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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6/15 05:53 / 1391 / 82
【小说】跑马灯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5 06:02:05

038 心火
  “你能不能别跟着我!”司娄甩开被陈灵静拽着的手。
  “我不!”陈灵静不依不挠的,“司阿姨要你跟我回家。”
  “司阿姨?你怎么不直接叫姆妈?”
  “那怎么行!”陈灵静大惊小怪,“我们还没结婚呢。”
  “你也知道我们还没结婚啊?没结婚你管那么多。”司娄转身要走。
  “没结婚那以后也是要结婚的。欸你去哪?”陈灵静又紧赶着追了上去。
  司娄痞着脸笑着说:“去哪?找乐子去。”
  “我跟你一起去!”
  司娄是真的被她惹烦了,原本想回家睡觉,这会儿又掉头,去了他常去的夜总会。
  司家小少爷玩得多开啊,一进门,就不断有人凑上前来,大多都是穿着短裙袒胸露乳的女人。
  陈灵静是深闺里养的丫头,哪里去过这种地方。皱着一张脸,尽管心里头不痛快,还是紧紧跟在他身后。
  司娄今儿心情不好,和里头管事的扬了扬头,打了声招呼就直接上了叁楼的包厢。
  包厢里头有一张沙发和床,司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翘着腿看着站在一边的人。
  他哼笑了一声,问:“你真不走?”
  陈灵静恶狠狠地说:“不走。”她倒要看看他能做出什么事来。
  司娄勾着嘴笑,没再理她。
  没多久推门进来一个女人,浓妆艳抹,身上黑色短裙将她的身材勒地紧实。她扫了一眼一旁眼睛瞪着她的陈灵静,笑了一下,没有管他。
  扭着腰走到司娄面前,二话不说就挤进他两腿间,跪在地上,抬手给他解衬衫扣子。
  司娄始终带着笑看她,结实的胸膛露出来,女人的手摸上去,从他分明的腹部肌肉开始,一路向上,指尖绕着他一侧的乳打圈,又凑上去,鲜艳的红唇落到他胸口,吮吸轻舔,落下一个个暧昧的红唇印。
  两只手在他身上到处煽风点火,隔着裤子抚上他已经抬起头来的东西,手掌包裹着,慢慢摩挲。
  司娄舔了舔下唇看着她,呼吸渐渐重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从小就吃洋人玩意的原因,他五官精致漂亮,要比一般人更加深邃立体,又不显女气,在这暧昧昏暗的灯光下,邪魅地不像话。
  他看上去那么危险,又让人忍不住要靠近……
  女人解开了他裤子上的扣子,张嘴咬着裤子上的拉链,一路往下。
  里面的东西已经气势汹汹,隔着内裤直乎乎就要怼到她脸上。
  女人迫不及待将它掏出来,好大,整个透着粉色。
  她握着撸动两下,刚想张口含住就被身后突然扑上来的人扯着头发丢在地上。
  陈灵静一直在不远处看着,她哪里见到过这种事,看地脸红心跳,又恨他们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他怎么可以这样!
  陈灵静扯着那个女人的头发打她,将所有的脾气撒在她身上,看这样式,恨不得要撕烂她的脸。
  “行了!”司娄不耐烦道。
  陈灵静被他吓了一跳,松开抓着头发的手,仰着头哭。
  司娄让那个女人先出去,穿好裤子起身走到陈灵静面前:“姆妈说你是大家的名媛,懂事的很,我怎么瞧你跟市井小妹一样,疯癫的厉害。”
  “那也比你好!你怎么能跟别的女人这样!”
  司娄呵了一声:“我可从没说过我是好人。我不跟她们这样,跟谁这样?你吗?你敢吗?”
  陈灵静流着眼泪不说话。
  司娄没心思再跟她浪费时间,转身要走。
  “我敢!”陈灵静大声说,她走到司娄面前抹了把眼泪,“我是你未来媳妇,以后就是你的人,有什么不敢。”
  说罢她蹲下身子,去扯他的皮带和裤子。
  司娄低头看她,陈灵静长得不错,清清秀秀,眼睛很大,只是这会儿整张脸攥成一团,一直呜呜地哭,只让人觉得心烦。
  司娄脑子里不由浮现出另一张脸,她也爱哭,哭起来的时候眼睛里含满了泪水,长睫上也会沾上晶滢,一哭起来就是没完没了的,鼻子会跟着红,总是一副倔强又脆弱的模样……
  陈灵静扯了半天也没扯开,越哭越凶,司娄一阵心烦,撇开她的手走进一边的浴室里,锁上门。
  他脱了衣服打开冷水,洗掉一身味儿。
  闭着眼睛任由冷水冲洗自己,他很乱,脑子里的人怎么也挥之不去──她哭花了一张脸,张嘴咬他,瞪着一双毫无气势地泪眼,哭着说「我真是要讨厌死你了!」
  她气红了一张脸,连眼尾都捎上了粉色,垂着头,又是委屈又是难过,带着很重的鼻音说「谁对我好我就爱谁。」
  她接吻时手会不安分的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唇齿间被追得急了还会小声的哼唧……
  ……
  冷水浇不灭他的心火。
  刚才被外面两个女人压下去的欲望又抬起了头,涨得发疼,没法疏解。
  司娄大口喘着气,觉得心口上堵着什么东西,闷闷的。
  他对着墙角,想要掩盖自己的心思和欲望。
  忍不住想,越想满,满到要溢出来……
  最后,他认命般的闭上眼,水珠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落,一手撑着墙,一手往身下……
  在浴室一角,释放那掩盖不住的心思和欲望。
  那个女人真的该死。
  ……
  仇泽回家的时间不算晚,抬头看了眼她房间的方向,灯还亮着。
  走到厨房,拿了个梨子挖了个洞,将冰糖放进去,用锅蒸煮。
  仇泽盯着锅里翻腾的水,不知道在想什么。
  端着碗走到她房门口,门锁着,他早就料到,拿出一早准备好的钥匙开门。
  黎蔓正窝在床上看书,见他来了,被子一撩,整个人闷在被子里。
  仇泽走过去,放下手里的东西。手伸进那一团被窝里,摸到了她的腰,手指挠了挠,果然那一团就不安分的扭动起来。
  她最是怕痒。
  黎蔓受不住,掀开被子,小脸闷的通红,气乎乎地看着他。
  仇泽拉着她的脚腕扯到床边,端起碗给她:“喝了就不咳嗽了。”
  黎蔓犟着不动。
  “要我喂你?”
  突然一阵气痒,黎蔓捂着嘴咳嗽起来。仇泽在她身旁坐下,抬手轻轻拍她的后背。
  好一阵才停下来,黎蔓缓了缓气,闻到了他身上淡淡地酒味儿,还有他衬衫领口上的那一抹小小的红色……
  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
  接过他手里的碗说:“我自己来。”
  温度刚好,仰头叁两口喝了冰糖梨汁,将碗放一边,清甜的汁水划过喉咙,确实舒服不少。
  “喝完了。”意思你可以走了。
  仇泽撑着床边,抬起手指腹抹掉她嘴角的一点湿润。
  指腹轻轻和她柔软的唇瓣摩擦,凑上去,她扭着头躲开。仇泽皱了皱眉,捏着她的下巴吻上去,不准她躲。
  唇齿间还留着梨汁的香甜,仇泽吮着她的舌尖汲取那抹甜,舌头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处,黎蔓始终僵着不予回应。
  仇泽独自缠了一会儿就松开了她,鼻尖对着鼻尖,手指摸她耳后的软肉。
  黎蔓撇过脸,看也不看他:“要做就快一点。”反正他找她就是做那些事。
  她呼吸有些烫,语气确是冷的。
  仇泽愣了神。
  不知过了多久,他低头,额头抵在她肩上,埋在她颈间叹了口气,眼眸垂着,声音闷闷的。
  他说:“小伍,不准撇下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5 06:02:19

039 拎不清
  这就要入秋了,病好之后黎蔓约了裁缝师傅给她量体定制秋季的衣裳。
  这家店铺安置在临平巷最深处,平日里也没什么人会光顾。师傅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人都叫她冯姨,一辈子就经营了这家旗袍店。
  她总是就着这个称呼打趣,都是外人这样叫她,冯姨冯姨,一辈子就只能捏着枚绣花针缝衣服。
  黎蔓大多数是自己带着布料来做衣服的。选好了布料的款式,由冯姨裁剪出最贴身最适合她的样式,有时候觉得素了,会让她再缝上几块图案。
  衣柜里头红红绿绿五花八门的衣服不再少,穿的次数最多的,一定出自冯姨之手。
  黎蔓平举着手由冯姨给她量体,软尺围到她腰上“呀,怎么瘦了。”冯姨抬手摸了摸她愈发纤细的腰。
  黎蔓笑道:“前两天生了场病,吃什么都没胃口,自然就瘦了。”
  “那这次我帮你做小一点。”
  “嗯。”
  软尺围到她颈间,冯姨看了眼她的神色:“我看呀,不是病了没胃口,是你心思太重!”
  黎蔓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见她不愿多说的样子冯姨自顾自说道:“谁还没个烦心事呢。”
  “我天天就在烦,为什么总有难缠的客户,为什么隔壁老王总是一大早就在门外听曲儿,为什么脸上皱纹越来越深……”
  她独自笑了笑:“又换个角度想,我们能这样生活着,就没什么好幽心的。”
  “你也晓得,现在这世道不安分,大家都是提着心在过日子的,谁知道这下一枪什么时候会打响。我们这租界里头还好,你是没瞧见那外头啊……哎哟,饭吃不上,找个置身的地儿都难,那才是乱!跟那些比起来啊,我们那些鸡毛蒜皮的事都搬不上台面。”
  “能有份安稳,就该知足了。”
  “在这当下啊,安安稳稳,是最难得的。”
  黎蔓独自在愣神。
  冯姨收了软尺,笑着拍了拍她的肩:“好了。一周后我叫人将做好的衣服给你送过去,可不能再瘦了!”
  ……
  “参事,这是刚送来的举证资料。”罗文翔说。
  仇泽接过,问道:“京浦那边怎么样了?”
  “党长这事已经传开了,各部反响很大,京浦那边下了命令,在事情查清楚之前不让他再出席大会了,又限制了他的出行,党长现在不能出京浦。”
  仇泽握着钢笔,墨水在纸张上晕开一片。他抬起笔继续翻看:“这事儿不要往家里说。”
  “是。”罗文翔转身要走,又突然想到什么:“对了,刚刚手下人传来消息,说好像看到刘海桥了。”
  仇泽嗯了一声:“在哪?”
  “在临平巷那里,那处偏的很,之前也叫人去找过,没有找到……”
  临平巷……
  仇泽暗道不好,即刻起身冲了出去。
  ……
  从冯姨店里出来,星火还没回来。
  刚才要他去珍品斋买糖炒栗子,这会儿估摸着刚排上队。
  突然的一阵风,黎蔓抬手抚了抚手臂,有些冷。
  自家的车子就停在一边,她拉开车门坐上去,一边将刚刚买的东西塞进包里,一边对着前面的人说:“张叔先别走,我们等一会儿星火。”
  前面的人没有回应,自顾自发动了车子。
  “欸?”黎蔓疑惑的抬起头。
  这才发现前座的人根本不是张叔!
  “刘海桥!”
  前面这个面露狠戾的男人,可不就是刘海桥!
  刘海桥回头恶狠狠看了她一眼,车子往前开。
  没走多远,突然一声枪响,轮胎被打爆,车子倾斜着歪歪扭扭停了下来。
  刘海桥回头看,益星火正握着枪往这里跑。
  “妈的。”他骂了一句脏话,跑下车拽着黎蔓的手往巷子深处跑。
  巷子里错乱复杂,绕了好几个弯,黎蔓被他这样拖着跑,高跟鞋都跑掉了。
  他显然也不认识路,七绕八绕地最后拐进了死胡同里。
  刘海桥拽着气喘吁吁地黎蔓,刚准备掉头,巷口益星火追了上来。他咬了咬牙,将黎蔓拽到身前,臂弯圈着她的颈,拿起枪,抵住她的太阳穴。
  黎蔓一声惊呼,第一次被人拿枪指着,枪口冰冷的温度传来,她提着一口气,呼吸也不敢放大。
  “星火……”她哭着说。
  益星火缩着眉头,额头沁出了汗,枪口对准那头,手却在微微颤抖。
  那头的刘海桥有些激动:“你也是仇泽的狗腿子!”
