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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杨树林
村长五十来岁,身材不高、其貌不扬,但却一肚子花花肠子,是一个见到母狗都流口水的淫棍。
这村里,不管是老的少的,还是丑的俊的,他没有不热的。
那天,村长见到一个俊美的媳妇,眼睛瞬时变得直勾勾的,一直盯着人家进了家门。
青林的媳妇?青林结婚那一天,村长还是他们的证婚人呢,不过那时候的青林媳妇刚过门,还是一个黄毛丫头。
没想到,转眼间黄毛丫头就变成了一个端庄妩媚的妇人,这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看这妇人:高高大大门前站,不用化妆也好看。
银盆大脸五官正,樱桃小口下吧圆。
两腿修长似白杨,身后披着黑长鞭。
紧身兰花小布褂,全身凹凸如峰峦。
皮肤白皙赛白糖,贤惠良家在眼前。
青林媳妇朴实勤劳,节俭持家,孝敬老人,受到婆婆以及家人的尊重,邻居都羡慕青林家娶了个好媳妇。
村长一把年纪,居然为她害了相思病,白天吃不下饭,晚上睡不着觉。
那年春天夜晚,正是猫发情的季节,窗外猫叫春的声音好刺耳,搅的村长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他悄悄穿上衣服从家中溜出来,偷偷摸摸来到青林家门前,围着院子转了几圈,从一堆砖剁上爬上墙头,沿着一根搭在墙上的树棍子滑进院子。
恰逢那一日青林媳妇正在洗澡,村长瞪大了眼珠子,透过后窗缝隙往里一看,乖乖!果然是好风景,有诗为证:长白山上白茫茫,一条峡谷深又长。
峡谷深处林荫秘,花含静蕊自飘香。
村长正看得起劲,没想到一个黑影从侧面扑了过来,村长猝不及防,裤腿角子被咬住了。
原来是青林家养的大黑狗,吓得村长一惊,急忙的抽腿,可是黑狗咬着不撒嘴,一拉一拽刺啦的一声,裤子被撕断一截,村长穿着半截裤腿的裤子,没命的逃跑了,好在狗脖子上拴着铁链子。
没多久,村里的小孩子不知道是谁教的,都在唱一首儿歌:村长村长官帽大,天不怕来地不怕。
黑灯瞎火翻墙头,偷鸡摸狗招人骂。
村长听了这儿歌,鼻子差点没气歪。
村长就是村长,他从不相信有什么贞洁烈女,只不过是自己有些操之过急,只要假以时日,再想办法给她一些小恩小惠,不信她不答应。
他很快买通了青林家的邻居李婶给自己当说客,一些金银首饰和衣裙转手送给了青林媳妇,并许给她,村里正缺少一个会计的人选,村长觉得她最合适,可是青林媳妇一个不留,全部退了回来,还把李婶骂了一顿。没多久,村里的小孩子都在唱另一首儿歌:村长村长个不高,风流好色真骚包。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吃就是吃不着。
村长在这一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居然有人拿村长不当干部,好吧,就让你知道村长的厉害,你青林媳妇不是想要二胎吗?
现在指标来了,但就是不给你,让你生不成。当初宝柱的媳妇就是被迫与村长发生肉体关系,才换来了生育指标,那也是村里媳妇们中的上等人才。
县里修公路,正好从村里过,青林家的院子有一半要拆除,几间厢房恰好属于拆除的范围,按照规定可以获得赔偿,但是村长以当初建厢房没有征得村委同意为由,让青林家得不到一点赔偿。
村长就是不信邪,当年广运就是一个刺头,不服从管理,处处与村长作对,结果因为偷盗被公安局逮捕,要不是村长从中协调,起码要判他个三年五年。
当然,村长也没有白帮忙,广运媳妇就是那一次失身于村长,后来广运媳妇一直搞不清楚自己生的娃子到底是广运的还是村长的。
可是这次村长遇到了难啃的骨头,这青林家就是不服软。
盛夏时节,玉米杆子长到一人高了,青林与媳妇在自家的玉米地里除草。天气闷热闷热的,没有一丝风,玉米地里静悄悄,连知了和虫子也停止了鸣叫,只能听见人的身体与玉米叶子摩擦的沙沙声。青林走的快,很快把媳妇甩在了后面。
恰巧村长从这里路过,一眼看到青林的媳妇独自一人在锄草,心中一阵惊喜。
青林媳妇背对着村长,双手握着锄头,长长的大辫子垂到腰间,上身一件半截小腰褂,两条白膀子漏在外面,下身穿着七分裤,女人健康柔美的身体一览无遗,丰满雪白的后腰露出一大截。
青林媳妇专注地干着活?没想到一双手臂从后面拦腰把自己抱住了,女人惊叫了一声拼命挣扎,很快两人扭打在一起,双双倒在地上。
青林媳妇终于看清了是村长,村长贪婪的流着口水,嘴头子拼命往青林媳妇的脖子里钻。
你快放手,青林就在前面,然而村长这时候怎么舍得停下来。尽管青林媳妇比村长高了半头,也宽大了很多,但是毕竟是女人,力量总是不如男人,很快被村长按住了肩膀,一个爪子在女人胸前乱摸,另一个爪子摸向女人的下体。
女人拼命的喊青林,可是青林此时不知道死哪里去了,眼看着青林媳妇要吃大亏,这时候恰好几个放学的小学生从这里路过,吓得村长急忙松开了女人,青林媳妇趁机逃脱了村长的魔爪。
这次险些成功,让村长懊恼不已,但也让村长豁然开朗,他明白对付这样的女人,不采取强硬措施是不行的。
一日,村长趁着青林家女人独自在家的时机,闯进她的家门家,开始是嬉皮笑脸言语调戏,逐渐的动起了手脚,最后干脆蛮横地把女人抱进了卧室。
二人正在床上厮打,没想到青林这时候恰好回来了,青林一手抓着村长的腰带,把村长提了起来,转身扔在了地上,然后是一顿拳打脚踢,打得村长哭爹喊娘,当时如果不是青林媳妇拉着,村长不被打死,也被打残废了。
从那以后村长再也不敢打青林媳妇的主意了。
他明白,贞洁烈妇还是有的,并不是什么女人都可以搞的。没过多久,村里的小孩子又都在唱一首儿歌:村长村长不服老,老牛梦想吃嫩草。
嫩草嫩草没吃着,牙被打的满地找。
一时间,青林媳妇成了村里媳妇们的榜样,贤惠、聪明、好媳妇等漂亮的头衔都被乡亲们送给了她。
但也有一些村民不这么认为,尽管没有人发现青林媳妇做什么不守妇道的事,但是,很多人看见青林媳妇见到村长就浑身不得劲儿,或者低头走开。
一次青林媳妇路遇村长,村长小声说着,青林媳妇,你真这么狠心,让我再给你打一针吧,以后我保证不再纠缠你了。青林媳妇不答腔,很快走远了,他们的对话被耳朵长的人听到了,难道他们之间有了什么秘密?
青林媳妇的美貌、贤惠,让村里另一个人醋意大发,此人不是外人,就是青林的嫂子秀丽,在青林媳妇过门之前,秀丽可是这村里最美的女人,那时的她是何等风光,走在路上引得那些汉子们流口水的馋相,她至今不忘,秀丽有何姿色?
请看下诗:肩宽背后高乳房,低胸看见白肩膀。
短发烫的云飞扬,四方大脸喜羊羊。
身材高挑走路健,英姿飒爽嗓门亮。
气质卓越一贵妇,男女老少皆赞赏。
但是,自从青林媳妇过门以来,自己的优势再也没有了。
原本属于她的那些羡慕的目光全被青林媳妇吸引了过去,原本属于她的那些赞美的话,都给了青林媳妇,她感觉自己受到了冷落,尤其让她受不了的是,自己的老公看到青林媳妇居然也变得魂不守舍。
嫉妒让这个原本善良的女人变得可怕起来,她有事没事的找青林媳妇聊天,青林媳妇对这个嫂子也从来没有什么戒心,几乎对她无话不说,一日嫂子给青林媳妇出了一个谜语猜:毛碰毛来肉碰肉,一宿不碰就难受。
羞得青林媳妇涨红了脸,嫂子怎么给人家猜这样的谜语,羞死了。羞什么呀,谜底是眼睛,一夜不合眼,能不难受吗?你往哪里猜呀,看你这媳妇一本正经的样子,原来也是表里不一啊,哈哈。嫂子再给你出一个谜语,看你猜得出猜不出。
一物生来有三奇,没有骨头硬的出奇,不见阳光黑的出奇,没有耳朵灵得出奇。
你猜那是什么东西?嫂子你真是太坏了,两个人顿时厮打在一起。
逐渐的,嫂子开始聊一些村里的绯闻,张家长李家短,什么村东学田的老婆与大伯哥相好,村西赵大爷与儿媳妇扒灰,村南光明的媳妇被临村的汉子强奸过,村北广峰与侄媳妇通奸,聊得天昏地暗。
逐渐嫂子把话题转到村长上来,别看村长一把年级,小个不高,花心着呢,这村里的俊媳妇快让他糟蹋一遍了,青林的媳妇听着听着羞的红透了脸。嫂子一看时机不错,就开始试探青林媳妇,我看村长被你迷的快疯了,你就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嫂子怎么开这样的玩笑,我是那样的人吗!
青林对我这么好,我可不能对不起他,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但是村长可是这里的土皇帝,家族势力很大,得罪了村长,以后会有你好看的,嫌村长个子矮?俗话说:一高一矮配夫妻,晚上睡觉对不齐。
只要中间对得齐,管它上下齐不齐?
