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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苹果派与脱衣舞
微凉的夜风在绿洲湖面上撩起一波波涟漪,红衣少妇一脸使坏地挠向怀中粉裙女孩的咯吱窝,惹起一阵棉花糖般的甜软娇笑,清纯的脸蛋与妩媚的姿色互相依偎着,恰如其分得像一对真正的母女,丝毫不让人觉得违和。
卡莲夫人:「看透羽小宝贝以后还敢不敢帮着安德莉亚跟阿姨作对,我挠,咯吱咯吱。」
透羽:「哈哈哈,卡莲阿姨,哈哈,痒痒,不敢了,哈哈哈哈,不敢了…
…」
迎面吹拂的夜风顽皮地撩起粉粉红红的小短裙,露出粉粉嫩嫩的小屁股,以及交汇在臀缝上的细小丝带,在安德莉亚的严词抗议下,卡莲夫人不得不给半透明的公主裙加上一层面料,却死活不肯修改作为裙底内衬的丁字裤,两人再三商讨无果后,圣女大人也只好无奈地选择妥协,一来这小裙子确实如卡莲夫人所言,既通风透气又防晒隔热,小透羽穿着舒服,根本就不肯换下来,二来她虽是永恒大陆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五级神术师,可也打不过卡莲夫人这位圣级强者啊……其实还有第三个理由,昨天夜里圣女大人在本杰明那个老色鬼命令下,换上那套色气的圣袍插棒自慰,昏睡过去后还没来得及更换内里的丁字裤,此刻裆部正觉得凉嗖嗖的。
等等,凉嗖嗖?
不远处的卡莲夫人揶揄地指了指安德莉亚的大腿,幸灾乐祸之意洋溢于表。
安德莉亚一边羞愤地压下扬起的裙摆,一边狠狠地剐了卡莲夫人一眼,幸好没让小透羽看见,不然以后都不知道怎么在小女孩面前抬起头来。卡莲夫人却没理会安德莉亚的威胁,反而挑衅地主动轻轻拉起自己的红裙子,内里也是昨晚所穿的丁字裤,除了色调为深紫,就连款式都跟安德莉亚的那条一模一样。
永恒大陆上最高洁的教廷圣女与最淫秽的头号荡妇,居然穿着同一款暴露的内裤,想想都觉得讽刺。
怎么都被卡莲压过一头的安德莉亚,气呼呼地朝身边的暗殇说道:「你也稍微说卡莲几句嘛,这样下去透羽非要让这女人给带坏了!」
暗殇一边拭擦着细剑一边说道:「没事,你也知道透羽有种洞悉人心的本能,她心里明白谁对她好。」
安德莉亚忽然正色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透羽应该是羽族和魔族的混血儿吧?不同种族之间本来极难产生后代,如果其他种族还好办,可如果是羽族和魔族就不好说了。」
暗殇:「是的,无论羽族和魔族都容不下这孩子,所以我只好把她带在身边。」
安德莉亚:「她的父母在哪?」
暗殇:「都去世了,她父亲最后临终前把她托付给我。」
安德莉亚:「可怜的孩子。」
暗殇:「所以我觉得只要她活得开心就好,其他的并不重要,哪怕她想成为卡莲夫人那样的荡妇也没关系。」
安德莉亚:「说不定她会成为女皇呢。」
暗殇:「那我会尽全力阻止她。」
安德莉亚:「为什么?」
暗殇低眉道:「我所知道的女皇,就没有一个活得开心的。」
安德莉亚:「你很了解五族的女皇?」
暗殇:「我以前修行剑技的时候,和她们都交过手。」
安德莉亚:「啊?连羽族的那位女皇你也敢惹?不是说她最恨魔族吗?」
暗殇:「是她惹我好吧,不过她那柄【屠魔】是挺麻烦的,那时候我刚从剑芒手中接过【剑圣】称号,带着透羽好不容易才逃出纯净天国。」
安德莉亚:「慢着,难道透羽是……」
暗殇:「就是剑芒的女儿呀。」
安德莉亚:「透羽知道她父亲是死在你手上的么……」
暗殇:「当然知道,而且还是剑芒陨落前亲口跟她道明原委的。」
安德莉亚:「她不恨你?」
暗殇:「我说过,透羽心里明白谁对她好。」
安德莉亚:「对了,你手上的这柄剑叫什么?为什么看上去很普通?」
暗殇:「就是很普通的剑啊,我找相熟的铁匠铺订做的,七枚银币一把,没有名字。」
安德莉亚失声道:「什么?」她完全没想到永恒大陆上公认剑技最高的女人用的居然是这样一柄无名细剑。
暗殇:「这剑的长度,宽度,重量,材质,乃至剑柄的握持感都是完全依照我的要求打造,用起来比家里那些所谓的名剑顺手多了,当你踏入圣级后,对永恒之力的运用会有一个全新的认知,就像这柄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细剑,我并不需要它有多锋利,我只需要它在正确的时机出现在正确的位置就够了。」
安德莉亚:「我以为【剑圣】大人对佩剑总会讲究一些。」
暗殇笑容古怪:「圣女大人贵为永恒大陆上最纯洁的信徒,对内裤不也没什么讲究么……」
安德莉亚一声嘤咛,双手紧紧捂住绯红的俏脸,不远处的透羽听到声响,好奇地扭过头来,抬起肉乎乎的小手儿戳着自己小脸蛋,奶声奶气地喊道:「羞羞。」
银白色的月光铺在一望无际的黄沙上,寒风吹袭,分外寂寥,平静得不可思议,只有那些经验丰富的冒险者或者佣兵们,才会明白这片沙漠平静的外表下潜藏着何等致命的威胁。昼夜温差造就了极端恶劣的自然环境,无论是往北的蛮荒之地还是南下的千年王国,都无意接管这块贫瘠的土地,在上古战争年代迁徙至此定居的地精们,将这片沙漠命名为米斯摩尔,在地精语中意指流放之地。千百年来,这里聚集了最富有的商贾,最彪悍的佣兵,最残暴的罪犯,以及数量最为庞大的娼妓和性奴隶,传说除了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在这里你可以找到任何你想要的女人,甚至某些圣级女子强者也不在话下,当然,前提是你能给大陆商会提供足够的利益。灯红酒绿,斛筹交错,男人们抛洒着金币,醉倒在温柔中,女人们出卖着灵魂,迷失在欲望里,数十家风格各异的娼馆分布在绿洲边上,形成大陆上最富盛名的色情娱乐产业,然而这些放在任何一个地方都算得上顶尖水准的妓院,从来都不敢说自己店里的娼妇和性奴最能满足客人,谁都知道,这里最出色的女人只能在那栋叫【亵渎】的妓院里,它的老板叫曼尔达夫,只有这个永恒大陆上最有钱的地精,才会荒唐地把夜店建在绿洲的湖面上,也只有这个不知掌握了多少秘密的地精,才有本事让所有佣兵团对他俯首帖耳,如果这片鱼龙混杂的黄沙上也有法律,那曼尔达夫就是唯一法官!
【亵渎】会所某个新入住的双人房内,苹果派独有的酸甜芬芳在厨房中弥散开来,与褐发少妇记忆中的香气互相重合,纯黑丝带扎起长辫搭上右肩垂落胸前,清淡的脸颊并未抹上多余的痕迹,透着某种大自然赐予的淳朴气息,她不化妆是因为她不喜欢化妆,也因为即使不化妆的她也已经足够漂亮,她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冒出热气的烤炉,好像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什么比此刻炉子内的苹果派更为重要,那副认真专注的模样与素雅气质丝丝入扣,她有着一位贤惠母亲该有的样子。
可这么一位美人儿在这栋全大陆最奢华的妓院里入住,又怎么可能只当一位平凡的母亲?她叫丽兹,来自神圣联盟的塔安村,已经被彻底调教为人尽可夫的性奴隶,同样沦为性奴的,还有她最心爱的女儿丽雅。
闻到这怀念的香气,丽雅难得恢复了几分从前古灵精怪的跳脱性子,嘟起小嘴撒娇道:「母亲,还没好么?快拿出来吧,馋死我了。」
丽兹没好气道:「就知道吃,你都不知道这篮子苹果在这地方卖得有多贵,要用慢火慢慢烤,万一烤焦了多浪费。」
丽雅:「有什么关系嘛,这里的客人出手那么大方,而且上回我们陪完曼尔达夫主人后打赏的那枚金币到现在还没花完呢,我们在这里赚的钱比从前家里所有果树加起来都要多。」
丽兹:「哟,我的小丽雅真的长大了呢,都会算账当家了。」
丽雅双手叉腰,挺起已经略有几分母亲雄伟风采的胸脯得意道:「那可不?
啊,母亲你干什么!」刚刚还忘乎所以的娇俏少女冷不防被母亲胸袭,忙不迭代护住禁地。
丽兹一边逗弄女儿一边笑道:「嗯,手感不错,真不愧是我的女儿,确实有骄傲的本钱了。」
丽雅:「哪有你这样欺负自家女儿的!」
丽兹轻轻将女儿抱在身前,笑作一团。
丽兹嗅着女儿身上淡淡的体香,柔声道:「丽雅,你心里恨我吗?如果当初我不是在镇上让查理撞见,也许就没有后来那么多事了,对不起,母亲没有能力保护你。」
丽雅:「怎么会,母亲你本来就是村里少有的大美人,被查理那色鬼看上也是没办法的事,对了,你忘啦?隔壁杂货铺的山德尔大叔都六十多了,对着你还不是照样硬起来了?」
丽兹捏了捏女儿鼻尖:「就会说我,你这小妮子不也让大叔内射了一回,小时候你就喜欢跑到人家铺子里捣乱,弄得鸡飞狗跳的,结果遭罪了吧?足足被他按在柜台上狠狠搞了半个多小时。」
丽雅:「母亲你还好意思说,明明就在外边,也不进来帮女儿分担一下。」
丽兹:「那时候你母亲我在外边正被三个大男人轮番奸入呢,哪有空进来帮你。」
丽雅:「哦,是这样啊,那我就勉为其难原谅你吧。」
丽兹:「哎?不对呀,死丫头,你刚不是说没怪过母亲吗?」
丽雅俏皮地吐了吐香舌,丽兹看了看挂钟上的时间,戴上手套从炉子里取出一块刚烤好的苹果派,掰开两半,用油纸包着递到丽雅嘴边,酥脆的外皮包裹着香喷喷的酱汁和果肉,少妇的厨艺并没有因为性事的调教而有所生疏,即便身体已经淫堕,母亲依然不会忘记如何烹制女儿最爱的美食。
看着女儿不顾热馅烫嘴狼吞虎咽的可爱模样,丽兹欣慰一笑:「慢些,别烫着,炉子里还有呢,如果艾露莎在就好了,你们姐妹俩最喜欢吃苹果派了。」
听到母亲提起姐姐,丽雅神色一黯,说道:「好端端的,提姐姐做什么。」
丽兹替丽雅擦了擦嘴角的油渍,问道:「还在埋怨艾露莎抛下我们不管?」
丽雅:「没有……我也知道姐姐那天晚上别无选择,可是……可是我有时候还是忍不住会想,如果姐姐向领主屈服,和我们一起沦为性奴,一起被亲卫们侵犯,一起在男人胯下淫叫,被破处调教的时候我也许就没那么害怕,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我们终究是一家人啊,不是应该一起面对风雨吗?」
丽兹:「你这孩子从小就依赖着艾露莎,也难怪会觉得难受,但你也知道艾露莎不是普通人,她有属于自己的命运。」
丽雅:「哼,走了也好,姐姐身材那么火爆,脸蛋儿又那么好看,肯定要被那些男人们肏得合不拢腿,她的治愈之光又不能用在自己身上,搞不好到头来还得我费心照顾她。」
丽兹轻抚女儿发端:「我的小丽雅确实懂事了……」丽兹夫人眼角湿润,女儿懂事了,不再是过去那个丢三落四的小女孩,可懂事的代价却又让她如此心酸,又有哪个母亲愿意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宝贝被调教为荡妇?她的女儿本该自由自在地活着,和某个帅气的小伙子在热闹的街头一见钟情,坠入爱河。她的女儿本该披上纯白的嫁衣,在亲友的祝福中含羞嗒嗒说出那句我愿意。她的女儿本该幸福地渡过这一生,而不是在凌晨五点爬起床为地精们口交。
可这一切都不可能了,即使有一天艾露莎将他们解救,也不可能了,从被迫与哈利交配的那天起,她们母女就再也回不去了,有些东西,碎了就是碎了,无论付出再多的代价也回不到原来的样子。她们母女穿上同一款婚纱在高台上当众潮吹淫叫,她们母女和村子里每一个有能力勃起的男人交媾,她们母女在亲人的墓前公然失禁,她无法忘记,无法忘记雇农布朗将兽医配置的药水涂抹在她和女儿的私处,无法忘记村民们露骨的言语和戏谑的笑意,无法忘记哈利急促的喘息和吐出的长舌,无法忘记女儿被射精后麻木空洞的眼神,她无法忘记,无法忘记心碎的声音……
她们只是一对母女,一对性奴母女,一对被剥夺了所有希望的性奴母女。
丽雅摇了摇母亲的臂弯:「母亲,怎么忽然就哭了?」
丽兹回过神来,笑中带泪:「没什么,刚好像有沙子吹进眼睛了。」
丽雅:「我们多吃点吧,今晚还要上台表演脱衣舞,希望别像上次那样被轮奸一整晚。」
丽兹:「是啊,那些地精们看着体格瘦弱,可一旦进入亢奋状态后,肉棒居然比兽族都要粗上一圈,那晚我被他们同时抽插三穴,反复灌精,高潮根本就停不下来。」
丽雅:「而且他们体味也比其他种族要重得多,刚开始我跟他们口交的时候,差点没当场呕出来。」
丽兹:「忍着点吧,性奴隶未经许可,不可以随意把客人的精液吐出来的。」
丽雅:「我从前做梦都没想过会跟地精做爱……」
丽兹:「对了,曼尔达夫主人上次跟我提过,说过些日子就把布朗接过来,让我们一起被他侵犯受孕,他有一条配方可以确保我们都生下女儿。」
丽雅脸色剧变,像只受惊的小兽般大声嚷道:「不行!唯有那个男人绝对不行,我绝对不要生下他的孩子!」
丽兹轻叹道:「对于我们这些性奴隶来说,没有拒绝的权利……」
丽雅闻言一愣,揉了揉眼角,用力挣脱母亲的怀抱,自顾自地朝卧室跑去。
丽兹捡起女儿遗落在地上的一小块苹果派,摇了摇头,她何尝又愿意被那个出卖了她们一家的男人强奸?
楚楚可怜的少女搂着心爱的抱枕,侧卧在大床上,无声的哽咽却比愤怒的质问更让母亲难过,任性的女儿如今已经变得这般乖巧了,乖巧得让人心疼。
丽兹默默打开衣橱,取出之前那两套为她们母女量身订做的异域舞裙,柔声道:「丽雅乖,先把裙子换上吧。」
丽雅扭了扭小蛮腰,从抱枕中探出半张俏脸,悄悄瞥了一眼还穿着裸体围裙的母亲,愧疚漫上心头,她身上穿的是普通样式的睡衣和长裤,就连内里的奶罩与三角内裤也是从前母亲为她购买的寻常款式,换句话说,此刻的她大概是这里最不像性奴隶的性奴隶了,可这一切都是母亲为她向曼尔达夫苦苦求来的,在休息的时候,丽雅可以不必依照性奴的标准穿戴。
丽雅拭去脸颊上的泪痕,不情不愿地起床站到落地镜前,双手往两侧一抬,鼓起腮帮撒娇道:「我要母亲帮我换。」
丽兹也被女儿逗乐了,笑道:「好,好,母亲帮你换,刚还夸你懂事了,转眼就故态复萌。」
母亲的巧手温柔地替女儿剥下略带孩子气的睡衣长裤,解开奶罩后的金属扣子,褪下绣着小鹿图案的纯棉内裤,丽兹微微一愣,目光流转,镜中少女的胴体正值发育期,又被调教师们针对性地施以各种刺激,体态日渐成熟,已唤醒几分女人特有的韵味,想起多年前的那个深夜,女儿也是这般赤身裸体地来到自己的身边,不知不觉间已经出落得这般亭亭玉立了,虽然和自己一样已经彻底淫堕,但看着还是觉得好可爱啊。嗯,比当年的自己还要可爱一点……
「母亲,怎么又发呆了?」少女羞恼的声音打破了沉默的宠溺:「快替我把裙子穿上吧。」
丽兹笑着点了点头,熟练地在丁字裤一侧绑上蝴蝶结,不松也不紧,熨帖地将少女胸前那两片椭圆布料抹平,以求遮住哪怕多一寸春光,细细地将轻柔燕尾裙围在腰间,随娇臀倾泻至脚踝,怜爱地把纤薄面纱扣在耳廓,樱唇半掩,媚眼如丝。
转眼之间,衣衫变幻,清新可人的邻家女孩便化作诱人犯罪的性奴少女,但无可否认,无论是天真无邪的小家碧玉,还是风骚美艳的神秘舞姬,都显得别样可爱,因为丽雅就是这么可爱的一个女孩子呀。
丽雅和往常一样翻开化妆盒,犹豫片刻,挑出一支唇膏为樱唇涂上一层娇艳的粉红,与身上裙装色调巧妙地融为一体,在打扮这门必修课上,丽雅的天赋就连调教师们都为之赞叹,少女有些得意,转过头来,视线恰好落在刚换上舞裙的母亲身上,又是另一种惊心动魄的放荡。
少女的身材即使发育得再凶猛,其火辣程度也不可能与瓜熟蒂落的少妇相比,虽说是量身订做,可母亲胸前那块椭圆形的布料并不比女儿那套宽上多少,抹胸吃力地兜住沉甸甸的深秋的木瓜,似乎随时会因为不堪负荷巨乳的重量而崩裂,肥美的大屁股翘起男人们最钟爱的弧度,嵌入臀缝的丁字裤细带淹没在媚肉丘陵中几不可见,收束在两大凶器间的蛮腰却拧不出半分多余的赘肉,呈现出绝佳的腰臀比,爱美果然是女人的天性,看得出来,这位守寡多年的少妇从未放松过对身子的保养。
丽雅托了托自己的奶子,有些气馁,细声道:「从小都是吃一样的苹果派,怎么姐姐的就那么大……」
丽兹:「你在同龄人中已经算很不错啦,还不知足,而且你身子还在发育中,急什么呢?」说着便张开臂弯,再次搂住爱女,却不是如从前在家中那般吻在丽雅额上,而是将香舌直接绕进了女儿小嘴中,丽雅也不是如从前在家中那般享受着丽兹的宽慰,而是双手下探,分别摩挲着母亲与自己胯下的三角布片,她们是如此理所当然地挑逗着彼此的情欲,如此理所当然地为晚上的凌辱做好准备,理所当然地沦为供男人亵玩的性奴母女。
「咔嚓」两声,那是奴隶项圈闭锁的声音……
暧昧的烛光渗入夜色,淌过酒色,划过春色,落在舞台下那一具具美好而淫糜的赤裸肉体上,羽翼落下高傲,黑发遮掩诱惑,野性勾起欲望,优雅归于沉寂,羽族,魔族,兽族,精灵族,各有淫态,她们被调教为性奴前都是各自种族年轻一辈中最出色舞姬,可她们无一例外都失败了。她们没有失手,只是失败,即使跳的是她们过去从来没练习过的脱衣舞,可她们所表现出来的水准仍无愧于过去收获的荣誉,地精主持人不屑地报出一个个低得可怜的分数,践踏着她们身为舞者的尊严,也许从她们起舞的那一刻起,结局便已经注定,因为在这个舞台上,失败者需要接受惩罚,也许这满堂宾客,只是想欣赏她们最完美的舞姿后,再让她们接受最淫虐的惩罚。
舞姬们双手高举,手腕并拢,被拘束吊在在木枷下,私处,檀口,屁眼被塞入各式器具,以另一种形式展现她们的魅力,也许远远不如她们舞台上的姿态来得赏心悦目,可男人们无疑更喜欢看她们现在的这副模样,这副扭动着腰肢发情高潮的模样。
人族当然也是有的,还是一对母女,母亲叫丽兹,女儿叫丽雅,据说刚学舞不久,但这又有什么关系,瞧瞧被吊在台下的那几位,跳得再好,下场还不是一样?
母女二人以性奴隶的标准爬姿,被地精主持人牵扯着并肩攀上舞台,俏脸上挂着含蓄的浅笑,锁骨下摇晃着雪白的玉峰,眉眼相似的清纯脸庞配上款式一致的暴露舞裙,让台下这群见惯世面的地精富豪们也不禁两眼放光,刚才出场的那几位舞姬当然也不差,可眼前的这两个毕竟是一对又纯又欲的母女,特别是那位在资料上守寡多年偏又守身如玉的母亲,身材简直火爆得不像话,要知道顶尖舞者的平衡感极佳,绝不可能甩着这么霸道的胸器,而这也成为宾客们给她们压分的理由之一,虽然这个理由确实很扯淡!
丽兹俯跪着柔声道:「诸位贵宾,我是性奴隶丽兹,今晚和我的小宝贝一起为大家献舞,如果跳得不好,还请贵宾们海涵。」
丽雅俯跪着细声道:「诸位贵宾,我是性奴隶丽雅,请欣赏我和母亲一起编排的脱衣舞,希望大家喜欢我们下贱的舞姿。」
地精主持人替母女二人解下项圈上的锁链,示意她们可以站起来起舞脱衣。
舞台上光线一暗,两抹窈窕倩影缓缓站起身来,转过身去,两手交错,身子微微前倾,各自替对方撩起轻若无物的燕尾裙摆。舞台顶部由魔法阵列驱动的照明珠骤然点亮,两道淡黄色的光柱落在母女舞姬身上,冰冷的舞台上演着母女彼此掀裙走光的温馨序幕,被特殊材料浸泡过的三角布片紧紧吸附着骚屄,巨细无遗地描绘出阴户的形状,半透明的轻纱甚至可以看到那稀疏的黝黑杂草,贴合小穴的布料随少妇与少女的喘息而微微蠕动,看得出这对母女在登台前已经做足了前戏功夫,种种迹象表明,这对出身清白的良家母女,无论肉体还是精神,都已经完全堕入情欲的深渊中,这辈子都无法再拒绝肉棒了。
小提琴的旋律悠悠转起,丽兹与丽雅随舒缓的节奏轻轻扭动着腰肢,甩动着奶子,摆动着屁股,玲珑浮凸的娇躯总在不经意间流露性爱的暗示,春光乍泄,宛若白玉的藕臂总在错身而过时抚摸彼此的禁区,浅唱低吟。与前面几位舞姬相较,母女二人的舞步难度简直不值一提,充其量也只与酒吧中的卖艺舞女相仿,地精贵宾们却看得津津有味,在这些唯利是图的商人眼中,高雅与低俗并没有明显的界限,在地精这个种族中,金钱是衡量地位的唯一标准,时间就是金钱,没有地精会花费巨大的时间成本去理解所谓的艺术,顶级舞姬们跳得固然好看,眼前这对母女跳得也不错,两者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而母亲那对把人晃得眼花缭乱的巨乳着实让人着迷。况且无论母亲还是女儿,始终带着平易近人的梨涡浅笑,哪像那几位天之骄子,虽然已被调教为听话的性奴,骨子里还遗留着对舞蹈的执着与狂热,沉淀在灵魂中的优越感可不是依靠药物就能轻易抹除的。
开始有贵宾注意到丽兹腰间别着的玻璃小瓶,莫非是某种道具,音乐旋律由舒缓向急促疾转,悬念并未维持太久,慈爱的母亲将瓶中药膏均匀地涂抹在掌心,温柔地从后环抱住香汗淋漓的女儿,柔荑拂过酥胸,拂过蛮腰,拂过后臀,拂过私处,掌心所过之处,舞裙褪去粉红薄雾,本就半透明的布料缓缓放下矜持,变成完全透光的舞裙,透露少女真正的秘密,丽雅羞红着脸,香唇紧抿,却也压下双手遮掩春光的冲动,任由地精们视奸,女儿在母亲的照顾下以这种别开生面的方式完成脱衣的步骤,比之前的那几位不知高明多少。
那母亲呢?也要这样脱么?掌心里的药膏还够么?
丽兹看起来并没有重复这个过程的打算,她只是高举双手,开始原地旋舞,褐色麻辫与燕尾裙摆高高扬起,宾客们略感失望,这个动作之前的舞姬们也做过,并没有什么让他们惊艳的地方,可是他们忘了,丽兹有些地方可不是之前那些舞姬们能比的……
在离心力的作用下,胸前那两片椭圆形的抹胸布料终于无法承受豪乳的挤压,丁字裤上的细带也无法维持对翘臀的压制,两处活结相继崩坏,同时松脱的还有在旋舞前就悄悄挑开的腰带扣子,抹胸,丁字裤连同燕尾裙摆散落一地,高举在发端的双手解开发带,麻辫散落,长发如瀑,待丽兹站定时,身上已经脱得干干净净,大美人不着寸缕,小美人三点毕露,母女二人为自己编排的脱衣艳舞,赢得地精们的满堂喝彩。
既然这对人族舞姬跳得这样出色,那还……怎么可能得高分!地精们已经在盘算着如何在母亲面前欺负女儿,如何在女儿面前作践母亲了。
主持人慢条斯理地发言道:「先生们,先别急着打分,这对母女明天一早还要侍奉曼尔达夫大人的,请诸位至少让她们其中一位过关。」
哦,既然是曼尔达夫要的人,这面子可不能不给,那到底留下母亲还是女儿呢?这种选择题让人很为难啊!
丽兹却径自走到前面,下跪拜倒在地精贵宾们面前,说道:「我今晚跳得不好,愿意受罚,诸位贵宾想怎么玩我……我都会好好配合的……」
身为人母的丽兹都这么说了,再刁难这位爱女心切的母亲未免显得不近人情,地精们纷纷为丽雅亮起了满分,主持人将一张卡片塞到丽雅手中,说道:「恭喜你,你是今晚的优胜者,凭这张卡可以到财务部兑换5枚金币,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没想到一直不吭声的丽雅却是忽然涨红着脸大声嚷道:「我不要这样,我不要每次都看着母亲替我承受一切,我要和母亲一起受罚!」
地精们,舞姬们,就连已经走到木枷下的丽兹都一起目瞪口呆地望着悲戚的小性奴,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主持人:「你可想清楚,被他们玩过后,你觉得你们明天还起得来?」
其中一位老年地精插话道:「这小妮子要和母亲一起遭罪,这份心意让我们这群老东西很感动啊,这样吧,我就持老卖老放个话,今晚大家对她们母女都悠着点,别太过分了,如果出了什么差错,我这个前任商会会长亲自去跟曼尔达夫解释,这样总行了吧?」
主持人躬身道:「如您所愿,大人。」说着朝侍从打了个眼色,侍从会意,连忙换上一副大号的双人木枷,顺便剥下了丽雅身上的舞裙。
丽兹用手腕抹了抹眼角,既开心又难过,开心的是女儿终于长大了,难过的也是女儿终于长大了,喃喃自语道:「傻丫头。」
丽兹与丽雅玉背靠着玉背,屁股抵着屁股,一起被吊在同一副木枷下,一根两边朝上的倒钩式双头龙从中垂下,侍从们调整着龙头的高度和朝向,利用母女的体重让巨棒深深镶嵌进两人的骚屄中。从阴唇至阴道,私处内的每一处领地都被粗壮狰狞的龙头所填满,仿佛全身的下坠压力都集中在那个脆弱的部位,感受到蜜穴深处那股传递到全身的阴冷寒意,母女二人不自觉地浑身一颤,虽是头一次见识这种针对母女的性虐器具,可她们已经可以想象接下来将会被怎样玩弄。
细微的蜂鸣声在小穴中奏响,正如那只只采摘蜜汁的蜜蜂来回穿梭于花芯与花房,老地精没有食言,只是从弱至强缓缓推动着档位,可丽雅的阴蒂早就被调教师们反复折腾蹂躏过,敏感度远超寻常少女,还没坚持一分钟就忍不住蠕动身子调整体位,她没有想到,自己骚屄内的双头龙随着她的动作受力倾斜,直接传递到另一侧丽兹的淫穴内,本来只在阴道中肆虐的震动源头直接撑开肉壁的挤压,凿开子宫的大门,愈演愈烈的谐振律动便像那密集的蜂群在私处中筑巢,那种瘙痒难耐却又无处释放的刺激感抽动着少妇下体每一条神经,她终于不顾一切地放浪淫叫,清脆如夜莺的淫叫声中夹杂着苦涩,苦涩中酝酿着甜蜜,甜蜜中又掺和着悔恨,母亲的剧烈扭动又反过来压下龙头,迫使另一侧的震动巨棒以同样的方式洞穿了女儿的宫门,突如其来的侵袭让丽雅下体瞬间陷入不受控的痉挛中,她放纵地淫叫着,迷失在此起彼伏的高潮中,迷茫的眸子只余下一片惨白,正如她自己说的那样,母亲受过的罪,女儿也要一起品尝。
在无意识中,母女二人相互扭动着一丝不挂的曼妙胴体,相互交替着压下骚屄中的双头龙奸淫对方,相互向地精们展现自己最下流的一面,紧贴着彼此肌肤的美人母女,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快感乐园中,被调教后的身体主动将理智排除在意识外,让欲念占据所有的神经中枢,这一刻,她们再无没有伦理,没有耻感,没有尊严,没有现实中所有关于女人的束缚,她们屈从于性交的本能,屈从于给予她们快感的雄性,屈从于那个被她们称为主人的地精,她们彻底地沦为满足男人兽欲的器具,母亲在自责中堕落为性奴,女儿在不甘中堕落为性奴,女儿的女儿从降生的那刻起便注定要堕落为性奴。
老地精终于把双头龙推至满档,也将母女二人的高潮推至巅峰,两道不知廉耻的清泉朝反方向喷涌而出,在烛光中散开点点晶莹,洒落在昂贵的丝绒地毯上,其余几位失败受罚的舞姬也无法幸免,一个接一个地攀上绝顶,泄身如潮。
地精们高举高脚杯,腥红的葡萄酒在杯中来回荡漾,他们齐声道:「为美丽的肉便器,干杯!」
曾经在餐桌上和姐姐打闹的少女,可曾想过有一天会在地精的围观中潮吹?
曾经在午夜里为亡夫落泪的少妇,可曾想过每一天都被陌生的男人轮奸?命运的恶作剧是如此的残酷,丽兹一家的惨剧,只是源于某个领主的儿子在镇子中闲逛,恰好往人群中多看了一眼而已……
不同种族但同样漂亮的舞姬们被侍从们从木枷中解下,她们自觉地站成一排,高高地撅起屁股,驯服地淫叫挨肏. 丽雅从高潮的迷幻中恢复意识,她感觉到自己的小穴被异族的肉棒抽插奸弄,却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膨胀的巨根给她的紧致骚屄带来充实的快感,她确信,在她高潮之前,这根绿色性器的撞击是绝对不会停止的,而她现在只想高潮,至于身后站的是谁,她不管,哪怕身后站的是哈利。
丽雅望向一旁已经被插得高潮迭起的母亲问道:「啊,啊,噢,母……母亲,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来到这个世上?」
丽兹双目失神,意乱情迷,含糊地应道:「还用问么,当然……当然是为了陪母亲一起挨肏了,噢,不行,不行了,高……高潮了,啊,啊,啊!!!内射了,约翰,对不起,淫荡的丽兹又被地精大人内射了!啊,啊,不止是我,看,就连我们最疼爱的宝贝女儿也在被幸福地强奸着呢。」
丽雅:「噢,原来是这样啊,嗯,嗯,好……好爽……被插得好爽,和母亲一起沦为性奴隶,才是我降生的意义啊……噢,屁眼……屁眼也被一起干了,什么,小嘴……小嘴也要?唔,唔……」
又有两个地精加入了轮奸丽雅的行列,少女的肉洞,填满了绿色的肉棒,腥臭的粘液,还有那无尽的欲望。
(三十八)微不足道的代价
「喂,死人色老头,看够了没,今晚我得留些时间休息,我可不想明天带着黑眼圈去跟那些地精奸商讨价还价。」安德莉亚一如既往地没有给本杰明大法师任何好脸色,只是那种嫌恶至极的表情挂在那副美绝人寰的俏脸上,依然是无与伦比的赏心悦目。这是理所当然的,毕竟穿得如此色气的圣女大人,就算嘴上说得再尖酸刻薄,也没法让人不包容,对男人来说尤其如此。伟大的本杰明大法师虽然已经死去,可毕竟生前也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还是特别好色的那种。
其实也难怪圣女大人羞恼成这样,天蓝配色的奶罩只是敷衍地围拢在雪乳边缘,潜入双峰间的鸿沟,完全摒弃了作为奶罩的职责,沦为纯粹的装饰品,它唯一的作用大概就是把裸露的奶子衬托得更为挺拔,更符合男人的审美,奶罩尚且如此,成套的内裤又能安分到哪去?私处明明白白地中门大开,仅由两根细线勒住潮湿的肉缝,镂空蕾丝堪堪裹住翘臀五分之一的面积,然而却在最要紧的屁眼处撕开一个精巧的小洞,简直就是为如饥似渴的禽兽们指明侵犯的方向,如果只是穿得这样色情也就罢了,在这段日子里安德莉亚也没少这样打扮自己,最让她难受的是这套湿漉漉的内衣上沾的并不是她自己的爱液,无耻的大法师要求她和卡莲夫人亲热后,交换双方的内衣拭擦自己的私处,以此增进两个大美人的百合情谊,圣女大人心里纵使有一万个不愿意也找不到任何理由拒绝,因为这确实没有违反两人之间当初的约定。
骚屄中还残留着卡莲夫人唾液的触感,身上内衣还流连着卡莲夫人淫水的味道,耳边似乎还萦绕着卡莲夫人放浪的春啼,心中竟像是对卡莲夫人的爱抚有着某种莫名的期待,安德莉亚摇了摇头,将这个疯狂的念头甩出脑海外。
本杰明:「噢,你实在太美了,安德莉亚,赞美女神,永恒大陆上有你这样的女人,是所有男人的幸运,咳咳,如果能把对我的称谓改成永恒大陆上最有魅力的男人那就更好了。」安德莉亚:「你还活着?」
本杰明:「很不幸,老夫几千年前就陨落了。」安德莉亚:「你不好色?」本杰明:「笑话,不好色还能叫男人?」
安德莉亚:「你死的时候几岁了?」
本杰明:「我虽然不如千年王国那些长耳朵长寿,可也活了足足一百零九年。」安德莉亚:「死人色老头!」本杰明:「……」
安德莉亚:「对了,你还没说到底要我到大陆商会里买什么。」本杰明:「你只需要找到曼尔达夫,向他要五六九四号订单上的货物就行了,那是老夫复活的关键材料,相信我,以你教廷圣女的身份,即便他正在女人的小穴里射精,也会立刻爬起来见你的。」安德莉亚摊开手板:「钱呢?」
本杰明:「我一个灵魂体哪来的钱,放心好了,他不会向你要钱的,你只需要付出一点微不足道的代价,就能把货取回来了。」安德莉亚斜眼道:「我怎么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本杰明脸上掠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随即又一本正经说道:「你想想,我还指望着你把东西拿回来,怎么可能骗你。」安德莉亚:「好吧,那我现在可以去睡了吗?本杰明……主人……」本杰明:「商会总部内也许有擅长灵魂法术的圣级强者守护,我不方便随你进去,到时候你记得把我给你的项链戴上,这样即使是曼尔达夫也不敢打你的主意。」安德莉亚瞪大了眼睛:「难道他有胆子在商会总部侵犯教廷圣女?」本杰明摇了摇指头悠扬说道:「你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小姑娘,记住,对于地精族来说,不存在敢不敢的问题,他们只会考虑值不值的问题。」安德莉亚:「我可以带着沃尔夫一起进去。」本杰明:「没用的,曼尔达夫只会单独见你一个人。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去做,就不会有任何危险,在你面前的可是永恒大陆历史上最伟大的法师。」安德莉亚:「还有什么要嘱托的吗?」本杰明:「明天别穿得太放荡,虽然确实很漂亮,但这样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大法师的无耻程度再次刷新了圣女大人的认知,安德莉亚气得直哆嗦:「你以为是谁让我穿得那么放荡的?」熙熙攘攘的商会总部接待大厅内,到处穿梭着矮小瘦弱却衣着整洁的地精职员,这个以时间就是金钱为信条的种族总是那样的忙碌,不肯多浪费哪怕一分钟的光阴,因为对天生孱弱的地精族而言,金钱就是生命,来自大陆各地,平日里备受尊敬的商贾们却并未对这些看似地位卑微的地精表现出丝毫的轻视,甚至主动为地精们让出道路,他们最清楚金钱的力量,所以也最清楚大陆商会拥有着何等恐怖的影响力,更重要的是,谁不知道曼尔达夫对商会的人简直护短到不可理喻的地步。
然而即便是这些忙得不可开交的地精职员,与某个倩影擦身而过时,也会奇迹般地由不得放慢脚步,回首观望,纯白色的斗篷与兜帽重重覆盖,是沙漠中旅行者们最常见的装束,遮挡烈日灼烧的同时也隔绝了周围的视线,只能依稀从体形上判断是位女子,而且身材貌似还不错,但这里是商会总部,旁边就是全大陆最负盛名的红灯区,常年居住于此的地精们什么女人没见过?但他们就是莫名其妙地被这个连模样都看不清的女人抓住视线,仿佛她身上有某种奇特的魅力,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已。
女人径自走到贵宾区前台,悄悄递出一块令牌,悄声道:「我叫安德莉亚,我要见商会会长曼尔达夫。」接待的地精职员微微一愣,数秒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如同往常一般弯腰抚胸行礼,细声道:「请稍等,这就为您通传,尊敬的小姐。」他似乎对谁都是如此彬彬有礼,不卑不亢,没有因为面前的是教廷圣女而表现出任何异样。
安德莉亚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就从前台这个地精的修养就可以看出,为什么大陆商会有资格和教廷,魔法学院并列永恒大陆三大中立势力。
没过多久,一位女仆装扮的地精侍女便将安德莉亚领到商会总部最顶层的一间会客厅门前,细声道:「曼尔达夫大人正在里边恭候您的到访。」随后便退到一边,看样子并不知晓安德莉亚的身份。
安德莉亚深呼一口气,推门而入,然后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帘,便目瞪口呆地睁大了眸子……一个眼神锐利的地精悠闲地躺在长椅上翻阅文件,案牍上的古董咖啡杯还往外冒着热气,仅凭香味就可以判断并不比教廷内部特供的咖啡逊色,直到这里,一切还在安德莉亚对于一个有钱人的想象范围内,让她惊讶的是这套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桌椅居然是平放在一片柔软的草坪上,而长椅后居然还栽种着一棵本应只生长在千年王国的白兰树,传说这种树的花香具有安神的作用,但极为娇贵,就连精灵族的原始森林中也不多见,更让人无语的是会客厅四周环绕着一条溪流,一条条五彩缤纷的观赏鱼游曳其中,房外的光线经过落地玻璃的过滤变得温柔而祥和,并不让人觉得刺眼,而这一切,竟然出现在沙漠中的一栋高楼内,天知道这个地精往这个房间里究竟砸了多少金币。
曼尔达夫抬了抬眼帘,缓声道:「到底是什么风把高贵的圣女大人吹到这个鬼地方了?噢,您不需要有什么顾虑,这个房间内设有法阵,外边看不到我们见面的情景,也听不到我们说的话。」安德莉亚:「你好,初次见面,曼尔达夫先生,我相信您的话,外边应该无法得知我们交谈的内容,但若是里边呢?」曼尔达夫意味深长地望了安德莉亚一眼,放下手中的文件,说道:「真不愧是教皇冕下的爱徒,这点事果然没法子瞒过你,不过也不能怪我无礼,要处理的事太多,起得早,需要提提神。」说着便按下长椅扶手上的按钮,办公桌前移下沉,长椅边升起一个精巧的架子,冷饮,热茶,红酒,糕点一应俱全,俨然变成了度假模式。
曼尔达夫:「我这里的红酒还不错,圣女大人要不要陪我喝上一杯?」安德莉亚没有答话,她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曼尔达夫胯下那两个赤裸的女人,她认得那两个女人,她们叫丽兹和丽雅,是好友艾露莎没有血缘关系的母亲和妹妹,她们正撅起屁股卖力地替地精口交,互相争夺着肉棒顶部的所有权,窸窸窣窣,仿佛舔舐的是人间美味。母女私处还在不停滴落浑浊的粘液,精于神术的圣女大人敏锐地察觉出白浊上遗留的混乱气息,这对大小美人明显刚经历过一场惨无人道的轮奸。
无数个念头从安德莉亚脑海中冒出,这对可人的母女不是自愿留在查克尔那里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这副姿态,好像已经彻底淫堕了?被大法师和卡莲夫人熏陶已久的圣女大人,已经不再是对性事一无所知的小女孩。
「圣女大人,圣女大人?您怎么了?」曼尔达夫的声音将安德莉亚拽回到现实:「哦,让纯洁的圣女大人看到这个确实有些失礼,但我也是为了打消您的疑问,正如您所见,她们只是普通的性奴隶,绝对不会泄密。」安德莉亚:「曼尔达夫先生,我认得这两位女子,她们曾经都是女神最忠实的信徒,不知道能不能让我把她们带回去,我保证,教廷会给予你足够的补偿。」曼尔达夫:「足够的补偿?嘻嘻,圣女大人,请问这是您个人的保证还是教皇冕下的意思?如果只是出于你个人的意愿,我不认为你能给我提供足够的补偿,而且嘛,你不先问问她们愿不愿意离开这里?」说着双手齐下,左右开弓,分别往母女俩的翘臀上拍了一记。
丽兹抹了抹唇边的白浊,说道:「谢过圣女大人的好意,我和女儿在这里过得很好,不想去其他地方了,如果见到小女艾露莎,请转告她,不必挂念母亲和妹妹,也不必对我们心怀愧疚。」丽雅舔了舔红唇笑道:「我和母亲被调教成性奴隶后,才知道对女人来说什么才是真正的幸福,如果姐姐在外边过得不开心,可以来这里找我们一起接受调教哦,那样我们一家又能一起团聚,一起被轮奸了。」曼尔达夫又将母女二人臻首按向胯下,悠然道:「圣女大人您都听见了,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虽然她们是我们商会的性奴隶,可生活标准依然比各族平均水平要高出不少。」安德莉亚:「好吧,既然她们不愿意离开,我也不会强人所难,我今天来,是要跟你做笔交易。」曼尔达夫:「圣女大人到现在还不肯露脸,我觉得缺乏做交易的诚意。」安德莉亚:「我们之间的交易,好像跟我的容貌没什么关系吧?那块令牌还不足以证明我的身份吗?」曼尔达夫:「我的每一秒钟都是金币,如果你不是传闻中容貌不输女皇的圣女大人,我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在你身上?」安德莉亚无言以对,面对这个有资格跟教皇平起平坐的男人,教廷圣女的身份虽然尊贵,可也只是个名头,并无太多实质性的权利,作为交易对象也许还不如一个枢机主教。圣女大人无奈只能翻下兜帽,解下斗篷,金色瀑发倾泻而下,一身庄严肃穆的纯白束腰圣袍长裙,既显出婀娜身段又衬出纯洁气质,尤其是那张找不到半点瑕疵的脸蛋儿,经过旅途历练后,稚气尽去,愈发沉淀出女人的妩媚风情。
丽兹母女眼角余光扫过,也不禁感叹,圣女大人的俏脸无论看多少次还是让人觉得惊艳,而且似乎还隐隐比上次见面时还要更漂亮了些?她们不知道,这都要归功于一个叫本杰明的死人色老头……女人们尚且如此着迷,那在场唯一的男人就更不必说了,曼尔达夫手中的高脚杯不知不觉中在手中倾斜,殷红的葡萄酒带着浓烈的酒香,浇灌在翠绿的草坪上,他依然张着嘴,没发现唾液从下颚滑落,本就粗壮的肉棒瞬间充盈着活力,再度膨胀了足足一整圈。
丽兹连忙俯身含住硕大的巨根,为主人遮掩尴尬,丽雅连忙仰首亲上粗糙的绿脸,为主人舔舐唾液。
滑腻的上下触感让曼尔达夫瞬间清醒过来,向母女性奴投去赞许的目光,应对及时,处理得体,值得再赏一枚金币,噢,不,两枚金币!
曼尔达夫:「咳咳,圣女大人可以说说了,想做笔什么交易?」安德莉亚:「我有个朋友从前在商会订了个货物,订单号是五六九四,我今天来就是把那件货物买回去。」曼尔达夫一脸惊愕地抬起头说道:「抱歉,我刚没听清楚,圣女大人可以把订单号再说一遍么?」安德莉亚皱眉道:「五六九四。」
曼尔达夫:「冒昧问一下,您的朋友是谁?」
安德莉亚:「这个属于买家的私隐,我无可奉告。」曼尔达夫:「那您知道交换这件货物的代价是什么吗?」安德莉亚:「他没有详细说,只说是对我来说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曼尔达夫微微颔首:「确实微不足道,也就舌吻一次罢了……」安德莉亚一脸惊愕地抬起头说道:「抱歉,我刚没听清楚,您可以把代价再说一遍么?」曼尔达夫:「舌吻一次。」
如果骂人具有杀伤力的话,那本杰明此刻在安德莉亚心中已经死了几百遍了……圣女大人心中疯狂咒骂:跟一个地精舌吻?本杰明你为什么不去死?噢,不对,你已经死了,你为什么不活过来再死一次?那是地精,地精啊!虽然在我的理想就是建立一个各族平等的国度,但那是个地精啊!你让我去跟一个地精男人舌吻,还不如让我去死?噢,不对,我为什么要去死,要死也是你死,你活过来再死!
远在营地的大法师灵魂忽然生出一阵恶寒,嘀咕道:「为什么我死了还会觉得冷……」曼尔达夫:「那件货物完整的交易内容是一个我无法拒绝的女人,会与我进行一次热烈而浪漫的舌吻,现在看来,圣女大人确实算得上我无法拒绝的女人,但看样子不太愿意跟我亲热,这笔交易不如就这么算了吧,不过事先声明,按照我的规矩,机会只有一次,取消交易后就没下一次了。」安德莉亚想起本杰明仰望天边的惆怅表情,想起他欣赏自己裸体那种无能为力的纠结,想起他每次教授魔法知识时的严肃模样,咬牙道:「亲就亲,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罢了。」刚准备送客的曼尔达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到底是谁能让高贵的圣女大人放下自矜去跟一个地精舌吻?就算是女神也办不到吧?据他所知,这位号称永恒大陆上最虔诚的圣女大人,实际上并不怎么虔诚。
曼尔达夫敲着指头,眯了眯眼:「圣女大人,您是认真的?我说的是舌吻,您知道舌吻是什么意思吧?可不是碰碰嘴唇就算的。」安德莉亚:「我知道,不用你教我。」曼尔达夫:「那是谁教你的?总不会是教皇冕下吧?」安德莉亚:「要你管!」曼尔达夫:「那就请纯洁的圣女大人过来趴在我身上,和我来一场热烈而浪漫的舌吻吧……」安德莉亚捻起裙摆,屈膝行礼,条件反射般脱口而出:「遵命,我的主人。」随即便意识到不对,懊恼地跺了剁脚。
曼尔达夫饶有兴致地望着眼前的清丽少女,他当然看得出对方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处女,到底是谁在暗中调教这位教廷圣女?而且最不可思议的是,看样子安德莉亚并没有觉得自己被调教,安德莉亚浑身不自在地走到曼尔达夫面前,双手撑住长椅的扶手,缓缓俯下身子,她闭上了星眸,落下了樱唇。
这是她作为女人的……初吻,她这辈子吻的第一个男人,是一个地精,一个丑陋的,满身泛着铜臭味的地精。
丽雅悄悄在母亲耳边细语,母女俩眉眼弯弯,掩嘴轻笑,在她们看来,安德莉亚的举动并没有什么不妥,在主人面前,再高傲的女人,终究也只是个女人,女人向男人献吻,有什么不对吗?况且以主人商会会长的身份,永恒大陆上公认最富有的男人,难道配不上圣女大人的香吻?
从地精口中呼出的热气轻轻拂过白里透红的苹果肌,虽是主动闭起了眼帘,可曼尔达夫那张丑陋的绿脸依旧在安德莉亚的意识中挥之不去,她俏脸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抗议,不由自主地顿住,少女的本能地制止她继续俯首吻下,无论以怎样的理由说服自己,她的意识深处仍然无法接受与一个地精亲热。只是这近在咫尺的距离让她的犹豫变得毫无意义,两只粗糙而冰冷的绿掌自下而上,蛮不讲理地捧住她左右脸颊,将这副光滑细腻到极致的完美脸蛋拽向那张敞露着獠牙的渗人大嘴。
不管是情愿还是被迫,安德莉亚终究还是吻了下去,大概永恒大陆上没有一位女神信徒会相信,教廷的纯洁圣女,会被一个地精夺去初吻,然而这荒诞而香艳的一幕却是切切实实地发生在商会总部一间隐秘的房间内。
两唇相贴的瞬间,安德莉亚曾料想过无数种可能,她甚至做好了将呕吐物强行咽回去的准备,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她确实打心底厌恶与这个地精亲吻,朱唇却平静地接受了对方的邀约,是那样的顺其自然,水到渠成,像演练过无数遍一般,她波澜不兴地与奉上自己的小嘴,而这明明是她与男人的初吻。
安德莉亚想不明白,若是之前与艾露莎和卡莲夫人亲热还说得过去,毕竟她们不但同为女子,而且那两个大美人在床上的容姿就连她自己也觉得心动,可这个猥琐的地精又算是什么事儿?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如此自觉地逢迎着对方的索取?
