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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风波平息
当晚,在赶来的警方的绝对人数压制下,仅剩的十几个歹徒被一一制裁,这场大型火拼的涉案人员被一一缉拿归案,而受伤的陈丹烟、沈夜卿以及一些沈夜卿的人和歹徒都被送往医院,等出院后进行下一步的安排。
陈丹烟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几处轻微骨折,此外还有一些玻璃碎片割裂导致的外伤,整体并不危及生命,但绝不算轻。
而在这样的大型火拼下,防弹衣没有中弹,已经算不幸中的万幸了。
经历手术后,陈丹烟睡到早上八点自然醒。
醒来后,身边都是警卫保护,看着这些熟悉的警员面孔,陈丹烟紧绷多日的心终于得到了一丝安定。
看到陈丹烟醒来,房间里的众多警员也松了口大气,“局长,千幸万幸您醒了!”
陈丹烟试图起身,但发现自己身上绑着多出纱带。
这一下也牵扯到了伤口,疼得她不禁皱紧了柳眉。
床边两个靠近她的女警忙伸手上前,“局长,您还是躺下休息吧,医生说您现在休养为主。”
但躺下后陈丹烟也不打算歇息,“你们把大致情况汇报一下。”
众人有些为难,这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身警服的汪雨菲走进。
她头发油油的,脸上有明显的疲色,显然昨晚到现在都没睡。
进门第一句就是,“你好好休息吧,局里的情况我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
总局现在没有副局长,因此除了陈丹烟,就是汪雨菲这些各个大队的队长最大,负责局里目前上下一切事务。
见状,陈丹烟只得作罢。
如果是面对普通警员,她还能拿职位压一下,让他们开口,但汪雨菲不吃这套。
“你们先出去吧。”汪雨菲对房间里众人道。
等这些人离开后,汪雨菲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大问题,”陈丹烟道。
“对不起,是我的错。”汪雨菲忽然道歉。
陈丹烟有些不解,“我不明白。”
汪雨菲道,“我从监控得知,歹徒押送你的车经过我所在的路口,当时陆远提议要上去检查,我阻止了他。因为前面他已经占用了不少时间,后面的车都在等。但没想到,你就在上面。”
“如果当时能发现,结果就不会是现在这样。”
陈丹烟听后,沉默了许久。这种巧合,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事了,都过去了,至少我现在平安回来了。”陈丹烟道。
“当时负责检查你所在的车的是陈瑞和王丽,很明显他们是黑帮安插在警方的卧底,现在已经把他们移交法院了。他们的理由很可笑,当时天太黑,所以没看清车后座上那个绑着你在里面的沙袋。”
陈丹烟的眉头紧皱起来,她上任后,知道原本的局长在任时,局里乌烟瘴气,不少人都充当不法分子的保护伞,所以她已经进行了一次大清洗,将除她信任以外的所有警员都进行了调换,没想到,如今还是让黑帮给渗透了。
“看来,局里还得再进行一次大清洗。”陈丹烟目光如炬。
“局里的事,我现在不想和你说太多,你现在休息要紧。我和你打过招呼了,我也先回去休息了。”汪雨菲起身道。
“嗯,辛苦你了。”陈丹烟道。
汪雨菲离开后,陈丹烟想了想,还是要外面的警员拿来一部公用手机。
她开启自拍摄像头,照向自己的脸。
尽管有心理准备,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
左边的脸被纱布绑着,她能感觉到那道伤疤的存在,右脸虽然没有纱布,但也有不少细小的刮痕、擦伤。
她想电话给儿子,要儿子过来,因为她知道,此刻的他,一定也在承受着没有她的煎熬。
但她现在这副样子,让她本能的害怕见到他。
一番天人交战后,陈丹烟还是输入了陆远的号码。
不到二十分钟,满身大汗的陆远出现在病房内。
他收到陈丹烟的告知后就立即打的到医院,然后从医院门口一路飞奔到住院楼,电梯正好不在他的楼层,他又再飞奔到五楼,抵达陈丹烟所在的513ICU病房。
当然,陈丹烟此刻的情况不足以住进ICU重症病房,但身份特殊,被安排进了这里,重点关注照看。
看到陆远这个样子,陈丹烟脑子还没反应过来,陆远就飞扑向她。
但陆远还是有分寸,没有直接触碰陈丹烟,而是蹲跪到了床头边。
“妈......”一个字说完,眼泪已经夺眶而出。
陈丹烟也放弃了言辞的斟酌,手摸着陆远的头,眼角慢慢落泪。
多日的思念、担忧、焦虑、恐慌,在这一刻,统统爆发了出来。
许久,陆远收声,看向陈丹烟的脸,呆呆道,“妈,你的脸......”
陈丹烟顿了顿,然后像个害羞的少女般转过了头,手捂住脸,生怕陆远看清上面疤痕一般。
陆远忙道,“妈,没事,你别这样。”
谁也不会想到,一向雷厉风行、内心强大不会被任何事多击垮的陈丹烟,却会因为毁容而产生如此大的情绪波动。
看陈丹烟许久不愿转头,陆远也不强迫她,跟着,无比自责道,“妈,对不起,都是我,才发生这些事,你才变成这样的。”
陈丹烟顿了顿,虽没转头,却竖起耳朵听陆远的话。
“我没想到北郊会是歹徒的窝点,如果我不说建议你去,你就不会在那受伤,不会被歹徒抓去,不会吃苦,也不会被绑架,不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是我的错。”
陆远一边说,一边用头锤床边的床头柜,很用力,“哐哐”响。
陈丹烟也顾不得遮脸了,忙转回来拉住陆远,“我没怪你。”
陆远抱紧陈丹烟的手,揣在胸怀里当宝一般,“我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乱给建议了,我知道错了,我真的好怕失去您,这些天我不知道怎么过来的。”
听着陆远的话,陈丹烟鼻子发酸,她拉起陆远到床边,两人抱在一起,彼此没说话,但都清楚彼此的心迹。
陆远嗅着陈丹烟身上的体香,心渐渐安定,只有这股香气,才能让他的心不会紊乱。
“抓捕犯人,是警察的天职,我跟你说过。如果这次没有你,那个毒匪的制毒窝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被端掉。为了打击犯罪,警察有所伤亡,是在所难免,但也是光荣的。”
陈丹烟轻拍着陆远的背,尽管陆远已经是大二的学生了,但此刻在她怀里却像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你应该为我的勇敢而感到自豪,自豪你的母亲是局长,是为人民服务的好警察,是不惧怕歹徒不惧怕危险的勇敢女警。”
听着陈丹烟的这些话,陆远的情绪渐渐安定。
与此同时,另一边,总局三层大厅正在召开全体会议。
离开医院的汪雨菲没有回家休息,而是直接返回了局内。
会议首先确定的是对北郊糖厂和港口北路的大型事件进行震压,避免在市内扩散引起民众恐慌和不必要的讨论。
好在这两件事发生的地点都比较偏,且都处在人流最稀少的时间段,所以目击路人并不多,处理起来难度不大。
对十几个活捉的歹徒,众人也达成共识移交法院审判,绑架局长,携枪火拼,杀人伤人,每一条都是重罪,联合起来足够判好几个死刑。
但对沈夜卿和沈夜卿的人的处理就比较复杂。
一,她们是携枪人士。江南市和国内其他城市一样,都是禁止民众买卖枪火的。沈夜卿等人已经触犯了这条法律。
二,她们用枪杀人伤人。
但是,她们的动机是为了解救歹徒手里的陈丹烟,江南公安总局局长,一个绝对的核心大人物,因此与歹徒发生火拼,使用枪支攻击、击杀歹徒。
而且,沈夜卿是江南最大集团腾华集团的董事长夫人,本身也是江南经济行业的大人物,对江南市的经济有着绝对的巨大的影响力。
综合考虑,警方初步决定不将他们上告法院,但此事牵连太大,众人还是不能拍板,所以后续还会进行进一步的讨论。
但还有一件比较严重的事,就是自查。
通过那两个检查当时歹徒押送陈丹烟的黑色加长车的男警、女警,现在局里可以确认内部存在黑帮安插的卧底,并且从他们可以正好把自己的人安排到检查陈丹烟所在车辆的位置以达到蒙混过关,可以看出,警局内部被渗透得很深。
所以会议初步决定,每个人提交自检报告,同时对周边同事进行监督和举报,有功者可以论功行赏升职,务求将内部清洗干净。
最后,对已经确定为毒贩制毒窝点的北郊糖厂进行封除,销毁已经查获的制毒机器,同时进一步追踪糖厂制毒违法分子以及提前被毒贩运走的机器。
剩下的,等待还在ICU的局长陈丹烟出院,再做进一步的具体的安排。
第四十七章 儿子给母亲上药
腾华大厦,顶层。
平常本该灯火通明的这一层楼,此刻全部陷入黑暗,毫无灯光,通道里寂静无声,没有人影。
但此刻在最深处的董事长办公室门口,却隐隐传出一些怪异的动静。
“啪!”
“啊!”
“啪!”
“啊!”
“骚屄,敢背叛我!”
“啪!”
“啊!”
“平常教训没吃够,不长记性是吧?”
“啪!”
“啊!”
此刻,办公室内,是一副荒唐的景象。
一个赤裸的女人被两个皮手铐拷住,固定在办公桌正对的墙上。
她的脸上蒙着一层黑色蕾丝布缕,脚踝也被黑色铁环扣住,固定在墙上。
在她面前,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手里握着一条染血的皮鞭,一边怒骂着女人,一边冲女人的身上狠甩,留下一道道醒目的血痕。
不知挥了多少鞭,直到女人的皮肤被打得几乎无一处完好时,男人才收手,上前捏住女人的下巴,面目狰狞的道,“这次长记性没?”
女人似乎想开口,但被男人捏着,“支支吾吾”语无伦次。
男人这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铁球,上面有许多的透光洞眼,塞进了女人的嘴里。
然后又从另外一边口袋取出一个紫色的椭圆球体,一端带着线头,蹲下,塞进了女人腿间。
接着他一边往回走,一边拿出一个遥控器,上面有“1、2、3、4、5”等字样,按下“5”,然后坐到办公桌后的沙发旋转椅上。
听着从女人腿间传出的隐约的“滋滋”电流声,看着女人两条雪白修长的腿不断颤抖,嘴里不清不楚的发出呜咽声。
当男人拿起桌上的雪茄,用铁皮打火机点燃时,透明的液体开始顺着女人的大腿滑下,浸入图案复杂的红色地毯里。
没多久,桌上的座机响起。
男人接听道,“喂?”
“王,糖厂的机器现在已经全部转移到别墅,下一步我们怎么做?”
“押送陈丹烟那晚,死了多少人?”秦云明淡淡问。
“上百弟兄,这些弟兄都是西区的,当时抽调了西区的全部弟兄,现在西区已经没人手了。另外,夫人抽调的上百人,来自东南西北和市中心五个区,每个区都抽了差不多二十人。”
电话那头继续说道,“本身都是我们的兄弟,只不过是比较仰慕夫人,知道是对抗自家人,也选择跟随夫人出手,解救陈丹烟。当晚死伤将近一半,现在五十个都回到自己地盘了。”
“另外,警方那边初步是不对夫人和这五十人进行审判,因为考虑到他们的目的是为了解救陈丹烟,情况特殊。但枪支、弹药全部没收。”
“这些都来自我们自己的仓库,也是一笔不小的损失。”
听了这些,秦云明脸上喜怒不定,抬头看了眼墙边的沈夜卿,跳蛋刺激下,淫水已经流满了她的大腿,并扩散蔓延至她的小腿、脚踝,下方的地毯已经积了一个不小的水洼。
“两个婊子,还挺同仇敌忾,大学那会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电话那边没说话,静候发落。
“机器先看好,已经生产的小心处理,现在风头紧,等过了这阵子,再想办法重启毒厂。你们各区好好待着,等我通知,擅自行动的,帮规处理。”
“明白!”
时间过去了一个月,这期间,警方查获了不少违规的工厂,以及一些毒贩的制毒厂,抓捕了不少的制毒、贩毒人员,算是对地下黑帮、贩毒组织进行了一次较重的打击。
而这一次清扫行动的焦点无疑还是北郊糖厂,以及几天后的陈丹烟营救行动。
所以理所当然的,这两次行动的参与者都得到了或大或小的晋升和奖励。
其中杨志晋升到了刑侦大队副队长。在那次糖厂行动中,他先是装死,在歹徒要攻击陈丹烟时起身对歹徒进行射击,之后中弹倒下。
但好在头部没有中枪,胸膛中枪但有防弹衣保护,大腿中了一发,现在也出院了。
这天早上,九点,小洋房。
这是陈丹烟出院的第一天。她身上的几处轻微骨折,在这一个月里医生护士的细致调养,已经基本愈合。
只有身上的一些擦伤、挫伤没有完全恢复,但只需要进行日常换药。
于是不喜欢医院气氛以及不想过度消费公款的陈丹烟选择出院。
早上,陆远做好早餐,端到二楼房间。
今天不是周末,但近期为了照顾陈丹烟,他请了个长假。
陈丹烟虽然出院了,但骨折的部位属于跟行动有关的关节,所以为了让骨头彻底愈合,不宜提前进行走动。
陆远进房后,陈丹烟还躺在床上。
昨晚回来前,医院的护士给她擦过了身子,换了衣服。
“妈,吃早餐了。”
还一身睡衣没换的陆远系着围裙就端着面条上来了,面条还热气腾腾,里面有白菜有肉。
一身白色睡裙的陈丹烟坐在床上,背靠着床头板,两手正拿着一本时事咨询,眼睛不断的在上面扫着。
看到儿子来了,她放下本子,放到旁边的床头柜,然后笑眯眯的伸长脖子往陆远手中的盘子里瞧,“哟哟哟,让我看看今早吃啥?”
床边还有一张小木桌,陆远为了方便母亲活动而提前设的。
他把盘子放到上面,把面端出来,然后拿筷子递给陈丹烟,“你方便吃不,要不要我喂你?”
陈丹烟白了儿子一眼,“我是骨折,不是骨断。”
陆远抓抓头,“那你自己吃?”
陈丹烟没回答,而是反问儿子,“你吃了没?”
“没呢,刚做好,先把你的端上来。”陆远道。
“那还不赶紧下去吃?”陈丹烟没好气的白了陆远一眼。
陆远灰溜溜的走了,但满脑子都是母亲下垂的吊带里那丰满雪白的乳肉。
母亲也太不注意了,真不把他当外人啊。
陈丹烟随手拿起一个皮筋把头发绑成马尾,然后拿起筷子开始吃面。
陆远的厨艺只能说一般般,毕竟有陈丹烟这么个母亲在,他能下厨锻炼的机会不多。
所以眼前这碗面,味道好吃不到哪去。
但陈丹烟却吃得津津有味,那细长的眼角还不时的弯起,流露出一丝妩媚的笑意。
就像碰到了什么开心的事。
但显然,早上起来到现在,除了陆远送面,没什么其他值得开心的事。
陈丹烟没吃两口,就听到楼梯一阵响动,然后是端着面条的陆远出现在门口。
她停下筷子看向陆远,示意要一个解释。
陆远坐到陈丹烟对面自己的床上,把面也放在木桌上,然后看向陈丹烟,笑嘻嘻的道,“妈,下面一个人吃太无聊,我上来吃。”
“怕鬼?”陈丹烟剜了儿子一眼。
陆远嘻嘻笑,不作答。
陈丹烟也不追问。
母子俩一起吃了会面,陈丹烟忽然说道,“吃完帮妈换下药。”
“啥药?”陆远吞面的动作一停,有两根面条挂在嘴角。
“笨,你说啥药?”陈丹烟抬头看到儿子的囧样,旋即又噗呲一笑。
但她嘴里还有些粉没嚼完,这一笑,全跟着喷了出来。
陆远被喷了一脸的碎面,自己的面碗也被波及。
陆远顿了顿,“妈,你这......”
