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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月下迷情
千年王国,向来清幽宁静的银月城难得地爆发出热闹的气息,张灯结彩,轻歌曼舞,面容俊美的精灵们沉醉在他们十年一度的祈月节欢庆中,秉承着这个优雅种族的一贯传统,张扬而不失风度,热情而不失内敛,只是狂欢的精灵子民们,又哪里知道女皇陛下为了千年王国的安定付出了多少代价。他们只是期待着,期待着美丽而睿智的女皇陛下,穿上怎样的盛装,绽放怎样的光彩。
祭月伫立于衣帽间的等身镜前,将抹胸上的布料稍稍拉下些许,抚摸着胸口的宝石吊坠,极为罕见地俏皮一笑,心中默念:「小主人,我今晚穿得好看么?
」
监牢中的金牙无精打采地打了个哈欠,说道:「太保守了,奶子露得还不到一半,我这儿有套晚装,要不要试试?保证今晚所有男人的眼睛只会盯着你看,噢,说不定连女人也会被你的魅力所征服。」
祭月:「天蓝色的那一套?」
金牙:「透明的那一套……」
祭月:「想都别想!今晚可是千年王国最重要的庆典,而且那一套……昨晚不是穿过给你看了么?」
金牙:「一个晚上哪看得够。」
祭月:「说正经的,我这身好看么?」
金牙:「你虽然看不见,但你心里不是清楚得很么?我又没瞎,简直多此一问。」
祭月:「我想听小主人你亲口说出来嘛。」
金牙没好气道:「你是今晚全永恒大陆最漂亮的女人,这下满意了吧?尊贵的女皇陛下。」金牙没有意识到,他这看似夸张的一句话,很有可能……就是一个事实。
祭月拎起吊坠,贴到唇边轻轻一吻,笑道:「小主人,我要出去了,告诉你一个小小的秘密,我在小穴里塞了跳蛋,控制水晶就压在你枕头下,而且……今晚我里边什么也没穿……」
金牙霎时色变,一改玩世不恭的调子,嚷道:「你疯啦!今晚你还要跳舞的,万一掉下来可怎么办!」
祭月可怜兮兮道:「那我只好公开承认自己就是个被地精调教过的女人啦」
金牙:「我可没让你塞着那东西起舞,还不穿内裤!」
祭月:「我对自己肌肉控制还是很有自信的,如果你不让它动的话,今晚我的荣辱可都在你的一念之间哦,你是想让我当淑女呢,还是……淫妇?」
金牙头一次觉得调教女人是件苦差事,而且还是苦得不能再苦的那种……
祭月浅笑着,款款而行,翠色马尾长辫左右甩动在风中,撩拨着某个懊恼地精的心弦。
徇烂烟花在夜空中绽放出各种精巧的图案,精灵一族的女皇陛下没有辜负民众的期望,毫无意外地现身于熙熙攘攘的篝火广场上,让人意外的是女皇陛下今晚所选择的舞裙……
千年王国的这一任女皇是出了名的性子恬淡,便是在晚宴上,也多半会穿着端庄保守的简洁长裙出席,别说锁骨,就连脖子都遮得严严实实,虽然以祭月的容姿,怎么穿都美,可终究是让人觉得遗憾,没法子,你总不能要求一个盲女对装扮这种事太上心。
可今晚的女皇陛下,却是拖曳着一身裁剪繁杂的露肩低胸舞裙出现在民众面前,那抹清浅碧色缓缓流连于皓月下,完全不讲道理地夺去了所有的目光,让一众花繁锦簇的大家闺秀黯然失色,她美得如此纯粹,又如此地理所当然。喧闹人声戛然而止,仿佛时间也为这个女人所停顿。
蝶形皱褶铺满裙摆,灵动而典雅,香肩削玉,锁骨下那两片傲然耸立的白皙乳肉,生生挤出一道诱人的鸿沟,抹胸布料的底线已经压至晚装样式的极限,似乎只要再往下多扯一分,便能得窥那穹顶美景,平常包裹在层层衣物下的神秘真相,一朝酥胸半露,便让在场所有人为之惊叹,谁都知道女皇陛下的身材绝不会差,只是想不到会这般……完美。
禁卫统领若叶最先回过神来,往身旁目瞪口呆的荆流脸上撇了一眼,悄然一叹,往对方腰间狠狠捏了一把。身为首席行政官兼庆典筹备主席的荆流瞬间警醒,连忙一路小跑着来到女皇跟前,双手捂胸躬身行礼,高声道:「恭迎女皇陛下莅临祈月节庆典。」
如梦初醒的民众纷纷弯腰,恭迎女皇到来。
祭月柔声笑道:「今天是祈月节,就不必多礼了,怎么今晚换了身裙子,大家就跟不认得本皇似的。」
那个平常见着谁都清淡如水的女皇陛下居然俏皮地开起了玩笑?人群中扬起笑意,尴尬的气氛一扫而空,陛下今晚不就穿得漂亮些,妩媚些,性感些嘛,有什么值得一惊一乍的。
荆流深呼一口气,往前递出右手,说道:「美丽的女皇陛下,请问我可以邀请您跳今晚的第一支舞么?」
祭月将套着蕾丝手套的藕臂搭在荆流掌心,细声道:「如你所愿。」
嬉闹人群,掌声雷动,只有那位点醒荆流的戎装女子,神色落寞,孑然而立。那个笨蛋,什么时候才会懂自己的心思呢?
熊熊篝火映衬着场间那对翩翩起舞的璧人,像是预演了无数次一般,每一次落步都恰到好处地踩准悠扬的节奏,每一回转身都完美无瑕地踏过摇曳的光影,一切都是那样的顺其自然,水到渠成,从不出错的荆流一如既往的稳重,叫人挑不出错来,知悉内幕的长老们却暗自叹息,如果这个男人不是迷恋女皇陛下,那必然是各部族联姻的首选,可惜,他爱的偏偏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女人。
没人会替目不能视的女皇陛下担心,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女皇陛下虽然是个盲女,却一定不会挑错哪怕一个步子,他们只是担心陛下的抹胸会不会绷得太紧,或者说,希望它绷得太紧?随舞姿而抖动的饱满胸襟给了民众们无限的想象空间,也让他们确信了一件事,就容姿身段而言,千年王国的精灵女皇,绝不输其他四族半分。
然而明面上游刃有余的祭月,胯下与心灵深处却并不如俏脸上表现得那般风平浪静,甚至隐隐有了暴雨将至的前兆。小穴中的异物感无时无刻都在挑逗着因调教开发而愈发敏感的肉壁神经,那枚每一秒都可能因大腿张合而滑落的魔法跳蛋,犹如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火球,些许星火,便能让世人眼中清冷绝伦的女皇形象顷刻间完全崩坏,沦为民众口中放纵肉欲的无耻荡妇。她越是小心翼翼收缩阴道,便越是激发异物摩擦生出无端快感,强烈的背德感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若不是那一直萦绕腿间的风系魔法悄无声息间带走多余的水分,此刻的裙摆无疑已经是一片难堪的泥泞,她就像一位品学兼优的学生,明明已将教材倒背如流,仍是忍不住偷偷翻看着教习案牍上的考题,随时身败名裂,却又乐此不疲。清秀的脸庞泛起丝丝红晕,让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平添上几分可人的娇羞,荆流看得一呆,差点乱了舞步。
金牙焦躁不安的声音在意识中响起:「这个小白脸怎么就一直盯着你的胸?
」
祭月:「跳舞时看着舞伴是正常的礼仪。」
金牙:「我敢打赌他现在一定很想把你弄到床上。」
祭月:「我敢打赌你也一样。」
金牙:「好吧,我确实不是什么好货色,看,他下边开始鼓起来了,是不是?」
祭月:「我怎么觉得你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
金牙:「气急败坏?咳咳,怎么可能,话说回来,这么多人,你为什么就答应这个小白脸的邀舞。」
祭月:「都是事先安排好的流程,启动水晶就在你手上,不满意的话大可以惩罚一下我这个不听话的性奴啊。」
金牙:「你还好意思说,你都不知道我现在忍得有多辛苦,噢,你的抹胸怎么好像有点凸起了,你……你连奶罩都没戴?」
祭月:「我连内裤都没穿,没戴奶罩又有什么奇怪的。」
金牙:「停,你再跳下去真的会高潮的!」
祭月:「你不是一直想看到我不要脸的样子么?」
金牙:「我是想看到……呸,你不要脸的样子只能让我这个主人看到,明白么?」
祭月:「遵命,我的小主人。」
金牙:「主人就主人,为什么非要加个小字,我一点也不小,而且某个部位比你面前这个小白脸要大得多。」
祭月:「这可不好说呢,要不我先试试跟他上床?」
金牙:「你敢!」
祭月嘴角微翘,玉指轻点两下示意荆流提前结束舞步,两人随即以极为优雅的姿态为庆典上第一支双人舞划上圆满的句号,呵气如兰的精灵女皇向周遭民众挥手致意,在铺天盖地的欢呼声中独自朝皇室专用的休息室走去。
荆流回到若叶身侧,疑惑道:「若叶,你有没有觉得陛下今天好像有点古怪?舞裙也不是事前预定的那一套。」
若叶没好气地朝荆流白了一眼,一言不发,径自带上两个部下守在休息室门外。
荆流不明所以地摸着后脑勺,说道:「怎的平白无故又生气了……」
雅致的休息室内,刚才在民众面前还从容不迫的祭月,随手布下一道结界,俏脸再不复淡然,一个踉跄俯趴在梳妆镜前,朱唇轻启,娇喘吁吁,精致的五官涣散出半是痛苦,半是痛快的暧昧神色,抚摸着胸前吊坠媚声道:「主人,这里没外人了,你可以开始惩罚我这个不要脸的女皇了。」
金牙只觉得自己被祭月戏弄了半天,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扳回一城的良机,揶揄道:「穿得这么漂亮,没看出来哪里不要脸啊。」
祭月弯下腰身,巧手扣住抹胸布料边缘往下一扯,白皙弹嫩的两片软肉挣脱束缚,转瞬跃然镜中,先前在广场上让无数男人望眼欲穿而不得的一对雪白玉兔,就这样通过吊坠明晃晃地完全暴露在金牙眼前。
祭月:「主人,这样够不要脸了么?」
金牙呆了一呆,咬牙道:「不就露个奶子嘛,妓院里多的是奶子,不缺你这一对。」
祭月俯身镜前,双手轻捻碧色裙摆,缓缓朝上翻至蛮腰处,裙下春光乍泄,内里下体果然如她自己所说那般一丝不挂,腿根处风系术式消散,潺潺春水淅淅沥沥,沿大腿内侧滑向脚踝,镜中祭月,三点毕露,乳浪轻摇,先前清冷绝伦的俏脸扬起欲念红尘,羞赧道:「主人,你再不惩罚,我这个女皇的脸面都要丢光了……」
金牙不自觉地咕噜一声咽下一口唾液,却犹自嘴硬道:「又……又不是第一次见你脱光的样子,不够……远远不够!」
祭月沉吟片刻,解下胸前吊坠挂在梳妆镜上,舞鞋踢落,一双冰凝赤足攀上矮凳,整个人先是站在凳上再背对镜面缓缓蹲下,纤细玉腿呈「M」字形往外张开,以极为精准的控制力保持着身体前倾的同时,将屁股高高抬起,水嫩润泽的白虎肉缝与镜上吊坠遥遥相对,便连那一滴滴渗落的晶莹水珠也巨细无遗地收入金牙眼底,女皇回首,巧笑嫣然,纤纤玉指左右开弓,细细掰开自家那细水长流的骚屄,内里那颗被包裹在阴道内的魔法跳蛋,映射着金属独有的冷冽寒光,像极了嗤笑着正准备对罪妇用刑的审讯官,清晰可见。
祭月:「我是永恒大陆上最不要脸的女皇!」
金牙脑海中轰然巨响,额间青筋骤起,条件反射般用力一握,手中那枚已捂至温热的控制水晶终于开始坚定不移地履行它的职责。
跳蛋嗡嗡作响,以它所能达到的极限频率疯狂律动,既熟悉又陌生的麻酥感从小穴直达灵魂,熟悉是因为她并不是头一回品尝这销魂滋味,陌生是因为她从清心寡欲被调教至如今这纵情色欲的模样,不过短短十几天而已。跳蛋的闷响声,骚屄的溅水声,矮凳的咯吱声,檀口的淫叫声,互相交织在这算不上宽敞的休息室内,如同天籁,余音绕梁,共同演绎着女皇的堕落进行曲。
翠色马尾长辫无风自动,精灵女皇,俯身翘臀,高潮迭起,放浪叫春,一叫再叫,人前淑女,人后荡妇。
滑腻跳蛋肆虐穴中,有恃无恐地玩弄着这位千年王国中最尊贵的女子,随阴道收缩挤压而为祸四方,将那湿漉花田捣毁得不堪入目,无可抑制的快感屡屡将祭月抛向浪尖,潮吹自是难禁,阴唇处淫水激射,浇灌在镜面上,如雨,滴落在吊坠下,如泪。
祭月泛白的双眸不再是一片寂寞的灰蒙,薄雾深处开始酝酿出丝丝欲望的绯色,沉眠于意识深处的情感缓缓浮出水面,勾起久远的本能,她终于完整了,她终于明白了金牙的那句话,她首先是一个女人,然后才是千年王国的女皇。
她像一个寻常至极的女人一般,高潮并淫叫着,蹲在凳子上的不是作为精灵女皇的祭月,只是一个翘起屁股自慰求欢的荡妇。恍惚间,她心底滋生出一个从前绝不会有的念头,当性奴似乎也不错?
魔力耗尽的跳蛋重归平静,风暴过后,潮水褪去,筋疲力尽的祭月俯趴在冰冷的地板上,胸前压出两块诱人的扁圆,唯独那时而抽搐痉挛的屁股依然保持着微微撅起的羞人姿势,一片泥泞的蜜穴仍在淌落象征发情的琼浆玉液,为翠色裙摆染上一层粘稠。
祭月细声道:「主人,看看我,祭月已经被你调教成一个下贱的女皇了呢。
」
金牙却是出奇地沉默不语,掏出手纸拭擦着下体刚喷射的白浊,心底涌起一阵莫名的失落感,他首先是一个男人,然后才是恶名昭彰的人贩子金牙。
他这辈子头一回对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性奴隶生出懊悔的感觉……
合上双眼正准备蒙头大睡的金牙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他睁开眼帘,看到了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熟悉是因为他抚摸过这具胴体的每一寸肌肤,陌生是因为他至今还不了解这个风姿绰约的美人儿,眼前佳人依然穿着那套露肩低胸舞裙,金牙曾评价这身裙子不够暴露,可当此刻亲眼目睹,却没来由地觉得这裙子比他推荐的色气长裙要好看上无数倍。
金牙:「你怎么回来了,千年王国的祈月节不是通宵狂欢吗?」
祭月笑道:「祭月性奴担心主人啊,启动跳蛋后你就一句话也没说呢。」佳人一笑,春风化雨。
金牙:「我能说什么,说你风骚还是淫贱?」
祭月:「性奴不就应该风骚和淫贱么?而且……无论风骚还是淫贱,主人你都可以继续惩罚擅自在骚屄里塞入跳蛋的祭月哦。」随后俯身在金牙耳廓边轻声道:「跳蛋已经重新充能了。」
金牙嘴角抽动,最终还是忍下了再度启动跳蛋的冲动,说道:「祭月,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你……你是我所见过最出色的女人,你应该做一个淑女,不应该成为荡妇……」
祭月:「可我已经是一个荡妇了呀……亲手把我调教成性奴隶的你,不是最清楚不过么?」
金牙:「你现在还是处女,还……还有希望。」
祭月悄声耳语:「那你今晚就强奸我,夺取我的处女,让我彻底沦为你的性奴隶吧,反正继承神意武装后的女人都不会怀孕。」
金牙:「我……我不想……」
祭月:「你的心跳,你的体温,你的汗腺告诉我,你想,你一直都想,你一直都想强奸我,因为你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是啊,永恒大陆上有几个男人能抵御强奸一位女皇的诱惑?
金牙忽然嘶吼道:「没错,我是想操你,从看见你的第一眼开始就想操你,就算是现在我也想把肉棒插进你的小穴里尽情射精,可我更想你幸福,作为一个女人获得真正的幸福,不是作为千年王国的统治工具,也不是作为性奴隶沉溺在肉欲中。」
祭月似乎从来没想过眼前这位被若叶视为人渣的地精会说出这么一番话,微微错愕,随即柔声道:「你真的是一个……温柔的主人呢,可我这么做,也是为了精灵一族的幸福啊,作为女皇,我有我的立场和义务。」
祭月俯身搂住金牙双肩,香唇探下,忘情舌吻。
金牙的眼角忽然有些湿润,他只是一个地精,一个卑微的地精,即使从以往那些被他彻底调教堕落的女人身上,也难免会感受到她们对自己出于本能的厌恶,但眼前这位统御一国的尊贵女皇身上,却散发著一种发自内心的包容,他第一次被地精以外的种族这样看待,被一个女人毫无芥蒂地亲吻,虽然这个女人是个瞎子……
但她是全世界最漂亮的瞎子呀……
「强奸我吧,为了千年王国。」全世界最漂亮的瞎子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金牙看着自己高高鼓起的裤裆,不知道沦陷的到底是眼前这位女皇陛下,还是他自己。
魔法阵列以祭月为中心从脚边蔓延,符文逐一点亮,一道不知通往何处的传送门出现在狭小的监牢内,金牙皱眉道:「不在这儿做?」
祭月:「性奴隶当然要在大家面前被凌辱破处。」说着便率先进入传送门中。
金牙一惊,连忙快步跟上,眼前景色豁然开朗,夜风猎猎作响,面对那轮硕大的圆月,金牙有种做梦般的荒诞感,他和祭月竟是站在一头正在夜空中翱翔的角鹰兽背上。往下俯瞰,银月城中万家灯火,欢声笑语,原来所谓的在大家面前是这个意思,金牙不禁松了一口气。
祭月俏皮一笑:「觉得失望的话,在广场上操我也是可以的哦。」
金牙哪里不知道自己又被调戏了,反手一巴掌用力拍在祭月弹嫩的屁股上,懊恼道:「不听话,该打!」没想到这一拍,随着一声娇呼,却从祭月裙底下滚出一件东西,金牙连忙捡起一看,居然是今晚一直塞在女皇骚屄中的那枚跳蛋,还隐隐残留着余温与被淫液浸泡后的淫秽味道。
虽然被调教多日,可被人从骚屄中拍出跳蛋,祭月还是有些难为情,说道:「主人还给我吧,以后……以后还要用的……」
金牙难得抢回主动,坏笑着往跳蛋上舔了一舔:「嗯,不错,骚味儿很浓,放心,马上就还你。」说着一手掀起祭月长裙,就这样干脆利落地将手中跳蛋塞入女皇后庭屁眼中。
祭月娇呼道:「主……主人……呜呜,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金牙:「取之于屄,用之于臀,怎么就不可以了?说说看,你是谁的性奴隶?」
几句话的功夫,跳蛋已没入屁眼,彻底埋入旱道中,女皇的抗议也就止于抗议罢了。
祭月眯了眯眼,慢慢平复着异物突入肠道的不适感,细声道:「祭月是金牙主人的性奴隶,再也不敢违逆主人了。」
金牙:「对了,这头角鹰兽是什么来历?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祭月:「它是森林中的角鹰兽之王,同时也是我的坐骑,向来飞得很稳,不必担心。」
金牙:「床震,车震,马震都试过,这鸟震倒是头一回尝试,不过这羽毛确实比最上等的毛毯还舒适。」
祭月从金牙的储物戒中取出项圈,手铐与脚镣,相当自觉地给自己锁上,虽然对于一位圣级强者而言这些普通材质的刑具只能算聊胜于无,可这么一位风华绝代的美人儿亲自给自己套上枷锁,这本身就足够让男人血脉偾张了。
祭月说道:「主人,请强奸我,请粗暴地强奸我,请粗暴地强奸我这个千年王国的女皇,神谕上说了,我只有彻底堕落,才能平息自然之灵的愤怒。」
碧色裙摆被夜风恶作剧般掀起,腿间点点晶莹反射着温柔的月色,马尾长辫随风飘荡,盲眼女子俏立于万千星辰中,她羞红了俏脸,任凭渎玩,任君采撷,任意凌辱。
金牙一叹,像是作出某个重要决定般双眼一瞪,踏前一步,将祭月往后一推,在他眼中,她是今晚最美丽的女人,也是最美丽的性奴,只属于他的性奴。
四肢被缚的祭月没有作出任何反抗,背靠鹰脖,跌坐在柔软的皮毛上,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翠色马尾长辫便被金牙右手揪住,随之而来的左手狠狠捏住她的下颚面颊,迫使她檀口微张,像演练过无数次般,祭月的小嘴迎来了地精那泛着浓烈腥气与尿骚味儿的巨根。
好……好臭呀,这味道比平时还浓,今晚他看我自慰的时候,到底射了多少回啊,也不知道洗一洗!祭月心中抱怨,不争气的香舌却已经相当顺从地开始替主人舔舐清扫尿垢与余精,也在勾起主人的兽欲。
金牙:「给我舔得卖力些,女皇婊子,嫌臭是不是?再不听话就把你扔到地精族的贫民窟去,让那些花不起钱逛窑子的男人轮奸到天亮,他们的肉棒可没那么多讲究。」
祭月喉中呜咽出阵阵低鸣,似在摇尾乞怜,却只换来了更为粗暴的抽插,随口交侍奉而不断膨胀的硕大肉茎几乎塞满了温润口腔,每每顶至喉咙深处俱让她有种坠入深海的恐怖窒息感,每每抽离舌尖又让她有种迷失虚空的彷徨无助感,肉棒磨研着她的香舌,也撕扯着她高贵的自尊,之前连自慰都未曾尝试的精灵女皇就像一张纯洁无瑕的白纸,只需要寥寥数笔,便可染上淫绯的色调,祭月无疑是一位聪慧的女皇,聪慧得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迅速堕落,她只是拿起画笔,在白纸上描出自己的轮廓,画中佳人,身上的每一个肉洞,都插满了肉棒……
巨量白浊涌入檀口,祭月毫无意外地让金牙射入嘴里,然而地精主人今晚却没有像往常那般拔出肉茎,将余精甩在她俏脸上,而只是继续温存在香舌上,直到她将浓稠精液尽数吞入腹中,祭月峨嵋高蹙,口中巨根虽然射过一管,可依然坚挺,接下来理应侵犯她的淫穴才对,为什么还放着不动?
祭月忽然像是想到那几本色情教材上的某段描述,惊恐地摇起臻首,可怜兮兮地望着一脸狰狞的地精,然而一切都太迟了,白浊过后又逢洪灾,温热尿液漫过小蛇般的软舌,连同粘在贝齿腔壁上的粘稠,一并冲刷进喉咙深处,金牙竟是把精灵女皇的小嘴当成肉便器般直接尿在了里边,吞精之后又是饮尿,惨遭凌辱的祭月再度落下了清泪,可这远没结束,抽出硬直巨根的金牙对准祭月俏脸,再度迸射出属于男人的精华,还故意不断变幻角度,将粘稠精液铺满她巧夺天工般的精致五官,包括她那对生来便失去光明的泛白双眸,眨动的睫毛涂上银白,分不清流下的是泪水还是精液。
口交,灌尿,颜射,祭月明白了,金牙真的在十分认真地……强奸她……
接下来遭殃的自然轮到奶子了,紧绷的抹胸转瞬被布满老茧的利爪撕成布碎,金牙连摸带舔将祭月那敏感乳头玩弄至僵直,施施然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乳夹,轻车熟路地固定在已然嫣红凸起的红梅上,奶子上最敏感的两点被金属夹子所钳制,乳夹下所系乳饰在寒风中叮咚作响,异样的不适感让祭月忍不住哼出暧昧的呻吟。
金牙满意地瞧着自己精雕细琢的作品,赏心悦目,嘴角微翘,猝不及防地猛然从奶子两侧抓起肉球,拢向两片丘壑中央的鸿沟,包裹住自己那根刚射过两回,略见萎靡的硕大巨根,丝绒般的滑腻触感再次唤醒了狰狞的性器,它肆无忌惮地穿行于乳波肉浪中,享受着白玉凝脂般的椒乳抚慰,却准备着对这椒乳的主人施以性虐的制裁。
刚被颜射在俏脸上的精液混和着泪水从下颚荷尖滑落,从玉颈至锁骨,从香肩至乳肉,留下一条条淫糜斑驳的风干痕迹,那是女皇被玷污的自白书。金牙从腰间取下一瓶媚药,拔开瓶塞把紫红药水倒入口中含住,随手将空瓶扔往一旁,十指成钩,扣住祭月胸前软肉上的乳饰,朝对方朱唇重重吻下,与监牢中的温柔拥吻不同,这一吻充斥着征服者的暴戾气息,以及从地精口中喂下,专门为精灵一族配制的烈性春药,大概那位售卖禁药的黑市商贩自己也不会想到,他出售的药品居然会用在精灵女皇身上。
祭月的曼妙胴体马上就起了反应,一道炙热如火的气旋从小腹一路弥漫至全身,雪白冰肌逐渐染上着色欲的潮红,清纯的脸庞添上几分娇艳的风情,分外妖娆,销魂蚀骨般的挠人情欲从心底滋生蔓延,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丧失对身体的掌控。
她发情了,千年王国的女皇陛下,在一个地精面前,发情了……
她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想向金牙要一瓶子水,没想到张嘴喊出的第一个音符,却化作一声慵懒的淫叫,比歌声更美妙的淫叫。
羞赧的女皇慌忙捂住了小嘴,有些滑稽,有些可爱。
碧色裙摆带着一丝丝不甘与惆怅,被孔武有力的双爪从中撕开,散落两侧,成为可有可无的摆设,它的下场比抹胸略为好些,至少没被撕成布碎,也有可能在那个地精眼中,这样的精灵女皇,比全裸更诱惑?
反正最紧要的骚屄是完整地露出来了……
金牙像野兽般一声低吼,粗鲁地掰开祭月修长玉腿,毫不客气地将那张绿脸埋入腿根,刚亲完上边那张嘴,便急不可耐地染指下边那张嘴。
可怜的祭月本就情欲难禁,蜜穴私处早已泛滥成灾,忽然被人舔舐阴蒂,更是溃不成军,浑身酥软无力,脚镣链子在绷直与松垮间来回挣扎,那对迷死人不偿命的大腿最后还是认命地盘住胯下男人的腰身,她羞涩地咬住食指,仍是止不住哼哼唧唧地呻吟叫床,这个叫金牙的男人实在太熟悉她的弱点,口手并用,齐驱并进,都用不了几分钟,就把她饱受媚药浸染的身子挑逗得意乱情迷,祭月最后的防线,千仓百孔,形同虚设。
她终于屈辱地举起了白旗,贝齿松开印着咬痕的食指,放纵地高昂淫叫,像所有被强奸的女人一样,接受自己只是泄欲工具的事实。
双目泛起凶光的金牙,理智已完全被欲念所吞噬,他遵循着自己最原始的交配本能,缓缓用充血膨胀至极限的性器,撑开那处梦寐以求的湿暖肉洞,他呆了一呆,他曾幻想过无数种抽插女皇小穴的感觉,却从未想过竟是此刻这般的宁静与舒适,紧致的肉壁完美地贴合著他的肉茎形状,恰如其分的湿度滋润着他绷紧的神经,就像一个慈爱的母亲宠溺着顽皮的孩子,正在强奸着祭月的他,竟是生出一种陌生的温馨感,他想,这应该是家的感觉吧……漂泊至今的金牙,居然在一个女人的淫穴中,意外地感受到家的温暖,让他如坠梦中,如果这是一场梦,那他一定不愿醒来。
金牙试着挺动腰杆,深入浅出地抽插小穴,可无论他的肉棒侵入至何处,肉壁皱褶依然给予他几经完美的包裹快感,他惊异地察觉出祭月的淫穴竟是能迎合肉棒的尺寸与位置而收缩,这种性爱天赋,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别说见了,连听都没听过,大概也只有祭月这种同时具备超强感知与肌肉控制能力的女人才能做到吧,也就是说,永恒大陆上大概再也找不出第二个祭月这样的性奴隶了。
金牙粗暴地将祭月双腿屈起压往两侧,掐住那可盈一握的水蛇蛮腰,用尽全身的力气,开始以男上女下的经典姿势耕耘这块首度迎来侵犯的处女地。与高挑精灵族相比,地精族的身高普遍矮小,但矮有矮的好处,金牙奸淫祭月小穴的同时,脸庞也可以毫不费力地埋入那对饱满玉兔之间,尽情享受女皇肉体带来的极致欢愉,他觉得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在欢呼,四肢百骸前所未有的通畅。
身为调教师的金牙老练地掌控着节奏,随时间推移而逐步加快抽插频率,祭月的意识渐渐被快感的浪潮所淹没,小穴,奶子,蛮腰,全身每一处与地精接触的肌肤都在传导着兴奋的信号,她彻底地放下矜持,放下高傲,放下尊严,一步步走下云端,坠入深渊,在数不清的绝顶高潮中,女皇的高贵形象与性奴的下贱模样,逐渐在心中重合在一起,那就是现在的她,屈从于欲望的她,这个与地精苟合而高潮的性奴女皇,这个为千年王国而与地精苟合的女皇性奴。但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迷糊间,屁眼中的震荡感,终于让她想起,后庭里还可耻地塞着那颗跳蛋!
颤抖的屁股让金牙更为兴奋,兴奋的抽插又让祭月不断收缩后庭肠道,前后两端殊途同归的无上快感将女皇最后一点羞耻心消磨殆尽,淫语百出。
祭月:「被干得好爽,噢,噢,作为性奴的祭月和作为女皇的祭月一起被干得好爽,主人,啊,啊,继续……继续操我,骚屄里不要停,屁眼里也不要停,啊,啊,啊,来了,高潮了,又高潮了,祭月前边那个洞和后边那个洞,一起高潮了呀!呼呼,唔,主人,射进来吧,用你的精液填满我的子宫,用你的精液彻底征服我这个荡妇吧,我要堕落,我是主人最听话的母犬!」
金牙一声长啸,放开精关,粘稠白浊汹涌而出,灌满整个阴道与子宫,再逆流泄出穴外,点点落红,宣告着精灵女皇的处女丧失。
星空之下,银月城的子民彻夜狂欢,夜空之上,精灵族的女皇彻夜交欢。
(二十六)祭月之夜
晨曦的第一缕曙光落在一对互相依偎的裸体男女身上,精灵女子极美,地精男人极丑,两者极不相配,一眼望去便教人联想到某种黑暗而原始的交易,他们之间确实存在着交易,但人们绝不会想到,提出交易的却是那位梳起翠色马尾的窈窕女子。
这个女人一定是瞎了眼吧?
嗯,她当然是瞎了眼,而且还是全世界最漂亮的瞎子,没有之一,因为她叫祭月,她是神意武装的继承者,千年王国至高无上的精灵女皇,尽管此刻遍体精斑的她实在很难让人与那位尊贵的女皇陛下联系在一起。
这不能怪她,无论是谁被强奸了一个通宵,都很难再端起女皇的架子吧?何况侵犯她的男人只是一个卑微的地精,一个连同族都为之唾弃的人贩子。
如果说昨晚的祭月是永恒大陆上最美丽的女人,那这个叫金牙的地精无疑就是昨晚永恒大陆上最幸运的地精,对,仅限昨晚,他毕竟是个被判了死刑的人,可是这还不够么?一个普通的地精到底要中多少次大奖才能夺去女皇的处女?
阳光明媚,投射在金牙沉睡的侧脸上,他眯了眯眼,不舍地从温柔乡中醒过来,入眼的依旧是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弹嫩乳肉,觉得有些意外,祭月竟是让他枕在奶子上睡了一晚?刚想挣扎着爬起来,又发现一个更意外的事实,他晨勃的肉棒居然还流连在祭月的淫穴中,敢情他是插着女皇陛下睡过去的?那岂不是真的就把祭月插了一个通宵?
金牙悻悻然拔出肉棒站起身来,巨量余精瞬间缺堤,汹涌澎湃地逆流而出,将女皇陛下本已风干的胯下再度覆上一层斑白的粘稠。金牙摸了摸后脑勺,神色有些尴尬,取出手帕想替佳人拭擦私处,却蓦然想起自己所带手帕都是事前在春药中浸泡过的迷奸用具,顿时僵在当场,举足无措。
祭月笑了笑:「得了,我在这都能闻到你那帕巾上的药味,收起来吧,昨晚你体力都透支了,先到我前边来躺一会儿吧。」
金牙有些汗颜,说道:「这个……不太好吧,昨晚我……」
祭月:「怎么,嫌我脏?」
金牙:「都是我自己的货,哪有嫌自己脏的!」说着便转身坐下,挨在祭月怀中,再次享受起那双峰肉枕的美妙触感。
祭月巧笑着搂住金牙,说道:「你真是个大坏蛋呢,昨晚在人家里边射了那么多回。」
金牙:「我确实算不上好人,可射多少回这个跟我的道德水准实在没什么关系呀,你随便在城里找个男人结果都一样,嗯,如果他们这方面的能力有我这么强的话。」
祭月:「狡辩!」
金牙无奈道:「真不骗你,你都不知道你昨晚把自己铐起来的样子,杀伤力有多恐怖。」
祭月挑眉道:「你是想说我样子风骚对吧?」
金牙:「我不是那个意思……虽然……虽然是有那么一点点……对了,昨晚我睡着后怎么不把我挪开,那样子……你昨晚到现在应该都没睡过吧?」
祭月:「我圣级体魄恢复得快,不打紧,以前也经常通宵达旦地处理政务。
」
金牙:「处理政务又不用叫上一晚……」
祭月气笑道:「你还有脸说!我嗓子这会儿还在疼!」
金牙舒舒服服地枕在祭月怀中,目眺远方,忽然缓声道:「祭月,动手吧…
…」
祭月正色道:「现在?」
金牙:「嗯,现在,本来就是个该死的人,我觉得这辈子已经没什么遗憾了。」
祭月:「好,我会让小主人毫无痛苦地离开这个人间。」
金牙扭过头去望着祭月的俏脸抗议道:「都说了别叫我小……」话没说完,檀口已经被祭月的朱唇紧紧封住。这是寂寞的女皇与卑微的地精,此生最后的拥吻。
此时无声,胜有声。
恍惚间,金牙觉得自己的意识渐渐远去,艰难地举起手抚摸着祭月面颊,口中呢喃道:「我要死了么……为什么觉得好温暖,一点都不冷……祭月,记住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对了……我想起来了,我不叫金牙,我叫……」
来不及报上真名的地精,双手垂落,终于完全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金牙在一艘由魔石驱动的小船中醒来,茫然四顾。点点流萤在平静的河面上肆意飞舞,两岸密林高耸,古朴而幽深,银色光芒从天边洒落,在潺潺流水上映出一轮完整的满月。
如果这里是地狱,那地狱的风景未免太美丽了些,金牙完全搞不明白状况,习惯性地挠了挠寸草不生的脑袋,左手无意间碰到一个小袋子。他好奇地翻开袋子,是十几枚金币,还有一封信……
当金牙读完那位女子留给他的信笺,丑陋的绿脸上已经布满了泪花,他知道,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忘掉那个身体堕落,心气却依然纯洁的女人。
「信上都说了些什么,让你哭成这副模样?」
金牙闻言一惊,船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着一个看上去慈眉善目的老人,跟一脸狰狞的金牙不一样,这位人类老者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个无可挑剔的仁厚长者,天然就能让人生出好感,可金牙明白,能在这种时候找上自己的,绝不可能是什么善类。
金牙面不改色,不着痕迹地将信笺揉碎后扔进袋子里,耸了耸肩膀说道:「
这笔生意血本无归,全副身家就剩这么十几枚金币,我能不哭么?对了,老先生您就是他们指派的船夫?」
神秘老者并没有阻止金牙的小动作,笑道:「你在这船上躺了这么久,没发现这船由魔法引导行驶,根本不需要什么船夫?」
金牙故作疑惑:「难道老先生您跟我一样是乘客?嘿嘿,想必你也花了不少钱吧?」
神秘老者:「一个铜板都没花。」
金牙失声道:「什么?我可是花了大价钱疏通才把命给捡回来的,老先生您的面子这么大?」
神秘老者:「面子嘛,多少有一点,我只是好奇你一个地精是怎么跟精灵女皇扯上关系的?」
金牙:「女皇?什么女皇,我手脚再通天也不可能贿赂到女皇那去吧?老先生你真会开玩笑。」
神秘老者优哉游哉说道:「如果你觉得我好糊弄,最好现在就放弃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金牙:「看来老先生是明白人,那不知道你能为这个秘密开多高的价钱呢?
」
神秘老者:「我保证你的财富和过去相比只多不少。」
金牙两眼放光,露出地精族独有的贪婪表情,搓着手说道:「那好吧,成交,其实呢,我在千年王国物色货物的时候无意中得知了璃月的行踪,璃月知道吧?就是从前跟女皇陛下争夺皇位的那位圣级射手,至于女皇陛下要对她做些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一道金色的光芒闪过,金牙右腕瞬间切落,血涌如泉,本就丑陋的绿脸因痛楚而扭曲成可怖的模样,他竭力嘶吼着,然而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喊不出半点声响,只能满头冷汗地躺在甲板上打滚。
神秘老者一脚踩住金牙身躯,捡起掉落的右掌,又是一阵耀眼的光芒,刚切落的右掌居然又完好无损地接在金牙右腕上,除了满手血迹,根本看不出切断的痕迹,然而手虽然治好了,断腕的痛楚却是真实存在的,那种痛切心扉的疼痛,普通人绝对不会愿意尝试第二次。
神秘老者:「说谎可不是什么好习惯,金牙先生,如果你继续浪费我的时间,下一回我也许会切断你作为男人最重要的器官。」
金牙哆嗦道:「这……这是圣光术?」
神秘老者:「没错。」
金牙:「这么说你来自教廷?你到底是什么谁……」
神秘老者:「我?我是教皇啊。」
金牙忽然竖起中指,张狂笑道:「我去你妈的教皇,你这老东西无非是想打祭月的主意,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
神秘老者:「噢,这么说你是宁愿多吃点苦头……不对,你……你服毒了?
」
金牙嘴角已泌出黑色的血液,说道:「我可没天真到以为说出那个秘密后,你就会放我一条生路,哈哈,我知道你肯定是教廷里的某个大人物,圣光可解不了我这种毒!哈哈,我……我……」
金牙缓缓瘫倒在摇晃的甲板上,眼中浮现一抹莫名的柔情,他似乎又看到了那个扎起翠色马尾辫的曼妙身影,在月色下笑魇如花……
神秘老者摇头一叹,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个散发著诡异气息的盒子,他默念咒文,小心翼翼打开,待盒中黑雾散尽,从中拿起一颗还在颤动的硕大眼球,贴在金牙逐渐冰冷的前额上。
神秘老者自言自语:「到底是什么样的秘密值得一个地精族用生命去守护?
又浪费一颗摄魂之眼,老夫好不容易才从尸无暗那弄来了一颗,好了,趁着灵魂消散之前,让我看看你死前都看见了什么,虽然回溯的时间有点短,但也应该足够了。」
一幕幕淫糜的画面在眼球中重现,便是这位明显定力过人的神秘老者也不免看得入迷,虽然年纪大了,可毕竟也是个男人……
神秘老者收起已经报废的摄魂之眼,叹道:「难怪以前我在祭月身上感应不到任何情欲,原来是这个原因,现在既然老夫知道了这个秘密,那件事就有十足的把握了……」说完对金牙的尸体郑重行了一礼,沉吟道:「你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地精,但我也没骗你,老夫真的是教皇啊……」
金牙的遗体在圣光中化为星芒,带着他的旖旎幻梦消散在夜风中,空无一人的小船按既定路线继续驶向不知名的目的地,神秘老者目送小船远去,悠然一叹:「祭月还真是个美人儿……」
若叶百无聊赖地独自守在银月祭坛的入口外,今晚又是女皇陛下净化腐蚀的日子,只是不知道荆流那家伙会不会找个无聊的借口过来汇报政务。
想起那个迟钝的首席政务官,若叶便有些懊恼,陛下明里暗里都不知拒绝过他多少次了,怎么那个呆子还是一根筋地不知道回头,明明身边还有自己这么个大美女……好吧,跟陛下相比,自己确实算不上大美女,可也绝对算不上难看呀,每年被自己揍趴下的追求者都能组成一队斥候了,怎么那呆子就是不肯多瞧我一下,难道是我从来不化妆的缘故?可陛下不也没化过妆么……
少女心事,无人可诉。
前一刻还在为某个呆子烦恼的若叶忽然皱了皱眉,缓缓取下背后长弓,拔出箭矢,朗声道:「我数三下,再不出来就别怪我放箭了。」
阴暗密林中响起一阵掌声,一身皮甲的长发精灵女子从夜幕中转出,笑道:「晋入圣级后,若叶你的实力确实突飞猛进了呢,不愧是我从前就最看好的银月射手。」
望着对方用刘海遮起的左眼,若叶冷声道:「璃月?你消失了这么久,怎么突然回来了?今晚陛下不方便见客,请回吧。」
璃月笑道:「当然不方便了,今晚应该是她最虚弱的时候,或许连神意武装都没办法召唤呢。」
若叶脸色一变,嘴上却怒斥道:「这么说来,最近千年王国中的腐化异象都是你的杰作了?为了皇位,你竟不惜把矛头指向自己的同族?」
璃月:「我若有那本事,当初就已经使出来了,何必等到今天才发难,你足够聪明的话,此刻就应该放行,我保证你以后还是禁卫统领。」
若叶将弓弦拉满,拦在门外,说道:「陛下有令,今晚任何人都不许进入银月祭坛打扰。」
璃月:「让开,我只是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若叶:「这里没有什么是属于你的。」
璃月:「你应该很清楚,以我的天赋技能【闪现】,你拦不住我。」
若叶:「我是拦不住你,但这祭坛外还有结界保护,难道你以为我会给你破除结界的机会?」
璃月身形一闪,竟已置身结界之内,嗤笑道:「这祭坛的结界本来就是我主持布置的,难道你以为我还需要慢慢破除?」
若叶一惊,慌忙取出关闭结界的魔法器具,可祭坛的结界又哪是一时半会就能关闭的,只能眼睁睁看着璃月消失在阶梯尽头。
远处山岭的祭坛中不断朝外释放出暴戾的能量涟漪,堪堪解除掉结界的若叶心急如焚,不惜催动伤及自身的秘法向阶梯尽头狂奔而去,她实在没有把握虚弱的女皇到底能在璃月的箭雨中坚持多久,每浪费一秒都有可能导致女皇的陨落,无论作为女皇禁卫,还是祭月私底下最亲密的姐妹,她都无法容忍那种可能。
可当若叶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赶到祭坛中心时,却对眼前的一幕有些不解,与璃月对战的,并不是虚弱的精灵女皇,而是一株植根于银月祭坛,散发著不祥意味的黑色巨木,形态与女皇所召唤的生命之树极为相似,然而其中所蕴含的堕落气息与生命之树的治愈本源又截然不同,为什么它会出现在祭坛中,女皇陛下又在什么地方?
寻觅不到祭月踪影,若叶将目光转向腾挪跌宕的璃月,却惊讶地发现这位上代女皇最得意的弟子,迈入圣级多年的传奇射手,居然在巨木的攻击下落入了下风?流光闪烁的能量箭矢如暴风骤雨般洒向巨木,却无一例外被诡异的枝丫落叶所阻挡,能扎在树干上的寥寥无几,反观地上不断冒出的漆黑蔓藤,却逼得璃月频频分心躲闪,疲于奔命。
这株神秘的巨木确实不弱,可身为圣级射手,又有着丰富实战经验的璃月不可能应付得这般吃力呀,若叶皱了皱眉头,忽然觉得自己身体的永恒之力有些流失的异样,连忙放开感知,终于明白了个中缘由。眼前这株不知是敌是友的巨木,竟然在不断吸收周围的永恒之力的同时,释放出诡异的腐化领域,别说璃月,就连刚进入祭坛不久的自己也不知不觉中从圣级被压制至五级,难怪以璃月的强横战力也讨不到好。
苦苦支撑的璃月,骤见若叶现身,一反常态地高呼道:「若叶,趁你的等级还没被它完全压制,先把这祭坛中的禁锢破开,让我们离开后再说!」
若叶疑惑道:「什么禁锢,我进来的时候没感觉到什么禁锢啊。」随后伸手往外一摸,巧手被无形之墙弹回,才惊觉这祭坛周围居然已经布下了一个只进不出的禁锢结界,而且这种独特的魔法纹路,显然就出自精灵女皇祭月之手,既然有这层结界存在,那女皇陛下又能到哪里去呢?莫非……
若叶凝望祭坛中央的漆黑树干,眼神渐渐冰冷……
璃月见若叶神色不对,连忙劝阻道:「若叶,别冲动,相信我,现在即便合我们二人之力也对付不了这株魔物,为今之计只能先行撤离,再想其他办法。」
若叶冷声道:「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杀掉陛下么?现在不是正合了你的意?」
璃月懊恼道:「我来这里是为了夺回皇位,不是为了给你们陪葬!」
若叶:「不想陪葬的话,那你最好也拿出点本事。」说着便再度催动秘法,一脚蹬地,身形激射而出,径直往祭坛中央的树干掠去。
璃月气急败坏喊道:「混蛋,祭月有什么好,你就这么心甘情愿为她赌上性命?」嘴上这么说,手上长弓却是飞箭如蝗,为若叶清出一条直达树干的道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若是被这株魔物缠住,一定会遭遇一些她无法想象的惨况,作为女人的惨况。
短短一刹那,若叶已踏过时空长廊,越过重重阻隔,伫立于粗犷而黝黑的树干前,她默念咒文,全力放开感知,果然马上捕捉到一缕不易擦觉的微弱气息,若叶大喜过望,将永恒之力覆在藕臂上,徒手往树干中一插,身前的这截树干竟是个中空的幻象,就这么用力一拽,将内里昏迷不醒的女皇拉出树干外,顺势拔出短刃,将缠绕女皇四肢的蔓藤一一斩断。
让人意外的是女皇祭月并未穿戴进入祭坛时的那身纯白祭司服,反倒换上了一套几乎完全透明的露肩纯黑镂空蕾丝长裙,内里那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让任何女人嫉妒的完美体态在纤薄布料的映衬下若隐若现,分外诱惑,平常那套宫廷制式的贴身衣物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与色气长裙款式搭配一致的露乳奶罩和没剩下多少布料的绑绳丁字裤。清纯中洋溢着丝丝妩媚,妩媚里荡漾着点点清纯,这就是一具让任何人都无法拒绝的完美胴体,无论雄性或是雌性。
紧要关头之际,若叶没来得及细想向来清冷端庄的女皇陛下为何换上了这么一套淫糜的衣裙,扶起祭月便纵身往外跃去,大声喊道:「璃月,替我拦住它片刻,我马上就把禁锢破开。」
连珠箭发,璃月银牙紧咬,挖尽体内最后一点永恒之力,殊死一搏,她并不蠢,知道如果这时候还有所保留,那很有可能是三人都得留下的结局,面对那株给予她强烈不祥预感的巨木,她一刻都不想耽搁,只想尽快逃离这是非之地。
然而借着箭雨掩护飞速远遁而去的若叶,却忽然一个踉跄,顿住脚步,她呆滞地望着护在身侧的女皇陛下,眼中尽是出人意料的震惊与不解,她香唇蠕动,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缓缓合上眼帘,身子就此软软瘫倒下去。
长辫甩动,祭月一边扶着若叶娇躯,一边扭过头来,面对远处的璃月莞尔一笑,依然如往日那般的恬淡,自然,娴静,如春风化雨,不带一丝人间烟火。
璃月却瞬间如坠冰窖,犹如看到了天底下最可怕的笑意,失去光明的左眼隐隐作痛,再度勾起她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落败的那天,祭月不也是这样对着她嘴角轻翘地放出那一箭?
