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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五叔
村长的五弟,村里人都叫他五叔,这五叔早婚早育,18岁结婚,20岁当爹,五叔的大儿子也学他爹早婚,不到20就娶了媳妇,媳妇樱桃比大儿还大三岁,五叔不到四十就当了公爹。农村早婚早育就是弊端多,男人不到二十岁,根本不成熟,还不知道娶媳妇是啥意思,听父母的,让他结婚就结婚呗。这媳妇娘家是邻村的,娘家爹据说是一恶霸,在村里无恶不作,无人敢惹。这媳妇长相俊美,身材高挑,可是性格随她娘家爹,不是一般的火爆,过门没多久就把婆婆打了。大儿子年少不知道该咋办,五叔可不干了,把儿媳捆绑起来,教训了一番,自此儿媳收敛了不少。这大儿子尚不成熟,守着如花似玉的媳妇樱桃不知道珍惜,不懂得春宵一刻值千金的道理。樱桃正是英姿勃发、春心萌动的年龄,哪里受得了这个寂寞。
而五叔也恰恰是年富力强正当年,虽然媳妇脾气不好,但是这娇艳欲滴的媳妇,无时无刻不吸引着五叔,五叔曾经打过这媳妇,但也仅仅是象征性的,哪里舍得真打。而年富力强的五叔,对儿媳的吸引更是强烈,樱桃自小生活在那样的家庭,根本不懂啥叫礼仪家教,老公年幼无知,不谙男女之事,她那颗寂寞萌动的春心逐渐投向公爹。这样一来,一个是勾引连连,一个是跃跃欲试,在一天晚上,只有两个人在家,五叔禁不住儿媳的诱惑,来到儿媳的卧室,爬上了儿子的床笫与儿媳媾和在一起。自此两个人一发不可收拾,五婶虽然见过几次,但是胆小的五婶不敢多嘴,儿子狗屁不懂,对于老爸与媳妇之间的暧昧关系不闻不问。
一日,五叔在外面打麻将,刚刚十岁的小儿子来了,大大,大嫂肚子疼,她让我来喊你回家跟她看病,五叔脸红红的站起来了回家了。村里对五叔与儿媳苟且之事早就议论纷纷,这公媳扒灰的事也不少,但像五叔这样明目张胆的还真不多。
村长做为一家之长,对于五弟的无耻行为早有耳闻,与众兄弟开了一个家族会,当众数落五叔,伤风败俗、有辱家风,接着连抽十个大嘴巴。事后不久,村长在路上被几个年轻人劫住打了一顿,村长知道,这都是樱桃的娘家兄弟,让村长少管闲事。一次村长走到一棵大槐树下,突然天上莫名其妙的下起了雨,村长一抬头,看到樱桃坐在大槐树上撒尿,气的村长打哆嗦。樱桃嬉皮笑脸的说,管天管地,管得着人家拉屎放屁?你这泼妇,与公爹私通伤风败俗,今天又跑到树上撒尿,知道啥叫丢人现眼不?放你娘的狗臭屁,丢人现眼,你这个村长是啥德行我不知道,败坏了多少女人,现在倒教训起我来了。我跟公公两情相悦,以后你少管闲事,气的村长扭头就走。遇此悍妇,村长也拿她没办法。
樱桃后来怀孕生下一个男孩,这孩子名分上该叫五叔爷爷,其实是五叔跟樱桃所生。一般人家的媳妇,都选择沉默,家丑不可外扬吗。但是樱桃自小没有家教,居然把这些丑事全都抖搂出来,搞得全村人尽皆知。腊梅气愤不过,招集妯娌五个商讨对策,四个婶子齐声声讨五婶儿太软弱,助长了樱桃的气焰。腊梅说,他五婶不用害怕,只要你有句话,我们替你出头教训这个没有教养的恶妇。五婶低头落泪,说出一个惊人的秘密:当年我刚嫁给五叔不久,就被咱们的公爹那个了,后来就生下了大儿子,大儿子原来不是五叔的儿子,而是五叔同父异母的弟弟。五婶自觉心里愧对五叔,因此对五叔扒灰放任自流,现在五叔又跟樱桃生了孩子,这孩子其实是大儿子的侄子。你搞了人家的老婆,人家又搞了你儿子的媳妇,或许这就是因果报应。
五叔大儿不懂事,对于老爹跟媳妇偷情不理睬,也成就了五叔跟樱桃。但是儿子不可能总不成熟,随着大儿逐渐长大,他对樱桃越来越感兴趣,对老爸与媳妇打情骂俏也逐渐地反感起来。一日,大儿子去集市卖棉花,五叔一看家里没人,偷偷地上了樱桃的床,没想到大儿子回来了。五婶正在厨房烧锅,看到大儿子回来,故意拉高嗓门,今个咋地回来这么早?其实她是给五叔报信,五叔听着有人进来,正想抽身出来,怎奈樱桃此时正是高潮迭起,哪里舍得放人,两条玉腿夹住五叔不放,纠缠中大儿子已经进门,看到老爸与媳妇赤条条的扭在一起,拿起一把镐头,大吼一声:我楔死你,吓得五婶抱住大儿子的腿哀求,他再不对终究是你亲爹,你可不能杀了他,大儿子气的扔掉了镐头跑了出去。自那以后,五叔收敛了很多,樱桃也回心转意,专心致志的服侍老公,后来樱桃给大儿子又生下一个男孩。
第十五章 九妹
五叔扒灰的事,在农村并不稀罕,农村男孩结婚都比较早,十六七就结婚,过了二十就是大龄青年,找媳妇就困难了。媳妇的年纪一般都大一些,女孩子成熟又早,因此媳妇比男人成熟很多,公爹这时候又年轻,因此这扒灰之事屡见不鲜、时有发生。
村长的三叔,村里人都叫他三爷,他可是村里的名人,被称为扒祖,三爷也叫扒祖爷。之所以叫这个外号,当然是因为他喜欢扒灰了。三爷四十来岁的时候,大儿子娶了大儿媳,大儿媳年方二十,恰是青春妙龄,温柔贤惠可人。三爷正是青壮年,四十男人一枝花,四十女人豆腐渣,三奶奶此时已是人老珠黄。三爷好羡慕大儿媳,时间一长羡慕变成了爱慕,三爷就想把大儿媳占为己有。他用什么手段不得而知,反正过门没多久,三爷就坏了大儿媳的名节。
然而,事情还没结束,不然三爷也不会得上扒祖的外号。当二儿子娶了媳妇后,他又相中了更年轻的二儿媳,二儿媳对这个公爹颇有好感,因为他经常关心照顾自己,况且那时候的三爷还不到五十,三爷又高又瘦,长得跟麻杆一样,算不上英俊,也不是那种能说会道的人,谁知道他这么有本事,二儿媳过门没多久,他就上过她的床了。两个儿子对于老爸的这种嗜好嗤之以鼻,没少骂他,但是碍于是自己的亲爹,也不能来硬的。三奶奶可不愿意,大骂老头子不是人,是畜生,不吃粮食专吃草。后来三爷安静了一些日子,但是,毕竟在一个院子里生活,机会总是有的,防也防不住,三爷总能找到偷腥的机会。三奶奶看到骂老头子不管用,就开始骂两个儿媳妇,数落她们的不是,有时候骂得很难听,什么母狗不撅腚,牙狗不往上爬。儿媳妇嘴里说改了,其实这哪里改得了,三爷已经上过她们的身子,就好像被鬼附了体一样,甩也甩不掉了,后来,三奶奶就这么被气死了。
三爷年纪不大,又娶了一个新三奶奶,年纪跟儿媳妇差不多,新三奶奶又给三爷生了一个儿子,当三儿子娶媳妇的时候,三爷已经七十多了。但是三爷人老心不老,居然调戏三儿媳,真是本性难移。但是三儿媳可不好惹,把老爷子大骂一顿,而且给三儿子告了一状,吓得三爷见到三儿媳就低头。
这个三儿媳,都叫她九妹,不是因为她排行老九,而是因为她只有九根手指头,她右手的无名指缺少一根,小时候被狗咬掉了。但是九妹身体的其他部件一个不少,而且身姿挺拔,曲线熬人,绝对是惹火的身材,脸蛋也像水蜜桃一般的水灵,就是脾气不太好,爱使性子,城里人叫傲慢,嫁到三爷家,也全然不把两个嫂子放在眼里。
三儿子对老爷子的德性很了解,知道他是老毛病又犯了,当面指责训斥了他,而后对他严加防范。这还不放心,三儿子平时走到哪里,都要带着九妹,两个人形影不离,这样老爷子也没辙了,三儿子与儿媳在家里平平安安地生活了一年多。三儿子跟媳妇都很能干,日子过得比两个哥哥好,他们在村头圈了一处院子,盖起了两层小洋楼,打算搬出三爷家自己单过。房子盖好了,家具家电也配置齐全了,接着就是搬东西,三儿子用地排车子一趟趟运,九妹在房间里整理打包。三儿子刚把一车东西运到新房,没想到下起雨来。这雨下的真蹊跷,刚才还是艳阳高照,突然就阴云密布电闪雷鸣下起瓢泼大雨,三儿子只好在新房里避雨。三爷来看看三儿子搬得咋样了,看到九妹一人背对着他整理衣服,看来九妹命中注定有此一劫。三爷从后面一把抱住九妹,九妹的呼救声淹没在滂沱大雨中。
其实大儿媳与二儿媳听到了动静,她们知道老爷子又要扒灰了,但是她们不想管,一来她们都有过经历,都知道是咋回事,二来这三儿媳平时心高气傲的,跟她们的关系也不好,因此就装着听不见。九妹跟三爷扭手脖子角力,这年轻的三儿媳居然不是老爷子的对手,就这样年过七旬的三爷居然又扒成了三儿媳的灰。老爷子压在九妹身上,感觉自己像块冰压在炭火上面,迅速融化成水了,个人表现当然是激情澎湃,仿佛又变成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高潮处禁不住哇哇大哭起来,九妹心里是苦是甜只有她自己知道,反正二人雨收云散之际,外面的大雨也戛然而止,前后只有半个小时,看来真是老天爷的旨意。三爷和九妹整理好现场,各自散开,三儿子这才回来,他浑然不知媳妇已经失身,也绝不会想到这短短半个小时老爷子居然抢滩登陆,迅速占领了九妹的根据地。九妹为啥不告诉老公,她就心甘情愿吃这个哑巴亏吗?你仔细想想,上一次她是被三爷骚扰,咋呼的越响,大家越敬重她,这一次三爷是性侵,这个人丢大了,哪还敢咋呼呀。
九妹从此后再也没有进过三爷的家门,任凭三儿子咋劝都不去。一次,三爷在地头偶遇九妹,他拦住她说,你这死妮子,千错万错我也是你公爹,你就这么绝情,连家门也不进了。九妹知道他又在调戏自己,嘴里骂着,你这老杂毛,咋不自己撒泡尿把自己淹死算了,说完一溜烟地跑了。
三爷先后扒了三个儿媳的灰,从四十到七十,扒灰数量之多、历时之长,儿媳妇颜值之高,村里无人可以出其右,自此得到扒祖这个外号。要说这三爷身体真棒,这把年纪尚有此身手。其实,这三爷一生风流成性,八十岁的时候,他每天在屋门外晒太阳,见到漂亮姑娘还主动跟人家打招呼。一次,一个卖糖葫芦的女子从他家门口路过,他看那女子有些姿色,就要了一串糖葫芦。那时糖葫芦才五毛钱一串,他让那女子跟他到家里拿钱,接着给了那女子十元钱,说不用找钱了,我想用用你的肉窝窝。那女子知道三爷是啥意思,羞得脸通红,想走开又不舍得那十元钱,五毛钱一串的糖葫芦,要赚十元也不容易呀。犹豫着三爷已经把那女子按在床边,退下裤子,抓住脚踝抬起两腿,从下面歪来歪去,居然进去了。三爷正享受着,没想到大门没关,一条狗溜进屋来,看来是公狗,可能是嫉妒三爷,跳起来咬三爷的卵,其实没咬到,但是这一吓可把三爷吓得要命,急忙收手,那女子也趁机逃脱。没成想,三爷第二天就卧床不起,三个月后一命呜呼了。
第十六章 杂种
腊梅对他已经忍无可忍了,你不能老是躺着,生活在梦里,生活在过去的回忆中,你必须回到现实中来,就算帮我打扫打扫卫生也是好的。
村长不甘心就此沉沦,这村民的白眼他受不了,村里的冷嘲热讽他不能忍受,他绝不会就此罢休,他要东山再起,找回自己从前的风光。
他打算出去走走,看看有没有发财的机会。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腊梅,腊梅很支持。
为他准备了盘缠和干粮,就这样,他离开了家,离开了生活了大半辈子的村庄,一个人跑到南方。他梦想着发家致富,锦衣还乡,但是他年纪太大,走到哪里都没人要。一天天过去了,他花光了手中所有的盘缠。他想家了,想老婆腊梅了,还有儿子汉文。
想起汉文,那是自己一生的痛,他一直无比疼爱的儿子,居然不是自己的亲生,但他不怨腊梅,因为这一切都是自己自作自受。
村长的儿子汉文找到了女朋友,家是后刘的,姑娘长得美,而且很懂事,村长与老婆非常满意,女方家也很喜欢汉文。
后来,双方家长见了一面,谁知道回去后女方就不愿意了。
汉文很喜欢她,两个人谈得好好的,为啥就不愿意了。村长也很奇怪,经多次联系,他终于见到了姑娘的娘。村长询问孩子的事,姑娘的娘盯着村长看了很久,你不认识我了。
村长很诧异,看这女人四十多岁,虽然有些皱纹,但嘴口眉宇间依然能看出秀色,年轻的时候必定是个美人,她习惯性的咬了咬嘴唇,村长感觉有些面熟,但又想不起来哪里见过她。
姑娘的娘拿出一块手表,你不认识我了,总还认识这块手表吧,这可是你的物件,村长突然想起来了,她就是当年那个偷鸡贼。
我就是当年被你糟蹋过的那个女贼,你不会想到,那一次我居然怀上了你的孩子,今天这个孩子已经长大,她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不会让同父异母的兄妹两个结婚吧。
村长回到了家中,给腊梅和儿子解释,人家不同意这门亲事,就不要强迫人家了。
汉文可不愿意,拿出一瓶子农药就要喝,吓得村长两口子连哄带劝的夺下农药瓶子。
腊梅也很纳闷儿,两个人好好的,咋说不愿意就不愿意了呢,再三追问下,村长不得不说出实情。很多年前我有一次外遇,女方就是这姑娘的娘,尽管只有一次,她却怀孕了,后来生下一个女孩儿,而我其实就是这姑娘的亲生父亲,我们的儿子与这姑娘是兄妹呀。
腊梅吃惊的瞪大了眼睛,真的,怎么会呢。腊梅很快找到了姑娘的娘,跟她聊了半天,回来安慰儿子,你放心吧乖,这门亲事娘当家,保证把她娶进家门。
接着她又找到村长,实不相瞒老头子,这门亲事可以成,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你还记得很多年前的麻将事件吗?
