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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小区人的嘴
经过风淑萍那里时兰月给妈打了电话成刚到超市门口去接。
三个人要一同回家。
成刚没进门不想给岳母添麻烦。
有些人的嘴就是贱他们之间的关系关别人屁事儿好像你们个个都清白似的。
没过一会儿转门一转动一个打扮入时的美女出来了走的还是象样的模特步。
红套裙黑丝袜高跟鞋风度飘飘走来带着一股浓郁的香气。
她披散着弯弯曲曲的头发颈上挂着金项链光闪闪的。
白脸上戴个大墨镜看不到她的眼睛。
她一手戴着金镯子一手腕上挎个精致女包。
当看到成刚时微微一笑款摆着细腰向他接近。
成刚几乎怀疑这是自己的岳母吗?这是风淑萍吗?五六年过去了岁月没在她脸上留下什么痕迹。
为了增加自己在男人心中的份量不至于被女儿们比下去她每天坚持体形锻练定期美容认真学习文化让自己的气质也好些。
别只是表面提升了也得有内涵。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她的变化是有目共睹的。
在同龄人里很难找到这样有魅力的美人。
成刚一阵心醉伸手在她的大屁股上拍了拍调笑道:“大美女啊咱们开房去吧一晚上多少钱?”
风淑萍吓了一跳忙看下周围长出一口气说道:“成刚你想死啊?这是公共场合啊叫人看到我可又成为坏女人了。”
成刚哈哈一笑说:“这个时候知道害羞了?刚才你不是给我发了好几张艳照吗?拍得真好看着就有兴趣。”目光在她的胸腹上浏览。
风淑萍一阵害羞忙定了定神低声说:“咱们上车吧别在这儿杵着了。”
二人并肩走着走向前边的停车场。
别看年龄有差距可在表面看他们倒象姐弟一般。
上了车兰月回头说:“妈呀你的外表真漂亮啊我们都比不上你了。”
风淑萍摘下墨镜露出秀气的眉目笑容温柔。
“兰月啊你甭忽悠我。我已经是老太婆了跟你们这些水灵的小丫头没法比。”
兰月微笑道:“我说的是实话啊。我见过那么多中年女人谁都不如你好看。”
风淑萍摇头道:“又在瞎说了。等你生完孩子体形恢复了妈就是骑马也追不上你。
你天生就是男人爱的尤物。“
成刚发动车慢慢拐弯轻快跑在回家的路上听着母女二人的对话心情愉快极了。
兰月的目光在妈的脸上转着感慨道:“我要是到你这个年纪还能象你这么好看就好了。只怕那个时候自己都嫌弃自己了。”
风淑萍笑道:“兰月啊你是咱家最漂亮的姑娘。你到了我这个岁数也是最漂亮的肯定比我美。”
兰月摇头道:“就算我不怀孕咱们家最美的也不会是我应该是兰雪。她长大了长成熟了是个女人了。”
风淑萍不同意说:“那小丫头怎么能和你比?比文化比气质比修养她还差得多呢。”对于兰雪风淑萍不大看好。
兰月听得心暖突然扑哧一声笑了。
目光盯着她的脸和身上大有深意。
风淑萍莫名其妙问道:“你咋了兰月我有什么不对劲儿的?”
兰月强忍笑意说:“妈呀你刚才发的那几张照片摆出各个姿势好精彩啊成刚激动得险些撞车。”
风淑萍俏脸腾红了很是难为情急忙说:“那不是给你看的是给他看的。你别看。
你看不合适。“说到此摸摸自己的脸发烧般烫。
兰月来了调皮劲儿眯眼笑道:“反正我看了看得很仔细的看了十几遍每根毛都看清楚了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妈啊干脆明天我和兰花说说让她让位让你和成刚结婚吧。”
风淑萍瞪她一眼笑骂道:“去你的没老没小的你怎么跟妈说话呢?我跟他结了你叫他什么?再说了你不也没结婚大肚子吗?羞不羞?还说我。”
兰月脸上也热了睁大美目说:“大就大呗我不怕的。
反正婚姻只是一种表面的形式可有可无。只有有爱情就够了。“深情望着成刚。
风淑萍听了并没有说什么心中一阵叹息。
女儿们情归成刚这不是她想看到的。
可事实如此只好接受。
自己不也沦陷了吗?莫非这是命?
经过菜市场时兰月问道:“要不要买菜?”
“不用了。我让兰花都买好了有鱼有鸡有菜的。”
“妈你说兰强领对象上门是今天吗?”
“兰强说不一定。唉这小子谈了这么多对象就是谈不成。也不知道因为个啥。”
脸上有了忧虑。
兰月沉吟着说:“还能因为啥?这家伙现在条件好了房子也有了车也有了眼睛长在额头了呗。”
风淑萍点头道:“大概是吧。这家伙快点结婚啊我好早点抱孙子。”想到要当奶奶她心里暖洋洋的脸上有了慈祥的笑容。
兰月笑了揶揄道:“妈啊你现在不已经生了两个孩子吗?可以当孙子看待了。”
风淑萍大羞笑骂道:“你个死丫头又来笑话你妈了。这个年纪生孩子真是太羞人了。
“接着又说:”我也知道不应该生孩子可是成刚非让我生我就生了。弄得我多难堪啊。
明明是自己的孩子却不能让她们叫妈。唉真是作孽啊。“说到这儿笑容消失了。
成刚安慰道:“妈啊你别胡思乱想了。要说有错都是我的错。要说有报应也让它报应到我身上好了。你没错不用跟着自责。”
风淑萍反对这种论调说:“那可不成。我可以有事儿你不能有事儿。
你可是咱们家的顶梁柱咱们家人可都指着你呢。“
兰月插嘴道:“都好好活着吧咱们的人生还长着呢。
既然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那就勇敢面对吧。
除了在伦理上不太合乎规矩之外咱们也没什么罪啊?我早习惯了。“
风淑萍感慨道:“兰月你真是妈的好女儿。我总怕你们瞧不起我一把年纪了还跟你们抢男人。
可不知怎么的我象是招了魔。
我也没想到在你爸之后我还会喜欢上一个男人还这么年轻还是兰花的男人。
这心事本来一辈子都应该闷在心里的可是可是啥事儿由不得自己结果就成这么个样子。“双手端起来甩一下。
兰月微笑道:“妈没人怪你。我还很佩服你。
真的你敢于突破世俗的眼光置一切的阻碍于不顾勇于追求自己的幸福是个女战士女勇士女中豪杰。那些女权主义者也会视你为英雄。“
风淑萍摆了摆手开心笑了眼角有了几条皱纹透着几分沧桑。
但这一点不有损于她的美艳、成熟的风采。
成刚也笑了说:“一家人和和美美亲亲热热的真好。”
说话间车已经接近他们所在的小区了。
这个小区属于高档小区占很厂里边是一座座小别墅大家共用着各种奢华的公有设施又各自拥有自己的小世界。
家家前边有院后边有园你想怎么安排随你的意。
你想修泳池你想建花园你想造操场随便。
只要肯花钱自有人给你办到。
车速放慢拐弯开向小区大门。
跟前的居民们看到这大气而时尚的豪车不免要发几声议论:“这车是世界名车?”
“那是啊德国手下打造的过千万呐。”
“真有钱呐。当然了这个帅哥是一个大公司的老板呐。人家一天挣的钱够咱们挣一辈子的。”
“真牛逼。”
车进了大门平稳开入玻璃落下居民们看到他们了都露出艳羡的目光有人问:“那两个女人是谁啊可真漂亮跟明星似的。”
有人回答:“一个是他的岳母一个是他的大姨子。”
“我还以为是有一个是他老婆呐。”
“他老婆在家呐。不过听说他家里的美女都跟他睡的。”
“睡大姨子?”
“肚子睡都大了。”
“睡岳母?”
“不睡岳母他岳母哪能那么滋润。”
“我操一个人睡那么多美女?让别人怎么活啊。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呐。“
门里有假山假山上的喷泉正喷着水呢落到下边的圆池子里。
还有花坛里边百花争艳蜂蝶成群。
一路上难免遇到一些小区的邻居。
风淑萍母女则尽量不往外看因为心里有鬼。
那些邻居对成刚很客气笑容满面目光落在二女身上时笑容中就带着嘲笑和暧昧甚至是妒嫉、不满之意。
而一些老年妇女则用有色眼光白着风淑萍就差张嘴骂她是婊子了。
风淑萍心中不安要不是脸上带着墨镜估计她得双手捂脸急道。
“成刚你快把玻璃落下来。”
成刚哈哈大笑偏不那么干非叫她难堪不可。
伸过嘴在兰月的俏脸亲一口还把一只大手放在她胸脯上猛搓几把兰月笑骂道:“你疯了。”将他推开让他好好开车。
一个老太太对风淑萍露出鄙夷之色小声骂道:“卖屄的真不要脸勾引自己的姑爷。”
风淑萍听到了羞得低下头把脸藏起来。“成刚你不想让我活了。”
成刚一笑说:“怕什么你是我的女人。”
送完车三人往家门口走。
成刚发令:“妈你挎着我胳膊”。
风淑萍在情郎的鼓励下在那些惊诧的眼光中战战兢兢挎上男人的胳膊咬着牙和他并肩同行芳心百感交集。
旁边的兰月见了称赞道:“妈你好样的。我都不如你。”
风淑萍忙放开成刚大口喘着气说:“我真没法见人了。
我都感觉自己太不知羞耻了。“
成刚爽朗笑了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15家里的奶牛
成刚的别墅是三层小楼外表精美而小巧既有东方的翘檐又有西方的尖阁。
两种各异的风格巧妙融为一体展现出令人瞠目之美。
当这座小楼落成后引起一片一片掌声。
它不只具备外表美其内涵也令人称道。
这是老董事长成子英找外国朋友专门给设计的。
成刚很满意。
有了这个家之后成刚和女人们、孩子们住在里边象住在自己编织的梦里。
当三人进门时两个小孩子正在客厅里玩呐。
一见到他们两个小孩子放下手中的玩具大声欢呼迈着小腿向他们扑来嘴里喊着爸爸、大姨、姥姥。
清脆的童音混在一处热闹又嘈杂却令人愉快。
一个是男孩子一个是女孩子都长得粉妆玉琢的活泼可爱。
也是好土壤种上好种子怎么可能长不出好庄稼来?
成刚来不及换鞋一手搂着一个左右开亲总是亲不够。
“方方圆圆爸想死你们了。”
“我们也想你。爸爸。”
“你们在幼儿园有没有淘气啊?”
女孩子圆圆指着男孩奶声奶气说:“我没淘气方方他淘气了。”
男孩子方方冲她直挤鼓眼睛说:“你要说了我以后不跟你玩了。”
圆圆立刻闭嘴且撅起小红嘴来。
兰月过来一手拉过圆圆爱怜摸着她的头想着自己肚子里的一个脸上充满欢欣的笑容。
“圆圆你说大姨肚里的孩子是男的还是女的?”
圆圆瞅着兰月的大肚子转了转黑棋子般的眼珠子说:“女孩子。”
兰月一怔问道:“为什么呐?”
圆圆学着大人腔调说:“我们老师说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此话一出三个大人都同声笑起来笑声形成一股风在楼里四处飘荡着。
圆圆不懂大人笑的原因也跟嘻嘻笑。
笑罢她用小手抚摸着兰月的大肚子说:“大姨你肚子里的妹妹叫我姐姐叫方方哥哥叫你妈妈那她该叫谁爸爸呢?”
真把兰月给问住了她涨红了脸向成刚瞅去成刚正对她坏笑呐。
风淑萍将圆圆搂进怀里笑眯眯说:“圆圆你大姨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后孩子爸爸就会出现的。”
“真的吗?姥姥。”
听到“姥姥”一词风淑萍还是有点心酸。
她以脸磨着孩子的脸说:“我不会骗你的。到时候你就看到了。”
“姥姥为什么我妈会生孩子大姨会生孩子我怎么没有生孩子呐?”圆圆一脸的迷惑手摸着自己的小肚子。
风淑萍瞅瞅兰月和成刚不禁笑了笑得很尴尬轻声说:“圆圆你还小生不了孩子。等你长大了大学毕业后你结婚了就能生孩子了。”
圆圆叫道:“那太好了我也要学妈妈生三个小孩子。”
三个大人对圆圆的话大为惊讶面面相觑。
这么点儿的孩子对什么都好奇啊。
成刚满不在乎笑道:“圆圆有志气啊爸爸支持你。”
方方嘿嘿笑了说:“你那么爱哭鼻子生的孩子也一定跟你一样爱哭鼻子。”
圆圆不服气鼓起两腮说:“我才不爱哭鼻子呐。你瞎说。”
方方吐吐舌头揭发说:“中午睡觉的时候你没哭吗?”
“没有我没有。”
“说谎的孩子喂狼吃。”方方瞪眼珠子。
“我才不要被狼吃呐。狼不要吃我狼不要吃我。”圆圆哇一声哭了泪珠如雨。
当妈的赶紧把圆圆搂在怀里并训斥方方。
方方不服气哼道:“姥姥偏心。”
成刚拉着方方的手象见了风雨荷一样说:“好好哄妹妹玩。你是哥哥是男子汉别跟她计较。”
方方答应一声走过去说:“圆圆别哭了。我领你上楼玩游戏玩点新鲜的。”
一听游戏圆圆擦干眼泪眼露喜色说:“好啊好啊。玩什么呐?”
方方不说拉起妹妹的手说:“你跟我来好了。”二人跑向楼梯。
成刚问道:“你们妈妈呢?”
圆圆回头说:“在哄小妹妹呐。”
二小噔噔噔往楼上跑。
兰月嘱咐道:“慢点慢点别摔倒了。”迈着小步她也上楼。
风淑萍关心小女儿向兰花房里走。
成刚坐沙发抽了根烟。
风淑萍从房里出来了去自己屋换了家居服对他一笑说:“我去做饭。”
成刚拉住她的手问道:“大白咱们什么时候造人?”