她来不及多想,因为一条散发着腥臊味儿的长舌已经撬开了她的贝齿……「唔……唔……」慵懒而悠长的哼唱诉说着少女情怀的沦陷,微凉的空气从裙底涌入,两道带着初春湿意的柔软触感从大腿间细细缠绵,安德莉亚知道有人掀开了她的长裙,舔舐她的玉腿,而且还一路向她的翘臀行进,不问而知肯定是已经沦为性奴的丽兹母女无疑,圣女大人俏脸绯红,却没有阻止的意思,一来是在那对母女的爱抚舔舐下,她居然隐隐觉得相当舒服,而来是侵入檀口的那条长舌,远比她想象中的粗暴。
凶暴的巨蟒四处翻腾,强行顶开珍珠色的贝齿,不由分说就缠住内里那条瑟瑟发抖的丁香小舌,纠缠不休,它无比霸道地闯入这片从未有男人造访的空间,野蛮地封堵住唯一的入口,正如它主人一贯的行事作风,一旦决定出手,就不会留给对手任何逃逸的机会,如同打压商战中的敌人一般征服身下的女人。
圣女与地精激烈地拥吻着,旁若无人地交换着口腔内分泌的唾液,软绵的巧舌在蛮横长舌的缠绕攻势下动惮不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乖乖地任凭处置,事到如今,安德莉亚已经彻底失去了在这场舌吻中的主动权,吻多久,怎么吻,全由对方作主,而对方绞住她小舌的同时,甚至还有余力向她喉咙探索……这家伙的舌头到底有多长啊,不知道他下边那根是不是也这么长……安德莉亚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为什么她会对地精的肉棒好奇?嗯,一定是最近跟本杰明那个老色鬼走得太近了,一定是的!安德莉亚如此安慰着自己,下意识地再次睁开美眸,在与曼尔达夫目光接触的一刹那,她仿佛看到了深邃的海洋……圣女的瞳孔逐渐涣散,意识缓缓迷失在宁静的彼岸……曼尔达夫狡黠一笑,能坐上大陆首席富豪宝座的男人,又怎么可能是个简单的商人?难得佳人在怀,贪婪的地精又怎么会满足于区区舌吻?嗯,虽然不得不承认,圣女的小舌已经让他相当的满足,可他是曼尔达夫,那个玩弄过无数美女的曼尔达夫,只要不插入下体,他有自信不会让这个少女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曼尔达夫:「来,美人儿,现在你觉得很热,慢慢把领口的纽扣解开吧,这样会凉快些……」安德莉亚眼神呆滞,细声道:「是的……我很热,嗯,嗯,想凉快一点……」纽扣一颗一颗解开,领口布料从白皙的天鹅玉颈缓缓拉开帷幕,琼脂凝玉从荷尖下颚滑落,一字锁骨往削玉香肩延伸展开,身陷的骨窝带着某种神秘的诱惑,为清高的圣女平添几分性感的骨感美,带着古朴气息的漆黑细链与冰肌雪肤形成强烈的反差,就是不知道圣女大人会佩戴什么样的坠子?
真相一层一层剥开,让无数男人望眼欲穿的丘壑慢慢显露峥嵘,乳肉的分界线是如此分明,不出意外地悍然往外凸起,光是看这陷入阴影中的峡谷,就可以想象穹顶上的风光该是怎样的优美,圣女的完美是绝对的,让人找不出哪怕一丁点瑕疵,可曼尔达夫却无心欣赏这副世所罕见的美人画卷,他的目光落在乳沟前的项链坠子上,脸上的笑意慢慢凝固,乃至僵直。
他当然认得这条项链,只是他做梦也想不到会在圣女的胸前看到这条项链,冰冷的警语犹在眼前,绝对不能碰这条项链的主人,绝对!
曼尔达夫深呼一口气,缓声道:「现在你不热了,慢慢把扣子重新扣上吧……」安德莉亚:「嗯,好像是没这么热了……」说着便一颗一颗重新把扣子扣上,旖旎散去,圣女大人又恢复到那副凛然不可侵犯,却又让人忍不住侵犯的清冷姿态。
曼尔达夫:「好了,尊贵的圣女大人,你已经支付了你的代价,现在可以拿着你的货物离开了,我以商会的名誉保证,不会有外人知道我们之间的交易内容。」安德莉亚的眼神从迷茫转为清澈,扶了扶额角,皱眉道:「结束了?我刚好像有一阵子恍惚的感觉……」曼尔达夫:「这应该是您头一次跟男人舌吻吧?只是正常的反应,不必担心。」安德莉亚心中暗忖,舌吻会有这种反应?本杰明那老色鬼为什么从没跟我说过?算了,反正结束了……圣女大人将木盒收入空间戒指,再次捻起裙摆,屈膝行礼,一言不发,急匆匆地转身离去,她感觉到,裙底下的裆部已经开始湿了……见安德莉亚离去,丽雅俏皮笑道:「母亲,没想到圣女大人屁股这么翘,如果穿上丁字裤一定很好看呢。」丽兹:「那可是教廷的圣女大人,大陆上最虔诚的信徒,怎么会穿那么色气暴露的内裤……」丽雅:「可是我明明看到她右侧盆骨上有绑痕啊。」丽兹:「你这妮子刚只顾着舔,怕是看错了吧。」曼尔达夫:「够了,你们回去吧,记住,今天的事对谁都不能提起。」丽兹母女齐声道:「遵命,主人。」曼尔达夫回到庄园,跨过大门,转下楼梯,走过长廊,经过重重守卫,推开宝库大门,从一个不显眼的角落扭动机括,穿过两道暗门,来到一间密室内,这里没有任何财宝,只是诡异地漂浮着一本古老的典籍,曼尔达夫焦灼不安地翻到第一百四十五页,发黄的页面上描绘着一条项链的图案,与安德莉亚胸前佩戴的那条别无二致,下边只有一句话,绝对不能碰这条项链的主人,绝对!
曼尔达夫冷汗直流,他有今天的地位,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手上这本没有名字的典籍,归功于书上记载的知识,他可以肯定,撰写这本书的那个人,掌控着神明的秘密,其中当然也包括了女神露娜的秘密……临海城郊庄严的女神圣殿中,伴随着咿咿呀呀的清脆淫叫声,扎起双马尾发辫的娇俏少女,跨坐在一位健壮的年老男人身上,挥汗如雨,纯黑色调的抹胸布料不知被谁拉扯至腰间,稍带几分孩子气的鸽乳随着身子起伏,极富弹性地拍打着节奏,上下翻飞,那奶罩哪去了?并不是少女粗心忘记佩戴奶罩,本该守护稚嫩乳房的两片蕾丝布料此刻正代替绳索将少女双手紧紧反绑在后腰,层层叠叠的蛋糕短裙随腰身下挫而向外扬起,旋又随玉臀提起而颓然飘落,像极了飞舞在神殿中的黑蝴蝶,香汗混杂着不知名的液体汇成一条细小涓流,浸湿了随意扔在地板上的黑色丁字裤。
如果在普通人眼中,只是老者强奸着少女,但如果是某些熟知他们身份的人,例如彼得家族中的长老,就会知道是父亲强奸着女儿,彼得家族的族长明顿公爵,正在女神的面前强奸着自己的小女儿绮顿。
认得明顿父女的当然不止彼得家族的长老们,一个轻盈的脚步踏入殿中,君临天下的王者气势将满殿阴霾一扫而空,她的魅力正如她发髻上的皇冠一般独一无二,她是神圣联盟的女皇,【圣者】爱娜。
然而女皇的出现却并未打断父女间淫秽的交配,老者依旧若无其事地抽插着自己从前最疼爱的女儿。
爱娜皱眉道:「这种事你不能回家再干吗?非要玷污这神圣的殿堂?」明顿面不改色说道:「这阵子政务繁忙,能节省些时间总是好的,况且自从陛下上次撒过尿后,这个地方就不怎么神圣了吧?」爱娜脸色瞬间铁青,娇叱道:「你给我闭嘴!」明顿戏谑地望了爱娜一眼,果然不再多言,只是奸污女儿的肉棒也未曾停下。
爱娜:「纯净天国和深黯之渊之前还在开战,怎么忽然一起向我们神圣联盟进军了?」明顿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摇了摇头,做了个爱莫能助的手势。
爱娜气得娇躯微颤,却又拿对方没办法,只好无奈道:「本皇允许你发言。」明顿一边肏着女儿一边悠然道:「原因是什么,在宣战文书里不是写得很明白吗?」爱娜冷冷笑道:「她们指控本皇勾结邪神和魔物,难道这也有人信?」明顿:「羽族和魔族的军队相信就够了。」爱娜:「现在议长一职由公爵大人暂代,不知道有什么应对的方案?军队怎么调度,粮草如何征收,在哪座城市固守……」明顿:「哦,原来陛下约老臣出来,是要老臣交功课呀,早知道就多省些力气了。」爱娜又不是小女孩,自然知道交功课的另一种含义,咬牙道:「本皇跟你说的是正事!」明顿不置可否,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份文件,远远向爱娜抛去,那一柱擎天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爱娜认认真真地一页页翻过,脸上震惊不已:「你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这些全准备好了?」明顿撇了撇嘴:「陛下,老臣虽然有时候是荒唐了些,但对待政事可没有一刻懈怠过,这些天根本就没合过眼。」爱娜:「这么说来,倒真是本皇小看了公爵大人。」明顿:「没关系,陛下又不是头一天小看老臣了。」爱娜捏了捏粉拳,偏偏又发作不得。
绮顿:「啊,啊,父……父亲……求您别……别插了,啊,啊,啊,我……我不想在女神面前高潮……昨晚您才把大姐她们搞了个遍,连怀孕的三姐都没放过,啊,啊,看在姐姐们的份上,今天就饶了我吧。」明顿一巴掌拍在绮顿的小屁股上,怒喝道:「跟你说多少次了,私底下要叫主人!都怪老夫以前太宠着你,调教了这么久,还是不听话。」看着那道火辣辣的掌印,爱娜本能地打了个冷颤,破处的淫宴上,她的大屁股也没少挨揍……绮顿哭道:「呜呜呜,可是……可是陛下也没喊您主人啊……」明顿:「陛下是为了这个国家才心甘情愿被老夫调教,跟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小贱人能比?你这么不想高潮,老夫今天就射到你高潮!」说着便加快了抽插频率。
绮顿:「别……别这样,主人……,别插了,啊,啊,啊,要高潮了……不行了,去了,啊,啊,去了,要去了,绮顿在女神面前被主人干上绝顶了!」彼得家族的四小姐终究还是难逃在女神面前高潮迭起,内射灌精的噩运。
明顿:「陛下怎么还在这,老臣肏自己的性奴女儿,应该没触犯哪条国法吧?」爱娜低头羞赧道:「本皇还有一件事要拜托公爵大人。」明顿:「哦?陛下还有什么事尽管说,老臣能办到的绝不推搪。」爱娜俏脸上阴晴不定,终是解下腰带,缓缓将自己哪条宫廷制式的长裙撩起,翻至腰间,女皇陛下双颊酡红,她不介意在这个男人面前春光乍泄,反正那天晚上都被人家公开操过了,看看内裤又怎样,让她难堪的是另一件事,那枚重新铭刻在小腹上的淫纹!
明顿:「陛下……您又干什么了……?」
爱娜:「本皇什么也没干,只是做了个梦就这样了!」明顿:「老臣想问一下,陛下到底梦见了什么?」爱娜:「这不重要。」明顿:「那陛下是想拜托老臣……」
爱娜不自然地搓着双手,断断续续说道:「请……请主人……调教……调教不听话的……女皇性奴……爱娜……」话音刚落,爱娜便看见明顿胯下的凶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再度膨胀,比抽插女儿的时候更粗壮……她捂住檀口,内心深处却有一丝难以明言的小得意,瞧瞧,自己这个女皇的魅力,又岂是绮顿那种小丫头能比拟的?
宫装长裙与蛋糕短裙寂寞地散落在女神雕像前,黑白两色奶罩紧紧依偎在一起,因自慰前戏而湿透的三角内裤被迫和丁字裤一道面对潮意的侵袭,大小美人在明顿左右两边相对而坐,两腿交错,娇躯微微后仰,以双臂支撑着娇躯,两枚鲜嫩可口的美鲍夹弄着那杵似乎永远不会倒下的狰狞肉棒,为它奉上性奴的爱抚,大小性奴眼中带俏,配合无间,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侍奉主人了……从肉根传递到脑海的美妙触感让明顿宛如身处天国,肉缝阴唇从两侧熨帖地包裹住棒身,两枚美鲍上下蠕动带来的极致温柔让公爵大人体会到久违的放松,他眯了眯眼,一个是神圣联盟中最高贵的女皇,一个是自己家中最可爱的女儿,一位是闻名大陆的端庄淑女,一位是名声在外的捣蛋魔女,一边是汹涌彭拜的乳浪,一边是可盈一握的玉兔,一侧是曲线蜿蜒的肥美屁股,一侧是吹弹可破的小巧玉臀,两个本来互不相干,却同样被他所看重的美人儿,因为不同的原因沦为他胯下的性奴隶,望着女皇与女儿认真娇羞地互相较劲,明顿公爵嘴角微翘。
绮顿:「陛下是不是太久没陪男人上床,动作都生疏了,这才多久,淫水就流得到处都是,您堂堂一个女皇需要这么放荡么?上回您演讲的时候不会在内裤里垫了棉布吧?」爱娜:「胡说……如果你不是刚被主人奸了一回,保证流得比本皇还厉害,而且我只有当性奴的时候才这样,平常……平常私处都很干爽的……」绮顿:「呵呵,谁信呢?我猜你做了那个梦后,指定整床被褥都湿了吧,在梦里你勾引了多少个男人?一百个?」爱娜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绝对不超过一百个!」这下不但是绮顿,就连在一边看戏的明顿都不禁微微一愣,他只知道空翎和尸无命利用神国幻境玩弄爱娜,圣羽,暗翼三位女皇,却不知道他们到底玩了什么花样……自知失言的爱娜嘤咛一声,脸上泛起桃花,赌气似的用力摩擦那根坚挺的肉棒。
明顿由不得想象起爱娜被轮奸的惨状,再难守住精关,一道白浊冲天而起,均匀地朝两侧洒落在与腿上,小腹上,奶子上,俏脸上,刚还在斗嘴的大小性奴条件反射般相拥在一起,替对方舔舐身上的精液,温馨而淫秽……
(三十九)暗流
正午时分,碧空如洗,骄阳的轨迹走到预定的角度,一缕柔和的光线从神殿的天窗上透入,为神圣而庄重的女神雕像镀上一层纯净的高洁,在冰冷的地板上投下三个蠕动的扭曲影子。
虔诚的人族女皇并没有如往常那样在神殿中祷告,娇俏的贵族少女也没有如平常那样在闺房中赖床,爱娜与绮顿这两个本应没有任何交集的女人,紧紧将侧脸贴在雕像的裙摆下,四目相对,她们默默凝望着彼此的绝美脸蛋,凝望着脸蛋上那绝不应该出现在神殿中的表情,那种高潮降临前欲罢不能的放荡表情……
她们都看到了彼此最丢人的一面。
笔直的大小玉腿往外张开最适合的角度,浑圆的大小屁股抬到最适合的高度,空悬在前俯娇躯下的大小奶子摇晃着最动人的节奏,她们以最羞耻的姿势在女神雕像前供男人亵玩调教,而这个男人偏偏是爱娜最厌恶的大臣,是绮顿最恐惧的父亲,这个叫明顿的男人是她们灵魂深处共同的梦魇,是她们这辈子都挥之不去的阴霾。她们面对着女神,暗自倾诉着各自的悲苦与无奈,虔诚地乞求着女神的宽恕,然而她们的身子是快乐的,那一道道此起彼伏的浪啼淫叫,就是女皇陛下与贵族千金淫堕的铁证,无论用什么样的理由安慰自己,也无法抹除两腿之间洒落春雨的事实,要知道这一次明顿可没有给她们喂食媚药,那她们不是荡妇又能是什么呢?在神殿中发情的淑女?还是在女神前高潮的贞妇?
可笑的是,她们的色欲之罪注定无法得到女神的宽恕,因为那虚无缥缈的神国中,那空空如也的神座上看不见她们信奉的女神,窃取了神国权柄的明顿,一边戏谑地聆听着女皇与女儿的告解,一边兴奋地玩弄着女皇与女儿的骚屄。
爱娜默念道:「啊,仁慈的女神请……请宽恕我的罪过,嗯,嗯,我并不是沉溺于肉欲而荒废政事的荡妇,啊,啊,啊,我确实利用和背叛了那些信任我的人,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人族的安稳,噢,啊,啊,啊,作为惩罚,我被我最痛恨的男人调教,在众目睽睽下丧失处女,啊,啊,求求您,求求您为我祛除这个可耻的淫纹吧,我……我再也不想被这个男人强奸了,啊,啊,不……不要,不要这么用力,对不起,女神在上,我又要……又要高潮了!」
那根坚挺了数十年,刚内射过亲生女儿的粗壮肉棒,依然焕发着与年龄不符的强悍活力,无论从长度,半径,还是硬度上,都感觉不到半点衰落的迹象,彼得家族的血脉对性事有着某种得天独厚的天赋,岁月的流逝并没有成为他们追求美色的障碍,老辣的眼光与手段反而造就了一个又一个调教美女的高手,而迈入圣级的明顿公爵,这个征服过无数佳丽的男人,无疑是大师中的大师。
炙热的海绵体充盈着爱娜小穴内的每一寸空间,女皇陛下清楚地感觉到私处为适应巨根的冲击而改变着自己的形状,曾在医院中供职的她明白这是身体堕落的征兆,可她只能选择顺从,保守的人族与奔放的兽族不一样,底层的民众可以容忍贵族们的荒淫无度,可他们绝不会接受一位被女神惩罚而刻上淫纹的女皇。
而另一个让她羞于启齿的理由,则是这个让她打心底感到厌恶的贵族老头,把她肏得如此的……舒服,舒服得让她忘乎所以地淫叫。
爱娜的内心在忏悔,小嘴在娇喘,四肢在痉挛,小穴在高潮,迷茫中,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荒诞的淫梦中,她仿佛又回到那个三位魔物首领对她的轮番侵犯的深夜,被异族奸辱的耻感与难以自抑的快感不断鞭笞着她的赤裸娇躯,让她一步步沉沦在色欲的幻境中,她开始放纵地期待,期待被更多的雄性奸污,哪怕闯入她骚屄中的是野兽的腥臭性器,美丽的人族女皇别无所求,只求挨肏.
爱娜那美妙的淫叫声荡漾在神圣的殿堂内,犹如一曲纯洁的天籁唱诗,却并不显得单调,另一道略显稚嫩的嗓音哼唱着悦耳的和声,恰如其分地烘托起淫糜的氛围,与女皇陛下一道为女神献上堕落的赞歌,能这样与爱娜配合无间的自然只有一个人,她是彼得家族的四小姐,也是父亲床上的小性奴,她叫绮顿,只不过此刻的她已经快要忘记自己叫什么了。
绮顿终于开始理解,为什么素来以端庄娴静形象示人的大姐会一丝不挂地趴在父亲的书桌上,为什么对衣着打扮最为讲究的二姐会穿上那样色情的晚装,为什么已经怀上身孕的三姐会主动爬到父亲的床上去交媾,因为她们的父亲大人,仅仅用两根手指,就已经让她这个女儿陷入了癫狂的境地,绮顿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身后的父亲仿佛比她还了解自己的这副身子,身上流淌着彼得家族血脉的她并非那种对性事一无所知的千金大小姐,很早以前她就无师自通学会了自慰的技巧,知道怎样用手指满足自己,可同样是手指,父亲的指头却像施加了某种魔法一般,轻而易举地撩起她淫穴内的春情,甚至发掘出几处她自己也不曾知道的敏感点,这简直……简直就像父亲在亲手教导自己这个女儿应该怎样去手淫,她清楚地感觉到私处在狂欢,比起自己的纤纤玉指,自己的骚屄似乎更愿意被这个恶魔般的男人捣弄,身体的背叛让她倍感挫败,爱液像夏季的细雨般淅淅沥沥持续洒落着,像极了家中的园丁们提着喷壶浇灌花丛的样子。
绮顿用她那略显稚嫩的嗓音回应着女皇的淫叫,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忘却作为少女的天真,接受自己已经被调教成性工具的事实。
可纵使身子已经脱离她掌控地高潮迭起,绮顿的内心仍然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向女神的雕像祈求原谅,她毕竟从小是一位虔诚的信徒,就算被调教多日,在女神面前与父亲乱伦这种事还是逾越了她的底线,让她快乐地羞耻着……
绮顿默念道:「无所不知的女神啊,请宽恕我这个不洁的信徒吧,嗯,嗯,啊,啊,我只是个遭受蒙骗而误入歧途,啊,啊,我并不愿意在您面前摆出这种放荡的姿态,恳请您……恳请您拯救我的灵魂,我……我再也不想这么舒服…
…噢,这么痛苦地与父亲乱伦了……啊,啊,去了……又要去了,泄出来了,绮顿下边又要下贱地泄出来了,噢,不,女神在上,请相信我,我不想高潮,啊,啊,我真的不想这么痛快地高潮!」
赤裸的女儿又一次被父亲的手指洞穿了蓄满淫水的堤坝,洪潮再次淹没了绮顿的信仰。
当女皇与少女还在为沉浸肉欲而自责时,忽如其来的空虚感却猝不及防地袭向她们的下体,仿佛女神真的聆听到她们的告解,制止了明顿公爵的暴行。坚挺灼热的巨根与富有技巧的手指抽离了她们的身体,再也没有插入那两枚已经湿得不堪入目的肉洞中。
爱娜与绮顿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同时异口同声喊道:「不要停,继续插进来啊!」
话音刚落,大小美女仿佛意识到什么,双双尴尬地别过臻首,红彤彤的脸颊上浮起一阵古怪的羞涩。
明顿:「噢,忽然想起来还有些公务要赶着回去处理,我看今天就肏到这吧。」
爱娜与绮顿心中懊恼,什么叫肏到这吧,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把玩弄女皇和女儿说得跟品尝咖啡一样平常,难道女人在他眼中只是泄欲的器具吗?
心中不忿,爱娜嘴上却是断断续续说道:「本皇觉……觉得……公爵大人……可以再肏一会儿……」
绮顿也附和道:「为主人侍奉,是……是女儿的职责,主人最近公务繁忙,应该……应该在女儿身上多放松一下。」
明顿:「唔,既然你们两个性奴这么不要脸,那本公爵就勉为其难再肏一会儿好了。」
爱娜与绮顿舒了一口气,然而等了半晌,后边却好像还没动静?如果不是那只肆无忌惮的手掌还在抚摸着自己的屁股,她们几乎都怀疑明顿是不是已经扔下她们不管不顾了。
爱娜不得不再次说道:「请公爵大人……抽插本皇。」
明顿打了个哈欠道:「有些困了,你们自觉点吧。」
爱娜羞愤道:「我们都这副模样了,难道还不够自觉么!你到底想怎么…
…」女皇陛下忽然明白了明顿的意思,抿了抿嘴,右手下探,握住那根曾夺去她处女的巨根,缓缓地,屈辱地填入自己的骚屄中,然后自觉地扭起了曼妙的水蛇蛮腰。
女皇陛下都这么放荡了,当女儿的绮顿自然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抓住父亲的右腕,让那两根把她玩得欲仙欲死的指头再次捅入自己的淫穴中。
淫秽的诗歌再度奏响,大小美人,争相淫唱,竞相高潮,只是这一次,她们再也没有乞求女神的宽恕……
明顿公爵舒畅地享受着女皇与女儿的侍奉,笑容可掬,坚贞的名门少妇可以沦为性奴,骄傲的圣级女子可以沦为性奴,调皮的亲生女儿可以沦为性奴,高贵的女皇陛下可以沦为性奴,那么……女神呢?女神可以沦为性奴吗?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神殿后那个静谧的花园,还是花园中那颗高耸的橡树,人族的女皇陛下与彼得家族的四小姐,再次抬起了自己的右腿,喷出混杂着白浊的尿液,在树干上留下耻辱的印记,奴隶项圈上引出的黝黑细链,依旧紧紧拽在明顿手中。
当挤出最后一滴汁液,爱娜与绮顿汪汪叫唤两声,继续乖巧地沿着花园的小路向前攀爬,明顿捋着长须,笑了一笑,像极了一个遛狗的富家翁,只是他牵着的这两条母犬,未免太惊艳了一些……
一人两犬的背影在黄昏夕阳的斜照下,朝无尽的黑夜延伸,看不到尽头……
千年王国,银月城中,荆流结束了一天的政务,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冷清的家中,这栋坐落在宫殿外不远处的房子是祭月女皇对他工作的嘉勉,他却没有花多少心思打理,甚至连一个佣人也没有雇,除了睡觉,勤恳的行政官大人实在没有多少闲暇在家的时间。
荆流如往常那样直接推开家中的大门,他从不锁门,一来这栋房子并没有什么值得小偷光顾的贵重物品,二来每每夜归,摸黑开锁总是件麻烦事。但今晚有些不一样,荆流看见在家里的客厅中端坐着一抹熟悉的倩影,他眯了眯眼,使劲揉了揉眉心,细声嘀咕道:「应该是最近太累了吧,都出现幻觉了。」
然而在下一刻,他眼中的幻觉却是落落大方地点燃了凌乱桌面上的油灯,温暖的光线驱走满屋寂寥,映照着那根垂落在地的翠色马尾长辫,荆流难以置信地瞪直了双眼,呆了半晌,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连忙单膝下跪,他不奇怪对方为什么等到现在才点灯,因为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个盲女,永恒大陆上最漂亮的盲女!
荆流:「不知陛下光临寒舍,我……」
祭月摆了摆手,浅笑着打断道:「荆流,别行礼了,坐下吧,这是你的家,你是主人,本皇才是客人,就不必把宫里那套拿到家里来了,其实那些规矩我也烦得很。」
荆流悻悻然从角落里清出一张不满灰尘的长椅,随手擦了擦坐下,待他真正看清祭月后,又是一呆,他没看错吧?难道女皇陛下心血来潮到他家造访,忘了换衣服?
清秀的精灵女皇并没有如同平常在议事厅中那样穿着素色宫装长裙,而是穿上一身只有在寝宫中休憩才会见到的吊带睡裙,他甚至可以隐隐看到抹胸布料上微微凸起了两枚圆点,让人不免浮想联翩,那轻盈长裙下是否也是真空上阵?
荆流明显感觉到心跳在加速,血液在沸腾,下体的某个器官遵循着雄性的本能开始觉醒,慢慢抬起头来,他略显尴尬地捂住裆部,心中苦笑,我的女皇陛下啊,你知不知道你穿成这样有多危险,我还是个处男啊!
荆流:「陛下有事找我,直接让侍女通知我进宫就行,实在不必亲自走一趟的。」
祭月:「没事,天气热,晚上睡不着,想着你也该回去了,就临时起意过来找你聊些事,说起来这房子虽然是本皇送你的,但我也是第一次来,见门没锁就直接进来了。」
荆流低头暗忖:天气是有点热,可陛下您穿得也未免太清凉了呀……
祭月继续说道:「没想到你的办公室收拾得井井有条,家里却这么凌乱,也不请个人稍微打理一下。」
荆流:「每天就回来睡个觉,乱点也没关系,不碍事。」
祭月脸色一寒:「政务官大人这是向本皇抱怨工作太忙了?」
荆流连忙道:「陛下,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您别误会……」
噗嗤一声,祭月难得地俏皮笑道:「本皇就是开个玩笑,看把你吓得,唔,不过你也确实该找个女人在身边好好照料了。」
荆流擦了擦额角的冷汗,细声道:「暂时还没有这方面的打算。」口上这么说,心中暗自一叹,他最喜欢的女人就在眼前,却不敢向她表白……
祭月:「我看若叶那丫头就挺不错的嘛,真不考虑一下?」
看着一脸揶揄的女皇陛下,荆流只好无奈地转过话题:「陛下今晚找我,应该不是为了聊这种事吧?」
祭月终于收起笑意,恢复了往日的淡然,缓声道:「今天你也听到战报了,纯净天国和深黯之渊忽然停战,然后分别朝神圣联盟进军,而蛮荒之地也有不同寻常的动向,本皇觉得,千年王国是时候走出这片森林了。」
荆流先是一阵愕然,继而沉吟片刻,最后说道:「陛下,羽族和魔族为什么忽然结束对峙,现在还不得而知,贸然加入到战局中,存在未知的风险,从长远考虑,我认为应该再等一等。」
祭月:「我们可以等,但白夜那只老狐狸可不会等,兽族大概早就打算在这场战乱中咬一口肥肉吧,如果我们不能抢先一步,后边只会陷入被动,本皇了解白夜,她的野心绝不会止步于吞并神圣联盟的领土,兽族对我们精灵族可一直算不上友好。」
荆流:「银月猎手部队已经在边境集结完毕,即使做最坏的打算,我们也有足够的把握守住领土。」
祭月:「但我们已经没办法承受第二次森林的腐蚀了……」
荆流:「但陛下您也清楚,精灵族的部队并不擅长在开阔的平原中作战,我还是认为应该谨慎些。」
祭月:「荆流,我知道这样很冒险,可我们已经别无选择了,不是么?」
荆流:「陛下,我只是在忠实地履行作为行政官的职责,如果陛下觉得我不称职,可以把我撤换掉。」对于千年王国的国策,年轻的行政官向来态度强硬,即使面对的是他最爱的女人,精灵族的女皇。
祭月:「你明明知道的,我需要你的统筹和调度,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支持我?」
情急之下,荆流冲口而出:「如果今晚我想要陛下的身子,难道陛下也愿意吗?」话一出口,荆流便后悔了,他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冒犯女皇的话,也许……是因为他实在太喜欢祭月了吧……
荆流刚想请罪,没想到祭月竟是缓缓站起身子,淡淡应道:「好,本皇答应你,今晚,我是你的奴隶……」一道无形结界随即将整栋房子和外面的世界切割开来。
荆流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他看见了毕生难忘的一幕,他看见了千年王国中最优美的风景,他看见了最心爱的女人撩起了纤薄的纱裙,他看见了神秘花园中那道粉嫩的肉缝正渗出着求欢的浆液,他看见了梦中的幻蝶在月下起舞,他看见了她淡然的俏脸染上一抹羞色。
没有话语,没有动作,甚至连表情都维持在祭月答应他的那一瞬间,荆流身上的时间便像停顿了一般,噢,也不是停顿了,他高高鼓起的裆部,作出了正常男人最正常不过的回应。他只有一个念头,原来她也会像普通女子那样脸红,原来她掀裙子的模样真的很好看,原来她里边真的什么也没穿……
荆流不会知道,把这位冷美人从冰封中唤醒的,是一个叫金牙的男人,一个卑微的地精。
在祭月的敏锐感知中,荆流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胴体上,心跳较平常足足快了三分之一,呼吸加重,全身毛孔舒张,体表温度急剧上升,尤其集中在裆部的性器上,祭月直到此刻才真正意识到,这个她所倚重的男人,是多么渴望得到她的身体。
祭月朝荆流嫣然一笑,春风化雪,她缓缓跪下身子,四肢着地,温顺地攀爬到荆流脚边,吊带睡裙的抹胸布料艰难地托住两颗弹嫩的肉球,摇摇欲坠,恰到好处地泄出一线春光,明晃晃地袒露着一字锁骨下优美的峰峦弧线,还有那暗藏于两片丘壑中的迷人深沟,大概只要一点点,只消再把抹胸拉下一点点,就能一睹那穹顶红梅的真容了。
荆流喉结滚动,下意识地咽下唾液,只觉得全身的每一条神经都在躁动,他见惯了祭月清冷淡然的样子,从来没想过女皇陛下居然也会摆出这种诱惑的爬姿,泛白的瞳孔衬托出丝丝惹人怜爱的孱弱,简直……简直就像一个清纯到极致的……性奴隶……
真的有男人可以拒绝这样的精灵女皇吗?荆流心里没有答案,身为政务官的责任感告诉他不应该支持女皇的计划,然而嘴里却舍不得说出半个不字,他这辈子梦寐以求的女人就跪坐在他的胯下,唾手可得,他真的要放弃这唯一的机会?
年轻的行政官陷入两难的境地。
荆流心中的天秤忽然猛地向女皇一边倾斜,因为祭月那张樱桃小嘴已经替他解开了裤带上的活结,顺便释放了他那被理性所囚禁的肉棒,当他那无从宣泄的硬直肉茎被包裹进温暖湿润的口腔中,他知道,他已经输了,从他爱上祭月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输了……
荆流双眼通红,像发了疯似的用力捧住祭月双颊,暴戾地将那檀口套至肉棒根部,随后往外抽离,又再度压下,如此反复。他抛掉了温文儒雅的风度,觉醒了心中的兽性,他要把长久以来压抑在心中的欲望,尽情发泄在这个女人身上,他要让她知道,他到底有多爱她……
被如此粗暴地玩弄,祭月却没有一丝不适的感觉,反而让她回忆起那段调教的时光,金牙总是感叹着,她的这张小嘴巴,总是让人温柔不起来,祭月颤颤巍巍地腾出一根手指,在荆流的大腿上划出几个精灵语的字符,当她写完最后一个字时,毫无意外地品尝到新鲜精液的味道。她只写了一句话:主人,我饿了,请射在我口里吧,祭月性奴会好好地吞下去的。
这句屡试不爽的淫语,连老道的金牙都受不了,何况荆流还是个处男?
荆流整个人挨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觉脑中的一切瞬间被放空,他眯了眯眼,望着祭月温顺地仰首张嘴,望着那浸泡在白浊中的小舌,望着她咕噜几声当面尽数咽下,望着她自觉地打开檀口接受检阅……荆流已经无暇思考女皇陛下是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些伺候男人的技巧,他只知道自己的肉棒又再度雄起。
佳人站起身子,吊带滑下香肩,纤薄的睡裙再也无力悬挂在主人的娇躯上,散落成一圈白纱,祭月明明是自己脱下了衣裙,却是羞涩地用双臂遮掩三点,她难为情地细声道:「主人,请命令我吧……」
荆流心中迸发出血脉偾张的狂热,一字一顿说道:「祭月,我命令你把手放下来!」
祭月可怜兮兮地将藕臂拢在后腰,向眼前男人展示自己全部的秘密,她别过俏脸,问道:「主人,祭月性奴好看吗?」
这个女人拥有全世界最清秀的脸庞,拥有全世界最匀称的身材,拥有全世界最高雅的气质,这个全世界最漂亮的盲女在问她好不好看?
荆流:「千年王国的女皇陛下能不好看吗?」
祭月身子微微前倾,悄声耳语道:「今晚我是你的女人,你可以命令我做更过分的事哦,例如……让我坐上来自己动……」
荆流茫然道:「啊?坐上来自己动?怎么动……?」话未说完,祭月的双臂已经缠上荆流的后颈,玉腿交错盘住后腰,挺拔的椒乳紧紧贴上胸膛,看似娇弱的盲女根本不需要像寻常性奴那样校对角度,凭着冠绝大陆的感知能力,缓缓沉下腰身坐稳,分毫不差地将荆流的擎天一柱纳入自己的淫穴中。
荆流还没弄清楚状况,肉棒便感受到有生以来最美妙的温润触感,那是生命交融的喜悦,那是原始本能的释放,他舒服地哼出一声呻吟,他终于与最爱的女人连结在一起,终于插入了她的私处。
祭月羞赧道:「主人,你坐着就行,祭月性奴会让你痛快的。」
经过地精悉心调教的蜜穴,便像一位将定情信物死死揣在怀中的怀春少女,拼命吸附住这根灼热的性器,它已经寂寞太久了,无论手指,胡萝卜,还是魔力跳蛋,乃至调到满档的震动棒,又哪有真正的肉棒能博取它的青睐?尽管现在的这一根似乎比从前的要瘦弱一些,但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是肉棒就能抚慰它漫长的等待,而且这位应邀而来的客人又是那样的热情,它哭了,为肉棒的临幸而欣喜落泪,涌泉般喷发的汁液滋润着它的肌肤,浸湿了突入的马眼,时隔多日,它终于又体验到被男人耕耘的快感,那是它存在的意义,那是它所有的一切。
祭月香唇紧抿,慢慢提起娇臀,稚嫩的阴唇将肉棒一寸一寸吐出,依靠着圣级强者对肌肉细致入微的控制,祭月小穴内的肉壁皱褶以最完美的状态掠过肉棒体表,细细搔刮着每一寸能激起高潮的可能,耻部嫩肉痴缠地夹弄着紧绷的棒身,让如坠梦中的荆流完全沉醉在女皇侍奉的幸福中。
当小穴唇瓣刚好卡住棒首伞尖,浑圆的屁股在蛮腰的扭动下再度下挫,转瞬没入至根部囊袋,随着一道娇媚的莺啼响彻午夜,淫水在股肉与大腿的碰撞中向四面八方飞溅,麻酥快感直达花芯,祭月打了个冷颤,终于久违地放下女皇的矜持,纵情淫叫,娇喘不息,她清晰地感知到骚屄内的肉茎又膨胀了几分,正如金牙所评价的那样,堕落的祭月,是最甜美的毒药,是男人心底最黑暗的祈愿,荆流的反应就是最有力的证明,这个深爱着她的男人,同样为她的淫态而兴奋不已。
祭月的赤裸娇躯就这样忘情地上下起伏着,给予男人至高的欢愉,给予自己无尽的高潮,翠色马尾在油灯微弱的光芒下摇曳生姿,她臻首后仰,失去光明的双眸却是巨细无遗地勾画出金牙那滑稽的形象,她愿意再重复那个荒唐的梦境,愿意再被贫民窟里的地精轮奸至虚脱,因为那个梦里有她最思念的人。她一边挨肏,一边叫床,一边哭泣,一边浅笑……
女皇爱上了地精,一个并不浪漫的童话……
年轻的行政官并没有坚持很长时间,伴随着一阵颤抖,巨量的精液冲刷着紧致的阴道,填满了女皇的子宫,荆流终于得偿所愿,他曾无数次幻想与祭夜缠绵,可从没有想过对方会这样主动淫媚地满足自己,在女皇体内泄欲的快感胜过以往任何一种刺激,高潮之际,他一度以为自己只是又做了一场旖旎春梦,醒来后又要把爱意藏在心底,但这次不一样,因为他的肉棒还插在祭月的骚屄中不曾拔出,他仍然清晰地感受到骚屄内的体温,这不是梦,他真真切切地和女皇做爱。
荆流轻轻拭去祭月眼角的泪痕,略带歉意地问道:「对不起,我是第一次……刚弄疼你了么?」
祭月又想起金牙的调教,摇了摇头,笑道:「祭月被主人肏得太爽,所以有些感动呢。」
荆流:「我会履行我的诺言。」
祭月又悄声道:「主人,天还没亮呢,祭月屁股上的肉洞,也是可以的哦……」
荆流觉得下边又硬了起来……
从不迟到的行政官大人,明天恐怕真的要破例了。
蛮荒之地边境一个小镇的酒馆中,今天出乎意料地没有招待任何一位客人,别说客人,就连酒馆的主人都被凶神恶煞的佣兵们赶了出来,然而老板却不敢有一丁点怨言,他们只知道,此刻在酒馆里无论哪一位都不是他能得罪的,别说把他赶出来,就算把这店拆了,他也只有赔笑的份。谁让里边的是那几个在永恒大陆上排名前十的佣兵团长?老板百无聊赖地蹲在路边,往喉咙灌下一口烈酒,皱眉道:「好像有个蒙着兜帽的客人没有被赶出来?」
佣兵团长们诡异地出现在同一个酒馆中,当然不是为了喝酒吹牛,虽然他们算不上仇人,可也没熟到把酒言欢的程度,他们之所以不远千里齐聚一堂,是为了一个女人,为了一个他们想玩却不敢玩的女人,那个女人叫白夜,蛮荒之地的女皇白夜!
酒馆之内,遍地狼藉,四根由黑铁铸成的锁链从房梁上垂落,锁住窈窕女子的腕口与膝关节,将她整个人以一种相当不雅的姿势悬挂在和酒桌持平的高度,毛耸耸的兽耳灵动地点缀在臻首,一头亮眼的银发倾泻而下,如星河般璀璨,九根狐尾轻轻扫动,每一根都沾满了粘稠的白浆,不止狐尾,从那对异常火爆的豪乳到往两侧掰开的玉腿,她的身上根本找不到一寸干净的肌肤,就这样沐浴在精液的洗礼中,美艳绝伦的脸蛋似笑非笑,像是在嘲弄不自量力的男人们,仿佛刚被轮奸过的她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她当然不会无缘无故任由这些粗鄙的佣兵凌辱,她只是跟这些人打了个赌,赌这些男人能不能把她肏上高潮,在这方面她有着绝对的自信,因为她叫白夜,蛮荒之地的女皇白夜!
事实上她确实快要赢了,被榨干了存货的团长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板上昏睡着,萎靡的裆部大概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没法子崛起了,除了一个人,那个有着【佣兵王】称号的蛮骨,倒不是他比这些佣兵加起来都要强,而是他根本就没动,他清楚地知道这个女人的骚屄有着怎样恐怖的统治力。
白夜媚笑道:「就剩下你了,来呀,来肏死我这只骚狐狸吧,别告诉我你硬不起来才好。」
蛮骨咬了咬牙,强行压下心中的欲念,断然道:「我本来就承诺过支持你的计划,就不必多此一举了。」
白夜:「本皇要的是完全的指挥权,不然你们这些各自为战的佣兵团,在战场上只会成为累赘。」
蛮骨:「白夜,你别太过分,我可不想手下的精锐替你去送死。」
白夜:「精锐?噢,确实是精锐,据我所知,他们前阵子才洗劫了一个地精族的小镇,一个活口都没留下,手脚是挺干净的。」
蛮骨:「哼,最近没有什么委托,他们去赚点外快,难道我还要阻拦吗?一个地精族的小镇而已,值得你大惊小怪吗?」
白夜:「是哦,一个地精族的小镇而已,值得你亲自下令吗?」
蛮骨眯了眯眼:「这事跟你好像没什么关系,陛下管得太宽了吧。」
白夜:「让我猜猜?难道是那个镇子上有什么贵重的宝物?不对,你的人虽然抢回来不少东西,可值钱的就那两箱银币和宝石,这些在你眼里可算不得什么,难道那镇子有你想要的女人?也不对,你的人明明把那些性奴也杀光了,那难道镇子中有某个人需要你灭口?这就更奇怪了,据我所知那里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外人,所以,你能告诉我吗?」
蛮骨心中翻起波澜,白夜的猜测已经离事实不远了,他确实不是为了灭口,他只是为了制造灭口的假象,表面上却仍然风轻云淡地说道:「女皇陛下你的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些,就不能单纯只是我觉得他们碍眼?」
白夜:「自从纯净天国与深黯之渊开战后,你的动向就有些奇怪,我有一种直觉,你有某件很重要的事瞒着我。」
蛮骨暗骂,该死的直觉!沉吟片刻,缓声道:「我一直想把澜夜弄到床上去,你满意了吗?」
白夜愕然道:「你竟敢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唔,不过也合理,毕竟我的澜夜翘起小屁股叫床的模样是那样的可爱。」
蛮骨:「没错,我做梦都想把她绑起来,蹂躏她身上的每一个肉洞,再免费让佣兵团的色狼们彻夜轮奸,如果她不是你身边的人,我早就动手了。」
白夜:「呵,轮奸调教你就别指望了,如果你真那么想要她的话,我们一起陪你上床也不是不可能的哦。」
蛮骨挣扎半晌,说道:「好,我愿意交出佣兵团的指挥权。」
白夜:「还有呢?」
蛮骨:「还有?」
白夜:「过来肏我啊!刚才这群废物根本满足不了我!」
(四十)战前鼓舞
临海城亚科尔大街的破旧酒馆中看不到往日的喧嚣热闹,反而蒙上一层烦闷的阴影,凝重的空气压在酒客们的心头,教人喘不过气来,就连木杯里的烈酒也仿佛丢失了灵魂,豪爽不再。
酒馆老板调着鸡尾酒,瞅着场间这群无精打采的新兵们,微微一叹,,要打仗了,而这次的对手是永恒大陆上军力最为强盛的纯净天国与深黯之渊,谁也不敢保证自己还有机会坐在这儿痛饮,还有机会调笑店里那两个动不动就脸红的女招待,而更让这些年轻人郁闷的是,从前那位禁军中的偶像,那位总是洋溢着亲切笑容的圣级剑士【荆棘玫瑰】海伦娜,不久之前在元老会的审判中承担了巴顿家族所有的罪名,作为叛国的惩罚,与母亲伊丽莎白夫人一道双双签订了灵魂契约,堕为媚肉,任由贵族们玩弄摆布,前些日子更是作为母女性奴被公开拍卖,据说有人亲眼看到这两位誉满皇都的名门淑女,被绑在城郊的树林里,任由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们肆意轮奸,持续了整整一天。母女俩修长的大腿上被涂满了密密麻麻的「正」字,从发梢至脚踝,从乳尖到圆臀,全身上下找不到一寸干爽的肌肤,被精液腌渍过的娇躯泛起阵阵腥臭,在二十米开外都能闻到,可那些男人们并不介意,依然争先恐后地把肉茎插入她们任何可以插入的地方,毕竟这些衣衫褴褛的男人自己又能干净到哪去?他们已经太饥渴了,能肏到这对如花似玉的母女花,已经是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幸运,还顾得上味道?
虽然这些年轻新兵们平日里喝得兴起说起那位英姿飒爽的女剑士,总免不了瞎编些荤段子取乐,可真正得知海伦娜的凄惨命运后,心中却没什么滋味,他们由衷地仰慕着那位剑术超卓又平易近人的巴顿家大小姐,绝不仅仅因为她是个清丽脱俗的大美人,好吧,不可否认,她出众的容姿在士兵们心中确实也是个心照不宣加分项。
安迪毫无疑问也是海伦娜的崇拜者,但从未奢望得到对方的青睐,倒不是他不想,恰恰相反,他不止一次梦见与这位贵族千金在床上缠绵,他只是单纯觉得自己不配……安迪很清楚,他加入军队绝对不是为了维护正义之类的崇高理想,而只是因为在募兵处多看了那个温婉女子一眼,然后便在申请书上按下了自己的手印,那位女子朝每一个上交表格的新兵致以如沐春风般的微笑,既不敷衍也不造作,那一天,他记住了她的名字,她叫海伦娜。
安迪从钱袋中摸出两个铜币,重重拍在酒桌上,一声不吭地拖着醉步朝大门外蹒跚走去,沿途碰翻了一盘烤肉,两杯麦酒,三个醉汉,吧台后的老板看在眼里,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做了个手势示意女招待们把地板收拾干净,摇酒壶在指间灵巧地上下翻飞,如同变戏法般调出一杯淡蓝色的鸡尾酒,他往酒里投入一枚冰块,望着高脚杯中袅袅冒起的气泡,勾起久远的回忆,谁没年轻过呢?他和那位恬淡的伊丽莎白夫人,都曾经年轻过……
三天后,临海城的皇都广场中整整齐齐站满了应征入伍不足两年的新兵,作为出战前的最后一次阅兵典礼,士兵们表现出来的军纪还算严明,可士气却明显算不上高昂,也对,他们平日里揍得最多的也就是街上的流氓,让这些集团作战经验几乎为零的新兵去跟大陆上最彪悍的军队对峙,士气还能高昂就见鬼了,据前线回报,神圣联盟的第一道防线已经溃败,第二道防线也岌岌可危,不然也轮不到他们这些预备队到前线增援。
一个富家翁模样的老人杵着手杖缓缓走上高台,往台下整齐划一的年轻人身上扫了一眼,满意地捋了捋花白的胡子,朗声道:「老夫明顿,我想你们都认识我,也不怎么喜欢我,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神圣联盟正面临着纯净天国与深黯之渊的联手入侵,人族需要你们挺身而出,你们的家人需要你们挺身而出,还有尊敬的女皇陛下也需要你们挺身而出,勇士们,拿起你们的剑,让敌人听到你们的怒吼,让我们共同见证最后的胜利!」
明顿公爵一番慷慨陈词,却只换来寥寥几声喝彩,寒鸦掠过,落叶飞舞,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场面冷寂而尴尬……
督战队的军官们纷纷抽出腰间的军刀,凶神恶煞地挥舞几下,意思再明显不过,捧场还是挨刀子,你们自己选一个吧。
无奈之下,新兵们只好勉为其难地举了举右臂,故意拖长了调子,不情不愿地附和几声,听起来就连市集上吆喝的小贩都不如,可终究是喊出来了,刀子自然落不到他们身上。
明顿公爵却不以为意,笑道:「老夫让大家上前线打仗,自然也不是白打了,这次彼得家族捐赠了一笔巨款,明天你们每人可以额外分到十枚银币的军饷,而且老夫承诺,这十枚银币是直接发放到你们手中,不需要经过军需处调配。」
新兵们面面相觑,没想到还能分到这么一个甜头,要知道神圣联盟的军需处积弊已久,盘剥底层的军饷几乎已经成了惯例,就连阵亡士兵的抚恤金都敢贪墨,不经过军需处意味着他们可以拿到完整的十枚银币,对于这些年轻人来说已经算得上不错的回报。
比起空洞无物的演讲,金钱的力量无疑更胜一筹,新兵们的呐喊立刻比刚才要响亮了许多,之前已经跌落到冰点的士气也终于稍稍有了点上涨的势头。
喝彩的新兵们刚安静下来,一个突兀的声音却毫无征兆地在人群中炸响:
「请问公爵大人,你也知道神圣联盟正值用人之际,为什么不赦免海伦娜小姐的罪名呢?众所周知,她是一位战略圣级强者,对战局有着决定性的影响,如果她为人族出战,一定可以将功赎罪,弥补巴顿家族的过错,呵呵,难道你们这些贵族只想着享用她的身子吗?还是说只有在她面前你们的那东西才能硬得起来?」
督战队的军官脸色铁青,提起军刀指向说话的新兵,阴恻恻问道:「我记得你叫安迪对吧,谁指使你说这些话的?是不是前议长的余孽?现在招供还来得及!」
安迪却硬气地回应道:「没有人指使,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
军官气得直哆嗦,在阅兵典礼上闹这么一出,他的前程也就可想可知了,军官高声宣布:「士兵安迪违反军纪,当场处决!」寒光一闪,军刀随之挥下。
安迪咬牙闭上了眼眸,然而喉咙却并没有被划开的感觉,一道黝黑的光线从高台上激射而出,在千钧一发之际,拦下了军官的斩击。
敢在这种场合拦下督战队的,自然只有那位明顿公爵,新兵们这才想起来,眼前这位富家翁一般的贵族老人,在此前的皇都之乱中展现出隐藏多年的强悍战力,赫然是一位圣级暗影术士,可他为什么要救下公然对自己出言不逊的安迪?
明顿挥了挥手,让督战队的军官退下,缓声道:「唔,别急,老夫觉得这位年轻人说的很有道理……」
新兵们顿时有些懵圈,很有道理?没听错的话公爵大人刚刚是被嘲弄了对吧?
现在的贵族老爷们都这么宽宏大量了?