璃月怪叫一声,疯了般不顾一切地合身往禁锢结界撞去,鲁莽的举动除了让结界边缘泛起几道波纹涟漪,没有任何改变,黑色蔓藤趁机缠上她的四肢,璃月挣扎着,目眦尽裂地嘶吼道:「混蛋,你骗了我,你竟敢骗我!」
她口中骗她的人是谁?不重要了,这位曾经风光无限,实力与美貌均为一时之选的王位竞争者,正像一头待宰的羔羊般,被一步步拖向那绝望的深渊……
「祭月,求求你,放我出去吧,我错了,我不该觊觎你的皇位,我……我愿意以我的灵魂向女神起誓,以后绝不敢与你为敌,今晚的事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别……别动那个地方,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被一阵屈辱的讨饶声吵醒,若叶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眸,看见一个陌生而熟悉与一个熟悉而陌生的身影,陌生而熟悉是因为刚刚昏迷前她还与这个叫璃月的女人并肩作战,熟悉而陌生是因为她仿佛不认识那个侍奉已久的精灵女皇祭月。
若叶下意识地手脚用力,使劲挣脱缠绕,却意外地发现体内的永恒之力正源源不断地被四肢上的蔓藤所吸收,根本无从发力,她的女皇陛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想不明白。
身着色气镂空长裙的祭月全然不顾眼前艳丽女子的苦苦哀求,轻巧地划开裆部的皮甲短裤,饶有兴致地挑弄着对方那因恐惧而微微颤动的可怜蜜穴。
祭月:「本来祭品我一个人就够了,真没想到你居然会自己送上门来,这就别怪本皇不客气了,想必那天晚上偷窥我的就是你吧?」
璃月:「祭月,你听我说,这一切都是教皇的阴谋,他告诉我今晚就是击杀你最好的时机,不然我怎么会冒险跑到这里来?」
祭月闻言一呆,继而笑道:「造谣的本事倒是有长进,连我的感知都能瞒过去了,只是你情急之下也不好好挑个嫁祸的对象,居然连教皇冕下都搬出来了。
」
璃月:「我说的都是真的!」
祭月:「真也好,假也罢,现在已经完全没有意义了,你就当是为了千年王国牺牲自己吧……」
璃月:「我……我愿意与你订立灵魂契约,以后我就是你的一条狗,任凭驱使,我好歹也是一位圣级强者,对你还是很有用的……」
祭月:「连我自己都要当抚慰自然之灵的奴隶了,以后呀,咱们就一起当母犬吧。」说着还俏皮地「汪」了一声。
那位清冷得不近人情的女皇陛下居然在学狗叫?璃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时无言以对。
祭月:「咦?你怎么还是处女?当年与你达成协议的几位长老没有一个想要你的身子?」
璃月羞愤道:「我都还没当上女皇,怎么可能提前把身子给他们,当我傻么!」
祭月:「噢,也对,而且对那些老家伙来说,什么女人没见过,操一个女皇可比操一个将军更让他们兴奋,可你这么一个大美人还没让男人碰过确实让我意外。」
璃月:「你长得这么好看不也是处女一个?」
祭月:「我已经不是处女了哦,而且还是被一个地精调教后再强奸破处,我的三个肉洞都已经让他内射过了……」
璃月与若叶同时失声惊呼道:「这怎么可能!」
祭月扭头朝若叶笑道:「说起来,那个地精若叶你也见过。」
若叶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个猥琐的面孔,难以置信地说道:「是那个金牙?
你说留着他有用,就是为了这个?」
祭月:「要抚慰自然之灵,首先就是要让我自己的身体彻底堕落,没有人比他更适合做这件事了。」
若叶:「难怪荆流会对我提及,说你最近有点异样……」
祭月:「祈月节那晚我和他在广场上领舞,其实里边什么也没穿,还塞着跳蛋,他有所察觉也不奇怪。」
璃月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是谁告诉你抚慰自然之灵需要身体彻底堕落的?」
祭月:「那自然是来自女神的指引了。」
一个可怕的念头逐渐在璃月心中形成,只是那个她所推断的事实太荒诞,荒诞到连她自己都无法相信的程度。疑惑之际,一株细小黝黑蔓藤无声无息撬开她的稚嫩肉缝,悍然闯入她那从未有男人造访的处女之地。迫在眼前的危机迅速将她的意识拉回到冰冷的现实,璃月娇呼道:「它要干什么,祭月,把它拉出去,不……不能再往里边伸了,啊,啊,好痒,我里边好痒……」
祭月:「别担心,自然之灵只是在你的敏感部位播下种子,不过以后你发情与否,就由不得你自己控制了。」
璃月:「被种下这东西,你还有脸叫我别担心!你自己怎么不试试!」
祭月:「我的小穴,后庭和奶子,已经被播下种子了,我已经是自然之灵的奴隶,性奴隶……这一切都是为了拯救我们的千年王国……」
璃月脸色一变:「你已经被……等等,你说还有后庭和奶子?」
就像是应验祭月所说的一样,另外三株同样细小黝黑的蔓藤已然钻入璃月皮甲衣襟内,肆无忌惮地摸索着这具曼妙的胴体,寻觅那适合播种的肥沃土壤,她那饱满挺拔的双峰与弹嫩浑圆的玉臀是如此的高调,如同夜幕深处的明灯,为淫虐的魔物指引着方向,不多时,蔓藤便分别攀上穹顶上凸起两点的红梅与屁股里凹陷的臀缝鸿沟。蔓藤蜿蜒,盘住饱满的肉乳,迫使本就挺拔的奶子向前胀起,再从末端新芽中吐出尖刺,就此扎入那两颗敏感而脆弱的僵直奶头内,璃月身为上代女皇最得意的弟子,自小刻苦修行,受伤是家常便饭,吃过的苦头不知凡几,可这种乳房被蔓藤魔物刺入的剧痛,却与她以往所感受过的各种肉体疼痛都截然不同,那赫然是直达灵魂深处的性虐刑罚,璃月既然曾担任游侠将军一职,自然也接受过刑讯逼供的相关训练,在这方面有着绝对的自信,然而那尖刺犹如活物般在她乳肉内游曳,撕裂灵魂的痛苦中夹带着一点点苦后甘甜的快感,却是让她的意志顷刻间便濒临崩溃的边缘,喉中更是忍不住呻吟出断断续续的糜音。陈兵臀外的蔓藤也不甘示弱,张牙舞爪地掰开臀瓣,直入旱道,沿途攀附肠壁,一路开疆拓土,在温热而紧致的羊肠小道中高歌猛进,那又是另一种教人欲仙欲死的折腾,腹内翻江倒海,那深耕于后庭中的魔物仿佛随时要破土而出,开花结果,莫名惊悚。已开始分泌爱液的私处早已成为魔物的巢穴,每一处私密的羞涩之地都在蔓藤的试探下暴露无遗,纷纷落入魔物大军的掌控之中,那道象徵着纯洁的处女膜,在如狼似虎的爪牙下瑟瑟发抖,通道尽头的神圣宫殿,又能坚守多久?
深入淫穴,乳穴,屁穴的蔓藤忽然同时亮起荧光,诡异而阴森,璃月仿佛预感到了什么,拼命摇晃着臻首,扯动着四肢,扭动着娇躯,然而徒劳无功的挣扎在蔓藤的缠绕下显得那般的可笑,她忽然仰天高昂地一声惨叫,悲伤的星眸中淌落着死寂的清泪,她安静了下来,她的世界,安静了下来……
她被播种了,她终于明白播种的含义,她体内所有敏感之处尽数被嵌入细不可见的微粒,一旦发动,她除了乖乖发情就范,根本没有第二个选择,从某种意义上说,她的身体不再完全属于她自己了。
若叶眼看着心高气傲的璃月怎样一步步身陷泥沼,心中不禁暗自发寒,虽然在皮甲的遮掩下无法得窥全貌,可那衣裳内的盘桓纹路与璃月俏脸上那扭曲的表情,不用说都能猜出在这位前游侠将军身上到底播下了怎样惨痛的种子。
既然女皇陛下与璃月都被播种了,那下一个是不是就轮到自己了?若是今晚之前,若叶根本不相信祭月会伤害自己,可现在,她没有一丝把握。
祭月缓缓来到若叶身前,轻声叹息,悠久而无奈。
祭月:「你不应该跟上来的,你们挑衅了自然之灵的意志,它不会放你们离开。」
若叶:「自然之灵就是那株被腐化的巨木?」
祭月:「是的,我们现在所处的异空间就在它里边,本来我想一个人承担它的愤怒,没想到出了璃月这个变数,间接连累了你。」
若叶:「我会被怎样?」
祭月:「和我一样,会被播下种子,然后沦为它的性奴隶。」
若叶:「我进来只是为了救你,我不想我们变成这样。」
祭月:「我也不想变成这样……」说着提起裙摆:「可我已经变成这样了。
」
黑色镂空裙摆下那条春光难掩的绑绳丁字裤,仅有的一小块三角布料适逢雨季,被淫水所浸润,若不是萦绕腿间的风系魔法吹干水分,此刻脚踝之下只怕已是一片泥泞泽地。
若叶:「你明明知道的,我喜欢那个人,想把初夜留给他,就不能为了我等一等么?」
祭月:「我可以等,可它等不及了啊……」
四根同样细小黝黑的蔓藤,穿过皮甲的缝隙,像那游刃有余的花丛老手,娴熟地抚过酥胸娇臀,璃月刚经历过的噩梦,正在若叶身上重演。
若叶:「为什么他非要死心塌地地喜欢你,为什么他只会对你嘘寒问暖,为什么他眼里只有你一个人,明明我才是最喜欢他的女人啊,连你这个女皇都知道了,难道他一点都看不出来么?祭月,我不甘心,我真的好不甘心……」
祭月怜惜地搂住这位情同姐妹的护卫,轻声细语:「对不起,若叶,对不起……」
泪珠从眼角滑落,若叶玲珑娇躯几经蔓藤探寻摸索,小穴,屁眼,奶子相继沦陷,在烽烟四起的领土上竖起一面面白旗,眼睁睁地交出身体的主导权。她知道,堕落的种子已经植根于体内,她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她的心还爱着那个男人,身体却背叛了她的心。
蔓藤适时松开,璃月与若叶重获自由,被自然之灵玩弄的自由,她们卸下了四肢的束缚,为自己戴上另一副名为性奴的枷锁。
祭月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两套衣裙,柔声道:「先换身衣服吧,现在你们和我一样,可以直接听到自然之灵的命令,你们没接受过调教,它对你们不会太苛责,只要小心听话些,就不会激怒它。」
待接过衣裙细看,璃月与若叶俏脸同时飘起红晕,两人虽然都不是矫揉造作的性子,可手上这套色气装束在她们的认知中无疑已经触碰了底线。
若叶羞赧道:「陛下,这裙摆怎么就这么点长度,这不是什么都遮不住么?
」
璃月干脆就说了一句:「要脱随意,我是不会穿这种裙子的。」
话音刚落,乳房,小穴,屁股一阵躁动,如同被烧红的烙铁贯穿各处敏感私密部位,两人痛苦呻吟着弓下身子,香汗淋漓,就像两个俯首认错的孩子。
祭月:「刚还叫你们小心听话些,哪有性奴敢对主人说个不字的……」
不到二十分钟,三位衣着风格相异,气质姿色俱佳的精灵美人双手叠放,并排俯跪在地,臻首前额几乎要贴到手背上,屁股却是无一例外地高高翘起,一看就是标准的性奴驯服姿态。谁能想到,形如母犬的三位绝代佳人,都是千年王国中名镇一方的圣级强者?
禁卫统领若叶,一枚月牙发夹别住齐肩刘海,尽显英姿活力,吊带连衣短裙上的薄纱纯白如雪,两根肩带随意慵懒地滑落到胳膊下,拉下的胸襟布料几乎暴露出一整个奶罩,而这奶罩偏偏奶晕位置上又缺失了最重要的两块布料,刚被尖刺性虐过的奶子荡漾在空气中,楚楚可怜,裙摆极短,仅能堪堪包裹住小半个屁股,幸而内裤倒不显得小气,是正常的三角样式,可惜淫穴私处,与奶罩上类似,腾出了一块椭圆形的无法之地,远看三点不露,细看三点毕露。
前游侠将军璃月,鲜亮银发洒过香肩裸背,淡扫峨嵋,肤如凝脂,一身淡紫长裙却是彻彻底底的露乳裁剪,而本该拱卫酥胸的奶罩也被替换成了乳托,让本就丰腴的奶子更显雄伟壮观,薄纱长裙洋溢着淫糜的诱惑,几乎完全透明,内里那对修长的大白腿清晰可见,然而下体私处既没传统样式的内裤,也不是祭月身上的那种绑绳丁字裤,仅仅由一条存在感极低的布条填在两腿之间的臀缝与小穴间,看起来便像全裸一般,这种裙装打扮在千年王国中,正是精灵族人为了羞辱那些背叛婚姻的荡妇而设计,称之为【辱裙】,而璃月身上这套的裁剪较之寻常【辱裙】更为淫糜,难怪之前让她心生抗拒。
精灵女皇祭月,翠色马尾长辫甩落在胸前,淡雅出尘,娇躯上依旧是之前的那套露肩纯黑镂空蕾丝长裙,只是那可有可无的奶罩与丁字裤已一并被脱下,潦草地扔在一边,柔光透过镂空花纹映射在婀娜身段上,交织出一幅赏心悦目的美人图,无形中却增添了几分教人心动不已的神秘情调,让本就美绝人寰的女皇裸体更为引人遐想。
三位在千年王国中举足轻重的传奇女子正准备迎接自然之灵的惩罚,殊不知在这异空间中一个她们看不见的角落里,一位老人正露出嘲弄的神色,他的指尖,流淌着金色的圣光。
(二十七)爱与欲
魔物巨木的异空间内,身着款式各异的色气裙装,三位同为千年王国中顶尖战力的美人儿展现出三种精灵族独有的妩媚风情,各有千秋,却同样的勾魂摄魄。本是一片荒芜的冰冷地板上不知何时铺满了绿茵,春意盎然,生机勃勃,正是最适合万物交配繁衍的初春时节。温暖而潮湿的空气中吹拂着青春的荷尔蒙,笼罩在柔和光线下的女子们悄悄吐出半截香舌,细细娇喘,精灵一族那极为匀称的身段配上极为暴露的裙装裁剪,恰到好处地凸显出她们各自的气质魅力,祭月高贵地放荡着,若叶清纯地放荡着,璃月桀骜地放荡着,同样的精灵丽人,不一样的美,只是无论她们之中哪一种美态,落在不同男人的眼里,心底大概都只会有同一种愿景,压住她们,插入她们,强奸她们……
隐藏在角落中窥视的神秘老者也不例外,裤裆里的生殖器官遵循著作为男人最原始的本能,似要随时冲破那重重禁锢,喷出灼热的吐息,然而那张饱经沧桑的老脸上却是一如既往地风轻云淡,像是早就习惯了老二这种不安分的状态,默念圣典,顷刻间便将心头欲念压下几分,显得无比熟练,没法子,谁让他唯一的爱徒本就是永恒大陆上最出色的女子之一,姿色不输于任何一位女皇的教廷圣女安德莉亚?
操控着这个异空间的,赫然是那位深不可测的教皇本尊,而不远千里潜入千年王国的教皇大人,此刻正很没风度地用五颗照影珠记录下三位精灵美人丢脸的一幕……
教皇抚须而笑,人手一份,珠子虽小,物轻情意重,那四个人少不得要卖他个人情,价格不菲的人情。
蔓藤在脚踝边抽出新芽,沿大腿一路攀附而上,放肆地将或长或短的裙摆撑起,卷至后腰,露出三个吹弹可破的浑圆屁股,祭月三人依然呈跪拜之姿,上身匍匐在地,似乎生怕惹起自然之灵的不快,不敢有丝毫的违逆,而且还相当默契地同时将雪臀再抬高了一点,祭月的光屁股当然脱无可脱,若叶的丁字裤与璃月夹在臀缝中的布条却在劫难逃,被蜿蜒的蔓藤毫不客气地一并扯下,三位性奴羞红了脸,三个屁眼素面朝天,三枚淫穴历历在目,三个曾经心比天高的女人,不情不愿,却又不得不摆出这么一个淫秽的姿势,平息自然之灵的愤怒。
坚韧而粗壮的蔓藤再度缠住她们的四肢与腰身,祭月,若叶,璃月均是峨嵋高蹙,不明所以,她们三个都这样听话了,也没打算反抗,再用这腕口粗的蔓藤缠住她们娇躯岂不是多此一举,只是接下来的性罚马上就让三个性奴隶明白到,自然之灵缠住她们自然有缠住她们的道理。
数颗有如活物的新芽覆上三人臀瓣,无比灵巧地探入后庭与淫穴两处肉洞,撑住穴口边缘,随即将两处穴口往外拉伸,直至把两个可怜兮兮的肉穴扩张至生理上的极限,一股暴戾而疯狂的意念沉沉压下,明明周遭寂静无声,祭月等三人却仿佛听到了来自整座森林的冲锋号角,多年修炼而形成的敏锐直觉,让她们几乎是本能地收缩约括肌,意图让那毫无防备的屁眼与阴唇稍稍闭合,然而那深埋在敏感之处的种子又岂会让她们如愿?又是一阵触电般的痉挛,把三人最后的努力化作徒劳的挣扎,应激反应下三枚淫穴迅速排出过量的爱液润泽阴道,她们还不知道会面对怎样的恶意,身体却比意识更快地作出正确的反应,这是她们作为圣级强者的战斗本能,只是没想到会出现在这种事上,到底是什么危机让拥有着圣级体魄的她们如临大敌?
三根硬如黑铁的橡树箭矢从三个方向呼啸而至,分别瞄向俯身翘臀的祭月,若叶,璃月,萦绕在木条周围的风压肉眼可见地呈现出扭曲的气旋螺纹,三位传奇射手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顿时都顾不上自然之灵是否会苛责,纷纷扭动起屁股,意图避免木条对淫穴的直接冲击,然而无论她们如何晃起那肉感十足的臀浪,却始终无法摆脱锁定,那根朝她们骚屄激射而至的箭矢,始终瞄准着她们的小穴花芯,坚定且执着地捅向她们最脆弱的部位。
最可怕的一刻终于降临,三道惨绝人寰的心碎哀鸣同时荡漾在虚空中,高速旋转的箭矢轻轻松松地洞穿早已掰开的穴口,直闯花房,与峰峦叠嶂的肉壁皱褶相互摩擦出炙热的高温,一路烧杀抢掠,横行无忌,就这么如同强盗般撬开那最后一道关隘的大门,残虐地没入子宫深处,为奸弄女子而特制的箭头抵在宫壁上,借着疾驰的恐怖去势,在三位绝色美人的平坦小腹内顶起一小截锥形的凸痕,巨大的惯性带动着整副娇躯猛然向前一挺,连带缠绕其身的粗壮蔓藤也被拔出地表几分,若不是事先分泌了足够的淫水,千钧一发之际穴口蔓藤又及时拉扯住箭身,祭月等三人都不敢想象自己会是什么惨淡下场,尽管她们此刻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去……
蔓藤的抓力让她们完全承受了箭矢的骇人冲击力,三道水线整整齐齐地喷洒出优美的弧度,带着残留的余温,灌溉着身后的土壤,美人失禁的窘迫在男人眼中总是那般的赏心悦目,女人下体最脆弱的性器惨遭箭矢无情突袭,让她们同时遭受着来自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打击,深入骨髓的疼痛感将会永远铭刻在记忆深处,成为她们此生挥之不去的噩梦,若叶与璃月小穴中的点点落红,宣告着二人在性奴的道路上迈出了处女丧失这最重要的一步,两个此前泾渭分明的动人女子,却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因为同一个原因开苞破处,让人不得不感叹命运的捉弄。
然而这就结束了么?当祭月想起自己被掰开的除了骚屄外还有一个肉洞时,第二枚如期而至的箭矢已经在瞄准她们屁眼的路上了……
又是下意识的挣扎,又是毫无意义的挣扎,又是在男人们眼中看来分外可爱的挣扎,橡木箭矢无所顾忌地钉入本应只用于排泄秽物的嫩穴,侵入内里温热的直肠中,被蔓藤拽住去势的箭羽犹自颤动,三位优雅的精灵美人骚屄刚适逢侵袭,屁眼又惨遭奇袭,腕口与膝盖在绿茵上生生碾出一小段惊心动魄的辄痕,带有一缕哭腔的惨叫声,再度毫无悬念地纷纷扬起,她们只是单纯地宣泄着双穴受虐的痛楚,宣泄著作为一个女人的无尽绝望。
还未从锥心刺骨的性虐痛感中回过神来,祭月等三人便感受到了骚屄与屁眼中接踵而至的异动,没错,它在动,那两根扎入她们脆弱肉洞的橡木箭矢在动,在蔓藤的带动下,像男人的肉茎一般来回抽插着她们饱受凌虐的红肿肉洞!痛楚尚未消退,一股由粗粝的摩擦感而激发的奇异快感,无孔不入地沁入她们千仓百孔的心田内,从那被战火熏陶过的残垣断壁中,温柔地,细腻地,羞涩地,抽出活泼的新芽,一点点骚,一点点痒,在暴戾的痛苦中一点一滴撩拨起情丝,这快感是如此的甘甜,便像一位坠入深海中的遇难者,死死抓住身边唯一的浮木,即便被木刺扎得遍体鳞伤,也舍不得松开这唯一的希望。
没有任何约定,三位性格迥异的精灵美人儿却是无比默契地一起淫叫了,被箭矢抽插着唤起女人原始本能的她们,像所有夜店中的风月女子一般,纵情淫叫,那一声声银铃般清脆的风骚调子,与暗巷中那些二十个铜板便能操上一回的娼妓如出一辙。
粗壮蔓藤卷起玉腿藕臂,将三位清秀佳人吊至半空,双臂反扭往后拉直,膝盖微屈,无限美好的胴体维持着俯身翘臀的淫糜姿势,祭月本就灰白的双眸愈发朦胧,若叶灵动的星眸愈发黯淡,璃月锐利的眼神失去焦点,骚屄与屁眼被箭矢奸弄的同时承受着体重的压力,激昂的淫叫与凄厉的惨叫此起彼伏,共同谱写着一曲爱恨纠缠的悲情恋歌。
汗液与春水散发著精灵女子独有的芳香,洒满整片漆黑的虚空,淅淅沥沥浇灌着三具媚肉身下的绿茵之地,蔓藤上又吐新芽,转眼间结出蓓蕾,繁花锦簇,落瓣飘散在她们发端,耳畔,香唇,椒乳,蛮腰,圆臀,玉腿,脚尖,诡异花粉细如尘埃,萦绕其身,与之前植入敏感部位的种子遥相呼应,恍惚间,祭月,若叶与璃月体表敏感度数倍递增,白皙冰肌逐渐被红潮所淹没,彻底丧失了各自对身体的掌控权,本就高潮迭起的身子转瞬间被汹涌澎拜的欲念所吞噬,无休止地将她们的感官推往无尽的快感之巅,痛楚奇迹般消失了,虽然双穴仍在被极端粗暴地侵犯着,她们意识中却只剩下堕落的欢愉,暴风雨后的温情让她们开始迷恋上这种虚无缥缈的性爱高潮。
隐匿于一侧的教皇笑逐颜开,意味不明地点了点头,随即打了个响指。
时间仿佛停滞在一刻,滴落的淫水凝固在半空,抽动的箭矢静止在穴内,甩动的奶子沉睡在梦中,祭月,若叶,璃月三人的灵魂像是被抽离了肉体般,去往那陌生的国度,那个被弑神者们窃取的神国。她们直面着心中的愿景,却不知道她们的心早已被欲望所扭曲。
入眼是无尽的黄沙,自小目盲的祭月当然看不见这贫瘠的土地,但这扑面而来的热浪与风沙刮在俏脸上的磨砺感,除了沙漠还能是什么呢,她想起金牙一再提起的故乡,那个矮小的地精似乎就是生于这样一个地方。
那她为什么在这儿?这是现实还是幻象?祭月无暇多想,因为她感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熟悉的人,她的嘴角不自觉地翘起弧度,因为她知道那个人的心跳在加速,体温在上升,他正欣喜若狂地朝自己奔来。
他叫金牙,是个丑陋的地精,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祭月浅笑着蹲下身子,避免金牙踮起脚尖也只能够着她腰身的尴尬,二人相拥,像对久别重逢的故人。
金牙:「陛下真的来啦?你来信说要探访我的城镇,我还以为你说笑来着,那……那件事你也是认真的?」
祭月:「哪件事?」
金牙:「就是为了达成贸易协定,你愿意以精灵女皇的身份,向地精族展示诚意,你……你知道对地精族来说所谓的诚意指的是什么?」
祭月好像想起些什么,恍然大悟般应道:「噢,好像是有这么一件事,我知道的。」
金牙:「陛下,你的事我一个字都没往外透露过,你大可不必这样对自己的……」
祭月挑出玉指点了点金牙的尖鼻子,笑道:「小主人你再喊我陛下可就见外了,况且我这么做只是为了千年王国,没什么不可以的。」
金牙懊恼道:「都说了别叫我小……」话未说完,便如两人温存离别的那天一样,大嘴被朱唇紧紧封住,刚还在不住挥舞的小手顿时软了下来。面对这个从不按常理出牌的聪慧女人,金牙总觉得自己才是被调戏的那个。
唇分,祭月眉眼弯弯说道:「小主人可不许再生祭月的气了。」
金牙气馁道:「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反正我比你那个叫什么荆流的大!
」
祭月:「小主人,这回我也许要叫得很累哦,你得好好护着我才行。」
同一个「叫」字,落在耳中却是截然不同的含义,金牙裤裆中毫无意外地起了男人该有的反应。
金牙没好气道:「你嫌累的话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祭月站起身子笑道:「我都穿成这样了,你叫我怎么回去?」
金牙这才注意到祭月身上这套暴露的蕾丝长裙,瞪眼道:「你又没穿奶罩和内裤?」
祭月可怜兮兮应道:「反正都是要让你们给扒光的嘛……」
金牙:「那你干脆把裙子也扔掉算了。」
祭月:「那不行。」
金牙:「为什么不行?」
祭月狡黠一笑:「因为小主人你最喜欢看到我穿这套裙子呀。」
金牙无言以对,他也无需作答,裆部那擅自高高支起的帐篷,无疑就是这个男人最诚实的答案……
金牙:「你打算怎么做?」
祭月:「你之前调教我的时候,不是经常威胁说再不听话就把我扔到地精族的贫民窟里么?」
金牙:「我那时候也就说说而已,怎么可能把你扔到千里之外的贫民窟里。
」说到这里,金牙脸色一变,他们现在不就在千里之外的贫民窟里么?
祭月巧笑着乖乖跪趴在黄沙上,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副奴隶项圈套在自己的天鹅玉颈上,将链子的另一端交到金牙手上。
祭月:「小主人,把我牵过去吧,让贫民窟的地精男人轮奸我这个精灵女皇,我想这足够代表千年王国的诚意了,回头跟商会谈判时你可要为我多走动,唔,小主人你下边看样子是压不下去了呢,让我这个性奴帮帮主人吧。」
金牙呆呆回应道:「好……好吧……」
祭月熟练地替金牙松开皮带,解开纽扣,拉下长裤,如同被调教的那些日子一般,轻柔地握住那根勃然而起的巨根,前后套弄。
祭月:「小主人,难道那天你强奸我后,就再也没和别的女人上过床?」
金牙:「你怎么会知道的?」
祭月:「你这肉棒上,还残存着我小穴内遗留的微弱气息,而且……而且在我的感知中,还积攒了这么大量的……精液……」
金牙:「这样都行?」
祭月:「小主人,射给我吧,今天我还没吃早餐呢……」
温热而滑腻的口腔,像过往无数次调教过那般,倾尽所有的似水柔情,将整根狰狞肉棒纳入檀口内,顶在深喉处,如同过往无数次享受过那般,金牙喉中响起舒畅的呻吟,那是他这个主人对性奴最高的赞赏。他下意识地按住祭月两侧脸颊,挺动腰杆,久违地抽插小嘴,他的肉棒久违地回到了那个他魂牵梦萦的家…
…这个女人的胴体,就是他的家……
带着浓烈腥臭味的流质早点,以最新鲜的方式灌入精灵女皇的檀口中,一波接一波涌出巨量的粘稠将祭月俏脸那微红的苹果肌鼓出一个可爱的弧度,随巨根抽离在嘴角满溢而出,祭月嗔怪地哼了一声,依照性奴礼仪仰头张嘴让主人勘验口腔中的白浊,得到金牙首肯后再咕噜几声将精液咽下。
祭月擦了擦唇边的余精,说道:「小主人,以后别这样憋着了,对身体不好。」
金牙撇了撇嘴,面对祭月的规劝,出奇地没搭话。
你以为我不想碰别的女人都是因为谁?
祭月:「唔,还是以前那味儿,好了,吃饱了,我们这就过去吧,小主人今天要给所有人一个惊喜呢,从今天起大概再也不会有人敢笑话你了吧。」
烈日炙烤着黄沙,被热浪高温所扭曲的空气映出两个模糊的影子,躺在太阳伞底下的卫兵打了个哈欠,抬起眼帘啐道:「金牙那小子前些日子从千年王国回来后不是说金盆洗手了么,才当了几天好人,这会儿又带了一个女人回来?他也不想想做这种招人恨的生意,有几个能熬到寿终正寝的?」
絮絮叨叨的地精卫兵渐渐闭上了嘴,将一双眼睛睁得跟铜币般大小,他不是没见过漂亮女人,金牙以往的货物里就不乏家道中落而沦落风尘的贵族千金,他只是没见过这种容姿气质均无可挑剔的漂亮女人,而且从这个女人的驯服爬姿看来,她还是金牙的性奴隶?一个被调教过的贵族淑女?
待金牙旁若无人地牵着祭月从身边经过,呆若木鸡的地精卫兵才猛然觉醒,急道:「金牙,这个精灵女人没问题吧?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货色,你可别给我们招惹个大麻烦回来,若她是哪位领主的亲眷,这镇上所有人都得给你陪葬!」
金牙回头咧嘴一笑:「放心好了,她是我以前调教过的女人,况且领主什么的,在她面前也算不得什么。」
地精卫兵嗤笑道:「哟,这么说,你金牙比那些领主还有权势了?可我怎么听说你这回在千年王国连家底都亏光了?」
金牙:「没错我是亏光了家底,但我赢回了一位女皇啊。」说完便牵着祭月往贫民窟的方向走去。
地精卫兵目送金牙远去,对祭月蕾丝镂空纹路下扭动的屁股吞了口唾液,暗笑道:「女皇?哪个女皇瞎了眼才会看上这个丑陋的家伙,噢,不过话说回来,精灵女皇祭月好像就是位习惯扎起马尾长辫的绿发盲女,和他刚牵着的那位……
一样……?」
地精卫兵的笑容逐渐僵住,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正值晌午休憩,贫民窟广场正中央的高台下挤满了衣衫褴褛的地精族人,按照以往惯例,这种难得一见的盛况只会发生在富商们兜售廉价食物的时候,但今天的高台上没有堆积如山的谷物,只是站着一个丑陋得不像话的地精,还有跪着一个漂亮得不像话的精灵,男人们毫不掩饰裤裆中的异象,更有甚者干脆就落落大方地将阳具掏出当众套弄,皆因台上那位世所罕见的大美人不但装束暴露,还戴着代表性奴隶身份的项圈!换作平常,这种级别的女人即便沦为性奴,也是被大人物们圈养在深闺中,能远远瞧上一眼已是万幸,又哪能像现在这般一览无遗,特别是那蕾丝镂空纹路间隙中隐约可见的乳肉与臀缝,这位风姿绰约的高雅女子分明就没穿奶罩与内裤!不得不佩服台上那个素来遭人鄙夷的人贩子,太懂女人,也太懂男人了。
男人的热切,女人的嫉妒,孩子的好奇,各种目光交织在祭月暴露的胴体上,让这位以清冷著称的精灵女皇俏脸微微发烫,敏锐的感知告诉她,男人们幻想着在她身上宣泄兽欲,女人们期盼着她被轮奸堕落,而那些天真的孩子则是出于饥饿的本能盯住她的奶子。
一道道不怀好意的视线让习惯了万民敬仰的精灵女皇生出一丝被视奸的微妙羞涩感觉。
金牙干咳两声,将台下众人的注意力从身旁佳人重新拉回到自己身上,大声宣告:「众所周知,本人已经宣布金盆洗手,再也不沾手人肉买卖,这位是我最后调教的一位性奴,也是我这辈子所调教出来最出色的一位性奴,她叫祭月,是一位圣级月祭司与射手,同时也是千年王国的女皇陛下,今天到这里和大家见面,是为了展示千年王国对地精族的诚意。」
地精族人们面面相觑,沉默半晌,继而爆出一阵阵讥讽的笑声。
「你说她是女皇陛下?你当自己是什么人?你只是个人贩子,人贩子懂吗?
」
「吹牛吹到你这份上,你怎么不一口气把这沙漠都吹跑?」
「虽然这个时间最适合做白日梦,可做着白日梦还能梦游的倒挺稀罕。」
「这孩子从千年王国回来后怎么就有点不正常了……」
金牙双臂环抱,好整以暇地看着台下观众对自己的嘲弄,完全没有一丁点争辩的意思,仿佛他才是观众,准备看那好戏开场。
祭月站起身来,以极为优雅的姿态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双手结印,巨大的魔法阵以高台为中心向四面八方延伸,在人们惊惧的目光中,干涸的土地在轰鸣声中纷纷龟裂,一株巨大的参天大树从高台后拔地而起,绿茵从数根朝四周铺开,治愈星芒从枝丫上缓缓飘落,抚慰在场所有人的躯壳与灵魂,一池圣泉有如神迹般无端显现,这一小块贫瘠的土地竟是硬生生变成了绿洲。
全场静谧,鸦雀无声,这无疑是自然法术中只有月祭司才能施展的【生命之树】,而这种规模的【生命之树】意味着这位女子就是一位实实在在的圣级强者,这确实比任何言语都具备说服力,难道这个地精说的竟然都是真的?
一位站得较远的地精醒悟过来,连忙朝祭月弯腰行礼,然后便有了第二个,第三个……虽然此刻祭月形如性奴,可没人真的就敢把一位女皇随便当作性奴看待,如果一个不高兴将在场所有人灭了,估计也就是一抬手的事儿,难道事后还指望那些眼里只有金钱的商会成员替自己讨个公道?
金牙扯高气扬笑道:「噢,不必多礼,不必多礼嘛,搞得好像我多小气似的……」
众人绯腹,我们是在给女皇陛下行礼,你得意个屁!当然,没人会真的说出来,毕竟这个人贩子与女皇的关系好像真的不一般。
祭月柔声道:「我今天既是千年王国的女皇,也是金牙主人的性奴隶,就不必拘礼了,如果一会儿大家轮奸我的时候还要讲究礼仪,那未免就太麻烦了。」
在场的每一个地精都觉得今天自己的听觉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女皇陛下刚才提到轮奸?噢,听错了,一定是听错了!可为什么大伙儿的神色都跟自己一样茫然?不会是……都听错了吧?
祭月仿佛洞悉每个人心思一般,再次解释道:「你们没听错,今天你们可以随便轮奸我,我愿意当地精族的性奴隶。」
人群中仿佛炸开了锅「药,谁能卖我一瓶性药,我出两个……不,我出五个银币!」
「赶紧的,把家里还能动的男人都喊过来,错过了这回得后悔一辈子。」
「爸爸,我也想操女皇,我还是个处男呢。」
「没问题,咱们父子俩一起上阵操她!」
明明被这些猥琐的地精族以极为粗鄙下流的言语调戏着,祭月内心深处却滋生出一丝身居高位时不曾有过的欣喜,仿佛这些意欲轮奸她的男人,才是对她作为女人的应许,她嫣然一笑,慢慢扯下抹胸布料,缓缓提起蕾丝裙摆,众目睽睽下彻底地三点毕露。
祭月:「这棵【生命之树】会持续治愈我的身体和恢复诸位的体力,不需要有任何顾忌,继承神意武装的女人不会怀孕,你们可以尽情地侵犯我这个精灵女皇,我以我的灵魂起誓,今天你们对我做的所有一切,无罪!」
地精们怪叫着,嘶吼着,咆哮着,如同潮水般攀上高台,涌向那具诱人的胴体,将祭月淹没在绿色的海洋中。
肉棒,无尽的肉棒,狰狞的,绿油油的,各种尺寸的肉棒持续地插入祭月娇躯上所有可以用于抽插的部位中,就算是最精明的商人此刻也无法统计精灵女皇到底同时与多少个地精男人进行着交合,地精无疑是大陆上最卑微的种族,而精灵族则公认是大陆上最优雅的种族,当地精族中地位最为低劣的贫民们轮奸精灵族中最尊贵的女皇,巨大的身份落差让这些本就血脉偾张的男人们更加兴奋地释放着心中的色欲,他们榨尽体内每一分精华,意图在这个风华绝代的女人身上留下自己曾经存在的证明,尽管明知道女皇绝不会怀上身孕,生命的本能依然驱使着他们将无尽的粘稠灌进女皇的子宫内,他们竭尽所能地凌辱这个高高在上的性奴隶,彰显自己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的尊严。那可是女皇陛下呀,那些权势滔天的领主们能像他们一样轮奸女皇?只有在这一刻,贫民窟的地精们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与那些大人物是平等的。
祭月身上已经没有任何一处干爽的地方,那身色气裙装早被撕成片片碎布,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四周,它已经成功勾起了男人们的性欲,完成了它的使命。地精们在烈日下挥汗如雨,奋力耕耘,发情女皇在人群中香汗淋漓,婉转承欢,她没有讨饶,因为檀口没有一刻不被肉棒所封堵,也因为对这群完全丧失理智的男人而言,讨饶没有任何意义,出于淑女的本能,她喉中断断续续地呜咽出羞愤的调子,可这点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抗议,恰好是男人欲火的助燃剂。
淫穴,屁穴,口穴被毫无人性地撑大至极限,由于地精们身材普遍矮小,碰上年纪较小的地精,娇嫩的骚屄有时候甚至能同时承受三根肉棒的暴戾侵犯,肉棒争先恐后地挤压着肉穴内有限的空间,互不相让地磨研着每一寸柔弱的肉壁皱褶,高潮处,一声令下,三炮齐射,内射中出,巨量浓精掺和着不同体味,对阴道深处发起无坚不摧的冲锋,悍然玷污那处神圣的宫殿,让头一回接受轮奸的祭月产生一种被千军万马践踏娇躯的错觉,三棒拔出,因液压而逆流喷涌的余精瞬间染白了两腿内侧肌肤,被三个男孩同时奸污的耻辱感与同时满足三个处男的骄傲感,互相缠绕在快感之巅,如入云端,如坠深渊,久久无法平息,她注定是无法平息的,因为下一轮的奸入,已然酝酿完毕。
祭月已经不知道喝下去多少精液,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微微隆起些许弧度,地精们热情地用肉棒撬开女皇贝齿,迫不及待地奉上精液盛宴,毫无风度地强迫这位优雅的女士共进午餐,祭月终于承受不住这轮番灌入的美食,在一次口交的间隙忍不住侧首呕出肚中的余精,白浊伴随着胃酸倾洒一地,地精们不以为怪,呕得多,喝得才多,反正他们有的是精液,还怕喂不饱女皇陛下?未等祭月咳嗽,又一根肉棒粗鲁地顶至深喉,又是一次充满恶意的喂食。至于那根细长的高马尾发辫,已经作为慰藉的工具,缠绕在不知多少根狰狞阳具上。
稚嫩的屁眼理所当然地无法独善其身,与其他肉穴一样迎来了蛮不讲理的访客,荆棘满布的肉棒根部与果冻般弹嫩的臀瓣激情碰撞出淫糜的声音,啪啪作响,粗暴的过客在羊肠小道中来回穿梭,肆意开采,将那本用于排泄的通道改造成肉棒的形状,紧致的包裹感让深入内里的肉棒舒舒服服地畅快内射,拔出的瞬间,惨白余精在肌肉收缩挤压下激射而出,俨然一道乳白泉眼,围观等待的男人们百无聊赖,纷纷以掌击鼓,在两片股瓣上留下到此一游的鲜红印记,与大腿上密密麻麻的「正」字相映成趣。
树下的圣泉不知何时被贪婪的地精们喝尽,只留下干涸的池子,不知是谁提议,男人们欢呼着将祭月架起,将已经被轮奸至神志不清的她整个人抛入池中,男人们解下长裤,撸动肉棒,对蜷缩躺在池底的精灵女皇施以颜射凌辱,黏稠的白浆从眼角滑落,留下一道道银白的轨迹,有如泪痕,如泣如诉。
精液渐渐漫过娇臀,漫过藕臂,漫过锁骨,漫过乳尖,最后没入香唇鼻孔,祭月皱了皱眉,随着一阵咳嗽转醒,祭月茫然坐起身子,抹了抹黏糊的俏脸,呛出鼻孔口中的白精,男人们又将她拖出,开始了新一轮的轮奸……
祭月来不及淫叫,身上又再度插满了代表征服的战旗,身心被肉体的快感所支配,她被轮奸着,被地精们持续不断地轮奸着,被动承受着一轮又一轮的抽插内射,她已经放弃了思考,思考自己被轮奸的理由,思考这理由是何等的荒谬…
…
若叶现身于银月城的教堂中,不知所措地面对着眼前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因为对方手上拿着一枚象徵着誓约的戒指,他要她嫁给他……
如果这是梦,那若叶希望这梦境永远不会醒来……
荆流笑着问道:「那你的回答呢?美丽的小姐。」
若叶抿嘴点了点头,捂着羞红的半边脸颊,缓缓递上左手的无名指……
闪亮的钻戒恰到好处地套如指头,得偿所愿的若叶喜极而泣,这个笨蛋,终于也有开窍的一天啦。
牧师的声音适时响起:「若叶小姐,你愿意嫁给荆流先生为妻,无论在什么时候,无论在什么地方,无论发生什么,都忠实地遵循他的意愿,永远不得违背吗?」
「我愿意」充满着欣喜的若叶冲口而出,完全没察觉这段誓言有什么蹊跷。
新娘抛出花球,落在一个曾经追求过若叶的年轻单身军官手上。
荆流:「好了,这位先生,按照我们的习俗,你可以向我的妻子提出一项要求,把你的愿望大声说出来吧。」
若叶皱眉道:「不对呀,我怎么不知道你的部族有这么一个习俗?」
荆流捏了捏妻子的脸庞,笑道:「刚起过誓什么都要听我的,这么快就忘了?」
若叶难得可爱地吐了吐香舌,没有反驳丈夫的话。
军官结结巴巴说道:「我……我想让新娘子……像个荡妇一样和在场所有男人泄欲乱交。」
若叶脸色一冷,说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今天是我最重要的日子,就不跟你计较了,马上给我滚吧!」
没想到周遭宾客对这个下流的要求却仿佛理所当然一般,一个也没有出言苛责,反而是荆流搂住若叶,轻声道:「怎么能这样对宾客说话呢,赶快向人家道歉。」
若叶扭头道:「你……你说什么?我要向他道歉?他在要求你的妻子在婚礼上和别的男人乱交啊!」
荆流:「这正说明我的若叶是个出色的美人儿呀,你看看你今天挑的裙装,不正是为了勾引他们轮奸你么?」
若叶不解道:「我穿什么了,我穿的不是婚纱么……」低头望去,却赫然发现自己穿的是一套暴露着三点的色情短裙!
若叶啊的一声连忙用双臂遮掩三点,对周遭窃笑的宾客羞愤不已,为什么她会穿成这样,为什么她会在自己的婚礼上穿得像个荡妇一样?
