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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让我的身心 都给你尽占
“回去吧,明明。”
萧明明在电梯里,无意识地盯着自己的鞋看,脑海里回荡着这句话。
电梯按照程序向下降,指示灯依次从3F,跳到2F,再跳到1F。
透过电梯玻璃,能够看到空旷高大的机场,和在机场里或坐或立的人群。
何曾走进安检门之后,向她挥手,然后指了指手机。
她不明所以地转过身,默默用手背擦着眼泪——明明不是生离死别的大场面,却也让人不自禁地伤情。总之感情这回事,只要你不是铁石心肠,多少会让人心绪起伏。只是何曾的情绪来得早一些,她好像更迟钝一些。所以他的沉默与不安,和前一天疯狂的占有,她现在才回味过来。
萧明明走出电梯,何曾的电话也刚刚打来。
“喂。”她努力止住哭腔。
“别哭……看到你哭了,我也差点忍不住。”他的声音温柔而低沉,让她安心。
他又劝慰了几句,他的语气带着笑意,虽然听得出他也有种种不舍,但此时此刻更在意她的感受。所以她渐渐平静下来,希望不要让本来就要面对棘手工作的何曾分心。
“我没事。”
“那我去登机了,明明。”末了,他又补充:“不要害怕,相信我。”
萧明明排在机场大巴的等候队伍中,拿着自己的手机,把何曾的名字设置为“他”。这个私密中带着点神秘的称谓,让她有些小小的得意。
“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也来送人?”
她抬头一看,真是无巧不成书,这不就是之前她想躲着的女孩么?
萧明明只好承认,说:“是。”
那女孩指了指她的眼眶:“眼睛都肿了,你没事吧?”
萧明明摇摇头:“没事。”
“我也来送人……哎,我好像看到熟人了。”
于是萧明明看着她风风火火地冲着某个方向摆手:“袁谦!”
然后她回想到那女孩的自言自语,心中有些忐忑——但愿没有那么巧。
她顺着看去,不远处的青年男子皱着眉头正往这边张望。
萧明明心中咯噔一声,那不就是她所认识的那个袁谦么?
怎么今天就回来了,还在机场出现?
袁谦似乎也注意到了她,快步向这边走来。
“怎么你也在这里?”袁谦的语气不无喜悦之情。
“你们还真的认识?”那女孩多少有些诧异。
“是。”萧明明只好硬着头皮回答。
气氛变得微妙起来:袁谦脸上挂着笑,而萧明明有些不知所措,手无意识地抓紧了手机。那个女孩就在旁边不说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萧明明一眼。
“要不,我们一起坐计程车回市区?”
夜里,那盆茉莉花被摆弄着,整理着。
指尖触碰到花瓣的同时,芳香也渐渐沁出来,扩散到房间里。
萧明明开着语音,复述着后来遇到的事情。
“后来我们就一起坐车,那个女孩叫胡微,听说是袁谦的青梅竹马,现在在他家借住。”她举着一杯水,倒了一点点在花盆里。
“哦?还有这种事情?我都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他也藏得够深的。”那一头是他的声音,有些疲惫,但仍不失关切。
经历了十来个小时的飞行,他终于抵达目的地。
回到住处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和她联系。
“他说起来还有些不好意思似的,但我觉得……说不定是好事?”
“那个女孩,”他停顿了一下,“她还记得你么?”
“应该记得,但她没有说什么。”
“既然当面没说什么,她应该有她的考虑。”他安慰道。
萧明明却觉得始终不太好:“要不然,我今天就跟他说清楚?”
“明明,别急。那女孩既然和他住在一起,说不定情况有转机。”
“可是……”
“明明,你是不是很紧张?”
萧明明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嗯,别看我们在车上好像很融洽似的,可我总觉得那姑娘的眼神……”
他笑:“明明,你现在穿着睡衣是不是?”
她有点没回过神:“什么?”
“我说,你现在是不是穿着睡衣。”他复述了一遍。
她下意识低头看了看:“嗯……怎么了?”
耳边传来走动的声音,然后是关门的声音。
“明明,你也把你房间的门关上。”
她闷闷地回应,乖乖地照他所说的去做:“关上了,是有什么话要说么?”
“现在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我问你答,不许说谎。”
“嗯?”她愣了愣,这是要搞什么。
“你现在穿着睡衣么?”
“是。”
“睡衣里面穿着什么?”
“当然是内衣……”她的脸开始红。
“什么颜色?”像是听出她话里的犹豫,他反而更进一步。
“这个……这个也要说?”她揪着衣领。
“是啊,回答我。”
她好像开始明白了,何曾大概是想用这种方式让她放松。
“浅绿色……”
“是么?换过内衣了?”他笑,“昨天跟我去酒店的时候明明是一套肉粉色的。”
红潮从脸颊蔓延到耳朵根,背上有些发麻。
“换了……”
“那现在你是真空么?”他接着问。
“嗯……”她一般洗完澡就会脱掉内衣。
“告诉我,你现在想不想我?”
萧明明局促不安起来:“想……”
“我也想你,那你帮我做件事情,好不好?”
第88章 交出你抑压潜能让我打磨
“帮你做……什么事?”她问得倒是天真,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可能会提出的非分要求。
“帮我让你舒服一点。”他笑得不怀好意,又说得坦然自若,像是这件事本身就天公地道。
何曾这个人,在面对萧明明的时候,天生就好像能够捕捉到她内心的那些羞涩与骄矜,从而巧妙地帮她转移注意力。而萧明明大概自己也没意识到,何曾这种致命的性吸引力,也让她沉沦已久。所以现在的她,自然而然地在这种事上被他影响,被他带动。
“不,不懂你什么意思。”她还有一些理性存在,因此言辞躲闪,想要避开。
“没关系,”他笑,那边传来解扣子的声音,就好像人在她面前:“我教你。”
他的声音低沉而性感,在调情的时候无疑是温柔的教唆,是最好的催情剂。
也是让她,无法抗拒的春药。
因为配合这声音,他总是细致又色气,言行并举,令她爱液横流,既羞耻又愉悦。
于是她原本紧张的神经,因为他的言语内容而松弛下来,渐渐投入到他营造的氛围中。
“……那,应该怎么做?”也许是好奇,也许是别的原因,她终于还是向他讨教,取悦自己的办法。
那边的何曾好像躺了下来,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你有没有自慰过?”
自慰?那是什么?
