司娄勾着嘴笑道:“你可以试试我敢不敢。”
  黎蔓嘴一瘪:“我就是跟他好了,我就是跟仇泽好了,怎么样!”
  司娄看着她的眼睛里慢慢蓄上泪水,心里头募地一紧,要他自己都慌了神,他吼道:“不准哭!”
  黎蔓不听他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你要说你就去说,我哭你都要管。”
  仇泽说的对,她就是性子软脾气又大,一边哭,一边哭一边嘴上还不松下来!
  司娄攥着眉瞪她,那小脸因为气性粉扑扑的,挂上泪珠,宛如晨时沾上了露水的一朵娇艳桃花,挂在枝头,艳你的眼,颤你的心,娇地你心头发痒……
  目光忍不住从落在她晶滢的唇上,想起前几日那个乌龙,那个不属于他的吻……
  司娄一阵口干舌燥,压着她在门上,脑子里全是她温热的气息,微喘的呼吸声。
  她的嘴唇很软的……
  司娄心头升起一阵惊慌,随之是一阵烦闷,她还在哭!不知怎想的,他低头,一口咬上她的颈肉。
  “啊……”黎蔓惊呼,颈间一阵刺痛,他用了些力气的。
  他咬着不松口,黎蔓大口呼吸,颤颤巍巍说疼,司娄愣了一下,还是松了口。
  脖子上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
  “下次见我不准跑。”他扳着她的下巴说,“不然我还咬你。”
  黎蔓觉得他奇怪,莫名其妙,没再说话了。
  司娄看着她说:“当初你为什么要嫁给姨夫。因为他有钱?因为他官大?”
  “是!你满意了?”黎蔓没有否认,有钱,势力大,是她要的安全感中不可缺的一部分。
  “那仇泽呢!?”他又问,“因为好玩?因为刺激?所以你跟儿子搞在一起?”
  黎蔓刚收住的眼泪又要溢出来:“你懂什么!”
  “我是不懂,”司娄说,“所以我要讨教个明白。”
  看他这副样子,今天真要是问不明白他是不会走的了。黎蔓咬着唇,不知道怎么说。
  她垂下头,深呼吸两口,说:“谁对我好我就爱谁。”
  司娄笑了:“所以你两个都要?你的心怎得这么大,能装的下两个人。”
  “你!”黎蔓憋红了脸,心里头想否认,可嘴上就是万般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仰头一口咬在他下巴,她可没收着力气,咬的司娄倒抽气。
  她真是委屈了,明明不是这样的,可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的心思,说不过,气不过,只能咬他。
  司娄不知怎的没推开她,待她松口的时候,下巴的牙印处隐约冒出了血丝。
  “你就是个不安分的,心思不定,勾叁搭四!”司娄将自己情绪带了进去,拇指磨着她的软唇,越说越恨。
  唇瓣被他磨的有点疼,黎蔓哭着幽幽说道:“我爱仇铭,因为他对我好,他将所有的温柔和耐心都给了我,我一句话,天上的星星他都能给我摘得,我要干什么他都依着我。他最爱我……”想到什么,她又补充了一句,“我曾经坚信的。”
  司娄咬着颊内的软肉,挤出来的字眼有些艰难:“仇泽呢?”
  黎蔓垂下头,说:“因为他是仇泽。”
  “什么?”司娄眉头攥地更紧。
  “因为他是仇泽。”黎蔓重复了一遍,声音很小。
  仇铭她能说出个所以然,仇泽她不行。
  因为他是仇泽,他只要站在那,光是听到他的名字,她就控制不住自己做什么、想什么。
  他区别于所有人,他不一样。
  司娄语气带着恨,带着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酸劲:“你就是叁心二意!”
  黎蔓低头咬着唇,不再说话了。她不想承认自己丑陋无良的一面,可由不得她反驳。
  难听话也说了,司娄松开了她,黎蔓抬手揉了揉被他按疼了的手腕。
  星火在门外急死了。
  见她出来赶紧扯着她护在身后。
  司娄不屑的扫了他一眼,刚绕过他们,又停下脚步,背着她们说:“你最近小心点,之前惹你的那个刘海桥跑了,仇泽到处在找,他跑出来,保不齐会来找你的麻烦。”
  他今天原本就是想来提醒她一声的,之后想到她身边那么多男人围着,好像也不差这一句,再后来,连他自己也不晓得为什么要说那些难听话。
  真是别扭。
  黎蔓拽着星火的衣角上了车。
  刘海桥,她以为这事早就结了呢。
  “刘海桥怎么还会跑了?仇泽怎么处理他的?一直将他关着吗?”
