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大棒槌 / 2022/07/04 13:25 / 7998 / 47
【小说】悠久的叹息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04 13:28:56

(十三)弑神者的密谋
  围坐在圆桌之侧的几个人,无论哪一位都称得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人物,平日里随便一句命令,都足以左右国家或种族间的态势,然而他们对教皇大人抛出的议题,却并未表现出任何惊讶与疑惑,凝重之余透着某种理所当然。他们似乎以一种极其审慎的态度去讨论一个听上去极其荒诞的议题,转世当然要以陨落为前提,难道在这些大人物们的认知里,那位如今永恒大陆上唯一的真神露娜已经不在她的神国中?
  明顿敛去笑意,沉声道:「神圣联盟这边之前有几条线索,但经过查证后都证明与女神无关,我还一度怀疑过议长的孙女。」尸无暗:「那个小美人儿?就算她与女神的转世无关,你只怕也不会放过她吧?那位已经落入你手中的圣级女剑士呢?我们魔法学院几个游历归来的教授对她的评价颇高。」明顿摇了摇头:「你说布莱顿的女儿海伦娜?从爱娜与她接触后的反应看,她也不是。」空翎:「羽族有我一直盯着,目前没有可疑对象,至于魔族那边……」说着便望向尸无暗。
  尸无暗:「看我做什么,当年我留在深黯之渊中的棋子已经被拔除大半了,能查到的线索有限,别指望我亲自跑回去,除非你替我挡下暗翼那把镰刀。」空翎:「当初如果不是你丧心病狂到拿一个镇子的人去做魔法实验,何至于把魔族女皇惹怒成那样子。」尸无暗:「那些人又没死,都不知道她生的什么气。」众人一阵无语,没错,那些人是没死,可被你一个死灵法师转化为活尸,那还真不如死了干净。
  明顿:「千年王国那边不好办,我们的人一直渗透不进去。」蛮骨:「长耳朵向来不喜欢与外界接触,就连为了赚钱而满大陆跑的地精也很少到他们的领地里交易。」教皇:「千年王国由我来想办法吧,你们不用操心了,蛮骨,倒是白夜最近好像也在搜寻美貌的少女,她不会察觉出什么吧?」蛮骨冷哼一声:「那只骚狐狸纯粹就是男人玩腻了,想玩玩女人!」
  尸无暗:「对了,蛮骨,那个女人在床上真有那么猛?传闻你是唯一一个能自己走出她闺房的男人,到底是不是真的?」蛮骨似笑非笑:「如果你想去试试,我没意见。」死灵法师暗地里比划了一下自己与狂战士之间的体魄差距,迅速打消了这个疯狂的念头。
  空翎:「那时候我们明明已经作了相当周密的安排,未能成功封印女神也就罢了,还算在意料之中,可为什么潜藏在她体内的那缕神识也随着那一战消失得无影无踪,以至于我们无法追踪她转世的大致位置?」
  教皇:「我们以凡人之躯弑杀神灵,虽然是借助了卡奥斯的力量,也已经是堪称奇迹的创举,不能苛求太多了,我们要做的只是找出女神的转世,将她彻底封印,结束这个以女皇为尊的时代。」明顿:「教皇大人说的有道理,但那天确实透着几分古怪,卡奥斯刺出最后的那一枪明显犹豫了一下,直接让我们错失了封印露娜的良机。」
  蛮骨:「卡奥斯现在究竟处于什么状态?」教皇:「那一战后,他的神力就处于虚弱状态,我也无法掌控他的行踪,虽然我们替他解开了封印,可看样子他并不信任我们。」空翎深呼一口气,缓声道:「有什么好消息吗?」教皇微微一笑:「我已经解析出这个神国中接近一半的底层规则,能做的事也不再局限于传达模糊的神谕……」众人闻言,精神为之一振。
  尸无暗:「大人,别卖关子了,赶紧给我们说说。」教皇:「现在我们可以传召信仰值为一百的信徒,让他们像我们这样以灵魂状态到达神国,还可以让他们看到我想让他们看到的真实。」明顿眯了眯眼:「大人,你的意思是包括那五个人在内?」教皇:「没错,包括那五个人在内。」暧昧的笑意冲淡了紧张的氛围,众所周知,五族女皇就是永恒大陆上最虔诚的女神信徒。
  尸无暗:「其实对于寻找女神踪迹,我倒是有个比较简单的法子。」教皇:「难得你肯出个主意,说来听听。」尸无暗:「战争。」
  蛮骨:「战争?」
  尸无暗:「女神博最是厌恶战争,如果大陆上出现大规模的战乱,只怕她也不好继续藏了吧?」蛮骨:「你只是单纯地盼着有足够的尸体供你研究吧?不过……我喜欢战争。」明顿笑道:「也好,反正我们现在也没什么头绪,既然女神不爱看到战争……」空翎:「那我们就给她战争!」
  教皇:「嗯,你们都同意,那我这个老头子也没什么好反对的,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尸无暗,蛮骨,空翎相继行礼告退,只留下明顿与教皇相对而坐。
  教皇见明顿没有离开的意思,打趣道:「我可不是我那个圣女徒弟,有什么值得你瞧的?」明顿:「我改变主意了,想拜托教皇大人一件事。」教皇:「哦?现在不嫌我要价高了?」明顿:「没有的事,教皇大人的价钱最公道了。」教皇:「说吧,需要我做什么?」明顿:「想请大人帮忙教训一个不听话的小女孩……」
  教皇:「那件事你不是已经有解决的法子了么?」明顿:「但现在我想到一个更有趣的法子……」觥筹交错的宴会厅中,明顿睁开眼眸,像个富家翁般笑容可掬地举起杯子向宾客们致词祝酒,没人知道在刚眨眼的一瞬间,他与四个身份同样显赫的大人物商讨了某个骇人听闻的话题,也不会有人想到,这位慈眉善目的老者,竟是弑神者中的一员。
  伊丽莎白是一个平凡的女人,最起码,她自认为是一个平凡的女人,所以她虽身为贵族,身上却没有一丁点贵族常见的骄奢淫逸,她总是亲自下厨为家人准备简单而不失美味的菜肴,她出门总是习惯雇佣最廉价的马车,她身上永远是裁剪简单却大方得体的裙装,她身上最昂贵的配饰是无名指上的婚戒,她喜好读书却只会前往国立图书馆中借阅,她总是低调地戴着面纱,连跟随的女仆都没有,她只是想做一个平凡妻子,一个平凡的母亲,仅此而已。可惜,只可惜,她的丈夫与女儿,绝不可能是一个平凡的人,她是【大剑师】布莱顿的妻子,她是【荆棘玫瑰】海伦娜的母亲。即便她甘于平凡,可她的身份却已注定不凡。
  当初布莱顿力排众议娶了出身贫寒的伊丽莎白,家族中不乏有长辈痛斥布莱顿只为贪恋美色,可这么多年下来,当年反对的老人们都羞愧地堵上了嘴巴,因为她处事比那些大小姐们更体面,因为她从不计较流言蜚语,更因为她为巴顿家族生了个天赋异禀的女儿。
  可向来处事稳妥的伊丽莎白今天却有些走神,甚至平生第一回把手提袋遗留在雇佣的马车上,放在以往这根本不可能发生在这位夫人身上,幸好车夫认得这位熟客,急匆匆地把袋子送了回来。伊丽莎白从袋子中摸出一枚银币打赏了车夫,真诚地道了声谢。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卧室,端坐在一尘不染的梳妆镜前,她从抽屉中取出女儿送给自己的木梳,她直愣愣看着镜中依旧能让男人们怦然心动的绝美面容,她的眼角湿润,她……在哭……她只想平静地生活,平静地看着女儿出嫁,平静地与丈夫白头偕老,为什么连这么一个卑微的愿望,都得不到满足……伊丽莎白埋首伏在桌上,任凭悲伤从脸庞上滑落,她似乎听到某样东西碎裂的声音,她知道,那是她的心。
  布莱顿拖着疲倦的身躯回到家中时,角落里老旧的时钟恰好奏响十点的钟声,他略感意外地没有看见往常妻子为他准备好的毛巾与热汤,自从女儿遭受那次意外住院后,这个本来就没几个仆人的房子愈发显得冷清。布莱顿叹了一声,没有惊动管家,径自朝卧室走去。
  推开房门,布莱顿看着妻子一动不动坐在镜子前,明明从镜子的反光中看着自己回来,却罕见地一言不发,甚至头也不回。
  布莱顿一边将外衣脱下,挂到衣橱内,一边问道:「今天你怎么了?不舒服?」伊丽莎白:「今天还是这么晚。」布莱顿笑道:「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忙,你不会怀疑我去鬼混了吧?」伊丽莎白:「我相信你,今天我去医院了,没见到海伦娜。」
  布莱顿一拍脑袋,恍然大悟说道:「哦,你说这事呀,医生把她转到皇家疗养院去调理了,你看我一忙起来都忘了把这事告诉你,怪我,不过那地方一般人不让进。」伊丽莎白:「哦?皇家疗养院什么时候盖到林荫大道上去了?」
  布莱顿皱了皱眉,旋又故作轻松说道:「你又听谁瞎说的,疗养院在女皇陛下的寝宫里呢。」伊丽莎白:「玛格丽特说的,而且我确定她没瞎说。」布莱顿:「别胡思乱想。」
  伊丽莎白:「那时候你把伦纳德抱回来时,我相信你,什么也没问,安妮双亲莫名遇害时,我相信你,什么也没问,海伦娜重伤回来后,我还是选择相信你,什么也没问,可如今她人都不见了,你还是要我相信你,什么也别问?那是我的女儿,我最宝贝的女儿!我不管你和卡尔在图谋什么,我只想要回我的女儿!」
  布莱顿:「你冷静一下,海伦娜她没事。」伊丽莎白泫然欲泣:「没事?你要不要自己看看?反正那些禽兽都看过了,不差你这个当父亲的!」说着从怀中掏出一颗半透明的珠子用力朝丈夫脸上砸去。
  布莱顿反手扣住珠子,皱眉一看,眼瞳微缩,那赫然是一颗照影珠,而且即便不看,他也知道里边是何等不堪入目的淫糜光景。
  布莱顿:「珠子从哪来的?」
  伊丽莎白:「这重要么?」
  布莱顿:「为了神圣联盟,为了人族的未来,她付出的代价是值得的……」伊丽莎白冷声道:「如果人族的未来需要牺牲我们的女儿来承担,那就让它灭绝好了,连自己女儿都护不住,你还当什么禁军统领。」布莱顿:「我知道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伊丽莎白:「你这就带兵去彼得家族给我把女儿接回来。」
  布莱顿:「现在还不行……伊丽莎白,给我一点时间,不会太久的,我一定会把海伦娜带回来。」伊丽莎白:「可我一刻都等不及了呀,彼得家族的那些老家伙指不定现在正对海伦娜做着什么。」布莱顿:「我知道,我知道的,可我们不能在这个时候冲动行事而导致前功尽弃,我向你保证,到时候我一定会把那些人的眼珠一个个挖出来,把他们的心脏一个个剖出来捏碎。」伊丽莎白:「布莱顿,就算你把他们全杀光,又能补偿女儿些什么?」
  布莱顿上前抱住伤心欲绝的妻子,久久不语,此刻的他们,并不是让人敬畏的禁军统领与风华绝代的贵族少妇,他们只是一对思念女儿的平凡夫妇……
  安德莉亚一行为免节外生枝,决定尽快撤出查克尔的领地,马不停蹄赶了整整一天的路,待到入夜才在野外驻扎下来,围坐在温暖的篝火边上,俊朗的棕发青年伦纳德从附近的湖泊中捞回几尾鲜鱼,露了手烤鱼的绝技,撒上秘制的辛香料,吃得众人赞不绝口,噢,也不是所有人,小猫女一言不发,独自霸占了三条烤鱼,其中一条理所当然地来自怒爪的盘里。至于可怜的虎族青年,只好一脸痛心疾首地宣称最近在减肥,今晚不吃鱼!伦纳德与波顿倒是见惯不怪了,安德莉亚与艾露莎被怒爪自欺欺人的发言逗得忍俊不禁,就连向来淡然的沃尔夫也显出几分莞尔。
  面对安德莉亚的问询,艾露莎不好再隐瞒,在伦纳德新添的伤口上示范了一次治疗过程,看得安德莉亚啧啧称奇,圣女大人相当肯定这不属于任何一种已知神术,更像是艾露莎独有的天赋魔法。
  一天劳顿,众人并未深谈,收拾好餐具,布下防护结界,各自睡下,沃尔夫守前半夜,后边由伦纳德接替。
  安德莉亚心中默念:「本杰明,对于艾露莎所展现的天赋,你怎么看?」本杰明:「你只有这种时候才会想起本大法师吗?你当我是百科全书呢。」安德莉亚:「少废话,不然以后都不穿给你看了。」本杰明沮丧道:「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不知道什么叫敬老么……你的判断没错,她所施展的确实不是神术,更像一种时间回溯。」
  安德莉亚惊道:「你说什么?那艾露莎岂不是……」本杰明:「我劝你别对教廷报告全部的实情,对于你想做的那件事而言,她能给予你的帮助是你无法想象的,只要她能顺利晋升圣级,整个永恒大陆的治疗者中绝对能排进前三,那这种危难之际结下的交情就尤为重要了。」安德莉亚:「我没你想的那般功利。」
  本杰明:「美丽的圣女大人,这个世界由不得你不功利。」安德莉亚:「那种天赋不同寻常,她会不会就是女神转世?」本杰明摇了摇头:「从她身上我并未感知到神明的灵魂波动,而且她的法术不能作用在自己身上,这点也很奇怪。」安德莉亚:「算了,多想无益,我们还是着手于眼前的事吧。」本杰明奇道:「事情不是都解决了吗?」
  安德莉亚:「我要到神圣联盟的皇都走一趟,那边最近似乎有异动。」本杰明:「你不会是想去找彼得家族的麻烦吧?教皇可没让你去挑衅他们,那个家族并不是你能轻易撼动的,即使你有那块令牌。」安德莉亚:「我只是想去看看,况且我们现在不是有一个很好的借口么?」说着指了指艾露莎与雾刃帐篷的方向本杰明:「你刚还在说你不是一个功利的人。」
  安德莉亚:「你刚还在说这个世界由不得我不功利。」本杰明顿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虽然灵魂状态的他根本不会被石头砸到……本杰明:「对了,你最好留意一下那个叫伦纳德的剑士。」
  安德莉亚:「他的剑术是很不错,应该有家学传承,可还没到让我另眼相看的程度吧?」本杰明:「如果我跟你说,他身上有两位圣级强者的直系血脉呢?」永恒大陆上的圣级强者本就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他们之间结合而诞下的后裔就更显得稀有了。
  安德莉亚:「那岂不是说,伦纳德只要活下去,以后就是个板上钉钉的圣级剑士?我们碰巧遇上的冒险者小队里居然藏着两个未来可期的上位强者?」本杰明:「我只能说你的运气确实好得让人嫉妒。」安德莉亚:「就算有再好的运气,我觉得还是躲不开沃尔夫之前那一击。」
  本杰明:「小女孩,你想讨教就直白点,本大法师还没小气到跟你计较这点学识。」安德莉亚:「我感觉沃尔夫的出手完全是不经过思考的本能反应,可怎么能这么快。」本杰明:「所有人体内都潜藏着永恒之力,这是谁都知道的,分别只是每个人天生具备或后天发掘有所差异罢了,永恒之力依照使用方式的不同,可转为各种能量媒介,如你使用的神术,又或者直接加持在肉体或武器上,如伦纳德的剑术。」安德莉亚:「这个我明白。」
  本杰明:「但你不明白的是,等级反映的只不过是你体内永恒之力的储存量,以及你把永恒之力转化成你需要的能量后所具现的效果,而不会涉及具体的运用技巧和效率问题。」安德莉亚:「你的意思是,沃尔夫在永恒之力的运用上,比我高明得多?」本杰明:「如果要做个比喻,沃尔夫就像个精打细算的商人,而你就是个挥霍无度的纨绔子弟,最要命的是钱还没花到点子上。」
  安德莉亚无奈道:「我好歹被称为教廷数百年来最有天赋的圣女,怎么被你说得一文不值似的……」本杰明:「那要看跟谁比了,你非要跟沃尔夫较劲,我有什么办法。」安德莉亚:「他究竟强到什么程度?」本杰明:「这片大陆上能赢他的,不会超过这个数。」说着比划了个手势。
  安德莉亚:「这……难怪教皇放心让他担任我的护卫……」本杰明:「说回来,小姑娘,你下边到底穿了没有?自从你不肯把项链戴在身上,我都看不到你内里风光了。」圣女大人嘴角微翘,面带笑意,指尖轻柔地捻住布料,徐徐撩起了自己圣洁的裙摆……严实的帐篷内,没有心脏的大法师,仿佛听见了自己沉寂了几千年的心跳声……他从安德莉亚裙摆下到底看到了什么,成了无人知晓的秘密。
  皎洁月色洒落在葱郁的草地上,漫天星斗明亮而清澈,果园的木屋内透着温馨的灯光,猎犬哈利刚啃完骨头,或许是嗅出了某种暧昧的氛围,兴奋地朝主人摇着尾巴。一具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少女胴体,正以一种人类看来极其羞耻的姿势坐在主人怀中,哈利只是一条猎犬,它无法理解少女俏脸上的羞意,但它隐隐明白他们正在配合的动作,那是出于一种生物繁衍的本能。
  用人类的语言来说,他们正在做爱,在哈利眼中,他们正在……交配……,只是不知道为何往日里对少女诚惶诚恐的主人,此刻却露出肆无忌惮的神色。
  猎犬哈利的主人,自然便是丽兹一家雇佣的果农布朗,而在布朗怀中婉转挨肏的妙龄女子,自然便只能是丽雅了,这片果园,这栋木屋,从前属于丽兹一家,现在则莫名其妙成了布朗的资产,没有人敢质疑,因为那是领主大人的意思。
  丽雅此刻只穿着平日里常见的及膝吊带睡裙,肩带从锁骨滑落,裙摆在腰间舞动,被汗水浸湿的奶罩以及被淫水浇湿的内裤早成了哈利的玩具,被撕成难以辨认的布条。
  布朗高呼道:「丽兹夫人,苹果派烤熟了没?丽雅小姐已经被我肏上高潮两回了,你再不端出来,我就先喂饱小姐下边那张嘴了。」丽雅:「啊,啊,啊,呼,呼,咿,咿!母亲,快……快点……,我……我要被布朗叔叔……要被布朗叔叔内射了,啊,啊,哈利,别……别看……别看着这边,啊,啊,又……又要高潮了,啊,啊,高潮了,高潮了呀!」
  丽兹夫人慌忙把苹果派从厨房里端出,却只看到女儿翻起的瞳孔和小穴中的粘稠白浊,以及那张布满皱纹的狰狞脸孔,她曾天真地以为自己了解这个男人,事实证明,她一次又一次地低估了人性的贪欲,也低估了自己母女在男人眼中的诱惑。
  这个无耻的男人竟连片刻都不愿等待,在用餐前就强奸了她的女儿,虽然她也明白,即便没有这个男人,她们母女也会被别人侵犯……布朗笑道:「夫人,不好意思,小姐刚才说她下边痒,我就想着帮她解决一下,一时没忍住就内射了,其实也不怪我,实在是小姐的骚屄太紧致,就那么随便一夹,不小心弄出来了,说起来小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小时候可没看出来她有当娼妓的天赋。」丽兹夫人气得浑身直颤,可不擅斗嘴的她涨红了脸,半天挤不出一句话来,女儿的身子虽然已被调教开发了这么些日子,可脸皮再厚也断然不会在你面前说下边痒吧?
  布朗恬不知耻地在丽兹面前拔出肉棒,巨量白精随活塞抽离而涌出,拉出细长晶莹丝线从丽雅下体垂落在地,丽兹心疼地放下新鲜出炉还冒着热气的苹果派,掏出手帕替女儿拭擦一片泥泞的私处。
  布朗笑嘻嘻地抓起一块苹果派塞到嘴里,赞道:「夫人你被干了这么些天,手艺倒是没落下,当初不去开店可惜了。」丽兹夫人冷声道:「我们母女被他们玩弄,还不是拜你所赐,我自问待你不薄,没想到你竟是这种恩将仇报的小人。」布朗:「哈哈,小人的肉棒刚肏过女人弄脏了,请夫人和小姐替小人清理清理吧。」说着便指了指自己再度崛起的肉棒。
  丽兹:「你……你……」
  布朗:「赶紧的,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会跟那些士兵说些什么。」丽兹无可奈何,只好与逐渐清醒的女儿双双爬到桌底下,替这个出卖了她们母女的男人舔舐巨根,本来只是一介卑微雇农的布朗,一边享用着香气四溢的苹果派,一边享用着丽兹母女的口交侍奉,只觉得自己活了大半辈子,从没像今晚这般过得舒爽。
  由于母亲主动将整根肉棒纳入檀口中,丽雅只需要从旁帮忙舔舐囊袋,却忽然没来由地一声惊呼。
  丽兹扭过头去,却发现猎犬哈利仿佛被女儿私处体味所吸引,悄然无声地绕到背后,顶起短裙,吐出长舌舔弄着女儿刚擦干净的大腿根部,丽雅的惊呼正是由此而来,丽兹夫人气不过,一手推开哈利,怒喝道:「滚开,连你这条畜牲也来欺负我女儿?」
  哈利嗷嗷地呜咽一声,像做错事的孩子般退到一旁,在它以往的认知里,这两位女士可是连主人都需要讨好的存在,虽然她们今晚是有点奇怪……布朗不悦道:「丽兹夫人,希望你能认清自己的身份,现在你和小姐就是两个连畜生都不如的性奴隶,哈利陪伴我多年,就像我的家人一般,起码在这间屋子里,它的地位可不比你们低。」
  丽兹:「你……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母女还不如一条狗?」布朗:「这倒不至于,因为现在你和小姐就是两条母犬!夫人,既然你这么疼爱小姐,为什么不把自己的内裤脱下来呢?」丽兹转瞬明白了布朗的意图,颤声道:「你……你敢!」布朗笑道:「夫人,我这可是为了小姐好。」丽兹夫人看着身边瑟瑟发抖的女儿,叹了一声,咬着下唇,将与女儿款式一致的睡裙翻到腰间,慢慢将那条棉质三角内裤褪到膝盖上。
  布朗朝哈利拍了两下手掌,又指了指丽兹夫人光溜溜的大屁股,哈利迟疑片刻,在主人的鼓励下,试探着爬到丽兹夫人身后,开始缓缓舔弄这位丰腴少妇的腿根。
  来自兽舌的强烈感官刺激让丽兹夫人忍不住一声呻吟,被哈利舔弄私处的奇异感觉让她回想起那天被查理公然侵犯的经历,小穴竟是不由自主地分泌出爱液,而这淫糜的体味又反过来让哈利更为兴奋卖力地舔弄。美貌的少妇强忍着屈辱,樱桃小嘴吞吐阳具让布朗舒服,粉嫩骚屄中门大开让哈利舒服,在寂寞的木屋中,她用身子抚慰着这对寂寞了大半辈子的男人和宠物。
  入夜,赤裸肉体之间碰撞的啪啪作响,陈旧木床摇晃不休的咿咿呀呀,可人母女高潮迭起的放浪叫床,中年男人宣泄兽欲的沉重鼻息,共同交织在这间狭窄卧室中,在宁静的午夜演奏着激荡的乐章。
  这是布朗这个男人一生中梦寐以求的一晚,可惜,只可惜,缺了那位雇主一家中最为美艳的红发少女,不过也不能要求更多了,能肏到这位风韵犹存的夫人与豆蔻年华的小姐,已经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幸事。可对于丽兹母女而言,却是她们做梦都不敢想的悲剧,一个月之前,丽兹夫人还在为女儿性子跳脱这种小事而犯愁,怎么一转眼,母女二人便沦为了性奴,被迫与家中的雇农交合?所幸艾露莎最后被人救出,这几乎是她这个做母亲唯一的欣慰了。
  母女二人,不着寸缕,相对而坐,她们胯下,是那个平躺的恶心男人……那发黄的门牙,那熏人的汗臭,那油腻的头发,还有他刚脱下那条仿佛一周都未曾更换过的内裤,这个叫布朗的男人到底多久没洗过澡了呀!可她们没有选择,士兵们要求她们母女今晚伺候这个男人,她们就必须不知廉耻地迎合这个男人,多日的调教已经让她们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丽兹夫人左右甩动着褐色的麻花辫子,饱满豪乳上下晃动着乳波肉浪,径直坐在那一柱擎天的硬直肉棒上,让那枚得到春药加持的凶器直接捅到子宫深处,她的身子起伏不定,她的小嘴浪叫不止。
  丽兹:「啊,啊,布朗主人,我都这么努力了,射……射给我吧……求你射在我里边吧。」布朗:「嘿嘿,夫人,没这么容易,你是不是想着我在你身上多泄几回,好让你女儿少受些罪?」丽兹被看穿心思,却仍柔声道:「我……我猜你应该很久以前就想把我弄到床上去了吧?啊,啊,呼,难道……难道我的小穴不舒服吗?难道我满足不了你吗?啊,啊。」话未说完,丽兹再次被抛入云端,而她骚屄中那根滚烫的阳具却依然坚挺。
  布朗:「我服的药可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怎么可能轻易让你们母女俩休息?
  今晚你们谁都别想睡!继续自己插,还有你,丽雅小姐,给老子叫得放荡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被人轮奸过多少回了,装什么矜持!」丽雅此刻正跪坐在布朗胸前,粉嫩花芯正对着那张饱受风霜侵蚀的粗粝脸皮,让这个看着自己长大的中年男人掐着蛮腰,肆意舔舐。
  丽雅:「布朗叔叔舔得……舔得丽雅好舒服,啊,啊,叔叔光是用舌头,就……就让丽雅高潮了……叔叔好……好厉害,啊,啊,丽雅今晚是属于叔叔的,丽雅的奶子,淫穴,屁股,子宫,都……都会乖乖听叔叔的话,啊,啊,丽雅也想像母亲那样被插!」布朗:「唔,丽雅乖,让叔叔好好疼你一次。」
  说着二指并拢,就这么直白地捅入丽雅娇弱的屁眼内……丽雅的悲鸣响彻卧室,她终于明白,布朗说的疼,那是真的疼……布朗笑道:「夫人,不安慰一下小姐么?她都叫得这么大声了。」历经调教的丽兹当然明白布朗的意思,身子缓缓向女儿方向前倾,星眸迷离,四乳相抵,母女二人一边身受凌辱,一边搀扶着对方的裸体,檀口微张,软舌纠缠,就这样无比香艳地吻在了一起,既为母女,也似百合。
  丽兹顿时觉得骚屄中的那根巨物,又膨胀了几分,丽雅顿时觉得屁眼里的那两根手指,又深入了几分。
  这一夜,丽兹的子宫被整整填满了五次,丽雅的小穴被反复冲刷了三回,母女二人被自家雇农蹂躏摧残至深夜,才得以沉沉睡去。
  刺眼的阳光透过锈迹斑斑的铁窗投射在卧室内两具面容相似的玲珑娇躯上,常年养尊处优的丽兹母女,体力比不得半辈子在果园里劳作的布朗,一场夜战,酣睡至晌午。
  吵杂的犬吠声响起,丽兹峨嵋高蹙,从睡梦中悠悠转醒,随着一阵脚步声临近,推门而入的正是昨晚强奸她们的那个男人。
  丽兹下意识连忙拉过被褥,替女儿遮掩敏感部位,在布朗眼中却显得那样可笑,肏都肏过了,还差多看两眼么?
  布朗捧进两个木箱,说道:「门口那位军官说让你们穿上再出去。」丽兹疑惑地翻开箱子,取出衣裳,微微一愣,泪眼婆娑……丽雅醒来,慵懒地揉了揉眼睛,娇声道:「母亲,你怎么哭了?」
  午后,塔安村的村民被召集到村口的大榕树下,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这些领主的亲卫不久前才抓走了丽兹夫人一家,现在把他们叫到这里,又是所为何事?莫非他们折腾丽兹一家还嫌不够?
  村民们暗自揣测,却也无人敢表示不满,毕竟那些亲卫手中的长剑,真的不是摆设。
  疑惑并未持续多久,一辆带着领主徽记的马车风尘仆仆从远处驶来,当先下车的,不就是那个侵占了丽兹家果园的雇农布朗?瞧他如今的春风得意,跟以往唯唯诺诺的形象判若两人。
  布朗饶有风度地单手负背,朝车厢内弯腰递掌,小心翼翼地将两抹倩影扶下,待看清那两张熟悉的俏脸,村民们脸色各异。
  被布朗扶下马车的,正是之前被带走的丽兹母女,只是不知怎的没见到艾露莎,然而最让众人不解的是,母女二人穿着同一款式的素白纱裙,那是一件……婚纱。有眼尖的村民一下子便认出,眼前这大小美人身上所穿的,正是丽兹当年出嫁时穿的那身婚纱。
  杂货铺的老板眼角湿润,从前他也曾热切地追求过丽兹夫人,只可惜一直不得佳人垂青,如今虽然他自己也已经结婚生子,却一直念念不忘当年丽兹在婚礼上的窈窕淑影,以及那抛向自己的花球……如今丽兹夫人还是一如当年的美丽,而他,已经老去……但领主大人为什么要让她们穿上婚纱?
  村中独居的医生紧眯着眼,神色玩味,当年丽兹产下爱女,正是由他接生,约翰去世后他不止一次向丽兹夫人表达过爱意,甚至不惜从镇上搬到塔安村里,然而却一直不得佳人青睐,说起来他倒是要感谢那位领主的儿子,如果不是那位少爷,自己又怎么有机会看到那位少妇公然挨肏的放荡模样?母女俩身穿同一款婚纱,她们又要嫁给谁?
  蹲在路边的地痞撇嘴一笑,扪心自问,村里的男人谁没惦记过这位俏寡妇?
  何况这位少妇家中还带着两个如花似玉的闺女,他不止一次地想偷窥丽兹夫人,但每次都让她的两个女儿戏弄得灰头土脸,沦为村中笑柄,前不久丽兹夫人被公然侵犯的情形看得他血脉偾张,现在那些玩惯了女人的贵族老爷们又让母女俩穿着婚纱,呵呵,能安的什么好心?
  由亲卫开路,布朗一路挥手致意,带着丽兹母女穿过人群,一直走到树荫下那处临时搭建的高台上,高声道:「先生们,女士们,请安静一下,我今日谨代表领主大人召集大家前来,是因为有好消息向大家宣布,至于是什么好消息,就由丽兹夫人亲自向大家宣读吧。」
  素色纱裙拖曳在高台上,映衬着斑驳树影间的缕缕阳光,让这位从岁月中沉淀出优雅风姿的绝色少妇显出几分别样的清新,丽兹挽着爱女走到台前,沉吟片刻,终是缓缓开口:「大家好,我是丽兹,我家曾向领主借贷巨额款项,今无力偿还,根据当初协议,我家中所有财产全数收归领主所有,其中包括……包括我自己和我的女儿……丽雅。作为领主的私产,我们母女自愿接受领主大人的调教,我们现在已经是……已经是……是领主大人的……性奴隶……」性奴隶!那个温婉贤淑的丽兹夫人,居然被调教成了性奴?连她的女儿也未能幸免?
  丽兹:「前几天我们意图逃走,被领主大人抓回,为表惩戒,领主大人决定让我们母女回到村中,作为免费公娼为大家……服务一周,在此期间,无论大家怎样侵犯我和我的女儿,都……都是可以的……」丽兹和丽雅沦为母女公娼?男人们被巨大的惊喜砸晕了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终于,一个人缓缓举起了手臂,颤声问道:「真的怎么操都可以?」
  丽兹紧握女儿玉手,合上双眸,泪水从眼角沿着脸颊滑落至下颚,凝聚成悲伤,悄然落下,她仿佛抽掉了全身的力气,缓声道:「是的,怎么操都可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04 13:29:06

(十四)来自塔安村的新娘
  得到丽兹夫人心酸而肯定的答复后,来自往日邻里间的视线便复杂了许多,夹带着鄙夷,怜悯,窃喜,还有几分幸灾乐祸,聚焦在那位既为人妻,亦为人母的清丽少妇身上,丽兹夫人甚至感觉到好几道从前熟悉的目光,不加掩饰地在自己胸脯与裙摆间肆无忌惮地游走,仿佛要洞穿包裹住玲珑娇躯的那身纯白纱裙,那是兽欲的囚笼即将打开的先兆,道德与理智筑起的高墙正逐渐在冲动的狂潮中土崩瓦解,而这一切都源于那个叫查理的青年留下的第一道裂缝,源于丽兹夫人第一次被领主的儿子按在马车上公然强奸,在这些男人们,女人们,女儿们的注视下,公然强奸……
  一个女人若是被玩了第一次,就能被玩第二次,被玩了第二次便能被玩无数次,被谁玩不是玩,为什么那个人不能是我?对那个可怜少妇的恶意慢慢在心底滋生,最后一发不可收拾,淳朴的内心被邪念所占据,长期被道德与理智压抑的非分之想,在不甘寂寞的胯下愈演愈烈。
  倒不能怪这些男人们寡情薄义,吃了一辈子粗茶淡饭的村民,忽然有人将那从前只可远观,不可近亵的美味佳肴送到嘴边,能名正言顺地品尝,谁还管往日情谊?要怪,也只能怪这位寡妇长得太俊俏,养的女儿太可爱吧。
  男人们的裤裆肉眼可见地鼓起,喉结滚动,咕噜作响,丽兹夫人当然知晓自己这容姿身段在男人眼中有多诱人,也知晓女儿发育后的胴体在男人眼中有多妖娆,否则也不会只给自己与女儿购置裁剪宽松的衣裙,可面对那一双双掩饰不住的血红眼眸,还是禁不住在心底兴起一声叹息,悠久而失望,你们……你们都想轮奸我,和我的女儿么……
  丽兹夫人悲伤而愧疚地望向身边茫然失措的丽雅,女儿长大了,好看了,也失去了作为一个女人的贞洁,可在一个母亲眼中,女儿就永远只是个孩子,而这些平日里或多或少都受过自己恩惠的街坊领里,不但要对自己做那种事,还要对自己的女儿做那种事,要知道,他们其中一些人,当初病重之时,还是艾露莎暗中救下的,这如何能让这位养育了两个女儿的母亲不失望?
  两只粗粝的手掌同时轻轻拍向了母女二人的大小玉臀,布朗笑道:「丽雅小姐,夫人已经这么不要脸了,你这个做女儿的还留着脸面做什么呢?」
  丽雅受惊,眼神从茫然转向羞赧,不自觉地念出在马车上背好的稿子。生平头一回穿上婚纱的少女,略带紧张地搓着雪白的裙摆,俏红着脸,面对台下那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平静地……以既熟悉又陌生的音调,羞辱着自己……
  丽雅:「大家好,我是丽雅,是……是塔安村里最不要脸的女人,丽兹所生最不要脸的女儿……,大家一定奇怪我姐姐艾露莎为什么不在,因为……因为姐姐不要脸地抛下我们,独自逃走了。正如大家所知,我父亲约翰欠下领主家巨款,为了偿还这笔几乎不可能还清的债务,我和母亲自愿沦为领主大人的性奴隶,感谢领主大人的宽恕,到达城堡的第一晚就安排了亲卫叔叔们轮奸了我和母亲,让……
  让我们可以马上开始着手还债,尽管我们被玩一个通宵也抵不上几天的利息,可这总算是个好的开始,我虽然只有十四岁,奶子和屁股比不上姐姐和母亲那般火爆,可……可与同龄人比较也算相当……有料了……
  亲卫叔叔们在我的初夜就一起内射了我的骚屄,小嘴和屁眼,他们都称赞丽雅的身子插得很……舒服,很……爽,而且叫得也很……悦耳,塔安村的诸位叔叔伯伯都是看着我长大的,请不要怜惜我,丽雅在领主大人的苦心调教下,已经完全成长为一个合格的性奴隶了,请……请大家像操母亲一样操我,用牛奶浇灌丽雅每一个肉洞,让丽雅彻夜淫叫,让丽雅永远忘不掉反抗领主大人的后果,请大家把你们埋在心底多年的性幻想,实现在我身上,接下来的一周里,丽雅和母亲,是所有男人的新娘子!」
  话毕,全场寂静,针落可闻,村民们个个目瞪口呆不知作何反应,这番宣言即便出自那些最下贱的娼妓之口,也显得露骨,何况是这个大家一路看着长大的小女孩儿?
  要知道丽雅平日里是古灵精怪爱捉弄人,经常在村里闹腾得鸡飞狗跳,让人头疼不已,可当被丽兹夫人扭着耳朵嘟着小嘴前来道歉时,又可爱得让人不忍责骂,这个单纯得跟一张白纸似的小女孩,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被调教成这般放荡的模样?而身为母亲的丽兹夫人,那个把女儿宠上天的丽兹夫人,竟是对此表示默认?领主大人的手段着实叫人不寒而栗。
  可是,如今穿上这身婚纱才看出来,从前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儿,确实长大了呀,都有几分当年母亲出嫁时的妩媚风采了,那覆上蕾丝头纱的深褐齐肩刘海,那袒露在销魂锁骨两侧的削玉香肩,那光洁滑腻的白皙玉背,那凸显在抹胸布料中的深邃乳沟,那可盈一握的水蛇蛮腰,那早晚要和母亲一般丰腴的圆润屁股,还有那掩盖在长裙下,但肯定能迷死人的修长大腿,正如她自己刚才所说,当年的小女孩儿,已经到了挨操的年纪了……
  此刻台上的母女二人,身披嫁衣,手捧花球,无论作为性奴,还是作为新娘,都是那样的美艳不可方物。
  「让一下,让一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吃力地挤开人群,一步步走上台去,一边擦汗一边说道:「呼,呼,差点迟到,还好赶上了。」
  丽兹皱眉凝视片刻,惊呼道:「你……你是当年替我和约翰主持婚礼的艾文修士?你不是已经退休了吗?」
  丽兹不喜欢教会的人,这位叫艾文的修士大概是唯一的例外,在丽兹眼里,整个教会里唯一真心信奉女神的,也就只有这个老人了,而这位老人退休前的最后一件工作,就是替丽兹与约翰主持婚礼,这本应该是主教的工作,可像塔安村这种没什么油水可捞的偏远村落,又如何请得动主教大驾?
  艾文扶了扶眼镜,喘气道:「丽兹夫人,咳,咳,好……好久不见,丽雅都长这么大了。」
  丽兹:「上回见您还是六年前吧?您老身子不好,这么大老远跑过来做什么,如果只是看望我和丽雅,那就……那就请您现在就回去吧,我们不便见客。」
  艾文:「是……是领主大人叫我来的,夫人,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了,哎,说来惭愧,我这副老骨头什么忙也帮不上。」
  丽兹苦笑道:「那领主大人叫你前来是为了……」
  艾文:「为了替你和丽雅再主持一次婚礼。」
  丽兹:「这些贵族究竟要把我和女儿羞辱到什么程度才肯罢休。」
  艾文:「对不起,丽兹夫人,对不起,丽雅,我……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丽兹强忍着泪水,说道:「那就请您老开始吧,早点结束,也好去休息。」
  两抹白纱倩影背对观众,低眉顺眼,并肩伫立在年老的修士面前,她们是此间的主角,是所有人的焦点所在,也是此刻村民们心中最美丽的新娘子,即便是那几个最善妒的妇人,也不得不承认,穿上婚纱的这对母女,确实难怪自家男人记挂,谁让人家长得就是那么水灵呢?
  艾文:「丽兹,你愿意作为公娼,向塔安村的男人们献出自己的肉体吗?无论被亵玩,轮奸,中出或性虐,都将矢志不渝地侍奉他们每一根肉棒,无怨无悔。」
  丽兹:「我愿意。」
  艾文:「丽雅,你愿意作为公娼,向塔安村的男人们献出自己的肉体吗?无论被亵玩,轮奸,中出或性虐,都将矢志不渝地侍奉他们每一根肉棒,无怨无悔。」
  丽雅:「我……我愿意……」
  艾文:「好,现在有请两位美丽的新娘子互相替对方套上象徵着屈服的奴隶项圈。」
  布朗狞笑着,递上两枚样式一致的钢制项圈,不同的只是项圈下悬挂的铭牌,一枚刻有肉便器丽兹字样,一枚刻有肉便器丽雅字样。
  母女二人眼中饱含着泪水,把手上花球放到脚边,顺从地接过项圈,熟练地互相替对方套在天鹅玉颈上,随着「咔嚓」一声锁死,两个可怜的新娘子便再无挣脱轮奸命运的可能,她们恭敬地将项圈上延伸出的锁链交还道布朗手上,婚纱与项圈,本是格格不入的两件什物,在这对绝美母女身上,却又意外地显得理所当然,穿上婚纱的性奴隶,当然是戴着项圈最好看了。
  艾文:「下边有请两位美丽的新娘子,互相替对方扒下婚纱抹胸,向宾客们展示奶子,并为对方送上爱的配饰。」
  丽雅望向台下一道道热切的目光,哭道:「母亲,真的要……?」
  丽兹:「脱掉吧,早晚都要被看光的……」
  两对巧手分别捻住彼此抹胸上的轻纱布料,感受着彼此胸脯上的柔软与体温,沿着那道弹嫩的蜿蜒曲线,徐徐扯下对方的第一块遮羞布,同为新娘的性奴母女,在自己的婚宴上,被迫主动走光,四目相对,袒胸露乳。
  硕乳与笋乳联袂出演,肥美与青涩各胜擅场,两对大小有别,但乳形几近一致,吹弹可破的奶子,如同两对天生顽皮好动的大小玉兔,活蹦乱跳地挣脱纱裙的束缚,天真地沐浴在世俗的目光中。
  丽兹与丽雅侧过身来,羞赧间双双捧起自家胸襟上那对引人犯罪的软肉,向世人展示娇躯上的美好,让人恨不得大快朵颐。
  丽兹:「主人们请看,这是公娼丽兹的淫乳,若是往奶头注射药物刺激乳腺,甚至可以让主人们啜到新鲜的人奶……」
  丽雅:「主人们请看,这是公娼丽雅的奶子,虽然没有母亲的大,但用来乳交是再适合不过了。」
  两枚雕工精美,通体散发著柔和橙光的乳饰被分别交托到母女二人的手心上,布朗嘴角洋溢笑意,活像一位满脸欣慰的老丈人,亲手将礼物交到出嫁女儿的手上,可又哪有长辈会赠送这等秽物给新娘子?
  反正上半身已经全被看得精光,母女新娘自然也不会纠结这配饰,小心翼翼替对方将锁扣固定在凸起的两点嫣红上,乳波肉浪带起琉璃绯色,让身着圣洁婚纱的大小美人,从纯情的气质中焕发出几分撩人的妖媚。
  淫色美色,争相辉映。
  艾文见母女二人均已佩戴乳饰,弯腰咳嗽两声,急匆匆地宣布最后一个环节,他是真的不想主持这个难堪而荒诞的婚礼。
  艾文:「最后有请两位新娘子为对方插入振动棒,并接受诸位来宾的新婚祝福。」
  让这对骨肉相连的母女花在婚礼上彼此互淫?不得不说,在玩女人这种事上,奢靡无度的贵族们确实比乡野间的平民百姓更富有想象力,为生活奔波的普通人能娶个过得去的女人已是万幸,哪弄得出这么多花样!他们中的大部分人,甚至今天是头一回目睹这种奢侈淫具的实物。
  可老修士艾文没有选择余地,这对任人鱼肉的母女又何尝有?她们只得乖乖接过那两根冒着寒气的魔法振动棒,回想起被这淫具夜夜作践不得安睡的日子,心中悲戚。
  母女相对而立,各自撩起长裙前摆,又是一阵惊呼,只是这回并不是来自台上佳人,而是出自台下观众。
  裙摆之下,除了那对婚纱标配的镂空蕾丝吊带袜,再无一物,母女二人的下半身,竟是如上半身一般,真空上阵,可这当然不足以让观众们惊叹,两抹余精从母女小穴中淌落,敢情这对穿着婚纱的性奴隶,在车上已经被人忙里偷闲地各侵犯了一次?能干出这种缺德事的,除了陪她们同乘一辆马车的布朗,还能有谁?
  布朗无所谓地摊了摊手,笑道:「别这样看着我,换了你们,能忍得住不搞她们?」
  男人们纷纷撤回鄙夷的目光,他们的老二已经给出了诚实的答案,谁他妈忍得住才是怪事!
  母女二人,一手挽裙,一手持棒,轻车就熟地相继将棒子填入彼此淫穴中,显然已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直到两片前襟裙摆重新落下,盯住那处神秘之地许久的男人们才舍得移开视线。
  那祝福又是怎么回事?布朗理了理衣襟,笑道:「先生们,女士们,请一起跟我祝福她们,恭喜丽兹夫人和丽雅小姐共谐淫理,白操到老!」
  台下,祝福声起,台上,高潮迭起。
  被触发了最高档位的魔法振动棒瞬间摧毁了母女二人脆弱的防线,无端快感完全不讲道理地涌入脑海中,雪白裙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漾开湿意,内里潮吹可见一斑,一个月前对性爱滋味懵懂不知的女儿与思念亡夫苦苦禁欲的母亲,一个月后在众目睽睽下,竟是完全不能自制地……就地高潮!
  她们痉挛着,颤抖着,瞳孔逐渐失去焦点,浑身发软地瘫坐在地上,泛滥的春水从高台木板的间隙中淅淅沥沥地滴下,浇灌着干涸的土地,丽雅侧首挨在母亲香肩上,半张半合的嘴角淌落着麻木的唾液,沾湿了裸露的酥胸。
  被彻底点燃欲火的男人们,欢呼着一拥而上,以「大」字形拉扯新娘四肢,高高架起失神的母女,浩浩荡荡朝她们的故居走去,如同狂欢节前向神灵献上祭品的游行队伍。
  老修士艾文不忍相看,转过头去,他依稀想起那个阳光明媚的夏日,那对年轻的新婚夫妇诚恳地向落魄的他敬酒道谢,让平日里饱受冷眼的他如沐春风,如今的这本应幸福美满的一家,男主人已然不在,女主人和她的女儿也……
  仁慈的女神啊,请您救救她们吧,善良的修士为可怜的母女祈祷着,可惜他不会知道,如今的神国里,再也没有能聆听他祷告的女神……
  女神……已死……
  门庭冷落许久的丽兹家再度点燃了璀璨明亮的油灯,丽兹夫人对日常用度向来大方,为照顾酷爱读写的艾露莎,灯具与灯油都是镇上买来的上等货,然而此刻的客厅中再也听不到母女三人休憩的欢声笑语,取而代之的,却是沉重的喘息与高昂的淫叫。
  以往这个点数正是她们一家的用餐时间,享用着美妙的晚餐,丽兹夫人会不痛不痒地抱怨丽雅顽皮,丽雅则一头埋进姐姐胸前撒娇,艾露莎会报以怜爱的微笑,现在……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样了……
  性奴母女反向并卧在宽敞的餐桌上,母女情深地十指紧扣,母女同桌地反复挨操,在肉棒抽出小嘴后的瞬间,她们只需稍稍转过头去,就可以清楚看到至亲被架起的双腿,和肉棒拔出后余精喷涌的惨状,已经完全放开手脚的村民们,一边分享着刚烤制出炉的美味苹果派,一边分享着同样美味的母女骚屄,他们举起酒杯,感谢女神赐予他们丰富的食物,也感谢领主大人为他们送来放荡的公娼。
  丽兹与丽雅上半身的婚纱布料已经成了不知遗落在哪个角落的碎布,长裙与蕾丝吊带袜却奇迹般地得以保存,只是为了方便操弄而撕开了前襟裙摆,倒不是粗暴的男人们手下留情,纯粹只是布朗提出的小小建议,他要这对母女时刻谨记自己性奴新娘的身份,没人表示反对,因为那个叫布朗的小人,很可能就是他们下一任的村长。而他的话很快也得到了验证,操着这对新娘装束的母女,确实让这群平日里只会传统姿势的粗糙男人血脉偾张,毕竟当母亲的那位,本来曾经是别人的新娘,当女儿的那位,本来会成为幸福的新娘。
  虽然她们现在跟幸福是无缘了,但至少,还是很性福的……那个男人不愧是在丽兹家工作了十几年的老雇农,大概在无数个独身的夜里,都在琢磨怎么玩弄夫人和小姐了吧?
  只可惜少了艾露莎,那个有着晚霞般艳丽发色的艾露莎,那个年方十六身材却不输母亲的艾露莎。这餐桌这么宽敞,多躺个女人想必也是没问题的嘛……
  夜深,一些个犹有余力的醉汉们拥簇着筋疲力尽的丽兹与丽雅,朝她们各自的卧室走去,虚掩的房门堵不住来往嫖客,结实的床板也被压得咿呀作响。
  晨曦已至,窗外麦浪承载着阳光的恩泽,和风吹拂,翻起一片金色潮涌,美不胜收。
  丽雅从二楼窗户往外探出半个身子,眯了眯眼,熟悉的景致让她怀念起从前的温馨时光,她别过头去,对隔壁同样探出半个身子的丽兹说道:「母亲,不知道姐姐怎样了。」
  丽兹:「她应该没事,你这妮子还有心思记挂姐姐,昨晚又……又被射了多少回?」
  丽雅:「怎么可能数的过来……」
  丽兹:「唔,也是,我累得睡着了他们还在插。」
  丽雅:「母亲,下边院子里的人好像……越来越多了……」
  丽兹:「都是来看我们挨操的……嗯,嗯……啊!」
  丽雅:「她们……她们就这么喜欢看我们丢脸的样子么,啊,啊,啊,叔叔,轻……轻些啊……」
  上身依旧赤裸的母女二人,双手被反绑在窗框上,往外探出半个身子,俯身翘臀,裙摆翻至蛮腰,以羞耻的后入姿势承受着身后男人的无情奸入,远处田中麦浪翻滚,楼上窗外乳浪乱摇!
  楼下早起的村妇们指指点点,看,这对不知廉耻的母女性奴,一大清早就开始勾引男人了,殊不知在背后操弄这对母女的,或许就是他们家的男人……
  闺房中,客厅里,厕所内,烤炉边,楼梯上,院子外,曾经被女主人打理得一尘不染,井井有条的房子,到处都遗留下斑驳银白的痕迹,好好的一栋房子被鼓捣得乌烟瘴气,形同妓寨,没有一刻干爽的婚纱裙摆沾染着腥臭难闻的气息,狂欢的男人们却不介意,他们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以任何理由逼迫这对母女性奴做爱交欢,更有大白天就喝得烂醉的地痞懒汉,将她们拖至村外野合乱交,正如丽兹在婚礼上所说的,怎么操都可以……
  暮色凄凉,墓色亦凄凉,这是一处偏僻的墓地。
  丽兹夫人却对这处偏僻的墓地很熟悉,因为那墓碑上刻着他丈夫的名字,因为她经常悄悄一个人在这块墓碑前掉眼泪。可今天这片墓地未免太热闹了些,不但有她,还有她的女儿丽雅,还有男人,很多很多男人……
  这些男人们当然不会闲来没事带着她们来扫墓,他们在这一周里一直重复做着同一件事,幸好,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只要熬过今天,自己和女儿就可以回去了,虽然回去似乎也没太大分别,但至少那些士兵与她们并不相熟,被邻里轮奸的滋味,更让她们难受。
  可那个小人,那个叫布朗的小人,居然无耻地把她们带到这里,在亡夫约翰的墓前,轮奸他的妻子和女儿!
  当初她们家怎么就收留了这么一只白眼狼。
  丽雅已经被抱了起来,被那些男人架起双腿,以小孩尿尿的姿势抱了起来,被那些男人以这个极其羞辱的姿势抱起来肆意抽插,她挣扎过,但无济于事,她无力的挣扎在那些饥渴难耐的男人面前,只是为这场暴戾的淫宴徒增情趣罢了,她哭了,她没能抵住媚药的药性,娇吟浪叫,一泄千里,在父亲的墓前潮吹难禁,淫水如雨,浇湿了寂寞的墓碑,让死去的父亲见到了她最不堪的一面。
  丽兹很想安慰女儿,这不是你的错,可她什么也没说,因为下一个被抱起的就是她……
  身为母亲的丽兹并不比女儿强上多少,甚至在泄身的那一刻还从灵魂深处感受到一丝在丈夫面前被奸污的喜悦,跟注射到骚屄里的媚药无关,那不是快感,是……喜悦……那是在丈夫面前被陌生男人侵犯骚屄的喜悦,她不明白这喜悦从何而来,她的子宫为肉棒的临幸而欢庆……
  她也哭了,像女儿一样哭了,但不是出于被强奸的痛苦,而是对丈夫的愧疚,她也许,真的就是一个天生的荡妇呢……像她这样的婊子,真的有资格当一位妻子,当一位母亲?她从未像现在这般厌恶自己。
  丽兹夫人,泪眼迷蒙,喃喃自语,不知所想。
  布朗过来了,他拿着什么过来了,他手里拿的是什么?他把什么药粉撒到丽雅的小穴里了?
  很快就知道了,因为,剩下的半包药粉,倒在了我的小穴里……
  开始没什么异样,似乎也不是媚药。
  噢,小腹有点难受,想小解,奇怪,今天都没喝多少水,精液倒是……
  丽雅似乎也有同样的感觉,我拉着她冰凉的小手往外走去,却被那个该死的布朗拦住了去路。
  他嬉笑着,指了指我丈夫的墓地,天啊,他居然要我和丽雅在这里尿出来?那药粉难道是……是利尿剂?他怎么能想出这种恶毒的主意!
  我颤抖着,抱着同样颤抖的丽雅缓缓蹲下,我抚摸着她还沾着白浊的俏脸,告诉她,别怕,别怕……
  我和女儿,终于……毫无尊严地……在丈夫的墓碑前……在那些男人的围观下……公然失禁……
  我……对着女儿……笑了笑……失禁……真的……很舒服啊……
  我……堕落了……
  我的女儿……堕落了……
  绽放在清冷墓前的母女花,双双以蹲姿往外张开白皙的大腿,在男人们的调笑声中,泄下混和着小便,春水与白浊的浑浊液体,玷污着丈夫和父亲最后的安息之地,她们的美眸流淌着泪水,她们的心灵流淌着泪水,她们的下体……也在流淌着泪水。
  绝望过后,是更深沉的绝望,是看不到尽头的深渊,是永世沉沦的宿命。
  她们……终于……彻底地屈从于欲望与肉棒……
  悲情的墓地,充斥着女子高潮的欢声与男人调侃的笑语,还有无处不在的粘稠白浊。
  临海城中,一片萧杀,许多人的命运,将会在这个月色昏暗的夜里迎来终结,而大多数人却对此一无所知,等他们知道有过这么一局惊心动魄的对弈,棋盘上早已尘埃落定,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对民众而言,他们更关心碟子上的面包与果酱,那大人物们呢,谁是棋手,谁是棋子,谁是猎人,谁是猎物?
  历史的走向,往往只取决于某个瞬间,在最后那刻到来之前,谁也不敢说自己就是那个笑到最后的人,所谓落子无悔,并不是不想悔,而是不能悔……
  卡尔议长一如既往地在晚餐时间端坐在餐桌之前,桌上却没有一如既往地摆上红酒与美味佳肴,他细心阅读着女仆刚送来的谍报,从容地把面前棋盘上的皇后向前推了三步,将!迟暮老者,神色平静,指尖颤抖。
  明顿族手持银制餐刀,优雅地切割着碟子上血淋淋的三分熟牛排,他今晚的胃口很好,因为他面前站着一个女人,一个羞赧的少女,他对少女勾了勾手指,少女犹豫片刻,终于还是缓缓掀起了自己的裙摆,内里素白内裤上,绣着可爱的小熊,只是小熊图案的布料下,为什么微微凸起一圈?