在萧明明不多的性经验中,除了和EX那一段可谓惨烈的性爱之外,就只有何曾让她在情事上低吟婉转,无法自控,甚至于沉溺其中。
至于自慰……虽然有在美国的留学经历,按理说应该在心态上开放许多。但向来家教很严并且受过多年传统教育的她,平时根本都不会去想床笫之事,好像提起来就很不正经。
性在很多人的心里,大概始终是一件羞于启齿的事情。
于是她结结巴巴地否认:“没有……”
何曾好像一早就预料到了,并没有很惊讶,转而告诉她:“那……我要教坏你了,明明。”
她不由自主发出了吞咽的声音,有些紧张。
因为何曾上次说要教坏她的时候,还是一年前让她为他口,她学得不算太好,但也投入过实践。而这次……似乎又要教她自慰。
他好像从最初认识她到现在,一步步让她了解身体上的愉悦。然后想逐渐开发她的身体,调动她所有的敏感与羞耻,同时想要教她尽情享受沉溺于欲望中的快乐。
不过,尽管害羞,尽管有各种未知,她还是照着他说的去做。
不止是因为他让她经历过的种种满足,更重要的是因为他们两人相互倾慕、相互信任。
于是按照他的教导,尝试着用手覆盖住胸前隆起的女性特征。绵软的触感并不让她陌生,因为平时也难免会碰触到,但确实不尽相同……特别是耳边还有他温言软语的调教。
“感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她不明所以。
他笑:“有没有觉得,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她当然知道生理上起了反应,乳尖从软绵绵的一团缩成硬硬的一小点,隔着薄薄的睡衣,突兀地顶在那里。
“嗯……有。”她害羞地回答,平时对自己的身体观察得不多,其实她也好奇这是为什么。
“把手放上去。”他说。
她迟疑地用手去触碰,那里好像很敏感似的,在接触到的时候有奇怪的感觉。
然后在他的指导下,用手指去捻弄。
“轻一点,要不然会痛。”他不忘叮嘱她。
她第一次亵玩自己,乳尖上传来阵阵快感令她意乱情迷。
酥麻难耐的感觉让她困惑,下身的小嘴也渐渐渗出欲液。
她感受得到,身体越发燥热,让人心悸。她忍不住在这种充满色情意味的自我玩弄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苦闷而诱人。
“明明……你叫起来真好听。”他在那一头发出感叹,声音却像贴着她耳边。
她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多么羞耻的事情,竟然在电话里发出了那种声音。
正想打断他,从这场教学中匆匆退出,又听到他的话。
“别害羞,你湿了对不对?”他实在是了解她,好像是能看到这边的情况一样,及时地提醒她。
当然,她早就湿了。
因为紧张而夹着双腿,大腿内侧的嫩肉自然摩擦着花瓣,加上自己的手进行了那些尝试……
可是她,却不想承认。
“不知道……”她把手从胸前移开,撑在床上发出轻轻喘息。
“不知道就自己摸摸看。”他劝诱着。
“嗯……”她迟疑了片刻,还是将手探下去。
“把腿分开一点,背靠在墙上,这样舒服一点。”
看样子,他的教学还没有结束。
她调整了姿势,低头看去,水痕从里面透出来,证据确凿。
“没有。”她嘴硬。
“别骗我,明明。”他笑,“你自己用手验证一下。”
她只好红着脸依言照做,隔着内裤向里一按,那片水迹扩散开来,越发明显。
“湿了对不对?”
发现这边沉默了一会儿,他似乎已经明白,她已经意识到自己身体的敏感与可爱。
“嗯……”她羞怯地承认。
“现在把内裤脱下来。”他进一步的教学还在继续。
“不要了吧……”她还是想抗拒,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做这种事情,未免也太……
“乖,试试看。”
她犹豫着,挣扎着。
她隐隐约约意识到他大概是想让她对自己的身体进行进一步的玩弄,那种放不开的羞耻心又涌了上来。想到室友今天都在,想到一通本来关切温柔的电话骤然变得充满色欲,就觉得有些意外。
第89章 如果你真的想要我
虽然他说得模棱两可,并不明确。但她不需要向他确认,就已经心领神会。
所谓的满足……自然是抛弃掉所有的矜持与羞耻,从身体到心灵,完全打开。
换言之,何曾希望听到她玩弄自己到愉悦舒展时自然发出的娇喘呻吟。
尽管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说到底,萧明明作为从一开始到现在都被何曾主导的对象,对自己如何能够达到那种感觉,以及在那种时候的反应还不是很清楚。
而且她很还在想,自己的这种羞人的表现要是被室友察觉的话,真是不想活了。
再说其实就算是到达顶点的时候,她仍然会有些放不开。大概总会觉得自己是在做些不太道德的事情,或者说总是顾及到对周遭的影响,然后只能压抑着自己,发出些模模糊糊的低吟。
大多数时候她是完全被动的。
不由自主地被他掌控,所有的感官被他调动,或者为他剥夺。从肢体接触到言语调教,他一向做得让她欲罢不能。曾经被他用领带绑住双手捆在椅子上,或者蒙住双眼让她什么也看不见,或者锁住腰肢让她不得逃脱。她只好无奈地被他摆布,任他欺凌,只能被迫承受,软软地发出娇喘。
而今天不太一样,她将神志清晰地自慰。
因为是自慰,所有主动权其实都在她自己手里。
就算再去强调电话那头的何曾多么让她堕落,说的话如何能够让她沉沦——而真正执行这件事的人始终是她自己。也就是说,她必须明白,虽说这是他的需求,却也是她的渴望。她必须承认,必须面对。
所以现在面对他的问题,她选择承认。
“嗯……湿了。”她羞怯又勇敢。
“用手擦一下。”他接着给出下一步的指引。
她的小手在裸露的花瓣上拂过,除了清洁淋浴之外,她平时并没有接触过那里。在她的印象中,何曾碰那里的次数比她可多多了。至于现在的那里……是娇嫩柔软的,是湿润滑腻的……可也是敏感的。所以她的手刚一碰到,就赶紧收了回来。
“痒。”她小小声回答。
“除了痒呢?”
“……不记得了。”她没有说谎,刚才那一下碰触太短暂,她来不及有什么别的感觉。
“那就再试一次,明明,有点耐心。”
她再次尝试的时候,按照他的教导,用指腹轻轻蘸取爱液,在花瓣附近滑动。
右手在做这种自渎的事情,而左手因为无可凭依只好抓紧床单,来缓解这样做所带来的快慰。战栗的感觉因为手指的动作而来,分明摸的是那里,那种兴奋却仿佛传递至脑海深处——这种感受令她兴奋又茫然。
她这样继续了一会儿,确切地感觉到爱液一点点流出来,淌出穴口,沾在自己手指上。因为逐渐增多的爱液,使得她的动作越发顺利,也让她的动作有了别样的声音。然后她不由得想到,何曾曾经好几次就用手把她弄得欲罢不能。大概是想到他面对自己好色又温柔的表现,又想到他就在那边听着自己这段过程,就忍不住呻吟出声。
“嗯……”她小声轻叹。
“是不是很舒服?”
听到他的声音,她浑身越发燥热。以前在他的手里,大概这么几分钟的时间内,可能已经能够让她高潮一次。可是她却还苦于不得其法,只能不痛不痒地这么用手画着圈。
“还……好。”她其实很想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是实在不好意思开口。
“还好就继续。”他好像故意在吊她的胃口,或者等她求他。
于是萧明明只好苦着脸,接着重复刚才的那些事情。
爱液越来越多,随手一捞,掌心里都是。然而那种被撩拨起来的情欲,却还没得到缓解。她原本只是好奇,但到了现在,已经属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境地……
她不得不承认,她想要。
“怎么样,明明,有没有什么话想问我?”他好整以暇地提问。
她不知道应该怎么问,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感觉到指尖沾着透明而有些微粘性的爱液,原本幽闭着的娇嫩花瓣已经有些张开。她的身体其实已经做好了准备,如果他在她面前的话,大概她会像之前在车上那次,拉住他的衣袖,让他不要再逗她了。
她在他的教唆下,毫无廉耻地把自己的身体玩弄到渴望情爱,欲火焚身。
她前所未有地想要,想要他进入她的身体,想要他给她高潮。
“我……”她欲言又止。
“你的左手在干什么?”他问。
她有些愕然,然后迷迷糊糊地回应:“没干什么……”
“明明,刚才教过你的,你忘了?”
他轻言细语地让她用左手像最开始教她的一样揉搓乳尖,右手继续玩弄花瓣。这样的做法,快感比之前更甚,她忍不住漏出呻吟的频率也比之前高。可是还不够,还不够。何曾是怎么把她送上顶峰,浑身战栗的?她还不知道。
她闻到房间内的茉莉花香,停了下来,因为随着快感的增加,爱液逐渐流到床单上。
“明明,怎么了?”