  益星火嗯了一声:“他是夏津尧的人。”
  夏津尧她是晓得的,底子特别不干净,传说他已经和北洋勾结上了,妥妥一汉奸卖国贼。
  原本她那事好好警告收拾一顿也就过去了,可那刘海桥是夏津尧的人,保不齐会知道点什么,仇泽就用了些手段。
  他不是喜欢挨鞭子吗,仇泽就叫了五六个男人,挨着用皮鞭子抽他。
  刘海桥多少有些奇怪的癖好在身上的,被鞭子抽的爽的嗷嗷叫,泄了好几次,那尘土飞扬的笼子地上,斑斑点点,全是他泄出来的精液。
  就是死也不开口。
  仇泽心多狠啊,叫来了几个同样有些特殊癖好的,给他轮着开后庭。
  哎哟!刘海桥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挨cao的那个样子哟,跟个发情的狗一样,夹着嗓子叫的大声,加上边上还有鞭子在抽他,他更是兴奋。
  只是这不轮不休一夜下来,刘海桥身上是没一块好肉了,那后庭花被扩的,屁眼外翻,险些肠子都要掉出来。
  当时司娄和益星火是在场的,那副场景,饶是他们,也是肚里翻滚,险些没绷住。
  那刘海桥就这样被折磨了快一个多月,竟有法子能逃出去,他硬生生当了人肉坐便器这么久,肯定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仇泽这几天就忙着他这事呢,刘海桥要是针对他还好,他要是敢去找黎蔓的麻烦……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5 06:01:14

034 无理取闹
  仇泽给了话的,要她这几天安分些呆在家里。
  这会黎蔓窝在沙发上打电话,这一看,竟是在哭呢!
  “小夫人,党长……真的不在……”电话机那头传来仆从小心翼翼地声音。
  “这都一天了!他去哪了?”黎蔓在这头哭着问。
  “这……党长的行踪,哪里是我们能打听的。我们只晓得党长昨儿夜里就没回来。”
  黎蔓“砰”的挂了电话机,手搭在沙发沿上,埋着脸哭。
  今天可是他们的结婚周年纪念日啊!
  她从早上开始给他在京浦的宅子打电话,一个时辰一通,数不清打了几次,他一直不在。
  从昨天晚上就没回来……黎蔓不敢想,哭地愈发伤心。
  管家在一边,缩着身子,犹豫着上前:“小夫人,快吃点东西吧,您胃本来就不好,这一天不吃东西,呆会儿又该胃疼了。再哭下去,您这眼睛也受不住啊……”
  黎蔓不理,依旧哭地伤心。
  管家又说:“党长应是在忙呢,你也晓得大会期间,党长常常忙的吃饭时间也没有,等他忙完了,就会给您回电话的,党长是不会忘记今天这个日子的……”
  党长平时有多爱小夫人,底下人都是看在眼里的。
  黎蔓抬起头看他,脸上糊满了泪水,眼睛都哭红肿了,瞧着真是可怜。
  “你别替他说话!他昨天晚上就没回去,再忙难道连交代一声的时间都没有吗?谁知道跟哪个女人鬼混去了……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
  益星火端着些餐食走到她旁边,蹲下身子看她:“吃点吧……”
  黎蔓看着他沾满担忧清俊的脸,抬手抹了抹眼泪:“星火,你说,仇铭外头是不是养了别人了?”
  益星火轻皱眉,说不会。
  黎蔓以前也绝对不会这样想,只是这段时间她总觉得和仇铭之间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益星火在她身边坐下,端着碗舀了一勺饭喂给她。
  她是不好意思向星火发脾气的,吸了吸鼻子,张口吃了,无力地靠在他肩上,还是哭,哭地难过,一口饭好久才咽下去。
  正打算吃第二口呢,一边的电话机突然响了,黎蔓赶紧伸手去够。
  “喂。”哭腔满满。
  那头好似以为打错了,愣了半天才说话:“这是党长家的座机吧?”
  黎蔓夹着鼻音嗯了一声。
  “我是参事助理,参事今天要陪娄小姐用晚饭,就不用准备他的了……”
  黎蔓抓着听筒的指尖泛白,咬着唇不说话。
  那头喂了半天,也不见回应。
  心里头再也绷不住了,黎蔓将电话机整个摔了出去,赤着脚一个人跑上了楼。
  都别回来好了。
  益星火担忧地看着楼上,放下手里的东西,抓着车钥匙跑了出去。
  
  益星火将仇泽带了回来。
  回来的时候,管家端着餐盘还在房门口守着,等着里头应一声。
  仇泽看了眼他手里的东西,脸色不好:“一天没吃?”
  老管家颤颤巍巍点头。
  仇泽皱眉:“一天不吃了没人来禀报我?”
  他低下了头。
  仇泽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让他们下去。
  门没锁,他推开门进去,就看见她趴在床上,肩膀耸动着,还在哭呢。
  她哭地越伤心,仇泽心里头越是难受。
  不光光是心疼。
  她哭地越伤心说明她越是在意仇铭。
  仇泽自己先沉了沉气,走过去将东西放在床头柜上。
  将她抱了起来,泪盈于睫,皱着眉头,恶狠狠地看他。
  像一只逆了毛的猫咪,稍招惹一下,马上就要挠人咬人。
  “怎么不吃饭?”他抬手摸她的耳垂。
  黎蔓瞪着他不回答。
  他端起碗,喂到她嘴边。
  “我不吃!少装的关心我的样子,你去陪你的未婚妻好了,我死了也不关你的事!”
  黎蔓正恨他们恨得要死呢,一见到他,心里头的满的快要溢出来的委屈难过仿佛有了倾泻的出口,越说越生气,手摆着,不小心打翻了他手里的东西:“仇铭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不是!你们父子俩都是一样的!一样的!”
