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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母女同夫销魂夜
徐蕊动情的呻吟着,双手不停揉弄着自己的乳房,原本仙子般纯美的她此时放荡得如引人堕落的魔女,即使是第一次很青涩,但似乎只有这样激烈的行为才能让她有发泄的快感。
徐含兰眼里含着泪水,但看着徐蕊脸上迷离的陶醉,母爱的矜持不再是折磨,深吸一口气,开始全身心投入为徐蕊口交着,因为她清楚徐蕊所需要的方式是偏激的,同时也是自己不能去谴责的畸形,因为徐蕊这疯狂的外表下掩饰的是心灵的脆弱。
徐含兰的眼神越来越温柔,即使被绑着,但双手的活动范围很广。
见徐蕊揉着乳房的动作夸张虚假,似乎是为了刺激自己,徐含兰反而心中感到放松,有种徐蕊在撒娇的感觉,就像一个倔强的孩子在向父母挑衅,即使方式有些畸形,但感觉还是很可爱。
徐含兰投入的为徐蕊口交着,听着徐蕊的呻吟声、感受到她的身体越来越热,毕竟这是徐蕊的第一次,有些反应难以控制。
徐含兰顿时忍不住了,一边舔着徐蕊的阴蒂,一边把手往上伸,在徐蕊诧异)的眼神中抓住她那对鸽乳,一边熟练的揉弄着,一边捏着敏感的小乳头。
在这样的刺激下,未经人事的徐蕊呻吟得更加高亢,娃娃音带着哭泣般的颤抖,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粉眉微微皱起,不安地扭动着身子,让人心神荡漾。
这种扭动让张东觉得分外挑逗,尤其徐蕊那光滑的肌肤贴在身上,又有着充满情欲的热度,确实很爽。
张东十分清楚这是高潮要来的节奏,心里突然觉得好玩,因为徐蕊明明表现得那么叛逆疯狂,但说到底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处女在逞强。
一开始徐含兰战战兢兢的,不过现在似乎倒了过来,徐蕊在徐含兰的挑逗下不堪玩弄,毕竟青涩的她怎么可能是徐含兰的对手?
徐含兰有种逗弄孩子的喜悦,温柔的一笑,轻咬徐蕊敏感的阴蒂,双手不停搓弄着鸽乳,满面笑意地看着徐蕊的身体开始控制不住的抽搐。
“不行……呀……酸,停,别咬……”
含糊不清的呻吟变成激动的叫喊,徐蕊的身体猛然抽搐起来,大叫几声后,突然像是被抽去骨头般,白眼一翻,瘫软在张东身上,处女穴已经潮湿不堪,大量的爱液喷到徐含兰脸上。
徐含兰咯咯一笑,她已经不流泪了,更不忘温柔的给女儿高潮后的爱抚。
分泌物的气息飘散在越来越灼热的空气中,伴随着啧啧的舔弄声和徐蕊急促的喘息声,听起来是那么淫秽。
张东依旧在装睡,可整个人已经处于蠢蠢欲动的状态,身体躁热不堪,精神很亢奋,但现在他不敢醒来,谁知道醒来后能不能继续,因此张东宁可老实的充当徐蕊报复的道具,祈祷着她在高潮后还有用他的肉体来报复徐含兰的心思。
徐含兰已经能灵活活动,在徐蕊高潮后瘫软无力的情况下,她试探性的爬上来抱徐蕊一下。
徐蕊满面情动的潮红,娇喘吁吁间察觉到徐含兰的动作,粉眉微微一皱,推了徐含兰一下,有气无力地说道:“干什么……”
tf徐蕊推的这一下,让张东瞬间心神一荡,明白接下来肯定有戏……果然,徐含兰怕刺激到徐蕊,不敢再有任何举动,慢慢坐远了一些,看得出她有些伤心。
徐蕊的第一次高潮是在徐含兰的口交之下,却剧烈得让青涩的身体难以承受。
徐蕊不耐烦的转过身,一边气喘吁吁的回味着,一边没好气地说道:“去帮他口交……等等湿一点,才不痛……”
徐蕊的话瞬间让徐含兰明白劝说无用,只有这样做才能发泄她心里压抑多年的阴霾,此时徐含兰已经不再坚持,即使这样的做法很畸形,但只要徐蕊能露出笑容、能解开她的心结、能让她表达出感情,一切都无所谓了。
心念至此,徐含兰看了看依旧在装睡的张东,眼里的柔媚一闪而过,慢慢爬到张东的胯下,温柔的一笑,抓住那根熟悉的、在徐蕊手上已经充血发硬的巨物,毫不犹豫地含进去,娴熟又贪婪地吸吮着那熟悉无比、让她沉沦的气息。
徐含兰面带情欲的潮红,明显心乱如麻,但为徐蕊口交的同时她也动情了,啧啧的吞吐和陶醉无比的舔弄看起来是那么享受,津津有味的模样十分投入。虽然是为了取悦徐蕊,不过面对着心爱的男人时,她半分扭捏都没有,即使气氛很怪异,但她也渐渐沉沦其中。
徐蕊的面色有些怪异,除了高潮的媚红外还有些羞涩的红晕,这样直接看着徐含兰为一个男人口交,那成熟柔媚的模样让人心神荡漾,但徐含兰脸上的陶醉和享受也刺激到她,让她有些不爽,也有一种被人忽视的恼羞成怒。
明明是自己在报复,为什么妈妈还表现得那么高兴?这个想法让徐蕊瞬间不爽到极点,即使沉浸在高潮中的身体很无力,但她还是强撑着身体坐起来,上前一把推倒徐含兰,歇斯底里地喊道:“你发什么浪!干嘛一脸享受?”
即使徐蕊的手很无力,但为了不刺激到徐蕊,徐含兰还是被顺势推倒,躺在床上时依旧温柔地看着徐蕊,即使嘴角还挂着为张东口交后留下的痕迹。
徐含兰的模样和眼神让徐蕊更加不爽,推开徐含兰后猛然爬到张东身上,挑衅般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闷吼道:“看着,你的男人要和你女儿上床了,你女儿要被你的男人破处了,看清楚了,这根鸡巴……”
(徐含兰心酸过后似乎有些不为所动,温柔地看着徐蕊,柔声说道:“蕊蕊,别那么激动,慢慢来才不会痛,不然你那么柔弱,会痛死的。”
“不要你的假惺惺!”
徐含兰那慈爱的态度,对徐蕊而言是更大的刺激,因为她要看到的是徐含兰痛苦的表情,而不是这样一切都顺着她的温柔。
徐蕊眼里有些凶色,似乎被刺激得连害怕都忘了,猛的跨坐在张东身上,抓住已经硬得一柱擎天、满是她妈妈口水的命根子,对准高潮后潮湿无比的处女穴。
在龟头挤开阴唇的瞬间,徐蕊打了个冷颤,但看了看旁边一脸笑意的徐含兰,她咬着牙,猛的扶住张东的胸膛往下一坐。
有了充足润滑,插入时竟然是一次尽根没入,瞬间就撕裂象征着纯洁的处女膜。
一刹那的感觉让张东爽得浑身一抽,倒吸一口凉气,因为处女穴紧凑无比,嫩肉密不透风的包围着蠕动着,爽得几乎让人窒息。
徐蕊立刻发出一声惨叫,小脸一片苍白,龟头顶在子宫上,那如同身体被撕裂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抖,大口大口呼吸着,不敢再有动作,瞪大眼睛,粉眉紧紧皱起,因为她的动作太猛烈,破身的痛自然会加剧。
“傻孩子,你这样会很痛的。”
徐含兰一下子就慌了,看着徐蕊的身体瑟瑟颤抖着,心痛得落下眼泪,想要去扶徐蕊。
不过徐蕊却从徐含兰心痛的脸上得到一丝快感,强忍着破身的剧痛,倔强地皱起眉头,打掉徐含兰伸过来的手,一脸得意地笑道:“怎么样……臭婊子,我、我和你男人做爱了……我、我的处女给他了……”
徐蕊那颤抖的话语中听不出得意,而身为母亲,徐含兰听到的只有徐蕊此时的痛楚,因此她没有任何吃醋或哀伤,只有担心徐蕊的情况,如果初次是如此不幸,害怕徐蕊会不会和当年的她一样有了心理障碍。第一次的回忆只有痛苦没有愉悦的话,任何女人都会有心理阴影,这一点她比谁都明白。
“蕊蕊,先呼吸,别动、别动……”
徐含兰泪流满面,心痛得要命,在意的只有自己的女儿。
“我偏偏要动……啊!”
徐蕊有些癫狂地笑道,即使脸色惨白,猛的抬起美臀再次用力往下一坐,发出痛到极点的惨叫声。
“别这样,蕊蕊……”
徐含兰已经急得没有理智,苦苦哀求道,甚至不惜用恶毒的言语作践自己:“妈妈是个贱货、是个婊子,看见你和我男人上床很开心、很开心……”
眼泪止不住往下流,声音已经哽咽得含糊不清,但徐含兰还是凄厉地哀求道:“让妈妈这条狗帮你舔好不好?妈妈很下贱……妈妈想近一点看你和妈妈的男人做爱……”
“哈哈!”
徐蕊笑得很无力,一动之下又痛得倒吸一口凉气,但无疑徐含兰的表现让她很满意,颤抖间冷嘲热讽道:“妈妈,那他算什么……和我的妈妈上了床,是我的爸爸吗?哈哈,好下贱的感觉啊,乱伦吗?妈妈,你好贱啊,哈哈,我也好贱啊……”
徐蕊如疯癫般语无伦次地说着,毕竟是柔弱的女孩子,徐蕊已经忍不住流下眼泪,是因为痛,但这也是一种心灵上的发泄。
见徐蕊脸上的扭曲表情没有之前那么狰狞,徐含兰这才敢小心翼翼地爬过来,试探性的看了看徐蕊脸上的神情,然后慢慢坐到张东的胸膛上,面对着一边哭一边已经说不出话来的徐蕊。
“蕊蕊,痛吗?”
徐含兰流着泪,摸着徐蕊的脸,盯着张东与徐蕊的结合处,那里似乎已经渗出血丝,看得她这当妈的心痛至极,这时候责怪的是张东的玩意儿怎么那么大,如果小一点,起码徐蕊不会那么痛。
“痛……”
徐蕊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崩溃般,脸上没了歇斯底里,取而代之的是楚楚可怜。
“长那么大干什么……”
徐含兰气愤的骂道,听徐蕊的语气那么柔软,瞬间喜出望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蕊蕊,妈妈可以亲你吗?”
徐蕊的眼眶中满是泪水,表情不似之前狰狞,尽管她也不明白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但她觉得心里很舒服,似乎一瞬间所有阴霾都散去,一直压在心头的大石头也被粉碎。
见徐含兰满脸心痛,徐蕊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
今晚直到现在,徐蕊第一次流露出害羞的感觉,看起来楚楚可怜,分外动人。
徐含兰凑到徐蕊胸前,抬头看了此时显得柔弱可人的徐蕊一眼,心里一痛,爱怜地擦了她眼角的泪水。
徐蕊娇躯一颤,脸上的狰狞与疯狂不复存在,双手猛的抱紧徐含兰,一边哭着,一边撒娇道:“妈,那个好大……好痛啊……”
“不怕、不怕,忍忍就好了。”
徐含兰不希望半途而废,给徐蕊留下心理阴影,不过心里早就把张东骂翻天,恨不得张东那玩意儿就像牙签一样,这样徐蕊就不用受这种折磨了。
张东不知道自己装昏睡都中枪了,这时呼吸忍不住急促起来,因为一开始徐蕊的阴道夹得很紧,紧得都有些发痛,而现在有些放松下来,即使依旧紧凑无比,但没那种僵硬,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美妙的感官刺激。
现在徐蕊已经解开心防,长时间的压抑在徐含兰的顺从和破处的痛中彻底释放,在宣泄掉心里的阴霾后,会哭、会笑,也懂得表达情绪。
徐蕊紧抱着徐含兰,不再是那个癫狂叛逆的女孩,只是一个渴望着被人疼爱的女孩。
“放松,听妈说的,放松……”
徐含兰爱女心切,虽然徐蕊已经恢复,不过见她粉眉紧皱,顿时心痛极了,犹豫了一会儿,轻抚一下徐蕊俏美的小脸,柔声说道:“蕊蕊不怕,妈妈让你舒服舒服好吗?这样就不痛了。”
“妈,我、我不要了,把这个拔出来吧!”
徐蕊如撒娇的小孩般一边摇着头,一边哭道:“真的好痛,原来全都是骗人的,还说什么只是痛一下而已、还说什么会舒服……”
徐蕊痛得泣不成声,身体瑟瑟颤抖着,小脸上一片惨白。
徐含兰心想:能不痛吗?又没前戏也没爱抚,心理上本来就不放松,而且你还那么用力坐下去。
当然,徐含兰不敢说这样的话刺激徐蕊,只能柔声劝慰道:“不行哦,蕊蕊,听妈的话,先忍忍就好了。”
“嗯……”
徐蕊不懂为什么要忍这种痛,但她此时完全是个乖巧、渴望怜爱的女孩,面对着徐含兰充满母爱的脸,略一犹豫就点了点头。
“对,这样才乖。”
徐蕊的乖巧听话让徐含兰喜出望外,觉得徐蕊发泄出心里的阴霾后,这样的女儿实在太讨人喜欢了。
徐含兰已经忘记眼下的场面有多么淫秽,现在她只是一个甘愿付出一切的母亲,眼见徐蕊痛得身子直颤抖,已经忍不住了。
摸了摸徐蕊的小脸后,徐含兰眼含水雾的看着她,双手慢慢向下移动,在徐蕊急促的呼吸中抓住那对漂亮至极的鸽乳,轻轻揉弄起来。
“妈……”
徐蕊娇滴滴的哼了一声,满面羞涩,看起来十分动人。
徐蕊这副难为情的模样让人想好好逗弄她,而徐含兰经历刚才的大起大落后,心里也豁然开朗,见识过陈楠母女俩和安雪影母女俩的激情互动,她并不排斥这种事,也愿意用这样的方式让徐蕊的初夜能体会到性爱的美好。
尽管对于徐蕊和张东发生关系,徐含兰很不情愿,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蕊蕊,让妈妈亲亲看香不香。”
徐含兰柔媚的一笑,似是在逗弄孩子般,在徐蕊娇羞的注视下慢慢趴到她胸前,小手揉弄着这对乳房,嘴一张,熟练地吻上娇嫩的乳头。
“妈妈……”
徐蕊顿时发出迷人的呻吟声。
徐含兰吸吮着乳头,舌头灵活得如蛇般撩拨,这样温柔又火热的挑逗岂是徐蕊这样的女孩能抵挡得住?
“痒……呜!”
徐蕊下意识抱住徐含兰的头,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原本满是痛苦的小脸上渐渐有了红晕,也有了丝丝情欲的迷茫。
啧啧的舔弄声加上阴道放松后开始有规律的蠕动,更刺激得张东有些受不了。
刚才是徐蕊在阴暗面的刺激下,如女王般凌辱着妈妈,现在却换过来,徐含兰用娴熟的挑逗技术撩拨着女儿,角色的互换让张东三人同时感到一股心理上的刺激。
“妈,痒……”
徐蕊如哭泣般呻吟道,听得人心神荡漾。
徐含兰舔着徐蕊的乳房,吸吮着乳头,在上面种满爱的草莓。
听着徐蕊紊乱的呼吸,徐含兰有些情动,下面隐隐一湿,眼神一阵迷离,轻哼一声后,慢慢往下游走,亲吻着徐蕊平坦的小腹,并用舌头撩拨着。
“妈,真的好痒……”
徐蕊粉眉紧皱,同样的表情,刚才是痛苦,现在却是身体本能的愉悦,呼吸开始紊乱起来,小腹收缩着,乳房上下起伏,模样分外撩人。
“蕊蕊,来,抬起来……”
徐含兰一路向下,在徐蕊娇羞的注视下吻到阴户上。
第一次的亲吻是被逼无奈,这次徐含兰则是真心实意希望减少徐蕊的痛苦,让她先适应这种淫秽至极的游戏。
徐含兰一边柔声劝慰着,一边把在徐蕊乳房上流连的双手往下移,慢慢放到粉嫩的大腿根部上,先用指甲刮了几下后,慢慢抬起徐蕊的美臀。
徐蕊顿时如触电般浑身一颤,柔媚的看了看徐含兰一眼,手扶着徐含兰的肩膀,无力的配合着抬起臀部。
这一抬,徐蕊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有着疼痛的感觉,同时产生一种说不出来的酥麻,格外舒服,顿时眼神一阵迷离,双腿发抖。
徐含兰低下头,眼睛瞪得大大的,一时满心惆怅,很不是滋味。
近在咫尺的一幕带给徐含兰的冲击实在太大,尤其是分泌物淫秽的气息钻入鼻孔,那种刺激让她一阵眩晕。
张东与徐蕊的结合处狼狈而淫靡,徐蕊的处女地已经有些红肿,布满爱液又带着丝丝处女血,而张东的巨物插入其中,这一抬有一半露出来,可以清晰看见徐蕊的阴唇紧紧含着这根巨物,鲜艳的嫩肉也在蠕动着。
张东的巨物坚硬无比,布满爱液和徐蕊的处女血,让人触目惊心,也让身为母亲的徐含兰满心酸楚,毕竟以后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关系,除非是和其他人一样母女同夫,否则不知道日后该怎么面对张东。
徐含兰越看越心痛,慢慢趴下来,在徐蕊迷人的呻吟中舔上羞处,不计较上面的处女血和爱液,柔软的小舌头直接舔到敏感的小阴蒂上。
“妈,痒……嗯!”