  “放开她。”益星火咬着牙说。
  “这个女人,都是这个女人……”他眼色发狠,看着身前的黎蔓。
  “要不是她,仇泽也不会盯上我。那么多人,怎么就你这样不要脸,什么都往外说!一点不怕这事儿还有照片流出去!”
  “害得我被他查出了底细,查到我是夏津尧的人,把我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他越说越激动,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我被夏津尧的人救出来,以为是得救了,结果他们只是想知道我都说了些什么。我什么都没说,他们不信,现在好了,两边的人都要杀我,都要我的命。”
  益星火警惕着他的动作,枪口对着他却始终不开枪。
  离得太近了,他整个人就掩在黎蔓身后,稍不注意就会打偏……
  不仅要打中他,还要一枪毙命,不然黎蔓也会丢了性命。
  他不敢。
  不敢赌这一枪的准头。
  只能慢慢找机会。
  可刘海桥越来越激动,手里握着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扣下扳机……
  黎蔓两手扒着横在她颈前的手臂,她脸色有些发白,眼角坠着泪,忍不住的发抖。
  眼睛直直看着益星火。
  她晓得益星火是顾虑她的安危,不能轻举妄动。
  “横竖都是死,死我也要找个垫背的,这个女人最适……”
  一声枪响,刘海桥的声音戛然而止。
  温热的血溅到黎蔓脸侧,再慢慢变凉。
  她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益星火身后的人。
  仇泽还保持着举枪的姿势。
  黎蔓一阵腿软,不敢回头看身后的尸体。最后撑不住跌落在地。
  益星火冲上来抱住她,抬手擦她脸上的血渍。
  仇泽走过来,低头看着看着他们,收了手里的枪,蹲下来直接将她横抱起来。
  略过益星火,走了两步又停下来。
  他沉着声音侧过头,冷冷撇了他一眼:“去委厅等我。”
  黎蔓抬起头看他。
  按平时来说,她这会儿该扑在他怀里哭成个泪人,此时却一声不响的,看着他不说话。
  仇泽抱着她坐上车,抬手轻轻蹭她脸上遗留的血迹。
  她此时冷静地有些奇怪。
  “吓坏了?”
  “嗯。”
  她哪里遇见过这种事,虽没回头看他死后的样子,但能清晰的感觉到生命的消逝。毕竟离得那么近,她甚至能感觉到子弹划过……
  “不会再有这种事了。”
  回了家里,仇泽和她一起上了楼。
  “脚疼吗?”他问。
  黎蔓摇了摇头,就是有些脏。
  “我想洗个澡。”
  “我帮你。”
  “你不是让星火在委厅等你吗?你先去吧。”
  仇泽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说好。
  ……
  益星火低着头站在仇泽的办公桌前,静静地等他。
  仇泽推门进来,看了他一眼,在他面前坐下。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犹豫不决了?”
  益星火低着头,不说话。
  “我让你跟在她身边,是要你好好保护她,你就是这样保护的?”
  “握着枪,子儿都打不出来,你有什么用?”
  “辽安市那边总务空着,你去那吧。”
  “参事!”益星火总算有了反应。
  仇泽勾了勾唇:“怎么?舍不得了?”
  “星火,你有点拎不清自己的位置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5 06:02:29

040 小狗
  仇泽回家没着急去看黎蔓,他今天也吃了惊吓,又杀了人,刚才看黎蔓的样子,好似真是吓坏了,想先去洗掉身上似有似无的血腥味。
  黎蔓知道他回来了,独自坐在床上,在想着什么。后来她站起身,脱了自己身上的睡袍,就这么赤裸着身子,往楼上走。
  浴室的门被推开,水汽有了地方去,一股脑往外面溜。
  仇泽转身,抬手撩了撩额前的湿发,看向门口的人。
  黎蔓身上没有一丝遮掩的衣物,也不怕被他看,赤着脚踩在地上,慢慢靠近他,和他一起站在水下。
  她捧着他的脸,看他在水汽朦胧下愈发优越的外表。踮起脚,从他的额头,吻到鼻尖,再到嘴唇。
  她伸出手指,要他含着,一下一下搅着他的舌头。
  仇泽不说话,一双眼睛黏在她身上,认真的吮她的手指。
  黎蔓凑上去,轻轻咬他的下唇,含住,舔弄,最后缠上他的舌头,缓慢又缠绵。
  仇泽抚上她的后脑,更加深入。
  周围的空气愈发的潮湿了。
  仇泽抵着她的额头,水流顺着鼻尖落到她的脸上,他抚着她的后颈,被她撩拨地声音沙哑:“怎么了?”
  她今天很不一样。
  黎蔓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抚到他后腰,指尖在他尾椎处打圈:“别说话……”
  她握住硬挺的性器,蹲下身子看着他:“我想吃。”
  他沉吟一声,呼吸有些乱了:“给你。”
  黎蔓蹲在他身下,眼睛看着他,张口含住。
  入口的一瞬间仇泽停了呼吸,抬手,抓着她湿了的头发束在脑后。
  黎蔓耸着脑袋,最大程度地吞吐着,嘴巴含的发酸,她握着,只含住顶端,舌尖轻轻扫着马眼,打圈轻吮,吐出来,大口喘着气。
  她舔了舔殷红的下唇,舔的水光滢滢,一手握着那硬物撸动,一手摸到自己胸前,握住一只奶揉搓。
  她看着眼前硬物上盘旋的青筋,舌尖顺着那青筋一路往上。乳肉在她自己手下变化形状,粉嫩的乳尖被她夹在指缝里,轻轻地夹,越发挺立起来。
  每一个动作都在勾引他。
  仇泽呼吸沉重,从嗓子里溢出断断续续地喘息,扣着她的头,用力顶了一下。
  黎蔓轻轻哼一声,吐出来的时候肉棒上挂着银丝,牵在她嘴角上。她眼睛湿漉漉的,有些可怜的看着他。
  仇泽轻轻一皱眉,弯腰将她抱了起来,也不管两人身上的水珠,就这么湿漉漉的将她丢在床上,床单瞬间洇湿了一片,他扯着她两个脚腕拖到自己身下。
  撩了撩她有些凌乱的湿发:“给不了你了,”手往下,摸了一把她湿腻腻的下面,将淫液抹在肉茎上,“就想干你。”
  “嗯……”黎蔓拱了拱腰,更贴近他“快点。”
  原本想好好缠一缠他,自己也是急了,得承认,仇泽对于她的诱惑同样也是致命的。
  仇泽笑了一声,架着她两条腿,托起她的腰,往她身体里送。
  熟悉的酸胀感,黎蔓满足的支吾一声,两腿夹着他的腰,看他精瘦的腰身挺动,身上结实的肌肉还结着水珠,他又硬又热的性器,不断往她身体里撞。
  这么多次了,她还是不太适应他的粗长,刚进去时总是有些疼。甬道里的每一寸都被他侵占,辗过每一处软肉,疼涨过后是酸涩,酥麻进了骨子里,他像是彻底融进她身体里,合二为一。
  仇泽低着头,看着交合的地方,慢慢定下心来。
  黎蔓可能会怪他,觉得他重欲。自从他们两第一次有了肉体缠绵之后,好像之后只要逮到机会就是做这种事,他们一切的交流只局限于床上。
  她不懂,他实在是太患得患失了。
  只有狠狠占有她,和她负距离的接触,看她在自己身下意乱情迷的样子,他才会有片刻的心安,至少这一刻,她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身体里热的厉害,身上却是冷的,未干的水珠碰到空气,激起她一阵鸡皮疙瘩。
  她就这样随着他的抽送,一会冷,一会热,一会满足,一会空虚……
  黎蔓张着嘴不断呻吟,被颠地不知所以,连叫声都比平时婉转。
  她朝着仇泽张开手,想他抱着。
  仇泽俯下身子贴上她,明明他身上也是湿的,可他还是那么温暖,那么滚烫。
  黎蔓捧着他的脸,迫不及待的凑上去,她今天格外黏他,缠着他的舌头不撒开,直到自己喘不来气。
  仇泽的唇舌挪到她颈间流连,他停下动作,想换一个动作,她却攀着他的背,哼哼唧唧不肯松手。
  仇泽轻笑一声,吻落在她的锁骨上:“怎么了今天?”
  “就要抱着。”
  仇泽抱着她坐起身,让她在上面,身下黏连,上面也贴严丝合缝。
  这个体位太深了。
  黎蔓仰头一身吟,酥麻感舒服到了骨子里。她环着他的脖子,扭腰慢慢动,肉棒在身体里慢慢研磨。
  她过分情动,身下越来越湿,他搅了身下一腔春池,发出羞人的水声。
  黎蔓抓着仇泽的手,往自己胸乳上摸。
  仇泽粗喘着,抓她的奶子,看着她,伸出舌头舔,舌头扫过乳尖,惹得她身子打颤。
  “仇泽……”两人都意乱情迷时,她突然叫他。
  “嗯?”仇泽低低地应“我嗯……我今天吓坏了。”她断断续续地。
  仇泽抬起头看她,手抚上她的脸,在她唇上点了一下,要她安心:“他不会再来了。”
  “不是他。”黎蔓说。
  “你也别怪星火,他就是担心我。”
  仇泽狠狠捏了一下她的臀:“他担心你,我就不担心你了?”
  黎蔓扭腰套着他的性器,眼睛幽幽锁着他,手指轻轻剐蹭他的唇瓣:“你有没有想过,你要是打偏一点,我就死了。”
  仇泽募地停下动作。
  黎蔓看着他,抬手摸上他的心口,心口是热的。
  他今天毫不犹豫的开枪打在离她不到一寸的地方,她差点以为他的心都是冷的。
  “我只是想救你。”所以没想那么多。
  “嗯。”黎蔓重新扭动腰身,“谢谢你救了我。”
  仇泽按着她的腰:“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黎蔓捧着他的脸亲吻,身体里的东西那么硬,他怎么能忍着不动,夹了他一下,娇着说:“快一点,好难受……”
  小穴里的软肉不满足地缠吸,绞的仇泽粗重的深吸了一口气。
  仇泽托着她的臀,翻身,将她压在床上,低下头,舔了一口她的奶尖,又狠狠将自己送到最深处。
  黎蔓咬着唇崩溃呻吟,每一下腿根都在发颤,大口呼吸着好不容易才适应他,身下被他撞出一波一波的淫水,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你能不能温柔点啊!”
  仇泽笑了一声:“是你要我快一点的……”
  黎蔓嘴上作,身子可是爱他这样的,她面色潮红,虚着眼睛,欲仙欲死的模样。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仇泽含着她的耳垂问她,深沉的喘息就在她耳边。
  “嗯……”黎蔓捧着他的脸,“喜欢。”
  她看着他。
  仇泽笑着舔了一下她的唇:“喜欢什么?”
  “喜欢……你在我身上拼命流汗的样子。”她声音沾上了情欲的湿气。
  仇泽愣了一下。
  黎蔓埋到他肩颈,含着他的喉结,轻咬舔弄,滚烫柔软的气息,那凸起的一块,被她舔的湿漉漉的。
  “嗯……别舔……”仇泽紧抱着她,语气里尽有些求饶的意味在。
  “就要……”黎蔓不依不挠的。
  仇泽忍不住欲望,掐着她的腰冲撞。她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水,融在他身下,一次又一次。
  黎蔓紧紧抱着他,从头酥到了脚趾,叫也叫不出来,颠出了眼泪,在他背上抓出错乱的红痕。
  “仇泽,仇泽……”
  他低下头,胡乱的吻她,两人身上的水珠不知什么时候被身上的热气蒸发干了,这会儿又冒出了汗珠,黏黏腻腻的,缠在一起。
  听着她破碎的声音,喊的是他的名字,仇泽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恨不得整个人都挤进她身体里。
  黎蔓颤着身子,被他一次次送上巅峰,软在他身下,支支吾吾地呻吟,仇泽埋在她颈间,沉沉的一声喘,全部留在了她体内。
  仇泽磨着她,吻她的眉眼,用高潮过后沙哑的声音问她:“你是小狗吗?”