明顿:「噢,老夫是说他赦免海伦娜的提议很有道理,既然这样,那就在这里提前宣布一件事吧,暂时赦免海伦娜的提案已经在议会中全票通过,并由她出任你们这支部队的指挥使。」未了还不忘打趣道:「当然有一点需要澄清一下,老夫自信在任何时候都能硬起来,关于这一点很多美女都可以作证……」
广场上先是一片寂静,针落可闻,继而爆出如雷般的欢呼声,应征入伍的这些年轻人,谁不想在那位美人剑士麾下受命?而且海伦娜的风评是出了名的好,战功从来不打折扣。
明顿扭头朝后喊道:「他们都知道了,你不想看看自己的部下吗?老夫觉得都是些很不错的小伙子呢,像那个叫安迪的,为了你可是连老夫都敢当面顶撞,勇气可嘉啊。」
哎?公爵大人您这是跟谁说话呀,难道是……?答案已是呼之欲出。
安迪呆呆望着台上那个款款而来的倩影,那头熟悉的棕发,那双熟悉的美眸,那抹熟悉的浅笑,那身熟悉的衬衫,那条熟悉的短裙,那对熟悉的长靴,那柄熟悉的细剑,她仿佛从他的记忆中走到眼前,她还是那个他熟悉的海伦娜小姐,那个无论走到哪里都带着阳光的明媚女子。
海伦娜拔出腰间细剑高高举起,娇喝道:「我是你们的新任指挥使海伦娜,我会引领你们走向胜利,任何障碍都无法阻挡我们的步伐,我的部下没有懦夫,我们将摧毁一切敌人!」
新兵们右手抚胸,单膝下跪,齐声高呼:「我们将摧毁一切敌人!」洪亮的声音将广场上的阴霾一扫而空,也驱走了新兵们心中的不安。
在这热血沸腾的气氛下,明顿的魔爪却不着痕迹地从后掀起海伦娜的裙摆,悄然摸上了她的弹嫩屁股,五指深深陷入股肉,狠狠抓了一把,嗯,好久没玩过了,真不愧是布莱顿和伊丽莎白的女儿,手感还是那么棒啊……
刚还在一脸正经鼓舞部下的海伦娜,下体骤然遇袭,差点没当场淫叫,没好气地白了明顿一眼,美人娇嗔,风情万种。
明顿故作无辜地耸了耸肩膀,坏笑着用手杖「咚咚咚」地敲了三下地板,海伦娜抿了抿香唇,她明白明顿的意思,她今晚要被公爵大人内射三回,估计明天别想早起了……
明顿朝新兵们做了个下按的手势,压住满场喧嚣,继续不紧不慢地悠扬道:
「安静,勇士们,好消息可不止这么两个。」然后意味深长地朝海伦娜侧首望去:」
老夫说得对么?美丽而英勇的海伦娜小姐。」
海伦娜却在新兵们满怀期待的目光中没来由地羞红了脸,细声道:「对…
…公爵大人说得对……」
明顿:「今天天气这么好,不妨就一并跟他们说了吧,你看他们对你这样拥护,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海伦娜满脸羞怒地剐了明顿一眼,这老头子要她宣布的内容跟天气有个鬼的关系!
海伦娜拍了拍鼓胀的胸脯,深呼一口气,沉声道:「我想大家已经知道了,因为巴顿家族和前议长合谋叛逆,经过元老会公平的审讯,我和母亲已经承认了所有的指控,作为巴顿家族的夫人和长女,我们为了弥补公爵大人的损失,放弃了神圣联盟的公民身份,成为彼得家族的私产接受调教,最后作为母女性奴在拍卖会上被拍卖。这次虽然被元老会特赦并委以重任,可是……可是这并不能改变我已经堕落为性奴隶的事实……我的身子其实……已经离不开男人的肉棒了,所以……所以我在担任指挥使的同时,也会……也会同时作为军妓供大家……尽情享用……」
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这无疑都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可整齐的队列中却无一人喝彩,鸦雀无声,新兵们望向这位新任指挥使的目光顿时复杂了许多,惋惜中掺杂着丝丝狂热的情绪。
安迪愤然从沉默中爆发,吼道:「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海伦娜小姐您会就此堕落,您一定有迫不得已的理由,我保证,只要您一声令下,这里所有士兵都会成为您的利剑!」
海伦娜摇了摇头,细声道:「你错了,我和母亲都是自愿堕落的,一切都是为了偿还家族的罪行,如果你一定要证据的话……」纤纤玉指在众目睽睽下轻轻捻住裙摆两端,缓缓朝上提起,旋舞一圈,将胯下所有的秘密公诸于众,督战队的军官和新兵们犹如雕像般一个个屏住呼吸,目不转睛,他们看到了淑女裙底下绝不属于淑女的春色,那是只有浪荡女子勾引男人时才会穿上的丁字裤,细带勒入臀缝,挺翘圆实的屁股红痕未褪,五道不深不浅的指印已经把罪证指向旁边的某个老人,几乎完全透明的紫色三角布料点缀着可爱的蕾丝纹理,往外顶起些许一圈椭圆的轮廓,仔细看去还在以极小的幅度微微颤动,让人不禁担心盘骨一侧的绑带活结会不会随时脱落,又或者说,希望它脱落……
海伦娜:「如你所见,我不但穿着……穿着最下贱的丁字裤,淫穴里还插着最……最下贱的魔法跳蛋,啊,啊,上面设置的魔法阵列触发条件是……只要被男人看见就会自行启动,啊,啊,啊,这下……这下你满意了吧……」
安迪瞪直了双眼愤然说道:「这不是真的!一定是明顿公爵,一定是这个可恶的老头子逼迫你这样做的对不对!」
「够了吧,安迪,公爵大人又是出钱又是出力的,对咱们这些新兵够意思了。」
「就是,海伦娜小姐自己都没说什么,就你在这里胡搅蛮缠。」
「我们知道你喜欢海伦娜小姐,知道你很心疼,可你也要尊重她的选择啊。」
「别装了,安迪,我就不信你不想跟她上床!」
安迪的质问并没有得到同伴们的支持,他遥望着海伦娜丁字裤上逐渐染开的湿意,遥望着犹如富家翁般慈祥的明顿公爵,遥望着将他视为异类的新兵,心里忽然明白了些什么,一声叹息,颓然低头。
正义在欲望面前是如此的卑微,甚至不值一提……
海伦娜终于放下裙摆,还留存着芬芳气息的布料隔绝了男人们的视线,也让小穴中的跳蛋重新陷入静默中,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台下这个为她仗义执言的新兵,掩嘴噗嗤一笑,前一刻还在掀裙走光的棕发女孩重拾阳光,眉眼弯弯,明媚动人,教人一时分不清刚才香艳的一幕到底是不是真实发生过。
无论是彼时的放荡还是此时的端庄,男人们鼓起的裤裆已经给出了公正的评价,即便沦为性奴,海伦娜依旧是军中的偶像。
海伦娜:「你叫安迪对吧,很抱歉,我已经不记得在什么时候见过你了,谢谢你,谢谢你这么喜欢已经沦为性奴的我,到台上来吧,让我好好看看你。」
安迪脸上一红,慌道:「我……我……我不配喜欢你……我……」他不知所措地应答着,脚上挪不动半步。
海伦娜佯怒道:「安迪,到台上来,这是长官的命令!」
安迪下意识地行了个军礼,高声道:「遵命,指挥使小姐。」随后在一众羡慕嫉恨的注视中,忐忑不安地跃上台去。
海伦娜:「唔,不错,跳跃的动作很协调,肌肉也相当结实,看得出来,你平常在训练上应该没有偷懒。」
安迪:「报告指挥使,我们虽然都应征入伍不久,但在训练营里没有缺席过一天。」
海伦娜:「很好,士兵安迪,现在我命令你和我接吻。」
安迪:「遵命,指挥使小姐,等……等等,指挥使你刚才的命令是……接吻?」
海伦娜:「同样的命令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这是对你刻苦训练的褒奖,有问题吗?」
安迪:「没……没问题。」他能有什么问题,是嫌指挥使小姐的脸蛋不够好看,还是身材不够妖娆?
海伦娜俏脸以四十五度微微仰起,美眸紧闭,朱唇轻启,标准的被吻姿势,安迪相当不自然地向前揽住佳人腰肢,带着些许青涩,些许迟疑,缓缓吻下。这是他的初吻,是他在梦中演练过无数次的旖旎幻想,他只是没想到居然真的在现实中亲吻自己暗恋已久的女子,恍惚的迷幻感甚至让他怀疑这又是一个虚幻的妄想,啊,伟大的女神,如果这是梦境,请不要让我醒来,他发誓这是他这辈子最虔诚的一次祈祷。
但安迪很快就觉察出这一次跟以往任何一次梦境都不一样,不光是唇间那湿润的触感,还有对方小嘴中伸过来的香舌……已经被调教为性奴隶的海伦娜,娴熟地挑逗着头一次接吻的小处男。
海伦娜藕臂绕过安迪后颈,软舌像小蛇般灵巧地撬开对方算不上洁白的门牙,扫过对方口腔中早餐馅饼的残渣,缠上对方略显笨拙的粗舌,甚至可以品尝出对方舌苔上的烟草味道,可她并不介意,她吻过很多更恶心的东西……
唾液的交换与温柔的缠绵让安迪沉醉在舌吻的激情中,他确信这不是在梦中,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接吻原来是这样的!
良久,唇分,海伦娜红扑扑的脸颊遗留着激吻过后的余温,娇艳万分,又是另一种别致的妩媚。
海伦娜:「我没让你失望吧?」
安迪:「跟我做梦时不太一样。」
海伦娜:「怎么不一样了?」
安迪:「比梦里更软,更香,更甜,也……也更主动……」
海伦娜狡黠一笑:「除了接吻,你应该还梦见别的吧?别急着否认,我对自己的魅力还是很有自信的。」
安迪:「还梦到和你……和你……」他实在没脸在这位女子面前把那个字眼吐出来。
海伦娜:「和我交媾,对吧?」
安迪尴尬地点了点头,细声道:「可是每次刚开始做就醒了……」
海伦娜浅笑着捧住安迪双颊,软声道:「今天,我允许你做到最后。」
就这么一句简单不过的话,却让安迪的心脏猛然收缩了一下,明显感觉到全身的热血都向胯下的某个部位聚集,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他的身体比任何时候都诚实……
海伦娜朝台下的士兵嫣然一笑:「今天,我会用身体作为这位勇士的奖赏,在这里,我可以向你们每一个人保证,凡是在我麾下英勇作战立下战功的男人,都可以得到我的侍奉!」然后又转头朝安迪认真地问道:「在梦里你是用什么姿势肏我的?」
安迪摸着后脑勺说道:「把你的大腿架到肩膀上,站……站着肏……」
海伦娜微微一愣,摇了摇头:「男人呐……」
安迪:「这……这姿势很累吗?我从书上看来的。」
海伦娜指了指一旁的明顿:「公爵大人最喜欢用这个姿势肏我和母亲了。」
安迪:「啊?」
明顿像是与有荣焉地笑道:「海伦娜小姐和伊丽莎白夫人天生一对美轮美奂的大长腿,当然是这个姿势最爽了,尤其是让她们母女俩把大腿同时搭在双肩上,轮番奸入淫穴,那滋味……嘻嘻,老夫不说你们也懂的。」
安迪不由自主地想象了一下明顿所说的场景,当场有射出来的冲动,强行压下欲念后,觉得这个阴损的老贵族似乎也没那么讨厌了。
身为圣级剑士的海伦娜身体柔韧性自然也是出类拔萃的,脱下皮靴,毫不费力就把小腿架在安迪肩上,再次暴露出裙底那条暴露得不成样子的丁字裤,若有若无的蜂鸣声嗡嗡作响,再度成为视线焦点的跳蛋又开始履行它的职责。
潺潺蜜汁浸湿整条丁字裤,沿大腿内侧滑落,泄洪成湖,萦绕在脚边,美丽的指挥使小姐不出意外地开始发情了。
海伦娜把小嘴凑到安迪耳廓边细声道:「拿出你的男子气概,狠狠惩罚我这个淫荡的指挥使吧……」
篆刻着魔法纹路的跳蛋被无情地从温暖的小穴中拽出,随手扔向半空,金属表面沾染着淫汁,在一片目瞪口呆中坠入尘土,没人关心它的下落,离开了那个女人,它什么也不是。白衬衫化作漫天碎屑,奶罩与丁字裤无力抵御利爪的撕扯,放弃了最后的抵抗,与腰带细剑一起被遗弃在高台的地板上,腰间的短裙却奇迹般地得以保留,大概是因为女主人摆出这个羞人的姿势后,短小的裙摆不足以成为男人插入骚屄的障碍吧,又或者说,失去意义的短裙代表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情趣?
安迪疯狂地,疯狂地展现他作为男人的兽性,海伦娜的那句淫语,彻底点燃了他心底积攒已久的欲望,激发出他压抑了无数个夜晚的爱意,他是如此地倾慕着海伦娜,如此地渴望进入她的身体。
他只想抽插海伦娜,抽插这个做梦都想抽插的大美人,去他妈的正义!
当肉棒第一次插入女人的骚屄,他舒舒服服地呻吟了一声,温润的肉壁充分包裹着他的肉茎,粘稠的淫水细细滋润着他的性器,他终于开始理解为什么那些老贵族执着于把海伦娜调教为性奴隶了。
因为实在太爽了,没有任何词汇能形容他此刻的感觉,那是任何美食,香烟,赌博,烈酒都无法比拟的快感,他觉得他之所以是男人,就是为了现在这一刻,当肉棒插入肉洞的那一瞬间,他全身的每一条神经都在传递着同一个信号,奸辱一位淑女的感觉是如此的刺激,如此的美妙,如此的畅快,正义?正义是什么?
海伦娜淫叫了,像个被强奸的淑女一般,闭上一只眼眸,咬住一根指头,哼哼唧唧地淫叫了,宛如一位初尝禁果的处女般,靡靡之音中透出一丝极力克制的挣扎,并不显得如何放浪,却比高昂的淫叫声更为触动人心。
她叫得真好听啊,不愧是贵族出身的大小姐,跟暗巷中招揽嫖客的那些妖艳贱货完全不一样。
台下的男人们口干舌燥地喘息着,几个年轻的毛头小子已经忍不住将手伸进裤裆中抚慰焦灼不安的老二,要是知道顶撞公爵还有这种好处,他们早就把公爵亲属全问候一遍了,横竖平常在酒馆里也没少吐槽这些贵族,骂上半个小时轻轻松松,还不带重复的。哎,谁让人家安迪胆子大呢。
处男的持久力总是来得比他们酒后吹嘘的要短得多,头一次探入幽深花径中的肉棒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沿途风光,就在温柔的包裹中吐出浓稠的白浆,安迪尴尬地抽出垂头丧气的性器,扭过头去,不敢正眼望向这个刚被自己内射的动人女子,他害怕在那双美眸中看到欲求不满的幽怨。
就在安迪不知道如何收场的时候,一种异样的触感如同兴奋剂般再次激起了他对女人的征服欲,他熟悉这种温润而潮湿的缠绕,他刚被海伦娜教会了什么叫舌吻,他几乎可以肯定有人在替他口交。
安迪激动万分地转过头来,却意外地看见了海伦娜调皮的巧笑,哎?不对,既然海伦娜还在他面前,那胯下替他口交的又是谁?
安迪的眼光慢慢下移,他难以置信地看见了一位俯跪在地的少妇,她简简单单地盘起发髻,两簇螺旋状的垂鬓从耳廓边蜿蜒而下,洁白无瑕的纱裙如同雪莲般绽放在身下,裸露的香肩随红唇吞吐肉根的节奏而摇晃,从俯视的角度可以清楚分明地窥见那隐藏在抹胸下的深邃乳沟,安迪不认识这个女人,可从视线接触的那一瞬间起,他就知晓了这个女人的身份,不仅因为她的与海伦娜有七分相似的眉眼,更因为她身上洋溢着与海伦娜如出一辙的内敛纯洁,她在替男人口交,却依然风华绝代。
他知道这个女人叫伊丽莎白,前禁军统领布莱顿的妻子,海伦娜的母亲。
安迪一时慌了神,说道:「夫人,不……不要这样……」
伊丽莎白闻言,乖巧地吐出肉棒,仰头望向面红耳赤的新兵,调笑道:「这位勇士,刚操完人家的宝贝女儿,就嫌弃我这个做母亲的,好像不太绅士哦。」
安迪:「没有的事,夫人,我只是……」
伊丽莎白:「你只是觉得我不如女儿漂亮?」
安迪:「不……不是,夫人您和海伦娜小姐一样漂亮。」
伊丽莎白低头望向自己的胸脯:「那难道是我的身材不够好?没道理呀,我一直保养得很好的……」说着竟是顺势扯下了自己的抹胸,一对白嫩丰腴的玉兔就这么猝不及防地绷入安迪眼中。
安迪脑门一热,顾不得回答这个只有一个答案的选择题,连忙捏住鼻孔仰首朝天,他确信如果不是这样,下一秒鼻腔内的血液就会失控。
海伦娜娇嗔道:「母亲,哪有你这样说脱就脱的,奶罩都没穿,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材有多火爆!」
伊丽莎白站起身子,捏了捏女儿俏脸,指着地上的碎布笑道:「你这丫头倒是穿了,结果有分别么?」
海伦娜哑口无言,此刻身上只剩下一条短裙的她,确实没有多少揶揄母亲的立场。
伊丽莎白朝台下娇声道:「我是伊丽莎白,海伦娜的母亲,这次经元老会特许,以军妓的身份随军出征,慰劳诸位勇士。」
这次出战居然有机会玩到这对上流社交圈中闻名遐迩的母女花?新兵们开始觉得这次的任务似乎也没那么糟糕。
伊丽莎白一边套弄着安迪的肉根,一边柔声道:「这位勇士的小弟弟好像又精神起来了呢,作为母亲,我很高兴你这样为海伦娜着想,就让我们母女俩好好报答你的善意吧。」说着便摆出与女儿同样的姿势,将小腿架在安迪另一侧肩膀上。
伊丽莎白把小嘴凑到安迪耳廓边细声道:「你是想先搞我那个淫荡的女儿呢,还是我这个下贱的母亲呢。」
刚刚才告别处男的安迪,兽性再发!双手绕过两个同样细小的蛮腰,用力一夹,同时惊起两声娇呼,一棒当先,不由分说地撑开贵妇的紧致骚屄,他发誓要这个女人知道挑逗他的代价,一头埋胸,蛮不讲理地咬住少女的乳尖樱桃,他发誓要这个女孩永远都忘不了他。
嘤咛声起,母女二人面晕浅春,含羞嗒嗒,她们已经被调教为性奴隶,却依然叫得像个淑女。
台下的新兵们看得牙痒痒的,心中难免愤愤不平,安迪这小子走了什么运道,这种好事怎么就落不到自己头上?就在他们自怨自艾的时候,一队妙容娇俏的女仆却是悄然无声地出现在高台下,待新兵们注意到时,她们已整整齐齐地在广场的木桩前,显然有着不俗姿色的同时也有着不俗的身手,可女仆们并不自由,手铐与脚镣上的沉重链条杜绝了她们逃逸的希望,玉颈上的奴隶项圈昭示着她们可悲的身份,她们曾是前议长卡尔最信任的护卫,如今却只是任人亵玩的性奴。没有命令,女仆们乖乖地将手铐上的漆黑锁链抛起,挂在木桩顶部的铁钩上,以此证明自己失去了最后一点反抗的可能,失去反抗能力的美貌女仆对一群血气方刚的新兵而言意味着什么?已经不需要多说了。
可最中间的两根木桩为什么空着?
一位年长的长辫女仆牵着一位粉雕玉琢的长发女孩缓缓走到仅剩的两根木桩下,女仆蹲下身子,轻轻拍了拍女孩的后背,悄声安慰,女孩嘟起小嘴,两根小指头在胸前不住地对戳着,可爱得一塌糊涂。
新兵们犯起了嘀咕,这是哪家的大小姐迷路了跑到这地方来了?然而下一幕却颠覆了他们的想象。
长辫女仆从腰包掏出两对镣铐,一对锁住女孩手腕,一对套住女孩膝盖,随后干净利落地将两根链条挂上铁钩,将女孩整个人以「M」字形的姿势吊起,轻盈飘逸的公主裙随着大腿掰开而翻至腰间,绣着小熊图案的粉色内裤尽显天真烂漫。长辫女仆眼角隐有晶莹泪花,她无法原谅自己的所作所为,为了惩罚自己,她把为自己锁在了小姐身边的木桩上,她只期望这些新兵对她的大长腿更有兴趣。
女孩扭了扭娇躯,似乎稍微适应了这个耻辱的姿势,娇声道:「诸位勇士,我是前议长卡尔唯一的孙女安妮,经元老会特许,我和家里的女仆们一起随大家出征,我们……我们是供大家泄欲的肉便器,现在……现在请大家试用我们的骚屄……」
一脸清纯的小淑女却说着如此露骨的淫语,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狠狠地轮奸。
又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出现在人群中:「喂,公爵大人,这些都是你政敌的女眷,你可真会慷他人之慨呢。」
安迪还在台上忘情地抽插着伊丽莎白与海伦娜母女,说这话的当然不可能是他,新兵们左顾右盼,愣是找不到出言挑衅的人。
见惯了风浪的明顿并没有动怒,打了个手势制止了督战队的追查,也压下了纷乱的议论,他沉声道:「谁说随军侍奉的都是我政敌的女眷?」
新兵们心中暗忖:海伦娜,伊丽莎白,连前议长的小孙女都逃不过你的魔掌,难道这还不算?
明顿打了个响指,说道:「出来吧,让他们知道,我们彼得家族为神圣联盟付出过什么。」
又一位娇小玲珑的女孩缓缓走到明顿身侧,齐肩短发衬着哥特风格的黑衣蕾丝长裙,与裙装缝着同样蕾丝纹理的遮阳伞倚在香肩,显出一种略带神秘的童稚。
明顿:「告诉他们,你是谁。」
女孩娇声道:「我是彼得家族的四小姐,明顿公爵的小女儿,绮顿,和安妮一样刚满十四岁。」
明顿:「告诉他们,你为什么在这里。」
绮顿:「身为彼得家族的一员,我有义务为神圣联盟出力,为此,我请求父亲大人亲手把我调教为性奴隶,和安妮一样,我也是供诸位勇士泄欲的肉便器。」
明顿:「把你的裙子掀起来,让他们好好看看你堕落的证据。」
绮顿面露难色:「父亲,我……我……」
明顿寒声道:「别逼我亲自动手,代表家族为神圣联盟献身,你应该感到荣耀。」
遮阳伞不再为女孩提供庇佑,正午的阳光洒落在黑色刘海上,褶褶生辉,新兵们见证了绮顿掀起长裙的一瞬,看呆了眼,他们看见网状的长袜勒住白皙的腿肉,看见开裆丁字裤出卖了少女的秘密,看见两枚大小不一的跳蛋在淫穴与屁眼中蠕动,看见放纵的淫水已经打湿了女孩的双腿。
绮顿羞涩地别过俏脸,她本来只想逃离父亲的掌控,只是她和父亲的政敌们一样,低估了父亲的手段,明顿绝对无法容忍背叛,即使是他最宠爱的小女儿。
明顿:「继续说!」
绮顿平复了一下情绪,细声道:「如大家所见,我的小穴与后庭每天都会被塞入跳蛋调教,不但下边的两个肉洞,就连我的奶子也贴着两枚震动乳饰,我已经被彻底调教为一个无可救药的性奴隶,即使在战争结束后,我也当不回大小姐了,侍奉男人就是我活着的意义。」
明顿:「很好,这才是我彼得家族的女人,来人啊,把我女儿跟安妮吊在一起,今天她被轮奸的次数不能比安妮少。」
从前总是针锋相对的两个小美人一前一后,以同样羞耻的姿态被吊在同一根木桩上,却是同样的可爱。
绮顿:「安妮,对不起,小时候你最喜欢的小熊娃娃,是被我故意弄坏的。」
安妮:「没什么,前些年你出城郊游那次,我是故意把颜料涂到你最心爱的裙子上的。」
绮顿:「想想真是可笑,我们争了这么多年,结果什么也没得到呢。」
安妮:「至少我们得到了肉棒,不是么?」
如狼似虎的男人们听不到两个小女孩之间的悄悄话,他们吆喝着,疯狂地将她们身上的裙装撕成布条,用灼热的白浊充盈她们身上每一个肉洞,他们只想听她们淫叫……
(四十一)秘密
悠长而淫糜的娇喘在拥挤的人群中此起彼伏,各擅胜场的女人们沐浴在明媚的阳光下,接受精液的洗礼,一具具曼妙的肉体彻底沦为男人发泄欲望的工具,督战队军官们的冷脸上难得扬起了笑意,亲自向这群大多还是处男的年轻人传授经验,甚至不惜当场脱下长裤向他们示范如何玩弄这些可爱的性奴隶。从某种意义上,这也算是他们的职责,毕竟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而言,女人的身体也是一处绝不能退让的战场呢。
在长官的怂恿下,新兵们纷纷卸下道德的枷锁,放开手脚撕落眼前精美的裙装,淡淡的体香从那一个个无法反抗的女人身上弥散开来,透过鼻息与男人体内青春的荷尔蒙产生剧烈的反应,催促着这些精力过剩的年轻人迈出走向成熟的第一步。
刚从女仆们身上扯下的黑白长裙连同贴身衣物转瞬被瓜分殆尽,破碎的布条缠绕在一根根悍然勃起的阳具上,替即将踏上战场的新兵们热身助威,也为即将被凌辱的女人们谱写悲歌。
安妮与绮顿以极其羞耻的姿势背靠背吊在木桩下,眼睁睁看着禽兽般的军官一件件剥下自己的礼裙,除了可怜兮兮地哼出几声呜咽,她们什么也做不了,军官们煞有介事地向新兵们介绍两位小性奴身上的敏感部位,从香舌到奶头,从私处到屁眼,就连骚屄内的阴核也未能幸免,被括阴器撑开阴唇后供男人们轮番观摩挑弄,两位少女半闭着眼,羞红了青涩的脸庞,胯下的土地开始湿润,那是来自爱液的浇灌,她们的身体在众人的视奸下无可救药地发情了,再无任何私隐可言。
新兵们望向初熟少女的目光,从开始的怜悯逐渐转变为狂热,青春无敌的稚嫩胴体就这么直白地摆在眼前,仿佛两颗时刻引诱着人们吞下的禁果,他们终于意识到,这两位贵族千金也到了足以承受蹂躏的年纪,也接受过彼得家族的调教,和旁边那些赤身裸体的性奴隶并没有什么不同,仅有的一丝负罪感在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想轮奸这两个曾经地位显赫的小美女,想看着她们一边高潮,一边哭泣,一边求饶……这样的安妮和绮顿,应该会很可爱吧?
男人们的肉棒,已经饥渴难耐了……
骏马的嘶鸣惊扰了正在脱裤子或已经脱裤子的新兵们,一辆雕刻着精美纹饰的马车就这么突兀地停在人群外围,车门敞开,反射着哑光的鞋尖从车厢内缓缓递出,优雅地压在干涸的土地上,一袭翠色长裙下不经意间露出一小截白皙小腿,如同清冽的溪水般稍稍浇灭男人们心头的躁动。
正准备脱裤子的新兵们停止了动作,已经脱裤子的新兵们也自觉地将皮带拉回腰间,他们不知道下车的是谁,但肯定是一个女人,一个接受过严格淑女礼仪训练的女人,他们可不敢随意冒犯一位上流贵族的女眷。
少女悄悄捋了捋耳廓边的垂鬓,将遮阳帽的帽檐稍稍往下压低,以无可挑剔的优美姿态走下马车,她蓦然转过身来,闪亮的星眸如同平静的湖面泛起涟漪,略带惊恐地交叉玉掌叠放在小嘴上,捂住尖叫的冲动,顾不得手中的羽扇掉在脚边的尘土上。
十几个身材绝佳的女人赤身裸体地锁在木桩上,任何一个不谙世事的贵族少女都会被吓到吧?可新兵们只来得及把长裤穿上,又哪有时间为性奴隶们遮羞?
刚准备办事就被莫名的造访者打断,新兵们心中懊恼,却丝毫不敢表现在脸上,只是暗自盼着公爵大人赶紧把这个女人打发走,虽然这位举止优雅的大小姐也长得也相当耐看。
又有一位贵妇从车厢内走下,同样的衣着,不同的色调,却穿出与少女截然不同的成熟风情,仅从那相似的眉眼就可判断出这是一对可人的贵族母女花。
贵妇轻轻拍了拍女儿肩膀,轻声道:「奥黛,怎么不走了?公爵大人等着咱们呢。」奥黛:「母亲,好多男人,怎么会这么多……」新兵们的脑袋一时转不过来,他们已经做好被少女斥责痛骂的准备,可对方居然只是惊讶于男人的数量?她是没看见这些香艳的裸女吗?而且这位夫人您不是应该先遮住女儿的眼睛吗?
贵妇:「就是因为这么多男人才把我们接过来呀,瞧瞧你的海伦娜姐姐和伊丽莎白阿姨正在台上愉快地挨肏呢。」新兵们差点一口血喷出来,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愉快地挨肏」这种粗鄙的言辞会出自这位母亲口中,最要命的是她说这话的时候明明还非常淑女地用羽扇遮住香唇。
奥黛放下藕臂,轻轻剁了剁脚尖,娇声道:「这么多男人,公爵大人今晚就没打算让我们休息吧!」新兵们当然不会误会这对母女不能休息的理由,也终于明白了这对母女异常的态度,和海伦娜与伊丽莎白一样,她们也是一对被彼得家族调教过的淑女,一对货真价实的母女性奴。
母亲牵着女儿的小手,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穿过耐人寻味的目光,穿过毫不掩饰的调笑,一路走上高台,捻起裙摆一角,并肩向明顿公爵屈膝行礼。奥黛悄悄瞥了一眼正在高潮的海伦娜与即将高潮的安妮,心底掠过一丝无人可诉的忧伤,往日的这个时候,正是她们围坐在花园中品尝茶点的时候吧,那个时候的她,慵懒地捧着书籍,静静看着海伦娜与安妮在小餐桌旁玩闹,画面平静而温馨,只是这样惬意的画面,不会有了,永远也不会有了,她清楚地记得,上一回她们在花园里重聚,三位继承了各自母亲美貌的少女,娇羞地依偎在三位当年母亲倾慕者的怀中,她们一边喝着掺杂了媚药的红茶,一边交流着被强暴的心得,一边被插得高潮迭起。
明顿满意地点了点头,朝台下大声喊道:「老夫想你们已经有不少人猜到了,这两位是玛格丽特夫人和她的爱女奥黛小姐,与伊丽莎白夫人与海伦娜小姐互为闺中密友,她们风尘仆仆赶到这里来,正是为了向诸位勇士献身,为你们的征途提供温柔的慰藉,她们可以是最清纯的淑女,也可以是最下贱的妓女!」说完朝玛格丽特母女笑道:「老夫说得对么?婊子们。」玛格丽特:「公爵大人说得对,我……我和女儿的每一个肉洞已经被彻底调教过了,都……很好玩的……」奥黛:「我和母亲会按照最严谨的淑女礼仪,供诸位勇士轮奸……」哎,早说嘛,虚惊一场,刚绑上皮带的新兵们又开始脱下长裤,掏出肉棒套弄……海伦娜:「啊,啊,奥黛……你终于来啦,对不起,我……我正在被这位勇士爽,没能去接你,啊,啊,嗯,等……我被他爽完,我就下去陪你被其他男人一起爽,安妮,呵,安妮今天好可爱,大概要被欺负得很惨呢,谁让她以前总是捉弄咱们。」奥黛:「这么多人,我们要被内射多少次才能睡啊。」伊丽莎白:「海伦娜,你这妮子倒是别一直霸占安迪的肉棒啊。」海伦娜:「他的手指不是一直在母亲你的小穴里抠吗?」伊丽莎白:「手指哪能满足我,安迪,你也想射在我里边吧?我会让你舒服的。」玛格丽特:「伊丽莎白姐姐,地上为什么只有海伦娜的奶罩和内裤?你又没穿?」伊丽莎白:「最近被调教后奶子和屁股又敏感了点,穿着难受。」奥黛哭笑不得:「伯母,你身材这么犯规,就这样跑出去不是引人犯罪么?」海伦娜:「奥黛你错了,只要主人同意,轮奸性奴是无罪的,而我们曾被主人扔进流浪汉的营地里接受轮奸呢。」伊丽莎白捏了一下女儿脸庞:「赶紧把安迪的肉棒让出来!」海伦娜:「疼,疼,母亲好小气……」玛格丽特:「姐姐,没见一段日子,海伦娜的身材好像又发育了?」伊丽莎白:「奥黛不也是?而且呀,奥黛偏又长着一副纯情的脸蛋,看这些男人都想把她活剥生吞的样子呢。」奥黛:「伯母又笑话我……啊,母亲?」
在少女的惊呼声中,翠色礼裙黯然洒落,慵懒的布料在脚踝边围成一圈,尽管有奶罩和丁字裤的遮掩,奥黛还是下意识地第一时间捂住酥胸和裆部,美人如玉,娇羞无限。
玛格丽特:「母亲知道你脸皮薄,不好意思在这么多人面前自己脱,就让母亲替你脱吧。」奥黛羞涩地点了点头,任由母亲解开奶罩的扣子与丁字裤的绳结,她难为情地将藕臂拢在后腰,向观众们展示自己的傲人胴体,活泼弹嫩的一对玉兔悍然绷出,与圆润的玉臀形成完美的比例,正如伊丽莎白所说,纯情的脸蛋配上绝佳的身段,对处男的杀伤力不是一般的大。
向来心疼女儿的母亲又怎么忍心女儿独自裸露,一身长裙坠地,玛格丽特转眼间把自己也剥得干干净净,活脱脱一个成熟版的奥黛,又是引得台下一番赞叹,与另一位母亲一样,她也是真空上阵……伊丽莎白:「玛格丽特你怎么也没穿?」
玛格丽特:「我最近也被调教得很敏感……」
赤裸裸的美人母女,赤裸裸地勾引着处男们的心,两对盛放在高台上的母女花,散发着馥郁芬芳,展现着女性胴体最原始,最纯粹的美感,迷住了一双双渴求着温柔抚慰的眼眸,母亲与女儿间的血脉联系,又为这幅色情的画卷添上某种背德的诱惑感。
安迪低吼着,无比畅快地在美艳妇人的骚屄中挤出最后一滴白浊,在短暂的交锋中榨干了数周积攒下来的存货,伊丽莎白朱唇紧抿,峨嵋高蹙,感受着子宫被精液充盈的满足感,攀上从前不曾想象的高潮绝顶,修长而纤细的玉指在安迪壮实的后背上划出几道浅浅的血痕,她不愿意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在彼得家族的调教下,她体验到从前与丈夫用保守姿势做爱时绝不可能体验的快感,尽管对于一位淑女而言,这种快感是如此的羞耻。
安迪瘫倒在地,大声地喘息着,他还活着,却舒服得想死……伊丽莎白与海伦娜跪坐在地,搀扶着彼此颤抖的娇躯,温热的粘稠流淌着高潮的余韵,在母女的胯下漫开一片白芒,她们知道男人们想看见怎样的女人,脱下仅剩的裙子,故意将大腿朝两边拉开,在地板上放置一颗照影珠,把私处的淫糜影像投放在广场上,让充满了好奇心的处男们尽情欣赏自己小穴的惨状。
看,这就是与彼得家族为敌的下场,无论是誉满皇都的名门淑女,还是战力超卓的圣级剑士,到头来也只是母女性奴而已。
四位督战队的军官带着戏谑的笑意走上台去,齐刷刷向刚被奸污的海伦娜行了个标准的军礼,虽然这位大美女此刻的形象是如此的浪荡不堪,可毕竟是这支部队的指挥使,名义上算是他们的顶头上司。然后便用两对母女都看得懂的手势指了指自己的裆部。
伊丽莎白,玛格丽特,海伦娜,奥黛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同时爬到四人胯下,同时为他们解下长裤,同时含住了那四根不知强奸过多少女人的巨物。
明顿暗自点头,这四位上流贵族圈中梦中情人,竟然驯服成这样,看来被拍卖后又被狠狠地调教了一番呢。
美女的小嘴就是最霸道的春药,四根性器在檀口中与香舌温存,没过几分钟便拔地而起,虎视眈眈。军官们打了个响指,各自无比熟练地架起少妇与少女的膝盖,将她们搂入怀中,就这么直白地将巨根塞入湿漉漉的蜜穴中,就这样一边耀武扬威地抽插着胸前的美人儿,一边闲庭信步地将她们抱下台去。台下有更多期盼着轮奸她们的男人,她们只是供军人们发泄兽欲的军妓……一个个歪歪斜斜的「正」字被标注在海伦娜弹嫩的屁股上,小腹上,奶子上,新兵们以最朴实的方式,统计着这位指挥使屁眼,骚屄与小嘴被内射的次数,他们依稀记得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这个有着阳光般爽朗笑容的女子剑士,向他们每一个人真诚地点头致意,为了回应她的善意,他们决定真诚地在她的肉洞内尽情射精……总以柔弱形象示人的奥黛依然像个淑女般娴静,只有喉咙中微微哼唱着娇喘,只是无论她如何优雅,终是无法掩盖娇躯上那些啪啪作响的杂乱碰撞,她的香唇被男人操弄着,她的淫穴被男人操弄着,她的后庭被男人操弄着,她优雅地被男人操弄着,像个最下贱的淑女一样被男人操弄着,她抹不掉身上的「正」字,也不想去抹掉,她已经彻底认命了……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各自捧起她们那对份量十足的硕乳,抚慰着一根又一根灼热的肉棒,她们的俏脸上挂满了晶莹通透的白浆,粘稠滑落下颌,玉颈,锁骨,从乳尖滴下未知的深渊,一如她们往昔的骄傲与尊严,她们一起嫁给了最心爱的男人,一起生下了最可爱的女儿,最后又一起堕落为最淫秽的性奴,她们一起挪了挪屁股,将下一根肉棒纳入自己的骚屄中,顺便让人在「正」字上添上一划。
女仆们以各种姿势接受着新兵们的抽插,身上画满了「正」字。出色的身体柔韧性让她们得以满足任何一种高难度的性爱体位,调教师们通过残忍的训练将交媾技能篆刻在她们的本能中,她们是最可靠的床伴与护卫,甚至在做爱中也时刻守护着主人的安危,她们仍会浅笑着向从前的小姐安妮问安,然后与小姐一起被强奸。露西亚极尽所能地高声淫叫,修长而充满力量感的大长腿成为男人们的最爱,忠心的女仆长意图为小姐分担凌辱,可她的刻意卖弄并没有多少意义,从前那个古灵精怪的小安妮,不知不觉间已经成长了太多太多。
在军官们的谆谆诱导下,安妮与绮顿并没有因为她们的年纪而受到优待,反倒因为尊贵的身份而遭受比其他人更为暴戾的蹂躏,从小就每天浸泡在牛奶中洗浴的肌肤本就远比常人滑腻,两位贵族女孩又正值花季,从骨子里透着青春少女独有的生机与活力,调教师们巧妙地往这片纯洁无垢的泉水中注入一滴染料,青涩中洋溢着丝丝色情的意味,没有男人能抗拒这种纯真的诱惑,身经百战的老贵族不能,初试云雨的新兵们不能,甚至……连那位女皇陛下也不能。
两位少女哭哭啼啼地高潮并淫叫着,痉挛的胴体反复承受着肉棒的侵犯,她们不出意料地认错求饶,换来的只是更为粗暴的抽送,她们的下体流泻着精液,她们的大腿上爬满了细小的「正」字。
男人们高歌狂欢,女人们黯然受辱,台上的安迪终于恢复过来,他举起右手高声喊道:「公爵大人万岁!」高台下的男人们一边轮奸着如花似玉女人们,一边齐声回应道:「公爵大人万岁!」一个人影闪烁在巷口,却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守在这里的明顿公爵堵在巷中。
明顿:「陛下造访,也不提前知会老臣一声,如果不是恰巧有让小女随军出征的打算,陛下喊那么一句慷他人之慨,老臣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场呢。」人影翻下兜帽,赫然是人族女皇爱娜。
爱娜:「呵,做父亲的忍心把女儿送进军营里当军妓,你还真狠得下心。」明顿:「她背叛我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爱娜:「本皇累了,要回宫休息,公爵大人这是打算拦着本皇?你……拦得住么?」明顿:「陛下既然来了,不妨吃顿饭再走嘛。」爱娜:「本皇不饿!」明顿:「可陛下小腹上的淫纹饿了呀,老臣没猜错吧?如果只为了让老臣在士兵们面前难堪,可不值得陛下跑这么一趟。」爱娜:「你……你……」明顿解下长裤,释放出狰狞的巨龙,嗤笑道:「陛下请用餐。」爱娜心中几经挣扎,最后还是颤抖着跪坐在明顿胯下,像性奴隶一般将巨根含入口中,从囊袋到马眼,轻轻扫过,细细舔舐。
看得出来,爱娜在这方面相当的有天赋,被女皇陛下这样侍奉,换了普通男人大概马上就要忍不住射出来吧,可明顿这个征战情场数十年的老色鬼又岂是普通男人能比的。
明顿哼着小曲,两手按住爱娜双颊,挺动腰杆,前后抽插,调笑道:「等老臣射出来后,陛下一定要把这些美味的精液全吞下去哦。」爱娜愤怒地盯着明顿,鼓胀的小嘴却吸吮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卖力……无名小镇外,瑟瑟发抖的平民与剑拔弩张的军队遥遥相对,而他们中间却站着六个奇怪的人物,三个女人,两个男人,一个小孩。
说奇怪并不是指他们的外貌,事实上他们每一个人看起来都相当的正常,其中三位女子更是每一个都称得上国色天香,一些士兵更是一眼就认出站在中间那位就是教廷的圣女大人安德莉亚,他们当然不会忘记那抹流连于夜色中的璀璨金发,那个敢于当面与领主查克尔对峙的圣洁少女形象,已经深深在他们的记忆中打下烙印,以致于后来他们在丽兹母女身上发泄欲望时,想的仍是这位永恒大陆上与五族女皇齐名的美人儿。
可现在是大白天,这儿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周围连圣骑士的影子都没看见,圣女大人您就带着几个护卫拦在一支军队面前,真的正常吗?没有圣骑士撑腰,最近趁着战乱四处搜刮的查克尔领主可不认教廷这块招牌。
士兵们为再次见到圣女大人而惊喜的同时,心中难免生出将这位大美人压在身下蹂躏的幻想,而且与圣女大人相伴的那两位无疑也是极品尤物,尤其是那位红装少妇穿得又是那样的……暴露……领主查克尔可不像手下的士兵们那样没见识,他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除了那个小孩,这行人中就没一个好惹的,可对方的战力毕竟只有五个人,即便那四位护卫全是圣级高手,可他们真的愿意让圣女大人冒险?在成建制军队的冲锋下,即便是圣级也很难全身而退吧,况且在那天晚上他已经退让过一次了,如果这次还是同样的选择,那手下的这些士兵只会认为他懦弱,他决定赌一把,赌这几位高手只是做做样子,毕竟今天他带了可足足有三千兵力,都够攻下一座小城堡了。
安德莉亚皱眉道:「要不我们还是让开吧,那位可是以强硬着称的查克尔,我之前已经让他掉过一回面子,这次估计他不会再退却了。」本杰明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子,笑道:「呵呵,区区几千士兵而已,老夫当年可是……」安德莉亚:「闭嘴!你这个跟地精上过床的老色鬼。」本杰明汗颜道:「好的,我这就闭嘴……」众人一脸意外地看着这位深不可测的传奇大法师,要知道每当提起跟地精上床这个话题,本杰明均无一例外地表现出强烈的不满,并非常严肃地给予驳斥,而这会儿居然……认了?
他们当然不知道本杰明让圣女大人到大陆商会里做了什么……透羽摇了摇暗殇的手腕,奶声奶气指着镇民说道:「好人。」又指了指眼前的军队说道:「坏蛋。」最后坚定地挥舞着胖乎乎的小手儿喊道:「坏蛋都要赶跑!」暗殇宠溺地摸了摸透羽臻首,笑道:「好,好,姐姐这就替透羽把坏蛋都赶跑。」众人觉得很无语,如果查克尔知道【剑圣】与他为敌的理由是小女孩的一句话,估计血都要吐出来。
安德莉亚:「粗略估算了一下,对面应该有三千左右士兵,虽然精锐就那五百亲卫,可毕竟是实打实的军队,像沃尔夫这种苦行僧应该不太擅长应付这种……沃尔夫,你拿的是什么?」沃尔夫从行囊中取出部件拼成一把套着铁链的旋镰,一看就知道是收割性命的利器。
安德莉亚翻了个白眼,朝暗殇说道:「【剑圣】大人的佩剑只是普通材质,跟这么多士兵对阵不太适合吧?」暗殇:「我没告诉你吗?这样的佩剑在我的储物戒中有上百柄。」安德莉亚扭头看着卡莲夫人,她已经不想说什么了……卡莲:「圣女大人别看着我呀,我除了大陆头号荡妇这个称号,还有个国之重器的名头呀。」安德莉亚:「好,你们都是高人,就我一个是弱不禁风的五级神术师,查克尔不用说也会第一个盯上我对吧?」本杰明:「这个好办,安德莉亚你只需要把身体借我一会儿就好了。」沃尔夫,暗殇,卡莲同时眯了眯眼,本杰明这是要出手了?他们也很好奇,这位传奇大法师的战力到底强到什么程度。
安德莉亚:「想都别想!」
本杰明:「别这么小气嘛,其实这个法子会耗损我的灵魂力量,所以我也不敢多用,但有个绝无仅有的好处,可以让你体会圣级强者对永恒之力的理解和运用,从而让你晋入圣级后更容易领悟力量的本源,算是之前的事老夫对你的补偿吧。」卡莲:「色老头这回可真没骗你,但能不能稍微透露一下之前的事是什么呢?」安德莉亚:「要你管,那……好吧,本杰明,我警告你,不许你用我的身体胡来!」本杰明:「放心好了,该看的老夫都……」
安德莉亚目露凶光,本杰明识趣地止住了话头,卡莲饶有兴致地望着这对每天不吵架就不舒服的活宝。
大法师递出虚影双指,抵在安德莉亚前额,缓声道:「放松些,让老夫的意识与你体内的永恒之力结合,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本杰明的身影逐渐在空气中消散,安德莉亚猛然睁开眼眸,明明是个妙龄少女,瞳孔中折射的却是岁月沧桑的叹息,她还是她,却让人感觉不再是她。
暗殇,卡莲,沃尔夫三位圣级强者在本能的驱使下,同时往旁边挪了一步,只有透羽咬着小指头,好奇地打量着这位熟悉又陌生的圣女姐姐。
安德莉亚凝望双手,檀口中竟是本杰明的声音:「啊,虽然不是自己的身体,但掌控着双手的感觉真是太让人怀念了。」说完,圣女大人竟是抽出尾指,伸向自己的鼻孔……堂堂教廷圣女居然当众掏起了鼻孔?对面包括查克尔在内的所有人都以为自己看到了幻觉。只有卡莲等人清楚,圣女大人确实在很没教养地掏鼻孔……本杰明意识中响起了安德莉亚愤怒的声音:「喂,本杰明,你干什么!快把我的手放下来!」本杰明:「鼻子痒,老夫几千年没掏过鼻孔了,真的很爽啊。」安德莉亚:「你成心丢我的脸是不?」本杰明:「噢,说起来屁眼也有点痒呢,你早上起来如厕后到底擦干净了没?」安德莉亚:「算了,你还是继续掏鼻孔吧……」五枚光球依次在安德莉亚手上凝聚,本杰明苍老的声音叹道:「这小妮子的天赋确实惊人,虽然没办法承载老夫所有的力量,但也远超那些所谓的天才了。」暗殇,卡莲,沃尔夫看得眼皮一跳,以他们的眼力自然能看出那五枚光球各自代表着一种高阶元素之力,那岂不是说本杰明最起码同时精通五种元素法术?
可他不是灵魂领域的专家吗?
本杰明在意识中朝安德莉亚郑重说道:「看好了,不要分神,你只有一次机会,可别白白浪费了。」士兵们可不知道安德莉亚身上发生了什么,他们只看见美丽的圣女大人独自朝他们走来,嗯,看样子还是跟那晚一样,跟领主大人讨价还价来了?这身纯净无暇的圣袍,真的很适合圣女大人啊,只是为什么她笑得有些古怪?
如果他们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如果他们注意到那位红装少妇在圣女大人身上施展的增益魔法,这会儿一定顾不上欣赏圣女的美貌。
安德莉亚默念咒文:无情的火焰吞噬一切,融化一切,焚烧一切,哀嚎吧,这是你最后的挣扎,忏悔吧,这是你最后的安慰,高阶火系魔法【烈焰焚城】。
安德莉亚默念咒文:寂静的世界虚无一片,时间凝结在这一瞬间,冻结吧,星尘陨落,让所有生机凋零,高阶冰系魔法【寒霜之界】。
安德莉亚默念咒文:愤怒的威能主宰所有,划过宁静的夜空,与我为敌之人,在无穷无尽的雷霆中灰飞烟灭吧,高阶雷系魔法【雷霆震怒】。
安德莉亚默念咒文:坚实的大地凝聚力量,摧毁一切眼前的障碍,断裂吧,粉碎吧,化为尘埃吧,高阶土系魔法【巨像突刺】。
安德莉亚默念咒文:迅猛的飓风割裂空间,它撕碎灵魂,湮灭现实,它是世间最锋利的爪刃,高阶风系魔法【永恒风暴】。
热浪席卷而来,士兵们尖叫着四处逃窜,金属护具没能保护他们脆弱的肉体,反倒成了炙烤的工具。
冰霜覆盖地面,当士兵们发现时,双腿已然失去了知觉,他们迈不开脚步,只能眼睁睁看着冰霜蔓延到脸上。
雷霆落入人群,士兵们是幸运的,至少在他们感受到痛苦之前,生命便已经远离他们而去。
地刺破土而出,喷涌的血液染红了战场的大地,士兵们仓惶地躲闪着,不知道下一个被刺穿身体的又会是谁。
飓风利刃掠过,残肢断臂如雨点般落下,士兵们前一刻还在庆幸自己的身体保持了完整,下一刻便被割下了头颅。
查克尔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地狱般的惨状,完全无法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教廷圣女不是神术师吗?怎么会施展元素魔法?而且即便她悄悄踏入了圣级,可一个人又怎么可能同时施展五种战略圣级魔法?如果这就是现实,那她一个人不就相当于一支军队?查克尔隐隐觉得安德莉亚的异常战力与那个消失的法师有关,可他已经没有心思去考虑这个问题了,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的灵魂,他仿佛听到了死神的低语。
身为领主的查克尔作出了一个他认为最正确的抉择,他命令所有亲卫向安德莉亚冲锋,然后义无反顾地……逃命……可真的能逃掉吗?
