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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7/16 03:38 / 6147 / 15
【小说】爸上妻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16 03:42:16

(十三)忘妻
  七月的北京,太阳这只火球释放著炽热的烈焰,把大地烤的滚烫,直到黄昏的来临,天色被暴虐了一整天後,也显得憔悴昏倦,终於决心来京长住的父亲坐在我的奔驰大G後排,妻子就并排坐在他的身旁,两人在车内空调的照顾下显得精神抖擞,神清气爽。
  “爸,你又黑了。”妻子在後座嘟哝著嘴,“我给您买的防晒霜您怎么不用。”
  “嗨,都习惯了。”父亲笑笑,搪塞了过去。
  “不过黑一些也好,有男人味。”妻子坐在父亲的右边,修长白嫩的左手大花臂缠绕著父亲粗壮的右臂,一对娇翘饱满的乳房紧紧贴住父亲的身体。
  “你还说呢,每次爸来北京,你都把爸喂的白白胖胖的。”我在前面打趣到。
  “你也别怪欣欣,欣欣现在厨艺水平确实提高的很多。”父亲给妻子辩解到。
  “我说爸怎么没有乐不思蜀,北京这么舒服的日子不过,非要回老家干农活,原来是要减肥呢。”我继续说到。
  “不是,是爸年纪大了,不中用了,跑不动了。”父亲自愧到。
  “爸,你可别胡说,您老身体这么好,哪儿不中用了。”妻子赶忙纠正起父亲来,还意味深长地反问到我:“你说是吧,大伟?”
  我苦笑著,只能帮腔说到:“是是,爸身体好著呢,否则咱们怎么要二胎啊?”我干脆再把话题扔回给了妻子。
  “不急,爸,我都告诉大了,也都商量过了,这次咱们慢慢来,等孩子出生了,我再和大伟离婚。”
  父亲默认地轻声“嗯”了一句,想必是过完年後这半年来在微信视频通话里受够了我们的争吵和互相诉苦、告状,对於我和杨欣欣之间的婚姻,他的态度也从坚持我们必须不能离婚,再到慢慢放弃自己的坚持,最後变成了默认和认可。
  我们的话题又转移到了孩子身上,两岁半的思思一天比一天活泼好动,父亲这回彻底留京长住能够每天照顾自己名义上的小孙女,也算是帮了欣欣一个大忙。
  一想到父亲和妻子有了思思这个共同的骨肉,按计划,或许来年他们之间又会再添一个宝宝,这便是爱情中至高无上的结晶,是我和妻子杨欣欣这么多年来都没有的,多少还是有那么点小小的辛酸,不过对於我不能生育,达尼埃拉和我说她并不在乎,她甚至表示离婚时力争把思思判给我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她这个後妈会像亲生女儿一样把思思带大,我想达尼埃拉对我的感情,完全是超过了妻子对父亲的感情的。
  “爸,你房子卖了吗?”我握著方向盘,故意换了个话题。
  “没有,我想著以後过年过节,还有寒暑假的时候可以带著孩子回乡下住一段时间。”父亲的回答并没有出乎我的意料。
  “我看卖了得了,一年能回去几次啊,过节的时候还不如让欣欣带著你国外去旅游旅游,长长见识。”
  “我还是觉得咱们国家好,你看这几年老家发展的多快,还有河南老家那边,那公路修的,多漂亮。”父亲说起家乡的好来,真是滔滔不绝。
  “爸,咱老家不在山东吗?”妻子还是第一次听到父亲说起情,有些一头雾水。
  “是这样,爸其实是豫北那边的,年轻时候在山东当兵,认识了我妈,後来倒插门过去的,就一直在山东老家生活了,河南那边基本上这几十年没怎么回去过。”我耐心地向妻子欣欣解释道。
  “怎么没回去过,这几年交通方便了,日子也好了,前年还刚回去过。”父亲不禁感叹到。
  “大伟,你以前怎么都没告诉过我?”妻子反而责难起我来。
  “这你可不能怪我,你又没问过我,再说了,我以为你更关心爸上次送你的项链值多少钱呢?”我挖苦著她。
  “哎呦,爸,你看你儿子!”妻子居然就直接对著父亲撒起娇来。
  父亲只是嘿嘿笑著,但我能感受到,父亲一到来後,我和妻子杨欣欣的关系也没那么剑拔弩张了,怪不得爸从前总不让我们离婚,原因就是他看到的妻子和我看到的妻子实质不是一个模样的。不过现在我们三个人都清楚,虽然父亲在我和杨欣欣的婚姻中作为一个粘合剂的存在,却也不是502胶水,总有一天也难免会有不灵验的时候。
  我看著後视镜里,妻子紧贴著父亲,一只手亲密地挽住了父亲的胳膊,甚至连胸前的乳房都要蹭到父亲的手臂上了。
  不出所料,北京槽糕的交通,刚准备下高架就被堵住了,我看了一眼手上达尼埃拉给我买的江诗丹顿表,指针已经指到了六点四十,离思思的学前早教中心下课还有一个多小时。
  “怎么样?还赶得及吗?”父亲稍显的有些焦急,毕竟也是半年多没见到自己老来得女的“孙女”了。
  “您放宽心,没多远了,就2,3公里,怎么也来得及。”我眼睁睁的看著龟速爬行的车流,又望著远处大楼的高顶,黄昏下的灯光闪烁,静静立在晚霞的拥抱之中,通体辉煌。
  车流向前挪动了一小下,然後又陷入停顿。
  我刚想摇下车窗,点一支烟,却想到了後排的父亲和妻子脸色一定不好看,只能作罢,伸出头来向远方张望了下,看不到尽头的车流,估摸著这一堵少说也要半个多小时。
  车还没有动半米,我有些无聊,只能对著妻子和父亲安抚了几句,眼见他们也没那么在意,也宽下心来开始看起手机,恰好达尼埃拉还发来了微信,吐槽了他们学校老师蹩脚的西班牙语以及异常自恋的印度同学。
  我开的这辆奔驰大G不仅外形霸气,而且内部空间足够大,後排空间很宽敞,最重要的是底盘很高,开在路上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意思,还能窥探到周围车里众生相,有一回他就看到身侧的一辆保时捷911里,一个看上去像是富二代的年轻男生一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则伸进了坐在副驾驶上短发美女的上衣领口里,当过了几个路口後再次并排时,那女生突然不见了,再仔细看,原来是低下了头,用自己的小嘴为驾驶座上的男生悉心地进行著口舌服务回想起上次的所见所闻,心里莫名感到兴奋起来,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敢玩,胆子大的很,车震这么刺激的事情我却还没有尝试过,上次接机达尼埃拉後也算是无限接近了,下次一定要找机会和她尝试下。说来保时捷911也算是豪车了,可到时候富二代真的要和女生来一场车震的话,局促狭小的空间也一定很难施展开吧,不像我的这辆奔驰大G,後排空间宽敞,估计能用好些个体位了。
  堵著车的高架桥上,我也不急不躁地坐在驾驶座上,打破了我之前思绪和幻想的东西,不是沿著路种植著紫矮樱的香气,而是一种声音,一种“滋滋”的声音,我回过神来,这是一种男女交换唾液的口水声。
  “哈…啾…唔”我望向声音传递过来的後排,或许是堵车让时间消耗过於漫长,或许是为了打发时间,又或许是半年不见的情人之间难以自已,妻子居然和父亲在後排座椅上热吻了起来。
  令人脸红心颤的深吻声在这里响起,格外淫靡。
  我从後视镜里洞察著公媳两人,丝毫不顾忌我的存在,只见她伸出鲜红的长舌,与父亲那条粗糙的舌头交织在一起,两人不断的舔著对方的舌头和嘴唇,并将对方的口水吞入自己的口中,若不是两侧车窗都有防窥视贴,谁又能够想象这样一个女神一般的女子,竟然大口吞咽著一个丑陋的农村老头的口水,不是亲眼目睹,谁敢相信世间竟有这等香艳淫猥之事呢,我对於妻子在和父亲生活中的放浪已经不觉得稀奇,但见到妻子在这川流不息的大马路上主动拥吻自己的公公,淫荡下流到这般地步,颇为震撼。
  我屏住呼吸,生怕打扰到他们。
  忘情地拥吻了好久,两人似乎才想起这是在四周都有车的街道上,慢慢分开彼此的嘴唇。
  父亲多少还能有些坐怀不乱的样子,虽然也是故作镇定,可妻子则一脸绯红,朱唇微启,眼神害羞的看著父亲,显然她的欲望已经被勾起了。
  妻子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指尖上涂著黑色的指甲油,那雪白细长的五指慢慢的向父亲的胯下移动,然後便爬入父亲的裤子中,一番搅动之後,将一根东西从裤裆中掏了出来。
  这时,车流向前向前稍微移动了下。妻子仿佛置身事外,慢慢俯下身子,那涂著黑指甲油的细长白皙手指正抓著父亲胯下的那东西,像握著肉质汽车档把一般,缓慢有力的套弄著,向前先後控制著挂档。父亲显然再也难以掩盖自己的欲望,被妻子的手玩得有些兴奋了,後视镜里,他把手放在妻子的头发上,好像在用力把她的头往下按,妻子很顺从的随著他手部的力度上下移动著头,看她低下头都快顶到父亲的大腿上,可见父亲的阳具已经进度深入她的嘴里,妻子的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支吾声,拿出了她深喉的拿手绝活。
  奔驰大G再次完全静止了下来,可後座的父与妻,却在那实际上仍不够宽敞的空间里,开始了新的一轮活塞运动。
  我打开车载音响,试图掩盖他们有可能发出的愉悦响声。
  妻子跨坐在父亲的身上,不断上下摆动自己的腰肢,她背对著父亲,正脸淫靡的陶醉神情随著销魂洞吞吐父亲肉棒的节奏而反复进出在我後视镜的视角里。
  大堵车的宽阔大道上,所有人或焦急如焚,又或如我一般百无聊赖,唯有後座上的这一对暂时还是名义上的公媳两人,正胆大妄为的享受著人世间最妙不可言的交媾之欢。
  或许车外的人会对这辆奔驰大G感到疑惑,尽管父亲和妻子已经十分克制,但车体的震动似乎仍然是不可避免的,我在前排感到啼笑皆非,不仅是3P妻子,连车震这个我和达尼埃拉想做却没做成的事,老爷子都玩在了我前面。
  当杨欣欣再一次爬起来面对父亲的时候,脱下凉鞋,双腿踩在真皮座椅上,高大削瘦的身体蹲在父亲身上,看著父亲的眼睛,一手扶著父亲的肉棒,一手扒开自己的两片阴唇,将龟头对准湿淋淋的阴道口缓缓坐了下去。
  “啊!”妻子的声音显得情不自禁,父亲的双手紧紧抓住了妻子的乳房,“摸我,爸,用力摸我!摸我……!”
