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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7/12 02:39 / 5989 / 161
【小说】小镇情欲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12 04:14:43

第二章 裸泳
  马尔地夫傍晚的阳光没有那么猛烈,尤其在冬天的时候更是温柔,伴随着海风轻轻的吹拂,让人感觉无比惬意。
  这种天气令人昏昏欲睡,十分舒服,张东醒来时,怀中的安雪宁已经不见了。
  张东打了一个呵欠,走到楼下一看,发现安雪宁三女正在看电视,毕竟在人生地不熟的国外,没张东带领,她们哪里都不敢去。
  第一次出国,语言本来就是个障碍,更何况这段时间的相处让安雪宁三女已经习惯把张东当成主心骨,在一起就是温顺无比,所以张东还在睡觉,她们自然不敢到处乱跑。
  “老公,你起来了!”
  什么叫作高高在上的感觉?张东打着呵欠坐下来的时候,安雪影端来一杯冰水,幼丹则捧来烟灰缸,而安雪宁则早就把香烟和打火机准备妥当。
  这种日子真是赛神仙啊!吞云吐雾的时候,张东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吸食毒品是什么感觉张东不知道,不过肯定没有这种精神层面上的快感来得过瘾。
  “宝贝们,我先看看行程该怎么安排!”
  随后,张东先打电话和酒店柜台确定有什么娱乐项目,毕竟都来了,总不能因为累而一直窝在房间里。
  只是一问柜台,张东忍不住骂了声娘,因为今天海风比较大,翻起的浪潮也很高,风力超出安全值,柜台建议今天不要进行任何海上娱乐,包括游泳、游艇、冲浪和垂钓之类。
  这种建议是客气话,就是硬要去也不可能,因为沙滩一封锁,又没有游艇,就没办法活动,言下之意是:客人您就老实地待在酒店里,自己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乐子。
  蔚蓝的大海很美丽,不过在这种天气冒失地去游玩还是有风险,一切安全为上,酒店也不可能有钱不赚,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听从酒店的建议比较好。
  断掉电话后,张东将情况告知安雪宁三女。
  安雪宁三女顿时流露出失望的神色,不过好在除了海上娱乐之外,这里还有不少娱乐设施。
  酒店配备着不少会说中文的导游,在导游的建议下,张东带着安雪宁三女到海浪小些的沙滩,迎着黄昏骑马,算是过了一把浪漫的瘾。
  但说到骑马,张东四人都是菜鸟,骑得都很紧张,一点都不浪漫,不过很好玩,跑一圈回来,今天的郁闷一扫而光。
  幼丹和安雪宁不停合影照相,对她们来说是一种新鲜的体验,毕竟第一次出国很兴奋,必须留点美好的回忆。对于女人而言,无论做什么,似乎都要拍照。
  美女们拍照留念,张东倒是和胯下的马卯上了,可惜最后张东还是无法驯服它,对于骑马也失去了兴趣。
  骑完马正好是晚餐时间,众人都一天没吃东西,肚子也饿了,海浪越来越大,没其他娱乐项目,只能打道回府。
  在导游的建议下,张东并没有带安雪宁三女出去闲逛,而是选择在酒店的水下餐厅就餐。
  这边最有特色的就是海洋水下餐厅,难得来一次,当然得好好享受这特殊的环境,品尝当地最有特色的美食。
  这间水下餐厅一次只能容纳十四人用餐,因为提前做了功课,加上现在不是旅游旺季,张东还是预订到位置。
  餐厅位于海平面以下五尺处,外层是透明的强化玻璃,即使是在夜里,也可以看见蔚蓝的海水和不停游动的鱼儿,仿佛是置身于海洋世界,让人眼睛一亮。
  那种唯美而梦幻的感觉,对于女孩子杀伤力无穷,一进来,幼丹的双眼就冒着星星,要不是顾及形象,依她单纯的性子,早就高声欢呼起来。
  “好漂亮啊!”
  安家姐妹俩更是如痴如醉,眼里一阵迷离,瞬间陶醉在这种童话故事般美妙的环境中。
  夜幕降临,餐厅点起梦幻的彩灯,灯光朦胧而梦幻,又不失暧昧,让身处在这个环境里的人都沉醉在其中,难以自拔。
  这里的餐桌全是两人面对面而坐,安雪宁和安雪影暧昧的一笑,占用另一桌,幼丹只能羞答答的坐到张东面前。
  幼丹那娇羞动人的模样如恋爱中的少女般,让人忤然心动,就似在这里约会用餐的恋人,娇羞的模样让人心神荡漾,一刹那恋爱的氛围让幼丹脸上有些红晕,多了几丝别样的韵味。
  服务生上了一盏仿烛台,在朦胧的灯光下,幼丹那精致的容颜更是赏心悦目。
  张东对着幼丹温柔的一笑,知道她迟早是自己的盘中餐,心里极为舒爽。幼丹很难为情,情窦初开的感觉特别明显,尤其是安雪宁两女看着她时笑得那么暧昧,这更让她坐立不安,却也在不知觉中习惯这种似恋爱般的关系,更有种芳心颤动的感觉。
  “丹丹,我们吃海鲜好吗?”
  张东笑眯眯地问道,随意地翻看着菜单。
  幼丹嗯了一声,轻轻点了点头,那千依百顺的模样看着就让人心痒。
  安雪影欣慰地笑着,不过安雪宁就没那么老实,马上色迷迷的补充道:“对哦,老公,海鲜壮阳,还会让人发情,你和丹丹都要多吃点。”
  安雪宁这话一说出口,立刻把幼丹闹了张大红脸,好在周围全是外国人,所以无所谓,要是身处在国内,安雪宁也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说话。
  这里的饮食有着热带风情,又因为是穆斯林国家,有着自己的特色,加上有外来菜传入,有多种口味可以选择。当然,主要还是得看本地盛产什么食材。
  这里的植物种植面积很少,作物以椰子树居多,因此除了口味以外,食材还是以海鲜为主,只是当地人都喜欢把鱼烤得很老,这一点很多外国人都不太能接受。在这里自然是靠海吃海,海鲜是餐桌上必不可少的菜肴。
  希尔顿酒店的晚餐自然不可能是烤得焦黑的鱼肉,这样优雅的用餐环境还是以西餐为主,当然也是以欧美的烹饪方法为主。
  西餐的特点就是盘子大,东西少,使用刀叉倒不会不方便。
  顶级的老虎石班鱼、汶莱咖哩精心慢炖的雪花羊排,椰子炖鸡则是必不可少的本地特色菜,还有让人一吃就眼睛发亮的澳洲沙朗牛排。分量虽然少,不过一份接着一份上,确实能满足食欲。
  由于用餐的客人有限,厨房上菜的速度也快。
  最让张东印象深刻的是日式生鱼片盘,新鲜的鱼肉被切得薄如蝉翼,整齐地铺在冰层上,很容易就挑起食欲。
  谁说外国人不讲究刀工?吃着生鱼片,张东不住点头。
  这一盘生鱼片没有常见的鲔鱼,菜单上明确写出食材的名称,品尝每一块鱼肉时都知道这是哪种海洋生物,比起国内常吃的北极贝、鲑鱼或鳗鱼之类,这里的生鱼片品种更是繁多,口味也更加鲜美。
  “嗯,好滑!”
  幼丹吃了一小块鱼肉,捣着小嘴咀嚼着,两眼发光,连着要了两份生鱼片,她最喜欢的是肉感弹性十足的蓝旗鲔鱼。
  鲜美的鱼肉蘸上少许芥末酱油,入口时有鲜嫩也有火辣,简直是一种冰火九重天的刺激,是对味蕾剧烈的挑逗。
  “确实不错,我觉得还可以再要一盘。”
  张东把一片蘸了芥末的黑剑鱼肉放进嘴里,他比较喜欢的还是池鱼王和石班鱼,肉质更细腻些,口感也更为爽脆。
  海鲜为主的晚餐特别丰盛,偶尔一份牛排之类的换换口味更是均衡。
  张东吃得不亦乐乎,安雪宁姐妹俩更是不客气地埋头苦吃。
  这里独特的食材加上西餐精致的料理手法,即使口味不同,但依旧烹饪出让人食指大动的美味。
  如此美艳的姐妹花自然会招蜂引蝶,吃饭的过程中总有人上前搭讪,打扰她们品尝美食,连性格一向温和的安雪影都有些不堪其扰,而且这些外国人一上来就说着让人听不懂的外语,在这样的骚扰下,她们很想直接骂街,不过好歹是在公众场合,就没爆发出来。
  张东看得火气一大,直接一通电话把保M 喊过来。
  几个西装革履、虎背熊腰的大汉往这里一站,戴着墨镜,一脸凶神恶煞,瞬间就把刚才还热情洋溢的苍蝴们吓退,好在没有发生冲突,用餐的兴致倒是不减。
  这顿晚餐花费不菲,生鱼片让人体会到肉质的鲜嫩,也少不了其他海鲜。
  在外国人的观念里,整只鸡或是整条清蒸的鱼会有种尸体的感觉,让人不舒服,所以在烹饪上和国内有着天壤之别。
  比如巨大的青龙虾,不是整只清蒸,而是用工具细心地将里面的肉全取出来,入锅蒸到半熟,拌上鱼子酱后再烤一下,煮成一道风格独特的美食。
  而在海鲜的食用上,中国人比较喜欢白灼或蒸,最大程度保持食材本身的鲜美,哪怕是带有海腥味,也是一种独特的口味,而这里的海鲜多半用烤和煎,味道都不错。
  这顿饭吃下来,张东大呼过瘾,就连幼丹都喘着气,摸着小肚子,一副难为情的模样,显然吃得很满意。
  美中不足的是,穆斯林国家大多禁酒,这边还好一点,顶多是公众场合禁酒,像马累之类的地方连酒吧都不提供带酒精的饮品。
  在这浪漫的环境里缺少红酒的点缀是一种遗憾,张东自然很失望,原本打算在晚饭的时候喝一些酒调情,毕竟酒是最好的助兴淫媒。
  但毕竟这里游客多,得照顾旅游业这个主要收入,虽然餐厅不卖酒,商店也会卖。
  张东等人回到房间时,酒店已经把订好的啤酒和洋酒送过来,不过现在肚子没空间,一点喝的兴趣都没有。三个美女直喊着吃撑了好难受,不过刚才她们吃起来可是一点都不客气。
  “我们一起游泳吧!”
  安雪宁看了看外面的私人游泳池,虽然不大但很漂亮,吃太饱游一下泳是最消食的运动。
  “好!”
  安雪影和幼丹是旱鸭子,不过这座游泳池有分深浅,她们也动心了,毕竟在月光之下游泳也是一件很浪漫的事。
  幼丹母女俩回房间换泳衣,安雪宁则是大大方方走出院子,在四周走了一圈,看着足有三尺高的围墙,狡黠地笑道:“老公,这里原来不是露天,上面还有一层镀膜的玻璃,就算是裸泳也不用担心会被人发现。”
  “真的?”
  张东走出来一看,发现真是这么回事,看似是露天的环境,不过顶上还有一大块玻璃,想来是因为喜欢裸泳或者做日光浴的人比较多。
  张东的邪念还没起,安雪宁就柔媚的一笑,大大方方地在张东面前宽衣解带,娇声说道:“既然不会被人偷窥,我们就来个月下裸泳吧,人家早就想试试月光浴的滋味了。”
  安雪宁身上的衣物——落地,张东还没来得及欣赏这一丝不挂的肉体在月光下如何曼妙,噗的一声,安雪宁就如灵活的美人鱼般跃入水中,开心地笑道:“好舒服哦,没想到在正月里还能游泳。”
  安雪宁和左小仙都是喜欢运动的美女,游泳这种既能雕塑体形又能去除赘肉的运动肯定是她们的最爱。
  既然安雪宁都这么放得开,张东自然没理由扭捏,直接把衣服一脱,光着屁股也跳下深水区。
  虽然张东的游泳技术还不敢说是浪里白条,但好歹是号称床上小旋风的体魄,水流浸着身体,让肌肉的曲线更加明显。
  猛然跳入水里后爽快地跃了几下,水深不足二尺,张东很快就游上来,把嘴里的水一喷,豪迈地笑道:“确实舒服,我有两,三年没游过泳,现在这一动浑身都舒服。”
  “是啊,舒服死了,坏蛋!”
  安雪宁咯咯一笑,顽皮地朝着张东泼水。在这解放天性般的环境中,她感觉特别轻松自在。“敢说我!”
  张东哈哈一笑,也对着安雪宁泼起水。
  张东与安雪宁嬉闹间,幼丹母女俩已经换上泳装,羞答答的走过来。
  看着散落一地的衣服和内衣,幼丹母女俩有些发愣,不过大概是以为张东和安雪宁是在这里换衣服,并不知道看似露天的环境竟然还有层玻璃阻挡,不认为他们的胆子大到在这里裸泳。
  安雪宁挤眉弄眼地朝使张东眼色,张东立刻转过头,顿时眼睛一亮,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这对动人的母女花。
  安雪影穿着深红色的比基尼,大胆的设计将她成熟火辣的身段衬托得恰到好处,成熟少妇该有的丰腴和韵味体现得淋漓尽致,不管是胸前的呼之欲出还是美臀的肉感肥美,都充斥着无尽诱惑。
  幼丹穿的也是比基尼,粉红色透着青春可爱,不过款式透着性感的妖娆。幼丹的身材没有安雪影那么丰满,不过青春期的她身材匀称,虽然稍微瘦了一点,但胸前该大的地方还是大,双腿修长,臀部挺翘,有着和安雪影截然不同的魅力。
  张东的目光毫无避讳,充斥着男人的欲望和赤裸裸的侵占性,这样的目光如同带着火,不管盯在身上什么部位,都会让人感觉似乎有一只粗糙的手在抚摸般。
  幼丹母女俩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安雪影更是打了一个冷颤,随即红着脸低下头,因为光是这样的注视已经让她感觉脑子发晕,双腿间更是有一股控制不住的潮湿。
  “姐,快下来,好舒服哦。”
  安雪宁如戏水的精灵般,一边自在的游着,一边笑眯眯地招着手,道:“别担心,这屋顶其实是一层镀膜玻璃,就算上面有人也看不到我们,而且你们还穿泳衣,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们这样怎么去沙滩玩啊,到时候被别人看一眼,不就像少块肉似的?”
  幼丹母女俩想想也是,衣服脱了都不害羞,现在穿着泳衣害羞个什么?对于这私人的泳池,她们也是跃跃欲试,不过毕竟是旱鸭子,对深水区只能敬而远之。
  幼丹母女俩小心翼翼地来到浅水区,站了一下,有些发愣,因为深度只到大腿根部。
  泳池虽然不大,不过因为私人别墅的客人不乏是家庭,水深规划得很仔细,有一尺高的、一尺五高的,再到两尺高的。
  泳池的水很清澈,幼丹母女花看了一会儿,来到高度一尺五的位置,瞬间只剩两颗脑袋浮在水面上,她们除了紧张的站着外,也不知道能做什么。
  这时,张东兴致一来,便和安雪宁比赛。
  距离很短,比赛两个来回,最终是安雪宁胜利,虽然只赢了一个身位,不过看得出她的游泳技术比张东好太多。
  张东太久没有游泳,根本不是安雪宁的对手。
  幼丹母女俩露着脑袋,羡慕地看着张东两人如鱼得水般自在地嬉戏着,不过她们已经发现他们是裸泳,不由得微微一愣,但也没说什么。
  游了一会儿,张东两人都有些累。
  安雪宁朝张东笑了笑,一边朝浅水区游去,一边笑眯眯地说道:“好了,色老公,别总顾着自己玩,我们的大小美女可都是旱鸭子,我们还得客串当教练。”
  说话间,张东两人来到浅水区。
  见幼丹母女花泡在水里还有些拘谨,安雪宁绕到身后抱住安雪影的小蛮腰,柔声道:“姐,你这样干站着,怎么学得会游泳啊?来,我来教你,双脚别踩着地,有我托着你,试着浮起来。”
  看得出安雪影很想学游泳,对于安雪宁言听计从。
  尝试着自己浮起来的感觉让安雪影很兴奋,在没托举之下试着游了几下,这种在水波中荡漾的感觉让她忍不住面露兴奋之色。
  “丹丹,来,我来教你!”
  安雪宁姐妹花都制造机会了,张东自然得把握,他游到幼丹面前,温柔地朝她伸出手。毕竟少女害羞,张东自然不会一上来就直接抱住幼丹,反正是嘴边的肉了,这时候温柔一点总有点好处。
  幼丹有些难为情,不过看安雪影和安雪宁在一旁一教一学的很认真,好奇的渴望还是让她点了点头,把小手交给张东。
  柔软细嫩的肌肤摸起来很舒服,张东心神荡漾一下,不过还是克制着冲动,目不转睛地看着幼丹俏红的小脸,然后将她拉过来,一手抱住她的小蛮腰。
  可以明显感觉到幼丹的呼吸因为紧张而急促起来,完全不敢对视张东灼热的眼神。
  张东嘿嘿的一笑,暂时还不想占幼丹的便宜,一边诱导着她,一边把她托起来。
  身体平躺在水面上的感觉很奇妙,幼丹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面露兴奋之色,小手轻轻一划,模仿着游泳的动作。
  近半个小时的教学指导十分正经,几乎谁都没占便宜也没乱来,幼丹母女花都学得格外认真,让人不忍欺负。
  张东和安雪宁不时眼神交流着,都充满对对方的鄙视:明明就是色狼,这时候居然装得那么正经,骗谁啊!
  游泳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学会,尤其是这种温柔体贴的教学更是效果甚微,一般只有恋人之间才会采取这种拖拖拉拉的方式,其实最快的方法简单而粗暴,再旱的鸭子试过几次,就算不会游,起码能浮得起来,不会被呛到。
  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把人扔进水里,等到淹得差不多时捞起来就好,反复几次后,十之八九都能学得会。
  当然,前提是在岸上等的人水性得够好,不然丢下去捞不起来就悲剧了,因为这种事被判谋杀罪或赔上性命是很倒霉的事,要是没那功力,这种办法绝对不能乱试。
  当年张东就是这么学会游泳的,被邻居的大叔丢下水几次,喝饱水后,自然而然就学会游泳,只是教女孩子游泳,这么粗暴肯定没好处。当然,对方如果是自己妹妹或亲戚,直接丢就行了,谁管她们?
  游了一会儿,张东认真教着幼丹学游泳,尽管免不了让人兴奋的身体接触,不过还是有点累。
  这时,幼丹也不怎么拘谨,似乎已经习惯张东在她身上抚摸的感觉,小脸俏红,看起来分外迷人,尤其是眼眸里总闪烁着迷人的水雾,当真是我见犹怜,让人口干舌燥。
  “休息一下吧!”
  安雪宁有些累了,伸了伸懒腰后灵机一动,说道:“这里应该也有游泳器材,这么好的私人泳池,要是连这点设备都没有才奇怪,老公你去找找吧。”
  这妞胆子大了,居然敢指使我。张东翻了翻白眼,但还是老实地跑到屋里,果然有一间储藏室,放了不少游泳用的东西,除了游泳圈和浮板外,比较私人的用品如蛙镜之类的都是要收费,不过张东无所谓,直接把东西都搬出来。
  这时,三个美女坐在游泳池边,喝着矿泉水补充体力,小脚放在水里,看起来十分诱人。只不过安雪宁是裸泳,看起来比较香艳,但幼丹母女花穿着泳装,让人更有遐想。
  女人穿不穿衣服都有一种特殊的诱惑,站在男人的角度而言,只要带着有色眼光去看,总能发现让人兴奋的亮点。
  “来了、来了,果然有一大堆东西。”
  张东把东西放在泳池边,胯下的命根子因为刚才的身体接触已经一柱擎天,一走一晃的,看起来十分狰狞。
  安雪宁捣着小嘴暧昧地笑着,幼丹母女俩则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刚才已经接触那么久,也习惯了。
  张东迅速地把游泳圈和充气椅的气都加满,然后拿着充气椅率先下水,享受着水面荡漾的感觉,十分惬意。
  幼丹母女俩很有学习精神,休息一会儿就套着游泳圈下水,开始试着往深水区游,虽然她们还没学会,不过很努力,虽然游泳的动作很蹩脚,不过很认真。
  张东大剌剌的躺着,不时指导幼丹母女俩几句,眼睛却是忍不住盯着她们身上的迷人部位,尤其是修长美腿的摆动,看起来更是诱惑十足。
  这样的感觉十分惬意,让人充分体会到度假的慵懒舒适。
  张东眯着眼睛躺着,过没多久,突然传来安雪影啊的一声,伴随着那似乎又惊又羞的叫声。
  只见安雪宁从水底钻出来,把刚从安雪影身上扒下来的泳衣丢到泳池边,笑咪咪地说道:“姐,这里又没外人,穿什么泳衣?我们得解放天性,裸泳可是很舒服的。”
  “你这个骚妮子发什么疯!”
  安雪影娇嗔道,不过被脱掉衣服反应倒不大,在这私密的空间里,她的矜持只是本能,只要环境能带给她安全感,裸泳也没什么难为情的。
  “嘿嘿,我在教你解放天性嘛!”
  安雪宁咯咯笑着,突然一转头看着幼丹,一脸下流地笑道:“小丹丹,穿着泳衣会影响发育,来来来,小姨帮你脱掉。”
  “不、不要!”,幼丹有点被吓到,赶紧手脚并用的游了起来,不过因为太过紧张,动作虽然很猛烈,却只是在原地打着圈。
  张东看得哈哈大笑,安雪影看着幼丹被调戏也是爱莫能助。
  安雪宁一边坏笑着,一边故意慢吞吞朝幼丹游过去。
  幼丹越着急越游不动,脸上满是慌张,模样滑稽极了,特别可爱。
  幼丹也知道安雪宁之前是同性恋,不过在她心里,安雪宁还是那个从小就疼她的长辈,是个漂亮到极点的女人、是她崇拜的人,也是她尊敬的人,而离开家乡后,想法基本上没有改变,却见识到安雪宁截然不同的一面,香艳、妩媚、在床上的放浪形骸,以及火辣无比的狂野。
  幼丹一脸惊慌无助,因为安雪宁已经扶住游泳圈,笑吟吟地看着她,柔媚的眼里闪烁过一丝慈爱,毕竟幼丹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外甥女。
  幼丹紧张得呼吸一滞,迷茫而害羞地看着安雪宁此时妩媚的模样,停下挣扎的动作。
  安雪宁朝着幼丹温柔的一笑,并没有上下其手,而是慢慢把她往张东的方向推。张东在浅水区看着幼丹和安雪宁游过来,顿时心神荡漾。
  张东已经有些累,充气椅已经放在池边,他正在喝水补充着体力,这时安雪宁把幼丹推过来,张东有些摸不着头脑。
  把幼丹推到池边后,安雪宁朝张东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带着安雪影离开游泳池,娇声说道:“我刚才订了精油spA 按摩,现在和我姐先过去享受,你就继续教丹丹吧。”
  安雪影脸上的忧伤一闪而过,看了幼丹一眼就跟着安雪宁走了。
  其实这里哪里来的精油spA 按摩?更何况安雪宁和安雪宁是朝着楼上走。
  安雪宁和安雪宁一走,这里就只剩下孤男寡女,幼丹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低着头满脸不安,却又忍不住偷偷瞥了张东一眼。
  幼丹始终站在浅水区,湿淋淋的头发贴在雪白的肌肤上,冰肌玉肤就如剥了壳的鸡蛋般嫩滑,俏美的小脸上满是红晕,不自在地抿着小嘴,嘴唇红艳艳的十分迷人,浑身散发着半熟的妩媚,演绎着一个女孩子最美丽的年华里该有的魅力,让人枰然心动,忍不住想去采摘这朵出水芙蓉。
  孤男寡女的环境,空气似乎一下子变得火热,无言中充满暧昧的气息。张东忍不住了,咽了一口口水后慢慢朝幼丹走去。
  当站在幼丹面前时,张东可以感觉到她紧张的呼吸和身体的不安,那处女的反应让人格外兴奋。
  幼丹的头靠在张东面前,张东伸出手滑过她粉嫩的肌肤,轻轻把她拉到怀里,让她娇美的身体紧贴在身上。
  少女的呼吸吹拂在皮肤上的感觉很酥痒,张东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然后轻佻地抬起她的下巴,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这张纯美动人的容颜。
  这样的直视让人羞怯无比,幼丹红着脸,呀了一声,赶紧挪开视线,不安地互握着小手,这种带着侵略又似乎是在宣示着占有的眼神,让她芳心一阵紊乱。
  “丹丹,你很美,真的很美。”
  没有太多感情的积累,张东不知道该说什么情话让幼丹陶醉,不过对于这种花季年龄的女孩子而言,单纯的赞美已经足够了。
  幼丹眼神一柔,惊慌的神情淡了许多,红艳的樱桃小口微微颤抖着,看起来分外诱人,张东忍不住低头吻下去,感觉柔软、香嫩,带着隐隐清香。
  幼丹惊得浑身如触电般愣住,身体僵硬一下,随即闭上眼睛,羞涩而主动地张开小嘴羞涩。
  幼丹的反应让张东特别惊喜,立刻把舌头钻进入,调戏着她的丁香小舌,在她的颤抖间舔着贝齿和腔壁,用直接而放荡的动作带给她最直观的刺激。
  幼丹呜了一声,因为亲吻带来的销魂滋味让她感觉脑子几乎要炸开,瞬间那种冲击让她的身体有些抽筋。
  张东当然不会客气,一边吻着幼丹,一边抱着她坐到充气椅上,让她背对着自己,继续品尝着她甜美可人的樱桃小口,双手已经忍不住放在她的小蛮腰上,轻抚着冰肌雪肤,准备享用这具迷人的身体。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12 04:14:54

第三章 三飞破处夜(上)
  之前安雪宁就说过,幼丹的初吻还在,她那么乖巧,自然没交过男朋友,而来到广明后,即使左小仙垂涎三尺,却也很有良心,说要把幼丹所有的第一次都留给张东,至于她想占便宜,也得等到张东吃完而且幼丹同意的情况下。
  幼丹同不同意大概无关紧要,反正左小仙绝对不会放过她。
  左小仙的话说得有情有义,不过安雪宁这小内奸向张东通风报信,左小仙暗地里的说法是那层处女膜很宝贵,用手捅破没什么意思,就让张东来破这个处爽一下,满足他的大男人主义。
  当时张东就笑骂一声:“他妈的够有义气,还知道是老子出的钱,得给几分薄面,这小狐狸居然也有忍住馋的时候,真是不容易。”
  因此这是幼丹的初吻,一个羞怯但却在安雪宁的教导下有羞涩回应的初吻,那小舌头木讷而僵硬的回应着,让人十分兴奋。
  张东肆无忌惮地舔着幼丹的舌头,双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腰身,这样的爱抚已经让幼丹整个人都有些迷糊。
  虽然幼丹是处女,但不是什么都不懂,不只那晚看过那么淫秽的场面,即使最后醉倒了,但后来左小仙为了调教她,让她看了那段录影。
  幼丹看得瞠目结舌,完全不敢相信,却在视觉的冲击下忍不住情动了,双腿间的潮湿让她躁热难耐,画面上那男女之间激烈的肉搏也激起她懵懂间好奇的蠹蠢欲动。
  这个吻缠绵而激烈,之前已经对幼丹有过太多刺激,即使她是处女,但张东明白这清纯的外表下肯定隐藏着对性的好奇,被羞怯和矜持压抑着,一旦引燃,肯定会澎湃万分。
  张东不需要太含情脉脉的温柔,因为这么长的时间里,幼丹在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
  张东一边吻着幼丹,一边把手往上推,并不是隔着泳衣握住这对充满弹性的乳房,而是粗鲁地直接把泳衣往上推。
  被水浸湿的泳衣卷成一团挂在脖子上,乳房弹跳而出,浑圆挺翘,似两只小碗倒扣般形状十分完美,小小的乳头几乎看不见乳晕,让人兴奋异常。
  只是一个缠绵的吻,已经让幼丹的乳头充血发硬,可想而知这具肉体现在也分外敏感,即使还没品尝男欢女爱的滋味,但已经有了控制不住的反应。
  “呜……”
  幼丹小脸通红,发出压抑不住的呜咽声,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张东的双手已经来到幼丹的乳房上,握着这对美乳揉弄起来,体会着与安雪影完全不同的弹性,肆无忌惮地玩弄着。
  对于女人的乳房,张东的挑逗已经是驾轻就熟,揉弄一会儿,手指就夹住小小的乳头,只是轻轻的一捏,怀里的幼丹就颤抖起来。
  亲吻加爱抚让幼丹已经是眼含水雾,处于意乱情迷的状态中,初吻的美妙太过剧烈,让她感觉脑子似乎都要炸开般。
  当幼丹无法呼吸的时候,张东才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听着她的呻吟,吻向她雪白的脖子,双手依然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她的美乳。
  在这样温柔的玩弄下,幼丹身子一软,气喘吁吁地靠在张东身上。
  这时张东忍不住了,把她丢到气垫上,再次狠狠的吻上去,双手不停揉弄着美乳。
  这样剧烈的挑逗让幼丹浑身酥软不堪,脑子一片空白。
  由于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幼丹并没有多余的矜持,即使有,也只是偶尔害羞地扭动着身子。
  张东低头含住幼丹的乳头吸吮起来,双手在她的美乳上狠狠揉弄一下。
  幼丹瞬间张开小嘴叫了一声,小手颤抖着按在张东的头上,美丽的大眼睛瞪得大大的,想不到张东粗糙的舌头带来的快感那么猛烈,哪怕是看似温柔的吸吮,带来的感觉让人几乎要魂飞魄散。
  在楼梯的转角处,两道身影鬼鬼祟祟地探着头往张东这边看。虽然刻意离开,留下两人世界的空间,但安雪影还是不太放心,在安雪宁的怂恿下,姐妹俩躲在一旁偷窥着,当看见幼丹明显没有排斥甚至陶醉的时候,她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对于一旁的偷窥,张东浑然不觉,肆无忌惮地品尝着处女充满弹性和诱惑的乳房,贪婪地亲吻着,留下一道道象征着所有权的吻痕,把两只乳房舔得尽是口水。
  这时幼丹已经意识模糊,轻吟间身子一阵酥软,以至于张东脱她泳裤的时候,她无力地哼了一声,并没有配合,意乱情迷间有一丝理智闪过,可她也没有抗拒。
  幼丹睁大眼睛,急促喘息着,看着这个即将占有自己的男人,眼里有一丝慌张。
  张东脱掉幼丹的泳裤,露出阴户,带着一丝丝绒毛般柔软的阴毛看起来是那么稚嫩。
  “宝贝,你真漂亮。”
  张东兴奋地笑道,呼吸亦是一滞。
  见幼丹有些紧张,张东把她拉起来,然后紧紧抱住她,一边舔着她的耳朵,一边诱惑道:“是不是觉得害怕?你妈妈和姨妈她们其实也会,因为女孩子的第一次是会痛的。但痛只是一下而已,痛过之后的感觉是很销魂的,你看看你姨妈和妈妈和我做爱时的样子就知道了。”
  这时候突然提起她妈妈,幼丹迷离间很难为情,但不可否认这个因素也会让人兴奋。
  幼丹轻叹一声后软倒在张东怀里,小手抚摸着张东的胸膛,声音颤抖着说道:“东哥,我、我不怕。姨妈说肯定会痛,不过你会对我很温柔的。”
  “这么说,丹丹早就准备好要当东哥的女人了?”
  张东舔着幼丹的耳朵,双手不停游走在她身上,邪恶地诱惑道:“就像你妈妈和姨妈那样,心甘情愿跪在东哥的胯下。那你妈妈有没有教你,身为女人该怎么侍候自己的男人?对了,雪影的性格有些腼腆,她应该不会和你说这些,不过小仙和你姨妈有没有跟你说呢?”
  “有说过一些……”
  幼丹害羞地嘤咛出声,模样楚楚可怜,十分娇柔。幼丹长得清纯而甜美,但现在脸上带着情欲的潮红,一丝不挂被自己压着,让张东十分兴奋,那种想继续调教她、调戏她的冲动更加剧烈。
  “东哥马上就要干你了,不过……”
  张东兴奋得面色都有些扭曲,猛的一个横抱将幼丹抱起来,蜻蜓点水般吻着她的嘴唇,红着眼睛说道:“我们去找你妈妈。你妈妈那么辛苦把你养大,我们让你妈妈看着你是怎么从女孩变成女人的,好不好?”
  张东一点询问的意思都没有,因为他已经抱着一丝不挂的幼丹往屋里走。
  幼丹娇躯一颤,竟然咬着下唇默许了。
  见幼丹的态度如此温顺,张东更加兴奋,邪念一生,忍不住一边舔着她的耳朵,一边喘着粗气说道:“对了,还得让你妈妈和姨妈多调教你,要当一个好女人,你可得懂得怎么侍候自己的男人。”
  “好,嗯……”
  幼丹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明白初夜即将来临,而这个初夜明显不是甜蜜的两人世界,或许还会很淫乱。
  从这趟旅途开始时,幼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当一切就要发生时,她紧张得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几乎要窒息。
  正在偷窥的安雪宁姐妹花吓得赶紧往楼上跑,蹑手蹑脚的不敢发出声响,但也紧张得像当贼一样,回到房间的时候上气不接下气。
  虽然安雪宁和安雪影很紧张,但因为偷窥刚才那激烈的爱抚,双腿间已经有些潮淫。
  在安雪宁和安雪影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张东已经抱着幼丹走进来,眼里闪烁着狡黠的笑意,显然已经发觉她们偷窥的事实。
  安雪宁偷偷摸摸的笑了笑,因为安雪影在慌乱间被她拉进张东的房间,这边的床比较大,可以容纳四个人胡天胡地。
  从刚才开始,安雪宁就知道张东肯定会起坏心思,事实上这一趟旅行注定会有荒淫的夜晚,即使身为女人,同时也是长辈,她希望幼丹的初夜是浪漫而甜蜜的,不过张东不肯的话,她还是会选择当帮凶。
  反正未来的生活只会更荒唐,安雪宁要让单纯的幼丹尽早适应,让她能在这种淫乱的生活里找到乐趣。
  张东走进房间后,当着安雪宁姐妹花的面,在幼丹害羞的呻吟中压到她身上,一边激烈地亲吻着,一边双手齐出玩弄着乳房,一个激烈而粗鲁的吻让幼丹意乱情迷,不给她任何矜持的机会,直接抹灭她心中本能的羞涩。
  直到把幼丹吻到几乎窒息的时候,张东才兴奋地道:“你们也上来……”
  安雪宁姐妹花犹豫了一会儿,不过还是温顺地上床,一左一右的跪在张东旁边。
  因为幼丹在场,这是她重要的初夜,一时之间安雪宁姐妹花有些不知所措,连安雪宁都有几分扭捏,安雪影更是紧张得呼吸急促,因为母女同夫的生活真的要到来了,尽管早就有心理准备,但现在就要发生,再多的心理准备也不可能让她们有坦然面对的勇气。
  确实这关系的混乱让人难为情,不过对张东而言,关系越混乱越有兴奋的爽点,看着安雪宁姐妹花赤身裸体跪在旁边,目光带着几丝难为情地盯着幼丹的裸体,还偷偷看着那满是自己吻痕和口水的乳房,让张东兴奋得心理几乎有些扭曲。
  “你们都是我的女人,幼丹也马上是我的女人了。”
  如国王般至高无上的权威感、骄傲感让张东几乎要疯了,猛的双手齐出抱住安雪宁姐妹花,双手各抓住她们的一只乳房揉弄起来,让她们也动情了。
  张东吻着安雪宁姐妹俩的小嘴,即使她们还羞于幼丹那难为情的注视,不过还是主动伸出丁香小舌让张东品尝。
  在轮流的挑逗之下,张东起了邪念,吻得安雪宁姐妹花娇喘连连后,拿出一副眼罩。
  这副眼罩原本是准备在旅途上使用,是帮忙睡眠的好东西,不过这时候能成为助兴的工具。
  三个娇喘连连的女人都有些不明就里,张东则是一脸兴奋,一边拿着眼罩,一边对着幼丹说道:“宝贝,现在你先戴上这个,等等给你开苞的时候老公再帮你摘下,到时候你再好好看着,知道吗?”
  在不知不觉间,似乎谁都习惯张东在这混乱关系里的至高无上,几乎都是言听计从,根本没有抗拒的思想,只有温顺的服从。
  幼丹不知道张东想做什么,但本能告诉她,等等发生的一切肯定是无比荒淫,荒淫到她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勇气接受。
  “嗯!”