  伦纳德一行在城外的小餐馆内就餐,之前还声称要减肥的怒爪狼吞虎咽地撕扯着烤肉,仿佛一只饿了几百年的猛虎,波顿遥望城中方向,他的心已不在这儿。
  人族的女皇陛下早早批完一天的政务,返回寝宫,屏退左右,她浅笑着将长发细细绾起,魔法阵从脚边延伸,金色光芒温柔地包裹娇躯,具现出一副华丽的裙甲,神意武装【圣者之心】坚定地守护着它的主人。
  明艳动人的少妇跟随老妪步入二楼的某个房间,颇为好奇地四处打量,娇声道:「怎么一点女人住过的痕迹都没有,那小子不会到现在还是处男吧?这儿子可一点都不像我,太让我这个当母亲的失望了。」
  老妪闻言,脸色铁青,说道:「幸好伦纳德不像你,而且卡莲,你这个当母亲的有尽过一点母亲的责任?」
  卡莲:「露丝姨母,你这话就不对了,我把他生下来就已经尽了最大的责任,难道你想看着我抱着他到处去勾搭男人?」
  少妇卡莲,被称为永恒大陆上最放荡的美人,老妪露丝,隐居在临海城中一直照顾伦纳德的房东太太,而这两个看上去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女人,不但相识已久,居然还有着一层不为人知的血缘关系,而且这个叫卡莲的女人,还是伦纳德的亲生母亲?
  露丝太太:「你少跟男人上床会死呀!」
  卡莲把指头抵在下颚荷尖,思索片刻,认真说道:「也许真的会死的……」
  露丝太太完全没料到外甥女居然会如此郑重地给出这么一个荒诞的答案,负气道:「如果你母亲还在世,非要让你气死不可!」
  卡莲耸了耸肩膀:「如果母亲没让男人操过,哪来的我?」
  露丝太太:「咱们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卡莲:「如果不是你给我寄了那封信,我才懒得千里迢迢跑到这临海城里陪您叙旧。说起来,布莱顿真要对明顿那个老狐狸动手了?」
  露丝太太:「没错,而且如果我所料不差,应该就在今晚。」
  卡莲:「所以你才十万火急地把我叫过来替他善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住得远,害我赶了这么多天的路,骨头都要散架了。」
  露丝太太:「你心里要是不着急,谁能让你这个圣级强者十万火急地赶过来?」
  卡莲:「谁说我着急他了,我只是着急我的儿子!」
  露丝太太:「卡莲,伦纳德出生的时候我问过你一次,你没回答,现在我再问你一次,为什么对布莱顿下手,你明知道他和伊丽莎白……」
  卡莲:「我就是看上他了,想跟他上床,对于我这种荡妇而言,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么?而且那时候他还没突破至圣级,当然要趁机欺负一下了。」
  露丝太太冷笑道:「正常到连避孕药都没吃,最后还怀上了孩子?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卡莲一时语塞,别过脸去,细声道:「我就那会儿犯了糊涂,想给他生个孩子……」
  露丝太太幽幽一叹:「你这次回来,会和伦纳德相认吗?」
  卡莲苦笑道:「相认?让他知道自己的母亲还活着,而且还是全大陆最放荡的母亲?别开玩笑了,我只是想看看我的儿子是不是长成个小帅哥了。」
  露丝太太:「你和布莱顿的儿子还能长得难看了?」
  卡莲:「那倒是,不过未免太腼腆了吧,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床上怎么能没有女人!」
  露丝太太无奈扶额:「别把你的标准套在儿子身上……」
  卡莲:「儿媳这事,看来还要我这个老娘亲自出马替他张罗呀,我卡莲的儿子,怎么也得娶十个八个妻子才像样子嘛。」
  露丝太太斜眼道:「办正事就没见过你这么积极……」
  卡莲忽然敛去笑意,扭头望向临海城中林荫大道方向,沉声道:「看来办正事的人已经开始办正事了……」
  林荫大道四十六号的豪宅中,平静的灯光下酝酿着不平静的暗流涌动,在一旁察觉出一丝丝异样气氛的老管家向族长明顿躬身行礼,请求增派人手,并知会附近的盟友,例如前阵子才在晚宴上与自己女儿乱伦的罗伯特?
  明顿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示意一切照旧,并命令眼前局促不安的少女到更衣室去换上另一套早已准备好的内衣,嗯,布料不多,但在男人们眼中,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可爱?
  老管家行礼告退,施施然走至大门外,摘下单片眼镜仔细拭擦,天边黑压压的云层彷如重若千斤,压抑着燥热的空气,叫人透不过气来,见惯了大风大浪的老管家叹了口气,今晚的暴风雨,似乎比以往都要更狂暴一些?不过族长既然没有吩咐,他就不敢有轻举妄动,否则他又怎么能活到今天?
  一辆崭新的马车从远处驶来,还带着一队装备精良的护卫,老管家眯了眯眼,他认得这辆马车和这些人,可既然自己没通知,为什么他会带着人来?
  老管家理了理身上燕尾服不起眼的皱褶,彬彬有礼地上前寒暄:「尊敬的罗伯特子爵,今晚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刚因为攀附彼得家族而在生意上又大赚一笔的罗伯特,垫着大肚子笑道:「今晚风大,便出来逛逛,刚巧到了附近,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
  老管家:「谢过大人美意,今晚一切都好,没什么需要帮忙的。」
  罗伯特:「我人都来了,不请我进去坐坐?没事,我就到里边喝杯酒,这些人我不带进去。」
  老管家:「很抱歉,大人,家主有令,今晚不见客。」
  罗伯特:「瞧您把这话说的,我又没说要去打扰明顿大人,就咱俩喝几杯,聊点趣事。」
  老管家:「现在这个时间恐怕不太方便吧。」
  罗伯特板起脸说道:「好吧,老哥,今儿就把话说明白了,我就是想进去见见奥黛,你们把我女儿弄成那样,家里婆娘闹得厉害,非要我来看看女儿是否还平安,怎么,这都不肯通融?我一个胖子还能翻天不成?」
  老管家:「那……那好吧,但您只能看望五分钟,不是在下不近人情,奥黛小姐今天有点……累……」
  被那些老头子轮流调教了一天,能不累?
  罗伯特:「那就谢谢老哥了,咱们这就进去吧。」
  老管家示意门口守卫开启大门放行,领着罗伯特朝花园走去,罗伯特闲庭信步,背负双手,作了个隐晦的手势,门外亲信不着痕迹地微微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行至花园中一栋看似温室的房子前,老管家掏出随身所带的通行水晶,打开大门,转身说道:「奥黛小姐就在里边,场面也许有些不雅,您别见怪。」
  罗伯特笑道:「没关系,女儿操都操过了,还有什么好难为情的。」说着悠然越过管家,忽然身形一闪,一肘顶向管家腹部,动作敏捷得全然不像一个足有两百斤的胖子。
  老管家瞪直了双眼,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捏碎手中的通行水晶,缓缓倒下。
  罗伯特:「呼,还真让卡尔那老家伙说中了,幸好我身上有干扰传信的魔法道具,不然此刻的警报已经响起来了吧?」胖子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门内,按捺下寻找女儿的冲动,从老管家怀中搜出传信道具,干咳两声,以当晚的暗语开始发布指令,声音语调,竟是跟老管家一模一样,谁能看得出来,这个敏捷的胖子,居然还会这种街头卖艺的技巧。
  林荫大道四十六号的大门再度开启,罗伯特所带的护卫悉数进入豪宅内协防,山雨欲来,风满楼。
  如富家翁一般的明顿,伸了伸懒腰,长叹一声:「该去见见老朋友喽。」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04 13:29:22

(十五)女皇的新装
  黑云压城城欲摧,林荫大道四十六号的前院大门外,人影卓卓,秣马厉兵,无数双眼睛盯着这栋代表着权利和欲望的古堡,这栋在神圣联盟历史上经历过无数腥风血雨洗礼的宅邸,是否还能像以往那般屹立不倒?没有人知道,没有人知道那两个对弈了半辈子的老人到底留了几手后着,没有人知道自己能不能看见明天的太阳,可人活着,总得试着去做一些事,一些值得托付生命去完成的事。
  白发老者,中年剑士,两骑并肩,徐徐而入,罗伯特所率领的护卫像潮水般井然有序地散开两侧,让出一条大道,顺便拖走地上那二十余具死不瞑目的尸体。
  神圣联盟的卡尔议长在一片萧杀中依旧西装笔挺,将每一缕银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神色闲适,笑道:「老伙计,上次你杀上门来,就是在这里被女皇陛下劝住的?」
  禁军统领,【大剑师】布莱顿不置可否,淡然道:「我想那一回应该是你给陛下报的信对吧?」
  卡尔:「我还能不了解你?从接到海伦娜重伤线报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接下来要干什么了,虽然你对她总是摆出一副严父的架子,可我知道海伦娜在你心中的份量。」
  布莱顿:「所以你应该明白我现在有多愤怒,今晚过后,我要把玩弄过她的那些男人全宰掉,一个不剩!」
  卡尔:「对不起,老伙计,我不得不走这步棋,此事过后,我会尽力弥补巴顿家族的损失。」
  布莱顿:「有些东西,碎了就是碎了,永远无法恢复成原来的模样,看,咱们的老对头出来了,瞧瞧这酒足饭饱的样子可没把咱们这些人放在眼里。」
  卡尔:「他终究会为他的傲慢付出应有的代价。」
  在悠长的岁月中不知吞噬多少女子灵魂的沉重大门缓缓开启,杵着手杖而出,如同寻常老绅士一般的彼得家族族长明顿,爽朗一笑,对眼前重重合围的卫兵视若无物,热情洋溢地招呼起明显来者不善的客人。
  明顿:「哟,这不是议长大人卡尔和统领大人布莱顿吗?今晚这场飓风把你们也吹来了?有失远迎,来,里边请,难得你们来一趟,我们三个一定得好好喝上几杯。」
  卡尔:「谢过公爵大人美意,但今晚我们不请自来,倒不是蹭酒来的。」
  「不是来蹭酒的,那是……」明顿眯了眯眼,旋又作恍然大悟状,戳着指头坏笑道:「噢,我懂了,好你个卡尔,平日里装得一本正经,没想到也是个会玩的,说吧,看上我家哪位性奴了?是艾玛和蒂法那两个小护士,还是罗伯特家的千金奥黛?又或者是……巴顿家的海伦娜小姐?」
  布莱顿眼中迸发出愤怒的火花,右手便向腰间佩剑摸去,却被身旁的议长大人伸手拦下。
  卡尔:「谢过公爵大人美意,我们今晚拜访贵府乃是为了公务,没有寻欢作乐的意思。」
  明顿:「议长大人这就见外了,元老院那边一个议程拖个十天半月也是常有的事,公务什么的,不着急,如果今晚怠慢了贵客,传了出去说我彼得家族不懂待客之道,这让老夫这张脸以后往哪搁?不成不成,今晚怎么也得让二位尽兴,嗯……莫非议长大人喜欢鲜嫩的货色?好吧,前些天罗斯和马洛尔恰巧派人送回来一个小处女,我自己还没享用过呢,今晚老夫就忍痛割爱,留给大人你开苞吧。」说着便朝后头拍了三下手掌。
  卡尔:「明顿,不用再玩这种拖延时间的把戏了,你那几个盟友今晚来不了,罗斯和马洛尔此刻也不在城内,你就不必等……」
  迟暮老人,顿住话头,身子微颤,额上青筋骤起,如鹰眼般锐利的双眸布满血丝,卡尔认得那抹从昏暗烛光中现出身形的玲珑娇躯,他认得那对总喜欢拔他花白胡子的柔荑小手,他认得那个低头按着裙锯的委屈少女,她叫安妮,是他最疼爱的孙女……也是唯一的孙女……
  明顿一手搭上安妮香肩,笑道:「有耐心些,总是好的,您说对么?议长大人?」
  迟暮老人,愈发迟暮,本来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梢,也在夜风中扬起凌乱了几分。
  以往在家中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无法无天,调皮捣蛋的娇俏少女,此刻却像一头受惊后的温顺羔羊,低眉顺眼,服服帖帖地伫立在明顿身侧,不敢有丝毫异动,真不知道遭了什么罪,才会让这位胆大包天的贵族千金恐惧成这样。她穿得有些单薄,仅有一套色气暴露的粉红抹胸短裙遮掩春光,抹胸极低,堪堪盖住燕乳红梅,裙摆极短,内裤蕾丝隐隐可见,一些经常在温柔乡中买醉的男人自然认得出,这正是彼得家族中的雏奴装束,穿上这身短裙的女子越是扯住裙摆害怕走光,其实就越是引诱男人盯住那处私密花园,正如眼前这位粉雕玉琢的青春少女。
  少女泫然欲哭:「爷爷……爷爷救我,我好害怕,爷爷快带我回家吧,我保证以后都听您的话,再也不任性了……」
  卡尔沉默片刻,咬了咬牙,高声决然道:「安妮此刻在千年王国度假,明顿,你不会以为老夫老眼昏花到连自家孙女都认不出来吧?随便找个人来就想冒充?」
  布莱顿皱眉悄声道:「安妮她……」
  卡尔:「老伙计,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们今晚既然来到这里,就不可能退让。」
  明顿轻抚少女臻首,笑道:「你爷爷不认得你了,这个怎么办?唔,把裙子掀起来吧,兴许他老人家能认得你的骚屄呢?」
  少女惊恐摇头道:「不……不行,求求您,别让我把裙子掀起来……」
  明顿:「被调教了这么些天,你应该明白不听话的孩子是要受罚的哦。」
  少女闻言,打了个冷颤,纵然万般不情愿,最终还是乖乖捻住两侧裙摆,缓缓往上提起,将内里真相大白于天下。
  暧昧的粉色丁字裤将少女玉臀曲线勾勒得无比妖娆,少得可怜的三角布料边缘杂草丛生,便连这仅有的一小块紧贴在私处上的遮羞布料,竟也是几经透明的蕾丝薄纱布料,直教人一探究竟,然而让少女羞赧的,又何止这条穿了等于没穿的色气内裤?一圈柱状轮廓从小穴位置凸起,将本来就已经收紧的布料微微顶起一小片,等于告诉所有人这个小处女的骚屄内还塞进了一根尺寸不短的魔法振动棒,无怪乎她一再恳求明顿放过自己。
  明顿嘲弄一笑,似乎很满意少女的服从,紧接着,他残忍地打了一个响指…
  …
  妩媚的淫叫打碎了少女所有的矜持,魔法振动棒撩起情思,融化阳春白雪,化作一缕清泉,浸染胯下仅剩的一小片布料,沿稚嫩的大腿内侧簌簌而下,以往在公开场合总是不忘保持着温婉形象的小淑女,第一次在至亲眼前展露作为一个女人放荡的一面,无地自容却又无处可逃,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可怕的噩梦,她多么希望在熟悉的床榻上睁开美眸,庆幸这一切从未发生,可这就是现实,冷冰冰的现实,她在众目睽睽下发情淫叫的现实,小淑女开始堕落为小性奴的现实。
  泪珠子在美眸内氤氲打转,楚楚可怜的少女明知徒劳无功,仍是哀求道:「
  嗯,嗯,啊,不……不要看,呜呜呜,求求你们不要看,啊,啊,爷爷,安妮不想这样的,安妮不想这样叫唤的……」
  卡尔沉声道:「够了!明顿,就算你怎么折磨她,也改变不了今晚的结局。
  」
  明顿似笑非笑:「噢?老夫倒是想知道今晚有什么结局,还请议长大人明示?」
  卡尔:「你被审判的结局!」
  明顿:「老夫何罪之有?」
  卡尔朝一旁作了个手势,一位事务官仰首挺胸走上前来,打开卷轴,开始一条一条地细数彼得家族的滔天罪行,铿锵有力,字字诛心,每一条罪状均附有详实佐证,所有指控都指向眼前这位彼得家族的族长。
  明顿眯了眯眼,他不奇怪卡尔能数出他的这些罪状,他奇怪的是卡尔是如何获取那些证据的,要知道其中一些隐秘就连家族内的核心成员都未必得知,那作为外人的议长大人又是怎么查到的?可有些罪状未免太可笑,例如奸污女子,对一个贵族来说,这也算事?
  明顿脸上不动声色,悠然道:「不知议长大人向元老院提交了诉讼申请了没?审判一位公爵应该走什么流程,向来最守规矩的议长大人应该比老夫更清楚吧?」
  卡尔:「今晚在这里,我的话就是规矩。」
  明顿闻言也是一呆,他和卡尔打了数十年交道,从未见过这个温文尔雅的老人还有这般不讲规矩的一面,沉声道:「议长大人这是打算毁了自己半辈子的清誉?」
  卡尔:「你觉得我会在意那些虚名?看着你这个神圣联盟头号恶棍活得这么称心如意,老夫也想过得轻松些。」
  明顿终于敛去笑意,环顾四周,说道:「可议长大人今晚带来的筹码似乎不太够。」说完又自顾自地拍了三下手掌。
  一队队装备精良的精英护卫从城堡暗处现身,迅速组成阵列,与外围禁军形成对峙之势,布莱顿略感意外地皱了皱眉头,他当然知道明顿身边必然暗藏着战力惊人的护卫,可没想到这些本应是散兵游勇的高手居然还训练过布阵合击之术,看他们身上所用的护具和武器,简直是用金币砸出来的军队。
  卡尔:「公爵大人这私兵配备,貌似僭越得太过分了些。」
  明顿:「让议长大人见笑了,都是便宜货,没什么值得夸耀的,倒是布莱顿统领手下禁军不愧是联盟中的精锐,想必话了不少赋税吧?」语气诚恳得好像自家那些装备真的就是一堆烂铜破铁。
  在场禁军都不由有些佩服公爵大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彼得家族护卫身上随便一套附魔护甲,都够得上寻常人家半年的吃喝用度了。
  布莱顿:「废话就不必多说了,我知道罗斯和马洛尔此刻都不在城中,公爵大人也是时候叫那位门房出来见见人了吧?藏着掖着这么多年,恐怕他也不甘寂寞吧?」
  明顿:「你们知道的还真不少,这么说,前阵子我拔掉的那颗钉子,果然就是你们的人?不过布莱顿统领是不是忘了此刻我家中还有另一位圣级强者?」
  深褐色的瀑发流泻在琉璃月色下,混杂着柔情与英气两种截然不同的独特魅力,那张教人一见倾心,继而一见难忘,最后难免一见钟情的绝美俏脸就是如此霸道地占据了所有人的视线,灵动的星眸酝酿着丝丝无奈,粉白的脸蛋透露着点点红晕,婀娜的身姿撩起旖旎幻想,清高的气质沉淀着岁月静好。
  布莱顿眼瞳微缩,心中一痛,眼角似乎添了些许皱纹,十指不自觉地扯紧了手中的缰绳,他很想抛下一切,就这么把她带回去,再也不理会这肮脏的政局,因为,她是他的女儿,战略圣级剑士,【荆棘玫瑰】海伦娜。
  禁军中少有不认得海伦娜的,甚至很多自负身手的年轻人正是为了这朵醉人的玫瑰而加入禁军,可他们见惯了她英姿飒爽的形象,何曾见过这样的海伦娜?
  见过穿得这样色气的海伦娜……
  完全透明的薄纱燕尾裙下,竟是一套雕刻着精美纹路的三点式护甲,且不论这护甲用的是何种稀有材质打造,只看这仅遮住敏感部位的覆盖范围,就可以判定它的防护能力无限接近于零,与其说是护甲,倒不如说是一件装饰物,一件华丽的,暴露的,色气的,只有妓女才会穿戴的……装饰物。
  年轻的士兵们不知为何会把心中的偶像和妓女联系在一起,但他们胯下的肉棒已诚实地抬起了头……原来海伦娜小姐的身材,真的很棒啊……只是为什么她会站在彼得家族那边?又为什么会穿成这样?她不是病了么?
  明顿笑道:「布莱顿统领不会不知道,令千金已经沦为我彼得家族的性奴隶了吧?哎,说来惭愧,今天早上我还刚操过她呢,只是年纪大了,比不得从前,也就马马虎虎操了两个小时而已。」
  布莱顿终于忍无可忍,怒吼道:「老匹夫,你给我闭嘴!」
  明顿:「哎?我这是在拯救她的性命啊,你这人真是的,不知感恩也就罢了,还恶言相向。」
  「给她下套的是你,说要救她的也是你,父亲大人,怎么好人恶人都让您一个人给当了呢?」一位金发青年身穿睡袍,打着哈欠,旁若无人地来到众人面前,说道:「对不起啊,刚在马车上睡过头了……」
  能在这剑拔弩张的对峙中睡过头,真亏这位公子能找出这么蹩脚的借口,等等,父亲?他在喊明顿公爵父亲?
  明顿:「普顿,果然是你在背后操纵,只是我不明白,你已经是我最得宠的儿子之一,我自问待你不薄,又何必铤而走险,走到今天这一步呢?」
  普顿:「是啊,我是您最得宠的儿子……之一,错就错在父亲大人您的儿子实在太多了呀……」
  明顿沉吟片刻,说道:「好吧,有道理,可你今天到这儿来,又能做些什么呢?我的逆子。」
  普顿:「其实也没什么,你们这些大人物们勾心斗角,我就是来凑数看看热闹的,也就鼓鼓掌助兴罢了。」说着也学起父亲的做派拍了三下手掌。
  彼得家族中马上有数十人离开队列,掉转枪头,本来严密的阵型顿时八面漏风,破绽百出。
  明顿脸色阴晴不定:「没想到你暗中还真收买了不少人。」
  普顿:「花着你的钱,收买你的人,是不是觉得很讽刺?」
  明顿:「可是这并不足以要我的命,我还有海伦娜,还有……」
  普顿从怀中摸出一张契约,随手撕成碎片,价值千金的高阶附魔羊皮纸就这么散落在夜风中化作一片片一文不值的废纸。
  明顿眯了眯眼:「难道你手上的那张才是真的?你是怎么瞒过我的?」
  普顿:「噢,您猜错了,英明的父亲,我和你手上的灵魂契约都是真货,我还没天真到用假货来欺骗您,只是我另外花钱制作了共享契约,一旦销毁其中一份,另一份也会随之失效,美丽的海伦娜小姐,你自由了……」
  彼得家族的护卫们被这一连串的变故转晕了头,就算明顿大人请出那位隐藏在暗处的圣级高手,以一对二的情况下胜算可想而知,就算他能拖住布莱顿与海伦娜两位圣级剑士,以己方这残缺的阵容仍然很难与对面训练有素的禁军相抗衡,彼得家族开出的薪酬是高,可那也得有命花才行啊,一些护卫已生出异心,暗自谋求脱身的机会。
  海伦娜久违地重获自由,深呼一口气,缓缓抽出腰间的那柄细剑【落瓣】,遥指彼得家主明顿。
  一代枭雄明顿,眼看便要大势已去,却诡异地一笑,那是明了一切后胜券在握的笑意。
  普顿心生警兆,他了解他的这位父亲,他知道他父亲的笑意并非为了安抚人心而虚张声势,可自己明明已经算无遗漏,父亲手上还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底牌?
  明顿好整以暇地从怀中掏出一张崭新的灵魂契约,毫不在意那随时可能插入自己心脏的剑锋,上前将羊皮纸递到衣着清凉的海伦娜面前。
  看似滑稽的一幕让在场所有人生出一种做梦的荒诞感,这就是明顿大人你的后着?妄想让巴顿家族的千金重新沦为你的性奴隶?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啊…
  …
  确实,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因为接下来的一幕让所有人都笑不出来了…
  …
  圣级剑士,【荆棘玫瑰】海伦娜,紧咬下唇,几度纠结,终于还是颤抖着接过那张羊皮纸,默念咒文,激活了契约上的魔法阵列。
  这位神圣联盟军中的年轻偶像,无数青年俊杰的梦中情人,就这样主动地,再次沦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
  布莱顿双眼布满血丝,拔剑高声吼道:「明顿,你到底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
  明顿:「从你们把她送到我这儿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我会对她做什么。」
  海伦娜颤声道:「父亲,对……对不起……,女儿已经……已经离不开明顿大人了……」
  这一下变故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本来一边倒的形势瞬间逆转。
  议长卡尔一直冷眼旁观,见状马上当机立断下令道:「布莱顿,拖住海伦娜,所有人准备冲锋,老夫在此承诺,夺头功者,可赐封男爵!」他要趁着彼得家族那位圣级高手出手之前,快刀斩乱麻抢那一线生机。
  男爵虽然是最低等的爵位,可好歹也是个贵族了,是许多平民一辈子都无法奢望的高度,禁军的年轻士兵们纷纷挺直长矛,跃跃欲试,就等布莱顿一声令下。
  可又一个意外击碎了议长大人最后的希望。
  魔法纹路从脚边向外延伸,手杖上的暗哑宝珠闪烁着幽深的光芒,圣级气势破体而出,震慑住蠢蠢欲动的禁军,彼得家族的族长明顿轻蔑一笑,似在嘲弄在场所有蒙在鼓里的棋子或棋手。
  所有的一切,已然毫无悬念,原来明顿本身就是一位圣级暗影术士,就是那位在彼得家族中隐忍多年的高手,他自己就是那张最后的底牌,所有的谜底均已解开,为什么身为圣级强者的海伦娜会被魔物诅咒,为什么意志坚如磐石的女剑士会最终屈服在明顿胯下……
  可真的就毫无悬念么?真的就这样结束了么?议长大人忍辱负重,苦心经营了数十年的布局就这么付诸东流?
  谁知道呢?
  一身惊艳的裙甲自夜空中降临,华丽的光芒刺痛了所有人的眼球,卡尔微微一笑,来了,终究还是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
  焕发出流光溢彩的裙甲,高高盘起的金色发髻,睥睨天下的凌人气势,除了那位披上神意武装【圣者之心】的女皇陛下,还能有谁?
  洋溢着摄人光芒的权杖,扫向前一刻还在洋洋自得,须臾间毫无防备的明顿,数种魔法纹路同时显现在杖首,人族女皇爱娜,竟是一上来就使出了全力,她有击败明顿的自信,可她没有留下明顿的把握,如果今晚不能一举诛杀明顿,那明天神圣联盟就会不可避免地陷入内乱和分裂。
  她清楚眼前这个富家翁一般的老者,有着怎样可怕的手段……那是足以颠覆联盟的存在。
  可就当权杖触及明顿前的一瞬间,一切都变了……
  人族女皇爱娜,已身处一个莫名的空间内,她警觉地四处打量着,周围空无一人,像是一座宫殿,她依稀认得那些气势恢宏的建筑,此处赫然是女神露娜的神国?就在要击杀明顿的瞬间,她的灵魂被召唤到女神的国度?
  在爱娜以往的认知中,女神露娜极少直接干预现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朦胧的人影从远处缓缓走来,身着圣袍,头覆斗笠,看不清面容,一上来就自顾自地说道:「我是至高女神露娜的神使,我说的话可代表女神。」
  爱娜不动声色地施礼道:「敢问神使大人,不知伟大的女神召我前来所为何事?」
  神使:「爱娜,你为什么要意图击杀彼得家族的族长明顿?」
  爱娜:「为了履行我身为人族女皇的职责,为了让人族的子民过上更美好的生活。」
  神使:「你应该明白一个道理,正确的选择有时候会导致错误的结果,你现在所做的事也许会与你的目的背道而驰。」
  爱娜:「不剪除明顿这个恶贼,人族是不会有希望的。」
  神使:「光影相依,有光明就会有黑暗,你毁灭了黑暗,现世仍然会滋生出新的黑暗,平衡之道才是万物存续的真理。」
  爱娜:「可他该死!」
  神使:「你现在是人族的女皇,应该站在族人的高度考虑,你到底是为了人族诛杀明顿,还是为了自己的过往而诛杀明顿?」
  爱娜脸色剧变。
  神使:「在仁爱的女神面前,不需要隐瞒,女神知晓一切,包括彼得家族在暗中引导让你获得神意武装的认可这件事。」
  爱娜:「明顿他一介臣民意图要挟本皇,仅此一条就罪该万死。」
  神使:「可是他也没让你做出危及人族的利益的决定,不是么?」
  爱娜:「可是他要我穿上那些……」
  神使:「没有哪一任女皇可以随心所欲,你既然选择成为女皇,就必须承受作为女皇的代价。」
  爱娜:「荒谬!」
  神使:「荒谬么?那我就让你看看今晚击杀明顿的后果吧,傲慢的女皇。」
  眨眼间,景致一变,爱娜发现自己身着平时常穿的宫廷华服,漫步在临海城的集市街头,只是曾经车水马龙的闹市,如今却显得分外冷清,稀稀落落的摊档中,坐落着垂头丧气的商贩,时不时挥舞着拍子驱赶蚊蝇。
  爱娜峨嵋高蹙,她的神圣联盟到底发生了什么,破落至此?
  两个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的孩子结伴来到爱娜跟前,一男一女,匍匐跪下,结结巴巴地轮流说了几句讨喜的吉祥话,男孩畏畏缩缩地递上一个破旧的瓷碗,看样子是求几个赏钱。
  爱娜解下腰间钱囊,掏出一枚银币,递入碗中,银币在碗中打转,清脆的响动落在两个孩子耳中犹如天籁。
  女孩喜道:「谢谢大姐姐,谢谢大姐姐,今晚我和哥哥终于可以吃上面包了,我们已经……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男孩点头道谢,小心翼翼地将银币藏入怀中,警惕地向四周望了一眼,生怕被谁看去。
  爱娜轻抚女孩发梢,温柔地问道:「你们怎么独自出来了?你们父母呢?」
  男孩细声道:「爸爸和妈妈,都……都死了。」
  爱娜:「怎么去世的?」
  男孩:「我们一家本是旅行商人,半年前回皇都的路上碰到劫匪,同行的人都被杀了,只有我们两兄妹趁乱逃了出来……」
  爱娜:「劫财常见,劫色无德,可还要性命的却不多见啊。」
  男孩:「从前那些劫匪,受彼得家族庇护,上交分成,不敢把事情做绝,一般商旅准备一笔过路费,也就平安通过了,可如今彼得家族四分五裂,再也无暇顾及这些匪帮,没了掣肘,这些恶徒行事便越发肆无忌惮,看不顺眼的,钱和命都要一并交代。」
  爱娜:「你们父母死后,没有亲戚管你们?」
  男孩:「那些人贿赂了法官,霸占了我家产业,把我们兄妹赶了出来,我们只好做些短工图个温饱,可最近都在传言又要打仗了,生意越发难做,老板也付不起工钱,我们便只好出来行乞,如果没有大姐姐你的这枚银币,我少不得要把妹妹送到……送到妓院去了,总比跟着我饿死强……」
  爱娜:「你……你说什么?妓院有妓院的规矩,你妹妹这么小,看着还不满十四周岁吧?妓院怎么也不会答应收留的……」
  男孩:「那条规矩是彼得家族定下的,现在彼得家族已经不管了……有些贵族老爷……就喜欢这些……」
  爱娜:「可你怎么忍心让妹妹去干那种事!」
  男孩:「我更不忍心看着她饿死,现在临海城里每天都有人饿死!城里的事务官只会叫人把那些尸体运到城郊,扔进野外的土坑里,连埋都不埋,任由野狗啃食。」
  爱娜呆立原地,无言以对。
  兄妹二人再次弯腰道谢,哥哥拉着妹妹一路小跑着向面包店跑去,他们饿得实在太久了。
  爱娜失魂落魄,像幽灵般游荡在街头,看着这座在晨曦照耀下却了无生气的皇都,生出一阵无奈的叹息,难道是她错了么?
  一辆马车呼啸而过,眼看就要撞上一位杵着拐杖正要路过的佝偻老妪,爱娜手疾眼快,几下起落,轻盈地将她拉往一旁,避免了一起惨祸,惊魂未定的老妇人听出动静,知道是有好心人路过相救,千恩万谢。
  爱娜这是才看出老妇人双眼无光,已然失明,难怪差点迎面撞上马车。
  爱娜细声问道:「老婆婆,刚才没伤着吧?您眼睛看不见怎么也没人带着出门?」
  老妇人苦笑道:「姑娘有所不知,家里几口人了,只剩下儿媳照顾老身。」
  爱娜:「就算只剩下儿媳,也不该由着您一个人出门啊,像刚才那样多危险。」
  老妇人:「不怪儿媳,她……她在家里做……做工,维持一家的生计,已经很不容易了……」
  爱娜:「那您一个人出来又是做什么?」
  老妇人:「我……我不忍心听到儿媳做工的声音,所以一个人出来透透气,走着走着,就走远了,我住的那边,路窄,没马车经过的。」
  维持生计,在家做工,不忍听到,爱娜已经猜到老妇人的儿媳到底做的什么工了……
  爱娜:「老婆婆,您儿子呢?你儿子哪去了?」
  老妇人黯然道:「我儿子……我儿子……我可怜的儿子打仗死了,死得不明不白啊,那群狗官还把抚恤金也贪墨了,一个铜板……一个铜板都没分给我们家,我儿媳忍着悲痛去跟他们理论,结果……结果第二天早上才回来啊……我虽然看不见,可……可我知道那群狗官对我儿媳干了什么……」
  爱娜:「打……打仗?怎么忽然就打仗了?」
  老妇人:「姑娘你不知道?自从女皇陛下铲除彼得家族后,南方两个暗中与彼得家族勾结的领主,马上就要求独立,然后……然后就打起来了呀……」
  爱娜一惊:「这……这怎么可能……」
  老妇人:「姑娘,谢谢你了,我儿媳那边也应该完事了,我认得路回去,姑娘不必担心。」
  目送佝偻老妪远去,爱娜心中百感交集。
  一位女官急匆匆地赶过来,一边喘气一边说道:「陛下,可找到您了,时间快到了,请马上回宫吧,仪式就要开始了。」
  爱娜疑惑道:「仪式?什么仪式?我怎么没听说过?今天是什么节日么?」
  女官:「陛下,今天不是什么节日,今天是你公开谢罪的日子呀,您……您不会反悔了吧?元老院那群老头子可不会善罢甘休。」
  爱娜:「谢罪?谢什么罪?本皇何罪之有?」
  女官:「陛下,您就别戏弄我们了,如今神圣联盟这烽烟四起的糜烂局势,不就是从陛下执意铲除彼得家族开始的么?您还问谢什么罪?赶快吧,不然那几个领主又嚷着要发兵了。」
  爱娜:「他们敢?我还是人族的女皇,我还有神意武装!」
  女官:「陛下,您也就剩下神意武装了,民众和士兵都……都不再信任您了……」
  爱娜默然,怎么会这样,她铲除了那个无恶不作的家族,本应受到臣民的爱戴,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女官带回宫中的,等她回过神来,已经站在了平日里发表演讲的露台上,然而台下并没有往常的欢呼雷动,只有死一般的沉寂,那一对对失去了希望的眼眸,仿佛盼着她坠入地狱的深渊。
  爱娜接过女官递过来的演讲稿,刚看了几行,朝女官愤然道:「谁让你们这么写的?这怎么能读出来?」
  女官委屈道:「陛下你都忘啦?这稿子都修过多少遍了,昨晚是您亲自定下的,你看,那上边还盖了您的印章,都这个时候了,求您别再为难我们了好么?
  」
  爱娜一看右下角的落款与印章,果然正如女官所言,是自己亲自批复的,可自己又怎么会同意宣读这种稿子?
  神使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身侧,缓声道:「别紧张,除了你,没人看得见本神使,照着读吧,他们可都看着呢,他们都要看着你忏悔,不信你听听?」说着指了指台下密密麻麻的人群。
  忏悔,忏悔,忏悔,忏悔,忏悔,台下明明寂静无声,爱娜却仿佛无比清晰地听到所有人的心声。她无奈地清了清嗓子,开始读出了第一个字。
  爱娜:「诸位神圣联盟的子民们,我是现任人族女皇,神意武装的传承者爱娜,非常感谢诸位从百忙中抽出时间观摩本人的谢罪仪式,本皇自侥幸获得神意武装认可,继任女皇以来,疏于政务,贪图玩乐,奢靡度日,不思进取,致使国力衰退,民不聊生,罪大恶极,然本人仍不知悔改,为一己私欲,动用女神赐予的国之重器神意武装,击杀明顿公爵,剪除彼得家族的势力,酿成巨祸,本皇正是如今联盟分崩离析的罪魁祸首,是神圣联盟最十恶不赦的大罪人,我的理应被钉在人类历史的耻辱柱上,今天,本皇在此郑重宣布,人族女皇爱娜,对元老院提出的所有指控,不作辩护,认罪伏法,本皇会以人族女皇的身份,无条件服从元老会的命令,尽一切可能补偿诸位的创伤,神圣联盟的子民们,请你们……尽情地……惩罚我吧……」
  爱娜心中没来由地升起一丝愧疚,仿佛她真的做过口中所说的那些恶行,真的就是一个罪大恶极的女皇。
  难道我真的错了么?她再一次这样向自己的内心问道。
  一位尖嘴猴腮的事务官走向前来,干咳两声,提起嗓门高声喊道:「女皇认罪伏法,本人谨代表元老院,赐予人族女皇爱娜【圣娼妇】称号!」
  爱娜一惊,连忙道:「不……不行,你们没说过要更改我的称号……」
  永恒大陆上五族女皇的称号,按惯例都以自己的神意武装命名,所以爱娜的称号本是【圣者之心】,如今却被强行冠以【圣娼妇】这等粗鄙不雅的字眼,让向来自傲的女皇陛下如何能接受?
  事务官斜眼道:「陛下,你刚还说无条件服从元老会的命令,这会儿就全忘掉啦?」
  爱娜:「我……我是说过,可这个称号实在……实在……太难听……」
  事务官:「现在就算我们叫你母猪你也只有答应的份,谁让你把神圣联盟搅和成现在这副烂摊子?让你继续坐在女皇的宝座上已经是法外开恩了,还有脸在这挑三拣四?你以为穿上神意武装就真的天下无敌了么?」
  爱娜:「好……好……我是……我是人族女皇,【圣娼妇】爱娜……」
  台下掌声雷动,一片欢呼,还有好事者吹起了口哨。
  我……我原来是这般不得人心么?他们就这么希望看着我出丑?爱娜心中悲切万分。
  事务官:「来人啊,为【圣娼妇】爱娜套上特制的合金枷锁刑具!」
  曾经侍奉女皇的女官们从锦盒中取出一枚反射着暗哑青铜色光芒的奴隶项圈,套在爱娜如雪玉颈上锁定,一副同样材质的手铐分别拷住左右腕口,以细链系在项圈下,脚镣拖动着沉重的节奏,要教这位身手敏捷的圣级美人再难进退自如,四位矫健的狱卒分立四角方位,将扣在项圈上的四根铁链紧紧扯成直线,人族女皇,四肢被缚,阶下之囚,插翅难飞。
  爱娜当然知道这种镣铐是贵族家中用于调教性奴所用的器具,也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戴上这种枷锁,可她已经完全兴不起抗拒的念头,就这么任凭女官和士兵摆布自己。
  事务官伸手虚托,高声道:「请女皇陛下更衣!」
  爱娜茫然四顾,问道:「更衣?上哪更衣?更换的衣服在哪?」
  事务官阴恻恻地笑道:「陛下难道没看见?衣服就在微臣的手上啊……」
  只见事务官手上空空如也,连个托盘都没有,哪来的什么衣裳?
  爱娜忽然想起一则在民间流传的童话,那则童话名为……《皇帝的新装》,元老院那群可恶的老头子,为了羞辱她,难道要逼迫她在民众面前穿上女皇的新装?
  「不……不要!」女皇的悲鸣,响彻神国。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04 13:29:32

(十六)神国欲境
  隶属于元老院的事务官装模作样地吩咐士兵们架起布幕,暂时隔绝了周围的视线,平日里悉心照顾爱娜起居饮食的侍女们围上前来,熟练地替女皇陛下梳妆更衣,花式繁复,绣工精致,裁剪端庄的素色宫廷礼裙,回应着女皇的悲鸣与国民的愿望,逐一从主人的娇躯上剥落,告别了往昔的高傲,无力地跌落尘埃。
  爱娜向贴身女官苦苦哀求道:「停……停手,本皇命令你们停手!啊,别…
  …别解开那个,不……不要,至少……至少把奶罩和内裤给我留下吧……」
  女官屈膝行礼,缓声道:「请恕奴婢们无礼,这是元老院的命令,即使奴婢们停手,外边那些士兵也不会对陛下您客气的,您刚公开承诺过会服从元老院的命令。」
  爱娜:「本皇只是顺从民意读出来,哪知道那群老东西竟然敢干出这种事。
  」
  女官:「现在已经太迟了,陛下,君无戏言。」
  爱娜看着女官将刚从自己身上脱下的奶罩和内裤收入一个锦盒中,皱眉问道:「谁让你收起来的?」
  女官:「回陛下的话,是元老院的人,陛下有所不知,您的贴身衣物,现在是许多贵族的收藏品,以往您丢弃的衣物都是由我们直接销毁的,如今要全部交给元老院处理了。」
  爱娜:「那群可恶的老头子!等等,别……别掀开布幕,不要啊!」
  布幕顺从了所有人的期待缓缓拉开,几近完美的婀娜胴体,几近完美的绝世容颜,几近完美的高贵气质,就这么几近完美地呈现在观众们面前,教人不得不感叹命运的神奇,到底是怎样的奇迹才会造就出这么一位几近完美的艺术品。但对于这件被迫供人鉴赏的艺术品而言,却是一场不折不扣的灾难,爱娜当然不是头一回展示自己的娇躯,早在彼得家族的淫宴上就穿过那身三点毕露的色气晚装,可那回身上毕竟还算穿着布料,淫宴上除了明顿与海伦娜也无人知晓她的真实身份,还能自欺欺人地说服自己,她依旧是那位纯洁无垢的人族女皇,依旧是那位心比天高的骄傲女子。
  可如今,所有人都知道她就是女皇爱娜,所有人都听到她亲口承认自己的罪状,向元老院屈服,所有人都看到她穿上了【女皇的新装】。
  耻辱的现实无情地把爱娜作为女皇的尊严碾成齑粉,她错了么?她再一次质问自己……
  她找不到答案,她眼前只有炙热的目光,她耳边只有讥讽的嘲笑,她的心裂开了一丝缝隙……
  事务官恭敬地走上前来,小心翼翼地捻起并不存在的布料,无比诚挚地赞叹道:「陛下,这套礼裙的款式跟您简直太相配了,真不愧是元老院重金聘请数位裁缝大师为您量身打造的作品呢,看这面料,摸起来轻若无物,感觉就像不存在似的。」
  当然轻若无物了,因为就是无物啊,台下民众不得不感叹这位事务官演技精湛,说得跟真的似的……
  爱娜气得娇躯乱颤,狠狠说道:「你居然敢如此欺辱本皇,这事本皇记下了!」
  事务官:「瞧陛下这话说的,这欺君之罪本官可但当不起,陛下若是不信,不妨问问他们嘛。」说着指了指台下的民众。
  「陛下这身礼裙真的太美了,一点都不下贱呢。」
  「陛下穿起来可比妓院里的小姐们要好看太多了,比您以往演讲穿的那几套都要显身材咧。」
  「是啊,普通女人的脸蛋和身段,哪敢穿上这身裙装出门啊,这不是招人笑话么?也就陛下您最合适了。」
  「别说普通女人了,你去问问其他四族女皇,她们敢像咱们陛下这么穿么?
  」
  事务官摊了摊手,一脸的无辜,你自己听到了,可别说他们都是被收买的。
  爱娜别过脸去,一言不发,当初她也明白剪除彼得家族会导致诸多难以预料的后果,可她从未想过割掉一个毒瘤会让她民心尽失。
  一个充满童稚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妈妈,女皇陛下是很好看,可我真的没看见她穿了衣服呀……」
  纷扰的广场顿时雅雀无声,一位作厨娘装扮的妇人慌忙蹲下身子,紧紧捂住儿子嘴巴,悄声道:「别乱说,等你长大就能看见了。」
  稚童好不容易挣脱母亲双手,问道:「妈妈,那我什么时候才算长大?」
  妇人:「等你不想看到她穿上衣服的时候……」
  周遭人群响起一阵大家都懂的暧昧怪笑,稚童疑惑地挠着脑袋,不明所以,只有他不懂……
  事务官没理会议论纷纷的民众,高声道:「下边有请女皇陛下穿着这身新装游街示众!」
  被脱光了衣服也就算了,居然还要她游街示众?爱娜愤然道:「你休想!」
  事务官悠然道:「陛下,本官不是在询问您的意见,这是元老院的命令,由不得你任性。」
  爱娜:「我身为人族女皇,怎么可以在民众面前一再出丑。」
  事务官:「是吗?可本官怎么觉得他们都盼着您出丑?」
  看着那挥舞拳头的民众,看着那狰狞扭曲的面孔,看着那奔走相告的人群,爱娜拖动着沉重的脚镣,失望地迈出了第一步……
  事务官:「陛下,您是不是又忘了什么?」
  爱娜:「我忘了什么?」
  事务官:「爬。」
  爱娜:「爬?」
  事务官叹道:「没错,爬。」
  在一片肃穆的号角声中,宫殿大门缓缓敞开,临海城中无数双眼睛紧紧盯住那抹美艳的绝色,洒在香肩两侧的金色瀑发在阳光下褶褶生辉,桃色攀上纯真的俏脸,愈发明媚动人,白雪红梅点缀于摇曳不定的波涛里,惹人垂怜,从丰腴酥胸一直蜿蜒至玉臀脚踝的曼妙曲线,勾起缕缕醉人风情,撩起丝丝暴戾情欲。
  数十颗照影珠奢华地悬浮在空中,将影像向远方传递,神圣联盟的各大城邦中的光幕前聚集着人群,他们共同见证着,永恒大陆上最出名的大美人之一,人族女皇爱娜,身着【女皇的新装】,颈套奴隶项圈,被四条锁链牵扯着,像母犬般爬出自己的寝宫,游街示众,她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赎罪!她注定要成为永恒大陆历史上最丢脸的女皇……
  可是,女皇陛下这副甩着大奶子,扭着大屁股的放荡姿态,真的比谁都好看啊……
  街道两侧站满了人,水泄不通,阁楼窗前趴满了人,争相围观,顶层天台上挤满了人,遥遥相望,他们只为亲眼目睹这神圣联盟历史上绝无仅有的盛况,目睹女皇陛下的赎罪之旅,对于这些终日为温饱拼尽全力的底层民众而言,一辈子能有几次机会观赏这个级别的大美人四肢着地攀爬?况且这位金发美女还是他们的女皇陛下,那可是平日里难得瞧上一眼的女皇陛下啊,这是勾栏妓寨里那些穿上衣服就认不得的娼妓能比的?嗯……虽然女皇陛下现在比大多数娼妓都像娼妓,但他们可以保证,以后无论陛下穿不穿衣服,他们都可以一眼认出。
  「让我们向美丽的女皇陛下献上男人的贡品!」人群中不知谁高喊一句,紧接着朝爱娜扔出一个小套子,爱娜被锁链扯住玉颈,避让不及,被投掷而来的套子正中额头,一团粘稠白浆从破损的套子中涌出,浇满了爱娜整张俏脸,士兵们往人群看了看,并未出手阻止。
  爱娜峨嵋高蹙,待闻到那股腥骚的味儿时,翛然色变,她虽然还是处女,可在得到神意武装认可成为人族女皇之前,就在医院中供职,一瞬间就明白过来那扔过来的「贡品」到底是什么。
  那小套子是底层平民常用于避孕的鱼鳔,那鱼鳔里所装的自然是男人的精液了,看这精量,都不知道那个男人故意往里边射了几回……
  爱娜刚想说些什么,又一个套子砸在身上,爆开的白浊中还带着余温,敢情是哪个色鬼看着自己身子刚撸出来的?有了头一个就有第二个,那自然也少不了第三,第四,第五个……包裹着粘稠精液的套子一个接一个砸在爱娜脸上,胸上,背上,臀上,腿上,也砸在她的心上,她甚至敏锐地察觉出一些由妇人扔过来的套子,混淆着让人作呕的浓烈体味,分明就是取自牲口的兽精……
  士兵们哼着小曲,互相调笑着,对眼前民众折辱女皇陛下的举动视而不见,看样子这场街头闹剧本来就是元老院所授意。
  晶莹的粘液从奶头笋尖欣然而落,刚经历过白精春雨洗礼,全身覆满白浊的爱娜在周遭民众的阵阵耻笑中,被士兵们粗暴地驱赶着攀爬前行,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这套【女皇的新装】根本不需要换洗,省却了一些麻烦,就连小穴阴唇上也淌落着精液的她,看上去就像是一位刚惨遭轮奸的女皇,而且她明白以元老院那群老头子的秉性,说不定已经在算计着把那个「像」字去掉。
  谁让她如今只是个罪人,还是个漂亮得犯规的罪人。
  游街示众的队伍终于来到城中有名的夜店区,爱娜即位从政以来,屡次想打击这些迫良为娼的恶棍,屡次又无功而返,这个产业涉及的利益过于庞大,就连议长一系的人也难免牵涉其中,让人投鼠忌器,最后不了了之。
  身为女皇,她极为厌恶这种消遣女子的地方,从前就甚少涉足,没想到今天不但来了,还被人脱光了衣裳拖曳着爬过来,这让她觉得相当尴尬,脸上无光,虽然现在她的脸面已经丢得差不多了……
  然而更尴尬的还在后边……
  爱娜被带至一栋处处显露着奢靡气息的豪宅前,厚重的白色幕布严严实实地盖着一件什物,看起来像是一尊雕塑,只是不知道重重遮盖下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一路上保持低调事务官双手下压,示意随后而至的民众们稍安勿躁,笑道:「这一小块地方被围起来都有三个月了,大家一定很好奇这里边到底有什么对吧?今天就请女皇陛下为我们揭晓吧,我想,没人比她更有资格揭开这块幕布了。
  」
  爱娜抿了抿嘴,不作声,元老院明摆着挖了个坑等她往下跳,可她自己跳下去与被人推下去,又有什么分别呢,只好无奈地将连接着幕布顶端的绳索扯下。
  一看那熟悉的面孔,爱娜呆立当场,喃喃道:「你们究竟要把我折辱到什么程度才肯罢休……」
  众星捧月般伫立在中央的女子雕像形神具备,明显雕刻的就是爱娜本人,然而雕像上那套淫糜得无以复加的晚装却与爱娜平日的形象大相庭径,另有四位赤裸女子雕像跪地环绕女皇,正卖力舔舐着女皇下体各处敏感地带,如果仅是雕像也不足为奇,男人嘛,特别是神圣联盟的男人,谁没意淫过这位风姿绰约的人族女皇?就算雕得再过分些也不难想象,然而叫人惊讶的是雕像两侧所投射的魔法光影,赫然就是被爱娜一手摧毁的彼得家族中的秘密聚会,虽然淫宴影像上的那位绝代佳人鼻梁上覆有面具,可对比面前女皇身上各处裸露的肌肤,那位出席淫宴与四位性奴百合欢爱的神秘女子,几乎可以肯定就是爱娜本人,难道说他们的女皇陛下其实早就委身于彼得家族,之所以出手,是为了……灭口?
  人群里议论纷纷,窃窃私语,原来女皇陛下骨子里就是个骚货,早就不是第一回在男人面前裸露三点了,之前还装得那么委屈的样子,都演给谁看?说不定她就是想被人看光了呢。
  爱娜本以为击杀明顿后,唯一的知情者就只剩下海伦娜,而不再受控于明顿的海伦娜是绝对不会出卖她的,如今看来明顿在元老院中还是埋了颗暗棋,以致于叫人翻了旧账,不过她现在都这样子了,被人多说羞辱几句,好像也没什么分别……
  事务官:「大家请看,你们面前的这个地方,就是今天开始试业的会所【爱欲袅娜】,从命名上就可以看出来,它的股东之一就是我们尊敬的爱娜陛下……
  」
  爱娜驳斥道:「胡说八道,本皇怎么可能开设这种肮脏的会所!」
  事务官:「陛下先别急,元老院之前依律查抄了您名下资产收归国库,这栋会所就是从那部分资产中划出一小部分开设的,当然,它的经营权归元老院掌控,目的是为了募集军费,说是皇家妓院也不为过,那理所当然您就是股东了,只不过是个没分红的股东,噢,不但没分红,这妓院以后还指望着您充场面呢,怎么说也是您的产业,应该多上点心才对。」
  爱娜气得直哆嗦:「你们……你们拿本皇的钱开妓院,还……还要本皇替你们招揽客人?」
  事务官:「陛下息怒,也不是请您每天都来,贵为女皇,您的骚屄是需要预约的,况且元老院中许多大人物都等着和您约会呢,没那么多时间在会所里挨操。」
  爱娜:「当初我就应该把那些老头子一并清理掉。」
  事务官:「嘿嘿,陛下您最后悔的应该是当初灭了彼得家族才对吧?放心好了,陛下,您并不孤独,元老院特意找了您的熟人在会所里同场卖春呢,你抬头看看?」
  爱娜疑惑地抬起臻首,继而目眦尽裂,两位与她一起参加了那场淫宴的妩媚女子,从二楼露台的透明围栏上俯身翘臀地探出半个身子。
  左首女子,英姿勃发,长裙半裸,缓声道:「我是罪臣布莱顿之女海伦娜,从今天起,我就是【爱欲袅娜】里的娼妓,请大家多多捧场,我身上的三个肉洞都被开发过了。」
  右首女子,温婉娉婷,我见犹怜,细声道:「我是罪臣罗伯特之女奥黛,从今天起,我就是【爱欲袅娜】里的娼妓,我最喜欢被主人们轮奸了,如果一次超过十人还能打折哦。」
  雕像前看热闹的民众怎会看不出,两位贵族少女那身与魔法投影上别无二致的淫糜晚装,再望向爱娜时眼神便多了几分耐人寻味的期待,女皇陛下反正已经穿上新装了,什么时候换上那套华丽到极致同时又色情到极致的晚装,似乎也不是什么遥不可及的事情。
  爱娜:「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会在这里……?」
  海伦娜:「陛下您怎么了,难道你不知道我们的父亲都因为叛国罪被元老院处死了么?」
  奥黛:「陛下,您也要被他们调教了么?」
  人群中炸开了锅,海伦娜?那位身为圣级剑士又是军中偶像的美人儿?奥黛?那个暴发户男爵罗伯特的独女?虽然那两个家族连同他们的靠山卡尔议长已经被元老院连根拔起,可楼上的这两位可都是正儿八经的贵族女子,而且从影像中看来,还是被彼得家族调教过的贵族女子,这就不一般了,要知道,被彼得家族调教过的那些性奴,在黑市上可都是有价无市的极品,而像这两位接受过正统淑女礼仪教育又彻底淫堕的,更是极品中的极品,多半会成为某些大家族或领主的禁裔,哪轮得到普通人染指,这种女人居然在这里当娼妓?附近几家夜店的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真不愧是官方窑子,出手就是大气,当然……价钱也肯定很大气就是了……
  事务官却对露台之上两位绕首弄姿的闺蜜娼妓有些不满,面沉如水:「都被彼得家族调教得离不开肉棒了,这会儿还端着千金大小姐的架子?给本官风骚些,别丢了陛下的颜面,你们可是代表神圣同盟的娼妓,以后是要给外宾来使侍寝的。」
  海伦娜与奥黛完全没有或不敢有反驳的意思,双双翻起半裸和透光的裙摆,轻轻扯动系在蛮腰一侧的绑带活结,丝丝顺滑般解下最后的矜持,她们局促地对望一眼,默默将手中亲手脱下的丁字裤揉成一团,像婚礼现场的绣球般向喧闹的入人群远远抛下,惹得如饥似渴的饿狼们争相夺食。
  露台之上,海伦娜和奥黛双手各自十指交错拢在小腹前,向看众们浅笑致意,十足的贵族礼仪风采,几位前议长家的女仆上前,从后为两位贵女拉住已经掀起的裙摆,让淑女娼妓们得以完全展露女人最私密的淫穴,让喧闹的人群看呆了眼,甚至忘了争抢那两条泛着体香的绑绳丁字裤。
  片刻后,脸上还在如沐春风般洋溢着温婉笑意的两位少女,青葱玉指却是不知廉耻地当众掰开自己那弹嫩的红粉肉缝,揉捏深挖,竟是无比纯熟地公然表演那手淫自慰的夜店节目,指尖挑动阴蒂,爱欲迷情挠上心头,酥痒难耐,潺潺淫水润泽着干涸的花径,淅淅沥沥,如霜,如雨,如潮。俏脸上还保持着端庄仪容的少女们哼唱出慵懒而悠长的调子,意动,心动,情动。
  过惯了穷日子的看客们哪见过这等诱人的少女风情,纷纷掂量着自己那干瘪的钱袋子,盘算着如何节衣缩食才能进去潇洒一回,痛快一晚。
  爱娜面无表情,木然看着两个曾经纯真的女孩人前自慰,高潮淫叫,任凭看众们围观视奸。她揭开那尘封的记忆,想起扣上乳链的奶子,想起半遮半掩的私处,想起那枚可用作自亵的女神雕像,她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难堪的午夜,似乎看到明顿用她的内裤包裹着肉棒酣畅地射出白浊。
  「大……大姐姐?」一个熟悉的男孩声音打断了爱娜的回忆,她转过头,意外地看到两个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身影,那是她早上在市集上偶遇的行乞兄妹……
  她皱了皱眉头,说道:「快带你妹妹离开,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男孩羞愧道:「大姐姐,对不起,我……我没用,我们刚要到邻街的铺子买新鲜的面包,身上的余钱就让附近盯着我们的一伙儿流氓给抢光了,我……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到这边来的……」
  女孩:「大姐姐,你这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他们要锁住你?你早上穿的裙子怎么不见了?他们……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你……」
  爱娜:「因为我是爱娜,也就是你们口中那位剪除了彼得家族,间接导致你们家道中落的昏庸女皇。」
  兄妹二人俱是一惊,他们做梦也想不到早上施舍他们银币的居然是人族的女皇陛下。
  爱娜朝事务官淡淡吩咐道:「给他们一些钱,让他们走吧。」
  事务官嗤笑道:「嘿嘿,陛下您觉得现在这样子还有资格命令本官?」说完便高声喊道:「都听好了,谁也不许擅自资助他们兄妹,谁不服的,可以到法院举报本官。」
  爱娜怒极反笑:「现任大法官都是你们任命的,法院还不是你们的一言堂?
