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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丝毫意外都没有,妈妈求情也不好使,我被卖到了杨家。
杨老爷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长得身材凛凛,状貌魁梧,性情却是怜香惜玉,对喜爱之人,总是细心周到。
宝姨奶奶就很觉得杨老爷是如意郎君了。
梁启斌也是如此,对杨老爷有着无比依恋的情愫。
少奶奶心里是清楚,梁启斌不只恋母,还恋父,他爱恋杨老爷,甚至多过爱恋她。
但少奶奶实在是太乖了,似乎一点都不介怀,甚至每次杨老爷宠幸梁启斌的前后,她还亲自给梁启斌养护腚眼。
这天晚上,原本我、少奶奶和梁启斌三人,在寝室玩得很欢。
梁启斌仰卧在床。
少奶奶反向趴在他身上,两人互吃性器。
我跪趴在梁启斌的腿间,伸着舌头,同时舔吃着其鸡鸡,和少奶奶的香舌。
少奶奶对着梁启斌的龟头,又含又吮,且舔且啜,整根鸡鸡都沾满了少奶奶的香唾蜜液,晶莹而透亮,一路沿着茎身、阴囊、会阴处,流到了腚眼,几乎滴到床褥上。
我当然不会任由少奶奶的唾液就此浪费了,就从梁启斌的腚眼处,开始啜,开始吸,全吸入肚里。
一直啜到龟头处,就对少奶奶的小香舌,且亲且舔。
少奶奶并不抗拒,甚至还会迎合我,赏我个温软甜美的舌吻。
更多的时候,因为我的嘴巴够大,当我含住龟头时,少奶奶也会探着小香舌,从缝隙间,钻入来,和我舌头、以及梁启斌的龟头,三者相互交缠。
可想而知,两个人,两条舌,四片唇,一起伺候着梁启斌身上的最敏感之地,他的感觉会有多么兴奋。
许多时候,我们就这般玩着玩着,伴随着少奶奶的娇笑声,梁启斌的呻吟声,我的啧嘴声,那个龟头就突然喷射出腥腥的精液了。
梁启斌从不会提前说,总是故意使坏,总是喷了我和少奶奶都是一脸的白浊腥液。
不过,我其实很喜欢被他喷射一脸。
因为这样的话,少奶奶就会和我互相舔吃脸上的精液。
当少奶奶的丁香小舌,舔我脸颊时,那种柔软而暖和的触感,真的美极了。
当我的卑贱舌头,舔少奶奶的俏脸时,那种猥亵主母的背德感,真的过瘾极了。
不过,今晚并无达成这一成就。
因为宋嬷嬷来了传唤梁启斌,说是杨老爷有请。
于是,梁启斌赶紧收拾好自己,少奶奶赶紧帮他清洗胯下,完后就去了堂屋。
十晚中,有两三晚吧,梁启斌都会到堂屋去,和宝姨奶奶一起侍寝杨老爷。
于是乎,就剩下少奶奶一人独眠。
我生怕少奶奶会寂寞,便不告退了,留着陪她。
她并无立即就寝,反而兴致勃勃的穿上了绸衣,做起了针黹。
她做的,是一件肚兜,是给梁启斌穿的。
肚兜并非女孩子专用,大户人家的小少爷也会当内衣穿的。
她坐在罗汉床上,在油灯下,正在专心致志的给肚兜绣上一朵朵小花。
我赶紧走过去,坐到榻旁的脚凳上,为她扎紧了绸衣的裤管和衣袖。
因为绸衣很宽松,睡觉时容易凌乱,便在裤管和袖口处,都设计了绑带,用以扎紧。
扎好后,我也不起开,就抱着她的双足,用胸膛的温度,为她暖脚。
晚秋的夜晚,颇有几分寒气,我生怕她会冻了脚丫子。
就是胸膛和她玉足相接的触感,总勾得我胯间痒痒的。
过了一会后,我说:「少奶奶,夜深喇,您还是早点安歇吧。」
她说:「还差点,等我做完的。你困就先去睡吧,不用陪着。」
我摇摇头,抱紧她的双足,说:「不,我要陪着您。」
「真乖。」她朝我甜甜的一笑,之后又继续做针黹。
又过了一会,她终于绣好了肚兜。
我赶紧给她的双足穿上了鞋子。
她瞧了瞧我,突然走去衣柜那边,翻出两件肚兜,递给我说:「这两件旧肚兜,都是我亲手做的。少爷穿旧了,就赏给你穿吧。」
我心中一喜,连忙接在手中,「谢谢少奶奶!」
「睡啦。」她笑了笑,走回拔步床内。
我连忙放下肚兜,跟了上去,放下床外的帷幔,又在床内的小桌上点燃了一支檀香。
檀香可以宁神静气,有助眠的功效。
杨家财大,主子们就寝时,侍夜的下人都须在拔步床内烧上一炷檀香。
之后,我服侍少奶奶躺下,盖好被子。
然后,我也不走,就跪在床下,守着她睡觉。
过了一阵子,她突然说:「盖子哥,你回去睡觉吧。」
我回道:「少奶奶,奴才想等您睡熟了,才回去睡。」
