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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六)绝处逢生
凌威并没有死,原来他曾经在花凤手里著了道儿,让黑寡妇用柔金锋扎了一下,便知道无法脱困,唯有自行投崖,还有一线生机,所以跃下时,努力稳住身子,贴崖而下,虽然跌得遍体鳞伤,却在半路及时抓住野藤蔓草,悬在半空,但是不上不下,无法脱身,青城三老正好掷下巨石,他灵机一触,跃到石上,随大石下坠,差不多到底,才奋力跃起,坠下时,却掉在一个水潭里,卸掉冲力,总算避过了死劫。
凌威湿淋淋的爬出水潭,运功驱走柔金锋的毒性後,才知道运气有多好,原来崖高百多丈,崖壁陡峭,纵然有绳索以供攀爬,也不易上落,而且上半部虽然杂草丛生,下半部却是光秃秃的石壁,完全没有依附之物,幸好抓住山藤,才不致跌死,但是若不是依靠坠下的巨石,亦无法安全下来,那时悬在半空,待力尽之时,也逃不了粉身碎骨的下场。
崖下的地方倒也不少,还有一个深不可测的水潭,潭水清澈,水中还有游鱼跳跃,看来饮食没有问题。
既然不能登崖逃生,凌威只好在崖下寻找出路,走了不久,便在一处山壁凹入之处,发现一具骸骨,那尸体衣服腐朽,血肉尽化,看来已经死了很久,不禁心中一凛,暗念崖下要是有出路,这人便不会死在崖下,接著发现骸骨旁边有一个油皮布包,打开一看,泯灭的生机却又再次燃起。
布包里有几张人皮脸具和一封书函,信件竟然是给少林方丈无心的,凌威记得绛仙说过当今少林方丈的名字,可不是无心,暗暗称奇,看完书信後,才知道这封信是几十年前写的,无心是那时的少林方丈。
原来当年九阳魔君和玄阴妖后肆虐江湖,无心号召武林正派中人联手除害,这具骸骨便是一个叫做妙手空空儿的,他乘著九阳魔君外出,便潜入魔宫绘制详图,以供无心等人将来围捕魔君妖后,却发现了九阳魔君师承的秘密,离开时,碰上妖后回宫,不敌受伤,藉著精擅机关之学遁入魔宫深处,误打误撞,从一条秘道逃到这儿,伤重濒死的时候,写下此信,详述魔君师承和魔宫的布置,希望有人发现,送交无心的。
凌威做梦也想不到在这个地方,竟然知道一段与自己有关的武林秘辛,不独解决很多长久以来使他困扰的问题,更找到增长功力的关键,最高兴的还是空空儿从九阳神宫逃出来,即是说这里有道路入宫,他自然有望脱困了。
忙碌地搜寻著神宫入口的时候,凌威的脑海中,也不断涌起空空儿信里的故事。
百年前,武林有两大异人,一正一邪,正的是人称武霸的楚烈,邪的叫做洞玄子,楚霸为人正直,打遍天下无敌手,武林公举他为盟主;洞玄子也是武学奇材,自创九阳邪功,但是天性邪恶,立志称霸江湖,两人势成水火,三次交手,洞玄子均告不敌,愤而闭关,苦思二十载,悟出练成九阳邪功第九层之法,可惜时不与我,於是收九阳神君为徒,以竟未完之志。
九阳神君本来是大有机会称霸江湖的,但是楚烈棋高一著,盗去其中重要心法,结果九阳神君以败亡收场,洞玄子一门本应绝迹,孰料出了凌威。
凌威满怀希望的搜寻了几天,出乎意料,竟然找不到通往魔宫的秘道,多番研究空空儿留下的秘图书信,还是全无头绪,脱困的希望,好像变得渺茫了。
这一天,凌威坐困愁城,不禁仰天长叹,却看见人影晃动,有人从崖上爬下来。凌威不知是友是敌,赶忙躲在一旁,发觉来人一身白衣,沿绳而下,但是绳子的长度不够,看来无法抵达崖下的。
白衣人来到杂草将尽的地方,差不多来到光秃秃的石壁时,却从怀里拿出一团线球,牢固地缚在突出的石梁上,然後利用鱼丝似的绳子,代替绳子,继续爬下来。
凌威暗暗称奇,因为白衣人的轻功不俗,但是那鱼丝似的绳子能够承受他的体重,看来定是异宝,待他慢慢接近时,凌威发觉白衣人是个女子,接著便认得她竟然是华山清风剑侣的白霜。
白霜终於到达崖下,她喘了几口气,拿出雪白的丝巾,抹去粉脸的香汗,预备歇息一下时,赫然发觉凌威似笑非笑的站在身前。
『你……你没有死吗?』白霜大吃一惊,颤声叫道。
『我要是死了,还有谁对付你们这些无耻之徒呀?』凌威狞笑道。