  幼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楚这是紧张,还是本能里压抑不住的兴奋。
  张东为幼丹戴上眼罩后,幼丹的世界瞬间就一片漆黑,而她僵硬的身体也顿时软了下来。
  与此同时,一直有些拘谨的安雪宁姐妹花松了一口气,因为幼丹那清澈却充满情欲的目光让她们感到被道德谴责的内疚,可哪怕是背德的折磨,也带着禁忌的刺激,但她们宁可放开一些,也不要因为这种内疚而产生困扰。
  此时幼丹什么都看不见,看不见安雪影的扭捏,看不见安雪宁若有若无的兴奋,同样的,安家姐妹俩看不到幼丹清纯的眼阵,亦是如释重负。
  张东满意地一笑,然后躺到幼丹身边,伸手一摸,在她紧张的颤抖中再次吻上嘴唇。
  有了初吻的经验,加上心理没了压力,幼丹几乎是本能般伸出舌头,任由张东品尝玩弄。
  两条舌头激烈地纠缠着,啧啧声不绝于耳。
  在这猛烈的亲吻间,张东的贼手开始在幼丹身上游走,迅速地抓住那对浑圆的美乳玩弄起来。
  幼丹顿时忍不住发出轻吟声,在视觉受阻的状态下,身体反而更加敏感。亲吻加爱抚激情无比,张东自然不会忘记享受禁忌关系带来的快感。
  一旁的安家姐妹俩看了一会儿,已经是呼吸急促,身子开始躁热不安。
  这时,张东一只手把安雪影按到胯下,安雪影妩媚的哼了一声,张开迷人的樱桃小口含下去,——只手慢慢的套弄,摆弄着头部上下吞吐起来,动情地舔着这让她无比沉醉的男性气息。
  由于环境十分刺激,安雪宁姐妹花感到一阵难言的兴奋。
  安雪影毫不犹豫地为张东口交着,摇晃着头,上下的吞吐动作比以往更加剧烈。安雪宁看着心神一阵荡漾,刚想趴下去为张东舔睾丸的时候,张东却阻止她,然后兴奋的一笑,把她拉到幼丹的另一边。
  张东兴奋的眼神已经透露太多,安雪宁微微迟疑一会儿,还是低下头,瞬间紧张得呼吸几乎要停滞,但还是摸着幼丹弹性十足的美乳,低下头吻着那粉嫩的乳头。
  “呜……”
  或许是因为男人舌头的粗糙和女人舌头的滑嫩区别太大,意乱情迷间,幼丹呜了一声,本能的想挣扎。
  不过张东马上压着幼丹狠狠的吻着,不给她任何机会。
  剧烈而淫秽的湿吻没一会儿就让幼丹感觉脑子发晕,心头一颤,没有力气再抵抗了。
  谁都没有说话,因为这荒唐的开始,一切都让人兴奋得难以言表。
  张东享受着安雪影的口交,同时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她的女儿,刺激得让他几乎要发疯。
  幼丹看不见,被挑逗得无法反抗。
  而安家姐妹俩也感觉格外刺激,但她们不约而同闭上眼睛,不希望视觉带来心理的谴责,她们只需要这禁忌的快感。虽然是自欺欺人的做法,但在眼睛看不到的情况下,心里确实好受许多,而耳边传来啧啧的声音和彼此身体带来的反应,都让她们忍不住想象着这个淫乱无比的一幕。
  无声的爱抚间,安雪宁的态度从一开始的拘谨变得投入,双手握着幼丹的乳房揉弄着,亲吻的技巧包括香舌撩拨乳头的蠕动愈发熟练。
  在连番的挑逗之下,幼丹咬着下唇,发出如哭泣般的压抑声,让人更是兴奋。
  眼见安雪宁已经进入状态,张东也不再只亲吻幼丹。
  当张东的嘴唇离开时,幼丹随即难为情地闭上小嘴。
  张东淫荡的一笑,亲了亲幼丹的小脸,慢慢的坐直,拍了拍在胯下殷勤口交的安雪影,示意她继续,然后往下挪了一下,慢慢抓住幼丹颤抖的大腿。
  幼丹顿时紧张得合拢双腿,但在张东温柔的抚摸下,还是身子一软,慢慢分开紧闭的双腿。
  张东直接把幼丹的双腿分开成M 字形,而且还拉高一些,让处女地带更加暴露,顿时让幼丹脑子一空。
  安雪影忍不住看过去,安雪宁亦是睁开眼睛。在这一刻,幼丹淫秽无比的姿势让她们有些天旋地转,脑子嗡嗡作响。
  幼丹的阴户雪白,上面有短短的绒毛,无比美丽,小阴唇就如花瓣般闭合着,看起来十分动人,隐隐可见里面红艳艳的嫩肉在蠕动,在这刺激的环境和连番的爱抚下,小穴已经是一片潮湿,大量的爱液让这个纯洁的地带泥泞不堪,透着情欲的诱惑,让人几乎要窒息。
  幼丹除了紧张的颠抖外几乎没有动作,因为这姿势已经让她脑子一片空白,身体瑟瑟颤抖着,却没有剧烈的挣扎。
  因为没有视觉的干扰,加上早有心理准备,这时幼丹温顺得让人有些诧异。
  张东舔了一下嘴唇,知道幼丹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再加上之前的刺激收到成效,难掩心里澎湃的兴奋。
  初夜该是浓情蜜意,十分甜蜜,不过这一夜注定是在荒唐中度过。
  张东脑子一热,开始实施着邪恶的计划。
  安雪宁已经陶醉在幼丹那漂亮的乳房上,正是她不停的吸吮舔啄,让幼丹沉浸在快感中无法抗拒荒淫。
  不过这样的挑逗太小儿科,张东扶起安雪宁,然后给了她一个长长的湿吻,在她脑子发晕的情况下把她往下面一按。
  安雪宁气喘吁吁间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趴在幼丹的腿间,看着这粉嫩又透着诱惑气息的处女地,她自然明白张东要自己做什么。
  略一犹豫,但安雪宁无法抗拒心潮的澎湃和本能的诱惑,闻着那清香的处女气息,狠狠的吻了下去。
  “呀……谁?姨妈、妈妈……不要……别舔……呀,不行……”
  幼丹顿时忍不住叫了出来,身子第一次有了抵抗般的扭动,但在张东的压制下,抵抗只是徒劳,反而她的叫声让人感到格外兴奋。
  安雪宁只是略一迟疑,就继续陶醉地吻着她的阴唇,舌头也灵活的往里钻,品尝着幼丹那让人迷恋的处女气息。
  “姨妈,呀……”
  幼丹的声音从高亢变得酥软,羞耻的姿势、最亲的人替自己口交,禁忌的快感侵袭着,让这具未经人事的身体几乎要崩溃。
  从那娴熟的口技,幼丹已经猜出来是谁,顿时浑身一软,竟然不知道为什么就放松下来,低吟着享受着第一次被人口交的快感。
  安雪影一紧张,刚想起身,不过张东死死的把她按在胯下,挺着命根子在她小嘴里抽插几下后,难掩兴奋地闷哼道:“乖宝贝,我们的丹丹正在享受销魂的感觉,这时候别打扰她。”
  在无奈之下,安雪影只能继续为张东口交,不过看着幼丹并不排斥,反而沉醉其中的模样,她脑子有些发晕,机械般吞吐着张东巨大的阳物。
  张东兴奋地一笑,一只手捏着安雪影的乳房,道:“宝贝,你说我们的丹丹该叫我什么?我们已经上了床,她叫我东哥,不是和你同辈了吗?”
  张东淫秽的话让安雪宁三女都一愣,但情欲的侵袭加上早有心理准备,她们的反应并不激烈。
  张东闷哼一声,将安雪影从胯下拉起来,抱着身子发软的她揉着乳房,欣赏着她和幼丹几乎如出一辙的情动,调戏道:“雪影,这样看是不是特别兴奋?嘴里含着老公的鸡巴,看着妹妹在帮你女儿口交。其实你不该有罪恶感的,雪宁帮你口交的时候,你不是也很舒服吗?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能让丹丹也享受一下呢?”
  在淫声秽语的刺激下,安雪宁三女几乎都要疯了,除了道德的谴责之外,她们无法忽视肉体的快感和背德的禁忌刺激,呼吸不同程度的紊乱起来。
  安雪影错愕的时候,张东一边舔着她的耳朵,一边诱惑道:“宝贝,你是我的女人,那丹丹是不是得叫我一声爸爸?”
  张东的语气很低沉,却如魔音般,让安雪影母女俩心头一颤。
  见安雪影母女俩似乎被自己刺激到要窒息的地步,而身为母亲的安雪影似乎还很犹豫,张东立刻淫荡的一笑,打铁趁热地诱惑道:“雪影,别想得那么复杂。
  其实雪宁和你一样是在疼爱丹丹,她已经不是小女孩了,现在多给她点挑逗,让她更湿,等等老公给她破处的时候,就不会太痛了。““这……我……”
  安雪影的脑子已经迷糊了,始终觉得一个母亲和小姨去挑逗幼丹是件奇怪的事,可脑子晕沉间又觉得张东的话似乎很有道理。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是张东的特长,眼见安雪影的内心开始产生动摇,立刻按着她的肩膀往幼丹的乳房上靠,用诱惑十足的口吻轻声道:“身为妈妈,不是什么都能付出吗?你看雪宁都这么为丹丹着想,你这当妈的还在矜持扭捏做什么……”
  连续的诱导、淫秽的场面,一切都刺激得安雪影无法思考,愣神地看着安雪宁殷勤地为幼丹口交的画面,看着幼丹抓着床单、咬着下唇,似是痛苦的模样在压抑着呻吟,看着幼丹原本白晰的身子变得一片粉红,身为过来人她知道这并不是痛苦,而是幼丹品尝到性爱那种让人食髓知味的美妙。
  “妈……”
  幼丹声音颠抖的喊道,随即被安雪宁狠狠的一舔,轻唤声变成呻吟声。
  安雪影枕在幼丹的乳房上,理智终于被剌激得支离破碎,双手慢慢摸上幼丹的乳房揉了一下,体会这动人的手感,然后慢慢的闭上眼睛,张开樱桃小口,柔软的舌头如灵蛇般舔起幼丹粉嫩的乳头。
  “呀!妈,你……啊!”
  幼丹的叫声顿时高亢起来,似啜泣般,听得人神魂荡漾。
  幼丹只觉得脑中一阵阵作响,在这一刻理智几乎要崩溃,胯下安雪宁的口交已经让她失神地觉得这一切的荒唐或许是梦,可那灵活的舌头舔着带来无与伦比的美妙,牙齿轻轻咬着阴蒂时,骨头酥软得似乎要化掉般,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感让她知道一切都是真实的,也让她沉沦在其中已经无法思考。
  乳房上那女人手指的纤细,发丝滑过肌肤的撩拨,还有柔软的舌头带来的感觉太过清晰,瞬间幼丹就知道在挑逗自己的是妈妈。
  之前幼丹做的心理准备,让她可以坦然接受安雪宁的爱抚,或许是因为知道安雪宁是同性恋,所以心里产生默许的暗示,可现在是自己的亲妈妈,一向最疼爱自己的亲妈妈在舔着乳房,幼丹已经有些吓傻,呜了一声,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挣扎着想坐起来,一直紧紧抓着床单的手亦抬起来,本能的想推开安雪影。
  张东早就有防备,马上抓住幼丹的双手紧紧压在床上,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嘴唇,兴奋地道:“丹丹别怕,你妈妈其实是想让你舒服,而且你妈妈也慢慢喜欢上女人的身体,你难道不想满足一下她吗……”
  幼丹被吻得说不出话来,挣扎了几下,随着身体各处传来的快感聚集在一起,瞬间身体酥软下来,开始和张东激烈的吻着,发泄着心里的不安和身体的快感。
  但无法忽视的是姨妈和妈妈一起挑逗带来的刺激,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上,都是幼丹难以抗拒的猛烈,猛烈到几乎让她魂飞魄散的地步。
  在张东三人的挑逗下,幼丹疯了似的发出呜呜声,身体不时抽搐着,竟然啊的一声剧烈痉挛起来,随即又松了一口气,浑身软得像是没了骨头似的。
  “老公,可以了!”
  安雪宁抬起头,一边吻着幼丹抽搐的美腿,一边柔声说道,她的脸上湿淋淋的一片,布满高潮的爱液。
  在这样的玩弄下,幼丹迎来人生的第一次高潮,而且还是在她妈妈舔着乳房、她姨妈口交的情况下。
  这种高潮太过剧烈,幼丹感觉几乎要魂飞魄散,意识一片空白。
  安雪影知道对于女人而言,高潮后的爱抚很重要,眼神一柔,开始亲吻着幼丹的身体,以母亲的身份代替男人,让她能更加陶醉在这美妙至极的滋味中。
  “哈哈,雪宁,你被丹丹颜射了。”
  张东兴奋地笑道,神情已经有些扭曲。
  安雪宁娇嗔一声,红着脸坐到幼丹的另一侧,轻抚着幼丹不时发颤的身体,和安雪影轻柔的动作一样充满怜爱。
  张东明白是采摘幼丹这个处女的时候了,看着幼丹分开的双腿瑟瑟颤抖着,张东欲火中烧,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挪到她的腿间。
  羞涩的处女地带已经是泥泞一片,看起来无比香艳,晶莹的爱液覆盖在上面,小阴唇上、大腿根部和那少得可怜的阴毛上都是爱液的水痕在泛着亮光,不只是身体在颤抖,就连小阴唇都在抖动,在安雪宁的口交下,阴蒂也硬得微微可见,当真是触目惊心,让人欲火焚身,难以自持。
  “要来了,宝贝!”
  张东已经受不了,握着坚硬的命根子套弄几下,龟头抵在粉嫩的小穴口,沾着爱液磨蹭着,感受着这具肉体的青涩迷人。
  “呀……痒!”
  幼丹如哭泣般发出轻吟声。
  失去了视觉,让幼丹的身体更加敏感,清晰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事,而高潮的余韵还没退去,急促的喘息间,安雪影和安雪宁的手在身上抚摸着,那分温柔让她心里安定许多。
  破处的这一刻,安家姐妹俩都有些紧张。同为女人的她们,脸上都带着心疼的神色,柔软的目光投来,哀求张东对她们的宝贝温柔点,让幼丹的第一次能留下快乐而甜蜜的回味。
  “雪宁、雪影,帮帮我们可爱的乖女儿吧……”
  张东用龟头磨蹭着小穴,这痒痒的感觉让幼丹一边呻吟着,一边扭动身体,似乎是本能抗拒着,因为她无法想象那庞然大物怎么可能插得进那小小的地方。
  刚才安雪宁为她口交的时候,幼丹紧张得都不敢动,即使心里很忐忑,但选择默默承受,而现在张东只是这样的挑逗,幼丹就情不自禁扭动着身体,显然心里已经放开了一些。
  或许是因为刚才淫秽的过程,也肯定是高潮滋味的引诱,幼丹这细微的变化让张东惊喜,只要她心理上有这种转变,就可以更加尽情享受与她们三人同床的淫乱,四P 加上道德禁忌的快感,如果再毫无顾忌的互动,那一切就可以美妙到让人欲仙欲死。
  安家姐妹俩已经被刺激得脑子发晕,听着张东的话,似乎失去思考般无动于衷。
  张东见状,顿时邪淫的一笑,把安家姐妹俩的手拉过来,让她们一左一右架住幼丹的双腿,阻止着她本能合拢双腿。
  安家姐妹花顿了一下,不过张东又轻轻一推,她们就侧躺在幼丹两侧,双手再一拉,幼丹的双腿就被分成M 字形。
  幼丹轻哼一声,脑子有些眩晕,因为臀部已经有些悬空,这样的姿势暴露出她的处女地带,很羞人,更让她脑子发晕的是,安雪影和安雪宁都成了帮凶,她们迫不及待的要自己献身给这个男人,这个三人共同的男人。
  “丹丹,准备好了,你要做我的女人了。”
  张东兴奋地一笑,眼见安家姐妹花顺从的为自己分开幼丹的双腿,心里的满足感无比澎湃。
  在这样的刺激下,性欲已经到了几乎爆炸的地步,张东再也忍不住,双手抱住幼丹的小蛮腰,龟头对准处女穴后,深吸一口气,猛的往前挺腰。
  “呀……”
  幼丹顿时粉眉一皱,忍不住叫出声,眼眸瞪得大大的。
  对于如此狰狞的巨物进入,处女地除了疼痛和不适之外,更多的是震撼,因为幼丹根本不敢相信小小的阴道能容纳得下这巨物。
  在激烈的挑逗下,处女穴已经很湿润,张东猛的将龟头插入,瞬间感觉无比爽快,火热、紧凑得让人几乎窒息,加上嫩肉蠕动时那无与伦比的快感,似乎是千万条舌头围绕着,那种紧致异常的收缩,舒服得让张东几乎要发疯。
  张东闷哼一声,停了一下,尽情感受着阴道收缩的感觉,尽管还没撕裂处女膜,但这一刹那心理上的快感无比剧烈,因为他不只感受着这瑟瑟发抖的身体,更是看见近在咫尺的安家姐妹俩错愕的模样,她们更忍不住偷偷瞥着结合处,心理上的刺激甚至远超过肉体的舒适。
  “老、老公,你轻点……”
  安雪影心疼地哀求道,尽管知道肯定会痛,不过毕竟是当妈的,这时候不可能无动于衷。
  亲眼看着女儿破处,这种事简直是丧心病狂,但有了心理准备,却衍生出让人不愿面对又无法忽视的快感。
  “还没破呢,姐你别急啊,弄得我也紧张了!”
  安雪宁轻声娇嗔道,不过她的额头上也有点汗珠。
  这絮叨充满疼爱和温暖,在这无比淫靡的时候让人心头一暖,幼丹小脸通红,急促地喘息一阵子,咬了咬下唇,看了看安雪影和安雪宁,又看了看张东,鼓起勇气低声说道:“没、没事,我知道一定会痛的。东哥,长痛不如短痛……”
  断断续续的话语让人听了心疼,不过幼丹清纯的外表下有一颗坚强的心,在这荒唐的时候,她反而比安家姐妹俩更看得开,不过毕竟是第一次,表现得再坚强,说不慌张绝对是假的,这时她心里比谁都害怕。
  “雪影……”
  这时张东心头邪念作祟,觉得自己大概要疯了。
  “啊?”
  安雪影有些错愕,这时候她比幼丹还要紧张,有些失神,有些恍惚。
  “雪影,你成了我的女人,有个先来后到才是家里的规矩。”
  张东深吸一口气,压抑住挺腰冲刺的冲动,兴奋地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丹丹不就是我们的女儿了……”
  “胡说什么!”
  安雪影顿时羞红了脸,嗔怪道。
  幼丹身子轻颤一下,咬着下唇,什么都没说,但原本有些停滞的呼吸又恢复急促的频率。
  安雪宁一看就知道幼丹因为这些话而兴奋,再看张东兴奋到几乎扭曲的面孔,机灵一动,立刻顺着话锋轻声说道:“姐,其实这样也没错。东哥是和你先发生关系的,那丹丹就可以算是女儿,如果丹丹愿意,叫声爸爸或干爹也可以……”
  安雪宁的话语,无疑在幼丹母女俩颤抖的心灵上补了一刀。
  在幼丹身体一僵的时候,张东清晰感觉到阴道也收缩一下,这一瞬间的感觉无比美妙,张东有些眼红,要不是深吸一口气,几乎就要克制不住把她破处的冲动。
  “你、你来吧,把丹丹变成你的女人……”
  安雪影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大的勇气,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感觉眼前有些发黑。“不对。我是谁?”
  张东更加兴奋了,在这特殊的时刻,心灵上的快感更加重要,张东迫不及待想调教这对愈发温顺的母女花。“你、你……”
  安雪影紧张得脸色通红,一向传统腼腆的她根本就说不出口,即使她知道张东期待自己说出什么样的话,知道什么样的话会让他兴奋,可事到如今,她反而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因为幼丹在场,安雪影始终顾及着一个母亲的尊严,由于幼丹看不见她,可以有些荒唐的举动,可幼丹能听到声音,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那淫秽得让人发疯的话。明明已经身处在这样的环境中,这时候的矜持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自欺欺人的可笑。
  张东有些失望,想着自己是不是太过分,该收敛一下,还是继续想办法调教她们。
  不过这时幼丹突然深吸一口气,嘴唇瑟瑟颤抖着,双手齐出,在安家姐妹花诧异的眼神中各抓住她们的一只乳房捏弄起来,歇斯底里又带着几分疯狂的哼道:“对,爸爸说得对……妈妈先当了你的女人,那丹丹就是你的女儿……好爸爸,快、快来给丹丹开苞,丹丹想和妈妈一起做你的女人……”
  幼丹不愿意让安雪影为难,这番话几乎是呐喊般发泄着她压抑的激动,似乎所有被言语刺激的冲动都在这一刻宣泄出来。
  对于这个举动,其实幼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体会到被女人爱抚同样能得到的快感,反正就是鬼使神差般想摸安雪影和安雪宁的乳房,想让她们知道她不是个柔弱的女孩子,她也可以勇敢。
  “嚼,啊”安雪影和安雪宁同时呻吟出声,脸上带着不敢置信,但同时松了一口气,因为幼丹的小手竟然捏住她们的乳头,虽然动作青涩甚至有点粗鲁,但她们也清晰体会到自己一直忽视的事实,那就是幼丹敢于面对这一切的勇气。
  “丹丹是个勇敢的孩子,爸爸爱你、爱你们,一辈子。”
  幼丹的话无疑会让人产生愧疚感,对她的乖巧懂事而感到自责,不过那一切都必须是在清醒的情况下,此时张东欲火中烧,闷哼一声后,眼里已经布满血丝,在幼丹喊完、失去勇气、浑身一松时,猛的往前一挺。
  “啊!”
  幼丹发出撕哑的叫声,粉眉皱起,身体微微颤抖着。
  “啊!”
  张东是爽得叫出声,瞬间仿佛灵魂出窍般,一切感觉都集中在肉体的感触上。
  猛然插入的瞬间,似乎可以清晰感觉到冲破处女膜的快感,只是薄薄的一层,但带给人心理和生理上的满足是如此猛烈,仿佛都能听到那撕裂的声音。
  因为太兴奋了,张东没有节制力气,在撕裂处女膜的一刹那,命根子长驱直入,享受着阴道因为疼痛而剧烈收缩的蠕动,龟头顶在子宫口,感受着那清晰的颤抖。
  当结合在一起时,张东嘶哑得喊了一声,和幼丹的声音几乎是如出一辙,破处的痛快、开苞的快感处于同一个频率上,截然不同的感觉在两具结合的肉体上衍生着。
  “痛……”
  幼丹咬着下唇,粉眉紧皱,小脸有些发白,眼眶有些湿润,娇小的身躯颤抖着,不停喘着气,想缓解这种让她几乎要落泪的疼痛,那种疼痛仿佛把整个人都撕开般。
  “老公,你先别动、别动……”
  安雪影急得都有些哭腔,语无伦次的对幼丹说道:“丹丹别怕,放松……深呼吸,深呼吸,一下就好了,真的……”
  幼丹本能的轻扭着身子,阴道有力的蠕动仿佛是要把这根巨大的不速不客挤出体外,但一切都是徒劳,张东已经紧紧固定住她的纤腰,她本能的扭动没有半点逃避的效果,反而给张东带来一种舒服的刺激,而且让她更加疼痛。
  幼丹似乎也明白了,老实地躺着不敢乱动,眼眸里已经有泪珠在打转,让人看了心碎不已。
  只有一开始的痛叫,后来幼丹都是咬着下唇不再吭一声,她明白这时候哭喊无用,缓解不了疼痛,只会让安雪影更加担心而已。
  “宝贝,你放松点就没事了。”
  张东强忍着要抽插的冲动,一边柔声安慰着,一边瞪了安雪宁一眼,道:“雪宁,你们愣着做什么?”
  “什么?我……”
  安雪宁有些回不过神来,当看着张东的阳物插入幼丹的处女穴时,心灵上的震撼让她还有些恍惚。
  “还有雪影,你慌张只会让我们女儿更紧张!”
  张东嘶哑着声音说道,将安雪影姐妹俩往幼丹身上一推。
  安雪宁似乎回过神来,立刻趴在幼丹的乳房上,双手齐出的揉捏着,舌头舔着那粉嫩得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的乳头。
  “嗯!”
  幼丹发出软软的哼声,虽然粉眉依旧紧皱,不过看得出来这样的挑逗是有用的。
  安雪影突然像是找到救命稻草般,瞬间就明白爱抚可以缓解幼丹的疼痛,不过看了看被安雪宁占据的乳房,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无从下手的茫然后,心急如焚的安雪影也管不了那么多,灵机一动间,在幼丹震惊的注视下抱住她的头,娇媚的红唇吻上那只有小时候才亲吻过的小嘴。
  “妈……”
  软软的一声伴随着感动,看着安雪影脸上的惊慌,这次幼丹没有矜持的拒绝,反而伸出舌头,青涩而主动地回应着安雪影慌张的亲吻。
  安雪影母女俩同时眼里一柔,不敢再对视,但互相抱住吻在一起,激烈而缠绵的舌吻带着情欲的气息,却不乏亲情的温暖。
  安雪宁见状,更加卖力舔着幼丹的美乳,尽情品尝着这对宝贝,恍惚间,她也有和安雪影一样的错觉,想起幼丹的小时候,不知道多少次她们就是这样拍着她的小胸脯让她入睡,而现在这小胸脯已经变成如此诱人的大白兔。
  或许有太多的记忆纠缠,安雪影母女俩开始吻得浑然忘我,就连安雪宁也是喘息急促,分外动情。
  在这一刻,所有扭捏几乎全消失了,即使这样很荒唐,但只要夹杂亲情的温暖,似乎一切都无所谓了。
  看着如此香艳的场景、看着她们浑然忘我的挑逗,张东感觉血液沸腾到几乎要蒸发的地步,喘了口粗气,见幼丹皱起的眉头漫漫舒展开来,那发白的小睑再次浮上红晕,就知道安雪影姐妹花的挑逗已经让她渐渐适应巨大的阳物。
  开苞的破身痛已经缓解许多,隐隐还有种酥痒,加上身上的挑逗带来的感觉让幼丹轻松许多,原本绷得紧紧的、似乎是在抗拒的阴道也有些放松,让张东清晰感受到嫩肉的蠕动回复之前的规律,让人感到很舒服。
  在这激烈的爱抚下,三女的喘息声都变得紊乱起来,脸上不约而同带着意乱情迷的迷离。
  张东知道时候到了,深吸一口气,扶着幼丹的纤腰,慢慢把命根子从紧凑得让人几乎窒息的处女穴里往外抽。
  “呜……”
  幼丹发出闷哼声,除了疼痛依旧外,阳物与阴道的摩擦带来前所未有的酥痒和酸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12 04:15:06

第四章 三飞破处夜(下)
  幼丹顿时呼吸一滞,身体僵硬的变化特别明显,随即大口喘息着,想缓解疼痛的感觉。
  安家姐妹俩察觉后立刻坐起来,安雪影嘴角还挂着和幼丹接吻后的潮湿,不过目光关切地朝幼丹的下身看,身为母亲,这时候更在乎的是女儿。
  安家姐妹俩甚至往张东身边挪,盯着张东和幼丹的结合处,一看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本就躁热的身体更加不安。
  “雪影,这是我们女儿的处女血哦!”
  见安家姐妹俩看得目不转睛,张东故意大声说道,然后低头一看,也格外兴奋。
  命根子已经抽出一半,不仅把嫩肉翻出一些,更把小阴唇撑得有些红肿,更触目惊心的是,肉棒上有着晶莹的爱液不说,还有丝丝的处女血,那显得有些粉红的血丝此时是那么夺目,刺激着人的心灵,让身为母亲的安雪影脑子有些发晕,下意识舔了一下嘴唇,口干舌燥,无法思考。
  “妈、姨妈……你们别看了……”
  幼丹感到紧张、害羞,声音如哭泣般,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猫。
  张东三人同时看着幼丹最羞涩的地带,而且看得很认真,急促的呼吸都吹拂在那敏感的皮肤上,让幼丹不禁娇躯一颤,感到害羞,却受不了这种刺激,又出了一些水。
  幼丹的娇声哀求自然不能忽视,张东得意的一笑,当然不会让安家姐妹俩光看着,因为不仅要她们参与其中,更要她们好好欣赏这个过程,欣赏自己的强悍,让她们见证幼丹在自己胯下欲仙欲死。
  安雪影感觉脑子晕沉,亲眼见证着幼丹破处,助纣为虐的把幼丹献给这个男人,完成母女同夫的荒唐,这些想法让她感到愧疚、羞耻,但又不能忽视这一切带来的快感,那种冲破禁忌的感觉带来的震撼,甚至比肉体的快感更加强烈。
  张东不给安雪影母女俩思考的机会,即使她们的心情肯定很惆怅,但现在可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于是伸手把安雪宁往胯下一按。
  安雪宁急喘一声,开始亲吻着张东的小腹,慢慢往下亲吻着两人的结合处,丝毫不避讳上面的处女血,柔软的小舌头舔着幼丹的阴蒂。
  “呀,姨妈……这样……”
  幼丹忍不住呻吟出声,脸上的潮红更加明显,心理上的刺激已经掩盖过肉体的疼痛,即使张东的巨物停滞不动,但依旧有力的跳动着,不再只有撕裂般的疼痛,更有着一种充实的美妙。
  趁着幼丹呻吟之际,张东一使坏,把大半截命根子慢慢的捅进去,紧凑的阴道磨蹭的快感十分剧烈。
  幼丹受不了的啊了一声,娇媚的声音拖长,分外撩人。
  听着幼丹的呻吟声,安雪影这才回过神来,回头一看安雪宁在做的事,顿时俏脸一片潮红,呼吸一滞间,不可否认幼丹的声音太过妖冶,让她身子一酥,下面都有些出水。
  这时候,这位茫然的母亲开始产生一道念头——事已至此,还要矜持什么?
  如果我做的事可以让女儿更快乐、让这个男人更加满意就行了。所谓的矜持和羞耻,在我做出决定的那一刻就已经是绊脚石了。
  想通后,安雪影心头豁然,紧张的身体和敏感的神经同时放松下来,嘴角挂上一丝笑意,看了看张东,轻声道:“老公,接下来人家要做什么?你教教我,你不说话,人家就像傻子一样什么都不会……”
  安雪影的主动让幼丹有些惊讶,这态度的转变让人有些措手不及。
  面对着这张迷茫羞耻了一晚的容颜此时露出的明媚,张东先是错愕一下,随即有些喜出望外,因为安雪影终于想通了,母亲的身份让她羞耻了一晚,而现在她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证明他的策略是对的,安雪影终于敞开心扉,接受母女同夫的事实。
  安雪影那美艳的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媚笑,不时看着他和幼丹的结合处,看着自己如何享受她女儿的处女穴,让张东感觉血脉贲张,忍不住动了动腰,轻轻抽送着,让她可以清晰看见巨大的肉棒是如何在她女儿的小穴里进出。
  看着这一幕,安雪影呼吸一滞,脸上的红晕已经不只是羞红,更渲染着情欲的潮红,似是嗔怪般白了张东一眼,这一眼可谓媚眼如丝,让人心神荡漾。
  安雪影巨大的转变让张东喜出望外,忍不住嘶声低吼道:“你也去爱我们的女儿吧,揉她的乳房,捏她的乳头……”
  “又是这样!”
  安雪影咯咯笑道,回头看了看满面潮红的幼丹,毫不犹豫地从侧面抱住这具她生下来、她一手养育大的身体,双手直接爬上乳房轻轻揉弄起来,玉指调皮的捏了捏粉嫩的乳头。
  “妈、妈妈……”
  幼丹呻吟、喘息着,媚眼迷离地看着安雪影甜美的笑容,感觉有些沉醉,尤其是那玉指温柔得恰到好处的挑逗更是让她魂飞魄散。
  “舔丹丹的耳朵,她的耳朵很敏感。”
  张东兴奋地催促道。
  安雪影毫不犹豫地一边揉着幼丹的乳房,一边吻上去,舔着幼丹发烫的耳朵,丝毫不介意入嘴的发丝,动情地哼道:“丹丹,妈妈爱你!”
  “呀……好酸……妈妈……啊!”
  幼丹终于忍不住,歇斯底里地喊道,所有压抑的快感在这一刻全部宣泄,羞涩的呻吟瞬间变成撩人的叫声。
  短暂的温馨结束了,现在是享受灵与欲结合的时刻。
  张东眼里一红,压抑不住愈发澎湃的欲望,双手抓着幼丹的脚踩往上拉,再大力的分开,巨大的阳物开始用三浅一深的节奏抽送着,享受着那紧凑到让人几乎窒息的感觉,享受着她在安雪影的爱抚下愈发湿润的嫩穴。
  安雪宁抬起头,暧昧的笑了笑,钦佩于张东的手段。
  当安雪影母女俩敞开心扉时,安雪宁也放下心,嘴角挂上从左小仙那传染来的坏笑,低下头轻咬幼丹的阴蒂,听着她高亢的声音,又立刻用舌头温柔地舔着。
  “妈妈,呀,痒……舒服,不对,呀……”
  在节奏慢慢快起来时,幼丹感觉几乎要疯了,忍不住叫喊出声,咬着嘴唇,双手死死抓着床单,可无论是什么样的举动都无法抵抗肉体的反应。
  下面巨物抽送的猛烈感觉,安雪宁舔着阴蒂时的酥痒,加上安雪影吻着敏感的耳朵、揉着乳房,未经人事的处女身被这样淫秽的挑逗,幼丹怎么可能承受得了?快感之剧烈加上心灵上的刺激让她几乎崩溃,多重的快感聚集到脑子里,几乎每一颗细胞都沉沦在情欲的浪潮中。
  短短的五分钟,幼丹歇斯底里又含糊不清的呻吟间大声的啊了一声,香汗淋漓的身体紧绷着抽搐起来,瞪大眼睛,发出如啜泣般的呐喊声,阴道蠕动着,紧凑的收缩间,子宫口一开,一股火热的爱液喷了出来,浇在龟头上的一刹那,让张东爽得闷哼出声。
  “妈妈,要、要死了……”
  幼丹语无伦次的轻喘道,在人生第一次高潮的洗礼下,身体一软,只能抽搐着。
  有了安雪影和安雪宁的挑逗,让快感倍增,不堪承受的幼丹竟然浑身一软,晕了过去。
  张东暂时停下动作,兴奋得看着高潮得竟然晕了过去的幼丹,虽然很大一部分功劳是因为安家姐妹俩的刺激,不过任何男人看见这一幕都会无比自豪。
  幼丹无力地喘息着,瘫软如泥,浑身汗水淋漓,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这时候安家姐妹俩都停下动作,看着张东的眼神充满感激,因为张东并没有继续享受抽送的快感。
  毕竟幼丹是个处女,而且这高潮太过猛烈,张东还真怕继续干的话会把她干出毛病,不得不克制住心里澎湃的欲望。
  不过女儿败下阵来,妈妈就得承担责任。张东慢慢的把命根子从小穴里抽出来,让幼丹无意识的身体抽搐一下。
  这种感觉十分美妙,当把命根子抽出来时,那粉嫩的小穴慢慢合拢,湿淋淋的一片爱液包裹下,看起来十分香艳,尤其是爱液夹杂着处女血,在床单上打湿一大片,很是触目惊心。
  幼丹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双腿依旧分开,似乎无力合拢,此时这妖娆的模样让人血脉贲张。
  张东使了一下眼色,安雪宁就会意地扭着腰纠缠上去,亲吻着幼丹微张的小嘴,在她身上抚摸着,给她高潮后温柔的爱抚。
  “宝贝,该替我们女儿完成她还不懂的工作了。”
  张东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面前的安雪影,手慢慢扶到她的脑袋上。
  安雪影抬起头柔媚的一笑,随即温顺地跪到张东面前,双手扶住张东的大腿。命根子上布满爱液和血丝,看起来分外狰狞,雄赳赳、气昂昂,散发着淫靡的气息扑面而来,瞬间就让安雪影感到身体一阵躁热,脸上的红晕也带着几分陶醉的迷离。
  安雪影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张开樱桃小口,慢慢把满是女儿处女血和高潮爱液的龟头含进去,一边轻轻舔着,一边抬起头看着张东,脸上有掩饰不住的难为情。
  但安雪影那种恋爱中的女人讨好的目光,能满足张东的大男人主义和权力的虚荣,这样的眼神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致命的。
  “不错,要舔干净哦……”
  张东说话的声音有几分嘶哑,不由得闭上眼睛,闷哼一声。
  安雪影的口交技术愈发娴熟,扶着命根子,把上面的爱液和处女血舔干净后,开始前后吞吐起来,一边吞吐还一边用乳房挤压着张东的大腿磨蹭着,姿势有些费劲,不过让人感觉很舒服,想来闲暇之时,左小仙和安雪宁没少教她怎么为男人口交,技术比之前好太多了。
  当然了,最让人舒服的还是态度的温顺,几乎是逆来顺受、言听计从,让张东有种仿佛当了皇帝般的快感。
  享受了一会儿安雪宁的口交后,张东忍不住嘶吼一声,道:“雪宁,过来,老公要操你们姐妹俩了。”
  这时幼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能自拔,虽然披头散发,不过一脸满足,看起来十分甜美,尤其嘴角还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这一幕更是让人心生满足。
  安雪宁不只为幼丹带来高潮的爱抚,也忍不住色欲作祟,舔了她的羞处,心疼地吻着有些红肿的处女地,就如安雪影一样吻去那些珍贵的处女血。
  张东的呼唤让安雪宁身子一颤,压抑了一晚的欲望已经太过澎湃,这一颤间,感觉下体一酥,竟然又分泌了一些爱液,然后慢慢爬向张东。
  淫靡的氛围加上目睹幼丹被破处的场面,这剌激实在太大,安雪影姐妹花都感觉焦躁不安,已经食髓知味的她们渴望再次沉沦在那粗大巨物带来的快感中。
  已经情动不已的安雪宁姐妹花同时投来渴望而温顺的眼神,似乎是在等待着张东的命令,告诉她们要怎么玩弄她们的身体似的。
  这种至高无上的感觉让张东兴奋得几乎要疯,什么都没表示,只是使了一下眼色,安雪宁就乖乖爬过来。
  安雪影跪在张东的前面不停吞吐着,安雪宁则是跪到张东身后,双手抚摸着张东的臀部,轻轻扒开那紧实的肌肉后吻上去,柔软的小舌头舔着张东的菊花,那又酥又痒的感觉爽得让张东几乎站不稳。
  安雪宁姐妹花娴熟无比的口交技术让张东爽得直打颤,她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姐妹,总有一些不用说出口的默契,当安雪影含得感觉嘴有些酸时,安雪宁就会接过来快速吞吐着,而安雪影就会为张东舔着棒身,她们还会抬起头观察着张东的反应,水汪汪的眼哞有些讨好也有媚意。
  居高临下地享受着安雪宁姐妹花的仰视,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心理上无与伦比的满足,而且她们的眼神里透着情欲、透着渴望,似乎是在哀求、似乎是在苦苦企求恩宠般,显得楚楚可怜。
  在这样的刺激下,张东忍不住了,嘶哑着命令安雪宁姐妹花用69的形式互相口交。
  这时安雪宁姐妹花也不羞怯了,很大方的摆出姿势,是由比较害羞的安雪影躺着,开始用小嘴互相取悦对方。
  安雪宁姐妹花已经情动不已,即使是同性间的口交,带来的快感也让她们呻吟着,倒吸一口凉气。
  张东舔着嘴唇,迫不及待地把命根子插入安雪影那虽然成熟却宛如处女般紧凑的嫩穴里,狠狠的尽根没入,让安雪影发出极是愉悦的叫声。
  随即张东快速的抽送起来,享受着撞击肥美的美臀时那无与伦比的弹性。
  安雪影疯狂地呻吟着,敞开心扉后也不再扭扭捏捏,因为受到的刺激比较大,肉体的反应十分敏感,在这如狂风暴雨般的抽送下,加上安雪宁顽皮的咬着她的阴蒂,没多久就歇斯底里的叫着,迎来高潮的洗礼。
  在安雪影浑身抽搐,瘫软如泥的时候,张东把命根子从阴道内抽出来,安雪宁立刻含进去,津津有味地舔着那充满情欲气息的爱液,陶醉地吞咽着属于姐姐的味道。
  张东如法炮制,在安雪宁姐妹花的阴道内来回抽插着,不时又享受她们小嘴的温润滑嫩,这样美妙的滋味刺激之下无比淫靡。
  幼丹慢慢回过神来,看着这一幕,感到震撼不已,红着小脸,呼吸急促,脑子一片空白,完全没想到性爱可以这样刺激,一向温柔的妈妈此时放浪的模样,还有姨妈脸上妩媚无比的妖娆,一切对于她而言都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三具肉体亲密地纠缠在一起,半个小时里不停的蠕动、喘息、呻吟,让幼丹无法思考,这一幕幕淫靡的画面实在触目惊心。
  安雪宁姐妹俩是那么的投入,脸上的表情满足而陶醉,刚品尝过男欢女爱的幼丹很能理解她们现在有多么幸福,让她眼里的震撼少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身体的躁热,不由自主地不安起来,双腿间即使有些红肿疼痛,依然开始发酥、开始潮湿,呼吸也紊乱起来。
  在安雪宁再次尖叫着迎来高潮洗礼的时候,张东如法炮制的把刚从阴道里拔出来的命根子塞到安雪影的嘴里。
  迎着女儿柔媚而动情的目光,安雪影含不犹豫地吞吐起命根子,啧啧有声,似乎是在言传身教的为女儿做榜样。
  这时候张东来到临界点,快感愈发剧烈,前列腺一阵阵跳动,回头看了看媚眼如丝的幼丹一眼,忍不住嘶吼一声,将她拉到怀里,狠狠吻上她那瑟瑟颤抖的嘴唇。
  幼丹轻啊了一声,满面潮红间,双手不由自主环上张东的脖子,在他的爱抚下,她已经彻底沉沦其中。
  张东吻了幼丹一下,附在她耳边嘶声闷吼道:“丹丹,把腿张开,爸爸今晚第一次的精液要射到你里面,这样我们才算完成真正的性交。”
  “好……”
  幼丹羞涩地点了点头。
  受到这氛围的感染,幼丹难为情地张开双腿跨在张东身上,光是张东这淫秽的话语,已经刺激得她无法思考。
  张东已经忍得面色有些扭曲,一摸之下,发现幼丹目睹着春戏已经是潮湿不堪,顿时大喜过望,龟头挤开小阴唇的保护,在幼丹急促的喘息间,慢慢进入这紧凑的阴道。
  即使过程中有些疼痛,不过那充实的快感让幼丹有些眩晕,头埋到张东的胸口,不停喘着大气。
  “宝贝乖女儿,忍着点,一下子就好。”
  张东闷吼道。
  这时候张东根本无法温柔,红着眼抱着幼丹的纤腰快速抽送起来,刺激着已经几乎要爆裂的前列腺。
  “啊,爸爸……呀!”