她小手从被窝里伸了出来,揉着我头,甜笑道:「你这奴才可真乖咧。」
我也笑道:「能做少奶奶的奴才,我觉得很幸福。」
「为什么呀?」
「因为少奶奶人又好又美,关键还这么宠我。」
少奶奶噗嗤笑道:「我只是没办法喇,谁让少爷这么喜欢你,我就只好逼着自己也喜欢你咯。」
这一点,我也是清楚的,她本来对我并无多少好感,只是多亏了梁启斌,我才能得到她的宠爱。
不过,饶是如此,我也是满足透了。
我感叹道:「少爷真幸福,有少奶奶您这么好的妻子。」
少奶奶笑道:「胡说,我才是最幸福的!我有少爷那么好的相公,还有姨奶奶那么好的婆婆。」
「嗯嗯,少奶奶是最幸福的!」我附和道。
她本是卖身为奴的穷家女,命运一片灰暗,可就因为梁启斌和宝姨奶奶,才成了如今金贵尊荣的表少奶奶,这种逆天改命的大恩大德,是她一辈子都无法偿还的,所以她对梁启斌的感情,绝对是「天地合、山无棱」的那种。
我倒是对另一个事有点好奇,她是如何看待梁启斌是别人的胯下㚻奴这件事的。
不过,我没敢问。
又过了一阵子,少奶奶又问道:「盖子哥,你鸡鸡痒么?」
我回道:「不痒啊,怎么了?」
她说道:「盖子哥,你勉强算是咱们少爷的小妾嘛,要是鸡鸡痒的话,你可以找龟子给你吮哦。」
我算是梁启斌的小妾……我心里怪怪的,一时不知咋回应。
她又说:「怎么啦,怕龟子不听话呀?放心啦,我明儿吩咐他一声。」
我说:「少奶奶,我和龟子是一样的奴才,要他吮我鸡鸡,会害他伤心的。
」
她噗嗤笑道:「你还挺懂得给人着想呀。」
我讪笑道:「我是奴才嘛,哪能不懂奴才的想法。」
然后,她突然坐了起来,对我说:「起来脱裤子吧。」
「啊?」我不解,还是依言站起身,扒下了裤头。
她小手抬起,掂着我鸡鸡。
于是,鸡鸡瞬间长大了。
她鼓腮酝酿,往鸡鸡上吐了两口香唾,且抹均匀了。
然后,她才说:「好啦,自己回去打手铳吧。打完不用回来伺候喇,早点睡吧。」
「谢谢少奶奶。」我弓着身,双手捧着鸡鸡,以防珍贵的香唾滴落在地,回到右暖阁打飞机了。
15
今年又是个灾年,邻近乡里的收成,都只有去年的一半。
虽然如此,但大家都以为,苦一苦,熬过冬天,来年开春就会好了。
但大家都忽略了更远的地方。
我们这儿能有一半收成,并不代表其他地方也有。
我们所不知道的是,邻省的田地,几乎颗粒无收。
于是,邻省的农民们都逃荒了,四处流窜。
有几股特别彪悍的流民,流窜至我们乡里。
他们打家劫舍,专挑深院大宅下手,因为大宅里通常都有储存丰富的粮仓。
这几天里,大家都惶惶不可终日。
连我和梁启斌,都被派发了简易的武器。
我害怕极了,拿武器都拿不稳,更别说和饿狼似的流民拼杀。
幸运的是,杨家拥有两支洋枪,把盯上我们的流民射杀了十几个后,总算成功守住了宅院。
雨过天晴后,邻近十里八乡的大户,有半数被除了名。
宝姨奶奶告诉我,陈家四合院被烧成了白地。
陈少爷即弟弟被打断了腿。
柳嬷嬷气急攻心,吐血而死。
妈妈和黑仔不知所踪。
我脑子里「嗡」的一下,变成了空白一片。
久久才回神,却已是泪流满面。
我哭喊道:「我要去找妈妈,我要去找妈妈……」
我不顾一切,拿起一柄柴刀,就往院外冲去。
宝姨奶奶让人拦住我,又绑了我,把我丢回东厢房里冷静。
梁启斌和少奶奶都陪着我,安慰我。
梁启斌说,宝姨奶奶比我还急,早就哀求杨老爷派人去寻妈妈了。
我哭得昏天黑地,什么话都听不进耳里。
少奶奶心疼我,就上了床,掀开了裙摆,骑坐在我的脸上,柔声对我说:「
盖子哥,赏你吃小穴吧,乖乖的,不哭蛤。」
我舔吃着她的玉穴,不停地舔,不停地吃着穴中流出的蜜液。
这骚中带甘的小味儿,仿佛是神效的镇定剂,让我身心麻木,无暇去想妈妈的安危了。
……
妈妈是被流民掳走了。
当时,一群流民破开了陈家的宅门,冲了进去打砸抢。
家里四人都害怕极了,躲在堂屋里,簌簌发抖。
流民们抢完了粮仓,又闯入厢房、堂屋,抢掠值钱之物。
柳嬷嬷气不过,跳起来大骂,被人一脚踹翻在地。
弟弟抱着个匣子,内里装着田契、金玉首饰等。
流民们猜到匣子里有好东西,就盯上了。
弟弟拼死护住,被几个流民一哄而上,把他揍得折了一条腿。
妈妈长得貌美如花,被流民首领看中,要掳回去做压寨夫人。
黑仔急得掉眼泪,跪在地上磕头,乞求流民首领,放过妈妈。
流民首领看他憨憨的,估计是个可怜人,就让他加入团伙,以后继续伺候妈妈。