风淑萍脸上一红说:“天还亮着呐。”抽回手向厨房走去。
扭腰晃腚的还回头抛一个媚眼那么浪那么有多情看得成刚血都热了下边蓦然一挺支起个大包来。
他看向兰花的房间抬脚走过去。
进了门只见兰花正给小女儿菱菱喂奶呐。
菱菱噙着奶头没有啯的动作半睁着眼睛偶尔睫毛动一动。
成刚看兰花没有着家居服没有披睡衣身上只有一件红色的吊带装近似老式的体操服不同的是这是情趣衣。
本该是两个罩杯的方成了菱形的空洞两只白亮亮、鼓胀胀大奶子突出来。
下边是朦胧的纱料肌肤处于半透明之中。
到了腹下成为开裆裤正好把小穴露出来。
从成刚的角度只能看到点弯毛和浅沟。
要观全貌必须调整角度才行。
成刚看着兰花的奶子和下边下边翘得更高了刚想说话兰花使个眼色并摇了摇头不让他出声。
估计菱菱快要睡了。
成刚果然听话没有出声蹑手蹑脚走近兰花在她的脸上和身上乱看乱看越来劲儿越看越想动手。
兰花本是个漂亮的姑娘苹果般的圆脸眼睛又黑又亮生着丰腴的红唇。
在那个小村子可以说人见人爱。
自从嫁给成刚之后生活条件优越人也变得越来越美。
这五六年的时光过去她的身子增加几分丰腴更有少妇感了。
成刚看得清楚闲着的那只大奶子乳晕很大奶头如豆还沾着奶水呐。
抬起头兰花正在直直瞅着自己眼神中有喜悦有欣赏有爱恋有失落也有一些说不出的东西。
成刚冲她一笑拿起桌上的一个奶瓶子去掉盖子将瓶口放在奶头下方一手抓起乳球手指一紧一松的竟挤起奶来。
奶头象水流一般滋滋滋喷出乳白的奶水全装入瓶里。
兰花一皱眉一扬眉的想叫又不敢叫出声来。
娇躯有了微微晃动表情说不出苦还是甜来。
丰满的乳肉在他的指缝间一会儿冒出一人儿缩回的。
那滑滑的鼓鼓的、软软的感觉令男人暗叫过瘾。
随着男人的动作兰花眯起眼来脸上了快活之意。
呼吸明显粗重起来。
红唇时尖时圆的就差发出声来。
当接了一个瓶底的乳汁时成刚端起来一仰脖子就喝掉了。
再看兰花脸上有了笑意还有些害羞。
男人没有就此罢休又象孩子一样过来吃奶了。
和孩子不同的是男人是有技巧的。
用舌头一下下舔着跟火苗扫过一般。
兰花忍不住哼了哼鼻子直吸身子如风吹杨柳般摆动起来。
当成刚将奶头含进嘴里又吸又扫并用牙轻重不一咬动时兰花受不了张嘴喔一声叫脸上又是舒服又是难受的。
她连忙将孩子放进摇篮车里成刚没有放过她再度上来嘴里吸着一个奶头一只手揉着另个大奶子揉得奶水直淌淌在衣服上白痕点点。
“不要了刚哥我快要站不住了。”双方按着男人的头。
成刚没理他继续着挑逗工作吸着老婆的奶一口口喝着甘甜的奶水。
一手照揉不误把大奶子按扁抓圆的手早被弄湿了。
闲着的那只手从她的后背过去拨开芳草深入花瓣在那里玩起技术来。
在三路进攻下兰花身子扭动不已时快时慢体温上升娇喘不休虽极力沉默但身体的快感如洪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使她呜呜呜哼叫着还不敢大叫。
那表情看起来又醉又难忍的下体向成刚直拱跟被操时相似。
几分钟之后兰花的身子痉挛起来低声道:“我完了刚哥。好舒服啊。”
下体倏喷出水来身体一软倒在男人的身上象失去骨头一样。
成刚抽出手指浪水沿着大腿流下来无声流到膝盖附近了。
成刚站直了将湿淋淋的手指给她看。
兰花一脸红潮如痴如醉见到手指上的液体后羞羞的合上美目却凑上红唇在男人的手指上吸起来吸得男人痒丝丝的粗喘几声差点没射到裤裆里。
手指干净后兰花往大床上一躺合起美目。
“我还硬着呐老婆。”
兰花按了按他的棒子打了个哈欠说:“我累了刚哥。家里不是还有两个靶子嘛你想射谁就射谁吧。
我得先睡一会儿了。“
说睡就睡发出了平稳的呼吸声脸上是高潮后的满足笑容。腿上的水也顾不上擦了。
成刚理解她一天很辛苦的。
光三个孩子就够她受得了。
等她休息了好了再射她吧。
现在应该射别人。
他拉过一件薄睡衣给她盖好。
16厨房的风情
这套房子一楼是三室一厅二楼上是两室一厅。
相比之下二楼客厅的面积更大。
三楼暂时闲置充当了临时的健身房。
兰家的女人各有一间自己的卧室。
兰雪的房间在二楼上。
另一间用来当书房、电脑室。
谁想上网、读书的就可以进去。
现在兰雪在外上学除了兰月上去学习更多时候是孩子们上去玩。
客厅里铺了柔软的大毯他们可以尽情疯、闹、乐只要不出格不损坏东西大人们不管他们。
他们是这个家的宝贝特别受宠。
现在方方和圆圆就在客厅上追逐着、嬉闹着大呼小叫的没有人干涉他们的自由。
兰月看了他们一会儿便进书房干自己的事儿。
而楼下的成刚出了兰花屋挺着硬邦邦的东西开始寻找合适的目标。
他穿过客厅微微弯腰向厨房走去。
风淑萍站在灶台前正挥刀剁馅子。
从刀下响起均匀的怦怦怦怦怦怦的声音。
她穿着浅色的家居服扎一条围裙长发束在脑后一张俏脸带着一丝微笑秀气的美目有着水一样的温柔。
在她的熟练的动作下通过手臂的传递带着得全身都跟着动。
尤其是胸前的一双大奶子跳个不停把包它的衣服也晃得成为动态的东西。
成刚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可以想像到那两只尤物此时的活动的风采。
那一定是象两只兔子似的活蹦乱跳的极其诱人。
从后边看去薄薄的家居服透出了肉体的本色玉背、纤腰、白腿都朦朦胧胧的。
特别是那个肉屁股把包着它的深绿的裤衩撑得起起的尽现其形圆得象篮球规模可比篮球大多了。
那没被裤衩包住的屁股肉便弹性十足绷起形成诱惑人的肉棱子看得成刚的棒子又向上抬了几度。
成刚从后边抱住她感受着肉体的丰盈与美好。
双手上行握着两颗累累的果实近似粗鲁的揉搓着。
大棒子顶在屁股上象做爱一样一捅一捅的屁股把肉棒不停要弹回来。
隔着也能感觉到臀肉好嫩呐。受此袭击风淑萍一点不惊。
她只是呻吟般喔了一声说:“天还大亮呐我正在做饭。
你想干什么也得先把肚子填饱啊。“
成刚亲着她的脖子手和棒子一同发力粗喘着说:“在兰花那里上火了她睡着了我的火还挺旺呐。”
风淑萍被亲得直扭脖子还把头转过来任情郎亲嘴吻脸还张开嘴跟他舌吻着。
两条舌头缠了好一会儿跟打架似的。
“去找兰月吧。我晚上陪你。”
“大白你先让我操几下子屄我再操兰月去。”
风淑萍摇头道:“要让你操上屄我这晚饭就不用做了。乖听话。”
成刚上下其手把风淑萍玩得扭动不已娇喘声越来越大。
“你应该叫我什么忘了吗?”
风淑萍羞得低下头娇声说:“大鸡巴哥哥。”
成刚笑道:“这才对啊。”
风淑萍一只手他的裤子上抓了抓催促道:“涨得好大啊快去操兰月吧。
不过你得轻点才是她大着肚子呐。“
成刚被她抓得更加上火说:“我知道了晚上我再操你。”
风淑萍媚声媚气说:“大白会让你满意的怎么操都听你的好了。”说到操字芳心起了一片涟漪小穴都不禁收紧一下。
成刚伸手进裤子里把棒子向下按按回头说:“我会告诉兰月是你让我去操她的屄的。”
风淑萍回眸一笑眨着美目说:“你高兴就好。”
她当然知道就是自己不出声他也会上楼插兰月的。
连当妈的都有点奇怪兰月有什么魔力能吸引得成刚那么宠爱她。
正常情况下兰月没有一天不挨抢的。
子弹不知道给射进多少。
要是顺其自然不加控制这些年谁知得干出多少孩子来。
上到二楼见方方和圆圆正坐在客厅里玩积木。
他们叫了一声爸爸成刚朝他们笑了笑便猫着腰进了书房顺手带上门。
兰月正在书房里看书一张俏脸有着学者似的深思。
她穿了白色的带碎花的睡衣露着洁白的小腿、小脚丫每个脚趾头都长得圆润可爱。
她坐在床上斜倚着床头在读一本关于保胎的书那双明亮的眼睛在文字上慢慢移动着。
脸上忽而喜悦忽而平静忽而关切的时而愁思的。
也不知道读到了什么。
她见成刚笑眯眯进来了白他一眼没答理他继续阅读。
成刚凑上来贴着她坐着笑道:“兰月我来了。”
“看到了。”
“你不问我来干什么?”
兰月一笑斜他一眼说:“还能有什么好事儿啊当强奸犯呗。”秀雅的脸上带着娇嗔薄怒目光又回到书上了。
“你妈让我来操你。”
“她也是女人呐也可以陪你的。”
“她给咱们做饭呐。这很重要的。”
“我看书也很重要的。”兰月冲他晃了晃书。
成刚一手在她的小腿上抚摩着问道:“兰月啊咱们昨儿晚上做没做?”眼睛盯着她那把睡衣顶起多高的山峦。
兰月没好气说:“怎么没做?你折腾我一个多小时射了我两次呢都淌到我屋的板上了。你啊跟发了情的野兽似的每天都不放过我。”还对他瞪了瞪眼。
成刚的手往睡衣里漫步得意说:“是老公爱你啊。换了不喜欢的女人让我干我都不干。”手来到腿根在那里留恋着。
那里的肉好软好滑弹性真好按一下直弹手。
兰月被她摸得不能专心看书推掉他的坏手坐直身子说:“你啊一点也没有老实气咱们都那个好多些年了新鲜感早该过了才是。”
成刚深情望着她笑道:“不会的。在我看来你永远保鲜。”搂着她的肩膀一手顺着上边的空处探进去。
里边没有胸罩正好下手。抓住一个大球津津有味玩着。
一会儿又摸另一个。两只奶头也象电铃一样被手指按响。双手齐舞推来搡去玩得那么惬意。
兰月由他玩着本能扭腰晃身娇声道:“成刚啊你可得注意保重身体啊。那种事儿做多了对健康不利的。
我看你现在是上瘾了每天都得做个四、五次吧。“
成刚不承认说:“哪有啊家里目前就你们三个美女。”
兰月被成刚捏弄着暗红的奶头嘴里发出呻吟般的叫声:“你少来骗我。
你外边除了我表姐还有小王、姚秀君她们呐。还有你们公司里那些不知道的。
你这家伙成采花大盗了。“
“哪有那些多啊。”
“你有多少女人我不管你的身体可不能造坏了。我还想你陪我们到老呐。”
“我肯定和你天长久的。”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也不知道怎么了我现在也管不住自己。一看到你们就有干的念头。”
双手握着她的大白奶子尝试着做出多种形状两人奶头被弄得硬硬的挺立起来。
兰月嘤咛一声费了好大劲儿才挣扎开去呼呼喘着气说:“别再弄了再弄我受不了。你想要的话我晚上再给你。”
成刚看兰月脸上起了红霞美艳动人。
双眸象注水般的水灵带着浓浓的柔情不禁把她搂过来吻在红唇上。
兰月也心动了搂住他的脖子主动伸出舌头。
成刚含到嘴里好一顿品尝又香又甜胜过无数美餐。
兰月娇喘着说:“你啊天天都没够我迟早得被你弄死。你记住啊以后每天最多只给你一次。
你想多要的话就找兰花去吧。她更需要你的爱啊。这几年来她是最苦命的了。
“
这话令成刚的欲火一暗心生感慨。
是啊这几年兰花太苦了。
有时候有钱也不一定就有幸福。
钱这东西有时候对命运的走向无能为力。
拿兰花来说吧是成刚的正妻是人人羡慕的少奶奶老公疼着亲人爱着该有的都有了绝对是一个幸福的女人。
可是在生儿育女上她是个悲剧人物。
头一个孩子在她下楼时不小心跌一跤流产了。
在成刚的辛勤耕耘下隔了几年她又有了第二个孩子小心呵护科学保胎总算孩子出生了是个男孩子。
还没等出院呢有天夜里孩子被盗他们赶紧报警。
可是迄今毫无线索。
成刚不敢声张暗里发动所有力量寻找孩子一点头绪都没有。
作为母亲兰花都快疯了好几次一个人走到楼顶上都想跳下去。
她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幸的人。
好在亲人们给她力量给她温暖。
她不再颓废不再悲伤打算再接再厉再生一个。
只要种子在在还怕没有庄稼?
遗憾的是拼命那么久她的肚皮还是空空的。
去医院体检医生说她的身体发生问题再怀孕的可能性不大了。
兰花不信邪坚持吃药坚持看中医坚持调理身体与医生的结论对着干。
成刚照常给她下种可她就是不再有孕。
时间长了兰花有点心凉便把爱都给了那三个孩子。
虽非亲生也算自己的孩子了。
17. 儿女救大姨
兰月说的话成刚很赞同。
可是有什么法子呢医学很发达也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
有些事儿强求也无用还是想开点吧成刚把手放她的大肚子上还把脸贴到肚子上倾听。
兰月见他一脸的入迷问道:“听到什么了?”