什么?村长年级大!不怕不怕,年龄不是距离,没听说过吗: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人家十八的新娘与八十的新郎还配对呢,村长才五十出头,正是虎狼之年,身体壮得跟小牛犊一样。嫌村长黑?黑白没有隔阂。
白对白来看不清,黑对白来才分明。
黑驴偏要骑白马,白棉花上钻黑虫。
在秀丽引诱下,青林媳妇的内心逐渐起了变化,秀丽是聪明女人,当然感觉得到,心中不免暗暗得意。
一日晚上,天刚刚黑下来,青林媳妇正给孩子喂奶,秀丽就进来了,跟青林说,借你媳妇用用,帮我套一下被子。秀丽亲热的挽着青林媳妇,一进院子就栓死了大门,接着又插上内门,然后连推带搡的把青林媳妇送到了里间,不一会,秀丽借着月光从门缝往里看。
真个是人在人上,肉在肉中,上下移动,其乐无穷。
她没有看到什么梨树压海棠,倒看见一个大蚂蝗,紧紧贴在妇人正中央,甩也甩不掉。
上面的黑影好猖狂,时而像个潜水艇,乘风破浪向前冲,时而像个大侠客,一阳指上见真功,招招点在妇人穴位上,时而又像个大蜻蜓,蜻蜓点水在塘中,宽阔的水面上泛起波澜一层层。秀丽看得入神,惊诧于大自然的神奇,这不熟悉的两个人,也能配合得这么默契,这么轻车熟路,跟自家媳妇没啥区别。
不一会,一声长叹,屋内了无声息,一切回归平静。
村长一脸满意的开门出来,给秀丽说了几句千恩万谢的话就走了,很快青林媳妇也从内屋走出来,一边梳理着散乱的头发,一边整理着衣衫。
秀丽笑嘻嘻地上下打量着青林媳妇,尤其盯着下半身来回看,看得青林媳妇羞愧难当,迈着碎步匆忙跑回家。
青林正在家里看电视,看到媳妇回来忙招呼,快看《橘子红了》,弟弟与兄弟的媳妇偷情,居然怀上了孩子,青林媳妇一声不吭的坐在老公旁边。
后来呢,青林媳妇没有当村里的会计,不是村长不用她,是她死活不干,她后悔那一夜,感觉对不起青林,也没再给村长第二次机会。N多年后,村长意外摔断了腿,在家休养了三个月,青林媳妇托秀丽给村长送来两箱牛奶,村长高兴得热泪盈眶,毕竟有过一日之恩,他明白通往女人心灵的必由之路是那里。
第二章
村长家养着两条狗,是村长托人从部队搞来的淘汰军犬,虽是淘汰犬,但却是正宗的德国黑背,雄的叫铁犁,雌的叫佳佳。
这两条狼狗生的虎背熊腰,威风凛凛,奔跑起来像一阵风,打起架来跟豹子一般的凶猛,绝非村里的那些土狗杂种狗可以相比。
雌犬佳佳长得体态修长、毛色亮丽、英姿飒爽,威武中透着柔媚。狗的遗传基因很重要,佳佳可谓是鹤立鸡群,铁犁形影不离佳佳左右,充当护花使者的角色,看到威猛的铁犁,其它公狗只能望而却步了。
敬田家的癞皮狗大黄,是一条年迈的老土狗,看到铁犁和佳佳在一起,既羡慕又嫉妒。
村长家生活好,这狗的生活自然不差,每顿必有肉食,肉多了也有吃不了的时候,吃不了的肉自然要倒掉。
这倒掉的剩饭对于其他狗来说,也是一种难得的美味。
一日,大黄和村里的几条狗过来捡食村长家院后扔掉的肉骨头,大黄站在后面观望,这时铁犁突然从前院窜了出来,扑向了正在抢食的狗们,看来这扔掉的剩饭也不能随便捡,吓得群狗四散而逃,瞬间所有的狗都不见了踪影。
这时候大黄才不慌不忙的走出来,慢条斯理的吃起了地上的骨头。
此时又一条狼狗闪了出来,原来是雌犬佳佳,自家的美味,怎能轻易落入别家之口,佳佳的身手同样敏捷。
吓得大黄叼着一条骨头向远处逃窜,很快大黄跑出了村子,向村东跑去,大黄穷追不舍,一个扔掉的骨头也不值几个钱,搞不懂这佳佳为啥这么较真。大黄窜进了村东坟地左树林,佳佳也追了进去,这片茂密的树林是村里所有人家的坟地,处在山旮旯中,既有野生林也有人工林。
老迈的大黄,终究跑不过年轻的佳佳,只好回过头来,扔掉骨头与佳佳搏斗,怎奈这土狗与狼狗的战斗力原本不是一个级别,况且这大黄又年老体弱,就更不是佳佳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已经被咬的遍体鳞伤,只好再次窜进密林。
眼瞅着大黄在劫难逃,眼前突然出现两根狭窄的树藤,大黄瘦弱的身体从树藤中穿过,紧追不放的佳佳可没这么幸运,身体被树藤紧紧的夹住,一时难以出来。如果是别的狗,估计会就此逃之夭夭,庆幸自己捡了条狗命,但大黄确实是一条智商很高的老狗。
他看清楚佳佳确实无法逃脱了,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他很快绕到佳佳身后,抬起前腿骑在佳佳的背上欲行不轨。
佳佳左躲右躲,奈何上身被夹住,难以摆脱,不知不觉间,大黄将自己身下那湿滑粉红的尾针刺入到里面去了。当佳佳从树缝中挤出来时,大黄的尾针已经植入深处,任凭佳佳激烈的扭动,始终也无法甩脱。
原来这狗的家伙与人的不同,一旦入了巷再出来就难了,佳佳挣扎了一阵子没作用,终于放弃了,村长家的纯种德国黑背就这样被敬田家的土狗大黄糟蹋了。
当佳佳回到家中,铁犁像往常一样上前与佳佳亲昵,然而却遭到了佳佳莫名其妙的冷落,铁犁感觉非常诧异,狗是嗅觉非常敏锐的动物,铁犁隐隐约约从佳佳身上嗅到了其他公狗的气味。
自此以后,铁犁与佳佳再也不像原来那么亲热、那么形影不离了,而佳佳更喜欢单独行动。
一次,铁犁尾随佳佳来到左树林,看到了佳佳正在与大黄亲热,旁边还有几条公狗羡慕的观战,愤怒的铁犁飞身冲了上去,一口死死咬住大黄的脖子,直到大黄咽了气,佳佳冷漠地看着大黄死去。
村长家的狗咬死了敬田家的狗,使两家的关系雪上加霜。
村长与敬田的恩怨,还得从几年前说起。
村长长得不咋地,村长的儿子汉文却很英俊,但是汉文的性格却很软弱。
他与敬田的媳妇大羽原本是高中同学,那时候的大羽身材高挑,长相俊美,性格开朗,也是当时公认的班花。
汉文与大羽谈过恋爱,可敬田这小子不是一般的人物,他可不甘心这位美女嫁给汉文,从中屡屡作梗,暗中使了不少坏,终于拆散了这对鸳鸯。外加这村长儿子确实脓包,最终被敬田横刀夺爱,摘得花魁,就这样村长儿子眼瞅着自己的恋人成为了别人的媳妇。
敬田家的狗被咬死了,从敬田的角度讲,算不上什么,原本就是一条不中用的老狗,早晚要死的,敬田正想换养一条狗。但是敬田媳妇大羽咽不下这口气,毕竟是自己养了多年的狗,有感情了。
大羽有事没事的就给敬田嘟囔,不分早晚场合,终于把敬田嘟囔急拉,一气之下跑到乡镇,找兽医买来了毒药,又找机会把粘了毒药的肉骨头丢进了村长家里,两条不知情的狗稀里糊涂的吃了下去,莫名其妙地死掉了。
村长家的两条狼狗突然死掉了,没有任何外伤,分明是被毒死的,这是谁干的?村长是明白人,这事很可能是敬田干的,为他家的大黄报仇,但是实在是找不到任何证据,只能忍气吞声,不过这两家的恩怨越来越深了。
村长可以不计较,但是村长老婆腊梅可不愿意,我们家的准儿媳被人家抢去了,我们家的狗被人家毒死了,你还有脸在这里当村长。
村长一张老脸涨成紫黑色,狗被药死找不到证据,不能说就是人家干的。还要什么证据?分明就是他干的,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还不如嫁给一条狗。
村长老婆胡搅蛮缠,村长也是心有不甘,但这敬田不是善茬,本身有一把子力气,平时还喜欢练练拳脚,家里隔三差五的与一些狐朋狗友吃喝,在村里也是个难缠的主,村长还真不敢跟他来硬的。
但村长终究不离他淫棍的本性,逐渐开始打起大羽的主意,只是这敬田就在村子附近的采石场干活,从不外出打工,而且敬田兄弟不少,这块肥肉不太好下手。
一日,邻居家的小邦急冲冲跑进敬田家大院,冲着大羽说,敬田哥在采石场被石头砸伤了,吓得大羽放下手里的活,拿起家中的电话拨打采石场,但是一点声音都没有,连忙音都没有,大羽连忙向外跑。
她打算走村西大路,看看有没有去采石场的机动车可以搭便车,迎面被李婶拦住,问大羽这么急匆匆的干嘛去?