『狗贼……七大门派的高手……只待我发出信号,便会下来,你……你等著受死吧!』白霜脸白如纸地说。
『是吗?』凌威冷笑道,暗念果真如此,倒也不妙,但是看她色厉内荏,而且孤身而来,想是另有所图,却也不惧。
『你……你要是交出七星环,我便诈作看不见,放你一条活路。』白霜急叫道。
『是这枚吗?』凌威恍然大悟,拿出七星环说。
『抛过来,我掉头便走。』白霜色然而喜道。
『为了这枚七旦环,我不知花了多少气力,才让绮云乐得欲仙欲死,要是你现在脱光了衣服,便让你瞧一下也成的。』凌威诡笑道,知道白霜以为他已经惨死,下来是为了找寻这枚七星环的。
『你……!』白霜暗叫不妙,不知如何是好。
『纵然是七大掌门,他们下一个,我便杀一个,这儿是绝地,没有人逃得脱的!』凌威狞笑道。
『你……你瞧著吧。』白霜倒抽了一口冷气,取出一根信火道:『只要我发出信火,他们便下来了,那时你也逃不了的!』
『好呀,看看有甚么人下来送死。』凌威哂笑道,知道白霜只是虚张声势,完全不以为意。
白霜脸色数变,咬一咬牙,手中一动,信火射出,红色的火焰却不在空中爆发,而是电射悬在石壁上的细线,火星才沾上去,细线便瞬即著火。
『你干甚么?』凌威怒吼一声,扑了过去,把丝线抢在手里,但是已经烧断了,挂在石壁上的一头还继续燃烧,转眼间便烧成灰烬。
『没有天蚕丝,谁也上不去,你不是说这里是绝地吗,便在这里等死吧!』白霜惨笑道。
『贱人,你不也要死在这里吗?』凌威又惊又怒道。
『你杀了我的熙哥,能够和他报仇,我也死而无憾了!』白霜咬牙切齿道,原来陆熙伤重不治,她知道必无幸理,决定和凌威同归於尽。
『原来是个小寡妇!』这时凌威才发觉,白霜不施脂粉,秀皮上面还有朵白花,正是重孝在身,倍觉清丽脱俗,不怒反笑道:『家里没有男人,怪不得下来找了!』
『不要脸的狗贼!』白霜厉叫道,虽然手无寸铁,却还是舍死忘生的挥掌攻击。
凌威的功夫何等高强,白霜如何是他的敌手,攻不了几招,便处处受制,接著凌威一招双龙出海,十指如勾,竟然抓住了她的胸前双乳,指上发劲,白霜便气力顿失,软在地上。
『你这个无耻之徒……杀了我吧!』白霜凄厉地惨叫道。
『我不会杀你的,山间寂寞,有了你,我便不用孤寝独眠了。』凌威双手一分,撕开了白霜的衣襟,一团线球掉了出来,原来白霜利用天蚕丝下崖,虽然烧掉了不少,还剩下许多,凌威喜出望外,赶快收起来,以备後用。
『畜生……别碰我!』白霜珠泪直冒地叫。
『当初绮云也是口里说不,可是尝过我的鸡巴後,还不是乐得死去活来?』凌威吃吃怪笑,一手握著白霜的乳房,另一只手却粗暴扯下她身上的衣服。
白霜虽然狂呼厉叫,谩骂不绝,但是身上完全使不出气力,好像穴道受制似的,眼巴巴的看著衣服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
『生过孩子没有?』凌威揭下白霜腹下的骑马汗巾说。
这时白霜已经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唯有紧咬著朱唇,等待噩梦的开始,心里後悔不该为了取回凌威从绮云那里夺去的七星环,独自下崖寻宝,更後悔没有及早求死,致受此辱。
『不叫了么?这可对了,还是留下气力来叫床吧!』凌威搓揉著白霜的乳房说。
白霜突然感觉凌威的掌心变得火烫,指头还传出缕缕热气,直袭体内,使她情不自禁地低嗯一声。
『奶头凸出来了,是不是想男人呀?』凌威一手继续在肉团上搓揉著,另一手却捏著白霜另一边涨卜卜的乳头说。
『不……住手……你……你住手!』白霜呻吟著叫。
凌威怎会住手,还慢慢往下移去,扶著柳腰,游过了小巧的玉脐,抵达平坦滑腻的小腹,直薄芳草菲菲的肉阜。
『呀……不……呀……求你……求你住手……呀……痒呀!』白霜感觉浑身燠热,凌威的指头过处,身体里便生出一种难言的麻痒,彷如虫行蚁走,说不出的难过。
凌威发觉销魂指的功力大进,心中高兴,运足邪功,五指如箕,轻轻在粉红色的桃丘抓弄起来,才抓不了两下,白霜的叫声更是媚惑动人,花瓣似的肉唇彷佛在颤动,接著裂缝中间还开始渗出点点透明晶莹的水点。