农村没啥娱乐活动,没有农活时聚在一起打打麻将骨牌就是娱乐了。
村长最常去巧英家,巧英老公开大车跑运输,经常不在家。两个人没法打麻将,巧英找了左邻家的女主人兰英,还有右邻家的女主人玉英,这俩儿媳妇老公都很老实,平时她们啥活不用干,每到晚上就跑到巧英家打麻将。
村长陪他们打麻将,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三个媳妇曾经是村里的三朵花,长的都是五官端庄身体妖娆,走起路来挺胸抬头一步三摇,说气话来眉飞色舞千姿百态。
农村打麻将来的钱少,但是输了要捞本,赢了要更赢,所以也很着迷。有时候打到后半夜,巧英就挽留两个媳妇住下,但这村长一个老爷们也赖着不走。
夜深人静之时,兰英与玉英被一种有节奏的撞击声惊醒,她们都是过来人,知道那是什么声音。
原来,巧英姐的老公白脸儿原本是开三轮拉小货的,两口子非常恩爱。
村长早就盯上了巧英,故意给白脸儿出馊主意,开大车跑长途更赚钱。
白脸儿听了村长的话,做起了长途运输生意,长年在外跑运输,有时候半个月也回不来一次。
另外白脸儿在外面见多识广,学会了寻花问柳,对巧英早就不那么着迷了。
女人受到了冷落,比男人还难熬,狡猾的村长看到有机可乘,对巧英大献殷勤。一天晚上,村长偷偷来到巧英家,看到房门开着,屋里却没人,村长知道,巧英一准是在茅厕解手。
他直接闯进茅厕,正在方便的巧英慌忙站起来提裤子,春光已是乍泄,白云深处林荫密布,看得村长笑逐颜开。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村长一下子把巧英顶在墙边上行好事。
巧英嘴里说不愿意,心里其实很渴望,毕竟很久没尝过肉的滋味了。
自那以后,只要白脸不在家,村长就是巧英家的常客。然而村长并不知足,看到兰英与玉英姿色诱人,又产生了霸占的念头。遂让巧英留宿这两个媳妇,两个媳妇浑然不知已经中了村长的圈套。
夜深人静的时候,那种熟悉的声音就会响起来,她们内心也是不平静的,毕竟都是血肉之躯,都有七情六欲,她们紧紧夹住双腿,幻想着自己被压在身下的感觉。
村长夜晚经常推她们的门,但是房门紧锁,村长干不了坏事,只能干着急。
但有一次,房门居然没关好,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偷偷溜了进去。
后来的事不说你也知道,按照俩媳妇的说法是,睡得太死没反应,等发觉了已经晚了,村长的说法是装睡,都是你情我愿的。
三个媳妇的男人都以为媳妇们在玩麻将,却不知这麻局后面不断上演着三英战吕布的好戏。
然而,没有不透风的墙,风言风语很快传到兰英老公大脚和玉英老公三木那里。
他们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对于老婆总是夜不归宿心生不满,后来忍无可忍,也壮着胆子跟老婆吵架。
两个媳妇心里有愧,不敢去巧英家了,这麻将自然打不成了,然而,事情并没有结束。巧英的老公白脸儿回来,听说了老婆的桃色新闻,把巧英打了一顿。
依然感觉不解恨,又把大脚和三木找来研究对策。
一日,三个媳妇喊腊梅帮着包水饺,腊梅不知有诈,高兴的来到巧英家,一进门就被三个媳妇按到在地脱光衣服。大脚与三木吓得不知所措,白脸儿走南闯北见过世面,看到腊梅赤条条躺在地上盘成一团像个大蜗牛。
腊梅嫂子别怪我,是你老公干了伤天害理的事,糟蹋了巧英,所以我才这样对你,说着脱掉衣服压了上去。
大脚和三木傻呵呵的不知所措,兰英大骂,你们两个窝囊废,女人放在这里都不知道咋办,活该你们戴绿帽子,大脚和三木受此激励,纷纷脱掉衣服,先后爬到腊梅身上。
我记得很清楚,儿子就是那一次怀上的,我可以肯定,这孩子确实不是你的种,是他们三个让我怀了孕,到底是谁的我也说不清。
不久,村长儿子与这姑娘结婚了。腊梅后来偷偷给儿子做了亲子鉴定,发现儿子同时拥有白脸儿、大脚和三木三个人的基因,专家说这属于罕见的特例,一百万人才会出现一例此种情况,是由于基因突变造成的,汉文其实是典型的杂种。
第十七章 刀疤
村长想过回家,但他知道,这样回去更加无脸见人,最后他只能沿街乞讨,变成了一个要饭花子。
白天四处乞讨,晚上睡桥洞,过着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生活。
当然他不是一个人,还有其他乞丐,由于年纪较大,其他乞丐经常欺负他。
但是,乞丐中村长还不是最大的,还有一个老乞丐,神经似乎有毛病,他的生活更加困难。
村长经常对他照顾,要的多了分给他一半,还捡来一些破衣服给他取暖。
老乞丐脑子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清醒的时候他说话很有逻辑,给人的感觉是知识丰富很有修养。
他给村长说,非常感谢他的照顾,要带他回家,让家里人给他报酬。他说自己家里很有钱,住着豪华别墅,家庭游泳池,豪车多的数不过来,宝马奔驰都是给佣人开的,自己是为了寻找失踪的老伴儿才成了乞丐。
村长不相信他的话,这老头脑子有问题,但两人不舍得离开对方,毕竟有个人作伴儿比一个人好得多。
老乞丐喜欢听村长讲故事,村长时常给他吹嘘自己曾经有多风光多厉害,尽管他没住过豪华别墅,没坐过豪车,但他是一村之长,领导全村数千号人,村长最喜欢聊的是自己的风流韵事,村里多少性感人妻,风流寡妇,饥渴的留守女人。
村里一说起刀疤,没有一个不怕的,这刀疤身高足有一米八五,身板壮得像小牛。
此君自小爹娘都死了,也没有兄弟姊妹,是叔伯大爷把他养大的,叔伯大爷家本来孩子就多,大娘对待刀疤自然好不了,吃的都是剩饭剩菜,小小年纪还要干重体力活,但是刀疤终究还是长大成人了。
长大后的刀疤可不是一个善人,在村里打架斗殴,调戏妇女,偷鸡摸狗,是一个无恶不作的主。刀疤身强力壮,打起架来,三五个汉子也打不过他,村民没有不怕的。
后来村里人商量着,给他找个媳妇,说不准就拴住了他的性子。就这样,刀疤娶了媳妇本红,这本红也是自小失去爹娘的孤儿,长得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是五官端正,性格开朗,一米七的个头在村里媳妇中算比较高的,身体棒能干活,她硕大的臀部不知让村里的男人流了多少口水,当然,这刀疤在那里,谁也不敢动。
本红很会过日子,几乎从来不穿新衣服,她的旧衣服都洗的非常干净,很多衣服洗的发白了还不舍得扔,但是穿在她身上显得格外有味道,感觉又利索又舒适。
一年后他们的女儿出生了,村民原本希望本红嫁给他,也给他生了孩子,能够栓拴刀疤的性,好好过日子。
但是好景不长,刀疤很快就原型毕露,又开始喝酒打架调戏妇女,本红一劝他,他还拳脚相加,本红身上经常是青一块紫一块,挨打成了家常便饭。
突然有一日,刀疤突然病倒,后来变成了瘫痪,常年躺在床上起不来了,村民全都拍手称快。
但是这本红的生活也越来越艰难了,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还要养活一个瘫子。
村长经常到刀疤家里问寒问暖,体贴帮助本红,这让本红感激涕零。
村长对本红早就有意,但是碍于刀疤一直不敢动手,现在刀疤倒了,村长无所畏惧了。
在帮助本红的时候,言语调戏,身体擦碰时有发生,本红心里有数,但始终没答应。
毕竟刀疤还没死,她担心哪一天刀疤突然站起来,自己就惨了,但她也不拒绝村长的帮助。
日子久了必然要生情,终究有一日,本红把孩子哄睡,在柴房里跟村长行了夫妻之实。
自打刀疤瘫倒以后,本红也好久没有享受过夫妻生活,村长对本红也到了寝食难安的程度,干柴遇到烈火,可想而知两个人的表现如何了。
村长在本红身上上下翻腾,进进出出,从倾盆大雨到毛毛细雨,最后是干打雷不下雨,而本红意犹未尽,嘴里喃喃自语,村长哥哥,本红还没吃饱,再来呀,村长瘫在本红身边动弹不得。
自此,村长与本红堂而皇之的过起了夫妻生活。
一次,本红拉着村长到卧室里玩,村长犹豫不决,因为卧室里躺着瘫痪在床的刀疤,本红说不怕,他根本动不了,就这样两个人当着刀疤的面玩。
本红对自己曾经遭受过刀疤的虐待记忆犹新,故意给刀疤看,报复他,玩到性起时,本红甚至拿起刀疤瘫痪的手插在自己跟村长肉体结合处抚摸。
村长与本红肆无忌惮的乱搞,却没想到还有一个人亲眼见过,就是本红年幼的女儿,在一次亲热中,从睡梦中惊醒的女儿亲眼看到村长与妈妈在做一件奇怪的事情,年幼的女儿不知道他们在干嘛,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喘。
她看到村长肆意冲撞妈妈,妈妈痛苦的呻吟,后来她发现那不是痛苦,是快乐的呻吟。自此,每当村长与母亲亲热时,她都故意装睡,实际上偷偷观看,尽管年幼,却也有朦胧的意识。
后来女孩长大嫁出去了,婆家距离本村较远,夫家是做面粉生意的,家里比较有钱,刀疤这时候已经死了。
再后来,女孩也当妈妈了,原本应该幸福的生活,却不知是何原因,女孩与男人经常吵架,关系一度很紧张,为了躲避争吵,女孩经常带着孩子回家娘,一住就是好多天,夫家不喊不回去。
此时的女孩已经成了一个成熟的妇人,长得很像她妈妈,身高体壮,胸高腚大。