  或许父亲时马上意识到了这有些不妥,为了不让妻子的淫声浪语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他赶紧吻住了她娇嫩的红唇,可以肯定的是,妻子也迅速打开了自己整齐白净的牙齿,和父亲粗糙的舌头互相交缠起来。
  有人说女人是因爱而性,这句话说得再正确不过,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春药,妻子的高潮似乎来得比平时更快更激烈,而对於父亲来说,在堵车的北京街头车震太过於刺激,又或者是毕竟上了年纪,比公媳两人一般做爱时间更快一些,父亲的神情也出卖了他来到了即将喷发边缘的事实。
  天际最後一抹残阳的余晖落幕,夏夜的蝉鸣却依旧嘹亮,车流终於开动起来,展现出它原本应有的速度。
  “爸,欣欣,咱们快到了。”我提醒著後座方才衣衫不整,激情过後的父亲和妻子。
  “爸,你怎么射这么多啊!都流出来了。”妻子像是在抱怨父亲。
  “这不说明爸身体好么。”我面无表情地搭著话,右手拿起车内的纸巾盒往後座递:“给,擦擦,座椅上也擦擦。”仿佛一切於我都已经置身事外了。
  父亲只是嘿嘿傻笑了两声,一边抽出纸巾给妻子擦拭著下体流淌出的精液。
  妻子一只手按在嘴上看不见做了个什么动作,然後抬起自己的手指,只见黑色指甲上好像粘著一团像鼻涕一样的精液,在灯光下白乎乎的,她手指抬著对父亲挥了挥,然後就收回手指塞进自己的鲜红小嘴中,好像在品尝什么美味般吸吻著父亲的精液,那种常人难以想象下流淫荡的艳态。
  或许是不久前斗胆在行驶在街道上的汽车後座上车震所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後视镜里的妻子面色潮红,香汗淋漓,任我把空调降低也无济於事。
  父亲则一脸镇定,强忍著掩饰自己因刚才在年轻儿媳销魂洞里的释放欲望的快活滋味。
  妻子帮著父亲一起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又撒娇似地撅起她那晶莹水润的饱满红唇,向父亲索了个轻吻。
  好不容易在停车场找到车位,打开车门,父亲和妻子先後下车,两人欲盖弥彰地保持了一个多身位的距离,我们三人并行,朝著商场三楼的早教中心走去。
  “思思!”父亲见到刚下课的“孙女”,高兴坏了。
  思思看到爷爷,也本能似地蹒跚满步,晃晃悠悠地迈开小腿朝著父亲张开的怀抱小跑过来。
  父亲和思思嬉闹了片刻後,又把思思交给了妻子,两岁半的宝宝,已经会说一些简单的短语和会话了,她在妻子的怀里,两只小手臂紧紧地环绕住妻子的粉颈,才不那么情愿地轻声叫了我一声“爸爸”。
  我也早已不以为意,带著一家四口在商场的一家港式茶餐厅里随便吃了顿晚饭。
  正是夜间食客云集的用餐高峰时刻,自然没有人能够注意到餐厅一角的这看似温馨团圆的一家人里,不易察觉的一丝诡异,只有在我的眼里,才能窥视到自己的父亲和妻子那暧昧朦胧的不寻常关系,还有名义上的可爱女儿对我的疏远感。
  我却稳若泰山,心中是另一幅念想和远景,毕竟走向断头胡同的婚姻,一次次地消磨了彼此的耐心和幻想後,也不再有什么留恋的念头了。我可以更像一个旁观者,一个局外人,一边畅想著明年和妻子离婚後与达尼埃拉的异国浪漫生活,一边佩服著自己看似毫不起眼的老父,在没有金钱和权力的介入下,征服了自己那高挑美艳,却又曾经拜金虚荣,泼辣蛮横的年轻妻子。
  这些荒诞可笑而又难以理解的一切,就这么一步步地发生了,自从上次在老家过年,我在父亲对於我加入一同对妻子进行3P大战邀请的紧要关头醉酒不能之後,我就更认定了这一切都是天意。
  接下来的日子里,一切变的更加的有秩序,同时又更加糜烂。
  我和杨欣欣开始正式分居了,我开始逐渐忘却了她,也不再称呼她为“老婆”了,毕竟我们连普通的交流也不多了。
  妻子陆陆续续地悄悄开始把自己的必要生活用品搬离了五道口的家里,在早就起草好的离婚协议上,这套新买了不久的新房将会算在我的名下。而那套西北五环的复式则被我让给了她,现在她和父亲同居在那里,同时老王又在同一个小区里,这让父亲和妻子都很满意。
  老王的再次介入也显得不那么意外,虽说我和老王水火难容,但就像我和妻子欣欣之间需要父亲一样,父亲和欣欣之间的润滑剂则是老王,经过几次我和父亲询问对於老王的看法後,最终我也接受了现实。
  其实很早之前我就发现了三人之间在生活上的特殊生态链,父亲在各方面都保持著对杨欣欣的强势,而欣欣的起居生活多数由老王来照顾,对於老王存在的必要性,则是父亲主动邀请加入并肯定的,三个人之间的三角关系变得异常稳固。
  我趁著周末的时间带著达尼埃拉周游中国的大好河山,平时下班後,达尼埃拉也会在五道口的家里等我,这里离她的学校更近。我们都把自己多年来的性伴侣升级为了自己的生活伴侣,只等著法律的点头,我们的家庭就会正式重组。
  为了等待父亲和妻子的第二个孩子早日诞生,两人的造人计划就成为了重中之重,父亲虽然已经65岁高龄了,但三年前的那次,他让妻子怀孕显得如此手拿把攥轻而易举,我相信今年也一定如此。
  算好了排卵期後,妻子给父亲买了不少补品,我还带了父亲去看了老中医,特殊时期,父亲改变了和妻子一周只做爱一次的养生原则,短短几天的时间里他们一直在不停的交配,老王负责照看思思,而在把思思送到早教机构的空隙时,他也会作为一个助兴的角色加入进来,不过他理所当然的必须戴避孕套。
  甚至有一次被我取东西的时候不巧撞见了,老王瘦弱的躯干躺在沙发上,鸡巴插进躺在他身上的杨欣欣肛门里,父亲则在三个人的最上方,这时候客厅里那人肉三明治的运动已经到了最後关头,只见父亲和老王相继大吼一声,将他们身体中间的年轻女人紧紧夹住,开始向里灌注著他们的精液,被夹在当中的杨欣欣浑身剧震,好像是被他们喷射的精液送上了巅峰,嘴里“咿咿呀呀”的叫个不停,一身白皙的嫩肉不停的扭动著,泛著高潮来袭的绯红色。
  公公粗壮的阴茎,深嵌在儿媳身体的深处,龟头抵著子宫口,做著连续的强劲发射,而欣欣的阴道口和菊花也不断痉挛开合著,从下方间歇性的喷出一蓬蓬爱液,水花四溅,击打在鞋柜和地面上。
  老迈的精液正通过输精管,通过父亲的阴茎,不断的注入到了杨欣欣年轻的身体里面,精液冲破了她的子宫口,灌进了花心,拼命的去找寻著年轻女性成熟的卵子。
  老王也颇有默契地拼著老命在妻子的屁眼里同时撒播著自己的种子,相对於父亲他并没有和眼前年轻少妇配种的权利,但我想他也知足了。
  两个老人在杨欣欣体内射精完毕後,抽出已经软趴下来的肉棒,由父亲抱著她已经软成一滩的肉体,将其放倒在沙发上,杨欣欣被放成头朝下,屁股朝上的姿势,她的双手抱住自己那双白又细的大长腿,将已经充满了白浆的肉穴和屁眼暴露在上面,那肥厚嫣红的阴唇像刚打开的啤酒瓶一般,还向外冒著白沫,下方那朵雏菊经过老王阳具的摧残,也已经成熟绽开了,里面娇嫩鲜红的肛肉被带出了一圈,形成一个通红的的深不可测的黑洞。
  神圣的种子,去了它该去的地方。
  这个沙发上的女人,哪里还有一丝当年我初见她时文艺女神的样子,这个不入流的十八线小演员,在多年後完全堕落成了一个专供老年人采摘玩弄的淫娃。
  我稍微观摩了一会儿他们之间的淫戏,心中原有的不甘和纷杂也都放下了,我忘记了她是我的妻子,反而是看到杨欣欣在和反差巨大的父亲以及老王教授交配时,产生了一种巨大的莫名兴奋激。
  我开始肯定自己做的决定,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把达尼埃拉拱手让人的可能性,我和杨欣欣之间不合适,是从一开始就注定的。而我当初把杨欣欣交给父亲,更多的是一种摆脱的意味,尽管在性上我感到了异样的刺激和兴奋,但在感情上我却并不能接受对我恩重如山的父亲以外的男人占有杨欣欣。
  父亲则不同,欣欣说父亲也和我一样同样有淫妻癖,但父亲却能够心甘情愿地包容老王的存在,我想父亲对於欣欣的爱明显超过了我,他对於爱情的理解要比我更深刻。
  我又想起了我那过世多年的母亲,相比之下,欣欣给了父亲真正的爱情,我相信虽然开始有过偏见,但亲对於欣欣的深爱,这种爱情是他在我母亲身上没有体会过的,毕竟欣欣的样貌,身材,文化气质层面,都远非只是个普通农妇的母亲,生前所可以相比的。更何况欣欣的性爱魅力更是无人可及,如果这一切都结束,对於俩人可能需要好长一段时间来适应,或许内心的伤痛只有俩人知道,欣欣的内心也一定会充满不舍,所以不要小看了那两本红色的证书,不但具有法律的效力,更是两人之间爱情无可替代的纪念品。
  都说久别胜新婚,妻子和父亲在过去的几年时间里,都数次经历了这样阶段性的同居和分别,感情上却愈发融洽,这和我同妻子之间截然相反,或许正是这种感悟,让我在他们之间看到了爱情的味道,让我决定彻底连婚姻的伪装都全部撕下,光明正大地把妻子交给父亲,自己功成身退。
  这几年,我时常在一些色情网站和论坛上看到一些越界的公媳情事,有的充满了温存和爱意,有的特别淫邪大胆,并且这种曾经在古代就风行一时的龌龊关系,在当代开放思想的鼓风机下越来越多。他们其中有一些是因儿媳独守空房,寂寞难耐而起,还有不少则是公公精力过剩,色胆包天的缘由,还有越来越多的是因为丈夫有比我这种严重得多的绿色情结,淫妻癖,可我却尚且未曾发现哪一个人,哪一家人真正像我们这样把一切都暴露在阳光下,像我这样和年轻妻子离婚,然而儿媳堂堂正正地嫁给老迈的父亲。
  我想我们三个人在其中都是缺一不可的,我既有轻微的绿妻癖,又最终墙外开花,把妻子交给父亲简直是一举两得,还能尽孝。妻子的恋父情结不同於许多女生的大叔控,而是上升到恋老怪癖,她的心甘情愿是最关键的一环。父亲看似老成持重,封建顽固,可最终还是拜倒在儿媳的石榴裙下,并且敢於无视伦理的禁锢。最重要的便是这两个年龄,外貌,性格,身份和观念差异巨大的两人,以性为基础和依托,在日常生活里居然无比和谐和安稳幸福,让人难以置信,更逞论理解。
  一个多月过去了,欣欣没来月经,医生确诊怀孕了。
  父亲欣喜若狂,向我报告著这一好消息,对我来说,自己的妻子和父亲连续生下了两个孩子,本该是五味杂陈的我也为他们感到由衷的高兴,毕竟这也意味著我和杨欣欣之间并不美好的婚姻进入了最後的倒计时。
  父亲和妻子的再一次同居生活开始了,与此前不同的是,经过了一系列风雨,和分别重逢,彼此之间的依赖和羁绊更深了,九个月後他们的第二个爱情结晶诞生之後,这对曾经的公媳,看似不般配却生活上异常和谐的一老一少,将成为一对真正的夫妻,法律意义上受到保护的人生眷侣。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16 03:42:39

(十四)
  莫斯科街头,人流攒动,世界各地的球迷齐聚一堂,共同享受四年一次的欢愉的激情。
  从卢日尼基大球场一出来,刚和达尼埃拉看完了世界杯揭幕战的我就收到了父亲的微信通知,马上就是欣欣的预产期了,要我抓紧时间赶回来。
  回到北京,已经是凌晨时分了,再赶到医院,在产房门口我看到了焦急等待的父亲和同样踱步的老王,老王是以舅舅的名义出现在这里的,我和父亲交谈了几句,又抽了几支烟,等了差不多有一个多小时,产科医生报来喜讯,是个男孩。
  父亲自然是由衷地高兴,想比思思出生时我满不在乎的态度,这次虽然也是要装作孩子爸爸的样子,但我多少还是为老爷子高兴,毕竟父亲脑袋里传递香火的封建残余要全部改正过来还是有相当的难度,这次欣欣为我们陈家生了个大胖小子,也算是了却了父亲心头的一大愿望。
  父亲以66岁的高龄再次当了爹,可谓宝刀不老,我这个当儿子的,也是为数不多的知情人,能够看得出父亲表面上很显露出的得意。当然,这还要感谢欣欣,这次有计划要孩子前做生育检查,医生说她是并不多见的易怀孕体质,这也就不难解释父亲每每能够一击而中,老来得子了。
  父亲给孩子起名叫做陈恩,和姐姐加起来就是思恩,我心中难免有些嗤之以鼻,到底是思谁的恩呢?