  菜水汤汁撒了一床,她太过无理取闹。
  黎蔓看着摔门而去的背影,抱着腿缩成一团,哭地更加伤心。
  她不想这样的,她实在太难过了。
  仇铭一直没有消息,黎蔓不知道他是不想理她还是碰到了什么危险麻烦的事儿。
  比起前者,黎蔓很自私,发自内心地更希望是后者。她没办法接受仇铭不爱她了。
  在这关头,仇泽还要去陪娄符乐……
  她的内心彻底垮了。
  他们都有要陪的人,都有要做的事。黎蔓实在太没安全感了,她觉得自己此时已经被他们抛弃了。
  她简直要恨死了。
  仇泽也是。
  瞅准了今天这个日子,尽管仇铭不在家,肯定也会和她黏黏腻腻的打半天电话,正巧娄符乐想和他一起吃饭,他想着回家也是给自己添堵,就应下了。
  谁知道益星火急急忙忙跑过来找他,说仇铭一天没消息,小夫人伤心死了。一天没吃饭。
  一回家,敛了自己的心思,就想她好。
  可是……
  仇泽摘了眼镜,抬手揉了揉眉间。
  他更是恨自己。
  要是今天换成仇铭来,他绝不会像他一样,摔门就走。
  怪不得黎蔓喜欢他那个年纪的人,不可否认,他们确实更有耐心,更会包容。
  ……
  天刚刚黑下去,外头突然放起了烟花,离得很近。
  黎蔓独自窝在床上,没有开灯,烟花绽放,光映在她的脸上。
  管家匆匆忙忙跑上来,敲了敲房门:“小夫人,党长回来了!”
  什么……?
  黎蔓走到窗边,后院那头有一大片的空地,远远的,她看见仇铭牵着一匹马在等她。
  他真的赶回来了。
  鼻子一酸,赶紧穿上拖鞋跑了出去。
  如今的夜里头已经有些凉了。
  黎蔓散着头发,发丝随着她的跑动飘扬摆动。穿过一片花房,看见了仇铭。
  黎蔓慢下脚步,跑得有些喘,看着不远处的人。
  仇铭穿了件黑色的风衣,衣角在风中轻轻摆,烟火的爆炸声惹得马匹有些紧张。他抬着手顺了顺边上白马的毛。
  这是黎蔓的小白马,当年她刚学会骑马时仇铭送的。
  周围噪音大,他没听见黎蔓的脚步声。
  黎蔓吸了吸鼻子叫他:“仇铭……”
  仇铭回过头,见她来了,笑着朝她伸出手。
  身后烟花还没结束,在他头顶绽放,将他整个人称地更加和煦温暖。
  他说:“乖乖,过来。”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5 06:01:21

035 坦白
  黎蔓跑过去,扑到他怀里。
  “你怎么回来了?”声音闷闷的。
  仇铭摸摸她的头,笑着说“每年这个日子我们都是一起过的,今年也不能例外。”
  黎蔓抬起头看他,眼睛里头又泛起了水光“那你昨天晚上就出发了?”
  京浦到这里,坐船坐车,至少得一天一夜。怪不得联系不到他,一直在路上呢。
  “对呀。”仇铭捏了捏她的鼻子,“老张说你哭了一天。”
  “我故意没说,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谁晓得你心这么急,惊喜变成惊吓了。”
  黎蔓将脸埋在他怀里:“就是惊吓!我吓死了,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仇铭捧起她的脸,吻她的唇角:“你都没嫌弃我这个糟老头,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黎蔓鼻酸:“哪里老了……”
  仇铭笑了一声:“来,看看你的白云,它吃得太好,最近胖了些,也不晓得还驼不驼得动你了。”
  她的白云平日里都是有特定的人悉心照料的,哪里是胖了,明明是长大了些,如今已经是匹成年马了,肌肉健硕,每一根毛发都在发着亮。
  黎蔓心里欢喜,她好久没骑马了,由着仇铭将她抱上去。勒起缰绳,两腿轻轻地夹了一下,白云便慢慢踱起了步。
  仇铭在一边抓着绳子,小心护着她,等她适应了,才松开手来。
  “驾!”一声呵,白马疾驰。
  马背上的娇娇笑得欢快,风吹起了她的发丝和丝袍,在这烟火阑珊夜里荡漾出美好的弧度。
  她松开一只手,朝这边的仇铭招手,一边的的丝袍滑落,露出半边香肩,瓷白的肌肤在夜里发着光,称的那容颜愈发娇溺,黑夜里的精灵在绽放光彩,美的人心头发热……
  最后一朵烟花迸放,夜空总算归于平静,只剩挥不去的尘霾。黎蔓慢了下来,看着那头的人愣神。
  她想起了以前的事。
  那时候她刚和仇铭在一块儿没多久。仇铭带着她去骑马。
  那是她第一次骑马。又是怕,又是想要玩。仇铭就在一边给她牵着绳,领着马带着她到处跑……
  天气很热,热的人浮躁,黎蔓看见马场里头也有不少男孩子在教,他们总是没耐心,说了几遍就不愿再说了,有的烦了,还会直接甩脸走人。
  只有她的仇铭,她不尽兴,他就不停,再累也不停。等她玩舒服了,他的里衣湿的能拧出水来……
  心里头泛起了酸涩,垮着一张脸回到他身边。
  仇铭抬手将她抱下来,见她这副样子问:“怎么了?玩的累了?”