一次,本红从集市上回来,听到屋里发出痛快的呻吟和肌肉的撞击声,她来到屋里,看到村长正跟女儿交合。她顺手抄起擀面杖,要棒打村长,吓得村长抱头鼠窜。女儿跪倒在地上求母亲原谅,说这事不怨村长,是她主动的。自小她就不止一次地看到过村长跟本红做爱,在她幼小的心灵中留下了很深的印记,一个尚未成熟的小孩,心里上无法接受这种行为,她认为这是可耻的。她结婚嫁人后,现在的老公对她很好,他们也有了自己的孩子,但是她始终找不到那种梦寐以求的快感,出现了性冷淡,到后来直接影响了夫妻关系,其实是因为她幼年时看到的那一幕,使自己形成了心理障碍。
一次她回家娘,正在给孩子喂奶,村长来到家里找本红,看到女孩穿着一条很短的短裤,白晃晃的大腿露出大半截,上身腰褂纽扣全开,露出一只奶子给孩子喂奶,脯乳期的女子乳晕真大,黑乎乎的一大圈。
女孩告诉村长,妈妈去集市上打面去了,村长盯着女孩胸部直愣神,女孩不好意思,抬起头来冲着村长莞尔一笑,没见过女人的兜兜吗?村长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正想转身回去,却听女孩说,你去把大门关好,我让你尝尝和妈妈有啥不一样。
村长又惊又喜,关好大门回到屋里,女孩已经把孩子安顿好,村长逐渐靠近女孩,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担心女孩反悔,但是女孩没有一丝抵抗。
村长把她抱到上床,脱光衣服尽情游戏,在村长的反复冲击下女孩发出刺激的呻吟声。
本红了解了实情,知道是自己的不小心,让孩子形成了心理障碍,她鼓励女儿,勇敢的面对生活,忘记不愉快的过去,大骂村长趁人之危,村长当面认错再也不敢了。
肉体的创伤很快就会愈合,心灵的创伤却绝非一朝一夕就能痊愈,本红的女儿能否解决自己的心里问题,只有依靠时间和她自己调节了。
第十八章 煎饼西施
老乞丐不相信这些是真的,说村长瞎吹牛,村长也不解释,擦了擦嘴边的白沫,喝了一口捡来的矿泉水继续说。
村长的侄子多茂娶了一房美若天仙的老婆,老实本分的多茂会摊煎饼,平时他摊煎饼,老婆卖煎饼,人们都叫多茂的老婆煎饼西施。既然叫西施,你就能想象出她有多美。
刚结婚的时候,有看相的先生给煎饼西施相过面,说你媳妇眼如秋水,色似桃花,眉目轻挑,嘴角处有一颗痣,不大不小不黑不白不方不圆,远看清晰近看无,此为淫荡之相,奇淫无比,淫入骨髓,多茂大骂看相的先生胡说。
多茂的邻居大阔是个生意人,平时油嘴滑舌能说会道,他倒卖粮食和农付产品不少赚钱。
看到多茂的老婆煎饼西施长得美,心里动了邪念。他经常批发很多煎饼,故意讨好西施,有事没事的找西施拉呱,逗她开心,发展到后来就是打情骂俏,老实巴交的多茂也不敢多言。
一日中午,西施一个人在家睡午觉,大阔翻过墙头潜入多茂家,惊醒了熟睡的西施。
西施没有大喊大叫,反而让大阔关好门,并叮嘱大阔速战速决,看来西施对大阔也早已有意。
大阔尝到了甜头,自此经常翻墙入室与西施幽会,其实大阔的老婆长得也不错,但没法跟西施相比。
大阔这小子占了人家媳妇的便宜也就算了,谁知道他自从搭上西施以后,竟然屡试不爽,发展到最后,居然想做长久夫妻,突一日带着煎饼西施一起私奔了,气的多茂跑到村长那里告状。
村长派人多方打听大阔跟西施的下落,了解到他们躲在西施的三姑家,村长带人追到三姑家,可是他们多日前已经走了,去了哪里三姑也不知道。
后来大阔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村长通过这个电话查出他们躲在大阔远房的表哥家,村长急忙带人去表哥家找人,结果晚到一步,大阔又提前一步离开了,临走也没告诉表哥去向。
又过了一阵子,几个在西安打工的村民回家,说在西安见过大阔,他在那里搞建材生意。
村长再次组织人手赶到西安,终于把这对狗男女抓获,村长让人暴打了大阔一顿,然后把他们分别关押。
村长骂西施不要脸,背叛多茂与大阔私奔,西施说自己早已不爱多茂了,求村长放过他们。
村长哪里同意,多茂是自己的亲侄子,侄媳妇被人拐走,是可忍孰不可忍。
西施脑瓜活,看到村长不同意,她嚎啕大哭起来。
村长最看不得女人哭,拿出手绢递给西施擦泪,没想到西施顺势倒在了村长怀里,吓得村长连忙推开了西施,你这是要干啥,放尊重点。
村长知道这女人不好缠,但好色是男人的本性,谁又能扛得住呢?
西施看到左右无人,嗒嗒放荡地脱光了衣服,白晃晃的裸体立在村长面前。
他抵挡不住了,跪在西施脚下痛哭流涕,你饶了我吧,西施蔑视地看着他,上来吧,我知道你也想了很久了。
完事后,西施穿戴整齐,正色骂道,你个老畜生,连自己的侄媳妇也不放过,现在可以放我们走了吧。
村长嘿嘿笑了笑,这样做不合法,如果你们确实两厢情愿,想做长久夫妻,必须跟我回村办理离婚手续。
西施一听也对,跟大阔商量了一下,就一起跟着村长回来了。
回头村长又做了做多茂跟大阔媳妇的工作,最后的处理结果是大阔与多茂都离婚,大阔娶了西施,多茂娶了大阔的媳妇,双方重新组合了家庭,四个人对这个处理结果都很满意。
大阔与西施一起生活了四年,西施得了乳腺癌去世了,撇下了一个三岁的孩子。
不久,大阔意外触电身亡,在紧急抢救的过程中,医院发现大阔的儿子其实并不是他亲生的。
大阔没有兄弟姐妹,父母也早已双亡,孩子不能没人照看,孩子的亲生父亲是他唯一的监护人。
大阔走后留下一笔不小的遗产,谁做他的监护人,理所当然的得到这笔遗产。
多茂在媳妇的怂恿下找到村长,说自己可能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大阔拐走西施的时候,其实已经怀上了孩子,孩子的生日也基本吻合。
村长让多茂做了亲子鉴定,结果多茂根本不是孩子的生父,多茂垂头丧气的回家了。
此时的村长心里犯起嘀咕,这孩子既不是大阔的,也不是多茂的,那必然是自己的,一定是西安的那一次风流让西施怀孕了。
自己承认还是不承认呢?不承认这孩子的生父就永远找不到,承认了,村长趁人之危占侄媳妇的便宜,村民会咋看自己。
犹豫不决中,村长决定还是做了鉴定再说,鉴定结果让村长大吃一惊,他并不是这孩子的生父,看来西施还有其他相好。
有村民反映,村会计跟西施有一腿,在村长的追问下,会计承认西施曾经到他那里借钱,会计趁机调戏她,被她正色拒绝。
会计说你跟大阔的丑事路人皆知,还装什么假正经,西施顿时没了气势,会计趁机跟西施发生了关系,难道是那次西施怀上了孩子,但是鉴定结果证明了会计也不是孩子生父。
会计跟村长说,曾经亲眼看到过西施跟治保主任广坤有染。村长找广坤密谈良久,治保主任承认西施跟大阔在玉米地里通奸被他发现,他赶跑了大阔,而后跟西施发生了关系,孩子是不是那时候怀上的,然而,鉴定结果证明他也不是孩子的父亲。
这就奇怪了,这孩子到底是谁生的?他父亲是谁呢,总不能是外星人吧。
村长突然想起来,大阔与西施私奔的第一站,是西施的三姑家,会不会在那里发生了什么事。
西施的三姑父四十多岁正当年,开始他不承认,后来村长反复跟他解释,就是为了给孩子找到亲生父亲,另外还有一笔不小的遗产。三姑父终于承认,西施在他们家住了两周,一次西施独自在家洗澡,他那天喝多了酒,性侵了正在洗澡的西施,事后他给西施下跪请求原谅,说自己喝多了才干了这伤天害理的事,西施碍于自己姑姑的面子没有声张,会不会那次怀上了孩子,亲子鉴定结果证实这孩子并不是三姑父的种。
最后村长追查到大阔远房的表哥家,大阔与西施私奔的第二站就是他家,表哥对大阔这个亲戚没啥兴趣,平时他们没有来往,原本不想收留他,但是看到大阔带着一个女子美若天仙,因此决定让他们在这里暂时住下。
一次,大阔去买火车票,表哥趁机勾引西施,随后占有了西施。
表哥的亲子鉴定结果终于出来了,与孩子的DNA 是吻合的,真相大白了,孩子的亲生父亲已经找到,村长长舒了一口气。接下来村长与表哥详谈孩子的抚养问题,但是表哥却不承认,他认为孩子并不是他的,一定是DNA 鉴定出错了。
因为在他小的时候,自己的下身被毛驴踢过,身体被踢坏了,长大以后,尽管有性能力,却不能生孩子,他娶媳妇多年,也没有一个孩子,就是这个原因。
村长认为是表哥有意推诿,应该相信科学,亲子鉴定不会有错的。但是表哥死活不承认,村长又让表哥与孩子做了一次鉴定,鉴定结果是没错的。随后表哥也去医院做了一次体检,体检结果显示,表哥是无精症患者,没有生育可能,看来表哥没有撒谎,村长一头雾水,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村长一筹莫展之时,表哥的老爹偷偷跟村长说出一个惊人的秘密。
原来,表哥与西施发生了关系以后就出去了,西施正准备穿衣服,表哥年过花甲的老爹走进屋来。看到裸身的西施,可怜兮兮的说,自己活了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简直是仙女下凡,能不能让他快活一次,就是死了也值啦,西施居然答应了。
村长终于明白亲子鉴定的结果为啥出错了,这孩子不是表哥的孩子,而是表哥同父异母的弟弟,他们之间DAN 相似度极高,因此鉴定部门给出了错误的鉴定结果。
这西施与这么多男人有染,却一直没有怀孕,为啥表哥的老爹这么有本事,让她怀上了孩子?