徐蕊嘤咛道,媚眼迷离,显然很舒服。
徐含兰长时间的挑逗已经让徐蕊忘却破身的痛痛,渐渐体会到性爱会带来的微妙感觉。
此时徐含兰彻底趴在张东身上,陶醉的舔着徐蕊的阴户,心思全在徐蕊身上,丝毫没察觉到已经不知不觉摆出69的姿势,而且是三人行的情况,视觉上的刺激无比淫秽。
“妈,舒服了……”
徐蕊忍不住呻吟出声,小手按在徐含兰雪白的玉背上,娇嗲的娃娃音发出似是啜泣的声音,简直是要人老命。
别说徐含兰听着浑身一颤、呼吸一滞,就连一直在装昏睡的张东都有些装不下去,巨大的命根子忍不住跳动起来,即使身体没动,但那有力的跳跃依旧充满狰狞的冲动。
徐蕊顿时啊了一声,小脸上布满迷人的潮红,嘶吟道:“呀,妈,那、那东西……动了……”
“不怕,顶得深一点就舒服了……”
见徐蕊脸上的神色没有痛苦,反而是接触到未知领域的迷茫和害羞,徐含兰松了一口气之余,继续舔着徐蕊的阴蒂,并轻轻咬了起来,缓解徐蕊一时的紧张。
徐含兰不知道自己这时的姿势有多么诱人,69的姿势,肥美如水蜜桃般诱人的美臀几乎坐到张东脸上,阴户已经是一片湿淋淋,散发着成熟女性的诱惑,是最好的挑逗。
这种撩拨让张东感到血脉贲张,已经无法再忍耐。
徐含兰突然呜了一声,脸上的惊讶一闪而过,随即那侵袭而来的感觉让她惊慌又忍不住沉沦其中,因为张东已经不甘心于做徐含兰母女俩的工具,双手抱紧徐含兰的肥臀往下一拉,吻上那诱惑至极的小阴唇,舌头直接往里面钻,品尝着成熟少妇的味道。
“啊!”
徐含兰忍不住叫出声,俏脸通红的模样无比迷人。
在性爱中,张东少有为众女口交的行为,因为单纯的性爱已经能让她们丢盔卸甲,这时的突然袭击让徐含兰感觉脑子一炸,有些受不了。
本来这一晚徐含兰的心情大起大落就需要发泄,狼虎之年在这荒唐的氛围中也十分渴望,张东突然的口舌服务瞬间就让她脑子发空,无法承受这对她而言是受宠若惊的快感。
“妈……”
感觉到徐含兰停下动作,徐蕊疑惑地道,随即眼一尖,看见张东放在她妈妈美臀上的贼手,脸一红,有些惊慌,但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顿时很不好意思,咬着下唇,不敢说话。
徐含兰见状,立刻又为徐蕊口交,毕竟她一直希望徐蕊的第一次有美好的回忆。
看着少妇的美臀在面前颤抖,张东心里一爽,一边继续撩拨着,一边揉弄起臀部。
没有人开口说话,张东的苏醒让徐含兰母女花显得很慌乱,谁都没有故作矜持的拒绝,但同时都心照不宣保持沉默。
在这样的默许下,张东自然不会自讨没趣问发生什么事,更不会假惺惺解释什么,反正手上的绳子已经解开,何况被人当工具耍了半天,现在是翻身当主人的时候了。
从有行动的那一刻起,张东已经不再动摇,心里笃定要给大后宫新添一对美丽的母女花,所以现在要做的事是彻底征服徐蕊,让她和徐含兰心甘情愿成为自己的女人。
或许是旖旎的氛围带来太多刺激,让肉体更加敏感。在张东的口交下,心乱如麻的徐含兰浑身抽搐,迎来第一次的高潮。
张东照例给徐含兰高潮的爱抚后,慢慢把瘫软如泥的她放到一旁,猛的坐起来,在徐蕊无力的轻哼声中抱紧她,兴奋地看着这个自己意淫过无数次的唯美仙女。
“别、别看……”
徐蕊羞得头都埋到张东的胸膛里,即使是面对面的女上位、即使被顶了一下浑身酥软,但现在宣泄完压力的她感到特别害羞。
“蕊蕊这么漂亮,不看的话,东哥会后悔一辈子的。”
张东紧抱着徐蕊,双手绕到她的后面,抓住那挺翘的美臀揉捏着,一边亲吻着她的小脸,感受着她娇躯的颤抖,一边色迷迷的笑道:“不对,应该叫爸爸才对,你妈妈可是我的女人……”
张东这调戏的话语让徐蕊愈发不好意思,也忍不住柔媚地白了张东一眼。
徐蕊这一眼就似催情的号角,不过张东清楚她身体火热的程度,也不急于立刻享用这具青春动人的身体,而是舔起她的耳朵,轻声说道:“蕊蕊,是不是快到了?”
徐蕊娇媚的呻吟着,瞬间脸色通红,因为刚才在徐含兰的口交之下,她已经感觉到那美妙的感觉快要来了,现在徐含兰无力地躺到一旁,她正处于不上不下的折磨中。
当然了,身体的感觉再怎么明显,徐蕊都羞于启齿,更何况她现在心里有些惊慌,不知道张东醒来后会不会生气。
事实上,徐蕊多虑了,她忽略张东的色性和自己的美丽。任何一个男人被这么清纯唯美的尤物迷奸,不但不会生气,反而会欣喜若狂,会生气大概是林正文那一类只需要菊花不需要女人的人。
对于动人的徐蕊,张东早就垂涎三尺,现在发生关系,他高兴都来不及,哪会生气?
虽然徐蕊倔强的沉默着,但以张东阅女无数的经验,知道徐蕊现在的身体状况,百分之百确定她肯定是处于一个不上不下、很难受的状况中。
“蕊蕊好香。”
张东色迷迷的一笑,紧紧贴着徐蕊,尽情享受着她身体上的柔嫩。
姿势如此之亲密,让徐蕊害羞得不敢说话,毕竟她未曾真正面对过男欢女爱,不知道什么是言语上的调情。
徐含兰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关系,所以沉浸在高潮的美妙中,索性不管不问,心里唯一希望的是张东能好好对待徐蕊,最起码不要让今晚的事影响到以后的关系。
徐含兰都采取默许的态度,而且徐蕊害羞归害羞,也没怎么挣扎,张东还有什么好说的?这时候行动最重要。
在徐蕊欲拒还迎的眼神中,张东呼吸急促间吻上她柔软的嘴唇。
徐蕊嗯了一声,下意识闭上嘴巴,这是一种矜持的本能。
刚才徐含兰的挑逗已经让徐蕊动情,而且现在不只是心灵上的激动,更有着肉体上的刺激,让徐蕊感觉到截然不同的美妙,男人粗糙的舌头舔着嘴唇,让她感觉脑子一片空白。
在张东的努力下,徐蕊终于张开小嘴,柔软的小舌头开始有了青涩的回应。
躁热不安的情欲折磨着青涩的身体,在情欲的洗礼下,徐蕊年轻的身体正被开发着,开始适应那让人几乎疯狂的美妙滋味。
初吻是神秘浪漫的,被多少女孩子赋予无数美好的幻想。张东抱着徐蕊温柔的吻着,即使命根子在她体内不安的跳动,但依旧保持着那种让女孩沉沦的柔情似水,毕竟这是徐蕊的初吻,即使先破处再接吻,但心理上的感觉依旧无与伦比。
张东吸吮着徐蕊的舌尖,过没多久,徐蕊就浑身酥软,发出轻哼。
张东一边吻着徐蕊,一边动了起来,双手握着她的翘臀揉捏着,忍不住挺起腰,往上一顶,以温柔的节奏享受着这紧凑的处女穴。
“呀!”
徐蕊发出含糊不清而动情的呻吟声,原本羞涩的她变得热情起来,只有这样她才能发泄肉体的快感,美妙得让她几乎要窒息。
巨大的命根子每一次顶入都温柔无比,摩擦着紧凑的嫩肉,潮湿而火热,感5 觉十分舒服,张东爽得闷哼一声,身子一个踉跄,抱着徐蕊躺下来。
姿势上的改变没有让张东停下动作,反而双手抱着徐蕊的翘臀,开始更加有节奏的抽插。
“讨厌,这样……呀!”
徐蕊整个人躺在张东身上,含糊不清的呻吟还没说出口,那灵活的舌头再次纠缠上来,带给她美妙至极的享受,把所有的话都变成急促的喘息。
徐蕊的身体轻盈小巧,张东抱在身上一点都不费劲,而且还可以控制她,推动着她的美臀,让那紧凑的小穴套弄着阳物。
张东抱着徐蕊蠕动着,两具一丝不挂的身体本能地扭动、磨蹭着。
徐蕊被吻得意乱情迷,本能的扭起小蛮腰,一只不知道该放哪里的小手也自然而然环上张东的脖子,表现得十分痴迷,让张东喜出望外。
徐含兰在高潮的洗礼后已经缓了过来,眼见张东与徐蕊如此缠绵,心里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发酸,不过细心的她一眼就看出张东的动作有几分别扭,查看了一下,立刻温柔地爬过来,轻轻为张东解去脚上的绳扣。
徐含兰身上的绳子本来就没什么限制,不过绑着感觉也怪怪的,而当她把身上的绳子解下来的那一刻突然有种感觉,这些绳子仿佛就是徐蕊心灵上的伽锁。
“蕊蕊,爸爸带你好好玩一圈。”
全身都得到自由后,张东亲着徐蕊,淫荡的一笑后,猛的托着她的臀部,整个人站了起来。
“呀!”
徐蕊吓到了,双手抱紧张东的脖子,如一只无尾熊般挂在张东身上。
徐蕊的身体玲珑轻盈,抱起来十分轻松,而且这个姿势顶得稍微深了点,让她压抑不住地发出呻吟声。
徐含兰幽幽的望过来,张东朝她故作无辜的摇了摇头,随即色迷迷的一笑,抱着徐蕊开始在房间里走动,一边走,一边狠狠的抽送,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进出着,比刚才更快的频率让徐蕊压抑不住地发出叫声。
“呀……太大了,顶,顶得好深……啊……酸死了。”?徐含兰坐在床上看着张东玩弄着自己的女儿,有些不知所措,但一听徐蕊的叫喊声,还是爱女心切的嗔道:“老公你慢点……你那个比较大,蕊蕊受不了的……”
张东朝着徐含兰狡黠的一笑,再次抱紧徐蕊,双手揉着充满弹性的臀肉,手指轻轻刮着,甚至伸到粉嫩的菊花旁逗弄起来。
张东的下半身加快抽送的速度,一边咬着徐蕊已经发烫的耳朵,一边吹着热气,道:“蕊蕊,大声告诉妈妈……爸爸干得你舒服吗?”
在这样的刺激下,徐蕊已经受不了,本来身体就处于极兴奋的状态中,在张东娴熟的挑逗下,粉眉一皱,意乱情迷间,意识模糊得失去理智,忘我地呻吟道:“爽,舒服……太、太大了,啊……顶得好深啊……”
“乖女儿,来,爸爸好好疼你……”
张东得意地笑道,然后将徐蕊放在桌上,双手抓住她的双腿分开后用力抽送着,一下又一下狠狠顶进她潮湿迷人的处女地,给她最直接的奖励。
“啊,好深……那个好大……酸死了……”
徐蕊的呻吟高亢起来,身体被撞得前后摇晃,如漂在海浪中的一叶孤舟,秀发已经被汗打湿,随着头部的摇摆轻盈飘舞着。
“妈妈,不行,呀……”
徐含兰看得心乱如麻、万般纠结,却在徐蕊动情的呻吟中,肉体很诚实的变得躁热不安。
徐含兰目不转睛地看着这激情的一幕,那巨大的阳物一下又一下进入徐蕊身体的最深处,撞得徐蕊身体乱颤,两条修长的美腿在张东的肩膀上颤抖着,充满视觉上的刺激。
在一阵胡言乱语般的呻吟中,徐蕊的子宫颤抖着,随着身体的抽搐,一股火热的爱液喷洒而出。
爱液浇在龟头上的瞬间,张东爽得长出一口大气,轻轻抽动两下后,见身下的徐蕊已经浑身瘫软、香汗淋漓,立刻停下动作,温柔地亲吻着她、爱抚着她。
徐蕊满面陶醉,闭着眼睛,沉浸在这剧烈无比的快感中。
男欢女爱带来的高潮猛烈得让徐蕊有些受不了,不只是销魂蚀骨,更是剧烈得让她感觉几乎魂飞魄散。
“蕊蕊,舒服吗?”
张东吻了徐蕊良久,直到她的呼吸稍微平缓些,才在她耳边柔声问道。
徐蕊浑身香汗,如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无力地睁开眼眸看了看张东,娇羞地点了点头,却没说什么。
徐蕊这副沉沦在其中的模样,让张东知道已经得手,顿时得意地一笑,将她抱了起来,往床铺走去,眼里闪烁着熊熊的欲火,灼热的视线停留在徐含兰成熟的肉体上。
徐含兰顿时呼吸一滞,与张东在一起那么久,她不是没见识过其他两对母女花在一起时荒淫的互动。
徐蕊的破处本就让徐含兰心乱如麻,而当徐蕊露出女人满足的模样时她是松了一口气,但心里也有些发酸,这时张东灼热的视线无疑是在宣布徐蕊也沉沦了,接下来避免不了的将是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调教,即使之前徐蕊还是个懵懂的处女,但徐含兰相信没有女人能抵挡得了那种让人欲仙欲死的感觉。
张东抱着徐蕊,慢慢把她放到床上,笑吟吟地看着她娇羞难为情的模样,然后不客气地将徐含兰抱在怀里,柔声说道:“兰兰,别想那么多了,你看蕊蕊现在多舒服。今天过后,不管你想怎么样我都答应,不过今天是蕊蕊值得纪念的夜晚,难道你不想让她更快乐吗?”
“妈……”
徐蕊下意识的柔声一唤,因为体内巨物激动得跳了一下,这让高潮后很敏感的她有些受不了,声线轻颤,听起来柔媚万千。
正是这一声呼唤让徐含兰猛的一颤,不知道为什么耳边的话就如同洗脑的魔音,瞬间让她心里的惆怅消失不见。
见徐含兰已经动摇,张东决定给她更大的刺激,淫荡的一笑后,在徐蕊急促的喘息声中,慢慢把巨大的命根子从她的小穴里拔出来。
命根子每抽出一寸,徐蕊都是娇躯乱颤,呼吸也是一滞,直到狰狞的龟头出来时,不仅翻开阴唇,更是翻出湿淋淋的嫩肉,看着触目惊心。
巨大的阳物依旧坚挺着,上面布满高潮的爱液,还有丝丝的处女血,显得那么淫秽,又充满一种象征着占有的威严。
徐含兰看得目瞪口呆,除了视觉上的震惊外,徐蕊粉嫩羞处的红肿,也让她。
命根子一拔出来,徐蕊轻哼一声,随即闭上眼睛,双腿依旧合不拢,但还是继续休息,因为对于她而言,即使高潮只剩余韵,依旧是无与伦比的美妙。
此时徐蕊感到害羞,毕竟这么羞人的一幕被徐含兰看见,而且她可以确定自己的羞处肯定是狼藉得不堪入目。
张东正在兴头上,明白徐蕊是个女孩,很容易调教,而徐含兰不是逆来顺受的女人,要让她接受这个关系不是容易的事,因此见她神色复杂,立刻将她抱到怀里,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脖子,轻声说道:“兰兰,我应该道歉吗?”
徐含兰顿时浑身一颤,愣住了,因为这一切都是徐蕊做的,一切都是在张东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即使后来张东主动享受着徐蕊粉嫩的身体,但这根本不是他的错。
在徐含兰心念动摇的瞬间,张东不给她继续思考的机会,猛的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吻上去,一只手揉弄着饱满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到她的双腿之间,熟练地逗弄着那已经动情的羞处,也不出他所料,入手已经是一片泥泞。
碍于母亲的矜持,徐含兰一开始还挣扎着,但没一会儿就被张东挑逗得气喘吁吁,阴户更是泛滥成灾,唯一能做的就是压抑着不叫出声,但敏感的身体早已经躁热不堪,再怎么心有惆怅也无法压抑这种本能的躁热。
熟悉的亲吻依旧撩人,熟练的挑逗很快就让欲望燃起,徐含兰渐渐沉沦在其中,理智开始崩溃。
在徐含兰不安地扭动身体时,张东有些按捺不住,下流的笑道:“兰兰,我们可爱的女儿在偷看,应该是想好好学习一下。”
张东这番话让意乱情迷的徐含兰猛的一惊,睁开眼睛看去时,迎上的是徐蕊害羞又好奇的视线,同样充满难言的兴奋。
已经恢复的徐蕊就这样躺在一旁,满面通红地看着这激情的一幕,无疑徐含兰那妩媚的模样对于她而言是种视觉上的冲击。
徐含兰还想矜持,不过张东可不给她这个机会,抚摸着这具成熟的肉体后,把她翻过来,让她背对着自己跪着,摆出等待后入的姿势。
如一条母狗般羞人的姿势,徐含兰本能的想要挣扎,但张东已经死死压住她,一边舔着她香汗淋漓的玉背,一边兴奋地嘶吼道:“兰兰,别压抑,老公要来了……”
“不……啊!”
徐含兰有些惊慌,因为那狰狞的巨物已经对准地方。
徐含兰还没喊出来,张东就摸着她的屁股,狠狠的一挺腰,巨大的阳物尽根没入,瞬间填满她早已爱液横流的嫩穴,让她的叫喊变成满足的叫声。
“兰兰,舒服吗?”
张东感觉灵魂都要出壳了,这一刹那心理上的快感已经美妙到让人欲仙欲死的地步,刚为女儿破身的肉棒、还带着女儿处女血和爱液的肉棒,此时已经在她这个妈妈的阴道里感受着截然不同的弹性与火热。
母女花不同的感觉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张东感觉脑子嗡嗡作响,看了看被后入压在身下的徐含兰,再看了看一旁脸上还带着高潮潮红的徐蕊,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让张东爽到极点。
“妈,这样……很深吗?”