  你这样为难两个孩子不觉得丢脸么?」
  事务官缓缓蹲下,说道:「陛下穿着这新装都不觉得丢脸,本官又有什么好丢脸的?」
  男孩忽然开口道:「大姐姐,我们明白你的好意,可是你既然是女皇陛下,那我们无论如何也不想再接受你的恩惠了,尊敬的先生,请问您就是这家会所的主事么?求求您收留我家妹妹吧,她快要饿死了……她只要打扮一下,会很好看的……」
  事务官阴恻恻地朝女孩看了看,吓得女孩脸色煞白,像头受惊的小兽,嘤咛一声躲到兄长背后。
  事务官:「唔,看起来是个美人胚子,好吧,来人把她带进去好好洗刷一番,换套干净衣裳,让露西亚先教着怎么做女人,其他的不着急,慢慢再说。」
  听到事务官没让妹妹马上接客,男孩松了口气。
  事务官从随身的钱袋中掏出一枚金币,压到男孩掌心上,说道:「这是你妹妹的卖身钱,收好,可别再让别人给抢了,本官还可以给你一个承诺,如果以后你想的话,本官可以免费让你妹妹和女皇陛下一起陪你一晚……」
  爱娜再也忍不住了,愤然道:「畜牲,他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对他说这种话?」
  只是爱娜并未听到男孩的回绝,她看到男孩躲闪的目光,以及……高高鼓起的裆部……
  又有几个人骂骂咧咧地拖拽着一位红衣少妇从街角转出,朝人群这边走来,待事务官看清这几个吊儿郎当的面孔,也觉得倍感头疼,嘴上却赔笑道:「几位少爷这会儿不在军需处当值,跑这来干什么?」
  领头一人扯着少妇秀发,懒散说道:「她男人生前欠了我们一屁股赌债,现在人没了,只能指望她在家里做皮肉生意偿还债务,可这娘们一天才接客一次,这得还到什么时候去?我们兄弟就索性把她弄到老哥你这边做兼职得了,瞧这脸蛋身材,虽然比不上女皇陛下这个级别的,可也算不错了。」
  事务官扯了扯嘴角,这些占着军需处肥缺的纨绔子弟,平日里正经事不办,就喜欢到处惹是生非,别说这赌债到底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以他们这几位的家族会缺那几个金币?说白了还不是成心折腾人家遗孀?
  一位老妪哭天抢地地在邻居搀扶下走过来,高呼道:「你们这群比土匪要狠的官,贪了我儿子的抚恤金不说,还欺负我家儿媳,我儿子从来不赌钱,哪有欠下这么多赌债的道理,我这条老命跟你们拼了,跟你们拼了!」
  红衣少妇却扭头道:「婆婆,您先回去吧,我没事的,等我……下班了就回去给您做饭,如果我回来晚了,你就先拿餐桌上的面饼垫垫肚子,别饿着……」
  军需官:「呵,放心好了,你今晚绝对来不及回去的。」
  少妇急红了眼:「你们明明说好晚上就放我回去的,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军需官:「噢,我们说的是明天晚上,那是你没听清楚,可怪不得别人。」
  少妇:「我家婆婆眼睛看不见,需要人照顾的,求求你们了。」
  军需官:「那就要看小爷我心情了,如果你挨操时卖力些,叫床时大声点,我心情好了,也许会叫人帮忙照顾一下这个老太婆。」
  少妇:「我……我会乖乖配合的……我这就进去换裙子……」
  军需官:「把内衣和内裤换了,至于裙子嘛,还是留着好了。」
  少妇:「这条裙子是我丈夫临行前送给我的礼物,我不想穿着它被人……」
  军需官:「可我们就是想看着你穿着它被人轮奸啊,哎,听你这么说,小爷我心里很不痛快啊!」
  少妇:「别……我……我照做就是了……」
  军需官凑到少妇耳边悄声道:「我就喜欢看到你穿着开裆内裤,露乳内衣,掀起丈夫送的红裙子,一边喊着丈夫名字一边被人侵犯的娇俏模样,有问题吗?
  」
  少妇狠狠盯着眼前这副可恶的笑脸,一字一顿应道:「如你所愿。」
  事务官不耐烦地招了招手,吩咐女仆们把红衣少妇领进去梳洗打扮,再叫人将哭得将近晕厥的老太太扶了回去,他实在不想应酬这几位无法无天的大少爷。
  布料军需官却盯住爱娜,戏谑道:「哟,这不是咱们的女皇陛下么?啧啧,您这身衣服真的是相当的别出心裁呢,我就说您以前穿得太严实了,白白浪费了你这大奶子和大屁股。」
  爱娜冷冷道:「我们认识?」
  军需官:「咦?陛下您这么快就忘啦?两年前您还说我们这几个人不学无术来着,我们听了您的教诲,痛定思痛,这两年每天都在研究学问呢,虽然是玩女人的学问,哈哈。」
  爱娜:「就凭你那小短棒?有感觉?」
  被形同娼妇的爱娜当众嘲弄奚落,引得看众们哄堂大笑,军需官神色一变,饶是以他的恬不知耻,也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毕竟,那真的是他最羞于启口的私隐,爱娜本就擅长医学,目光敏锐,一眼竟是猜得八九不离十。
  军需官狠声道:「陛下你三个肉洞看起来还是挺干净的,等预约好了,我一定拉上几个兄弟,让你当上人族有史以来第一位肉便器女皇,尝尝尿灌三穴的滋味!」
  爱娜冷哼一声,默不作声,她知道这些行事无所顾忌的杂碎真的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事务官见状,连忙出来打了个圆场,叫士兵们将爱娜牵了进去,就算再如何落魄,此刻爱娜还是名正言顺的女皇陛下,除了元老院的安排,他可不敢随便节外生枝。
  会所大厅,富丽堂皇,大至整体布局,小至古董摆放,为了迎合贵族们的挑剔品味,不可谓不用心,单看墙上那一幅幅出自彼得家族密道中的油画,就不是用金钱所能衡量的,尤其是悬挂在大厅中央那幅与女皇陛下极为神似的画像,更是难能可贵的绝品,爱娜抿了抿香唇,看来是元老院的人趁着自己与彼得家族相争的空档,秘密掠夺了这些画作。
  大概是因为晚上才正式开业,此刻大厅内并无客人流连,爱娜意外地听到几道急促的娇喘,循声望去,楼道之上,半透明的黑纱蕾丝睡裙包裹着两具同样成熟丰腴的曼妙胴体,在一声声浅唱低吟中散发出醉人的醇香,双肩吊带慵懒地滑落至藕臂胳膊,胸口那抹诱惑的白腻摇曳不定,浮出一片赏心悦目的旖旎雪景,抹胸布料悄然褪下丘壑,只是象征性地遮挡住些许乳肉,娇艳红梅傲立雪岭之巅,花枝招展,教人忍不住把玩按捏,可惜不知道能不能挤出那鲜美的甘露。本就不长的裙摆从后扬起,用别针扣在腰身上,白里透红的蜜桃儿正值深秋,最是可口多汁,水旱两道,各有各的销魂妙处。
  黑纱蕾丝与熟女风情,幻夜诱惑与冰肌雪肤,总是惊人地相得益彰。
  海伦娜的母亲,伊丽莎白,奥黛的母亲,玛格丽特,两位贵族熟妇正驯服地俯趴在楼道围栏前,任凭身后的女仆捣弄巨棒,调教双穴。
  女仆看似有些不耐,抱怨道:「两位夫人,你们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泄了身子,这才插了多久就高潮了?你们这样没用可是要让女儿蒙羞的。」
  玛格丽特强忍肉穴内魔法振动棒的剧烈侵扰辩解道:「今天这剂媚药加了…
  …啊,啊,加了什么成分?我感觉身体比以前敏感,啊,啊敏感了很多,特别…
  …是那个地方……」
  女仆:「不就混进了几滴【欲妇】嘛,这就受不了了?忍着点,今晚别让客人们失望了。」
  伊丽莎白刚从云端跌落,微微睁开美眸,依稀辨认出楼下那张绝美的俏脸,有气无力说道:「女皇陛下,是您么?救救我们,救救我们的女儿……」
  玛格丽特:「嗯,嗯,呼,伊丽莎白,看……看清楚些,啊,啊,陛下她…
  …她跟我们一样……下场,啊,啊,不……别继续插了,又要……又要高潮了!
  」
  伊丽莎白痛心如刀绞:「我们全都要一起成为男人的玩物了么?海伦娜,我可怜的女儿……」
  女仆:「哭什么,你女儿正在外边公开自慰呢,不知道有多快活,要不要出去看看你可怜的女儿现在被调教得多淫荡?」
  亢奋的爱液混和着哀伤的泪水,顺着楼道的地板边缘垂落,不知道是悲,是喜。
  「爱娜陛下?真的是您,爱娜陛下,我好想您。」
  爱娜转过头去,一个娇小玲珑的酥软身子扑入怀中,她认得那头浓密的长发,她认得那股淡淡的体香,她认得那把总是巧笑着向她撒娇的嗓音。
  爱娜:「安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话音刚落,一阵黯然,安妮这么可爱的一个女孩子在这种地方还能为了什么?
  安妮吸了下鼻子,反而笑着安慰道:「陛下别担心,我过得很好。」
  爱娜心疼道:「你这孩子倒是比以前懂事了。」忽然感觉有些不对,轻轻将安妮扶开了一些,继而嘶声力竭地朝事务官怒吼道:「谁!到底是谁干的!」
  安妮小腹微微隆起,显然是因奸成孕,从前古灵精怪的少女懂事了,只是懂事得让人心碎……
  虽然已确认此刻的女皇陛下绝不会出手伤人,可一位圣级至强者的愤怒仍然让事务官心有余悸,全然没了之前居高临下的气势,断断续续说道:「那天晚上几个元老会的长老买通了守卫,偷偷潜入安妮小姐的房间,没作避孕措施就……
  就轮奸了小姐,虽然他们都受了罚,可他们也不知道谁是孩子的父亲,因为……
  因为据说他们都……都射在里边了……」
  爱娜:「他们该死,全都该死,这群畜生全都该死!」
  安妮轻轻拍着爱娜香肩,细声道:「陛下别生气,我真的没事,怀孕后不用陪床侍寝,睡得可香了,爷爷不在了,海伦娜姐姐她们整天都累,我一个人好孤独。」
  爱娜:「安妮乖……」
  安妮掏出一条项链笑道:「看,这是陛下您送我的生日礼物,我一直戴着呢,看着它就没那么难受了。」
  爱娜俏脸上浮现不自然的神色,悻然道:「也不是什么贵重饰品,以后换根漂亮的吧。」
  安妮:「可是陛下送的这根就很漂亮啊。」
  爱娜:「不说这个了,你都怀孕了为什么还穿这么暴露的裙子和丁字裤?」
  安妮:「我衣橱里的裙子和贴身衣物都是这样的,没多少布料……幸好这栋宅子设置了恒温法阵,倒是不用担心着凉。」
  爱娜:「委屈你了。」
  安妮:「陛下,您现在这样光着身子,难道……难道他们竟敢把你也……」
  爱娜:「我身为人族女皇,要为这场内乱负责,为这场战争赎罪,即使元老院的命令有多荒唐,为了这个国家我也只能服从……」
  安妮眨了眨星眸,缓缓说道:「这么说来,陛下是罪人,安妮是罪人,海伦娜姐姐,奥黛姐姐,伊丽莎白阿姨,玛格丽特阿姨,还有露西亚她们都是罪人了?」
  爱娜眯了眯眼,隐隐觉得论调有些不对,可自从穿上那身【女皇的新装】游街示众后,脑海一片混乱,理不清思绪,只好附和着点了点头。
  安妮:「所以我们沦为娼妇,因为我们有罪,所以我们饱受凌辱,因为我们有罪,所以我们要被男人们骑在身下,因为我们有罪。」
  爱娜:「是的……因为我们有罪……」
  安妮:「那怎么才算是赎罪呢?」
  爱娜朝事务官痴痴说道:「你去告诉元老院,今晚本皇不睡觉……」
  楼道之上无人可见的角落里,神秘的神使翻落兜帽露出真容,慈眉善目,笑容可掬,像极了一位宅心仁厚的富家翁……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04 13:29:50

(十七)皇都之乱
  夜凉如水,月明星稀,昔日繁华的临海城告别了晚霞最后一缕余光,笼罩在一片朦胧的迷茫中,庄严的王座上空空如也,它已经许久没感受过那片丰腴玉臀的温暖……
  杂货铺里的学徒揉了揉眉心,在账本上划下一个「正」字,他吹熄油灯,暗骂同是学徒的好友不仗义,自己溜出去看热闹,撇下他一个人在这里清点枯燥的账目,听说那位美艳的女皇陛下衣服都被脱光了呢,哎,早知道拼着被老板责骂也要跟过去一饱眼福了。
  在广场上一言道破女皇新装真相的孩子,百无聊赖,歪歪斜斜地在练习本上描着「正」字,他到底还是想不明白大人们究竟在笑什么,他又没说谎,女皇陛下真的没穿衣服呀。
  为了活命刚把妹妹卖到妓院的小男孩一边啃着最廉价的面包,一边在光秃秃的墙上划上「正」字的第一笔,那是妹妹离开他身边的第一天,也是妹妹换上那羞人裙装的第一天……
  哭干了泪水的老妪回到清冷的家中,这里曾经有她最孝顺的儿子和最贴心的儿媳,她咬了咬牙,从抽屉里摸出一把小刀,在木桌上刻下一个「正」字,每一划都代表着一笔不可饶恕的罪恶。
  徐徐老矣的枯瘦老人,双手死死掐住胯下女子蛮腰,气喘吁吁地从后庭肉洞中抽出那根与迟暮形象完全不符的狰狞肉棒,猛喝一声,一管灼热白浊溅射而出,越过翘臀玉背,洒落在那顶象徵着王权的金色桂冠上,老人满脸欣慰,哆嗦着接过女仆递过来的羽毛笔,心满意足地在女子大腿第五个「正」字补上最后一划。
  白色粘稠玷污王冠,染湿金发,淌过耳畔,滑向双颊,从那张无可挑剔的俏脸上缓缓滴落,柔媚女子俏俏地转过头来,笑道:「谢谢惠顾。」
  老人捋了捋花白胡子,叹道:「没想到老臣有生之年,还有机会操到爱娜陛下的屁眼儿,这……这简直是女神的恩赐啊。」
  俯跪在地,满身精斑,刚被暮年老人奸入后庭肉穴的金发女子,居然是人族神圣联盟的女皇爱娜?
  爱娜:「伯爵大人说的什么话,难得大人老而弥坚,这把年纪还能射得这么远,本皇真的很期待被您内射的时候呢。」
  老伯爵连连摆手:「还是免了,陛下的骚屄太贵,老臣那点微薄的家底可射不起,呵呵,老夫还是去找布莱顿家的千金玩玩吧。」
  爱娜:「大人真偏心,明明海伦娜妹妹的淫穴也不便宜呢,难道本皇这身子就不好玩?」
  老伯爵喉结滚动,咽下一口唾沫,悻然道:「不瞒陛下说,其实当年在皇宫里第一眼瞧见陛下,就幻想着把你压在床上操弄,不是老臣小气,实在是陛下的破处权太矜贵了。」
  爱娜:「好吧,等本皇被人夺了处女,大人可以再与会所预约,到时候本皇一定撅起屁股让您尽情内射。」
  老伯爵:「那老臣怕是要砸锅卖铁把家底儿掏空了,心疼啊。」
  爱娜:「本皇记得您家那孙女不是长得挺漂亮的嘛。」
  老伯爵转了转眼珠子,笑道:「陛下说的是。」
  堂内沉闷的钟声敲响三下,老伯爵脸上一阵错愕,自言自语道:「哪家的人舍得一掷千金风流一夜?」转而又对爱娜笑道:「恭喜陛下要被开苞了。」
  老伯爵刚退出房外,三个高矮不一,头覆面具的神秘身影被事务官亲自送到房里,从事务官那张恨不得贴到对方屁股上的掐媚笑脸可以看出,来者身份非比寻常,至少不在元老院那群老头子之下。
  依然顺从地维持着跪姿的爱娜暗自打量,这三个人一起进来,怕是都存了操弄自己的心思,其中两个气息强悍,怕是圣级强者,只是不知道他们要一个一个来,还是三个一起上,如果是后者,那自己的初夜少不得就要上演三穴齐奸的戏码了。相信用不了多久,记录自己被轮奸影像的照影珠就会出现在某个地下拍卖会上,元老会的老头子们则会一边信誓旦旦地公开表示追查到底,一边把巨额黑款存进私人账户里吧。而一个被轮过三穴的女皇,大概也再没脸面与元老会讨价还价了吧。
  见惯了神圣联盟龌龊一面的女皇陛下,顷刻间便预见了自己的未来。
  待三人各自取下面具,爱娜眯了眯眼,说道:「罗斯,马洛尔,果然是你们两个。」然后朝中间满脸缠着绷带的金发男子问道:「那你又是谁?」
  金发男子操着沙哑的声音冷冷道:「陛下不认得我了?也是,现在这副模样,连我自己都快认不出来了。」
  爱娜端详良久,忽然杏目圆睁,惊道:「你……你是普顿?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你的脸怎么了,你的声音怎么了?」
  普顿:「哈哈,陛下真是明知故问,如果我不是把自己弄成这样,只怕早就和明顿一样躺进棺材里了吧?我和卡尔合作扳倒父亲,没想到陛下才是最狠的一个?」
  爱娜:「难怪明顿一死,那几个领主就谋划着内乱,想必是你在背后推波助澜。」
  普顿:「如果不是陛下无情在先,他们又怎么会为我所用?各怀鬼胎的元老院又怎么会空前一致地站在你的对面?」
  爱娜微微一叹:「成王败寇,本皇没什么好说的,如果你们要夺取本皇的贞洁,请随便。」
  普顿朝事务官撇了撇嘴:「本少爷可是花了真金白银来嫖女皇陛下的,你们就给我看这个?摆着这副冷脸给谁看呢?这就是你们吹上天的皇家会所?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事务官心中绯腹:没错你是花了真金白银的贵客,可你又不是不知道女皇陛下和你们彼得家族过去的那些破事儿,她不揍你就算很给面子了,现在肯放下姿态趴着挨操,还要什么态度!
  深黯人情世故的事务官心中吐槽,脸上却不露声色,悠然道:「陛下,您这样子可不行,你不高兴,客人就不高兴,客人不高兴,元老院的长老们就不高兴,长老们不高兴,那些看着你赎罪的民众们自然也不会高兴。」
  爱娜抿了抿嘴,细声道:「请普顿少爷玩弄爱娜。」
  普顿冷冷看着,不作声。
  爱娜舔了舔唇,柔声道:「请普顿少爷操弄爱娜这个不要脸的女皇。」
  普顿仍是冷冷看着,不作声。
  爱娜无奈一叹,媚声道:「请彼得家族族长普顿,随意凌辱爱娜这个不要脸的下贱女皇。」
  普顿微微颔首:「嗯,总算是有点那风尘味了,其实我真的很好奇明顿当年到底有没有亲自调教过你。」
  「没有!」爱娜斩钉截铁般应道。
  普顿好整以暇,不置可否,似笑非笑。
  爱娜与普顿对视片刻,最终还是低下臻首,说道:「以后被少爷调教也是一样的……」
  爱娜心中扬起一声叹息,悠久而屈辱。
  【爱欲袅娜】的每一个角落都点缀着爱欲袅娜的暗红色调,香薰迷雾混杂着魅惑的体香,弥散在灼热的空气中,透过鼻孔,侵入心肺,撩拨心弦,解开平日里束缚在道德伦常下的情欲枷锁,被香气熏陶着意识的男人和女人,如同野兽般释放出原始的本能,为了繁衍后代而与生俱来的本能,名为交合的神圣本能。
  昏暗密室中,腥红烛光在沉重鼻息的吹拂下摇曳不定,映照着室内三男一女缱绻蠕动的身躯,在涂鸦着淫秽壁画的高墙下投下四个紧密相拥的扭动影子,他们的性器连接着彼此的肉体,他们的灵魂却远隔万里,本应该水火不容的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如今却水乳交融地做着男人和女人间最应该做的事儿,男人们遵循着雄性生物的本能,兴奋地挺动腰杆,抽送不休,女人遵循着雌性生物的本能,顺从地婉转承欢,三穴沦陷。
  但这场隐秘的交换与情无关,与爱无缘,男人们眼中宣泄着复仇的快意与凌虐,女人喉中呜咽着羞辱的不甘与哀伤,这是一场不对等的较量,甚至只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屠戮,身强力壮的男人们占据着数量上的绝对优势,而那绑在女人四肢,腰身,玉颈上的活动拘束架,杜绝了她所有反抗的可能,她的选择题只有三个答案,轮奸,性虐,凌辱,而身前身后身下的三个男人,嗤笑着告诉她,这是一道多选题,然后用狰狞的肉棒替她填上了答案。
  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正用她曼妙的娇躯,侍奉着以下犯上的乱臣贼子。
  今夜,她的寝宫空空如也,她的子宫如此充实。
  今夜,她的高傲宁落成泥,她的淫叫响彻皇都。
  今夜,她的权杖黯淡无光,她的私处娇魇如花。
  今夜,她的纯白染上绯色,她的灵魂堕入深渊。
  临海城中最高贵的女人出现在最不可能的房间中,与三个最不可能的男人做着最不可能的羞人之事,想必这桩香艳的秘闻次日便会登上各大报刊的头条吧,或许元老院那些贴心的老头子们还会为她配上栩栩如生的插画,都用不了半天,整个神圣联盟都会知道他们的女皇陛下爱娜,在自己开设的妓院中,被彼得家族的遗孤破处轮奸,她会被描绘成一位自食其果的暴君,而这三个侵犯他的男人大概会以英雄的形象被市井小民们所津津乐道吧,可她只有忍耐,只能忍耐,因为她是爱娜,她是人族的女皇,联盟需要一个人来背负骂名,只有是她,只能是她。
  至于真相?谁在乎呢?除了那个天真的稚童,谁愿意道破女皇新装的谎言?
  民众只需要一个宣泄不满的借口,至于这个借口是什么,并不是那么重要,例如尊贵的女皇陛下为赎罪而卖身?
  普顿躺卧着从下搂住爱娜腰肢,当仁不让地独占了女皇陛下首次被奸入的处女淫穴,他像个贪婪的孩子,埋首于两片丰腴软肉中,一边感受着琼脂凝玉擦过脸庞的美妙触感,一边富有技巧地采摘挑逗着浑圆双峰上两点嫣红裴蕾,复仇的畅快感迫使血液源源不断地充盈着下体那根千锤百炼的巨根,一往无前地蹂躏着女皇那处堪称名器的花芯,他赢了,他失去了很多,可他终究还是赢了,有什么比侵犯女皇更能让他痛快?有什么比被仇敌侵犯更能让女皇痛苦?硕大的巨根撑开紧致肉穴,闯入那片从未有人到访的湿地沼泽,反复推进抽离,处处搜刮研磨,肉棒老道地根据肉壁皱褶的收缩力道,不断变幻角度试探佯攻,在地图上标出一个个敏感要害,逐个拔除要塞,医院出身的爱娜当然明了这个曾经英俊的花丛老手到底要干什么,却丝毫没有抵抗的法子,肆虐全身的媚药让她的感官刺激以数十倍递增,何况她还是一位未经人事的处女?
  在普顿胯下,一位束缚四肢的处女,跟一只待宰的羔羊也没什么区别了。
  普顿笑道:「女皇陛下,虽然关着门,可你呻吟得这般放荡,外边还是能听见的,莫非你是故意让人听见你挨操的声音?」
  檀口同样被肉棒堵住的爱娜,只得从鼻梁哼出几声呜呜呜的抗议。
  普顿:「别骗自己了,女皇陛下,其实你快要高潮了吧?不然怎么会把我的肉茎夹得这样舒服?乖乖就范吧,你一个小处女也妄想跟本少爷叫板?真当我以前玩弄过的那些女人都是假的么?」
  爱娜狠狠剐了普顿一眼,却没再出言反对,即使她再不愿意承认,那一圈圈直冲脑海的肉欲快感,既骗不过自己,也瞒不过眼下这个彼得家族的直系血脉,全大陆都知道,对女人的研究,彼得家族说一不二!
  普顿:「就让本少爷送你份大礼,把你这个娼妓女皇操到潮吹泄身后再破处,让你永远铭记自己的处女到底是被谁夺走的,叫吧,母猪!」
  肉棒暴戾地捅穿最后一道关隘,突入那空荡荡的子宫中,以男人独有的方式温暖着那处孤独的密室,多重快感在媚药的催动下迅速冲垮爱娜脆弱不堪的心防,占据她所有的思考空间,将她高潮迭起的身子抛入九霄云外。
  瞳孔翻过眼睑,只余下茫然的苍白,爱娜虚空的内心被轮奸的快感所填满,从意识到身体,溃不成军,穴中春水缺堤,一泄千里。
  马布尔的巨棒适时抽离爱娜的樱桃小嘴,拉出一根银白的弧线,遗留在檀口中,夹带着零星几根腋毛的腥臭白浊,随着肉棒抽离而漫过贝齿,沿两处嘴角缓缓淌落。
  爱娜口齿不清地呻吟道:「我……我要……我还想要……我还想要再激烈点……被……啊,啊,被轮奸真的好舒服啊,我……我是娼妓,是只要有钱就能操的娼妓,请客人们射进来吧,啊,啊,啊,请客人们一起射进爱娜的小嘴,骚屄和屁眼里吧,精液,我要精液,啊,啊,我要更多的精液,马布尔你还等什么啊,继续插我的小嘴啊,罗斯,用力点,不要可怜我的大屁股啊,难道我的屁眼没让你爽到吗?普顿,射出来吧,求你了,射出来吧,我要被轮奸,我要继续被轮奸!」
  美人的请求总是让男人难以拒绝,三个大男人又怎么能让女皇陛下失望?
  大厅内,长发飘逸的红衣少妇服下媚药,撩起裙摆,双眼迷离地跨坐在军需官的擎天一柱上,她穿着丈夫挑选的红裙,叫唤着丈夫的名讳,放荡地被陷害丈夫的男人们奸淫着。
  沦为雏妓的小女孩穿上一身会所特制的露乳女仆长裙,黑白双色的衬托下更显天真可爱,只是裙底下那条丁字裤上的细绳勒得有些紧,让她觉得些许难受,没法子,露西亚教过她,如果不系紧一些,夹在骚屄里的棒子就会掉出来……
  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转瞬就被脱得只剩下诱惑的镂空蕾丝吊带袜,对两位贵族少妇觊觎已久的老绅士们争先恐后地掰开她们身上的肉穴,射出积攒了不知多少年的倾慕之情。
  海伦娜与奥黛一边眼睁睁看着母亲被轮番侵犯,一边眼睁睁看着彼此被轮番侵犯,肉棒一根接着一根光顾着她们的肉穴,两个同被彼得家族所调教的闺蜜姐妹,注定又要渡过一个无眠之夜。
  腹部微微隆起的安妮远远看着大厅中的淫糜乱交,不自觉地将手指伸向自己多日未被肉棒疼爱的骚屄……
  密室中,之前还疯狂抽动的三根巨根默契地同时顿住,巨量滚烫的浓稠白浊随之灌满爱娜三穴,神秘的神使不知何时出现在爱娜身侧,指了指爱娜平坦的小腹,悄声道:「看,这就是女神降下的神罚。」
  爱娜茫然顺着神使所指方向望去,自己小腹之上,缓缓现出一个陌生的纹路图案……
  爱娜惊呼道:「不!」
  神国中漫长的一天,在现世中也不过是短短的一瞬,灵魂再度回到躯壳中的爱娜蓦然惊醒,环绕着数个魔法阵列的权杖距离明顿背后要害不过几寸,在女皇眼中却有如天堑。
  爱娜深呼一口气,不甘地收回权杖,转头对禁军喊道:「议长卡尔,统领布莱顿私自调度禁军,即刻解除所有职务,由明顿公爵负责收押候审,从现在起,禁军暂由本皇直接指挥,禁军听令,马上全部撤回宫里待命。」
  全场静默,所有人如在梦中,前一刻还差点将明顿毙于杖下的女皇陛下,转眼间就判若两人,站在了议长一系的对立面?
  卡尔最先反应过来,怒喝道:「明顿,你对陛下做了什么!」
  明顿仍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笑道:「虽然我与陛下同为圣级强者,可你别忘了陛下如今可是穿着神意武装,别说老夫,这大陆上有谁能对陛下做些什么吗?」
  卡尔转头,目不转睛盯住爱娜,一字一顿道:「陛下,眼下就差最后一步了,你真的要站在明顿那边?」
  爱娜:「本皇……本皇只是站在女神那边……」说完,不自觉地捂了捂裙甲的裆部,不再理会卡尔,腾空而起,撇下不明就里的众人独自离去。
  除了那个始终掌控着全局的老人,不会有人猜到,此刻爱娜裙底下的那条内裤,已经是湿得不能再湿了。
  禁军们收起武器,整整齐齐地列队离去,那毕竟是女皇陛下当面下的命令,身为女皇护卫的他们没有违逆女皇的道理。
  刚还想着逃命的彼得家族私军,终于松了一口气,看着那个顷刻间扭转败局的族长大人,眼里多了几分惶恐和敬畏,之前被收买的几十号人更是厚颜无耻地扭住普顿,顺便把潜入的罗伯特一并绑了出来,翻脸比翻书还快,他们只站在胜者那边。
  明顿笑容可掬:「老朋友,你们是自己投降呢,还是让老夫亲自出手?」
  布莱顿悄声道:「我带着你杀出去,还有一线生机,以后东山再起。」
  卡尔溺爱地望了孙女一眼,颓然道:「老伙计,你走吧,我老了,走不动了……」
  布莱顿咬了咬牙,权衡局势,左右为难。
  「布莱顿?你为什么在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布莱顿循声扭过头去,看见一个他现在绝不想看见的少年,那是他的儿子,伦纳德。
  与父亲素有隔阂的伦纳德,从来就不肯正经叫布莱顿一声父亲,都是毫不客气地直呼其名,因为从未与儿子正式相认,布莱顿心中有愧,虽有些遗憾,但也不好强求。
  布莱顿横眉竖目:「这次怎么回来得这么早,这没你说话的地方,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
  伦纳德也是气上心头:「难道你以为我回来是为了见你?要不是为了给姐姐治病,我才不……那……那边站着的是姐姐?」
  布莱顿头疼欲裂,不知道该怎么向伦纳德解释海伦娜的事,可若是不解释,自己这一根筋的儿子又怎么肯走?而且以他们姐弟的感情,明白事情原委后只怕就更不肯轻易离开了。
  伦纳德上前两步,朝海伦娜问道:「姐姐,你怎么不在病房里?为什么你穿得这么……这么……」伦纳德还是不好意思把色气两个字说出来。
  海伦娜摇了摇头:「我身子的顽疾已经被明顿族长治好了,姐姐现在是彼得家族的性奴隶,以后都要穿成这样子的……」
  伦纳德:「什么性奴隶,姐姐,别开玩笑好不,我……我这次……这次请了人……给……你……治……病……」
  棕发少年,呆呆看着自己从小亲近的姐姐,主动与身侧那个贵族老头儿亲上了嘴。
  伦纳德拔出背后长剑,怒喝道:「我不知道你是谁,放开我姐姐,马上!」
  明顿笑道:「小家伙,记好了,老夫叫明顿,彼得家族的族长,也是你姐姐的主人。」
  伦纳德:「你就是明顿?我不管你是谁,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我姐姐!」
  明顿:「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的,缺管教,明明是你姐姐自己亲上来的呀,怎么怪起老夫了。」
  伦纳德:「闭嘴!」
  海伦娜却转过头来,柔声道:「伦纳德,不许对明顿主人无礼,姐姐以前是怎么教你的,还不赶快道歉?」
  伦纳德一呆:「姐姐,你说什么?」
  波顿,艾露莎一行人随后赶至,却不见安德莉亚与沃尔夫两人同行。
  波顿皱了皱眉,说道:「父亲,为什么你会把海伦娜……海伦娜小姐请到这里?她身体有恙,还是先让我把她送回去吧。」
  明顿:「哈哈,波顿,这个女人明明就是你的恋人,还装什么呢?普顿背叛了家族,以后他的一切都是你的了,只要你听话,想什么时候操海伦娜都可以,不过她已经是家族的性奴,还是老夫亲自替她开的苞。」
  伦纳德几人愕然看着面露怒色的波顿,他们都没想到这个彼得家族的庶子和巴顿家的长女还有这么一层隐秘的关系。
  波顿:「只要你放过她,以后我都听你的。」
  明顿:「你觉得你有跟老夫讨价还价的本钱吗?我的好儿子。」
  海伦娜:「波顿,我喜欢你,我现在已经自愿沦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不但要当你的新娘子,还要当彼得家族所有的男人的新娘子,你不替我高兴吗?我现在最想的就是你和主人一起把我抱起来,一个操我骚屄,一个操我屁眼,我们都会很爽,都会很开心的。」
  伦纳德朝艾露莎细声道:「一定是明顿那个老东西用某种方式控制了我姐姐,你有办法解除吗?」
  艾露莎凝望片刻,低声道:「你姐姐的身体没病,问题在她的心,即使我可以解除她身上的制约,依然治不好她的心,正如我挽回不了母亲和丽雅。」
  伦纳德:「你是说我姐姐心甘情愿当彼得家族的性奴?这怎么可能?」
  艾露莎:「但……但这就是事实……」
  是的,这就是事实,令人绝望的事实……
  明顿嗤笑着一手扯掉海伦娜身上仅有的三片纤薄金属铠甲,极具弹性的一对傲人玉兔悍然绷出,隐于稀疏草丛下的小穴儿忽遇冷风吹袭,难以自控地泌出几滴春水蜜汁,将阴唇滋润得吹弹可破,香甜可口。
  即便已经被调教至淫堕,在亲人和恋人面前忽然被扒到三点毕露的海伦娜还是不免有些难为情,羞红了俏脸,却没有对明顿的轻薄表现出任何不满。
  明顿:「哼,枉你是我彼得家族的血脉,不是老夫的话,你都没机会瞧瞧自己女人的裸体!」
  海伦娜:「主人,下次你要脱我衣服的话,跟我说一句就行了,我……我会自己脱的……波顿,我已经被家族里的长老全部玩过一遍了,你也来吧,我……
  我想和你做爱……啊,啊,啊,主人,轻一些,也许一会儿我还要出剑的……」
  言谈间,明顿已经轻车就熟地屈指成钩,抠入了海伦娜的淫穴中,肆意挑弄。
  波顿:「明顿!你别做得太过分!」
  明顿:「如果你知道她在淫宴上经历过什么,就不会觉得我过分了,呵呵,布莱顿,既然你儿子都来了,今晚只怕你就不好走了。」
  「是吗?但我觉得皇都这路还是挺宽敞的嘛,怎么就不好走了?」身着黑裙的曼妙身躯从朦胧夜色中悄然而至,巧笑倩兮,她就这么优雅地摇着扇子,慵懒地踏着莲步,寻常至极的装束却浑身上下散发著致命的媚意,教人挪不开眼睛,她的美,勾魂摄魄,与同是大美人的海伦娜截然不同。
  布莱顿脸上一阵抽搐:「卡莲?怎么你也来了。」
  卡莲:「你闹出这么一件祸事,还有脸问我为什么也来了?」
  布莱顿知趣地闭口不语,没什么好丢人的,毕竟整个大陆上能吵赢这个女人的,屈指可数,至少他就没赢过。
  明顿也是一阵愕然,显然这个女人的出现也不在他的预料之中,笑道:「你就是【魅舞歌姬】卡莲?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魅舞歌姬】!彼得家族的护卫们扬起一阵骚乱,不但因为这位少妇的美艳,更因为这个女人……太出名了,从某种意义上说,她作为女人的名声甚至压过了五族女皇,长得漂亮也就算了,偏偏她还是全大陆最著名的荡妇,是个荡妇也就算了,偏偏她还是个圣级强者,是个圣级强者也就算了,偏偏她还同时具备吟游诗人和暗夜舞者两种职业的圣级实力,更要命的是两种职业的战略圣级,这个荡妇简直就是个为战争而生的尤物。
  卡莲笑道:「人家之前就仰慕族长的雄姿,奈何您总是躲着不见人,这不,只好人家亲自走一趟了嘛……」
  明顿只觉得头皮发麻,到底是谁把这妖精给招来的!
  明顿:「不知夫人今日到临海城来有何贵干?」
  卡莲:「我想让族长大人卖我个面子,放他们出城,我保证以后您在临海城中绝不会再见到一个巴顿家族的人。」
  明顿眯了眯眼:「夫人几句话就想把人带走,未免太不把老夫当回事了吧?
  」
  卡莲眨了眨眼睛:「我可以陪您上床呢,上几次都行,我虽然比海伦娜这丫头年长些,可床上的技巧可是全大陆都知道的,难道说族长大人嫌我长得不够好看?」
  废话,长得难看能配得上大陆第一荡妇的名头吗?根本就不是这个问题好吧。
  明顿:「女皇有令,老夫总不能说放人就放人,虽然夫人你实力强悍,可要在这临海城中带走整个巴顿家族的人,只怕单凭你一个还是办不到的吧?」
  卡莲:「可我的情夫很多啊。」
  明顿:「老夫的朋友也不少。」
  卡莲嘟起朱唇:「这点小事都不能通融一下么?」
  明顿干咳两声说道:「今晚你别想把他们带走。」
  「如果再加上我呢?」一抹璀璨的金色在沉默的夜色中绽放出炫目的光彩,肃穆庄严的骑兵列队在林荫大道的尽头,严阵以待,教廷的旗帜于萧瑟寒风中猎猎作响,宣示着他们圣骑士的身份。
  明顿揉了揉眉心,如果说卡莲是个麻烦,那眼前这个明显带着敌意的金发少女则是大麻烦,天大的麻烦!
  倒不是这位少女的实力如何强悍,虽然她本身就是大陆上最年轻的五级强者,可还不至于让他这个族长忌惮,问题是这位少女是那位冕下唯一的徒弟,而那位冕下刚帮过自己一个大忙。
  公然与明顿叫板的金发少女,教廷圣女,五级神术师,安德莉亚。
  又是一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大美人儿,常年在刀口上舔血的护卫们只觉得自己一晚上就看够了别人一辈子都未必能见得着的美女,恨不得多长几对眼睛。
  女皇陛下的美是高贵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高,海伦娜的美是亲切的,即便脱光了衣服淫语百出仍像个邻家女孩般温柔,卡莲夫人的美是魅惑的,即便穿着最保守的衣裙,她的一颦一笑仍是致命的毒药,而眼前这位少女的美是完美的,她只是单纯的美,美到了极致。
  她是谁呀,看着年纪轻轻,为什么那些眼高于顶的圣骑士对她唯命是从?
  明顿:「圣女大人光临寒舍,蓬荜生辉。」
  教廷圣女!那个少女居然是货真价实的教廷圣女!彼得家族的护卫们觉得今晚实在太值了,完全忽视了少女背后同样货真价实的圣骑士,明顿的目光却一直落在少女身侧那个不起眼的男人身上,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不但是圣级,还是那种极为擅长厮杀的圣级。
  安德莉亚:「明顿公爵,这几位是我朋友,我想把他们带出城,应该没问题吧?还是说你要先问问我背后的圣骑士?」
  明顿笑道:「既然是圣女大人亲自开口,彼得家族总得给教廷一个交代的,没想到圣女大人还是这般念旧呢?」
  安德莉亚:「有些事呀,既然敢做,那就别怪别人惦记着。」
  明顿:「圣女大人教训的是。」
  安德莉亚:「那公爵大人这是放行了?」
  明顿:「巴顿家的人你随意,但海伦娜要留下,况且她大概也不想走了……
  」
  安德莉亚沉吟片刻,说道:「好,就按你说的办。」
  明顿:「圣女大人身旁那位先生瞧着眼生,敢问是教廷中的哪位?」
  安德莉亚:「哦,他呀,是我的贴身护卫,勉强混了个圣级,平常就替我背背行李,跟公爵您这种藏了大半辈子的高人没法比。」
  所有人都有种想吐血的冲动,让一位圣级高手替你背行李,还说得那样理所当然,然而更让人意外的是那位圣级强者居然没有异议,仿佛他就是来背行李的仆从。
  又有一辆略为破旧的出租马车从远处驶来,缓缓停留在大门前,车夫拉开车门,扶下两位众人意想不到的少妇。
  布莱顿的妻子,海伦娜的生母,伊丽莎白。罗伯特的妻子,奥黛的生母,玛格丽特。
  布莱顿不禁对明顿怒目相视,不料明顿却摆了摆手,说道:「这可不是老夫的安排。」神情不似作伪,而且局势已经尘埃落定,明顿确实也没有再节外生枝的必要。
  伊丽莎白波澜不惊地缓缓踱步至卡莲面前,屈膝施了一礼,缓声道:「您应该就是卡莲夫人吧,我听布莱顿提起过您,想必今晚您到这来是为了援助我们家族,就此谢过,我丈夫……我丈夫以后就拜托您了。」
  卡莲似乎有些不敢与伊丽莎白对视,别过脸去,含糊道:「夫人客气了。」
  布莱顿皱眉道:「你又来这里做什么,快跟我走。」
  伊丽莎白不容置疑地说道:「布莱顿,我不会跟你走的,我们夫妻二人,就到此为止吧。」
  布莱顿:「有什么话我们出了城再说,现在不是耍性子的时候!」
  伊丽莎白笑道:「布莱顿,你以为我在说笑吗?」说着挽起玛格丽特玉手,两人结伴朝明顿走去。
  伊丽莎白:「明顿大人,我们两个以后想陪着女儿,可以吗?」
  明顿笑道:「夫人,你应该知道在彼得家族中陪着女儿意味着什么,老夫劝你想清楚了再决定。」
  伊丽莎白:「我想得很清楚了。」说完朝女儿张开臂膀,将赤裸的女儿搂入怀中。
  我的宝贝女儿,我的海伦娜……
  布莱顿高声喝问道:「伊丽莎白,为什么!」
  伊丽莎白冷冷道:「因为你还有儿子,而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
  布莱顿跌坐在地,哑口无言,直到现在,他才明白海伦娜在妻子心中占据着怎样重要的位置。
  卡莲朝伊丽莎白深深看了一眼,轻轻叹了口气,默默道:「我永远也比不上你……」
  雨滴落在高挺的鼻尖上,落在陈旧的剑柄上,落在骏马的鬓毛上,落在难眠的床榻上,酝酿了一宿的暴风雨终究还是如期而至,洗刷了地上的血迹,也洗刷了这场皇都的动乱。
  伦纳德目光所及,是伊丽莎白,玛格丽特,安妮,以及她挚爱的姐姐,让明顿一一把奴隶项圈扣在了玉颈上……
  她们……都回不去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04 13:30:00

(十八)最深沉的爱意
  庭院之外,大雨滂沱,豪宅之内,烛影摇红,林荫大道四十六号的官邸外刚经历过一场几乎颠覆联盟政局的动荡,那个屹立千年的古老家族几乎就要划上历史的休止符,嗯,几乎,就差那么一点点了,可正如那重演过无数次的历史一般,看似咫尺之遥的一点点,在彼得家族面前却犹如天堑,看得见,摸不着,在漫长的岁月中,这些盘根错节的古老家族隐藏在国家的阴影中,轻易不会露出獠牙,当变革者为撼动冰山一角而欢呼时,从迷雾中伸出的利爪便会摧枯拉朽般将天真的敌人绞杀干净,没有人知道这利爪能伸往何处,因为它每次都比人们想象中长那么一点点,嗯,就那么一点点……
  遍体鳞伤的变革者们失去了他们的地位,他们的财富,他们的名声,以及,他们的女人……
  明顿神色闲适地挨在书房中他最喜欢的那张长椅中,轻轻晃动着手中的琉璃高脚杯,腥红的葡萄酒映衬着迷茫夜色,格外美艳,正如他面前两位格外美艳的少妇。
  他的心情有些糟糕,向来运筹帷幄的他未曾预料【魅舞歌姬】卡莲与教廷圣女安德莉亚会插手此事,彻底打乱了他的布局,但又有几分欣喜,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这两位皇都出了名的闺蜜美妇居然没跟着布莱顿一起走,并自愿委身于彼得家族,而原因则是他看来可笑至极的亲情,呵,亲情算什么,他的两个儿子相继背叛了他这个父亲,但这有什么关系?他有的是儿子!不过儿子们确实不如女儿们贴心啊,女儿们还能调教成性奴,儿子们尽会惹祸!
  明顿想起过几天就要年满十四的小女儿,裤裆不自觉地鼓起了几分。
  明顿悠然道:「两位夫人依附我彼得家族,老夫深感荣幸,老夫谨代表彼得家族感谢两位胸襟广阔的大美人愿意放下成见,献身为奴。」
  伊丽莎白:「公爵大人言重了,我们只是为了女儿,对您和您的家族,没什么兴趣。」
  明顿:「别着急,尊敬的伊丽莎白夫人,相信用不了多久,你们就会对我的肉棒,和我族中男人的肉棒,很有兴趣的。」
  玛格丽特忍不住说道:「奥黛呢,奥黛在哪?让我见见我的女儿……」
  明顿:「玛格丽特夫人别担心,很快就会让你们相聚的,可老夫话说在前头,你家的小淑女如今已经被调教成小淫娃了,今天一早还和海伦娜一道缠着老夫来了一发呢。」
  伊丽莎白:「你今晚要我们侍寝吗?」
  明顿笑道:「夫人,老夫虽然好色,但绝不急色,既然老夫答应让你们今晚与女儿们相聚,就绝不会食言,夫人尽管放心好了。」
  伊丽莎白本来最担心就是当晚就要与女儿一起陪这老头儿淫乐,她毕竟是一位名满皇都的淑女,虽已下定决心陪着女儿淫堕,可这种事儿一时半会又哪有这么容易接受?此刻听到明顿的承诺,稍稍安下心来。
  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屈膝行礼,齐声道:「那我们姐妹二人谢过公爵大人。
  」
  明顿眯了眯眼:「两位夫人好歹也是个贵族,应该略有耳闻我们彼得家族里的女人应该怎样行谢礼吧?」
  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一愣,俏脸微红,朱唇紧抿,双双捻住裙摆翻到腰间,让眼前这个恨之入骨的老头儿欣赏裙底那无比香艳的春光乍泄。
  明顿抚须叹道:「没想到二位夫人的身材竟然保养得这样好,完全看不出来生养过女儿,老夫怕是除了布莱顿与罗伯特外第一个有幸得见此等风景的男人了吧,对了,你们在家里……也穿这红色的?」
  浓烈的蕾丝红绸紧密包裹住两枚肥硕的屁股,三角布料的蕾丝边缘陷入玉臀与大腿间肌肤内,勾勒出诱人的旖旎。
  伊丽莎白低头道:「我们嫁人后都只穿白色的,今晚……今晚因为要来求你,所以……所以穿得放荡些……」
  听着这句再平常不过却满怀羞意的话语,明顿想起当初与这两位少妇初见的情形,那时的她们,还只是无忧无虑的少女,强烈的交合冲动直指脑海,他连忙摆了摆手,说道:「退下吧,女仆会带你们去见海伦娜和奥黛……」
  伊丽莎白牵起玛格丽特的玉手,急急退出门外,虽年过三十,可她深知自己的身子有着怎样的魅力,她真的怕明顿反悔。
  老管家随后而入,恭恭敬敬地将厚重的报告书摆在明顿的书桌上。
  明顿:「伤势无大碍?」
  老管家:「谢老爷挂念,没什么,那个胖子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
  明顿:「那就好,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老夫今晚会放他们离去?既然有陛下的口谕,斩草不除根可不是彼得家族的作风。」
  老管家:「老仆不敢妄自猜度老爷用意。」
  明顿叹道:「并不是老夫不想动手,只要召回马洛尔和罗斯,集结人马半路截杀,老夫仍有七成把握把他们留下,可老夫不能这么做。」
  老管家:「老爷是忌惮圣女大人的身份?」
  明顿:「这是其中之一,但只要不伤及安德莉亚,在教皇大人那边还是可以交代过去的,老夫忌惮的是当时一缕不知来自何处的灵魂警告。」
  老管家:「灵魂警告?」
  明顿:「没错,而且相信只有老夫和卡莲这种修习过灵魂法术的圣级强者才能感受到,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安德莉亚身边除了那位叫沃尔夫的贴身护卫,另有强者守护,而且连老夫都看不出对方深浅。」
  老管家:「老仆相信老爷的选择永远是正确的。」
  明顿笑道:「跟罗伯特那胖子打交道多了,连你也学会拍马屁了?」
  老管家:「噢,略懂皮毛而已……」
  主仆二人,畅怀大笑。
  明顿:「安妮那小妮子怎样了,她唯一的希望已经彻底幻灭,也应该面对现实了吧。」
  老管家摇了摇头:「安妮小姐心底仍然抗拒着,无法签订灵魂契约。」
  明顿:「呵,这点倒是随了她母亲,想当初威逼利诱,轮奸侵犯也没法子让凯瑟琳屈服……算了,慢慢来吧,老夫不急。」
  老管家:「还有一件事……老仆不知道该不该说……」
  明顿:「你在我手下这么多年,吞吞吐吐可不是你的作风,有话直说。」
  老管家:「绮顿小姐还是不肯上调教师的课,也不肯换那些裙子。」
  明顿:「告诉她,虽然她是老夫最宠爱的女儿,可如果她不肯守我订下的规矩,那我不介意亲自教导她怎么做我的女儿。」
  老管家:「好的,老仆知道该怎么做了,那少爷……」
  明顿:「他既然有胆子反,想必不会没胆子死,告诉他,我会让他死得快活。」
  老管家躬身行礼,缓缓退出门外,明顿百无聊赖翻看着桌上的报告书,待看到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的三围数字,心底一阵燥热……操,早知道就不答应她们了!
  许久未能团聚的两对母女花,在布置奢华的卧室中各自紧紧相拥在一起,倾诉着母女之间的悄悄话,虽然女儿们已经被调教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可血缘的羁绊,却不曾为此而轻易改变,母女永远是母女,即便是母女性奴,也是母女。
  端庄长裙纠缠着清凉短裙,丰满酥胸按压着挺拔椒乳,熟妇与少女相拥而卧,细声呢喃着说不尽的话儿,一如儿时,久别重逢的她们只希望明日的太阳来得再晚一些,窗前的夜雨流连得更慢一些。
  伊丽莎白:「我的宝贝,为什么你要这么傻,为什么你要卷进那些男人的阴谋诡计中。」
  海伦娜:「母亲,对不起,我……我也不想这样的,更不想连累你,我……
  我没有选择。」
  伊丽莎白:「听说那个普顿当时已经解开了你的灵魂契约,为什么你还要回来啊,为什么你要放弃自由。」
  海伦娜:「母亲,主人是一位暗影术士,他对女儿的调教跟别人不一样的…
  …女儿已经……已经离不开……」
  伊丽莎白眼眶微湿,伸出手指轻轻抵住海伦娜红唇,没让女儿将那个羞人的字眼说出口。
  伊丽莎白:「我的宝贝儿没有错,明顿说了,以后会让我一直陪着你的,如果你当性奴,母亲就陪着你当性奴,如果你被男人玩弄,母亲就陪着你被男人玩弄,如果你被他们糟蹋,母亲就陪着你被他们糟蹋……」
  海伦娜一头母亲豪乳内,肩头耸动,细细抽泣。伊丽莎白爱怜地轻抚着女儿柔顺的长发,轻声唱起了女儿最爱听的歌谣……
  玛格丽特:「奥黛,怎么看着瘦了。」
  奥黛脱口而出:「母亲,没事,女儿今天早上才替主人含过,吃饱了呢。」
  忽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奥黛连忙紧紧捂住檀口。
  可身侧的母亲哪有半点责怪的意思,眼里尽是心疼的关切,即使女儿再放荡,可这世上又哪有不疼爱自己女儿的母亲?