一个看起来与普通仆从没什么两样的男人单手摁住了战马的头部,健壮的骏马嘶吼着,却没办法再往前移动半步。查克尔当机立断地抽出腰间长剑,他本身就是个具备五级实力的战士,年轻时也曾意气风发地在大陆上冒险。
一柄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长剑架上了查克尔的脖子,他看见了一个人,一个长发遮住半边俏脸的女人,他蓦然想起一则传闻,他知道,他这辈子都别想赢过这个女人。
查克尔扔下佩剑,转头望向已经彻底溃败的军队,苦笑道:「无罪教派的最后一任教主沃尔夫,永恒大陆上的剑技最强者暗殇,那位红装少妇我猜应该是卡莲夫人?我们的圣女大人身边什么时候聚集了这么多大陆上的至强者,那个老法师又是谁?他到底对圣女做了什么?」卡莲夫人一脚踹飞两个亲卫,笑道:「他是谁不重要,我只是奇怪你为什么有胆子带兵到这个地方来,这里可不是你的领地,陛下应该不会坐视不管。」查克尔冷冷一笑:「呵,陛下她如今自身难保,哪还管得了我,一周前,羽族和魔族的联军已经越过边境线了。」卡莲失声道:「你说什么?羽族和魔族对人族宣战了?」查克尔:「你不知道?难怪还能在这种地方闲逛。」卡莲:「最近我一直在旅行,没打听到这个消息,这么说,你有胆子吞并领地,是与他们达成了协议?你背叛了人族?」查克尔:「背叛人族的又不是只有我一个。」
卡莲:「暗殇,你知道魔族为什么忽然向神圣联盟进军吗?」暗殇摇头道:「没听说过有这个计划,姐姐也没通知我参战,我知道的并不比你多。」卡莲:「我必须尽快赶回去,该死,这里实在太偏远了。」「这里离大陆魔法学院只有一天路程,学院里设置了大型传送法阵,等安德莉亚拿到需要的东西,老夫可以马上把你传送回去。」本杰明的身影闪烁不定,显然刚才华丽的魔法秀消耗巨大。
查克尔沉声道:「请问您到底是谁?」
卡莲:「他叫本杰明,传说中的大法师,一个死了几千年的灵魂体,刚才是他借用了安德莉亚的身体。」查克尔:「为什么现在你又愿意说了?」
卡莲:「因为你马上就要死了!」
卡莲轻描淡写地扭断了领主的脖子,拍了拍手,转身离去,仿佛只是扭断了一条狗的脖子……为数不多的幸存士兵各自逃命,安德莉亚搂着透羽,刚想对归来的本杰明展开唇枪舌战,却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她从未见过如此神色凝重的卡莲夫人,这还是那个在床上调戏她的放荡少妇?
安德莉亚:「发生什么事了?」
卡莲:「羽族和魔族对人族宣战了。」
安德莉亚:「什么?羽族和魔族不是向来敌对吗?怎么会走到了一起?」卡莲:「我也不清楚具体缘由,现在我们必须抓紧时间赶到大陆魔法学院,对了,本杰明,你真的知道怎么启动那个传送阵吗?我记得那个传送阵好像废弃很多年了,就连院长也不知道怎么启动。」本杰明:「当然知道,因为当初设置的人就是老夫!」卡莲朝安德莉亚说道:「本杰明说你要在学院里拿一件东西,我可以帮你,但你到底要拿什么?」安德莉亚笑道:「秘密。」
(四十二)第六位女皇
美好的一天从一杯浓郁香醇的咖啡开始,流云在他漫长的生命中始终固执地保持着这个习惯,就连煮水磨豆这种琐碎的工序也不假手于人,尽管贵为魔法学院院长的他完全不必在这种小事上浪费时间,可他依然日复一日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似乎以此铭记一些不想忘却的往事,身为精灵族的他已经活得太久了,他见证了太多的朋友逝去,也见证了太多的敌人消亡,他活得优雅而孤独……
尖啸的警报无端鸣响,在象牙塔上值守的执法队迅速往学院大门方向集结,流云皱了皱眉头,放下了手中刚开始磨研的咖啡豆,从衣橱内取出一件半新不旧的法师长袍披在身上,嘴中碎碎念说道:「下次来找麻烦能不能挑个合适的时间,至少让老夫把咖啡喝完啊……」
如果是普通的麻烦自然轮不到院长大人亲自出手,全部由五级法师组建而成的执法队足以解决这片大陆上的大部分麻烦,可流云知道这次的麻烦一点也不普通,因为那个永恒大陆上最麻烦的女人来了,那个剑技冠绝大陆的女人,那个不受任何规矩约束的圣级剑士,【剑圣】暗殇。
严阵以待的执法队死死盯住学院大门前的一行人,特别是哪位站在最靠前位置,遮住半张俏脸的长发女子,他们都知道她腰间那柄无名长剑有多危险,因为他们曾亲眼看见这个女人一剑便破开了大门前的魔法结界,还有她当时那句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嘲讽的嘲讽:「姐姐,你派人在学院的结界里做了手脚吗?怎么脆成这样。」
只有几个执法队里的新手一脸兴奋地跃跃欲试,年轻的天子骄子们总是格外自信,只觉得前辈们为掩饰当年的懦弱而夸大其词,一剑破开魔法结界?你们怎么不干脆说她一剑把学院斩开两半?
执法队的成员忽然自觉地往两边让出道路,躬身行礼,白发长须的老者手持魔杖,缓缓在崇敬的目光中走过人群,风轻云淡地站在暗殇面前。
静默片刻,向来不把任何规矩放在眼里的暗殇居然规规矩矩地朝老者行了一礼,这位永恒大陆上战力稳居前十的至强者兼资历最老的大法师,有足够的资格赢得暗殇的尊重。
执法队的法师们松了口气,虽然这个女人是个大麻烦,可就目前来说,似乎并不是来找麻烦的。
流云抚须点头,算是回礼,目光越过暗殇,落在那几个意外的身影上。
他认识卡莲夫人,这个女人刚踏入圣级,就跑到学院里勾引过他,哼,以他的定力当然不会轻易被美色所诱惑,只是那天晚上多用了一盒纸巾而已……
他知道沃尔夫,教廷的教皇冕下曾郑重地向他提及过这个实力强悍却又懒散度日的男人,到底是什么让这个清心寡欲的强者舟车劳顿跑到魔法学院来?大概是因为他旁边那位少女?
他认得那位无论站在什么场合都会成为话题焦点的金发少女,由沃尔夫守护教皇冕下的爱徒,教廷的圣女大人,确实是最适合的人选,至于教廷如何说服这个长居在异端审判局最底层的大罪人充当护卫,就不是他所能知道的了。
他猜得出那个依偎在安德莉亚身边的小女孩,便是上代【剑圣】剑芒托付给暗殇的女儿透羽,粉雕玉琢的小脸蛋让他想起那位已然陨落的老朋友,心中没来由地生出几分惆怅。
流云的视线重新回到暗殇身上,淡然道:「自从上次那件事后,尸无暗就再也没有回到学院来,如果你今天是来要人的,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暗殇缓声道:「别担心,我这次只是碰巧陪圣女大人同行,顺道拜托魔法学院代为照顾一下透羽,不然仅凭他们怎么可能拦得住我?」
流云嘴角一阵抽搐,话是大实话,但你能不能别说得这么直白,魔法学院这面子还要不要了?
安德莉亚略显头疼地扶了扶额角,本来就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才让暗殇与魔法学院先行交涉,谁知道这位我行我素的女剑圣真的是一句客套话也不会说,这简直就是把天往死里聊的架势吧?
安德莉亚上前牵住暗殇玉臂,笑道:「她的意思是作为陪同我游历的同伴,魔法学院想必不会把她拒于门外,对了,教皇冕下在出行前再三叮嘱过,让我好好向老院长问安呢。」
流云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一些,悠然道:「教皇冕下教导有方,看圣女大人的气息,只怕用不了多久就能晋入圣级了吧,唔,不错,让老夫后边那些自视甚高的小家伙们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天才,省得整天在外边吹牛。」
执法队的法师们一脸的震惊,圣级?圣女大人年纪才多大?难道继大陆历史上最年轻的五级神术师后,她又要成为最年轻的圣级神术师吗?这种变态的晋升速度简直已经无法用天才来解释了吧?
如果他们知道安德莉亚得到过五位圣级强者的悉心教导,大概就不会这么惊讶了,能接受一位圣级强者指点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何况那五个人无一不是战力能排进大陆前列的至强者。
极致美丽容貌,极致优美的曲线,极致圣洁的气质,极致强大的实力,这个极致完美的少女难怪能成为与五族女皇齐名的梦中情人,也难怪那么多男人心照不宣地幻想着这位少女在娼馆中堕落,虽然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可光是想想便教男人们……兴奋不已。
安德莉亚:「院长大人就别笑我了,本来按照教廷的安排,我应该在学院里讲几天课,可是你也知道神圣同盟这几天出了点事,所以我们想借用一下学院里那个弃置已久的传送阵列。」
流云:「可以是可以,但那个阵列就连老夫也没办法激活,你们虽然有卡莲夫人这个研习符文的专家,可也应该没那么容易吧?」
卡莲夫人?那个美艳的少妇居然就是永恒大陆上的头号荡妇卡莲夫人?难怪穿得这般……清凉,执法队的法师们不由浮想联翩,可他们大概打死也想不到,高贵的圣女与色气的荡妇曾一起插入过震动棒……
卡莲顺势往人群里抛了个媚眼,几个年轻的处男连忙捂住了裆部。
安德莉亚:「我们只是想试试,其他事情就不麻烦院长大人了。」
流云:「既然你们想试试,那就去吧,如果想顺便参观一下学院,应该没人比卡莲夫人更熟悉这里了。」
卡莲夫人媚声道:「院长大人,人家明明只会去男生宿舍的路呢。」
流云,暗殇与安德莉亚一起毫无仪态地翻了个白眼……
「喂,本杰明色老头,院长走远了,赶紧告诉我们秘境的入口在哪,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安德莉亚在心中呼唤着沉睡的大法师灵魂。
「你叫我的时候能不能别加上色老头三个字,都过去这么多天了还在生气吗?
说起来你都多久没有履行契约了,老夫很想念你的淫叫呢。」本杰明慢悠悠地回应着安德莉亚的呼唤。
安德莉亚心中冷冷道:「要不你也找个地精亲一下嘴试试?」
本杰明:「好了好了,在学院的东北角有栋两层楼高的红色屋子,一般人应该是看不见的,但卡莲夫人应该能解开那个结界,秘境的入口就在房子内。」
安德莉亚:「那么重要的地方没有守卫吗?」
本杰明:「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老夫和历任院长,而且理论上即便有人无意中闯入秘境,也找不到正确的路径。」
安德莉亚:「那理论上你知道怎么走吗?」
本杰明笑道:「理论上任何女人在老夫床上都没有秘密可言,即便是魔法学院的院长。」
安德莉亚:「明知道有你这种男人在,真不知道那一代魔法学院为什么会选出一位女院长。」
本杰明:「因为正是老夫将她捧上院长宝座的呀,嗯,但不可否认她也有作为院长的实力。」
安德莉亚:「那我们赶紧出发吧,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那件神意武装了。」
本杰明:「神意武装会考验继承者的资格,到时候你需要面对自己的心魔,安德莉亚,记住无论你看到了什么,也不要迷失了自己。」
安德莉亚:「你越来越啰嗦了。」
幻光消散,一栋红色的破旧房子在树丛中显现真容,卡莲夫人感叹道:「想不到魔法学院里真有我不知道的地方,安德莉亚,你找的东西就在里边?」
安德莉亚:「没错,但里边同时只能有一个人进去,麻烦你们替我守住门口就行。」
沃尔夫:「里边安全吗?」
安德莉亚:「有本杰明的灵魂与我同行,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沃尔夫:「万一有危险,不要犹豫,马上退出来,等你晋入圣级后再去探索秘境会有把握得多。」
安德莉亚知道沃尔夫担心自己,轻轻拥抱了一下这个木讷的男人,一路相伴,他们之间已经生出一种类似于亲人的羁绊。
暗殇:「如果等太久还不见你出来,我会尝试破开这个秘境的禁制。」
安德莉亚:「好的。」
卡莲夫人张开怀抱,娇声道:「姐姐也要抱抱。」
安德莉亚:「滚!」
金发少女笑骂着,消失在破旧房子的大门内。
一阵刺眼的光芒过后,安德莉亚一点点适应着光线强度,缓缓睁开眼帘,赫然发现已身处一座陌生的高塔之上,身上装束换成了宫廷制式的华服长裙,她颤抖着取下发端的金冠,那是女皇权威的象征。
她已经成为了一位女皇,难道她已经获得了神意武装的认可?
然而金属的碰撞与惨烈的嚎叫却在下一秒浇灭了她心中的喜悦,银甲上沾满血污的侍卫长急匆匆地跑到面前,来不及下跪便大声说道:「女皇陛下,叛军太多,外边已经快守不住了,如果现在不突围就来不及了。」
安德莉亚皱眉道:「叛军?我不是建立了一个各族平等的国度吗?怎么会有叛军?」
侍卫长:「陛下,请您清醒一点吧,您为了建立这个国家而做的那些丑事已经全部败露了,那些商人,那些贵族,那些部族首领为了分一杯羹,全部都背叛了您,」
安德莉亚:「我做什么丑事了?我不是一直为大陆上底层的平民们提供一个庇护所而努力吗?」
侍卫长:「陛下,您……您真要属下说出来么?您为了取得彼得家族的支持,被明顿干到高潮后亲自签下秘密条约的影像已经被公开了,全大陆的人都看到您的私处喷出了多少精液……」
安德莉亚:「这怎么可能,我最恨的就是彼得家族的人,怎么可能委身于他们!」
侍卫长:「就算这是彼得家族为了污蔑您而伪造的,可教廷里流传出来的那个影像可是经过教皇冕下亲口承认的,这总作不得假吧?」
安德莉亚:「教廷流传出来的?什么影像?」
侍卫长:「就是您在教廷内与几位大主教群交的影像啊,您在女神的雕像面前维持着祈祷的姿势,一边淫叫着一边跪坐在大主教的肉棒上交合,那几位大主教固然被教廷罢免,但您也被褫夺了圣女的封号,愤怒的信徒们擅自将你的封号改成了魔女,如今魔女安德莉亚的名号已经传遍了整个大陆,他们都嚷着要把您绑在广场上轮奸,接受神圣精液的净化呢。」
安德莉亚:「我不相信教皇冕下会纵容他们胡作非为。」
侍卫长:「教皇冕下罢免了那几个大主教后,公开表示您已经被恶魔蛊惑,而且在您曾经的房间内也搜出了一些……一些不堪入目的淫秽装束……」
安德莉亚:「那……那些不是我想穿的,是……是……」
侍卫长:「陛下,如今您还在为这些事狡辩又有什么意思呢?您现在裙子里穿着什么,您自己应该最清楚啊。」
安德莉亚羞恼道:「我穿的当然是正经的……」当巧手隔着布料划过臀肉,金发少女尴尬地沉默了,她熟悉这种触感,熟悉这种细线嵌入股缝的束缚感,毫无疑问,她里边穿的是为挑逗男人而设计的丁字裤……
侍卫长一副毫不意外的表情继续说道:「后边的密道还没被他们发现,现在走的话,属下有七成把握可以保护您安全出城,陛下,虽然……虽然您是这样的女人,可如果落在叛军手上,他们的手段不是您能想象的。」
安德莉亚自嘲一笑:「我是怎样的女人?从儿时开始,我就是一个被无数男人妄想弄到床上去的女人……」
侍卫长:「属下无意冒犯陛下。」
安德莉亚面无表情地靠前两步,将绝美的脸庞凑到侍卫长耳边,悄声道:
「你也想把我弄到床上去么……」
侍卫长:「属下不敢。」
安德莉亚越过侍卫长,拖曳着洁白的长裙朝塔下走去,圣级气势陡然而起,再如何落魄,她也是这个国度里唯一的女皇!
侍卫长呆立在原地,重重呼出一口浊气,内里衣衫已经被冷汗打湿。
野外河边的简陋营地中,侍卫长与几个亲卫静坐在篝火边上,他随手将干枯的木材抛入噼啪作响的烈火中,长剑却始终摆在最容易抽出的位置。
一个亲卫巡查归来,报告道:「头儿,暗哨已经布置好,周边的隐身结界也检查过了,没有纰漏,树林外没有叛军的踪迹,他们应该还没搜寻到这边来。」
侍卫长递过一份干粮和水壶,说道:「好,辛苦你了,先填饱肚子吧,明天应该没什么时间休息了。」
亲卫:「帐篷里好像没人啊,陛下哪去了?」
侍卫长:「陛下到河边洗浴去了。」
亲卫:「头儿,那你怎么不去保护她?」
侍卫长:「陛下她本身就是圣级强者,哪需要人时刻盯着,况且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看女人洗……好呀,你小子开玩笑都敢开到老子头上了,找打是吧?」
在一阵起哄声中,众人绷紧的神经难得放松了一些……
亲卫:「头儿,陛下都沦落到这地步了,为什么你还忠心耿耿地护着她呀,说句实话,如果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早开溜了。」
侍卫长:「虽然陛下确实做过一些让人不齿的行为,也在暗地里签署过出卖国家利益的条约,可她的初衷只是为了建立一个让所有人地位平等的国度。」
亲卫:「那些叛军其实之前就找过我,想收买我做内应,嘻嘻,别这么看着我,我可没答应。」
侍卫长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神色,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布囊,随即又说道:
「当年我还在蛮骨手下当佣兵,出一次任务两个月不回家是常有的事,有一回我妻子得了重病,差点就没命了,我回来后才知道,是陛下刚巧路过村子救了她,你们要走,我不拦着,但我是不会背叛陛下的。」
亲卫:「头儿,陛下现在这处境,只怕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你也知道,三个月前兄弟们就开始领不到军饷了,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
侍卫长:「这时候你让她上哪弄钱去?」
亲卫:「想搞她的有钱人要多少有多少……」
侍卫长脸色一变,迅速捂住亲卫嘴巴,指了指河边的方向,作了个噤声的手势。配合默契的众人马上明白到,在河边洗浴的女皇陛下要回来了。
月色从河岸的迷雾中勾勒出逐渐清晰的窈窕身影,侍卫长说得没错,安德莉亚确实回来了,却是以意想不到的形象回到营地的众人面前,那抹在夜色中依然闪耀着璀璨金色的长发完全不讲道理地占据了他们的视线,直击他们的灵魂,侍卫长的右手终于离开了最便于拔剑的位置。
即便这个女人已经不再是那位纯洁无瑕的圣女大人,她依然是永恒大陆上最美丽的女人之一,尤其是在这一刻,在这些已经多日没碰过女人的男人眼中。
他们不需要圣女,他们只需要雌性。
女皇陛下整个人都湿透了,仿佛整个人连同衣裙都曾浸泡在河水中洗漱,发梢笔直地流泻至蛮腰,淅淅沥沥淌落珠帘,点点滴滴,晴岚草的馥郁芬芳掺和着少女独特的体香,随夜风弥散至鼻腔中,迷醉心头。领口上的纽扣不知为何遗失了两颗,肩衬滑落肩头,无意中敞露出一字锁骨,以及那惊鸿一瞥的些许白皙乳肉,裁剪端庄严实的宫廷长裙愣是让安德莉亚穿出了几分散漫的魅惑,然而更让男人们无法自拔的是,那本就算不上厚实的布料已经被河水完全浸泡至半透明,紧紧贴合着肌肤,将那妖娆体态展现得淋漓尽致,内里风光彷如只隔着一层水气薄雾,在篝火的映衬下就连内衣的纹路也清晰可见。可男人们却没什么心思欣赏安德莉亚的内衣款式,因为……那实在没剩下多少可供欣赏的布料了,奶罩在酥胸上留下两块致命的空白,两枚充血硬直的樱桃娇艳地在裙装上撑起白里透红的两点旖旎,水蛇腰肢边上错落着一拉即解的活结,蜜桃般的臀肉放肆地顶起裙摆弧度,就连私处那片小得可怜的三角布料,也惨被抽丝剥茧地设计成网状纹路,透过那若隐若现的轻纱,美鲍轮廓半遮半掩,诱人品尝,叫人忍不住狠心撕破那最后一丝阻碍,一探究竟。
他们不需要贞女,他们只需要荡妇。
就在亲卫们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之际,却得到一个让他们哭笑不得的解释:
洗漱时不慎把衣服裙子弄湿了,出城时也没带别的衣物,只好过来这边烘干一下。
且不说储物戒里是否有替换的衣服,身为圣级神术师蒸发裙装上的水分也就一个圣光术的事情,女皇陛下牵强的解释反而让这些男人们产生某种逾越身份的冲动。
安德莉亚若无其事地走到篝火堆旁,走到男人堆中,仿佛看不到那蠢蠢欲动的恶意,听不到那愈发沉重的喘息,仿佛就是为烘干长裙而站在这里的小姑娘,而不是失陷在狼群中的小羔羊。
可亲卫们依然只是眼睁睁地看着,面对这赤裸裸的诱惑,不敢有丝毫多余的动作,这毕竟是一位拥有着神意武装的女皇,若是有足够可靠的撤离路线,她甚至不需要他们这些亲卫护送。
安德莉亚轻轻一叹:「你们不是向我索要报酬么?好吧……」她缓缓高举双手,光芒聚集在掌心,具现出一根根金色的细链。
「是【圣缚术】,快躲开,见鬼,她到底从什么时候听到我们说话的?」之前抱怨的亲卫一边向同伴示警,一边往后迅速跃开,可他心中明白,安德莉亚的【圣缚术】不需要经过咏唱,他们几乎没有逃脱的可能,被逐一击破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可意外的是他们竟没有一个人被那金色的链条缠住手脚,被缠住手脚的反而是安德莉亚本人?
难道是施法失误?不,绝不可能,与其期盼安德莉亚施法失误,倒不如期望她忽然滑到更有希望些,毕竟一位圣级神术师也许真的会不慎滑到,但绝不会错误地锁定目标,那几乎是铭刻在她灵魂里的本能。那应该怎么解释眼前这诡异的一幕?
安德莉亚细声道:「我已经失去了自由,你们可以放心地索取报酬了,放心,如果我要杀你们,根本不需要做这种多余的事,对么?」
眼下的女皇陛下已经身无分文,那她所能支付的报酬,也就显而易见了,可如临大敌的亲卫们依然不敢做那一直想做,却又一直不敢做的兽行。
侍卫长:「陛下,您不需要这样的,他们也就开个玩笑而已,并没有要挟您的意思。」
安德莉亚:「你过来,把我的裙子扒掉。」
侍卫长:「这怎么可以……」
安德莉亚:「这是女皇的命令!」
侍卫长:「遵……遵命,我的女皇。」随即绕到安德莉亚身后,犹豫片刻,一双布满老茧的手掌攀上那对圆润挺拔的傲人玉峰,粗粝的指头轻轻扣住抹胸布料边缘,重重往下一拉,将潮湿的裙装上衣连同色气的奶罩一并扯到腰间。
教人望眼欲穿的弹嫩椒乳悍然蹦出,借着摇曳不定的火光,落落大方地与即将兽性大发的男人们行了个见面礼。
「唔……」向来强势的安德莉亚哼出一声娇弱而羞涩的低吟,难为情地别过脸去。
亲卫们之前从黑市贩卖的照影珠中,或多或少见过女皇陛下受辱的影像,可当他们亲眼所见的时候,那种震撼感绝不是虚无的影像能比拟的,明明还在对峙中,他们裆下却同时生出渴望交配的生理反应。
这就是女皇的魅力?可这仅仅是脱了一半……
安德莉亚:「把我……把我扒干净……」
侍卫长颤抖的双手猛然往外一拉,湿漉漉的裙摆连同淫秽的丁字裤经不起蛮力的撕扯,如同一朵经不住风雨吹袭的小百花,跌落尘埃。
亲卫们不禁屏住了呼吸,他们从未亲眼见证过这样美丽的胴体,这样魅惑的媚肉。
从虚空中具现的细链往不同方向收紧,强行将安德莉亚禁锢成俯身翘臀的羞人姿势,她细细娇喘着,双臂并拢高举,修长玉腿往外掰开至最适合插入的角度,粉嫩肉缝外湿气盎然,或许是河水浸染,又或者是爱液泛滥。细链无情地缠绕双乳,两颗本就饱满的肉球惨遭压迫,又整整鼓胀了一圈,洋溢出别样的成熟风情,模糊了少女与少妇的界限。
安德莉亚并未经过太多的思考,几乎出于本能便摆出了这些男人们最渴望看到的姿势,就连她也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了解男人,如此的懂得讨好男人,也许……也许就从那个在本杰明面前自慰的雨夜开始?做个荡妇,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安德莉亚:「来吧,索取你们应得的报酬吧,轮奸我这个不知羞耻的女皇吧。」
亲卫们终于放下了最后一丝疑虑,纷纷合围上来,他们要执行女皇的旨意,他们要轮奸他们的女皇,他们没有理由拒绝。
少女洗浴后的清爽芬芳与男人肉棒上的腥臭气息混和在空气中,刺激着女皇与男人的嗅觉,勾起他们共同的欲念,女皇出于责任而交媾,男人出于兽欲而交合,肉体与肉体碰撞,男人与女人渐渐在温柔的梦乡中沉沦,他们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只有侍卫长独自站在外围,他亲手扒光了安德莉亚的裙装,沉默地看着自己最信任的下属轮奸自己所效忠的女皇,他的手又放回到最利于拔剑的位置。
安德莉亚的檀口同时容纳着两根肉棒,她知道可以这样替人口交,但从未尝试过这样替人口交,亲卫们迫于战事,已经整整两周没有淋浴,自然也没功夫去清理下体,绝对称不上干净的肉茎带着积攒已久的尿垢弥漫着令人作呕的味道,就这样硬生生地插进了女皇陛下的檀口中,膨胀至极限的肉根瞬间便挤满了小嘴内每一寸空间,肮脏的棒身反复磨研着刚用簌口水清洁过的口腔内壁,香软小舌游走于巨龙间的缝隙,女皇陛下俨然一位精于性事的娼妓般,轻车熟路地为男人们口交侍奉,时而舔舐龟头上的马眼,时而又一嘴吞没至深喉,凭借着对面部苹果肌的出色操控,为面前的两个亲卫带来无与伦比的完美享受,让这两个堪称花丛老手的男人像个情场初哥般舒服得说不出话来,他们只是条件反射般按住安德莉亚的脸颊,忘情抽插。
她真的好懂男人,难怪能勾引这么多贵族老爷。
安德莉亚左脚被锁链拉扯着提起,侧过娇躯,以犬类小便的姿态供男人们同时奸入骚屄与屁眼,她熟悉这个下贱的体位,却又仿佛是第一次摆出这种体位,陌生的刺激感让她心中没来由地生出一种莫名的期待,就像她已经为这样挨肏而练习过许多次一样,为什么会这样?唔,都怪那个可恶的死老头本杰明!啊,被……被插入了,噢,后边……后边也进来了……啊,啊,噢,呼,呼,摆出这种姿势,被插是理所当然的吧……可为什么……为什么她明明被属下们轮奸,身体却前所未有的愉悦,小穴中泄出的淫汁根本停不下来,呜呜呜,她就这么喜欢被轮奸么?那她小时候在礼拜堂中反抗彼得家族长老的侵犯又到底有什么意义?
小穴阴唇热烈地逢迎着肉棒,后庭肠道热烈地逢迎着肉棒,安德莉亚前后双穴完全脱离了她本人的控制,自顾自地蠕动着肉壁皱褶,牵动起肉洞周围的肌肉,如同训练有素的性奴隶般转眼间便进入浪荡淫态,极具技巧地抚慰着侵入体内的硬直肉根,花穴与屁穴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紧紧吸附着满是污垢的肉根,仿佛饥饿的孩子抓住了最美味的面包一般,她的双穴,已经舍不得把肉棒吐出来了……
她的身子真的好诚实,难怪能勾引那几个大主教。
雪白细腻的乳肉沾上了漆黑的污渍,一根足足一个月未曾清理过的肉棒悄然潜入乳肉的波涛中,肆意游曳,被细链所束缚的奶子温柔地包裹着彻底激发出性欲的巨根,像母亲呵护孩子般给予它最甜美的侍奉,波涛轻柔地抚过棒身,静静地聆听它的愿望,它渴求女人,它渴求高贵的女人,它渴求母犬般下贱的高贵女人,奶头俏皮地逗弄着马眼与囊袋,那么,这位禁欲已久的勇士啊,就请你从女皇下贱又高贵的奶子开始施暴吧……
男人暴戾地嗤笑着,疯狂扭动那滑腻到无以复加的酥胸软肉,拭擦着自己那根他自己都觉得难闻的肉棒,他知道女皇很疼,但他不在乎,这是他应得的,这是女皇欠他的,从他第一眼看见安德莉亚的那天起,他就想蹂躏这个秀色可餐的美艳少女。
安德莉亚痛苦地承受着,她无法反抗,也不想反抗,仿佛她的奶子生来就应该被男人所玩弄,她淫叫了,被堵住的檀口只能从喉咙中呜咽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她无法欺骗自己,她已经高潮了,在属下的轮奸中高潮了……
她这个女皇真的好淫乱,难怪能勾引这么多雄性。
精液灌满了她的喉咙,精液灌满了她的子宫,精液灌满了她的屁眼,精液灌满了她的乳沟,她是一条被精液灌满全身的母犬,一条曾经神圣的母犬……
女皇陛下终于用她的身体支付了亲卫们的报酬,那侍卫长呢?安德莉亚像条母犬般爬到侍卫长脚边,抬起沾满精液的俏脸笑道:「你也来肏我吧。」
侍卫长慌张地后退两步,不小心掉落腰间的布袋,滚出一根明显不属于他的信号棒。
安德莉亚微微一愣,随即苦笑道:「我猜他们一定抓了你的妻子对吧?」
侍卫长:「不……不是的,陛下,我并没有点燃它的打算。」
安德莉亚:「可你还是一直把它带在身上。」
侍卫长:「我只是为了……不!陛下不要!」他惊恐万分地看着安德莉亚点燃了手中的信号棒。
安德莉亚沉声道:「该结束了吧?神意武装!」
幻象消散,虚空中落下一个冰冷的声音:「你通过了我的考验,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主人,请接受我的力量吧,永恒大陆上的第六位女皇,圣级神术师,【公正之魂】安德莉亚。」
安德莉亚凝望着具现在身上的华丽裙甲,笑道:「这就是属于我的神意武装?
你叫什么名字?」
神意武装:「【女神之焰】」
安德莉亚:「对一个无信者而言,这套神意武装的命名还真够嘲讽的。」
神意武装:「对女神而言,只要能成为拯救这个世界的力量,是不是她的信徒,并不是那么重要。」
安德莉亚:「那就让我们开始拯救这个世界吧。」
安德莉亚浅笑着从破旧小屋中走出,与她进入时别无二致,屋外暗殇等人却没有因此松一口气。
暗殇皱了皱眉头问道:「你晋入圣级了?」
安德莉亚:「看来要瞒过你们真的不容易。」
卡莲:「你在里边到底拿到了什么?」
安德莉亚:「神意武装。」
卡莲:「抱歉,我最近听觉好像出了点小问题,你能再说一遍吗?」
安德莉亚:「我得到了永恒大陆上第六套神意武装!」
沃尔夫:「你要做的那件事就是建立属于自己的国度?」
安德莉亚:「回答正确。」
沃尔夫:「那我可以在你的国度里传教吗?」
安德莉亚:「当然可以。」
沃尔夫:「你好,尊敬的女皇陛下,无罪教派的教主向您致敬。」
安德莉亚终于忍俊不禁,像个天真的小女孩般笑得合不拢嘴,哪有半点女皇该有的威严……
神圣联盟的战场上,漫天花瓣无端飘落,一束束细小而凌厉的剑光准确无误地穿透落瓣,刺穿羽族或魔族士兵的强壮身躯,敌军成片地倒下,而击溃他们的却是一个阳光般的明媚女子,她是这支援军的指挥使,战略圣级剑士,【荆棘玫瑰】海伦娜。
羽族与魔族阵中各有一位圣级强者掠出,在海伦娜这种战略圣级面前,大军围攻并没有太多意义,反而会造成不必要的伤亡,以强者牵制强者,是最简单直观的做法。
五彩缤纷的光芒从海伦娜的银甲上透出,少女身上的疲惫一扫而空,挥舞着那柄【落瓣】细剑与敌军两位圣级强者缠斗在一起,丝毫不落下风,这一切都要要归功于她背后阵中那位大陆上公认的最强治疗者,也是人族的女皇陛下,【圣者】爱娜。
海伦娜一剑拦住羽族与魔族的进军,心中却相当的……不满,昨晚为了奖励那些新兵蛋子,她和母亲伊丽莎白被铐在刑架上足足玩弄了一个通宵,母亲还能趁着白天的闲暇补觉,她却还要肩负出战的重任,如果不是有爱娜陛下治疗恢复,她都怀疑自己能不能挺过第一波的冲锋,如果真的因为腿软而被敌军俘虏,那些羽族和魔族士兵又会用什么法子凌辱她呢?他们的肉棒会比人族的男人更加粗壮吗?会比公爵大人更为勇猛吗?
「混蛋,我到底在想什么啊!」海伦娜俏脸绯红,暗骂了自己一句,再度拔剑迎向敌军的强者,英姿飒爽的女剑士在人族阵中赢得满堂喝彩。
可白天在战场上作战,晚上还要在军营的床榻上作战,真的好累啊,不行,今晚要让安妮和奥黛替我多分担些火力,不然都没法子好好睡觉了!海伦娜暗自出卖了从前的好姐妹……
远处的悬崖上,白夜女皇跃下坐骑,举目远眺,笑道:「那就是【荆棘玫瑰】海伦娜?看起来味道不错呢。」
她的身后的密林中,潜伏着兽族的大军……
(四十三)神国之战
安迪将手中那柄加持了【锋锐】附魔效果的长剑径直扎入一个魔族士兵的胸口,转动剑柄撕裂创口,随即干脆利落地一脚将对方踹翻在地,分神确定四周没有威胁后,最终才在咽喉位置补上致命一击,整个过程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也没有可笑的怜悯,这套简练而高效的剑招传授自海伦娜,那个白天在军阵中镇静自若的指挥使,那个深夜在军营里放浪侍奉的性奴隶,那个让他不忍亵渎却又忍不住亵渎的阳光少女。
安迪抽出长剑,舔了舔干涸的嘴唇,面无表情地寻找下一个即将成为战功的目标,算上刚才这个,今天已经断送了六条鲜活的生命,可他并不打算停下来,他要争得今天的首功,他喜欢一边听着海伦娜的夸奖,一边撩起她的裙子扯下她的内裤,他喜欢她,喜欢用他的肉棒插入她的骚屄……
想起昨晚那个满身白浊依偎在母亲怀里娇喘的海伦娜小姐,想起那个亲手把女儿锁进刑架里挨肏的伊丽莎白夫人,安迪的神色愈发狰狞可怖。
圣光适时在他的身上绽放光彩,刚才在肉搏中留下的创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由于体力流失而愈发迟缓的脚步再度轻盈地跨过敌人的尸体,新兵们在高昂的号角声中朝敌阵又发起新一轮的冲锋,他们心中没有恐惧,因为他们背后的是永恒大陆上公认最强大的战略圣级治疗者,人族的女皇陛下,【圣者】爱娜。
谁都明白,在爱娜的群体魔法加持下,人族部队在回复上拥有无可比拟的优势,那羽族与魔族的部队又怎么可能放任人族的攻势?
就在新兵们与敌军胶着混战,两翼轻骑刚出阵增援的间隙,桀骜暴戾与阴森恐怖的两股杀意从两侧的乱石中悍然爆发,硬生生从亲卫扈从的队列中撕开两道口子,朝爱娜的位置掠去,一出手就有这般骇人的威势,自然只有羽族女皇圣羽和魔族女皇暗翼。
然而人族也不是毫无防备,【寻秘者】罗斯念诵咒文,法杖顶端析出无数光点,顷刻间撑起一道奥术屏障,【破山】马洛尔一声怒吼,双臂转瞬泛起青铜色泽,对来犯者挥出势大力沉的一拳,奉命守护在女皇身边的彼得家族两大圣级供奉,分别迎上了永恒大陆上战力最为强大的两位女皇。
仓促间应战的罗斯与马洛尔,没想到藏在暗处突袭的居然是羽族和魔族的女皇本人,更没想到身披神意武装的女皇,战力竟是远远超出他们的想象。萦绕着死亡气息的黑色镰刀轻轻划过,仿佛没花什么力气便破开了那片足以抵挡五级战士全力一击的奥术屏障,暗翼挥舞镰刀步步紧逼,罗斯叫苦不迭一退再退,最终只得避其锋芒让开一条路,他可不想用自己的命去尝试【死亡之镰】是不是真如传说中那样一击必杀。当马洛尔的黑钢拳套与圣剑【灭罪】接触的瞬间,他只觉得刚燃起的战意凭空被对方的剑锋抽干了一般,那种从灵魂深处渗出的绝望蔓延至全身,那是生物被天敌所压制的战栗感,他确信如果继续挡在圣羽面前,说不定真的会死,所以他逃了,发疯似的头也不回地逃了……
彼得家族的两位圣级供奉加起来也就拖延了片刻便不战而退,可是这短短的片刻对爱娜来说,便足够了,【圣者之心】的华丽巨盾幻化出三面旋转的盾影,将【死亡之镰】与【审判之剑】的攻势阻隔在外,守护着它的主人。
暗翼后撤两步笑道:「都说爱娜你是女皇中最擅守的一位,现在看来,名不虚传呢。」
圣羽:「一剑不够,那便多斩几剑,即便你的【圣者之心】号称最强之盾,可在我们两个面前又能坚持多久?」
爱娜面若冰霜,沉声道:「本皇到现在还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们这对冤家联手进攻神圣联盟?」
圣羽:「你这个背叛了女神的罪人,居然还有脸以女皇自居?」
爱娜:「胡说,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本皇背叛女神了!」
暗翼:「你要证据?好,那就让我们看看你的小腹上涂着什么邪恶的图案吧。」
爱娜脸色剧变,慌道:「你们……你们怎么知道的……难道是明顿那老东西……」
暗翼讥讽道:「你不会天真到以为能瞒过女神吧?」
爱娜:「我真的没有背叛女神。」
圣羽:「多说无益,来吧,爱娜,接下来我们不会再留手了,一切为了女神。」
就在三位女皇即将再度交手之际,三方军阵的后方储存粮草的营地却忽然火光闪烁,浓烟四起,兽族的骑兵与佣兵团同时向正在交战的双方合围,看样子竟想围歼他们的部队?
粮草遭焚,圣羽双眼通红,厉声道:「白夜,你这只不要脸的骚狐狸给本皇滚出来!」
「哟,圣羽你的坏脾气可是一点都没变呢,难怪身材明明这么火爆,剑芒当初也看不上你,宁愿跟一个魔族女人生孩子,哈哈哈。」九根柔软的狐尾轻轻甩动,兽族女皇白夜巧笑着自虚空中现出同样火爆的身段。
圣羽生平最恨别人提起她与老师的这段往事,顿时气得咬牙切齿,抽出背后悬浮的圣剑【斩首】,不顾一切地朝白夜砍下。剑锋过处,白夜身形一分为二,化作虚影。
「你好像忘了本皇的神意武装叫什么,再强的攻击,打不中又有什么意义呢。」
白夜拨弄着银色的发鬓,优哉游哉地从另一个方向再度现身。
暗翼:「兽族是打算同时与魔族,羽族,人族为敌吗?你就不怕把自己给活活撑死?」
白夜:「所以我才这么有耐心等到这个时候啊,你们的粮草尽毁,正是士气最低落的时候。羽族和魔族的士兵因长途奔袭而疲惫不堪,人族的这支援军明显训练不足,只不过在爱娜的支援下才不落下风,倒是海伦娜那小妮子年纪轻轻,无论战力还是统兵都让人刮目相看,可惜已经是明顿的性奴隶了。」
爱娜:「那些见钱眼开的佣兵,只要我们出更高的价钱,他们立刻就会反噬。」
白夜:「很遗憾,爱娜,我付给他们的不仅仅是钱哦。」
爱娜:「不仅仅是钱?哼,土地?权力?没关系,这些我们照样可以给!」
白夜:「我给他们的,你们给不了。」
圣羽:「难道你堂堂一个兽族女皇,居然陪那些粗鄙的佣兵头子上床?」
白夜咯咯笑道:「不可否认,你们都是永恒大陆上最出色的女人,但说到对付男人的手段,你们加在一起都不如我一根尾巴,噢,不对不对,如果你们都穿上开裆丁字裤的话,还是能够得上我一根尾巴的……」
九尾嚣张倒竖,末端具现出九把利刃,似在嘲弄着高傲的女皇们,白夜面对同为女皇的圣羽,暗翼,爱娜,谈笑风生,毫无惧色。可就在白夜最得意的时候,一根箭矢却悄无声息地钉在她其中一条尾巴上,她微微一怔,蓦然转首,却看见了……漫天箭雨……
白夜身形随之消散,可无论她怎样隐藏踪迹,那完全由永恒之力凝聚而成的箭矢始终如附骨之疽,挥之不去。白夜终于忍不可忍,高声道:「祭月,你又来凑什么热闹!」她的神意武装【绯色之夜】能迷惑所有视线,可偏偏精灵女皇祭月是个盲女,恰好克制她最擅长的幻术。
远处的祭月放下长弓,缓声道:「本皇去什么地方,是本皇的自由,轮不到你管。」
白夜:「你一个人改变不了什么。」
祭月:「是吗?」说着便举起了右手,若叶和璃月各领着一支女猎手骑兵从两翼包夹,而祭月身后则是千年王国最引以为傲的银月射手部队。
白夜脸色苍白,喃喃自语:「不可能,千年王国的部队不是只在边境集结而已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祭月:「你说得对,那支部队现在还在边境集结着,但千年王国又不是只有那支部队,本皇委任的政务官可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白夜狠声道:「好吧,不得不承认你的出现确让本皇意外,可真要混战起来,千年王国也不见得能占到什么便宜。」
祭月:「只要你占不到便宜就够了。」
圣羽癫狂笑道:「哈,既然今天我们五位女皇都在这里了,那就让我们新账旧账一起算吧!来,我会向所有人证明,只有羽族才是这片大陆上真正的主宰。」
暗翼:「圣羽,你疯了吗?你应该最清楚神意武装在战场上的杀伤力,如果我们五位女皇全力交锋,将会造成多恐怖的后果。」
圣羽:「呵呵,暗翼,承认吧,我们五族之间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和平,以前不曾有,以后也不会有!」
暗翼沉默不语。
白夜:「本皇倒是没意见哦,我们兽族什么时候害怕过战争?」
祭月:「为了千年王国的存续,我没有选择。」
爱娜:「这里是神圣联盟的领土,本皇绝不允许外族在这里肆意妄为!」
悠久的叹息从天空中落下,所有人耳边都听到了同一个声音:「这场战争已经导致了太多的生命消逝,五族的女皇们啊,如果你们执意要了结你们的纷争,就到女神的国度中来吧,这片土地已经无法再承受神意武装带来的创伤了。」
爱娜,圣羽,暗翼,白夜,祭月几乎同时点头应允,在混乱的战场上失去了踪迹,下一刻,五族女皇便已置身于那片笼罩在迷雾中的神秘土地,五个无论战力还是容姿均站在大陆之巅的女人,怀揣着各自的心思,取出了各自的武器,她们不知道第一个出现在眼前的会是哪位女皇,她们只知道那是她们无法逃避的命运。
女皇之战,神国黄昏。
战场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中,刚从永恒大陆魔法学院传送至此的安德莉亚一行,亲眼目睹了女皇们传送至神国的一幕。
卡莲皱眉道:「女神居然直接介入凡界的纷争?自从上古战争后这还是第一次吧?」
安德莉亚:「假的。」
卡莲:「什么假的?」
安德莉亚:「女神是假的。」
卡莲:「开什么玩笑,能传召五族女皇到神国,除了女神外还能有谁?」
安德莉亚深深望了卡莲一眼,波澜不惊地平静说道:「我没开玩笑,女神已经陨落了,现在掌控着神国的是弑神者。」
卡莲,暗殇,沃尔夫表情一滞,久久无言,如果说魔法学院里封印的第六套神意武装带给他们的还只是震惊,那安德莉亚口中女神陨落的消息无异于天方夜谭。
可安德莉亚真的不像在开玩笑的样子……
暗殇:「你能证明这一点吗?」
安德莉亚:「本杰明正在计算神国的坐标,借助这套神意武装的力量,我可以带你们一起传送过去,这套【女神之焰】本来就是女神为压制其他神意武装而存放在魔法学院内的。」
沃尔夫:「弑神者到底都是些什么人?他们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
安德莉亚:「本杰明只说过弑神者有五个人,具体是谁不知道,但他们挑起这场战争,大概是为了把转生后的女神引出来吧。」
卡莲:「转生后的女神?」
安德莉亚:「神明也许会陨落,但永远不会真正死去……」
暗殇:「那就让我们亲眼见证一下,这场阴谋的背后到底都藏着哪些大人物吧,哼,既然他们敢欺骗我姐姐,那想必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了吧。」
安德莉亚:「本杰明说可以出发了……」
能量箭矢如滂沱大雨般从空中泼落,密密麻麻覆满地面,随后化作星芒消逝,然而每一根都足以洞穿重铠的利箭却始终无法突破那面金色的华丽巨盾,人族女皇爱娜峨嵋高蹙,【圣者之心】虽然拥有最为强悍的防御与自我修复能力,可她自身魔力在【群星之坠】的持续打击下也在急速消耗着。就在祭月刚射出一轮箭雨之时,白夜那柔软而致命的狐尾悄然从祭月背后的浓雾中刺出,套在狐尾末端的利刃涂抹着渗人的墨绿汁液,传说只需要一滴就能让一头健壮的犀牛瞬间躺下,完美的时机,完美的角度,完美的一击,白夜自信不会有人比她做得更好,可她的伏击依然落空了,对于这片大陆上拥有最敏锐感知的盲女而言,所有的偷袭都只是一个笑话,即使穿着【绯色之夜】的白夜也无法例外。白羽随风飘散,圣羽扬起【屠魔】一剑逼退暗翼的进攻,马上又把手中圣剑替换为【灭罪】,狞笑着朝爱娜的方向掠去,长剑势如破竹般一连破开六个防御法阵,直接劈在那面坚不可摧的护盾上,震出一声巨响。她坚信,没有任何人能抵御【天罚之剑】的审判。
暗翼再度跃出,手中的长镰出人意料地挥向正咬牙切齿向祭月追击的白夜,【死亡之镰】划破虚空,凋零生命,却只是斩落了一道幻象残影……
女皇们的神意武装逐渐破损,虚空之中,弑神者们隔岸观火。
尸无暗打了个寒颤,说道:「这些女人发起疯来真他妈的一个比一个变态,幸好跟她们打的不是我。」
明顿笑道:「如果你穿着神意武装说不定比她们更变态呢,噢,我说的是你的癖好。」
蛮骨摸了摸背后的两柄巨剑,说道:「我觉得手痒了。」
尸无暗:「得,你想死别连累我们。」
空翎:「都到这种时候了,女神还不现身吗?不过消耗女皇的力量对我们也有好处。」
教皇脸色一沉:「有几个人传送过来了,但里边并没有女神的气息,等等,这是……这是安德莉亚?为什么……为什么她穿着神意武装?」
相隔万里的艾露莎与暮姬同时仰望天空,美眸中流露出某种无法言说的复杂情绪,红霞似火,两个人生轨迹截然不同的绝美少女一起平举右手,黑发如夜,她们带着一丝依恋,一丝悲悯,一丝惆怅,一丝明了,一丝淡漠,一丝嘲弄,一丝坚定,一丝决然,喃喃细语。
艾露莎:「我是艾露莎,我代表仁慈,宽恕,博爱,丰饶,治愈。」
暮姬:「我是暮姬,我见证公正,审判,裁决,惩戒,忏悔。」
艾露莎:「以我之手,拯救所有的生命。」
暮姬:「以我之手,破灭一切的罪恶。」
艾露莎:「我愿牺牲所有,守护这片大地的安宁。」
暮姬:「我将不惜一切,剪除来自深渊的威胁。」
艾露莎:「我是女神露娜。」
暮姬:「我是女神露娜。」
艾露莎:「我将回归神国。」
暮姬:「我将回归神国。」
相隔万里的两位少女遥遥相望,暮姬莫名问道:「不后悔?」
艾露莎沉吟片刻,缓声道:「不后悔!」
清风悄然拂过,落叶随风飘逝,两个窈窕淑影抹去了她们存在的痕迹,缺失了彼此的灵魂终于再度融合,重现出她真实的模样。
女神降临于曾经属于她的国度,缓缓睁开眼眸,轻轻一叹,悠久而悲伤……
帐篷内的访夜合上沉重的典籍,揉了揉额角,冷峻的脸庞上浮起一抹缅怀,自嘲道:「这就走了,说好的利息呢?」
伦纳德满心欢喜端着两人份的午餐,推开房门,他没有看见艾露莎,他只看见书桌上躺着一封信,还有……一枚镶嵌着钻石的戒指……
【审判者】圣羽双手各持【屠魔】【焚月】两柄圣剑,倨傲的俏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的惊愕。
【幽夜使者】暗翼肩扛长镰,幽深的眼眸中一如既往的冷寂,指尖在不经意间微微颤动。
【月下夜祭】祭月神色淡然,翠色马尾轻甩在腰间,弓弦却已拉满,蓄势待发。
【迷梦】白夜嘴角微翘,指尖绕起一根垂鬓,春光明媚的笑意中尽是戏谑。
【圣者】爱娜眉头高蹙,借机重新将凌乱的发髻盘好,欲言又止。
能让五族女皇在赌上性命的激战中停手,大概也只有安德莉亚这第六位神意武装的持有者了……
那抹张扬的金色瀑发一如既往的光彩照人,沐浴在柔和的阳光中,褶褶生辉,清丽少女浅笑着轻提裙甲一角屈膝行礼,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完美得无可挑剔,教廷的圣女大人即便相较于面前这五位永恒大陆上公认的大美人,分庭抗礼,不落下风。
沉默良久,还是暗翼先开了口,却是朝自己的妹妹说道:「暗殇,回去,这是女皇之间的战争,没有神意武装的保护,即使以你的实力也很危险。」
暗殇:「姐姐,也许有人在暗中策划了这一切,在真相大白之前,我觉得魔族应该静观其变。」
圣羽:「哈哈,你不会是想用这么幼稚的借口让我们停战吧?我们现在忌惮的可不是你。」
暗殇淡淡道:「我们又不是没交过手。」
圣羽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爱娜:「教廷的圣女出现在这里,是教皇的意思?」
安德莉亚:「我出现在这里,不代表教廷。」
白夜:「圣女小妹妹,可以告诉姐姐,你这套神意武装哪来的吗?」
安德莉亚:「所有神意武装都出自女神之手,自然也包括我身上的这一套。」
祭月:「那现在你可以说说,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安德莉亚:「当然是为了阻止五族的战争。」
爱娜:「既然你得到了神意武装的认可,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拥有与我们同等的战力,可你真的以为单凭身上这套神意武装就能结束这场战争?」
安德莉亚:「不试一下怎么知道呢?」
白夜:「圣女小妹妹,神意武装可不是玩具,弄不好是会死人的哦,你长这么好看,姐姐舍不得呢,不如今晚让姐姐好好疼疼你怎么样?」
安德莉亚神色古怪地扭头朝卡莲说道:「她不会是你失散多年的妹妹吧?」
卡莲没好气道:「老娘又不是兽族!」
沃尔夫望了望白夜,又望了望卡莲,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暗自纳闷道:
「大陆上最出名的大美人都在这儿了,本杰明这个色老头居然能忍住不跑出来?」
圣羽拔出【灭罪】遥指安德莉亚说道:「那就让本皇看看,你的这套神意武装到底有什么了不起?」
安德莉亚笑道:「说起来,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但既然你想看,那好吧,【
净化之焰】!」金色的光芒瞬间以安德莉亚为中心释放,笼罩了周围五百米范围内的整个空间,她深知自己虽然有神意武装加持,实力也确实踏入了圣级,但经验的差距却是无法在短时间内弥补的,唯一的优势就是眼前的五位女皇并不知道她的【女神之焰】拥有压制其他神意武装的特质,作为一位无信者,安德莉亚破天荒地选择了相信女神。
女神似乎并没有辜负圣女大人的信任,女皇们惊恐地发现神意武装内凝聚的永恒之力正以惊人的速度向外流泻,被吸纳进安德莉亚身上的五颗宝石内。脚下一软,五位女皇同时半跪在地,看起来便如同向安德莉亚臣服一般。
【净化之焰】压制了女皇们的神意武装,同时也扰乱了周围的空间,教皇等人终于无法藏匿踪迹,在迷雾中出现。
安德莉亚面对突兀出现在眼前的教皇,呆呆问道:「老……老师?你怎么会在这里?不,不会的,难道你就是谋害女神的真凶,你就是弑神者?」
教皇缓声道:「是又怎么样?」
安德莉亚:「你一直瞒着我……」
教皇:「你不也一样吗?永恒大陆的第六位女皇陛下。」
安德莉亚:「我……我……」
真凶,弑神者,望着那一副副熟悉或陌生的面孔,五族的女皇们慢慢推断出骗局的全貌……她们竟是在不知不觉中沦为了这些男人的棋子?她们的眼眸中迸发着怒火,可惜此刻力量的流逝让她们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明顿嗤笑道:「爱娜陛下,你的淫纹图案是老夫亲自为你选的哦,喜欢吗?