  黎蔓唔一声,往他身体里钻。
  ……
  一夜的碰撞和缠绵,后半夜才慢慢缓了下来。仇泽圈着她,睡得安稳,黎蔓抵着困倦,想起身,刚动一下,身边的人将她圈的更紧。
  一下子,她又犹豫起来。
  最后她还是支起酸涩的身子,小心翼翼地起身,回头看了他一眼。
  星火在门口等她。
  黑夜里,他穿着一袭黑色风衣,低着头等她。
  他很瘦,很高,身影充斥着数不尽的落寞。
  离约好的时间已经晚了叁个时辰了,他还在等。
  黎蔓晓得,他是会一直等下去的。
  听见她的脚步声,益星火惊喜的抬头,见她穿得单薄,赶紧走过去将臂弯挂着的毛毯给她披上。
  这会儿只有她的眼睛是亮的。
  她抬着头看他,鼻音有些重:“星火,我们走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5 06:02:37

041 野猫
  黎蔓和益星火坐在车的后座,这段路会很长,雇了一个司机,和星火轮流着开。
  这会儿路上一个人都没有了。
  安静得只能听见发动机的声音和外头的风声。
  外面风怎么这么大。
  黎蔓又裹了裹身上的毛毯。
  “冷吗?”益星火问。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被他注意着。
  她摇了摇头,想起什么,握了握他的手,竟是冰凉的。
  刚入秋,这会儿又是更深露重的时候,他穿的那样单薄。
  “靠过来一些。”
  他总是喜欢挤着车门坐。
  益星火低下头,听话的往她身边挪了挪。
  她身上总是有股味道,让人无法忽视又上瘾的味道。
  黎蔓侧过身子,从一边的包里取出一个绒布的小袋子,拿出里面的东西,抓过星火的左手,将他腕上的手表摘了下来。
  “表带都磨的发白了,我托人打听了好久才找到能配你这款表的表带。”她将换好表带的手表给他显摆了一下。
  没有路灯,只能通过前面的车灯看清楚些,是同款的,瞬间就新了很多。
  他的表是十几年前的了,怪不得她难找,花了好些功夫。
  “怎么样?”她笑着问。
  益星火抿着唇,没看表,看着她点了点头。
  黎蔓就这手,帮他将表重新带上,又将一边的皮绒盒子递给他:“打开看看。”
  益星火接过,沉甸甸的。
  打开是一只新的手表,和他戴着的那只有些像,是她给他买的。
  “你一直戴着那只表,戴旧了也不换,我想一定是意义重大,你继续戴着,这只是我送的,觉得适合你,就想买给你,你可得好好收着。”
  益星火有些愣神。
  “不喜欢吗?”她问,两条秀气的眉毛都沮丧的皱在了一起。
  “没有,很喜欢。”
  益星火合上盖子,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黎蔓笑了起来,抓起他的手伸进沾上她体温的毯子里。
  暖暖。
  黎蔓太累了,即使路程颠簸,没多久就靠着益星火的肩睡着了。
  益星火的左手伸在她的毯子里,虚虚靠着她的腿侧,能感受到她的体温,手心一点一点开始发热,偶尔车子过坎儿时他的指尖会碰到她,隔着衣服,也够让他心猿意马。
  他侧过头,看她的睡颜。
  少了梦醒时的灵动,多了一份恬静。
  他少有的能这样正大光明的看她,舍不得挪开眼,眼里只有她,天肚什么时候翻白的都不知道。
  去京浦是要坐船的。
  黎蔓坐了小半夜的车,坐的脖子和腰都酸疼的厉害。
  船也得坐一天,估摸着今天晚上才能到京浦。益星火给她安排了一个包房,可以睡一会儿。
  黎蔓撑着墙往里走,一上来就有些晕船。昏昏沉沉的,找到自己的房间,刚想关上门,就有一只手推着门进来。
  黎蔓吓了一跳,惊愣地看着他。
  “你怎么在这?”她问。
  司娄翘着嘴角反问:“你又怎么会在这?”
  黎蔓哼了一声:“要你管……”
  “仇泽应该不知道你在这吧?”司娄走近她,“要不要我让人传个消息回去?”
  “你!”黎蔓眼睛瞪的圆,“就晓得威胁我!”
  司娄走过去,坐在她的床上:“对你这种喜欢蹬鼻子上脸的人,就该用硬的。”
  黎蔓真不懂,他那么讨厌她,每次都要赖在她面前,就为了说这些难听话气她。
  她实在累极了,没力气跟他吵:“起开,这是我的房间。”
  “这船上最好的房间被你占了,我一睡那种差的吧,身上就起红疹子,要不小姨母心疼心疼外甥?”
  “你!”船一阵晃荡,黎蔓摁着太阳穴晕的不行。
  “晕船了?”司娄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个橘子,剥着皮。
  黎蔓将手里的毛毯扔到他身上,鼻子一酸,眼泪就就收不住。
  那晓得眼前这个嘚嘚叭叭的人就喜欢看她哭。
  司娄起身走近她,一口将整个橘子塞到嘴里,股着嘴低头看她红眼睛的模样。
  橘子的汁水润了发干的嗓子。
  他抬起手,食指的关节抹掉她眼尾的水汽。
  黎蔓没想到他会这样,慌了一下,眼睛躲闪着拍开他的手往床边走。
  “你做什么……”
  司娄哼了一声,将手里的橘子皮扔到她手里。
  她刚想开口骂,司娄就说:“放在鼻尖闻就不会那么晕了。不然这一路下来,得吐死你!”
  黎蔓撅着嘴,听他的试了一下,果然就舒服多了。
  他这么好心,倒惹得黎蔓有些不习惯了。
  司娄在她身旁坐下,她不着痕迹的往旁边缩了缩。
  她这样提防着他,惹得他心里一阵烦。
  “你躲什么!”
  “你要干嘛?”黎蔓瞪着他。
  司娄没回答,只叫她侧过身子去背对着他。
  一双手落到她脖颈间,力度适中,揉缓她颈肩的酸涩。
  她上船时就一直搭着肩。
  手心的温度隔着衣物传到酸涩的地方。司娄一言不发,耐心地给她按。
  他今天怎么这么奇怪。黎蔓垂着头想着,有些不自在。
  橘子的味道很清新,一直萦绕在她周围。
  她肩角处长得标志,衬得她脖颈愈发纤细,颈后有几簇调皮的碎头发,司娄忍不住摸了摸,黎蔓受了痒,缩了一下脖子。
  耳垂有些红了。
  娇气的可爱。
  手底下单薄的背脊,司娄能感觉到她一直是绷着身子的,有些僵硬。他抬起右手做手刀状,在她颈侧打了一下:“放松点。”
  黎蔓忍不住笑了,放松下来。
  “还有腰上呢!”腰上也酸。
  “你怎么这么烦!”司娄语气凶,眉头皱着,嘴角却是上扬的。
  手落到她腰上:“这里吗?”
  “再下面一点。”
  腰间曲线明显,一只手就能掐的过来。
  没想到她看上去瘦,捏起来还是有几两肉的。
  司娄沉着眼睛,往她说的地方按。
  “啊……”黎蔓轻轻叫了一声。
  “你哼唧什么!”
  “你轻点呀!”
  “……”
  老宅里头又翻了天了。
  老张在仇家干了几十年了,看着仇泽长大的,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脾气。
  昨夜里益星火把底下干事的人都支走了,他平时是先生和小夫人身边亲近的人,也没人觉得不对。
  等一夜过去,谁晓得他和小夫人一块儿消失了!
  仇泽看着镜中的自己,要不是身上都是她昨夜里抓出来的印子,他还以为一切都是他的幻觉。
  她昨夜里的反常,原来都是在跟他告别?
  小狗?
  他怎么能忘了,她不是小狗,她是野猫。
  小狗认家,她不认。
  一直到了下午,才有了些消息。
  罗文翔拱了拱眼镜:“码头那边有了消息,说小夫人和益星火今天早晨已经上了去京浦的船。”
  他猜到了。
  “那我们要……”
  “算了。”仇泽说。
  他捧出一颗心给她,不是让她这样糟蹋的。
  她丢下他走了,难道还要他马上摇着尾巴去找她吗。
  仇泽独自在后园坐了一天,这会儿天已经黑了下来。
  花圃里的花有的虽过了花期,但平日里一直有人细心照顾着,如今也开的正艳,在风里摇摇摆摆。
  往日总能在这里看见一个娇小身影提着一只翠绿的水壶,得意洋洋地显摆她养的兰花有多好。
  如今显得多可怜。
  它们尽全力开放着,平日里照料它们的人却已经走了,不知道泥土里那些养分还够他们汲取多久。
  “参事!!先生!!”老张一手撩着长袍,脚步不稳,慌慌张张地跑过来。
  顾不得擦满头的汗,眼里闪着惊慌:“出事了!党长他……”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5 06:02:47

042 坠落
  到京浦已经是后半夜了。
  迷迷糊糊间,听见门口的敲门声。
  司娄按的太舒服,黎蔓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
  看着枕头边堆着的橘子皮,咬了咬唇,也不知道他是真怕她晕船,还是把她这当垃圾桶了。
  星火提着行李站在门口,跟她说到了。
  她一下子精神起来,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
  码头边上杵着几盏亮晃晃的大灯,除了上下船的乘客,码头这一块几乎没有人。
  这会儿开始飘起了小雨,朦朦胧胧的。
  黎蔓一出门就看见了仇铭。
  他穿着黑色大衣,戴着皮手套,笑着向她招了招手。
  不过才几天没见,就想他想的厉害,他看上去依旧那么和煦。
  这次一见,以后就再也不用分开这么久了。
  想到以后,黎蔓连脚步都轻快了许多,不顾空气里飘着毛雨,小跑着过去,离他越来越近。
  仇铭也自己撑起伞,笑着向她走来。
  ……
  只一声枪响,在两条时间线重合在一起。
  到这里的时候,一阵窒息感,黎蔓突然觉得自己像是坠入了一阵深渊,无限下坠着,眼前是漆黑一片。
  她什么都感觉不到,只隐约能听到身边有人在喊她。
  “小伍!小伍!!!”是仇泽的声音。
  他听起来歇斯底里,带着崩溃地哭腔喊医生。
  仇泽怎么会这样呢……
  她感受到胸口莫名地一阵疼痛,这让她有了些实感,强撑起眼皮,眼前模糊一片,是白天。
  怎么这么疼。
  朦胧间她看到仇泽满手的血,哭着看着她:“小伍不要,小伍……”
  他怎么会哭成这样……
  又是一阵失重的坠落感,回到了蒙雨的黑夜。
  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
  这是黎蔓叁天内听到的第二声枪响。
  她看着离她不过五步远的仇铭,瞬间顿下了脚步,黑色的大衣瞬间被血水浸湿,他看着她,最后一个眼神是不舍。
  仇铭高挑的身影晃了两下,倒地。
  周围响起尖叫声,人们疯狂逃窜。
  “仇铭……”黎蔓下唇轻颤,发不出声音。
  原本沾满潮湿尘土味和海水腥咸味的码头瞬间就充斥着血水的味道。
  黎蔓看着倒下的仇铭,呆在原地,他倒下的地方洇出一大片暗红的血液,好像一路蔓延过来,就要溢到她脚下。
  益星火扔下两手的行李挡在她身前,一直在身后看着的司娄也跑了上来,按着她的头埋在自己胸口,不让她看。
  黎蔓完全被吓住了,寖着眼泪大口呼吸着,喘不过来气,神志一丢,瘫倒在他怀里。
  ……
  “党长怎么样了?”司娄锁着眉头问眼前的人。
  那人垂着脑袋,摇了摇头。
  叹了一口气,问:“人抓到了吗?”
  “还没有。”
  一边的益星火急着步子走过来,手搭上门把想要推门进去,被司娄拽住了。
  “你干什么?”