荆流:「好了,若叶,别闹了,听话,把手放下来,我的妻子身材这么好,有什么好遮掩的。」说着慢慢拉下若叶双臂,让自己的新婚妻子再度暴露奶子与淫穴。
若叶羞赧道:「不……我不想,我想你做我的第一个男人。」
荆流沉默片刻,指着满堂宾客细声道:「别怕,我会和他们一起做你的第一个男人,来,让大家看看我的妻子是个怎样放荡的女人。」
若叶挣扎半晌,终是慢慢将指尖抠入淫穴,当着所有人的面,手淫自慰,娇喘连连,忘情叫春,她叫得就像一个无可救药的荡妇……
(二十八)迷雾中的真实
代表着淫欲的诗歌在肃穆庄严的女神雕像前奏起,神圣的教堂中上演着种族延续的神圣仪式,男人们为新婚的若叶奉上炙热的祝福,那是每一个男人独一无二的印记,那是他们给予一个女人最直白的赞赏。
吊带垂落,本就略为松垮的抹胸布料翻落腰间,纯白的短裙被不断扬起,自慰泄身后的若叶被男人们拥簇在中间,内裤与奶罩早已撕成可怜的布碎散落一地,她清晰地感觉到双腿之间轮流填充着尺寸不一的坚挺肉棒,她不知道那是属于哪个男人的,因为在轮奸之前,温柔而体贴的丈夫就替她戴上了漆黑的眼罩,到底是初为人妇的女孩子,脸皮薄,在自己的婚礼上让宾客们奸淫取乐,即便是出于丈夫的意愿,多少也会难为情,眼前的黑幕隔绝了暧昧的目光,也让向来对感情抱有纯真幻想的若叶,自欺欺人地渐渐放下心防,她分不清哪一根才是来自丈夫的肉棒,每一次被插入都竭尽所能地逢迎着,嘶声力竭地淫叫着,她只是单纯地不想让丈夫失望,不想与丈夫的第一次交合留下任何的遗憾,为此她不惜放弃高傲与尊严,恬不知耻地讨好每一根陌生的性器,她是荆流的妻子了,她刚在女神的见证下起誓永远忠于丈夫,无论为丈夫做什么,她都甘之以殆,她委屈着自己,让每一个强奸她的男人痛快宣泄,只要其中有她的男人就足够了。
她是最美丽的新娘,也是最幸福的娼妇。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是丈夫荆流对妻子的款款深情:「没想到我的小若叶放荡起来居然这么有女人味呢,真后悔以前那样冷落了你。」
若叶心中暗喜,嘴上却一如既往的傲娇:「也就你这瞎子对我视若无睹了,看看……噢,噢,哈,看看现在轮奸我的这些男人们,哪个没……幻想过和我上床?啊,啊,高……高潮了,又高潮了!」
荆流:「被男人们轮番操弄的感觉很爽对吧?」
若叶:「一……一点也不爽,我只是为了顾全你们部族的……嗯,嗯,习俗……」
荆流:「被我操也不爽?」
若叶:「啊,啊,只有……只有被你操的时候才爽……」
荆流:「那我可爱的小若叶从被轮奸开始一共爽了几次?」
若叶迟疑道:「两次……噢,不,三次!嗯,一共三次。」
荆流笑道:「可我还没操过你啊,这么说,放荡的小若叶无论和谁交媾都能爽起来呢。」
在丈夫面前亲口承认被别的男人搞爽了,若叶嘤咛一声,只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未像现在这刻丢脸,羞恼道:「你……你欺负人……」
荆流:「那你想知道现在强奸你的是谁么?」
若叶:「不想知道!」
荆流:「就是接到你花球后被你训斥的部下哦,被他玩过后,恐怕以后你都没法子在人家面前抬起头来了。」
若叶:「啊,啊,难怪插得这么……起劲,我只不过拒绝过他的追求,他就这么想凌辱我么……」
荆流:「你现在这模样,是个男人都想凌辱你啊……」
若叶:「他……啊,啊,他忽然动得好激烈,噢,受不了了,我要被讨厌的部下干上高潮了,噢,噢,让他拔出去,我不想让他射在里边……」
荆流:「没关系啦,反正他已经在你里边射过一次了,而且若是怠慢了客人,传出去会让别人笑话我们夫妻不知道礼数呢,还不赶紧向人家道歉?」
若叶:「好……我……我知错了,这位客人,请……请放心射在若叶的骚屄里,若叶会……会心怀感激地收下你的馈赠。」
荆流:「若叶乖,这才是我的好妻子呢。」
年轻的军官暗恋若叶多年,何曾见过生性高傲的统领大人还有这般小女人娇羞温驯的一面,心中一荡,长久以来积攒而下的爱恨纠缠伴随着凌虐佳人的性交冲动转瞬涌向下体,他的血液沸腾了,他的精液沸腾了,他的灵魂沸腾了,一股股白浆如同连环巨炮般激射而出,一波波灌进这位新婚人妻的小穴里,阴道中,子宫内,再次内射了自己朝思暮想的梦中情人,他长吁一口气,意犹未尽地拔出狰狞巨根,从满是余精的骚屄内拖出一条纤细粘液银丝,直至丝线断裂,像点燃了引信般将最后一枚白浊炮弹轰向美人俏脸,浓浆洒落,在高潮中失神的面庞上涂抹出白里透红的淫糜色调。
荆流:「我的小若叶被颜射啦,是不是又爽到了?」
若叶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神游天外,舔了舔滑到嘴边的白精,含糊道:「爽…
…爽到了,我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爽到天上去了,呜呜呜,若叶被操成淫妇了……
」
荆流怜爱地揉捏着妻子僵直凸起的粉色乳头,笑道:「看你这色情的奶子,还想继续让更多的男人干你吧?」
若叶:「我……我想让你干……」
荆流戳了戳妻子鼻梁:「宾客们都没尽兴,我这个当主人的总不能顾着自己先吃,不过……」他指了指人群里勃起的肉茎说道:「看来第一批干你的客人又恢复活力了。」
若叶鼓起腮帮说道:「这是我们的婚礼,你怎么能只让我陪别的男人……」
荆流:「傻丫头,你就不会让三个男人同时轮奸你么?你的小嘴和屁眼不是都闲着么?你身材这么棒,又不是只有骚屄能射。」
若叶:「对……对哦……」随即高声道:「今天的若叶是大家的若叶,请大家不必客气,随意开采我的肉洞吧……我会让你们一起舒服的……」
男人们闻言,一哄而上,纷纷将肉棒捅进新娘子的口穴,屁穴,淫穴,三穴齐插,三穴齐鸣,三穴齐射,三穴齐奸。
新娘子俯跪在矮桌上,鼻梁上的黑纱眼罩与腰间仅有的白纱布料装饰着这身色情的媚肉,相映成趣,她像母犬一般跪着,微微颤动的四肢出卖了此刻惴惴不安的内心,她勉强地笑了笑,努力让自己更放荡些。
新娘子身前站着男人,身下躺着男人,身后趴着男人,她被男人们像三明治般包裹着,他们不是她的新郎,但她却是他们的新娘。
新娘子的檀口生涩地吮吸着肉棒,忽然被按住臻首,伴随着畅快的宣泄,她喝到了带着腥气的粘稠牛奶。
新娘子的淫穴紧紧啜住到访的肉根,她主动扭动着腰肢,让身下的男人射了一次又一次,在丈夫的谆谆诱导下,她渐渐觉醒了取悦男人的本能。
新娘子的屁眼温柔地容纳着侵犯的阴茎,无私地奉上旱道的初次,懵懂少女被奸至高潮时,小屁股却响起两道不和谐的噗噗声,周遭传来男人们揶揄的调笑声,她尴尬地轻声向操弄自己后庭的男人道歉,羞态可掬。
新娘子的左手握着不知属于谁的炙热肉棒,前后套弄,无名指上的婚戒,闪烁着幽深的光芒……
新娘子的娇躯覆上一层光洁的银白,她穿上了由精液织成的婚纱。
教堂中的男人们举杯相庆,都在真诚地欣赏着新娘子被干的样子……
璃月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千年王国的王座上,她茫然望着身前毕恭毕敬的大臣们,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可又想不出哪里不对。
「陛下,陛下?此事还请陛下决议。」身旁的首席行政官荆流出言打断了璃月的思绪。
璃月回过神来,问道:「什么事?噢,本皇刚走神了没听清楚,荆流你再说一遍吧。」
荆流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耐,说道:「前任女皇祭月被恶魔蛊惑,意图腐化自然之灵,证据确凿,目前已被擒获,请陛下发落。」
璃月:「那神意武装……」
荆流:「陛下您忘啦?那天你击败祭月后,神意武装就重新选择了您作为它的主人啦,不然陛下今天又怎么会坐在这里?」
璃月:「我击败了祭月?」说着下意识地摸了摸被刘海遮住的左眼,却没摸到那耻辱的伤疤,她的左眼没瞎,难道那天她真的在决斗中击败了自己的宿敌祭月?
璃月兴奋地挥了挥手,说道:「那就尽快把那个恶魔的使者处死吧!」
荆流忙道:「臣恳请陛下三思,祭月犯下这种滔天罪行,怎么能只是处死了事。」随后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而且很多部族长老不希望她就这么被处死……」
璃月听出了些许弦外之音,皱眉道:「那你们说应该怎么处置她?」
荆流:「臣下与在座几位长老都商议过了,祭月已经失去了神意武装的加持,体内的永恒之力又被我们以精灵族的秘术封印,除了身体恢复速度维持有着圣级水平,战力已经和常人无异,大可以把她囚禁在娼馆内,调教为性奴隶供人玩弄,一方面可以惩罚这个邪恶的女人,一方面盈利所得还能充盈国库,一举两得。」
璃月冷冷笑道:「说得这么好听,还不是你们想操她?」
荆流不动声色:「陛下言重了,我们这么做都是为了千年王国,若陛下觉得不妥,我们可以好好查实祭月与恶魔交易的事再论罪处决。」
璃月脸色一变,这些长老明面上不说,可谁猜不到当初那流言是怎么传出来的?祭月与恶魔交易这种说辞也就骗骗底层民众,只不过成王败寇,她赢了,祭月也只好真的与恶魔交易了,可把柄到底是落下的。
璃月:「没想到她一手把你提拔到现在这个位置,到头来对她最狠的那个人是你。」
荆流:「我只忠于女皇,而现在千年王国的女皇就是陛下您。」
璃月:「好吧,就按你们说的去办,别干得太过分,那毕竟也是曾经的女皇。」
荆流:「今晚臣下和几位长老就要一起到牢里审讯祭月,陛下如果有空就不妨一起去吧,不然事后陛下责怪我们干得过分,可就说不清了。」
璃月:「本皇就不去了,你们看着办就好。」
荆流:「陛下就不怕祭月真的审出些什么?」
璃月沉吟半晌,终于妥协道:「好,本皇今晚就和你们一起去。」
入夜,银月城守卫最为森严的地牢中,璃月凝望着栅栏另一侧被束缚在活动拘束架中的祭月,心中生出一丝兔死狐悲的莫名忧伤,她从未想象过这个恬淡如水的女人,也会流露出这种表情,这种欲求不满的表情,而那两个围绕她忙碌的人类男人,似乎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璃月朝身边的荆流问道:「你从哪找来的这些人?」
荆流:「他们是从神圣联盟彼得家族重金聘请回来的调教师,不过请陛下放心,没走国库的账,是长老们私下凑的钱。」
璃月:「看来你们准备得相当周全啊。」
荆流:「长老们既然愿意把筹码压在陛下身上,自然也不会介意添点彩头。
」
璃月:「他们是怎么把祭月弄成……这个样子的?」
荆流:「他们使用了专为精灵族配制的媚药,陛下。」
璃月:「媚药?我了解祭月,她绝不是一个容易向欲望屈服的女人。」
荆流悠然道:「如果是直接往她小穴和奶子注射十倍剂量的媚药呢?」
璃月惊道:「注射十倍剂量?你们就不怕直接把她弄疯掉?噢,我明白了,你们是刻意保留了她圣级的恢复能力?可即使以她现在的体魄,仍然不可避免会留下后遗症吧?」
荆流:「也就让她离不开肉棒而已,这不正是陛下您所期望的那样吗?」
璃月:「胡说,本皇什么时候期望过这种事情!」
荆流没有理会璃月的辩解,自顾自地说道:「陛下不觉得她穿上这身裙装,比往常更美么?」
璃月冷哼一声:「哼,男人……」
璃月既然能被视作最热门的女皇候补人选,本身当然也是千年王国中有数的大美人之一,可就连这样的她,也不得不承认此刻被拘在笼中的祭月要比自己胜上一筹,烛光透过长裙镂空蕾丝点缀在白皙胴体上的迷幻黯纹,犹如在静谧湖面上染开一缕墨色,清纯中荡漾着妖娆,别说身边这些一直觊觎祭月美色的男人,就算是她这个女人,也难免生出一种想一亲芳泽的冲动。
她原来并不是恨着祭月,她只是一直嫉妒着她……
调教师们将水银棒分别插入祭月的舌尖,阴唇,臀缝探测体温,随后读数记录在案,然后便取出一枚控制水晶激活,一声酥软到骨子里的悠长呻吟从祭月喉中漫出,以往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俏脸如今已是被情欲所掩盖,看不出痛苦还是享受,又或者兼而有之,一枚魔法跳蛋从裙底跌落,一直滚到墙角,淌出一条显眼的水渍,男人们会心一笑,他们都知道那跳蛋与脚踝间的细线意味着什么。
不愧是花了大价钱请回来的调教师,专业的事情就该交给专业的人去办。
荆流:「祭月已经发情了,陛下,您也该准备进去了。」
璃月皱眉道:「本皇在这儿看着就行了,进去做什么?」
荆流:「陛下您事前不是早就和长老们说好了么?这时候还在装糊涂可就没什么意思了,况且如果不进去,陛下又为什么穿成这样站在这里?难道只是为了让我们过过眼瘾吗?」
璃月:「我穿成什么样子了……?」随后疑惑地朝自己裙摆扫了一眼,怔怔一呆。
她居然穿着【辱裙】,精灵族人专为羞辱荡妇而设计的【辱裙】,她堂堂一个精灵女皇在一群男人的注视下穿着一套极端暴露的【辱裙】!
她身上的布料,并不比笼中的祭月好上多少……
璃月视线与裙摆接触的瞬间,似乎猛然回想起什么,喃喃细语道:「噢,对了,我想起来了,确实曾经向长老们许诺,如果成功夺回皇位,就以女皇的身份供长老们亵玩……」
荆流弯腰摆手,作了个邀请的手势,说道:「那么就请陛下入狱吧。」
璃月双眼迷茫地一步跨过监牢铁门,两任女皇,两个命运纠缠的圣级高手,两个不世出的美人儿,双双沦为阶下之囚,笼中相会。
调教师们退出牢笼,顺便解开了活动拘束架的禁锢,重获自由的祭月娇喘着,像一头被欲望所支配的母兽,一个箭步便将刚步入笼中的璃月扑倒在地,她粗暴地用香舌撬开对方贝齿,窸窸窣窣地索取舌吻,右手已经条件反射般探入身下美人裙摆,扒下璃月胯下那条吸附在骚屄与臀缝上的布条,弃之如履般扔出栅栏外,一位长老笑吟吟地捡起,凑到鼻尖闻了闻,心满意足地收入怀中。
两具柔媚的肉体彼此纠缠在一起,百合盛放,耳鬓厮磨,活色生香,调教师们当然不会忘记把照影珠准备妥当,这般不同寻常的美景,即使是他们的族长明顿大人,大概也不曾见过吧。
两根秀气纤细的玉指捅入娇嫩的花芯,半点不秀气地抠挖抽插,搅弄风云,在祭月的敏锐感知下,璃月骚屄内那一处处敏感弱点便如黑夜中的点点萤火,尽数暴露在盲女的意识蓝图中,柔荑准确无误地拂过那一处处防线中的漏洞,麻酥的感觉点点滴滴渗入穴壁,撩人春意丝丝入扣勾起欲念,璃月那看似稳若金汤的心防在自己的宿敌面前尽数成了可笑的摆设,被摧枯拉朽般碾成齑粉。
璃月的小嘴终于从祭月的舌吻攻势中喘过气来,喉咙却不由自主地哼出慵懒绵长的调子,像万物在春意中苏醒,像淑女在淫梦中徘徊,她叫床了,一声接一声,声声不断,天籁不绝。
两任女皇,上下体位,纵情淫叫,难舍难离。
祭月抽出两根沾满粘液的玉指,两指间银丝牵绊,她意味不明地翘起嘴角,将刚刚从下身女子淫穴中掠夺而来的战利品递入口中,仰首含在舌尖细细舔舐,像在品尝着这个世界上最美味的甜点,她像个偷吃了糖果的小女孩般,满足地轻轻一叹,悠久而幸福。
璃月眼看着对方的挑衅举动,心中涌起一股不忿,长久以来压在心底的嫉妒彻底爆发,我姿色不如你,人缘不如你,手段不如你,实力不如你,现在连干这种事都不如你,我样样都不如你,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不公平的事情!
璃月腾出双手,毫不客气地往祭月酥胸抓去,扯住抹胸布料用力往外一撕,黯黑蕾丝化作不屑漫天飞舞,两只活泼的玉兔就此蹦出,肆意轻狂地招惹着所有人的注意力,内里本就没有佩戴奶罩的祭月遂了男人们的祈愿,彻底真空上阵,然而她并没有遮掩春光的意思,落落大方地任由笼外长老们意淫视奸,跟从前的保守作风判若两人。
祭月略显癫狂地笑了笑,捧起自己一对弹嫩乳肉,俯下身子,竟是直接将两枚让所有男人望穿秋水的肉球直接挤到璃月俏脸上,突如其来的肉弹攻势让璃月猝不及防,只能呜咽出断断续续的抗议声,然而在璃月看来羞辱的举动,却羡煞了栅栏外的一众长老,被前任女皇这样对待,大抵是每一个男人的梦想吧?
占尽上风的祭月当然不会轻易放过意图反抗的身下美人,巧手轻挑,顷刻间便把璃月身上那套【辱裙】脱得一干二净。
璃月闻着祭月身上泛出的阵阵馨香,开始并无异样,随着与祭月的调情纠缠,全身逐渐酸软无力,才惊觉媚药已经通过对方体表挥发而影响到自己,难怪被祭月几下挑弄便泄身如潮,可一切都太迟了,她已经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地被宿敌扒光身子,至于全裸和半裸之间哪一种更为羞辱,她已经无暇多想,因为她也和压在身上的这个女人一样,无可救药地发情了。
她想做爱,她们都想做爱……
祭月撅起屁股,自觉将身上仅有的长裙解下,两具白花花的潮红媚肉慰藉着彼此,向在场的男人们展示一卷世所罕见的人体素描,没有任何一位诗人能形容这种美好,没有任何一位画家能调出这种色调,这是美与色的完美融合,这是神明给予所有男人的恩赐。
祭月从一旁的精美盒子中取出一枚硕大的双头龙,迫不及待地抵在两穴之间,笑着挪开酥胸肉球,挑出指尖戳了戳璃月面颊上的梨涡,俏皮的举动便像深情的丈夫捉弄自己不听话的妻子。
璃月竟是没来由地觉得有些赧颜,难为情地别过脸去,双手却是鬼使神差地攀上了祭月的后颈,羞嗒嗒的表情便像是认命的妻子默许了丈夫的恶作剧。
细腰压下,蛮腰挺起,两声媚意十足的绝叫,掀起了暴风骤雨的前奏。
祭月:「啊!璃月,干我,用力地干我,啊,啊,喔,喔,喔,哦,来了,要来了,再快一些,再顶高一些,啊,啊,被……被操上高潮了,啊,啊,下不来……去了,去了,不行……下不来,下不来了呀!好爽,和你做爱真的好爽,皇位你拿去吧,做……做女皇实在太无聊了,还是做性奴隶更适合我,我要接客,我要被各种各样的男人和女人玩弄,我天生就是这么下贱!」
璃月:「啊!祭月,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啊,噢,噢,原来性爱是一件这么美妙的事情,为什么我还要当什么女皇啊,和你一起当性奴隶,一起挨操不是更好吗?啊。啊,用力些,我也想和你一样高潮,我想和你一起高潮!我想和你耻辱地被那些男人们看着一起高潮!我陪着你下贱,啊,啊,来了,高潮来了,到……到天上去了,我们一起下贱吧!」
水花在双头龙的两端飞溅,上下阴唇忘情地吞噬巨棒,亲吻彼此,旋又拉开,祭月骚屄内的淫水顺流而下,浇灌在璃月的三角花园内,璃月淫穴里的爱液激射而出,喷吐在祭月的白虎小穴中。
先后两任美绝人寰的精灵女皇,扭动腰肢,上下起伏,淫糜地交换着彼此的体液,即是求欢,也是承欢。
她们拥吻着,她们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她们的挺拔椒乳贴合在一起,她们的私处淫穴碰撞在一起,她们的修长玉腿交缠在一起。
她们抛下了一切,高潮迭起!
牢笼外的肉棒们在药物的刺激下已经准备就绪,调教师们向他们保证,每一根狰狞肉棒的强度都足以让女人们求饶,他们今晚要轮奸监牢内的女人,那两个既高傲,又顺从,既美丽,又妩媚,既强悍,又孱弱的女人,那两个……性奴隶……
祭月与璃月乖乖地并排而跪,撅起屁股,她们的骚屄内,插入了真正的肉棒,射出了真正的精华。
现实的异空间内,教皇老人闭目凝神,操纵秘术将六枚箭矢与自己胯下肉茎触觉相连,尽情享受着同时奸入三位圣级美人肉洞的无上快感,苍老的面容仿佛枯木逢春,他的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他的灵魂在欢呼。
身陷神国幻境的祭月,若叶,璃月三人被蔓藤缠绕在半空,潮吹难禁,凄惨淫叫,那扭曲着快感的面容,看着就只是三头即将淫堕的母猪……
教皇闷哼一声,将白浊凭空射在地板上,布置一番后悄然离去,地上只剩下三个不时痉挛的白皙胴体,神国中漫长的时间只是现实中短短一瞬,仿佛那淫虐的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
祭月悠悠转醒,酸痛的身子充斥着被地精们轮奸的疲惫,她觉得右手仿佛被什么东西硌到了,摊开手心,她看到了两颗染着血迹的金牙……
一头鹰隼盘旋在山丘中的营地上空,将整片营地的布置收入锐利的双眸中,在不远处某位精灵射手的脑海中重现,她周遭围坐着四道人影,赫然是之前不久袭击了地精哨所的露娜一行。
「兵营有三座,估计可以容纳两百到三百名士兵,兵营之间相隔很远,墙壁上篆刻有魔法纹路,应该是为了免受大型魔法的远程轰炸而设置的结界,从武器和防具看,士兵全部隶属于精英兵团,有三个女人被他们从一个独立的小屋中抬出来,一个人族,两个羽族,看不出死活,推测该处是他们的指挥所,营地的四个角落都设置了塔楼,每个塔楼有两名哨兵值守,营地外有三到四个小队负责巡逻,传送法阵估计设置在地底下十米的位置。」
圣级精灵射手晓月揉了揉眉心,说道:「就只能看到这些了。」
卡奥斯:「指挥所周围的状况能探查得更详细些吗?」
晓月:「不行,如果我控制那头鹰隼再往下飞,就会引起哨兵的警觉,普通猛禽不会贸然接近地精的营地。」
光羽:「即使是圣级射手维持鹰眼术也很不容易,能得到这些情报已经不错了,你不该对晓月要求太多。」
卡奥斯:「任何细节的疏忽都有可能招致意外,而这次我们不允许意外。」
露娜:「能同时享用三个女人,营地的指挥官级别不会低,应该有圣级水准,甚至……」
碎牙:「甚至不止一位圣级。」
光羽:「也就是说我们要潜入营地内,悄悄干掉他们的圣级指挥官,然后在他们发现我们之前解开传送法阵,见鬼,我们甚至都不知道法阵的另一侧有什么在等待着咱们。」
卡奥斯:「另一侧除了那条龙,应该不会有别的惊喜,它太自负,不喜欢别人进入它的领地,而且最讨厌睡觉时被打搅。」
碎牙:「我们还是商量一下怎么摸进去吧。」
露娜:「我有个计划,你们看可不可行……」
入夜,露娜与晓月在两队地精士兵的追捕下仓惶逃命,黑云盖住月色,崎岖难行的林地愈发昏暗。露娜一个不慎被数根绊倒,待被晓月拉起时,两人已深陷地精士兵的重围中,双双被擒。地精们给她们拷上木枷与脚镣,还不忘给她们的玉颈套上象征屈服的奴隶项圈。
两个地精队长百无聊赖地闲聊着。
「这两个冒险者的身手还行,难怪敢替那些村民到这里打探消息,可惜碰上了咱们,这么漂亮的妞,头儿一高兴说不准就把之前那三个女人分派给咱们享用了。」
「嘿嘿,那三个皮细肉嫩的,够咱们玩好一阵子了,特别那两个羽族还是一对姐妹花,可惜都快让头儿给玩残了。」
「以咱们的身手如果到前线去,怎么也不会缺军功,这运气也是背,窝在这荒山野岭守着个破阵,整天无所事事,都快要闷死了。」
「听说人族那位【救赎之吻】辛娜公主在瓦伦要塞被俘虏了,现在大概已经被那三位督军大人调教成性奴了吧,不知道被操了多少次?」
「没有上百遍都有几十遍了吧,谁让她是圣级强者,耐操呢。」
「不过今晚捉到的这两个也算是极品了,唔,这人族小妞的屁股看着真翘,少不了要让头儿灌肠。」
「这精灵小妞的手感也很不错呀,啧啧,来,你也摸上一把试试,手都带着香气呢。」
「这两个看样子还是处女,你摸摸也就算了,头儿不喜欢操别人碰过的。」
「这我知道,我又不傻。」
露娜与晓月的阴影中。
光羽:「混蛋,别拦着我,我要杀了那个地精,我现在就要杀了他!」
卡奥斯:「光羽,你能不能安静点,就算我们魔族天生暗影亲和,可你知道我维持三个人的潜影术结界有多费劲吗?我可不想因为你的废话而暴露。」
碎牙打了个哈欠:「摸摸屁股又不会怀孕,都不知道你在激动什么……」
光羽涨红着脸说道:「我都没摸过她的屁股,那个地精凭什么摸!」
卡奥斯:「……」
碎牙:「……」
指挥所的寝室内,士兵们知趣地退出室外,露娜与晓月四肢被铐,俯跪在地,奴隶项圈上的链子分别被锁在一根光秃秃的木桩上,木桩周遭地板上满是一滩滩的精斑,也不知道有多少女子在此惨遭凌辱。
地精指挥官听闻手下进贡了美女,兴致盎然地赶回寝室,当他站定仔细端详被锁在木桩上的两个清丽女子时,瞳孔微缩,身形随即便像门口撞去,手下看不出来,可他这个身为圣级的强者又怎么会看不出露娜和晓月的实力?这两个女人会随便让他那队手下抓住?打死他都不信!
可就算他不信,还是难逃一死……
健硕的兽族青年从阴影中张开臂膀,死死钳制住地精指挥官身形,顺便捂住他来不及呼救的大嘴。
奥术结界降下,隔绝了他身上所有的魔法波动。
一柄黝黑长枪带着死寂气息,扎入他的胸口,毫无悬念地搅碎了他的心脏。
地精指挥官被三位圣级合力围杀,死不瞑目,甚至都来不及发出半点声响。
光羽连忙殷勤地替晓月解开禁锢,嘘寒问暖,信誓旦旦地表示以后绝不让晓月再冒这种险了。
晓月不明所以:「也没多危险呀,那个圣级不是你们干掉的么……」
正在替露娜解开锁链的碎牙,不经意间补了一刀:「噢,对了,晓月,光羽刚才说想摸你屁股来着,咱们这趟都不知道有没有命回来,你就便宜一下这小子,让他摸一把呗,省得他老是惦记着。」
面对晓月那慢慢降到冰点的脸色,光羽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这个口没遮拦的狂战士。
少说几句没人当你是哑巴!
一行人探测出密道入口,顺顺当当地沿着通道深入地底,来到一处豁然开朗的地下洞穴,地精族应该设置了通风的魔法阵列,并不觉得气闷,一个泛着荧光的巨大圆环盘桓在洞穴中央,他们终于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通往恶龙神国的传送阵。
吵杂的声音从地面上传来,一股彪悍的气息正带领着手下冲入密道。
卡奥斯:「我和碎牙去封锁密道,露娜和光羽负责解开传送阵列,晓月你掩护我们,诸位,五族的未来就在我们手上了,我们绝不允许失败。」
碎牙:「我也许是第一个能尝到龙肉的兽族。」
光羽:「有露娜帮忙的话,解开这种阵列我最多只需要十分钟。」
露娜:「看到我们信号就赶紧退回来,我们必须一起传送过去。」
晓月朝光羽望了一眼,细声道:「等杀了那头恶龙后,就让你摸一下吧……
就一下!」
光羽呆了呆,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看不见晓月的踪迹,他暗自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激斗的声音从密道出口方向传来,九分钟后,传送阵列内的符文逐一点亮,光线从边缘向中心汇聚,用于维持魔力的晶石散发出耀眼的光彩,被撕裂的空间缓缓打开一个椭圆形的通道。
接到信号的卡奥斯,碎牙,晓月及时撤回,五个人依次越过通往神国的那扇大门,五位被族人寄予厚望的圣级高手,终于踩在了左右整个大陆命运的转折点上。
到达通道彼端后,光羽挥动【天命魔杖】,将整个传送阵列毁掉,杀掉恶龙,或者被恶龙杀掉,他们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远处堆积成山的无数财宝中躺卧着一个巨型的身影,它,缓缓睁开了邪恶的竖瞳……
它是这个世界最后一条恶龙,它是这个世界的神明,它的名字叫巴哈姆特…
…
龙王,巴哈姆特!
当看到恶龙睁开眼眸的瞬间,暮姬从睡梦中惊醒,浑身颤抖,遍体发凉,仿佛那头恶龙注视的就是她自己……
独坐在床沿的访夜适时递上干爽的毛巾,仿佛早就知道她会做噩梦似的。
访夜:「这次你又梦见什么了?」
暮姬:「一头恶龙,一种从未见过的魔物,但我好像认得它,我知道它叫巴哈姆特,听起来是不是很矛盾?」
访夜沉默片刻,说道:「我可以理解。」
暮姬:「访夜,你是不是……很久以前就认识我?」
访夜:「等你找回了记忆,自然就会知道了。」说完便起身离去。
暮姬背靠床头,抱着双膝,陷入了沉思……
她……到底是谁?
(二十九)旖旎百合
艾露莎娇躯一颤,猛然从噩梦中惊醒,梦中那头恶龙的竖瞳让她感受到发自灵魂深处的战栗,她知道它叫巴哈姆特,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知道这个陌生而熟悉的名讳,她甚至都没听过这种恐怖的魔物,这片大陆上真的存在需要五位顶尖圣级强者联手讨伐的魔物吗?而且梦中的那些强壮的地精族也与她的认知完全不符,那些只擅长经商的地精不但能组织起装备精良的军队,而且拥有足以抗衡五族的圣级强者?
艾露莎曾以为这些荒诞的梦境只是她对冒险生活的臆想,直到伦纳德向她描述了那幅涂抹在密室中的壁画,她不敢告诉她的恋人,她不但见过那座叫伊斯托鲁的圣城,还亲眼见证了它的沦陷,她知道那壁画上那两个孤身出城的精灵使者叫晨露与月露,她清晰地记得这对母女如何在月华殿内被地精们轮奸,最后调教成性奴隶……她不愿意想起这些,因为这些画面总让她想起母亲丽兹与妹妹丽雅,不知道自己的两个亲人过得怎样,是不是已经完全沉沦为领主的性奴隶。
艾露莎扶着额角眯了眯眼,翻过身来,映入眼帘的是另一位睡美人的俏脸,这张连她这个女人也觉得心动不已的完美脸蛋,当然只属于教廷圣女安德莉亚,金色瀑发随意铺在被褥内,睫毛轻颤,樱唇微微嘟起,像是在梦中受了什么委屈的娇憨表情,惹得艾露莎会心一笑,她没想到平日里傲娇的圣女大人还有这般可爱的一面,并不是说圣女大人平日里就不可爱了,只不过这种卸下心防的天真,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可爱罢了。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或许是惧怕那位卡莲夫人的夜袭,安德莉亚最近每晚都要钻到艾露莎的被窝里同床共寝,艾露莎当然不反对,一来她与安德莉亚志趣相投,二来谁不喜欢和这个出了名的大美人睡在一起呢,当然,如果是卡莲夫人那种就另当别论,虽然她同样漂亮也同样出名,可那个女人……有时候真的让人消受不起……
跟卡莲夫人睡一起,就别指望能早起了!
艾露莎饶有兴致地捏了捏安德莉亚嘴角的酒窝,那滑腻柔软的手感真的很舒服啊,虽然她自己的皮肤也不差就是了,安德莉亚睁开睡眼惺忪的眸子,略为不满地皱了皱鼻子,然后做了个可爱得犯规的鬼脸。
艾露莎又是一阵笑。
然而此刻还在床上互相逗弄对方的两个美人儿,却在下一秒齐刷刷地坐起身子,各自条件反射般第一时间捂住酥胸,那表情简直就像见了鬼一样,确切点说,她们宁愿见了鬼,也绝不想在自己的床上见到这个女人,这个叫卡莲的女人,这个永恒大陆上的头号荡妇!
三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大美人穿着睡裙挤在一个帐篷内是怎样一幅香艳的画面?然而此刻的帐篷内却没有任何暧昧的气氛,反倒有几分剑拔弩张的意味。艾露莎与安德莉亚清楚地闻到卡莲身上散发的酒香,她们太清楚喝醉的卡莲夫人到底蛮横到什么程度,当然,营地里还有两位圣级强者,【大剑师】布莱顿每天都在广场上值守,可自从她们见过布莱顿被卡莲夫人扭着耳朵一声不吭的样子,就彻底对这位圣级剑士失去了信心,那样子简直就像个惧内的丈夫!噢,她们大概想不到,实际上她们的猜测已经无限接近于事实……至于另一位【斩杀者】沃尔夫,只要不危及圣女大人性命的行为,他一概不管!
安德莉亚咬牙道:「你怎么进来的,我明明在外边布了结界。」
卡莲打了个酒膈,说道:「你这小妮子布的也叫结界?让你老师亲自来还差不多……」
艾露莎:「卡莲夫人,你看我这张床再也挤不下第三个人了,请您还是回自己帐篷里休息吧。」
卡莲斜眼道:「我们身材都这么好,挤挤还是没有问题的!」
安德莉亚:「你也不瞧瞧你那对奶子多占位置!」
卡莲腾出双手捧了捧自家那对份量十足的豪乳,笑道:「你们枕在我胸上睡不是正好么?」
安德莉亚:「谁稀罕你那对奶子,你给本姑娘有多远滚多远,少在这里发酒疯。」
卡莲:「哟,圣女大人这话说得姐姐我好伤心,那天晚上明明挨着我睡得那么甜,那身圣袍还是我帮你脱……」
安德莉亚连忙喝止道:「够了,别说了!」完美的俏脸顿时阴晴不定。
卡莲眨了眨眼睛,那样子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安德莉亚冷哼一声,带着不甘的调子说道:「好吧,我没意见……」
艾露莎惊愕地转过头来,像是第一天认识自己的这位好友……
卡莲兴奋道:「我想艾露莎也一定同意吧?」
艾露莎:「夫人,这样……这样好像不太合适……」
卡莲打了个哈欠,说道:「我觉得你那天也含得也不太合适……」
艾露莎美眸一瞪,无比坚定地抢过话头:「别人不合适,但卡莲夫人是再合适不过了!」
安德莉亚惊愕地转过头来,像是第一天认识自己的这位好友……
卡莲满意地点了点头:「嗯,这才乖嘛。」说着便窸窸窣窣脱下自己那套轻若无物的紫色睡裙,随手扔到一边,理所当然地展示着自己那火爆之极的身段,看着床上的两个美人儿还是维持着双手捂胸的娇羞姿势,坏笑道:「姐姐都脱干净了,你们怎么还好意思穿着?」
艾露莎与安德莉亚对望一眼,均读出了对方眼中的无奈,双双屈辱地各自把肩带拉下,一直褪到脚踝,晨曦未至,象征纯洁的白色睡裙与象征高贵的金色睡裙便被提前挂进了衣橱,红发与金发互相交织在一起,仿佛落霞映照在金色的海洋上,美不胜收,两个同病相怜的赤裸闺蜜依偎着彼此,瑟瑟发抖,就像两头待宰的羔羊……
卡莲添了添唇角,两眼发光,张开双臂便往床上扑去,就像一头饥渴难耐的恶狼……
卡莲笑嘻嘻往两个美人儿面颊上各亲了一下,得意地说道:「今晚就让姐姐这个大荡妇好好享用一下你们这对小淫娃,嘻嘻,我们这算是名副其实的淫娃荡妇吗?」
安德莉亚没好气道:「谁要当你的小淫娃了,别把我们跟你混为一谈,我们两个女孩子正经得很……啊!别……那里……那里不行……」
就在圣女大人还在傲娇之际,卡莲夫人的纤纤玉指已经熟练地潜入了那处熟悉的肉穴中,轻车熟路地抠挖挑逗,一边是最老道的少妇,一边是最敏感的淫穴,这场遭遇战的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卡莲抽出那根沾满爱液的手指,直接戳进安德莉亚的小嘴中,笑道:「看来圣女大人的身体不大认同你自己的论调呢。」
被卡莲夫人的手指与自己分泌的爱液堵住檀口的安德莉亚,口不能言,只能咿咿呀呀地表示抗议,只是那通红的双颊与羞愤的眼神,以及胡乱舞动的小粉拳,怎么看都是可爱。
卡莲轻轻一叹:「我都不明白你这小妮子的蜜穴怎么会敏感成这样子,如果真让人抓去调教的话,搞不好我这个大陆第一荡妇的名头都要让你抢过去呢,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直在禁欲,可这样下去你的身子早晚会出问题的,你这个年纪的小姑娘,适当的自慰是必要的。」
安德莉亚终于从卡莲夫人的手指上挣脱,别过脸去负气道:「要你管!」她知道卡莲夫人这番话是出于好意,可她又怎么忘得了孤儿院里那段黑暗的回忆?
艾露莎:「啊!别……那里……那里不行……」听着这与好友如出一辙的求饶,便知道红发少女的防线并不比金发少女要强上多少。
卡莲:「啧啧,艾露莎呀,看来你也没什么长进呀,这样子可讨不到男孩子欢心的哦。」
艾露莎羞道:「我……我才不用讨男人欢心……」
卡莲不屑道:「所以才说你天真,男人勃起时大多会变成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即便有那么几个能维持理智的,但再理智的人也有冲动的时候,你想想,如果一个跟你同样漂亮的女人脱光了衣服抱着伦纳德,他能不能忍着不插进去呢?
噢,你一定在想跟你一样漂亮的女人可不多,但这种事总是难说得很……」卡莲往自己身上指了指:「你看,这里不就有一个?」
其实这个假设是不成立的,因为卡莲就算再放荡,也绝不会跟伦纳德上床…
…但艾露莎可不知道她跟伦纳德的关系啊!
艾露莎认真思考了片刻,也不得不承认,好像真的就是这么一回事,普通的男人根本无法拒绝卡莲夫人这种女人的魅力。
卡莲:「来,让姐姐教你几招,保管伦纳德那小子会迷上你的身子,嗯,如果能怀上孩子那就……」
安德莉亚:「等等,打住,既然是你教的,那就算艾露莎学会了也比不过你呀。」
卡莲愣了愣,显然她自己也没想过会有这么个漏洞,懊恼道:「你以为我是个男人都会跑过去勾引么?我在你们眼里就是个这么随便的女人么!」
艾露莎与安德莉亚心有灵犀地一起点了点头……
别说在她们眼里,在整个永恒大陆眼里她都是个这么随便的女人……
卡莲无奈扶额,她总不能跟这两个女孩子说,自己就是伦纳德的亲生母亲,自己教艾露莎床技,是为了让儿子摆脱与海伦娜乱伦的阴影吧?只好敷衍道:「
那种男孩子不合我口味,姐姐我喜欢有经验的男人。」
安德莉亚连忙说:「我们两个可没什么经验,不如今晚就算了吧……」
卡莲俯下身子笑道:「你们又不是男人,对吧?我的小淫娃……」
安德莉亚一声娇呼,显然卡莲不规矩的双手,又在被褥下不规矩了起来。
卡莲左手二指微曲并拢,悠悠扬扬,不紧不慢地游曳于潺潺流水中,一探那世外桃源深处的奥秘,每每抠入,指腹总是刻意夹弄着女人身上最为敏感的触点之一,那颗名为阴蒂的细小蚕豆,既不过分粗暴也不流于柔弱,总是恰到好处地让圣女大人越过那高潮的底线,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卡莲身为圣级强者又精于性事,早已对安德莉亚的敏感体质了然于心,对力道的把控已趋于完美,这个永恒大陆上最喜欢做爱也最擅长做爱的女人,以她独到的方式,安慰着圣女大人的肉体,也安抚着圣女大人的心灵,汹涌彭拜的潮水再度冲毁好不容易才修补起来的堤坝,在被褥与床单上散开娇艳的花瓣,在信徒面前比谁都正经的圣女大人,下体私处已泛滥成灾。
卡莲右手如同最老道的园丁,轻轻巧巧便摘起安德莉亚右乳穹顶上那颗让无数男人意淫过的粉红明珠,顺道扯起整片白皙滑腻的乳肉,食指与拇指配合著下体抽送的节拍,像演奏乐器般按捏着那处充血硬直的敏感点,或拉,或弹,或扭,或戳,伴随着下体潮水高涨,花样百出地玩弄那颗粉嫩的乳头,弹奏出一个个美妙的音符,另外三根手指也不见闲着,有意或无意地扫过软肉,挠起点点情思,划过丝丝情韵,拨过袅袅情欲。
卡莲香唇贪婪地吻住安德莉亚左乳雪峰上那圈娇嫩的乳晕,细细品尝那饱满乳肉带来的馥郁芬香,即使在平躺姿势下也无损其挺拔高耸的绝美乳形,无论是从视觉还是触感上都堪称完美,能逗弄这么一颗奶子无论对男人或者女人来说,无疑都是至高的享受,香舌如蛇,从檀口中探出,萦绕那颗傲立在巅峰之上的红梅,一圈接一圈地舔弄,温柔地撩拨起属于少女的花季幻梦,忽然贝齿咬合,轻轻叼起那颗成熟的果实,忽如其来的变故惹得圣女大人一声娇呼,随后又被幸福的快感填满脑海,高潮直冲云端。
淫糜的呻吟声从少女口中断断续续传出,世人眼中端庄的完美圣女正被另一个美艳的荡妇压在身下,不知羞耻地淫叫着……
卡莲夫人不愧为这方面的大师级人物,三点间互相配合著彼此的节奏,几下简单的挑弄便碾压了安德莉亚的阵地,让这位负隅顽抗的圣女顷刻间缴械投降,全大陆都知道她擅长玩弄男人,可又有几个人知道她同样擅长玩弄女人?艾露莎与安德莉亚无疑便是少数几个知情者之一,但她们大概宁愿不知道这个秘密吧…
…
安德莉亚羞赧地捂住俏脸,因为她知道自己精致的五官上一定已经涂满了高潮的余韵,虽然这段日子里早已与艾露莎相熟,甚至到了无话不说的程度,可她仍然羞于让好友看见自己这副样子,这副欲罢不能的放荡模样。她只是象征性地嚷了几声不要,可任谁都能听出她话里的言不由衷,她被身上这个少妇狠狠欺负着,可这个可恶的女人真的把她欺负得很舒服啊……
跟同为女人的卡莲夫人亲热,让安德莉亚得以完全避开那段可怖的心理阴影,尽情感受性爱带来的欢愉。
卡莲:「我在外边重新布下了结界,小淫娃,你大可以叫得更大声一点哦,我以女神的名义保证,没人会听见的。」
安德莉亚耳根通红,悄悄往身边的艾露莎瞥了一眼。
卡莲会意,笑道:「放心好了,说不定艾露莎这妮子一会儿比你叫得更放荡哦。」
艾露莎一脸的无辜,她招谁惹谁了?
安德莉亚细声道:「艾露莎,不要……不要看着我……」
艾露莎不明所以,她又不是第一见安德莉亚高潮,怎么就不能看了?随后便看到卡莲嬉笑着翻开被褥,将安德莉亚以小孩子尿尿的姿势抱起,让潮吹的喷泉直接洒向床边一侧的地板,无从抵御快感的圣女大人就这么以这种羞人的姿势攀上了绝顶……
卡莲调笑道:「用这种姿势潮吹,以后咱们的圣女大人可就再也端不起高冷的架子了呢。」
安德莉亚嘤咛一声,没有答话,此刻无论她如何辩解,都显得那样的苍白无力,痉挛潮红的娇躯早就出卖了她的感觉。
其实卡莲还有半句话没有说完,圣女大人就连潮吹的样子都是如此的……完美……
卡莲轻轻放下安德莉亚,然后便不怀好意地望向手足无措的艾露莎,替儿子先品尝一下儿媳的滋味,也是母亲的责任呢。
「你别过来……」话没说完,艾露莎的小嘴便被无情地封住,而封住她小嘴的,居然是卡莲的骚屄……是的,卡莲直接把下体贴到了艾露莎的俏脸上……
艾露莎拼命扭动娇躯挣扎着,然后便明白安德莉亚为何完全没有抵抗,并不尽然是被卡莲挑起快感而忘记了抵抗,而是她们的抵抗在这位圣级强者面前就像过家家一般,完全没有意义!
一种淅淅沥沥的湿润感在上下香唇间漫开,艾露莎知道那是卡莲穴内的春水,可她除了乖乖喝掉又能怎样?幸好那淫水的滋味并不算难以下咽,艾露莎没想到卡莲那不知被多少男人抽插过的小穴所分泌的淫水,非但没有异味,反而出乎意料地带着一丝泉水般的甘甜。
卡莲暗笑,这可是你恋人出世的地方啊,随后便俯下身子,朝那神秘的三角花园吻了下去。
艾露莎顿时觉得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小穴有种温润如玉的奇妙感觉,她在吻……她在吻自己的小穴!天啊,为什么这个女人好像比我还了解自己的身子?为什么那个部位被她吻着要比自慰舒服这么多?