眼见着家里被搬空,少爷被打断了腿,少奶奶和黑仔又都被掳走,柳嬷嬷一时气急攻心,吐血了。
没想到的是,这伙流民离开后不久,又来了一伙流民。
新来的流民可没有上一伙的手软,他们冲进来后,看见院子里早已被搬空,只剩下一个老仆妇和一个断了腿的小少爷,就恼羞成怒了,直接一把火烧了整座四合院。
柳嬷嬷见此,又气得吐了两升血,就此一命呜呼了。
弟弟艰难爬到水井边,跳了进去,呆到天明,有邻人来查看时,发现了井中的他,才总算是捡回一条命。
然后,他就让人送到了杨家大宅。
宝姨奶奶得知消息,急得团团转,陈家再惨,她也不在乎,她在乎的唯有妈妈。
她立即找到了杨老爷,求他派人去救妈妈,又以妈妈的天姿国色相诱,救回妈妈后,大可以收纳在房里,她很乐意和妈妈以姊妹相称,一起伺候杨老爷。
杨老爷早就对妈妈有想法了,只是之前碍于名声,不肯出手而已。
而如今是千载难逢的绝好机会,当然心动了,于是立即就派了人去镇上邀请保安大队队长,一起去追剿贼匪。
保安队队长对流民团伙有所了解,都是乌合之众,且无热武器,就应了杨老爷的请求,带队剿匪。
接下来几天内,他们一口气追杀了几伙流民,可终究没找到掳走妈妈的那一伙流民。
最终无奈撤回来了。
……
得知没能寻回妈妈,我心都碎了,终日以泪洗脸。
幸得少奶奶时时以小穴喂我,吊着我的心志,否则我真会一死了之。
宝姨奶奶也是愁肠百结,最好的闺蜜骤然消失,这让她消沉了许久。
恢复过来后,却是想起了弟弟,要拿他出气。
弟弟绝非好丈夫,只把妈妈当成是漂亮的金丝雀,当成是床笫间的玩物,有宠爱,但缺乏尊重,并不把妈妈视作妻子一样重视。
对于妈妈的亲生儿子,竟用作最卑贱的粗使家奴。
甚至连仆妇柳嬷嬷,都可以随意欺侮妈妈。
宝姨奶奶记得真切,当初买下我时,柳嬷嬷扇了妈妈一巴掌,而弟弟居然不闻不问。
这些事,原本都只是陈家的私事,宝姨奶奶纵然看不惯,也没法指指点点。
还有最让宝姨奶奶气愤的是,弟弟不肯放妈妈改嫁。
若早放了,哪有如今的祸事。
宝姨奶奶一想到这个,就郁闷得想吐血。
如今,陈家家破人亡了,弟弟落入杨家苟活,这就让宝姨奶奶有了发泄郁气的好去处。
弟弟已非昔日金贵的陈家少爷。
如今陈家已经烧成了白地,田契、地契什么的,也丢失了,弟弟也就是个穷鬼。
尽管那两百亩田,大家都知道是陈家的,但没有田契在手,乡公所、镇公所的人绝对会黑吃黑。
原本,杨老爷念着杨陈两家祖上的香火情,打算收留弟弟,让弟弟到米铺里帮忙算账,因为弟弟识字,也会算数。
这绝对是个好差事。
但宝姨奶奶不愿让弟弟好过,就吹起了枕边风,要把弟弟弄成贱奴才。
说到底,祖上的香火情早就淡得飘渺了,哪比得上枕边人的香风。
于是,杨老爷就给了弟弟两条路,一是签下卖身契,做个粗使家奴,因为杨家不养闲人。
二是滚出杨家。
这两条路,无疑是一死一生。
如今外面兵荒马乱,天灾人祸,出了杨家,九成是个死。
弟弟无奈之下,只好签了卖身契,成了外宅的下等家奴。
从小娇生惯养的弟弟,第一天做家奴就几乎崩溃了。
因为活多食少。
早饭和晚饭,都是内宅里的主子们、嬷嬷们、丫鬟们、童奴们吃剩的剩菜剩饭,分量小,不足以饱肚。
午饭好一点,管饱,因为除了剩饭剩菜,还会有足量的蒸红薯。
只不过,红薯吃多了,难免会觉得难吃。
至于要干的活儿,那就多不胜数了。
在外宅迎送访客、进内宅洒扫庭院、做粗重肮脏的工夫,出外放羊、放牛、放马、饲喂家禽等,都是一众下等家奴的日常职事。
天黑后,方可回到外宅的奴仆房里安歇。
奴仆房都是逼仄而肮脏,湿气重而无阳光,而且是两个男奴住一屋。
这种卑贱而劳累的生活,几乎让弟弟心态崩溃。
而且,他是断过腿的。
虽然断骨已愈合,不过合不好,瘸了。
平时走路都步履蹒跚,还要劳碌干活,简直是要命。
如此过了三天。
第四天一大早,弟弟突然被宝姨奶奶传唤,让仆妇带进了内宅。
弟弟心中暗喜,还以为是宝姨奶奶念着往日交情,有意关照他。
但到了内宅方知道,压根不是那回事,宝姨奶奶只想拿他出气。
宝姨奶奶不怀好意的盯着弟弟,只觉得横竖都看不顺眼。
弟弟此时还不明所以,还腆着谄笑,拍马屁道:「姨奶奶,一段时间没见,您越发漂亮喇。」
宝姨奶奶不听便罢,一听就怒了,一抬脚就踢了他的裤裆。
弟弟顿时惨嚎一声,捂住了胯,痛得夹起了双腿,佝偻了身体,姿势有如憋住尿的女孩子。