  妻子产後坐月子这段时间都是父亲和老王一起照顾她的,我自然是和达尼埃拉到处游山玩水,整个中国几乎都玩遍了。
  到了8月份,我和妻子终於正式办理了离婚手续,在朝阳区民政局见到她时,还是我在恩恩诞生那天後第一次见到她。她留著黑色的齐耳短发,化著淡妆,身材以惊人的速度瘦了下来。
  我们也算是好聚好散,和其他来办理离婚的夫妻不同,一路上没有争吵和激烈的言语交锋,她还向我展示了手臂上的新纹身,上面是儿子陈恩的字母缩写和出生日期。
  自此,我和杨欣欣的法律关系从夫妻变成了前夫和前妻,我们再也不用在婚姻的框架下来束缚自己了,我想我们是由衷愉悦的。
  我回首起我们6年多的婚姻,在第七年的七年之痒前终於了断了,到最後我都没有感到过我的前妻杨欣欣真正爱过我,哪怕我曾经是如此爱她。
  离婚是我们必然的结局,而在发现了欣欣对父亲异常的情感後,我也决意撮合两人,的确杨欣欣光从外表就会引起许多男人的想入非非,更别说一个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欲火炽盛到快要爆炸了公公了,我推动他们之间的结合,从其种方面讲对父亲来讲我尽孝,对杨欣欣来说不也是在“爱”她么,在婚姻的尽头,我对她的爱也算是有始有终了,想到这里对当年那些往事种种也算是彻底遗忘了。
  当月月底,我在罗马的西班牙广场当众单膝下跪向达尼埃拉求婚,对於含蓄内敛的国人来说,可能这种行为与逼婚无异,但对於达尼埃拉这样的拉丁女孩来说,却是再受用不过了。
  在被公司冷藏渡过了相对清闲的两年之後,新的任命下来了,由於我之前在南美大区取得的出色成绩,以及我精通英语和西班牙语的背景,公司决定派我前往巴塞罗那,以西班牙市场为基础,在整个南欧布局。同时我也递交了移民申请,达尼埃拉的两年在华留学生涯到年底也即将结束,取得了双学士文凭的她决定和我一起移居西班牙,她作为南美西语系国民,拿西班牙国籍的速度要比我快得多。
  时光荏苒,到了年底,我移民申请的批复已经拿到,我卖掉了在北京的两套房子,一共拿到手差不多四千万,再加上一些零散的积蓄,给了父亲和欣欣差不多一千五百多万。
  离开北京的前一天,我来到了父亲和妻子现在所一起居住的北五环复式豪宅里,离婚後这套房子被判给了妻子,屋子内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再次见面时,我和杨欣欣之间已像是释怀坦然的老友,交流止步於寒暄,仿佛过往6年多的婚姻记忆早就被淡忘了。
  父亲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激动,移民意味著离别,本来作为父亲唯一的儿子,我理应得到父亲的不舍和思念,但是现在毕竟父亲又有了其他年幼的子嗣,有了新的家庭,况且西班牙离著远隔著半个地球的南美不同,不需要转机,真有重要的事情还是可以团聚,平时也可以微信视频通话。
  科技的日益发展缩短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但这只针对一部分人,对於有些人,譬如我和杨欣欣,就像两条相交过後的二次函数曲线,只会越来越远。
  我看了看在一旁陪著思思玩耍的老王,我知道他在父亲和欣欣之间的作用,他虽然无法超越父亲,却也在杨欣欣的心里有著无法替代的作用,唯一成为无足轻重局外人的,只是我而已。
  几番荒唐後,老王倒成了这个新组建的家庭一份子,让这个重组家庭更加诡异。
  巴塞罗那的晴空总是那么灼热,空气中还弥漫著一股慵懒的浪漫。
  圣家族大教堂前,我和达尼埃拉拍摄了婚纱照,这种中国风格的现代习俗引来了许多当地人好奇地围观,他们有人喝彩,有人不解,还有巴塞罗那街头巷尾处处可见的小偷们,都成为了我和达尼埃拉婚姻的见证人。
  伊比利亚半岛的温暖阳光,催促了我的新生。
  不同於拥有漫长寒冬的北京,巴塞罗那几乎就是四季如春,我和达尼埃拉的婚後生活与婚前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我们同时适应著这里缓慢的节奏,享受著当下的生活,我这才发觉,年近不惑,自己终於拥有了自己想要的生活,或者说,这才是生活。
  达尼埃拉并没有因为婚姻到来的关系而对我有什么要求,这种一如既往的爱情,让我如沐春风,直到第二年的春天,我才突然记起远在中国的父亲和杨欣欣,有了些许挂念。
  4月底的一个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我过世多年的母亲,她向我托梦,问我过的好吗,问父亲过得是否还好,当我正想要回答她的时候,梦就醒了。
  我逐渐变得有些惆怅起来,毕竟母亲去世那么久,这样托梦给我,冥冥之中似有所指。
  虽然已过清明之际,但我还是不顾达尼埃拉的劝解,独自踏上了返乡的旅程。
  达尼埃拉对於扫墓这种中国文化也算是能够理解,虽然没有同我一起前往,但是也只是嘱咐我要注意安全,便不再多说什么。
  做了整整一晚的飞机回到北京,然後又直接转机到了济南。
  我的计划是先扫墓,然後回巴塞罗那前,再在北京探望一下父亲和前妻欣欣,看看他们这半年过得如何。
  出机场的那一刻,耀眼的阳光洒向大地,照的我不由得举起左手遮挡一下阳光。两年多了,我终於又一次踏回了齐鲁的大地。
  我没有久做逗留,从长途汽车站坐车回老家又花了差不多整整两个个小时,一路颠簸疲惫,已是午後了,老家的村庄渐渐引入眼帘。路边笔直的树林挺拔高耸,几条大路和小路曲曲弯弯蜿蜒而行,令人心旷神怡。
  老家村里还是显得很萧条,毕竟村里的年轻人都到大城市里打工去了,留下的是为数不多老弱妇幼。
  当我快步走到离家一里母亲的安息之处的时候,却发现母亲的墓地不见了!
  原来的坟堆现在只是一处再平常不过的平地,我再三确认,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毕竟前年年初我还来过这里祭拜过母亲,现在这里的样子,莫不是家里被人扒了坟?
  我第一件想到的事情就是先回村子,问问老家的邻居都发生了些什么,快步走在路上,刚想起给父亲打一个电话,就正巧遇到了好久不见,正在下地干活的二舅。
  二舅告诉我两个月前还没到清明的时候,父亲把母亲的墓地给挪走了。
  “挪走了?什么叫挪走了?”我一脸不解,还被蒙在鼓里。
  “就是你爹把你娘的墓给移走了,说是要给她新弄一个墓地。咋?你爹没和你说?”二舅看著一无所知的我,悉心解释给我听。
  “没有,我刚知道。”我摸了摸脑袋,“移哪儿去了?”
  “嗨,我说还是大伟你聪明,不愧是咱们村子里第一个大学生,这个问题关键就关键在这里了。”二舅故作神秘。
  “二舅你可别卖关子了。”
  “你爹把你娘的墓给移回河南去了。”
  “河南?为啥啊!”
  “还为啥啊,你爹是倒插门女婿你不知道?”
  “这我知道啊,可我妈的墓地,他干嘛移回河南去,我妈又不是河南人。”
  “这就得问你爹了,我估摸著是你爹给将来自己和你妈葬到一起做准备。”
  “那将来他百年以後,一起和我妈葬在这里不就完事了!!”我感到难以理解。
  “你们年轻人啊,不懂以前那些破事。”
  “以前咋啦?难不成我爹这招来的上门女婿还被人瞧不起啊。”
  “对咯!你爹年轻时候,没少被人说是吃软饭的。”
  “嗨!这都什么年代的事情了!我爹还在乎这个?”
  “那可不嘛!行了大伟,晚上到二舅家吃顿饭。”二舅似乎没把这件事看的太重,但我却不同。
  尽管二舅盛情邀请,但我却也一心要找到母亲的墓地祭拜,并把这件事情一探究竟,於是就婉言谢绝了二舅,很快就坐上了去济南的客车。
  到了济南,已经是晚上了,只能先在济南的酒店过一夜,吃完饭,才终於打通了父亲的电话。
  “爸,是我。”
  “哦,是大伟啊。”
  “我问您个事儿,我今天回老家扫墓了,二舅说你把我妈墓移到河南去了,怎么回事啊?也不和我说一声。”
  “哦,这事,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我想你不是在国外嘛,唉,怎么你回国啦,也不来北京看看我们。”
  “我说的是你把妈的墓移走这么大的事儿,事先应该和我商量啊。”我有点生气了,父亲虽然一直以来说一不二,但这次多少有点过分了。
  “对不起啊大伟,这事是我的不是。”
  “爸,我这次回来就是给我妈扫墓的,你就告诉我现在给移哪儿了吧。”没想到父亲很快就承认错误了,让我也不好深究。
  “就咱河南老家,小时候我一直带你去的。”
  “具体位置呢?”
  “村後头不是有座小山坡儿,绕过去你就能看到了,我给你妈买了好大一块地。”父亲大致指出了位置方向,但还没多说几句,就隐约听到电话里老王的声音。
  “行了大伟,我还有事儿不和你多聊了,代我向你妈问个好。”
  还没等我回答,父亲就把电话给挂了,估计又是老王催著父亲打牌去了。
  我也无可奈何,只能先合计在济南住一晚,明天一早先坐高铁到鹤壁,再转车到父亲老家的村子。
  第二天先坐高铁,又连转了两部长途汽车,绕了半天的山路,坐了好久才下车到达了目的地,已经是过了晌午,看著周围的环境,不禁让我有些头疼。
  低矮的平房,黝黑的门洞,时不时还从门洞里传来的狗叫声,脚底旁还堆放著一小堆的食物垃圾,腐烂的西瓜皮上飞著成群的苍蝇。
  父亲真正的老家就在这儿了,实打实的全国贫困县里也算不上号的小村子,打开手机,4G信号居然降格到了2G,同样是农村,和山东老家那里差远了。
  尘土飞扬,灰蒙蒙的天,一辆拖拉机慢悠悠地开了过去。
  我也是好久没来过这儿了,估计能有快二十年了,虽然这里不像经济条件较好的地方那样飞速发展,日新月异,但毕竟多年不曾踏足,一切还是感到陌生。
  依照父亲昨天电话里说的大致地理位置一路寻去,外加我多年前的模糊记忆,居然没有迷路。
  走过曲折的山路,估计又是有一个多小时,我终於来到母亲的坟前。
  相较於从前相对简陋的坟堆,如今新的墓地显得气派多了,占地面积比从前扩大了十倍都不止,正中心的位置,崭新的墓碑上新刻著母亲的名讳,甚至还有母亲生前的黑白照,仿佛她老人家音容犹在,看著静静的坟墓,一时间我热泪盈眶。
  “妈!”我稍微有些哽咽出声,“儿子来看你了。儿子不孝,自己在国外过著逍遥的生活,却孤零零的让你一个人在这里,不知道来看看你。”
  父亲和杨欣欣的事情,我很早之前就“汇报”给母亲的在天之灵过了,“现在我过的挺好的,爸也挺好的,我们都组建了新的家庭。”
  我把带著的水果等贡品一一摆在母亲的墓前,又上了三支香。
  “爸和欣欣过的挺好的,虽然我不在国内了,但是爸的晚年有人照顾了,您放心吧。”我不停地和母亲对话著,或许她在天有灵能够听见,“这几年我事业也特别顺利,对了,这次欣欣又给爸生了个孩子,是个大胖小子,您终於可以宽心了,咱们陈家有後了,您在天有灵,还要继续保佑我们,日子过的顺顺利利,太太平平。”
  “今後,虽然我现在人在国外,回来不方便,但是我有空就来看你,陪你说话,给你解闷。”
  把自己的心里话全部说了出来,不知说了多久,时间长到这次从西班牙回来终究不虚此行。今天,我终於明白了“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待”是什么涵义了。
  我擦干眼泪,整理了一下衣服,向村子走回去。
  我本意是坐六点的最後一班汽车回鹤岗,再在鹤岗留宿一晚,明天再回北京,刚到村口,却不想正好遇到了正在抽旱烟的村支书魏叔。
  魏叔六十出头,在村里已经当了快二十年的村支书了,和父亲关系一直还不错,打小便很照顾我,是我在河南父亲老家的而这个黑寨村里为数不多还算熟悉的人。
  魏叔认出我很是惊讶,然後是欣喜,自从十八年前高考完和父亲一起回来过一次後,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魏叔。
  正值晚上做饭的时间,村里的渺渺炊烟升起,路上却难见几个人。
  多年未见,自然是有好些话要唠,魏叔客气地把我请回他家,一栋自建的三层小楼,在这个贫困偏远的村子里最,毫无疑问是气派的建筑。
  正赶上饭点,魏叔和他的媳妇儿王婶硬留下我吃饭,我也只好不客气了。酒足饭饱之後,魏叔又和我唠起了家常,话题确不经意间提起了我的父亲。
  “大伟啊,恁爹真是好福气,有你这么个有出息的儿子!”魏叔由衷的说道,丝毫没有抬举我的意思。
  “俺家大刚就不行,和你差远了。”王婶在一旁附和到。
  “嗨,你这老娘们儿说啥呢,俺家大刚能和大伟比么,人大伟是正儿八经的大学生,就俺家那兔崽子,整天就没正经的,到深圳打工都三年了,就去年过年回了趟家,平时也没几个电话。”
  王婶在一旁使劲点头。
  “是啊,要不说恁爹好福气,又有你这么个孝顺儿子,又给你找了个年轻漂亮的後妈。”魏叔感叹起来。
  “什么後妈?”我听了一惊。
  “怎么你不知道啊,恁爹上月又娶了年轻漂亮的小娘们儿,婚礼还是回俺们村里办的。”魏叔唾沫星子乱飞,眼里满是羡慕之情。
  别人不知道,但我听了立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父亲居然把杨欣欣带回了自己河南老家的村子里办了婚礼!