两个身材火爆的大小美人,就这么亲密无间地亲吻着彼此私处,让一旁的安德莉亚看呆了眼,自言自语道:「这姿势也……太淫乱了吧……」
圣女大人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潮吹的姿势也没高雅到哪去。
香舌自贝齿间探出,挑开少女情怀,挑开层层迷障,挑开稀疏杂草,挑开肉缝阴唇,最后轻巧地,柔和地,顺理成章地,卷住少女下体那颗最为脆弱敏感的存在,骤然遇袭,艾露莎不禁打了个冷颤,一阵哆嗦过后,因紧张而绷住的身子随之一软,仿佛被制住了身上最致命的弱点,羞赧的少女竟是自觉地将自己那双迷人的玉腿又朝两边张开了一些。
与自己的好友一样,在卡莲夫人富有技巧的连番挑逗下,红发少女也难逃溃败的命运,她认命地闭上双眸,哼哼唧唧,极尽柔媚地呻吟着愉悦的调子,完全放纵着自己发情叫春,让人怀疑这真的还是那个被领主调教多日也不曾屈服的坚贞女子吗?艾露莎当然还是那个艾露莎,只不过她现在面对的是一个完全感受不出恶意的女人,完全兴不起抗拒的念头,而且这个女人既然身负永恒大陆上头号荡妇的名头,那同时也必然是永恒大陆上最顶尖的调情高手之一,又岂是领主家中那些粗暴的亲卫能比的,然而最让艾露莎不解的是,她从卡莲身上感受到一种类似于母爱的温暖,这种爱意迅速填补着她因与亲人离别而产生的空虚感,滋润着她饱受创伤的心灵,即使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如何坚强,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多少次在无人深夜为母亲和妹妹而辗转难眠。卡莲给予了她最需要的抚慰,这是连伦纳德也不曾做到的事,她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回到被丽兹夫人宠着自己,而自己又宠着妹妹丽雅的幸福日子。
她淫叫着,她舒服地淫叫着,她像母亲与妹妹躺在领主床上时那样淫叫着,她开始有些理解母亲与妹妹的选择……
蜜液从小穴深处渗出,卡莲的丁香小舌好不费劲就扫荡了外围工事,以胜利者的姿态朝那泥泞不堪的处女之地进军,细细品味这散发著幽香的清泉,她丝毫不急,循序渐进,因为她自信没人比她更了解女人,也因为她确信只有女人才最了解女人。
艾露莎娇喘道:「夫……夫人,再……往里边一点……舔……舔我……」
安德莉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个素来矜持的艾露莎居然央求卡莲干这种事?
卡莲笑道:「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哦。」
艾露莎应了一声,羞红了脸,也学着卡莲夫人那般,吻上了对方的小穴……
卡莲一个激灵,心中暗道小妮子学得真快,这大奶子和大屁股,真就便宜自己那儿子了,不过话说回来,儿子长得也英俊,跟艾露莎这美人儿正好相配,噢,好……好爽,自己居然被艾露莎舔得好有感觉?
两张酡红的俏脸互相埋入对方私处,两对丰腴的豪乳互相压往对方小腹,两对修长的玉腿张开最合适的角度,两具美绝人寰的赤裸媚肉,就这么互相纠结在一起,抵死缠绵着。
卡莲夫人忽然没来由地撑起了身子,一脸的幸灾乐祸。
艾露莎细声道:「安德莉亚,不要……不要看着我……」
安德莉亚一脸的懵懂,怎么忽然就不能看了?随后便看着卡莲夫人嗤笑着将艾露莎上身推出床沿些许,抓起对方脚踝往其胸前按下,迫使红发女子保持屈体姿势,一道清冽的抛物线从艾露莎小穴中激射而出,如雾如雨,把少女独有的羞涩铺满了床边另一侧的地板,艾露莎就这么可怜兮兮地亲眼看着自己骚屄潮吹的淫糜姿态。
卡莲调笑道:「用这种姿势潮吹,艾露莎以后也没有取笑安德莉亚的资格了呢。」
艾露莎嘤咛一声,双手掩面,像个第一次做坏事便被抓个现行的小孩子。
卡莲:「嗯,你们都一起潮吹过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来,姐姐送你们一根好东西。」说着便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枚两边均为蘑菇状的器具。
「双头龙?」安德莉亚与艾露莎同时失声喊道,短暂的错愕后,又各自忸怩着别过脸去,各有各的难为情。
卡莲:「你们知道这个呀?这倒省得我解释了。」
安德莉亚知道是得益于本杰明图文并茂的热心教导,艾露莎知道则是她见丽兹和丽雅被调教时用过……
安德莉亚一把拉住艾露莎,义正言辞说道:「要我们用这个,想都别想,劝你趁早打消这念头,对吧?艾露莎。」
艾露莎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没说对,也没说不对,眼中酝酿着一缕欲断难断的复杂思绪,她与安德莉亚不同,她亲眼见过母亲和妹妹在这双头龙两端互淫失神的高潮姿态,被卡莲撩拨情欲后,心底莫名生出一股跃跃欲试的期盼。
艾露莎的异样如何瞒得过卡莲那对毒辣的眼眸?卡莲狡黠一笑,说道:「来,艾露莎,替姐姐把这不听话的小妖精抱住。」
安德莉亚:「哼,做梦吧,艾露莎怎么可能听你的……噢,艾露莎,你……
你在干什么……快放手。」
意乱情迷下的艾露莎,竟是真的紧紧抱住了身边的好友,这便显出卡莲的高明了,两个小妮子平日里就经常有互相搂抱的亲昵举动,艾露莎迷糊间并不会觉得抱住安德莉亚有什么不妥。
卡莲夫人摆出一个色鬼们经典的招牌笑容,张牙舞爪般就往安德莉亚身上摸去,一阵银铃般清脆的娇笑扬起,卡莲并未袭击她身上的任何一处要害,而仅仅是挠向她的腋下,蛮腰,还有脚板!圣女大人本就是敏感体质,反应远比普通人要激烈,加上卡莲那堪称独步天下的揉捏手法,没过一会儿便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香汗淋漓,被挠得欲仙欲死,生不如死。
安德莉亚:「停……哈哈哈,停……哈哈,我……我认输,哈哈哈……」
卡莲:「敬酒不吃吃罚酒。」
安德莉亚狠狠剐了卡莲一眼,回头朝艾露莎抱怨道:「你怎么就听她的!」
艾露莎俏脸抹上一层酡红,细声道:「如果是跟你一起用这个,我……我觉得……没什么不好……」
卡莲哪里肯给安德莉亚反悔的机会,笑嘻嘻地将那枚双头龙递上,说道:「
来,姐姐帮帮你们,用过这个以后,说不定你们的姐妹情谊就更深厚了呢。」
安德莉亚翻了翻白眼,都懒得理会这个胡说八道的少妇,然而身子却是乖乖地俯跪在床上,将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没错她是头一回见到这淫具的实物,可经不住本杰明有事没事就喜欢在她耳边唠叨各种性技,耳渲目染下,自然而然地摆出最适合双头龙插入的姿势。金发少女屁股的另一头,是自觉地摆出同一姿势的红发少女,艾露莎双眼迷离,脑海中重现着母亲与妹妹在士兵的围观下,纵情互淫的情形。
卡莲兴奋地将双头龙卡在两枚秀色可餐的骚屄中间,示意床上的这对尤物好友夹住双头龙两端,慢慢向对方靠拢。
安德莉亚与艾露莎一声娇吟,俏脸上同时现出痛苦与快乐并存的古怪神色,奸入好友同时又被好友奸入的刺激感让她们暂时忘却了淑女的矜持与尴尬,她们从未想过会对彼此做出如此淫秽的举动,但她们偏偏就做了,而且还隐隐觉得有种释放压抑的畅快感。
卡莲欣慰一笑,在她眼中,这才是少女应有的样子,少女就应该享受人生的快乐,而不是背负上各种重担,把自己压得喘不过气来,尽管她认为的快乐,在世人眼中就是放荡。卡莲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从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她只做自己想做的事,她只做她自己。
千夫所指,与她何干。
两个如果冻般的弹嫩屁股终于将那双头龙吞噬殆尽,彼此亲吻在一起,金色的海洋与殷红的落霞再度交织在一起,容貌极美,身段极佳的两位少女摇晃着奶子,娇喘吁吁,以一种形式兽交的淫乱姿势彼此交合,让见多识广的卡莲夫人也禁不住发自内心由衷地赞叹,这是一种美,一种纯粹的美,一种从人体曲线引申出来纯粹的美,而她,卡莲夫人,则是这幅美景唯一的观众,她确信世界上没有男人可以抵御这种诱惑,幸好此刻的帐篷中没有男人在场,包括那个只剩下灵魂的本杰明。
安德莉亚与艾露莎开始扭动着腰肢,连带着玉臀前后蠕动,两股碰撞溅起水花,两股分离拉出淫丝,抖动的股肉恰如其分地映照着她们此刻的情欲,贪婪的骚屄紧紧咬住双头龙两端,反复拉锯,体会着棒身磨研肉壁的美妙触感,两位情同姐妹的好友纵情互相抽插着对方,不需要任何教导,这是生命的本能,这是女人追求快乐的本能,她们放荡地快乐着。
少女的发情淫叫永远是最动听的乐章,轻快的二重奏萦绕在简陋的卧室内,为这单调乏味的布幕添上袅袅春意,卡莲沉醉地哼着小调,打起拍子,附和着那浑圆臀瓣反复重遇的啪啪作响,宛若一位深情挥舞着短棒的指挥家。
安德莉亚:「艾露莎,再用力些,啊,啊,我被你操得好爽,我要做你的荡妇!」
艾露莎:「嗯,嗯,啊!我……我也快要高潮了,呜呜,我觉得自己越来越不要脸了……」
撞击声蓦然而止,两个痉挛的肥美屁股就这么忽然同时停止了无休止的相互运动,就这么暧昧地遥遥相对,片刻后,两具媚肉同时瘫倒在床榻上,无比投契的两位少女竟是连高潮的步调都如此一致,而直到攀上绝顶的那一刻,她们的骚屄依然吸附着那根象徵着友谊的双头龙,把彼此连接在一起。
卡莲夫人笑吟吟地打算把双头龙卸下,竟是一时扯动不得,哭笑不得地往两个小美女屁股上各拍了几下,才从松弛的蜜穴中取出淫具,毫无意外地,从骚屄内喷涌而出的淫水冲刷着对方的下体,安德莉亚与艾露莎交换了彼此的纪念。
看得出来,两个女孩子确实感情甚笃……
卡莲夫人轻轻揉了揉自己那对所向披靡的豪乳,将安德莉亚与艾露莎分别抱在两侧,缓缓躺下,笑道:「好了,你们两个小淫娃都爽够了,是时候帮姐姐也爽一下了。」
安德莉亚与艾露莎似乎明白了什么,双双吻住卡莲的左右硕乳,各自腾出一根纤纤玉指,默契地摸向那处不知被多少个男人光顾过的名穴,抠挖抽插。
两张美轮美奂的俏脸埋入卡莲夫人那足足比艾露莎还要大上一圈的丰腴乳肉中,淡淡的佳酿醇香,馥郁的落瓣芬芳,青涩的初熟果甜,三种风情各异的诱人体香在暧昧的空气中混淆在一起,调出一杯永恒大陆上绝无仅有的鸡尾酒,浅棕色的波浪长发随意铺在身下,卷起左侧那抹璀璨神圣的金黄,渗入右侧那片光彩夺目的艳红,卡莲像一位真正的母亲一样轻抚着两侧少女的秀发,下体却像个真正的娼妓一样淌着下流的汁液,她感觉到被两张小嘴轻轻地啃住了僵直的乳头,她感觉到被两根手指顽皮地逗弄着湿润的淫穴,她哼唧一声,如愿地发情了,这几乎是必然的,抱着这两个如花似玉,还脱光了衣服的小妮子,谁能不动心,动情,动欲啊!
卡莲的双手当然不会只满足于抚摸这两具手感极佳的妖娆媚肉,开始做出符合她头号荡妇身份的举动,安德莉亚与艾露莎惊觉下体一凉,明白自己的骚屄再度遇袭,花房一阵收缩,刚喷发过爱液的小穴儿又逢春意,涓流成溪,两位少女嘤咛一声,放弃了无谓的抵抗,任由那荡妇的魔爪肆虐其中。噢,也不是完全放弃了抵抗,她们狠狠往卡莲的骚屄里又各自插入了一根手指……
在整个永恒大陆都排得上号的三个大小美人,就这么相拥着在床榻上纵情声色,放浪淫叫,完全忘却了身份与礼法的束缚,她们只是最单纯的女人,享受最单纯的快乐。
一夜荒唐,一地狼藉,满塌春色,肉体横陈,安德莉亚与艾露莎挣扎着从卡莲的怀抱中爬起,果不其然,她们又起晚了……
这种运动真的太消耗体力,何况还是她们这种娇滴滴的治疗职业。
卡莲心满意足地欣赏着两个忙着穿衣打扮的小姑娘,只觉得赏心悦目,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个小箱子放下,笑道:「艾露莎,我之前为你订做了一些衣服,尺寸应该是合适的。」
艾露莎疑惑地打开箱子,拿出一套半透明的蕾丝奶罩和丁字裤,羞红了脸。
安德莉亚:「为什么你会有艾露莎的尺寸?你这是早有预谋吧?」
卡莲:「我不但有她的尺寸,还有你的呢。」
艾露莎:「那为什么……只做了我的……」
卡莲:「噢,她的衣服够多了,用不着我……」
安德莉亚连忙打断道:「好了,就这样吧,嗯,艾露莎你穿上后一定能把伦纳德那家伙迷得神魂颠倒。」
艾露莎转过身去,说道:「谁要穿给他看了……」却悄悄把奶罩套在酥胸上比划了一下,尺寸真的蛮适合的……
三人结伴走出帐篷,看到广场中央那里布莱顿与伦纳德两父子似乎正在商议着什么,便一起凑了过去。
卡莲:「喂,布莱顿,难得你们父子没在吵架,在说什么呢?」
布莱顿没好气地瞪了卡莲一眼,说道:「千年王国的女皇陛下来信,说邀请我们一族到那边定居,他们会为我们提供庇护。」
卡莲:「那不错呀,千年王国和卡尔素有交情,大概也只有在那边才能彻底断绝彼得家族的侵扰了。」
布莱顿:「祭月女皇同时也拜托我们调查一件事,我本来想亲自去,可这小子非要抢着这任务。」
伦纳德:「第一,我不小了,第二,我已经晋升到五级,足够胜任这个任务,而且圣女大人还有别的事,不可能一路上护着车队,族里没有一个圣级强者坐镇怎么行。」
卡莲朝布莱顿笑道:「那你就让儿子去呗,男人嘛,总得有自己的担当。」
布莱顿:「既然你也这么说,那好吧,这次就让伦纳德跑一趟。」
伦纳德一阵错愕,没想到顽固的父亲在卡莲夫人面前竟然这么好说话。
卡莲:「那就这么定下来吧,噢,好困,我要去补一觉……」
众人绯腹,你不是刚起来么!
(三十)拍卖会
神圣联盟议长一系势力意图谋逆而被肃清的新闻在某天的清晨不约而同地登上了皇都各大报刊的头条,成为底层民众茶余饭后又一津津乐道的话题,他们不关心贵族老爷们的恩怨与斗争,对于为生活疲于奔命的穷苦人家来说,大人物们的互相倾轧实在过于遥远,比起这些,他们更关心某些香艳的秘闻,例如某些没落贵族家中的女眷,会遭遇怎样的不幸,特别当事情涉及到彼得家族这种庞然大物时,谁都知道,彼得家族对女人从不讲究风度……
民众们不会知晓,某个老人为了联盟的变革而甘愿奉献自己的一生,他们只是一边啃着面包一边高谈阔论,笑着这些不自量力的逆贼,以及他们家中的贵妇与小姐是不是已经被送到了妓院里卖身,大人物们的胜负,哪有女人的奶子和屁股实在?
这似乎也没什么毛病,为填饱肚子而竭尽全力的人,哪有余暇去思考所谓的正义与理想?总之结论只有一个,几千年来屹立不倒的彼得家族依然屹立不倒,它的对手和以往的对手一样,终将遗忘在岁月的尘埃中,能记住这些名字的,大抵只有学院中那些迂腐的史学家吧。
不消几天,神圣联盟的元老院便颁布了判决书,除却那些毫无营养的咬文嚼字外,内容其实可以概括成一句话,谋逆主谋前议长卡尔与前男爵罗伯特当场伏诛,巴顿家族永久逐出皇都,罪臣一干女眷在五天后押往奴隶市场公开拍卖。
民众们当然乐见其成,有什么比看着那些装模作样的淑女们落难更有趣?有什么比看着那些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沦为性奴隶更让人痛快?顿顿都能吃上牛排的上等人,以后也要尝尝肉棒的滋味了吧,身上的香水再名贵,想必也掩不住精液的腥味吧。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他们的想法其实相当简单,却有着某种无可辩驳的内在逻辑,大家都是人族,凭什么你们过得这般奢华,而我们过得如此艰辛?
可惜那个理解他们并愿意为改变这一切而努力的老人,已经在与孙女的乱伦中结束了生命……那些他曾经想拯救的人,并未为他的死去而哀悼,反而热切地期盼着他的女眷受辱。
这个世界总是荒诞得如此讽刺……
元老院在某些事情上,总是出奇地顺应着民众的意愿,例如对于奴隶拍卖的如期举行,居然还贴心地重新搭建了高台,还在奴隶市场各处布置了魔法投影,简直是生怕观众看得不够清楚似的。
午后的高台下,熙熙攘攘,水泄不通。
脸色蜡黄的妇人鄙夷地掐了掐丈夫腰间的肥肉,流氓地痞们大声吆喝着开盘下注,平日里道貌岸然的老教授目光躲闪地把帽檐压得更低一些,结伴而来的少年学徒兴奋不已地踮起了脚尖。
安妮怔怔看着镜中的自己,仿佛回到了往日时光,忙碌的女仆们为她换上从议长故居送过来的奶罩与内裤,以及华丽端庄的礼服长裙,除却锁骨与臂弯,全身上下再无半分裸露的肌肤,遮掩严实的服饰带给她一种莫名的安全感,从前她总想打扮得性感些,如今却巴不得布料从玉颈包裹到脚尖,她再也不想穿那些裁剪色气的裙装了,虽然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认,那些装束穿在她身上,确实很好看,可那些男人盯在她敏感部位上的猥琐目光,着实教她恶心,换了以往,她早命令女仆们给对方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可她再也不是那位在上流社交圈中一呼百应的大小姐了,安妮以让人心疼的速度成熟着,过去的她总觉得自己拥有一切,现在终于明白到,她所拥有的一切都来自于去世的爷爷,失去了议长的庇护,她什么都不是。
身为女仆长的露西亚像从前无数次做过的一样,娴熟地取出发带为安妮的双马尾扎上蝴蝶结,细声道:「小姐,你看这样可以吗?」
安妮挤出一丝笑意:「嗯,和从前一样好看,谢谢你,露西亚。」
露西亚一阵恍惚,这个以刁蛮任性著称的大小姐居然破天荒地跟自己道谢?
要知道在一众女仆当中,安妮最讨厌的就是自己。
安妮:「你从小就一直照顾我,以前不懂事,总喜欢在爷爷面前说你坏话,对不起。」
露西亚轻轻搂住安妮说道:「小姐,你没错……」
安妮:「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们都是彼得家族的性奴隶了,不是么?」
露西亚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怀中的安妮,梦想成为小淑女却被调教为小性奴,被迫与相依为命的爷爷在淫宴上乱伦破处,从众星捧月的贵族千金到任人践踏的淫贱娼妇,这个小女孩承受了太多这个年纪所不该承受的苦难,漂亮的脸蛋儿和贵族之女身份没给她带来祝福,反而成为最沉重的枷锁。
曾经的主仆二人细声抽泣,其余的女仆们默默退出了房间,为她们留下悲伤的空间。
尖嘴猴腮的事务官扯高气扬地站上高台,高声宣读道:「今天的拍卖会由女皇陛下授权本人主持,根据元老院和大法官颁布的判决书,拍卖对象为谋逆贵族的女眷,一共三轮,此次拍卖收益除去支付场地租赁的费用外全部收归国库,元老院经过投票全数通过明顿公爵的提案,从国库抽调经费在奴隶市场以南修建一家面向平民的妓院,由彼得家族全权负责运营,以后诸位便可以用相对优惠的价格享受到娼妇们的侍奉,而且彼得家族承诺,除了收编雇佣现在城里的暗娼外,每月都会派遣一位被调教为性奴的名门闺秀,供客人淫乐,例如,像今天拍卖的这些贵族女眷?当然名额有限,能不能抽到好签就看大家运气了。」
再穷的男人也需要在女人身上宣泄性欲,再廉价的娼妇也希望有人保障自己的权益,男人们,特别是兜里没几个钱的单身男人们,纷纷朝事务官喝彩叫好,彼得家族经营皮肉生意虽然上不了台面,可无疑符合大部分人的利益,这个古老的家族能在神圣联盟中屹立不倒,确实有它的道理,从某种意义上说,彼得家族掠夺财富的同时,也在维系着整个神圣联盟的安定,他们游走在黑与白之间,嘲弄变革者的幼稚。
事务官:「噢,对了,关于今天拍卖的对象,我要宣布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坏消息是她们已经尽数丧失处女,包括年纪最小的那一位,好消息是……
她们已经自愿被彼得家族调教过了,包括年纪最小的那一位,嘻嘻,我想你们都懂这是什么意思吧?」
台下断断续续地响起意味不明的窃笑,有谁不懂呢?从前那些家族倾覆后的女眷,落入彼得家族魔爪后是个什么下场,几乎已然成为神圣联盟的共识,她们都成为了男人们最期盼的那种女人……噢,当然,那都是她们「自愿」的……
事务官:「在场的诸位如果没有异议的话,那今天的拍卖会就开始了。」
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唯一有异议的,大概就只剩下后台那作为商品拍卖的女人吧,可谁会在乎货物的抗议?
事务官优哉游哉地打了下响指,十二位姿色各异的少女各自穿着整齐划一的黑白女仆长裙鱼贯而出,从那不苟言笑的表情到双手摆放的位置,乃至双脚迈开的距离,无一不证明着她们都曾接受过最正统的女仆礼仪训练,也只有那些真正的贵族才会在这些细节上吹毛求疵,要知道,训练一位合乎贵族社交礼仪的女仆,花费可一点也不便宜,那份娴静的气质更不是一朝一夕所能练就的,单凭这十二位少女,大概就要超出寻常女奴数倍的竞价了。
事务官:「如大家所见,这十二位女仆,无论姿色还是气质均属上上之选,我可以保证,她们做的饭菜和她们本人一样可口,相信有的买家已经猜到,她们正是在前议长卡尔宅邸中服务的女仆,但很少人知道,她们其实都接受过格斗训练,有着至少三级冒险者的实力,外出时还能充当保镖的角色。」
平常可照顾起居饮食,床上可供主人淫欲,遇袭时还能出手应对,三级的实力对于一个普通人的保镖来说足够胜任了,还有比这更划算的买卖么?
一位老道的奴隶商人嚷道:「脸蛋儿倒是都挺清纯的,就是不知道身材怎样,这穿得也未免太严实了点,看不清楚呀。」
前议长家的女仆身材能差到哪去?这明摆着就是揣著明白装糊涂,只不过他的话也代表着所有男人的心声,单身汉们也乐得起哄,哨声四起。
事务官也不急,能主持这种拍卖会的人选自然懂得其中门道,而且女奴让买家验货,也是这奴隶市场一贯的规矩,越是精于官场的人,越是不会轻易打破那些根深蒂固的规矩。事务官双手下压作了个噤声的手势,朝女仆们细声道:「都听见了吧,主人们要求验货,被调教了这么些日子,知道怎么做吧?」
十二位少女低眉顺眼,后撤半步屈膝行礼,齐声道:「是的,主人们。」
纤纤玉指轻巧地捻住裙摆两侧,黑白长裙卷起一片羞涩,缓缓上翻至大腿,至蛮腰,至酥胸,至玉颈,然后把裙锯一端叼在雪白贝齿间,下体覆住长腿的是最标准的素白蕾丝吊带袜,大腿外侧各系着一根短棒,内裤也是女仆装束最常见的素白三角内裤,将曲线毕露的小屁股与神秘花园包裹得天衣无缝,就连大腿根部也不曾有腋毛外露,虽然是最正常的裁剪样式,可少女们主动掀裙的春光乍泄,还是成功撩起了男人们的兽欲,布料边缘那紧紧陷入肌肤的勒痕,证明了这些女孩子都故意挑选了比实际体形略小的尺寸,而这点细微处的小心思,无疑得益于彼得家族的苦心调教。
女仆们咬住上翻的裙锯,当然是为了解放自己的双手,而解放自己的双手,当然为了在掀裙后……脱下自己的内裤……
没有留下太多悬念,十二条代表纯真的三角内裤,被如期而至的双手笔直地拉到脚踝,如同拷住双腿的枷锁,十二枚形状各异的淫穴,就这样带着少女们的羞意,主动暴露在所有人的热切目光下,女仆们下意识地想用手掌遮挡,却又马上想起了什么可怖的惩罚一般,惊恐地制止了自己的无礼之举,对一个性奴隶而言,在主人欣赏淫穴的时候遮挡身体,就是无礼之举,只是不知道彼得家族的调教师平常到底用什么法子惩罚这些女仆,以至于让她们怕成这样子。
验货自然不光只验下边,女仆们顺从地解开领口下的纽扣,双手交错扣住香肩上的布料,一点一点地往下拉扯,直到那与内裤颜色一致的奶罩在上翻裙摆的遮掩下露出冰山一角,女人解下奶罩的手艺当然比大多数男人都要纯熟,何况是这些专职于照料贵族的女仆,台下的观众和买家只觉得眼前一花,十二件完整的奶罩便抛在了十二位少女的脚边,女孩子们双手将咬在口中上翻的裙摆拢成布条,压在丘壑间凹陷的乳沟内,完美地暴袒露着女人最为迷人的三个敏感部位。
她们是如此的驯服,仿佛给她们下达命令的还是那位慈祥的老人……
只是被调教过的她们已经不复贞洁,在男人们的视奸下,十二枚各擅胜场的水嫩淫穴,已经不约而同地开始沿着大腿内侧,淌落耻辱的蜜液,它们在为少女们的堕落而恸哭流泪……
可惜没人可怜她们,男人们只觉得她们浪荡得可爱。
事务官:「怎么样?诸位对这次的女奴可曾满意?以后可别怪我没提醒,这样的货色不常见,毕竟神圣联盟里像卡尔这种既是学者又是贵族的人可不多,他家里出来的女仆也不是一般有钱人家能比的,光是才艺就比别家胜出不止一星半点。」
观众们满脸疑窦,才艺?沏茶的才艺还是缝补的才艺?就算议长家的女仆比人家高明一点,也不值得拿出来说呀。
事务官朝含羞嗒嗒的女仆们说道:「都愣着干什么,表演才艺呀,没瞧见主人们都等着么?」
少女们主动暴露着自己的私密部位,而在这位事务官口中居然成了愣着?不禁心中委屈,然而身体却是老老实实地执行着事务官的命令,不敢有半点违逆。
十二位少女松开贝齿间的裙锯,以小便排泄的姿势缓缓蹲下,左手抱起裙摆,双腿极力朝两侧张开,务求让观众们清楚地观测到自己湿漉漉的淫穴,她们一个个羞红了脸,各自抽出本来系在大腿外侧的短棒,在众目睽睽下,一寸寸捅入下体花芯中……
十二位女仆,人前自慰,十二道莺啼,放声淫叫。
观众们只觉得目不暇接,看花了眼,不知道该看着十二个少女中的哪个,不知道该看女孩子身上的哪个部位,是那张洋溢着高潮快感的俏脸,是那对抖动着青春节奏的奶子,是那枚飞溅着缺堤春水的小穴,还是那个上下起伏的小屁股?
他们只能肯定一件事,这十二位女仆,无论得手其中的哪一个,对男人而言都是最令人心动的馈赠。
女仆性奴,毕竟是男人们梦中永恒的主题之一,谁不想拥有一位能干又能干的可爱女仆?
事务官:「每位女仆以十五个金币的底价起拍,从左边第一位开始,先生们,机会难得,还等什么呢?」
奴隶商人们的拍子,急切地从人群中竖起……
事务官暗自一笑,不枉自己忙里忙外花了大价钱打点门路,这趟抽成,足够花天酒地挥霍两三年了。
十二位少女名花有主,最低都以三倍底价成交……她们一个个带着高潮余韵爬落高台,在木地板上留下十二条蜿蜒的水渍……
又是四位风姿绰约的美人儿登上高台,刚还在聒噪的人群顿时鸦雀无声,妇人们忘记了数落自己没用的丈夫,流氓们忘记了捡起赌桌上的铜币,老教授忘记了被清风吹落的帽子,学徒们忘记了自己刚看上了哪位女仆……
他们忘记了一切,眼里只有这四个女人,四个让他们看上一眼,便一辈子也忘不掉的女人……
两位明显保养极佳的贵妇,两位风华正茂的少女,四个佳丽都是常见的礼服长裙着装,只在胸襟稍稍袒露出一字锁骨与些许乳肉,长裙不见张扬地撑开端庄典雅的气息,明明四款晚装都是普普通通的裁剪样式,却丝丝入扣地契合著她们各自的气质,显然都是她们沦为性奴前的日常着装。
从那相似的脸庞可以看出,明显还是两对母女花,这让刚才一位花钱拍下三位女仆的奴隶商人捶胸顿足,早知道就把钱省下来拍这几位了。
事务官干咳两声,清了清嗓子,高声道:「你们猜得没错,她们是两对母女,左边这两位是罗伯特男爵的妻子和女儿,玛格丽特夫人和奥黛小姐,而右边这两位呢……哎,一时之间想不起来……等等,我一定能想起来……」
想不起来?骗谁呢?这家伙分明就是在讨要小费吧?一时骂声四起,事务官自顾自地哼着小调,充耳不闻,脸皮堪比城墙。
一位风度翩翩的老者适时扔过去一小袋银币,说道:「这样能想起来了吧?
」
事务官接过打赏,笑道:「噢,马上就想起来了呢。」可待他看清是谁扔过来的赏钱,立马吓得双腿一软,差点就这么跪在台上,那位老者赫然是彼得家族的老管家,明顿公爵的心腹!
事务官脸上一阵煞白,收不是,不收也不是,他可没料到要个小费都能把这位给惹出来,老管家见状,缓声道:「拿着吧,我家老爷还不至于跟你计较这点赏钱。」事务官闻言,长吁一口气,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连忙将钱袋子收入怀中,悻悻然鞠躬道谢。他高声道:「这两位是皇都前禁卫统领,【大剑师】布莱顿的妻子和女儿,伊丽莎白夫人和海伦娜小姐。」
观众们面面向觎,不是说巴顿家族被女皇陛下和元老会逐出皇都了吗?为什么布莱顿的妻子和女儿会在这里出现,还被当作女奴拍卖?难道说这两位也被彼得家族调教过了?
事务官:「请大家稍安勿躁,伊丽莎白夫人和海伦娜小姐因为不齿议长一系的所作所为,在日前的骚乱中坚定地站在了明顿公爵一边,也因为懊悔没能及时阻止巴顿家族参与其中,她们母女最终决定留在皇都赎罪,自愿接受彼得家族的调教,沦为性奴隶。而且众所周知,海伦娜小姐同时也是有着【荆棘玫瑰】称号的圣级剑士,这样高贵且强大的大美女主动献身为奴,在神圣联盟历史上都是罕见的,所以在此事先声明,即便被哪位幸运儿拍下,当国家需要的话,她还是要为神圣联盟出战的。对了,她们四位都签订了灵魂契约,已经完全丧失了自由,所以不必有什么顾虑。」
在场的这些小人物根本不关心布莱顿在这场动乱中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他们只知道巴顿家族留下了族中最美艳的两个女人,光是能给一位圣级强者戴绿帽子这点,便让他们雀跃不已,如果布莱顿看到妻子和女儿的肚子被自己最瞧不起的奴隶商人搞大,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呢?
想想都有趣啊……
事务官:「趁着她们还没发情,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操,一个一个来,别急,嗯,那边的小子,你先来。」
「听说这次拍卖的对象都丧失了处女,这么说,奥黛和海伦娜小姐两位也被内射过了?」
奥黛:「是的,我……我的初夜是被父亲夺取的,我在彼得家族的淫宴上先后两次和父亲……乱伦……」
海伦娜:「我的第一次献给了明顿公爵,我……我也曾和同父异母的弟弟…
…乱伦……」
「看几位的仪态举止,明显都是接受过礼仪教育的淑女,不知道被彼得家族调教过后有什么感想?」
奥黛:「我以前做梦都……都想和母亲一样当个淑女,与喜欢的男人结婚生子,衣食无忧地过一辈子,现在……我接受了自己已经沦为性奴的事实,现在做梦都……都想着肉棒……」
玛格丽特:「和女儿一起接受调教,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事,我……我不后悔放弃逃走的机会,淑女还是荡妇,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海伦娜:「身为神圣联盟的军人,我未能尽责,以巴顿家大小姐的身份被调教成性奴是我对联盟的补偿,我……我现在已经离不开男人的肉棒了……」
伊丽莎白:「身为淑女之前,首先我是一个女人,而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抛下自己的孩子独自逃离,既然我的女儿选择献身,那我也愿意放弃自己淑女的身份,沦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
掌声雷动。
「问个很私人的问题,海伦娜小姐是被明顿公爵开苞破处的,可以评价一下那位大人在床上的能力么?」
海伦娜悄悄往老管家的方向望了一眼,得到首肯后,缓声道:「公爵大人那方面的精力十分旺盛,有时候……我拉上母亲一起也应付不来,最激烈的那个晚上,我和母亲,奥黛,加上玛格丽特阿姨被公爵大人一起玩弄到天亮,最后公爵大人神清气爽地出门处理公务,我们四个……累得连床都下不了……母亲和玛格丽特阿姨的淫穴连续肿了两天……走路……走路都要我们帮着搀扶……」
「伊丽莎白夫人和玛格丽特夫人平时虽然行事低调,但在年轻时可是名满皇都的淑女闺蜜,你们两位刚被调教时,应该很不习惯吧?」
伊丽莎白:「是……是有些痛苦,他们把我们脱光了锁起来,在骚屄里塞入跳蛋,让我们近距离亲眼目睹女儿们被轮奸的惨状,看着精液是怎么从女儿们的小穴,屁眼,檀口中流出来的,直到逐渐蚕食我们的心防和自尊……最后我们俩光是听着女儿们的淫叫声,下边就湿透了……」
玛格丽特:「我们开始在女儿们面前和陌生的男人们做爱,然后被陌生的男人们轮奸,最后和女儿们一起和陌生的男人们乱交,有时候被强制注射媚药后,都分不清一晚上到底被几个男人干过身子……」
「奥黛小姐,被父亲插得爽吗?」
奥黛目光闪烁:「只要被男人插着,都……都很爽……」
「我是问你被父亲插得爽不爽!」
奥黛:「被父亲插着……也很爽……呜呜呜,你们别问了,我是个和父亲乱伦也能高潮的荡妇,这样你们满意了吧?」
一旁的玛格丽特心疼地抱住泫然欲泣的女儿,略为不满地朝发问的奴隶商人瞪了一眼,她们都这样不要脸地作答了,结果这些男人还在得寸进尺。
事务官赶紧出面打圆场道:「虽然已经被调教过,但你们也别太过分,好了,开始验货吧,伊丽莎白,玛格丽特,亲手把你们的女儿脱干净让大伙都好好瞧瞧,让那些奴隶商人鉴定一下你们的宝贝女儿到底是什么货色。」
居然要在这些卑劣的男人面前亲手把女儿的裸体奉上,供别人评鉴取乐,两位母亲黯然伤神,可她们又有什么选择呢,在灵魂契约的驱使下,她们的巧手已经开始抽动女儿们腰间的蝴蝶结……
性奴隶,终究是要脱的……
还带着薰衣草香气的衣物徐徐脱落,昔日的端庄裙装再次告别了曼妙娇躯,从泛红脸颊上燃起的羞耻感再度袭来,迎着那无数道暧昧的目光,两位少女卸下淑女的伪装,向男人们展示她们无限美好的身段,仅剩的素白奶罩和纯棉三角内裤成为她们最后的壁垒,为她们提供微不足道庇护,她们又回归到荡妇的本质。
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眼中带泪,她们当然为女儿们的美丽而骄傲,可这份美丽并不属于女儿们的心上人,而属于眼前这些猥琐的商人,这些麻木的看众,这些企图占有她们身子的男人。
不知道是谁带头嚷了一句:「当母亲的就应该把女儿扒光!」人群中顿时像炸开了锅似得涌起激昂的口号。
「扒光,扒光,扒光!」
海伦娜与奥黛明白这贴身衣物的熟悉触感恐怕也维持不了多久,依依不舍地双双闭上美眸,颤声道:「母亲,把我们扒光吧……」
一副副扭曲的面孔映入眼帘,一道道刺耳的声音淹没听觉,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的双手仿佛被这无数男人的意志所支配,无比粗暴地撕碎了女儿们的内衣和内裤……
片片布碎飘逝,带着零落的母爱,还有那荡然无存的自尊……
两具足以教男人们垂涎欲滴的赤裸胴体在万众瞩目中展现自己的风姿,堪称艺术珍品的优美曲线沐浴在明媚阳光下,每一寸肌肤,每一分细节都完整地呈现在每一个人的眼中,挺拔的椒乳,高翘的肉臀,稚嫩的小穴,甚至连因充血而硬直发红的乳头,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股肉,因凉风而轻轻拂动的腋毛,在照影珠的特写中都是那样的巨细无遗。
不愧是贵族家中养出来的千金小姐,完美的体态配合著优雅的气质,光是这么站着就已经碾压寻常娼馆中一众搔首弄姿的庸脂俗粉,明明已经这么放荡地脱得精光,却仍让人感受到骨子里透出来的淑女美感,只有老管家明白,这种纯真的美感并不是巧合,正是调教师们费煞苦心为她们保留下来的宝物,这些不为人知的诀窍,也是彼得家族在调教女人方面独树一帜的底气所在。
女儿们被扒得干净利落,母亲们自然也不好意思再穿着裙子了吧?
自知难逃一脱的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相当自觉地开始剥落身上的布料,当那呼之欲出的豪乳与肥臀挣脱奶罩与内裤束缚之际,不少火气旺盛的男人当场尴尬地捂住自己的鼻孔,那整整比女儿们大了一圈的人间胸器,着实有着让男人们血脉偾张的资本,难得的是这两位年过三十的少妇,肌肤保养得仍如少女一般滑腻,眼光独到的奴隶商人们更是喜出望外,本以为母亲怎么也要比女儿稍逊一筹,没想到这两位知名的淑女少妇竟是如此的出色,那种阅尽世情的熟女情调与女儿们的青春活力相得益彰,如果能一起弄上床去……想想都让人流鼻血啊……
不得不佩服公爵大人体格健壮,换了普通人跟这两对母女同床,怕是一小时都吃不消吧?
事务官不知从哪摸出两套有细链相连的项圈,分别套在两对母女天鹅玉颈上,时刻提醒着她们母女性奴的下贱身份。
伊丽莎白爱怜地吻向海伦娜的樱桃小嘴,双手紧紧搂住爱女光洁玉背上凸起的胛骨,沉甸甸的一对奶子散发出母性的光辉,为女儿胸前那对玉兔遮风挡雨,意乱情迷下,海伦娜习惯性地掰住母亲肥美的股肉,扭动着身子摩擦彼此的骚屄,她们像被调教后的那些不眠之夜一样,纵情百合。
玛格丽特温柔地将女儿俏脸埋入自己那对迷死人的软肉中,细细呵护,她知道,脱光后被男人们视奸的时候,女儿便已经湿了,她摸了摸女儿湿透的大腿根部,挑起一丝粘稠爱液,递入檀口吮吸,轻笑道:「真甜,要不要尝尝母亲的?
」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又缱绻在一起。
母女淫叫,最是动听。
事务官拍了拍手掌,高声道:「两对母女以八十个金币的底价起拍,先从玛格丽特夫人和奥黛小姐开始吧,先生们,货色你们都看到了,想必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两对美绝人寰的母女性奴,分别以八倍和十倍的价格被两位年老富商拍下。
第二轮拍卖敲定,一位与先前女仆们同样着装的清冷女子缓步走上高台,让人意外的是一位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正以公主抱的姿势躺卧在女仆怀中,看那嘴角流涎的娇俏模样,竟是在熟睡中?
看众们纷纷忍俊不禁,这小女孩也是心大,都要让人拍卖了,还能睡得着觉……
只不过就这么看着,真的好可爱啊……
吵杂的人声还是惊扰了睡美人的梦境,小女孩眉头轻皱,两只小手儿揉了揉眼帘,迷迷糊糊地问道:「露西亚,时间到了么?」
露西亚柔声道:「时间到了,小姐。」说着轻轻将小女孩放下。
事务官:「我就不卖关子了,这位年长的是议长家中的女仆长露西亚,也是卡尔议长的秘密情人,同时具备五级的格斗实力,至于她刚抱着的这位小美人,则是议长唯一的孙女安妮,诸位不用怀疑,安妮小姐也签订了灵魂契约并接受了彼得家族的调教,已经是只乖巧的小母狗了呢。」
绝不放过对手家中的任何一位女眷,确实很符合彼得家族的作风。
一身粉色蛋糕礼裙的小安妮抱着心爱的小熊布偶,并没有被强制换上那套色气的晚礼服,只是这套让她重温旧梦的往日裙装,又能让她维持多久的体面?
大概很快就跟她的女仆们一样,让男人们看光身子吧……
事务官指了指身前的空位,说道:「安妮,露西亚,站前边一些吧,让主人们看得清楚些。」
安妮与露西亚依言照做,刚站定身子,忽然一阵狂风从地板的缝隙间透出,吹拂起小女孩发端上的太阳帽,吹拂起她那娇俏的双马尾发辫,也吹拂起她那身蛋糕长裙的裙摆……
三角内裤上的小熊图案,在扬起的裙摆中羞涩地与男人们对视,小女孩没有压下裙摆的意思,只是默默低着头,把怀中的小熊布偶抱得更紧一些……
她已经……习惯了走光,也习惯了男人们看她走光的样子。
乖巧得叫人心疼。
露西亚的女仆长裙也同样被掀起,只是那副冷若冰霜的脸庞没有任何变化,仿佛被人看到自己裙底的内裤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琐事,倒是那对充满了力量感的大长腿让看众们眼前一亮。
小女孩的萌动与女仆长的冷峻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反而给台下的看众带来一种别样的新鲜感。
事务官笑道:「看来我们的小安妮真的被调教得相当彻底呢,诸位也许不清楚,以前议长家的这位掌上明珠,和公爵家的那位四小姐一道被戏称为恶魔双子星呢。」
台下马上有好事者问道:「不知道安妮小姐的处子之身,又让哪个幸运的男人糟蹋了呢?」
安妮俏脸一红,细声道:「安妮的第一次,是和爷爷……乱伦……」
看众一阵哗然,彼得家族的手段确实让人心寒,居然在卡尔临死前还逼迫他与唯一的孙女乱伦,这小女孩没疯掉简直就是个奇迹。
「露西亚小姐身为卡尔议长的情人,不知道他最喜欢用什么姿势操你呢?」
露西亚脸上首次呈现出不自然的神色,咬了咬牙说道:「议长大人最喜欢把我抱在大腿上做,这样在抽插我的间隙,他还能阅读文件,有几回安妮小姐忽然闯进书房,其实我正在桌底下替大人口交……」
安妮脸色尴尬,原来自己在打露西亚小报告的时候,她正在替爷爷做那种事,难怪爷爷的表情会那样的……微妙……
「这么说,你和你家小姐都是被你家老爷操过的女人了,这关系够复杂的,对了,安妮小姐,你身上的肉洞都被开发过了?」
安妮:「人家的小嘴,后庭和小穴,都……都被轮奸过了……」
「那还不快点脱光了让大家看看你的肉洞风骚成什么样子?」
露西亚:「小姐,我来帮你吧……」
虽然都是脱,但被别人脱光和自己主动脱光毕竟是不一样的,安妮向女仆长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摇了摇头,说道:「谢谢你,露西亚,这次我还是自己来吧……你看,叔叔们……都想看着我自己脱……」
露西亚眼角湿润,安妮小姐终于长大了,也……更像个小性奴了……
(三十一)过去与此刻的凌辱
宛若琉璃梦色般绚丽多彩的果冻,俏皮地摆放在点心架子上的瓷白小碟中,撒下几片刚用露水清洗过的玫瑰花瓣,折射着柔和的烛光,显得分外晶莹剔透,特别是当果冻内的草莓在舌尖绽放汁水的瞬间,饱满的幸福感足以让任何一个小女孩们忘却炎夏的烦忧。
女仆们特制的果冻曾是安妮最钟爱的下午茶甜点,而她现在就像自己最钟爱的果冻一样,弹嫩柔软,香甜可口,引诱着饥渴难耐的男人们一口吞下。
小女孩终究还是脱光了自己,端庄华丽的礼裙,连同绣有小熊图案的奶罩和内裤静静淌落在冰冷的木板上,她樱唇紧抿,略为不安地低眉凝望脚尖,似乎羞于与台下那无数戏谑的目光对视,双臂环抱将陪伴自己童年的小熊布偶紧紧搂在小腹前,仿佛拥抱着最后的安慰,那是母亲在六岁那年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也是最后的生日礼物。
那一年,安妮的双亲死于一场意外的暴乱,那一年,她在父亲和母亲的棺木上投下一朵孤独的小白花……
充满回忆的布偶并不能阻挡炽热的视线,小女孩那已经略具规模的燕乳,微微翘起的小屁股,以及鲜嫩多汁的美鲍,在周遭数枚照影珠的聚焦下,纤毫毕露地展示在色狼们眼中,安妮的俏脸有些发烫,心中却是无限悲凉。
恬不知耻地在这么多男人面前主动脱光衣服,从前的小淑女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蜕变成如今的小淫娃了?她已经不记得了,她曾经为练习走姿而一整天顶着厚重的书本,如今已经习惯行走时下体被塞入跳蛋,她曾经为优雅谈吐而背诵晦涩难懂的著作,如今已经熟知各种难度的性爱体位,她曾经为完美跳出成人礼上的第一支舞而穿坏了三对舞鞋,然而成人礼上根本不需要她起舞,只需要她乱交,安妮宁愿没有这些曾经,对于这个赤身裸体的小女孩而言,曾经的努力显得那样的幼稚可笑。
午后温暖明媚的阳光照耀在充满着青春活力的胴体上,刚长开的身子却忍不住瑟瑟发抖,一丝不挂的大小姐从台下男人滚动的喉结上,察觉出他们心底那恶毒的企图。
他们只是单纯地想轮奸她……
安妮没来由地又生出逃避的念头,想都没想便转头朝事务官说道:「我想上一趟洗手间小解……」话一出口,她便后悔了。
事务官阴恻恻笑道:「以为自己还是议长家的千金吗?都是小性奴了,在哪尿出来还不是一样?而且你最好真的能尿出来,你应该清楚欺骗我会有什么后果。」
安妮哭出来的心都有了,她确实有点尿意,不然也不会脱口而出要上厕所,在彼得家族被调教时也不是头一次公开失禁,可在这么多人面前尿出来,她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僵在当场,不知所措。
露西亚眼看自家小姐为难,柔声道:「小姐,让奴婢帮你好吗?」
安妮默默点了点头,她能依靠的也只有眼前这位女仆长了。
露西亚开始面不改色地宽衣解带。
安妮:「露西亚,你干什么?他们没让你脱……」
露西亚:「小姐都不着寸缕了,奴婢怎么能还穿着衣服,况且这些男人早晚也会让奴婢一起脱光的。」说着还故作轻松朝安妮莞尔一笑:「奴婢相貌虽然不及小姐漂亮,但自信这身材对男人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何止是有吸引力,那对极品大长腿简直是无往而不利的大杀器!