『骚穴发痒是不是,求我呀,求我用大鸡巴给你煞痒呀!』凌威催动邪功,起劲地撩拨著说。
『不……啊……痒……给我……求你……!』白霜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哈哈怪笑,抽出鸡巴,腾身而上,朝著那春潮泛滥的桃源洞刺下。
『……喔……啊……啊……!』白霜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著气,头脸是病态的艳红,烂泥似的瘫痪地上,身体汗下如雨,彷佛才从水里捞出来,喉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哀鸣的声音,好像讨饶的气力也没有了。
凌威仍然是锲而不舍地抽插著,雄风勃勃的鸡巴记记不留余地般狠刺到底,龟头朝著娇柔的花芯狂冲猛刺,上面传来的颤抖,使他知道这个无助的侠女差不多又要泄身了,腰下更是起劲,好像要捣烂那饱受蹂躏的方寸之地。
蓦地白霜「荷荷」哀叫,四肢痉挛似的挣扎著,接著双眼反白,螓首急铲的扭动了几下,便失去了知觉。
凌威紧张地让龟头在白霜的阴关急刺几下,发觉没有甚么反应,大失所望,唯有让鸡巴留在阴道里,享受里边传来的抽搐。
虽然他的欲火早已得到发泄,还采尽白霜的元阴,使她功力全失,但是凌威没有罢手,继续大肆挞伐,因为他记得绛仙曾经说过几种破开女人阴关的法子,有心在白霜身上一试,可惜无法得逞,却使她吃尽苦头,不知晕死了多少次。
凌威歇息了一会,看见白霜仍然昏迷不醒,顿时兴致索然,於是抽出鸡巴,捏开她的牙关,把熊熊欲火发泄在樱桃小嘴里,才走到水边,清洁身体,同时运功察看,发觉进境甚多,暗念白霜终是名门正派出身,内功倒也不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霜才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发觉脸上秽渍狼藉,口里酸苦,更是悲愤莫名,挣扎著爬起来,乾呕著吐去口中秽物,探手想捡起身旁的衣服。
『要衣服干么?』坐在树下的凌威挥掌发出一股劲气,白霜的衣服便飘开老远。
『你……你还想怎样?』白霜凄叫道。
『老子还没有乐够,过来,吃一下老子的鸡巴!』凌威残忍地说。
『我……我跟你拼了!』白霜尖叫一声,长身而起,疯狂似的扑了过去,不料根本使不出气力,还没有站稳,下体便痛不可当,身子一软,竟然倒入凌威怀里。
凌威狞笑一声,扯著白霜的秀皮,把粉脸按在腹下,巨人似的鸡巴硬塞入朱唇中间。
白霜还来不及反应,腌瓒的肉棒已经闯进了口腔,羞愤之余,不顾一切地便奋力咬了下去。
『吃鸡巴不是用牙齿,是用舌头的!』凌威夷然无惧道,他的九阳邪功已经练至第五层,无需动念,便有邪功护体,白霜如何咬得进去。
白霜奋力咬了几口,却完全不损凌威分毫,肉棒还暴涨起来,在嘴巴里左冲右突,直刺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心中悲苦,实在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你的口技太差劲了,要我给你乐个痛快,可要多点练习才成。』凌威笑嘻嘻地抽出鸡巴说。
『杀了我吧……我……我不愿做人了!』白霜痛哭失声道。
『要死还不容易么?』凌威吃吃怪笑道:『忘记了刚才你死了多少次么?有我在,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禽兽……!』白霜怒骂一声,却也说不下去,心里知道斗不过凌威,忍不住伏地痛哭。
『黑寡妇究竟是甚么人?』凌威忽地问道。
白霜怎会答理,只是把身子缩作一团,哀哀痛哭,不知如何能够逃避这个恶魔的淫辱。
『说呀!黑寡妇是甚么人?』凌威看见白霜全无反应,捡起一根桔枝,狠狠地朝著她的裸体抽下去道。
『打吧……呜呜……打死我好了……我甚么也不知道!』白霜嘶叫著说。
