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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扈三娘重涉江湖,陈希真走火入魔
话说扈三娘和林冲在杭州城外那个小庄子度过了平静幸福的十三年,儿子女儿从小跟父母学艺练武,他们姐弟俩是龙凤双胞胎,现在已满十二岁。三娘与林冲商量,觉得应该让他们自己出外见见世面,积累些江湖经验,同时也另拜名师。
他们让儿子去找寻找隐居在湖南衡山的小李广花荣学射箭。儿子林无敌跟着扈三娘林冲当然也学过射箭,只是无法学到花荣那般百步穿杨的绝技。女儿林无双则被送去彰德府拜三娘的好妹妹琼英学飞石。自此只剩三娘林冲两人和仆人侍女们留在庄子里。
三娘并未正式嫁给林冲,因为两人经历了太多的悲痛和辛酸后对世俗之事都已看淡,两人依旧兄妹相称过着平平常常恩恩爱爱的日子,倒也没什么遗憾。不过林冲因为早些年的磨难落下了病根,近年来劳累后有吐血症状,虽不厉害但有加重的势态,这令三娘忧心不已。
据在杭州六和寺出家的武松介绍说,寺里一位法号叫慧觉的大师有一套佛门秘传的功法可治各类吐血之症,只是这套功法很难学,至少须得五年方能学成,而且学成之前不能饮酒,不能食荤,亦不能近女色。林冲厮杀半生,并不怕死,只是不愿和扈三娘分开。三娘为了心爱的林冲哥哥能治好病多活几年,哭着求他拜慧觉大师为师。林冲最不愿看三娘难过,就答应下来。三娘送林冲住进了六和寺,临别时好一通恩爱缠绵。自此林冲留在了六和寺,好在有武松兄弟在此做伴,林冲在六和寺的日子不会太难过。
三娘从六和寺回来后,收拾了行装,准备出门寻访探望一些故友。首先想到的是登州的顾大嫂,顾大嫂十年前来探望过三娘,因此三娘知道孙立孙新已死,顾大嫂将嫂子乐大娘子改嫁给她的老情人栾挺玉,栾挺玉在登州任兵马提辖,三人住在一处。时迁放心不下三娘,也要同去,三娘答应了。
时迁这些年在杭州表面上过着富翁的日子,夜里不时重操旧业,干些不要本钱的买卖。三娘知他改不了本性,只不准他祸害平民,还叮嘱他要格外小心。时迁因此只去那贪官污吏和为富不仁的财主家盗取些钱财,好在他技艺已经出神入化,从未失手过。三娘吩咐仆人侍女们管好庄子,自己换上男装扮作一书生,时迁扮作仆人,把行李兵器拴在马匹上,两人上马往登州去了,一路上晓行夜宿不提。
这一日正午时分,三娘和时迁来到路边一处小酒店暂歇片刻。三娘已换回女装,时迁扔扮作仆人跟随。说来好笑,三娘穿男装时,因相貌俊美,但凡经过市镇村坊都有不少姑娘少妇围观,品头评足,胆小的央人来打听年龄籍贯婚否,胆大的则故意挤上前来用身子蹭三娘或伸手摸三娘,搞得三娘烦不胜烦,哭笑不得。
换回少妇打扮后,麻烦反倒少了。偶尔有个把无赖上前骚扰,都被时迁打发了。
时迁这些年得三娘林冲点播,武艺大有长进,对付三五个武艺一般的壮汉不在话下。
三娘和时迁找了一张空桌坐下,取一贯钱给酒保,吩咐安排酒食。三娘和时迁一边吃喝,一边歇息。这时匆匆走进来一美少年,背着一个包袱和弓箭。少年刚坐下就呼叫酒保快上饭菜,放下弓箭包袱,不顾冷热就大口吃喝起来。
三娘看那少年时,只见他十二三岁年纪,一双英俊的眼睛,皮肤白里透红,身材匀称,个头只到三娘下巴。三娘看了不禁心里喝彩:“好个俊俏少年!”
那少年见店里有客人,抬眼看时只见一个少妇和仆人坐在那里,那少妇花容月貌,眉眼里带着英武之气,堪称人间绝色。这少年不禁脸一红,低下头吃饭,不敢看三娘的眼睛。不一刻那少年已吃饱喝足,算还饭钱,出门上马疾驰而去。
那少年刚走不一会儿,就有一队官兵,大约五十余骑,手持刀枪弓箭,冲到酒店门前。这群官兵浑身杀气,带队的是个大胡子,他们下马将酒店围了。其中二十余人冲进屋里,见只有三娘和时迁两个客人,就问酒保是否见过一携带弓箭的少年,酒保答道此人刚刚离去。官兵们也不多问,出门上马沿官道追去。三娘注意到那个大胡子临走之前不舍地回头盯住自己的身子上下看。因为是大白天,又是在官道边,三娘和时迁的兵器都未取出来,三娘暗叫:“好险。”
三娘和时迁离了酒店上马而行,来到一个树林里,三娘将双刀取出挂在马上,脱了衣服取出锁子甲穿在衣服里面,时迁也取出腰刀暗器,披挂好了,两人纵马离去。
行不到二十里,听到前面林子边里传来呼喝打斗之声,远远望去,只见地下横七竖八躺着二十余具官兵的尸体,剩下三十余官兵将那美少年团团围住,三娘和时迁忙下马潜入树林观看,心里吃惊不已:“那个少年这一会儿竟杀了二十余官兵!”
那少年似乎已受了几处伤,支持不住跌下马来,官兵们一拥而上将他擒住绑了。大胡子军官将他背上的包袱打开,取出一个锦盒,道:“苍天保佑,终于将太尉的宝贝夺回来了!”遂吩咐另一军官:“你带二十人将这物件快马送回东京太尉府上,不得有误。我和其余人押着这个要犯随后就来。”那军官答应后带着人去了。
三娘对时迁道:“他说起东京太尉府,莫非是高太尉?看来这是件要紧的东西,时迁哥哥,你可否跟踪去的那拨人,伺机将它盗来?我自想法救这少年。我们随后都去顾大嫂处会合。”
时迁道:“三娘吩咐,时迁定将它取来。”转身欲走,三娘将他的手拉住,嘱咐道:“时迁哥哥一路小心,凡事不可太冒险,如无法下手就罢了,一定要平安回来。”
时迁听了眼睛一红,差点滚下泪来。他踮起脚尖在三娘腮边轻吻一下,上马离去。三娘寻思了一番,自己只有一人,有何妙法救得这少年?眼见官兵们押着那少年往回走了,三娘顾不得许多了,纵马向官兵们追去。
大胡子军官听见后面马蹄声,回头看见扈三娘赶来,认得是刚才酒店里见到的那个美少妇,大喜道:“小的们快将那女人擒下,回东京送给衙内定有重赏!”
这几个急忙纵马来围攻三娘。三娘道:“来得正好!”舞动双刀砍瓜切菜似的将那十来个官兵砍倒了六七个,这大胡子挺手中长枪刺来,三娘左手刀荡开枪尖,右手一刀砍去,将那大胡子军官连脖子带肩膀劈成两段。剩下几个官兵惊得呆了,动弹不得,三娘心道今日之事不可留下活口,将他们也一刀一个杀了。
那少年此时因伤势加劳累已昏晕过去,三娘先把他抱到树林里阴凉处躺下,去小溪边取些水给那少年喂了,自己早已累得喘息不住。少年醒来,知道三娘救了他,连忙称谢不已,道:“多谢姐姐救命之恩,小子以后定将报答。”
三娘将他衣服解开,取出金疮药来给他受伤处敷上。少年看着三娘红扑扑的脸,闻到三娘的醉人的体香,不由脱口而出:“姐姐好美,跟我姑姑一样美!”
三娘微微一笑,问道:“你姓甚名谁?如何被官军追杀至此?”
少年犹豫了一会儿,道:“不瞒姐姐,我姓花名逢春,是梁山好汉花荣之子,神箭帮帮主。因打探得高太尉差一百精兵押送极贵重的一件宝物,被我一路跟踪到此,趁他们懈怠把宝物夺了,还射杀了四十余官兵。因行事仓促,未曾安排人接应,最后因箭矢用完,被他们追到这里擒住。”
扈三娘大惊,道:“原来是花荣哥哥的公子,你可曾见过我儿林无敌,他去拜在你父亲门下学艺?”
花逢春道:“我这三年都在外带着神箭帮闯荡,没有回家,也无缘结识无敌兄弟。”
扈三娘道:“我是一丈青扈三娘,与你父亲同为梁山头领,后来一起征讨辽国,又剿灭田虎王庆方腊等寇。”
花逢春听罢拜倒在地:“父亲多次提起一丈青的英名,如雷贯耳。今日见了果然名不虚传!”说罢又谢三娘救命之恩,三娘忙将他从地上拉起来。
三娘又问道:“你究竟夺得何种宝物,让官军追杀不已?”
花逢春道:“说来惭愧,自从夺得那锦盒之后,被他们一路追赶,那锦盒上有封条封住,我也无暇打开看它一看,至今不知是何物。”
三娘笑道:“真是少年心性,连甚么东西都不知就冒此大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如何对得起你父母的养育之恩?”
花逢春道:“姐姐教训得是,逢春年幼无知,此事办得不妥。”
话说花逢春本应叫三娘作姑姑,如何又称姐姐?原来三娘生得美,皮肤好,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摸样。花逢春被三娘的美貌迷住,心里只想和她亲近,口里不觉把三娘唤作姐姐。说完后才觉察失误,心里忐忑,害怕三娘不高兴。三娘如何不知他的心思?只是微微一笑,由他乱叫,不去管他,花逢春心下大喜。
此时天色已晚,三娘和花逢春正欲离去,听得林子外人声喧哗,有人高叫“不要走了朝廷要犯!”只见火把通明,有数百团练乡丁将这个小树林团团围住。
原来有一个官兵被三娘砍伤后装死,待三娘忙着救治花逢春时偷偷跑了,去附近村坊叫来这许多兵丁围这林子。三娘与逢春商议如何脱险,逢春道:“可惜我的箭已用完了,不然射倒那领头的几个,其他人定做鸟兽散。”
三娘见识过花荣神箭在战场上的威力,逢春一定得了他父亲的真传,便吩咐逢春:“你且躲在此地不要动,我去取箭来。”说罢借着树木遮蔽向那些乡丁们摸去。这些乡丁见了官兵的尸体,害怕得不敢靠近,只在远处呐喊。
三娘趁夜色摸到一人背后,把刀往他脖子上一勒,一声不吭就杀死在地。三娘取了乡丁背的箭壶,回来递给逢春。逢春此时已恢复了些体力,两人上马,教三娘跟在身后,往树林外杀去,一路高叫:“挡吾者死!”张弓搭箭,连着三箭射倒当头三人,其余的发声喊,拔腿就跑,只恨爹娘少生了几只脚。有几个跑不及的都被三娘砍死,两匹马冲上官道疾驰而去。
逢春带着三娘疾驰了数十里来到一处庄园,三娘问道:“此是何处?”
逢春道:“此乃我神箭帮一处隐秘据点,我们可在此歇息,不虞官兵搜捕。”
神箭帮原来只在湖南境内活动,由十三位结拜兄弟当头领,聚得三百余人。
这十三人都是江湖上有名的好汉,因为都好弓箭,故称神箭帮。当年花荣去衡山隐居时,遇上神箭帮的人来打劫,被花荣射死了几个。十三位头领得知后倾巢出动前来报仇,花荣发出连珠箭,当场射死十位头领,个个都被箭矢穿在喉咙上。
余下三位头领见了,惊得目瞪口呆,慌忙跪下磕头,尊花荣为帮主。儿子花逢春十岁时,花荣把这帮主之位让给儿子坐,自己落得逍遥自在。
花逢春年纪虽小,却是雄心勃勃,把这神箭帮发展壮大,连浙江山东等地亦有帮众了。这神箭帮有自己的产业买卖,亦经营镖局,教授富家子弟学习箭术。
暗地里有时替人讨债,偶尔有人受了天大的冤屈也会出钱找神箭帮为其报仇。花荣只吩咐儿子不得做欺压良善,奸淫妇女和劫掠百姓的勾当,其余不多过问。
逢春三娘进了庄子,管事来拜见,安排客房给三娘歇息,自有侍女为三娘端来茶水饭食,饭后烧汤沐浴。第二日,逢春来见三娘,再次拜谢救命之恩,并宴请三娘。逢春叫庄里的管事仆人侍女和其他帮众都来跪拜三娘,三娘连称不敢起身还礼,被逢春拦住。逢春传下号令,今后帮里众人见三娘如见帮主,但有吩咐不得有违,众人齐声答应。
酒宴后逢春请三娘到庄后,来到一个大校场,却是平日里帮众们的习武之地。
逢春向三娘讨教刀法,三娘推辞不过,取出自己的双刀舞了一回。三娘的刀法不止好看,也是战场上杀人的技艺,逢春是将门之子自是懂得厉害,看了喝彩不已。
心里十分钦佩,就请三娘指点自己。
三娘也喜欢这个懂礼貌的俊美少年,又是故人之子,就传授了些刀法给他。
逢春的天赋得自花荣,学得也十分认真,三娘看了心里高兴。后来三娘要看逢春射箭,逢春竭尽全力把出浑身本事来取悦三娘。见三娘颇有兴趣,逢春就手把手地教三娘射箭,三娘原来就想学花荣的神箭只是未曾有机会,见逢春尽心把绝技相授,也开始认真练起来。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三娘和逢春都是一身大汗,逢春见三娘不但美貌,聪明天赋似乎还在自己之上,益发陷进了爱慕迷恋之中不可自拔。不由把身子靠紧三娘,两手搂住三娘的腰,嘴唇往三娘脸上贴去。
三娘伸手捧住逢春的脸不让他靠近,道:“我已知你对我的情意,只是我乃长辈,我儿又是你师弟,你我之间如何能有男女之情?况且我已有心爱之人,愿与之白头偕老。”
逢春道:“姐姐可怜可怜我吧,我思念姐姐早已不可自拔。无敌兄弟虽是我师弟,但此事你我不说谁人可知?姐姐自可与他人相知相爱,逢春绝不阻拦,只求姐姐可怜我。”说罢像小孩般大哭不止。
这逢春顽皮得很,这一套大哭的绝技不亚于其神箭,凭此在母亲姑姑和其他长辈面前横行无阻,只畏惧花荣一人。三娘原是心软之人,被他这一哭弄得不知所措,逢春趁机将头埋入三娘胸脯里。
三娘青春正旺,怀里抱着个俊美的少年如何能不动心?不觉间将衣服解开了,逢春含住三娘红红的乳头一阵吸吮,三娘忍不住叫出声来。逢春除下三娘的衣裙,抱住三娘的身子爱抚揉搓。三娘见逢春下身毛尚未长全,觉得有趣,纤手一把握住上下拂动,逢春只觉浑身血脉奋张,下身刹那间硬的似铁棍,对着三娘的两腿间伸去,三娘张开腿迎住,两人合为一体。
当晚两人赤身裸体躺在床上,三娘问逢春:“你这小孩子毛都未长齐就这般好色,长大后定是个祸害。你且告诉姐姐,现今已有了几个女人?”这会儿她也自称姐姐而不是姑姑了。
逢春道:“只有姐姐一个,何来许多?”
三娘瞪了他一眼,道:“胡说,你敢骗姐姐,仔细你的皮!”把手捏住逢春屁股上的嫩肉一拧。
逢春呲牙咧嘴道:“好姐姐放手,真的只有姐姐一个,无其他女人。只除了母亲……”
三娘问道:“你与母亲有染?”
逢春道:“非也。只是吸吮过母亲的乳头,就像吸允姐姐的乳头一样。”
三娘道:“她是你娘,自然要给你喂奶,吸吮乳头算什么!”
逢春道:“不止是小时候吃奶,我一直和母亲一起睡到六岁。六岁后只要父亲不在,我就晚上偷偷去母亲床上搂着她睡,最喜欢吸允母亲的乳头。”
三娘笑道:“难怪你这么喜欢我的两乳……”伸手去逢春屁股上打了一下。
逢春又道:“其实我还趁姑姑熟睡时吸吮过她的乳头……”
三娘道:“你姑姑不是秦明夫人?我见过她,对她的为人十分仰慕钦佩,她过得好吗?”
逢春道:“她很好,一直住在我家,以后把她接来和姐姐亲近亲近。”
三娘抱住逢春脸,把他的嘴按在自己的胸前道:“你真乖,姐姐我以后不会介意你没大没小了。”逢春听了这话大喜,搂住三娘的身子又是一番爱抚揉搓,下身也插进三娘身子里耸动,三娘只觉得浑身酥麻,大叫不止。
逢春陪着三娘学习刀法箭术,饮酒取乐,晚上一处安歇,如胶似漆。住了十来天,扈三娘向花逢春告辞,要去探望顾大嫂。逢春万分不舍,趴在三娘身子上哭个不停。三娘道:“你年纪还小,岂可沉迷于女色?你父母对你定是寄予厚望,我看你行事颇有英雄气概,神箭帮以后定会兴旺发达。你我姐弟后会有期。”
逢春无奈,只好作罢。临行拿出一块铜牌交予三娘,是神箭帮帮主的令牌,可用来驱使所有帮众。三娘也不推辞,把铜牌贴肉挂在胸口,双手捧住逢春的脸亲了一会儿,上马离去。
且说东京高太尉府内正一片慌乱,太尉在大厅上大发雷霆,将上好的羊脂玉杯摔碎了四五个。前一段时间,太尉麾下的密探在南方某地偶然得到太祖皇帝留下的藏宝图,紧急上报太尉府。太尉恐有不测,特派心腹领一百精兵去将此宝物护送来东京,谁知半路上被神箭帮夺了。这些精兵死伤了十之七八才将藏宝图夺回,刚进东京地域又被神秘高手盗走,高太尉气得七窍生烟,发作一通后叫手下将参谋陈希真找来商议。
这陈希真五十余岁,原在边军中任管军提辖使,自小拜名师学习兵法武艺,凭着一身本事立了不少战功。太尉将他调来东京太尉府里任职,凡军国大事皆咨询于他,十分信任。陈希真一生的志向不是做个参谋,而是做个大元帅领军驰骋疆场。他虽知高太尉是个大奸臣,但为了自己的前程一心为太尉出谋划策,盼望有朝一日太尉能抬举他领军出征。
陈希真早年丧妻,未再娶,只有一个女儿做伴。后来陈希真得遇异人,传授道家五雷都篆法,他每夜修炼,更不能近女色。这老陈的女儿也了不得,叫作陈丽卿,今年十九岁,未许人家。丽卿从小被他灌输忠孝节义一整套东西,长大后端的是非礼勿听非礼勿视。她容貌出众,更奇的是天生神力,把陈希真的兵法武艺都学了去,使一杆方天画戟勇不可挡,弯弓亦能射天上飞鸟,熟识的人都唤她做“女飞卫”。
不过这丽卿姑娘却有一样不好,她脾气火爆,常鞭笞侍女下人,喜与人争执打架。东京的纨绔们被她打怕了,遇见了都绕路而行,连高衙内都被她揍过。不过她平生最怕父亲,父亲说一她不敢提二,父亲一发怒,她不管大事小事都要跪在父亲面前请罪,祈求饶恕。当然,父亲的管教也改不了她的火爆脾气,过不了几天又会旧病复发出去惹事。
陈希真听太尉说了宝物丢失之事,道:“吾料盗宝之人不一定马上遁走,此类所谓侠客自视甚高,艺高胆大,说不定会潜入东京逍遥。太尉不可声张,只需派手下干练人之人去大街小巷暗地里寻访,另差开封府衙门的所有捕快公人去各酒肆茶房青楼妓院暗访,并重金奖励告密者,说不定会有所获。”
太尉听了,沉思一会儿,别无他法,就差遣手下依陈参谋所言行事,如有斩获必行重赏。
也是时迁时运不济,他多年未来东京,此次大事已成,就想在东京玩耍几天再去登州会扈三娘。他落脚的客店的主人恰好是护送藏宝图的一个士兵的表兄,时迁盗宝时虽将那士兵打晕,却被他记住时迁的长相,回东京后向表兄说起过太尉的宝物被一个矮小的鲜眼汉子盗去。
那店主见了时迁摸样,心里起疑,径去告知表弟。那士兵为得太尉赏赐,立马叫了其他几个士兵赶到表兄的客店,时迁措手不及被他抓个正着,用绳子绑了横拖倒拽拿到太尉府来。太尉闻报大喜,赏了几个士兵,吩咐将时迁严加看管,细细审问。又把陈参谋找来大肆褒扬一通,赏了一千两银子,还说日后要奏闻圣上予以重用。
陈希真喜出望外,一千两银子且不管它,如若日后真能领军征战,定能实现自己安邦定国之志。回到家后,对女儿丽卿说起此事,丽卿道:“恭贺父亲立此大功,父亲不久定能驰骋疆场,不负鸿鹄之志。”
陈希真又道:“我的五雷都篆法已练了十年,即将成功,我从今日起开始最后十日的修炼,你千万不可打扰,否则前功尽弃,千万千万记住。”丽卿答曰:“知道了。”说完回自己屋里去了。陈希真又吩咐家仆守在门口,除非他自己出来不可让人打扰他,遂进里屋关上门修炼去了。
再说丽卿此后每日里自己在家苦练武艺,学习兵法,希望将来父亲领兵打仗时自己能做个将军立功报国,光宗耀祖。到了第十日早晨,有一个父亲的学生来找丽卿,说是高太尉府里新来了一个教头,唤作祝永清,只有十九岁,武艺十分高强。他听说了丽卿的本事,想见丽卿一面,互相切磋一下武艺。丽卿在家无事,就跟那学生去了。见了祝永清,还有在座的几个青年军官。
祝永清见丽卿生得美丽,身材虽然比一般女子长大,却不信她这么个娇艳女子能有什么真功夫,言谈之间就露出轻视之意。丽卿的火爆性子上来了,也出言讥讽永清。其他几个人都是要看热闹的,不但不劝解,反倒要火上浇油,撺掇丽卿和永清两个比试一番。
丽卿对永清道:“既是比武,须有个赌注。你若输了,就从我胯下钻过去!”
永清笑道:“你若输了,就嫁与我为妻如何?”
丽卿道:“一言为定。”
几个人一起去了较场上。
两个先是比军器,丽卿和永清都是使戟的,在马上战做一团。开始时两个旗鼓相当,旁观的都为他两个叫好。到后来永清不禁心里叫苦,这丽卿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自己两手似有千钧之重,抬起来都难,丽卿却一招比一招狠,若不认输定会丧命,若认输又实在拉不下脸来。幸亏旁观的这几个看出苗头来,再打下去祝永清必然丢掉小命,连忙将两人隔开。其实丽卿也不会真要祝永清的命,只是恨他轻视自己要教训他一番。
祝永清情知自己在刚才已输了,实在觉得憋屈,歇了一会儿又提出要与丽卿比弓箭。这几个看的都笑了,祝永清刚来,还不知道丽卿“女飞卫”的外号。丽卿也不答话,只上前把箭靶移至二百步处,举起弓一连五箭都射在靶心上,看得祝永清目瞪口呆。没奈何,只得红着脸认输,趴下身子从丽卿胯下钻过去了,众人大笑散了。
却说那祝永清是何人?他就是祝家庄祝朝奉的亲兄弟,一丈青未婚夫祝彪的叔叔,论年龄比祝彪还小十余岁。当初打祝家庄时他不在庄上,因此逃过一劫。
后来他拜栾挺玉的兄弟栾挺芳为师学习武艺。
丽卿赢了祝永清心里高兴,回到家后就往父亲屋里来。寻思今天已是父亲练功的第十日,父亲屋外又没家仆看守,定是大功告成了,推门就往里走。
也是陈希真倒霉,这次练功出了点叉子,时间推延了半天,此时正是要紧的时刻,原来守在门口的家仆恰好去小解,不提防丽卿此时走进来。因窗子都被遮住看不清楚,陈希真正跪在地上运息,丽卿进来后撞在他身上,两人滚到在地。
陈希真的真气全被打乱,走火入魔,昏倒在地。
丽卿见闯下大祸,吓得手足无措,高声呼救。侍女家仆赶来,将希真抬上床,然后请医看视。两天后方才救得醒来,又将息了十数天身子才恢复,只是十年的修炼毁于一旦,希真有生之年都无法再练这五雷都篆法了。丽卿自知罪孽深重,父亲身子将息好后,她每天都脱光上身背着一条木棒跪在父亲门前,祈求父亲对她用家法惩治。
这五雷都篆法据说练成后可呼风唤雨,又可驱使神兵天将虎豹豺狼上阵厮杀。
希真原指望用此法为国效力,最后或许能挣个侯爷也未可知。想起十年苦修,戒酒戒荤戒色,最后还是一场空,顿感心灰意冷。
这一天丽卿又来门前跪着,希真在屋里乱翻,翻出十年前存下来的两瓶好酒,开了一瓶倒进碗里,一饮而尽,不一时把两瓶酒都喝了。
丽卿见父亲开始饮酒,不禁哭出声来。俗话说“借酒浇愁愁更愁”,希真两眼通红,瞪着丽卿赤裸的上身,心里升起一股恶念。上前一把拽过丽卿,取过丽卿背着的木棒,把丽卿的裙子扒下望她屁股上就打,丽卿见父亲打她,咬住牙一声不吭。希真见她不哭,心里愈发生气,丢了木棒用两手狠掐丽卿的屁股和两乳,丽卿还是一声不吭。这希真为修炼戒了十年女色,现在恶念一起,一发不可收拾。
脱了衣服分开丽卿的两腿,把坚硬如铁的下身刺进女儿的身子。
一个时辰后,希真将自己的所有绝望和怨恨都倾注在丽卿的身子里。酒醒之后,希真才明白自己对女儿干了些什么,他从墙上取下一把利刃,毫不犹豫地往自己脖子上抹去,却被丽卿捉住了手腕。丽卿此时浑身一丝不挂,两腿间还流着血污,她披头散发抱住希真大喊:“爹爹不能死,让女儿死吧!”
希真体力不如女儿,被她将利刃夺走,身子也被抱住动弹不得。良久,女儿松开了抓住父亲的手,一边流着泪,一边亲父亲的脸,然后亲脖子,然后亲胸脯,最后亲到两腿间,张嘴含住父亲的下身吸吮。希真终于叹了口气,说道:“乖女儿,爹爹不死了。”
此后三天里,父女两个如夫妻一般晚上睡在一起,除了做那乱伦的疯狂之事外也说些丽卿小时候的趣事。后来希真对丽卿道:“那个祝永清既然喜欢你,你何不嫁与他?你也十九了,该嫁人了。”
丽卿道:“全凭父亲做主。”
一个月后,祝永清把丽卿娶回了家。新婚之夜丽卿告诉永清自己身子已破,永清惊呆了,仔细问她,丽卿又闭口不说了。祝永清父母已亡,自上次比武后就迷上了丽卿,朝思暮想,得知陈希真央人来提亲后大喜,忙不迭地答应下来。新婚之夜得知自己那美丽的妻子已被人奸污,感觉受了奇耻大辱,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丽卿见了,打了一个耳光先将他打醒,说道:“你若不愿娶我为妻,可将我休了,我绝无怨言。”永清看着益发美丽的丽卿,心里如何舍得休她?丽卿道:“既不想休了我,此事以后不可再提。你是个男子汉,我曾经羞辱你,让你从我胯下钻过去,这是我的不是。今日我亦从你胯下钻过,还许你打我一顿出气。”
丽卿不等永清搭话,俯下身子从他胯下钻了过去,又去取来一根木棒递给永清,自己将裙子脱下,趴在地下撅着光光的屁股让永清打。永清盯着丽卿的屁股看了看,叹了口气道:“罢了,就依你所言。”举起木棒照着丽卿的屁股狠狠地打了十来棒,然后扔了木棒,把嘴贴在丽卿的屁股上亲吻。两人撕扯一阵把衣服都脱光了,上床搂抱在一起,闹腾了大半夜。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高衙内迷奸陈丽卿,鼓上蚤火烧太尉府
高衙内曾调戏陈丽卿,被她打了一顿,心里反而益发爱她。现在听说丽卿嫁给了祝永清,好生不快。自从逼死林冲娘子之后,高太尉对他十分不满,他在太尉面前收敛了许多,被丽卿打了也不敢去告知太尉。在太尉府里的军官中有两人是他的心腹,却是兄弟两人,老大叫党世英,老二叫党世雄。两人武艺精湛,都是好勇斗狠之辈。
这一日高衙内与党氏兄弟一起饮酒,说起了自己的心事,不免长吁短叹。党世英道:“祝永清他两口子都不好惹,太尉又要依重这些人将来为他出力,衙内想拆撒他们夫妻再娶丽卿是万难的了。若衙内只是想和丽卿一夕风流则不是甚么难事。”
高衙内道:“我现在为了丽卿茶饭不思,若能一夕风流也是好的,你有何妙法能助我,成事以后定有厚报。
党世英道:“这个容易,只须如此这般……包衙内满意。”衙内听了大喜。
祝永清和陈丽卿婚后十分恩爱。只是夫妻日常之间免不了争执,祝永清因知妻子脾气不好,诸事都让着她。丽卿有时犟起来,让丈夫在人前失了脸面,事后也觉后悔,就学着新婚之夜那样,把门关好,然后光着屁股跪在丈夫脚下求他用木棒打,打完后两人颠鸾倒凤一番。久而久之成了定例,夫妻俩乐此不疲。
这一日高太尉在杏花苑赏赐酒宴,由高衙内主持,请了府内的所有教头及他们的家人。太尉赐宴,祝永清和丽卿自然前来赴宴,却不知这都是高衙内听了党世英的计策后请示太尉安排的,专为对付丽卿夫妇,连太尉亦蒙在鼓里,只道衙内有长进,会替他笼络人了。这杏花苑是高衙内刚买不久的一处宅子,虽不是很大但造得颇为华丽。
酒宴热闹非凡,众人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不亦乐乎。天将晚时,高衙内唆使其他教头去给新婚夫妇敬酒,永清丽卿推辞不得,都喝了。这回高衙内使人暗中给他夫妇的酒中加了醉仙蜜,是党世英兄弟寻来的稀罕物,来自西域,但凡醉仙蜜和酒一起喝下去就会头脑昏沉,手脚酥软,浑身无力,两个时辰内清醒不得。
永清和丽卿两人喝了醉仙蜜后就立脚不稳,堪堪要倒下,党世英兄弟连忙上前将他俩人扶到后面歇息。两人将永清扶进一间房里睡下,将丽卿扶进门另一间房,把她浑身上下衣服脱得精光,抬去床上放好。高衙内随后进屋,看着丽卿的赤裸裸的身子,却战战兢兢,不敢去动她,原来上次丽卿将他打怕了。
高衙内对党家兄弟道:“我害怕她醉得不深,你两个且先去试她一试。”
这两人不敢违命,脱了衣服,赤条条地跳上床将丽卿奸淫。用力揉搓丽卿的屁股,舔允丽卿的两乳,轮流用胯下之物猛肏丽卿,丽卿虽是头晕,却未完全失去知觉,迷迷糊糊以为在和丈夫做那事,口里不时放出些娇漱呻吟之声。高衙内见了,胆子壮了些,也脱衣上床来奸淫丽卿。党家兄弟忙下床穿衣,去门外等候。
高衙内用嘴舔着丽卿的脖颈胸脯,胯下用力抽动,肏得丽卿淫水泛滥,自己也渐渐忘了害怕,高声叫唤起来。他看见丽卿的乳头与他人不一样,又大颜色又深,像两个枣子嵌在白白的馒头上,十分可爱。衙内用嘴咬着丽卿的乳头吸吮,不小心咬破了,渗出些许血来。
这解醉仙蜜的法子就是放血,高衙内不知此法,还在不停地肏丽卿,不知丽卿已慢慢清醒过来了。她酒量本来比永清大得多,喝的又不如永清多,醒的当然也快。手脚身子虽然麻木,眼睛也睁不开,不过已发觉趴在自己上面的这个身子不像是丈夫的,声音也和永清的不一样。
丽卿脾气虽爆燥,脑子却好使。寻思自己定是中了高衙内的计,吃了迷药后被奸污了,此仇一定得报。只是眼下手脚无力,奈何他不得,若他有帮手,闹起来枉送了自己性命。遂装作享受的样子,两手抱住高衙内的身子,把舌头去舔他的眼睛,耳朵,嘴唇,胸脯,下身也不停耸动,口里大声浪叫。
高衙内十分得趣,虽知时辰已晚那里舍得停下来?如此又过了一刻,丽卿已完全清醒,力气也恢复了些,伸出两手掐住高衙内的脖子,将他从自己身上拉开,翻身下了床。
高衙内吓得魂都没了,忙叫饶命。党世英和党世雄手持腰刀从屋外冲进来,上前要救衙内。只见丽卿怒目圆睁,浑身一丝不挂,手里抡起衙内的光身子朝他们打来。党家兄弟连忙把刀扔了跪下,叫道:“姑娘息怒,不可伤了衙内!”亏得党世英能言善辩,对丽卿说道:“都是小人蛊惑行此歹事,与衙内无关。姑娘若是能放过衙内,衙内定有厚报。”
丽卿寻思道:“我若将他杀了,自己也不一定能逃脱,还会连累丈夫和父亲。
罢了,事已至此,我且为丈夫父亲讨些好处。父亲一生的志向是领兵打仗,何不趁此机会向他提出来?且看他如何回答。”
松开抓住高衙内的手,俯身拾起地上的腰刀指着他心窝,让他跪在地下,道:“你对我行此卑鄙勾当,本是罪该万死,我有四件事你须得依允,不然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高衙内和党家兄弟连忙磕头,高衙内道:“莫说四件,就是四十件也依得,但凭姑娘吩咐。”
丽卿道:“第一件,你明日就要将我丈夫升作府里的总教头。第二件,我父亲十日内要升作殿帅府正将,还要你在半年之内力保他领兵出征。第三件,要你将这杏花苑送给我父亲居住。第四件,你写一纸伏罪状,把今天你们干的丑事都写上,你们三个都要画押摁手印。你若办不到,我定取你们三个狗命。”
高衙内道:“依得依得。”党家兄弟忙取来纸笔写了伏罪状,三个画押后摁了手印交予丽卿。
丽卿收好状子,道:“你们把我丈夫藏哪里去了?他醒来后须有麻烦。”党家兄弟赶忙去把永清抬进屋来,兀自未醒。丽卿道:“你们去吧。”三人再次磕头后离去。
丽卿把丈夫衣服脱了,自己躺下,把永清拉到自己身子上,又把永清的胯下之物握住揉搓,待硬了,塞入自己身子里,下身耸动,口里开始呻吟。过了一会儿永清醒过来,见妻子搂住自己在干那事儿,不疑有他,也记不得身在何处,爬起来就猛肏妻子……夜里两个就在杏花苑歇了,次日清早才一起回家。
丽卿夫妻婚后住处离父亲的住处不远,丽卿来到父亲屋里,把昨夜的事都对父亲说了。陈希真搂住女儿感叹了好一会儿,流着泪道:“只是苦了我的乖女儿。”
丽卿道:“若能让父亲和丈夫的大志得伸,丽卿心甘情愿。”说完解开衣服,把两乳贴在父亲身上,一边流泪一边用嘴去亲吻父亲的脸和脖颈。陈希真也多日未见女儿,抱住女儿身子,也去亲她嘴唇和乳头,两人边亲热边哭,眼泪流做一处……
太尉府里的教头和家将们平日里原是归高衙内管着,他第二日果然把永清升作总教头,还遣人将杏花苑的地契送到陈希真手里。高衙内身上有个宣抚使的官职,他禀告父亲后,将陈希真升为自己手下的正将。丽卿见他果然信守诺言,心里的气也消了些。
祝永清做了总教头,只道是太尉看中了他的本事,心里高兴,其他教头们也来与他贺喜,一班人去酒肆里痛饮了一回。回到家中依然兴致高昂,抱住丽卿就脱她的衣服,然后就在正厅里把她赤条条地按在地下狠肏,也不避侍女和家仆们。
丽卿不愿扫他的兴,由着他折腾了好一会儿。
再说时迁被拿住后,经了几次大刑,未曾招供。太尉害怕他受不住刑死了,只把他严加看管,吩咐公人们去到处缉拿同犯,待拿住其他贼人后再一起处置。
时迁来东京前已将藏宝图放在一个隐秘的地方,未被公人们搜去。只是自己身陷牢笼,无法通知扈三娘。这一天有人入得牢里来见他,仔细一看却是铁叫子乐和。
这乐和如何得知时迁被关在太尉府里,又如何进得太尉府的私牢?原来高衙内有个奶娘,姓杨,五十余岁,年轻时十分美貌,与太尉有勾搭。因出身低微做不得太尉的侍妾,太尉就让她管理府内一些杂物。她也能干,几年时间就升作了内府总管。乐和在蔡太师府里当差,因小曲唱得好,太尉大宴宾客时被借来府里几次,故此得以结识杨氏。
那杨氏年岁虽大,还是风骚无比,见了乐和模样心中欢喜,因她是内府总管,每次乐和来唱曲时都被她加倍赏赐,日久生情,两人好上了。几天前乐和与杨氏幽会时听她说起太尉府新近关押了一个贼人,原来是梁山泊的头领。乐和心下生疑,就央求杨氏带他来见一面。那看守的人见了杨氏如何不认得她是内府总管?