  奥黛像个偷了糖果被抓住现行的小女孩,嘟着小嘴低声道:「母亲,对不起,女儿变成现在这样子,女儿辜负了你的期许,恐怕这辈子再也当不成淑女了…
  …」
  玛格丽特:「在母亲眼里,我的女儿就是全联盟最可爱的淑女。」
  奥黛:「可是……可是女儿已经是一个性奴隶了……」
  玛格丽特捏了捏女儿高挺的鼻梁,笑道:「那我的女儿也是全联盟最可爱的性奴隶。」
  奥黛哭笑不得:「母亲,哪有你这样说的……」
  玛格丽特:「我会接受调教的,我会陪着我最可爱的女儿一起淫堕,陪着我最可爱的女儿一起沦为性奴,母亲不后悔。」
  奥黛:「母亲,其实你和伊丽莎白阿姨没必要……」
  玛格丽特:「我们两个当了这么多年的淑女,试试当个荡妇不也挺新鲜的?
  」
  奥黛无言,紧紧搂住这阴森宅邸中难得的温情。
  像是被启动了某个机关般,两位沉溺在母爱中的少女忽然双双呻吟不止,水嫩的俏脸上尽是尴尬的酡红。
  伊丽莎白:「海伦娜,怎么了?身子哪里不舒服吗?」
  玛格丽特:「奥黛,要不要母亲去叫医生?」
  海伦娜面若桃花,细声道:「母亲,你们先出去吧,我和奥黛……我们身上的媚药……发作了……啊,啊,他们今天下了双倍的药……」
  奥黛耳根通红:「呜呜呜,母亲,女儿有点难受……想……想被插……啊,啊,对不起,女儿又丢脸了……」
  已为人妇更为人母的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转瞬就明白了女儿们的难处,遥遥对视,微微点头。
  早就知道明顿那老头子没安好心。
  伊丽莎白掀起女儿短裙,轻轻扯动勒在盆骨上的细带活结,将那条将湿而未湿的丁字裤徐徐解下,沉吟片刻,掰开女儿双腿,美眸半闭,吐出香舌,向女儿私处舔去,最温柔的母亲,用最温柔的方式,替饱受情欲折磨的女儿,解那情欲煎熬之苦。
  最了解女人的,往往是另一个女人,何况这另一个女人还是自己的母亲?伊丽莎白几番舔舐试探,已对女儿的敏感带了然于心,轻叹一声,真不愧是自己十月怀胎生养的女儿,居然连那些性爱敏感之处都跟自己如出一辙。
  被从小就呵护着自己的母亲逗弄私处,海伦娜却意外的不觉得难为情,历经调教的她身子早已屈服于情欲,更重要的是母亲的爱抚让她重温儿时撒娇的感觉,曾几何时,她也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喜欢腻在母亲的怀抱中,搂着她笑…
  …
  水润匀称的颀长大腿不自觉地盘在伊丽莎白蛮腰上,被挑开情欲的海伦娜终于抛开虚伪的矜持,藕臂死死将母亲臻首按在自己胯下,忘情淫叫,久违的母爱让这位圣级美人儿彻底卸下重担,坦诚面对她已经沦为性欲奴隶的事实,做女儿的,有什么不能让母亲知道呢?
  海伦娜:「母亲,舔……舔深一些,啊,啊,对,就是这里,好爽,好爽啊!噢,噢,咿,咿,呀!母亲,舔我的小豆豆,啊,啊,女儿好爽,女儿要爽死了,母亲,继续……继续让女儿爽吧!」
  滔滔不绝的爱液源源不断浇灌在伊丽莎白俏脸上,淡淡的腥气中带着淡淡的香甜,她却不觉得脏,只是暗自感慨,自己眼中一直觉得没长大的宝贝女儿,原来早长成大姑娘了,这水儿泄得,都快让自己透不过气来了……
  奥黛从枕边翻出一截两头椭圆的器具,眉目带俏地递到母亲面前。
  玛格丽特虽然从未见过这种短棒,可作为人妻,又怎么可能认不出短棒两端与男人性器一致的形状?至于用途,自然也就不难猜度了,女儿拿出来的,无非是件女子之间欢好的淫具。
  奥黛眼神闪烁:「母亲,可以帮帮奥黛吗?另外那边你不插也没关系的……
  」
  玛格丽特眨了眨眼,睫毛微翘,轻轻摇了摇头。
  奥黛略带失望地低下头去,也是,母亲是未经调教的淑女,又怎么会陪自己做这种事?可隔壁床上的伊丽莎白阿姨……
  玛格丽特笑道:「我这个当母亲的,怎么舍得让女儿一个人叫床?」
  奥黛吃惊地猛然瞪开双眼,玛格丽特已然掀起彼此裙摆,将自己与女儿的内裤布料拨往一边,眼波流传,缓缓地,轻轻地,浅浅地,把那根名为双头龙的淫具填入自己与女儿的小穴中,她曾亲手在淫宴上将女儿推下淫堕的深渊,她一心只想补偿心爱的女儿,无论要她做什么,无论要她多丢脸,她都愿意。
  玛格丽特:「奥黛,我要开始了。」
  奥黛双手捂住脸颊,羞羞地嘤咛一声。
  少妇俯卧在少女娇躯上,亲吻女儿刘海,随后一挺可盈一握的腰肢,扭动肥臀,开始奸淫自己最爱的女儿。
  双龙淫棒杵在两穴之间,左右逢源,上下驰骋,两枚粉嫩的骚屄不知廉耻地争相吞吐著淫具,双穴唇瓣交合处水花四溅,潺潺春水一泻千里,蠕动胴体下的床单不复干爽,尽染湿意,人妻少妇与性奴少女,意乱情迷之际,互相扒下彼此胸襟布料,尽情戳揉着彼此那对熟悉又陌生的软绵奶子,母女百合,高潮迭起,浪荡淫叫。
  奥黛:「母亲,用力,用力,啊,啊,用力操死我这个荡妇女儿吧,啊,啊,就是这样,深一点,再深一点,高潮了,女儿要被母亲干上高潮了!」
  玛格丽特:「奥黛,母亲我……母亲我也很舒服啊,想不到和女儿做爱会这么舒服,啊,啊,奥黛,你已经被调教得这么会做爱了,啊,啊,好像比我这个当母亲的还熟练啊……唔,唔,啊!母亲……母亲也要高潮了!」
  一天要被人轮上十回八回的,想不熟练都难啊……
  伊丽莎白一觉醒来,已是翌日晌午,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帘,想起与女儿的一夜荒唐,羞赧难当,女儿被调教过也就算了,怎么自己和玛格丽特也……
  她不忍惊扰闺蜜与女儿们的美梦,蹑手蹑脚地摸下床去,重新拢起发髻,抹平长裙上的皱褶,觉得房间里似乎多了两个崭新的衣橱,细看之,门上还铭刻着自己与玛格丽特的名讳,敢情彼得家族竟是为自己二人连夜打造了衣橱?与奢侈无关,这已经不是有钱就能办到的事了,伊丽莎白定了定神,缓缓拉开属于自己的衣橱,神色复杂,散发著馥郁芬芳的衣橱内,挂满了各式裁剪色气的礼服裙装,以及完全符合她身材尺寸的纤薄奶罩和丁字裤……
  我亲爱的女儿啊,那一年,我看着你赤裸地降临人世。
  我亲爱的女儿啊,那一年,我看着你指着我喊出母亲。
  我亲爱的女儿啊,那一年,我看着你穿上可爱的短裙。
  我亲爱的女儿啊,那一年,我看着你许愿要成为淑女。
  我亲爱的女儿啊,那一年,我看着你撞见某人会脸红。
  我亲爱的女儿啊,那一天,我看着你被送入无底深渊。
  我亲爱的女儿啊,那一刻,我看着你在男人胯下淫叫。
  身着漆黑礼裙的长发少女单手托腮,饶有兴致地瞧着囚室内萎靡不振的白裙少女,两位娇俏少女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隔着锈迹斑斑的栅栏遥遥对望,场面香艳而诡异。
  被锁在囚室中的白裙少女,正是日前被彼得家族掳劫的议长孙女安妮。
  安妮有气无力地问道:「绮顿,你是来看我笑话的么?」
  黑衣少女,明顿最宠爱的小女儿,绮顿。
  绮顿笑道:「当然是来看你笑话的,我就要看看那个处处跟我作对的安妮小公主如今已经沦落到什么田地了,哈哈,你说我们两个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怎么如今就一个在里边,一个在外边呢?」
  安妮:「你尽管笑吧,噢,对了,虽然我们是同一天降生,但隔着辈分呢,对吧?绮顿阿姨!」
  绮顿挑眉道:「你敢!」
  安妮:「我都这个样子了,还有什么不敢的?」说着把盘子里的肉汤一口喝尽。
  绮顿捏了捏鼻子,皱眉道:「你吃的什么,怎么这么难闻。」
  安妮:「是掺了精液的肉汤,你要不要也来尝尝?」
  绮顿:「这你也喝得下去?」
  安妮:「如果喝不下去,他们会直接射我嘴里。」
  在彼得家族中长大,耳渲目染的绮顿当然明白射在嘴里是什么意思,没好气地跺了跺脚,撇嘴道:「喝不死你!」
  安妮:「你跑这来是为了跟我闲聊的?」
  绮顿朝狱卒们吩咐道:「本小姐要跟这个小贱人算算旧账,把栅栏钥匙留下,你们守在外头吧。」
  狱卒面有难色:「小姐,管家吩咐过……」
  绮顿:「管家的话你当回事,本小姐的话你就当耳边风是吧?你们还担心她会跑了?如果她都能在你们眼皮底下逃出去,那我们彼得家族养着你们这群废物做什么!」
  彼得家族的四小姐是出了名的蛮横,除了族长,谁的面子都不卖,狱卒们拗不过,只好无奈地放下钥匙,守在门外。
  安妮皱眉道:「如果你要对我动粗,那最好省些力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小拳头砸人都不疼。」
  绮顿罕见地没有还嘴,将牢门打开,说道:「女皇陛下每个月的今天,都不在宫里。」
  安妮:「陛下是到女神的神殿里祈祷。」
  绮顿:「神殿守卫森严,但我听说有条暗道可直通主殿,而你恰巧知道那条暗道的入口在什么地方。」
  安妮:「我是知道,可那又怎样?」
  绮顿郑重说道:「我要你和我一起去觐见女皇陛下。」
  安妮一呆:「你说什么?」
  绮顿:「我说,我们要一起去觐见女皇陛下,现在只有她能救你,还有我。
  」
  安妮:「救你?你堂堂彼得家族的四小姐,谁敢惹你?」
  绮顿:「我父亲。」
  安妮:「我听不明白……」
  绮顿:「去年父亲的寿宴后,我亲眼看见三个姐姐跟父亲在床上做那种事。
  」
  安妮难以置信道:「那种事?」
  绮顿:「没错,就是你想的那种事,父亲一边插着大姐,一边跟我说,等我年满十四就轮到我了,而过几天就是我十四岁生日!」
  安妮:「你的意思是说明顿要你们姐妹四人一起陪床乱伦?你们彼得家族乱成这样么?」
  绮顿:「难道你觉得我们彼得家族的名声很好?管家上个月就要我试穿那套露乳裙装了。」
  安妮:「那你穿了没?」
  绮顿无奈扶额:「这是重点么?」
  安妮:「女皇已经抛弃了我们……」
  绮顿:「确切点说,是女皇已经抛弃了你们家族,但不一定会抛弃你,谁都知道陛下最喜欢你,而那些大人们的较量跟你这个小屁孩有什么关系?」
  安妮:「可是……」
  绮顿:「没有可是,我们总得试试。」
  安妮:「那你打算怎么让我逃出去?你家养的那些狱卒可不是瞎子。」
  绮顿掏出一枚圆球和一件披风,说道:「这枚魔法球可在一个小时内凝聚你的幻象,只要他们不进来就看不出端倪,这件魔法披风可在二十分钟内暂时隐去你的身形,我查过今天值守的狱卒只有二级,肯定无法察觉,外边我已经备好了马车,二十分钟应该足够我们赶到神殿外了。」
  安妮诧异道:「你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
  绮顿笑道:「从你被脱光了衣服扔进牢里的那天开始。」
  神殿中,身着宫廷制式长裙的人族女皇爱娜双手合抱,如往常一般虔诚地跪在女神雕像前祈祷,但她身后却站着一位往常绝不可能出现在此地的身影,虽小有遗憾,但仍称得上大获全胜的明顿公爵,好整以暇地伫立在殿中,一点也不为繁琐的祈祷仪式不耐,甚至还轻佻地哼起了市井中流行的小曲。
  爱娜站起身子,转头朝明顿说道:「想不到公爵大人还会哼这种小曲。」
  明顿耸了耸肩膀:「老臣就一俗人,听不懂那些高雅的交响乐,就喜欢这些粗浅的曲调。」
  爱娜:「音乐无分高下。」
  明顿:「死人无分贵贱。」
  爱娜:「昨晚是本皇失察,未能及时阻止议长暴乱,你彼得家族虽然死了一些人,可与事后的获利相比,就算不得什么了吧?」
  明顿:「这么说来,老臣应该感谢陛下施予援手了?可陛下昨晚那权杖再往前递几分,这会儿就应该在老臣的葬礼上致词了吧?」
  爱娜将女神雕像前的蜡烛一一点亮,漫不经心地说道:「公爵大人说笑了。
  」
  明顿:「老臣想问一句,为什么陛下非要致老臣于死地呢?」
  爱娜:「公爵大人,应该很早就认识本皇了吧?」
  明顿:「陛下是上代女皇的医官之一,老臣当然认得。」
  爱娜:「我是说,早在我出生之前,公爵大人就认识我了吧?」
  明顿眯了眯眼:「看来陛下知道得不少……」
  爱娜嫣然一笑:「我相信,像我这样的孩子,还有很多很多……我从小一直在你们的刻意安排下成长,又或者说,为了迎合神意武装的选择,我就是你们彼得家族暗中培养的棋子,所以你才能完全掌控我的弱点,逼迫我为你们做那些事。」
  明顿:「没有人能掌控神意武装的选择,老臣也只是赌一把罢了。」
  爱娜:「你赌赢了,不是么?」
  明顿:「但陛下您也远没有自己所说的那么无辜,虽然表面上您一直维系着我和议长间的平衡,可暗地里却一直挑唆着他覆灭彼得家族。」
  爱娜:「公爵大人,话可不能乱说。」
  明顿:「那一天,你明明可以救下卡尔的儿子和儿媳,却选择坐视不理,海伦娜的任务你明明知道事有蹊跷,却仍然选择瞒着布莱顿,你送给安妮的那根项链,会周期性地释放奥术波顿,呵,老臣相信陛下不会不知道罗斯是专精奥术的法师吧?您一次又一次奉劝卡尔和布莱顿以大局为重,背地里却尽是使些见不得人的小手段呢,您大概是打算让我们两败俱伤,再出来收拾残局?说起心狠手辣,陛下比老臣也是不逞多让啊。」
  爱娜面若寒霜:「可本皇最后还是帮了你。」
  明顿:「老臣不知道陛下昨晚为何在最后一刻改变了主意,可老臣还没糊涂到看错陛下的杀意。」
  爱娜:「你已经得到想要的结果,别不知足,今天本皇请你来,是为了另一件事。」
  明顿:「老臣听着。」
  爱娜犹豫再三,轻轻掀起小腹上的衣物,一枚与女性子宫相似的繁复图案闪烁着靡靡荧光,凝聚在爱娜平坦的小腹上。
  明顿端详片刻,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惊道:「老臣想起来了,这……这是淫纹,家族中的秘典曾有记载,这种淫纹是女神为惩戒淫妇而降下的神罚,神罚……」
  爱娜气道:「本皇没问你这是什么,本皇是问你怎么祛除这个印记,神谕中提到只有你能祛除。」
  明顿:「神罚……难道这就是陛下你改变主意的原因?噢,这下老臣懂了…
  …」
  爱娜:「只要你能替本皇祛除这枚印记,本皇承诺永远不与彼得家族为敌。
  」
  明顿:「陛下,不是老臣故意推脱,实在是这事儿有点难办啊。」
  爱娜:「公爵大人需要什么材料,尽管开口。」
  明顿:「倒不需要什么特殊材料,只是要陛下受点委屈……」
  爱娜:「委屈?什么委屈?」
  明顿:「海伦娜受过的委屈……」
  爱娜勃然大怒,喝道:「明顿,本皇已经一再忍让了,别不知好歹!」
  明顿慢悠悠说道:「陛下若是不信,此刻就可派人到我家族的图书馆中查阅,老臣来之前并不知情,总不能事先准备吧?」
  爱娜闻言,一时语塞。
  沉默片刻,两人忽然同时往殿中密道方向望去,爱娜沉吟道:「有两道气息,一个是安妮,另一个……是你女儿?明顿,你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明顿闻言却露出意外之色,似乎对安妮与自己女儿的造访并不知情。
  明顿:「陛下,老臣隐约猜到这两个小妮子找您所为何事,老臣也正为这事头疼,这里有两张灵魂契约,恳请陛下帮个忙,至于陛下的印记,老臣自当尽心尽力。」
  爱娜再三权衡,点了点头,示意明顿先躲到殿外去。
  暗道机关打开,两个粉雕玉琢的小美人儿相继冒出头来,四处张望,待看清殿中伫立的女皇陛下,安妮娇呼一声,飞奔着扑了上去。
  爱娜一手抱住安妮,关切问道:「你怎么出来了?本皇正想找明顿那老头子要人呢。」
  殿外的明顿翻了翻白眼……
  安妮哭道:「陛下,请您救救爷爷,救救安妮。」
  爱娜为难道:「你爷爷私自调度禁军,人证物证俱在,就算是本皇也不好说些什么,可你是无辜的,本皇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的小安妮。」
  安妮闻言,泪如雨下。
  爱娜朝安妮身后的黑衣少女问道:「我记得你是明顿的小女儿,是你把安妮救出来的?」
  绮顿以最纯正的宫廷礼仪行礼道:「是的,尊敬的女皇陛下,我今天把她救了出来,父亲一定不会放过我,恳请女皇陛下收留庇护。」
  爱娜思量片刻,说道:「好吧,想必公爵大人不会撕破脸皮跟本皇计较两个小女孩,这里有两张灵魂契约,你们与本皇签订契约,本皇对外就有庇护你们的理由。」
  两个涉世未深的少女眼中流露劫后余生的希望,完全没想过女皇陛下为何会随身携带这种制约奴隶的灵魂契约。
  默念咒文,两道暗哑光芒先后没入安妮与绮顿眉心,从前总是暗地里较劲的两个小美人儿激动地搂在一块,庆贺终于逃离那个可怕的家族。
  爱娜怜悯地看着两个少女,发出鞭笞灵魂的第一个命令:「安妮,绮顿,本皇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你们,以后必须听从明顿公爵的指令。」
  少女们微微一愣。
  安妮不安道:「陛下,你在说什么呢?别逗我们了,快把命令撤回吧。」
  扑腾一声,安妮看见绮顿跌坐在地上,那惊悚的眼神仿佛看见了来自地狱的恶魔,顺着对方的眼光,安妮转头望去,她看见了一个这辈子再也不想看见的男人……
  那个男人来到她们身前,全然不顾身旁的女皇,拉下长裤,悍然弹出一根狰狞肉棒,俨如一位慈祥的长者,娓娓道来:「哟,两个小妮子这么一大早就赶着到神殿来,怕是饿了吧,没关系,让老夫直接射在你们嘴里!」
  少女们瞬间感受到灵魂深处的尖啸,脑海像是裂开了一般,她们不由自主地张开小嘴,无奈地,温顺地,驯服地将那根泛着腥臭的肉棒,含入嘴中……
  她们的眼中饱含泪水,她们的口中饱含精液,她们的未来饱含悲怆。
  拼命向远方奔跑的少女们,最终在命运的安排下,讽刺地回到了出发的原点,难逃沦为性奴的厄运。
  安妮乖巧地将口中粘稠白浆咽入喉中,绮顿却是头一次为男人口交侍奉,受不了热精那股腥臭味儿,哗地一声全吐在神殿光洁的地板上,然而一心要惩戒女儿立威的明顿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明顿:「老夫教过你多少次了,别以为生在贵族之家就能随意浪费粮食,何况还是这么有营养的美食?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舔干净?」
  庄严肃穆的神殿中,黑裙少女俯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在神圣的女神雕像前,扫动香舌,一点一点地舔舐着父亲的白浊馈赠……
  明顿笑道:「这就乖了,告诉老夫,你们是谁?」
  绮顿:「我是……我是绮顿,是彼得家族最下贱的小母犬。」
  安妮:「我是安妮,是彼得家族最淫荡的小母犬。」
  明顿变戏法似的掏出两枚遛狗用的皮索,抛在少女们面前,问道:「小母犬应该怎么散步?」
  安妮与绮顿再也生不出反抗的念头,认命般将项圈扣在自己的天鹅玉颈上,答道:「小母犬应该被主人牵着散步……」
  爱娜眼看自己亲手埋葬了两位少女的未来,心中没来由地倍感疲惫,神色落寞,仿佛连同自己一直坚持的信仰也随之幻灭,她牺牲了这么多人,到头来得到了什么?好像……什么也没得到呢……
  明顿:「陛下,没什么事的话,老臣先行告退了。」
  爱娜咬了咬下唇:「请公爵大人……让本皇委屈一下吧……」
  明顿:「陛下,您说什么?老臣年纪大了,耳朵没以前好使,没听清楚呢。
  」
  爱娜:「请公爵大人像调教海伦娜那样调教爱娜!」
  明顿躬身行礼:「老臣遵命。」
  然后利索地掏出了第三枚皮索……
  攀爬在地的安妮与绮顿自嘲一笑,被她们视作救星的女皇陛下,到头来也只是别人的性奴罢了,跟她们又有什么分别?
  风姿绰约的人族女皇,与两位豆蔻年华的青春少女,并排爬到神殿花园的树下,围绕着粗壮的树干,像真正的母犬般洒下自己的尿液,她们脖子上牵着狗绳,狗绳牵在老人手中,老人哼著明快的调子,像极了溜着爱犬的富家翁……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04 13:30:14

(十九)成人礼
  藕臂如玉,从后环抱伊丽莎白细小蛮腰,海伦娜俏皮地将下颚荷尖靠在母亲香肩上,咯咯笑道:「母亲怎么起来了也不喊我,唔,他们这么快就把衣橱送过来了呀?看来主人对母亲和玛格丽特阿姨很上心呢,嘻嘻,要女儿替您挑几件么?
  他们订做的裙子稍微暴露了些,可穿起来真的很好看呢。」
  伊丽莎白宠爱地捏了捏女儿鼻尖:「我起来把你吵醒了么?昨晚那么累,应该多睡会儿的,小时候你最爱赖床了。」
  海伦娜可爱地皱了皱鼻子:「母亲,我可是圣级剑士,早就不是小女孩了。」
  伊丽莎白揶揄笑道:「是啊,转眼就出落成漂亮的大姑娘了,那昨晚抱着我撒娇不肯放手的是谁?还跟小时候一样啜我奶子呢。」
  海伦娜娇嗔道:「母亲!」
  伊丽莎白:「好了好了,不笑话你了,看来我的宝贝女儿还是个清纯的性奴呢。」
  海伦娜从衣橱中挑出一套纯黑蕾丝内衣,说道:「母亲身材保养得这么好,女儿瞧着这套就很合适。」
  伊丽莎白:「这奶罩上怎么就少了两片布!」
  海伦娜笑得合不拢嘴:「这样女儿才方便啜呀。」
  伊丽莎白没好气道:「你这死丫头……」手上却是逐一解下胸前纽扣,褪下长裙,换上女儿替自己挑选的内衣,无所谓了,这衣橱里陈列的内衣就没一套遮得严实的,况且女儿的品味向来与她一脉相承。
  待伊丽莎白羞涩地牵着丁字裤上的绑绳,在盆骨一侧打上活结,海伦娜已经从衣橱中挑出一套素白抹胸长裙,柔声道:「母亲你换上这身试试,换好了我陪你逛街散心去。」
  除了轻纱布料略为透光,隐约显出内里曼妙身段,裁剪却还属于寻常礼裙范畴,庄重的纯白中透着些许色气,想必是女儿考虑到她这个母亲保守了一辈子,心结没那么容易放开,可对于平日里戴着面纱出门的她,还是觉得难为情,若是碰上眼尖的,还是很容易就看穿她正经的外表下藏着放荡的内在,尤其是胸前隐隐凸起的两点红玉。
  海伦娜悉心为母亲整理好衣着,又从自己的衣橱中挑出一套抹胸连衣裙,除了裙摆为及膝短裙,布料色调裁剪均与母亲那套别无二致,她娇笑着在母亲面前转了一圈,裙摆飞舞,春光乍泄,连贴身衣物都跟伊丽莎白一模一样,噢,尺寸除外,少女的身段当然不差,只不过少妇的身段太劲爆。
  海伦娜一手挽住母亲臂弯,垫了垫腰间的钱袋子巧笑道:「好久没陪母亲走走了,彼得家族给零花钱还是很大方的,今天我们要逛个够。」
  伊丽莎白微微一笑,应了声好。
  不得不说,购物是女人的天性,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母亲还是女儿,少妇还是少女,只要走在市集上就有看不完的货物,说不尽的话题。
  伊丽莎白:「他们就放心让我们这样出去逛街?」
  海伦娜:「会有人在远处监视的,但如果没有必要的话,一般他们都不会干涉我们的行踪,而且我毕竟和彼得家族签订了灵魂契约,也不虞我会跑掉。」
  伊丽莎白转头看着还在床上熟睡的玛格丽特母女,说道:「那我们出门吧,别吵着她们,对了,你跟奥黛平常也用那根东西……?」
  海伦娜一边轻轻把母亲推往门外,一边羞道:「我们用的那根要粗一点…
  …」
  两抹淡雅的纯白十指相扣,穿梭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为泛着铜臭味儿的闹市添上一丝难得的清凉气息,所到之处总能无声地压下喧嚣,只因为两位面容姣好的女子不但长得清凉,而且穿得也相当的……清凉啊……
  仅看装扮步姿,两个容姿相似的女子都透着绝佳的贵族风采,可到此处闲逛的千金大小姐,哪个不是前呼后拥生怕平民们撞着,就连擦肩而过,随行侍女都要掏出小手帕替自家小姐拭擦干净,可这两位非但没带着家仆,而且这挑东西砍价的本事全然没有半点贵族该有的奢侈,货物产地,品质优劣,价格行情说得头头是道,让好几个本来打算宰肥羊的老板看走了眼,捶胸顿足,就连那些最会做生意的地精都讨不到便宜,姑奶奶,有你们这本事都能去鉴定行供职了,何苦到这种地方跟咱们一般见识?更让他们无语的是,这大小美人讨价还价买下几个铜币的小玩意,却随手放进价值几百金币的魔法储物戒指里!都不知道该说她们没钱还是有钱。
  商贾们当然想不到,伊丽莎白向来持家有道,海伦娜自幼跟着母亲采办货物,砍价对于这母女俩而言就是生活的乐趣……
  憋屈是憋屈了点,老板们却也不介意,无论哪个种族,对美丽的女人总是不自觉地格外宽容,何况这对以母女相称,看起来却更像姐妹的素颜佳丽笑起来是那样的赏心悦目。
  母女二人正在一处小贩摊子前挑选饰物,俏脸上忽然无故同时染上红晕,两只布满老茧的肮脏爪子结结实实地扒在伊丽莎白与海伦娜的屁股上,刚还在吐沫横飞的小贩先是不满地朝二女身后望了望,待看清那副阴狠的笑脸,迅速低下头去,一声不吭,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众目睽睽下遭人轻薄,伊丽莎白一阵羞怒,正要一巴掌朝后甩过去,淑女也是由脾气的好吧,却意外地被女儿按住手臂。
  海伦娜:「母亲,不……不要……,那边有人看着……」
  伊丽莎白猛然想起女儿出门前提过彼得家族派了人跟踪,难不成那些人不是为了让她们免受侵犯,而是为了让她们被侵犯时不得反抗?这难道也是彼得家族调教的一环?
  母女二人背后的男人显然不知道自己到底轻薄了谁,摸着裙上的勒痕,阴恻恻笑道:「果然没看错,两位美人儿谈吐举止十分的淑女,里边穿得却十分的不淑女啊,想必是在家里待得闷了,偷偷跑出来寻求刺激?别声张,乖乖跟我走,不然我当众掀了你们的裙子,让所有人都看见你们下边穿着只有妓女才会穿的丁字裤,你们这名声也就完了,我这边几个兄弟都是正值壮年,保证我们玩得开心,你们被玩得开心。」
  伊丽莎白与女儿难得的相聚时光被打扰,对方占了便宜后还要讨要更大的便宜,气得浑身发颤,嘴上却只能咬牙道:「你们别做得太过分,这市集也是有治安官的!」
  男人哈哈大笑:「夫人你真是问对人了,我就是这里的治安官,我专治不安分的女人。」
  伊丽莎白:「你说谁不安分!」
  治安官把脸贴住伊丽莎白耳廓,细声道:「难不成夫人您觉得自己和女儿穿得很安分?」
  伊丽莎白:「你……你这个流氓!」
  治安官:「夫人别气着,你女儿可比你乖多了……」罪恶的爪子已经开始摸向海伦娜的裙底。
  伊丽莎白:「别碰我女儿,我们……我们这就跟你走……」
  周遭商贩,来往平民,亲眼目睹着治安官的丑恶行径,却纷纷聪明地选择了视而不见,毕竟以往那些不够聪明的人,都消失了……
  凶神恶煞的男人们胁迫着母女二人一脚踢开市集男厕的大门,正在方便的男人们急匆匆地提起裤子争相往门外逃去,拉在裤裆里大不了叫人笑话,再不识相留在这儿只怕就要叫人送医院里去了。
  钱袋子与储物戒等财物转瞬便被搜刮一空,一位手下问道:「头儿,这戒指里倒没什么,可这戒指本身很值钱啊,她们不会是某个大家族的女眷吧?」
  治安官:「我们一路走来,一个替她们出头的人都没有,背景能有多深?而且昨晚皇都刚出了变故,议长一系的人全军覆没,那些大人物们个个忙得焦头烂额,谁顾得上我们这芝麻绿豆大的地盘?她们自己溜出来玩,被人插了难道还有脸跟家里说?」
  伊丽莎白脸色一变:「插?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对于当了一辈子淑女的伊丽莎白而言,这些流氓敢摸她身子,已经是色胆包天,难道他们还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轮奸她们母女俩?
  治安官眯了眯眼:「夫人,你不会以为我们把你和女儿带到这来就是为了过过手瘾吧?你们里边穿成这样跑出来逛街,难道心里就没点数吗?」
  伊丽莎白:「又不是我们愿意穿成这样的。」
  治安官:「哦?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会穿成这样?」
  伊丽莎白:「因为我们是……我们是……」
  她没法子说下去,如果让这些流氓得知她们的性奴身份,只怕会更为猖獗。
  治安官:「无话可说了吧?你还不如说是公爵大人让你们穿成这样的呢,哈哈哈。」
  治安官大概想不到,他的一句戏言竟是无限接近事实。
  治安官:「好了,请认清你们的处境,现在,不要脸的夫人和小姐,自觉点,自己把裙子拉起来,让我们兄弟几个看看你们下边到底穿得有多不要脸。」
  一位手下咽下一口吐沫,掐媚道:「头儿,干嘛对她们客气,把她们就地正法得了,当然,第一发肯定是让头儿您享用的……」
  治安官:「你懂个屁!你以为她们是后街那些二十个铜板就能肏上一晚的贱货?瞪大你的狗眼瞧瞧,你这辈子玩过这么标致的尤物吗?好女人就应该慢慢玩,这叫情趣,懂不?一群没见识的乡巴佬!」
  手下连声道:「头儿教训的是。」转头又对伊丽莎白狠声道:「听到了没,都爽快些,别逼我们动粗!」
  伊丽莎白与海伦娜无可奈何,只得依照治安官的吩咐,乖乖亲手将长短裙摆翻至腰间。漆黑镂空蕾丝编织成妖艳的图案,就这么一小片布料被三根细带朝左右下三个方向拉伸至极限,欲盖弥彰地遮住娇艳欲滴的粉色小穴,下方细带深深勒入臀缝,几不可见,将那蜜桃肉臀分割成诱人的双岭,两个弹嫩的浑圆屁股大小不一,形状却极为相似,小有小的匀称挺翘,大有大的丰腴肥美,教人遐想连篇,若是将母女玉臀并在一处,轮番插入,该是怎样的人间极乐,而亲手占过便宜的治安官更明白五指深陷这大小屁股的美妙手感。
  明明是一对长得比谁都清纯的母女,偏偏里边穿得比谁都放荡,直接让这简陋公厕中的男人们直接起了反应。
  治安官:「来,干脆把活结也松了吧。」
  母女身上仅有,只有,唯有的一个活结,就绑在丁字裤一侧,猥琐的男人们要看什么,不言而喻。
  活结不同于死结,从它绑上的那一刻起,就是为了解下的那一瞬,纤纤玉指捻着绳头,轻轻巧巧往外扯动,象征着母女们最后尊严的细小布片,终于无需再为多遮掩一丝羞涩而竭尽全力地绷紧,同时无力地垂落至脚踝,两枚形状几乎完全一致的粉嫩淫穴失去丁字裤的庇护,干干净净地落入满是污秽的眼中。
  治安官叹道:「真不愧是母女,连脱内裤的步调都这样合拍,唉,天气这么热,你们那抹胸盖着奶子不难受么?」
  伊丽莎白:「我的奶子大,玩起来舒服,我这就脱给你们看,你们……先……先轮奸我吧……」
  治安官:「我怎么玩女人需要你来教?一起脱了,然后躺一块去,哼哼,我今天就要享用一下母女套餐。」
  「你还是先享用一下剑刃套餐吧。」一柄长剑无声无息洞入治安官胸膛,剑锋转动,瞬间搅碎那颗鲜活的心脏,色胆包天的治安官还没来得及插入那梦寐以求的淫穴,就先行一步魂归故里,死前还维持着难以置信的表情,他实在不明白,对方如果要救人,怎么这会儿才出手?
  其余几人目瞪口呆看着治安官的尸首与场中突兀出现的持剑少年,待反应过来时,纷纷怪叫着抱头鼠窜,然而脚下忽然冒出火柱,伴随着几声凄厉的哀嚎,化成余烬。年少稳重的法师托了托眼镜框,仿佛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儿。
  海伦娜惊道:「伦纳德?波顿?你们怎么还在临海城里,赶紧走,彼得家族的人正在监视着我们。」
  出手的正是海伦娜同父异母的弟弟伦纳德与恋人波顿。
  波顿掏出一卷绳索:「不用担心,我们刚才就是去处理暗处的监视者,所以才来晚了,海伦娜,我知道你身不由己,所以今天我要把你绑回去,相信我,我会让你变回以前那个海伦娜的。」
  「我觉得你们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吧,小伙子们。」人影一闪,两枚铁拳砸在了两个少年的腹部。
  「马洛尔?你怎么会在这里……?」波顿眼前景象逐渐迷糊,恋恋不舍地望向远处流露着关切之色的海伦娜,终于还是不支倒地,晕死过去。
  距离皇都数十里路的的冷清小镇上,这天忽然就热闹了起来,一拨拨陌生的车队有条不紊地向这个名不经传的小地方聚拢,可当好奇的镇民向他们打听来历,这些风尘仆仆的旅者却是哑了似的一个个三缄其口,难得一个管家模样的愿意攀谈几句,一通说辞下来,滴水不漏,说了等于没说。
  偏居一偶的镇民们更加确信,这一行人里肯定有个大人物,只有大人物才请得起这种管家,只要这种管家才会这样地擅长……说废话……
  镇民们一定想不到,那个孤独地坐在车队一角,胡子拉碴的中年落魄剑士,就是他们心中的大人物,曾经的皇都禁军统领,圣级剑士【大剑师】布莱顿,对这些一辈子难得出几次远门的平民而言,确实是天大的人物了。
  一定是岁数大了,办事不利索得罪了贵族老爷,这会儿正为饭碗发愁呢,瞧他全身上下,就腰间挂的那把破剑值几个铜币,指指点点的无知镇民就这样替布莱顿贴上了无能的标签,其实也不怪他们,曾经意气风发的统领大人,这会儿看着就像一个死人,即便活着,也离死不远的那种。
  只有三个天真的稚童没嫌弃,拥簇在失意剑士身边问个不停。
  「叔叔,你这把剑是真的还是假的?能借我看看吗?马上就还你。」
  「叔叔,你会剑术吗?耍几招给我们看看呗。」
  「叔叔你这铠甲都这么旧了也不换新的,我听说女皇陛下的骑士们都穿着金子打造的铠甲呢。」
  「叔叔你倒是说话呀。」
  布莱顿拉耸着肩膀,漠然遥望远方,拇指将腰间长剑从鞘中顶起寸许,轻叹一声,旋又拉下眼帘,就像个死人……
  远处密林中一个黑衣密探瞳孔慢慢放大,额上一条血线逐渐蔓延,无声无息地瘫倒在地,真的就成了个死人……
  稚童们见布莱顿没有搭理的意思,嬉笑着一哄而散,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上哪抓蟋蟀去,转眼就把落魄剑士忘得一干二净。
  【魅舞歌姬】卡莲远远瞧着,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径自走开。
  车队中,艾露莎正向安德莉亚请教治疗术上的疑惑,浓烈的红与璀璨的金沐浴在阳光下,互相交织成人间最惊艳的风景,教世间万物黯然失色,直到另一股美艳的绝色蛮不讲理地闯入其中,打碎这微妙的平衡。
  卡莲双手环抱,一把揽住两女腰肢,笑道:「两个小美人儿在聊什么呢?说给姐姐听听?」
  艾露莎:「我只是在向圣女大人请教一些魔法知识……」
  安德莉亚则是没好气说道:「卡莲阿姨,麻烦你先把手拿开!」
  卡莲那软若无骨的巧手,此刻正如小蛇般绕过两个少女腋下,肆无忌惮地揉捏着两颗饱满的笋乳,五指翻飞,爱不释手。
  卡莲点评道:「唔,艾露莎的奶子更有弹性,安德莉亚的奶子摸起来更滑腻些,哎,当年我像你们这般岁数的时候,胸脯还没你们大呢,现在的女孩子都长得这么凶猛么?」
  艾露莎:「卡……卡莲大人,别……别揉了……感觉有点怪……」
  安德莉亚:「你自己那对奶子就够大了,摸你自己去,别祸害我们,昨晚的账还没跟你算呢,啊,卡莲!你摸哪里!」
  兰花玉指轻巧地掐住两处裴蕾,没有带来预想中的疼痛,反而让两位青春少女唤起从未体验过的微妙快感。
  卡莲坏笑着细语道:「要不要……姐姐今晚……再陪你们睡一宿?」
  艾露莎与安德莉亚同时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双双挣脱魔爪,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卡莲的提议,总结起来就四个字,想都别想!
  天知道昨晚的帐篷里,两个小处女和大陆头号荡妇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卡莲:「两个小姑娘真不经逗,对了,你们觉得伦纳德那小子怎样?」
  艾露莎俏脸微红,不置可否,只是一对不知何处安放的小手多少出卖了少女的心思。
  安德莉亚却是应道:「阿姨你这年纪都能当人家母亲了,不会对伦纳德起了色心吧?」
  卡莲:「如果能有这么一个儿子也不错呢,而且他长得这么帅气,你们难道看着不喜欢?」
  安德莉亚顿时无语,只觉得完全无法理解眼前这女色魔的思维,这口气怎么听着像做媒?
  卡莲:「对了,这两天怎么好像都看不到伦纳德,这小子干什么去了?」
  艾露莎:「他说城里的公寓还没收拾,和波顿回去一趟拿些东西,过几天就跟上来。」
  卡莲闻言一惊,狠声咬牙道:「就他那乱得跟狗窝似的房间,有什么值得收拾的!」
  艾露莎与安德莉亚面面相觑,难道这个女人见过伦纳德的房间?
  远在皇都的伦纳德并不知晓自己成了三个大美女的谈资,他并未受到任何刑罚或虐待,他吃得甚至比平常更好一些,马洛尔只是简单地将他绑在一张椅子上,用一条从海伦娜身上脱下的丁字裤堵住他的嘴巴,然而他却觉得自己要疯掉了,即便没疯,也离疯不远的那种。
  他无法阻止自己阴茎的异常勃起,也无法痛痛快快地射出精液,还要被迫观赏那一幕幕香艳的色情演出。
  海伦娜主动脱光了衣服,与数个上了年纪的贵族老头儿轮番交合,从小就像母亲般照顾着他的姐姐,摆出各种放荡的姿势疯狂榨取着精液,海伦娜彻底堕落了……
  奥黛赤身裸体而来,三穴满载白浊而归,海伦娜姐姐的闺蜜好友,那个总是时时刻刻保持着淑女礼仪的贵族千金形象已经荡然无存,奥黛彻底堕落了……
  伊丽莎白双颊酡红,不知被灌下多少瓶媚药,晃动着大屁股端坐在一根刚内射过海伦娜的肉棒上,叫得比女儿更淫糜,那个虽然疏离但始终对伦纳德保持着善意的伊丽莎白阿姨,彻底堕落了……
  玛格丽特同时侍奉着三个男人,三个肉洞重复着收纳精液的过程,眼神涣散地呢喃着女儿的名字,身子却条件反射般迎合着肉棒,这位上流社交圈中的名门淑女,大概也和女儿一般彻底堕落了……
  安妮的裙子被撕扯成布条,调教师们变着花样摧残着她最后的意志,迫使那个曾经纯真的少女彻底堕落成男人的玩具……
  黑衣少女下体被塞入各式淫具,她不情愿地放纵淫叫着,从调教师们口中得知,她叫绮顿,彼得家族中的四小姐,也是族长明顿的小女儿,彻底堕落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伦纳德瞧着裆下高高挺立的肉棒,一腔欲火无从宣泄,比受刑更难受万分,贝齿从口中的丁字裤中咀嚼出一丝淡淡的鲜甜,他知道,那是他姐姐的爱液……
  他终于明白好友波顿为什么总想着脱离家族,这一家子就没一个正常的!
  皇都之乱已然尘埃落定,女皇与公爵之间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并没有在风雨飘摇的临海城中挑起更大的波澜,老牌贵族们纷纷松了口气,安定的政局更符合他们的利益,女皇或公爵任何一边倒下都不是他们想看到的,幸好,一切如故,这不?公爵大人又久违地发出了晚宴的请柬,主题竟是议长孙女安妮与公爵女儿绮顿的成人礼,老色鬼们不禁感叹,那两个古灵精怪的小妮子也长大了呀……
  成人礼,成了女人后该做什么,不是明摆着么?绮顿也就罢了,议长的孙女安妮在彼得家族中举办成人礼?想想都觉得讽刺。
  林荫大道四十六号的门卫,已经悉数换了一遍,只有雷打不动的管家依然春风满面地接待着来往客人,一如既往的笑容可掬,完全看不出足以左右政局的两大势力曾经在这里对峙了整整一晚。
  彼得家族到最后还是那个彼得家族,议长一系却是毫无疑问地一败涂地了,就连唯一的小孙女都落入明顿手中,可以想象,那些与卡尔素有过节的贵族们将会怎样热情地照顾他的孙女安妮,而对安妮偏爱有加的女皇陛下居然对此表示了默认,这就很值得玩味了,还是那句颠簸不破的真理,永远不要选择与彼得家族对立,除非你家女眷已经死光了!
  觥筹交错的奢华宴会厅中,老绅士们谈笑风生,推杯换盏,风度翩翩地谈论着龌龊的话题,不知道调教了无数女人的明顿大人将会如何作践老对头的小孙女,身着黑白露乳长裙的女仆们来往穿梭于人群中,殷勤地奉上美酒,美食,以及自己美味的奶子。眼光毒辣的贵族们已经认出,这些身段姣好的女仆均出自议长宅邸,那位刚被几个老头子摸过大腿的女仆长正是卡尔此前的近身贴卫露西亚,听闻那个女人本身有着五级的强悍实力,如今却驯服得像只无助的小猫。
  女仆们虽然秀色可餐,但仍有不少目光流连于舞台中那块布幕后的倩影上,明亮的油灯将曼妙的影子投射在轻纱上,虽难睹真容,布幕后弹奏竖琴的赤裸娇躯,在暧昧灯光的烘托下依稀可辨,有如此身段又现身于这种晚宴,想必是个不世出的大美人无疑,可惜没有公爵大人的允准,又有谁敢掀开那重重迷障?能被请到这种场合的人,又有谁不惜命?况且对这些阅女无数的老色狼而言,猜测弹琴女子的身份,也不失为一桩美谈。
  可他们注定是猜不到了……
  一身富态的明顿公爵,杵着手杖,由艾玛与蒂法左右挽着臂弯站上台去,高举晃动着葡萄酒的高脚杯,笑道:「先生们,为今晚可爱又可怜的女人们敬一杯。」
  众宾客不敢怠慢,纷纷举杯附和,一饮而尽,这会儿谁不知道族长大人不但手握重权,本身还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圣级强者,随便一个身份说出去都足够砸死人。
  明顿笑道:「大伙儿大概都等不及了,老夫也懒得卖关子,这就让她们出来见客吧。」
  族长大人大概忘了,最大的关子还藏在他背后的布幕里……
  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一蹦一跳从幕后追逐嬉闹着跑到台前,不正是此次成人礼的主角,刚年满十四周岁的安妮与绮顿?宾客们对于两个小美女的登场并不意外,意外的是身为主角的她们为什么会第一个登场,兴许是两个女孩子自顾自地跑了出来,两个都是出了名任性的小妖精,擅自打乱出场次序也不奇怪。
  明顿微微皱了皱眉头,只是还没来得及出言训斥,两个小女孩便立刻站定,以无可挑剔的贵族礼仪捻起裙角,屈膝错脚,向满堂宾客行了一礼。
  安妮:「感谢各位叔叔百忙中抽空来参加我们的成人礼,安妮今晚一定…
  …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绮顿:「绮顿以前常常捉弄诸位叔叔,今晚就请叔叔们好好欺负绮顿吧。」
  宾客们呆了呆,这还是以前那两个人见人爱,却又人见人怕的小魔王?两位贵族少女,身着出自名淑服饰店的晚礼服,更显娇俏,裁剪款式却相当的正经,甚至比寻常晚礼服遮掩得更严实些,只是梳了双马尾的小女孩,一颦一笑,青春无敌。
  又有两位明媚女子携手转出,虽早有传闻布莱顿和罗伯特的宝贝女儿早已沦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可当他们亲眼所见,还是相当的有冲击力,看两人含羞嗒嗒的温顺模样,不知被调教到何种程度了,只是两人身上款式华丽却又相对保守的晚礼服,让在场宾客难免有些失望。
  海伦娜与奥顿低眉顺眼,屈膝行礼。
  海伦娜:「性奴海伦娜,恭迎各位主人大驾光临。」
  奥顿:「性奴奥顿,今晚是各位主人的小羔羊。」
  唔,看双腿走姿是已经被破处了,可那又如何,被调教成性奴的千金大小姐向来是贵族们的最爱,破处前有破处前的青涩,破处后有破处后的风情。
  正当宾客们以为女人已悉数登场之际,又有两抹绝色毫无征兆地闯入他们视线,认出来者的老绅士们不禁惊呼,这……这怎么可能?这是做梦吧?
  两位风华绝代的贵族淑女,正是临海城社交圈中闻名已久的手帕交,布莱顿的妻子伊丽莎白与罗伯特的妻子玛格丽特。
  所有人都知道因为教廷圣女大人的援手,布莱顿得以在那场动乱中保全了家族,全身而退,以伊丽莎白的性子断然不会撇下闺中密友不管,两人理应与巴顿家族的人一同离去才对,又怎么会双双出现在这种场合?而且貌似还是以性奴的身份登场?难道布莱顿与罗伯特不但女儿们遭了罪,更连老婆们也一并被公爵大人调教了?
  老贵族们面露缅怀之色,曾几何时,伊丽莎白,玛格丽特,凯瑟琳三位姿色各异的贵族少妇,艳名远播,虽皆已嫁为人妇,仍是男人们心照不宣的意淫对象,在场宾客多少都做过三位女子同床侍奉的美梦,随着三位贵妇产下女儿,凯瑟琳意外离世,三位佳人才在人们的记忆中逐渐淡去,眼下旧梦重现,彷如昨日,勾起多少人尘封的回忆,时光并没有在她们的俏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反而沉淀出岁月的宁静,眼角眉梢,荡漾着香醇的熟妇媚态,女人味儿愈发浓烈。
  虽然缺了凯瑟琳多少留了些遗憾,可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的陷落依然带给这些老男人莫大的惊喜,何况当年这三位少妇的三个女儿,一个也没能逃掉,调教凌辱后尽数献身为奴。
  伊丽莎白:「从今晚开始,再没有名为伊丽莎白的淑女,只有名为伊丽莎白的荡妇。」
  玛格丽特:「我们会和女儿们一起,满足你们一直以来的愿望,我知道的,从我们诞下女儿的时候,你们就幻想着有一天能轮奸我们母女。」
  有宾客悄悄擦了擦眼角,是啊,他们都想过,可谁能想到竟真有实现的一天呢,只怪幸福来得太突然,教人猝不及防,看来安妮与绮顿那对小妮子,真的没胡闹,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两位人妻所穿礼裙虽美,布料却未免太多了些……
  明顿悠然道:「除了小女,这几个女人均是来自敌对家族的女眷,尤其海伦娜还保留着圣级的战力,想来有些客人是放心不下的,你们,都把那个亮出来吧。」
  台上六位女子,或是及笄少女,或是双十佳人,或是熟女少妇,整齐划一地从怀中掏出一份羊皮魔法卷轴,向客人们展示她们服从的真相。那是六份充盈着魔法波动的灵魂契约,直白地诉说着这六位性奴隶永远无法反抗彼得家族的事实。
  有宾客问道:「公爵大人,那女皇陛下那边就没什么说法?谁都知道这几个女人跟陛下私下交情深厚。」
  明顿莫名转头望了一眼身后布幕,旋又笑道:「这些女人都是陛下为这次动乱补偿给彼得家族的私产,法院明天就会颁布相关公证文书。」
  连公证文书都拿到手了,只能说这几个女人在劫难逃,而且被公爵大人亲手调教过的女人,想不想逃,还是两说。
  布幕后的竖琴调子忽然由舒缓转为悲切,彷如为这几个注定沉沦的绝色女子扼腕痛惜,舞台上六位佳人俏脸上浮现一抹难为情的艳红,似在极力抗拒某个命令,随后又不得不屈服在越发凌厉的灵魂尖啸下。
  她们各自取出一枚钢制奴隶项圈,乖乖套在自己白皙而修长的玉颈上,然而当项圈闭合的一瞬,六位大小美人身上的清纯之气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淫绯与诱惑。诡异光芒萦绕其身,原来华丽而保守的礼裙纷纷变幻成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款式,老色狼们希望看到的那种款式。
  酥胸半露,玉腿半遮,腰间绳结欲断难断,伊丽莎白母女身上同时变幻出一套仅仅覆住半身的淫糜礼裙,正是海伦娜破处淫宴上所穿款式,妖艳的暗紫沉溺在意乱情迷中,醉生梦死,无比契合着她们母女性奴的耻辱身份。
  敏感部位仅由完全透光的薄纱布料所掩盖,墨绿礼裙毫无保留地迎合着男人们的喜好,让玛格丽特母女在同一款裙装中双双三点毕露,与之前的淫宴不同,母女性奴身上连贴身衣物都不曾穿戴,就这么可怜兮兮地任人视奸。
  臻首同样梳起俏皮双马尾的安妮与绮顿,不知所措地端详着玲珑娇躯上光芒乍现,童稚未褪的小脸蛋儿漾起滚烫红潮,娇艳欲滴,虽然知道之前的出逃一定惹怒了公爵大人,可她们还是没想到明顿会惩罚她们当众换上这样的裙子,这样华贵又放荡的小裙子……
  安妮的纯白与绮顿的幽黑相映成趣,从奴隶项圈上牵引而下的两根细链,越过一字锁骨,残暴地钳制拉紧她们堪堪发育成熟的乳尖,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抹胸设计,少女腰部以上,香肩如削,完全赤裸,竟是少女身上极少穿着的露乳裙装,腰身上的椭圆胸托将两枚燕乳捧出诱惑的弧度,挺拔的乳形让兽欲彭拜的男人们无法对青涩的少女们生出半点同情,更让女孩们难堪的是,细链扣住奶头的一端,还垂吊着两枚晶莹剔透的宝石饰物,稍稍晃动,便让她们本就敏感的乳首瘙痒难耐,调教师们曾向她们介绍过这种具备催情特效的稀有矿石材质,多用于那些经验不足的雏奴身上,腰身蕾丝布料紧贴小腹,两道曼妙曲线蜿蜒而下,花纹繁复,层层叠叠的蛋糕小礼裙呈水平方向朝外散去,美则美矣,却完全没有遮蔽下体的意思,就这样高高挂起地任由裙底走光,若是穿着寻常三角内裤也就罢了,偏偏两位少女今晚所穿又是连娼妓都觉得丢人的开裆丁字裤!仿佛能掐出水来的粉嫩馒头让两根细线挤成迷人的形状,处女肉缝渗出些许晶莹,羞煞了局促的女孩,挺翘的小屁股吹弹可破,身陷臀瓣细缝的丝带封不住后庭春色,直肠旱道想来今晚也难逃抽插命运,黑白两色过膝袜分别温柔地包裹住女孩们小腿,无意中却让白皙的大腿更添妩媚,让老色狼们垂涎三尺。
  最年幼的两个小美人,反而比两位姐姐乃至阿姨穿得更不要脸,两位娇羞少女十指紧扣,如同身陷狼窝的可怜兔子,在群狼环伺的舞台上瑟瑟发抖,漂漂亮亮,可可爱爱,淫淫荡荡,下下贱贱。
  安妮:「呜呜呜,主人,让我换别的裙子吧,我不想穿成这样过生日啊。」
  绮顿:「父亲,哪有送女儿这种礼物的!」
  台下的宾客们可不管这么多,纷纷出言调戏逗弄两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
  「这才是成年女人该穿的衣服啊,叔叔我就觉得很合适。」
  「反正都是要脱光的,暴露些又有什么关系。」
  「从你们小时候开始叔叔就想疼你们了。」
  全身被看得精光的小性奴们,欲哭无泪。
  明顿朝艾玛与蒂法打了个眼色,两个小护士心领神会,慢慢从幕后推出两张轮椅,椅中所坐,是两个神色萎靡的俊朗少年。
  他们一个叫伦纳德,一个叫波顿。
  明顿眯了眯眼,望向同穿紫裙的伊丽莎白母女,眼神残暴而疯狂…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04 13:30:23

(二十)乱伦盛宴
  波顿咬牙切齿地瞧着眼前俊朗的棕发少年伦纳德,嘴角抽搐:「你小子欠抽是吧?你知道我午饭刚吃了一半就赶过来吗?」
  伦纳德嬉皮笑脸道:「我也没想到你这么紧张嘛。」
  波顿:「你叫人传信说旧伤复发,就剩最后一口气了,我他妈的能不紧张?