陈丹烟也顿了顿,然后看到自己干的事,愣了下,不仅没丝毫歉意,反而捂嘴哈哈大笑起来。
陆远也懒得理她,但目光还是忍不住在那跟随陈丹烟的笑声而不断抖动的巨乳上瞥了两眼,然后马上收回,专心吃面。
陈丹烟笑完,看见儿子不在意自己的面被她喷脏,不禁问道,“有我的口水,你也吃啊?”
“咋了?我不嫌弃您。”陆远一边吃一边抬起头来看着陈丹烟解释。
“切!你敢嫌弃我?哪有儿子嫌弃母亲的?”陈丹烟双手抱胸道。
“对啊,所以我没嫌弃您啊。”陆远大口吃面,已经干得不剩多少了。
陈丹烟没说话,静静地观察了一会儿陆远,然后冷不丁的伸手把陆远的头发搞乱。
“妈,你干嘛?”陆远放下筷子不满。
“生气了?”陈丹烟看着儿子乱糟糟的鸡窝头,止不住的笑。
“早上还没洗头呢,你这样弄,一堆头皮屑,面吃不了了。”陆远抱怨。
“吃不了就再做一碗,多大点事?”陈丹烟用食指挑起儿子的下巴,认真的打量,像在观察一件展览品。
“咋了?我脸上有东西?”陆远问。
“没事,不知道为啥,你这张脸老娘是越看越喜欢。”陈丹烟打量着儿子的眉眼,“你能有一半帅气,全靠遗传了老娘的优秀基因,懂吗?”
陆远并不否认,他只是觉得今天的母亲兴奋得有些过头,“妈,你是不是有啥事没告诉我?”
“能有啥事?”陈丹烟松开手,继续开始吃自己的面。
“感觉你今天有点兴奋过头,”陆远道。
陈丹烟顿了顿,然后继续吃面,“是么?你想多了。”
“额......”陆远抓抓头,但陈丹烟这么说,他也只能继续吃面。
吃完后,陆远端碗下去收拾,临走前陈丹烟说,“别忘了上来给我换药。”
“好,”陆远应道。
洗碗也就一会儿的工夫,很快陆远回到房间,围裙也脱了,手也洗了。
“咋换?是什么药?”
“在抽屉里,”陈丹烟已经趴在床上,指了指旁边的床头柜,等着儿子伺候。
陆远把药拿出,是一种红色的药水,上面写着能消毒,加速皮肤挫伤、擦伤的愈合。
母亲行动不便,如果自行涂药,肢体运动下,会牵扯破坏还没愈合完全的骨折骨头。
“哪里要涂?”陆远拿着药水和棉签,坐到陈丹烟床边的椅子上。
“你先把我手上、腿上看得到的都涂了吧。”
“哦,”陆远看向陈丹烟的身体,跟着就吸了口凉气。
这还是母亲住院后他第一次看到母亲的肌肤,只见手臂上、大腿上有不少的疤痕和淤青,尽管休养了一个月,淡化了很少,但还是看得出痕迹。
他鼻子一酸,有些心疼起母亲来。
陈丹烟趴在床上,不方便抬头,感受到儿子的异样,她轻声问,“咋啦?”
“没事,”陆远压制住情绪,但心里已经给那些亡命之徒下了通缉令,然后开始用棉签蘸药水,小心翼翼的在陈丹烟受伤的肌肤上涂抹起来。
这药水对肌肤有很大的刺激性,陈丹烟尽管在竭力忍耐,但不时的还是“嘶”出声,皱紧眉头。
“很疼吗?要不先停下吧?”陆远问。
“没事,继续。”陈丹烟道。
听到陈丹烟这么说,陆远也只好继续。
贴着陈丹烟的身体涂药,陆远闻得到她身上那独特而馥郁的体香,这种体香很诱人,是那种会催情的。
但他现在心里没一点欲念,不是他萎了,而是看到母亲肌肤上这些歹徒留下的疤痕,他心里只有仇恨。
涂完一条手臂后,陆远发现母亲的眉头皱得很紧。
很明显,她痛得有些受不了了。
但药又不能停。
他想了想,埋头到母亲的肌肤上,用嘴轻轻的对肌肤吹凉风。
陈丹烟身体抖了抖,没拒绝。但眉头确实慢慢舒展开来。
陆远发觉有效,继续这样,然后把没涂完的地方继续涂完。
慢慢的,陈丹烟的眼角扬起了笑意,似乎很享受此刻的温馨。
终于,陈丹烟的四肢都涂完了,陆远都出了一头汗,这虽然说起来不难,但一套下来,却也挺费神费力的。
“妈,还有哪要涂吗?”陆远问道。
陈丹烟欲言又止,片刻,她说,“你放下,出去吧,剩下的我自己来。”
“好,”陆远没有什么疑问,放下药水后就出去了。
陈丹烟酝酿了一下,自己伸手去拿药水,这个动作比较正常,还不怎么会牵扯骨头而疼痛。
但她把手背到身后,来到屁股的位置,想撩起裙子时,她就皱眉“嘶”了一声。
这牵扯到了骨头,不仅会痛,而且一定程度上还会阻碍她的动作。
但她还是把裙子撩了起来。
雪白丰满的屁股显露出来,内裤是很保守普通的白色三角款式,纯棉。
她拿起药水,用棉签蘸了点,开始伸到屁股后面涂。
很勉强,还很疼。
完成一套下来,她额头都冒出点点的汗珠了。
她停了下来,发呆了一会儿,她对着门口喊道,“小远,你进来一下。”
第四十八章 香艳的母子相处
在隔壁书房的陆远听到声音,来到房间。
看着床上有些左右为难的陈丹烟,道,“妈,怎么了?”
陈丹烟没有办法,只能叫来了儿子,“你帮妈涂一下药。”
陆远走到床边,但有些不解。刚才不是涂完了么,剩下的母亲说自己涂,怎么现在又把自己喊进来了。
似乎知道陆远心中的疑问,陈丹烟道,“屁股上的,我不方便涂。”
“额......”陆远嘴角抽了抽,但是,妈你屁股上的,我也不方便涂啊。
看着陆远站在床边发呆,陈丹烟柳眉一扬,不悦的道,“愣着干什么,赶紧过来啊。”
“哦!”见状,陆远也只能老实坐到床边的椅子上。
他向陈丹烟的屁股看去。
在他进来前,裙摆就被陈丹烟自己撩了起来,一整个屁股和腿心都露了出来。
肌肤上有一些淤青,但还是很光滑细腻。
大腿丰腴饱满,屁股如蜜桃一般高高翘起,成熟欲滴。
私密部位被白色的纯棉内裤包裹着,陆远的目光在上面停留了最久,仿佛想透过这层棉布,看到里面的肉缝。
陈丹烟被这么看着,脸上也浮起一抹红霞,贝齿不自觉的咬紧了红唇。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陆远吞咽了几次口水,开始拿棉签蘸上药水,轻轻的在陈丹烟的屁股上涂抹起来。
略有些冰凉的药水被细软的棉签沾着,划过臀上的一片片肌肤,陈丹烟感到屁股痒痒的,不自觉的扭动着身子。
这一扭动,饱满的蜜桃臀就荡漾出一层层波浪,在弧形的臀面上扩散开来。
涂药的陆远看着这一层层的臀浪,鸡巴都直接硬了起来。
在勃起的状态下工作,效率自然很低。把屁股涂完后,还有腰上。
陆远把挂在陈丹烟腰上的裙摆再往上拉了一点,然后继续忙活,这个过程,他的鸡巴也遭受着巨大的刺激。
因为陈丹烟的柳腰紧致纤细,皮肤光滑细腻,还能顺着脊柱看到一条深陷而圆滑的腰谷。
陆远在上面忙活的时候,必须时刻控制自己的目光离开这“杀人”的腰,然而尽管这样,他的脑子还是忍不住浮想联翩。
比如他会幻想这蛮腰的触感如何,手摸在上面是不是像在摸丝绸一样。
这么细,他会不会一只手就握得住。
如果被自己抓住,腰的主人会有什么反应?
甚至于......
一连串的联想下,陆远的脑子里萌生了一个无比荒唐的念头,以至于当这个念头萌生的一瞬间,感到无比荒唐的他就瞬间熄灭了这个念头。
他不敢去想,因为他本能的感知到,念头的对岸,就是深渊。
倘若坠入那个深渊,那他和母亲都将万劫不复。
可这一瞬间的悸动,还是让他心跳加速,他感觉到自己心跳像擂鼓一样“咚咚”的。
然而深渊不会因为你的惧怕而停止对你散发恐惧,陆远的脑海终究还是浮现出了那样一副画面。
那是一副荒淫无度的画面。
儿子双手抓住警花母亲的柳腰,下体深陷在其丰腴的大腿间,一边疯狂的叫喊着,一边下体不停的耸动,用力之大,使得胯部拍击女方的臀部发出巨大而清脆的“啪啪”声,荡出一阵阵肉浪。
所以在这样的心理风暴下,陆远忙活完后,出了满头大汗,像刚主刀完一场大手术。
主要母亲的火爆身材近在眼前,他却看得到而摸不到,欲望很足,心里却一直忍着,所以很煎熬。
陈丹烟背对着儿子,并不知道儿子的囧样,她也没工夫观察,因为涂药的过程,她也很煎熬。
除了棉签蘸着药水划过屁股皮肤有些痒,还有就是给自己上药的是自己的儿子,一想到自己的整个屁股都被他看光,还有私处,她感受得到陆远的目光没少从这上面划过,火辣辣的,虽然有一层内裤保护着,但那种火热的感觉还是透过内裤传达到了她的体内,弄得她都有点起反应了。
如果只是这样还好,至少还有一层棉布内裤的保护,怕就怕私处受到刺激而出水,打湿内裤,在面料上显现出水痕来。
这如果被儿子看到,那她真的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儿子给母亲的屁股涂药,涂得母亲都来了性反应,传出去谁不感到惊世骇俗。
陆远现在只想赶快结束这场古怪的行为,他怕再这样下去,自己就忍不住,亦或者在期间,被母亲看到而露馅。
要让母亲知道他对着她的身体来了反应,母亲还不得打死他。
所以他赶忙问道,“妈,涂好了吗,还有其他地方没?”
问这话的时候,他是忐忑的。
以他现在的状态,如果母亲还要他继续涂药,他怕自己真的忍不住。
但是,他心里又隐隐有一丝期待,不希望这样香艳的事情,就此结束。
两种截然不同的念头,纠结在心里。
听到陆远的话,陈丹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你先出去吧。”
陆远听这话,知道显然还有,但母亲并不打算再让他来做了,明显接下来的部位肯定也是比较私密的,很可能是比腿心更私密的。
毕竟腿心都让他来涂了,和腿心一样敏感的部位,自然也不在话下。
但母亲这么说了,陆远也不可能死皮赖脸的留在这,于是老老实实出去了。
看着陆远出去,陈丹烟翻身从趴变成躺,然后双手撑床,坐了起来。
这期间,她没少龇牙咧嘴。
因为坐起,睡裙又落了下来,盖住了屁股。
她伸手撩起,卷成一团卡在腰间,然后把姿势变成向左侧躺,右手伸到屁股上,捏住内裤裤头脱了下来。
内裤脱到一半,卡在膝盖,她不好再脱,于是就抬起右脚,从内裤里脱了出来,再搭回到左腿边。
她侧躺在床上,低头想去瞧自己腿间的光景,但这个姿势,能低头的幅度有限,尝试了几次失败后,她又重新坐了起来。
这所有的动作里,她还是龇牙咧嘴,额头本就有一些溢出的汗珠,这下更多了。
她两腿岔开,低头向腿心看去。
阴阜上有一撮稀疏而整齐的阴毛,下面是一道紧闭的肉缝。
肉唇很发达,鸡冠般肥嘟嘟的,褶皱很多。
此前随着她开腿的动作,肉唇受到牵扯而略微打开,露出里面更鲜红的肉质,上面裹着一层淡淡的液体,像鸡蛋清。
显然此前陆远给她的涂药,让她确实来了一点反应。
幸好这液体的量不算大,如果涂药再进行久一点,那么肯定会分泌到打湿内裤的程度。
而在私处的周围,如被阴毛遮盖的阴阜,被肛毛遮盖的肉菊,都存在着一些或大或小、或浓或淡的淤青,这些在先前被内裤遮掩,因而陆远没有看到。
但这些部位的涂药,陈丹烟肯定不会交由陆远进行,她只能自己来。
拿起药瓶和棉签,蘸了点药水,开始小心翼翼的涂了起来。
先涂的是阴阜周围,这里还处在眼睛看得到的地方,比较好涂。
棉签划过淤青的皮肤,陈丹烟没有像之前陆远涂时还会身体发抖。
自己涂和儿子涂,感受还是有区别的。
涂完了眼睛看得到的部位后,现在要到看不到的部位了。
陈丹烟略微往后倒了一点,于是半个屁股离开了床面。
这个姿势下,陈丹烟一手要撑着床面,保证自己的身体不倒下,另一只手则拿着蘸了药水的棉签,伸到阴唇下的肛菊周围开始涂了起来。
她的眉头紧皱,额头一直在冒汗,显然这个姿势,很费力,很痛。
因为半个屁股悬空,大部分身体的重量就落到了她的左臂上,但她左臂也存在一些骨折的病痛,所以这个过程很难忍。
而且蘸一次药水的棉签涂不了多少皮肤,还得重新蘸。
这样手就得伸来伸去,无疑会更加重身体的痛楚。
一系列的操作完成下来后,陈丹烟已经满头大汗。
虽然她身体素质很好,但现在毕竟是病号,所以显得有点像个弱鸡。
她躺了下来,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开始穿内裤。
这个过程,免不了又得侧躺在床上,先右手撑开内裤,然后再抬脚伸进裤洞里。
这种大的肢体动作,也很痛。
穿完内裤后,把裙子拉回到下身,陈丹烟躺在床上,松了口大气。
但跟着她就有些郁闷。
药是每天都要换的,如果她每次都自己来,那么这个苦头,她每天都得吃。
想到这,她不由看向了门外。
此刻,在书房里的陆远,也刚用丝袜撸出一发。
丝袜是陈丹烟存放在书房衣柜的一双黑色裤袜,平常她上班经常会用来打底的那条。
射的时候陆远还是有些纠结是射外面还是抵着丝袜的私处射,但最后欲望还是盖过了理智,因为被母亲挑起的欲火他很难消降,不知道为什么。
只有被学姐、沈夜卿挑起的欲火,他还比较能忍。
对于母亲,他真的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抵着丝袜私处射,这样爽是爽了,但浓精浸满了丝袜,他还得找个时间偷偷洗,物归原位。
但他接着有些苦恼,这可不是长久之计。
毕竟接下来每天他应该都得帮母亲涂药,每次被母亲挑逗后都这么干,丝袜根本不够用,而且频繁的换洗丝袜,很容易被母亲发现。
但不用母亲的丝袜打飞机,他根本射不出来。
他刚才用丝袜前,自己用手打了会手枪,发现根本没用。肉棒一直硬着,但就是不肯射出来。
换了母亲的丝袜后,还得是黑丝,才立竿见影,其他白丝、肉丝什么都差点意思。
休息了会儿,他起身先把作案工具收起,然后回房间。
当看到陈丹烟满头大汗,像刚经历什么剧烈运动一样时,陆远惊讶道,“妈,你怎么出那么多汗?”