  淫荡的氛围让人沉沦,幼丹鬼使神差般叫喊起来,如哭泣般的声音撩人心魄,心里隐约知道这样的叫喊会让张东很兴奋,但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大胆。
  “乖……”
  张东的声音已经嘶哑,爽得面色有些扭曲,抱着幼丹狠狠的抽送,终于怒吼一声,瞬间眼前一黑,脑袋都有种要裂开的感觉,浑身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张开了,每一颗细胞都发出如野兽般兴奋的嘶吼声。
  瞬间张东感觉菊花一紧,浑身发颤,马眼一开,大量的精液有力的喷射而出,滚烫地淋在子宫上。
  “呀!爸爸,烫、烫死我了……”
  幼丹大喊道,双手紧抓着张东,虽然这一刻的感觉没有高潮时那么猛烈,但子宫被这么一烫,有着难言的酥爽。
  机械性的抽插几下,一股股精液灌溉在阴道的深处,当将最后一滴精液都挤出来时,张东低哼一声,抱着幼丹往后一躺,喘着粗气,闭着眼睛享受着阴道夹着命根子蠕动时美妙无比的滋味。
  幼丹满面迷离,枕在张东的胸前轻声喘息着,满是水雾的眼眸看着张东,经历破身之痛后,多了几丝撩人的媚意。
  此时幼丹的眼神带着几分陶醉和依赖,女人对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都是如此,现在的幼丹不仅没了羞涩,反而是顽皮地看着张东爽得扭曲的脸庞,好奇着男女间性爱的快感到底是不是一样剧烈。
  急促的喘息慢慢平缓下来,四具一丝不挂的肉体纠缠在一起。
  安雪宁是第一个回复体力的人,伸了一下懒腰,柔声问道:“老公,你要不要喝水?要不要我帮你拿烟来?”
  “不用了,我们起来吧。”
  此时张东抱着幼丹,让她枕在胸膛上,一手轻轻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动作温柔而怜爱。
  幼丹陶醉于这种感觉中,容颜带着娇羞的红晕,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显得特别甜蜜,仿佛在第一次的性爱后又幸福地尝到恋爱的滋味。
  “丹丹,先去洗个澡,然后吃点消炎药,这样会对你的身子好一点。”
  安雪宁毕竟比较有经验,为了幼丹着想,只能残忍地打断这浓情时刻。
  “嗯,好……”
  幼丹羞答答的模样分外诱人,从张东身上撑起来的时候,神情有几分不舍,显然是留恋这种疼爱,就似是恋人般的滋味。
  幼丹的模样让安家姐妹俩松了一口气之余也很欣慰,看她的态度应该也喜欢上张东,尽管没什么感情基础,但毕竟是第一次,只要她心里能接受,而不是痛苦,对于她们来说就是最大的幸福。
  张东的命根子已经软化,从幼丹的嫩穴里滑出来,两人的结合处黏黏的一片,既有爱液又有精液混合在一起,显得无比淫靡,尤其还有点点的血丝。
  慢慢的站起来,幼丹有些不好意思,因为精液从阴道深处流出来,沿着大腿慢慢往下流淌。
  张东见状,顿时邪念一起,拍了一下安雪宁的屁股,笑道:“雪宁,你看我女儿真不懂得珍惜,男人的精液可是美容的好东西,你去教教她女人该怎么持家有道吧!”
  “坏蛋,又捉弄我们。”
  安雪宁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随即躺到幼丹脚下,摸了摸幼丹光滑的小脚,柔声说道:“来,丹丹,跨到姨妈脸上来。”
  “这,不……”
  幼丹顿时红透脸,虽然已经接受安雪宁的口交,不过这样的姿势太淫荡,而且现在高潮的余韵过去了,脑子稍微清醒些,她一时接受不了。
  “没关系,你爸爸和妈妈都喜欢看哦。”
  见幼丹又害羞了,安雪宁忍不住色眯眯的一笑,舔着嘴唇,开始调戏道:“而且姨妈很喜欢你下面的味道,香香的,亲起来比臭老公那根坏东西好多了,软软的好舒服……”
  “没事,丹丹,姨妈只是想让你舒服而已。”
  安雪影颤抖着声音说道,尽管她也很紧张,不过还是鼓励着幼丹。
  幼丹迟疑了一会儿,在安雪宁的怂恿下,还是羞涩地站在安雪宁脸部正上方。
  尽管初破身,分开双腿时痛得蹒跚一下,但幼丹还是强忍着慢慢蹲下去,以一个十分屈辱的姿势跨坐在安雪宁的脸上,将满是分泌物的美臀和羞处对准安雪宁的脸蛋。
  这姿势就像是在小便,让幼丹羞耻得几乎要哭,腿软软的,身子乱颤,几乎有些蹲不稳。
  安雪宁知道幼丹的心思,摸了摸她的美臀,陶醉地闻着近在咫尺的淫秽气息,柔声说道:“丹丹别怕,你抓着姨妈的乳房,身子就稳一点。姨妈也想让你摸摸,你可以让姨妈也舒服一下吗?”
  幼丹也没拒绝,喘息间抓住安雪宁的乳房,木讷而生涩地揉弄起来,同时咬着下唇,发出情动的哼声,腰被拉着往下一沉,安雪宁已经舔起她那红肿得让人心疼的羞涩地带,贪婪地舔去散发着情欲气息的分泌物。
  “姨妈……”
  幼丹动情地轻哼着道,感到娇羞难耐。
  在安雪宁和幼丹沉浸于这淫秽游戏时,张东靠在床头享受着事后烟的惬意,眼见安雪影红着脸,在一旁看得瞠目结舌,忍不住暧昧的一笑,踢了踢她肉感十足的美臀。
  安雪影浑身一颤,转过头时,眼眸里水汪汪,显然是被幼丹和安雪宁的淫戏刺激到。
  张东觉得很刺激,忍不住调笑道:“雪影,刚才就跟你说了,我们女儿不会的,你得教她。现在你看,连我们张家的床上家规都忘了……”
  安雪影这才注意到张东的命根子虽然软了,不过胯下一片狼藉,咽了一口口水,温顺地爬过去。
  不过张东却阻止安雪影的口交服务,笑眯眯地摇头道:“我们得教会孩子独立,自己的事得自己做,等等让丹丹自己来收拾。”
  “她……”
  原本安雪影想说女儿还是第一次,会害羞的,她这个当妈的可以代劳,不过这时幼丹听着两人的对话,娇喘吁吁地颤声道:“妈,那,那个……我、我来!”
  “不……丹丹,你、你不会啊。”
  幼丹的主动让安雪影很诧异,道。
  “不会就学……”
  幼丹咬着下唇,倔强的摇了摇头,即使脸上带着潮红,不过她还是轻喘道:“我、我会舔……妈妈会的我都会,人家也想让爸爸舒服……”
  这番话从幼丹的嘴里说出来,无疑会把人刺激到发疯的边缘,张东顿时充满期待,看着目瞪口呆的安雪影,忍不住声音嘶哑的说道:“雪影,你看我们女儿多懂事。雪宁现在应该有点累了,你去帮忙一下,让我们女儿快点高潮。”
  “嗯……”
  安雪影看了看幼丹的小脸,知道她是认真的,不只是倔强,那披头散发的脸上满是陶醉和甜蜜,知道她是心甘情愿的,不是一开始那种只能接受的无奈,而是在这过程中已经接受张东。女人的天性,让她希望用自己的方式取悦张东。
  安雪影松了一口气,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整个人豁然开朗,柔媚的白了张东一眼后就慢慢爬过去,在幼丹娇羞的注视下慢慢吻上去,双手抓住幼丹的乳房揉弄起来。
  母女花的接吻温柔而缠绵,在视觉上绝对是享受。
  女人身体白晰、粉嫩而光滑,看起来赏心悦目,尤其是上面还布满自己留下的吻痕,欣赏起来更能极大的满足征服感,给人一种至高无上的感觉,这种感觉飘飘欲仙,张东笑眯眯地欣赏着她们三人的肉戏。
  初破身的幼丹怎么可能承受得了如此香艳的挑逗,看着幼丹在安雪影和安雪宁的挑逗下,哭泣般迎来高潮的洗礼,这一幕香艳又充满禁忌的挑逗,让张东感到血脉贲张。
  幼丹再次瘫软如泥、气喘吁吁,可和男欢女爱一比,感觉没那么剧烈,却温柔无比,透着另一种美好,安家姐妹俩对她无微不至的爱抚,举动淫秽却透着亲情的温暖,充满了怜爱。
  “快去洗澡。”
  张东都已经抽两根事后烟了,等到幼丹休息得差不多,这才走上前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起来,温柔的一吻后,朝浴室走去。
  如此甜蜜的举动让幼丹满面陶醉,双手自然的环住张东的脖子,水汪汪的眼眸里有惊喜,亦有少女怀春的娇羞和喜悦。
  幼丹在沉浸其中,不过安雪宁姐妹花倒是有些诧异,因为刚才张东还说要让幼丹帮他口交清理,怎么现在突然去洗澡?难道是改变了主意?但不可能啊!
  诧异归诧异,不过看幼丹那么开心,安雪宁姐妹俩也无所谓了,互视一笑,手挽手跟着走进去。
  张东正是抓住她们这种心理,才改变想法,现在幼丹对他的态度明显改变,而安雪影姐妹花的态度也很明确,只要幼丹幸福开心,要她们做什么都言听计从,再淫秽的事都心甘情愿,所以幼丹是重点。
  虽然一开始是不对等的包养关系,不过张东还是希望安雪影三女心甘情愿跪服在胯下,尽情享受她们不同的韵味和热情,而不只是单纯玩弄她们的肉体。
  莲蓬头下,张东四人挤在一起,洗着香艳的鸳鸯浴。
  张东始终抱着幼丹,一边亲吻着她,一边说着下流的话逗她,比如妈妈帮你口交的时候舒服,还是姨妈的技术比较好之类的话,逗得幼丹红着脸、直咬下唇,不时狠狠的白张东一眼,不过这种白眼更似怀春少女的撒娇。
  看张东两人如此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尽管安雪影惊讶地发现自己会吃女儿的醋,不过还是打从心底感到开心。
  在安雪影的怂恿下,姐妹花在乳房上涂满沐浴乳,用美乳为张东洗了一个舒服到极点的奶浴。
  安雪影姐妹花在张东身上如灵蛇般扭动着成熟的身体,带来的快感让张东瞬间就一柱擎天。
  幼丹看得瞠目结舌,刚破身的她什么都不懂,看着安雪影和安雪宁这样香艳的举动很惊讶,也有点好奇的蠢蠢欲动。
  在张东的调戏下,幼丹有些恍惚地把这当成一段恋爱,也想做点什么融入其中。“丹丹,来,你妈光疼女婿,让姨妈来疼你。”
  安雪宁洗得满面潮红,看幼丹的模样分外诱人,忍不住去调戏她。
  “什么啊,姨妈你别闹了……”
  幼丹红着脸,往下看着,感到震撼之余,呼吸更加急促,因为安雪影正跪在张东面前,捧起美乳为张东乳交。
  张东的女人中,无疑陈楠的豪乳傲视群芳,不过其他女人也不差,绝对够用来乳交,而且安雪影的乳交带来的感觉截然不同,软绵绵的感觉似乎更密不透风。
  “你姨妈就喜欢闹。还女婿呢,呸!”
  安雪影红着脸啐了一口,说着这样淫乱的话,她有些慌乱,因为那禁忌的快感让她感觉双腿间有些潮湿。
  幼丹在羞涩的扭捏下也享受安雪宁的奶浴服务,等洗完身上的泡沫时,两女已经是气喘吁吁,站都站不稳了。
  张东在享受过乳交和口交的服务后有些忍不住,抱着安雪影,让她背对着自己。
  安雪影妩媚地一笑,扶住洗手台,摆出张东最喜欢的后入姿势。
  “老公……女婿,呀,好深……轻点,干、干坏了……”
  呻吟伴随着肉与肉相撞的啪啪声,张东用后入的姿势享受着这美臀的肥美,撞击的速度极快,巨大的命根子在阴道里快速进出着,没多久就让安雪影哭喊着迎来高潮的洗礼。
  张东舔着安雪影的背,等到安雪影无力的回过神来时狠狠的一撞,听着她那撩人的呻吟声,顿时邪念丛生,猛的拉起她的上身,让她的玉背贴在胸膛上。
  张东与安雪影都是站着,这样的后入式有些费劲,不过以张东的尺寸和体力还是能轻松驾驭。
  微微弯着腿,张东开始抽送起来,一边插,一边挪着安雪影,让她在呻吟中挪动步伐,双手则在她胸前揉弄着美乳,直插得安雪影浪叫连连、情难自禁的时候,这才嘶吼着说道:“你们过来!雪宁,教丹丹怎么样去孝顺妈妈!”
  “丹丹……”
  女儿的名字就是一个刺激点,安雪影叫了一声,更是情动。
  “来,丹丹,姨妈教你怎么和你老公一起玩丈母娘。”
  安雪宁似乎已经调戏上瘾,眯着眼一笑后就到安雪影面前,大大方方搂住张东两人的腰后低下头,放浪地舔着安雪影不停颤抖的乳房,吸吮着那已经充血发硬、十分迷人的小红豆。
  “呀,酸死了,宁宁,别、别舔啊……”
  安雪影的呻吟瞬间高亢起来。
  虽然安雪影嘴上这么喊,不过她的手却抱着安雪宁的头使劲往乳房上按。
  安雪宁忍着要窒息的危险,继续轻咬着安雪影的乳头,一只手更是往下来到张东与安雪影的结合处,熟练地揉着安雪影敏感的阴蒂。
  幼丹见安雪影满面情潮的妩媚,粉眉微皱,脸色羞红,她已经尝过性爱的滋味,知道此时的安雪影应该很舒服,见另一只乳房颤抖着,仿佛是为她准备般,不由得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鬼使神差般走到安雪影的面前。
  近距离看着安雪影兴奋的脸蛋、听着安雪影满足的呻吟声,幼丹的脑子有些发晕,再想起刚才安雪影带给自己的美妙感觉就有些感动,在张东兴奋的注视下,她抱住安雪影的腰,低着头舔着那只有小时候为了吃奶水而吸吮过的乳头。
  幼丹闭上眼睛,想象着刚才安雪影是怎么取悦自己,舌头一开始有些僵硬,但随即就热情起来,一边吸吮着,一边温柔地舔着,用牙齿轻咬。
  听着安雪影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仿佛是一种鼓舞,幼丹开始揉弄着安雪影的乳房,小嘴则愈发卖力地舔着。
  “丹丹,好女儿……舔得好舒服……呀,别插……那么深,插死我了。”
  在这样淫荡的刺激下,安雪影已经崩溃了,语无伦次地叫道,哭泣般的声音时而压抑时而高亢,伴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发出幸福的叫喊声。
  在三个人共同的玩弄下,安雪影哭泣般的呻吟间,竟然在短短的时间内迎来两次高潮的洗礼,浑身瘫软如泥,舒服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张东一看也不能再继续干了,毕竟刚才已经射了一次,现在没有那么冲动,爱抚安雪影一番后,就帮她擦干身上的水珠,先抱她出去。
  幼丹因为这淫靡的刺激已经情动,张东本想把她抱到安雪影的身上来个轮流抽插的母女双飞,因为看幼丹那娇羞柔艳的模样,显然她也渴望再次品尝那剧烈而美妙的滋味,眼神几乎要喷火,大概不管张东怎么弄她都不会拒绝。
  “老公!”
  不过这时安雪宁娇喘一声,拉了拉张东的手,柔声说道:“丹丹还是第一次,刚才那样够了,再做的话,下面会受伤的,到时候想再做就得多等几天。”
  张东想想也有道理,毕竟刚才破身的时候,即使幼丹已经很湿了,但他还是不够温柔。
  虽然幼丹一直没喊痛也没说什么,但脚步极为蹒跚,走路的时候也痛得粉眉微皱,只是她表现得比较坚强,张东兴奋之下才没察觉。
  “对啊,我们还有好几天呢,让她先休息一晚吧。”
  见张东脸色一变,似乎有些心疼,安雪宁松了一口气之余又有些郁闷,因为已经满面情动的幼丹竟然有些幽怨。
  “嗯,你说得也对,我家女儿第一次确实不能折腾得太过分。”
  张东点了点头,道。
  洗完后,张东四人一起上床躺着。
  安雪影喘息着,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回不过神来。
  张东则是抱着幼丹和安雪宁调着情,上下其手占着便宜,说着黄色笑话,不时还说点甜言蜜语、打情骂俏。
  张东已经射过一次,就没有那么冲动,何况假期还长,自然要好好培养感情,更期待的是接下来“性”福无比的生活。
  游了半天泳,做爱的过程又那么激烈,在打情骂俏间,幼丹的肚子咕的叫了一声,随即她就红了脸。
  安雪宁笑眯眯地取笑道:“怎么了,是不是吃不到爸爸的大肉棒就饿了?姨妈可不是吃醋哦,如果你想这几天都躺在床上,姨妈也不反对。”
  “姨妈,你怎么那么坏!”
  幼丹撒娇道,小手抱着张东的腰,那依赖的态度完全就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老公,叫点吃的吧,我也有点饿了。”
  安雪宁嘻笑间摸了摸肚子,顽皮的吐着小香舌说道:“又得侍候你,还得侍候姐姐和丹丹,晚餐吃的那点东西早就消化光了。”
  “好哇,姨妈,那你还笑我!”
  幼丹扑过去搔起安雪宁的痒,两具赤身裸体的女人纠缠在一起,香黯横陈。
  其实张东也折腾得肚子有点饿了,立刻找到酒店的菜单。
  这边度假的中国人不少,所以菜单上有中文介绍,电话一打过去也有中文翻译接听,服务周到,不愧是度假圣地。
  调了一下情,张东三人就起了床,而安雪影因为高潮太过猛烈,竟然沉沉的睡去。
  酒店送餐过来时,张东想了想,还是没叫醒安雪影。
  张东三人嘻笑着吃完消夜后已经是深更半夜,虽然张东只射了一次,不过看她们都哈欠连天,就没再折腾她们。
  度假的第一夜香艳无比,最终是在温馨中结束。
  听着海浪拍打着岸边,仿佛从无尽的遥远处传来的声音,张东三人都疲惫了,而且说了一夜的话,三人都呵欠连天,昏昏入睡。
  之后张东左拥右抱,和她们来了一个晚安之吻后也睡着了。
  毕竟一天的舟车劳顿很疲惫,房内的呼吸声渐渐平缓,四具赤裸的肉体抱在一起沉沉入睡,享受着荒淫中更让人迷恋的温馨和幸福。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12 04:15:18

第五章 后宫的团聚!
  第二天,张东四人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中午了,张东没什么发情的冲动,加上幼丹虽然吃了点消炎药,但走路依旧蹒跚,动一动都会粉眉微皱,让安雪影姐妹花很心疼,更没有兴致。
  因此张东也不打算胡闹,反正昨晚的破处夜已经爽到极点,张东现在更热衷于和她们调情,多培养感情,为以后“性”福美满的生活做铺垫。
  虽然幼丹的脚步蹒跚,不过脸色始终有害羞的潮红,模样娇羞动人,完全就像是一个恋爱中的少女,脸上不时陶醉的迷茫看得张东有些心痒,更有着征服的成就感。
  起了床洗了个鸳鸯浴,打情骂俏着,张东故意在安家姐妹俩的面前与幼丹秀恩爱。
  安雪影姐妹俩看了很开心,不过安雪影表现得有些古怪,开心、欣慰的情绪自然也有,但看着幼丹嘴角挂着一丝浅笑的柔媚模样,心里总是忍不住产生一种连自己都觉得羞愧的酸意,没想到既然会吃女儿的醋,虽然这感觉莫名其妙,不过安雪影却无法否认。
  幼丹的初吻和初夜全给了张东,看样子她也喜欢张东,而安雪影为幼丹高兴归高兴,却也控制不住这种怪异的感觉,即使有过婚姻,但这也是她第一次对一个男人动心。
  安雪影母女花各怀心思,多少有些惆怅,但更多的是体会到身为女人的快乐,她们也喜欢这种幸福,拼命让自己不要再去纠结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心思。
  午餐一样是吃海鲜,不过是在房间里享用,而且为了照顾幼丹,口味清淡许多。
  张东四人围在一起有说有笑地吃着饭,这种轻松的感觉让人无比惬意,母女花清醒后的尴尬和扭捏也渐渐消失,这也得益于张东对她们的温柔体贴,更少不了安雪宁在旁边帮忙的功劳。
  下午的行程就丰富许多,解除警报后,张东四人一起去沙滩上作日光浴。
  幼丹不适合下水,就没去游泳,就是骑马和坐游艇出海领略海洋风光,虽然活动少,不过耗时长,夜里回房时大家也都累了。
  张东在安家姐妹俩的侍候下射了一次就入睡了,为了幼丹好,所以没动她,也没调教她为自己口交,让她在旁边当观众,就是为了更刺激她,让她震撼于安雪影和安雪宁在男人胯下口交时放浪的模样和陶醉无比的表情。
  为了耗尽张东的体力,安家姐妹俩煞费苦心,又是口交又是轮流乳交,让张东爽到极点,最终让她们跪在一起来了一个颜射,又在她们小嘴里清理干净,用最是淫秽的一幕让幼丹感受到什么叫心灵上的震撼。
  等幼丹身体恢复后,张东一行人开始游泳、坐游艇、钓鱼、潜水之类的活动,大量的娱乐耗费很多体力。
  因此张东虽然夜夜笙歌,但也没折腾得多过分,每晚顶多两个多小时的性爱时间,其他时间因为消耗过多,一直在休息。
  毕竟以度假为主,张东也是第一次出国,所以玩得很开心,也希望这次的旅行能给安雪宁三女留下欢乐的记忆,而不是一想起来就全是在床上度过的时光。
  一个礼拜的假期结束了,直到回国,张东竟然都没品尝幼丹的口交服务,因为在这方面,张东没什么心思主动,每一次都在安雪影姐妹花热情似火的纠缠下把剩余的精力全发泄在她们身上,一般射完就昏昏欲睡。
  尽管幼丹跃跃欲试,不过一次尝试的机会都没有,因为安雪影担心幼丹放不开,就代劳了。当然也不排除有时候是因为张东兽性正旺,所以错过了。
  幼丹倒是有些哀怨,破处后,她自然希望享受如胶似漆的甜蜜时光,心态上的转变让她也渴望试用口交的方式来取悦张东。
  可安雪影爱女心切从中作梗,即使幼丹蠢蠢欲动,但女孩子的矜持作祟,也不能主动到直接推倒张东,所以即使晚晚都被张东搂着睡,但她就是完成不了这个心愿。
  反正这趟旅程结束了,尽管恋恋不舍这热带的海洋风情,但张东一行人还是收拾好行李,离开了这美丽的地方。
  张东白天都在充当摄影师,在不同的地方为安雪影三女留下快乐的记忆,定格一个个美丽的瞬间。
  翻着照片的时候,安雪影三女都很开心,不停品头论足着,有点意犹未尽,这第一次出国旅行留下无数快乐的回忆。
  回去的行程早已经安排好,几路人马都在同一个时间结束旅行,回国后立刻转机到西北的内蒙大草原集合,这也是在旅途中临时决定的,至于真正的目的地,张东就没透露,反正这次是西北风情之旅。
  舟车劳顿之下,张东一行人总算赶到巴林左旗,他们不是第一个到达的,因为左小仙已经提前一天赶过来,订好了酒店和大巴士后就在这里等待着。
  “老公,想死我了!”
  酒店门口,左小仙一上来就来一个热烈的拥抱,看着风尘仆仆的张东一行人,再看着脸上带着若有若无媚意的幼丹,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色相毕露的淫笑着,舔了一下嘴唇。
  或许是过年时太过空虚寂寞,一向对自己容颜相当有自信的左小仙难得化淡妆,而且出门在外,穿得没那么火辣,不过仍遮掩不住她火辣的身材曲线,一出现就引起无数男人侧目。
  “先把东西放进房间,好好睡一觉吧。”
  说完这番话,张东和左小仙拥吻一番。
  路程这么赶,现在众人都哈欠连天,极需好好睡一觉补充体力。
  “嗯,这家酒店有SPA 也有按摩,累的话可以去试试。”
  左小仙殷切的说道,目光始终在安雪影母女花的身上打转,显然已经有些迫不及待。
  处女和初吻都被张东品尝完,人家吃肉,左小仙急着想喝汤,看着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不动心才有鬼。
  左小仙订的是总统套房,不过这个总统套房只是号称,怎么看都不像样,要说面积大,也只是房间大而且多,其他会议室之类的地方一个都没有。
  一进入房间,左小仙就殷切地放着洗澡水,早早就准备好新衣服给张东一行人换洗,难得这么细心,教人刮目相看。
  左小仙兴致勃勃却吃了个软钉子,因为众人累得呵欠连天,连安雪宁都没精神和她来个小别胜新婚。
  洗完澡后,张东就抱着幼丹去睡了,安家姐妹俩也挑了一间房间补眠,左小仙只能生着闷气,等着其他后宫姐妹到来。
  左小仙还算是外人,幼丹有些放不开,晚上和张东一起睡。
  这一夜旖旎无比,张东终于享受到幼丹的口交服务,即使动作很青涩,不过张东觉得很舒服。
  可能是目睹安雪影和安雪影放浪的模样,幼丹的青涩劲一过,变得热情如火,不只是单纯的口交吞吐,舔着睾丸时甚至给张东来一个毒龙钻,让张东爽得脸色都有些扭曲。
  在幼丹羞涩到熟练的口交剌激下,张东兽性大发,在幼丹期待的尖叫中把她推倒后狠狠插入,发现那不久前还是处女的羞涩地已经潮湿不堪。
  后入式、观音坐莲,各式各样的姿势激情无限,床上、窗台、书桌、浴室,处处都留下爱的痕迹。
  幼丹已经对张东敞开心扉,沉沦在两人世界里,那柔弱的外表下是一颗无比火热的心。
  幼丹表现得无比温顺,哪怕张东把刚从她阴道里抽出来的命根子递到她嘴边,她也只是略一犹豫就含了进去,陶醉地吞吐着,那温顺的模样让张东有帝王般的感受。
  这一夜是甜蜜的两人世界,不过左小仙也得到补偿,对于安雪宁而言,这也算是小别胜新婚的一夜,而安雪影自然跑不了。
  左小仙美其名是要检查张东的调教成果,所以她们三人的一晚也是香艳无比,肉体纠缠发出的呻吟声甚至持续大半夜,连张东这边都能隐隐听到。
  因为精力有限,加上安家姐妹俩想给幼丹和张东留出享受两人世界的空间,这一夜没有大被同眠的荒淫,不过也让张东爽到极点。
  第二天众人都睡到日上三竿,要不是左小仙的手机响个不停,不然谁都不愿意起床。
  起床后,安家姐妹俩和幼丹心照不宣地收拾床单和昨晚的战场,把一切都打理干净,因为今天其他的后宫团就要驾到。
  虽然安雪影三女都喜欢上张东,但毕竟包养的关系不光彩,她们也忌惮其他女人对她们的态度,现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起码这关系多瞒久一些,她们也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傍晚时,林燕姐妹俩和哑婶母女就到了。
  而因为是后宫旅行,徐含兰先把女儿送回去,陈玉纯要回家一趟带些礼物给弟弟,所以她们结伴而行,晚点再来。
  吃完饭后,一群女人聚在客厅里,叽叽喳喳说着笑,互相送纪念品,分享着这一路拍下的照片,气氛热烈得像在过年。
  女人似乎天生就是自来熟,叽叽喳喳说个没完,张东都插不上嘴,不过也乐意看着她们这副其乐融融的样子。
  夜深时,众女都有默契,左小仙等女打着呵欠早早进房间。
  虽然幼丹和安雪影有些吃醋,不过她们很懂事,知道不能和其他人争,而且脸上的潮红很明显,似乎明白和左小仙一起睡,这一夜肯定会旖旎无比。
  左小仙等女一走,空气瞬间就暧昧起来,养精蓄锐这么久,张东自然是蠢蠢欲动,加上小别胜新婚,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原本哑婶母女俩想把这个恩爱缠绵的机会让给林燕姐妹俩,毕竟在大家心里,林燕的正宫地位早已巩固。
  其实不只是林燕,林铃的地位也水涨船高,不管是左小仙还是昔日的债主徐含兰,都对她们表现出理所应当的尊重,这当然不只是因为先来后到,也是因为林燕的为人处事让她们很服气,心甘情愿给于她这分应有的尊重。
  正宫都得大度点,这对于林燕来说早已经习以为常,而且对于张东和其他女人间那些纠缠不清的事,其实林燕纵容得有些过火,不过她从来不会因为这些事和张东闹,反而一直表现得落落大方,宣示自己正宫的地位。
  林燕姐妹花显然很渴望今晚的一夜春风,不过哑婶母女花表现得很乖巧,但她们也有这样的期望,让张东有些为难。
  林燕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随即把半推半就的哑婶母女俩也拉进房间,或许彼此之间亲密,双方都没什么扭捏,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
  相比较为陌生的幼丹母女俩,林家姐妹和哑婶母女俩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早就培养出亲人般的感情,尤其这次血拼之行更让彼此间的关系变得亲近,一起洗澡也不觉得奇怪。
  不过第一次大被同眠,哪怕是一向大剌剌的林燕强装着镇定,但还是难掩几分忐忑,只是从她们故作镇定的模样来看,她们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而且并不反对在同一张床上敞开心扉,面对这种荒唐的关系。
  香艳的鸳鸯浴,张东自然是占尽便宜,有林铃这个豪放的小姨子当帮凶,简是事半功倍,当然,陈楠和哑婶没少被她占便宜。
  看着林铃那色样,林燕除了翻白眼,也兴致勃勃地当起观众,而且她们也想看看往日贤慧端庄的哑婶和温柔乖巧的陈楠在床上会是什么样的风情。
  这一夜旖旎无比,四具各有韵味的肉体一丝不挂的任由自己品尝,母女花加姐妹花的组合简直是天下最丧心病狂的事,张东不由得沉沦在其中,兴奋得几乎要疯了,在她们的肉体上流连着,享受着她们爱意满满的爱抚和口交服务。
  当四个女人一起跪在胯下为自己口交的时候,张东感觉脑子快要炸开了,而且胯下的空间太拥挤,到后来甚至能清晰听见她们彼此间动情的深吻,那种香艳能让任何男人觉得就算死也心甘情愿。
  四条柔软的舌头铺天盖地挑逗胯下敏感的部位,几乎是密不透风刺激着所有能带来快感的地带,那一瞬间产生的美妙让张东感觉自己几乎要死了,尤其是林燕和哑婶一起为自己毒龙钻,两条小舌头一起卖力往菊花里挤,似乎暗暗较劲的那一刻,张东觉得整个世界都要崩溃了。
  这一夜,张东第一次感到筋疲力尽,足足射了三次,最终是在众女的美腿玉臂纠缠中睡着。
  四女也不好过,全都是浑身香汗、瘫软如泥,娇嫩的地方被张东干得红肿,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可想而知这一夜是多么疯狂。
  接下来在下榻的酒店里,众人的生活清闲起来,美女大军白天出去购物,或是按摩做SPA ,晚上一起唱歌喝酒,不过酒后乱性不能太频繁,晚上顶多是左拥右抱的齐人之福。
  如果真要把众女全抱到床上,张东还得好好养精蓄锐一段时间,才可能有团灭后宫的战斗力,毕竟现在安家的女人表现得还有点陌生,不太适合。
  过了几天,徐含兰和陈玉纯才姗姗来迟。
  一群女人寒暄间,张东也把行程安排好,退了房间后,带着她们上了已经包下的大巴士离开市区,开上草原上笔直而狭小的公路。
  “东哥,等等还可以骑马吗?”
  陈楠非常期待,尤其是看了幼丹在沙滩上骑马的照片,既羡慕又嫉妒。“有啊,不过到那里都晚上了,等明天吧。”
  张东一边传讯息联络朋友,一边说道,目光不时朝车后面看,和那双水汪汪、充满渴望的眼睛眉来眼去,那媚眼如丝的感觉让人有些蠢蠢欲动。
  大巴士的司机是那群保镖,欧洲之星的好处就是驾驶和副驾驶的位置全在下一层,而上一层的空间很宽敞,座位很大、很舒服,只坐着这么些人有些稀疏。
  女人们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或聊天,或是自己看电影,倒是把张东冷落了。坐在最后面的是一上车就喊累的陈玉纯,还有倒头就躺下去的徐含兰,不过她们显然睡不着,柔媚的眼神尽是分别的思念和撒娇的妖娆,是一种无形的挑逗,让人心神荡漾。
  眉来眼去了一阵子,张东有些受不了,一看其他人都睡下,立刻站起身,色眯眯的一笑,在陈玉纯和徐含兰娇羞而欣喜的目光中偷偷跑过去。
  最后面开始响起熟悉的喘息声,不过谁都见怪不怪,陈楠她们呜了一声,继续睡,林燕和左小仙则暧昧的一笑,连看都不看,继续讨论美容的话题。
  每一个女人都已经想到情况会这么发展,除了偶尔回头看一下,谁都没去打扰后面的香艳肉戏。
  张东一边吻着陈玉纯,一边把玩着她的嫩乳。
  徐含兰则已经褪下裤子,跪在椅子上,嘴里欲盖弥彰地咬着自己的内裤不敢出声,这种过分矜持的自欺欺人有点好笑。
  随后,张东抱着徐含兰的美臀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巨大的命根子狠狠插入,后入的姿势带来的快感让人食髓知味。
  当徐含兰哭泣着迎来高潮洗礼时,张东把陈玉纯抱到身上,坚硬的命根子狠狠的尽根进入,让轻盈的她在自己身上动起来,享受着那紧凑嫩穴上下套弄的美妙感觉。
  此起彼伏的呻吟断断续续持续了两个小时,美女们有的被吵醒,有的已经忍不住在看戏。
  左小仙更是一边吹口哨,一边起哄,挤眉弄眼地说道:“够了你们,人家一般车震都是轿车、房车什么的,就算是电动车,好歹也大众化一点,你们居然在巴士上就干柴烈火的乱搞,有没有考虑别人的感受?”
  “情到浓时没办法嘛!”
  林燕眯着眼一笑,忍不住调侃道:“话说兰姐越来越开放了,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和老公做爱。不过分开了十几天,有没有那么饥渴啊!”
  徐含兰被说得很难为情,此时她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脸上尽是满足的潮红,急促的喘息着,难为情地别过头。
  倒是陈玉纯比较放得开,全身都被张东扒个精光,也不在意其他人调侃的视线,一丝不挂地跪在张东面前,温顺得用小嘴为张东做事后的清理,吞咽着那些让她感到意乱情迷的分泌物。
  “纯纯,技术不错嘛,这么个舔法真是惊为天人啊!”
  林铃忍不住打趣起来,这下子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
  幼丹咬着下唇,看起来有些吃醋,不过安雪宁适时拍着她的肩膀安慰一下。
  尽管都有心理准备,不过幼丹现在是情窦初开,不吃醋才奇怪。
  安雪影也安慰着幼丹,不过同时忍不住偷偷瞥了张东那边一眼,毕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做爱,地点又是在高速行走的大巴士上,陈玉纯的大胆主动让她有些瞠目结舌,加上徐含兰穿好衣服后也靠过去,被张东往下一按,就温顺地接替陈玉纯继续为张东清理,让她震撼不已。
  看到这个画面的时候,幼丹母女俩心里都有些发酸,不过有一个想法不可遏制的萌芽着——这次的旅行,她们本以为已经够放得开,但与陈玉纯、徐含兰一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感觉之前在床上都太循规蹈矩,这些以后是姐妹的女人都比她们开放许多。
  在幼丹母女俩感到恍惚的时候,喇叭里传来大虎的声音:“老板,再一——十分钟就到了。”
  众女收拾了一下,只是随身带着一些必要的东西,其他东西都留在车上。
  从窗外看去,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是郁郁葱葱的青草,远远看见白色的羊群就如天上的云一样,和城市里满是雾霾的天空不同,这里的天空蓝得特别清澈,干净得让人只要望一眼就失了神。
  下了公路,大巴士开向一处帐篷群,就似游牧民族的部落,木栅栏围了很大一圈,大大小小近百顶蒙古包被围在里面,不时看见走过的牧民和游客,还没靠近就可以听见狗叫声,感觉十分热闹。
  尽管现代社会有不少牧民选择过游牧的生活,不过随着一座座城市崛起,很多有条件的人都选择到生活条件比较好也更有保障的大城市生活,钢筋水泥的牢笼虽然会让人窒息,不过对于很多人而言,那是纸醉金迷的天堂。
  其实大多数的牧民都已经有定居之所,那些真正在游牧的人,生活条件并没有那么优越,所有东西都是以实用为主,而且大多环境很恶劣,住的地方又传统老旧,要是去体验那种生活,恐怕是个正常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娇生惯养的城里人,所以这个仿部落的蒙古包群是提供给游客体验风情,说穿了就是蒙古包式的酒店。
  能开得起这种规模的蒙古包群,哪有几个会真正去游牧,这里提供给旅客的食物多半是订购来的,所谓的现场制作过程也只是表演。
  部落外围停了许多车辆,大小巴士、小轿车应有尽有,看得出开春的季节,这里生意特别好。
  随便找了一个空旷的地方,大巴士缓缓停了下来,然后跟在后面的巴士也停下来,接着一群彪形大汉下车。
  张东一行人轻车简从地下车,就闻见一股诱人的油脂香味,让人感觉食指大。
  蔚蓝的天空、青青的芳草,风一吹来,能闻见小草的腥味和泥土特殊的气息,让人感觉精神一振,仿佛与大自然融为一体,再疲惫的身心,在这清新的环境中都会不禁放松下来。
  “好漂亮啊!”
  众美女感慨道,一望无际的草原对她们来说是美妙得难以想象的场景。
  一群美女出现,无疑是更亮丽的一道风景,有成熟娇媚的、有妩媚动人的、有清纯可爱的,这样一群莺莺燕燕让人感觉如置身百花园,瞬间所有美景似乎都成了点缀,而她们才是最耀眼最夺目的风景。
  游客和工作人们纷纷驻足观看,痴痴地看着这群惊艳的美女,有失神者甚至控制不住流下口水,不少人有些蠢蠢欲动,想来搭讪。
  不过那些人再一看,就都退缩了,因为眼珠稍微一转,他们就看见走在最前面的张东,瞬间就投去羡慕嫉妒恨的表情,而让他们望而却步的是,众女的左右有一群彪形大汉守护着,个个西装笔挺,戴着墨镜,板着脸,一看就知道是不好惹的角色。
  在阿达和大虎的带领下,十多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将美女团护住,他们高大威武,走路虎虎生风,要是上前搭讪众女肯定没好果子吃,谁都不会怀疑这些彪形大汉的力量,乱来的话必定会被毒打一顿。
  眼睛吃吃冰淇淋就好,有的色狼狠咽着口水,当然不可能笨到来自找没趣。
  迎着别人羡慕的目光,张东带着众美女来到大门前。
  门口前已经有两道身影殷切地等着,其中一道身影是老者,看起来有些消瘦,不过依旧很有精神,另一道身影看起来是老者的儿子,看起来差不多三十多岁,却一脸沧桑,皮肤黝黑,身材很高大,给人一种草原汉子的豪迈气魄。
  “东哥!”
  较为年轻的汉子很激动地喊道,即使他年纪比张东大,不过还是喊了一声东哥,扑上来狠狠抱住张东。
  “大东,你们总算来了。”
  老人家眼含热泪,激动得老泪横流。
  “牟大叔、巴图,好久不见了。”
  张东和巴图父子俩狠狠拥抱着。
  牟大叔感慨道:“哎,可惜张老爷子不在,否则我在这里给他修间房子,没事就来这边玩玩、看看多好啊。天道真是不公,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说走就走了!”
  “阿龙说老爷子走了之后,我在家里给他立间小庙,一天三炷香从没断过。”
  巴图亦是有些哽咽,但还是笑道:“老爷子是我见过最好的好人,是我们一家的恩人,佛祖肯定会保佑他升天成佛。有心善者则同佛身,说不定现在老爷子已经是神仙了。”
  “有心了。你们过得还好吗?”