安妮明白露西亚只是不忍看着自己独自裸体供人赏玩,勉强挤出一丝微笑,算是回应了女仆长的善意。
传统样式的奶罩与内裤伴随着黑白长裙剥落在地,露西亚没有将白丝吊带长筒袜一并脱下,她知道,男人们更喜欢看见这样的自己,就连从前宅邸里那位正派得不能再正派的议长大人,看见自己这模样也忍不住会露出痴迷的神色,更何况台下这些猥琐得不能再猥琐的奴隶商人?
安妮扭捏着身子细声道:「人太多,我真的尿不出来……」
露西亚缓缓蹲下身子,在安妮额上轻吻一下,说道:「小姐可以闭上眼睛让奴婢抱起来吗?」
安妮一下子便明白过来,沉吟片刻,细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露西亚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托起安妮双膝,将她整个人以小孩子尿尿的姿势抱入怀中,随即站起,悠扬地哼起一曲不知名的调子。
安妮记起那正是母亲小时候哄她时哼的调子,迷糊间,她仿佛回到了儿时…
…
露西亚贴着安妮脸颊耳语道:「小姐,乖……」
细长而清澈的弧线从小女孩的骚屄中喷射而出,难为情的小安妮终于顺利地在众目睽睽下公开失禁。她紧抱着布偶小熊的双手,不经意间松动了一些……
掌声四起,男人们用轻佻的口哨和喧哗的调笑向失禁的大小姐表达了自己的敬意。
事务官:「好了,既然都尿过了,你们就开始向大家推销一下自己作为性奴隶的卖点吧。」
主仆二人无法抗拒事务官的命令,只得照做。
安妮将小熊布偶摆在一边,左右双手分别托起两侧燕乳,高声道:「主人们,这对是安妮的奶子,现在还有点小,但以后一定会像海伦娜和奥黛姐姐那样,发育成主人们最喜欢的形状。」
露西亚轻抚酥胸:「以前议长大人很喜欢咬着我的奶头,然后狠狠地蹂躏我……」
主仆二人随即又转过身去。
安妮拍了拍自己吹弹可破的股肉,说道:「安妮的小屁股已经被调教过了,现在无论被怎么插,都……都不会哭了。」
露西亚食指轻轻划过娇臀,说道:「以前议长大人一直舍不得用人家的屁股,其实我一直希望被男人射在屁眼里呢。」
主仆二人上身微微前倾,尽可能地以站姿翘起玉臀。
安妮挑出两指,缓缓掰开自己刚失禁过的骚屄,羞道:「主人们请看,这就是安妮被爷爷抽插内射过的骚屄,已经……已经被调教得离不开肉棒了,看……
我还没开始发情,它……它就擅自湿了。」
露西亚腾出手指狠狠撑开自己依旧紧致的淫穴,说道:「这个和小姐一样被议长大人内射过的骚屄,每天都需要被男人操过才肯安分。」
主仆二人,大小美女,在满场色狼面前,以极度淫秽的姿态和话语推销着已经沦为性奴的自己。
还没等看众们反应过来,事务官不耐烦地拍了两下手掌,说道:「不行不行,就你们这样推销自己,哪能拍出好价钱。」
安妮和露西亚一脸的羞愤,她们都这么不要脸了,还不行么?
看众们一脸的纳闷,他们觉得很行啊……
事务官:「算了,我就找几个人替你们推销吧,哼,算你们走运,碰上我这样的好人。」说完便往台下扬了扬手。
安妮与露西亚无言以对,现在好人的标准已经变得这么低了么?
人群中三个刚还在赌桌前吆喝着下注的地痞,急匆匆地穿过拥挤的人群,赔笑着跑上高台。
露西亚眼瞳微缩,沉声道:「安东尼,海曼,杰森,你们这三个人渣什么时候被放出来的?」
安妮好奇问道:「露西亚,你认识他们?他们是什么人?」
脸色铁青的露西亚没有理会安妮的问询,仍是目不转睛地死死盯着眼前这三个形象猥琐的地痞。
居中的安东尼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朝事务官问道:「大人,她真的无法伤人对吧?她的等级可是五级。」
事务官不屑道:「如果她能伤人,你们还能活着站在这里?放心吧,她签订了灵魂契约,拿你们没办法,胆子这么小,你们当年是怎么敢干出那种事的?」
安东尼:「大人有所不知,当年我们兄弟三人各挨了她一脚,小命差点就交代在法院门口了,如果不是有彼得家族的护卫在场,我们都不需要到监狱服役,直接就可以下葬了。」
事务官:「嗯,这么说也情有可原。」然后又朝安妮笑道:「安妮小姐,你是不是很好奇他们到底是谁,为什么和你家女仆长相识?」
一直沉稳有加的露西亚忽然怒吼道:「你给我住嘴!小姐,别听他说!」
事务官笑道:「他们就是当年那场暴动中轮奸了你的母亲,然后把你母亲和父亲一起杀死的凶手哦,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
安妮闻言,呆呆望着这三个地痞,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童年所有的不幸都源自这三个人,可已经沦为性奴隶的她又能做什么?
露西亚咬牙道:「你们三个明明被判了无期徒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安东尼:「嘻嘻,这就要感谢你家的议长大人了,噢,应该说前议长大人,因为他企图谋逆,我们的罪状从误杀两位贵族变成了误杀叛逆家族的成员,这不就减刑放出来了么?」
露西亚:「当初我就应该把你们三个直接踹死!」
安东尼:「别说得这么好听,如果不是彼得家族的人提前在我们衣服里藏了护具,当年你就已经把我们兄弟三人踹死了吧?」
露西亚:「果然是彼得家族干的好事!」
安东尼:「对了,安妮小姐的成人礼我们都没准备礼物,今天……呵呵,今天就顺便补上吧。」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了一颗照影珠,放在高台上的投影魔法阵列上。
影像中,一位扬着波浪长发的美艳少妇被束缚四肢,虽失去了自由却依然无损那雍雍华贵的气度,美眸中透着决然的坚毅,似乎没有任何威胁能让她屈服。
安妮已经哭成了泪人儿,她怎么会认不出影像中就是她的母亲凯瑟琳,这颗照影珠录下的赫然是她母亲遇害前被轮奸的场景,她似乎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露西亚爱怜地抱着无助的大小姐,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朝事务官厉声问道:「你把他们找来到底想干什么!」
事务官优哉游哉说道:「我说过的,帮你们推销自己呀。」
露西亚:「你们怎么对我都行,我会乖乖配合的,别让他们碰我家小姐。」
事务官嗤笑道:「不碰你家小姐,我把他们找来干什么?而且已经签订灵魂契约的你们,有不配合的余地吗?」
露西亚嘶吼道:「你还是人吗?少爷和夫人都是死在他们手上的,现在你还要小姐去侍奉他们?」
这下就连台下那些看众们都觉得事务官做得太过分了些,可他们心底又隐隐期待着这个可怜的小女孩被这三个轮奸母亲的凶手们玷污,除了几个私底下抱怨几句的妇人,他们中的大多数人保持了沉默。
事务官:「母亲侍奉过的肉棒,做女儿的怎么就不能侍奉了?」
露西亚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是颤抖地指着无耻的事务官。
安东尼:「唔,安妮小姐虽然刚过完成人礼,可这身子已经长得有模有样了嘛,看这脸蛋儿,以后一定也是凯瑟琳夫人那样的大美人呢,就是不知道现在尝起来是不是跟母亲一样美味。」
虽明知是徒劳,露西亚仍是拦在了安妮身前,说道:「你们三个如果还有那么一点人性,就不该碰她。」
安东尼:「别忘了你们现在性奴隶的身份,在法律上你们已经丧失了人权,跟没有人权的女人讲人性,你不觉得可笑吗?」
安妮从后抱住露西亚蛮腰,细声道:「露西亚,别说了……别说了……」
露西亚:「可小姐你……」
安妮:「他说得对,谁让我们现在已经是性奴隶了呢……」
是啊,谁让她们已经是性奴隶了呢,主仆二人,相对无言,黯然伤神。
她们……屈服了……
安东尼:「安妮小姐真的越看越可爱呢,作为凯瑟琳夫人唯一的女儿,我想,你应该很清楚我们想怎样玩弄你吧?」说着便朝静止的投影画面打了个眼色。
安妮忍痛朝人群高声道:「请主人们像轮奸母亲一样轮奸安妮,我会按照影像中的动作,满足……满足主人们的欲望……」
不但要主动被这三个禽兽轮奸,还要模仿影像中的母亲,把当年母亲的惨剧重演一遍?看众们于心不忍,可又按捺不下勃起的肉棒。一边看着影像中的大美人母亲受辱,一边看着现实中的小美人女儿遭罪,即便是经验最丰富的奴隶商人,也没见过这种香艳的画面吧?
安东尼:「好吧,既然小安妮决心当个小荡妇,叔叔们总不好拒绝对不?」
投影上的画面重现那一幕幕让人发指的暴行,现实中的高台重复那一幕幕让人叹息的悲歌,许多年以前的母亲无奈被架起了右腿,许多年以后的女儿同样被架起了右腿,她们的骚屄相隔多年,迎来了同一个男人的肉棒,她们跨越了时空,一起惨绝地淫叫着,被同一个陌生的男人强奸。
看客们瞪直了眼,便是那位苛刻的事务官也由不得啧啧称奇。
像,难以形容的像,虽说是血脉相连的母女,可这也未免太神似了,除却相貌与身材上的差异,安妮无论神态还是动作都与多年前的母亲别无二致,简直活脱一个少女时代的凯瑟琳,就连那种在丈夫面前被凌辱的屈辱感,也演绎得活灵活现,要知道安妮早就不是第一次被强奸了,又或许她直接把自己代入了母亲的悲剧中?就连女仆长露西亚也不得不承认一个残酷的现实,比起当一个小淑女,自家小姐似乎更擅长当一个小性奴。
影像中的凯瑟琳悲痛欲绝地高呼着:「不,不要,快拔出来,不要射在里边!」
现实中的小安妮惨绝人寰地狂喊着:「不,不要,快拔出来,不要射在里边!」
然后,母女二人便一起被射在了里边……就连她们翻起的白眼,酡红的俏脸,痉挛的大腿,以及骚屄中逆流而出的白浊,被暴徒强奸的母女是那样的难分彼此。
即便如此,这对被奸污的母女依然坚强地不肯吐出哪怕一声淫叫。
母亲与女儿的形象逐渐融为一体,恍如隔世的看众们已经有些分辨不清幻影与现实了。
安东尼:「哈哈,诸位买家请注意了,经本人亲身验证,这荡妇女儿的骚屄和她的荡妇母亲一样紧致,连敏感点都一模一样,上边那张嘴上说着不要,下边那张嘴却很诚实地舍不得把肉棒吐出来呢。」
影像中刚被暴徒强行插入内射的母亲被野蛮地摁着臻首,以俯身翘臀的姿势跪倒在地,高潮未褪的殷红面颊贴着地上刚从自己淫穴中遗落的精液和爱液,她似乎嗅到了羞耻的味道。
现实中刚被罪犯强行插入内射的女儿被粗暴地摁着发端,以俯身翘臀的姿势拜倒在地,高潮未褪的娇艳脸颊沾着地上刚从自己耻部中遗落的白浊和春水,她似乎闻到了堕落的味道。
母女二人似乎都明白这个羞人的姿势意味着什么,几欲挣扎却又无从挣扎,继小穴之后,美人母女的后庭也在暴戾的侵犯中黯然沦陷,她们心有灵犀般流露出半是期待半是遗憾的古怪表情。
凯瑟琳:「好……好疼,慢点……别……别这么用力,这地方……连我丈夫都……没有碰过……」
小安妮:「好……好疼,慢点……别……别这么用力,这地方……连我丈夫都……没有碰过……」
经验丰富的奴隶商人转瞬便明白过来,凯瑟琳这位出了名的美人淑女,从小就接受着最严苛古板的礼仪训练,大概一直期待着让男人干自己屁眼却又碍于脸面不敢与丈夫坦白,同是名门望族出身的丈夫自然也不会对妻子提出这种出格的要求,她期待的是旱道终于破处,她遗憾的是操自己屁眼的男人并不是自己的丈夫。
肉棒直没入臀缝,母女二人牙关紧咬,似乎在极力抑制着快感在体内蔓延,然而那如果冻般抖动的臀瓣,以及在无意识间越抬越高的屁股,却无情地出卖了她们此刻的感受。
她们被陌生的暴徒耻辱地奸入后庭,然后耻辱地高潮了……
可是她们依然朱唇紧抿,艰难地压下浪叫的冲动,用尽最后的一点力气守护着仅剩的一点尊严。
安东尼:「我操,没想到她们母女的屁股虽然尺寸不太一样,操起来却是一样的爽呢,光是这屁眼就值得买回去好好享用了,嗯,嗯,我……我忍不住了,要射了……」
蜿蜒曲折的旱道终于迎来白浊的灌注,温热的粘稠感充斥着敏感的肠道,多年前的凯瑟琳和多年后的小安妮,睫毛微颤,面晕浅春,屁穴朝天,娇躯乱颤,明明相隔多年,却仿佛同时得到了耻辱的满足……
扯高气扬的狰狞肉棒心满意足地从后庭抽出,溢出的浓精在臀缝与双膝间的地面上拉出一条淫糜的粘稠白丝,宣告着这对大小屁股的失陷。
强奸还在继续,然而下一秒的投影画面却让香汗淋漓的小安妮犯了难,影像中的母亲竟是被三个暴徒包夹着,被迫以三文治的性爱体位同时侍奉三根粗壮的肉棒,她当然也学过这种姿势,可她的体力却已经快支撑不下去了,少女的体质本就不如少妇,何况这种三洞齐开的性爱体位最是耗费体能。
躺卧在高台上的安东尼笑道:「怎么了?大小姐这就不行了?这样可卖不出好价钱哦。」
安妮:「我……我可以的……」说完便如母亲那般跨坐在凶徒的一柱擎天上。
安妮小心翼翼地扶住那根已经在她体内射过两回,却依旧坚挺的狰狞巨根,一点一点地填入泥泞不堪的小穴中,同时俯下身子,仰起俏脸,准备用屁股和小嘴接纳海曼和杰森塞过来的肉茎。
看众们不禁感叹,如果当年的凯瑟琳知道女儿要把自己受过的罪再来一遍,不知道要伤心成什么样子,又或者像她的姐妹伊丽莎白和玛格丽特一样,甘愿与女儿一起沦为性奴?
安妮已经开始扭动着腰肢,像她的母亲一样,可没动几下便整个人瘫倒在安东尼健硕的胸膛上,她实在太累了……
投影中的母亲的还在被轮奸,现实中的女儿已经到达了极限,她毕竟只是个刚成年的小女孩,实在无力应对三个暴徒的蹂躏。
安东尼只好无奈地朝露西亚勾了勾手指,说道:「还愣着做什么,过来扶一扶你家小姐呀。」
露西亚一阵愕然,片刻后才明白过来这男人的意图,羞愤地狠狠剐了安东尼一眼,身子却听话地跪坐在安妮背后,她也想尽快结束这场轮奸狂欢。
女仆长心疼地抱起大小姐柔弱的身子,扶住那可盈一握的细小蛮腰,提起,放下,又提起,又放下……她亲手扶着这个看着长大的小女孩,供这个毁掉安妮童年的凶徒淫欲。
在另外两个地痞的注视下,露西亚驯服地翘起自己的屁股让海曼抽插,同时转过头来替杰森口交。她只想尽可能地减少安妮的负担,然而眼角余光却看到了一个让她愤慨的身影,那个阴险的事务官,居然按着安妮的双颊,从裤裆里掏出一根同样坚挺的肉棒,无情地顶入小女孩的檀口中肆意抽插。
怜惜?怜惜是什么?怜惜值几个金币?
历经调教的屁眼和小嘴在肉棒的摩擦下逐渐来了感觉,大小姐光洁的后背将酥胸上的两颗肉球压成饼状,露西亚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开始了她的呻吟绝唱,咿咿呀呀,不绝于耳。
迷糊中早已放弃抵抗的安妮在女仆长的帮助下同时侍奉着两根肉棒,快感再度在心底滋生,将她可笑的坚持摧毁殆尽,在调教中被潜然默化的意识开始主动引导着身子发情,喉中糜音,慵懒而绵长,她终究还是没能像母亲当年那样坚守到最后。
露西亚感受着后庭愈演愈烈的冲击力,白皙的股肉印上几枚来自海曼的火辣掌印,杰森享用着她丁香小舌的侍奉,不忘玩弄她那压成饼状的乳肉。
安妮每一下起伏仿佛都在体会母亲当年被轮奸的痛苦,她麻木地看着投影上被奸至高潮却一声不吭的婀娜身影,渐渐明白为什么明顿公爵提及母亲时会带着一丝莫名的欣赏和敬佩,可作为女儿的她非但无法为母亲做任何事,反而还要主动献身供这些凶徒们亵玩,她羞愧着,羞愧地高潮迭起,羞愧地沉沦在被轮奸的快感中,她羞愧地舔舐着檀口中的马眼,羞愧地夹弄着骚屄中的肉棒,羞愧地让身下男人捏紧了嫩乳上凸起的暗红。
她觉得自己不配当凯瑟琳的女儿,她只配当一个小性奴。
随着投影上的凯瑟琳惨遭暴徒内射,四道夹带着浓烈腥臭味儿的精液狂澜,从四根同样灼热的肉棒中喷涌而出,分别灌进屁眼,骚屄,檀口中,不着寸缕的露西亚紧紧搂抱着一丝不挂的安妮,主仆二人在无数男人的围观下,忘情地放浪淫叫……
投影中的凯瑟琳,奄奄一息地趴在地板上娇喘着,断断续续地说道:「亲爱的,对不起,我爱你……」
这位坚强的母亲似乎已经预知了自己的结局,既是对挚爱丈夫的道别,也是对心爱女儿的歉意。
可惜,她最爱的女儿,已经……无可救药地……堕落了……
事务官好整以暇地收起阳具,若无其事地笑道:「大家都看见了,这对大淫妇小淫娃都是货真价实的极品性奴,如果两个一起买回去,嘻嘻,那滋味想想都刺激,好了,露西亚小姐六十枚金币起拍,安妮小姐一百枚金币起拍,这是今天最后一轮竞拍,机会难得,诸位就别吝啬钱袋子了。」
纷纷攘攘的人群中,顿时竖起十几根木牌。
最后主仆二人被一位伯爵以十倍价格拍下,据说当年凯瑟琳被轮奸时所穿的奶罩和内裤,就收藏在这位伯爵家中。
边陲小镇中,魔族女皇暗翼神色闲适地挨在一家小餐馆的长椅上,面对一个忙里忙外的短发少女,面露浅笑。
少女匆匆为暗翼递上柠檬水和餐牌,摘下别在耳廓上的墨水笔问道:「暗翼姐姐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要先来一份沙拉作前菜么?」说着又俯下身子,一脸狡黠地低声道:「其实是老爸今天起晚了,除了沙拉别的都没准备好。」
暗翼微微一笑:「那就先来份沙拉吧,噢,记得蛋黄酱别放得太多,别的我想好了再慢慢点。」
少女朝厨房高呼道:「老爸!暗翼姐姐说先来一份沙拉,别的先不点,你别慌,慢着点,当心闪着腰。」
厨房里冒出一个搭着汗巾的光头老汉,捧着一碟子沙拉笑骂道:「现在应该叫女皇陛下了,怎么还跟以前一样没大没小的,陛下,您别见怪。」大汉身上各处隆起一块块结实的肌肉,唯有脸上一道狰狞的疤痕触目惊心。
暗翼笑道:「铁渊叔叔,您是父亲的旧部,就不必跟外人一样客气了吧?况且夜星这小妮子叫我陛下什么的,总觉得有点别扭。」
名为夜星的少女得意地朝父亲作了个可爱的鬼脸。
铁渊摆下碟子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暗殇那丫头又独自出外游历了?」
暗翼:「她呀,把女皇的宝座丢给我,自己跑到千年王国修炼去了,不过这次还好,至少给我这个当姐姐的留了封信。」
铁渊:「有这么个妹妹,你这当姐姐的也不容易呀……」
暗翼:「谁说不是呢?」
铁渊:「她早晚要向剑芒挑战吧?」
暗翼骄傲地说道:「而且早晚会成为新一代的【剑圣】。」
铁渊:「你现在继任魔族女皇,出门也不多带几个人。」
暗翼:「被人盯着还怎么吃得下饭,铁渊叔叔,今天我想吃你做的熏肉。」
铁渊:「好,随你,这就给你去做。」说着便晃悠着往厨房走去。
见父亲走开,夜星悄声道:「暗翼姐姐,你有喜欢的人没有?」
暗翼捏了捏夜星鼻梁,笑道:「没呢。」随即俏脸上一片黯然,朝短发少女喃喃自语:「如果夜星你还活着,也到了要嫁人的年纪了吧……」
魔族女皇周遭忽然冒起浓烟,熊熊烈火转瞬之间吞没了整间餐馆,火光中的门外,是大汉铁渊逐渐冰冷的身躯,是少女夜星撕心裂肺的悲鸣。
夜星和镇上的其他少女一样,被绑在代表着赎罪的十字架上,她们的衣服被一件件剥落,她们的小穴内插着异族的肉棒,士兵们将烈酒浇灌在她们挺拔的椒乳上,用烧红的烙铁在她们娇臀印下羽族的徽记。
不洁的羽毛飘落在少女赤裸的尸体上,她死了,带着她的青春和梦想,死了……
餐馆中的烈火瞬间被滂沱大雨所浇灭,只剩下漆黑的残桓断壁,暗翼没有打伞,坐在这餐馆唯一保存完好的长椅上,任由雨水从皇冠上滑落,她默默注视着,注视着这个化为废墟的边陲小镇,注视着她曾经熟悉的一切。
他们都死了……都不在了……
不知过了多久,魔族女皇暗翼走出小镇废墟,朝着远处黑压压的魔族大军命令道:「听我号令,全军出发!」
「遵命,女皇陛下。」传令官单膝下跪,他仰望着女皇开叉长裙一侧的白皙大腿与反射着暗哑幽光的及膝长袜,心中却不敢有任何旖旎幻想,与女皇对视的短短一瞬,他仿佛看见了死神在微笑……
天地之间,一片萧杀。
流羽伯爵静静看着座椅上那位悠然自得的空翎,觉得有些看不透这位纯净天国的宰相大人,他刚拒绝了空翎的请求,没想到对方居然没有任何异议,就这么若无其事地跟他聊起了往事,仿佛就是专程为叙旧而来似的,让他事先演练好的一堆说辞无处发挥。
流羽并不怕这位权倾朝野的宰相大人,虽然对方是位成名已久的圣级强者,也不可能在毫无根据的情况下对一位领主出手,可既然对方无法动用武力,也无法说服自己,那宰相大人留在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难不成自己家厨子做的茶点真有这么美味?
空翎:「啊,流羽伯爵,这恐怕是我这辈子吃过最美味的泡芙了,回头麻烦让你家厨子多做点让我带回去,噢,看在女神的份上,你不会连几盒茶点都舍不得给吧?」
流羽:「你我之间的交情可没那么好,而且……宰相大人到底在等什么?」
空翎:「也没什么,等几份战报而已,怕回去的路上耽搁了,我让他们直接送到这边来。」
流羽冷笑道:「无论战报是什么内容,你也休想从我这要走一个铜币,唔,如果是一个铜币的话我还是会认真考虑的。」
开什么玩笑,要他拿出一半资产和私兵去陪圣羽发疯?他祖上几代人积攒下这么点家底容易吗?
一位随从急匆匆跑到空翎身旁,俯下身子低语几句,留下几张纸条便朝二人躬身行礼退出门外。
空翎随便看了几眼,笑道:「流羽伯爵不想知道战报上写的什么?」
流羽:「与我无关,不想知道。」
空翎:「说起来,跟伯爵还是有那么一点关系的……」
流羽:「宰相大人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魔族的大军已经打到我的领地来了?」
空翎:「没,只不过是一队精英魔族偷偷越过边境,袭击了米亚河畔一座叫纽特的庄园而已,说起来那确实不是伯爵大人您的领地。」
流羽的脸色逐渐变得无比难看,缓声道:「空翎你是早就知道我的妻子和孩子们在那边度假?」
空翎:「女神在上,我也是接到这战报后才知道的。」
流羽:「够了,空翎,你对我的家人到底做了什么!」
空翎:「应该说魔族对您的家人做了什么才对,唔,我念给你听听,当驻扎当地治安部队赶到庄园时,发现伯爵夫人和三位小姐穿着魔族特色的露乳开裆服饰,被绑在并排的四张大床上,经医官检查,几位女士身上的肉穴内均发现反复内射后遗留的精斑,且有轻重不一的性虐痕迹,医官已开始着手救治,至今未发现魔族士兵和两位少爷的踪迹。」
流羽:「你想怎样?」
空翎:「只要伯爵大人答应我之前提出的请求,我保证一定会亲自出手,竭尽全力把两位少爷救回来,怎么样,这笔交易相当划算,对吗?」
流羽:「你故意放纵魔族入境,让他们侵犯我的妻子和女儿,掳走我的儿子,现在还好意思找我要钱要人?我家人的情报只怕就是你泄露给他们的吧?」
空翎耸了耸肩膀,说道:「谁知道呢?不过需要提醒伯爵大人,时间可不等人。」
流羽脸上阴晴不定,犹豫片刻后说道:「好吧,成交。」
空翎:「如果领主们都像伯爵大人这样深明国家大义,那魔族大军也不足为惧了。」
流羽:「宰相大人有空在这里废话,不如早点出发去救我的儿子?」
空翎伸出手掌说道:「拿来。」
流羽愕然道:「什么拿来?」
空翎:「茶点啊,伯爵大人这么快就忘了?」
流羽怒极反笑:「来人,给宰相大人多拿几盒茶点送行!」
一位身着华丽宫装长裙的美艳佳人伫立城头,漫天红霞下,被夕阳拉至细长的背影显得分外寂寥萧索,她用力将手中的水晶捏成齑粉,随手洒落城墙下。四把萦绕着庄严气息的长剑从虚空中具现,悬浮在身后。她抽出其中一把名为【屠魔】的圣剑,指向深黯之渊的方向,默默无言,唯有起伏不定的酥胸暗示着她此刻的心境并不如表面上那般平静,良久,她托了托那对颤颤巍巍的豪乳,带着些许懊恼抱怨道:「真麻烦,连奶罩都要特制的!」
她是神意武装【天罚之剑】的主人,纯净天国的女皇陛下,圣羽。
(三十二)白夜之欲
黎明时分,晨曦将至,金色朝阳从地平线上悄悄绽放出第一缕光线,映照着漫天红霞,瑰丽而短暂,一如车队中那抹璀璨的金发与娇艳的红发,一如那两个依依惜别的少女。
安德莉亚与艾露莎默默拥抱着彼此,无言诉说此刻的伤感,两个明明相识不足数十天的女孩子却像结识了十几年的闺中密友一般,难舍难离,对于安德莉亚而言,平日里见得最多的便是虔诚的教徒或好色的男人,艾露莎几乎是唯一能与之交心的同龄少女,对于艾露莎来说,这段日子经历了太多的变故,安德莉亚是难得可以与之吐露心事的同龄好友,而更难得的是,她们还是一起抵抗过卡莲夫人夜袭的同盟,从某种意义上说,这都算得上生死之交了,虽然从结果上看,她们的抵抗失败得很彻底……
两个小处女最后却叫得比卡莲那个荡妇更放荡,幸亏帐篷外布置了结界,要是真让人听到了,她们都不知道还有没有脸见人。
两位国色天香的美人儿就这么互相依偎着,引得周遭早起的镇民们驻足观望,在这些平凡的民众眼里,日出与朝霞不稀奇,这样漂亮的少女和发色却不多见,错过了,便是一辈子的遗憾,对美好事物的向往,是所有种族的天性,无论男人,女人或孩子,都没有分别。
直到另一个妖艳的少妇闯入她们的世界,打破伤感的沉默。能这样不客气的,除了那位号称大陆头号荡妇的卡莲夫人,还能有谁?
卡莲张开双臂笑道:「让姐姐也来抱抱……」
安德莉亚扭过头去叱喝道:「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艾露莎别过俏脸细声道:「卡莲夫人,请你自重些……」
面对同仇敌忾的姐妹二人,大庭广众之下卡莲当然不能像帐篷内那样放肆,只好悻悻然地讪笑着走开,看来那天晚上确实把两个小妮子欺负得有点惨啊……
谁让她们的叫床声那么好听呢……就算自己是女人也把持不住呀。
卡莲朝一旁百无聊赖的伦纳德笑道:「怎么?看着安德莉亚跟艾露莎亲近,觉得嫉妒了?」
伦纳德无奈道:「没有的事。」
卡莲:「噢,那也是,都帮你这小子口过了,确实没什么值得嫉妒的。」
伦纳德慌张地左顾右盼,细声道:「夫人,说好不再提的。」
卡莲不屑道:「不就口交嘛,看把你慌得,一点都不像我……咳咳,不像布莱顿的儿子。」
伦纳德疑惑道:「夫人你看起来和父亲认识很久了,那你也认识我母亲吗?
父亲他从来不肯跟我说她的事,只说在我出生后不久母亲就去世了。」
卡莲微微一怔,片刻后柔声道:「你的母亲呀,名声不是很好,但如果她看到你现在这样子,一定也会觉得欣慰的。」
伦纳德略感失望地低下头:「果然是这样呀……」忽然觉得双颊被一对手掌温柔地捧起,额上传来湿润的触感。
卡莲夫人轻轻吻在了伦纳德的额头上……
卡莲:「如果你母亲还在世,我想她会这样吻你吧……」随后便擦了擦眼角,径自走开。
伦纳德呆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在那么一瞬间,他仿佛觉得亲吻自己的就是母亲。
布莱顿坐在远处静静看着不忍与儿子相认的卡莲,刚想过去劝慰几句,旋又想起伊丽莎白与海伦娜,一声叹息,往即将熄灭的篝火堆里又投进了几根干柴。
他和她,都有无法抚平的伤痛……
相逢终究会离别,安德莉亚一行依照计划前往大陆商会,伦纳德小队准备出发去完成祭月女王的托付,布莱顿则带领族人往千年王国迁徙。
「等等,蛮骨大人,陛下她说……说现在不见任何人,您打伤外边的禁卫已经触犯了禁忌,万一真惹怒了陛下,奴婢只怕您也没法子收场,蛮骨大人,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身形娇小的狐族女官一边拽着蛮骨身上的护甲,一边苦口婆心地劝说着。然而看上去就像是雄壮的狮子背负着可爱的小狐狸在长廊中横冲直撞,她的劝说还没禁卫的求救来得响亮。
蛮骨:「我又不是第一回教训她的禁卫,只要不是伤着你这小妮子,外头这些禁卫就算被揍成猪头她都不会皱一下眉头。」说着巨剑一甩又拍飞一位前来阻止的禁卫。
狐族女官:「啊!蛮骨大人,你真把他揍成猪头了!」
蛮骨:「麻烦你看清楚,他本来就是野猪族的人!」
狐族女官:「噢,抱歉,我的眼镜刚弄丢了,不对,我干嘛要向你道歉!」
蛮骨:「真不知道白夜那只老谋深算的骚狐狸怎么会有你这么个迷糊的女官。」
狐族女官:「虽然您常年在外,可也算兽族的子民,怎么能这样污蔑陛下。」
蛮骨:「难道我说得不对?」
狐族女官顿时哑口无言,根据她对女皇陛下的了解,似乎也……没什么不对呢……
沉闷的轰鸣响彻回廊,带着兽族独有粗粝风格的沉重大门被巨大的冲力所撞开,两位精英禁卫的身躯如断线风筝般摔入昏暗的大殿内,不省人事,倒不能怪这些禁卫不济事,实在是他们的对手太强悍,永恒大陆上唯一能同时挥舞两把双手剑的怪物,圣级狂战士,【佣兵王】蛮骨。
不请自来的访客惊扰了暧昧的氛围,殿内的众人不约而同望向大门外那个伟岸的身影,那如同山崩地裂般的狂暴气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以至于让人忽略了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战战兢兢的狐族女官,没有人敢出言叱喝此人的无礼举动,因为他们都嗅到一种味道,那是鲜血与死亡的味道……
只有那些常年在尸山血海中厮杀的人,身上才会浸染这种惨烈的味道。
蛮骨一脸不屑地扫了一眼殿内众人,与其视线接触的瞬间,大殿中的男人们觉得瞳孔仿佛被强光穿刺一般,纷纷低下头去,除了王座上的那个女人,那个浑身上下只披着一层薄纱长袍的女人,那个女人没有躲开视线,那个女人在笑……
她一笑,便颠倒了众生……
男宠们看呆了眼,无论是健壮的兽族,俊朗的人族,阴柔的精灵,神秘的魔族,甚至还有那高傲的羽族,除了大门外的那个男人,那个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散发着杀伐之气的男人,那个以勇武冠绝天下的男人。
蛮骨寒声道:「你还笑得出来,魔族和羽族马上就要开战了,你却还顾着在这里跟男人上床?白夜,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向先祖献祭的日子?」
能坐在兽族王座上的女人,当然只有,且只能是兽族的女皇陛下,传承了神意武装【绯色之夜】的圣级强者,【迷梦】白夜。
白夜女皇慵懒地敞开着衣襟,完全不介意在蛮骨面前暴露玲珑浮凸的娇躯,反而将身边人族与魔族男宠的脸庞埋入自己那两颗与圣羽齐名的豪乳中,两条肉感十足的大腿,将胯下舔舐自己骚屄的兽族男人盘得更紧了些。
白夜笑道:「你们愣着干什么,给本皇继续舔,蛮骨,虽然你是狮族的族长,可本皇怎么办事,似乎轮不到你说三道四吧?」
蛮骨:「先祖献祭关乎兽族的命运,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事!」
白夜:「那也不是你私闯宫殿的理由,没看见本皇正在忙着吗?啊,啊,好舒服,再添深一些。」
蛮骨额角青筋拔起,怒吼道:「我要和白夜商议政务,无关人等都给我滚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这只骚狐狸可护不住你们一辈子!」
殿内的男宠们面面相觑,进退两难,不知道如何是好,违抗女皇的命令固然没有好果子吃,可那位圣级狂战士的威胁似乎也不是在开玩笑。
白夜无奈地放开身边的男宠,挥了挥手,说道:「本皇困了,你们先退下吧。」
就算她身为兽族女皇,也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如果蛮骨铁了心要杀这些男人,那他们就绝无活下去的希望,虽然只是几个无足轻重的宠物,可她还没玩够呢。
男宠们如获大赦,衣服都来不及穿,争相逃离大殿,生怕慢了一步惹得蛮骨不快,就让他一剑给拍死了。
蛮骨面无表情地伸手一拦,两个跑在最后的男宠顿时欲哭无泪,他们多花了几秒穿了条内裤,这就让蛮骨给惦记上了?连忙跪倒在地,呼天抢地地求饶。
蛮骨嫌弃地撇了撇嘴,说道:「把地上那两个昏迷的禁卫一起拖出去。」
劫后余生的男宠们舒了口气,连忙干净利落地把禁卫拖出大殿,为了应付白夜那如狼似虎的索取,他们倒是都刻意锻炼过体魄,拉着身穿盔甲的禁卫也不显得费劲。
狐族女官朝衣冠不整的女皇陛下行了一礼,正准备跟着男宠们一道退出殿外,没想到白夜却招了招手,说道:「澜夜你过来帮本皇捏捏肩膀,一大早起来就搞到现在,真的有点累。」
蛮骨皱了皱眉头,没有表示反对,宫里谁都知道白夜女皇最宠溺这位小女狐,而澜夜虽然经常犯迷糊,但作为女官的职责却极少出错,也确实算不上无关人等,白夜将澜夜留下,他也无话可说。
白夜:「现在无关人等都走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还是说……你刚才在嫉妒?」
蛮骨:「我没你这样不知羞耻。」
白夜:「这可不像肏过本皇三个肉洞的男人说出来的话哦,哈哈,小澜夜你脸红什么,挨肏的又不是你。」说着便坏笑着捏了捏狐族女官的小脸蛋。
蛮骨:「我们在讨论先祖献祭的事,你能不能稍微有点女皇该有的模样。」
白夜掩嘴一笑:「女皇该有什么模样?像圣羽那样疯狂,还是像暗翼那般隐忍?既然神意武装选择了我,那我就是女皇该有的模样。」
蛮骨:「好吧,在这个问题上我承认你是对的,但这回不同以往,是最高等级的献祭,需要你作为祭品亲自进入灵魂之地,你很有可能需要面对四位先祖之灵的蹂躏,不该在这个时候耗费无谓的精力。」
白夜:「本皇是有神意武装加持的九尾天狐,我还怕那些先祖之灵满足不了我呢,所以才提前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嘛。」
蛮骨:「你是说你吞下去的那些精液么?」
白夜:「你下边那根肉棒已经开始有勃起的势头了,要不要本皇连你的那些一起吞?」
蛮骨:「够了,白夜,现在羽族和魔族开战在即,只要你能得到先祖之灵的支持,就有出兵的底气,到时候那些顽固的老头子们也再没理由从中阻挠,我们兽族已经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生活得太久,是时候作出改变了。」
白夜打了个哈欠:「这些事你不说本皇也知道。」
蛮骨:「那你还这副优哉游哉的样子玩弄那些男宠?」
白夜:「难道本皇没告诉你,虎族,狼族,豹族的精锐部队已经开始秘密集结了?噢,本皇确实好像忘了跟你说,可大陆商会的本部就在边境附近,曼尔达夫那家伙难道就一点风声也收不到?你们的关系似乎也没表面上那么融洽嘛。」
蛮骨一阵愕然,随即咬牙道:「我的事自己会解决。」
白夜:「蛮骨,是什么让你产生了能压倒本皇的错觉?你确实很强,甚至整个蛮荒之地都找不出比你更出色的战士,本皇也欣赏你的野心,因为你有着与野心相匹配的实力,可如果你以为仅凭这些就能让本皇臣服,那未免太天真了些,即使没有你带来的那些情报,本皇依然能对时局作出正确的判断,你需要明白,谁才是兽族的主宰!」九根白尾从王座上延伸而出,破体而出的威压彰显着女皇的地位。
蛮骨脸上阴晴不定,最后还是俯首行礼道:「是的,陛下。」
桀骜不驯的圣级狂战士,终于尊称白夜为陛下。
白夜:「好了,回去好好准备吧,本皇一会儿换过祭祀服饰,就会前往灵魂之地那边,记住,以前你之所以能体面地走出本皇的寝宫,是因为本皇让你体面地走出去。」
蛮骨又行了一礼,退出殿外,回廊中,刚被女皇陛下压过一头的狂战士,却露出与野蛮形象极不相配的狡黠笑容,低语呢喃:「我当然明白,因为给你的那则神谕,就是我亲手下达的呀。」
整个大陆只有四个人知道,【佣兵王】蛮骨是一位弑神者。
澜夜:「陛下,奴婢这就伺候您更衣。」
白夜:「不急。」说着便一手将小狐女揽入怀中,笑道:「小澜夜先让本皇亲热一下。」
澜夜满脸通红:「陛下……唔,不……不要摸……那里……那里真的不行……」
小狐女娇羞而急促的呻吟声回荡在寂静的宫殿中,身上的衣裳被一件件剥离身子,就连奶罩上的扣子都坚持不过半秒,无论脱别人的还是脱自己的,白夜女皇都堪称大师级人物,能一较高下的,怕也只有那位号称大陆第一荡妇的卡莲夫人了吧。
澜夜气鼓鼓地替白夜女皇系上兽族祭祀服特有的挂坠,嘟起的小嘴无时无刻都在宣示着狐族女官的不满。
白夜浅笑着戳了戳澜夜的小脸蛋,故意问道:「怎么?不高兴?」
澜夜负气道:「在寝宫里也就算了,今天陛下明明有正事要做,也对奴婢这样。」
白夜:「刚被那些男宠们撩起兴致,就被蛮骨那莽夫搅和了,别提有多难受了,嘻嘻,幸好还有我的小澜夜在,你刚不是也叫得挺放荡的?还扒拉着我的奶子不肯松手呢。」
澜夜:「呜呜呜,陛下,请你别说了,羞死人了……」
白夜:「不哭,不哭,我呀,最疼小澜夜了。」
澜夜悉心替白夜抚平祭祀服上的折痕,又将饰物依照祭礼标准反复检查了两次,细声道:「陛下,都穿好了。」
白夜双手张开,饶有兴致地在落地镜前转了一圈,宽松的祭祀长袍遮不住凹凸有致的身段,上衣与裙摆之间恰到好处隔开一小圈肌肤,蛮腰上的小肚脐凸显几分兽族部落独有的野性美感,特别是那领口布料稍稍下拉,敞露出些许白皙乳肉与沟壑,想必是女皇陛下胸围尺寸又比订做服饰的时候大了那么一点?也就是那么一点,为这身华丽而严肃的祭祀长袍添上一抹不可名状的旖旎风情。
澜夜不禁赞叹道:「陛下,你穿上这身衣裳真好看。」
白夜揶揄道:「小澜夜脱掉这身衣裳的时候也很好看啊。」
澜夜:「陛下!」
灵魂之地位于蛮荒之地主城罗格尔布以西的峡谷洞穴内,罗格尔布在兽族语言中就有先祖沉睡之处的含义,而灵魂之地便相当于兽族的圣地,每年兽族的萨满们都会通过仪式唤醒先祖兽灵,然后挑选一位貌美女子作为祭品进入洞穴供兽灵享用,从而让兽族获得先祖的庇护,而每个女人一生也只有唯一一次进入的机会,通常萨满们只会唤醒一至两头兽灵,这已经是普通女人所能承受的极限,偶尔有圣级女性强者自愿献身,也只会唤醒三头兽灵,而今年他们接到女皇的命令,需要唤醒四头兽灵,因为今年作为祭品的女人,就是女皇陛下她自己。
为什么需要这样巨量的先祖庇护?萨满们没敢多问,因为很有可能,就是白夜女皇她自己想进去罢了……就算是这些整天只会与图腾打交道的萨满,对女皇陛下那方面的各种传言,也是有所耳闻的。
他们可不想从女皇陛下口中听到让他们信仰崩溃的回答……
经过在白夜眼中繁复而毫无意义的仪式,执着于传统的萨满们终于为她们打开峡谷的结界,让白夜与澜夜进入。
穿过峡谷,两人来到洞口,白夜朝澜夜吩咐道:「本皇一个人进去就行,你在这里守着,记住,不管里边发生什么,听到我的命令再把备用的衣服送进来,否则可能会影响仪式。」
澜夜:「遵命,陛下。」
剑齿虎兽灵从高处跃下,笑道:「这回运气还算不错,上一次唤醒好像是五年前吧?」
暴猿兽灵猛捶两下胸口,说道:「我也醒了,不知今年送进来的是哪个族群的小妞。」
剑齿虎:「既然我们两个都醒了,那送进来的女人至少不会弱不禁风吧,等等,不对,除了我们还有其它兽灵被唤醒了。」
随着大地的震动,远古猛犸兽灵展现出庞大的身躯,它抖动着身上的长毛,发出沉闷的低吼,那巨型的性器已经开始散发着求偶的气息,它似乎已经等待得太久了。
暴猿:「猛犸兄,既然我们三个都在这里,说明今年送进来的至少是一位圣级强者,可你也悠着点,别不小心把人家玩坏了。」
「你是不是还漏了一个?」巨蟒兽灵从阴影中显现出本体,缓声道:「看来今年的这个祭品不简单。」
剑齿虎:「那些萨满们是不是搞错仪式了,同时唤醒四位兽灵?这个女人到底是有多耐肏才能承受我们的淫虐?」
巨蟒往入口方向吐了吐信子:「别着急,朋友们,答案很快就要揭晓了,不是吗?」
石壁上的夜明珠依次点亮,为那抹柔顺的银发镀上一层圣洁的光泽,兽灵们停止了一切动作与交流,眼眸中却迸发出炙热的欲望,它们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狐媚得如此飞扬跋扈,却又狐媚得如此理所当然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似乎天生就是所有雄性生物的克星。
野兽的直觉告诉它们,不要与这个女人为敌,生理的本能告诉它们,渴望与这个女人交配,这种危险的诱惑,让这些在久远岁月里见惯了各式女人的兽灵们,难得地倍感意外。
白夜笑道:「你们就是被唤醒的兽灵?我就是今年的祭品,呵,那么,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了么?」
剑齿虎:「从你的兽耳判断,你应该是一个狐族女人,可弱小的狐族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强者?」
白夜:「那自然是因为我有九根尾巴呀。」九根白尾从白夜娇臀上扬起,排列成一个可爱的扇形,只不过落在兽灵们眼中,这九根尾巴不但可爱,而且可怖。
暴猿:「没想到狐族的那个传说居然是真的,这世上真的存在九尾天狐。」
巨蟒:「几千年来狐族就出了你这么一个天才,那你就绝不仅仅是普通的圣级这么简单吧?」
白夜:「没错,我是兽族的现任女皇白夜,相信这个身份应该可以满足你们的兽欲吧?」
远古猛犸:「女皇?你是继承了神意武装的女皇?为什么你会亲自到这里来献祭,难道兽族和其他种族开战了?」
白夜:「现在还只是魔族和羽族之间的全面战争,女神向我承诺,只我们出兵终结这场战争,兽族将被赐予更富饶的土地。」
剑齿虎:「所以你不惜让萨满们同时唤醒四位兽灵,以获取更多的庇护之力?