陈丹烟抿了抿嘴,没有说。她总不能说自己给私处涂药涂的。
“你药都涂完了吧?还要我帮忙吗?”陆远问。
“没事了,我休息一会儿。”陈丹烟道。
“好。”陆远道。
母子俩待在家正常相处着,陈丹烟现在工伤休假,陆远为了照顾她也是请假在家。
但不在单位和学校,母子俩并不会闲着。
一个一直在看单位的资料,市内的新闻,观察时事,一个则在看单位资料的人的督促下,看书学习。
陈丹烟基本很少活动,如果活动,都会坐上轮椅,让陆远推着她走,楼,自然是更不可能下了。
做饭,都是陆远亲自下厨,虽然味道差点,但也凑合。
晚上洗澡的问题,暂时没有影响。
因为陈丹烟出院前刚洗过,可以先撑几天。
但这样显然不是长久之计,出了院,没有女护士在身边,涂药和洗澡,都成了陈丹烟的难题。
前面的几天,陈丹烟还能草草应付,涂药就能让陆远来的就陆远来,涉及私密部位的,就自己咬牙来。
洗澡则是先不洗,反正美人身上怎么都是香的,甚至香味还会越陈越浓。
但大概第七天的时候,这两件事同时爆发。
一,就私处涂药问题,陈丹烟询问了陆远愿不愿意。
二,或许自己都觉得自己这么久不洗澡对身边的人不好,毕竟味道已经重到自己都受不了,就算搬去其他房间住也是一样,毕竟吃饭和一些日常活动还是得陆远帮忙,两人还是会处在一起。
对于第一个问题,陆远的纠结很明显。
要问他愿不愿意给陈丹烟私处涂药,他肯定是愿意的。
他就是个恋母的变态,能看母亲的屄,心里自然是十万个愿意。
但他不是畜生,心里还是有一点道德感在的。
当儿子的去看母亲的屄,虽然是为了涂药,但总归心里会膈应。
但这个纠结没有在陆远脑海里待太久,就被他给扫清了。
因为听到母亲说她自己涂药很困难,身上的伤会被牵扯,身体会很痛,他这个当儿子的,马上就不犹豫了。
毕竟天大地大,在他心里,母亲最大,只要能让母亲不痛苦,自己承受点道德的煎熬,不算什么。
何况,母亲主动提出这个说法,她本身也面临着很大的煎熬,毕竟,她是要她的儿子给她私处涂药。
而第二个问题,纠结的人反了过来。
陈丹烟问陆远她这么多天不洗澡,味道大不大。
陆远说不大。当然他其实觉得很大,但母亲是那种香美人,久久不洗澡,身上的香味只会越来越浓,而不会有臭味。他反而越闻越来劲。
但他知道母亲这是在担心自己的体味是不是影响到他了,所以他选择善意的撒谎。
但陈丹烟似乎自己心里有一杆秤,尽管陆远说了他不介意,她还是坚决的提出今晚要洗澡。
洗澡相比涂药来说更是一项大工程,她更不可能完成。
所以帮她洗澡的这个艰巨但又香艳的任务,自然就光荣的落到了陆远的头上。
第四十九章 把话说开
清晨,温暖的阳光透过纱窗洒进屋内,照在床上的两个人身上。
还是那一身睡裙的陈丹烟趴在床上,裙摆被撩到腰间,大部分部位都已经被床边的陆远涂完了。
她的肌肤映着日光,虽然有些没痊愈的伤痕,但依然闪烁着动人的光泽。
陆远坐在旁边,给陈丹烟涂完药,他也是满身大汗,鸡巴一如既往的硬了起来。
一般男人长期面对一个诱惑尤物,抵抗力会随着时间慢慢提升,毕竟习惯了。
但陈丹烟不是普通尤物,她的这种深入人心的魅力,很难在时间的作用下淡化。
反而她的魅力会像酒一般,越陈越香。你看的时间久了,不仅不会觉得腻,反而会因为发现更多细微处的韵味,而更深陷其中。
陆远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妈,还继续吗?”陆远看着陈丹烟近在咫尺的完美身材,咽了口口水。
此前他已经和陈丹烟说好,要帮她涂私处里的药。
但虽然事先达成了共识,这一刻,他还是有些不敢置信的想再确认一下。
“嗯,”已经做好心理建设的陈丹烟,没怎么犹豫,就咬牙同意了。
还是来了。
陆远深吸了一口气,两手轻轻捏住白棉内裤的裤边。
陈丹烟的屁股在这时震了一下。
“妈?”陆远停下来,询问道。
“没事,你继续。”陈丹烟闭上眼睛,仿佛下定决心不再轻举妄动。
陆远顿了顿,捏住裤边开始往下拉。
陈丹烟的蜜桃臀原本还被内裤的面料遮盖了一部分,随着陆远的这一扯,完整的蜜桃臀开始显露峥嵘。
裤边持续的下拉,最先映入陆远眼帘的是那深邃而幽黑的臀沟,简直就像一道天堑一样,把两个高耸的臀瓣分割开来。
陆远的呼吸已经火热起来。
继续下拉,已经开始有稀疏的肛毛显露出来,十分细长。
陈丹烟的身体开始发抖,她知道,那个东西就要被陆远看到了。
陆远也清楚这点,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了沉寂,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陆远仿佛在酝酿般,停顿了很久,然后继续开始下拉。
于是那淡粉色的菊花纹路显露了出来。
这一刻,陆远的鼻子开始火热的出气。
这就是母亲的菊花吗?
好美,简直就像艺术品。
虽然上一次他有趁着陈丹烟聚会回来喝醉,威胁她,但那一次,太过匆忙,太过慌乱,他没有好好的打量过陈丹烟的身体。
今天这下,他才算是彻底把母亲的菊花看了个清清楚楚。
这菊洞十分小巧,感觉很紧致,让人不禁怀疑便便是怎么从里面出来的,不会直接被这菊洞挤断么?
他想起AV上那些男优动不动就把鸡巴塞进女优的菊花里,不停进出。但母亲这个菊洞,恐怕连一根小拇指都塞不下吧。如果是那么粗的鸡巴,那还不得把它直接挤爆?
这些念头在陆远的心里闪过也就是一瞬间的事,他不敢多加停留,继续往下拉。
终于,最重要的重头戏来了,在内裤拉到陈丹烟的大腿时,那一道紧闭的肉缝,让人不可置信却又真真实实的显露了出来。
这一刻,陆远的鸡巴硬到直接要爆炸。
而屄屄暴露在空气下,被陆远的滚烫鼻息一吹,陈丹烟也止不住打了个哆嗦,内里好像有什么电流淌过一般,酥酥麻麻的。
发达而紧闭的肉唇吸引了陆远的目光很久,回想起上一次奸淫母亲的感觉,那种鸡巴深陷泥潭的感觉,到现在都还清晰得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他不敢相信自己曾经拥有过一次母亲的屄,然而那一次之后,他却再也没闻到一点屄味,连母亲的屄毛都没碰过。
没想到这个机缘巧合,让他重新如此近距离看到了母亲的屄。
他很想再进去看看,看看那里是不是一点没变,是不是依然如那天一般的紧致湿润。
陆远的目光来到阴唇下方,小小的粉红肉头被包裹在淡粉色的肉皮里,表面莹润光滑得像就像一颗珍珠。
这是母亲的阴蒂。
他也很想伸出舌头去尝尝。
再下方,就是一撮浓密而整齐的阴毛。
阴毛下的阴阜肥沃饱满,高高耸起,形状神似一个包子。
母亲这是个绝对的包子穴,但她里面又是收口荷包的形状,两种绝妙的屄型融合在一起,不管再怎么银枪不倒的人,插进去用不了几下都会一泻千里。
到这一步,陆远已经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热得快要燃烧了起来,他只能心里不断默念自己要淡定、要淡定。
乱伦是不可取的,乱伦是不被世人接受的,乱伦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陈丹烟也同样很紧张,哪怕是和那些亡命之徒枪战的时候她都没那么紧张。
或许这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在歹徒心中再魔鬼般恐惧的她,在儿子面前,却紧张得像小白鼠般。
陆远看着陈丹烟腿间的圣地,已经愣住了忘记该干嘛。
陈丹烟羞赧无比,颤声道,“你涂药啊。”
“噢!”陆远如梦初醒,开始拿起棉签蘸药水,在陈丹烟的私处四处涂抹了起来。
这个过程,陈丹烟受到刺激,身子轻微的颤抖着。
很快,涂药着的陆远余光瞥见了某一个地方闪出的一道水光。
他定睛看去,在紧闭的肉缝上,有一抹淡淡的水渍顺着充满褶皱的唇瓣流淌了出来,就像小荷才露尖尖角一般。
陆远也不是男女事中的白痴,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这代表着什么。
但他没想到,给母亲涂药,竟然会让她产生性反应。
他只能装作没看到,继续涂药。
陈丹烟也对自己的反应有所察觉,她不用想也知道就对着她的私处涂药的儿子肯定看到了,但母子俩只能心照不宣,总不能把这种事摆到台面上来好好聊一聊。
涂了大部分后,陆远遇到了个难题。
就是臀缝里面有些地方,他发现也是有一些伤口需要涂的,但因为臀瓣本身夹合得太紧密了,所以棉签很难伸进去,而且也看不清楚。
他想了想,问道,“妈,你屁股里面有些地方涂不到,咋办?”
“不要问我,你自己想办法。”陈丹烟把头埋进了手臂里。
“额......想办法?”
陆远想了半天,除了掰开母亲的臀瓣,他想不到任何第二个办法。
“那我......掰开咯?”陆远试探的问。
“别问我,”陈丹烟说道。
她当然知道解决办法只有这一个,但要她亲口回答,也太羞耻了。
这个傻瓜儿子,情商也是真的低,这种事,就不要问她了啊。
陆远小心翼翼的伸出左手握住了陈丹烟的左臀瓣。
冰腻饱满,滑溜溜的,就像在摸一块冷冻玉脂一般,手感简直不要太好。
而被儿子摸上屁股的陈丹烟,全身也紧绷得如一根弦。
陆远手掌微微用力,把饱满的左臀瓣掰开了来,于是夹在两瓣臀肉间的伤口都显现了出来。
他拿起棉签正要涂,却发现在这个动作下,两道原本紧闭的肉缝也略微打开了一些,于是他看到了一些常年被阴唇保护在里面的鲜红肉质。
上面裹着一层淡淡的透明液体,犹如蛋清一般。
过去有幸进去过一次的他,知道这就是润滑屌屄的淫水。
他愣了下,马上收回了目光,老老实实涂药。
他真怕再看下去,自己真的就忍不住了。
好不容易给陈丹烟涂完后,他把内裤给陈丹烟穿好“妈,我先出去了。”他转身就要离开,这个屋子现在充满了荷尔蒙的气息,他真怕再待下去,自己全身就要爆炸。
但没跑两步,陈丹烟就把他喊住,“等一下。”
“妈,还有啥事?”陆远惨兮兮的问。
“今天的事,不要跟别人说。”陈丹烟看着陆远道,她现在的眸子里,就像涨满的秋水,水光潋滟的。
今天的这种事,太过羞耻,但又没有办法,她只能告诫儿子不要乱说,不然母子俩都会陷入舆论风波。
而且她还是局长,风波会更大。
“嗯,我不会说的。”陆远转身又要走,但又被陈丹烟拦了下来。
“还有,我问你,你是不是一直,在拿我的衣物发泄?”陈丹烟看着陆远勃起的裤裆,认真的问道。
“额......妈,你都知道了?”陆远心里咯噔一下。
“你以为我是谁?你的什么事,我都知道。”陈丹烟作为局长,年轻的局长,自然有敏锐的洞察力,否则不可能年纪轻轻有这般作为。
“妈,对不起,”陆远低头认错。
既然事情都败露了,以母亲的洞察力,他也没有撒谎狡辩的空间。
但陈丹烟却没有指责他,而是又问道,“你已经交了语嫣这个女朋友,之前甚至和你夜卿阿姨也有来往,你怎么还会用我的衣物发泄?”
“我没忍住。”陆远随便搪塞。
“这不是理由。”陈丹烟一口否决。
陆远有女朋友发泄,忍不住不能作为理由,他随时可以找女朋友,一定还有别的什么特殊的原因。
被母亲这么一口回绝,陆远只能继续思考办法。
但他还没想多久,陈丹烟却忽然说道,“你是不是恋母?”