  张东亦很是感动,眼眶都有些湿润,这种淳朴的感情真诚而直接,总能戳中人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相聚的唏嘘感慨十分动人,众女站在后面,乖巧的没有说话,不过众女有些诧异,张东怎么会认识这对父子俩,而且看样子不只是私交不错,甚至是通家之好,感情很深厚。
  “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来,我带你们先去把东西放好。”
  巴图一边擦着泪,一边开心地笑道:“这边是老的帐篷店,住的人有些乱,所以很吵杂。这两年生意好,我和父亲又建了一个新的栅栏部落,你们还是住在那边比较安静,而且那边的东西都是新的。”
  “好,客随主便!”
  张东始终拉着牟大叔聊着天,说着往事,不得不感慨岁月不饶人。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12 04:15:29

第六章 集体旅行
  草原土地辽阔,青草芳芳,一眼望不到边的翠绿让人心境豁朗。
  原本以为行程已经到终点,结果到居住地居然还有二十分钟的车程。
  巴图和牟大叔骑着摩托车在前面带路,因为新的地方离这里还有点远,而他们之所以告诉张东这个地点,只是因为这边才有GPS 定位,也是附近唯一可以在导航上看到的地标。
  两辆大巴士紧随其后,途中张东正好和众女说和巴图父子俩的渊源。
  张东和巴图父子俩认识很久,不过很长一段时间只是认识,以前是个小混混时,张东倒和他们没多少的交情,有这些瓜葛是因为张东父亲的关系。
  那时后巴图租了张东父亲一间房子住,牟大叔则是在张东父亲的介绍下,在龙爹那边做杂工。
  巴图父子俩都老实木讷又勤快,又有蒙古汉子的豪爽,不过日子过得苦哈哈。
  省城里龙蛇混杂,大量的外来工从事着各式各样辛苦的工作,挤身于打工的浪潮中,就如一滴不起眼的水珠般在沉默中求生。
  巴图家倒是有大片草原,可惜根本没钱养羊群,加上收入太微薄,养不活一家子,在这样的情况下,牟大叔的老婆带着小儿子和女儿在家留守,种点青稞、养几只羊艰难度日。
  而巴图身为家里的长兄,就和牟大叔到遥远的省城打工。
  巴图父子俩赚的钱都寄回家,在他们看来,省城里那些所谓的脏活、累活一点都不辛苦,他们努力地工作,赚取着足够一家老小过日子的钱,让老家的家人生活得很好,因为这边打工的收入在老家消费绰绰有余,比种青稞强多了。
  日子安稳后,巴图父子俩在省城扎了根,努力工作着,只盼让家人的生活越来越好。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安稳日子过了几年后,牟大叔的老伴生了场重病,那边医疗条件有限,所以把她接到省城医治。
  眼见著积蓄花光了,巴图母亲的病也见到曙光,谁知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那时候巴图的小孩因为缺少照顾,不慎被热水烫伤。虽然面积不大,但需要做植皮手术,这让本就一贫如洗的家瞬间雪上加霜。
  原本巴图一家人吃苦耐劳又省吃俭用,这些年下来已经小有积蓄了,牟大妈的病一家人能撑得住,但现在小孩也出事了,他们瞬间就绝望了,因为家里的经济情况已经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
  巴图父子俩已经是山穷水尽,面对这样的噩耗根本无法承受,哪怕那并不是一大笔钱,但对他们那个一贫如洗的家而言,是一笔无法想象的天文数字,或许巴图父子俩努力工作一、两年就能赚来,但孩子的烧伤治疗迫在眉睫,根本没那么多时间让他们去赚。
  在人生地不熟的省城,巴图父子俩认识的大多是不富裕的打工族,大家都要养家活口,就算同情他们,也没那么多闲钱可以借。
  最后巴图盘算了一下,唯一能求的只有龙爹,而牟大叔只敢预支些工资,根本不敢说是借钱。
  龙爹很同情巴图一家人,也相信牟大叔肯定不会赖帐,给了他两年的工资,足够所有手术一半的开销。
  那时候恰巧跟张东父亲说起这件事,张东父亲也是心善之人,想了想就暂时免了房租,又借了巴图父子俩另外一半的钱,让他们度过难关,毕竟病得治,日子也得过,总不能治好了小孩子,饿死一家的大人。
  当时牟大叔傻眼了,在他们看来,张东父亲不催租已经很好了,居然还借钱给他们,简直就是天大的恩德,这时候他们手里的钱治好孩子的烧伤已经是绰绰有余。
  巴图一家感动得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正好那时候张东父亲和别人合伙做生意,人手不足,看巴图老实本分,就多给他介绍工作。
  巴图一家人格外勤快,解了张东父亲的燃眉之急。
  之前张东不知道这些事,那时他还小,正是年少轻狂四处胡来的年纪,对于巴图一家唯一的印象就是家里有什么事要做,他们都会全家赶来,至于逢年过节都会来,张东就不知道,因为这种热闹时候,张东都在外面浪荡,不可能在家里过夜。
  关系的改变是后来的一次意外。有一次张东和阿龙这伙人和别人卯上,那群人也不是吃省油的灯,全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一闹起来就没个完。
  那次张东一时大意,以为他们肯定不敢过来自己的地盘,独自在家门口时差点被几个人堵了,拔腿就跑的时候正好遇到巴图下班。
  巴图这耿直的草原汉子一看顿时红了眼,抄着根大木棍把那几人都打跑。
  巴图那股凶悍劲,张东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平时巴图老实木讷,可一且发起飙,光那虎背熊腰的体格就不是一般吃喝嫖赌的小混混可比,那一次张东惊为天人,开始和巴图一家人有了交情。
  以前张东父亲指使张东出去买包烟,张东都不会里他,不过如果是给巴图一家带点东西,张东就很乐意。
  那时候张东年纪小,崇拜英雄,对于如铁塔般强大又老实的巴图,张东一直试图教坏他,后来在张东父亲板着脸的怒斥下,这才不了了之。
  后来牟大叔一家就一直在省城打工,每月省吃俭用还钱,就连房租都一分钱不曾赖过,因此张东父亲近十年都没涨过一分钱房租,租金低得和郊区的农舍差不多。
  对于张东父亲的恩情,牟大叔一家打从心里感激,却根本无法回报。
  张勇去当兵后,张东整天在外胡混,张东父亲闲来无事也喜欢去牟大叔家坐坐、聊聊家常。
  因为牟大叔一家的生活很拮据,张东父亲去菜市场时总会买点鱼肉带过去,虽然看起来不值钱,但三不五时就拿过去,再加上逢年过节时,张东父亲都会带点东西过去,也从不催他们交租,让牟大叔一家都记在心里,把张东父亲视为菩萨般尊敬着。
  牟大叔一家在省城住了近十年,而且为了省点钱,全家都搬来了,几乎没回去过。孩子读书的问题和工作的问题,往往都是张东父亲或龙爹出面解决,对于这一家人而言,完全无以为报,更让身处异乡的他们感受到人间最真挚的恩情。
  后来天地保忠厚,在巴图一家准备在省城彻底扎根时,老家那边传来一个好消息——他家的草原有一半要被征收,征收的对象是军事单位,补偿特别多,对他们来说简直是一笔天文数字。
  虽然只有一半草原被征收,不过一家人的份额加上那是荒无人烟的草原,所以面积广大,能得到的补偿特别多不说,巴图老家那边还通车。
  牟大叔回去领到钱后,一家人激动得好几天都阖不了眼,商议了一下,都觉得该把这些年欠张东父亲的钱还清,毕竟以前是穷没办法回报,现在手里有点钱了,就该知恩图报。
  巴图一家人都耿直,拿到这么多钱,他们恨不得把钱全部还给张东父亲和龙爹,在他们看来,雪中送碳的情分比这笔天降横财重要多了。
  后来张东父亲没要这笔钱,龙爹也是象征性收了一点钱,顶多拿回之前借的钱,至于什么差价和人情的费用是一分没拿。
  当得知老家已经修了路,已经在城市待了那么多年,有些见识的牟大叔有了落叶归根的想法。
  一向精明的龙爹就帮忙参详,那次张东父亲和几个朋友一起到牟大叔老家这边一趟,观察四周的情况,并仔细留意交通情况,最终建议牟大叔一家可以弄些民族特色的旅游项目。
  对于恩人的话,牟大叔一家毫不怀疑,反正有的是地方,而且觉得故土难离,决定把余下的钱拿回家做点生意,而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孩子们不太适应城里的生活,向往着一望无垠的草原。
  牟大叔一家把省城的一切处理完毕后就回老家,用余下的钱建起帐篷,经营起风情旅游。
  头两年只是勉强不亏本,不过牟大叔一家人很实在,从不坑蒙拐骗,名声渐渐打响后,这些年也赚了不少钱。
  赚了钱后,牟大叔一家知道张东父亲和龙爹肯定不要钱,所以每年巴图都会在比较清闲时去一趟省城,过年时也会前去拜年,送纯正的冬虫夏草、最肥美的栈羊和纯绿色的青稞和野韭菜,年年如此,生意再忙碌都不曾中断过一次。
  那次张东父亲病重的消息谁都没说,等牟大叔一家从龙爹处知道消息赶来时已经晚了,张东父亲已经闭上眼睛,他们没见到最后一面。
  在病房内,巴图和牟大叔哭天抢地,就差没横刀自刎给张东父亲陪葬,那种悲伤,连身为亲儿子的张东都感到动容。
  听完这些事,众女无不唏嘘,感慨着张东的好心肠是遗传来的,同时对巴图一家人的重情重义产生钦佩之情。
  这种纯粹而深沉的交情,一辈子有一个就足够了。
  众人闲聊间,车子缓缓停了下来。
  下车时,所有人都愣住,这里是一座地形平稳的山坡,上坡处是一大片新落成的帐篷群,想来应该是先开拓的旅游点,而下坡靠河边的地方让人瞠目结舌,是一顶单独的带院落大帐篷,一看就知道不是旅游式帐篷,而是道地的蒙古式的大帐篷,外观气派无比,极为考究。
  在那带院落的大帐篷四周是一人多高的硬木栅栏,上面缠着铁丝网,底下还封了一层泥砖,这不是摆设,而是真正能防盗,院门更是结实的钢铁复合门,门禁森严,有摄影机也有防盗装置,更绝的是栅栏上的铁丝网似乎是带电,这种防御,比起城里那些普通别墅,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别墅的四周拴着八条大狗,毛色虽然有点杂,不过都是高大凶猛的獒犬,那狠样满吓人的。
  一开始,这些獒犬看见陌生人就猛叫,不过巴图用蒙古话骂了几声后都老实下来,一看便知道肯定是训练有素的护卫犬。
  “晚上你们就住这里吧。”
  牟大叔拿出钥匙开门,话没说两句,可眼泪就掉下来:“这里是专门给老爷子盖的,本来他说好一、两年就过来住一次算度假,谁知道他一忙没空来,一倒下也没办法来这里住一次,尝一下巴图的厨艺。”
  “好了,父亲,人家开开心心的来玩,我们就先别谈这些吧。”
  巴图即使眼眶发红,但还是一边劝着牟大叔,一边对张东说道:“东哥,晚上你们就住这里,里面的东西很齐全。我妈和我小妹不时就过来收拾,被子什么的都准备好了,有什么缺的,你就跟我说一声。”
  “是、是,来了就好啊!”
  牟大叔依旧伤感,叹道:“这地方是专门给老爷子修的,说好等他来了就让巴图给他烤最地道的全羊。没想到话说了,这辈子却没这样的机会。”
  “你们也别太难过,老爷子走的时候很安详,这比什么都重要。”
  张东反过来安慰道。
  这时,牟大叔泣不成声了。
  巴图留下钥匙后,就带着牟大叔回去休息,顺便准备今天的晚饭。
  巴图和牟大叔一走,张东一行人立刻进了帐篷。
  按照张东的吩咐,大帐篷外还有几顶帐篷是给保镖住的,毕竟出门在外,安全最重要,有这群战斗力强悍的保镖,加上那八条獒犬,安全应该不成问题,除非来的是军队,否则一般的地痞流氓肯定不敢来闹事。
  “桂!”
  一进如帐篷,所有人都惊叹出声,谁都没想到一顶帐篷可以精致漂亮到这种程度,若不是古代的王公贵族,恐怕不会有人把起居处弄得如此奢华。
  帐篷内的面积足有一百多平方公尺,四周的墙壁本该是粗糙的油纸面帆布,却都挂上精美的唐卡,地上不是草地,而是铺了地板,十分整洁,地板上是一大片毛毯,这里的人习惯席地而睡,中间空旷的地方就是床。
  四周的摆设极为精致,除了放着被子、枕头的柜子外,摆设中还有不少羊毛塾子。
  主位最是抢眼,摆满精致的弓箭、一件件复古风味的袍子坎肩,还有不少马蹬和镶嵌宝石的蒙古刀等一系列富有民族特色的东西,琳琅满目,说是一间民俗博物馆也不为过。
  众女好奇的参观起来,这里的东西实在太精美,这顶蒙古包简直就是小型博物馆,挂着大大小小十多件的蒙古服饰已经让她们眼睛一亮,再加上那些珊瑚镶嵌的宝物、鼻烟壶和漂亮的骨雕,恐怕一般的纪念品店都找不出这么齐全的罗列。
  “地方真不错。”
  张东不由得感慨道。
  设施齐全是一回事,巴图一家把为张东父亲准备的帐篷弄得如此富丽堂皇,或许对他们而言,连这种心意都称不上是报答,他们时时刻刻都想倾尽所有来回报当年雪中送炭的恩情,而张东父亲的离去让他们沉痛无比。
  众女们啧啧称奇,对于这些漂亮的民族服饰充满好奇,而如此精美的蒙古包对她们而言无疑是惊喜。
  这时门被轻轻敲响,巴图家的女人们送来早就准备好的民族服装,每一套都是崭新而美丽的。
  众女欢呼一声,全都跃跃欲试。
  张东和牟大妈闲聊了几句后她们就走了,要去准备今晚的篝火和美食,对于张东一行人的到来,巴图一家是发自内心的喜悦。
  这时,众女也都放开,门一锁,就当着张东的面宽衣解带,穿着花花绿绿的内衣,讨论哪件衣服比较好看。
  玉体粉嫩,长腿美胸,玉背香肩……在这雪白的海洋里,张东兴奋得几乎要疯了,拿着烟的手忍不住颤抖着。
  等众女换完衣服后,要不是陈玉纯催促,张东都回不过神来。
  一看天色都黑了,张东赶紧换上衣服,不过一穿感觉满笨重的,好在张东身材够挺拔,还是能驾驭得了这套衣服。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12 04:15:52

第二十六集  第一章 完美一夜
  张东这一身打扮倒赢得美女们的一致赞美,连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左小仙都眼睛闪亮,大大满足张东的虚荣心。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后,天空中繁星点点,皓月当空。
  不似城市里的夜空总是灰灰的,到处都是乌云,感觉特别黑暗,草原的夜空明亮动人,一眼望去漫天星海,璀璨动人,让人陶醉在其中,难以自拔。
  清澈的小河流水让人十分惬意,青草芬芳,散发着泥土的气息,让人心旷神怡,且篝火充满别样的民族氛围。
  巴图一家人在临着小河的地方准备这精致的晚宴,特殊的用餐环境让所有人都觉得新鲜好玩。
  两个正中央的主位上,张东和牟大叔相邻而坐,一边谈笑着,一边等待着晚餐,说的大多是过去的件件趣事。
  在牟大叔看来,张东就是他看着长大的,那慈祥的模样简直有点溺爱的味道。
  牟大叔一家人的眼睛都有些红肿,不只是牟大叔哭过,他们一家人看到张东,触景伤情,也忍不住流下泪水。
  主位的左边一排是众美女,每人身前的桌上摆满新鲜水果和糕点。
  主位的右边则是牟大叔全家,老人、小孩全都在座,这阵势俨然有点王公贵族的感觉,也看得出他们一家对这个晚宴的重视程度。
  每个人都是单独一张桌子,桌子很大,但在主菜没上的时候已经摆得满满的,除了草原上已经不缺的水果外,各种特色食物可以说应有尽有,青稞糕、糯米粑粑,以鲜奶为原料的白食、乳扇,巴图一家人把能想到的菜肴全端上了。
  巴图和他弟弟在不远处忙碌着,他们开心的吆喝着,打算用最丰盛的晚餐来招待最尊贵的客人。
  牟大妈拿着一口大锡壶走过来,一边为众人倒酒,一边慈祥地笑道:“来,试试这青稞酒,这是我今年新酿的,现在是口味最纯的时候。”
  “今天准备很多特色酒水,各位姑娘看看自己喜欢什么!”
  牟大叔热情地招呼道,倒没问喝不喝酒,因为对这边的人而言,贵客来了没有酒招待是很不体面的事。
  草原上的人性情梗直豪迈,对他们而言,如果客人喝得酩酊大醉,那是对于他们最好的褒奖,表示客人满意他们的招待,身为主家也会觉得面上有光。
  中间有两张大桌子,其中一张桌子上摆满各式各样的酒,有口感比较粗糙的青稞酒,也有口味很独特的奶酒,当然了少不了款待贵宾必备的马奶酒。
  巴图家的女眷们很热情,一边为众女斟酒,一边献上精美的小刀,这是蒙古族吃肉时必不可少的工具。
  让众女惊喜的是,这些小刀的做工特别精美,外面的银皮镶宝一看就知道造价不菲,样式精美到说是艺术品也不为过。
  这时牟大娘慈祥地笑道:“张家的女人们,这是我特地找最好的工匠打造的,每一把小刀都有落款,希望你们喜欢这微不足道的小礼物。”
  “落款?”
  众女对于刀具很陌生,立刻疑惑地查看起小刀。
  “看到了、看到了!”
  陈楠把小刀拔出来一些,立刻眼尖地看到上面的铭文,小脸瞬间兴奋得有些发红,难掩感动之色,不停把玩着小刀,舍不得放下。
  原来每把刀在刀身的中央位置都雕上漆金的字,陈楠上面的字是:张氏楠。
  在本地的风俗,这是一种表明身份的方式之一,张氏表示她的男人姓张,楠是自己的名字。原本蒙古人对这些不怎么讲究,不过后来与汉人沟通多了,就多了这种蹩脚的称呼方式,慢慢演变成一种风俗。
  “张氏燕!”
  其他人也惊喜地喊了起来,与陈楠一样,她们的刀上都有着独特的印记,这份小礼物带来的惊喜让众女乐坏了。
  张东在旁边笑而不言,这是提前准备的一个小惊喜。
  张东在来之前和巴图联络的时候说自己有那么多女人时,巴图也傻眼,毕竟以正常人的角度而言,肯定会认为张东是在胡说八道,不过最后巴图还是按照张东给的名单准备这些礼物。
  这些蒙古小刀全是锻造的,用料讲究,做工精细,把把都是艺术品,比起之前那些发饰、翡翠什么的而言是一种另类的礼物,也是这趟旅行的纪念品。
  虽然现在草原上的人们已经习惯用筷子吃饭,不过也保留用刀吃肉的习惯,这种豪迈的行为是一种民族的情愫,同时也是骨子里戒不掉的习惯。
  巴图家的女人们忙前忙后,殷勤至极,弄得众美女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看张东一副很自在的样子,只能忍着要过去帮忙的冲动,安心等待着晚餐。
  在等待的时候,巴图热情地介绍起主菜。
  不远处的巴图兄弟只是在打下手,他们请来这一带烤羊最好吃的老人家过来帮忙。
  烤全羊是草原上最大的特色,在古时候只有王公贵族才能吃得到,吃法一般就是用刀片肉、用手抓取,这是因为剽悍的民风养成的习惯,适合草原民族豪迈的性格。
  当这种文化开始传播的时候,一向矜持内敛的汉人也被影响,很多人会选择来草原领会这种豪迈的风情,对于很多游客而言,这也是对于身心的一种放纵。
  传统意义上的烤全羊其实分两种方式,各地牧民会因为口味的差别选择最喜欢的方式。烤羊肉的方式在游牧民族粗犷的生活中本来就不受约束,手把肉、骨扇肉、杨枝肉,各式各样的烹饪手法层出不穷,而烤全羊能在其中脱颖而出,最大的因素是因为贵族化的关系。
  各式各样的烤肉可说是蒙古菜的灵魂,方式虽不同,但口味其实不会相差太大,因为调料无非就是那几种,口味的好坏更多取绝于火候的掌握和羊肉的品质。
  据牟大叔说,平时招待游客的羊大多是从周边牧民手中收来的,虽然也是放养的,不过品质参差不齐,而且有时候还会用老羊,羊肉有的发柴发硬,有的骚味特别重,稍微内行的吃货只要来一口就会忍不住吐掉,通常都是用比较重的调味来掩饰掉。毕竟在商言商,他们终究是做生意的,不可能像哑仔那样偏执的追求完美。
  其实现在的旅游业整体水准有待商榷,但最起码牟大叔卖的羊肉很新鲜,不可能有病死肉或用其他肉来做假,对游客们而言,能吃到新鲜的本地羊肉并不容易,牟大叔算是良心商家了。
  而今天的羊可就有讲究。在以前羊是牧民主要的生活来源,通常都会选择养得又肥又大的,肉越多越受牧民的欢迎,现在的旅游业依旧如此,烤全羊通常是上一只肥美的成年羊,烤完后分份出售,这样一是省工,二利润也比较多。
  讲究的烤全羊一般不会用成年的羊,更不可能用老羊,为了口感考量,在选择的时候都颇有讲究。对于擅长烹饪羊肉的牧民而言,羊肉的品质好坏才是烤羊肉是否可口的主要因素。
  其实这样的选择,本地的牧民心里都有数,因为这是从古时候就传下来的规矩,是当年那些追求美食的王公贵族无数次品尝后总结出来的铁律。
  今天的主菜是美名在外的乌珠穆沁羊,羊是巴图在自家草场上放养的,喝的是泉水,吃的全是最肥美的水草,别说是饲料,就连一点干草料都没吃过,肉质极为鲜嫩,选用的是十公斤的半大羊羔,正是身躯迈向成熟肉质、最是肥美的时候,十分细嫩不说,肥瘦很均匀,肌理的分布简直可以媲美神户牛肉,就如雪花大理石纹般,一看就惊为天人。
  这些小羊提前饿了一天,是为了让肌肉紧时,并在早上宰杀,因为那时尘露重,不会有杂味破坏肉的质感,然后就用调料入味,给肉充分吸收调料的时间去除腥味,在烤的过程中更能入味,而这个时间差只要恰到好处,不仅能更辅助调料入味,还能排出多余血水,让肉更富有弹性。
  烤全羊的做法分两种,一种是比较有观赏性,也更能撩拨食欲的明火碳烤,还有另一种当地人比较喜欢,就是挂在土窖内的墙壁上熏烤。
  而为了欢迎贵客,今天这两种做法都用上了。
  空气中弥漫着肉香,脂肪燃烧着滋滋作响,光是闻着这种肉香,就能让人食指大动,充满期待。
  羊肉烤好后,巴图兄弟吆喝一声,他们一家人拿着海碗站起来,将碗高举在胸前,用蒙古话唱着热情洋溢的敬酒歌,用最尊敬的方式表示对客人的欢迎。这时,张东这边所有人也都站起来。
  等唱完敬酒歌后,大家吆喝着喝酒,气氛瞬间变得热闹起来。
  每人的桌上都摆着两只大餐盘,巴图兄弟把两种烤好的羊肉端上来,用刀切开羊肉后分给所有人,献给贵客的自然是最肥美的部位。
  坐在首位的张东吃到的是羊额头上和脖子上的肉,这个部位的肉最鲜美可口,一口下去根本停不下来。
  在这样豪迈的气氛感染下,根本没有细嚼慢咽的必要。
  众女也都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一手拿刀一手抓肉,即使手上油腻腻的,不过看着蒙古族人的开朗笑容,顿时也是心生豪迈,在左小仙的带领下,没多久竟然朝巴图一家人敬起酒。
  本来巴图家的女人看客人有女人,知道比较少汉族女人能喝酒,于是省略敬酒的环节。
  不过在左小仙带头的怂恿下,众女纷纷玩开,两家人其乐融融的喝起来,虽然不是拼酒,不过都是尽显豪迈,大有不醉不归的意思。
  这时,巴图搬了一张凳子坐到张东旁边,张东跟他们父子俩一边说笑着,一边开怀畅饮着。
  最美味的羊肉、最醇香的美酒,对于蒙古人家而言,这是至高无上的尊敬。
  豪迈的氛围、肉的鲜美加上酒精的助兴,在这草原的夜晚,所有人都觉得蠢蠢欲动,如果在这时候安静的待着,就是个傻瓜。
  蒙古人的豪迈之情感染所有人,在他们热情的招呼下,所有人都放开了,不醉不归似的喝着酒,围着篝火跳起舞。这种纵情欢乐的氛围,让人陶醉在其中,难以自拔。
  草原风情的豪迈,加上巴图一家人的热情,这一夜所有人围着篝火,肆无忌惮地喝着酒、大口吃着羊肉,就连一向腼腆的哑婶都玩high了,可想而知大家有多高兴。
  到了凌晨,篝火逐渐熄灭,几乎所有人都筋疲力尽,巴图一家人也累了,都喝得晕头转向,大着舌头告别几句后,就回去休息了。
  热烈的气氛瞬间冷清下来,原本众人处在很兴奋的状态,现在猛的一放松,似乎一刹那就虚脱了。
  这时张东带着众女,有气无力地回到蒙古包内。
  众女在来这里之前都洗完澡,不过玩了这一晚,个个香汗淋漓。
  张东像大爷似的坐在椅子上,一边抽着烟,一边和众女聊天,色眯眯地欣赏着她们美人出浴的模样……
  因为浴室的空间有限,只能容纳两、三个人,只好轮流洗澡。
  尽管众女都有带薄薄的睡衣,不过穿着衣服有时候比全裸更诱惑,何况哪个女人的裸体张东没有看过,张东更渴望欣赏到的是她们截然不同的一面,而且她们都醉意朦胧,又带着几分扭捏,更让人有种蠢蠢欲动的兴奋,再加上夏日睡衣款式清凉性感,带给张东的诱惑可想而知。
  众女全都洗完澡后,红着脸,满面媚意,谁都没说话,空气瞬间就灼热起来,散发着某种特殊的气息,让人躁热难耐。
  在蒙古包的最中央,地毯上成片的凉席连在一起,这样巨大的空间可以让所有人席地而睡。
  众女出浴后,默契地拿着枕头、被子,按照关系的亲密度挤在一起睡着。
  明知道彼此的存在却不说话,明明都清楚心里的颤抖是因为什么,却选择对张东的视而不见,似乎是一种自欺欺人的掩耳盗铃,但也是一种无言中的默契。
  暧昧的氛围让人躁热不安,张东狠狠的熄灭烟头,眼里泛着色光,不过因为疯了一晚,浑身是汗,加上一身烤肉味,他先深呼吸一口气,克制住冲动,跑到浴室里洗干净。当然,重点部位肯定就是今晚的作案工具,里里外外洗得非常仔细,差点还脱皮。
  洗完澡后,张东光着身子跑出来。
  蒙古包内的灯已经熄灭,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不过相对的,其他感官会比较敏锐,张东能清晰听见有的人呼吸平稳,有的人呼吸紊乱,空气里飘散着让人意乱情迷的香味,每一个急促的喘息似乎都散发着不同的芬芳,让张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老婆们,我来了!”
  张东搓着手欢呼一声,如狼入羊群般飞奔过去。
  “去搞你的小老婆,我要睡觉了。”
  睡在最边缘的林燕轻声说道,林铃也表现赞同。她们来一次就得高挂几天免战牌,现在自然是不堪承欢的状态。
  “想得美!为人之妻是有义务的,大老婆就该有大老婆的表率。”
  张东笑咪咪地凑到林燕姐妹俩的旁边,在她们柔媚的娇嗔中把她们的头按到胯下。
  林燕姐妹花温顺地用舌头舔着张东的命根子,默契地为张东口交着。或许是要宣示地位,即使有那么多人,但她们依旧表现得热情如火,用最娴熟的柔媚让张东爽得呼吸都粗重起来。
  享受着林燕姐妹俩的口交服务,等到已经忍不住情欲,张东闷吼一声,朝着睡在她们旁边的徐含兰扑过去,在她妩媚的呻吟声中狠狠的进入,肉与肉的撞击声特别密集,那奇快无比的节奏加上徐含兰歇斯底里的叫声,让人几乎能感同身受那种有力的力道和速度。
  在徐含兰抽搐着迎来第二次高潮的时候,张东继续往下杀,解决左小仙这个妖精后,在幼丹的小嘴里射了精,完成对她的第一次口爆。
  射完精后,张东爽得哼了一声,躺在中间,伸手一抱,用手一摸,就知道另一边睡的是安雪影。
  虽然刚射完精,不过张东的兽性依然澎湃,让幼丹母女俩帮自己口交,他则抱着安雪宁一边亲吻着,一边上下其手。
  等到命根子再次一柱擎天的时候,张东先享受安雪宁姐妹花的组合,直干得她们高潮连连的时候,再让幼丹母女俩用69的方式互舔,享受着轮流进出她们的小穴和小嘴的快感,最后酣畅淋漓的射在她们急促起伏的乳房上。
  射完精后,张东爽得哼了一声,把安雪宁按到胯下,让她用小嘴为自己清理干净,然后命令在高潮中瘫软无力的幼丹母女俩去舔对方的乳房,把射在上面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吞咽下去。
  “对,这样就乖了。”
  张东舒服得面色都有些扭曲,在黑暗中,淫秽的话毫无避讳,那种至高无上的感觉让他飘飘欲仙,同时刺激着所有女人。
  即使肉眼看不见,众女也明白发生什么事,有的是满足过后的无所谓,当然也有在默默等待的人儿。
  张东爽得几乎要疯了,只休息一下子,就把安家的三个女人按到胯下。
  安雪宁舔着睾丸,安雪影吞吐着命根子,而幼丹在这淫秽氛围的感染下,则为张东毒龙钻。
  柔软的小舌头又热又滑,三条舌头在身上游走的感觉简直是无与伦比,张东的命根子再次一柱擎天,准备新的战斗。
  当张东扑过去的时候,哑婶母女俩已经泛滥如潮。
  让哑婶母女花抱着重叠在一起分开双腿,张东尽情享受着命根子在母女花的嫩穴里进出的快感,一边狠狠抽送着,一边把已经情动不堪、开始自慰的陈玉纯也拉过来,让她站在面前抬起一只腿,为她口交着。
  一整夜,蒙古包内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在酒精的影响下,几乎所有人都疯了,抛弃了理智,沉浸在这淫秽无比又如天堂般的性爱中,大后宫的第一次大被同眠简直是疯狂到极点。
  当哑婶、陈楠和陈玉纯在高潮的侵袭下瘫软如泥的时候,张东射出第三次的精液,喷在陈楠饱满的豪乳上,不少更是喷到母女花的脸上。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天空已出现鱼肚白,筋疲力尽的感觉伴随着销魂到极点的快感,让人几乎要瘫了。
  张东已经不知道是搂着谁睡觉,不过临睡的时候,脑中邪念一闪,迷糊间呢喃道:“明天,你们起床了谁都不准走,全部帮老子舔,老子要在草原上享受被口交醒的快感。”
  这番粗鲁而淫秽的话不知道有没有人听到,不过说完后,张东已经爽得没有意识了。
  酒精、疲惫,加上让人几乎晕死过去的高潮,赤身裸体的女人们全都昏睡着,玉体横陈,藕臂美腿互相纠缠着,呈现出一幅最香艳、最淫靡不堪的画面。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12 04:16:04

第二章 大哥驾到
  三天的草原旅行结束了,所有人都恋恋不舍地告别热情的巴图一家人,踏上归程。
  临走时,众女将礼物送给这老实又感恩的一家人,牟大妈也送了她亲手缝制的袍子和其他的蒙古族礼物。那一幕就如一家人的生离死别,短短几日的相处,谁都喜欢上这老实本分又情深义重的一家人。
  临别时,张东和牟大叔约定每年都会来度假一次后,一行人就离开了,走的时候满心不舍,有些惆怅,不过留下的都是快乐而美妙的回忆,为这次旅行划下圆满的句点。
  草原上的滑草、羊皮筏子、骑马,这几天的行程很充实也很快乐,另类而新鲜的娱乐项目让人流连忘返,到了夜晚,又能品尝各式各样的蒙古美食,喝着醇美的奶酒,围着篝火跳着舞,在璀灿的星空下,给身体和心灵来一次洗礼般的放纵,这种滋味恐怕回到都市里不复存在了。
  当然,要说爽的话,张东肯定是最爽的,因为第一晚就完成对众女的大被同眠,虽然是在摸黑的情况下完成,但意义重大,除了肉体上的满足外,等于是无声向所有女人公开彼此间的关系,而她们的态度也明显是一种默许,这才是最大的收获。
  尽管大被同眠很爽,第二天却腰酸背痛,不过只要看着众女在一起时扭捏的模样和羞于面对的尴尬,张东就觉得相当满足,因为他完成后宫的大一统和团结的伟大任务,以后肯定会享尽齐人之福,而且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
  第二天早上,张东是自己起床的。前一晚一时兴奋的话,张东也没放在心上,不过看众女似乎都有些难为情,那种扭捏中又透着一种蠢蠢欲动,虽然谁都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过张东并没有期待能成真,毕竟这么多人,要她们对彼此敞开心扉不是容易的事。
  女人嘛,再怎么放浪都无法避免矜持、羞涩。虽然是掩耳盗铃般的可笑,不过身为男人也得尊重她们的这种心理,所以张东表现得很好,并没有因为这事而得寸进尺,让她们不好意思。
  第二天晚上,张东可没办法搞得那么过分,很老实的道了一声晚安,直接倒头就睡。
  众女也特别有默契,只是聊着天,刻意避免这个敏感而暧昧的话题。
  因为在坐马车游草原的时候,张东已经忍不住动手,在青天白日的情况下来个白日荒淫是不错的选择。张东穿梭于各辆封闭的马车之间,美女们压抑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不知道是不是吃醋,还是互相间隐隐的较劲,竟然谁都没有阻止张东的乱来,反而觉得很刺激,结果都半推半就和张东完成这次特殊的车震。
  众女都表现得热情而主动,或许因为是在马车上,也觉得很刺激,就算没脱光衣服,但也让张东尝到销魂至极的滋味。
  至于第三天早上,那更是爽到极点,睡梦中的张东感觉神魂颠倒,迷糊状态下被侵袭而来的快感弄得几乎要灵魂出壳,那欲仙欲死的滋味美妙得让他感觉简直胜似天堂。
  不知道后宫大军们私下怎么沟通,究竟达成什么样的共识,反正那个早上,张东是被众女的口交服务弄醒,醒来的时候脑子嗡嗡作响,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幕。
  众女不管生活规律如何,都默契的在同一个时间段醒来不说,而且还都保持安静,没有吵醒张东,一个个洗漱完后都穿得很整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这才开始她们密谋后爱的叫醒,这绝对是有预谋的!