徐蕊好奇得瞪大眼睛,看着一向人前端庄的徐含兰摆出这样羞人的姿势,颤抖的语气中不免有几分兴奋。
“蕊蕊,不要、不要看……”
徐含兰着急的闷哼道,现在她明白什么叫羞愧欲死,在徐蕊面前被这样干着让她受不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徐蕊眼里的兴奋却让她有些动摇。
不过理智一瞬间就被冲击粉碎,徐含兰叫了一声后,赶紧捂住嘴巴,眼睛瞪_得大大的,脸色瞬间潮红,压抑着不敢叫出声的模样有些扭曲……张东已经开始抽送,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狠狠进入,双手使劲地揉着徐含兰肥美的臀部,用最原始、最激情的姿势肆意地享受着这具肉体。
不同于徐蕊的娇嫩得小心呵护,成熟诱人的身体有的是承受力,张东自然不用怜香惜玉,一上来就是如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如野兽般的姿势,充斥着最原始的兽性,感觉无比震撼,徐蕊看得眼睛都直了,尤其是看着徐含兰那对饱满的乳房晃动着、看着徐含兰脸上似是痛苦的模样,几乎能想象到这有力的冲刺带来的刺激有多巨大。
后入的姿势享受的就是征服的快感,张东一边当着徐蕊的面狠狠干着徐含兰,一边朝一脸震惊又有些情动的徐蕊招了招手。
徐蕊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扭捏地靠过来。
张东轻轻一拉,徐蕊就投入张东的怀中,呼吸瞬间紊乱起来。
干着母亲,抱着女儿,这感觉十分剌激,张东忍不住摸上徐蕊的鸽乳,低头吻上她红艳的嘴唇。
徐蕊呜了一声,瞬间身子一软,气喘吁吁地靠在张东怀里,一副陶醉的模样任由张东上下其手。
徐含兰也感受到了,那柔软而火热的阴道不时抽搐着,让张东感觉特别爽,脑中邪念一闪,猛的抓住她捂着小嘴的手拉开,一边吻着徐蕊,一边用淫秽的话刺激着徐含兰:“兰兰,今天怎么了?平常你可是叫得很大声,是不是害羞,怕被蕊蕊听见?”
“呀,不要,啊……”
徐含兰重心不稳,俏脸贴在床单上,整个上身趴在床上,一只手臂被张东抓着,只有双腿依旧跪着,高高翘起肥臀,承受着那让人欲仙欲死的冲撞。
捂不住嘴,徐含兰本能的叫了起来,胸部则贴在床上,让乳房受到挤压,却也带来异样的刺激,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张东不想让徐含兰逃避,一边加快抽送的力量,一边拍打着她的美臀,兴奋C地低吼道:“叫出来,让蕊蕊知道我们有多恩爱、让她知道妈妈多喜欢在爸爸的⑶胯下呻吟……““啊,不要……蕊蕊……别听,呀……”
张东猛然动了起来,因为兴奋,命根子胀大一圈,如一根烧红的铁根在打桩,快速而沉重的进入徐含兰的阴道内肆虐着。
在这样剧烈的撞击下,徐含兰已经无法思考,控制不住地叫了起来。
徐含兰的声音柔媚无比,听着就让人心神荡漾,别说张东兴奋不已,就连徐蕊都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阴道的蠕动越来越快,张东知道徐含兰的高潮快到了,所以先放开徐蕊,但见徐蕊已经媚眼迷离,色念一动,猛的按着她的头往下压。
徐蕊害羞又柔媚地哼了一声,还是温顺得枕到徐含兰的臀部上,感受着徐含兰身体的火热和颤抖,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张东与徐含兰的结合处,看着刚为自己破处的大肉棒在徐含兰体内快速进出着。
徐含兰的呻吟声、徐蕊愈发急促的喘息在耳边交织着,无疑是一曲最美妙的靡靡之音。
张东的脑中已经一片空白,除了大力的抽送外,唯一的本能就是伸出双手,各抓住徐含兰母女花的一只乳房揉弄着,把她们的身体靠在一起后,狠狠舔着不知道属于谁的肌肤。
原始的欲望让人几乎疯狂,当徐含兰也沉浸其中难以自拔时,剧烈的刺激让她在歇斯底里的叫喊中迎来让她彻底晕厥过去的高潮。
这时张东已经是箭在弦上,见徐含兰晕过去,身体开始本能的抽搐,立刻把被摸得动情的徐蕊抱起来,让她趴在徐含兰背上后,猛的分开她的双腿。
徐蕊已经被刺激得意乱情迷,无力的喘息间,任由张东摆弄着,对于性的好奇,让她也想尝试这个姿势会有什么感觉。
欣赏着徐含兰的肉戏、听着那荡人心魄的呻吟声,徐蕊也沉沦了,这种感觉虽然很邪恶,却有着禁忌的快感,带着心灵上的罪恶,让人有甘愿为之堕落的痴迷。
徐含兰母女俩赤裸的身体叠在一起,汗淋淋的肌肤紧贴着,彼此紊乱的呼吸?
和情欲的气息让渴望翻倍增长。
徐蕊下意识吻着徐含兰白里透红的肌肤,扭了一下屁股,这动作完全出自于本能,观看了半个小时激烈的肉戏,刚破处的她也被撩起欲望,无法压抑那种渴望和冲动。
张东兴奋异常,看着徐含兰母女花在面前张开双腿,把她们诱惑不同的阴户暴露在面前时,已经爽到无以言喻的地步,母亲肥美的嫩穴狼藉不堪,已经有些红肿,而女儿那红肿的小穴亦是那么楚楚可怜,上面还带着破处的处女血,让张东更是兴奋异常。
“呀,爸爸……”
张东把龟头再次抵在徐蕊的嫩穴口,一边套弄着,一边上下研磨,磨得她娇喘连连时,狠狠的往里面一顶。
徐蕊的阴道依旧紧凑,不过这次没有疼痛的呼喊,只有意乱情迷间让人兴奋异常的叫声,娃娃音带着情欲的味道,听起来十分销魂。
张东已经冲动无比,插入后直接把徐蕊母女花压在身下,双手固定好徐蕊的腰后快速抽送起来。
顾及徐蕊破处的伤口,张东没有每一次都顶到底,但那如雷霆闪电般的快速让徐蕊的身体颤抖起来,瞬间俏脸上布满潮红,眼阵瞪得大大的,瞬间那排山倒海般的快感侵袭而来。
徐蕊已经忍不住,双手抱住徐含兰的肩膀,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声:“不,太快……酸死了,爸爸……啊啊!”
徐蕊母女俩的叫声如出一辙,一开始矜持压抑,放开后却是惊天动地。徐含兰的叫床声本来就特别销魂,而徐蕊即使还年轻,但叫起来亦是一样激动,那柔媚无比、似是啜泣的声音撩人心魄,一听就会让人海绵体充血。
抽插快得让徐蕊难以想象,连徐含兰稍微清醒过来时都感到心惊肉跳,因为徐蕊是趴在她背上,她能清晰感觉到徐蕊被撞得摇晃的速度,感觉到徐蕊在背上的颤抖,但她不知道的是,徐蕊的乳房贴着她的肌肤,乳头在这前后的磨蹭间敏i 感无比,带给徐蕊难以想象的快感。
在徐蕊撩人的叫床声愈发高亢时,短短的五分钟,她竟然长喊一声,再次迎来高潮的洗礼,身体剧烈痉挛着,让徐含兰都有些担心。
与此同时,张东感觉前列腺一阵跳动,浑身每一颗细胞都处于原始的快感中,在子宫喷出爱液浇在龟头上时,张东发出一声兴奋的大吼,狠狠的顶着嫩臀,龟头几乎顶在子宫上,马眼一开,压抑一晚的精液喷射而出,火热的烫在子宫上。
“好烫……舒服,呀……烫死了……”
徐蕊如哭泣般呻吟道,歇斯底里的叫喊了几声后浑身一软,趴在徐含兰的背上无力地喘息着,剧烈的高潮让她浑身香汗淋漓,爽到几乎虚脱的地步。
张东眼前一黑,又抽送了几下,把精液全灌到徐蕊的子宫内,这才感到浑身骨头都被抽掉般的发软,忍不住趴在徐蕊母女花身上,大口大口喘息着,回味着这荒淫无比又让人感觉上了天堂般的美妙快感。
三具肉体叠在一起,无比淫秽,下身全是分泌物的黏稠,全都是大汗淋漓,灼热的空气里布满情欲的气息,只有急促的喘息声让人感到旖旎万分。
在满足后都有些羞怯,徐含兰母女花一直沉默着,直到被压在最底下的徐含兰感觉透不过气,难受得哼了一声,张东这才恋恋不舍地起身,已经软化的命根子从徐蕊的嫩穴里拔了出来,徐蕊顿时发出柔媚的嘤咛声。
徐蕊的阴唇有些闭合不上,隐隐可见里面的嫩肉,随即乳白色精液伴随着处女血丝流出来,更绝的是这些淫秽物竟然流到徐含兰的下身,甚至不少流过菊花,流进那肥美的阴户里,让张东看得血脉贲张。
兴奋之余,徐含兰也察觉到这个情况,难为情地娇嗔道:“还不快把蕊蕊抱起来,想让她怀孕吗?”
“想让你们母女都怀上我的孩子。”
张东得意而色迷迷地笑道,这才把瘫软如泥的徐蕊抱起来。
一个公主抱,让徐蕊满是水雾的眼阵闪烁了一下。
张东朝着徐蕊温柔的一笑,欣赏着这一脸满足的美人,直到她害羞得闭上眼睛,才在她脸上温柔的一吻。
“都是汗,快洗洗吧。”
徐含兰拖着无力的身体下床,娇媚的白了张东一眼,心里第一件事就是担心徐蕊会感冒。
心理上的大起大落把徐含兰折磨得有些麻木,加上先前目睹过这样的事,而且看徐蕊的样子不反对,也从中品尝到别样的刺激。
徐含兰惊讶得发现自己没有预想中的惆怅,也没什么伤心,反而因为徐蕊的心理压抑宣泄掉而高兴,觉得这样会哭会笑的女儿比之前好太多了,因为她不希望徐蕊活在心里的阴霾中,不愿意徐蕊冷若冰霜的活在梦魇里。
或许女人满足过后都会很温顺,也会懂得安于现状,徐含兰现在就是觉得心理上很平静,除了有些难为情外,既不生气,也没感到想象中的不知所措。
在徐含兰柔声的催促下,张东把徐蕊抱进浴室,徐含兰俏脸一红,也跟上去。
只是张东进入浴室帮忙拿毛巾、开水龙头后,就被无情地赶出来,尽管百般不愿意,但徐含兰幽幽的眼神一投过来,张东就投降了。
徐含兰母女花应该有很多心事要说,大概徐含兰也迫不及待想和徐蕊有心灵上的沟通,尤其是母女同夫后,她需要好好问清楚徐蕊的想法,教育徐蕊正确的性知识和人生观,帮助徐蕊彻底走出之前的阴霾。
徐含兰母女俩需要单独相处的时间,而且发生关系后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张东,张东自然就被赶出来。
穿了衣服、拿了包包,张东还得下楼一趟,除了买消炎药外还得买避孕药,因为徐蕊现在是危险期,徐含兰可不想徐蕊那么快就当妈。
原本张东本以为献殷勤后可以享受鸳鸯戏水的滋味,谁知道徐含兰只是开了条门缝把药拿进去,就砰的一声把门关上,给张东吃了个闭门羹,也名正言顺占用张东的房间。
张东郁闷不已,不过没多久徐含兰又从门缝里塞了点东西出来,是张东的手机和另一间房间的房卡。
张东翻了翻白眼,只得去另外一间房间。
之后张东冲洗干净,躺在床上玩着手机,才发现徐含兰早就传简讯给他。
“老公,别生气。蕊蕊现在清醒过来很难为情,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而且看你的样子,晚上一次肯定不够,蕊蕊那里已经肿了,禁不起你折腾,你就先忍忍吧,晚上让我们母女俩好好说说话。”
这封简讯瞬间就让张东爽了一下,松了一口气,因为从这温柔的语气看来,最起码徐含兰没有生气。
虽然徐含兰没理由生自己的气,不过张东还是有些做贼心虚,担心这样一来会影响到彼此的关系,但看来这担心多余了。
徐含兰母女花有什么悄悄话,张东再心痒都听不到,所谓的庸人自扰就是如此,不过张东马上找到别的乐趣,那就是一边喝酒吃消夜,一边猥琐地翻起徐含兰母女俩的行李。
虽然这行为很恶俗,不过张东就是按捺不住,毕竟有时候这种类似恋衣癖的行为也能满足心理阴暗的一面。
徐含兰的内衣都是从林燕的内衣店买的,或红或黑,款式性感,充满成熟的诱惑,也符合她端庄的外表下每每在胯下承欢都会激情四射的表现。
而徐蕊的内衣应该是徐含兰帮她挑的,多是纯洁可爱的卡通款,看着就觉得很清纯,让张东忍不住淫荡的一笑,心想:难道小蕊蕊就是传说中的闷骚,外表清纯唯美不容谷渎,但上了床后,那叫声比起她妈妈有过之而无不及。
徐含兰母女花那撩人心魄的叫声隐隐在耳边回荡着,想了想刚才的香艳,张东就感到兴奋难耐,但张东没兴趣猥亵她们的内衣,毕竟人都得到了,没必要做这么低俗的事。
天空渐渐露出了鱼肚白,张东一丝不挂的往床上一趟,回味着刚才的滋味,沉沉入睡,嘴角挂着一抹淫贱到极点的笑意,显得十分猥琐,看起来分外欠揍。
第三章 特殊的乳交
第二天中午,张东起床时满心忐忑,见手机没有未接来电和简讯,那边房门又紧闭着,打电话一问,才知道徐含兰母女俩居然聊到将近中午才睡觉,徐含兰不耐烦的说要补眠,就挂掉电话。
挂掉电话后,张东有些傻眼,心想:人的转变竟然那么快,母女俩居然有那么多话可聊,真是没想到。
不过想想昨天徐蕊巨大的转变,张东就释然了,撇除掉缠绵的过程,事实上一开始那畸形的关系倒也让张东满兴奋的。
原来压抑久了性格会扭曲,一开始徐蕊对于徐含兰那些恶毒的话还有嘲讽的冷笑,与之后解开心扉楚楚动人的柔弱有着天壤之别,现在想想,张东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莫名其妙的母女同夫是一回事,徐蕊性格上巨大的转变也让人难以适应,想来要不是有母女同夫的好事降临在身上,以一个正常人的思维来想,那种扭曲其实满吓人的。
以前徐蕊都冷冰冰的,和她说一句话,她能点头就算不错,张东没想到她敞开心扉后有那么多话说。
想想昨天徐蕊的表现,典型的外冷内热,即使还很青涩,不过第一次表现成那样已经让张东喜出望外,现在回忆一下,张东都觉得一阵暗爽。
当然,张东也有点遗憾,那就是还没调教徐含兰母女俩之间的互动,不过只要关系确定,来日方长,张东有信心她们这对母女花会在自己的胯下极为热情,抛却掉不必要的所谓矜持和道德的枷锁,像后宫的每一个成员一样,沉沦在自己棍棒侍候的家法之下。
反正都得手了,没必要操之过急,张东又不是第一次谈恋爱的傻小子,何必瞎操心?因此张东不去打扰徐含兰母女俩的睡眠,叫上阿达,开着租来的车在城里逛了起来。
现在家里的女人多,出一趟门,张东不买点礼物说不过去,而且张东很重视公平,逛了整个下午挑选应该会合众女心意的礼物。
到了傍晚时分,张东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徐含兰打来的,只说了一句蕊蕊说想吃火锅。
张东二话不说,立刻赶回去,接了打扮得明艳照人的徐蕊母女花上车,稍微打听一下就出发了。
徐含兰的打扮知性而端庄,这种书卷味十足的少妇本身就引人注目,此时她满脸温柔和欣慰,最大的原因在于徐蕊抱着她的胳膊,显得很依赖又乖巧,看来一夜的谈心收到成效,所以徐含兰很开心,即使有扭捏一闪而过,但仍表现得落落大方。
张东心里暗喜,明白以后的母女同夫有望了,因为徐蕊一直偷偷看着自己,眼神娇羞,咬着下唇,一副害羞的模样,明显就是情窦初开的样子,毕竟对于她这样的女孩而言,哪可能把自己的第一次当成无关紧要的东西。
徐蕊长发飘飘,穿着白色连身裙,看起来清纯无比,最大的不同的是她脸上不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现在的她似乎有血有肉了,害羞的笑、撒娇的笑,不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而是美丽的仙女。
京城别的没有,美食遍地,在这房价寸土寸金的地方,如果东西不好吃,生意根本做不起来,能存活下来的不是有一定规模的,就是有拿手好菜能撑起场面。
张东等人吃晚餐的这间餐厅就是如此,菜色不错,价格也是高昂,不过味道不错,加上徐蕊很开心,就无所谓了。
张东等人说说笑笑间,似乎都刻意回避昨晚的事,徐蕊也没那么紧张,听着张东的黄色笑话,偶尔会嫣然一笑,让张东暗自窃喜。当然也少不了得到徐含兰妩媚的白眼。
成熟的女人懂得体贴人,吃的火锅是清汤锅底,徐含兰不忘为徐蕊点一份文火慢炖的乌鸡汤补一补,毕竟刚破身。在这方面,她这当妈的就没那么避讳,虽然是压低声音,不过还是板着脸讲起道理,硬是让羞红脸的徐蕊把汤喝掉大半。
张东则在旁边表示身为一个工具的唏嘘与坎坷,故作委屈的贱样让徐蕊愈发难为情。
徐含兰狠狠的瞪了张东一眼,然后点了好几盅大补的炖汤。
张东苦着脸把这些满是爱意的汤水喝完,那滑稽的模样倒是逗得徐含兰母女花哈哈大笑。
晚上徐含兰母女俩自然是高挂免战牌,因为昨天徐蕊一开始太激动,今天痛得要命,走路都变得踉跄。
张东等人一回酒店,徐含兰母女俩就进入房间,张东郁闷之余也只能先回房,然后陪自己的大后宫们聊天。
之后待在酒店的两天,张东都没戏唱,除了一次用餐途中徐含兰去洗手间,张东和徐蕊亲吻一阵子外,根本没有其他机会。
徐含兰是护犊心切,把张东当成洪水猛兽般警戒着,让张东郁闷得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毕竟是出来旅行,老是待在酒店很无聊,而且时间也差不多,徐含兰母女花订好回去的机票,准备回广明。
徐蕊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让张东很感动,也让徐含兰心软,在张东的软磨硬泡下,她终于放宽了。
在徐含兰母女俩临走的前一夜,张东兴奋得进入她们的房间,洗得干干净净的,光着个屁股往床上大剌剌的一躺。当然,徐含兰是有条件的,那就是徐蕊那里还有些红肿,不能真刀真枪的干,除此之外,她见徐蕊明显有些喜欢张东,只能退一步答应让两人之间恩爱缠绵一下。
身为母亲,徐含兰的纵容让人钦佩,尽管她已经做好母女同夫的准备,但一开始她还是走出房门,给徐蕊留下珍贵的两人空间,因为她明白心生情愫的女人都希望有如胶似漆的两人世界。
门一关,张东立刻抱着徐蕊说着甜言蜜语,更给她浪漫的亲吻,在她娇羞的笑容中把她扒个精光,肆意地品尝起这具年轻动人的身体。
当然,房门没锁,徐含兰就在外面,张东自然也不会太过分,手口并用的舔遍徐蕊全身,让羞答答的徐蕊品尝这淫秽至极的滋味。
听着徐蕊美妙的呻吟声,张东始终压抑着提枪上马的欲望,用娴熟的口技让她足足高潮两次。
期间房门总是会悄悄开一条缝,是徐含兰不放心在偷看。
张东心里纳闷自己就那么不可信任之余,也因为这窥视更加兴奋。
徐蕊满足过后很温顺,享受着张东的爱抚,如同一只乖巧的小猫般讨人喜欢。
在张东的诱惑下,徐蕊羞答答地钻到张东的胯下,开始人生第一次的口交,即使嘴里的巨物让她羞涩万千、即使她的口交技巧很青涩,不过因为是第一次,那认真的模样十分诱人,加上徐含兰在偷窥,张东仍是快感十足。
徐含兰一直不放心,老是打开门偷看,让张东邪念一起,作势要提枪上马。
徐含兰爱女心切,着急地跑进来,可看到张东一脸的淫笑,立刻明白上了当,不过来不及了。
房门一关,张东熟练得把徐含兰扒了个精光,并在大半夜的努力后,终于洗脑成功,让徐含兰母女俩一起跪在胯下给自己口交,紧接着又趁着徐含兰娇嗔、徐蕊温顺听话的时候继续洗脑,终于让她们在自己面前有了互动。
结果徐蕊在徐含兰和张东的双重口交下迎来第三次欲仙欲死的高潮,在这美妙的滋味中晕厥过去。
年轻的徐蕊不堪玩弄,接下来的半夜,就在徐蕊身边,张东把徐含兰干得彻底告饶,在房内各个角落以各式各样的姿势玩弄着她。
在足足六次的高潮后,徐含兰丢盔卸甲,再一次臣服于张东强悍的肆虐下。
之后张东把徐含兰母女俩摆在一起,对着她们娇俏的容颜来了一次酣畅淋漓的颜射,射完后还轮流用命根子抽插她们的小嘴,劝诱着她们把精液吞咽下去后才心满意足。
一夜旖旎无比,徐含兰母女俩筋疲力尽得几乎要虚脱,在张东要求她们互相舔干净对方脸上的精液后,她们已经连舌头都痉挛无力。
最后,张东抱着徐含兰母女俩沉沉入睡,结束这个夜晚的旖旎,也奠定日后“性”福的基础。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起床后,在张东的淫威下,徐含兰母女花再次羞答答的跪在胯下为张东口交着,再一次的颜射后,张东这才放过她们。
之后张东三人洗漱完毕,张东让阿达把徐含兰母女俩送到机场,当然少不了和她们情意绵绵的分别。
徐含兰母女俩就这样飞走,大概徐含兰还头痛着回去该怎么和后宫团其他成员交代,毕竟这次张东前脚刚到京城,她们后脚就到了,不明白个中蹊跷者都会产生一种错觉——徐含兰是不是带着女儿去千里献身?
