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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二天,詹妮开车和我一同来到公司。我走进办公室,一个男人已经坐在那里等我。这个男人长得仪表堂堂,打扮得衣冠楚楚。他说:「我是孙晓燕的丈夫。」
我的脑袋嗡地一声。是不是我和晓燕的事情东窗事发,这家伙是来和我算帐的?这时我只能硬撑,不能表现出松包的样子。我板着脸说:「找我有什么事情?」
这家伙从怀里掏出了一份请柬,说:「后天我儿子过满月,你是晓燕最好的朋友,晓燕说一定要请你参加。」
我的精神立刻放松下来。我调侃说:「最好的朋友?你们结婚没有告诉我,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最好的朋友?」
「这不是来赔罪了嘛。」这家伙递给我一张名片,「我叫金文焕,是做房地产的。」
我接过名片,才知道这厮原来是一个房地产公司的总经理。我说:「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外甥,后天过满月,我这个当舅舅的一定去。」
孙晓燕是我的炮友,她结婚我没有送礼,儿子过满月一定要补上。我转悠了好久,终於选中一个缅甸玉的玉锁,价钱是三千元。我知道孙晓燕的丈夫很有钱,三千元在他眼里算不了什么,但这是我的一份心意。
我来到孙晓燕家里时,宽敞的复式住宅里楼上楼下都挤满了贺喜的人。孙晓燕和金文焕在春风满面地招待客人。孙晓燕的脸比过去更加白,身体也略微发胖。刚刚生了孩子的女人都是这样。孙晓燕看到我,脸上立刻绽开我熟悉的笑容。我说:「晓燕,快把你儿子抱出来,让我看看。」
孙晓燕说:「儿子睡了,你跟我到婴儿室看看他吧。」
几个刚刚到的客人,也跟着我一同来到婴儿的房间。一个白白胖胖的婴儿闭着眼睛躺在襁褓里。我在他胖嘟嘟的脸上亲了一口,从口袋里掏出玉锁,挂在她的脖子上。客人中真有识货的,他说:「哇!这个玉锁是真正的缅甸玉,价格掉不下三千元。」
金文焕说:「大哥,你能来我和晓燕就从心里高兴,还花这么多钱干啥?」
我说:「我这个当舅舅的总要尽一点心意。」
满月酒的酒宴结束后,我的舌头已经不能回弯,我大着舌头对金文焕说:「小金,你要是对晓燕不好,我饶不了你!」
金文焕说:「大哥,到时候不用你出马,晓燕一个人就能把收拾了。」
我回到公司时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办公室里阒无人迹,只有詹妮的办公室还亮着灯光。我走进詹妮的办公室,她闻到了我身上的酒气,说:「这是和谁喝成这样?」
我说:「原来的同事儿子过满月,多喝了几杯。」
詹妮没有深问,说:「去你住的地方收拾一下,从今天起,你搬到我那里去住。」
我说:「公司的人会说闲话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别人管不着。「詹妮从背后抱住了我:「我害怕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别墅里,太寂寞了。」
我和詹妮正式同居。我们双出双入,公司里的人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许多人都对我客气起来,连几个副总见到我都毕恭毕敬。男人们和我亲热起来,女同事们都渐渐和我疏远。
我和詹妮起初相亲相爱,生活幸福和谐,詹妮甚至都谈到我们结婚以后的生活怎安排。但是同居时间一长,我们都发现彼此的生活方式和审美情趣相差太远。
我们每天要上班,我吃饭只要填刨肚子就行。詹妮吃饭是地道的美国生活方式,早餐总是汉堡、牛奶,或者面包、牛奶和红肠、煎蛋。她永远喝矿泉水、咖啡或立顿红茶,我则是喝自来水、绿茶或者随便抓到手的饮料。晚餐她总是郑重其事,不是到餐馆就是在家里营造一种浪漫的情调。我说:「詹妮,平淡才是真正的日子。」她说:「我喜欢情调。」
我的衣服总是穿得很休闲,除了有两套像样一点的西装应酬时穿穿外,其余都是小商品批发市场买来的大路货。詹妮穿衣服看上去很随意,但这是刻意讲究之后升华出来的随意,或者说是一种不露痕迹的讲究。她的衣服都是国际知名品牌,穿什么颜色的衣服,要搭配什么样的提包和穿什么样的皮鞋,都有一定规矩。她的提包、手包堆积如山。皮鞋摆在那里像停泊在港口的舰只,数不清的皮鞋组成了一支庞大的联合舰队。
肏屄--对了,詹妮叫做爱,或者性生活--我们也有很大的分歧。詹妮不喜欢口交、肛交和乳交等别出心裁的方式,也不喜欢变换姿势和体位,总是规规矩矩的仰卧在床上,平铺直叙地让鸡巴在小屄里抽动。
我们最大的分歧还是语言。我在床上习惯了粗口,张口就是「鸡巴」、「小屄」、「肏屄」、「淫水」、「骚货」……詹妮则是说:「阳具」、「女阴」、「做爱」、「爱液」……每当她听到我说出这些不雅的词汇,总是皱起了眉头。
有一天晚上,我性欲高涨,说:「骚货,快来让肏肏你的小屄。」
詹妮忍无可忍,终於爆发了心里的不满和火气,声音也提高了八度:「我不是什么骚货,现在是你的情人,将来或许是你的妻子:你不能把美好的做爱说成肏屄。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你不觉得你的语言很粗俗吗?」
我则用孙晓燕的话来反击:「文雅的辞藻和通俗的语言只是表达方式不同,难道做爱和肏屄有什么实质性的有区别吗?」
詹妮说:「写小说和聊天用的语言没有什么实质区别,但是组成的文字却大不一样。聊天杂乱无章,小说则娓娓道来,富有文采,闪烁着哲理的光辉。语言代表了一种文化,一种修养,什么样的语言会形成什么样的语境,这很不一样。」
我说:「我知道你是博士,有文化,但生活不是写博士论文……」
我们争吵起来。情人也夫妻一样,一旦爆发了第一次争吵,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接下来的日子我和詹妮不断发生争吵,但总是以我的妥协告终。詹妮是个高素质的女人,能够主动投怀送抱一直让我心存感激,我不能因为一些生活琐事闹得不可开交,最后失去詹妮。
我渐渐被詹妮改造成了另外一个人。我习惯了吃西餐,喝咖啡,穿时尚而又不显山露水的衣服。每当想肏屄的时候,我就会说:「詹妮,我们做爱好吗?」
一天夜里,我骑在詹妮的身上,看着鸡巴在她的小屄里进进出出,心里充满了悲哀。当初我肏了博士肏了文化的那种豪情和征服感消失殆尽。到底是我肏了博士和文化还是文化和博士肏了我?我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我在肉体上肏了博士和文化,博士和文化在灵魂上肏了我。
我和詹妮最激烈的一次争吵,是在一次聚会之后。
那天,詹妮邀请几个海归吃饭。一个从美国回来的物理学博士,说话的时候每隔两三句就插进一个或几个英语单词,就像米饭里掉进了沙子,让人感到极不舒服。这厮是在北京长大,读完大学才去美国读的硕士、博士,连很普通的词汇他都要使用英语,好像他压根就没有在中国生活过,中国话是刚刚学会的。
我忍不住刺了他一句:「可惜呀!都是皮肤和眼睛害了你,要不然我还真以为你是盎克撒鲁或雅利安人!」
他的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聚会不欢而散。
回到家里,詹妮怒气冲冲地对我说:「你小肚鸡肠,一点也不绅士!」
「这不是绅士不绅士的问题,我是在维护中国人的尊严。」我说,「我实在看不惯这孙子在众人面前装B.他有什么值得牛B哄哄的?从美国回来的博士我见多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爱装B的人!」
詹妮说:「你什么时候成了愤青,你不觉得愤青挺可笑吗?」
我说:「我不是愤青,我也不觉得愤青可笑。不管他们多么偏激,至少还有一颗拳拳的爱国之心,他们也不会装B,不会吃着娘的奶骂娘是婊子。」
詹妮说:「你真是不可救药,好不容易改过来的毛病又复发了。」
我说:「不管我怎样装B,骨子里就是这么粗俗!」
争吵过后,我和詹妮都沉默起来。我说:「詹妮,我们分开吧。我们不合适在一起,与其吵吵闹闹痛苦地过一生,还不如现在及早分手,挨小刀多次不如挨大刀一次。」
詹妮说:「巴尔扎克说过:「虚假的爱情比真正的爱情更甜蜜,因为真正的爱情往往会伴随着小麻雀般叽叽喳喳的争吵。』我们争吵,是因为我爱你。」
我说:「我看过《搅水女人》,知道这句话。但前提是两个人类型相同。在海洋里,浅水鱼到深水里就会死去,深水鱼到浅水里也不能存活。我们是不同水层里的鱼,不可能和谐地生活在一起。」
詹妮紧紧搂住我:「我知道我有很多缺点,我可以改正。不要离开我好吗?」
我的心在发抖,几乎要被软化,但是一想到未来就不寒而栗。我硬起心肠说:「詹妮,我们分开吧,我们还是好朋友。」
詹妮哭了。我说:「我明天就离开公司。」
詹妮说:「为什么?」
我说:「我不能让公司的人看我们的笑话。」
詹妮的身体一下子埋进了柔软宽大的沙发里,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她的面孔。
第15章
我辞职的第三天,詹妮给我的手机发来一条短信:「强,我爱你。没有了你我生活失去了色彩。」我和詹妮藕断丝连会死灰复燃,双方不免要受二茬罪。我只是简短地回了一条短信:「詹妮,祝你好运。」
一个人没有工作就像一只失去了航向的船,只能随波逐流随意飘荡。我飘荡了几天,心里烦得要死。这天我收拾东西,无意中发现了「铁面人」给我的名片。这小屄对我不错,我就按图索骥,找到了她的公司。
「铁面人」的公司在本市标志性的建筑金皇广场。电梯把我送到29层,公司的前台小姐彬彬有礼地问:「先生找高董事长,事先约好了吗?」
我说:「没有。我是她的老同学,她说随时可以拜访。」
前台小姐马上拨了个电话询问。她放下电话说:「董事长在2918房间。」我笑了笑说:「918,就要发,看来高董快要发财了。」前台小姐笑笑,不敢回答我的调侃。
高玉华办公室的地上铺着厚厚的纯毛地毯,脚走在上面柔软舒适。光线透过一面墙的落地窗照射得办公室宽敞明亮,比床铺还要大的班台一尘不染。坐在班椅上的高玉华看到我,立刻站起来,和我并排坐在松软的真皮沙发上。她幽怨地说:「你这家伙总是拿我不当回事,是说很快就来我这里玩,害得我等了好几天。」
我说:「这些日子贼忙。」
高玉华说:「是不是忙着勾引你的女老板?」
我说:「散伙了。」
「你还真勾上了?」高玉华说,「为啥要散伙?」
我简单地说了和詹妮分手的缘故,高玉华说:「好夫妻打骂不断头。吵闹是正常现象。你也忒认真了。」
我说:「武大郎玩夜猫子--什么人玩什么鸟。我这个本科生玩不了洋博士。」
高玉华啐了我一口,说:「去你的,你把女人当成什么了。」一会儿她又抱怨说:「是不是被女老板甩了才想到了我?」
我说:「你是我的初恋情人,我心里一直有你。不然我会来看你嘛!」
「这还差不多。」高玉华显得很高兴,抓起电话说,「王秘书,你来一下。」
一会儿一个身穿职业套装的年轻女孩轻轻走进来。高玉华说:「我马上要出去,今天我就不来了,有重要的事情打我手机。一般事情等明天再说。」高玉华想了想又说:「让司机把我的车开到广场门口等我。」
「好的。」女孩又轻轻走出去。
高玉华说:「我们出去吃午饭。」我说:「还不到十一点。」高玉华说:「等我们到了饭店就快十二点了。」
我们走出广场冠名的大厦,一辆乳白色的「宝马745」轿车已经停放在门前。高玉华从司机手里接过车钥匙,坐到了驾驶员的座位上。
「宝马745」行驶在马路上,轻盈得如同没有份量。宝马驶出市区,来到城郊的结合部一座仿哥特式的建筑前,停了下来。建筑的门楣上写着几个大字:农夫山庄。
「我靠!中国的农夫要是都住这房子,中国早就牛B哄哄满世界吹泡了。」我跳下车说。
「酒店的名字嘛,总要新奇才能招徕顾客。」高玉华把车钥匙递给门童,让他去泊车。门口的迎宾小姐向高玉华深深鞠了一个躬:「高总好。」她没有徵求高玉华的意见就把我们领到了一个叫「听泉」的房间。房间的一面墙上果然有人造的流水飞瀑。看来高玉华是这里的常客,迎宾小姐对高玉华口味十分熟悉。高玉华说:「我们公司有应酬一般都来这里。」
这家酒店的气势说明酒菜的价格不菲,这小屄经常在这里请客,也说明她贼有钱。我说:「都是老同学,不要太破费。酒好一点没有关系,菜不能差。」
高玉华半天才醒过味来,说:「原来是酒和菜都要好,你想一刀宰死我啊?」
我说:「我这个人一向杀富济贫。」
高玉华说:「我今天就不点好菜好酒。我让你杀!」高玉华嘴上这么说,但还是点了龙虾、皇帝蟹、苏眉鱼和一瓶五粮液。
我说:「说说你还来劲了。」我对服务小姐说:「去掉皇帝蟹,两个人怎么能吃五六斤重的皇帝蟹。」
酒菜上来,我举起酒杯说:「感谢老同学盛情款待。」我一饮而尽。高玉华说:「没有人和你抢,我开车不能喝白酒。」
我给她倒了一小杯:「你怎么也得意思意思吧?」高玉华说:「好,我豁出去不开车,今天非放翻你不可。」没有想到小屄「铁面人」竟然这样豪爽。看来每个女人生活中都戴着一副面具,隐藏了自己真实的面目。
酒过三巡,菜下五味,我们都有了一点酒意,就开始海阔天空地神侃,最后话题说到了我岳母身上。高玉华说。」你岳母现在怎么样了?」
我说:「她回上海老家了,具体情况不知道。」
「有一次我在马路上遇到雅君和你岳母,简直被你岳母的美丽惊呆了。」高玉华说着不怀好意的看了我一眼,「你以前天天面对这样美丽的岳母,别告诉我你没有动过心?」
我说:「她是我的长辈,我动心又能怎样?」
高玉华说:「我不信你没有把你岳母和雅君一箭双雕。」
我深深爱着岳母,我不想把我们的关系到处张扬,那是对她的亵渎。我说:「那不成了乱伦,你难道喜欢乱伦?」
高玉华的目光忽然涣散迷茫。我不知她在想什么。她说:「我不仅不喜欢乱伦,还憎恨乱伦。因为我是乱伦的受害者。」高玉华就杯中酒一饮而尽说,「上高一那年,我被姨父强奸了。要不是姨妈,我就去法院告她了。我们谈朋友的时候,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和我发生关系吗?」