  益星火没说话,手上用力,却被司娄一下子揪着衣领按在墙上:“你怎么敢?”他咬牙切齿的问。
  益星火一把把他推开,拳头刚扬起就被身后两个司娄的人擒住。
  司娄走到他面前看着他:“仇泽这个算盘打错了,栓你这条狗在她身边,怕是之后再不认主,连他也咬。”
  “让我进去!”益星火眼睛通红。
  司娄摆了摆手,让人看紧了他。
  打开紧闭的房门,屋里的人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呆呆地坐在床上,不哭也不闹。
  司娄走过去,在她床边坐下。
  “仇铭呢?”她淡淡的问。
  司娄踌躇开口:“那一枪,正中他的心脏。”
  “哦。”她轻轻应了一声。
  死了呗就是。
  她重新躺下,背对着他:“我想再睡一会儿。”
  她不该是这副反应。
  司娄不敢走,怕她做出什么傻事来,一直守在她床边。
  期间有人送饭进来,要她吃饭她就吃,要她喝她就喝,听话的像个木偶。
  仇泽车马不停赶到的京浦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他披着黑色的大袍披挂,风尘仆仆,沉着一张脸色。
  黎蔓被司娄带走了。
  这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司娄插着手站在门口等他,脸色也有些僵,两人对视上的一秒,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些不一样的东西。
  “我以为你会先去看看你爹的尸体。”司娄说。
  “她人呢?”
  “她养在我这挺好的。”
  仇泽皱了皱眉,又走近他一步,看着他说:“她是我们家的人。”
  气势相对。
  ……
  仇泽到她房间的时候,窗帘遮掩着不透光,室内昏暗的厉害。
  她整个人埋在被子里,隆起一小团。
  仇泽走到床边,解开身上的披风,钻进她的被窝,把她抱在怀里。
  感受到他的气息,黎蔓又往他身体里钻了钻。
  “仇泽……”她呜咽着。
  终于溃不成军。
  仇泽那个心哟,随着她这副样子揪紧了,针扎似的疼。
  手指揩掉她的眼泪,还不够,嘴唇贴着她的唇角,轻声地哄。
  她亲眼看着仇铭倒在她面前,这种打击,谁能受得住。
  黎蔓歇斯底里哭了好久,眼泪都要流干了,仇泽胸前的衬衣被她哭湿了一片。
  仇泽掀开被子,让她好好缓缓气。抬手给她擦脸,看着她红肿的眼睛说:“都是鼻涕!”
  黎蔓嘴一瘪:“你还嫌弃我!”
  “哪里敢……”仇泽不愿她再沉浸悲伤里,语气故作轻松,“你可是祖宗,我哪里敢嫌弃你。”
  她矫作的哼了一声,又往他身上蹭。
  好不容易缓了些下来,黎蔓环着仇泽的脖子趴在他身上:“是谁……是谁杀了……”这一问起来,又是忍不住了。
  “叫他给跑了。”仇泽说,“我会查清楚的。”
  黎蔓夹着鼻音嗯了一声。
  就那么一枪,要结束一个人的生命太容易了。难过之余,又稍上些不安,叁天听了两声枪响,两条人命在她身边消逝,这世道果真不太平。
  从前是仇铭将她保护的好……
  闭上眼睛就是仇铭中枪倒地的样子,他死之前眼里的不舍,叫黎蔓心痛的要断气。
  仇泽手上用力,将她提起来一些,看她眼睛红肿,还不断冒水珠出来。
  也不劝她了,这会儿能哭出来,比什么都好。
  “仇泽,以后我就你一个亲人了……”
  “嗯……”仇泽沉吟一声,埋到她颈间轻轻舔,“我也就你一个亲人了……”
  司娄觉得自己有的时候就是贱。
  晓得他在里面,他为什么还要来。
  放下准备敲门的手,隔着门,传来里头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在外人面前一滴眼泪都没流,这会儿哭地怎么这么伤心。
  “仇泽,仇泽…………”她哭着喊他。
  “再哭眼睛该哭坏了。”仇泽安慰的声音。
  她呜咽一声,实在难过。
  仇泽的吻落到她颈间,轻轻吮她颈子里的皮肤。
  “嗯……”
  黎蔓哼一声,更贴着他……
  司娄闭上眼,心里头一早种下的孽根在这一刻疯狂地肆意生长。
  他知道自己就要控制不住。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5 06:02:56

043
  等她哭累睡着了,仇泽才起身,等他处理的事多着呢。
  抖了抖披肩,挂在身上,遮住衣服上她落下的眼泪鼻涕。
  出门益星火站在门口,他少有的抬着头,对上仇泽的眼睛。
  仇泽想起他的自作主张,想起他天大的胆子独自带她来这里,二话不说,把他按倒在地,狠狠砸了两拳。
  星火嘴角溢出了血,仇泽抓着他的衣领:“让她看到那一幕,现在你满意了?”
  益星火眼里动荡,垂下了头。
  他以为只要陪她做一切她想做的事就是对她好。
  仇泽松手将他丢在地上,起身,长长的披肩带起了些飞扬的尘土。
  ……
  仇泽去看了眼遗体。
  子弹是从后方直直穿过他的心脏。
  这会儿遗体已经要人整理好,换了身衣服,连血也不淌了。
  看着昔日神采奕奕的人,如今脸色灰白的躺在棺木里,他一生都被人仰望着,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甚至死后可能名声尽毁……
  仇泽低着头,眼镜在他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在棺木前站了有一个时辰,最后他叹了口气,走了。
  “现在一点线索也没有,甚至没人看见是谁开枪的。”罗文翔跟在快步走着的仇泽身后。
  仇泽停下脚步:“他身边带着的那么多安保,都是吃屎的吗?!”
  罗文翔低下头。
  “最近和仇铭有过摩擦的党派和人,从他们开始,一一排查。”
  “是。”
  “那党长的……”罗文翔欲言又止。
  仇泽想了一下:“送回上无吧,他这辈子漂泊,死了还是埋回家乡吧。”
  司娄插着口袋走过来:“可惜uncle在世的时候,不知道你这么孝顺。”
  仇泽皱了皱眉:“司娄,不要跟我这样阴阳怪气。”
  他耸了耸肩:“OK.”
  仇泽转身,对着罗文翔说:“把小夫人的东西收拾好,等她睡醒了就送到祝文路那边。”
  司娄突然打断他:“她得留在这里。”
  仇泽看着他,让一边的罗文翔先下去,他走近司娄:“什么意思,你要跟我抢人?”
  “你觉得她要是现在跟你回去了,你能保护好她吗?”司娄说,“这里不是上无。”
  “姨夫死了,不管是他的人还是其他的人,都动荡的厉害,你在京浦,又有多少人能保她。”
  在上无,或许是他们仇家一手遮天,在京浦就不好说了。
  仇泽说:“立场不一样,你人再多,可能也不如我一个。”
  司娄笑了一下:“可是怎么办,她刚刚跟我说,不会跟你回去的。”
  仇泽攥着眉头,想从他眼里找出些撒谎的破绽。
  黎蔓确实说了不跟仇泽走。
  不过这里头多少掺了点司娄使的坏!
  下午仇泽走了没多久,黎蔓就被司娄从被窝里捞了出来。
  黎蔓还是伤心的,睡也睡得浅,他一将她抱起来,她就醒了。
  “你做什么?”她蹬着小腿。
  司娄啧一声,不耐烦地说:“别乱动。”
  “你放我下来!”
  司娄停下脚步,低头看着她,手一松,作势要丢她下来,黎蔓惊叫一声,环上他的脖子。
  “我要放你下来,是你不愿撒手的。”他勾着嘴角得意扬扬。
  “你!”黎蔓碰到他总是语乏,不知道该如何说他。
  竟有比她还不讲理的人!
  她这会儿也没心思跟他闹,心都要死了。
  司娄见她这副模样,想她现在确实是可怜,也不打算再招惹她。
  “带你换个更安全的地方。”他说,“要不要下来自己走?”
  “不要,走不动。”她虚虚的靠着他。
  真走不动。
  黎蔓问:“我们是去仇泽那里吗?”
  “不是。”
  “那去哪?”她皱着眉问。
  “你想去他那里?”
  “当然。”他是家人。
  司娄哼了一声:“他现在分不出心思来照顾你,党长死了,事最多的就是他这个当儿子的。”
  黎蔓低下头:“那他也会分出时间给我的。”
  司娄停下脚步,沉着脸看她:“姨夫尸骨未寒,土都没入呢,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跟他黏在一块了?”
  他居然说的出这种话。
  黎蔓哭着喊:“你说什么呢!”
  她好不容易被仇泽安抚好的情绪,又被他激地崩溃。
  在他臂弯上的两条白软的小腿使劲挣扎起来,司娄一个脱手,她一下子掉在地上。
  为了不让屁股遭殃,黎蔓下意识用手撑,手腕出穿来一阵刺痛。
  只是这会儿再疼也比不上心疼了。
  司娄蹲下身子,深邃的眼睛更加深沉。他真搞不懂这个女人了,这样折腾,倒最后吃苦的还是自己。
  抓起她的手想看伤的重不重,却被她抽出来抬手甩了一个巴掌。
  因为疼痛,使不上力气,软绵绵的,不痛也不痒,可她是真的恨啊。
  扛着她上了车,出了大门就是一片湖,远远的,黎蔓好似看见仇铭就在那头,温暖的笑着和她招手,一样的黑大衣,一样的皮手套……
  被泪水朦胧了画面,一眨眼,湖边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黎蔓还是没法接受,活生生一个人,怎么能说没就没了。
  司娄低头看怀里人默默流泪的样子,心口也跟堵着棉花似的。
  这里是一个山庄,很大,七绕八绕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司机先下去了。
  “我只是觉得,这个节骨眼,你和仇泽不能在一块。不管是因为姨夫还是其他的……”司娄垂着头说。
  刚才是他说的过分了,只要一碰上她,他就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
  司娄这样傲的人都先低了头,黎蔓也不是心眼小的人,她吸了吸鼻子:“你以后能不能不说那种话了。”
  她刚刚没了丈夫,已经很可怜了。
  “那你安分一些,呆在这,不给仇泽和我填麻烦行不行?”
  “仇泽才不会嫌我麻烦!”黎蔓攥着眉头。
  司娄咬着牙,真想拍死她:“那你能不能体谅体谅儿子,他已经很不容易了。姨夫死了,你知道他现在要面临多少问题吗!?”
  黎蔓愣了一会儿神:“好吧……”
  仇泽看着他笑了一下:“司娄,我更好奇的是,你怎么会出现在京浦。”
  司娄看着他,不再一副嬉笑的模样。眼色愈发深沉。
  ……
  夜里司娄拿着药进她的房间,她手受伤了。
  打开灯,她一个人侧躺在床上看着窗外,走过去一看,枕头上湿了一片。
  又在难过呢。
  司娄坐到她床边,抬起她的手,敷上药酒,轻轻揉。
  药酒刚敷上有些凉,又随着他的揉搓发热,热意浸到骨子里。
  黎蔓看着他的动作,眼泪更是止不住。
  现在只要有人对她好,她就能想到仇铭,好似这些事他以前都做过。
  司娄看着她,眼睛通红,有些肿,脸色也不好,一碰就碎的模样,这会儿眼泪又顺着眼角落入发丝里。
  “疼?”
  黎蔓哽了一下,摇摇头,吸了下鼻子又说:“心疼。”
  她说这话时一本正经的模样倒惹地司娄有些想笑。
  “你别笑,我说真的。”她瘪着嘴别扭的模样,“像这些事他都给我做过,跟他的这几年,是我最安心最幸福的几年。他这样一走,我……我都不知道…………”
  司娄将她提起来,给她顺着气。
  身上的衣服松垮下来,露出半边香肩。一耸一耸,随着她的哭泣颤抖。
  司娄心里头最软的一块地方就这么被触动了。
  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落到脖颈间。
  他低头,清清凉凉的唇落到她的锁骨上。
  黎蔓愣住。
  只是轻轻一触碰,没有停留太久。
  司娄抬起头,脸贴的很近,看着她兔子般带着惊慌的眼睛。
  他难得正经的模样,声音有些沉:“会有人继续对你好,继续爱你。”
  好奇怪,他好奇怪。
  黎蔓看着他的眼睛,里面包含了太多东西。明白的一瞬间,她不知所措。
  门口突然的敲门声打断了这一室奇怪的气氛。
  “少爷,仇家的先生来电话了。”下人隔着门说。
  黎蔓一听,拖鞋也来不及穿就跑下了床。
  仇泽的电话。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5 06:03:03

044 我们
  “仇泽……”
  仇泽一听就晓得这又是在哭了。
  “怎么了?”他声音放的很缓。
  “没事。”黎蔓在沙发上躺下来,“你很忙吗?”