  黎蔓矫情死了,哼了一声环上他的腰,不好意思说出心里头想的那些,反而问他:“礼物呢?”
  尽管他千里迢迢赶回来陪她过纪念日已经不容易了,可该有的还是得有。
  也不一定要多贵重,她想要的不过是一份情意。
  仇铭故作神秘,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今年这礼物可就大了。”
  “是什么啊?”她被吊起了兴趣。
  “我要送你一个……”仇铭故作神秘,吊她胃口。
  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脸,他说:“送你一个安安稳稳地未来。”
  黎蔓皱眉,什么啊……
  仇铭看着怀里的她,神色突然认真起来,沉默了一会儿,有些艰难的开口:“乖乖,那次在赵平的舞会上你中了药,是我,是我……”
  他愁着神色开始交代,交代一切。
  从他不健康的心理开始,因为年龄大的不自信,到后来欲望当头做的错事,再到现在,他和仇泽之间的明争暗斗,所有一切不再隐瞒保留,全盘托出,什么都跟她讲。
  黎蔓震惊地望着他,眼睛里头蓄上了泪水,是疑惑,是不理解。
  “乖乖,你能原谅我吗?”仇铭面色发苦,难受极了。
  所以他早就知道了她和仇泽之间的事。
  黎蔓痛哭,太乱了,她接受无能,一时间竟分不清到底是谁对不起谁。
  她从没嫌弃过他年纪大,她就是爱他年纪大,自始自终却忽略了他的想法。
  仇铭给她抹眼泪,那双看过太多东西的眼睛里也湿润了:“我做错了事,不求你能原谅我,只希望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你十六岁跟了我,自那时候起就出行不便,养在这大宅里,这是我欠你的。”
  “这次大会之后,我就打算退下来了,准备卸下所有的事,钱权那些,我都不要了,只要你,我们一起去旅行,去所有能去的地方看看,再之后,找个山水宜人的地方,过我们的安稳日子。再不要你担惊受怕,看人眼色,好不好?”
  说到后来他有些哽咽了,捧着她的脸,又小心翼翼地问了一遍:“好不好?”
  黎蔓哭地说不出话。
  他太坏了,准备了这么多,说了这么多话,要她恨都恨不起来,脑子里全是过去的种种,全是他的好,他的浪漫……他给她的第二家。
  仇铭也落了泪下来:“我这一生坎坎坷坷,起起伏伏,经历太多了。最让我觉得弥足珍贵的,是你。”
  “我很庆幸那年我去了枫县,遇到你。”
  “我真的什么都不要了,乖乖,只希望你能陪在我身边。等我死了,等我死了,你想做什么……”
  “不准你说,不准你说!”黎蔓抬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那样不吉利的话。
  既然他们都做错了事,能不能让一切都翻篇,让他们以后好好生活。
  黎蔓死死抱着他,哭地接不上气,使劲点着头,呜咽着说好。
  仇铭本就是她一开始就认准的人。
  仇铭松了一口气,低头含掉她的眼泪:“别哭,别哭。”
  “等大会一结束,等我回来,我们就走。你在家里等我,好好想想我们第一站去哪。”
  黎蔓抬头,用吻回应。
  星月之下,如此浪漫唯美的一幕落在仇泽眼里却是揪心的。
  仇泽站在窗前,整个人埋在黑暗里,外头隐约的光亮照投他的立体分明的五官上,更加深邃幽暗。
  手里的酒杯几乎要被他捏碎。
  他看着她急急忙忙跑下去,看着她扑进他怀里,看着他们在烟火下溜马,看着她骑着马幻化成精灵,看着他们深谈,看着他们情难自抑地拥吻……
  他真的会疯。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5 06:01:47

036 雷雨夜
  半夜里突如其来的大雨,雷声滚滚,雨水强势地拍打着窗户。
  与窗外的呼啸不同,房间里头很安静,黑暗之下,黎蔓缩在仇铭怀里,睡觉也要黏着。
  仇铭赶了一天一夜的路,明天又要一早启程回京浦,累极了,呼吸很沉,带着些鼾声。
  又一声惊雷,黎蔓颤了颤身子,被吓醒。却发现有一双手伸进被窝,竟将她抱了出来。
  她顿时清醒,刚想叫,就被他捂住了嘴。
  认出来是谁,黎蔓瞪大了眼睛震惊的看着他。
  他要做什么?仇铭还睡在旁边呢!