无奈太尉有严命,便将她和乐和搜身之后才放进牢里去。
乐和见时迁被关在一单间里,手脚都被精铁打就的链子锁住,乐和把杨氏支开,询问详情。时迁就把盗宝被擒经过说了一遍,却未提扈三娘之事。这也是时迁谨慎,怕乐和为荣华富贵出卖他。乐和道:“我想救你出去,不知有何妙法?”
时迁附耳低言,道:“只要你能帮我弄到这几样东西,我自可越狱而出。”
他要的是金石匠人所用的强酸和刻刀。
乐和道:“这个容易,这个杨氏是内府总管,与我相好,我只叫她送来便了。”
时迁道:“乐和兄弟,大恩不言谢,待我出去后却来与你相会。你今后不要来看我,以免连累你。”
乐和告辞和杨氏去了。几天后杨氏果然又来探望,她将时迁要的东西包好藏在下体深处,躲过搜身这一关带进牢去,交予时迁。
时迁为不连累乐和和杨氏,等了一个月未敢动。一个月后他半夜里先用缩骨法从手铐脚镣中脱出,再用强酸腐蚀牢门上的铁栏,用刻刀将蚀坏的一条栏杆锯断,出得牢房。一不做二不休,将几个酣睡的牢子都杀了,取牢子身上的钥匙打开镣铐,将一个矮小的牢子锁在自己的牢房里,然后潜出牢房去府里各处放火。
时迁不愧是放火高手,那火烧得直冲云霄,待大火烧起后他又返回牢房放火,最后才翻墙离开太尉府。为何不先去烧牢房?原来是要引开府里众人都去其他处救火,不去理会牢房。那几个牢子被烧得变作一堆骨头。那个被锁在时迁牢房里的小牢子个头与时迁差不多,大家都以为他是时迁,也被烧死了,故不去通知官府缉捕。诺大的太尉府被烧去一个角,太尉气得昏了头,官府来的捕快也找不到可疑之处,只好跟太尉说是下人疏忽所致。
时迁从太尉府逃出来后,本想去找乐和,又怕他受连累。想起燕青,听说他并未去隐居而是藏在李师师处,不知是真是假,时迁去他从前一个隐秘的窝点取了些珠宝首饰,就趁夜往李师师住处摸来。即使是白天,走正门时迁这样的人肯定是进不去的,何况已是深夜。时迁不多耽搁,从后墙翻了进去,顺着楼角往上爬去。上去后捅破窗纸往里一看,险些惊得叫将起来。
只见一个穿绣龙袍的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一个绝色女子跪在他两腿间,正在用嘴舔允他胯间之物,浪子燕青则立在一旁。过了一会儿那男子唤燕青,道:“你也来上来给寡人助兴。”
燕青领诺,走上前站在那女子背后,将她裙子翻起来露出雪白的屁股来。燕青掏出自己的那话儿从后面往那女子两腿中间插进去,用力抽动。那女子娇声喊着小乙哥,燕青益发得力,中年男子呵呵大笑,不一时那女子瘫软在地,燕青趴在她身上喘息不定。时迁暗道:“怪不得燕青既不做官也不去隐居,能和皇帝老儿共用一女人,今生也值了。”后来皇上回宫去了。
燕青抱住师师身子,道:“姐姐,我想离开此地。陛下虽不是坏人,但他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昏君,被奸臣环绕,早晚要遭厄运。”
师师道:“陛下如何肯放你走?你敢抗旨不成?”
燕青道:“不妨,我不会让他捉住,再说我还有他的亲笔赦书,抓到了也不会砍头的。”
师师道:“那我也跟你去,如何?”
燕青还未答话,只听得背后有人道:“燕青你好大的胆,竟敢拐走皇上的女人!”唬得燕青差点栽倒在地,回头看时,却是时迁,正对他笑眯眯地作揖,道:“小乙哥别来无恙?”
燕青忙请时迁坐了,师师去端茶来请时迁喝,时迁连道不敢。燕青问道:“都道你已病死了,今天为何到此?”
时迁将诈死之事说了,又将盗宝被擒,乐和相救,并烧了太尉府的事说了一遍,听得燕青连叫,好险,痛快。师师也听得心惊肉跳,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时迁。时迁道:“我想躲几天看无事了再去找乐和,怕连累他。”
师师道:“何不藏在此处几天?绝无危险。”燕青也点头称是,时迁应允了。
师师去安排时迁吃饭歇息,燕青告辞回自己住处了。时迁夜里躺在床上不能入睡,心里老是想着刚才看见的师师的白白的屁股。听到敲门声,有人在外问道:“时大哥睡了没?”开门一看,是李师师端着蜡烛,道:“师师今夜难以入睡,想听时大哥讲些惊险好听的故事。”
时迁把她让进屋里,师师让时迁躺下,自己靠在时迁身边听他讲些自己经过的离奇惊险的故事。时迁几次想伸手摸师师的屁股,可是又想起扈三娘,美丽英武的三娘好像就在一旁看着他,不由得打消了邪念,两人不知不觉都睡着了。两天后打听得开封府并未通缉他,时迁放了心,就告辞燕青李师师去寻乐和去了。
临行前送给李师师一颗好大的夜明珠。
接着说扈三娘到了登州顾大嫂处,乐得顾大嫂一蹦老高,忙不迭地将三娘连拉带抱迎进屋里,各叙离别之情。又引三娘见了乐大娘子和栾挺玉,三娘在扈家庄时就认得栾挺玉,当下各自施礼问候不提。
乐大娘子为栾挺玉生了一子一女,女儿叫栾英,十岁,长得文静,像乐大娘子。儿子叫栾勇,九岁,虎头虎脑,十分可爱。两个小的与三娘极为投缘,一个搂住三娘的腰,一个抱住三娘的大腿,不肯放手,喜得三娘在他两个脸上亲了又亲。栾挺玉乐大娘子见了就要儿子女儿跪下认三娘做干妈,两个小的拜了三娘,三娘受了礼,把他俩拉入怀里,众人皆大欢喜。
这栾英长得斯文,除读书外还跟栾廷玉习武。栾勇最对顾大嫂的脾气,学的都是她的武功招数。至晚三娘和顾大嫂睡在一处,亲密缠绵更胜从前,彼此呻吟之声颇大,连隔壁房间的栾挺玉乐大娘子夫妇都听见了。
三娘住了些日子,不见时迁到来,心里不禁为他担忧。又过了几天,乐和捎信来,说时迁陷在东京太尉府的私牢里面,正在想法帮他越狱出来。三娘听了就要起身去东京救时迁,被顾大嫂和栾挺玉拦住了,说再等些天,待乐和那里有越狱的消息时再作定夺。忧心忡忡的又过了十来天,时迁和乐和一起来了,三娘这才把心放下。
原来时迁越狱后去找乐和,乐和将他一路送来他姐姐乐大娘子处,却不知时迁原来也要来此处与三娘相会。
三娘把时迁拉到僻静无人处,上下打量了一回,又把他衣服脱了看他在狱中受刑落下的伤痕,看完把时迁搂在怀里哭了,时迁早被三娘的情义感动得泣不成声。三娘伸出舌头轻舔时迁受伤之处,时迁快活得发抖,把头埋在三娘两腿间吸吮……
次日顾大嫂栾挺玉摆酒为时迁接风庆贺,还邀请来了住在临近登云山的邹润,邹润早已辞了官在家务农。五个梁山好汉加上栾挺玉都喝得痛快淋漓,栾挺玉道:“早知你们梁山好汉如此仗义,行事如此痛快,我当初就该投梁山入了伙,不该从祝家庄逃走。”
邹润笑道:“那孙新二哥还不找你拼命?”众人大笑。
顾大嫂道:“现在世道还不如当初我们造反的时候,实在不行时咱们再扯旗造反,这一次须让三娘妹妹当大头领,众人同心辅佐她。”
时迁乐和邹润栾挺玉齐声叫好,连栾英栾勇也大声说要干妈当大头领。乐和说起他跟浪子燕青在东京时常相聚,燕青也说过他很想念过去的兄弟们,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大家聚一聚。时迁听了暗笑,好不容易忍住没说他看见的燕青李师师和皇上之事。三娘说了花荣的去处和花逢春的神箭帮,小栾勇马上吵着要去找逢春哥哥加入神箭帮,逗得众人大笑。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天寿公主刀劈驸马,兀颜将军反出辽国
扈三娘听了几个好汉说起要拥立她为大头领,心里一动,寻思道:“眼看辽国未灭,金国又起,天下将乱,皇上昏庸,朝廷里奸臣多如牛毛,天下不久必将大乱。我等若不早作打算,到时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现今我掌握着太祖皇帝留下的宝藏,若用来招兵买马,为我们的孩儿们打下一片江山来,或可避过这场劫难。”
时迁昨日已将太祖藏宝图交与三娘,两人在灯下观看研习了大半夜,寻思着如何把那宝藏取出。当务之急还要多聚集些信得过的人马在身边,不然即使有了宝藏也会被人夺去。主意一定,三娘就去找顾大嫂等商议。此话暂且放过不提。
却说北方的辽国眼下正经历一场变乱。当年宋江领军征辽时,破了兀颜统军的混天阵,杀了兀颜统军和许多兵马,辽国国王无奈只好与宋国议和。天寿公主乃是国王的唯一的女儿,战场上被扈三娘和顾大嫂所擒,后来和三娘十分亲近,两人结义为姐妹。两国议和后,天寿公主和兀颜统军的其他部将们被放回辽国。
就在两月前老国王病死,他兄弟篡位自立为王,将前太子和他的兄弟们都杀了,只留一个天寿公主。其时天寿公主原来嫁的丈夫病死,还未再婚,新国王害怕她造反,夺了她的兵权,又让自己的亲信大将乌利可安做驸马,取了天寿公主为妻,以便监视公主。这个乌利可安已经五十余岁了,为人粗野,满身黑毛。公主嫁给他后,贴身侍女都被换掉,每次出门都得向他禀报并派人跟随左右。乌利可安对新国王忠心耿耿,连和公主同房的时辰和次数都一一报与国王知道。公主对这个丈夫既不满又害怕,整日里战战兢兢度日,稍有不慎就被乌利可安鞭打凌辱。乌利可安前妻有个儿子叫乌利日通,三十五岁,生得凶猛,力大无穷。他垂涎公主的美貌,公主和他父亲新婚的第二天就寻机潜入公主房里将她强奸了。天寿公主去向乌利可安哭诉,他竟不予理睬。更有甚者,一日父子两人喝醉了,把公主脱得精光吊起来鞭打,后来又轮奸她,公主惨叫了大半夜。
天寿公主忍无可忍,寻思计策逃离辽国。她先用金帛收买了一个乌利可安信任的家仆李老头,然后让他去联络几个仍然忠于先王的臣子,可惜联络到的几人都畏惧国王和乌利可安权势,不敢救援公主。最后那老家仆找到了已故兀颜统军的儿子兀颜延寿将军,也就是当年的兀颜小将军,他现在正被国王排挤,不得重用。延寿早先对天寿公主十分仰慕,可是还未来得及提亲公主就被老国王指定了驸马,现在又被迫嫁给了乌利可安,延寿最后娶了自己的表妹为妻。李老头帮兀颜延寿剃了胡须扮作女仆,带他混入驸马府与公主在卧房里相会。延寿见了昔日思念之人心中发苦,不知说什么好。公主扑在兀颜怀里哭着求他将自己带出火坑。
两个正商量着逃离的法子,乌利可安带着一身酒气回家来了,公主忙拉着兀颜延寿跪下迎接。因延寿是女仆打扮,乌利可安没在意他,只把公主拉进怀里。
公主刚才来不及擦干净眼泪,乌利可安见了,怒道:“你这小贱人哭作甚么,莫非不喜我回来?”也不等公主答话就将她拽着头发拖到外间,扔在地下用皮鞭抽了七八下,然后把公主上下衣服撕得粉碎,自己脱光了,压在公主身子上分开两腿就狠肏. 公主由他摆布,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兀颜延寿跪在一旁眼看着公主被凌辱,咬牙忍住了不吭声。乌利可安肏完公主睡着了,自有仆人来将他抬上床去。延寿待旁人都走了,悄声对公主道:“公主放心,我若不能救得你出去誓不为人。”
公主含泪点头,目送他离去。
兀颜延寿将军回到家中,先将自己的妻子家人送到城外一隐秘去处藏起来,嘱咐她不可在人前露面,除非自己来接她。然后将自己的十几个心腹部将召集起来,商议刺杀国王和乌利可安,然后立天寿公主为女王。这些人都是忠于先王的,齐声响应兀颜将军之议,约定起事日期后各自分头准备。可惜百密一疏,被辽王安插的一个密探得了消息,逃去宫里报信,辽王紧急调派禁军把守在王宫外,又传令捉拿兀颜延寿。兀颜将军见事已败露,刺杀国王已不可能,遂带领心腹手下约一百人杀奔乌利可安的驸马府来,要救公主出去。
也是乌利可安该死,他和儿子乌利日通都喝醉了,闻报有人要攻打王宫,就叫副将带着大部亲兵去勤王,家里只留下五十余人。兀颜将军领军杀来,乌利日通截住厮杀,被乱箭射死。乌利可安持刀带着亲兵顽抗,不提防天寿公主从背后一刀将其头砍下,血喷了公主一身。兀颜将军和公主会和一处往城外杀去。因事发突然,辽王不知到底有多少叛军,守在宫里不敢追赶。
兀颜将军和公主一路急驰,到了与宋国交界的一个关口。守关大将耶律清却是老兀颜统军昔日的爱将,他将他们一行接上关来,跪下拜见了天寿公主,此时众人方得喘一口气。
在关上住了数日,天寿公主要去宋国寻她的结拜姐姐扈三娘,兀颜将军不放心,也要同去。耶律清道:“也好,你们两个自去,你们带的人马都留在我这里,万无一失。若日后公主能从宋国寻得强援,我们再一起发兵征讨伪王。”公主和兀颜将军两个拜谢了耶律清,收拾打扮启程上马往宋国来。公主穿了男装,和兀颜将军都扮作商人,一路上晓行夜宿不提。
这一日两人来到杭州城外扈三娘的庄子上。扈三娘曾托人给天寿公主去信问候,因此她知道三娘的住处。庄子里走出一个美少女和一个俊俏后生,那少女的是三娘和林冲的女儿林无双,十三岁,俊俏后生则是琼英和张青的儿子张节,十六岁。因无双离家已有一年,思念父母,要回家探望,师傅琼英最爱无双,不放心她一个人,就叫儿子张节陪她回家。两人到家后才知父亲去了六和寺修炼佛门秘法,母亲去了登州探望顾大嫂,正商量着要去登州寻母亲。天寿公主已换回女装,下马走上前施礼,道:“我是扈三娘的结拜妹妹,从辽国来探望她,不知她在家也未?”
无双听说是母亲的结拜妹妹,忙拜见阿姨,请入屋里坐下,敬上茶来。公主见无双生得美丽可爱,很为三娘高兴。无双说她娘外出探友不在家,公主听了不免有几分失落。
无双十分喜欢这个美貌的辽国公主,道:“公主阿姨不必伤心,我过几日要去登州找我娘,我们可结伴而行。”又道:“这位是我师兄,叫张节,是我师父的儿子。”
张清征辽时威风八面,立了不少功劳,天寿公主自然在阵上见过。今看了张节的摸样,心里起疑,问道:“令尊莫非是张清将军?”
张节道:“正是。”公主道:“原来如此,长得真像你父亲。”
兀颜延寿心里踟蹰,脸色不定,公主见了猜到他心思,就用契丹语问他。兀颜延寿道:“他父亲是我杀父仇人,当年我父亲就是被张清,花荣,关胜三个合力杀死在混天阵里。”
公主开解道:“当时两国交战各为其主,你父亲为国捐躯,也是死得轰轰烈烈。我与扈三娘交好,听她说起宋江手下头领们都对你父亲的为人和本事钦佩不已。再说若不是两国放下仇恨议和,我等当年如何能够活着回到辽国?”
延寿听了,点头道:“公主说的是。”
林无双听娘说起过当年的天寿公主和兀颜小将军都曾在辽军中和宋军对阵,想看看他们的武艺,次日和张节两个邀请公主兀颜将军去校场切磋。兀颜将军先施展了一会儿长枪和大斧,无双张节看了喝彩。
两人到校场中,无双用母亲那儿学来的双刀,张清使出父亲的枪术,两人对练,公主也上前舞刀助兴。后来无双张节展示飞石手段,兀颜将军大惊,暗道:“这两个的刀法和枪法我已难取胜,这飞石更是神出鬼没。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
又过了一日,四人收拾启程往登州来。一路上无双和公主亲密相处,公主当她是自己女儿一般。兀颜将军和张节也志趣相投,交谈得十分融洽。四人终于来到登州顾大嫂处,无双见了三娘,扑在三娘怀里好一阵亲热,又引师兄张节与三娘相见,张节平日里常听母亲把三娘姐姐挂在嘴边,见了面才知道是她这等一个绝色的女人。三娘忙把张节拉起来,和女儿一边一个搂在怀里,问候他母亲琼英。
天寿公主远远看着三娘,眼泪不觉夺眶而出,三娘想不到会有人从辽国来探望她,开始没认出公主。待公主上前拜见姐姐,三娘方才大叫一声,一把将她抱住,两人失声痛哭。几个又拜见了主人顾大嫂和栾挺玉。顾大嫂安排酒食给四人接风,至晚有侍女伺候,烧汤沐浴,各自去客房安歇不提。
三娘和公主同榻而眠,至此公主才把自己所受的痛苦煎熬以及杀了乌利可安逃出辽国的事说与三娘知道,三娘抱着公主哭得眼睛都红了。她脱下公主的衣裙,看见了她身上的被乌利可安鞭打的伤痕,不由自主地低头用嘴唇轻吻,用舌头去舔那伤痕,公主也情不自禁地抚摸亲吻三娘的身子。三娘道:“你且在此安心住下,顾大嫂是我至亲密友。我正和她谋划一件大事,将来或有可能助你复国也未可知。”公主点头依允,两个搂着睡了。
次日三娘将无双和张节带到后庄空地上,要看他们的武艺。无双和张节两个把自身本事施展了一回,又表演了飞石,三娘看了点头赞许。三娘对两个说道:“要说这飞石和弓箭比起来,弓箭的威力在战场上更大些。飞石除非打在头上脸上并不能至人死地。可是飞石近战方便快捷,因知道的人不多,常能出其不意。
我那琼英妹妹和张清将军凭此绝技驰骋疆场,立的功劳比神箭小李广花荣还多。
你们两个今后一定要注意,不要随意在人前显露这个绝技,这样才能发挥它的最大威力。”
张节无双两个听了大为叹服,叩谢阿姨母亲指教。这时栾英栾勇两个跑来找无双姐姐玩耍,三娘让她去了,自己拉着张节询问他母亲的起居详情。三娘有意将无双配给张节为妻,琼英也有此意,看了他们两人相处的情形,觉得他们似乎只有兄妹之情,颇感无奈,却不知张节的心思正似大海般翻腾。昨天见了三娘,三娘把他和无双揽在怀里,张节就再也无法将三娘从自己心里赶走。三娘英武妩媚的脸庞,成熟的身子,迷人的体香,都令张节兴奋不已。
张节虽然只有十六岁,已长得比三娘略高。两人并肩坐在一起交谈,不知不觉张节的身子就往三娘怀里靠过去。三娘未曾留意,后来张节把手往三娘衣服里伸去,三娘瞪眼看他道:“你这毛孩子,怎地敢对阿姨无理?”
张节吓得连忙跪下磕头,道:“只因阿姨太美了,让我情不自禁,望阿姨赎罪。”
三娘道:“我原想把无双许配给你,今见你这等好色,真放心不下。”
张节道:“无双妹妹像仙女一般,能娶她为妻是每个男人的福气。只是我二人相处日久,彼此只有兄妹之情,并未生出男女之爱。无双妹妹还小,将来一定会遇上绝好的良缘。昨天见了阿姨,我的心似被阿姨给挖走了一般,不求阿姨能喜欢我,只求能常常看着阿姨就心满意足了。”
三娘笑道:“如此说来倒是我的不是了?你从何处学得这般油嘴滑舌?”
张节道:“张节不敢冲撞,我对阿姨爱慕之心天地可表。”说完跪在地下大哭。这套把戏似乎和花逢春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三娘心里哭笑不得。
其实三娘并不恼他,这张节生得仪表堂堂,跟他父亲张清一样俊美。三娘把他从地下拉起来搂住在胸前,想起当年在琼英面前和张清恩爱缠绵,心道:“真是冤孽啊。”脸不由红到了脖子根。
张清吻住三娘的红唇,手忙脚乱地脱三娘的衣裙。三娘见张清确实像是第一次和女人亲热,不由心里暗喜。她把张清的衣服脱下来,手伸到他胯下抚摸,然后把张清挺立的下身塞入自己的花溪之中,两人的身子滚烫,像着了火一般。两人吻遍了对方的每一寸肌肤……
良久,两人起身整理衣裙,三娘道:“你我之事不可让他人知道。不瞒你说,我的男人颇多,你若对此看不开,趁现在离开还不迟。”
张节道:“可知天下男人只有傻瓜才不爱阿姨,我决不后悔。阿姨放心,张节一定不让阿姨难堪。”
三娘亲了亲张节,道:“这才是我的乖孩子。如今天下将乱,我和顾大嫂正在筹划一件大事,为我们众人今后寻条出路,不知你可愿来助我?”
张节道:“阿姨但有吩咐,张节一定遵命,万死不辞。”
当晚公主还是和三娘睡在一处。三娘笑着问公主:“这个兀颜将军是不是你的心上人?”
公主道:“他年轻时曾仰慕过我,只是阴错阳差未能向我父王提亲,我与他后来分别与别人成了夫妻。但他一直忠于我父王,因此不受新王重用。这次亏得他把我救了出来,否则我迟早会死于乌利可安之手。”
三娘道:“那你和他不就可以旧情复燃了?”
公主道:“非也。这一路行来,他对我以礼相待,不曾逾越半步。不过昨日我看他盯住三娘姐姐的脸和身子看,痴迷得狠,你们俩倒像是比较有缘。今天你特意问起他,莫非真的有意?”
三娘红了脸,道:“胡说。兀颜将军深通兵法阵法,这对我心里的大计划倒是很有帮助,不知他可否愿意助我。”
公主道:“管他愿不愿意,只要你把他收为裙下之臣就行了,我且叫他来问一问。”说完不顾三娘阻止,起身出去把兀颜将军请到屋里来了。
兀颜将军对三娘施礼,立在一边。三娘问起他今后打算,并告诉他自己一帮人有到辽国去打出一片天下的计划,到时如成功可将公主立为女王,不知将军可否相助。兀颜将军道:“此正合我意,我当全力以赴,今后兀颜将为三娘和公主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公主和三娘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接下来气氛有点尴尬,公主见三娘和兀颜都拉不下脸来,就上前把三娘的衣服解开,用嘴亲吻三娘的胸部。回头招呼兀颜将军道:“三娘和我现在就需要你相帮,只是不必赴汤蹈火。”
兀颜将军惊喜无限,走到三娘身后,将她裙子退下,捧着三娘的白白的屁股,把嘴对着三娘肛门使劲亲吻。三娘一边呻吟,一边伸手将公主的衣服都脱光了,不停地抚摸她的两乳和下身。公主让兀颜躺下,引三娘坐在下,将兀颜将军直挺挺的那话儿插进三娘的花溪之中,自己把下阴对着兀颜的脸坐下,两手搂住三娘,嘴唇与她吻在一起,屋里一片呻吟之声……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回:青山盟招兵买马,神箭帮大战官军
又过了十数日,时迁和邹润回来了。他们是奉三娘之命去探察藏宝之地去的。
原来太祖皇帝死前已觉察赵光义的野心和阴谋,他秘密安排了一些信任的文臣武将在他死后保护太子登基,还留下很多金银珠宝以防万一。可惜的是,那些文臣们没骨头,大多数在他刚死后就投靠了赵光义,大部分武将们则被这些叛变的文臣们设计诛杀。但赵光义最后并未找到太祖留下的宝藏,久而久之它就成了一个谜,赵光义自己也不太相信宝藏确实存在了。高俅找这些宝藏并不是要把它献给皇帝,而是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皇帝现在已不像当初那样信任他了。这个皇帝依然昏庸,但要做奸臣压力也是蛮大的,竞争也是激烈的,童贯蔡京他们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藏宝地距离东京两百余里,在一无名小荒山之中。时迁邹润这一次不但探得了藏宝地的详细情况,还取回来了一千两黄金,这些足够三娘开始招兵买马了。
三娘将顾大嫂栾挺玉兀颜将军找来一起商议,决定成立青山盟,拥立扈三娘为盟主,打出保国安民的旗号,在登州招收青壮为帮众,收买马匹粮草,雇请匠人打造军器。三娘让邹润在登云山建立隐秘训练场地,由栾挺玉兀颜将军负责训练招来的人马,操演阵法,林无双张节栾英栾勇都被送去一起参加训练。又派乐和回东京探听军情,嘱咐他一定要把燕青拉过来加入青山盟。顾大嫂率领一百名挑选出来的精壮和五十名女兵专门保护扈三娘天寿公主和其他老幼妇女。
三娘寻思,若只是刺杀辽主并不需许多人马,只要精心布置下手迅速即可成功,但要拥立公主为女王进而降服辽军统治整个辽国则需要更多更大的实力。栾挺玉在登州任兵马提辖,把麾下全部兵马带过来也不到两千人,花逢春的神箭帮里估计可招来一千余人,还有兀颜将军留在边关的人马和耶律清的手下加起来两千余人,加上青山盟在登州招来的三千多青壮,最多不过一万人。现在原梁山泊头领关胜呼延灼朱仝等在各处当军官,手上都有些兵权,不知他们肯不肯舍了前程来助自己成事。三娘觉得自己还缺少能帮自己出谋划策的军师,只是此等人才急切不可得也。
这时手下来报,神箭帮帮主花逢春求见。三娘闻报大喜,她在青山盟刚成立时就去信招花逢春,今日果然应招前来。花逢春进来后,首先跪下拜见青山盟盟主扈三娘,道:“神箭帮全体帮众愿听盟主调遣,赴汤蹈火,万死不辞。”三娘连忙将他扶起来,问候他父母和姑姑。花逢春道:“父亲听说三娘姑姑建立青山盟,十分高兴,嘱咐我马上动身前来相助。我恐三娘焦急,一路马不停蹄赶来向三娘报知此事。”三娘连夸花逢春的懂事,知他还有秘事相告,就拉他进了里屋。
三娘刚把门关上,花逢春就急不可耐地上前搂住三娘,道:“姐姐想死我了!我渴了,先给我点奶吃。”把头拱入三娘怀里,含住三娘的乳头就大口吸允,滋滋有声。三娘笑骂道:“小猴子,想吃奶找你娘去!你且坐好说正事要紧。”花逢春道:“我神箭帮探得有一批粮草三千担正从南方运往北部边关,马上要经过山东青州,我想把它劫了送给三娘姐姐,作为神箭帮加入青山盟的献礼。”三娘道:“好,我训练马步军正需要粮草,此乃及时雨也。”在逢春脸上亲了亲,道:“乖孩子,你帮了姐姐大忙,要甚么赏赐?”逢春道:“姐姐就是我的赏赐。”
说完就脱三娘的裙子,三娘也已情动,任他把自己下身脱光,两个就在里屋下体相合,纠缠在一处。逢春身子猛烈抽动,三娘张腿迎上,呻吟声响成一片……三娘穿好衣服对逢春道:“张清将军当年与你父亲同为梁山头领,被招安后打辽国征田虎王庆方腊,立了许多功劳,只可惜与董平将军一起死于方腊部将厉天润之手。他儿子张节十六岁,学得父母亲的飞石绝技,与你的神箭各有千秋。他已入青山盟,现在登云山操练军马。你们俩都是我依仗的亲信手下,须和睦相处,不可使性争执。”逢春道:“这个自然,我尊他为大哥便了。”又道:“张节大哥一定像我一样被姐姐迷住了,我既答应尊他为大哥,姐姐背地里须要偏向我,多疼我一些。”说罢又伸手去三娘衣服里乱摸,嘴去三娘怀里乱拱,不一时三娘刚穿上的衣服又被他脱下来。三娘被他浑身上下亲吻,春情再次勃动,两腿间淫水泛滥。三娘边喘息边道:“都是我惯坏了你这调皮的小猴儿,真是个大祸害。在人前万不可如此任性,如有差池姐姐我定责不饶!”逢春道:“逢春谨尊盟主之命。”说完又将胯下之物插入三娘的花溪之中一阵搅动……
过了几天神箭帮大批帮众赶到,约有一千余人,花逢春从中挑选了三百好手,三娘招来栾挺玉,让他领一百登州士兵协助逢春,大伙儿都扮作朝廷差来护粮的官兵赶往青州,第二天晚上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这批粮草劫了,原来押送粮草的官兵被杀死大半,俘虏了三百余人。押送的民夫也都被俘获,逢春和栾挺玉驱赶民夫将这三千担粮草运到登云山深处藏起来。三娘在登云山设宴庆贺,花逢春领神箭帮大小帮众参见盟主。三娘引他见了张节林无双栾英栾勇等,逢春得三娘吩咐,恭恭敬敬拜了张节做哥哥。张节连忙还礼,他早听母亲和三娘说过花荣的神箭,也久闻神箭帮的大名,今日见了逢春,不由生出惺惺相惜之情。栾英栾勇亦上前围住逢春叫哥哥,栾勇还伸手去摸他背着的泥金鹊画弓。林无双道:“久闻花大哥神箭的威名,今日可否让我等见识见识?”逢春道:“些小微技,何足挂齿?
张节大哥和妹妹的飞石手段倒是令我羡慕不已。”三娘道:“今天是为逢春和神箭帮弟兄们接风,以后你们有的是时间亲近。”众人觥筹交错,一番热闹不提。
晚上三娘把逢春叫进屋里又“赏赐”了一番。
过了五天,青山盟探子来报,有一千骑官军正向登云山袭来,离此只有五十余里。原来扈三娘害怕官军来时措手不及,已在各处广布眼线,探听官府动静。
盟主扈三娘听报,召集所有头领商议。栾挺玉道:“我等在青州境内劫的粮草,若是朝廷调遣官军必不能来得如此快捷,想是我等斩杀护粮官军时有漏网的,那厮逃走后去青州府报案,引了青州官军来捉拿我们。”三娘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官军都是骑兵,我须将之诱到一有利地形然后埋伏弓箭兵杀之。”邹润道:“离登云山十余里有一峡谷,极易埋伏兵马,只要两头一堵,无路可逃。”
三娘令邹润和花逢春带全部神箭帮的人马去那峡谷两边山上埋伏,两人领命去了。
又命张节林无双率两百骑兵去迎敌,待小挫官军后即诈败往那峡谷中撤退,诱敌歼之。为怕他俩走失,特选了十余当地猎户出身的帮众带路。三娘和顾大嫂带领其余两千余人马监视接应,剩下一千余人的都交给栾挺玉保护庄子和老幼妇女等。
众人齐声领命,各自准备去了。
再说张节和林无双领二百骑挡住官军去路,有三个军官模样的纵马上前喝问:“你等何处蟊贼敢抢劫朝廷军粮,抗拒官军?”张节也不答话,挺枪就刺。那三个军官见来得凶猛,一齐举兵器来迎。林无双害怕张节有失,摸出一块石子打来,正中一个军官的脸上,将他打下马来。其余两人吃了一惊,也没看清是何暗器,张节趁机将其中一人刺下马来,另一人回马就走。后面指挥大队人马的将军看了大怒,喝叫放箭,几百带弓箭的官军忙搭上箭射来,张节林无双急退回自己阵中。
那军官看见对方人少,令手下士兵上马直冲过来,张节忙带着人上马往后退。有几个冲得快的官军已到跟前,张节林无双用飞石打来,将两人打下马,其余几个忙停下取弓箭射来,张节林无双领人马急退。张节带的这些人中有不少是刚招来的青壮,没经过战阵,见了官军未免惊慌,撤退时队形混乱,张节边退边大声喝骂。那将军是个多次上阵厮杀过的人,见了敌人的慌乱情形只道是真的败退,就传令大队追击,这也算是阴错阳差歪打正着了。扈三娘在远处山上观战,生怕张节无双有失,心跳得厉害,比自己亲自上阵都紧张了百倍。顾大嫂见了,上前握住三娘的手安慰她。终于看见官军中计尾随张节无双往那峡谷中赶去,三娘忙带两千兵跟在官军后面,严令手下不得暴露。
待追到峡谷口,那将军喝令停下,他看了两边地形,沉思了一会儿,决定自己带两百精锐守在谷口,令其余八百骑兵追了进去。花逢春见敌人并未全部进谷,也顾不得许多了,令手下将大块石头和砍倒的树木推下堵住谷口,鸣金擂鼓,齐声呐喊,两边埋伏的神箭帮众人一齐把箭往下射来,进谷的军马无处躲藏,早被射倒了一百余骑,其余的只好投降。守在谷口的这两百官军见中了计,却未惊慌逃命,而是戒备森严,列阵等在那儿。扈三娘领着三千人马围上来,将官军团团围住,顾大嫂高叫:“对面官军领兵何人?你等中了我神箭帮和青山盟的埋伏,还不快快下马受缚!”扈三娘顾大嫂手下的多是步军,带弓箭的也不多,那两百余骑官军都是久经战阵的精锐,如要突围并非难事,不知为何那将军竟下令部下放下兵器投降。三娘顾大嫂大喜,忙将那将军请来。
这时花逢春张节和林无双也带人赶来,三娘叫过那将军,见他四十余岁,生的威风凛凛。三娘道:“我等成立青山盟,只为朝廷昏暗,乱世将至,我不得不想法子保境安民。将军大才,跟了朝廷不免枉送了性命,不知可愿加入我青山盟效力?若不愿意,我定礼送将军返回,绝不食言。”那将军问道:“不敢动问,女头领姓甚名谁?”扈三娘道:“我乃扈三娘,原为梁山泊头领,后随宋江哥哥被朝廷招安,为朝廷南征北战,现被弟兄们推举为青山盟盟主。”那将军道:“久闻一丈青扈三娘大名,今幸得相见。不才王进,是梁山好汉九纹龙史进的师傅。”扈三娘顾大嫂大惊,道:“原来是史进兄弟的师傅,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幸得相遇!”扈三娘问王进道:“观王将军用兵,似已觉察谷内有埋伏,为何又纵兵入谷追击?刚才若将军奋力冲突,定可率部突围,为何又命部下投降?
望将军解我等之惑。”王进答道:“我因高太尉衔冤报复,只好逃离京城去延安府投军,几年来因军功屡得升迁。后来被大帅换防至青州任兵马统制。可好景不长,高俅现已得知我在此为官,下令调我进京另有任用,我一进京必被他加害。
刚才我确实已看出谷内有埋伏,只是我现在无论胜负都走投无路,故决定投降,索性将这些人马送与贵帮,做觐见之礼。”
三娘听了大喜,换过张节花逢春林无双,叫他们跪下谢过王进,道:“如不是王将军有意投降,你等皆难活命。”王进连忙还礼,口称不敢。扈三娘传令将王进的军马编入自己军中,和神箭帮人马一起留在登云山操练,死的埋了受伤的都着人救治。又往远近各处加派哨马探子,打听官军动静。一行人回到顾大嫂庄子里,设酒宴款待王进,并与花逢春张节林无双庆功贺喜。三娘将张节叫进里屋,关了门,把他搂住怀里亲了亲,吩咐他道:“这王进是有本事的人,我欲将他笼络住为青山盟效力,你明日可去求他收你为徒,学习行军布阵,将来对你大有好处。”张节道:“谢盟主,张节谨遵盟主之命。”说完吻住三娘的嘴,两手去三娘身上抚摸。三娘喘息不定,道:“我们先回席去,你晚上可来找我。”两人回席不提。
张节迫不及待地等到夜晚,来到三娘屋外,推门进入,却见三娘和天寿公主脱了衣服一起躺在床上闲话。天寿公主见了张节,笑着对三娘道:“姐姐你真好福气,又来一个俊俏后生做你的裙下之臣。”三娘附耳对公主道:“你我不分彼此,姐姐的就是妹妹的。”公主羞得满脸通红,三娘笑着对张节招手,让他脱光衣服,一把将他拉上床来。张节置身三娘和公主的乳波臀浪之中,狠狠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方知不是做梦……次日,张节带了礼物来找王进,跪下求其收他为徒。
王进大喜,点头依允。张节拜了八拜,自此每日跟随师傅学习行军布阵侦察扰敌冲锋追击之法,花逢春林无双等人亦跟着一起学习,大有获益。
过了一个月,登云山的军马操练已毕,三娘让栾挺玉,王进,邹润分别带兵占了登州州府和邻近几个县,将府库里的钱粮都充作军用,严密封锁消息,避免让邻近州县和朝廷过早得知详情。又派兀颜将军去和耶律清取得联系,安排接应大队人马进入辽国之事。兀颜将军从耶律清处回来后,三娘命兀颜将军张节华逢春林无双几个带着神箭帮人马,扮作官军,由时迁带路去藏宝处将所有金银宝物取出,装了几十辆车子,一路护送往辽国边境去了,耶律清自排人接应到关上。
三娘顾大嫂和天寿公主也开始准备,待时机一到就动身去辽国。
这一日探马来报,有一个女将军带着几十个士兵押着几辆车子往顾大嫂庄子驶来。三娘听了,连忙走出来看,只见一个女将顶盔披甲,手持一杆画戟骑在马上,背后跟着数辆车子装满了行李细软。那女将见了三娘,滚鞍下马,拜在地下,道:“末将参见盟主。”三娘近前仔细一看,却是自己的好妹妹,张节的母亲琼英。心下大喜,一把搂住在怀里,道:“妹妹如何想起来看我了?为何穿这一身盔甲来取笑我?”两人进屋后,琼英脱了盔甲与三娘抱住一起亲吻,对三娘道:“我儿来信说起你在此做下诺大的事来,还要去辽国打天下。妹妹特来帮你,望姐姐不要嫌弃。”三娘道:“妹妹甚么话,我正求之不得呢。”引琼英来见天寿公主,论年岁琼英大了几个月,公主就拜琼英为姐姐。顾大嫂亦闻讯赶来,一把抱起琼英转了好几个圈才放下,又在琼英脸上亲了亲。四人欢天喜地,叫管家安排酒菜,一处坐下边饮酒边叙离别之情。至晚沐浴安歇,琼英与三娘睡在一处。
琼英叫三娘躺下,把她从眼睛,脸颊,嘴唇,脖颈,胸脯,肚脐,下阴,两腿,直到脚趾都细细地吻了一遍,吻得三娘满脸通红,喘息急促,呻吟不断。后来两人头脚倒置,互舔下阴,直舔得浑身抽搐,大汗淋漓。歇了一会儿,又说起两人的儿女来。琼英道:“三娘姐姐,也不知你怎么生的,生个女儿林无双这般可爱,将来真不知谁家小子有福能娶得她为妻。”三娘道:“妹妹你也不赖,你那儿子我看着爱死了。”琼英笑道:“不会吧,姐姐你真是个妖精变的,连我那可怜的儿子都不放过?”三娘自觉失言,羞得满脸通红。琼英哈哈大笑,道:“好姐姐赎罪,是我不该逗你。”两个嬉笑打闹,滚在一处。
次日又报,有一道人自称朱武的要见盟主,三娘:“莫非是神机军师朱武?