我摇摇头。高玉华说:「其实当时我特别想让你……让你干了我,可是我怕你发现我不是处女,会离开我,就坚决不让你干,想等结婚后告诉你一切……结果还是失去了你……算了,不说了这些了。」
「当时我们太年轻。」我的心里涌起一阵悲怆和苍凉,「现在一切都过去了。」
高玉华抬起头,用浸满泪水的眼睛望着我说:「没有过去。你知道吗?我和丈夫结婚后,心里还一直在想着你。夜里他骑在我身上干我,我心里却一直把他当成了你:夜里做梦也老是叫着你的名字。」
负疚和惶然攫住了我的心。我说:「我其实不值得你这样爱。」
「不,你是唯一肯为我不顾一切挺身而出的男人,不能拥有你是我终生的遗憾。」高玉华忘情地紧紧抓住我的手,彷佛一松手我就会蒸发,「上次我失去了你,现在上帝又把你送到我的面前,我再也不能失去这次机会。」高玉华对站在门外的服务小姐大声喊:「小姐,买单!」
我们重新坐进宝马车。高玉华喝了不少酒,但宝马车开得仍然和来时一样轻盈。眼前闪过陌生的景物,汽车没有走来时的路。高玉华上车后就没有说过话,我也没有问她要去哪里。
汽车驶进了一个别墅区,一栋栋建筑风格迥异的别墅,把小区变成了一个建筑博览馆。汽车在一座德国风格的别墅前停下来。紫红色的牛舌瓦,灰绿色的花岗岩房基石,给别墅增添了古朴凝重的色彩。我说:「这是什么地方?」
「我家。」高玉华说。
我预感到我和高玉华之间要发生异乎寻常的事情,就不再多问。
走进高玉华的家里,我才知道什么是豪宅。客厅里厚厚的纯毛地毯让人畏葸,不敢下脚,意大利真皮沙柔软得让人不敢落坐,生怕压塌。我傻乎乎地站在那里。高玉华扔下我走进了卧室。一会儿,卧室传出高玉华的声音:「你傻站着干啥?快过来。」
走进卧室吓得眼珠子几乎要冲出眼眶:高玉华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美艳的肉体闪烁着诡异和诱惑。我没有想到腼腆的「铁面人」办事这样乾脆,丝毫不拖泥带水。她心里始终想着我,爱着我,今天不管她出於什么动机要和我肏屄,我都应当让她满足,不能让她失望。这时如果我不肏她,是一种永远的伤害。
我脱了衣服,直截了当地趴到她的身上。两只白鼠似的乳房像欢迎老朋友一样,亲密地钻进我的手里。高玉华的阴毛都集中在小屄附近,长长的阴毛像一丛书带草遮挡着阴户。我用舌头分开草丛找到了阴蒂,舔了几下阴蒂就探出来,硬硬的,像一粒蚕豆。舌头扫过「蚕豆」,高玉华嘴里就呻吟起来:「嗯嗯……嗯哼……哼哼……」舌头越过阴蒂,插进小屄,屄里只是有些湿润,还没有淫水横流。可能心里的甘泉乾涸,需要男人疏通湮塞,甘泉才会重新喷涌。我的舌头在小屄四壁游走,双手不停揉搓乳房,高玉华的屄里淫水渐渐多起来,屄里的嫩肉不断收缩,反覆夹紧放松,舌头和嫩肉摩擦,高玉华有了感觉,手指插进我的头发用力抓挠。我抽出舌头,举起火热的鸡巴,一下子挺进屄里,高玉华哼了一声,说:「好舒服,捅死我了,你的那东西捅穿了肚子,捅到我心里了。」
我说:「什么那东西,是鸡巴。」
高玉华嘿嘿地笑了:「男人都喜欢说粗话,是吧?」
我说:「粗话可以刺激男人的性欲。其实女人在床上也喜欢粗话,我怕你笑话没有敢说。」
高玉华说:「你说吧,我喜欢。」
我说:「我要肏你的小屄,把小屄肏烂,肏成浆糊。」
高玉华双手搂着我的肩膀,说:「你肏吧,肏吧!」
我的鸡巴用力抽插,嘴里还不停地说:「肏烂你的浪屄,肏烂你的浪屄!」高玉华用像欢笑又像是啼哭的哼哼声作为回应:「哎哼哼……哎哼哼哼……哼哼哼哼……」
我说:「我肏得你舒服不舒服?」
高玉华说:「舒服。我的亲老公好会肏,肏得我融化了。」
我说:「肏化你,肏飞你,肏烂你!……」
「哎哼哼哼……哎哼哼哼……」高玉华的屄在有力地收缩,淫水也泉水般涌出。我的鸡巴开始长距抽短插,忽然我发现每次浅浅插进屄里,高玉华的反应会格外强烈,我用鸡巴试探,感觉阴道前端有片肌肉比较粗糙,龟头一碰,高玉华身体就会一阵抖动。我模模糊糊地想起一本生理知识的书里曾经说过,女人的阴道里有个G点,受到刺激女人就会达到高潮。我就用龟头在这片粗糙的肌肉上摩擦了几下,高玉华大叫一声:「啊--美死我了!」淫水哗哗地流出来。
高潮过后,高玉华吻着我的脖子说:「我和丈夫从来没有达到过高潮。你才是我真正的丈夫。」
我说:「我是你的骚鸡巴丈夫。」
高玉华说:「不,你是我肉体和灵魂上的丈夫。」
我的鸡巴还插在高玉华的肏里,说话间又抽送起来。高玉华嘴里也粗话连篇:「骚鸡巴丈夫,肏得我好美,好舒服……哎哼哼哼……哎哼哼哼……」我的龟头再次摩擦肏里的糙肉,高玉华又到达欢乐的巅峰,淫水奔流。我快速抽插了几下,射精的感觉时隐时现,我说:「我要射精了。」
高玉华说:「我正在危险期,别射到里面,射到我的嘴里。」看来她有过口交的经历,我就拔出鸡巴插进她的嘴里。她的嘴紧紧包裹着鸡巴,一阵抽插,精液疯狂地射进嘴里和喉咙里。
高玉华吞掉精液,舔舔嘴唇,说:「你的精液真多,是不是好多日子没有女人,憋坏了?」
我嘿嘿地笑了。
高玉华说:「你不要到处寻找工作了,到我的公司来吧。这样我可以天天看到你,不会再寂寞。」
我说:「我是学外贸的,不懂房地产。」
高玉华说:「你到公司来搞管理,当我的副总。」
我说:「这样会伤害公司老人的情感,我当你的助理吧。」
高玉华说:「也好,这样我就不用天天到公司去了。」
第16章
高玉华的公司基本不做开发,工程拿到手就转包出去。我成为高玉华的助理,白天替高玉华打理一些日常琐事,夜里在高玉华的身上耕耘,日子轻松悠闲。
这天,我在公司的电脑上看新闻,孙晓燕突然来访。她神情委顿,浓妆艳抹依然无法掩盖脸上的憔悴。我说:「晓燕,你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
晓燕说:「小金不好好做生意,学会了赌博,一次豪赌输了几百万,公司的现金流断了。他为了保持公司的正常运转,就骗了一个开发商的一笔资金,结果被开发商告到了法院。法院追回资金,小金因涉嫌诈骗被判刑五年。」她说着说着眼里就泪光盈盈。
孙晓燕是个刚强的女人,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来找我,她现在的处境一定很惨,我决定尽全力帮助她。我说:「别哭,有什么困难你尽管说话。」
她说:「听说你在高市长女儿的公司上班,想让你帮忙,在你们公司给我找份工作。」
高玉华的公司根本不需要人,连我都闲着没事看报纸,晓燕来了还不是照样闲着。高玉华可以养我这样一个闲人,但是不一定会养孙晓燕。可是我不能说这些。我说:「工作的事情先不忙,我们先去吃午饭。」
吃过午饭,我顺便到银行的自动提款机取出5千元,递给孙晓燕说:「这点钱你先拿着救救急,以后我再慢慢想办法。」
孙晓燕没有接钱,说:「是不是我不能进你们公司?」
我不想欺骗她,说:「公司没有业务,现在已经人浮於事,你没有希望进来。即使你能进来,孩子要不要请人带?你,孩子,再加上保姆,你那点工资根本无法应付。」
她说:「这倒也是。」
「办法总比困难多,我们总会有办法的。」我硬把钱塞到她的手中,说,「走,让我去看看你儿子。
她犹豫了一下,说:「好吧。」
路上孙晓燕告诉我,那套复式的房子因为不能及时还贷,已经被银行收走,她和孩子搬到了金文焕的旧居。金文焕的旧居是一套临街的两室一厅,一间房子的窗户正对着一所中学。我灵机一动说:「如果把窗户打开,开一个小店,专门卖学生用品,一定可以赚钱。」
孙晓燕也觉得我的方案切实可行。她说:「开店需要资金,我拿不出来。」
我大包大揽地说:「一切有我。」
我们经过调研和测算,开一家学生用品商店,至少需要五万元。孙晓燕发愁地说:「我到哪里去弄这么多钱?」
我说:「让我来想办法。」
我所谓的办法就是开口向高玉华借钱。晚上我们做爱之后,我说:「玉华,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说。」高玉华说话总是这样简洁。
「我想借五万块钱,希望你不要问我用途。」我说。
高玉华撅起小嘴说:「你的那东西都插到我的身体里了,还拿我当外人。用钱只管拿好了,还谈什么借不借!」
「亲兄弟也要明算帐。」我说,「再说这钱也不是我用。」
高玉华没有问我替谁借钱,就打开保险柜拿出了五万现金。我写了一张借条,说:「这是借条。」高玉华看也不看,就把借条撕得粉碎,生气地说:「你神经病,我说过要你写借条了吗?」
我说:「我要是携款逃跑怎么办?」
高玉华说:「你要是敢离开我,我可不是你原来的女老板,我一定会杀了你!」她虽然是开玩笑,但是我知道她对我的感情有多深。
我嬉笑着说:「打死我也不离开你。我舍不得你的小屄。」
「坏蛋!」高玉华的手臂高高举起,巴掌轻轻落下。
孙晓燕的商店开张了。第一天就开业大吉,净赚二百元。打烊之后,孙晓燕从背后搂住我说:「骚鸡巴哥哥,今天夜里你留下来吧。」
我到高玉华的公司上班后,就搬到高玉华家里和她同居,我不便留在这里过夜。我说:「我留下来不方便。」
孙晓燕可能明白了我和高玉华的关系,就说:「那就肏肏我吧,我的骚屄痒了。」
我立刻情欲高涨,抱起孙晓燕走进卧室。卧室里她儿子躺在婴儿床上睡得正香甜,我亲了亲孩子的脸蛋,就脱光了孙晓燕的衣服。孙晓燕两只奶子比过去更加丰满,我一口就叼住了奶头,含进嘴里,一股甜甜的乳汁就喷射进嘴里。我说:「好,这下我有奶吃了。」
孙晓燕吃吃地笑着说:「我有了两个吃奶的儿子。」
我说:「有奶便是娘,只要能吃奶,给你当儿子也行啊。」一个乳房的奶水被我吃完,就要吃另一个乳房。孙晓燕说:「这只奶要留着给我小儿子吃。」
我说:「我不吃奶了,改吃鸡汤。」他把嘴对着她的小屄狂舔起来。阴蒂又像虫子一样探头探脑地爬出来,钻进我的嘴里。我舔了一会儿阴蒂,孙晓燕的屄里的淫水恣肆汪洋。鸡巴插进去又有了泡在浆糊里的感觉。随着我鸡巴猛烈的抽插,孙晓燕的肚皮剧烈颠簸,床铺在屁股下面发出很大的声响,嘴里放肆地喊着让人听了脸红耳热的浪语:「快肏,肏死我这个浪屄,肏烂我这个骚屄,肏碎我,肏穿我!」
我也粗话连珠:「我肏死你这个骚屄,肏死你这个骚货……」
孙晓燕屄里的螺纹旋磨我的龟头,射精的意念冲击着我的神经。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放松身体,平息射精的欲念,一只手捏住她的阴蒂揉捻,舌头舔她的乳头,乳汁飞溅在我的嘴里和脸上。「啊--」孙晓燕大喊一声,淫水滚滚流出来。她梦呓般地说:「真实爽到了骨髓,好久没有尝到这种滋味了。」
我说:「你老公才进去几天,你就骚成这样。」
她说:「我和老公结婚之后,一次也没有这样爽过。他不会这样疯狂地抽插,我也不敢胡言乱语,只是规规矩矩的肏屄,总是不能尽兴。」
我说:「你能不说骚话?」
她说:「真的,在你面前我什么骚话都敢说,可是在他面前怎么也说不出来。」
我说:「这只能说明我们都是骚货。一个是骚屄,一个是骚鸡巴。」
她淫笑起来。她说:「你想不想肏我的屁眼?」
「想。」我说,「你老公一定总肏你的屁眼吧?」
她说:「他就肏过一次,觉得没有肏屄有意思,就再也没有肏过。」
「他是有福不会享。」我说,「你的屁股也注定是我的领地。」
她趴在床上,我在她屁眼上涂了一些她的淫液,举起鸡巴插了进去。她疼得呲牙咧嘴说:「新手上路,请多指教。」
这个骚货总是妙语惊人。鸡巴在她屁眼里浸泡了一会,就开始抽插。她的屁股翘得高高的,我的鸡巴长程抽插,肏得她亢奋起来:「骚鸡巴,你好棒,我的屄,我的奶,我的嘴,我的屁眼,今后都是你的了。让你肏得稀巴烂烂,肏得粉粉碎!」她淫荡的语言深深刺激了我的神经,精液一下子喷进了她的屁眼里。
我要回去了。孙晓燕抓着我的鸡巴说:「我知道高玉华离不开你,可是你别忘记,这里还有一个骚屄等着你来肏,等着你来喂:有两个骚奶等着你来吃。」
我捏了捏她鼓胀的乳房:「我喜欢你这个骚屄,你这个风骚入骨的骚货和我是天生的一对!」
我回到别墅高玉华还没有睡,倚着床头在看书等着我。她没有问我到哪里去了,只是脱光衣服躺在了床上。我尽管很累,也不愿让她失望,打起精神提枪上马,没有任何前戏就是一阵疯狂的抽插。高玉华高兴得入大声呻吟:「哎哼哼哼……哎哼哼哼……」
我刚刚在孙晓燕的屄里射过精,所以这次肏高玉华的时间特别持久,她连续三次高潮之后,我才在她的嘴里射精。
肉搏战结束后我已经筋疲力尽,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正要睡去,床头柜上的电话疯狂地响起来。
高玉华拿起电话,说:「噢,是姨妈呀,这么晚了还没有睡?……你明天要到我这里,好,我等你一起吃晚饭。」
我的睡意消失了,说:「你姨妈明天要来,我是不是先回避一下?」
高玉华说:「姨妈不会管我们的事情,你明天陪我和姨妈一起吃晚饭。」她说完就把房间里的灯关了。
第17章
高玉华在附近一家饭店,叫了一桌饭菜送到了别墅里,然后坐在客厅里等姨妈到来。门外传来汽车的刹车声,我们赶紧出门迎接。
从一辆银灰色「奥迪」里走出一个高大的女人,我一眼就认出她是姐姐医院的同事,「大洋马」浪屄马静芬。我说上次看到高玉华的母亲好像在哪里见过,原来浪屄马静芬和她的姐姐马静兰长得十分相像。
我和高玉华在台阶上并肩站立,马静芬瞥了我一眼,说:「玉华,小罗怎么会和你在一起。」这个浪屄居然还没有忘记我。
高玉华说:「小罗在我们公司上班,是我的助理。」
「哦--」马静芬这个浪屄的声音意味深长,用探究的目光锥了一眼,走进了别墅。
吃饭的时候,马静芬频频向我举杯。我记得好像有个高人说过:「在酒桌上,女人上阵,必有妖法。」意思是女人只要敢喝酒,必定酒量很大,男人和她们拼酒,喝趴下的往往都是男人。尽管我一再小心,还是被马静芬这个浪屄灌得东倒西歪。高玉华看出我已经不胜酒力,就说:「姨妈不是外人,你坚持不住就先去躺一会儿吧。」
我摇摇摇晃晃在站起来,说:「阿姨,我先告退了。」
我走到客厅,就把笨重的身躯扔在沙发上。酒涌上来,胃里翻江倒海,我赶紧跑到卫生间哗哗地呕吐起来。高玉华大约听到了吐酒的声音,立刻跑进卫生间问:「你没事吧?」
我说:「吐出来就好了。」
她说:「你哪里是姨妈的对手,怎么能和她拼酒?」
我说:「姨妈让我喝,我不好意思拒绝。」
高玉华埋怨说:「我看姨妈今天是不怀好意,诚心要灌醉你。你没有得罪过姨妈吧?」
我说:「我就在姐姐家见过她一次,说了总共没有三句话,谈不上得罪不得罪。」
我吐酒之后,胃口轻松了不少,高玉华扶我在沙发上重新躺下。我的意识渐渐朦胧,餐厅里传出来的谈话声又立刻让我清变得醒起来:「你和小罗是怎么认识的?」这是浪屄马静芬的声音。