弟弟忍痛问道:「姨奶奶,您这是干嘛啊?我有冒犯到您吗?」
梁启斌因为我的缘故,对弟弟也无好感。
梁启斌觉得弟弟太刻薄了,居然使唤我这样的漂亮家奴干粗活。
所以,梁启斌就把嘲讽拉满的说:「华少……哦,不对,你不是少爷了,你是个贱奴才才对。我妈漂不漂亮,是你配评价的?你以为你是个啥?还有,你一进来,就盯着我妈看,你配看吗?还懂不懂点规矩?」
弟弟脸皮抽抽,却不敢反驳,只敢赔笑道:「斌少说的对,以后我会好好学规矩的。」
家奴,尤其是下等男奴,不许直视太太、小姐的颜容,这是为人奴者都懂的规矩。
宋嬷嬷走上前来,一巴掌狠狠扇在弟弟的脸上,啐骂道:「真是个蠢材,一点规矩都不懂!跪下!给姨奶奶和表少爷磕头请安!」
表少爷是指梁启斌。
杨家大宅内的规矩是比较严的,婢仆向主子、小辈向长辈磕头请安,早晚各一次。
而外宅的下等家奴,每次被主子传唤入内宅伺候时,首先要做的,也是磕头请安。
弟弟心中很不忿,但既已卖身为奴,又岂能不低头呢。
只得咬牙忍受屈辱,乖乖跪下,朝宝姨奶奶和梁启斌磕了三个头,说:「奴才给姨奶奶、少爷磕头,请两位安。」
宋嬷嬷又说:「华子,我知道你还没适应新的身份,但这不是你放肆的借口。你错了两点,一是没有第一时间跪下请安,二是言语轻佻,冒犯了姨奶奶。」
接着,宋嬷嬷问宝姨奶奶道:「姨奶奶,该如何惩戒华子,请您示下。」
宝姨奶奶说:「剁了喂狗。」
不只弟弟懵了,连宋嬷嬷也听懵了。
虽说奴才的贱命不值钱,但也没贱到这程度的。
不过,宝姨奶奶其实只是一时气话,并无真个想弄死他。
否则她也不会求杨老爷,把弟弟弄成家奴。
她是存了长期折磨弟弟的心思。
她对弟弟问道:「华子,你知道老娘最恨你什么吗?」
弟弟回道:「回姨奶奶,奴才不知。」
宝姨奶奶说:「老娘最恨你三点,第一,不重视秀娘,连柳嬷嬷那个贱婢都能欺负秀娘。第二,保护不了秀娘,让秀娘被坏人掳走。第三,保护不了秀娘,还不肯放秀娘改嫁。」
弟弟心中是无语的,不够重视妈妈,这一点还说得对,但保护不了妈妈,这点就无奈何了,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呢,都被人打断了腿呢,又能咋办。
不过,宝姨奶奶可不管这些,反正妈妈被掳走,就是要怪到弟弟头上。
宝姨奶奶又抬了脚,一鞋底蹬在弟弟的脸上,恨恨道:「老娘恨不得弄死你!」
弟弟被蹬得鼻子一酸,眼泪都流出来了。
梁启斌哈哈的嘲笑道:「这贱奴蹬一脚都受不了,还哭了。」
弟弟捂着口鼻,不敢解释,只在心道我只是鼻子发酸,才带出了眼泪,不是哭。
宝姨奶奶嫌恶道:「滚出去才哭!」
这似乎是饶了他的意思。
弟弟心中一松,立即告退而出,回外宅去了。
弟弟原以为,宝姨奶奶只是拿他发一遭晦气,发完就没事了。
但这是完全想错了,宝姨奶奶对妈妈的用情,是情同姐妹的,妹妹被掳走,姐姐岂能善罢甘休。
若是能救回妈妈,那什么都好说,但救不回,宝姨奶奶心中郁积的郁气,就只能拿他发泄了。
到了次日,宝姨奶奶又派仆妇传唤了弟弟。
弟弟心知不妙,怕得要死,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硬着头皮进了内宅。
不过,这次却没让他进宝姨奶奶的堂屋。
宋嬷嬷早已站在屋外等他,见他来了,便吩咐他把裤子脱了。
弟弟还以为是要被弹鸡鸡,就乖乖扒了裤子。
弹鸡鸡,虽然挺屈辱的,但也不算太狠。
但他又想错了,宋嬷嬷将要施展的手段,并非弹鸡鸡,而是踢蛋蛋。
宝姨奶奶昨天征询过我的意见,问我想怎么折磨弟弟。
当初在陈家时,弟弟对我耍过的各种折磨,我都记得真切,但说真的,我已经不怎么在意了,除了这一项——妈妈生我养我的圣地,被他的下流鸡鸡糟蹋了长达一年之久。
我原本都麻木了,但这终究是自我麻痹,如今有了报复的机会,我深藏心底的怨愤,顿时就爆了,所以我就趁机说了,希望阉了他。
宝姨奶奶有点好笑的问我,我是不是很恨弟弟。
我点头说非常恨。
然后,宋嬷嬷却说了个更歹毒的提议,不急着阉,先踢他阴囊,把他的两个卵蛋都踢坏了,再行阉割。
宋嬷嬷见过卵蛋肿坏的阴囊,肿胀得大如苹果,不仅无法治好,还有性命之虞,唯一的活命方法,就是骟掉。
宋嬷嬷恨弟弟吗?