  仇泽抱着她往门口走,黎蔓心里害怕,不断挣扎起来,他一个脱手,险些将她摔了。
  还是发出些声响。
  那边的仇铭翻了个身,仇泽皱眉,伸手一拽,将她拉进了一边的厕所。
  “你疯了!”黎蔓压着嗓子说。
  仇泽不说话,一手抚上她的后脑,低头吻了上去。
  黎蔓不想,不想在仇铭在的时候和他这样。
  双手抵在他胸前,不断地推拒。却被他抓着两手束到身后,被迫挺身,更贴着他。
  唇齿间不断被侵犯,黎蔓被夺了呼吸,承受他没有章法的啃咬。
  他很急,又恨又急,没有耐心。
  门还没关呢,只要仇铭起身,稍往这里走两步就能看见他们……
  黎蔓害怕死了,趁着他的吻不满足地落到她颈间,她带着哭腔,低低叫了他一声:“仇泽……”
  别这样,她真的不想这样。
  仇泽抬起头,眼睛里是比这环境更深沉的黑,盯着她,还是不打算放过她。
  黎蔓身上的吊带睡袍早就被两人折腾的松松垮垮挂在肩旁,露出半边乳,仇泽低头埋在她胸前啃咬。
  乳肉脆弱,被他牙齿刮的生疼,黑暗里,看得清那颤颤巍巍挺立在空气中的乳尖,就在仇泽嘴边,他呼出的热气全铺在上面……
  他张口,含住,吮吸,乳尖被他吸地发胀……
  “嗯……”黎蔓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乳尖传来像电流一般的酥麻感,还是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吟。
  “快停下……”她哭着说。
  仇泽抬起头,额头抵上她的,离得很近,他有些喘,呼吸很热:“你要是想被他知道,可以说得再大声点。或者……”
  他微微低头,凑到她颈间,鼻尖蹭她:“或者,等会儿挨cao的时候,你可以叫的大声点。”
  “他当观众,我不介意。”
  他真的疯了。
  仇泽低下头,嘴贴近她的奶头,眼睛却看着她。看着她原本充满惊慌的眼睛里是怎样沾上情欲的。
  他伸出舌头,绕着乳晕打圈,又狠狠吸住。
  “嗯……别……”别吸了。
  黎蔓含着下唇,身子发软。
  他依旧不松口,时重时轻地吮,牙齿夹着,轻轻地咬那硬挺的小粒。
  黑夜太安静,周围的声音就会放大无数倍。
  他吮吸的声音,吃奶的声音,都绕进了黎蔓耳朵里。
  心提到了嗓子眼口,几乎要跳出来,黎蔓扭着身子,不愿就这样被他牵着鼻子走。
  他总算舍得放过她的奶尖。
  一手擒着她的两个手腕,一手向下,扯开自己的皮带。
  他受不了,就想要她。
  仇泽清楚的知道,自己平时筑起的高墙在一点一点崩坏,倾泻出来的,是对她的占有欲。
  黎蔓哭着摇头:“仇泽,不要……”
  内裤被他扯下。
  黎蔓闭上眼无声的哭,晓得他向来是有些强势的,既是他认准想要做的事,不做到他是不会停的。
  她也不挣扎了,只想他能快些结束。
  仇泽见她松懈下来,抱起她将她抵在墙上,内裤挂在她脚腕处,扶着肉棒抵上穴口蹭。
  她比平时还要湿,腿根处都是她的水,有些已经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仇泽嘶了一声,贴在她耳边说:“怎么比平时还要湿?”
  黎蔓抿着嘴不回答。
  仇泽有意要惹她,没有着急进去。
  手指往下,摸到她湿濡濡的地方,中指轻轻勾进去,任凭穴内的软肉裹挟着它,指身沾满了淫液,顺着那根手指,沾满了他的半只手。
  他抬起手给她看,黑暗里也能看出湿意,两指分开,扯出淫靡的银丝。
  黎蔓抬眼看着他,和他四目相对,仇泽锁着她的眼睛,伸出舌头,从指根开始,慢慢舔到指尖。
  他总是能将这种色情淫靡的事做出他特有的性感。
  黎蔓呼吸停了,小腹忍不住收紧,身下翕合着又吐出一汪。
  心里头抗拒,身体要比她诚实的多。她可能骨子里就是淫荡的人,背着睡在那边自己的先生,和儿子做爱,这种刺激,让她比平时更加兴奋。
  后背贴上冰冷的墙,黎蔓一惊,身子往前倾,环上他的脖子。
  仇泽手抚在她蜿转的腰线处,一点一点往她身子里挤,嚣张的伞状蘑菇头一点一点撑开内壁,他进的缓慢,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是如何被他一点一点撑满的。
  “嗯……唔……”黎蔓抓着他的背,呼吸微弱,身子忍不住打颤,好撑。
  等全部进去的时候,仇泽额头也沁出了汗。她紧张,跟着身子也绷紧了,体内每一处软肉都追着咬紧了他。
  “别夹我,想快点结束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他呼吸很沉,架着她两条腿,摆着腰慢慢挺动。
  情欲是有声音的,每一下都带出体内的汁水,身下发出滋滋水声,在这静夜里没法忽视。
  黎蔓抱着他的头,大口喘气,听到粘腻的水声,耳根发烫。
  “轻…轻点……”她声音都在颤抖。
  仇泽低低笑了一声,他已经够轻了:“水又不是我流的。”
  黎蔓羞愤,一口咬在他颈侧,仇泽任她咬着,不满足现状,慢慢加快了身下的速度。
  黑暗里,只看见两个肉体结合交缠在一起,女人白馥馥的身子全挂在男人身上,脸埋在他颈间,有意压低呻吟,依旧还是能听见彼此交汇的喘息。
  黎蔓被cao的颠叁倒四,又不敢出声,咬着唇忍着,忍不住哼唧,两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身,看着一边的门外,心跳得飞快。
  要是被他发现,要是被仇铭看到怎么办。
  在仇铭和她说了那些之后,她就下定决心,要结束和他这段搬不上台面的关系,她刚刚才答应仇铭以后要好好过日子的。
  怎么会这样。
  心里头泛酸,觉得对不起仇铭。
  仇泽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抓着她的臀肉狠顶了一下。
  黎蔓一声惊呼,被他及时堵上嘴吞掉。
  “看着我,黎蔓。”他粗喘着。
  他太不安了,她怎么能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还在想着他。
  黎蔓泪眼朦胧地看他,心里头更加混乱。
  硬挺的性器不断进出她的体内,凶张弩拔,狰狞地在她体内进出,抽插翻出层层娇嫩的媚肉,要她的身子彻底软在他身上,彻底占有,他来填满她的身子,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抚平他的惴惴不安。
  不行了,黎蔓蒙在他颈间,电流似的酥麻传遍全身,一浪更比一浪,她忍不住要呻吟出声。
  她抬起头,捧着仇泽的脸,讨好似的亲吻,含他的唇,舔他的喉结:“仇泽,我们关门好不好?嗯?”