  “还可以。”仇泽说。
  “司娄说你很忙,要我不给你添麻烦。”
  仇泽一下子笑了起来:“他是这样跟你说的?”
  “对呀。”
  “你要是不给我添麻烦,那才是大麻烦。”
  怎么她横竖都是麻烦,黎蔓轻轻哼了一声,看着头顶的吊灯,灯光亮眼,这会儿不哭了。
  电话那头也沉默了一会儿。
  “我们明天回上无好吗?”仇泽问。
  “好。”
  “葬礼在上无举行,我想他死后应该还是更想回家的。”
  没有声音了。
  “小伍?”
  “好。”黎蔓应了一声。
  仇泽说:“晓得你难过,可不能再哭了。”
  “为什么?”难过还不能哭。
  “我吃味儿呀,酸的很。”
  黎蔓噗嗤笑了起来,揉了揉眼角:“他都不在了,还吃醋……”
  仇泽语气也轻松,他少有的话多:“就是不在了我才更酸。我还没来得及将他挤下去,他就走了,这下子永远落在你心里,叫我比也不是,不比也不是……真是耍赖……”
  黎蔓蜷着腿,整个人缩成一团,两手抱着电话机听筒,眼神有些恍惚:“仇泽,你等我缓一缓,然后我们再好好生活,好吗?”
  我们。
  仇泽心跳得有些快:“这话你要明天当面再跟我说一次。”
  “为什么?”
  “到时候我肯定忍不住……”
  黎蔓咬着唇,非得问个清楚:“忍不住什么?”
  “抱你,亲你……”
  他的声音像有魔力一般,搔地黎蔓耳朵痒。
  强忍着心底那抹不一样的情绪,继续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
  印象里,和他认识那么久,暧昧那么久,好像还是第一次和他说这么多话。
  两人都是性子淡的人,从不会主动去说些什么,更别说心里头的想法。
  以前是年轻,总不会好意思说些矫情的话。后来是他们夹着这么一层尴尬的关系在,谁都摆不清自己的立场。
  或许是该做出些改变,为了能继续下去。
  最后还是司娄这个小气老板拨着算盘,跟她算电费和其他一揽子附加费用,黎蔓才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
  隔天仇泽一大早就来接她,这次回去他直接包了整艘船,司娄跟在他们后头,非要搭个顺风船,抵消了这两日黎蔓在他那吃喝住的费用。
  黎蔓气得牙痒,说他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过分吧?
  随行的还有先前跟着仇铭来的人那些人,浩浩荡荡,竟也有不少。
  有很多人即使跟了仇铭多年,也是第一次见党长家的那位养在金闺里的小夫人。
  她一袭黑衣,娇娇小小的,裹得她皮肤愈发的白皙,再加上这两日哭地狠了,眼睛有些发红发肿,掺了些病态的脆弱,一眨巴,就能掐出水来,要人悉心护着。
  果真如外界传闻说的那样怜人。
  可惜美人多命苦,年纪轻轻就冠上小寡妇这个名号,到底还是可怜。
  可是他们不知道,这小寡妇不可怜,可恨!
  她的房间里有个窗口,能看见外头的景象。
  她脱了鞋爬上窗台,扒着那扇小窗户看海。
  绵延无际的海。
  仇泽推门进来便是她撅着小屁股扒窗口的滑稽模样。
  黎蔓听见身后的动响,回头看,背着那海上炫眼的日照笑了起来。
  “我刚刚瞧见几只海鸥!”
  仇泽走到她身后,手虚虚的扶着她,和她一起看。
  “我怎么没瞧见?”
  黎蔓转过身,扶着他的手臂坐在窗台上,撅着嘴说:“被你吓跑了。”
  仇泽笑了:“我长的吓人?”
  “我看看吓不吓人。”
  黎蔓捧着他的脸上下左右细细打量,最后摇了摇头得出结论:“不吓人,馋人!”
  这张脸确实馋人。
  他眼尾上扬,脸贴近她的:“你馋吗?”
  他这就有点犯规了。
  黎蔓嘴硬,哼了一声扯开话题:“怎么没看见星火?”
  仇泽眉头轻皱:“你还敢提他?”
  黎蔓自然是心虚,他要恨死她也是应该的,只是碰巧发生了这种事,叫他气不过,又没法气她。
  她埋着头不说话。
  仇泽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着自己:“当时我心都要死了。”
  她当初是真想抛下他就走了,仇泽真想扒开她的胸腔看看,瞧瞧她那颗心到底是什么做的,要是人肉做的,她怎么能这样心狠。
  黎蔓眼里蓄上了泪水:“你恨死我吧!”
  她只是那天没有感受到他的温度,忙里忙慌地,只想着自保,搞砸了一切。
  仇泽盯了她半响,后来叹了口气,埋在她颈间:“你不能这样黎蔓,不能就这样撇下我。在我身边随你怎么折腾,就是不能撇下我。”
  黎蔓哽咽地嗯了一声。
  仇泽抬头,“星火我另有安排,他学历高家世好,难道在你身边当一辈子跟班吗?他一早就跟了我,我也心疼他,他不该局限于此。”
  尽管是他自己选的。
  黎蔓点点头:“你不怪他就好。”
  “我还能不知道都是你的主意?”仇泽两手撑在她身侧,眼睛一瞬不瞬锁着她,“是你说的,以后我们要好好生活。”
  “嗯。”黎蔓低低应了一声,看着他,抬手摘了他的眼镜。
  突然的失焦,仇泽虚起眼睛,浓密的长睫忽闪两下。
  只有黎蔓知道这副冰冷的眼镜下藏着怎样一副含情脉脉的眼睛。
  仇泽身子往前倾,眼睛落到她唇上,他声音格外低沉:“可以吗?”
  他怕现在做这种事亲密事她会有负罪感。
  “嗯……”黎蔓看他看得出神,心跳得飞快。
  唇总算贴上了。
  他清冽的气息将她包围,含着她的唇瓣轻舔含弄。
  黎蔓自觉轻启牙关,由着他在唇齿间扫荡。
  仇泽分开她的膝盖,挤到她两腿间,握着她的膝窝更贴向自己,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沉重。
  船舶晃荡,惹得黎蔓愈发昏沉,简直要溺死在他唇舌之间。
  激烈纠缠过后,仇泽松开她让她喘气,抬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以后你身边就我一个人了,乐意不乐意?”
  “乐意!”黎蔓凑上去,对他颈间凸起的喉结又舔又咬,抬手摸上他的小腹,将他的衬衫扯出来,“乐意……”
  仇泽呼吸越来越沉,带着喘喘地气声,随她埋在颈间逗弄那敏感的地方。
  黎蔓最爱听他这样,愈发卖力,唇舌落到他敞开的胸口,手在下面,扯开他的皮带。
  手指贴着他精瘦的小腹滑下去,握住那硬挺的一根。
  仇泽透出一口气,低头磕在她肩上,看她手上起伏的动作。
  想让她再重一点,再快一点,或者不要手,换成其他的……
  突然的一阵敲门声。
  黎蔓手上一紧,仇泽极其性感的一声喘,差点就被她捏射了,又疼又爽。
  黎蔓因为他这一声闹得脸红心跳,埋在他胸口不敢乱动。
  “吃饭了。”门口司娄不耐烦地声音。
  仇泽皱眉,不爽极了,低头一口咬在她锁骨上,委屈巴巴地:“我能不能把他丢海里去……”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5 06:03:11

045 混乱现象
  仇铭的葬礼整整折腾了一个月。
  他位高权重,上面的下面的,都是需要打交道的人。尽管仇泽有意低调,还是有不少人前来关心,只好按部就班的来。
  仇铭一死,这现象整个就混乱起来。
  黎蔓不懂他们官场上那些,可她作为大官背后的女人,多少也会受到些影响。
  比如先前怎么看她怎么不顺眼的司雅芳,两家算得上亲戚,这一个月里偶尔会见到她。她再没有对她冷嘲热讽,看着黎蔓的眼里也多少透露些怜悯来。
  想她二十不过半,竟成了小寡妇,这圈子就这么大,也不知道以后怎么在这世道里过得体体面面哦。
  甚至有一日叫人送了些补汤来,传话让她节哀顺变,千万不能伤心过度,要小心身子。
  惹得黎蔓用银针在那汤里试了好久的毒,到最后也没敢喝。
  再比如,段太太那档子牌友。
  黎蔓卧床伤心了一个月,仇泽要她出去活动活动,舒舒心。允许她今日可以在麻将桌上玩个尽兴,只要不夜不归宿就行了。
  这种天大的好事可是第一次。
  黎蔓赶紧约了原先几个牌友一块儿麻将。她向来动作磨叽,总是踩点来或晚上几分钟,听见她们的墙角也不是第一次了────“黎蔓这小寡妇,真是丈夫死了也不把我放在眼里!”段太太跋扈的声音。
  “她就没有准时过!”一边的人附和。
  “下次不算上她不就行了?”
  “这……不好吧。”
  段夫人哼了一声:“有什么不好?她还以为自己是党长夫人呢?男人都死了,还有谁会给她撑腰,也不知道她在神气什么!”
  “这不还有个儿子在吗?听说她儿子最近势头大的很,说不定就子承父业了……”
  “儿子?又不是亲生的,他们向来不亲近。听说仇泽一直对她这个小姆有些偏见。再说他不是已经和娄家那女儿订婚了吗,总会自己成家的,哪会管她,到时候就是两家人,谁还认识谁……”
  身边的人沉吟着表示赞同:“她不过才二十几岁,难道这辈子就这么守着寡了吗?肯定会再嫁的。”
  “再嫁,倒时候别让她再嫁个金贵!”
  “怎么可能!”段太太大惊小怪,“她是寡妇呀!就算她长得再狐媚,男人也是忌惮这个的。说起来,寡妇克夫的呀!”
  “尤其是从商从政的那些人,最怕她这种命硬克夫的女人,影响仕途。为了一个女人,担上自己一辈子,值得吗……”
  里头的几人笑了起来。
  黎蔓也没进去打声招呼,气哄哄地直接转头就走了。
  实在是闹心!
  老管家见小夫人的车刚出去就回来了,赶紧上去接过她手里的包:“小夫人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闹心!”
  老管家晓得她最近心思敏感的很,也不多问:“那我赶紧让人准备晚饭,还以为今天小夫人不会回家吃饭了呢,谁知和先生赶上巧了。”
  黎蔓停下脚步:“仇泽也在家?”
  “先生今儿也回来的早,这会儿应该在后园呢。”
  黎蔓应了一声,换了方向往后园走。
  逛了一圈也没见到他人。
  有阵子没来打理了,后园的花倒是依旧长得娇艳。
  黎蔓蹲下身子,择了一朵大红的木槿。
  “哪来的偷花贼?”仇泽站在她身后弹了弹她的后脑。
  “谁是偷花贼了?”黎蔓站起身抱他。
  仇泽接过她手里的花别在她耳朵上:“人赃俱获,还不承认?”
  “这不是我的花吗?”
  “你都一个多月没给它们浇水施肥了,哪有你这样的主人。”仇泽牵起她的手往一边的玻璃花房走。
  “所以这一个多月都是你在照顾它们?”
  嗯。他拉着她在花房里的小圆桌旁坐下,看着她耳上的花眼里有些得意,“怎么样,还不错吧?”
  “那是我以前底子打得好,你一个大男人,哪里懂养花……”
  “嘴硬。”
  “那你亲一亲,看看硬不硬。”黎蔓搂着他的腰身,抬着头看他。
  她眼里有光,白皙的脸颊旁添了些红色,那么艳俗的颜色,在她脸上却不显俗气,不是花儿衬她,是她衬花儿,连那小小木槿都更美了几分。
  仇泽噙着笑,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说到这个就来气,垮下一张脸来:“没意思。”
  “你不是最爱麻将吗?以前也不知道是谁为了多玩一会儿天天跟我闹。”
  “谁说我最爱麻将!”她嗲着劲儿,“明明最爱你。”
  仇泽低头缠了她一会儿。
  “别去在意她们的话,段太太的先生前些天刚降了职,她现在怨气可不小。”
  他还能猜不到发生了什么?