「我们是高中同学,小罗曾经救过我。」高玉华说。
「是不是你妈经常念叨的你那个初恋情人?」浪屄说。
「是。」高玉华说。
她们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我听不清楚了。我的眼皮发沉,渐渐进入梦乡。等我醒来,客厅已经暮色笼罩。高玉华独自坐在那里愣神。看到我翻身起来,说:「你醒了?还难受吗?」
「好多了。」我说,「姨妈走了?」
「早走了。」高玉华的神情很不高兴。她可能在生我的气,我赶紧说:「今天都怪我不好,让你在姨妈面前出丑,下次我一定控制自己,决不喝醉。」
高玉华说:「我不是冲你,我是在生姨妈的气?」
「为啥?」我说。
高玉华说:「说不出口,难以启齿。」
我说:「咱们俩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话?」
高玉华说:「我说了你不会怪我荒唐吧?」
我说:「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怪你。」
高玉华说:「今天你喝醉之后,姨妈提出来要和你发生性关系。我不同意,她就威胁我,说要把我们的关系告诉我父母。我妈倒没有什么,顶多斥我一顿就完了。我那个当市长的爸爸是个老古板,要是听说我在外面找情人,非拆散我们不可。我实在不想失去你。」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马静芬这个浪屄到现在还是不想放过我。我说:「你答应了?」
高玉华说:「我心里很矛盾。姨妈是个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女人,我要是不答应,她肯定会告诉我父母:要是答应了,心里觉得对不起你。你是我最心爱的人,不是一件礼物,再大度的女人也不愿意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
我心里也陷入矛盾之中。男人喜欢肏女人,是喜欢肏自己喜爱的女人,我对马静芬实在没有胃口。
高玉华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说:「我知道你不喜欢姨妈,你能不能为我牺牲自己一次?」
「玉华,为了你什么都能做。」我说,「只是心里替你不平。据我姐姐说,上过姨妈的男人有几十个,她让我肏她是在欺负你!」
「姨妈是个天生的骚货,看到喜欢的男人就一定要弄到手。」高玉华说,「我所以答应姨妈,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为了出气。当年我姨父夺走了我的贞操,现在我要让心爱的人干他的老婆,给他制造一定绿帽子戴上,出出我心里的一口恶气!这口气在我心里憋了好多年了,你为了我一定要去干她一次。反正她也不会咬掉你一块肉,顶多回来多洗洗身上就是了。」
我大义凛然地说:「我非肏死这个浪屄,替你出气。」
浪屄马静芬在电话里听说我要肏她,就屁颠屁颠地跑到约好的宾馆。高玉华不让我在别墅里肏马静芬,嫌她脏。
走进宾馆的房间,马静芬这个浪屄就迫不及待地搂着我亲吻起来:「宝贝,自从第一次看到你,我的魂都没了。今天终於如愿以偿。」
马静芬久经沙场,我怕应付不了这个浪屄:也怕自己心里厌恶,到时候鸡巴挺不起来,就提前吃了一片伟哥。马静芬一接触到我的身体,鸡巴就高高挺立,顶在了她的肚子上。她惊喜地掏出我的鸡巴,含在了嘴里。她吃了一会儿,就把自己剥成光猪,躺在了床上。
马静芬确实有勾引男人的资本,身体丰满白皙,两只乳房丰满坚挺,大腿修长健壮有力,虽然已经将近四十多岁,阴埠还鼓鼓的,乌黑的阴毛密匝匝地包围着阴埠和阴户。
我的舌头舔着她的乳头,手指揉搓着她的阴蒂,许久也不见屄里有淫水流出来。尽管她还没有感觉,但却夸张地叫喊起来:「哎呀,哎呀,你摸得我身上都酥了……哎呀,哎呀,你好会玩女人啊……」
她让很多男人骑过肏过,一般的方法根本激不起她的性欲,我把一根手指插进了她的屄里,四壁搜索着她的G点。在阴道的稍后的部位,我摸到了一片肌肉,表面粗糙得如同翻开的牛肚。我用手指摩擦了几下,正在喊叫的马静芬脸色陡地大变,身体颤抖起来。我又用力摩擦了几下,淫水滔滔不绝的奔泻出来。她的双腿死命夹住了我的腰。这个浪屄一碰到G点就高潮,我有了替高玉华出气的主意。
她缓过劲来,说:「难怪玉华这样死心塌地的爱你,你真会玩女人,用手指就让我高潮了。」
我不说话,举起鸡巴就插进了她的骚屄,一阵猛烈的抽插,让她兴奋得眼睛水波荡漾,嘴上的笑容淫荡而又无耻。我的鸡巴找到了她的G点,就小鸡啄米一般点击起来,她的脸色再次陡变,淫水打湿了我的鸡巴和她的大腿。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我肏得马静芬失魂落魄,身体不再颤抖,嘴里也没了声音,好像死去一般躺在床上。我曾经听说,男人多次射精会脱阳而死,女人多次高潮情况肯定也不妙,捉弄一下这个浪屄可以,但是玩出人命来可不是闹着玩的。我摸了摸她的鼻孔,呼吸微弱得如同游丝。我赶紧抱着她给她人工呼吸。她的呼吸渐渐变强,我又替她揉搓肚子,希望凭借我手上的热气温暖她冰凉的肚皮。我不禁有点可怜起这个女人来。她丈夫到处拈花惹草,她的欲望无法得到满足,只好四处寻找男人。假如能有一个男人疼她,爱她,宠她,肏她,她不一定非要找那么多男人。
马静芬悠悠醒来,看到我在替她揉肚子,感动得一下子扑在我的怀里,一边抹泪一边说:「那么多男人肏过我,没有一个男人像你这样能让我满足,没有一个男人像你这样疼我。」
我说:「姨妈,我知道你心里很苦。其实你并需要那么多男人,只需要一个男人能呵护你,锺爱你。但是却没有一个男人能解读你的内心,反倒认为你喜欢男人,喜欢让男人肏。」
马静芬疯了一样狂吻我的嘴唇,拚命吮吸我的舌头,好像要把我吞到肚子里。一阵激情过后,她说:「宝贝,你真是姨妈的心肝,姨妈的心头肉,只有你理解姨妈。」她看到我的鸡巴还顶在她的肚子上,说:「宝贝,你还没有射精,姨妈今天一定要让你舒服,不然姨妈对不起你。」
我说:「姨妈,你已经很累了。我不射精也没有关系,不是还有玉华嘛。」
她说:「不行,你是我的心头肉,不让你舒服我会寝食不安。」她说着就把鸡巴吃进嘴里。她的口技真好,不一会儿,我就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嘴里。
我们要离开宾馆。马静芬突然难分难舍地哭起来。她说:「宝贝,只要你不嫌姨妈老,不嫌姨妈是个浪女人,什么时候相肏姨妈,姨妈的浪屄都是你的。」
我说:「姨妈,你不是浪女人,是个好女人。」
马静芬惊喜地说:「你真是这样认为的?」
我说:「真的。」
她亲了亲我,说:「宝贝,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这样看我,让我好感动好感动。」
我回到家里,高玉华说:「姨妈是个性欲很强的女人,一定把你折腾得够呛,你累了吧?」
我说:「姨妈今天高了又高,我差一点把她肏死。」
高玉华说:「麻烦了,姨妈尝到甜头。今后肯定不会放过你。」
我很有信心地说:「不会,讲好了一次,她不会出尔反尔。」
高玉华说:「你不如我瞭解姨妈,她一定还会来找你。」
第18章
当天夜里,马静芬就打来电话。她在电话里说:「玉华,姨妈对不起你,不该和小罗……」
高玉华说:「姨妈,是不是小罗对你不好,惹您生气了?」
马静芬说:「不是,不是。小罗对我很好,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尊重我、理解我的男人。我,我……」马静芬说着嚎啕大哭起来。痛苦、忧伤和凄凉的哭声,弄得高玉华不由得也陪着她一起落泪。高於华抽抽搭搭地说:「姨妈,您别哭了,如果……如果您喜欢小罗,以后可以让他抽空陪陪你。」
马静芬说:「我确实喜欢上了小罗,但是我不能太自私,扰乱你们的生活。」
高玉华说:「姨妈,小罗那方面很强烈,经常搞得筋疲力尽,我一个人有时还真应付不下来。」高玉华看了看我,低声说,「让他陪陪你,我也可以喘喘气。」
马静芬说:「他确实很棒,今天他让我泻了七次。」
高玉华惊呼道:「姨妈,您以后可要悠着点。」说完偷偷地笑起来。
高玉华放下电话,说:「我说姨妈还会来找你,让我说中了吧?」
我说:「你不该说让我陪她?」
高玉华说:「我不让你陪她,她也不会放过你,我主动提出让你陪她,还落个人情。」
过了两天,高玉华来例假了。她说:「你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去干姨妈,这样显得我们言而有信。」尽管我天用语言污染高玉华的耳朵,但是她并没有受我的影响,始终不附和我说「肏」、「屄」这类不雅的字眼,坚持用她的说法「干」、「搞」。当然她也不想詹妮那样要求我用她的语言。我们是「一房两治」,各自坚持自己的表达方式。我说:「我现在养精蓄锐,过两天肏你会更有劲儿。」
「你去吧,姨妈其实也挺可怜。姨父在外面包了『二奶』、『三奶』『N奶』,早就不和她同床了。她需要男人的滋润。」
高玉华说着就给马静芬打电话。电话里马静芬再三道歉和感谢。
马静芬的「奥迪」载着我来到一个叫「水乡度假村」的地方。她在这里包了一栋小别墅。别墅的布置得舒适温馨,有一种家的感觉。我说:「在宾馆开一个房间就行了,包一栋别墅太奢侈了。」
马静芬说:「宝贝,我心里已经把你当成了老公,和你在一起,渴望有一种家的感觉。」
我笑着说:「以后我就不叫你姨妈了,叫你老婆,叫你浪屄。」
马静芬说:「宝贝,你叫我什么都行。」
「浪屄。」我想试探一下她的反应。没有想到这个浪屄眉开眼笑地答应说:「老公,我就是你的浪屄。」
我想洗个澡,就拉着马静芬一起进卫生间,卫生间比房间还大,牙黄色的瓷砖贴面泛着柔和的光线。人造玛瑙石的冲浪浴缸两个人坐进去还有很多空间。我打开浴缸里所有的喷头,温热的水流冲击着身体的穴位,像几只手在同时按摩。我把马静芬这个浪屄抱在怀里,在她的乳房上涂抹了好多沐浴液,乳房变得滑溜溜的,摸上去特别舒服。马静芬也抓住我的鸡巴,涂上浴液就用手撸起来。鸡巴在她沾满浴液的手里滑动,竟然有一种肏屄的感觉。
我们互相抚摸了一会儿,马静芬有些骚浪,就趁势坐在我怀里,我的鸡巴扑哧一声就插进了她的屄里。水里肏屄显得特别淫乱,我抽插了一阵,鸡巴捅在马静芬的G点上,她哼了一声,立刻泻了。她的屄里到处是水,搞不清到底是淫液还是浴缸里的水。马静芬很享受地趴在我的怀里,哼哼着说:「宝贝,你怎么这样会肏屄,肏得你的浪屄都要酸死了。」
我抱着她柔滑的肉体,淫荡地说:「肏你的浪屄舒服透顶,使我的鸡巴能超水平发挥。」
马静芬高潮了两次,还想让我继续肏。我说:「浪屄,今天你不能再泻了,不然会伤身体。」她忽然趴在我身上哭起来:「宝贝,你真疼浪屄。浪屄就是让你肏死也心甘情愿。」
我说:「来日方长,浪屄你要悠着点,一次不能吃得太饱。」
「嗯,浪屄一切听你的。」她说,「有了你,浪屄以后再也不会去找别的男人,浪屄的一切都属於你,你想肏哪里就肏哪里。」
我说:「以后我要肏你的屄,肏你的嘴,肏你的屁眼,肏你的乳房,肏你的大腿……」
马静芬说:「不要说肏这些现成的地方,就是在我小肚子上割个口,当成屄来肏都行。」
我说:「有句俏皮话叫:「小肚子喇口--二屄』,你可真成了『二屄』啦。」
「我就要当你的『二屄』。哈哈哈……」马静芬放肆地笑了。
我们擦乾身上的水,躺在床上睡了一小觉。马静芬爬起来说:「『二屄』去给老公做饭。」
我说:「我们到外面随便吃点算了。」她固执地说:「不,『二屄』不给老公做饭,还算是老婆吗?」
马静芬的厨艺真是不错,清蒸鳜鱼、狮头丸子居然是淮阳风味。我大快朵颐。她很少动筷子,一直在看我吃饭。我说:「你也吃呀?」她说:「我喜欢看你吃饭,看你吃饭比我自己吃还要高兴。」
我们在度假村消磨了差不多一整天,薄暮时分才开车回到市里。马静芬不好意思见到玉华,就把车停在了小区门口。我下车手机就响起来。电话是孙晓燕这个骚货打来的。她用不容商量的口气说:「你赶紧过来吃晚饭。」女人都这样,只要让你肏过,她认为就有了发号施令的权利。孙晓燕也不例外。我赶紧打了辆出租车来到她家。
孙晓燕家里摆好了酒菜,沙发坐着两个男人,一个是他的丈夫金文焕,一个是身穿警服的警官。我还没有从惊诧中回过神来,金文焕就指着警官介绍说:「大哥,这是我的恩人章毅,就他给我办的保外就医。」
我说:「祝贺你能这么快就出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个警官就一个钩拳打在我的肚子上。金文焕和孙晓燕都大惊失色。
我正要挥拳还击,忽然认出打我的这厮是我高中的死党二胖。二胖现在真的成了胖子,圆滚滚的脸像一个四喜丸子,小肚子鼓鼓的,完全是时下典型的腐败肚子。
我说:「你他妈的怎么上来就动手?」
二胖说:「我打的就是你这个王八蛋,连我你都不认识了。」
我说:「你他妈的现在长着一身腐败的贼肉,谁还能认出来?」
孙晓燕夫妇知道我们是老同学,放心了。
二胖说:「我是冲你的面子,才给小金办的保外就医。」
二胖说了事情的经过。孙晓燕托人找到二胖,要给金文焕办保外就医。二胖说:「金文焕壮得和牛一样,怎么办保外就医!」孙晓燕央求说:「麻烦章警官多费费心。」说着把包着两万元的大信封塞到二胖的手中。二胖说:「干什么干什么,赶紧拿回去。」孙晓燕的眼泪无声地流下来。她说:「我一个人在外面带个孩子多不易,要不是一个朋友罗自强借钱让我开了个学生用品商店,连生活都没法维持。」二胖说:「那个罗自强是干什么的?」孙晓燕说:「在高市长的女儿高玉华的公司上班,好像是高玉华的助理。」二胖说:「行了行了,别哭天抹泪的了。我办办试试,你回去听信吧。」过了不几天,金文焕的保外就医的手续就批下来。
二胖丑表功说:「我给晓燕办这么大的事情,可是连口水都没有喝。这一切都是冲着你!」
我心里深深为二胖的友谊感动。这年头不要说不花钱,就是花钱,办这么大的事情别人也不一定敢出头。晓燕要不是遇到我的死党二胖,就是哭下大天来,金文焕还得乖乖地在大牢里呆着。我说:「你别他妈的丑表功了,喝酒!」
喝酒的时候,二胖谈起了自己的家庭。他娶的是和他同时在警官大学毕业的一个女同学,现在儿子已经上小学了。