“不能……不能这样,一会儿又要洗床单。”她气喘吁吁地停下来,害羞地看了一眼身下,那里混合着汗水与爱液,留下一团水迹。
“你是不是还没到?”
突然被这么问,她只好支支吾吾承认:“嗯……”
“说你想要,我就告诉你。”
他慵懒的声线令她着迷,让她仿佛置身昨夜,和他在车里的缠绵场景重现眼前。那种醉生梦死的销魂感受,虽然让她有些痛楚和难以承受,但也让她快乐。
于是她脱口而出:“我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
她语塞,好在他没有强人所难。
“说你想要我。”
第90章 回味亦觉精彩
意乱情迷之间,被他带动到必须用言语确定自己的心中所想。
她只好按照他所说的去做,去承认自己的欲望,去确定他对自己的重要。
“我……想要你……”也许是因为害羞,也许是因为之前的那些自慰行为让她说一句完整的话都很费劲,这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
“好,我知道了。”他像是如聆梵音,语气轻快许多。
她终于找到那一处所在,用食指轻柔拨弄。
像她的身体是某种乐器,正被拨弄琴弦,吟唱美妙乐章。
“明明,叫我的名字。”
即便不在眼前,但从语气上分辨,他知道她已经在享受生理上的欢愉。
所以此刻,他不失时机地提出要求。
“嗯……我……”
她沉浸在初次自渎的奇妙快感中,又要努力分辨他在说什么,简直难熬至极。
“明明,叫我的名字。”
听见他又重复了一遍,她开始明白,他是在刻意要求。
他就是要让她在这种时候,必须想到他,而且只能想到他。
那种充满色气的占有欲,很有何曾的个人风格。
其实何曾也许在那一边也在做同样的事情也未可知,所以也渴望着能够听到她的娇柔低语,为独在异乡的他排遣寂寞。
而她也确实想他。
虽然算起来,不过仅仅十几个小时不见。
但思念如扎根于心底不为人知的角落,虽然看上去她已经平静了不少,但在这种时候……他胸膛的热度、手指的触觉……忽然星星点点地涌现。
不过是叫他的名字罢了,她又不是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在男欢女爱的时候,拥着彼此的身体,被占有、被侵犯,身心愉悦又无可奈何,然后用言语确认着眼前的人是她心中所爱。
无上满足,极为畅快。
她闭上眼,嗅觉变得灵敏。
有风经过,鼻腔中充盈着茉莉花的清香。
她眼前又开始浮现他的模样,他的神情,他和她共度的无数春宵。
想着他的吻落在她的唇、她的肩、她的锁骨、她的胸前。
“何曾……”她叫出声来,随着快感生出的苦闷好像随着这声轻叹被消解了几分。
“嗯……明明……继续。”
他的声音也染上了几分情欲,就好像他就在她体内,贴着她的耳朵要求。
“何曾……何曾……”
她不自觉的手上加快速度,腿也绷得笔直,来索取更多快感。
她叫得含含糊糊的,听上去反而更让人怜爱。那是因为她在房间里不敢放声,也是因为在那种情况下已经意识模糊无法咬字清晰。但她清清楚楚地知道,随着手上那些羞人的动作,自己体内生出一种强烈的感觉。汗水静静渗出,甬道开始收缩,吐出证明她餍足的爱液。
她忍不住把他的名字叫得柔肠百转,娇媚异常。好像此时此刻,她心上的那个人还在这里和她翻云覆雨,让她香汗淋漓。她把自己送到云端,又轻飘飘落地。
靠着墙也让她觉得费力,身体软软倒在床上。
四肢蜷缩起来,手无意识地抓着枕头,好让疾风骤雨一般的感觉能够缓解一些。
她逐渐平息下来,锁骨上的汗滑到胸口,提醒她或许该去冲个澡。
“何曾……”她恍惚之中还在叫他的名字。
那天之后,萧明明其实还是觉得这样怪怪的,想到当时在电话里的情形就忍不住脸红。不过被何曾后续带着又重复了几次,好像也逐渐接受了这种消遣方式。
“我过几天可能会配合同事做项目,很可能没空联系你。有什么问题记得给我邮件,别急,好吗?”他在电话里嘱咐。
“嗯……”她有点神游天外,其实今天袁谦有约她出去看电影,她胡乱推辞了两句,也不知道袁谦会不会听。而真正的问题在于:其实她也在想,如果何曾这边的事情这么棘手,由她本人和袁谦说清楚也未尝不是一种解决方式。
只是以何曾的个性……多半还是想把问题都揽在自己身上。
“明明,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不过……”她还是把袁谦约她的事情告诉了何曾:“袁谦今天约我出去。”
“是么?”他沉吟了一会儿,“他应该没那么容易和你约会。”
第91章 却朝夕妄想 来日方长
“是么?”他沉吟了一会儿,“他应该没那么容易能和你约会。”
这是什么评价?
“为什么?”
“直觉……还有,如果你觉得那样比较好的话,和他说我已经向你表白了也不错。”
萧明明挂了电话之后,松了一口气,看来何曾没有她想得那么死板和强势。
可是真的等她静下心来仔细想时又犯了难,要怎么和袁谦说呢?
说自己已经喜欢上了何曾?说何曾在追求她?这样会不会让他以为是何曾在挖墙脚?
如果不是的话……要是袁谦问是不是有其他的原因……之前的种种是不是要和盘托出?那袁谦会不会认为他们两个人在合伙骗他,会不会觉得很难过?
她想得头都痛了,完全忽略掉今天是和袁谦还有胡微一起出来逛街的。
说起来何曾倒是预料的没错:本来应该是袁谦单独约萧明明出来看电影吃饭,做一些增进感情的事情。但那个大大咧咧的女孩子偏偏准确无误地找到袁谦的所在位置,以朋友的身份要求一起行动。
在袁谦皱着眉头沉默不语的时候,萧明明如蒙大赦般接纳了胡微的加入申请。
“明明,你真的好好~”胡微一脸谄媚地握着她的手腕。
“助人为快乐之本嘛……”萧明明尴尬地应付了几句,她当然有私心。
对她来说,胡微的加入直接能够弱化掉她和袁谦之间相处的微妙气氛。
虽然说不知道这种方法能奏效到什么时候,但多一天就有多一天的转机。
电影是看不成了,结果变成三个人一起去逛书店。
书店是胡微建议去的,接着袁谦就带路在大街小巷中穿行了几分钟,进了一家看上去颇有些年头的书店——位置就在闹市,颇有种大隐隐于市的感觉。书店在现代都市里已属少见,但这家书店简直可以说是异类中的异类,显得非常传统,传统到感觉会出现留声机和打字机似的。
“邢先生。”袁谦冲书店老板点头。
被称为“邢先生”的人是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戴着眼镜,穿着马褂,正在看一本书。听到袁谦的招呼声,立刻站了起来:“找字帖?”
袁谦充满默契地点头:“正是。”
尽管袁谦今天穿得也还算现代,此刻的交谈结合周遭的环境,却让人有种时空交错的感觉。
胡微在一边吐槽:“你有没有觉得他们好似在演时代剧。”
萧明明忍不住笑:“听你这么说,确实挺像的。”
“谦哥和老学究也差不多了,没事就练字练字的,陶冶情操,简直不像年轻人。”胡微看似还在闲聊,突然话锋一转,“不像那位那么知情识趣。”
萧明明想,她是记得的。
虽然这姑娘看上去是个路痴,但对某些事情的记忆力看来惊人的好——比如说只有一面之缘的何曾。
“其实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可能你有你的顾虑。”胡微把声音放低,“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但是他现在追你……显然让你有些困扰。”
萧明明想解释什么,又觉得似乎都是徒劳,既然胡微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切,又愿意出来为她解围。不管是出于什么理由,似乎她都没有必要去拒绝她的帮助。至于有心无心,不如先撑到何曾回来再说。
“你那天是送他走?”胡微的手指划过书脊,看似无意地问。
萧明明点点头:“对,他要去大概一个月时间。”
“嗯……人生真狗血。”胡微笑笑,“不过没关系,天无绝人之路,总会找到解决的办法。”
希望如此,萧明明暗自想着,对胡微的通情达理表示感激。
“其实这个人呢,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太固执。”胡微好像在说袁谦。
萧明明看到胡微的脸转向袁谦的方向,又把目光收回来,若无其事地翻着展示柜上的畅销书。
“对了,你生日是不是快到了?”