  仇泽沉着呼吸,低头压上她的唇,发了狠地掠夺。
  心里头还是软了下来,抱着她移到门边,将门关上。
  门至少能隔点声音,就连外面的暴雨声都被阻断在外。
  黎蔓总算放松了一些,仰头喘着气,承接身体里层层递进的快感。
  身体不断被顶弄,最深最柔软的地方不断被探入,她闭上眼,睫毛轻颤,指甲挠着仇泽颈后的皮肤。
  收不住了,原本抑制的呻吟一声大过一声,脑子被快感席卷的发懵,没法思考,肉穴开始收缩,黎蔓哭着叫他:“仇泽…我……”
  仇泽堵上她的嘴,身下动作加快,送她到顶端。
  大量淫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来。
  仇泽没给她缓缓的时间,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翻身,将她压在门上,从她身后贴了上去。
  前胸贴上门,冷的黎蔓一哆嗦,回了些神,身后是他火热的身子。
  仇泽贴着她,手托着小腹,让她将屁股撅起,肉茎在她股间蹭,他的呼吸滚烫,喷洒在她耳后:“跟儿子做爱,就这么爽?”
  他还要说这种话来刺激她。
  黎蔓被他磨的全身发抖。
  “唔……”肉棒重新进入她的身体。
  刚刚高潮过后的小穴过分的紧致湿滑,还在一下一下没规律的收缩。
  仇泽透出一口气,撩开她颈后汗湿的头发,吻落在她汗津津的皮肤上。
  体内的性器粗硬非常,这个体位又是方便了他,他凶猛挺进,每一下都入到阴道最深处,黎蔓颤着身子,觉得身体里这根东西要将她贯穿。
  “太深了……仇泽!”
  仇泽抓着她两只手,举过头顶压在门上,十指相扣,身下动作反而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他侧头,含着她耳垂上的肉,沉着声音问:“今天和他做了吗?”
  他问的仇铭和她。
  黎蔓才不会回答这种问题。
  她调整呼吸,慢慢适应他的深度和强势,摆着臀迎合他的进入,偶尔有意无意的夹他一下,她知道怎么让他舒服,怎么能让他快一些。
  仇泽的呼吸越来越重,突然猛地一个深顶。
  “啊!──”黎蔓失声,好在外面一声惊雷划过,盖住了她的声音。
  一阵后怕,黎蔓贴着门,听外面的动静,身后的人却没有停下折腾。
  仇泽喘着粗气,不依不饶的问她:“回答我,今天跟他做了吗?”
  “啊……没……没有……”黎蔓小声哭着说。
  仇泽轻笑了一声,性器埋在她身体里,停下动作。
  抬手撩她耳侧的头发,指尖一路顺着到她背脊往下,在她后腰处煽风点火。
  黎蔓缩着身子,被他划过的地方传来缕缕微弱的电流,被他磨的全身发抖。
  “小伍,我们出去,让他知道好不好?”
  “你疯了?不要!”
  仇泽低头,吻落到她肩上,肉棒退出来些许,又重新插进去:“我就是怕……”
  他摆着腰:“小伍,你会离开我吗?”
  灼热的性器在她身体里研磨,身上被他惹得战栗连连,思绪也越来越混乱。
  会吗?