二胖说:「雅君的事情我听说了,别再伤心了。你现在又重组织家庭没有?」
我说:「没有。不过我在和高玉华同居。」
二胖捶胸顿足地叫嚷着:「完了完了,我心中的偶像让你这禽兽给毁了。」
孙晓燕夫妇大眼瞪小眼,不知怎么回事。我赶紧说:「高玉华和我们是高中的同班同学,二胖一直暗恋高玉华。」
孙晓燕说:「章哥,别难过,强哥和玉华姐只是同居,你还可以横刀夺爱,把她抢过来。」
「我可不敢招惹高玉华。」二胖说,「她的外号叫『铁面人』,我一看到她就吓得浑身哆嗦:她一瞪眼我夜里就作噩梦。」
晓燕说:「太夸张了吧,有那么严重?」
我说:「当时我们班里的男生都怕她。」
二胖说:「你小子简直是交了狗屎运,先是娶了校花吴雅君,现在又霸占心中的偶像高玉华,你何德何能,凭什么风光都被你占尽?」
我反唇相讥:「起码个子比你高!」
二胖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你他妈的怎么那壶不开提那壶?」
晓燕说:「章哥,别理他,他这个人没有文化。人家潘长江说了:凡是精华的都是浓缩的。我看着人家章哥就比你顺眼。」
金文焕也说:「章哥穿上警服要多神气有多神气。」
我说:「你们整个一帮六国反叛,合夥对付我一个人。」
饭后我打车送喝得醉醺醺的二胖回家,二胖色迷迷地说:「你是不是和孙晓燕也有一腿?」
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我们原来都在外运上班,是同事。」
二胖说:「晓燕可是够风骚的。」
「她是表面风骚,骨子里很传统。她拚死拚活从监狱里捞她的老公就是证明。」我说,「时间还早,你不去看看你心中的偶像?」
二胖说:「我靠,去就去!我是警察我怕谁?」
我掏出手机给玉华打了个电话,说:「你还没有睡吧?现在有个重要的客人要到我们家。」
汽车开到别墅门前,二胖下车就大呼小叫地说:「我靠!你们他妈真够腐败的,住这么豪华的别墅!」
二胖带着一种杀富济贫的神态走进别墅。他连拖鞋都没有换,就踏在了纯毛地毯上,身体往意大利真皮沙发上一瘫,沙发立刻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高玉华端着一盘水果放在二胖面前,说:「吃点水果醒醒酒。」
「放心,我就是吐酒也不会吐在地毯上。」二胖气哼哼地说,「我往罗自强这个混蛋的西服上吐。」
高玉华说:「你过去可是他的死党,多年不见,有什么深仇大恨?」
二胖说:「他霸占了你,我打心里不服气!」
我说:「他可是对你一往情深,他说我们在一起是毁了他心中的偶像。」
高玉华笑得满室百花生春。她问二胖:「你还想再喝点吗?」
二胖说:「有好酒就喝。」
高玉华说:「等着,我去拿瓶『路易十三』拿来。」
二胖的眼睛放出了光彩:「我靠!『路易十三』将近两万元一瓶,我他妈的醉死也要喝!」
这顿酒我们喝到天空中出现了微曦,二胖才东倒西歪地离开别墅。
第19章
马静芬被我肏过几次之后,彻底体会到了肏屄的美妙,和我肏屄的劲头一发而不可收拾。每隔上一两天,就打电话约我到「水乡度假村」去肏屄。刚开始,高玉华对我肏马静芬很高兴,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后来马静芬频繁地约我去肏屄,心里就有点吃味了。
这天,我接到马静芬的电话,高玉华就不无醋意地说:「你是不是也有点喜欢上了姨妈?」
世界上再大度的女人,也不愿意自己喜爱的人和别的女人做爱。我不知该怎么解释,忽然想起了吴雅君说过的话,我说:「我怎么能喜欢上姨妈呢?有白菜心谁还吃白菜帮子。」
高玉华嘻嘻地笑了:「你可真够缺德的,干了姨妈,还说姨妈是白菜帮子。」
我说:「刚才姨妈又来电话,我去还是不去?」
「去。」高玉华说,「只要你不会爱上姨妈,就去吧。」
我走出别墅区的大门,马静芬灰色的「奥迪」已经停在那里。我上了车,马静芬什么话也没有说,手就伸进我的裤裆,掏出鸡巴撸起来。我说:「大白天,别人会看到的。」
马静芬说:「我的车玻璃上贴着太阳膜,不会有人看到的。」
她继续套弄我的鸡巴。投桃报李,我也把手伸进她的裤子里,挖弄起她的浪屄来。摸了一会阴蒂,马静芬的屄就被淫水淹没。我的手指找到了G点,用力摸了几下,她的两腿就紧紧夹住我的手。淫水打湿了内裤,她高潮了。她喘息了一会儿,用淫荡和疼爱杂糅的目光看着我说:「宝贝,你真厉害,不管什么样的女人到了你手里,都会俯首称臣。」
我说:「你也俯首称臣了?」
她说:「『二屄』早就服了。」
马静芬开车来到专卖「别克」轿车的4S店。店里停放着十几辆「别克」。
「姨妈要送你一辆车,我已经交了款,你喜欢哪一辆,今天就把车开走。」马静芬走到一辆黑色的「别克3。0」前,说:「我看这辆不错,性能好,也气派,还带车载电视。」
「姨妈,这车我不能要。」我说,「玉华早就说要给我买车,可是我整天饭局不断,喝了酒开车,这不是送死吗?」马静芬虽然有点不快活,但最后还是同意我的意见,走出4S店。
我们重新上了她的汽车,她说:「我还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这次你不能拒绝。」
我说:「什么礼物?」
「我女儿胡玲玲。」马静芬说,「她是高三的学生,还是个处女,今天你就肏了她,替她开苞。」
我吃惊得几乎要跳起来:「胡闹!玲玲是你女儿,我怎么能干这种事情!」
「我这么做是自有我的理由。」她搂着我的脖子说,「宝贝,首先我爱你,希望你能快乐。男人都喜欢年轻的女孩,你肏玲玲自然会很快乐:第二,女孩子早晚要让男人肏,与其将来让别的男人肏,还不如你肏了她,你给她开苞我心里也踏实,你会疼她,会小心呵护她。」
我嚷嚷说:「这都不是理由。」
她说:「最重要的理由还是她的色狼爸爸盯上了她,要不是我看得紧,她爸爸早就把她玩了。」
我说:「这不是乱伦吗?姨父是个有身份的人,我不相信他会乱伦。」
马静芬激愤地说:「他是个禽兽,只要他喜欢的女人,掏出鸡巴就肏,才不管什么乱伦不乱伦。玉华是他的外甥女,不也让他肏了,难道这不是乱伦?玉华难道没有对你说过?」
这是玉华的隐私,我不能乱说。我说:「玉华从来没有对我说过。」
「也是,这种事情玉华怎么能说得出口。」她忽然神秘地说,「玲玲长得比我漂亮,像她爸。」
我说:「当年姨父肯定是个帅哥。」
马静芬说:「可不,当年我就是被他英俊的外表给迷惑住了。」
我说:「姨妈,我知道你爱我疼我,但是也不能把玲玲当作礼物啊!」
马静芬说:「我是不是怕敢背着玉华肏玲玲,万一被发现了不好交待?这样吧,你回去和玉华商量一下,我和玲玲在『水乡度假村』等你。」
我打车来到公司,公司的前台小姐拦住我,指着坐在沙发上的一个人说:「罗助,有人找你。」
找我的人是金文焕。我说:「有事?」
他说:「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到门口的茶馆里说吧。」
我们在茶馆要了一个单间。等小姐沏好茶出去后,金文焕掏出一张银行卡说:「上次晓燕从你那里拿了五万元,我知道前你也是从别人手里借的,现在哥赶紧把钱还人家吧。」
我说:「钱我是和高玉华借的,你手里要是还不宽裕,就先用着,不忙着还。」
他说:「最近我做生意赚了一点钱。」
浪子回头金不换。金文焕保外就医后,痛改前非,老老实实做起了生意。据孙晓燕说,他的生意做得还行,赚钱比她的学生用品商店要多多了。我没有再客气,收起了银行卡。
我和金文焕分手后,没有回公司,直接回到别墅。高玉华说:「姨妈找你,我还以为你们要折腾一天呐,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放过了你。」
我说:「我们今天没有肏屄,是说别的事情。」
高玉华说:「你们说的是什么事情?」
我没有立即回答,掏出金文焕给我的银行卡,说:「这是上次借你的五万元,你收起来吧。」
高玉华立刻火了:「你神经病!我的还不就是你的?」
我装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说:「我霸占了你的身子,二胖已经气不忿:我要是再白拿你的钱,二胖还不把我当诈骗犯给抓起来。」我把银行卡扔在桌子上。
「别拿二胖说事,你把我的钱全骗光,他不仅不会抓你,肯定会高兴地帮你数票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是穿一条腿的裤子还嫌肥的死党。当年他向我献殷勤,就是你出的馊主意。」
我嘿嘿地笑起来:「敢情你都知道啊!」
高玉华说,「别用傻笑来蒙混过关,你还没有告诉我,姨妈今天找你有什么事情呐。」
我说了一下马静芬送轿车的事情。高玉华说:「你拒绝的对。姨父是个局长,月工资不过几千元:姨妈从医院内退开的那个医药公司,一年撑死也就是挣个十来万,她送这么高级的轿车给你,会让人怀疑姨父是个贪官。」
高玉华不愧是市长的女儿,思考问题就是比我深刻,比我讲政治。
「我倒没有想这么多,只是想我喜欢喝酒,酒后开车会送命。」我说,「姨妈还要送我一件礼物,我也拒绝了。」
「罗自强你行啊,能把姨妈这么精明的人哄得团团转,确实是高手。」高玉华打趣说,「是什么礼物?」
我嗫嚅地说:「她要让我给玲玲开苞。」我等着高玉华急风暴雨式的斥骂。高玉华突然跳起来,像疯子似的哈哈大笑:「老天爷真是有眼,这是报应啊!」她笑够了,才严肃地说:「这件礼物你不能拒绝。」
「为啥?」我说。
高玉华咬牙切齿,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当年姨父强奸了我,夺走了我处女的贞操:现在让我心爱的人给他女儿开苞,一比一,我们扯平了。我心里的恶气这次总算出来了。」
女人的报复心真是太可怕了,就是至亲骨肉也不放过。我说:「玲玲可是你表妹啊!」
「我还是姨父的外甥女呐。」高玉华兴奋地说,「你一定要去,替我狠狠地干玲玲。」高玉华推着我的后背,「快去,现在就去。今天夜里就别回来了,明天接着干!」
我走进「水乡度假村」的小别墅时,马静芬已经等急了,正要打电话。看到我就像半夜走路拣到了夜明珠一样,扑过来吻了一口,说:「宝贝,姨妈铁打的眼睛都望穿了,你总算来了。」
马静芬放开我之后,我才看到她身后站着一个年轻的女孩。这个女孩的身材几乎和马静芬一样高,T恤,牛仔裤,长发飘逸,浑身散发着清新和朝气,挺拔的鼻子,红润的嘴唇,两只眼睛潭水般清澈,看一眼就有一种面临深渊的感觉。
「这是罗自强罗大哥。」马静芬介绍说,「这是玲玲,我女儿。」
玲玲是个无辜的羔羊,马静芬今天要让我肏这么清纯的玲玲,我心里感到愧恧,感到不忍心下手,红着脸不敢正视玲玲。玲玲可能不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情,坦然地握着我的手,亲热地叫道:「罗哥。」她的手乾爽柔软,握在手里像握着一只白色的小动物。他看到我面红耳赤,嬉笑说:「罗哥脸红了,真好玩。」
马静芬瞥了我们一眼,说:「你们谈吧,我要去洗个澡。」
第20章
起居室只剩下我和玲玲。我说:「玲玲,你知道今天要干什么吗?」
「知道。」她顽皮地说,「罗哥给我开苞。」
现在的女孩真是开放,居然连开苞这样的话都说得非常轻松。我说:「你是自己愿意还是为了听妈妈的话,才让罗哥开苞的。」
「我自己愿意。我们班上的女生差不多都让男朋友玩过了,只有我还是处女,觉得挺没面子。」玲玲神情显得有点郁闷。
我说:「你这么漂亮,难道没有男生追你?」
「当然有啦!不过我喜欢像我爸爸那样的成熟男人,不喜欢小男生。」
玲玲说,「本来我的第一次是要给爸爸的,但是妈妈总在我的耳朵边灌输罗哥怎么帅,怎么好,罗哥渐渐成了我心里的偶像,所以我就想把第一次给罗哥。」
我说:「今天见到罗哥是不是很失望,罗哥既不好也不帅。」
「当然不是啦,罗哥比我想像得还要好。见了女生还要脸红,真想像不出来你是干过表姐和我妈的男人。」玲玲说着偎在我的怀里,抚摸着我胸膛上的肌肉,「罗哥身体好棒。」
我不能冷落了玲玲火热的敢情,就把嘴贴在了玲玲的嘴上。玲玲灵巧的嘴唇接吻却十分笨拙,弄得我的脸上和嘴上都是唾沫。我把手伸进玲玲的T恤里,两只尖翘的乳房浑圆柔韧,摸上去手感非常好。我捻了捻乳头,玲玲身体哆嗦了一下,乳头就硬了。我脱了她的T恤和乳罩,两只浑圆的乳房挺立在我面前。一只乳头被我含进嘴里后,她鼻子里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嗯……嗯……」突然,她挣脱我的怀抱,说:「别这里弄,我们到房间里去。」
走进主卧室,玲玲不等我动手,就脱得只剩下了内裤。我脱了衣服,揉搓着他的乳房说:「你也是个浪屄。」
她嘻嘻地笑起来:「我妈是你的『二屄』,我是你的『三屄』。」
我说:「不,你妈是大屄,你是小屄。」说着把她的内裤一脱到底。
玲玲的裸体好像一件艺术品,裸露的肉体像用纯白的和田玉雕成,温润光洁。细细的屄毛如同高尔夫球场的草皮,柔柔地贴在肚皮和两腿中间。小巧坚挺的屁股,匀称圆润的长腿。最让人动心的还是两只脚丫,脚指细长,脚掌白嫩中透着红润。玲玲完美的身体燃起了我心里的欲火,手指毫不犹豫地侵犯了她的阴毛和阴毛遮盖的阴蒂。大姆指揉捻阴蒂的同时,中指横扫了她的小屄。小屄乾爽,没有淫水溢出。我的手指想插进小屄,但是她的处女膜坚决地把手指拒之门外。我改用舌头舔舐小屄。玲玲面色潮红,嘴里的轻轻呻吟,她还没有强烈的感觉。我的手抚摸她大腿,大腿微微有些抖动。她的两只小脚太可爱了,我情不自禁地放在手里把玩起来。玲玲的呼吸忽然急促,呻吟的声音也大起来:「嗯嗯……哦哦……啊啊……」原来她的脚是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我的舌头放弃了小屄,占领了脚丫,舔她的脚面,舔她的脚掌,还把脚指含进嘴里反覆舔舐。
玲的身体突然僵直,嘴里大叫:「啊……美死我啦……」小屄里猛地淫水奔流。舔脚她竟然达到了高潮。
玲玲缓过气来,说:「罗哥,你还没有把那东西插到我的里面,我就高潮了。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很浪?」
我说:「不是,每个女人的敏感部位不同,不能说你是很浪。」
她说:「给我开苞吧。开了苞我就成为女人了。」
我说:「鸡巴插进小屄会很疼的。」