胡微冷不丁说出这句话,让萧明明有些诧异。
毕竟她和自己也就见过几次面,怎么会突然问她生日?
不过,萧明明直觉她没有恶意。
“嗯……”
“希望他别那么傻……”胡微把那本名字恶俗、腰封艳丽的畅销书放回展示柜。
第92章 在夜里想了又想 不肯睡去
两个人边走边说,来到杂志区。胡微用手指点过几本风格各异的杂志封面,最后拎着一本日系时尚美妆杂志翻了起来。
萧明明正觉得百无聊赖不知道如何是好,被胡微塞了另外一本杂志。于是两个人一边看杂志一边聊着明星八卦,无意间将距离拉近许多。
谈话的间隙里,萧明明偷偷观察起胡微来。她发现胡微有个标志性的习惯动作——喜欢捏自己耳垂。
在思考什么事情的时候,就会下意识地捏,直到捏得耳垂红红的。她发现了这个小秘密,觉得很有趣,于是用书捂住脸笑。
“干嘛?”
胡微正在翻一个专题,大概是对上面的内容不太满意,就抬起头来想找萧明明说话,正好撞见她偷笑。
“没有没有,就是看到一个笑话,觉得有趣。”萧明明的笑意还是收不住。
“我才不信。”胡微说着就要伸手去掀萧明明用来挡住表情的杂志。
两个人正闹着,消失了一会儿的袁谦抱着几本字帖和书店老板边聊边向这边走来。
“所以我说,你还是应该经常过来看看。”
“嗯,以后会常来的,前段时间这不是出差比较多么?”
袁谦冲老板点点头,整理着怀里的字帖,买得还真不少。
胡微这时不和萧明明闹了,继续翻刚才的时尚杂志,看起来读得很认真。
但萧明明发现,在袁谦说话的时候,胡微夹着书页的手指往往停着不动。
她想,自己又发现了一个秘密。
那次书店之行之后,袁谦的身边一直跟着胡微。说他们是同居密友,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看上去袁谦想对胡微保持距离,却常常被对方化解于无形。
再加上萧明明确实有着私心,在等着何曾回来的日子里,有胡微这样的“盟友”也不算是坏事。三人之间形成一种微妙的平衡,好像更往友情方面发展了一些。
虽然袁谦和胡微之间的关系,萧明明还是有点闹不明白。
“袁谦,你们到底是……?”好奇心让萧明明八卦起来。
“你说胡微?她和男朋友闹决裂,暂时找不到住处,就跑我那去了。”
袁谦在面对胡微的时候,明显地表现出头疼。
“哦……”萧明明了然地点头。
“不是那种关系,你……你别误会。”袁谦赶忙摆手,“是不是那家伙说了什么?”
能让一向老好人的袁谦用“那家伙”来称呼,既说得上是过分,却也让人感觉出超出客套的亲昵,让萧明明想到在书店里的时候胡微侧耳倾听的样子,。
“你可别听她胡说,”他表情紧张,“她姓胡,胡言乱语的胡。”
“她胡言乱语,你谦谦君子言出必行,这不正好相辅相成?”萧明明忍不住打趣。
“要不是看在他家里的份上,我才不敢招惹她……”他皱眉。
“你们还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什么青梅竹马,从小祸害到大还差不多。”
在遇到和胡微有关的事情时,袁谦的言辞就变得无比生动。
其实胡微比萧明明还小一些,可是那种古灵精怪的劲儿却是与生俱来,为人老实的袁谦当然没少吃苦头。
在袁谦娓娓道来胡微在学生时代曾经让他背过的第N次黑锅时,萧明明已经快笑得趴到地上去了。
胡微正好出现,轻手轻脚过来拍袁谦的肩膀:“喂!又说我坏话?”
袁谦吓了一跳:“你不要每次出现都这么惊悚好不好?”
和这边趋近缓和的状态比起来,反而是何曾那边更让人在意:距离他上次给萧明明电话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周。她不是不想他,但是鉴于他那边的情况,她是真的不想贸然去打扰他。
对着镜子,她珍而重之地取下那副耳环,放在首饰盒里。
已经一周了,她没有得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电话、邮件……都没有。
她黯然地把首饰盒放进抽屉。
和被拒绝之后那一年的时光比起来,好像偏偏是现在这短短的一周更让人煎熬。如果说那时候只是跃跃欲试后的不甘心,那么现在这种确定彼此心意,之后的分离反而让她感到说不出的难受。
外面传来客厅关灯的声响,接着是室友趿着拖鞋回房间的声音。
很晚了。
她趴在窗边向下看,街灯下并没有人在等待着,也不会有人在下面大呼小叫……
那个让她难堪的、让她欣喜的他,现在大概正准备应付工作吧?
想到他坚定地拉住她的手,想到他黑夜里拥她入怀。
令她疼痛、令她愉悦、令她温暖。
她在睡前决定最后一次打开邮箱,一条提示弹出来:“您有一封新邮件,发信人:何曾”
她看着那条提示,鼻尖有些酸楚。
第93章 露冷衾暖 爱怜无限
何曾的邮件措辞一向行文简洁,他在邮件里说:“明明,明天晚上等我电话。”
无处安放的思绪好像忽然找到了寄托,她终于可以安睡。
为了不错过他的电话,第二天她很早就回到家里,拿着外卖上楼的时候正好碰到陆青。
“哟,回来这么早。”陆青看赶紧帮她把门打开。
“青青,你吃晚饭没?”萧明明提着外卖放到茶几上。
“怎么,要招待我?”陆青走到茶几旁边打量着。
“好啊,一起吃。”萧明明笑嘻嘻地打开包装。
陆青扎起头发,坐在沙发上:“明明,我有问题。”
“怎么?”萧明明拿出餐具递到陆青手中,自己也坐下来。
“首先说这外卖吧,你家那位给你送外卖之前,你都很少吃。”
萧明明心里打了个突:“什么我家……”
“哎,还有。”陆青把一次性筷子掰开,“你到底准备选谁?”
萧明明低下头,在那一段要不要接受何曾的迷茫期之外,她并没有什么困惑。
“这种事情上可不要含含糊糊的……”
她知道,陆青是在好意提醒,但是她这段感情纠葛,好像也很难去解释。
她从来没有给人倾诉过,也许……现在是时候了。
“青青。”萧明明想了想,“我给你讲个故事。”
“你是说,看上去先来的是袁小哥,实际上你和何小哥接触更早感情也更深?怎么和言情小说似的。”陆青一边敲碗一边梳理着人物关系,“那你是真的要等何小哥了?”
“嗯,我很确定。”萧明明认真地点头。
“哎哟,替袁小哥心疼。”陆青喝了口汤,“你也别太有负担,其实你们俩找时间跟他说清楚就好,总还是欠人家一个解释。现在你们怎么样了?”
“有胡微在……袁谦看起来就像朋友似的?”