一定很喜欢吧,毕竟你被老夫强奸的时候,那腰肢扭得比谁都淫荡呢。」
尸无暗:「嘻嘻,暗翼你的屁股比我想象中更有弹性啊,在幻境中被魔物后入的感觉很爽对吧?我都用照影珠录下来了哦,回头就让你妹妹看看你这个当姐姐的叫得有多风骚。」
空翎:「圣羽也好不到哪去,也就是一个在魔物面前喷奶的荡妇而已,不过能喷那么远也真是让我大开眼界,简直就是一头带翅膀的奶牛。」
蛮骨:「没想到吧?白夜,你这只骚狐狸真以为被兽灵们轮奸过就掌控了一切?哈哈,放心好了,我手下有的是想干你的佣兵,丑是丑了点,可老二比你的那些小白脸不知强上多少倍,以后你和你的小澜夜有的是机会挨肏,明码标价,一个铜币就能肏十次,节假日免费!」
教皇:「祭月,用不了几天,整个永恒大陆都会知道你是一个被地精调教过的性奴女皇。」
女皇们掩埋在心底的秘密被弑神者们一一揭露,羞愤之余,却是连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就连平日里最为飞扬跋扈的圣羽也深深埋下臻首,毕竟弑神者们所陈述的基本上就是……事实,然而女皇们的沉寂还有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被这几个男人公然羞辱后心中居然燃起莫可名状的快意,那些轻佻的言语挑起耻辱的回忆,身体竟然诚实地作出了热烈反应,女皇们一个个低头忍耐着,她们不想让旁人察觉,包裹着下体的宫廷内裤已经开始染上情欲的潮意……
教皇朝安德莉亚沉声道:「你是老夫最出色的学生,如果你不再妨碍我们的计划,老夫答应你……嗯,暗殇,调戏你姐姐的是尸无暗,要算账也是找他才对啊,那天老夫可不在场。」
一柄看似平平无奇的长剑就这么悬停在一支看似平平无奇的权杖前,可在场的强者都知道这两件看似平平无奇的长剑与权杖,绝对是世界上最凶险的武器,只因为它们握在剑圣与教皇手上。除却那五位受神意武装加持的女皇陛下,永恒大陆上的战力巅峰,大概就数这两位了。
可如流星般袭来的长剑为什么就这么止步于权杖前,再难寸进?为什么教皇轻描淡写就接下了剑圣的骇人攻势,甚至还有闲暇出言调侃?
暗殇脸色阴沉,问道:「你在这个地方做了什么手脚?」
教皇指向同样动惮不得的安德莉亚,卡莲,沃尔夫,嗤笑道:「你们应该感到荣幸,这个禁锢结界本来是为了封印女神而设置的,一般人哪怕是圣级强者也没资格让老夫动用它,可是你们已经给老夫带来太多的意外,尤其是你,安德莉亚。」
「你们几个凡人还真是喜欢捣鼓这种卑劣的手段呢,难以想象你们登上神位后到底会对这片大地做出怎样的暴行。」一个声音落下,一个女人降临,没有人见过她的样子,没有人听过她的声音,没有人知道她从哪里来,没有人知道她什么时候来,所有人的意识在一瞬间便认定了一个事实,她来了,女神来了……
女神露娜,重临神国!
教皇抬了抬眼帘,缓声道:「别慌,即便是曾经的女神,如今也只不过是个稍强的圣级而已……」
露娜笑道:「即便是稍强的圣级,也是曾经的女神,必须承认,作为凡人你们已经足够强大,可惜你们几个的胆子还是太小了点,只敢偷偷摸摸躲在背后蛊惑卡奥斯出手,不然我恐怕也没机会逃脱封印,」
女神脚踏虚空,拾级而下,脚尖如同踩在平静的湖面上漾开一道道空间涟漪,纯白裙甲贴合着优美的腰身曲线,点亮神圣的符文,覆上她的绝美娇躯,散发着与神意武装同样威严的气息。
教皇眯了眯眼:「这是属于神明的神意武装?这就是你的战衣?」
露娜:「没错,我叫它【女神降临】,难道你以为我会毫无准备地回归神国?」
当露娜战靴触及大地的瞬间,手中法杖顶端展开法阵,一道无形气旋将五位弑神者远远震开,同时也抵消了教皇布下的空间禁锢。
安德莉亚松了一口气,刚想说些什么,却赫然发现露娜并没有向弑神者们追击,反而转身朝自己的位置平举起右臂,五位圣级强者的悉心教导并没有白费,圣女大人的身体几乎在意识反应过来之前便做出了最正确的应对。
露娜:「【神罚】【罪恶歼灭】」
安德莉亚:「【圣光屏障】」
屏障毫无意外地碎裂,安德莉亚在能量冲击下整个人倒飞出去,直至十几米外才终于止住去势,站稳身子,懊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露娜淡然道:「这话应该由我来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两人莫名其妙的冲突与对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一头雾水,安德莉亚虽然是教皇的学生,可怎么看都不像跟弑神者一伙,那女神对圣女的敌意又是从何而来?
总不会嫉妒对方长得太好看吧……可女神本身就是个漂亮得一塌糊涂的大美人啊……
安德莉亚涨红了脸:「我想干什么?我在魔法学院拿到了你留下的神意武装,正准备替你拯救世界呢!」
露娜:「我确实在魔法学院留下了一套神意武装,但并不是你身上穿的这套,你现在穿的战甲并不是神意武装。」
安德莉亚愣了一愣,问道:「不是神意武装?那我穿的是什么?」
露娜摇头道:「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知道是谁创造了它,我今天必须毁灭这套战甲,还有你……唔……」露娜忽然痛苦地捂住了额角。
安德莉亚:「艾露莎……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身上会有艾露莎的气息?」
露娜:「你所认识的艾露莎,是我转生后的灵魂碎片,我是艾露莎,也是露娜……」
安德莉亚:「我明白了,这就是艾露莎天生就可以治愈伤势的原因……」
露娜重新恢复平静,淡淡道:「抱歉,为了这片大陆,今天你必须死。」
「这么无情的说辞可不像你啊,露娜,那时候你可是为了拯救同伴而不惜与卡奥斯反目呢。」本杰明的灵魂终于现身,但安德莉亚等人明显地感觉到这位传奇大法师跟平常有点不太一样,可有什么不一样,却说不上来。
露娜脸色凝重:「果然是你……」
本杰明抚须笑道:「能把你逼到陨落转生的,除了老夫还能有谁呢?对吧?」
露娜:「你高兴得太早了,我确实还没重登神位,可你又能强到哪去,【神罚】【罪人的忏悔录】!」
虚空中无数光点投下密密麻麻的光柱,全方位无死角地覆盖了安德莉亚周围三十米内的区域,露娜这次出手显然不再留情。然而这毁天灭地般的光柱在接触到安德莉亚身上战甲时,却诡异地消弭于无形,仿佛女神的杀招就是做做样子而已。
可在场的人里根本没有弱者,他们清楚地知道女神的这个法术有着怎样恐怖的杀伤力。望着安德莉亚身上绽放光彩的宝石,露娜沉声道:「这就是你的底牌?」
本杰明:「没错,我叫它【女神之堕】,难道你以为我会毫无准备地回归神国?」
同样的语调,如今出自本杰明口中,十足的讥讽。
安德莉亚:「发生什么事了?我刚什么也没做,我的身体……不受控制了……」别说做些什么了,她刚压根儿就动不了,这身神秘的战甲仿佛才是她身体的主人一般,完全掌控了她的动作。
圣女面对女神,颤抖着平举起法杖,本杰明笑道:「向我屈服吧,女神,【
龙语】【堕落之光】」
露娜清晰地感觉到体内庞大的永恒之力犹如缺堤的洪灾般流失,转而被吸收进安德莉亚的战甲中,她双腿一软,半跪在地,冷汗打湿了发梢,她终于体验到五族女皇的挫败感。
本杰明的躯体缓缓由虚影转为实体,他凝望着双手,赞叹道:「哈哈,几千年了,我终于又拿回了属于我的力量,我的神力!」
安德莉亚看着熟悉而陌生的大法师,问出了那个深夜同样的问题:「你到底是谁?」
本杰明:「我是谁?嗯,让老夫想想,噢,实在太多了,我曾是魔法学院的传奇大法师,我曾是神圣联盟里一夜赢下半个城市的赌徒,我曾是蛮荒之地里最出色的驯兽师,我曾是千年王国里的落魄诗人,我曾是深黯之渊里横行霸道的恶霸,我曾是纯净天国里为女皇烹饪的厨师,当然,在这些之前,我只有一个身份,我是永恒大陆的神明,我是龙王巴哈姆特!」
巴哈姆特嗤笑着打了个响指,打碎了女神露娜对这片大陆的历史封印,也打碎了对地精族的力量压制,他唤醒了所有人内心最原始的恐惧,对神明的恐惧……
远在大陆商会总部最顶层卧室的曼尔达夫并不知道神国中发生的一切,他绿油油的双手正从后穿过丽雅腋下,狠狠握住那对凝脂琼玉般的初熟奶子,同时作出这个午休最后,也是最激烈的冲刺。
短发少女高昂的淫叫声回荡在同时可容纳十个女人交欢的大床上,性爱的高潮中却混进了一缕不易察觉的悲鸣,一个月前在主人的安排下,她与母亲再次被那个无比憎恶的男人侵犯,那个出卖了她们一家的果农布朗,光是闻到他身上的汗味就让丽雅忍不住作呕,她打心底里厌恶这个男人,还有这个男人养的那条狗!
可最后她还是乖乖地撅起了屁股,因为她看到了母亲眼中的泪花,也因为她明白作为一个性奴隶,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当那个男人的精液再次灌满她的子宫,丽雅咬破了红唇,悲愤欲绝。
丽雅望了一眼因体力不支而昏睡的母亲,她和母亲的月事都没来,她和母亲都怀孕了,她要和母亲一起怀上那个男人的孩子。
曼尔达夫可管不了这些,他使出全力耕耘着丽雅的私处,在他眼里,这对乖巧的性奴母女也只是商会里众多肉便器中的一员罢了,当然他也不否认,这对母女玩起来确实让他相当的痛快。
丽雅绝叫着冲上云霄,巨量精液随着肉棒拔出而喷涌流泻在凌乱不堪的床铺上,她挣扎着爬到丽兹怀里,像儿时那般把俏脸埋入母亲那对硕乳中,沉沉睡去。
曼尔达夫半倚在床头,瞧着骚屄中同时流淌着余精的母女俩,从床边的柜子中取出一支不算昂贵但最符合他口味的雪茄,独自点燃。有时候主人与仆从的差距只是一点运气罢了,他无疑是幸运的,他的幸运从捡到那本禁忌的典籍开始……
他按照书中的指示,垄断了商会的贸易。
他按照书中的指示,将一堆看不懂的坐标和上古文字伪造成残卷,再设法送进教廷中。
他按照书中的指示,扶持【佣兵王】蛮骨统合了佣兵团。
他按照书中的指示,挑拨圣羽杀死了剑芒的妻子。
他按照书中的指示,暗中为【不死者之王】尸无暗提供邪神封印的线索。
他按照书中的指示,让明顿公爵掌握了调教女人的高超技巧。
他按照书中的指示,小心隐藏着自己五级幻术师的实力。
他按照书中的指示,将那几颗来自深渊遗迹的宝石交到了圣女的手上。
他按照书中的指示,得到了如今的地位,统治着永恒大陆上最庞大的商业帝国,这就是他的终点?不,这绝不是他的终点,他有一种预感,他将成为地精族的国王,一个伟大的国王。
灵光一闪,曼尔达夫转眼间似乎明白了很多,古老的记忆不断从脑海中涌出,永恒之力畅通无阻地在体内循环着,始终无法突破的瓶颈关隘忽然就向他敞开了大门,他自言自语道:「这就晋入圣级了?」
这一刻,永恒大陆上的所有种族都记起了远古的历史,记起了那场席卷整个大陆的惨烈战争。
这一刻,地精族中忽然涌现出数十位圣级强者,他们的身体不再羸弱,他们体内的永恒之力比任何一个种族都要充沛。
这一刻,地精们都在高呼巴哈姆特的名字。
这一刻,卑微的地精在永恒大陆上崛起。
这一刻,黑暗时代再度降临。
(四十四)黑暗时代
沉重而压抑的龙威向四面八方蔓延,重登神位的恶龙以极其霸道的方式,向永恒大陆所有生命宣告了谁才是这片土地的主宰,他旁若无人地,癫狂猖獗地,无所顾忌地嗤笑着,他终于卸下这副虚伪的面具,露出恐怖的獠牙,在这数千年的时光里,他已经扮演过太多的角色,策划过太多的阴谋,即便身为一位神明,他也觉得有些累了。
然而这位得意忘形的神明却做了个意想不到的举动,他朝安德莉亚耸了耸肩膀,说道:「所以我没骗你吧?我确实就是本杰明,我真的没跟地精上过床……」众人一阵无语,圣女大人到底给这位神明造成过多大的心理创伤?
安德莉亚笑道:「那你想跟我上床吗?来吧,解开我这身裙甲,我现在就跟你做爱,在这里,在他们所有人面前野合。」本杰明摇了摇手指,笑道:「必须承认,这是个十分诱人的提议,可惜现在的你还不足以承受我的蹂躏,安德莉亚,你是我在凡界最重要的收获,放心好了,我会把你留到最后享用,从身体到灵魂让你完全淫堕,还有,你撒谎之前好歹掩饰一下眼中的杀意吧?虽然你生气的样子也可爱得不行。」安德莉亚:「我早就该把那些衣服全烧掉!」本杰明:「是该烧了,教廷的圣女大人怎么能穿得那么保守?」安德莉亚咬牙道:「你把那些样式叫保守?」本杰明不再理会安德莉亚,竖瞳扫过周遭一众圣级强者,缓声道:「毫无疑问,你们都是大陆上最顶尖的战力,老夫给你们两个选择,臣服于我,然后继续风光地活下去,又或者反抗我,然后像一条狗般死去。无论你们作出什么选择,记住,别让我等太久,我跟露娜不一样,没什么耐心。」沃尔夫撇了撇嘴,说道:「你知道的,我活得本来就不怎么风光,也不介意像条狗一般死去,况且你曾委托我保护这个小妞……」他掰着指头,郑重说道:
「跟你这个神明不一样,我这个凡人很讲信用。」当最后一个「用」字吐出口时,沃尔夫已经一脚蹬地,整个人合身向本杰明撞去,正如他平常的老实仆从形象一般,这普普通通的一撞看不出任何威胁,看上去就像一个滑稽的中年人恼羞成怒下胡乱发泄,可在本杰明眼中可不怎么滑稽,他不但看到了沃尔夫,还注意到他衣袂下隐藏的流光,卡莲夫人看似漫不经心地一动不动,可暗中已经不知在沃尔夫身上扔了多少个增益加持,就算对方把一座小山撞塌,他也不会觉得任何意外。
可本杰明并没有把注意力集中在沃尔夫身上,尽管他知道这个无罪教派最后一任教主有着怎样恐怖的战力,他留意的是另一柄剑,另一个人,那个永恒大陆上剑技最高的女人,沃尔夫只是个诱饵,那柄平平无奇的细剑才是真正致命的杀着。
谁能想到性子最为孤傲的【剑圣】暗殇居然也会搞起了偷袭?可暗殇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她本来就不在乎所谓的名声,能一剑捅穿本杰明心脏的话她绝不用第二剑。
长久的旅途中,沃尔夫,卡莲,暗殇早已建立起无可替代的信赖与默契,三人配合出手,根本不需要商议,可与他们同样默契的,还有那个就差把好色这个词写在脸上的传奇大法师,这世上最麻烦的事,大概就是你曾经最亲密的队友成为了你的敌人。
不知从何而来的龙尾虚影干净利落地一把抽飞了从后背袭来的暗殇,本杰明大步踏前迎向沃尔夫,一声巨响震耳发聩,如风筝般倒飞出去的却是蓄势已久的沃尔夫,本杰明遥遥指向卡莲夫人,狞笑道:「【龙语】【禁言】,【龙语】【诅咒反噬】。」卡莲夫人闷哼一声,单膝跪下,沥出一口暗红的淤血,俏脸煞白,右手紧紧捂住胸口摇曳不定的乳浪,大声娇喘着,三位战力在永恒大陆足够排进前十的强者联手围攻,居然没有在本杰明身上留下哪怕一条伤痕。
这就是神明与凡人的差距?
本杰明拍了拍手上的尘土,仿佛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慢悠悠朝弑神者们说道:「你们的决定呢?我说过,我没什么耐心。」明顿等人眼神闪烁不定,举棋不定,教皇沉吟片刻,当先走上前来,谦卑说道:「如果你愿意放过安德莉亚,我可以保证教廷永远向你效忠。」本杰明:「投降或者死去,在神明面前,你觉得凡人还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吗?」教皇:「好吧,老夫明白了,从远古时代开始,神明便将自己的意志强加在这片大陆所有种族身上,对神明而言,凡人的生命是渺小的,短暂的,脆弱的,可即便是这样不值一提的凡人,也应该有开拓未来的权力,而不是束缚在神明制定的规则内,所以,我选择弑神,所以,那这就是我作为一个凡人的答案,【神说】【要有光】。」一缕缕的金色细线从教皇圣袍中抽丝剥茧般析出,不留半点空隙地将眼前这位神明重重包裹在内,一丝诧异的表情停留在本杰明脸上,随后又化作戏谑的笑意,不可一世的神明在一片光明中失去了踪影,安德莉亚身上的战衣也化作光点消散在空中。
教皇托起的双手仿佛在一瞬间抽干了所有水分,肌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脸上皱纹深陷,眼瞳中再也看不到往日的威严,愈发迟暮,只是短短的几秒,老人却似乎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露娜:「没想到你居然能把神国的规则领悟到这种程度,现在的你已经跨越了凡人的极限了吧?」教皇:「这本来是为了封印你而准备的底牌,可面对已经登上神位的巴哈姆特,我也只能暂时把他困在异空间中,咳咳,而且我的时间也不多了……」露娜正色道:「我收回之前的话,作为一个凡人,你确实很了不起。」教皇:「没想到我这个弑神者在临死前还能得到女神的夸奖,这算不算老夫的荣幸呢,哈哈,咳咳,安德莉亚,你……你是老夫最出色的学生,你拿着这个。」说着便向安德莉亚递过一枚徽章。
安德莉亚:「老师,这是教皇身份的信物?」
教皇:「从现在起,由你执掌教廷,老夫已经激活了身后的传送阵,再过一会儿你们就可以回到凡界。」安德莉亚:「这……这怎么可以?」
教皇朝远处喊道:「沃尔夫,没死的话赶紧给老夫滚过来,你的任务还没完成,帮我把安德莉亚送回教廷去。」沃尔夫面无表情地抖了抖肩上的尘土,扶起泫然欲泣的安德莉亚,走过教皇身边时,郑重行了一礼,说道:「再见了,老头子。」教皇:「哼,你小子在教廷白吃白喝住了这么久,老夫这学生以后就……啊,你……明顿……?」一柄暗影长剑从教皇背后插入,明顿公爵冷声道:「我们是弑神者,教皇冕下难道就没想过他们回去后我们会是什么下场?」「哈哈哈,露娜,你看,过了几千年,凡人不还是这个样子吗?」猖獗的笑声再度响起,那个压在所有人心头的梦魇再度重现,他没有犹豫,直接掠向了安德莉亚的方向。
沃尔夫抱起安德莉亚,头也不回地朝传送阵列一路狂奔,暗殇与卡莲对望一眼,只是一瞬间,她们便从彼此的眼眸中读出了某个悲壮的决定,她们强撑起娇躯,拦在巴哈姆特身前。
巴哈姆特发疯般咆哮道:「给我让开,蝼蚁!」身上幻化出小山般庞大的虚影,双翼展开,那赫然是恶龙的恐怖真容。
面对在疯狂中全力冲锋的巴哈姆特,两位圣级强者也只不过阻拦了片刻,转眼间,恶龙的利爪虚影与猎物的距离已触手可及。安德莉亚却是出奇地平静,平静地挣脱了沃尔夫的怀抱,平静地一把将沃尔夫推向即将关闭的传送阵列,平静地笑着向这位一路照顾自己的沉默男人道别……最后的画面一闪而过,沃尔夫跌落在一个陌生的村庄外,附近正在嬉笑打闹的孩童们围观了上来,指指点点,他们不明白这个大叔为什么要哭着锤打自己的胸口,他不疼么?
他当然疼,他的心在疼,他第一次看见安德莉亚笑得那样让人心疼……传送阵列的光芒彻底黯淡,恶龙虚影散去,安德莉亚转身望了望那个一直欺骗着自己的传奇大法师,神色复杂,她本应恨死了这个男人,或者说这位神明,心底却兴不起恨意,一路上的点点滴滴犹在眼前,本杰明和巴哈姆特,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两个都是?又或者两个都不是。
破损的圣袍难掩少女清丽,她就这样孑然一身站在恶龙身前,显得有些落寞。
安德莉亚:「为什么选我?」
本杰明:「你自己不就是答案吗?老夫虽然是一位神明,可也是个男人。」安德莉亚:「你虽然是个男人,可也是一位神明,从远古时代到现在,你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我不觉得美色足以诱惑一位神明。」本杰明:「真不愧是我挑中的女人呢,好吧,你身上继承的是远古人族王国最纯粹的皇室血脉,老夫为了掩埋这个秘密可是筹划了几千年了。」露娜震惊道:「你说什么?安德莉亚是希尔顿家族的后裔?原来是这样,难怪……难怪她能通过深渊宝石吸收我的神力。」本杰明朝安德莉亚笑道:「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露娜在登上神位前,她的家族是希尔顿家族的旁支,从某种意义上说,你们俩算是血亲呢。」安德莉亚:「呵呵,一个最讨厌女神的人居然跟女神是血亲?我该怎么谢你呢?伟大的神明。」本杰明:「不知道为什么,老夫开始怀念死人色老头这个称呼了。」安德莉亚:「那是我对本杰明的称呼,而你现在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本杰明了,伟大的神明。」本杰明惆怅一叹,凭空变幻出一枚项圈,递到安德莉亚身前,说道:「戴上,你应该知道怎么佩戴的。」望着这枚明显带着魔法波动的项圈,安德莉亚眉心一皱:「这不是我戴过的那种奴隶项圈吧?」本杰明:「它会强行连结佩戴者的灵魂,让你永远屈服于我的命令,提醒一句,这不是灵魂契约那种地摊货,它不需要得到你的认可,这么多年来老夫一共也就制作了七枚。」即使在上流社交圈中也是作为奢侈品存在的灵魂契约居然被这位神明说得一文不值,贵族出身的明顿公爵也不禁一阵无语。
安德莉亚:「我可以拒绝吗?」
本杰明:「可以,那样老夫就会亲手替你戴上,这个过程将会非常的痛苦,而且痛苦的不止你一个。」大法师右手虚握,远处已然身受重创的暗殇与卡莲马上痛苦地捂住了各自的咽喉。
安德莉亚咬牙道:「停手!好,我自己戴!」
圣女大人捧起项圈,抿了抿香唇,和以往做过的许多次一样,熟练地将项圈套在自己的天鹅玉颈上,机括的轻微闭合声禁锢了少女的希望,安德莉亚知道,她恐怕永远也无法取下这枚项圈了。一股阴森,刺骨,邪恶的魔力与灵魂逐渐融合,完全控制了体内永恒之力的流向,她不再属于她自己,她属于她的新主人。
安德莉亚从项圈中抽出细链,将链条的末端交还到本杰明手中,细声道:
「性奴隶安德莉亚,向主人巴哈姆特宣誓,此生永远服从主人的命令。」本杰明:「裙子弄脏了,换一条吧。」安德莉亚:「主人想让我换哪条裙子?」
本杰明眼眸中撑起竖瞳,嗤笑道:「老夫不是教过你性奴隶的穿着礼仪吗?」他挥了挥手,浓雾弥漫,掩去了圣女的曼妙娇躯。
当那抹璀璨的金色瀑发从迷雾中重新绽放光彩,男人与女人们都生出同一个感叹,她真的很美,那种纯粹的完美不带一丝杂质,就像命运偏心地将人间一切美好糅合在一个女人身上,美得教人心醉,美得让人惋惜。安德莉亚并没有从储物戒中挑选那些更能展示身材曲线的色气晚装或圣袍,而仅仅是换上一身纯白素雅的薄纱睡裙,交叉肩带简简单单地绕过玉颈,勾起胸脯上一帘幽梦,柔光抚过若隐若现的半透明布料,内里奶罩轮廓呼之欲出,少女坚守着最后的矜持,却又在不经意间将屏障边缘稍稍往下拉了些许,朦胧中乳晕迷离,叫人猜不透那两点蓓蕾到底是露了还是没露,清风吹拂,恶作剧般撩起那轻若无物的薄纱长裙,少女一声娇呼,忙不迭地压住前襟裙摆,却无力阻拦娇臀走光,本就诱人遐想的一对奶子更因身子前倾而暗送秋波,白色细绳勒入股缝,圣女大人用光溜溜的屁股验证了众人的猜想,满脸绯红,只是连丁字裤都能穿出圣洁的味道,这恐怕整个永恒大陆都没有第二个女人能办到了,不,也许还有一个,那位曾经俯瞰众生的女神,那位如今跌落凡尘的露娜。
只是一身略为暴露的睡裙,只是一次偶然突发的走光,安德莉亚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却牵扯着众人的心弦,她似乎是天生的主角,即便在五位美绝人寰的女皇面前,即便在曾是女神的露娜面前,依旧美得独立特行,她的美丽从来与别人无关。
本杰明抚须一笑,竖瞳中尽是赞赏,悠然道:「过来吧。」安德莉亚低眉顺眼,双手轻轻捻起裙摆两侧,错步屈膝行礼,细声道:「遵命,我的主人。」然后她便在众人的目光中缓缓蹲下,如同母畜般四肢着地,攀爬到本杰明面前,素白长裙染上尘埃,纯洁的小白花告别了过往的骄傲,零落成泥,再难清高,惹人垂怜之余,更让人忍不住狠狠地侵犯这个楚楚可怜的少女。
不得不说,圣女大人作出了最正确的选择,只是就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就挑了这身睡裙,正如她不明白在那一个个供本杰明玩赏的无眠之夜中,自己的胴体实际上已在潜然默化中接受了恶龙的调教。
她是一个性奴隶,一直都是。
本杰明朝露娜笑道:「怎么样?看着希尔顿皇室最后一位纯净血脉沦为我的性奴,你这位女神就没什么感想吗?」露娜:「我很好奇,一直沉迷于力量和财宝的巴哈姆特,什么时候对美色这么感兴趣了?」本杰明:「为了向你复仇,为了取回我失去的一切,当然需要先好好了解女人,因为你虽然是女神,可本质上仍然只是一个女人,这数千年来,我为了研究女人的弱点付出了无数心血,而这个过程中,我发现调教女人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甚至比收集财宝更有意思。」露娜不屑道:「所以你也打算调教我了?」
本杰明:「对于曾经登上神位的你,即使灵魂项圈也无法让你吐露心底最深处的秘密,告诉我卡奥斯的下落,我以神明的名义保证,会保留你作为一个女人的尊严。」露娜:「不可否认,这确实是一个相当划算的交易。」然后指了指自己白皙的天鹅玉颈,似笑非笑:「那你现在就可以给我戴上了。」本杰明沉声道:「虽然被吸收了全部的神力,可你应该清楚自己的自愈能力,无论对你做多么过分的事情,你都很难死去,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露娜:「比起那些在上古战争中死去的无辜生命,这点代价算不得什么,你应该很怕卡奥斯对吧?毕竟那时候就是他给予了你致命的一击。」本杰明被戳中伤痕,狂怒道:「够了!从今天起你就乖乖地沦为所有雄性的性奴女神,在无数肉棒的蹂躏下彻底沉沦吧!让你的信徒们好好看看,他们所信仰的女神究竟会落得怎样的惨淡下场!你会后悔的,后悔你为什么是个女人!」冰冷而沉重的项圈不由分说地套在露娜玉颈上,闭锁的声音束缚了她的灵魂,阴暗的精神尖刺一根接一根钉入她的意识中,四肢不自觉地痉挛着,无可言说的的锥心之痛充斥着她本就虚弱的娇躯,她的眼眸空洞撑开,看不到任何能称作希望的光亮,她的瞳孔逐渐黯淡,直至失去了任何代表自由的意志,巴哈姆特强行注入的神力用一种近乎残虐的方式切断了灵魂与身体的联系,逼迫这个曾是神明的女人俯首称臣。
神意武装【女神降临】寸寸剥落,碎作一地,裙甲之下竟是出人意料的赤裸娇躯,单看体态与俯跪在一边的安德莉亚几乎别无二致,露娜痛苦地单膝下跪,断断续续地缓声道:「性奴露娜,向……向主人巴哈姆特宣誓,此生……永远服从主人的……命令。」本杰明挑出指头托起露娜下颚,笑道:「你这个荡妇,战衣里居然什么也没穿?就算作为性奴女神也太不像话了,说吧,你想穿成什么样子?」露娜:「我的灵魂刚刚互相融合,仓促间赶来,没有准备合适的衣服,我想……穿安德莉亚一样的裙子……」本杰明:「好吧,那种裙子安德莉亚储物戒里有好几套,哼,不愧同是希尔顿家族的女人,连奶子屁股尺寸都一模一样,应该会很合身吧。」两条细链拽在巴哈姆特手中,另一端则是系在两个绝代佳人颈上,两位窈窕女子哈着气,吐出香舌,匍匐攀爬,像极了两条驯服的母犬。
巴哈姆特朝弑神者们笑道:「你们看本王刚收服的这两条美女犬,品质还算不错吧?」弑神者们无言以对,你脚下的这两位,一个是永恒大陆上的教廷圣女,一个是永恒大陆上曾经的女神,一个是历史上最年轻的圣级神术师,一个是远古时代最出色的祭司,一个是男人们做梦都想弄上床的女人,一个是男人们做梦都不敢弄上床的女人,在这场变故之前,谁能想象这两个几近完美的女人会像现在这样委身于男人脚下?品质还算不错?这品质直接就是传说级别了好吧!
明顿斟酌片刻,恭敬说道:「伟大的神明,在我看来,这两条母犬可算是永恒大陆上最顶级的性奴了,也只有您这样的男人配做她们的主人。」巴哈姆特瞥了一眼死不瞑目的教皇,说道:「今天你们做得很好,尤其是你,明顿,如果安德莉亚真跑掉了,重新把她抓回来不知要耗费多少时间,你没有让本王失望,以后永恒大陆上会有你彼得家族的一席之地。」明顿抚胸行礼道:「我代表彼得家族,感谢巴哈姆特大人的恩赐。」巴哈姆特:「只要你们为本王效命,我可以尽可能地满足你们的野心,但记住,不要妄想背叛我,背叛神明的代价不是你们所能承受的。」明顿,空翎,蛮骨,尸无暗膝下一软,齐齐下跪向巴哈姆特宣誓效忠,从前他们就没有勇气直面女神,如今更没有胆子违逆霸道的恶龙了。
明顿:「大人,请问五族女皇该如何处置?她们都是女神最忠实的信徒,本身又是实力强悍的圣级强者,只怕没那么容易屈服。」巴哈姆特:「她们确实还对本王抱有敌意,嘻嘻,可是她们的身体已经开始屈服了,她们所经历过的神国幻境,就是一颗堕落的种子,只要体验过一次那种刻骨铭心的快感,就会植根于灵魂深处,让这些女人不知不觉沉溺在欲望的深渊,即便有所察觉,女皇的高傲也会迫使她们继续欺骗自己,真是讽刺呢。」蛮骨:「可白夜女皇应该从来没有接触过神国幻境啊。」巴哈姆特:「你以为你们兽族的灵魂之地很隐秘?进去做点手脚又不难。」蛮骨:「不可能,那个地方几千年来都由萨满祭司负责守卫,那些油盐不进的家伙连女皇的命令都不听。」巴哈姆特:「因为本王就是其中一任首席萨满祭司啊,哈哈。」蛮骨闻言,冷汗直流,这位神明在永恒大陆上到底拥有过多少个不为人知的身份?
巴哈姆特:「好了,你们看,那五个小妞在本王龙威的侵蚀下,已经开始忍不住发情了,女神的信徒就应该陪着女神一起堕落嘛。」【圣者之心】剥落,爱娜急不可耐地翻起裙摆,巧手探入内裤中,细细揉捏那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的私处,她想起被明顿调教的日子,舒服地放声淫叫。
【群星之坠】破碎,祭月挽起长裙,扯下内裤,轻车熟路地挑出玉指逗弄阴蒂,她想起被金牙调教的日子,细声娇喘,她还想被地精们轮奸一次。
【绯色之夜】撕裂,白夜迷乱地狂笑着,将身上衣裙扯成布碎,她撅起屁股,九尾倒竖,正是狐族最传统的交合姿势,她记起在先祖献祭中,她就是这样被兽灵们轮番操弄的。
【天罚之剑】崩坏,圣羽一把拉下抹胸布料,连同那特制的奶罩一并扔在脚边,她肆无忌惮地玩弄着自己那两颗永恒大陆上最负盛名的硕乳,这样的奶子又怎么甘心被世俗的眼光所束缚?
【死亡之镰】消散,暗翼解下长裙,陶醉地抚摸着自己那对引以为豪的修长玉腿,掰开圆实肥美的大屁股,她的后庭渴望被奸入,哪怕奸入的是魔兽的肉棒。
五枚项圈不偏不倚落在五族女皇身前,她们微微一怔,抬起臻首望了望佩戴着同样项圈的女神,挣扎片刻,终究还是相继将淫虐的奴隶项圈套在自己的玉颈上,女神最忠实的信徒,终究还是像女神那般沦为了恶龙的性奴,她们交出了项圈上的细链,交出了女皇的尊严。
巴哈姆特猖獗地嗤笑着,拍了拍安德莉亚与露娜的屁股,圣女与女神会意,攀爬到五位女皇中间,顺便将长裙翻至腰间,将丁字裤的三角布料扯往一侧,永恒大陆上最高贵的七个大美人,就这么驯服地并肩而跪。
弑神者们裤裆里的凶器已经不可抑制地开始雄起了,这七位绝色尤物,随便哪一个都足以让男人为之疯狂,而他们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巴哈姆特笑道:「不用不好意思,看着她们这副淫荡的模样,连本王都开始硬了。」说着便作了个意味不明的手势。
安德莉亚,露娜,爱娜,祭月,白夜,圣羽,暗翼看见了主人的命令,双颊酡红,纠结了片刻,终于还是一个个抬起了自己的右腿,像狗一样抬起了自己的右腿,然后可耻地像狗一样尿了出来……弑神者们看着那挥洒在土地上的涓流细雨,终于也守不住精关,凭空而射,舒爽是舒爽了,只是觉得有些丢脸,毕竟他们在凡界也是位高权重的大人物。
巴哈姆特:「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了,开始办正事吧。」巨大的魔法阵列从巴哈姆特脚下延伸,直至目不可及的远方,永恒大陆上所有地精族瞬间被传送至一个开阔的异空间内,他们难以置信地望着身边的族人,还有面前那庞大到无法估量的武器库,新晋的地精圣级强者们当先踏出,挑选合适的武器与战甲,他们是这个时代的督军。
地精族不再像以往那般呈现出一盘散沙的乱象,反而井然有序地在督军们的指挥下领取精良的装备,俨然一支支训练有素的军队,女神的封印已经解开,他们又再度成为了五族的噩梦。
本处于混战的五族军队停下了手,他们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地平线上开启了数十个巨型传送门,从那片绿色的海洋中,他们想起了被地精族支配的恐怖,他们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失去了女皇的指挥,五族军队溃败而逃,三天后,神圣联盟的皇都临海城宣告陷落。
黑暗时代的女人们,迎来了她们最黑暗的时代……转眼便是数月,临海城的寝宫中,爱娜端坐在梳妆镜前,怔怔望着熟悉的镜子,望着侍女们为自己盘起熟悉的发髻,她仍然是人族的女皇陛下,只因为巴哈姆特让她继续维持女皇的身份,是的,有什么比凌辱一位女皇更让地精们兴奋呢?
她摸了摸脖子上的奴隶项圈,金属的触感让她分外不适,可她知道再也没机会取下这枚项圈了,她已经完全屈从与恶龙的调教,不但是这具胴体,还有她的灵魂,她想起从前整顿联盟政务的雄心,为此不惜将海伦娜推入深渊,苦笑着摇了摇头,意气阑珊。
侍女问道:「陛下,怎么了?奴婢的手艺不好?」爱娜:「没,跟你们没关系,是我这个没用的女皇连累你们了。」侍女:「陛下言重了。」爱娜:「如果不是我,你们怎么会穿成这样……」侍女们仍旧穿着王都陷落前的黑白女仆长裙,然而胸脯上却明晃晃地暴露着奶子,个别侍女身上还有明显的抓痕。
侍女:「陛下您不也很辛苦吗?而且今天还是陛下您的大日子。」爱娜一声叹息,悠久而无奈,今天不但是她的大日子,还是所有女皇的大日子,今天是她们出嫁的日子,而她们的丈夫是整个大陆的地精。
爱娜:「你们也会去观礼吗?」
侍女:「会的,外边的地精侍卫和我们说好了,他们要一边看着你受……受辱,一边肏弄我们。」爱娜:「真不想让你们看到我那个样子啊。」
侍女:「现在整个临海城里,哪个稍微漂亮的女孩子不是那个样子呢?就在昨天,城里的娼馆已经开到第一百家了,老板又是彼得家族的人。」爱娜:「那家娼馆叫什么名字?」侍女:「叫爱欲袅娜」
爱娜:「噢,那家娼馆的老板是明顿公爵吧?」侍女:「陛下您怎么知道的?」爱娜:「我去过。」
侍女:「什么时候的事?昨天陛下您在宫里被他们……被他们那个,没出门啊。」爱娜:「在梦里去过。」
曼尔达夫悠闲地吞云吐雾,他抽的还是从前那种并不昂贵,但最符合他口味的雪茄,像他这种有钱人,早就不需要用奢侈品去装饰自己,何况他如今已经贵为地精族的国王,想起那些老贵族们点头哈腰的滑稽模样,他禁不住得意一笑,要知道,现在跪在他胯下替他口交的,正是那位老贵族最漂亮的夫人和女儿。宫殿外人头攒动,有地精,也有五族的平民,虽然女神的封印已经解除,可地精族的军队在他的领导下远不像远古时代那般残暴,经验告诉他,懂得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收益,才是聪明人的做法,屠城这种会直接激起五族联合反抗的行为,并不符合地精族当下的处境,他们的军队刚刚觉醒,而五族的军队虽然在上次合围中遭受重创,可仍有一战之力,曼尔达夫没有无知到以为地精族真的能就这样横扫整个大陆,虽然他们的背后是那位神明。
曼尔达夫轻轻拍了拍胯下夫人和小姐的脸蛋,止住了她们的侍奉,这些没有经过调教的女人,即使身份再高贵也无法让他畅快地射出来,他没来由地想起另一对母女,那个最擅长烤苹果派的母亲,那个最擅长跳脱衣舞的女儿,说起来,她们还算是女神的母亲和妹妹呢,嗯,决定了,今晚就光顾她们母女俩的娼馆,肏一肏那两个孕妇的骚屄。
贵族母女笨拙地替曼尔达夫系上腰带,目送地精国王离去,刚松了口气,四周的地精侍卫却如狼似虎般扑了上来,她们的侍奉远未结束。
曼尔达夫在即将举行盛会的宫殿广场上漫无目的地巡视着,坦然收获着地精们的尊敬与五族平民的恐惧,等过了今天,等那些卑贱的五族平民们将他们见到的一切转告他们的同胞,不知会对五族军队的士气造成多大的打击呢,这张牌如果打得好,将会极大减少地精族的伤亡,在人口方面地精族无疑处于绝对的劣势,每一个地精的生命都是宝贵的,曼尔达夫不知从哪掏出一张扑克牌,牌上的图案,是女神露娜……巴哈姆特严令封锁女神的信息,五族军队只知道露娜跌落神位,以为这位神明正在秘密策划重返神国,也是五族最后的希望所在,而今天,曼尔达夫就要在全大陆面前揭晓这张底牌,他要让五族的人们亲眼看着他们的希望幻灭。
其实曼尔达夫也很好奇,巴哈姆特大人到底把露娜调教成什么样了,她是个女人没错,那也是曾经的神明啊,他从未想过,女神也会沦为性奴。十二声礼炮轰鸣响彻云霄,将他的思绪拉回到现实,宫殿的大门缓缓推开,抽中预约的男人们如潮水般吆喝着涌入广场,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贵宾席上欣然落座的贵族老爷们,曼尔达夫嬉笑着与其中一位老贵族打了个招呼,换来一个尴尬的笑容,不能怪对方,毕竟人家的夫人和女儿正在宫殿里被侍卫们轮奸呢。
号角长鸣,鼓声雷动,全部由羽族士兵组成的仪仗队奏响了他们种族最为经典的祝福曲调,洁白的羽毛如漫天飞絮般飘落,平民们,尤其是投降的魔族们,戏谑地盯着从宫殿中走出的第一位新娘,羽族女皇,【审判者】圣羽,在万众期待下,终于穿上了婚纱。
圣羽迎着无数道的下流目光,峨嵋高蹙,她心中最痛恨的无疑就是魔族,可比起卑鄙的魔族,那些丑陋的地精更让她从生理上觉得不适,她并不是歧视地精这个种族,身为纯净天国女皇的她,深知这些绿皮商人是贸易往来的重要枢纽,但以往与地精的接触仅限于会议室中的谈判,当头一次见到地精族那与体形比例完全失调的巨型性器时,她打心里觉得恶心,即使是现在这个已经被彻底调教过的身子,也依然本能地抗拒地精的体味,可惜,她已经没有选择了。
标致性的波浪金发泼洒至腰间,标致性的巨乳将纱裙抹胸鼓起一个夸张的弧度,标致性的跋扈眼神激起男人征服的欲望,仿佛一切都没变,她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羽族女皇,只有她自己知道,一切都变了,从她第一次在神国幻境中醒来时,一切都变了,从那天开始,她变得渴望自慰,从三天一次,到一天一次,到一天三次,甚至那天和暗翼合力突袭爱娜之前,她还躺在营帐里抠挖淫穴,她不喜欢这个放荡的自己,可她还是忍不住想要高潮……但圣羽也不能否认,她身上的这套婚纱,确实与她一国女皇的身份相配,就连向来挑剔的她,从落地镜中看到这身嫁衣,也罕见地流露出小女儿般的羞态,曾几何时,她也想穿上这样的婚纱,对老师说出那句「我愿意。」白纱如雪,这套华丽至极的长裙居然采用的是传统的保守裁剪,蕾丝头纱淌过蓬松的曲发,轻盈的白羽从香肩到裙锯,点缀在整条长裙上,随腰身摆动而飞扬,飘舞数圈后又重新附着在原来的位置,纱裙布料包裹得异常严实,仅有酥胸上开出一抹细细的紧迫乳沟,向观众诉说着婚纱的主人有着何等壮观的胸器,圣羽拾级而下,漫长的燕尾裙摆拖曳在身后的红色阶梯上,遍布婚纱的飞羽随着女皇的步伐而纷纷起舞,惊艳了所有人的目光,保守的婚纱带着保守独有的庄严美感,只有脖子上那枚显眼的项圈,提醒着人们这是一位性奴新娘。
圣羽当然喜欢这套婚纱,每一处裁剪都契合她对嫁衣的想象,可她知道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她的直觉告诉她,那条恶龙绝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折辱她的机会。
不得不说,在这种事情上,女人的直觉,总是准确得让人无话可说。
(四十五)婚礼
纯白的新娘手捧一束粉色玫瑰,行走在嫣红阶梯上,一切看上去是那样的幸福美满,她羞赧地低着头,每一步都迈得小心翼翼,像极了出嫁前忐忑不安的少女,似乎真的有一位丈夫守候在阶梯尽头,蓦然回首,为自己的妻子所惊艳。
只有圣羽知道自己此刻走得是那样的惊心动魄,她低着头,在警惕周围的突袭,她走得慢,是防备脚下的陷阱,即便戴上了项圈,她仍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圣级强者,仍是那个万众瞩目的羽族女皇,即便这个身躯已经完全堕落,她仍以自己的方式作着最后的抗争,尽管这种抗争也许完全没有意义。
一滴液体滑落脸颊,圣羽停下脚步,挑出纤纤玉指抹了抹粉嫩的苹果肌,这是下雨了么?可蔚蓝的晴空上找不到半片云彩,哪来的雨?况且周围的人群里也没见撑伞的呀,唔,不对,他们是撑了伞,在裤裆里……
圣羽搓了搓指尖,觉得这雨水有些粘稠,凑近鼻尖闻了闻,脸色一变,无比熟悉的腥臭味儿唤醒了女皇的记忆,她尝过这种味道,而且最近的一次就在昨晚。
这是地精族精液的味道!
暴雨倾盆而下,纯白的新娘连忙提起裙锯,身后具现出延展的羽翼,辗转腾挪躲闪着忽如其来的雨势,看着就像在红地毯上起舞的天鹅,羽族的双翼无法让他们飞翔,但可以极大地提高敏捷属性,这也是圣羽明明挺着一对让全大陆叹为观止的巨乳,与其他女皇交手时步伐速度却始终不落下风的缘由。
可即使是身为圣级强者的圣羽,却依然躲不开这精液暴雨,一来这身繁复华丽到极点的婚纱确实不利于躲闪,二来这诡异的雨滴竟是直接锁定了圣羽,只浇灌在她周围半径五米的范围,洒落的精液渗透进红地毯,让阶梯更为湿滑,也让新娘更为狼狈不堪。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这恶心的乳白雨帘吹袭在发端头纱上,吹袭在酥胸乳沟内,吹袭在飞舞裙摆间,这就是巴哈姆特对她这位羽族女皇的羞辱?
当然不会就这么简单。
那一根根价值连城的附魔飘羽,沾上精液后不再灵动,纷纷从婚纱上颓然剥落,随圣羽身形旋舞而坠入白浊泥泞,它们无助地哭泣着,望着倩影远去,落下一路悲歌,再也无法回到女主人的曼妙娇躯上。
难得自己最满意的婚纱被这恶心的精液所玷污,圣羽羞恼之余也只是淡淡的遗憾,毕竟她死去的老师不可能真的站在阶梯下,将那枚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可她很快就察觉出婚纱上的异常,飘羽剥落后,那些附着在蕾丝表面上的精液居然开始蚕食裙装的布料!没过一会儿,之前还完美无瑕的婚纱已经千仓百孔……
幸福总是短暂的,女皇的悲鸣响彻在宫殿的阶梯上,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让新娘穿上梦想中的嫁衣,然后又残忍地撕下她的尊严,让她沦为整个大陆的笑柄?