她说:「我有思想准备。罗哥,快把你的那个……嗯,那个鸡巴插到我的小屄里,我就真正成为你的小屄了。」
我把她的双脚攥在手里揉搓了一会儿,小屄里淫水不断渗出,我就抓着她的双脚,鸡巴对准小屄慢慢用力顶。玲玲的头上冒出了冷汗,她说:「罗哥,你只管用力,别因为心疼小屄而不敢使劲。」她的嘴巴咬住了被子角,两腿分开,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我闭上眼把鸡巴猛力一插,鸡巴顶进了小屄里。玲玲咬着被子的嘴发出了「呜呜」的叫声。
鸡巴被小屄里的嫩肉紧紧箍住,一跳一跳的,小屄也一缩一缩的。玲玲说:「你的小弟弟在我和的小妹妹谈情说爱呐。」
我哈哈大笑,鸡巴开始了抽动。玲玲疼得嘴里丝丝地吸凉气,随着小屄里淫水的增多,玲玲不再吸凉气,发出了兴奋的呻吟:「呵呵呵……呵呵呵……噢呵呵呵……」鸡巴长抽短插,长抽长插,玲玲的叫床声越来越大:「呵呵呵……哥,你肏得玲玲好美……呵呵呵……」小屄的收缩越来越有力。在没有任何徵兆的情况下,小屄里淫水激荡,她又高潮了。我隐隐有了要射精的感觉。我说:「玲玲,我要射了。」
「射吧,射死小屄。」玲玲说。
我说:「射到屄里你会怀孕,还是射到你嘴里吧。」
「好吧。」玲玲不情愿地说。
我在玲玲的嘴里抽插了几下,精液就喷进她的嘴里。她吞吃了精液之后,说:「可怜啊,这么多儿子都让我给杀死了。」
我说:「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儿子死在你的嘴里。」
玲玲气势汹汹地说:「都是你,都是你让我这么干的,你这是『杀人灭口』--不,是『杀子灭口』。以后我要你赔我儿子。」
女人发雌威男人最好是赶快低头认罪,不然就麻烦多多。我说:「好,今后我赔你儿子。」
玲玲说:「你答应以后我给你生儿子啦?」
我掉进了玲玲的圈套。我说:「同意,我要让你给我生一堆儿子。」
「那我不成了猪啦!」玲玲笑嘻嘻地说。
马静芬开门进来,说:「好啦?」
「好啦。」我说。
马静芬说:「玲玲,你先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和你罗哥说点事情。」
玲玲说:「有什么事情,不就是让罗哥肏你嘛,多大点事儿,还值得躲躲藏藏的。」玲玲学会了我的粗话,马静芬红着脸说:「你看玲玲这孩子,你看玲玲这孩子……」
玲玲打断她的话说:「妈,别不好意思。我和罗哥说好了,今后你是他的大屄,我是他的小屄,咱俩一起让他肏。」
马静芬说:「只要你同意,我不反对。不然我一个人还真有点吃不消他。」
马静芬拉着我要离开,玲玲说:「妈,我想看你们肏屄,学习学习。」
马静芬说:「今天你一定要休息,明天让你看罗哥肏我。」
我和马静芬大战之后,就呼呼睡了。第二天早晨我还在沉睡,忽然觉得鸡巴上热乎乎的。我竭力抬起看沉重的眼皮,看到玲玲正在舔我的鸡巴。我说:「玲玲,别闹,让哥再睡会儿。」
玲玲说:「别管我,你睡你的。」
我说:「你舔我的鸡巴,我还能睡得着吗?」
玲玲说:「我刚跟妈妈学会口交的技术,现在不抓紧时间复习,一会儿忘记了怎么办?」
我乾脆起床,和玲玲尽情地口交。我把鸡巴插进她的嘴里,用力抽插。她的嘴紧紧含着鸡巴,一会儿竟然出现了要射精的感觉。我赶紧拔出鸡巴,骑在她身上。
「大清早就肏屄,也不怕累着。」马静芬的话里泛着酸味。
「我们累你也不能闲着。」我从玲玲的小屄里拔出鸡巴,拖过马静芬,就压在身子低下,抽插起来。玲玲撅着嘴说:「罗哥不能见异思迁,什么事情总要讲个先来后到吧?」
我说:「什么事情都要论资排辈。论年龄和资格姨妈应当排在你前面,按姓氏笔画排列,马也应当排在胡的前面。」
胡玲玲说:「我刚刚开苞,妈妈应当让我。」
我说:「人们都说:「没屄想屄有屄让屄逼死。』今天我算领教了。」
胡玲玲说:「谁逼你了?我看你是『没屄想屄有屄让屄乐死』。」
我说:「别争了,我轮流肏你们,还不行吗?」
「行。」胡玲玲说,「不过要先肏我,后肏妈。」我说:「我已经骑在姨妈身上了,让我肏完她肏你。」
「不行,一个人肏一百下,到了一百下就换人。」胡玲玲说,「我在一边数数,你不能偏心眼,不要肏妈的时候用劲,肏我的时候应付。」
达成协议后,两个人撅着屁股趴在床前。两个屁股一个肥白,一个翘挺,各有千秋。我举起鸡巴插进马静芬的浪屄,抽动起来。正插得兴起,玲玲就嚷嚷说:「一百下到了,该肏我了。」我只好拔出鸡巴,插进玲玲紧绷绷的小屄里。刚刚肏得兴奋,马静芬说:「次数到,轮到我了。」
我一会儿插马静芬,一会儿插玲玲,感觉实在美妙。就是刚刚有了感觉就要换场地,心里有些不爽。我说:「这样肏,你们要计数,我要换场地,都感觉不爽。还不如你们两个人重叠在一起躺着,两个屄一上一下距离很近,我可以同时肏你们俩。」
她们同意了我的建议,马静芬躺在下面,玲玲躺在上面,我的鸡巴就一上一下同时抽插两个浪屄。她们高潮之后,我累得气喘如牛,平躺在床上身体成了一个大字。马静芬毕竟老到,看到我的鸡巴还翘翘的,就骑到我的身上,坐马吞棍,鸡巴扑哧插进了她的屄里。玲玲急眼了,就骑到我头上,小屄贴在了我的嘴上。骑在下面的马静芬颠动身体,让鸡巴在屄里进出,骑在我头上的玲玲,阴蒂和小屄在嘴上脸上横扫竖擦,我顿时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当年我和雅君、岳母也玩过3P,但都是一男一女攻击另外一个女人,没有像现在这样两个女人攻击一个男人。在玲玲母女的强烈攻击下,我感到马上就要射精,可是她们还没有高潮的意思,我就竭力分散注意力,双手抓住玲玲的双脚抚摸起来。玲玲这里十分敏感,双脚被我抚摸了一会儿,淫水哗哗流进我的嘴里。
玲玲高潮了。我集中精力对付马静芬,我调整好身体的角度,马静芬每次下蹲,鸡巴都能准确地攻击到G点,几下她就泻了。
我们尽兴之后,马静芬开车载着我们返回市里。我和玲玲坐在汽车的后排座,路上玲玲不断和我接吻,套弄我的鸡巴,我也摸她的脚丫。玲玲兴奋不已,呻吟声音很大。
「你们能不能自觉一点,我受不了这个刺激!」开车的马静芬说,「小心我把车开到路边的沟里。」
玲玲一脸坏笑说:「罗哥,你看我妈又发浪了,真是地地道道的浪屄。」
马静芬说:「世界上哪有女儿说妈是浪屄的!你妈是浪屄,你不成了小浪屄啦!」
玲玲说:「我就是小浪屄。罗哥说了,你是他的大浪屄,我是他的小浪屄。」
「好,好,让你一说,我们三个人成了『浪屄之家』啦!」马静芬说着她放声笑起来,「哈哈哈……」
我和玲玲也笑了:「嘻嘻嘻嘻……」「嘿嘿嘿嘿……」
汽车在我们淫荡的笑声中驶进了市区。
俗话说:乐极生悲,我们万万没有想到,前面等待我们的将是一场巨大的灾难。
第21章
马静芬开车载着我和玲玲,从「水乡度假村」回到市里,汽车停在了高玉华家居住的金水花园小区门口。玲玲趁我下车的当口,在我的脸上「啵「地吻了一口,朝我作了个鬼脸,汽车就开走了。
我踏着暮色回到高玉华的别墅。高玉华正在看电视。电视里一个女歌手抱着话筒,像啃猪蹄一样啃来啃去,小屁股扭成了花。狂热的粉丝们摇晃着女歌手的大幅照片,挥舞着萤光棒,为女歌手呐喊助威。高玉华关掉电视,说:「你的腰杆没有被姨妈和玲玲累断吧?」
我说:「我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区区一战岂能伤筋动骨?我还要和你大战三百合呐!」
「东风吹,战鼓擂,床上大战谁怕谁!」高玉华说。很少幽默的高玉华逗得我大笑起来……
高玉华是个很聪明的女人,没有盘问我给玲玲开苞的细节,就把准备好的晚饭端出来。饭后,高玉华并没有和我大战,而是轻声慢语地说:「明天是妈妈的生日,你和我一起去好吗?」
我说:「我的身份很尴尬,还是不去为好。」高玉华没有勉强。我怕她不快活,就抱起她走进卧室。高玉华挣扎着说:「你疯了?刚刚干完了两个女人,还要干,不要命了?」
高玉华从心里疼我,怕我弄垮身体。她嘴上这样说,其实心里很希望我能肏她。姐姐说过:女人说不要其实是要。我不管多累,必须要肏她,这是我的义务和责任。我脱光了她的衣服,正要提刀上马,她却说:「你有了玲玲那个新屄,还愿意肏我这个旧屄?你千万别勉强!」
我说:「肏未见之屄,如得良友:肏已见之屄,如遇故人。这叫好屄不厌百回肏!」
「我只听说『读未见之书,如得良友:读已见之书,如遇故人』,『好书不厌百回读』,没有听说过你这种高论。」高玉华说:「难怪你的『屄学』如此之好,原来你把肏屄当成读书了。」
高玉华运用了我的语言,又妙语惊人,我忍俊不禁,开怀大笑着趴在她身上,舔起小屄来。高玉华说:「味道如何?」我说:「圣人说:「朝闻道夕可以死矣!』圣人都说早晨闻了屄的味道,晚上就可以死了。可见闻你的屄是何等快活。」
高玉华咯咯地笑起来:「圣人要是知道你这样糟蹋他,非从棺材里跳出来揍你不可!」
我挺起鸡巴插进屄里,一边抽动一边感叹:「好啊,肏屄真是舒服。俗话说:吃肉一斤,不如进肉一分。我现在进肉岂止一分,贼快活啊!」高玉华笑得肚皮颤抖不已。她说:「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踢到床底下!」
我说:「得令!锵锵锵锵锵……」我嘴里敲打着戏剧锣鼓点「急急风」,开始猛烈的抽插。高玉华身体一抖,淫水狂泻出来。我不等她反应过来,就把鸡巴插进她的嘴里,狂抽狂插,精液滚滚射进她的嘴里。半天她才缓过起来,说:「呛死我了。你就缺德吧!」
我赶紧把她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乳房说:「缺德小生在这厢给夫人赔礼了--」
啪!高玉华的巴掌落在我的屁股上,说:「油嘴滑舌!」
第二天高玉华早早就回了娘家,我睡到9点钟才从床上爬起来,浑身的肌肉酸痛。任何美好的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肏屄也一样。
我洗了个澡就匆匆来到公司。走进办公室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了我,两团软软的肉紧贴在我的后背上。公司里的竟然有这样大胆的女人,敢大白天在办公室里抱我!
「强哥。」抱我的人原来是玲玲。我吓得赶紧关上办公室的门,说:「你是怎么进来的?」
「以前我经常来表姐这里玩,他们都认识我。」胡玲玲说我紧张地说,「你来干什么?」
玲玲撒娇地说,「强哥,我想你了。」
我说:「你不是叫我罗哥嘛,怎么又叫强哥了?」
玲玲嘻嘻地笑着说:「叫罗哥很容易联想到罗锅,还是叫强哥好,强大,强壮,强劲,再说你的大鸡巴也确实强。」
我说:「刚过了一夜就想我了?」
「我真的是想你了。」玲玲拉我坐在办公烧长沙发上,说:「我看看你就走。」
我抚摸了他的脸蛋一下:「这还差不多。」她就势趴在我的怀里,一只手不安份地伸进了我的裤裆,撸着我的鸡巴。我说:「你不是说看看就走吗,怎么又要摸鸡巴?」
「我说看看你,是指看看你的鸡巴。」玲玲掏出鸡巴含进了嘴里。我吓得灵魂出窍,说:「我的小姑奶奶,这里是办公室!」
「我不管是办公室还是炮房,也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只要让我高潮了,我就走。」玲玲蛮不讲理地说。
我很喜欢玲玲,珍惜玲玲对我的这份感情,我也很想肏玲玲的小屄,但是这里确实不是打炮的地方。大白天在办公室打炮,被人抓个现案,我的脸往哪里搁?玲玲的脚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摸她的脚是让她很快高潮妙法。我起身锁好办公室的门,坐在沙发上,抱住她的一只脚抚摸起来。玲玲这个小浪屄另外一只脚也没有闲着,她用脚指和脚掌在撮弄我的鸡巴。我的欲火被勾起来,乾脆用她的两只脚掌夹住鸡巴,双脚组成一个「脚屄」,鸡巴在「脚屄」里尽情抽插。鸡巴蹭在穿着丝袜的脚上,光洁柔滑,和插在屄里、嘴里、肛门里的滋味截然不同,产生了一种新鲜强烈的刺激。我亢奋起来。玲玲也兴奋得两只眼睛里全是淫荡的光芒,嘴里轻轻地「嗯嗯」着。我的抽插越来越快,玲玲的脚突然紧紧夹住了鸡巴,身体微微抖动。她高潮了。我的鸡巴在「脚屄」一跳一跳的,出现了要射精的感觉。我飞快地抽送了几下,精液喷出来,喷得玲玲的脚面和小腿上都是精液。我拿起面巾纸,要擦掉玲玲的脚上和我鸡巴上的精液,玲玲说:「不要擦,我要吃掉精液,继续『杀人灭口』,加深你的罪恶。「她把鸡巴含进嘴里,把精液舔得乾乾净净,然后脱下沾满精液的丝袜,卷起来装进随身携带的小挎包里。我说:「你要干什么?」
玲玲说:「收藏强哥的精液。」
我说:「你乾脆把丝袜上的精液放进医院的育婴箱里,说不定会培育出一个儿子来。」
玲玲说:「你以为我不敢?」
我举赶紧起双手说:「你敢,你敢,我投降。」
好不容易送走玲玲,高玉华的秘书小王进来。小王叫王者香,一张端正漂亮的脸上总是带着职业的微笑,别人只有高兴的时候才会笑,笑容都是零售的,而她的笑容好像是批发的,可以任意挥洒。她说:「罗助理,刘四海先生的电话。」刘四海就是当年被我打了一个嘴巴的刘总。这厮挨了一巴掌,不计前嫌,反倒和我成了好朋友,经常一起吃饭、唱歌、洗澡。
电话里刘总嚷嚷说:「我就在你们金皇广场对面的干锅鱼饭店,你赶紧下来一起吃饭。」
干锅鱼是一种贵州带有少数民族风情的菜肴,这家饭店生意非常火爆。我放下电话,对王者香说:「刘总请客,就在咱们对面的干锅鱼,你也一起去吧。」
王者香想了想,说:「好吧。」
饭店里弥漫着一种怪异的香味。刘总定的包间里就他一个人,他已经点好了酒菜坐在桌边等候。看到我和王者香,马上吩咐服务小姐:「走菜吧。」
我说:「没有别人了?」
「没有别人了。」他说,「今天我也不是特意请你吃饭,是逃难到了这里,顺便请你吃个饭。」
我说:「是遇到了战争还是发生了水灾?」
「比战争和水灾还要可怕。」刘四海的「鼠目」里闪动着不安,「我被一个叫『冰点沙龙』广告公司派来承揽广告的女人追杀,不得不四处躲藏。」
我说:「你是不是干了人家,惹出麻烦来了?」