“那就好,转化成友情也不错。”
希望如此。
萧明明坐在床上靠着墙,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过,看着一条条“他”的短信。
“他”是她前几天终于存下何曾电话时,写在联系人资料上的名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的电话还没有来。
她起身去拉上窗帘,默默叹一口气,然后听到手机的震动声。
“喂。”他打招呼的声音有些哑。
她手忙脚乱,不小心撞上了床脚,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明明,怎么了?”
她忍着疼摇摇头:“没事,没事……”
捕捉到他话音中的疲惫,她不想再给他增加什么压力。
“我太久没联系你了,怪我吗?”他有些懊恼。
“工作忙嘛……”她应该怎么去描述、去表达自己被思念煎熬的这几天?
“明明,我……”话音顿了顿,“你生日快到了对不对?”
不同于前几天被问到相同问题时的错愕,她听到何曾说这句话时,内心是甜蜜的。
是的,他心里有她。即便他之前和她断了好久联系,但那也不是他有意为之。
“我这两天在加班……处理那些事情。”
萧明明知道,他所在的行业所谓加班,意味着每天只能休息3-5个小时。
“希望能够提前回来。”
她又开心又心疼,开心于他心里把她看得那么重,心疼于他又肯定忙得不成样子。
本来还想高风亮节地劝他不要这样,身体要紧,但何曾却非常斩钉截铁地告诉她自己已经想好了。
“我还想早点回来和小兔子做爱做的事。”他还在开玩笑。
“你这个人……怎么这个时候还不正经?”他真是有随便说话就让她脸红的能力。
“你那么拘谨那么乖,我……就是要不正经才好。”他的声音低下去。“这几天你有没有复习?”
“什么、什么复习……”她结结巴巴的,真的很像上课被抽到却答不出来问题的学生。
“之前教过你什么,就要复习什么。”他好像来了精神。
她透过电话信号给他复习,边说边做,羞耻至极。
“真的要继续?”她咬紧嘴唇。
“继续,刚才说到哪里?是不是已经脱掉内裤了?”
“嗯……是。”
“然后呢?”
然后?她当然是开始自己动手刺激身体上最敏感的部分。
“明明,你是不是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她此时此刻已经沉浸在情欲里,不知道如何作答。
他也停止发问,而是静静听着她的喘息呻吟。
她自发自愿地满足自己,享受着最原始的快乐。
何曾平稳的呼吸声从那边传来,关上灯闭上眼,仿佛他就在身边。
不需要他嘱咐,她也会叫着他的名字,直至高潮。
“睡吧,等着我回来。”
萧明明也忘了那天究竟是谁先挂的电话,总之心心念念地等着他的到来。
在她生日的前一天,何曾的电话终于又打来。
“我……可能还要等等,明明,对不起。”
她的心突然一凉,因为他的失约,期待的心情全然转化为失落。
生日那天,她约着陆青她们一起去KTV唱歌,好像这样就会化解这件事给她带来的负面情绪。
“明明,你还好吧?”陆青走到她旁边,拍了拍她的肩膀。
萧明明把视线从手机屏幕上移开:“没事,好吃好喝着。今天我过生日,大家开心点!”
陆青还想说什么,门被服务生打开,胡微走了进来:“明明,生日快乐!”
当然,还带着袁谦。
第94章 假如让你吻下去
萧明明先是一惊,想到先前袁谦的表现,心中又觉得没什么好害怕的。
毕竟……袁谦最近都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再说还有胡微,不是吗?
话虽如此,她还是下意识地摸了摸那副何曾送她的耳环。
是的,她戴着。虽然知道他不会来,但她还是戴着。虽然失落,仍有期待,仍把他给她的礼物当做寄托——只是,如果他真的能如约而来,又应该多好?
喧嚣的KTV里,幽暗的环境中闪烁着色彩斑斓的灯影。
她拿着一支甜酒,默默地喝。其实身边的室友也好朋友也好,似乎看上去都比她开心。
甜酒的度数不高,却也让她有些熏熏然。
她想起一年之前的那个夜晚,她和他重逢,也是在KTV里。
只是那次是公事场合,他们之间隔着的不止是面目模糊的同事和让人窒息的烟味。
但在那个夜晚,他同样令她心动。因为他疲惫而松弛的状态,因为他不掺杂欲望的眼神……只是今天,似乎也不属于他们两人。
胡微走了过来,坐在她身边:“怎么不唱歌?”
萧明明拍了拍胡微的肩膀:“我听你们唱,你点歌了吗?”
胡微靠近她,有些担心:“明明,他呢?”
前几天何曾说他争取提前回来的时候,萧明明曾经兴冲冲地和胡微提过。
当时胡微也替她开心:“那就好,这算是最好的礼物了吧?”
所以现在的萧明明,只好笑着摇摇头:“谁知道。”
胡微安慰她:“你别太介意了……哎,我去看看袁谦。”
袁谦好像是已经有点喝高了,或者本身就不胜酒力。几个女孩子和他一起玩骰子,他又老实得很,三五下就喝空了几瓶酒。
“明明!”他突然抢过话筒,大声说话。
整个包间的人都被吓了一跳,齐齐转过去看他。
袁谦不以为意,拿着麦继续说:“生日快乐!”
萧明明站了起来,举着手中啜饮了很久的酒瓶:“谢谢!”
两个人平日里老老实实的乖宝宝,今天大概因为各怀心事,看上去都有点亢奋。
“他没事吧?”陆青也过来操心。
偏偏袁谦这个时候又开始表演:“明明,我其实有句话想说!”
如果放在其他人身上,大概这只是一句朋友间的玩笑话的开头。比如说学生时代,很多关系不错的异性朋友之间往往会这么玩,挑类似这种开头,把人的胃口吊得高高的,让人以为对方要表白,实际上却只是说“你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能还”之类的扯淡话。
然而至少胡微知道,他估计是想来真的。
她想去阻止,却晚了一步。
“当我女朋友好吗!”
袁谦的话音在包间里回荡。
正好他告白的时候,在两首歌自动切换的空白处,所以格外清晰。
所有人继续向他行注目礼,胡微赶紧过去拉住他的手,却没什么用。
下一首歌切换出来,是陆青点的一首超老的粤语歌,林忆莲的《假如让你吻下去》。轻缓柔曼的前奏响起,一时间并没有别的声音。萧明明举着手中的酒,有些苦涩,有些尴尬。
她分明能看清袁谦的眼神,虽然带着酒意,却也充满爱意。
只是她觉得事情不应该这样的,不是都做回朋友了么?
这首歌的伴奏有问题,偏偏直接把原唱放了出来。而这个时候,又有谁会去管那一头?
袁谦看着她,等待她的回答。
她摇摇头,走过去:“对不起,我有喜欢的人,不能答应你。”
袁谦怔住了。
手机在震,有电话打来,屏幕上显示“他”。
萧明明把手机给袁谦看:“是他。”
“他……是谁?”
萧明明想了想,还来不及说话,手机被陆青拿走。
“你认识的,他……”
袁谦被胡微搀扶着坐下,尴尬无言。
陆青把电话塞回给萧明明之后,又抢过话筒打了个圆场。
“哎呀可惜刚才那首歌放完了,来来来,我们换下一首!”
袁谦有些自言自语:“他……我认识,那是谁?”