  “恁爹没和你说这事儿吗?不能吧……”
  “哦,这两年公司把我派到国外去了,一直没怎么和我爹联系,这次也是我第一次回国。”我定了定神,随口就撒了个谎。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魏叔一向大大咧咧,“国外好啊!我都还没去过国外呢。”
  “说啥咧,你连北京都没去过,也就是去过次郑州。”王婶在一旁拆魏叔的台。
  我不由得松了口气,整个思绪却万般纷杂。
  “大伟啊,你可得好好陪陪你爹,恁爹不容易啊!”魏叔又开始叨念,“不过恁爹上半辈子这么辛苦,下半辈子全都补回来了,也都值了!”
  我苦笑一声,个中滋味,又岂是魏叔这个外人能明白的。
  “要说恁爹新续弦的这个小娘们儿,还真是漂亮,年纪又轻,看上去最多也就三十岁,据说还是个城里人,你说俺这农村里的,能娶上城里媳妇儿的,除了恁爹和你就没其他人了,咋样大伟,啥时候把恁媳妇儿带回村里来让恁魏叔和王婶瞧瞧,听说你都结婚好多年了,娃娃都老大了吧。”
  我说不出话来,脑子里正找著话语应付几句的时候,一旁的王婶发话了:“结婚那天,村里的老少爷们那眼珠子都掉出来了,你看看恁一个个那样,男人就没几个正经的。”
  “一边儿去,有你啥事儿!”听到王婶的讥讽,魏叔朝她咆哮起来,仿佛是自己被揭了短气急败坏了。
  我无心介入眼前这对农村老夫妻的口舌之争,满脑子都是那不可抑制的想象:杨欣欣终於在和我离婚後和父亲举办了婚礼!
  天色已晚,农村的夜显得静悄悄,错过最後一班回城的汽车,委婉谢绝了魏叔留宿的邀请,我打算回自己家父亲的老宅对付一夜,一路上我不断想象著父亲与欣欣的种种过往,又猜测著他们在我移民西班牙後这大半年时间里发生的事,短短的几百米路,走了却估摸有半个多小时。
  我走到了自家老宅的门前,真是暌违了多年,这里更多的是父亲的记忆,对於我来说,在这里最清晰的记忆是在高考後的那一个暑假,父亲为了显摆我考上了北京的大学,特意把我又带回这里走动一番。
  当初和为了怀二胎把父亲从农村接往北京之前,父亲除了在山东老家,每年也都会回几次这里河南的老家住上一段时间,两年前还把老宅翻新了一遍,由於当初都是我出的钱,父亲来北京的时候随手就把多配的大门里屋钥匙也给了我一套,之後就一直尘封在包底一直没用过,没想到今天又派上了用场。
  大门铁门上的红色喜字颜色还未褪去,和魏叔说的父亲上个月回村办婚礼的时间倒是吻合。
  院子不大,有些地方还留有我童年的印迹,但我却无心怀旧,径直向屋内走去,打开门,偌大的主厅只有一个八仙桌和几条长凳,一旁散落著一些夹带著风干泥土的农具,正对大门的墙头有一副我自己高考前手书的对联:命中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横批:顺其自然。
  还真是如此。
  我再往里走,穿过一条狭长的走道,两旁是两间卧室,我打开第一间卧室的门,里面空空荡荡的,只是简单粉刷了墙壁而已,里面铺了一张大床,外加一个床头柜,其余空无一物。
  我翻开床头柜,第一个抽屉里,是零星的几只肛塞,拉珠,和按摩棒这些情趣玩具,再往下一层抽屉里,只有一本红色的本子,赫然写著《结婚证》三个醒目的字眼。
  翻开结婚证,最显眼最碍眼的便就是结婚证里,欣欣跟父亲的合影照。欣欣穿著深褐色鸡心领毛衣,露出一段雪白的粉颈,脖子上的铂金项链衬托著洁白的脖子跟锁骨,在那壹副甜滋滋的微微笑著。父亲则是穿著宽大的黑色西装,白色衬衫,虽然掩饰不住苍老,但是却神采奕然。
  邮不得不承认,这结婚证拍的相当有水平了,欣欣和父亲的巨大气质和年纪差异也似乎没那么明显了。红色背景的结婚合照旁写著持证人:陈援朝,登记日期是2018年12月1日。
  居然和我同达尼埃拉登记时同一天!
  父子之间还真是心有灵犀,好事多磨居然还能成双。
  而再往下看,字虽然有点小,但却赫然写著,姓名:陈援朝。性别:男。国籍:中国。出生年月:1952年3月22日姓名:杨欣欣。性别:女。国籍:中国。出生年月:1988年1月17日当我看到这俩个最熟悉的名字,出现在同壹张纸上,心中的震撼,还是要比预期的强得多。尤其看到前妻的名字,工工整整的出现在父亲名字下面,它告诉我欣欣壹定意义上已经名正言顺成了父亲的财产了。
  前妻终於赶在30岁的时候,终於再嫁给了已经66岁的父亲,对於他们的结合,我只有送上深深的祝福。
  四年前在北京,父亲和当时还是我老婆的杨欣欣诞生了他们的第一个爱情结晶,此後的数年时间里,他们名为公媳,实为夫妻。
  我想象著不久前父亲的河南老家农村,杨欣欣穿著高雅圣洁的婚纱,终於和父亲进行了真正的婚礼,从仪式上宣告将自己彻底交给了年迈的父亲。从她渴望接受父亲一次又一次的灌溉,对他的感情越来越深,终於完全把我取代。
  走出这间客房,打开第二间卧室的门,第一个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副巨大而醒目的,父亲与欣欣的半身婚纱照。
  婚纱照上的父亲,身穿著一身黑色的礼服,看上去精神矍铄,神采奕奕,身旁的杨欣欣应该是有意降低了身子的高度来配合父亲的身高,戴著白色的头纱,重新染黑的长发被盘起,一身洁白的婚纱,露出她性感的锁骨和细长手臂,举手投足间,流露出青春活力和端庄典雅,紧束的腰身,流畅的线条,风姿绰约,楚楚动人。
  细长白皙的脖颈之上,一根细细的铂金项链应该是前年父亲送她的礼物,左手的花臂纹身则靠著白色的长手套和搂住父亲的姿势遮挡住一大半。
  我环顾四周,开始仔细打量著整间卧室,门上还贴著喜字,仿佛诉说著父亲与欣欣在洞房花烛夜的翻云覆雨就在昨天。
  我思索再三,还是准备在另一间客房里过夜,可睡下去做了个噩梦,醒来後却怎么也睡不著了。
  现在才四点多,最早的回城班车也要到六点,我来到父亲和欣欣的新房里,打开电脑桌上的那台老式电脑电源,想办法打发些时间。
  前几年我曾经教过父亲如何使用电脑,但毕竟老年人接受新鲜事物的能力慢,我工作忙,有事也有些不耐烦,到头来父亲也只是会些最基本的操作。
  桌面上挺干净,看得出父亲很少使用电脑,浏览器里的收藏夹,也只有稀稀落落的网购地址。唯独一个命名为结婚的文件夹让我不由自主地点开了它,里面是一段命名婚礼的小视频和一个未命名的新建文件夹,我迫不及待地点开了婚礼的视频。
  视频时间很长,差不多整整三个小时,拍摄的时间是上个月的9号。
  从视频的画质来看,应该是相当专业的设备,跟随著整个婚礼流程,而不是几个固定的机位。
  按常理说,农村的婚礼场面总是及其庞大,几十桌人昏天黑地的喝著酒,父亲也是喜欢排场的人,他把欣欣带回自己河南农村的老家结婚其实就是为了在少小离家的乡亲们面前显摆一番,可这年头年轻人都往大城市里打工去了,村子里本来就是个在山沟里的小村子,地处偏远,实在是没多少人,好不容易才凑了快二十桌人,不少还是邻村里听说六十好几的老头娶了三十岁的城里女娃後,特意猎奇赶来凑热闹的。
  父亲在偌大的院子里,从房门口一直到大门铺了一条红毯出来,这在封闭的农村人看来,不但喜气,更是洋气的不行。
  父亲穿著欣欣给他买的那套深棕色西装,背一如既往地挺的笔直,胸口别著花,笑眯眯地站在房门口的三级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著眼前流水席的牌面,显然让他挺满意。
  一众老少男女围坐在各自的八仙桌旁,喧闹地聊著天,平常这些人来参加婚礼就是心怀鬼胎,为数不多的青壮年希望靠做伴郎来揩新娘子的油,中老年爷们儿则是喜欢起哄公公对著新娘接吻占便宜的恶习俗,长舌农妇们则先是一通家长里短,然後对著新娘子便是指指点点,言语中充满了嫉妒和嫌弃。
  广袤中原大地的乡间,婚礼上这样的习俗其实司空见惯,农民的生活缺少娱乐方式,除了赌博就只剩下性了,而性又是一直被压抑著的,所以婚礼上很多的色情习俗难得释放出来,也才被父老乡亲认可并延续著。
  父亲和欣欣这样特殊的老少配倒是省去了伴郎伴娘,同时又因为父亲的年纪,在这对新人身上实际上也不可能有最常见闹公公和儿媳的戏码,只是河南老家这边的老乡都还不知道,父亲新娶回家的年轻新娘,本来就是他的儿媳妇!
  鞭炮和高升轰炸了好久,视频里一阵浓烟迷雾,不仅声音喧嚣刺耳,连整个画面都有些看不清了。
  待浓烟散去,一通嘈杂过後,婚礼总算是开始了。
  一个年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站到了房前简易搭建的,差不多一米不到高度的小舞台上,然後操著可能是全场最标准的普通话开始了主持仪式。
  “各位来宾,各位朋友,各位父老乡亲!今天是2019年5月5日,是我们陈援朝先生和杨欣欣女士喜结连理的大好日子!”司仪开口没两句,口音马上就变得本地化起来。
  “我谨代表新人,和其家人,向来参加婚礼的各位来宾表示衷心的感谢和热烈的欢迎!”
  台下一阵叫好,父亲老家这个村子,本来就不是什么交通要地,重要集市,一年到头没什么热闹的事,唯一热闹的就是村里有人成亲,可这些年年轻人外流不说,连回家成亲都不愿意了。这场破天荒的婚礼,自然是让这群平时爱看热闹,又没什么热闹可凑的村里人兴奋异常,好不容易逮到机会。
  “说到咱们的新郎,陈援朝先生,是咱们黑山村走出去的,他,一表人才,老骥伏枥,虽然之前有过一段婚姻,但经过多年打拼,终於衣锦还乡,还再次抱得美人归!”别看这司仪其貌不扬,说出的助词倒还是一套一套的,虽然有堆砌辞藻的嫌疑,不过从台下的叫好声来看,也算是十分接地气。
  “说到咱们的新娘,是不是该欢迎咱们的新娘子登场咧?”司仪开始有意炒热气氛。
  二十几桌人喧声不断,终於等到传说中年轻漂亮的城里新娘子登场,欢声与躁动达到了顶峰,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气氛达到了最高潮。
  万众期待之中,新娘子终於从房门里缓缓走出。
  这时的杨欣欣已经产後10个多月了,完全恢复了窈窕的身材,甚至因为她一直有在坚持锻炼,身材显得更加凹凸有致了,柳腰盈盈可握,硕乳丰腴饱满,她身著一身鲜红色绸缎的束身旗袍,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似的合身得体,细腰宽肩,丰乳肥臀,尤若古典派的江南女子;高开叉直到腰际的缝隙里,白皙的长腿若隐若现,配一双同样是绸缎面的深红色尖头细高跟鞋,风姿绰约,尽显妖娆。
  她的容貌村民们还不能有幸一副芳容,因为她还盖著一块红布,任由村民们猜想,而我却清楚的知道红盖头下的那个女人的模样,这个我的前妻,我父亲现在的妻子。
  由於看不见路,杨欣欣是被被扶著慢悠悠地走向临时搭建的小舞台的,而我仔细一看,扶著她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另一个老情人老王!