他说:「别说干,看她一眼我就心惊肉跳。」他心有余悸地介绍了情况。他是一个生产汽车的企业,最近推出了一款新车型,准备投入一大笔广告费大力宣传,多广告公司闻风而来。别的广告公司派来的人,都是巧舌如簧地讲述自己的创意,死缠烂磨地套近乎,说好话,当刘总明确地拒绝之后,也就知难而退。「冰点沙龙」的这个女人却不是这样。她来到刘总的办公室之后,只说了一句「我们想代理你们的广告。」刘总很乾脆地说:「这次广告宣传由我们自己做,不需要广告公司代理。」说完就没有再搭理她。别的公司遇到这种情况,总是滔滔不绝地劝说刘总,央求刘总,但是这个女人却一言不发地坐在办公室里,直到刘总下班才离开。第二天她又来了,还是一句话也不说。开始刘总想淡她几天,不用驱赶她自己也会走人。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连续一周都来刘总的办公室坐着,刘总撑不住了,只好逃出来躲避。
刘总说:「俗话说:不怕红脸的关公,就怕抿嘴的菩萨。她什么话也不说,用鬼气森森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你,简直太可怕了。」
我说:「女人来拉广告,不正中你下怀吗?是不是这个女人不漂亮,引不起你的胃口?」
「不,很漂亮……」刘总的眼里出现突然出现了惊恐。一个女人低着头坐在了刘总身边,垂下来的长发几乎遮住了她的整个面孔。
我用眼神询问刘总,拉广告的是不是眼前这个女人?刘总点点头。替刘总解围,我义不容辞。我说:「小姐,刘总公司的广告不代理,自己做,你就别缠着刘总了。」女人抬起了头。这个女人有二十五六岁,脸蛋像一件洁白晶莹的瓷器,五官也都很精致。她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睛盯着我。她的眼里好像有一种诡异的光芒。她穿着一件蜡染的上衣,胸前画着一只巨大的眼睛,这只眼睛也用诡异的目光死盯着我。三只眼睛盯得我心里有点发毛,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难怪刘总要躲藏,她要是在我的办公室呆上一天,我也非逃跑不可。
「伊娅,原来是你!」王者香突然惊呼说。
女人乾巴巴地说:「者香,没有想到在这里碰上了你。」
王者香说:「这是我美术学院的同学伊娅。伊娅可是我们学院的美女加才女,大学没有毕业,作品就获得了全国油画巡回展的二等奖。」然后指着我向伊娅介绍说,「这是我们公司的董事长助理罗自强先生。」
伊娅只是浅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有了熟人,桌子上的气氛好了许多,刘总说:「既然你是王秘的同学,就一起吃饭吧。」
伊娅站起来:「你们吃饭吧,我不打扰了。」她不理会我和刘总的挽留,迈着坚毅而有弹性的步伐走了。她衣服后背上也画着一只眼睛,这只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我。
我和刘总都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我说:「刘总说的一点也不错,伊娅身上是带着一种鬼气。」
「别瞎说。」王者香说,「伊娅有四分之一的法国血统,只是行为和心理有点怪诞,哪来的鬼气?伊娅在学校时也不爱说话,说话也是说半句留半句。比如说这个人一本正经,她就说这个人是『一本正』,说兴高采烈,就说『兴高采』。」
我说:「有意思,完全是冷幽默。」
王者香说:「伊娅在学校时,追求她的男生很多。」
刘总隔着桌子抓住王者香的手说:「王小蜜,她要是有你一半的温柔和通情达理,我就把广告给她了。」刘总突然呲牙咧嘴,抓着王者香的手也松开了。他说:「王小蜜,我的脚要被你踩烂了。」我低头一看,王者香的高跟鞋的鞋跟正狠狠踩在刘总的脚面上。王者香的脸上然带着微笑,说:「刘总,对不起,我没有看见。」
王者香实在是个厉害的角色,干好事和坏事都面带微笑,不露声色。她要是从政,绝对是一把好手。她的名字也很有意思,王者香。我想起了孔圣人的感慨:「夫兰当为王者香,今乃独茂,与众草为伍,譬犹贤者不逢时,与鄙夫为伦也。」孔老爷子这一通感慨不要紧,后世的人都赶紧追捧老爷子,称兰花为「王者香」。秘书王者香也确实是一株兰花,美丽,幽香,有王者之风,现在又隐匿在普通工作人员的「众草」之中,将来一旦有识货的人移入庭院,前程将不可限量。
刘总的话打断了我的沉思。刘总说:「王秘,看来你们美术学院的女大学生个个都很难对付。」
王者香微笑说:「你要对付的是伊娅,扯上我干啥!」
我说:「你刚才说追求伊娅的人很多,他们不怕被伊娅吓死?」
王者香说:「伊娅俘虏男人的手段极其高明,只要她看上的男人一个也跑不掉,不过她的眼光也高,看上的男人不光英俊,而且都是一米八以上的个子。」
饭后,刘总提出要去洗脚,王者香不便参加这种男人的活动,就告辞了。
第22章
洗完脚我和刘总并排躺在床上。刘总说:「最近市委和市政府要换届了,传出来的风声有些不妙。长期以来,市委书记和高市长不和,都纷纷传说这次换届市委书记到上面活动,要把高市长排挤到外市去。」
我没有说话。党政两个一把手不和,几乎是所有城市的一道风景。班子换届是一次人事上的大洗牌,会牵动所有的官员,两边的争斗会大大升级,手段也会无所不用其极。
刘总又神秘地说:「据传闻,玉华的姨父司法局长胡为坤,已经成为打击高市长的突破口,市委正绕开高市长,暗中调查他的经济问题。」
现在的官场是越玩越邪乎了。市委书记竟然绕开市长调查一个市政法委的副书记兼司法局长,严格说来这是非组织活动。弄不好会闯大祸,看来市委书记是要下狠手,不是鱼死就是网破了。
晚上回到家里,我把从刘四海那里听到的消息告诉了高玉华,她恨恨地说:「姨父是活该!把他抓起来才好!」
我说:「玉华,不要意气用事。官场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爸爸和姨父是连襟,在换届的时候暗查姨父,显然是冲着爸爸来的。市委书记既然敢出这样的黑手,肯定是志在必得,不然他自己很可能要完蛋。所以我们现在要未雨绸缪。」
高玉华不解地看着我。我说:「既然暗中调查姨父,说不定也在暗中调查我们的公司。你要赶紧在国外注册一家公司,想法把资金转移到国外去。」
高玉华沉思了一会儿,说:「我要好好想想,明天再答覆你。」
她要和她父亲商量,要给她一点时间。当天我们破例没有做爱就入睡了。
第二天我来到公司,王者香就领着伊娅来了。王者香说:「罗助理,伊娅有事情要和你谈。」我害怕一个人面对伊娅,就说:「你们是老同学,咱们一块谈吧。」
王者香说:「人家伊娅是找你的,我在这里瞎搅什么。」他出去时把门轻轻关上。
我说:「还是为广告的事情?」
这次伊娅倒是没有沉默,她说:「我们公司的老板也找过刘总,但是碰了钉子。老板就给我下了死命令,不拿到这笔广告,就炒我的鱿鱼。我没有办法才了找你帮忙。」
我不知道她说的话缩水率有多高,但是一个女人肯舍脸来求一个只有一面之交的人,肯定是遇到了极大的困难。我忽然怜香惜玉的起来。我说:「忙,我一定会帮,但是不知道刘总肯不肯给我这个面子。」
伊娅说:「王者香说了,你和高玉华关系非同一般,刘总肯定会给你面子。」
伊娅准是找王者香帮忙,王者香把球踢给了我。这个王者香真是狡猾。我拨通了刘四海的电话:「刘总,我看你的广告就给伊娅吧,人家挺不容易的。」
刘总哈哈大笑:「是不是伊娅去找你了?」
我说:「她现在就坐在我对面。」
刘总说:「才这么一会儿就顶不住了?想想我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吧。」
我说:「算我求你还不成?」
刘总爽快地说:「好,我给她,你让她来签合同吧。不过我有个条件--」
我说:「你说吧,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刘总说:「电话里不说,等以后见面再说。」
放下电话,我说:「刘总答应了,你去签合同吧。」
「谢谢你。」伊娅笑了,两只眼睛里流转着一种勾魂摄魄的魅力。
伊娅走后,我对王者香说:「你把伊娅支到我这里,可真够狡猾的。」
王者香说:「那是你有这个能力。」
我说:「你欠了我一笔债,以后我早晚要讨还。」
市委和市政府的斗争,会牵扯到高玉华的公司,我不能掉以轻心,开始把一些能见阳光和不能放到阳光下面的文件逐一分开。我清理了一天文件,下班后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出大厦,远远就看到伊娅站在那里,好像在等什么人。我说:「伊娅,是在等王者香吗?」
「不,等你。」伊娅说。
我惊讶地说:「是不是广告的事情不顺利?」
「不,广告的事情很顺利。」伊娅说,「我要请你吃家常便。」
我愣住了。家常便?让我吃大便?王者香说过,伊娅说话经常是说半句,那么伊娅说的「家常便」应当是普通人说的「家常便饭」。我哈哈大笑,说:「好啊,请我吃什么?」
「牛肉拉。」伊娅说。
我再次笑起来。
伊娅嘴上说要请我吃牛肉拉面,但还是把我请到了一家名字叫浅草的日本餐厅。日本餐厅最大的特点就是菜量极小,价钱贼贵。我说:「伊娅,要是到这里来吃饭,由我来买单,不然我就不进去了。」
伊娅没有和我矫情,说:「好吧。」
我们里盘腿坐在一间日式房间的榻榻米上,服务小姐就把酱汤和几个「先付」端上来。接着天妇罗、金枪鱼片、铁板烧也陆续上来。我们要了一瓶日本清酒,边喝便谈。
我说:「王者香说你不爱说话,是吗?」
「哼!「伊娅鼻子里哼了一声。
我说:「你别多心,她说了你不少好话。」
伊娅说:「她会说我什么好话?肯定说和我好的男朋友很多。其实她上过她的男人一点也不比我少。」
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端庄淑女的王者香会这样淫荡吗?
伊娅说:「你们都被她端庄的外表迷惑了。其实她是个超级淫妇,是淫妇中的淫妇,是闷骚。别人的淫荡是在表面上,她是从骨子里淫荡。」
我不相信端庄高雅的王者香是这样的人,不想插言,只好王顾左右而言他:「伊娅,你这不也挺爱说话吗?」
伊娅说:「我是不爱搭理一些臭男人。这些人看我的目光就像在用目光剥我的衣服,我要是和他们说话,他们还不真的剥光我的衣服。」
我说:「刘总是不是也用剥光衣服的目光看你,你才不说话的?」
「不是。他想把我耗走。我偏不走,我倒要看看谁耗过谁!」伊娅说。
我说:「你是个很有个性很有味道的女孩。」
伊娅本来坐我的对面,忽然坐到我身边,头贴在我胸膛上:「你说说看,我到底是什么味道?」我假装嗅嗅鼻子,说:「女人的肉香。」
「好闻吗?」
「好闻。」
伊娅趴在我耳朵上说:「到我那里去继续闻好吗?」
我犹豫起来。我不能因为帮了人家一点忙,就利用这点资本占有人家的身体。伊娅看出了我的犹豫,说:「我知道你是高玉华的情儿,放心吧,我不会缠上你的。」
我说:「这和高玉华没有关系。我是觉得不能因为我帮了一点忙你就委屈自己。」
伊娅说:「不,我喜欢你。」
我说:「听王者香说,你喜欢的男人都是高个子,可是我的个子并不高啊!」
「你别听王者香这个骚货瞎说,她才是对男人特别挑剔呐。我是跟着感觉走,喜欢了就愿意让他干。」
我说:「你喜欢我什么呢?」
伊娅说:「你看我的眼神很乾净,你帮了我的忙没有趁机提什么要求,你是个正派的可靠的男人,我喜欢。」
我们来到伊娅的住处。这是一个一室一厅的单元房,厅只有八九个平方米,只能当餐厅,全部活动空间都在一间卧室里。卧室的墙上高高低低挂着一些现代派的美术作品,光怪陆离。一张床和一张宽大的桌子几乎占去了房间的全部空间,桌子上放着几张彩图,上面画的是女人的内衣、胸罩和睡衣。款式新颖别致。我说:「这是你画的?」
她说:「是我给一家工厂设计的内衣和睡衣,衣服的牌子我都想好了。」
我说:「什么牌子?」
她说:「内裤是淫妇牌,胸罩是贱人牌,睡衣是骚货牌。」我几乎笑断了气。其实我已经看到,彩图上写着的衣服牌子:念奴娇。
伊娅关上门,就搂着我亲吻起来。她接吻方式很奇特,没有嘴唇贴着嘴唇,而是像小猫一样用舌头舔着我的嘴唇,眼睛和面颊。我们的身体松开后,我发现房门的背后奇怪地挂着一把大锁和七八把钥匙,我说:「这些钥匙都是干什么用的?」
伊娅说:「锁,代表我:每当一个男人干了我,我就挂一把钥匙,证明这把钥匙曾经开过我这把锁。」
这个伊娅真实古怪精灵。这种主意只能她才会想得出来。
伊娅收拾好床铺,说:「快脱,一脱成名。」
我说:「我可不是脱衣明星,再脱也白搭。」我们脱光衣服搂抱在一起,伊娅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胸膛、后背和大腿。她说:「我喜欢抚摸男人的皮肤,皮肤粗糙的感觉特别能激发我的性欲。」抚摸了一阵,她就抓起鸡巴,轻轻舔着龟头,又慢慢舔鸡巴,并把两颗蛋蛋含到了嘴里。
我也开始抚摸伊娅。伊娅的乳房小巧,但是白得耀眼,两只粉红色的乳头坚硬,摸上去像一粒豆子。她的阴毛剃得光光的,像个白虎。我说:「你怎么把阴毛剃了?」
「阴毛有时会弄到阴户里,很不舒服。」伊娅说。
我说:「什么阴户,是屄。」伊娅说:「屄和阴户不都是女人的那个地方吗?」我说:「不一样。叫屄亲切,叫阴户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
我的嘴贴了她光光的屄上,舌头在她的阴蒂和阴唇上扫来滑去,屄里渐渐流出淫水。我把鸡巴从伊娅的嘴里拔出来,用力插进她的屄里。屄里的嫩肉不松不紧地包住了鸡巴。鸡巴插进屄里停顿片刻,就开始了一轮猛烈的抽插。伊娅叫床的声音格外好听:「哎呀……咿呀……老公好棒啊……插到我的花心了……」但是很快我就发现有点不对劲儿,叫床的声音好像不是从咿呀的嘴里发出来的。我说:「这是你在叫床?」她从枕头下面拿出了一个录音机,说:「我放的是叫床的磁带。男人都喜欢听女人叫床,可是我不会叫床,只能用录音带代替。」
我说:「关了吧,磁带叫床给人感觉不真实,妨碍情欲。」伊娅关了录音机,迎接我狂风暴雨不般的抽插。伊娅的屄一股淫水涌出来。她高潮了。喘息片刻,我继续猛烈的抽插,也要射精了。我说:「我要射精了。」
伊娅说:「射到我的脸上。男人的精液可以美容。」
我说:「难怪你的皮肤这样好,原来是男人精液滋润的结果。」我拔出鸡巴,白花花的精液射到了她洁净的脸上。她仔细地把精液均匀地涂抹在脸上。
我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伊娅拿出了调色板和油画笔,在我的肚皮上涂抹起来。我说:「你要干啥?」