这话一出,陆远的秘密被戳穿,他当场愣在原地。
陈丹烟看到儿子这个样子,却没有多少意外,因为母子朝夕相处这么多年,她对这个儿子,基本已经了解透彻了。
陆远也清楚这点,于是,他老老实实承认。
陈丹烟叹了口气,陆远过着长期的单亲生活,她又因为担心陆远在外面受到伤害,而把陆远管得很严,于是这让就让陆远形成了对母亲的依赖,继而产生了畸形的恋母心理。
但这一切又没办法,自打陆远小时候那一次脊柱受伤后,她不可能不成天照顾陆远,因为陆远的生活根本没办法自理。
这一切又不可能交给那个酒鬼来做。
于是导致母子在本该没有这种亲密相处的年纪,却不得不产生了这种亲密相处。
比如母亲给儿子洗阴茎,帮儿子脱裤子拉尿、拉屎,照顾睡觉等等。
让那时陆远的性反应和母亲这个角色产生了挂钩,而她当时也朦朦胧胧,对这一切并没有清楚感知。
等她发现儿子出现问题时,已经没有回拢的余地了。
更何况,出问题的,不止陆远一个。
还有她。
产生这一切,不能说是谁的责任,因为这是不可抗力,只能说,他们母子,注定没法像其他正常的母子一样。
她很内疚的说道,“小远,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妈,你怎么这么说?”陆远有些懵了。
陈丹烟眼角湿润,“在你青春发育的时期,我没法和你保持距离,所以你才会产生对我的依赖,等我发现时,这种心理已经没法改变了,我只能要求你去找女朋友,把心思从我身上转移走,也尽可能让你多出去走走,避免和我长期呆在一起,我也尽量多留在办公室,让你一个人多独立生活。”
“但现在看来,好像一切努力都没什么用,没在苗头发生的时候就扼杀,现在已经晚了。”
“妈,我不这么觉得,我的童年,就是因为有你,才完整了,我一点都不怪你,如果没有你,我也不会健康成长到现在,你不要这样。”
看到陈丹烟落泪,陆远忍不住过去拿纸给母亲擦泪。
陈丹烟说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上天要惩罚,就让我一个人下地狱好了。”
“妈,不要这么说,就算那样,我也陪你一起。”陆远抱住了陈丹烟。
“我想通了,你想做什么,就做吧,但是,这件事,不要让语嫣和你夜卿阿姨知道,她们,未必能接受这种事,还有其他任何人,都不要说。”陈丹烟语重心长。
“我不会的。”陆远保证道。
陈丹烟又叹了口气,“但这对语嫣来说,又不公平。”
如果一个女人知道,自己的男朋友,对他的母亲还抱有不切实际、超越常规的幻想,那么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接受自己的男友有这种变态的心理。
“妈,我可以不结婚的,”陆远忽然道。
“瞎说什么?”陈丹烟瞪了他一眼,“我已经害你不浅,怎么可能还让你不结婚。”陈丹烟想了想,道,“这件事,你找个机会,还是和语嫣说一下吧。如果她不能接受,那你们好聚好散。我们,不能这么欺骗人家。”
“我明天就跟她说,”陆远根本就不在乎裴语嫣什么看法,任何人和母亲相比,都不如母亲重要。
“你别急,先好好想想该怎么说,怎么能让她更容易接受,实在不行,那也没办法,但不能不尝试,不努力。”陈丹烟道。
“嗯,我听你的。”陆远道。
“行了,你去吧,我睡一觉,”陈丹烟躺了下来,盖上被子,把头转向了背对房门的一边。
得到陈丹烟的授意,陆远却没有开心起来,他反而对着背对他的陈丹烟认真说道,“妈,以后你的衣物,我不会再碰了。我做这种事,伤害了我们两个人的关系,我以后不会再做了。再犯,我就是禽兽。”
“嗯,”听到陆远这番话,本该很感动的陈丹烟,却表现得很淡定。
因为她心里,何尝不在向往着儿子。
理性告诉她,应该扼杀这一切,但早已对儿子也产生畸形爱恋的她,也同样渴求着儿子。
但是,今天既然把话都说开了,那么今后,两人就一起忍耐吧。
第五十章 小洋房一楼口爆裴语嫣
母子俩正常相处到了晚上,到了要洗澡的时候,原本说好要陆远帮洗的,陈丹烟却又反悔了。
或许是白天有了一次敞开的交谈,她不想再多产生这种和儿子的过分接触,除非是真的无法避免。
陆远也知道母亲心里在想什么,所以老老实实的待在房间里,看着陈丹烟拿着换洗的东西进了浴室。
进了浴室,陈丹烟开始脱衣服,这免不了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而且她站起来,下肢要承受全身重量,但下肢还有伤,所以那些伤口受到挤压,也开始疼痛起来。
脱完衣服,她已经疼得出了些汗。
她不知道的是,此刻的陆远,就站在浴室外,贴着门,听到刚才她的那些动静,陆远已经攥紧了手,眼中都是心疼她而溢出的泪珠。
这七天陈丹烟都是坐在轮椅上过日子,由陆远推着,所以此刻站起来活动,她才意识到现在的自己还不适合自己行走、活动。
她只是简单的走几步,用墙上的喷头把身子淋湿,然后再走几步,去挤压一下沐浴露,涂抹在身上,就已经感觉到很有压力了。
抹沐浴露的过程也是如此,她得不停的扭动身子才身上各处摩擦,打出白沫。
她疼得皱眉的样子或许隔着一扇玻璃门的陆远看不到,但疼得不禁嘶出来的声音,把耳朵就贴在门上的陆远可是听得真真切切。
当陈丹烟弯腰摩擦自己的两腿间时,伴随一声开关被扭动的“啪嗒”声,浴室玻璃门被打开,陆远一脸坚定的走了进来。
“你干什么?”陈丹烟没想到儿子就在外面,甚至直接开门进来。
母子俩平时不会互相防备,因此她洗澡也没有反锁。
“妈,你不要这样勉强自己,我根本看不下去了,我们不要因为别人的眼光,而导致我连帮你洗澡都得避嫌,好吗?”陆远看着陈丹烟的眼睛道。
尽管此刻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具足以让江南市任何男人发情的胴体,包括也是他过去朝思暮想了十几年的对象,但此刻他只想劝说母亲不要勉强自己,而无暇去欣赏。
陆远的认真,让陈丹烟一时都忘了此刻自己是赤裸着面对儿子。
陆远的话,让她有一种黑暗里出现光明的感觉。
刚才的这一系列过程里,她何尝不是在心里渴求着能有一个人出现,帮助自己,甚至是解救一直以来在孤军奋战的自己。
这个人很清晰的就是陆远。
但白天母子俩刚有过那样一番坦诚交谈,她除了压抑这份心思,还能怎么样。
但陆远的主动,让她有种想喜极而泣的感觉。
这个呆儿子,在这一刻,总算好像不那么呆了。
但尽管心里默许了陆远的提议,陈丹烟口风还是咬得很紧。
不过陆远或许决定进来的那一刻起,就没想过要得到陈丹烟的许可。
不管陈丹烟同意还是不同意,这个澡他都要帮母亲洗,他不可能看着母亲自己一个人面对伤病。
母亲警局和生活上的事,他已经被迫当了局外人,他不希望在家中,他还是只能袖手旁观。
那样他算一个什么儿子。
浴室里事先就准备了一张玻璃躺板,因为几天前两人虽然没有思考过陈丹烟洗澡的问题,但到时陈丹烟肯定是需要一张躺板的。
现在陆远直接先洗了手,然后扶着陈丹烟坐到了躺板上。
这个过程,他的手必不可免的要触碰陈丹烟——左手扶着陈丹烟的细肩,右手扶着陈丹烟的腰背。
打了沐浴露、沾了水后的肌肤光滑湿腻,让坚定的陆远心里有了一丝旖旎。
有时候不是你没想法,想法就不会自己跑到你脑子里的。
面对陈丹烟这样一个成熟性感的尤物,陆远的欲火早晚会被点燃。
扶陈丹烟坐到躺板上后,陆远给自己的手上挤了点沐浴露,旋磨成泡沫后,开始在陈丹烟的身上涂抹了起来。
陈丹烟坐在躺板上,挺着两个大奶子,被陆远这么服侍,她要么闭着眼睛,要么把头转到一边。
两只手紧张的捏着躺板的边沿,两腿也是紧闭着,但腿间三角地带的那措黑毛,是一定会被陆远看到的。
陈丹烟身上的一切细节自然都没逃出陆远的眼睛,但他只能当做没看到,否则还能怎么样。
但这次洗澡无疑会成为陆远对陈丹烟身体更深刻理解的契机。
母子俩的肌肤相亲,最早要追溯到陆远脊柱刚受伤那会儿,当时陆远也是没法自己正常生活,衣食住行需要陈丹烟照顾,包括洗澡。
但那时的陆远,青春懵懂,而且他是被服侍的,所以无法了解陈丹烟身体的细节,只有陈丹烟在了解他。
当然随着陆远的长大,陈丹烟所得到的那些细节也会因为陆远的变化而不再准确。
然后就是陈丹烟醉酒后陆远对她的一次迷奸,但当时也太过匆忙,他更多的是去挖掘了陈丹烟阴道内的构造和细节,此刻洗澡,才是一次全新的、细致的对陈丹烟整个身体的了解。
天鹅颈,香肩,巨乳,柳腰,软胯,肥臀、大腿,小腿,玉足,这些部位都被陆远在涂抹的过程中,顺带着细致的感受、抚摸了一遍。
陆远也发现,母亲的身子在渐渐紧绷。但他也不想说什么“妈你别紧张”之类的话,因为这只会让气氛更尴尬。
陈丹烟表面的皮肤都被陆远涂抹上泡沫后,陆远说道,“妈,把你的腿打开,我给你洗下里面。”
说这句话的时候,陆远蹲在陈丹烟身前,陈丹烟则端坐在玻璃板上,腰杆因为紧张而挺得笔直,头则撇向一边。
这一步,陈丹烟心里自然是清楚迟早会有的,她酝酿了一会儿后,缓缓打开了双腿。
于是蹲在她身前的陆远自然就看到了那暂别不久的鲜红色肉唇。
在陆远进来前,陈丹烟已经给自己身上抹了一遍沐浴露,包括私处,所以此刻鲜红的阴唇上还沾着些白色的泡沫。
看见这个景象,陆远的心里就像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非常震撼。
尽管他也不是第一次看见了。
陈丹烟的身子自然是一直紧绷着,她甚至发现在这种情况,她的身体里产生了一些异样。
这让她本能的羞耻,怎么可以面对儿子发生这种反应。
陆远也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在飞速的勃起着,全身的血液在疯狂的加速着流动。
他酝酿了会儿,开始涂抹陈丹烟的大腿内侧,这里此前因为陈丹烟双腿紧闭,而没被陆远洗到。
陈丹烟的身子开始微微的发抖,大腿是女人的一个敏感部位,虽然不如私处,但也不是随便可以触碰的。
陆远的手在上面不断的来回抚摸着,感受着肌肤细滑的手感,他也是心猿意马。
终于,两边大腿洗完后,陆远停顿了会儿,开始把手伸进陈丹烟的腿心。
就在到一半的时候,陈丹烟两腿忽然“啪”的一声闭上了,把陆远的手夹在了其中。
“妈,你这......”陆远抬头看向陈丹烟。
陈丹烟满脸红霞,知道自己过分紧张了,把两人搞得都很尴尬。
她顿了会儿,缓缓打开腿。
于是陆远的手顺利伸了进来,摸上了她的私处。
这一刻,陈丹烟感觉身体里好像淌过一道电流,让她不禁抖了一下。
陆远感受着陈丹烟的阴唇,软软的,嫩嫩的,而且有些烫,感觉得到有些温度或者说热气从里面流出,让他情不自禁想把手指伸进里面。
他手盖在陈丹烟的阴唇上,缓缓的摩擦起来。
而陈丹烟则嘴里不断的吐出一道道闷哼,紧绷的身子不断的在细微的发抖。
陆远是整个手掌盖在阴唇上,几乎只用掌心去接触阴唇,这样不会太过分。
但没抹几下,他还是鬼使神差的偷偷把手挪了一下,改为用手指去触碰那软嫩的肉唇。
然而才刚摸了一下,陈丹烟马上一个颤栗抓住了他的手。
陆远吓了一跳,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陈丹烟看着儿子,目光有些复杂,没有因为被猥亵而有所动怒,毕竟陆远在她心里,地位不同。
自己的偷偷摸摸被当场抓包,陆远脸上有些难堪,于是低着头,不敢看陈丹烟。
“你好好洗,不要乱摸,不然我就自己洗了。”陈丹烟缓缓说道。
她的语气有些怪,说平静又不平静,说愤怒也绝对算不上,让人不知道她对此到底是喜是怒。
“对不起,妈,”陆远说道。
他心里松了口气,本以为母亲对此会大发雷霆,没想到这么平和。
但接下来的清洗,他自然安分了许多。
之后的冲水,也就是重复前面涂抹时差不多的步骤,完成一切后,陆远给陈丹烟擦干身子,穿上干净的睡裙,然后拿来轮椅,送陈丹烟回房。
但当晚,陆远则陷入了一个不眠之夜。
这一天发生的一切,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母亲的身体,肌肤的触感,私处的模样,就像梦魇一样,扎根在了他的脑海里。
而他也因此勃起着,辗转反侧,根本睡不着。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模样自然没逃出陈丹烟的眼睛,但女人除了对此漠然,还能怎样。
接下来的日子,陆远依然每天要给陈丹烟涂药,而因为涂药所引起的冲动,他只能硬憋着,实在憋不住了,就去洗个澡。
他发过誓,母亲的私密衣物,是不会再碰了。
只能说好在澡他不用天天帮洗,但不管怎么着,七天还是得洗一次。
他的这些挣扎与纠结陈丹烟全看在眼里,某天下午,陈丹烟没问过陆远,自己打电话把正在片场忙的裴语嫣喊来了家里。
嘴上只是说要她来玩。
但裴语嫣不是傻子,要她工作先放在一边,然后到陈丹烟的家,肯定有什么事。
但来了后,陈丹烟确实没和她说什么事,只是一个人待在楼上房间,然后要陆远下来陪她。
她心里就不解了,难道真的是单纯让她过来玩玩?
小情侣俩也确实好久没见面了,发生过糖厂那样的事后,两人也只是在手机上联系着,这还是第一次见面。
电视没看多久,陆远的手就已经不安分的在裴语嫣的身上揩油起来。
裴语嫣来得急,因为她原先以为陈丹烟是有什么急事。
她对自己这位未来可能的岳母自然不能怠慢,当时还在片场,穿的是工作服,一套黑色的连衣修身裙,演的是在酒店的戏份。
她的腿上还穿了一双黑色的裤袜,陆远的手就围绕她的腿心不停做文章。
裴语嫣也动情起来,仰头低声呻吟,手也伸到陆远身上摸着,还慢慢的解开陆远的扣子。
没多久,陆远的鸡巴就被解放了出来。
裴语嫣看了一眼,吓了一跳。
男友的鸡巴,简直红得吓人,就像一根被烧了很久的火棍一样。
“你......怎么回事?”裴语嫣问道。
陆远当然不能说这是早上帮他妈涂药涂得,当然,还有前面这几天的欲火,一直憋着都没处发泄,洗澡根本没有用,打飞机根本射不出来。
看到陆远没回,但裴语嫣也不是傻子,知道男友这是发情了,要泄火。
也对,憋在家里这么久,肯定会憋出事来。
她没怎么犹豫,低下头来,就张嘴含住了龟头。
陆远“啊”的叹出声来,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一块被浸入水里的红铁块,终于可以散温了。
裴语嫣的口活很好,跟了陆远这么久,在陆远的特殊癖好下,也锻炼了出来。
把陆远的鸡巴吃得湿漉漉的,滋滋作响。
陆远坐在沙发上,裴语嫣则坐在旁边,伸长脖子过来给他口交。
他就给裴语嫣捋着头发,把裴语嫣的侧脸显露出来。
裴语嫣脸上还有在片场化的妆没卸,是一种很精致的明星常见的妆,让她的俏脸显得更精致华丽了。
这样一张俏脸含着自己的鸡巴吞吐,陆远看得赏心悦目。
裴语嫣口交不会只老套的用吞吐,棒身、棒底、睾丸这些地方都会有照顾,时不时会用舌尖钻弄马眼,然后开始加速猛吸,一边吞吐一边吸,而且还是深喉,每一次都把陆远的鸡巴含到底,顶到她的喉咙。
她知道陆远喜欢这样。
每当这时,陆远就得紧张得抱住她的头,蜷缩得就像一只被油炸的虾米。
而陆远的这个反应就会让她更得意,然后更加卖力的去吸,巴不得把陆远的骨髓都从马眼这个小洞口里吸出来似的。
一般这种状态持续不了多久,陆远就遭不住了,得求饶。
裴语嫣肯定不会强迫他,便会听话的停止。
陆远直接捧住裴语嫣的小脸,往她口里吐了口口水,然后又马上吻住她,舌头猛吸起来。
裴语嫣也双臂紧紧揽住男友的脖子,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激情舌吻对吸着,像疯了一样。
多日未见,发情的不止陆远,还有大明星。
两人不知道的是,此刻在二楼的陈丹烟,房门没关,她清楚的听着这楼下客厅里发生的一切。
她眼里,满是嫉妒,面色阴沉得就像怨妇一样,坐在轮椅上,两手紧紧的捏住扶手,像是随时要把它捏爆一般。牙关也紧咬着。
前所未有的露出了一个所有认识她的人都想不到的样子。
裴语嫣是她叫来的,目的是为了让儿子泄火。
她知道这段时间,儿子忍得很辛苦,但此刻事情真的发生时,她发现她根本无法坦然面对这一切,内心无比的汹涌,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似的。
而楼下的情侣俩,则已经展开了69。
陆远躺在沙发上,裴语嫣反方向骑在他脑袋上,丝袜已经被脱了下来,露出毛茸茸的阴部,陆远裹满口水的舌头就在上面疯狂的舔舐着,时不时凑上去用嘴吸扯着。
裴语嫣则是一手握住陆远的鸡巴,一手撑在陆远的大腿上,嘴里不停的吞吐着烧红的肉棍,十分卖力。
但这样显然是不够陆远射的,他的火来得并不平凡,所以想降火的方式,也自然不能普通。
所以没一会儿,他就翻身起来,让裴语嫣保持跪趴在沙发上,然后来到裴语嫣身后,扶着满是口水的鸡巴,撩起优雅的裙摆,捅进了那毛茸茸的粉穴里。
“啊!”