听马半仙一解释大家才恍然大悟,西施是阴质人,阴气强盛,阳气不足,生性风流淫荡是情非不得已,虽然她阴气极盛,但却有九道关卡,所以很难怀孕。
而表哥是无精症,恰恰可以攻克她的九道关卡,表哥的老爹趁着关卡全部打开之机,送货上门让西施怀上了孩子。
西施这种阴质人,必须依靠淫荡的生活平衡阴阳,而她意外怀孕生产,过上了相夫教子的生活,由此造成阴阳失调,阴气泛滥成灾,进而得了乳腺癌死掉了。
尽管表哥不承认自己是孩子的生父,但是表哥跟老婆一直没有孩子,也很想抱养一个,因此他们收养了这个孩子。
第十九章 知青来了
老乞丐带着村长来到一处别墅旁,说这就是自己的家,村长哈哈大笑,因为他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听他这么说了,村长早就不相信他了。然而,大门打开了,里面出来一个中年妇女,她看到老乞丐大惊失色,哭喊着搂着他,嘴里喊着爸爸,我们一直在找你,你去哪里了?村长知道,这次是真的,他真的找到了自己的家。
村长转身要走,但老乞丐拉着他不让走,村长只好跟着进了家门。老乞丐家让村长大开眼界,精品豪宅一应俱全,室内室外都有游泳池,豪车多部,司机与佣人多达十几人,看来老乞丐没有撒谎。原来老乞丐的老伴儿去世了,他因此神经出了毛病,走失了半年多了,家里人一直在找他,没想到他在外面流浪了这么久又想起家来了。老乞丐的家人对村长非常感激,感谢他些天对老乞丐的关照,给他好吃好喝的款待。村长在他家住了三天,老乞丐的女儿对村长的情况也了解了一些,村长打算离开的时候,老乞丐的女儿突然问村长,还记得不记得她?村长迷惑不解,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你再想想,很久以前。村长实在想不起来。老乞丐的女儿说,当年知青上山下乡,我就在你们村里插队,我叫晓清,那个最后离开的人。村长大惊失色,说不认识她,站起来就走,老乞丐女儿拦住他,你不用害怕,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当年也是我自愿的。
记忆把他带回那个激情燃烧的岁月,文革初期,伟大领袖毛主席发出号召,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知识青年上山下乡一定大有作为。村里一下子来了二十多位知青,村东的仓库改造成宿舍,供给男知青居住,村西又建了几间简易瓦房,供给女知青居住。那七位风华正茂的女知青,以及她们的音容笑貌,村长至今依然历历在目,晓清就是她们七个女知青中的一员。七个女知青,都说是七仙女,在村长看来,除了那个个头不高身体胖胖的女知青(外号胖墩)姿色平平,其他6个都很漂亮,看着比其他女知青更成熟的就是晓清,大家都叫她清姐,其实她的年龄与其他几个女知青差不多,但她成熟懂事,大家有啥烦心事,都爱找她商量,故而都喊她清姐。胖高个是美华,长着一副长方脸,性格直爽,说起话来滔滔不绝,做事比较莽撞。身材苗条的,个头较高的是抗美,标准的瓜子脸,性格文静喜欢写诗。可莹是大小姐出身,长得不用多说,身材长相都标致的能当演员,就是脾气火爆。最温柔的是思甜,与世无争,温柔甜美,但是胆子最小。跃梅的性格跟她截然不同,跃梅积极要求进步,凡事要争个先。
这村里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美女,村长表面若无其事,其实心里乐开了花。除了胖墩他没兴趣,其他几位娇艳欲滴的女知青引得他魂不守舍。知青住进新建的宿舍没多久,很多女知青向晓清反映,晚上被人摸过腿脚。原来,村长例行公事,每天夜里到女知青宿舍查房,他利用查房之机占女知青的便宜,逐渐大家都很清楚村长是个大色狼了。女知青开了一个内部会议,必须给这个色狼点颜色看看,美华点子多,提出了水淹活猪方案,得到大家一致赞同。夜幕降临了,村长又来查房,当他打开女知青的宿舍门,蹑手蹑脚刚要进屋,一盆冷水从天而降,把村长淋成了落汤鸡,原来,是美华睡觉前接了一盆水,偷偷放在门梁的上方。
炎热的夏天到了,女知青也要干农活,烈日下干活可不好受,衣衫与汗水紧贴在身上,灰土和杂草沾满全身。劳作一天,在河边洗个澡成了女知青的一大享受。密林深处的小河边,就是她们洗澡的地方,但是这一切瞒不住村长,每每在她们洗澡的时候,村长都趴在暗处浏览无限春光。可莹发现了村长的可耻行径,告诉了其他女知青,晓清招集紧急会议,大家对于村长这种可耻行为嗤之以鼻,必须采取更严厉的措施以儆效尤,又是美华提出了一个方案——地雷战,博得大家一致赞赏。晓清安排自己的男朋友卫东与可莹的男朋友卫国带领其他男知青,按照指定的地点埋好了地雷,当村长又一次偷看时,不知道已经进入了雷区,出来的时候可好看了,两脚和身上都沾满了黄色的散发着恶臭的黏糊糊的东西。
村长知道,这些女知青太团结,是很难搞定的,必须分开她们各个击破。但对哪个下手呢?哪个可以吃到口呢,晓清作风正派,成熟老练,村长不敢招惹,美华性格耿直,村长也没这个胆子。他首先想到的思甜,思甜长相俊美,但是胆子比较小,平时见到老鼠都吓得要死,村长有事没事的找她谈心,逐渐消除了思甜对村长的戒备。到后来,村长终于原形毕露,向思甜提出那种要求,遭到思甜的严词拒绝,大骂村长人面兽心。村长恼羞成怒,立马让思甜去二十里外的水库看闸门。一个女孩子,在荒郊野外看闸门,思甜知道村长这是有意刁难她,软弱的思甜不知道如何应对,只好向村长投降,请求村长帮她看闸门。村长在那个管理站待了一夜,没多久思甜就被调回来了,其实每个人都心知肚明,孤男寡女在一个偏远的管理站待了一晚上,不出事才怪呢,思甜成了第一个被村长俘虏的女知青。
上面分配给这个队知青一个党票,对于表现积极的知青可以入党,这对知青来说是一个很大的诱惑,但是指标只有一个,到底给谁?村长找晓清谈,晓清不为所动,说指标这么少,还是让给别人吧,村长又找到美华,美华开始很高兴,后来看到村长不怀好意就拒绝了。最后这个党票给了跃梅,知青心里都不服,按照工作成绩,思想觉悟等各方面,跃梅都排不上号,为什么偏偏给了她。后来美华偷偷告诉清姐,看到村长和跃梅走在田间,突然钻进了树林子不见了踪影,美华走进树林认真查看,只发现一堆草丛里扔了几团卫生纸。原来村长看到没人搭理他,私下里偷偷找跃梅,跃梅高兴极了,这样的机会可不能错过,村长看她入党心切,给她说,既然要入党,就要表现的更积极,跃梅说自己一直都非常积极。
村长语重心长地说,仅有这些还不够,还要积极向党组织靠拢,跃梅是个聪明姑娘,很快明白了,村长是党组织的代表,向党组织靠拢就是向他靠拢。经过反复思想斗争,她终于让村长跟自己靠拢在一起,跃梅成了这批知青中第一个入党的人。
可莹与卫国谈恋爱,村长百般阻挠,多次找可莹谈心,说她还年轻,要把精力用在工作上,努力学习提高自己的思想政治觉悟,不能这么儿女情长。但是可莹与卫国越聊越热乎,村长看他们没有分手的意思,就把卫国派到很远的地方修水渠,这样可莹与他见面就很难了,接着村长又故意分开了可莹与其他几位女知青,让可莹一个人掰棒子,其他女知青摘棉花。卫国在工地上干活,一些贴心的工友告诫他,村长可不是好东西,他把你派到这里来绝对没安什么好心,可莹一个人在村里很危险,你可要当心。天色将晚,可莹还在认真的掰着棒子,却想不到危险逐渐降临,村长早就盯上了这块鲜肉。在夜色的掩盖下,他逐渐靠近可莹,从后面发起突然袭击,把可莹扑倒在地。可莹怎么挣扎都甩不掉这头饥饿的色狼,可莹大喊救命,但在这无边的玉米地里哪有一个人影。村长一张臭嘴在可莹的身上拱来拱去,可莹又羞又怕,村长正要实施下一步的攻击,没想到头顶上被打了一闷棍,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等他醒来可莹早已不见了踪影,他知道自己被人暗算了。村长怀疑是可莹的男朋友干的,但是第二天一查,卫国在工地上并没有回来,村长也没办法惩罚他。其实那一闷棍就是卫国打的,原来,卫国听了工友的劝告,偷偷从工地上跑了回来,村里没有可莹的影,他就一直找到玉米地,恰巧看到村长按住可莹强行非礼,顺手拿起一根木棍子就是一棒,解救了可莹,接着不声不响的又跑回了工地。
村长受此打击又气又恼,但又不知道是谁干的,自己的意图已被识破,这块鲜肉是吃不到了。村长逐渐把注意力转到了抗美身上,抗美身材高挑,气质高雅,原本她跟可莹住一个房间,村长把抗美调出来,让胖墩与可莹住在一起。抗美一个人被安排到场院看粮食,没几天,抗美就慌慌张张的找村长反映情况,说场院里闹鬼。村长严肃地批评她,我们都是无产阶级,无神论者,哪里有什么鬼神?
抗美胆战心惊的回去了。过了3天,抗美又跑到村长办公室,哭着说晚上确实有鬼,鬼还扒房门和窗户。村长说你不用怕,晚上我过去看看,晚上村长来到抗美的宿舍,一直待到12点,也没发现啥动静,村长起身告辞,吓得抗美拉住村长不让走,说你一走鬼就来,村长没办法,只好住下。一连三天,村长都陪抗美在宿舍里住,后来抗美被村长占了便宜,自己还蒙在鼓里,以为村长是帮自己,殊不知这一切都是村长在搞鬼。村长心里那个美,要不是这国家政策好,自己哪有这么好的运气接触这些城里姑娘,农村女孩跟城里姑娘差的远,城里姑娘养尊处优、细皮嫩肉的,农村女孩子常年风吹日晒,脸蛋儿子被风刺啦的就像龟裂的苹果皮。
知青回城潮开始了,知青们通过各种关系纷纷回城,只剩下可莹、美华和晓清跟可莹的男朋友,晓清的男朋友卫东也回不去。论劳动表现,个人觉悟,这几个人一点也不差,为什么回不去大家都很清楚。晓清家里人托关系,给她找来一个回城指标,但是晓清却把这个指标给了卫东,卫东临走之前抱着晓清痛哭流涕,说回去一定托关系找人,把晓清接回城。
狡猾的村长心里有数,只要他不同意,不在回城通行证上盖章,这些女知青就回不了城。三个女知青曾经发誓,死也不能便宜了这条色狼。有天夜里,晓清去美华房间找她,卧室房门紧闭,晓清趴在门上,听见里面有呻吟声,房间里有微微的烛光,她从门缝里看到美华两腿分开坐在村长腿上,村长伸出舌头不断舔美华的脸。
当美华拿到回城通行证时,高兴得泪流满面,晓清与可莹纷纷恭喜祝贺,并一直把她送到回城的车上,村长也在一旁假惺惺的落泪,肉麻的喊着美华的名字,说舍不得她离开,美华理也不理村长,跟晓清和可莹一一告别。
没过多久,又一个回城的指标来了,晓清听说后,高兴的去找可莹,她一边喊着一边推开可莹的房间,看到可莹正在床上睡午觉,她裸露着上身坐在床头,下身盖着厚厚的被子,表情尴尬地看着晓清,被子里面鼓鼓囊囊,一看就有东西,地下还有一双男人的鞋,绝对不是可莹男朋友的,因为她男朋友身高足有一米八五,穿44码的鞋,这双鞋明显小很多,晓清一下就明白了,扭头走开了。可莹也离开这里回城了,不久,她给晓清写了封信:清姐,请不要瞧不起我,我也是没办法,胳膊是拗不过大腿的,我和男朋友很快就要结婚了。
所有的知青都回城了,只留下晓清孤单一个人,她坚信男朋友卫东一定会遵守诺言回来接她。但一天天过去了,她没有得到一点消息,后来她听说卫东早就有了新的女朋友,把她忘得一干二净。村长几乎每夜都来骚扰她,但她一直死死关住门,没让村长得逞,当她得知卫东已经变心的那天晚上,她亲手为村长打开了房门,村长猴急猴急的钻进屋里,抱着晓清就啃。晓清冷冷的闭着眼说,我是一个知识青年,响应党中央的号召来到农村插队,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你侮辱知青,不怕惊动党中央毛主席吗?。村长跪在晓清脚下,手指放肆地在她腿间摩挲,毛主义叮嘱我们,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毛主席说的好,无产阶级只有拿出枪杆子才能夺取政权。你也是无产阶级?我看是无耻阶级,晓清说,我父母只有我这一个女儿,我不想离开他们,我保证你会很快回到他们身边。你老实交代,迫害了多少知青?村长伸出一根手指头,一个?村长摇摇头,一个没有?鬼才相信,村长又摇摇头,一个不留?村长摇着头说,天机不可泄露。
可莹与男朋友一起招工进了工厂,后来工厂效益不好又都下岗了,他们共同经营了一家快餐店生意很火,两人后来结婚生了一对双胞胎,还是龙凤胎。思甜后来进了市委一个部门当打字员,再后来嫁给一个单位中层领导。跃梅进了卫生局,工作很出色,居然当了局长。抗美进了当地一家中学教书,具体教什么不清楚。美华的老公是市长大人,就是年龄大,比美华大很多。晓清回城后自己创业,成为当地知名企业家,那个负心汉卫东混的很惨,后来找晓清复合,被晓清骂走。
第二十章 东山再起
很多年过去了,晓清已经变成一个成熟的中年妇女,气质高雅风姿卓越,经过多年的努力,她现在是一位成功的企业家,她了解了村长的困境,打算帮他。
她告诉村长有一个制作隐形窗纱的项目,问他想不想干,只要能按要求把产品做出来,她可以保证产品的销路,村长问要投资多少钱,怕搞不起来。
晓清告诉他投资少,见效快,而且她可以预付一部分资金给他,村长激动的嚎啕大哭,跪在地上给晓清磕了三个响头。
晚上,晓清给村长交代办工厂的细节,聊到深夜,村长起身告辞,说明天一早就回乡。
晓清慢条斯理的说,你就这么走了?