  」
  伦纳德:「谁让咱俩是好兄弟?」
  波顿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框:「其实我们才认识了不到三个月,说起来也不是很熟……」
  伦纳德:「不熟你能在二十分钟内从城西赶到我的公寓来?」
  波顿无奈道:「说吧,找我过来做什么?如果是无关紧要的琐事,我保证下一秒砸到你身上的冰锥一定很疼。」
  伦纳德:「别这么见外嘛,是我姐姐想见见你,上次你不是问过我剑术是谁传授的么?不瞒你说,都是我姐姐教的。」
  波顿:「你姐姐教你这样邀请客人的?」
  伦纳德摊了摊手:「我这不是怕你不当一回事嘛……」
  波顿没好气道:「我饭还没吃饱,回头你请客!」
  伦纳德:「得咧,没问题,只是回头咱俩谁请谁,我觉得还难说得紧呢……
  」
  敲门声起,伦纳德喜滋滋地应了一声,小跑着将陈旧的木门打开。
  「姐姐你来啦?快进来,波顿刚到不久,啊,姐姐你今天打扮得真漂亮。」
  「客人已经到了?你应该通知我早点来啊,怎么能让客人久等,太失礼了。
  」
  棕发如瀑,长裙流泻,一如那盛夏繁花,为凌乱的房间点缀描绘迷人色调,暗香浮动,她浅笑着,清眸如盼,左右捻起亮紫裙摆一角,俯身弯腰,屈膝行礼,抹胸之上不多不少地遗漏些许白皙软肉,挤出一道不深不浅的细腻鸿沟,衬着略带英气的瓜子脸,不见妩媚,反显得落落大方。
  身着质朴长裙的窈窕女子低眉缓声道:「波顿先生,很抱歉来晚了,我是伦纳德的姐姐海伦娜,我听弟弟最近常提起您……」
  波顿僵在当场,呆若木鸡,他仿佛看见了此生最美丽的景致,仿佛听见了世上最美妙的天籁,他的心无法抑制地狂跳不止,他的眼眸绽放着光彩。
  伦纳德悄悄戳了戳如同中了石化诅咒的好友,扯着嘴角细声道:「我就说该你请客嘛……」
  波顿回过神来,没有理会伦纳德的揶揄,彬彬有礼地单手抚胸,缓声道:「
  幸会,美丽的海伦娜小姐。」
  彼得家族的宴会厅上,波顿艰难撑开疲惫的眼帘,一切只是梦境……他在梦中重现了与海伦娜初见的回忆,那是他毕生难忘的一幕,从海伦娜踏入房间的那一瞬间开始,他便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位外柔内刚的女子,他的心再也装不下别人。
  干涸的喉咙像被炙烤过一般,波顿干咳了两声,觉得鼓胀的裆部愈发难受,即便是睡梦中,勃起的肉茎也不曾压下,偏偏又不得射精宣泄,个中滋味,比那些肉体上的刑罚更为灼心煎熬。父亲明顿平和却又不夹带任何感情的声音落在耳中,波顿抬起头来,瞳孔微缩,紧铐在轮椅上的手腕与脚踝割出一道道腥红血痕,他怒吼着,挣扎着,前所未有的愤怒,他看见伊丽莎白与海伦娜母女,身着同一款半身裸露的淫糜晚装,像性奴一样任由台下的老头子们评头品足,不,从恋人母女驯服的态度看来,那根本就已经是一对被调教得彻底堕落的性奴母女了…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是他的父亲。
  他恨他的家族,他恨他的父亲,他恨他身上流的每一滴血。
  明顿:「这两位呢,一个是我的儿子波顿,也是海伦娜的……恋人,不得不称赞一句,能俘获【荆棘玫瑰】的芳心,这点倒不愧是我彼得家族的男人。另一个呢,是布莱顿的私生子,也就是海伦娜同父异母的弟弟,他们日前意图窃取我彼得家族的货物,噢,所谓的货物,就是性奴海伦娜和伊丽莎白,差点就得手了,幸好最后关头被马洛尔逮个正着,年轻人嘛,血气方刚,可以理解,老夫也不是布莱顿那种不知变通的老顽固,这回就破例让这两个孩子品尝一下被调教过的女人是个什么滋味。」
  波顿与伦纳德同时色变,他们终于明白明顿对他们用药的意图,然而又能如何?他们裤裆里的巨物此刻是多么渴求着女人的淫穴,能控制住欲念已经是他们所能做到的极限。
  明顿朝伊丽莎白与海伦娜打了个眼色,带着艾玛与蒂法朝布幕后绕去,宾客们无不羡慕,公爵大人接下来想必是要享用那位身份不明的抚琴美人吧?
  口中塞有女人内裤的波顿与伦纳德,四肢被缚,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两个熟悉的倩影缓缓上前,口中呜咽出几声可笑的抗议。
  母女二人行至轮椅前,并排而跪,为轮椅上的少年解下腰带,褪下长裤,两根青筋环绕的粗粝肉棒拔地而起,一柱擎天,夸张的尺寸已经膨胀到它们所能达到的极限,似乎随时会爆裂开来,宾客们纷纷打了个寒颤,这种兽欲暴涨又惨遭禁锢的状态别说持续几天,就是片刻也难以忍受。
  伊丽莎白与海伦娜不禁轻轻捂住朱唇,这硕大的尺寸就连她们也始料未及,凸起的蘑菇顶部散发著尿垢余下的淡淡腥气,却不觉得恶心,她们已经习惯了这种气味,也习惯了自己的性奴身份,各自将衣裙脱下,顺手取出两位少年口中的内裤,扔在一边。
  海伦娜五指横握,徒手按摩着伦纳德的肉棒,细声道:「没想到弟弟的小弟弟已经成长得这么凶猛了,别怕,肉棒上的精关禁制只要插入女人体内就会自行解除。姐姐马上就让你舒服地射出来。」
  伦纳德:「姐姐,不……不行,我们……我们是姐弟,我们不能……不能干这种事,不能乱伦……」
  海伦娜却是嫣然一笑:「弟弟还是像小时候那样关心我呢,姐姐好高兴,别担心,姐姐现在已经是彼得家族的性奴了,无论跟谁交配都是可以的,姐姐一个女人都不忌讳,你一个大男人又有什么好畏缩的。」
  伦纳德:「波顿……波顿在旁边,姐姐,你……你还是先为他……。」
  海伦娜低下臻首黯然道:「我们这些性奴是没办法反抗主人的,主人命令我和你做,我就只能和你做,至于波顿,母亲会帮他的……」
  伦纳德:「姐姐,我……我……」
  海伦娜娇嗔道:「难道你还嫌弃姐姐被轮奸调教过,身份下贱了不配侍奉你?」
  伦纳德:「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从小就是姐姐你照顾我的起居生活,我一直把你看作唯一的亲人……」
  海伦娜像儿时那般亲吻弟弟额头,随后脉脉捧起两颗饱满挺拔的笋乳,温柔地包裹住伦纳德硬直的肉棒,柔声道:「姐姐实在不愿看着你受苦,你就当完成姐姐的心愿,把姐姐当成肉便器来泄欲吧。」
  话毕,海伦娜檀口微张,一口含住外露在双乳间的一小截肉棒,姐弟乱伦,乳交伊始。
  赤身裸体的伊丽莎白同样无法抗拒来自明顿的命令,窸窸窣窣地吸吮着来自女儿恋人的肉棒,与从前贵族社交圈内清冷绝伦的形象判若两人。
  伊丽莎白:「好粗……好大……比我丈夫那根厉害多了……唔,唔,棒身也硬得多,我这就替你清理干净,一会儿就可以痛快射精了。」
  波顿:「伯母,请不要这样,海伦娜……海伦娜她还在旁边……」
  伊丽莎白:「我知道啊,我女儿在旁边和她弟弟乱伦交媾。」
  波顿:「我不想在海伦娜面前和别的女人……」
  伊丽莎白幽幽一叹:「你这样深爱着海伦娜,我作为她的母亲很欣慰。」随后又捋了捋脸颊边的鬓角,惨淡一笑:「可是你也看到我们现在是什么样子了,你觉得你们还有可能么?」
  你觉得你有可能娶一个性奴隶做妻子么?彼得家族的性奴隶可以嫁给别人做妻子么?
  波顿:「我……我还爱着……」
  伊丽莎白:「你的父亲每天都在操弄我和海伦娜,我们母女俩一起在床上任由他干。」
  波顿:「我……我还……」
  伊丽莎白:「你的父亲昨晚在海伦娜小穴中射了三回,在我小穴中射了五回。」
  波顿:「我……我……」
  伊丽莎白:「今天一早,我和女儿起来就被你父亲命令替他口交,一起让他射在脸蛋上,然后再互相舔干净彼此身上的余精。」
  波顿:「我……」
  伊丽莎白:「难道你还不明白么?你和伦纳德始终是海伦娜心中最重要的人,她最不愿意看到你们受到伤害,你真的要辜负她的心意?还是说你所谓的爱只是为了满足你那点可笑的尊严?」
  波顿:「我明白了,伯母,请您……帮帮我吧……」
  伊丽莎白捧起比女儿足足丰腴了一圈的豪乳,却依然无法完全包裹胸前这根被药物刺激多日的巨棒,只好也学着女儿一般,一口将外露的一小截肉茎含入嘴中,饶舌口交。
  面容相似而气质迥异的裸体母女,服服帖帖地双膝跪地,忘情地揉按酥胸,蠕动唇舌,奉上女人特有的温柔,安抚那两根焦灼不安的肉棒,将尚是处男的弟弟与准女婿推往极乐之巅,两个性事上的初哥即便意志力再坚定,又如何与这生命的本能相对抗,况且眼下这两位虽然是他们所敬重的女子,同时也是两个公认的大美人,让正值青春期的少年们又怎么忍得住?
  软绵的香舌来回挑唆着少年们敏感的情丝,暴涨至极限的肉棒终是不堪诱惑,两管被憋了不知多少天的浓烈白浊呈江河缺堤之势,畅快地灌满了湿润的口腔,无语伦比的满足感袭上心头,让两位懵懂少年暂时忘却了残酷的现实。
  母女二人闷哼一声,眯了眯眼,小嘴一寸一寸慢慢从棒身移至棒首,再完全吐出伞尖,拉起两条晶莹剔透的粘稠丝线,被调教淫堕的母女俩不忘调教师们所授,各自张开檀口让痛快宣泄的少年们看清楚口中满溢的精液,随后朱唇紧闭,双颊蠕动,再咕噜一声,将来自弟弟和准女婿的精液尽数咽下。
  看着本来在上流社交圈中恪守淑女礼仪的伊丽莎白与海伦娜,彻底沦为彼得家族中遵照性奴规矩的母女淫妇,让期盼已久的老绅士们热泪盈眶,拍手称快,放在几个月前,打死他们都不会相信这对母女花会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
  可她们的悲哀,不正是在场所有男人的幸福么?
  刚射完一管,可伦纳德与波顿的肉棒却丝毫不见颓势,反而也许是初尝口交滋味的缘故,更显狰狞。
  海伦娜套弄着弟弟棒身,皱眉道:「看来不射进小穴里,药效是不会解除的。」
  伊丽莎白:「公爵大人就是要我们母女俩在他们面前把脸面丢尽吧……」
  海伦娜笑着掐了一下弟弟鼻尖:「伦纳德,你小时候偷看过一次姐姐裙底,姐姐是知道的哦,不过也不怪你啦,谁让你姐姐我长得这么漂亮呢,现在就让姐姐给你上最后一课,教你怎么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吧。」
  伦纳德万未料到姐姐会挑破往事,涨红了脸,却也没有反驳,更没有拒绝。
  伊丽莎白柔声道:「波顿,不用紧张,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海伦娜:「母亲,你别太使劲,他以前亲我一下都会鼓起来,别一下子就坐上去了。」
  伊丽莎白哭笑不得:「你这丫头就知道紧张自己男人,也不心疼一下母亲,他现在这肉棒这么粗,插进去疼的可是你母亲。」
  海伦娜俏皮地做了个鬼脸:「弟弟这根也很雄壮啊,女儿又不像您跟父亲同床这么多年……哪像你这么有经验。」
  伊丽莎白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你父亲的能跟这两根比?」
  满堂宾客,哄堂大笑。
  终于意识到自己失言的贵族少妇,当即羞红了脸,千娇百媚。
  灵魂深处如同被细针扎过,伊丽莎白与海伦娜再不迟疑,在数十道狂热视线的注视下,双手分别绕住波顿与伦纳德后颈,掰开大腿盘住少年腰身,母女二人俏脸绯红,慢慢腾挪玉臀,校对位置,直到那根滚烫的肉茎对准花芯,缓缓落下娇躯,随着两声悠长的呻吟绕梁而起,伊丽莎白终于与女儿的恋人公然通奸,海伦娜终于与同父异母的弟弟正式乱伦。
  臣服于明顿的命令,巴顿家族的夫人与大小姐放荡不堪地当众扭动着水蛇蛮腰,喉中不知廉耻地呻吟着淫词浪调,赤裸娇躯每每拉起,贪婪的骚屄死死吸住肉棒,肉壁贴合著棒身摩擦出情欲的火花,媚肉胴体每每下坠,下贱的小穴一口鲸吞肉棒,直抵深处宫颈,让凶悍的龟头感受绝妙的触感,少妇与少女,起则娇羞叫春,坐则浪荡叫床,起则玉乳甩动,坐则水花四溅,起则长发乱舞,坐则欲女乱交。
  老绅士们品尝着美酒佳肴,淫中带笑,没想到这对神圣联盟中闻名遐迩的母女淑女,堕落后就连做爱姿势都一模一样,只是不知道那敏感之处是否也……
  伦纳德与波顿已经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腿上的女人,他们理性上明白自己在做着怎样的兽行,羞愧难当,却又不得不承认生理上渴望着奸入这两个女人的小穴中,晃动的奶子划过坚实的胸膛,端庄的仪容浮现堕落的淫色,那一声声淫叫无时无刻撩动着少年的心扉,射还是不射,这简直不是问题,问题只是究竟会射出多少。
  海伦娜:「啊,啊,伦纳德,不要忍着,射……射给姐姐吧,尽情和姐姐乱伦吧,姐姐不会怪你的,啊,啊,啊,伦纳德好……好厉害,好粗,好大,好有力,啊,啊,以前的乖弟弟终于长大了呢,终于可以把姐姐操得神魂颠倒了呢,来,继续,啊,啊,继续操死我这个不要脸的姐姐吧!」
  伊丽莎白:「波顿,噢,噢,啊,啊,啊,你也好强悍,伯母我……好多年没这么爽快过了,布莱顿军务繁忙,跟我一个月才做一次,根本……根本满足不了我,啊,啊,当性奴真的太好了,和女儿一起沦为性奴真的太好了,啊,啊,和女儿一起被轮奸真的太好了。」
  伦纳德与波顿气喘吁吁,不自觉地配合著抽插节奏挺动腰杆,在迷糊中攀上云端,精关再难把持,双双猛喝一声,将男人的第一次性爱体验宣泄在姐姐和恋人的母亲身上。
  伦纳德内射海伦娜,乱伦落幕,波顿内射伊丽莎白,人前通奸。
  女仆们面无表情地走上前来,将刚成为男人的伦纳德与波顿推回后台,却将刚表演过交合戏码的伊丽莎白母女锁在舞台的木枷上,还故意让她们尚在淌落余精的骚屄面对观众,供老绅士们玩赏调笑。
  布幕内,明顿恭恭敬敬地抚胸行礼,笑道:「今晚恐怕要委屈陛下了……」
  那位不着寸缕弹奏竖琴的窈窕女子,竟然是人族的当代女皇,神意武装的继承者爱娜?
  爱娜冷笑道:「你不是一直盼着本皇受委屈么?」
  明顿:「老臣不敢,若陛下现在离去,老臣绝不出手阻拦,只是陛下身上那淫纹,请恕老臣无能为力了。」
  爱娜顿时气得娇躯乱颤,偏又发作不得,谁让有求于人的是她呢……
  明顿:「如果陛下不想离去,那就请听老臣的话,要祛除您身上的淫纹,陛下今晚就不能当自己是老臣的陛下,陛下今晚要当老臣的性奴隶,绝对服从的性奴隶。」
  爱娜:「你……你休想!」
  明顿:「门就在后边,陛下请自便,老臣保证今晚之事绝不外传。」
  爱娜指了指布幕:「你要像凌辱她们母女那样凌辱本皇么?」
  从大厅之外望向布幕,只有人影绰绰,从布幕之内望向舞台,却是一览无遗,这幅看似寻常的布幕,竟也是价值不菲的魔法物品,难怪外头只能听见琴声,丝毫听不到两人对话。
  明顿再度行礼:「陛下,您忘了在老臣面前都撒过尿了?去还是留,请陛下决断。」
  爱娜沉吟半晌,抿了抿嘴,柔声道:「爱娜今晚是主人的性奴隶……」
  明顿抚须一笑,朝艾玛与蒂法打了个眼色,两人会意,艾玛从一旁的精美礼盒中取出两条金色细链,一边环扣爱娜左右双腕,另一头却是两枚小巧金属夹子,正好夹在爱娜凸起的奶头上。蒂法从竖琴底部拉出一根细不可见的青丝,同样配有小夹,小护士熟练地掰开女皇小穴,将那枚夹子钳在爱娜下体的阴蒂上,女人身上三处最脆弱的私密部位惨遭劫持,雪肌染上红晕,满园春色,娇艳欲滴,清冷中透着一丝迷乱情愫,看似远在天边,实则唾手可得。可算无遗漏的公爵大人又怎么会只是简简单单地夹住三点?纤纤玉指划过琴弦时,音律谐振从手腕和竖琴底座传递至奶子和阴蒂,让女皇大人演奏乐曲的同时,也是在自淫其身,外头的老色狼们都是久经沙场之辈,透过灯光投影略一思量,便明白其中机关奥妙,心底不得不赞叹一句,还是公爵大人会玩,那位神秘女子琴艺愈是高明,三点就愈是高潮。
  明顿:「爱娜性奴,继续奏琴吧,他们都等着呢。」
  爱娜低头应了声是,拨动琴弦,高潮迭起!
  明顿再度来到台前,笑道:「里边那女人只是弹琴未免太无趣了点,老夫给她加了点难度,让诸位见笑了。」
  有宾客打趣道:「公爵大人,这幕布怕是可以隔绝人声的吧,那女人都抖成这样了,外边还是半点呻吟都听不到,您老也太会藏私了。」
  明顿笑道:「你想听可以自己进去呀,但能不能活着出来老夫就不敢保证了……」
  宾客连连摆手:「那还是算了,我还想留着小命搞伊丽莎白那对母女呢。」
  众人又是莞尔一笑。
  明顿拍了两下手掌,女仆架着一个肥胖的身影走到前台,正是之前动乱前假意向彼得家族投诚,充当内鬼的罗伯特,男爵大人神色萎靡,唯一值得庆幸的便是连日的折磨并未让这个胖子瘦上半点。
  明顿:「嘿,罗伯特先生,咱们又见面了,相信你也知道,尊夫人玛格丽特也跟你的女儿一样,沦为了我们彼得家族的性奴,其实呢,老夫是挺欣赏你的,这年头啊,像你这样懂得变通又知道隐忍的聪明人实在不多了,今晚老夫决定给你一个机会,玛格丽特和奥黛身上被我下了暗影诅咒,活不过今晚……」
  罗伯特挣扎着高声怒喝道:「你这畜生,你不得好死!」
  明顿:「别激动,别激动,老夫话还没说完呢,可别一下子气死了,嗯,只要你在这里当众跟妻子和女儿苟合,诅咒就会转移到你身上,代价就是你马上会死在这里,如果你选择眼睁睁看着她们去死,老夫会放你离开,至于离开后怎么逃,就是你的问题了,我彼得家族性奴多,也不缺她们两个,怎样,你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选吧?」
  罗伯特颓然道:「我……我选让她们活命……」
  明顿:「不试着逃一逃?其实你的身手应该很不错吧?」
  罗伯特不怒反笑:「呵呵,老狐狸,如果我都能逃过你手下那两位圣级强者的追踪,你早就让他们滚蛋了吧,你不就是想看着我牺牲家人最后还是难逃一死的悔恨模样么?」
  明顿:「所以老夫说你是聪明人嘛。」说着朝玛格丽特与奥黛招了招手:「
  母犬们,过来送男爵大人一程吧。」随后又转入布幕中。
  玛格丽特与奥黛低眉顺眼,缓缓来到罗伯特跟前,倒不是因为她们违抗命令故意拖慢脚步,而纯粹因为她们是爬过来的……
  母犬,可不就是得爬么?
  看着爱妻与爱女身着色气晚装,像狗一样爬到面前,罗伯特终于脱下以往那副虚伪的面具,真情流露,泪流满面。
  罗伯特:「玛格丽特,奥黛,对不起,是我……是我害了你们,是我害你们变成这样……」
  明白了事情原委的奥黛却是没有了当初惨遭父亲乱伦破身的愤恨,安慰道:「父亲,奥黛知道,您一直都是爱我的。」
  玛格丽特:「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我们母女俩都是性奴隶了,而你也命不久矣,罗伯特,我就问你一句,这一切,真的值得么?」
  罗伯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可有些事,无论值不值,总得有人去做的。」
  玛格丽特:「为什么那个人偏偏是你啊……」
  落魄贵族,一家三口,相拥而泣,这是他们最后的道别……
  女仆搬来躺椅,玛格丽特与奥黛干脆利落地解下霓裳,转眼间就脱得干净,母亲仰躺,女儿俯卧,两具活色生香的曼妙胴体就这么四目相对,赤裸裸地叠放在床上,酥软乳肉挤成两块诱人圆饼,粉嫩美鲍彼此贴合,面对台下肆无忌惮的视奸,母女二人并无异色,仿佛生为女人就应该这般挨操,就应该这般自甘堕落。
  罗伯特眼角湿润,他如何看不出家里那个贤惠的妻子,可爱的女儿,不但被剥去了衣衫,还被剥去了尊严,已经是两个被调教得彻底淫堕的性奴隶了,他早就知道这个结局,可还是忍不住痛心,那曾经可是两个时时刻刻都保持着优雅仪态的淑女啊,如今在这些陌生男人面前脱裙子,没有半点犹豫,而且这母女同床的性爱姿势,明显已经相当的纯熟,也不知道这样子被多少男人轮奸凌辱过。
  奥黛见父亲久久未有动作,只好撅起屁股,整个人俯趴在玛格丽特身上,在母亲耳边悄声细语,玛格丽特微微点头。母女二人,腾出双手,各自掰开自己骚屄,穴中皱褶,隐隐可见。
  奥黛:「父亲,像以前操母亲那样操女儿吧……」
  玛格丽特:「老公,像上次操奥黛那样操我吧……」
  罗伯特面露悲戚,吞下一小片刺激性欲的药物,强打起精神,拉下裤链,在一众宾客幸灾乐祸的目光下,掏出巨根递往母女小穴的连结处。
  被调教过的女儿,小穴儿一如处女般紧致,插入后却比初次乱伦时更顺畅,女儿终究是长大了,已经学会怎么伺候男人了。
  被调教过的妻子,小穴儿里的爱液喷得更彭拜了,左右扭动的蛮腰多了几分从前所没有的荡妇春情,过去那个对性事总显得放不开的娇妻,终于完全展现出作为一个女人的魅力。
  罗伯特明白过来,这是妻子与女儿送给他最后的礼物,不是作为亲人,而是作为两个纯粹的女人,送给他这个男人的最后礼物,她们用自己的身体,赠予他男人的快乐。
  他又怎么能辜负妻女的心意?
  罗伯特男爵,借着在体内蔓延的霸道药性,洒然一笑,大展雄风。
  他意气风发地高歌猛进,他肆意轻狂地攻城拔寨,这一刻,他终于放下了一切,享受最简单的快感,性爱的快感。他眼中再没有妻子与女儿,有的只是一对千依百顺,清艳脱俗的母女花,他甘之以殆……
  勇猛的肉棒来回驰骋于两个形状一致,风情各异的骚屄中,无往而不利,将胯下母女操得天花乱颤,潮吹不断。
  奥黛:「啊,啊,奥黛不后悔与父亲乱伦,奥黛喜欢父亲,啊,啊,母亲,高潮了,奥黛又要高潮了!」
  玛格丽特:「呀,呀,奥黛你刚高潮就轮到母亲了,啊,啊,老公今天怎么会这么硬,顶到最里边去了,啊,啊,到了,肉棒顶到子宫了,我……我要高潮了!」
  罗伯特牙关紧咬,在母女骚屄中连续内射,将二人诅咒引入体内。
  不知过了多久,罗伯特躺在冰冷的舞台上,气若游丝,他吃力地抬起手臂,轻抚他此生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嘴唇蠕动,像是交代了最后的遗言,徐徐闭上眼眸,与世长辞。
  「我爱你们,永远都爱。」
  女仆们抬走罗伯特尸首,却也没放过刚失去亲人的玛格丽特与奥黛,将她们与伊丽莎白,海伦娜一道锁在木枷内,耻辱地向宾客们展示刚被内射过的骚屄。
  布幕之内,女皇爱娜一边艰难地弹奏着竖琴,一边忍受着奶子与阴蒂上的谐振高潮,一边被明顿从后抱起大腿,强奸侵犯!
  女皇的淫穴,今晚放入的不是修长玉指,也不是粗粝黄瓜,而是货真价实的肉棒,她终于被她最痛恨的男人,以她最羞赧的姿势,干着她最下流的淫穴。
  初尝禁果的爱娜,完全不明白明明心中抗拒,为什么淫穴里的淫水,却比以往任何一次自慰都要来得旺盛,这就是海伦娜本来有机会脱落明顿掌控,最后仍然选择乖乖臣服的缘由?即使没有镜子,她也知道自己此刻表现得何等放荡,因为那两个小护士看着她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个娼妇,一个二十铜币就能操一回的娼妇!
  明顿:「爱娜,你真的很有成为性奴的潜质呢,老夫只不过稍微动一下,你下边就湿成这样了,如果再调教一下,你一天得换多少条内裤呀?」
  爱娜:「我不许你侮辱我……我今天是第一回被男人……啊,啊,啊」
  啪的一声,爱娜弹嫩的股肉烙上一个鲜明的掌印,女皇陛下疼痛之余,没来由地生出一种别样的快感,尊贵的女皇陛下貌似是头一次被打屁股?
  明顿:「一个性奴也敢辩驳?」
  爱娜抿了抿嘴,不吭声。
  噼啪乱响,爱娜圆实的大屁股上已是姹紫嫣红。
  爱娜吃疼,再难自矜,只好细声求饶道:「主人别生气,啊,啊,爱娜会好好挨操的……」
  明顿:「不听话的性奴,是要被惩罚的。」
  爱娜:「什么……什么惩罚?」
  明顿嗤笑着往布幕上一指,其中一个魔法回路瞬间黯淡无光,整个宴会厅,都回荡着女皇婉约缠绵的淫叫声。
  爱娜大惊失色,杀人似的狠狠剐了公爵大人一眼,却不敢出言斥责半句,那些男人或许不认得她的淫叫,可一定会认得她的话语。
  明顿:「继续叫,不许停。」
  爱娜羞怒万分,可也只能遵从明顿的吩咐,抚琴淫叫。
  琴声曲调并未因此而中断,宾客们大饱耳福,也不得不佩服这位神秘女子,被公爵大人操得高潮迭起,还能继续演奏曲目,这手艺可不一般。
  安妮与绮顿自然知道藏于布幕后的女子是谁,心中哀叹不已,虽然两人被爱娜出卖,可如今看来,尊贵的女皇陛下似乎也是迫不得已,况且那天三人一起在明顿面前尿尿,总有一份同场受辱的情谊在。两个小美女战战兢兢地望着舞台木枷内四个逆流着白浊的肉洞,那可不就是她们的未来?
  布幕内传出明顿的命令,语调平和,并没有因为操弄着一个女人而稍有喘息。
  明顿:「把那两个人带上来,给安妮和绮顿这两个小贱人开苞!」
  安妮也就算了,毕竟是议长的孙女,可连最受宠的绮顿也被称为小贱人,就不知道这位平日里飞扬跋扈的四小姐究竟做了什么惹得公爵大人不快了,今晚这娇滴滴的小姑娘既然跟安妮穿得几乎一样,下场只怕也好不到哪去,宾客们笑逐颜开,欺负一下这位彼得家族的小公主,似乎也蛮有趣的?
  两个蓬头垢脸的犯人拖着沉重的脚镣,在侍卫的押送下蹒跚而来,眼眶深陷,遍体鳞伤,唯独胯下那肉茎却是异乎寻常地肿胀硬直,显然一直被刺激着下体性器,又一直被强行禁欲。
  宾客中有人惊呼道:「那不是卡尔议长和背叛了彼得家族的普顿么?」只是这两个连路都走不利索的男人,眼神涣散,神色颓然,还哪有半点往日指点江山的风采,看起来就吊着最后一口气而已。
  明顿:「卡尔和普顿皆已认罪,罪当处斩,可他们毕竟一个是老夫敬重的对手,一个是老夫的儿子,今晚就法外开恩,让他们享受最后的晚宴。」随后又重新点亮了布幕上的魔法阵列,除了急促的琴声,外头再听不到任何多余的声响。
  宾客们暗自窃笑,公爵大人说得好听,所谓最后的晚宴,不就是让他们爷孙乱伦,兄妹相淫嘛,看样子卡尔和普顿已经完全丧失了意志,被本能所驱使,跟野兽也没什么两样了。
  安妮眼中带泪,樱唇开合,却说不出半句话,她的心,已经碎了……
  儿时父母双亡,安妮可以说是一直在爷爷的庇护下长大成人,卡尔便是她仅存的亲人,也是唯一的依靠,爷孙之间感情之深厚可想而知,看到爷爷被折磨成这般非人模样,心中难免哀恸,而更让她悲愤的是,那个恶魔竟然要她和唯一的亲人公开乱伦!
  绮顿紧捂小嘴,忍不住想说些什么,可想到父亲的作风,又乖乖闭上了嘴。
  普顿虽然是她哥哥,可两人谈不上有什么感情,说是点头之交也不为过,可她自幼在彼得家族长大,自然也明了眼前这两个犯人处于一种怎样恐怖的状态,而她自己还是个刚满十四岁的处女,她都不敢想象接下来会让哥哥怎样蹂躏!
  个人意志在灵魂契约面前永远是卑微且不值一提的,身着色情短裙的两位晚宴主角,身不由己地双手俯撑在高椅上,翘起两个可吹弹可破的小屁股,以后入之姿等待来自亲人的乱伦强奸,水平裙撑不掩春色,开裆内裤出卖小穴,两个相争了不知多少年的小对头,终于成了同病相怜的小知己,最终沦为那人尽可夫的小性奴。
  卡尔与普顿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解除禁止的他们,眼中布满血丝,瞳孔深处充斥着欲念的癫狂,仿佛看到了世上最诱人的美食,这是他们最后的晚宴,眼前的两个小姑娘,是他们最后的晚餐。
  那还等什么?
  没有多余的言语,几乎所有生物在垂死之际都会激发繁衍欲望,两个将死的男人做出了最符合生命本能的选择,强奸这两个女人,在她们的子宫中留下自己曾经存在的证明,至于这两个女人是谁?那不在野兽的考虑范围之内。
  粗粝的双手掐住细腻的蛮腰,尺寸夸张到触目惊心的巨棒撑开紧致稚嫩的处女小穴,野兽们仰天咆哮,少女们低头惨叫。
  那是她们一生都无法磨灭的噩梦,血在流,点点滴滴,却不是代表着少女失贞的落红,而纯粹是她们花芯被肉棒强行撕裂的落瓣,可怕的是没入穴内的棒身,还不足肉棒的四分之一,而安妮和绮顿,已经快要晕死过去了……
  可她们晕不过去,来自灵魂的尖啸,让她们时刻保持着清醒,清醒地知道,自己在被谁强奸,在与谁乱伦。羞耻感,疼痛感,绝望感,无时无刻都在折磨着她们的身心,而她们才十四岁而已,一个寻常女孩连自慰都未必学会的年纪……
  如果她们不是生在贵族之家,会不会好过一点?如果她们不是长得这么漂亮,会不会好过一点?如果她们在诸多分岔路口再选择一遍,会不会好过一点?
  没有人知道答案,即便是女神露娜,也无法让时光倒流,她们是贵族,她们是粉雕玉琢的美人胚子,她们选择了一条名为性奴隶的不归路。
  安妮和绮顿,哭泣着,悲鸣着,求饶着,淫叫着,痛苦着,高潮着,她们的骚屄一点一点地容纳着入侵的肉棒,一寸一寸地丧失着领土的主权,她们的小穴,正努力成为狰狞肉棒的形状,尽管那是她们至亲的肉棒。
  野兽们俯身向前,关节突起的爪子攀上柔软酥胸,搓揉按捏,开始玩弄那两对初具规模的燕乳,同时也借着身体重量,增加下体抽插力度。
  两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她们早知道明顿绝不会放过她们,可这种快要超出极限的初体验,仍是让她们始料未及,如果不是女皇陛下提前为她们施加了祝福,只怕她们下体远不是流血这么简单,可祝福抵消不了痛感,肉棒带来的撕裂感,真实不虚。
  经过漫长的等待,粗壮的巨根终于到达了旅行的终点,少女的子宫。
  安妮:「啊,啊,噢,噢,呜呜呜,爷爷,射……快射出来吧,安妮……安妮求您了,赶紧把你的精液射在安妮里边吧,啊,啊,安妮……安妮再也受不了了,噢……噢……」
  安妮如愿获得了来自爷爷的精华,爷孙乱伦,双眼翻白,攀上绝顶。
  绮顿:「好涨……我里边好涨啊……普顿,你这混蛋快射出来呀,啊,啊,我好难受,啊,啊,肚子都要被顶起来了,你……你快给我射啊,我的小穴就让你这么舒服么?哦,来了……来了……啊!」
  绮顿终于被硬直的肉根子宫内射,兄妹乱伦,眼神迷离,高潮难禁。
  卡尔与普顿,拔出巨根,晃了两晃,就此倒地不起……
  两个娇俏可爱的小姑娘,在自己的成人礼上成为了真正的成人,舞台的木枷内,又添加了两个精液横流的小屁股。
  女仆们用餐车推出两个浇灌着精液的生日蛋糕,各插上16支蜡烛。
  宾客们纷纷拍手打起节奏,唱道:祝你破处快乐,祝你破处快乐……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04 13:30:37

(二十一)那些被侵犯的女人们
  十四根摇曳着幽光的蜡烛,映照着两张粉雕玉琢的俏脸,十四岁的少女们穿上最符合色狼们审美的色气小礼裙,在自己的成人礼上收获了亲人最后的馈赠,寄托着乱伦快感的生命精华,让稚嫩的小淑女们褪去豆蔻年华独有的纯真,成长为真正的女人,又或者说,真正的小性奴?
  巨量的白浊随小穴的抽搐节奏而喷涌溅射着,处女丧失,丝丝落红,无言叹息,午夜的钟声敲响,两位任性的大小姐终究是告别了安逸的童年,落花凋零,无论是议长最溺爱的孙女,还是公爵最宠幸的女儿,离开了温室的庇护,也只是两株任人采摘的蓓蕾罢了,所谓的花容月貌,到底是女神的眷顾,还是恶魔的礼物?
  安妮:「安妮的生日愿望是被在场所有的主人们轮奸至虚脱……」
  绮顿:「绮顿的生日愿望是为父亲生一个女儿,以后……以后一起……被父亲干……」
  安妮与绮顿在一片欢声笑语中默默将面前的十四根蜡烛一一吹灭,曾经灵动的眸子黯淡无光,她们吹灭了庆生的烛光,也吹灭了自己的人生。少女们终于体会到,在那些大人物的算计中,她们的小聪明显得那样的可笑。
  少女们许下了愿望,男人们脱下了裤子。
  布幕之内,女皇爱娜,背靠明顿怀中,端坐肉棒之上,媚声淫乱,琴声不乱。
  艾玛与蒂法脱下护士装束,一丝不挂,两侧合围,替同样不着寸缕的女皇陛下吸吮奶头,挑逗情欲,双手也没闲着,双双扶住爱娜蛮腰,上下腾挪,左摇右摆,经验老到地指点着爱娜,作为一个女人应该怎样去迎合肉棒的抽插,女皇也是女人,女人就是挨操的工具,作为女皇可以在民众眼前高贵,作为女人也可以在男人胯下臣服。
  艾玛:「放松点,陛下你别紧张啊,扭得这样僵直怎么会舒服,对,屁股再抬高一些。」
  蒂法:「能不能别端着女皇的架子,都这副模样了,还计较脸面么?记住,你和外边那些女人一样,都是不要脸的性奴!」
  爱娜却不作理会,娇喘道:「噢,噢,唔,明……明顿,还没好吗?快……快给本皇射出来啊,你不是一直想在本皇里边……内……啊,啊,内射么……」
  明顿:「以老臣收放自如的性技要内射又有什么难的,但陛下到底是想被老臣奸辱还是要祛除身上的淫纹?」
  爱娜:「当然是祛除淫纹了,啊,哦,哦,你以为本皇很喜欢被你这样抱着……抱着操弄么?」
  明顿:「陛下这话就伤人了,明明水儿泄得比伊丽莎白她们都多呢……」
  爱娜眯眼抿嘴道:「胡……胡说,都……都是汗液,不……不是爱液……」
  向来较真的艾玛却低下臻首舔了一小口,一本正经说道:「陛下,这味道错不了,都是爱液呢。」
  蒂法闻言笑得天花乱颤,一把搂过好友:「艾玛你真的太可爱了!」
  爱娜顿时羞得抬不起头来……
  明顿一叹:「并不是老臣有意为难陛下,根据古籍记载,要祛除这淫纹,就需要陛下彻底抛弃尊严,在完全沉溺于性欲的状态下高潮,老臣倒无所谓,陛下这样的大美人谁不想操?可陛下到时候怕又要怪老臣占便宜了。」
  爱娜:「你……你的意思是本皇现在还不够放荡?」
  明顿往外头一指:「比起她们,陛下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放荡?」
  爱娜咬了咬下唇,挣扎片刻,细声道:「我……我会尽量下贱一些的,麻烦……麻烦公爵继续……继续凌辱我……」
  明顿:「那你赶紧自己动起来呀,别再弹这种舒缓的调子了,给老夫弹快点。」
  爱娜眼中噙着清泪,乖乖照办,她看着三根系住要害之处的丝线,弹快点意味着什么已是不言而喻。
  琴韵由缓转急,拨弦风雷起,情欲如潮生,一个个急促的音符如利刃般刺向敏感三点,乳头在琴弦共鸣和两个小护士巧舌的逗弄下充血肿胀,阴蒂在铿锵音调和狰狞肉棒的磨研下娇艳欲滴,琴声意气激昂,三点爱欲迷离。
  虽只有清晰人影,可听着这调子,满堂宾客哪还不知道布幕后被正在被公爵大人侵犯的窈窕女子正受着什么罪?光是看着那几近痉挛却又不得不奏琴作践自己的曼妙胴体,便已经是一道赏心悦目的美妙景致,甚至隐隐比台上木枷内那六个还淌落着余精的淫穴更引人注目。
  人往往就是这样,得不到的才是最想要的。
  明顿靠在爱娜耳廓边轻声道:「爱娜,想让大家看见你被强奸的样子吗?」
  爱娜打了个激灵,清醒了几分,说道:「不……不行,啊,咿,咿,我不想让他们看见……看见我这样子……」
  明顿:「看你小腹上的淫纹,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就差最后这一点点,如果不顺势冲上高潮,那前边你挨的操,也就算白挨了。」
  爱娜:「啊,啊,被他们看见了,传出去我以后还怎么当这人族的女皇!」
  明顿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枚小巧面具:「老夫为你准备了这个。」
  爱娜:「你……你早就准备当着他们的面给我开苞?」
  明顿:「陛下您不是常夸奖老臣办事未雨绸缪,滴水不漏么?」
  爱娜:「你……别太过分……」
  明顿:「那陛下的意思是……?」
  爱娜无奈地将面具架在鼻梁上说道:「那就……让……让他们看着我破处吧……」
  明顿边操边说:「臣遵旨。」
  随着一声响指悄然落下,层层布幕散开迷障,宴会厅中自诩见惯了各式美女的老绅士们,看到了他们毕生难忘的一幕,那位从骨子里透着骄傲的神秘女子,优雅地盘起金黄的宫廷发髻,优雅地十指轻挑抚琴自淫,优雅地三点毕露展示赤裸娇躯,优雅地面若春桃浅唱低吟,优雅地在众目睽睽下公然交合,优雅地坐在肉棒上扭动着玉臀,她的优雅似乎是与生俱来的,并未因眼下的淫糜姿态而稍减半分,她像最下贱的娼妓一般主动起伏着腰身满足胯下那根肉棒,一个本该被场中一众贵族视为玩物的女人,却不可思议地散发著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摄人气场,仿佛她才是此间主人,这种矛盾的魅力衬得她越发明艳动人。
  果然是那个女人……
  这回总算没人落荒而逃,在座的即便没出席过海伦娜的淫宴,也大多看过照影珠的乱交影像,不至于一个照面便乱了分寸,失了风度。
  然而爱娜心中远不如表面上来得风轻云淡,杵在小穴内的那擎天一柱,不曾进犯也不曾疲软,任凭肉壁夹弄,皱褶抚慰,始终巍然不动,像个冷眼旁观的路人,嘲弄着不自量力的女皇陛下。
  这让爱娜很受伤,她都这么不要脸地自己动了,这个老不死的还想怎样,难道她一个女皇还比不上他操过的那些女人?难道她不够女人味么?
  明顿却是心不在焉地打了个哈欠,未了,还毫无诚意地道了个歉:「对不起,我走神了。」
  一边操着神圣联盟最尊贵的女人,一边还能走神?爱娜简直要气疯了,她向这个男人献出了女人的初夜,而这个男人却只想着玩弄她。
  爱娜冷哼一声,吩咐艾玛与蒂法托住她身子向前倾倒,双手不离琴弦,以极其淫秽的姿势压下臻首,尔后高高抬起白皙肥美的大屁股,咬了咬牙,腰背用力,下体猛然下挫,将那根不动如山的肉棒狠狠嵌入穴中,没入根部,直抵子宫。
  夹杂着几分痛苦,几分痛心,几分痛快的妩媚淫叫绕梁而起,面无表情的明顿终于无可自抑地流露一丝爽快的神色,肉茎伞尖洞穿子宫的刹那,竟让他飘飘欲仙,险些精关失守。
  老绅士们看得眼皮一跳,这种难度的性技可不是想用就能用的,也就碰上公爵大人老而弥坚,换了普通人只怕连命根都射出来了。但不得不说,这位神秘女子连抬屁股的姿势都是十足的优雅啊。
  琴弦一侧,玉臂如藕,空灵秀雅的脸蛋儿透着丝丝红晕,清冽孤傲,绝世幽独。
  锁骨以下,波涛汹涌,怒耸娇挺的雪丘壑泛起波光潋滟,乳浪乱摇,双峰如滴。
  蛮腰之后,跌宕起伏,吹弹可破的玉臀儿晃动旖旎春色,上至云端,下坠红尘。
  同一个女人身上,居然同时糅合了冷艳,明艳,春艳三种人间绝色,即便以台下老色鬼们的挑剔目光,也挑不出半点瑕疵,除了那遮掩着真相的小巧面具……这位在公爵胯下婉转承欢的柔媚女子始终给人一种朦胧的错觉,哪怕宫里那位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脱光了衣服,大概也是这般模样吧……
  老绅士们不会知道,在他们面前表演着活春宫的,正是宫里那位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
  那杆似乎能永远挺立下去的硬直肉棒,在淫穴的反复吞吐下,终于隐隐有了喷发的迹象,公爵大人无疑是男人中的男人,可他身前的那位无疑也是女人中的女人。
  一个风姿绰约的处女放下尊严,摆出这般下贱的性爱体位,只为了抚慰一个男人的肉棒,若是再拿捏着,未免有些不近人情,明顿向来将女人视作泄欲的器具,可今晚这个器具毕竟有些特殊,那毕竟是神圣联盟的女皇陛下……
  老而弥坚的公爵大人,终于在爱娜的羞耻侍奉下体验到此生从未有过的极致快感,作为一个男人,操弄着人族最尊贵的女人,把肉棒插入最尊贵的淫穴,把白浊喷射进最尊贵的子宫,蹂躏了女皇陛下最尊贵的初夜。
  这大概是所有男人的梦想吧……
  急促的琴声在高昂的淫叫中戛然而止,爱娜感受着小腹中充盈的温热,向自己最厌恶的男人献出了女人最珍贵的礼物,她不想高潮,却不得不高潮,她不欲屈服,却不得不屈服,她祈求女神的宽恕,却不知道向她降下神罚的,正是身后凌辱她的这个男人。
  一缕嫣红,徐徐滴下,女皇爱娜,处女丧失。
  她和台上那些刚被强奸过的女人一样,撅起颤抖的屁股,让满溢的精液淌落在双腿之间……
  被内射过后的惨淡模样还是十足的优雅呢。
  她端坐王座之上,俾睨天下,她高举手中权杖,挥斥方遒,她美艳不可方物。
  她端坐肉棒之上,双眸迷离,她拨弄手中琴弦,淫调轻弹,她勾起缱绻欲念。
  她在晨曦中醒来,戴上金色的桂冠,却发现,那颗象征权利的腥红宝石,早已染上斑驳的惨白。
  她懊恼地皱了皱眉,那个可恶的男人,又一次盗走了她的贴身衣物,还有,她唯一的贞洁。
  宾客们的裤裆早就憋得难受,在明顿的允准下,纷纷不顾仪态地解开腰带,脱下长裤,走上台来,同是一个圈子的人,知根知底,谁都不屑扮演那正人君子,只是那位与女皇陛下神似的金发女子注定是碰不得了,没见公爵大人亲自搀扶着她往后台走去?公爵大人什么时候试过对一个女人这般上心了?就连海伦娜那回,也是干完就算,都懒得多看一眼。
  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周遭拥簇着热情洋溢的老绅士,从少女时代起就一直作为意淫对象的淑女少妇终究还是屈服于可悲的命运,为了各自的爱女而与彼得家族签订契约,同时也意味着放弃了作为一个女人所有的一切,她们本可以远离这是非之地,仅仅是出于无私的母爱,心甘情愿与女儿一起被调教为身心皆堕的母女性奴,昔日里只在春梦中流连的淫秽形象,化作现实中触手可及的曼妙胴体,用身上所有的肉洞满足着老男人们心底按捺了十几年的暴戾兽欲,她们还是记忆中那两位在茶会上耳语浅笑的恬淡女子,只是不再安静地托起杯子吹散氤氲雾气,而是大大方方地紧握着粗壮的肉茎,替这些贪恋着自己美色的男人们吸吮浓精,在梦中被轮奸了无数回的少妇们,想必在往后的日子里会让这些美梦成为现实。
  向来保守的母亲们都与男人们主动乱交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女儿们又有什么资格自矜?海伦娜与奥黛完全继承了母亲的美貌,更添上几分别具一格的英气与温柔,这源自海伦娜作为一位圣级剑士的高傲与奥黛从小立志成为淑女的执着,让这对彻底堕落的闺蜜少女总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教人怜惜的动人风情,仿佛一件毁于一旦的艺术珍品,从那残缺的碎片中仍不难想象曾经的美好,教人扼腕痛惜之余又生出残暴的快感,她们不但是社交舞会上的明珠,年轻一辈中备受追捧的佳丽,更难免被这些觊觎着她们母亲的贵族长辈们,视为色欲妄想的延伸,如何玩弄这两对可人的母女,老贵族间的聚会永远不缺这类龌龊的话题,光是想到酒桌上那些荒诞不经的吹嘘竟有实现的可能,便让他们兴奋莫名,老贵族们拼上老命奋力抽插着,在她们的母亲面前,轮奸她们的女儿。
  安妮与绮顿这两个上流社交中的小魔星向来是让人头疼的存在,没法子,一个背后是备受瞩目的卡尔议长,一个背后是权倾朝野的明顿公爵,谁闲着没事去招惹她们,可这不代表她们不会出来惹事啊,多年来暗自较劲的两个女孩子不知让多少身居高位的大人物遭了无妄之灾,事后还得忍气吞声赔着笑脸说一句:小孩子不懂事,不打紧。
  如今?不好意思了,卡尔那个老家伙倒了台,明顿这个老狐狸也明摆着对小女儿动了真怒,没了那两位的庇护,两个过去恃宠生娇的任性女子,怕是再也蛮横不起来了。这不,在自己的成人礼上乱伦开苞,安妮也就算了,绮顿这小妮子到底干了什么让公爵大人这样惩罚?
  老绅士们眯了眯眼,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确实长成少女了,该细的地方可盈一握,该大的地方也逐渐成熟,特别是穿上这套量身订做的色情晚装,掩去眉间稚气,唤起放荡妩媚,没人会怀疑两个美人胚子将来会成为不输于海伦娜她们的大美人,未来社交圈中注定要少了两个知书达礼的淑女,却多出两个任人淫欲的绝色尤物,对男人而言,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这样出色的少女,就应该让更多的男人享用。
  刚在亲人胯下丧失处女的安妮与绮顿,惊魂未定,红肿未消,又迎来暴风骤雨般的轮奸。
  来,让叔叔们好好疼你……
  艾玛与蒂法未等色狼们动手,便主动脱光了衣裳交代得干净,多日的调教已经彻底扭曲了她们对于性爱的观念,逢迎肉棒成了她们铭刻在灵魂深处的本能,她们轻车熟路地与相熟的常客合体交欢,根据主人的喜好而扭动着娇躯,性奴小护士的脸蛋儿当然不如海伦娜那几位美艳,可这份知情识趣的乖巧着实让男人们舒服到无以复加,今晚只怕又是加班到天亮的不眠夜。
  露西亚率领着议长家的女仆旧部,以完全服从的姿态成为贵宾们的玩物,彻底丧失抵抗意志的她们眼看着议长与小姐乱伦的惨状无动于衷,只有露西亚为议长的陨落悄悄挤出几滴悲伤的眼泪,议长情人的身份曝光后,让这位曾为议长贴卫的女仆长成为更多人奸淫的对象,谁都想体验一下议长大人的快乐,况且这位矫健女子的大长腿,着实让人惊艳。
  放浪淫叫此起彼伏,酒池肉林凛为奇观,潮吹玉露一泄千里,穴中白浊狂灌如潮。
  林荫大道四十八号的灯火,彻夜不灭,曾经优雅到无可挑剔的淑女们,彻夜乱交。她们已经分不清插入自己体内的是谁的肉棒,她们只是一群被聚集在一起轮奸的女人……
  后院内,数名守卫瘫倒在地,一身火辣红裙的娇艳女子将两个成年男子一边一个夹在腋下,恍若无物,然而她并没有马上离开,因为她面前站着一个人,一个像富家翁一般的男人,一个足以让她【魅舞歌姬】忌惮的男人。
  因为这个男人叫明顿,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名字,却从来没人能看透。
  明顿似乎对地上昏迷不醒的守卫视而不见,轻笑道:「卡莲夫人远道而来,怎么也不只会老夫一声,好让老夫略尽地主之谊。」
  卡莲也似乎不觉得打晕主人家的守卫有什么问题,媚笑道:「我只是来把两个不懂事的孩子带回去教训,哪敢惊扰公爵大人。」
  明顿:「夫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未免把我彼得家族的地盘想得太随便了吧?」
  卡莲眨了眨眼,说道:「可我就是这么随便的一个女人呀,难道公爵大人没打听过我的名声?」
  明顿:「夫人来了这么久,为什么现在才出手呢?」
  卡莲:「公爵大人,这会儿还装糊涂就没意思了,如果这两个小子没跟海伦娜与伊丽莎白乱伦,你会轻易让我把他们带走?」
  明顿:「那也总不能让你白白带走吧。」
  卡莲毫不犹豫说道:「要不我陪你上床?」
  明顿闻言摇头道:「免了。」
  卡莲:「我不够漂亮?」
  明顿:「大概没人敢质疑夫人姿色。」
  卡莲:「我床技不够好?」
  明顿:「大概没人比你更好了。」
  卡莲:「那你怕什么?」
  明顿:「你我都是主修灵魂能力的强者,话就不必说明白了吧?」
  卡莲:「没意思,说好了,不是我小气,是你不敢要,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明顿:「老夫有件事想请教夫人,为什么不远万里到皇都这助布莱顿脱困?」
  卡莲:「你不觉得他很帅么?」
  明顿:「就这些?」
  卡莲:「就这些。」
  明顿:「夫人请自便吧。」
  卡莲:「嗯,公爵大人也请回吧,路我都认得,就不必派人相送了。」
  看着那抹嫣红倩影消失在迷惘夜色中,明顿自嘲一笑,摇了摇头。
  管家现身道:「老爷,要不要让罗斯和马洛尔大人跟着?」
  明顿:「就别让他们去丢人了,免得明天还要我们去旅馆替他们收拾善后。」
  管家:「卡莲夫人有这么厉害?」
  明顿:「我都不敢招惹的女人,你说她有多厉害?」
  行至荒野偏僻处,确定无人跟踪后,卡莲将伦纳德与波顿口中的丁字裤取出,替二人解开绳结。
  垂头丧气的伦纳德刚要行礼致谢,冷不防让卡莲一个耳光抽在脸颊上,健壮的身躯在波顿惊愕的目光中飞出将近三米,摔在地上眼冒金星。
  卡莲冷笑道:「本事没多少,胆子倒是挺大,单枪匹马到明顿的地盘上抢人?我该说你是白痴呢还是白痴呢?」
  两个选择不都是白痴么……
  伦纳德挣扎着站起,争辩道:「那是我姐姐!」
  卡莲:「结果呢?平白让人羞辱了一顿,还在姐姐小穴里告别了处男?噢,内射你姐姐那样的大美人很爽对吧?」
  伦纳德高声道:「你可以侮辱我,但不可以侮辱我姐姐!」
  卡莲:「难道我说得不对?所有人都看见你们一起高潮了,别告诉我那是装出来的。」
  伦纳德:「我……我……」
  他实在没办法承认与姐姐乱伦时畅快射精带来的极致愉悦感。
  卡莲:「我不是怪你连累海伦娜乱伦,而是不希望你再这样罔顾自己的性命鲁莽行事,还有很多人等着你回去,你不但有姐姐,还有父亲,还有同伴,还有艾露莎……」
  提及艾露莎与同伴,伦纳德黯然低头。
  卡莲向前两步,将伦纳德拥入怀中,伤感道:「如果你出事了,我也会难过的……」
  感受到胸前两处柔软的压力,伦纳德举足无措,略显尴尬,低声道:「卡莲夫人,我知道错了。」
  听到夫人二字,卡莲怅然若失,幽幽一叹,放开身子,说道:「我们继续赶路吧。」说完便径自向前走去。她的心有些疼,那是属于身为人母的心酸。
  伦纳德朝波顿挠了挠头,说道:「为什么她只扇我耳光,你一点事都没?」
  重新打起精神的波顿难得幽默了一回,说道:「大概是因为我比你帅?」
  伦纳德:「放屁!」
  深黯之渊,寂木城中,佣兵协会会长重山的宅邸沉寂了一段时间后,又重新热闹了起来,因为这栋豪华的宅子已经易主,它的新主人本来是在这里暂住的客人,魔族巡察使黑钢,同时易主的,还有重山的一个老婆,两个情人,三个女儿,据说,在重山尸体被发现的那天晚上,她们就一起成了黑钢床上的女人。
  这没什么好抱怨的,毕竟在魔族的国度,巡察使这个名头,还是有点含金量的,算得上一个实权人物,对大多数女人来说,挑对了男人就是最好的出路,至于这个男人的床上有几个女人,谁在乎?