敬田被石头砸伤了,我赶着去采石场,李婶出主意说,村西大路多远,你干嘛不走村东小路,大羽一听也对,扭头向村东跑去。
村东左树林中间的小路,可以直通采石场,路不好走,但比村西的大道近很多。
大羽出门不久,敬田就进了家门,敬田的老妈惊叫,小邦说你被石头砸伤了,原来没事呀,你媳妇去采石场找你去了,你还不撵她回来。
敬田一边推摩托,一边骂骂咧咧的:谁这么缺德。敬田骑上摩托车刚出院门,迎面碰上李婶,敬田心急火燎的问李婶见大羽了吗?李婶说看见她去村西了,敬田骑上摩托车一溜烟的奔村西大路而去,走了一多半的路也没见个人影,敬田又问了从采石场回来的村民,都说没见着大羽。
敬田知道媳妇一定是走了村东的小路,这又折了回来,敬田一直追到左树林边,方才撵上媳妇。
敬田驮着老婆一路回来不停的骂,谁这么缺德咒老子死,让我逮着一准要了他的命。
敬田回来就责问小邦,小邦吭哧瘪肚说他是听大娟说的,他又找到大娟询问,大娟告诉他是听文生娘说的,后来他又找文生娘询问,文生娘说是听腊梅说的。
敬田心里有数了,自己刚刚药死了村长家的狗,这村长老婆一定是气不过,故意散布谣言,诅咒他。
回家告诉了大羽,说村长老婆真不是东西,故意散步谣言,我非烧了他家房子不可,大羽急忙劝男人,算了吧,冤家宜解不宜结,毕竟我们也有对不住人家的地方。
事情已经真相大白,这都是村长与老婆的诡计,安排村里的电工故意掐断了村里到采石场的电话线,谎称敬田受伤骗出大羽,又买通了李婶,故意指点大羽走村东小路,而后支走敬田走村西大路,要不是敬田的摩托车速度快,恐怕大羽已经被害了。
然而事情却没有这么简单,当时村里就有传言,说那一日大羽见到了村长。
当时大江的妈恰好在地里刨地瓜,看见了村长在左树林边鬼鬼祟祟的转悠,一会就不见了踪影,后来看见大羽急冲冲的进了左树林。
有一袋烟的功夫,大羽才从林子里出来,看着失魂落魄的样子,大江妈连喊了三四声才答应,问她咋啦,她说没事。
大江妈一直没看到村长出来,这段时间大羽是否遇到了村长不得而知。
更有一些村民说,那一日在左树林里,大羽被村长强暴了。
村里的传言越来越多,多少也传到敬田的耳朵里,敬田曾问过大羽,但大羽矢口否认,说自己没有看见村长。
大羽过门三年,一直没有怀上孩子,但是这一年却怀孕了,过了年生下一个胖小子。
孩子一天天长大,村里的人都说这孩子不是敬田的种,因为这孩子的皮肤黝黑,头发自来圈,活脱脱一个小村长。但是敬田一直把这孩子当做亲生的,始终对他很好。
原来,那一日大羽急冲冲走在左树林中,这林子里虽没有什么高大树木,但却林深茂密。林中弥漫着奇异的花香,林间杂草丛生,各色不知名的野果比比皆是,红色的、黑色的、蓝色的千奇百怪。
林中分布着很多坟头,大的小的、新的旧的,多少有些阴森恐怖。平时这里很少有人来,但此时的大羽顾不得许多了,走着走着,突然有人打招呼,大羽!
这是要干嘛去呀?吓得大羽心理一咯噔,这密林子里哪来的人呀?
大羽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人影,正要继续走,突然又听见:往哪里看呀?
大羽回过身来,「村长,你怎么会在这里?」村长嬉皮笑脸的看着大羽,「是我,我在等你呀,敬田没事,是我要见你,故意撒了个小谎请你出来,」
「你?原来是你干的好事,有何居心?」
村长咳嗽了两声,不慌不忙的说:「前做负心人,后害两条命,旧恨尚未平,新怨又已生」。
大羽明白,村长这是来找她理论的。
大羽可不是好惹的,撇了撇嘴说:「婚姻恋爱各自由,人顾人来狗顾狗,一个巴掌拍不响,无凭咋能枉猜想」。
村长眼睛一瞪,冤有头、债有主,本村长今天一定要讨个说法,话未说完就张开两只爪子抓大羽,大羽的性格火爆,在学校的时候跟男生打架都没吃过亏。
几个回合下来,村长不但没有制服大羽,反被大羽骑在身下,一顿粉拳暴打,打得村长直求饶。
大羽见村长服了,也就停手了。
村长大声咋呼:你这样的母老虎,没进俺的家门儿是万幸,不过你对敬田这么痴心值得吗?你以为敬田是什么好东西?你们结婚前,他就跟秀云搞破鞋,现在也不干净,那可是村里有名的破鞋头子。
你别瞪我,我撒一句谎话出门被车撞死,还有啊,还有什么?
你说,村长支支吾吾的故意卖关子,他跟你嫂子也有一腿,你胡说,我劈死你,骗你我不当村长,我亲眼看见他们钻过柴火垛。
大羽心里有数,老公与嫂子平时就喜欢打情骂俏,她早就有所怀疑,但是一直拿不准,经村长这么一说她知道是真的。
村长一看大羽低着头想着什么,顺势趁热打铁,无耻的表白,大赞大羽年轻貌美,说自己喜欢她已经很久了。
大羽原本不是封建保守的人,在高中的时候,成熟的大羽就有很多追求者,婚前她跟很多男生上过床。
大羽撇了撇嘴,谁让你儿子这么迂腐来着,我本打算以身相许,婚前让他尝尝鲜,可他不同意,说不结婚不行,我一气之下跟敬田上了床。
说话间,村长的手已经伸到大羽腋下,看着村长的馋样大羽说,俺这么年轻貌美,被你这半截入土的老猪拱了,是不是太亏了?村长连忙说,不亏不亏,俺是这里的当家人,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谁敢惹俺大羽,我跟他势不两立。
大羽一寻思,不如依了他,一来可以消除两家的恩怨,二来也想报复一下负心的敬田,就这样,天作被地当床,青纱帐里娶新娘,大羽跟村长在树林子里做了一次露水夫妻。
这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敬田辛苦耕耘了三年的地上,未能结出半颗果实,却被村长不经意间种上了种子。
村长后来退下来,敬田成为了下一任村长,或许这就是天意。
第三章 白族姑娘
二歪子的娘感觉很诧异,村长好久没来她家了,最近不知为什么来得这么勤。
村长与二歪子的娘是老相好,年轻的时候干过多少风流事都记不清了,现在年纪大了,也很久没联系了,难不成村长又开始念旧情了?
过了一段时间,二歪子娘终于看出门了道,这村长不是念旧情,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原来,二歪子在云南打工,带回来一个白族姑娘,这在村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这二弯子从小嘴歪鼻子歪,因此得名二歪子。
因这长相,对象不好找着呢,介绍见了很多女孩子,人家都不愿意,谁成想这小子出门打工,居然带回一个外地女子,还是少数民族。
这白族姑娘长得并不白,但是身材好,脸蛋漂亮,尤其是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格外讨人喜欢,而且这姑娘性格开朗,见了外人从不认生,还没说话就开口笑,叔叔大爷婶子叫的别提有多甜了,这左邻右舍的都很喜欢这姑娘,真没想到这二歪子这么有出息。
这样的大事哪能瞒得过村长,起初村长不以为然,他从小看着二弯子长大的,不相信那个从小流着鼻涕吃鼻疙疤的小子会有啥出息。
但是见过这姑娘以后,村长吃惊不小,这姑娘无论长相身条气质都不赖,在这村里绝对算得上出类拔萃的。
但听那白族姑娘说,她这样的女孩子在云南老家只能算得上中等,比她漂亮的女孩子多了是,村长半信半疑,自那以后,村长这心理又开始痒痒了。
二歪子的娘看出村长对这姑娘图谋不轨,对村长连卷带骂:「我说你这老东西最近动了哪门子心思,总到俺家来,还是狗改不了吃屎,是不是看见歪子领回来的媳妇俊,你又动坏心眼了?」。
「哪里哪里呀,我这是好久不见你,心里惦记,我的一番好心你可别往歪处想,俺好赖也是个村长,那种缺德事咱可从来不干」
「放狗屁,当年你跟我们家老鬼好的能穿一条裤子,比亲兄弟还亲,最后还不是糟蹋了我」
「当年是你们家老鬼喝酒不过日子,冷淡了你,我也是替他照顾你,你不感激我咋还能怨我呢?歪子的媳妇该叫我大伯,那乱伦的事咱可干不了,那是猪狗不如的畜生干的」。
话虽这么说,但是这村长对白族姑娘可是大献殷勤,白族姑娘喜欢打扮,他就隔三差五的送给她一些首饰和丝巾,让白族姑娘喜欢的不得了。
二歪子的娘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其实她对村长一清二楚,村长的心思哪能瞒得了她,只不过她有她的想法。这二歪子带回一个俊俏的白族姑娘,她当然高兴。
但是,二歪子外出打工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这姑娘性格开朗,村里的后生都喜欢跟她搭腔开玩笑,如果被哪个后生拐走了这个姑娘,那二歪子岂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但是村长她不担心,她知道村长就是嘴馋心里热,一旦让他解了馋,他就会满意的走人,绝不会拐走这姑娘,这样想来,歪子的娘对村长跟媳妇表现出来的殷勤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而对其他后生却严加防范。
一日,歪子的娘告诉白族姑娘,我让村长从县城给你捎回两件裙子,你去拿来试一试合身不,如果不合身再去换,他现在镇招待所开会呢,你快骑车过去吧。
白族姑娘别提多高兴了,骑上自行车飞一般的到了镇招待所,村长正在房间里等她呢。
白族姑娘拿起裙子高兴得不知怎么做才好,当着村长的面试穿裙子,兴奋过度居然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男人。
村长对那裙子不感兴趣,感兴趣的是裙子里面的人,他趁着白族姑娘套裙子的空当,摸了人家的小蛮腰。这白族的文化与汉人差异很大,白族姑娘在婚前可以交男朋友,甚至不止一个,也可以自愿与人体验性爱。
二歪子的媳妇性格这么开朗,容貌还这么漂亮,婚前的男朋友自然不少,对于性爱早有体验,深知男女之道,当然白族姑娘婚后也不能再与其他男人交往,但也不像汉人把那事看得如此严重。
白族姑娘非常清楚汉人的礼节,知道汉人非常看重这事,如果让歪子知道了肯定不愿意自己。她一番挣扎,虽然挣脱不开,却也让村长难以得手,但是碍于村长的面子也没太过挣扎,况且这村长平时对自己也不错。
僵持中她哀求村长放过她,说害怕歪子知道,村长忙说不会告诉他,也不会告诉任何人,保证不破坏她与歪子的关系。
刚才说了,由于文化的诧异,白族姑娘本身对男女之间的事不是太在意,况且歪子出门打工也好久没有回来了,她也有好久没有过夫妻生活了,一个身体成熟健康的女子也着实有些寂寞难耐,就这样白族姑娘没有再反抗,在宾馆里跟村长发生了关系。
按照汉族的观念,这女人是不能跟人家有那个事的,但是白族姑娘感觉并无所谓,尽管她不太喜欢这个年过半百、贼眉鼠眼的村长,这就是文化的差异。
白族姑娘一进家门,婆婆就问裙子拿来了吗?合身不合身,白族姑娘低着头,不敢正眼看婆婆。歪子娘心理有数,那老淫棍枪法不减当年,手到擒来,歪子媳妇的莲花瓣一定是被刺破了。
一周以后,歪子娘正在院子里做活,村长踱着方步进来,歪子娘喊着媳妇给村长沏茶,白族姑娘喜滋滋的迎了出来,为村长沏茶倒水。