村长迟疑了一下说,你是我的重生父母,再养爹娘,我的大恩人,我会报答你的。但是现在我一贫如洗,如果创业成功,我一定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这是以后的事,现在我要你去洗个澡,然后过来陪我。
村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晓清又说,那衣柜里有睡衣,你去拿一件换上。
村长疑惑的问,你为什么要这样?我现在可是一个落魄的人,一个乞丐,给你提鞋都不够资格。
晓清幽幽的说,老公五年前去世了,从那以后她就没有了夫妻生活,都快忘记自己还是个女人了。
那你为什么不再找一个?你还年轻。
哪有这么好找的,现在的人都这么功利,难找志同道合的,都是为了她的钱。
村长胆怯地走进浴室,心里犯嘀咕,他听说很多健康的乞丐莫名其妙地失踪,其实是被带走摘掉器官卖了,晓清不会是相中了他的器官吧,今天是试试他的身体是否健康?器官是否能用?他又一想,就是真的也做个风流鬼,不怕不怕。
洗完澡走出浴室,晓清已经躺下,村长爬上床,钻进被窝。
晓清伸开双手迎接村长,嘴里喃喃自语,我要找回失去的青春。
抚摸着晓清的玉体,感觉她的皮肤有些干涩,他知道这是女人长期饥渴所致,随着村长手指下移,晓清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村长惊叹于晓清性欲之强大,她恨不得把他囫囵吞下去,五年的寂寞生活让她变得几近疯狂。
暴雨过后,晓清追问村长,当年他伸出一根手指头到底是什么意思?
村长笑着说,只有胖墩一个幸免,其他全部沦陷,晓清笑骂村长色狼。
接下来的三天,村长几乎没有下过床,他不分昼夜尽心尽力的服务,晓清终于心满意足,然后她亲自开车,把村长送到火车站。
临别前,村长问晓清,我有个疑问,为什么我用卑鄙的手段占你便宜,你却不计前嫌,反而帮助我呢?
晓清微微一笑,尽管你很坏,但是并没有欺骗我,不像我初恋男友,况且女人对于自己的第一次总是最重视的。
回到村里,村长就开始着手,干啥都不能没钱。
要说村长也真有两下子,他走到乡里,跑到县里,费尽千辛万苦,想尽千方百计,说了千言万语,还真拉来几十万贷款。接着办齐了所有手续,又找到一处空房子做厂房。
钱还差一些,再到邻居家借。这借钱可是大事,别说大家手头都缺钱,就是有点钱,谁舍得借给你村长呀,毕竟创业有很多未知数。
但没关系,村长就是办法多,算你们出钱入股,钱多股份多,到时候赚了钱,分红也多呀。
敬田当了新任村长,感觉有些对不住老村长,在大羽的建议下,带头捐出一部分钱。
青林自从暴打了村长,也想缓和一下关系,也捐了一部分,其他各家在利益的驱使下,很多也拿出钱来入股。
就这样,村长终于凑够了钱,购置了生产设备和材料,第一批产品终于生产出来了,有晓清在,销路不是问题。但是只靠晓清也不行,还要开拓更多的市场,村长为此多次南下联系业务,寻找客户,后来他们的产品不但打入南方部分城市市场,还远销南亚几个国家,实现出口创汇,当年不但还清了所有贷款,还创造了丰厚的利润。
只不过,一个人啥都要管,可把村长累得不轻,村长全家也跟着忙得不可开交。这不是办法,看来不用人不行了,但是现在村里的男人大都在外打工,留下的都是些老弱病残,男人用不上,那就用女人吧。
村长一琢磨,村里的媳妇真不少,但是究竟用谁可要仔细研究。关键位置必须用自己的人才放心,找一个能干的总经理,可以给自己分担不少事,但是用谁呢?
要说这村里管理能力最强的女人就是妇女主任秋萍了,这秋萍可不是个简单人物,她也是村委成员之一,在她的领导下,村里的妇女工作始终位于全乡第一。
她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性格开朗,说话嘹亮的跟个男人似的。这村里的红白喜事都找她帮忙,她可是个热心肠,谁家有事都愿意去。
村长跟她是老相好,她也是村长最得力的帮手,最最信任的人。
但有一次,村长找她有事,看到她家大门关着,村长奇怪,这大白天的关着门干嘛?他从门缝往里看,原来屋里站着三个汉子,一个是年过花甲的宝仁大叔,和村里的二流子虎皮,还有一个是村里的光棍大嘴。秋萍坐在床边子上,裤子退到腿弯下,嘴里骂骂咧咧的,都给老娘排好队,一点组织纪律性没有,今天全让你们快活不成,懂得啥叫尊敬老人不?宝仁大叔排第一。
村长实在看不下去,独自悄悄走开了,自那以后他就不太信任秋萍了。
秋萍不能用,村长又想到了大羽,尽管大羽的性格有些张扬,村长也有些信不过她,但是她是新任村长敬田的老婆,他们家赞助的款子也最多,所以没有别的选择,只能让大羽当这个总经理,大羽听说以后别提多高兴了。
村长让青林的媳妇当会计,管住钱财,制约一下大羽,青林媳妇比较稳重,村长信赖她。
开始青林媳妇百般推脱,但是看到村长苦苦哀求,也就答应了下来。
采购这一关非同小可,必须用自己人,想来想去,广坤的老婆明珠是最佳人选,就用她了。
营销是非常重要的,必须用性格外向的人,白族姑娘性格活泼,彩霞也是个泼辣的女人,她们又都是外乡人,让她俩负责销售一准差不了。
就这样,村长组成了一套管理人员,接下来开始招募工人。
村里的媳妇们一听说要进厂当工人赚钱,别提多高兴了,都纷纷报名。
但不是随便就能进的,村长严格把关,年级大的不要,身体弱的不要,呆头呆脑的不要,还有一个是长得丑的不要。
这样招了二十几个女工,至于继保、钱福、祥瑞的老婆和书文的儿媳也想进厂,村长严词拒绝,当初我落难的时候,他们四家闹得最欢,现在村长又东山再起了,想占光哪有门。
村长给自己封了一个职位董事长,穿着笔挺的西服,扎着领带,坐在老板桌前,飙着二郎腿,抖起了威风。
第二十一章 主动上门
继保的老婆可受不了这个气,看到其他媳妇都进厂当上了工人,按月领取工资,她背着老公,直接找到村长质问,为啥不用她,她身体好有力气,能干活,哪点也不比别人差。
村长眯缝着眼睛看继保老婆,这可是本村有名的大洋马,村长慢条斯理的解释,厂里实在用不了这么多人,等以后规模扩大了再说。
继保媳妇哪听得进去,我知道你这是记仇,当初你被撤职,俺家里放了鞭炮,那是因为俺儿子考上了重点中学,跟你没啥关系。
村长忙解释,俺可不是小鸡肚肠的人,厂里确实不再需要人手。
继保媳妇迈开两条大长腿,扭动着肥硕的屁股走到村长跟前,一把抓住村长的领带,把村长从老板椅上拽起来。
你是啥人老娘还不知道,村长慌了,你快放手,继保的老婆脚下一个绊子把村长放倒在地,自己两个大胸器直接压在村长的脸上,压得村长透不过气来。
一只手直奔村长的两腿之间,来回撸了两把,撸得怒目圆睁、一柱擎天,然后掀起裙子,一腚坐了下去。
这村长虽是一条老淫棍,阅女无数,但是这样的还真是没见过。
一时间颠鸾倒凤,村长云里雾里跟坐了过山车一般快活了一番,只好说软话,第二天继保老婆就被工厂录取了。
此时钱福两口子正愁着呢,钱福老婆一个劲的埋怨钱福,当初我劝你别请客你偏不听,现在可咋办?这村长创业成功,一跃成了乡里的首富,现在乡里开会都要请他参加,而且他还是县里的政协委员。
钱福是村里有名的坏三,整天在村里没事瞎搅合,唯恐天下不乱的主。钱福的老婆跟他是一户人,整天嚼舌头,两个眼睛吧嗒吧嗒的不停的转,心眼子不少,就是没啥好心眼,外号巧嘴八哥。
这两口子此时在家里急的团团转,村长这么快就发迹了,以后这日子恐怕不好过了。这钱福脑子转的快,他嬉皮笑脸的趴在老婆耳边耳语一番,老婆一个巴掌扇了过去,亏你还是个男人,钱福噗通跪倒在老婆脚下,我们没有别的办法,这村长就这么一个弱点,我们只能投其所好,为了这个家,你就牺牲一下吧。
钱福老婆想了想,这可是你出的主意,日后甭管咋样,你可不能不认账。
钱福举手发誓,对老婆大人永远不离不弃。
那日晚上,村长如约来到钱福家,两口子早就做好了一桌子丰盛的酒席,钱福不停的讨好,钱福老婆不停的献媚敬酒。
很快村长喝的有些酒意了,醉眼迷离的看钱福老婆,看来她是精心打扮了一番,一对细长的眉毛弯弯上挑,两个原本就很迷离的眼睛,化妆后更显妖媚,一张小嘴还抹了口红,上身穿着贴身的胸衣,峰峦迭起、凸凹有致,下身穿紧身裤,屁股撅的跟雨后的蘑菇似地,平时一个尖酸刻薄的女人也有性感柔媚的一面。
巧嘴八哥名不虚传,不停的说着甜言蜜语,为了套近乎,当场认村长做干爹。
钱福老婆看到村长喝的差不多了,给钱福使了个眼色,钱福知趣的起身离开房间。
巧嘴八哥笑着问村长,干女儿有一道好菜味道真不赖,干爹要不要尝一尝?
村长说是啥好吃的,钱福老婆神秘的说:是肉夹馍。
啥叫肉夹馍?没吃过。
钱福老婆一屁股坐在村长的腿上,不知羞耻的把手伸进村长的裤裆。
村长顿时呆若木鸡,紧张地说,你不怕钱福知道?
干爹不要担心,这可是我们家钱福同意的,说话间钱福老婆已经跟村长套接在一起,恬不知耻的说:这就是肉夹馍,好吃吧干爹?
第二天钱福媳妇也如愿进了厂子。
祥瑞的老婆是聪明人,看到继保与钱福家都上班赚钱了,知道自己下手慢了,急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三番五次的找村长,都被村长以各种理由推掉了。
村长心里有数,原本这祥瑞跟自己还沾点亲戚,按照辈分应该叫自己叔叔,是远门本家的侄子,按照这点亲戚关系,村长不用别人也得用他。
可是村长忘不了当初自己刚被免职,祥瑞就跟自己要债,那不是趁火打劫吗?