“终于又到这首了!我要唱我要唱!”陆青又点了一次《假如让你吻下去》。
萧明明实在是觉得过意不去,又过了一会儿,走到袁谦面前,深深鞠了一躬。
“对不起,袁谦,我……”
包间门被打开,走廊上的亮光和噪音一起透进来。
“如让你吻下去 吻下去 人生可否变做漫长浪漫程序”
有人从背后抱住了她,然后扳过她的肩膀。
“其实盼醉下去 醉下去 人生清醒眼泪令人倦令人累”
她手忙脚乱,猝不及防,就被抱紧,被拥吻。那人的怀中有汗,胸前起伏,似乎是一路着急着赶来,所以风尘仆仆,有些狼狈。
“但如若真的交出整个心 会否只换到唏嘘”
“明明。”是他的声音。
第95章 灵魂在烧 令你烧焦
变幻着色彩的灯光照在他穿着正式的身影上,显得有些滑稽——何况是这么一个娱乐场合,他越是衬衫西裤衣冠楚楚,越是不合时宜。
只是在这失而复得的欣喜之中,她无心想这种煞风景的事情。
萧明明抬头看着他,说不出一句话,却忍不住用手去拭他滑落到腮边的汗。
他是赶来的,虽然之前说来不了,但他终究还是来了。
相望无言。
“何曾?”袁谦的语气中带着困惑,因为酒意,他的咬字松松的不太清晰。
萧明明从何曾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拉着他的手。何曾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他大概没想到袁谦也在。低头叹了口气,又抬起头,向前一步。
“是我。”
本来被胡微安抚着坐在沙发上的袁谦倏然起身,走到二人面前。他好像有些难以置信,看了看何曾,又看了看萧明明,嘴唇颤抖着,最终说出一句话:“这就是‘他’?”
萧明明紧了紧何曾的手,知道这是袁谦对自己的提问。
“是,这就是‘他’。”
“何曾,你不是跟她不熟吗?”袁谦好像在拼命忍耐,颤抖着将手搭在何曾肩膀上。
“对不起,我……”何曾来不及说完这句话,就被袁谦用力掀了肩膀。
他本来不是那么弱不禁风的人,但也许一来是因为愧疚,二来是事发突然,所以直接被掀翻在地。
袁谦也有点站不稳,此刻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用手支撑着身体的何曾。萧明明也不知哪里生出的勇气,扑在何曾面前,背对着袁谦。
她很害怕现在失控的袁谦对何曾拳脚相加,也想用最原始的方式保护她喜欢的人。
如果这样能够让被她辜负的袁谦心里好受一些,她不介意被他用这种方式发泄。
“谦哥,我们先走吧。”胡微拍了拍袁谦的肩膀,在旁边提醒。
那天袁谦并没有真的动手,但是他那心如死灰的眼神却烙在了萧明明的脑海。
以至于后来的某一天,萧明明在医院偶遇袁谦的时候,她仍然有深深的负罪感。
医院的主题色是白色,一种纯净又了无生气的颜色。
她看到袁谦从走廊的那一端过来,心中有些忐忑。袁谦就好像没看到她似的,就在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她看到袁谦手上的纱布。
“袁……”她小小声地,欲言又止。
袁谦停下脚步,但并没有回头。
她以为只是错觉,站在那里准备目送他离开。
“你们有……那么深的渊源。”他的语气在压抑着,“就不应该骗我,把我当傻子。”
说完这句话,袁谦头也不回地离开,脚步声清晰地回荡在走廊里。
“谦哥!别走那么快!”胡微的声音由远及近,到萧明明面前时,她停下了脚步。
“明明?”她看着萧明明手足无措的样子,拍了拍她的肩膀,“别理他。”
“胡微,我……”萧明明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你是要去看何曾的吧?”
何曾确实住院了,虽然不是被袁谦揍的,但连续一个月的高强度加班还是让他过度疲劳,所以医生要求他住院调理一段时间。
萧明明走到何曾病房外的时候,看着行色匆匆的医护人员和病人家属,心里有些怅然。
她敲门。
“请进。”
何曾选了一间条件还不错的单人病房,陈设干净整洁。萧明明打开门的时候,何曾的手还在笔电的键盘上。他之前形容消瘦的样子她还记得,所幸这几天的住院调养让他恢复了不少,气色也好了很多。
“都这样了,还忙什么?”她放下包,拿了板凳坐在病床前。
“你别担心,我精神好多了。”何曾也不敢完全无视她的话,赶紧把笔记本一合。
萧明明有些紧张地仔细端详着何曾的脸,何曾看得有趣,忍不住逗她。
“怎么了,有人冒充我?”
“不是……”她脸上一红,“是刚才我看到袁谦……”
何曾牵起她的手:“袁谦怎么了?他刚才来过。”
萧明明闻言更紧张了:“他,他有没有怎么样?”
何曾摸摸她的头发:“是我请他来的,我欠他一个解释。”
“他手上的纱布……”
“那是他前两天不小心弄伤了手,你放心,他啊……就算真的要跟我打架,也不会趁人之危。我都这样了,他揍我不是胜之不武么?”
萧明明原本急得要哭出来,现在却有些好笑:“又在胡说八道。”
“是啊,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就是很想胡说八道。”他笑,然后支起身体,搂着她的腰。
“那你们说了什么?”
“就是我本来应该告诉他的事情。”他说得很坦然。
萧明明松了一口气,何曾还是当面和袁谦说清楚了。刚才听袁谦的意思,他大概也明白了来龙去脉,只是感情上还是一时无法接受。
只是,等等,本来应该告诉他的事情,包不包括……
她想着想着,脸红了起来。两个人的初遇,后来,那么多少儿不宜的情节……难道,难道?听说男生真的不太避讳这个的?
“明明,想什么呢?”他看她红着脸不说话,不由得发问。
“没……你,你该不会,连我们怎么认识的,也……”她支支吾吾地,说不下去。
何曾却笑得开心:“哦……”
萧明明被他的笑声弄得更不好意思,忍不住辩解:“你干嘛笑得那么奇怪?”
“那你猜猜,我说了没有?”何曾把她拉到床前,双手抱住她。
“我……”何曾的呼吸吐在她的耳边,她心知肚明,肯定不是问她问题这么简单。
他的手攀上她的胸前,轻轻解开前襟的纽扣。一颗,又一颗。
她的身体想念他了,但……这是在医院病房。
“你,你不要这样。”她羞怯地提醒他。
“不要怎么样?”他依旧不知廉耻,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这是医院……”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提不起劲阻止他,所以只能说这些道貌岸然的话。但又没有什么实际效用,所以反而好像和助兴一样。
“哦,医院有什么不好吗?”他的手伸进她的衣襟,抚摸久违的娇嫩肌肤。
“就是……不好……”她的话越发说不出口,因为他的手已经开始进一步的玩弄。
第96章 若爱已在呼叫 令你有所需要
何曾的病房在二楼,病房的窗户朝着医院的中庭。
现在是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呈暖黄色晕染在窗帘上。
婆娑枝叶被阳光投影,显现出奇妙的景象。
她按住弄得她酸痒难耐的手,红着脸摇了摇头。
“不要在这里……”
“那……你想在哪里?”他喜欢看她不知所措的模样,她越是害羞,他越是无耻。
被他绕着吹在肩头的发,被他抚摸着裸露在外的肌肤,她根本不能好好思考。
就算是理智清醒的时候,她尚且不知道怎么回答——怎么回答好呢?
这句话根本就是个语言陷阱,不管回答与否,或者说一个地点,都逃不开他男欢女爱的假设。
“我……”在这种事情上,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嗯,你不反对,那就当是默认了。”他的手又重新搭上她的腰,“明明。”
她不由得感觉到心中一颤,他好久没有这么柔情蜜意地叫她的名字。
“突然叫我干什么……”她拉紧敞开的衣襟,低着头说。
何曾也坐在她身边:“你觉得呢?”