成刚回答道:“我听到儿子在喊我爸爸呢。”
兰月嘻嘻笑了笑面如花嗔道:“胡说八道。
你怎么知道是儿子呢?我更喜欢女儿的。圆圆也说是女儿的。“
“他有没有踢过你呀?”“有啊他很调皮的一点不老实经常在里边翻跟头。
看啊他又动了。“兰月脸上充满了骄傲那是一种母性的光辉。
成刚坐起来拉高她的睡衣露出圆滚滚的大肚子那里正孕育着一个新生命。
肚子果然在动一会这里鼓起一块儿一会儿那里瘪下一块儿显然小家伙在淘气呢。
成刚看了心里美滋滋的。
虽非头个孩子但这是兰月生的第一个孩子一定是出类拔萃的。
他的脸又贴上去挨处移动着磨擦着细嫩的肚皮弄得兰月痒丝丝的不禁扭腰肚子也跟跟滚动。
兰月轻拍他的后脑勺吃吃笑道:“好了别烦了我还得看书呢。
再这么下去女儿得说爸爸怎么这么色呐不是个好爸爸。“
成刚在她的肚脐上唧亲了一口笑道:“那我就让她知道她爸爸是怎么干她妈的。”分开两条玉腿吻在她的花内裤上。
那条四角内裤白色分带着一些小红花。私处还有了淡淡的湿迹和别处不同。
不止如此私处的微隆突起成为一个可爱的小丘。
隔着这层可以看到那妙处的真实形状:一条浅沟窄窄小小的正随着女主人的呼吸、情绪似乎还一动一动的呢象在说什么话。
成刚见了顿时嗓子发干淫兴大起刚缓和的大肉棒子再度高昂火冒三丈。
他矮下身扒着大腿肉凑上嘴在隔着在那方寸之舔起来舌下发出唧溜溜唧溜溜之声。
兰月四肢骤然一僵又胡乱挣扎着嘴里啊啊啊叫着说:“成刚别闹了我会忍不住的。”
成刚笑道:“忍不住就大声叫出来听着也过瘾。”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还舔起来还吐上口水。
这样条成为半透明的了穴唇的形状清清楚楚的了。
兰月真受不了手里的书握不住了啪达一声掉到上鼻子娇喘着红唇张合着颤声说:“成刚求你了放过我吧再舔就流出来了。”她感觉自己的水不可阻挡。
成刚一脸的淫色说:“那就流吧老公全接着呢。”连亲带吸的小穴里的水便止不住了爽得兰月啊啊直叫美目眯成缝象在梦里。
细柳扭动着美臀时紧时松小穴一下一下上挺着象是每次被男人操干时的配合。
“不要了成刚孩子还在门外边呐。”
成刚哪管哪里多棒子硬得可以捅破天赶紧将她尿了似的裤衩扒下来。
这下子兰月的秘密全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这是大白天她有些害羞忙用手去捂。
成刚轻轻拉开她的玉手望着浓密的黑毛娇嫩的阴唇那黏黏的浪水汹涌出洞流到了菊花上成为浅浅的一潭。
菊花收缩着浪水光闪闪的。
两条玉腿白得亮眼肉屁股丰隆肥美泛着晶莹的光泽。
不止如此这里一片带飘着花香般的芬芳呐。
成刚猛看猛吸鼻子一脸的沉醉。
兰月轻声道:“你别看有什么好看的。”要合上腿脸上红得动人。
成刚笑嘻嘻阻挡夸奖道:“兰月你的毛你的屄你的屁眼你的屁股都长得这么美是世上最美的风景啊!老公爱死你了。”夸得兰月又羞又自豪。
有什么比这话更叫女人得意的呢?见男人伏下胯下直接吮吸、狂吻她的下边她简直要美疯了嘴上说:“放过我吧我会被你折磨死的。”屁股一挺一挺的大肚子也跟着一晃一晃的。
忍无可忍之下成刚脱掉裤子挺着大棒子在穴口磨了两下便轻轻插入扑哧一声便进去半根。感觉一下滋味儿再一下就干到花心了。
兰月哎呀一声哼道:“成刚你坏死了这么大要把我给刺穿了。”
成刚停了几秒感受一下穴夹棒的美爽说:“我就要是刺穿你让你舒服舒服得要死。”
兰月转头看门催促道:“你插几下就下楼吧门外还有孩子。”
成刚笑道:“好的我就插一万下好了。”站在床边胯着两条大腿斗志昂扬干起来。
他们都很舒服都陷入性的快爽之中。
却没发现屋门被打开一块门口露出两张小脸来一上一下的正是成刚的儿女:方方和圆圆。
他们好奇望着里边不知爸爸和大姨在干什么。
本来他们在客厅玩积木呢越打越没劲。
正这时他们听到了大姨的叫声叫得急叫得声大不知怎么回事儿还以为爸爸欺侮他大姨呢。
他们一齐跑到门前圆圆小就要冲进去。
方方到底大点忙挡住她把门开条缝二人向里观看。
只见大姨躺在床上睡衣上卷露出大肚子而爸爸扶着大姨的两条大腿腹下的象水管子似的东西正呼呼插向大姨的双腿间。
从他们这个角度看不到女人的小穴。
见爸爸一脸的兴奋水管子粗大吓人大姨扭动扭去哼个不停他们相互瞅瞅不解其意。
圆圆在方方耳边问道:“哥,爸和大姨在干什么呢?”
方方也一团糊涂说道:“可能是大姨病了爸爸在给她治病吧?”
圆圆的黑眼睛盯着二人看说道:“这叫怎么治病呢?没见过。”
方方思考着说道:“可能爸爸在给大姨打针吧?”
圆圆唔了一声说道:“那也不对啊没见过这么粗的针呐?还长在爸爸的肚子上。”
方方不明白说道:“咱们先看看再说。”
眼见得大姨越叫越凶越叫越惨圆圆心疼大姨再也忍不住了开门闯进去。
方方迟疑一下也跟进去了。
二小的出现使兰月又惊又羞连忙说:“成刚快下去。”
成刚见二小进来只是笑了笑说:“别的正来劲儿呐等我干完的。”
兰月见他们盯着二人的结合部看肯定把棒子插穴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羞得全身都红了羞得闭眼双手又捂眼睛嘴上说:“圆圆你们快出去。这事儿你们不能看的。”
成刚一边抽动着肉棒一边说:“怕什么正好对他们进行一下性教育。”
兰月急道:“你胡说。你要我怎么见人呐。”
成刚对圆圆说:“圆圆你们快出去吧大姨受不了了。”
圆圆和方方的眼睛望着二人相接之处充满了好奇感。
又望着大姨的胸部。
虽隔着衣服可那里鼓起的高度比妈妈的还大呐。
并且随着爸爸的动那里也在晃晃悠悠的动呐。
圆圆哼道:“爸我不出去你在欺侮大姨。我们在门外都听到了大姨在叫呐。”
小家伙还叉腰瞪眼的一脸打抱不平的样子。
她又看方方。
方方没有声援她而是问道:“爸你这是干什么。”
“你大姨她病了。”
成刚在有旁观者之下兴致更高了强劲有力捅着多毛的小穴每出一下里边的红红嫩肉拉出再一插嫩肉又不见了。
一出一插之间淫水无声滑下都流到了床上。
兰月尽量控制着自己闭紧嘴鼻子一哼一哼的只盼着成刚快点完事儿。
心里着急想着被孩子们看着自己被干羞得要死。
“我就说嘛大姨病了爸爸在给大姨打针呐。”
方方对自己的判断正确非常得意。
圆圆看看方方又看看爸爸说:“那也不对啊哪有这么粗的针还长在肚子下边啊。”
成刚听了哈哈笑笑声使肉棒子发生震荡也在小穴里震荡。
兰月听了也觉得好笑又被肉棒子一震觉得全身的神经都跟着跳动。
每一下跳动都传递着快感呐。
成刚解释道:“男人都有这么一根针可以给女人治病的。”
圆圆瞅瞅爸爸的水淋淋的大棒子又瞅瞅方方说:“那也不对啊为什么爸爸的那么大方方的象根小手指头呐。”
成刚匀速插着穴发出扑哧扑哧之声一边感受着美穴的夹弄一边说:“这根针就象小树一样一年年长大。”
圆圆想了想呜了一声说:“我明白了我明白了。等方方长大了也会这么大。”
“圆圆真聪明。”
兰月听着成刚的胡说八道没心情笑张开手指从指缝里露出眼睛说:“成刚快点让孩子出去吧。我没脸见人了。”
成刚嘿嘿一笑说:“圆圆学完了知识该下课了。方方快领妹妹出去吧。”
方方答应一声拉起圆圆的手。
圆圆一边往外走一边回头说:“我要告诉给姥姥告诉她爸爸在给大姨打针呐。
“此言一出成刚笑出声来兰月哭笑不得。
孩子一出去兰月露出脸撅嘴道:“都是你了不让干非得干让孩子什么都看到了。你不要脸我还得要脸呐。还有啊你把孩子都给教坏了。”
成刚嘿嘿直笑见她美目含春俏脸晕红娇艳无比不禁欲火再升肉棒更大更硬便加速干起来。
兰月说不了话了被干得哼哼呀呀、伊伊唔唔的扭腰转臀眼看着那根大棒子在自己洞里出出入入想起刚才被围观的情景小穴夹弄得更欢了。
18. 众美齐对敌
成刚胳膊肘各胯着一条玉腿粗大的棒子有节奏插着兰月。
兰月的毛穴把棒子包得紧紧的跟着棒子的速度一夹一夹的还滋滋有声呐。
兰月的脸上满是舒爽双手后拄床小穴一挺一挺的被心爱的男人干着。
而孩子观看的羞意仍留在心中。
一想到孩子的目光和说话芳心便有一股电流倏闪过了。
她望着男人动作强横有力望着男人的脸变红了非常舒服的红。
男人还大口喘着气嘴里叫道:“我操我操兰月我操兰月的屄了。我把兰月操出好多水。”
兰月芳心又羞又甜又觉得很刺激人娇嗔道:“成刚别叫我的名字别让邻居听到了。”
她的顾虑是有道理的现在是夏天家家开着窗子成刚又不喜欢封闭起来干就喜欢跟外界通气。
成刚插到底动着屁股用棒子搅拌着小穴里的嫩肉嘴里发着唔唔的声音显然滋味儿很美。
兰月被他搅得娇喘着一阵阵的快感从小穴深处传遍全身令她也是痒痒的酸酸的酥酥的偏又很喜欢这种美感也转动着肥屁股嘴上说:“成刚啊快射了吧一会儿妈该叫咱们下楼了。”
成刚轻轻插动说:“我还没有爽够呐。兰月告诉我你舒服不?”
兰月美目一眯挺一下小穴小声道:“挺舒服的。”
“那还不叫老公?”
兰月睁开美目脸上掠过一丝失落说:“你不是我老公你是我妹夫。”
成刚猛干几下记记到底问道:“是谁在操你?”
兰月转着细长的脖子呻吟着说:“是我妹夫在操我。”操字出口羞涩极了把美目都合上了。
成刚笑道:“我这辈子都要操你。”屁股耸动加快速度又干得兰月大为美爽叫的声音更大更美了。
这时楼下的风淑萍喊道:“成刚兰月下来吃饭了。”
成刚一边啪啪干着一边说:“妈我知道了。”
兰月笑眯眯瞅着他说:“知道了你还缠着我。”
成刚冲她直笑说:“我没说马上下来。我有可能干到半夜才下去。”
兰月瞪他一眼娇声说:“好了我吃饱了你快射了吧。我大着肚子受不了你的折磨。”
成刚点点头顾不上说话以行动回答着。
“你啊越让你下去你还来劲儿了。也不怕大家笑话你。”
“都是自家人怕什么啊。”
“快射快射。”
成刚乞求道:“再让我干几下。”也不管兰月同意与否大肉棒子快速进出阴门。
兰月皱眉道:“别干了别干了快乐也不在这一会儿。”
成刚淫笑着瞅她解开她的睡衣滚出两只大奶子来。
真是大奶子呀兰花胀奶的奶子也不及兰月的大啊。
每个都跟哈密瓜一样。
别看大并没有下垂而是青春的风采。
只是乳晕和奶头的颜色都变深了些。
“你干什么呀?”
成刚看着过瘾说道:“看着你的大奶子我会很快射出来的。”屁股耸动那两只大奶子跟着大肚子便有节奏一动一动的悠悠颤颤的令人垂涎三尺。
几十下后兰月又急又爽说:“这回可以射了吧。”
“唉真舍不得啊。”
“我可不想被你干死啊。”
成刚一笑快如闪电干她又是几十下强烈的射意传来。
兰月感觉到肉棒的跳动了忙提醒道:“别射里边。”
“为什么啊?”
“这个还没有生出来呐。”
“那不正好生双胞胎吗?”
“真是瞎说。”
“那怎么办?”
兰月没等回答呢成刚忍不住了霍抽出肉棒子腾跳到床上手握抢头对着兰月一阵扫射。
一股一股射着强悍有力犹如牛奶般有的落在兰月的脸上、唇上有的落在兰月的大白奶上大肚子上。
成刚喔喔叫着象只大公鸡。
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尽是精液心情大好。
等他射完兰月坐起来黏黏乎乎的的东西在脸上滑着在胸上滑着在肚上滑着不禁皱眉道:“你啊好恶心了也不看着点。床都脏了。”找来纸巾给自己擦着再给成刚擦。
“真体贴真是好女人。”
“你啊太荒淫太不是东西了。大白天的什么事儿都干。你快点穿裤子下楼别让人等久了。”脸上红扑扑的充满做爱后的舒泰和快乐成刚穿着裤子说:“一起下去吧。”
兰月看着上自己的裤衩敞着怀的大奶子裸露的毛洞还有这么的精液皱眉道:“我收拾一下再去。哼都是你害的。”
成刚狠狠在她的朱唇上亲了一口说道:“晚上再接着干你让你明天下不了床。”
兰月翘翘红唇娇哼道:“我会躲起来不让你找到。”那样子又妩媚又活泼分外动人。
然后她捡起上的裤衩向卫生间走去。
成刚照下镜子脸上是欢爱后的满足和红光自觉没什么不妥的转身出屋。
下楼的时候正好碰到兰花上来。
睡过一觉的兰花精神饱满秀发散乱着有一种慵懒之美。
身上已穿了件睡衣遮个严严实实的。
这回大奶子、开裆裤不见了。
“正要上楼喊你们呐。”
“菱菱还睡呐?”
“睡呢。大姐怎么没来?”