这个问题让她们去头痛吧,张东也不知道该怎么交代,索性就不管了。
现在徐含兰母女俩一走,张东又是孤家寡人的状态,不由得在心里把林家骂了个遍,心想:难不成没召见的机会,我还得待在京城大半年等着送礼?
张东在京城待了差不多半个月,结婚的手续是办好了,不过资产转移的手续就没那么快。
不得不说大使馆的办事效率很高,资料递交后审批得特别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很清闲的关系,反正跑了几趟,每次张东都没看到其他人。
其他手续则等着批覆就好,不用张东待在这边,不过因为林家的事,他只能暂时留在这里,白天偶尔出去逛一逛,或是去买点东西,晚上洗洗脚或按摩什么的。
时间一长,张东感觉无聊到极点,住在酒店里有一种被软禁的感觉。
后来晚上没事,张东就和那群同性恋一起喝酒,可想而知张东无聊到什么地步,恨不得将林正文砍死,心想:还他妈的说老爷子平易近人,结果我被晾在这里半个多月,何况不看僧面也看佛面吧,我虽然是个暴发户,但好歹是代表大哥来的,这样的怠慢未免太过分了。
当手机响起时,张东感动得眼泪都快流出来,听着林正文的声音,直接破口大骂。
林正文一个劲的道歉,对张东很不好意思。
虽然林家权势涛天,但林正文没想到光是招呼亲朋好友就耗费那么多时间,最近他也是累坏了,现在好不容易找到空档就赶紧通知张东。
林家并不是住豪宅,而是位于巷弄深处的四合院,看似古朴老旧,不过俨然是一种地位的象征,现在在京城,这种四合院比豪宅高上一级,价格更可说是天价。巷弄内极为安静,在繁华的首都有这样惬意的居住环境确实很难得。
门是带铜扣的红木门,虽然不像古时候挂个林府的牌子或有门房看着,但外围的一切保持得古香古色,就连门口的石狮子,一眼看去再外行的人都看得出是古董。
林正文早早就等在门口,一看张东下车,就笑眯眯地迎上前,道:“东哥,不好意思哦,让你无聊这么久。”
“知道就好,妈的。”
张东狠狠的瞪了林正文一眼,心想:这死基佬现在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你知道这半个多月要是在家的话,老子能双飞多少次吗?林正文闻言,只能抱歉的笑着。
保镖全在门外等着,张东则带着礼物跟林正文一起进屋。
张东看围墙就猜到院子很大,进来一看果然是别有洞天,绝对标准的四马拖:车格局,前后三进,院子里种满花草,还用瓷缸养着鱼,古色古香,十分有韵味。
走进内院,外表依旧古色古香,不过房间内是全现代化的设施,低调中有难以言喻的奢华。
张东环视四周一圈,不禁在心中感慨:这就是有底蕴的大家族与众不同之处,和他们一比,即使我家也摆满古董,但就是没这种韵味。
走进一栋阁楼小屋,在楼梯旁的林正文狡黠一笑,指了指楼上,说道:“东哥,你自己上去吧,司徒雪就住在上面。”
“会不会不方便啊?”
尽管林正文笑得很暖昧,但张东还是有些忐忑,毕竟这里可是林家,要是在这里出事,大概被剁碎喂狗都有可能,到那时候恐怕连张勇都保不住他。
“担心什么,难不成我设圈套害你?”
林正文呸了一口,道:“东哥,你不是号称色胆包天吗?怎么现在扭捏起来了?”
操!就是害怕你这死基佬挖洞给我跳啊!张东心里是这么想,不过还是保持着正经的嘴脸说道:“你别扯有的没了。你们喜得贵子是件开心的事,现在我不过是来看看,哪有你说的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你不想,她可想……”
林正文白了张东一眼,不耐烦地催促道:“别婆婆妈妈了,今天我家的人全都不在。你不看电视啊?那么重要的会议,老爷子怎么可能缺席?而且孩子生了,该庆祝的都庆祝完了,现在我老头去上班了,大概从今天开始各忙各的没多少时间回来住,不然敢叫你现在过来吗?”
“那么忙啊?”
张东想想也是,虽然香火有继是大事,不过毕竟贵人事多,不可能天天待在家围着孩子转。
“废话!你以为呢?现在可是老爷子的上升期,哪有那么多时间陪孙子。”
林正文没好气地说道:“今年谁都会很忙,过段时间我也要回松山,到时候要是司徒雪不喜欢这里会和我一起过去,反正孙子有专门的人照顾,走到哪里就跟到哪里,他们有什么好担心的?”
“好,那一会儿见。”
林正文都说到这分上,张东立刻嘿嘿一笑,而且听到这是司徒雪的安排时,心里更加高兴,最起码张东相信司徒雪不会坑害他。
之后,林正文旺了一口就走了。
张东心头一热,脸上掩饰不住淫笑,快步跑上楼。
二楼是单独的空间,外面有座小客厅,房门虚掩着,隐隐能听见说话的声音。
尽管色心满满,不过张东不确定里面是什么情况,以防万一,还是礼貌性的敲了敲门。
门打开了,按理说司徒雪在坐月子,身边应该有侍候的人,这次张东猜对了。
开门的是一个穿着家居服的少妇,薄薄的丝绸布料却很宽大,遮掩着身材曲线,不过玉臂和粉腿十分白晰,身材应该很不错,朦胧若现的丰腴让人浮想联翩,头发简单盘在脑后,精致的五官充满迷人的韵味,看起来三十多岁,风韵动人,充满成熟妖娆的魅力,更绝的是长相与司徒雪神似,就像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你来了……”
少妇看着张东,愣了一下,随即脸一红,让开身子,仿佛知道什么似的。
少妇那难为情的样子,让张东心里猛然一跳。
房间布置得温馨,而且很宽敞,摆了婴儿床和不少孩子用的东西,但一点都不挤。
在中间的大号楠木床上,司徒雪似乎在睡觉,听见动静转过头来,顿时一脸惊喜,道:“老公,你来了!”
在这样的环境里,如此称呼似乎很不妥当,尤其坐月子时女人的房间是禁止任何男性进入,就算是亲眷也不会进入,在一些比较迷信的人眼里,这个时候很是污秽,有点忌讳的都不会靠近,不过张东并不在乎,以温柔的口吻问道:“小雪,身体还好吗?”
“还不错,就是坐月子烦死了。”
司徒雪咯咯一笑,靠着床头坐了起来,暧昧的一笑,说道:“老公,你不知道最近人家烦死了,三姑六婆的一堆亲戚天天过来,人家恨不得快点回松山,到时就能经常见到你了。对了,这是我姐司徒5菲。”
说着,司徒雪拍了拍脑袋,赶紧介绍着,语气毫无避讳,明显她家人也知道她和张东的关系。
少妇走进来为孩子整理衣服,虽然她不如司徒雪明艳动人,但正处于女人最完美的阶段,举手投足间充满迷人的韵味,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司徒菲礼貌的朝张东一笑,看起来有几丝难为情,那种若有若无的媚意让张东心神荡漾。
司徒雪暖昧的笑了笑,突然说道:“姐,你先抱宝宝下楼,人家有话要跟老公说。”
“嗯,可别乱来啊。”
司徒菲满面通红,立刻把孩子抱出去,然后关上门,动作暖昧得让人浮想联翩。
房门一关上,司徒雪咯咯笑着坐直身体,拍了拍床,诱惑地笑道:“老公,别那么拘谨了,我和你有一腿的事我姐知道,而且今天林正文把月嫂和保姆全都支走,最少一个多小时才能回来,有我姐带孩子,我们可以好好聚一下。”
“你这个小妖精!这事怎么能跟你姐说?”
张东松了一口气,坐下来后暖昧地扫视着她的身上。
司徒雪脸上红扑扑的,看起来很动人,不知道是不是生完孩子的关系,多了一分成熟妖娆。
“我姐和我弟都知道,反正连自己老公都不瞒,有什么好怕的?”
司徒雪倒是一副无所谓,直接抱住张东的胳膊,亲昵地撒娇道:“只要瞒林家那些老头子就可以了,到时候我和林正文一起回松山,我们就又能在一起了。”
司徒雪穿着宽大的睡衣,虽然身上遮得很严实,不过从钮扣的缝隙里隐隐可见白晰的肌肤。
可惜司徒雪现在高挂免战牌,自问一向怜香惜玉的张东即使咽了一口口水,但还是克制住欲望,将礼物放下后摸了摸她的小脸,柔声说道:“你更好看了。”
“是吗?没变胖吗?”
司徒雪呼吸一滞,脸上带着情动的陶醉,小手隔着裤子摸上张东的命根子,舔着张东的耳朵,诱惑说道?“东哥,人家最后决定还是剖腹产比较好,那样人家那里会保持得紧一点,老公干起来也会比较爽。”
耳边的热气、小手的抚摸,加上司徒雪动情的话无疑是致命的挑逗,张东的欲火一下子就烧了起来,海绵体迅速充血,心想:这个小妖精啊!
司徒雪一边摸着,一边隔着裤子套弄起来,色迷迷地笑道:“坏老公,一听就这么硬了。最近是不是憋坏了?这东西怎么那么吓人?”
“别玩火哦,小心我兽性大发。”
张东故作凶狠的说道,随即拍了拍司徒雪的小手,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好了小雪,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现在你凤体娇贵,得好好养着。老公是最不禁逗的,你说我们多久没见了,你这样玩我干什么?要是被你逗得火大又没处发泄,多惨啊!”
“嘿嘿,那就去干我姐啊,我姐也满漂亮的。”
司徒雪嘻皮笑脸地说道,手继续揉弄着命根子。
司徒雪下意识咽口水的动作简直是火上添油,让张东感觉自己都要化为灰烬,心想:这小色女,简直比左小仙有过之而无不及。
张东与司徒雪抱在一起甜言蜜语,现在的情况才是小别胜新婚。
张东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反而司徒雪手脚很不老实,一直挑逗着张东,让张东欲火中烧,很是难受,但面对着她满是思念和迷恋的模样,张东只能妥协,叹一声遇人不淑,就任她上下其手占尽便宜。
“老公,站起来,人家好想你小弟弟的味道、好想你精液的味道啊!”
司徒雪动情了,不过她现在是免战期,就算她敢玩火,张东都不敢,可现在情到深处,她感觉不做点什么不行。
此时张东也很难受,瞬间精神一振,想也不想就站在床前,猛的把裤子脱下来,将已经硬得几乎要裂开的命根子释放出来。
司徒雪顿时眼睛一亮,小手抓住命根子上下套弄起来,用陶醉的口吻说道:“老公的鸡巴好硬哦,是不是很想干小雪啊……委屈你了哦。”
司徒雪这番放浪的话让张东精神为之一振,双手扶着她的头。
司徒雪妩媚地笑着舔起龟头,一边讨好地看着张东,一边张开樱桃小口含进一去,前后吞吐的口技在张东的调教下已经很娴熟,让张东爽得浑身一颤。
司徒雪的头不停前后摆动着,双手还不停抚摸着张东的睾丸,啧啧的吞吐声听起来十分撩人,俏美的小脸上满是陶醉。
刚生过孩子的少妇、美丽的人妻、还正在坐月子的尤物,竟然在胯下帮自己口交,而且看着她津津有味地含着鸡巴、看着她那贪婪又陶醉的模样,张东心理上的快感一波高过一波,尤其还是在这特殊的环境下,紧张又有如偷情般的感觉,让张东爽得几乎要疯掉。
吞吐了二十多分钟,司徒雪嘴酸了,吐出命根子后用小手持续套弄着,突然一笑后,诱惑道“老公,人家让你试一下不一样的乳交滋味怎么样?就算是你那个童颜巨乳的楠楠,肯定没让你尝过这种滋味。”
话音刚落,司徒雪就解开睡衣钮扣,顿时一对饱满白晰的乳房弹跳而出,比之前丰满一号,十分诱人。
司徒雪呼吸紊乱,媚眼如春地嘤咛道:“老公,来试试小雪的奶水味道怎么样。”
司徒雪双手捧着乳房,姿势无比暖昧,加上脸上的春情,是个男人就拒绝不了,张东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一边慢慢靠近司徒雪,一边语无伦次地说道:“大了这么多啊……奶水被我喝了,宝宝不是就要饿肚子了吗?”
“不怕,今天的奶水都是老公的。”
司徒雪急促地喘息道,慢慢把粉嫩的乳头送到张东嘴边。即使在哺育孩子,但她的乳头依旧粉红,让人心神荡漾。
这样的诱惑谁都受不了,张东立刻低下头含住这粉嫩诱人的乳头,如往常般吸吮一下,入口的却是温热的乳汁,味道似杏仁,而且只是一吸,嘴里竟然就含满了,让张东都有些诧异。
“老公,小雪的奶水有点多,以后不只给宝宝吃,老公也可以随便吃哦。”
司徒雪把张东的头按在胸前,动情地呢喃道:“不过今天小雪没办法让老公干,老公就惩罚小雪,好好的吸一下。”
张东双手揉上去,动作温柔而缓慢,嘴里只是意思意思的吸吮,怕吸多会影_ 响司徒雪。
张东觉得和这美妙人妻乱来的滋味真不错,尤其司徒雪那么热情如火,要不是一直压抑着理智,张东觉得自己几乎要疯了。
司徒雪妩媚地哼了一声,媚眼如丝的看着张东,咬了咬下唇,把张东往下一拉,让张东坐在床上,而她则慢慢蹲到地上。
传说中另类的乳交让张东瞠目结舌,因为司徒雪把乳汁挤在命根子上充当润滑剂,紧接着双手捧着乳房把命根子夹起来,一边上下套弄,一边妩媚地看着张东,而且因为挤压的关系,乳头一直分泌着乳汁,瞬间就有了足够的润滑。
“老公,喜欢吗?”
司徒雪妩媚地笑道,眼眸闪烁,明显带有讨好的意味,殷勤地捧着双乳不停上下套弄着。
“小雪,你这个妖精,老公爱死你了。”
张东爽得脑子一片空白,觉得乳汁作为润滑的乳交确实太别开生面,难怪司徒雪说陈楠的巨乳都做不到,任何不是哺育期的妇女都做不到。
异常舒服的乳交,沉默间只有急促的喘息声。
但过没多久,门稍微开了一条缝,露出司徒菲的小脸,不好意思地说道:“正文说保姆和月嫂快回来了,叫你们快点完事。”
“知道了!”