  老王显然是打扮了一番,头发全部染成了黑色,整个人看上去稍微年轻了一些,比起土气的父亲,老王的气质看上去和这个落後便宜的乡村多少还是有些格格不入。
  当然和这眼下农村一切最格格不入的还是我的前妻杨欣欣,身材本就高挑的她站在这里简直就是鹤立鸡群,村里根本就不可能见到的完美身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村民们注视著缓慢前行的她,不少男人的眼中除了羡慕,还有著难以掩藏住的猥亵和欲望目光。
  按照常规来说,新娘是要由新娘的父亲搀扶入场的,但司仪的台词里并没有明说,村民们也许就默认了老王是杨欣欣的父亲,对於把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嫁给一个农村老头,即使是重男轻女,封建落後的村民估计也是把不解的目光投向了老王。
  终於走到了简易舞台上,老王识趣地快速退下,留下父亲、欣欣和司仪三人。
  欣欣穿著12公分高的高跟鞋,站在舞台上明显比父亲和司仪都高出一大截,舞台下的村民也都仰望著她,无袖的旗袍露出一只纤细修长的左手花臂,在保守的农村人眼里,纹身等同於流氓黑社会的传统印象下,又似乎要对她敬而远之。
  气氛忽然凝结起来,只听有人在台下大喊起哄著:“掀盖头!”
  “俺们要看新娘子!”
  随後便是一阵哄笑,刚才还在喝酒划拳的,吃菜所有人都拭目以待。
  司仪这才反应过来说到:“来,请出咱们的如意。”
  只见父亲从司仪手中接过一根如意,然後挑开了新娘的红盖头。
  杨欣欣端庄大方地站立在舞台中央,当她的花容揭晓,精致优雅的新娘妆容更让她在这个贫困偏远的村子里显得仙气十足,和旗袍同色的烈焰红唇,深亚麻色的长发被盘起梳成了传统中式的款式,修身的旗袍衬托出她丰满的胸部,纤细的脖颈露出白嫩的一截,脖子上还戴了一只黑色细项圈,充满了禁忌的诱惑。
  现场顿时一片寂静,然後又炸裂开来。
  显然所有人都惊叹於她的容颜,那些刚才似乎因为见到她已经有了高挑修长的完美身材而认定她不会再有倾城容貌的农村妇女们也一时想不出说三道四的恶毒语言攻击来,也许不久後她们会私下把火力集中到杨欣欣的纹身上来,但这也丝毫改变不了自家男人艳羡而又妒火中烧的眼神。
  我看见父亲得意的站在舞台上,这正是他要的,过去我还从未发现父亲的虚荣心其实会有那么强烈,杨欣欣曾经说过我其实并不是真正了解父亲,我越发感到她说过的这句话正在灵验,而她居然答应了父亲把她带回河南老家结婚的要求,或许也正是她比我更了解父亲的体现。
  因为杨欣欣的美貌,村民们指指点点,说三道四,但无论如何,无外乎都是对於父亲的一种侧面肯定,因为以父亲这般其貌不扬的高龄农村老汉,能娶到杨欣欣这样年轻漂亮的都市女郎,该是有多大的本事。
  村民们开始议论和猜测父亲的财富和地位,而这正是最能够满足父亲虚荣心的。
  我从没见过父亲如此意气风发过,而在这些村民的眼里,少时离家,告老还乡的父亲更是真正的人生赢家,倒插门女婿又如何,照样可以光宗耀祖。
  “大家静一静。”司仪试图控制著现场有些过火失控的场面,“那么,我想大家一定很好奇,新郎新娘的爱情故事,让他俩给大夥儿讲一讲中不中?”
  台下一阵附和。
  司仪尝试把话筒递给父亲,但父亲摆摆手,示意让欣欣先说。
  只见杨欣欣接过话筒,丝毫没有羞涩和腼腆,用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开了腔:“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和我先生的儿子是大学同学,然後通过他我们才认识的。”
  这点她倒是也没说谎,只不过她隐瞒了这个中间人,也就是我曾经是他丈夫的事实。
  “那新郎的儿子是如何介绍你们认识的呢?”
  “他追求过我,但是他已经结婚了,而且我不是很喜欢年纪差不多大的男人,不够成熟。”
  我看著视频里她胡编的谎话,气的半死,说我不成熟也就罢了,还给我莫名地按上一个婚内先出轨,不安好心的罪名。
  “那当初我们的新郎是如何追求你的呢,能否给大家透露一下?”司仪也立马转成了普通话,见她不愿意多说,自然而然地又拋了一个关於父亲的话题。
  “他没有追求我。”杨欣欣语出惊人,“他比较传统,害羞一点,是我主动追求的他。”
  台下的看热闹的村民们一下子又沸腾了,居然还有年轻美女倒追糟老头的事情,这老陈到底是上辈子积了多大的德。
  “我想很多人都会和我一样好奇,新郎身上究竟是哪些优点吸引到了你呢?”
  司仪对杨欣欣的发言显得一点都不意外,而是按部就班地进行著自己的节奏,把婚礼开成了父亲的表彰大会,我怀疑这些都是事先和父亲商量好的。
  “首先是他很成熟稳重,很有大局观,有男人的担当,这点非常吸引我;其次是他也很懂女人,很多事情他会包容我。”妻子大言不惭地把父亲夸的天花乱坠,父亲站在一旁,春风满面,笑容难挡。
  “那你们之间的年龄差异,会不会有一些观念上的不同,从而影响到你们之间平常的生活呢?”
  “不会,年龄不是问题,平常生活中我们之间没有什么矛盾,而且只要我们相互理解,相互包容,我相信遇到困难我们也会克服的,婚姻不是我们爱情的终点,而是牵手同行漫长人生路的一个幸福起点。”
  杨欣欣大言不惭的说著她对於婚姻的理解和誓言,想当初在嫁给我的时候,她完全没有做到所谓的包容和理解,完全是我单方面的妥协罢了。
  台下流水席上的村民们哪听得懂她这样假大空的做作发言,只是单方面的不理解她为什么在花样年华嫁给父亲这么一个老头子。
  父亲在一旁笑著,一言不发的他却是这一切的幕後牵线人,所有投来的艳羡和嫉妒目光,这正是他想要的。
  “多么感人的爱情故事啊,他们冲破了年龄的巨大差异,冲破了世俗社会的不理解,最终走到了一起,携手共度余生!这正是爱情的伟大之处!”司仪慷慨激昂地朗诵著他的台词,台下居然还真有些村民被这所谓的爱情故事洗了脑,开始鼓起掌来。
  “好了,接下来就是让我们所有的现场来宾一起见证的时刻,新郎请你牵起新娘的左手,将这一枚爱的戒指戴在新娘的左手无名指上。”
  众目睽睽之下,父亲伸出他饱经风霜的左手,把一枚亮的发闪的钻石戒指戴到了杨欣欣的左手上。
  “美丽的新娘,这枚戒指是圆形,没有开始,也没有终结,预示著你们的爱,永无止息,现在也请你把戒指戴到新郎的左手无名指上,锁定你们一生的情感和幸福。”
  一半传统中式一半现代西式的婚礼仪式就这样在中原腹地山沟里的偏远乡村里有条不紊地举行著,似乎这也象徵著父亲和杨欣欣这对老少恋、公媳恋也会以这么一种和谐交汇的基调进行下去,我呆呆地坐在电脑前看著,细想著过往几年的种种,心中对他们两个,也有了祝福的意思。
  “现在就请新郎新娘展开双臂,拥抱彼此,亲吻一生的伴侣!让我们响起掌声!”司仪再次鼓动起现场的气氛来。
  而台下的村民则开始起哄,吹口哨,本就期待著观赏香艳场面的村里男人们更是把气氛推到的顶点。
  终於,杨欣欣稍稍屈膝,然後低下她高贵的臻首,略微侧首,用娇艳欲滴的红唇,与父亲浅浅地一吻,父亲也迎接著她的吻,两人在大厅广众之下唇舌交错,唾液交融,甜蜜地将婚礼推进到了最高潮。
  看著自己的父亲和自己曾经的老婆接吻,心里的复杂可想而知,但事到如今,他们这对原来的公媳恋爱终於不可思议地修成了正果,而我也只能坦然放下一切,真心地祝福他们新婚快乐。
  视频里的父亲和杨欣欣开始在司仪的指引下喝起了交杯酒,两人彼此心灵相通,那享受著爱情滋润的甜蜜样子,让他们之间年龄和外形上的巨大差异不再诡异。
  荒唐的婚礼,竟然举办的如此顺风顺水,或许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16 03:42:54

(15)完
  关掉婚礼的视频,我久久难以平复自己的心情。
  一对年龄悬殊的夫妻,在任何时候都会引得他人议论纷纷,想要避免流言蜚语几无可能,尤其是通讯发达的网络时代,所以父亲之所以把婚礼安排在这个连3g信号都没有的老家偏远村庄,是否也是在保护著自己和欣欣呢?
  我打开桌面上另一个文件夹,里面是若干端未命名的视频,我随手打开了一个,拍摄时间是去年的9月4日,是杨欣欣拿手机自拍的视频,基本就是些在河南父亲老家,也就是这里拍摄的一些日常琐事杂事,看视频里的样子,这是她第一次来这里。
  当时离她生下儿子恩恩大概也就两个月,看她的样子又基本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整个人瘦下来不少,苗条的样子显示了她经过了努力的产後恢复运动。只不过胸前的一对豪乳正在涨奶的哺乳期,特别显眼。
  视频里只有她和父亲两人,父亲把欣欣带回自己的河南老家,这里没有人知道他们曾经的公媳关系,因此两人显得很亲密,时不时地会打情骂俏一番,已然是一对真正的忘年恋夫妻。
  我又随便点开了几个视频,差不多都是相似的内容,其中有一段差不多只有三十几秒的视频令我印象很深,是杨欣欣拿著自拍杆拍摄的两人接吻的画面,她这样的年轻美人和父亲这样的糟老头子四唇相交,永远是刺激眼球的劲爆画面,只可惜看上去马上就要高潮的时候,视频就结束了,让人浮想联翩,意犹未尽。
  我直接代开最後一个视频,拍摄时间是去年的9月17日,看样子那次是父亲第一次带杨欣欣回河南老家这里,一住就是快两个星期。
  这是一个很长的视频,足足有一个多小时,我拉动著进度条,粗略地看著视频里父亲带著欣欣坐著自家的拖拉机开到村後头的田野里,欣欣穿著一件黄色的长风衣,踩著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视频似乎是她一手拿著自拍杆拍摄的,但画面又很清晰,可能是拿著最新的GoPro。
  杨欣欣坐在父亲的身旁,过了一会儿,她开始解开风衣的排扣,里面竟然是一丝不挂,父亲就靠坐在拖拉机的单人座椅上,欣欣骑跨坐在父亲的身上,全力地张开两条修长的美腿,采用女上位的方式和父亲做爱。父亲一会吮吸著欣欣饱满的乳房,一会儿又与她舌吻,在看不见路的情况下在乡野的田间随意通行,同时一边努力地向上抬起自己的下身,操干著自己曾经的儿媳,现在的妻子。
  我拉动的进度条,父亲还是保持著原来的姿势,而欣欣却转过了身,父亲一边在教授著欣欣如何驾驶开动著拖拉机,阴茎却还是牢牢的插在欣欣的阴道之中。
  远处只有一头老黄牛矗立在肥沃的土地上,拖拉机一边缓步行驶著,两人的性爱也同时激烈的进行著,好一个拖拉机车震!