她面红耳赤:“你别……别乱……”
话没说完,便被他堵上嘴唇,压在床上。
不……严格来说,是压在他住院的病床上。
这原本用来调养的、颇有些神圣意味的病床,也成了他索求欢爱的场所。
他按着她的肩膀,让她猝不及防地接受这一吻。自他回国那天以来,他有多久没碰过她了?沉寂的欲火在时间的酝酿之后化为不掩饰的渴望,她原本掩着胸前的手被他轻轻挪开,他抬起头,看着她被吻得呼吸急促的脸,笑意更深。
“这,这又不是家里,你……你……”她还在徒劳地反抗,明明前几天来看他的时候,都有点虚弱贫血的样子,现在怎么这感觉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是家里,但有床啊。”他俯身吻下去,她绵软的胸前肌肤光洁如玉,娇嫩无比,轻轻触碰之下便有些泛红。在他轻吻以后,留下点点红痕,令人爱怜。
他看着她因为动情而眯起双眼,脸上红潮涌现,呼吸起伏不定。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脱她的上衣:“有没有想我?”
感觉到衣物在离自己身体而去,她有些凉,忍不住把他靠得更紧,却没留神听他的问题。何曾顺手过去,状似搂着她温暖她,其实正好把她背后的内衣搭扣解开。
“看来真的很想,主动投怀送抱?”
萧明明胸前一凉,心中一惊,赶紧脱离他的身体,却又被他扑倒在床上。
他居高临下的看她,又是怜惜又是暧昧。
“要我帮你,还是你自己来?”
他一边说一边把她的手抬起来,慢慢脱掉她一边的肩带。
这种诱惑的语气让她想起那几夜他在电话里让她婉转低吟的风月情景。
“什么……”
何曾把她胸前遮羞的布料挪到一边,斜斜挂在她的手臂。他用手轻轻揉捏,捻起一边乳尖俯首下去,含进嘴里。
“教过你那么多次,还不明白?”
因为嘴里含着她敏感的地方,他的发音不够清晰,但也足以让她听懂。
他吮吸着,啃咬着,力度很轻但却让她自然而然地又湿又滑。
教过那么多次的事情,大概是指自慰?所以他是想要她当面玩弄她的身体,直至……
“不要,好羞人。”虽然电话里她自愿自发地做了几次,但在他面前,她还是有些不敢。何况这是医院病房,不知道窗户有没有关,门有没有锁,万一有人……
“你不要的话,那就我来?”他抬起头来,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萧明明吓了一跳,他就这么动手动脚的,都足以让她意乱情迷,要是真的在这里胡搞瞎搞,那动静会不会把人给引过来?
要是那样……还是……
“这才乖。”他放开她的手。
萧明明被他搂进怀里,他帮她把手放在胸前。乳尖因为受凉而翘立起来,殷红的一点鲜妍可爱。她回忆起他的教学,想碰又有些羞怯,手掌轻轻地放上乳房,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明明,你再这么犹豫,那就我来吧?”身后的这位可没那么好的耐心。
萧明明回头望了他一眼,他可不是说笑的。
于是她把拇指放在乳尖,用指甲轻轻剐蹭变得硬而小的那里。她忍不住叫了出声,被他温柔地用手捂住嘴。
“小声一点,叫给我听就好。”
他松开手,她继续当着自己喜欢的男人的面前享受玩弄自己身体的感觉。
又羞耻、又刺激,她眼中水汪汪的,春情已然泛滥。可是在他面前,她做不到亲手去碰触自己的那里。于是弄了好一会儿,还是不得满足。
“我帮你。”他知道她害羞,所以帮她脱去碍事的衣物。
她裸露的双腿间,内裤也被他脱下,露出情生意动的花瓣。
因为受到她自己的刺激,而变得水意潺潺,引人遐想。
“这样不够,你到不了的。”他好心提醒,把她的手往下引。
她摇着头:“不,不要……不要在这里……”
他在她耳边笑:“那我帮你遮起来。”
于是他给她盖上薄被,直到腰际。她稍微安定一些,转过头看他。
“真的要……?”
他点头,让她继续。
萧明明把手伸进被子里,从外面看来,也只能看到被面起起伏伏,而不知道她究竟在干什么。
何曾趴在一旁,支起下巴观察着她娇喘的唇,被她自己玩弄的胸乳,和一脸想哭又哭不出来的可爱神情。
她在他面前自慰,他的人就在她面前,让她想起以前做到腿软的情形。
接触到他的眼神,她越发不敢叫出声。那种来自环境和身边人的压抑令她紧张而敏感,快感反而越发激烈。
更让她羞耻的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在他面前,她的湿意更甚,感觉就算有薄被的遮挡也能听到那种令人害羞不已的声响。
她感觉到自己快要到了,把脸侧向何曾那边,下意识地叫他的名字。
“何曾……何曾……”
何曾把她的手拿开,她要到不到,十分煎熬。
“何曾……?”她有气无力地看他。
他也回看着她,吻了上去。
然后掀开遮挡她的薄被,进入她的身体。
第97章 溶掉寂寥宇宙 使我再活了
春水泛滥的甬道被搅动,被侵入。她原本合拢的双腿被他抬起、分开,毫无预兆地进来了一些。
虽然有自慰的前菜,虽然有足够的润滑……但,始终也是一个多月以来都未经开垦的身体。
“放松,放松……”
他低声劝诱。
在湿滑之中,他感到有些阻滞。而她被他突如其来的进入,免不了被弄得惊叫了一声。
好在他有先见之明,堵上了她的嘴,那声惊叫则被压成小猫呜咽般的声音。
于是他忽然想起他初遇她时的情形:她乖巧诱人,让他充满食欲。
而她此刻上下两张嘴都被堵上,整个人闷闷的。
更何况,下面小嘴里本来泛滥的春水也有些被撞了回去,挤在甬道里,让她酸胀不已。
她想推开他,不是说好了看她做么?为什么他却突然要和她……
他撑着床面,抬起脸,笑着看她:“很奇怪?”
又往里进了一些,她吃痛,抓住他撑在旁边的手。
“你……你不是说……”
他吻她的额头,让她放松一些。
“明明,一个月了……”
他缓缓地动,方寸之间的缠磨,令她难耐,令她挣扎。
“你……你不要这样……别动……别……”
尽管她也想他,想他的人,他的身体,他给她带来的无上极乐。
但是她毕竟还是没有完全准备好,所以还需要适应。偏偏何曾不想给她什么适应的时间,他想要的时候,她怎么拦得住。
“我怎么可能就在旁边,看着你一个人舒服?”他向她坦白心中所想,无耻得颇为坦荡。
他没有动,转而开始吻她身上的敏感部位。他的用意明显,无非是希望让她放松,再放松。
萧明明抓着他的手渐渐失了力气,她被他吻得全身懒洋洋的,整个人松弛下来。
因为快感,口中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让他好不容易压制住的原始本性再度觉醒。
他撤出来的时候,那里顺势淌下涓涓的水。
撑开的小口一时间还维持张开状态,酸胀的苦闷感受终于消失。
她解脱了一点,呼吸也平静下来。
“明明……”他抚弄她的发,吻着她粉扑扑的脸颊。
在此之前,她被他逗弄地全身发麻,听见他叫她的名字,忍不住回应:“嗯?”