谈不上恨,她只是忠心,为宝姨奶奶的名声着想。
无缘无故残虐家奴,总归不好听,绝对会被刁奴暗地里咒骂。
于是,就此定下来了,每日传召弟弟进来内宅,踢他蛋蛋,直踢到他尿失禁,才放他回去。如此日复一日的踢蛋蛋,总会有踢坏之日,到时候就借口治疗,一刀骟了他。
这是顺理成章的事,踢蛋蛋只是略施小戒,骟蛋蛋却是治病救人,不会害宝姨奶奶得个残虐家奴的恶名。
弟弟劈开双腿,做出扎马的姿势。
宋嬷嬷一脚上挑,狠狠踢向他胯下的阴囊。
「嗷……嗷……」惨嚎声连连,弟弟痛得站都站不稳,捂住胯部,跪倒在地。
宋嬷嬷又一脚蹬了他脸,厉声喝道:「站好!不许躲!」
弟弟只得忍住痛,重新站起来扎马,只不过颤颤巍巍的双腿,总是不由自主的想夹起来。
宋嬷嬷毫不留情,又是一脚狠踢了他阴囊。
弟弟又是惨嚎着跪倒在地。
宋嬷嬷认为这样效率太低了,踢一下,就得让他缓一会儿,就暂且放了他回去。
到得次日,当弟弟再次被传唤进来时,原本空旷的庭院中,却突兀的多了一个「大」字形的木架。
弟弟一见就猜到了,那个木架是用以固定他身体的。
果不其然,宋嬷嬷吩咐了两个仆妇,把他裤子扒了,然后把他的手脚绑在木架上,固定住。
弟弟心中凉透了,这种非人的折磨,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于是,弟弟在宋嬷嬷的踢蛋蛋折磨下,纵然惨嚎连连,却动也动不得。
原本,宋嬷嬷是打算踢到他尿失禁,就放了。
但不知是何原因,他都痛得汗流浃背了,却愣是不尿。
宋嬷嬷心想,看来不是每个男人都如同盖子那样怂的。
于是就把他放了,待明日继续踢。
弟弟回到外宅,揣摩着已经略有肿胀的阴囊,心怕如此下去,迟早要被踢成太监。
若要做太监,还不如死了罢了。
于是,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趁夜逃了。
到第二天,宝姨奶奶才获知弟弟逃跑了,登时暴跳如雷,立即派出人手去搜寻。
所幸弟弟是个瘸子,压根逃不远,很轻易就被抓了回来。
这一次,暴怒的宝姨奶奶不肯听宋嬷嬷的规劝了,命人直接打断了弟弟的两条腿,让他站也站不起来,莫说逃跑。
不过,接下来却是有点为难了,一个只能爬行的奴才,啥活儿也干不了,还做个屁的奴才啊。
不过,这小事也轮不到宝姨奶奶费心。
宋嬷嬷突发奇想,吩咐下人,在院中的石榴树下,修了一间狗舍,把弟弟拴在其中,当狗养着。
宝姨奶奶对这个处置办法,甚为满意。
又跟弟弟明言了,若是将来能够寻回妈妈,就饶了他。
若是寻不回,就要他做一辈子的人狗。
落得如此下场的弟弟,说悲惨,当然是悲惨无比。
但说幸福,似乎也可以,起码他从此无须劳碌干活,而且衣食无忧。
他终日趴在石榴树下歇着就行了,一日三餐都有仆妇送来剩菜剩饭,还管饱,啥也不用干,啥也不用愁。
下雨天时,睡觉时,往狗舍里一钻,就能遮风挡雨。
甚至宋嬷嬷为免他身体太脏,还会吩咐下人,提水去给他洗身。
若是好运,刚好是丫鬟来给他洗身,那他还可以意淫着射次精。
他唯一的工作,就是主子们路过时,需要吠两声。
可以如此说,他只须忘掉人的身份,就是幸福的。
唯一有点不够理想的,是他必须自行清理排泄物,不可污了庭院。
他每次排泄,都须事先刨一个坑洞,排在坑里,然后用泥土掩埋。
而且,是徒手刨的,连个小勺子都没有。
因为宋嬷嬷觉得,狗岂能使用工具,就不给了。
过了一段时间后,他终究是习惯了这种做狗的生活,倒也过得怡然自得。
宝姨奶奶屋里有一位叫金秋的小丫鬟,尤其喜欢和他玩耍,尤其宠爱他。
每当一有空,金秋就到石榴树下,陪他玩游戏,牵着他,满院子的溜达。
听宋嬷嬷说,那位金秋,原是陈家的佃户之女,所以才会如此关照弟弟。
原本我还觉得,宝姨奶奶最终都没有骟去弟弟的性器,实在太便宜他了。
不过,如今见到他活生生的一条狗样,就什么怨愤都消了,骟不骟都已经没所谓了。
16
做主子当然是幸福的。
但梁启斌和少奶奶这样的半个主子,某程度上更为幸福。
杨老爷的三位亲生子女,每天天刚亮,就要去给宝姨奶奶请早安。
若是宝姨奶奶早起,那就好。
若是宝姨奶奶晚起,那就不美了,他们须停在屋外等着,等到宝姨奶奶起了床,才可以进屋请安。