  “会。”她说。
  仇泽顿时停下了动作。
  突然的安静。
  黎蔓看不到他的神情,只隐约感受到他的呼吸有些颤。
  从没这样难受过。
  仇泽差点就要撑不住,整个人要被她击垮。
  他的不安都是真的,他和仇铭之间,她还是选了仇铭,并且义无反顾的,要抛弃他。
  他松开她的手,握上门把。
  “仇泽!”黎蔓哭着抓上他的手,“不要,不要让我恨你。”
  仇泽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按下门把,将她推了出去,重新将她压在外面的墙上。
  黎蔓哭着转头看旁边的大床上,仇铭还在睡,不过五六米的距离,稍大点的动静就能把他吵醒。
  仇泽捏着她的脸颊让她看着自己:“帮我含出来,或者我就在他床边cao你。”
  他松开手站在她面前,要她自己选择。
  黎蔓顺着墙滑坐在地上,连哭也不敢大声,下唇被她咬破。看了一眼床的方向,要是被仇铭发现,就什么都毁了。
  黎蔓抬眼看眼前这个失了理智,想要毁掉一切的人,他俯视着她,黑暗里看不清他的脸。
  心里有一个地方在慢慢失去温度。
  手撑着地直起腰身,黎蔓跪坐在地上,握住他炙热滚烫的东西,张嘴含住。
  口腔湿热,裹着顶端,舌头灵活地绕着龟头,不断在他敏感的地方刺激打圈。
  轻轻吮了一口,再吐出来,手握着撸动。
  从根部舔到马眼,舌头扫着他的冠状沟,仇泽的呼吸越来越重。
  手伸进她的发丝里,微微用力按向自己的胯部,肉棒直直抵到了她喉咙深处。深处被异物刺激的有些犯恶心,黎蔓努力吞咽着口水适应。
  仇泽低头看着身下的人,扯着她的头发挺动腰身,小脸上满是泪水,她含的吃力,像完成一个任务一般,努力吞吐着,却至始至终不抬头看他。
  恨就恨吧,总比什么都没有好。
  外面依旧雷声滚滚,雨势越来越大。一道闪电劈开雨夜,将一切推上了高潮。
  自尾椎处开始升起一阵酥麻感,仇泽从她嘴里退出来,一把将她捞起,又一声惊雷,他捂上她的嘴,猛地插了进去。
  小穴里头依旧湿润,为了不发出声响,他一手掐着她的腰,小幅度的快速抽插。
  黎蔓望着他,只露出一双眼睛,里面泪水充盈,带着恨。
  仇泽闭上眼,整个身子压上她,一个深顶撞上她,肉茎抵着宫口迸发出大股精液。
  总算结束了。
  黎蔓大口换着气,高潮后小腹酸胀的厉害,她转头看向一边,觉得奇怪。
  再怎么样他们还是弄出了些声响的,再加上刚才的雷声这么大,仇铭竟一点反应都没有。
  仇泽给她整理好衣物:“他刚刚吃了安眠药的。”
  明天他一早就要起来赶路,大概是为了能早些睡,仇泽看见管家给他送了药过去。
  黎蔓回头瞪着他,扬手,狠狠甩了他一个巴掌。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5 06:01:56

037 谁的人
  那场大雨过后,天气好像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党长重新出发去京浦之后小夫人就生了一场大病,连着好几天的高烧,脑子都要烧迷糊了。
  奇怪的是,除了跟在身边的益星火还有请来的医生,小夫人谁也不见,也不出门,整日关在房间里,连先生也不让进。
  房间门口,仇泽问益星火:“怎么样了?”
  益星火说:“现在烧退了,就是咳嗽一直不停。”
  仇泽沉吟,最后向他交代了一声:“照顾好她。”
  益星火应了一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推开房门进去的时候,黎蔓靠床看着窗外,脸色有些白,偶尔捂着嘴轻声咳嗽,病娇美人的模样。
  益星火走过去,给她掖了掖被子,一个高知分子,在她这里什么活都干了。
  黎蔓拉着他的手,要他坐下。
  “谁啊?”她问,嗓子有些哑。
  益星火看着手里似若无骨的手,很白很小,他一只手就能完全裹住:“参事。”
  她哼了一声,眼睛里头泛起了水光:“不用理他。”
  那日他的所作所为,现在想起来也是心惊肉跳的。他太强硬了,什么也不管不顾的样子。
  益星火没有回答,看着她抬手抹了抹眼角,心里觉得,能让她为自己落落两滴泪,也是幸福的。
  捏着他的手还没松开,又紧了紧:“星火。”她轻声叫他。
  益星火回神,抬起头看她。
  她捂着嘴咳嗽了两声,停下来眼睛有些红,就这样看着他,咬了咬唇开口:“你现在……是仇泽的人,还是我的人?”
  心跳得飞快,益星火嘴唇有些颤,声音艰难地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他说:“你的。”
  你的人。
  “那我如果要走,你会跟我一起吗?”
  “会。”
  黎蔓放下心来,指尖在他手腕处轻轻蹭,摸他有些发白的表带。
  心猿意马。
  ……
  “参事,这是上头颁下来的文件。”新助理罗文翔将手里的文件袋递给他。
  仇泽从文件堆里抬起头,接过拆开。
  越看眼镜下的眼睛就愈发深沉。
  “顾昊?”他缩着眉头问。
  罗文翔说:“对,顾昊实名向上头检举,说您父亲贪污受贿,徇私舞弊,党长前段时间就被爆出些丑闻,这次顾昊更是直接告上了国政委,上面对此非常重视,并要求……由您去调查取证。”
  他又递出了第二份文件:“刚才,党长手下的财务,会计已经送来了账簿,上面清楚的记着党长污了多少钱……”
  仇泽沉默了半响,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让罗文翔先出去。
  他靠向椅背,看着桌子上的两摞文件。
  顾昊什么的都是对仇铭绝对衷心的人,他准备的充分,还直接喂到自己嘴边,这块肉他是不想吃也得吃。
  仇铭究竟在做什么打算。
  仇泽闭上眼,心里头冒出一个想法,要他更加不安。
  仇铭是真打算退下来,将他彻底推进这官斗的深渊,然后自己和黎蔓安安稳稳过日子吗?可是这些罪证他就算不死也得在监狱里度过后半辈子……
  司娄突然推门进来,见他这副样子,打着趣道:“怎么了?你那心尖儿上的小姆又做了什么让你这样郁闷?”