“在收拾呐。”
“我去帮他。你下楼吃饭吧。怪累的。”
兰花说完噔噔噔上楼去了。
一进书房便闻到了一股交欢后的腥味儿不禁芳心跳跳的。
在这个家里这种味儿是很寻常的。
任何一个角落都可能闻到。
大姐没在屋里兰月见到上扔着好多团的卫生纸床乱了还有一片污迹便动手清理卫生心里想像着大姐跟老公的“战斗”情况既觉得兴奋又有点心酸。
原本属于自己的大蛋糕现在是大家均分了。
不并不平均的。
相比之下老公操大姐的时候比操自己更多。
多数晚上老公都是搂着大姐睡觉的。
自己这个正式太太有点受冷落了。
同时她又感觉安慰。
不管怎么说大姐、小妹还有妈妈都是自己人。
不管老公怎么宠她们她也是我们兰家的姑爷自己也是太太。
只要能抓住他就好。
别看兰花从来不多嘴可老公在家外的事儿她还是清楚得很知道外鬼对自己的威胁有多大。
要是自己孤军奋战有可能会败给外鬼呐。
胡思乱想间脚步声响起一抬头大姐进来了换了一套深色的睡衣虽大着肚子仍明眸皓牙气质不俗。
俏脸上带着性生活美满的红晕和光芒令兰花的心猛跳一下子。
“兰花还是我来干吧。”兰月心里有点不安。
和人家老公干造坏了环境还让人家收拾屋子这有点太说不过去了。
兰花一笑说:“大姐你怀孕了一边坐着吧还是我来干。”她推着大姐坐到旁边的实木沙发上。
兰月面现窘态望着兰花把一团团的脏纸扫起来有点愧疚。
“兰花这几年苦了你了。成刚是你的男人结果变成我们共同的男人。这对你是不公平的。尤其是我占有他的时候更多。
其实我有劝他多陪你的……我……“
兰花笑了笑说:“大姐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从来没有怨恨你也没有怨恨妈和小妹。”
兰月头一低说:“兰花你真大度。换了我是你一定做不到。”
兰花抬起头幽幽说:“大姐要是成刚是一个普通的成功男人你们和他这样我一定受不了的。毕竟我和他是正式夫妻我也愿意他只对我一个好。问题是他不是一个普通男人。
我心里就有点不安了总是怕他飞了。“
兰月一抬头掠了一下额上的秀发问道:“你的意思是?”
兰花扫完又开始整理床慢慢说:“成刚在外边的女人多了去了我也不想管也管不了。他有多少女人不重要只要不威胁我的位就行。可是那个姚秀君却是一个劲敌。
我不能不怕。“
兰月望着兰花说:“她不就是成刚的一个秘书吗?对秘书科长。”
“他给成刚生了孩子。”
“那个小王也生了孩子的。”
兰花停下手忧心忡忡说:“小王不可怕她有丈夫没有野心只是一个想要些实惠的女人可是姚秀君不同在成氏公司里她无论从外表从气质从能力上都是很出色的。我和她比一个天上一个下没一点优势。尤其是她口口声声要当成太太。
成刚出去会客多数时候也带着她的。“
兰月一笑说:“看来我的消息太闭塞了。”
兰花干完活儿坐到兰月旁边拉着她的手说:“大姐还有更可怕的呐。”
“什么?”
“我公公很欣赏、很器重姚秀君的。
他跟人说过要是姚秀君当他成家儿媳就更好了。
现在她有个女儿了要是以后再生出个儿子就麻烦了。“兰家摸摸自己的肚子一脸的惆怅。
兰月关切望着妹妹说:“你是说要是那个姚秀君生了儿子有可能会把你取代了?”
兰花沉重点点头说:“上次我去看公婆公公可说让我加紧生儿子了。”
兰月皱眉说:“你不是有一个方方了吗?”
“老头子精着呐他怎么会不知道方方的身世。”
“就算姚秀君生出儿子来成刚也不会抛弃你的。他虽色了点对你还是爱的。”
兰花紧张说:“成刚倒不会当陈世美。可要是老头子逼他离婚呢?”
这么一说兰月倒是也跟着不安起来。
要是成太太的位子被抢走了这个家岂不是烟消云散了?
19. 成太太心事
兰月也跟着担心了说:“那可怎么好啊。咱们家是不能没有成刚的。
对于妈对于兰雪对于你都离不开他的。“
兰花直视着兰月的脸问道:“你能离开他吗?”
兰月将手放在大肚子上说:“孩子也不能没有爸爸。”
兰花笑了说:“对啊大姐。咱们现在都是在一条战线上。”
“说了半天兰花你到底想怎么干?”
“说难也不难。咱们捆在一起一起对付外鬼。”
兰月疑惑说:“你的意思是说咱们家一起上阵斗姚秀君。”
兰花点头道:“对就是这个意思。咱们跟姚秀君就象拔河。
一边是我们一边是姚秀君中间是成刚。我自己当然不是她的对手有了你们我就不怕她了。“
兰月哦了一声说:“你说得倒不错。只是我们该怎么做?”
兰花进一步分析道:“咱们三个女人从情感上咱们的分量远胜过姚秀君。
尤其是大姐你成刚再怎么狠心哪怕抛弃我了也不会抛弃大姐的。“
兰月笑了笑讪讪说:“我哪有那么重要啊。再么说你也是他的正式夫人是有证的。”
兰花又说:“从生儿子上说就算我真的生不出来了还有你们仨呐。
四个肚子还生不过她一个肚子?“
兰月觉得脸上一热说:“这种事儿也能比较吗?怪怪的。”
“平常是不能比较可是跟外鬼斗时这个就显得很重要了。
尤其是大姐你现在要瓜熟蒂落了只要你这个是男孩子她就没戏了。“
兰月咦了一声睁大美目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兰花沉吟着说:“只要你产下的是男孩子你就嫁给成刚。”
兰月一惊连忙说:“那可不行。我嫁给他你可怎么办?”
兰花严肃着脸说:“我当然是离婚让位啊。”
兰月使劲摇头急道:“我能和他在一起已经很知足断然不会抢你的位子。
我要是那么做太没有良心了。那是把你往火坑里推啊。“
当姐的当然知道兰花这几年的苦处没了孩子精神压抑靠一个好男人安慰几个亲人关心主要是一个正妻位支撑呐要是再失去正妻位让她怎么活?
兰花苦笑道:“大姐你要是跟成刚结婚了你不是害我是救我啊。”
兰月盯着兰月的脸说:“兰花你这话可太奇怪了。”
兰花脸上一笑说:“大姐我这么说是有道理的。
你想老头子看不上我觉得我配不上他儿子虽然没明说我从他对我的态度上也能看出来。我跟姚秀君比那是乌鸦比凤凰。
可是你要是跟她比就可以压倒她。
再加上你生个儿子可以让她彻底死了心乖乖当她的情妇、二奶吧想抢走成刚没门。“
兰月一脸难为之色说:“再怎么说他是我妹夫我也不能抢走你的丈夫啊。”
兰花很大度说:“咱们俩谈得到抢吗?我的丈夫就不是你的丈夫吗?”
兰月一下子无语了。
对啊她丈夫不是自己的丈夫吗?名为妹夫其实跟丈夫有什么区别天天做着夫妻之事儿。
那个大棒子天天给自己打磨把肉都磨薄了吧?他的精液天天给自己粉刷子宫啊。
有时候他搂着自己睡觉那棒子一夜不拔掉还说什么爱我爱得不行了一刻不分离。
真是荒唐真是个大淫贼。
想到这儿兰月脸上有些发烧一颗芳心又是甜蜜又是羞怯。
遇上这么个家伙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兰月还在说着:“只要当成太太的是咱们家人我就放心了。
那时候我虽然失去了名份可还是留住他了。“
兰月还是摇头说:“那个老头子看不上你又怎么能看得上我?”
兰花笑了笑得很温暖。
“他当然看得上你。上次咱们去给他过大寿时我都注意到了在咱们姐妹里他多看了你几眼事后还跟妈说说你是山村里飞出个金凤凰。说这话时还一脸的惋惜呐。”
兰月一怔一脸狐疑说:“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呐?”
兰花收起笑容说:“这话是妈私下跟我说的。她没告诉你。
妈虽说是乡下妇女出身但她脑子里装着事儿。
你知道她为什么那么讨好成刚吗?“
兰月回答道:“这个我知道。因为妈爱上他了。”
兰花眼神凄迷起来说:“不只是这个她也是为了咱们这个家啊。”
一听这话兰月沉默并沉思起来。
这么说来母女三人自己是活得最轻松最幸福了每天没想太多只过着想要的日子。
除了没有名份自己想要的都有了。
相比之下别人都活得比自己沉重啊。
“怎么样大姐听我说完你答应了吧?”
兰月一抬眼说:“现在说这个还早等孩子出生要真是儿子咱们再计较。”
兰花还想说点什么楼下传来了成刚洪亮的声音:“两位娘子还要为夫上去抱你们下来吗?”
二女相视一笑携手一同下楼。
兰花在兰月耳边说:“这些话不能说出去。成刚也不行。”
兰月嗯了一声心里吃惊好像对兰花有点陌生了。
“那成刚在公司里的事儿你怎么都知道?”
兰花笑而不语笑得好深沉。
下了楼风淑萍、成刚领着孩子正吃饭呐。
没等她们坐下孩子们起来去玩了。
圆圆经过二人身边时还很正经说:“大姨刚才我都跟姥姥说了爸爸是怎么给你治病打针的。”一对黑眼珠里充满了纯真、无邪。
这话把兰月羞得差点把脸转过去顿时脸如红了。
兰花也忍不住笑了说:“你大姨的病已经被你爸爸治好了不用担心了。圆圆快去玩吧。”
圆圆又瞅了兰月几眼确实她没事儿才跟方方跑了。
兰花看了看无自容的姐姐又格格笑起来。
兰月剜了她一眼忍着羞意向饭桌走去。
见妈和成刚坐个对桌本想去妈身边坐可是被成刚一把拉过来坐他左边了。
兰花则坐到妈身边去。
风淑萍的目光在兰月脸上打着转笑容中既有当妈的对儿女的关爱又有打趣之意。
“离预产期不远了兰月你可得注意身体啊。刚才叫得那么大声楼下听得可清楚了。”
兰月不敢抬头说:“我不是故意的我本想不出声的。可是他……”转头看成刚。
成刚正对她坏笑着直挤鼓眼睛还把一只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抚摸着还不怀好意往腿心去。
兰月在他的手上掐了一下以报复他让自己出尽了洋相。
这一下还掐得不轻成刚的笑容就减了几分。
兰月看着他的脸见一点气恼之意都没有便低头吃饭了。
风淑萍望着成刚说:“成刚你是兰花的丈夫她一直想要个孩子你还得多在她身上使劲儿啊。”
成刚答应着说:“我知道了妈。”
风淑萍爱怜搂着兰花的肩膀感觉兰花的肩膀在颤抖显然内心激动。
成刚望向兰花兰花也抬起头看他二人目光相遇成刚不知怎的竟有一种惭愧之意手也从兰月的大腿上收回来。
兰月抬起头瞅瞅成刚又瞧瞧兰花想起兰花楼上说的那一番话暗叹一声又接着吃饭了。
次日公司开早会姚秀君坐在成刚身边悄声问:“今天什么时候种。”
成刚回答道:“今天我没带种子来明天再说。”姚秀君依然微笑却在他的脚上踩了一下。
幸好她穿的不是高跟鞋。
散会后室内只剩下两个人了成刚搂住她一顿亲吻一顿爱抚又抽了她几下屁股才消去美女脸上的怒气。
出会议室时姚秀君已经挎上了成刚的胳膊以成太太的步伐向外走脸上好得意。
“这是在公司注意点影响。”
姚秀君一脸媚笑说:“你领我出去见客时怎么不说这话?再说了我本来就是你老婆嘛。”
成刚不必多言乖乖消受着美人深恩了。
从会议室至自己办公室这段距离几个下属经过都向他们礼貌问好没有人大惊小怪的。
看来员工认可姚秀君的夫人位了。
到了办公室门口姚秀君却松开他向秘书科走去。
“你怎么不跟我进去呢?”
姚秀君回头一笑说:“成太太不能吃闲饭有好多事儿要忙呐。”
成刚笑了笑走向屋去。
坐在大椅子上成刚忙起自己的业务。
忙活一个小时该处理的都处理的。
需要大家共同研究的留到会上说。
离开椅子成刚伸着懒腰走到大玻璃窗前望景时桌上的电话响起来。
是小王打的问他在办公室不然后说她马上过来。
成刚就想她又着急还贷款了。
当小王敲门进来后成刚见她面有愁容比昨天脸色还差些便安慰道:“嫣你别急啊我已经让人九点钟给你打钱了。”
小王站在他的面前摆了摆手说:“不是这事儿。”
成刚细看她脸上除了愁容还有焦虑、茫然沉痛就拉着她的手说:“来坐下来咱们慢慢谈。放心天塌下来我给你顶着。”
小王任他拉着手美目有些湿润了柔声说:“成刚你不该对我这么好害我想当一个好妻子都当不成了。”
成刚与她一起坐上沙发笑道:“当不成就当不成好了。
‘要想日子过得去头上就得顶点绿。“
小王抽回手白他一眼说:“去你的你才绿呐。”那文静、娇俏的脸上一红楚楚动人。
成刚收起玩笑说:“出了什么事儿说吧。”
“我男人他出事儿了。”
小王说完深深低下了头。
20. 竟然找小姐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儿?”成刚问道。
小王貌如宋慧乔非常耐看可此刻一脸的不安。
她泫然欲泣说:“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和他离婚。
“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令成刚心疼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要是钱的事你尽管说。”
“不是是他本人出事儿了。
“小王泪珠滚滚落在成刚的身上。
“怎么他和人打架了?”
小王直起身子擦擦泪说:“不是打架是被警察抓了。”
“你先别哭咱们慢慢说。”成刚将她搂得更紧。
“他找小姐让警察给逮到了。”小王羞愧低下头抽泣着。
成刚不由笑了说:“不就是找小姐放松一下吗?多大个事儿。”
小王脱离他的怀抱瞥他一眼哼道:“什么叫放松一下这可是大问题关系到一个家庭的兴衰存亡。唉你们男人都一个德性。”
成刚笑道:“你不要以点概面以片概全嘛。男人不都那样子也有好人的。”
小王一扭头说:“你也不是好人。”
“我也不算坏人。好了说正事儿吧。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早上去看他他说心情不好就和朋友出去喝酒。
酒后无德被人家拉去玩小姐不想玩出事儿了。那几个完事早先走了。
他最后出去的正好被检查的警察给按住了。
这可丢老人了我的脸往里放?犯什么事不好偏是这种事儿。
“小王咬牙切齿的一脸怒气。
漂亮的脸上泪痕点点我见犹怜。
成刚一把将她拉进怀里香喷喷的软绵绵的真好。
那露在裙外的大腿白生生的滑溜溜的令人眼前发亮。
成刚抚上去感觉着她的好处说:“男人本色嘛别恨了把他捞出来就是了。
“坏手滑来滑去钻进裙子里在大腿根那边作怪。
小王推他的手羞涩说:“你跟他没什么两样儿。一见面就乱摸。”
“我和他不一样。我从不找小姐只找良家妇女。唉你害什么羞啊也不是没摸过你还没少操你呐。
你结婚那天晚上我替你男人和你洞房的过瘾吧?“
小王大羞轻微推拒着说:“你这个大色狼连结婚都不放过我还在我男人面前把我给……”
成刚嘻嘻笑说:“把你给操了。玩新娘的感觉真爽。
直到现在我还记得那天咱们直玩到半夜我射了你三回呐。你的婚纱上都弄上精液了。“
小王怒视着他说:“我恨死你了。
洞房玩了人家不算连蜜月都不放过。结果就……“
“大了肚子生了儿子。”
成刚得意洋洋将手触在她的洞口处随意拨弄弄得小王直扭腰身子后退躲开他的魔手气恼说:“这是办公室你想让我身败名裂啊。”
“在这个公司有我在你就是好女人。”
成刚收回手;手上沾了液体湿湿的黏黏的泛着水光。
伸舌舔了舔感觉着味道。
小王羞得满脸透红白了他一眼问道:“什么味儿啊?”