虽然身为九尾天狐又有神意武装加持,可你知不知道同时面对四位兽灵的侵犯到底意味着什么?可别怪我们没提醒,在仪式结束之前,我们是不会停止的。」
白夜巧笑着,徐徐挑起自己那身五彩斑斓的祭祀长裙,媚声道:「你们看,在进来之前,我就已经做好被奸至癫狂的准备了。」
兽族女皇的胯下,不着寸缕,妖艳狐女的骚屄,湿意盎然。
女皇献身,肉体横陈,虎猿象蛇,兽性大发!
一声悠久而低沉的轰鸣惊醒了岁月的沉寂,远古猛犸首先吹响了进攻的号角,它已经等待太久了,即便在以体魄强韧而著称的兽族,也只有极为少数的女性强者能承受这种凶兽的蹂躏,以至于在长久的岁月里,被唤醒的次数可谓寥寥无几,交合对象也只限于虎族或熊族这类天性爽直的女子,有资格被选中的女人当然不会难看,干起来也爽,可终归少了几分像狐女这种柔媚的感觉,更重要的是,白夜是一位女皇,也就意味着这头远古兽灵终于可以无所顾忌地宣泄它狂暴的兽欲,它终于可以射个痛快。
苍劲有力的棕黄长鼻将白夜女皇整个人拦腰卷起,当粗粝的表皮与滑腻的肌肤相接触的瞬间,远古猛犸觉得自己卷住了世间最柔软的泉水,无形的水当然不可能被有形的象鼻所卷住,只是眼前这个女人就是给予了它这种不可思议的错觉,仅仅是触摸腰身,就让它胯下那杆本就异常雄壮的性器比之前又膨胀了一圈,触目惊心。
对普通女人来说,这个尺寸的肉根何止是性器,简直可以称之为凶器了,要命的那种!可已经被兽欲冲昏了头脑的远古猛犸,哪还顾得上这些,数千年来,它从未像现在这一刻般渴望与一个雌性交配。
其他尚存理智的三头兽灵正要出言阻止,然而下一秒它们却看到更为诡异的一幕,那个女人没有恸哭,没有求饶,甚至没有一丁点惊慌失措,她只是吃吃地笑着,迎着那根狰狞的肉棒,挑衅地张开了自己的大腿……
这一任的女皇难道是个疯子?被那东西插入私处,搞不好真的会死人的呀,虽然每一年的祭品都被它们玩弄得很惨,可好歹都活着出去了啊。兽族的女皇陛下若是陨落在先祖之灵的胯下,这个笑话一定很冷,而且真的不好笑。
当青筋拔起的兽根与淫水四溅的骚屄相遇,并没有发生兽灵们想象中的惨烈景象,白夜的小穴确实被巨型的性器撑开,并扩张至极限,就连那平坦的小腹也被顶起一截椭圆的弧度,可终究是……插进去了?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常年沉睡于灵魂之地的兽灵们大概不会知道,它们眼前的这个女人,在性事上有着其他四族女皇望尘莫及的强悍实力。
巨蟒:「不对,并不是猛犸屌下留情,而是她的小穴在挤压猛犸的肉棒。」
暴猿:「太匪夷所思了,即便她是兽族女皇,可小穴本就是人体最敏感脆弱的器官之一,不被撑破就算万幸了,一个狐族女人的骚屄怎么可能反过来压制猛犸的肉棒?」
剑齿虎:「谁知道呢,或许这就是九尾天狐的天赋能力之一也说不定。」
看着远古猛犸那被骚屄一寸一寸缓缓吞没的肉棒,三头兽灵终于理解白夜身上那种危险的感觉到底从何而来。
双眼通红的远古猛犸却没有任何被压制的不适感,不可自抑地完全沉浸在生殖本能所产生的性冲动中,意识不断向庞大身躯的每一个细胞传递着幸福的信息,它只知道这个女人的蜜穴正完美包裹着如饥似渴的肉棒,就像最温柔的母亲轻声哼唱着童谣,安慰着归家的孩子,它已经放弃思考自己那硕大的性器是怎么插进去的,只是单纯地遵循着生理反应抽插白夜女皇的骚屄,远古猛犸畅快地低鸣着,仿佛回到了遥远的故里,沐浴在白气萦绕的温泉中。
在旁观战的三头兽灵却是另一种感受,以往那些被猛犸临幸的祭品,哪怕强如圣级,哪个不是被肏得哭天抢地的?然而这个全身散发着媚意的白夜女皇,哪里像个被巨兽强奸的女人,娇喘淫叫之余,居然还俏皮地朝它们眨了眨左眼,分明还留有余力,悠扬地荡漾着九根尾巴,像在享受着远古猛犸的肆虐凌辱。
深远而激昂的快意长鸣从猛犸口中呼啸而出,沉积已久的巨量兽精悉数灌入白夜淫穴中,肚脐处顿时隆起一座光滑丘陵,随着巨根拔出,又迅速压下,热气腾腾的白浊犹如泄洪般从粉嫩的骚屄中反溢喷涌,若是换了普通兽族姑娘遭遇这种规模的内射,早该晕死过去了。
可白夜女皇毕竟不是普通的兽族姑娘,她只是轻描淡写地抱怨了一句:「夹几下就射了,还真是虚有其表……」
兽灵们相当无语,那可是力量最为强横的远古猛犸啊,曾是多少女子祭品的噩梦,在你这就得了个虚有其表的评价?
白夜直接用裙摆拭擦干净下体的余精,巧笑倩兮:「下一位奸污我的兽灵是哪位呢?可别让我失望才好,要不你们一起上?」
剑齿虎:「别太嚣张了,女人!」身形一闪,已从后将白夜扑倒,它对速度有着绝对的自信,无论是哪方面的速度,没有猎物可以逃脱它的追击,从来没有。
只是白夜女皇看起来压根儿就没有逃脱的打算,她乖巧地撩起长裙,乖巧地撅起屁股,乖巧地发情挨肏……
风骚的狐女竖起九根柔软的尾巴,花枝招展,来呀,过来操我呀。
与远古猛犸那根凶器相比,无论是直径还是长度都属于正常范畴的坚挺肉茎,以疾风迅雷之势直接闯过粉嫩的阴唇,转瞬插入温热潮湿的花房内,剑齿虎要让这个目中无人,噢,应该说目中无兽的女皇陛下知道,能征服女人的,并不是只有粗壮的尺寸。
况且事实已经证明,尺寸在白夜面前,完全没有意义……
有如剑刃般锐利的獠牙架在白夜的削玉香肩上,剑齿虎开始以极高的频率抽插胯下的美人儿,充血硬直的兽根不断变幻着角度与力度,片刻不曾停歇地践踏着穴内那峰峦叠嶂的肉壁皱褶。
然而处于食物链顶端的捕食者却荒谬地发现自己迷失在最熟悉的领地中,它的身影不断穿梭于茂密的热带雨林,寻觅猎物的踪迹,可每一次猎物的现身都像是一处精心准备的陷阱,就等着它落入网中,对峙的双方渐渐交换了彼此的角色,捕食者开始沦为逃命的猎物,沦为这片丛林的猎物。
白夜女皇,才是这片丛林的主宰!
舒服,实在太舒服了,剑齿虎的每一次处心积虑的突袭,都只是换来更为强烈的感官刺激,它引以为豪的捕食技巧在这个女人面前,显得是那样的幼稚与可笑,它已经到了高潮的临界点,徘徊于放纵内射的边缘,却依然未能满足这个妖媚的女狐。它不禁在心中咒骂,这个放荡的女皇到底要怎样才会高潮啊!
「我受不了啦!」随着剑齿虎耻辱的哀嚎,白浊兽精在女皇骚屄内狂泻而出,涌入花房深处,为子宫注入生命的活力。
白夜转身翻落匍匐在背上的兽灵,浅笑着一边梳理尾巴上的绒毛,一边不屑道:「插得快,射得更快,也就剩一个快字了,哎,我衣服都还没脱呢……」
筋疲力尽的剑齿虎四脚朝天,简直像只发情过后的大猫,哪还有辩驳的余地。
愤怒的暴猿锤打着胸口,瓮声道:「被猛犸和剑齿虎肏过后,我就不信你还能毫发无伤,这就让你知道本大爷的厉害!」
白夜捋了捋银发说道:「不就一黑猩猩嘛,没看出来有多厉害呀,唔……好臭……这是什么气味……」
白夜峨嵋高蹙,嫌恶地捂住鼻梁,才察觉这股浓烈的体味正是来自眼前这只被她看不起的黑猩猩。
暴猿嗤笑着一手揪住白夜臻首银发,强行按到胯下兽根前,说道:「你这小嘴不是挺能说的么?那就跪下来给本大爷口交吧!」
身为祭品的白夜再不情愿,也只得强忍着恶心,檀口微张,将那根散发着恶臭的兽根填入樱桃小嘴内。
令人作呕的尿垢腐气,混和着马眼漏出的些许精液腥臭,还有汗腺中挥发的厚重体味,无孔不入地侵蚀着白夜的嗅觉与味觉,她从来没闻过这样熏人的气味,即使是贫民窟中那些一个月也洗不上一次澡的乞丐,身上也绝对养不出这种味道。
话说回来,为什么高贵的兽族女皇会知道乞丐身上是什么味道……
暴猿兽灵的交配欲望本就异常旺盛,尤其是在发情时期,体内的求偶信息藉由皮肤毛孔散发,对同是猿族的女子是甜美的馨香,但对其余兽族女子而言则是避之而不及了,以往便有案例记载,一些被暴猿侵犯过的祭品美女,出去后见到棒状物体就会恶心呕吐。
如今白夜女皇的嘴里就含着这么一根臭气熏天的肉棒,而一心要为兽灵们挣回面子的暴猿,更是直接将这根肉棒插入白夜深喉,肆无忌惮地磨研腔壁,暴戾地享受着女皇陛下的口交侍奉。
暴猿双手紧紧按住白夜潮红的双颊,戏谑地望着这张不服输的绝美脸蛋儿,哼,不服输又能怎样,以前的那些祭品进来时一个比一个清高,还不是照样被肏得服服帖帖,不过这狐族小妞儿的小香舌确实了得啊,这一圈一绕地缠住肉棒,竟是比肏入以前那些女人骚屄时还爽,噢,不行了,这就要射了!
带着浓烈腥臊味儿的兽精就这样直白地灌入口腔,白夜痛苦地眯了眯眼,俏脸上的苹果肌高高鼓起,随后咕噜几声,竟是将那滋味堪比排泄物的兽精尽数咽下。
暴猿赞许道:「不愧是女皇陛下,竟然全吞下去了,一滴也没漏出来,下边就让本大爷宠幸你的小穴吧,保管肏过以后,你做梦都会怀念这味儿呢,唔…
…唔……怎么……怎么回事,拔……拔不出来?」
被小嘴死死啜住的腥臭肉棒,任凭暴猿如何使劲,都无法再抽出半分。
暴猿:「你……你松口,噢,噢,我……我又要射出来了!」
暴猿无奈地又射出一管兽精,然而肉棒却依然留恋在温柔乡中,醉生梦死,不愿归去。
暴猿:「别这样……别……别舔了,我……我忍不住了,又要射了……」
暴猿的肉棒就这样在白夜口中被一次又一次地围剿,直至榨尽最后一滴兽精,才颓然瘫倒在地,大声地喘息着,一败涂地,在短暂的十几分钟内,它觉得自己简直在用生命去射精。
白夜往暴猿身上啐了一口,说道:「就你这样也配肏本皇的小穴?」
巨蟒在悄无声息中缠上白夜的娇躯,只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不见如何动作,便将白夜那身华丽的祭祀长裙剥下。
白夜笑道:「总算舍得把我脱光了?」
巨蟒不置可否,只是默默地环绕其身,将白夜重重束缚,蛇身如同绳索一般盘踞在丘壑之间,把女皇那波涛汹涌的酥胸挤压得更为挺拔,一对闻名遐迩的肥美肉球晃起教人眼花缭乱的白皙乳浪,分外惹人垂涎。
微略的痛感从豪乳上传来,望着胸前两个细不可见的小洞,白夜笑道:「我天生就免疫自然界中所有毒素。」
巨蟒:「我注入你体内的不是毒。」
白夜:「不是毒?那是什么?」
巨蟒:「唔,别急,马上就要起效了。」
欲火从后庭深处星星点点般燃起,感受到这熟悉的瘙痒感,白夜不屑一顾道:
「原来是媚药,但普通的媚药对我这种体质又能有什么效果?」
巨蟒:「我刚从它们身上采集了你的淫水样本,然后在体内生成了专门针对狐族的媚药。」
娇臀中的欲火愈演愈烈,不过一会儿就有了燎原之势,白夜脸色微变:「这就是你的底牌?」
巨蟒吐着信子,蛇尾一遍遍撩过白夜后庭臀缝,可就是不曾插入。
白夜:「插……插进来……」
巨蟒:「咦?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呢。」
白夜咬了咬下唇,只好大声说道:「进来……快给我进来!」
洞外的澜夜抖了抖头上的狐耳,托着眼镜框疑惑道:「刚陛下好像在喊进来?」
(三十三)献祭轮奸
当巨蟒的尾尖终于探入那紧致的屁穴时,它便知道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一切都是女皇的伪装,这只狡猾的骚狐狸完全有能力随时压制体内的媚药发作,只要她想的话……之前白夜也确实任由媚药侵蚀身子,否则也绝无可能瞒过巨蟒的感知,巨蟒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小心谨慎,只是没想到它小心谨慎的作风也在对方的算计之中。
白夜饶有兴致地舔了舔如绳索般缠绕在酥胸上的蛇身,肉欲迷情从心底漾开,巨蟒打了个激灵,连忙想抽身离去,可一切已经太迟了,被那丰腴臀肉死死夹住的蛇尾,再无脱身的机会,表面上是占尽先机,胜券在握,实际上却是作茧自缚,有苦自知。
绝望的巨蟒只希望女皇陛下给它留点面子,别榨得太干净……兽灵们这才醒悟过来,从一开始它们就落入了白夜精心设计的陷阱中,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大概在这位兽族女皇眼中,代表着先祖荣耀的兽灵和自家豢养的宠物并没有什么区别。
它们的结局已然注定,如果没有那个意外的话……一个带着几分呆萌的小狐女捧着宫廷制式的华服长裙,小心翼翼地摸入洞中,细声问道:「陛下,仪式完成了吗?奴婢给您送衣服进来了。」白夜也没料到澜夜会在这个时候闯进洞来,问道:「澜夜,你怎么进来了?」澜夜显然对洞内的某种气味不太适应,下意识地捏住鼻子,说道:「不是陛下你刚喊我进来的么?」白夜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没错她刚才发情淫叫时是大声喊了句进来,可那种「进来」跟小狐女想的进来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旋又忽然想起了什么,急道:
「澜夜,把衣服放下,赶快退出去。」
澜夜恭敬地应了一声,刚转身走了两步,却迎面撞上了一堵墙,皱着眉头疑惑道:「我刚进来的时候这里没有墙啊……」洞里当然没有墙,那是远古猛犸的庞大身躯!
白夜脸色一寒,冷声道:「本皇才是仪式的祭品,与她无关,放她离开!」剑齿虎的獠牙已经架在澜夜的香肩上,笑道:「放心,多一个人并不会影响仪式,这位小妹妹既然进来了,那就顺便陪我们几个玩玩呗,别怕,叔叔一定会很温柔的!」剑齿虎故意在温柔二字上加重了语调。
白夜:「你们最好想清楚与我为敌的后果。」
暴猿终于恢复了些许力气,说道:「那先祖庇护你也别想要了。」白夜:「好吧,我们各退一步,让她走,我以女神的名义起誓,任凭你们凌辱。」巨蟒终于将蛇尾从白夜的屁眼里拔出,狠声道:「看来她对你很重要?今天你这个大美人我们要玩,小美人也不会放过!」白夜:「她的体质太孱弱,经不起你们这些兽灵蹂躏。」巨蟒:「据我所知,狐族中流传着一种灵魂链接的秘法,我想你这个九尾天狐没理由不会吧?」白夜:「你是要我们共享感觉,然后一起供你们轮奸?」巨蟒:「有你替她分担,就不必担心被我们玩坏了,是不是这个道理?」白夜:「你们这些活了几千年的老家伙,也好意思欺负一个小女孩?」远古猛犸:「女皇陛下刚可没把我们这些活了几千年的老家伙放在眼里啊,难道你觉得这个小女孩比兽族的未来更重要?」白夜犹豫片刻,终是轻叹一声:「好吧,但她还是处女,你们……你们干的时候……轻一些……」小狐女就算再迷糊也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惶恐不安地甩动着柔软的大尾巴,泫然欲泣:「陛下,求您了,救救我,我不想和它们干那种事……它们的那个东西……好粗……好臭……」剑齿虎:「嘻嘻,小妹妹,等我们肏过你以后,我保证你会爱上这东西的。」白夜:「澜夜,乖,别怕,忍一忍就过去了,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族群,你是我的女官,我一定会护着你的。」澜夜:「可它们那么那东西这么大,怎么插得进来……一定会疼死的,啊!
你……你干什么,不要,不要撕我的裙子,住手,内裤和奶罩不能脱……啊,不要……不要看……」长裙化作布屑如花飘零,内衣寸寸断裂告别娇躯,小狐女颤抖着紧紧捂住酥胸与私处,羞愤地盯着一脸坏笑的暴猿,竖直的大尾巴表达着此刻她心中的惊恐与无助。
暴猿:「你的女皇陛下不也脱光了?」说着双臂搭上澜夜香肩,往下用力一按,迫使小狐女俯跪在地,在白夜面前丢尽的脸面,它决定要在这个小狐女身上连本带利挣回来,叱喝道:「把嘴巴张开,给本大爷含住!」闻着肉棒上弥散而出的恶臭,澜夜差点要当场呕吐,嫌恶地皱眉道:「怎么会这么臭,你这是多久没洗啊!」暴猿一边挑着鼻孔一边说道:「就是因为臭,才要用你的小嘴洗一下啊。」澜夜:「我的嘴巴不是用来干这个的,你……不要……唔,唔,唔……」暴猿可懒得与小狐女争辩嘴巴的用途,直接粗暴地掰开她的贝齿,将那根恶名昭彰的腥臭肉根直白地塞入澜夜的樱桃小嘴中,舒舒坦坦地吼了一声。
浓重的体味瞬间淹没了澜夜的嗅觉,即便是屏住呼吸也无法抑制这股恶臭在鼻腔内蔓延,她明显地感觉到体内的食道因胃部反酸而有种灼烧的感觉,可又因为姿势问题无法呕吐,只能痛苦地涨红着脸,两只小手胡乱地比划着,想抓住什么,却又什么也抓不住……一根根细不可见的柔软银丝没入澜夜的额角,俏脸,酥胸,指尖,小腹,私处,双膝,脚踝,刚还在剧烈挣扎的小狐女犹如一艘在暴风骤雨中驶入港湾的小船,顷刻间便平静下来,开始顺从地舔舐口中的异物,只不过平常她舌尖上的是女皇那沾满蜜液的手指,现在檀口内的是暴猿那臭气熏天的巨根。可终究是没那么难受了。
而银丝的另一端,为小狐女分担痛楚白夜女皇的脸色却是愈发难看,她早就知道澜夜是天生的敏感体质,只是没想到居然会敏感到这种程度,光是口交就让她差点失声尖叫。
难怪这小妮子平日里被她稍微逗弄就发情不止,水泄如潮。
看着澜夜狐尾下逐渐泌出淫汁的花田,剑齿虎连忙急不可待地转过兽躯,与小女狐两股相抵,摆出野兽经典的交尾姿势。
剑齿虎忸怩着臀部,不断校对着角度,虎根却始终无法破门而入,不禁懊恼道:「小女娃,给我把屁股抬高点,这样我都没法子强奸你了,别担心,我们是兽灵,不会让你怀孕的。」澜夜喉中呜咽了几声,小屁股依旧不见动静,只有那大尾巴轻轻甩动着。
剑齿虎阴狠笑道:「呵呵,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了?这是你自找的!」如同铁鞭一般的虎尾灵活地绞住澜夜那毛耸耸的大尾巴,往上一扯,竟是直接将小女狐的下半身提了起来,坚挺的兽根扎入毫无防备的花芯,惊起两声春吟,一声来自澜夜,一声出自白夜。
暴猿也不甘示弱,长臂架在澜夜腋下提起,顺势将她上半身也托离地面,一猿一虎,一前一后,就这样暴戾地凌空抽插着可怜的小女狐。两枚雪嫩燕乳犹如挂在枝丫下的初熟果实,错落在晃动不休的藕臂与玉腿间,风雨飘摇。
因灵魂链接而承担大部分性虐感觉的白夜终于无法维持那不可一世的倨傲风姿,俯跪在地,香汗淋漓,娇喘不息,如同一只真正的母兽般发情淫叫,极端的痛楚与彭拜的快感反复冲刷着她的意识,而承受着轮奸的同时还要耗费大量的魔力去保护澜夜那脆弱的身躯。
暴猿与剑齿虎看穿了白夜的弱点,肆无忌惮地摧残着澜夜的口穴与淫穴,之前在白夜手中有多屈辱,现在对澜夜胴体就有多狠毒。
巨蟒又再度缠上白夜娇躯,尖牙在那两颗乳浪乱摇的软肉上留下两个漆黑的小点。
白夜:「啊,啊,噢,你……你明知道这媚药对我无效,啊,啊,简直多此一举。」巨蟒:「对你当然无效,可对那个小妮子嘛……可就难说得很了,她总不会跟你一样天赋异禀吧?」费神照顾澜夜的女皇陛下心中一惊,她都忘了此刻正与澜夜彼此共享着感觉,望着小女狐俏脸上那不自然的催淫神色,冰肌玉肤缓缓染上妖媚的颜色,泛起点点红潮,白夜的一颗心直往下掉。
席卷而来的情欲风暴摧枯拉朽般涌入白夜心防,迅速消磨着她本就苦苦支撑的意志,这一回,她再无力平息体内的暴乱……腹部被粗粝的象鼻卷住,继而整个人被拉离地面,随着骚屄与屁眼同时被异物撑开,白夜知道来自猛犸与巨蟒的报复终于到来。
白夜女皇,放浪淫叫,并不是作为女皇享受性爱的愉悦而淫叫,而是作为性奴迎合兽灵的凌辱而淫叫,本应掌控全局的女皇陛下终于还是因为一颗棋子的乱入而满盘皆输,沦为了真正的祭品。而更凄惨的是,在灵魂链接的特殊作用下,白夜等同于同时承受四头兽灵的轮奸,要知道在正常情况下,因为体型的差异,这种事根本就不可能发生,阴差阳错下,女皇陛下还是为她的傲慢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她感觉到,暴猿肉棒顶端的伞状物卡在檀口内,反复磨研,尿骚味儿冲击着她小舌上的味蕾,温热的液体呛入喉中,那只可恶的暴猿尿在了她口中。
她感觉到,剑齿虎的巨根一次次地洞穿脆弱的子宫,宣泄着被她戏耍的耻辱,而她的淫穴,却在媚药的作用下为受辱而欢呼。
她感觉到,巨蟒的蛇尾已经潜入她蜿蜒曲折的后庭肠道,每一次蠕动都带给她不同寻常的刺激感,她从未被插得这样深,这样疼……她感觉到,猛犸的怒吼在耳边回荡,轰鸣的战鼓在骚屄内敲响,势大力沉的撞击感捣毁着一道又一道防线,她终将沦陷在巨兽的践踏下。
澜夜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的意志,在暴猿肉棒抽离的间隙,虽然她承受的感觉比白夜弱了不知多少,可毕竟也是和白夜一样被四头兽灵轮奸,含糊道:「陛下,原来被兽灵叔叔们侵犯真的很爽呢,啊,啊,虽然很疼……唔,唔,唔,呼……呼……和陛下做的时候很舒服,可被雄性的巨根抽插感觉也很棒呢,口里又插进来了,唔,唔,呼,呼,暴猿爷爷的肉棒……真……真香……,剑齿虎叔叔的肉棒也……也很温柔,啊,啊,高潮了,又要高潮了,前边的洞洞和后边的洞洞,一起高潮了!我要破处了!」白夜女皇的剪水双眸已经只剩一片迷茫,吐着香舌回应道:「我也是第一次被雄性玩弄成这样子呢,啊,啊,高……高潮了,啊,啊,哦,哦,爽……爽翻了呀,猛犸大人,剑齿虎大人,暴猿大人,巨蟒大人,我错了,我不该冒犯兽灵大人的尊严,不该挑衅兽灵大人的荣耀,啊,啊,又高潮了,骚屄和屁眼一起高潮了!肏……肏翻我们这两只骚狐狸吧,用你们神圣的大屌,肏翻我们下贱的肉穴吧!啊,啊,啊,我们就应该被绑起来,让蛮荒之地所有雄性生物都肏一遍!」巨量的,新鲜的,炙热的,带着兽类原始气息的白浆,分别灌入澜夜的小嘴与小穴,白夜的骚屄与屁眼,倾注在她们的身体内,铭刻在她们的灵魂中。和过去在这洞穴中沦陷的女人们一样,无论再过去多少年,都无法抹去凌辱的印记,她们的淫穴,已经牢牢记下了兽灵肉棒的形状。
大小美人,同遭内射,一起迎来先祖的馈赠,女皇女官,同被轮奸,一起沦为先祖的祭品。
不知过了多久,赤裸的女皇抱着酣睡的女官出现在萨满祭司们的视野中,她们的下体依然滴落着腥臭的兽精,她们……只是两个刚被轮奸过的女人……一位清丽脱俗的少女,一位美艳绝伦的少妇,一位其貌不扬的仆从,一位气度不凡的老者,看似毫不相干的一行四人,并排驻足在一处高地上,举目远眺。
他们并不是在赏景,他们看的是人,一个带着小孩的高挑女子,还有一群凶神恶煞的持械劫匪。
少妇,仆从,老者脸上露出少有的凝重,只有少女神色闲适,她的自信并非来源于自身的实力,虽然她本身就是永恒大陆上最年轻的五级神术师,然而她知道,跟旁边的这几位比起来,她什么也不是……【魅舞歌姬】卡莲,【斩杀者】沃尔夫,传说中的大法师本杰明,有这几位在,少女相信已经足够解决大部分的麻烦,况且她手中还持有那块教皇亲手赐予的令牌,她实在想不出来眼下对峙的这些人有什么值得紧张的。
少女当然就是教廷圣女,安德莉亚。
安德莉亚:「喂,你们这是什么表情呀,那伙劫匪实力也就这样,就算我出手都能把他们揍得鸡飞狗跳吧?」沃尔夫像看白痴一样撇了安德莉亚一眼,什么也没说,卡莲捂嘴轻轻一笑,什么也没说,本杰明悠扬地长叹一声,什么也没说。
安德莉亚:「难道我说错了么?」
本杰明干咳一声,无奈道:「你知道现在永恒大陆上谁的剑术最高吗?」安德莉亚:「当然知道,不就是魔族的【剑圣】暗殇么,据说她当年和魔族女皇一起追杀叛逃的死灵法师尸无暗,一个人就牵制住了魔法学院的执法团?」本杰明:「如果你被这样一个人追杀,应该怎样应对?」安德莉亚:「废话,当然是有多远逃多远了。」本杰明摇了摇头:「以你的实力,是绝对逃不掉的。」安德莉亚:「那你说说我该怎么办,尊敬的大法师先生。」本杰明:「面对这样强悍的对手,首先你需要冷静下来,视线始终保持在对方身上,并且以最快的速度对她施放【圣光灼烧】。」安德莉亚不解道:「那样我就不会死了?」本杰明:「不,那样你会死得比较有尊严……」安德莉亚翻了个白眼:「就知道你这老色鬼不会正经说话,算了,反正我又没见过暗殇本人。」本杰明指了指远处对峙的双方:「不,你已经见到了。」暗殇没有理会面前这群凶神恶煞的劫匪,只是关切地摸了摸透羽的小脸蛋,细声道:「头还觉得疼吗?别担心,前边的小镇应该会有医生。」说着又不满地朝劫匪们说道:「你们这样乱哄哄地跑出来,万一吓着小孩子怎么办!」劫匪首领朝天举手握拳,止住了手下的笑声,寒声道:「你就是在我们营地里闹事的那个女人?就是你抢了我们的食物,还打伤了我三个留守的手下?」劫匪的老窝居然让一个女人给抢了,这种奇耻大辱在盗匪界已经相当于当众打脸了。
暗殇漫不经心说道:「我付钱了,他们不收。」劫匪首领:「我的手下说你只给了三个铜币。」暗殇:「他们做得实在太难吃,菠菜里少放了盐,烤肉里多放了酱汁,面包里还下了迷药,我倒是无所谓,可小孩子怎么吃,三个铜币已经是把小费也算在里边了。」劫匪首领顿时有些懵圈,都搞不清这女人是出言讽刺还是真的就这么认真……劫匪首领摇了摇头说道:「那我出三个银币,让我们轮流把你肏一遍可以吗?」暗殇:「不可以,因为那样你们会死的。」劫匪首领:「这位小姐,我知道你实力不弱,可你应该可以看得出来,我们这些人也不是一般的劫匪,实话告诉你,我们都是打过仗的,群殴和单打独斗是两回事。」暗殇:「所以呢?」
劫匪首领:「所以你最好现在就脱光了把屁股撅起来,这样至少在轮奸后还有衣服可穿,噢,你大可以放心,我们还没禽兽到会动你身边的小女孩。」暗殇点了点头:「那我也会尽量留些余地的。」劫匪首领:「所以呢?」暗殇:「所以从今天开始,你们就要失业了。」兵刃纷纷落地,惨叫响彻山谷,血柱从创口中迸发,双眼中的色欲瞬间被恐惧所替代,所有的劫匪都失去了他们的大拇指,更让他们寒心的是,没有人看到那个女人是什么时候出的手,她甚至动都没有动!
劫匪们哪还顾得上什么合击战术,怪叫着一哄而散,各顾各地争相逃窜,他们只是一群打过仗的逃兵,最擅长的无非就是逃命。
暗殇没有理会溃散的劫匪,反而抱起透羽,往安德莉亚一行奔去。
沃尔夫眯了眯眼:「圣女大人,我虽然答应过担任你的护卫,可如果是这位对你出手,我可一点把握也没有,你最好别触怒她。」安德莉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想起本杰明刚才开的玩笑,觉得有些烦躁,说道:「我没事惹她做什么,对了,本杰明,你不需要藏起来吗?」本杰明:「没用的,我的灵魂波动瞒不过她,况且我又没干什么坏事对不?」安德莉亚想起在帐篷内被魔法撞棒插到高潮晕厥的那个深夜,气得牙痒痒,偏又不能说出来。
卡莲添了一下嘴角笑道:「噢,来了,啧啧,想不到暗殇也是个美人儿呢,就是不知道好不好吃。」安德莉亚悄悄朝边上挪了两步,她可不想被卡莲夫人这个饥不择食的荡妇连累……就几句话的时间,暗殇已经带着透羽来到安德莉亚等人面前,一照面便说道:
「你们中有治疗者吗?这孩子不舒服,我愿意付诊金。」安德莉亚有些无语,既然沃尔夫他们能看出暗殇的实力,那暗殇就绝不可能对他们一无所知,面对两位圣级中的至强者,这位【剑圣】大人就没有一丝忌惮?
而且他们之中还有个处于灵魂体状态的大法师,难道她就一点也不好奇?
安德莉亚无奈地举手示意道:「我是五级神术师,会一点治疗术。」暗殇:「那就麻烦你了。」安德莉亚:「你就这么信得过我们?」
暗殇:「这孩子天生就有种洞悉人心的能力,只要她愿意让你治,那就没事。」透羽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对安德莉亚腾出小手,奶声奶气地说道:「头疼疼,要抱抱。」安德莉亚把透羽抱往一边施术,暗殇朝沃尔夫等人自我介绍道:「我叫暗殇,不过我想你们应该已经猜到了。」卡莲:「一瞬间切断这么多人的大拇指,你这样出剑,不就是为了让我们猜到么?」暗殇:「大概在我挥剑之前,你就猜到了吧?卡莲夫人。」卡莲娇笑道:「我以为只有男人会认识我。」暗殇:「神圣联盟的国之重器,我姐姐可是多次提起你呢。」转头又朝沃尔夫说道:「这位先生就有点意思了,你有这样强悍的实力,为什么我好像从来没听说过你?」沃尔夫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我叫沃尔夫,过惯了舒服日子,不喜欢出门。」暗殇最后朝本杰明正色道:「请问,你是谁?」本杰明:「老夫叫本杰明。」暗殇终于微微动容:「本杰明?是我所知道的那个本杰明吗?」本杰明:「没错,就是你所知道的那个本杰明。」暗殇:「你不是早就死了?」本杰明:「所以在你面前的是一个灵魂体。」
暗殇:「灵魂体?噢,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你真的完成了那个魔法仪式。」本杰明得意地拨了拨并不存在的头发:「是不是开始崇拜我这个天才了?」暗殇:「我为什么要崇拜一个在和地精做爱时精竭而亡的男人?」本杰明:「什……什么?我什么时候和地精做爱了?谁告诉你的?」暗殇:「深黯之渊的宫廷学者呀。」本杰明高声怒吼道:「污蔑!这是赤裸裸的污蔑!」远处的安德莉亚扭头训斥道:「我正专心替这孩子治疗呢,你们几个聊天能不能安静些,出了差错你们负责么!」四位永恒大陆上的圣级强者,连忙齐声对一位五级神术师赔礼道:「对不起……」没过多久,透羽活蹦乱跳地回到暗殇身边,红扑扑的俏脸上漾开天真无邪的笑容,纤尘不染。
安德莉亚朝暗殇皱眉道:「你到底给她吃了什么?」暗殇:「刚那伙劫匪的营地里只有几瓶酒还算不错,给她喝了两杯。」安德莉亚瞪直了眼:「这么小的孩子,你竟然让她喝酒?到底是怎么想的。」暗殇:「我不太会照顾孩子……以后会注意的,这是诊金,请收下。」说着便从钱袋中取出一枚金币。
安德莉亚:「这也太多了吧?我没说过要收这么贵的诊金呀。」暗殇:「教廷的圣女大人出手,当然值得这么多。」安德莉亚:「我好像没跟你提过我的身份吧?」暗殇:「但这么年轻又这么漂亮的五级神术师,全大陆也只有一个呀。」安德莉亚在沃尔夫的示意下收起诊金,问道:「接下来你要带着透羽去什么地方?」暗殇:「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带着她跟你们一起走。」安德莉亚:「你知道我们要去哪?」暗殇:「我只是带着她到处游历,去哪都可以,而且有你在,我也不用担心这孩子的身体了。」安德莉亚望向本杰明:「你觉得怎样?」
本杰明:「老夫认为这个提议不错,能向【剑圣】请教的机会并不是很多。」安德莉亚:「那就这么定下吧,对了,你这个跟地精上过床的男人离透羽远一点。」「我没有跟地精上过床!」本杰明悲愤的怒吼响彻云霄。
遥远的年代,遥远的国度,巨龙之王巴哈姆特从沉睡中睁开双眼,在堆积如山的财宝上缓缓抬起了头,戏谑地看着远处的五个入侵者,它眯了眯眼,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又把头伏在金光璀璨的金币上。
「今天我不饿,趁我现在心情还不错,赶紧滚吧!」它并没有张嘴,露娜等人却在耳边同时听到同一句话,而且居然用的是他们各自的种族语言来述说。而仅仅只是一句话,巨大的威圧感已胜过一整支全副武装的地精部队。
露娜将【生命之杖】笔直插入地面,随之展开的结界让众人身上压力骤减,将那可怖的龙威消弭于无形。
巴哈姆特继续眯着眼说道:「【高阶平衡结界】?而且并没有吟唱咒文,唔,看得出来,你们都是各自种族中的强者,而且你们所携带的武器好像也挺有趣的样子。」露娜:「既然我们来了,就没准备回去。」
巴哈姆特:「这么说,你们今天是无论如何也不让我睡个好觉了?」卡奥斯:「我可以向你保证,过了今天,你将会永远地沉睡下去。」巴哈姆特再度睁开双眼:「那你们就准备好好迎接我的愤怒,迎接一位神明的愤怒吧!」巨龙颤颤巍巍地站起,拍打着龙翼抖落覆在身上的财宝,粗壮而修长的龙尾轻轻甩动,抛向半空的金币如雨点般洒落,它仰天长啸,发动了第一个龙语魔法【战栗龙吼】。
碎牙抡起【嗜血狂斧】,伟岸身躯如山岳般挡在众人身前,双眼迸发出癫狂的战意,隆起的肌肉冒出袅袅白烟,他猛吸一口气,同样一声怒吼,正是狂战士的独有战技【战争怒吼】。
光羽悄悄退到队伍后端,繁复的魔法阵列从脚尖往外扩张,【天命魔杖】横握在前,杖首符文逐一显现,他已经开始吟唱高阶火系魔法【毁天灭地】的咒文。
晓月取下背后的【暴雨长弓】,面无表情地拉开弓弦,一支光箭自行从手中具现,只听到嗖的一声,一条优美的抛物线延续到恶龙上空,变幻出万千箭雨,倾盆而落,高阶箭术【落星之雨】。
小队中忽然少了一个人,一道不起眼的阴影悄无声息地朝恶龙潜去,卡奥斯从巴哈姆特身后跃出,【破灭暗枪】将主人的杀意凝聚成一点,刺向恶龙身上的逆鳞,高阶枪术【暗袭穿刺】
露娜张开双臂,圣洁而炽烈的光芒从【生命之杖】上绽放,金色盾牌幻影萦绕在同伴四周,高阶圣光魔法【圣壁】。
巴哈姆特嘲弄一笑,龙尾从意想不到的角度横扫而至,一击将偷袭的卡奥斯整个人抽飞,身上龙鳞掠过五彩斑斓的流光,锋利的箭矢如同扎在厚实的钢板上一般,只留下些许划痕,前爪拍向前方,一道道突起的地刺强行打断了光羽的吟唱,它迈开脚步,以与庞大躯体极不相称的惊人速度向小队冲锋。
已经完全进入狂怒的碎牙一脚踏地,巨大的力量在地上留下一个龟裂的小坑,整个人如同一座小山般向恶龙迎面合身撞去,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圣光幻盾化作点点星芒,狂战士口吐鲜血往后倒飞出去,却也止住了恶龙的脚步。
巴哈姆特似乎有些眩晕,晃了晃脑袋,说道:「不错,能让我停下来,足够你们兽族自豪了,不过刚才这一下你断了几根肋骨?四根还是五根?」金色光芒温柔地包裹着倒地的狂战士,碎牙吐出一口痰液,骂骂咧咧地嚷了几句,抹干嘴角的血痕,又再度扛起战斧向恶龙冲去。
巴哈姆特略显意外地朝露娜望了一眼,说道:「没经过吟唱的【大回复术】?
人族的小姑娘,你带给我的惊喜还真不少呢。」数道箭矢向恶龙激射而至,巴哈姆特不屑道:「你的箭术即使放在精灵族中也算数一数二吧,可惜穿不透我这身龙鳞,啊!怎么回事?这箭上附了魔?」灼热的痛感从身体各处传递到中枢神经,恶龙低头望着没入身躯的箭矢,在这场战斗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受伤。
光羽笑道:「这不还有我嘛。」
巴哈姆特怒吼道:「卑微的凡人,你会为今天的狂妄付出代价!」恶龙一边放着狠话,一边却不得不与癫狂的碎牙再度缠斗在一起。
「等你过得了今天再说吧!」一柄长枪从恶龙身侧的死角,径直扎向它的右眼,冷冽的杀意仿佛连空气也为之冻结,卡奥斯的枪尖并未因刚才的失败而有丝毫犹豫,他眼中只有恶龙,他活着,就只为杀掉这条恶龙,为了他的父亲,为了他的族人。
又是一声龙啸,以庞大的身躯为中心,猛烈的飓风将众人推开,巴哈姆特拍打着漆黑的双翼,庞大的身躯缓缓上浮。
巴哈姆特:「够了!作为凡人,你们很强大,但再强大的凡人,终究也只是凡人!看,这就是凡人意图反抗神明的下场!」五个光幕圆球从空中垂直落下,圆球中画面各异。
人族王都城墙之外,地精大军兵临城下,先锋的旗杆上悬挂的却是一套宫廷制式的长裙与内衣,旗杆之下,有着【救赎之吻】称号的人族公主辛娜,在父皇与母后的见证下,亲吻着地精督军的肉棒,那张拯救了无数伤者的小嘴,正为狰狞的巨根恢复活力,膝下满地的余精,证明美丽的公主在战场上已经不知被侵犯了多少次。
精灵族的圣城伊斯托鲁已然陷落,月华殿中,月祭司母女俯跪在圣泉边上,一边汲取着自然之力恢复体力,一边心甘情愿地承受着地精们的轮奸,她们呆滞的眼眸中再无往日的神采,重复着高昂的淫叫,地精们兴高采烈地讨论着晨露那丰腴的奶子,还有月露那紧致的小穴。
羽族的女子将军彩羽,同时也是光羽家中唯一幸存的姐姐,被锁在广场上的木枷中,不着寸缕,修长的大腿上被涂满了「正」字,奄奄一息,地精们挥舞着钉锤,粗暴地驱赶那些投降的羽族士兵前往广场,强迫他们奸淫自己最尊敬的将军,旁边沙漏计时器上的读数,已经超过了七十二个小时。
兽族的萨满女祭司们并排跪在兽栏中,大小不一的奶子尽数被套上了乳铐,淅淅沥沥地滴落着乳白的汁液,她们高声吟唱着高潮的战歌,身后趴着地精族们饲养的魔狼,她们用自己的奶汁满足魔狼的食欲,用自己的淫穴满足魔狼的兽欲。
她们……已经全部坏掉了……
一具具冰冷的尸体被插在光秃秃的木棍上,她们都是来自魔族的女子刺客,无情的现实宣告着她们的任务已经彻底失败,私处的白色粘稠沿着尖锐的木棒滑落,暗示着这些身材姣好的女人,被擒获后到底遭受了多少令人发指的淫虐,死亡对于她们来说,也许是一种幸运。
露娜没有为好友的惨状而流泪,她举起了手中的【生命之杖】,高声道:
「她们的付出并不是毫无价值的,而我们,绝对不会辜负她们的期望!」圣光恢复着众人的伤势,五位圣级强者紧握族人们锻造的神器,再次向傲慢的恶龙发动了进攻。
不知过了多久,一场大战尘埃落定,巴哈姆特不甘地闭上双眸,身体渐渐化为灰烬。
光羽的双翼已被折断,他趴在冰冷的土地上,右手颤抖着指向精灵射手的方向,口中呢喃着悲伤的句子,他的腹部被龙语魔法完全贯穿,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空洞。
晓月安静地背靠在一块岩石前,精灵射手失去了她的左手和左腿,失血过多的她无可避免地一步步走向死亡,她昏迷前朝光羽笑了笑,说道:「对不起了,下辈子再让你摸屁股吧。」碎牙只剩下半截身子,豪爽的狂战士也忍不住痛苦地呻吟着:「好……好疼……我好疼啊……混蛋,喂,卡奥斯,别光看着,还有力气的话过来给我个痛快吧!」遍体鳞伤的卡奥斯朝露娜说道:「露娜,你也吸收完神格了吧,快过来,我们一起把巴哈姆特的灵魂封印。」露娜呆呆望着地上垂死的同伴,说道:「我……我想救他们……」卡奥斯:「你疯啦,我们刚汲取完神力,没有余力去救他们。」露娜:「我现在可以稳固住他们的灵魂,再慢慢为他们重塑躯体。」卡奥斯:「那要等上多少年?几百年还是几千年?没错,我们现在已经成为了这片大陆上的新神,可你应该清楚神明也有做不到的事,眼下最要紧的是封印仪式。」露娜:「你一个人也应该可以完成封印仪式。」卡奥斯:「我一个人是可以,但强度肯定不够。」露娜:「没问题的,只要我们一起监视着神国,它不会有逃逸的机会。」卡奥斯:「露娜,我对你很失望……」暮姬从睡梦中惊醒,痛苦地捂着额头,梦中的英雄们终于完成了屠龙的壮举,但不知为何她的内心深处却萦绕着挥之不去的伤感,仿佛这才是悲剧的开端。
冷月还在抱着绯瞳熟睡,暮姬蹑手蹑脚地换过衣服,掀开帐篷的帘幕,望着初升的朝阳划破黎明的黑暗,投下第一缕晨光。
暮姬想把访夜叫醒一起散散心,可当打开另一顶帐篷后,只发现空空如也的被铺。
他到底哪去了?