  我继续把鼠标点著快进,拖拉机停了下来,而父亲和欣欣的姿势在我的快进中不断的变换著,在拖拉机单人座椅这狭小的空间里,後入式,站立式,面对式……当我把鼠标快速到距离性爱开始45分钟後,父亲和欣欣终於达到了高潮。
  欣欣背靠著拖拉机的方向盘金鸡独立,父亲双腿站立,把欣欣的一条长腿举得老高,俩人面对面的交合在一起,俩人用这个姿势,父亲的阴囊急促收缩,把生命的种子播撤在欣欣的子宫之中。
  射精的时候,俩人彼此仰头,似乎在为刚刚结束的这场性爱“祈祷”和“朝拜”。
  画面再一次陷入静止,俩人安静的保持插入的姿势,让欣欣完成“受精”的过程,受精的过程前後共持续了好久。
  判断受精结束的依据就是父亲的阴囊不再收缩了。欣欣主动盘住父亲腰部的那条腿也轻轻的放下了。
  杨欣欣产後才两个多月,一定是饥渴坏了,而父亲一天一天在老去,却在欣欣年轻的肉体刺激下雄风犹在刚刚在父亲射精,欣欣达到高潮的时候,把自己的身体最大程度的上动贴近父亲,而且这个姿势可以让父亲的阴茎尽根没入,让父亲的精液射进自己的最深处,刺激自己的花心。
  俩人射精结束後,彼此站立在一起,嘴唇也慢慢的分开了,在高潮吻住的一刹那,俩人是互相深吻的,而且彼此都在吸对方口中的唾液,彼此忘情互吸後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嘴唇。
  尽管这一番拖拉机车震实在是新奇刺激,但看著父亲和欣欣忘我做爱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我只是有些疑问,究竟是欣欣这个时候在安全期,还是他们又马不停蹄地不顾怀孕的风险,父亲依旧是毫无顾忌地无套内射在欣欣的体内。
  其实这时候我和杨欣欣已经离婚,父亲和她还未结婚,也就是说他们不再有法律上的联系,他们只是一对情侣,一个虽然年迈而又渴望性福晚年的老男人,和一个正好三十岁,步入虎狼之年的饥渴女人。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我也亢奋著,哪怕是用各种方式偷窥过父亲和杨欣欣性交,但每每看到父亲老迈沧桑的丑陋身体和杨欣欣年轻高挑的青春肉体交织结合在一起,总能在感官上予以最直接的刺激。
  我又点开了另一个未命名的文件夹,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我不假思索地直接点开了又一个视频。
  视频里的背景显然不在河南,而是在北京,我一眼就看出来这是我当初在北五环买的复式大平层。
  很快的,镜头一转,我看到了我的前妻杨欣欣正在穿上一双银色的高跟鞋,杨画了浓妆,染成金色的长发披肩,头上还用一只镶了钻的皇後冠固定住了白色的半透明头纱,似乎是真把自己装扮成了正在出嫁的新娘了。
  只不过她身穿著一身白色的情趣婚纱,与其说是婚纱,不如说是情趣内衣,整个肩部和锁骨都完全裸露著,只有两根胸托的蕾丝肩带细细地穿过胸部和手臂的位置,和她细长脖颈上的红色皮质项圈遥相呼应。纤细的腰肢被白色半透明的束腰覆盖著,一对饱满的乳房倒是毫无保留地被高高衬托起来。束腰下方链接著的蕾丝纱裙短到只是装饰作用,里面透出的白色轻薄丁字裤清晰可见,吊带扣住白色网袜的顶端,修长曼妙的高挑身材一览无遗,尽显少妇的风姿绰约,淫荡诱人。
  这个年轻的新娘实在是过於淫靡了。
  镜头又转到一旁,父亲和老王正在坐在一楼客厅中央的茶几两旁,老王熟练地洗著牌,父亲则拿起泡好的茶品了一口。
  等等,父亲和老王都出现在了镜头里,那正操控著这台摄像机的人是谁?
  很快我就有了答案,父亲对著镜头的方向一招手,“行了,老高,一起来打牌了。”
  怎么又多了一个老高?这个老高又是谁?我心中一惊,头皮发麻。
  “没事,你们先玩儿,我先拍一会儿。”这是一个陌生的低沉男声,我之前从未听过。
  “老高这是职业病又犯了。”老王在一旁笑嘻嘻地说到。
  父亲和老王又聊了一会儿天,我这才知道这个老高是东北人,平时在北京经营一家摄影楼。
  好嘛,看来现在除了老王还不够,又加入一个老高,我的这位曾经泼辣的前妻,如今在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娃路上越走越远了。
  很快,镜头里就出现了这个老高的背影,虽然姓高,但是个子却很矮,拿1米75的妻子做比对,估计也就1米6出头,年纪看上去似乎是比父亲年轻几岁,但应该也已经过了六十了。
  摄像机应该是被平放在了离著他们不远处的地面上,三个老头开始围在茶几旁开始打牌,杨欣欣开始是站在父亲身旁的,然後给了她一个眼色,便很识趣地跪在了地毯上,并主动把连在脖子项圈上的狗链双手递给了父亲,双手背到身後。
  父亲把狗链另一端的皮圈套在自己的左手手腕上,然後若无其事的继续打牌。
  这一幕不但匪夷所思,更是淫荡之极,年轻的新娘就像一条母狗一样乖巧地守候在父亲这个年迈的主人身旁,而老王和老高两个人也没有任何惊讶的样子,看来是习以为常了,而看著这个视频的我,甚至也没感到多震惊,毕竟之前已经偷窥到过父亲晚饭後带著杨欣欣出门散步,在大街上像遛狗一样牵著她的照片,当时他们还是公媳的身份,现在成为了夫妻,反而倒是更纯粹了。
  我佩服著三个老人家的定力了,身穿著如此勾人情趣婚纱的极品少妇就在一旁,看上去任人摆布,他们却还有心思专心打牌,心无旁骛?
  一盘战罢,老高提出想要去一趟厕所,看样子他应该是第一次来这个家里做客。
  父亲听完就拉了拉手中的狗链,对杨欣欣说到:“欣欣,带著你高叔叔去一下洗手间。”说完就把手中的狗链交给了老高。
  老高兴奋地接过狗链,然後等著杨欣欣开始在地毯上慢慢爬行起来,由这条身穿著高雅情趣婚纱的美少妇母狗带领著向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就像真正在遛狗一般。
  他们慢慢消失在镜头里後,父亲和老王又开始天南地北地聊了起来,看来他们两个文化程度相差巨大的人倒是很投机,并且在学识上有压到性优势的老王总是引导著话题,可能这也是父亲会把欣欣主动让给老王的原因之一吧。
  过了好一会儿,杨欣欣和老高都没有从厕所回来,父亲显然是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对老王抱怨著,然後走到摄像机旁拿起机器,说要求看看怎么上个厕所上这么久。
  随後镜头开始随著父亲的移动再次变换起来,经过两个拐角,镜头正好切入了卫生间内,令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现了:小便完後的老高正对著站在马桶前,裤子被褪下到膝盖的位置,光著个屁股,而杨欣欣在跪立在他的身後,挺拔的鼻梁已经完全陷入了老高的屁股沟缝里,她双手按在老高的两瓣屁股上,使劲地往外扒开,伸出丁香小舌给老高进行起毒龙舔肛的服务来。
  我记得曾经在网上看到过,一个女人要是愿意为男人舔肛门,要么她就是深爱著这个男人,要么就是个真正的妓女,原来我还认为她只是爱著父亲,现在看来她的无差别的服务,更让人相信她是後一种。
  “嘿,我说撒泡尿怎么要这么久,老王还跟我说年纪大了前列腺都多少有点问题,原来搁在这儿先品上了。”父亲看样子是有些恼火。
  “怎么这么骚,上个厕所还要勾引老高,你还挺著急啊。”父亲冲著杨欣欣说到。
  “老高叔叔开始尿不出来,我想著就先用手帮他,後来再用嘴……”
  “还敢顶嘴。”父亲的威严劲上来了,“过来。”
  杨欣欣听话地爬到父亲身旁,高高撅起屁股,并捧著狗链给到了父亲。
  只听得啪啪两声,估计她白嫩的翘臀都要被打红了。
  “算了算了。”老王在一旁打起圆场来,估计也是心疼欣欣,但他明显还不能够读懂杨欣欣的内心,有著强烈受虐倾向的她一定是享受的。
  “是啊老陈,多亏了欣欣,我这才尿的干净。”老高也小心翼翼地附和了起来。
  “看在你王叔叔的面子上,打就不打了,还不赶快谢谢你王叔叔。”
  杨欣欣听罢,又如同一只乖巧的宠物犬一样凑到老王的脚边,然後就要去脱老王的裤子。
  “谁叫你这么谢了!”父亲赶忙拉了拉狗链,“你就这么急啊!不行,该罚还得罚,规矩不能乱。”
  说完父亲把摄像机递给了老高,然後牵著狗链走在前头,拉著杨欣欣又回到了客厅里。
  等到老高把相机再次固定好,父亲和老王已经把茶几搬走,杨欣欣就跪在原来茶几的位置,双手撑在地面上。
  牌局再次开启,但这次三人打牌的场所已经从茶几变成了杨欣欣光滑细嫩的美背,杨欣欣从一条母狗,似乎又多了家具的功能。
  一边打牌,父亲时不时地会突然给杨欣欣的屁股上来上一巴掌,视频里只有父亲大手击打她臀部的清脆响声,却没有她娇嗔或者呻吟的呼喊,可见父亲已经把她调教的很好了。
  不一会儿,杨欣欣的下体就湿透了,父亲取笑著她,然後把手指伸进了欣欣的嘴里,她吮吸的样子下下流而又富有强烈性暗示的挑逗意味。
  老王和老高的手当然也不老实,他们伸手轮流揉捏著杨欣欣丰硕的吊钟乳,老王还时不时地伸出苍老干枯的手,用食指和拇指夹住她的奶头,轻轻揉搓,还拉拽了两下,要不是已经过了哺乳期,欣欣的奶水估计都能被他挤出来。
  起初老高还会俯下身子,和杨欣欣亲嘴接吻,但很快因为影响牌局而被父亲禁止了,不久後杨欣欣居然开始轮流捧著三人的脚,张开嘴开始分别给老人们唆脚趾头,她再也不是平日里外人眼中的女神,在当下,她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女人,一条没有尊严的母狗。
  父亲他们显然是相当满意,尤其是老高,他和杨欣欣接触的时间应该最短,不像父亲和老王已经知根知底,当这么一个年轻漂亮,身材高挑动人的绝色少妇跪倒在地面上给自己舔脚丫子,不仅是生理上,这种反差更在心理上有了征服高贵美女的快感。
  视频继续进行,打牌的规则似乎也在进一步细化,父亲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转盘,上面写了些我看不清的字,然後由每一局赢下的人转动转盘,第一局赢的人是老王,他转完转盘後,从沙发旁的皮箱里拿出一对乳夹,亲手戴在了欣欣的乳头上。
  第二局获胜的是父亲,他拿了一只肛塞,背後是一条白色的狐狸尾巴,直接塞进了欣欣的肛门里。
  随後赢下牌局的老高和父亲又选择给杨欣欣塞进跳蛋和使用按摩棒,这一下把杨欣欣刺激得再也难忍住,放声大肆呻吟起来,父亲怕她声音太响,赶紧拿出一只口球来给她戴上,让她的叫喊立马变成了言语不清的支吾。
  感情别人打牌都是赌钱,他们老哥们几个打牌拿的是杨欣欣的肉体来做赌注。
  一个身材窈窕高瘦的年轻美女,身著一身白色情趣婚纱,头上还带著圣洁高贵的後冠和头纱,白色吊带丝袜和亮银色的高跟鞋更是衬托出她拥有傲人长腿的美妙身材,此时此刻却跪在客厅的地毯上,成为了以父亲为首的三个退休老头的性奴隶,她既是他们亵玩的肉体工具,又是他们酣战的牌桌。
  杨欣欣跪著地毯上,随著她身前和身後,都湿漉漉了一片,前面是她的口水,後面的,则是她难以抑制流下的淫液。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眼见杨欣欣的身体率先因为各种玩具而达到高潮,老高也明显有些坐不住了。