歪子娘寒暄了几句,故意托事走开,村长趁白族姑娘倒茶的空摸了摸姑娘的手,羞得白族姑娘脸通红,扭头进了内屋,村长跟进房门插上门,跟白族姑娘亲热起来,白族姑娘埋怨村长这么久不来看她,村长解释说人多眼杂没办法,说着就把白族姑娘按在床上,尽享天伦之乐不细说。
就这样村长隔三差五的来一次,白族姑娘身体满足了,自然对村子里的其它后生不感兴趣了,当二歪子回来后,小夫妻重聚自然是久别胜新婚,彻夜激情不在细说,村长也就知趣的不再打扰他们了。
第四章 梅子
金锁有四个姐姐,家里只有他一个男孩儿,父母从小对他娇生惯养,他娘给他吃奶吃到9岁,村民都叫他奶憨,其实他不憨。
四个姐姐都出嫁了,金锁的父母遍寻方圆百里,为他找到一位温柔贤惠的妻子——梅子,梅子性格文静,家里家外从不喜欢张扬。
村长早就听说金锁娶了一个温柔贤惠的媳妇,却从没见过,直到梅子去村委找妇女主任秋萍办准生证,村长才第一次见到她。身材窈窕五官端庄的梅子吸引了村长的目光,女人对于关注自己的男人总是很敏感,村长看得梅子羞红了脸,低着头急忙走出了村委办公室。
妇女主任秋萍看到村长这个德行,故意奚落他,「看啥看,没见过女人呀。」
村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早就听说过金锁的媳妇漂亮,今天第一次见,也不过如此。
「去你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还不漂亮,你是啥东西我还不知道。」
秋萍笑骂着,「这么俊俏的小媳妇,如果我是汉子也要追,你打算给人家啥好处?女人哪有白玩儿的?我帮你投石问问路。」
村长嘿嘿的笑着,从抽屉里拿出一根金项链,「这可是24K金的,这金项链是村长从小偷手里缴获的赃物。」
秋萍说:「如果事成有我啥好处,村长又拿出一对金耳环,如果事成,这对金耳环就是你的。」
秋萍伸手要拿,村长又收回去了,「现在不能给你,事成之后再给不迟。」
秋萍骂着:「死鬼,帮不上忙我还能骗你的东西不成。」
秋萍以妇女主任的身份跟梅子套近乎,秋萍对女人非常了解,她旁敲侧击的试探着梅子,最后拿出金项链引诱,但是梅子不为所动,秋萍没办法,只好把项链退还给了村长,村长嘟囔着,「还有不贪财的女人?金项链都不要。」
金锁两口子感情亲密融洽,日子过得如意,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结婚三年了,梅子一直没有怀孕。
父母要孙子心切,督促金锁要孩子,金锁也有些着急,与媳妇一说,媳妇不承认自己有毛病,两个人都不愿意去医院检查,怕丢人现眼。
时间一长,两人逐渐出现了隔阂,吵架也越来越多起来。
梅子有苦说不出,心里话无人可以倾诉,秋萍是妇女主任,梅子把家里的事都跟秋萍说了,秋萍听了梅子的一席话,打算帮帮她们。
秋萍不懂医,但是秋萍对梅子始终怀不上孩子也感觉奇怪,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梅子,梅子开始不同意,后来想想,信不过妇女主任还能相信谁,就答应了。
原来,秋萍说她要亲眼看看梅子与男人是怎么同房的。
在一个午后,梅子拉住金锁要求同房,金锁很奇怪,这大白天的同啥房。
但是在梅子的一再要求下,金锁只好关上门,与梅子亲热起来。
金锁不知道,此时秋萍正在后院的高窗子上看他们演戏呢,秋萍看在眼里,笑在心里。
事后她跟梅子说,「怪不得你怀不上孩子,你阴气外溢,阴阳失调阴门不正,必须马上就医。如果你怕丢人,不愿意去医院,我可以帮你找一位老中医,为你疏导调理身子,扶正阴门,保证你会怀上孩子。」
梅子对秋萍的话半信半疑,但也别无选择。秋萍告诉她,下周三是吉日,晚上你来我家,我联系好老中医,梅子听从秋萍安排。
周三晚上,金锁出去打牌,梅子如约来到秋萍家。
秋萍告诉梅子,老中医很快就到,但是要求梅子用围巾蒙住双眼,梅子好生奇怪,这中医看病还要蒙眼。很快老中医来了,梅子在屋内床上静躺,厅内秋萍与老中医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着什么。
不一会老中医进来,先给梅子号了一下脉,然后上下按摩了一番,老中医手法娴熟,很快解开了梅子的胸衣,梳理着梅子的双乳,再后来又去解梅子的裤子。
梅子有些犹豫,但一想,看医生不能怕这个,梅子裤子被褪下去。当梅子感觉到疼痛的时候,她已经明白,自己被秋萍算计了,但是此时她也无力抵抗,任凭老中医为自己疏导阴门。
老中医为梅子扶正阴门屡进屡出,流连忘返,惹得秋萍在厅内埋怨,梅子还要回家伺候老公,老中医只好速战速决,全身而退。
一会梅子出来了,秋萍笑嘻嘻的问梅子,「感觉咋样?」
梅子怒道,「我把你当亲人,你怎么算计我,这哪里是什么老中医,分明是一个野汉子。」
秋萍一手堵住梅子的嘴,一手把梅子揽在怀中。
「乖乖,可别乱说,我可是为你好,你现在知道怀不上孩子的原因了吧?另外这个事传出去我看你怎么见人。」
梅子是聪明女人,当然明白个中道理,没再责怪秋萍。
她追问秋萍哪里找来的老中医,秋萍知道瞒不住,如实告诉她,就是本村的父母官,村长大人。
「原来是这个老东西,我回家告诉金锁,让他阉了这老畜生」秋萍知道梅子是说着玩的。
梅子对村长早有所闻,村里媳妇们拉家常的时候,最常说起的就是村长,有说村长坏的,也有说村长好的,说的最多的当然是村长的绯闻,梅子听后总是脸红身热心跳加速。
上一次在村委会,村长色迷迷的样子她至今还记得,但她并不记恨村长,因为是村长告诉了她这女人是怎么当的。梅子当姑娘的时候,找过一个算命先生询问自己未来的男人是啥样的,算命先生说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结果被梅子大骂了一顿,现在回想起来,这算命先生说的还有些道理。
村长始终不明白,那一次梅子在床上居然见红了,难不成梅子还是处女,秋萍一解释他才恍然大悟。
原来,秋萍看了一次金锁与媳妇行房,才知道这金锁走的是后门,梅子嫁给他三年还是处女,梅子经过中医调理了一次终于明白了,回家教给金锁走正门,不久就怀上了孩子。
第五章 波澜不惊
村长鱼肉乡里,称霸一方,乱搞男女关系,终于惊动了县政府,特组成调查组,来到本村调查取证。
这阵势没有吓着老奸巨猾的村长,什么检查组他没见过?
多厉害的高官他都领教过,最后都被他摆平了。
自己当上这个村长的位置不容易,每年有这么多好处要捞,还有这么多女人要搞,这村长的乌纱帽可不能随便丢。
好烟好酒好肉不能少,红包还要给,但是仅有这些还不行,村长有更猛的猛料预备着——美人。
村长手里的牌有很多,谁更合适却煞费脑筋。四十多的女人年龄偏大,年老色衰不能用,二十多的媳妇婀娜多姿,但是太年轻,说话莽撞,搞不好容易坏事,三十多的媳妇有姿色,嘴巴巧,保证误不了事。
村长想来想去,金花比较合适,今年36了,老公常年在外地打工,她留守在家里,原本是个贤惠的媳妇,相夫教子人人夸,怎奈男人打工回不来,自己一个孤单女子,经不起村长百般挑逗勾引,最终失身了。
女人的性欲也需要男人开发,自打被村长上过身后,金花性欲越来越旺盛,此后又与村里多位男子发生过性关系,逐渐变成了一个荡妇。
她能言善辩,善解人意,村长派她摆平村里检查组的领导再合适不过了。
为防止万一,村长又找来一位媳妇,组成双保险,她就是银凤。
这个媳妇也是三十多岁,丰满俊俏不次于金花,虽然她不是留守女士,但是她老公柳根是个傻子,根本管不了银凤。
这银凤虽然嫁给了柳根,但是那颗躁动的心,怎能守着一个傻子过,过门没多久就跟村长勾搭成奸。银凤也是聪明伶俐之人,这任务对于她来说,也是小菜一碟。
这两儿媳妇听村长这么一说,都扭扭捏捏的不同意,村长心里明白,这两个媳妇骚得很,她们嘴说不同意,心里还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村长许给两个媳妇事成之后有奖励,并告诉她们,「检查组的头头赵书记很有来头,一般的人我可不敢介绍给他,你们两个是我精心挑选的,这么重要的任务非你们两个莫属」俩媳妇听村长这么一说,也就答应下来了。
等她们一见这赵书记,顿时倒了胃口,赵书记五十出头,五短身材,虽然算不上秃子,但头发稀疏,所剩无几的头发长的没一点规律,算是斑秃吧,肥头大耳,跟头猪一样。
但是人家是书记,况且已经答应了村长,金花和银凤自然不敢怠慢。酒席上不停的献殷勤,说好话。赵书记原本是酒色之徒,玩女人是家常便饭,但这村妇级的素颜美女他还真没见过,很快被灌醉了。
两个媳妇搀着赵书记进了事先准备好的单间,玩起了一龙戏双凤的游戏,两个媳妇轮番上阵好不卖力,直爽的赵书记云里来雾里去的跟神仙一般。
第二天起来两腿松软、浑身无力,那还有心思调查,象征性的找了几个人问了问,人家都不承认,结果就不了了之了。
临走的时候还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给金花与银凤,才依依不舍的回县城了。
检查组就这么被打法走了,村长高兴得一蹦三尺高,左手搂着金花,右手揽着银凤,两个媳妇自持有功,一个劲的撒娇要奖赏。
村长哈哈大笑,这还不好办,今年你们两家的土地承包费就免了,高兴得俩媳妇接连送上几个热吻,喜得村长在两人的屁股上各拧了一把。
第六章 彩霞满天
然而,检查组是走了,村长可不能善罢甘休。俗话说,民不告官不究,如果没人告状,这检查组咋会到这来呢?是谁捅的篓子,告老子的状!县里有村长的人,很快有了消息,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秃子。
这秃子村里不少,但是三十多岁的秃子只有一个,就是民兵连长红军。他原本不是秃子,在某部二炮参军,可能是在部队受到了辐射的影响,逐渐头发掉光变成了秃子。
红军从部队复员回来,带回来一个当地女子彩霞,彩霞家是西北人,操着浓重的西北口音,说话声音高、嗓门亮,身体壮硕,一看就是女汉子。
由于红军的军人身份,在村里地位不低,他也因此当上了民兵连长的职务,也是村支部成员。
村长很多事情都征求红军的意见,毕竟是走过南闯过北的,见多识广。
村长平时跟他关系很好,这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为什么要告我呢?村长想明白了,关系好那是表面现象,背后插刀子,把村长搞下去,自己不就是村长了。
村长可不是好惹的,你不仁我也不义。
红军复原的时候,从部队偷偷捎回一把手枪,一次喝多了酒,他把手枪亮了出来偏能,村长亲眼见过,确实是一把真枪。
这私藏武器可不是闹着玩的,民兵连长也不能私藏枪支,属于违法犯罪行为,要吃官司的。村长一个电话打到乡派出所,没多久,红军家就被查抄了,厨子里的手枪成了推卸不了的罪证,红军被民警带走。
这可急坏了红军的媳妇,如果红军因为这事判了刑,自己可咋办,孩子这么小就没爹了。
她去找大伯哥,然而大伯哥老实的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根本不知道该咋办。
她只好亲自找到派出所,操着浓重的西北口音对民警说:额一个弱女子,带着一个孩子,生活不容易,私藏枪支不对,但是没有干啥坏事,为什么就不能谅解呢?