若如此,真乃天助我也。”和顾大嫂琼英天寿公主出门一看,不是神机军师朱武是谁?三娘先向朱武施礼,道:“是何风把朱武大哥吹得到此?”朱武道:“自从征剿方腊得胜后,我即去各处名山大刹云游,看了数不清的风景名胜仙山海岛,直到今天来到登州,正好将所有盘缠用尽。我既然还未死定是上天另有安排,我且先寻个吃饭的地方。打听到青山盟在招兵买马,就上门来毛遂自荐,为盟主效犬马之劳。”说罢对三娘拜倒。顾大嫂笑道:“就你个牛鼻子能说会道!”和三娘将朱武搀扶起来,一起到屋里置酒相待。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陈丽卿替父从军,祝永清轻敌被擒
扈三娘顾大嫂把朱武请到屋里置酒相待,又去把天寿公主和栾廷玉也请来相见。三娘说了自己的带着大家去辽国打天下的谋划,朱武点头赞许。朱武道:“走陆路要穿州过县,若朝廷发现派兵来围剿则我等危矣。可尽量多备船只,到时还可走海路绕开朝廷的围堵。”三娘道:“大哥说的是。就请朱武大哥任青山盟军师,筹划诸多事宜,请栾廷玉派兵去沿海搜集船只,多多益善。”此话放过不表。
这时朝廷已接到青山盟攻占了登州府和邻近几个县的消息,蔡太师在早朝时奏报此事,天子闻报大惊。太师道:“朝廷拨给边关的粮草被劫,非同小可,须尽快派遣兵马前去剿灭青山盟。”有大臣提出此时金人正在边境陈兵,不时来骚扰劫掠,不宜多起战端,可派人前去招安青山盟。太师斥责道:“此等贼寇若不趁早剿灭,将来必养成大祸患,宜速速发兵,不可迟疑。”天子问高太尉:“何人可领兵前去?”太尉道:“现有殿帅府正将陈希真可领兵前去。陈希真早年在边庭多曾立功,足智多谋,定可剿灭此等贼寇。”天子大喜,准奏。
不巧此时陈希真正患病卧床不起,太尉得知后,只得再次奏报天子,改派大名府兵马都监王禀领马步军五千前去剿贼,又派盖天郡都统制赵谭带二千兵在后接应,监押粮草,这两个原是童贯手下将领。丽卿来看视父亲,陈希真对女儿道:“我若这次领兵,就选你丈夫永清做先锋官,你也可跟着去,待拿了青山盟这帮贼寇,你们俩都会立下大功。只可惜我病得不是时候,失却了这般好机会。”丽卿早就想着要上阵厮杀为朝廷立功,寻思:“我何不去找高衙内,请他相助讨了这先锋的差事?”当下辞别父亲,自己单身一人去太尉府里见高衙内。
高衙内正在和党世英党世雄两个一处饮酒闲话,闻报陈丽卿来访,吃了一惊,不知她有何事。自从上次将丽卿迷奸以后,这还是第一次与她相见。丽卿这回来是求他办事,只得先恭恭敬敬向衙内施礼,再说出想请衙内帮忙,安排永清和自己做先锋前去剿贼之事。衙内道:“因我力保你父亲领兵,后来你父亲又生病去不成,这件事再去求太尉已是万万不能的了,只可去求王禀赵谭两个。不过这两人乃唯利是图之辈,没有一万两银子是办不成这事的。”丽卿如何拿得出一万两银子?况且这事也不能让丈夫和父亲知道,无奈之下只好放弃。正待告辞离去,抬头见衙内两眼直直的盯住自己身子看。心里一动,暗道:“看来高衙内对我的身子十分迷恋,既然已经被他奸污了,也不多这一次。罢了,都是让这一万两银子给害的。”遂上前拉住高衙内的手按在自己胸脯上,道:“衙内想必不缺这一万两银子?”衙内连声道:“不缺,不缺。”使了个眼色给党氏兄弟,这两个会意欲起身离去,却被丽卿拦住:“姑奶奶我既然让你玩,就玩个够,你两个又不是没见过我的身子?若衙内高兴,加上你两个何妨?”高衙内大喜,上前就把丽卿的衣裙脱了,自己也脱得精光,将丽卿压在身下,嘴含住丽卿那硕大的乳头一阵猛吸,掰开丽卿两腿将下体插入,党氏兄弟也脱光了上来抚摸揉搓丽卿的身子,丽卿被整得呻吟不止。他们自从上次将丽卿迷奸之后就对她的身子极为迷恋,苦于没机会重温旧梦,今日丽卿送上门来,如何不尽心享用?丽卿被这三个男子轮番奸淫了足有两个时辰,分别时衙内向她保证一定让王禀赵谭保举她丈夫祝永清做先锋官。
次日王禀和赵谭果然向太尉保举祝永清为先锋陈丽卿为副先锋,太尉准了。
祝永清得了先锋之职大喜,刚进家门就急着脱了丽卿的衣服,抱住她的赤裸的身子,把那话儿插进去一阵狠肏. 丽卿昨天被三人轮奸,下阴处兀自红肿未消,怕永清知觉原想躲避他几天,今见他兴致高昂,只好忍痛相就。好在永清只顾高兴,丝毫未觉有异。肏完丽卿后永清穿了衣服拉着丽卿一起去向岳父辞行,陈希真看了丽卿的脸色,已猜出了八九分,心里暗暗叹气。
且说永清和丽卿领五百骑兵做先锋,到了登州境内,扈三娘和朱武琼英王进带着青山盟的一千骑兵和两千步兵列开阵势,拦住去路。祝永清吩咐让兵马停下安营扎寨,与丽卿商议对策。丽卿道:“我看敌方阵列齐整,必有知兵之人统领。
现今我们兵少,粮草辎重又不足,不若暂且坚守,待援军和粮草到后再开始攻击。”
永清道:“好便是好,只是王禀赵谭两位将军可能会刁难于我,害怕他们奏报朝廷说我等畏战。”丽卿道:“你先在此坚守,待我去向王禀将军禀明军情顺便催促粮草,在我回来之前你千万不可出战。”丽卿带了数十骑返回去寻王禀的大队人马。三娘见敌人军营布置得颇有章法,无甚破绽,就传令也扎下营寨,请朱武琼英王进商议对策。王进道:“我上前搦战,另外派军兵在旁辱骂。他若不来应战我等须谨防他夜晚来劫寨。”朱武道:“王将军所言极是,敌人未知我虚实人数,我等白天只将两千人去搦战,另一千人藏在寨中,晚上却用他们来埋伏,专杀来劫寨之敌。”三娘道:“此计甚妙。”传令下去,王进自带两千人上前迎敌。
祝永清见敌将来搦战,只下令在寨内坚守,不去理会青山盟士兵的辱骂,一直过了三日丽卿还未回来。原来王禀赵谭从未听说过青山盟,只道是些草寇,不足为虑。故而一路上再三延迟行军,忙于向所过州县收取孝敬。到第四日晚上,祝永清眼看粮草将尽,就传令全军收拾军器马匹,去劫敌人营寨,自己的营里不留一人。待摸到敌营跟前,发声喊一齐向前杀去。寨里却并无一人,是一座空寨。
这时一声锣响,外面大声呐喊,箭矢如雨射将来。永清只得率部突围,冲得出来,军兵已折损大半。只见左边扈三娘,右边琼英,两员女将领兵向永清的残兵围上来。永清奋力冲杀不得脱,所带的军兵被琼英截在一边,扈三娘舞双刀向孤身一人的祝永清杀来。永清已奔跑厮杀了大半夜,此时精疲力尽,抵挡不住三娘,几个回合下来,若不是撒手将画戟扔了,整个手臂都会让三娘的刀给砍断。见永清没了兵器,三娘纵马上前,轻舒粉臂,款扭狼腰,将他从马上活着过来,夹在腋下。琼英喝叫军士将永清绑了,其余残兵尽皆投降。
回营后,祝永清被独自关在一个帐篷里,除吃饭喝水如厕外,其他时间都被绑着,并无人来提审他。此时三娘却在大帐里来回踱步,心里踟蹰不定。她已问过抓来的军卒,这个被她活捉的敌将叫作祝永清。她心里不禁回想起十五六年前那个可爱的小男孩来。祝永清是祝家庄庄主祝朝奉的亲弟弟,两岁时父母就相继去世,他比哥哥祝朝奉的小儿子祝彪还小十几岁,很得哥嫂疼爱。因祝朝奉与扈三娘的养父是结义兄弟,他去扈家庄时常将这个小弟弟带在身边。若祝朝奉与三娘的养父饮酒至深夜,都是三娘照顾祝永清吃喝睡觉,还曾亲手帮他沐浴。三娘十分喜爱这个当时只有三四岁的小孩,有时晚上和他一起睡,虽然他名义上是三娘的叔叔。到底该不该放走祝永清呢?思量再三,三娘把此事跟顾大嫂和琼英说了,顾大嫂道:“既有此渊源,不如将他放了,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这里去辽国,留下他也无甚用处。”琼英也同意释放祝永清。
三娘令军士将祝永清带进大帐,松了绑,道:“我是一丈青扈三娘,你可记得我?”祝永清看着三娘英俊成熟的脸,依稀有几分熟悉的影子。昨天被三娘捉住夹在腋下时,彷佛闻到了一股久违的气息,感觉有些温暖和亲切,所以他当时也没用力挣扎。三娘接着说起了她和他的童年,说起了他的父母和大哥,以及后来与梁山的恩仇,当然没有说祝氏兄弟对她造的孽。三娘刚提起祝永清的父母和大哥,他的泪水就开始流淌了,这些年他老是想梦见他们可就是记不清他们到底长得什么样。三娘走过来把他揽在怀里,替他擦干眼泪,还在他的背上拍了拍,就像拍那个十几年前的那个小男孩一样。三娘还问起了永清的妻子陈丽卿,永清感觉三娘就像他的亲娘一样。最后三娘让祝永清带走了所有被俘的手下共四百余人,连兵器马匹都还给了他们。
祝永清带着放回来的军士们还没走回营地就碰上了快速赶来的陈丽卿。丽卿并没有搬来援兵,王禀赵谭只是给了她一百士兵帮她运来了一些粮草,他们的大队仍在后面慢腾腾地走着。永清红着脸把兵败被俘的事向丽卿说了,丽卿见回来的军士们的模样,知道现在无法指望他们再去打仗了,只得命他们修理营寨,加强防御。过了几天,一直等到王禀赵谭的大军离此不到半天路程了,丽卿对永清道:“现在我们非得进攻不可了,要不会被他两个定会以畏战之名将我们以军法处置。”永清点了点头,两人集合所有军兵,上马向敌营冲去。
冲到敌营跟前一看,早已空空如也,连一个士兵都没有,丽卿忙令几个军士给王禀赵谭的大军送信,让他们赶快跟上来,自己和永清马不停蹄地追赶敌军,就这样追了几天,一直到“夺”回整个登州也没看见一个敌军。顾大嫂的庄子和登云山的营地早被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登州府的知府也已被栾廷玉释放了,正坐在衙门里处理公事,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不过丽卿还是打听到,青山盟的人两天前已经坐船从海上离开了。
王禀和赵谭到达后,一边大吃大喝,一边大吹大擂地庆功,遣人向朝廷报捷,无非是说王禀将军赵谭将军运筹帷幄,将士们拼死奋战,终于击溃青山盟贼众,收复整个登州云云。高太尉闻报大喜,上奏天子,天子嘉奖赏赐了王禀和赵谭,永清和丽卿也有些许功劳,都被升为河东宣抚使(高衙内)手下副将。
这一日高衙内派人把丽卿请进府内密室,告诉她王禀手下一个军官向殿帅府递了状子,告先锋官祝永清指挥不力,损折军兵,自己亦被青山盟生俘。高衙内道:“我已将此事压下,特来与你商议。”丽卿当然知道高衙内想要什么,不吭一声就将自己上下衣服脱光,撅着屁股趴下。高衙内看着丽卿那白白的屁股,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女飞卫”陈丽卿,他激动得浑身颤抖,趴在丽卿身后,两手捧住丽卿的白屁股,伸出舌头用力舔丽卿的屁股沟……高衙内的奸淫让丽卿春情勃动,心里第一次开始喜欢和欣赏高衙内的无耻下作,喉咙里不由发出一阵浑浊的声音,像是喘息又像是吼叫,离开高衙内的密室时丽卿竟感到一丝丝不舍。高衙内答应她,那件事他会帮她捂住,绝不会影响到她丈夫的前程。
自从被三娘擒住释放后永清就没有再与丽卿行过夫妻之事,他心里一会儿是死去的父母和大哥,一会儿是三娘,丽卿主动求欢也无法吸引他。丽卿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故意把永清最喜爱的一个白玉酒杯摔碎了,他还是无动于衷。
她开始找茬辱骂永清,骂他笨,骂他不长进,骂他不像男人,又还开始骂和永清有关的人,可惜永清没有活着的亲人给她骂,她最后竟骂了那个活捉永清的贱女人。这下她清楚地看到永清眼里闪过猛烈的怒火,永清的手掌啪的一声打在她脸上,将她打了一个跟头,然后她身上迎来一阵暴烈的拳打脚踢,她被打得扑倒在地,脸上流着血,浑身疼痛。永清还没有停止,一边用鞭子抽她一边撕扯她的衣裙,最后她被打得昏死过去,浑身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侍女仆人们吓得全躲开了,他们见过永清打她,但没见过这么下狠手地打。丽卿醒过来后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正被永清疯狂地侵入,她两乳被掐得青紫斑斑,屁股上也是一道道血印,永清像是疯了。她心里暗道:“感谢老天爷,我的丈夫回来了!”当晚躺在床上,丽卿享受到了永清从来没有过的温柔和体贴。
扈三娘心里十分感激朱武,他的谋略使得六千多青山盟的帮众能够轻易摆脱官军,乘船北上直达辽国境内。兀颜将军早已等在岸边接应,他们登岸的地方属于老兀颜统军的部下二十八宿将之一的萧大观的防地,兀颜将军已和萧大观取得联系,他愿尊天寿公主为女王,为她效力,所以扈三娘一行六千多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辽国。现在他们开始谋划刺杀辽主,夺取辽国都城的大计了。花逢春和张节都来了,刺杀辽主要依仗他们两个的绝技。琼英见了长高了的儿子十分欢喜,搂住一阵亲吻不提。三娘引两个小辈拜见了新任军师朱武,然后大家坐下商议各项准备事宜。
晚上三娘把花逢春和张节都叫进自己的寝帐,分开的这段时间她很想这两个年轻人,或者说是两个大孩子。她迷恋地抱住两人赤裸的身体,亲吻他们的每一寸肌肤。花逢春张节一边一个张嘴含住三娘红红的乳头吸允,不论年龄大小,似乎所有跟三娘亲密过的男人女人都对她的乳头痴迷留恋。两个年轻人一前一后把三娘夹在中间。后面的两手托住三娘的两乳揉搓,下身在三娘的屁股沟里来回摩擦。前面的手搂住三娘的脖子,舌头伸进三娘嘴里,下体则插入三娘的花溪中抽动……
前一天晚上三娘在床上已经跟琼英坦白了她和张节的奸情,琼英笑了笑没说什么。三娘觉得有点对不起她,把头埋在琼英的两腿间使劲舔允,好像要给自己赎罪似的。最后琼英对三娘说:“我那儿子极像他父亲,我知道他迟早会被你迷住的。”当初因张清时常在睡梦里呼唤三娘的名字,琼英在征剿方腊之前跪下求三娘,让三娘当着她的面和张清恩爱了一次,满足了丈夫张清的心愿。那一次是丈夫和她的永别,她现在想起来既伤心又欣慰。琼英将三娘从自己两腿间拉出来,捧着她的脸,把自己的舌头送进了她的嘴里……
辽主在自己的行宫里正努力地肏着过世的老辽主的妻妾们。他一直对她们垂涎三尺,现在自己已经可以拥有任何女人了,可还是忘不了她们。现在胯下这个女人是老辽主的第三个妻子,天寿公主的母亲。她皮肤和天寿公主一样白嫩,辽主在想,要是能把天寿公主抓来和她母亲一起肏就好了。自己能登上宝座实属侥幸,谁也没想到老辽主的那几个儿子竟是如此窝囊,被他略施小计一锅端了。那些大臣们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都抢着来替他出谋划策,他现在觉得治理这么大个国家也不是很难嘛,老辽主生前呕心沥血不知在干些什么。
丞相诸坚带着大臣们在等待辽主上朝,他知道辽主正在干什么,也觉得对不起老辽主。只是自己已经老了,儿女们又无甚本事,自己的地位万一不保,这一大家子能指望谁来庇护?已有探子向他报告,萧大观的防地内似乎有大量身份不明的人在活动。萧大观是老兀颜统军的亲信,而他们一派都是忠于老辽主的。莫非天寿公主藏在那里?此事极为要紧,得尽快禀报辽主。若真是天寿公主,那就要马上派兵剿灭,以绝后患。诸坚心里觉得对不起天寿公主,也对不起她母亲,可是他的那个埋藏了很久的秘密会给他带来灭顶之灾,除非天寿公主和她母亲都死了。
辽主终于来上朝了。大臣们一个个将各项事宜奏报,辽主当即立断作出批复,诸坚仿佛觉得他就是从前的老辽主。擦了擦自己昏花的老眼,诸坚开始向辽主报告萧大观防地那里的异常和自己的推测。辽主听了,向诸坚点点头,把自己的两个儿子耶律德光和耶律德康叫来,附耳低言,两个儿子领命去了。耶律德光生得高大强壮,能徒手搏狮虎,老辽主的几个儿子都是他亲手杀死的。耶律德康则颇有谋略,掌握着禁军的兵权。现在全国有十多万常备军,如果萧大观发起叛乱,要剿灭他易如反掌。诸坚觉得辽主不会费心思去明察暗访,很可能会直接把萧大观除掉,免除后患。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回:花逢春射杀辽主,扈三娘拥立女王
耶律重光和耶律重康奉了辽主旨意,带领五千禁军兵马直往萧大观的防地扑来,指望一举击杀萧大关。辽主特别吩咐要活捉天寿公主,把她押解回辽国京城。
扈三娘闻报,急与王进朱武兀颜栾廷玉萧大观和天寿公主等人一起商议。朱武道:“辽主既已有所觉察,我们刺杀他恐不太容易。他只派五千军兵来,可能是不知我之虚实,或许是不将我等放在眼里。当务之急是击败来犯之敌,或擒或杀,不能走了一个。另外我们还须尽快派人潜入京城,到时可以里应外合。若等他得知派来的军兵被歼,那时他关了城门我们就难攻进去了。”三娘道:“军师所言极是。”兀颜将军道:“京城里还有我的亲信,我可领原来的部下三百人分头潜入城去。”三娘道:“事不宜迟,兀颜将军即可集合军士动身,叫花逢春和张节与你一同前去,伺机刺杀辽主。”兀颜和花逢春张节领命去了。
王进献计道:“敌既不知我之虚实,可让萧大观将军行诈降之计,让他们占了我们的大营。我们可在大营里暗藏柴草引火之物,挖掘暗道通往军营外面。待夜深,萧将军带人各处点火,然后从暗道潜出军营,必可烧死大半敌军,剩下的可围而歼之。”公主问道:“萧将军觉得此计可行否?”萧大观道:“可行,我住京城时与那耶律重光常在一处饮酒作乐,他必不疑我。”三娘道:“如此最好,我等分头准备好,依计而行。”众人领命各去准备不提。
却说耶律重光和耶律重康两天后傍晚到达,领军兵围了萧大观的军营,喝叫叛贼萧大观出来投降,否则格杀勿论。萧大观登上梯子,隔着军营的围墙对耶律重光道:“我何曾背叛你父亲?那天寿公主遣人来招降我,被我拒绝了。正欲将此事奏报就见你们来拿我,待我见了你父亲自有分说处。”耶律重光兄弟两人私下道:“诸坚丞相并未肯定说他叛变,只是我等须谨慎行事,还是先解除他的兵权,将他带回京城再说。”耶律重光道:“你既未投降天寿公主,且把军营门打开放我等入去,我们带你回京城,你自去父亲面前分辨解说。”萧大观命军士大开营门,放耶律兄弟的人马入来。耶律兄弟带来的军士将各个营门守住,把萧大观手下的军器都收缴了,将他们和萧大观一起软禁在军营里。因奔驰了一整天,各人且去歇息,待明早再押送萧大观回京不迟,只留下些军兵轮流值哨。
至五更时分,萧大观和大部分手下从预先挖掘的暗道溜出军营,剩下的去军营各处放火,一时间烈焰冲天。耶律兄弟大惊失色,带来的军兵在大火里东奔西窜,哭爹叫娘,烧死烧伤无数。待他们集合起来冲出军营,又被王进栾廷玉带兵当头拦住厮杀。耶律重光拍马来战王进,两个斗了二十余合,王进大喝一声,挺枪将耶律重光刺下马来。耶律重康打马往西而逃,栾廷玉王进领兵追杀。萧大观亦带人马各处拦截搜寻走散了的军兵。
耶律重康正走之间,迎面撞见扈三娘。他和她战不三合,抵挡不住欲走,扈三娘如何能放他走了?一刀砍去,将他左肩砍伤。琼英赶到一石子打在他脸上,跌下马去。这一战耶律兄弟全军覆没,所领五千精锐被烧死杀死超过一半,其余被俘。伤重的被杀掉和死了的一处埋了,其余的则被分散编入青山盟军中。三娘令全军携带粮草向辽国京城逼近,一路上打的都是辽军旗号,遇上辽兵自有萧大观手下的契丹兵上前搭话,所以未曾被辽兵发现异常。
按照事先的计划,他们占领了离京城二十里的一个叫做苏布诺的小县城,三娘和公主暂住在县衙里,下令严密封锁县城,不让走漏任何消息。过了几天,耶律清时迁林无双也带着耶律清的边军和早先到辽国的神箭帮的人马一起来到苏布诺。朱武道:“现在我们虽已聚得将近一万军兵,但辽国京城里光禁军就有三万余人,更有高墙深磊,强攻是不行的,只有里应外合才有可能夺取京城。只是兀颜将军花逢春张节他们已经潜入京城,我们如何与他们通消息?”三娘笑道:“放着时迁兄弟在,此事有何难处?”朱武大笑道:“你看我,竟把时迁给忘了。”
连忙请来时迁,三娘吩咐时迁道:“你可潜入京城,找到兀颜将军的人,让他们四处散布流言,就说辽主是将老辽主毒死后篡的位。现在天寿公主已联合忠于老辽主的边军打回来了,要报杀父夺位之仇。京城里各位将军和皇亲贵戚,若能起兵响应,天寿公主登位后定会重重赏赐,升官封侯也不稀奇。若执迷不悟助贼顽抗,到时抄家灭族,悔之不及。你告诉花逢春和张节两个,让他们联络兀颜将军在禁军中的内应,伺机刺杀辽主,一旦成功你就在城里高处防火为号。”时迁领命去了。朱武又道:“我们粮草不多,以速战速决为上策。现在虽不能强攻,也须多设埋伏,防着他来攻苏布诺。”三娘点头称是,传令让栾挺玉顾大嫂带三千兵马去京城来的路上埋伏,若遇敌军可放他过来,然后截住退路。自己和朱武准备迎敌。
此时有人报来,说王进将军在县城门口与一个使禅杖的黑小子交手,三娘朱武林无双带人赶去那里,只见一个二十余岁的后生舞动一条水磨禅杖在跟王进相斗。这后生浑身黝黑,像个铁塔一般,手里这条禅杖少说也有五十斤重,两个已斗了五十多个回合。三娘叫军士上去将他们隔开,问王进为何与那黑后生相斗。
王进笑道:“这后生和他娘要进县城,我正带兵巡视,看他拿着的这条禅杖奇特,因他不答话就多问了他娘几句,他误会我欲强抢他娘,也不多问就和我动了手。
我看他是个练武的奇才,也经过高人指点,正想着要把他招入我军中效力。”三娘见那后生身后立着一个四十余岁的妇人,生得颇有姿色,身材匀称凹凸有致,想必是那后生的娘了。就问她:“你们母子从何而来?要往哪里去?”那妇人见三娘和蔼可亲,施礼后答道:“这位女将军听禀,我母子从杭州来,要来辽国寻我儿他师娘。我儿从小不善言语,十来岁时才开始学说话。他其实不傻,师傅夸他是学武奇才,且为人忠厚孝顺。一路上有几次纨绔恶少要纠缠调戏于我,都是被我儿他一顿禅杖打走了。刚才他误会这位将军是歹人,多有得罪。”王进道:“不妨事。令郎的天赋很高,大异于常人,我很喜欢。”
三娘将这娘儿俩和王进等都请到县衙里,命女兵端上茶水,妇人谢了。三娘问道:“他师傅姓甚名谁?”那妇人道:“他师傅姓林名冲,是孩子他爹的生前好友,住在杭州六和寺。师傅要我们来辽国寻找师娘,说师娘一定会好好照顾我们娘儿俩。我们母子都未见过她,只听师傅说她唤做一丈青扈三娘。”三娘道:“我便是你们要找的扈三娘。”那妇人听了,慌忙拉着儿子跪倒在地磕头拜见师娘。三娘把娘儿俩扶起来坐了,问道:“他师傅教你们如何来找扈三娘?你们姓甚名谁?”妇人道:“师傅给了我们二百两银子做盘缠,说到辽国后先住在京城边的小镇里。等辽国女王登基,那时再去京城定能找到扈三娘。我叫金翠莲,我儿姓鲁名铁柱,他父亲是梁山泊好汉花和尚鲁智深,出家前俗名唤作鲁达。”三娘朱武等听了大惊,原来鲁智深还有这么一个儿子!妇人接着道:“不怕师娘见笑,此事十分曲折。当初鲁达为了救我父女三拳打死了镇关西,我和父亲逃到五台山下,被当地的赵员外收作外室。父亲恰好遇见逃难路过的鲁达,邀请他来家,后来赵员外将他剃度到五台山出家。我父亲十分感激鲁达的救命之恩,寻思要为他鲁家留下香火,就要我陪他饮酒,待他喝醉后与他同床共枕。幸得佛祖保佑,后来生下了铁柱这个孩子。铁柱天生神力,很像他爹爹,只可惜他爹并不知自己有这么个儿子。后来我听说鲁智深剿完方腊后留在杭州,此时赵员外和我父亲已去世。我就将孩子改姓鲁,带着他去杭州找他爹爹。在六和寺巧遇林冲,他说鲁智深大哥早已作古,收下铁柱为徒,为他打造了这条六十二斤重的水磨禅杖。林冲师傅用三个月时间教会了他使这禅杖,说这都是铁柱他父亲自创的绝技。还说师娘军中定有用铁柱之处,让我们娘儿俩来投奔师娘。”
三娘听了,把这鲁铁柱拉进怀里左看右看,越看越喜欢,先叫过女儿林无双来拜见鲁大哥,然后对他道:“你师傅教你的时间只有三个月,你学成这样子已经很了不得了。这位王进叔叔跟你师傅一样原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他与你师傅一样的好本事。我想让你跟他去军中多加历练,他闲时可将这十八般武艺一发教给你,待学成后我要你来做我的亲随将领。你可愿意?”鲁铁柱道:“孩儿愿意。”说完向王进跪下行礼,王进大喜,受了礼,告辞三娘,带他母子俩安排住处去了。
再说辽国京城里流言四起,皆传天寿公主不日将来杀辽主为父报仇,一时间满城皆惊。辽主闻报大怒,叫查谁人散布谣言,可一时如何查得出来?两个儿子被派去擒拿萧大观和天寿公主也不见回报,不由他不慌。探子来报,言苏布诺县城里发现不少可疑军士驻扎。丞相诸坚道:“此必是天寿公主的人马,他们定是人少不敢攻城。我们只须坚守京城,不可轻动,暗地里遣人去调边军来京城保驾。
到时将苏布诺围个水泄不通,天寿公主待走哪里去?”可是辽主对天寿公主恨之入骨,不听丞相的计谋,定要马上踏平苏布诺县城擒获天寿公主。他命大将军曲利出云带一万禁军精锐出城去攻打苏布诺,留下其余两万禁军守城。
栾廷玉顾大嫂见敌军过来,依计将他们放过去,然后将回路截断。扈三娘王进朱武和天寿公主领兵六千,截住曲利出云。因苏布诺县城外地形狭窄,曲利出云的一万大军挤在一起施展不开。三娘这边一阵箭雨过去,杀伤敌军不少士兵。
这时栾廷玉顾大嫂领兵从后夹攻,将敌军围住。天寿公主亲自上前喊话,要曲利出云投降。曲利出云的哥哥曲利出清是老兀颜统军的亲信爱将,他知道天寿公主得到原兀颜统军一派的支持,与部下商议了一会儿,跪下降了天寿公主。公主大喜,上前扶起曲利出云,让他拜见了主帅扈三娘。朱武道:“如今我们粮草不多,须得速战速决。可将我们的军士穿上辽军衣服,混杂在曲利将军的人马里头,只做战败逃回京城。待入了城,再打起天寿公主的旗号,那时必是降者如云。”
三娘道:“此计大妙。”遂依计而行,由曲利出云带七八千人马都穿着辽军衣服往京城逃去。到得城下,说是中了敌军埋伏突围而回。守城军士认得曲利出云,放他人马入去。曲利出云趁机将城门夺了,迎接天寿公主入城。三娘和天寿公主领兵入城后,军纪森严,城里的文官武将知大势已去,大部来降。辽主领着一万余禁军,退到宫城里面,据宫城和三娘的兵马对峙。天寿公主向禁军们喊话,要他们把反贼擒了立功。辽主顶盔披甲,在宫城上喝叫士兵们放箭射公主。这时花逢春已扮作辽兵跟着兀颜将军张节一起混入宫城之中,他站在辽主左侧,离辽主大约两百步,无法再靠近。花逢春暗道:“现在不动,更待何时?”遂挽起泥金雀画雕弓,搭上箭拉得满满的对准辽主一箭射去,正中辽主脖颈。兀颜将军的人随即大喊辽主已死,将宫门打开,三娘领军簇拥着天寿公主进入辽宫。
一时间王公贵族文臣武将都来向天寿公主投降。三娘叫跟随的士兵将辽主尸体烧化埋了,吩咐朱武栾廷玉王进等领军马去城里各处巡视,剿灭顽抗的辽主余孽,曲利出云耶律清萧大观负责整顿禁军,兀颜将军花逢春张节率人去捉拿辽主的亲信和家人,顾大嫂负责宫城安全。丞相诸坚率文武百官来参见公主,并劝公主早登大位。只有国师霍尔赤不来臣服,闻报他在城破时已藏匿起来。这霍尔赤是辽主的私生子,身长九尺,力大无穷,使一把鬼头刀,喜吃生肉,善巫术。三娘遣时迁带着林无双鲁铁柱去城里城外搜寻他。
辽国宫城极大,三娘既要剿灭残余敌军,又要安抚百姓,兵力不够,手中只剩下顾大嫂带的一千人把守宫城。宫里的侍女仆从都被暂时被软禁在几处大殿里派人看守。诺大个辽主的寝宫只有公主三娘和身边的十余女兵。三娘心里觉着这里不安全,只是一时无兵可调。
公主将自己的母亲接来和三娘相见,三人一起共进晚膳,至晚就留母亲和三娘三人一处安歇。夜里听得几声惨叫,一群黑衣人手持刀枪杀进寝宫来。原来霍尔赤不曾离去,他带了二十余死士从暗道潜入宫里替他父亲报仇。这条暗道是辽主让霍尔赤带人修的,能从寝宫旁一水井里直通城外。顾大嫂的兵都在宫城城门和围墙附近巡视,离寝宫较远,所以未能觉察。霍尔赤将寝宫外守着的十几名女兵都杀了,带人闯进来。公主和三娘兵器都不在身边,公主的母亲手无缚鸡之力,三人都被擒住。霍尔赤哈哈大笑,道:“你们几个贱女人没想到会落在我的手里,且看我如何让你们生不如死。”他先把公主的母亲抓过来,打了几个耳光,将她上下衣服都扒光了,张开血盆也似大口往她胸前咬去,公主母亲吓得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霍尔赤骂了声“贱人”将公主母亲扔在一边,又一把拽过公主撕扯她的衣裙。
公主不停地挣扎,只是霍尔赤身高力大,抓住公主就像抓只小鸡一样。三娘见了,奔过来挡在公主身前。霍尔赤怪笑道:“你就是那个青山盟的盟主扈三娘?看你长得真诱人,我就先成全你!”说着撕开三娘衣服,把蒲扇般大手就去三娘胸前揉搓。三娘为救公主,咬住牙任他施虐。不一时三娘浑身衣服都被他撕去,两乳上被划破几道血印,屁股上也被拧得青一块紫一块。公主哭叫着要来救三娘,却被两个黑衣人拧住手臂,挣脱不开。
三娘今晚约了花逢春,要“赏赐”他射死辽主之功,不知他为何耽误了。现在只能想法拖延,等待花逢春到来解救。霍尔赤见三娘身体成熟,脸庞英武娇艳,皮肤白嫩细腻,不由得性趣盎然,脱光自己的衣服,将硕大的下体插入三娘的桃花溪猛力抽动,嘴里高声大叫。
过了不到半个时辰三娘听得门外弓弦声响,又响起数声惨叫,她知道花逢春来了。为拖住霍尔赤,她两腿夹住他的腰,两乳紧贴着他毛茸茸的肚皮,两手抱住他的两臂,口里高声浪叫。霍尔赤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知三娘为何突然像变了一个人,只是下意识地配合她继续将下体在她身子里抽插,一点儿也没有注意到门外的动静。这时花逢春手持弓箭一脚将寝宫门踢开。他今晚因故来得晚了,看到寝宫门外站着的黑衣死士和地上的女兵尸体,马上意识到情况紧急。几个黑衣死士正要对他展开攻击,花逢春嗖嗖几箭将他们全部射死。霍尔赤听得声音不对,站起身了,三娘紧紧抱住他两臂,两腿还是夹住他的腰,赤裸的身子挂在霍尔赤庞大的躯体上,霍尔赤的下体依旧插在三娘的桃花溪里。花逢春猛地看见三娘和霍尔赤抱在一起,不知如何动手。三娘大叫:“快射他的头!”原来霍尔赤身材高大,虽然和三娘抱在一起,那颗头颅却是突出的好靶子。霍尔赤怒吼一声要掐死三娘,还未来得及动手一支雕翎箭已穿在他左眼睛上。他大叫一声轰然倒地,把三娘压在身下,下体依然插在三娘身子里。
花逢春嗖嗖几箭将寝宫里的其他几个黑衣人射死。这时三娘已从霍尔赤身子底下爬出来,公主哭着扑过来,抱住三娘痛哭。三娘道:“我没事,快去看视你母亲。”花逢春把自己衣服脱了给三娘穿上,跪下给三娘磕头,道:“逢春救援来迟,请盟主赎罪。”三娘把他拉起来亲了亲他的脸,道:“若不是你来了,今晚我等将前功尽弃。”这时顾大嫂已得知消息领军兵赶来,三娘和花逢春迎出门去,临出门时三娘回头看了一眼死去的霍尔赤的那个硕大的下体,它依然硬邦邦地挺立着。
这件事一直到三更天才处置完毕,所有黑衣死士都被杀死尸体也烧了。顾大嫂严令军兵此事不得向任何人泄露,违令者斩。又从花逢春手下调来五百余人加强宫里的警卫,还紧急挑选了一些宫女来照顾公主和她母亲。三娘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花逢春小心翼翼地轻舔她身上的伤痕,还有她那红肿着的下阴。不一会儿三娘就睡着了。
三日后正是黄道吉日,公主隆重登基为辽国女王,所有王宫贵族文武百官都来朝贺,分散在各地的边军将领们也上书表示归顺。三娘以青山盟的人马为主扩充成了三万禁军保护都城,又与朱武兀颜等商议如何赏赐分封有功之人,如何派人统领各处边军,如何颁布新法安抚百姓等等,整整忙碌了二十几天。辽国太大了,三娘以前从无治国经验,心里七上八下,生怕考虑不周误了大事。赏赐分封有功之臣就是一件大事,也是一个大难关。若处置不妥,将使整个辽国再次陷入内乱。三娘如何渡过这个难关呢?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七回:军师巧施绝户计,女王钦赐金玉缘
这一日是女王登基后第一次早朝,十分隆重。王室亲贵们立在左边,青山盟的头领们都在右边,中间则是丞相诸坚率领的文武百官。扈三娘昨晚没睡好,眼圈有点发黑。她作噩梦梦见天寿公主被乱兵杀死,自己被剥的赤条条的正在被霍尔赤强暴,下阴里被他那个巨大的东西捅的撕裂般疼痛,喉咙也被他的大手扼住喊不出声来,后来霍尔赤举起鬼头刀朝她脖子砍下来,三娘大叫一声惊醒过来,浑身冷汗淋漓。陪她睡在一起的琼英忙将她搂住怀里轻声安慰,三娘的情绪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现在三娘担心这个噩梦是不好的兆头,今日早朝可能会有麻烦。
开始一切还算顺利,首先是文官们对女王歌功颂德一番,接着女王开始按三娘给她的名单提出赏赐提拔一些官员。诸坚仍为丞相,但加设一个副丞相由朱武担任。诸坚一直在为伪辽主卖命,但是他手下有一大批追随他的官员,三娘朱武反复考虑后认为现在不能动他,他手下的官员们也大部不动。那些已经归顺了的边军将领们都得到了金银珠宝的赏赐,官职不变或有升迁。京城攻破后最早来归顺的原兵马大元帅耶律忠被封为靖国侯,他已经年逾七旬,女王赐给他一座豪华府邸让他在京城养老。耶律清,曲利出云,萧大观都被任命为执掌一方的大将。
王进被任命为禁军都统领,栾廷玉为副都统领。顾大嫂为左卫将军,琼英为右卫将军,两人一起负责女王安全。兀颜将军升为兵马大元帅,花逢春为骠骑将军,张节为龙骑将军,两人都在兀颜大元帅手下。以上任命似乎都无异议,最后一项却遭到强烈反对:封青山盟盟主扈三娘为护国大元帅与兀颜大元帅共掌兵权。
反对的人包括几乎所有贵族和大部分文武官员,他们反对的理由除了扈三娘是女人外,还有她不是契丹人,不可将全辽国的兵马交与她。女王定要坚持这项任命,但反对的人毫不退缩,场面有点失控。朱武向女王建议暂缓这项任命,待下次朝会再商议,女王准了。王公贵族文武百官退朝不提。看来这些反对女王的人是事先串通好了的,他们的主要目的似乎在于遏制青山盟对辽国的控制。如果盟主没有了大元帅的称号,青山盟的地位就被大大削弱了。
下朝后三娘把朱武单独找来商议,她现在越来越离不开朱武的谋划了。朱武道:“盟主近来忧心甚重,只恐无法将这大辽治理好,这也是盟主仁慈之心太过。
这辽国一直想侵占中原,我等是中原人,治理不好辽国对中原百姓来说恐怕不是坏事。若要事事顾及辽国的民意,岂不是要助他侵占我等家园屠杀中原百姓?故此盟主大可放下仁慈之心,只要不择手段取我之所需,何来诸多烦恼?”一语惊醒扈三娘,她寻思了一回,道:“军师所言极是,三娘险些误了大事。多谢军师指点迷津。”这时有探子来报,伪辽主的第三子耶律重文率领麾下两万余兵马正从他在辽北的领地杀向京城,一路上收编不愿归顺女王的兵将,现已拥有兵马三万余人。朱武沉思了一刻,道:“我今有一毒计,即可铲除朝廷里与我对立的那些武将们,又可剿灭耶律重文。我等只需如此这般……”三娘听了,道:“真乃妙计也。只是此计太过狠毒,我需先与女王陛下商议。”朱武点头称是。
三娘将朱武之计说与女王陛下,女王当即依允。当初她被伪辽主和乌利可安欺凌羞辱,这帮官员们虽深受老辽主之恩却拒绝对她施以援手,有的还助纣为虐,令她极为气愤。三娘将时迁唤来,交给他不少从太祖藏宝库里取来的金银珠宝,要他去收买几个朝廷里反对青山盟的文官,这几个文官平日里都是比较贪财的。
时迁在青山盟里负责秘密活动,手下有的人表面上跟青山盟毫无关系,即使收买不成也不会暴露。
第二次朝会上女王又提出封扈三娘为护国大元帅,并让她领兵去征讨叛贼耶律重文。大部分文武官员和贵族们又站出来反对,女王无奈,只得提出先让扈三娘去征讨耶律重文,待得胜后再封她为护国大元帅。那几个被收买的文官们齐声反驳,道:“莫非我契丹将领们就不能打仗,不能领兵去征讨叛贼?”他们提出:“这次须让未得封赏的契丹将领们领兵前去,若得胜则要将立功最大的人封为护国大元帅。”下面官员和贵族多数人赞同。那几个契丹大将们也垂涎这个护国大元帅的位子,都争着要领兵前去。女王神色沮丧,最后只好同意由几个主要的契丹大将率麾下军兵组成八万联军,十日后从京城出发前去迎战耶律重文,斩获耶律重文首级者将被封为护国大元帅。见女王被迫让步,诸坚等心里亦高兴,不疑有他。三娘秘密调动青山盟的人马按朱武的计策作出各项布置。
八万契丹将领们统帅的联军在离京城大约三百里的地方截住里耶律重文的三万兵马,这是一片开阔地,是厮杀的好战场。耶律重文的军队为边军,曾多次参战,是精锐之师。而联军则装备精良,因离京城近,无粮草之忧。开战前,青山盟派兀颜将军挑选的几个人冒充朝里忠于伪辽主的军官给耶律重文送信,说联军内部不和,虽人数众多但一旦打起来定会崩溃,朝里伪辽主的势力到时定会趁机起事将女王囚禁。他们还给耶律重文送来了急需的箭矢五十万支,并答应还会提供粮草支持。耶律重文完全放了心,指挥兵马迎战朝廷联军。
战事开始时还算平稳,后来日趋激烈,联军没料到耶律重文手下军兵的战力强悍,渐渐感到支持不住。这时传来女王旨意,若能战胜耶律重文,不但要封护国大元帅,战功最大的五个将领还会封侯。这下本来支持不住的联军重新鼓起了勇气,双方杀得血流成河。联军死伤了大约六万人,最后剩下两万余残兵向京城败退,耶律重文三万兵马也损失过半,根本无力追击逃跑的敌军。
联军的残兵跑了不到一百里就遭到伏击,参与伏击的两万人是青山盟派来的,打的是耶律重文的旗号。他们见人就杀,不要俘虏,不到两天就将联军的残兵杀光。又过了两天朝廷才接到噩耗,联军被耶律重文全歼,文武官员顿时一片慌乱。
女王紧急下令禁军封锁京城,并令扈三娘挂帅领军一万出城迎敌。女王的任何命令现在都畅行无阻,反对她的高级武官们都阵亡了,文官们根本没胆量再挑起事端。
这时耶律重文因损失惨重还在原地休整。手下来报,押送粮草辎重的军兵半路被伏击,所有粮草辎重都被劫去。耶律重文气得吐血,昏倒在地。这时扈三娘花逢春张节带领的一万生力军已围上来,耶律重文的兵马因粮草已尽,连逃走都无力,只得全体向女王投降,耶律重文被生擒回朝。三娘押着耶律重文得胜班师,女王率领贵族和满朝官员出城迎接,三娘和部将们跪谢女王陛下,耶律重文和重要亲信们被斩首示众,其余被俘军兵被青山盟收编。
次日,女王传出旨意,封扈三娘为护国大元帅。本来女王还要封她为一字并肩王,被三娘和朱武阻止了。晚上女王在宫里设私宴为三娘庆贺,三娘见女王依礼跪拜被女王拉住。女王道:“姐姐休要多礼,我们以后私下依然姐妹相称,姐姐可要不时进宫看望妹妹啊。”说完拉三娘入席,饮酒畅谈,宫女们在下面歌舞助兴。三娘笑道:“妹妹现在国事繁忙,要多保重身子。我想给你找个俊俏后生做你的如意郎君如何?你看上了哪个只管告诉姐姐。”女王把三娘拉进怀里,抚摸着她的两乳道:“姐姐你就是我的如意郎君,何须他人?”