  在张东迷糊间,十个美人一起舔着他的身体,那个感觉让人欲仙欲死,酥痒至极的感觉足够把情欲刺激到几乎癫狂的地步,身体的任何敏感部位都被亲吻着,更重要的是命根子受到的对待可说是丧心病狂,那是张东从来不敢想象的销魂。
  安雪宁和左小仙一左一右舔着张东的脚趾头,不仅是舔,她们还用小嘴挨个吸吮。身为后宫军团们最玩得开的女人,她们这放荡而香艳的举动着实让其他人自叹不如,陈玉纯和徐含兰舔着张东的手臂,林燕和林铃很有默契各在一边舔拭着张东敏感的乳头,一边吸吮着,一边还舌头顽皮地用舌头划着圈。
  林燕六女一边亲密的舔着,一边柔媚的笑着,对于她们而言,眼前的肉戏特别香鼸.林燕六女只是陪衬,真正的战场是在张东的胯下,她们调笑地欣赏着那里特殊的对决和温顺的女人难得的争强好胜。
  其实光林燕六女的挑逗已经足够让任何男人发疯,在六张小嘴的撩拨下,让人几乎魂飞魄散。
  张东无力地轻哼着,不可能出声打断这无比美妙的现实,因为胯下传来的快感极为剧烈,身体都有些忍不住的痉挛。
  四女的双腿被M 字形分开着,四颗小脑袋在胯间一边埋头苦干,一边大眼瞪小眼,虽然眼神都很温柔害羞,但无形中隐隐有一点火药味。原本是后宫大军中最腼腆也最温顺的组合,这一刻却忍不住擦起火花,燃起让所有人都为之惊讶的好胜心。
  一样是母女花的组合,性格又是单纯腼腆,带着矜持和传统,可在这一刻,似乎什么都消失了,为了取悦共同的男人,她们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鬼使神差般攀比起来,好胜加上丝丝醋意,让她们在彼此的注视中抛弃没必要的纠结,当彼此视线交会的那一刻,她们几乎把这里当成战场,一向是随遇而安的两对母女花都爆发出猛烈的好胜心。
  幼丹母女俩口含着热水为张东舔着命根子,俏脸上的神色陶醉而动情,她们抛弃了羞怯,动情的合作着。
  不过陈楠一看,自然不会让幼丹母女俩如愿,与世无争的哑婶甚至好斗起来,在陈楠的怂恿下,母女俩嘴里含着冰块,一个舔着张东的睾丸,一个更是毫无避讳的舔起张东的菊花。
  这两对母女花将张东的胯下当成战场,四条舌头啧啧的舔弄时,即使偶尔互相吻到,也毫无避讳,继续取悦自己的男人。
  这种双重的冰火九重天的刺激下,张东彻底疯了,命根子似乎成为这两对母女花彼此间较量的地带,战斗的剧烈简直是让人魂飞魄散,当然,最直观的感觉就是射精的快感,在这样疯狂的刺激下,即使张东号称狼精虎猛也招架不住。
  在马眼大开,精液喷出的一刹那,所有乳白色的灼热都喷在哑婶母女俩身上,点缀在她们俏美的容颜上慢慢往下流淌,让她们纯美的容颜充满淫秽的诱惑。
  在最后一刻,幼丹母女俩默默后退了,因为左小仙忍不住在后面拉了她们一下,她们瞬间就清醒过来,虽然不甘,但也不敢再争下去。在这个大家庭里,哑婶是唯一的长辈,而陈楠和张东的关系比她们亲密一些,没必要和哑婶母女俩争风吃醋。
  幼丹母女俩郁闷之余,也觉得自己的争强好胜有些多余,而且还很容易引起其他人的敌视,毕竟这大后宫也讲究先来后到,而且和哑婶争的话有些没大没小。
  在幼丹母女俩有些惶恐不安的时候,陈楠察觉到她们的忐忑,温柔的一笑后,抱住幼丹亲上去,在她目瞪口呆的惊讶中,把张东的精液渡到她的小嘴里。
  这香艳的行径是友善的,幼丹害羞一下,还是抱住陈楠亲吻起来,两个妙龄少女就这样化解刚才没必要的矛盾。
  随即哑婶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在左小仙的怂恿下慢慢闭上眼睛,任由安雪影舔去她脸上的精液,彼此都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也都明白这是一种友好的亲密。
  在那个早上,最后每一个女人都舔着张东的命根子、吞咽着张东的精液。
  在这巨大的满足下,张东没有精力多想别的,因为这样的快感足够让任何男人为之沉伦。
  不过那两对母女花的小插曲倒有点不打不相识的意味,那一次过后,她们之间的关系亲密不少。
  而幼丹母女俩在这大后宫里也表现得不那么陌生,尤其是在林燕的威慑下,谁都觉得那样的争强好胜是多余的,现在林燕的想法很简单,只要张东高兴,什么都行,不过如果闹得太过分,她也会生气。
  哑婶母女俩的骨子里还是老实本分,幼丹母女俩也觉得以自己的身份没什么好争的,所以事后都觉得这样的行为简直是犯傻。
  之后众女都增加彼此间的沟通,也害怕这事会引起对方的反感,毕竟是个特殊的大家庭,还是克制一点,别争风吃醋比较好。
  林燕身为后宫正主,现在对吃醋这事彻底免疫,享受的是这身份带来的快感,依旧尊重哑婶,但在后宫大军里她最有发言权,自然而然的擅长和其他人沟通,灌输那些她不知道从哪里看来的所谓三从四德。
  而对于张东而言,后宫和谐是最爽的事。
  草原之旅回来后,生活也归于平静,如果没有机缘巧合,也不太可能出现那样的荒淫场面,毕竟纵欲偶尔一次就行了,要是太过频繁,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草原之行让所有女人的关系更进一步,一开始彼此陌生的也开始会没事就聊聊,或者三三两两的活动,约出去逛街什么的。
  张东乐得清闲,毕竟也没时间总和众女两人世界或谈情说爱,现在她们关系如此亲密,说到底最后爽的还是张东。
  林燕姐妹俩依旧打理着内衣店生意,在众人的帮衬下日进斗金,很快就开了第二家分店,一直门庭若市。
  林燕姐妹俩内衣店的顾客群很固定,除了家里的女人之外,还有李姐那边的一大帮人,张东的那些关系户也得捧场,不管是正室还是二奶买内衣的首选都是林燕的内衣店。
  而内衣店生意兴旺,带来的好处就是女人们的内衣款式特别丰富性感,那些小布片带来的诱惑让张东都有些眼花撩乱,生活也因此变得更有情趣、更加多彩多姿。
  大后宫该上班的上班,该读书的读书,偶尔聚会一下或者在不同的地点激情一下,日子就过得无比美妙。
  幼丹去了省城大学的分院,继续她暂停一段时间的学业。她读的是舞蹈系,这点让张东很诧异,虽然她有这个好身段,不过张东没听说过这件事。
  事后,安雪宁笑吟吟地说张东真是浪费幼丹这柔韧十足的身体,如果是个男人,碰上这种类型的就该好好的玩姿势,因为幼丹肯定是后宫中身体最柔软的。
  幼丹上学的事是安雪影先提出来的,而张东乐见自己的女人有事打发时间,就让她去了。
  幼丹从小就练芭蕾和民族舞,这些事情张东之前都不知道,想想对她们的了解还是不够多,如果不是安雪宁提起,他还不知道有这件事。
  安雪宁的话说得张东一阵心痒,于是兴冲冲地打电话给幼丹,让她请了个假,然后到校门口把满面羞红又很惊喜的幼丹接走。
  现在幼丹是学校校花,张东的出现自然引起无数仇恨的眼神,但看见那豪华的名车时,这种仇恨就显得无力了。
  晚饭、电影、约会的程序一走完,自然就去开房。虽然是有地方可以过夜,也能明目张胆去她家来个母女同夫,不过毕竟是约会,还是在外面开房比较有情调。
  晚上小喝了几杯,而且在暧昧的氛围下,幼丹已经很情动,房门一关,幼丹就热情如火地抱上来,不仅献吻,小手更是主动摸到张东的命根子上,动情地揉起这根迷人的巨物。
  刚破处没多久就这样热情洋溢,现在的幼丹不似以前显得冰冷而哀怨,取而代之的是如胶似漆的情深。
  在幼丹主动而香艳的撩拨下,没多久,两人身上就一丝不挂。
  吻完幼丹,张东把她往胯下一按。
  幼丹很自动地蹲下去为张东口交起来,小嘴的舔弄和吞吐愈发熟练,而阳物灼热的气息也让她感到一阵眩晕,腿间的潮湿让她的身体愈发躁热。
  张东终于忍不住怒吼一声,在幼丹的娇笑声中将她丢到床上,狠狠压上去。
  幼丹娇媚的笑着,但在张东的命根子插入体内后就变成肆无忌惮的叫声,那种似是童音在哭泣般的声音,让人瞬间享受到蹂躏的心理快感。
  这一晚玩的就是姿势,床上、书桌、浴室……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成为肉搏的战场。
  张东兴奋得快疯了,什么一字马之类的都是轻而易举,关于身体柔韧度的高难度姿势,幼丹都欲拒还迎地摆出来,前所未有的体验让张东兽化到没有人性的地步。
  最后折腾了足足两个小时,让幼丹在六次高潮中狼狈的晕厥过去,这时张东才闷吼一声,火热的精液有力的喷在她的子宫上,让她压抑不住地发出大叫出声。
  这一夜的滋味爽透了,体位上前所未有的体验让张东简直大开眼界,到了第二天,幼丹直接请假回家休息,走路的时候脚步蹒跚,如果没有张东的搀扶,她几乎连站都站不稳。
  看见幼丹这副模样,安雪影哪会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当即就瞪了张东一眼,赶紧把幼丹扶回房间。
  这当妈的心疼是正常的,不过瞪这一眼就不对劲了,还知不知道谁是一家之主!张东想都没想就跟了进去,在幼丹的床前直接把安雪影按在胯下,一边和幼丹聊天,一边享受她妈妈的口交服务和妩媚的白眼。
  幼丹咯咯笑着,挤眉弄眼的看着安雪影舔着号称家法之棍的命根子,那副娇嗔的模样让她觉得十分有趣。
  这次张东倒没推倒安雪影或在她的小嘴里射精,因为欲望得到满足,他就没有冲动了,调戏完她们母女俩,就骚气十足的闪人。
  安家三女依旧和左小仙住在一起,安雪宁帮忙打理酒吧的生意,而喜欢宅在家里的安雪影则充当起家庭主妇的角色,贤慧地包揽所有家务,让这个野花之家充满温馨,自然张东闲暇时过来这边的时间也越来越多。
  这个野花之家的女人们在床上放得最开,尤其是左小仙,总有些奇奇怪怪的道具,充满了情趣,又能满足张东各式各样的邪恶欲望,每次来总有新的惊喜,对男人来说即使不厌旧,但也会喜新。
  生活平静而温馨,时间过得也特别快,在不知不觉间慢慢流逝着,每每一察觉总是会感慨岁月如梭。冬装换春装,春装穿了似乎没多久,马上炎热的夏天又来了,在人们难以察觉的情况下,时光飞逝得特别快,一眨眼的工夫,竟然大半年的光景又要过去了。
  或许是生活过得太满足,每一天都过得特别充实快乐,谁也没察觉到时间竟然过得这么快,快到了即使有心去观察,却无法捕捉的程度。
  在炎热的夏天里,宅在冷气房里是最舒服的事。
  潮湿而灼热的空气让人昏昏欲睡,即使什么都不做,身体依旧汗黏黏。做完一组健身运动后,张东已经大汗淋漓,休息了一阵子,等体温没那么高,赶紧洗了一个舒服的冷水澡,浑身舒爽,毛孔似乎全都张开了。
  张东一洗完澡,哑婶就贤慧地进来收走换下的衣服。
  原本张东和林燕的意思是让哑婶好好享福,应该雇两个佣人来做家务,不过哑婶始终摇头拒绝,一向要求简单的她觉得每天做点家事是开心的事,向来随遇而安的她在这件事上态度特别坚决。
  对于哑婶的态度,张东有些诧异,不过看见她们在群组里的聊天记录,张东瞬间惊到,因为除了怕没事做外,哑婶还觉得家里有外人在不太好,这样会打扰到张东和其他人的情趣,大家在家里的时候也不能那么随意。
  哑婶有这么高的觉悟真是让人惊奇,更令人惊奇的是,她居然敢在群组里说出自己的想法,可想而知,在这幸福的日子里,她的性格也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和其他人相处不会那么唯唯诺诺,也会敞开心扉和其他人沟通。
  家里的女人都在潜移默化改变着,一切都朝美好的方向发展,让张东觉得日子越过越舒适。
  张东抱着哑婶亲了一会儿,笑咪咪地说道:“柔柔,昨晚没被我们吵到吧?”
  哑婶柔媚地白了张东一眼,似乎是懒得理会他。
  在同一个屋檐下住久了,很多事已经习以为常,晚上有呻吟声和叫床声肯定没什么好惊讶,甚至就算是张东在惨叫,哑婶也见怪不怪,毕竟现在生活追求的是情趣,玩得比较过火的也没什么好惊讶。
  昨晚是林燕姐妹俩单独享张东的夜晚,反正家里没外人在,不满足于房间大床的张东就拉着她们出了房间,在客厅、饭桌到处乱搞,爽得淋漓尽致,甚至还在哑婶的房门前,让她们排在一起,用后入的式让姐妹花爽得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床声,那声音大概只有死人吵不醒。
  不过对于这些哑婶都已经麻木,在同一个屋檐下住了那么久,自己的男人是怎么样的色狼她也心理有数,自然不可能像以前一样,动不动就脸红、害羞、难为情。
  随后哑婶一脸淡定地走了,娇媚的白眼外加爱理不理的态度。
  原本害羞腼腆的哑婶表现出这副傲娇的模样,让张东有些瞠目结舌,这软钉子吃得有些郁闷,心想:现在连哑墙都调戏不了,真是太失败了,我这色狼是越当越不合格了。
  到了傍晚时分,天气才有些凉爽。
  午睡过后,张东精神奕奕,现在他习惯早起跑步,白天没事就做一些不太剧烈的运动,而夏天必不可少的运动就是游泳。为了“性”福的生活,张东开始调节生活规律,注重饮食营养,且除了必要的工作,张东会合理安排其他时间,和自己的女人们甜蜜一番,剩下的时间几乎都在运动,毕竟强壮的身体才是一切“性”福的最根本。
  本来这时间得去海边游泳,现在海滨度假村已经开业,张东闲来没事就喜欢去海里游泳。锻炼身体是一回事,夏天的时候看看比基尼美女也是赏心悦目。虽然家里女人够多了,不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就算不泡她们,养养眼也不错。
  收拾好后,差不多要出发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张东微微一愣,因为响的电话并不是客厅里公用的电话。为了避免一些迎来送往的应酬,张东准备另一部电话,那组号码只有家里人知道,不过大家现在都习惯用手机,那电话安装好后就没响过。
  再一看号码,张东顿时愣住,赶紧把东西丢到旁边,然后接起电话:“喂,大哥!”
  “大东,晚上出来吃饭。”
  张勇的声音感觉有些疲惫,不过张东能听到一点开心的意味。
  “大哥,你现在在哪里?”
  张东开心极了,现在张勇神神秘秘的,原本的电话已经停机,想想快半年没有他的消息,现在猛的听到他的声音,自然开心得很。
  现在张勇可是张东唯一的亲人,而且他现在有的一切全都是张勇给的,对于长兄如父的张勇,张东是发自内心尊敬,因为从小就是张勇护着他,打架的时候帮他出头,长大后又一直为他的事操心,现在张东比以前懂事,对张勇自然更是感恩。
  张勇消失了半年,现在猛的出现,张东感觉就像作梦似的不太真实。
  不等张勇说话,张东马上追问道:“要不要我过去接你?晚上你想吃什么,我让人准备。”
  “别那么麻烦,晚上我们在外面吃,别带其他人。今天我还有公务,时间很赶,明天我再抽空见她们!”
  张勇依旧保持着当官的作风,话一说完,就直接挂掉电话,没用的话不多说半句,还是那种惜字如金得让人觉得可恨的风格。
  断线的嘟嘟声在耳边响起时,张东有些错愕,目瞪口呆半天后,掐了掐自己看是不是在做梦,发觉有点痛后才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打电话给阿肥,要他推掉今晚所有的订餐,有贵客到,菜园不对外营业。
  第二件事,自然是逐个通知自己的女人们,瞬间引起一片哗然,对于传说中大伯的到来,所有人都很不安,即使是林燕和一向大剌刺的左小仙也很紧张,这消息太突然了,让她们一时都有些接到圣旨般的惶恐。
  二通知完,家里的聊天群组瞬间就炸开锅,就连哑婶都慌忙的打着字。
  哑婶才是最紧张的,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再怎么说她都是长辈,现在莫名其妙和张东上床,万一要是张勇问起这件事,到时就没脸见人了。
  虽然明天这位神龙见首不见眼的大伯才会召见,不过众女紧张到极点,第一个话题那就是似乎没衣服穿,群组里的讯息铺天盖地的炸着,张东看得目瞪口呆。
  最终她们决定所有人都去逛街,买些体面点、能见得了人的衣服。第一次见面,绝不能给大伯留下不好的印象。
  众女也不停为哑婶出主意,对于这状况最特殊的母女俩,除了安慰外暂时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所以就等见面的时候好好商量,看看该隐瞒,还是该老实坦白。
  众女人心惶惶,颇有点丑媳妇要见公婆的架势,感觉似乎把张勇当成洪水猛兽,似乎是在担心张勇是那种古板、守旧、冥顽不灵的人,不由得产生一种要见家长的恐慌,尤其是大家凑在一起,越谈论就越是紧张,毕竟她们隐约知道张勇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既然是大人物难免就会眼光高,谁不担心会被嫌弃?张东连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美女大军们就浩浩荡荡地出门,这次大概连省吃俭用的哑婶也会败家一次,因为对于这个家来说,这是第一次有这样紧张的状况,所有人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阵势。
  对此张东有些哭笑不得,觉得她们是不是紧张过头了。
  由于张勇说他还有公务,晚上见面吃饭的时间也早不了,至于他要做什么,张东不会问,反正问了张勇也不会说,只能老实地在家里等着张勇的召唤。
  到了晚上九点多,美女大军们依旧在血拼,张东饿得前胸贴后背,电话终于响了起来。
  “大东,我忙完了,找个可以吃烧烤的地方,我们兄弟俩喝一杯吧。”
  “嗯,我把地址传给你。”
  说完,张东立刻动身。
  张东包下菜园也是有所考虑的,毕竟张勇不喜欢抛头露面,菜园好歹是自己的地盘,比较幽静,不怕有外人打扰,虽然在环境上少了些吃烧烤该有的乐趣,不过张勇的行踪得保密,菜园比较偏僻又不招摇,比较适合和张勇肆无忌惮的喝一杯。
  本来该让张勇住家里,可张勇公务上的安排似乎很紧迫,张东就放弃这个建议,反正一切都听张勇的安排。难得兄弟相聚,相信他也是百忙之中抽空,所有事都顺着他来,应该会让他比较容易做事。
  挂掉电话后,张东直接到菜园。
  菜园难得清静,门口没有那么多车停着,也没了人声鼎沸,外面用高高的木篱笆围起来,从外面看很封闭,而且特别有农家院的感觉。
  再次经过扩张后,占地达到近十亩的菜园已经成为松山最具人气的农家乐。
  现在菜园天天座座无虚席,生意可以说用日近斗金来形容也不为过,关门一天,不知道少了多少钞票,不过阿肥不在乎,因为他知道对于自己老板而言,这些餐饮业赚的钱不过是零头,远东集团一天赚的钱才算多,何况老板都说了是贵客,自然怠慢不得。
  天天忙死忙活的工作人员难得有休息的时间,自然也开心,今天推掉所有预订后,大家都等在门口。
  张东一来,阿肥殷勤地迎上前,道:“老板,今天吃点什么?你说今天有贵客,下午我就亲自去了趟菜市场,厨房里备的料比平日多了很多。”
  “有烧烤师傅吗?”
  张东直接问道。
  “我会。”
  阿肥愣了愣,马上忙不迭的点头。
  在还没跟蔡雄的时候,阿肥就是卖烧烤的,不过赚得少又累,最后就拜入蔡雄的门下。
  “嗯,那就吃烧烤吧。把荷花池收拾一下,晚上我们在那里吃。”
  张东先往里面走,然后在荷花池的亭子里一坐,立刻有服务生开始殷勤地准备。
  现在张东很饿,自然没什么心思喝茶,只能先嗑点瓜子意思意思。
  阿肥把烧烤炉一架,炭火刚烧上,人就到了。
  林正文一身西装革履,满脸笑容,一进来就跑到炉子旁看晚餐的食材,来菜园吃烧烤,对他而言是很有意思的事,而且他已经老实去上班,平日总得装正经,有这种在外面浪荡的机会,他自然很珍惜。
  当然,看林正文的样子也是饿极了,想来他也和张东——样,等张勇等得太久了。张东迎了出去,一看门口居然有四辆车,不少随行人员买了便当准备在车上将就,个个都是风尘仆仆的样子,显得很疲惫。
  中间那辆车的车门打开,张勇满面肃穆地下车,不过掩饰不住疲惫,高大的身材十分挺拔,感觉比之前不怒自威,脚步虎虎生风,给人一种压迫感。
  “好小子,结实多了。”
  面对着张东,张东的眼眸里柔光一闪,不由分说的朝张东的胸膛捶了一下,一向威严的他难得一笑,让手下们有些诧异。
  “靠,大哥,我这么柔弱,你这一下是要我的命啊!”
  张东捂着胸口叫道,当然也不客气地朝着张勇的胸口打了几拳。
  男人之间没那么多肉麻话,一见面互损了几句,张东兄弟俩就搂着肩膀走进菜园。
  林正文在看了一下食物后跟上来,一边嚷着饿死了,一边不知道打电话给谁,语气听起来不怎么亲密,冷冰冰的,似乎还有点摆脸色,肯定不是打给他那群男同性恋。
  三人坐下后,张东迫不及待的问道:“大哥,这次过来能待多久?能不能住一阵子再走?”
  “我这次过来是办公务的,忙完后就得动身回去。”
  张勇犹豫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毕竟兄弟相聚还那么匆忙,想来他也不好受。
  “那晚上住家里吧!”
  张东渴望地说道。
  现在张东家大业大,张勇也贵人事多,相聚一次不容易,张东很希望和张勇一起喝个痛快,顺便聊聊天,了解这些年他到底过得怎么样。
  “晚上还有个行动,我和组里的成员得住你们远东酒店。”
  张勇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坚决地说道:“大东,现在我在这位置上有些身不由己,公事没办完就来和你见面就不妥,所以晚上我还是住在酒店,明天我再过去给老头子烧炷香吧。”
  “好吧,随你。”
  张东知道张勇现在的身份敏感,不好再说什么。
  烧烤串很快就上桌,配着冰凉的啤酒,张东三人——边吃东西,一边聊天,说着黄色笑话时,张勇也会忍不住笑出声,想来对他而言,这种生活已经是一种奢求,平日里过得正经八百,现在和亲弟弟聚在一起,对于时时刻刻绷得很紧的神经而言是一种放松。
  肆无忌惮的大口喝着酒,似乎回到过去在老市区年少轻狂的日子,张东兄弟俩都喝得很尽兴,互相说着以前的糗事,揭着对方的短,氛围格外热闹。
  林正文不时在一旁插科打哗,拿着酒杯起哄,身为独子的他特别羡慕这种亲密的兄弟关系。
  烤海鲜上桌后,张东三人的疯闹才稍微收敛一些。
  洗了洗手后,张勇只递了一个眼色,林正文就从旁边拿出一只文件袋递给张东,道:“东哥你看看,资料应该很齐全了。”
  “什么资料?”
  张东将文件内的东西拿出来一看,中文的表格倒是有几张,但大多数都是看不懂的外文,而且还不是英文,看资料和照片,第一张表格是张东的,其他都是家里的女人,就连哑婶和安家姐妹都位列其中。
  “搞什么?”
  张东一头雾水地问道。
  “这些是你们在喀麦隆的户籍资料啊!恭喜我们的张大老板摇身一变,已经成为投资的外商。”
  林正文嘿嘿一笑,挤眉弄眼、一脸坏相地说道。
  “外商?我操!”
  张东依旧反应不过来,心想:大哥不是遵循老爷子传统的一面吗,怎么也搞移民这种事?
  “别误会,是双重国籍。”
  张勇抿了一口酒,理所当然的说道:“不这样没办法,除非你想玩完了就把人家甩了,否则那么多女人,重婚罪肯定少不了。喀麦隆现在是一夫多妻制,而且和我们国家的关系不错,只要那些女人都同意,拿去大使馆你们就可以注册结婚,到时候就可以过合法的一夫多妻生活。”
  “大哥,你没事搞这些做什么?”
  张东苦笑一声,在他看来,结婚还离他很遥远。
  “难不成你想这样朦混下去?”
  张勇冷哼一声,板起脸来,没好气地说道:“之前我就和你交代过,我们家开枝散叶的责任落在你头上。老爷子没孙子送终是我们的错。你这小子在想什么,当我不知道吗?还不是爽够了,又不知道该怎么承担责任,所以我把这些资料全给你办妥了,你回去就直接问你那些女人谁愿意嫁给你,愿意的话就娶了,快点生孩子,不愿意的就给一笔钱了结,那么拖泥带水做什么?”
  “这……”
  张东一下子语塞,心想:大哥确实是一针见血,我还真是在这方面举旗不定。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12 04:16:18

第三章 八卦心理
  “好了,你也别婆婆妈妈的。都几岁了,难道还想不清不楚的和人家同居?”
  张勇脸色一变,严厉地教训道:“我现在的身份是不能再要一个孩子,你的日子过得富足又自在,难不成想继续这样胡混下去?听大哥的,有了孩子才是一个家,懂吗?”
  “好吧!”
  张东现在头痛的是回去怎么和众女开口,万一真有人不愿意怎么办?而且拿着资料,张东总觉得不对劲,要说自己的后宫团和林正文关系不错,张勇能收到那么多消息应该没什么奇怪的,问题是连哑婶和陈楠的资料都有,想想顿时浑身冷汗:难不成这些龌龊事大哥全都知道?那帮死基佬保镖里居然有大哥的人?有可能,因为那帮人全都是林正文推荐过来的。
  不过看大哥这态度,应该不会因为这件事责怪我,毕竟是没血缘的亲戚,即使大哥很尊敬老娘,但不可能对没见过面的哑婶母女俩有多深的感情,开枝散叶似乎更重要,与之一比,哑婶这没血缘关系的亲戚就没那么重要,所以大哥避而不谈应该也是一种默许的态度。
  “好了,你别想那么多,总之记住一句话!”
  张勇似乎看出张东的忌惮,一字一顿地说道:“一世人,两兄弟。有些事或许你会觉得我管得有些过分,但你只要相信一点——大哥一切都是为了你好,我不容许任何人伤害我的弟弟,知道吗?”
  “知道了,大哥。”
  张勇这番话让张东感动,心里的小疙瘩瞬间就没了。
  张勇刚想说话的时候,手机就响了起来,他只是瞄了一眼也没接,立刻站起身,一脸严肃地说道:“行动时间要开始了,我先去忙了。有空你和正文过来,我们继续喝一杯。行动结束后我会有一天的休息时间,到时候我们好好聚一下。”
  “好!”
  张东不会多问,只是看着张勇的脸上难掩的憔悴有些心疼,看样子他累坏了。
  张勇点了点头就走,带着他的人风风火火地离开,不知道又办什么大案。
  现在张勇肯定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多少,这次来小里镇都是顺道来的,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过,这样的熬法,连铁人都受不了。
  只是人都是有好奇心,不问又感觉特别难受,所谓的八卦心理就是这样,张东嘴上虽然没问,不过心里正处于这种发痒的状态。虽然多少有些张勇忙得没空相聚的郁闷,但直到现在,张东对于张勇到底在做什么、到底在忙什么都一无所知,可想而知心痒到什么程度。
  林正文嘿嘿一笑,道:“东哥,你就别心痒了,我告诉你吧。勇哥这趟神佛天降就是来伏魔的。隔壁市的首长涉及的问题太多,而且很严重,牵涉到不少大案,勇哥就亲自出马了。”
  “靠!那这应该是机密,你这样轻描淡写就说出来了!”
  张东瞠目结舌,因为张勇一直搞神秘,结果林正文却不配合,竟然一下子就将事情说出来。
  有时候一些事没神秘感就不好玩了,如同看推理小说,剧情还没开展就有人告诉你凶手是谁。
  “之前肯定保密,现在已经无所谓了。毕竟勇哥办事有条不紊,都会把准备工作先做好。”
  林正文眯着眼睛,笑道:“勇哥接到电话的时候,人肯定已经控制住了,为了不打草惊蛇,他没用地方上的力量。现在这件事已经十拿九稳,就没什么泄不泄密的问题。”
  桌上的烧烤连一半都没吃完,而且张勇一走,也没什么喝酒的兴致,毕竟在这里喝酒没什么好玩的。
  闲聊了一会儿,林正文的手机响了一下,他一接起来就没好气地说道:“好了,我们要去别的地方继续喝,你要来的话,等等到远东酒店找我们。可能是去夜百合,你要去就叫陈柳接你过去。”
  话一说完,林正文就很不耐烦地挂掉电话,也没有吃烧烤的兴致,站起身,说道:“走吧东哥,待在这里也满无聊的,我们过去夜百合那边喝酒。”
  “夜百合?为什么?”
  张东差点脱口而出为什么不是去基地,尽管他不喜欢那菊花盛开的地方,不过那才是林正文的大本营,林正文去夜百合总感觉有些格格不入。
  “最近我得收敛点啊!毕竟有正经工作了,不能总招摇过市的去玩吧!”
  林正文摆了摆手,一副郁闷的口吻说道:“我那边建造的时候只留了防火通道,总是有人在那边乱来,从那边进去肯定会被人看到,夜百合那边,左大狐狸倒有了先见之明,留了扇专用的后门,而且还有私人包厢,现在想不招摇,只能去那边偷偷摸摸的喝。”
  张东心想:这什么逻辑?要注意形象不能去基地,怕别人知道你是死基佬,去夜百合就没问题了吗?靠,那叫生活作风不正,怎么样都觉得不太靠谱。
  不过话都说到这种哀怨的程度,张东不好意思不陪林正文,不过想了想他接了电话后郁闷的模样,忍不住问道:“刚才谁打给你?怎么你一副不爽的语气?”
  “我老婆啊。”
  林正文瞬间就无名火起,一副烦躁的样子。
  “你老婆?什么时候结的婚?”
  张东瞬间目瞪口呆,心想:哪家的女儿那么不幸?是祖坟倒了,还是上辈子造的孽太多?居然嫁给这个不折不扣的纯基佬。
  “早就结了。左狐狸没告诉你吗?”
  林正文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年初在京城摆的酒席,累得像狗一样,真他妈折磨死人了。妈的!第一次搞这种迎来送往的事,累死人。这次她不知道发哪门子的疯,不在京城好好养胎,说要过来看我,他妈的不知道有什么毛病。”
  “养胎?”
  张东更加惊讶了,心想:这死基佬难不成回头是岸,不喜欢菊花喜欢嫩穴了?还怀孕了?
  “是啊,人工受精。你以为我会碰她吗?”
  林正文呸了一下,没好气地说道:“女人一脱衣服,老子硬都硬不起来。老爷子想来个天然怀孕是痴人说梦,妈的,一起睡的话,我都怕自己阳萎,哪可能玩什么洞房花烛,结婚那晚我跑出去开房睡的好不好?”
  看女人裸体会阳萎,这让张东目瞪口呆,虽然知道林正文是同性恋,但不知道他的操守好到这种地步,心想:该不该他妈的说一声老子佩服啊?
  林家摆酒席肯定是大场面,毕竟现在是如日中天的时候,唯一的香火结婚,肯定是大操大办。
  这么重要的事,张东没想到左小仙竟然没有跟他说,好歹怎么说都是抱人家的大腿,总得表示表示吧?不过想想左小仙不说也是正常的,林正文好歹是同性恋圈里的风云人物,结婚这事说出去有点丢人现眼,所以他才那么低调,在京城摆酒席就算了,来松山自然不可能大肆宣扬,毕竟林正文还想过菊花盛开的日子,消息要是公布了,被那些同性恋排斥怎么办?
  关于同性恋的圈子,张东完全不懂,不过怎么想都觉得林正文娶妻生子很不正常,对于认识林正文的人而言,这应该是一个残酷又难以接受的现实。
  阿虎开着车,一路上张东与林正文闲聊着,但说是闲聊,其实都是林正文在抱怨结婚的事,在别人看来是人生四大幸事,不过落在他身上简直是生不如死,哀怨得让人郁闷。
  张东隐隐都有些奇怪的错觉,不知道该同情那个可怜的女人,还是该同情被逼婚的林正文。
  随后,张东和林正文来到夜百合,然后两人来到包厢内喝酒,林正文则继续发牢骚。
  到了凌晨,张东翻起白眼,因为张勇竟然爽约,说好忙完就过来喝点酒,不过最后匆忙的传讯息,又玩起人间蒸发。
  “果然被放鸽子了。”
  林正文一副见怪不怪的口吻说道:“勇哥约晚上喝酒本来就觉得不可靠,他是个工作狂,计画都那么周密了还有情况发生,那肯定是那些家伙牵涉到的问题比较多,否则以勇哥这种谋而后动的人,不可能搞得那么仓促。”
  “看来就我们喝了!”
  张东也无所谓,张勇忙点应该是好事,与其匆匆忙忙,还不如等明天一家相聚的时候再好好和他聊一下。
  今天林正文难得形单影只,没有带着那群同性恋,表现得又哀怨又孤独,加上张东也闲得无聊,没有马上就走,陪他喝了起来。
  林正文抱怨了一阵子,似乎有点醉了,突然眯着眼睛说道:“东哥,你知道勇哥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怎么,想透露点劲爆的内幕吗?”
  张东当然好奇,早就想知道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哥到底是在做什么,官职高是肯定的,不过其他的都一无所知。
  “嘿嘿,当然没问题,反正那是上头那些人的秘密,我们这些小市民聊点八卦也不犯法吧。”
  林正文狡猾地笑道。
  张东心想:你林家这样的权势豪门还他妈的小市民呢!按这个标准来看,老子已经是三等贱民了。
  “不过说太多也不好,这样吧,我说简单点。”
  林正文盘算了一下,似乎他都有些忌惮张勇,毕竟张勇连自己亲弟弟都瞒的事,他自然也不敢说太多,只是简单的娓娓道来,说得很隐晦,不过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听懂了。
  不过,林正文一开始说的话让张东差点吐血,因为关于张勇的家事,他竟然还没林正文知道的多。
  张东的嫂子是独生女,张勇执意要娶她的时候和他父亲闹翻一阵子,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对方的条件是要入赘,其他的都无所谓。
  按张东父亲古板的思想,入赘是没能耐的废物才会做的事,虽然张家不是大富大贵,但好歹日子比一般人好,犯不着去做这种犯贱的事,更何况杰出的张勇一直是他的骄傲,因此张勇要入赘,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
  而在这件事上,张勇很顽固,认为家里有两个儿子,一个儿子入赘没什么关系,觉得父亲思想太古板,而且他老婆那边只有这一个掌上明珠。
  张东嫂子的父母是老实权派系里的人物,只有一个根本没能力继承他们派系的女儿,尽管并不是贪图她家的权势,但已经出人头地张勇深爱着她,即使对方提出入赘的条件,他也毫不犹豫地答应。
  当时的张勇能力卓绝,在没有任何背景后台的情况下,从一帮青年才俊里脱颖而出,所以张东嫂子家的二老对于张勇很满意,一直想把他招赘。
  张勇父子俩因为这件事彻底闹翻,最后张勇收拾起行李,毅然决然去遥远的东北,而张东父亲憋了一口恶气,根本不予理会。
  这一切发生的时候,张东还在外面鬼混,浑然不知。
  张东父亲怕丢脸,和谁都没说起,不过他脾气也很倔,从此以后几乎不和张勇一家来往,因为张勇的女儿并不姓张,他甚至不承认有这个孙女。当然,婚礼是不可能出席,连双方父母见面的程序都没有。
  对于有原则的张东父亲而言,他一直觉得这是很丢脸的事,直到孙女出生的时候,他也心软了,虽然没去,但好歹寄了长命锁过去,这小小的举动让张勇哭了个稀里哗啦。
  只是这孙女一直在张勇一家的疼爱中生活着,张东父亲肯定会惦念,但古板的想法让他不可能妥协,所以从不和张勇联络,也是一副不闻不问的态度。
  这段事张勇父子俩皆有默契的不提,一直把张东蒙在鼓里。
  在得知原委后,张东忍不住骂了句脏话,难怪张勇结婚后,他父亲不闻不问,甚至他提起去看看的时候,父亲还会勃然大怒,原来还有这么一件事,心想:老爷子那么传统守旧的人,怎么可能受得了自己的儿子当别人的入赘女婿,关于这件事,张勇确实做得不恰当。
  接下来,林正文说的就是正事。
  张勇的岳父母是老旧派,一直受到打压,即使有心提拔张勇,但一开始张勇也混得不尽如人意。
  张勇的岳父是属于林家这一脉的,两家是八拜之交,可说是一条船上的人。
  那十多年里,林家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金字招牌还在,不过也过得很艰难。
  张东不懂派系的斗争,林正文也不懂,但那些年林家确实过得不容易,林正文只知道所有人都在隐忍着,积聚着足够爆发的力量,最后十多年的蛰伏终于赢来翻身的这一天,这个派系已经当家做主,迎来出头的日子。
  不说是报仇雪恨,只不过上一代的人很多事做得太过分,不符合一个执政者为民为国的原则,现在是矫枉扶正的时期,林家和其他势力开始打压对手,而张勇的岳父母则是出刃的利剑,身为女婿的张勇自然打头阵。
  隐忍了那么多年,张勇也是憋了一口恶气。当然,这一切并不是出自私怨,而是因为那些人道貌岸然的外表下隐藏太多肮脏的事,甚至说难听点,抓过来不用审,直接枪毙掉都没一个是冤枉的。
  派系间的斗争很残酷,现在的张勇就如同狰狞的阎罗,意气风发的开始清算行动,现在他家的势力并不比林家逊色多少,只是林家始终是主导的地位。
  现在林正文不敢小觑张勇,因为一提起张勇的能力,老一辈的人都是竖起大拇指赞赏有加。
  在年轻一辈的青年才俊里,所有人看好的都是张勇,也正是他的脱颖而出,奠定这个派系后续有人,所以张勇的地位水涨船高,所做的这些事都是在奠定他飞黄腾达的未来。
  “你说得对,我们小市民对这些没兴趣。”
  张东赶紧把话题打住,这种事越听越无聊,而且在张东看来什么都不重要,只要张勇平安就好了。
  “对啊,本来小市民就对这些没兴趣。”
  林正文嘿嘿一笑,意有所指地说道:“现在你明白为什么勇哥一直催促你结婚,为什么你搞那么多女人他都支持你,甚至你怎么乱来他都没意见了吧!我想还是因为他心里觉得自己不孝,对不起你爸,这恐怕是他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的阴霾,毕竟当年他意气用事一走了之,后来老爷子死了也没办法来送终,连孙子都不姓张,这是勇哥心里永远的遗憾。”
  “我了解大哥,他虽然愧疚,但不会后悔。”
  张东喝了一口酒,叹道:“我们的生活离得有点远了,现在肯定是他如日中天的时候,我就老实的当土豪小市民,做事注意分寸,尽量不要给他惹麻烦。”
  “放心,你这身价也惹不了什么麻烦。”
  林正文笑道:“勇哥坑城建集团的事其实得到上头的默许,不只是他,其他人也在清查的过程中狠狠坑了一笔,不过大多数人还是透过管道运转后上缴国库。按理说,既然是清查,就应该一查到底,有多少问题全抓出来。不过上头也得考虑这事的影响有多大,如果不把一些腐败案子转移,以城建集团那种藏污纳垢的程度简直就是丑闻,所以这钱来得是心安理得,再说,你那些项目也都是真金白银买来的。”
  “真的没问题?”
  张东再次小心翼翼地问道,毕竟刚正不阿如张勇那样的人也会玩敲诈勒索,这确实是张东最担心的,也害怕这颗定时炸弹会影响到张勇的前程。
  “放心,比起其他人中饱私囊的,那才多少啊!”
  林正文无所谓地摆了摆手,直截了当地说道:“这件事已经拍板定案,谁都改不了,何况所有手续都依法处理,神仙下凡来翻案都找不出破绽,更何况城建里面的种种,一翻出来肯定会成为一大丑闻,不管以后是谁当家做主都不会去碰,总不能为了派系间的斗争不顾大局和舆论的影响吧?”
  “有那么严重?”
  张东有些怀疑,不过政治他不懂,听起来实在很玄。
  “城建集团的腐败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这是不争的事实。”
  林正文冷笑道:“这次办他们也是早有准备,不只是我们家,就连其他派系的人也有点看不过去,所以都出手。现在没人敢包庇,因为上头的人心照不宣,要办他个彻底,自然不允许这种铁案出现任何丑闻。”
  顿了顿,林正文有些狰狞地说道:“城建的事已经盖棺论定,谁都不会再提。不过这只是一个开始,执政治国讲究的就是为民,这是最基本的底线。”
  话都说到这分上,张东就不问了。
  今天林正文的情绪一直有些郁闷,感觉有些事欲言又止,他放在桌上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不过林正文之前都没有接,直到情绪烦躁到一个程度后才猛的接起来,没好气地说道:“喂!知道了,烦不烦啊!”
  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林正文眉头一皱,挂断了电话,收拾东西的时候有些为难地看了看张东,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轻声说道:“东哥,过两天有件事拜托你。”
  “什么事?”
  张东心里猛的一跳,林正文要拜托的事肯定不是小事,他可不敢轻易答应。
  “放心,只是小事,对你来说小菜一碟!”
  林正文已经收拾好东西,临走时意味深长地说道:“这件事也应该只有你能帮我,到时候我再告诉你。不过你可不能和勇哥还有你身边的女人提,知道吗?”
  神神秘秘的说完,林正文就离去了。
  张东一头雾水,不过也琢磨不出个所以然。
  既然今晚张勇爽约,张东觉得也没继续在这里胡混下去的必要,付了帐后,就直接回家。
  回到家后,张东无语,因为众女没人有空搭理张东,全在衣柜前发愁,想着明天要穿什么样的衣服、搭配什么样的鞋子和首饰,希望用落落大方的一面拜见张勇。
  关于衣服搭配,谁搭腔谁就是傻子,因此张东二向众女打过招呼后,就老实的滚回房间睡觉。
  林正文还夸张勇是谋而后动,做事一向有条不紊,准备充足,结果却是不知道出什么状况,把见面的日子推迟了三天。
  这三天的时间,足够让张东消化掉所有所谓的惆怅、严肃、认真,取而代之的是狠狠的呸了一口:还他妈的一切尽在掌握中呢!闹了半天,结果还不是手忙脚乱,你妈的可以再过分一点。林正文这混蛋也是吹牛不打草稿,当时怎么不给他几个巴掌爽一爽,这个贱人。
  忧心忡忡的后宫大军都松了一口气,有更充足的时间准备,对她们来说倒是好事。
  只是到了第三天又推迟了,张勇说是有点事去隔壁市。
  张东差点都要吐血了,美女们也快被绷紧的神经折磨疯了,左小仙忍不住第一个开骂,其他人虽然不敢这样没礼貌,但看得出忐忑过后也有些鄙视。
  在四合院最大的包厢内,后宫大军聚集在一起,互相说笑着,聊着这段时间的趣事,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各有风韵,也因为之前的准备而表现得落落大方。
  “嘿嘿,各位嫂子,别客气,今天小弟请客,谢谢各位捧场。”
  林正文一边开着酒,一边笑咪咪地说道:“刚好勇哥这连环鸽子放得有点过分,虽然是身不由己,但还是吩咐小弟摆酒的时候顺便跟你们道歉。”
  “抱得如花娇妻也就算了,别摆出那副得意嘴脸。”
  左小仙笑咪咪地调侃道,目光忍不住落在林正文旁边那道倩影上,眼睛一亮。
  “别这么说嘛,人家金童玉女的,给点祝福好不好?”
  张东目不斜视,以一家之主的身份板起脸训斥道,不过心里也一样,暗骂道:好屄都被狗操了,这样娇滴滴的美女竟然嫁给林正文这个混蛋,天理不容啊!