民警告诉她,这事做不了主,触犯了法律,要听从司法所的处置。
她找到司法所,司法所的人说:这事影响很大,不是小事,当不了家,要乡政府做决定。她只好到乡政府找乡长,乡长说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彩霞东一头西一头跑了一整天,累的两条腿都直啦也没找到个能说上话的人。
正愁眉苦脸的不知如何是好,热心人李婶来了,问起红军的事来。
彩霞告诉她正愁着呢,李婶给他出主意,你干嘛不找村长呀,他最会和稀泥了。
这村长彩霞早有耳闻,大嫂丽萍常跟她说起村长:老淫棍、大色狼,见着女人拔不动腿。原来春桃与男人关系可好了,后来就经常吵架闹离婚,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因为村长。那年,乡里派人出去学习养鱼技术,一个村一个名额,村长把这个名额给了春桃的男人,当时我们都感觉不对头,这村里这么多人够资格,干嘛给春桃的男人呀,一准是这村长没安好心,打春桃的主意。
但是春桃男人不听劝,非要去,结果学习回来了,老婆也丢了,村长趁着她男人不在家,把春桃祸害了,自那以后两口子就老是吵架,丽萍告诫她要对村长敬而远之。
大嫂丽萍是乡中心小学的老师,有知识有修养,虽不是非常漂亮,但是端庄大方身材好,属于气质耐看型,彩霞对大嫂非常敬重。
大嫂的话她记忆犹新,知道这村长不好对付,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求他的。
然而彩霞跑了几天没有任何结果,又听派出所的人讲要判刑七年以上,这让彩霞陷入绝望之中。
下午李婶又来了,说村长想帮她,要她晚上去村委详谈,他等到晚上12点,如果不去就算了。
李婶说完就走了,彩霞不知如何是好,这事又不能找人商量,一直熬到晚上11点半,她终于坚持不住了,拿出家里仅有的五千元钱,用塑料袋裹好掖到怀里,从家里急冲冲的走出来。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彩霞不敢走大路,怕被人撞见,她转弯抹角的走小胡同,一不小心叉了一脚泥,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找到的村委办公室。村长的房间还亮着灯,彩霞的胸口砰砰乱跳,她犹豫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敲门。
是彩霞,这么晚了还没休息?怎么也没打个伞,都淋湿了。
村长客客气气的把彩霞让进屋里,关上了房门。村长上下打量着彩霞,原本壮硕突兀的身体被雨水一淋更显得峰峦叠嶂,来自大西北的女人跟内地人就是不一样,骨骼宽大,浓眉大眼,脸颊微微泛着红润,皮肤由于长期经受西北风的侵扰看着不够细腻,但却透着一股野性美。
彩霞双膝跪倒在村长面前,从怀来拿出掖好的一叠钱,村长,额一个弱女子,带着一个孩子,不能没有红军,您帮帮忙吧,额感激您一辈子,这是家里仅有的五千元钱。村长一本正经的说,红军是我的好兄弟,他出事了我不能坐视不管,但是这私藏枪支可不是小事,是要吃官司的,钱你拿回去,明天我就去乡里找乡长谈谈,看乡长有啥办法。
彩霞几次要把钱留下,都被村长拒绝了,彩霞低下头说,我一个弱女子,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的大恩大德,如果你喜欢,我也可以给你。
村长正色道:你这是说的啥话,红军是我的兄弟,帮他的忙是应该的,朋友妻不可欺,况且我只是答应试试,能不能帮上还不知道。
彩霞一看村长这般表现,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你这也不要,那也不要,分明是不想帮我这个忙,彩霞甩手要走,慌得村长一把拦住她,村长嘴上一本正经,心里哪里舍得放她走。
我不是不接受你的好意,只是不想破坏你和红军的感情,彩霞固执道,我这都是为了他,他不该怨我。
村长心里暗自高兴,你可要想好,这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的。你能保证把红军弄出来吗?这个你放心,派出所长是我表舅子,司法所长是我干儿子,乡长是我表妹夫,这个事你算找对人了,除了我谁还能帮你?彩霞坚定的点了点头,我不后悔。
彩霞终于一步步钻进了村长的圈套,她解开水淋淋的上衣,退下湿漉漉的裤子,村长色迷迷的凑了上去,伸出滚烫的爪子,抚摸着彩霞柔软冰凉的腰部,一下一下地往下搓,彩霞的内裤就这样被搓成麻绳一般掉在地上,彩霞别无选择,只能任由村长胡作非为。
一会村长心满意足的挺起身来,彩霞整理了一下头发,站直身子说,早就听说你是个坏蛋,今天算领教了。
这可是你自愿的,俺又没强迫你。你别忘了自己的诺言,不然我告你强奸民女,彩霞边说边伸手去捡地上的衣衫。
这个你放宽心,现在我们不分你我,你的事也是我的事。大嫂丽萍早就告诫我要离你远点,我后悔没听她的话,丽萍?你别听她胡说,她才是假正经呢。
你不要说我大嫂的坏话,她是我的偶像。什么偶像,不瞒你说,我跟她早就有交情,你胡说八道,不要侮辱我大嫂。
前年村里重新分配土地,山脚下那片地是二黑开荒开出来的,理应归人家,但你大嫂以与她家的地连着为由,非要这片土地的承包权,村委给她解释了很多次也解释不通,后来她居然对我出卖色相,我一个堂堂的村长,国家干部,就这样被她拉下水,违心地把那块地分给了她,也因此得罪的了二黑。鬼才相信你的话,彩霞一边整理着衣衫,一边奚落村长。
不信你回去问问你大嫂丽萍,看你大嫂为人师表,平时严肃认真的样子,干起那事毫不含糊,跟换了一个人似的,叫起床来吓死个人,真是典型的闷骚型,我骗你不是人。
这村长也确实有一套,这方圆几十里小有名气,都知道他本事大,没有和不成的事,难怪他勾引良家妇女,淫乱有夫之妇无数,却一直没有人揭发。
几天后,红军的案子就有了结果,认错态度较好,枪支没收,批评教育,释放回家。
红军经历了一场劫难,高兴的搂着妻子亲热,却不知道妻子为他付出了很多很多。
第七章 私了
那还是很多年前的事,这乡里人,几乎家家养土鸡,少的也有十只八只,多的三十二十的,平时吃个土鸡蛋,逢年过节炖个土鸡吃,别提多开心了。
突然有一天,有些人家的土鸡莫名其妙的少了,开始以为是黄鼠狼子偷走了,后来感觉不对头,黄鼠狼子偷鸡咋这么干净,连个鸡毛都不留,不是黄鼠狼干的,应该有偷鸡贼。
村长找到治保主任商量对策,安排了人在村子四周蹲守,没几天就抓住两个偷鸡贼,居然是两个女贼。
一个年级较大,有五十左右的样子,长得又瘦又黄,满脸褶子,农村妇女老的快。
年轻的那个三十来岁,穿着牛仔裤,上身一件黑色羊毛衫,腚大胸高的身材不错,脖子上围着一个红头巾,几乎把整个脸都蒙住了,只留一双眼睛,胆怯的低着头。
村长让她摘掉围巾,一看还蛮俊的,五官端正,眼睛大大的,鼻梁也很高,厚嘴唇看着很性感,不知是紧张还是习惯,她总咬着下嘴唇,看外表一点不像贼。
村长把她们分别关在两个房间,先审问了那个年纪大的,原来她们是后刘村的,离这里十多里远,她们是骑摩托来的。后刘是这一带比较穷的村,那里的小偷二流子最多,这两个女贼以偷鸡为主,偷来后再低价卖给鸡贩子。
他又审讯了那个年轻的,那女子说自己是第一次干,是受了那个年纪大的教唆,家里还有偏瘫的老人和年幼的孩子,求村长放了她。
村长这样的色狼,哪里舍得放过这到口的肥肉,问这女贼想私了还是公了,女贼问啥叫公了啥叫私了,村长严肃的说:公了就是把她们交给派出所公事公办,私了吗,村长淫笑了一下,走去过拍了拍女人柔软的肩膀,女人的脸一下子红了。
她很清楚这公了意味着啥,自己身败名裂,亲戚朋友村里人瞧不起,一辈子要背着个女贼的骂名。
半晌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私了吧。屋里没有床,村长让女贼趴在桌子上,裤子退到腿弯子处,这真是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一条深沟正中间,看得村长喜洋洋,吧嗒吧嗒嘴说,长着这么好的尻蛋子咋还做贼呢?