司徒雪有些不爽地应道,但还是马上捧着双乳,卖力为张东乳交,龟头在乳沟中间隐隐若现,司徒雪更是殷勤的舔着,无奈十多分钟过去了,依旧一点射的迹象都没有,司徒雪顿时有些沮丧。
尽管司徒雪早就听说过张东口交是射不出来的,但前后折腾了半个多小时,一点射的迹象都没有,也满伤自尊的。
最终司徒雪赶紧穿好衣服,张东用湿巾擦了命根子上的乳汁后,恋恋不舍地结束这次的偷情。
一切结束后,司徒菲红着脸走进来,把熟睡的孩子放在婴儿床上,立刻擦起留在地上的痕迹,那丰腴的身材让张东忍不住多看几眼。
月嫂和保姆都回来了,张东就不能待在房间,之后张东和司徒雪缠绵一阵子就下楼,在林正文热情的邀请下喝了几杯茶。据说是很顶级的茶,既有猴手魁,又有宋种的乌岽单丛,但张东没有发泄欲火,处于不上不下的状态,这时候也喝不出这些顶级的茶到底有多特别。
林正文传了几封简讯后,笑眯眯地说道:“东哥,我作东,晚上我们找个地方好好喝一杯。”
张东刚想拒绝时,手机突然响了简讯的声音,是司徒雪传来的。
“老公,晚上带我姐去玩,她待在这里半个多月,很无聊,而且今天你不是没射吗,就让我姐代替我好了。”
这封简讯看得张东一阵迷糊,这时恰好司徒菲收拾好东西走下来。
林正文一边打电话,一边说道:“就这么说定了,我已经订好地方,耽误了你那么久时间,好歹让我赔个罪。”
此时司徒菲换了一身打扮,短裙黑丝袜,得体而性感,妩媚中不失端庄,看起来十分迷人。
司徒菲一下楼就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然后坐在一旁,显然司徒雪已经交代过了。
张东顿时一阵发愣,看着司徒雪心神有些荡漾,说不起色心是假的,但飞来艳福砸到身上多少有些忐忑。
林正文在京城连个私家车都没有,很让人诧异,于是张东三人挤上张东的车,林正文说了一个地点,阿达就发动车子。
暖昧的气氛是有,不过有林正文在,气氛不可能一直保持沉默。
车一开,林正文立刻松了松筋骨,笑眯眯地说道:“太好了,最近我都没什么机会出来逛一逛,你来了终于能自由一下。”
“你会那么老实?”
张东绝对不相信,大概是发生那次的祸事后,林正文在圈子里被人排斥,才没出去浪荡。
“老头子看得紧啊!而且家里天天都一堆客人得招呼,走不开。”
林正文苦笑一声,挤眉弄眼地看了看局促不安的司徒菲,笑眯眯地说道:“对了,大姨子,刚才你不会带我儿子在外面听叫床吧?”
“没……没有……”
司徒雪顿时俏脸通红,有些慌张地摆了摆手。
“去你的!我又不是色中饿鬼,怎么可能在这时候乱来!”
张东顿时无语,觉得名正言顺在林正文的面前和司徒雪讨论这段奸情怪怪的,不过也有点刺激。
“呵呵,司徒雪早说要把她姐介绍给你,你就继续装吧。晚上你们去哪里开房间?”
林正文暖昧地笑着,不客气地说道:“东哥,我回家后,钱就被管得很严,口袋里连个尽地主之谊的钱都没有,晚上的开销都算你的。”
“我们之间就不用计较这些小钱了。”
张东心不在焉地说道,不时偷看满面胀红的司徒菲,因为明显感觉她也在偷偷打量自己。
这时路上堵车很严重,张东只能应付着林正文喋喋不休的抱怨,好在要去的地方并不远,堵了一下就到了。
这间饭店外表看起来很奢华,林正文一走进去,经理立刻林少林少叫个不停,显然林正文是这里的常客,毕竟身为林家的大少,这张脸应该可以当贵宾卡用。
这时林正文摆出纨绔子弟的嘴脸,先让人带张东和司徒菲去包厢等着,他则是不看菜单,直接跑到厨房。
随后,服务生带着张东和司徒雪来到一间包间,这间包厢很宽敞,装潢得很有品味。
等服务生离开内,张东与司徒菲都保持沉默,气氛有些尴尬。
随后,张东点了一根烟,打量着这个拘谨不安的美少妇,没话找话地问道:“小雪的姐姐,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儿科的护士,不过现在没上班了。”
司徒菲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毕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很快就表现得落落大方。
因为是第一次见面,张东的话都说得不痛不痒,特别客气,司徒菲也是有问就答,不怎么主动,结果就是两人都闲着玩起手机。
张东感到心痒,就传讯息给司徒雪,打听起她姐姐的情况,顺便问一下林正文这事到底有什么蹊跷,很快就有了眉目。
司徒雪之所以会嫁给林正文,是因为缺钱,而会发生这样的事,自然也是因为家破人亡。反正不幸的人有千万种不同的版本,张东没兴趣深入了解,只知道她们早年丧母,而这次变故中父亲住了院。
在别人的介绍下,司徒雪嫁给林正文,林家为她们还清债务,并负责她们父亲住院的所有花费和后续的费用。
司徒菲结过一次婚,不过在家里遭受剧变时离婚,似乎也和她那个心术不正的老公有关,不过这一切都过去了,姐妹俩现在只想好好过接下来的日子。
司徒雪姐妹俩还有一个在读书的弟弟得照顾,加上父亲住院,虽然林家位高权重,但这门亲事只是个笑话,她们不敢指望这个所谓的亲家对她家有什么照顾,甚至等她们父亲出院时,她们都不知道该住哪里,因为房子都卖了。
虽然这个家度过了难关,但依旧一贫如洗。
简讯中,司徒雪的语气很轻松,因为她觉得度过这个难关后一切都会有个新的开始。
聊了一阵子,张东心里大概有底了。
司徒菲离婚离得很正确,加上那个吃喝嫖赌、早就掏空身体的老公没生育能力,因此她离婚,全家人都在为她高兴。
这乐观的一家人都觉得虽然有痛苦,但能彻底结束,也是一种幸福。
在简讯中,司徒雪笑眯眯的说她姐姐是个好女人,要是张东能勾搭上,她可以和她姐姐一起侍候张东。
而且张东与司徒雪之间的奸情,司徒雪也不瞒家人,司徒菲早就心里有数,这次是开玩笑说要考察司徒雪的男人,实际上是待在林家半个多月,实在无聊至极,想出来透透气。
过没多久,林正文就进来了,见张东两人坐得那么端正,忍不住调戏道:“怎么感觉那么严肃?孤男寡女的,你们居然在这里玩手机,真无聊。大姨子,你和司徒雪真的是姐妹吗?今天要是你妹在这里,这么一下子她衣服都脱光了,至少肯定钻在桌子下吃香肠。”
司徒菲顿时面色一红,瞪了林正文一眼,却不好说什么。
张东则是抹了一下冷汗,心想:我和你老婆上床,每次你都回避,却说得像真的似的。而且林大少,你没少用我当幌子出去花天酒地,没我一直安慰着你老婆,你哪有可能那么潇洒地玩你的菊花!
“好了,废话那么多!菜点好了吗?”
张东呸了一口,白眼一翻,不想理林正文,甚至觉得为什么要和他出来吃饭,而且还得请客。
“嘿嘿,点完了。这里的菜不错,你们试试。”
林正文一边说道,一边叫服务生把他存的酒拿来。
照这举动来看,林正文还真是这里的常客,而且他存的酒一看就知道是市面上看不到。
“先吃、先喝,等等我带你们好好见识京城的夜生活。”
林正文嘿嘿笑道,难得有了自由,他心情非常好。
菜很快就上桌,果然这种权贵子弟聚集的地方吃的不可能是家常菜,服务生一边上菜,一边报着菜名做介绍,林正文则熟练的塞着小费,让他们笑逐颜开。
什么驼羊的额头肉、野猪的后颈肉、山鸡肉之类的,做法说得有够玄幻,大概编这个的精力都占了成本的一大半,好在有正常些的海参和神户牛肉之类的,否则在这里吃饭就是吃一个名头。
张东也算是见多识广,一点惊艳的感觉都没有,哪怕还有松茸,但也只能吓唬普通人,毕竟张东可是暴发户,钱能买到的东西怎么可能唬得了他?
倒是司徒菲有些一愣一愣,一边品尝着菜肴,一边听着那些天花乱坠的介绍,看来是当真了。
张东翻着白眼听着林正文吹牛,一顿饭下来,三人都没喝一点,酒又存回去,按他们的说法,这就是身份的象征。
吃完饭后,司徒菲说要照顾司徒雪,就先回去,显然她不习惯这种富家子弟的生活。
司徒菲一走,林正文就打了好几通电话,叫了一壶茶,说要和张东好好聊一下,不过看样子明显他已经安排好下半场的活动。
张东可不希望打扰到林正文赏菊的兴致,加上事一办完得快点闪人,没空和林正文聊那么多,而且林正文绝对是有什么事求他,否则以林正文这种性格怎么可能有耐心在这里喝茶,早就跑得没影了。
果然,买完这昂贵的一单后,林正文死皮赖脸的笑着,因为经济被管束,要张东汇点钱给他,让他有胡天黑地的资本。
不过林正文开口不会客气的,马上又说了另一件要张东帮忙的事,当然也和钱有关,因为现在当乖孩子的林大少最缺的就是钱,在京城还好点,等回广明上班,他那点薪水都不够自己花天酒地。
主要是司徒家的事,林家会负责司徒雪父亲住院所有的费用,也拿出一笔钱,打算出院后给他买间房子安享晚年,不过这笔钱已经被林正文挪用,用处也是买房子,不过却是买给他最近很宠爱的一对双胞胎禁弯,他不敢和家里说,最后和司徒雪姐妹俩坦白,也信誓旦旦保证肯定会买房还给她们,至于找谁拿钱就显而易见了,毕竟张东这个如此上好的冤大头,不宰他能宰谁?
基地酒吧也归夜百合的帐,林正文老实的上班,没有其他外快,自然只能把主意打到张东头上。
而为了有更多时间出去花天酒地,林正文觉得把房子买在松山就好了,这样司徒雪有更多事做,就不会缠着他。
“妈的,你还真是会为我着想。”
张东笑骂道,这笔钱确实不算什么,而且以林正文的身份开这种口,反而让人觉得有些寒酸。
“当然!你远东集团旗下的那些新住宅区都落成了,买自家的房子肯定会省一笔的。”
林正文嘿嘿笑道,知道这点钱对现在的张东而言不过九牛一毛。这件事谈完后,林正文就坐不住,打了声招呼后就匆匆走了。
张东则赶回酒店,先和司徒雪说一声,就订好回广明的机票。
虽然司徒雪恋恋不舍,不过张东说要回去给她爸找房子,她就不说什么,显然很感动,不过不需要过多言语表达。
“老公,找个机会我让你干我姐。”
司徒雪咯咯笑道,旁边则传来司徒菲明显羞怒的声音,之后姐妹俩嬉闹起来,顺势挂掉电话。
司徒雪最后一句话让张东感觉脑子晕晕的,不知道司徒雪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不过司徒菲确实妩媚诱人,如果真有这样的机会,张东不介意再来个姐妹同收。
第四章 人妻归来
回到广明后,张东的生活又回到正轨,和娇妻美妾们过着幸福平和的日子,偶尔在有特殊的环境或情况下放纵一次寻找生活的激情,日子过得美妙无比,简直是飘飘欲仙。
至于司徒雪,张东就只有偶尔用讯息、电话联系,因为她就算坐完月子,也得在京城多住几天才会回来。
倒是林正文先回来了,白天老实上班,晚上则肆无忌惮的花天酒地,天天都泡在基地酒吧,想来应该是在京城的性生活不太理想。
接到司徒雪的电话时,张东刚吃完晚饭,闲来无事到松山高中打了几场篮球。
电话那头,司徒雪说她已经回来,算是隐晦暗示可以开始偷情的生活,不过这时候张东已经逛到校长办公室,将徐含兰按在胯下口交着,同时又亲着徐蕊,语气有些含糊不清。
司徒雪也没吃醋,调戏张东几句就挂掉电话,毕竟偷情再重要也得生活稳定下来再说,毕竟还得搬到新家,事情也多,就算有林家雇的保姆一直跟着,但为了照顾父亲,她们姐妹俩也得先把家里的事打理好才有空。
电话一挂,张东就在徐含兰妩媚的白眼中将徐蕊按到胯下,调教着她的口交,让她舔着满是她妈妈口水的命根子,最终徐含兰母女花被张东扒了个精光,让她们扶住落地窗摆出后入的姿势,轮流享受着她们滋味截然不同的嫩穴,玩弄着她们迷人的身体。
在高潮连连的洗礼下,徐含兰母女花满足到极点,不停告饶,张东这才让她们一起跪在面前,给她们来个颜射,看着她们娇美的小脸布满精液,心里就一阵暗爽,又把命根子轮流插入她们的小嘴里,让她们舔干净后,这才心满意足地穿裤子走人。
现在是学校放学的时间,学生们已经走得差不多,陈楠和陈玉纯在车旁等着,见张东从办公大楼下来,立刻露出会心而暖昧的一笑。对她们而言,吃醋这种本能已经被扼杀,取而代之的是在这大家庭的生活中越来越大方的态度。
随后,张东三人回到家,来场鸳鸯戏水,满足了陈玉纯和陈楠,不过她们的肉体毕竟青涩,承受不了张东第二次的强悍,当张东硬着走出浴室时,她们已经爽得几乎昏厥过去。
幸福的日子过得香艳而简单,家里举办一次烧烤聚会后,也接到司徒雪的邀请。
原本司徒雪姐妹俩想邀请张东来家里做客,司徒雪想亲自下厨做一顿饭犒劳张东,不过张东想了想还是拒绝,因为她们的父亲在,而且还有小孩子、保姆,身为一个奸夫,那么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可不是什么要脸的事。
商量了一下,张东与司徒雪决定还是到外面吃,司徒菲竟然要同行,说是要感谢张东这段时间对她家的照顾。
理由如此正当,张东当然无法拒绝,甚至心里有些发痒,不过也担心司徒雪那些话只是开玩笑,到时候要是被司徒菲这电灯泡影响两人世界就得不偿失了。
帮司徒家买的房子在松山区,是远东集团最早开发好的地区,因为是林正文拜托,倒也不算是金屋藏娇,更何况司徒雪姐妹俩是跟自己的父亲和孩子一起住,林正文则住在其他地方。不过那也不是适合偷情的好地方,只是帮林正文补上这个亏空。
司徒菲以前是护士,她来松山后,张东把她安排到妇幼医院上班。
司徒菲也希望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更何况她长得那么漂亮,要说张东和她清白如水大概没人信,所以她的工作很轻松,而且是个小主管。
现在司徒家的生活渐渐稳定下来,经历过家破人亡后,这是司徒雪姐妹俩最渴望的平和。
司徒雪和张东的关系,司徒家人都知道,尽管司徒雪的父亲是个古板的人,不过明白女儿为这个家做出的牺牲,就没反对,叫张东去家里吃饭的客气话是说过,不过张东暂时没兴致去拜会林正文的正牌岳父。
这些事大家就心照不宣,反正司徒雪的父亲也看得开,女儿开心的话他就开心,而且现在虽然行动不便,但有个小外孙整天在家陪着,他也乐得享受天伦。
现在这平静幸福的日子源于张东的照顾,否则以林正文那吊儿郎当没个正经的作风,司徒雪一家人即使来松山也是随便租间房子,林正文顶多给点饿不死他们的生活费。
原本张东是打算吃个西餐浪漫一下,谁知道司徒雪对西餐一点兴趣都没有,更令他诧异的是,司徒菲竟主动表示想吃这边的特色菜,因为她来那么久,还没有熟悉松山的环境。
说到特色菜,最好的选择就是农家山庄,开业后生意兴旺,很多熟人都来捧场,而且为了打响招牌,张东就把哑仔调到农家山庄,至于四合院的生意,就交给那些已经可以出师的徒弟们独当一面。
现在松山区的饭店变得很多,不过张东手头的产业因为菜很有特色而名声在外,不但不受影响,反而生意愈发兴隆,尤其是哑仔,走到哪里就有食客追捧到哪里,简直是一块移动的金字招牌。
张东订的包厢是刚建好的,依山傍水,后面是一片竹林,往前就是清澈见底的小湖泊,在这样的地方吃饭让人感觉很惬意。
两层的小楼装沟得很温馨,全实木的建筑结构很有韵味,而且这区域很隐秘,不用担心有外人打扰,是吃饭聊天谈生意的最佳选择。
包厢建在水面上,环境十分清幽,一开窗就能看见湖的夜景,吹拂而来的风十分清凉,有芳草的芬芳和泥土的馨香,让人精神很放松。
来这里吃饭,通常张东都省掉点菜的环节,因为哑仔每次都会挑选最新鲜的食材奉上,每会有新研发的菜色让张东品尝。
有哑仔炉火纯青的厨艺做保证,每一次张东来都是酒足饭饱大呼过瘾,都有惊喜的感觉。
本来张东想去载司徒雪姐妹俩,不过司徒雪说她买了辆小绵羊机车,要享受兜风的感觉,张东只能先来这里等。
好在农家山庄在松山区很有名,人生地不熟的司徒雪姐妹俩也知道,不用担心她们迷路。
到了傍晚时分,晚霞满天,湖水上金鳞碧波,诗意十足。
在服务生的带领下,司徒雪姐妹花走进包厢,张东顿时眼睛一亮。
司徒雪产后丰腴不少,穿着很得体,不过看得出胸前的呼之欲出比之前大了一号,虽然是素颜,但纯美可人,完全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
司徒菲的穿着则是简单中透着诱惑,一套无袖粉色连身短裙让人联想起制服的诱惑,身材的曲线比起司徒雪更加火辣,尽管裙子款式很清纯,但脸上若有若无的媚意和成熟的妖娆让张东心里一突,瞬间产生无数邪念。“老公,想不想我?”
司徒雪极是热情,扑上来给张东狠狠的一吻,发泄着这段时间的思念,丝毫不在意司徒菲在场。
既然如此,张东也不客气,抱着司徒雪来了一个销魂的舌吻,双手更是当着司徒菲的面摸着司徒雪挺翘的美臀揉捏起来,即使隔着布料,不过那弹性依旧让人疯狂。
司徒菲红着脸坐到一旁,强装淡定的喝了一口水,忍不住偷看几眼,不愿打扰到张东与司徒雪的缠绵。
良久,直到双方几乎要窒息时,司徒雪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娇腻地说道:“老公,我天天吃那些鱼胶什么的烦死了,今天你可要让我吃得开心。为了这顿饭,人家连午饭都没吃呢!”