成刚伸手过去说:“你来尝尝。”
小王缩头吃吃笑道:“那才不尝呢。你这个变态什么事儿都干也不嫌脏。
你快点办正事吧。“
成刚清了清嗓子装成正经人:“说吧想让我怎么做?”
小王收起笑容向前凑了凑说:“真想让他在里边多呆几天。
他家里有老婆还出去找小姐真恶心。
小姐难道比老婆还好更吸引男人吗?真不知道你们男人都是怎么想的。
“嗔怒望着成刚似乎他就是进去的那个人。
成刚提醒道:“找小姐的是他不是我。你可别打击面太广。”
小王皱眉道:“你们蛇鼠一窝。”说完笑了。
“明说吧想怎么处理他?要不我跟他们说多关一些天让他们好好招待他让他在皮肉之苦中反省?”
小王的表情变了变时而气恼时而忧伤时而怜悯时而犹豫想了想说:“还是别的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到底是我的丈夫有天大的错回家说。还是先把人弄出来等他回到家我再好好收拾他。“
成刚嗯了一声说:“好吧。我回头打个电话让他出来就是。”问了他关在哪里属于哪个区谁是案子负责人等等。
这种事儿自然是交给雨荷办了。
在这个城市里办这种事儿有的人只是一句话的事儿。
有的人则要千辛万苦。
小王站起来说:“没别的事儿我走了。真是谢谢你。”
“咱们的关系还谢什么谢啊。”
小王娇嗔道:“你是我的董事长我是你的下属哪有什么关系啊。”
成刚哈哈一笑说:“董事长是钥匙下属是锁头。”
小王脸上一热说:“我得干工作去了不然挨批评。”
“明天我让你当部门经理就没人敢批评你了。”
“我可不想那样。我不想靠你的关系往上升。
我得凭自己本事干。我不要人家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的。“
成刚笑道:“我就喜欢你这种假正经的样子了。”
小王哼道:“你才假正经呐。”扭头往门口跑。
成刚岂能让她跑了几步蹿过去将她横抱起来放在沙发上然后压了上去又是亲又是摸的又是顶的。
小王乱转着头偏不让他顺心。
成刚的嘴紧追着总算亲到嘴了。
她的唇真香真滑真软。
一只手在她的奶上揉搓着特别贪婪。
不一会儿小王的裤衩就湿了挣扎着说:“不行了放开我吧我受不了你了。
一会儿要是进来人儿那可怎么好啊。“
成刚气顺吁吁的说:“有我在谁敢说个不字。”低头又要亲。
小王挡住他的嘴说:“这里不好我可不想出事儿。”
成刚苦笑道:“我下边硬着呐总不能就这么挺着吧?”
小王坐起来看果然男人的裆下鼓起一个大包规模超常。
上手按了按跟石头一样硬不禁笑了。“让姚秀君给把它变软就是了。
她可是你的成太太。“
成刚拉着她的手放在棒上说:“公司里没有成太太成太太在家呐。”
小王笑了笑隔裤揉着大棒似乎能感觉到它的灼热与力量回想它攻击自己的历史不禁芳心一震又羞又怕。
可她信誓旦旦说过要当个贤妻当个好女人得管住自己的身体。
成刚被揉得呼吸加快脸都红了望着小王的红唇说:“嫣给我弄出来。”
“我用手好了。”
成刚没言语拉着她往大椅子走去。
小王恍然说:“你想让我学姚秀君象她昨天在桌下吸那个臭东西吗?”
成刚咦一声问:“你知道?”
小王哼道:“我怎么不知道?我昨天一进来跟你说几句话后就知道她在桌下吸呐。”
“你也没过去看你怎么能确定?”
小王笑了说:“咱们都那么久的关系了我当然确定。”笑得很有深意。
成刚往椅子上一坐说:“来吧吸我。”带着一股霸道的口气。
小王瞅瞅门问道:“要是来人怎么办?”
“老规矩。”
小王一缩肩膀说:“有时候我感觉自己好贱呐象个卖的。”
成刚笑道:“哪个女人不是卖的?结婚前卖给男友结婚后卖给丈夫。
都差不多了。“
小王正思考时成刚人催道:“快点吧嫣。我要着火了。”
小王迟疑着说:“吸出来就得我不让你再插我下边。我不能对不起老公了。”
“那你先吸吧。”
小王便蹲下来伸手解男人的裤带。“嫣跪下吸更舒服点。”
小王改蹲为跪小心放出男人的家伙来。
那东西跟大茄子似的乱支乱翘的龟头鸡蛋大气势汹汹让女人害怕。
尽管小王跟它是熟儿人也芳心跳跳的。
闻到那股熟悉的腥骚味儿想到它曾进过无数不同的洞里便觉得心里异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小王撸了几下那东西便冲动得抬起多高那些青筋根根突出马眼出水下边的蛋蛋似乎也膨胀得大起来。
成刚舒服得张嘴直喘气说:“嫣你好本事儿真是行家啊。”
小王确实是行家手指如机器运转起来对棒子的各个部位进行爱抚、按摩、刮蹭等等动作娴熟而自然速度和力度拿捏得正好使成刚一会儿肌肉崩紧一会儿松驰竟有了要射的倾向。
幸好成刚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家伙而是身经百战的老手经多见厂实践丰富懂得如何调整。
很快射意消失了。
小王观察着男人见他由激烈复归平静便将舌头伸出来在马眼上扫了一下成刚舒服的啊了一声全身霍然一震两手在扶手上猛一抓说:“真得劲儿啊。再来。”
小王对男人的反应很满意便信心百倍舔起来。
成刚低头见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跪在脚下舔鸡巴她文静而淡雅的脸蛋上带着工作时的认真与执着。
可爱的粉舌在自己的棒子上翻飞飘拂心情大好虚荣心大为满足。
在那种爽得如同无数电流同时袭击自己肉体的快感中成刚欲火熊熊气喘如牛正要采取下一步行动时门被敲响了。
小王陡然一惊动作僵在那儿舌头依然触在龟头上玉手里握着蛋蛋呐一双美目仰视着成刚似乎在问他怎么办。
成刚不慌不忙泰然自若问:“谁啊?”
门外人答道:“成太太。”
小王不禁娇躯一颤啊是姚秀君来了。
21.干别人老婆
姚秀君敲门进来,见成刚正坐在办公桌后看文件,一如平日里办公时的正经样子。面孔俊俏,鼻高口方,是个让人喜欢的好郎君。
“有事儿吗?秀君。”
姚秀君迈着方步走到桌前,成刚抬起头,面对着她。
“是有事情。”
“有事儿打个电话,或者派人来就行了,不用亲自跑一趟。你现在可是领导了。”
姚秀君的目光在他的脸上和身上打量着,说:“除了说事儿,也想看看你。”
成刚一笑,说:“我记得咱们好像刚分开没几分钟啊。”
“可我觉得好像好几天了,好几年了。”她的俏脸上带着柔情,一双又圆又黑的美目望着成刚,一点也不象老跟他作对的那个女人了,倒象回到了少女时期,回到了和他刚在一起的时候。
成刚见了心动,一抬双臂,说:“过来,坐我怀里,让我稀罕稀罕。”说完,便觉得套鸡巴的嘴一颤,并停止了工作。显然小王有点怕了。
是啊,真要走过来,抓她个不现形,那小王以后在这个公司就成“名人”了。
成刚不怕,向前拱拱屁股,让鸡巴在红唇里活动。那滋润、温暖、紧凑的感觉和下边不同,但同样令人恋恋不舍,回味儿无穷。
姚秀君一摇头,说:“刚才让你播种,你说没带种子。还是等你带种子来再说吧。”
这话出口,低下的舌头又开始在肉棒上做工了。
舌头象一个游行者,从龟头到棒根,又从棒根回返龟头,周而复始。
玉手在打配合,运用手指的技法,把棒子玩得涨到最大,爽得成刚极力控制着,还得装作不露声色,不能让不速之客起疑。
“过几天有个酒会,咱们的一家老客户邀请我带人参加,你愿意去不?”
姚秀君美目一亮,又是一暗,说:“那你愿意带我去吗?”
“我当然愿意了。这种事儿,多数时候我都愿意领你去。”
“你愿意带我去,我自然不会拒绝。只是什么时候我可以用成太太的身份参加就好了。”
成刚长出一口气,往椅背上一靠,一手下去摸摸小王的秀发,感受着小嘴的夹弄之美,舒服得后脊梁酥酥的象过电,嘴上说:“我还是那句话,先生出儿子吧。”
姚秀君叹一口气,说:“这样的结果不是我想要的。有时候我真想结束咱们的关系。那样就可以彻底了结这无边无际的痛苦了。一个人管不住自己,实在悲哀。”
“秀君,你不要胡思乱想了。世事那么那么多顺心的,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你还是且顾眼前为好。”
姚秀君脸上有了凄楚,说:“可是我又没有勇气离开你,不是因为你的地位,你的财富,也不是舍不得放弃我这个工作,更不是因为孩子,而是因为我一直很看重的爱情。”
成刚一怔,直视着她。这种话倒是闻所未闻。
姚秀君一摇头,说:“唉,说这些什么用啊,这些都是废话,不说了。说了上火。”一转身,往门口走去。
“秀君,你等下。”
姚秀君听而不闻,脚步不停。
“等等,成太太。”
一听这话,手已经搭上门把手的姚秀君蓦然回首,脸上居然有了笑容,美目也突然亮起来,象是看到了自己心仪的宝贝。
“你忘了你来的目的了。”
姚秀君恍然,说:“接到电话,爸说上午会来公司转一圈。”
成刚噢了一声,说:“那知道了。”
她说的爸,指的是成刚的父亲成子英。按说,她一个秘书,一个情人,是不该叫老头子爸的。可是姚秀君不管那事儿,除了严肃场合,不能乱来的场合,她张嘴闭嘴地叫爸叫不停,叫得老头子眉开眼笑的,从没有反对过。
在老头子看来,虽然不是真的儿媳,可是跟正式的有什么区别呐?
姚秀君拉开门,微笑道:“我喜欢你叫我成太太。你最好以后天天都这么叫我。”兴冲冲地带门走了。
成刚低头,只见小王嘴里插根大鸡巴,正头部一耸一耸吞吐着,鸡巴一长一短的,发出扑噜扑噜之声。和黝黑的棒子相映,她的嘴唇那么红,脸蛋那么白,神情是真诚而执着的,就象平常交给她什么工作,她总会想法完成,穷尽心思。
她穿着深色的套裙,上衣不系扣,胸脯使白衬衫诱惑的隆起,正随着主人的动作兀自摇荡,泛着层层波浪。裙下裸露的大腿微微叉开。被衣色一衬,大腿真白。
小王吐出肉棒子,以指固定根部,粉舌伸长了,大幅度地扫着棒身至龟头,脸上没有淫荡,就象平时刷牙一样自然。
成刚被弄得唔唔叫,肌肉哆嗦着,望着小王的动作,心里又感动又喜爱。
小王一抬头,见成刚死盯着她,突然羞起来,放下鸡巴,站了起来。
“刚才可把我吓死了,让她抓到我和你这样,我非得被她卷地出门不可。”
“你怕什么,在这个公司我是皇帝。”
“皇帝也怕西太后啊。”
望着门口,小王冷笑道:“她居然管老爷叫爸,脸皮真厚,忘是自己是谁了。真拿自己当成太太了。”
成刚不接这茬,低头望着被小王吃得象水洗过的萝卜一样的巨炮,大口呼吸着,说:“小王,咱们先办正事儿吧,一会儿再谈这些。”
小王象没有听到,缓缓地说:“其实我早想明白,姚秀君根本当不上成太太,你不过是在玩她罢了。你对女人从来都不是认真的,只是把她们当成泄欲的工具,对吗?”
成刚一笑,说:“你确实是我的知己啊。不过,你只对了一半,我是喜欢玩美女,玩她们的肉体,但我还是喜欢她们的,也不能说一点感情没有。”
“那你喜欢我吗?”
成刚眯眼笑,说:“我会用行动告诉你的。”急急脱掉裤子。
小王望着她赤裸的下身,黑毛,结实的大腿,再对比一下上身的正装,觉得好滑稽。
“你还来真的啊?我不要。我得走。万一姚秀君再杀回来。”
不等转过身子,被成刚一把拉住,拉到沙发跟前,往沙发上一推,就要扯她的衣服。
小王见不可阻挡,知道必有一战,便说:“我自己来。你别弄坏我的衣服。”
成刚呼呼喘着气,肉棒子也跟着弹跳着,象一条凶猛的大蛇。
“那就更好了。你听我指挥好了。”
成刚让小王脱掉裙子,坐沙发上,双腿屈膝,大大张开,做了个淫荡的姿势。
这样被黑裤衩包裹的一带便极其诱人了。
白白的大腿,屁股肉肥美,一张黑布挡住妙处,洞口已经湿了一片。而且那里象呼吸似的喘着气,布也跟着动,穴唇若隐若现,呼之欲出。
见到男人贪婪的色情的目光,小王忙用手捂住私处,羞涩地说:“有什么好看的,你又不是没见过女人。”
这个动作更引起了男人的兴趣。
他忍不住扒下她的裤衩,露出湿淋淋的粉唇。那里正一张一合的,还溪水不断,散发丰女人的气息。
成刚凑上来,手握武器,也不用手扶着,将肉棒往里一忤,哧地一声,进去了一半。
小王身子一颤,喔了一声,呻吟道:“太大了,要撑坏了。”
成刚笑道:“大才舒服啊。你们女人不都喜欢大鸡巴操吗?”再一用力,那家伙已经顶到头了。小穴紧紧地包着肉棒,似乎还一动一动的。
成刚缓缓干了数下,又扛起她的大腿,快速抽插着,仿佛猛虎下山。
狠干了十分钟,干得山摇地动,干得小王淫水长流,沙发都脏了,忍不住叫出声来,又不敢叫大声,怕引来外鬼。
成刚停下来,问道:“嫣,你爽不爽?”