哪还有一点亲戚味。
祥瑞老婆可不甘心,不见我是吗,我天天来骚扰你,搞得村长没办法,只好见了一次。这祥瑞老婆知道见一次村长不容易,她开门见山,我知道祥瑞当初做的不对,不能这时候给村长要债,那不是趁火打劫吗?尽管当时家里有急事,要买机动三轮车,手头上确实缺钱。您大人大量,把祥瑞当个屁放了吧,说着祥瑞老婆抓住村长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胸部,如果你还不解气,侄媳妇这里有奶,让你尝尝好不?
村长原本就是色狼,祥瑞老婆长得肥嘟嘟的,但是肥而不腻,皮肤雪白不说,身上长着三小三大,嘴小手小脚小,脸大胸大腚大,这送上门的肥肉哪有放过去的道理。村长趴在侄媳妇雪白的大馒头上吸吮起来,祥瑞老婆正在给孩子哺乳,奶水颇丰,村长一不小心漏了一脖子。
祥瑞老婆嘲笑道,没喝过奶咋的?还漏呀,看侄媳妇喝你的,保证不漏,俺可没有奶。
我知道你没奶,我是要喝你下面,第二天侄媳妇也如愿进了厂。男人一旦成功,女人就会主动送上门来。
书文的儿子与儿媳晓惠是小学同学,初中同学,又一起上的中专,毕业后一起去南方打工,而且是在一家公司,两人是真正的青梅竹马,感情很好。晓惠在公司那几年工作出色,老总也很器重,本来公司是要提拔重用的,晓惠因为与老公要结婚生孩子,不得不辞掉了工作,书文的儿子结完婚回去上班了,但晓惠接着又怀上了孩子,也没了再出去工作的心情。
这村长办了企业,而且生意红火,企业就在家门口,晓惠当然想去上班,让自己的才能得到发挥,但是村长不用她。
书文心里清楚,当初村长被免职那回,自己跟村长闹的不好,现在村长还记这个仇。
晓惠不甘心,私下里瞒着公公找了很多人,但都没啥结果。
继保的老婆看到晓惠急得团团转,心生恻隐之心,私下里跟晓惠聊,我也替你抱不平,按照你的条件,比他们可强多了,你有文化有知识,也有工作经验,个人条件吗?你容貌出众,身材高挑,根本不像乡下人,跟城里女人没啥区别。
晓惠有在南方工作的经历,这气质当然跟村里的女人大不同了。你找别人,不如靠自己,我们都是女人,知道我们最有价值的是什么。
晓惠是聪明女人,当然明白继保老婆的意思,晓惠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工作上班赚钱,体现个人价值,那是自己的梦想,但是这女人的名节更重要。继保老婆见她不同意,也就没再劝。
没过几日,晓惠又主动找继保老婆,看来她脑子转过弯来了。继保老婆一看晓惠想通了,马上安排她与村长见面,晚上吃完饭,继保老婆以帮助孩子补习英语为借口,把晓惠约到自己家中,聊了一会村长就来了。
继保老婆说:村长你真是瞎眼了,用这个用那个,我看哪个都不如咱,有文化有知识,外语说的跟外国人似的,你们好好聊聊吧,继保老婆说完就出去了。
村长对这个气质高雅的小媳妇早有兴趣,只是苦于没机会,他看着晓惠羞涩的低着头,两条长长秀臂垂在腰下边不知道往哪里放,村长走过去,把她拦在怀里,一张胡子拉碴的老脸往上贴。晓惠跟男人感情很好,两个人是自由恋爱,而且在这个年纪,都相信爱情是纯真圣洁的,与自己男人欢爱时,她听到的都是说不尽的绵绵情话,没完没了的体贴爱抚,根本没见过这个阵势。真是又慌乱又羞涩,恍惚中已被村长脱下外套,羞的晓惠不敢睁眼看,尽管事前有些心理准备,也绝不会想到会是这个样子,没有一点温柔体贴的前戏,就这么直挺挺的进入了。
男人对自己的女人大多是温柔体贴的,但是人家的媳妇得来不易,不搞白不搞,况且这村长一个老淫棍,根本不知道啥叫怜香惜玉,只会像头野猪一般的横冲直闯,把个晓惠整的几次昏死过去。
待继保老婆进来后,把村长骂的狗血淋漓,真不是个东西,人家一个年轻媳妇,你就不能温柔一点,把人家弄成啥样了,村长也忙道歉,我以为她养过孩子,谁成想这么不经折腾,以后我多给她点补助好了。
继保老婆搀扶着晓惠回家了,见到书文解释说在院子里滑倒了,扭了一下大腿。晓惠在家养了三天,才去村长那里报到,晓惠的外语好,村长给了她一个外事办主任的职务,专门负责进出口业务,跟外国人打交道。
第二十二章 保镖
为了工厂的发展,村长给公司起了个名字荫荫公司,至年底,荫荫公司已经发展为全县第二大民营企业,在县里影响力与日俱增。但是比起第一大民营企业郝氏集团,还相差甚远,从上缴利税来比,仅为十分之一。郝氏集团是一家化工企业,雄踞全县第一大民营企业多年。按理说跟荫荫公司没有利益纠纷,但是郝氏集团总裁建功心胸狭窄,惟利是图,他看不起荫荫公司,对他们处处打压。他认为荫荫公司用水量太大,造成地下水位降低,影响了郝氏集团的正常生产,要求荫荫公司赔偿损失。化工企业是排污大户,但是他要求荫荫集团应当与郝氏集团平摊治污费用,这让荫荫公司难以承受。两家公司的工人还因占道问题发生摩擦,但是荫荫公司大多是女职工,显然干不过郝氏集团。村长甚至请来了当地黑社会头子黑龙,纠集了几十个打手,但也没有占到便宜。对方毕竟财大气粗,也请了黑社会参与进来,人数超过百人,村长无奈,只能忍气吞声。
村长坐车去县里开会,路上被几个蒙面人劫持,司机被暴打一顿丢在路边沟里。劫匪给村长头上套上塑料编织袋子,拉着村长到了一个僻静处,绑在一棵大树干上,摘掉塑料编织袋。村长这才看清楚,是晓慧的老公带着几个人绑架了自己。村长大惊失色,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绑架我?无冤无仇?你当我是傻子,你给我老实交代,你把晓慧怎么了,我把晓慧怎么了?晓慧主动要求到公司打工,她外语好,我把她安排在外事办公室,主要负责进出口业务,我还能把她怎么样,你一定是听信了别人的谣言。你住嘴!晓慧老公嘴里骂骂咧咧的,你不要狡辩了,很多人都说你欺负了晓慧,她自己也承认了。
村长死不承认,晓慧老公连着扇了村长几个耳光,打得村长鼻口窜血,然后脱掉了村长的裤子,一手拿出牛耳尖刀,一手扯起村长的老二,我今天要为民除害,准备手起刀落,断了村长的孽根。村长吓得昏死过去,恰在此时,枪声响起,晓慧老公手腕子中枪,刀子掉在地上。警察及时赶到,救了村长一命,原来是那个司机报的警。
逃过一劫的村长,明白自己现在是公众人物,随时都有遭受人身攻击的危险,不找个保镖保护自己不行。他把自己的想法跟大羽一说,大羽给他推荐了一个人,就是村里近友的大儿子阿梁。这小子从小不喜欢学习,近友把他送到武校学习散打,后来练得很好,被省散打队招募进队,还曾经拿过散打冠军,功夫了得,但因为违反队里的规定,擅自出去打比赛赚外快,被队里开除了,现在某俱乐部当散打教练。
大羽派人联系了阿梁,告诉阿梁,工资福利待遇多多,但是阿梁并不愿意来。
当时阿梁已经结婚,生活很稳定。阿梁在散打队里谈了女朋友,也是散打队的女队员,名字叫欣欣,欣欣身高175,胳膊长腿长,两眼大而有神,大家都叫她大眼美女,是队里公认的队花。虽然是城里姑娘,但却一点也不娇气,她平时训练很刻苦,每次训练课结束后,她都主动给自己增加训练量,因此进步很快。
她主要打70公斤级别,最好成绩是曾经拿过一次亚运会冠军,她跟阿梁私自出去打商业赛事,违反了队里的规定,双双被开除出队。欣欣的父母都是大学教授,她们这个宝贝女儿不随他们,从小喜欢武枪弄棒,父母没办法把她送进武校学武,开始是练套路,后来改练散打。
他们反对欣欣与阿梁恋爱,嫌阿梁是农村的。他们给欣欣介绍了很多高富帅,都被欣欣拒绝了,欣欣喜欢阿梁聪明帅气人品好,她不顾父母的反对,毅然嫁给了阿梁。
被队里开除后,她托关系找朋友给阿梁介绍工作,几经周折进了这家俱乐部当教练,自己也在这里当女子教练。
当阿梁告诉她,村长要聘他当保镖,工资是这里的三倍,她不让阿梁去,毕竟他们在这家俱乐部很稳定,两个人生活虽不算富裕,但也平稳安逸,而且二人的生活刚刚步入正轨。阿梁一旦走了,必然打破他们的平静生活,以后还有很多未知变数,夫妻两地分居就很麻烦,生活上也会有很多不便。
村长了解了情况,再次给他们开出优惠条件,给欣欣在当地安排工作,给他们买房子,再配备私家车,这么优惠的条件终于打动了阿梁,就这样阿梁做了村长的保镖,而欣欣进了当地一个中学当体育老师。
只有一个保镖还不够,阿梁介绍了自己原来两个队友阿力与阿健,都是散打高手,这样一来,村长走到哪里都有三个保镖护驾,自我感觉安全多了。
那一天,阿梁回到家,一脸不高兴,欣欣问他怎么了?他说看到村长带着一个女人洗鸳鸯浴,欣欣说那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他不是经常带女人去吗?
阿梁说,你不知道,那个女人我们认识,就是阿力的老婆圆圆。
欣欣很诧异,你能肯定嘛,当然,我亲眼看到的,村长用手揽着圆圆的腰,圆圆满面春风地靠在村长身上,他们一同走进了鸳鸯浴城。阿力是我们的朋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
欣欣想了想,说出来会惹很多麻烦,实在没这个必要,就当啥也没看到。
圆圆是公交公司的司机,长得漂亮,性格也很开朗,她跟欣欣关系很好,阿力非常喜欢圆圆,阿梁很纳闷,圆圆怎么会跟村长搞到一起。
没过多久,阿梁非常郁闷的回家,欣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阿梁告诉她,今天中午,他在公司看到一个熟人,你猜猜是谁?欣欣猜不出,是阿健的老婆倩倩,她在村长的办公室里。
欣欣反问道,倩倩一定有事,这有啥大惊小怪的?
你不知道,倩倩坐在村长的腿上!