  “最後一局了好不好。”
  “时间还早呢。”父亲显然有些不以为然,又或者是欲情故纵。
  “我还要回家呢,我们家那老娘们儿也快跳完广场舞了,就最後一局吧,完了我们就开干,你看你们家欣欣也等不及了不是。”
  “我看行,欣欣手脚都麻了。”老王也补充说到。
  因为嘴里带著口球而发不出声音的杨欣欣也连连点头。
  “行吧。”父亲点了点头。
  “最後一局了,谁赢了谁先来,怎么样?”老王发出了提议。
  “今天难得老高来做客,你就让让老高吧。”父亲倒是大度。
  “这不成啊,要是这样那还打什么牌,最後一局也别玩了是不是。”老王笑著反对到。
  “老王啊,我难得来玩儿一次,咱欣欣大闺女平时可没少陪你玩是不是,我这赶著回家有急事呢。”老高说完就开始一边解开杨欣欣带著的口球。
  “行了,您二老也别争了。”眼见两人僵持不下,之前因为口球而四肢跪地,一言不吭的杨欣欣开口了,“都到这地步了,还分什么你我先後呀,大家都是一家人了,高叔叔难得来玩儿一回,老王你就让让人家呗,不行咱就来个『三管齐下』,保证你们三个都满意不就行了,你说呢援朝?”杨欣欣望向父亲,征求著意见。
  “行啊,还没玩过呢,今天保证让欣欣好好舒服,上次欣欣给我买的虎鞭酒我可没少喝。”老王见父亲默认,一边用手拂拭著“牌桌”,一边说到。
  “赶紧的吧,我都忍不住啦,那还是这样,谁赢了谁先上。”老高笑嗬嗬地催促著最後一局的开始。
  也许是在强烈的生理本能催促下,老高顺利的拿下了牌局,牌技熟练的老王只能屈居第二。
  就这样,一场由青春美少妇和三个垂暮老人组成的4P大戏才终於正式开演。
  “可惜欣欣已经舔过咱的臭脚了,否则还想亲亲咱们欣欣小宝贝儿。”老高一边坐到沙发上,看得出来,他比牌局一开始时要放的开多了。
  欣欣阴道里的跳蛋也被滑了出来,只剩下那条毛绒绒的狐狸尾巴,还连接著她的肛门里。
  只见杨欣欣依旧跪在地毯上,帮著老高脱下自己的裤子,然後低下头,伸出腥红的小舌头,慢慢地靠近老高涨得发紫的龟头,略带挑逗的眼神瞟了他一眼,然後脑袋迅速下沉,小嘴把老高的阳具完全吞进了自己的口腔里。
  “唉,对!真舒服!”老高赞叹了一声,而父亲和老王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静静地观赏著欣欣给老高的口舌服务。
  杨欣欣给老高口交了一会儿後,老高突然感觉用手拍起了欣欣的脸蛋来。欣欣心领神会,这才吐出老高的阴茎,丁香小舌做了一个舔嘴唇的动作,痴态尽显。
  “差点就出来了,欣欣这小嘴也太厉害了。”老高尴尬的自言自语,不过我觉得也没什么丢人的,和我离婚後杨欣欣的口技看样子是更上一层楼了。
  “待会儿这小骚嘴儿我预定了啊。”老高笑著对父亲和老王说到。
  “没人和你抢,谁让你赢了牌呢。”老王回应到他,父亲则只是在一旁稍许点点头。
  而此时的杨欣欣,正片刻不停地用自己的香唇和舌头,不断地舔舐著老高的身体,刺激著老高的乳头,一边用手抠弄著自己的下体,像吃了春药一般饥渴。
  老高休息了一会儿後,拉著杨欣欣脖子上的狗链使她站起了身子,只有1米6出头的他光著脚,身形矮小虚弱,而穿著细高跟鞋的杨欣欣估计要接近1米9了,更显得高大健美,两人站在一起的视觉反差令人惊讶,就像一个成年女人和一个刚读书的小孩子,可这个弱势的矮个子老头却牢牢地握著手中的狗链,这样的尊卑关系象徵著他对这个高挑美女的掌控权。
  老高走到杨欣欣的身後,踮起脚来,个头却还到不了欣欣的肩膀,他用手拨开下垂著有些碍事的狐狸尾巴,然後另一只手扶住杨欣欣纤细的蜂腰,意图用站立的姿势插入年轻少妇的花径。
  但可能身高差距实在是有些过多,杨欣欣不得不尽全力地弯曲自己的膝盖,扎著马步,好弥补自己的大长腿带来的身高优势,努力配合著身後的瘦小老人。
  终於,老高的肉棒如愿以偿地插入了杨欣欣年轻紧实的阴道,随著两人不约而同的一声发自喉底的舒爽呻吟,快速的活塞运动终於开始了。
  “舒服舒服!”老高兴奋地赞美著杨欣欣的蜜穴,“又热又紧!还会夹人!
  这么高的姑娘,里面却不深,一下子就能顶到最里面!”
  父亲和老王就若无其事地站在一旁观赏著,父亲还抿了一口茶水,好像眼前这个被别的老头插入的年轻女人与己无关,而并非是自己曾经的儿媳,甚至是现在的妻子。
  杨欣欣全力下蹲著,大小腿夹角几乎来到了九十度,穿著高跟鞋也很难站稳,修长的大腿和小腿因为姿势的原因,紧绷的肌肉展示了完美的线条。她双手扶著沙发的坐垫,愉快地呻吟著。
  或许是踮起脚的站姿过於吃力,老高开始拉著狗链指挥著杨欣欣往客厅另一个方向走去,那里是楼梯的所在地。
  两人的下体不曾分开,反而是保持著插入的姿势,一边慢慢悠悠地往楼梯方向踱步过去,杨欣欣双手撑地,两条长腿弯曲著爬行前进,而後面的老高则一边驱赶著高挑少妇前进,一边还学著父亲的样子,用巴掌招呼著杨欣欣白嫩的屁股。
  这是一个真正意义上老汉推车的景象,货真价实的老汉,如假包换的健美少妇人体车。
  我能看到我的前妻杨欣欣此时的表情,她那精致娇美的脸蛋上,没有一丝不情愿和痛苦,有的只是享受和愉悦的媚态。
  两人已经找到了新的姿势,身材高大的杨欣欣站在前,楼梯的台阶完美地弥补了两人身高上的差距,杨欣欣的双手终於可以脱离其他的辅助物,撑在自己的膝盖上方,而不用担心失去平衡,老高干瘪的小腹和杨欣欣丰硕臀部的撞击再次开始加速起来。
  “带劲!欣欣的小逼真他妈带劲!”老高兴奋之余,不忘发表自己的感想。
  “老高,你是不是吃药了啊?怎么还没结束。”老王发起了牢骚。
  “嘿嘿,是啊,是吃了颗。”老高憨憨地傻笑著。
  “让你少吃那东西,对身体有副作用。”
  “嘿嘿,我知道,这不为了欣欣嘛,我死在她肚皮上都愿意。”老高不假思索地说到。
  “你不是要早点完事嘛,晚回去了你家那口子那边怎么解释?”老王问他。
  “没事儿,难得一次呗,这不有你俩给我作证嘛。”
  我感慨著老高这老家夥还真豁的出去,不久後,视频里两人的战场却又移步回到沙发边上,杨欣欣跪在沙发上,背对著身後的矮个子老头。
  这个高度对於老高来说正好合适,他扶著自己坚硬的肉棒,再次进入了杨欣欣的销魂洞里。
  老王和父亲还在耐心地等候著自己的顺序,而老高则双脚踩到沙发上,双手扶著杨欣欣的细腰,半蹲著再次插入,抽送,两个人的身体开始有节奏地前後一起摆动起来。
  “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飞驰的骏马像疾风一样。一望无际的田野随你去流浪……”巧合的是,沙发上相当应景的手机铃声恰如其分地不期而至。
  捡起沙发上的手机,刚才还威风八面的骑马汉子老高一下子就失去了刚才的得意劲头,原来打来电话的人正是他的老伴,从接电话的语气来看,老高应该是个惧内的妻管严,尽管阴茎还不断地在征服著身下比自己高大许多的年轻美女,但虚假的高大形象荡然无存。
  “对啊,在老陈家打牌。”
  “没有,没赌钱。”
  “是,回来了,正准备骑车呢。”
  老高唯唯诺诺地应答著电话里老伴的询问,老王乐的差点笑出声来,而老高身下的那辆至少是28寸的“自行车”则自己捂著嘴,生怕发出什么响声而暴露了一切。
  好不容易挂断了电话,老高才立马恢复了自己刚才的骑士雄风,他放弃了之前一直操控著的狗链子,一手撩拨开杨欣欣的白色头纱,抓住她的金色长发,捋成一个马尾,然後抓住这根马尾,把杨欣欣低下的头给往後拉了起来。
  老高开始重新策马扬鞭起来,他另一只手不断地拍打著杨欣欣的美臀,清脆响亮的打屁股声音在偌大的客厅里连续产生著回声,杨欣欣的秀发变成了操控这匹母马的缰绳,而手中没有马鞭又如何,粗糙宽大的手掌照样能够驱动著高大母马的前行,原来能驾驭前妻欣欣这匹高大烈马的马夫,除了父亲之外,还有别人,还是说除了我,无论谁都可以呢?
  这还没完,老高拔出肉棒,示意著欣欣跪在地上,然後竟一屁股跨坐了上去,骑在了她的背上,然後一边慢慢踱步,一边伸手往後抽一巴掌在女人的屁股上,女人本能的伏下屁股向一匹驯良的马,然後开始在地面上爬行起来。
  虽然老高身材瘦小,但背驮著一个成年男子还是足够费力,杨欣欣穿著情趣婚纱,却成为了背上老头的坐骑,这个曾经高傲跋扈的女人,如今在父亲一步步的调教下,在性爱的世界里丧失了所有的底线。
  我觉得这应该是对女人最大的侮辱和亵渎了,可老王和父亲在一旁看热闹似地笑著观看,老高也傻笑著,乐嗬嗬地,连杨欣欣的脸上居然也他妈的在笑,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吃了高强度的春药了。
  “老高,玩够了没,你家那口子不是催你回去吗。”老王又开始例行催促起来,估计是这一幕幕匪夷所思的荒唐淫戏,哪怕是他这样即将半截入土的古稀老人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欲望了。
  “不好意思啊这么久,要么你和老陈先来吧,我休息会儿继续。”老高面有愧色,出门前估计是吃了伟哥了到现在还老枪不倒。
  老王看了看父亲,父亲做了个你先上的细微动作。
  “你这回去晚这么久不被你老伴骂死啊?”老王已经开始一边脱下自己的裤子了。
  “没事,老娘们儿刀子嘴豆腐心,其实人挺好的。”老高坐到一边,裤子也不穿,还没完全软下来的阳具就耷拉著。
  “那你老说你要和她离婚。”父亲在一旁开口问到。
  “那都是年轻时候的事儿啦,主要就是夫妻之间那事儿,她都不愿意和我干,现在到也没问题了,毕竟有了欣欣,年轻漂亮身材好,还放得开,我死了都值了,老陈啊,还是要谢谢你,这么大方。”
  老王则没有理会老高和父亲的对话,他把躺在地上的杨欣欣翻过身来,分开她的双腿,老迈的却早已勃起的阴茎抵住欣欣的阴唇。
  “我要操进去了囉!”老王向前一顶,阴茎整根插入杨欣欣年轻温暖的阴道里。
  “嗯……哦……好舒服……啊!”老王虽然年纪最大,但看得出来对於杨欣欣的身体他是下了功夫研究了一番的,毕竟是大学美术教授,学习的本领远超过父亲和老高这样的一般人。
  “嗨,欣欣你这可有点偏心眼儿啊,刚才我操你的时候你咋没喊舒服呢。”
  老高在一旁嫉妒地说到。
  “欣欣最喜欢这个姿势了,虽然传统,但是传统就是经典啊。”老王有些得意的哈哈笑著,开始双手揪住杨欣欣的两只乳头揉捏著,上下联动,双管齐下,弄得她好不兴奋,直咬著下唇呻吟著。
  “欣欣你最喜欢啥姿势,和你高叔也说说呗,我就不信老王瞎掰扯的。”老高不乐意地在一旁闲扯著。
  “只要是你们,我什么姿势都喜欢。”杨欣欣一边呻吟著,主动抱著老王的老腰,一边配合著老王的蠕动。
  快乐的活塞运动持续了一小会儿,毕竟都是一把年纪的老人了,又不像老高那样豁出老命吃了药。老王让杨欣欣起身换了个姿势,杨欣欣跪在地上,上半身撑在沙发面上,他从後面开始再次进攻。
  此时刚才只是稳坐钓鱼台的父亲终於站了起来,他走到沙发边上,趴在沙发上把屁股撅了起来,杨欣欣跪在父亲後面,一边承受著老王身後的抽插,一边给费力地给父亲解开皮带,然後慢慢地扒下他的裤子。
  我知道杨欣欣又要开始她的拿手绝活了,她分开父亲的屁股,露出深色的屁眼儿就开始把自己的漂亮脸蛋儿贴了上去,伸出香舌就开始卖力地舔,父亲哼哼著,胯下的阴茎逐渐变得粗硬起来。