  指尖蹭她唇角的口水:“坐一会儿,我去摘些草莓。”
  花房里种了些水果的,草莓橘子枣子,种类不算少。
  水果向来难种,前些年黎蔓一直细心培养一年到头也没吃上几个自己种的果子,今年倒是长得好。
  黎蔓抻着下巴,静静看着他。
  他今天把头发顺下来了,乖乖软软的挡住额头,一件淡蓝色的羊绒毛衣,多了几分少年气,少了几分平日里的冷峻。
  袖子撩上去了一段,露出小臂,隐隐约约的几根青筋……
  黎蔓看得入迷。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赏心悦目的。
  按耐不住心里的心思,她走到他身后,抱上他的腰。
  仇泽直起身子,以为她是等得无聊了:“好了,我去洗洗,尝尝甜不甜。”
  黎蔓不肯撒手,两人就这样黏着,亦步亦趋地走到水池旁。
  他洗草莓的时候黎蔓也不肯安分,手从他的衣服下摆里溜进去,摸他身上细滑的皮肤,分明的肌肉,他看着瘦,衣服底下藏着不少腱子肉的。
  仇泽被她摸得痒,将洗好的一盆草莓放在一边的长台上,转过身笑着看她:“怎么这么缠人?”
  “就缠你……”
  仇泽喂了一颗草莓给她,黎蔓张口含住,顺带着舔了一下他的手指。
  汁水在口中爆开,这是今年第一批新果,清新,又带着酸涩。
  真的很酸……
  仇泽笑着看着她酸的皱巴巴一张小脸,低下头,在她唇齿间扫荡。
  傍晚落日的余晖洒进这玻璃花房里,镀在两人身上,落下一层暧昧的金边。空气里有花香,水果的清香,还有她身上勾人的味道。
  他尝着是甜的。
  在气息凌乱前松开了她,黎蔓不知足,仰着头看他:“还要还要。”
  “不嫌酸了?”
  “不嫌。”再酸都吃得下去。
  仇泽扬了扬眉,低头挑了一颗看着红艳熟烂的,叼在嘴里凑近她。
  黎蔓张口含住,咬住果肉,汁水肆溢,化在两人口中。
  这颗不酸,草莓的甘甜萦绕在两人舌尖,缠绵着,抢夺那抹甜。
  “嗯……”黎蔓溢出一声,环上他的脖子,身子更贴着他。
  仇泽的手从她腰间滑落往下,托起她的臀,抱起她让她坐在一边的长桌上,这下不用弯腰了。
  大手滑过腰胯落在臀下,觉得不对,停了下来。
  一滴汁水顺着他的嘴角滑落颈间,黎蔓侧头,一路由下往上,舌头舔过他的颈肉,舔过他的喉结。
  “告诉你一个秘密,”她微喘着,“裙子底下什么也没有……”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5 08:05:16

046  花房日落(H)
  裙子底下什么也没有……
  仇泽的手从裙底伸进去,果真摸到一手滑腻腻的臀肉。
  他狠狠捏了一下:“你就这样出门的?”
  “对呀。”她眼睛睁地大,一脸无辜的样子。
  “做什么要这样?”仇泽沉着眼看她,手依旧捏着她的臀。
  男人的手到底不像女人的,平时看不出,只觉得他的手修长漂亮,一碰到身体就能感受关节处薄茧的粗粝,在她身体上,在敏感的地方摩挲发热……
  这会儿屁股上应是被他捏红了。
  “回来不是方便你……这样不好吗?”
  她真是坏。
  这会儿噙着这样天真的语气和他说话,一边不安分的手也滑到他身后,去捏他的屁股。
  仇泽又往前迈了一步,身下已经支起了帐篷,隔着他的裤子,抵在她腿心。
  “方便我什么?”他还要问。
  感受到他的形状,裤子对于那处娇软来说实在糙了些,贴着布料,黎蔓小腹一紧,身下吐出股热流。
  “方便你入场呀。”她呼吸起伏着,有些乱了,“你不知道,什么都不穿舒服是舒服,就是风一溜进来,有些凉,有些空……”
  什么凉啊空的。
  仇泽喉结滚动,扯着性感的嗓音:“我看你就是欠cao了。”
  “嗯……”黎蔓应了下来。两手撑着身下的长桌,腰身轻摆着,蹭他那里。
  仇泽凑上去,贴她的唇角,上面也轻轻地蹭。
  “湿了吗?”他问。
  还用说吗,他裤子都被她蹭湿了。
  她自顾自蹭的舒服,这会儿呼吸都带着小喘。
  仇泽与她隔开些距离,低头看她身下。
  她的裙子全堆在腰间,下身就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蹭的有些红了,湿漉漉的,沾着花液,和他裤子分开时,还牵扯出一根银丝。
  仇泽看红了眼,更分开她的腿:“摸给我看,小伍。”
  “在这里吗?”
  “嗯。”就在这里。
  黎蔓含着下唇,手滑到自己身下,摸上湿漉漉的花穴,因为被男人注视着,小穴叫嚣着兴奋,颤颤巍巍地翕合着,吐出露水。
  这玻璃花房四面通透,只要有人有过,就能看到黎蔓大张着腿的样子。
  又是紧张,又是刺激……连身体都要比往常更加兴奋。
  黎蔓从没这样取悦过自己,手指顺着那条缝来回,摸到那充血的花芯子,打着圈揉。
  她背倚着身后的玻璃,两手都落入了身下,一手刺激着花蒂,另一手,中指缓缓没入自己身体里……
  “哼……”她嘤出声。
  手指开始进出,拖着水声,眼里情欲朦胧,锁着眼前人的眼睛。
  仇泽看着她,她上身依旧是穿着得体的,连扣子都没解开,只是脸上满是情欲的旖旎,和耳边那朵花儿一起,顾盼生辉。
  弄到爽的时候,她会不自觉并拢膝盖,掩着身下的春潮。
  他不准。
  仇泽两手撑着她的膝盖,最大程度的打开,看着她的纤白的手指进出自己的身体里。
  灼了他的眼睛,灼了他的心头。嗓子挠的发痒,那眼里露出的欲望,是想把她一口吞了。
  “有没有自己这样弄过?”
  “没有……”
  仇泽笑了一下,抬手去摸她的胸乳。这样松软,她连上面也没穿。
  眼神一黯,摘了眼镜,低头隔着衣服找到她的乳尖,张口含住。
  她又是一声哼唧。
  能感觉到他口腔的温度,奶粒摩擦着衣服,有些火热的疼。他勾着舌头,逗那一点,用手抚慰另一只,大力揉搓着,在他手底下挤压,变形,越来越兴奋……
  黎蔓的喘息声变大了。
  自己折腾自己就是单纯的寻求快感去的,一味地刺激敏感的地方,快感很上头,高潮也来的也很迅速。
  她揉花芯子的速度越来越快,没多久就抖着身子泄了出来。
  很爽,但快感没有绵延多久,总觉得没有到位,接着来的是更重的空虚。
  没有他弄得舒服。
  仇泽也从她胸前抬起头。
  黎蔓手指还埋在身体里,小穴里不断有水淌出来。
  她抽出手给他看,透明的液体顺着手指往下落,垂到她抹着裸粉色甲油的指尖,摇摇欲坠。
  挂不住了,要往下落,仇泽张口接住,抓着她的手,伸出舌头,一路从指根舔到指尖,又整根含住。
  要命了,他也是妖精,也会勾人心魄。
  黎蔓凑过去吻他的唇,和他的舌头搅在一起,在按耐不住去解他的皮带:“我要吃了你!”
  这样的男妖精,谁看了不眼馋。
  仇泽早就硬的发疼,总算从裤子里释放出来,被她的小手握着抵在穴口。
  他一手抻着她大腿内侧,一手撑着她身后的玻璃,低头,看自己缓缓进入她。
  龟头沾上汁液,挤开狭小的穴口,小穴撑可怜,外头一圈都箍地发白了。里头缠缠绵绵的软肉裹上来,挑衅他的理智,容纳他的欲望。
  黎蔓刚刚高潮过,他这样缓慢的进入,磨的她颤着身子,险些没开始就要泄一次。
  闻不到花香了,只剩周围浓厚的情欲味道。
  黎蔓娇喘着,承接他的强硬,他在这方面总是不饶人。
  依旧身处落日余晖下,他身后是橙暗的光影,他的剪影落入像画一般的景色里,将他整个人衬的柔和的不像话。
  他在她身体里驰骋,燥她的身子,暖她的心窝。
  黎蔓这一个月以来漂浮不定的心,总算有了安置的地方,妥妥的放在他那里,由他小心护着。
  「通过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
  该死的,她如今真映衬了这句话。
  黎蔓想和他接吻,哪里都要缠着他,要是能融进他的身子里,那是最好的。
  唇齿间纠缠不过多久,黎蔓侧过头大口呼吸,抱着他的头,嗯嗯啊啊呻吟不断。
  仇泽低沉的呼吸在耳边,刚才摘草莓的那双修长漂亮的手,如今撑着玻璃,手臂上青筋尽显,彰显他此时的兴奋。
  神思游离间,黎蔓天上地下走了好几遭,攀着他的背,手底下的羊绒毛衣柔软的不像话,在里面却都是硬的肌肉。
  黎蔓虚着眼睛,余光扫到远处的一个人影。
  是老张,招呼着几个下人将门口的落叶清扫干净。
  “呀!有人!”黎蔓惊呼一声,抱紧了他。
  “嗯……”仇泽的喘声。
  她绞的这么紧,就不怕把他夹断。
  黎蔓以为他射了,拍着他的肩催促:“快出来,快出来!”
  远处的人只要往这边看一眼就能发现两个重迭的人影。
  “我还没好呢。”他说。
  托起她的臀,往对过的角落走,性器依旧插在她身体里,每走一步就颠一下她,又深又重。
  黎蔓尖叫着,没到地方就泄了一身子。
  他的裤子又脏了。
  这个角落两面依旧玻璃,只是那头的老张看不见,视线死角。
  仇泽埋在她身体里,等她慢慢缓过来,放下她,要她趴在玻璃上,从后面入她。
  黎蔓这会儿腿软的,要不是他托着,站都站不住,扒着身前的玻璃,大口呼吸,在玻璃上哈出热气,形成一块朦胧地水雾,又被她用手崩溃的抓散,留下一道道暧昧又凌乱的指痕。
  仇泽低下身子,唌着她耳边的那朵木槿,松口,娇花飘落到地上。
  他拉着她两只手,扯到身后,不再让她有支撑的东西,整个人在自己身下颠簸。
  黎蔓踮着脚,弯腰前倾,被他扯地被迫仰着头挺胸,她软的一塌糊涂,能撑着她的只有身体里那根。
  她还记得他第一次的样子,只会就这一个动作猛冲,如今却喜欢换着花头弄她。
  又是要她自己弄出水,又是在这玻璃花房里,如今的动作又有一种被正在他骑乘的羞耻感……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玻璃上倒影出两人的样子,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他的眼睛,不过他一定是在看她。
  周围太安静,只有她崩溃的呻吟,和身后他粗重喘息,肉体碰撞的声音都带上了湿气。
  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意识朦胧。
  好厉害,他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掐住她的脖颈,要了她的命。
  只记得最后两人都乱了章法,沉沦在情欲的潮海里。
  黎蔓被插的口水都收不住,仇泽一边射一边还在cao弄,动作太快,正在射精的性器从蜜穴里脱了出来,精液沾的她臀瓣和腿根到处都是。
  仇泽总算松开手,抱着她埋在她颈后亲吻啃咬。
  穴口也有白色不断流出,黎蔓伸出手,指尖接住腿根处挂着的精液,覆上蜜壶,将东西塞了回去……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5 08:05:27

047  承诺
  在花房里放肆的有多爽,回屋时就有多窘迫。
  黎蔓两腿打着颤,腿根处黏黏糊糊的不舒服,走起路来都不自然。
  仇泽裤子上湿了一片,正好还在那尴尬的位置,都是她刚才弄上去的东西。
  黎蔓将堆在腰间裙子放了下来,得意的对他说:“是不是很方便?”