不会吧,倩倩不是这样的人。
欣欣非常震惊,倩倩是一个律师,长得虽然不是非常漂亮,但是五官端正,稳重而大方,说话得体做事谨慎,政法大学毕业的,个人素质不是一般的高。阿梁跟欣欣平时最尊重她,没想到她会出轨。
欣欣告诫他,我们是跟村长打工的,管不着这些闲事,万不可对阿健说。
原来,有一次阿力与圆圆在村长的车里亲热,被村长发现了,阿力连忙道歉,村长说没关系。
村长第一次见到圆圆,就被她的美貌所吸引,他目送圆圆离开,直到圆圆的背影消失为止。
从那以后,村长私下里多次引诱圆圆上钩,开始圆圆不同意,但是女人哪有不喜欢钱的,在村长的好处面前她屈服了。
村长安排阿力外出,实际上是故意支走阿力,然后只身来到阿力家中,调戏独自在家的圆圆,圆圆象征性的挣扎了一番就被跟村长那个了。
周末,阿健与妻子在酒吧喝咖啡遇到村长,这是村长与阿健的妻子倩倩第一次认识。
倩倩对阿健的老板早有耳闻,当地知名民营企业家,白手起家创业成功,没想到这么不起眼。
村长听说倩倩是学法律的,咨询她一些法律知识,倩倩给村长做了解答。
丰富的专业知识,精炼的语言表达能力,让村长非常佩服。随后倩倩留了一个名片给村长说,如果打官司可以找她,就这样村长认识了倩倩。
阿健不知道,从那以后倩倩就跟村长经常联系,关系逐渐升温,发展到最后就不分你我了。
学法律的倩倩不遵纪守法,她违法了婚姻法,搞婚外情,而且是跟老公的老板。
阿梁跟欣欣平静的生活了一段时间,双发对于现状都很满意,两个人的工作都不是很累,而且收入不菲,但平静的生活没有持续太久。
阿梁首先感觉不对头的是,欣欣比原来更喜欢打扮了。后来他发现,欣欣脖子上佩戴了一个翡翠观音,玻璃种正阳绿的翡翠,价值绝对不菲。
阿梁对这件翡翠印象深刻,这是董事长的一个配饰,怎么会戴在妻子欣欣的身上。
他追问欣欣,欣欣说是批发市场买的假货,阿梁知道她在撒谎。
他趁妻子不在家,打开了电脑,查看欣欣的文件,有一个文件被加密了,怎么都打不开,他从网上下载了一个解密软件,终于把这个文件包打开。
里面装了很多视频和影像资料,阿梁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里面都是男女做爱的照片和视频。那女人身材高挑,姿态熬人,不是别人,就是自己的妻子欣欣,但是那个男人不是自己,而是董事长。
他披着睡衣趴在床上,欣欣也是睡衣裹体,骑在他背上给他按摩,董事长闭眼享受着。
过了一会董事长翻过身来,欣欣爬在董事长身上接吻,接下来阿梁不忍直视,欣欣表情愉悦的像个荡妇,嘴里呻吟不断,激情澎湃时居然发出大声吼叫。
阿梁瞬间血脉喷张,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知道现在有一种电脑合成的技术,可以把不相干的人搞到一起,他怀疑是有人故意陷害欣欣,但他仔细查看了照片和视频资料,最后得出一个残酷的结论,这一切都是真的。而且从图片上看,现场应该不止他们两个人。
原来,自打村长先后搭上了阿力的老婆圆圆和阿健的老婆倩倩后,瞅准机会就会跟这两个女人亲热,圆圆跟倩倩都知道对方跟村长有一腿,也就心照不宣,各自瞒着老公跟村长偷情,有时候她们两个还联系好,跟村长一起玩双飞,村长开心得欲死欲仙,两个女人一商量,不如拉着欣欣一起入伙。
她们跟村长说,欣欣如何如何漂亮,如果见到她本人,你就发现我们两个都成了恐龙。男人是视觉动物,任凭她俩说得天花乱坠,村长并不动心。
后来,她们俩带着村长来到欣欣上班的学校门口,亲眼看到了欣欣,村长这才知道她们没有骗他。果然是端庄俊美,英姿勃发的绝色美女,村长这老色鬼当时眼都直了。
圆圆告诉村长,欣欣是练散打了,原来跟阿梁阿力阿健一个队,曾经拿过亚运会散打冠军。
村长倒抽了一口气,圆圆说你不要害怕,再厉害的女人也是给男人玩的,她自告奋勇当说客,但是很快败下阵来。
倩倩笑话她,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泡女人只靠一张嘴皮子是不行的。
倩倩随后找到了欣欣,把一枚钻戒送到欣欣手里,又拿出厚厚一叠钞票,欣欣看着精美的钻戒,比起结婚时阿梁送给她的钻戒,可是漂亮的没倍儿,也大了好多,足有几克拉,欣欣有些动心了。
村长马上安排阿梁外出,随后用车把欣欣接到五星级宾馆,开好房间的村长穿着一身睡衣坐在沙发上等她。
欣欣不敢正眼看村长,毕竟自己一直深爱着阿梁,从来没有出过轨。
村长安慰她,告诉她不用紧张,这里非常安全。欣欣羞涩的走进卫生间洗了个澡,胸前裹着一条浴巾走出来,两条雪白的长腿暴露无遗,她低着头走到床边,掀起被子钻进被窝,就这样,圆圆与倩倩把欣欣拖下了水。
村长自从跟欣欣好上以后,逐渐疏远了圆圆跟倩倩,这俩媳妇当然不高兴,找村长闹过几次事,村长过意不去,有时候跟欣欣开心的时候也叫她们一起玩,那些照片和视频,就是她俩儿图刺激拍的。
复仇的怒火在阿梁心中燃起,他不能容忍欣欣背叛自己,他跟欣欣感情深厚,在散打队里他与欣欣从相识到相知,然后是热恋,直到结婚,他们走过很长的路。两个人通过努力共同建立了幸福的家庭,阿梁做梦没想到妻子会红杏出墙,而且是跟一个老男。
他不想伤害欣欣,毕竟他是真心爱她的,他坚信欣欣一定是受骗上当了。他偷偷准备了一把匕首,径直来到村长办公室,拿出匕首要刺杀村长,突然枪声响起,阿梁倒在血泊中。
原来欣欣发现自己的文件包被人打开过,知道事情已经败露,她立刻通知了村长,告诉他危险。
村长安排阿力跟阿健,说阿梁打算图财害命,杀掉自己,阿力与阿健半信半疑,但还是做了充分的准备,看到阿梁果然拔出匕首要行凶,他们果断开枪打死了阿梁。
事后村长跟欣欣解释,并不想伤害阿梁,但实在没办法。村长厚葬了阿梁,给了阿梁父母很多钱,并保证永远善待欣欣,给她幸福,但是欣欣不接受,她独自离开这里回到了父母身边。
阿力与阿健救主有功,村长聘请圆圆做自己的私人司机,而倩倩被聘为公司法律顾问。
第二十三章 郝氏集团
公司产品隐形窗纱供不应求,大羽要求村长扩大生产规模,这样才能提高利润,但是村长不以为然。规模大了尽管利润可以增加,但是品种单一,抗风险的能力就差了。村长没有扩大隐形窗纱厂规模,反而考察了两个新的项目,一个是单晶硅生产线,还有一个是燃料电池厂,都是高科技产品。很快,新厂房建设好,第一批产品出厂了,由于知名度较小,销量不高,利润也不大,大羽一个劲的埋怨村长。
天有不测风云,国家环保政策出台,环保局对化工企业达标排放审查越来越严,直接稍弱了化工企业的利润,外加金融危机,让郝氏集团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由盈利到亏损,后来直接到了倒闭的边缘。
此时的村长却愈发的春风得意,由于自己荫荫集团产品规模小,品种多,科技含量高,不但没有受金融危机的影响,反而借此机会持续发展,一跃成为当地第一大民营企业,荫荫集团成了当地政府的骄傲,政府领导展示业绩的招牌企业。
郝氏集团总裁建功此时急得抓耳挠腮,他不能让自己的家族企业就此衰落,他想向银行贷款,但是公司这种状态,银行不敢贷给他,需要找一个担保人。建功想来想去,只有村长具备担保资格,就这样,村长被建功请到了郝氏集团老总的豪宅里。村长心里明白,这担保不是闹着玩的,担好了有利可图,担不好自己就被拖下水,也可能一起倒闭。
因此村长表面上彬彬有礼,嘴上却迟迟不答应。建功心里有数,把村长奉为上宾,这还不算,他知道村长是花心萝卜,特地为他准备了美人计。原计划从外面找个美女,又担心这外面的小姐毕竟不是自己的人,别坏了自己的事,所以临时改变了主意。他想到了自己的老婆桃云,虽然是四十好几的中年妇女,但是风韵犹存,现任话剧团团长,年轻的时候是话剧团的团花。自己的老婆知根知底,总不会欺骗自己。然而,桃云可不干,自己一个老总夫人,怎么会沦落到这步田地,出卖色相。
从内心来讲,桃云对这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子也没啥兴趣,她曾经是剧团的团花,嫁入豪门后给郝家生了几个孩子。随着年龄的增长,她跟建功基本上是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她性格原本不是能耐得住寂寞的,暗地里,她跟剧团里几个年轻的男演员有那种关系。建功苦苦相劝,为了家族的事业,牺牲一下个人也是应该的,桃云最终还是答应了。
村长对郝氏集团的第一夫人早有耳闻,见到桃云果然不同凡响,无论是长相、身材、气质均是一流,四十好几的女人居然没有一丝褶子,身体微微发福更显成熟韵味,举手投足无不高贵典雅。让村长想不到的是,桃云居然主动跟自己靠拢,村长心里明白,这是老总安排的美人计。他表面上一本正经,一副不近女色的样子,其实内心早就痒痒的生牙子了,没多久就跟郝氏集团第一夫人重组合并,自此两人夜夜交欢如胶似漆。
一日村长在郝氏集团的豪宅内闲逛,看到一女子在打篮球,身高足有一米八五,体格健壮,不知道是谁。那女子身穿背心短裤,动作优美矫健,运球、三步上篮、假动作非常专业,球技不是一般的高。村长驻足观看,一不留神被篮球砸在脑袋上,村长没有心理准备,一腚坐在地上,吓得那女子赶紧走过来搀扶。
村长说没事,两人一聊村长知道,这是郝氏集团的大儿媳慧婷,专业篮球运动员出身,主打篮球大前锋,现在退役了,闲来无事打打篮球,老不活动担心身体发福。村长告诉她自己的腰有些疼,慧婷说可能是扭腰了,你晚上到我房间来,我帮你理疗一下。慧婷在当运动员的时候,追求者众多,她很喜欢一个同学,但是家里不同意,让她嫁入豪门,成了郝氏集团的大儿媳,但是老公并不珍惜,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不回家。
慧婷哪里受得了冷落,运动员荷尔蒙含量原本高过常人,因此,慧婷那颗萌动的春心时常无处安置。家里来了一个不起眼的老头,开始她很奇怪,后来知道是贵客,而且她不止一次看到这老头跟婆婆卿卿我我。晚上村长如约来到她房间,慧婷让村长趴在床上,享受她的按摩服务,她一双大手有力而温柔,村长舒服的直呻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村长感觉她的手老是摸他敏感部位,逐渐村长兴奋起来。
慧婷小声说,“怎么?有想法了?”
村长知道自己有些忘形,连忙解释,“哪里哪里,我可不敢,您是郝氏集团的大少奶奶,身价高贵,我是一个土老帽,没这个胆。”
“我可以给你,但你要答应我两个条件。”慧婷慢声细语地说。
“什么条件?”
“第一你必须帮助郝氏集团度过难关。”
村长一皱眉,郝氏集团已经病入膏肓,如果做这个担保,会牵连荫荫集团一起破产。
“那你是不答应了?”
“为了你我可以帮这个忙,但是必须做大手术。”
“第二个条件呢?”村长急切地问。
“我在学校一直是班干部,我的管理能力得到老师和同学们的赞赏,可惜,嫁人后却没有展示的机会,我想成为郝氏集团的总裁,体现我个人的价值。”
“只要我成功介入郝氏集团,这个忙是没啥问题。”说着他的手就不老实起来,抓住慧婷的手往自己的两腿之间移动,碰到敏感处,慧婷羞红了脸。
村长顺势把慧婷搂在怀里,急切地解开了她的胸衣,露出两个大白馒头。
村长细细品味女人的体香,不老实的双手又伸向她的下身。
慧婷制止了他,起身关上了房门,回到床边脱掉裤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村长不敢怠慢,一头扎紧女人的肉海中。
慧婷双手抱住村长的脑袋往乳沟里送,压到里面抬不起头来,差点没把村长憋死,在村长的哀求下方才罢手。
随后,她骑在村长身上,自上而下套夹住,一阵猛烈的拍打,砸的村长直翻白眼,差点背过气去,毕竟是运动员,这体格常人哪里受得了。
看到村长这个惨样,慧婷停手了,改成了传统位。村长这才充分展示了自己的十八班武艺,一杆鼻孔枪耍的龙飞凤舞,把个慧婷弄的娇羞呻吟,万种姿态尽数展现,极度兴奋时居然说出几句脏话。
她没想到这干瘦老头居然这么厉害,难怪婆婆那般受用。
桃云很快就察觉,大儿媳跟村长搭上了,她找到慧婷大骂,你个不要脸的女人,背着老公偷汉子。
慧婷也骂她,你个老不要脸的,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偷可以,人家就不行。我是为了整个家族的利益,牺牲我自己,你以为我心甘情愿呀,那我也是为了家族的利益呀,婆媳两人闹得不欢而散。
建功原本打算牺牲一下老婆,换取整个家族的振兴,但没想到自己的大儿媳居然也被玷污,关键是现在村长还没有答应做担保。
一日,郝氏集团豪宅内驶进一辆豪车兰博基尼,车上下来一位年轻女子,带着一副墨镜,大摇大摆从村长身边走过,连正眼都不看一眼。
村长询问身边的人,原来这就是郝氏集团的二儿媳,话剧团的女演员子贝,她可是现在话剧团的台柱子,有姿色有演技,村长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有了占有她的欲望。
他买通了子贝的女佣,晚上偷偷打开了她的房门,村长贼溜溜的潜入她住的卧室,子贝沉睡中没有一丝察觉,微微喘息着,高耸的胸部有节奏地起伏着。村长脱得光溜溜,悄悄走到床前,给子贝脱掉衣裤。睡梦中子贝有些惊醒,但她以为是老公也没太在意,当她发觉不对头时已经晚了。
第二天一早,她跑到慧婷房间,哭泣着说出了自己的遭遇。慧婷关好房门,告诉她郝氏集团其实已经破产,法院已经受理了债权人的破产申请,估计月底就会宣布破产。届时我们的住所、你开的豪车,还有我们家里的一切财物都要充公,而这个人现在就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郝氏家族别无选择,牺牲个人,挽救整个家庭的命运,你觉得不值吗?