  仇泽白了他一眼,没理他。
  “走吧,去我那喝点?”
  
  司娄的小酒馆最近才刚开业的,说起来,这里头还有黎蔓的一部分投资呢。
  想起黎蔓在牌桌上那副囧样子,嘴角抑不住的上扬,他自己并未发现。
  司娄亲自给仇泽调了杯酒,调酒壶甩了一通之后,拿了个酒杯伫在他面前。
  酒水一开始是蓝色的,到后来越来越淡,渐变为白色。
  仇泽扬了扬眉,想他倒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
  这酒吃进去是哭的,咽进去是酸涩,最后在唇齿间留下甘甜。
  司娄在他身边坐下来,抻着脑袋打量他。
  “黎蔓不要你了?”他直接问。
  仇泽放下酒杯,扫了他一眼,恨不得一拳捶死他。
  “你闭嘴吧。”
  他就不该来着跟他喝酒,这小子竟是会给他添堵。
  司娄笑了一下,他不说他也能猜到,不形于色的仇泽,能让他这副神情的,就只可能是那个女人。
  那个叁心二意的女人。
  司娄拿着酒杯和他碰了一下:“你还不快跑,赶紧回头是岸,那女人迟早有一天要把你玩死。”
  “玩死就玩死。”他说。
  这条命随她怎么玩,就怕她不要。
  “你真是冤种!”司娄恶狠狠地说,“有姨夫在,她怎么可能会撇下他跟你,我要是她,我也不会选你。”
  仇泽锁着眉头抬眼看他,问为什么。
  “你能给她什么?撇去荣华富贵不说,姨夫至少能给她一个正的名头,你呢?符乐和你的婚约现在是无人不知的了,你想退婚?还是让她做小?”
  “我不可能让她做小。”仇泽说。
  “那你打算退婚,然后娶她?她虽不怎么露面,可知道你们俩关系的也有,要是被人知道,你退婚是为了娶自己小姆,你让人家怎么想?”
  “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姨夫,你不可能就这样想当然,姨夫在一天,他就不可能让你得逞,你当他这么多年白混的?除非你要弑父!”
  他突然想到什么:“不对,弑父也不行,她对仇铭有情,她会恨死你。”
  仇泽沉默着不说话。
  司娄看他这副失神的样子心里更是不爽快:“她就是个害人精!”
  仇泽踢了他一脚:“你别这样说她。”
  司娄捂着被踹疼的地方:“她就是!”
  仇泽摘下眼镜看他,觉得他这副样子颇为有趣:“她就是爱玩,但心是好的。这样看起来,你和她倒是有些像……”
  男版的黎蔓。
  司娄气红了脸:“谁跟她像了!我才没有她那样叁心二意!”
  仇泽又踹了他一脚。
  随着夜深,台上唱起了歌,司娄神通广大,竟请来了北洋乐队,可惜老板自己没有耳福。
  听说司雅芳最近打算给司娄找个媳妇儿,前些天直接让人家小姑娘住到家里去了。
  司娄一个从小在外面野惯了的人,接受的都是外头那些开放教育,喜欢新潮,喜欢时髦,哪能随了那封建的安排,结个婚还要听从家里的安排。
  这不就跟家里闹脾气,连着好几天没回家,人家小姑娘直接找上门来了,拽着他的手不放,非要跟他呆在一起。
  仇泽看戏似的抻着脑袋看他们,这小姑娘太过娇纵,一副大小姐的模样,司娄不会喜欢。
  果然最后把司娄给惹毛了,甩开她的手转头就走,她还不依不饶地跟上去。
  心不在这,呆也呆不住多久,仇泽独自坐着听了会儿歌就走了。
  刚坐上车,就有人敲车窗。
  是娄符乐。
  “好巧阿泽。”她笑着打招呼。
  仇泽向她点了点头。
  娄符乐挑了挑眉:“我喝酒了,你不送我回家吗?”
  “……”
  一路无言,就连娄符乐也很安静。
  她喝了酒,脸颊上稍上了绯红,和仇泽挨得很近。
  她抬手,摸上他的大腿,指尖轻轻勾着他的大腿内侧。
  车子在她的小洋房门口停了下来,娄符乐没有着急下车,司机识相的先推门出去,在车外候着。
  娄符乐的手一直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游走,他始终没什么反应。
  他们的婚约早就定下了,可仇泽从来没碰过她,平时最过分的肢体接触也就是挽上他的手……
  他这个年纪,怎么可能会没有欲望。娄符乐知道,他一直有女人,她时常会在他颈间裸露出的皮肤上看到些暧昧痕迹……
  她虽不介意,但是他们两之间,该有还是得有……
  他真的很迷人。
  娄符乐起身,跨坐在他身上,看着他这张脸,体内就热血翻滚。
  她松开他衬衫领口上的两颗扣子,凑上去吻他的胸膛:“阿泽,要不要上去坐坐?”
  仇泽皱眉,她身上的香水味太过浓郁,酒精并未麻木他的神经,这熏人的香水味倒让他泛起了迷瞪。
  抬手敲了敲车窗,站在外面的司机拉开车门,无声的请她下来。
  娄符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说起来从小就是名媛出生,哪里受过这样的不待见,她也是有骄傲在的,别人不待见她也不会硬凑上去。
  气冲冲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