(三十四)朝霞与夜幕的相逢
破败不堪的小镇沉寂在茫茫黄沙中,镇外入口的树荫下依然撑着一顶醒目的太阳伞,巨伞下依然摆着一张简陋的长椅,长椅旁的茶几上依然放置着孤独的铜壶,长椅上依然是那个合著眼的地精门卫,只是这个最擅长偷懒的门卫再也不会醒过来盘问过路的商客,因为他额头上插着一枚弩箭,暗红的血迹凝结在他粗糙的绿脸上。
他已经死了……不但是他,整个小镇的居民都变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包括那位一毛不拔的镇长,还有他床上两个刚被卖到人贩子手中的少女。
死亡是公正的,无分种族,地位,财富,它平等地给予所有生命永眠的权利,在这一点上,奴隶主并不见得比奴隶高贵。
在这片大陆上能真正超脱生死的,似乎只有伟大的神明,他们也许会陨落,但永远不会真正死去。
金属的碰撞声打破死寂的压抑,剑锋与枪尖绽放的流光照亮了昏暗的街道,也照亮了那两个气质迥异的男人。如阳光般爽朗的人族少年伦纳德,如寒冰般冷峻的魔族青年访夜。
访夜一枪挑开刺过来的长剑,顺势往后跃开,沉声道:「够了,不打了。」
伦纳德顿住攻势,奇道:「怎么忽然不打了?我很久没这样痛快地跟人交手了。」
访夜没好气道:「我又不是你的陪练!而且我刚已经可以确定,这些地精不是你下的手。」
伦纳德:「这么说,也不是你干的?也对,他们尸体上的伤痕大多由弩箭,巨斧和钝器造成的,镇外还发现驻扎的残留物,从行事风格看,我猜应该是兽族佣兵所为。」
访夜:「看不出来你还挺老到的,我还以为是神圣联盟里哪个家族出来历练的大少爷呢。」
伦纳德:「如果是个空有等级的少爷,只怕连你第一轮突袭都接不下吧,而且……你从一开始就在隐藏实力。」
访夜眯了眯眼:「我确实太小看你了。」
伦纳德:「我是受别人所托,到这个小镇上找一个人,不过现在看来是不必找了,那你出现在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访夜:「我的队伍在西边的绿洲驻扎,只是前来查看,我对死人的味道比较敏感。」
伦纳德:「看来是场误会,对了,为什么你会认为我是个大少爷?我这身装束怎么看都不像个有钱人吧?」
访夜:「跟你身上那两道强者血脉相比,金钱算得了什么?」
伦纳德:「我父亲确实是个强者,可我母亲应该是个从未修炼过永恒之力的普通人啊……」
访夜翻了个白眼,那神情仿佛在说,装,你继续装。
伦纳德:「真的,不骗你。」
访夜正准备揶揄几句,忽然脸色大变,扭头望向小镇西边,喃喃自语:「居然在这里碰上了?」
伦纳德奇道:「什么碰上了?」
访夜没有理会满脸疑惑的伦纳德,身形一闪便往西边掠去,转瞬就没了踪影。
伦纳德嘀咕道:「就知道你不简单。」说着也往访夜消失的方向追寻过去。
红与黑在薄雾黎明中初遇,艾露莎与暮姬怔怔凝望着彼此,一言不发,宛如一对精致到无以复加的人偶,伫立于时光长河两岸,遥遥相望,岁月流转,四季更替,俯瞰众生。
她们仿佛做了同一个梦,一个首湮灭在历史中的史诗,一曲英雄与恶龙的悲歌,她们从对方的眼眸中,看见了自己。她们同时向前缓缓抬起了手掌。
然而在两手相接的最后一刻,暮姬的藕臂却被匆匆赶至的访夜压下,两个如梦初醒的美人儿茫然相顾,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暮姬扶着额角说道:「你什么时候来的?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我好像记起了什么……」
访夜摇了摇头:「你现在很虚弱,还不是时候,我先和你回去。」
暮姬点了点头,与访夜一起消失在浓雾中。
伦纳德没追上访夜,却远远瞧见艾露莎徘徊在无人的街头,连忙迎上前去抱住恋人,说道:「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如果碰上危险怎么办,幸好没事,跟你说,我刚碰见了一个古怪的男人,他……」
话未说完,艾露莎双手已经绕住伦纳德的后颈,踮起脚尖,把他所有的话语封在樱唇中。
情人拥吻,香舌纠缠,红发少女的醉人体香透过急促的鼻息,撩拨起棕发少年的情欲,伦纳德下体渐渐又涌起了男人应有的正常反应,连忙尴尬地死死捂住裆部。
唇分,艾露莎察觉恋人异样,待看到伦纳德手掌下高高鼓起的部位,哪还能不明白,娇羞道:「你……你又来了……?」
伦纳德挠着后脑勺讪讪一笑:「我也没办法啊,这不是因为太喜欢你了么…
…」
艾露莎想起卡莲夫人临别前教导的技巧,望着不知所措的伦纳德,深呼一口气,小嘴俏俏地凑到恋人耳边,呵气如兰,细声道:「你想要我吗?」
伦纳德:「什么……你说什么?」
艾露莎:「你想要和我做爱吗?你想把欲望……发泄在我的身上吗?」
伦纳德:「想……可为什么忽然……」
艾露莎:「上次你从临海城回来后,我替你收拾帐篷的时候经常发现那种…
…那种味道的布团,有些担心,就去请教了一下卡莲夫人。」
伦纳德打了个激灵,问道:「她说什么了?」
艾露莎:「她说……她说只要我陪你睡一觉就没问题了……」
伦纳德舒了口气:「就这些?卡莲夫人就是在拿你开玩笑吧?」
艾露莎摇了摇头:「卡莲夫人没有开玩笑,因为她还说了你和海伦娜乱伦的事。」
伦纳德如遭雷击,僵在当场,好一会儿才说道:「她全告诉你了?对不起,艾露莎,我……我并不是有意瞒着你的,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艾露莎双手轻柔地捧住伦纳德两边脸颊,柔声道:「我怎么会怪你,我知道那天晚上你也是迫于无奈,而且第一次做爱就是和姐姐乱伦,让你一直无法释怀对吧?」
伦纳德:「那天晚上以后,每次独自入睡,一合眼就会想起姐姐脱光了衣服坐在我身上的样子,然后只能用手弄出来……」
艾露莎嘟起小嘴佯装生气道:「你就不会想想我脱光了衣服坐在你身上的样子吗?你姐姐没错是个大美人,可我也不难看啊!」
伦纳德哭笑不得:「我哪敢啊,那次在帐篷里不小心弄到你身上,你一连好几天都没给过我好脸色呢。」
艾露莎:「只要你喜欢的话,我也可以很放荡的,我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荡妇,明白吗?」
伦纳德没想到艾露莎会对自己说出这么一句撩人的情话,一时不知道该怎样回应。
艾露莎低头羞道:「我被领主关起来的时候,虽然没有被男人侵犯,可每天都会看着他们在面前调教母亲和妹妹,我无论什么事,都学得很快……」
无论什么事,当然也包括侍奉男人的那点事了。
红发少女捋了捋耳廓边的发鬓,乖巧地跪在了棕发少年的胯下,熟练地解下扣着剑鞘的腰带,缓缓褪下陈旧的皮甲长裤,释放内里那根因充血而膨胀至极限的巨物。
艾露莎:「这小家伙好像比那天又粗了一点呢,我先用嘴让它舒服起来吧,不过这回可不许再射到我脸上了。」
伦纳德很无奈,这仇要记到什么时候去。
艾露莎闭上美眸,将俏脸埋入伦纳德双腿之间,仰首挑舌,轻轻拨开那茂密的黑亮腋毛,从囊袋与股间的衔接处开始细细舔舐,柔软滑腻的舌尖带着些许湿润,抚过那粗粝不平的表皮,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让伦纳德舒服得差点没当场呻吟出来,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海伦娜为他口交的一幕,然而姐姐的性奴形象却逐渐被眼前娇俏的红发少女所替代。
香软小舌一路迂回游走在漆黑森林中,俏皮地挑逗着纵横交错的地表纹路,披荆斩棘,终于攀上那拔地而起的雄山峻岭,几经周折,最后抵达那生机蓬勃的马眼绝顶。
艾露莎忘情地吻了上去,像方才亲吻自己的恋人一般,亲吻着恋人的肉棒,毫无芥蒂地包容着炙热的欲火,红发少女跪坐在无人的街头,窸窸窣窣地为男人口交侍奉,她只为他放荡。
晨曦落下,映照着漫天红霞般的发色,也映照着少女那比发色更艳红的脸庞,艾露莎羞涩地吐出肉棒,也同时羞涩地吐出一句话:「主人,天亮了,奖励我吃早餐吧……」
口交的女人讨要早餐,大概是个男人都无法拒绝吧,何况平日里总显得腼腆的艾露莎居然破天荒地称呼伦纳德为主人?
艾露莎檀口微张,正准备模仿母亲和妹妹一般接受主人的恩赐,没想到一管温热的白浊再次抢先浇灌在她的俏脸上,熟悉的触感,熟悉的味道,同样的意外再度在少女身上重演。
她居然又被伦纳德颜射了……
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出现滑稽的一幕,艾露莎抿起嘴掏出手帕,一边擦着俏脸一边径自走在前头,伦纳德尴尬地拉起长裤,一边绑着腰带一边独自落在后头。
伦纳德:「艾露莎,你听我说,我真不是故意的,是你那句话实在……」
艾露莎顿住脚步,气鼓鼓地扭头说道:「你想说我太风骚了对吧?」
伦纳德:「不是,我没觉得你太风骚……」
艾露莎:「我都那样不要脸地舔肉棒了,结果你还嫌我保守,不如你姐姐对吧?」
伦纳德:「不是,我刚是太舒服了才没忍住……」
艾露莎:「你的意思是因为我太放荡了才让你射在脸上吗?」
伦纳德左右都是错,头大如斗,无言以对,忽然想起波顿曾意味深长地说过的一句话,当一个生气的女人认为你错了,你唯一能做的就是祈求她宽恕你的罪过。
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娇喘打断了冷寂的场面,伦纳德与艾露莎默契地同时别过脸去,他们都听懂了这种声音,因为他们刚才就是这般呻吟与娇喘,那到底是什么人在亲热?
伦纳德皱了皱眉头:「听声音好像是怒爪和雾刃?」
艾露莎:「他们怎么也跟着跑出来了,听声音好像就在旁边这栋房子里。」
伦纳德扶着额角:「怒爪这家伙嗓门这么大,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干那种事么……」
艾露莎斜眼道:「卡莲夫人说那晚在彼得家族的宴会厅里,你的声音也不小。」
伦纳德立马乖乖闭上了嘴。
怒爪:「呼,呼,唔,小雾,你把我的虎屌夹得爽极了!」
雾刃:「你好了没啊,都操了快半小时了,啊,啊,喵,喵,喵,你……你记得要射在外边,我没买避孕药物喵……」
怒爪:「我都两个月没和你做过了,难得有机会,就让我多插一会儿嘛,你不也刚好到发情期吗?」
雾刃:「胡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发情了!」
怒爪:「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看见你在厕所里……抠小穴……」
雾刃:「你跟踪我,还偷看我尿尿?混蛋,给我拔出来,以后都别想碰我!
」说着便扭捏着柔软的腰肢,意图挣脱怒爪的掌控。
怒爪慌道:「我道歉,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别……小雾你别乱动,真会射在里边的,我的虎屌膨胀得太厉害,一时半会拔不出来的。」
雾刃咬着下唇道:「你先把爪子松开,抓得我好疼。」
怒爪这才惊觉刚为了制止雾刃挣扎,居然本能地抓住了雾刃的那对奶子,连忙松开虎爪,又是一顿习惯成自然的道歉。
雾刃:「没事就喜欢抓我的胸……」
怒爪悻然道:「尺寸刚好,抓着顺手……」
雾刃:「是啊,我奶子不如艾露莎和安德莉亚大,跟卡莲夫人更是没法比,让你很失望吧?」
怒爪:「没……没有的事,小的好,我就喜欢你这种小的……」
雾刃冷哼一声,过了好一会儿,才细声道:「笨蛋,愣着做什么,继续……
继续插我啊喵……」
屋内又传出猛虎和猫咪缠斗的声响。
艾露莎满脸绯红地拽了拽伦纳德的衣袖,轻声细语说道:「我们也……继续吧,我下边……湿透了……」
伦纳德:「好……我去找个干净一点的房间。」
艾露莎指了指阴暗的深巷说道:「那条被围墙堵住的巷子有个转角,阳光照不到那个地方,应该没人会发现。」
伦纳德:「在外边么?这样……这样你会难为情吧……」虽然嘴上这样说,棕发少年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呼吸愈发急促。
艾露莎:「卡莲夫人之前跟我说过,你这种男孩子,应该更喜欢刺激……」
伦纳德不自觉地挠了挠腮帮,说道:「怎么会呢,女神在上,我可是很正派的人。」
艾露莎:「卡莲夫人还说过,你多半会挠着腮帮否认,这是你下意识的小动作,代表心虚。」
伦纳德顿时泄气道:「好吧,都让你说中了。」
艾露莎:「我觉得卡莲夫人好像很了解你的样子。」
伦纳德连连摆手道:「我发誓,卡莲夫人只是跟我聊过几次,什么事都没干。」
艾露莎想起那段屡遭夜袭的日子,心中吐槽:她当然没对你下手,她忙着欺负我和安德莉亚呢!
深巷转角处,娇艳的红发成为阴影中最光彩夺目的颜色,俏丽多姿的婀娜少女俯身翘臀,一手撑在破旧的木桌上,一手温顺地将灰布长裙翻至腰间。
代表着神秘与诱惑的黑色蕾丝内裤,为全身透着青春气息的娇躯涂上迷情的暧昧,纯情中酝酿着丝丝放浪,却丝毫不显得突兀,清秀的脸庞衬着凹凸有致的身段,美艳不可方物。
伦纳德:「你好可爱,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好像也是这么穿的呢。
」
艾露莎没好气道:「是啊,那些卫兵当众掀了我的裙子,让所有人都看见我里边穿了什么,当然也让你看见了,直到分别的时候你还偷偷摸摸地盯着人家的裙子后边呢!」
伦纳德故作正经道:「我要纠正一点,我是光明正大地看,绝对没有偷偷摸摸,而且你真的很好看啊。」
艾露莎:「替我把内裤拉下来吧,我……我害羞……」
伦纳德亲了一下艾露莎侧脸,坏笑道:「荡妇怎么可以害羞呢?」
艾露莎一时气结,可谁让她之前亲口说过那样的话呢,只好乖乖地将下体最后的遮掩缓缓褪至双膝,让使坏的恋人尽情欣赏自己放荡的羞态,还有那远比年龄成熟的……大屁股……
惊艳的风光让伦纳德有那么一瞬间几乎忘记了呼吸,直到窒息的感觉传递到大脑才让他恢复粗重的喘息,他颤抖地抚摸着那吹弹可破的白皙股肉,一遍又一遍,爱不释手。
触碰的温差让艾露莎娇躯一颤,如果冻般抖动的后臀落在伦纳德眼中,却更显得娇俏可人。
伦纳德将目光投向上身,那紧绷的饱满酥胸,是他下一个需要征服的领地。
纽扣一颗颗解开,连衣裙一点点从削玉香肩往下剥落,与内裤成套的黑色蕾丝胸罩渐渐显露出真容,也显露出峥嵘,红发少女的胸脯不出所料地同样火爆。
伦纳德:「这奶罩后边的扣子是怎么解开的?我还是第一次解这个呢。」
艾露莎:「又要我自己脱是吧?」
伦纳德:「真不会啊,万一扯坏了,你一会儿可就得真空回去了。」
艾露莎只好无奈地亲手解除上身的最后一层屏障,美奂绝伦的一对大白兔欢快地跃动在微寒的空气中,翻起眼花缭乱的惊涛骇浪,丰硕而不失坚挺,让人惊叹这花季少女怎么会发育出这般妖娆的身段。
伦纳德看得一呆,他也不是那种没见过女子裸体的男人,就在不久之前,他还在彼得家族的古堡内见过各式各样的胴体,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的成熟丰腴,海伦娜与奥黛的曲线毕露,安妮与绮顿的天生丽质,无一不是足以让男人血脉偾张的美人儿,可此刻在他眼中,都比不上自己的恋人,比不上这个只为他一个人放荡的红发少女。
伦纳德情不自禁地靠在艾露莎背上,双手交错探出,狠狠抓住那两团手掌难以把握的弹嫩肉球,指腹深陷凝脂,搓揉按掐,把两颗豪乳扭捏成各种不规则的形状。伦纳德嗅着艾露莎身上散发的馥郁体香,吻着恋人通红的耳根,细声道:
「艾露莎,我爱你,比任何人都爱你,爱你身上所有的一切。」
艾露莎:「伦纳德,把肉棒插……插进来吧……」
伦纳德:「我想……先插你的大屁股,可……可以吗?」
艾露莎:「我身上的肉洞,都是你的,你爱怎么插都可以……」
伦纳德:「我的小荡妇先把自己的屁眼儿掰开看看?」
艾露莎:「遵命,主人……」
艾露莎整个人趴在桌面上,腾出双手,屈指成钩,慢慢地挖开了自己的臀缝,纤纤玉指抠入旱道,往两边撑开,把后庭上的羞耻部位扩张到足以容纳肉棒通过的宽度,为狭长的旱道开辟出一条崭新的航线。
眼看着心爱的女人熨帖地亲手奉上后庭菊穴,从初见就开始迷恋着这肥美翘臀的伦纳德哪还忍得住,干脆利落地掐住艾露莎的水蛇蛮腰,苦等多时的肉棒直挺挺地侵入花芯,惊起一声惨烈的淫叫。
艾露莎浑身颤抖,俏脸侧贴在陈旧的木桌上,呼吸紊乱,娇喘连连,就算她学的再快,毕竟没有被真正开发调教过,而年少气盛的伦纳德又恰逢被她撩拨得欲火焚身,肉棒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狰狞。
艾露莎终于明白母亲和妹妹被侵犯轮奸时为什么会叫得那样凄厉了……
伦纳德:「啊,抱歉,弄疼你了吗?我应该慢一点的。」
艾露莎挤出一个笑脸:「没事,继续插进来吧,呼,呼,唔,我会让主人好好宣泄的……」
见恋人没有表示反对,伦纳德再次拉响了出航的汽笛,他实在不想停下来,他这辈子从未如此渴望进入一个女人的身体,他想得到她,得到她的全部。
肉棒在蜿蜒曲折的旱道中潜行,尽情体验着肠壁吸附研磨棒身带来的极致快感,不同于口交的滋润,肛交的暴戾感更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欲,有什么比沦陷的后庭更能证明臣服的姿态呢,而且这被迫撅起大屁股挨操的性爱体位,对女人而言难免带着某种屈辱的意味,从视觉到触感时刻刺激着男人的性欲。
肉棒一顶到底,潜入它所能到达的最深处,畅快的压迫感传递至伦纳德脑海中,快感疯狂地涌向身体每一条神经,他自然而然地猛吸一口气,开始抽插艾露莎的屁穴。肉棒每一下突入,都在浑圆的股肉上泛起一阵涟漪,伴随着悦耳的浪叫声,诉说着少女的意乱情迷,肉棒每一下抽离,都在鼓胀的肠道中留下寂寞空虚,伴随着肉壁的收缩感,表达着少女的难舍难离。
艾露莎淫叫着,头一次在男人面前,心甘情愿地淫叫,酣畅淋漓地淫叫,白花花的肉体将破旧的木桌压得吱吱作响,起初的痛感已经完全被汹涌澎拜的高潮所掩盖,在恋人的抽送下欲罢不能。
朦胧中,艾露莎想起卡莲说过的一句话:女人的一生啊,终究是要被男人的肉棒干过才算完整呢。
艾露莎娇躯乱颤,情不自禁地呻吟道:「主人,用力,继续用力操我,啊,啊,好……好舒服啊,艾露莎的屁眼被主人操得好舒服啊,噢,噢,啊,啊,啊,又来了,高潮又要来了,啊,啊,好……好激烈,去了,又要去了,主人,射出来吧,在艾露莎的屁股里射出来吧,这个放荡的大屁股,渴望您的精液,渴望您的疼爱。」
伦纳德的性器忠实地回应了艾露莎的愿望,炙热的白浊瞬间灌满本来只用于排泄的肠道,男人痛快地宣泄着,女人痉挛地高潮着,肉棒连接着彼此的肉体,快感浸染着彼此的灵魂。
相爱的恋人,灵欲的结合。
伦纳德抽出刚射完一管的肉棒,直接在艾露莎两腿之间拭擦余精,没过一会儿又再度雄起,正准备一尝蜜穴的滋味,远处却传来波顿的高喊:伦纳德,怒爪,你们几个还要不要吃早餐了!。
伦纳德只好无奈作罢,贴在艾露莎耳边温柔说道:「下次再插你的小穴好吗?」
艾露莎轻轻嗯了一声。
伦纳德哼着轻快的调子整理衣装,他没有留意,红发少女的星眸中氤氲着离别的伤感……
永恒大陆商会总部往南十公里的黄沙大漠中,伫立着一座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庄园,之所以独特,是因为这座庄园本身就是一片用金钱砸出来的绿洲,能硬生生用金钱砸出一片绿洲的,当然只能是那位穷得只剩下钱的守财奴曼尔达夫了,毫无疑问,即使在最擅长经商的地精族中,他也是最富有的那个,传闻他每天需要考虑的不是如何挣钱,而是如何挥霍,大陆上至今流传着他的名言,存放在金库里的钱没有任何意义,花出去的钱才是钱。
而这个钱多得花不完的地精,此刻正在庄园的室外泳池边上享受着刚调好的鸡尾酒,以及美女的侍奉,覆盖整座庄园的魔法阵列将风沙与热浪阻隔在外,对曼尔达夫而言,沙漠与草原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曼尔达夫对面坐着一个人,一个平民百姓眼中的大人物,一个神圣联盟中出了名不好惹的领主,可在他眼中那也就是个领主罢了,【佣兵王】蛮骨脾气够大了吧,可有谁见过他在这座庄园里发过脾气吗?但曼尔达夫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耐,因为这个叫查克尔的领主是他多年的老主顾了,而且他这次带过来的货色也确实不错,特别是身边对名为丽兹和丽雅的性奴母女,叫人拍案叫绝。
为了迎合地精族的习惯,母女二人被迫换上了一身异域舞姬风格的淫秽装束,丝质头纱从发端一直散落至娇臀,纤薄的面纱挂在面颊两侧掩住樱桃小嘴,为俏丽的容颜增添一分撩人的神秘感,两片椭圆形的布料被一根透明丝线拉紧固定在酥胸上,只够堪堪裹住乳房三分之一的面积,透光的布料上明显能看出凸起的两点嫣红,迷人又羞人,下体则是两人平日里司空见惯的丁字裤设计,只是那片同样细小的三角布料不知用什么药水浸泡过,紧紧贴合著两腿之间的私密部位,巨细无遗地勾勒出美鲍的轮廓,淫贱又下贱。半透明的燕尾裙摆随风飘荡,两人右腿均套上篆刻着特殊纹路的金色圆环,那是曼尔达夫独创的标识,戴着圆环的性奴永远无法逃脱追踪,而能取下圆环的只有曼尔达夫本人。两套舞衣款式一致,只不过母亲所穿是熟妇风情的暗紫,女儿所穿则是可爱俏皮的粉红。
曼尔达夫啜了一口盛在丽兹乳沟内的鸡尾酒,嗤笑道:「我查过她们的资料,几个月前还是塔安村里的正经人家,你到底对她们使了什么手段,怎么转眼间就让你调教得跟母犬一样了。」
查克尔朝母女俩撇了撇嘴:「你们自己跟曼尔达夫大人说吧。」
丽兹像回忆起午夜的噩梦般,脸色一变,却仍然断断续续说道:「查克尔大人把我和女儿……送回了塔安村,让我们穿着我年轻时婚礼上的……那款婚纱,在自己的旧居中供村里的男人们……轮奸。」
丽雅见母亲脸色愈发苍白,连忙接话道:「后来他们又把我们带到了父亲的墓地,把我们抱起来凌辱,然后又强迫我们在父亲的墓前失禁。最后那天……最后那天布朗叔叔把我锁了起来……」
曼尔达夫:「慢着,布朗是谁?」
丽兹:「布朗本来是我家雇佣的果农,后来无耻地出卖了我们。」
曼尔达夫:「噢,你们继续。」
丽雅:「布朗叔叔把我锁了起来,想让……让哈利操我,母亲听到呼喊赶过来阻止,被村民们按倒在地,我们……我们被哈利操过后,一起彻底淫堕了……
」
曼尔达夫:「那个叫哈利的挺厉害的嘛,一下就把你们母女给操服了?」
丽兹捧着双乳,凑到曼尔达夫耳边轻声道:「哈利……不是人……」
当对某个人心存恨意时,骂一句不是人是相当正常的事情,但丽兹的这句不是人,显然别有含义,曼尔达夫是个聪明人,自然能理解丽兹的意思。
曼尔达夫把丽雅递过来的葡萄送进嘴里,问道:「那哈利是……?」
丽兹羞红着脸说道:「大人你刚不是说我们母女被调教得跟母犬一样么……
」
曼尔达夫朝查克尔竖了竖拇指,两人心领神会地相视一笑。
查克尔:「本来她们家还有个叫艾露莎的养女,年纪比丽雅大一岁,身材却火爆得快要赶上她母亲了,那姿色只要稍作打扮,不比五族女皇差多少,可惜被教廷圣女安德莉亚从中作梗带走了。」
曼尔达夫悠然道:「难道你觉得我会为了一个女人跟教廷过不去?」
查克尔:「艾露莎身上隐藏着一种近似神迹的治愈之力,这也是我一直没有动她的原因。」
曼尔达夫:「你本来是想保留她的处子之身,好在我这边卖个好价钱?」
查克尔:「如果你见到她,肯定觉得物有所值。」
曼尔达夫:「谁知道呢?」
查克尔:「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到商会总部那边交接去了。」
曼尔达夫:「请便吧,老朋友,噢,对了,你给我送来了这么听话的性奴母女,我也额外赠送你一个情报吧,纯净天国和深黯之渊已经开战了,蛮荒之地那只狐狸精也在蠢蠢欲动,这场战争很可能会波及到神圣联盟,这是你的机会。」
查克尔略一思量,点头致谢后离去。
曼尔达夫对身边的母女性奴笑道:「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地精族的肉便器了,你们应该还没被其他种族的男人操过吧?」
丽兹:「我和女儿是侍奉肉棒的性奴隶,无论是什么人的肉棒,我们都无权拒绝,满足男人的兽欲,就是我们的全部。」
曼尔达夫:「据我所知,你们人族的女人可不大看得起地精族的男人哦。」
丽雅:「我和母亲是最下贱的性奴隶,性奴隶只是挨操的工具,没有种族之分。」
曼尔达夫拍了拍手掌笑道:「不错,我对你们很满意,对了,你们被哈利操弄的时候,用的是什么姿势?」
丽兹脱光了自己,驯服地躺卧在泳池边上,张开了自己的双腿,丽雅脱光了自己,乖巧地趴在母亲身上,张开了自己的双腿,两个形状极为相似的骚屄叠放在一起,溅射着发情的汁液。
母女性奴的淫穴,迎来了异族肉棒的洗礼,从故乡的塔安村到地精的庄园,她们的淫叫声,别无二致。
她们已经再也离不开肉棒了……
密集的箭矢从昏暗的天空中投下,蒙眼的战马在萧杀的战场上狂奔,殷红的鲜血从骇人的断肢上迸射,脆弱的生命在无情的厮杀中消逝。
每一秒都有人死去,没人敢保证自己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即便是圣级强者也不例外,要在残酷的战场上活下来,靠的不仅仅是实力,还需要足够的幸运。
除了在山岭上对峙的那两个女人。
交战的双方都无比自觉地远离那个地方,因为没有人想死,战场上从来不乏悍不畏死的士兵,但不怕死和送死毕竟是不一样的,前者可以赢得同伴的尊敬,后者除了一块裹尸布外,什么也没有。
【审判者】圣羽与【幽夜使者】暗翼就这么纹丝不动地对望着,仿佛那惨烈的战场跟她们没有半点关系。
女皇们在战场上绝不会轻易出手,她们是天坪上最重要的砝码,任何一个微不足道的失误,都可能导致己方部队的溃败,继承神意武装的女皇本身就必然是战略圣级,而这两位更是公认历史上杀力最强的女皇。
圣羽:「暗殇没来?」
暗翼:「还没到她出手的时候。」
圣羽:「你就这么有自信?」
暗翼:「你不也留着底牌?」
圣羽从背后悬浮的四把圣剑中取下【屠魔】,说道:「差不多是时候了。」
暗翼轻轻挥动幽暗的长柄镰刀,说道:「让我们了结两族的仇恨吧。」
圣剑与镰刀背负沉重的命运,撕裂着空间,吞噬着灵魂,在女皇的手中交错,就在神意武装碰撞的瞬间,整个世界忽然安静了,箭矢停顿在半空,战马止住了步伐,鲜血凝结在创口,生命停留在最后。
随着刺眼的强光消散,圣羽眯了眯眼,说道:「这里……这里不是女神的神国吗?你到底干了什么?」
暗翼揉了揉眼帘,说道:「我什么也没做,看来是女神干预了我们的战争。
」
圣羽:「把你们这些肮脏的魔族召唤到神国,本身就是对女神的亵渎!」
暗翼:「这里可不是你的纯净天国,我劝你说话前先动动脑子。」
圣羽:「你说什么!」
暗翼:「我说什么你听不见?你聋了吗?」
「够了!羽族和魔族的女皇,停止你们无聊的纷争,女神把你们的灵魂召唤到神国可不是为了看你们吵架。」一个消瘦的身影从迷雾中走来,头覆兜帽,看不清面容,缓缓说道:「我是女神的神使,我代表着女神。」
圣羽和暗翼不敢怠慢,双双向神使屈膝行礼。
神使:「放下你们的仇恨,羽族和魔族有共同的敌人。」
圣羽高声道:「共同的敌人?敌人在哪?除了魔族还有谁会威胁到羽族的安危。」
暗翼冷笑道:「羽族最大的威胁不就是你这个疯狂的女皇么?」
神使:「你们共同的敌人在神圣联盟……」
圣羽:「人族?呵呵,抱歉,我从来不觉得神圣联盟是纯净天国的对手。」
暗翼:「单凭人族的兵力,确实无法抗衡我们中任何一方。」
神使:「人族的女皇背叛了女神,她被邪神所蛊惑,唤醒了远古的魔物,你们想看看这场战争的结果吗?」
周遭景物一变,圣羽和暗翼又再度置身于战场中,只是她们身上的神意武装已然破损不堪,处在崩溃的边缘,就连她们自己也身负重伤,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在压抑的空气中,遍布战场的残骸已经难以辨认属于羽族还是魔族,寥寥无几的幸存者们已经失去了战意,绝望而麻木地凝望着他们的女皇。
这就是她们两族相争的结果?这场战争没有胜者……
悠长的号角声从战场的南边吹响,筋疲力尽的士兵感觉大地在颤动,他们惊恐地看着远方,看着魔物像黑色的潮水般涌来,看着从未见过的巨人迈开沉重的步伐,看着巨人肩上那个风姿绰约的金发女子。
她左手持盾,右手持杖,她披着流光溢彩的裙甲,她是神意武装【圣者之心】的主人,她是人族的女皇陛下,她叫爱娜。
(三十五)三皇之宴
沉重而冷冽的脚镣和手铐锈蚀着岁月的痕迹,在脚踝和腕口留下一道道结疤的血痕,死气沉沉的战俘们在荒凉的土地上步履蹒跚,似乎随时会倒地不起。可即使再疼再累他们也不敢真的倒下,因为倒下的代价很可能是真的不能再起,押送战俘的魔物对阻碍队伍行进的伤员可没什么耐心,天空中盘旋的秃鹫期待着队伍留下的晚餐。
羽族与魔族士兵破天荒地走在了一起,甚至还不计前嫌地相互搀扶着前行,战争没有给他们带来荣耀和尊严,他们此刻不再是以命相搏的敌人,只是可怜的失败者。
疲惫与饥饿折磨着赤足而行的士兵,除了两个美艳的女人,作为羽族与魔族的女皇,圣羽和暗翼被热情地招待到了车上,而不必像她们的族人一般忍受砂砾硌脚的疼痛,人族女皇爱娜贴心地为她们治愈了肌肤的伤痕,清洗掉身上的污垢,以至于完全看不出她们刚经历过一场何等惨烈的战争。
但如果仅是如此的话,战败的士兵们为什么会愤怒地拽紧了拳头,随行的魔物们为什么会狂热地喷涌着鼻息?
车是由黑铁铸造的囚车,秘银锁链套住双膝,往外收紧,迫使圣羽和暗翼以极其羞耻的姿势张开双腿蹲在车内,两截藕臂平举到臻首两侧,禁锢在囚笼上方,作为囚犯的女皇们理所当然要换上精心准备的囚衣,人族的侍女从带有彼得家族徽记的木箱中取出黑白两色抹胸短裙和贴身衣物,熟练地为圣羽和暗翼更换掉破损的神意武装,纤薄的抹胸布料掩不住波涛汹涌的酥胸,圣羽那对闻名天下的大奶子从薄纱中浮出一大片白皙软肉,紧绷的奶罩便像巨浪中的随波逐流小船,只要路上再稍加颠簸就是船体断裂的下场,本就短小的裙摆因蹲姿而向后翻落,根本无法为下体春光提供任何庇护,淫穴轮廓在丁字裤那片精致的蕾丝三角布料中若隐若现,暗翼那对风靡天下的大长腿保留了被俘前的纯黑长筒丝袜着装,丝袜上因战斗而撕开的破洞为冷艳的气质融入一缕致命的妩媚。
立足于一国之巅的女皇如今装扮得如同娼妓般,被囚禁于牢笼内任凭魔物们视奸,战俘们眼看着曾经憧憬的女皇被这般羞辱,如何能不愤怒,魔物们眼看着曾经恐惧的女皇被这般玩弄,如何能不兴奋?
爱娜纵马来到两辆囚车中间,朝圣羽那颤颤巍巍的豪乳瞥了一眼,笑道:「
抱歉啊,看来不是很合身呢,啧啧,这奶子比我想象中还要壮观一些,就不知道跟蛮荒之地那只骚狐狸比起来怎样了。」
圣羽:「等我脱身恢复战力,你和你的这些魔物大军,一个都活不成!」
爱娜拍了拍胸口,故作惊恐道:「我好怕哦,刚圣羽姐姐你拔出那柄【灭罪】的时候,要不是我拿着【圣者之心】的盾牌,都要被吓死了。」
圣羽怒吼道:「贱人,你给我闭嘴!」洁白无瑕的双翼从背后具现,困在狭小的牢笼内无法伸展。
爱娜:「希望面对魔物的肉棒时,你还能这么硬气。」
暗翼沉声道:「爱娜,你真的被邪神所蛊惑,背叛了女神?我不相信你会轻易堕入黑暗。」
爱娜:「谁来定义黑暗?你还是我?为了人族的繁盛,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包括我自己。」
暗翼:「有些底线是不能触碰的,爱娜,这次你越线了,女神会惩罚你的。
」
爱娜:「是啊,我已经被魔物们轮奸过了哦,这算不算女神对我的惩罚呢?
」
圣羽与暗翼同时失声道:「什么?」
爱娜像没事般悠然地指着路旁的石碑,浅笑道:「看,这里开始神圣联盟的领土,人族的营地就在前边了,你们很快也要和我一样被惩罚了……」
随行魔物的裆部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腥气,那是它们发情的先兆,它们想惩罚这两个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
弥漫着黑雾的人族营地内看不见一个驻扎的人族士兵,只有为魔物提供后勤保障的侍女,以及一些身着暴露装束的妙龄女子,在满是魔物的营地里穿成这样,这些容姿姣好的女人从事什么工作,也就不难猜了。
她们一边捧着热腾腾的咖啡,像刚睡醒般打着哈欠在营地中游走散步,对魔物们侵扰裙底的爪子视而不见,有的甚至两腿间还滑落着新鲜的白浆,大概在睡梦中也在履行着她们的义务。她们只是一群营妓,对这些女人而言,伺候人族士兵的肉棒和伺候魔物的肉棒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虽然与魔物交媾要累得多,可回报也同样丰厚得让人无法拒绝,只要迈过那一点点伦理上的障碍,被谁操不是操?出来卖的,谁不希望能多卖几个钱?
况且,她们的女皇陛下,不也跟她们一样……?
圣羽和暗翼分别被魔物们一左一右扭住两边胳膊,跟在爱娜后头押送进营地,在那高耸的神圣联盟旗杆下,端坐着牛面,羊面,马面三个气势非凡的人形魔物,竟都拥有着圣级的实力,看来他们才是这支魔物大军的真正首领,讽刺的是三位首领丝毫没有起身相迎的意思,在人族的营地内主动向对方行礼致意的居然是人族的女皇陛下。
而更令人惊讶的是爱娜行的并不是人族女子传统的屈膝礼,只见美丽的金发淑女落落大方地掀起自己的宫廷制式长裙,让裙内风光悉数显露在魔物们的眼中,笑道:「诸位大人麾下骁勇善战,此次出征我们神圣联盟大获全胜,我身后穿白色短裙这位就是羽族女皇圣羽,穿黑色短裙这位就是魔族女皇暗翼,即使是我军压倒性的强大,也费了好大力气才擒获两位女皇呢。」
三位魔物首领看不出半点欣喜,似乎对战报漠不关心,他们把目光投向爱娜裙下,说的却是另一件毫不相关的琐事。
牛面人:「爱娜,不是说好今天穿红色的吗?呼,呼,你这种态度让我很生气啊。」
羊面人:「你居然还留着这种保守的款式,就连营地里的那些娼妓都知道在我们面前只能穿丁字裤吧?」
马面人:「你身为女皇,就不应该穿内裤!」
被三位魔物首领当众奚落,爱娜却没有发作的意思,反而谦卑地赔礼道:「
是本皇一时疏忽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在诸位大人面前穿这种内裤了,今晚就罚爱娜脱光了让大人们牵着绕营地爬行三周,这样总可以了吧?别光顾着看我呀,这两位可都是跟我齐名的大美人呢。」
魔物首领们这才把注意力放到爱娜身后。
牛面人:「我操,圣羽那奶子怎么会凶猛成这样,而且还能不失挺拔,就连我这只手也握不住吧。」
羊面人:「暗翼那大腿也不逞多让啊,看这圆实的屁股,想必后庭操起来一定很舒服。」
马面人:「这回就把三位女皇一起轮了吧,呵呵,一定要痛痛快快地奸到她们叫不出来为止。」
被魔物首领当面羞辱,虽然只是言语上的挑衅,可执掌一国大权的羽魔两族女皇何曾受过这种气?
圣羽:「就你们这三只连人都算不上的怪物也配碰本皇的身体?女神是不会宽恕你们的,你们的肉体,你们的灵魂,将会在圣光的净化中灰飞烟灭!」
暗翼:「即使我们是战俘,根据《永恒大陆通用战争条约》,也理应享受作为女皇最基本的礼遇,我要求换上符合我们身份的服饰,还要给予最起码的尊重,别忘了还有祭月和白夜,她们不可能坐视不理。」
牛面人一脸不屑地弹了弹头上的犄角,对圣羽嗤笑道:「神罚?哈哈,我们已经凌辱过一位女皇了,还不是好端端地坐在这里?你们这些女皇只不过是神意武装挑选出来的统治者,死了换一个就是,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然后又翘起大腿朝暗翼揶揄道:「正如你们所见,我们是魔物,为什么要遵守你们五族定下的条约?珍惜你们还穿着衣服的时间吧,根据我们的传统,交配就是对女人最大的尊重,轮奸就是对女皇的礼遇,至于祭月和白夜,放心好了,她们早晚和你们一个下场。」
营地里刚睡醒的娼妓们似乎并不惧怕这些可怖的魔物,三五成群地远远地围了过来,指手画脚,冷嘲热讽。
「哟,那是女皇唉,好大的架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是打赢的那边呢,也不瞧瞧自己在谁的领土上。」
「看这大腿夹得这么紧,怕还没破过处吧,真可怜,都二十几岁了还没被男人操过。」
「但她们真的很好看啊,不愧是和爱娜陛下齐名的大美人,连我这个女人看着都心动呢,你看你看,圣羽那奶子比我们都要大,真想把头埋进去。」
「那可轮不到你这骚蹄子跟她亲热,营地里的魔物这么多……」
「她们还没被调教过吧?就这样连续乱交受得了吗?上次我被牛面大人插进去,可是差点当场就晕过去了。」
「那可是圣级高手,你以为跟你这种普通人一样么,你又不是没见过爱娜陛下是怎么被他们玩的……」
「噢,也是,嘻嘻,说起来,爱娜陛下淫叫的样子也很可爱呢。」
「你这个花痴没救了……」
自爱娜与魔物大军出现后,每一件事都颠覆着圣羽和暗翼的认知,凭着女人天生的直觉她们隐隐察觉出有些不妥,可战争的疲惫感和被俘的羞辱感已经完全占据了她们的思考空间,脑海中一片混乱。
牛面人:「按惯例先来玩淫妇三喷?这次我赌圣羽赢,瞧她那身材就像个能喷的。」
马面人:「你确定?我倒是觉得魔族的这位更浪荡些,越是能忍的女人,一旦骚起来越是一发不可收拾。」
羊面人:「那我只好赌爱娜了,毕竟让我们亲手调教过,知根知底。」
爱娜委屈道:「羊面大人,这就过分了,我昨天才刚喷过,这会儿哪还喷得出来,您就行行好让我休息一下吧。」
羊面人阴恻恻笑道:「你今天早上吃完早点后,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爱娜:「你……你偷偷在我的食物里下了那个?」
羊面人:「谁让你早上起来后不肯为我口交,不多,半瓶而已,你刚掀裙走光的时候下体被寒风吹袭,药效应该提前发作了,现在急着走,怕是因为你那条孩子气的三角内裤已经开始湿了吧?」
爱娜尴尬地一手捂住裙摆裆部,扭捏着下体,耳根通红,看样子竟是被魔物首领说个正着,在骚屄中酝酿已久的情欲风暴已然处于迸发的边缘。
爱娜抿嘴道:「既然大人执意要看爱娜出丑,那爱娜和她们一起喷就是了…
…」
羊面人抚须笑道:「这才是我们的乖女皇嘛。」
圣羽愤然道:「爱娜,你身为神圣联盟的女皇,居然这样卑躬屈膝地向这些魔物献媚,难道不觉得丢脸吗?」
爱娜:「我身为神圣联盟的女皇,为了人族谋求利益,个人的脸面又算得了什么。」
暗翼:「神圣联盟并没有在实质上受到战事波及,这不能成为你与魔物勾结的理由。」
爱娜似笑非笑:「那我想问一句,你或圣羽打赢这场战争后,下一步会看向哪边?是易守难攻的千年王国,是尚武好斗的蛮荒之地,还是永恒大陆上最为富饶的神圣联盟?当平衡打破后,你们觉得还能遏制自己的野心吗?别自欺欺人了,被神意武装选中的人,怎么可能甘于平庸。」
圣羽:「女神知晓一切,她不会宽恕你这个叛徒!」
爱娜:「正因为女神知晓一切,她一定会理解我为终结这场战争所付出的代价,现在,是你们偿还的时候了。」
暗翼:「我们绝对不会向魔物屈服!」
爱娜:「是么?那你们明天就可以在营地外的木棍上,看到那些战俘整整齐齐的人头了。」
圣羽:「贱人!你敢!」
爱娜悠然道:「别把自己标榜得多么正义,圣羽,比起在这场战争中死去的人,我杀的并不算多。」
暗翼:「我愿意……偿还……」
圣羽瞪大了双眼:「暗翼,你疯啦?你也要跟这个贱人一样侍奉那些魔物?