  黑铁今晚的心情不错,因为桌上有嫩得能在舌尖融化的牛扒,有从几百公里外运过来的葡萄美酒,有熬了超过十个小时的蘑菇排骨汤,有经过几十道工序制作的冰镇甜点,最重要的是,他面前站着一个女人,一个他费尽心思也要弄到手的女人,虽然他一直没查到这个女人的来历,可这又有什么关系?他只是想操她,又不是要娶她!
  站在他面前的女人叫暮姬,一个谜一般的女人,她的过往一片空白,甚至这个名字本身也可能只是个假名。
  黑钢切下一小块牛扒,递入口中细细咀嚼,饱满的肉汁在口腔中贱出,让他联想到吸吮美女乳头的绝妙口感,例如眼前这位瞧着就极为有料的黑衣少女?
  暮姬:「你说过,只要我来,你就会放了他们。」
  远处的墙壁上,吊着三个遍体鳞伤的人影,一个魔族,一个兽族,一个精灵,依次是访夜,绯瞳,冷月。
  黑钢:「你来的不是时候,我不喜欢用餐的时候被打搅。」
  暮姬:「我可以等。」
  黑钢却拿起餐巾抹了抹嘴,说道:「我更不喜欢让美女等待。」
  暮姬:「那现在可以放人了么?」
  黑钢:「你的这几位同伴可不一般,我足足折损了二十位手下才把他们抓到手,噢,特别是那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兔子,我亲眼看着她一脚踹飞了两百斤的大汉,这他娘的是个牧师能干出来的事?」
  暮姬:「那是你的问题。」
  黑钢:「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暮姬:「我今晚任你摆布。」
  黑钢:「等我摆布完了你,自然会放了他们。」
  暮姬:「放心,我既然来了,就不会轻易食言,我猜你一定已经调配了足够让我变成荡妇的春药,还有能完全禁锢凌辱我的淫具对吧?」
  黑钢:「看来你是个聪明人。」
  暮姬:「所以请你别让我失望。」
  黑钢满意地点了点头,拍了三下手掌,侍卫入内,解下访夜三人,押着往门外走去,绯瞳一脸的忧心,刚想说些什么,却被暮姬一个眼神所制止。
  黑钢:「暮姬小姐,希望我们有个美妙的夜晚。」
  暮姬屈膝行礼道:「今晚我只属于你,尊敬的巡察使阁下。」
  四面环壁的密室中,弥漫着某种莫可名状的恐惧气息,混杂了血腥与恶臭的气味凝固在潮湿的空气中,教人产生一种在泥潭中窒息的错觉,逼仄的空间内,琳琅满目陈列着各式淫虐刑具,专为女人而打造的淫虐刑具。
  没有女人想进来,这里是女人的地狱,没有男人想出去,这里是男人的天堂。
  最起码对某些人而言是天堂……
  一道光柱从密室顶部的夜明珠中投下,恰好笼罩住一具充满了青春气息的赤裸胴体,那是一位被捆绑倒吊的少女,黑发如长夜般洒落,神秘而静谧,清丽脱俗的瓜子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如同置身事外的旁观者,淡然地见证即将发生的一切,本应天真的眼眸中流淌着少女绝不该有的沧桑,她似乎看到得太多,已经看得有些累了……
  可密室的新主人却无暇顾及这些细微之处,只因为少女的身段实在火爆得……有些过分……
  高耸的双乳在绳索的交错捆扎下更显丰腴饱满,弹力十足地跃动释放着青春活力,平坦小腹不带一丝赘肉,收拢曼妙腰身,至娇臀处拱起诱人的弧度,两片圆实滑腻的臀瓣儿与奶子一样有着远超花季少女的成熟韵味,稚嫩中沉淀着妩媚,放荡中调和着纯真,两种矛盾的气质水乳交融般糅合在同一个女人身上,勾人心魄。修长而匀称的双腿被强行掰成一字捆绑在横杠上,从脚尖至膝盖以上包裹着全身唯一的布料,纯黑镂空蕾丝过膝袜与白皙的大腿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更诉春光。粉嫩的小穴儿就这样无助地仰天呻吟,阴唇周遭寸草不生,竟是难得的天生白虎,即便是操惯了女人的黑钢,也得承认自己在脱光了暮姬衣服后,确实心动了。虽然这个女人有点危险,可如果能驯服留在身边,那以后的日子……
  暮姬冷声道:「你是不是后悔了?」
  黑钢看了看桌上明显为束缚奶子屁股而缝制的贴身衣物,咕噜一声吞了口吐沫,大大方方地承认道:「任何看过你裸体的男人大概都会忘记自己的诺言。」
  暮姬略感不适地扭了扭头,环视四周,说道:「你一个巡察使居然敢违背政令私下蓄养羽族的奴隶,就不怕丢官?」
  密室之内,赫然还关押着三个面容姣好的窈窕女子,虽隐去了羽翼,可脚踝边的落羽却揭穿了她们的身份。三个可怜兮兮的羽族女子昏迷不醒,气息羸弱,双腿间的白浊痕迹历历在目。
  黑钢笑道:「那些大臣和将军家里谁没养着几个羽族女人做性奴?你以为暗翼陛下不清楚?法律是给下等人遵守的,例如你们这些佣兵。」
  暮姬:「你打算对我做些什么?」
  黑钢:「别急,美丽的暮姬小姐,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来,先让我好好欣赏一下你这个淫乱的骚屄吧」
  黑钢随手从抽屉中取出一枚括阴器,捣入少女湿热的小穴中,缓缓撑开粉嫩的肉缝,借着夜明珠投下的光束,细细品味。
  阴冷的金属器具触及小穴深处,与肌肤温差的刺激感让暮姬打了个冷颤,沉重的鼻息随即喷吐在三角部位,老道的巡察使已经开始享用着他的前菜。
  黑钢瞪直了双眼,失声道:「处女膜?这怎么可能,你长得这么风骚,怎么可能还是处女?」
  暮姬:「你觉得随便来个人都能强奸我?」
  黑钢:「你的身手……嗯,你的身手确实不错,如果不是以你同伴的性命胁迫,我也没把握留下你,可这也未免太不可思议了,你那个队长就对你没点想法?」
  暮姬:「谁知道呢,或许……他不行呢?」
  黑钢:「能成为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的荣幸。」
  暮姬:「能称为你的不知道第几个女人,是我的不幸。」
  面对暮姬的挑衅,黑钢并未懊恼,拎起架子上的烧杯,小心翼翼地将墨绿色的溶液沿着括阴器边缘缓缓倒入小穴中,生怕漏出一星半点。
  暮姬俏脸终于不复清淡,双颊浮现出一抹酡红,眯了眯眼,咬牙道:「你给我下的是什么药?」
  黑钢:「我花了大价钱向一个老巫师买的药方,别看这么一小杯,光是材料就值二十个金币,若不是你这么出色的女人,我都不舍得用,至于叫什么,那家伙没说,后来我自己给它起了个名字,叫【贞妇之堕】。」
  药剂沿肉壁皱褶浸淫进花房,起初与寻常媚药一般,只有轻微些许的瘙痒感,可随着阴蒂完全被药效所侵蚀,欲望狂潮毫无征兆地在下体骤然而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席卷全身,而这霸道的药效不仅仅是诱发生理上的渴望,更是通过中枢神经直指心灵,一点点地瓦解女人的意志,一寸寸地将她们拖向欲望的深渊,巡察使的命名恰如其分,再贞洁的女人,在肉体与精神的双重诱惑下,最终也只能从贞妇堕为荡妇了吧。
  春啼初晓,暮姬极不情愿地从喉中呜咽出第一声淫叫,犹如最浪漫的提琴手演奏那最悠扬的小夜曲,让黑钢本就绷紧的裤裆又扯动几分,内里那根狰狞的性器似要撕裂长裤上的布料,横空出世。
  暮姬娇喘着:「好……好难受,我……啊,啊,我那里……好热,唔,唔,快……快把我松开,我要自慰……要自慰,啊,啊,啊,我想……我想高潮。」
  黑钢笑道:「小美人,会让你如愿高潮的,但不是现在,这么棒的骚屄,来,给你加点料,女孩子的第一次可不能随随便便就完事了。」
  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细小珠子从巡察使掌心漏入括阴器中,透过金属内壁尽数滚入淫穴中,突如其来的共振瞬间冲垮了暮姬好不容易稳住的防线,一股清冽的幽泉从骚屄中井喷爆发,在空中散开一层伞状薄雾,水气沾湿她玲珑雪腻的裸体,让白皙的肌肤更显水润,也让清冷的脸蛋儿添上几分娇羞。
  黑钢二指并拢,屈指成勾,从暮姬骚屄中肆意抠挖,捆绑受辱的少女却没有出言反对,反而意犹未尽地哼出解脱般的长吟。
  黑钢蓦然抽出手指,抵在舌尖舔了舔,说道:「唔,不错,是处女的味道,只是你一个处女都能喷这么多,看来很有成为婊子的潜力呢,如果你答应服从我,金钱,地位,所有的一切我都会给你,怎么样?」
  暮姬却像戒断反应一样,娇声道:「别……别拿出去,继续……继续插我,继续用你的手指插我,啊,啊,又开始难受了,快……快给我!」
  黑钢摇了摇头,看来这回药剂的分量有点多,在这个女人彻底清醒前是没法谈了。巡察使没有插入让暮姬满足的手指,而是自上而下插入了让暮姬疯狂的……肉棒!
  就像久旱的田地迎来了春天的第一滴雨,就像旅者在沙漠中寻觅到救命的绿洲,就像年轻的小伙获得姑娘的青睐,就像久别重逢的夫妇温存在床榻上,饱受媚药折磨的暮姬也终于迎来了肉棒的蹂躏,她渴望被糟蹋,渴望被凌虐,渴望像条母犬般委身在这个男人胯下,只要他肯把肉棒施舍给她,只要他把那根最坚硬的肉棒插进她最柔弱的骚屄中,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让这个男人强奸自己……
  小女蜜穴中的谐振滚珠同时按摩着比平常敏感了数十倍的肉壁,以及大举进犯的炽热巨根,狰狞肉棒将那一颗颗滚珠挤压嵌入软肉,充分刺激神经末梢,将那一道道快感指令毫无阻滞地传递到少女脑海,汇入淫欲旋涡中,暮姬双眸逐渐失去焦点,越是挨操被插,便越是把身子推上高潮,越是推上高潮,便越是期望挨操被插,先前不假辞色的恬淡女子,意识一片空白,只是单纯地渴求着性爱,渴求着被男人的肉茎侵犯,渴望着那明明近在咫尺,却永远差之毫厘的绝顶高潮。
  作为男人的黑钢牙关紧咬,腰杆如机括般来回挺动,处女淫穴的紧致包裹感让他有种类似于梦游般的奇异快感,对他这种地位的人来说,操到美女不难,操到处女也不难,甚至一些大户人家在稍加暗示下也会乖乖将自家的清白女儿双手奉上,可暮姬这种兼具姿色与气质的处女就太少见了,他使足了劲头抽送,竭尽全力守住精关,就只为多享受那么一会儿性爱欢愉。
  意志终是抵不过快感,黑钢终于还是略带不甘地射出彭拜的白浊,精液充盈着少女的子宫,随后又倒灌出淫穴外,丝丝落红渗出,那是处女的投名状。他长舒一口气,拔出巨根,有些懊悔早上在那三个羽族少女身上浪费了太多精力,随手解开暮姬身上的束缚,任由这个刚被奸污的少女躺卧在精液与爱液的水洼中。
  他满意地笑了笑,打算明早再来收服这个野性难驯的神秘女子,忽然眉头一皱,为什么宣泄过后,他的心脏依然没有任何舒缓的迹象,反而比侵犯这个女人时跳得更快了一些?
  黑钢有些痛苦地捂住胸口,扶住一旁竖立的刑具,他大声呼喊,可这间密室本来就自带隔音阵法,且只能从里边打开,他瘫倒在地,用尽最后的力气向门口爬去,就在双手将要触及门锁的时候,一只套着纯黑镂空蕾丝过膝袜的修长大腿踩住了他的脊梁,他疑惑地转过头,没来得及发问,剧烈跳动的心脏终于不堪负重,四分五裂爆碎在体内,官场得意的巡察使大人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暮姬冷笑着,轻轻用指尖挑出小穴内多余的浓精,那处本已破损的处女膜,奇迹般恢复成它原来的模样。
  (二十二)圣袍诱惑晨曦初现,一宿未眠的绯瞳使劲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眸,蔫巴巴的兔耳朵再度笔直扬起,她欢呼着,一头扎进从大道尽头缓缓归来的暮姬怀中。
  挨在树上装着整理箭矢的冷月松了口气,绷了整整一晚的俏脸终于恢复些许暖意,撇了撇嘴,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访夜却意外地没有因为黑衣少女的归队而表现出太多的欣喜,冷峻的脸上反而透出某种意味不明的愤怒与懊恼。
  绯瞳与冷月先行一步回旅馆取回行李和马车,只留下四目相对的访夜与暮姬。
  访夜:“你杀了他?”
  暮姬打了个哈欠,淡淡应了声是,仿佛只是宰了头猪,而不是一个位高权重的巡察使。
  访夜:“有留尾巴吗?”
  暮姬:“他蓄养了几个羽族性奴,其中一个身份似乎不简单,黑钢死的时候她们都昏迷着,我伪造了凶杀现场,应该不会怀疑到我头上,毕竟在那些人眼中我只是个被玩弄的可怜女人。”
  访夜:“他对你做了什么?”
  暮姬伸出食指抵在访夜下颚,妩媚一笑:“你……真的很想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
  访夜冷冷道:“不开玩笑。”
  暮姬:“你知道我的秘密,无论他对我做过什么,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
  访夜:“没有伤痕不代表没受过伤。”
  暮姬摇了摇头:“访夜,这不是你的错。”
  访夜:“你欠我的情,这回算是两清了。”
  暮姬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待走过访夜身边时,忽然踮起脚尖,朱唇轻点,猝不及防地在对方侧脸上吻了一下。
  访夜呆了片刻,随即恼道:“很好玩?”
  暮姬头也不回,笑道:“你说过你的利息很贵……”
  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落在两人不远处的林间花丛,不经意扇动了一下翅膀,却不可思议地在大陆另一边酝酿起骇人的风暴,没有人会想到,一位魔族巡察使的死亡,在某些大人物的推波助澜下,将会演变成席卷永恒大陆的残酷战争,从而动摇五族间那脆弱的平衡。
  卡莲一行三人,在过路行商那买了两匹马,日夜兼程,终于赶回暂时驻扎在小镇的营地,卡莲与布莱顿交代了几句,便借口要到附近的湖里梳洗,硬拽着波顿替自己望风,留下一对不像父子的父子。
  布莱顿神色落寞地抓起一根树枝拨弄着早已熄灭的篝火堆,一声叹息,朝伦纳德招了招手,示意儿子到身边坐下。
  伦纳德忐忑不安地走上前去,悄悄瞄了一眼,短短数日,父亲便像老去了许多,耳鬓染上霜雪,皱纹爬上额角,暮气沉沉,再不复当年的豪情壮志,教人无法相信他就是那位曾经名震皇都的圣级剑士,【大剑师】布莱顿。
  伦纳德:“父亲,我……”
  布莱顿打断道:“你终于肯再叫我一声父亲了……”
  伦纳德:“对不起,父亲,我错了。”
  布莱顿:“事情我已经听卡莲说过了,你只是低估了明顿的手段,就这点而言,我这个做父亲的并没有比你强到哪去。”
  伦纳德有些意外,在他的记忆中,强势的父亲从不肯让步,更别说认错了,一时不知道该怎样搭话。
  布莱顿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我不是一个好父亲,也不是一个好丈夫,从来都不是,我以为凭着腰间这柄剑可以开创自己的时代,可那一晚,我一剑未出,便一败涂地。”
  伦纳德:“至少你还保存了巴顿家族,不是么?”
  布莱顿自嘲一笑:“如果不是卡莲的出现,如果不是圣女大人出手,只怕这世上已经没有什么巴顿家族了。我空有一个【大剑师】的名头,到头来连最亲近的家人都守护不了。”
  伦纳德:“姐姐她并没有怪你……”
  布莱顿:“那你呢,你会恨我这个父亲吗?”
  伦纳德:“以前不懂,所以恨,现在明白,也就不恨了。”
  布莱顿略感欣慰地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卷羊皮纸,交到伦纳德手上,说道:“这是我剑术中最后几招奥义,你姐姐的剑技自成一系,这几招她没学,所以也教不了你,以你的天赋要学会不难,等你迈入圣级,就继承我【大剑师】的名号吧。”
  伦纳德:“慢着,你凭什么认为我将来一定能晋入圣级?”
  布莱顿:“就凭你是我布莱顿的儿子!”
  伦纳德嘴角抽搐:“你这算是夸我呢,还是夸你自己呢?”
  布莱顿:“得了便宜还卖乖,赶紧给老子滚远一点,我要一个人静静。”
  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布莱顿叹道:“因为你不仅是我的儿子,还是她的儿子呀……”
  沐浴后的水珠滑过脸颊,淌过玉颈锁骨,身着深红纤薄睡裙的美艳少妇掀开帐篷布帘,毫不见外地拧开酒瓶盖子,给自己满满斟了一杯香槟,小酌一口,赞叹道:“算你们有良心,还给我留了酒,洗过身子后喝酒就是舒服啊。”
  安德莉亚:“那是我和艾露莎昨晚喝剩下的,卡莲夫人,你就穿着这身直接从湖边回来?”
  半透明的轻纱丝绸遮不住玲珑浮凸的身材,腰间那道系起丁字裤的绳结若隐若现,隆起夸张弧度的胸襟布料上甚至清楚地凸起两点轮廓,这个身材火爆得不像话的女人居然连奶罩都懒得穿,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走回来?
  卡莲不屑道:“等你奶子再成熟一些,就知道戴奶罩有多难受了,而且让人看看又不会少块肉,我长得这么好看,凭什么要遮遮掩掩的。”
  安德莉亚:“真不愧是大陆第一荡妇,连走个光都能这般理直气壮,波顿到底是怎么把你送回来的?”
  卡莲:“当然是捂着裆部把我送回来啦,嘻嘻,虽然破了处,可到底是个小孩子,脸皮薄得很。”
  安德莉亚无奈扶额道:“明明是你的脸皮太厚……”
  卡莲将杯中香槟一口饮尽,眯了眯眼,抡起双爪坏笑道:“圣女大人,来,让姐姐我替你揉揉奶子,保证你以后也能迷死男人。”
  安德莉亚吓了一跳,连忙交叉双臂捂住酥胸,惊恐道:“离我远点!我对现在的身材很满意,就不劳您费心了。”
  卡莲努嘴道:“真没意思,明明长得这么祸国殃民,连碰一下都不让……”
  安德莉亚娇嗔道:“你还好意思说,那天晚上你把我和艾露莎弄得觉都没睡好!”
  卡莲揶揄道:“那天晚上我都把你们弄得这么舒服了,还有什么不满的?对了,你们两个小妮子最后还一起淫叫了呢,才没几天,这么快就忘了?”
  安德莉亚:“闭嘴!我不是警告过你别再提么!”
  卡莲:“怕你的护卫听到?”
  安德莉亚:“沃尔夫从来不会偷听我的话。”
  卡莲似笑非笑:“我说的不是沃尔夫,是你的另一位护卫。”
  安德莉亚面沉如水:“我不知道夫人你说的是谁。”
  卡莲:“你就别装了,我的圣女大人,如果上次不是他震慑住明顿,我们怎么可能一路上相安无事来到这里?”
  安德莉亚愕然道:“你是说那天晚上他也出手了?”
  这下轮到卡莲意外了:“你真的不知道?”
  “卡莲夫人,你就别为难咱们的圣女大人了,这点小事还不值得老夫到处炫耀。”一股浩瀚的古老气息弥漫开来,一个模糊的影子逐渐清晰。
  卡莲俏脸上首次露出凝重之色,如临大敌,沉声道:“我可不知道教廷中还有一位不输于教皇冕下的高手。”
  影子笑道:“因为我本来就不是教廷的人,你应该听过我的名讳,老夫叫本杰明。”
  卡莲失声道:“本杰明?历史上的那位传奇大法师?你竟然还活着?等等,你……你是灵魂体?你是怎么做到的?”
  本杰明:“噢,只是一点无足轻重的小把戏罢了,用不着大惊小怪的。”
  卡莲撇了撇嘴,腹诽道,传说中只有神明能做到的事,在你口中就是无足轻重的小把戏?那岂不是说永恒大陆上所有灵魂法术的研究在你眼中都是个笑话?
  本杰明似乎看穿卡莲所想,说道:“毕竟老夫是一个真正的天才,跟那些凡夫俗子不好比较。”
  卡莲:“可我只知道你在床上是个天才……”
  本杰明:“错了。”
  卡莲:“怎么就错了?所有史书都是这么记载的。”
  本杰明:“老夫在床上是天才中的天才!”
  安德莉亚悠然插口道:“对哦,这位伟大的天才连地精都不放过呢……”
  本杰明一秒破功,怒道:“再次声明,我没跟地精上过床!”
  卡莲:“好吧,我就姑且认为你没跟地精上过床……”
  本杰明瞪眼道:“什么叫姑且,老夫告诉你,这是原则问题,没得商量!”
  卡莲:“咳咳,嗯,那这位洁身自好的大法师阁下,你跟在圣女大人身边又是为了什么?”
  本杰明:“当然是为了重塑肉身复活了。”
  卡莲:“然后呢?”
  本杰明:“然后?然后当然是跟女人上床了,这还用问么?”
  卡莲:“不是为了研究魔法仪式之类的?又或者探寻某个秘境?”
  本杰明:“这些能跟做爱比?圣女大人还是个处女也就算了,不怪她,卡莲夫人你这样有见识的女人总应该懂的呀。”
  卡莲:“唔,确实是这个道理。”
  安德莉亚翻了翻白眼,嘀咕道:“好一对奸夫淫妇……”
  卡莲:“这么说,圣女大人借着教廷秘使的身份四处游历,还要去很多地方吧?要不捎上我一起走?”
  “欢迎之至。”
  “绝对不行。”
  两个截然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赞成的当然是好色的大法师,反对的自然是吃过亏的圣女大人了。
  本杰明:“为什么不呢?卡莲夫人的实力你是知道的,她可以给你很多修炼上的建议,跟你说,这种机会可遇而不可求。”
  安德莉亚:“你当然乐意,她调戏的又不是你。”
  本杰明:“我倒是想被她调戏来着……”
  安德莉亚:“说漏嘴了吧,你这老色鬼就是想带个养眼的美女罢了。”
  本杰明:“天地良心,我这是真心为你着想,看美女那都是顺便附带的。”
  安德莉亚:“我觉得良心这个词从你嘴里吐出来特别有喜剧效果。”
  本杰明:“你想想,这回把彼得家族得罪惨了,以后你要做成那件事,需要人族里有个足够份量的人替你说话对吧?”
  安德莉亚沉默半晌,终于还是不情不愿地点头同意。
  本杰明朝卡莲笑道:“老夫替夫人说服了圣女大人,礼尚往来,夫人难道不准备稍微报答一下老夫么?”
  卡莲:“哦?你想我怎么报答你?”
  本杰明喉结滚动,兴奋说道:“把……把衣服脱了让我……看一下就成。”
  卡莲打了个哈欠,慵懒说道:“走了两天的路,累了,等哪天我心情好了再考虑考虑吧。”
  本杰明急眼道:“你刚不是说过么?看看又不会少块肉……”
  卡莲:“我最近稍微有点发胖了,正想着少块肉呢。”
  本杰明像杀猪般喊道:“现在的年轻人真的一个比一个过分!”
  终于与父亲解开多年心结的伦纳德,孤身一人回到属于自己的帐幕前,仍是难以排遣心中苦闷,眼看着姐姐堕入魔窟而无能为力的挫败感深深刺痛着他的神经,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忽然觉得有些累。
  掀开门帘,漫天红霞化作无端思念,染过飞扬瀑发,明媚少女蓦然回首,清眸流盼,望穿秋水。她笑了,美艳不可方物。
  她在等他,他知道她在等他,没有任何理由,不需任何理由,没作任何约定,却像早有约定。
  “你回来啦?”
  “我回来了。”
  刚失去亲人的失意少年,不顾一切地上前紧紧搂住同样失去亲人的娇俏少女,伦纳德与艾露莎感受着彼此肌肤的温度,舔舐着彼此心中的伤痕。
  伦纳德:“我想对你说,我喜欢你,从我看见你第一眼的时候,就喜欢你。”
  艾露莎:“我也喜欢你,从你喜欢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喜欢你。”
  少年吻住了少女,敞开心扉的恋人,毫无保留地释放着长久以来压抑在心中的爱意,贝齿轻启,软舌纠缠,疯狂地索取着,激烈地逢迎着。
  良久,唇分。
  艾露莎低声道:“伦纳德,你下边……顶着我了……”
  伦纳德悻然一笑,尴尬地正准备压下肉茎挺拔势头,却被艾露莎轻轻搭住手腕。
  艾露莎摇了摇头:“不用忍着,让……让我来替你……弄出来吧,我被领主抓走的时候学过一些……”
  伦纳德回忆起潜入城堡目睹艾露莎被调教的一幕,裤裆里的小弟立马更硬气了几分。
  艾露莎铺开裙摆双膝跪下,缓缓替恋人拉下裤链,学着母亲与妹妹那般,小心翼翼握住那个彪悍弹出的灼热肉棒,温柔地轻抚套弄着躁动不安的青春。
  伦纳德却是鬼使神差般下意识地按住艾露莎臻首发端,往自己胯下靠了靠。
  闻着男人肉棒独有的腥气,艾露莎顿时耳根通红,面若春桃,娇羞无限地白了伦纳德一眼。
  伦纳德挠了挠后脑勺,刚想道歉,艾露莎却已经张开樱桃小嘴,将硕大的巨根纳入口中,前俯后仰,湿滑而柔润的腔壁包裹着硬直的肉茎,丁香软舌一圈复一圈扫过蘑菇下沿浅沟,更不时俏皮地逗弄马眼。
  伦纳德舒服得说不出话来,虽然艾露莎远不如海伦娜的口交来得纯熟,也没有姐弟乱伦那种背德的刺激感,可来自恋人的全心侍奉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幸福,那是来自两个灵魂水乳交融的快感。
  “伦纳德,你看见艾露莎了么?我有点事找……”无所顾忌的卡莲夫人径自掀开门帘,看着眼前香艳景象,呆了一呆,又自顾自地说道:“看来不在这啊,到底上哪去了。”转身离去。
  正在口交的恋人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没过两秒,卡莲夫人竟是又探入头来,看着艾露莎两边鼓起的腮帮,满怀欣慰说道:“不错,挺雄壮的,外边我给你们挂上请勿打扰的告示牌了,你们继续吧。”未了还对伦纳德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艾露莎含着伦纳德的肉棒与伦纳德面面相觑,完全搞不清楚这位擅自闯入的少妇到底为谁加油。
  而且……有你这样加油的么……
  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惊扰,猝不及防下伦纳德哪还顾得上守住精关,连忙从艾露莎口中抽出肉棒,终究还是迟了一步,浓稠的白浊激射而出,尽数喷在艾露莎那张美绝人寰的脸蛋上。
  白染红霞,艾露莎可怜兮兮地跪坐在地上,半嗔半怒地望着手足无措的恋人,她记得那些卫兵对母亲和妹妹做过同样的事,他们好像管这叫颜射?
  都怪那个卡莲夫人!
  瞧着伦纳德明明心满意足却又羞愧万分的表情,艾露莎想起母亲与妹妹被轮奸颜射后的淫态,抬手拭擦,将俏脸上的白浊抹在手心,摊开玉掌,抵在下颚,探出香舌,细细舔舐。
  伦纳德毫无意外地……又硬了。湿意浸润内裤,在裙底下开辟出一片羞人的泥泞,红发少女没好意思跟恋人坦诚,她的私处,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
  夜深,万物俱籁,守夜的布莱顿仍是呆坐在篝火边上,怔怔出神,不知是否在想念远隔千里的妻子与女儿,忽然没来由地捂住双眼,老泪纵横。
  从卡莲的话里得知,他的妻子伊丽莎白与女儿海伦娜俱已被彼得家族调教至彻底堕落,即便素以坚毅著称的布莱顿,也终是忍不住落泪。
  沃尔夫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身边,什么也没说,只是递过一壶烈酒。
  布莱顿接过酒,点头致谢,仰头痛饮。本就沉默寡言的两个男人,闷不做声,一口一口,仅是喝酒,只是喝酒。
  有一顶看似平静的帐幕内,却酝酿着不平静的旖旎光景,圣女大人亲自在自己的临时居所外布下重重结界,理由据说是为了防范夜袭,至于谁的夜袭,则没有明言,总之所有人都知道,今晚谁都不许打扰圣女大人休息。
  卡莲嘴角微翘:“不错的多重结界,以这个年纪来说已经很难得了,可惜……”美艳的少妇像个顽劣的小孩般托起腮帮,在结界边缘蹲下身子,眉开眼笑地戳着圈圈,一派童真,只是这个像玩着过家家般的女人,穿得未免太清凉……
  外头看来透不出一丁点光亮的帐幕,内里却是意外地灯火通明,两排足有三层的蜡烛整整齐齐摆放在两侧,中间伫立着一尊等身高的女神雕像,宁静的烛光映衬着雕像上宁静的面容,满地落瓣将这个普普通通的帐幕装扮得如同圣殿。
  帐幕的主人,永恒大陆的教廷圣女,安德莉亚异乎寻常地十指交叉,双掌合抱,低眉顺眼地跪在花香中虔诚地祈祷,若是放在普通信徒身上当然不足为奇,唯独对圣女大人而言,虔诚二字实在是太奢侈了些。
  可完美的圣女大人即便在向自己最不屑的女神露娜祈祷时,依然是完美得无可挑剔,那是从仪容,神色,跪姿,气质全方位无死角的完美,若是深黯安德莉亚本性的大主教们,看见此情此景,大概也会产生圣女大人终于信奉女神的错觉。
  作为无信者的安德莉亚当然不会无缘无故地向女神祷告,之所以摆出这副打心底里厌恶的姿态,只因为身侧站着那个因为兴奋而闪烁不定的黑影,她今晚无法反抗他,那是他们之间的约定,一个让她每次都想反悔最终又没有反悔的约定。
  今晚的教廷圣女安德莉亚,是传奇大法师本杰明的奴隶,之所以没有加上一个“性”字,一来是灵魂体的本杰明根本就碰不着安德莉亚,二来便是圣女大人总是在事后嗤之以鼻:本小姐给你当性奴,你能满足我么?是个男人都没法忍啊,即便这个男人已经死得只剩下灵魂,所以身为历史上最好色的大法师,本杰明决定今晚一定要好好惩罚不听话的小圣女。
  你不是最讨厌女神么?那就给我低声下气地在跪她面前祈祷去!还得给我跪得像圣女一样。
  让圣女大人装得像圣女大人一样,对圣女大人来说,这要求确实有点过分啊……
  可此刻跪在雕像前的圣洁少女,浑身上下萦绕着圣洁的光辉,每一句祷告都充满着圣洁的意味,然而身上所穿的圣袍长裙却显得不那么圣洁……
  泛起柔和圣光的特殊布料覆住玉颈之下的雪腻冰肌,材质与安德莉亚平常所穿那套别无二致,然而布料上的装饰纹路却大相庭径,一根根绣在洁白面料上的花式布带犹如一条条紧缚其身的绳索,如同对待犯了通奸重罪的荡妇般将无辜的圣女重重捆绑,双手腕口与赤足脚踝处更有蕾丝绸带相连紧扣,咋看之下与禁锢四肢的镣铐无异,酥胸布料上的纹路绕成两圈,恰到好处将两块最重要的温润软肉圈禁在内,而那两处挺拔的丘壑之上,又恰到好处地缺失了最重要的布料!明目张胆地迫使圣袍的主人暴露奶子,这套焕发着神圣光彩的素白圣袍,赫然竟是一套淫糜的露乳长裙?无怪乎圣女大人羞红了脸,既然上半身不该露的全露光了,那下半身……噢,幸好,长裙忠实地履行了它的职责,没泄露哪怕一丁点春光,只不过除了环绕裙摆的不带外,添上了一丁点纹饰,嗯,一丁点而已,优美的线条在前后两面裙摆上勾勒出少女圆实的玉臀与放荡的小穴,图案的形状与尺寸与安德莉亚内里真实丝丝吻合,而连阴蒂都描绘得细致入微的小穴刺绣纹饰下,还绣着一行清晰无比的注释:神圣的骚屄。
  这套圣袍长裙比起过往穿的一些色情服饰,并算不上多暴露,然而衣服上的侮辱纹饰却让安德莉亚倍感难堪,而更让她难为情的,当初秘密将裁缝图纸送到服饰店订做的正是她自己,虽然隔着面纱,可她至今还是忘不了店员那暧昧的目光,因为那尺寸一眼就可以看穿分明就是为她自己量身订做的裙子。
  本杰明抚摸着并不存在的长须,赞叹道:“小妮子,这套裙子可真适合你。”
  安德莉亚:“你打算就这么让我跪上一晚?”
  本杰明:“当然不会,怎么样,你湿了没有?”
  安德莉亚:“没有!”
  本杰明:“那你还不赶紧弄湿它?老夫又碰不到你,难道你还指望着我代劳?”
  安德莉亚朱唇紧抿,冷哼一声,双手却是自觉地伸到裙摆中,细细抠挖,高贵的圣女大人并没有拉下内裤的动作,显然内里一丝不挂,不过也合理,上边既然没佩戴奶罩,那下边自然也就不存在所谓的内裤了。
  本杰明笑道:“在女神面前应该怎么说?”
  安德莉亚狠狠瞪了大法师一眼,柔声道:“女神在上,教廷圣女安德莉亚在……在主人面前玩弄自己的骚屄,在流出淫水之前,这种不洁的自慰是……是不会停止的……”
  本杰明:“玩得开心吗?”
  安德莉亚:“非常……开心……”
  本杰明:“开心就叫出来呀,憋着多难受。”
  金发圣女沉吟片刻,檀口微张,声如莺啼,形如娼妓,放纵淫叫。
  “安德莉亚,还没睡呀?你这结界还有点意思,即使是我也花了不少……”门帘掀开,是与早上一样目瞪口呆的卡莲夫人。
  安德莉亚仿佛天塌下来般娇呼一声,出于少女本能地捂住脸庞,完了,全完了……
  看着气定神闲的本杰明与恨不得钻地里去的安德莉亚,卡莲似乎转瞬便明白过来,似笑非笑:“放心,外边的结界我已经重新激活了。我开始还奇怪你为什么甘愿为圣女效命,如果只是为了复活那应该有更好的合作对象,原来是为了这个,嗯,这就说得通了,圣女大人,这套裙子可真适合你。”
  卡莲居然不谋而合地与本杰明得出一模一样的评价,可见这套淫糜的圣袍穿在圣女大人身上,真的很好看……
  安德莉亚:“你给我出去!”
  本杰明:“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奴隶作主了?”
  安德莉亚:“可我们明明说过……”
  本杰明:“我们说过不能有第二个男人在场,可她又不是男人。”
  安德莉亚顿时语塞,当初她与本杰明签订契约时还年幼,哪会想到其中的漏洞。
  本杰明:“我说过让你停了么?”
  安德莉亚只好在卡莲幸灾乐祸的目光中,再度将双手探入裙中,人前自慰。
  卡莲却毫不见外地走上前来搂住安德莉亚,在红扑扑的脸蛋上香了一口,媚笑道:“想不到在信徒面前一本正经的圣女大人,私底下居然是个穿得这么风骚的小淫妇呢,哟,这么完美的容貌和身段,即使是最虔诚的信徒也大概也忍不住轮奸你吧?教皇冕下难道就没想过把你调教成他的专属性奴隶?”
  安德莉亚没好气道:“少说两句没人说你是哑巴!啊!你……你打我……”
  刚还了一次嘴,圣女大人圣洁的屁股上便结结实实地挨了卡莲一巴掌。
  卡莲朝本杰明笑道:“奴隶不听话,就应该被打屁股,我说得对吧?”
  本杰明:“夫人说得对,那就请你今晚和老夫一起教一教她当奴隶的规矩好了,你摸进来应该也是为了欺负一下她吧?”
  卡莲:“荣幸之至,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本杰明略显意外,说道:“那你想怎样?”
  卡莲:“圣女大人真的太可爱了,今晚我想和她一起,当您的奴隶……”
  本杰明做梦也没想到早上断然拒绝他的卡莲会提出这种建议,身形再度闪烁,眼中迸发出炽热的光芒。
  本杰明:“那你们先一起把水儿弄出来吧。”
  卡莲:“这个好办,还记得怎么做吧,安德莉亚?”
  安德莉亚扭过头去赌气道:“什么都不记得了!”
  卡莲一脸的惋惜,说道:“明明你和艾露莎两个一起叫得那么舒服,水儿泄得跟洪流似的,这才没几天就忘啦?再好好想想?如果记起来的话就让你在上边,不然换你在下边的话或许会泄得比艾露莎更丢脸哦……”
  安德莉亚闻言一阵哆嗦,乖乖爬到躺卧的卡莲身上,掀起对方睡裙,拉下鲜艳的红色蕾丝内裤,并同时将自己裙摆拉到腰间,将自己那枚已经略带湿意的肉洞送到对方嘴边,美眸紧闭,一头埋在卡莲那不知埋葬多少男人的三角花园间。卡莲舒服地娇吟一声,顺势拉下自己睡裙吊带,不见如何动作便将同为红色的奶罩脱下扔往一边,傲人双峰摇起乳波肉浪,惊心动魄,她主动捏了捏蹦起的玉兔,不忘给在一旁观赏的大法师抛了个媚眼,优美到极致的曲线婀娜婉转,对性事可谓大师级水准的本杰明也免不了心神一荡,拥有这样身材的女人只要略为指点,便是床上榨尽千军的大杀器,何况这个天生媚骨又天性放荡的绝色美人?难怪能摘取天下第一荡妇的名头。
  永恒大陆上最完美的圣女与最淫秽的荡妇,看上去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大美女,在同一个男人的命令下,就这么身形倒置而卧,默默舔舐着彼此的性器。而这足以让天下男人疯狂的一幕,却只让一个远古的灵魂所独享,就算是几千年来看尽各式美人的本杰明,也只能由衷地赞叹此等美景,生平仅见。
  卡莲没有夸大其词,对她而言,这种事确实很好办,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无论躺在床垫上还是地板上,其实都没有什么太大分别,巧舌如簧扫过阴户,不急不慢地剐蹭着穴口那娇嫩的处女地,忽然节奏一变,卷住私处那最为敏感脆弱的阴蒂,反复蹂躏逗弄,没等安德莉亚适应过来,香舌突进,长驱直入,以雷霆之势掠过肉壁皱褶,刚挑起战事,旋又退出阵地转战美鲍,一通攻势干净利落,毫无阻碍,向来心高气傲的圣女大人只觉得自己仿佛还没开战,便一败涂地。
  安德莉亚娇喘连连:“别……啊,啊,那里……那里不行,啊,别那么快,里边……怎么一下子就舔到里边去了,咿,咿,唔,别……别弄了,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啊!来了……来了……要……要泄了!”
  圣女大人在一片哀嚎中颤抖着撅起屁股,无从压制烽烟四起的战局,春情勃发,相当丢脸地潮吹而泄,晶莹爱液经由骚屄肉洞喷洒在卡莲那张美艳绝伦的俏脸上。
  卡莲轻轻拍了拍安德莉亚果冻似的两片股肉,调笑道:“这就潮吹了?比起上边那张言不由衷的小嘴,安德莉亚你下边这张嘴可老实得多啊。”
  安德莉亚:“你……你耍赖,我平常不是这样的……”
  卡莲:“那你平常是怎样的?”
  安德莉亚别过脸去,没搭话,就算再羞怒她也不至于掉进这么明显的陷阱里。
  卡莲笑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都让你这么舒服了,你也赶紧让我舒服一下吧,这样才公平吧?”
  对方给了个台阶,安德莉亚也不好再傲娇下去,乖乖将脸庞埋入卡莲两腿之间,没过一会儿便将这位熟妇舔至高潮发情。
  安德莉亚:“女神在上,遵照主人吩咐,我已经是一头发情的母猪……”
  卡莲从后抱住安德莉亚娇笑道:“难为圣女大人真有脸说出这种淫语呢,好吧,我也陪你当一头发情的母猪好了。”
  安德莉亚没好气道:“你本来就是!”
  难得见到安德莉亚这种小女儿娇羞情态,卡莲靠在安德莉亚香肩上,笑个不停。
  本杰明嗤笑着朝帐篷角落的木盒指了指,做了个插入的手势,卡莲好奇心起,翻开木盒,朝安德莉亚揶揄道:“小姑娘家家的,挺会玩呀。”
  安德莉亚:“这个老东西逼着我买的!”
  卡莲从木盒中取出两枚小巧魔法撞棒,问道:“你打算小穴和屁眼一起来?”
  安德莉亚:“另外那个不是备用配件么?这东西难道还能用在屁眼……本杰明!你骗我!”
  好色的大法师打了个哈哈,心虚地左顾右盼,安德莉亚当场几乎要气炸了。
  卡莲轻叹一声:“你这个老东西也是过分,另一根我来用吧,顺便让我教教你……”
  安德莉亚忽然觉得卡莲似乎也没那么讨厌了……
  卡莲将两枚小巧魔法撞棒稳稳当当地固定在地面上,掀起裙摆,双膝分别朝外弯曲,对准角度缓缓蹲下,让安德莉亚清楚明白地看到自己如何将棒首顶入小穴中。
  卡莲解释道:“这是贵族们凌辱性奴的一种淫具,当然,这种尺寸只是入门级别的,不用担心,像这样再往下压一点,撞棒就会自行启动抽插小穴,按照贵族们的规矩,我们这样穿裙子的,需要时刻把裙摆提起来,让男人们看到骚屄受虐的实况,裙摆放下来或者摔倒,都算是对主人的不敬,要受到惩罚的。来试试吧,对,慢慢往下蹲,别急……”
  高洁的圣女撩起素白裙摆,以极其羞耻的姿势将淫具纳入处女穴中,供大法师玩赏,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后庭的那个肉洞总算是不用受罪了。
  卡莲:“好了,我们一起往下压吧。”
  安德莉亚剐了本杰明一眼,朝卡莲点了点头。娇躯下坠,撞棒朝天,圣女荡妇,同台受辱。
  安德莉亚觉得时间忽然静止了,她仿佛回到了儿时,孤儿院的院长垫了垫手中的金币,亲手关上了礼拜堂的大门,彼得家族的长老们如狼似虎般扑上前来,按住她瘦弱的四肢,她想大声呼救,却被一块布团堵住了喉咙,她认得那是什么,那是刚从她身上脱下的内裤,男人们狞笑着,掏出硕大的肉棒,轮番奸入内射,她仰着头,恰巧看见阳光透过色彩斑斓的花窗投射在神圣的女神雕像上,她依稀看见,女神的眼中,没有眼泪……
  一转眼,她已经被调教成一名性奴,她学会了如何把自己装扮得更诱人,学会了如何在床榻上取悦男人,学会了如何在这个暗无天日的世界中活下去,有一天,她在卧室中迎来一位熟悉的客人,正是她曾经的院长,那个为了五枚金币而出卖她的丑陋男人,她像平常一样笑着,像平常一样口交,像平常一样淫叫,像平常一样让客人射在里边,然后看着这个葬送自己一生的男人扔下二十个铜币的小费。
  一转眼,她怀孕了,她拉扯着床单,撕心裂肺地哀嚎着,艰难地产下一个女婴,她慢慢掐紧女儿的脖子,又慢慢松开双手,女儿哭了,她也哭了……
  一转眼,她的女儿长大了,像她一样漂亮,像她一样可爱,像她一样飘起耀眼的金发,像她一样沦为了性奴,她为男人们舔直了肉棒,然后目睹着他们,轮奸自己的女儿。
  安德莉亚似乎清醒了一些,久违地躺在温暖的怀抱中,朦胧中似乎听到卡莲夫人的嗔怪:“你这死老头明知道她里边敏感成这样还要让她用这个……”
  圣女大人又闭上了眼眸,她累了,只想枕在那两团软肉中,多睡一会儿。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04 13:30:49

(二十二)圣袍诱惑
  晨曦初现,一宿未眠的绯瞳使劲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眸,蔫巴巴的兔耳朵再度笔直扬起,她欢呼着,一头扎进从大道尽头缓缓归来的暮姬怀中。
  挨在树上装着整理箭矢的冷月松了口气,绷了整整一晚的俏脸终于恢复些许暖意,撇了撇嘴,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访夜却意外地没有因为黑衣少女的归队而表现出太多的欣喜,冷峻的脸上反而透出某种意味不明的愤怒与懊恼。
  绯瞳与冷月先行一步回旅馆取回行李和马车,只留下四目相对的访夜与暮姬。
  访夜:“你杀了他?”
  暮姬打了个哈欠,淡淡应了声是,仿佛只是宰了头猪,而不是一个位高权重的巡察使。
  访夜:“有留尾巴吗?”
  暮姬:“他蓄养了几个羽族性奴,其中一个身份似乎不简单,黑钢死的时候她们都昏迷着,我伪造了凶杀现场,应该不会怀疑到我头上,毕竟在那些人眼中我只是个被玩弄的可怜女人。”
  访夜:“他对你做了什么?”
  暮姬伸出食指抵在访夜下颚,妩媚一笑:“你……真的很想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
  访夜冷冷道:“不开玩笑。”
  暮姬:“你知道我的秘密,无论他对我做过什么,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
  访夜:“没有伤痕不代表没受过伤。”
  暮姬摇了摇头:“访夜,这不是你的错。”
  访夜:“你欠我的情,这回算是两清了。”
  暮姬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待走过访夜身边时,忽然踮起脚尖,朱唇轻点,猝不及防地在对方侧脸上吻了一下。
  访夜呆了片刻,随即恼道:“很好玩?”
  暮姬头也不回,笑道:“你说过你的利息很贵……”
  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落在两人不远处的林间花丛,不经意扇动了一下翅膀,却不可思议地在大陆另一边酝酿起骇人的风暴,没有人会想到,一位魔族巡察使的死亡,在某些大人物的推波助澜下,将会演变成席卷永恒大陆的残酷战争,从而动摇五族间那脆弱的平衡。
  卡莲一行三人,在过路行商那买了两匹马,日夜兼程,终于赶回暂时驻扎在小镇的营地,卡莲与布莱顿交代了几句,便借口要到附近的湖里梳洗,硬拽着波顿替自己望风,留下一对不像父子的父子。
  布莱顿神色落寞地抓起一根树枝拨弄着早已熄灭的篝火堆,一声叹息,朝伦纳德招了招手,示意儿子到身边坐下。
  伦纳德忐忑不安地走上前去,悄悄瞄了一眼,短短数日,父亲便像老去了许多,耳鬓染上霜雪,皱纹爬上额角,暮气沉沉,再不复当年的豪情壮志,教人无法相信他就是那位曾经名震皇都的圣级剑士,【大剑师】布莱顿。
  伦纳德:“父亲,我……”
  布莱顿打断道:“你终于肯再叫我一声父亲了……”
  伦纳德:“对不起,父亲,我错了。”
  布莱顿:“事情我已经听卡莲说过了,你只是低估了明顿的手段,就这点而言,我这个做父亲的并没有比你强到哪去。”
  伦纳德有些意外,在他的记忆中,强势的父亲从不肯让步,更别说认错了,一时不知道该怎样搭话。
  布莱顿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我不是一个好父亲,也不是一个好丈夫,从来都不是,我以为凭着腰间这柄剑可以开创自己的时代,可那一晚,我一剑未出,便一败涂地。”
  伦纳德:“至少你还保存了巴顿家族,不是么?”
  布莱顿自嘲一笑:“如果不是卡莲的出现,如果不是圣女大人出手,只怕这世上已经没有什么巴顿家族了。我空有一个【大剑师】的名头,到头来连最亲近的家人都守护不了。”
  伦纳德:“姐姐她并没有怪你……”
  布莱顿:“那你呢,你会恨我这个父亲吗?”
  伦纳德:“以前不懂,所以恨,现在明白,也就不恨了。”
  布莱顿略感欣慰地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卷羊皮纸,交到伦纳德手上,说道:“这是我剑术中最后几招奥义,你姐姐的剑技自成一系,这几招她没学,所以也教不了你,以你的天赋要学会不难,等你迈入圣级,就继承我【大剑师】的名号吧。”
  伦纳德:“慢着,你凭什么认为我将来一定能晋入圣级?”
  布莱顿:“就凭你是我布莱顿的儿子!”
  伦纳德嘴角抽搐:“你这算是夸我呢,还是夸你自己呢?”
  布莱顿:“得了便宜还卖乖,赶紧给老子滚远一点,我要一个人静静。”
  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布莱顿叹道:“因为你不仅是我的儿子,还是她的儿子呀……”
  沐浴后的水珠滑过脸颊,淌过玉颈锁骨,身着深红纤薄睡裙的美艳少妇掀开帐篷布帘,毫不见外地拧开酒瓶盖子,给自己满满斟了一杯香槟,小酌一口,赞叹道:“算你们有良心,还给我留了酒,洗过身子后喝酒就是舒服啊。”
  安德莉亚:“那是我和艾露莎昨晚喝剩下的,卡莲夫人,你就穿着这身直接从湖边回来?”
  半透明的轻纱丝绸遮不住玲珑浮凸的身材,腰间那道系起丁字裤的绳结若隐若现,隆起夸张弧度的胸襟布料上甚至清楚地凸起两点轮廓,这个身材火爆得不像话的女人居然连奶罩都懒得穿,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走回来?
  卡莲不屑道:“等你奶子再成熟一些,就知道戴奶罩有多难受了,而且让人看看又不会少块肉,我长得这么好看,凭什么要遮遮掩掩的。”
  安德莉亚:“真不愧是大陆第一荡妇,连走个光都能这般理直气壮,波顿到底是怎么把你送回来的?”
  卡莲:“当然是捂着裆部把我送回来啦,嘻嘻,虽然破了处,可到底是个小孩子,脸皮薄得很。”
  安德莉亚无奈扶额道:“明明是你的脸皮太厚……”
  卡莲将杯中香槟一口饮尽,眯了眯眼,抡起双爪坏笑道:“圣女大人,来,让姐姐我替你揉揉奶子,保证你以后也能迷死男人。”
  安德莉亚吓了一跳,连忙交叉双臂捂住酥胸,惊恐道:“离我远点!我对现在的身材很满意,就不劳您费心了。”
  卡莲努嘴道:“真没意思,明明长得这么祸国殃民,连碰一下都不让……”
  安德莉亚娇嗔道:“你还好意思说,那天晚上你把我和艾露莎弄得觉都没睡好!”
  卡莲揶揄道:“那天晚上我都把你们弄得这么舒服了,还有什么不满的?对了,你们两个小妮子最后还一起淫叫了呢,才没几天,这么快就忘了?”
  安德莉亚:“闭嘴!我不是警告过你别再提么!”
  卡莲:“怕你的护卫听到?”
  安德莉亚:“沃尔夫从来不会偷听我的话。”
  卡莲似笑非笑:“我说的不是沃尔夫,是你的另一位护卫。”
  安德莉亚面沉如水:“我不知道夫人你说的是谁。”
  卡莲:“你就别装了,我的圣女大人,如果上次不是他震慑住明顿,我们怎么可能一路上相安无事来到这里?”
  安德莉亚愕然道:“你是说那天晚上他也出手了?”
  这下轮到卡莲意外了:“你真的不知道?”
  “卡莲夫人,你就别为难咱们的圣女大人了,这点小事还不值得老夫到处炫耀。”一股浩瀚的古老气息弥漫开来,一个模糊的影子逐渐清晰。
  卡莲俏脸上首次露出凝重之色,如临大敌,沉声道:“我可不知道教廷中还有一位不输于教皇冕下的高手。”
  影子笑道:“因为我本来就不是教廷的人,你应该听过我的名讳,老夫叫本杰明。”
  卡莲失声道:“本杰明?历史上的那位传奇大法师?你竟然还活着?等等,你……你是灵魂体?你是怎么做到的?”
  本杰明:“噢,只是一点无足轻重的小把戏罢了,用不着大惊小怪的。”
  卡莲撇了撇嘴,腹诽道,传说中只有神明能做到的事,在你口中就是无足轻重的小把戏?那岂不是说永恒大陆上所有灵魂法术的研究在你眼中都是个笑话?
  本杰明似乎看穿卡莲所想,说道:“毕竟老夫是一个真正的天才,跟那些凡夫俗子不好比较。”
  卡莲:“可我只知道你在床上是个天才……”
  本杰明:“错了。”
  卡莲:“怎么就错了?所有史书都是这么记载的。”
  本杰明:“老夫在床上是天才中的天才!”
  安德莉亚悠然插口道:“对哦,这位伟大的天才连地精都不放过呢……”
  本杰明一秒破功,怒道:“再次声明,我没跟地精上过床!”
  卡莲:“好吧,我就姑且认为你没跟地精上过床……”
  本杰明瞪眼道:“什么叫姑且,老夫告诉你,这是原则问题,没得商量!”
  卡莲:“咳咳,嗯,那这位洁身自好的大法师阁下,你跟在圣女大人身边又是为了什么?”
  本杰明:“当然是为了重塑肉身复活了。”
  卡莲:“然后呢?”
  本杰明:“然后?然后当然是跟女人上床了,这还用问么?”
  卡莲:“不是为了研究魔法仪式之类的?又或者探寻某个秘境?”
  本杰明:“这些能跟做爱比?圣女大人还是个处女也就算了,不怪她,卡莲夫人你这样有见识的女人总应该懂的呀。”
  卡莲:“唔,确实是这个道理。”
  安德莉亚翻了翻白眼,嘀咕道:“好一对奸夫淫妇……”
  卡莲:“这么说,圣女大人借着教廷秘使的身份四处游历,还要去很多地方吧?要不捎上我一起走?”
  “欢迎之至。”
  “绝对不行。”
  两个截然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赞成的当然是好色的大法师,反对的自然是吃过亏的圣女大人了。
  本杰明:“为什么不呢?卡莲夫人的实力你是知道的,她可以给你很多修炼上的建议,跟你说,这种机会可遇而不可求。”
  安德莉亚:“你当然乐意,她调戏的又不是你。”
  本杰明:“我倒是想被她调戏来着……”
  安德莉亚:“说漏嘴了吧,你这老色鬼就是想带个养眼的美女罢了。”
  本杰明:“天地良心,我这是真心为你着想,看美女那都是顺便附带的。”
  安德莉亚:“我觉得良心这个词从你嘴里吐出来特别有喜剧效果。”
  本杰明:“你想想,这回把彼得家族得罪惨了,以后你要做成那件事,需要人族里有个足够份量的人替你说话对吧?”
  安德莉亚沉默半晌,终于还是不情不愿地点头同意。
  本杰明朝卡莲笑道:“老夫替夫人说服了圣女大人,礼尚往来,夫人难道不准备稍微报答一下老夫么?”
  卡莲:“哦?你想我怎么报答你?”
  本杰明喉结滚动,兴奋说道:“把……把衣服脱了让我……看一下就成。”
  卡莲打了个哈欠,慵懒说道:“走了两天的路,累了,等哪天我心情好了再考虑考虑吧。”
  本杰明急眼道:“你刚不是说过么?看看又不会少块肉……”
  卡莲:“我最近稍微有点发胖了,正想着少块肉呢。”
  本杰明像杀猪般喊道:“现在的年轻人真的一个比一个过分!”