圣羽索性不再躲闪,她仰望着天空,让精液泼洒在俏脸上,她的肩头抽动,眼角淌落的不知是白浊还是泪花……
羽族女皇就这么在盛大的婚礼上,被恶作剧般脱去了婚纱,男人们裤裆里的雨伞,不禁撑得更坚挺了些,全世界都知道圣羽身材惹火,可谁都没想到居然能惹火到这种程度,虽然她还穿着内衣,可那身内衣的存在仿佛只是为了衬托她的身材到底有多惹火罢了。
三根轻柔的白羽和两根绷直的细丝便囊括了奶罩与内裤,极省布料的简约设计获得了满场男人的一致认同,噢,错了,这何止是极省布料,这根本就没使用布料!两片蜿蜒的羽毛以金属扣固定在穹顶乳尖上,险之又险盖住那圈粉嫩的乳晕,其余部位则只能听天由命了,毕竟以两片羽毛的覆盖面而言,根本无法满足圣羽那对巨乳的尺寸,两条细线从金属扣呈「V」字形向私处牵引,隐没在最后一根白羽内,想来应该是通过特殊的扣子勾在阴唇肉壁内,羽饰紧贴腿根肉缝,勉为其难守住小穴春光,至于那同样丰满的玉臀,很抱歉,就连丁字裤那种象征性的遮掩都欠奉,露得明明白白,你说这不是一身内衣吧,女人最要紧的敏感部位它一点没露,你说只是一身内衣吧,其他裸露的部位它一概不管,然而这身在女人眼中注定算不上内衣的设计,在男人心里却是满分的杰作,只有这样淫糜的衣着,才配得上天赋异禀的圣羽女皇。
惊涛骇浪般的乳肉随主人胸口起伏而上下抖动,拉扯着那两根韧性极佳的丝线,不难想象圣羽每走一步,下体都在经受着怎样难以描述的煎熬,传闻并没有丝毫夸大的成分,女皇陛下这两颗巨乳的规模确实让男人们眼花,女人们眼红,然而更难得的是这般肥硕的肉球却没有丝毫下垂的迹象,光凭眼前这跃动的轨迹便可看出弹性极佳,这哪是什么胸器,简直就是杀器,还是闷死人不偿命的那种,可如果真的能把脸埋入那软肉之中,大概是最甜蜜的死亡吧。
圣羽的悲伤并没有持续多久,她的身子没来由地一阵哆嗦,俏脸上露出抗拒的扭曲神色,玉颈上的奴隶项圈浮现邪魅的符文,羽族女皇似乎接到了某个不愿遵从的命令般,挣扎片刻,缓缓俯下身子,像家畜般四肢着地,爬下阶梯,因爬姿而更显得惊心动魄的乳浪晃得男人们舍不得眨眼,上下颠簸的大屁股激起男人们插入的欲望,这副模样的她,只是一头美艳得一塌糊涂的下贱奶牛……
圣羽所谓的尊严已经荡然无存,她的高傲早已在淫欲的调教中被磨平了棱角,她不情愿这样在众目睽睽下攀爬,心底却逐渐接受了这样攀爬的自己。羽族女皇终于在无尽的调笑中抵达了阶梯的终点,那里没有等待她的恋人,只有那个让她心生厌恶的地精国王。可她仍然驯服地俯跪着,没有主人的许可,她这个性奴女皇连站起来的念头都不敢有。
曼尔达夫:「哟,这不是谈判桌上那个强势的圣羽女皇吗?真不愧是执掌一国的女皇陛下,穿着这么节省布料的衣服,比我这个国王可节俭太多了,看得我好惭愧。」
台下哄堂大笑。
圣羽咬牙道:「你以为我想穿成这样?」
曼尔达夫慢条斯理说道:「那女皇陛下不妨说说,这内衣是怎么来的?我以巴哈姆特大人的名义,命令你如实作答。」
圣羽:「这套……内衣……是……是本皇自己设计的,羽毛取自我的双翼,细丝由我的头发炼制……」
曼尔达夫:「从商业的角度看,这是一款相当成功的设计,它的材料成本几乎为零啊,可这种事即使是这枚奴隶项圈也没法强迫你完成吧?」
圣羽:「调教师们承诺,如果我照他们说的去做,就能指定一位女皇代替我承受调教一天,但他们欺骗了我,交出这套内衣的那天我仍然被他们调教了!」
曼尔达夫:「全大陆都知道我们地精族最讲信用了,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有另外一位女皇做了跟你相同的决定呢?」
圣羽:「你……你是说暗翼那个婊子也……哼,卑鄙的魔族!」
众人心中忍不住吐槽道,圣羽你自己也没正义到哪去啊……
曼尔达夫:「你爬到这里来,不会只为了骂两句魔族婊子吧?作为羽族的女皇,你就没什么要跟大家说的么?」
圣羽哀求道:「本皇都……都这个样子了,不说……不说可以吗?」
曼尔达夫冷冷盯着圣羽那苦苦维系着最后一丝高傲的绝美脸庞,忽然一掌抽在羽族女皇的挺翘的屁股上,不带任何感情地吐出一个字:「说!」
圣羽:「啊!我……我说……我是纯净天国的现任女皇圣羽,是……是淫欲女神露娜的忠实信徒,我曾经错误地认为羽族是大陆上最高贵的种族,不惜为此发动战争,封印解除后,我知道了历史的真相,原来在伟大的地精族面前,羽族所谓的辉煌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谎言,就连我这个羽族最高贵的女皇,也只配像现在这样匍匐在……地精族的脚下,本皇以纯净天国现任女皇的名义宣布,所有羽族子民立刻无条件向地精族投降,本皇从今天起,正式沦为地精族的…
…性……性……性奴隶,本皇承诺,那些被羽族杀害的地精勇士,他们的雄性族人都可以免费轮奸本皇,圣羽……圣羽会乖乖挨肏受罪的……」
「啪,啪,啪」清脆的掌声在寂静的广场上显得尤为刺耳,曼尔达夫带头鼓掌道:「既然圣羽陛下为了沦为性奴都这么努力了,我们这些男人在床上也该好好回应她的期待才是。」
讥讽的调笑再次在拥挤的人群中蔓延,男人们欢庆着,欢庆永恒大陆上最强悍的圣羽女皇自甘堕落。
曼尔达夫:「站起来吧,下贱的奶牛,看,他们每一个人都发自内心地支持你的决定,每一个人都真诚地想射在你的骚屄里,难道你不想让他们看看真正的你到底有多美吗?」
颈上项圈绽放光彩,圣羽颤抖着站起身子,几度挣扎,最终还是闭上美眸,扯下身上最后的一丝矜持,扔在高台一角,她安慰着自己,都穿成这样子了,脱不脱又有什么分别?如果单从遮掩面积看,确实没什么分别,可那两颗僵直傲立于穹顶的蓓蕾,那一片已然润泽了春水的泥泞,仍然无可置疑地震撼了男人们的灵魂,婚纱的庄重,内衣的放荡,赤裸的诱惑,每一种美放在圣羽身上都是那样的浑然天成,这位素来以战力著称的蛮横女皇,终于完全展现了她作为一个女人的美感。
曼尔达夫:「陛下你这裸体把我们的肉棒都撩起来了,要好好负起责任哦。」
圣羽:「不……不用你提醒,本皇也会……负责的……」
美丽的女皇羞涩地走到高台边缘,身子微微前倾,屈膝翘起屁股,双臂主动往背后反剪,无比熟练地荡起夸张的乳浪,恰到好处地迎合后入的角度,显然已经不止一次练习过这种姿势体位了。不得不说,这种最大限度体现酥胸美感的姿势,真的很适合圣羽这种巨乳女皇啊。
曼尔达夫脱下长裤,掏出一杆触目惊心的巨根,当仁不让地插了进去,悲鸣顿起。
女皇的淫穴在疼,地精国王那简直超越了生理极限的性器几乎要将她的阴唇撕裂一般,比那些调教师们塞入的器具更凶险万分,她觉得这不是一场男人与女人间的性交,这简直就是男人与女人间的战争!更可怕的是,在这场战争中被彻底碾压的不是这个被她看不起的地精,而是她这位向来强势的女皇,她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巨根与小穴的连接处,水花四溅。
女皇的奶子在摇,乳肉浪花缓缓摇曳着,如同两只刚从美梦中醒来的肥美玉兔,睡眼惺忪地打量着窃笑的人群,随着女皇的喘息加剧,活泼的玉兔开始在阳光下舒展身姿,上蹿下跳地晃花了男人们的双眼,忽然一只墨绿色的粗粝手掌从腋下探出,野蛮地将那对顽皮的玉兔狠狠压在掌心,修长的手指深陷乳肉,那片在白皙乳海中划出殷红的轨迹。
女皇的灵魂在哭,她从来就不怀疑自己是永恒大陆上最强大的女皇,没有任何一个种族可以逃脱【天罚之剑】的制裁,她的四柄圣剑分别压制人族,魔族,精灵族,兽族,其中并没有那个叫地精的种族,因为这个羸弱的种族从来没有被她视作威胁,可恰恰就是这个被她轻视的种族,现在正当着全大陆的面公开奸淫她这位女皇,周围那一颗颗价值连城的照影珠,相信很快就会将她受辱的影像传遍大陆的每一个角落,全世界都会看到她这位女皇被地精强奸时和普通人并没有什么不同,也会放浪地摇乳,也会无耻地淫叫,也会失神地高潮。
曼尔达夫:「怎么样?陛下,我肏你肏得爽吗?」
圣羽:「嗯……嗯……啊,啊,爽……好爽……圣羽被肏得好爽,大家请看,这就是羽族与地精族对抗的下场,即使贵为女皇也只有挨肏的份,啊,啊,又……又来了……高……高潮了,无论什么种族的肉棒都可以插进我的骚屄里,大家请看,我这个女皇已经被彻底被调教成出色的奶牛了,啊,啊,挨肏已经是一种本能了。」
曼尔达夫:「什么种族都可以?那魔物也可以吗?」
圣羽沉默片刻,小声应道:「魔物……魔物也可以……」
曼尔达夫:「既然魔物可以,那狗也行吗?」
圣羽牙关紧咬,最终还是在高潮中喊道:「狗……狗也可以插进我的骚屄里……」
曼尔达夫:「既然你这么乖,连狗都愿意侍奉,我就破例满足你一个愿望吧。」
圣羽:「射……射进来……我想在大家面前,被主人射进来……」
曼尔达夫一手扭住圣羽双腕,一手抱住她那平坦的小腹,腰杆前挺,以圣级的体魄力量将性器强行顶至小穴深处,就在粗壮肉棒顶开子宫的瞬间,浓稠精液倾泻而出,灌溉着那个第一次迎来访客的神圣之地。
滴滴嫣红随余精淌出,观众们谁也没想到,这位被地精们调教了数月的羽族女皇,居然还是一位处女,哦,应该说今天之前还是一位处女。
圣羽女皇,处女丧失,她拖着刚被强奸的娇躯,默默爬上一张高椅,双手合拢抱在后脑勺上,双腿往掰开以「M」字形蹲下,以极其羞耻的姿势供观众们继续视奸,据说被地精们凌辱的女人,只要有力气爬起来,都需要以这个姿势向地精们致敬,感谢他们强奸自己。
数条蜿蜒纹路在平坦的小腹上勾勒出一个折翼图案,映射出白皙荧光,那是属于圣羽女皇的淫纹,她终于还是卸下心防,无奈地向男人们展示自己已经完全堕落的铁证,第一幅巨型幕帘从宫殿的大门外落下,反复重温着圣羽受辱的始末。
台下羽族的士兵,觉得有些丢脸却又忍不住驻足观望,魔族的士兵们则肆无忌惮地吹着口哨,可很快他们的笑意便凝固在脸上,宫殿门口的那个修长的身影是如此的熟悉,尽管俏脸上的薄纱遮住了鼻梁与樱唇,可魔族的子民又怎么会错认那对如星空般深邃的眼眸?
魔族女皇暗翼披上一身夜色,踏着静谧的碎步,手捧一束殷红的彼岸花,低调地漫入观众们的眼帘,可这样一个遗世独立的美人儿,这样一件冷艳到极致的婚纱长裙,又怎么可能任由她低调?寂寞的双簧管吹奏起魔族女子出嫁的羞涩与不舍,却在不经意间撩拨起男人们的别样心思,试问这样一位绝美新娘,谁又忍心让她独自在无人的街头上漫步,独自在冷清的酒馆中买醉,独自在阴暗的卧室内入眠?这种女人,就应该被掳入暗巷中凌辱,被按在吧台上轮奸,被捆绑在大床上性虐。这么出色的女人又怎么能轻易放过?
有了圣羽的前车之鉴,男人们不禁开始期待,此刻看起来无比正经的新娘,一会儿又会被地精们用什么不正经的手段玩弄。
如雾色般朦胧的暗色头纱从发梢一直倾泻至身后三米的台阶上,长裙布料拖曳着魔族女皇最后的孤傲,伴随失去自由的女子走向这场没有未来的婚姻,纯黑色的蕾丝闪烁着深渊宝石般暗哑的光芒,星星点点洒落在整套裙装上,半透明面纱覆住半张俏脸,只坦露出那双清绝得教人心疼的眸子,将魔族女皇的气质映衬得更为神秘,纱裙层层叠叠铺落红毯,裙摆四周竟是浮起一片星河幻像,新娘每踏前一步,均在河面泛开一圈圈慵懒的涟漪,用上这么昂贵的幻像附魔居然只是为了让新娘更好看一些,观众们这才想起如今的地精国王曾是永恒大陆上最富有的商人。如梦如幻的暗色婚纱裁剪比之圣羽那套更为端庄严实,就连锁骨下些许乳沟也舍不得施舍,她漫不经心地走着,寂寥的影子压不住人群喧嚣,那些都是她的丈夫,不但是这样人,永恒大陆上所有雄性生物都是她的丈夫,当暗翼听到地精调教师向她们这样宣告时,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像其他女皇那般出言反驳,她比谁都冷静也比谁都清楚,沦为性奴的女人只剩下那个叫服从的选项,无论这个女人的地位是何等的高贵与显赫。
当魔族女皇到达那段刚被侍女们洗刷过的阶梯,轻轻一叹,她很喜欢这套专为她而设计的婚纱,可似乎已经到了彼此告别的时候了,她抬起脚跟,落下脚尖,两根邪魅的尖爪从裙边的星河下探出,径直掀开了她的面纱,人们终于能看清这位神秘的女皇的真容,精巧五官挂着一缕淡淡的愁绪,透着一丝孤芳自赏的内敛,不如圣羽那般张扬,却同样美得惊心动魄。一根邪爪抚过瀑发,拍在腰臀,另一根却挑出指尖,停留在抹着暗紫唇膏的小嘴前,暗翼犹豫片刻,终是顺从地将那根手指含入檀口中。无数邪爪争先恐后从地面上涌出,像一个个几十年没碰过女人的色鬼般攀附上暗翼身上各处,粗暴地拿捏着层层布料下的玲珑娇躯,俨然偏僻村落婚礼上调戏新娘的余庆节目,脸蛋,玉颈,香肩,臂弯,酥胸,蛮腰,圆臀,大腿,尖锐的嗤笑声回荡在耳畔,魔族新娘身上每一寸可供猥亵的部位都停留着一根淫邪的黑爪,可她并没有作出任何反抗,甚至故意压制住自己躲闪的本能,她看透了这场荒诞的婚礼,无谓的挣扎只会为台下的看众增添几分暧昧的乐趣罢了,她依然一脸平静地拾级而下,一脸平静地忍受着邪爪的骚扰。
就在男人们,尤其是羽族男人们津津乐道之时,暗翼忽然顿住了脚步,清冷的脸庞上酝酿出一片红晕,欲语还休地抿了抿香唇,她试图继续迈开脚步,前脚还未落地,却闷哼一声,重心猛然向后倾斜,险些跌坐在阶梯上,没有人知道是什么让一位圣级强者脚步不稳,没有人知道是什么让魔族女皇难为情地低下了臻首。
观众们并没有等待太久,满是恶趣味的邪手们无情地掀起了女皇的长裙,向所有人揭示了她尴尬的秘密,春光乍泄,暗翼那身华丽保守的长裙下,那片引人入胜的三角花园内,那处圆实挺翘的丘陵股肉上,已然覆满了不知何时侵入裙底的邪爪,女人下体最敏感的部位惨遭突袭,无怪乎连这位魔族女皇也失去了分寸,而且从另外几根从腰身继续往上延伸的邪爪看来,女皇陛下的奶子想必也难以幸免。
羽族士兵们连声起哄:「脱光她!脱光她!脱光她!」吵闹的喧哗蔓延至整个广场,魔族士兵沉默着,心中五味杂陈,视线却舍不得从女皇陛下的胴体上挪开,他们毕竟也是有着正常需求的男人,而且作为战俘,他们已经几个月没有碰过女人了。
无数邪爪顺应着男人们的祈愿,同时从四面八方紧紧扒住婚纱上的布料,猛然往外撕落,一身夜色化作幽谷幻蝶,不知用多少稀有材料缝制的华丽婚纱就此零落成残破的碎布,冷艳的新娘孑然而立,她仍然捧着那束殷红的彼岸花,身上却只剩下羞人的内衣了,更羞人的是,观众们都知道这是她为自己而设计的内衣。
跟圣羽那套布料少得可怜,勉强盖住三点的内衣不同,暗翼为自己设计的这套内衣用料算得上十分大方,然而那最该守住的三点却是一点也没能遮掩……
几乎完全透明的淡黑色薄纱完全贴合着身体曲线,从一字锁骨一直连体覆盖至脚踝,内里肌肤在午后阳光的照耀下清晰可见,那层纤薄到极限的布料绣上精致纹饰,仿佛一副涂抹在赤裸娇躯上的精美画卷,酥胸位置相当懂事地挖开两个圆洞,将两颗弹性十足的椒乳可怜兮兮地流放在外,供人视奸。但如果说胸脯上的开洞还可以用为了避免奶子撑破黑丝来解释,那下体的开裆裁剪则是明明白白的挨肏设计了,布料上的缺口从淫穴一直延伸至臀缝,配上一对脍炙人口的诱人长腿,还有那宛如蜜桃般水嫩多汁的大屁股,魔族女皇根本不需要做些什么,光是这样站着就足以榨出某些处男的精液,漂亮的女人天生就会装扮自己,但只有漂亮的性奴才会这样为了迎合男人而装扮自己,才会知道那些男人们渴望看到怎样放荡的自己,从她这套亲手设计的内衣就可以看出来,暗翼离完全淫堕也就只剩下一步之遥罢了。
暴戾的邪爪们没有继续为难被剥下了嫁衣的新娘,纷纷知趣地重新隐没在红毯下,让性奴女皇前凸后翘的下流姿态在观众们的下流目光中一览无遗,她明明穿着,却又像什么也没穿,她已经不需要再脱了,在男人们眼中,穿成这样的女皇陛下,已经和脱光没什么区别了。
两套风格截然相反的内衣,在气质迥异的两位女皇身上穿出了同样淫秽的意味。
奴隶项圈闪烁起流光溢彩,暗翼咬了咬牙,睫毛眨动,显得极不情愿地慢慢伏下身子,像母犬一般沿着阶梯红毯屈辱攀爬,沉下腰身,挺胸抬臀,每爬一步,乳房颠簸似浪,屁股摇曳生姿,她爬得比谁都认真,爬得如同处理政务般……一丝不苟。
三点毕露的母犬女皇终于艰难地爬至台前,暗翼悄然扭头瞥了瞥全裸蹲在高椅上的圣羽,并没有像以往那般针锋相对地出言嘲弄,她知道圣羽旁边的那张空椅子是为她而准备的,不禁对这位宿敌生出一种同病相怜的感慨,她头一次细细打量圣羽那独步天下的胸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个女人到底吃了什么才能长这么大!
冷漠的魔族女皇居然也会做出这种俏皮的表情,看得曼尔达夫也是一呆,回过神来,干咳两声,说道:「尊敬的暗翼女皇,用不着羡慕,等你被肏过以后,也会像圣羽那样蹲在上边的,瞧瞧,你的子民们都看着你呢,你就不想安慰一下他们吗?」
「安慰」这个词从地精国王的嘴里吐出来,透着一种男人都懂的色情意味。
暗翼挣扎片刻,满脸不自在地开口说道:「汪,汪,我是魔族的女皇暗翼,是淫欲女神露娜的忠实信徒,汪,汪,如……如大家所见,也是已经被调教成性奴隶的……母犬女皇,我为了一己私欲煽动深黯之渊与纯净天国开战,将整个大陆卷入残酷的战争中,幸运的是,伟大的地精族阻止了我的……暴行,汪,汪,汪,我……我……」
曼尔达夫斜眼道:「继续说下去呀,尊敬的女皇陛下。」
暗翼无奈说道:「本皇愿意以自己的骚屄偿还这场战争的罪过,汪,汪,以母犬女皇的下贱身份为大陆上所有……所有的雄性生物提供……侍奉……我这种邪恶的女人,汪,汪,汪,就应该接受……接受大屌的制裁。」
曼尔达夫:「竟然为自己做了这么一套不要脸的内衣,看得出来,女皇陛下挨肏的态度还是十分端正的,可你那位的老对手的奶子实在太火爆了,已经榨取了不少精液了呢。」
暗翼原地转过身去,将俏脸与酥胸贴在地板,双腿一撑把玉臀高高抬起,腾出两根秀气的指头将屁眼掰开,说道:「暗翼的大屁股可不比圣羽的大奶子差,肏起来……一定会让大家满意的……」
青涩的年轻处男们纷纷暗自往裤裆里塞着纸团,表面上却装着若无其事的可笑模样,那熟透的蜜桃被女主人亲手摘落,随手一掰,便引得所有人垂涎欲滴。
曼尔达夫可不是小处男,只见他一本正经地掏出了放大镜,嘴上却是一点也不正经地说道:「唔,从外边看,无论色泽还是湿度都是极品,就是不知道里边干净不?」
暗翼终于忍无可忍,羞恼道:「你给我闭……」
曼尔达夫:「本王问你干不干净!」
冰冷的命令倾轧着魔族女皇的灵魂,她闷哼一声,细声道:「调教师们每天都会为我灌肠,里边……里边非常干净,汪,汪,随时都可以……都可以供主人们抽插……」
曼尔达夫:「那就让本王验验货吧,大屁股的母犬女皇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别告诉我没学过。」
暗翼:「汪,汪,母犬女皇遵命……」
暗翼站起身子,双臂绕过曼尔达夫后颈,双乳压成两块可口的圆饼,双腿交叉紧紧盘住对方腰身,魔族女皇整个人以极为不雅的姿势挂在地精国王身上,像真正的性奴隶一般檀口微张,与主人香舌交缠,战前热身,哼哼唧唧,一阵怪风从台下往上吹拂,扬起黑色瀑发,让观众们清楚看到女皇陛下那即将受罪的下体。
地精国王最引以为豪的肉棒不带半点怜惜地插入了魔族女皇最引以为豪的屁股,这并不让人惊讶,让人惊讶的是暗翼的屁眼儿居然如此顺利地容纳了这种尺寸的肉棒,不难推断这位性情寡淡的美人儿已经被调教得相当利落了,至少大屁股上的肉洞相当利落。
被侵犯屁股的暗翼开始动了,她香汗淋漓地扭动着水蛇腰肢,双手紧紧扒住曼尔达夫壮实的双肩,肥硕的大屁股在大腿与小腹肌肉的作用下拉升下坠,犹如一台最精密的打桩装置般主动迎合着肉棒的侵犯,性器交合处因摩擦而浮起一片潮红,娇嫩的屁眼终究不堪巨根的蹂躏,已开始红肿破损,如果不是圣级强者的体魄支撑,以这种角度被地精后入抽插,换了普通女人恐怕早就晕厥过去了。放在几个月前,谁能料想永恒大陆上最神秘的魔族女皇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下被奸入后庭,而且还被奸得这般……好看……
暗翼仰起臻首,吐出香舌,含糊不清地喊道:「啊,啊,啊,主人……主人快射给母犬吧,快射到母犬淫贱的大屁股里,啊,啊,疼,好疼,但好舒服啊,噢,唔,唔,为什么这么疼还会这么舒服啊,射,求求您了,快射吧,母犬女皇快要坚持不住了,没力气自己动了……」
话是这么说,可暗翼女皇那跌宕起伏的身子,哪里有一丁点停下来的意思,被调教师们用各种慢性媚药浸淫过的直肠与屁穴,只要稍加刺激便会条件反射般自行收缩舒张,在攀上高潮之前根本不可能以个人意志停下来,或许她还幻想着保留一丝女皇的矜持,可饱经磨难的屁股却早就背叛了她。
但不可否认,肏着永恒大陆上最极品的屁眼,要守住精关同样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温润的肠道苦苦哀求着,向入侵的访客索取神圣的精液,不惜献媚地将自己挤压成肉棒的轮廓,都这样下贱了,叫男人又怎么忍心拒绝?地精君主一掌重击狠狠拍在魔族女皇的大屁股上,臀肉如果冻般颤动不止,火辣的痛感直达脑海,直肠皱褶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勒住棒身,他畅快地哼出一个调子,内射了,她满足地扬起一声呻吟,高潮了。
暗翼半眯着眼,痉挛的约括肌不可自抑地倾倒着余精,她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便感觉大屁股被稍稍抬高了一些,疼,她的另一个肉洞在疼,迷茫中,她听到满场宾客那暧昧的调笑,她看到曼尔达夫那戏谑的眼神,她知道,她最后的私密已经荡然无存,她想起她的妹妹暗殇,惨淡一笑,然后放纵地高声淫叫。她作为魔族女皇的人生已然走到了尽头,但作为母犬女皇的日子才刚刚开始,她彻底堕落了……
地精的巨型性器粗暴地来回撞击在淫穴深处,丑陋国王与绝美女皇的身体在剧烈的碰撞中融为一体,交合处水花四溅,啪啪作响,骚屄顺理成章地开放了最后的禁地,灼热的白色粘液如火山般喷发,白浊中点缀着丝丝落红,女皇的子宫终究被异族的墨绿肉棒所玷污,处女丧失。
泄欲过后,刚惨遭强暴破瓜的暗翼被曼尔达夫随手抛在地上,仿佛只是扔掉了一件可有可无的垃圾,魔族女皇娇喘着,战战巍巍地支娇躯,没有因为被这样粗鲁地对待而抗议,只是如母犬一般默默爬到圣羽身边的高椅上,脱下一身被精液和香汗打湿的内衣,以同样的姿势蹲在椅子上展示还流泻着粘稠余精的小穴,长发飘逸,美不胜收,一对折断的犄角纹路浮现在看不到一丝赘肉的小腹上,独一无二的淫纹向世人宣告了又一位性奴女皇在地精胯下屈服。
相争多年的圣羽和暗翼安静地蹲在一起,向男人们呈现自己最羞耻的一面,巨乳肥臀,各有各的淫贱媚态,唯有脖子上那枚淫虐的奴隶项圈,时刻提醒着他们相同的身份。
悠然而深远的风琴奏响,又一位风姿绰约的美人儿踏出幽深的宫殿,碧绿马尾轻巧地甩动在风中,她不像圣羽那般美得盛气凌人,也不像暗翼那般美得神秘深邃,她就像那个一直陪伴在身边的领家女孩,不慎在闺房中撞见她更衣,才惊觉那个满脸羞意的女孩儿已经出落成大美人了,她是大自然给予男人馈赠,她的美丽是如此的平易近人,教人不忍心践踏。
可她还是注定要遭罪的,因为她的名字叫祭月,她是千年王国的女皇陛下,也是全世界最漂亮的盲女。
调教这位女皇,想必那些地精们一定费了不少功夫吧?男人们饶有兴致地讨论着祭月女皇到底每天被人以什么样的手段疼爱着,只有曼尔达夫本人知道,他们根本就没费什么功夫,这个看起来最不可能堕落的女人,从一开始就堕落了!
他永远都无法忘记祭月换上那身低胸露肩礼服,若无其事朝地精兵营走去的淡然模样,她在第一天就被轮奸了,大腿上画满了「正」字,只是她在军营里被轮奸侵犯时,一直呼喊着一个男人的名字,他叫金牙。
曼尔达夫嫉妒那个叫金牙的男人,那个已经死去却依然被祭月深爱着的男人。
46)
她宛如从梦中走来,触动着男人们心底最柔弱的缅怀,或许他们的记忆几经模糊,已经不记清喜欢上某个女孩是什么时候的事,他们只记得那个女孩长得很美,一如现在款款而行的祭月女皇。
她手捧一束紫罗兰,碎步轻踩,拖曳一袭长裙,清浅一笑,自然而然就俘获了台下的目光,那种历经数千年传承,沉淀在骨子里的优雅,配上那精致到无可挑剔的五官,却没有精灵族身上常有的疏离感,她似乎天生就有种与人亲近的魅力,原来千年王国的女皇陛下是这样一个女人?
先前被圣羽和暗翼挑起兽欲的男人们当然期盼着新娘解开婚纱盛装上的纽扣,可隐隐又有点舍不得,是因为那位披上嫁衣的精灵女皇,清丽绝伦,也因为那对蒙上雾色的冰雪眼眸,落寞如斯。
她笑得……让所有人心疼……
浅黄花环盘踞在发端,或许是裁缝大师不忍遮住那抹始终娇俏而灵动的翠色马尾,又或许是自信这身作品已经足够惊艳,臻首并没有如普通嫁衣那般洒下蕾丝头纱,却更为凸显女皇匀称的身姿,一根水平分界线绕住纤细胳膊,压过迷人酥胸,攀上蝴蝶胛骨,一字肩设计恰到好处地浮起削玉香肩,衬出精致锁骨,露出白皙玉背,当然也少不了标准地勒住三分之一乳肉,多包裹一分胴体则显得保守无趣,少遮掩一分肌肤则显得放纵浪荡,落落大方的高贵中洋溢着妩媚可爱的性感,与祭月那份优雅到极致的淡然气质交织在一起,丝丝入扣,宛如那静静流淌在葱郁森林间的清澈溪水,入画清新,细看清凉。
午后的阳光灼烧着大地,祭月女皇红扑扑的脸蛋淌落一丝香汗,呵气如兰,也许真的觉得太闷热了,她挑出纤纤玉指勾住抹胸边缘,轻轻扯落些许旖旎风光,将那乳肉的分界线往下推进几分,就在男人们望眼欲穿地盯着抹胸水平线将触及乳晕禁忌之时,新娘仿佛察觉出那无数道色欲的窥探,连忙羞涩地将抹胸拉回原来的高度,人群中随之涌起一片捶胸顿足的哀叹,兴许是丈夫们的这份失望感染了出嫁的新娘,她俏红着脸,小心翼翼地将抹胸再度扯下,不多不少,隐隐约约透出一线惹人猜想的粉色,女皇陛下难为情地低下了臻首,让男人们裤裆里的小弟抬起了头。
宾客们由不得惊叹,那位风轻云淡的精灵女皇,确实如男人们期盼的那样接受了调教,看那娇羞的模样竟是比圣羽和暗翼更为温顺驯服,然而更让他们惊叹的是那身与她契合的盛装长裙,祭月居然真的能将那份生机勃勃的春意穿在了身上,繁花锦簇,从一字肩到裙锯末端,数不清的鲜亮花朵争相怒放,布满整套婚纱长裙,却又层次分明,开合有序,丝毫不显得杂乱,教人叹为观止,祭月女皇一路走来,绿茵从拖地的裙摆往外蔓延,在阶梯两侧具象出两列橡木,浓密的树荫在草地留下斑驳的光点,树梢上莺声燕语,甚至让人嗅到淙淙泉水的气味,仿佛真的置身于千年王国那片宏伟的原始森林中,凉风习习,沁人心脾,就连那酷热的天气仿佛也清爽了一些。
这身嫁衣无疑又是用金币堆砌起来的杰作,可即便地精们砸再多的钱,大概也只有祭月这样的女人才有资格撑起这份优雅的浪漫吧,最适合的女人在最适合的时间穿上了最适合的裙装,战败的五族士兵惊讶地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没那么讨厌地精国王了,若是没有这个狡诈市侩的地精,他们大概一辈子也不会看到这样的精灵女皇吧?而看到这样的精灵女皇,又让他们燃起得寸进尺的贪欲,若女皇陛下脱光后又会是怎样的美景?
她终究是要脱光的吧?谁让她是性奴隶呢?虽然有些可惜,但还是想看她脱光自己的样子啊!
一株新芽破土而出,一朵神秘的黑玫瑰突兀地绽放在新娘身前的绿茵上,妖艳的邪魅与周遭自然的气息格格不入,似乎在嘲弄着这位身不由己的美人儿,目盲的女皇仿佛能看见一般,顿住脚步,抿了抿樱唇,缓缓蹲下了身子,犹豫片刻,奴隶项圈闪烁寒芒,一声叹息,她轻轻捻住花茎,稍一用力便摘下了这朵恼人的黑玫瑰。
一阵萧瑟秋意划过广场,裙锯旁的绿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枯萎,茂盛的橡木转瞬腐朽不堪,落叶纷飞,清亮的鸟啼连同泉水的气味消失无踪,一起破败的,当然还有祭月女皇那身绝美的婚纱长裙,只是在男人们眼中,那算不上破败,只不过从春意盎然过渡到春色无边罢了。
祭月并没有试图去阻止或延缓长裙上花朵的衰落,雾色弥漫的眼眸浮现出过去那一幕幕永远不可能忘怀的记忆,那个永远不可能忘怀的男人,那个叫金牙的男人……
「你说什么?让我在议事厅前故意走光?这怎么可以,这关乎到我身为女皇的威信和尊严!」
「哦,原来你的威信和尊严比千年王国的未来更重要呀?那就没我什么事了,明天就给我行刑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这……好吧……我……我会在他们面前用风系魔法掀……掀裙子…………露……露内裤……当众走光……」
红色阶梯上,精灵女皇优雅地踮起脚尖翩然旋舞,裙摆飞扬,褪去娇艳的花瓣连同腐朽破败的布料一道化作漫天飞絮,随秋风吹袭而散落在唏嘘的枯草上。
她美得……让所有人心疼……
没有人想到,祭月为自己缝制的内衣,竟是这种样式,她并没有刻意地节省布料,因为这套女子最私密的服饰,根本就没有布料。
两朵娇俏的月季轻若无物地盖住乳头,对周围那圈隆起的乳肉袖手旁观,这不能怪它们失职,奶罩的作用不就是遮掩那两颗红梅么?就这点而言,它们确实忠实地履行了自己的职责,观众们不禁纳闷,从酥胸抖动的样子看,两朵月季并不像是直接扣在奶子上,那它们是如何固定的呢?是月光缠丝!一位精灵族的士兵失声高喊,观众们立马恍然大悟,月光缠丝是千年王国的独有工艺,每根丝线都需要在圣泉中浸泡数年制成,丝线本身完全透明偏又韧性极佳,是裁缝们梦寐以求的绝佳材料,唔,不愧是精灵族的子民,一眼就看穿了女皇陛下奶罩的奥秘,虽然对精灵族而言这并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
既然道破了月光缠丝的玄机,那就不难想象第三朵月季是怎样盛放在女皇私处了,穿着由这种细不可见的丁字裤,想必一定相当舒服呢,看那光溜溜的小屁股,扭得教人眼花缭乱,除了那道浅浅的勒痕,根本连腰间的绳结都看不到,除了三点不露,其他该露的部位一概露得明明白白,由此可见,永恒大陆上最为优雅的精灵女皇,同样被调教得相当凄惨啊。
祭月没有理会男人们戏谑的目光,继续陷入回忆的旋涡中……
「主人,这身装束,这种爬姿,跟丛林里的月刃豹一样,好……好羞耻啊……」
「把你那可笑的矜持扔掉,祭月性奴,你不但要像丛林里的母豹子一样爬,还要像它们在交配期一样发情。」
「等等,你……你干什么?你要把我牵到什么地方去?停下!那个方向是市集!」
「你的伪装术千万别失误哦,你也不想你的子民看见你现在这副模样吧?」
红色的阶梯上,祭月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根连着豹尾的肛塞,咬了咬下唇,拨开股肉上那看不见的缠丝,猛然插入自己娇嫩的后庭中,悠长而清脆的呻吟响遍广场,她俯下娇躯,四肢着地,臻首轻轻甩动着翠色马尾,酥胸轻轻甩动着白皙乳浪,屁眼轻轻甩动着淫糜豹尾,像一只真正的母豹子般攀爬,腿间月季下淫汁四溅,像一只真正的母豹子般发情,由此可见,永恒大陆上最为优雅的精灵女皇,已经优雅地堕落了。
哨声四起,祭月似乎听不到来自四面八方的调笑,她在回忆中缅怀着逝去的主人……
「唔……唔……唔……小主人,我舔得舒服吗?」
「呼,呼,舒……咳咳,不够,远远不够,给我用舌头把龟头卷起来,你们精灵族这么长的小舌难道是摆设么?」
「唔……这样?」
「噢,对,等等,别这么用力,我要射了,啊,混蛋,这次只坚持了二十分钟么?算了,给我把精液全咽下去吧。」
红色阶梯的尽头,祭月急不可耐地替地精国王解下腰带,一把含住曼尔达夫那刚内射过暗翼的巨棒,窸窸窣窣地卖力侍奉着,那无比纯熟且标准的动作怕是连一些被肏了十几年的娼妇都自愧不如,由此可见,永恒大陆上最为优雅的精灵女皇,已经彻底地沦为地精族的性奴隶。
明明不久前还是清纯可人的俏丽新娘,教人不忍亵渎,摘落那朵玫瑰后却蜕变成不知羞耻为何物的荡妇花嫁,仿佛这位优雅的女皇陛下就在眼前展示了淫堕的全过程,暴戾的兽欲驱走仅剩的一点怜悯,男人们纷纷套弄着躁动不安的肉棒,只想狠狠轮奸这位永恒大陆上最漂亮的盲女。
可祭月那无往而不利的香舌却在曼尔达夫胯下碰了壁,她将学过的技巧轮番用了一遍,就连那杂草丛生的囊袋也没放过,可地精国王的肉棒依旧坚挺,巍然不动,完全没有半点想要宣泄的痕迹,甚至在那张铁青的绿脸上感知到一丝不悦,祭月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对自己这个女皇的口交没有射精的冲动,喉咙迟迟等不到精液的滋润,发情的胴体因得不到满足而愈发难受,她可怜兮兮含着肉棒呜咽了几声,那是母豹子们求偶的信号,她哪知道眼前这位国王之所以不射,纯粹是在嫉妒那个已经死去的男人,她也不知道眼前这位国王表面上举重若轻,其实下边忍得有多辛苦……
祭月右手探入大腿根部,用力一扯,摘下私处那朵一直被淫水灌溉的月季,洪流瞬间从肉缝中决堤迸发,潮吹的甘露洒落高台,在阳光中映射出一道迷人的彩虹,我都这么下贱了,你还是没感觉么?
这只怕是个男人都忍不住了,巨量精液仅用了三秒便填满了祭月的檀口,将粉嫩的苹果肌撑得往外鼓起,祭月眯了眯眼,吃力地张开贝齿让曼尔达夫检验口中满溢的白浊,得到允许后,才咕噜几声将灼热的粘稠咽下,满足地又是哼出一声淫叫。
祭月依然维持着爬姿,原地调转身子,面向观众,顺手摘下酥胸剩余的两朵月季,三点毕露,她娇喘吁吁地高声说道:「我是精灵族的女皇祭月,是淫欲女神露娜的忠实信徒,如大家所见,我……我已经完全沦为了地精帝国的性奴隶,只是侍奉肉棒的工具,在这里,我有义务向永恒大陆上所有人坦白,在这场战争开始之前,我就自愿接受了一个地精人贩子的调教,很抱歉,不管出于什么缘由,我欺骗了千年王国的子民,辜负了你们对我的信任,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包括那些……只针对女人的惩罚……」
所有人都难以置信地瞪直了双眼,那位性情寡淡到极点的精灵女皇,居然早就让地精调教成了欲女,还是出于自愿?这怎么可能?怕不是曼尔达夫为了烘托气氛故意让她这么说的吧?高台上亮起的立体投影马上打消了他们的怀疑,那是祭月刚被押送至军妓营地的影像,从士兵的残骸可以看出,应该是地精族刚出兵围剿完五族联军的时候,那淹没在无数巨根中的翠色马尾,那一声声清亮而淫秽的放浪叫床,那一个个无比娴熟的性交体位,怎么看都不像一位清高自矜的女皇。
祭月轻笑道:「你们都看到了吧?所以,尽情地肏我吧,让我的余生,在挨肏中度过吧……」
「肏死这个婊子!」刚一口道破月光缠丝的精灵士兵举起右手,当先愤怒地喊道。
「肏死她,肏死她,肏死她……」吵杂的起哄声,在广场上此起披伏。
祭月细声道:「看啊,小主人,我不愧是你调教过最出色的性奴呢,他们……是真的想把我肏死呀,如果我死了,是不是就能见到你了?可惜地精们不会让我死的,他们需要我以女皇的身份接受凌辱,以此打击联军的士气。」
恍惚间,祭月感觉自己的右腿被高高架起,她知道时候到了,她依稀记得金牙曾经说过,她像母豹子般交配的模样,最好看了。
硕大的墨绿色巨棒不带半点怜惜地捅进精灵女皇的小穴,寄托着地精国王的满腔嫉恨,开始了它对紧致阴道的征讨,他要让她明白,地精中的王者在解除封印后,有着怎样可怖的统治力,那绝不是那个人贩子所能比拟的强悍,他要征服她的肉体,他要她永远臣服在胯下。
地精国王吹响了冲锋的号角,怒目圆睁,青筋拔起的巨型肉棒如同攻城锤般一次次撞入祭月双腿之间,他确实有理由愤怒,对于一个大陆上首屈一指的调教师而言,调教过程本身就是最大的乐趣,将精灵女皇这么一个清心寡欲的淑女调教成人尽可夫的荡妇,这本身就是一件极具成就感的挑战,可现在这算什么?这个女人居然已经堕落了?没错,他有无数种方法迫使一个女人堕落,可让一个堕落的女人重回到以前的样子,就算是巴哈姆特大人也无能为力吧,都是他,都是那个可恶的金牙,那个捷足先登的人贩子!就像他刚辛苦做出了一顿美味的大餐,却发现每一道菜都被人吃了一口般恶心!这可是祭月,每个调教师都不想放过的猎物。
承受着生平最猛烈的抽插,祭月的意志早就在快感的涌动中土崩瓦解,即便是在军妓营中被轮奸了一天一夜的惨淡经历,也远远比不上地精国王倾尽全力的索求,她用尽力气,放纵地淫叫着,过去所学过的性交技巧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是那般的幼稚可笑,地精国王根本不屑于使用什么招式,只是单纯的够粗,够硬,够快,上一秒她还在撞击的余波中哀嚎,下一秒便又再次陷入铁蹄的践踏中,她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和机会,只是单方面地被碾压,单方面地溃败,甚至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在反复高潮中反复淫叫的女皇陛下,根本不可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举白旗也得有白旗才行啊……
台下观众看得头皮发麻,他们那句肏死她只不过是说说而已,可看曼尔达夫这架势,明显就是往死里肏啊,可别真的肏死了,他们可还没玩过这个又纯又欲的精灵女皇。
维持着羞耻蹲姿的圣羽和暗翼双双下体一寒,本来已经恢复干爽的骚屄再次挤出淅淅沥沥的淫水,敢情地精国王刚才在肏她们的时候,根本就是放了水,意思一下?可这意思一下就差点把她们肏晕了呀!
巨根不断研磨着峰峦叠嶂的肉壁,因高速抽插而产生的热量将泄出的淫水蒸出袅袅白烟,祭月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只是僵直地维持着挨肏的姿势,逆来顺受地接受着曼尔达夫的蹂躏,她的肉体在沸腾,灵魂徘徊在遥远的云端,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双眸似乎恢复了光明,映入眼帘的,却是自己屈辱挨肏的凄惨景象。
沙哑的声线扯出一声高昂的淫叫,在不断攀升中祭月的肉体终于抵达金牙口中只存在于理论上的绝顶高潮,身后的那个男人终于射了,高热的精液灌满了精灵女皇的子宫,浓厚的白浊向她过去的回忆宣誓着主权,她属于地精国王,属于地精族的男人,属于永恒大陆上所有的雄性。
精灵女皇无力地瘫倒在地,晕死了过去,可曼尔达夫仍然不肯放过这位她,他一手扯住祭月颈上的奴隶项圈,把她拖到高椅前,用数道禁锢魔法固定在椅上,迫使她与旁边两位女皇以同样的蹲姿裸体示人。
小腹上光线蜿蜒,交织成一个由肉棒和新月组成的淫纹图案,精灵女皇祭月,彻底淫堕。
感受到一个挑衅的目光,曼尔达夫皱了皱眉头,回过头去望向阶梯上方宫殿大门,哼,果然是那个麻烦的女人!
能让地精国王乃至全大陆男人都觉得麻烦的女人,除了卡莲那位天下第一荡妇,大概就只有兽族的那位白夜女皇了,而那标志性的九根狐尾,恰恰说明了她的身份。兽族的风气向来与其他四个种族截然不同,他们崇尚勇武与荣耀,历来主张以武力解决一切问题,可蛮荒之地的土地并不适合耕种,直白的性格又让他们在贸易中吃尽了苦头,强悍的军队缺少充足的后勤补给,因而一直无法扩张领地,直到白夜这个狐族的天纵之才横空出世,以铁腕手段迫使各氏族头领低头,才让兽族在大陆上再度崛起,对于性事观念开放的兽族子民而言,比起过去那种食不果腹的生活,女皇的放荡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那些氏族头领家中谁没养着好几个性奴?女皇陛下处理政事,找几个男人放松一下也是很正常的嘛。
对男人而言,跟女皇上床当然是件值得吹嘘的幸事,前提是如果你没被榨干的话,而且传闻中,白夜女皇连女人都不放过,她曾坦言,当上女皇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费心避孕了……
看着女皇陛下颈上的奴隶项圈,兽族的战俘们握紧了拳头,可看到白夜那挑衅的目光,又重新振作了精神,兽族的女皇陛下从未让他们失望,他们希望这次也不例外,可既然戴上了奴隶项圈,女皇陛下又能做些什么呢?
她貌似与过去并没有什么不一样,银发依旧飘逸,狐耳依旧灵动,那九根毛耸耸的狐尾依旧打理得一丝不苟,她还是像过去那样漂亮,像过去那样魅惑众生……
她穿上了嫁衣,可即使成为婚礼上的新娘,她也一定会在宣誓前勾引主教上床,没人怀疑她会这么干,但不可否认,她的美同样引人注目,不同于前三位女皇的庄重华丽,她的一身婚纱带着兽族的独特风情,充满了野性的诱惑。
战鼓声起,号角长鸣,白夜嘴角微翘,拖曳着五彩斑斓的燕尾裙摆,悠然自若地闲庭信步,她是如此的自信,全然不像一个被调教成性奴的女人。
兽族女性天性就不喜欢佩戴头饰,就连出嫁的新娘也是一样,白夜的这套婚纱也就理所当然地遵循兽族传统没有设计头纱,那头倾泻而下的银发大概已经是最美的装饰,锁骨分明,香肩似削,绣有狐族图腾的两股裹胸布料交错环绕酥胸,吃力地将那尺寸仅比圣羽稍逊半筹的巨乳收入囊中,两枚沉甸甸的成熟木瓜随步子踏前而摇摇欲坠,教人担心裹胸会不会在下一刻不堪负重而崩裂,又或者说期盼着它崩裂?蛮腰留白,张扬地显摆着女主人的水蛇蛮腰以及那堪称点睛一笔的肚脐。燕尾裙摆承载着各个氏族的徽记,一路延伸至身后的阶梯上,内里却是一抹勉强遮住内里春光的百褶短裙,当然是为了凸显出白夜那近乎完美的腰臀比,裙摆下拱起的弧度,看起来也就比暗翼的大屁股稍减半分而已。她错落着狐步,眉眼弯弯,掩嘴巧笑,每前行一段距离,身后便幻化出一头紧随其后的巨兽,兽群逐渐壮大,猛虎,雄狮,野猪,猎豹,巨蟒,犀牛一一显现,浩浩荡荡,气势十足,她是兽族的女皇,也是百兽之王。
可她的从容也就到此为止了,一只顽劣的长尾猴趁着女皇抬脚的空档,一下子窜到她身前,伸手就往那对木瓜巨乳抓去,身为圣级强者的白夜当然不会轻易让幻兽得逞,左臂横扫,砸向猴子的腰部,按理说下一秒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牲就该被拍飞,可诡异的是白夜藕臂直接穿过幻兽身躯,并没有造成任何伤害,而猴子的利爪却麻利地撕破了婚纱上的裹胸。白夜连忙捂住豪乳,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一变,回首遥望,身后是一双双布满血丝的兽瞳,既然那只猴子能这么干,那兽群里的那些野兽,自然也能这么干。
白夜慌张地想一跃而起,脚跟却已经被巨蟒死死缠住,群兽一拥而上,低吼着将白夜那身婚纱长裙撕成了碎布,观众们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女皇的窘迫,还有那套她为自己而设计的放荡内衣。
说是内衣,可那种淫虐的款式,无论在哪个种族中,恐怕都很难称之为内衣了吧。
两枚金属圆环,由细链相连扯住,紧紧勒住木瓜巨乳边缘,将一对奶子压迫得泛起潮红,赫然是一副乳铐,另一枚金属圆环绕住盘骨,左右各有一根柔韧的细线跨过大腿根部,两对金属薄片分别撑开骚屄和屁眼,穿着这样的内衣,难怪以白夜女皇的身手,也无力回避兽群的袭击。
奴隶项圈上符文闪烁,白夜犹如听到了某个不得不服从的命令,颤抖着俯下身子,犹如一只真正的狐狸般攀爬而下,红色阶梯上兽群消散,只留下孑然一身的兽族女皇,九根狐尾拖出九道水渍,被这么多男人视奸,发情也是情理之中吧,她依然努力笑着,然而失去了自信的笑容,如今只剩下苦涩。
兽族的战士失望地低下了头,却没能阻止胯下支起的帐篷。
诺大的广场中,只有一个人没有望向白夜那诱人的身姿,他背负着双手,独自凝望天空,仿佛那几片无精打采的云朵,比赤身裸体的女皇要好看上一万倍,他是地精的帝王,他眼中看到的风景,自然和观众们看到的有些不一样……
在曼尔达夫眼中,白夜依旧穿着那身显露身材的婚纱长裙,可裹胸上的凸点以及裙底下一目了然的淫穴唇瓣,无一不说明了女皇陛下为了这次突袭什么也没穿,九尾倒竖,她的利爪已经锁定了击杀的目标,可为什么那个男人没有望向自己的幻象,而是直勾勾地盯住了自己的真身?无所谓了,她是兽族中数千年一遇的九尾天狐,即便没有神意武装加持,她也对自己的体魄强度有着足够的自信,至于颈上的那枚奴隶项圈?她早就想法子暗中解除了它的制约,谁让她是这方面的天才呢。
白夜女皇朝曼尔达夫俯冲而下,只要杀了这个地精国王,地精族内部肯定乱作一团,只要她这个女皇有机会统领联军,一举击溃地精的部队也不是没有可能。
曼尔达夫摇了摇头,一脸戏谑地朝突袭而至的白夜女皇说了一句话,那只原本应该让他身首异处的利爪,便偏离了方向。
银发乱舞,九尾垂落,不明所以的观众们刚还在讨论白夜应该怎样插着最舒服,下一刻就看着红色阶梯上的曼妙身影消散在空气中,一转眼,地精国王手中却又掐住了另一位白夜的咽喉,这短短的几秒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夜愤然说道:「我明明已经解除了项圈上的制约,为什么你还能命令我?」
曼尔达夫悠然道:「女皇陛下,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并不是你解除了项圈上的制约,只不过是我让你以为解除了项圈上的制约,别忘了我也是圣级幻术师,你以为你的幻术很了不起?在那位大人眼皮底下耍这种小聪明,不觉得可笑吗?」
白夜:「为什么到现在才揭穿我?」
曼尔达夫:「因为这样很有趣呀,玩弄你这种聪明的女人,也算是稍稍弥补对调教祭月的遗憾吧,现在,你可以脱光自己了,尊敬的女皇陛下。」然后便松不开了手。
白夜羞怒道:「混蛋!」双手却是十分配合地撕落身上的婚纱长裙。
观众们没想到沦为性奴的白夜还能精心策划一场刺杀,也没想到曼尔达夫一开始就洞悉了女皇的计谋,可这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看着这位绝代佳人咬牙切齿地脱衣服,是何等的赏心悦目,虽然没穿上那套淫虐的内衣,稍显遗憾,可以后机会不多得是么?况且白夜那对奶子是真的沉,屁股也是真的翘,也再没机会捂住酥胸和私处了。
白夜依照地精族的礼仪,双手拢在臻首后,往外张开大腿蹲坐在高台的躺椅上,一边任人视奸一边断断续续说道:「我是兽族的女皇白夜,是淫欲女神露娜的忠实信徒,我妄图通过羽族和魔族的战争,吞并……吞并其余四族的土地,罪大恶极,依仗着女皇的身份欺压男性,罪恶滔天,意图刺杀地精族的国王,罪无可恕,我是永恒大陆上的罪人,要用这副罪恶的身躯,偿还……偿还我的罪行,我是臣服于地精族肉棒的……荡妇,也是所有男人的肉便器,我的三枚肉洞,随时……随时准备接纳雄性的精液,诸位怎么爽就……怎么射,沦为地精族的性奴隶,是我们这些女皇作出唯一正确的选择,请大家继续……继续用白浊支持我们的决定,轮奸我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女皇……」
曼尔达夫:「很好,那女皇陛下最讨厌用什么姿势挨肏呢?」
白夜:「躺着……抬起大腿和骚屄,让男人从上边……压着干……」
曼尔达夫:「我倒是觉得这个下贱的姿势很适合下贱的女皇陛下呢。」
白夜:「那……那就这么干我吧……很荣幸,让大家看到本皇这么下贱的模样呢……」
木瓜巨乳即便在躺姿下,也依然耸立着傲人的丰腴,高高抬起的浑圆玉臀,肥美而不是弹嫩,往外压成一字的大腿,为接下来的强奸抽插尽可能地提供便利,朝天而开的小穴,已经在媚药的侵蚀下意乱情迷,如同清泉般涌出的淫水诉说着女皇的色欲,白夜女皇掰开阴唇,尽可能地扩张骚屄的入口,她并不是头一次被地精轮奸,知道地精在性事上有着怎样夸张的表现,尤其是见识过祭月的惨状后,她打心底对这个曾经最瞧不起的种族产生了恐惧,曾经最喜欢做爱的女皇,如今却害怕性交。
已经强奸过三位女皇的巨棒,丝毫看不到数度射精后应有的颓势,白夜眼睁睁地看着那不断膨胀的棒身,一寸一寸地塞入自己的骚屄中,总算不像祭月那般粗鲁地捅进来,可那种挥之不去的不安,始终萦绕在白夜心头。
在某些方面,女人的直觉总是出奇地精准,白夜很快发现那根已经在享受小穴抚慰的骚屄,还在野蛮地生长,比强暴祭月时更粗,更长,更壮,她大概不会想到,这三个词将来居然成了地精族某种竞赛的口号,就是那种对女人不太友好的竞赛……
白夜终于明白曼尔达夫为什么要慢慢来了,他是怕直接把她这个女皇干晕过去!