稍顷,村长满意而退,女贼整理好衣服,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声色俱厉地说,你想私了还是公了。
村长一愣,啥叫公了,啥叫私了?
女贼不慌不忙地说,公了就是报官,告你强奸民女。你是偷鸡贼也敢报官吗?
女贼冷笑一声,我怕什么,偷鸡顶多拘留几天,你强奸可是要判刑的。那私了呢?把你手脖子上的手表给我,我们就算扯平了。
这可不行,村长急忙捂着自己的手表,我身上就这一个东西值钱,村长威胁说,你不怕我来个灭口。女贼抱着膀子,仰头挺胸在房间里踱步,我不相信你会为一块手表杀人。
村长知道这次碰到硬茬了,只好撸下手表,垂头丧气地递给了女贼,嘴里嘟囔着,捉了一辈子鹰,今天被鹰啄了眼。
第八章 治保主任
治保主任广坤长得五大三粗,不了解他的人看到这个彪形大汉心里没有不打怵的,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脾气很好,也没啥心眼子,在村里听村长的,在家里听老婆的。广坤的老婆明珠可是大有来头,她本是前任乡长的千金,后来下嫁给广坤。虽然是大家闺秀,却没有一点大小姐的架子,嫁给广坤这个大老粗后,相夫教子,把家治理的井井有条。没成想村长居然打起了广坤女人的主意,但明珠是一位贤妻良母,与老公关系融洽,村长一时找不到机会。
村长与广坤一起去县城开会,开会间隙村长提议找地方开心,广坤不知道何意,稀里糊涂跟着去了。原来村长带着广坤找小姐开心,广坤没见过这阵势,又紧张又害怕。但是,一回生二回熟,广坤眼界大开,没想到这小小的县城,还有这么多灯红酒绿的娱乐场所。
玩的次数多了,心里不再紧张,他有事没事就上县城找小姐。啥叫吹箫、冰火、毒龙,原来他听都没听说过,他感觉自己简直是白活了。他接触了东北小姐、山东大妮、湖南妹子,来自全国各地的女人。年纪有十八岁刚成年,二十多的大姑娘,三十多的婆娘,甚至四五十的老妈子他都玩过,还有等各式花样玩法。广坤流连忘返,乐此不疲,越玩越上瘾,对老婆对家庭逐渐冷淡了。他整天不着家,花钱如流水,明珠能不生气吗,两口子的关系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吵架也逐日升级。村长当个和事老,假惺惺的劝这个劝那个,但广坤哪里收的回心来。
明珠此时一肚子苦水没处发泄,村长知道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对明珠大献殷勤,安慰明珠,数落广坤的不是,答应一定劝说他回心转意,家里大事小事村长都积极主动承担,逐渐取得了明珠的信任,慢慢的,明珠放松了对村长的警惕,把村长这个老大哥当知心人了。
一日,广坤借口去县城办事晚上不回来了,其实是去嫖娼,孩子感冒发起烧来。明珠急的没办法,村长帮着明珠把孩子送到卫生院,开药打吊瓶,折腾到大半夜。把孩子哄睡后,村长起身告辞,明珠说,这么晚了你再回家,惊得大嫂也睡不成觉,不如就住这里吧。村长嘴上说怕影响不好,心里暗自高兴,明珠说没事,村长就住下了。
明珠睡在卧室里,村长睡在客厅沙发上。夜深人静,村长翻来覆去睡不着,起身去推卧室的门,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反正门是虚掩着的。
村长小心翼翼的靠近明珠的床,女人特有的香气让他兴奋,村长摸了摸明珠的腿,见她睡得很死没啥反应,胆子就大了。沿着腿往上捋,村长搞不明白,如此美丽的女人搁在家里不用,非要出去嫖娼,大腿、肚子、馒头、脖子,该吃的豆腐都吃了,明珠还是睡得很死。
其实明珠根本没睡着,不过这自留地里好久无人耕作,早就成了荒草湖泊,多么渴望有人耕作一番,但又不好明说,干脆装睡。村长当然不会客气,尽心尽力插秧播种,在漆黑的深夜,夜深人静的时候,只听见老床有节奏的吱扭吱扭响。
广坤忙着嫖娼找小姐,没想到自家后院失火,他感觉明珠不像原来那么关心自己了,对于自己经常不着家也不在乎了。有时候,睡梦中老婆居然会说出村长的名字,还有一次,广坤从外面回来,迎头碰到村长,村长表情不自然地说,晚上到村委会开会。
广坤走进家门,看到明珠正在整理床铺,床上乱糟糟的。老婆是利索人,平时家里井井有条,床铺都很整洁,今个是咋了?一日,广坤谎说出去有事,在村外转悠了一圈又返回家中,他悄悄走近家门,听到屋里传来有节奏的清脆的啪啪声。广坤顿时血脉喷张,他来到卧室门口,清晰的听见女人由于亢奋从嗓子眼里发出的呻吟声。
他一把推开房门,看见妻子上身穿着贴身内衣,下身一丝不挂的躺在床边,明珠雪白的大腿美艳动人,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这么美,这就是两口子一起生活时间久了的缘故。村长衣冠整齐站在床边,前开门开着正给老婆干那事。广坤顺手拿起一把斧头就要劈了村长,明珠跪在地上抱住广坤的大腿,村长趁机跳窗逃跑了,广坤一脚踢开明珠,拿着斧头直奔村长家。
广坤踹开村长家的大门,看到村长正在院子中间坐着一把椅子上等他,来吧兄弟,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我对不起你,就要给你个交代,今天你就把我劈了吧。村长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有数,这个五大三粗的赤红脸子大汉,只不过是看着吓人,其实胆子很小,他是不会杀人的。广坤举着斧头犹豫了半天,最终扔掉了斧头,垂头丧气的走了。
广坤没胆子杀人,回到家里把明珠打了一顿,从此跟村长成了仇家。明珠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准备着离婚,没想到广坤对她的态度又好了,并说因为还爱着她,所以不计前嫌。这广坤是咋了?没有杀父之仇,也有夺妻之恨,广坤这也能忍?原来事后不久,村长就找广坤密谈了一次: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何必把那个事看得这么重,伤了兄弟们的感情,晚上你来我家,我让你嫂子腊梅陪你一次。
第九章在劫难逃
村长没有想到,县里会再次调查他,这一次阵势不同于以往。调查组包含多个部门代表,县长亲批要查个水落石出,调查组没有进村,直接住在乡里,不给村长任何机会,村长隐约感觉到自己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开始几天,没有人检举揭发,有些人吃过村长的亏,怕被村长打击报复,不敢说,有些女人被村长玷污,怕说出来丢人。调查组就逐门逐户的走访,让她们不用害怕,有党和政府撑腰,工作终于产生了效果,有些村民汇报了一些村长干的坏事。检查组走了没多久,上级的处理意见下来了,村长贪污公款证据不足,欺压百姓、鱼肉乡里也无凭无据,作风不正,乱搞男女关系,破坏别人家庭确有其事,但由于没有强迫行为,不承担刑事责任,撤销村长职务。
风光无限、当了三十多年村长的老村长终于倒台了,村东继保家放起了鞭炮,村西钱福家摆起了酒席,村南祥瑞家趁火打劫,跟村长追讨债务,村北书文家要求村长赔偿承包损失,那些村长的死对头此时全部开怀大笑,原来那些老相好、少相好,新相好、旧相好,现在见到村长都避之唯恐不及,甚至连小孩子也敢在村长家墙角处撒尿了。
为了躲避村民的冷嘲热讽和白眼,村长选择晚上出来遛弯儿,但却发生了一次意外,村长在村头被人打了一棍子,由于天黑看不清楚是谁?
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出事后村长生了一场大病,从那以后就不下床了,不分白天黑夜地躺着,他忽忽悠悠地仿佛又回到了几十年前。
第十章 右派
那时候村长还不叫村长,叫生产队长,上级分配给村里一些右派分子劳动改造,村长至今记忆犹新。其中有五个女右派,一个是大学政治老师,因为讲课语言不当被打成右派。还有一个医生,她的老公是一位抗美援朝的英雄,因为发牢骚粮食不够吃,政策有偏差等被打成右派,她也受到株连,她那个英雄老公也在劳动改造,就在附近一个队里。
另外有两个文工团的舞蹈演员,搞文艺的性格开朗,说话不着调,毛主义语录中有“愚公移山”,她们给改成了一蹦一窜,当玩笑话,她俩关系密切,私下里说江青只会搞破鞋的话,没想到被人揭发,双双被打成右派。
还有一位女右派大有来头,她是中央某首长的夫人,据说家庭出身是解放前的资本家,也就是资本家的小姐,因为写大字报,错吧“毛主席万岁”写成了“毛主席万睡”被打成了右派。由于这个右派不同凡响,因此大队里给她安排了一个单间,伙食也与其他右派不同,专门开了小灶。
队里对这几个右派非常重视,在让她们进行劳动改造的同时,经常给她们开会做思想工作,随着时间的流逝,这几个右派跟村长熟悉起来。半年后的一个晚上,村长起来查房,听到一个房间里发出了女人的呻吟声,他悄悄走过去,慢慢推开门,用手电一照,看到了惊人的一幕,那两个文工团的舞蹈演员居然一丝不挂地搂在一起相互抚摸,村长关掉手电就出来了。
第二天,村长单独提审了那个年纪大一点的,名字叫国萍的,村长一本正经的端坐在桌后:你们是右派,是来劳动改造的,思想政治工作不能放松,你们昨天晚上在干嘛。国萍左右看了看没人,笑嘻嘻的说,我们两个来这里好久了,见不着一个男人,寂寞的要死,那样做是为了解闷儿。说着话国萍站起来,走到村长身边,拉住村长的双手就往自己胸前放,我们是来接受改造的,你干嘛不给我们改造改造。村长又惊又喜,这些右派都是城里女人,村长可不敢打她们的主意。
但在国萍的主动邀请下,村长跟国萍上了床。舞蹈演员的大长腿让村长感受到了与农村妇女的短粗腿之不同,村长尽情享受一番,累的跟死猪似地趴在国萍身边。
国萍喜欢说话,但说的都是文工团里的事,村长听不懂,但是装模作样的听着,听了一会村长再次性起,又爬上国萍的身上耸动,就这样一会下一会上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方才罢休。
几天后,在国萍的安排下,村长与年轻点的丽娜也搭上了,与她们的交往中,村长了解到很多文工团的内幕,她们两个跟文工团的团长、书记都有那个关系,不但她俩,其他很多演员也这样,不然就没机会出场,团长书记都五十开外了,大腹便便的,那个东西还短小,但是那个事都争先恐后的上。
自打跟文工团的两个女演员好上以后,村长心里明白,城里女人也是女人,也是给男人玩的。逐渐他打起了冰倩的主意,就是那个政治老师,一次意外事故,冰倩不小心把队里的麦子烧了不少,吓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自己本来是一个右派身份,闯了这么大的祸,岂不是要罪加一等,没想到村长不但没有责怪她,反而帮她开脱,说她不是故意的,不必承担责任。冰倩对村长感激不尽,村长趁热打铁,说你来改造的,改造有多种形式,劳动是一种改造,但是仅仅这样改造是不够的,不彻底的。冰倩迷惑了,问要怎么改造才彻底呢?