  仇泽点了点头:“以后允许你在家不穿。”
  “不穿什么?”
  “什么都不穿。”
  黎蔓一下子扑到他身上:“你怎么这么坏啊~”
  仇泽顺势一手抱起她,往屋子里走。
  “放我下来,被人看见怎么办?”
  “看见就看见。”
  黎蔓心里头紧张,好在一路上也没碰到人。
  “小伍,我们搬到怡园去吧,好吗?”仇泽语气温柔,挤进她身体里的动作却依旧强势。
  “什什么?”黎蔓撑着墙,艰难的容纳他。
  回来洗澡,不知道怎么就又变成这样了,一贴上就分不开。
  两人一丝不挂,热气蒸的整个浴室里都朦胧了起来。
  黎蔓被他压在墙上,觉得自己飘上了云端,脑子在清醒和不清醒之间来回切换,游游离离,什么也抓不住,能抓住的只有他。
  “我们搬去怡园,就我们两个人。”她身体里又湿又热,仇泽低头,细密的吻落到她颈后。
  就他们两个。
  这是,这是要……
  黎蔓脑子都懵了,心跳得又快又乱。
  仇泽停下来,将她转过身,看着她的眼里装着期许:“好不好?”
  他眼睛这么亮,要黎蔓根本没法拒绝。
  “好。”
  仇泽收不住情绪,脸上露出抑制不住的喜悦,低下头亲吻,托起她的臀,重新进入她。
  他的滚烫坚硬,抵到她最深处柔软的地方,黎蔓攀着他的背,感受他在身体里的霸道,一下一下的,撞碎她的理智,要她根本没法思考。
  “小伍,”他低头舔她颈间,呼吸乱了,“你不晓得我有多开心。”
  黎蔓脸上发烫:“我我什么都不会,不会洗衣做饭,不会照顾人……”
  她向来是个只会躺着享受的小废物,又娇气又难伺候。
  仇泽含着她的耳垂低低笑了起来:“我要你去难道是做那种事的?”
  身下越来越滑腻:“在我身边,你什么都不用想。”
  “仇铭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我会比他做的更好,他答应你要做的事,我也会……”
  “你别说了。”黎蔓腰肢发软,热水淋在身上,又热又燥。
  她不要任何承诺。
  仇铭曾经说要和她过安稳的生活,到后来自己却先死了。
  别说她没有心肝,她真的有想过,只和仇泽一起生活。
  在小的时候,在十五岁。
  那个时候的黎蔓是需要一个承诺的。给她那摸不清的未来一个心安,一个保障。
  那个时候仇铭给了,同样年轻的仇泽没有,所以她跟了仇铭。
  到现在,她不需要这么轻飘飘的几句话来抚慰自己了,她明白谁都没法对未来做保证,能把握的只有现在。
  承诺这种东西太虚无缥缈了,除了让人有个好的念想,没有别的用处。
  他能好好在她身边,就是最好的。
  仇泽狠顶了她一下:“你不爱听?”
  黎蔓叫出声,攀着他的背,指甲陷进他的肉里。
  “才不要听你这种唬人的好听话。”
  “不是好听话……”也不是唬人的。仇泽声音低沉,呼吸乱了,低头吻她的颈间,托着她的臀,加快了速度。
  黎蔓受不住他这样,今天被不断开发的甬道,稍一点刺激就酿出汁水,开始着力反抗,疯了似的着力收缩,软肉将那火热的东西绞得紧。
  她撑着想要逃,被他掐着腰按的紧紧地。
  “慢慢一点,仇泽……”
  她这副崩溃的模样,反倒让仇泽升起一阵破坏欲,想看她娇花零落的模样。
  欲望汇聚的地方被她吸地头皮发麻,他轻喘着速度不减:“老张准备的饭都凉了……”
  ?霜降这天,老张说晚上仇泽约了娄家的人,要她一块儿吃晚饭。
  黎蔓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要说起来,娄符乐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是外面人都知道的未来仇家女主人。
  哼,要原配见她这个搬不上台面的坏女人,他存的什么心。
  车在酒店门口停下,仇泽已经在门口等她了。他也特意打扮了一下,头发好像刚修剪过,短了一些,看着更干净清爽。
  他真好看,整个人像是在发光。
  黎蔓咬着唇,压了压心思,搭着他抬起的手臂下车。
  黎蔓挽着他的手,一块儿往里走。
  她小声哼:“你们一家人吃饭,做什么要我来?”
  仇泽转头看着她说:“我们才是一家人。”
  黎蔓不听,阴阳怪气的:“你未婚妻要是知道我这个小的,会不会来撕我的脸?”
  仇泽轻轻皱眉,带着她进了手边的空包厢。
  “怎么戾气这样重?”
  黎蔓撅着嘴不说话。
  只有她自己晓得,如今越是在意他,这心里就越是没个底。
  仇泽一手托起她的下巴,拇指指腹蹭着她的唇瓣,他故意沉着声音:“什么叫小的,你在我这里永远是最大的。”
  黎蔓抱着他啄了一口,她就是这样,一哄就好。
  “我说的是这里。”仇泽扯着嘴角,抬手揉了揉她的奶。
  “你!”黎蔓气急,一口咬在他颈上。
  “嘶……”仇泽吃痛。
  黎蔓松嘴,舔她刚刚咬的地方,舌头抚平牙印,轻轻吮,落下一个不深不浅的红印。
  仇泽沉吟一声,弯下腰,更挨紧她。
  黎蔓看着那红印,还觉得不满意,在他的白衬衣的领角,落下一个明晃晃的红印。
  扬着头又娇又作地:“不准擦!”
  娄家叁个人来的晚了些。
  黎蔓在仇铭葬礼时又见过一次娄濮存。
  官爵葬礼,算正式场合,那时候他是着了军装去的。
  怎么说呢。
  很成熟,很稳重,和仇铭一样。
  今天他是一身黑大衣,作为长辈家长,和黎蔓同辈,坐在她身边的主位。只是黎蔓在先前挪了位子,和一边的仇泽挨得更近。
  他脱下身上的大衣递给一边的应侍,黎蔓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延香。
  司娄从一进来眼神就锁着她,看她看得不舒服。
  娄符乐在仇泽身旁坐下,一进来就发现了他脖子上的痕迹和领口的口红印,脸色难看起来。
  这顿饭开始氛围就不对。
  好在有司娄在,气氛总不会很沉闷。
  “有没有查到什么线索?”酒水过半,一边的娄濮存突然问。
  黎蔓身子一僵,低下头,他这是问杀害仇铭的凶手呢。
  仇泽摇摇头:“还没有。”
  “要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就跟我说。”
  “多谢军长的好意了。”
  他叫他军长,很生分。娄濮存也察觉到什么,不着痕迹的紧了紧眉心。
  仇泽感受到一边黎蔓的情绪变化,桌子底下,伸出手,放在她大腿上。
  手心的温度淡淡安抚着她。
  一边的司娄说:“这么生分干什么,之后你和符乐结婚了,总归是一家人。”
  “我正想说这事呢。”仇泽扶了扶眼镜,“家父前段时间去世,我身上戴了孝,一年之内是不能办喜事的。所以我们两家的婚事,要不就算了吧,不好让符乐白白等我一年。”
  黎蔓抬起头看他,正和他对上了眼。
  他眼里平静,手底下是最细腻的触感,覆在她大腿上的手开始在她腿内侧轻轻地剐蹭、揉捏……
  “不行!”司娄先出声,拍下了手里的筷子,看着对面的黎蔓。
  黎蔓被他看得心虚,低下了头。
  娄濮存就镇定多了,放下手里的东西,餐巾擦了擦嘴角,转头问黎蔓:“仇夫人怎么想的?”
  她也是家长。
  “我我随便他们,他们自己决定。”
  “取消就取消!”娄符乐红着眼睛站起身,“哥,你难道还怕我嫁不出去吗?!”
  说完就跑了出去。
  他今天说这种话,又顶着那两个暧昧痕迹来见她和她的家人,是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娄符乐一个昂着头的大小姐,哪能受得了这种气。
  不嫁就不嫁,又不是非他不可。
  “既然这样的话,好似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娄濮存起身走了出去。
  包房里只剩他们叁个。
  司娄看着他们两个,桌子底下的手攥地紧。
  “你们什么意思?Uncle一死,就迫不及待要双宿双飞了?”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5 08:05:36

048  那你呢
  仇泽要她先去车上等他。
  黎蔓看了眼司娄,夹着尾巴跑了。
  “其他的我不想与你多说,我就问你一句,”仇泽看着司娄,“仇铭的死跟你有没有干系?”
  不怪他多想,司娄在那种时机正好出现在京浦,实在是奇怪。
  司娄攥紧了眉毛看他:“当然没有!”他心里气愤,“我再怎么样,也不会做到这份上。”
  他心里再怎么不爽他们两个,还存了别的心思……不过真没到这份上。他从没想过要害他们,更别说杀自己的姨夫。
  仇泽还是信他的。
  “这事太奇怪了,查到现在,一点头绪也没有。”
  司娄看着他问:“你怀疑是自己人?”
  仇泽点点头:“不是自己人就是友党。”他又扫了一眼他,“别怪我怀疑你,你最近确实不安分。”
  司娄沉默着不说话。
  他会出现在京浦原因其实很简单。
  他回国之后,没有从家里的学文,也没有跟娄家的从政,他从商,只做生意搞钱。
  他年轻,胆子大,见识又广,做什么都是赶着新的来,还都能赚到钱。
  司家小少爷这生意做的是五花八门,搬得上台面和搬不上台面的都做。他回国不过半年,周围的权贵富商哪个不晓得他。
  最近他和南阳那边的有些不好明说的交易,货都分散着掩在客流船上运输,来来往往的人都要注意着。
  前些日子有人注意到党长家的小夫人自己买了去京浦的船票,一共买了两张,动静太小,就有人多留了个心眼,汇报工作时提了一嘴,嘿,谁知道老板真就在意这个。
  司娄跟着她上船,跟着她到京浦,全是因为自己心里存的那点心思,谁知碰上了那事,也不晓得这老天是在帮他还是害他。
  时至当下,他甚至冒出了“她会不会怀疑我,然后更讨厌我的”荒唐想法。
  她已经很讨厌他了。
  “还有你做的那些生意,最好收着点。”
  司娄哼了一声:“用不着你提醒,我有分寸。”
  仇泽笑了一下:“司娄,我不想和你闹得难看。”
  “你不想?”司娄抬头看他,“你说退婚就退婚,一点不顾两家情面,你跟我说你不想闹得难看?”
  “你应该清楚,这婚约从开始就是个噱头,迟早都是要退的。我的妻子只可能是一个人。”
  “什么意思?你要娶她?”
  仇泽的指尖蹭着指腹上的肉:“她心里还有结没解开。等查出来是谁,我会立马娶她。”
  没查出杀仇铭的人,她是不会定心的。
  ……
  黎蔓出了包房,心里头七上八下的。
  一切好似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可她就是一阵没来由的不安。
  这酒店是专供权贵用的,来往的人不多。她下到二楼,余光里出现个眼熟的身影。
  黎蔓心里一喜,小跑着向他过去:“星火!”
  益星火有些步履不稳,听见有人叫他,抬起头,看见黎蔓笑着向他跑来。
  他大抵是真醉了,出现了幻觉。
  他如今是统计局副局,官升了不止一点半点,白日里很忙,今儿这个是推不掉应酬。
  不过要他说,真不如呆在黎蔓身边时好,他愿意当她一辈子小跟班的。
  黎蔓看他不太聚焦的眼神:“喝酒了?”
  星火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有些迟缓地点了点头。
  黎蔓被他看得脸红,他从前哪敢这样看她,都是一对上她的眼睛,就立马慌张地低下头去。
  如今他眼神朦胧,眼里的心火正亮,倒惹得黎蔓有些不好意思了:“怎么喝这么多?我和你一块儿下去。”
  黎蔓说着往楼梯那边走,走了两步发现身后的没动,她疑惑的回过头。
  星火站着,摇摇晃晃,却向她伸出手。
  这……这是要她牵着?