两人都像久旱逢甘霖,仰头满足的发出了呻吟。
捧着肥白大肉臀,陆远直接猛干了起来。
裴语嫣的屁股上直接掀起了肉浪,两个的身子在沙发上剧烈的摇晃,弄得沙发都在抖。
两人压抑着声音,避免让楼上的警花听到。
但“啪啪啪”的屁股声,不可避免,于是两人想了想,转移场地,溜进了一楼的厕所里。
转移的过程,两人的性器都没有分开,鸡巴连接着两人的身体,裴语嫣被陆远引导着亦步亦趋。
在厕所里,陆远让裴语嫣攀在墙上,把屁股翘起,然后他左手撑在墙上,扶着鸡巴,抵上肥白肉臀,蹭了蹭,就“噗呲”一下全捅了进去。
裴语嫣发情加上陆远的挑逗以及前面有过一小段时间的抽送下,阴道里已经很多水了。
陆远这一下尽根没入的狠肏,直接把不少的骚水都挤了出来。
裴语嫣叫了一声,然后就被陆远双手抓住腰肢,疯狂爆肏起来。
室内直接响起了一连串清脆而响彻的“啪啪”声,肥白大肉臀被陆远绷紧的胯部撞得肉浪滚滚。
黑色裤袜被褪到腿弯处,两条丝袜大长腿被干得不停颤抖,像在诉说着主人的无奈。
在厕所里,两人没有了丝毫顾忌,放声尖叫了起来。
但两人殊不知,二楼上,陈丹烟推着轮椅从房间出来,轮子滚过红色的地毯,只有轻微的沉闷的声响。
陈丹烟来到楼梯口,竖起耳朵,于是一楼通道里厕所的声音真真切切的在她的耳朵边响起。
她脸上阴晴不定,一会儿平淡,一会儿汹涌,十分复杂。
但楼下厕所里的两人并不知道楼上发生的事情。
他们越干越嗨,越干越凶,渐渐地也忘记了楼上其实还有个侦查力很强的警花。
肏了几十上百下,陆远的鸡巴上全是水,而且这些水经过大量摩擦,都变成了白沫。
随着肉棒的进出,屄口周边也被肉棒带出来的白沫打湿了。
两人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呼哧呼哧”的,身上也出了不少汗。
两人陆续变换了许多个姿势,身上的衣服也越肏越少,到后来一丝不挂。
最后,两人的呻吟声都小了许多,叫到现在喉咙已经哑了,叫不出声了。
裴语嫣双手捏着浴缸,弯下腰,屁股翘起。
陆远站在她身后,扛起她一条腿,不停的把已经红得发黑的鸡巴往她屄里塞。
在又是几下的抽送后,陆远“呃”了一声,显然要射了。
裴语嫣听到这声音,马上转过身来。
粗大的鸡巴从她屄里脱出,阴唇一时半会都无法合拢,肏了太久了。
她蹲下身来,含住乱七八糟的鸡巴,伸手抓住,一边用力撸,一边卖力吞吐、用力吸,吸得很用力,滋滋作响,含得很深,顶到喉咙,在她脖颈处显出一个龟头的轮廓来。
陆远弓着身子,就像虾米一般,双手捧着胯间的螓首俏脸,一边被吸,一边也自己发力猛肏。
没几下,又是一声呻吟,胯部一个发力,“啪”的一声鸡巴顶住喉咙不动了。
他仰起头,像中弹一样,浑身开始频频抽搐。
裴语嫣双手从陆远的大腿上改为绕后捧住陆远紧绷的屁股,嘴巴紧紧的闭住。
一发发滚烫的精子开始从马眼喷出,子弹般有力的打在娇嫩的喉咙上,舌头、上皮这些地方都没能免开波及。
裴语嫣被射得喉咙一直吞咽,但她只是更加死死的抱住陆远的屁股,仿佛要把陆远揉进她的身体里一般。
她实在是爱这个男孩爱惨了。
这么下作、顺从的姿势也做得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没有任何犹豫。
在陆远口爆裴语嫣的时候,二楼楼梯口上的陈丹烟,坐在轮椅上,犹如也知道楼下在发生什么一般,面如死灰。
第五十一章
一楼厕所,小情侣俩在里面完事后,开始清理现场,然后出来。
原本在二楼楼梯口的陈丹烟,此刻也已回到房间。
两人穿上衣服来到客厅,向二楼看去,空空如也。
陆远邀请道,“中午留下来吃饭吧?”
裴语嫣看了看二楼,幽幽的,她莫名想到那天陈丹烟对她的怪异的态度,于是让她心生怯意,说道,“算了,远哥,我片场还有事,改天你想我陪你,直接发信息给我。”
说着,就往门口走去。
“真不留下来吃饭吗?今天我下厨,”陆远道。
裴语嫣停顿下来,她还真没吃过陆远的饭,一直想吃,但看了看二楼,她觉得还是陈丹烟给她的压力更大些,“改天有机会再说吧,对不起,远哥。”
裴语嫣走到门关,把高跟鞋换上,开门正要出去,陆远追上来,“学姐,你的包。”
裴语嫣愣了愣,“谢谢。”
然后走了出去。
看着裴语嫣这个样子,陆远感觉她就像看到了克星天敌一样,但这屋里又没其他人,他的目光转到二楼,这时却幡然醒悟般。
一分钟后,他上到楼上。
陈丹烟就坐在轮椅上,在房间中央,面朝窗外的午阳,还是那一身熟悉的白色睡裙,身上镀着一层金辉,美得就像童话里的公主。
陆远走过去,轻道了声,“妈?”
“嗯,和语嫣聊得怎样?她走了吗?”陈丹烟柔声道,仿佛刚才楼梯口那个阴鸷的女人从没出现过一般。
“走了,好像是片场还有事,”陆远说道,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母亲给他的感觉怪怪的,就像蒙着一层神秘的面纱,看不透她。
实际上,裴语嫣离开房子后,陈丹烟就在窗边望着,目送着裴语嫣离开小区,她对这一切,是清楚的。
“嗯,那你去看书吧。”陈丹烟说道。
陆远却没马上走,而是站在原地。
陈丹烟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他说道,“妈,你是不是和学姐说过什么?”
“什么什么?”陈丹烟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她状态很不对,好像很怕你似的,你是不是和她说过什么?”陆远说道。
“我没有,你想多了,”陈丹烟淡淡道。
见状,陆远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老实去书房看书了。
陆远走后,陈丹烟把门反锁,然后推着轮椅的滚轮来到衣柜边,但不是她的衣柜。
打开来,里面都是陆远的衣服。
她伸手拿起一件陆远的内裤,黑色的,轻轻放在鼻前嗅了嗅,柳眉微微舒展,似乎很享受的样子,但接着,又放了回去,转而来到陆远的床尾,这里有个凳子,一般放着陆远来不及洗的衣物。
以前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因为陈丹烟不允许,但现在,陈丹烟无法活动,所以家里的一切事情都交由陆远解决,但陆远总归会丢三落四。
此刻,陈丹烟从凳子上拿起一件陆远昨天穿的内裤,还没洗过,上面看得到一些淡黄的尿渍。
陈丹烟顿了顿,拿了起来,但放到鼻前的半途,她忽然看向了窗外。
如同心虚般,她推着滚轮过去,把窗帘拉上,屋里顿时暗了不少。
但陈丹烟像心安般眉头舒展开来,而后拿起有陆远尿渍的内裤,放到鼻前,轻轻嗅着,另一只手,却是缓缓伸到裙底,钻进腿心之中。
隔着内裤的面料,在私处上浅浅的按揉起来。
不知不觉,她微微仰头,发出低低的呻吟。
昏暗的屋子,给她蒙上一层隐藏一般的暗纱,让她可以无忧无虑的享受这独立而特别的空间。
渐渐地,内裤开始显出水迹,阴唇的轮廓也在面料上显露出来。
陈丹烟似乎不满足于此,手开始钻进内裤里面,与阴唇零接触的抚摸起来。
她的呻吟因而更大了,两腿大开着,腿间的光景一览无遗。
睡裙的胸襟耷拉在胸前,显出两个丰硕饱满的白色半圆来,此刻她的面色潮红,鬓发有些湿润,看起来就像欲女一般。
后来,她的动作越来越大,鼻前吸得也越来越狠,仿佛一副恨不能把内裤塞进鼻腔的感觉。
就在这时,伴随一声“呃”的叫声,她宛如被人掐住喉咙一般,高高昂起头颅,面色流露出一丝狰狞,伸进私处的手停顿住。
然后,她的小腹开始频频的抽搐,喉咙里持续的发出“呃”的如同被人卡住喉咙的声音。
内裤上开始有大部分水渍蔓延开来,直到浸湿大半个包裹私处的布面。
面料遭遇水渍蔓延最狠的地方,有汇聚成形的水珠滴落下来,打湿轮椅的皮面。
感受着这久违的高潮,陈丹烟脸上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
她不知道的是,她在房里的这一切动静,门外的陆远听得一清二楚。
接下来的日子,母子俩就这么度过了一天又一天。
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陆远还是会照常给陈丹烟洗澡,早上涂药。
陈丹烟的余伤,也渐渐的愈合了。
某天,高阳来过,带了许多东西,来看望陈丹烟。
彼时,两人在楼上的房间交谈,陆远则在一楼下厨,准备午餐。
高阳进了房间,正随手要在陆远的床上坐下,却当即被陈丹烟阻止了。
陈丹烟示意他坐到书桌边的椅子上。
坐下来,高阳柔声道,“这段时间,还好吗?”
陈丹烟点点头,“恢复得差不多了。”
“我原以为在你的治理下,江南市已经风平浪静了,没想到2018年,还会发生这样的事,而且是在江南市这样的重点大城市里。”高阳有些唏嘘。
“不管什么年代,铤而走险的人必然不缺,打击犯罪永远不会有休息的时间,”说这话的时候,陈丹烟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瞥过高阳一眼。
“嗯,你确实是人民好警察,没想到当年在学校,那个单纯坚韧的女孩,如今却是江南市所有百姓心中的定海神针,”高阳回忆着,嘴角露出了笑容。
“你呢,最近怎么样?”陈丹烟也问道。
“我啊,老样子,不过出了这档子事,可有我得忙了,不少人都有伤及神经的手术,正好是我的领域,这段时间一直在忙,就没好好休息过。”高阳向陈丹烟歉意一笑,“对不起啊老朋友,现在才有时间来看你。”
“没有的事,”陈丹烟摇头,淡淡一笑。
“那,你们警局怎么样,应该忙得不可开交了吧?”
问这话时,高阳把耳朵都竖了起来,似乎接下来陈丹烟回答的内容会很重要似的。
“忙呗,”陈丹烟却只有两个字出来,“但跟我没关系,我现在是病号,他们也不会把事情报到我这来。”
“给他们施压也没用,”陈丹烟无奈的冲高阳耸耸肩。
高阳的眼中隐隐有一抹失落,但他旋即一笑,“没事,这不挺好,你现在确实应该好好休息,不应该还操心局里的事。”
“你啊,”高阳轻轻一拍陈丹烟大腿,陈丹烟有下意识闪躲的反应,但奈何自己坐在轮椅上,局限着,所以只能任由高阳轻轻一巴掌拍在她雪白丰腴的大腿上。
“你啊,就是太把自己当机器人,什么都要操心,正好,你也休个假。”
陈丹烟嘴角抽了抽,仿佛随时要发作一般,好在这时高阳把手收了回去。
“好了,聊了这么久,应该要开饭了,我推你下去吧?”高阳起身说道。
他站的地方,正好挡着光,于是他的脸就背光,黑黑的,看不清面容,看不清表情。
陈丹烟嘴角抽了抽,说道,“不用了,我让陆远来就行。”
高阳却一副怪罪陈丹烟见外的样子,“哪里需要,都老朋友了,你是嫌弃我推得不够好?”
说着,高阳推着陈丹烟缓缓出去了。
看着楼梯口渐渐在视线中放大,陈丹烟的身子逐渐紧绷,两手紧攥着轮椅把手,同时还不忘说道,“真的不用了,你让陆远来吧。”
高阳推推眼镜,淡淡一笑,“客气什么,都老朋友了。”
就在这时,两人来到了楼梯口前,高阳正打算扶陈丹烟起来,忽然陆远“哒哒”的上楼了,“高叔,我来吧。”
陈丹烟感到一丝心安。
“不用了,我和你妈都老朋友了,你该不会觉得高叔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到吧?”高阳呵呵一笑。
“没有的事,但这种事怎么能让你一个客人来呢,”陆远说着要从高阳的手里接过母亲。
这时,高阳却忽然说道,“对了,我好像有什么东西忘拿了,小远,你帮我进房间里看看?”
陆远点点头,本能的就往房间走去,但没走两步,就发现了不对劲。
有东西要拿,高阳自己怎么不去,要他来干什么?
就在这时,他听到高阳“啊”了一声,转头看去,只见高阳和陈丹烟两人连同轮椅一同滚下了楼梯。
他面色大变,向前追去,但等他来到楼梯口时,两人已经双双滚到了一楼。
晚上,八点,警局,一楼审讯室。
“高阳,你为什么要推我们局长下楼?”桌前,伤愈出院的杨志负责此次对高阳的审问。
“警察同志,我真的没有,你看,我也受了伤,我真的是不小心,”高阳举起自己打着石膏的右臂道。
“高阳,你别狡辩,局长家里有监控,我们很清楚,是你推局长下楼的,而你的行为,只不过是为了掩饰你的目的罢了,”杨志道。
“警官,你不能全凭你的臆想办案啊。我和丹烟是大学就认识的朋友,我怎么可能会想伤害她,我带了那么多东西来看她,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他一脸自责道,“哎,只能怪我近期太忙,手术做了太多,可能精神有些不集中,没想到扶人下楼这么一件事都做不好,确实是我的错,警察同志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你当这古代办案呢?还惩罚?你是不是知道我们没实际的证据,所以有恃无恐啊?但你别得意忘形,你现在被我们盯上了,今后你胆敢有什么小手脚,我第一时间把你告上法庭。”杨志狠道。
“警官,真的没必要这样,我有什么理由伤害我的老同学呢,毕业后,我和丹烟联系也不少,来往也不少,还一起见过对方的家长,你不能污蔑我啊警官。”高阳无奈道。
“别一口一个丹烟,你这种畜生,不配叫我们局长大名,”杨志指着高阳的鼻子道,“你别让我查到你有什么问题,到时负责枪毙你的人,一定是我。”
“哎,”高阳叹气道,“警官,你这又是何苦呢。”
此时此刻,医院走廊里,陆远靠在墙上嚎啕大哭。
20岁的大二小伙,长这么大到现在,第一次哭成这个模样。
通道里不少人,都在看着他,目露同情。
原因是他们清楚现在急救室里的人是他的母亲,也是他们所有人心中敬重的局长陈丹烟。
一小时前陈丹烟在家里发生了摔楼事件,本身伤病刚痊愈不久的陈丹烟又产生新伤,旧伤的痊愈也被破坏,新伤旧伤加在一起,现在正在急救室手术呢。
虽然摔楼这种事本身不容易危及生命,但陈丹烟本身就有伤,加上身份特殊,让人不免往坏的方向想。
不少人来劝过墙边大哭的陆远,但没消停多久又会恢复原样。
陆远此刻心里全是自责,他怪自己没保护好母亲,竟然在自己眼皮底下,让坏人伤害到了母亲。
他恨自己怎么才看清高阳的真面目,原来就是个伪君子。
母亲才伤好,他就来伤害母亲,绝对是和歹徒一伙的,知道母亲没死,是来帮歹徒补刀的。
只要母亲出事了,歹徒就放假了,没人能管他们了。
就在这时,“啪嗒”一声,急救室的门开了。
陆远听到动静,马上凑了过去,抓住满头大汗的主刀医生的手说道,“怎么样了,医生,我妈怎么样了?”