但关键是,宝姨奶奶时常都是睡到自然醒,时间已是日上三竿了。
也就是说,他们通常都须在屋外苦等一两个小时,才进得了屋,请得了安。
而梁启斌和少奶奶,就无须严格遵守这个晨昏定省的家规了。
所以实际上,梁启斌比宝姨奶奶更爱赖床,就算醒了,也懒得起床,就赖在被窝里耍。
少奶奶就被他带坏了,日上三竿也不肯起来洗漱。
昨晚,我和他们俩,三人大被同眠了。
梁启斌确实宠我宠得不像话,如少奶奶所说的,他把我当成小妾了。
而我也是越来越依赖他了。
妈妈失踪后,我的心灵支柱崩塌了。
若没人替换妈妈在我心中的位置,成为我可以依赖的人,我会没勇气活下去的。
梁启斌和少奶奶,就是合适的人。
所以,在我的心中,心情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放在之前,我只把他俩视为主子。
可如今,我更愿意视少奶奶为半个妈妈,而梁启斌就是半个爸爸。
他们俩合在一起,正好替代了妈妈的位置。
他们俩仍未醒来。
我躺在他们中间,早已醒了。
我静静的瞧着梁启斌的俊美脸庞,这位比我还小了四岁的小主人,一直以来都宠我疼我保护我,比起那个害我一生悲苦的生父,高到不知哪里去了。
我忍不住感激,悄悄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在心中唤了一声「小爹爹、谢谢您」。
接着,我轻轻的翻过身,看向另一边的少奶奶,也悄悄的亲了她一下,心中唤道:「小妈妈,您真漂亮。」
做完后,我脸上稍微有点热,感觉自己很不要脸。
我蹑手蹑脚的爬起来,下了床榻,掀开床幔,打算先去洗漱。
却不料,梁启斌已经被我的动静弄醒了。
他含含糊糊的说:「回来。」
我只得回身去,故作不知的问道:「少爷有啥吩咐咧?」
他白了我一眼,说:「讨打是吧?规矩,早安吻。」
我笑了笑,又上了床,压在他身上,双手捧着他的两边脸,往他嘴唇亲了下去。
他张开嘴,迎合我的舌头。
我伸舌入他口,含他的舌头,吮他的口水。
少奶奶也醒了,便也把自己的香舌参了进来。
于是,我们三人一起舌战了起来。
少奶奶自然是更愿意吻梁启斌的。
于是,没一会儿,她就推开了我头。
然后,我便沿着梁启斌的身体,往下亲吻,吻他的脖颈、胸膛、乳头、腹部、胯部。
这是梁启斌专门给我订立的家规,他命名为「早安吻」,从他的嘴巴,一路吻到胯下。
「相公,我想尿尿。」少奶奶突然撒娇道。
梁启斌笑道:「想尿就尿呗,难不成还要我抱着你尿啊?就像抱小娃娃那样?」
少奶奶嗲声道:「对呀,好相公,抱着我尿尿嘛。」
梁启斌没好气道:「懒得理你。」
接着,他又拍了拍我头,说:「盖子哥,先别吮喇,给我拿夜壶。」
「哦。」我吐出了他的鸡鸡,翻下床去,从地上角落里,拿起个尿壶。
梁启斌坐了起身,双腿垂下地。
我把着他的鸡鸡,龟头塞入壶口,给他把尿。
另一边,少奶奶一边嘀咕着「相公不疼人家」,一边下了床,从床下拉出个恭桶,坐在其上尿尿。
我一边给梁启斌把着尿,一边对少奶奶说:「少奶奶,我很愿意抱着您尿尿。」
少奶奶噗嗤一笑,又「呸」了一声,说:「一边去,我才不让你抱呢。」
梁启斌笑话她道:「矫情。」
少奶奶笑嘻嘻道:「人家就是矫情喇,怎么的,相公要打人家屁股么?」
梁启斌哈哈笑道:「你这小娘皮。」
此时,我手握着梁启斌的鸡鸡,感觉到其内已无水流,便知道他尿完了。
同时少奶奶也尿完了。
之后,我提起恭桶和夜壶,送了出拔步床外。
床幔之外,筒子和龟子两童奴都在。
他们分别接过了恭桶和夜壶,送出屋去清理了。
我掀开床幔,回到拔步床内,却看见两位主子又上了床去。
两位主子一贯是这个德性,就算睡够了,也爱赖在床上不起来。
非得等到宝姨奶奶来揪耳朵,才肯起床,洗漱,吃早饭。
我估摸着时间,估计过不了多久,宝姨奶奶就该来撵人了。
「盖子哥,快上来。」梁启斌在床上站了起来,腆着一根硬鸡鸡,对我笑眯眯道。
「哦。」我依言上了床,和他面对面站着,手摸胯间,很快也腆起了硬鸡鸡。
我们这不是要玩鸡鸡互搏游戏。
他总是输,早就输腻了,就没再玩了。
我们这是要玩鸡鸡互吻游戏。
就是鸡鸡蹭鸡鸡,龟头贴龟头,马眼吻马眼,互相亲昵、爱抚,谁先流出前列腺液,谁就赢。
我俩相互贴近,两根硬鸡鸡相互磨蹭起来。
这种快感是很舒服,很别致的。