就知道这个可恶的地精没安好心,白夜心中暗骂,嘴上却是安安分分地吐出了淫叫,慵懒中带着些许挑逗的意味,对性事无比熟稔的白夜确实比之前的三位女皇更会……叫床……
肉棒恰到好处地膨胀到骚屄所能承受的极限,客随主便地占据着阴道中每一寸空间,完全落入下风的白夜心中明白,自己的骚屄已经彻底变成对方的形状,尤其是浸泡过媚药后,只要对方动一下,自己就得高潮一次,祭月被搞得有多惨,自己只会更惨,可她不想输,唯有在这种事上,她绝对不要输给祭月。
他动了,地精自上而下,暴戾地开发着身下女皇的私处,她哭了,白夜躺卧在床,无助地撑开着充血肿胀的骚屄。他要惩罚这个聪慧的女皇,让她知道谁才是床上的霸主,你不是自诩淫荡么,今天就让你知道淫荡的代价。
巨棒插在穴内,砸在心头,刚抛入云端转瞬又跌入深谷,剧烈的往返体验让白夜始终徘徊于理性崩溃的边缘,她很想就此被奸至失神,像祭月那般沦为抽插泄欲的器具,可曼尔达夫偏就不让她如愿,留给她一丝希望的曙光,可白夜很清楚,这缕希望无法拯救她,只会让她备受煎熬。
趁着还能求饶,白夜哀求道:「啊,啊,主人,白夜知错了,淫妇白夜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反抗地精族了,啊,啊,啊,啊,噢,求你别这样折磨我了,痛痛快快地射给白夜吧,用您神圣的精液净化我罪恶的灵魂吧,啊,啊,啊,再这样下去,我会受不了的,真的会疯掉的……」
曼尔达夫:「这不是还很清醒嘛,说说那是谁?」说完便指向圣羽。
白夜:「啊,啊,她是只会挤奶的母牛圣羽。」
曼尔达夫:「那她呢?」手指往右移了一下。
白夜:「她……她是最喜欢被后入的母犬暗翼。」
曼尔达夫:「那这一位怎样?」手指最后伸向昏迷的祭月。
白夜:「那是最……最不要脸的母豹子祭月。」
曼尔达夫:「那你呢?你又是谁?」
白夜:「我……我是骚狐狸……」
曼尔达夫摇了摇手指,又狠狠干了一下。
白夜:「啊!别……别这样……我,我是最喜欢被男人插暴三穴的骚狐狸白夜……」
曼尔达夫嗤笑道:「既然这是你的愿望,那就先插暴你的骚屄吧。」
巨根势大力沉地凿尽阴道深处,破开那道最后的关隘,暴烈喷射,可怜白夜的子宫哪能容纳这种程度的精液,完全贴合着肉壁的棒身又让白精无法逆流外溢,直接让白夜平坦的小腹隆起一小块丘陵。
白夜凄厉地悲鸣着,在床上玩弄了无数男人的兽族女皇,终于体验到被碾压的滋味,九根狐尾下意识地痉挛扭动着,她的理性终于在高潮中完全崩坏,她大概这辈子都离不开地精的肉棒了……
曼尔达夫嗤笑着拔出肉棒,正要伸手拖曳白夜颈上的奴隶项圈,却惊讶地发现这个女人在某种执念的驱使下,居然自行朝第四张高椅爬去,一路上余精从骚屄中狂泻不止,拖曳出一条触目惊心的白炼。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爬上高椅,跟其他三位女皇用同样的姿势蹲下,荧光亮起,在她小腹描绘出九根尾巴的淫纹图案,兽族女皇白夜,彻底淫堕。
她朝昏迷的祭月笑了笑,这一战,终究还是她赢了。
(四十七)圣女奸落,女神崩坏(完结)
女皇的寝宫中,古朴而奢华的宫廷衣橱追忆着岁月的荣光,金发女子静静伫立在落地镜前,出神地凝望着镜中的盛装长裙,顾盼生辉的美眸中却看不到半点新娘穿上婚纱后的欣喜,她只是冷冷看着,看着自己坠入深渊……
宫殿外炸响一道凄厉的惨叫,又或者说淫叫,她蓦然扭过头去,悠长一叹,自言自语道:「下一个,就该轮到我了吧?」说着便提起桌上的高脚杯,轻轻摇晃几下,将混着冰块的红酒一饮而尽,娇艳的脸蛋上泛起一片酡红,美人微醺,惹人怜爱。
她一点不喜欢酒精的苦涩味道,也知道这杯腥红的液体里混进了媚药的成分,可她不在意,她知道男人们更喜欢这样子的自己,这就足够了,这里是她的国度,尽管这个国度已经支离破碎,她是这片土地的女皇,尽管已经沦为了地精们的性奴女皇。
她拍了拍起伏的胸口,深呼一口气,倔强地挤出一个完美符合淑女礼仪的迷人笑容,她是爱娜,神圣联盟的现任女皇,为了抚慰她的子民,即便是同为性奴女皇,她也要成为最漂亮的那个!
彼得家族第一任族长曾说过一句话,就算他把那些女人驯服成千依百顺的性奴,也无法剥夺她们爱美的天性,即便世界在下一秒毁灭,她们也会赶在那一秒到来之前,一丝不苟地涂上唇膏。
当透明的玻璃鞋从宫殿内的阴影迈入烈日中,爱娜眯了眯眼,将藕臂抬到眉间挡住刺眼的光线,迎着高台下那水泄不通的人潮,她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加冕为皇的那一天,那一天,前来观礼的民众们也是像现在这般目瞪口呆地仰望着,把她的绝美身姿烙印在记忆中,那一天,她美得震撼人心。
男人们的痴迷表情完全符合自己的预期,爱娜嘴角微翘,心底久违地生出些许新婚女子的小得意,眼角余光逐一扫过那四位蹲坐在高椅上的赤裸女皇,可当视线落到第五张空椅子上的时候,美眸随即黯然,用不了多久,她也会像她们那样,耻辱地蹲在上边,供人玩赏吧?
爱娜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将这稍纵即逝的失落掩盖在温润的浅笑中,常年在神圣联盟各方势力中斡旋,让她不得不时刻注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也让她越发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但有一件事她可以肯定,此刻的她很美,比当初加冕为王的时候更美,她不喜欢地精调教师,却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那群言语粗鄙的绿皮流氓,竟然比人族的裁缝更懂得如何装扮她这位人族的女皇,从款式到用料,婚纱上的每一处细节无一不体现着他们对美感的执着追求,直到试穿的时候,爱娜才惊觉自己似乎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地精这个种族。
婚纱色调采用了人族最传统的素白,却出人意料地设计成最为显露身材的鱼尾裙,轻盈的头纱从金色发髻上洒落一幕柔情,两缕螺旋状的俏皮垂鬓绕在耳廓双颊,可爱而不失庄重,蕾丝薄纱从天鹅玉颈上的奴隶项圈延伸而下,覆住精致的一字锁骨直至酥胸,巧妙地将那枚象征着堕落的淫虐器具融入整套裙装中,削玉香肩与蝴蝶胛骨上并没有多余的修饰,简约而不失冷艳,花纹繁复的抹胸布料略显奔放,完整地显露出双峰间那条深邃的沟壑,在半透明的蕾丝迷雾中若隐若现,低胸开叉的裁剪让紧绷在抹胸下的那对肉球更显魅惑,纤细蛮腰可盈一握,裙摆紧贴双腿,随着堪称黄金比例的腰臀曲线蜿蜒而下,径直流泻至脚踝,才如鱼尾般优美地散开,可仅是如此又怎么可能让男人们惊艳成那般模样?除却那处私密花园与浑圆的后臀被遮得严严实实,裙摆其余部位全部由透光的轻纱布料缝制,修长而紧致的大腿在半遮半掩中引人遐想,春光未泄却又偏给人一种春光乍泄的错觉,一身嫁衣,该保守的部位足够保守,那是新娘的矜持,该显露的身材落落大方,那是新娘的自信。
她就是这么漂亮的新娘,就该穿上这么漂亮的婚纱,神圣联盟中最高贵的淑女,穿上既端庄又性感的纱裙,优雅而不失妩媚。
男人们一个个回过神来,才发现裤裆中的巨兽已然再度抬头,慌忙尴尬地压下老二勃起的势头,女皇陛下都还没脱呢,这就忍不住了?环顾四周,又松了口气,嘿,谁也别笑谁,原来大家都一样。
一座巨大的钟楼幻象在宫殿大门前拔地而起,黑色礼炮整整齐齐地在两侧排开,十二声炮轰奏鸣,彩带铺满整片蔚蓝的天空,又是一掷千金的附魔效果,有那么一瞬,爱娜真的以为这是国民为她举办的婚礼,宛如梦中……
可再美好的梦,终究是要醒的,特别对于她这位亡国女皇而言……
之前在寝宫中照顾爱娜的女仆们,一个个被地精卫兵们拖拽着奴隶项圈上的细链,牵至阶梯两侧,各自站定,捻起裙摆两侧,向她们的女皇陛下屈膝行礼,然后,熟练地解开黑白露乳裙装上的纽扣,整齐划一地……脱光了自己……
女仆们驯服地俯身抬臀,双手反绞递向背后,做出标准的后入挨肏姿势,瞧着女皇身姿早就勃起的卫兵们哪里还按捺得住,他们也确实没有理由按捺,纷纷提枪上阵,驾轻就熟地插入身前女仆的蜜穴中。
女仆们忸怩着腰肢,咿咿呀呀地吟唱着动人的调子,用最羞耻的方式庆贺她们的女皇陛下出嫁。
爱娜拾级而下,越过那一个个熟悉的身影,看着一张张因快感而失神的俏脸,人族女皇清丽的脸庞上始终没有一丝异样,恬淡如故,曼尔达夫的绿脸上难得露出一丝赞赏,这些可不是幻象,被公开强奸的都是与爱娜情同姐妹的贴身女仆。
爱娜心中苦涩,她早就知道女仆们被安排侍奉卫兵,却没想到是在这个时间,这个地方,以这种方式在自己面前惨遭凌辱,她很想阻止这一切,可是就算她出手也完全没有意义,她还戴着那枚束缚她灵魂的奴隶项圈……接下来又是什么呢?
想必那个没机会夺取自己处女的地精国王,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吧?
几个瘦弱的小男孩从阶梯两侧走出,规规矩矩地静候在爱娜面前。
爱娜微微一怔,急匆匆地走向前去,关切问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他们没为难你们吧?」
他们都是城郊一家孤儿院的孩子,爱娜每次到神殿祈祷,都会顺道独自去看望他们,院长一直保守着这个秘密,所以这些孩子只认得这位风姿绰约的大姐姐,却不知道她就是神圣联盟的女皇陛下。
孤儿们头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对女仆们的淫态似懂非懂,年纪最大的男孩腼腆地开口道:「大姐姐,你今天真漂亮,那个地精族的叔叔说今天是你出嫁的日子,让我们来替你庆贺,姐姐,你到底是什么人啊,那些……那些姐姐们叫得那么大声,也是在替你庆贺么?」
爱娜如坠冰窖,曼尔达夫居然连这些孩子都不放过,见惯了各种龌龊阴谋的人族女皇马上就猜到了地精国王的意图,可是……猜到了又能怎么办?
她忽然觉得有些恹恹,她累了,真的太累了……
海伦娜,奥黛,安妮,伊丽莎白,玛格丽特,那一个个被她当作政治筹码亲手葬送的动人女子,似乎在嘲弄她的无能。卡尔,罗伯特,布莱顿,那一个个为她效命的忠臣,似乎在训斥她的不义。初登皇位时的雄心壮志,如今看来是那样的幼稚可笑,她至始至终都是明顿的棋子,任人摆布的棋子。
那些已经堕落的女人在期盼着她堕落,那些曾经爱戴她的子民期盼着她堕落,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觉得她应该堕落,那就……堕落吧……
人族女皇爱娜的美眸染上一抹淫色,她的心死了……她……堕落了……
爱娜抚着男孩额头笑道:「大姐姐是神圣联盟的女皇,也是地精族的性奴隶哦。」
男孩震惊道:「大姐姐您就是女皇陛下?难怪……难怪长得这么好看……但性奴隶又是什么?」
爱娜指向受辱的女仆们巧笑道:「你们看,那些和地精叔叔玩耍的姐姐都是性奴隶呢。」
男孩摇头道:「还是不太明白。」
爱娜:「性奴隶啊,就是无法拒绝侵犯的女人,从法理上必须服从主人的支配,是为满足男人需求而存在的货物。」
男孩好奇道:「那大姐姐你的主人是谁?」
爱娜:「巴哈姆特大人说过,全大陆的雄性都是大姐姐的主人。」
男孩低头捏着衣角,支支吾吾说道:「那……那就是说,我……我也是大姐姐的主人?」
爱娜靠在男孩耳边轻声道:「是哦,我的主人,你想我为你做什么呢?」
男孩涨红了脸,说道:「我想让大姐姐和她们一样……脱光衣服……我…
…我很早以前就想看大姐姐你的身子了,我……我……对不起,大姐姐,我好像有些过分了……我知道要求女子脱衣服是十分失礼的要求……」
爱娜愣了愣,没想到还是处男的孩子居然会提出这么一个要求,可看到男孩那高高鼓起的裆部,终于明白过来,在她眼里长不大的孩子,其实早就在不知不觉中长大了,已经到了悸动的季节,看样子,也不止一次幻想着她的裸体手淫了吧。
面对惊慌失措的男孩,爱娜柔声道:「可以哦。」
男孩:「对不起,大姐姐,可以……嗯?可以?」
爱娜:「你是大姐姐的主人呢,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但大姐姐的奶罩和内裤很漂亮,是我亲手设计的,舍不得这么快就脱下呢。」
男孩喜出望外,哪还有讨价还价的心思,兴奋说道:「没关系,那就只脱婚纱吧,谢谢您,大姐姐,噢,女皇陛下。」
爱娜:「真是个懂礼貌的小绅士。」
纯白褪下,色欲渐涨,朦胧散去,兽性骤起,男人们再也无心压制胯下的躁动,任由那不安分的老二支起帐篷,有的甚至已经旁若无人地解下腰带,套弄肉棒。爱娜没有对小男孩说谎,她亲手设计的这套内衣,确实相当的……漂亮…
…各种意义上的……漂亮……
那赫然是没落贵族女的眷们被卖到娼馆后常穿的宝石内衣!
两颗价值连城的魔晶石扣在女皇陛下酥胸乳尖上,随便一颗在黑市里的叫价都足以换取临海城里的一栋豪宅,可这样昂贵的魔晶石,也就堪堪盖住肉球穹顶上的乳晕罢了,诱人的乳肉明晃晃地勾引着男人们的施暴冲动,不知材质的细小链条拴住宝石,绕过玉背,艰难地束缚住那对活蹦乱跳的玉兔,镶嵌着各式宝石的金属链条略显松垮地盘在蛮腰与盆骨之间,垂落两根细链勒住美鲍,再从胯下汇成一根嵌入臀缝,经典的开裆丁字裤设计,可再经典也是娼妓们穿过的样式,女皇亲手设计的内衣当然有它的独到之处,魔晶石在阳光的照耀下不断变幻着色调,每切换一次颜色便调整为不同的谐振频率,这是一件宝石奶罩,同时也是两颗不断折腾着奶子的跳蛋,丁字裤下一小串晶莹剔透的珍珠没入小穴肉缝中,凭借着魔力的驱动来回磨研阴唇,拨开鱼尾裙的薄纱迷雾后,男人们才看清楚,女皇私处早已被自己的内裤玩弄得泥沼深陷,亏她刚才还能走得那样淡定……
最高贵的宝石配上最下贱的设计,无疑最适合爱娜这种温柔贤淑的放荡淫妇了。
爱娜朝孩子们问道:「大姐姐这样子好看吗?」
孩子们异口同声道:「大姐姐最好看了。」
人族女皇从奴隶项圈中抽出五条魔法细链,逐一交到五个孩子手中,柔声道:
「大家乖点,把大姐姐这头母猪牵到台上那位叔叔面前,你们的任务就完成了,噢,别担心,大姐姐会让你们轮奸的,但不是现在。」
领头的男孩急道:「大姐姐,我们……我们没有那个意思……」
爱娜:「可你们的小弟不答应啊……」
五个男孩的裤裆,完全不给面子地揭穿了他们的欲望……
五个穿着燕尾服的小男孩,并排拖拽着形如母猪的爱娜女皇,一步步走下阶梯,永恒大陆上公认最淑女的人族女皇,酥胸乳浪乱摇,胯下淫水乱贱,光是这副丢人的模样,便不知凭空榨取了多少男人的精液。
男孩们依依不舍地退场,曼尔达夫戏谑问道:「尊敬的女皇陛下,你有什么要对你的子民们说吗?」
爱娜:「我是神圣联盟的现任女皇爱娜,是淫欲女神露娜的忠实信徒,我向全大陆宣布,从今天起,神圣联盟正式覆灭,我作为人族的女皇,宣誓向伟大的地精族效忠,成为永远侍奉肉棒的性奴隶,感谢主人们赐予我新生,我再也不用假惺惺地扮演处女了!」
人群中议论纷纷:「扮演处女?爱娜女皇已经被破处了吗?什么时候的事?」
爱娜高声道:「在战争开始前,我就接受了彼得家族明顿公爵的调教,多次让公爵大人射在里边,对不起,我的子民们,你们的女皇其实早就是彼得家族的性奴隶了。」
观众们恍然大悟,原来是彼得家族的人,那确实有可能,只是没想到一手遮天的公爵大人居然把女皇陛下也弄到床上去了,咦?这岂不是说,公爵大人把女皇一系的女眷都搞了一遍?
曼尔达夫朝爱娜笑道:「嗯,陛下果然很诚实,说起来,前几天本王刚玩过一个小淑女,她似乎对你很嫉恨呢,那晚玩得很尽兴,也就随口答应了要用她指定的姿势强奸你。」
爱娜:「什么姿势?」
高台上投影出议长孙女安妮在拍卖会上被露西亚抱起尿尿的影像,爱娜瞳孔微缩,她当然清楚安妮在拍卖会上遭遇了非人的性虐,只是一直不敢去面对罢了,她实在没有勇气看着那个一直信任她的小女孩公开受辱。
现在终于轮到爱娜自己了,安妮居然在被地精玩弄的时候也不忘报复她,可见对她已经是恨之入骨了。
爱娜:「我愿意……愿意以她那个姿势被强奸……」说着便站起身子,脱下了身上最后的一点可有可无的遮掩,那身穿了比不穿更难受的宝石内衣。
曼尔达夫强而有力的双臂毫不费力地架起爱娜的双腿,如露西亚那般哼起不知名的调子,贴在爱娜脸颊边耳语道:「陛下,乖……」
虽说是耳语,可曼尔达夫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广场上所有人都清清楚楚听到了他对爱娜的调笑。
爱娜蜷缩在曼尔达夫怀中,凭着圣级体魄对肌肉的细微操控,强行逼出尿意,像个小女孩般当众尿了出来,清澈的抛物线洒落高台,她嘤咛一声,一手捂住俏脸,无论被调教了多少次,她也是人族的女皇,当众失禁这种事对她实在太难为情。但落在男人们眼中,女皇陛下这种遮羞的举动,简直可爱得没边。
可爱娜很快就顾不得娇羞,因为曼尔达夫那征服过四位女皇的凶器,已经抵在了她的阴唇外,看着那不断膨胀,青筋拔起的肉棒,她终于明白了同为女皇的她们为什么叫得那么惨,也终于明白了黑暗时代的女子为什么这样惧怕地精。
这不是在做梦吧?跟这根比起来,明顿那老头子的阴茎简直就不值一提,问题是爱娜领教过明顿的强悍,也就不难想象她会被曼尔达夫怎样蹂躏了。
巨根无情地插入,在地精国王的征伐下,所有的调教手段,性爱技巧都失去了意义,被明顿公爵亲手调教为性奴隶的爱娜,本质上并不比其他四位女皇强上多少,其实很简单,在车轮的碾压下,再坚硬的鸡蛋也难逃碎裂的下场,曼尔达夫掌握着最丰富的性爱技巧,可他既然光凭肉身强度就足以击溃女人,那又何必运用那些所谓的技巧呢,从前高不可攀的女皇们,在他胯下还不是只有胡乱淫叫的份?
就像现在这个被他肏得天花乱颤的爱娜,双眼翻白,嘴角流涎,离崩溃也就一线之隔,哪里还管得上自己够不够淑女,她只怕自己叫得不够大声吧。
地精国王搂抱着人族女皇,依靠那一柱擎天支撑着爱娜的体重,双手绕过膝盖拿捏着那对不算夸张但也足够弹嫩的奶子,完全依靠着腰力和下坠的惯性奸淫着可怜的女皇陛下,肉棒每一下都顶入花芯,疯狂分泌的淫汁根本不足以缓解巨根摩擦肉壁的痛楚,爱娜充分感受到来自安妮的恶意,那个小妮子是真的想让她成为神圣同盟历史上第一个被肏死的女皇啊!
可她能怎么办?除了淫叫还是淫叫,攀上高潮继续高潮,在地精国王的抽插下她连哀嚎的权利都被剥夺,她第一次真心觉得自己是一个器具,一个供男人们泄欲的肉便器。
忽然,一种充实的满足感灌满了她的子宫,漫长的抽插终于迎来了终点,他……他终于肯射出来了,但爱娜心中清楚,这并不是曼尔达夫到达了极限,而纯粹只是他放过了自己,否则她真的可能会被肏死在肉棒下。
爱娜拖着看起来随时会倒下的娇躯,一步步吃力地爬到第五张高椅前,以同样的姿势像其余四位女皇一般蹲在椅子上,耻辱地供人视奸。
汹涌澎拜的余精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出蜜穴,荧光显现,一个子宫形状的图案铭刻在爱娜的小腹上,那是真正的淫纹。
人族女皇爱娜,彻底淫堕。
在一天内代表地精族完成连续奸淫五族女皇的壮举,曼尔达夫扭动着酸痛的关节,这种程度的激烈性交,还射了这么多管,即便是晋入了圣级,对体力依然是巨大的考验,那五位女皇陛下可是名副其实的圣级强者,远不是普通美女所能比拟的。
法阵点亮,五道治愈之光萦绕在五位赤裸女皇身上,就连昏迷的祭月也随之悠悠转醒,曼尔达夫亲手将五块金属铭牌悬挂在女皇们的奴隶项圈上,羽族母牛圣羽,魔族母犬暗翼,精灵母豹祭月,兽族母狐白夜,人族母猪爱娜。
性奴女皇们齐声向曼尔达夫致谢,然后像畜牲般一个接一个爬下高台,驯服地蹲在一辆早已准备好的载货马车上,在接下来的一天里,他们都要以这个姿势在临海城内巡游,接受所有人的视奸,而当马车在某个地方停下来的时候,大概便是又一场轮奸的开始。
这就是她们反抗地精族的下场……
观众们重新系好腰带,相互打着招呼准备散场,嘴上不说,可他们心底好像都同样有一种无法言说的负罪感,比起其他女皇,自己那位女皇陛下受辱的样子更让他们兴奋。
「后边的你们就不打算看了吗?」台上传来曼尔达夫懒洋洋的声音。
后边?什么后边?五族女皇都让你给射过了,还能有谁出来?好吧,城里的美人儿是不少,可是无论你找谁出来,脸蛋能比那五位女皇更漂亮?身材能比那五位女皇更火爆?身份能比那五位女皇更尊贵?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嘛!
虽觉得不可能,可观众们还是止住了离去的脚步,反正不赶时间,就看看好了。
曼尔达夫:「接下来的这两个人是谁,本王不透露,你们就自己看就行了,本王以地精族的荣誉保证,不会让你们失望,因为这两个女人是巴哈姆特大人的禁裔,现在就连本王也不敢碰她们一下,噢,我说的碰,是物理意义上的碰。」
神明的禁裔,单是这个词,便让观众们有了足够留下来的理由,那到底是谁?
什么样的女人才值得那位神明青睐?
然后他们便看到了从光柱中走出两个不可思议的女人,两个美得不可思议的女人……
左侧少女,金发如瀑,笔直地倾泻至娇臀,在骄阳下泛起流光,褶褶生辉,她的清秀眉眼,她的高挺鼻梁,她的灵巧耳廓,她的梨涡浅笑,她的殷红朱唇,她那精致得无以复加的五官,竟然恰如其分地呈现在同一张俏脸上,这已经不能单纯地用幸运来形容了,这简直是神迹,是神明的恩赐,她是如此的完美,反而给人一种不真实的错觉,这样的大美人居然真的存在?
右侧少女,黑发如夜,流泻至胛骨位置却又罕见地渐变为红色的曲发,让人啧啧称奇,在身边少女的衬托下,她的容姿算不上完美无瑕,可这点不完美却恰巧给人一种无法磨灭的印象,那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美,明明这么一个大美人,从骨子里散发着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这种强势的气场就连那位以霸道著称的羽族女皇身上也不曾出现过,难道说她比女皇更高傲?
「是圣女!那位金发少女是教廷的圣女安德莉亚大人!天啊,这怎么可能?
圣女大人……也向地精臣服了?我们还有希望么?」
「是……是真的……真的是她……我见过安德莉亚大人。」
「难怪战争开始后教廷的圣骑士一点动静都没有,教皇冕下也没露面。」
「那安德莉亚旁边那位又是谁?我刚只是被她看了一眼,差点就跪下去了,肯定是一位圣级强者吧?」
五族俘虏们细声议论着,冷不防不远处的地精督军们却爆发出一阵莫名其妙的狂笑,被封印了几千年,如今恢复远古记忆的他们,绝对不会忘记那个女人的模样!
「哈哈,露娜,你也有今天,怎么样,当性奴隶的滋味好受吗?」
「想必每天都被巴哈姆特大人调教得很爽吧?」
「噢,不知道女神挨肏的时候会怎么叫呢。」
「等巴哈姆特大人玩腻了以后,我们一定让每一个地精都插她一次!」
露娜?女神?五族俘虏呆若木鸡,他们一直寄予厚望的女神露娜就在眼前,只不过并没有如他们猜测的那般谋求反击,而是沦为了巴哈姆特的性奴隶?五族女皇的堕落让他们战意全无,教廷圣女的堕落让他们备受打击,可女神的堕落……那可是一位真正的神明啊……
他们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圣女和女神竟然就这么屈服了?
安德莉亚与露娜仿佛听到了五族子民不甘的呐喊,各自捏住脖子上的奴隶项圈,指尖稍一用力,项圈便绽放五彩流光,两位绝代佳人极不情愿地在观众面前呻吟出一个动听的音符,双双当众淫叫……
他们终于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圣女和女神真的就这么屈服了。
地精督军们掌声雷动,五族俘虏们面如死灰。
安德莉亚牵过露娜右手,细声道:「我们下去吧,不然那个死老头又要折腾咱们了,哎,跟他比起来,卡莲简直温柔得不行。」
露娜沉声道:「安德莉亚,虽然我保留着艾露莎的全部记忆,可我并不是艾露莎……」
安德莉亚回头笑道:「不都是性奴隶么?」
露娜想了想,无奈道:「也对……」
两位美绝人寰的少女一前一后,从红毯阶梯上拾级而下,远远望去,哪里看得出竟是女神与圣女,倒像是两个结伴郊游的贵族大小姐,金色裙摆错落在嫣红地毯上,象征着虔诚的纹饰泛起圣洁的的柔光,保守得近乎刻板的设计将少女娇躯完美地包裹在裙装之下,却又偏偏贴合着酥胸与腰身的曼妙曲线,有别于女皇们那叫人眼花缭乱的华丽婚纱,这种贵族少女们到神殿祷告时所穿的款式,确实更契合她们的身份,两款颜色,裁剪,尺寸几乎完全一致的礼服长裙,让两位少女穿出完全不一样的味道,却又同样的美丽。
曼尔达夫若有所思,这两个大美人究竟被巴哈姆特大人调教到什么程度了?
他可没敢擅自在这路上布置些什么,难道还指望她们自己脱?
被安德莉亚握住柔荑,露娜回想起两人的过往点滴,脸上不知不觉中重新有了笑意,她们那时候确实被卡莲夫人捉弄得很惨啊……就在露娜沉浸在回忆中的时候,来自灵魂的刺痛犹如将她整个人撕裂一般,她眯了眯眼,抚过玉颈上的灵魂项圈,踮起脚尖踩住了安德莉亚的裙摆……
刚巧迈出右脚的安德莉亚一时没收住步子,裙摆上撕裂的口子一路往腰身的布料上蔓延,直至殃及整套长裙,圣女大人的裙装内里,让观众们看得干干净净,身上的那三枚淫具,更是让他们始料未及。安德莉亚下意识地想遮住身子,然而另一种在调教中潜移默化的本能却又让她任由三点暴露。
正如她的面容一般,圣女大人的身材也是一具完美的艺术品,身体曲线完美贴合各种族最美好的想象,即便最苛刻的色鬼也挑不出一分一毫的瑕疵,可这具完美的胴体上,并没有少女身上应该穿戴的奶罩与内裤,甚至连带着色情意味的露乳奶罩和丁字裤都没有,有的只是代表着惩罚的性虐器具。
两只带着锯齿的乳夹紧紧钳制住凸起的硬直乳头,各自垂下一枚菱形的谐振魔晶石,让两只弹嫩的玉兔难以入眠,一枚残虐的阴钉直接穿透小穴中的阴核,挂落一个雕刻着雷系脉冲法阵的铭牌,私处本就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阴核又是私处最敏感的一点,即使是极小的雷系脉冲……
观众们也由不得打了个寒颤,圣女大人这些日子是受着什么罪啊……
安德莉亚却没有顾影自怜的意思,只见她回过头来,双手叉腰,气呼呼地问道:「明知道我没有替换的裙子,你是故意的吧?」
圣女大人,在你眼里裙子才是重点吗?
露娜眨了眨眼,挠着腮帮左顾右盼,心虚地干咳一声,淡然道:「脚滑了一下,才不是故意的……」
安德莉亚:「又是那个死老头干的好事对吧?」
露娜:「要不……我把这身裙子赔给你?反正我们的尺寸都一样。」
安德莉亚:「我都被人看光了,再穿上又有什么用?」
露娜:「那你说怎么办?」
安德莉亚狡黠笑道:「不如……你也一起脱了吧,这样才公平呢。」
露娜轻轻一叹:「好吧,反正巴哈姆特也不会放过我,早晚要命令我的…
…」
圣女大人一脸坏笑地绕到女神身后,一手揽过女神腰肢,细声道:「让我看看露娜的里边,是不是穿得比我更不要脸?」
露娜翻了个白眼:「你那也叫穿?」
另一身礼服长裙应声落地,黯然在脚踝边盘成一圈,同样没有穿戴奶罩和内裤的曼妙娇躯,被观众们看得明明白白,长裙之下,另有一番色欲美景。
一颗闪烁着幽光的紫宝石镶嵌在露娜小腹的肚脐上,分别延伸出三只魔爪虚影,袭向那完全没有防备的三点要害,明明是虚影的魔爪,却有如实质般玩弄着那对极具弹性的椒乳,揉捏着那两点嫣红的裴蕾,至于下体那根,则是更为过分地直接抠挖进女神的淫穴,探寻着私处的宝藏,只要这颗紫宝石还在身上,露娜就要永不停歇地忍受魔爪的骚扰,连如厕睡觉都不能幸免。
安德莉亚撇了撇嘴:「你不也没穿嘛……」
露娜捏了捏安德莉亚的鼻梁,说道:「现在我们一样丢脸了,这下你满意了吧?赶紧走吧。」
女神与圣女毫不在意地互相出卖着身体的秘密,男人们却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孑然一身的少女们终于结伴抵达了阶梯的尽头,什么也没说,双手抱在脑后,各自朝两边张开大腿蹲下,完全无死角地展露裸姿,摆出这种姿势的女神和圣女,无声胜有声,已经什么也不需要说了……
她们只是女神性奴和圣女性奴罢了。
曼尔达夫笑道:「巴哈姆特大人并没有特别的吩咐,你们两位要做什么请随便,本王先下去休息了。」他可不想招惹这两个身份特殊的女人,如果说不心动那纯粹是自欺欺人,可万一不慎惹怒了那位神明,多少条命都不够往坑里填啊。
安德莉亚:「国王陛下,那次我到商会总部跟你做交易的时候,你是不是对我做过什么?我那段记忆有点模糊……」
曼尔达夫一个踉跄,连连摆手说道:「没……那天什么也没有发生……真的没有……」说着便落荒而逃。
安德莉亚:「什么也没发生那他慌什么呀……对了,露娜,那个死老头到底叫你来干什么?」
露娜无奈扶额道:「一口一个死老头,当心他记仇,他让我来解开上古淫魔的封印。」
安德莉亚:「上古淫魔?那只传说中的魔物,原来一直被你封印着?」
露娜:「没错,在我还是女神的时候,虽然它是永恒大陆上最古老的魔物之一,实际上战力并不出众,但它有某种特殊的能力,现在我失去了神力,解开封印有些麻烦,需要借助你的血脉力量。」
安德莉亚:「我用膝盖都能想象它的能力是什么,算了,那我们快开始吧。」
看上去宛如姐妹的赤裸少女,相对而立,星眸紧闭,各自释放魔力展开符文阵列,当两个半圆法阵在高台上融合,一道暗色光柱从魔法阵中央冲天而起,女神的牢笼化作星尘,古老的气息从沉睡中苏醒。
一枚通体散发着黑雾的肥硕肉球悬空在高台上,它面朝茫茫人海,缓缓撑开了唯一的独眼,叹道:「封印……解除了?哈哈,太棒了,你们……是你们释放了本大爷?」
「是我解开了你的封印。」露娜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冷淡声音解释了它的疑问。
刚还八面威风的肉球瞬间便像泄了气的皮球般,「啪」的一声砸到地板上,闭起独眼,求饶道:「伟大的女神,至高无上的露娜大人,我是您最忠诚的仆从,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请相信我,其实我跟巴哈姆特不是很熟……我一直是被他胁迫才干出那些事的!」它绝对不会忘记这个声音的主人,这位将它封印了几千年的神明。
安德莉亚:「露娜,你是不是搞错了,这货就是你说的上古淫魔?耸成这样,你确定不是跟以前的宠物搞混了?」
上古淫魔再次悬浮,愤而转身,猛然睁开独眼大声抗议道:「你一个小姑娘懂什么,告诉你,本大爷见过比你漂亮的美女不知道有多少……好吧,确实没多少,但你一个戴着奴隶项圈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在本大爷面前嚣张?」
安德莉亚的俏脸顿时变得十分精彩,一路小跑到露娜身边,毫不忌讳地捧起女神的椒乳,揶揄道:「很抱歉,你伟大的女神现在跟我一样是性奴隶哦……」
当那两抹清丽绝伦却又淫秽无双的倩影投射到独眼中,无数个荒唐的念头从上古淫魔的意识中涌出,它有限的想象力根本无法理解眼前的状况,女神为什么会当众光着身子?女神为什么会被一个人族女人玩着奶子?女神为什么会戴着奴隶项圈?天啊,谁能告诉我这几千年来永恒大陆到底发生了什么!
露娜没好气地拍开安德莉亚胸袭的双手,无奈道:「这是灵魂项圈,我们两个都是巴哈姆特的性奴隶。」
肥硕的肉球又一次重重砸在地板上,上古淫魔高声喊道:「伟大的龙王,至高无上的巴哈姆特大人,我是您最忠诚的仆从,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请相信我,刚才对您的冒犯只是迫不得已的妥协。」
天空中降下一个声音:「够了,本王不想再听你的废话,之所以解开你的封印,是因为需要你为本王做一件事。」
上古淫魔:「大人请吩咐。」
巴哈姆特:「把这两个女人的淫穴,口穴,屁穴都强化至能承受本王侵犯的程度,本王要让她们受精怀孕。」
上古淫魔颤抖着说道:「这……这恐怕不好办吧?这尺寸……」
巴哈姆特:「本王会幻化成人形奸淫她们,可即使是人形,本王取回神力后的龙根也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
上古淫魔:「我明白了,大人,这确实是只有我才能办到的事,我不会让您失望的,但我强化她们的阴道和子宫,便等于夺取她们的处女,您真的确定要这么做吗?」
那可是女神的处女!另外那位金发女子既然能跟露娜站到一起,想必身份也不会简单,上古淫魔可不想刚解除封印便被巴哈姆特的龙息喷成焦炭。
巴哈姆特似乎一眼便看穿了上古淫魔的顾虑,沉声道:「她们一个是曾经的女神,一个是教廷的圣女,可说到底只不过是为本王诞下后代的容器罢了,放心吧,只要不灌注精液,其他的随你的便,从现在起,你可以代表本王命令她们做任何事。」
上古淫魔:「如您所愿,大人。」随后朝安德莉亚笑道:「美人儿,看在你刚这么嚣张的份上,本大爷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
安德莉亚下颌靠在露娜香肩上,吐着香舌做了个俏皮的鬼脸,露娜则是冷不丁地抛下一句:「小气。」
上古淫魔冷笑道:「很快你就会知道,本大爷到底有多小气了,唔,看样子你们已经被巴哈姆特大人调教过了,那就先来一场女人之间的热身吧。」
虚幻魔爪的指尖捏住了露娜私处的阴核,交配的欲望在女神的性器官内疯狂滋生,她侧过臻首,映入眼帘的是安德莉亚那双同样饱含情欲的金色瞳孔,她们都看到了彼此眼眶中打转的泪水……
她们终究还是要向过去告别了,她卸下了守护的重担,沦为了性奴,她放弃了建国的梦想,沦为了性奴,无论容姿还是才华,她们都是永恒大陆上最出色的女子之一,她们终究还是结伴走上了男人们最为期许的道路,在那条名为淫堕的道路上,看不到尽头……
她吻了上去,女神吻住了圣女,香舌探出,内里纠缠,她们交换着彼此檀口中的唾液,交织着彼此的欲望,晚霞染红了天际,也染红了两位少女的脸庞,一切都是那样的水到渠成,顺其自然,感觉不到丝毫生涩与芥蒂,仿佛一对从远古时代就开始相爱的恋人,在此刻的高台上重逢。男人们心中有数,女神与圣女的小嘴,只怕已经被调教得相当驯服了。
她们的巧手也没有闲着,朱唇缠绵的同时,也轻车熟路地摸向彼此的三角花园中,食指与无名指撑开阴唇,修长中指撩拨其中,就连彼此挑逗的手势都惊人地一致,没过多久,便从彼此的淫穴里搅弄出少女们羞于示人的浪花。
女人有时候真的比男人更会玩弄女人。
露娜轻轻吟唱着靡靡欲调,娇喘不已,抢在换气的间隙,软声道:「不…
…不行了,给我……像前几次那样子给我……」
前几次是什么样子,惨遭调教的少女们自有默契。
安德莉亚一把将露娜扑倒在高台上,在一道道色眯眯的目光中,转过身子俯跪在露娜身上,永恒大陆上身份最神圣的两位窈窕女子,嗅着彼此蜜穴内散发出的淫秽气味,却迟迟未能吻下,这里毕竟不是巴哈姆特的密室,还有这么多人看着,那些都是她们的信徒……
虚影魔爪当然不会允许她们任性,本来在酥胸上肆虐的两枚魔爪托起露娜臻首,就这么野蛮地将她的俏脸埋入安德莉亚双腿之间,安德莉亚私处遇袭,一声娇呼,情欲崩溃,也跟着一头扎进露娜大腿根部。
私处的刺激感愈演愈烈,驱使着她们更为放纵地舔弄彼此私处,越是激烈越是放荡,越是放荡越是堕落,女神与圣女拉扯着彼此,一道坠入百合深渊中。
上古淫魔却陷入了疑惑中,两个大美人的完美身材,从乳房形状到股肉弧度,从小穴皱褶到大腿长度,居然都纤毫不差,而且这种默契可不是光靠调教就能形成的,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巧合?对了,还有气息……她们之间的血脉气息……难道……
上古淫魔震惊道:「安德莉亚,难道你是上古人族王国希尔顿家族的后裔?」
安德莉亚回过头来,迷糊说道:「没错,这是巴哈姆特告诉我的……」
上古淫魔:「那岂不是说,你和露娜算是血脉相连的姐妹?你们不但被调教为一对百合性奴,还是一对姐妹性奴?」
意乱情迷的安德莉亚痴痴笑道:「对哦,露娜姐姐,你的骚屄真漂亮呢。」
露娜:「你这妮子的骚屄跟我长得一模一样,不就是变着法子夸自己么?」
安德莉亚:「哈哈,这都让你看出来了,你瞧那些男人,哪个不是直勾勾地盯着我们的骚屄?唔……唔,呜呜呜,姐姐你潮吹的淫水都喷我脸上了,你这个女神能不能矜持点……」
露娜:「唔……唔……,说得好像你这个圣女没喷一样,把我的头发都弄湿了。」
女神与圣女,上边和下边,都湿得相当彻底,脸面和尊严,都丢得一干二净。
淫邪的触手卷住露娜与安德莉亚的四肢与腰身,是时候办正事了呢,上古淫魔狞笑着与两位少女一起悬空而起,哪还有刚才唯唯诺诺的受气模样,它确实战力平平,因为它不需要战力,在远古时代,它拥有一支性奴兵团,由女子强者组建而成的性奴兵团!
五族的俘虏们神色复杂,眼看着自己最崇敬的女神与圣女即将在眼前受辱,生出一种由衷的无力感,即便是溃败被俘的那天,也没有像现在这一刻绝望,本应引领他们反击的精神领袖,竟是早早就落入敌军手中,被那条恶龙调教成了当众互淫的姐妹性奴,可恶的是地精族一直封锁这个秘密,开战初期数度以女神的踪迹为诱饵伏击联军,如今又举办了这么一个凌辱盛会,五族女皇,圣女,女神,一个也没放过,他们都不敢想象这些影像一旦公开后,会对联军的士气造成多大的打击,然而更让他们痛心的是,面对着女神和圣女的裸体,他们居然也可耻地……勃起了……,他们和那些地精一样,都想奸污这两个圣洁的女人,想在她们神圣的小穴里射精,他们没有办法为自己罪恶的念头忏悔,因为正在抬起大腿的女神与圣女,大概已经没心思聆听他们的祷告了……
悬浮在广场上方的女神与圣女,在触手的拉扯下,分别抬高了自己的左腿和右腿,藉由淫魔独眼投放的巨大影像,无比清晰地展示淫穴的真相,几滴淫汁洒落,成了男人们争相品尝的甘露。
上古淫魔:「跟你们的信徒们说点什么吧。」
安德莉亚:「大……大家请看,这就是圣女的小穴,请大家欣赏……欣赏我被侵犯的过程……,我也许是教廷历史上第一个被魔物强奸的圣女呢……,还要被巴哈姆特大人强制受精,啊,光是想想就要高潮了呢。」
露娜:「如你们所见,女神的小穴其实并不比婊子的骚屄高贵多少,该侍奉肉棒的时候也一样会湿透的,对不起,我忠实的信徒们,我……我失败了,作为女神,我不但要被巴哈姆特大人插成孕妇,生下女儿后还要一起被调教成母女性奴……」
上古淫魔:「既然你们这么想被搞大肚子,那就从你们的……屁眼开始吧!」
屁眼?不是小穴吗?露娜与安德莉亚被缠绕在膝关节上的触手拉起大腿,正准备让小穴受罪时,两根扭成螺旋状的触手却趁机偷袭了她们毫无防备的后庭,她们哪能料到上古淫魔居然在这种事情上也会使诈,其实也不算使诈,毕竟上古淫魔又没说先搞她们哪个肉洞……
和所有被偷袭者的反应一样,凄厉的悲鸣响彻广场,本用于排泄的娇嫩肉洞被这样粗暴地强行开发,连地精督军们都看得眼皮一颤,这种程度的痛感即使是圣级强者也难以承受吧?看着女神与圣女在半空中疯狂抽搐扭动的娇躯,他们裆部的肉茎比刚才又坚挺了几分,然而更坚挺的又何止是他们这些督军?五族信徒们欲盖弥彰地按着下体,掩饰着心底最黑暗的愿望。
螺旋状的淫虐触手转瞬便贯穿可爱的屁股,沿着蜿蜒曲折的羊肠小道中一路攀登,随心所欲地在肉壁上刻下征服者的印记。看似凌乱的印记排列在一起,串联成一个个上古恶魔词缀,再拼凑成一组组完整的咒文,当咒文彻底侵蚀内里肠道,便是女子抛弃希望的时候,没有人可以拯救她们,即使是通晓世界底层规则的神明也不能……
即便是在千奇百怪的魔物中,上古淫魔也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它的淫术在本质上只是在促使族群繁衍,甚至这个魔物本身就可以看作自然规则的一种,露娜当年也因为害怕造成不可逆的后果而只能选择将它封印,所以永恒大陆上也根本没有任何一系法术可以驱散淫魔的咒文。
淫邪的触手将少女们的四肢高高挂起,让两个圆实的屁股正对下方,触手身上分泌润滑油脂的同时,生出若干蠕动的肉芽,将屁眼的直径扩张至极限,隐隐可见内里闪烁的幽深光芒,督军和信徒们并不知道女神与圣女的屁穴里到底发生着什么,他们只知道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上古淫魔沉吟道:「你们的屁眼,意外地很……圣洁呢,看来巴哈姆特大人每天都在给你们灌肠吧?」
安德莉亚:「好……好了吧……赶紧……赶紧拔出来啊……」
上古淫魔:「噢,快好了,再忍忍吧,还差最后一步,敏感度……就二十倍吧。」
露娜:「二十倍?你是认真的吗?不……不要……等等,不要啊!」
最后一组咒文点亮,零星光点连成网状附着在肠道内壁,就连最细微的刺激感都被足足放大了二十倍传递至女神与圣女的神经中枢,一切已无可挽回,神圣大陆上两个最神圣的屁股,就此永远陷落。
触手完成了它的使命,从屁眼中抽离,如同英雄般凯旋归来,露娜与安德莉亚半眯着眼,绯红的俏脸上酝酿着莫可名状的表情,仅仅是简单的抽出,摩擦肠道的刺激感便直接让她们的屁股高潮了。润滑油脂从不断舒张收缩的后庭肉洞中滴落,微微颤抖的股肉如同被孩子逗弄的果冻般,惹人垂涎。
真想狠狠地拍打那两个屁股呢,信徒们不由自主地生出龌龊心思,没意识他们的信仰正在悄悄被欲望所吞噬。
两根黝黑尖刺在人群中破土而出,震荡的涟漪将看得入迷的信徒们惊醒,纷纷退开,让出一个直径三米的圆形区域,上古淫魔淡然道:「既然弄好了,那就可以开始测试一下了吧?」那平静的语调仿佛在问,饭已经做好了,可以开始尝一下了吧?