那可是魔物,连人都算不上的魔物!」
暗翼:「魔族的战士不该这般屈辱地死去,他们付出的已经足够多了,他们的家人还在等着他们回去。」
爱娜笑道:「看来羽族的士兵比较不幸,谁让他们的女皇只顾着自己那可笑的自尊呢?」
圣羽沉吟半晌,咬牙道:「我也……我也愿意偿还……」
爱娜笑吟吟地走上前来,在两个大美人的脸颊上各亲了一口,柔声道:「让我们三个女皇一起堕落吧……」
牛面人:「呵呵,女人就是善变,刚还在争锋相对地唇枪舌战,这会儿就亲如姐妹地自甘堕落了,圣羽,你一路上都收着气不累吗?把胸膛抬起来吧,别让我失望。」
圣羽羞愤地剐了牛面人一眼,终是闭上双眸,一点一点地挺起腰杆,酥胸上那件明显不合尺寸的奶罩终于不堪负荷,完全透明的背带与肩带随着波浪涌起而寸寸断裂,随着内里那两枚夸张的肉球展现真正的身姿,纤薄的抹胸布料在巨大的膨胀压力下瞬间被撕开一道无法弥补的裂缝,那对每天都会被酒馆醉汉所热议的豪乳,终于第一次完完整整地公然呈现在世人眼中。
残暴的魔物们呆住了,谈笑的妓女们呆住了,愤恨的战俘们呆住了,就连同为大陆上顶级美女的爱娜与暗翼,也呆住了……
所有人都知道圣羽的奶子相当雄伟,可所有人都没想到居然会雄伟到这种程度,所有人的眼中都容不下其他风景,他们的视线全都沦陷在那对极为壮观又不失美感的峰峦中,再挪不开半分。
爱娜最先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终于明白为圣羽更换衣服的那几个侍女,为什么复命时眼神会那样的……古怪,从某种意义上,圣羽确实很无敌啊,对男人如此,对女人也是如此。
圣羽终于忍不住了,涨红了脸没好气道:「看什么看,又不是我想长这么大的,练剑时麻烦得要死。」
众人这才纷纷收回目光,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回应圣羽的辩解,看来羽族的女皇陛下对自己那方面的杀伤力实在缺乏正确的认知。
其实也不能怪圣羽,毕竟她最爱的老师剑芒似乎就对这胸器完全免疫,可像剑芒这样的男人,只是例外中的例外。
爱娜俏皮地一头埋入圣羽酥胸中,娇声道:「唔,这又软又滑的触感,真的太舒服了。」
圣羽:「你自己也有,不用来蹭我的,啊!别……别舔……啊,啊,不要,不要拉我的裙子,唔,唔,内裤……至少内裤留下……不……不要,要被他们看光了……」
爱娜无视了圣羽的讨饶,一边享用着那对弹嫩的硕乳,一边窸窸窣窣地将羽族女皇脱了个一干二净,三点毕露,让在场所有人大饱眼福之余,也让这个强势了一辈子的大美人罕见地露出了羞赧的小女儿姿态,美不胜收。
这位以战力著称的羽族女皇陛下,平时总习惯以飞扬跋扈的气场掩盖她内心脆弱的一面,如今向魔物屈服,便绽放出她作为女人的光彩。
马面人:「暗翼,你也别藏着掖着了,把你那大屁股给我撅起来,跟圣羽争了这么多年,不会就这样认输吧?」
暗翼冷哼一声,掩盖在黑色长筒袜下的大腿肌肉忽然绷紧,上身微微前倾,将浑圆的后臀往上一抬,每一个人都仿佛听到了系带断裂的声响,正当他们以为自己听错的时候,一条浸染着黑色幻想的丁字裤,可怜兮兮地从黑色的裙底落下,从那温热的天堂跌落凡尘。暗翼相当自觉地让身子背朝上风方向,任由刮骨般的寒风将短小的裙摆高高掀起,肉感十足的厚实屁股与寸草不生的白虎骚屄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不知因羞意还是寒意而微微颤动,放荡的举动毫无疑问地为冷艳的魔族女皇扳回一城。
那对号称夹死人不偿命的大长腿,虽然不如圣羽那对明晃晃的大奶子般惊心动魄,却与那翘臀细腰一起描绘出完美的线条,同样的诱惑人心,更要命的是那对破损的长筒丝袜,覆盖在这双完美无瑕的大腿上,看上去就像是主人刻意勾引雄性侵犯的证据。
「啪」的一声,突如其来的无端脆响惊起近乎呻吟的娇呼,饱满的股肉上留下一道辛辣的掌印,暗翼羞红着脸,扭过头来狠狠盯着刚在众目睽睽下打了自己屁股的爱娜。
爱娜却不以为意地将掌心凑到鼻尖闻了一下,赞叹道:「暗翼的屁股也很香啊,不比圣羽的奶子差了,我真的很羡慕你们呢。」
暗翼:「你打之前不能说一声么!」
爱娜:「噢,抱歉,暗翼你的屁股太可爱,没忍住,你看圣羽都脱光了,你也……」
暗翼:「我手脚都被这黑铁镣铐锁着,你还怕我反抗么?」
爱娜:「那我就不客气了。」
黑色的抹胸短裙与黑色的蕾丝奶罩跟黑色的丁字裤迎来同样的命运,成为散落在冰冷土地上的黑色碎布,黑色的长发在瑟瑟寒风中飞舞,这位以神秘著称的魔族女皇陛下,揭示了娇躯上全部的秘密,冷傲的冰山美人终究要消融在魔物的欲望中。
羊面人:「爱娜,别光脱别人,不脱自己呀,看你那条裙子都湿到外边了,里边恐怕很难堪了吧?又不是第一回在我们面前丢人,害什么羞呢。」
爱娜:「人家奶子不如圣羽丰满,大腿不如暗翼修长,当然怕丢人了。」说是这么说,手指却是灵巧地解开宫廷长裙上的扣子,没过一会儿便干净利落地脱得一丝不挂,落落大方地展示胴体,那条刚从下体剥落,浸染着淫水潮意的三角内裤,成为了魔物士兵们争相抢夺的宝物。
能被神意武装选中的女人,身材又怎么可能不好,极为匀称的曲线衬着那副柔美的面庞,半点不输圣羽和暗翼两位女皇,然而更令人惊异的,却是爱娜小腹上那个泛着暗哑光芒的,酷似子宫形状的图案。
圣羽:「爱娜,你腹部上的是什么?」
爱娜:「这叫淫纹,是女皇堕落的证明。」
暗翼:「它不会仅是个图案而已吧?」
爱娜:「每一次被雄性内射,它都会让我彻底沉浸在肉体的快感中,把我这个女皇拉向淫欲的深渊,直到完全向肉棒臣服,放心吧,等你们被魔物大人们玩过后,也会获得淫纹的。」
圣羽惊恐道:「不,我是羽族的女皇,我身上不能有这种淫秽图案。」
暗翼轻叹道:「圣羽,面对现实吧,我们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爱娜笑道:「相信我,你们一定会爱上它的。」
爱娜退到圣羽和暗翼中间,顺从地让魔物士兵用黑铁镣铐锁住自己的手腕和脚踝,三位女皇并排而立,不着寸缕,三位在永恒大陆上声名显赫的大美人,各有各的高贵风姿,各有各的下贱淫态。
圣羽朝爱娜皱眉道:「他们为什么把你也一起锁住?你不是他们那边的么?
」
爱娜不可自抑地打了个冷颤:「因为喷的时候很难控制住自己……」
暗翼:「他们说的三喷到底指的是什么?」
爱娜看着羊面人从怀中掏出的木盒,认命般说道:「你们很快就知道了。」
随着魔法纹路点亮,洋溢着古老气息的木盒在羊面人手中翻开,他郑重其事地从盒中取出六枚黝黑圆球,默念咒文,其中一枚黑球的表面破开一个缺口,从中探出的却是一根带着锯齿的节肢,是虫卵,这六枚黑球,竟然全是虫卵,虫鸣声起,六只飞虫破壳而出,在空中盘旋两圈,便径直扑向三个赤裸的女皇,像事先已经预定分工一般,分别落在女皇们的乳晕上。
圣羽拼命扭动身子甩动着豪乳,可任凭乳浪翻滚,依然无法摆脱胸前那两只可怖小虫的纠缠,惊呼道:「这是什么虫!」
暗翼同样做着徒劳无功的挣扎,沉声道:「不知道,我从没听说过有这么一种虫子。」
只有爱娜以异常平静的口吻说道:「别费劲了,这是催乳虫,甩不掉的。」
圣羽:「催乳?谁都知道女皇无法生育,哪来的乳汁?」
爱娜:「谁告诉你只有生育过的女人才能产奶?是女神吗?」
暗翼:「他们说的三喷,难道是说……」
待穹顶上那颗樱桃充血硬直,六根尖锐的倒刺,从飞虫的尾部伸出,整齐划一地同时扎进了女皇们的奶头中……那是无法言喻的疼痛,那是直击灵魂的酷刑!
圣羽那对傲视群雄的豪乳本就比普通女人更为敏感,倒刺所扎入的部位又是乳房上最为敏感的乳头,如同一根烧至通红的烙铁在奶子中穿插,极端的痛楚让她再也无法保持作为女皇的优雅,仰首惨叫。
暗翼苍白的脸庞再不复淡然,哼哼唧唧地呻吟着,猝不及防的痛感充斥着她体内的每一条神经,就连那对引以为傲的大长腿也因痉挛而颤动着,她牙关紧咬,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至于像圣羽那般失态地哀嚎,但也仅此而已,任谁都能看出这位女皇的窘迫困境。
爱娜显然早就领教过催乳虫的滋味,樱唇紧抿,香汗淋漓,她哆嗦着,恐惧着,忍耐着,她似乎想起了第一次被这虫子施虐的惨状,想起那个被魔物们彻夜轮奸的荒诞之夜。
不知名的汁液从倒刺末端导入乳肉深处,侵进那密集的血管里,最后渗透进乳腺中,三位女皇仿佛同时听到了新生婴儿的啼哭,母性的荷尔蒙疯狂地在两坨软肉中催生,有那么一瞬间,她们不约而同地低头凝望着私处,那欣慰的眼神便像是真的诞下了自己的孩子,爱娜与暗翼的奶子明显鼓胀了起来,就连圣羽那对尺寸超标的巨乳竟也肥硕了一圈,难得的是非但没有任何下垂的迹象,反而挺拔得更有弹性。
催乳虫完成了它们的使命,再度回到木盒中化为虫卵休眠,三具玲珑浮凸的赤裸娇躯背后,三对形状各异但同样粗犷有力的魔爪,绕过那削玉香肩,分别攀上三位女皇那饱受摧残的白皙乳房。坚硬而黝黑的指腹躺进温柔的海洋,划过碧波荡漾,沉溺于那片纯白的天地中,没有人愿意拒绝这细腻的手感,没有人愿意放弃女皇的酥胸。
惨遭胸袭的三位女皇俏脸泛起桃花,她们一起感受到来自乳肉内的潮水涌动,三个因继承神意武装而绝无可能生育的女人,破天荒地体验到作为母亲的慰藉。
可这种恍惚的梦境转瞬便被邪恶的魔爪所揉碎,搓,捏,按,挤,魔物首领们极尽残暴地蹂躏着她们胸前的禁地,他们只是单纯地玩弄着她们的玉乳,在魔物们的观念中,这么漂亮的奶子,就是为了被雄性玩弄而存在的,至于女人们的感受,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
圣羽:「别……别掐那个地方,会……会喷……会喷出来的啊,啊,啊,喷……喷了!」
暗翼:「不要,我不要在这里喷,求求你们,别让我的族人看着我喷奶,啊,啊,不……来了,要来了,啊!」
爱娜:「大人们请看,我也要喷了,我这个人族女皇也要不知羞耻地喷奶了!」
哺乳生命的汁水从僵直凸起的奶头中激射而出,白炼越过天际,划出一条优美而规整的弧线,洒落在干涸的黑土地上,美丽的女皇用自己的乳液,滋润了这片荒凉的大地。
牛面人:「哈哈,看,是我赢了,我就知道圣羽这大奶女皇喷得远。」
马面人:「哼,刚要是我掐得更用力些,一定能……」
羊面人:「输就输了,后边还有两场,来,机会难得,这么上等的奶子可不常见,让我们痛快地干一杯吧。」
三位魔物首领强迫刚喷过奶的女皇们围在一起,各自抓起圣羽,暗翼,爱娜的右乳凑轻轻一碰,继而便旁若无人地咬住暗红的奶头吸吮乳汁,狰狞的面孔上难得露出陶醉的表情,仿佛此刻落入口中的是独一无二的美味。
女皇们徒劳无功地扭动着腰肢,做着象征式的反抗,当众喷奶让魔物首领取乐已经让她们无地自容,现在居然还要以一国女皇的身份为魔物们喂奶,实在让她们难以接受,而最让人难堪的是,无论是魔物还是战俘,甚至连那些围观的妓女都盯着她们的奶子流露出同一种痴态。
难道你们就这么盼着喝我们的奶么!我们是为了你们这些族人才甘心受辱的呀。
三具白花花的媚肉并排跪在了一起,她们绝美的俏脸贴在刚浇灌过乳汁的土地上,她们的双手并拢被反铐在细小的蛮腰后,她们的双腿依然被沉重的镣铐所束缚,她们明明是三位风华绝代的女皇,此刻却比母犬更像母犬,因为她们光溜溜的屁股抬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高。
三位自愿助兴的妓女提着三个装满了冰水的木桶来到三个浑圆朝天的屁股前,不由得眼前一亮。
「真不愧是女皇陛下,就连排泄的地方都保养得这般滑腻,就是不知道喷出来的东西干不干净。」
「没见识,据说女皇的寝宫里用的马桶都是金子做的呢。」
「你们俩别胡说八道了,还金子呢,赶紧给她们灌肠,没看到魔物大人们都不耐烦了。」
圣羽和暗翼对灌肠这个词汇并不陌生,这种本应用在医疗上的手段却在某些贵族手中发扬光大,衍生出各种折磨性奴的肠液配方,以至于让这种普通的治疗手段蒙上了一种暧昧的色调,她们的肠道没有任何问题,那灌肠自然也只能是为了当众凌辱身为女皇的她们,只是不知道她们的后庭今天要被灌进哪种肠液,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因为凌晨就出战的原因,她们都来不及进食。
圣羽:「喂,爱娜,听说你今天吃了早点?」
爱娜翻了个白眼:「不劳你费心,我成为女皇前就在医院供职,知道怎么应付。」
暗翼:「灌肠会比喷奶更难受吗?」
爱娜:「如果灌暖水会很舒服,可你也看见桶里的浮冰了,而且,天知道魔物们会在肠液里添加什么成分。」
女皇们很快就知道了答案,因为三位魔物首领当着她们的面,在三个木桶里撒起了尿,魔物小便独有的腥臊味儿让三个负责协助的妓女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屏住了呼吸,她们可不敢直接捂住鼻孔,甚至不敢流露出一丁点嫌弃的表情。
圣羽:「给我等等,你们不会打算把那么脏的东西灌进来吧?我都这个样子了你们还不满意吗?啊,别这样,慢……慢一点。」
从屁眼里倾注而入的肠液将羽族女皇的抗议堵回到肚子中。
爱娜:「一般来说,尿液都是无害的,啊,啊,灌进来了……好冷……」
硕大的针筒顶开了紧致的屁眼,人族女皇的屁股因温差而一阵哆嗦。
暗翼:「被这么多人看着用魔物的尿液灌肠,我们要怎样去面对族人,唔,唔,噢,这就是灌肠的感觉吗?好难受……」
捧起针筒的妓女并没有对魔族女皇施予怜悯,她只关心自己的酬劳。
活塞柄缓缓压至尽头,透明针筒内成分不明的液体尽数转移到女皇后庭内,本该平坦的小腹逐渐向下隆起一圈椭圆的丘陵,「咕噜咕噜」的尴尬回音频频奏响,女皇们依旧维持着羞耻的姿势,妓女们拔出针筒,将一枚拴着假尾的肛塞堵在三个随时会喷发的肉洞中。
甜美的浆液在美人们的肠道中酝酿芳香,带着些许媚药的气息,激发起犬科动物交配的本能,经过烤制的苦木果磨成粉屑,与巨猿的体液调和,勾起迷幻的情欲,催情菇和高地马的兽根充分浸泡后的溶液,为这个繁衍的季节落下一场相宜的春雨。
圣羽,暗翼,爱娜相继吐出了香舌,喉中不自觉地呜咽出短促的娇喘,本就像母犬般俯跪的女皇们,没有意识到身子已被腹中的烈性媚药所侵蚀,她们以为只是在抵抗灌肠带来的不适感,却不知道在所有人眼中已经是三条不折不扣的女皇母犬了。她们的美眸蒙上一层迷雾,没注意到屁眼肛塞上的假尾甩动得愈发激烈,也没注意到发端上的犬耳发箍晃动得愈发凌乱,她们不再是那个统御一国的女皇陛下,她们只是三条摇尾乞怜的美人犬。
终于,时候到了,后臀内的液压在肠道的蠕动下到达了喷发的临界点,肛塞再无力镇住母犬们膨胀的欲望,伴随着三道高昂的淫叫,半透明的液体带着那条毛耸耸的假尾,在冷寂的天空中描出一条美妙的抛物线,连同女皇们的尊严一道摔落在孤独的旗杆前,属于暗翼的那枚肛塞不负众望,拔得头筹。
魔物们的脸上堆起戏谑的笑意,妓女们的脸上漾开淡淡的讥讽,战俘们的脸上浮起晦涩不明的躁动。
从王座上跌落凡尘的女皇陛下,也只不过是个供人亵玩的女人,比婊子又能高贵多少?
马面人:「嘻嘻,暗翼的大屁股果然没让我失望。」
羊面人:「爱娜,再放荡些啊,都被轮过几回了,还把自己当人吗?」
牛面人:「不是,我看圣羽这屁股也不小啊,怎么喷得还不如爱娜远。」
眼神涣散的女皇们还没从灌肠的疲惫中恢复过来,便被魔物士兵们从左右两边架住大腿,凌空托起,活像她们年少时尿尿的姿势。
侍女们向魔物首领奉上三枚权杖,战俘中扬起骚动的声音,只是转眼便被凶狠的魔物士兵轻而易举地压下,他们当然认得,其中两枚正是象征纯净天国与深黯之渊皇权的女皇权杖,此前的混战中被魔物大军所缴获,那剩下的一枚也就不难猜了。
魔物首领们相视一笑,将一种粘稠的油脂涂满杖尾部位,然后示意士兵们强行抠挖撑开圣羽,暗翼。爱娜三人的私处。
他们要把这三枚代表着羽族,魔族,人族荣耀的权杖,重新赐予三位女皇,可女皇们的藕臂还反锁在后腰处,又怎么握得住权杖?
不要紧,她们还有骚屄,足以承载权杖重量的骚屄!
(三十六)远古的真相
在羽族,魔族,人族子民的注视下,魔物首领们平举权杖,整齐划一地踏着庄严的步伐,踱步至女皇们面前,狰狞面孔上笑意尽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庄严的肃穆表情,他们如同真正的授权仪式般向众人郑重宣告,然而内容却让战俘们悲愤不已,就连对性事轻佻惯了的妓女们也悄悄摇起了头。
魔物首领们以大陆通用语抑扬顿挫地高声说道:「我们以魔物的名义授予你们代表皇族荣耀的权杖,从今天起,圣羽,暗翼,爱娜再次正式登上纯净天国,深黯之渊,神圣联盟的皇位,你们既是羽族,魔族,人族的女皇陛下,同时也是宣誓向魔物效忠的性奴隶,你们和你们的族人,将永远沦为魔物的附庸,服从我们的命令是你们唯一的自由,献出你们女皇的身躯,献出你们王国的财富,献出你们族中的女人,拿起你们的权杖,在羽族,魔族,人族的子民面前,你们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皇陛下,在我们面前,你们是终身侍奉魔物的肉便器,抛弃你们可笑的尊严与骄傲,向主人乞求精液吧,那是你们作为女皇的义务。」
被迫酥胸喷奶后又惨遭灌肠喷液,淫虐的性刑痛楚并没有让三位女皇回复一丝清醒,反而越发迷失在情欲的惊涛骇浪中,她们双目涣散地看着插入小穴中的异物,兴不起一丁点抵抗的念头,恍惚间,竟像是真的回到了自己成为女皇,接受万民膜拜的那个加冕日,她们优雅地低头浅笑着,并没有察觉魔物首领的言语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甚至还下意识地收缩着各自阴道的肉壁,稳稳夹住那枚本来就属于她们的权杖,她们仿佛看到了飘扬的彩旗和绽放的烟火,她们仿佛听到了民众的欢呼和礼炮的轰鸣。
圣羽,暗翼,爱娜三位权倾一国的女皇陛下,在各自的族人面前,用自己的骚屄,举起了自己的权杖……
圣羽呢喃道:「从今天起,我是纯净天国的女皇,是下贱的性奴隶,本皇要用这无敌的骚屄征服这片大陆。」
暗翼细声道:「从今天起,我是深黯之渊的女皇,是连家畜都不如的性奴隶,本皇每天都要挨操!」
爱娜柔声道:「从今天起,我是神圣联盟的女皇,是所有雄性的性奴隶,本皇要聘请大陆上最出色的调教师来调教自己。」
三位美绝人寰的女皇主动后仰挺腰,示意魔物士兵托起自己的屁股,把权杖呈四十五度角徐徐举起,耻辱地向三位魔物首领宣誓臣服。
羊面人:「为恭贺三位女皇沦为性奴,我们特意为你们的权杖附加了促使你们堕落的魔法术式,当然了,作为主人,我们慷慨地允许你们自己选择是否激活魔法阵列,激活方式相当简单,只需要把你们体内的永恒之力汇集到骚屄中的杖尾即可,现在,作出决定吧,放荡的女皇们。」
圣羽:「大人们精心为本皇准备的礼物,怎么可以拒绝呢,我……我要……
」
暗翼:「能这么便利地堕落,啊,啊,实在太好了。」
爱娜:「怎么她们也有,还以为大人们只宠爱我一个人呢,本皇这就……嗯……这就开始……」
跨越圣级的标志之一就是可以自由控制体内永恒之力的流向,何况三位女皇本身就是圣级中的至强者,篆刻在杖身的符文从下往上逐一点亮,杖首宝石绽放出璀璨夺目的光芒,魔法阵在杖首展开墨绿色的纹路图案,透着某种令人不安的阴森气息。
奶子内的催乳毒液,后庭中的灌肠媚药,骚屄中的权杖阵列,本应互不相干的三处性虐部位,在魔法阵列的谐振引导下,通过体内的永恒之力连接感应,便像是三个潜伏已久的间谍,终于等到那千载难逢的良机,撕下虚伪的面具,直到这一刻才揭露出他们真实的面目。
一瞬间有多快?也许只有眨眼之间,也许只有短暂的一秒,也许还要更快一些,只是在众人的眼中,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高傲的女皇们便就此沦陷了。
她们像暗巷中最浪荡的贱妇般纵声淫叫,她们像娼馆内最无耻的婊子般扭动腰肢,她们像黑市中最廉价的性奴般乳浪乱摇。
战俘的裤裆高高支起了帐篷,营妓的裙底悄悄湿润了一片,面对熟悉的女皇陛下他们从未像现在这一刻般感到陌生,这还是那个说一不二的圣羽女皇?这还是那个能谋善断的暗翼女皇?这还是那个温婉贤淑的爱娜女皇?
这分明就是三头发情的母犬罢了!但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即使是母犬,这三头也肯定是永恒大陆上最漂亮的母犬……
那被魔物们玩过之后,自己是否也有机会染指这个从前想都不敢想的女人?
战俘们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营妓们舔了舔干涸的红唇。他们意外地不觉得羞愧,这并不能怪这些被俘的士兵和卖身的妓女,那三个倾国倾城的女人足以让任何人失去理智……
杖尾与阴唇间的细小缝隙早已经不足以宣泄那泛滥的洪灾,带着体温的清冽潮水,掺和着高洁与不甘,浸泡着羞恼与无奈,蜜汁洪流从三个淫秽的肉洞中缺堤迸发,连带三枚象征皇权的权杖一道抛向远方,斜插在地,人族的女皇终于不负众望扳回一城,爱娜那因充血而略为肿胀的骚屄,居然喷了足足五米之远,蔚为奇观。
羊面人兴奋地挥舞着右臂:「我就说嘛,在潮吹这个领域,爱娜一定是最专业的女皇。」
牛面人与马面人一道抽了抽嘴角,什么时候潮吹也能成为一门专业了?
圣羽和暗翼小腹上变幻出诡异的荧光图案,一枚酷似折断的双翼,一枚神似折断的犄角,那是属于她们的淫纹。
光秃秃的铁桩钉在满目疮痍的大地上,以其为中心向三个方向延伸出三条不足半米的黑铁链条,冷冽锁链的末端分别扣着漆黑的奴隶项圈,项圈中套着的却是白皙的天鹅玉颈,三头像美人一样的母犬,又或者说三个像母犬一样的美人,就这样光着身子俯跪合围在铁桩四周,人形母犬们忘情地吐出丁香小舌,喉中咿咿呀呀地呻吟着悦耳的咏叹调。饱满而不失弹嫩的酥胸晃出教人眼花缭乱的虚影,香甜的奶汁滋润了这片贫瘠的土壤,其中一枚更是如金秋中熟透的木瓜般几乎触地,惹人垂涎。圆实的玉臀自然是高高翘起的,后庭中那枚连接肠道的肉洞淅淅沥沥地往外冒出滚烫的浓稠浆液,显然是刚接受过热情的馈赠,某个丰腴的大屁股更是布满了青紫色的淤痕与爪印。她们的淫穴正逢迎着三根堪比兽根的性器,被扩张到极限的骚屄竭尽全力地配合著巨棒的侵犯,从她们身后三位雄性那粗重的鼻息与陶醉的表情可以看出,窈窕女子的娇躯,让男人们流连忘返,特别是朝北那朵明明一泄千里却又泄之不尽的水帘花芯,堪称是为挨操而生的肉便器,异常罕见。
跪在地上被后入奸弄,却依然隐隐流露出高贵风姿的三位女子,毫无疑问是羽族,魔族,人族的女皇陛下,而她们身后肆意施暴的三个雄性,毫无疑问是魔物的三位首领。
肉体被性刑惩罚,神经被媚药侵蚀,意识被魔力扭曲,女皇们彻彻底底地沦为交配的器具,充实的磨研感填补了她们空虚的心灵,肉棒的冲击让她们的心灵壁垒土崩瓦解,被魔物奸辱的羞耻感与被性器征服的愉悦感在脑海中反复拉锯,将她们仅剩的一点高傲消磨殆尽,可这三位身心均被魔物所奴役的女人,举手投足间依旧铭刻着身为女皇的印记,如同她们与生俱来的本能,无论肉体如何堕落,骨子里仍然沉浸着皇族独有的优雅,女皇始终是女皇,即便沦为性奴,也无法抹除她们风华绝代的气质。
当身居高位时,这种特殊的气质能轻易为她们赢得民众的好感,可当深陷囵圄时,则会成为她们的噩梦。
魔物首领们眼中布满血丝,不时嘶吼着通畅的快意,过度膨胀的肉棒在强韧肌肉的带动下,疯狂地在女皇们的小穴中来回抽送,仿佛永远不会疲倦,也永远不会停止。
圣羽,暗翼,爱娜麻木地注视着彼此被侵犯的模样,她们忘却了时间的流逝,忘却了被奸污的理由,忘却了荣耀与尊严,她们只是三个供魔物泄欲的女人。
狂暴的野牛在白羽纷飞的天国中横冲直撞,它一次次攀上那两座挺拔险峻的玉峰,然后又一次次向那柔弱的沼泽俯冲,直到那片湿地染上诡异的艳红,笼罩在浓稠的白雾中。
圣羽在族人的眼前被中出内射,她不得不接受被强奸的事实,清泪涟涟。
脱缰的野马在冬日初临的深渊中纵横驰骋,它畅快地放声嘶吼着,肆意践踏那片软绵绵的沃土,远处骤然喷发的活火山回应着野马的快意,腥红的岩浆涌向深谷,与银白的结晶共同奏响冰与火的绝唱。
暗翼在子民的眼前被中出内射,她的高傲在魔物的强奸中支离破碎,神色茫然。
邪恶的山羊在安静祥和的寝宫前驻足凝望,它冷冷看着,冷冷笑着,命令在深宫的女主人亲自将殿门打开,迎接不请自来的访客,它嚣张地在女主人的闺房内留下满是泥泞的脚印,故意碰翻桌上的牛奶,白色的浆液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洒落在金色的高跟鞋上。
爱娜在营妓的眼前被中出内射,她终于承认自己放荡的本性,淫叫不止。
魔物首领们在女皇的骚屄中内射了,魔物士兵们在女皇的骚屄中内射了,战俘们在女皇的骚屄中内射了,就连营妓们也将双头龙插入了女皇的骚屄中。她们的意识逐渐远去,缓缓沉入深蓝的湖底……
直到一道刺眼的光芒,惊醒了女皇们的迷梦。
密集的箭矢从昏暗的天空中投下,蒙眼的战马在萧杀的战场上狂奔,殷红的鲜血从骇人的断肢上迸射,脆弱的生命在无情的厮杀中消逝。
时间再次开始流动,灵魂在神国中所经历的漫长凌辱仿佛只是刹那光阴所看到的虚幻,圣羽和暗翼又重新回到了现实的战场中,回到圣剑与镰刀交错的那一刻,她们猛然惊醒,各自收起武器同时向后跃开,惊魂未定地望着眼前的宿敌,随后又一道尴尬地捂住裆部别过脸去,她们都记得彼此被轮奸的惨状,她们都猜到对方的内裤已经湿成什么样子,她们的小穴还留存着被奸污的触感,她们知道那只是神使向她们展示的未来,然而萦绕在心底的高潮快感却真实不虚。
羽族和魔族的战争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结束了,没有人知道势成水火的两位女皇为什么会下令撤军,没有人敢出言询问缘由,因为即使是身为圣级强者的将军们,也不愿意承受来自女皇陛下的愤怒。
在宫廷罗帐中小憩的金发美人睁开了睡眼惺忪的眼帘,她眉头紧皱地揉着额角,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了个如此荒诞的噩梦,梦中身为人族女皇的自己,居然会放下身段,心甘情愿地侍奉肮脏的魔物,还叫得那般无耻,有多无耻,好像比她在彼得家族淫宴上破处的时候更无耻……
她忽然觉得裆部有些不适,掀起睡裙腾出纤纤玉指在内裤上抹了一下,俏脸绯红,她连忙起身到衣柜前更换贴身衣物,当看到镜中自己裸体的时候,她愤怒地将华贵的落地镜摔成碎片。
她是爱娜,她是人族的女皇,她的小腹上再次浮现出那个让她蒙羞的图案,明顿管这叫淫纹,是女神对荡妇的惩罚。
难道她真的是个天生的荡妇吗?
神国中的神使翻落兜帽,露出一副只能用猥琐来评价的干瘪脸孔,他对旁边的人影笑了笑:「空翎,你要不要也来试试?实在太爽了,多来几次感觉会上瘾。」
空翎摇了摇头:「尸无暗,我承认你在玩女人方面很有天赋,可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沉迷与女色和魔法实验。」
尸无暗:「嘻嘻,我就不信你对圣羽从来没有想法。」
空翎:「圣羽?一个发疯的女人罢了。」
尸无暗:「冒昧问一句,你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空翎:「滚!」
尸无暗:「我就随口一说,怎么就骂人了呢,哎呀,别……别动粗,我这就滚……这人怎么这么小气……」
千年王国,银月城内,王座之上,翠色马尾长辫在烛光中微微甩动的影子,暗示着精灵女皇的内心深处并不如表面上来得风轻云淡。
祭月朝殿中复命的伦纳德与艾露莎问道:「这么说,你们也无法确定金牙是否还活着?」
伦纳德:「陛下,兽族佣兵手段残忍,他们伪装成匪帮掠夺平民的话,通常是不会留下活口的,事实上我们搜寻了小镇上所有房屋也没有发现幸存者的迹象,我个人更倾向于认为这位叫金牙的地精已经死于兽族佣兵的手中。」
祭月从储物戒中取出两颗金牙,细声道:「你说得对,女神已经给了我指示,只是我自己不愿意相信罢了……」
伦纳德:「如果需要的话,我们可以替陛下查一查是哪个佣兵团下的手。」
祭月:「不用,只需要确定是凶手是兽族就够了,你进城后直接就来皇宫,应该还没见过你父亲吧?巴顿家族的人如今在城西定居,快回去吧,本皇就不留你了。」
伦纳德:「再次感谢陛下为巴顿家族提供庇护,那我们就先告退了。」
待两人出殿,祭月女皇默默站起身子,独自一人从侧门长廊回到寝宫的露台上,月色温柔抚过她那清秀的脸庞,点缀在她眼角落下的泪珠上。
「小主人,你真的已经不在了吗?」
「小主人,我今天穿了你最爱看的那套内衣呢,嗯,我记得你第一次看的时候流了鼻血,以为我眼盲就看不见,还一个劲地说只是流鼻涕。」
「小主人,像从前那样惩罚祭月性奴吧!」
祭月女皇捏紧手中的控制水晶注入魔力,沉寂的跳蛋从睡梦中醒来,癫狂地在白虎小穴中擂动着情欲的鼓点,湿气从纤薄的三角布片中溢出,继而蔓延至整条宫装长裙,而这一次,裙装的主人并没有在两腿之间施展她最熟练的风系魔法。
永恒大陆上最美丽的盲女在无人的露台上哭泣,她的眼睛在哭泣,她的内心在哭泣,她的私处在哭泣,然而她的樱桃小嘴却在月色下放声淫叫,因为那个她最在乎的人,最喜欢听她月下淫叫。
十指相扣的恋人漫步在夜色中,感受着彼此手心的温度,享受这难得的独处时光,皇家花园景致极佳,处处萦绕着千年王国独有的艺术底蕴与优雅格调,可热恋中的男女,眼里全是彼此的影子,哪容得下彼此以外的东西?
伦纳德为艾露莎摘去飘落在红发上的花瓣,发自内心地赞叹道:「你太美了。」
艾露莎眨了眨眼睛,问道:「比祭月陛下更美?」
伦纳德打了个激灵,顿时从脑海中搜寻出这道送命题的标准答案,笑道:「
如果你问任何一位精灵族的子民,那肯定是陛下更好看一些,但在我心中,你的美是独一无二的。」
艾露莎皱了皱鼻子,算是认可了伦纳德这个取巧的答复,细声说起另一件事:「你刚才在大殿上有没有发现祭月女皇有什么不妥?」
伦纳德茫然道:「没什么不妥啊。」
艾露莎:「我在祭月女皇身上感受到一丝与你姐姐相似的气息……」
伦纳德:「她们都是圣级强者,气息上有些相似也不足为奇吧?」
艾露莎:「我是说……那方面的气息……」
伦纳德望着艾露莎红扑扑的脸蛋,震惊道:「你是说……她和姐姐一样被…
…这,这怎么可能,她可是出了名清心寡欲的精灵女皇。」
艾露莎:「我从小就对气息感知十分敏感,别忘了,我……我是看着母亲和妹妹堕落的……」
回想起潜入领主城堡中营救艾露莎时看到的淫糜惨状,伦纳德紧紧抱住了眼前的恋人。
艾露莎:「这样祭月女皇为什么会在意一个人贩子的踪迹也就说得通了,而且刚才女皇陛下里边穿的是丁字裤……」
伦纳德:「你怎么知道的?」
艾露莎:「陛下穿的裙装是由千年王国特有的月光布所缝制的,质地在布料中最为轻柔,在腰身左侧显露出些许绳结的痕迹。」
伦纳德:「这么说,祭月女皇是被一个地精给调教了?这也太难以置信了。
」
艾露莎狡黠一笑,凑到伦纳德耳边悄声道:「你现在是不是在幻想着我穿丁字裤的样子?啊!你干什么……唔……」
在清脆的惊呼声中,少年狠狠吻住了恋人的香唇……
深情而漫长的激吻过后,伦纳德从怀中取出一个不起眼的小巧木盒,交到艾露莎手中,故作轻松说道:「送你的,看看喜欢不?」
艾露莎疑惑着打开木盒,内里是一枚镶嵌着钻石的戒指,戴在无名指上的那种戒指……
红发少女喜上眉梢,嘴上却不依不饶说道:「求婚也不跪下,一点诚意都没有。」
伦纳德挠着后脑勺说道:「我都对你做过那种事了,下跪之类的就不用计较了吧。」
艾露莎气鼓鼓说道:「你是说两次射在我脸上的事吗?」
伦纳德无奈道:「还惦记着啊,好,我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旋又想起了之前在小镇上的约定,坏笑着细声道:「我保证下次一定全射在里边……」
艾露莎:「你……!」
伦纳德:「艾露莎,嫁给我好吗?」
艾露莎跺了跺脚:「不然我还能嫁给谁去!」
棕发青年将代表誓言的戒指套在红发少女的无名指上,两人在寂静的深宫中紧紧相拥在一起,他们抚平了彼此心中的伤痛,忘却了时间的消逝。
艾露莎:「今晚……陪我好吗?」
伦纳德:「啊,那个……抱歉,昨天跟波顿和怒爪约好了今晚要一起喝酒,怒爪那憨货又失恋了。」
艾露莎:「那天晚上怒爪不是才和雾刃那个……?」
伦纳德:「是啊,他们每次那个后都要分手……」
艾露莎:「为什么?」
伦纳德:「雾刃嫌怒爪不够男人。」
小猫咪嫌大老虎不够男人?艾露莎无言以对。
伦纳德牵起艾露莎藕臂,说道:「我们回去吧,还要见父亲呢,他一定等急了。」
走在前边的棕发青年为求婚成功而欣喜若狂,他没有留意到红发少女眼中的那一丝落寞。
午夜的季风推开虚掩的木窗,翻弄镇纸下压着的信笺,拂过晚霞般殷红的长发,顽皮地晃动着烛光下的窈窕虚影。
艾露莎眉头高蹙,略显烦躁地将信纸揉成一团,扔进脚边的废纸篓中,她拖着腮帮,入神地斟酌用词,没过一会儿,眼前的视线在睡意的侵蚀下逐渐模糊,伏在书桌上沉沉睡去。
她在梦中又再次回到那个遥远的年代,见到那两位屠龙的英雄。
华丽而冷清的神国中,刚晋升为神只的卡奥斯与露娜四目相对,空气像被暴雨浇灌过的海绵一般,压抑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卡奥斯:「露娜,你真的要庇护那些邪恶的地精?你忘了他们在这场战争中都干了什么?你忘了【救赎之吻】辛娜公主是怎么哀求你了结她的生命?」
露娜:「我没有忘记!卡奥斯,可我们现在既然成为了这片大陆的新神,就不可以单凭感情作出决断。」
卡奥斯:「仇恨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不可能轻易消失,你觉得五族的族人会放过这些杂碎?你又能庇护他们多久?」
露娜:「我会动用神力,抹除他们关于这场战争的记忆,同时作为惩罚,我会封印地精族的潜力,他们无法建立国家,族群中也永远不会诞生圣级强者。」
卡奥斯:「你疯了?你要把神力浪费在这些绿皮怪物身上?你想想,如果这场战争输的是我们,他们也会像你这样仁慈吗?」
露娜:「地精族中也有无辜的平民,并不是所有地精的手都沾满鲜血,他们理应获得一个悔过的机会。」
卡奥斯:「从成为卡奥斯家族最后一个幸存者的那一刻起,我就发誓不会给他们任何机会!」
露娜:「访夜,你变了,以前你不是这样偏激的人。」
卡奥斯:「别叫我那个名字!」
露娜:「如果施行种族灭绝,那我们和地精族犯下的罪行又有什么分别?」
卡奥斯高声嘶吼道:「分别就是我会干脆利落地砍下他们的头颅,而不是让他们绝望地看着自己的血慢慢流干!」
露娜:「你已经被仇恨蒙蔽了眼睛,卡奥斯,这件事还是交给我来处理吧。
」
卡奥斯:「如果我说不呢?」
露娜:「我会阻止你。」
卡奥斯癫狂笑道:「哈哈,没有人能阻止我,就算是你也不行!」
露娜寒声道:「你可以试试。」
卡奥斯:「如果你想开启神战,我乐意奉陪。」说完便转身径直离去。
露娜朝卡奥斯的背影高声道:「访夜,别忘了我们曾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同伴。」
卡奥斯:「从现在起,不再是了……」
露娜跌坐在背后的神座上,疲惫地靠在椅背上,仰起臻首凝望着神殿顶部的浮雕,轻轻一叹,悠久而失望……
她忽然有点想哭,她成为了女神,最孤独的女神……
时光流转,神国中烽烟四起,在当初英雄们斩杀恶龙的地方,女神悲伤地封印了曾经互相信赖的战友。
时光流转,女神以神力篡改了永恒大陆的历史,罪孽深重的地精族被削弱了潜力,迁徙散布到世界各地,这个羸弱的种族为了在大陆上生存,他们培养出高超的经商技巧。
时光流转,女神最忠实的信徒们创建了教廷,探索大陆奥秘的法师们建立了魔法学院,一部分最富有的地精聚拢在一起开设了大陆商会。
时光流转,虚弱的女神铸造出神意武装,让继承神意武装的五族女皇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时光流转,在弑神者的密谋下,卡奥斯的封印开始松动。
时光流转,女神在神国中遇袭,卡奥斯在刺出致命一枪的同时恢复了神志,并脱离了弑神者的掌控,让封印仪式出现偏差时光流转,女神最终陨落转世。
时光流传,丽兹母女在塔安村的丛林外遇到一个迷路的失忆少女,丽兹收养了她,并为她取名为艾露莎。
时光流转,魔族少女暮姬与身为佣兵队长的访夜在酒馆中偶遇。
营地中的暮姬睁开美眸,映入眼帘的依旧是那个叫访夜的冷峻男子。
暮姬:「卡奥斯,你现在这幅模样,我都快认不出你了。」
访夜:「你不也一样?竟然在转世前强行把自己的灵魂一分为二,差点把我也瞒过去了。」
暮姬:「我陨落前被铭刻了灵魂印记,那是我当时唯一能避开追踪的选择。
」
访夜:「要回复足够的神力,你还需要一些时间,那几个意图窃取我们神格的弑神者并不简单,他们不但是现世中手握重权的人物,而且知悉很多关于神明秘密。」
暮姬:「不,不能再等了,我必须尽快返回神国。」
访夜:「为什么?」
暮姬:「因为战争已经开始了……」
同一时间,蛮荒之地边境线附近的一小片绿洲旁正上演着一场喧哗的闹剧,俏丽的少女扬起粉拳追逐着一位妖媚的少妇,神情异常焦灼,少妇怀中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儿,脚步轻盈,显得游刃有余。如果仅看外表,就只是两个美人儿之间的无聊争端,可若是知晓这两个女人的身份,大概会让人误以为教廷和神圣联盟之间是不是要开战了,不然教廷的圣女大人安德莉亚,为什么要对被誉为神圣联盟国之重器的卡莲夫人咬牙切齿,圣光灼烧像不费魔力般到处乱扔,虽然没有一发命中就是了……
安德莉亚:「卡莲!你站住,有你这么无耻的吗?透羽她这么小你也下得了手!」
卡莲:「什么下手,我不就给透羽做了几件新衣裳,碍着谁了?再说了,昨晚要不是我护着你,你非得让那老头子给……」
安德莉亚脸色一变,连忙娇叱着打断道:「闭嘴!你占我的便宜难道还少么!」
百无聊赖在远处看戏的暗殇朝本杰明问道:「她们经常这样?」
本杰明:「也不是经常,大概也就隔三差五来一次吧。」
暗殇:「看来她们关系很不错啊。」
向来闷葫芦一个的沃尔夫难得插话道:「谁说不是呢,不过卡莲夫人这教导的方式倒是挺别致的。」
暗殇:「你们说,圣女大人知道卡莲其实是在指引她如何转化体内的永恒之力吗?」
本杰明:「那小妮子这么聪明,应该知道吧,应该……」
看着安德莉亚张牙舞爪的愤恨模样,旁观的三人一起摇了摇头,看来是真的不知道。
待卡莲夫人饶了一个大圈再次从本杰明等人面前跑过时,却忽然停住脚步蹲下,倒不是这位战力超卓的圣级强者跑累了,而是怀中的透羽眼睛吹进了沙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然而在床榻上无往而不利的卡莲夫人在哄小孩方面却是出人意料的笨拙,最后还是不得不悻悻然地将透羽交还到安德莉亚手上。
安德莉亚百般呵护地搂住小女孩,纯净的圣光从指尖析出,温和地渗入水汪汪的清澈眼眸中,圣女大人用上了最为耗费魔力的神恩术,居然只是为了祛除眼中一颗小小的砂砾……
安德莉亚不忘朝卡莲夫人瞪眼道:「瞧你干的好事,小女孩能穿这种裙子么!」
卡莲理直气壮地辩解道:「这么可爱的裙子,怎么就不能穿了!」
粉色的蝴蝶结翩跹在天蓝色的刘海上,可可爱爱,粉色的抹胸公主短裙衬着美人胚子的娇躯,可可爱爱,粉色的蕾丝过膝长筒袜套过洁白无瑕的小玉腿,可可爱爱,粉色的丝质袖套包裹柔荑小手,可可爱爱,粉色的蝴蝶布饰缠绕在后腰处,可可爱爱。正如卡莲夫人所言,透羽身上的着装,确实是……相当的可爱…
…
只是这套与透羽纯真气质相契合的裙装,从抹胸到裙摆,全是由半透明的布料缝制而成,里里外外,一览无遗,抹胸内别着两枚同是粉色的蝴蝶饰物遮住尚未发育的小胸脯,短裙内侧贴心地加上了内衬,然而却是一条粉色的丁字裤!
无论款式还是色调,明明都是可爱到极致的裁剪,在卡莲夫人手中偏偏就蒙上一种不可言说的意味。
安德莉亚:「有你这样用这种布料给小女孩做裙子的吗?」
卡莲:「这种布料用特殊的工艺浸泡过,不但通风透气,还能隔绝阳光暴晒和高温,我不就看小透羽热得难受才给她做的裙子,这料子贵得很,我自己还舍不得用呢。」
安德莉亚:「这丁字裤你又怎么解释?」
卡莲:「女孩子嘛,以后总要穿的,提前习惯一下有什么不好。」
安德莉亚:「一般女孩哪会穿这个!你给我蹲在那边认错去!」
眼眸恢复如常的透羽笑逐颜开,也学着安德莉亚的模样指着卡莲奶声奶气地说道:「认错错!」
卡莲只好蹲在一边小声嘀咕道:「你自己不也穿着……」
安德莉亚又朝暗殇说道:「暗殇,你好歹也算透羽的监护人,怎么也任由卡莲乱来,她什么名声你又不是不知道。」
暗殇:「我也觉得透羽这样穿很可爱啊……」
安德莉亚:「嗯,是很可爱,咳咳,不对,暗殇你是贵族出身吧?总该学过服饰礼仪吧?」
暗殇:「父亲是给我聘请过贵族礼仪教师,可他们都打不过我,还恬不知耻地向我家索赔。」
安德莉亚都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位【剑圣】大人交流,只好挥了挥手:「你也蹲那边认错去吧。」
透羽:「认错错!」
暗殇一边蹲下一边小声嘀咕:「是很可爱啊……」
本杰明抚着并不存在的长须,缓声道:「老夫觉得嘛,卡莲夫人确实做得不对。」
安德莉亚:「没想到你这老色鬼也有正经的时候。」
本杰明:「应该等身材发育后再穿。」
安德莉亚:「跟地精上过床的老色鬼请自觉蹲在那边。」
透羽:「认错错!」
本杰明一边蹲下一边小声嘀咕:「我真的没跟地精上过床……」
沃尔夫:「我们无罪教派认为衣物只是维持体温和保持肌肤清洁的工具,至于什么样的衣服其实并不重要,人赤裸裸地来到世上,终究也会赤裸裸地离去。
」
安德莉亚都懒得跟这位无罪教派最后的教主废话,只是不耐烦地朝本杰明身边空位指了指。
透羽:「认错错!」
沃尔夫拉耸着脑袋一边蹲下一边小声嘀咕:「看来我真的不适合传教啊……
」
安德莉亚:「你们都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不知道。」蹲在一边的四位圣级强者异口同声回答道。
气得七窍生烟的圣女大人只想给他们每人赏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