  张东和左小仙都在心里诅咒着林正文,而其他人虽然都知道林正文的德性,眼前这个楚楚可怜的大美女即将过守活寡的生活,但在台面上只能口不对心的祝福他们,夸几句意思意思时,同样忍不住露出同情与惋惜的眼神。
  幼丹曾经差点就入了火坑,现在想想都心有余棒,她们母女俩都对这个可怜的女人充满同情。
  林正文身旁的女人确实很漂亮,年纪约莫二十岁出头,穿着一件白色连身裙,显得十分飘渺清纯,长长的秀发柔顺黝黑,似银河落地般笔直柔顺,显现出东方特有的韵味和美感。
  那女人有着一张瓜子脸,有着红艳的樱桃小口,挺翘的小鼻子如艺术品般精致,尤其是柳月眉下那双深邃明亮的大眼睛,即使有一些掩饰不住的惆怅,但依旧美得摄人心魄,一对视就很容易沉沦其中。
  那女人确实是个大美女,而且比一般明星美多了,精美绝伦的五官搭配出一张祸国殃民的容颜。
  “不会打招呼吗?那么没礼貌。”
  林正文没好气地说道。
  林正文那恶声恶气的态度,让所有人都产生想揍他一顿的冲动。
  这个如小家碧玉般的美女本就很惹人怜爱,尤其是江南画中人般的楚楚可怜更是让人心疼,嫁给林正文本来就够命苦,现在林正文还这样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张东开始在心里盘算着,如果痛打他一顿会有什么下场?
  “大家好,我叫司徒雪。”
  司徒雪的声音略显娇嗲,让人感到如沐春风。司徒雪说着话的时候,眼里有着掩饰不住的惊讶,看着这后宫式的大家庭,似乎不相信在现代社会还有这样的事发生,或许也有,但那都是因为金钱的因素,像这样和睦的共处一堂简直是闻所未闻,尤其这些女人互相间还亲密的说笑聊天,还住在一个屋檐下一起生活,这和她印象里的卖身包养有着天壤之别。
  “司徒妹妹你好啊!”
  左小仙和林燕最是热情,加上所有女人都同情她,显得很亲热,围上去一阵嘘寒问暖时,也忘不了狠狠瞪林正文几眼,让林正文顿时有些郁闷。
  张东和林正文坐到一起喝了一杯,等上菜时间聊着,也没把话题往这方面引。
  左小仙眼一尖,突然指着司徒雪的肚子,羡慕的哇了一声,道:“难道是奉子成婚啊?司徒妹妹,你这肚子几个月了?”
  “快五个月了。”
  司徒雪有些难为情地笑道,现在她的笑看起来比较真实,不似之前那样勉强,但缺少些该有的母爱,也不似一般女人那样流露出期待或幸福的意味。
  “五个月了,以后肯定是个乖宝宝。”
  众女毫不吝啬的献上祝福,至于奉子成婚这样的说法荒诞得不可能有人相信,可大家都心理有数,也不会有人揭穿,因为这对于司徒雪而言是二度伤害。
  众女很有默契,自成一个圈子,话题围绕着司徒雪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把同情都收敛起来,脸上洋溢的是祝福和羡慕。即使是第一次见面,但谁都同情这个可怜的女人,希望成为她的朋友,能安慰这个不幸的女人。
  菜很快就上桌,哑仔的厨艺一向不用挑剔。
  在众女热情的关切下,司徒雪有点感动,虽然情绪有些低落,不过还是聊了起来,在左小仙和林燕的穿针引线下很快就打成一片。
  被冷落一旁的张东和受尽白眼的林正文则吃着饭菜、喝着酒,聊天的时候声音都不敢太大,怕会讨骂。
  现在阴盛阳衰,张东也很怕被呛,毕竟女人们疯起来是没理智可言,万一被林正文做的缺德事牵连到就不好了。
  这年头一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就是强力无比的地图炮,一炮打下来张东肯定也跑不了,要是真有这情况发生,他也只能垂着头乖乖闭嘴。
  这顿饭算是补了结婚宴,众人都准备新婚礼物送上。
  吃完这顿饭,司徒雪的情绪明显好了许多,最起码不似之前那样强颜欢笑。
  林正文在市里租了套房作为所谓的新房,左小仙主动请缨送司徒雪回去。
  林正文则毫不避讳地回到他那个号称淫窟大本营的别墅里,抛下身怀六甲的妻子,继续和那帮同性恋鬼混。
  这种情况谁都心知肚明,不过都默契地没提,深怕再伤害到司徒雪。
  女人的同情心一旦泛滥,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几乎每一个人都会三不五时抽空陪司徒雪,和她一起逛逛街、吃美食,陪她聊聊天、四处走走,而她们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些。
  因为众女的行为,司徒雪比之前开朗许多,最起码有这么多人关心着,心里也很感动。
  从司徒雪的表现来看,她应该是普通的良家女子,性格娴静又带着几分小家碧玉的味道,可说是秀外慧中的女人。
  林正文依旧冷落着司徒雪,把照顾她的任务交给张东的后宫团处理,想来如果不是怕她忧郁会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恐怕林正文连这点心思都不可能有。结完婚、做完人工受精的手术后,林正文就跑了。
  因为不想面对这桩婚姻,林正文听从家人的安排,老实地上班。
  原本林正文以为抱孙心切的林家老一辈会找人好好照顾司徒雪,谁知道他们还是没放弃要把他掰直的想法,就用增进感情的理由让司徒雪来松山找林正文。
  事实上,林家的老一辈是很期待抱孙子,不过更希望林正文能喜欢上女人,所以他们把司徒雪送来松山时肯定叮嘱过什么,否则她应该不敢主动打电话给林正文,因为她也知道这是一段虚假而可笑的婚姻,所谓的夫妻关系更是形同陌路。
  林家老一辈也不是无所事事在颐养天年,除了林正文这个游手好闲的人外,上两代的人刚打赢翻身仗,出了一口压抑多年的恶气,现在正是张牙舞爪的时候,想来也没多少工夫照顾司徒雪。
  因此林家老一辈把司徒雪送到广明,希望肚子里的孩子可以让林正文迷途知返。当然,生产的时候肯定是回京城,毕竟就医疗条件而言,广明和京城根本不能同日而语。
  司徒雪住的地方雇了几个保姆,有的做家务,有的做饭,按理说这样的照顾对于普通人而言十分周到,所以林正文并不想回那个所谓的家,在他看来,这样就算尽到责任,如果司徒雪识时务,就不该打扰他的生活。
  司徒雪的家境也不怎么样,否则以她的条件,不可能嫁给林正文。
  反正不幸的故事千千万万各不相同,就不啰嗦了。张东听完就忘了,毕竟这世界上可怜人那么多,悲情的故事说都说不完。
  总之林正文的意思就是司徒雪要在这边住一段时间养胎,这段时间就拜托众女多多照顾,毕竟他再怎么对女人反感,也得顾及肚子里的孩子,要是因为司徒雪抑郁而出差池,他家老头子会把他剁了。
  至于林正文要拜托什么事,张东倒是没再问过,看样子他只是随口一说,张东就没再提,反正如果真的有事,肯定也不是什么大事。
  众女继续献爱心,林正文和司徒雪则过着依旧形同陌路的生活,张东则忙着自己的事,并等着张勇的召见。
  这段时间张东倒是和司徒雪见了几次面,因为在众女热情的邀请下,司徒雪不时来家里做客。
  司徒雪表现得落落大方、气质十足,即使腰身渐粗,但掩饰不住那种迷人的韵味,反而显得丰肤了一些,愈发明媚动人。
  接触了几次,也客气聊过天,张东对于司徒雪的印象很不错,不管是谈吐还是气质都让人觉得很舒服,越接触越觉得林正文真是缺德。
  司徒雪在学校时绝对是校花,现在即使怀孕也是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女神级别,这样的女人要是被人糟蹋也就算了,可却是过守活寡的生活,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关于这种想法,之前张东也在幼丹母女身上出现过,不过机缘巧合之下,才有机会得到这对迷人的母女花。可司徒雪和林正文都结婚了不说,连孩子都有了,觊觎也只是多余,色心可以有,不过行动就免了,不然要是闹出什么事,他没准会被林家人绑上石头扔去填海。
  因此张东与司徒雪见面的时候一口一个弟妹,叫得很规矩。
  渐渐的,司徒雪也没有那么拘谨,张大哥前张大哥后的叫得很自然。
  比起在家里被一群保姆当菩萨般供着,过着行尸走肉的生活,司徒雪更喜欢没事就跑来张东家串门子,找人聊聊天,或者一起找点什么乐子。
  渐渐的,司徒雪脸上有了明媚的笑容,尽管她知道不远处就是林正文的淫窟所在,但在左小仙的开导下,她开始努力让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些痛苦的事,选择性漠视林正文的存在,把精力全放在肚子里的宝宝身上。
  而在不知不觉间,张东竟然拖了近半个月的时间,等大家差不多把这件事都忘了的时候他才打电话过来,声音很疲惫,带着明显的嘶哑:“大东,晚上我有空了,你安排一下地方吧。”
  “大哥,是在家里,还是出去找个隐蔽的地方吃?”
  张东问道。
  众女因为之前紧张过头,现在有些麻木,消息一来,连一向腼腆的陈楠都没有感到诧异和紧张。
  “在家吧,我先去给老头子上炷香。”
  张勇的声音格外疲惫,想来这个突发事件应该很严重,否则早有准备的他不可能又浪费半个月的时间。
  “好,你晚上过来吧。”
  张东也有点心疼张勇,电话一挂,立刻吩咐众女赶紧准备。
  到了傍晚时分,张勇终于来了,似乎还是穿着那天那套西装,原本很笔挺,不过现在已经皱巴巴,看起来十分狼狈,而且一向一丝不苟的他头发有些乱,一脸憔悴,双眼尽是血丝,脸上挂着一层只有过度疲惫才会出现的油腻与胡渣,嘴唇都干裂,原本意气风发、不怒自威,这时根本就像是个流浪汉。
  “我操,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张东开门的时候吓了一跳,张勇这憔悴的模样太夸张,要不是十个以上如狼似虎的肥婆一起轮奸,怎么可能把龙精虎猛的张勇折磨成这样。
  “先带我去浴室,我半个月没洗澡了。”
  张勇的黑眼圈极重,一开口,声音嘶哑得似乎随时要死掉。
  跟在张东身后的众女都愣住了,因为在张东和林正文口中,张勇是不怒自威、十分有魄力的人,现在这狼狈的形象虽然颇有几分颓废的忧郁,不过和她们之前的想象相差甚远。
  半个月没洗澡,可想而知邋遢到什么地步,张勇走进来的时候,一阵酸臭味从身上飘出来,他似乎不好意思和弟妹们打招呼,尴尬的笑了笑,只点了一下头。
  “勇哥!”
  众女回过神来,赶紧礼貌地打招呼。
  “大家好!”
  张勇的眼眸里有些水雾,或许是这种熟悉的回家感觉刺到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此时他笑得有几分幸福的味道。
  “快上楼洗澡再说。”
  张东捏着鼻子,直接把张勇带到房里。
  挑几件合身的衣服给张勇后,因为张勇嘱咐过他要一个人上香,陪父亲说说话,所以张东就先下楼看看晚饭的准备情况。
  本来吃点家常便饭就好,不过哑婶似乎怕自己的厨艺上不了台面,就不想这个献丑。
  张东想了想,还是一通电话把哑仔和阿肥叫过来,在院子架了小厨房,有他们在,即使是家常菜也能炒出花来。
  既然张勇累成这样,想来这段时间饮食应该没什么规律,张东觉得正好趁机给他开开荤,好好补一下。
  饭桌已经收拾好,张东和众女聊着天,等张勇下楼。
  张勇洗完澡、和父亲说完话下来时已经八点多,他换上比较休闲的衣服,更显他身材的挺拔,但看起来清瘦许多,可想而知这段时间他忙到什么程度。
  “大家久等了。”
  张勇难得温和的一笑,在张东的招呼下,兄弟俩坐到饭桌的主位上。
  这转盘大饭桌也是为了这顿饭特意去采购,十多人坐在一起一点都不挤。
  张东把每个女人都介绍一下,张勇笑咪咪的点着头,似乎是看见那种儿孙满堂的情况,显得很开心。
  当介绍到坐在次座的哑婶时,张勇微微愣了一下,看着这个年纪似乎比他还小、而且还很娴静漂亮的少妇时有些尴尬,但还是开口道:“舅妈!”
  这称呼让哑婶有些慌乱,赶紧不好意思的摆着手。
  谁都不了解张勇心里对于他小妈的感激,还有对张东这个弟弟的疼爱,所以谁都没想到张勇会如此随和。
  “好了,你们都是我的弟妹,就别那么拘谨了。”
  张勇见众女有些拘谨,笑了笑,摆手道:“这是家庭聚会,看见你们这样和和气气在一起我就很高兴了。我就大东这么一个弟弟,你们能看上他是他的福气。”
  “哟,大哥会说话了。”
  张东立刻在旁边打趣,嘻皮笑脸地说道:“果然当了官说话就是有水准,要是以前,我们家大伯可是狗嘴里什么牙都吐得出来。”
  “没大没小!”
  张勇故意板起脸,不过没什么严肃的感觉。
  “那之前会怎么说?”
  左小仙忍不住开口道,她最讨厌这种正经严肃的气氛,尽管张勇看起来就是肃穆的人,不过张东是如此不要脸的流氓,以遗传的角度而言,张勇应该也有嘻皮笑脸的一面。
  “你们瞎啦,这样的人渣都看得上。”
  张东见众女投来好奇的目光,立刻嘿嘿一笑,故意摇头叹息,以十分同情的口吻说道:“长得那么正,偏偏没眼光。你去眼科检查一下吧,医药费我可以帮忙出一些,好好的人生不能就这样毁了。”
  故作老成的口吻、无耻的调侃之言,尽管不是很好笑,但因为张东模仿得唯妙唯肖,众女忍不住哄堂大笑,紧张的气氛在这一刻彻底烟消云散。
  张勇瞪了张东一眼,但没有说什么。事实上他也希望家庭聚餐的气氛能欢快一点,现在压力沉重的他喜欢的就是这种随和的感觉。
  气氛终于轻松起来,菜一道接着一道上,张东兄弟俩说着以前的趣事,众女则在旁边饶有兴致的听着,简单、轻松又充满温馨感。
  一顿饭吃完后,众女很有默契的收拾碗筷,给张勇兄弟俩更多时间聚一聚,而且刚才张勇提到用另一个国籍结婚的事,她们尽管喜出望外,不过还需要时间消化,毕竟婚姻可不是儿戏,尽管她们很爱张东,但也得考虑有没有做一个妻子、母亲的能力。
  张东和张勇聊得有些意犹未尽,加上张勇少有这样放松的时候,现在工作压力极大的他很珍惜这次难得的相聚,正好林正文打电话来,张东就带着张勇去夜百合,和林正文会合后继续喝。同行的只有酒量不错的林燕,而左小仙和安雪宁则是以照顾生意的名义到夜百合,生怕不小心怠慢兴致高昂的张勇。
  张勇似乎是要释放掉所有压力,一向在人前肃穆无比的他放开了喝酒,毕竟平日工作紧张,只能滴酒不沾,现在工作告一段落,他需要偶尔的放纵轻松一下,否则在高压的工作之下,就算是铁打的人都受不了。
  后门进出,加上有隐蔽的包厢,张勇就不必考虑形象,而且随他来的工作组已经押着人回省城,在这地生人不熟的松山,他可以尽情展露随意的一面,可以和张东嘻笑怒骂、可以为老不尊,甚至可以嘻皮笑脸的乱来。
  包厢内的气氛十分热烈,酒一瓶接着一瓶上,张东兄弟俩尽显豪迈之意,林正文和左小仙也喝得很HIGH,一边炒热着气氛,一边玩着骰子。现在张勇给人的感觉已经没有那么有压迫感,就像是随和的兄长。
  林正文是第一个喝挂的,叫来那些同性恋把他扛走后,大家都醉醺醺的。
  张勇很兴奋,大喊着来个不醉不归,因为他已经一年多没喝过酒,今天这么开心,一定要尽兴。
  张东的酒量已经不错,不过和张勇一比是小巫见大巫,结果张东吐了好多次。
  此时酒吧已经差不多打烊,客人走后,工作人员全都闲下来,左小仙一看张勇战斗力那么强,立刻把所有的销售人员和经理都喊过来。
  一帮混夜场的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个个都是短裤、细肩带,雪白的大腿和深邃的乳沟无比诱人。
  这些女人一进入包厢就敏锐察觉到张勇的地位比较高,而且是主角,即使不少人已经喝得差不多,但还是立刻坐下来,有些别扭的陪在张勇身边,因为她们都是百合,虽然有少部分是双性恋,不过在这里上班后,陪男人喝酒都是头一次。
  张勇喝得醉醺醺,眼眸里似乎闪烁着一些不该有的冲动。
  在热烈的氛围中,所有人都喝得失去理智,最后谁都没办法开车,直接在远东酒店订的房间过夜。
  张东搂着三个美娇妻沉沉入睡,当然也是经过一番激战后,让她们在胯下求饶,才沉沉睡去。
  至于张勇那边,张东就不知道,反正所有人都喝到失忆的地步,究竟发生什么事没人记得,只记得他开了一间大套房,似乎有好几个人陪他。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12 04:16:37

第四章 嗳昧的感觉
  那晚张勇做了什么,张东没问,张勇也没说,反正大家心照不宣,偶尔的一次放纵也是对压力的一种宣泄。
  不过以张勇现在的身份,有些事情绝不能泄漏半分,因此他一走,张东立刻把收尾的工作处理好,以防这些事影响到他的前程。
  因为张勇的任务繁重,容不得他多逗留,他很匆忙就离开了。
  而据私底下的消息透露,那晚张勇可说是折腾到天亮,在几乎要虚脱的情况下赢得以一打多的绝对胜利。
  张东觉得张勇应该是压力大需要发泄,才会饥不择食,不然以他的位高权重,要是想玩女人,绝对能找到比那些更好的女人,那些女人虽然也算不错,不过都化妆又打扮得暴露,在晚上看起来特别性感,可素颜的话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事后,左小仙给了那些女人一笔不菲的封口费,反正她们还依赖着夜百合的工作过活,加上左小仙平日对她们都不错,倒不用担心会泄漏什么消息影响到张勇,甚至说难听点,就算她们出去说也没人信,因为她们连张勇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
  张勇走后,张东算是吃了一颗定心丸,最起码最初坑城建集团的那一笔钱没问题,不用担心会出意外,可以心安理得地继续过富豪日子。
  远东集团继续在松山发展生意,奠定新经济区龙头霸主的地位。
  而确定关系后,大后宫愈发团结,日子过得舒服而美满,反正结婚的手续已经呈上去,现在就只等着她们兴致一来就办婚礼。
  想想要是每人办一次婚礼,差不多得结十次婚,张东就觉得很恶搞。
  当然,哑婶和安雪影对这没兴趣,毕竟她们得顾及世俗的人言可畏,还得慢慢说服。
  娶了那么多老婆固然是一个男人的骄傲,不过要是能光明正大把这些母女花和姐妹花收入囊中,这样的齐人之福,绝对会让人嫉妒到天怒人怨的地步。
  每每想起,张东就乐不思蜀,生活过得“性”福无比,流连于软玉温香中的生活简直胜似神仙。
  海滨度假区在夏令时节开业,正好赶上天气炎热又风平浪静的时候,生意异常兴旺,用门庭若市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虽然是第一次经营旅游业,不过有刘华在运筹帷幄,度假村是在准备很充足的情况下才开业,除了游泳、骑马、游艇,包括烧烤和住宿之类的一应俱全,自然能吸引大批游客。
  陈楠第一次去海滨度假村的时候直咋舌,按她的说法,大海就像是一口锅一样,密密麻麻的人群在里面简直就是漂浮的肉丸子,看着都觉得吓人,场面极为热闹。
  而在忙碌过一开始的建设期后,度假村的运转很顺利,不需要再去操心什么,开业的时候也没有发生变故。
  度假村一忙完,张东的气还没缓过来,农庄也开始营运,好在准备充足,需要张东操心的事情并不多,只需要象征性视察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纰漏。
  现在张东真的闲了下来,所有生意都自如运转着,张东再次成了游手好闲的甩手掌柜。
  现在张东的生活已经进入正轨,除了和娇妻美妾们恩爱之外也有自己的事业,生活一旦过得很有规律,总是觉得过得特别快,尤其是在有享受,没压力的情况下。
  “东哥,晚上过来山庄这边吃饭吧!”
  林正文的一通电话突然让张东有事做,当然,和他吃饭或许有危险,每一次去,张东都会警戒着菊花的安全性,不过事后想想也没必要避讳,只要保持清醒的话,林正文也不敢找一群人当帮凶给自己来个霸王硬上弓。
  最近这段时间,林正文老实地朝九晚五,虽然还住在淫窟,不过几乎不去酒吧,看起来有点浪子回头的意味。
  不过林正文突然约吃饭,张东觉得怪怪的,不过想想大概是要照顾自己的生意,而且林正文开口邀请,不好意思不去,毕竟他是一尊隐藏的大佛,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请吃顿饭都不去,未免太不给他面子。
  农庄的大半面积已经开始营运,不过竹林和梯田之类的进度缓慢,只能暂时关闭,住宿是采用东北大炕的形式,房子建得古朴,特别有乡下的韵味。
  这种独特的设计吸引不少游客,特别是城里人现在对于乡村环境趋之若骛。
  张东开车来到农庄时已经是傍晚,这里的生意十分兴旺,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身影,张东仿佛看见钞票在朝自己飞来,心情瞬间爽得像那晚大被同眠的时候。
  林正文早就订好一间大包厢,是红砖房,没有铺瓷砖,中间的灶台是红砖砌起来的土灶,具有古朴老旧的味道。
  包厢内已经坐了不少人,张东走进门的时候有些诧异,因为不只是那些和林正文形影不离的同性恋,林正文旁边居然还坐着肚子已经隆起的司徒雪。
  她不是已经对林正文绝望了吗?现在林正文在外面做什么她都不管,两口子已经形同陌路,怎么现在她居然有心情跟过来?张东顿时有些纳闷,不过还是先礼貌的打了一声招呼。
  “东哥!”
  司徒雪面色娇红,礼貌地起身招呼道,举止落落大方。
  这段时间司徒雪经常到张东家玩,和张东也很熟了。
  司徒雪的身材比之前丰腴一些,看起来更是娇美,即使穿着宽松的孕妇装,但掩饰不住韵味。
  “来,东哥坐啊!”
  林正文热情地招呼道。
  张东坐了下来,旁边坐的是司徒雪,看着她似乎有些不自在的样子,张东感到很困惑,不过也没多问。
  想来司徒雪也看开了,和这群同性恋一起吃饭也没有不悦,在别人的洗脑下,她也不理会结婚这事,在心里把林正文当成哥哥看,这样的想法让她整个人开朗不少。
  林正文也正乐得如此,对司徒雪的态度稍微好转,后来也渐渐带着她认识自己的那些男朋友,这怪异的家庭竟变得和睦许多,最起码司徒雪没有那么自艾自怨,林正文也乐得轻松。
  这些人同时出现让张东感觉很怪异,尤其他们都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就更加诡异。
  一坐下来,张东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索性抿着茶一言不发,小心翼翼地观察现在的情况。
  司徒雪点菜的时候,林正文把准备好的酒拿出来,用一口黝黑的黑坛子封着,一打开,那浓郁的味道还有酒液发黄的颜色,一看就知道是有年头的老酒。
  林正文倒了一大杯酒放在司徒雪面前,司徒雪礼貌的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这举动怎么样都和夫妻扯不上关系,简直比普通朋友还不如,因为双方的举动都客气过头,就算是感情破裂也没这样冷冰冰的,这比正常夫妻间的争吵更可怕。
  “怀孕了不能喝酒吧?”
  张东忍不住出声道,心想:这样浅显的道理他们不可能不懂,就算他们不懂,但那些保胎的保姆也不懂?
  “这是保胎的酒,适量的话,促进血液循环,对胎儿有好处,是老爷子给的。这酒足足泡了十多年,是以前宫廷里的御方哦。”
  林正文解释道。
  张东一听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方面的事,他没有发言权。
  “东哥,你可以要方子泡一些给嫂子们喝呀。”
  司徒雪温柔的一笑。
  现在的司徒雪宛如邻家小妹,和张东说话的时候声音软软的,颇有撒娇的感觉,如果不带有色眼光去看,是一个可爱的小妹妹。
  从结了婚,来到松山,认识张东以后的日子是司徒雪最开心的,每次去张东家,所有人都想方设法让她开心,而张东的女人对她那么好,自然而然她和张东一家关系特别亲密,比她和林正文这个所谓老公的关系好得多。
  “再说吧。”
  张东摇了摇头,他不知道这方子有没有用,不过以林家的位高权重,肯定不会拿这唯一的香火开玩笑,想来应该是民间没有流传的秘方。
  菜很快就上桌,因为是农家宴,点了不少特色炒菜,而为了照顾司徒雪这个孕妇,林正文也点了一些进补的菜肴。尽管炖菜和火锅不适合在夏天吃,但开空调吃也无妨,出出汗就当是排毒。
  桌上中间的大生铁锅内,乳白色的高汤翻滚着,底料是猪骨和一只老母鸡,加了一些温补的中药材,散发着一股香味,一盘盘山鸡肉、鸭肉和其他生肉被片得很薄端上来。
  现在很流行一边吃炖肉,一边吃火锅,农庄与时俱进,推出这一系列菜肴,可说是桌桌必点。
  底汤的制作是哑仔和阿肥亲自研制,当然,张东亲自前来的话,肯定选用最上等的食材。
  现在农庄的地产出很多农作物,有竹笋、莴笋,还有不少野菜,火锅的配料半数以上都是自给自足,吃的也是绿色环保。
  其实营养不一定得大补,只要荤素搭配得当,就是不错的饭菜。
  大锅一翻腾,包厢内的温度有点高,冰凉的啤酒一上就引起一阵欢呼。
  林正文肆无忌惮地和那群同性恋一边吃东西,一边猜着拳,玩得不亦乐乎,他们没什么闲情享受这顿饭,点的全是下酒菜,连骰盅之类的都自备了,明显就是来喝酒狂欢。
  司徒雪抿了一口酒,没说什么,模样颇有几分被冷落的凄凉感,柔弱得我见犹怜,让人有些心疼。
  张东自问绝对是个怜香惜玉之人,一看这群同性恋自顾自玩开,虽然不好去谴责什么,只是看司徒雪那么孤单,不免心生同情。
  司徒雪因为挺着大肚子不方便动,只能夹眼前那两叠炒野菜,而她的神色如常,一看就知道她不愿意和林正文等同性恋多说半句话。
  这时张东看不下去了,夹起山鸡肉放在漏勺里下锅涮了一下,一起锅直接盛到司徒雪的碗里。
  “谢谢!”
  司徒雪微微一愣,水眸一闪,脸色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因为不好意思,模样柔美得让张东心里忍不住一跳。
  “你先吃吧,这肉我烫得熟了些,口感可能不太好。你现在不能吃到半点生的,将就一下吧。”
  张东继续为司徒雪涮肉,至于林正文就不必去管他了,反正他也不可能吃醋,直接把他当空气就好了。
  “好的,麻烦你了。”
  司徒雪娇美的一笑,脸上带着感动和喜悦,显然很开心,那发自内心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
  林正文只回头看了一眼就懒得理会,有人管司徒雪他更开心,立刻大呼小叫地玩起来。
  这时,张东和司徒雪反而像是恩爱夫妻,张东不停给她布菜、给她递纸巾倒水,服务得特别周到,司徒雪似乎也很开心,欣然接受这些体贴的举动。
  张东与司徒雪把一旁的林正文当成空气,这让张东觉得很怪异。
  林正文和那群同性恋玩乐着,良久后仿佛才想起自己是司徒雪的老公,才回:头看了——眼,却一点意见都没有,甚至笑咪咪地说道:“东哥,司徒雪就麻烦你一啦。”
  话音一落,林正文又转过头和那群同性恋玩了起来。——张东翻了一个白眼,继续帮司徒雪夹菜,而且因为温度比较高,忍不住多喝——了些酒。
  司徒雪笑得分外娴美,小脸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太热,还是那半杯酒下肚的关系,小脸上有点点香汗,看得张东心里一跳,忍不住有些心神荡漾。
  这时司徒雪抬起头,两人视线对上的时候,彼此都有些不好意思,气氛似乎有些暧昧起来。
  或许是人妻、孕妇这样的词汇充满邪恶诱惑的气息,张东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但马上又在心里暗骂自己多想什么,怎么脑髓总是朝着蝌蚪的形态进化。
  “东哥,我想吃点蛇肉!”
  司徒雪有些难为情,不过还是主动指使张东,语气颇有点撒娇的意味。
  不管司徒雪要吃什么,张东立刻涮好肉递到她碗里,体贴无比,就差没直接用筷子喂,甚至可以说司徒雪用眼神一扫,张东都知道她想吃什么,仿佛张东才是她肚中小孩的父亲,呵护得关怀倍至。
  司徒雪娇媚的一笑,开心地品尝着。
  当着人家老公的面,气氛却变得如此暧昧,让张东很不适,而且偶尔眼神的交会,总感觉司徒雪似乎越来越敢直视他,那闪烁着水雾的眼眸总是让他心里一跳,忍不住开始产生邪恶的遐想。
  包厢内闹哄哄的,不过张东和司徒雪都对那群同性恋视而不见,仿佛是温馨的两人世界。
  林正文则对此不管不顾,当老公到他这地步也是个奇葩,就算司徒雪给他戴绿帽子,他大概都无所谓。
  张东体贴地照顾着司徒雪,司徒雪笑得愈发明艳,从一开始的拘谨变得心安理得,甚至还会用撒娇的口吻叫张东涮她喜欢吃的肉和菜,两人表现得如恩爱夫妻,眼神偶尔的对视也让心中愈发蠢蠢欲动。
  张东忍不住接连灌着冰凉的啤酒压住心里燃烧的邪火,不断告诉自己别被这_ 种错觉迷惑。
  一张东从不会以情圣自居,可从司徒雪眼里看见的分明是浓郁的情愫,哪怕在心里一直告诫着自己,却无法否认这种可以说百分之百确定的感觉。
  喧闹的包厢内似乎一下子变成两个不同的世界,一个是林正文那边气氛无比热烈的喧闹,另一个则是张东和司徒雪越来越暧昧的空间,这种感觉极其微妙,以至于后来双方并没有言语,有的只是眼神上似乎有些作贼心虚的交流。
  酒足饭饱后,林正文和那群同性恋显然意犹未尽,单一签完就有些兴奋地说道:“东哥,晚上我在这边开了房间,等等我和兄弟们去喝酒,麻烦你帮我送司徒雪回房间休息吧!”
  “没事,你去玩你的吧。”
  也不知道是大度还是彻底死了心,司徒雪表现得一点都不介意,夫妻俩的感觉似乎连陌生人都不如。
  “嗯,麻烦东哥了。”
  林正文饶有深意地看了张东一眼,大摇大摆的带着那群同性恋走了。
  林正文订的是一栋带包厢的两层小楼,想来这一晚肯定是得搞个昏天地暗,以发泄这段时间的压抑。
  林正文等人一走,就只剩下张东和司徒雪。
  张东收拾好东西站起身,虽然有些尴尬,还是柔声说道:“小雪,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
  “嗯!”
  司徒雪乖巧地应道,又悄悄看了张东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关系,感觉脸上的红润比刚才更加浓郁,带着隐隐娇羞,让人一看就心神荡漾。
  张东本想去扶司徒雪,不过心里正经的一面默默说了一声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是别人的老婆,所以手痒了一下还是控制住。
  张东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发现司徒雪回头看了他一眼,眼里似乎有点失落,那眼神带着些许哀怨,让张东觉得心脏有点受不了。
  农庄内游客很多,住宿区相对来说安静点,不过隐隐也可以听见比较激情的声音。
  漆黑的夜里繁星点点,想来是应该山高林密的关系,有人忍不住躲到一些隐秘的地带打野战,才会有这些让人血脉贲张的回音。
  张东听得心神一荡,不过夜色朦胧,看不见司徒雪的脸色,想来应该也是红晕遍布,分外迷人。
  林正文为司徒雪准备一栋单独的套房,在住宿区最里面,只有一层,不过带院子、设施很齐全。
  来到门前,司徒雪拿出房卡开门。
  张东沉默了一会儿,孤男寡女的,即使心有遐想,张东还是压抑住,柔声说道:“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在张东转身的一瞬间,司徒雪红着脸咬着下唇,猛的从后面紧紧抱住张东,说道:“东哥……晚上别走好吗……”
  背后这具身体的火热,胸部和肚子贴在背上的柔软,仿佛透过肌肤的接触能感受到她快速的心跳,张东瞬间感觉脑子嗡嗡作响,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张东彻底傻眼。
  “你……你没带那些保姆?”
  张东紧张得说话都有些结巴,天人交战间,——开口并不是男女授受不亲,也不是朋友妻不可欺,张东都不知道为什么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这些事,而不是所谓的道德伦理。
  “没,我……我就一个人住……我不想一个人住……”
  司徒雪似乎很紧张,说的话隐隐带着哭腔,娇弱得让人心疼。
  “那个,正文,其实……”
  张东已经有些语无伦次,天人交战间,理智已经落了下风,情欲的冲动让僵硬的身体灼热起来,产生了一种转过身狠狠抱住司徒雪的冲动。
  “正文同意的……”
  司徒雪的这句话仿佛是一把利刃,瞬间撕裂张东仅存的理智,也灭掉心里最大的顾虑。
  张东眼里充血,瞬间血气上涌,心想:去他妈的理智!去他妈的朋友妻不可欺!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12 04:16:51

第五章 人妻的滋味
  农庄的套房设计得古朴而温馨,空调的冷风吹拂,让肌肤感觉很舒服,但因为心里的躁热,张东出了一身汗。
  傻傻的坐在炕沿上,听着哗哗的水声,看着浴室紧闭的门,张东有些回不过神来,点了根烟,让脑子稍微清醒一下。
  张东的手瑟瑟颠抖着,他忍不住诱惑,鬼使神差般走进来,现在即使想冷静也晚了。
  司徒雪一进来就红着脸进入浴室,关上门的时候,那水汪汪的眼睛让张东心里一跳,即使理智告诉自己最好赶紧走,别招惹这个是非,可那个眼神在脑海里回荡,让双腿始终像灌了铅般挪动不了半步。
  美丽的人妻孕妇,或许是之前和司徒雪见面时总忍不住遐想,所以这一刻张东感觉很不真实,可带来的诱惑却强烈得根本无法拒绝。
  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如魔音般撩人心魄,让人心颤难安,张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想象着浴室内的裸体该是何等香艳诱人。
  张东不是没见过女人,家里的女人都是极品,按理说不该色到这种地步,可一人妻孕妇的诱惑如此猛烈,猛烈到张东一直天人交战也无法自制的地步。
  张东狠狠抽着烟,情绪很冲动,但依旧烦躁不安。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讯息的声音把作贼心虚的张东吓了一跳,拿起来一看,张东瞬间傻眼,苦苦挣扎的理智在这一瞬间彻底土崩瓦解,脑袋里尽是是小蝌蚪在游动了。
  “东哥,这就是我要拜托你的事。你也知道我对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过医生建议,除了前后三个月的危险期外,最好在稳定的月数适当的有性生活,这样可以促进女性的内分泌,对孩子有好处。我想来想去,这事只有你能帮我。如果你愿意,我会帮你一起瞒着你的老婆们,等孩子生下来后,司徒雪喜欢的话,你可以让她当你的情人,而只要你同意,其实她也是愿意的。虽然我们是假夫妻,不过她也和我说过一些真心话,她很羡慕你的女人们有你的疼爱。”
  张东的手瑟瑟颤抖着,狠狠的抽了一口烟,始终不相信这些文字是真的,忍不住从头开始又把内容看了一遍,脑子已经嗡嗡作响,兴奋得几乎要炸开。
  这样的讯息怎么回?难道直接说你放心,我会把你老婆操得很开心?张东感觉脑子发空,心中分明有种欣喜若狂的感觉,可又忍不住有些顾虑:林正文同意了是一回事,难道司徒雪的主动也是因为林正文的命令,我对于她而言只不过是一个安胎的工具?
  妈的,在这多愁善感什么啊!人家老婆都让你上了,还想什么想,贱人就是他妈的矫情!想到这里,张东忍不住狠狠的给了自己一记耳光。
  可张东就是有喜欢研究女人心理的习惯,就算现在处于兴奋状态,但依旧希望司徒雪不是为了林正文的指示而和他上床。
  虽然别人把老婆都送到床上了,还挑三拣四是得便宜还卖乖,但张东就是忍不住胡思乱想着,不清楚这样做对还是不对,即使欲望使然,可依旧感到一股深深的不安。
  为了让自己清醒一些,张东又狠狠赏了自己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脸上也随之留下掌印。
  这时,浴室的门打开,司徒雪被张东的举动吓了一跳,愣在门口,小脸上有着明显的不知所措。
  沐浴过后,司徒雪只围着一条大浴巾走出来,湿淋淋的长发随意披散着,贴在雪白无瑕的肌肤上,显得极为妖娆,俏美的小脸白里透红,看起来很动人,锁骨因为紧张的呼吸十分明显浮现着,更要命的是,在浴巾的包裹下乳沟特别深邃,胸前呼之欲出却又挺着大肚子,这样的画面给人的震撼可想而知。
  白晰的藕臂、修长粉嫩的大腿,加上玲珑的秀足,带着女性丰腴的诱惑,又有沐浴后的清爽,性感的人妻即使是怀孕的姿态,但在这美人出浴的时刻反而带给人更多视觉上的刺激,就足够勾起任何男人心里压抑不住的欲望。
  “没……没吓到你吧?”
  张东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赶紧又点了根烟掩饰着冲动,但目光就是忍不住扫向司徒雪。
  “没有。东哥,你生气了?”
  司徒雪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让人心疼。
  “没有,只是感觉有些突然。”
  张东摇头苦笑道,毕竟要是平常女人就算了,偏偏是林正文的老婆,还是个孕妇,尽管人妻加孕妇的属性会让人疯狂,可身临其境,又免不了满心的忐忑。
  “你先去洗澡好吗?”
  司徒雪沉吟一会儿,面带隐隐的娇红,声音低如蚊蚋。
  话音一落,司徒雪就红着脸站在炕边,刻意让开身子,低下头来,却又忍不住偷偷看着张东。
  天人交战那么久,人性、道德、理智和忐忑全被这柔弱的声音摧毁,但看着这个楚楚可怜的尤物,张东心里的兴奋瞬间澎湃到难以控制的地步。
  张东皱着眉头,狠狠的咬了咬牙,嗯了一声后走进浴室。
  即使近在咫尺,甚至能闻见司徒雪身上的清香,张东也鼓不起勇气对她下手,只能洗个澡让自己先冷静一下,如果一会儿表现得太糟也是很丢脸的。
  连司徒雪都那么主动,张东觉得没理由那么慌张,不然身为一个男人,想想真够丢脸。
  这时张东脱衣服的动作都有些笨拙,身体僵硬,甚至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当冷水冲在身上时,忍不住闷哼一声。
  尽管张东身体的温度似乎降下来,可依旧无法浇灭或减弱心里开始熊熊燃烧的欲火。
  洗完澡后,张东眼里已经浮现些许血丝,他狠狠的擦了把脸后咬了咬牙,擦干身体,只围着一条大毛巾走出来。
  现在张东已经是恶向胆边生,毕竟之前和司徒雪的相处,说不起邪念是不可能的事,更何况她如此明媚动人,现在肉都送到嘴边,他反而纠结个没完,这样还是不是男人!
  房内的灯光已经变得昏暗,只有空调的冷风在徐徐吹着,大炕上已经铺好被褥,司徒雪围着浴巾安静地坐着,似乎她就这样一直发着呆。
  听到开门的声音时,司徒雪脸上的慌乱一闪而过,随即忍不住转过头。
  那明媚的眼眸瞬间让张东沉沦,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后径直朝司徒雪走去,事到如今,也没必要再纠结什么了。
  司徒雪面色一红,朝里面微微移动,似乎是在示意张东靠过去,尽管也有些紧张,还是柔声说道:“东哥,先上来吧。”
  “嗯。”
  张东当然不会客气,大步跨上后坐在司徒雪旁边,仔细一听,她紧张得呼吸有些急促,沉吟了一会儿,忍不住说道:“小雪,你是不是在害怕?”
  “嗯……”
  司徒雪眼含柔愫地看着张东,轻轻的点了点头,不安地玩弄着手指,轻声说道:“你……我是说,你晚上不回去睡觉,燕姐她们会不会来找你?要是被她们知道你和我在一起,她们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因为这样而讨厌我?”