第五十二章 决战开始
全身多处骨折,内出血,但伤势稳住了,不过还在昏迷,或许需要几天才会醒。
这是主治医生向陆远说明的陈丹烟的情况。
彼时,两人就在急救室门口,长长的走廊里灯火通明,行人两三。
汇报完陈丹烟的伤势情况后,医生丢下一句“镇静些,没有生命危险”,然后就离开了。
但陆远却在门口站了许久,心中充满自责。如果他谨慎些,如果他不那么白痴,母亲就不会受这样的苦难了。
陈丹烟曾无数次告诫陆远坚强,但这一刻他还是在走廊里哭得稀里哗啦。
直到一道高挑纤细的丽影出现在他身边,淡淡道,“你这样,只会给丹艳姐丢脸,够了。”
汪雨菲一身便服,上身黑夹克,下身黑色皮裙,两条长腿包裹在透明的黑色裤袜里,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高跟凉鞋,黑丝玉足晶莹剔透。
她忙完了,就换了衣服,过来看陈丹烟,看到陆远这个样子,她很是不喜,想不通陈丹烟这么稳重、利落的一个人,为什么会生出这么个弱爆了、碰到点事就哭哭啼啼的废物儿子。
陆远听她这么说,愣了愣,然后有些羞愧,接着脸上就浮起坚定。
为了母亲,不能给她丢脸。
汪雨菲看到陆远不再哭哭啼啼,脸上的表情才缓和了一些,然后问了问陆远陈丹烟的情况如何了,陆远如实相告。
结果汪雨菲更是鄙夷,秀气的柳叶眉都皱得快成竖状的了,“既然丹烟姐没有生命危险,你至于哭成这个熊样么?真别说你是丹烟姐的儿子,丢人。”
陆远看着面前汪雨菲的魔鬼身材,那饱满丰挺的胸,那盈盈一握的柳腰,还有蜜桃般的翘臀,整个就“S”形状。
长得虽然是好看,但说话时确实半点不客气,非常伤人。
但她说的确实都对,这也让他哑口无言,只能老老实实听着。
“先去附近的咖啡厅坐会儿吧,手术一时半会不会完,结束后丹艳姐也要进病房休息,不宜被打扰。”汪雨菲秋水明眸看着手术门,说道。
“嗯,”陆远老实应道,然后跟在汪雨菲的屁股后,向出口走去。
几天后,陈丹烟从ICU转进普通病房,上午十点,陆远、汪雨菲两人前来病房看望。
两人并非是约好,而是正好都要来,就碰上了。
今天的陆远就穿了一身很学生的便服,而汪雨菲则是一件粉色的T恤,包裹着玲珑曼妙的上身,下身一条白色的百褶裙,被翘臀轻轻顶起,两条笔直光滑的长腿包裹在同样光滑细腻的肉色丝袜里,下身是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肉丝玉足光滑若腻,让人忍不住想把玩。
陆远碍于有汪雨菲在旁边,不敢太表露情绪,只是快步坐到床边的椅子上,握住陈丹烟有些苍白的玉手,说道,“妈,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这还是母亲受伤后他第一次有机会和母亲说话,心中积压了很多,比如愤怒,比如痛苦,比如内疚,今天终于有个宣泄口,可以稍微的倾诉一下了。
汪雨菲来到床边,静静的等待母子互相倾诉,不出声打扰。
“没事,不怪你,”陈丹烟想抬起手来抚摸陆远有泪痕的脸,但因为绑着石膏,而不能做到。
“妈,你就别勉强了,”陆远发现陈丹烟还想抬手,就劝道,他不想母亲再受任何伤了。
“没有我在身边督促,你这几天有没有好好学习,好好锻炼?”陈丹烟佯装严肃问道,只是她这苍白的容颜,让她看起来怎么都不像生气。
陆远有些语塞,他这几天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母亲,上课没听,锻炼自然更没去,光是想到躺在医院里的母亲,他就已经心力交瘁,自然做不成任何事。
但他还是撒谎道,“妈,放心,我正常生活不会被影响的。”
知子莫若母,陈丹烟一下就看穿了陆远的假装,但现在汪雨菲在,她就不当面戳穿了,给儿子留点面子,然后说道,“你先出去坐一下吧,我和汪队长说一下话。”
“嗯。”
等陆远出去后,陈丹烟对汪雨菲挤出一丝笑容,“雨菲,怎么来了?”
汪雨菲坐在刚才陆远坐过的凳子上,开门见山,“我们逮捕了高阳,但没有充足证据证明他是蓄意伤害,因此拘押七天就得放人。”
“现在已经是第四天,我们审了不少次,没什么可用的信息,双方算是对他的意图心照不宣吧,但没证据,也没法把他送上法庭,毕竟他自己也摔了。”
“你有什么看法?”
陈丹烟听到是公事,脸色凝重起来,“我前面就怀疑他和市内的残疾乞讨儿童的事情有关,但他毕竟是我多年的老朋友,从大学时期认识,知根知底,所以我没法理所当然的怀疑他,但这次他看我伤愈即将出山,就借着朋友之便到我家里对我‘补刀’,为地下组织的运作拖延时间,算是把窗户纸捅破了,今后,我和他只能仇敌相对。”
汪雨菲点点头,“不过你放心,事情发生以来,全市的封锁就没断过,他们不管是想做什么运作,都难如登天,现在江南市就是一座铁桶阵,难进也难出。”
“嗯,”陈丹烟点点头,美眸里闪过一抹冷冽,“现在鳖已经被关到了瓮里,他们没法再重启制毒,也无法外运,更不能售卖,其他一切黑恶措施统统被我们掐断,剩下的,就是瓮中捉鳖了。”
汪雨菲点点头,但跟着也闪过一抹顾虑,“如果背后的大人物真的决心金盆洗手,从此不再碰黑道,专攻白道,那我们还能抓出他们么?而且长期这么封锁,警方也会心力交瘁,这不是长久之计,需要在时间内做到我们想要的。”
“否则,到时警方的火力消停后,他们还是会陆续冒出来,继续兴风作浪。”
陈丹烟说道,“雨菲,你知道打击犯罪的目的是什么吗?”
“将坏人绳之以法。”汪雨菲说道。
“我们这么做,如果只是为了和坏人斗,那这跟猫抓老鼠有何区别?打进犯罪,根本目的是避免歹徒再伤害到群众,让群众可以正常生活,不必担惊受怕。”陈丹烟道。
“就算这场对决到最后,我们没足够的证据把地下世界的大人物送上法庭,但只要把江南市所有的肮脏全部清除,民众还能够安全幸福生活,我们的使命就完成了。”陈丹烟道。
“那那些已经惨死在坏人手中的冤魂,会瞑目么?”汪雨菲提出了疑问。
闻言,陈丹烟沉默了,确实,汪雨菲说的没错,如果一帮坏人到土地上作乱,已经造成了无法计量的伤亡,最后保卫者只能将这些人赶跑,而不能将其绳之以法,惩罚他们,这何尝不是一种无能。
毕竟追根到底,坏人还是没死,他还是能到其他地方作恶,甚至韬光养晦后有一天卷土重来。
想到那些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许多年的人民,陈丹烟眼里忽然闪过一抹狠意,“这场对决,哪怕不择手段,到最后,我也一定让他们付出惨重代价,余生终日不能再苟活!”
忽然间的决绝与狠辣,吓到了汪雨菲。这个警花虽然过去一直雷厉风行、干脆利落,但也很少露出这么狠辣的一面,也许,那些歹徒一直以来的作为,真的激怒到她了吧。
想到这,汪雨菲自己心中也浮起一丝坚定,对着陈丹烟认真而动情的说道,“不管怎么样,丹艳姐,我一定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就这样,日子又过去了七天。
这七天,因为时常能和母亲联系,互相倾诉,陆远的心态也慢慢回到了正轨,而在正常的生活中,他发现似乎如今的江南市,变得跟以前不同了。
虽然说过去也不算多危险,但如今不管去到哪,街上还是菜场还是更加阴暗的地方,基本随处都能见到警察,似乎大大小小的坏事都没有了,仿佛曾经乌烟瘴气的江南市,如今一扫而空,成了光明之地。
他知道,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母亲。
然而在城市的暗处,所有的不法之徒都十分憋屈,他们什么都不能干,每天只能老老实实的待在场子里吹吹牛B、打打牌,因为到处都是警察,但凡敢轻举妄动,甚至还不等警察出动,他们上面的大哥就会把他们给弄死。
因为现在是非常时期,只要漏出一点马脚,警方都会迅速抓住,然后狠狠的往上查,到时遭殃的自然就是他们上面的一位位大哥,所以不等警察出动,大哥就会教训他们。
不过,也不会长时间都是这样,警方毕竟人力有限,一直对全市进行这样的封锁,久而久之自己会累,也容易把内部搞得反动,毕竟虽然是为人民服务,但每一个公务员自己也是人,也不是个个都那么敬业、为国为民,所以不会愿意每天都那么高负荷工作,到时不是辞职就是跳槽。
他们想干什么,等风头过了,再出来干也不迟。
两月后陈丹烟伤愈出院,她马上复工,对全局进行整理和安排,首先高阳已经从医院辞职,人也不见踪影,大概率是跟地下组织混到一起了。
陈丹烟派人去找他父母,发现他父母根本不在本地,也没什么其他用得上的联系方式来找人,她忽然想起,她和高阳在江南同一个城市待了这么多年,到现在都还没听高阳提起过他的父母。
想到这,陈丹烟对自己就有一些失望,没想到这种早该发现的端倪,结果到了现在才发现。
从上次沈夜卿带人救陈丹烟可以得出,沈夜卿跟地下组织有不浅的关系,而沈夜卿作为腾华集团董事长秦云明的妻子,那么秦云明自然成了警方首要怀疑的目标。
加上警方本身在过去就对腾华集团的建立有所怀疑,这个集团在十几年前还是一块平地,短短十几年就一跃成为偌大一个江南市的龙头企业,旗下项目囊括了各个产业,酒店、购物、美食、投资等。
但陈丹烟已经许久没和沈夜卿联系,自从那次沈夜卿把她救了后,沈夜卿就宛如人间蒸发了,而她也几次尝试也都联系不上沈夜卿。
有两个怀疑方向:
一,沈夜卿被杀人灭口了,但这不大可能,就算秦云明就是地下的大BOSS,两人毕竟也夫妻一场,多年的夫妻情分,当然了,如果秦云明真的是大BOSS,那么手段狠辣是正常的,作出这种事也情理之中,否则当初也无法白手起家,建立出这么大的一个腾华集团。
二,也是她主要怀疑的方向,即沈夜卿被秦云明监禁在了某个她不知道的地方,切断了沈夜卿一切可以和外界联系上的方式。
但这个地点,就不好找了,偌大一个江南市,秦云明手里的住址无数,他可以把沈夜卿安排到任何一个地方,对于警方来说,寻找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除非有线索可用。
而当初糖厂事件抓获的歹徒以及沈夜卿带来的人,警方都没能从他们嘴里问出有效的信息,这些都是小弟级别的人物,根本不知道什么东西,就只能爆出一些比较表面而大众的场所,说那是他们平常窝身的地盘,而那件事之后歹徒肯定知道隐藏,所以警方后面再去这些地方搜查也弄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这次不记得是第几次的会议上,警方依然没什么头绪,而会议结束后,陈丹烟回到家里,二楼左边第二间的房间正亮着光,儿子陆远在里面,她打算,从儿子这里切入。
第五十三章 陆远的决定
陈丹烟打算去问陆远有关沈夜卿的事情。
两人有过一段尴尬的过往,彼此肯定了解。
从糖厂事件沈夜卿能调动那么多地下成员可以看出,沈夜卿对地下组织肯定了解不少。
并且从她和沈夜卿的交往和这一系列的事情可以看出,沈夜卿很可能愿意透露这些信息,继而可以搜集证据对地下重要成员进行制裁。
目前沈夜卿不出现,必然是被秦云明非法监禁。
只要能解救出沈夜卿,就可以对秦云明定罪,把这个最大的BOSS解决掉,之后还可以根据沈夜卿所知道的信息对其他小喽啰进行铲除。
在询问的过程,陆远对自己和沈夜卿的事知无不言。
但可惜的是,沈夜卿没告诉他什么有用的信息。
所以他也没法交给陈丹烟太多有用的信息。
房间里,母子两人沉默了会儿,陈丹烟道,“你最近和秦广有什么联系么?”
陈丹烟打算从秦广切入。
“秦广?没有。”陆远如实回答。
“你以前是不是和他经常来往?”陈丹烟问。
“也没有,偶尔他会约我出去。学姐就是在他的派对上认识的。”陆远道。
“你把他约出来,问下他这些事情。记住,这很重要,妈现在只能靠你了。和他交谈过程,你要保持自然,不要让他看出你在套信息。明白吗?”陈丹烟语重心长。
“嗯,”看着母亲严肃而认真的样子,陆远点了点头。
同时他心里松了口气。总算能帮到母亲了,自己总算有点用了。
半小时后,做好心理建设和准备的陆远拨通了秦广的电话。
他开启免提。
陈丹烟就在旁边守着,以防碰到什么特殊情况可以给他指点。
没两声,电话就接通了,那边显然手机没离身。
“喂。”陆远。
“喂。”秦广。
“远哥?我没看错吧,你居然有空给我打电话。”秦广非常惊讶。
陆远看了眼陈丹烟,询问她的意思,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陈丹烟用手势示意他放松,随便回。
陆远道,“想起你了,就给你打了,很奇怪吗?”
“哎,最近我都无聊死了,可算有人找我了。”秦广在那边抱怨。
陆远看看陈丹烟,陈丹烟示意他继续问下去。
陆远说,“发生啥了?”
“没发生啥,我爹给我禁足了,我都好久没出过门了,待在这里都快发霉了。”秦广抱怨道。
陆远看向陈丹烟。
陈丹烟沉思着,她觉得秦广这自然的语气不像在撒谎。
片刻,她示意陆远继续正常聊。
“你干了啥事,他为啥禁足你?”陆远道。
“哎哟,你还不了解我?我无非是到处浪呗,我又不是最近才这样,要禁足我爹早该给我禁足了。忽然这么搞,没头没脑的,我也没啥头绪。”秦广道。
陆远、陈丹烟仿佛能想象到秦广在那边捶胸顿足的样子。
“远哥,你有没有空?来不来我家玩?我无聊死了,出不了门,不如你进来陪我?”秦广热情邀请。
陆远、陈丹烟脸色凝重起来。
现在是非常时期,秦家基本是警方锁定的幕后大BOSS,对方的邀请,无异于鸿门宴。
当然,秦广或许不知道他父亲发生的一切。
但两人是父子,这种可能微乎其微。
“喂?远哥,怎么不说话了?”秦广在那边催道。
陈丹烟示意陆远拒绝。
但陆远正要开口,她又马上示意陆远再看看,而不是马上拒绝。
之后,就没什么重要细节,两人挂断了电话。
“妈,你有什么发现?”陆远看着母亲妍丽的容颜道。
陈丹烟思考着,精致如白瓷般的容颜凝固着。
抿了抿秀气的红唇,“秦广的状态让我听不出来他有没有撒谎。但他和秦云明是父子,不应该不清楚现在的情况特殊——主动邀请你,等于是不怀好意。但他这么自然,又让我有些犹疑。也许他真的不知道?”