三娘知道女王在宫里寂寞,也不能像从前那样时常和自己见面,所以时时替她留心合适的人。前两天有一个相貌俊美的年轻人来投书拜见三娘,书信是柴进写的。三娘看了大惊,投书人竟是柴进和方腊的女儿金枝公主所生的孩子,现在已改名作柴承宗。当年柴进化名柯引去做方腊的驸马,娶了金枝公主,后来方腊被灭,金枝公主自尽身亡。柴承宗被柴进从小养大,却不敢让他姓柴,害怕朝廷得知自己做方腊驸马之事。打听得三娘在辽国为护国大将军,特遣柴承宗来投奔她。三娘看柴承宗举止文雅,知书达理,心里高兴,又得知他尚未婚配。三娘对柴承宗道:“我的结义妹妹现为辽国女王,我欲让你去陪伴她,将来定可赐你个好差事让你施展抱负,不知你意下如何?”柴承宗道:“我从小虽跟着父亲,但因出身一直见不得人。三娘姑姑让我陪伴女王,此乃一步登天的好事,我如何不愿意?柴承宗谨谢三娘姑姑提携之恩。”说完跪下磕头。三娘嘱咐他道:“我青山盟树敌甚多,你在女王身边须小心谨慎,不可向人泄露与我的关系,也要时刻留意朝廷大臣们的动静。”柴承宗答道:“承宗谨遵盟主之命。”
三娘对女王道:“我带来一个妙人儿,候在宫外,妹妹见他一见?”女王道:“且传进来。”柴承宗被招进宫来,跪下行礼。女王见了柴承宗美玉般人物,心里高兴。柴承宗自小受柴进熏陶,颇有文采,女王问话,他对答如流,女王大喜,赐酒给他,柴承宗一饮而尽。女王将他留作近侍,就住在宫里。至晚三娘告辞离去,女王喝得大醉,柴承宗殷勤服侍女王安歇,一夜温柔风流不提。
三娘又请朱武来商议,道:“我等绝户计将在朝的契丹武将们几乎一网打尽,此事难保不泄露出去,须寻思一个法子安抚众人才好。”朱武道:“三娘所见极是。我等可请女王钦赐婚姻,让青山盟的几个青年将领和朝廷里的贵族重臣结为姻亲,如此可让青山盟势力大增。”三娘将花逢春和张节找来,把朱武的计策说了,道:“我欲在朝廷重臣或贵族的女儿孙女之中寻找才貌双全的配给你们两个为妻,这样做也是为了增强青山盟的势力,不知你们意下如何?”花逢春跪下道:“我辞别父亲时已得他吩咐,所有大事包括婚姻都由盟主做主。”张节也跪下道:“属下全凭盟主和母亲做主。”三娘把此事与琼英说了,她亦点头依允。三娘和朱武等人商议后,决定让花逢春娶原兵马大元帅耶律忠的孙女耶律萍,张节娶左尚书萧文斌的女儿萧玉兰。耶律忠不但是靖国候还是老辽主的堂弟,萧文斌则是除丞相诸坚副丞相朱武外的最高文官。扈三娘分别拜访了耶律忠和萧文斌两家,向他们提亲,耶律忠和萧文斌都满口答应。此时青山盟欲借助于朝廷权贵,朝廷权贵何尝不想借助于青山盟?不说青山盟掌握的兵权,单单是凭三娘和女王的亲密关系就令人羡慕不已。
三娘禀报女王后,次日女王在朝会上赐婚,将耶律萍赐给骠骑将军花逢春为妻,萧玉兰赐给龙骑将军张节为妻。三娘与两家商议,择定吉日为两对新人举行婚礼,女王将亲自出席。这天晚上,三娘把花逢春张节一起找来,把自己珍藏的刻着龙凤花纹的两枚戒指,一枚送与花逢春,一枚送与张节,然后将他两人搂在怀里大哭一场。花逢春和张节对三娘也十分不舍,她即像恋人又像母亲,两人一边亲吻抚摸三娘一边流泪不止。三人在床上颠鸾倒凤,花逢春和张节打起精神将三娘伺候得欲仙欲死,最后三人精疲力尽倒下睡了。
新婚那天,花逢春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妻子耶律萍。她已二十岁了,比花逢春大几岁,长得美丽文静,一看就是个知书识礼温柔贤淑的女子。她发育成熟的身子令花逢春怦然心动,不由得期待着洞房花烛的时刻。婚礼后的酒宴上,耶律萍的两个哥哥耶律虎和耶律豹却不甚友好,他们不服气花逢春年少得志,虽有军功但不知是不是凭自己本事得来的。听说伪辽主是花逢春射死的,他们就叫嚣着要和花逢春比试弓箭。宴席上在座的年轻人以武将居多,大家都喝得有点醉了,都大声附和耶律兄弟,要看花逢春的箭术。一群人一起来到后花园,这后花园有一大块空地,耶律兄弟让仆人们点起许多火把将整个后花园照得通红透亮。花逢春叫人把三个箭靶并排放到一百步开外,耶律兄弟见了心里暗笑:“射一百步的靶子有甚稀奇?”花逢春又叫人把所有火把都熄了,众人不解,耶律兄弟吩咐仆人照办。只听得嗖嗖嗖三声响,待点亮火把一看,花逢春的三支箭稳稳当当地插在三个箭靶的靶心上。这下不单耶律兄弟,在场的众人包括耶律萍和她妹妹耶律燕都惊得张大了嘴合不拢来。耶律燕和花逢春同年,性格泼辣活泼,和她姐姐大不一样。耶律兄弟扑翻身就要对花逢春下拜,花逢春连称不敢将他俩拦住。耶律忠看了对自己这个孙女婿大为满意,乐得开怀大笑。
进了洞房花逢春才有机会触摸耶律萍那凹凸有致的身子,他把她脱得精光,一寸一寸地从上吻到下。耶律萍虽然大他几岁,此是第一次接近男人,脸羞得通红,牙关咬得紧可还是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呻吟。花逢春则像个花丛老手,尽情地品尝着耶律萍成熟的身子,闻着她诱人的体香。花逢春因喝了不少酒,与耶律萍大战一通后就倒下睡着了。醒来时天还未大亮,一把抱住身边的女人又是一阵狂肏. 肏着肏着发现不对,这个女人不如耶律萍丰满,呻吟之声也清亮许多。借着微弱的晨光一看,这女人不是耶律萍,而是她妹妹耶律燕!花逢春刚要从耶律燕身上下来,耶律萍从后面将他按住,道:“郎君不必惊慌,我们契丹人两姊妹同嫁一人为妻实属常事。昨天看了你射箭后妹妹就非要嫁给你不可,害怕你是宋朝人不会依允此事,就想出这个法子来。”耶律萍说这话的时候赤裸着身子,两乳摩擦着花逢春光光的胳膊和脊背,花逢春的下体则还插在耶律燕的两腿间。饶是花逢春脸皮赛过城墙厚现在也红成了绛紫色。低头再看耶律燕,羞得把两手遮住眼睛,白白的两乳不停地在花逢春眼前颤抖。耶律萍道:“郎君,时候不早了,该起来给爷爷父亲请安了,顺便可向他们提起娶小妹之事。”
见了耶律忠,花逢春不知如何开口,其实耶律燕昨晚睡在姐姐姐夫洞房里这事儿耶律一家都已知晓,耶律虎和耶律豹冲着花逢春挤眉弄眼。耶律忠看着花逢春的窘样儿,实在不忍心,就主动提出要将小孙女耶律燕也嫁给他,花逢春表面上羞答答地应允,心里早乐开了花,此话放过不提。
张节的婚姻则是另外一种完全不同情况。张节的未婚妻萧玉兰和她的名字大不相符,她是个完全的武痴,醉心于各种军器和近身搏斗之技,长得不是很美,但身体强健,整体看起来很舒服。三娘对她的长相有点不放心,让琼英先和她见了一面,琼英马上就喜欢上她了。萧玉兰原来许配给叛贼耶律重文的小儿子,那小子在耶律重文兵败被擒后和他父亲一起被斩首了。萧玉兰是个实心眼儿,总觉得张节应该是她的仇人,虽然她从未见过耶律重文一家人。
婚前一天萧玉兰扮作男子去找张节比武,把他生拉硬拽到城外一个荒凉去处,两人下了马。这时萧玉兰说了自己的名字,以及自己曾许配给耶律重文之事。她提出和张节比试武艺,若张节胜了才能娶她,否则她宁死不从。张节早看出她是女人假拌的,要不也不会被她拉出城来,只是想不到她是自己的未婚妻,碰上她这么个愣头愣脑的未婚妻还真不知是福是祸。张节没有任何选择,只有跟她上马开战。萧玉兰使一杆亮银枪,张节则是用方天画戟,两人斗了五十余合不分胜负。
张节不由焦躁起来,他看得出来,萧玉兰的武艺跟他不相上下,不斗个两败俱伤是分不出胜负来的。他现在只剩下飞石绝招了,可是总不能在新婚前把未婚妻打得破了相吧?张节心里左右为难。这时萧玉兰骑的马一声长嘶,张节的难题被一下子解开了:我不能打你人难道还不能打你的马?张节虚晃一戟回马就走,萧玉兰纵马赶来。张节摸出两个石子打来,萧玉兰早就听说张节的飞石绝技,忙舞银枪格挡。谁知那石子并不朝她飞来,而是一左一右打在她坐骑的两个眼眶上。那马负痛长嘶一声,两蹄直立把萧玉兰摔下马来。
张节连忙跳下马去扶萧玉兰,口称得罪。萧玉兰气得满脸通红,二话不说搂住张节的腰一个大转身,将张节摔倒在地。这一摔把张节的火气摔出来了,爬起来向萧玉兰猛扑过来。两人一来一往又比起了摔跤。这一下两个好似生死相搏一般,直摔得尘土飞扬,天昏地暗。渐渐地两人大汗淋漓,上下衣服全被扯得精光,萧玉兰胸前摇荡两只白兔腿间仿佛一蓬芳草,张节胯下玉柱挺立两侧裸臂逞威。
斗着斗着两个抱在一团再也无法分开,怒吼变成呻吟,烈焰化作温馨,裸臂把玩白兔,玉柱探寻芳草。至于两人裸着身子最后如何回到家中及第二日婚礼的情形,列位看官自去推测联想。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回:林无双驰誉朔州,金翠莲改嫁王进
花逢春和张节的婚事佳话轰动朝野,一时间在市井广为传颂,连青楼茶坊亦有人编小曲写话本说唱此事。
却说朔州守将叫萧万忠,时年四十五岁,乃是老辽主亲信。他能征惯战,多次立功,曾经官至镇国大将军。只是性格粗野,因酒后与人相斗杀死了当时的丞相之子,被老辽主贬至朔州镇守。这人治理地方也颇有才能,手下收罗了不少能人,将朔州治理得像他家后院一般。他听说了青山盟盟主扈三娘主持与契丹权贵联姻之事,心里活泛起来,寻思若能和青山盟的人联姻,日后定有机会重回京城再掌大权。遂遣人给盟主扈三娘捎信,除向盟主表示钦敬恭顺之意外,还提到盟主之女林无双美貌贤淑,万忠我倾慕多时,愿娶她为妻云云。送信的使者还带来许多奇珍异宝作为聘礼。
三娘看了萧万忠的信颇费思量,这萧万忠比自己都大了差不多十岁却要娶年纪这么小的林无双,就算自己答应了此事,女儿无双心里恐怕也不会乐意。琼英顾大嫂亦不愿意把无双嫁给萧万忠,怕她去朔州后受苦。朱武道:“这朔州兵强马壮,可见萧万忠此人颇有胆略才能。若能将他或他的兵马收过来,对我等大有助益。此事还得看无双自己的意思。”三娘将无双叫来,对她说了此事,问她意下如何。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无双一口答应下来。原来无双年岁虽小,但深明事理。她眼见母亲自从来到辽国,日夜处理军情民事,苦心经营朝廷大局,便立志要为母亲分忧为母亲的大业献身。三娘将她揽在怀里劝道:“此事还须从长计议,听说那萧万忠生得凶险,喜生食猪羊飞禽,又好色无度,我如何舍得将你嫁给这等人,去朔州受苦?再说回了这门亲事我青山盟还有另有他法拉拢收编他朔州兵马,不只这一条路可走。”
无双道:“母亲不必劝阻,女儿我主意已定。母亲养育之恩深似大海,女儿即使丢了这条命亦要报答母亲。况且女儿不是任人欺凌之辈,到时定可助母亲完成大业。”一番话,说得三娘琼英顾大嫂涕泪横流,连朱武亦眼眶潮湿。三娘无法,只得转告萧万忠的信使,说自己已答应下这门亲事,一个月后即会将女儿送去朔州完婚。女王得知后,急把三娘和无双招进宫去,将无双认作干女儿,封为银瓶公主。张节得到消息,快马加鞭赶来见无双,见了面却又不知说什么。他和无双是师兄妹,感情极好,只是这件事是无双自己的主意并未有他人强迫。无双虽小,也到了寻常人家姑娘该出嫁的年纪。林无双反过来宽慰师兄,说那朔州也不是龙潭虎穴,不必为她担心。两人最后拥抱在一起,洒泪而别。
一个月后,三娘给无双收拾好马匹行礼嫁妆送她启程去朔州,右卫将军琼英奉女王之命全程护送银瓶公主,左卫将军顾大嫂亲自从青山盟的女兵中挑选了春桃夏荷秋菊冬梅四人作为银瓶公主侍婢一起去朔州。三娘和无双临别时涕泪滂沱,千叮咛万嘱咐自不必说。一路上少不得风餐露宿,几经辗转终于抵达朔州,先去当地一家最大的客店安歇下来。萧万忠闻知银瓶公主到达,下令整个朔州城里披红挂彩迎接银瓶公主,并嘱咐手下军师和管事加紧安排,早日把无双娶过门。
琼英因不放心无双,想多留几天,等无双成亲后再回去。到达朔州的第二天晚间,有个自称朔州军师的前来拜访右卫将军。琼英将他迎进屋里,这人姓张名盛,只见他年约四十,生得儒雅,谈吐不俗。张盛先替萧万忠将军谢过右卫将军,说罢躬身向琼英施礼。琼英连称不敢,请他坐下,让侍女置酒食相待。闲聊几句后,说起各自出身籍贯,发现这张盛是彰德府人,与琼英的丈夫张清是同宗。这张盛中过秀才,因家道败落流落在辽国多年,给几个辽国将军当过幕僚,熟悉契丹文字和辽国各地风俗人情地理,对军事也颇有见解。聊过一阵后,琼英十分钦佩张盛的见识,心道:“这萧万忠果然有两下子,手下竟有如此能人为他出谋划策。不知我能否把他拉来为青山盟效力?”琼英和张盛交谈的语气由尊敬转为亲切,好像两人是多年不见的乡亲一样。说得越多,琼英对无双的处境越发担忧。
原来这萧万忠已有五个妻子四个儿子六个女儿,他的大儿子已经二十九岁了,比无双大了十几岁。琼英不但是三娘的好妹妹也是无双的师傅,知道这些情况后琼英怎能放心把无双撇下在这里?琼英脑子急转,想着各种法子来帮无双。张盛如何不清楚琼英的忧虑?他虽在辽国多年,心里还是向着家乡的,琼英在他面前真情流露,让他倍感亲切。刚开始时他不敢直视琼英,因为她太美了。现在又发现了她的聪明善良和直率,心里不由暗叹道:“若能获得此女的青睐,今生何憾?”
琼英为了三娘和无双愿意献出一切,她当然能看懂张盛的眼神,对他也颇有好感。
琼英遣开侍女仆人关好门,亲自为张盛斟酒,两只玉手将酒杯端到张盛嘴边,张盛心里扑腾跳着,从琼英手里的酒杯里喝了一口,琼英把剩下的酒喝干,扔了酒杯,往张盛怀里倒去。张盛伸手扶住琼英的娇躯,心里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刚要开口,嘴就被琼英吻住。琼英给他宽衣解带,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张盛浑身像着了火似的,抱着琼英的身子不停地揉搓,琼英大声呻吟,张开两腿让张盛硬邦邦的下体插进来,两人如胶似漆抱成一团翻滚。这一夜张盛将琼英肏了三次,两人累得精疲力尽。
本来辽人没有太严格的妻妾之分,张盛答应琼英一定要说服萧万忠把林无双立为正妻,还要尽力保证无双的安全。琼英取出女王的黄金令牌交给张盛,凭此可行使钦差权力。还告诉他自己回去后就向女王奏报,秘密任命他为三品巡察使,可随时向护国大元帅奏报朔州军情,并协助林无双处理朔州事宜。婚礼如期举行,婚礼后右卫将军琼英告辞萧万忠将军,启程回去向女王复命,萧万忠让军师张盛将她一直送出朔州辖地。路上无人时琼英和张盛两个免不了卿卿我我,互相叮咛嘱咐一番。
洞房对无双来说当然是陌生的,也是充满恐惧的。临别时三娘顾不得自己的脸面,向无双传授了自己对男人的理解和如何取悦男人的经验,无双当然无法一下子就学会这些东西,三娘只是想让她心里有所准备。四十五岁的萧万忠满脸硬茬胡须,身材高大魁梧,脸上的一道刀疤让他略显狰狞。他对和年纪小的女孩睡觉没有感到任何不妥,以前他甚至睡过十三岁的小女孩。他对琼英坚持要他立银瓶公主为正妻有些不满,但有军师张盛的劝说他也就依允了,毕竟无双的美丽容颜和公主的尊贵身份让他十分满意和自得。灌了几大碗马奶酒后他就大踏步进入洞房,两只大手几下就将坐在床边的无双脱得赤条条的。无双心里默记着三娘传授给她的经验,可身子不由自主地发抖,萧万忠把她扔到床上,立刻用胯下之物直捣无双的花心,无双痛得忍不住叫出声来,她的新婚第一夜就这么在疼痛的煎熬之中过去了。萧万忠没有怜香惜玉,也不在意无双表现不佳,他睡过的处女多了,第一夜都差异不大。
自第二夜开始他惊喜地发现无双无师自通地掌握了许多令男人愉悦的技巧,当然他不知道这是来自无双的母亲扈三娘的传授。他不由得雄风大振,夜夜沉迷在无双的娇躯里不可自拔,这也使得无双在他的其他妻子们口中成了小狐狸精。
无双夜里也挺享受他的坚挺,白天则带着四个贴身女兵和将军府的卫士们去军营操练,去野外打猎,有时也去集市上逛逛。她浑然不知自己在将军府内已成了众矢之的,将军的其他妻子们都去他面前编排无双的许多不是,第四个儿子萧天狼则用色迷迷的眼光盯着春桃夏荷秋菊冬梅四个侍女看。她们四人是顾大嫂从青山盟军中挑出来的孤儿,年龄十七到二十岁,都练武至少一年。长相虽不是特别出众,四人一起在朔州城也算是一道亮丽的风景。
这一日四人中年龄最大的夏荷偶感风寒,无双让她留在家中休息,自己带着其他三个像往常一样出门去了。萧天狼趁机钻入屋里强奸夏荷,夏荷本来在发烧,如何敌得过壮汉萧天狼?被他一手揪住头发一手用力撕扯衣服,一会儿就将她脱得精光,然后按在地上挺胯下之物一阵猛肏,夏荷声嘶力竭地呼喊救命,最后为人忠厚的大儿子萧天龙进屋里将萧天狼拉开了。无双回来后看见夏荷还躺在地下哭泣,两乳和屁股都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两腿间流着污血。无双大怒,喝叫将军府卫士去把萧天狼绑了。卫士们害怕萧天狼,抗命不动,无双气得抽刀将一个卫士砍倒在地,其他卫士吓得赶忙去将萧天狼绑来,萧天狼一边挣扎一边大骂无双狐狸精臭婊子,无双叫卫士将萧天狼打四十大板。卫士正要行刑,萧万忠赶回来了,后面跟着啼啼哭哭的萧天狼的母亲。
萧万忠喝叫卫士住手。无双看着萧万忠道:“我是你正妻,又是公主。萧天狼强奸我侍女,又对我大声辱骂,我如何打他不得?我闻你平时治军甚严,如何自己儿子在家中就可以不守规矩,强奸母亲侍女,还大声辱骂母亲?”萧万忠被驳得无话可说,他也知此事是萧天狼的错,只是被无双在众人面前驳倒不甘心。
想了一会儿,他对无双道:“好,你可以惩治萧天狼。但是你将我的卫士砍伤又当得何罪?”无双知他是放不下面子,但今日之事若不惩治萧天狼往后局面不堪设想,就对萧万忠道:“待我处置了萧天狼后,我自会向你领罪。”萧万忠道:“我且等在这里,看你如何处置,又如何领罪。”
无双叫卫士们把萧天狼按在大厅的地上重打四十大板,如有徇私者与萧天狼同罪。卫士们齐声领命,将萧天狼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打完后,无双吩咐将萧天狼抬下去请医看视。然后对萧万忠道:“我今日顶撞将军,又砍伤将军的卫士,是我的不是。现在你可随意惩治我。”说完将全身衣服脱光,赤身裸体趴在地下,等萧万忠打她。全府里的人都惊呆了,萧万忠也说不出话来。这时萧万忠的另外三个儿子萧天龙萧天虎萧天豹一齐跪下替母亲求情,连那个被砍伤的卫士也跪下磕头,说自己有罪,求将军不要惩罚公主。萧万忠跺了跺脚,一声不吭走出门去了。春桃秋菊冬梅连忙帮无双穿好衣服,扶她进屋,至晚四个侍女一齐跪在无双面前,誓言要为公主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此事传了出去,朔州上下对公主一片赞誉之声,都夸她是个仗义的女中豪杰。张盛暗道:“果然是大元帅之女,非同小可。”心里庆幸自己早已投靠了大元帅。
琼英回到京城,见了三娘和女王,将朔州的情形向她们说了,还说了自己已将朔州的军师张盛拉过来为青山盟效力,女王立即将张盛封为三品巡察使,钦差大臣,遣密使将旨意送到朔州交予张盛。三娘对琼英道:“这次让你委身张盛,真是委屈你了。”琼英道:“这不值甚么,都是为了我那徒儿。再说那张盛也是个极有趣之人。”三娘又道:“无双的婚事算是办完了,下面该给我们的王进王都统领办婚事了。”琼英听了忙问缘由,三娘笑着给琼英将此事原委一一道来。
王进任禁军都统领,管着近四万人马。他时刻将鲁铁柱带在身边学习军旅之事,又抽空把十八般武艺一件一件地教给铁柱。铁柱虽不善言语,学武却极有悟性,和花逢春张节这等聪明伶俐的人相比各有千秋。铁柱的母亲金翠莲见王进无有家室,常将他邀请来一起吃饭,平日里也为他缝补浆洗,烧汤端茶。久而久之,王进也不住在军营里了,只住在铁柱母亲专为他收拾的一间屋里,早晚都在一起吃饭,三人过得越来越像一家人。铁柱从小没见过父亲,现在被王进整天带在身边教诲,嘴上不说,心里也感觉温暖。
这一日,王进病了,浑身发热,他叫铁柱自去军营里听候栾廷玉的吩咐,自己躺在床上将息一日就好。铁柱担心师傅一人在家,他母亲道:“你听师傅的话快去,我自在家伺候服侍你师傅。”金翠莲请医士来家给王进看了,开了一副发汗的药,给王进服了。少时王进出了一身大汗,将衣服全都湿透了。金翠莲怕穿湿衣服睡着会让王进的病会加重,就给他烧热汤沐浴,然后再换干衣服。烧好热汤后,她来床边搀扶王进,王进病得头重脚轻,把身躯倚在金翠莲身上。金翠莲将他扶到汤桶边,替他脱光衣服,让他坐下来。金翠莲累得浑身是汗,索性自己也脱了衣服,跳进汤桶里来服侍王进沐浴。王进睁不开眼,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回到了小时候,母亲正在给自己沐浴,他伸手去抱住母亲的躯体。金翠莲羞得满脸通红,她自赵员外三年前死后就再未碰过男人,心里如何不想?就把王进的脸按在自己白白的两乳间来回摩擦,轻声呻吟。
过来一会儿,王进病已略好,知道自己躺在金翠莲怀里。他原来就喜欢金翠莲的温柔体贴,伸头去她脸上吻了一下。金翠莲红着脸替王进擦干身子,扶去床上躺好,盖了被卧。自己也穿了衣服,收拾好汤桶,又去做饭。待晚上铁柱回到家,翠莲和他一起去扶王进下床吃饭,吃完饭又扶王进去床上躺下歇息。她叫铁柱自去安歇,自己回到王进房里,脱了衣服,掀开被卧钻了进去,一夜卿卿我我不提。自此以后每天晚上她待铁柱睡下后都来王进屋里安歇,直至五天前身体不适,请医看视后才知自己有孕了。
王进得知后红着脸来找三娘商议,三娘笑着道:“此是天大的好事,有何难处?你且放心,聘礼嫁妆都交给我来办,我定让你尽快将娇妻娶进门便了。你那几个徒弟都得让他们来给你磕头贺喜。”王进谢了三娘,满心欢喜离去了。
琼英听了三娘所述,笑道:“如此甚好,待我去叫张节来给他师傅准备礼物。
铁柱那憨孩子你也得去跟他说一下,免得他被吓着。”三娘道:“这个自然。”
顾大嫂得知后也要来帮忙,连女王都惊动了,下旨说要将王进的婚事放到王宫里办。三日后是吉日,王宫里张灯结彩,女王亲自主持,王宫贵族和朝里的百官们都来贺喜,然后是张节花逢春鲁铁柱及禁军将领们来行礼,三娘朱武也领着青山盟众人来贺喜,好不热闹。兀颜大元帅耶律清萧大观曲利出云等领兵在外不能赶回,只遣人送来贺礼。女王特赐一座新宅院给王进夫妻婚后居住,此时鲁铁柱学艺已成,三娘把他调来自己身边任亲随兼大元帅卫队首领。此话暂且放过不提。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九回:童贯领兵征辽国,兀颜挂帅抗金兵
却说金国国主遣密使来见宋朝天子,要与大宋联合起兵伐辽,若得胜则平分所占领土。天子将此事交由蔡京高俅童贯商议,三人回奏天子,可遣大军北上配合金国攻辽国,天子准奏,叫枢密使童贯亲自领兵五万前去,大将王禀作先锋,择日启程。
陈丽卿对上一次父亲因病未能出征之事一直耿耿于怀,听得消息后火速去太尉府求见高衙内,请他为自己父亲安排副先锋之职。见了高衙内,丽卿二话不说就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伸手又去给高衙内宽衣解带。高衙内许久未能和丽卿同床共枕,心里正思念她,茶饭不思焦虑不堪,巴不得天天有战事好教丽卿来求他。
见了丽卿这般模样,心下大喜,附在丽卿耳边道:“你父亲的副先锋之职包在我身上。”说完就含住丽卿的深色乳头吸允,又将手伸进丽卿胯下抚摸。丽卿如今也熟知高衙内的秉性,主动把手去揉搓高衙内的胯下之物,待硬起来了就将它塞入自己身子里,口里还大声呻吟不止。高衙内骑在丽卿身上肏了她半个时辰方在丽卿身子里发泄,整个人瘫软在丽卿的娇躯上。丽卿亦十分满足,浑身抽搐不停。
稍停,丽卿欲起身穿衣,高衙内拦住她,指着自己胯下道:“且不忙穿衣,你若能把它舔干净了,我一发帮到底,教你和你父亲一同出征。”丽卿盯着衙内胯下看了一回,道:“我丈夫祝永清也须和我同去。”高衙内点头依允,丽卿伸手捧住衙内那话儿,头伸到跟前将它含到嘴里用舌头来回舔允,高衙内闭上两眼尽情享受。不一时那话儿又硬起来,免不了又将丽卿按住肏了一回。肏到高兴时将手掌用力拍打丽卿的屁股,直打得丽卿的两瓣屁股都红肿起来。丽卿闭上眼睛任他打,口里还不停地娇声呻吟,此是高衙内肏女人肏得最为得趣的一次。
丽卿回来后即去父亲那里,告诉父亲自己为他谋副先锋之职一事。陈希真听了一面高兴自己终于又有了一次领兵的机会,一面又心疼女儿丽卿。丽卿解开衣服,把父亲的脸贴在自己两乳上,对他道:“爹爹休要为此事烦恼,丽卿最爱爹爹,为爹爹做这样的事心甘情愿。”陈希真心里明知不妥,可大错早已犯下,面对丽卿这样的美貌女儿,还是忍不住要骑在她身上肏她。丽卿大声回应,完了又学在太尉府里对高衙内那样把父亲那话儿含在嘴里舔允,陈希真胯下又硬起来,只得把丽卿又肏了一回。晚上丽卿回到家中见了丈夫祝永清,心里不免有愧,遂拉住他主动求欢。永清看着丽卿红红的脸,高耸的两乳,心里不知怎么浮起扈三娘的影子来,他轻轻地把丽卿抱到床上,脱了衣服,开始用最温柔的方式来爱抚她……
在东京的乐和将宋金联合欲两路进犯辽国的消息传给扈三娘,三娘觉得此事恐怕不假,把朱武王进找来商议对策。朱武道:“若金国起兵,必从东边或东北边杀来,宋朝则会从南边来,我等须早日调兵遣将,做好准备。南边若吃紧,我青山盟可出动支援,东边则须另遣一将独挡一面。”三娘道:“此事非兀颜元帅莫属。东北部统兵的边关将领都是契丹人,士兵也以契丹人居多,兀颜元帅在军中威望甚高,派他去定能镇住那些骄兵悍将。”朱武道:“三娘言之有理,我也是这个意思。”王进道:“兀颜虽然为人正直,但他兵权日重,我等也要防他生不测之心。”三娘道:“用人不疑,此时正当要紧关头,不可让人寒了心。即使要防他,也不可明着来,要暗地行事。”朱武王进点头称是。
朱武王进离去后,三娘寻思了一会儿,派人去兀颜元帅府里将他请来。兀颜见了三娘欲跪下行礼,三娘拦住他,道:“我等同朝为臣,不必如此。”兀颜道:“盟主待我恩重如山,兀颜早就对盟主倾心臣服,今生定不负盟主提携宠爱之恩。”
说罢跪下向三娘磕了头。三娘让侍女卫士离开,伸手将兀颜拉起来,拥在怀里。
兀颜闻着三娘的体香,不觉心旷神怡,两手在三娘成熟的身子上游走。三娘胳膊环住兀颜强健的躯体,嘴对着兀颜的嘴,香舌轻吐,兀颜大口吸允,如饮琼浆玉液。三娘将自己的裙子从后拉起来,背向兀颜趴着,露出雪白的屁股。兀颜捧住三娘的香臀,把舌头去那股沟里来回舔,舔得三娘大叫不止。兀颜将自己早已坚硬的胯下之物从三娘身后插进她湿淋淋的桃花溪之中,用力抽动,三娘合着他的节奏娇声呻吟。这兀颜已是兵马大元帅,府里妻妾成群,不过他觉得她们都不如三娘美艳娇柔,肏起来让人浑身舒坦。
良久,两人整理衣裙,坐下叙话。兀颜道:“盟主招属下来,必有大事相告。”
三娘道:“如今有消息传来,道宋金两国欲联合攻我辽国,分东南两路进兵,我等须早做迎敌准备。”兀颜道:“此正是属下效忠盟主之时,但请盟主吩咐,属下万死不辞。”三娘道:“我欲奏请女王,让你挂帅统领整个东北部军兵,抵御金国来犯之敌。你要多加小心,谨防将士们轻敌致败。你可将张节花逢春带上,让他们多去战场上历练一番。”兀颜道:“盟主放心,属下一定谨尊盟主之命。”
告辞去了。
花逢春外出巡视各处军营未归,三娘将张节叫来,唤入密室叮嘱一番。张节将头埋在三娘怀里,道:“盟主阿姨想死我了。”三娘道:“听说你和妻子十分恩爱?”张节道:“都是盟主做主,让我娶得萧玉兰这等称心如意的妻子,张节感激不尽。”三娘道:“如此甚好。那萧玉兰武艺不错,这次出兵抗金,我可让她做你的副将同去。”张节道:“若如此她必定感激盟主阿姨的大恩大德。”说着说着三娘的裙子被张节退了下来,光着下身迎面坐在张节的膝上。张节将自己的坚挺插进三娘芳草丛生的桃花洞里,两人一番恩爱缠绵不提。
次日三娘进宫向女王禀报宋金两国欲联合起兵来犯之事,又说了自己和朱武等商议的对敌之策,女王准奏。三娘告辞女王,回大元帅府布置筹备出兵迎敌之事。女王回到后宫,脱了衣服上床与柴承宗滚在一起。她近来与柴承宗形影不离,恩爱有加,刚才去见三娘之前正和柴承宗在床上激战。她让柴承宗在床上等她,见完三娘后马上回来让他继续肏她。