  终于与父亲解开多年心结的伦纳德,孤身一人回到属于自己的帐幕前,仍是难以排遣心中苦闷,眼看着姐姐堕入魔窟而无能为力的挫败感深深刺痛着他的神经,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忽然觉得有些累。
  掀开门帘,漫天红霞化作无端思念,染过飞扬瀑发,明媚少女蓦然回首,清眸流盼,望穿秋水。她笑了,美艳不可方物。
  她在等他,他知道她在等他,没有任何理由,不需任何理由,没作任何约定,却像早有约定。
  “你回来啦?”
  “我回来了。”
  刚失去亲人的失意少年,不顾一切地上前紧紧搂住同样失去亲人的娇俏少女,伦纳德与艾露莎感受着彼此肌肤的温度,舔舐着彼此心中的伤痕。
  伦纳德:“我想对你说,我喜欢你,从我看见你第一眼的时候,就喜欢你。”
  艾露莎:“我也喜欢你,从你喜欢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喜欢你。”
  少年吻住了少女,敞开心扉的恋人,毫无保留地释放着长久以来压抑在心中的爱意,贝齿轻启,软舌纠缠,疯狂地索取着,激烈地逢迎着。
  良久,唇分。
  艾露莎低声道:“伦纳德,你下边……顶着我了……”
  伦纳德悻然一笑,尴尬地正准备压下肉茎挺拔势头,却被艾露莎轻轻搭住手腕。
  艾露莎摇了摇头:“不用忍着,让……让我来替你……弄出来吧,我被领主抓走的时候学过一些……”
  伦纳德回忆起潜入城堡目睹艾露莎被调教的一幕,裤裆里的小弟立马更硬气了几分。
  艾露莎铺开裙摆双膝跪下,缓缓替恋人拉下裤链,学着母亲与妹妹那般,小心翼翼握住那个彪悍弹出的灼热肉棒,温柔地轻抚套弄着躁动不安的青春。
  伦纳德却是鬼使神差般下意识地按住艾露莎臻首发端,往自己胯下靠了靠。
  闻着男人肉棒独有的腥气,艾露莎顿时耳根通红,面若春桃,娇羞无限地白了伦纳德一眼。
  伦纳德挠了挠后脑勺,刚想道歉,艾露莎却已经张开樱桃小嘴,将硕大的巨根纳入口中,前俯后仰,湿滑而柔润的腔壁包裹着硬直的肉茎,丁香软舌一圈复一圈扫过蘑菇下沿浅沟,更不时俏皮地逗弄马眼。
  伦纳德舒服得说不出话来,虽然艾露莎远不如海伦娜的口交来得纯熟,也没有姐弟乱伦那种背德的刺激感,可来自恋人的全心侍奉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幸福,那是来自两个灵魂水乳交融的快感。
  “伦纳德,你看见艾露莎了么?我有点事找……”无所顾忌的卡莲夫人径自掀开门帘,看着眼前香艳景象,呆了一呆,又自顾自地说道:“看来不在这啊,到底上哪去了。”转身离去。
  正在口交的恋人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没过两秒,卡莲夫人竟是又探入头来,看着艾露莎两边鼓起的腮帮,满怀欣慰说道:“不错,挺雄壮的,外边我给你们挂上请勿打扰的告示牌了,你们继续吧。”未了还对伦纳德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艾露莎含着伦纳德的肉棒与伦纳德面面相觑,完全搞不清楚这位擅自闯入的少妇到底为谁加油。
  而且……有你这样加油的么……
  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惊扰,猝不及防下伦纳德哪还顾得上守住精关,连忙从艾露莎口中抽出肉棒,终究还是迟了一步,浓稠的白浊激射而出,尽数喷在艾露莎那张美绝人寰的脸蛋上。
  白染红霞,艾露莎可怜兮兮地跪坐在地上,半嗔半怒地望着手足无措的恋人,她记得那些卫兵对母亲和妹妹做过同样的事,他们好像管这叫颜射?
  都怪那个卡莲夫人!
  瞧着伦纳德明明心满意足却又羞愧万分的表情,艾露莎想起母亲与妹妹被轮奸颜射后的淫态,抬手拭擦,将俏脸上的白浊抹在手心,摊开玉掌,抵在下颚,探出香舌,细细舔舐。
  伦纳德毫无意外地……又硬了。湿意浸润内裤,在裙底下开辟出一片羞人的泥泞,红发少女没好意思跟恋人坦诚,她的私处,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
  夜深,万物俱籁,守夜的布莱顿仍是呆坐在篝火边上,怔怔出神,不知是否在想念远隔千里的妻子与女儿,忽然没来由地捂住双眼,老泪纵横。
  从卡莲的话里得知,他的妻子伊丽莎白与女儿海伦娜俱已被彼得家族调教至彻底堕落,即便素以坚毅著称的布莱顿,也终是忍不住落泪。
  沃尔夫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身边,什么也没说,只是递过一壶烈酒。
  布莱顿接过酒,点头致谢,仰头痛饮。本就沉默寡言的两个男人,闷不做声,一口一口,仅是喝酒,只是喝酒。
  有一顶看似平静的帐幕内,却酝酿着不平静的旖旎光景,圣女大人亲自在自己的临时居所外布下重重结界,理由据说是为了防范夜袭,至于谁的夜袭,则没有明言,总之所有人都知道,今晚谁都不许打扰圣女大人休息。
  卡莲嘴角微翘:“不错的多重结界,以这个年纪来说已经很难得了,可惜……”美艳的少妇像个顽劣的小孩般托起腮帮,在结界边缘蹲下身子,眉开眼笑地戳着圈圈,一派童真,只是这个像玩着过家家般的女人,穿得未免太清凉……
  外头看来透不出一丁点光亮的帐幕,内里却是意外地灯火通明,两排足有三层的蜡烛整整齐齐摆放在两侧,中间伫立着一尊等身高的女神雕像,宁静的烛光映衬着雕像上宁静的面容,满地落瓣将这个普普通通的帐幕装扮得如同圣殿。
  帐幕的主人,永恒大陆的教廷圣女,安德莉亚异乎寻常地十指交叉,双掌合抱,低眉顺眼地跪在花香中虔诚地祈祷,若是放在普通信徒身上当然不足为奇,唯独对圣女大人而言,虔诚二字实在是太奢侈了些。
  可完美的圣女大人即便在向自己最不屑的女神露娜祈祷时,依然是完美得无可挑剔,那是从仪容,神色,跪姿,气质全方位无死角的完美,若是深黯安德莉亚本性的大主教们,看见此情此景,大概也会产生圣女大人终于信奉女神的错觉。
  作为无信者的安德莉亚当然不会无缘无故地向女神祷告,之所以摆出这副打心底里厌恶的姿态,只因为身侧站着那个因为兴奋而闪烁不定的黑影,她今晚无法反抗他,那是他们之间的约定,一个让她每次都想反悔最终又没有反悔的约定。
  今晚的教廷圣女安德莉亚,是传奇大法师本杰明的奴隶,之所以没有加上一个“性”字,一来是灵魂体的本杰明根本就碰不着安德莉亚,二来便是圣女大人总是在事后嗤之以鼻:本小姐给你当性奴,你能满足我么?是个男人都没法忍啊,即便这个男人已经死得只剩下灵魂,所以身为历史上最好色的大法师,本杰明决定今晚一定要好好惩罚不听话的小圣女。
  你不是最讨厌女神么?那就给我低声下气地在跪她面前祈祷去!还得给我跪得像圣女一样。
  让圣女大人装得像圣女大人一样,对圣女大人来说,这要求确实有点过分啊……
  可此刻跪在雕像前的圣洁少女,浑身上下萦绕着圣洁的光辉,每一句祷告都充满着圣洁的意味,然而身上所穿的圣袍长裙却显得不那么圣洁……
  泛起柔和圣光的特殊布料覆住玉颈之下的雪腻冰肌,材质与安德莉亚平常所穿那套别无二致,然而布料上的装饰纹路却大相庭径,一根根绣在洁白面料上的花式布带犹如一条条紧缚其身的绳索,如同对待犯了通奸重罪的荡妇般将无辜的圣女重重捆绑,双手腕口与赤足脚踝处更有蕾丝绸带相连紧扣,咋看之下与禁锢四肢的镣铐无异,酥胸布料上的纹路绕成两圈,恰到好处将两块最重要的温润软肉圈禁在内,而那两处挺拔的丘壑之上,又恰到好处地缺失了最重要的布料!明目张胆地迫使圣袍的主人暴露奶子,这套焕发着神圣光彩的素白圣袍,赫然竟是一套淫糜的露乳长裙?无怪乎圣女大人羞红了脸,既然上半身不该露的全露光了,那下半身……噢,幸好,长裙忠实地履行了它的职责,没泄露哪怕一丁点春光,只不过除了环绕裙摆的不带外,添上了一丁点纹饰,嗯,一丁点而已,优美的线条在前后两面裙摆上勾勒出少女圆实的玉臀与放荡的小穴,图案的形状与尺寸与安德莉亚内里真实丝丝吻合,而连阴蒂都描绘得细致入微的小穴刺绣纹饰下,还绣着一行清晰无比的注释:神圣的骚屄。
  这套圣袍长裙比起过往穿的一些色情服饰,并算不上多暴露,然而衣服上的侮辱纹饰却让安德莉亚倍感难堪,而更让她难为情的,当初秘密将裁缝图纸送到服饰店订做的正是她自己,虽然隔着面纱,可她至今还是忘不了店员那暧昧的目光,因为那尺寸一眼就可以看穿分明就是为她自己量身订做的裙子。
  本杰明抚摸着并不存在的长须,赞叹道:“小妮子,这套裙子可真适合你。”
  安德莉亚:“你打算就这么让我跪上一晚?”
  本杰明:“当然不会,怎么样,你湿了没有?”
  安德莉亚:“没有!”
  本杰明:“那你还不赶紧弄湿它?老夫又碰不到你,难道你还指望着我代劳?”
  安德莉亚朱唇紧抿,冷哼一声,双手却是自觉地伸到裙摆中,细细抠挖,高贵的圣女大人并没有拉下内裤的动作,显然内里一丝不挂,不过也合理,上边既然没佩戴奶罩,那下边自然也就不存在所谓的内裤了。
  本杰明笑道:“在女神面前应该怎么说?”
  安德莉亚狠狠瞪了大法师一眼,柔声道:“女神在上,教廷圣女安德莉亚在……在主人面前玩弄自己的骚屄,在流出淫水之前,这种不洁的自慰是……是不会停止的……”
  本杰明:“玩得开心吗?”
  安德莉亚:“非常……开心……”
  本杰明:“开心就叫出来呀,憋着多难受。”
  金发圣女沉吟片刻,檀口微张,声如莺啼,形如娼妓,放纵淫叫。
  “安德莉亚,还没睡呀?你这结界还有点意思,即使是我也花了不少……”门帘掀开,是与早上一样目瞪口呆的卡莲夫人。
  安德莉亚仿佛天塌下来般娇呼一声,出于少女本能地捂住脸庞,完了,全完了……
  看着气定神闲的本杰明与恨不得钻地里去的安德莉亚,卡莲似乎转瞬便明白过来,似笑非笑:“放心,外边的结界我已经重新激活了。我开始还奇怪你为什么甘愿为圣女效命,如果只是为了复活那应该有更好的合作对象,原来是为了这个,嗯,这就说得通了,圣女大人,这套裙子可真适合你。”
  卡莲居然不谋而合地与本杰明得出一模一样的评价,可见这套淫糜的圣袍穿在圣女大人身上,真的很好看……
  安德莉亚:“你给我出去!”
  本杰明:“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奴隶作主了?”
  安德莉亚:“可我们明明说过……”
  本杰明:“我们说过不能有第二个男人在场,可她又不是男人。”
  安德莉亚顿时语塞,当初她与本杰明签订契约时还年幼,哪会想到其中的漏洞。
  本杰明:“我说过让你停了么?”
  安德莉亚只好在卡莲幸灾乐祸的目光中,再度将双手探入裙中,人前自慰。
  卡莲却毫不见外地走上前来搂住安德莉亚,在红扑扑的脸蛋上香了一口,媚笑道:“想不到在信徒面前一本正经的圣女大人,私底下居然是个穿得这么风骚的小淫妇呢,哟,这么完美的容貌和身段,即使是最虔诚的信徒也大概也忍不住轮奸你吧?教皇冕下难道就没想过把你调教成他的专属性奴隶?”
  安德莉亚没好气道:“少说两句没人说你是哑巴!啊!你……你打我……”
  刚还了一次嘴,圣女大人圣洁的屁股上便结结实实地挨了卡莲一巴掌。
  卡莲朝本杰明笑道:“奴隶不听话,就应该被打屁股,我说得对吧?”
  本杰明:“夫人说得对,那就请你今晚和老夫一起教一教她当奴隶的规矩好了,你摸进来应该也是为了欺负一下她吧?”
  卡莲:“荣幸之至,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本杰明略显意外,说道:“那你想怎样?”
  卡莲:“圣女大人真的太可爱了,今晚我想和她一起,当您的奴隶……”
  本杰明做梦也没想到早上断然拒绝他的卡莲会提出这种建议,身形再度闪烁,眼中迸发出炽热的光芒。
  本杰明:“那你们先一起把水儿弄出来吧。”
  卡莲:“这个好办,还记得怎么做吧,安德莉亚?”
  安德莉亚扭过头去赌气道:“什么都不记得了!”
  卡莲一脸的惋惜,说道:“明明你和艾露莎两个一起叫得那么舒服,水儿泄得跟洪流似的,这才没几天就忘啦?再好好想想?如果记起来的话就让你在上边,不然换你在下边的话或许会泄得比艾露莎更丢脸哦……”
  安德莉亚闻言一阵哆嗦,乖乖爬到躺卧的卡莲身上,掀起对方睡裙,拉下鲜艳的红色蕾丝内裤,并同时将自己裙摆拉到腰间,将自己那枚已经略带湿意的肉洞送到对方嘴边,美眸紧闭,一头埋在卡莲那不知埋葬多少男人的三角花园间。卡莲舒服地娇吟一声,顺势拉下自己睡裙吊带,不见如何动作便将同为红色的奶罩脱下扔往一边,傲人双峰摇起乳波肉浪,惊心动魄,她主动捏了捏蹦起的玉兔,不忘给在一旁观赏的大法师抛了个媚眼,优美到极致的曲线婀娜婉转,对性事可谓大师级水准的本杰明也免不了心神一荡,拥有这样身材的女人只要略为指点,便是床上榨尽千军的大杀器,何况这个天生媚骨又天性放荡的绝色美人?难怪能摘取天下第一荡妇的名头。
  永恒大陆上最完美的圣女与最淫秽的荡妇,看上去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大美女,在同一个男人的命令下,就这么身形倒置而卧,默默舔舐着彼此的性器。而这足以让天下男人疯狂的一幕,却只让一个远古的灵魂所独享,就算是几千年来看尽各式美人的本杰明,也只能由衷地赞叹此等美景,生平仅见。
  卡莲没有夸大其词,对她而言,这种事确实很好办,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无论躺在床垫上还是地板上,其实都没有什么太大分别,巧舌如簧扫过阴户,不急不慢地剐蹭着穴口那娇嫩的处女地,忽然节奏一变,卷住私处那最为敏感脆弱的阴蒂,反复蹂躏逗弄,没等安德莉亚适应过来,香舌突进,长驱直入,以雷霆之势掠过肉壁皱褶,刚挑起战事,旋又退出阵地转战美鲍,一通攻势干净利落,毫无阻碍,向来心高气傲的圣女大人只觉得自己仿佛还没开战,便一败涂地。
  安德莉亚娇喘连连:“别……啊,啊,那里……那里不行,啊,别那么快,里边……怎么一下子就舔到里边去了,咿,咿,唔,别……别弄了,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啊!来了……来了……要……要泄了!”
  圣女大人在一片哀嚎中颤抖着撅起屁股,无从压制烽烟四起的战局,春情勃发,相当丢脸地潮吹而泄,晶莹爱液经由骚屄肉洞喷洒在卡莲那张美艳绝伦的俏脸上。
  卡莲轻轻拍了拍安德莉亚果冻似的两片股肉,调笑道:“这就潮吹了?比起上边那张言不由衷的小嘴,安德莉亚你下边这张嘴可老实得多啊。”
  安德莉亚:“你……你耍赖,我平常不是这样的……”
  卡莲:“那你平常是怎样的?”
  安德莉亚别过脸去,没搭话,就算再羞怒她也不至于掉进这么明显的陷阱里。
  卡莲笑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都让你这么舒服了,你也赶紧让我舒服一下吧,这样才公平吧?”
  对方给了个台阶,安德莉亚也不好再傲娇下去,乖乖将脸庞埋入卡莲两腿之间,没过一会儿便将这位熟妇舔至高潮发情。
  安德莉亚:“女神在上,遵照主人吩咐,我已经是一头发情的母猪……”
  卡莲从后抱住安德莉亚娇笑道:“难为圣女大人真有脸说出这种淫语呢,好吧,我也陪你当一头发情的母猪好了。”
  安德莉亚没好气道:“你本来就是!”
  难得见到安德莉亚这种小女儿娇羞情态,卡莲靠在安德莉亚香肩上,笑个不停。
  本杰明嗤笑着朝帐篷角落的木盒指了指,做了个插入的手势,卡莲好奇心起,翻开木盒,朝安德莉亚揶揄道:“小姑娘家家的,挺会玩呀。”
  安德莉亚:“这个老东西逼着我买的!”
  卡莲从木盒中取出两枚小巧魔法撞棒,问道:“你打算小穴和屁眼一起来?”
  安德莉亚:“另外那个不是备用配件么?这东西难道还能用在屁眼……本杰明!你骗我!”
  好色的大法师打了个哈哈,心虚地左顾右盼,安德莉亚当场几乎要气炸了。
  卡莲轻叹一声:“你这个老东西也是过分,另一根我来用吧,顺便让我教教你……”
  安德莉亚忽然觉得卡莲似乎也没那么讨厌了……
  卡莲将两枚小巧魔法撞棒稳稳当当地固定在地面上,掀起裙摆,双膝分别朝外弯曲,对准角度缓缓蹲下,让安德莉亚清楚明白地看到自己如何将棒首顶入小穴中。
  卡莲解释道:“这是贵族们凌辱性奴的一种淫具,当然,这种尺寸只是入门级别的,不用担心,像这样再往下压一点,撞棒就会自行启动抽插小穴,按照贵族们的规矩,我们这样穿裙子的,需要时刻把裙摆提起来,让男人们看到骚屄受虐的实况,裙摆放下来或者摔倒,都算是对主人的不敬,要受到惩罚的。来试试吧,对,慢慢往下蹲,别急……”
  高洁的圣女撩起素白裙摆,以极其羞耻的姿势将淫具纳入处女穴中,供大法师玩赏,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后庭的那个肉洞总算是不用受罪了。
  卡莲:“好了,我们一起往下压吧。”
  安德莉亚剐了本杰明一眼,朝卡莲点了点头。娇躯下坠,撞棒朝天,圣女荡妇,同台受辱。
  安德莉亚觉得时间忽然静止了,她仿佛回到了儿时,孤儿院的院长垫了垫手中的金币,亲手关上了礼拜堂的大门,彼得家族的长老们如狼似虎般扑上前来,按住她瘦弱的四肢,她想大声呼救,却被一块布团堵住了喉咙,她认得那是什么,那是刚从她身上脱下的内裤,男人们狞笑着,掏出硕大的肉棒,轮番奸入内射,她仰着头,恰巧看见阳光透过色彩斑斓的花窗投射在神圣的女神雕像上,她依稀看见,女神的眼中,没有眼泪……
  一转眼,她已经被调教成一名性奴,她学会了如何把自己装扮得更诱人,学会了如何在床榻上取悦男人,学会了如何在这个暗无天日的世界中活下去,有一天,她在卧室中迎来一位熟悉的客人,正是她曾经的院长,那个为了五枚金币而出卖她的丑陋男人,她像平常一样笑着,像平常一样口交,像平常一样淫叫,像平常一样让客人射在里边,然后看着这个葬送自己一生的男人扔下二十个铜币的小费。
  一转眼,她怀孕了,她拉扯着床单,撕心裂肺地哀嚎着,艰难地产下一个女婴,她慢慢掐紧女儿的脖子,又慢慢松开双手,女儿哭了,她也哭了……
  一转眼,她的女儿长大了,像她一样漂亮,像她一样可爱,像她一样飘起耀眼的金发,像她一样沦为了性奴,她为男人们舔直了肉棒,然后目睹着他们,轮奸自己的女儿。
  安德莉亚似乎清醒了一些,久违地躺在温暖的怀抱中,朦胧中似乎听到卡莲夫人的嗔怪:“你这死老头明知道她里边敏感成这样还要让她用这个……”
  圣女大人又闭上了眼眸,她累了,只想枕在那两团软肉中,多睡一会儿。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04 13:31:04

(二十三)战争之始
  夜幕降临,皓月当空,丘陵上的哨站依稀闪烁着一缕幽深的烛光,一切看上去就和往常一样并无异样,是的,并无异样,只要忽略哨站内那七零八落的地精尸首……
  唯一幸存的地精正口喷飞沫,歇斯底里地朝五个潜入的偷袭者叫骂着,如果不是手无寸铁的魁梧地精已经失去了整条左臂,还真以为是他一人包围了对方五人。
  地精以极其夸张的表情狞笑道:「你们是不是以为我会哭着向你们求饶,然后供出传送阵营地的布防?哈哈,我们伟大的地精怎么可能向你们这些卑贱的种族低声下气地屈服?别做梦了,你们天生就是我们地精族的奴隶!就算你们五个在那些奴隶中算是稍微有点实力,也无法拯救你们族群覆灭的命运,哈哈,我也不怕告诉你们,精灵族的圣城伊斯托鲁日前已经被我们攻破,城里那对月祭司母女当众宣誓沦为地精族的性奴隶,然后在月华殿外被肏了整整一天,我想想…
  …噢,想起来了,战报上说月祭司晨露被轮奸了七十九次,她的女儿月露也被轮奸了足足五十三次,真是十分耐用的肉便器呢,长耳朵,我猜你应该就是精灵族的传奇射手晓月吧?希望以后你被抓住后,也能像那对母女一样耐用。」
  虽早有所料,可骤闻自己最尊敬的月祭司与最好的朋友双双沦为敌军的性奴,还是让晓月怒火中烧,从背后抽出一支箭矢抵住地精咽喉,说道:「你看不到那天了。」
  一旁的人族祭司少女却伸手压下箭头,摇头道:「晓月,别冲动,他就是故意激怒你。」
  晓月:「露娜,我知道,只是这个杂碎实在太可恨!」
  地精揶揄道:「我又没说谎,在我的抽屉里还放着前线送过来的照影珠,不信你们拿出来瞧瞧,那对母女在我们地精勇士的操弄下叫得不知有多风骚,我光看着都撸了好几回呢。」
  露娜沉声道:「传送阵营地到底是谁的部队在驻扎,说出来,我可以劝服他们放你一条生路。」
  地精似笑非笑:「放我一条生路?小妞儿,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么?不过我不妨跟你透露一件事,几天前就有两位督军率部向瓦伦要塞进军,加上原来就已经在围城的一个兵团,或许是昨天,或许是明天,或许就是现在这一刻,你们人族那位有着【救赎之吻】称号的公主殿下,会用她那名满大陆的小嘴儿安慰军营里的每一根肉棒,然后为你们人族皇室诞下地精的孩子。」
  露娜:「那我也不妨告诉你,公主殿下前往瓦伦要塞的时候就已经有牺牲的准备,她就是为了拖延你们的进攻而甘愿充当诱饵。」
  地精皱眉道:「拖延时间?这样做有什么意义?等等,你们……你们五个圣级去传送阵营地难道是为了……?哈哈,难道你们就是五族最后的底牌?笑死我了,凡人竟敢挑战一位神明?这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么?」
  一柄长枪扎入了地精哨兵头目的胸膛,搅碎了他的心脏,地精徐徐瘫倒,扭曲的面孔直到呼吸停止时还停留着戏谑的笑意。
  露娜:「卡奥斯,我还没问完。」
  卡奥斯:「别费工夫了,他什么也不会说的。」说着便收起长枪当先离去。
  露娜扭头眺望瓦伦要塞的方向,想起公主殿下临行前的嘱托,沉默不语,心中一叹,悠久而惋惜。
  「公主殿下,您还有什么吩咐么?」
  「露娜,如果瓦伦要塞陷落后我还活着,记得到时候一定要亲手把我杀死,这是我作为人族公主最后的请求。」
  「我真的下得了手么?」露娜摇了摇头,紧跟上同伴的步伐,她心中明白,但却不愿意承认,遥远的瓦伦要塞中正上演着淫虐的一幕……
  残阳如血,象征着神圣的金色与代表着纯洁的白色在一片残桓断壁中依旧美得惊心动魄,金发如瀑,沐浴在黄昏暮色中,白裙如雪,傲立于金戈铁马前,身着人族传统祭司长裙的妙龄女子面无表情,看不出一丝深陷囵圄的颓然或不安,似乎对自己即将面临的可悲命运视而不见,所谓的视而不见,并不是因为此刻她的双眸被黑布所蒙蔽,而是她相信那个人,相信那个人会拯救她的族群,拯救她的国家,还有,拯救她自己。
  对于落入地精手中的公主而言,死亡就是最仁慈的拯救,她依稀听到三个使用地精语交流的声音,地精们大概不会料到,人族的公主殿下,居然还修习过地精的种族语言。
  「没想到比我想象中还要更漂亮些,真让人期待她最终沦为性奴后是个什么模样。」
  「哼,我们现在应该马上挥军北上,一举击溃人族的主力兵团,而不是在一个卑贱的人类身上浪费宝贵的时间!」
  「嘿,你的性子还是这么急躁啊,别担心,人族的覆灭只是时间问题,刚攻下要塞,手底下的弟兄们也需要休整对不?你得承认,当凌辱公主殿下的影像流传出去,对打击五族联盟与激励己方士气都是有好处的。况且你不觉得被那一位看着是件相当有趣的事情吗?」
  三个各自统率一个兵团的地精督军经过一番唇枪舌战,终于就人族公主的处置问题达成了共识。
  其中一个声音干咳两声,以大陆的通用语说道:「请开始自我介绍吧,公主殿下,记住,那些俘虏能不能活命,就看你的了,以你圣级的实力,即使蒙着眼,也应该能感受到我们后边这些地精勇士灼热的气息吧?」
  人族公主沉默片刻,柔声道:「本人乃人族希尔顿王国的公主,圣级祭司【
  救赎之吻】,辛娜。希尔顿……」
  「错了。」刚一直主张立即进军的督军冷冷打断了辛娜的发言:「性奴隶不配拥有名字,你的性奴编号已经发放下来了,你现在是高等性奴三十五号,顺便告诉你,三十四号和三十三号跟你几乎是同时批下来的,就是伊斯托鲁的精灵族月祭司晨露和她的女儿月露,现在,再重来一遍吧。」
  急于攻下人族王国争夺战功的督军虽然同意了两位同僚的提议,可明显心中相当的不爽,故而迁怒于眼前的人族公主。
  忧心残部安危的辛娜低头应了声是,纠正道:「本人乃人族希尔顿王国的公主,圣级祭司【救赎之吻】,地精族的高等性奴三十五号,从即刻起,以人族公主的身份宣誓,自愿献身侍奉永恒大陆上所有的地精勇士。」
  公主殿下,低下臻首,身子微微前倾,玉足前后错落,轻轻捻起裙摆两侧,以无可挑剔的优美姿态屈膝行礼。
  督军却再度挑刺般说道:「高等性奴三十五号,你以人族的礼仪向我们地精族致敬?是不是要本督军杀掉几个俘虏才懂得怎么当性奴?」
  人族公主抿了抿樱唇,说道:「对不起,主人们,高等性奴三十五号这就改。」
  巧手翻飞,玉指轻挑,没过几秒,公主便将祭司裙胸前的纽扣解开了三颗,双腿并拢蹲下,挽住脚边裙锯,缓缓站起身子,众目睽睽下将素白裙摆拉至腰间。
  娇俏的粉色从胸脯拉开的纽扣中展露峥嵘,也从庄重的裙摆下探出春光,蕾丝皱褶层层叠叠铺在曲线毕露的布料上,为成套的宫廷内衣和内裤点缀上可爱的花边,谈吐成熟,举止沉稳的人族公主内里穿的居然是一套洋溢着少女心风格的贴身衣物,着实让望眼欲穿的地精士兵们意外之余,眼前一亮。
  只不过可爱归可爱,跟性感这个词可没有半个铜钱的关系。
  另一位督军再度干咳两声说道:「公主殿下,我们为你准备的奶罩和内裤,好像不是现在穿的这套吧?」
  人族公主嫣然一笑:「难道我现在不够好看么?」
  督军:「好看,当然好看,公主殿下的容姿就算放在整个永恒大陆都算得上顶尖的存在,但光是好看可满足不了我们身后这群气血方刚的年轻士兵,他们拼上性命攻下你的要塞,可不只是为了看一个精美的花瓶,我想,他们更期待看到花瓶碎裂的一刻吧。」
  人族公主自嘲道:「我穿上什么有分别么?最后还不是得让你们脱得干净?
  我还没天真到认为你们今天会放过我,即使你现在命令他们把我锁起来轮奸,我也没有反抗的余地吧?」
  督军:「对于你这种难得一见的艺术品,简单粗暴的轮奸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本督军又不像攻陷伊斯托鲁的那位莽夫,我希望看到你堕落之前作为女人真实的一面。」
  人族公主失哑然失笑:「艺术?你们把凌辱一个女人的残暴行径称之为艺术?
  不觉得可笑么?」
  督军:「像你这样的大美人被凌辱的过程,对你而言也许充满了痛苦,但在雄性眼中却充满了美感,即使是你们人族的男人也不可能否认这一点,我说得没错吧?美丽的公主殿下。」
  人族公主想起平常王公大臣们在宫廷舞会中对自己偶尔流露的暧昧神色,无言以对,冷冷道:「你们不就想看我放荡的样子么?那就穿给你们看好了。」说着便由两个早已投降的人族侍女们搀扶着回到门内更衣。
  待人族公主再度出现在三位督军和一众地精士兵面前时,收获的是裤裆中整齐划一支起的帐篷,以及地精族下体所独有的浓烈体味,那是这个族群渴望交配的信号。
  纯黑色的蕾丝布条相当合身地围绕在酥胸两块软肉边缘,却又相当不合身地将两块软肉勒出诱人的弧度,让本就挺拔弹嫩的奶子更为鼓胀诱人,颤颤巍巍,摇而不坠,两点充血凸显的红梅更像是点睛之笔,为粉嫩的乳晕赋予了某种色情的意味,之所以看得清楚分明,只因为本应遮掩丘壑的胸罩布料不翼而飞,完全暴露奶子的奶罩究竟还能不能称得上内衣,公主和地精心里想必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答案,上身都这么不像话了,下体又能像话到哪去?让所有淑女都羞于穿戴的开裆丁字裤就这么不像话地盘桓在腰身下,然而更不像话的是一串闪烁着淫邪荧光的暗哑宝石从开裆的布料中切入,紧紧嵌入肉缝,明目张胆地折磨着这套全裸内衣的主人,前后上下,既淫又虐,便是打定心思牺牲自己的公主殿下也免不了羞得无地自容。这么过分的裁剪设计,明摆着就是要让她这位皇室淑女穿着挨肏.
  一直甚少发言的第三位督军也终于忍不住感叹道:「公主殿下,你这样的女人不当性奴,才是永恒大陆上所有雄性的遗憾啊……」
  唯恐招惹地精督军们的不快,人族公主苦苦压下双臂遮羞的念头,故意让起哄的地精士兵们一饱眼福,虽然目不能视,但她清楚知道有资格站在这里的都是屠戮过要塞同胞的凶徒,自己非但不能手刃这些血债累累的仇敌,反而还要卖弄色相讨好这些丑陋的地精,她嘴角含笑,心中悲苦。
  士兵们纷纷怪叫着:「走两步,走两步。」面对群情汹涌下侍女的问询眼神,场间唯一坐着的三位督军却无一表态。
  不表态往往就是最好的表态。
  侍女挽起人族公主两侧臂弯,缓缓朝喧哗的人群前沿绕去,一步,两步,三步,每走一步,嵌入私处肉缝中的黯黑宝石均会富有节奏地亮起神秘的光芒,引导公主体内的永恒之力向下体汇聚,最终如同针茫般刺激那处已经泛红的淫穴,即便是拥有着圣级体魄的她也难以抑制从灵魂深处刮起的色欲风暴,每走上一步,她都觉得自己经历了一次欲求不满的自慰,泄身不能的纠结感逐渐替代被凌辱的羞耻感,占据了她的意识,欲望一点一滴从心底滋生,她开始渴望,渴望高潮,渴望异物撑开小穴的快感。
  红扑扑的脸蛋,白花花的肉体,乳浪乱摇,呵气如兰,落在这些血脉偾张的围观地精眼中,便是最直白的勾引,如果不是三位督军治下极严,碍于军纪,此刻的公主殿下就该被肉棒所吞噬,沉溺在精液的海洋中了。
  股间那不知材质的黯黑宝石一刻不曾停歇地侵蚀着美艳公主的心志,将纯情的淑女推向混沌的深渊,常年为维持皇室形象而压制在心灵深处的原始交配欲望挣脱枷锁,悄无声息间为美好的酮体染上绯红的淫色,媚肉初成。
  一声娇呼扬起,公主终是不堪侵扰,双腿一软,跪坐在不久前还是硝烟弥漫的地板上,双手捂住殷红发烫的双颊,像个小女孩般泫然欲泣。一滩水渍缓缓从胯下往四周蔓延,堂堂希尔顿王国的公主大人在一道道热切的视线中,公然失禁,尿液浸湿了她的丁字裤,也洗刷了她的尊严。无论如何,一个曾在敌军阵前尿尿的公主,怕是再也别想抬起头来了,当然,替地精们口交的时候是个例外。
  丢尽脸面的公主拖着湿漉漉的大腿重新站回原地,接过一个精致的木盒,按照地精们的说法,每一个屈服于地精族的性奴隶,都会收到这样一件奖赏。她默默翻开木盒,疑惑地摸了摸内里几件什物,眉头轻皱,旋又啪的一声盖上,纯真不代表无知,她认得盒中那四枚大小不一的魔法跳蛋,当然也知道把它们用到身上会有什么后果,虽然她从来都没用过这种淫具。
  可存心折辱她的地精督军们又哪容得她矜持,侍女在她耳边细语呢喃,公主打了个冷颤,再度缓缓打开木盒,在侍女的谆谆诱导下,将稍大的两枚跳蛋一一塞入骚屄,屁眼,剩下的两枚则分别固定在两颗嫣红的乳头上。
  侍女贴心地将盒中最后的启发水晶塞入公主手心,然后便转身离去,只留下孤零零的公主独自面对狂热的人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她看不见,但她能感觉到面前的每一个地精都想看到她亲手糟蹋自己的下贱模样,每一个地精都期盼着她不知廉耻地淫叫,每一个地精都确信她将会遭受无穷无尽的轮奸。
  她木然捏紧手中的水晶,绝望地默念了一遍启发咒文,她像在场所有地精所希望的那般,堕落成奴……
  几个敏感部位由跳蛋引发的飓风海啸瞬间摧毁了人族公主的意识,她瘫倒在地,香汗淋漓,双眼翻白,几近全裸的胴体不规则地痉挛着,她香母犬般吐露着丁香小舌,檀口中呢喃着含糊不清的淫语,美人发情,春心荡漾。
  人族公主仰卧在地,高声淫叫,修长玉腿极力向两边张开撑起下体,右手二指掰开阴唇肉壁,一道圣光突然落下,将震动跳蛋肆虐骚屄的内里惨状照耀得纤毫毕现,这招【圣光闪耀】除了身为祭司的公主本人,在场又有谁能使出来?又有谁能想到【圣光闪耀】能用在这种事上?
  爱液飞溅,有如泉涌,沐浴在圣光下的公主殿下,毫无悬念地攀上高潮,潮吹不断,骚屄中喷洒的不知该称之为圣水还是淫水。
  公主姿势一变,匍匐在地,俯身翘臀,两手玉指成钩,在地精们的注视下切入臀缝,掰开后庭,屁眼内震动跳蛋高速旋转,将柔弱的直肠内壁折腾得一塌糊涂,后庭屁眼无意识地一张一合,大美人的身子本能地想制止异物暴动,然后到头来只是让自己更加地狼狈不堪,让观众们兴致盎然。
  性奴献臀,佳人受罪,屁股摇晃不休,只有那束圣光始终如一。
  公主终于想起祸害自己那对饱满的肉球了,五指深陷乳肉,抓捏揉按,将自己那对极具弹性的玉兔摆弄成各种淫糜的形状,依然无从抵御从奶子向全身扩散的麻酥感,她疯狂地淫叫着,想走出这情欲的泥沼,却又一次次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她终于彻底失去理智,无视地精督军的告诫,一手撕下俏脸上的黑布,重见光明,她眯了眯眼,清秀通雅的星眸逐渐适应周遭的光线强度。
  人族公主停止了自亵,瞳孔微缩,她看到了一个双向传送影像的水晶球,以及水晶球中父皇和母后相拥而泣的影像……
  短暂的惊愕后,她痴痴地笑了笑,说道:「我是地精帝国的高等性奴三十五号……」
  地精的战报官这样写道:兵团攻陷人族境内瓦伦要塞,费时九十二天,歼灭守军四千三百二十一人,人族公主辛娜。希尔顿以不伤及俘虏性命为条件缴械投降,以战犯的身份接受惩罚,在要塞议事厅前的广场中被士兵性虐轮奸二十六小时,内射次数无法统计,三穴被灌入海量浓精,彻底淫堕,沦为地精帝国的性奴。
  几天后,瓦伦要塞广场的旗杆上,象征着圣洁的祭司白袍迎风飘扬,旗杆之下,满身涂鸦的高等性奴三十五号正高高地撅起了圆实的屁股……
  她绝望地眺望着远方,她相信,那个人一定会遵守承诺,结束她的痛苦。
  硕大的肉茎再度撑开她的屁眼,她明明是个淑女,却像娼妓一般地……淫叫……
  艾露莎从噩梦中猛然惊醒,惊魂未定,一身冷汗,吓得刚把早餐端进来的伦纳德连忙快步走到床边,细细安抚。
  伦纳德:「怎么了?觉得不舒服?」
  艾露莎娇喘着细声道:「没什么,我从小就偶尔会做各种莫名其妙的怪梦,只是这回的梦境让人有些难受罢了。」
  伦纳德:「你梦见什么了?」
  艾露莎:「我梦到一个人族的公主被地精的军队凌辱。」
  伦纳德将手搭上艾露莎的额头,嘀咕道:「也没见发烧呀……」
  艾露莎没好气地拍开恋人手掌,冷哼一声,双手环抱,腮帮鼓起,别过俏脸。
  伦纳德:「好了好了,别气了,我错了总成了吧,你也知道地精组建军队这种事有多荒诞,反正我是从没见过那些眼里只认得金币的家伙动武,嗯……真要说的话,前阵子倒是在一个巨魔巢穴里见过一幅类似的壁画和一具可疑的遗骸,还在洞里拿回来了这个。」说着从储物戒指中掏出一张保存完好的羊皮纸,递到艾露莎面前。
  艾露莎接过扫了一眼,说道:「上边记载着是一门剑技要诀,看来你运气还算不错。」
  伦纳德愕然道:「你看得懂?」
  艾露莎:「这不都写着么?难道你看不懂?」
  伦纳德:「这上边都是上古文字,看不懂才是正常啊,就算是象牙塔里的那些老古董也未必敢说能全看懂……」
  艾露莎斜眼道:「没文化,真可怕……」
  伦纳德摸着后脑勺疑惑道:「不对啊,难道波顿那小子骗我……?」
  「阿嚏!」营地外正在钓鱼平复心境的波顿平白无故打了个喷嚏,习惯性地托了托眼镜框,暗道,谁又在说我坏话?
  魔族领地,深黯之渊,幽冥城内,宫闱之中。
  魔族女皇暗翼捻起一枚棋子,峨嵋高蹙,神色凝重,长考良久,眯了眯眼,终于像作出了某个重要决策般,郑重其事地将棋子敲在棋盘上的黑格中,掷地有声。
  与女皇陛下端坐对弈的,却是一位恬淡得异乎寻常的窈窕女子,漫不经心地挑出玉指夹起棋子,风轻云淡地轻轻放下,纤细如流觞的亮黑瀑发漫过椅背散开,额前刘海遮住右边半张清秀的俏脸,教人好奇若是拨开那层层迷雾,究竟是一幅如何美妙的风光,她只是安静地下着棋,眼中只有棋,心中只有棋,仿佛面前的并不是统御一国的女皇陛下,而仅仅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下棋女子。
  长考之后又是长考,暗翼单手托腮,举棋不定,叹道:「暗殇,现在只怕连棋院里的那群老头子也下不过你了吧?难道你还想把【剑圣】的名号改成【棋圣】?」
  永恒大陆上,能摘下【剑圣】名号的便只有大陆公认的剑术至强者,与魔族女皇对弈的长发女子,赫然便是当代【剑圣】暗殇,纵观大陆,大概也只有这位出了名不通人情世故的女子剑圣,会不把女皇陛下当回事了。
  暗殇似乎听不出暗翼口中的揶揄,淡然道:「如果和院长对弈,十局里他还是能赢一两次的……」
  暗翼无奈扶额,只觉得了无生趣。
  暗翼:「黑钢死在了寂木城,这事你知道不?」
  暗殇:「死了就换一个好了,你手下又不是没人。」
  暗翼:「问题不在于他这个人,而在于他私下蓄养的性奴里有一位恰好是纯净天国某个上层贵族的私生女!这事现在只怕已经传到圣羽耳朵里了。」
  暗殇:「这个跟我有什么关系?」
  暗翼:「圣羽绝不会浪费这个绝佳的借口,边境部队报告说羽族在三天前已经开始有调兵的迹象。」
  暗殇:「羽族和魔族又不是头一回开战,圣羽和你也不是头一回交手。」
  暗翼叹道:「你好歹也是魔族的人,总得为深黯之渊出点力,军中那些参谋明着没说,暗地里对你可是颇有微词。」
  暗殇:「那就让他们找我说理好了。」
  望着对面这位战力超卓,偏偏性子寡淡到极致的女子剑圣,暗翼这位魔族女皇也只能倍感无奈。
  暗翼:「那你就当卖我个面子,在我需要的时候为魔族出剑。」
  暗殇缓声道:「这不像你的作风,这次究竟跟以往有什么不一样?」
  暗翼:「不久前我接到了女神的神谕,至于具体缘由你就别多问了。」
  暗殇沉默片刻,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暗翼紧绷的俏脸上终于露出些许笑意,冰雪消融,悬空在指尖的棋子终于落在黑格上。
  圆桌边缘忽然探出一个憨态可掬的脑袋,甩着小辫子的女孩吃力地踮起脚尖,捻起棋盘上一枚属于暗殇的棋子,往旁边移了一格,朝暗殇咧嘴一笑,除了可爱还是可爱。
  暗殇宠溺地抚过小女孩臻首,难得地会心一笑。
  暗翼:「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你女儿呢,记得小时候你可是最讨厌别人打扰你练剑和下棋了。」
  暗殇:「她还小,不懂事。」
  暗翼扯了扯嘴角,你以前把那些男孩子揍得哭爹喊娘的时候,可没管过他们懂不懂事。
  暗翼朝小女孩端详片刻,摇头道:「怎么看都不像羽族的孩子啊,说起来,剑芒陨落前把这孩子托付给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暗殇:「这孩子天生就失去了双翼,剑芒说担心把她留在羽族遭族人非议,便交由我带着。」
  暗翼:「他有个作为羽族女皇的徒弟,还担心自己女儿被人欺负了?」
  暗殇:「他的原话是圣羽她一天到晚就知道打仗,会个屁的带孩子……」
  小女孩双手高举,对暗殇奶声奶气地说了句:「姐姐抱抱。」
  暗殇清浅一笑,弯下腰身托住小女孩腋下,拥入怀中,让她舒舒服服地坐到自己双腿上。
  暗翼:「当初你为什么拒绝神意武装?如果由你出任魔族女皇,那圣羽即便有那四柄剑加持,也不敢随便挑起事端吧。」
  暗殇:「因为当女皇太无聊了。」
  暗翼:「整个永恒大陆上大概也就只有你能说出这话来……」
  暗殇:「实话实说。」
  暗翼:「你的话可比你的剑要伤人多了,难怪这么多年来都没个男人敢呆在你身边。」
  暗殇:「不稀罕。」
  暗翼:「接下来你就打算带着这个小女孩到处游历?对了,我还不知道她叫什么?」
  暗殇捏了捏小女孩胖嘟嘟的脸庞,笑道:「剑芒说她叫透羽,先带着吧,反正在我身边就没人能伤到她。」被捏着脸蛋儿的小女孩嘟起小嘴,扬起小粉拳表示不满。
  暗翼将拎起的棋子重新放下,一声叹息:「好吧,今天这局是我输了,你带她在宫里到处转转吧。」
  暗殇点了点头,起身拉着女孩小手往外走去,就在踏出门外的一瞬间,蓦然回首,说道:「这些年辛苦你了,姐姐。」
  同一刻,羽族领地,纯净天国,光耀城内,大殿之上。
  羽族女皇圣羽神情肃穆,端坐在华丽的王座上,静静聆听宰相大人空翎的军备筹措报告,那张美绝人寰的俏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却教殿上群臣胆战心惊,谁都知道,五族女皇里就数眼前这位脾气最差,心胸最窄,出手最狠。但不可否认,即便是她发脾气的时候,挑眉拔剑的样子依然是那样的风华绝代,尤其是那对与兽族女皇齐名,并称永恒大陆两大胸器的豪乳,胸口起伏时更是晃得扣人心弦,就连那些老臣们也说不清楚,他们到底是害怕还是希望女皇陛下震怒。
  但宰相大人想必是不怕的,且不说那过硬的政治手腕,本身就具备圣级实力的空翎可不像普通人那样弱不禁风。
  空翎以悠扬顿挫的调子为冗长的报告书画上完美的句号,返回队列,静待女皇批示,大殿之上,针落可闻。
  圣羽沉吟半晌,开口说道:「所以那些一毛不拔的领主是既不肯出钱,又不肯出力?如果什么都舍不得,那就让他们把人头交出来吧。」
  羽族女皇三言两语便露出杀机,本就低眉顺眼的群臣只好把头埋得更低了。
  空翎见状,只好再度出列,缓声道:「陛下,他们故意拿捏姿态,只是为了争取更多的利益,倒不是故意与陛下为难,请给老臣一些时间亲自前往游说,一周之内会给陛下一个满意的答复。」
  圣羽冷冷笑道:「搜刮财物时一个比一个积极,缴纳钱粮时一个比一个靠后,如果不是这些蛀虫拖后腿,本皇早就率军打到幽冥城去了。」
  空翎:「陛下的战力毋庸置疑,可两族开战,毕竟还是要依仗那些领主的,打仗打的是后勤补给,没有他们的全力支持,我们很难保证部队的推进。」
  圣羽:「宰相大人说的本皇都懂,去吧,如果条件不是太过分,那就都答应他们,如果他们非要漫天要价,那就别怪本皇亲自上门拜访了。」
  空翎行礼道:「老臣定不负陛下所托。」
  圣羽:「让那个被魔族调教过的女人到军营里演说,让他们都知道魔族那群罪人对我们的子民都干了些什么。」
  空翎迟疑道:「陛下,这样……这样对她未免太残忍了些吧?」
  圣羽:「她一个贵族之女沦为魔族的性奴本身就是耻辱,还顾得上什么脸面?」
  空翎俯身道:「遵命。」
  圣羽扬了扬手,说道:「你们都退下吧,宰相留下,本皇还有话要说。」
  群臣有条不紊地一一退下,空翎沉声道:「不知道陛下还有什么吩咐?」
  圣羽:「本皇想让你在除了原定的计划外,再拟定一条南下的行军路线,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空翎:「陛下,南边可是神圣联盟的领地,陛下这是打算两线开战么?人族的领地虽然富庶,可没什么把柄落在我们手上。」
  圣羽:「你照做就是了,也不一定用得上,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实话告诉你,本皇前几天又接到了女神的神谕,虽然内容晦暗不明,但似乎隐隐指向人族。」
  空翎:「老臣明白了,这就回去着手计划,陛下还有其它吩咐么?」
  圣羽:「上次叫你查探的事可有结果?透羽真的跟在暗殇身边?」
  空翎:「虽然还没确切信息,可综合已知情报,老臣有八成把握肯定透羽确实在暗殇身边。」
  圣羽:「那暗殇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能查到么?」
  空翎:「陛下,那可是暗殇,永恒大陆上的当代【剑圣】,老臣觉得这个时候不应该主动去招惹她。」
  圣羽:「但她不但杀了本皇的老师,夺走了本该属于我们羽族的【剑圣】称号,还带走了老师的女儿!」
  空翎:「陛下息怒,剑芒大人是在公平的决斗中陨落的,而且如果剑芒大人事先没有安排,暗殇又怎么可能带走透羽?」
  圣羽脸色一沉:「宰相大人的意思是老师宁愿把女儿托付给一个魔族,也不想交给本皇教导?」
  空翎:「老臣无意冒犯陛下,请陛下恕罪。」
  圣羽摆了摆手,叹道:「算了,老师生前就对本皇制定的国策多有不满,最后更是闹到水火不容的地步,不想把透羽交给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空翎:「老臣恳请陛下以大局为重。」
  圣羽轻轻挨在王座椅背上,细声道:「本皇累了,宰相大人请回吧。」
  空翎郑重施礼道:「老臣告退。」
  奢华而空洞的议政大殿上,落寞女皇再无复面对群臣时的凌人气势,她呆呆望着高悬的水晶吊灯,喃喃自语,像个刚被亲人抛弃的孩子。
  孤独的宫殿,孤独的灵魂,孤独的……女人。
  圣羽低吟道:「你就这么恨我么?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也不肯原谅我?我……我是杀了那个女人,可我都是为了维护你的名声和地位啊,羽族的子民怎么可能接受有着【剑圣】称号的你和一个魔族的女人结合?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心意么?不!你明明知道的,你明明知道我心里自始至终只有你,你明明知道我心里爱的只有你!那个晚上我在你面前脱光了衣服,你明明都心动了,为什么还是不肯接受我?你甚至碰都不碰我一下,难道我作为羽族的女皇在你眼中就不如一个魔族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爱的不是我!魔族女人,都是那个该死的魔族女人,如果没有她,如果没有她……你……你会爱我么?」
  洁白无瑕的双翼毫无征兆地展开,【屠魔】,【灭罪】,【斩首】,【焚月】
  四把圣剑同时悬浮身后,羽族女皇,泪眼婆娑。
  孤独的宫殿,孤独的灵魂,孤独的……女人。
  (24)落木萧萧,万籁俱静,婀娜女子独自披着一身温柔月色,单膝跪于无垠星空下,十指相扣,双掌合抱,香唇紧抿,默念祈祷。翠色马尾长辫随风轻摆,流连于茫茫夜色中,恬淡如水的面容上,透着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五官却出人意料地异常精致,即便在以俊俏著称的精灵族中也算得上出类拔萃的存在,唯一教人觉得遗憾的,便是半合的双眸中氤氲着一层泛白的浓雾,这个明明美得让人心醉的女人,却注定永远也无法欣赏自己绝美的容颜。
  她居然是一个盲女……
  但是她绝对是永恒大陆上最出名的盲女,因为她是精灵族历史上最年轻的月祭司,是神意武装【群星之坠】的主人,更是统领着千年王国的女皇陛下。
  当年精灵族上代女皇陨落之际,所有人都确信无疑,皇位即将由璃月继任,不但因为她是女皇最出色的学生,更因为她是永恒大陆上公认最强大的射手之一,当然还有一个人人心照不宣的理由,她长得足够美艳。所以当一个双目失明的女孩披着【群星之坠】出现在银月城王座上的时候,整个永恒大陆都为之侧目,她说她叫祭月,一个月祭司,没有人见过她,没有人知道她从哪里来,她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出现,加冕为皇。
  璃月不服,她没有理由服气,她甚至都已经拟好了加冕仪式上宾客的清单,却被一个不知来历的女孩夺走了本应属于她的一切,这叫她如何能甘心?千年王国随即谣言四起,风雨飘摇,酒馆里,市集上,陋巷中,就连寝宫的侍女们也开始绘声绘色谈论着新任女皇与恶魔交易的流言,也难怪,精灵族历任女皇皆为传奇射手,从无例外,这次的继任者怎么就无缘无故换成了一个祭司?虽然她确实长得比璃月大人好看那么一点点……
  祭月没有理会,就连略为严厉的反驳都没有,仿佛这波谲云诡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只是有条不紊地履行着作为一位女皇的职责,任凭谣言发酵升温,臣民质疑,也终于毫无意外地迎来了璃月的挑战。
  璃月要求与女皇陛下公平一战,所谓的公平,指的当然是放弃神意武装的加持,然而这对于一位盲眼的月祭司是否公平,各有盘算的长老们选择了沉默,一边是来势汹汹的璃月,一边是根基尚浅的女皇,活得足够久的老头子们自然知道什么时候应该闭上嘴巴。
  璃月很满意,女皇是个瞎子,长老们可没瞎,自己继任后少不了给他们部族多划些领地,可决斗当日当她满怀自信地站在决斗场上时,却惊愕地看到目盲的女皇陛下缓缓举起了长弓……
  那一箭划破光阴,射穿了她的左眼,也射落了她的野心……
  璃月终于明白女皇陛下为何对自己的谋划不闻不问,对方等的就是这一天,等着自己把所有的底牌翻开,等着潜伏在暗处的钉子露出獠牙,祭月是个盲女,但她看得比谁都清楚,没有什么能瞒过她的心眼……
  祭月收起长弓,轻轻巧巧地扔下一句话:本皇是个月祭司没错,可又没说过自己不是射手。千年王国的臣民们这才反应过来,他们的这一任女皇,是极为罕见的圣级双职业,也明白了神意武装为什么选择了她。
  谁他娘能想到你一个瞎子居然还是个射手啊!