“妈,我说说我的看法。我和秦广的来往里,我觉得他不是一个有心机的人。当然,反过来说,他是一个极度有心机的人,所以才可以做到毫无痕迹。”陆远道。
“他在的房子,未必是秦云明经常住的地方。秦云明这种董事长,住宅不会只有一栋。为了获得这栋宅子的信息,需要送你进去,这种可能我绝不会考虑。况且这里面大概率不会有什么太多有用的信息。除非真的走投无路,否则这条路我是不会考虑的。”陈丹烟认真说道,娇颜肃重。
“妈,”陆远有些感动的握住了母亲的手。
陆远皮肤略黑,因为长期跑太阳,而陈丹烟的手十分白皙娇嫩,就像少女一般。她每次跑太阳,基本都会有手套之类的防护。
对比之下,白皙娇小的手就像被一个老大叔握住了一般,大煞风景。
“没事,不要有压力。我不可能会为了一点可能的证据,而让你深陷危险。我做那么多,本身为的就是给你一个无忧无虑的生活,怎么会本末倒置。”陈丹烟抚摸着儿子的头。
雪白如凝脂的玉手不断的抚过陆远乌黑的头发,就像是一块白玉在陆远头顶划来划去一般。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警方针对全市的搜索没有断过。
还是有一些收获,查获了一些毒品以及有关毒品制作的仪器和工厂,以及一些其他类型的违法犯罪的东西,但这些都没法指向一个核心的人物,将其揪出来。
简言之,只是处理了一些小喽啰,无法真的对江南市地下的歹徒组织造成重创,背后的BOSS仍然逍遥法外。
对这些人的审问,得到的都是对方的不清楚、不知道,无法提供任何有用的能揪出幕后主使的线索,这让警方不得不怀疑到底是这些人一条心、守口如瓶还是本身就真的不知道。
这让警方十分的头疼与为难,一个歹徒,你明知道他有违法犯罪的意愿,但他只要不真的做坏事,你自然没有任何证据,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从某个角度来说,对方其实就是好人,因为只有坏心,但没做坏事,本质上还是个好人。
如果放在侠客行的古代,或许侠士可以无视官规,杀了贼人后逍遥江湖。
但现在是法治社会,一切都要讲究证据。
办案不能全凭你以为。
晚上十点,看材料到现在的陈丹烟,修长玉体从椅子上立起,黑色长裤下露出的一段玉足包裹在透明的黑色丝袜里,踩着黑皮粗高跟鞋“哒哒”的走到身后的落地窗边,惆怅的凤眸看着外面的茫茫夜色、霓虹夜景,白瓷般的脸上满是惆怅与困惑。
娇艳红唇轻启,“真的拿他们没任何办法吗?”
工作上的失利,让陈丹烟这个极度会隐藏情绪的警花也被陆远感受到了她的负面情绪。
尽管陈丹烟没和陆远透露太多工作上的细节,但陆远就算是傻子也知道陈丹烟是在为工作上的毫无进展而头疼。
而这一切他又帮不到母亲,所以连带他也十分自责。
毕竟,他已经亲眼看着母亲受伤躺在床上两次,自己却无能为力了。
这种滋味,并不好受。
他宁肯躺在床上的是自己。
所以他做了一个决定。
这天下午,陈丹烟五点按时下班,进屋在玄关换鞋,便看到厨房里热气腾腾,是陆远在做饭。
她身体恢复后,做这一切的是她,今天陆远破天荒的下厨了。
她站着,手扶着鞋柜,黑色长裤下的两条长腿互相蹭着,动作优雅的把脚上的黑皮高跟警鞋脱了。
抬起腿,长裤下的黑丝玉足钻进了地上的白色棉拖鞋里,然后两条修长挺拔的大腿交错摆动,向厨房走去。
途中,她把公文包轻轻搁在沙发上,一边走一边还伸手解着发带。
雪白如凝脂的手在脑后穿花蝴蝶般的挑弄着,乌黑的秀发就瀑布般洒落了下来,一直垂到腰间,衬出柳腰的纤细娇蛮。
美眸望着厨房里的男孩。
“今天怎么自己下厨了?”
红唇轻启,香辞慢吐。
陆远擦擦汗,笑道,“想犒劳一下您呗。”
陈丹烟顿了顿,红唇掀起一抹弧度,“嘴贫。”
她把外套脱下,黑色紧身衣包裹下,上身挺拔曼妙,曲线诱惑。
她走进厨房,不顾陆远的反对,给陆远打起了下手。
“妈,你都没系围裙,这样把你衣服弄脏了。”陆远无奈皱眉。
“怕啥,反正等会要丢洗衣机,”陈丹烟娇俏的扬扬柳眉。
“哎,”陆远无奈的叹了口气。
陈丹烟哈哈大笑,上半身都扬了起来,黑色紧身衣下的乳房分外饱满,一抖一抖的,还有扬起的头颅下的鹅颈,细长细长的,仿佛一只手就抓握得住。
她用秀肩拱了拱愁眉苦脸的陆远。
厨房里的一切,融洽得找不出一丝愁闷。
似乎这位警花,只有在儿子身边,才会显露出这样的娇俏。
尽管此前她已焦头烂额。
母子俩把饭端上餐桌时,陈丹烟很有仪式感的拍照道,“真棒,这是我儿子做的。”
“行了妈,大张旗鼓的,别人以为发生什么大好事了呢。”陆远说道。
“我能吃上我儿子做的饭,那可不就是大好事么?”陈丹烟不以为然的道。
她双手叉腰,撇着头,噘着嘴,样子显得理所当然。
陆远只能加速饭菜上桌。
吃饭时,陈丹烟放下筷子,看着陆远,郑重的问,“行了,告诉妈,忽然下厨,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说?”
“没事,”陆远道。
“鬼信你,”陈丹烟撅撅小嘴,但不再问。
这让陆远又犯难起来。
一直在关注他的陈丹烟给他一个台阶,“行了说吧,你肚子一响我就知道要放什么屁,跟我还装啥呢。”
“要不,我去趟秦广家吧。”陆远说。
第五十四章
饭桌上,陆远鼓起勇气,作出了让自己陷入险境的决定。
陈丹烟愣了愣,脸上的喜悦瞬间消失,白娃娃般的娇颜凝固住。
许久,她道,“这事你想都不要想。”
语气之决绝,让陆远都心里一凛。
她没有问陆远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母子连心,她清楚陆远心里是什么打算。
“可是——”
“没有可是,”陈丹烟无情打断。
“妈,我不想再看到你这样了。我帮不到你,我很难受。你让我做点什么吧。”陆远哀求。
“你已经魔怔了,一个秦家的别墅不会有什么东西,秦云明不是傻子。”陈丹烟目光如炬,“并且如果为了获得线索需要你,那么这个案子我可以不办。”
陆远想要开口,被她再次打断,“够了,这个话题到此中止,如果再提,我就生气了。”
陆远握紧拳头,有些不甘心,但看着母亲那像磐石一样坚定的脸,他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就这样过去了大半年,江南市风平浪静,仿佛坏人都死绝了一般,这让陈丹烟为首的警方十分头疼,他们没想到地下组织真的这么能忍,半年都不出来活动。放到往常,这大半年足以他们创造不菲的收益了。
对于警方来说,如果这样都不能揪出地下世界的大BOSS,那么江南市全部警察或许将会和歹徒长期这样共存下去,这是不能容忍的。
虽然接下来,已经有了重视的警方不会再出现这种让歹徒肆意开制毒工厂的疏忽,但犯了事的歹徒逍遥法外,他们揪不出来,这是一种极度的失职。陈丹烟等人仿佛能看到隐藏在黑暗下的歹徒在对他们露出挑衅而得意的笑容。笑警方无能,他们犯了事也抓不到他们。
这天,警局,高层会议。
“这半年歹徒都没露出马脚,可以看出他们隐藏的欲望很强。这大半年的紧绷,显得有些毫无必要。今天在此,我宣布警方将和地下组织长期共存。局内工作恢复正常模式,但定期要对市内各个区域进行排查,杜绝再有制毒糖厂这样的疏忽出现。”
“没什么异议,会议到此结束。”
长长的会议桌边坐满了人,主座上一身警服的陈丹烟严声宣布道。
“明白。”众人开始陆续退场。
人走完后,汪雨菲留了下来。
陈丹烟亮晶晶的美眸看向她,问道,“你还有什么事么?”
“真的就到此为止了吗?”汪雨菲眼中也有一丝不甘心。地下组织对陈丹烟做了这么多,但警方却无能为力,不能报仇。
陈丹烟叹了口气,凝滑玉手揉了揉太阳穴,“我也不想,可是没有办法。我们现在连地下幕后主使的身份都无法确认,只停留在怀疑秦云明的阶段。你知道的,办案要讲证据。我们连证据都没有,尽管彼此心里清楚就是秦云明,但又能怎样?”
“真的要和他们共存吗?犯了事,我们却抓不着,尽管心里清楚就是他们?”汪雨菲咬牙道。
“不然还能怎样?”陈丹烟俏脸认真。
汪雨菲叹了口气,她们也尝试了联系沈夜卿,沈夜卿确实说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比如指出了一些核心的地下组织成员名单,但还是老问题,没有证据。
这些人之前肯定也犯过事,但证据早就在今天之前清理干净了。
会议厅内良久的沉默,两位警花望着被棕色窗帘遮挡的窗外,望眼欲穿,深深的叹了口气。
不是什么事情最后都有个完美的结果,很多时候,都是以遗憾告终。
“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下班吧,”陈丹烟起身拿包道。
“一起吃个午饭吗?”汪雨菲邀请道。
“不了,”陈丹烟回绝得很干脆,家里还有儿子在等她。
汪雨菲也仿佛清楚,抿了抿嘴,没有继续说。
陈丹烟回到家,开门换鞋时,儿子陆远就在厨房里做饭。
她把黑色粗中跟警鞋脱了,黑色透明丝袜包裹着的玉足钻进白色棉拖鞋里,然后迈动着宽松警裤下两条修长的玉腿向厨房走去。
走动间,纤长匀称的腿部轮廓被勾勒在警裤的面料上。
厨房里噼里啪啦的,忙活着的陆远听不到陈丹烟的脚步。
陈丹烟打开门,探进去半个身子。
陆远若有所感,回过头来,“妈,回来了?”
“今天什么日子,怎么又亲自下厨了?”陈丹烟眨巴眨巴着好看的大眼睛。
“没什么,就忽然想下厨了,”陆远道。
“事出反常必有妖,快如实招来,”陈丹烟轻撅着红润小嘴。
“真的,就觉得今天是个好日子,没有理由,然后就下厨了,”陆远道。
陈丹烟沉默。
今天确实是个特殊的日子,但不是好日子。警方宣布停止长达半年的全市封控。但这事陆远肯定不知道,会是刚开完的,也不会有人转告他。
但陈丹烟很快想到另一个可能,跟着心里涌起一股浓郁的甜蜜。
母子连心。
她经历了重要的事,所以陆远也感受到了她的感受,因而产生了下厨犒劳安慰她的想法,但陆远自己并不清楚他行为背后的缘由。
陈丹烟大咧咧的走上前,从背后抱住了陆远,雪白尖俏的下巴磕在了陆远的肩上,黑色警服外套袖子下的凝滑玉臂揽住了陆远健壮的小虎腰。
陆远吓得震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妈,你这是干嘛?”
“怎么?妈累了,你个当儿子的还不能做一下港湾给妈依靠一下?”陈丹烟如画的眉目往上挑,翻起白眼。
“哪的话,我只是被吓到了。”陆远笑着拍拍自己的另一只肩,“儿子的肩膀,你随便靠。”
“这还差不多,”陈丹烟用着腻腻的语气说着,下巴还抵着陆远的肩膀磨了磨。
闻着陈丹烟身上浓郁的芳香,陆远干活的效率都高了起来,吃饭的时候,陈丹烟看着老实扒饭的陆远,说道,“这么多年你对家里的钱的去处一直有疑问吧?”
陆远吃饭的动作一顿,点点头,又马上摇摇头。
“哼,”陈丹烟轻笑一声,放下筷子,两只细滑的玉手搁在桌上,托着尖俏的下巴,“没关系,现在可以告诉你。你过去动的脊柱手术花费了两百万,手术是由高阳主刀,过程很顺利。”
“当时我刚任职,拿不出这么多钱,他愿意暂时借给我。最开始我只付了五十万,后来陆陆续续这么多年,也还了将近一百万,如今还剩五十万。”
“我和他之前有个约定,如果到最后钱没及时还上,我就答应他一个要求。但现在他犯了事,隐匿地下,尤其残疾乞讨儿童的事很可能和他有关系。”
“这个承诺,我自然不会再兑现。”
“五十万的债款,过几年也可以还清。”
陈丹烟伸手越过餐桌,摸上陆远的头,雪白柔荑在乌黑的头发下来回抚摸,“这么多年跟着我节俭,委屈你了,是我的不对,但今天开始,你想买什么,都可以买了,我不会再逼你节省克制了,该有的,基本的,你都可以有。”
陆远摇摇头,眼角有晶莹闪烁,“为了给我治病,妈你背着这么大的债务,一声不吭,爸还这么混蛋,帮不上忙就算了,还帮倒忙。我怎么可能怪您?我也没资格怪您。”
“你是世上最好的妈妈,我肯定是努力了八辈子才能当一回您的儿子。”
“说啥呢?”陈丹烟没好气的给了陆远脑袋瓜一个板栗,“哪来的八辈子?”
“形容嘛......”陆远摸摸被敲疼的头,嘿嘿笑。
陈丹烟沉默了一会儿,俏脸黯然下来,“我问你一件事。”
“您问。”陆远道。
“江南市有很多歹徒,我不说你也知道,但现在,大大小小的幕后主使都没抓到多少,尤其最大的掌控着一切的那个。你会不会觉得妈无能?”陈丹烟认真的看着陆远,晶莹凤眸的视线锁定在陆远的脸上,仿佛带着殷切,仿佛陆远的回答对她很重要。
“怎么可能,”陆远坚定的摇摇头,“您的存在,是江南市所有百姓的福音。您已经让这个城市变得很好了,我们刚到江南时,这里还没那么‘干净’。至于有的事,也许注定要遗憾告终,我们只能接受。”
“哼,说得头头是道的,还会教起我来了是吧?”陈丹烟忽然莞尔一笑。
陆远愣了愣,笑道,“妈,你总是古灵精怪,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的。”
“这才多大,开始讲妈的不是了是吧?”陈丹烟作势又要给陆远一个板栗。
陆远吓得立即蹲下抱头。
陈丹烟噗呲一笑,他才缓缓坐起。
“接下来,也没什么事了,不会太忙,以后,我可以有时间好好陪你了。”陈丹烟示意陆远继续吃饭,自己也拿起了筷子,“我会认真辅导你的功课,争取把你培养成下一个好人民警察。”
“妈,江南市有你就够了,我给你打下手就行。”陆远认真道。
陈丹烟又是一个板栗,“谁允许你这么没志气的?你一定要超越老妈,听到没?不然有你好看!”陈丹烟气呼呼。
“好,一定超——咳咳,您。”陆远咽了下。
陈丹烟愣了愣,这句话听起来就像“一定肏您”,莫名其妙的,她脸红心跳起来。
陆远并不知道,仍在扒着饭。
但陈丹烟的雀跃却消失了,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你最近跟语嫣有没有联系,你俩到什么地步了?”