“小馋猫,有必要吗?”
张东溺爱地吻着司徒雪,对于司徒雪真情流露的撒娇十分动容,一下就转移掉对于司徒菲的想入非非……想入菲菲,好词,好名字!张东心里产生这想法时忍不住恶俗的笑着,感慨司徒菲真是取了一个好名字。
“老公,我屁股是不是大了?”
司徒雪咯咯笑道,不管司徒菲在场,直接坐在张东的裤裆中间,挑逗地磨蹭着那已经半硬的命根子,眼里满是水雾,无疑她很思念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
本来司徒雪是想直接腻在张东的大腿上吃东西,美臀磨蹭着张东,毫无避讳地当着司徒菲的面撩拨着张东,分别许久的思念让她很不得一上来就宽衣解带,满是春意的眼眸媚得都要出水,不过她们都饿了一天,想亲热也等到饭后,而且司徒菲在一旁很是拘谨。
服务生一敲门,司徒雪就不舍地从张东的腿上下来,坐到司徒菲旁边后搂住她的肩膀,笑眯眯地问道:“老公,我们姐妹俩谁比较漂亮?”
“都漂亮、都漂亮。”
张东模棱两可的说道,这种敏感的问题哪敢给出肯定的回应,就算司徒菲和他还没关系,不过张东也不想得罪她。
“你太圆滑了!那我们身材谁比较好?”
司徒雪不满地嘟着小嘴,又追问一句,模样凶狠地说道:“不准说都好!要是不分个高低,我问你干什么?不准你再说这种有和没有差不多的废话!”
张东翻了翻白眼,看着这对娇媚的姐妹花,脑中邪念一动,也顾不得装正经了,色迷迷的一笑,调戏道:“你这么问,我哪说得出答案?你们都穿着衣服,看起来都差不多,难不成我还能把你们脱了做个仔细的比较再回答?”
“这有什么不行?等我们脱了,你就比较得出来了。”
司徒雪大剌剌的说道,然后朝司徒菲暖昧的一笑。
张东顿时控制不住地喷出一口茶水,有些受不了司徒雪越来越开放的态度。
“胡说什么!”
司徒菲满面通红,妩媚的白了司徒雪一眼后,立刻推开司徒雪的手,因为司徒雪的手悄悄摸上司徒菲的乳房,还朝张东挑了挑眉。
“哪有胡说?单纯报三围的数字很假,还得看比例和身高。”
司徒雪一脸正经地说道,不过嘴角挂着狡黠而暖昧的笑意。
“好好吃你的饭啦,话那么多。”
司徒菲有些惊慌,一边抵挡着司徒雪的骚扰,一边偷偷看着张东,眼眸里竟含着若有若无的水雾,只是轻轻一瞥,就让人有种勾魂夺魄般的颤动。
尽管气氛有些暖昧,不过因为服务生一直在上菜,不好明目张胆做什么。
老板来吃饭,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等,因为生意兴旺,来这里吃饭通常得等个半小时,张东自然是有特权,不管厨房再忙,哑仔都会带着徒弟亲自动手,以最快的速度把最美味的菜肴奉上。
除了已经挂牌出售的特色招牌菜,一半以上都是哑仔开发出来的新菜色,连林正文这样的富家大少每每来吃都倍感惊艳,司徒雪姐妹俩的反应可想而知,除了对于色香味俱全的瞠目结舌,更是食欲大增,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司徒雪还在哺乳期间,不能喝酒,所以怂恿司徒菲陪张东喝一些。
见张东自己一个人喝无趣,尽管司徒菲一直说酒量不好,但也不好意思推辞。
司徒雪狡黠地一笑,立刻帮司徒菲倒上冰凉的啤酒,还要司徒菲别太扭捏,顶多喝醉了找地方睡一觉。
“这段时间谢谢你了。”
司徒菲居然主动敬张东一杯。
“你这太客气了。”
张东立刻举杯回应,毕竟司徒菲也算是自己的大姨子,即使对她邪念丛生,不过该客气的还是要客气。
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让人大快朵颐,虽然有不少野味,但主要还是海鲜为主,因为海鲜壮阳,是张东在餐桌上的最爱,尤其是生蚝、生鱼片和烤带子之类,用来下酒更是可口。在张东的心目中,夏天冰凉的啤酒和海鲜永远是最合时宜,也是最好的搭配。一在司徒雪清纯端庄的外表下其实很疯狂,性格也很开朗,这顿饭有她在是嘻笑连连。
在不知不觉间,司徒菲的脸色渐渐发红,酒精侵袭后,身体发热流出的香汗和脸上的红晕让她看起来愈发诱人。
酒足饭饱后,张东本来计划带司徒雪姐妹俩到湖泊划船,谁知一站起来,司徒菲竟然脚步踉跄得要司徒雪搀扶才站得稳。
刚才张东没怎么注意,现在仔细一看,司徒菲一副醉眼迷茫的模样,眼里有些失神,显然是喝醉了。
“老公,帮忙扶一把。”
司徒雪扶得有些吃力,立刻喊张东上前帮忙。
“没事吧?她喝醉了?”
张东有些错愕,不过还是赶紧上前帮忙,与司徒菲肌肤接触的一刹那,心神一阵荡漾,仿佛能闻到那成熟女人特有的妖娆香气,沁人心脾,瞬间就让张东无法保持冷静。
“一瓶多啤酒怎么不会醉?”
司徒雪狡黠的一笑,舔着嘴唇,有些兴奋地说道:“我姐可是滴酒不沾,当年号称啤酒一杯倒,状态好了就三杯。刚才和你喝了五杯都不止,要是她不醉,我一定拉她去验尿。”
“那怎么办?还去不去划船?”
张东有些恍惚,这样一扶手肘,隔着衣服顶住司徒菲的乳房,一刹那的触感就是好大,第二个的感觉就是好软。
“划个屁船!我老姐明知自己会醉还喝酒,摆明了是给你机会。”
司徒雪柔媚的白了张东一眼,色迷迷地笑道:“老公,你就别装糊涂了,人家明示暗示都给你多少了,甚至我姐都自己找醉了,你就别装纯情了,干脆去开房间吧,今晚便宜你了。”
随后,张东与司徒雪扶着司徒菲离开农家山庄。
幸福来得太突然,让张东开车时还有些头晕,怎么想都不觉得司徒雪是说真的,再说,就算她有意牵线,问题是司徒菲怎么会答应?心想:难道真的是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这高尚的品德也太感天动地了吧!_ 张东看了看后视镜,司徒菲躺在后车座上,发丝缭乱、呼吸急促,已经彻底醉倒,司徒雪则在一旁打电话和家里嘱咐一声,显然是玩真的。
不知道是不是和后宫美女们认识久了,对于姐妹花、母女花的感觉很刺激,反正司徒雪看上去没半点违反世俗的犹豫,反而表现得比张东更加兴奋。
途中,张东先打电话订好房间。
当张东一挂电话,司徒雪已经虎视耽耽,柔媚的一笑后,也不管张东在开车,直接趴到张东腿上把裤子一拉,将半软不硬的命根子含到嘴里使劲舔着,一边舔,一边动情地呻吟道:“想死我了,老公这根大东西……”
司徒雪含糊不清的话伴随着口交的套弄,让张东爽得浑身一颤,恨不得直接找个地方车震,可是一路上都没找到合适的地方。
为了安全起见,张东只能专心开车,踩了油门,赶紧朝远东酒店开去。
原本张东可以在停车场车震,不过好死不死碰上交班,员工专用的区域人来人往,张东自然不希望司徒雪春光外泄,更何况她可是林正文的老婆,被人看到就糟了,张东只能克制住冲动,车一停立刻叫她整理好衣服。
张东等人从内部电梯上楼,经理已经等在电梯口,房卡一交立刻识趣地走了。
张东和司徒雪一左一右搀扶着司徒菲,司徒雪也没乱来,房门一开立刻往里面走。
房间是情趣房,有张大圆床,粉色灯光让气氛分外暖昧。
张东与司徒雪把烂醉如泥的司徒菲放到床上后,司徒雪眼里几乎要冒火,而张东在这暖昧的氛围下也很冲动。
不过司徒雪看了看酒醉的司徒菲,兴奋地说道:“老公,你先去放水,人家要和你洗个鸳鸯浴。我姐出门前已经洗过了,我先脱掉她身上的衣服,等等你想怎么玩就玩个够。”
张东自然不可能说半个不字,立刻跑进浴室放水,脑子嗡嗡作响,面对这飞来的艳福,还真是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很快的,张东把自己扒了个精光。过没多久,司徒雪一丝不挂地跑进来,热情如火地扑到张东怀里,兴奋地轻哼道:“老公,我等不及了,快、快点干我。”
即使生育过,司徒雪的身材没有变形,反而多了一种成熟的韵味,即使小腹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也不影响美感,反而让张东有种血脉贲张的兴奋。
张东伸手一摸,司徒雪的嫩穴处已经是汪洋大海,手指一撩就发出动情的叫喊声。
司徒雪意乱情迷地看着张东,主动背过身扶住洗手台,扭着性感的美臀,如哭泣般哼道:“老公,快,人家想死你了……”
这时候还说什么?张东抓住司徒雪的美臀直接后入,里面依旧紧凑无比,潮湿多汁。
在进入的一瞬间,司徒雪就发出满足的叹息声,随即嘤嚷道:“对、对,就这样,老公,快干我……”
美人有命,自然是赴汤蹈火。张东立刻疯狂得抽送起来,用力撞击着司徒雪的臀部,双手握住乳房揉捏起来,瞬间乳汁就被捏出来,满手的潮湿更是让张东兴奋到极点。
两具肉体疯狂地蠕动着,不需要任何前戏已经是干柴烈火,过没多久,司徒雪就大叫着迎来高潮的洗礼。
之后,张东爱抚着司徒雪,等她慢慢恢复后立刻把她按在胯下口交。
司徒雪也不管命根子上尽是她的爱液,一跪下来立刻疯狂得吞吐起来。
第五章 姐妹花开
在浴室的每个角落,水流的冲刷之下,两具肉体疯狂地纠缠在一起,采取各式各样的姿势,寻找着最原始的美好。
在司徒雪尖叫着迎来第三次高潮时,她终于累了,虽然张东还没射,不过也把她抱到浴缸里,一边吻着她,一边和她说着情话。
连续的抽插后已经没那么冲动,何况长夜漫漫,张东乐得来个谈情说爱的甜蜜。浴室的门始终开着,如胶似漆的缠绵一阵子后,司徒雪突然狡黠的一笑,说道:“老公,门一直没关,我叫声那么大,姐姐一定听见了,你说她现在会不会在自慰?”
“她不是烂醉了吗?怎么可能。”
张东脸上故作淡定,不过心潮已经一阵澎湃。
司徒雪抓着坚硬的命根子套弄着,感觉到命根子激动的跳动,立刻色迷迷的一笑,道:“老公,你就别装了,我姐那么漂亮,我就不信你不动心。我告诉你哦,刚才进来前我就先弄醒她,要是让她这样睡下去就没反应了,到时候你上她就像奸尸似的,有什么乐趣?”
司徒雪真是太体贴了!张东怕司徒雪吃醋,不好说什么,不过立刻给了她一个缠绵到几乎要窒息的吻作为奖励。
“老公……”
吻毕,司徒雪双目迷离,气喘吁吁地说道:“其实我姐已经伤透心了,她不想再结婚,但看着我和你这么恩爱,她也很感动。而且我姐很喜欢孩子,看我生了宝宝,她也想要一个,我就从这方面劝她。她虽然很扭捏,不过看得出很感激你,肯定会心甘情愿当你的情人。”
“找我借种啊?”
张东故作没好气地说道,其实心里早已经浪潮澎湃。
“我们无依无靠的,以后只能靠你了。”
司徒雪吻着张东的胸膛,动情地呢喃道:“老公你放心,我姐姐的性格我知道,她有点害羞,而且很老实。她会和我一起乖乖当你的情人,绝对不会破坏你的家庭。我保证,我姐姐绝对不会有多余的想法,你就帮帮她,让她当妈妈好吗?”
男人下面一硬,智商就会相对减弱,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这时,张东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因为司徒雪姐妹花实在诱人,而且以自己的经济实力,别说养她们,就是多养两个孩子都没问题,更何况张勇一直催促他为张家开枝散叶。
在司徒雪的撒娇下,张东抱着她走出浴室,两人都一丝不挂,张东的胯下依旧是一柱擎天。
房间内衣服散落一地,尤其司徒菲那红色内衣特别显眼,张东顿时呼吸一热,往床上一看时,更加激动了。
司徒菲一丝不挂地背对着张东两人侧躺着,玉背光滑无比,圆臀挺翘肥美,充满成熟女人的诱惑。
看着张东瞠目结舌的模样,司徒雪咯咯笑道:“色老公,还不快上床,这样才能比较出我们姐妹俩谁的身材比较好。”
朦胧的灯光显得很暖昧,张东两人上床后,司徒雪立刻爬到司徒菲身上,猛的抓住司徒菲的肩膀,把她的身子扳过来。
司徒菲应该是醒着,即使她双眼紧闭、身体无力,仍害羞得挣扎一下,却还是让她性感的身体暴露在张东眼前,平坦的小腹、饱满的乳房,身材比例完美,曲线妖娆,那鼓鼓的阴户就如雪白的小馒头般诱人,透着无尽诱惑。
论身材,司徒雪姐妹俩真是不相上下。
司徒菲睁开眼睛,因为早有心理准备,醉眼蒙眬地看着张东,咬着下唇,并不遮掩私密处,或许也是因为酒精的作用。
不过,司徒菲这温顺的态度让张东更是兴奋。
司徒雪咯咯一笑,推了张东一下,道:“还等什么?快上啊。”
司徒菲白里透红的身体已经香汗淋漓,看起来更是迷人。
张东呼吸一滞,面对这样迷人的尤物,心想:去他妈的伦理和理智!
司徒菲的眼睛水汪汪的,有着醉酒的失神又充满媚意,面对着这样一个性感的少妇,和尚都要还俗了,更何况是张东这个色中饿狼。
在司徒雪的面前玩情到浓时似乎不合适,而且司徒菲明显是做好准备,张东在司徒菲的轻哼中压在她身上,注视着她媚意十足的眼眸,不客气地吻上去,双手抓住那对比司徒雪更加丰满的乳房揉弄起来。
“呜……”
司徒菲动情地轻哼着,一开始有些不好意思,但在张东的深吻下伸出丁香小舌,毕竟是个有经验的少妇,尽管还很青涩,但不是懵懂无知,双手立刻环住张东的脖子,呼吸一下子就变得急促。
先前司徒雪说自己已经满足了,而且现在不能太纵欲,已经够了,原本只打算老实地当观众,但一向疯闹的她看了一下就忍不住,上前摸着司徒菲雪白光滑的大腿,让司徒菲的反应更加剧烈。
张东亲得司徒菲意乱情迷,加上她本身就醉了,整个人迷迷糊糊,不知不觉间双腿被司徒雪打开。
司徒雪只看了一眼,立刻暖昧地笑道:“这个色姐姐,听人家的叫床声就湿成这样,老公,我看你做这些前戏都是多余的。”
说着,司徒雪的小手伸到张东的胯下,抓住命根子上下套弄起来。虽然她很放得开,不过并不是同性恋,只是说着挑逗的话,没什么实质性的行为。
张东吻得司徒菲轻哼连连时,双手则揉弄着她的乳房,嘴一张,把几乎媲美少女的粉嫩乳头含到嘴里,一边卖力地吸吮着,一边贪婪地品尝着这成熟而迷人的女人香。
“呀……痒!”
司徒菲无力地呢喃出声,酒精让身体更加敏感,一脸迷离,小手按住张东的脑袋,不安地扭起身子。
“老公,你硬得那么难受,好可怜哦!”
司徒雪欣赏着张东对司徒菲的挑逗,已经忍不住了,一口把龟头含住后卖力吞吐起来。
张东手口并用地品尝着司徒菲饱满的乳房,舔得上面满是口水,在她似是哭泣的呻吟中留下一道道鲜艳的吻痕,直到司徒菲的小脸憋得胀红,这才拍了拍司徒雪的头。
司徒雪会意地一笑,吐出命根子套弄几下,暖昧地笑道:“老公,先用传统体位吧。”
张东刚坐起来时,司徒雪已经分开司徒菲的双腿。
这一看之下,张东瞬间呼吸一滞,没想到司徒菲的阴户竟然是诱人的粉红色,几根绒毛般的体毛性感无比,尤其阴唇一颤一颤的,布满湿淋淋的爱液,更是带来视觉上剧烈的冲击。
第一炮的火还没发出来,张东现在特别冲动,立刻抓住司徒菲修长的双腿分成M 字形,这样一来,她的私处就暴露得更加明显。
司徒菲动情地哼了一声,媚眼迷离地看着张东,呼吸急促,目光忍不住投向那根吓人的巨物,咬了咬下唇,表情十分诱人。
张东忍不住了,龟头顶在司徒菲的嫩穴口,在她浑身颤抖间破门而入。
尽根进入的一刹那,张东与司徒菲都啊了一声。
司徒菲张开小嘴,满面不敢相信,随即身体颤抖起来,饱满的乳房伴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着。
阴道的肉蠕动着,柔软而充满弹性,张东瞬间爽得闷哼一声,因为司徒菲的阴道紧凑得和司徒雪如出一辙,简直如同处女,完全不像是结过婚的人,可想而知她之前那个废物老公没用到什么程度。
张东双手按住司徒菲的乳房后,不客气地挺起腰,用三浅一深的节奏狠狠的撞了起来。
司徒雪动情的一哼,趴在司徒菲的乳房上喘息道:“怎么样?姐,我跟你说过了,老公这个东西很大,干起来很舒服……”
司徒菲眉头微皱,似乎还有点不适,听着司徒雪羞人的话,咬了咬下唇,没有回应。
“姐,你的胸部比我大哦……”
司徒雪一看,立刻起了坏心眼,见司徒菲饱满的乳房上满是吻痕,便双手齐出抓住后揉弄起来,不同于姐妹间平常的嬉闹,手指灵活的撩拨,充满情欲的挑逗。
张东也加快插抽的速度,司徒菲立刻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声。
和司徒雪肆无忌惮的叫床声不同,司徒菲的叫声婉转悦耳,又充满媚意,张东顿时兽性大发,固定好姿势后,用极快的速度抽送起来,命根子如打桩般在她体内快速进出着。
司徒菲异常情动,不知道憋了多久,湿得几乎像洪水泛滥,肉体相撞的声音伴随着似是拍水的声音。
司徒雪躺在司徒菲的乳房上感受着震动的频率,不停揉着司徒菲的乳房,突然开口说道:“老公,用力点,把精液全射在姐姐里面……”
如此放浪的话,加上酒醉的身体很敏感,司徒菲忍不住啊了一声,下身那猛烈的快感、乳房被司徒雪玩弄的快感加起来太猛烈,在这样的刺激下,司徒菲开始剧烈的痉挛,如哭泣般的叫声后,迎来高潮的洗礼。
司徒菲高潮时剧烈的反应让张东精神一振,火热的爱液浇在龟头上时,让张东也忍不住了,马眼一开,积攒一晚的欲望宣泄而出,龟头顶在子宫上,狠狠喷出灼热的精液。
司徒菲长长的啊了一声,声线越来越低,身体痉挛过后彻底瘫软下来。
张东长出了一口气,闷哼一声,倒在司徒菲身上,一边咬着她粉嫩的乳头,一边回味着这销魂的滋味。
即使到了这时,对于这飞来的艳福,张东依旧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可肉体上的快感说明一切都是真的。
张东抱紧司徒菲,两人急促地喘息着,沉浸在同时迎来高潮的美妙中。
司徒雪咯咯一笑,欣赏着这一幕,一边摸着张东结实的臀部肌肉,一边笑道:“老公,今天你可是手下留情了,平常哪会那么快射。老实说,你是不是也很想我姐给你生个孩子?”