“爽,爽得要死过去。”
“你现在怀上没有?”
“还没有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成刚嘿嘿笑了,说:“可能是种子不好吧。这个忙,我来帮你吧。我给你播种,不求回报,准把你搞大肚子。”
小王满脸春意,美目如钩,扭腰哼道:“你滚蛋吧。我才不让你播种呢,你又不是我老公。已经为你生了一个,你还不知足啊。”那表情又喜又嗔的,特别迷人。
“我现在就是你老公,你得听我的。上午哪都不许去,就让我操屄,一直操到午饭时候。”
“那里行啊。一会儿,老爷子该到了。你想让他看到你趴在我身上的样子吗?”
“我家人丁不旺。他会支持我干你的。”成刚又是一阵大动,干得啪啪直响,蛋蛋直敲小王的屁眼;屁股一缩一缩的。
成刚是一脚在地,一腿跪沙发上,小王双腿弯起,一根大鸡巴塞在她娇小的穴里,抽插不停,淫水四溅。
翘起的白屁股,形成好看的弧形曲线。屁股沟里,粉嫩的小嘴含着个超级的大棒子,一吸一吸的,看起来很搞笑。
小王好久没被男人操了,被操得全身酥软,飘飘荡荡的,仿佛白日升天,又象在梦里,忍不住双手勾着男人的脖子,跟男人舌吻,亲得无比甜蜜。
“怎么样,比你老公的鸡巴大不?”
“有他两个大。”
“你想要孩子吗?”
“想。我天天都盼着给他生一个孩子。”
“他干不出孩子来,那你就给我再生一个吧。正好和咱儿子是个伴。”又没命地干起来。
“你真会欺侮人。我都嫁人了,你还干我。我都给你生一个了,你还不知足。”
成刚哈哈笑,屁股耸动,大棒子再度发威,每下都给她干到底,干到小王穴肉翻进翻出的,鲜艳无比,忍不住叫道:“成刚,你轻点啊,别给捅穿了。别拿别人老婆不当自己老婆用啊。”
“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我愿意怎么捅就怎么捅。”
大棒子在穴里深处搅动着,象在和面。搅得小王腰臀也跟扭摆,说:“你个坏蛋,可真会玩女人。我早晚早被玩死。”
“这么死去多幸福啊。不过,我可舍不得你死。你还得让我操一辈子呐。”
“我可吃大亏了。”
成刚的大棒子象装了马达一样插起来。好久没干她,冷不丁一干,太有激情了,恨不得干她一天不休息。
小王的叫声越来越大,深怕坏事儿,忙用自己的内裤堵嘴上,然后接着挨操。
小王的声音闷在嘴里,只能鼻子哼哼。那张俏脸鲜艳得象玫瑰似的,分外动人。
双方一起用力,动腰动屁股,四肢助力,享受着人生极乐,同时向欢乐的高峰攀登。
一口气,成刚干她半个多小时,干得小王美目都不想睁开了,只知道配合,只知道挺穴。
其间,几次门被敲响,都被成刚打发走了。
小王抽出内裤,摸摸成刚的头,说:“你啊,都冒汗了,干别人的老婆那么过瘾吗?”
“当然了。尤其是干你,总是干不够。”又是一阵狠干。
“快射了吧,成刚。你爸要来了。”小王呻吟着,乱扭着,两只脚翘得好高。
“再干一小时的。”
“你啊,干那么多女人,也不怕累死。”
“我是女人的克星,上天专门派我来操你们的。”
小王嫣然一笑,笑得好娇艳,骂道:“你就是一个大淫贼。不过,我很喜欢你。”
成刚猛地捅一下子,捅得小王身子一哆嗦,红唇抖一下。
“我喜欢我什么?”
小王笑而不语。
“喜欢我操你是不是?”
小王声如蚊哼地说:“对,我喜欢你操我。”
成刚大乐,吻住小王的红唇,虎虎有生地干起来,下边的水不知淌了多少。白屁股上、紫菊花上、两条玉腿上都是。沙发上也不可避免。
直到姚秀君来电话说老爷子快到楼下了,成刚才依依不舍地射了来,把小王的穴里灌得满满的,又止不住地流出来,看得成刚大呼好过瘾,仿佛看到了天下奇景。
22.分手的那天
成子英来了,不是一个人,跟继母何玉霞同来的。这种情况并不多见。何玉霞有自己的事做,成子英有自己的朋友圈子,平时他俩是很少交集的。
对于自己创建的公司,成子英并不因退休而放手,仍然关心着公司的前途命运,时不时的过来走走,和老部下们说说话。
经过休养和调理,成子英的身体竟然好多了,并没有出现医生所说的随时倒下的现象。这使得一家人欢天喜地的,以为这是吉星高照,是命运的眷顾啊。
成子英拄一个拐杖,依然是西装革履,裤线直直,一派上班时的风度。只是头发快掉光了,皱纹多了,显得很苍老。但精神头极好,两眼有了光彩,一点看不出是在死亡线上爬回来的。
相比之下,继续何玉霞可显得年轻多了,活力四射。
她的头发在头顶盘了,黑如乌云。皎好的面孔上,白里透红,皱纹很少见,毫无一般中年女人的沉沉暮气。一双凤眼明亮又水灵。耳朵上晃着两只大耳环,显得好高贵。
她身上是一条深紫色的旗袍,尽显妇人的丰腴而匀称的身段。旗袍的右胸处和对角的左下摆处各有几朵红花,几片绿叶的图案,充满古典之风。下边是白净而纤秀的小腿。脚穿一双锃亮的黑色高跟鞋。
成刚与姚秀君陪着父亲、继母各处走着,聊着天,陪着笑。
值得注意的是,何玉霞没有象往常那样对成刚那么来电,既没有主动说话,又没有偷看他,象是他们中间隔着多天堑一般。。
成刚有点奇怪。对比上次见面,她全无那时的愁苦、憔悴、凄惶,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成刚暗自嘀咕:那事是真的?联想到成业的那一番变化,越发觉得自己的推断可信。这有点太荒唐了吧?自己把风淑萍拉进了被窝,好歹没有血缘关系,可是成业……
没走多久,何玉霞说自己累了,便被姚秀君领着休息去了。成刚和父亲继续巡游。所处之处,当然是处处掌声,处处鲜花了。
那些老部下们,一见到老领导,激动得不得了。成子英也是。回忆往事,思想万千,百感交集,旁人看了,也不能无动于衷。
见父亲这么有兴致,成刚便将父这些人招到会议室,摆上水果、零食,让他们聊个够。这个年纪的人,生命走向下坡路,只有回忆起平生的得意之事儿,才会感觉生命力再次如大浪般汹涌澎湃。
他们聊得欢,成刚只是笑着,并不多嘴。非得出声时,才参与几句,心里却想着继母跟成业的事儿。
成业这小子平时蔫头搭脑的,不长于表达,让人觉得老实巴较,窝窝囊囊的。他要是真干出那大逆不道的事儿来,倒叫人大吃一惊了。
打发走部下,成子英豪气大发,打算中午做东,请部下喝酒,并代他们向现任董事长请假半天。
成刚一笑,说:“我会叫人安排的,你们去就行了。”
这种事儿本来是该办公室主任办的,可成刚交给姚秀君做了。后者一进屋,便说:“爸,你就放心好了,我现在就去做,保你满意。”
成子英大笑,夸道:“我这个儿媳妇真能干啊。”
姚秀君向成刚露出个胜利的笑容,去忙她的事儿了。
她出屋后,成子英慈祥地望着成刚,说:“刚才转了一圈,真不错啊,你比我干得好多了。我没有看错人。”
成刚很谦虚地说:“爸啊,我没干什么,要是你这些老部下厉害,是他们的功劳,还有江亭月有才。我只是配角。”
成子英大笑,脸上尽是皱纹,说:“‘谦受益,满招损。’不错,不错,你具备这个美德。那下一任的总经理你打算让谁干?是让亭月继续,还是重选?”
按照规定,总经理之职快到换届时间了。
“爸,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成子英一笑,说:“你是董事长,还是你来定。我已经退休了。”
成刚哎了一声,说道:“爸啊,没有你,哪有成氏公司?公司离不开你。公司的发展方向还得靠你掌舵呢。”
这话倒对,凡遇大事,头疼的事儿,成刚没有不向老爸请教的。姜还是老辣。
成子英沉思一会儿,说:“既然亭月有这个能力,让她接着干吧。这么年轻,就能胜任总经理。不错。”
成刚点头道:“好。那就让她继续。”
有那么优秀的人干活儿,成刚乐得清闲。
什么叫领导?领导就是元帅,当好总指挥就行了。你越闲,证明公司发展得越好。当你忙得跟机器的时候,你的公司就有问题了。
成子英注视着成刚的脸,说:“公司方面,我倒不担心。你的能力足以驾驭这只大船。让我担心的倒是你的身体。”
成刚拍拍胸脯,笑道:“爸啊,我的身体向来棒棒的。我可是练过武的。跟几年前比较,只能更强,更壮,更有力气。”
成子英叹息一声,说:“你强壮我是知道的。可是,每个女人都是抽水机啊,会把你吸干的。再强的男人,也顶不住的。你的责任大得很,可不能因为女色影响大业啊。”
成刚听得心一紧,说道:“老爸,我心里有数。”
成子英直视着儿子,语重心长地说:“孩子,你要记得,女人可以玩,可以睡,但要有低线,不能毁了耽误,毁了家庭啊。”
成刚点头道:“儿子受教了。”
成子英脸上露出笑容,说:“你明白就好。还有啊,多生几个孩子吧。让咱们老成家多一些人口。你弟弟成家几年了,也没个孩子,不知怎么回事儿。有空的话,你多关心关心他。他一天就知道上班,搞他的技术,对老婆也不冷不热的,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成刚答应一声,说:“爸,你放心吧,我会找他谈的。”
心说,我这个董事长当得不容易,公事、家事都得操心。弟弟生不出孩子,我也得过问。听说他阳痿了,够惨。弟妹可苦了。白瞎了那个如花似玉的一个人。当然,阳痿是以前,现在阳痿与否,那就不清楚了。
成刚一下子又想到继母了。想着刚才继母的那种迷人风情,感觉有救了。
成子英沉吟着说:“兰花的肚子还没有动静吗?”
成刚如实回答:“我们正在努力。”
成子英感慨道:“你和兰花不太合适。”
成刚的心猛跳一下,心说,老爸想干什么,难道他想拆散我的家庭?
“爸,你的意思是?”
“我倒没有小看乡下人的意思。我是说你们两个并不般配。当初要不是你私自娶她,我不会同意这门亲事儿的。”
成刚一笑,说:“爸,你的思想可一直是很开明的。”
成子英也笑了,说:“过去人讲究门当户对,是有道理的。不是一路人,在一起总会别别扭扭的。”
“没有啊,我和兰花在一起,觉得挺开心,挺知足的。”
成子英很世故地笑了,说:“要是你家里只有她一个女人,你认为你们还能过到现在吗?”
这话倒令成刚一愣。因为他从来就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你是骑着马走,她是骑着牛走,她跟不上你的。她的姐姐、妹妹就是火,烧着老牛跑,这样你们才能同步走。”
成刚还是不愿意承认自己嫌弃兰花,说:“我们也过这些年了,她没什么不好的。”
成子英带着深沉的笑,说:“她确实是一个好姑娘,只是让她当董事长夫人,太强人所难了。”
成刚心往下沉,问道:“爸,你不会提出什么建议吧?”
成子英直摇头,说:“这事儿我可不给你做主。”
成刚松了一口气,说:“我看你挺喜欢姚秀君的。”
“当然。你目前的女人里,只有两个是董事长夫人的最佳人选。一个在你家里,一个是在外边。”
成刚想了想,点点头,同意父亲的判断。
这时候,何玉霞进来了,约成子英下楼。
成子英站起来,说:“你们先聊着,我去别屋再走一走。”
关上门,屋里静俏俏的,气氛有点沉闷。以往,她一见成刚,总有着说不完的话,热情 得不得了。今天怎么了?俏脸还有些窘态。
成刚问:“成业的病怎么样?”
何玉霞目光对着窗子,给他一个侧影。白脸红唇,胸高腰细的,起伏变化的曲线很美。再加上白腿,充满了女性的成熟美。
“找到了好医生,治好了。”
“太好了,真替他高兴。”
成刚露出灿烂的笑容,发出真挚的祝福。
何玉霞面现为难之色,说:“为了咱们成家的大局,以后我只能是你继母了,你只能是我的儿子了。”声音干涩,打着颤,象是费了好大劲儿才挤出来。
成刚点头道:“我懂了。我尊重你的选择。继母。”
说完话,何玉霞头也不回地走了,留给他一个扭腰摆臀的妙影儿。
成刚一点也不奇怪她的决定,只是对成业的未来有点忧心。
23.仙女下凡间
中午,成刚找了本城最好的饭店,让父亲他们尽享美食,开怀畅饮。只要父亲高兴,当儿子的没有意见。
他没有参加这个酒宴。人家那些老员工聚会,跟自己无关。再说了,他还有自己的安排呐。他对这个安排颇为得意。
成刚先给风雨荷打了电话,约她比武。
风雨荷在电话里欢呼:“喔,成刚,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她的记忆中,二人“结婚”之后,成刚对她身体的兴趣远比对比武大得多。他喜欢在床上跟她练功,越练越快活,越练越有瘾,还说打打杀杀的比武太粗鲁。
每次比武,都是雨荷约他去的。不然,他不提这茬。这次主动约会比武,大不寻常。
成刚很正经地说:“你不用老眼光看人呐,要用发展的眼光看我。”
风雨荷格格直笑,说:“我每次都用审视的眼光,侦察的眼光看你。你直接投网,肯定在打什么鬼主意。”
“哪里,哪里,我这不是讨你欢心呐嘛。知道我你好这口,我决定从这入手,牢牢抓住你的芳心。”
“你总算进步了。这就对了。别一天就知道堵漏发射的。人生不只有热水洗枪,还有诗和远方。”
成刚听了直笑,说:“受教了,风局长。”
“你几点过来?”