含混而带着鼻音的吐字,被情欲晕染的眼神,衣不蔽体的女人。
这哪一项都让他情动,何况他爱她,愿意让她享受欢愉。
于是在萧明明意乱情迷,双腿自然并拢的时候,被他用手指寻到那一处,慢慢送了进去。
其实她分不清他究竟用了几根手指,但那奇妙的触感和快感她却并不陌生。
“放松,明明……”他依旧蛊惑她,让她想起在曼哈顿的那一夜。
他依旧是那么有耐心,在床上充满令人激赏的绅士风度。
只是当时的他单纯地把她当做猎物而并不知道她是谁,而现在的他却清晰叫着她的名字。
那个时候他大约只是带给她纯粹的生理刺激,但她此刻却得到身心的双重满足。
在他的手中,她毫无悬念地流下代表欲望的汁液,让他的手指在她的甬道内更加畅通无阻。他在那一点上刺激着,让她忍不住捂着嘴以免叫得太大声。
她享受,也害羞。因为她承认身体的渴望而更加害羞,因为害羞而让刺激越发明显。
何曾被她拉住手:“我可以的,你……进来。”
他有些意外地看着她的脸,确认这句话是由她口中说出。
“是么?明明?”他问。
然后她娇声叫他的名字,再次予以肯定:“何曾……没关系的……我……可以的。”
何曾从甬道中抽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嗯,是可以的。”
他对她展示她的渴望,她享受的证据,让她脸红心跳。
她害羞地把脸转了过去,微微闭上眼,等待他的再次进入。
然而何曾却没有急着插进去,只是望着她笑。
“笑什么?”她发现他笑得开心,忍不住发问。
“明明,我想看你自己打开。”他给了新的教学内容。
自己……打开?
是叫她自己打开双腿,露出那里……?
不行不行不行,这个样子的话……这个样子的话……
何曾还是耐心很好,继续循循善诱:“明明……”
他引导着她把手放在那里,她羞地又涌出一股春水,看得他笑意更深。
“我……”她委屈地用手指去触碰那里,那湿滑的感觉她并不陌生,可是从来没有这样做过。
“那你自己坐上来。”他躺在她身边,抱着头仰面看她。
那里突兀地支着,相较于他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的那里倒是诚实地反应着他的欲望。
“什么?”她瞪着他,一脸茫然。
“自己坐上来。”他捏了捏她的手,“试着一点点来,自己掌握。”
她屈膝跪在床上,怯怯地找到位置,望了他好久。
“别怕,来。”他扶着她的腰,向下轻轻套弄。
那里进了一点,让她涨得不行。不过比起被动承受,这样也许会让她更容易接纳他。
她忍着不敢发出声音,一点一点下沉。
“难受了就退一点,然后再下去。”他指引她动。
小口慢慢吞着,爱欲的液体随之下落,反而比平时的姿势更为淫靡。
大约是因为之前的自慰教学,她变得不止不那么抗拒,甚至开始学习主动。
他有难以掩饰的欣喜,也非常乐于享受。
直到她终于尝试着用小口纳下她的所有,自己也忍不住发出叹息。
她睁开眼,已经是气喘吁吁。
她有些撑不住,整个身体向前倾,被他搀住手。
“小兔子好乖。”他捏了捏她的脸颊。
他知道她已经尽力了,他想给她嘉奖。
他抱着她的腰,抽插起来。
第98章 答应我别再分散
她刚刚适应,正还在酸软无力的状态之中,又被他撞开。
只好伏在他的肩头,细细地喘。
“你……你……”她语不成声,想躲躲不开,想避避不了,偏偏身上还没有什么力气。
狠狠撞过几下后,他看着她娇滴滴的样子,眼中爱怜无限,把她拥入怀中。
虽然他笑得温柔,表情也温柔,也没有再动了,但却做了件不太温柔的事情——他那里此刻没有出来,仍然堵在那里,不上不下,让她难受的很。
本来之前就要到不到的,被他一下打断了。其实这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到不到让她备受折磨,她不是特别喜好这件事的人,但在何曾三番五次的教学之下确实稍微放得开了一些。
但这种好不容易培养出的感觉,又被他强行打断。就像她原以为自己会平静下来,又被何曾强迫着推高,快到高处又再次被打断。
以为他会接着让她舒服,结果他又叫她自己上来。她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多少有些适应不了,只觉得难受。再说,看着他脸上的神情又更加害羞,只好软软伏在他肩上,以为这样会好受一点,结果这会儿又被他了挑起来。
他究竟想怎么样?
当然,说回何曾……他这么做,当然是有理由的。
看着萧明明想要又不敢承认,想叫又叫不出来的神情,他出言安慰:“怕你受不了。”
她半眯着眼迷迷糊糊地看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表示听见了。
可转念一想,什么叫做“怕她受不了”?
这明明就是他何曾的恶趣味,却反而推到她身上。
她正想辩驳两句,又被他撞进来。
爱液如潮水涌出,他在她最易被挑拨之处尽情厮磨。
被前前后后撩得饱胀的欲望,终于在此刻倾泻。
那里剧烈的喷出爱液,甚至将他向后推。
“我……我是不是……”她以为自己不小心……
“不是,不是。”
他轻笑着吻她,安抚她紧张的情绪。虽然他喜欢看她害羞的样子,但大概是良心发现,觉得老是这么欺负小兔子不好。同时又退了一些出来,让她泄得更彻底些。
她羞怯地捂着脸,完全不敢看身下的状况。
“我……我要回去了。”她趁他退出去的时候缩起腿,想穿衣服走人,拿过自己的衣物。
“急什么?”
但并没有如愿以偿,又被他一把按在床上,根本来不及说个“不”字,就被插进去。
他还是就弄那一点,弄得她叫也叫不出声,只能被迫着享受刺激的满足。
直到天色渐渐暗下来,落日余晖隐去,病房里已经需要开灯照明。
屋里终于静下来。
萧明明醒了,发现自己捏着何曾的手腕。
何曾似乎刚刚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没多久,而她好像在他怀里睡着了。
“我,我要回去了。”她这次真的要回去了,“你……不累吗?”
她就奇怪,怎么何曾对这种事情有这么大的兴趣?精神这么好?
他打了个呵欠:“有点累了,不过值得。”
她不知道接话才好,于是准备趁他没有变身的时候赶紧收拾东西走人。
“多休息……这样才……才好得快。”她拿好包,站在病房门口,不忘跟他叮咛。
“你天天来,我好得更快。”他也不忘占她口头便宜。
萧明明又不是听不懂他调笑的意思,只好装作没听见,赶紧离开。
等下楼到了住院部门口她才想到,何曾说不定还没吃晚饭。
幸好附近就是医院的餐厅,她准备去买一份饭给他带上去。
窗口前的人已经不多,但可菜能选的也有限。她看了看,选了几个看上去清淡有营养的菜式。
打开包准备付账的时候,她本来准备翻钱包,却在包里摸到了另外一个硬鼓鼓的小物件。
那是个盒子样的东西。
她有些奇怪,这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自己为什么完全没有印象?难道谁打开过她的包?
接过盒饭,她在旁边的餐桌上坐了下来,端详起着奇怪的不明物体。
说是不明物体,其实品牌倒是她认识的,和何曾给她买首饰的是同一家。
不失精致的外包装上附了一张卡片,上面写着:打开看看。
字迹是何曾的字迹,看来这是他送她的生日礼物?
可是他刚才压根没提这件事,里面到底有什么玄机?
她带着疑惑拆开,天鹅绒的首饰盒里,躺着一枚珍珠戒指。
款式精致细巧,看尺寸正好能够戴在中指上。
她拿起来,又准备放回去。
就着餐厅的光,她发现内壁里有一行细细的字。
因为那行字的内容,回忆的碎片骤然从时空中静静飘落。
茫然、困惑、痛苦、抗拒、靠近、别离、重逢……
那个让她情生意动的下午,那个曾经给过她希望和失望的人。
无数个相视而笑的瞬间,无数个销魂蚀骨的夜晚。
不是我爱你,不是在一起。
而是——“何曾大坏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