  黎蔓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拉起他的手一块儿走。
  星火于她而言自然是不一般的。
  他是黎蔓怀念的读书时期的老同学,是她如今唯一的朋友。
  所以只是牵手,是可以的。
  他手很大,温暖,宽厚,很用力的握着她。
  益星火看着前面小小的人,努力分辨着此时的真实性。觉得不真实,可手心的温度还有柔软触感又好像是真的。
  “你都不知道,你不在了以后我有多无聊,听曲儿都没人跟我说背后的故事了。”黎蔓觉得此时气氛有些尴尬,走在前面自顾自地说道。
  “老张也老是提起你,说你不在了以后,家里他都管不过来了。”
  “还有张妈,说你不在了,都没人给她提菜了,如今在我身边,老是有意无意的念叨,想我给她涨月钱呢!你当初呀,就是太好心,不该你干的活也要去帮,把他们都惯坏了,现在该他们干的活他们都觉得多。你一个大学生,提菜管家那些活哪是你干的,在我身边确实是埋没你了,你该有好的发展……”
  “那你呢?”身后的人突然出声。
  “什么?”
  黎蔓顿下脚步想回头,身后的星火本就昏昏沉沉的,没来得及收步子,就这样撞了上去。
  这会儿在楼梯上,黎蔓被他撞的后仰,一声惊呼,就要摔下去。好在星火反应还是快,一手捞过她,两人酿跄着步子,靠到墙上。
  黎蔓两手抓着他的衣服大口呼吸,惊魂未定。
  她靠着墙,星火一手揽着她的腰。
  黎蔓抬起头看他,他清俊的脸上染上了粉,应该是酒气熏的。她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味和干净清新的味道。
  这距离……有些太近了。
  他刚才说什么来着?
  星火呼吸有些沉,他分清了,这会儿该是在梦里。
  他低下头,侧在她颈侧,闻她身上一直让他着迷味道:“那你呢?”他声音泛着沙哑,“小夫人,你有没有想我?”
  这这是那个害羞内敛的星火?
  “我……”她自然是想他的,今天挑衣服的时候还下意识的回头想问他的意见,他在她身边,不知不觉成了一种习惯。
  他呼吸好烫,洒在她颈间,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星火眼神越来越湿润,她圆润耳垂就在眼前,嫩软,泛着粉色:“我很想你,我也想一直留在你身边……”他张口含住。
  敏感的耳垂被湿热的口腔含住,惹得黎蔓抖了抖身子。
  “星火!”她被他突然的动作整的慌了神,一把推开了他。
  星火后退两步撞到扶杆上,腰后钝痛让他有些懵。
  黎蔓微皱着眉看了他一眼,提着裙子跑下楼。
  仇泽回到车里看见有些失神的黎蔓。
  “怎么了?”
  黎蔓跨坐他身上,捧着他的脸就亲。
  仇泽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抚在她脑后加深了这个吻。
  因为她的主动,这个吻格外旖旎,车子驶在街上,在热闹的空气里缠绵。只要街上的人稍稍往这里看一眼,就能发现忘我纠缠的两人。
  唇齿间熟悉的感觉让稳住了她跳脱不定的心思。
  真该死,她竟然被星火搞乱了心神。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5 08:05:48

049  闷葫芦
  搬去怡园的这天天气很好。
  仇泽将下面的人都遣了,只剩老张和张妈两人留下看家。
  宅子里总是需要人守着的。
  黎蔓坐在床上,身旁放了两个空箱子。看着满屋子的东西,什么都想带走,又好像什么也带不走。
  阳光落在窗下的那张红木妆台上,越过那些零碎的时光,好像又看见仇铭笑着和她说:“乖乖,过来,我给你梳发。”
  眼眶突然就湿了。
  后来黎蔓将手上的戒子取下,放在那台上,将这一屋子回忆留在这里。
  仇泽在等她了。
  他背着阳光站,低头看地上的影子。听见她的脚步声,抬起头对着她笑。
  黎蔓心里一动。
  他迈着步子走近她,黎蔓站在一级台阶上都没有他高。
  仇泽看见她有些红的眼眶,低头,眼睛对上她的:“你要是不愿跟我走,我就将你绑着走。”
  黎蔓哼一声:“你还敢强抢人?”
  “怎么不敢?”他的指尖启开她的牙关,要她咬着,他说:“小伍,你只该是我的。”
  「小伍,以后每天都要让我这样亲。」
  与十五岁那年的口气这样像,给黎蔓一种绕了很长一段错路又回到正轨的感觉。
  黎蔓含着他的指尖:“你要对我不好,我就哭。”
  仇泽低下头笑了一下,脸贴近她,眼睛亮的能倒影出她的模样:“以后只叫你在床上哭。”
  到底是被他掳走了。
  直接掳到床上去了。
  不对,沙发上。
  如今在这里,没有其他人,他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在家里的各个角落。
  黎蔓微喘着,弓起腰身将乳尖送到男人口中。
  “外面那些花,都是你种的?”
  黎蔓上次来怡园,前院还只是一片空旷旷的草地,这次来那地里已经种满了花。
  玫瑰,月季,还有木槿。
  开的正艳呢。
  “半年前就种下了,养得好才敢叫你来。”仇泽从她胸前抬起头,语气里带着些得意,“如今怕是连你都不如我懂花。”
  黎蔓轻哼一声:“我还没好好看呢。”
  仇泽直起身,解自己的衣服:“以后有的是机会看。”
  趁他脱衣服的时候,黎蔓反身压着他在身下,盯着他的眼睛:“我很喜欢。”
  她目光炯炯,说得认真,倒惹得仇泽红了脸。
  他撇开眼:“晓得你喜欢。”
  在黎蔓眼里,仇泽并不是会浪漫的人。
  他喜欢直来直往,底子里又是极骄傲的,沉闷,不太好意思说那些甜腻的情话。最多最多,能让人脸红的,不过就是在床上讲得那些羞人的荤话,换着法的来折腾你。
  他可能年轻,没有那么耐心和细心,可他要是对你好,就是将整个心窝子掏出来给你。
  笨拙又可爱。
  不过就是这么一个闷葫芦,闷葫芦挖到底,还得是个大情种。
  黎蔓扯开他的衬衫,将他的衬衫磨地又皱又乱,压在他身上,亲吻他裸露的胸口,咬了咬他的奶粒:“那做点你喜欢的事。”
  仇泽抬手撩了撩她脸旁的头发:“我喜欢做什么?”
  “嗯……”屁股磨着臀下的东西,“喜欢折腾我。”
  仇泽笑了一下:“你难道不喜欢?”
  黎蔓咬着唇凑近他:“不喜欢。”在他脸上舔了一下:“我喜欢折腾你。”
  仇泽躺平,一副任她宰割的模样。
  黎蔓坐在他腿上,看着眼前的鲜肉,思量着要怎么下口。
  她的衣服刚才就被他解开了,半遮半掩的,露出的娇嫩乳尖被他吸地粉,挺立空气里。
  她抬起手,解开所有的扣子,露出整个胸乳。
  “好看吗?”黎蔓用两手托着,指缝里乳肉肆溢,中指绕着乳晕打圈,逗地那乳头颤颤巍巍,愈发娇艳。
  仇泽舔了舔下唇,沉沉应了一声。
  外头的阳光没有这屋里潋滟。
  黎蔓低下身子伏在他身上,舔他的唇,等他上钩忍不住要回应时又躲开。
  一路往下,舌头舔过他身上每一寸敏感的地方。
  狠狠嘬了一口他的奶尖,听到他低沉地一声喘,黎蔓来了劲儿,吃得越狠:“叫给我听。”
  仇泽笑着说:“要我怎么叫?跟你一样嗯嗯啊啊的吗?”
  “你!”黎蔓皱着一张小脸,狠狠抓了一下他胯间肿胀的地方。
  “嘶……”仇泽大口喘气,抓着她的手将她反身压在沙发上,“这可不兴用力抓,抓坏了你下半辈子怎么办?”
  他两腿跨在她腰侧,起身一手扯开皮带,扯下裤子放出那危险的东西:“被你抓疼了,揉揉。”
  黎蔓推着仇泽的坐在沙发上,她底下身子伏在他膝前,挤进他两腿间,仇泽紧着呼吸,伫立在空气里的肉棒随着他一起兴奋。
  她抬手,揉了两下自己的奶,两手托着往中间挤,挤出一条又深又细的勾。
  “拿这个给你揉,好不好?”
  “小伍……”仇泽声音沙哑的厉害,身体里的血液分散着,往脑子和身下冲。
  黎蔓含着下唇沉下身子,用白芙芙软糯糯的乳肉裹住它。
  仇泽小腹猛地收紧,乳肉软的不像话,贴着他的滚烫,细腻的抚慰肉棒上盘旋地每一根经络。
  又是裹着揉,又是上下套弄,黎蔓低头看,顶端的马眼已经吐出些透明的前液,呼吸洒在上面,它更加勃发,精神奕奕。
  明明是她再让仇泽舒服,她却掐着嗓子,哼哼唧唧出声。娇地要命,锁住仇泽的喉咙。
  仇泽张口喘息,嗓子里溢出来的声音酥了人的脑子,他按着她的肩,忍不住送着腰身往她乳肉里蹭,小腹上的青筋凸起,藏在肌肉下跳动着,性感的不像话。
  手指伸进她口中,要她含着,感受到口腔里的湿热,她轻轻地吸,随着动作,来回抽送。
  仇泽的手指从她口中退出来,顺着嘴角向下,划过她颈间,落下一小片水渍。绕到她捧着的一边乳上,绕着圈逗那一粒,重重摁下去,又弹出来挑弄。
  “啊……”黎蔓张口娇吟,舔上蘑菇头顶端,舌头绕着赤红的龟头打圈,舔的湿润,又张口含住。
  肉棒被舔的湿润,又沾到奶肉上,湿漉漉的。
  要是从外面看上去,女人跪在毛毯上,好似在讨好坐着的男人。但其实男人呼吸沉重,仰着头,像是在拼命抑制着什么,额头沁出了汗,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折磨。
  这哪里是在讨好他,是女人以自己的美色为武器,牢牢把控着他。
  黎蔓吐出欲根,嘴角挂着银丝,又色又性感。
  不过才一会儿,仇泽尾椎酥麻,这就有了射精的意思,这刺激太新鲜,眼前的女人太馋人,他想忍也忍不住。
  一声欢愉的低吼,浓稠的精液射到她脸上,胸乳上。
  仇泽握着撸动,挤出最后一滴精液,挂在她乳尖。
  仅仅是开始。
  ……
  夜色温柔,屋里没有开灯,黎蔓趴在仇泽胸口大口喘气,缓着过度纵欲后的酸疲,身上湿滑粘腻,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其他的东西。
  无名指上一凉,平白多了一个戒子。
  黎蔓抬起头,戒子在夜色里发着银光,看得愣神。
  “前两天手底下的人给我发了喜糖,里头的蜜枣做的好,问他是哪家订的,他说是大马路上那家林品斋。”仇泽绕着她的发丝说,眼睛盯着天花板,没好意思看她。
  “那蜜枣做的细腻,吃过之后我馋了好几日,后来没忍住想去买一点。可那老板也不知道怎么做生意的,说他们只供喜糖盒,非不单卖,我就顺势……”
  话没说完,黎蔓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温凉的眼泪滑到两人嘴角,她哽咽着说好。
  仇泽眼眶也有些湿了,鼻尖对着她的:“先前冯姨给你送秋装来的时候,说得了一块上好的婚纱料子,我好说歹说她才同意给你留着,明天我带你去量体,好吗。”
  “还有东舫那边的教堂,我前些日子投了钱给他们翻新装修,这钱不能白扔……”
  黎蔓埋在他颈间泣不成声。
  仇泽笑她,给她擦眼泪:“哭什么,不乐意?”
  黎蔓心被他涨满了,鼻音很重:“乐意,乐意……”
  仇泽抓起她的手,十指相扣,两枚戒子贴在一起:“可惜没能趁着今日大好的阳光,让你好好看看外面那些花……”
  他种下这满园的花,只为了她能喜欢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