三娘回府后,下人来报一契丹青年求见。三娘心里纳闷儿,不知是谁。待请进屋里一看,原来却是自己的儿子林无敌。三娘大惊,继而大喜,问道:“我儿如何这般打扮?你父亲可好?”林无敌向三娘磕了三个头,道:“父亲很好,还在六和寺里练那佛门功法。我这一年多来一直跟随师傅在辽国各地游览,学习契丹话和风土人情。师傅说这样做是为了让我对母亲的大业有所帮助。”三娘道:“你师傅也来了?他在何处?”无敌道:“一个月前他回家去搬取一家老小,让我自己先进京看望母亲,我因事耽误了一阵今天才到,估计师傅一家应该也快到了。”三娘大喜,她许多时未见儿子,早就想得不得了,今日见他长得比自己高了,也壮实了许多。母子俩抱在一起久久不放手,晚上两人同床夜话不提。
过来几天,花逢春回来了。他听说三娘的儿子来了,就和张节一起来三娘府上见师弟。三娘让林无敌对花逢春张节鲁铁柱下拜,认作哥哥。琼英和顾大嫂闻讯带着栾英栾勇赶来,轮流把林无敌抱在怀里疼爱一番,栾英栾勇两个也拜了林无敌作哥哥。大家尽皆欢喜,只可惜林无双远嫁朔州不能得见。女王接到消息当晚将三娘和林无敌招进宫里,三娘拉着无敌拜见女王,无敌依旧契丹人打扮,用契丹话给女王请安。女王见了大喜,拉着林无敌的手左看右看了一回,对三娘道:“你从今以后要无敌都是今天这般打扮,还要叮嘱熟识的人不要泄露出去。总之只许他以契丹人的模样露面,你这个儿子我要了。”三娘不解,问道:“这却是为何?”女王道:“我过几日要认他做儿子,以后再把他立为太子。姐姐你知道我嫁过两个丈夫都无儿无女,这些年和其他男人来往也未怀过孕,或许我注定不能生育。我要让无敌以契丹人的身份给我当儿子,将来好把这大位传给他。”三娘听了,眼泪夺眶而出,她心里明白,女王这是要报她的大恩,让她的后代永掌辽国。三娘让无敌再次给女王跪下磕了三个头,道:“女王从今以后也是你的娘。”
无敌也被女王对母亲的真情感动,含着眼泪叫了女王一声:“娘。”女王把三娘和无敌都拉进怀里抱着,久久不愿松开。
金国这次征辽的兵马共五万人,都是能征惯战的,由元帅完颜雄领兵。先锋官却是一员女将,叫做完颜红,乃是金国国主的堂妹,被封为杏花公主,使两口镔铁雪花刀。兀颜大元帅点起一万契丹兵,押着粮草启程往东部边境去迎战金国兵马,花逢春和张节都跟着一起出征,萧玉兰被任命为龙骑将军张节的副将也随军出发。这次从京城只带一万人马,其他九万都是从辽国东北部各支边军中抽出来,他们会在那边与大元帅会合。兀颜元帅与各支边军会合后,补充粮草,稍加操练,就下令在金军来的路上扎营,摆开阵势迎敌。他深知己方短处,虽然人多但多时无战事,不免缺少训练,军器不整,军纪亦差,真打起来很难指挥自如。
他自幼跟父亲学习,深通阵法的变化,此时摆出的大阵看起来虽然简单,但阵内各块相互呼应,是以多胜少的极好阵法。
杏花公主完颜红领着五千骑兵做先锋,听说辽兵摆了个大阵,就带几十骑前去观察敌阵,嘱咐副将马大保做好冲阵杀敌的准备。完颜红看了兀颜元帅的大阵,觉得无甚破绽,正欲离去,只听得一声大喝:“哪个金国婆娘敢来窥探我辽国大军?与我捉了!”只见阵中驰出十余骑,当先一将手持三尖两刃刀。此人是曲利虎,原在北部边关镇守,这次被调来加入兀颜元帅的大军抵御金兵。元帅原已下令各军不得轻易出战,他见完颜红长得美,就想擒了回来自己的受用。他将自己的一千兵交给兄弟曲利豹,自己只领亲兵二十几人来捉完颜红,若元帅怪罪,就说是去捉拿金国奸细。
完颜红暗道:“我正发愁你军阵严整无法破你,现在你自己杀出来,岂不是自投罗网?”当下舞动双刀来战曲利虎,曲利虎见完颜红没转身逃走,大喜,舞动三尖两刃刀向她砍来。完颜红举起右手刀挡下曲利虎的兵器,左手刀往曲利虎的脖子抹去。也是曲利虎太大意,只道她一女人臂力定比不过男人,出全力一刀砍去,想不到完颜红右手单臂就能格挡他的兵器。这完颜红其实惯使左手,后面这一刀轻飘飘的抹出,正是杀人于无形的绝技,看起来好像曲利虎自己把脖颈往她刀口上送过去一般。只见血光一闪,曲利虎已捂着脖子跌下马去。跟随的亲兵们看来,唬得回马就走,屁滚尿流地奔回阵去。
曲利豹在后面看见这女人一个回合就杀了他亲哥哥,大怒之下也顾不得元帅军令,带着手下一千人纵马赶来,要杀这女人为他哥哥报仇。完颜红见了,带着亲兵往回打马而去。曲利豹不舍,一直在后紧追。这完颜红正要他追来,走得也不甚快,把他那一千追兵往副先锋王大保带的人马处引来。那王大保是个多次上阵的老将,老远看见完颜红和后面的追兵,忙将这五千兵马隐藏在树林子里。曲利豹是个粗鲁之人,只顾赶来,哪里注意有无伏兵?只听得一声锣响,对面和两侧树林子里冲出五千余骑,向他的一千追兵杀来。这一千曲利豹的兵正追之间如何停得下来?不一时被他五千人马冲得七零八落,经过不到半个时辰的砍杀,约三百人被杀死,其余的或负伤或投降,都被擒了,连曲利豹亦被活捉。
兀颜元帅闻报曲利虎被杀曲利豹引兵追赶敌人去了,知道大事不妙。叫过张节花逢春,让他们领五十骑前去打探,若遇敌兵不得恋战,两人领命带兵循着曲利豹追兵的马蹄印一路搜寻过来。到了刚才曲利豹遇埋伏的树林前面,两人见地势险要,虽不见敌军,树林中似乎有隐隐杀气透出。张节花逢春见天色将晚,再往前探寻只怕凶多吉少,就令手下原路返回。这时埋伏在左侧树林里的副先锋王大保见敌人并不上当,只得将伏兵收了。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埋伏在右侧的军兵来报,道先锋完颜红不甘心放走刚才的敌军,自己领五十轻骑抄小路赶到敌人前面去堵截。王大保听了,寻思敌人虽只有五十余人,为防万一他急调一千军马前去接应。谁知等了大半夜也不见完颜红回来,这一千军马也无消息。直到天明,才见那一千军马稀稀落落地回来,报道一路寻不见先锋完颜红,直到快看见敌人的大营时才发现地上有厮杀痕迹,还找到了四十余具尸体,都是完颜将军带去的人,完颜将军想来凶多吉少。王大保听了叫声苦,不知高低,急遣人去元帅完颜雄处将实情报知。
原来张节花逢春带人退走,快到大军营地时被完颜红带的人马拦住去路。完颜红也是因为走迷了路,直到快见到敌营时才将张节花逢春截住。张节对花逢春笑道:“这女将真不知死活,竟在此地拦截我等,若厮杀起来我大营的兵马立时可至。兄弟,我带其余人去杀她的兵马,这女的就交给你了。”花逢春道:“多谢大哥成全小弟的功劳。”说完挺枪向完颜红杀去,张节领其余人跟着一齐杀过去。完颜红此时也后悔带的人少了,只是不及多想,花逢春已杀到眼前,只得抡起双刀迎敌。
张节领人杀向完颜红身后的军兵,那些兵都是先锋官挑出来的精锐,见完颜红正在力战,也奋不顾身上前冲杀,双方兵器还未相交就被张节用石子打倒三五来个。其余人虽然吃惊,只是不敢撇下完颜红逃命,只得硬着头皮抵抗。张节大逞神威,稍远的用石子打,近的用画戟戳,手下军兵也刀枪并举,不一时将完颜红的人杀了个干干净净。回身停下来远远地观看花逢春和完颜红鏖战,他见了两人相斗情形,知花逢春必胜无疑,就吩咐领手下四散去各处哨探,看是否还有敌兵追来。
花逢春手持亮银枪与完颜红斗了五十余合,未分胜负。完颜红累得汗透全身,好似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她瞥见自己的亲随都被杀光了,心知今日凶多吉少,只得咬紧牙关舞双刀拼命抵御花逢春的亮银枪。花逢春暗道:“这女人生的这般美,双刀却如此厉害,好似三娘姐姐一般。要不是三娘姐姐当初教给我不少刀法招数和相应的破法,我今天真奈何不了她。”这时完颜红已精疲力尽,弃了双刀,拨转战马就走,花逢春如何肯放她?张弓搭箭,一连三箭射在马屁股和马腿上。
那马虽是匹宝马,中了三箭如何还能跑得快,花逢春赶上前,俯身将完颜红拽过马来活捉了。完颜红被他从背后一手搂住腰,一手抱在胸前两乳处,只道他是故意轻薄她。她是公主,如何受得了?张嘴就往花逢春手上咬去。花逢春吃痛,大怒,道:“你这恶婆娘被擒住还不老实,看我怎么治你。”他将完颜红两手扭在身后,脸朝下按在马背上,将她下面裙子扒开,扬手对着她粉嫩的香臀上一连打了十几下。完颜红羞怒交加,昏死过去。花逢春从她身上搜出令牌,方知她是敌军先锋官杏花公主,心里有点后悔刚才对她的轻薄。
这时张节带人过来了,和花逢春一起将完颜红押回大营去,交给兀颜元帅手下的负责收集军情的将领去审问。因完颜红什么也不说,这个将领只得禀报兀颜元帅,元帅就把她赏给了花逢春。遇到这种情况,按辽军里的规矩,男的自然要砍头,女的一般交给俘获她的将军处理,当然元帅也可以自己留下她。完颜红这么美艳的女人被赏给了花逢春,其余将领们羡慕不已。这次交锋虽然损失了曲利虎曲利豹的一千兵马,却将敌方先锋俘获,算是个大胜。张节回到自己的军帐里,萧玉兰接着,问道:“听说你今天活捉了一员女将?”张节道:“不是我,是花逢春。那女的是金国的先锋官杏花公主完颜红。”萧玉兰问道:“那杏花公主生的如何?”张节笑道:“生的美极了,快赶上护国大元帅了。花逢春那小子看来是被迷住了,你那耶律萍姐姐和耶律燕妹妹恐怕是要添一个新的姐妹了。”萧玉兰伸手握住张节的胯下之物道:“你是不是嫉妒姓花的了?”张节伸手探入萧玉兰的衣服里,摸着她挺拔的两乳道:“不嫉妒他,我只喜欢你一个。”萧玉兰骂道:“就你油嘴滑舌,看我怎么整治你。”说完两人在军帐里搂住滚在一处,像新婚前一样摔起交来,两人身上衣衫渐少,喘息之声渐重……
花逢春在自己军帐里,看着地下被捆成一团的完颜红,不知该怎么办。完颜红两眼瞪着花逢春,心里却在叫苦:“这下落在这个人手里,即使不死明天也没脸活下去了。”花逢春蹲下身子,凑到完颜红的脸跟前低声对她道:“我先给你松绑,然后再给你身上伤处敷上金创药。你不要乱动,不然吃苦的是你,明白么?”
完颜红寻思了一回,点了点头。花逢春叫人烧了热汤端进账里,他先把捆完颜红的绳子解开,让她脱了衣服将她身子上下擦拭了一遍,又让她脸朝下躺下给她伤处敷上金创药。自始至终完颜红都红着脸不吭一声,只是在花逢春的手碰到她伤处才痛得轻哼一下。她身上的伤多在背部屁股和两腿上,大多是审问时因她不招供被打的。花逢春给她换上干净的男人衣服,道:“我也不绑你了,你看这军营里数万男人,要是你逃跑被逮住了我可不管了。”说完就出去了。过了一会儿有小兵进来给她送饭送水,一夜无话。
又过了两天,有金国元帅完颜雄的使者送信给兀颜元帅,信中提出金国可以先退兵,放还被俘的曲利豹和被擒的七百士兵,并赔偿辽国十万两银子,辽国方面则须将杏花公主完颜红放回。兀颜元帅对自己统领的这十万兵马能战胜金国的五万精兵也无甚信心,这样的结局也符合盟主扈三娘定下的战略目标,就准许了完颜雄的请求。他把花逢春叫来说了要将完颜红放回之事,花逢春道:“谨尊元帅之命。”兀颜元帅拍了拍花逢春的肩膀表示歉意,花逢春回自己营帐去了。
花逢春对完颜红说了元帅要将她放回金国,两国罢兵言和之事,谁知完颜红听了反倒大哭起来。这完颜红也是苦命之人,她母亲死得早,自己因生的美,十岁时就被好色的亲舅舅强奸。她苦练武艺为的是有朝一日能领军为国立功,掌了兵权后再去杀了舅舅报仇。她那个舅舅是国主的亲信大将,已征得完颜红父亲同意将完颜红嫁给她(外甥女嫁给舅舅在金国不是违礼之事)。这次出兵前,完颜红去向她那个做国主的堂哥哭诉,堂哥有点被她打动了,就答应她这次若能立下大功,则回来后不必嫁给舅舅。
花逢春被她哭得莫名其妙,心道我还没开始玩你呢你就哭个不停。完颜红心知就算被放回去也是入虎口,把心一横,上前抱住花逢春就亲他的嘴。她对花逢春的恶感昨夜就消失了,细看之下发现花逢春是个英俊得能迷死不少姑娘少妇的美男子,带着报复舅舅的心理她不顾廉耻地将自己脱光,强拉逢春和她春风一度。
花逢春翩翩少年,如何抵得过这等诱惑?当下两人口里喘个不停,肉体猛烈撞击,汗水淫水横流,军帐里头雾气腾腾……完事之后她才向花逢春说起自己小时的遭遇和回去后面临的厄运。花逢春知道因涉及两国罢兵议和的大事,自己现在无法救她,只是向她发毒誓保证,少则一年多则三年一定要把完颜红救出火坑。完颜红边亲吻逢春边道:“我在金国每日都会思念将军,望将军要早早来救我。”两人依依不舍地分别,完颜红随着金国来接她的人一起走了。张节和其他将军们看见完颜红对逢春含情脉脉的样子,不由都对逢春竖起大拇指。花逢春苦笑一声,回自己账里去了。至此辽金两国罢战休兵,兀颜元帅班师回朝不提。
再说童贯领兵北征辽国,选了朔州作为首先攻击的目标。他想朔州远离辽国京城且多年未有争战,想来无甚精兵强将。金国从东部杀来,辽国怕是无暇顾及朔州这等边远之地。这些年跟辽国打仗败多胜少,自己若能先拿下朔州定可鼓舞全军士气。萧万忠在朔州听得宋兵来犯,怒从心起,道:“我正思量去你那里烧杀抢掠,还未及起兵,你倒来送死?”传令下去让各支军马准备迎敌。为何他不奏报朝廷求援?原来他自己秘密征兵,练得五千骑精锐,临近州县也唯他马首是瞻,他手中可调之兵已经超过两万。若向朝廷求援,就算得胜,自己的精兵也会被朝廷收去。
林无双自嫁到朔州后,表面上对朔州军政民事毫不关心,暗地里却与张盛筹划大事,也收买拉拢了一些文武官员,等时机成熟就由朝廷收回朔州兵权。这次宋兵进犯,她已经秘密遣人去向母亲报知详情。这一日萧万忠从州衙里回来,无双领四个侍女将他迎进屋里,从侍女手中接过热茶向丈夫敬上。萧万忠刚才因军队辎重之事心里窝了一团火,接过茶杯摔在地上。伸手把无双拽过来,当着侍女们的面,掀起无双的裙子,露出屁股,把自己的胯下之物从后捅入无双的花心里猛烈抽动。无双为了母亲大局,对这类事一直都隐忍不发,久而久之竟喜欢上了,几个侍女也习以为常。萧万忠性欲毫无节制,有时他肏完无双还未尽兴,就把春桃夏荷秋菊冬梅叫来一起肏. 不过他在其他事上倒是挺尊重无双,整个将军府现在都交给无双管理,所有侍女卫士和他的其他妻子们都恭恭敬敬地听从无双的吩咐,他的儿子们也须早晚向无双问安。
萧万忠留下大儿子萧天龙和部分将领守城,自己领着其他三个儿子和将领出城迎敌。他的四个儿子从小习武,都在军中有官职。大宋先锋王禀付先锋陈希带领的五千军马真此时已进到朔州境内,和萧万忠的先锋二儿子萧天虎的军队相遇,两军都是五千余人,各自扎下营寨。陈希真看了敌方军兵,觉得比宋军略强,遂向王禀进献分兵埋伏,诱敌伏击之计。王禀嫉妒陈希真的才能,偏不听他的计策,道:“副先锋不必多言,本将到时自有妙计。”陈希真叹了口气,只得退下。副将祝永清陈丽卿看了,心里十分恼恨这王禀。这时有辽兵前来搦战,王禀传令全军出动,列阵迎敌。
只见对面一员辽将手持大刀喝叫:“你那宋国人听好了,我辽国精兵勇猛无敌,快过来投降,饶你不死!”宋军这边有一姓王的副将,是王禀的一个侄子,因立功心切,不待先锋发话就纵马杀过来。两下交兵,斗不到十合,这王副将气力不加,从马上掉下来,眼看就要丧命,陈丽卿见了,弯弓搭箭,一箭将那辽将射死。丽卿和祝永清双双领部下五百军兵上前,掩护那王副将逃回阵来。萧天虎见了大怒,喝叫手下放弩箭。朔州军中的弩弓做的颇大,射程比一般弩弓远。一阵箭雨之后,丽卿和永清领的兵被射倒一片,约五十余人,永清亦被弩箭射中肩膀和大腿,血流不止,跌下马来。丽卿大怒,举弓连发五箭,射死两员靠前的辽将和三名辽国弩弓兵。然后下马将永清抱在怀里,牵马奔回自己阵中。宋兵们都为丽卿喝彩,陈希真忙叫军医为祝永清诊治。
当晚先锋官王禀叫手下将陈丽卿请至议事帐中,丽卿只道自己射杀三员辽将立了功,他要嘉奖自己。到帐中一看除了王禀的亲信外并无其他军官在场,心里觉得不对劲。这时坐在上面的王禀一声怒喝:“大胆陈丽卿,你不得我将令私自领兵出阵,致使麾下军兵折损,伤了我军士气,该当何罪?”丽卿分辨道:“我是未得将令,但是我出阵乃是为救你侄儿,况且我还杀了三员辽将,你不赏我倒罢了,如何要将我治罪?”王禀道:“胡说!你事到如今还敢狡辩,左右与我绑了打二十大板!”当下有军士上前不由分说将陈丽卿扭住两条胳膊,脱光衣服,抡起大棒照着丽卿屁股上就打,直打得她两瓣屁股血肉模糊。
丽卿知道现在和他争论徒取其辱,既不求饶也不认罪,闭了嘴一声不吭。王禀见她还不服软,又叫左右来打她。这时王禀的亲信部将们看不下去了,纷纷跪下替丽卿求情,那个被丽卿救了的侄子亦磕头大哭,求他叔叔手下留情。王禀怕犯了众怒,叫左右将丽卿放开。丽卿此时赤身裸体趴在地下,王禀走到她跟前,一手托起她下巴,一手去用力捏她乳头,道:“你这贱人,生就这么好一副脸儿身子,不去青楼里卖笑却来这军营里混饭吃,岂不是弄错了地方?下次犯在我手里再叫你尝尝厉害!”说完带着手下人去了。有几个平日里钦服丽卿的士兵,见王禀走远了,偷偷过来将丽卿抬去她父亲陈希真账里,然后告辞离去。陈希真见了丽卿这副模样,大吃一惊,慌忙问丽卿缘由。丽卿将实情一一告诉父亲,并说王禀决心已定,下次还要找她和父亲的麻烦。
陈希真一边给丽卿擦洗包裹伤口,一边思索。他对丽卿道:“这王禀心狠手辣,既已结下深仇定不会放过我等,不若我去将他杀了再带着你和永清逃难他乡。”
丽卿道:“逃难倒不必,我刚才已想到一个法子。待我将息一个时辰,我就去他账里将他杀了,哨兵卫士也一个不留,然后放一把火。父亲你叫心腹去大喊辽兵细作来行刺,带人扑灭火,只将王禀的死推在辽兵细作身上,那时你是副先锋兵权自然归你。我等再打个大大的胜仗,上人司定不会追究,倒是有可能给你升官。”
希真道:“此计甚好,只是凶险无比。现在你伤得厉害,如何能去刺杀王禀?”
丽卿道:“父亲放心,我假作伤重骗王禀他们,再将息一个时辰我定能将王禀杀了。”陈希真只得依允,起身去找自己的几个心腹去了。
子时过后,王禀在他的寝帐里呼呼大睡,丽卿全身裹着黑衣绕过哨兵闪进来,摸到王禀的头,一刀割了。又将账里的其他几人都杀死,出来后将附近几个哨兵也杀了,这才放了一把火。陈希真见了火光,令心腹们喊“辽军细作来了!”军营登时乱成一团,他集合好队伍,扑灭了火,只看见王禀和他的卫士们都被杀死在地上,王禀的头也不见了。陈希真道:“此定是细作将头割去请功了。”将领们惊慌失措,只好推举陈希真暂时领军,将王禀的先锋印塞在他手上。陈希真道:“我且暂领这先锋之职,现在听我号令,各去准备,明日定要打败辽军,为王先锋报仇。”众军士齐声领命。
次日,陈希真将五千兵马分作两队。第一队三千人,由陈丽卿领着去向敌军挑战,第二队两千人准备弓弩箭矢去隐秘险要之处埋伏好。好个丽卿,屁股上伤还未好,强忍着剧痛带兵上马冲向敌阵,萧天虎早已列阵相迎。有三员辽将见了丽卿,知她是昨日逞威的女将,一齐打马朝她奔来。丽卿拉开弓嗖嗖嗖三箭,将这三人射下马来。丽卿因在马上颠簸,屁股上伤口迸裂,痛得厉害,拨转马往本阵就走。萧天虎大怒,亲自领兵追来。丽卿带这三千兵边战边退,不时放箭射杀追在前面的几个辽兵。萧天虎红着眼穷追不舍,渐渐被引入陈希真埋伏之处。只听一声锣响,两面箭矢如雨射将来,冲在前面的萧天虎被射成个刺猬,陈希真带两千生力军杀来,陈丽卿亦领兵转身杀回来。此战宋兵大胜,辽兵共被杀死五百余人,俘获的也有三百多。陈丽卿因伤痛加劳累昏倒在地,陈希真急令将她抬回自己营帐请军医救治。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回:杀万忠丽卿立奇功,嫁天龙无双全大义
陈希真将昏迷的丽卿抬回自己账里,军医来看了,道伤势无大碍,静养些日子就可痊愈。军营里并无女兵,祝永清的伤比丽卿的还重,希真只好吩咐其他将领整顿军器,修理寨栅,安排弓弩,严防敌军来袭。自己将丽卿留在账里亲自照料,希真早年丧妻,丽卿是他一手养大,喂饭端茶这些事自然都会。他害怕丽卿的伤口化脓,每日都清洗换药,还给她擦洗身子,帮她如厕等等。丽卿得父亲每日看护,伤势好得快,三天后即能下地走动。
那王禀只知谄媚上官,在下属中人缘极坏,他死了也无人愿意过问。希真将得胜捷报送往童贯处,细说丽卿等将领率部斩杀约一千敌军的功劳,末了提一句王禀被辽军细作杀死。童贯得报大喜,回信嘉奖,升陈希真为正先锋陈丽卿为副先锋,也不问王禀之死的详情。因补充粮草未运到,希真没有主动出击,萧天虎剩下的四千败兵早已逃回萧万忠的大营去了,所以这几日都无甚战事。这时祝永清的伤也好了,希真每日都遣丽卿和永清带兵巡哨五十余里,侦探敌情。永清因受伤错过了立功机会,丽卿怕他心里烦恼,每天夜里都脱了衣服将他搂在怀里宽慰,还用嘴允舔他的胯下之物,两个人如新婚夫妻一般亲密恩爱。
又过了几日童贯的四万多大军和粮草都到了,几乎同时萧万忠的近两万兵马也来了,两军相距十里下寨。陈希真率丽卿和部下将领去参见了枢密使童贯。那童贯虽是宦官,也曾多次领兵出征,颇有谋略。
他原以为新任副先锋陈丽卿定是个粗手大脚的悍妇,见了面才知她美丽出众,大为惊奇。问起兵法谋略,丽卿对答如流,童贯大喜,赏了她和希真各十两黄金,勉励她父女为国再立新功。希真丽卿磕头谢了,退下和其余众将站在一起。因陈希真的大胜,童贯将朔州兵马看得轻了,加上自己领的兵马是敌方两倍半,他当下传令明日在野外列阵与敌决战。
陈希真和丽卿心里都觉得不妥,只是官职低微,不敢贸然在枢密使跟前献计。
次日两军列阵相对,萧万忠为替他儿子报仇,事前曾细问部下萧天虎和陈希真两军交战的情形,今天他在自己兵马里藏了足足三千弓弩兵。童贯要先发制人,下令手下大将赵谭领五千骑兵率先冲向敌阵。萧万忠带两千精骑出战,他勇不可挡,和部下一起斩杀宋兵三百余,自己的损失寥寥可数。
然后他假作力竭,拨马退回本阵。赵谭在童贯眼前吃了亏,大怒,喝叫全军追击敌人。这时萧万忠已带兵撤回本阵,见赵谭追来,把令旗摇动,那三千弓弩兵上前对准敌方人马施放弩箭,第一轮就射死射伤冲在前面的五百余人,后面的急退,兵马自相践踏,萧万忠又带兵追杀,赵谭的五千骑兵只剩得一半逃回来。
此战朔州军士气大振,童贯气得大叫,赵谭被打了二十军棍,降职为副将戴罪立功。童贯手下军师献计道:「萧万忠今日得胜,夜晚防备必然疏忽,我等可遣精兵夜里去劫他营寨,必获大胜。」童贯依允,下令陈希真陈丽卿带麾下五千军兵夜间去劫敌寨,他自率大军接应。
希真与丽卿永清商议道:「今夜劫寨,恐有不测,然军令不可违,奈何?」
丽卿道:「我带三百兵打头阵,爹爹和永清随后跟来,不可跟得太紧,如此可防敌人埋伏。」永清要去打头阵,替下丽卿,丽卿不允,争执不过,将自己的盔甲解了,罩在丽卿的盔甲外面,希真亦将自己盔甲给丽卿穿上,又把自己这匹好马换给丽卿乘坐。子时过后,丽卿披着三重盔甲领三百骑兵冲在前面,直奔敌营而去。萧万忠果然有准备,待丽卿杀进敌营,外面发声喊,千弩齐发。丽卿拼死冲杀,只带得十余人突围出来,萧万忠的兵马见她后面有兵接应,也不再追赶。
丽卿身带十来箭,亏得去之前身上披了三重甲,她的坐骑亦中箭而死。
丽卿见了希真和永清,相抱大哭道:「带去的三百人几乎丧尽,我险些不能与父亲和夫君相见!」领兵回去,半路上遇见童贯的大军,跪下禀报:「中了敌人埋伏,折损了近三百军兵,特来向枢密使请罪。」童贯心里疑惑,问道:「你五千人马去劫寨,既是中了埋伏,如何只折损了三百人?」希真道:「为防敌人埋伏,小女丽卿执意率三百勇士打头阵,故能保得大军安全撤回。」童贯唤丽卿近前细看,只见她盔甲上兀自插着十余只弩箭,不禁赞道:「真巾帼勇士也!」
回营后,童贯升帐赏赐陈丽卿父女两人,将丽卿升为先锋官,赏十两黄金,将希真升为自己手下大将,替了赵谭的职位。希真丽卿谢恩退下,赵谭则嫉恨不已。
童贯叫众将都来给丽卿敬酒,丽卿喝得大醉,被永清扶回军帐后,脱光自己的衣服又去脱永清的,然后骑在永清身上大声呼喝,像是在战场上冲杀一般。第二日众将见了永清夫妻二人,都在背后指点,低声窃笑。丽卿不记得昨夜之事,永清则羞得脸红耳赤,丽卿问他也不答话。
萧万忠连获大胜,正在军营里庆功,手下来报,银瓶公主亲自押解猪羊美酒,前来劳军。萧万忠道:「来得正好!」跳上马往她的来路疾驰而去,远远望见一英姿飒爽的女将,领着一队军兵押着车辆而来。萧万忠平日里听闻公主喜好舞弄刀枪,只当她是玩耍,今日见她威风凛凛,其中又带着说不尽的妩媚风情,遂怪叫一声,纵马冲上前去,搂住公主的身子将她抱在自己胸前,加鞭纵马狂奔。无双被他一手搂在腰间,一手握着两乳使劲揉搓,不由得大叫起来。萧万忠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撕扯她的衣服,不一会儿就将她剥得赤条条的像只白色羔羊。这时马已跑到一空旷的草地上停下来,萧万忠撕开自己的衣服,就在马上肏无双。无双赤裸的两臂抱着马脖子,屁股跟着萧万忠的胯下之物耸动,嘴里大声呻吟,不一时两人的汗水和马的汗水混合着顺着马腿流下来。无双心道:「这人虽然粗俗,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真男人。」卫士们远远地睁大眼睛看着他俩,心里无比羡慕萧大将军。
次日童贯又要领军出战,希真道:「我等可学辽兵,藏一支数千人的弓弩兵在后面,若交战不利时可用来阻击敌军,防他追杀。」童贯依希真所言,安排了三千弓弩兵在阵后。这次无双也全身披挂,持双刀立在萧万忠身后观战。宋军阵里新任先锋陈丽卿挺戟立马在阵前挑战,萧万忠部下一偏将叫做萧黑熊的欺她是个女将,舞着两把大锤向她冲来。丽卿将画戟往萧黑熊咽喉刺来,萧黑熊两臂举锤格挡却挡个空,被她画戟在腿上划开一道口子,鲜血直流。萧黑熊勒马驰回本阵,不提防丽卿一箭正射在他战马的屁股眼里,那马便倒,将萧黑熊摔下马来。
萧黑熊一瘸一拐地奔回阵来,丽卿也不来追赶,对阵宋兵大笑不止。
这下惹怒了萧万忠的第四个儿子萧天狼,他举着大砍刀冲上前与丽卿交锋,两个斗了五十余合,萧天狼支持不住,败回阵来。丽卿知他是萧万忠的儿子,张弓搭箭就要往他后心射来。萧万忠见丽卿刚拿起弓箭就叫声不好,正待遣将出去救他,只见身后一骑风驰电掣般往阵中冲去,仔细一看竟是银瓶公主林无双,萧万忠阻拦不及,大叫:「双儿快回来!」无双的马早跑到阵中,说时迟那时快,丽卿拉开弓一箭射出,直奔萧天狼后心而来。林无双手一扬,飞出一块石子,萧天狼听得背后铮的一声,那支箭被石块打偏了,擦着萧天狼的肩膀飞过去,吓得他一身冷汗。
再看阵中两员女将已经战作一团,无双的两把刀直上直下往丽卿要害处砍来,丽卿也抖擞精神舞动画戟左刺右挡,上砍下挑。两个在阵前一来一往斗了五十回合不分胜负,萧万忠嘴里不说,心里却替无双担心,两手紧捏,手心里都是汗水。
两员女将虽然美貌如花,武艺却不含糊。无双刀法传自母亲扈三娘,凌厉快捷,丽卿的戟法则是学自父亲陈希真,力大招沉,众人看得眼都花了。童贯见丽卿一人连斗三将,怕她有失,教鸣金收兵。丽卿见无双的刀法无破绽可寻,拨转马往回就走,待她追来时再用弓箭射她。萧万忠害怕无双去追敢她,在这边阵上大叫:「双儿回来,不可追赶。」无双也知丽卿并未真败,勒马跑回本阵。
萧万忠见无双安然无恙,放下心来,回头喝叫萧天狼:「小兔崽子快来谢过你母亲。」萧天狼近前扑通一声给无双跪下,磕了几个响头,又去亲吻无双的靴子:「小子谢过母亲大人救命大恩。」无双红着脸将他从地上扶起来,萧万忠命收兵回营。众人今日才知这个美貌娇柔的银瓶公主,武艺竟是如此高强,整个军营一片赞誉之声。晚膳时萧万忠十分高兴,第一次亲自给无双敬酒,无双从他眼里看到了一丝关怀和慈爱。萧万忠的三个儿子和部将们也来恭恭敬敬地给无双敬酒,无双喝得大醉,站立不稳。萧万忠将她轻轻抱在怀里放到床上,这一夜他没有任何粗鲁的动作,只是两手温柔地抚摸无双的娇躯,无双来到朔州后第一次和萧万忠一起享受到了一个温馨和宁静的夜晚。
祝永清在阵上看见了无双的模样,心里起疑,这美貌女子长得太像扈三娘了。
因丽卿并未见过扈三娘,他问她也问不出甚么来。听了军营里众人的议论,他知道这个女子是辽国的银瓶公主,嫁给萧万忠为妻,却不知她和扈三娘是何关系。
晚上和丽卿亲热时他心里又浮现出扈三娘的影子,丽卿的娇声呻吟让他觉得扈三娘就在自己怀里,这让他雄风大振亢奋异常,丽卿心里不由掠过一丝诧异。
这时辽金两国罢战休兵的消息已传来,童贯大为沮丧,召集众将商议准备退兵。若无金国的夹攻,他不认为光靠宋兵就能够拿下朔州,就算拿下了,也守不住。陈希真道:「无金国相助攻下朔州实是难事,不过即使退兵也不能转身就走,我等可借退兵先示敌以弱,若朔州军上当,就给他狠狠一击,或许能拿下朔州亦未可知。」童贯道:「愿闻将军妙计。」陈希真道:「我等须如此这般……」童贯道:「此计大妙,就依将军之计而行。」