  “她们习惯我偶尔夜不归宿了。”
  张东道,只是第二个问题不知道怎么回答,为免气氛尴尬,只能转移话题,道:“小雪,老实告诉我,这一切是不是林正文逼你的?如果你不愿意,现在可以跟我说,你是个好女孩,东哥绝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
  “不,是我自愿的,而且是我先向他提出这个要求。”
  司徒雪脸上浮现一抹羞红,虽然语气有些幽怨,还是斩钉截铁地说道:“东哥,你知道吗?嫁给他已经毁了我身为一个女人所有的幻想。虚假的婚姻,没有任何感情,甚至是形同陌路,对于林家而言,我只是个生育的工具,我也清楚以后过的是守活寡的日子,原本我以为我已经麻木绝望了。”
  说到这里,司徒雪的俏脸上浮现一抹动人的嫣红,看了看张东,咬了咬下唇,娇滴滴地说道:“可我遇到了你们,每次去你们那里,我都好羡慕嫂子们啊!”
  虽然一夫多妻很奇怪,可你们生活得很快乐,她们天天都过得幸福又满足。真的,见你那么疼爱她们,我很羡慕,也知道身为女人,她们肯定过得很开心。““这……”
  张东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心想:照司徒雪这意思,她早就看上我了?
  “可能太冒失了,也觉得有些对不起嫂子们,因为她们对我那么好。”
  司徒雪脸色瞬间红得像在滴血,低下头,羞涩地说道:“可……可我就是动心了。东哥,我已经怀孕了,可我不想生孩子的时候还是处女,更不想当了妈妈后初吻还在,我想也尝试当女人的滋味,就算会痛、就算你会看不起我,但我还是不想放弃这个想法。”
  “可这么做的话,我怕伤害到你,因为你是别人的老婆,我没办法给你任何幸福和保障。”
  张东心里爽翻了,但嘴上依旧很犯贱的装着正人君子。
  说出这种话时,张东下意识都想抽自己一记耳光,心想:妈的,太虚伪了。
  “如果过了今晚我还是处女,那才是对我最大的伤害。”
  司徒雪深吸一口气,看向张东的眼神带着几分撒娇的幽怨,道:“我又不要你负责,而且我也不可能和林正文离婚。难道是我长得不够漂亮,所以你不动心吗?”
  “不,你很漂亮。”
  张东已经是兽性大发,但面对司徒雪,却一时有种无从下手的尴尬。
  “既然觉得我漂亮,为什么还不动手,难道你真的想伤我的心?”
  司徒雪的眼眶里尽是是水雾,娇嗔道:“难道非要我主动到犯贱的地步,你才肯相信我是真的愿意把自己交给你?”
  话都说到这分上,再不动手还是男人吗?张东眼一红,呼吸变得粗重,忍不住朝司徒雪靠近,每靠近一寸都能闻见那阵芬芳的香气和体香。
  司徒雪俏脸微红,难为情地低下头,咬着下唇,毕竟未经人事,刚才说那些话已经需要太大的勇气,现在不难为情是不可能的事。
  张东欣赏着这张精致动人的容颜,呼吸一滞,忍不住伸出手抬起司徒雪的下巴。司徒雪嘤咛一声,害羞地闭上眼睛,只有瑟瑟颤抖的嘴唇宣示着她的紧张,而那急促的呼吸同样十分撩人。
  美丽的人妻孕妇,却是处女之身,这样的心理刺激,让张东感觉血气一个劲往脑袋涌。
  看着司徒雪那红艳艳的樱桃小口微微颤抖着,张东忍不住了,在司徒雪轻吟声中吻上去,温柔地舔着她柔软的小嘴唇,品尝着那柔嫩的滋味。
  蜻蜓点水般的吻,一下、两下,如初吻的感觉甜蜜无比,司徒雪半睁的眼眸里瞬间水汪汪一片。
  张东又舔了一下后,慢慢用舌头撬开贝齿。
  司徒雪显然也知道接吻是怎么回事,配合地张开小嘴。
  张东的舌头瞬间钻进司徒雪的嘴内,在她木讷又紧张的嗯哼声中含住丁香小舌,吸吮着舌尖、舔着香嫩的口腔。
  这样直接的挑逗让司徒雪满面情动,即使还有些紧张,但小舌头还是给张东木讷又青涩的回应。
  张东瞬间喜出望外,引领着司徒雪的小舌头一起缠绵着,一边品尝着她初吻的滋味,一边调教着她。
  一阵缠绵的亲吻,让司徒雪有些晕头转向,当张东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时,她的表情一阵恍惚,显然这美妙的滋味让她几乎窒息,整个人变得晕沉沉的。
  “小雪,你的初吻特别香。”
  张东在司徒雪的小脸上轻轻的一吻,慢慢扶着她,让她躺下来,因为顾及她肚子里的孩子,即使很冲动,但动作依旧轻柔。
  “东哥,原来亲嘴的感觉这么舒服……”
  司徒雪气喘吁吁地说道,满面情动的潮红,迷离地看着张东,顺势一躺,小腹愈发明显,也带给张东更多心理上的刺激。
  张东温柔地亲着司徒雪的小脸,手却不客气滑到她身上,感觉接触到肌肤的一刹那,她的身体颤抖一下,不过这种反应让张东更加兴奋,毫不犹豫就解去她身上仅有的遮掩,在司徒雪羞得闭上眼时,肆无忌惮的欣赏着这具身体。
  圆鼓鼓的乳房白晰无比,形状浑圆,小小的乳晕几乎有些看不清楚,最让张东兴奋的是,那粉嫩无比的乳头竟然有些内陷,就如未发育的小女孩,充满着青涩却让人兽性大发的诱惑。
  小腹已经鼓得圆圆的,孕育着生命,也是在展示着她孕妇的身份,更要命的是,她竟然没穿内裤,阴户上的体毛已经除去,一片光滑,看起来就像颗无瑕的小馒头。
  一想到这里居然还是处女地,张东就有种想一口吞下去的冲动。
  虽然司徒雪怀孕了,但除了肚子外,其他地方都没有发胖,不管是美腿的修长还是玉臂的纤细,身材火辣而匀称,可想而知在没怀孕之前,司徒雪的身材肯定是模特儿等级。
  张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现在心意已决,反而不那么急色,见司徒雪羞涩地闭着眼睛,忍不住嘿嘿一笑,调戏道:“小雪,你都说要体会当女人的滋味,不过当女人就该懂得侍候自己的男人,男欢女爱这事是互动的,你不觉得得做点什么吗?”
  司徒雪顿时浑身一颤,睁开眼睛看着张东的坏笑,面色一红。
  当张东跪坐到身边的时候,司徒雪明白张东要做什么,因为张东的胯间已经撑起巨大的帐篷,即使只是一个轮廓,但那巨大的尺寸让她有些眩晕。
  张东脸上淫荡的笑意仿佛是一种鼓励,司徒雪深吸一口气,终于颤抖着伸出小手,慢慢抓住张东身上的毛巾有些笨拙地解开。
  当那巨物弹跳而出时,司徒雪感觉脑子一阵发空,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狰狞又粗长的尺寸让她有种心惊肉感的刺激,但不知道为什么,身子却愈发躁热。
  “小雪,你还没看过男人的鸡巴吗?”
  张东故意用淫秽的话刺激着司徒雪,声线因为兴奋而有些颤抖。
  司徒雪摇了摇头,除了羞涩,也有几分好奇,大胆地看着那狰狞的阳物。司徒雪这纯美的模样,张东一看就受不了,声音嘶哑着说道:“摸摸它,今天它是属于你的。今晚我是你的老公,等等这根宝贝肯定会让你欲仙欲死。”
  张东这下流的话语有如洗脑的魔音,或许也是司徒雪已经做足心理准备,只是略一犹豫,她就颤抖地伸出小手抓住张东的命根子紧紧捏了一下,入手那火般的灼热让她感觉心跳又加快。
  “宝贝,不错,试着上下套弄一下。”
  张东舒服得呻吟一声,摸了摸司徒雪的头,这亲匿的动作就是一种变相的鼓励。
  司徒雪柔媚地看了张东一眼,开始青涩地套弄着命根子,一边套弄,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张东脸上的表情,轻声问道:“东哥,是……是这样做吗?”
  “没错。”
  张东舒服得闷哼一声,开始盘算该怎么让这个美丽的孕妇为自己口交。
  只是套弄了一会儿,司徒雪的呼吸却越来越急促,脸上的潮红也愈发浓郁,不到十分钟,竟然媚眼如丝的看着张东,似乎撒娇般说道:“东……东哥,我什么都不会,但我有点受不了了,你……你可以来了……”
  “什么?”
  张东顿时有些目瞪口呆,一时反应不过来。
  “亲……亲我的身体,好吗?”
  司徒雪娇喘吁吁,难掩动情的扭动身子,眼里已经满是水雾,道:“东哥,亲我,好好的亲我,小雪是你的女人,小雪想要你的疼爱。”
  面对着司徒雪这样动情的话,是个男人都忍不住,张东闷吼一声,瞬间就想压上去。
  不过司徒雪轻轻推了一下张东的小腹,张东瞬间明白她是有身孕的人,不能那么猛烈,立刻侧躺下来,把她抱在怀里,迎着她情动的眼神吻上去,双手亦不客气的摸上浑圆饱满的乳房。
  入手的感觉十分柔软,张东肆无忌惮的一揉,司徒雪立刻发出迷人的呻吟声,但马上又陶醉在这疯狂而缠绵的吻里,不自觉抱住张东,把丰满的身体贴上去,男人浓郁的气息已经燃起她的欲望之火。
  缠绵无比的吻让司徒雪几乎窒息,在她受不了的挣扎中,张东心里一阵兴奋,感受着她身体的瑟瑟颠抖,一路往下吻,吻到她饱满浑圆的乳房,双手不停揉着,在她哭泣般的呻吟声中种下一颗颗草莓。
  “痒,呀……”
  当张东含住小乳头吸吮时,司徒雪发出娇腻的呻吟声,但马上粉眉微皱,轻哼道:“痛……东哥,轻、轻点……”
  张东没有理会司徒雪,而是在她颤抖的挣扎中继续大力吸吮着,直到她眉头紧皱,才把虽然充血但内陷的小乳头吸吮出来。
  这时司徒雪仿佛松了一口气,整个身体都瘫软下来,肌肤白里透红,布满香汗,显然这个过程对她而言刺激性极大,急促地喘息着。
  张东在司徒雪的乳房上流连忘返,品尝了好一阵子,然后亲着她隆起的小腹上,一边舔着肚脐,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放心,小雪,今晚我是你的老公,老公会对你很温柔,绝不会伤害到你肚子里的小生命。”
  这样的话让司徒雪情动之余,脸上泛起幸福的笑意,无力地抬头看了看张东,眼里除了情欲的柔媚,也多了几分含情脉脉的意味。
  “老公,你这里好硬。”
  司徒雪的小手再次握住张东的命根子套弄着,扭捏的模样、柔美的声线,无不表示着此时的她有多开心。
  “因为我的小雪很美,其实还没进屋我就已经硬了,因为之前我都是假正经,从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经常想象着你是我的女人。”
  张东附在司徒雪耳边说着绵绵的情话,尽管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情欲的冲动,但不可否认,从见到司徒雪后,张东总是忍不住对她邪念丛生。
  有时候这种下流的话可以是赞美,也可以是表白。果然,司徒雪面色上的潮红愈发浓郁,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含情脉脉地看着张东。
  张东给了司徒雪温柔的一笑,准备往下挪,继续给她足够的挑逗,岂料司徒雪却猛的抓住张东的手,摇了摇头。
  “怎么,不让老公好好亲你?”
  张东调戏道,心理上一放开,张东也很乐意调戏这个美丽的孕妇人妻。
  “不……那里脏,而且我没做好心理准备。”
  司徒雪呼吸很急促,摇了摇头,温柔地说道:“东哥,我、我还不习惯那么刺激的方式,如果你想要,小雪可以帮你口交。只是我不懂,做不好的话你要教我,好吗?”
  “现在不用,因为你的身体已经让老公兴奋到极点。宝贝,打开你的双腿好吗?”
  尽管很冲动,不过张东还是摇了摇头,面对着司徒雪的建议,再怎么冲动也必须考虑她是第一次的感受。
  “我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人家那里、已经很湿了。”
  司徒雪脸一红,十分扭捏,索性闭上眼睛,一副“随便你”的样子,但却不由得咬了咬下唇,显然她还是有些紧张。
  张东不敢太粗鲁,慢慢坐在司徒雪旁边,双手摸了摸她雪白细嫩的大腿,在她颤抖的迎合中慢慢分开双腿,顿时呼吸停滞一下。
  只见阴户一片白晰,没半根体毛,小阴唇紧紧闭合着,肉缝粉嫩无比,完全不似是个孕妇人妻,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关系,阴户看起来很肥美,让人产生一口吞下去的冲动。
  让张东惊喜的是,这处女地竟然已经潮湿不堪,在他几乎没什么挑逗的情况下,泥泞得有些吓人。
  爱液的泛滥不只是覆盖着羞处,更是流过粉嫩的小菊花,流到床单上,打湿足足巴掌大小的一块。
  难道怀孕的女人那么敏感,只是激烈的湿吻就能让她动情到这个地步?想到这里,张东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司徒雪瞬间浑身颤抖。
  张东淫秽的一笑,把满是爱液的手指放到嘴边舔了一下,色眯眯地笑道:“小雪,老公还没怎么挑逗你,你就湿成这样子,是不是看见老公的大鸡巴后就兴奋了?”
  司徒雪娇媚地白了张东一眼,气喘吁吁间,娇羞得说不出话,眼里满是迷离又有些恍惚,毕竟第一次把最隐秘的私处展现在男人面前,这时候她心跳快得几乎承受不了,身体的躁热更是达到几乎要把人烧成灰烬的地步。
  “好多水啊,小处女怎么那么多水呢?难道是看见老公就兴奋了?”
  张东舔完手指上的爱液,色眯眯的一笑,整个手掌贴到司徒雪的阴户上,熟练的用手指带给她销魂的挑逗。
  灵活的手指时而捏着阴唇,时而掐着敏感细小的阴蒂,在这样熟练的挑逗下,司徒雪顿时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声:“坏老公……呀,别捏啊,好酸,水、水又出来了……”
  张东没想到司徒雪那么敏感,手指细微的玩弄下竟然湿到这种地步,顿时格外兴奋。
  虽然张东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帮这个孕妇破处,但脑子里邪念一生,还是用几乎诱惑般的口气挑逗道:“好宝贝,先告诉老公……为什么你这么湿……”
  “羞死人了,别问了啊……啊!”
  司徒雪咬着小手,声音愈发销魂,几乎咬着下唇,但还是忍不住叫出声的冲动。
  “为什么不问?”
  张东粗喘着大气,手指轻轻撩着那肥美的阴唇,作怪般划着圈,让司徒雪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因为孕妇会做梦……”
  司徒雪粉眉微皱,虽然很难为情,但在张东娴熟的挑逗下,还是轻吟道。
  “什么梦?春梦吗?”
  张东兴奋至极,用言语调教的快感十分剧烈,看着这美艳动人的人妻在自己的挑逗下颤抖,非常有征服感。
  “嗯……”
  司徒雪的喘息开始出现大幅度停滞,扭着头,似乎到达濒临崩溃的边缘,道:“春梦、春梦……一开始看不见脸,后来、后来变成了东哥、东哥的脸……”
  在被挑逗得语无伦次的情况下,司徒雪已经脑子迷糊,也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原本司徒雪在和林正文结婚后已经对一切绝望,可随着怀孕的反应加上到松山后心理上的转变,晚上开始不可遏制地做起春梦。
  张东对众女的体贴,司徒雪看在眼里,心里很是羡慕,原本已经如枯井般的心里再起波澜。
  那段时间司徒雪做的春梦,一开始是一个强壮的男人在爱抚着她,感觉很朦胧,看不清楚这个男人的脸,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张脸渐渐清晰,不知不觉间变成张东的脸,而且感觉是如此真实,真实到甚至能体会到男欢女爱快感般的错觉。
  每一次醒来,司徒雪浑身都是香汗,胯间湿得一塌糊涂,身体很躁热,处于虚脱的状态,这让她迷离又有些害怕,可就是压抑不住这样的幻想,渴望着也能体会到那种男欢女爱的乐趣。
  而从第一夜开始,每天司徒雪梦里性幻想的对象只有张东,仿佛是一场梦里的恋爱,即使每次都是那种旖旎的春梦,但依旧乱了芳心,让她忍不住开始产生情愫,有一种心里小鹿乱撞的感觉。
  _ 司徒雪的话语对于张东而言,无疑是炸药库被点燃般,可以剌激任何男人的兽性。
  这时张东已经忍不住,猛的跪到司徒雪的身下,将她的双腿分开,龟头顶在已经泛滥的阴户上,摩擦着小阴唇,对准那嫩穴口,嘶吼道:“老婆,我要来了……”
  “老公,来吧……就像梦里那样……用力的进来……”
  司徒雪动情地嘤咛道,咬着小嘴,媚眼迷离的看着张东。
  尽管司徒雪的话让人很冲动,不过也不得不顾及肚子里的孩子,张东深吸一口大气,扶住她在半空中颤抖的双腿,腰猛的往前一挺,爱液十分充足,哧溜一下,龟头已经挤开小阴唇的保护进入小穴。
  “呀!”
  司徒雪忍不住叫了一声,满是水雾的眼眸瞪得大大的,呼吸顿时停滞一下。
  柔软的嫩肉弹性十足又密不透风包裹着龟头,那火热而潮湿的感觉十分舒服,张东爽得闷哼一声,尤其是处女膜偏前方,龟头进去能清晰感觉到这层纯洁的象征,瞬间血脉贲张。
  处女、人妻、孕妇,看起来不可能有任何交织的词汇,可这样一个美女真的在胯下躺着,这种滋味刺激得张东几乎要失去理性,尤其怀孕中阴道似乎更紧凑,有力的蠕动却又能感觉到嫩肉无比柔软,滋味美妙得简直无法言喻。
  “老公,进来……小雪、小雪要当你的女人……”
  司徒雪哭泣般呻吟道,小手抓住床单,深呼吸一口气,满是期待地看着张东。
  司徒雪身为处女却表现得那么主动,张东自然不会客气,猛的抱住她的双腿后,腰往前狠狠一挺。
  瞬间的快感让张东眼前一阵发黑,肉体的感觉却更加清晰,坚硬的龟头猛的冲破那层象征着纯洁的处女膜,借助着几乎泛滥的爱液,有了充足的润滑,在张东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情况下尽根没入。
  命根子被火热柔软的嫩肉包围着,那蠕动就如千万只小孩子柔嫩的手在抚摸,张东瞬间爽得长出一口气,闭着眼睛,皱起眉头,享受起孕妇人妻的处女阴道那种与众不同的感觉。
  破处不是没试过,张东自问已经是经验老到,可这种无与伦比的感觉却是第一次,不管心理上的刺激还是肉体上的快感都无比剧烈,剧烈到让人几乎要魂飞魄散。
  司徒雪拖长音的啊了一声,白里透红、满是香汗的肉体瑟瑟颤抖着,似乎能清晰听见处女膜撕裂的声音,当巨物彻底进来的时候,剧痛伴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充斥全身,似乎心里有颗大石头放下,一刹那又有些忍不住的心酸。
  原本绝望的心瞬间心乱如麻,太多的惆怅涌上心头,让司徒雪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只知道下身那剧烈的疼痛很清晰,但又不难受,反而多一种如获新生般的喜悦。
  “痛吗?”
  张东享受着阴道的蠕动,眼见司徒雪粉眉微皱,立刻低下头吻去她眼角隐隐的泪水。
  “不痛,好舒服的感觉啊……”
  司徒雪半睁着眼眸,含情脉脉的看着张东,嘴角挂起一丝笑意,道:“老公,东哥……有时候痛也会让人很舒服,起码小雪觉得自己还是个活人,不像之前那样感觉像是行尸走肉,什么都无所谓了。”
  “嗯,那老公来了。”
  张东吻了吻司徒雪。
  司徒雪期待又娇羞的嗯了一声。
  或许是因为司徒雪的身体成熟了,也或许是因为太过动情,而且怀孕后感官刺激有些不同,一般女孩子破处的时候需要一个过渡缓解疼痛,司徒雪就觉得没必要,因为她也享受着这种痛带来的真实,对她而言,这是一种只有疼痛才能带来的美好。
  张东深吸一口气,双手握住司徒雪的乳房,动了一下身体,开始用三浅一深的节奏慢慢抽送着,即使阴道无比紧凑,但因为有充足的爱液,抽插起来很顺畅。
  “呜,酸……”
  司徒雪呻吟道,双手抓着床单,闭着眼睛,因为害羞,也因为想更体会这种感觉。
  “等一下就会很舒服了。”
  张东双手揉着司徒雪的乳房,肆无忌惮地享受着怀孕后柔软的手感,腰间的耸动越来越快,带着处女血的命根子抽送的频率也在加快,不过因为顾及到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敢太过用力。
  “嗯,舒服了……”
  过了十多分钟,司徒雪俏脸红地娇喘着,那隐隐的疼痛似乎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骨头都要发酥的舒服。
  这种感觉特别美妙,司徒雪未曾体验过,但和之前她手淫时的快乐是截然不同的。
  张东保持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加快抽送的速度,不过不敢过分猛烈,每次抽插享受的都是小穴越来越有力的收缩,这种美妙的感觉带着情欲,又多了几分温情。
  半小时温柔的抽送过后,司徒雪的身体已经是一片通红,终于忍不住痉挛着,咬着嘴唇发出似是啜泣般的呻吟声:“酸、酸死了……老公,好,好想尿……呀,你、你用力,不怕……就几下、几下呀……”
  司徒雪的粉眉紧紧皱起,显然张东再怎么温柔,但在这巨物的抽送下,早已经情动的身体即将迎来高潮的洗礼。
  张东立刻加快抽送的速度,龟头还几次似乎还顶到底,每一次顶到底,司徒雪都会大声呻吟。
  终于,司徒雪的身体抽搐起来,良久的抽搐后,出了一口气,满面满足的潮红地闭着眼睛,似乎无力动弹。
  紧凑无比的小穴夹得张东几乎要射,嫩肉有力的蠕动感觉十分美妙。
  司徒雪的呼吸很急促,可想而知男欢女爱的第一次高潮对她的冲击有多大。
  张东立刻停下动作,尽管因为她挺着大肚子,动作不太方便,但还是一边给她高潮后温柔的爱抚,一边享受着阴道此时有力的收缩。
  第一次高潮的滋味让司徒雪感觉几乎要晕过去,身体一抽一抽的,下身的爱液泛滥得让张东明白女人为什么是水作的,因为这时司徒雪的爱液多得很吓人,或许是压抑太久的情欲宣泄的关系,她的反应比一般女人都来得猛烈。
  张东慢慢的把命根子抽出来,抱着司徒雪一阵亲吻,直到司徒雪微微恢复意识,才色眯眯地看着她。
  司徒雪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情动的模样分外妖媚,被张东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嗔道:“看什么看……”
  “看我的小雪那么漂亮可人,刚才却叫得那么销魂。”
  张东调戏道,双手齐出,抓住凸雪的乳房揉弄起来,对于这特殊的触感爱不释手。
  “讨厌,人家都给你了……”
  司徒雪呻吟道,媚眼如丝地看着张东。
  通往女人心灵的道路是阴道这话一点都不假,现在的司徒雪显得含情脉脉,如恋人撒娇般反抱住张东,气喘吁吁地说道:“老公,这个滋味真的很棒,不过你还没射吗?”
  “你自己验一下啰。”
  说到这里,张东故意把满是爱液的命根子磨蹭着司徒雪的身子。
  司徒雪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后,伸手抓住又有她爱液又有处女血的命根子轻轻套弄了几下后,娇嗔道:“讨厌啊,黏黏的,脏死了……”
  “那可都是你的东西,哪有人嫌弃自己的?”
  张东抱着司徒雪,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乳房。
  在这个孕妇人妻身上无法尽情发泄兽欲,所以张东转换心态,准备和她好好调情,让她成为自己的情人。
  想想以后没事都可以找她偷情,人妻身份的诱惑加上司徒雪本来就是美艳不可方物的大美人,张东顿时满心兴奋,打定主意既然上了,就要彻底征服她,她可以继续和林正文当虚假的夫妻,但到了床上就是自己的情人,一个可以任自己摆布又能带来禁忌刺激的尤物。
  打定主意后,张东一边享受着司徒雪青涩又主动的套弄,一边抱着她说着甜言蜜语。当然,毕竟没有培养感情的经过,这时候说我爱你是很虚伪的事,即使司徒雪在极端的满足下昏头也不行,说不定还会破坏张东给她留下的好印象。
  因此张东一直在赞美司徒雪,赞美她动人的容颜,下流的赞美着她乳房的圆润和臀部的挺翘,反正现在已经发生关系,说起话来不必有那么多忌讳。
  张东说的话很多都很下流,不过下流中包含着赞美和对司徒雪肉体的迷恋,让司徒雪这个从没谈过恋爱的女人为之陶醉,毕竟她已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女孩。
  “老公,你还要吗?”
  缠绵了一阵子,在张东的挑逗下,司徒雪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握住命根子套弄的节奏也乱了。
  “是我的小雪想要了吧!是不是喜欢上了老公这根大东西?”
  张东色眯眯地一笑,伸手在司徒雪腿间一摸,仍旧潮湿,手指进入扣挖,司徒雪顿时发出撩人的呻吟声。
  互相爱抚中,张东的肉棒愈发坚硬。
  温柔了一晚,张东也是憋得很辛苦,无奈和司徒雪做爱不能过于猛烈,这一点是个折磨,但张东不敢犯忌。
  就在张东盘算着该怎么办的时候,司徒雪慢慢撑着双手坐起来,柔媚地白了张东一眼,轻声说道:“老公,试试从后面来好吗……”
  “我的宝贝懂得不少啊!”
  看着司徒雪慢慢扶着床头跪在面前,肚子和乳房摇晃着,以后入的姿势面对着自己,张东微微一愣后,立刻淫荡的一笑。
  美人妻后入的姿势看起来十分诱人,从光滑的玉背来看,一点都不像是有身孕的人,尤其美臀圆润无比,就似鲜美的水蜜桃,又挺又翘的嫩穴更是湿得一踏糊涂,隐隐还可以看见胯间布着一丝丝处女血。
  面对这样的诱惑,是男人都忍不住,张东立刻握着命根子凑上前,双手扶住司徒雪的美臀,狠狠的拍打一下臀肉后,笑咪咪的一挺腰,即使润滑十足,但感觉依旧紧凑,阴道内有力的收缩带来的感觉,销魂得让张东倒吸一口凉气。
  司徒雪满足得哼了一声,呻吟道:“好深啊……老公,不、不要顶得太深……小心孩子……”
  张东想暗骂孩子又不是我的,小心什么?不过当然不可能乱来,毕竟真的出了事可是大麻烦,于是强吸一口气,按捺住满心的兽欲,点了点头,再次轻轻抽插起来,双手往前,时而摸着她的小腹,时而摸着她饱满的乳房。
  渐渐的司徒雪也主动起来,两具肉体扭动着取悦着对方,即使频率很慢、很温柔,但带来的感觉剧烈,对于司徒雪这个初经人事的人妻而言,这种温柔已经美妙得让她沉沦在其中,无法自拔。
  缓慢而温柔的抽送,没有狂风暴雨般的剧烈,却有着润物细无声的柔情,司徒雪沉沦在其中,咬着嘴唇,忍不住呻吟出声,低低的声音十分撩人。
  即使撞击一点都不猛烈,但这种温柔至极的感觉也带给肉体上无尽的快感。
  终于在第二次高潮来临的时候,司徒雪尖叫一声,即使动作很温柔,但带来的快感销魂无比,让她感觉如坐云端。
  张东停下动作,抱住司徒雪亲吻着,以防她浑身无力地趴下去时会压到肚子。
  没办法尽情发泄兽欲是很难受的事,但现在要做的是让司徒雪臣服在自己的胯下,所以张东一直压抑着冲动。
  温柔体贴的举动、小心翼翼的呵护,这些在司徒雪的世界里从没有出现过,沉浸于高潮中的她脸上满是幸福的笑意,闪烁的眼眸里浓郁的情愫已经在表明她彻底沦陷,因为没有女人能抗拒得了这种温柔。
  司徒雪没有体会到男人的粗鲁、有力,甚至是蛮不讲理的占有,体会到的只有无比柔情、让人心甘情愿为他做任何事的呵护,对于司徒雪而言,这些甚至比肉体上的高潮更重要,因为这是身为女人的快乐,也是她曾经绝望而又奢求的东西。
  “老公,你还没射啊……”
  更让司徒雪在意的是,那根巨物依旧很坚硬,她娇喘无力地说着道,舒服之余,产生一种惊讶和羞愧感。
  当自己舒服后,见张东还硬着,司徒雪觉得很不舒服,因为张东无比温柔,享受的一直是她,如今已经满足了,不由得感到愧疚,更有一种自己也必须有所付出的想法不可遏制的萌芽。
  “没事,射不射没关系,舒服吗?”
  张东抱着司徒雪温柔地亲吻着,双手摸上她的乳房。
  “可是不射不舒服啊!”
  司徒雪虽然是处女,但不代表她对性事一无所知,在网路发达的现代,再没实战经验,最起码也懂得一些这方面的知识。
  “我们先冲澡吧。”
  张东并没有回答司徒雪,而是深情款款的看着她,爱怜的一吻,让她感觉幸福得要晕过去。
  本来这时候该来一个浪漫无比的公主抱,不过司徒雪大着肚子,张东不敢鲁莽,只是拍了拍她的美臀。
  司徒雪娇嗔的哼了一声,柔媚地看着张东慢慢起来,被高潮侵袭的身体有些无力,即使休息那么久,感觉骨头还是处于酥软。
  司徒雪一起来,脸色瞬间就红了一下,因为腿间湿了一大片,有点点的处女血,看起来很香艳,但那大片水痕也很触目惊心。
  “老婆,你真的是水做的。”
  张东色眯眯的一笑,换来的是司徒雪撒娇般的白眼。
  司徒雪直接抱住张东的胳膊,那陶醉的模样完全是沉浸在爱河里的小女人,这亲密的举动就是在跟爱人撒娇。
  张东两人进入浴室后,热水冲刷着身体,洗去分泌物的黏稠,却洗不去旖旎的味道。
  在热水的冲刷下,张东抱着司徒雪上下其手,一边在她耳边说着下流的情话,一边亲吻着她。
  司徒雪沉醉在这如胶似漆的感觉中,这种异常的甜蜜让她几乎都要醉了。鸳鸯戏水的过程中,司徒雪害羞的说要小解,张东本想继续调戏,不过还是被她赶出来。
  孕妇都比较嗜睡,一洗完澡,司徒雪就呵欠连天,懒洋洋的模样透着一股别样的性感,看得张东心痒难耐。
  随后,张东与司徒雪一丝不挂的上床,司徒雪枕在张东的臂弯里,已经是昏昏欲睡,原本她还体贴的为张东套弄着依旧坚硬的命根子,可没过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
  不上不下的感觉特别难受,不过对方是个孕妇,不能尽情折腾,张东也不想找不自在。
  看着怀里的司徒雪,张东给她温柔的一吻后也闭上眼。既然没办法尽兴,索性就老实睡觉。
  不到凌晨就入睡果然不是好习惯,不过搂着这个美孕妇就截然不同,即使还没射,不过张东也感觉没那么冲动,毕竟搂着别人的老婆睡觉本身就是让人十分得意的事。
  迷糊间,这一觉竟然睡到天亮。
  到了早晨,张东迷糊间,急促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惊扰美梦,张东脑子晕沉间开始有了知觉,第一感觉却不是被吵醒的恼怒,而是怀里的美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胯下那舒服的感觉。
  柔软的小舌头青涩而温柔的舔着龟头,那种感觉无比舒服,在本就晨勃敏感的状况下带来的刺激极为剧烈,张东瞬间就睡意全无,有些不敢相信地睁开眼睛,瞬间眼前刺激的一幕让张东感觉血气一个劲往脑袋涌。
  司徒雪正跪在张东的胯下,见张东醒了,只是眼一抬,给了一个顽皮的笑意,又握住命根子上下套弄着,温柔地添着龟头。
  “小雪,你……”
  张东很诧异,没想到司徒雪昨天还是个处女,在没有任何调教的情况下,今天居然会主动为他口交。
  “人家早就醒了,没事做嘛……”
  司徒雪一边舔着龟头,一边含情脉脉地看着张东,含糊不清又柔媚地呻吟道:“而且昨晚小雪很舒服,老公却没有射,这是小雪的错,小雪应该给你补偿。之前小雪就有幻想过口交的感觉,所以就……”
  话都还没说完,司徒雪就含住龟头吸吮着,娇媚的看了张东一眼,开始上下吞吐起来,含糊不清地哼道:“老公,你的手机还在响,你去接吧,小雪在这里侍候你……”
  张东心想:操,司徒雪人前的大方贤慧,上了床后的热情主动,简直是判若两人啊。
  张东大剌剌的靠在床头上,看着这个行动不便的孕妇在胯下为自己口交,尽管司徒雪的口交技术还很青涩,不过她认真的表情让人很感动,光是视觉上的享受已经足够让任何男人丧失理智。
  “老公,电话……”
  司徒雪一边舔着龟头,一边温柔地看着张东。
  看着这纯美的容颜在胯下,看着她一边为自己口交,一边似是挑逗的眼神,是个男人都要发疯了。
  妈的,这时候谁打电话来啊!张东享受着司徒雪的口交服务,只是手机一拿起来,脑子就嗡了一声,因为来电的是林正文,瞬间紧张得要命,有点作贼心虚的慌乱,如果不是司徒雪一直殷勤地为他口交,恐怕第一时间就吓软了。
  司徒雪也看到了,不过她倒不慌张,反而朝张东投去暧昧的一笑,然后啧啧有味地吞吐着命根子。
  男性阳物的气息让司徒雪沉醉,这种感觉前所未有,她既希望能补偿张东,也沉溺于这种特殊又刺激十足的气息里。
  张东拿着手机纠结一阵子才接起来,还故意装出呵欠连天的语气:“喂,正文啊……”
  “东哥,差不多该起床了,昨天司徒雪没回家,我已经知道了。”
  电话那头,林正文有气无力地说道,不知道昨晚玩到什么地步,不过一听这种肾虚的口吻,肯定好不到哪里。
  “那些保姆都很专业,是老爷子亲自找来的,今天还得早点把小雪送回去养胎,她醒了没?”
  “醒了。”
  张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鬼使神差般说道,还下意识的看了看在胯下的司徒雪一眼。
  “那你们快起床,我去门口等你们。”
  突然,林正文有些紧张地问道:“东哥,昨天你没太过分吧?我告诉你,玩归玩,可得克制点,千万不能伤到肚子里的孩子。要是你觉得不尽兴可以走后门,玩那里猛点的话应该没关系。”
  操,你还是不是人家老公?张东顿时听得目瞪口呆,但不可否认林正文的话让张东瞬间兴奋起来。
  司徒雪隐隐听到林正文说的话,不过一点哀怨都没有,反而察觉到嘴内的巨物兴奋得跳动,给了张东狡黠的一笑后,愈发卖力摆动着头部,快速吞吐起来。
  张东感觉心脏的跳动都停滞一下,当林正文问起司徒雪在做什么的时候,张东瞬间脑子一热,恶向胆边生,道:“她在我腿边,正在帮我口交……”
  出乎意料的是,林正文不仅没戴绿帽子的恼怒,也没半点想象中的恼火,反而是欣喜地说道:“哇靠!司徒雪看起来那么保守的女人还会做这个,东哥果然是教女有方啊!这样吧,我先在外面等你们,你们先好好爽完再说。女人都特别麻烦,东哥,你可别搞得她不上不下,省得她心情不爽,我这边也麻烦……”
  话音一落,林正文就挂掉电话。
  林正文语气中的欣喜与欢快耐人寻味,让张东一点都没有给人戴绿帽子的快感,瞬间感觉莫名的不爽。
  “老公,你还没射呢!”