“就那样呗,”陆远道。
“那样是哪样?”陈丹烟睁大着晶亮美眸,显得尤为好奇。
“就谈着呗,偶尔见个面,吃个饭,不过她不怎么想来咱家,所以我就没带她来了。”陆远道。
陈丹烟沉默,裴语嫣的这个行为,自然是她引起的,在之前,她散发过对裴语嫣的不满,尽管没有明示,但女人之间是能感受到的。
“那,你有机会把她请到家里来,我亲自做顿饭,记得告诉她,是我邀请的。”陈丹烟道。
“嗯,那要不就晚上吧,她最近不怎么忙,今天有空。”陆远道。
“也行,反正家里有菜,”陈丹烟点点头。
第五十五章 母子争吵
第二天中午,小洋房,一楼厨房,母子俩正在忙活着午饭。
陈丹烟上身一件紫色毛线衫,勾勒出胸腰姣好的线条,下身一条黑色弹力铅笔裤,令双腿显得格外挺拔修长,腰前系着一个蓝白的格子围裙,妥妥的邻家少妇,清丽有韵味。
她乌黑浓密的秀发用一个小皮筋绑了个马尾,绕过雪白的后颈搁在右肩上,温婉有型,随着手上的动作,整个娇躯都摆动出一种独特的熟妇韵味。
脚上踩着一双粉色的棉拖鞋,裸露出来的一段脚踝被包裹在透明的玻璃丝袜内,肌肤隐隐可见细腻光滑,看起来诱人无比。
旁边的陆远就被熟透的警花熟妇吸引得时不时目光瞥过去,不断从那丰熟的胸部、纤细的腰部还有挺翘的臀部划过,包括那玻璃丝袜包裹下极具颗粒感的精巧脚踝。
鸡巴已经在裤裆里悄悄的硬了起来,要不是他提前有预料,看到母亲穿这样就把鸡巴用内裤竖绑在肚脐上,不然绝对露馅。
但他不受控制的又怀念起了那个母亲聚会醉酒归来的夜晚,那是他唯一拥有母亲的一次。
那次的他把一切的伦理观念都抛在脑后,才铸就了这样一次大突破。
但如今的他,已经不可能再那么冲动了。
没多久,门铃响了,两人都知道谁来了,陆远道,“我去开。”
陈丹烟应了声,目光看向了去开门的陆远,贝齿咬上了红唇,仿佛有些紧张与纠结,就好像到来的不是儿媳,而是某种类似敌人的存在。
门开,一身白衬衫搭配咖啡色半身裙的裴语嫣出现在门口,手里各提着两个大纸袋,里面是衣服还有化妆品。
陆远把女友迎进门,在门口换了拖鞋。
裴语嫣提着两袋东西一边朝里走一边朝厨房微笑道,“阿姨,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随便带了些东西给你。”
早就转回目光以免被发现的陈丹烟这时才装模作样的像刚看见两人而转过头来,笑道,“不用那么客气,东西放下吧,准备可以吃饭了。”
看陈丹烟的样子好像不那么排斥自己,裴语嫣心中松了口气,但她没理会陈丹烟的客气,主动上前,说道,“阿姨,我给你打打下手吧。”
越是这种时候,越要表心意,让岳母开心。
“不用了,你坐着就行,”陈丹烟拒绝道。
“阿姨,你就让我上上手吧。来了这么多回,这厨房我还从没进过呢。”裴语嫣不放弃道。
“都快做完啦,没什么你可以帮忙的啦,”陈丹烟继续忙活道。
这时,陆远也对裴语嫣说,“你坐着就行,我进去帮我妈。”
裴语嫣点点头,但还是站在厨房外看着两人。
陆远进去后,陈丹烟嘴角划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跟着她却变脸道,“这媳妇还没过门呢,就知道心疼啦?不把妈当回事啦?”
“哪有?妈,语嫣对厨房这里都不熟悉,进来反而帮倒忙,还是我跟你配合更默契。”陆远说道。
“你就贫吧你!”陈丹烟用纤长的葱指戳了戳儿子的额头。
这温馨的母子一幕落在裴语嫣眼里,像是有心人故意做给她看,让她心里浮起一丝说不出的苦涩。
仿佛她是局外人,母子俩人才是该一起走下去的组合,而她却在试图强融,试图拆散,使她心里浮起一种罪恶感。
这顿饭,注定要吃不痛快了。
忙里偷闲的陈丹烟装作转身拿东西然后看了眼身后厨房外站着的裴语嫣,捕捉到对方脸上的苦涩后,心里扬起一丝得意,又不禁看了眼旁边的儿子,看他被自己治得服服帖帖,心里得意十足。
吃饭的时候。
“来语嫣,多吃青菜,”给裴语嫣夹完,陈丹烟又转而给儿子夹,但是夹得明显要比前者多。
“妈,够了,碗都装不下了。”陆远埋怨。
陈丹烟才轻轻一笑,停了下来,然后有意无意的看了眼裴语嫣的表情,捕捉到对方脸上的一丝郁闷后,嘴角划过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这一顿饭下来,裴语嫣基本插不上话,都是母子俩在沟通,她像个局外人,完全融不进来。
而陆远恋母,便也沉浸在和母亲的交谈里,自然而然的冷落了旁边的女友,一顿饭吃完后,他甚至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若无其事的跟陈丹烟进厨房洗碗。
但裴语嫣的性格就是不争不抢,不管陆远对她做什么,只要陆远肯让她留在身边,那么她不会有任何怨言。
碗洗完后,三人齐聚客厅,这时陆远才想到裴语嫣,因为好久没同房了,有性需求。
但看着两人上楼,坐在沙发上的陈丹烟却目光幽邃,不知又在酝酿着什么想法。
一进门,两人就吻作一团,许久没做了,彼此也是想得很了。
当裴语嫣蹲在门前给陆远口交时,表情阴翳的陈丹烟缓缓走上二楼。
她来到两人所在的房门前,听着裴语嫣口交的声音,粉拳握得死紧,光洁的额头上青筋横跳。
当两人在门后干起来后,像是随时会因此爆炸的陈丹烟却步伐稳定的进了隔壁的书房。
但见她开着门,把隔壁卧室里两人的声音放进来,自己抽张椅子坐在房中央,两条修长的铅笔裤腿踩上椅子,大腿和耻骨形成一个“M”型。然后两只玉手拉住裤腰,把裤头脱到后膝盖的位置,露出超薄玻璃丝袜包裹下的丰满玉胯。
惊人的是,里面竟然是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严肃的警花过去绝不会毫无理由穿这么骚的款式,看来如今她确实有些不一样了。
阴唇的形状隐隐约约的在内裤的纤薄面料上显现出来,秀气而精巧,足以让任何男人惹火。
她先是伸出右手食指,纤长玉白,在私处上,隔着薄薄的玻璃丝袜和白色蕾丝内裤,轻轻的按揉起来。
另一只手抓稳椅角,避免身子掉下去。
绝美的俏脸微微后仰,乌黑的马尾垂落在椅背上,露出迷人而妩媚的表情,白皙的贝齿轻轻咬着红润的下唇,柳眉微蹙。
当隔壁的声音大起来后,她惊人的把玻璃丝袜和蕾丝内裤都推到了膝盖上,于是一整个饱满肥沃的玉蚌显露而出,颜色微微暗红,应该紧闭的阴唇因为主人的动情微微有些打开,将里面难见天日的媚肉显露出冰山一角,令人惊艳。
嫩嫩的表面上,还浮着一些淡淡的水分。迷人而粉嫩的阴蒂,俏立在粉粉的阴蒂包皮里。
整个蜜穴呈现出收口荷包形状,难以想象,如果一个男人把鸡巴捅进去,这个荷包会收拢成什么样,不仅警花会发出动人妩媚的呻吟,男人也肯定会爽死。
但迄今为止,体验过这个穴的男人不超两个,一个是陈丹烟的酒鬼丈夫,早已被“发配边疆”,另一个则是她的儿子。
但儿子到现在,也只体验过一次。
青葱的玉指就这么悠悠的插进了肥沃的蜜穴里,挤出了不少的水分,淫靡极了。
伴随警花撩人心怀的呻吟,在泥泞紧致的蜜穴里持续的抽插起来,但看那花蚌开开合合,粉嫩的媚肉时隐时现,不停的吐出可口香甜的乳白蜜汁。
这位叱咤整个江南警匪界的玫瑰警花,竟然听着儿子跟女友做爱的声音在家中的书房里自慰。
当隔壁两个年轻人因高潮而发出喊叫时,警花的玉指也深陷荷包,包口收拢,随着那紫色线衫下的平坦小腹一阵阵的抽搐,以及一阵阵撩人心怀的呻吟,被玉指堵住的阴道狠狠的泄了。
警花喘息许久,凤眸没有焦距的凝视着前方,玉指还卡在蜜穴里,但蜜汁还是溜溜的流出在了手上。
绝美的俏脸浮起一丝潮红,乌黑的发丝间沾着一些汗珠。
高潮后的警花,也是那么可爱娇人,令人想要怜惜。
当隔壁开始了第二轮战斗时,清醒过来的警花也开始清理现场,但整个房间里已弥漫了她独特的体香和体内的那种蜜汁媚香,任何男人只要一闻到这个气味,马上就会坚硬无比,甚至丧失理智,然后沦为警花裙下的奴臣。
绝色尤物,绝不是说说而已,只是香气,就足以令所有男人蚀骨销魂。
接下来的警花,一直没有越界。尽管她再如何因儿子而发情,但绝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因为这会影响到儿子和女友的生活。
乱伦,终归是不被允许的,当母亲的,是绝对要把控好这个界限的。
她不再主观的影响陆远和裴语嫣的来往,允许他们约会,做爱,到家里,她也会默默的只在隔壁的书房里听两人的声音来自慰。
仅此,她就满足了。
但是百密一疏,尽管警花每次对现场的清理都十分细心,但长此以往,某天,终于还是让陆远捕捉到了蛛丝马迹。
那天他和女友在房间做爱,中场休息,他挺着个湿漉漉的大鸡巴就跑到走廊,想去一楼拿点东西,在他的认知里,母亲陈丹烟此刻应该关门在书房里工作,然而实际上陈丹烟在房间里自慰,他就这么直接撞破了陈丹烟的秘密。
母子两人当场尬在了原地,素来从容不迫的陈丹烟此刻也忘了该说什么,其实又能说什么,证据确凿,无从狡辩。
陆远只看了一眼母亲那雪白丰腴的胴体,就跑回了自己房间,找个借口让裴语嫣先离开,然后穿上衣服重新来到书房,想跟陈丹烟对峙。
此刻的陈丹烟也一身白色睡裙衣着整齐的坐在书房书桌前,桌面上摆着两本书,尽管是翻开的,但母子彼此心照不宣,这只是个掩盖尴尬的幌子。
陆远咳了咳,叫了声“妈”。
“嗯,”陈丹烟视线落在书本上,心不在焉的应了声。
“你......唉......”仿佛有很多话想说,但最后陆远只叹了一声。
“没事,你想说什么就说,”被戳穿秘密的陈丹烟,却反而更勇敢。
“我本来想当做没发生,后来想想这太自欺欺人,而且,我实在阻挡不了心里的好奇。”陆远看着陈丹烟窈窕的秀背,“妈,你为什么这么做?”
他指的是陈丹烟听他两人做爱的声音自慰。
“没什么,妈也是有需求的人。”陈丹烟依然背对着陆远说道,声音平稳,毫不紧张。
“但是,听我和语嫣同房的声音,这太奇怪了吧?”陆远显然不是这么好骗的。
“很久没尝肉味的人,是会变得比较变态,你要理解妈。”陈丹烟道。
“妈......”陆远想说要不还是把父亲叫回来吧,但心里的嫉妒又让他闭上了嘴。
但他心里有一丝疑问,有需求,买个振动棒就可以,那玩意档位很多,足够猛烈,完全可以满足她的需求,何至于要做这么冒险的事,听他和裴语嫣的墙角?
素来有些呆的陆远,在这一刻难得的爆发出了侦探能力,只是爆发的地方有些奇怪。
“妈,你是不是,有别的原因瞒着我?”陆远问。
“没有,就是这么简单,”陈丹烟不想告诉儿子她其实也恋子的实情,反正她的形象崩了就崩了,儿子还能继续好好生活就行。大不了以后她就买根棒子来,不再冒这个风险。
“追求刺激,有很多种,您却选择了最奇怪的一种,您肯定有事情瞒着我。”陆远看出了陈丹烟或许有某些心理疾病。
“没有的,你想多了,”陈丹烟还是坚持。
两人沉默,房间里安静了许久,陆远忽然道,“妈,您是不是也有些恋子?”
“没有,我没有,你别瞎说!”陈丹烟忽然像被踩中了尾巴,坐在椅子上发癫了起来。
“您吃我和语嫣的醋,您不想看到我和语嫣来往,您对我有特殊的爱,超越寻常母子的爱,这些我早就看出来了。但过去的我太傻,太愚钝,并不清楚这是什么,但现在,发生这件事情,我清楚了。”陆远斩钉截铁。
陈丹烟安静了下来,沉默着。
“既然我们彼此对对方都有感情,我们没必要把对方向外推,干嘛要互相折磨?”陆远想不明白。
“因为我们是母子,”陈丹烟说道。
陆远沉默了一会儿,“这个关系,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当然重要,”陈丹烟依然背对着儿子,“突破了这个界限,我们永远没办法再正常生活,我和你都将遭受世人的白眼,我的工作也会因此丧失。”
“这是条不归路,踏上以后就永远没有回头的余地。”
“那不被发现不就可以了吗?”陆远说道。
陈丹烟停顿了一会儿,“不可能,而且,你应该有一个正常的生活,不应该和我乱来。”
“可我想跟你乱来——”
“闭嘴!”陈丹烟起身转身,语气和眼神忽然阴翳得可怕。
“我不能因为自私强把你留在我身边,你变成这样,我有很大责任,你应该自己组建一个健康圆满的家庭,而不是继续跟我在这小洋房里胡来。趁现在一切还有得说。”陈丹烟道。
“妈,您不觉得您在自欺欺人么?如果你真的这么想,你今天就不会作出这种事了。如果不是我碰巧发现,我还要一直被蒙在鼓里。”陆远道。
“这件事情是我的问题,但至少,你可以当做没看见。”陈丹烟咬着唇说道。
“我怎么当做没看见?”陆远也有些激动起来。
“我不想再看到您这样了,我不想再忍了!”陆远大喊。
“你别叫,待会被邻居听到!”陈丹烟惊的跑向陆远把儿子嘴巴捂上。
但陆远却十分大胆的顺势揽住了陈丹烟的腰肢,按进他怀里。
陈丹烟吓得马上挣脱。
陆远说道,“妈,我们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陈丹烟跑到桌边,捋了捋凌乱的头发,眼神有些躲闪的道,“你今天有点疯了,你快点回房,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我不!”也许是压抑太久,陆远表现出一种以往不曾有的坚定和疯狂。他疯了般向陈丹烟跑去。
陈丹烟没想到儿子会这么疯狂,直接被儿子抱了个全部。
陆远的手在陈丹烟的臀、腰、腿上疯狂揉捏,把丰熟的胴体揉得乱七八糟。
陈丹烟每每把他的手挪开,转瞬又被他抓了个严实。
惊慌失措之下。
啪!
两人都懵了。
“小远......”陈丹烟看着自己通红的手心,还有儿子通红的左脸。
陆远愣了愣,猩红的眼神转瞬间恢复正常,他摇摇头,叹了口气,“对不起,妈,是我冲动了。”
向门外走去。
陈丹烟下意识想道歉,从小到大,她从没这样打过陆远,但最后,基于现状,她只叹口气。
门被陆远关上后,刚才还火热的书房,此刻一片死寂。
陈丹烟靠在书桌边,身上的白色睡裙凌乱,有不少陆远的掌印,但已没工夫和心思整理。
或许她始终没想到一场交谈会演变成现在这样,如果一开始就知道,她或许就会把陆远直接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