村长让她晚上到办公室,冰倩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一个待宰的羔羊,晚上她才明白,这彻底改造是要用身体改,但她知道自己是右派身份,是有罪之身,对于无产阶级的肉体改造只能默许。村长至今还记得那个带着一副大眼镜的政治老师,一副清瘦高挑的身材,屁股却不小,胸部也高耸,她会说一大堆政治言论,滔滔不绝的说,听也听不懂,村长只会跟她做爱。
梦茹是医科大学的研究生,在医院担任主治医师,在那个尊敬军人,崇尚英雄的年代,她嫁给了这个老公。老公抗美援朝立功回来,获得一级战斗英雄的称号,还是拥有上校军衔的军官,原本幸福的一个家庭,却因为老公回家探亲,看到老家父母兄弟姊妹吃不饱饭,发了一些牢骚,就被打成了右派,自己也受到了牵连。梦茹不担心自己,但对老公实在不放心,老公在朝鲜战场上负过伤,一到阴天下雨腿就疼。
她利用业余时间给老公织了一对护膝,但是不能亲自给他,尽管两个人距离不远。村长知道后,暗地里把她辛苦编制的护膝送给了那位战场英雄,这让梦茹很感激。她担心老公吃不好,把自己节省的粮食托村长捎给了老公,有时候梦茹思念老公,村长还帮忙,让他们夫妻小聚,以解思念之苦。
村长帮的忙多了,这手脚就不老实了,有事没事的摸摸梦茹的手,开始梦茹没感觉,后来村长居然摸自己的腰,吓得梦茹慌忙躲开,但是这忙还要帮,梦茹找不到别人,只能求村长。那就没办法了,一次不行两次三次,梦茹与老公都是右派,哪里敢对抗无产阶级专政,最终村长征服了这位英雄的妻子。
村长用身体改造了四个右派,四个人都很配合,村长也给了她们特别的关照,几个人心照不宣,从不跟外人讲。
村长庆幸没出事,胆子也越来越大,居然打起了首长夫人的主意,首长夫人可不是普通人,据说是一位中央的首长,职位非常显赫,不时有上级来人单独接见她,具体谈的什么话题谁也不知道。村里为首长夫人安排了教给村里的孩子学写毛笔字,夫人教的认真,孩子学得起劲,一段时间后有几个孩子居然写得有模有样了。
夫人总是穿她那身黑色呢子大衣,很少换别的衣服,走起路来挺胸抬头,身体拔的笔直,脸上没有任何笑容。村长时常幻想着,夫人脱掉这大衣是个啥样子?
后来村长鼓足勇气试探了几次,但都碰了钉子,村长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直到两年后,首长夫人主动找到村长,要求接受改造,村长非常吃惊,问她为什么要这样?
首长夫人告诉他,她本来是爱首长的,她一直坚信首长会来救她,期盼有朝一日出去团员,没想到首长怕受连累,居然跟她划清了界限,断绝了关系。首长夫人当着村长的面,脱下了那件黑色呢子大衣,躺在了床上,来吧,我是一个右派,一个有罪的女人,心甘情愿接受你的改造,快来呀,试试首长的女人是啥滋味。
一年后,五个右派先后脱掉了右派的帽子,后来又都平反回城了,舞蹈演员回原单位上班,政治老师回大学继续教书,英雄与妻子一起下海做生意赚了大钱,后来又一起出国定居了,首长夫人后来嫁给了一位富商,过起了富婆的生活。
起来吧,别老赖在床上装病,我知道你曾经是村长,领导着全村几千号人呢,但你现在啥也不是,一个糟老头子,起来干点活,总比白日做梦强,老伴儿腊梅嘟嘟囔囔没完没了。
第十一章 腊梅
说起老伴儿腊梅,跟村长还有一段故事,腊梅原本是六子的未婚妻。六子跟村长是拜把子兄弟,当初,两个人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哥们有事从来不含糊。六子跟腊梅谈了三年恋爱,双方已经确立了关系,两家的老人也见过面了,眼瞅着就要结婚了,结果出了一件事搞得劳燕分飞。
六子一直把村长当知心朋友,令人尊敬的大哥,没想到村长居然相中了腊梅,暗中打起腊梅的主意。当然,也不能完全怨村长,六子跟腊梅喜欢秀恩爱,亲热起来总是旁若无人,这极大地刺激了村长的神经,嫉妒之心油然而起。村长羡慕六子交了桃花运,找到这么靓丽可人的未婚妻,而此时的村长三十好几了还没个对象,心里能不急吗?
六子与腊梅缠绵嬉戏,村长表面若无其事,内心却是妒火燃烧。年轻时的腊梅也是远近闻名的一枝花,身姿婀娜而修长,容貌秀丽而端庄,性格热情又开朗,惹得多少后生寝食难安。腊梅对六子这个朋友开始没啥好感,贼眉鼠眼的不像好人,但是接触多了,感觉村长很聪明,脑子活反应快。六子与腊梅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三人驾着马车一起去县城买结婚用品,下午三个人满载而归。
腊梅一个人坐在马车上,六子与村长在后面跟着,狡猾的村长偷偷在兜里藏了一把锥子,趁着六子不注意,扎了马屁股一下,惊得马儿飞也似的向前跑去。
六子与村长在后面追,追到一个三叉路口,马车不见了踪影,狡猾的村长从路上的车轮痕迹已经猜到了马车奔跑的方向,却故意出主意分头去找,两个人就这样分开了。
六子沿着回村的路线找去,而村长则向山沟方向追,村长一直追到左树林,终于追上了马车。腊梅正拿着马鞭抽打着不听话的马儿,看到村长来了终于松了一口气,快来帮我,这马咋地突然不听话了。
受惊的马儿逐渐安静了下来,腊梅长出了一口气,可她万万没想到,村长突然变成了一个大色狼,抱住自己就亲,你干什么?想死我了腊梅。
腊梅大惊失色,你可是六子的好朋友,我不管,我喜欢你好久了。
腊梅一个巴掌抽过去,打得村长两个眼睛冒金星。
村长不干了,耍起泼皮来,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你就是观世音转世,老子也要跟你配对。
村长不由分说,把腊梅按到在地,搏斗中腊梅抓住了村长的睾丸,疼的村长呲牙咧嘴的求饶,如果腊梅狠狠心,把村长的睾丸捏烂了,村长也就成了废人,但是腊梅没有这个狠心,看到村长的可怜样,她动了恻隐之心,手不自觉地松开了,这一松也失去了最后的逃脱机会,自己的命运也因此改变了。
村长见腊梅放手了,可怜相翻脸变成了凶神恶煞,村长用围巾捆住她的双手,腊梅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只能眼瞅着村长侵犯自己,六子没想到自己谈了三年的未婚妻,却被自己最最信任的哥们抢了先。
腊梅是爱六子的,她曾经想到过死,但是她知道,自己真走了,体弱多病的父母与年幼的弟妹没有人照顾,整个家庭就完了,因此她打消了死的念头。
但她不能嫁给六子,她知道自己已经是不干净的女人了,她不能让六子娶回一个不再纯洁的女人做妻子。
就这样,腊梅与六子分手了,半年后腊梅嫁给了村长。
第十二章 栀子花开
娶了腊梅后的村长,并没有改掉他好色的本性。
村长家养过一头公猪,是村里最棒的一头种猪,射精量大,经过这头猪配过种的母猪,都能下十几头小猪崽,因此这头种猪成了村里的香饽饽,很多母猪排着队等着配种。
一次,这头种猪正在给别人家的母猪配种,村长偶然发现,篱笆外面浓密的栀子花丛里居然开了一点兰花,这栀子花是开白花的,咋会有兰花,村长好生奇怪,走过去细看,却没有看见啥兰花,几天后,村长又看见栀子花丛中出现了兰花,村长又过去查看,还是没有发现任何东西,这引起村长的怀疑。
这一天,当兰花再次出现的时候,村长偷偷绕到院子外面,从后面逐渐靠近栀子花丛,在浓密的花丛下面,他看见了一个女人,蹲在花丛中聚精会神的看猪配种。
女人穿着一身兰花布衣,村长悄悄走过去,从后面拦腰抱住那女人,你在这里干啥?吓得女人一回头,原来是宝明的老婆紫娟。
这宝明家是村里的大户人家,兄弟姊妹多,宝明常年在外面干活,这小子很有些领导能力,从普通的建筑工人,干了几年当上了小包工头,家里盖上了三层小洋楼,这在村里可不多。
宝明的老婆紫鹃是东北人,平时不拘言笑,眼睛不小却喜欢眯着眼看人,大大的脸盘长着一张小嘴,上嘴唇微微上撅,给人高不可攀的感觉。
自己的老公有本事,自己也过的潇洒,她从不干农活,没事喜欢打打牌,她有个习惯——吸烟,这在村里的女人中是很另类的,开始大家都不习惯,一个女人家吸什么烟,跟女特务似地,后来了解到东北女人吸烟很平常,很多大姑娘都吸,逐渐的大家伙也觉得无所谓了。
没想到她居然蹲在这里看猪配种,看来宝明长期在外包工,这媳妇有些寂寞难耐,再正经的女人也需要男人的爱抚。
紫鹃看到自己被人发现了,真是羞愧难当,两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脸。村长顺势把紫鹃放倒在地,解开紫鹃的衣扣,露出雪白的双乳,坚挺的乳峰不像是养育过孩子的。
村长见紫鹃没挣扎,大着胆子又去解紫鹃的裤子,这时候紫鹃不干了。眉头一皱冷眼相向,你敢,我告诉宝明,看他不杀了你。
村长一愣,正想停手,看到紫鹃的屁股就跟黏在地上一般纹丝不动,他心里已经有数了,她这是嘴硬。