她说:「作画。」
我说:「你画得再好,也不能送去参加画展,更不能获奖。」
她不说话,三笔两笔就在我肚皮上画了一只乌龟,我的鸡巴正好是昂然竖立的乌龟龟头。她说:「快把鸡巴插进我的阴道……噢,对了,是插进屄里。」
不知她又要搞什么鬼,肏屄总是一件快乐的事情。我毫不犹豫地趴在她身上,把鸡巴插进她的屄里。她紧紧抱着我,好久才分开。我从她身上下来。我肚皮上的乌龟,清晰地印到了她的肚皮上,我的鸡巴上没有涂抹颜料,所以她的肚皮上没有龟头,造成了龟头伸进了她的小屄里的感觉。她举起数码相机,闪光灯对着我的肚皮一闪。她把照相机递给我,说:「给我也拍下来。」
我拍好照片,她立即输进了计算机。屏幕上出现了男女下体上各有一个乌龟的图像。她在照片下飞快地敲打了几个字。男人照片的名字是:雄起的乌龟。女人照片的名字是:消失了的龟头。
我说:「快删了,人看到多不好。」
她说:「不,我要留个纪念。」
我说:「你不是可以挂钥匙吗?」
她吻了我一下,说:「这是给你的特别奖励。」
我们一起来到狭窄的卫生间清洗身体,伊娅把我肚皮上画乌龟的地方洗了又洗,她说:不能让高玉华看到乌龟的痕迹,不然你死定了。「离开伊娅那里时,马路上已经阒无人迹。
第23章
我回到别墅时,高玉华还没有回来。我歪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上的图像渐渐模糊,声音变得越来越遥远。朦胧中有人摇晃我的身体,我艰难地睁开眼,看到高玉华站在我面前。
「我同意你的建议,到美国去注册一家公司,资金先转移到香港,然后转到美国新注册的公司。」高玉华说,「我已经定好了后天飞美国的机票。以后公司里的事情就由你全权负责。我明天就写好授权书。我不在这里的时候,你一定要保重身体,别到处喝酒。」
一想到要和高玉华分离,我鼻子有些发酸,哽咽说:「你放心去吧。」高玉华搂住了我的头,说:「我早就拿到了绿卡,我会经常回来的。」
我说:「你千万别冒冒失失地回来,要看这里事情的发展再定。」
她说:「我会随时和你保持电话联系。」
我说:「姨父的事情要不要通知姨妈一声?」
高玉华想了想,说:「这种事情会有人通知姨父和姨妈的,我们不宜出面。」
高玉华第三天就飞到美国去了。我也安排公司收拢的事情。我在一个人口密集的居民区租了一间民宅,把公司重要的文件全部转移到了这所民宅。公司的资金也大部分打到了香港的一家账号上,为高玉华向美国转移资金做准备。同时又从香港的账号划拨五百万人民币,存放到国内一家外资银行。我每天都取出一些现金,放进民宅里,以备将来应急。
这天,我从银行回来,伊娅又来到我的办公室。今天伊娅没有穿奇装异服,打扮得好像一个纯情少女。她坐在沙发上笑嘻嘻地看着我,说:「我们公司老板今天晚上要请你吃饭,表示感谢,」
我说:「请你转告你们老板,我心领了。」
「我们老板是个女的,男人不能让女人失望喔--」伊娅故意把尾音拖得长长的,似乎在暗示什么。她看我无动於衷,就过来趴在我的耳朵上说,「我们老板虽然不是美女,但却长得白净娇嫩,一掐就能冒出水来。」
我说:「伊娅,你说得太离谱了吧,她嫩不嫩和我有什么关系?」
伊娅说:「她听说你很够哥们,想结交你这个朋友。」
我一脸困惑。伊娅说:「我们老板认为和男人交朋友的最佳方式就是松裤腰带。她就是凭自己一身骚肉,从一个大学普通教师成了系主任:后来下海成立广告公司,又是凭松腰带,生意源源不断。许多男人都心甘情愿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我说:「她这不成『鸡』了嘛。」
伊娅说:「她就是一只高级『鸡』。据干过她的男人说,她在床上的功夫比专业的鸡还要好,还要花样多,还要敬业,她是婊子中的婊子。」
我从来没有嫖过妓女,伊娅说得我怦然心动。但在伊娅面前我能表现出急吼吼的样子,就装出很淡漠。伊娅着急起来,说:「李渔说过:妻不如妾,妾不如嫖。你去肏我们老板,不就等於找了一次『鸡』嘛。」
我被伊娅连说带劝,来到避风塘饭店预定的雅间。我们刚在雅间坐下,伊娅的老板就推门进来。她确实像伊娅说得那样,脸上的皮肤白净娇嫩,两条裸露在外面的胳膊像藕一样,一掐彷佛能冒出水来。美中不足的是一双眼睛大得出奇,造成了脸上的五官比例失调,不然是当之无愧的美女。古人形容女人是:嘴大屄门敞,眼大浪水多。她的嘴是真正的樱桃小口,小屄一定很紧:眼睛大得出奇,浪水一定多得恣肆汪洋。这个娇嫩的女人的名字也很娇艳:曹秀秀。
我说:「曹总太客气了,一点小事何必这样破费。」
曹秀秀落落大方,说话充满书卷气,丝毫感觉不到淫荡。她端起酒杯说:「对罗先生来说是小事一件,但对我们公司却是一笔很大的生意,小女子无以为报,一杯薄酒不成敬意。」她一饮而尽。我也赶紧把一杯酒灌进肚子里。
我说:「现在僧多粥少,广告公司很难干。」
曹秀秀说:「就是,广告公司门槛太低,有个脑袋就能干,竞争实在惨烈。」
我说:「你们公司有你曹总这样大智慧的老板,有伊娅这样的干将,在竞争中一定会稳操胜券。」
曹秀秀说:「罗先生谬奖,我们的日子也举步维艰。」
我说:「曹总说话文采斐然,是不是学中文的?」
曹秀秀说:「罗先生好眼力,我大学确实读的是中文。」
饭桌上的气氛越来越热烈。伊娅没有怎么喝酒,匆匆吃了一点东西,就站起来说:「曹总,我还有点事情,要先走一步。」伊娅是有意给我和曹秀秀腾出空间,我们谁也没有挽留。
伊娅走后,两个人一时都不知说什么好,都闷头喝酒吃菜。为了打破酒桌上沉闷的气氛,我没话找话,说:「曹总脸上的皮肤真好,是怎么保养的?」
曹秀秀用汪着水的大眼睛看着我,说:「我身上的皮肤更好,要不要领略一下?」
我的脸腾地红了,连忙说:「我不敢唐突曹总这样的美女。」
「哟!没有想到罗先生的脸皮这么薄。」曹秀秀说,「男女之间,说穿了不就是那么点事嘛。我都不怕,罗先生怕什么?我的事情想必罗先生也有耳闻,你对我这个人怎么看?」
我说:「曹总学问一流,安心做学问肯定能成为大学问家。不管别人怎样评论,我坚信曹内心是和好女人。」
曹秀秀说:「罗先生真的不认为我是个骚货,是个浪女人?」
我说:「有些事情曹总也是出於无奈,是迫不得已,我不会因此而不尊敬曹总。我坚信曹总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好女人。」
两行眼泪无声地滑落在曹秀秀的娇嫩的脸上。我赶紧递给她一片面巾纸。曹秀秀擦了擦眼泪说:「这么多年来,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评价我,我真的好感动。」
我说:「曹总,你真的很优秀。如果你甘於平庸,满可以回到家里相夫教子。正是因为你不甘於平庸,所以才做了一些违心的事情。你也很真实,不像有些女人很虚假,表面上装得玉洁冰清,其实内心很肮脏。你表面上好像很随便,其实内心很乾净。」
曹秀秀突然趴在我的怀里抽泣起来:「这么多年来,人们都把我看成一个婊子,只有你能理解我。我就是不甘平庸,所以我要争,我没有当高官的父亲,也没有挣大钱的母亲,我所有的资本就是我的身体。我只能利用这点资本和别人拚杀争夺,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我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说:「别难过,你没有错。」
她忽然挣脱了我的怀抱,说:「走,到我家里去,今天我要给了你。」
我说:「曹总,我很喜欢你,也很尊重你,不希望你用这种方式表示感谢。」
曹秀秀说:「不,你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让我动心的男人。」
我们来到曹秀秀的家里。曹秀秀的卧室是一个粉红的世界,粉红色的墙壁,粉红色的床单和被子,连家俱也是粉红色的。曹秀秀看我惊讶的样子,就说:「人在粉红色的环境里做爱,可以舒缓情绪,不紧张。」
我说:「难怪人们把男女之间的传闻叫『绯闻』,原来还有科学原理。」
曹秀秀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她几下就脱光了衣服。在粉红色床单的映衬下,她的身体更加显得娇艳欲滴,只要是个男人,就会引起强烈的冲动。我立刻脱了衣服,趴在她的身上。我刚要舔她的乳房,她说:「今天不要你为我费劲。我要为你付出一切,让你彻底舒服,爽到骨髓。」说着她就趴在我身上,舔舐起来。先是舔我的耳朵,接着舔我的肩膀,胸膛,肚皮,后背,大腿。舌头想一条灵蛇,在我的身上游走。我的鸡巴已经一柱擎天,但是她始终没有舔鸡巴,反倒舔起我的屁眼来。当我的鸡巴快要爆炸的时候,她一口叼住了我的鸡巴。鸡巴就像一片乾涸的土地突然浇了甘霖一样舒畅,这种舒畅通过鸡巴传到身体的各个部位,每个毛孔里都有一种轻柔的暖洋洋的感觉。秀秀这个骚屄真是懂得肏屄的三昧,如果上来就舔鸡巴,我绝对不会享受到这种感觉。
秀秀吞吃了一会儿鸡巴,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从电热水器里倒出一杯热水,放在床头柜上。她嘴里含着一口热水,叼住了我的鸡巴。鸡巴在热水的刺激下胀得更大,当鸡巴快要爆炸时,她吐出嘴里的热水,又含了一口冰冷的矿泉水叼住了鸡巴,冰水刺激得鸡巴在她嘴里乱蹦。她反覆用热水和冰水刺激鸡巴,让我欲仙欲死。她说:「这叫『冰火两重天,舒服吗?」
我说:「太他妈的舒服了!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她说:「我是跟一个妓女学来的。」
我惊异得几乎要从床上蹦起来。我说:「你在逗我?」
「是真的。」她说,「一些男人喜欢找妓女,除了图新鲜之外,肯定还有别的原因。我琢磨妓女肯定有些吸引男人的高招和绝活,就一家洗浴中心,花大价钱请了一个最红的妓女来传授经验。她教了我很多绝活。」
我说:「难道你想当妓女?」
「不是,我是让男人尽情享受我的肉体,然后从男人哪里得到我想得到的东西。古人说:「子产之鱼,得其所哉。』」她说,「不过对你我是动了真感情,不想得到什么。」
我说:「不,你是要得到我的鸡巴。」我把她压在身子下面,鸡巴用力挺进了她的骚屄。她的骚屄里淫水荡漾,非常滑嫩,鸡巴插进去十分销魂。
「我就是要得到你的鸡巴。」她说,「我的骚屄嫩吗?」
我说:「又滑又嫩。」
她说:「那你就好好享受吧。」
我说:「不是享受,是肏。」
她说:「那你就可着劲儿肏吧。」
我说:「你真是个骚屄。」
她说:「我就是骚屄,一身骚肉的骚屄,从骨子里骚的骚屄。」
「我要肏死你个骚屄!」
「你肏,你肏!」
我的鸡巴猛抽猛插,秀秀的骚屄里淫水稀里哗啦,流到了腿上,床单上。我几乎要射精了,她还是没有高潮的感觉。我说:「别人肏你,你难道从来没有高潮过?」
她怨尤地说:「那些男人,只顾自己享受,哪里会管我高潮不高潮。」
我说:「肏屄是男女之间的事情,两个人都要得到快乐。今天我一定要让你到达快乐的巅峰。」我让她趴在床上,鸡巴从后面插进屄里,努力抽送。她两个嫩得要出水的屁股,在我眼前摇来晃去,我忍不住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她的身体抖动了一下。
我忽然想起一个泡妞高手说过,女人身上有十三个性高潮的穴位,其中有一个穴位叫承扶,在屁股隆起的顶端,这里痛觉相对地迟钝,性感带密集,用力拍打可以刺激可以治疗性冷淡。秀秀经历的男人太多,必须强刺激。我用力拍打秀秀的屁股。秀秀嫩得出水的屁股上,被我拍打得印满了鲜红的巴掌印。我拍打一下,她的身体就抖动一下,忽然,她的骚屄紧紧夹住我的鸡巴,淫水滔滔不绝地泻出来。她终於高潮了。我也猛力抽插了几下,把精液射进了她的骚屄里。
秀秀转身抱住了我,眼泪啪达啪达滴在我的肩膀上。她说:「宝贝,男人里只有你是真心疼我爱我,而不是玩弄我。」
我说:「别这样。古人说:士为知己者死。我仅仅是肏了你,并没有为你去死,你这样说我会惭愧的。」
秀秀说:「士为知己者死,屄让悦己者肏。」
我说:「你篡改古人的话,对古人大不敬!」
秀秀说:「别人不管怎样肏我,我都没有什么感觉,今天你唤醒我做女人的感觉,我的骚屄今后要成为你一个人的专利,再也不让别人肏。你以后必须要经常肏我,不然我就死缠住你不放。」
我我不敢回应秀秀的承诺,就说:「那我可就是骑着毛驴吃豆包--乐颠了馅啦!」
第24章
夜里,床头的电话疯狂地响起来。是高玉华打来的越洋电话,她说美国的公司已经注册好了,是一家国际贸易公司,让我在国内承揽出口业务。我是学国际贸易的,虽然已经离开本行多年,但仍然一直关注中国进出口的行情。我说:「现在国内一窝蜂地往美国出口服装、小家电,我们要独辟蹊径,出口汽车。」
高玉华说:「我们的汽车能出口美国?你不是睡迷糊了吧?」
我说:「肯定行。轿车当然不行,但是像房车、快餐车等专用汽车在美国缺口很大,出口肯定行。另外还可以把中国的汽车出口到巴西、阿根廷等拉美国家。你搞一下市场调研,我和刘总商量一下生产事宜。」
第二天我还没有来得及去找刘四海,刘四海就像耗子似的溜进我的办公室,神头鬼脑地说:「你还记得伊娅承揽广告时我说的话吗?」
我说:「记得,你有个条件一直还没有说。」
他说:「对,我的条件就是我要搞一下王小蜜。」
过去我一直认为王者香玉洁冰清,高不可攀。肏伊娅的时候,伊娅揭露了王者香的底细,我心里有谱了。她也是个骚货,只不过是闷骚而已。刘总要搞她,只要条件合适,她会同意的。我说:「我和她谈谈,你听我的信吧。」
刘总说:「你谈谈可以,但是不能偷嘴,让你喝你剩下的『二锅头』。记住:朋友妻,不可欺。」
「八字还没有一撇哪,就成了『妻』啦!你也太自作多情了吧?」我说,「就是成了你的二奶,我也可以欺。『朋友妻,不可欺,一次两次也可以』!」
刘总说:「你也忒缺德了吧!」在我们两个人的笑声中,他又像耗子似的溜走了。
我把王者香叫到了办公室。王者香还是那样端庄,美丽,脸上还是带着那种永恒的微笑,打死我也无法相信她竟然是个淫妇。我说:「王秘,我今天要直来直去地和你谈一件事情,希望你不要介意。」
王者香说:「我讨厌拐弯抹角,直截了当最好。」
我说:「刘四海刘总喜欢你,想和你谈谈。如果你同意,我就把你的手机号码告诉他,由你们自己约时间谈:如果不同意,就当我什么也没有说过。」