  司徒雪似乎察觉到张东的郁闷,一边啧啧的舔着龟头,一边诱惑万千的呻吟道:“把你的精液射出来,不管是嘴里还是想射到人家的体内都可以,小雪想要一次完美的性爱,想要知道老公的精液是什么味道……”
  张东心想:操,这还有什么话说!司徒雪这昨日小处女表现得如此主动而撩人,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她言语上的撩拨,简直是在挑战一个男人的耐性。
  张东瞬间就受不了,猛的直起身,双手抱住司徒雪的脑袋,闷吼一声后开始挺起腰,把她的小嘴当成阴道般快速抽送起来。
  司徒雪一开始有些不适,但呜了一声后,眼里情动的水雾更浓郁,似乎是在享受着另类的粗鲁,即使有些难受,但她希望张东能射出来,别憋得那么难受。
  连续的抽送粗鲁而有力,甚至能感觉好几次龟头都顶进喉咙,司徒雪难受的哼着,却又是一脸兴奋的样子。
  张东搞不清楚司徒雪是不是有那方面的嗜好,但最后还是酣畅淋漓的给她来了一个口爆。
  司徒雪媚眼如丝地轻哼着,把所有精液都吞下去不说,还把命根子舔干净后,给张东来了一个蹩脚的乳交。
  张东两人在房里腻了好半天,如胶似漆的来了一次清晨的鸳鸯戏水,不过因为司徒雪有身孕又刚破处,张东没再折腾她。
  洗完澡后,张东想着林正文还在等着,就没再闹下去,穿好衣服后,与司徒雪一起出门。
  更绝的是,出门时司徒雪满面甜蜜的笑意,丝毫不避讳与张东这段可歌可泣的奸情。
  “我靠,也不看看几点了。”
  林正文等在门口,眼见张东两人出来的模样这么亲密,脸上一点恼火都没有,反而还带着几分庆幸。
  张东想想觉得还真好笑,他和司徒雪来个晨炮,身为老公的林正文却在外面等着,而且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不说,似乎还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这种光明正大淫人妻女的感觉让张东瞠目结舌,同时也爽到极点,实在太邪恶了。
  “呵呵,不好意思。”
  张东有些难为情。虽然淫人妻女爽歪歪,不过毕竟当着老公的面抱着他的老婆,这十分邪恶也过度刺激,张东自认为脸皮还没厚到能镇定自若的地步。
  司徒雪的保姆们都是眼线,林正文立刻让人把司徒雪先送回去,毕竟在外面过了一夜,他怕老爷子知道后会勃然大怒。
  司徒雪也不敢再留恋,不过临走时恋恋不舍地说道:“老公,记得传讯息给我哦,有空的话在家等我,我要过去玩。”
  “好……好。”
  张东尴尬地笑道。
  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样亲密,张东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倒是林正文这个正牌老公不为所动,反而露出阴谋得逞般的笑意。
  司徒雪先走了,一夜春风后,脸上带着被滋润的红润,带了几分笑意,看起来明媚可人,从那含情脉脉的态度来看,以后她就属于张东了。
  更让张东惊喜的是,林正文是百分之百支持,还鼓舞张东去泡他老婆。
  安排张东与司徒雪的这一晚,林正文倒是抱着正经的目的,一是整天被老爷子唠叨怕了,没办法就带司徒雪出来散散心,二是因为司徒雪总是一副哀怨的模样,他一看就生气,而且按照专家的意见,他也觉得这样下去很可能得忧郁症,那样别说对孩子不好,以后母乳的品质都会受影响。
  因此司徒雪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简直是正中下怀,林正文顿时眼睛一亮,毫不犹豫地把她送到张东的床上。
  林正文考虑的不只是现在,也得为以后的日子打算,毕竟他和司徒雪是假夫妻,孩子生了后貌似是功德圆满,可是他以后是要走仕途,同性恋这个身份一旦曝光,肯定会身败名裂,所以就算生完孩子,他还是需要司徒雪当一个摆设,最起码在人前得演一下恩爱夫妻。
  由于双方的关系已经形同陌路,林正文不想发展到势成水火的地步,影响自己的前程,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司徒雪的注意力,省得她哀怨久了会恨他,关系愈发恶劣。
  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张东和司徒雪通奸,林正文是百分之百支持,甚至为自己的英明决定偷笑,一是张东比较可靠,不用担心这段奸情会暴露,影响名声,二是司徒雪有了精神寄托,他不用担心后院失火,到时候只要和她偶尔演戏,蒙混过关就行了,私底下她可以继续当张东的情人,他也可以肆无忌惮的玩弄那些漂亮的小男孩。
  林正文自认为这想法是一石二鸟,天衣无缝,把老婆卖得干净利落,甚至还怂恿张东为司徒雪准备一间房间,这样以后他的活动时间就更充足了。
  张东听得目瞪口呆,除了骂一声禽兽外真不知道该怎么夸他,别的不说,冲着漂亮性感的司徒雪,张东是交定林正文这朋友了。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12 04:17:03

第六章 京城的昏迷
  季节由夏入秋,由于全球暖化的影响,虽然都立秋了,天气还是炎热无比,每天中午太阳毒辣得让街上的行人几乎要晕厥过去,在这种谁都喜欢宅在家里的时候得出来奔波劳顿,是一件很干的事。
  张东就属于这种命苦的人,好不容易大后宫的美女们意见统一,全都答应嫁给自己,但接下来又有事得忙,那就是来京城的大使馆领取结婚证书。
  原本张东以为只要派人跑腿就行,谁知道居然得亲自跑一趟,而且还不是来就可以马上拿到。
  因为双重国籍的身份,为了一些税收上的优惠政策,张东盘算许久,打算把农家山庄和其他产业的性质改为外商投资。
  而远东集团的运作已成气候,生意运转自如,张东不想动,因为要完成变更的话手续多得吓死人,而且得到的好处有限,不值得搞得那么麻烦。
  现在等于是国人的身份持有着远东集团和住所之类无关紧要的地产,而其他生意全都登记在外籍身份名下,虽然张东不想搞得那么麻烦,不过办结婚证书的时候顺便弄好这些手续也不算太麻烦。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司徒雪生了,她被接回京城后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林家上下顿时欢天喜地,毕竟林正文都是同性恋还能延续香火,真是不得不感慨科技水准的进步真的是造福人类。
  林正文也请假赶回京城,尽管他只是把司徒雪当看成生育的工具,不过毕竟是自己的孩子,也得露面关心一下,更何况林家人都回来了,这可是家族的百年盛事,他这个当父亲的要是懒得来看也太不像话了。
  司徒雪还在住院,张东不方便去看,再说她帮人家生孩子,他没必要那么殷勤,毕竟司徒雪是林家的儿媳妇,人家一家庆祝着小生命的诞生,其乐融融的时候,他根本没出现的必要。
  尽管张东是别人老婆的情夫,不过他在这方面一点觉悟都没有,反而有些郁闷,仿佛自己才是戴了绿帽子,毕竟再怎么说,他和司徒雪才是情投意合、才是有肉体关系的两口子。当然,这种关系是不能公诸于世,否则到时候丢了脸面的林家会做什么,张东根本不敢想,搞不好连张勇都会大义灭亲。
  朋友妻,随便骑,尤其是得到朋友同意的情况下,暗爽就好了,绝对要低调。
  张东还有些自知之明,即使没办法光明正大上台面,但私底下司徒雪已经对他死心塌地,没必要在这时候生这种没必要的闷气。
  司徒雪还没生小孩之前的回忆的美好而香艳,张东忘不了她一次次和自己偷情,从不避讳林正文,甚至为了隐瞒林家人,这对假夫妻还一起瞒天过海,为他制造偷情的机会。
  尽管司徒雪的身体不适合猛烈的性交,经常是用乳交或者口交的方式满足张东,不过她的热情如火加上愈发娴熟的口交技巧,还是让张东爽到极点,更何况身为孕妇人妻,不只是处女,连初吻都给自己不说,后来似乎是看张东总是得忍着有些不好意思,在左小仙的怂恿下,她竟然灌了肠,悄悄约张东,把后庭作为惊喜献上,让张东纵情享受着她的处女嫩菊,即使很疼痛,但她依旧觉得幸福,可想而知司徒雪对张东的迷恋深到什么地步,这也是她的初恋。
  司徒雪在情欲的伽锁解开后,热情得让人几乎要发疯,尽管还处于林家重重的保护下,但在孕期有林正文的协助下,还是经常和张东偷情,留下无数美好而刺激的回忆。
  林家添丁是大喜,尽管林家老爷子严令所有人不准送礼,不过这样的喜事没个表示总是说不过去,人家清廉是他的事,在不抱着乱七八糟目的的情况下,毫无表示就是不懂人情世故。
  张勇在外有事,就吩咐张东来京城一趟,顺便准备送给林家的添丁之礼。
  张勇都那么重视,张东不敢不来,立刻风风火火地来到京城。
  不过毕竟不是亲戚,尽管张东是代表张勇来的,但身份也是外围到不能再外围,现在是林家团庆的时候,要祝贺也轮不到张东,毕竟林家的权势滔天,贺喜的人大排长龙,要完成这个任务还得等晚一些,更令人翻白眼的是还得等林正文安排时间才行。
  如果是张勇前来,大概什么都不用准备,直接上门,林家就很开心,现在换成张东这个代表就不一样,身份上的悬殊可见一斑,张东也开始正视林正文背后的可怕势力。
  张东已经在京城待了一个星期,虽然说是要办手续,但其实没多少事做,每天都百无聊赖等着林家的召唤,好在一个意外的惊喜让张东喜出望外——徐含兰竟然突然要带她女儿来京城旅行。
  在市中心最奢华的酒店,设施一流,配套齐全,富丽堂皇,服务周到,当然价格不菲。张东在最高楼订了三间房间,一间自己住,一间给徐含兰母女俩住,最外面的大套房则是保镖们住的,身为有钱人后,张东已经习惯去哪里都带着他们。
  尽管张东只是个小地方的小土豪,论起身价,在藏龙卧虎的京城根本不值得一提,不过毕竟现在有钱,最注意的就是安全。
  徐含兰母女俩来到京城已经三天,张东陪着她们玩了三天,逛遍这里的旅游地点和名胜古迹。
  身为一个好男人,张东能做的事却寥寥无几,提包包、拿东西,还有就是拍照、买单。
  虽然徐蕊依旧冷若冰霜,不过三人一起出行如同一家三口,即使徐蕊不在意,徐含兰这当妈的却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也显得很开心。
  徐蕊似乎是不会笑,即使在游览书院或逛街时感觉她喜欢某样东西,脸上依旧淡漠。
  张东知道这是自闭症的一种症状,并非是徐蕊不会笑,只是她不擅长于与人交际,而且不会表达情绪,所以对于她的冷漠毫不在意,毕竟徐蕊看起来并不讨厌他,和她说话会回答,尽管话并不多,但与之前的完全冰冷相比已经是一种进步,也看得出来她回国后性格开朗许多,徐含兰把她照顾得很不错。
  只是在徐蕊面前,张东和徐含兰都不好意思亲热,这三天过得循规蹈矩。
  晚上徐含兰母女俩一起睡可就苦了张东,孤枕难眠的滋味有够难受,当然,以张东不老实的性格,自然不可能乖到这地步,看似正经,其实一直寻找着机会。
  这三天张东与徐含兰只做了两次,一次是在吃饭的中途,两人阴差阳错的一起到了洗手间,在独立的洗手间里,张东立刻抓住机会把徐含兰干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第二次则是在第二天晚上,徐蕊睡着后,徐含兰偷偷跑过来,房内激情的缠绵后,在张东的邪念下跑到消防楼梯间,在那里给了她一次激情的内射。
  当然,白天时都特别正经,带着徐含兰母女俩在京城旅游,张东充分尽着好男人该有的责任。
  今天三间房都是房门紧锁的状态,又游玩了一天,张东累得要命,浑身有如散架般,连动都不想动,在这种情况下别说做爱,就连卿卿我我都没什么兴趣。
  在最里面的套房里,张东洗完澡后穿着背心和短裤,尽管沐浴后精神好了不少,不过肉体的酸痛让他觉得很折磨。
  今天游玩的行程比较紧凑,而且因为交通堵塞,连晚饭都没吃。
  一累到这地步,张东也没兴趣品尝当地风味,消夜就直接叫客房服务。
  张东洗完澡时,服务生已经等在门外。
  这里的套房设施比较齐全,也有专门的餐桌,在房里用餐一点都不觉得拥挤。
  据说酒店的川菜不错,因此张东主要是叫川菜,看起来红艳艳的,让人一看就食欲大振,而且徐蕊喜欢吃麻辣的重口味。
  酒是大瓶啤酒,这么热的天吃川菜,没有冰凉的啤酒简直是一种折磨。
  菜一上桌,虚掩的门就被推开,徐含兰笑吟吟的走在前面,哇了一声,道:“那么快啊!太好了,我和蕊蕊都饿死了。”
  徐含兰穿着睡裙,反正住在酒店,舒服第一,再加上和张东本来就关系亲密,她并不避讳。
  原本在徐蕊面前是得假正经,但有些事纸也包不住火,最终徐含兰还是和徐蕊坦白和张东的关系,让她松了一口气的是,徐蕊没有表现出任何反感,依旧冷若冰霜,似乎一点都不在意。
  徐蕊跟在徐含兰身后,穿着粉蓝色睡裙,瀑布般的长发随意飘散着,灵动而飘渺,仿佛是美艳的仙子,不食人间烟火。
  沐浴后的徐含兰母女花无比动人,一个是成熟娇媚的少妇,一个是清纯唯美的少女,视觉上带来剧烈的冲击感,张东瞬间眼睛一亮,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不过脸上依旧保持着一本正经的神情,温柔地说道:“快来吃吧,今天累了一天,吃饱快睡。”
  徐蕊已经知道徐含兰和张东之间的关系,不过她从不曾表现出任何反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最起码看样子她并不厌恶。
  张东和徐含兰现在在徐蕊面前都表现得小心翼翼,为了让徐蕊接受这段关系,他们甚至连一点亲密的表现都不敢有,照顾着徐蕊的感受。
  张东三人分落而坐,一桌的川菜又麻又辣,一看就让人感觉身体躁热得要出汗。
  餐具准备好后,徐含兰很贤慧地为张东倒了一杯酒,同时不忘给自己和徐蕊倒上清甜的果汁。
  在落地玻璃前欣赏着都市的灯红酒绿,一起进餐,虽然有点家常菜的感觉,不过也多了几分浪漫的意味。
  “蕊蕊,大家都说这家店的川菜是最正宗的。”
  张东殷勤地说道,不过心里纳闷徐蕊给人的感觉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般高贵、冷艳,口味却这么重,心想:难不成她是传说中的闷骚型?
  就像司徒雪,外表娴静温柔,上了床却放荡热情,即使怀孕的时候做爱不能太猛烈,但特别热衷为张东口交或乳交,尤其在破处后,这种情欲的孟浪表现得更加突出,里外的差别大得让人瞠目结舌。
  徐含兰母女俩慢慢吃了起来,都是小口轻抿,十分有气质。
  张东眯着眼睛一笑,一边喝着酒,一边吃了起来。
  虽然母女花看着是赏心悦目,不过徐蕊老是一言不发,面无表情,让人很尴尬,有时候张东想找话说都觉得没劲,而且还不能当着她的面亲密,所以吃饭的过程安静得很闷。
  一瓶啤酒见底后,徐蕊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走到侧间,在张东与徐含兰诧异的目光中拿了一瓶酒过来,轻声问道:“妈,要喝点吗?”
  原本徐蕊的主动就让人诧异,现在更是开了口,张东和徐含兰瞬间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徐含兰还没反应过来,张东赶紧点着头,殷切地说道:“嗯嗯,让你妈陪我一起喝点吧,晚上也比较好睡。”
  “嗯。”
  徐蕊什么话都没说,居然为张东与徐含兰倒酒,紧接着又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继续吃东西。
  这举动让张东很诧异,徐含兰更是眼里有些发红,毕竟徐蕊自闭,回国那么久从没主动为别人做什么事或说什么话,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徐含兰心情一好,也喝起了酒,或许因为这酒是徐蕊倒的,觉得喝起来一点苦味都没有,甚至觉得比蜜还甜。
  张东的反应倒没那么夸张,不过因为菜比较辣,还是一杯接着一杯喝。徐含兰很开心,平日不怎么喝酒的她喝个不停,颇有几分想庆祝的意思。
  菜的麻辣让人口干舌燥,一旦喝起冰凉的啤酒,很容易就没有节制。
  当这一瓶酒也见底时,徐蕊看了一眼,直接又拿来一瓶酒,虽然没有言语,但这样的举动让徐含兰无比开心。
  食物辛辣,徐蕊的小脸布满红晕和香汗,小嘴红黯议的,看起来分外迷人。
  张东只悄悄瞥了徐蕊一眼,瞬间心神一阵荡漾。
  徐蕊看起来如同不可亵渎的天使,可当人心生罪恶的时候,唯一的想法就是想玷污这纯洁的美好。
  “蕊蕊多吃点,这水煮鱼煮得很不错。”
  徐含兰特别高兴,不停帮徐蕊夹菜。
  徐蕊默不作声,不过只要是徐含兰夹的菜都会吃掉。
  这幕母慈女孝的画面十分感人,不过张东恍惚间忍不住想象着徐蕊宽敞的衣服底下那看起来瘦弱不过应该也很迷人的身体,脑子越来越沉,视线似乎也越来越模糊。
  不同于醉酒的感觉,意识开始迟钝,手脚无力地麻痹着,突然间的天旋地转让人失去意识,张东竟然晕了过去,直接摔到地上,失去知觉。
  “大东,你……”
  徐含兰一看,着急地站起来,可是这一站,脑子也一阵发晕,浑身无力,眼前一片模糊,眼皮一重,也晕了过去。
  可前后不过三瓶啤酒,即使见了底也不可能会醉倒,张东的酒量如此,徐含兰平日不喝但酒量也不错,要说这点酒就把这两人灌醉,谁都不会相信。
  张东与徐含兰狼狈的昏倒在地,徐蕊却一脸平静,连看都没看一眼,继续若无其事吃着东西,只是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深,漂亮的大眼睛也转了起来,带着心乱如麻,也带着所有人都没看过的狡猾。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12 04:17:31

第二十七集  第一章 心灵的阴霾
  昏暗的房间内,厚重的窗帘被拉上,隔绝了即使是深更半夜但依旧璀灿的霓虹。
  两张原本是分开的床被并在一起,一丝不挂的一男一女毫无知觉地成大字形躺在床上,两人的四肢都被绳子紧紧绑着,浑然不觉这时的姿势看起来有多么狼狈。
  两个成年人的体重,把他们搬到床上后又把床并起来,这对一个柔弱的花季少女而言并不轻松,这时徐蕊已经坐在旁边休息,气喘吁吁间,累得浑身是汗、小脸通红,那一直古井无波的眼眸里却闪烁着一种扭曲的兴奋。
  徐蕊拿了一罐冰凉的啤酒,打开后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想用这样的方式来发泄,让累得酸痛的身体稍微休息一下。
  徐蕊静静地看着张东和徐含兰,即使看到张东的裸体和胯下巨物时,眼里的羞涩一闪而过,但眼神依旧很坚定,因为从在酒里下安眠药、把张东和徐含兰的衣服脱光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没有选择了。
  尽管这样的做法很疯狂,理智无数次在脑海中持反对意见,可常年以来的压抑让徐蕊根本无法控制这道疯狂的念头,忍耐只会让她更加躁动不安,使得念头更加茁壮。
  尽管在心里犹豫过无数次,但徐蕊知道,如果她不做的话,会把自己折磨到疯掉。
  徐蕊就这样静静的坐着,眼眸不停在张东两人的裸体来回扫视着,眼里有乖小孩的忐忑,同时也有着与她清纯外貌完全不符合的疯狂。良久后,张东两人才悠悠醒来。
  张东感到头痛欲裂、眼皮还沉重得睁不开时,旁边就响起徐含兰惊讶的叫声。
  “蕊蕊,你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绑着我们?”
  徐含兰醒过来时,却发现自己的四肢被绑着,动弹不得,再看见坐在一旁有如幽灵般沉默的徐蕊时更是惊得花容失色,尤其是身上的衣服不见,旁边还躺着一丝不挂的张东,脑子瞬间就炸开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明显徐蕊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张东的头很痛,同时感到一头雾水,决定继续装作昏迷,看徐蕊到底要搞什么。
  想起徐蕊总是面无表情的样子、想起她自闭的性格,张东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希望徐蕊只是一时顽皮,不是什么有暴力倾向的心理扭曲者。
  “妈,醒了?口渴吗,要不要喝点啤酒?”
  徐蕊眼里的慌乱一闪而过,立刻晃了晃手中的啤酒。
  徐含兰满脸震惊,看着一向乖巧的女儿在面前喝酒,竟然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尤其是看着自己现在的模样更是羞愤,浑身一丝不挂、双腿大大分开着、暴露出已经半根体毛都没有的阴户,这样直接暴露在女儿面前,让身为母亲的她羞耻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蕊蕊,为什么?”
  徐含兰颤抖的声音几乎都带着哭腔,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徐蕊会这么做,但她更不敢想的是徐蕊到底想做什么。
  “妈,看来你并不渴。”
  徐蕊并没有理会徐含兰,而是看了看如死猪一般动都不动的张东,摇了摇头,似是自言自语的说道:“酗酒可不是什么好习惯。照理说男人的体格比女人强一些,就算他喝的比你多也该一起醒才对,看来是我弄错了。”
  “蕊蕊,别这样,帮妈妈解开绳子好吗?”
  徐含兰急得几乎要掉眼泪,觉得徐蕊是如此的陌生,即使之前徐蕊很自闭,但从不会让她感到心里不安。
  身为一个正常人,面对这诡异的场面肯定会新慌,更何况徐含兰还是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被女儿绑着、被女儿扒光衣服,狼狈、羞愤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知道女儿到底要做什么。
  徐含兰和徐蕊之间缺少沟通,根本无法想象徐蕊到底要做什么。
  此时,徐含兰惊讶地发现对于徐蕊的了解太少,从见到她起只有满心喜悦,想的都是尽量对她好,以弥补这些年的亏欠,而且徐蕊的表现太过平淡,从不曾表露情绪,也不会说出她的想法,以至于让徐含兰产生一个错觉,那就是一直在庆幸童年如此不幸的徐蕊竟如此乖巧懂事。
  错了,这一切都错了,我根本就没好好了解过女儿。徐含兰感到脑子嗡嗡作响,愧疚之余,更是一阵心酸。
  此时徐含兰感觉浑身无力,身为母亲,她根本提不起勇气跟徐蕊说教,让徐蕊停止这种不知道是什么目的的行为。
  我有那个资格吗?徐含兰脑中想的不是徐蕊要做什么,而是有着深深的自责和几乎绝望的愧疚,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此时的徐含兰看起来是那么柔弱,即使这姿势很狼狈,也在这诡异的气氛中显得有些放浪形骸。
  张东一直闭着眼睛偷听,虽然有些担心,不过也好奇徐蕊到底要做什么。
  现在四肢被绑着,暂时不能动弹,张东就一边装昏迷,一边试探性的用手指碰一下绳结,惊喜的是绳结并不太紧。
  徐蕊大概没绑人的经验,用的居然是小号的尼龙绳。
  只能说徐蕊还是太嫩了,虽然尼龙绳看起来比较结实,不过因为结构比较粗糙而且有弹性,比较适合用来负重,就算是捆绑,只有用在工业捆绑上才会很结实,否则还不如普通的胶布或布绳子好用,甚至说难听一点,恐怕聚乙稀的塑胶绳效果都比这不知道好多少倍。
  真是没犯罪经验,居然用尼龙绳。想到这里,张东又用手指试探一下,果然绳扣已经有些松开,因为尼龙绳的材质有些弹性,即使绑得再紧,但不知不觉间还是会松开。
  虽然绳扣已经有些松开,不过要解开可不容易,毕竟手腕被绑着,在不能有大动作的情况下很难弄开,张东又不是八爪触手怪,手指扭曲一点就开始发酸,就算知道能解开,但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
  徐蕊的性格那么奇怪,张东自然不想被她发觉而刺激到她,虽然她的外表看似清纯柔弱,但谁知道她脑子在想什么,要是她兴致一起,拿剪刀给他来个斩草除根就惨了,所以张东不得不小心翼翼,心里完全没有在她面前裸体的快感,只有对自己兄弟安全的无尽担忧。
  现在可不是产生邪念的时候,毕竟安危未卜,一不小心,不是成为新时代的太监,就是命都没了,张东可不敢有半点松懈,于是他继续装睡,手指小幅度的压着绳结,目前只能用这细微的刺激让绳结尽快松开。
  徐蕊没有察觉到张东的小动作,而徐含兰震惊得瞠目结舌且心乱如麻,也没注意到张东早就醒了。
  徐含兰母女俩之间的气氛沉默而诡异,良久后,徐含兰才颤抖的开了口,但身为母亲的她,语气不仅没半点把握,甚至有些低声下气:“蕊蕊,可以放开妈妈吗?”
  徐蕊似乎有些犹豫,迟疑间看了看徐含兰,终究还是眼神坚定的摇了摇头,却什么都没说。
  一看徐蕊的表情,徐含兰的心更痛,语气带着几丝哀求的意味:“蕊蕊,那、那你告诉妈妈,你想做什么好吗?”
  张东闻言竖起耳朵、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响,也停下动作,他得确定徐蕊会不会危及他的生命,或是她的性格一扭曲,只要弟弟不要命,那对张东而言简直是生不如死。
  良久的沉吟,徐蕊只是大口大口喝着啤酒,吞咽的声音让人感觉她不是很坚定,她还在左右为难,所以想借助酒精让自己更坚定一些,或者说更疯狂一些。
  徐蕊有些烦躁,又开了一瓶酒大口大口灌着,良久以后才叹了一口气,冰冷的眼眸看着徐含兰,说的话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妈,你知道吗?我在孤儿院住了那么久,我和爷爷、奶奶生活了那么久,父母对我而言几乎是不存在的,我从没看过你的照片,因为爷爷奶奶不让我看。你呢?从小到大,你看过一张我的照片吗?”
  徐蕊的话让徐含兰呆若木鸡,随即泪水流不止。
  这时,心碎的徐含兰愧疚到恨不得死掉的地步,一边啜泣着,一边语无伦次的嘤咛道:“对不起,蕊蕊,对不起……”
  徐含兰泣不成声,即使徐蕊的话语轻描淡写,但还是刺到她心里最柔弱的地方。
  在徐含兰落泪的那一刻,徐蕊的神色有些诡异,小脸因为喝了酒而红扑扑的,但眼前的一切并没有让她感到心软,反而不知道为什么剌激到她,让她眼里的疯狂之色愈发坚定。
  徐蕊就这样默默看着徐含兰哭得梨花带雨,良久后,她突然站起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响起,即使很轻微,但张东还是听到了,因为伴随而来的还有徐含兰歇斯底里又惊讶的哭叫声。
  “蕊蕊你干什么?快穿上衣服啊……”
  徐含兰的话让张东猛的一颤,尽管手还在不停揉着已经很松动的绳结,但眼睛忍不住睁开一条缝看去,在这昏暗的环境里,张东有自信,以这样的距离,徐蕊根本察觉不到。
  一眼看过去,张东瞬间就傻了,脑子嗡了一声,瞬间嘴巴干得像有团火在烧。
  在朦胧的灯光下,那薄薄的睡衣已经落地,能清晰看见一具白晰迷人的身体,冰肌玉肤没有半点瑕疵,仿佛是最美的玉雕,让人心生想赞美的冲动,瀑布般的长发随意飘散着,点缀在雪白的肌肤上,更富有视觉的冲击。
  徐蕊并不高,但身材十分匀称,比例完美,有些瘦弱,锁骨很清晰,但乳房没有平时隔着衣服看起来那么平,不算大但很圆润,犹如两颗新鲜出炉的馒头,小小的乳头和米粒差不多大小,无比粉嫩的粉红色让人垂涎三尺,尤其是那几乎看不见的乳晕更是让人头晕眼花。
  徐蕊的小腹平坦、腰如蛮蛇,双腿间鼓鼓的阴户很肥美,阴毛少得可怜,显得特别粉嫩,尤其是那修长的美腿,身体有着让人为之倾心的诱惑,更何况她的容颜是那么精致,带着点点红润,即使身体还没发育完全,但只要看一眼就能笃定她将来绝对是个祸国殃民的尤物。
  完美的裸体如冰雕玉琢,在淡淡的灯光下更显美艳,那冷傲的容颜加上这时的诱惑,俨然是只有在黑夜里才会出现的魔女,有着天使般纯洁得不容亵渎的美丽,却又有着恶魔让人甘愿为之堕落的诱惑。
  张东顿时呼吸一滞,但回过神来,赶紧闭上眼睛,深怕只是因为视觉的诱惑就海绵体充血,到时候露馅就糟了。
  尽管诱惑当前,但不知道有没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张东只能忍痛闭上眼睛,一边让自己心无杂念,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想让绳结尽快松脱。
  徐蕊脱光衣服后,出于本能,还是转头看了张东一眼,见张东依旧一动也不动,似乎放下心来,这才慢慢往床上爬,一屁股坐在张东与徐含兰中间,看了看左边毫无动静的张东,又看了看右边哭哭啼啼的徐含兰,突然眼里精光一闪,那清纯的脸上带着几分疯狂的笑容,让人触目惊心。
  “蕊蕊,你怎么了?你别吓妈妈。”
  徐含兰第一次看见徐蕊笑,却惊得连眼泪都流不出来,瞬间面色变得惨白。
  “妈,你知道吗?关伟文虽然是我的爸爸,但我从来就没恨过他。”
  徐蕊没有理会徐含兰,而是靠在床头上,拿起一瓶新的酒猛灌,自言自语道:“因为在我心里,我是没有爸爸的,我爸爸早就死了,哪怕小时候我也渴望父爱,但回国后我根本不想看到他,因为我知道你们以前的事,他是个人渣,是个连被我恨都不配的人渣。”
  “妈妈对不起你……”
  徐含兰又忍不住潸然泪下。即使在那段过往中她是受害着,可面对着徐蕊,她已经无力分辨谁是谁非,只有身为母亲的愧疚和悲哀。
  “是的,你确实很对不起我……”
  徐蕊回过头来,冷眼看着徐含兰,嘴角始终挂着让人心里不安的笑意,道:“你不该来找我的,这十多年来,你都没来看过我,为什么又要在这时候假装所谓的母爱?我已经在孤儿院住习惯了,甚至对未来做好打算,大概就是出去后找份廉价的工作,在无法养活自己的时候可以出卖肉体,嫁一个酗酒的老公,接着没几年就离婚,或许那时候我就可以和其他瘾君子一样,用毒品来麻痹自己对现实的绝望,直到在别人所谓正义的鄙夷中衰败而难看的死去……”
  这种近乎绝望的话,让人惊讶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别说徐含兰目瞪口呆,就连张东都觉得心灵受到震撼,因为怎么想都想不到徐蕊已经对生命绝望到这种地步,让人难以想象那样的童年到底给她留下多少阴影。
  徐蕊笑着,第一次看见她笑,只是她的笑没有这个年龄该有的纯真,有的只是让人心头淌血的凄美。
  “那是个不值得我恨的人渣,你懂吗?所以我不想看到他。”
  徐蕊直直的看着徐含兰,直到徐含兰愧疚得不敢与她直视时,她的眼眸里多了一丝愤怒,突然歇斯底里地喝道:“但是我恨你!凭什么这十多年来你一直怡然自得的活着,现在又突然跑出来和我展示虚假的母爱?你凭什么?我出生后你来看过我吗?你有给我写过一封信吗?你有努力的找我吗?你什么都没做,现在却要我叫你妈,要我乖巧的当你女儿,你有资格吗?”
  徐蕊一声声的质问简直是撕碎心灵般,让徐含兰痛苦不已,除了止不住的眼泪,连一句逞强的辩解都说不出来。
  “所以你比那个所谓的爸爸更混蛋!”
  徐蕊的表情愈发扭曲,笑得很癫狂,歇斯底里又似是发泄的质问道:“因为你道貌岸然,一直不管我,现在却突然跑出来!你为什么要来找我?你又不是现在才知道我的行踪,凭什么现在说你是妈妈,你要弥补我?有你这样当妈的吗?我不需要你的愧疚和亏欠,因为你这样的人,说你是母亲就是侮辱了母亲两个字!都十多年了,你突然跑来就要我认你,你算什么东西啊!”
  徐蕊的情绪几乎失控,怒喝的同时,委屈得忍不住流下眼泪,面露狰狞间,竟然挥手打了徐含兰一巴掌,恼怒而愤恨的骂道:“你比那个禽兽更可恶!什么母爱,你这个婊子不过是要强调自己的伟大而已!你这十多年来没管我,为什么又要把我带回来?还说什么幸福平稳的生活!你这个虚伪的家伙,你连狗都不如……
  一_在徐蕊的谩骂声中,徐含兰已经泣不成声,徐蕊这看似疯狂的话里有着她那么多年来的委屈,让徐含兰愧疚绝望得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徐蕊一边用恶毒的言语骂着自己的母亲,一边如疯般哭着,哭得连话都说不清楚,脸上却带着笑容。这是一种扭曲的发泄,只有这样的发泄才能让她舒服,尤其是看着徐含兰的泪水,她才能找到心里一直期待的快感,一种曾经处在绝望中期待报复的快感。
  徐蕊毕竟只是个女孩,一边哭着,一边喝酒壮胆,掩饰着心潮的紊乱。
  哭了好一阵子,徐蕊的呼吸渐渐平缓,看了看泣不成声的徐含兰,带着几分癫狂的说道:“所以,我亲爱的妈妈,你觉得我有没有资格报复你?因为你不该出现,你不过是来展示你所谓的母爱。这一切你不觉得很假吗?假得我有时候想骂都觉得没必要。”
  “有、有资格……”
  徐含兰痛苦地摇头落泪,身为母亲,她只能接受徐蕊恶毒的谩骂,觉得自己没有当母亲的资格,之前不愿面对的怯懦也让她觉得这次寻女之路不是一种坚强、不是自己的忏悔和愧疚,反而是对徐蕊的伤害。
  徐蕊骂得几乎虚脱,一边流着泪,一边冷冷的看着徐含兰,突然低声问道:“所以我要报复你,可以吗?亲爱的妈妈。”
  “蕊蕊,你想做什么?”
  徐含兰声音颤抖着说道,眼睛瞪得大大的,完全不敢想象徐蕊到底要做什么。
  “他是你的男人……”
  徐蕊擦了擦眼泪,又是一笑,让徐含兰感到心惊肉跳,道:“妈妈,你过得那么幸福,却把自己的女儿丢在一边,十多年来不闻不问,所以蕊蕊觉得不报复你的话我会发疯。至于方式,如果你爱我的话,或许就有用,如果不爱的话,那就算我想太多了。
  “这个男人很奇怪,竟值得你们那么多人围着他转,我直到现在都想不通。”
  徐蕊有些狡黠的笑着,脸上突然有了几分癫狂之意,道:“妈妈,如果你最爱的女儿和他上床,而且把处女给了他,以后你们还能不能这样心安理得的在一起?”
  “不要啊蕊蕊,是妈妈对不起你,你打我骂我都行,别这样对自己啊!”
  徐含兰被徐蕊的话吓傻了,除了泪流满面的哀求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打你、骂你有什么用?”
  徐蕊不屑的笑着,鄙夷地说道:“妈妈还是先想好以后怎么办吧!要不要学他的女人一样来个母女同夫?还是你觉得蕊蕊是个疯子?但无所谓,到时候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也习惯了无父无母的生活,顶多我们各走各的路……”
  张东听得血脉贲张,第一反应就是徐蕊不是要命的话,什么都好说,第二反应就是瞠目结舌,完全没想到是这等好事,心想:早知道是这样的话,还松什么绑,老老实实躺着等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张东一直闭眼装睡,没有欣赏到徐蕊嫣然一笑的模样,但光想就觉得应该很令人惊艳,而且她竟然要当着她妈的面迷奸自己,让张东觉得与其突然醒来制止她的行为,还不如顺势来个成人之美。当然,这绝对不是因为他贪图美色,而是为了改善她们母女俩的关系,希望徐蕊在摧残他的肉体后能得到心灵上的释放。
  张东顿时觉得自己很伟大,这是一种不欲利己、一心利人的高尚品德啊!这时,张东的手指也不动了,即使尼龙绳的绳扣已经松脱到不用一分钟就能解开,但张东还是毅然决然选择做出牺牲来成人之美。
  徐含兰泣不成声,哽咽的哀求着,却没任何效果。
  徐蕊将最后一口酒喝完,脸上洋溢的笑容里已经有一种不该出现的疯狂,似= 乎在享受着徐含兰的泪水,感觉到一种仇恨被释放出来的快感。
  正如徐蕊所说,她不恨自己的父亲,因为他是个人渣,不值得她恨。但抛弃了她十多年、一直不闻不问的母亲来了,带着她觉得虚假而可笑的“母爱”来找她,要弥补她,说得容易,可十多年来心里的阴霾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描淡写的化解?
  徐蕊需要一个发泄的管道,否则她会发疯的,而这发泄自然是对于徐含兰的仇恨。
  徐蕊毫不犹豫地站起来,迎着徐含兰的泪眼慢慢走到床前,在床头的位置动了一下。
  绳子并不是固定的长短,徐蕊只是略一调整,徐含兰就发现自己的手脚即使还被绑着,但能动了,可她不敢去解绳扣,害怕这样会刺激到徐蕊,做出什么激烈的事伤到她就算了,她更怕这样会让徐蕊更恨自己,以后会愈发堕落,做出更多不该做的事。
  徐蕊拿着绳子的末端,看了看满面哀伤的徐含兰,突然冷笑一声,说道:“妈妈,你想反抗随你,反正我的力气没你大。”
  “不,蕊蕊,妈妈都听你的!”
  徐含兰流着泪摇了摇头,心痛得支离破碎,愧疚和亏欠让她觉得只要徐蕊开心,不管做什么她都愿意,因为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弥补徐蕊。
  徐蕊有些意外,随即脸上布满兴奋之色,有些狰狞地命令道:“那你先打自己巴掌,谁教你那么虚伪,来装什么慈爱!”
  “对,你说得对,妈妈确实是个虚伪的人。”
  徐含兰毫不犹豫地抬手用力打着自己的脸,啪啪的声音听得人心惊肉跳,也在她俏美的脸上留下清晰的巴掌印。
  徐含兰一边流着泪,一边毫不犹豫打着自己的脸,为了让徐蕊开心,每一下都很有力,一点敷衍都没有。
  徐蕊看呆了,也看得很兴奋,突然跳上床站在徐含兰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有些癫狂的命令道:“舔我的脚。”
  (徐含兰浑身一颤,心里的矜持让她有些犹豫,可一抬头,这种犹豫就烟消云散,因为徐蕊的脸上露出笑容,有了能表达感情的疯狂和兴奋,这是前所未有的事。
  徐含兰眼里闪烁着温柔,跪到徐蕊面前,低下头,开始亲吻着徐蕊玲珑的秀足。
  “舔,用舌头舔……”
  徐蕊兴奋地叫喊道,似乎是一种歇斯底里的发泄,兴致愈发高亢。
  张东悄悄睁开眼睛,看见徐含兰正跪在徐蕊脚下,如狗般舔着徐蕊的脚,尽管动作很淫秽,但脸上的慈爱和温柔让人动容。
  张东瞬间就明白徐含兰的心思,她愿意做任何事解开徐蕊的心结,对于万般无奈又满心愧疚的她而言,这是唯一的方式。
  “妈妈,你就像狗一样,哈哈!”
  徐蕊有些疯狂的笑道,脚一痒,一屁股坐到床上,小手直接放到张东腿上,然后好奇地转过头看了一眼,她还没看过男人的肉体。
  “真丑……”
  说着,徐蕊抓住张东那半软不硬的命根子捏了几下,满面好奇。
  张东瞬间爽得身体一颤,因为徐蕊的小手冰冷而柔软,肆无忌惮的揉捏不似未经世事的处女,反而像是一个对玩具充满好奇的孩子。
  徐含兰愣了一下,犹豫着要不要开口阻止,但就是没这个勇气。
  徐蕊回头瞪了徐含兰一眼,嘲讽道:“怎么了,吃醋了吗?这根东西是你的,蕊蕊不能碰?”
  “不、不,只要蕊蕊高兴,怎么做都对。”
  徐含兰慌忙摇了摇头,看起来就像个战战兢兢的奴隶。“有些硬了哦……”
  徐蕊满意的一笑,继续揉弄着张东的命根子,觉得张东还在昏睡,没有什么警戒。
  见徐含兰一脸惆怅又迷茫的看着自己,徐蕊忍不住啐了一口,嘲讽道:“怎么了?是不是舍不得?平常这根东西只能在你嘴里含着、在你屄里插着,现在换别的女人玩一下而已,看看你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简直是个骚婊子。”
  i “是、是,妈妈是个骚婊子。”
  现在的徐含兰已经彻底麻木,不敢违背徐蕊的意思。
  “继续舔我的脚,往上舔……”
  徐蕊坐在张东的旁边,一边绕有兴致的玩弄着张东充血变大的性物,一边看着徐含兰,得意地笑道:“亲爱的妈妈,你得看着哦,看我怎么和你男人亲热,知道吗?”
  “知道……”
  徐含兰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听话地如同捧着稀世珍宝般将徐蕊的秀足捧到面前,一边亲吻着,一边用舌头舔着。
  “啊……”
  徐蕊娇喘着呻吟了一声,眼里有着迷离的水雾,但不忘继续尖酸地讽刺着自己的妈妈:“妈妈,你舔得那么开心,真的像条狗一样。女儿的脚怎么样?香不香啊?往上舔……”
  “香……”
  徐含兰含糊不清的哼道,听话地舔着徐蕊的脚踝处,即使动作很淫秽,但依然充满温柔和细致。
  徐蕊半闭着眼睛轻吟一声,明显也有了反应,醉眼迷离的娇喘着,命令着徐含兰一路舔到她的大腿处。
  这时徐含兰有些犹豫,徐蕊察觉到后,粉眉微皱,突然分开双腿,一手将徐含兰的脑袋按到胯下,没好气地说道:“舔啊,怎么不继续舔?不知道那些同性恋是怎么做的吗?”
  徐含兰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脑袋被按着贴在徐蕊的阴户上,脸颊接触到的是徐蕊发热潮湿的小肉缝,近在咫尺闻着徐蕊私处淡淡的处女香,感受着那已经潮湿的阴户和让人几乎要窒息的气息,觉得最后一丝理智在挣扎着。
  “不愿意?”
  徐蕊冷笑一声,抓着徐含兰的头发,然后扭着腰,阴户在徐含兰的脸上磨蹭着,没好气地喝道:“不愿意就滚!滚!滚……”
  “蕊蕊,妈妈愿意,你别生气。”
  徐含兰吓到了,因为徐蕊的反应歇斯底里到了暴走边缘,瞬间让她理智全无。
  徐蕊喘着气,狠狠的瞪着徐含兰,闷哼了一声后转过头,一只手套弄着张东的命根子,低下头舔着张东的小腹,以歇斯底里的口吻吼道:“贱婊子快看啊,我和你男人在亲热……”
  徐含兰泪流满面,跪在徐蕊胯下,分开她的双腿后趴下来,温柔的亲吻落在处女穴上,蜻蜓点水般吻着阴唇,舌头舔着已经潮湿的爱液,惊讶地发现徐蕊已经泥泞不堪。
  “对,就这样舔……”
  徐蕊呻吟出声,这时也无暇顾及张东,索性枕到张东身上,一边呻吟着,一边用颤抖的小手摸上自己的乳房,无比放浪地叫道:“妈妈,好好舔,对……啊,这才是个好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