良久后,司徒菲有些喘不过气,这才害羞地推了张东一下,半睁的眼眸即使满是春水,不过性爱过她清醒许多,不似之前那样处于失神的状态。
张东顺势大剌剌地躺下来,双手一张,把司徒雪姐妹俩都搂在怀里,双手各抓住她们一只乳房揉弄起来。
司徒雪轻笑着看向司徒菲,司徒菲则是有些害羞,因为命根子离开的时候摩擦着也很有快感,现在紧紧合拢着双腿,但腿间已经狼藉不堪,爱液混合着精液的黏稠,散发着旖旎的气息,让她心神荡漾。
不过这时候张东也不想玩情意绵绵,直接抱着司徒雪姐妹俩来回亲吻,等休息得差不多了,才对司徒雪说:“小雪,告诉我们大姨子,张家的家规是什么?”
“臭老公使坏了。”
司徒雪咯咯笑着,立刻起身,拿来烟和烟灰缸,让张东享受事后烟。
见司徒菲有些疑惑,司徒雪暖昧地笑道:“姐姐,老公家的家规很严,床上的规矩就是谁爽了就得替老公口交,把剩下的精液都舔干净,不能浪费。”
“啊?”
司徒菲惊讶得瞪大眼睛,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不过呢,因为姐是第一次,只能我这当妹妹的代劳一下。”
司徒雪一副委屈的模样,似乎是怕司徒菲一时接受不了,立刻爬到张东胯下,含住满是司徒雪爱液和残流精液的命根子啧啧吸吮着,毫不计较地舔去那充满淫秽气息的分泌物。
司徒菲看得呼吸急促,有些不敢相信。
司徒雪的表现让张东很满意,他一边享受着,一边抓住司徒菲的乳房揉弄起来,一边舔着她的耳朵,一边冲动地说道:“菲菲,以后可得学着点,总让小雪代劳的话可不好。”
“你们……一直玩得这么开吗?”
司徒菲震惊地问道。
“这是取悦的一种方式,难道你觉得这样很过分吗?一点都不会。”
张东一边给司徒菲洗脑,一边故意朝胯下的司徒雪问道:“小雪,味道怎么样?”
“老公的精液很好吃,就是姐姐的水有点骚。”
司徒雪一边舔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目光则是鼓励般投向司徒菲。
司徒菲感觉脑子一炸,害羞之余也有些不敢相信。
捕捉到司徒菲眼里的动摇,张东一边把她往胯下推,一边诱导道:“菲菲,如果有爱的话,什么事情都无所谓。你觉得害羞,但对你妹来说是极乐的享受,你也得好好学一下。”
司徒菲脸上带着醉意,半推半就的往张东的胯下挪,她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魔力让司徒雪心甘情愿为张东付出。
“姐,来试一下,老公很喜欢我帮他口交。”
司徒雪循循诱惑道,主动把位子让出来。
在司徒雪的调教下,司徒菲含住命根子开始吞吐起来。
司徒雪就如一个引人堕落的魔鬼,一边舔着张东的大腿根部,一边教司徒菲口交的要领。
姐妹花在胯下同时口交,让张东爽得哼出声,尤其是司徒雪和司徒菲的脸贴在一起,而且在司徒菲震惊的注视下,司徒雪开始为张东毒龙钻时,气氛瞬间淫靡到极点。
在司徒雪的影响下,司徒菲也开始放开,偶尔会舔张东的睾丸,和司徒雪来个若有若无的接吻,而且表现得愈发娴熟,会观察张东的反应,眼神里的媚意让张东爽到极点。
因为司徒雪不能太纵欲,姐妹叠罗汉双飞自然不可能出现,不过来日方长,张东并不急于一时。
在司徒雪姐妹俩口交的服务下硬得不行时,张东脑中有了一个坏主意,提出来时司徒菲有些不好意思,司徒雪却特别积极主动。
张东开始用后入的姿势干司徒菲,干得她来了高潮,立刻把命根子拔起来,一边爱抚着她,一边让司徒雪帮自己乳交,享受着乳汁润滑那异常刺激的快感,等司徒菲休息够了,张东立刻替枪上马,在她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中享受这具成熟的身体。
在如此的循环中,司徒菲足足迎来六次高潮,已经彻底沉沦在其中,也明白张东有什么魔力能让司徒雪心甘情愿当他的情妇,心甘情愿为他做那么多淫靡的事。
最终张东大剌剌地躺着,让司徒雪姐妹花为自己口交,然后对着她们来个淋漓尽致的颜射。
张东射完精后,司徒菲几乎本能地吞吐着命根子,清理掉上面的残余。对于这个特殊的家规,在极端的满足后,她已经能充分接受。
尽管没什么言语上的交流,但在做爱的过程中,司徒菲那双媚意十足的眼睛总是能让张东心神荡漾,仿佛无形中有一种默契的沟通,不需要再有多余的言语。
之后,张东一左一右抱着司徒雪姐妹花昏沉入睡。
有了肉体上实质的享受,张东对这飞来黯福也是心安理得,觉得有机会再和司徒菲好好沟通一下,不管她是出于感激还是其他目的,反正在司徒雪的教唆下上了他的床,就是他的女人,这种占有的感觉特别美妙,张东都有些飘飘欲仙,觉得日子怎么能美妙到这地步?
日子幸福而稳定的过着,不时有点惊喜,过得相当惬意。
在张东的穿针引线下,大后宫彼此间越来越熟悉,这种和谐圃结的氛围让张东这个一家之主享尽齐人之福,个中的香艳已经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甚至每每想起,张东都有些置身梦中般的感觉。
后宫的成员们依照着关系的亲密度居住着,反正现在张东享受着家外有家的感觉,即使是夜不归宿也不会有人过问。
不过林燕后来与后宫成员秘密开会,一致觉得短短一年内后宫扩张的速度太快,经过商议后决定好好管一下张东,不能继续放任下去。
张东想了想,也觉得确实有些过分,刚来小里镇时,他还是可怜的单身汉,眨眼间就妻妾成群,而且算了一下,竟有三对母女花、三对姐妹花,张东也觉得不可思议。
林燕觉得后宫美女们都太纵容张东,她这个正牌大妻得出来管一下,不然照这样发展下还得了,以张东的色性和扩展速度来算,今年恐怕这大别墅都住不下,迟早会发展到村村都有丈母娘的地步。
再怎么说,张东现在的身价也挤入本地富豪的行列,如果再到公司上班,多半会潜规则看得上眼的女下属,还有贴身秘书、性感OL之类的。
后宫团们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只要稍微看点新闻,都觉得张东泡妞的机会太多,而且就算不泡妞,在外面要玩女人也有的是机会。
对于这样夸张的说法,张东嗤之以鼻,不过这次林燕的态度很强硬,其他女人也觉得这发展趋势太恐怖,张东也觉得这种齐人之福的好日子该知足,所以心甘情愿宅了起来,杜绝一切有可能拈花惹草的活动。
除夕夜,大别墅热闹非凡,两栋连在一起四层的宽敞,住下后宫团成员绰绰有余,一点都不挤。
司徒雪和林正文回京城过年,毕竟不管怎么说,都是人家名义上的媳妇,带着儿子回去团聚算是责任,司徒菲则和她父亲和弟弟回趟老家,毕竟那边还有些亲戚朋友,过年时热闹一下比较好。
原本张东想叫司徒一家人来这边过年,不过司徒菲想想拒绝了,因为她父亲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老人家的思想传统,虽然心里感激张东,但也觉得这种关系有些丢人,来这边过年总有些不清不白。
司徒菲也用外国的国籍和张东办结婚手续,不过还没批下来,等有了合法的手续,司徒菲的父亲就大可以对外宣称女儿嫁给外商。当然,最主要是因为司徒菲已经怀孕三个月,在张东连续的灌溉下,肚子已经孕育着小生命。
虽然张东不是喜新厌旧的人,但说到底男人都喜欢新鲜,刚确定关系那段时间,张东食髓知味,心里总是发痒,三不五时把司徒菲姐妹花弄到一张床上享受齐人之福。因为司徒雪还在恢复期,大多数时间还是在和司徒菲做爱,每一次都对她来个灼热的内射,如果那么多次还不怀孕,张东就得去检查身体。
后来兴致高昂时,张东甚至会夜勤病栋,在司徒菲值夜班时跑医院去偷袭,把穿着护士服的她拉到办公室、楼梯间甚至是天台上肆无忌惮的偷情。
一开始司徒菲还有些扭捏,不过后来也玩上瘾,甚至在张东有提前通知的情况下会准备情趣款的护士服,用制服诱惑的香艳满足张东没有节制的索取。
后来在床上,司徒菲也坦言一开始没有和张东发生关系的准备,一切都当是司徒雪在胡说八道,只是听久了难免心动,晚上开始做一些不切实际的春梦,而且后来张东对她家的帮助,让她十分感激,尽管是司徒雪的情夫,但在她眼里,张东所做的一切简直是尽到丈夫的责任,甚至一般男人都不会那么细心,不仅给她爸爸买房养老,给这个家改善生活,还包揽她弟弟的学费……一点一滴,让她开始动摇。
而那一夜司徒菲仍有些犹豫,担心自己主动献身的话,张东会不会觉得她很随便,所以事先就和司徒雪约定,一旦喝酒的话就是同意,不喝的话还是算了,最终一紧张喝醉了,直接给张东姐妹双飞的机会。
想了想司徒菲制服包裹下那成熟的身体在自己胯下蠕动,脑海中回荡着姐妹花迷人的呻吟,张东虽然龌龊,不过也是对她们的一种思念。
除夕夜是举家团圆的日子,张东大剌剌坐在沙发上看着娇妻们忙碌着,处处透着家庭的温馨,让人倍感惬意。
“老公,上供的茶叶用单丛还是金峻眉?”
徐含兰拿着两罐茶叶走过来,一旁的徐蕊则擦拭着一套新茶具,她们打扮得很端庄,显然很重视今晚的团圆。
去年徐含兰母女俩跟着徐立新一起过年,今年徐含兰公开和张东的关系。当然,出于保护,母女同夫的事就没提。
徐立新本来就觉得亏欠女儿和孙女,见女儿过得那么开心,自然是极力赞成。
他虽然年轻时做了糊涂事,不过老了特别开明,看过那张外籍的结婚证书,立刻怂恿徐含兰来这边过年,徐含兰自然就带着女儿一起来。
情窦初开的徐蕊对张东特别依赖,而且她敞开心扉后,乖巧的性格也讨人喜欢,徐含兰自然希望徐蕊能尽快适应这个大家庭。
“单丛吧,老头子活着的时候最喜欢。”
张东看了看徐含兰手上的茶叶罐,摇了摇头说道:“不要这种凤凰的。你上次不是买了两罐乌岽的冻顶单丛吗?我还没喝,就放在酒窖里,拿那个吧。”
“东哥,这套茶具漂不漂亮?”
徐蕊显摆着她精心挑选的一套紫砂茶具,笑咪咪地撒娇道。
“漂亮!不过人更漂亮!”
张东色迷迷地笑道,掐了掐她的小脸。
徐蕊娇的小脸瞬间布满幸福的红晕,这种调情的小动作让人害羞,但也是她这种情窦初开的女孩最喜欢的。
“老公,勇哥说他还是挪不出时间,就不过来了。”
林燕接完电话,回报了一声,转身就跑到厨房帮忙。
“嗯,你们慢慢来,不急。”
张东早就心里有数,像张勇这样位置的人,在别人举家团聚的时候最忙碌,之前虽然说过看能不能挤出时间过年、给父亲上香,但张东一开始就不指望他有这个时间,因为他实在太忙,除非退休,否则应该没这种机会。
后宫团们发挥着贤慧的一面,今晚的祭祖准备得特别隆重,因为对于随和的张东而言,这是件庄严的大事。
这个家里没有公公、婆婆,不过众人都对于死去的两人很尊敬,百善孝为先的传统理念已经深入每个人的骨髓里。
今年张东父母亲的牌位已经摆在一起,张勇更是忙里抽空把他们合葬。
虽然是小妈,不过对张勇而言,比亲妈还要亲,所以即使他没办法来,电话也打了两、三通,仔细询问情况,生怕有纰漏,还仔细叮嘱林燕,过程要录影保存留念,到时候他要看。
对于张勇的重视程度,张东早有预料,所以今年的祭祖规模格外隆重。
“姐妹们,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吧!”
林燕这个正牌大妻运筹帷幄,所有人都穿得很端庄,谁都不敢马虎,生怕一向随和温柔的张东会生气。
四楼的房间内一切准备就绪,两个牌位并列,前面摆的是古朴的香炉,四张供桌上摆了满满的供品,最中间是传统的三牲。
一般而言,普通人家的三牲都会用替代品,这边传统的猪、鸡、鱼为三牲,替代品是一挂五花肉、一只白斩鸡和一条乌鱼。不过现在张东财大气粗,鸡和鱼照常,但直接上了一头烤乳猪,而且为显诚心,所有菜都是众女煮的。尽管让哑仔煮会好一些,不过那样就显得很没诚意。这头烤乳猪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才烤好,之前更是经历很多次的试验才摆得上台面。
除此之外,其他供菜也是应有尽有,后宫团穷尽心思,为的就是把这桌供菜煮得色香味俱全,甚至隐隐有点暗中较量的意思,不过表面上依旧是欢声笑语不断。
张东喜欢众女之间偶尔的这种较劲,当然,如果是表现在床笫之间那就更爽。
所有祭品、元宝蜡烛和纸钱都准备妥当,确定没有疏漏后,林燕难掩兴奋之色,因为她以正宫的身份点起香,发到每一个人手里。虽然看似是小动作,不过在这个家是一种地位的表现,她迷恋着这种感觉,也因此对于张东的寻花问柳一直保持着纵容的态度。
每个人手里都分到三炷香,张东带头跪下去,所有人一起祭拜后,房内已经是烟雾缭绕。
除了上的香,房内常年点着安神香,是之前张勇托人送过来的,据说名贵得很,不是市面上随处可见的便宜货,不过张东就是搞不明白贵在哪里,顶多是味道不刺鼻,但闻起来和普通的香没什么区别。
祭祀的过程肃穆得让张东有些不自在,好不容易拜完,这一桌的菜还不可以收,按张勇交代的,得摆一晚过夜。至于明天怎么处理就不知道,张勇没说。
张东郁闷地心想:这么多菜,不会整个正月都吃这些吧?