王者香轻描淡写地说:「谈谈就谈谈呗,身上又少不了一块肉。」
我说:「那可不一定喔,刘总可是有所图而谈。」
王者香说:「你把电话告诉他吧,我不信他能把我怎样!」她的脸上依旧挂着微笑。我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的定力。
王者香走后,我拨通了刘总的电话:「你他妈的真是交了狗屎运,王者香答应和你面谈。」
刘总开心地笑起来:「改日我请你去洗桑那,听说『浪淘沙』洗浴中心来了几个俄罗斯妞儿,我请你……」
我说:「滚你的吧!」
我刚挂断电话,手机就响起来。电话是马静芬打来的。她说她的车已经停在金皇广场楼下,让我赶紧下楼。
我钻进马静芬的「奥迪」轿车。玲玲也坐在车上,小浪屄抱着我又亲又摸。马静芬脸色憔悴,轿车一直开到「水乡度假村」也没有说话。我们走进小别墅,玲玲就钻到我的怀里。马静芬说:「玲玲,你先到别的房间去,我要和你强哥说点事情。」
「你要是背着我偷嘴吃,我可不答应。」玲玲撅着嘴走了。
马静芬说:「你姨父要出事了,你知道吗?」
我故作惊讶地说:「姨父出了什么事情?」
马静芬说:「有人偷偷地告诉我,说市委正暗中调查你姨父的经济问题。」
我说:「无风不起浪,姨妈要做好两手准备。如果姨父没有问题,调查一阵子自然会风平浪静:如果有问题,就比较麻烦,不管姨父交待不交待,都会来家里搜查,所以姨妈要预作安排,不能坐等人家到家里来搜查。要赶紧把现金和贵重的财产找个安全的地方妥善保存起来。」
马静芬用失神的目光看着我,说:「哪里安全呢?」
我说:「调查姨父实际上是冲着高市长来的,所以绝对不能存放到高市长和玉华的家里。另外,不管存放到哪里,到了里面打死也不能承认,不然不仅会自己倒霉,也会害了朋友。」
马静芬说:「我想好了,存放……」
我说:「别告诉我,下一步玉华的公司就会成为调查对像,我也是调查的重点人,万一我到里面挺不住,供出你说的地方,就会连累你。」
我们商量好了对策,玲玲已经迫不及待地说:「你们有完没完?我坚信爸爸没有问题,就是有问题姨父也会替他罩着,你们瞎紧张啥呀!」少年不知愁滋味,年轻人就是年轻人。
马静芬说:「玲玲,你和你强哥玩吧,我今天没有情绪。」
「好吧。」玲玲拉着我进了卧室,脱光了衣服,就把我的鸡巴放进了嘴里。我也开始抚摸她的乳房和双脚。玲玲吐出嘴里的鸡巴,说:「先肏肏玲玲的小浪屄,然后再肏『脚屄』。」
我其实情绪也不高,但是不忍心破坏玲玲的情绪,就挺起鸡巴插进玲玲的小浪屄里。也许是好久没有肏屄了,玲玲的浪水今天特别多,鸡巴每次插入都要带出一些浪水,小屄里滑润无比。我抽插了一阵,玲玲就高了。她翻身坐起来,用穿丝袜的双脚夹住了我的鸡巴,一边在我鸡巴上摩擦,一边大呼小叫:「啊啊……啊啊啊啊……」
马静芬走来,摩挲着我的胸膛和乳头说:「用脚撮弄鸡巴,你也不嫌赃。」
我说:「玲玲喜欢。」
「啊啊啊啊……」玲玲又高潮了,我的鸡巴还高举着,像一门炮口朝天的高射炮。我拖过马静芬就把鸡巴插进她的屄里。她说:「我今天情绪真的很坏。」
「今朝有酒今朝醉,先不要为以后的事情担忧。」我说,「咱们要发扬『赶脚的骑驴--痛快一会儿是一会儿』的精神。」
玲玲说:「你不是骑驴,你在骑着我妈。」
我说:「我要骑你妈,也要骑你。」我肏马静芬的同时,两只鬼爪又在她的脚上抚摸起来。我的鸡巴在马静芬的G点上顶了几下,马静芬立刻高潮。玲玲的双脚在,被我抚摸得亢奋无比,我拔出鸡巴,插进了玲玲的屄里,抚摸两脚的手也没有停顿。玲玲大叫一声,再次高潮。我也要射精,我不能射在玲玲的屄里,就把鸡巴插进马静芬的嘴里,狂射起来。
我回到高玉华的别墅时,二胖正站在门前吸烟。
「我靠!你鸡巴到哪里去了,害得我等了好半天。」二胖骂骂咧咧地说。
我们走进起居室,我说:「有事?」
二胖说:「告诉你两个消息。第一,我的工作经过上次玉华的帮忙,已经正式调到了刑警大队:第二,高玉华的姨父有经济问题,可能三两天之内要采取措施。」
我说:「第一,我祝贺你调动成功:第二,这件事情我已经听说了。」
二胖说:「官场上案件一爆发就是一连串,说不定会波及到高市长。」
我说:「不是什么波及,胡为坤的事情本来就是冲高市长来的。」
「你要早作准备。」二胖说,「做最坏的准备,到时候什么都不能说。」
我说:「雅君是学法律的,这些日子我也一直在钻研法律。不管什么事情,不成认就是没有,承认了就是你的罪行。」
「这我就放心了。」二胖说。
二胖走后,我心里反覆推敲高玉华公司可能出现的纰漏。文件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五百万现金也已经陆续从外资银行全部转移到了我租的民宅里。剩下的问题就是看自己万一进去,能不能挺住了。
我的手机响起来。电话里刘四海兴奋地说:「王者香答应了。」
我说:「答应什么?」
刘四海说:「答应做我的情妇,条件是给她买一套两居室的房子和一辆车,每年给她20万元生活费。合同要一年一签,合同终止不再延期就意味着关系终止,互不赔偿。」
我靠!这个淫妇的要价还真不低。明明是一个被很多人插过的烂屄,刘四海还当成了一个纯情玉女。但是我不能揭穿。做人要厚道。我说了声「祝你艳遇无穷」,就挂了电话
第25章
我和马静芬在「水乡度假村」幽会的两天之后,胡为坤就被「双规」了。我们公司可能马上也要面临被暗中侦查的局面。
我闷闷不乐地走进公司的办公室,打开电脑查看汽车行情。办公室的门无声地开了。王者香微笑着走进来。
「罗总,我是来向您辞职的。」王者香说。
高玉华在飞往美国的前一天,我被为任命公司的总经理,全权处理公司一切事务,所以王者香来向我辞职。
我假装不知情,说:「为什么?」
「难道刘总没有告诉你?」王者香脸上带着微笑,但是眼睛里却没有一点笑意。我心里像被针刺了一下。在这个女人面前耍花招绝对没有好果子吃。我说:「他只是电话里说你同意和他交朋友,别的没有说。看来你是拿定主意要跟刘总走了?」
「对。」王者香说,「我今天就要离开公司,难道你对我一点也不留恋?」
我说:「我留恋有能怎样?离开公司毕竟是你自己的选择。」
「难道你心里一次也没有想过要得到我?」王者香的眼睛逼视着我。我避开了她的目光,说:「要说一次也没有想过,那是睁着眼说瞎话。但你已经成为我朋友的情人,我现在没有想法了。」
「你是不是很瞧不起我?」王者香说。
我说:「没有,绝对没有。一个女人找到一个好丈夫,可以少奋斗二十年。你的选择无可厚非。」
王者香说:「你是不是从伊娅那里听说了我的一些事情,对我不感兴趣了?」
「我感兴趣也没戏了。」我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她说,「者香,我们就要分手了,能不能换个话题。」
「不,有戏。」王者香说,「我一定要让你上我一次--对了,用你的话说就是肏我一次--听伊娅说,你特别锺爱『肏』和『屄』这样温暖的字眼。」
谚语说:「女人面前莫说真,说了真,打单身。」看来千万不能对女人说真话。我只是说了个「叫屄亲切」,结果伊娅就传给了王者香。幸亏王者香是个淫妇,不然笑话就闹大了。
我说:「据伊娅说,你的眼界很高,怎么能看上我?」
「你第一天来公司我就动了心,要不是你是高玉华的情人,我早就让你肏了。」王者香恼恨地说,」没有想到却让伊娅这个变态骚货,抢在了我的前面,让我的意中人肏了她。」
我期期艾艾地说:「者香,我真的很喜欢你,但是这一切都过去了。我们今后依然是好朋友。」
「不,就要你肏!」王者香突然解开上衣的口子,把两只乳房从胸罩里掏出来,「你说我的乳房哪一点比不上伊娅?她的乳房很小,胸脯平坦得像个飞机场,两只乳头像飞机场上落了两只苍蝇。」王者香刻毒的话让我忍俊不禁。王者香把乳房贴在了我的脸上:「你看看,你睁开眼好好看看,我的乳房美不美?」
男人怎么能经得起这样的诱惑!我说:「就是我愿意肏你,也不能在办公室肏啊!」
王者香收起乳房,扣好衣扣,说:「走,到我住的地方去。」
王者香的住处和伊娅一样,也是一室一厅。卧室里的墙壁上挂着两幅油画,一幅是俄国巡回展览画派的开山鼻祖克拉姆斯科依的《月光下的女人》,一幅是高更的《塔提希岛的女人》。妍媸对比,相映成趣,不愧是学美术的。我看到她的画板倒扣在桌子上,就信手翻过来,只见上面画着一根男人的鸡巴,我笑了起来。我说:「是写生吗?」
她说:「差不多。」
我说:「伊娅是收藏钥匙,你是不是写生用过的鸡巴,留作纪念?」
「才不是哪!」她拿过一本画册,上面贴的都是从黄色网站上下载的鸡巴特写照片,「我和伊娅不一样,她看重的只是男人的个头,我则是看重男人的鸡巴。男人的鸡巴长短粗细各不相同,我要按图索骥,用尽所有式样的鸡巴。你们男人为啥要肏很多女人?还不是为了体会肏各种屄的不同感觉?我也是,要体会各种鸡巴插进去的感觉。」
我惊得目瞪口呆。一件往事爬上了心头。那是在寒假期间,我到农村看望爷爷奶奶的时发生的事情。一天,村里来了一个地下说书人。那时艺人还不能走穴,所以这个说书人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地说。这个说书艺人是个女人,是个徐娘半老的女人,她说的正书是着名的袍带书《呼杨合兵》。说袍带书一般都是用西河大鼓,连说带唱。在等人的时候,她往往会唱上一些黄段子,吸引人们前来听书。一天,她等人时说了一段山东快书:「说的是山东好汉武二郎,鸡巴倒有二尺长,孙二娘背他前面走,只觉得背后硬邦邦……」还有一天,她用西河大鼓唱道:「正月十五摆灯台,各样的鸡巴摆上来:驴鸡巴黑,马鸡巴白,骆驼鸡巴像灯台,狗鸡巴,溜溜尖儿,猪鸡巴,绕三弯儿,人的鸡巴是个大脑袋,哎哎哎……」她唱得字正腔圆,悠长的尾音在房间里缭绕。当时我刚刚懂得一些男女之事,小鸡巴被她唱得一翘一翘的,恨不能当时就把她按在地上,剥光了衣服就地强奸了她。
想到这里,我不禁哈哈大笑。王者香说:「你笑什么?」
我给她唱了当年女说书人的鸡巴段子,不过最后一句我改成了:「我的鸡巴像你脑袋!」王者香先是笑弯了杨柳腰,接着从裤裆里掏出我的鸡巴,狠狠地一揪:「让我看看你的鸡巴像不像我的脑袋!」
我叫喊起来:「你要让我断子绝孙啊!」
她说:「我要割下来收藏!」
我说:「那我不成太监了。」
两个人笑闹了一阵子,我说:「你按图索骥,难度大了点吧?你怎么知道人家的鸡巴是大是小?」
她说:「男人的鼻子是鸡巴的参照物。男人的鼻子大鸡巴就大,鼻子小的男人就鸡巴也小。鼻子的形状也和鸡巴很相似。」
我说:「美术学院观察生活闹了半天都是观察鸡巴啊?乾脆改成鸡巴美术学院算了。」
「你是绕着弯儿在骂美术学院!」王者香说,「其实女人的屄也有参照物。女人屄的参照物就是嘴。女人嘴大屄就大,嘴小屄就小:嘴唇肥厚屄的女人阴唇就肥厚,嘴唇外翻的女人阴唇也外翻。」
我忽然发现她的上唇上有颗很小的美人痣,就说:「你嘴上有痣,难道屄上也有痣?」
她说:「我的大阴唇上有颗红痣。」
我说:「让我看看。」我抱起她扔在了床上。
她裸身躺在床上,两个乳房像两个雪白的碉堡雄踞在胸脯上,两个红色的乳头宛如喷吐着火焰的枪眼。阴毛杂乱无章地散布在小腹和骚屄上。我分开阴毛查看,她大阴唇的一侧果然有颗红痣。这个骚屄对人体真是有研究。假如开一门专门研究鸡巴和骚屄形状的学科,她的学位肯定是博士:如果凭职称,她铁定是正高。想到这里,我脑子里突然蹦出一句话:鸡巴博士屄正高。我为自己的天才乐不可支,撩起鸡巴插进了王者香的屄里。没有想到她却说:「拔出来,拔出来。」
我说:「为啥要拔出来?」
她说:「还没有发放准入证哪!」
我靠!肏屄又不是买房子,还要准入证!我要看看她究竟要玩什么花样,就拔出了鸡巴。她拿出一条皮尺,先是量了量鸡巴的长度,然后又量了量鸡巴的周长,说:「长16厘米,直径6厘米,准入。」
我说:「肏过你的鸡巴最长的有多长?」
她说:「是一个老外,鸡巴长度是22厘米。」
我说:「那还不插到肚里了?」
她说:「女人连孩子都能生得出来,还在乎一个22厘米的鸡巴。」
我的鸡巴再度插进她的骚屄里,骚屄里只是有些湿润,并没有多少浪水。我尽量发挥,不断变换鸡巴插入的角度和深度。每次插入她都闷哼一声,但就是不见高潮到来。射精的感觉渐渐涌上来,鸡巴突然变得更粗。她马上把两根手指紧紧按在我的鸡巴根部,鸡巴跳动了几下,射精的念头潮水般退去。我说:「你确实是肏屄高手。」她说:「我还没有高潮,你就射了,多没有情趣。用这种方法可以控制射精的时间。」
我累得满身大汗,她依然没有高潮的意思。她在我的脖子上套了一条毛巾,不断替我擦汗。我觉得这样肏下去腰杆非累断不可,就试图用鸡巴探索她的G点,但是鸡巴已经麻木,探索了好久也没有找到G点。我改用手探索她的身上敏感的穴位。抚摸脚掌,拍打屁股,揉搓乳房和乳根,她都没有反应。这个骚屄难道没有敏感的地方?不会,我继续摸索。我摸到了她两脚大姆指和食指中间的大敦穴,这里密布交感神经,据泡妞高手说,按摩这里,女人会有和用手指挖阴道有相同的快感。我用力按摩了几下,她的身体剧烈抖动起来。骚屄的敏感部位找到了,事情就好办多了。我用鸡巴旋风般地抽插骚屄的同时,两手用力按摩脚上的大敦穴,她一直挂着微笑的脸突然扭曲,呼吸也变得重浊起来。她的身体蜷成了一团,骚屄里的淫水横流竖淌。她到达了巅峰状态。
我也要射精了。我赶紧拔出了鸡巴。她说:「不要拔出来,射到屄里。」
我说:「你不怕怀孕?」
她说:「要是能怀上你的孩子,我这辈子就可以吃定你了!」
我说:「好,让你吃定我。」我的精液哗哗射进她的骚屄里。
她狐媚地说:「遗憾,我今天是在安全期里,让你浪费了子弹!」这个骚屄恩威并用,软硬兼施。控制男人一绝。
我说:「和你肏屄真的很愉快。」
她说:「我也一样。」
我说:「什么时候还能肏你?」
她说:「一个女人像一本书,不能让男人一览无余,更不能让男人重复阅读。重复阅读会让男人失去兴趣。现代科学表明,男人和女人相爱的时候会释放出一种物质,这种物质最多只能释放18个月。我要慢慢向你释放这种物质,让你永远保持新鲜感,你才能有兴趣不断肏我。」
我说:「你的『肏屄学』的学问,真是博大精深,你要是带研究生,我第一个报考。」
她说:「好,我就带你这个研究生!」
我说:「旧社会师傅带徒弟,都讲究『要想会,跟着师傅睡。』这么说我可以天天睡你啦?」
她揪了我的鸡巴一下,说:「天天睡我?美得你!」色界因你我而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