“咱们今天不在你那里打,咱去酒店。”
“什么酒店?”
“到时我去接你,跟我走好了。”
风雨荷噢了一声,说:“那可不成。你是世人供认的大恶人,我跟你走,要是被拐卖了怎么好?”
成刚哈哈大笑,说:“那你就偷着乐吧,你就成了本市第一名人了。一个警察局长被人拐卖,可以破吉尼斯纪录了。”
“行。就听你的,今天去酒店。不过我可告诉你,想干别的,先得当王者。”
成刚吹嘘道:“我是什么人?两军阵前,脱美女衣服,如探囊取物。”
风雨荷呵呵笑,说:“那我要看看怎么脱我衣服的。”
成刚变得深情起来,说:“雨荷,我想你。你想我不?”
“我呀,快想不起来了。”然后电话挂了。
成刚苦笑道:“这妞做事就是干脆,除了比武让我头疼,倒没什么让我烦的。难得的是从不争宠吃醋,是个好情人。”
接着,他又给兰月打了电话。
“兰月啊,中午想吃什么?”
“不用吧,我在食堂吃一口算了,不折腾了。”
“哎,学校的食堂有什么好吃的,都是猪食。”
兰月笑了,说:“去你的,你才是猪呐。”
成刚哈哈大笑,说:“我说错了,他们才是猪。哦,我这是么安排的,你先到我们常聚的酒店房间来。”
兰月嘿嘿笑,说:“凭白无故的,中午去那里,你没安好心。我才不上当。”
成刚故作神秘地说:“你得去,事情你不象你想的那么简单。我会安排一场好戏给你看,保你过瘾。”
“什么好戏?”
“看了才知道。”
兰月问道:“我几点钟往那里去?”
成刚想了想,告诉她一个合适的时间,说:“你不要来早了,也不要来晚了,一定要恰到好处,才有好戏。”
兰月在电话里嘲笑道:“非奸即盗,肯定没什么好事儿。你不会是偷人家老婆,被人家男人抓到,没法脱身,然后让我补偿人家吧?”
成刚笑起来,笑得好畅快,说:“兰月,你应该当编剧去。我成刚真要是偷人家老婆被抓住,我也会想法做通他的思想工作,让他甘愿献上老婆,供我使用。把你搭上,我可不干。我从不做赔本的买卖。记住了,中午去的时间。”
兰月笑了笑,说:“我知道,去看好戏。”
放下电话,成刚大乐,心说,这回真的有好戏看了。
那边的风雨荷放下电话,也是兴高采烈,眉飞色舞,心说,这个大色狼终于开窍了,知道怎么哄我开心了。那些俗女人的需要的东西,我才不要呐。我可是一个有追求有理想的人。练好功夫,才能抓更多的贼,破更多的案子,更好地宏扬正气,让邪恶见鬼去吧。
在椅子上翻了几页征服男人的书,又质疑起来。
和他这么久,我有没有征服他?回想二人的交流史,回忆点点滴滴,很难得出自己征服他的结论。又想起床史,多数时候倒是被他征服了。这令她有点气馁了。
在肉体之战中,自己从来不是强者啊。有几次不是被他弄得浮浮沉沉、起起落落的,让人怕怕的,又让人一次次向往和眷恋。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中午打翻他,痛扁一顿,便是对他的征服了。
换上一套红色运动服,对镜子一照,自觉面比牡丹,身比模特。再加上一身的红色,再加上侠女的风姿,更是倾倒众生。
风雨荷对镜子转着身子,虽比少女时代丰腴些,魅力上丝毫不减,倒添了一些少妇的圆润特色。再看脸,瘦削的两腮也鼓起来了,使面孔趋于完美。
这都是跟男人好上的结果,还有生孩子。
想到未婚生子,想到局里的风言风语,想到自己还是一个局长,俏脸上不禁多了一层胭脂色,动人极了。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离开自己办公室,下了楼,拐到小柳门口。
小柳正在整理一些资料。小伙子做事麻利,写字快而工整,帅气的脸上全是对工作的责任感。
风雨荷在门口看了几眼,才走进去。
小柳一见,慌得立刻站了起来。自从发生上次那事儿,不伙子每次见风雨荷时,便有点不自然。
风雨荷事后并没有惩罚他,只以打扫卫生的名义,让他把楼上几个门都擦一遍。小柳是个聪明人,立时明白怎么回事儿了,很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害羞,但没有后悔。
“中午我要出去,还是你看家。”
小柳垂首侍立,象一根松树,年轻的脸带着忠诚,还有一丝不安。
“放心吧,局长。”
风雨荷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小柳,心中的气恼如烟而散。
有这样的崇拜者,仰慕者,谁能不引以为豪呢。风雨荷也是一个女人,尤其是跟成刚在一起之后,对男人的认识更深更丰富了。对这个年纪的男人,还是很理解的。
“小柳啊,别那么拘束。我当你是弟弟一样。”
“谢谢局长。”
凭心而论,小柳是个好警察,好青年,除了那件事儿,风雨荷没觉得这个小伙子哪里不好。除了有好的外表,也有好的人品,好的修养。即使有了“射门”事件,也不影响风雨荷对他的好评。
他会那么干,说白了,是欲望高涨使然,所谓油满自流。他没有女朋友,才会那样的。
风雨荷见小柳站在那里都要冒汗了,心里觉得好笑,又有点怜悯。
“小柳,你看我今天穿这身怎么样?”
风雨荷在他面前双臂平伸,还转了两圈。
小柳抬头,眼前一亮,脸上一阵陶醉,都有点呆了。
“你说话啊。”
小柳有点结巴地说:“仙女下凡。”
风雨荷笑了,春光无限好。
“小柳,你真会说话。过阵子,我让朋友帮你介绍一个对象。你就会很快成长起来的。”
“不要,不要啊,局长。”
小柳竟然叫起来,一脸惶急。
风雨荷一愣神,想不到他会有这么大反应,见他脸都红了。
“你也应该有个女朋友了。放心,我会帮你介绍一个好的。”
“我不想找。”
“为什么?”
风雨荷盯着他的脸。
小柳鼓足勇气回答道:“看过仙女下凡,岂能容下庸脂俗粉。”
这个回答象一声钟响震动她的芳心,使她陷入沉思。
风雨荷拂一下手,说:“小柳,你先工作吧。”转头走了。心里仍在回响着两句话,久久不绝。
屋里的小柳抹了抹额头的汗,颓然坐在椅子上,把资料推到一边,再无耐心干什么了,只想着心事儿。
自从上次的一窥春宫之后,那经典的画面总在眼前反复“播放”。
那天使般的面孔,那骚媚的叫声,那赤裸的上身,尤其是两只跳动的尤物,不只跳动在自己眼前,也跳动在自己的梦里,甚至成为自己衡量人体美的重要参照。
原来女人可以这么个美法。高不可攀的风局长不只有一流的长相,还有一流的内涵呐。她被男人操的时候才是最美的。
这次偷窥对他的影响巨大而深远,不只使他爱上撸管,还更新了她的择偶观,婚姻观。他的朋友早知道他在暗恋,都劝他说,放弃吧,你用风局长的标准去找女友,这辈子就与婚姻无缘了。
而他暗恋着的风局长这时候已经上了男人的豪车,正在酒店的路上。
没走多远,风雨荷便叫停车。成刚不明白,把车停下,问道:“你怎么了?”
风雨荷脸色一暗,说:“我想去看方方一眼。”
成刚才想起来,这里离方方的幼儿园不远了。
“咱们一起去。”
“还是我一个人去吧。”
风雨荷跳下车,怦地关上门,向儿子的幼儿园大步走去,心情是复杂的。
十几分钟,风雨荷又返回车上。
成刚一边开车前进,一边说:“真是看了一眼就回来了。”
风雨荷脸色黯淡,说:“方方不在。”
“不能啊,早上是兰花送他俩去的。难道中午接他们回家了?”
风雨荷回答道:“不是。幼儿园阿姨说,方方在半小时之前被他姥姥和舅舅接走了。”
“咦,你还有舅舅?”
风雨荷直直地望着前方,哼道:“我哪来的舅舅。”
成刚笑道:“我知道,肯定你是继父来了。”
风雨荷呸了一声,冷声道:“那个小子想娶我妈,得过我这关。”
“我也不干,坚持制止他的入侵行为。妈的,熊人熊到家了。”
“我妈找不找男人跟你有毛关系?”风雨荷不解地问。
“怎么没有关系?大有关系。‘肥水不流外人田。’”
风雨荷扑哧一笑,骂道:“你个大淫贼,我可警告你,你敢打我妈的主意,我想把你抓进牢里去,让你尝尝窝头的滋味儿。”
成刚苦着脸说:“你不是答应我吗?你好好想想。”
风雨荷蓦地想起二人欢好时的话,俏脸腾地红了,霸道地说:“那不算数。”
成刚无语,专心开车。
风雨荷一低头,见他裤裆支起老大一个包来,芳心一颤,觉得自己的身子一下子都变软了。
24香艳的赌局
成刚要的这个酒店房间,不是临时定的,而是长年拥有。这个房间是某个亲密客户专门提供的,为了巴结成氏公司,赚取丰厚的利润,他们送上不少厚礼。送房间只是其中的毛毛雨。
成刚本不想要,觉得没什么用,这房间闲置好长一段时间。后来派上用场了,当他想一个人静一静时,可以到这里来。想跟喜欢的女人交流一下,也可以来这里。当然,跟他来这里的只限于最亲的女人。凡属于野食那种的,没有资格进来。
这个房间比较宽绰,分内外两部分,外间为厅,里边是卧室。
这个客厅也够大,地上是高级地毯,设有桌子、椅子、茶几、凳子、镜子等物。除掉这些东西,剩下的空间仍然不小,用来比武也足够了。
风雨荷进来房间,啧啧赞叹,说:“有钱人真会享受啊。”
成刚见美人脸上有笑容,就说:“那你搬过来住吧。”
风雨荷摇头道:“我才不会碍你的眼呐。搬过来了,你就少了一处金屋,还怎么藏娇?心里不知怎么恨我呐。”
成刚一摆手,说:“你啊,又在丑化我的形象了。”
风雨荷双眉一挑,说:“闲话少说,书归正传。咱们开始吧。”
成刚一指卧室,笑道:“里边有床,我可以从床上开始。”
风雨荷没有笑,一双黑如夜,亮如星的大眼睛睁得溜圆,寒光闪闪,双拳一端,喝道:“淫贼,受死吧。”
成刚叫道:“等等,风侠女,先把话说明白再打,好不?”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穿着衬衫、西裤、皮鞋,走到风雨荷面前。
风雨荷一皱眉,说:“有什么可说的,先把你这淫贼打倒才是道理。”
成刚笑道:“必须得说清楚,要不怎么分胜负。”
风雨荷拳头对着他,一副侠女除奸的派头,说:“打倒就是了。”
“以多少回合以限?总不能一直打下去,打到天黑吧。”
“一百招为限。”
“胜了怎样?输了怎样?”
风雨荷沉吟着说:“我胜了,你跪下磕头,还要保证以后天天陪我比武,不准以任何借口推迟。”
“要是我有大生意要谈呐?”
“推掉。”
“要是我正跟老婆翻云覆雨呐?”
风雨荷脸了露出一丝微笑,说:“拔掉,过来受死。”
成刚故意大哭丧个脸,说:“你这娘们太狠了。”
“废话真多。淫贼,接招吧。”
成刚摆手道:“等等。”
风雨荷忽地一跺脚,不耐烦地说:“淫贼,你有完没完,再说下去天黑了。”
“就一句。”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本侠女时间宝贵得很。”
成刚直视着风雨荷娇艳的脸,问道:“我赢了,你输了,怎么办?”
风雨荷脸上带着狡黠的笑,说:“我怎么会输呐。再差也是平局。”
成刚笑了,说:“我要是赢了,你得给我幸福,按我要求来。”
“你成话唠了。看我打烂你的嘴。”
一个箭步蹿上,一招“黑虎掏心”,直抓成刚,带着一股凌厉的劲风。成风也没在意,单掌推出,打算挡她回去。
指掌相交,哎哟一声,成刚叫疼,忍不住退了一步。再看掌心,被抓出五个指印来,红红的,几乎要出血。
“风侠女,你玩真的?”
风雨荷一扬下巴,十指仍作鹰爪状,并一屈一张的,沉声道:“当然了。要玩小孩子过家家,我来这干什么?怕了的话,赶紧跪地求饶,本侠女饶你一条狗命。”
成刚揉了揉伤处,说:“男子汉,大丈夫,可杀不可辱。”
“明明是淫贼,偏称大丈夫,真是好笑。”
一弹腿,再度扑来,象一条机敏、凶猛的母豹子。这回是“直捣黄龙”,拳打成刚的鼻子。要这要打上,肯定是桃花朵朵开。
成刚不敢大意,一偏头,耳边劲风刮过。没等反应过来,风雨荷小臂一屈,变拳为掌,来个“横扫千军”。
成刚急忙低头。风雨荷不等手掌到位,猛地飞出一脚,踢他肚子。
风雨荷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快如疾风,且动作潇洒,姿态飘逸。既可当武术看,也可当舞蹈欣赏。
怦地一声,成刚肚子中脚。风雨荷大笑,说:“淫贼,你不过三脚猫的功夫,以后还敢出来现眼吗?”眼看着男人急退几步,就要跌倒。
哪知道成刚向后跌倒前,身子后仰,一个后空翻,身子如蛟龙旋转,双腿又站地上,身子站得直直的,象山一样沉稳。
“哇,淫贼还有这手。”
风雨荷娇叱一声,再度如母豹子扑击。双拳如雨,加上膝撞脚踹,变化多端,神鬼莫测。
成刚除了躲闪,就是死挡。数招一过,攻势稍弱,便伺机反击。
“淫贼,该死。”
原来成刚趁对方中宫大开时,双手一挥,抓向风雨荷的胸口,要攀登高峰。
风雨荷身子一转,一个“顺手牵羊”,且抬足踹其臀,生怕成刚不倒。
成刚也自不凡,在强劲的惯性下,头颈一低,腰上用力,又来个前翻子,重新站稳。
风雨荷暗叫可惜,再跟去踢两脚就好了。
成刚对着有些气恼的风雨荷笑道:“再不放倒淫贼,淫贼可要扒美女衣服了。”说着,双手作抓捏状。
风雨荷听罢,吸了吸鼻翼,鼓起腮帮子,哇呀呀叫着,又冲上来。
二人肢体相交,打成一片,噼噼啪啪,叮叮铛铛的。客厅虽大,也有碰到东西的时候。
当成刚抓住良机,从后抱住风雨荷细腰,打算搬倒他时,风雨荷一脚踢出,玉腿上举,竟用脚尖踢在成刚的额头上。
成刚吃疼,呜了一声,退了几步。
再看风雨荷,身子一转,仍保持着金鸡独立的造型,只是多了两臂左右平伸的变化。
成刚暗赞,雨荷好美啊。脸蛋美,身材美,动作美。要是我们生在古代,她必是一大侠女。我这个淫贼是当定了。
这个造型使她的裤子拉紧,使一瓣屁股被勒得圆圆的,鼓鼓的,大大的,充满了肉感。
要是她光着身子这样的话,乖乖,那可不得了。我就照那个裂缝插进去,让她皱眉眯眼,淫水如河,尽情浪叫。
风雨荷放下大腿,正要进攻,见他兀自不动,一脸淫色,便心说:“淫贼本色,让人呕吐。正好趁机放倒你,又何必再打一百回合呐?”