上完香后,张东依旧跪着,这时林铃和左小仙跪到张东旁边,脸上都带着羞怯,其他人则投来羡慕的眼神,因为她们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这次祭祀那么隆重,也是为了和张东的父母报喜,让他们在九泉之下开心,因为来年就有大胖孙子。
自从结婚证书下来后,张东偶尔会刻意来个内射。当然,大多数时间还是他最喜欢的口爆或颜射,不过方式上的选择也因人而异,像林燕、林铃等渴望有孩子的女人自然是开足火力内射,而陈楠、陈玉纯、徐蕊和幼丹她们这些正在求学的女孩就选择口爆或颜射,毕竟她们年纪还小,暂时不适合当母亲。
家里女人多,在这件事情上,张东二征求她们的意见,毕竟怀孕生子是人生大事。
哑婶已经不能生育就无所谓,安雪影和徐含兰也都表示孩子有一个就够了,这事随缘不想强求。这样一算,适合生孩子的女人就屈指可数。
林燕特别想要孩子,不过内射了多次,因为是安全期,都没怀上。
左小仙义正辞严的说想再玩几年,要张东别打她的主意,想要人生孩子就找安家姐妹,她也很乐意尝试玩孕妇的滋味,让张东气得直接把她拉到胯下,在她哭爹喊娘般的告饶中狠狠内射。
就是那一次,左小仙就怀孕了,不过她还想继续享受青春,张东知道给她洗脑没什么用,立刻把消息告诉她的父亲。
左小仙的父母对于这个同性恋的女儿有了男人本来就很欣慰,现在一听左小仙怀孕,更是喜出望外,当下就把左小仙叫回去念了半个月,迫切表达着他们要抱孙子的强硬态度,左小仙自然而然就被驯服了。
而林铃怀孕倒是意料之外,因为最近她活动多,老是和女孩们出去玩,偶尔两次就怀上了,这倒是个惊喜。
对此林燕也很开心,现在林铃才两个月的身孕,她就准备一大堆东西,什么婴儿床和其他婴儿用品都下血本似的买。
现在家里处于其乐融融的氛围中,大家都在等待着小生命的诞生。
左小仙和林铃被众星拱月般簇拥着,女孩们都好奇询问她们怀孕的滋味,都觉得生命的延续是一件神圣的事。
女孩们觉得那些乳白色精液能变成小孩子实在很神奇,因为在张东的哄骗下,她们不只一次吞咽下去,不只一次被射了一脸、满胸,潜意识都觉得那东西只能用来美容。
林燕就笑骂过虎毒不食子,不过张东都把子孙后代送给她们消化,要是杀生是罪孽的话,家里的女人都罪该万死了,因为只要做爱,最后都会用小嘴来清理命根子,这种床笫间的规矩谁都做过,所以谁都食子了。
祭祀完后还没结束,如小山般的纸钱堆在院子里,一烧起来火光冲天,不知情的人没准会以为房子着火。
在火光的照耀下,每一张脸庞看起来都明媚动人,在热浪的冲击下点点香汗,看起来分外迷人。
今年的纸钱堆积如山,烧起来没完没了,冬天站在旁边像在火炉里烤,过没多久,大家就都脱下外套,可依旧不停出汗,尤其是穿着羊毛衫的人更热。
女人们为了矜持,不能脱太多,张东可不管这些,直接光着上身,终于在这寒冬腊月里倍感清凉。
纸钱烧了半天才烧完,众人饿坏了,原本要放鞭炮的想法只能推迟,因为那些供品都要摆到明天才能收,这就意味着辛苦准备两天的菜不能当晚饭,现在的当务之急自然是先祭五脏庙。
好在家里准备够多食物,冰箱内吃的东西堆积如山,不过现在煮太费事,众人商议一下,决定直接吃火锅,而且大家围在一起看电视、吃晚饭也是一件惬意的事。
现在家里人口多,分成大、小两座餐厅,大餐厅就像是单独的包厢,有巨大的转盘餐桌,可以容纳十多人用餐。
大家围着一起吃年夜饭,一边谈笑着,一边欣赏着电视上其实不太好笑的综艺节目,所谓的温馨,这样简单就可以获得。
夜深了,欣赏过烟火的灿烂后,美女们各自回房睡觉,默契的把这有象征性的一晚单独让给林燕。
主卧室内,两具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互相贪婪地舔着对方的身体,如第一次的激情般热烈、激动地索取着。
第六章 花好月圆
“燕姐,你猜晚饭到底吃什么?”
伴随着麻将声,司徒雪很期待地问道。司徒菲则坐在司徒雪旁边,这对姐妹花打扮得花枝招展,美艳不可方物。
“谁知道,反正你们不要期待太高。”
林燕摇了摇头,露出狡黠的笑意。正月还没过,过年的氛围依旧浓郁,送走络绎不绝的客人后,家里总算清静下来。
司徒雪姐妹俩回来的第一时间就赶过来,孩子自然有林正文和保姆带着,她们也渴望着小别胜新婚的美好。
往常人少,做饭都是哑婶的事,人多的话就大家一起动手。
这次在左小仙的怂恿下,美女们心动了,起哄着要体会女权至上的感觉,所以今天的晚饭由张东准备,其他人各玩各的,不准帮忙。
张东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忙了一天,期间陈楠和陈玉纯都有些心疼,想过去帮忙,不过马上就被林燕发现,抓了回去。
张东觉得偶尔换角色是种情趣,就老实地准备起晚餐的食材。
这段时间,不管是张东还是其他人的嘴都养刁了,毕竟内有哑婶做出让人食欲大开的家常菜,出门又经常能品尝到哑仔炉火纯青的厨艺,一般的菜可上不了台面,张东也没信心,既然如此,那还是吃烤肉比较好,最起码食材新鲜,就比较能入口。
但刀工也不容易,切了一天,张东感觉手都要断了,即使酱料是现成的,但准备十多人份的东西依旧很耗体力。
对于吃烤肉,众女都没意见,她们对张东的厨艺也没信心,如果爱的晚餐做得很难吃,根本就不浪漫,反而是一种痛苦。
今天餐前的一切家务都是张东包揽,所以东西一切好,张东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累得口干舌燥,拿起冰凉的啤酒一饮而尽,马上把餐具和杯子先搬过去。
今天张东的任务就是侍候这些娘娘,以报答她们这一年来在胯下侍候自己的大恩大德,所以张东心甘情愿当一天小男人满足她们。
上好的松茸和其他珍贵的菌类、各式各样的海鲜、神户牛肉和蒙古羊肉,就连饮料酒水都二摆好,张东这才松了一口气,喊大家开饭。
张东浑身大汗,几乎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林燕和徐含兰等女打着麻将,不会打麻将的人或看电视,或凑在一起玩百家乐之类,小赌有时候不只怡情,也能增进感情。
一听到开饭的号令,众女立刻停止赌局,笑眯眯地集合起来。
林燕亲了张东一下,笑眯眯地说道:“老公辛苦了,爱死你了。”
陈楠和陈玉纯在后面咯咯笑着,她们也有样学样的亲张东。
其他人一看觉得好玩,就依样画葫芦。
收获了十多个香吻,让张东精神一振,即使有些人还很害羞,不过这种爱的小游戏让人感觉很甜蜜,让张东觉得不管做什么都值得了。
美女们落座后,由于张东浑身是汗,先去冲洗一下。
因为家里有充足的暖气,张东洗完后直接光着上身、穿着短裤跑下楼。
此时谁都没动筷子,毕竟众女都很尊重张东这个一家之主的地位,倒不是大男人主义,只是这个大家庭的生活里已经养成的习惯。
三个女人一台戏,十多个女人的话简直是史诗巨作,一开饭众女就嬉闹起来。
有时候女人间的话题张东真的插不上嘴,除了偶尔当陪衬,一般都老实地喝着酒,看谁有空就和谁眉来眼去,享受小暖昧的情趣。
酒准备得很充足,大有不醉不归的意思,三个孕妇自然不能喝酒,早早就准备好高汤。
谈笑风生间,除了三个孕妇没喝酒外,大家都喝了不少,连哑婶都拗不过别人,推杯换盏起来。
左小仙喝不了酒,显得有些郁闷。
有张东和林燕的煽风点火,加上司徒雪这个人来疯不停起哄,饭间的欢笑声不断,不知不觉间一直灌着酒。
酒足饭饱后,众人都有些意犹未尽,林燕明显也玩开,立刻提议说要打牌,不过这次人那么多,就玩简单的比大小。
关于赌注,张东就当拿点钱出来送红包,至于其他输的人就是选择喝一杯啤酒或半两白酒,这样玩才有意思。
现在气氛这么热闹,这个提议自然得到拥护。
虽然大家都有收入,读书的人每个月林燕也会给一笔不菲的零用钱,可就是有打土豪的想法。
不过左小仙立刻抗议道:“什么情况?我们不是不能喝酒吗?”
“你们当然不能喝。”
林燕咯咯一笑,挤眉弄眼地说道:“现在是考验人际关系的时刻,反正大肚婆输的话可以找人代喝,人家肯不肯是你们的事。”
“谁怕谁!”
左小仙一下子就底气十足。她的阵营人多,而且酒量不错,真拼起来的话谁都不怕。
“来,开杀!”
林燕把扑克牌一扔,众人围在一起,欢天喜地的喝开了。
嘻笑间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啤酒空箱和白酒空瓶越堆越多,连号称是酒桶的张东都感觉有点晕,因为玩的过程除了惩罚外,大家会互相敬酒客气一下,身为一家之主的张东自然所有人都给面子。
这游戏一开始就不公平,不过张东也乐在其中,懒得计较了。
这一玩玩到凌晨时分,孕妇最快没精神,其他人也都喝得醉眼迷离,有的已经摇摇晃晃,有的意识也不清楚了。
在莺莺燕燕的包围下,张东感觉自己已经醉了,闻着众女迷人的气息,看着这一张张漂亮的俏脸,胯下的巨物早就撑起巨大的帐篷。
“好了,姐妹们,各自回房洗澡!”
林燕也感到头晕眼花,看了看时间,觉得该是结束游戏的时候了。
林燕一声令下,所有的人都起身回房,脚步蹒跚的则在别人的搀扶下走着,临走时面色都带着一抹动人的红晕,悄悄瞥了张东一眼,咬着嘴唇,模样分外撩人。
张东还没回过神来,众女就各自回房,而且无一例外把门锁上,张东瞬间就傻眼,心想:看林燕刚才的表情,显然是早有预谋,难不成在这温馨的夜晚,她们决定玩我?有那么多女人,却让我孤枕难眠,以惩罚这一年没有节制的拈花惹草?不是吧,这么绝!
张东无奈地苦笑着,试了一下,果然谁都房门紧锁,而且就算叫门也没人搭理,就连哑婶母女俩也是如此,心想:看来真的是早有预谋,肯定是林燕带头,否则谁有这个威信,能让整个后宫都信服?更绝的是,她还故意提议玩牌,让大家喝那么多酒,等到我蠢蠢欲动时突然下令撤退,这简直就是惨绝人寰的折磨。
“太丧心病狂了!”
张东欲哭无泪,只能搬着啤酒回房间,准备来个借酒消愁,然后老实地睡一觉,成全美女军团的意愿。
一进房间,张东就开喝,自怨自艾时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仔细一看,在心中呐喊到:老子的床呢?明明早上还在这里睡,怎么一眨眼的工夫就被拆了?
张东再细一看,床头柜之类的家具也都没了,一块块床垫拼在一起,挤满所有空间,足足有六块双人床垫。
“什么情况?”
张东呼吸一滞,有些发晕的脑子搞不清状况。
看着床垫上已经铺好床单,而且摆着很多套被褥,张东回过神来的瞬间,心潮顿时澎湃:难不成是有大被同眠的福利?所以今天我在厨房忙碌时,她们就偷偷准备着,不是要冷落我,而是要给我一个惊喜?
“傻姐夫,姐姐说今天你辛苦了,一年难得一次人到齐,得好好慰劳你。”
林铃动人的笑声响起,张东回过头时,瞬间呼吸一热。
林铃、左小仙和司徒菲三个孕妇一起走进来,全身一丝不挂,还带着沐浴后的清爽,今晚她们是唯一清醒的,有些不好意思。
左小仙倒是很放得开,一边色迷迷地打量着司徒雪,一边直接把张东推倒在床上,严声嘱咐道:“燕子交代,只能我们玩你,你不准动手,知道吗?”
“知道、知道!”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张东如小鸡啄米般点着头,感动得眼泪都快流下来,心想:刚才还以为是地狱,谁知道柳暗花明是天堂,原来林燕并不是要冷落我,而是要给我一个惊喜的慰劳,而且看这架势,场面肯定很宏大。
左小仙柔媚的一笑,抓住命根子就含进去,然后挑衅地看了林铃一眼,又挑逗般看着司徒菲。
在左小仙的眼中,新入门的司徒雪俩姐妹包括徐蕊,都是没到嘴的肉,有机会占便宜,她比谁都积极。
林铃自然不服气,立刻钻到胯下和左小仙抢,实在抢不过,就开始为张东毒龙钻服务。
司徒菲顿时震撼不已,愣了一会儿,这才在张东的轻唤声中还是凑过来。
一开始司徒菲感到不知所措,但在左小仙的引导下,还是舔起张东的乳头,好奇而惊讶地看着两个女人在胯下的战争,对她而言,这种大被同眠的香艳简直不可思议。
在左小仙三女的侍候下,张东早就一柱擎天,当然了少不了审问,问出林燕的主意。
林燕倒是敢玩,规定所有人回房洗完后就不穿衣服过来集合,左小仙三女只能在旁边当观众,而且不准走,就算是饥渴也只能忍着。
当然,林燕为了照顾大家的情绪和难为情,也加了一条规定,那就是最晚到的人不仅不准和张东做爱,还得当一晚的性奴,每个人都有权力要她舔一下身体或口交,或是做爱时在旁边助兴,要怎么做全取决于大家的爱好。
靠,玩这么大!张东瞬间瞠目结舌,但也兴奋得几乎要疯了,对于这个疯狂的夜晚更是充满期待。
左小仙的眼神有些哀怨,她宁可最后一个进来,因为在别人眼里害羞的事,在她而言却是占尽便宜。当然,林燕肯定不会如她的愿,因为大家都想看谁是那个倒霉蛋。
女人洗澡时间久是一回事,不过最晚来肯定是因为一直扭捏、一直纠结,耽误了时间,林燕用这样的办法也是侧面想刺激她们,让她们忘却矜持,好好度过这个美妙的夜晚。
过没多久,脚步声就响了起来。
林燕一边揉着陈楠的豪乳,一边笑眯眯地走进来,随后的是哑婶和陈玉纯,她们已经习惯这种荒淫,所以最早到。
人刚进门,左小仙就喊着“老娘不干了”,带着其他两个孕妇在旁边看热闹。
“老婆,我爱你。”
张东红着眼睛冲上去,一把抱住林燕,把她压在床上狠狠的吻了下去,手口并用地品尝着她动人的身体,在彼此动情的闷哼声中尽根进入,用最直接的办法来感谢这个心爱女人对自己的纵容。
林燕动情地呻吟着,瞬间就沉沦在这熟悉却每次让她销魂蚀骨的美妙中。陈楠一看,立刻趴到张东背上,用饱满的豪乳在张东身上磨蹭着。
陈玉纯和哑婶已经习惯这样的场面,双双趴在张东身后,温柔地舔着张东的屁股。
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一起,陆续进来的人只是一看这激情的一幕,顿时呼吸就急促起来。
司徒雪显得很兴奋,似乎很期待这样荒淫的场面。
而司徒菲瞠目结舌之余,被左小仙一吻,则是迷离地沉伦其中,虽然都是孕妇不能乱来,不过这个吻伴随着抚摸,也能带给她些许安慰。
洗完后一丝不挂的美女们陆陆续续到来,在张东将林燕干到第二次高潮时,她们情不自禁的上了床。
张东闷吼一声,把幼丹母女俩按到胯下让她们口交。
其他女人都很有默契,爬到林燕身上温柔的舔着,代替张东给她高潮后的爱抚,算是一种姐妹间的亲密。
啧啧的声音让这个夜晚分外旖旎,因为酒精的催化和情欲的作祟,众人变得无比热情,激情的纠缠间谁都没说话,但谁都沉沦于这原始的冲动中,后来甚至演化到逮到人就亲、就摸的地步。
最后谁来就得受惩罚的规定,所有人都忘了。
安雪宁故意最后一个进来,但谁都没理会她,让她郁闷一把,因为她也是抱着和左小仙一样的想法想来占便宜。
所有人都到齐了,床上玉体横陈。张东大剌剌地躺在床上抱着陈楠亲吻着、舔着她的乳房。
陈玉纯在观音坐莲,动情地起伏着,脚被幼丹母女俩舔着。
徐含兰母女俩还是有些拘谨,但张东手一拉,把她们按在胸膛上,让她们羞答答的舔着乳头,享受着几条舌头在身上游走时那酥软而细麻的快感。
安雪宁在床前有些犹豫,因为太拥挤了,她一时找不到位置,但眼前香艳的一幕刺激得她情动不已,双腿间潮湿而泥泞,急需做点什么来发泄情欲。
这时司徒雪抬起头,吻了吻张东的大腿,看了看安雪宁,想了想,上前抓住她的乳房揉了一下,气喘吁吁地说道:“雪宁,我要惩罚你。”
司徒雪一向玩得疯,很想试试被女人口交的滋味,只是她对安雪宁不太了解,不确定安雪宁到底能不能接受。
安雪宁瞬间就兴奋起来,分开司徒雪的双腿就舔上去,娴熟的口技和销魂的爱抚让司徒雪忍不住呻吟出声,女人的挑逗能如此剧烈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房间内充斥着急促的呻吟和啧啧的舔弄声,玉臂粉腿横陈,白花花的肉体交织缠绵在一起。
身上每个部位都有人亲吻,嘴边已经不知道吻着谁的乳房,张东一直躺着,连动都不用动,因为一柱擎天的命根子始终有人套弄着,每一个紧凑的小穴都是火热多汁,不管动作青涩还是疯狂都有着让人兴奋的快感。
有一个人高潮了,就会躺到一旁休息,然后有人会代替张东给予爱抚,在这间隙,命根子会被几人同时口交着,又不知道是谁坐上来开始套弄。
张东的视线始终被一只只迷人的乳房挡着,只能靠那上下晃动的快感猜测是谁在身上。
一张张娇美的容颜透着情欲的迷醉,让人丧失理智,一具具性感的身体围绕着身旁,尽情的撩拨,张东分不清是谁的舌头在舔自己,分不清是谁和自己做爱,甚至分不清眼前的乳房是属于谁的。
张东的双手四处乱抓,已经兴奋得失去理智,耳边充斥着急促的喘息和此起彼伏的呻吟,让人发疯。
或许是酒精的催化,或许是每个人都有心理准备,当谁都不扭捏时,这样的肉体纠缠就显得无比疯狂。
张东甚至不知道第一波精液射在谁的小穴里,无比的快感侵袭着全身,不过他并没有喘息的机会。
胯下命根子半软不软,徐蕊母女俩、幼丹母女俩和陈楠母女俩轮流舔着命根子上的精液,闲下来的人则舔着张东的身体,小舌头灵活的游走着,甚至连脚趾都有人在舔,这个感觉美妙得让张东几乎发疯。
情欲的最巅峰莫过于此,这是感官上最美妙的滋味,也是心灵上最震撼的刺激。
张东眼前一片黑,身体的一切仿佛都被情欲主宰,享受着最极致、最欲仙欲死的滋味。
当张东的命根子再次硬起来,不知道谁用那紧凑的小穴套弄时,张东爽得喊了一声,这感觉几乎要虚脱般让人疯狂。
房内尽是急促的喘息声,充斥着情欲的气息,让人沉渝在其中无法自拔。张东感觉灵魂都已经出壳了,这种美妙的滋味简直让人魂飞魄散,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是众女性感的肉体,他不能反抗,被她们肆意地玩弄着、被她们兴奋而迷恋地索取着。
张东闭上眼睛,感受着众女对自己的爱意,感受着众女带来的美妙感觉,滋味销魂得让人死了也情愿,不由得心想:如果这是梦,那就不要醒来,老子宁愿永远沉浸在这样香艳的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