三娘自从接到无双的密报后就开始调兵遣将,现已决定由禁军都统领王进亲自领兵前去解朔州之危。她心里担心无双的处境,也知道这是个把朔州收人囊中的好机会。萧万忠的势力早就扩大到了临近四个州,把朔州掌握住就相当于一下子曾添了好几万兵马和大片的土地。林无双在朔州闯下的名声她都已知道了,她一直愧疚自己对女儿关心不够,现在看来女儿性格及为人处事还是很像她的,她不认为自己能比女儿将这些事做得更好。晚上三娘躺在床上睡不着,寻思是不是也给自己找一个像柴承宗那样的人,能够不时解解想男人之渴。侍女来报,花逢春求见。三娘大喜,叫快请他直接进卧室来。花逢春见三娘在床上衣衫不整,两乳大腿都露在外面,一跃而起,跳上床搂住三娘就不停地亲吻她的嘴唇和身子。
三娘道:「小猴子急什么!」伸手去脱他的衣服,两人在床上翻来覆去大战一场,完事后抱在一起喘息。
三娘问道:「你今晚来找姐姐有何事?」花逢春道:「无他事,就是许久未和姐姐在一起,思念姐姐了。姐姐是不是也想我了?」三娘笑道:「就你会油嘴滑舌。我且问你,你和那耶律家两姊妹相处还好?她两个你更喜欢哪一个?」花逢春道:「很好,两个我都喜欢。我更喜欢姐姐你,要不是姐姐主持,我花逢春何德何能可以娶到这一对如花似玉的姊妹?」三娘打了他屁股一下,道:「我可听说你还不知足,要去招惹那金国的杏花公主完颜红。你快从实对姐姐招来。」
花逢春将完颜红的身世都向三娘说了,还告诉她自己答应完颜红要把她救出来。
三娘道:「如此说来,我得安排你去金国一趟。」花逢春搂住三娘道:「我就知道姐姐最心疼我了。」说完又把胯下之物往三娘两腿间伸进去,捅个不停…
…花逢春刚走,琼英就来了。她和三娘搂住亲热了一会儿,琼英告诉三娘她也想去朔州,一来是不放心她徒儿无双,二来是去会会情人张盛,三娘依允了,两人脱了衣服抱在一起上了床,她们互相用嘴去舔允对方下身,两手也用力抚摸揉搓对方的身子,完事后一起睡了。
女王已经在前几天正式将林无敌认作儿子,用的是契丹名字耶律森,名字里藏着无敌的姓。林无敌在女王亲自主持的一次京城大比武里以惊人技艺的夺得箭术和枪术第一,箭术自然是师傅小李广花荣传授,枪术则是从小跟父亲豹子头林冲学的。女王当着众人将他拉住用契丹话问长问短,得知他叫耶律森,出身辽北,祖父曾在老辽主的禁军中服役,家乡已无亲人,来京城是为了加入禁军等等。这些都是事先编好的台词。女王听了大喜,当场将他认作儿子,并让他做了禁军校尉。众人都知道女王无儿无女,喜欢这个优秀的年轻人是极为正常的。丞相诸坚也觉得女王能提携契丹青年是大好事,将来若耶律森被立为太子,青山盟的势力定会受到遏制。耶律虎耶律豹两兄弟见了耶律森的武艺,回去对姐夫花逢春道,现在终于有一个契丹人不比你差了。因妹妹耶律燕也嫁给了花逢春,他们俩开始都叫花逢春妹夫,想占点便宜,姐姐耶律萍不干了,找到爷爷耶律忠告状,兄弟俩被狠狠地训了一顿。耶律森思念妹妹林无双,央求女王说自己要跟着都统领王进去救朔州,女王正要他立些功劳好立他为太子,就点头依允了。
一连几日童贯都未派兵来搦战,萧万忠觉得可疑,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看样子宋国像是要退兵了。京城传来消息,金国已经和辽国议和了,兀颜大元帅的兵马已经从东部班师,朝廷已派禁军都统领王进,右卫将军琼英领一万精兵驰援朔州。这时萧万忠派出的探子来报,在宋军兵营东南方向约一百里处发现大批运粮车队。萧万忠恍然:「我道童贯为何还不撤军,原来是在等这批粮草。且看我略施计谋叫他大败亏输爬回宋国去。」当晚他叫张盛带三百军兵先将林无双送回朔州城去协助萧天龙守城,自己点起所有军马去袭击宋国的运粮军兵,焚烧粮草。按照他的打算,若能成功地把粮草烧掉,则童贯的五万大军想走也走不远。
那时朔州军可化整为零沿途袭扰,最后击溃敌军,杀伤大部,至不济也要夺其全部辎重。
林无双不知怎的心里不安,要与丈夫同去,万忠笑道:「公主且请放宽心,我萧万忠开始打仗时童贯还不知在哪给老宫女们端洗脚水呢!我军两万人个个不怕死,就是面对面开战也不会输与那童贯的五万兵,何况是偷袭他的运粮军?」
说完催促无双和张盛快快启程,无双无奈,只得回朔州去了。萧万忠只留下一千余人守卫营寨,自己带上一万八千人上马疾驰五十里,傍晚时正好在一片四面环山的开阔地上截住宋军的运粮队。萧万忠根本没打算掩饰自己的军兵,直接开始强攻。宋兵有两千余人,听见大军逼近的马蹄声就赶快将两百多辆运粮车围成一个大圈子,躲在车子后面手持弓箭严阵以待。一波波弓箭射出,一排排冲到跟前的骑兵被射下马来。萧万忠开始根本不在乎,哪怕损失两千人马只要能烧了粮草就算划得来了。
半个时辰后粮车后的军兵还没有被歼灭。萧万忠觉得不对劲,那些人不像是运粮队,倒像是娴熟的弓弩兵,已经有两千五百萧万忠的骑兵倒在了这片开阔地上,那些守军仍在有条不紊地发射箭矢。他们大多数都穿着重甲,似乎有用不完的箭矢。更奇怪的是那些粮车,扔了那么多火把还没有被点燃几辆,难道上面没装粮食?萧万忠终于醒悟过来了,这完全是一个针对他的圈套。这时四面山上火把齐明,四万宋兵出现在山上,将萧万忠的人马团团围住。萧万忠将剩下的兵马集合起来,让两个儿子萧天豹和萧天狼冲在前面,自己亲自带着将军府卫队断后,一路向朔州方向杀去。
朔州城里林无双彻夜无眠,她披衣坐在灯前等着丈夫萧万忠的消息。天亮时终于传来噩耗,萧万忠昨夜劫粮时中伏,未能突围出来。萧天豹和萧天狼倒是回来了,他们浑身血迹,伤痕累累,萧天豹是被抬回来的,萧天狼刚进朔州城就昏死过去。据突围出来的士兵说,大部分将领和士兵们都被打散了,萧万忠将军和他的将军府卫士们因为负责断后,被敌军重重包围,根本别想冲出来。萧天龙要派人去宋军中把父亲赎出来,被无双阻止了,她擦了擦眼泪道:「依将军性格定不会被敌人活捉,我等当务之急是收罗残兵,谨守朔州城。」张盛点头称是。又过了两日,一个被砍断胳膊的将军的卫士逃了回来,他说将军死战不降,最后被那个叫做陈丽卿的女将一箭射死了。
次日,四万多宋兵乘胜围住了朔州城。童贯在东门南门和西门各布置了兵马准备攻城,只留下北门不围,他要让城里的人有逃走之路,这样或许他可以不战而得朔州。这一日银瓶公主只带着四个侍女去南门外宋兵大营求见童贯,请求将她丈夫的尸体交还给她。她和侍女们都是一身孝服,军营里的将领和士兵们目不转睛地盯住这个美艳的女人,无人说话,军营里静的可怕。丽卿和永清也在看着她,丽卿的那一箭也是为了让萧万忠解脱,他是她心里佩服的敌将。永清那天夜里在到处寻找这个像扈三娘的年轻女人,他心里又害怕找到她,他不愿这么个美丽的女人陨落在这场战火之中。童贯依允了无双的请求,将萧万忠的尸体交给她运回朔州城去了。对这个美丽迷人,有胆有识的女人童贯也是敬佩的。
萧天龙和张盛见到林无双果然把萧万忠的尸体要回来了,都松了口气。整个将军府都披麻戴孝,祭奠萧万忠。本来张盛要把朔州城门封了,不让人进出。无双不允,城里兵少,她需要那些走散的残兵。守城的军兵对进城的人都会严加盘问,只让朔州本地人进来。童贯原想派些奸细入城,但懂得契丹话和朔州方言的宋兵太少,派去的人被杀了几个后童贯就放弃了。
朔州守军全加起来不到五千人,而且士气低迷,不知能不能坚持到朝廷的援军赶来。张盛想到了一个鼓励士气的办法,他吞吞吐吐,不知如何对无双说,最后还是说了出来:他要无双改嫁给儿子萧天龙。对契丹人来说,父亲死后儿子娶继母是不稀奇的。自从萧万忠死后,朔州就流传着一种说法,说女王和大元帅会把银瓶公主再嫁给另一个驻守北部边关的大将,朔州要被她们抛弃了。朔州的将领们大多数是忠于萧万忠的,若萧天龙能娶了银瓶公主,对他们来说意味着女王和大元帅没有放弃朔州,这无疑是天大的喜讯。林无双仔细考虑了一番,决定采纳张盛的办法,改嫁萧天龙。萧天龙虽是儿子,但比无双大了十几岁,原配妻子已死,他儿子萧剑锋十四岁,女儿萧剑萍十五岁,都只比无双小那么一点。于是林无双在半年之内第二次穿上了婚礼服饰,吹吹打打被送进了洞房。
萧天龙为人忠厚老实,对兄弟和家人很宽容,完全没有他父亲的凶狠。他对无双一直都把她当成母亲来尊敬,她在他心里就像仙女一般,做梦也想不到会把她娶进门。婚礼上他让儿子女儿恭恭敬敬地给林无双磕头拜见了母亲,两个孩子都很乖巧,虽然只比林无双这个母亲小一点点,她还是像真正的母亲一样把他们亲热地一左一右拉进怀里搂抱着,周围的人都露出赞许的目光。儿子萧剑锋低声说的一句话却让无双震惊不已:「我长大了也要娶美丽的母亲为妻!」进了洞房后,萧天龙先请无双坐好,自己跪在她面前道:「我今日虽娶公主为妻,但公主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母亲。母亲对萧家对整个朔州的恩情我将永世不忘,我此生一定对女王大元帅和公主效忠,万死不辞!」无双也不言语,只将他从地上拉起来,为他宽衣,然后自己也脱光了,两人搂抱着上床行那夫妻之事。萧天龙和他父亲一样强壮,只是眼睛里没有萧万忠那样的凶光,只有尊敬和爱慕,无双觉得他会是一个好丈夫。无双在没有萧万忠的日子里十分寂寞,她现在把萧天龙当成了他父亲,主动挑逗他,整个身子亢奋异常,萧天龙也全力配合她,洞房里响彻了肉体撞击之声……
婚礼以后整个朔州气势大变,欢声笑语再次充满大街小巷。守军士气高昂,萧天龙代理朔州将军之职,和银瓶公主每天都去城上巡视。萧万忠那些被打散的军兵陆陆续续回来了一万多人,童贯开始后悔当初没有把朔州城封锁起来严禁出入。这时王进琼英率领的援军离开这里只有两天路程了,童贯万般无奈,只好撤军,再不走就可能永远走不脱了。好在给朝廷的奏报上可把一切都推到金国的罢战休兵上,毕竟大军没败,斩杀了萧万忠这样的大将也算是不小的功绩。
童贯大军刚撤走不到两天,王进和琼英率领的禁军就到了。萧天龙将他们迎进朔州城里,杀牛宰羊款待。琼英得知萧万忠已死林无双已改嫁萧天龙和其他许多事,叫声「我的天哪」,一把就把无双抱在怀里大哭不止。王进派快马日夜兼程将这里的情形速速报给大元帅和女王。琼英对无双道:「还有一件喜事,你哥哥林无敌来了,不过你现在只能叫他的契丹名字耶律森,不可暴露他的真实身份。」
接着解释了女王将无敌认作儿子还要立他为太子之事,说完将无敌唤进来,让兄妹俩到密室里互诉亲情不提。当晚琼英将她的情人张盛请来相会,两人互诉离别之情,然后脱衣上床恩爱如旧,张盛打起精神一夜将琼英肏了五次方罢。
过了一个月,收到朝廷快马送来的女王旨意,包括朔州在内的四个州都被女王划给银瓶公主作她的领地,还赐银二万两,并替她在朔州城建一座巨大的公主府居住。萧天龙被封为四州节度使,总领四个州的兵马,张盛被封为朔州刺史和节度使幕府军师。朔州各位将军都有封赏,萧天豹和萧天狼也被派往其他两州领兵。琼英和王进从带来的禁军中抽出一千精锐担任银瓶公主的护卫,一些禁军中的军官也被提拔到这四个州军中的关键部位任职。处理好这些事,王进和琼英告辞银瓶公主启程回京,琼英把无双拉进怀里一番叮嘱。她见萧天龙和两个弟弟对无双无比尊敬,心里也放了心。无双流着泪给师傅磕头拜别,耶律森也和无双交流着送别的眼神,等他们都走远了,无双才回府。
一日无双听得侍女说萧天豹和萧天狼两个对银瓶公主嫁给大哥萧天龙颇有怨言,无双将他两个唤进内室训斥道:「本公主行事哪一件不是为了萧家和整个朔州?你父亲死了,自从我改嫁给你大哥后,萧家的势力比过去大了数倍,你们两个现在也能单独领军。这些难道都是你们自己凭本事挣来的?你们口吐怨言,怎对得起你们死去的父亲?」萧天豹萧天狼两个吓得赶紧跪下给无双磕头,道:「公主赎罪。公主对萧家对朔州之恩可昭日月,我等两个如何不知,如何敢有怨言?公主嫁给父亲后,对我等言传身教,我兄弟两个早已将公主当成亲娘,不,当成神仙一样敬重爱慕。现在公主嫁给大哥,我们和公主之间失了母子名分,心里万分失落,这才有些不当的话语。我等真不是对公主有任何不满。」无双暗道:「原来他们是为此烦恼。」便对两个道:「虽是我已嫁给你大哥,毕竟嫁给你父亲在前,你们若愿意,在府里仍可将我当作你们的母亲,我也将你们看做我的孩儿一般。」萧天豹萧天狼两个听了大喜,道:「多谢母亲大恩大德。」无双心里一动,想起听来的辽国民间的一个习俗,就把衣服解开,露出两乳,对兄弟两个道:「你们虽称我为母亲,但并未吃过我的奶。我今天让你们两个来吸允我的乳头,就像吃你娘的奶一样。从今后你们须听母亲教诲,尊敬大哥,忠于女王,若有不臣之心,天诛地灭!」萧天豹萧天狼听了,泪流满面,齐声叫「娘」。两个壮汉跪下爬到无双身前,一边一个把嘴含住无双的乳头吸允……
再说陈丽卿祝永清和陈希真跟着童贯大军回到宋国京城,因射杀萧万忠的功劳丽卿被天子赐「巾帼大将军」的封号,并赏了一座府邸让她和永清居住。祝永清心里清楚无论是武艺,还是智谋,还是胆识,自己都比不过妻子,现在他已放下争强好胜之心,每日与丽卿恩爱和睦相处,丽卿十分满意,陈希真看了亦感欣慰。
这一日丽卿去酒店请几个同僚饮酒,后来同僚们告辞离去。丽卿正要叫酒保来算还酒钱,只见一人闪进来,看着丽卿道:「丽卿姑娘春风得意,还记得小人吗?」丽卿一看,原来是赵谭。他回京后被革除军职,不知下落,现在他来见自己定无好事。丽卿道:「赵将军不知有何事找我?」赵谭道:「不敢,我早不是什么捞什子的将军了。不过丽卿姑娘不要忘了自己在辽国干的好事,若我口吐三言两语,王禀的家人决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丽卿一听,果然是这件事。现在丽卿永清希真的名利都有了,可不想轻易失去。她心里想立刻将赵谭杀了,免得后患。只是现在正在闹市之中,如何下得手?心道:「我且将她稳住,再寻机杀他。」
当下吩咐酒保再添酒菜,请赵谭坐下同饮。丽卿频频向赵谭劝酒,赵谭心里得意,道:「我有一事求丽卿姑娘,不知能否应允?」丽卿道:「愿闻何事。」
赵谭道:「丽卿姑娘生得如此美丽妖娆,不知能否让我亲近一二,也解了我每日的相思之苦?」丽卿恶心得差点将吃下去的酒食都吐出来,心里却提醒自己千万要忍住,不能让他起了戒心,便道:「此事容易,赵将军家住何处,丽卿可跟去将军家里让赵将军得偿所愿。」赵谭笑道:「这个却使不得,到了我家,万一姑娘杀心一起,我如何逃得过女飞卫之手?还是就在本店中行事为好。」丽卿暗道:「罢了,且让他占些便宜,待他戒心放下再伺机而动。」走去把门锁了,将自己衣服解开,退下裙子,露出两乳和两腿间的萋萋芳草。赵谭见了如苍蝇见血,扑过来将丽卿按倒在地下,掏出自己的胯下之物就往丽卿两腿间捅去,一张臭烘烘的大嘴也往丽卿脸上嘴里凑。丽卿强忍住心里不快,任他折腾。这赵谭长得猥琐不堪,胯下之物却大得出奇,一阵抽动,肏得丽卿呻吟不止。完事后,丽卿故作不舍,黏在赵谭身上道:「赵大哥这个东西真乃神物,让妹妹好生不舍。
不若我们再去寻一隐秘的地方,妹妹我想再试一次。「赵谭这胯下之物确实是他的平生最为得意之物,当下被丽卿捧得不知天高地厚,就将她带到下处。寻思自己也住在人烟稠密之处,现在天色还早,不怕她马上行凶。
两个关了门,又去床上纠缠。赵谭下体刚才使用过度,无法勃起,丽卿就张嘴把它含住舔允,不一时赵谭再度雄起,将丽卿肏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丽卿见天色还早,就故意搂住赵谭撒娇撒痴。赵谭问她和其他男人的事,丽卿就把被高衙内肏的几次从头至尾讲与他听,赵谭听得脸红心跳,听完后又把丽卿肏了一遍。此时天还未黑,丽卿又给他讲和父亲陈希真的奸情,赵谭听完后感觉下体又硬了起来,插进丽卿身子里又是一阵猛肏. 这时他突然发觉天色已全黑下来,暗叫不好,可是已经晚了,丽卿的手已扼住他的脖子。他用力挣扎,如何能挡得丽卿的神力?不一会儿就被丽卿活活掐死,死时下身还插在丽卿身子里没拔出来。
丽卿穿好衣服,将赵谭的尸体装进一个麻袋,背在身上离去。因天色已晚,路上并未遇见一个行人。她将赵谭尸体绑上石头沉入附近一条河里,这才松了一口气,回家去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施毒计诸坚送男色,饮御酒三娘中淫毒
陈丽卿处置了赵谭的尸体后,没有先回到家里而是去了父亲陈希真那儿。她把杀赵谭的事从头至尾跟父亲说了,连赵谭和自己之间说了什么话赵谭肏了自己几次都不遗漏。希真听了半晌做声不得。自己这个女儿真了不得,杀伐决断尽在瞬间完成,自忖自己无论年轻时还是现在都无这般见识和手段。搂住女儿亲了亲她的嘴,对她道:“我儿做得毫无破绽,那赵谭自革职之后已无人愿意搭理他,现在死了就跟死只狗一般。”丽卿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希真伸手进女儿衣服里抚摸着她的两乳,又道:“我儿自小就聪明,行事干练,性格豪爽,颇有古大将之风。你不生为男子真是可惜了。”丽卿道:“我有爹爹和丈夫永清,十分知足了。”说完就掏出父亲的胯下之物,含在嘴里吸允。父女两个互相痴迷地抚摸亲吻着对方,希真觉得心里忽地升起一股恶念,仿佛和第一次奸污丽卿时一样,他用手拍打丽卿的屁股,使劲拧丽卿的两乳,丽卿趴在地下哼哼唧唧,好像十分享受的样子……
丽卿回到家时丈夫永清早已上床歇息,她把身子洗了洗,觉得洗去了男人的气味后,就掀开被卧钻了进去。丈夫翻过身来抱住她迷迷糊糊地问:“你去哪了?
现在才回来。”丽卿道:“我请同僚去饮酒,后来又去父亲那儿看了看,他最近身子不大好,我多留了一会儿。”永清道:“我做了个梦,梦见你把我扔下不要了,就像小时候娘把我扔下一样。”丽卿道:“别胡思乱想,你是我的乖儿子,我不要你要谁?”丽卿的屁股被父亲打得红肿,不过没点灯永清也看不见。两个搂着卿卿我我,一夜无话。
林无敌刚来京城时就对花逢春说了,他父亲花荣会把一家子都搬到辽国京城来。花逢春估计他们应该快到了,就对两个妻子耶律萍和耶律燕说知此事。耶律燕还是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耶律萍则心里忐忑不安,生怕公公婆婆不喜欢自己。
花逢春笑道:“你们不必担心,我父亲除了对我凶,对其他人都是极好的,我母亲是个菩萨心肠。我姑姑是个大美人,美得跟三娘姑姑和琼英姑姑不相上下。我还有一个姐姐叫花迎春,一个妹妹叫花忆春,她们两个都还没出嫁。”耶律萍道:“她们生得如何?能不能配上我们家那两个弟弟?”花逢春道:“耶律虎耶律豹那两个活宝,给我姐姐妹妹提鞋都不配。”耶律燕不依了,走过来就要揪花逢春的耳朵,却被他躲过,反将手伸进她衣服里两乳上抓捏,耶律燕用力挣扎,不一会儿连裙子也被脱下。耶律萍过来劝解,花逢春一手抱一个,一起丢在床上,自己脱了衣服跳上去,先肏耶律燕,后肏耶律萍,肏一个女人时嘴里就舔允另一个女人,手里也不闲着,忙得不亦乐乎……花逢春这两个妻子,因新婚那天被花逢春一起肏了,以后但凡同房都是两姐妹一起来,她们还以为别的人家也是如此,以致于花逢春再次娶妻时差一点闹了笑话,此是后话不提。
丞相诸坚自女王登基以来就一直在策划反青山盟的活动,可是每一次都收效甚微。老辽主和伪辽主在位时他一直是朝廷重臣,许多事情没有他支持根本就办不成。现在那个当权的女人不把他放在眼里,丞相的大权被朱武至少分去了一半,武将中的契丹人被收拾得服服帖帖,文官们本来就趋炎附势,现在不少人都去抱扈三娘的大腿,这是诸坚最不能容忍的。他左思右想没有找到治扈三娘的好办法,来武的不行,文的也不奏效,这个女人真他妈……等等,女人!对了,当权的女人最怕甚么?坏名声。要是把名声搞坏了,她还怎么当权?怎么才能把她名声搞坏呢?无非是让她出丑,让她在别人眼里成为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
有了这个思路,诸坚兴奋得睡不着觉,他通宵达旦苦思细节,终于想出了周密可行的法子来。于是他马上付诸实施,吩咐几个心腹出去找他需要的人。皇天不负苦心人,两个月之后他就找到了合适的人。那个人为了荣华富贵也愿意当他人的棋子,不过为防万一诸坚并未亲自见他,所有事都通过自己的心腹托人去办。
女王这段日子过得很不好,原因是柴承宗不在身边。前一段时间童贯的兵马从朔州撤走以后宋朝皇帝怕辽国发兵报复,就遣使来辽国商议和亲的事。这边大臣们都说要派一个能言善辩的人去宋朝回访,一来当面训斥擅动干戈的宋朝大臣们,二来也去他那里探探虚实,看能不能联宋抗金,因为金国的崛起对辽国是个大威胁。丞相诸坚道:“久闻女王近侍耶律薪才华卓著,又通晓宋朝文字,可遣他去。若能胜任此项重任,回来以后可将他升为侍郎到吏部或户部效力。毕竟我国此等人才最为难得。”耶律薪就是柴承宗的契丹名字。女王听了,不置可否。
回到宫里后就开始烦恼起来,她现在舍不得离开柴承宗,可柴承宗也是为了荣华富贵来服侍她的,女王不能要他一辈子呆在宫里,迟早要把他提拔出去当官。她把柴承宗叫来,道:“我欲遣你为使去宋朝,你意下如何?”柴承宗道:“承宗深感女王大恩大德,愿为女王效力,只是舍不得离开女王。”女王叹了口气,从柴承宗的话中她已听出他其实是想去的,这也是人之常情,一个大男人整天被限制在宫里怎能不烦?柴承宗给她带来这许多快乐,是该她作出些回报了。于是她将耶律薪也就是柴承宗封为钦差大臣,去宋国回访,商议和亲联盟之事。柴承宗这也算是衣锦还乡了,连三娘都替他高兴。女王真想马上让三娘姐姐再给她找几个柴承宗来,只是开不了这个口。这些年国事都是三娘为她代劳,她真的很心疼她的三娘姐姐。
花逢春终于等来了父亲母亲一大家子人,他的骠骑将军府热闹起来。耶律萍耶律燕恭恭敬敬地向花荣夫妇行礼,花荣夫人连忙将她俩扶起来。两姐妹将长辈们请上座,然后敬茶,花荣夫人将耶律萍耶律燕一边一个拉着手问长问短。花荣也面带微笑,听花逢春讲着到辽国后的经历,花荣的妹子秦明夫人也在座,她似乎也很喜欢花逢春娶的这一对姐妹。歇息了一会儿,花逢春带着一家人去大元帅府拜访扈三娘。三娘对花荣道:“终于把花大哥你给盼来了。”花荣道:“三娘你在辽国创下这么大个基业,我不由佩服得五体投地,我等的儿女辈福分真不浅啊。临来前我去六合寺见了林冲大哥一面,他也说你天赋秉异,迟早能成大事。”
三娘道:“花大哥过奖,我那儿子多亏你教导成人,辛苦你了。”花荣夫人道:“三娘妹妹休如此说,无敌那孩子极为孝顺,为人聪明正直,不像逢春这般调皮捣蛋。逢春能在三娘你麾下效劳真不知是他那世修来的福分。”因女王已从宫里传来旨意要见花荣,三娘就引着花荣一家进宫去。女王设宴请花荣一家,完了给花荣封了个禁军总教头的职位,还赐了一座宅院,花荣一家谢了女王的恩赐。这也是女王事先和三娘商量好的,她们知道花荣喜清闲,就给他这么个闲职,来去由他自己。女王见了花迎春花忆春两姐妹,就央求花荣夫妇要认她两个做干女儿。
花荣夫妇当下叫她们跪下拜了干娘,女王赐了许多珍珠宝贝给她姐妹,大家皆大欢喜。秦明夫人微笑着跟在哥哥身后,自始至终除了女王问她,未主动发一言,其实女王早就注意到她了,暗道:“她果然如三娘所说,是个倾城倾国的绝色女子,以后定要与她多亲近。”
告辞女王后,三娘带花荣去见顾大嫂时迁邹润等梁山旧人,花逢春带母亲和其他人回到骠骑将军府。花荣夫人和秦明夫人各自回客房歇息,花迎春姐妹被耶律萍姐妹拉着去京城大街上玩耍去了。花逢春推门进了母亲房间,他母亲正在宽衣,见是他,就骂道:“捣蛋鬼,怎么不言语一声就进来了。”花逢春抱着母亲的身子笑道:“这几年我想娘都快想死了。”花荣夫人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道:“你都娶了两个媳妇了还是这么调皮,莫非你还想吃奶不成?”花逢春道:“知我者,亲娘也。”说完就把头拱入母亲怀里,用嘴含住母亲的乳头吸允。花荣夫人叹了口气,道:“都是我从小把你给惯坏了。”其实她也想和逢春亲近亲近,毕竟他是自己的心头肉。花荣夫人乳头被儿子吸得兹兹响,觉得全身一阵酥麻…
…花逢春在母亲处“得逞”后,鬼点子又打到了姑姑身上,不过这要等她晚上熟睡之后才行。
从街上回来后,花迎春和花忆春与两位嫂子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当晚她们四个就睡在一间客房里,这倒给花逢春提供了作案机会。夜深后他悄悄摸进姑姑睡的房间,在床边静听了一会儿,觉得姑姑已睡熟了,就掀开被卧,解开姑姑的衣服,把嘴去吸允她的乳头。这是他从小就常干的事,所以他轻车熟路,不假思索就去干了。却不知他现在是身体发育成熟的男子汉,也是已经历过好几个女人的,姑姑又是这般迷人,他如何把握得住分寸?闻着姑姑那醉人的体香花逢春不禁昏了头,大着胆子将衣服脱了钻进了姑姑的被卧……秦明夫人在睡梦里做了不少梦,先是梦见新婚之夜丈夫秦明在洞房里狠狠地肏她,后来又梦见梁山打曾头市时为了救出负伤被俘的丈夫她自愿去找曾家兄弟,用自己的身子把丈夫换了回来。最后梦见哥哥花荣在宋江墓前上吊,她赶去救下了哥哥,只是哥哥精神受挫,整天眼神痴呆,茶饭不思,为了唤醒哥哥,她不顾廉耻脱光了用身子诱惑哥哥,终于引得哥哥欲火爆发将她给肏了,同时也恢复了神智。就在哥哥肏她的最后关头她从梦中醒了过来,发现一个年轻男人爬在自己身上,那话儿正塞在自己的两腿间耸动。花逢春见姑姑睁开了眼,吓得清醒过来,知道自己犯下大错,连忙下床光着屁股趴在地下给姑姑磕头请罪。过了一会儿,没听见姑姑说话,抬头看见姑姑眼里往外流泪,花逢春举手就狠狠打自己耳光,打了十来下后手被姑姑抓住。
姑姑已经把眼泪擦干,目光平静,对花逢春道:“姑姑没事,你回屋去吧。”说完自己又面朝里躺下睡了。花逢春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后想起了三娘姐姐就出门找她去了。
三娘见花逢春半夜里来她府上,半边脸肿得老高,吃了一惊,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你父亲打的?”花逢春道:“是我自己,不过父亲可能会杀了我。”
一贯口齿伶俐的他结结巴巴地把自己对姑姑干的好事对三娘说了。三娘一听,肺都快气炸了,骂道:“早知道你是个祸害,只恨我当初没一刀砍了你!”花逢春道:“逢春已知犯下大错,请三娘姐姐重重地责打。”三娘道:“你以为我不会打你?”说完就去找来一根马鞭,将花逢春衣服扒光了,照着他屁股和背上狠狠抽了几十鞭子,抽出一道道血印来。花逢春被抽这几十鞭子后,心里痛快了许多,刚才看见姑姑的眼泪时他真想拿把刀抹了脖子。他不由对三娘心生感激,只有三娘姐姐才知道怎么宽慰他。三娘怒气平息下来后,去找了些药给逢春抹在鞭打过的地方,告诉他:“明天务必把你姑姑请到我府里来,要是办不到,你这辈子都不要来见我!”
第二天傍晚花逢春果然将姑姑秦明夫人带来三娘的大元帅府,三娘亲热地拉着秦明夫人的手,楼着肩膀把她迎进内室里来。花逢春跟着进来,三娘把眼一瞪,道:“你进来干什么,去外面跪着去!”花逢春浑身一哆嗦,乖乖地去跪在外间。
秦明夫人正待开口,三娘笑容满面地道:“我们不要理他,夫人快请进。”侍女端上酒菜,三娘向秦明夫人道:“三娘我为人粗俗,原在梁山时虽见过夫人,可惜不曾深交。夫人的为人我是极为佩服的,今天我想高攀一下,跟夫人结为姐妹,不知能依允否?”秦明夫人道:“一丈青扈三娘的英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是我花菱高攀了。”梁山上的人一般都知她是秦明夫人和花容妹子,却不知她芳名叫做花菱,扈三娘也是不久前听花逢春说的。两人叙过年齿,是同年同月生,三娘大了几天,花菱就拜了三娘四拜,认作姐姐,两人喝了结义酒。三娘大喜,把花菱搂在怀里左看右看,道:“我自小被拐卖,不记得爹娘和亲姐姐的模样,后来幸亏遇见林冲哥哥,才知他娘子是我姐姐,只可惜她被高衙内害死了。这些年我时来运转,结拜了一些生死与共的好姐妹们,今天又遇见妹妹你,真大幸也!”