安德莉亚与露娜刚从高潮中反应过来,还没来得及开口求饶,身子便已经在绝望中坠落,高高在上的圣洁少女们,最终还是以最不堪入目的姿态,跌落凡尘。
她们不知道怎么去形容那种感觉,在异物捅入屁股的那一瞬间,她们看不到信徒们躲闪的目光,听不到督军们高声的调笑,巨大的落差冲击让她们几乎当场晕厥,但那个可恶的上古淫魔又怎么可能允许她们幸福地晕过去?肠道上的咒文抵消掉冲击对肉体的伤害,唯独将那种痛感完美地过滤出来,传递至肠道肉壁中,被巴哈姆特调教数月后开发出来的后庭快感,放大了二十倍后尽数涌入脑海,安德莉亚与露娜双双别过俏脸,峨嵋高蹙,她们没有惨叫,她们的喉咙已经呜咽不出任何声响,原来极端的痛楚与极端的愉悦真的可以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她们的肉体在沉沦,她们的灵魂在起舞。
积攒在肠道内的润滑油脂沿着尖刺滑落,女神与圣女的高洁形象在信徒们心中彻底崩碎,亲眼见证了这一幕惨剧的男人们再也按奈不住,纷纷解下腰带套弄肉棒,一位年轻信徒迷糊中不慎将一管白浊喷射在女神乳尖上,正要低头忏悔,却冷不防地看到第二道,第三道,无数道温热的白浊如同连锁反应一般,从四面八方浇灌在女神与圣女的赤裸娇躯上,他忽然觉得这似乎也没什么不好,女神大人长得这么好看,被调教得这么诱人,这怎么能怪他不够虔诚呢,他这样想着,将第二管白浊喷洒在露娜的俏脸上,噢,没想到颜射女神的感觉会这么爽……
触手依然缠绕着少女们的四肢,迫使她们以「M」字形的耻辱姿势在尖刺上保持平衡,身子随尖刺抽动而起伏不定,乳浪随身子起伏而晃动不休,长发随乳浪晃动而飘逸飞扬,女神与圣女和以往一样接受着信徒们的膜拜,只是他们献上的祭品跟以往不太一样,那是生命的精华。
上古淫魔自言自语道:「唔,看样子承受巴哈姆特大人的龙根是没问题了,吊了这么久,先让她们活动一下吧,可别玩坏了,这两个女人它可赔不起……」
尖刺缩回土地中,露娜与安德莉亚娇喘吁吁,双双俯跪在人群中,逐渐恢复了意识,她们觉得有些异味,皮肤上的滑腻感觉也不像是汗水,将藕臂凑到鼻尖闻了闻,再看看周遭信徒那刚宣泄完兽欲的肉棒,她们明白了一切,落下两行清泪,她们到底是为了谁被恶龙调教啊……
一根触手拽起她们奴隶项圈上延伸而出的魔法细链,沉浸在悲伤中的女神与圣女却没有乖乖攀爬的意思,信徒们的背叛让她们心如死灰,两根触手幻化为布满倒刺的漆黑鞭子,从后狠狠抽打在两个神圣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可转瞬又被魔力所治愈,说起来,这两位少女还是如今永恒大陆上最出色的治疗者呢。
可再出色的治愈法术也无法抹除鞭笞的疼痛,女神和圣女开始如同宠物般攀爬,那恰到好处的仰首角度,那挤压在胳膊之间的白皙乳肉,那妖媚扭动的水蛇蛮腰,那左右摆动的弹嫩肉臀,两位圣洁的少女下意识间便摆出了最标准的性奴爬姿,仿佛这才是女神和圣女该有的样子。
两具媚肉在人群中驯服地并排穿行,身后黑鞭却仍不肯放过她们,如同驱赶畜牲般不断抽打在她们的敏感部位上,她们不敢反抗,不能反抗,也不想反抗,沿途信徒们不断奉上祭品,就算是之前被曼尔达夫强奸过的那五位女皇陛下,也比她们爬得有尊严吧。
督军们一字排开,端坐在贵宾席前,戏谑地望着曾是五族子民信仰支柱的女神与圣女,越过茫茫人海,覆满浓稠粘液,散发余精恶臭,低眉顺眼地攀爬到他们脚下,这两个从前让地精族仰视都无法企及的女人,如今只配匍匐在他们脚下摇尾乞怜,这比屠杀战场上的那些溃兵更让他们有成就感。
奴隶项圈再度绽放光彩,露娜与安德莉亚脸庞上掠过一丝不甘,转瞬又被顺从所替代,她们缓缓低头,将前额贴在贵宾席前的绿色地毯上,双手规规矩矩地叠放在前,腰身反曲,大腿用力撑起,尽可能地把肉臀抬高,督军们眼前一亮,在地精族的礼节中,这是标准的女性投降姿势,只不过这个充满了侮辱性的动作,却被这两具几近完美的胴体赋予了别样的美感,这两个女人无论何时何地都这么漂亮。
露娜与安德莉亚齐声喊道:「淫欲女神,淫荡圣女,代表永恒大陆上所有信徒,向伟大的地精族投降。」
圣级战士督军冷哼一声,说道:「你们两个荡妇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地精族军法上写得明明白白,敌军投降时必须举起白旗,否则就算解除武装也不视作投降,幸好本督军提前为你们准备了白旗,拿着吧。」听到战士督军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把其余在座的督军们逗得忍俊不禁。
露娜接过白旗,说道:「感……感谢督军大人赠送白旗,我们……这就插上……」说完就要把白旗插入泥土中。
战士督军:「谁告诉你插在那地方了?」
露娜不明所以。
战士督军:「都不知道你这个女神是怎么当的,一点也不了解我们地精族的习俗,白旗当然是要插在屁股上了!」
露娜失声道:「这个怎么能插在那地方……」痛楚还是其次,身为女人不但在敌军前脱光了衣服,还要用屁股举起白旗,这种屈辱感要比肉体上的疼痛难受一万倍。
安德莉亚:「露娜,不要说了,就……就插在我屁股上吧……我被巴哈姆特所利用,我有罪。」
露娜苦笑道:「如果说罪责,我这个女神才是巴哈姆特逃脱封印的根本原因,来,帮帮我吧……」
战士督军:「你们两姐妹争什么呢,我又没说只有一面白旗。」
露娜与安德莉亚微微一愣,双双合上美眸趴下,认命地撅起了光溜溜的后臀,代表着耻辱的白旗在凉风中猎猎作响,女神与圣女的屁股在夕阳下瑟瑟发抖。这历史性的一幕,大概会被地精们撰写成史诗,让吟游诗人传颂到大陆的每一个角落吧。
督军们轮流将精液颜射在女神与圣女脸上,地精传令官才慢悠悠地宣布接受两位少女的投降,五族信徒们集体沉默着,他们没资格抗议,刚才他们对女神和圣女做过同样的事情。
露娜与安德莉亚忽然瞪大了眼眸,像听到新的指令一般,背靠背,像条母犬一样不雅地蹲坐在地毯上,一手撑地,一手虚握,像极了欢迎主人回家的宠物。
两个触手分别游走在她们唇边,等待着她们主动张开檀口接受调教。
主动?别做梦了!接连受挫的女神与圣女,硬气地牙关紧咬,即便光着身子,她们也还是永恒大陆的女神和圣女。
可惜她们最后的倔强也同样在上古淫魔的意料中,四根触手勒住两对椒乳,吐出细长针刺,一把扎进少女们充血嫣红的乳头中,露娜与安德莉亚刚要放声惨叫,小嘴却被等候多时的触手封住,只余下断断续续的呜咽,她们的倔强,也就只剩下倔强了。
上古淫魔:「本来想放过你们的,既然这么不听话,奶子敏感度提高二十倍,刺激乳腺分泌奶汁,喉咙敏感度提高三十倍吧。」
两条绝美的母犬依偎着彼此,麻木地承受着乳头与小嘴的调教,金色瀑发在夕阳中绽放余晖,红黑长发在晚霞中黯然伤神,她们屈服了……
触手直入深喉,在软滑舌尖烙下远古印记,细针深入乳腺,为稚嫩软肉注入淫媚秘方。啊,以后大概被男人拍一下屁股就要高潮吧,被男人摸一下奶子也要高潮吧,被男人亲一下小嘴定要高潮吧,人潮汹涌的广场中,是孤独的性奴姐妹,灼热而淫邪的目光中,是少女的悲伤。
永恒大陆上两个最神圣的奶子与小嘴相继陷落,她们的星眸忽然失去了光彩,夕阳并未落下,黑夜并未降临,只是她们的心已经看不见光明,代表着圣光的女神与圣女,此刻终于被圣光所抛弃,她们真正认同了自己性奴隶的身份……
不是还有淫穴吗?露娜与安德莉亚双双俯跪在督军面前,缓缓掰开了自己的骚屄……
来吧,调教她们吧,把上古人族皇室仅有的后裔调教成淫贱的血脉吧。
酥胸上的触手松开了对椒乳的捆绑,随针刺抽离的还有香浓的乳汁,檀口中的触手却没有撤退的意思,少女们沉默地遥望夕阳,又有一根触手探入屁眼,少女们沉默地遥望人群,第三根触手撞入小穴,少女们沉默地凝望彼此,她们没来由地有些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她们的双颊已经被塞得高高鼓起。
以淫穴,屁穴,口穴三个肉洞为支点,露娜与安德莉亚被三枚触手悬挂在空中,以三个肉洞支撑着身体的全部重量,她们的长发无力垂落着,她们的藕臂无力垂落着,她们的玉腿无力垂落着,就连她们正在泌乳的奶子也像个成熟的木瓜般无力垂落着。
肉洞中的触手开始抽插她们的肉洞,淫糜的性奴隶开始哼唱淫糜的调子,她们舒张有度的小穴正被涂上淫邪的符号,待那些上古咒文将肉壁改造成坚不可摧的堡垒,想必承受龙根的侵犯也不在话下了吧。
上古淫魔狞笑道:「小穴敏感度提高五十倍。」
女神与圣女睁开美眸,旋又闭上,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好像五十倍就仅仅是个数字……
口水飞溅,奶水飞溅,淫水飞溅,女神与圣女如同两串被架在空中的媚肉,在观众的熊熊欲火中被炙烤得香气四溢,触手与肉洞摩擦产生的强烈快感被放大数十倍后尽数倾泻在她们体内每一条细小的神经上,高潮永远在抽插中攀升,杜绝了任何喘息的余地,她们的灵魂迷失在云端,迷糊中似乎返回了那个神圣的国度,那里有无尽的魔物,那里有无尽的肉棒,她们在无尽的轮奸中无尽地高潮。
她们的理智崩塌了,她们的尊严破碎了,她们的肉体堕落了,露娜与安德莉亚各自认定了一个荒谬的结论,原来她成为女神,就是为了沦为恶龙的性奴隶啊,原来她成为圣女,就是为了被信徒们轮奸啊。
她们的娇躯开始扭动,以男人们最欣赏的姿态开始扭动,她们的檀口开始吸吮,以无可挑剔的深喉技巧开始挑弄,她们的屁眼开始收缩,精细地调整着约括肌开始侍奉,她们的小穴开始放荡,以绝对的淫妇形象开始放荡。
为什么要背负重任啊,为什么要守护世界啊,沦为性奴不快活吗?插穴玩奶不爽快吗?像她们这样的大美人,就应该被雄性亵玩,五族信徒的肉棒,地精的肉棒,魔物的肉棒,野兽的肉棒,恶龙的肉棒,她们渴望肉棒,渴望被肉棒贯穿身体,渴望被肉棒摧残,只要是肉棒,无论是谁的肉棒都可以啊!
原来一个女人的堕落,竟然会这样的快乐,她们不后悔堕落,她们只后悔堕落得太晚。
女神与圣女的高潮,将整个广场的气氛推向高潮,督军们兴高采烈,信徒们手舞足蹈,少女们高潮迭起,只有上古淫魔静静看着这一切,仿佛眼前这疯狂的乱象跟它一丁点关系都没有。
殷红血色随淫水滴落,两枚触手同时到达了少女们的子宫深处,女神露娜,处女丧失,教廷圣女安德莉亚,处女丧失。
一枚乳房形状的淫纹浮现在露娜小腹上,一枚小穴纹路的淫纹勾勒在安德莉亚肚脐外,永恒大陆上两个最神圣的小穴宣告陷落。
女神与圣女,彻底淫堕。
亲爱的伦纳德,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应该已经离开了,不要试图去找我,那个地方并不是你所能踏足的。
不告而别,我很抱歉,我有迫不得已的理由,原谅我,好吗?
有件事,很久以前就想告诉你了,可惜一次又一次地错过机会,我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人族,我是艾露莎,也是女神露娜的灵魂碎片。
这片大陆需要我,需要我再次成为露娜,我……没有选择……
不要着急,你终究会晋入圣级的,谁让你是我看中的男人呢,你应该相信女神的眼光吧?
这次我并没有成功的把握,我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也许当你再次见到我的时候,我已经是个人尽可夫下的女人,亲爱的,请不要被愤怒支配你的意志,我想你活着,好好活下去,知道吗?
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我无数次幻想成为你的女人,可我真的等不及了。
这枚戒指,应该戴在另一个女孩手上,一个能让你幸福的女孩。
别了,我最爱的男人。
棕发青年收起信笺,将信封中的戒指挂在胸前的项链上,他走出木屋,拔出背后长剑,磅礴气势陡然爆发。
这一天,永恒大陆上又诞生了一位圣级剑士,他的名字叫伦纳德。这一天,他失去了最心爱的女人……
临海城中,张灯结彩,彻夜狂欢,地精族们争相庆贺几天前又一次重创了五族联军,大概得益于之前公布的女神,圣女和女皇们的受辱影像,联军士气前所未有地低迷,就连那位【大剑师】布莱顿率领的禁军残部,也被三位督军联手击败,布莱顿因为殿后遭督军们围攻,被斩下一臂,跌落五级,只是听说他的圣级称号被儿子继承了。传闻三位督军凯旋的当天,便把布莱顿的老婆,女儿,情人一起弄进了军营,让立下战功的勇士们轮奸了三天三夜,精液都快够用来洗澡了。
皇都国立医院中,两位白衣护士忙碌地穿梭于病床之间,为归来的伤员换药包扎。
「喂,那个谁,没错,说的就是你,肉棒能不能老实点,别乱动,刚给你的大腿包扎好,绷带又松开了!」护士艾玛一边涂抹药膏,一边不满地朝地精伤员抱怨道。
「艾玛,你就别说了,你瞧他脸都红透了,兴许还是个小处男呢。」同为护士的蒂法掩嘴笑道。
「什……什么处男……我……我也是搞过女人的,而且你们穿成这样,能怪我勃起么……」伤员激动地辩解道。
两位小护士确实穿着规定的制服,只是较之以往有那么一点点分别而已,素色短裙一侧开叉至腰部,而且明显没有穿上内裤,纯白上衣敞露过半酥乳,那明显的凸点简直在明示没有佩戴奶罩。况且两位被彼得家族充分调教过的小性奴,总在有意无意间流露诱人的媚态。
确实不能怪伤员勃起啊……
艾玛没好气道:「这制服是你们地精族重新设计的,也好意思怪我们?」
伤员:「那你们也该穿上内衣啊……」
蒂法:「昨天新上任的几位主管,刚才在更衣室要求我们侍奉,奶罩和内裤都弄湿了,没来得及回家更换。」
伤员:「这……原来是这样啊,对不起,我……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太可爱了……我忍不住……」
艾玛:「硬成这样,你不难受吗?算了,我替你弄出来吧。」说着便扒开上衣,把迷你裙翻至腰间,无比熟练地坐上那一柱擎天,腰身起伏,摇乳不定,清冷病房顿时满室春光。
伤员舒服地享受着艾玛的小穴侍奉,忽然一声呻吟,满脸尴尬。
艾玛:「这就射出来了?还说不是处男?」
伤员侧过脸去,小声道:「今天状态不好,而且你也太会扭了吧……以前我起码能坚持十五分钟……不,坚持半小时的。」
病房内的其余伤员一个个装出痛苦的模样,哀嚎不断。
蒂法见状,微微一叹,说道:「看来我们今晚又要加班了……」
暗巷的会员制酒吧中,曾在皇家音乐学院任职的女子钢琴家跟以往一样弹奏着寂寞的音符,不一样的是除了那条丁字裤,她身上没有任何可以称之为布料的东西,幸运的是她并没有成为客人们的焦点,因为地精老板在酒吧的中央放置了一台自助榨汁机,说是榨汁机,实际上是一个被锁在束缚架中的女人,一个极其美艳的女人,一个在战场上让人闻风丧胆的女人,她有一个显赫的名号,叫【审判者】,可如今在这家酒吧中,仿佛她才是那个被审判的人。
榨汁机旁边的铭牌上清晰明了地标好了服务价格,口交两枚金币,屁眼内射三枚金币,小穴内射五枚金币,奶汁每杯一枚金币,三杯两枚金币。
一位地精富商抹了抹单片眼镜,杵着手杖踱步到榨汁机前,相当有风度地脱下礼帽,抚胸行礼,从鼓胀的钱袋子中取出四枚金币,认真地一个个投入铭牌下的罐子中,罐中传出金属的碰撞的声响,他觉得这种声音要比那位钢琴家演奏的曲目要悦耳得多。富商不紧不慢地从女侍手中接过空杯子,扭开圣羽两颗豪乳上的玻璃罩开关,甜美的奶汁从乳头上被强行榨出,顺着两根导管落入杯中,富商提起杯子闻了闻,小小喝了一口,意外地瞪直了双眼,随后咕噜咕噜地喝个干净。
酒吧老板笑道:「怎么样,这圣羽母牛的出品还不错吧?我可是花了大价钱租来的,不过看样子过两天就能回本了。」
向来挑剔的富商没说什么,只是微笑着朝老板竖起了拇指,随后便绕到了圣羽女皇背后,激昂的淫叫盖过了寂寞的调子,钢琴家停止了演奏,呆呆望着那个被后入强奸的羽族女皇,那可是女皇的屁股啊,只值三枚金币。
酒吧老板把一杯刚调好的鸡尾酒放在钢琴上,女子钢琴家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微醺着站起身子,脱下唯一的丁字裤,撅起了自己的屁股,她的屁股值多少钱?一杯鸡尾酒而已。
暗无天日的监狱中,关押着名震大陆的女子剑圣,即使在地精族崛起的当下,她仍然是大陆上剑技最高明的女人,她叫暗殇。
魔族女皇暗翼穿过一道又一道栅栏,待看到全身覆满精斑的妹妹时,悲恸不已,她了解暗殇,如果说有哪个女人最不可能向地精屈服,那一定是她的这个妹妹。
火光摇曳,映射出女子剑圣的惨白面容,妹妹看着比从前消瘦了些,这些调教师肯定一直只给她喂食精液吧。暗翼女皇轻抚妹妹脸庞,轻唤妹妹的名字。
暗殇转醒,睁开美眸,没来得及说话,忽然哗的一声从口中呕出一滩夹带着腋毛的精液。
暗翼心疼道:「你别再顽抗了,就……就顺着他们的意思做吧,这样下去你会崩溃的。」
暗殇:「是他们让你来劝我的?这么说,姐姐你已经淫堕了?」
暗翼:「为了那些被俘的族人,我这个女皇只能选择屈服,况且,接受调教也没有想象中难受,你也一起淫堕吧,陪姐姐一起当性奴隶,我们还能和从前一样。」
暗殇:「和从前一样?呵呵,从前你会穿成这样吗?」
暗翼女皇的娇躯上,除了露乳奶罩和一对破损的黑色丝袜,一无所有。
暗翼:「你还不明白吗?姐姐从小就一直喜欢你啊,一直想和你上床做爱啊,从前我是女皇,这种事绝对不允许发生,可现在我已经是个性奴了,再也不用顾忌别人的非议,终于可以做从前不敢做的事了。」
暗殇:「我知道,我全部都知道,如果不是为了姐姐你,我怎么会一直在外游历修行?」
暗翼:「所以就当为了姐姐,一起淫堕吧……」魔族女皇捧起妹妹憔悴的俏脸,深深吻下。她无数次亲过妹妹的额头,却是第一次亲在唇上。
女子剑圣全身一软,清泪滑落,她似乎放弃了什么……
暗翼朝守在门外的调教师悄声道:「把双头龙拿过来。」
「这就来。」门外的调教师眉开眼笑,这对姐妹性奴的调教计划,终于可以提上日程了。
监牢之内,魔族姐妹,抽插彼此,放纵淫叫。
地精的晚宴上,海伦娜,奥黛,安妮这三位不是姐妹,却亲如姐妹的美人儿终于久违地聚在一起,端起从前最爱的甜点,聊着那聊不完的私密话题,上一次她们见面,还是在明顿主持的战前阅兵上。
她们优雅地细嚼慢吞,掩嘴巧笑,一如她们那曾经誉满皇都的淑女母亲,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三位大小美人身上,穿得实在不太淑女,那是她们在安妮的成人礼上穿过的淫秽晚装,当然也少不了玉颈上的奴隶项圈。
可这有什么关系?在场哪个女人不是身份高贵的名门淑女?又有哪个女人不是露着奶子?反正最后都是要脱光的,难道穿得保守点,就不会被插了?
安妮:「海伦娜姐姐,你前几天才刚从军营回来,怎么恢复得这么快?那些地精士兵就这么弱吗?」大概整个永恒大陆也就只有她一个会这么评价地精士兵了。
海伦娜一个爆栗敲在安妮额上,没好气道:「你这小妮子就知道开我玩笑,姐姐好歹是圣级体魄,当然恢复得快。」
安妮委屈道:「好疼啊,海伦娜姐姐。」
海伦娜微微一愣,那天在彼得家族的后花园中,她好像也是这样向爱娜女皇撒娇的,不知道陛下现在怎样了,虽然爱娜背叛了巴顿家族,可她却对那位可怜的女皇恨不起来。
奥黛不安道:「你当然没问题,可伯母和卡莲夫人呢?」
海伦娜回过神来,说道:「卡莲夫人同为圣级强者,不需要替她担心,就是母亲……母亲保养得也未免太好了些,那种少妇的韵味对那些士兵来说简直是甜美的毒药,骚屄里的肉棒就没中断过,不过督军们专门为她委派了医师,应该不至于受伤。」
安妮奇道:「你们不是一起回来的吗?」
海伦娜:「没,我们分别被绑在三辆马车上,在城中游街示众,我还被挂上布莱顿之女的告示牌,哼,都怪父亲和弟弟,把我们害得这么惨。」
奥黛:「也不能怪他们啦,我们几个即使不被送到军营去,也要在娼馆中被轮奸吧。」
安妮垫起脚尖,举起右手娇声道:「对哦对哦,安妮前几天又被明顿公爵欺负了,不过他不如国王陛下厉害就是了。」
海伦娜咬牙道:「那家伙现在可是地精族里的红人,你们没事不要得罪他。」
奥黛:「怎么说得好像你最近得罪过他一样……」
海伦娜俏脸绯红,没有搭话,那天她气上心头,怒斥明顿出卖神圣联盟,结果和母亲一起在床上淫叫了整整一晚,被肏得床都下不了。
绮顿拿着一小碟提拉米苏蛋糕走过来,虽同为贵族之女,她从前便与这几位不和,可如今这宴会厅中,她也找不到可以交流的对象了,难不成主动跑到男人堆里挨肏吗?
绮顿怯怯说道:「我可以一起吗?」
海伦娜与奥黛瞥了一眼安妮,她们是不介意,可这小妮子就不好说,毕竟是刚被对方的父亲欺负过呢。
安妮嘟起小嘴,片刻后缓缓说道:「你那块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如果愿意和我分享的话……」
绮顿连声道:「愿意,我当然愿意,来,我们一起品尝吧。」
从前明争暗斗的两位小淑女,终于在沦为性奴后和解,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女人才会明白的八卦。
音乐奏起,四位淑女被宴会的地精们挑选为舞伴,浅笑着在舞池中翩翩起舞,她们在舞步的间隙从容地脱下盛装,待最后一丝遮掩剥落,这支淫糜的华尔兹恰巧走到尽头,赤身裸体的淑女们并排仰卧在餐桌上,藕臂拉起膝盖,大腿往外张开,淫水沾湿了桌上的餐巾,她们各自的地精舞伴们提枪上阵,开始品尝今晚的主菜……
露西亚与旧日议长宅邸的女仆们,驯服地跪在宾客们胯下,张嘴口交,为那些刚奸过淑女的肉棒恢复活力。
动听的淫叫此起彼伏,放荡的淑女高潮迭起,想必她们也会被分享给所有的宾客吧……
伊丽莎白娇喘吁吁,她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
因为身体不适,她被允许缺席晚宴,娼馆的老板更是罕见地批准玛格丽特照顾,可就在她们从老板办公室返回房间的路上,却被一个醉酒的地精督军和一众下属撞见,不由分说就被拖到后门轮奸,老板没有说什么,他一个经营娼馆的可不敢得罪位高权重的督军。
玛格丽特想为闺蜜好友说情,话还没说完,便被肉棒堵住了小嘴,同时被三个地精奸入三穴的她,自顾不暇。
那天伊丽莎白和女儿,还有卡莲夫人被强行押到军营里当慰安妇,当那些士兵得知她是布莱顿的妻子,眼里冒出的凶光简直让她遍体生寒,轮奸她的时候更是完全没有怜惜的意思,要不是有医师一直替她治疗,她都怀疑自己能不能活着走出那个地狱。
可眼下不就是另外一个地狱吗?满身酒气的地精督军疯狂地抽插着她充血红肿的骚屄,那一次次仿佛撕裂身体的碰撞,直击她的灵魂,她低声下气地求饶,可色欲暴涨的督军哪听得进去,当识破她的人妻身份后,肏得比开始时更为激进暴力,纯粹就是把她当成泄欲的器具,玩坏了,那就换下一个。
都戴着奴隶项圈了,还指望讲人权吗?
迷糊间,督军忽然觉得有些不对,正在轮奸另一位少妇的下属们忽然停下了手,噢,应该说停下了屌,他想不明白,有什么可以让他们停下来?
他看到了一个穿着艳红长裙的女人,那种从骨子里散发而出的熟女风情,勾魂摄魄,他好像见过这个女人,好像是人族中的强者,可肚子里的酒精让他实在懒得多想,他只需要看到对方脖子上的奴隶项圈就够了。
督军醉醺醺地拔出肉棒,拍了拍伊丽莎白肥美的屁股,朝红裙女子勾了勾手指,笑道:「你,过来,陪本督军玩玩。」
红裙女子扭动腰身,走到跟前,魅惑一笑,相当配合地脱得一干二净,俏俏地转过身去,俯身翘臀,胳膊往后反剪,一看就是标准得不能再标准的后入挨肏姿势。
督军毫不客气地绞住女子藕臂,硬生生地用蛮力撑开小穴,强奸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熟女。
终于有喘息的机会,伊丽莎白喝下一瓶药剂恢复了一些体力,艰难地撑起刚被蹂躏过的身子,说道:「卡莲,谢谢你,这次我欠你的。」这个解救了她的女人,竟是曾经跟她丈夫生下过孩子的卡莲夫人。
卡莲:「啊,啊,不……不要客气,这么多年来,你和海伦娜一直在照顾伦纳德,我……我是知道的。」
伊丽莎白:「连你也成了他们的性奴隶?」
卡莲:「没关系,我……啊,啊,我本来就是大陆头号荡妇,最喜欢和男人做爱了,啊,啊,反倒是你和海伦娜,以淑女的身份接受明顿的调教,一定…
…一定很难受吧。」
伊丽莎白:「开始很难受,毕竟和女儿一起陪明顿上床,放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直到被那老头肏过后,我才明白女儿为什么会堕落,他的肉棒可比布莱顿强上太多,当着女儿的面被肏上云端,真的羞死人了」
卡莲:「对哦对哦,布莱顿那老二没错尺寸是合格的,但持续时间实在让人无法恭维呢。」
伊丽莎白也被这位情敌逗笑了,说道:「所以我们现在给他戴绿帽子,他也不敢有怨言吧?你都不知道他每天回来就睡得跟猪一样,一个月都难得和我做一次。」
玛格丽特刚被射入喉咙,吐出肉棒,幽怨道:「你们倒是帮帮我这边啊…
…」
伊丽莎白与卡莲相视一笑,说道:「来啦,我来替他们含……」
淑女与熟女,心里都放着同一个男人,被同一群地精轮奸……
皇都公园中,两个窈窕身影伏在草丛的阴影中,遥望远处营地中的篝火。
「我感知到很多不同种族的气息,看来这个营地里真的什么人都有呢,若叶真的让他们带到这地方来了?璃月,你是亲眼看到的?」提问的是千年王国的祭月女皇。
璃月眼神躲闪:「没……没错,我亲眼看到的,如果我们不快一点,若叶那小妞就要被他们这么多人一起干了呢。就算是性奴,这些不肯为地精族效力的战俘也不能随意玩弄我们。」
祭月沉吟片刻,说道:「璃月,你应该知道在我面前撒谎是没意义的,你的心跳和呼吸已经出卖了你。」
璃月脸色一变:「我……不……不是……」
祭月:「你心里还在恨着我对吧?恨我夺取了本该属于你的皇位。」
璃月狠声道:「是的,我讨厌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就讨厌你,是你让我成为千年王国的笑柄,是你让我沦为了性奴隶!」
祭月:「那就继续恨我吧,如果这样可以让你好过些,那接下来呢,他们是不是就应该用若叶威胁我就范?其实若叶就是被你骗到这里的吧,你早就和这些战俘串通好了。」
璃月:「既然你已经猜到,那就没什么好说的。」
祭月:「那我们过去吧。」
璃月:「过去?你都知道了还过去?」
祭月:「若叶还在他们手上对吧?这些战俘大概也是太久没碰过女人了,不肯跟地精合作的他们仅仅维持温饱就拼尽全力了吧,前些日子看过我被侵犯的影像,想出这样的法子也是可以理解的,他们是值得尊敬的英雄,你就稍微配合我一下好了。」
璃月不屑道:「那你直接跟他们说明白不就是了。」
祭月摇头笑道:「璃月,你真的不懂男人呢。」
当看着那个优雅得不真实的女人出现时,营地里所有的男人都停下了手头的工作,她比影像中更漂亮,更可爱。
祭月沉声道:「听说若叶到你们营地来了,我想带她回去。」
营地首领干咳一声,说道:「唔,你说那个精灵族的小姑娘啊,这可不好办啊,我们这里这么多男人,都等着晚上跟她玩耍呢,而且尊敬的女皇陛下,被那个项圈封住永恒之力,就算是你也只有自保之力吧?」
祭月:「那你想怎样?」
首领:「你留下,我们放她回去。」
祭月:「一言为定。」
首领没想到祭月居然会答应得这么爽快,从璃月的暗示中确认了没有危险,指了指营地中一个锈迹斑斑的束缚架,笑道:「陛下,你是自己来,还是我们帮你?」
祭月径自走到束缚架中,锁住自己的四肢和玉颈,细声道:「今晚我是你们的新娘,无论你们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反抗的。」
首领朝手下打了个眼色,全身被绳索捆绑,嘴里还塞着抹布的若叶很快就被带到璃月身边,璃月一言不发,抱起若叶,几下起落,消失在密林中。
战俘们怪叫着一拥而上,争相恐后地撕落祭月身上的薄纱长裙,就连那半透明的蕾丝奶罩和没有多少布料的丁字裤,也成为他们手淫的工具,祭月没有猜错,他们已经太久没有碰女人了……
首领仔细调整着束缚架的角度,力图让祭月尽可能地同时承受更多男人的玩弄,他们只有一晚时间,如果明天凌晨不把女皇放回去,地精卫兵就会让他们脑袋搬家。
轮奸如期而至,这简直就是一群饿了好几天的流浪汉忽然看见了一只烤得外酥里嫩的羔羊!
翠色马尾缠绕着一根肉棒,樱桃小嘴含着两根肉棒,弹嫩奶子各枕着一根肉棒,圆实屁股插着两根肉棒,一对藕臂各握着一根肉棒,膝盖关节各夹着一根肉棒,淫穴,还有她的淫穴,居然被残忍地塞入了三根肉棒!就算尺寸远不如曼尔达夫那么夸张,那也是肉棒啊!
别说当她是女皇,这些战俘看上去压根儿就没把她当人看待,他们只是在轮奸一个肉便器。
肉棒齐射,精灵女皇沉溺在轮奸的快感中,她似乎看到了金牙在朝着她微笑……
正在男人们拼了老命宣泄存货的时候,刚刚离开的若叶和璃月却是去而复返,璃月向若叶讲述了祭月的意图,两位各擅胜场的美人儿从远处看到女皇的惨状,被调教过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生出了荡妇才有的反应。
首领抽出刚在淫穴中内射过的肉棒,问道:「你们回来做什么?」
若叶和璃月齐声羞道:「我们想和女皇一起被你们轮奸……」
首领嗤笑道:「我这根刚在你们的女皇骚屄中射过,那就从口交开始吧。」
丽兹与丽雅母女刚烤出香喷喷的苹果派,却任由美食在盘子中冷落,她们正用奶子夹着同一根肉棒,乳交侍奉,那根肉棒太雄壮,需要她们母女合力,才堪堪包裹住棒身。
那根肉棒属于地精帝国的国王陛下。
挨在大床上的曼尔达夫双手枕在脑后,抽着它最爱的平价雪茄,悠闲地享用着母女性奴的用心侍奉,这对母女的姿色身材当然不如那五位尊贵的女皇,可若论舒心,还是这对母女最懂他。
看着母女俩大腹便便的肚子,国王陛下漫不经心地问道:「医师每天都有替你们检查吧?这种时候就别自己亲手做饭了,我不是专门为你们配备了厨师吗?」
丽兹骄傲说道:「说起苹果派,那些厨师的手艺可不如我。」
丽雅附和道:「对哦,母亲烤的苹果派最香了。」
曼尔达夫:「好吧,随你们的便,等你们的女儿懂事后,我就安排人手,把她们调教成不输于女皇的性奴隶。」
丽兹轻抚丽雅俏脸,柔声道:「以后你也要当母亲了,可不许再任性胡闹了。」
丽雅皱着鼻子做了个可爱的鬼脸,看来这性子是没法改了……
曼尔达夫:「这样吧,到你们女儿十四岁生日那天,我亲自为她们破处,然后再安排督军们集体轮奸你们四个……四个母女吧,混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你们的关系了,有你们在身边陪着被人强暴,她们也可以安心些。」
丽兹:「那乱伦……」
曼尔达夫:「自然也是要的,那个叫布朗的身体不错,等你们的女儿发育再成熟些,就让她们生下父亲的孩子。」
丽兹:「一切由陛下决定。」
曼尔达夫:「噢,不行了,我真的要射了!」
粘稠的白浊喷涌而出,旋又浇落,在两个弹嫩的奶子中形成一个精洼。
满是污秽的兽栏中,白夜女皇愤怒地摇晃着由黑铁打造的栅栏,如果换了从前,即便是这种笼子,也休想困住她,可如今不一样了,她的脖子上戴着奴隶项圈……
负责调度战马的地精军需官拿着一根狗尾草逗弄着白夜女皇,仿佛笼中的兽族女皇真的是只野兽。
牢笼外,一位不着寸缕的狐族少女平躺在干草堆中,跟佣兵头目们交媾,准确点说,是跟很多佣兵头目们交媾……
少女已经失去了知觉,可佣兵头目们可不管这些,依旧持续不断地轮番奸入她身上的各个肉洞,抽插内射,没法子,虽然无趣了些,可那位军需官没叫他们停,他们就不敢停。
白夜怒吼道:「畜牲,你们都是畜牲!澜夜已经失去了意识,你们还不肯放过她?有本事冲着我来,我让你们玩。」
军需官:「急什么,陛下迟早是要玩的,但您刚才的嚣张态度让我很不爽啊,所以我决定先让这个小妮子先爽爽,哎,同样是狐族,怎么就这么不经肏……」
白夜:「对不起,我错了,白夜性奴错了,求你放过她吧。」
军需官掏了掏耳朵,斜眼道:「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这些佣兵干什么。」
正在轮奸澜夜的三位佣兵连忙加上了几分力气,他们可不想得到一个无能的评价。
白夜:「我都已经把兽族完整的战马驯养方式提供给你们了,你还想知道,你还要知道什么!」
军需官:「你是聪明人,知道我想要什么的,对不?」
白夜:「你……」
军需官:「按照你提供的方式,当然可以培育出良种战马,可要达到你们兽族亲卫坐骑的水平,还差点意思吧?」
白夜:「那需要……那需要兽族的女人……为那些公马……提供服务,等那些公马肏过女人后再和母马配种,就可以培育出最好的战马……」
军需官愕然道:「这种法子……你们兽族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白夜:「我怎么知道!这是兽族从上古时代传承下来的方式,现在可以放开澜夜了吧!」
军需官:「不过我还是不太相信呢,这样吧,陛下你亲自示范一次怎么样?」
说着便打了个手势。
白夜绝望地看着马夫牵进来一头公马,她一眼就看出,这匹公马正值发情期。
除了少数几个知情者,没人知道这天晚上白夜女皇经历了什么,不久以后,地精族便拥有了足以跟兽族抗衡的骑兵。
人族女皇爱娜被几个男孩拥簇在孤儿院的宿舍中,她今天穿着凌辱盛会那天穿过的婚纱,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还穿着那身宝石内衣。
腼腆的男孩说道:「大姐姐,哦,陛下,您真的来啦?」
爱娜笑道:「我可是女皇哦,女皇又怎么可以言而无信?我还是喜欢你们叫我大姐姐呢。」
男孩:「大姐姐,那你今天来这里是为了……」
爱娜:「当然是为了被你们轮奸了,我们那天不是说好的么?」
男孩摸着后脑勺说道:「我们以为大姐姐你只是说说而已……」
爱娜佯装生气道:「在你们眼里,大姐姐是这样的人吗?老实交代,这几天你们是不是都幻想着我的裸体手淫?」
男孩:「有是有啦……」
爱娜:「几次?」
男孩:「三次……」
爱娜:「那不算多,看来大姐姐还是不够漂亮呢。」
男孩:「一天三次……」
爱娜顿时无语,这孩子才多大,这么能射?该不会是明顿的私生子吧?
男孩:「大姐姐,真的对你做什么都不会生气么?我们问过院长,对女孩子来说,被轮奸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
爱娜软声道:「真是个乖孩子,没关系哦,大姐姐是性奴隶,已经被很多很多男人轮奸过了,你们刚到发泄欲望的年纪,正确引导孩子的欲望,也是大人的职责,就让大姐姐教教你们抽插女人的正确方式吧,现在先把你们的裤子脱下来,让姐姐看看你们的武器有多强悍了。」
男孩们纷纷脱下了长裤,爱娜跪在地上,轻轻握住领头男孩的肉茎,前后套弄,待肉茎逐渐硬直,忽然一把将整根肉棒含在嘴里。
男孩舒服得差点就这么射了出来。
居然没射?爱娜心中讶然,这个小处男被她含过后,竟然忍了下来?要知道以她现在的口交技巧,第一次接触的时候就连一些老头子都忍不住内射。
男孩:「大姐姐,你含得好舒服,我……我可以射出来吗?」
爱娜眼皮一跳,松开肉茎,问道:「你可以控制自如?」
男孩:「可以啊,这有什么难的。」
爱娜:「那就射我脸上吧……」
白浊满满当当地浇灌在爱娜俏脸上,从金色发髻上一路滑落下颌,异常淫糜。
爱娜:「这叫颜射,对大姐姐这种性奴隶是可以随意颜射的,但如果碰上喜欢的女孩子,记得要征得人家同意后再颜射哦,不然会被讨厌的,现在,开始命令我吧,爱娜的主人们。」
男孩眼中布满血丝,兴奋地脱口而出:「把裙子扒掉,如果穿着内衣的话,把内衣也扒掉,然后求我们轮奸你!」说完马上又捂住嘴巴,似乎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过分。
爱娜:「没关系,这才是你心中最原始,最真实的愿望,男人想轮奸女人,并不是一件羞耻的事情,你们想轮奸大姐姐,说明大姐姐还是很有魅力的呢。」
婚纱剥落,宝石黯淡,人族女皇爱娜转眼间便在孩子面前脱得一丝不挂,她笑道:「怎么样,大姐姐的裸体美吗?」
男孩们齐声应道:「美。」
爱娜:「那你们想干这样美的大姐姐吗?」
男孩们再次齐声应道:「想干。」
爱娜爬到孩子们的木床上,背靠床头,张开大腿,亲手掰开了自己的已经湿透的骚屄,说道:「排好队,一个一个轮着插进来,如果觉得小穴没感觉,插小嘴和屁股也是可以的,放心吧,在你们所有人满足之前,对大姐姐的轮奸是不会停止的。」
孤儿们的肉棒,得到了最正确的引导,轮奸了人族的女皇陛下。
稚嫩的肉棒经过性爱的洗礼,脱胎换骨,几乎每一位孤儿,最后都射遍了女皇的三个肉洞,他们用自己的方式,表达了对大姐姐的占有欲,喜欢她,就轮奸她,直到把她的肉洞,变成自己的形状。
露娜侧卧在巴哈姆特的密室中,吃力地抬起自己的右腿,眉心高蹙,她正以女神的身份,被恶龙侵犯。
巨大的龙根一寸一寸没入骚屄,露娜毫不怀疑,如果不是经过上古淫魔强化蜜穴,此刻她的肉壁便已经要被那恶龙的凶器所撑破。
虽然没撑破,但还是很痛苦啊!尽管已经幻化成人形,露娜依然觉得这个奸淫她的男人在强人所难,这叫肉棒?这应该叫攻城锤吧!
很遗憾,如果巴哈姆特的龙根真的是攻城锤,那爱娜的骚屄就是那栋脆弱的城门,攻城锤可以选择撞与不撞,城门却没有太多选择的余地,正如现在躺在床上的露娜,只有挨肏这么一个选项。
幸好安德莉亚就躺在她身边,为她提供了些许安慰,尽管和自己一样被脱光了衣服,今晚也要和自己一样怀上恶龙的孩子。
谁让她们是永恒大陆上最神圣的女神和圣女呢。
以本杰明形象示人的巴哈姆特抚须说道:「忍一忍,等老夫把阴道再撑开一些,就可以用正常的节奏强奸你这个淫欲女神了。」
露娜痛苦地抓住床单说道:「我是女神露娜,不是……不是什么淫欲女神,啊,啊,不……不要进来了,露娜要疼死了……」
巴哈姆特:「那边的放荡圣女,帮帮你的好姐妹吧,还记得你们是怎么被卡莲玩弄的吗?」
安德莉亚翻过身去,吻住露娜香唇,一手攀上挺拔酥胸,将那两块软肉揉捏成各种形状,被上古淫魔调教三穴后,她已经彻底失去了违逆恶龙的勇气,沦为恶龙的提线木偶。
龙根每往骚屄深处延伸一寸,都以露娜的痛苦哀嚎作为代价,女神的每一次悲鸣,都代表着对恶龙的服从,她已经彻底丧失了对抗恶龙的希望,只想乖乖当个女神性奴。
几经艰辛,龙根终于抵达了淫穴的彼岸,只要往那繁衍的圣地注入生命的种子,便可以将女神性奴奸成女神孕妇,可现在还不能射,为了确保女神受精,他还需要抽插这个象征着纯洁的女人。
露娜发出了每个女人被强奸时都会发出的声音,女神也是女人,被强奸时也会淫叫,可当年她与同伴们斩杀恶龙的时候,是否会想过有一天会躺在恶龙的床上淫叫?
巴哈姆特:「安德莉亚,你的好姐妹叫得好开心哦,你怎么看?」
安德莉亚:「露娜的色情小穴最适合被男人奸入了,她当了几千年的女神,骚屄也寂寞了几千年,现在终于被巴哈姆特大人强奸,叫得当然开心了,如果不是她的默许,那些贵族怎么会想出那么多玩弄女人的法子?」
露娜:「作为女神,我……我不能过多的干预凡界的事情,啊,啊,啊,爽……我被干得好爽……,调教这种事,对于永恒大陆来说,只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小事。」
安德莉亚舔了舔露娜小腹上的淫纹,说道:「所以我们现在一起被调教成性奴隶了哦,我可是知道的,刚你一直在喊疼,可心里一直盼着巴哈姆特大人继续插进去吧。」
巴哈姆特:「呵呵,露娜,是真的吗?那可真是老夫的荣幸啊。」
露娜:「啊,啊,你……你胡说……我什么时候期盼被插入了……」
巴哈姆特:「那老夫就去插安德莉亚吧。」
露娜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娇呼道:「别……别拔出来,再……再多插我一会儿,还……还没射呢……」说到最后,连她自己都听不到自己声音了。
巴哈姆特:「既然是女神的请求,那老夫就好好射到你的子宫里吧,淫欲女神,别让老夫失望,一定要让你的卵子乖乖受精哦!」
露娜双眼翻白,说道:「知道了,淫欲女神知道了,淫欲女神会乖乖受精的……」
巨量龙精灌入,玷污了女神圣洁的子宫……
安德莉亚俯跪在床上,说道:「接下来轮到我了吧?我想被巴哈姆特大人后入奸弄。」
巴哈姆特:「为什么要这个姿势?我应该教过你,露娜那种挨肏的姿势才是最节省体力的。」
安德莉亚:「我第一次为你穿上色气内衣的那个晚上,你说我用这个姿势挨肏最可爱了……」
巴哈姆特没来由地一阵黯然,安德莉亚已经被调教为他最喜欢的样子,可这个样子的圣女,真的是他想要的圣女吗?
掐住圣女那细小蛮腰,恶龙的肉棒闯进了圣女的禁地,从安德莉亚出生时他就一直注视着这个完美的少女,看着她慢慢成长,慢慢发育,看着她的胸部慢慢隆起,看着她的屁股慢慢挺翘,看着她成为男人眼中最希望堕落的女人,她是他最重要的棋子,是他夺回神力的关键,他要重登神位,调教她,奸污她,让她诞下他的孩子。
经历了漫长的旅途,巴哈姆特的身体,终于和圣女连结在一起,她的小穴,真的很紧致,她被强奸的样子,真的很好看,正如她自己所说,摆出这个姿势挨肏的安德莉亚,真的可爱无敌。
巴哈姆特忽然明白了一些事,那个总是笑他和地精上床的少女,那个总喜欢跟他顶嘴吵架的少女,那个在不经意间对他关心的少女,那个总想着为底层平民建立国家的少女,那个少女已经不在了,在他胯下的,是对他唯命是从的性奴隶安德莉亚。她还是这么完美,这样美丽,可有些事,已经不一样了。
他和她,都回不去了……
龙根挺进,圣女叫床,一切都按照他所预料的步骤进行,可他总有某种错觉,仿佛胯下的金发少女会忽然扭过头来,娇嗔道:「再弄疼我,就不让你干了。」
错觉只是错觉,事实上,他很清楚,安德莉亚娇呼着:「好棒,巴哈姆特大人的龙根好棒,啊,啊,好疼……但是被干得好快乐啊,安德莉亚真的是个婊子呢,当初在孤儿院的教堂里就应该被那些老头子夺去童贞,被玩腻后再扔到娼馆里。」
圣女和女神的身体是如此的相似,就连阴道的深度都几乎完全一致,光凭感觉,巴哈姆特便知道已经顶在了子宫的入口。
他像抽插露娜一样抽插安德莉亚,听着安德莉亚像露娜一样淫叫。
露娜抚摸着安德莉亚小腹上的淫纹笑道:「安德莉亚的小穴也太不争气了,才被插了这么一会儿,泄出的淫水都够填满皇都的喷泉了。」
安德莉亚:「才……才不是……那不是淫水……」
露娜:「不是淫水是什么,难道是尿液么?你被巴哈姆特大人干得失禁了么?」
安德莉亚:「别……别说了。啊,啊,求你别说了……」
露娜:「一定要和我一样怀上哦,到时候我们一起挺着肚子和信徒们乱交,真的什么脸都要丢光呢,啊,光是想想就湿了。」
安德莉亚:「巴哈姆特大人,我高潮好多次了,射进来吧,我会和露娜一样乖乖受精的,射……射给我这个放荡圣女吧。」
海量龙精填入,玷污了圣女无暇的子宫……
凌辱还在继续,无论是神国还是凡界,美丽的女人们,注定无法入睡。
某个偏僻小镇的酒馆中,黑衣冷峻青年,粉裙天真少女,相对而坐。
「所以呢,你到底是谁?」青年问道。
「我叫透羽啊。」少女若无其事地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说道:「那你呢?你又是谁?」
青年冷冷道:「我叫访夜,一个佣兵。」
透羽:「邪神当佣兵,谁雇得起啊?」
访夜眯了眯眼:「我再问一次,你到底是谁。」
透羽:「哎,你这人真没意思,难怪露娜那傻丫头不喜欢你,好吧,我是一位神明,哦,至少曾经是。」
访夜:「我没听说过永恒大陆上还有你这么一位神明。」
透羽:「你当然没听过,因为我是这片大陆上第一位神明,而且我比较懒,从来就没插手过凡界的事。」
访夜:「呵呵,那谁能证明你所说的话?」
透羽:「你可以去问问巴哈姆特嘛。」
访夜撇了撇嘴,那眼神就像在看着一个疯子。
透羽:「好了好了,别这样看着我好不,你应该也知道这片大陆本来有六条巨龙,分别守护着大陆上的六个种族,那就是我用几乎所有的神力所创造的守护者,魔法之龙巴哈姆特背叛了我,设计夺取了其他巨龙的力量,成为世间最后一条恶龙,我也被迫在凡界不断转世沉睡,我这次转世也是最近才觉醒的,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访夜:「那你找我有什么事?」
透羽:「我可以帮你对付巴哈姆特哦,我太了解他了,而且别看我现在这么小,等我长大后,一定是个大美人呢。」
访夜:「那你以什么身份跟在我身边?」
透羽放下手中的酒杯,甜甜喊道:「爸爸。」
访夜一口酒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