原本这游戏,他总是赢多输少的,可能他的鸡鸡更敏感吧。
但后来,因为妈妈的失踪,以致我对他的心态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从此玩这游戏时,更易兴奋,也就赢得多了。
不过,少奶奶偶尔也会帮他作弊,用小手摸他腚眼,给他添加快感,如此就能让他轻易胜出了。
不过,今天我们还未分出胜负时,宝姨奶奶就风风火火的闯进来了。
「小曼、斌子,该起床吃饭啦!」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听见这一声呼唤之后,宝姨奶奶才从床幔外钻了进来。
她一见到我们在床上的造型,就笑了。
我吓了一跳,赶紧跳了下地,跪下磕头,请安道:「请姨奶奶安。」
「嗯,起来吧。」宝姨奶奶对我随意的说了一句,然后玉手捏起了兰花指,往梁启斌的鸡鸡上轻轻一弹,笑道:「臭屁孩,整天就腆着个臭鸡鸡耍,不要脸。」
梁启斌嘻嘻道:「哪有哇。」
少奶奶故作吃醋,指着他的鸡鸡,打小报告道:「妈妈,您都不知道呢,相公这个小宝贝,盖子哥都玩得比我多!」
宝姨奶奶眨眨眼说:「真的呀?」
少奶奶实牙实齿道:「真的啦!」
宝姨奶奶憋住笑的问:「那,小曼你说吧,该罚他,还是罚盖子?」
少奶奶俏脸是气鼓鼓的,一双乌亮的大眼却是笑盈盈的,「当然是罚盖子哥喇。盖子哥是骚蹄子,勾引我相公。」
宝姨奶奶憋不住了,「噗嗤噗嗤」的笑了起来,回头对我说:「盖子,少奶奶投诉你是骚蹄子咧,你认罪不?」
我心内相当无语,真不知道她们说的是哪国方言。
「让我来惩罚盖子哥!」梁启斌跳了过来,一手扶着硬鸡鸡,朝我摇摆着。
我一看就懂了是啥惩罚,便乖乖的跪了下来,腆着脸皮,凑到他的鸡鸡前边,说:「少爷,您罚我吧。」
梁启斌哈哈一笑,左右甩着硬鸡鸡,「啪啪啪」的拍我脸。
宝姨奶奶和少奶奶都笑呵呵的看着表演。
没过一会,从床幔外又进来了宋嬷嬷。
宋嬷嬷笑道:「姨奶奶,别让他们玩啦,早饭备好喇。」
于是,宝姨奶奶便一巴掌拍在梁启斌的屁股蛋上,说:「好啦,别玩喇。快穿上衣服。」
梁启斌摸了摸被拍的屁股蛋,眼珠一转,便跪到地上,搂住了宝姨奶奶的双腿,笑嘻嘻道:「妈妈先赏我吃点凤涎香,不然我就不穿了。」
「就你个小坏蛋事多。」宝姨奶奶没好气的弹了他额头一下,接着便鼓腮酝酿,低下螓首,往他张得大大的口中吐了两波香唾。
我私心里把少奶奶当成了妈妈的替代之人,就管她的香唾叫凤涎香,梁启斌觉得有趣,便学了去,也管宝姨奶奶的香唾叫凤涎香。
之后,在下人的服侍下,梁启斌和少奶奶都穿好了衣裳,洗漱了一下。
再之后,大家便出了厢房,到堂屋那边吃早饭。
堂屋里伺候的小丫鬟见到三位主子来了,便赶忙揭开桌上罩住食物的纱罩。
三位主子落了座开吃。
桌边摆着四张圆凳,其中一张是给我坐的。
不过,我是懂规矩的,要等主子开口让我落座,我才能坐。
少奶奶拉起了我手板,让我坐下吃饭。
「谢谢。」我轻声道了谢,便坐下了。
吃着饭时,宝姨奶奶突然说:「斌子、小曼,你俩呆会儿去给姑奶奶请个安。」
梁启斌没所谓的「哦」了声。
少奶奶问道:「姑奶奶又来喇?是不是姑爷又打仗去喇?」
宝姨奶奶点头道:「嗯呐。这仗打得没完没了的,刚打跑了日本鬼,又冒出个镰锤党。」
少奶奶好奇道:「镰锤党?那是什么呀?也是侵略咱们国家的大坏蛋么?」
宝姨奶奶不屑道:「不是外国人,只是造反的泥腿子。」
少奶奶噗嗤笑道:「原来是农民造反呀。」
她们口中的「姑奶奶」,是杨老爷的亲妹妹,其丈夫是一位高级军官。
因为丈夫时常上前线打仗,所以寂寞的姑奶奶也就时常回来娘家住。
姑奶奶的牌面可是非常大的,无时无刻都有四名荷枪实弹的勤务兵守在身边。
近年来,杨老爷的生意越做越大,捞钱越来越多,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沾了妹婿的光。
妹婿乃是领受过大勋章的抗日英雄,这可让杨老爷面上大放光芒。
……
梁启斌没带上我,只领着少奶奶就去了拜见姑奶奶。
我坐在东厢房的石阶上,饶有兴致的瞧着不远处石榴树下的一人一狗。
人是那位叫金秋的小丫鬟,狗是弟弟。
金秋捧着足量的剩菜剩饭,送到院中的石榴树下,一股脑倾倒在弟弟吃饭用的狗盘子里。