  “换我吧。”父亲说了一句,老王识趣地退出杨欣欣的身体。
  父亲坐到沙发上,将杨欣欣抄起腿弯腾空抱起,下身一挺插进了她的蜜穴中,然後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自己动。”
  杨欣欣乖巧且听话地自己上下耸动著身体,下体套弄著父亲的肉棒。
  父亲应该是悄悄给老王使了个眼色,老王凑了上来贴住美少妇的後背,捧著肥臀用鸡巴抵住她的後庭上也插了进去。
  突然前後二穴同时被插入让杨欣欣不禁发出一声娇呼,毫无准备的她双手不得不主动紧紧抱住父亲,父亲和老王这对好哥俩显然也不是第一次尝试这种玩法了,他们一前一後将杨欣欣夹在中间自顾自行,没过多久慢慢掌握了节凑,时而共同进退同出同入,时而你进我退交替前行,直干的杨欣欣娇喘吁吁,浪啼不绝。
  杨欣欣显然也是兴奋异常,动作越发狂野,红唇俏脸主动贴到身前的父亲,现在已经是合法夫妻的老少两人亲吻著。
  “还是最喜欢这个动作!”杨欣欣兴奋地娇喘著,“啊……唔……嗯……你们都……都好厉害……“忽然父亲托著欣欣的身体站了起来,她搂住父亲的粗脖子,双腿分开呈现M字形,前後两个洞都被塞满,身体完全腾空,却依旧被夹在两具苍老的身体之中。
  而这个时候作为庄稼人常年干农活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身後的老王看上去明显吃力不少,父亲托著一百多斤的杨欣欣,又有老王分担一部分,显得游刃有余。
  或许是老王的体力难以维持下去,纠缠在一起的三人很快就放弃了站姿的性爱,老王坐倒在地毯上,上半身背靠在沙发前端,杨欣欣就背对著他蹲下,再次把肛门套上了老王的肉棒上,老王在她身後,正好一边闻著她秀发的香气,一边吻著她的脖子,而父亲双膝跪地,再次在杨欣欣张开双臂的欢迎下插入了她温热滑润的阴道里。
  这个时候,休息了好久的老高也再难忍,他主动走到杨欣欣边上,然後站上沙发,“来,欣欣,还用上次那姿势。”
  只见杨欣欣主动把身子往後躺,连带著老王也只能往後仰,干脆就躺到退到正好合适的位置,小嘴儿嘴巴张成个O型,吐出香舌,老王稍稍下蹲,跨站在欣欣的脸上,双手扶住欣欣的後脑勺,半软的阴茎徐徐就插进了杨欣欣的红唇。
  这四个人终於同时倾力演出这部性爱淫乱大作了,杨欣欣这个正值风华正茂的高挑美少妇就这样同时被三个加起来快要有200岁的老头同时填满了全身上下有洞的三个地方。
  “我就说咱们欣欣这小嘴也是一绝,不比小屄差。”老高一边如同抽插阴道一般猛烈地大幅度操著杨欣欣的小嘴,一边感叹著。
  每次阴茎的深入,鸡巴估计要都直接捅进她的嗓子眼儿里,杨欣欣急促呼吸,下体传来的舒爽呻吟也发不出声来,香唾顺著阴茎流到脖子上,三管齐下,欣欣被三个老人家一齐操得翻了白眼儿。
  离婚前,在还没有分居的那段时间里,杨欣欣的深喉口技我是体验过的,虽然只有一回,但看到视频里的场景,又不禁让我回想起来当时至高无上的快感来:她平躺在床上,我站在地上,用69的姿势操她的嘴,因为床的高度正好,这样我即省力,又能感受到她温暖的口腔和湿润又柔软的喉咙,有时候我插到整根完全进入到底,停顿一下让自己感觉更舒服的时候,她会把头往我阴茎的方向顶几下或者转头,让我顶的更深一些,并且让她的喉咙包著我的龟头进行旋转摩擦,个中滋味没有体会过的人是难以表达的。
  “噢!……欣欣!啊噢!真棒……”视频里的老高抱著杨欣欣的脑袋突然迅速抽了几下,鸡巴猛的往里顶到最深处,我仿佛能看见杨欣欣嗓子眼儿里的龟头儿鼓涨跳动几下,而她也一定是像上次我体验过的那样,把头往老高肉棒的方向顶几下努力的顶,并且收缩喉咙的肌肉,一股腥臊粘稠的精子喷涌进来“咕噜”
  被杨欣欣如数吞咽下,只有少部分才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呼……”老高长长出口气,额头见汗慢慢抽出鸡巴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上半身退出战斗後,可以让下半身更投入到激烈的性爱大战中去,父亲和老王稍稍调整了姿势,便於更好的同时插入,他们豁出去了老命,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
  “我不行了……要来了……啊……”不一会儿,杨欣欣在两人大力的冲击下终於再次达到了高潮,前後两穴一同剧烈收缩蠕动,酣畅淋漓的快慰带来的是全身的持续不断抽搐痉挛。
  缓过劲来的老高走到镜头前拿起摄像机,拉近了镜头,开始手动操控拍摄下这即将达到高潮的淫乱一幕。
  “要射了!”老王抵受不住年轻美少妇直肠内的挤压,腰眼一麻再也忍耐不住,射了出来,父亲紧隔著三四秒的样子,粗腰最後一沉,低吼一声,狠狠地撞击到杨欣欣的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把全部库存的精液灌进了欣欣年轻活力的蜜穴和子宫里。
  杨欣欣的呻吟分贝也来到了最高点,略带著委屈的哭腔,前後夹击的冲击力使得她难以控制住自己不断的颤抖著的身体,高大的酮体蜷缩著,眉头紧皱,双目翻白,红唇大张,粉嫩的小舌头也收不回去了,身体猛烈的颤抖,一股热水又从她的蜜穴里面涌了出来。下体毫无忌惮地潮喷而出,意味著她也同时达到了性爱中的最高潮,按照老高的说法,就是父亲和老王齐心协力把杨欣欣这个年轻高挑的美人少妇竟然给“操尿了”,这对於三个老头来说,是何等的壮举。
  父亲和老王年迈而又浑浊的精液缓缓地淌了出来,她雪白光滑的小腹上,乌黑整齐的阴上,湿漉漉的娇嫩诱人的蜜穴上,两条白嫩大腿的内侧上,全是父亲和老王的精液……四人都气喘吁吁,累倒在客厅的沙发和地毯上,还是杨欣欣毕竟年轻太多,面色依旧潮红的她第一个恢复了体力,开始贴心地用自己的樱桃小嘴给父亲他们悉心服务起来,依次把老人们阴茎上残留的精液温柔地舔舐干净。
  长达一个半小时以上的视频终於结束了,按长度来说,堪比一场电影。
  我瘫坐在椅子的靠背上,心里仍然波澜起伏,难以平复。
  可我已经不再是杨欣欣的丈夫了,她持有的结婚证上,另一半赫然写著的是我那老父亲的名字,他们受到法律保护著的关系,他们之间的夫妻生活於我来说,又有何干系呢?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我却困了,困的睡意十足。
  一觉醒来,居然已经是中午了,我收拾妥当,坐高铁回了北京,然後也没心思再去见父亲和杨欣欣这个“後妈”了,径直赶往机场坐飞机回到了巴塞罗那。
  其实早就应该如此了,父亲与欣欣之间的任何事情,都是他们夫妻之间的家事,我也有我自己的家,我们相隔两地万里,就让我们这样彼此忘记过往地生活下去吧。
  时光荏苒,当我和达尼埃拉的足迹越过亚得里亚海和喀尔巴阡山,当我们的相机里记录的风景从阿尔卑斯山再到多瑙河沿岸,结束了环欧洲蜜月旅行的我们终於又回到了巴塞罗那的阳光之下。
  一年多的旅行漂泊,时光飞逝到了2020年。
  这个春天,一如既往地温暖且炙热,我坐在巴塞罗那的一家高端私人医院的走廊里,眺望向窗外远处的圣家堂。
  衣服口袋里的手机一响,我打开手机,是我的前妻杨欣欣发来的照片。
  这是一张全家福,应该是不久前才拍摄的,拍照的人应该是老高,因为这张颇为专业的照片里并没有他的身影。
  身材高挑的杨欣欣站在了最当中,显然鹤立鸡群的她是这个重新组建家庭的核心。
  父亲身著一身肥大的灰色西服,以此掩盖他日益发福的身材,白色衬衫的领口没有打领带,灰白的头发剃了个短发,整个人笑盈盈的,显得挺精神。他站在欣欣的左侧,布满老茧的左手抬高,略显费力地从欣欣的背後绕过去搂住了她裸露著的左侧香肩,右手则搂抱著的2岁男孩是父亲与欣欣之间的第二个孩子,他的名字叫陈恩,也是父亲取得。
  恩恩的姐姐陈思,现在已经五岁了,长得愈发可爱,眉宇间和她年轻的大美人妈妈越来越相像,她穿著小洋装站在我和她共同的父亲身前,像个小公主。
  个子略高的老王站在了欣欣的右侧,但还是比穿著高跟鞋的欣欣矮了不少。
  他穿的比父亲更正式一些,系了一条有些皱的蓝色领带,一身更合身的西服看上去也显得比父亲更时髦年轻一些,只不过光亮的脑门和头顶已经全秃了,周边不多得头发也全部花白了,浮现的老人斑掩饰不住他是一个69岁的老人,比父亲更年长了两岁。老王的右手很自然地搂住了欣欣的细腰,笑得比父亲更开心。
  杨欣欣的穿著打扮则最为隆重,她身著一袭明黄色的丝质吊带晚礼服,胸前两颗饱满的奶子高耸挺立著,比从前丰满的多,似乎是没有穿戴奶罩,两粒激凸的奶头透过轻薄的礼服若隐若现,踩著一双银色的尖头高跟鞋,礼服的下摆开叉到了屁股这里,露出两条白皙结实的大长腿。
  她画著精致的妆容,红唇似火,双瞳剪水,一对蓝色的宝石耳环是老王送她的30岁生日礼物,胸口的卡迪亚钻石项链则来自於父亲的大手笔,纹满了的左手大花臂上,手腕的地方则是一只纯金的镯子。她笑颜如花,理所当然地站在两个年近七旬的老人中间,享受著两个老头的左拥右抱和宠爱,我看到她双手捧著略有隆起的小腹,那是她的第三个孩子,她也不清楚到底是她和父亲和老王其中哪一个人的结晶。
  照片里的三个大人和两个小孩显然不像是足以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的,因为年轻少妇两边的古稀老者更应该是少妇的公公和父亲,然而全家福里最应该出现的男主人,少妇的结发之好却并不是远在大洋彼岸的我。
  我心中无奈苦笑一声,这满纸荒唐的重组家庭,如若不是我远在异国他乡,又要我怎样去面对著比小说更不可思议的现实呢。
  全家福的背景显然是我在北京五环的那套复式大房子的客厅,离婚的时候我把它留给了前妻,也算是了却了她多年来的心愿。偌大的客厅墙壁上还挂著那副老王创作的,描绘了父亲与杨欣欣激烈性爱的大幅油画,另一侧,则挂著一幅婚纱照,男女主人公依旧是老爷子与我的前妻杨欣欣,他们一副老夫少妻的恩爱样子,俨然一副冲破世俗的盖世英雄。
  杨欣欣又发来一段小视频,构图严谨,用光极致,一看就出自於专业人士老高的手笔,视频里杨欣欣和父亲正全身心地投入在“69”姿势的性爱大战之中,与一般传统姿势不同的是,杨欣欣躺在床上,臻首靠在床沿,略微倒倾,父亲的整根阴茎就全部插进了她的樱桃小嘴之中。父亲也弯下身子用嘴给杨欣欣服务著,他在上面主导著,胡渣刺激著她的小腹,让身下的杨欣欣还穿著高跟鞋的两条大长腿紧紧地缠绕著父亲的脖子。
  “陈先生!”
  我赶紧关掉手机起身应答,“是。”
  “是个男孩!”护士詹妮弗也是老熟人了,她用西班牙语兴奋地冲我说到。
  “太棒了!”我并没有夸张,当上次医生告诉我,我的生育能力奇迹般地在换了一个国度生活後已经恢复,我就难以抑制住自己的兴奋之情。
  “恭喜你!”詹妮弗也为我感到高兴,“母子平安。”
  随即我快步紧随著詹妮弗来到产室,看著新生的婴儿,他深色的头发和瞳孔,像极了我。
  我紧紧握住仍然还很虚弱的达尼埃拉的手,“谢谢你,亲爱的达尼埃拉!”
  我知道,我的生活终於彻底重新开始了。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