想起早年坎坷三娘不禁泪如雨下,花菱也是经历过不少劫难之人,被三娘的话语感动,亦陪着她流泪。两人叙了一会儿话,花菱开口替花逢春求情,道:“姐姐别让他再跪了,他一个小孩子,知错改了就是。”三娘把花逢春叫过来道:“今天看你姑姑的面上暂且饶你。你回家去告诉你父母亲,就说三娘我今夜要留我妹妹同榻而眠,叫他们不必忧心。”花逢春诺诺连声而退。这一晚三娘和花菱把各自心里的隐秘之事都诉说了一遍。三娘告诉花菱她早年被卖到扈家庄后如何被扈太公收养,如何许给祝彪又被祝家兄弟强奸,祝家庄被打破后宋江让她嫁给王矮虎,又如何爱上林冲为他生了两个孩子等等。花菱讲了宋江把他嫁给秦明,后来在曽头市为救秦明被曾家兄弟和其他人奸污以及她与曾升的短暂恋情,还讲了自己裸身诱惑哥哥花荣将他从神智失迷中唤醒等等。说到痛心时两人相抱大哭,说到高兴时又哈哈大笑。直到五更天两姐妹才脱了衣服,上床搂抱着睡了。
女王的舅母进宫来看她母亲,正巧赶上女王也在,就聊了几句。舅母告诉女王,说她有个远房亲戚叫萧玉的想见女王,谋个小官职,接着将萧玉夸得天花乱坠。女王见是舅母推荐,就叫她下次把萧玉领来宫里。其实这萧玉就是丞相诸坚找来的人,诸坚花了重金收买女王的舅母,让她将萧玉送进宫去。萧玉没别的本事,长得也不算太出众,就是极有女人缘,一般良家妇女他三言两语就能勾搭上。
第二天萧玉就被舅母带进宫来了,女王和他说了几句话,觉得还不错就把他留在宫里做侍从。或许是女王太想男人了,当天晚上就让宫女把萧玉带到寝宫里,脱了衣服一看才知萧玉人如其名。只见他体格健美,浑身似美玉一般,无一丝瑕疵。
女王看得心痒难忍,不觉将自己衣裙都脱了,上前抱住他身子爱抚。那萧玉是个惯玩女人的,把出浑身本事来取悦女王,不几天就和女王亲密得形影不离了。
过几天是一年一度的文武百官同乐会,参加的都是朝廷高级官员。会上一般是文官吟诗作赋猜谜,武官谈论演示刀枪弓箭,为了让百官们无拘无束,女王不会来参加同乐会,但会送来些御赐美酒给与会的高官们饮用。今年的同乐会已经定在护国大元帅府里举行。诸坚的计谋就是在这御赐美酒上做文章,他找到了一种极为厉害的毒药,叫做“阴香摄魂散”,男人喝了没事儿,女人喝了会浑身奇痒难熬,骚热不堪,神智昏迷,见了男人就要去抱住跟他交合。有资格参加同乐会的高官只有扈三娘一人是女的,若御赐美酒里放了“阴香摄魂散”,到时出丑的自然是她。女人的名声一经败坏,如何洗刷得干净?诸坚把萧玉送进宫里,就是为了取得女王信任,好在御赐美酒里加“阴香摄魂散”。萧玉有女王的信任,现在已在内宫里横行无阻,做这事没费太多手脚。
这一日百官同乐会如期举行,护国大元帅府戒备森严,三娘一身盛装,站在门口迎接文武百官,朱武,兀颜,还有王进都立在她身后。现在三娘在朝中声望日隆,文武官员们对她都极为恭敬,有的是真心钦敬她,还有不少则是想靠上她往上爬,敢于公开挑衅的人已经绝迹了。现在扈三娘和琼英两人被誉为辽国最美少妇,男人大多爱慕她们,女人则是羡慕加嫉妒。丞相诸坚也来了,他恭敬地向三娘施礼问候,三娘给他回礼,将他迎进门。诸坚坐下后,向周围的人微笑点头致意,眼神里透出一股自信,因为今天将是他彻底击败对手重掌大权的开始。
请来的杂耍艺人和舞女们都已开始表演,官员们也在高谈阔论,互相敬酒,三娘朱武他们也加入进来,好不热闹。这时宫里女王派的送御酒的特使来了,那一大坛御赐美酒被抬到前面,倾在一只只玉碗里。百官们先向王宫方向跪下谢恩,遥祝女王安康,然后将手里那碗御酒一饮而尽。同乐会继续,大家对摆上来的美味佳肴赞不绝口。扈三娘喝下御酒之后,小腹内开始有点发热,她没在意,仍然与邻座的官员们交谈着。后来那点热气逐渐扩散到全身,她的脖颈两乳大腿内侧开始发痒,她开始坐立不安。坐在一旁的朱武和兀颜注意到三娘有点不正常,向她投来关切的目光。三娘开始意识到事态严重,她喝的酒里定是被人参入了比一般春药厉害得多的东西。她想避席离去,可是这满屋子的男人们气味竟对她有着强大无比的吸引力,她挪不动自己的双腿。她现在最渴望的,就是把自己浑身衣服撕碎,投入男人的怀抱,让男人的大手用力揉搓自己,让男人胯下那东西狠狠插进来,对,男人,不管谁,只要是男人就行!三娘觉得理智和控制力在飞快地远离自己而去。
诸坚当然也注意到了三娘的情况,他也开始亢奋起来,当然不是因为那碗御酒,而是对胜利的期望,三娘一定到了崩溃的边缘,权利在向他招手了。这时三娘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他看见三娘对着他的方向笑了一下,那分明是个极淫荡的笑容,诸坚乐得几乎要手舞足蹈了。三娘向一群年轻的文武官员走去,她在下台阶时突然脚一滑,摔倒了。那个台阶总共只有两级,可是三娘的头重重地磕在地上昏了过去。怎么回事?诸坚气得快要跳起来了。
朱武兀颜飞快地来到三娘身边查看,王进也跟了过来,后面还跟着几十个女兵。文武百官们也慌乱起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朱武见三娘满身通红,恐怕不是醉酒,而是中毒了,因为他知道三娘的酒量。他赶快请兀颜继续主持同乐会,然后叫女兵们把三娘抬进内室,自己和王进也跟了进去。兀颜大声对百官道,护国大元帅因多喝了几杯,不胜酒力醉倒了,同乐会继续进行,大家务必要尽兴云云。诸坚暗道:“完了。”眼见就要成功,所有努力顷刻化为乌有。
朱武和王进却还在急得抓耳挠腮,想不出办法来救三娘。伺候三娘的女兵说,三娘还未醒来,但是她浑身皮肤发热发红,背上出现些许紫斑,可能是中了毒。
朱武先冷静下来,他刚才三娘没摔倒前就在观察她,觉得她并无胸痛腹痛或头痛之状,而且那一跤好像是她故意摔的。她为什么要故意摔昏过去呢?是不是她觉得自己要出事?这时王进走过来把朱武拉到一边,小声告诉他,自己早年在边军时,有两个军官互相结下了大仇,其中一个找来一种叫“阴香摄魂散”的毒药偷偷给另一个军官的夫人吃了,那女人毒发之后将自己脱得精光,走进军营里抱住每一个碰见的男人交合,数千人围着看热闹,此事一直闹了一整天。王进当时离得近,清清楚楚地看见那女人皮肤发红,背上有紫斑。朱武觉得这就对了,三娘刚才一定是发现自己中了毒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故意摔昏过去,忙问王进可知道怎么解毒。王进说他听说这“阴香摄魂散”并不致命,只是发作起来谁也控制不住,她会拼命找男人交合,唯一能快速解毒的办法就是和未经人事的处男交合。
眼见三娘快要醒来,这一下上哪儿去找处男?就算找到了,难道让他赶快去和大元帅睡觉?朱武王进急得团团转。
这时一个女兵进来报告,大元帅的侍卫队长鲁铁柱听说大元帅中了毒,带兵把大元帅府围起来了,不让官员们离去,外面正吵得不可开交。王进听了心里一亮,对那女兵道:“快叫铁柱把包围元帅府的兵撤了,叫他自己立刻进来见我!”
朱武听了王进这话,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对王进拱手施礼,道:“这里全靠你了。”
说完出去了。鲁铁柱进来后,王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看得铁柱心里发毛,因为师傅从未用这么严厉的眼光去看他。
王进问铁柱道:“大元帅待你如何?”铁柱答道:“恩重如山。”王进又道:“大元帅现在中了极厉害的毒,等下她醒来后只有你能救她。”铁柱流着泪道:“大元帅对我胜似亲娘,请师傅告诉我如何救大元帅。”王进道:“等下你去大元帅屋里,把衣服脱光了,等在大元帅身边。她醒来之后,你什么都不要做,也不要说话,只是要呆在她身边寸步不离。她要做任何事你都不得违拗,听明白了?”
铁柱道:“明白了。”王进道:“好,你去吧。能不能救大元帅就指望你了。”
说完将铁柱送入三娘的房间,叫女兵们都出来。关了门然后派几个女兵守在门口,吩咐任何人都不能进去,听到里面任何动静都不要管它,也不要把这里的事泄露给任何人,违令者斩首。说完自己也守在门外。
过了一会儿,屋里开始有动静了,先是撕扯衣服的声音,后是桌椅翻到的声音,伴随着几声三娘的喘息和呻吟,后来动静越来越大,三娘声音间还夹杂着铁柱的呼吸声,一直折腾了大约两个时辰,三娘一阵尖厉的嚎叫后,一切归于平静。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三娘倚在铁柱身上出现在门口,她衣裙被撕得支离破碎,两乳屁股和胯下都裸露着,铁柱则还是一丝不挂,一声不吭地搀扶着三娘,两人身子上湿漉漉的都是汗水。女兵们赶忙去找衣服来给三娘穿上。三娘对王进笑了笑,在铁柱额头上亲了一下,说:“难为这孩子了。”此时王进才放下心来,浑身虚脱无力,几乎站立不稳。
女王正在内宫里抱住萧玉的身子行乐,嘴里不时发出娇声。萧玉那话儿像跟玉石打磨的药杵子,女王两腿张开胯下桃花洞迎着他,萧玉不停地将玉药杵用力往女王身子里捣去。这时门被推开了,顾大嫂和琼英两人走了进来。平时她们几乎从来不进女王的寝宫,女王知道一定发生了大事。顾大嫂向女王禀报说护国大元帅扈三娘被人下了毒药,现在正在找人医治。女王听了,二话不说从萧玉身上下来,披上衣服就往护国大元帅府赶去,顾大嫂琼英也跟着去了。出门时琼英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萧玉,他现在还一丝不挂呆立在床边,药杵上滴着女王的汁液。
赶到护国大元帅府后,三娘已经没事了,女王过去搂住三娘眼泪哗哗直流。
三娘笑着宽慰她,顾大嫂琼英也和三娘抱在一起流泪。后来三娘新结拜的妹妹花菱也在花逢春的陪同下赶来了,她见三娘没事了,满是眼泪的美丽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朱武王进进来向女王禀报他们的推测,这毒药很有可能是下在御酒里,他们叫几个女兵尝遍了所有府里的饭菜和茶酒都没事,只有御酒已喝完了没有尝。
王进问琼英和顾大嫂最近宫里进来了什么新人没有,女王听了心里咯噔一声,马上想到了萧玉,暗道:“难道是因我贪恋这个男人险些把三娘姐姐给害了?”她跟顾大嫂耳语了几句,顾大嫂马上带人回宫去了。
接着她顾不得尴尬当着众人对三娘说起了舅母推荐了萧玉进宫的事,说自己怀疑是他干的,还说自己真对不起三娘,说着说着就大哭起来。三娘搂住女王道:“好妹妹,是我关心你不够,让你过得太寂寞了。”她替女王擦干了眼泪,把她搂在怀里宽慰。琼英犹豫了一下,问道:“女王的舅母那儿怎么办?”女王斩钉截铁地吐出一句:“把她全家都关起来彻查一遍!”王进领命去了。
萧玉在女王离开时就觉得不好,他匆匆收拾了一下就要出宫,可是守宫们的卫士不让他出去,除非你有顾大嫂或琼英发的令牌,或女王的手谕。萧玉在内宫可以横着走,但是宫门是左右卫将军负责,卫士们根本不管你是谁,无令牌或手谕就不放你。萧玉急的不行,无奈搬出女王来,说我是女王的男宠,谁敢不放我出宫?这时一声冷笑传来:“你说你是谁的男宠?”顾大嫂带人从宫外走来。萧玉赶忙给顾大嫂施礼,说自己要急着给女王出去办事,一时口不择言说了不该说的话。顾大嫂喝道:“闭嘴,女王有令,快将这小子给绑了,我要审审他给大元帅下毒之事。”然后又叫人去萧玉住处仔细搜索。
女王的舅母因推荐萧玉入宫得了一百两黄金的贿赂,心里高兴得不得了,正和女王的舅舅商议,想让他出面去问问同僚看是不是还有人的亲戚朋友愿意进宫。
忽然间听得外面人声喧哗,下人进来说整个府邸都被禁军包围了。她心里大怒,道:“谁如此大胆敢来包围女王舅舅的府邸?”这时王进领着全副披挂的军兵砸开大门冲了进来,指挥军兵将府里所有人都绑了押走。女王舅舅这才想起问他老婆:“你到底在宫里干了甚么好事?!”
晚上女王没有回宫,就住在大元帅府里,琼英也带兵留下来保护,虽然大元帅府的兵已经够多的了。三娘把花菱也留下了,三娘琼英花菱和女王四人晚膳后一起躺在大床上闲聊,若市井间得知这辽国四大美女全都聚集在一张床上,定会编出不少传奇话本或香艳词曲来。顾大嫂进来禀报女王说那萧玉已经招了,还从他那里搜出剩余的一些“阴香摄魂散”来,不过指使他干这事的人已经逃走了,问女王要如何处置这萧玉。女王道:“或杀或剐都由三娘姐姐拿主意。”三娘道:“让给他吃些苦头,不过要留他一条命。”她想到这萧玉毕竟是在床上伺候过女王的人,这么杀了怕女王难过。女王感激地看了三娘一眼,一切都在不言中。
顾大嫂边走边想着该如何给萧玉吃苦头,出了大元帅府后碰见了花逢春。她喊住他:“喂,你这小子脑瓜子灵,快给阿姨我想个整治人的法子。”她一直叫花逢春小子,即使他已经当上了骠骑将军。花逢春问整治何人,顾大嫂把萧玉的事说了。花逢春听了气得一蹦老高,他最恨伤害三娘姐姐的人了。眼珠眨了两下,他附在顾大嫂耳朵边说了几句话,顾大嫂听得乐了,道:“还是你小子聪明,这等主意也想得出来。”说完高兴地去了。
回到宫里,顾大嫂叫人挑选了二十个身强体壮的做粗活的中年宫女,长得越丑越好,给她们吃了有生以来最美味的一顿饭,然后将她们带进一间大屋子,派卫士看住不许出来。再给她们喝下放了“阴香摄魂散”的酒,最后将萧玉扒光衣服推进门去,锁了房门,对卫士说不到天明不许开门。这一夜卫士们除了听见这些丑宫女们放肆的呻吟和嚎叫外,还有萧玉声嘶力竭的哀鸣。天明以后打开房门,丑宫女们一个个心满意足,萧玉则纹丝不动地躺在地上,他仿佛一下子老了三十岁,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小文谨高中状元,林无敌迎娶公主
女王的舅母因贪图贿赂举荐萧玉给女王,虽并不知萧玉欲加害大元帅之事,但已是大罪难赦,被刑部判罚去宫里做一辈子粗话。原本还要打四十大板,三娘求情给她免了,不然这四十大板下来,她这条命多半是没了。女王原来还要治她舅舅的罪,三娘和朱武都来劝阻,道他确实毫不知情,只是训斥一番,保留原职,若再犯过错一并惩治。女王的舅舅任吏部主事,这次逃过惩罚,对大元帅感激涕零,自此成了朝中最忠于女王和大元帅的人之一。朱武王进等认为此次给大元帅下毒之事定是朝里反对青山盟的人策划的,他们怀疑丞相诸坚,只是苦于无甚证据,不好处置他,三娘就吩咐时迁秘密调查诸坚和与之关系密切之人,最后终于将诸坚和他的亲信尽数拿下,此是后话暂且略过不提。
三娘对鲁铁柱益发好了,疼他像疼亲儿子一般。她还把铁柱的母亲金翠莲请来大元帅府,专门表示感谢之意。金翠莲道:“师娘千万不要说感谢的话,铁柱这孩子能跟着师娘是他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我常常对他说,宁可丢了性命也要保得师娘的安全。”三娘保媒,要将花荣的长女花迎春嫁与鲁铁柱。花荣夫妇亦喜欢铁柱为人忠厚,允了这门亲事,金翠莲见了花迎春模样喜得合不拢嘴。三娘择吉日为铁柱办婚事,聘礼全是三娘出的,琼英顾大嫂也来帮忙布置,不要他母亲金翠莲操一点心。铁柱和花迎春成亲后十分和美,多亏了鲁铁柱因替三娘解毒经历过了这男女之事,三娘又在婚前私下里亲身示范点拨了他几次,不然他这等实心眼的人恐怕是不会一下子就领悟其中奥妙的。鲁铁柱依然担任护国大元帅的侍卫队长兼贴身亲随,他孝顺三娘像孝顺亲娘一样,有时三娘也忍不住会将他搂在怀里亲吻夸奖一番。
三娘因这一次教训,对女王的需求格外重视。她嘱咐顾大嫂和琼英在禁军中挑选出三百个出身贫贱,容貌俊美,体格强健的士兵,对他们加以礼仪言谈举止方面的训练并进行严格的秘密考察,主要考察他们对女王的忠诚和严守秘密的能力。然后每月会挑出几个来陪伴女王。除非女王要求保留,这些陪伴过她的人都会被送往他处提拔为军官,这批人必须终生保守此项秘密,否则将受到最严厉的惩处。现在女王在宫里再也不会因没有男人而寂寞了,她对三娘的感激日盛。
话说这辽国也有科举,跟宋朝一样每三年一次大考,取状元一名,进士若干。
只是为了保持契丹人强悍的武力,历任辽主禁止契丹人参加科举考试,只允许其他族的人去考,因此文官中有不少汉人。许多契丹人对此不满,他们的子女中亦有许多不喜习武酷爱文学的,若能中了科举不但举家荣耀,去朝廷里做官亦容易些。女王及位后,三娘和朱武提议废除了不许契丹人参加科举的限制,因此深得人心。女王又下旨在将朝廷里的公文律法和王宫里的各项旨意都改成用汉字书写,因辽国懂汉文的本来就多,官员贵族更是以用汉文吟诗作赋为荣,故此女王的这一旨意也无人反对。
这一年是女王及位后第一次大考,取的状元名叫耶律文谨,十五岁,无父,母亲孙氏。考官只道他是孙氏嫁与耶律氏生的孩儿,父亲已故。三娘现在急需有才能又能信得过的文人来朝廷做官,所以嘱咐朱武多加留意。朱武将耶律文谨找来,一番考校,发现他端的是个奇才,懂汉文契丹文和西夏文,通今博古出口成章,对兵法阵法亦有研究,见解不凡。只是他说自己并不知自己姓什么,从小被母亲一人养大,参加科举时须得有名有姓,这才把耶律作为姓氏写上。问起他母亲,耶律文谨道她叫做孙二娘,含辛茹苦将他养大只为他长大后能博取功名光宗耀祖,还说等他当了大官后母亲才会告诉他父亲是谁。朱武吃了一惊,莫非他是梁山女头领孙二娘的儿子?急把扈三娘顾大嫂琼英都请来。
耶律文谨见了护国大元帅扈三娘,恭敬有礼,言语得体,不卑不亢,三娘琼英顾大嫂看这文谨生得英俊儒雅,都喜欢他。三娘道:“我们几个与你母亲或许是故交,你可将母亲接来大元帅府和我等见一面,若她真是那个孙二娘我可以帮你问出父亲是谁。至于做官,不管你母亲是否孙二娘,我明天都会奏请女王封你个官位,你想去吏部兵部户部都不在话下。”耶律文谨大喜,回去接母亲去了。
待接来元帅府一看,兀的不是孙二娘是谁?只是她衣衫肮脏破旧,面黄肌瘦,头发凌乱,像个五十多岁的女叫花子。三娘琼英顾大嫂见了孙二娘,欲上来拥抱她,孙二娘直往后躲,她嫌自己身上太脏了。三娘道先不忙叙旧,安排侍女给孙二娘香汤沐浴,梳了头,换了一身簇新的衣裳,孙二娘这才和众人抱在一起大哭,拉儿子给众位姐妹们下拜。三娘琼英顾大嫂几个泪流满面,把小文谨搂在怀里亲了又亲。三娘又吩咐安排家宴,将花荣等原来梁山的一班头领们都请来一起叙旧。
孙二娘得知儿子中了状元,得意非凡,在席上对众人道:“别看我大字不识几个,养的这个儿子从小聪明绝顶,这满肚子的学问大都是他自己学来的,后来他远近闻名,那些临近的先生们都不收钱争着来教他,连知县见了他都客客气气。”
三娘问她:“为何他无姓氏,他父亲是谁?”孙二娘踟蹰了半晌,红着脸答道:“他爹是武松。”只这一句,满座的人几乎都被惊得从坐椅上摔下来。孙二娘这才开始把前后原由细细道来。
孙二娘道:“自从当初在十字坡卖人肉包子结识了武松兄弟后,我就心里爱他梦里也想他。只是我已嫁了丈夫张青,武松又对我像亲嫂嫂般相亲相敬,再加上我为人粗俗又无甚姿色,不免自惭形秽,只得将这爱意藏在心中。后来打方腊我丈夫张青阵亡,武松也废了一条臂膀去六和寺出家,我就自愿留在杭州,住在六和寺旁照顾武松。后来年岁渐大,想找人嫁了生个自己的孩子来养,只是谁愿意要我这等人?不觉又将主意打到武松兄弟头上。我自己拉不下这张老脸,就打起了歪主意,我把武松请来喝酒,酒里下了许多春药,趁他药性发作时和他交合。
武松后来一言不发走了,我也羞愧得无地自容,再也无脸见他。后来生下文谨这孩子,我心里发誓除非他将来能当大官,我决不告诉他父亲是谁,免得传出去丢了武松兄弟的脸。”
众人听了,感慨不已。耶律文谨这才知道他父亲是梁山打虎好汉武松,也知道了他娘就是那在江湖上有赫赫凶名的母夜叉孙二娘。三娘接着问:“那你这些年如何过活?如何养大这孩子?”孙二娘道:“我除了杀人无甚本事,带着文谨几年时间就将积蓄花了个精光。为了要这孩子学好我忍住了不再去做那些害人的事,自己每日替人缝补浆洗度日,只有一次一个富家子弟欺负文谨,惹得我愤怒时出手,将他打破了头。每次当我因为没钱而走投无路之时,总有好心人施舍我五两十两的帮我度过难关。开始我感谢菩萨神灵,后来我想明白了,定是孩子他爹我那武松兄弟暗中相助。只是我这辈子无论如何也无脸去见他了。”
众人盯着文谨看了看,都道:“这孩子虽然生得文静,脸庞确实有些武松的影子。”琼英道:“你给文谨取的这名字甚好,我很喜欢。”孙二娘道:“不怕你们见笑,我哪会取名字?我想他爹是武松,我就叫他文紧,也容易记。后来识字后他自己将名字改作文谨了。”三娘琼英等人忍不住大笑起来,朱武花荣也笑得直不起腰来。三娘将文谨拉过来搂在怀里,对孙二娘道:“你娘儿俩今天就搬到我这大元帅府来居住,我明天会去向女王奏报,让他在户部先任侍郎之职,历练一段后再加重用。”孙二娘道:“如此多多相扰了。”三娘道:“哪里话,先不说我等姐妹生死之交,我现在正急需他这样的人才。契丹人耶律和萧姓最多,这孩子就叫他暂姓耶律,以后想改也不迟。”自此耶律文谨在户部任职,三娘嘱咐朱武不时提点教诲于他。孙二娘在大元帅府衣食无忧,因无事可做,三娘就叫她帮着训练女兵,教她们些实战之技,又叫她给时迁手下的人传授些下迷药的法子。孙二娘至此方感觉扬眉吐气,人也变年轻了些,心里十分感激大元帅扈三娘。
柴承宗传回书信,说宋朝天子有意将皇后的亲生女儿明月公主嫁给辽国女王之子耶律森,只是皇帝和皇后让耶律森也就是林无敌前来宋国和明月公主成亲,成亲后两口子再回辽国。三娘和朱武思虑再三,认为此事无太大风险,就决定让无敌前去,琼英上次护送林无双去朔州成亲,这次她又毛遂自荐要护送无敌去宋国,三娘点头依允。临别时三娘唤无敌来大元帅府,将他搂在胸前嘱咐道:“你这次前去,要对那宋朝天子言明,我辽国决无南下侵略宋国之意。宋国朝中说不定有不少对与我国结盟不满者,你要小心应付。”无敌道:“孩儿谨记娘的吩咐。”
母子洒泪而别。无敌又来辞别女王,女王不舍分离,把他抱在怀里痛哭了一场。
无敌和琼英由两百禁军护卫,启程南下往宋国都城开封府而来。
无敌走后当晚三娘进宫来陪女王,她俩共进晚膳后女王就留三娘睡在宫里。
两人躺在床上聊些有趣之事,后来将衣服都脱光了,搂在一起互相触摸亲吻,就像往常一样。后来女王摸着三娘的乳悄声对她道:“姐姐还记得你曾对我说过:姐姐的就是妹妹的?所以我不客气地把你儿子弄来做了我的儿子。我想对姐姐说,妹妹的也是姐姐的。无论姐姐想要什么都可以,这女王之位都可相送。”三娘亲着女王的胸脯道:“姐姐我现在只想要你。”说完用两手将女王赤裸的身子上下抚摸,女王喘着气,张嘴叼住三娘红红的乳头吸允,三娘禁不住大声呻吟。末了女王拍了拍手,外面进来六个一丝不挂的俊美年轻人,都是顾大嫂琼英严格挑选出来的人。女王对三娘说:“这些人是三娘姐姐你为我选的,现在我让他们来服侍你。”对那几个道:“你们都来服侍大元帅,伺候得她高兴时我重重有赏。”
三娘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把头埋在女王怀里。那六个年轻人见了三娘这样的绝色美妇惊叹不已,更兼她还是那掌握着生杀大权的大元帅。几个过来先为三娘沐浴,他们把三娘扶起来站在一个木盆里,两个人用碗舀温汤从上往下浇下,其他四个用舌头给三娘舔洗全身。三娘闭上两眼咬着嘴唇,满脸通红,身子微微颤抖。沐浴后他们又开始轮流用舌头舔三娘胯下的桃花溪,其他几个就在旁轻轻地用手揉捏三娘的身子各处,如此几次后,改用胯下玉柱来肏三娘,三娘被肏得大声呼喊,全身抽搐不停。女王在一旁看了,乐得拍手大笑……
林无敌心里对母亲无比崇敬,她能带领一帮属下为孩儿们打下如今的这个基业实属不易,足令天下男子汗颜。妹妹无双亦在朔州为母亲为辽国独当一面,无敌对她也是钦佩不已。他兄妹俩是龙凤胎,从小都在一起长大,直到三娘将他们分别送出家门拜师学艺。无敌在无双面前以兄长自居,要保护妹妹,无双则将他当弟弟疼爱,两人感情极好。现在无双已经出落成像她母亲一样的绝色美女,无敌也是个英俊挺拔的青年男子。他心里渴望能像无双一样为母亲分忧,助母亲完成大业。他对琼英阿姨亦十分爱慕,心里觉得若能娶一个像她那样的妻子就此生无憾了。不过他对自己的肩上的责任很清楚,为了母亲的大业哪怕让他娶个丑八怪他也不皱一下眉头。
林无敌和琼英来到开封,受到朝廷高官隆重迎接和款待。他们知道他现在虽不是太子,但女王只有一个儿子,立为太子是早晚的事。第二日蔡太师设宴招待辽国王子,又请文武百官和名流贵族一起出席作陪,琼英扮作贴身侍从和几个卫士跟在无敌身后,辽国钦差柴承宗亦被请来了。此时道君皇帝赵佶已将大位传给了儿子赵桓,明月公主即是赵桓和皇后的亲生女儿,倍受疼爱,十八岁了还不舍得将她嫁人。她自小跟名师学习诗书礼仪琴棋书画,又曾习武,皇后请侍卫中的高手教她精湛剑术,宫里办家宴时她常亲自下场舞剑助兴,博得满堂喝彩。这一日,她求得皇帝皇后许可,扮作一个青年文士去参加欢迎辽国王子的宴会。
蔡京在席上对女王大加恭维,无敌亦致词赞扬宋朝天子仁德,表示谦顺之意。
酒过三巡,席上的宾客们开始高谈阔论。只见一个青年文士站起身来对王子发问:“在下姓黄名佳仁。敢问王子,你辽国何时能将燕云十六州归还与我宋国?”此人正是明月公主。此问一出,满座皆惊。蔡京不认识发问的黄佳仁是何人,想来是个朝廷权贵或高官的后辈,他正要看辽国王子如何作答。无敌反问道:“这位黄公子可否告诉在下我辽国何年何月将宋国的燕云十六州占了?”明月公主答不出来,满脸通红。原来那燕云十六州早在宋朝立国前就被前朝皇帝送与辽国了,这叫明月公主如何作答?无敌又道:“我辽宋两国历来征战不休,互有胜负。自女王及位以来,不曾发起对宋国的一次侵扰,倒是贵国和金国联合兴兵夹击,欲夺我朔州,且杀死了我朝驸马萧万忠将军。我可有说错之处?”明月公主哑口无言,其他文武官员也不知如何应对。蔡京连忙举杯劝酒,将尴尬遮掩过去。琼英柴承宗心里都对无敌的机智赞许不已。
明月公主平时颐指气使惯了,怎肯服输?文的不行就想来武的,她又向无敌发难:“久闻辽国男子从小无不习武,王子可否展示一番辽国武艺,叫我等开开眼界?”无敌道:“公子想来是武艺高强之人,不妨先赐教一二。”明月公主正要显示自己的武艺,挽回刚才的尴尬,就道:“那在下就献丑了。”她接过侍从递过来的宝剑,去席前的空地上舞了一回,但见劈挑砍刺,寒光闪闪,翻滚跳越,进退自如,剑光耀日,略带彩虹之色,青锋铮鸣,微含雷电之声,一时间满堂喝彩,林无敌亦点头赞许。明月公主看着无敌道:“请王子下场与黄某切磋一下,如何?”蔡京喝道:“不得对王子无礼!”无敌看了她舞剑的身段,猜到她是女扮男装,又看了她手上那把名贵的宝剑,已猜出她是何人。她的名字“黄佳仁”
不就是“皇家人”或“皇家佳人”?辽国早已打听到这明月公主善舞剑,所以无敌料定此人就是明月公主。却待要与她比试,被琼英阿姨拦住。琼英是征田虎王庆时立了大功的将军,十几年过去了,谁也没料到她去了辽国现在又跟着辽国王子来到京城,她打扮成王子侍从其他人也认不出来。
琼英拔剑对那黄佳仁道:“我乃王子侍从,你想与王子比试,先过我这一关。”
明月公主道:“我自与王子较量,你这女人为何阻拦?”琼英道:“我自不会去阻拦一个男人。”一句话点出明月公主的女人身份,把她羞得脸红耳赤。这时众人都已看出黄佳仁是女的,又见琼英是个绝色美女,兴致更加高昂,吆喝助威的有,大声哄笑的也有。明月公主羞怒之下,将手中剑向琼英刺来,恨不得将她刺个透明窟窿,琼英出剑格挡。两人一来一往,战作一团。这琼英是使画戟的,剑术不精,只是她久经战阵,岂是明月公主可比。陈丽卿和祝永清两个都在人群里观看,祝永清看得不甚明白,就问妻子:“娘子觉得胜负如何?”丽卿答道:“这女人定是个武将,杀过不少人的,那黄佳仁少时必败。”明月公主越战心里越吃惊,那琼英丝毫不理会她的精妙剑招,每次都攻她之必救,迫得她手忙脚乱。
不一会儿她体力不支,堪堪要输,幸亏琼英停下手中剑,只把两眼看着她。明月公主满脸通红,道声“小人输了”转身就走。明月公主回到宫里后,向她父母诉说宴会上的情形,撒着娇要父皇替她出气。天子大笑,道:“这辽国王子是你的夫婿,他越是优秀手下能人越多,你不是越该高兴才是?”皇后亦搂住女儿大笑,明月公主的脸更红了。
当晚琼英把林无敌叫到自己屋里,拉着他的手道:“孩子,我观你今天白日里所为,心里真替你娘高兴。只是这明月公主在宫里娇生惯养,恐怕一时难以被你驯服。”无敌道:“阿姨说得是。我从未经男女之事,对女人所知甚少,不知怎么跟她单独相处,特别是这么个皇家的公主。”琼英道:“不论她是何高贵的出身,你都要有自信,不要失了男子汉气概,这样她才会服你。”无敌问道:“究竟如何才能表现男子汉气概?”琼英道:“此事很难用言词说出来,必须慢慢积累经验。另外,男女之事你也得学习。罢了,我与你娘是生死至交,我今天拉下老脸,教你那男女之事。”说罢开始宽衣解带,林无敌看着眼前这个美艳的成熟女人,心里扑腾扑腾直跳。他早就对琼英爱慕不已,碍于她是长辈又是大哥张节的母亲,无法表露。琼英将无敌的衣服也脱了,拉他到胸前搂住亲吻。林无敌闻着琼英的体香,只觉得浑身冒火,忍不住大吼一声将琼英抱住滚到床上。琼英见无敌那话儿已经硬挺起来,就张开两腿迎住,让它插进自己身子,口里娇声呻吟。无敌被琼英的两手引导着,嘴在琼英脖子两乳上不停地亲吻,下身猛烈耸动,不一会儿就肏得琼英淫水泛滥……
次日辽国钦差柴承宗陪同王子进宫去见天子。到了大殿之前,先向上面坐着的皇帝皇后施礼,献上了女王让他带来的许多聘礼。天子叫侍从太监收下了,要王子代向女王致意。皇后把无敌叫到身前,拉住他的手问长问短,十分满意这个女婿。天子问起两国间大事,王子转答了辽国护国大元帅的意思,道我辽国今后绝不会首先挑起争端,更无南侵宋国之意。天子微笑点头赞许,要王子回去后向护国大元帅致谢。稍后王子施礼告退,出了皇宫去了。这时有文官启奏,道辽国一贯狼子野心不可相信。又有武官奏道,昨日太师宴会上比武时我国输了锐气,应该另举行一次比武大会,派高手挑战辽国王子。天子也想知道辽国王子的真本事,就叫高太尉安排,但不得伤了王子一根毫毛。高太尉道:“臣遵命。”
高太尉回到府里烦恼,不知此事该如何安排,他想起高衙内最近为人行事似有不少长进,就把他叫来一起商议。高衙内道“巾帼将军陈丽卿武艺高强,若遣她出马必能扬我国威。”高太尉道:“如何能做到不伤王子一根毫毛?”衙内道:“待我将陈丽卿请来商议个法子,定能让父亲满意。”太尉允了,衙内告辞出来。
高衙内心里只想和陈丽卿再续前缘,坐在屋里寻思了一会儿,叫人把陈丽卿找来。丽卿进来后,高衙内故作神秘地对丽卿道:“前几日有人禀报原枢密使手下军官赵谭失踪了,还有人在京城的一条河里发现一具尸体,系被人掐死后扔进河去的。”丽卿听了扑哧一笑,道:“衙内你变着法子想要肏我,你也不寻个像样的借口。那赵谭据我所知已被革除军职,已是自由之身,去哪儿都不必向上官禀报,谁能断定他失踪了?这京城人口过百万,哪年不在河里死个二三十人,这跟赵谭又有何相干?你知我与那赵谭不和,凭此就想来要挟我?”高衙内被丽卿这一笑迷得丢了魂儿,赶忙道:“姑娘说得是,是我不该总变着法儿想要肏姑娘,我真是那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姑娘不知,但凡癞蛤蟆吃过一次天鹅肉就总惦记着再去吃,死活都忘不了。我因最近无甚战事,姑娘不来求我,因此出此下策。”
丽卿现在也不讨厌这高衙内了,被他几句话说得心痒了,道:“本姑娘给你肏肏也无不可,你有啥好处给我?”高衙内道:“我可找机会让你去和那契丹王子比试武艺,你若赢了定能享誉宋辽两国,下次征战岂自然少不得你去。”丽卿道:“本姑娘现今囊中羞涩,不管输赢,你得给我一千两银子辛苦钱。”衙内道:“这个使得。”说着进里屋取出一百两黄澄澄的蒜条金,折合一千两银子交给丽卿。高衙内又道:“天子吩咐不能伤了这契丹王子一根毫毛,这样如何比武?”