弟弟狗爬在地,脸埋到狗盘里,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十足十的狗样。
这是挨揍挨出来的样子。
宝姨奶奶说过要他做一条人狗,宋嬷嬷就操着藤条调教过他几天。
幸好他也算伶俐,在虐打之下,学扮狗样,学得很快,没几天就让宋嬷嬷满意了。
之后,宋嬷嬷就没怎么管过他了,索性交给了金秋看管。
金秋原本是陈家的佃户之女,对弟弟这个前东家的悲惨遭遇,是抱有同情的。
所以,她对弟弟,秉着能关照就关照的心态,没让弟弟吃更多的苦头。
只要弟弟能够遵照主子的吩咐,做到了狗该有的样子,她就乐意陪他玩,善待他,甚至奖励他射精。
她真是一位很温柔、很有爱心的饲主,待弟弟吃饱了之后,她就解开了拴在石榴树干的狗链子,牵着弟弟,在庭院中散步消食。
当初弟弟的两条小腿被打折后,宋嬷嬷吩咐大夫,特意将其断骨接错位,让他永远都站不起来。
到得如今,长期的爬行,让弟弟早就习惯了四肢着地的爬行,手掌和膝盖都增生了厚厚的一层老茧,轻易不磨损了。
金秋牵着他,沿着庭院溜达了两圈后,最终停在东南角的墙脚处。
那处是一片小菜圃,是宝姨奶奶特许婢仆们在那地上种一些菜蔬,给自己加餐的。
金秋放开了拴住弟弟脖颈的狗链子。
弟弟爬入到菜圃里,在松软的菜地上,徒手刨坑。
刨好了坑后,弟弟就扒了裤子,用鸭子坐的坐姿,坐在坑上,排泄粪便。
金秋摘了两片树叶,远远的扔了给他擦屁股。
他用树叶擦好了后,便用泥土掩埋住堆了粪便的坑。
原本,他拉屎的地方,是在石榴树下的狗舍旁边。
但那块地的泥土太硬实了,他每次徒手刨坑,都刨得满手血。
金秋颇为心疼他,就每天都在固定时辰,牵他到菜圃排便。
因为菜圃里的泥土非常松软,徒手刨坑也不费劲,还能积肥,一举两得。
话说回来,弟弟埋好了粪坑,便穿回裤子,用嘴巴叼起狗链子,爬出菜圃,回到金秋的脚下,仰着头把狗链子叼给金秋。
金秋接过了狗链子,又摸了摸他头,笑着夸了他一句「乖狗子」。
接着,金秋牵着他,走到了水井边。
弟弟自己脱光了衣裤,像狗一样仰卧在地,四肢缩在肚子上。
金秋从井里打了水上来,然后,一手用水瓢往他身上浇水,另一手持着长柄的鬃毛刷,给他刷遍全身。
刷到他胯部时,就顺便刷他的鸡鸡和阴囊还有腚眼,让他兴奋起来,射了出来。
这是给他的奖励。
只要他每天都乖乖的做好一条狗该有的样子,金秋就会每天都奖励他射一次精。
他兴奋得一边「嗷嗷」叫,一边抽搐着身体,硬翘翘的鸡吧,被金秋用鬃毛刷按在其小腹上,其龟头的马眼喷射了好几波腥臭的脏液,全射在了他自己的身上,甚至有的还射到了他脸上。
我看得有趣,便踱了过去,笑眯眯地看着她们。
金秋毕竟还很年少,被我看见她把弟弟的鸡鸡弄出了水,便羞得红了脸。
她低着脑袋,低声招呼道:「盖子哥好。」
我礼貌的回道:「秋娘好。」
然后,她轻踢了弟弟的屁股,叫他也打个招呼。
弟弟面对其他人时,都可以很好的扮演着一条狗,但面对我时,却是放不下从前的面子。
他脸色难看,眼神复杂,只非常勉强的「汪」了一声。
秋娘吓唬他道:「狗子,你不乖哦,仔细我不给你奖励哦。」
弟弟一听就急了,连忙朝我「汪汪汪」的连吠了几声,音色听起来热情多了。
秋娘这才满意的拍了拍他头,宠溺道:「嘻嘻,这才是乖狗狗嘛。」
我笑道:「他还真有福气呢,遇到你这么疼他的好主人。」
「没有啦。」秋娘腼腆的一笑。
我瞧着她笑出了小酒窝的脸颊,心中不禁一愕,她笑起来真好看。
被我一眨不眨的盯着看,秋娘深感窘迫,便说:「盖子哥,先不聊喇,我该带狗子回去狗屋穿衣服喇。」
说完,她就牵起弟弟的狗链子,急急走开了,走向了石榴树那边。
我不由得苦笑,纵然她暂且不是主子,我也不应该盯着她看,太冒犯了。
因为,她将来大概率会是梁启斌的侍妾。
宝姨奶奶的堂屋里,除了年长的嬷嬷之外,还有两三个很年轻的小丫鬟。
那位秋娘就是其中最年少、最可爱的。
梁启斌每次到堂屋去侍奉杨老爷时,就是秋娘给他做腚眼养护的。
我觉得,凭宝姨奶奶对梁启斌的疼爱,将来肯定会给梁启斌添置妾室。
而秋娘就是最有可能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