听慧婷这么一说,子贝低着头不吱声了。慧婷马上把村长找来,当着子贝的面大骂村长畜生,村长连忙赔不是。光嘴上说不行,要有实际行动,村长说没有带现金,可以开个支票。慧婷不屑地说,谁要你的空头支票,知道你有俩臭钱,有啥了不起,我是要你拿出个信物,以后别忘了我们家二少奶奶,她可是绝色美人,不能白白失身于你。
村长闻听此言,从腰间解下一物,两粒圆球穿在一起,下面还坠了个铃铛,圆球大如龙眼葡萄,一颗黄蜡蜡、蜜澄澄,一颗红彤彤、油润润,下面的小铃铛黑漆漆,一晃还叮当作响。慧婷说,你别拿这些地摊货糊弄我们,村长解释,这个不是地摊货,这是我们家祖传的物件,黄色的珠子是老蜜蜡,红色的珠子是老南红,找行家鉴定过,是北宋年间皇宫里的东西,不是娘娘就是贵妃身上佩戴的,五年前就有人出价10万没卖,这个送给你可满意,子贝好奇地接过物件。真的假的呀?这个你可以放心,我从来不骗女人。
村长玷污了郝氏集团一母两媳还不算,就连大小姐也未能幸免于难。就在村长打算离开郝家豪宅的前一天,大小姐月阳恰好从国外回来。像往常一样,她住在大嫂那里,大哥经常不在家,她跟大嫂关系也最密切。没想到那一晚村长也在大儿媳慧婷房间,两人的云雨声惊动了隔壁的月阳小姐,她起身来到门口,偷看大嫂与陌生男人亲热,一不小心搞出动静,吓得赶紧回到床上躺下装睡。慧婷与村长赶紧起身,慧婷手拿一把手电,带着村长来到隔壁房间,查看睡觉的月阳。
月阳长得很像她娘桃云,比桃云略微瘦一圈,高一点而已,但是月阳青春年少,鲜花怒放正当时。大小姐静静的睡着,慧婷小声命令村长,弄弄她。村长迟疑了一下,在慧婷坚定的目光驱使下,还是爬上了月阳的床,当着慧婷的面跟月阳发生了关系。月阳对村长没任何兴趣,但是她自小娇生惯养,在国外接受了很多前卫思想的影响,对性看得比较开。她结交男友无数,视上床如游戏,但没有一个打算结婚的。这次偷看到大嫂与人偷情,她只是感觉新鲜刺激,并不觉得大嫂这样做不对。
当村长爬到她身上的时候,她故意闭着眼睛装睡,这样村长又占了月阳小姐的便宜。完事后村长要走,月阳小姐不干了,我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你这头老猪糟蹋了,没有说法就想开溜?村长不知如何是好,慧婷这时候出来圆场,她把小姐拉到一边,告诉她这个人是贵客,关系到她们全家的命运。月阳小姐不依不饶,慧婷说我有个主意,不如让他收你做干女儿,以后终生对你的幸福负责,月阳小姐这才满意了。
村长心满意足的离开了郝家豪宅,郝氏集团总裁建功的计策成功了吗?村长答应帮助郝氏集团了吗,村长同意是同意了,但是却有附加条件,村长要强势入股郝氏集团,做集团第一大股东。气的云动总裁大骂,这不是摆明了欺负人嘛?但是骂归骂,此时的建功没有任何办法,公司确实已经到了破产的边缘。
最后他居然求夫人桃云说情,被夫人大骂一顿,你这是活该,赔了夫人又折兵。桃云心里很清楚村长是啥德行,求情顶个屁用,不如顺其自然,自己还有个面子,另外一个老公一个情人,谁输谁赢自己都不吃亏。
三个月后,村长顺利拿下了郝氏集团,随后对集团大刀阔斧的改造,砍掉了不赚钱和利润低的数个项目,保留个别赚钱项目,把公司多余的土地转手卖给开放商,从中赚取了大把钞票。至于总裁建功,因年事已高,身体不适,退居二线当顾问,公司由他大儿媳慧婷和二儿媳子贝掌管。
第二十四章 阑尾炎
村长为荫荫集团呕心沥血,累得腹部突然疼痛,送到医院一检查,原来是急性阑尾炎发作,必须做手术。就这样,村长被送到了手术台上,为他做手术的是一位女大夫。
村长没想到,这医院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大夫,只见这大夫三十出头的年纪,身材高挑体态优雅,皮肤雪白而细腻,戴着一个口罩,仅从她那两颗秀丽的大眼睛就能感知她的美丽。穿上白大褂,你知道是医生,不穿白大褂说她是模特你也不会怀疑。
女大夫有条不紊的指挥几位助手做着准备工作,自己则自信满满的为村长做局部麻醉。村长裸身躺在手术台上,盯着女大夫修长的脖颈出神。
女大夫平时就不习惯带胸罩,沿着白大褂的开口,村长可以清晰看到她饱满而坚挺的乳房,看着看着村长居然有了感觉,小弟弟不自觉地站了起来。女大夫聚精会神的做手术准备工作,没想到患者的下身起了变化。
大夫毕竟是大夫,见多识广,看到村长高高站起来的小弟弟,她拿着手术钳,在小弟弟上轻轻一敲,受此打击惊吓,村长的小弟弟很快就软了下去。
手术很快做完了,村长在医院休养了两周就出院了。女大夫没想到,自己不经意的一敲,日后给自己带来了大麻烦。
村长的那个玩意居然不管用了,经多方求医治疗就是不见起色,更为严重的是,此事严重影响了村长的工作,村长对于公司的事越来越没兴趣,甚至在重大决策上犯了几次错误,气的大羽没办法,召开了一次董事会,把那位女医生告上了法庭。
法院从来没有遇到此种案情,不知如何定案,最后决定由医院与公司私下调解解决,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是女医生引起的阳痿不起,那还是由女医生负责治疗。
就这样,村长被再次送到医院接受治疗,这一次为他治疗的只有一个人,就是那位女大夫。村长仰躺在手术台上,这一次不用麻醉,女大夫身穿白大褂,让村长解开裤带露出下身,她摘掉手套,一双玉手轻轻抚摸着村长的小弟弟,小弟弟依然没有一丝反应,疲软的像面条,女大夫反复撸着,过了很久也没动静,急得她出了一头汗,最后居然把小弟弟含在口里反复吸允,终于有了反应,女大夫看着逐渐膨胀的小弟弟,这才高兴起来,撸到后来,小弟弟已经变成了伟男,此时女大夫完全可以停手了,毕竟目的已经达到了,村长的病也治好了,但女大夫此时居然有些忘乎所以,继续努力的撸着,突然高射炮发射了,女大夫躲闪不及,被射了个满脸花,村长出院了,他的功能又恢复正常了。
第二十五章 黑龙之死
黑龙是黑龙帮的老大,村长黑道的朋友,村长能有今天,跟他的帮助有很大关系。在当地提起黑龙的大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手底下养着一批人,欺行霸市收取保护费,替人讨债要钱,打人砍人都是家常便饭,无人敢管无人敢惹。
有时候公安局法院解决不了的事,黑道出面却易如反掌,村长一直对他敬为上宾,哪里有绊脚石,捣蛋分子,地痞流氓,村长一句话,黑龙就会带上自己的伙计打到哪里。当然,这忙没有白帮的,收人钱财,替人消灾,黑龙背靠村长这棵摇钱树,也不少发财。
但是到了后来,两人的关系就不太好了,一是这打架出头的事少了,二是黑龙的胃口越来越大,越来越贪得无厌。
但两人还没有撕破脸,直到发生了一件事,两人才彻底决裂。还是因为女人,女人是祸水,一点不假。黑龙长得凶神恶煞一般,浑身还刺满了龙纹,但是黑龙的老婆世虹却长得俊俏可人,她平时很少说话,给人的印象是非常安静。
其实她可不是个简单人物,她也是混社会的,拜把子兄弟不少于黑龙。这女人身材高挑,长发披肩,五官端正而紧致,一张泛红的小嘴微微上翘,关键是带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有点像个文化人,谁也不会想到她居然是混社会的。要不是因为那件事,村长不会跟这个女人有瓜葛的。世虹的老爸因病住院,需要二十万元的手术费,黑龙此时却拿不出这笔钱,黑龙又不愿开口借钱。
老爷子手术不能耽搁,世虹没办法,只好自己张口了,没想到村长眼都没眨就借给她二十万,这让世虹不胜感激。有了这笔钱,手术顺利结束,老爷子得救了。事后世虹找村长谈还钱的期限,没想到村长居然不要了,当然,这一切黑龙并不知情。
世虹是江湖中人,懂得知恩图报的道理,她从村长的眼神里早就感受到了什么。她朋友有一处房子没人住,她要来房子的钥匙,把村长约到那里。世虹大大方方的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没有什么可以报答你的,如果你不嫌弃,我就把身子送给你。
村长假惺惺的说,黑龙是我朋友,我可不能干这缺德的事。
世虹宛然一笑,你是不是害怕黑龙,怕他砍死你,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一个爷们还怕啥。说话间,世虹已经脱得一丝不挂,赤条条躺倒在沙发上,她以命令的口吻说,给你十秒考虑时间,操还是不操。
村长慌忙脱掉衣裤,趴在世虹的身上,浑身激动得直打哆嗦,下身紧张的探索着,几次没顶到地方。世虹伸出一根手指,轻点了一下村长的老黄瓜,调整了一下方向,就顺利的进入了。
世虹笑骂道,你这老东西,早听说你是风月老手,却连门都找不到,咋这么笨呢。
村长此时已经顾不了很多了,只顾死命的往里钻。整整一下午两个人都没穿衣服,一个不停的要,一个不停的给,村长已经不记得有多少次进入世虹的身体。
居间休息,村长紧抱世虹的玉体,看到她一个乳房上纹了一个红灯笼,虽然很小却红艳艳的耀眼,这是什么?为什么要纹这个?世虹说,我本是当地第一大帮会——红灯会的老大,黑龙帮根本排不上号,后来我嫁给了黑龙,两帮合并,黑龙才如此牛X,嫁人后我退居幕后,外面的事都由黑龙打理。
黑龙向来以老大自居,哪里想到居然有人敢动自己的女人,但是黑龙不傻,村长与世虹暗度陈仓,他多少有些觉察。原本两人的关系就有裂隙,吵架抬杠的事时有发生,现在又出了这事,两个几乎到了剑拔弩张的程度。
黑龙正计划着除掉村长这老小子,村长感觉不妙,干脆来个先下手为强,安排了一起车祸,把黑龙撞死了。
黑龙一死,世虹与村长的关系由暗处转到明处,场合上都是出双入对,俨然一对恩爱夫妻,其实他家心里都有数,世虹成为自己的二夫人。黑龙手下的弟兄没有散,全部跟随世虹投靠了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