丽卿道:“此事容易,上马比军器时把枪尖去了,用骨朵头包了毡布然后沾些石灰即可,比完后以身上石灰少者为胜。若是比射箭则可射箭靶或射活物。”
衙内去关好门,对丽卿道:“我们今天玩个新鲜的花样儿。你先莫问,一会儿便知。”说着就脱丽卿的衣服,丽卿由着他将自己脱光了。这屋里有两根立着的木头柱子,高衙内取了些绳子,让丽卿两手伸开把她的手紧绑在两根柱子上,又让丽卿两脚也伸开绑好,现在丽卿赤裸着身子站着手脚皆不能动弹。高衙内把手指去丽卿的腋下搔痒。丽卿最怕痒,这下搔得她身子用力扭动,口里大叫停下,可惜手脚被绑着动不了。高衙内又去她大腿侧面,屁股上,胯下,胸前不停地搔,还把她脚抬起搔她脚心。丽卿用力挣扎,口里大喊大叫,直至声嘶力竭,高衙内仍然无动于衷。丽卿哀求他道:“你打我一顿鞭子吧,以后你什么时候想肏我就让你肏. ”高衙内道:“这可是你说的。”取来马鞭就抽打丽卿的屁股两乳和胯下,丽卿觉得这样舒服多了,嘴里开始哼哼唧唧呻吟起来。后来高衙内将绑丽卿的绳子解开了,丽卿一跃而起朝衙内扑过来,高衙内吓得“妈呀”叫了一声,只恐丽卿将他狠揍一顿,谁知丽卿抱住他的身子就去亲他的嘴,嘴里不停地“心肝宝贝”地叫个不停,伸手去揉搓衙内的胯下……一个时辰后高衙内才从丽卿身子底下爬出来,丽卿将他“肏”了以后自己睡着了。
林无敌晚上在客店里的床上睡不着,心里全是琼英白嫩成熟的身子。就起身去找琼英。琼英开了门,盯着他的眼睛看了看,林无敌刚开口叫声“琼英阿姨”
就被琼英用嘴堵住了。琼英身子用被卧裹着,显然是刚从床上爬起来。无敌又闻见了那股醉人的体香,琼英叫他把衣服脱光了,掀开裹着自己的被卧将他也裹了进去。耶律森这时发现被卧里的琼英身子是光光的……
次日高太尉邀请辽国王子去观看禁军操练,文武百官和各国在京的使臣也都被邀请去观看。明月公主亦扮作男人混在观众里,前天她输给琼英后很不服气,她不是不服气琼英,而是不服气王子,谁知他是不是个躲在女人身后的没用的花架子?她对琼英还是很佩服的,人家武艺比她强人又长得比她漂亮,她虽贵为公主竟对琼英这个看不出年龄的女人有些嫉妒了。她知道今天巾帼将军陈丽卿会向王子挑战,她要看看自己要嫁的王子到底武艺如何。巾帼将军的威名她是知道的,人家那是真刀真枪从男人堆里打出来的。若辽国王子今天在巾帼将军面前丢了丑,她就不嫁他。她从小就被溺爱,父皇和母后也没法改变她的主意。其实她也不知自己到底想让王子赢还是想让他输。
这时天子和皇后的銮驾到了,天子和皇后坐好后众官员跪下山呼万岁,天子叫众官员免礼。无敌也向天子施礼,天子微笑着点点头。高太尉示意操练可以开始了。禁军先是演示了行军和布阵,很整齐也很好看,装备也好,林无敌觉得缺少的是杀气,难怪宋朝军队打不过辽国西夏和金国。后来十几个武将开始轮番在马上演示了军器,无敌觉得有三个人武艺很不错,特别是最后一个女将,画戟使得很有气势。那女将使完一路画戟,跑马走向看台来。她自然就是陈丽卿,按照高衙内的安排,她会先向天子行礼,然后当众邀请辽国王子下场切磋武艺。
无敌刚才没看清丽卿的脸,现在才发现这个女将生得美丽非凡,心里一动,觉得这样的女人才是自己该娶的。那个明月公主不过身份高贵罢了,论容貌论武艺都不及眼前这个女将。只见她向天子跪下行礼,然后道:“末将陈丽卿闻知陛下要将明月公主嫁与辽国王子,此乃两国之盛事。丽卿久闻王子文武双全,想请王子下场来与末将切磋武艺,以彰显陛下盛德和王子风采。”无敌听了,吃了一惊:“原来她就是陈丽卿,那个射死了妹夫萧万忠的女将。”刚才无敌心里对丽卿升起了一丝爱慕之情,现在知道此事再无可能,心里充满了苦涩和无奈。站在无敌身边的琼英好像看穿了无敌心里所想,拉住了他的手握了握,似乎在安慰他。
琼英这个动作却被盯着无敌的明月公主看见,一股醋意不由从她心底升起。
丽卿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且慢。”一个大汉从人群里走过来,身后跟着一大帮身着西夏国服饰的人。他开口道:“俺是西夏国三王子李仁义,特来宋国求娶明月公主为妻。我欲挑战辽国王子,和他较量武艺,请陛下恩准。”天子和在座的朝廷高官们都大吃一惊,高太尉认得那大汉后面跟着的正是西夏国驻宋国特使,就将此事禀报天子。天子拿不定主意,问蔡太师,蔡京答道:“若辽国王子愿意,自可与他切磋武艺,嫁明月公主之事却不可以比武结果来定。”天子点头,传旨下去:明月公主嫁人之事不在此议。若辽国王子愿意,可与西夏王子切磋武艺。
宋朝天子这样做辽夏两方都不得罪。若无敌比武赢了,西夏再也无话可说。
若他不敢比或比输了,那时还可再作商议。无敌却别无选择,他不能在宋朝君臣面前丢了辽国的脸。当下他走上前,对那个西夏王子李仁义道:“不知你要如何比试较量?”李仁义道:“摔跤军器射箭三样,任你挑选。”无敌看了看那李仁义,只见他身高九尺,膀阔腰圆,满胸脯黑毛,走起路来虎虎生风,想必是摔跤高手。寻思我若将他摔倒,定会让他心服口服。就对他道:“那我们就比摔跤。”
李仁义心下大喜,暗道“这辽国王子看起来长得不俗,竟是个呆子,不比别的偏要与我比摔跤。”高太尉本人也懂摔跤,当初被擒上梁山后曾与燕青交过手,他叫军士将看台前的空地上铺上厚厚的绒毯,请两个王子上来比试。
当下两个脱光了上身衣服,一来一往动起手来,看的人压肩叠背,明月公主和琼英也都屏住呼吸盯着他俩看。李仁义在西夏国是摔跤第一,对上身材不如他强壮的无敌,觉得必能轻易获胜。两个过了几招后,李仁义明明几次都将林无敌的胳膊或腰揪住,正要将他摔倒,不知怎地都被他挣脱开去。宋时摔跤除不能使用兵刃暗器外并无任何限制,无敌从小跟林冲学习十八般武艺,后来又跟着师傅花荣,常与许多比他高大强壮的人交手,他聪明好学又得父亲师傅指点,掌握了不少对付高大敌手的妙法。李仁义见摔不倒无敌,心里焦躁起来,张开两只大手要去抱住无敌,胸前不免门户大开。无敌抓住机会,出拳猛击李仁义胸口,这一拳似有千钧之力,打得李仁义气血翻涌,两眼冒金星。无敌跟着一脚扫在李仁义腿弯处,将他扫得单膝跪倒在地,场下响起雷鸣般的叫好声。
李仁义虽输了,并未受伤,只见他站起身来对无敌鞠了一躬,道:“耶律兄身手不错,小弟我输了。”无敌寻思这倒是个豪爽汉子,便道:“侥幸得胜,何足挂齿。李兄可在军器射箭中挑一样,我们再比过。”李仁义道:“我想和耶律兄比射箭,只当是切磋,不敢再与兄争胜负。”众人见李仁义如此豪爽,大声叫好。高太尉吩咐叫两人背对着背站好,让军士在两人面前一百步处各放十个箭靶,无敌和李仁义同时开始射自己前面的十个靶子。李仁义张弓搭箭一连十箭射出,都射中靶心。他心里高兴,却没听见众人的喝彩声。转过身来一看,见无敌亦十箭都中靶心,再看无敌,他眼睛上用一条布蒙着。他竟然是蒙着眼睛射中靶心!
众人都惊得呆了,忘了喝彩。等无敌将蒙着眼睛的布取下,这才响起雷鸣般的喝彩声,明月公主也不顾体面跳起来大声喝彩。陈丽卿看着无敌眼睛里也闪着些微异样的光芒。只有琼英微笑着,比箭结果早在她意料之中。天子和皇后看了心里高兴,叫太监赏赐了一盘金银珠宝给无敌,无敌跪谢了。天子传旨三日后为辽国王子和明月公主举行婚礼。
婚礼在开封府里一座原属于皇家的府邸举行,天子已将这座府邸赐予了辽国王子。当晚文武百官王公贵族富豪名流和各国使者都来道贺,林无敌喝得大醉,被琼英扶着进了洞房。无敌摸着明月公主的身子,伸手就去剥她的衣服,明月公主比武后已对无敌芳心暗许,这时羞得脸红心跳,不一会儿被他脱光了。无敌自己也脱得赤条条的,抱住明月公主亲吻抚摸,一会儿觉得自己抱着的是琼英阿姨,一会儿又仿佛是陈丽卿,不由得性趣盎然,挺枪怒肏,将明月公主折腾得死去活来……
第二日早上无敌挣开两眼却看见了两个女人,除了明月公主外还有琼英阿姨,原来昨晚琼英放心不下无敌,扶他进洞房后没有离去,而是留下来照料两人。无敌和明月公主昨晚一番大战,谁都没注意的房间里还有一人。早上明月公主先醒过来,见了琼英,虽不知她是何身份,定是无敌亲近之人,她现在是死心塌地跟着无敌的人,对琼英也不再介意,琼英自己也没解释。无敌醒来后,明月过来依在他怀里。无敌觉得是自己显示男子汉气概的时候了,就把琼英拉过来对明月公主说,这是琼英阿姨,也是自己这一生最爱的人之一,要明月公主今后对她尊重,不可有任何无礼之处。明月公主听了,乖巧地跪下向琼英施礼。她知道辽国跟宋国大不一样,没有那么多尊卑之分,自己身为宋国公主也得一切服从丈夫。琼英忙将明月公主从地上拉起来。无敌看着眼前的两个女人,胯下雄风再度刮起,他把两个女人的衣服都脱了,叫她们互相亲吻抚摸,自己则轮流肏她们两个,心里竟还有一丝不满足:要是能把陈丽卿也肏了那该多好……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陈丽卿单挑王子,林无敌双纳娇娘
无敌婚后第二日,西夏王子李仁义独自一人来拜访无敌,邀请他出门去东京街上酒肆里喝酒,因无敌以前未到过东京,就跟着他去了,没带一个随从。进来一间酒肆里坐下,叫酒保安排些酒肉端上来,两人各饮了几杯。李仁义只比无敌小几天,他要拜无敌做结义兄长,无敌喜欢他为人豪爽直率,就和他结拜了。李仁义跟无敌说他和哥哥因争这西夏的太子之位成了死敌,父亲一死恐怕就是他们兄弟相残之日。他哥哥的生母是父亲正妻,势力比他自己母亲家里的势力大得多,到时只怕他得逃出西夏才能活命了。无敌告诉他,如果无路可走就去找自己的妹妹银瓶公主,银瓶公主带着萧家兄弟现在已把辽国西南部的大片土地包括和西夏接壤的一些地方都掌握在手里了。无敌还叫酒保找来笔墨给妹妹写了一封信交给仁义,信中说了李仁义是自己的义弟,若来投奔她时要她给予帮助。两人又喝了些酒,李仁义拜别无敌,两人出了酒肆各自去了。无敌回自己的驸马府,行不得几步,迎面撞见了那个美貌的巾帼将军陈丽卿,她也是独自一人,身后牵着一匹马。
丽卿刚从高衙内处来,高衙内现在已从太尉府搬出来自己住。丽卿那天正要与无敌比武时被李仁义打断,她心里觉得这个辽国王子似与自己有些缘分,因此来高衙内处打听一些他在辽国的事。高衙内告诉她,朝廷在辽国的细作有密报回来,道现在辽国的女王是由青山盟盟主扈三娘扶持上位的,她俩是结义姐妹。女王并无亲生儿子,现在这个王子是后来认的。不过她娘儿俩关系极好,胜似亲生儿子。丽卿想起那个在登州将永清活捉的女人扈三娘,当时她将永清放回来后就领着部下从海上撤走了,原来是去了辽国。
丽卿谢过高衙内,衙内口里说道不必了,眼睛却直直地盯着丽卿的胸脯看。
丽卿知道他的意思,她自己心里也想再试试那日的新鲜玩法儿,两人心里都有默契,就抱在了一起。高衙内先将丽卿脱了衣服站着肏了一遍,然后又和那天一样把她的手脚绑在柱子上。这时高太尉遣人来寻他,衙内无奈,只得给丽卿松绑后出门跟着太尉的随从去了。丽卿未能尽兴,心里好生不快,穿好衣服离开高衙内府邸。牵着马走到街上,远远看见那辽国王子和李仁义从酒肆里出来,她心里一动,就跟在后面。待李仁义离去,她就上前和无敌施礼相见,道:「丽卿这里给驸马贺喜了。那日欲和驸马切磋武艺,被别人打断。今日巧遇,不知驸马得空否?」
无敌见了心里思念的人,虽知她是自己妹妹的仇人,可还是舍不得就此离开,他对丽卿还了礼,道:「陈将军武艺高强,比武却是不必了。」丽卿道:「莫非驸马看不起丽卿?」无敌道:「非也。谁敢看不起大名鼎鼎的女飞卫?将军的戟法那日我已见了,箭术想必更是出神入化,只是在此大街上如何能比武?弄不好伤了行人和看客。」丽卿道:「说的是。你且上我马来,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绝无人打扰。」无敌上得丽卿的马,坐在她身后,他两手从后面抱住她的腰,丽卿打马往东而去。一路上两人聊些家常,无敌得知丽卿已有了丈夫,不由心里有些醋意。路上颠簸之处,无敌的胸脯碰撞着丽卿的后背,手臂也免不了摩擦着丽卿的两乳。他鼻子里闻着丽卿身上的体香,觉得自己胯下开始硬起来了。丽卿倒是毫不在意,她感觉到无敌脸红心跳得厉害,心里暗笑。
两人来到一处废弃的禁军校场,丽卿和无敌下了马。丽卿道:「我不曾带得我的画戟,你也无长兵刃在身上,我们只能以摔跤定输赢了。」无敌道:「不必了,姑娘一介女流能在高手如云的禁军中纵横,我自当甘拜下风。」丽卿笑道:「你倒是会说话。罢了,比武之事等下再说,我俩反正无事,先坐下闲谈一会儿。」
两人遂坐在石头上海阔天空地闲聊起来。也不知怎的,无敌自遇见了丽卿,就对她一见钟情,她嘴里无论说什么他都倍感亲切。丽卿也喜欢上了这个辽国来的英俊青年,两个越说越投机。丽卿说起自己小时如何痛打东京的纨绔们,如何三天两头与人比军器比射箭,赢得这女飞卫的称号。无敌因不能跟丽卿说他自己的身世,就说他在各处游历看到听到的许多趣事,两人不时开心大笑。
只是无敌心里还存着丽卿杀死他妹夫这件事放不下,寻思:「我何不向她挑明了,看她如何作答。」遂收起笑容,对丽卿正颜道:「我与丽卿姑娘一见如故,心里倍感荣幸。只是我心里压着个大石头放不下,想对姑娘言明。」丽卿问道:「何事如此严重?」无敌道:「上次宋金合兵夹攻辽国,姑娘在朔州射死了我妹夫萧万忠将军,虽说是两国交战各为其主,我心里却因这件事难与姑娘倾心交往。」
丽卿听了一愣,道:「原来如此,我没想到那银瓶公主是你妹妹。她曾与我在战场上交手,不分胜负,后来她又单身一人来宋军中找童贯要回了自己丈夫的尸体,我很钦佩她的胆识和武艺。你妹夫更是勇猛,陷入重围后死战不降,浑身带伤还单人独马杀死了许多宋兵,我对这样的将军最为钦佩,当时他已无路可逃,我射死他也是想成全他,免得他被俘后受辱。」无敌两眼看着丽卿问道:「此话当真?」
丽卿亦正色道:「绝无半句虚言。」无敌道:「既如此我替妹妹谢谢姑娘成全之恩。」说罢向丽卿躬身施礼,丽卿连忙拉住他,道:「你我朋友之间何需如此多礼?」无敌现在像是放下了大包袱,心里轻松起来,丽卿对他的吸引力彷佛越来越强。
丽卿突然想起什么,叫了一声:「啊呀。」无敌问道:「何事惊慌?」丽卿道:「非是惊慌。我们在此聊了许久,天色将晚,我们得赶紧开始比武,不然就没时间了。」无敌笑道:「当真非得比武不可?」丽卿道:「这个自然。不过比摔跤难免会将衣服弄脏撕破,到时难以回家。这里无人看见,你我不妨脱光了衣服再来摔跤。」无敌想不到丽卿会有此奇想,寻思她是个姑娘都不在乎,我男子汉更不该扭扭捏捏。两人将衣裙都脱了,放在一边,然后开始摔跤。两个青年男女赤身裸体抱在一起,彼此又心里喜欢对方,必定会有好事。开始两人你摸我的乳我揉你的胯下,到后来抱住对方,身子紧贴在一起,笑得喘不过气来。接下来就是急促的喘息,丽卿晃荡着胸前两个大白兔,两个硕大的深色乳头像是在召唤无敌,无敌胯下夹着根玉柱,走上前将丽卿抱在怀里。丽卿香舌微吐,无敌张嘴含住,吻在一起。无敌胯下的那根玉柱早就坚硬如铁,迫不及待地探寻到丽卿两腿之间的芳草从,捅了进去。丽卿娇声呻吟,引得无敌热血奔涌,大力抽插不停。
良久,两人方才瘫软在地上,浑身大汗淋漓。歇了一会儿,互相搀扶着起身来到一条小溪边,两个将身子洗净,穿了衣服,依旧骑在一匹马上搂抱着往回走。这时天色已暗,行人稀少,丽卿将无敌送到他驸马府前,搂住他猛亲了一阵,告辞上马自去了。无敌等她走得看不见了才转身进府。
明月公主带着几个侍女将无敌迎进屋里,为无敌端来饭食酒菜,两个吃了晚膳。明月公主又叫侍女们伺候无敌香汤沐浴,然后两个上床甜蜜恩爱一番。无敌今天肏了丽卿,心里高兴得睡不着,看明月公主已睡熟了,就下床来到琼英阿姨的房间外。琼英还未睡,开门将无敌拉进屋里来。无敌把琼英脱了衣裙抱到床上,一边肏着她一边跟她说了今天自己的艳遇,琼英口里娇声呻吟也无暇答话。过后方对他说道:「这丽卿姑娘和你如此相得,真是好事,可惜她已嫁人了。不过世事难料,你两个日后或有夫妻之缘亦未可知。」无敌点头称是。
丽卿回家后和永清一起用了晚膳,两人熄灯上床歇息。丽卿对永清道:「我今日在太尉府听得消息,那个在登州将你生擒了的扈三娘,她到辽国去了。现在辽国的女王就是她结拜姐妹,她已做了护国大元帅。」永清心里暗道:「这就是了,那个银瓶公主和她如此相像,定是她的亲生女儿。」接下来两人行那夫妻之事,丽卿白天先后被高衙内和林无敌都肏过了,心里不免对永清有愧,在床上伺候永清十分卖力。永清心里想着三娘和银瓶公主,一会儿将丽卿当作扈三娘肏,一会儿又将她当作银瓶公主肏,胯下比往日更加坚硬持久。两个在床上折腾了大半宿,方才精疲力尽倒下睡着了。
次日无敌到乐和安排的一处秘密所在见了燕青和李师师。燕青原想带了李师师离开东京去隐居,只是怕师师过不惯清苦的日子,他又舍不得抛开师师自己一个人去,故此一直未能成行。后来乐和将扈三娘在辽国做的大事相告,说服他为大元帅效力,他依允了。三娘叫他仍在东京协助乐和搜集军情。无敌见了李师师的模样,暗道:「这女人真是个尤物,怪不得连燕青叔叔都被她迷住了。」乐和将无敌的真实身份告诉燕青,燕青这才知道这个名震东京的辽国王子竟是大元帅的亲生儿子,忙拉着师师跪下给无敌行礼。无敌慌忙扶住道:「使不得,我母亲对燕叔叔十分钦敬,叫我千万不要怠慢了燕叔叔。」燕青见无敌如此恭谦有礼,心里也高兴。李师师现在也是在为大元帅效力,三娘托无敌带给她一些罕见的辽国首饰,她很喜欢,她心里也喜欢无敌这样的英俊青年。燕青和乐和将搜集到的军情及朝廷里的大事向无敌详细说知,无敌回去后自会禀报三娘,此话略过不提。
李师师和燕青回到家后,又赶上太上皇来访。燕青心里不愿再与太上皇有瓜葛,只是李师师本是太上皇的女人,他如何能阻止他来?偏偏太上皇和师师行事时喜欢让燕青陪在身边,燕青只得屈从。太上皇最喜的是让师师帮他吹箫,让燕青同时在师师背后肏她。燕青心里憋屈,就抓住师师雪白的屁股一阵猛肏,肏得师师浑身酥软,站立不住,呻吟之声越来越大,太上皇在她前面用手托住她的两乳大笑不止。后来侍女端来点心和香茶,三个坐下喝茶歇息。师师缠住太上皇问宫里的趣事,这是燕青教她的,要帮三娘打听些要紧的消息。太上皇高兴,就和师师闲扯了一通,无意中说出在明月公主的侍女中安插有密探,专门刺探辽国宫里的内情。燕青听了吃了一惊,太上皇走后就去通知乐和,叫他派人连夜将此事告知无敌。
无敌回府后接到太上皇处送来的请柬,明日在芙蓉苑宴请辽国王子,还请了许多王公贵族和朝廷高官的子弟们作陪。芙蓉苑是太上皇的一处奢华住所,离开皇宫不远。这太上皇自退位以来清闲了许多,行事少了许多束缚。他风流不改当年,除了与李师师等多个青楼女子来往外,还有数不清的红颜知己,平时最喜欢邀请贵族高官的子女和当今的青年才俊们一起聚饮取乐。众人看他是当今皇帝的老子的面子,如何不抢着来奉承他?无敌只带着琼英一人前来赴宴,先拜见了太上皇,又和各位来宾相见。无敌见芙蓉苑奢华无比,暗暗摇头。此时金国已侵占了宋国不少州县,宋军屡败,可是皇帝父子两人却还在醉生梦死。
因比武胜了西夏王子,无敌在京城里名声大振,宴会上许多姑娘少妇都仰慕他,都来和他搭话。人群中有一个姑娘叫呼延玲,今年才十七岁,她上次看了无敌和西夏王子的比武就被无敌迷住了。呼延玲的父亲是呼延灼,原梁山头领,现在正在前方率军抵抗金兵的侵扰。呼延玲生性好动,从小跟父亲和哥哥学得一身好武艺。她最佩服的女人是巾帼将军陈丽卿,一直幻想将来能像陈丽卿那样领兵上战场杀敌立功,一点也不知道陈丽卿迄今所经历的痛苦,屈辱和无奈。她本无资格来赴宴,呼延玲的大姐呼延琼嫁给了一位皇族为妾,她是扮作侍女跟着姐夫混进芙蓉苑来的。她自己害羞,不敢去和无敌说话,就远远地跟着他。
无敌在宴会上遇见了陈丽卿,她是和丈夫祝永清一起来的。无敌见丽卿和丈夫亲热恩爱的样子心里酸酸的,祝永清和他说话时陈丽卿面无表情,好像不认识他似的。宴会上那些青年才俊们在吟诗作赋,无敌不懂诗文,就自己去各处走动,看那精美的雕梁画栋和奇花异草。这芙蓉苑极大,无敌走着走着竟迷了路,不过他也不着急,自己一个人在那花园里慢慢转悠。呼延玲悄悄地跟着无敌,心里不知胡思乱想些什么。无敌正在那里看花,忽然一阵香风袭来,被一个柔软的身体抱住。回头一看,却是陈丽卿。她一边亲吻无敌一边道:「我的心肝宝贝,可把你找到了。」无敌心里大喜,伸手将丽卿拉进花丛之中,就去脱她的衣服。两人赤条条地在那里动作,躲在一边的呼延玲睁大双眼,看得呆了。无敌大力揉搓丽卿的两乳,将胯下之物插进丽卿的身子里,屁股不停地耸动,丽卿两手在无敌赤裸的身上抚摸,因强忍着不发出呻吟,脸和脖子涨得通红,更显得可爱,无敌肏她肏得更起劲了……
呼延玲看得脸红耳热,心跳加速,几乎要喊出声来。这时一个人从背后伸手捂住她的嘴。她待要挣扎却被那人用力抱住了动弹不得。鼻子里闻到了那人身上的香味背上也感受到了那人胸部的柔软,知道抱住她的是个女人。那人将她提起来,来到稍远的一个树丛里。呼延玲刚才偷看她最敬重的女人陈丽卿和她最仰慕的男人耶律森(林无敌)做那羞人的事儿,现在被这个女人抓住,好似自己在做那事儿被抓住了,心里慌慌张张,不知该说些什么。抬头细看那女人,认出她是跟在辽国王子身后的那个女侍从。只见她齿白唇红,长着一副美艳娇柔而又成熟的脸,看不出年纪,身材凹凸有致,让向来以容貌自傲的呼延玲也自愧不如。琼英本来远远地注意着无敌的动静,发现这个姑娘鬼鬼祟祟地跟在无敌后面,就跟上来看她要干什么。后来丽卿和无敌在花丛里做出一连串香艳无比的举动,琼英害怕她声张坏了无敌和丽卿的好事,就把她捉来了。琼英问道:「你是何人?偷偷跟着王子是否要行刺他?」呼延玲刚才被琼英一路抱到这里,觉得她身手矫健,力大无比,抱着她这个大活人似乎不费吹灰之力。这时她也不敢挣扎反抗,口里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琼英见她的表情像是做了错事的孩子,不像是刺客。她伸手去呼延玲的两腿间摸了摸,感觉湿漉漉的,心里暗笑。呼延玲刚才就情欲高涨,被琼英去胯下这一摸摸得她身子一阵颤抖,刚要出声就被琼英的另一只手捂住了嘴。琼英吓唬她道:「你快从实说来,到底是何人?不然我会将你交给太上皇处置。」这下把呼延玲吓傻了,害怕传出去给自己家里丢丑,就坦白说了自己是边关大将呼延灼的女儿,跟着王子是想多看看这个名震京城的人物,末了哀求这位姐姐行行好放了她。
琼英当然知道呼延灼,暗道这真是太巧了,三娘前些日子还跟她提起,说现在辽国缺少自己信得过的大将驻守各处关隘,要是能把呼延灼关胜这两员会带兵的原梁山头领拉过来就好了。琼英对她说:「你不要吃惊,我不是契丹人,我和你们父亲是故交,一起出生入死过的。」然后就把自己的名字告诉给她。呼延玲从小就听自己父亲讲过张清琼英夫妇如何会用飞石伤敌如何立下赫赫战功,今天见了真的琼英阿姨,高兴得抱住她不放,要跟她学飞石打人的绝技。琼英忙叫她不要高声,以免引人注意。接着又问了些她家的情况,知道了呼延灼和儿子呼延钰都驻扎在宋金边境,离辽国也不远,呼延玲的姐姐呼延琼嫁给了太上皇的堂弟为妾,她暂时借住在姐姐家里。琼英也喜欢这个长得水灵灵的女孩子,她想要是无敌能娶她为妾就好了。无敌以后做了太子肯定会娶不少妾的,不在乎多这一个,只是她父亲呼延灼不在,一时无人做主。呼延玲想起琼英是王子的侍从,就问她:「阿姨你为何给契丹王子做了侍从?」琼英道:「这个现在不能告诉你,以后再给你说知。王子将来会成为举世皆知的大英雄,我可遣人去你父亲处说知,将你配给他做妾,不知你意下如何?」呼延玲红着脸不做声,心里早愿意了。琼英道:「我们不久就要回辽国去,这几天你若有事可来驸马府找我。」呼延玲点头依依不舍地告辞去了。
呼延玲回家见了姐姐呼延琼,说起自己遇见了琼英阿姨的事,还说想跟琼英去辽国。呼延琼是大姐,已经快三十岁了,她小时候是见过琼英的,很羡慕琼英那样的女英雄,只是她从小身体弱不曾习武。后来父亲因要攀上皇家的亲戚,将她嫁给太上皇的堂弟做妾。丈夫的父亲封了侯,自己则在禁军中做武将,家里妻妾成群。刚成亲时对呼延琼还好,后来渐渐地厌倦她了,还指使其他妻妾殴打过她。呼延玲住到姐姐这里后他忽然又对呼延琼好了,呼延琼知道他不安好心,就时时刻刻看着妹妹,不让她像自己一样跌进火坑。若呼延玲能跟着琼英阿姨,她这个做姐姐的就放了心,有人管着她也不容易去闯祸。现在都传说金国人迟早要攻打宋国,去辽国可能比留在东京还安全些。将来她嫁给谁只能听天由命了,反正留在这里迟早会被自己的丈夫给祸害了。
晚上丈夫喝了酒后又来到呼延琼这里,进屋后就将她衣裙扯脱狠狠地肏了一通。呼延琼赤裸着身子趴在床上喘息,心里对丈夫极为厌恶但又不敢吭声。丈夫这时向她提起要纳呼延玲为妾,她哪能让妹妹也来受这个罪?于是咬紧牙关坚决不允,丈夫见这个平日逆来顺受的女人竟敢顶撞他,气得把她从床上拖起来抽她耳光,噼里啪啦一连打了十几下。呼延玲睡在隔壁房间,因为刚搬来不久,还不知道姐姐在家受欺负的事,她姐姐也不想让她知道。听到动静惊醒了,她衣裙也未穿好就进姐姐屋里来查看,只见姐姐姐夫两人都赤身裸体,姐姐嘴里还流着血。
她姐夫见她衣不蔽体,胯下马上就硬起来,吼叫一声就向她扑过来,抓住她把她按在床上撕扯她的衣服。呼延玲见平日里对她和蔼可亲的姐夫这般凶模样,吓得呆了,也忘了反抗。呼延琼过来抓住丈夫的手,要将他从妹妹身上拉下来,她丈夫用力一掌推过来,她的头撞在墙上昏晕了过去。这时呼延玲才开始反抗,她虽练过武艺,赤手空拳如何敌得过姐夫这般强壮的男人?被压在姐夫身子底下动弹不得,姐夫胯下那根粗大的东西也毫不怜悯地捅进了她两腿间。过了一刻,呼延琼被妹妹的哭叫声惊醒,爬起来见她丈夫还在狠肏妹妹,听着妹妹撕心裂肺般的叫喊,她这个虽然懦弱但也有着武将血统的女人心里燃起了怒火,抓起桌上一个茶壶往丈夫头上砸去。他丈夫正将呼延玲肏得带劲,被她这一下砸得头破血流昏了过去。
呼延玲爬起来哭着扑进姐姐怀里,两个人都是赤条条的,抱在一起只顾哭。
过了一会儿呼延琼不见丈夫动静,就走近前来查看,呼延玲心里还是害怕,躲得远远的。只见那个男人一动不动躺在地上,边上流了一滩血。呼延琼叫了丈夫两声不见动静,又用手推了推,还是不动。这下她心慌了,探手去他口鼻边,觉不出一点呼吸。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忙叫过妹妹来,对她道:「你姐夫被我砸死了,如何是好?」心想这下就算不被送官,也会被他兄弟和其他妻妾们活活打死。自己死倒不打紧,可怜妹妹尚未出嫁就落得如此悲惨下场,叫她怎不心疼?这时呼延玲冷静下来,对姐姐道:「左右是个死,不如我们逃走吧,或许有条活路。」
呼延琼道:「我们无依无靠,待走哪里去?」呼延玲道:「琼英阿姨说若有事就去驸马府找她,或许她有法子救我姐妹俩。」呼延琼寻思这总比等死好,就和妹妹穿了衣服,把丈夫的尸体拖到床底下藏好,地上的血迹揩干净了。两人悄悄开了门,溜出来往驸马府疾走,幸亏下人们都睡着了不曾听见门响。
这一晚无敌和明月公主外出拜客,宿在客人家里未回,只有琼英一人在驸马府。侍卫来报道是有两个女人声称是琼英故交之女,要见琼英阿姨。引进屋里一看,只见呼延琼呼延玲姐妹走得一身大汗,呼延琼脸上被丈夫打的依然红肿未消。
琼英吃了一惊,问呼延玲道:「这是何人?你们如何这等模样?」呼延玲道:「
这个是我亲姐姐呼延琼。我们因杀了人,特来阿姨处寻求庇护,请阿姨看在我等父亲面上救一救我姐妹。」然后给琼英跪下,结结巴巴地将杀死姐夫一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琼英听了将她姐妹两拉起来搂在怀里安慰,她两个这时看着琼英好似见了亲娘一般,不由得嚎啕大哭。琼英问道:「你们走来这里一路上可有人看见?」两人道:" 我们逃出来时天已经黑了,路上并没有一个行人。」琼英道:「如此甚好。」叫她俩不必担心,先安排侍女伺候她们姐妹沐浴更衣,又搬出饭食茶水给她们吃喝了,送去客房里安睡。姐妹两人受了许多惊恐,如今才把心放下,很快就睡熟了。
第二日早善后,琼英把呼延琼呼延玲叫到屋里商议。她看着呼延琼寻思,她虽是年岁大了些,可是长得很端正,富有成熟女人的魅力,无敌肯定是会喜欢的。
她对两姐妹道:「我实话告诉你们,这个辽国王子也不是契丹人,他叫林无敌,是你们扈三娘阿姨的儿子,认了辽国女王为母亲,以后要接掌大位的。」接着她向两姐妹说了护国大元帅扈三娘创下的宏大基业,呼延琼呼延玲听了惊得合不拢嘴。她们早就听说过一丈青扈三娘的英名,只是不知她竟能干出这许多令男人汗颜的惊天动地的大事来。琼英又道:「有一件事我本想和你们父亲商议后再做安排,现在你们杀了人,已无家可归了,我说说也无妨。不知你们姐妹是否愿意给无敌做妾?若不愿意,我就想法送你去见你父亲,绝不会勉强。」呼延玲自然是愿意的,呼延琼道:「王子他如何肯要我这残花败柳?」琼英笑着道:「这个不必担心,包在我身上。今晚你们就睡在我屋里,到时我自有安排。」
无敌回来后,琼英也未提呼延姐妹的事。无敌晚上肏过明月公主后,照例又来琼英房里。虽然灯光昏暗,但他早已轻车熟路,也不言语,脱了衣服就跳上床去。把手一摸,顿时傻了,床上不是一个,而是三个火热的赤裸裸的身子在等着他。他不由张嘴道:「琼英阿姨?」琼英从后面抱着无敌,两乳贴在他背上,嘴贴在他耳边道:「无敌,我自作主张给你找来一对美貌的姐妹做你的妾室,你不会不给阿姨面子吧?」无敌的脸这时红得像猪肝,只是离灯远没人看见。他知道琼英肯定是为了他好,就道:「多谢阿姨,小子将来一定报答阿姨的大恩。」琼英就把呼延琼和呼延玲拉过来塞到无敌怀里,自己下了床,却不离开,就在桌边坐下了。
这时无敌已开始大战两姐妹,床上响起一片娇声淫语。这两姐妹一心要讨无敌欢心,对他温柔如水,无敌觉得自己像要化了一般。呼延琼是经历过男人的,觉得无敌和她丈夫不同,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她拿出成熟女人的所有手段来取悦无敌,无敌自然是来者不拒。呼延玲也没了初次的疼痛,可以尽情地享受来自无敌的恩爱,她的娇声呻吟令无敌亢奋异常。无敌寻思:「神仙的日子想必也不过如此了。」
完事后无敌小睡了一会儿,醒来时见琼英穿好衣服坐在床前,眼带微笑看着他。无敌赤条条地跳下床抱住她,将她衣服脱光了抱上床来,叫一声:「琼英阿姨我爱死你了。」就把头埋到她胸前亲吻。这时呼延姐妹也醒了,姐姐呼延琼对妹妹使了个眼色,两人也上前来,一个亲吻无敌,一个亲吻琼英,屋里再次响起淫声浪语。
呼延琼她丈夫家里第二天下午才发现主人死在床下,顿时一片慌乱,因找不到呼延琼和她妹妹,认定是她们两人杀人后潜逃,就去报了官。开封府差人四下里打探捉拿凶手不提。琼英将呼延姐妹的事跟无敌详细说了,无敌道:「这等歹人死就死了。」只是叮嘱呼延姐妹注意安全,不得离开驸马府半步。开封府的捕快们拿不着人,断定疑犯已逃往他处,就给临近各州县发出捉拿杀人疑犯呼延琼和呼延玲的海捕文书。
这一日巾帼将军陈丽卿来驸马府正式拜访王子,实则是要和无敌幽会。因快要离开东京回辽国了,无敌对丽卿十分不舍。两人一番云雨之后,无敌对丽卿说想要她和自己同去辽国。丽卿道:「我已有丈夫,虽然不比你我之情,但我也很爱他,不想让他伤心。你我能有今天我已很知足了,为人不可太贪心,你我若还有缘他日定会再相见。你一路多加保重。」无敌道:「姐姐说得是。近来金国像是要攻打宋国,若宋国败了,到时你可带丈夫家人来我辽国,定可保你一家衣食无忧。你若想要功名,也可来我辽军中效力。」丽卿道:「那我多谢弟弟了。」
说完两人洒泪而别。过了两天无敌一行人拜辞天子,启程往辽国去了。
回到辽国后,无敌和明月公主一起去拜见了女王。几天以后女王正式举行盛大仪式,将无敌立为太子,明月公主封为太子妃,呼延玲呼延琼两人亦被封为妃子。无敌怕呼延玲闲不住,就请琼英和顾大嫂挑选了三百女兵交给她来操练,呼延玲做梦也没想到来辽国后的日子是这般惬意,心里把无敌爱得不得了。她白天不是缠着琼英阿姨学飞石,就是去操练女兵,只觉日子过得飞快。明月公主见了也要和呼延玲一起玩,无敌依允了,两人自此亲如姐妹,晚上常一起伺候无敌。
呼延琼不好动,大多时间呆在宫里,她觉得现在比起在东京时真是天壤之别。无敌喜欢她的成熟妩媚,陪她的时间反而多些。不久两姐妹同时怀了孕,女王大喜,举办宴会庆贺。
琼英和顾大嫂已经从明月公主的侍女中将那几个密探拷问出来,一共四人。
其中三个愿意合作,三娘将她们留下向宋朝传递自己需要的消息,另一个宁死不降,只好将她杀了。
因无敌的太子身份,三娘不能公开和她的儿媳妇们见面,琼英只能偷偷地带明月公主和呼延琼呼延玲姐妹来大元帅府拜见婆婆,这时无敌已将自己的身世的秘密告诉了明月公主。三娘对这三个儿媳妇很满意,将她们一个个拉进怀里问长问短。明月公主等三人见了三娘,心里惊呼:她看起来这么年轻,真是无敌的娘吗?而且她长得也太美了。呼延玲年纪最小,拉住三娘的手不放,好像见了亲娘一般。三娘已听琼英说起过她们姐妹的事,想起了自己当年和呼延灼还有过一夕之缘,心里不免对她俩格外宠爱。
女王传旨召见护国大元帅,三娘来到宫里见了女王,花荣妹子花菱也被三娘带来了。女王道自己想退位享清闲,让无敌来做辽国国王。三娘道现在还不行,无敌需要多历练,还要多为国立功,提高他在朝中的威望,操之过急反而不美。
女王叹了口气,只得作罢。女王叫进来六个英俊青年,分三个去伺候三娘,三个伺候花菱。这些人都是琼英和顾大嫂挑出来的,三娘已不是第一次享受他们的服务,她叫花菱一起来是觉得她的日子过得太苦了。花菱已告诉她这一辈子她最爱的人是自己的哥哥花荣,花菱为救哥哥曾经和他行过一次男女之事。另一个她爱过的人是曾头市曾长官的第五子曾升,他现在音讯全无。三娘觉得花菱应该享受些男欢女爱,不然将青春如此浪费太可惜了。这六个青年浑身脱得赤条条地,见了三娘花菱这样的绝色美妇,一个个热血沸腾,打起精神将三娘和花菱肏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花菱第一次这样玩,羞得满脸通红,这样更将那三个英俊青年的胯下之物刺激的像钢铁般坚硬。她一边喘息,一边心里感激三娘对她的好意。
三娘自己脸皮已变厚了许多,她在旁若无人地尽情享受着三个年轻男人。女王几乎天天都玩这个,现在她只是坐在一旁,看着三娘和花菱咯咯地笑个不停。完事后侍女过来服侍她们沐浴,然后三个女人同榻而眠。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