我不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村长不由分说拉下了紫鹃的裤子。紫鹃的老公宝明可是村里有名的高富帅,按理她是看不上村长的,但这宝明这么久回不来,紫鹃守活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况且刚才又亲眼目睹了母猪配种,此时内心燥热难耐,别说是村长,就是来头公猪,她也可以接纳。
紫鹃象征性的蹬了几下腿,蹬歪了几棵栀子花,随后就缴械投降,放任村长自由出入,翻云覆雨。几个回合下来,双方心满意足,整理衣衫各自回家。紫鹃担心东窗事发,想就此结束关系,村长可不同意,已经上手的猎物怎可轻易让她跑掉,紫鹃无奈,只好充当着村长的地下情人。
村里人多眼杂,只能暗中来往,好在两个人做事严密,一直没有被人发现。
一次紫鹃家里聚餐,老老小小几十口子人好不热闹。村长此时想跟她亲热,在院子外面装猫头鹰叫,紫鹃心里有数,谎说出去小解,来到院子角落里,背靠在篱笆上点燃了一颗烟,若无其事的吸烟。
原来此处的篱笆有个大窟窿,紫鹃的屁股正好卡在那里,半个屁股探出院子,早已等候在外面的村长,从腿下托起自己的前尾,隔着篱笆跟紫鹃搭上一根独木桥快活。
他们没想到,此时正在玩捉迷藏的孩子二牛就躲在离他们两步远的草丛里看得清清楚楚,二牛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喘。村长身子弯的像拉满的弓,下体对着篱笆来回撞,搞得篱笆咯吱咯吱响,只有八岁的二牛看到此情此景,小弟弟居然一撅一撅的有了感觉。
很快事情结束,两人整理装束各奔东西,二牛才吓得一溜烟的跑回家,把自己亲眼看到的事情告诉了父母。二牛的父母将信将疑,追问二牛,你敢肯定是紫鹃阿姨,二牛说就是她,因为村里吸烟的女人很少,紫鹃阿姨喜欢吸烟小伙伴们都知道。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村长与紫鹃的事村里所有人都知道了,唯一蒙在鼓里的是宝明。后来宝明回来了,给紫鹃带回好多礼物,高兴的紫鹃热泪盈眶,紫鹃原本与宝明感情深厚,不过是一时糊涂红杏出了墙,心里觉得对不住老公,自此跟村长拜拜了,再后来宝明把紫鹃接到城里生活,村长再没见过她。
第十三章 真假情郎
农村人的审美观与城里有很大不同,城里人眼中的美女,是身材苗条,气质高雅,有文化修养。在农村,真正的美女应该是身体健壮,有力气能干活,屁股大,能生男孩子,胸脯高能哺育娃娃,性格开朗,说话大方能罗罗事,这样的才是最漂亮的。
碧云就是这样一位女子,碧云刚过门的时候,在村里也引起了不小的轰动,都夸继亮有本事,娶了一个大美女,当然继亮也是一位帅哥,两人蛮般配的,继亮家里比较穷,当时的女孩子大多比较功利,向钱看的多,因此继亮能娶到这个媳妇实属不易。村长这样的色狼,看到美女就跟苍蝇闻到肉味一样不愿离开,碧云才过门不久他就打起她的主意。
他对女人很有研究,他相中的女人,一般没有搞不到手的,女人都有些弱点,有些胆子小,有些贪图小便宜,有些女的则与老公关系不好,还有一些留守女士空虚寂寞。他拿出自己对付其他女人的手段来对付继亮的媳妇,金钱利诱、小恩小惠,但是碧云始终不上钩,村长碰了几鼻子灰也就作罢了。几年后,碧云当了妈妈,村长知道,有些女人生过孩子以后,生理需求反而会更加旺盛。
村长再次使出手段引诱碧云,甚至还找李婶帮忙说合,但是村长又一次打错了算盘,李婶一脸霉气的跟村长说,别做梦了,没门,人家不是那种人,你就死了心吧。两年后,继亮为了生活外出打工去了,村长心里暗自高兴,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继亮这一走不是一天两天,碧云就成独守空房了,这真是天赐良机,趁虚而入拿下此妇。
村长再次委托李婶帮忙,但是任凭李婶说的天花乱坠,继亮的老婆就是不为所动,搞得村长无精打采,只好就此作罢。
事情到此似乎结束了,可是有一日李婶突然造访,惊醒了正在椅子上打盹的村长。俺一直觉得你了不起,在这里村里也是个大人物,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都说你没有摆不平的女人,这次可让人家抢了先。村长很诧异,你慢慢说。李婶舔了舔舌头说,就是那个碧云,你朝思暮想的碧云,被人家占了?不可能吧,本村长都没搞定,还有谁这么厉害。
这个人不是外人,就是继亮的哥哥继光,碧云的大伯哥。原来,这继光与弟弟继亮家院子挨着,继亮出门的时候,叮嘱哥哥照顾独自在家的老婆孩子。继亮走后,继光就成了弟弟家的常客,弟弟家里大活小活他几乎包了。继光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很是羡慕弟弟,娶了这么漂亮贤惠的媳妇。
碧云与老公感情一直很好,但这远水解不了近渴,大伯哥经常帮助她,两个人越来越近乎。俗话说日久生情,终究一日,两人突破了界限,发生了那种关系。
这道德的阀门一旦打开,再关上就难了,两个人从此经常私会,家里有大人孩子不方便,就在外面找地方,他们最常去的地方是村外一处废弃的机井房。他们以为做的诡秘没人发现,殊不知细心的李婶不但发现了他们幽会的地点,而且知道他们通过院墙的洞里塞纸条传递信息。李婶得意的拿出手中的纸条,你快看,这里写着啥?
村长接过纸条,上面写着,9 日晚老地方见。
村长小眼一转计上心来,拿起一支笔,顺手把9 字改成了8 字,叮嘱李婶,把纸条原封不动的放回原处。
8 日晚,碧云把孩子哄睡了,一个人幽幽地来到那个机井房里,黑暗处情郎哥早已经在那等候,抱着碧云就亲,嘴、脖子、脸蛋无一幸免。
情郎的舌头也伸进了碧云的嘴里,挑逗着碧云也把舌头伸出来迎合他。情郎这手也不闲着,掀开裙子拉下内裤,把碧云按在稻草堆上,碧云迷迷糊糊的,只是感觉情郎哥今天比平时热情多了。黑暗处一入一吞,一抽一吐,吞吞吐吐好不热闹,这碧云还奇怪呢,情郎哥今个儿咋这么厉害。
碧云积极的配合着,她还不知道,今天跟她约会的人已经不是她的情郎大伯哥了。村长本是大色狼,一招得势更猖狂,虽然这头班车没坐成,但是搭上了二班车也不赖,多年的积怨一朝得手,当然是毫无保留,猛捣狂插,直到精疲力竭方才罢休。
第二日,继光见到碧云一个人在家,在碧云耳边小声说,别忘了晚上老地方见,昨天不是见过了?碧云奇怪的反问,没有啊,昨天没见啊。碧云心里咯噔一下,表面装作如无其事,跟继光说自己刚睡醒脑子有些糊涂。心想这下完了,昨晚跟自己约会的不是继光,自己被人暗算了,是谁这么缺德。此时的村长正在得意呢,自己这招瞒天过海成功了,自己朝思暮想的碧云,自己追求了多年的女人终于被搞定了,他回味着碧云的体香与妙处,心里琢磨着哪天再试试。
此时的碧云心里仿佛吃了一只苍蝇,自己被陌生人玷污了,这个淫贼到底是谁?自己一无所知。一周后,碧云再次从墙洞里看见了纸条,还是晚上幽会在老地方,碧云知道这不是大伯哥写的,因为继光一大早去县城办事,晚上根本回不来。
夜晚来临,碧云怀揣一把剪刀赴约,她打算当那个坏蛋靠近自己的时候,一剪子刺死这个淫贼。夜深人静之时,淫贼果然出现了,但是当淫贼靠近自己的时候,碧云犹豫了,她担心如果这一下刺偏了咋办,刺不死咋办。犹豫中淫贼已经跪在自己的脚下,从裙底拱进自己的两腿之间,最后把碧云拱倒在麦秸垛上。
碧云想等他亲吻自己的时候,用剪刀直插他的脖子,可这一插下去,必然血溅当场,溅到自己身上咋办,她又犹豫了,女人终究是女人,关键时刻下不去手。
恍惚之间,已有冰凉异物入体,不如来个齐根剪断,减掉这作孽的脏东西。
但是这淫贼不老实,碧云不敢轻易下手,又怕伤着自己,就这样一再犹豫,淫贼已经做完功课交作业了。你到底是谁,碧云厉声质问,淫贼不慌不忙的打开手电,村长,原来是你,我和你无冤无仇,为啥要害我?
村长得意的说着,没想到吧碧云,我追了你几年没追上,还以为这次真的碰到专情的女子了,没想到跟其他婆娘是一丘之貉,不过隐藏的更深,跟自己的大伯哥私通,以为做的诡秘,殊不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碧云知道自己的事情败露,早就没了气势。碧云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不但没有惩罚到淫贼,自己反而再次失身。村长抓住了碧云的把柄,逼迫她一再就范,女人无力抵抗,只能逆来顺受,听任村长摆布。
大凡女子对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都是最真挚的,一旦出轨,懂得了其他男子的滋味,往往会一发不可收拾,变得淫荡起来。碧云自打跟大伯哥通奸后,其实内心也很渴望其他男人,自此碧云再也无力拒绝村长,她瞒着老公与大伯哥通奸,又瞒着大伯哥跟村长有一腿,好在碧云合理安排,暗中让两个人都很满意。老公继亮一回来,她立马收回心来,继光与村长都不敢打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