  事后,祭月十分宽宏大量地表示既往不咎,并力邀璃月留下继续出任游侠将军一职,可谁都明白只不过是例行公事的场面话而已,输掉一切的璃月最终婉拒了女皇陛下的邀请,带着旧部消失在茫茫林海中,从此千年王国中再无人敢挑衅精灵女皇的权威。
  然而今晚半跪在月色下的精灵女皇却显得有些痛苦,阴霾寒潮随祈祷结束从四面八方朝银月祭坛中央聚拢,风中隐约夹着凄厉哀嚎,暴戾恶意有如实质般萦绕在女皇周遭,源源不断被吸纳进她背后的纹身图案中。
  豆大的冷汗从额角渗落,朱唇紧抿的女皇陛下似乎竭力忍受某种来自灵魂的剧烈痛楚,苦苦支撑摇摇欲坠的玲珑娇躯,仿佛下一秒就要倒在冰冷的祭坛上,就此晕厥过去。
  但她终究还是没有倒下,肆虐于意识中的折磨逐渐平息消弭,她长长吁出一口浊气,泛白的眼眸深处酝酿着一丝平日里绝不会表露在外的沉重与疲惫。
  结束了神秘的仪式,祭月抚平裙摆上的皱褶,将略为散乱的翠色马尾长辫重新扎好,径直往台阶下走去,神色平静如常,若不是此刻还在微颤的藕臂,刚祭坛上凶险的一幕好像真的就只是一场虚无缥缈的噩梦。
  她是精灵一族的女皇,不能表现出一丁点软弱。
  银月祭坛结界外,一男一女,守候此间,长发清秀男子来回踱步,短发飒爽女子托腮凝望。
  一身戎装的娇俏女子皱眉不耐道:「荆流,你堂堂一个首席行政官,能不能稳重点,这晃来晃去看得我心都烦了。」
  身居高位的荆流仿佛没听出女子口中的揶揄之意,仍是自顾自地碎念道:「今晚都进去这么久了,为什么还不出来,难道里边出了什么意外……」忽然顿住脚步,朝短发女子沉声道:「若叶,把结界打开吧,我担心陛下被怨念反噬。」
  若叶:「陛下说了,如果三个小时不见她出来再打开结界,你就是这样,一碰上跟陛下有关的事就方寸大乱,放心,我这个禁卫统领担的责可比你这个文官大。」
  荆流:「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
  话未说完,两人忽然同时扭头望向祭坛出口,一抹倩影拖曳着银白月色,从昏暗的阶梯上拾级而下,正是他们等待的女皇陛下。
  荆流眉头舒展,心中巨石徐徐放下,若叶轻轻松开紧拽的拳心,看似淡然的禁卫统领并没有表面上那般风轻云淡,只是当她再度望向一旁喜上眉梢的荆流,眼中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失落。
  同为女皇左肩右膀的两人双手叠放捂胸,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迎接精灵女皇从祭坛中归来。
  祭月微微颔首,示意两人不必多礼,不缓不急地问道:「荆流你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么?」
  荆流:「启禀陛下,神圣联盟的议长卡尔被元老会以叛国罪论处,已被明顿公爵处决,孙女安妮在来的路上被彼得家族劫持,我们和议长之间的秘密协议怕是要作废了。」
  若叶小声嘀咕道:「这种事明天汇报还不是一样,至于大半夜的跑过来么?」
  荆流狠狠瞪了若叶一眼,却没有反驳。
  祭月若有所思:「虽然针对彼得家族的计划失败了,但爱娜竟然这么简单就弃掉了卡尔这枚棋子?这不符合常理,估计其中还有什么隐情,那议长一系的人怎样了?」
  荆流:「议长一系的官员或多或少都遭受到打压,根据线报,布莱德带领巴顿家族的族人离开了临海城,安妮小姐,伊丽莎白夫人,海伦娜小姐,玛格丽特夫人,奥黛小姐相继沦为彼得家族的性奴,最近各族的黑市上已经开始贩卖记录她们凌辱影像的照影珠」
  祭月:「海伦娜也没逃掉?倒是可惜了,本来还想着议长失败后把她争取过来,那可是一个战略圣级剑士。」
  荆流:「还有一件事,据说彼得家族的淫宴上还出现一位酷似人族女皇的女人。」
  祭月皱了皱眉:「如果真是爱娜,那许多事情确实就可以解释了,但爱娜向明顿屈服这本身就是最难以解释的事情,对了,羽族和魔族那边最近有什么动向?」
  荆流:「两族还在不断向边境增兵,但暂时并没有交战报告。」
  祭月:「也加派人手留意一下兽族那边,本皇就不信白夜那只老狐狸会老老实实站在一边看戏,另外再准备调集两支骑兵到边境待命,以便应对可能出现的战事。」
  荆流:「遵命,请问陛下还有其他吩咐吗?」
  祭月:「没事了,你先回吧。」
  荆流再度一丝不苟地行礼,缓缓隐没在薄雾夜色中。
  望着荆流离去的方向,若叶没好气道:「这家伙分明就是找个由头来看陛下您。」
  祭月淡然道:「哦,这难道不是正合你意么?」
  若叶双颊漾起红晕,急道:「陛下,没有的事,每次我见到他就觉得烦。」
  祭月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调子:「我眼瞎了,心可没瞎,你这小妮子也想瞒过我?」
  若叶撇了撇嘴细声道:「还小妮子……明明陛下您的岁数还没我大呢……」
  祭月叹道:「从某种意义上讲,你们就是小孩子……」
  若叶:「可他眼里就只有陛下您啊……」
  祭月正色道:「你应该看得出来,我天生就没有那方面的情绪,以前不曾有,以后也不会有。」
  若叶:「可那个书呆子不知道啊。」
  祭月:「他早晚会明白的。」
  若叶:「对了,陛下,今晚为什么您比往常慢了许多?」
  祭月:「森林中的腐化气息比前些日子又强了很多,所以多费了些时间。」
  若叶:「即使您有神意武装加持,可再这样净化下去,就算是您也吃不消吧?」
  祭月:「我会找到方法解决的,况且前几天我还刚接到了神谕……谁!」一声娇叱,祭月转瞬自虚空中取出蔓藤长弓,月华箭矢自行具现于紧绷的弓弦上,嗖的一声呼啸而去,掠过星芒余晖,破开迷茫夜色,祭月拈弓搭箭,前后不过数息,然而就在箭矢射出之际,那道稍纵即逝的微弱气息却诡异地在她感知中消失于无形。
  若叶一惊,警惕地四下张望,悄声道:「陛下,有人来犯?」
  祭月收起弓矢说道:「没事,也许是今晚吸纳的腐化气息太多,产生了错觉。」
  若叶:「陛下您也该好好休息了,这几天晚上您寝宫里的蜡烛就没熄过。」
  祭月:「好了,怎么连你也开始啰嗦了,昨天那伙人贩子都抓到了吧?」
  若叶:「都抓了,头目是个地精,专门替一些贵族搜罗和调教貌美女子,如今正被典狱官关在牢里等死,还别说,那个绿皮死到临头了还不忘色眯眯地盯着我看!」
  祭月:「先别行刑,他对我或许还有些用处,明天我亲自走一趟吧。」
  若叶:「陛下,见那种人渣只会污了您的眼睛!」
  祭月边走边说:「没关系,反正我是个瞎子。」
  若叶闻言,一阵无语,跺了跺脚,喊道:「陛下您等等我啊……」
  两人离开后,良久,密林中一位老者现出身形,摸着擦伤的右臂,叹道:「好险,没想到都这么小心了还是被她察觉,这就是【群星之坠】的箭矢?比老夫想象中更快啊。」
  神秘老者捂住手臂,圣洁的金色光芒从掌心透出,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痊愈……
  金牙从暗无天日的牢房中醒来,他没打算起床,翻了个身,冷不防打了个喷嚏,赶紧将破烂的毛毯往胸口上拉了拉,对于这个在沙漠边缘成长的地精而言,阴冷潮湿的地牢无疑是最糟糕的住所,但谁让他是个囚犯呢?还是个死囚!金牙其实原本不叫金牙,只是当他赚到第一笔巨款的时候,便豪气地用金子补上两颗自小就缺失的牙齿,从那以后,旁人便叫他金牙,久而久之,就连他自己都快忘记原来的名字叫什么了,忘记就忘记了,反正都是他随便取的。金牙是个人贩子,准确点说,是个女人贩子,或许是作为孤儿的惨痛经历,他只卖女人,卖漂亮的女人,却从不碰孩子,就这点而言,他比永恒大陆上大多数的人贩子都要有底线,他不否认自己是个混蛋,但也有他自己的原则。干这行当然是有风险的,特别是在精灵的国度,他也不想摸到这千年王国里冒险,无奈那个叫黑钢的魔族巡察使给得实在太多了!多到他无法拒绝的地步,可好死不死,那个叫黑钢的买家居然说死就死了!据说还是可耻地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更可恨的是他雇佣的两个眼线怕收不到钱,转手就把他们给全卖了!
  呸!没想到本大爷卖了一辈子的人,最后竟然也让人给当货物卖了!
  锈迹斑斑的牢门刮出牙酸的声音,金牙不耐地转过头来,嚷嚷道:「该说的我都说了,大清早就来吵着,你们这些长耳朵还让不让人睡了。」他眯了眯眼,忽然觉得有些不对,来的不是看守的狱卒,而是一个女人,一个只需要看上一眼,便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女人……
  作为人贩子的他当然认得这个女人,谁让她是永恒大陆上最出名的盲女呢?
  她是千年王国的现任女皇,【月下夜祭】祭月。
  金牙张口结舌,想破脑袋都想不出祭月这种大人物为什么会跑到这牢房里见他这个人渣,杀他?别玩笑了,这种事需要女皇陛下亲自动手?
  祭月往牢中各个角落扫了一眼,随手撑开一道结界,隔绝空间,淡淡问道:「你就是那个只卖女人的人贩子金牙?」
  金牙连忙坐起身来应道:「没……没错……我……我就是金牙。」
  祭月:「听说你对女人很有办法。」
  金牙斟酌半晌,说道:「陛下,做我们这行的,说对女人没办法您信么?」
  祭月:「对什么女人都有办法?」
  金牙:「这个……不好说,但我从未在这方面失手。」
  祭月靠前几步,弯下腰细声问道:「那你……对我有办法么?」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落在金牙耳中却犹如霹雳,女皇陛下问自己对她有没有办法?这到底是女皇疯了还是自己疯了?金牙捏了捏大腿,确认自己没有在做梦,咬牙道:「我可以试试……」反正都是死囚了,难道还能多死几次?
  祭月:「我们做个交易吧,金牙先生,你的死罪是免不了了,但你可以在死前获得一件梦寐以求的礼物。」
  金牙仍是觉得难以置信,哆嗦着问道:「陛下您指的是……」
  祭月:「我的身体。」
  女皇的俏脸依旧恬淡如初,如同在谈论着一件与己无关的琐事。
  金牙:「尊贵的陛下,请问我可以知道原因吗?我并不是有意探究您的秘密,只是这个对我们而言都至关重要。」
  祭月:「这个自然会让你知道的,首先,我并不是普通的精灵。」
  金牙心里暗忖道:这不是废话么,普通精灵能让神意武装看上?
  祭月:「你刚是不是在想我说的是废话?」
  金牙哑口无言……
  祭月:「我是由这片森林孕育而成的精灵,所以在我成为女皇之前,没人认识我,也没人知道我从哪里来,噢,你一定又在心里疯狂吐槽了对吧?」
  金牙无奈地摊了摊手,说道:「陛下您的意思是,你既没父亲也没母亲?」
  祭月:「没错。」
  金牙:「那咱俩挺像的……」
  祭月:「我从出生起就开始被森林意志教导各种学识与技巧,我之所以是个盲女,是因为对于森林来说,感知比视觉更可靠。」
  金牙:「你的感知甚至可以读心?」
  祭月摇了摇头:「我只是藉由你的体温,心跳频率,动作,面部肌肉变化以及声调来推断你的内心想法罢了。」
  金牙目瞪口呆:「这样都行?那你去赌场岂不是赢定了?」
  祭月:「赌博这种行为对我来说太无聊了。」
  金牙:「你还没说为什么要把身体给我。」
  祭月:「这片森林正在被腐化,本来以我们精灵族的净化秘法,是可以维持平衡的,但现在这个平衡被打破了,即使我有神意武装加持,也没办法逆转这个趋势,最近银月城周边已经开始出现腐化动物伤人的案例。」
  金牙:「那跟你的身体有什么关系?」
  祭月:「直到前几天我在祈祷的时候接到神谕,我需要用作为女皇的身体去抚慰平息自然之灵的愤怒,问题是我虽然知道怎么当一个女皇,却从没被教导过怎么做一个女人,我……没有那方面的情感和欲望……」
  金牙:「你……连自慰都没试过?」
  祭月:「我知道自慰的意思,但我从来没尝试过。」
  金牙失声道:「这怎么可能,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存在没尝试过自慰的女人。」
  祭月:「我说过,我并不是一个普通的精灵。」
  金牙:「而且看起来还不是一个普通的女皇……」
  祭月:「所以我想请你把我调教成一个放荡的女皇,为了千年王国。」精灵女皇双手交叉捂胸,郑重行了一礼。
  金牙:「这是我的荣幸,女皇陛下。」
  祭月递过一枚戒指,说道:「这是你的储物戒指,里边的东西一件没少,你可以检查一下。」
  金牙:「里边的东西你都看过了?」
  祭月:「你设置的魔法禁制很有趣,足足花了我五分钟时间破解术式。」
  金牙:「你这是算夸我呢,还是损我呢,这么说,里边的书你也翻过了?」
  祭月:「如果你说的是那几本姿势图解和淫语指引,我已经全部背下来了。」
  金牙:「用了多久?」
  祭月:「一个通宵。」
  金牙叹道:「说不定你会是永恒大陆上最聪明的婊子……」
  祭月俏脸上终于有了表情:「你这是算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金牙:「从今天开始,在这个牢房里,我就是你的主人,而你,祭月,就是侍奉本大爷的性奴隶,我的命令是绝对的,听明白了么?」
  祭月柔声道:「明白了,我的主人。」
  金牙:「那先遵照性奴礼仪把你的长裙掀起来让本大爷看看吧。」
  祭月果然没有丝毫的违逆,干脆利落地捻起翠色裙摆翻至腰间,让好色的地精主人一睹裙下风光,修长而匀称的白皙玉腿完美继承了精灵一族的体态优点,冰肌雪肤下看不到一丝多余的脂肪,偏又不失水嫩与弹性,浑圆挺翘的美臀隆起诱人的弧度,两片股肉将绣有宫廷制式花纹的内裤撑起,呈现出极为诱人的线条,下体布料边缘未见杂草,悄然暗示着这层层迷障下隐藏的极有可能是白虎名穴,平滑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纤细的腰身愈发衬托出眼前佳人的优美站姿,金牙的裤裆中不出意料地涌起每一个正常男人都会有的正常反应,那是雄性对交配的向往,是男人对女人的赞美。
  然而在若叶眼中好色如命的金牙却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并没有更过分的举动。
  祭月:「刚才你的心跳比正常快了五分之一,体温上升了一度,呼吸急促,是情绪兴奋的表现,但为什么我觉得你好像不太满意?难道我还不够好看么?」
  金牙:「你的体态无疑是神明的杰作,很美,但不够色,美与色从来都是分不开的。」
  祭月:「如果你想看,我现在就可以把内裤脱下来。」
  金牙:「不是这个问题,而是我在你身上感受不到一点女人该有的情绪波动,你就仅仅是忠实地执行了我的命令而已,你也许是个完美的女人,但要成为一个放荡的女皇,光完美是不够的。」
  祭月:「我还少了什么?」
  金牙:「女人味。」
  祭月:「我的体香很正常啊,怎么就没女人味了。」
  金牙无奈扶额道:「大概我现在把你按在床上强奸,你也会觉得理所当然的吧?」
  祭月认真思索片刻,说道:「在这个房间里,你有权强奸我。」
  金牙一声哀叹,只觉得眼前这位女皇陛下比他这辈子所有见过的所有女人加起来都要难缠。
  金牙:「我觉得你有一个误会,你并不是作为统治精灵一族的工具而诞生在世界上的,你首先是一个女人,一个具备独立人格的女人,然后才是精灵女皇,祭月,你的悲伤和喜悦,都只属于你自己,你并非缺乏情感与欲望,而只不过在你的潜意识中,一直压抑着情感与欲望,如果要说原因,是因为你一直就没把自己当成一个正常的女人。」
  彷如一缕晨光借着春风吹拂,透过重重布帘的一丝缝隙,照亮深邃的房间,唤醒那个在岁月里流连梦中的睡美人,祭月泛白的瞳孔中,生平第一次焕发出迷幻的神采。她缓缓上前,捧起金牙那张绝对称得上丑陋的绿脸,温柔吻下,她……哭了……精灵女皇,掉下了此生的第一颗眼泪……
  金牙双目圆瞪,手足无措,被动接受着眼前的旖旎拥吻,他不是没亲过女人,他只是没亲过这样的女人。
  唇分,祭月舔了舔娇嫩的樱唇,浅笑道:「主人,这可是我的初吻哦。」
  金牙裆部涌起前所未有的暴戾冲动,他知道,他想强奸这个女人……然而祭月却像是轻而易举地读懂了他的心思,轻轻按住他异军突起的老二,细声道:「但我现在又不想让你强奸了……」
  金牙顿时恨得牙痒痒。
  祭月:「主人,今晚想让我穿着什么衣服过来?」
  金牙随手从储物戒指里挑了一套衣裙递到祭月手中,祭月接过扬开,俏脸绯红。这一晚,高贵的精灵女皇到底穿了什么样式的裙装,无人知晓。
  又到了每月一度的例行部族议政日子,清晨,祭月伫立于卧室衣橱前,挑选出行衣着,以往都是随意拿了就换上,横竖以她的姿色,穿什么不得体?穿什么不好看?况且女皇的衣橱里,有哪件不是经过精挑细选才挂上去的?
  只是想起昨晚那套相当「好看」,却算不上如何「得体」的裙装,祭月俏脸上难得透出别样的情绪,她想起感应到金牙那足足僵直了五分钟的面部肌肉,心底兴起几分莫名的骄傲,幸好向来特立独行的精灵女皇从不需要侍女照顾起居饮食,不然她们此刻必然是一副太阳从西边升起的表情。
  祭月将一串项链绕过玉颈,轻巧拨弄贴在乳沟上的墨绿宝石,心中默念:主人,看得清楚吗?
  金牙的声音在意识中回应:「嗯,不错,比我想象中要清晰不少,噢,这个角度连你的奶子都能看光呢。」
  祭月:「昨晚你还没看够?」
  金牙:「看多少个晚上都不够啊,这就是你的衣橱?看起来都没你昨晚穿的好看嘛。」
  祭月:「我晚上是你的性奴,白天还是千年王国的女皇,穿着那身叫我还怎么出门。」
  金牙:「你的意思是晚上就可以穿着那身出门了?」
  祭月:「想得美!」
  金牙:「真想牵着你的项圈到流浪汉的聚居点溜达啊,对了,昨晚交给你的那两根棒子……」
  祭月:「如你所愿,小穴和后庭各一根,都塞进去固定好了。」
  金牙:「哦,那我试试看。」
  祭月那张精致得得无以复加的俏脸,忽然扭曲起难以言表的尴尬神色,一手扶住衣橱,一手捂向下体,断断续续说道:「别……别把档位调这么高……」
  金牙:「噢,抱歉,调错了,不过我以为你这种冷淡的女人对这个抵抗力应该很强,没想到比那些处女也强不到哪去……」
  祭月咬牙道:「本皇就是个处女!一会儿你看着点,别乱来,那可是部族议政,出了岔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金牙:「还能怎么收场,让那些部族代表当众轮奸呗,我保证他们谁都不会泄露出去。」
  祭月:「会场里这么多人我怎么可能应付过来……」随即醒悟,这根本就不是人数的问题好吧!
  金牙:「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玩弄你的,让你知道被我调教的快乐。」
  祭月嘴角微翘:「你这话……对多少个女人说过?」
  抑扬顿挫的调子飘扬在议政厅内,荆流的报告书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面面俱到,叫人挑不出错。对这位祭月一手提携的首席行政官,就连精灵族里最挑剔的长老也不得不承认女皇陛下用人有方。
  然而今天这听着就让人舒心的报告,却被一声不合时宜的闷哼打断了,而且谁都没想到,打断的声音居然就来自女皇陛下本人。
  荆流放下报告书,行礼相询:「陛下,报告书是有什么问题么?」
  祭月摇头细声道:「没……没事……,你……你继续读就好。」
  荆流满脸狐疑,可既然女皇陛下这么说了,他也只好照办。
  祭月心中默念:「金牙!你忽然就把魔法振动棒打开了对吧?刚我差点就要湿了,这是公众场合,别太过分!」
  金牙在意识中回应:「这就是你对主人说话的态度?不听话的性奴是要被惩罚的。」
  感受穴中巨棒又蠢蠢欲动,祭月只好低声下气求饶道:「求……求主人放过月奴……」
  金牙:「这还差不多,再不乖,今晚打你的小屁股!」
  我的屁股才不小!祭月心中绯腹道,嗯?不对,她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自己屁股大还是小了?
  半晌,又是一声闷哼打断了流畅的朗读,而且较之第一次,还略为拖长了尾音,听着就像是……呻吟?这回不但荆流,就连各部族代表也把眼光挪向了女皇陛下,暗自揣测这对君臣是不是生出了什么嫌隙,莫非荆流这书呆子真的向祭月表露心迹,招致了女皇陛下的不满?
  唉,这小子手腕不错,可到底还是太年轻啊,在座的都知道他们的女皇陛下在这方面,简直洁身自好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只有荆流自己知道完全就没这回事!
  祭月这辈子第二次有了想哭的感觉,心中疯狂咒骂:「金牙,你闹够了没,麻烦下次你启动那东西之前说一声行不,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盯着我么!」
  金牙:「噢,抱歉,你那边的报告书听得我快睡着了,刚才不小心手滑了一下,下次一定告知,一定告知。」
  祭月表面上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细声道:「本皇今天身体不适,荆流,不用管我,继续吧。」
  圆桌上的部族代表顿时神情十分精彩,身体不适?且不说从来就没听过精灵女皇身体有恙,女皇本身就是精灵族最强大的月祭司,谁不知道宫廷里的那几位医官就是千年王国里最闲散的职务,没有之一!
  只有荆流知道女皇一直替千年王国净化腐蚀,以为女皇的不适与此有关,投去一个关切的眼神。
  祭月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她确实没事,只是内裤已经湿透了而已…
  …没人会想到,恬静的女皇陛下,此刻正催动最高阶的风系法术,无声无息地抹掉裙下的湿痕。
  金牙:「这法术还能这么用?」
  祭月:「不然我还能怎么办。」
  金牙:「噢,三,二,一,开!」
  女皇陛下正襟危坐,捂向裆部的玉手,又比刚才用力了一点……
  是夜,银月城守卫最森严的地牢中,结界之内,精灵一族最尊贵的女皇陛下,正如一条发情的母犬一般俯跪在卑贱地精的胯下,驯服地口交侍奉。
  标志性的翠色马尾随臻首晃动而轻舞飞扬,若不是那堪称巧夺天工的精致五官,此刻这位大美人身上的淫秽装束,实在很难与平日里那位不苟言笑的端庄女皇联系在一起,锁骨清冽,香肩似削,肩胛上蝴蝶美骨叠起深浅不一的轮廓,为光洁的玉背添上丝丝诱惑的骨感,由精灵一族秘法而具现的纹身图案洋溢着神秘的气息,时隐时现,乳形极为标准的一对玉兔儿双双跃动在潮湿的空气中,活蹦乱跳地摇晃着眼花缭乱的白皙浪潮,不多不少,挺拔得恰如其分,弹嫩得恰到好处,玉颈之下,腰身以上,乃至整个迷人的后背,竟是完全裸露。与翠发相配的墨绿布料缠住水蛇细腰,裙摆别出心裁地以千年王国特有的柔软巨叶精制后缝合而成,前襟相当熨帖地不作遮挡,腿根处淫糜风光历历在目,别说内裤,就连丁字裤也欠奉,仅由一片可怜兮兮的小小叶片遮住私处那一线肉缝。
  精灵女皇一双藕臂扶在地精双膝上,俏脸深深埋进那散发着异味的两腿之间,吞吐着那与地精体型完全不相配的硕大阳具。
  金牙很舒服,相当舒服,前所未有的1 舒服,他坚信,如果换了普通男人,此刻已经不知射出几管阳精了,胯下的这位精灵女皇,学得实在太快,才不过两天光景,就已经比很多妓院中的头牌都来得熟练,简直可以称得上性奴中的天才,而这位天才,是他一个人的性奴隶。他忽然觉得,即便日后被处决,他也不后悔走这一趟,多少人至死都碰不到五族女皇一下,而他竟然能侵犯其中一位,还是五族女皇中最为清冷的精灵女皇。
  金牙:「想起早上那群家伙看到你裙摆被狂风卷起的模样,我就忍不住笑,那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滑稽表情,真的太搞笑了。」
  祭月一边舔舐肉棒,一边含糊不清说道:「亏你想得出来,要我自己用…
  …用风系法术走光,如果真让他们看出来……我内裤里藏着魔法振动棒可怎么办。」
  金牙:「他们哪有胆子细看,况且,你又塞得那么深,屁眼那地方连一点轮廓都没露出来。」
  祭月:「我……我堂堂一个女皇,当众走光,你……你以为很好玩?」
  金牙:「说起来,那个叫荆流的倒是相当规矩地立马转过脸去,一眼都没多看,瞧得出来,他是相当的仰慕你啊……」
  祭月:「我没喜欢过他,唔……唔……你……嫉妒了?」
  金牙:「没,我只是好奇如果让他知道,他最仰慕的女皇陛下现在正为一个地精口交,不知道会不会马上崩溃。」
  祭月:「主人,都这么久了,还不射么?」
  金牙:「性奴隶这时候应该怎么说?」
  祭月:「唔,唔,噢,我……我是千年王国最下贱的母犬女皇,是一个时刻渴求着精液的无耻荡妇,恳请主人将最神圣的……白浊灌注到我的小嘴中,满足我这个没有精液就活……活不下去的性奴隶,来……来吧,我今晚还没用餐,我今晚想……想喝主人的精液浓汤!」
  金牙一把按住祭月臻首,将巨根暴戾地一下顶至咽喉深处,一声长啸,巨量白浊如怒海狂波般席卷而来,灌往檀口深处,祭月生出被精液淹至窒息的错觉,香肩不自觉地一阵抽搐抖动,泛白的双眸氤氲清泪,任由腥臭粘稠一滴不剩地落入腹中。
  精灵女皇,精海浮沉,精填其口,精裹其腹。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04 13:31:22

(24)
  落木萧萧,万籁俱静,婀娜女子独自披着一身温柔月色,单膝跪于无垠星空下,十指相扣,双掌合抱,香唇紧抿,默念祈祷。翠色马尾长辫随风轻摆,流连于茫茫夜色中,恬淡如水的面容上,透着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五官却出人意料地异常精致,即便在以俊俏著称的精灵族中也算得上出类拔萃的存在,唯一教人觉得遗憾的,便是半合的双眸中氤氲着一层泛白的浓雾,这个明明美得让人心醉的女人,却注定永远也无法欣赏自己绝美的容颜。
  她居然是一个盲女……
  但是她绝对是永恒大陆上最出名的盲女,因为她是精灵族历史上最年轻的月祭司,是神意武装【群星之坠】的主人,更是统领着千年王国的女皇陛下。
  当年精灵族上代女皇陨落之际,所有人都确信无疑,皇位即将由璃月继任,不但因为她是女皇最出色的学生,更因为她是永恒大陆上公认最强大的射手之一,当然还有一个人人心照不宣的理由,她长得足够美艳。所以当一个双目失明的女孩披着【群星之坠】出现在银月城王座上的时候,整个永恒大陆都为之侧目,她说她叫祭月,一个月祭司,没有人见过她,没有人知道她从哪里来,她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出现,加冕为皇。
  璃月不服,她没有理由服气,她甚至都已经拟好了加冕仪式上宾客的清单,却被一个不知来历的女孩夺走了本应属于她的一切,这叫她如何能甘心?千年王国随即谣言四起,风雨飘摇,酒馆里,市集上,陋巷中,就连寝宫的侍女们也开始绘声绘色谈论着新任女皇与恶魔交易的流言,也难怪,精灵族历任女皇皆为传奇射手,从无例外,这次的继任者怎么就无缘无故换成了一个祭司?虽然她确实长得比璃月大人好看那么一点点……
  祭月没有理会,就连略为严厉的反驳都没有,仿佛这波谲云诡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只是有条不紊地履行着作为一位女皇的职责,任凭谣言发酵升温,臣民质疑,也终于毫无意外地迎来了璃月的挑战。
  璃月要求与女皇陛下公平一战,所谓的公平,指的当然是放弃神意武装的加持,然而这对于一位盲眼的月祭司是否公平,各有盘算的长老们选择了沉默,一边是来势汹汹的璃月,一边是根基尚浅的女皇,活得足够久的老头子们自然知道什么时候应该闭上嘴巴。
  璃月很满意,女皇是个瞎子,长老们可没瞎,自己继任后少不了给他们部族多划些领地,可决斗当日当她满怀自信地站在决斗场上时,却惊愕地看到目盲的女皇陛下缓缓举起了长弓……
  那一箭划破光阴,射穿了她的左眼,也射落了她的野心……
  璃月终于明白女皇陛下为何对自己的谋划不闻不问,对方等的就是这一天,等着自己把所有的底牌翻开,等着潜伏在暗处的钉子露出獠牙,祭月是个盲女,但她看得比谁都清楚,没有什么能瞒过她的心眼……
  祭月收起长弓,轻轻巧巧地扔下一句话:本皇是个月祭司没错,可又没说过自己不是射手。千年王国的臣民们这才反应过来,他们的这一任女皇,是极为罕见的圣级双职业,也明白了神意武装为什么选择了她。
  谁他娘能想到你一个瞎子居然还是个射手啊!
  事后,祭月十分宽宏大量地表示既往不咎,并力邀璃月留下继续出任游侠将军一职,可谁都明白只不过是例行公事的场面话而已,输掉一切的璃月最终婉拒了女皇陛下的邀请,带着旧部消失在茫茫林海中,从此千年王国中再无人敢挑衅精灵女皇的权威。
  然而今晚半跪在月色下的精灵女皇却显得有些痛苦,阴霾寒潮随祈祷结束从四面八方朝银月祭坛中央聚拢,风中隐约夹着凄厉哀嚎,暴戾恶意有如实质般萦绕在女皇周遭,源源不断被吸纳进她背后的纹身图案中。
  豆大的冷汗从额角渗落,朱唇紧抿的女皇陛下似乎竭力忍受某种来自灵魂的剧烈痛楚,苦苦支撑摇摇欲坠的玲珑娇躯,仿佛下一秒就要倒在冰冷的祭坛上,就此晕厥过去。
  但她终究还是没有倒下,肆虐于意识中的折磨逐渐平息消弭,她长长吁出一口浊气,泛白的眼眸深处酝酿着一丝平日里绝不会表露在外的沉重与疲惫。
  结束了神秘的仪式,祭月抚平裙摆上的皱褶,将略为散乱的翠色马尾长辫重新扎好,径直往台阶下走去,神色平静如常,若不是此刻还在微颤的藕臂,刚祭坛上凶险的一幕好像真的就只是一场虚无缥缈的噩梦。
  她是精灵一族的女皇,不能表现出一丁点软弱。
  银月祭坛结界外,一男一女,守候此间,长发清秀男子来回踱步,短发飒爽女子托腮凝望。
  一身戎装的娇俏女子皱眉不耐道:「荆流,你堂堂一个首席行政官,能不能稳重点,这晃来晃去看得我心都烦了。」
  身居高位的荆流仿佛没听出女子口中的揶揄之意,仍是自顾自地碎念道:「今晚都进去这么久了,为什么还不出来,难道里边出了什么意外……」忽然顿住脚步,朝短发女子沉声道:「若叶,把结界打开吧,我担心陛下被怨念反噬。」
  若叶:「陛下说了,如果三个小时不见她出来再打开结界,你就是这样,一碰上跟陛下有关的事就方寸大乱,放心,我这个禁卫统领担的责可比你这个文官大。」
  荆流:「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
  话未说完,两人忽然同时扭头望向祭坛出口,一抹倩影拖曳着银白月色,从昏暗的阶梯上拾级而下,正是他们等待的女皇陛下。
  荆流眉头舒展,心中巨石徐徐放下,若叶轻轻松开紧拽的拳心,看似淡然的禁卫统领并没有表面上那般风轻云淡,只是当她再度望向一旁喜上眉梢的荆流,眼中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失落。
  同为女皇左肩右膀的两人双手叠放捂胸,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迎接精灵女皇从祭坛中归来。
  祭月微微颔首,示意两人不必多礼,不缓不急地问道:「荆流你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么?」
  荆流:「启禀陛下,神圣联盟的议长卡尔被元老会以叛国罪论处,已被明顿公爵处决,孙女安妮在来的路上被彼得家族劫持,我们和议长之间的秘密协议怕是要作废了。」
  若叶小声嘀咕道:「这种事明天汇报还不是一样,至于大半夜的跑过来么?」
  荆流狠狠瞪了若叶一眼,却没有反驳。
  祭月若有所思:「虽然针对彼得家族的计划失败了,但爱娜竟然这么简单就弃掉了卡尔这枚棋子?这不符合常理,估计其中还有什么隐情,那议长一系的人怎样了?」
  荆流:「议长一系的官员或多或少都遭受到打压,根据线报,布莱德带领巴顿家族的族人离开了临海城,安妮小姐,伊丽莎白夫人,海伦娜小姐,玛格丽特夫人,奥黛小姐相继沦为彼得家族的性奴,最近各族的黑市上已经开始贩卖记录她们凌辱影像的照影珠」
  祭月:「海伦娜也没逃掉?倒是可惜了,本来还想着议长失败后把她争取过来,那可是一个战略圣级剑士。」
  荆流:「还有一件事,据说彼得家族的淫宴上还出现一位酷似人族女皇的女人。」
  祭月皱了皱眉:「如果真是爱娜,那许多事情确实就可以解释了,但爱娜向明顿屈服这本身就是最难以解释的事情,对了,羽族和魔族那边最近有什么动向?」
  荆流:「两族还在不断向边境增兵,但暂时并没有交战报告。」
  祭月:「也加派人手留意一下兽族那边,本皇就不信白夜那只老狐狸会老老实实站在一边看戏,另外再准备调集两支骑兵到边境待命,以便应对可能出现的战事。」
  荆流:「遵命,请问陛下还有其他吩咐吗?」
  祭月:「没事了,你先回吧。」
  荆流再度一丝不苟地行礼,缓缓隐没在薄雾夜色中。
  望着荆流离去的方向,若叶没好气道:「这家伙分明就是找个由头来看陛下您。」
  祭月淡然道:「哦,这难道不是正合你意么?」
  若叶双颊漾起红晕,急道:「陛下,没有的事,每次我见到他就觉得烦。」
  祭月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调子:「我眼瞎了,心可没瞎,你这小妮子也想瞒过我?」
  若叶撇了撇嘴细声道:「还小妮子……明明陛下您的岁数还没我大呢……」
  祭月叹道:「从某种意义上讲,你们就是小孩子……」
  若叶:「可他眼里就只有陛下您啊……」
  祭月正色道:「你应该看得出来,我天生就没有那方面的情绪,以前不曾有,以后也不会有。」
  若叶:「可那个书呆子不知道啊。」
  祭月:「他早晚会明白的。」
  若叶:「对了,陛下,今晚为什么您比往常慢了许多?」
  祭月:「森林中的腐化气息比前些日子又强了很多,所以多费了些时间。」
  若叶:「即使您有神意武装加持,可再这样净化下去,就算是您也吃不消吧?」
  祭月:「我会找到方法解决的,况且前几天我还刚接到了神谕……谁!」一声娇叱,祭月转瞬自虚空中取出蔓藤长弓,月华箭矢自行具现于紧绷的弓弦上,嗖的一声呼啸而去,掠过星芒余晖,破开迷茫夜色,祭月拈弓搭箭,前后不过数息,然而就在箭矢射出之际,那道稍纵即逝的微弱气息却诡异地在她感知中消失于无形。
  若叶一惊,警惕地四下张望,悄声道:「陛下,有人来犯?」
  祭月收起弓矢说道:「没事,也许是今晚吸纳的腐化气息太多,产生了错觉。」
  若叶:「陛下您也该好好休息了,这几天晚上您寝宫里的蜡烛就没熄过。」
  祭月:「好了,怎么连你也开始啰嗦了,昨天那伙人贩子都抓到了吧?」
  若叶:「都抓了,头目是个地精,专门替一些贵族搜罗和调教貌美女子,如今正被典狱官关在牢里等死,还别说,那个绿皮死到临头了还不忘色眯眯地盯着我看!」
  祭月:「先别行刑,他对我或许还有些用处,明天我亲自走一趟吧。」
  若叶:「陛下,见那种人渣只会污了您的眼睛!」
  祭月边走边说:「没关系,反正我是个瞎子。」
  若叶闻言,一阵无语,跺了跺脚,喊道:「陛下您等等我啊……」
  两人离开后,良久,密林中一位老者现出身形,摸着擦伤的右臂,叹道:「好险,没想到都这么小心了还是被她察觉,这就是【群星之坠】的箭矢?比老夫想象中更快啊。」
  神秘老者捂住手臂,圣洁的金色光芒从掌心透出,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痊愈……
  金牙从暗无天日的牢房中醒来,他没打算起床,翻了个身,冷不防打了个喷嚏,赶紧将破烂的毛毯往胸口上拉了拉,对于这个在沙漠边缘成长的地精而言,阴冷潮湿的地牢无疑是最糟糕的住所,但谁让他是个囚犯呢?还是个死囚!金牙其实原本不叫金牙,只是当他赚到第一笔巨款的时候,便豪气地用金子补上两颗自小就缺失的牙齿,从那以后,旁人便叫他金牙,久而久之,就连他自己都快忘记原来的名字叫什么了,忘记就忘记了,反正都是他随便取的。金牙是个人贩子,准确点说,是个女人贩子,或许是作为孤儿的惨痛经历,他只卖女人,卖漂亮的女人,却从不碰孩子,就这点而言,他比永恒大陆上大多数的人贩子都要有底线,他不否认自己是个混蛋,但也有他自己的原则。干这行当然是有风险的,特别是在精灵的国度,他也不想摸到这千年王国里冒险,无奈那个叫黑钢的魔族巡察使给得实在太多了!多到他无法拒绝的地步,可好死不死,那个叫黑钢的买家居然说死就死了!据说还是可耻地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更可恨的是他雇佣的两个眼线怕收不到钱,转手就把他们给全卖了!
  呸!没想到本大爷卖了一辈子的人,最后竟然也让人给当货物卖了!
  锈迹斑斑的牢门刮出牙酸的声音,金牙不耐地转过头来,嚷嚷道:「该说的我都说了,大清早就来吵着,你们这些长耳朵还让不让人睡了。」他眯了眯眼,忽然觉得有些不对,来的不是看守的狱卒,而是一个女人,一个只需要看上一眼,便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女人……
  作为人贩子的他当然认得这个女人,谁让她是永恒大陆上最出名的盲女呢?
  她是千年王国的现任女皇,【月下夜祭】祭月。
  金牙张口结舌,想破脑袋都想不出祭月这种大人物为什么会跑到这牢房里见他这个人渣,杀他?别玩笑了,这种事需要女皇陛下亲自动手?
  祭月往牢中各个角落扫了一眼,随手撑开一道结界,隔绝空间,淡淡问道:「你就是那个只卖女人的人贩子金牙?」
  金牙连忙坐起身来应道:「没……没错……我……我就是金牙。」
  祭月:「听说你对女人很有办法。」
  金牙斟酌半晌,说道:「陛下,做我们这行的,说对女人没办法您信么?」
  祭月:「对什么女人都有办法?」
  金牙:「这个……不好说,但我从未在这方面失手。」
  祭月靠前几步,弯下腰细声问道:「那你……对我有办法么?」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落在金牙耳中却犹如霹雳,女皇陛下问自己对她有没有办法?这到底是女皇疯了还是自己疯了?金牙捏了捏大腿,确认自己没有在做梦,咬牙道:「我可以试试……」反正都是死囚了,难道还能多死几次?
  祭月:「我们做个交易吧,金牙先生,你的死罪是免不了了,但你可以在死前获得一件梦寐以求的礼物。」
  金牙仍是觉得难以置信,哆嗦着问道:「陛下您指的是……」
  祭月:「我的身体。」
  女皇的俏脸依旧恬淡如初,如同在谈论着一件与己无关的琐事。
  金牙:「尊贵的陛下,请问我可以知道原因吗?我并不是有意探究您的秘密,只是这个对我们而言都至关重要。」
  祭月:「这个自然会让你知道的,首先,我并不是普通的精灵。」
  金牙心里暗忖道:这不是废话么,普通精灵能让神意武装看上?
  祭月:「你刚是不是在想我说的是废话?」
  金牙哑口无言……
  祭月:「我是由这片森林孕育而成的精灵,所以在我成为女皇之前,没人认识我,也没人知道我从哪里来,噢,你一定又在心里疯狂吐槽了对吧?」
  金牙无奈地摊了摊手,说道:「陛下您的意思是,你既没父亲也没母亲?」
  祭月:「没错。」
  金牙:「那咱俩挺像的……」
  祭月:「我从出生起就开始被森林意志教导各种学识与技巧,我之所以是个盲女,是因为对于森林来说,感知比视觉更可靠。」
  金牙:「你的感知甚至可以读心?」
  祭月摇了摇头:「我只是藉由你的体温,心跳频率,动作,面部肌肉变化以及声调来推断你的内心想法罢了。」
  金牙目瞪口呆:「这样都行?那你去赌场岂不是赢定了?」
  祭月:「赌博这种行为对我来说太无聊了。」
  金牙:「你还没说为什么要把身体给我。」
  祭月:「这片森林正在被腐化,本来以我们精灵族的净化秘法,是可以维持平衡的,但现在这个平衡被打破了,即使我有神意武装加持,也没办法逆转这个趋势,最近银月城周边已经开始出现腐化动物伤人的案例。」
  金牙:「那跟你的身体有什么关系?」
  祭月:「直到前几天我在祈祷的时候接到神谕,我需要用作为女皇的身体去抚慰平息自然之灵的愤怒,问题是我虽然知道怎么当一个女皇,却从没被教导过怎么做一个女人,我……没有那方面的情感和欲望……」
  金牙:「你……连自慰都没试过?」
  祭月:「我知道自慰的意思,但我从来没尝试过。」
  金牙失声道:「这怎么可能,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存在没尝试过自慰的女人。」
  祭月:「我说过,我并不是一个普通的精灵。」
  金牙:「而且看起来还不是一个普通的女皇……」
  祭月:「所以我想请你把我调教成一个放荡的女皇,为了千年王国。」精灵女皇双手交叉捂胸,郑重行了一礼。
  金牙:「这是我的荣幸,女皇陛下。」
  祭月递过一枚戒指,说道:「这是你的储物戒指,里边的东西一件没少,你可以检查一下。」
  金牙:「里边的东西你都看过了?」
  祭月:「你设置的魔法禁制很有趣,足足花了我五分钟时间破解术式。」
  金牙:「你这是算夸我呢,还是损我呢,这么说,里边的书你也翻过了?」
  祭月:「如果你说的是那几本姿势图解和淫语指引,我已经全部背下来了。」
  金牙:「用了多久?」
  祭月:「一个通宵。」
  金牙叹道:「说不定你会是永恒大陆上最聪明的婊子……」
  祭月俏脸上终于有了表情:「你这是算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金牙:「从今天开始,在这个牢房里,我就是你的主人,而你,祭月,就是侍奉本大爷的性奴隶,我的命令是绝对的,听明白了么?」
  祭月柔声道:「明白了,我的主人。」
  金牙:「那先遵照性奴礼仪把你的长裙掀起来让本大爷看看吧。」
  祭月果然没有丝毫的违逆,干脆利落地捻起翠色裙摆翻至腰间,让好色的地精主人一睹裙下风光,修长而匀称的白皙玉腿完美继承了精灵一族的体态优点,冰肌雪肤下看不到一丝多余的脂肪,偏又不失水嫩与弹性,浑圆挺翘的美臀隆起诱人的弧度,两片股肉将绣有宫廷制式花纹的内裤撑起,呈现出极为诱人的线条,下体布料边缘未见杂草,悄然暗示着这层层迷障下隐藏的极有可能是白虎名穴,平滑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纤细的腰身愈发衬托出眼前佳人的优美站姿,金牙的裤裆中不出意料地涌起每一个正常男人都会有的正常反应,那是雄性对交配的向往,是男人对女人的赞美。
  然而在若叶眼中好色如命的金牙却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并没有更过分的举动。
  祭月:「刚才你的心跳比正常快了五分之一,体温上升了一度,呼吸急促,是情绪兴奋的表现,但为什么我觉得你好像不太满意?难道我还不够好看么?」
  金牙:「你的体态无疑是神明的杰作,很美,但不够色,美与色从来都是分不开的。」
  祭月:「如果你想看,我现在就可以把内裤脱下来。」
  金牙:「不是这个问题,而是我在你身上感受不到一点女人该有的情绪波动,你就仅仅是忠实地执行了我的命令而已,你也许是个完美的女人,但要成为一个放荡的女皇,光完美是不够的。」
  祭月:「我还少了什么?」
  金牙:「女人味。」
  祭月:「我的体香很正常啊,怎么就没女人味了。」
  金牙无奈扶额道:「大概我现在把你按在床上强奸,你也会觉得理所当然的吧?」
  祭月认真思索片刻,说道:「在这个房间里,你有权强奸我。」
  金牙一声哀叹,只觉得眼前这位女皇陛下比他这辈子所有见过的所有女人加起来都要难缠。
  金牙:「我觉得你有一个误会,你并不是作为统治精灵一族的工具而诞生在世界上的,你首先是一个女人,一个具备独立人格的女人,然后才是精灵女皇,祭月,你的悲伤和喜悦,都只属于你自己,你并非缺乏情感与欲望,而只不过在你的潜意识中,一直压抑着情感与欲望,如果要说原因,是因为你一直就没把自己当成一个正常的女人。」
  彷如一缕晨光借着春风吹拂,透过重重布帘的一丝缝隙,照亮深邃的房间,唤醒那个在岁月里流连梦中的睡美人,祭月泛白的瞳孔中,生平第一次焕发出迷幻的神采。她缓缓上前,捧起金牙那张绝对称得上丑陋的绿脸,温柔吻下,她……哭了……精灵女皇,掉下了此生的第一颗眼泪……
  金牙双目圆瞪,手足无措,被动接受着眼前的旖旎拥吻,他不是没亲过女人,他只是没亲过这样的女人。
  唇分,祭月舔了舔娇嫩的樱唇,浅笑道:「主人,这可是我的初吻哦。」
  金牙裆部涌起前所未有的暴戾冲动,他知道,他想强奸这个女人……然而祭月却像是轻而易举地读懂了他的心思,轻轻按住他异军突起的老二,细声道:「但我现在又不想让你强奸了……」
  金牙顿时恨得牙痒痒。
  祭月:「主人,今晚想让我穿着什么衣服过来?」
  金牙随手从储物戒指里挑了一套衣裙递到祭月手中,祭月接过扬开,俏脸绯红。这一晚,高贵的精灵女皇到底穿了什么样式的裙装,无人知晓。
  又到了每月一度的例行部族议政日子,清晨,祭月伫立于卧室衣橱前,挑选出行衣着,以往都是随意拿了就换上,横竖以她的姿色,穿什么不得体?穿什么不好看?况且女皇的衣橱里,有哪件不是经过精挑细选才挂上去的?
  只是想起昨晚那套相当「好看」,却算不上如何「得体」的裙装,祭月俏脸上难得透出别样的情绪,她想起感应到金牙那足足僵直了五分钟的面部肌肉,心底兴起几分莫名的骄傲,幸好向来特立独行的精灵女皇从不需要侍女照顾起居饮食,不然她们此刻必然是一副太阳从西边升起的表情。
  祭月将一串项链绕过玉颈,轻巧拨弄贴在乳沟上的墨绿宝石,心中默念:主人,看得清楚吗?
  金牙的声音在意识中回应:「嗯,不错,比我想象中要清晰不少,噢,这个角度连你的奶子都能看光呢。」
  祭月:「昨晚你还没看够?」
  金牙:「看多少个晚上都不够啊,这就是你的衣橱?看起来都没你昨晚穿的好看嘛。」
  祭月:「我晚上是你的性奴,白天还是千年王国的女皇,穿着那身叫我还怎么出门。」
  金牙:「你的意思是晚上就可以穿着那身出门了?」
  祭月:「想得美!」
  金牙:「真想牵着你的项圈到流浪汉的聚居点溜达啊,对了,昨晚交给你的那两根棒子……」
  祭月:「如你所愿,小穴和后庭各一根,都塞进去固定好了。」
  金牙:「哦,那我试试看。」
  祭月那张精致得得无以复加的俏脸,忽然扭曲起难以言表的尴尬神色,一手扶住衣橱,一手捂向下体,断断续续说道:「别……别把档位调这么高……」
  金牙:「噢,抱歉,调错了,不过我以为你这种冷淡的女人对这个抵抗力应该很强,没想到比那些处女也强不到哪去……」
  祭月咬牙道:「本皇就是个处女!一会儿你看着点,别乱来,那可是部族议政,出了岔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金牙:「还能怎么收场,让那些部族代表当众轮奸呗,我保证他们谁都不会泄露出去。」
  祭月:「会场里这么多人我怎么可能应付过来……」随即醒悟,这根本就不是人数的问题好吧!
  金牙:「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玩弄你的,让你知道被我调教的快乐。」
  祭月嘴角微翘:「你这话……对多少个女人说过?」
  抑扬顿挫的调子飘扬在议政厅内,荆流的报告书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面面俱到,叫人挑不出错。对这位祭月一手提携的首席行政官,就连精灵族里最挑剔的长老也不得不承认女皇陛下用人有方。
  然而今天这听着就让人舒心的报告,却被一声不合时宜的闷哼打断了,而且谁都没想到,打断的声音居然就来自女皇陛下本人。
  荆流放下报告书,行礼相询:「陛下,报告书是有什么问题么?」
  祭月摇头细声道:「没……没事……,你……你继续读就好。」
  荆流满脸狐疑,可既然女皇陛下这么说了,他也只好照办。
  祭月心中默念:「金牙!你忽然就把魔法振动棒打开了对吧?刚我差点就要湿了,这是公众场合,别太过分!」
  金牙在意识中回应:「这就是你对主人说话的态度?不听话的性奴是要被惩罚的。」
  感受穴中巨棒又蠢蠢欲动,祭月只好低声下气求饶道:「求……求主人放过月奴……」
  金牙:「这还差不多,再不乖,今晚打你的小屁股!」
  我的屁股才不小!祭月心中绯腹道,嗯?不对,她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自己屁股大还是小了?
  半晌,又是一声闷哼打断了流畅的朗读,而且较之第一次,还略为拖长了尾音,听着就像是……呻吟?这回不但荆流,就连各部族代表也把眼光挪向了女皇陛下,暗自揣测这对君臣是不是生出了什么嫌隙,莫非荆流这书呆子真的向祭月表露心迹,招致了女皇陛下的不满?
  唉,这小子手腕不错,可到底还是太年轻啊,在座的都知道他们的女皇陛下在这方面,简直洁身自好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只有荆流自己知道完全就没这回事!
  祭月这辈子第二次有了想哭的感觉,心中疯狂咒骂:「金牙,你闹够了没,麻烦下次你启动那东西之前说一声行不,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盯着我么!」
  金牙:「噢,抱歉,你那边的报告书听得我快睡着了,刚才不小心手滑了一下,下次一定告知,一定告知。」
  祭月表面上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细声道:「本皇今天身体不适,荆流,不用管我,继续吧。」
  圆桌上的部族代表顿时神情十分精彩,身体不适?且不说从来就没听过精灵女皇身体有恙,女皇本身就是精灵族最强大的月祭司,谁不知道宫廷里的那几位医官就是千年王国里最闲散的职务,没有之一!
  只有荆流知道女皇一直替千年王国净化腐蚀,以为女皇的不适与此有关,投去一个关切的眼神。
  祭月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她确实没事,只是内裤已经湿透了而已…
  …没人会想到,恬静的女皇陛下,此刻正催动最高阶的风系法术,无声无息地抹掉裙下的湿痕。
  金牙:「这法术还能这么用?」
  祭月:「不然我还能怎么办。」
  金牙:「噢,三,二,一,开!」
  女皇陛下正襟危坐,捂向裆部的玉手,又比刚才用力了一点……
  是夜,银月城守卫最森严的地牢中,结界之内,精灵一族最尊贵的女皇陛下,正如一条发情的母犬一般俯跪在卑贱地精的胯下,驯服地口交侍奉。
  标志性的翠色马尾随臻首晃动而轻舞飞扬,若不是那堪称巧夺天工的精致五官,此刻这位大美人身上的淫秽装束,实在很难与平日里那位不苟言笑的端庄女皇联系在一起,锁骨清冽,香肩似削,肩胛上蝴蝶美骨叠起深浅不一的轮廓,为光洁的玉背添上丝丝诱惑的骨感,由精灵一族秘法而具现的纹身图案洋溢着神秘的气息,时隐时现,乳形极为标准的一对玉兔儿双双跃动在潮湿的空气中,活蹦乱跳地摇晃着眼花缭乱的白皙浪潮,不多不少,挺拔得恰如其分,弹嫩得恰到好处,玉颈之下,腰身以上,乃至整个迷人的后背,竟是完全裸露。与翠发相配的墨绿布料缠住水蛇细腰,裙摆别出心裁地以千年王国特有的柔软巨叶精制后缝合而成,前襟相当熨帖地不作遮挡,腿根处淫糜风光历历在目,别说内裤,就连丁字裤也欠奉,仅由一片可怜兮兮的小小叶片遮住私处那一线肉缝。
  精灵女皇一双藕臂扶在地精双膝上,俏脸深深埋进那散发着异味的两腿之间,吞吐着那与地精体型完全不相配的硕大阳具。
  金牙很舒服,相当舒服,前所未有的1 舒服,他坚信,如果换了普通男人,此刻已经不知射出几管阳精了,胯下的这位精灵女皇,学得实在太快,才不过两天光景,就已经比很多妓院中的头牌都来得熟练,简直可以称得上性奴中的天才,而这位天才,是他一个人的性奴隶。他忽然觉得,即便日后被处决,他也不后悔走这一趟,多少人至死都碰不到五族女皇一下,而他竟然能侵犯其中一位,还是五族女皇中最为清冷的精灵女皇。
  金牙:「想起早上那群家伙看到你裙摆被狂风卷起的模样,我就忍不住笑,那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滑稽表情,真的太搞笑了。」
  祭月一边舔舐肉棒,一边含糊不清说道:「亏你想得出来,要我自己用…
  …用风系法术走光,如果真让他们看出来……我内裤里藏着魔法振动棒可怎么办。」
  金牙:「他们哪有胆子细看,况且,你又塞得那么深,屁眼那地方连一点轮廓都没露出来。」
  祭月:「我……我堂堂一个女皇,当众走光,你……你以为很好玩?」
  金牙:「说起来,那个叫荆流的倒是相当规矩地立马转过脸去,一眼都没多看,瞧得出来,他是相当的仰慕你啊……」
  祭月:「我没喜欢过他,唔……唔……你……嫉妒了?」
  金牙:「没,我只是好奇如果让他知道,他最仰慕的女皇陛下现在正为一个地精口交,不知道会不会马上崩溃。」
  祭月:「主人,都这么久了,还不射么?」
  金牙:「性奴隶这时候应该怎么说?」
  祭月:「唔,唔,噢,我……我是千年王国最下贱的母犬女皇,是一个时刻渴求着精液的无耻荡妇,恳请主人将最神圣的……白浊灌注到我的小嘴中,满足我这个没有精液就活……活不下去的性奴隶,来……来吧,我今晚还没用餐,我今晚想……想喝主人的精液浓汤!」
  金牙一把按住祭月臻首,将巨根暴戾地一下顶至咽喉深处,一声长啸,巨量白浊如怒海狂波般席卷而来,灌往檀口深处,祭月生出被精液淹至窒息的错觉,香肩不自觉地一阵抽搐抖动,泛白的双眸氤氲清泪,任由腥臭粘稠一滴不剩地落入腹中。
  精灵女皇,精海浮沉,精填其口,精裹其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