风雨荷再度发力,迅若流星。这回娇躯跃起,双腿一弯,齐踢男人胸膛,如燕子穿林一般优美,还带着开石裂石的气势。
这要是给踢上,倒下不说,估计成董事长今天无法行其好事儿,得到美貌侠女的“性福”了。
正当玉足将及,尘埃落定之际,成刚骤然急闪。
风雨荷空中变招不及,向地上跌去。眼看着落地了,摔得很难看,成刚及时上来,将她抱在怀里,并温柔地放在地上。
成刚大喜,对着风雨荷的脸上和身上猛看,双手直搓着,说:“这回可有得玩了。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然后呵呵直笑,在失败的侠女面前,大显胜利的威风。
风雨荷直勾勾的看着他,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突然一个扫膛脚,将其扫倒。
扑通一声,成刚摔个四仰八叉的,非常狼狈。
正要坐起来,风雨荷一脚踏上胸口,不让他有所动作。
成刚皱眉道:“雨荷,你干嘛呀?”
风雨荷满脸春风,娇艳无比,说:“你输了,淫贼。”
成刚重复道:“我输了?”一脸茫然。
风雨荷得意洋洋地收回脚,说:“淫贼,你既然认输了,本侠女放你一马。下回可别叫我碰上。”娇笑连声,笑声清脆悦耳,鼓起多高的胸脯跟着震颤着,汹涌着。好一派美景。
成刚从地上跳起来,说:“明明你是你输了,怎么不认帐。”
风雨荷对着他的脸,深沉地笑,说:“我没有输啊,输的是你。”
“这话怎么说?”成刚傻傻地瞅着她。
“咱们事前怎么说的?”风雨荷笑眯眯地问。
“谁先倒下谁就输。”
“那咱们谁先倒下的?”
成刚回忆着。风雨荷逼近他的脸,脸上带着胜利者的荣耀。
“你双腿踢我,在空中落下,要是没有我,你一定掉地了,就是输了。”
“别的不重要,重要是我倒地没有?”
“这倒没有。”
“那我没输。请问,你是不是倒地了?”风雨荷以警察的目光盯着他的脸。
“我是倒地了。这不算。那是你使诈。”
风雨荷仰天直笑,说:“事实胜于雄辩,倒地的是你,败的也是你。”
成刚直打自己的手,说:“我这是东郭先生和狼啊。”
风雨荷白他一眼,说:“谁叫你好色,犯贱了,不然怎么会失败的。”
成刚苦笑道:“最毒妇人心呐。”
风雨荷瞥他一眼,向门口走去。
“喂,喂,雨荷你干什么去?”
成刚追上来。
风雨荷头头也不回地说:“教训完淫贼,自然打道回府。难不成你要给我跪下磕头啊?”
成刚从后抱住她,说:“你得给我幸福啊,我不能白来。”
风雨荷扭腰挣扎着,要踩成刚的脚。成刚早有防备,变换着脚步,不让她得逞。
“失败的淫贼,哪有资格谈幸福。”
成刚惊呼一声,说:“雨荷,你没有戴胸罩吗?”原来他的双手上行,竟按上了美女的乳峰。隔着运动服,是熟悉的柔软和弹性,而没有想像中的罩杯阻隔。心中大乐,一手握一只,象玩人身健身球一样玩起来。
重要部位被袭,风雨荷呻吟几声,身子发软,再无抵抗之力了。于是,失败的淫贼将侠女放倒了。
25小红的风采
兰月坐在出租车上,在赶往酒店的路上,心情不象平时那么轻松。
成刚叫她到酒店去,自然是“吃肉”。所谓好戏,想来与肉有关。不论是什么,都是讨她好心的事儿,没有坏事儿。
她心情的变化是源于兰花的那一番重要的话。兰花的顾虑一点不错,要是成刚离婚,被外边的女人抢走,她们兰家的日子立马由天堂变为地狱。因为这个男人不只是财富的象征,也是这几个女人精神的支柱。
尽管成刚表示过不抛弃兰花,但是兰月心里还有点突突。
兰月生活在幸福之中,平时只在品味人生的优越性,没有兰花那么杂的思想。既然兰花提出来了,自己也应该为兰家出点力,做点贡献,不能眼瞅着危机越来越大,以至于一发不可收拾。
她打定主意,今天就开始实施“抓心”计划,在他最乐的时候提要求,把他牢牢地绑在兰家的这艘船上,断了外鬼的狂妄念头。
兰月下了车,进了酒店,走进房间时,便被眼前的情景给震住了。刚要张嘴惊呼,成刚对她打手势,她赶紧捂嘴,心里五味杂陈,不知所措,只呆呆地望着他们的“好事儿”。
只见成刚坐在沙发上,一个女人在他的身上,双脚踩在沙发面上,正以下蹲的姿势玩着肉棒子。
值得注意的是,女人眼睛上蒙着一块布,不知为什么。
女人嘴里大呼小叫的,声浪要把墙给击破了,叫的言词更叫人觉得羞耻:“大鸡巴好硬啊,好猛啊,要把我的屄给操烂了。我好过瘾啊,好爽啊。”
又见她长发凌乱飞舞,看不清鼻子、嘴,更无法这人是谁。只是那叫声挺耳熟儿的。
胸部上的两只大奶子白白圆圆,蹦蹦跳跳的,象两只受惊吓的大白兔,在仓惶逃跑的样子。更令人瞠目的还是下边。
女人猛劲儿地蹲坐着,大屁股一上一下的,那个小穴疯狂地吃鸡巴,速度之快,令人眼花缭乱。
兰月定睛看去,才看清楚,小穴上没有一根毛,被大鸡巴掌得鼓胀着。穴里的嫩肉随着鸡巴的长短变化翻进翻出。牛奶般的淫水正从二人的结合处一丝丝渗出,淋湿铁一般的肉棒上,流到了同样跟着跳动的蛋蛋上。
哦,太淫荡了。
兰月觉得自己的脸都发烧了,身上都起了反应,骨头有点软,不禁靠在了门上。
当那女人的动作慢下来时,成刚挺屁股大动,使鸡巴飞快地在穴里抽插,那女人便又叫起来:“大鸡巴好棒啊!大鸡巴要操死我了,操得屄疼疼的,痒痒的。啊,我爱大鸡巴。我要大鸡巴操我一辈子。”
这话象锤子一样敲在兰月的头上和心上,使她自愧不如。自己再乐,再骚,再野的时候,也叫不出这么可耻的话,更叫不了这么大声,这么专业。这女人是谁啊,难道成刚堕落了,竟然开始找小姐了?
偶尔动作过于猛烈,肉棒子不慎脱落出门,女人便急忙“引蛇入洞”,又是一阵猛干。不只是套,也前后拱着下体,使鸡巴前后摇动,女人的两条玉腿一张一张的,手指还放在小豆豆上,津津有味地揉捏着,嘴里又是一阵儿令人动容的浪叫。
干着干着,成刚静止了,不配合了,说:“来,给我舔几下鸡巴。”
“你这个淫贼,让你操就不错了,还让人给你舔那个臭东西,真是可恶。本侠女才不听摆布呐。”
“那我就不干了。”
那女人恨恨地说:“可恶的淫贼。”
从成刚身上下来,兰月以为她会转身吃棒,结果不是,而是大弯腰,从自己双腿间吃棒,而成刚则在女人的屁股上摇头、抬头的,转头的,应该也吃上了。
兰月看不到女人吃棒的具体情形,只见到她的长发倒垂下来,并有节奏地一摇一荡的,嘴里、鼻子里还发出哼哼声,呜呜声,显示着她的激情与兴奋。
不一会儿,不用男人指挥,女人又骑在男人的身上,熟悉的那根大鸡巴,再度容纳在小穴里,上边的粉菊花跟着一大一小地动着。大白屁股凶猛地蹂躏棒子,肥美的紧致的屁股肉急剧抖动着,造出一片大好风景。
女人还花样百出的,一会儿按男人的肩膀,前子前倾,使屁股大为突出。一会儿又身子后仰,手按男人膝,使劲挺穴,全身的白肉跟着一起动起来。
经过一番观察,兰月确实这个人绝对不是妓女。因为这女人的身材很棒,身体的柔韧度很好,协调性也好,象是练过武术或者舞蹈之类,使她的一招一式、一举一动,都具备一定的美感,或者说有一定的艺术性。
这样的出色的女人,万里挑里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妓女?虽不见脸蛋,肯定也是很美很美的。
兰月甚至还想到一句话,女人在男人的身上跳舞。要是让成刚来说,应该是女人在男人的鸡巴上跳舞。
一想到鸡巴,再看着眼前的春宫,兰月便觉得下边好热,还情不自禁地收紧,似乎还有什么要流出来,这使她害羞,低下头来。
“小红,你真行啊,叫得这么浪,也不怕人笑话。”
“有什么好笑话的,反正只有你一个人听到。”
“那可不一定啊。万一叫小柳听见,他还会‘射门’的。”
“去你的。你这个淫贼。”
“敢骂我,看我不操烂你的屄的。”
“小红要来了,要不行了,好妹夫,你真行,你操得小红屄都开花了。真美啊,美得要飞起来了。”
“看不我射死你,小红。”
接着,便是男人的牛喘声,叫嚷声,女人的娇喘声,尖叫声,后来安静下来。
妹夫?小红?莫非她是……兰月可是听过成刚说过小红的典故,自然知道小红是谁的。可是那个小红不可能这么浪的,人家一直是正义与庄严的化身,怎么可能是眼前这个象妓女的样女人?
兰月抬起头,那个女人已经从男人身上下来,并扯掉了眼睛上的布,一下子看到了兰月。四目相对,对方脸上一惊,没有叫,反而是兰月惊叫出声:“啊,表姐啊,真的是你。”
风雨荷脸色复归平静,问道:“兰月,你来多久了?”抓过运动服披在身上,把上身遮住。下摆虽长,也刚过小穴。下边的两条长腿白嫩嫩的,圆溜溜的,很是惊艳。
兰月笑了,说:“我刚来的。”
风雨荷看成刚,嗔道:“你个坏蛋,我说你非哄蒙上我眼睛呐,原来你叫了兰月来看。你故意让我出丑是不。”
成刚哈哈大笑,笑得半硬的鸡巴跟着前仰后合的。
风雨荷想起刚才自己的淫态全被看光,艳如玫瑰的脸上有了气恼,芳心跳得异样,心里好羞耻,好不安。幸好来的是自己人,要是外人,她可没脸了。
“你这个淫贼,我应该打死你。”猛地举起拳来,忽觉得大腿上好凉。一低头,只见一摊液体蔓延到了自己的大腿内侧,跟胶水似的,不禁大羞,转身看了兰月一眼,捂着小穴往卫生间跑。
在她转身的工夫,兰月也看到了那摊闪光的液体,便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再看表姐往卧室跑的背影,正裸露着半个屁股。屁股白如雪,发达的屁股肉游移着,比最好的瓷器还光滑呐,只是上边还有一些红印。
这样子太迷人,要是男人的话,都会被吸引,都会忍不住扑上去操她吧。
一想到操字,兰月的小穴又不是收缩一下子,觉得有什么东西流了。随后也感觉到大腿内侧发凉了。幸好穿的是裙子啊。不然,会叫人笑话的。
兰月穿的是孕妇裙,又长又肥,里边是个白色半袖。
大肚子把裙子顶得起起的,孕味十足。她不象一般的孕妇,怀孕了脸上多斑,变得难看,兰月可没变,仍然是个绝色少女。不,是绝色少妇。
每次在界定自己是少女或者少妇身份时,她就一片茫然。她现在也是她们村里人所说的媳妇儿不媳妇儿,姑娘不姑娘的那种人了。要是在乡下,她会被那群保守的老家伙的口水给淹死的。幸好是进了城,可以活下去。
“兰月,别傻站这儿了,跟我去坐会儿。”
兰月过来扶住他,那根鸡巴仍挺起来,上边污迹一片,散发着让她熟悉的气味儿。
“你怎么把我表姐弄这儿来了?”
“好玩啊。你们俩没和我一起玩过吧?咱们今天来个双飞。”
兰月脸上发烧,说:“她是警察啊,还是个局长,你让我来看她的好戏,让她怎么想,以后怎么做人呐?”
成刚坏笑道:“连孩子都生了,这怕这个?你太小看你表姐了,她强大着呐。”
兰月哼道:“那是两码事儿啊。生孩子的时候没人瞧见,可是干那事儿让人看到了,她会不好受。”
成刚将兰月扶到沙上坐下,执手相问:“你说的是哪种事儿啊?”
兰月红唇一翘,白眼相抛,哼道:“你啊,难道表姐骂你是淫贼,真没有骂错你。”
成刚一搂兰月的脖子,说:“跟你们这种大美女在一起,要是不把你们都淫了,你说是不是对不起上天给我的机会?而且你们也会恨我的。”
兰月嗔道:“明明是大淫贼,羞辱我们,还强词多理。”抬头直视着成刚,突然说:“成刚,你不会跟兰花离婚吧?”
成刚一愣神,问道:“你说什么?”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茬来。
兰月很正经地说:“你可不能跟兰花离婚呐。”
“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
“我想听你再说一遍。”
成刚故意一脸暧昧,微笑道:“这个离不离,取决于你。”
“怎么说?”
“来,咱们进去商量。”
成刚拉着兰月的手,往卧室里走,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