『真是犯贱!』凌威凶性大发,眼珠一转,用天蚕丝缚著白霜右足的足踝,把她凌空吊起,倒吊在树上。
天蚕丝紧紧勒著纤巧的足踝,承受全身的重量,固然痛的白霜珠泪直冒,感觉足踝快要折断了,但是左腿空空荡荡的挂在半空,更是难受,而且牝户光脱脱的全无遮掩,却使她无地自容,倍添恐怖。
『我再问你一趟,黑寡妇是甚么人?』凌威拿著树枝,唬吓似的在白霜的牝户点拨著说。
『我……我不知道!』白霜颤声叫道。
『说!』凌威树枝一动,在白霜大腿根处抽下去说。
『哎哟!』白霜惨叫一声,不顾羞耻地探手在腹下乱揉,挂在半空的身体也没命地扭动。
『骚穴发痒了么?让我给你煞一下痒吧!』凌威的树枝又再肆虐,这一趟却是抽在粉臀上。
『痛呀……不……呜呜……痛死我了……!』白霜痛的厉声惨叫,一手软弱地左遮右挡,一手护著痛处。
凌威冷酷地挥动树枝,鞭打著白霜娇嫩的裸体,白霜挡不了前,顾不了後,上边痛楚未已,下边又吃了鞭子,记记击在柔弱敏感的部位,苦的她娇啼不绝,惨叫连连。
『我说……别打了……呜呜……求你住手吧……!』白霜终於答应说话了。
『早点说,便不用吃苦了。』凌威冷笑道,树枝搁在白霜的粉腿上说:『她是谁?』
『呜呜……我……我不知道……哎哟……真的是不知道……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白霜讨饶道。
在凌威的拷问下,白霜唯有尽吐所知,原来黑寡妇的身份很是神秘,据说七派掌门,也只有两三人知道她的真正身份,倘若要她效力时,各派掌门别有召唤的法子,这一趟对付凌威,便是汴海许太平和她联络的,约定在六如赌坊等候,各派门人只知道黑寡妇智计过人,擅用毒药,却很少使出武功,教人瞧不出她的家数。
『暂且饶你一趟,下次犯贱,我可不饶你了!』凌威解下白霜说。
白霜遍体鳞伤,倒在地上动也不动,歇了好一会,才慢慢的爬去水边,凌威也没有理会,脑海中忙碌地思索如何脱困,寻找神宫和那神秘的黑寡妇。
隔了良久,凌威突然发觉白霜好像失了纵,抬头望去,潭水平静如镜,周围也没有人纵,暗念只见她下水,不见她上水,难道水里还有出路,赶忙跳进水里寻找。
白霜还在水底,但粉颈缠著水草,已经香消玉殒,原来她受尽摧残,早萌死志,假作下水清洗,却自沉而死。
凌威咒骂一声,正要返回岸上,忽然灵机一触,遂往水里钻去,不用多少功夫,便找到一个洞穴,闭著气游了进去,洞穴外边也是一个水潭,他终於找到九阳神宫了。
九阳神宫的建筑宏伟,地方很大,但是甬道甚多,好像四通八达,而且不见天日,壁上纵然设有灯台,但是已经油尽灯枯,犹幸每隔一段路,便有夜明珠照路,加上空空儿的草图,凌威尚不至迷路。
由於宫里机关重重,凌威可不敢乱闯,只是依照空空儿图上的指引,朝著神宫的中心前去,据空空儿探索所得,那里不独是宝库,也是控制神宫所有机关的总枢纽,还藏著九阳神君的秘密。
凌威按图索骥,终於进入宝库,里面共分十三间石室,其中十二间,尽是金银珠宝,还有宝刀宝剑,库藏之丰,教人不敢想像,暗念发现九阳神君埋骨的地方,那儿的珠宝看来只是他随身携带之物,不及他的库藏万一。
对於这些豺富,凌威只是匆匆一顾,便直趋第十三间石室。
这间石室很是奇怪,进口之处既没有门户,里边也是空无一物,但是墙壁上却刻满了字,详述洞玄子生平,和与楚烈交恶的经过,空空儿想是在这里知道九阳神君的师承的,中间的墙壁有一个小孔,墙上说明壁後是神宫重要所在,但是必需练成九阳神功第三层,用「龙点头」之法开启,这也是空空儿进不了去的原因。
凌威大喜,拔出鸡巴,对著小孔,发出了九阳神功,但听得里面传来「当」的一声,接著机括响起,进口之处,突然坠下石门,封住了门户,然後身前石壁慢慢移开,壁後却是别有洞天。
对凌威来说,石壁後面才是真正的宝库,里面藏著神功详图,和洞玄子的一生所学,瞧得他心花怒放,手舞足蹈。
(廿七)洞房春暖
凌威进入九阳神功的时候,也是冷春当新娘子的日子,但是世上一定没有新娘子穿著那样的喜服的。
冷春的盖头是新娘子常用绣著鸳鸯的大红丝帕,足登红绣鞋,衣物穿戴也是用喜气洋洋的大红丝绸裁剪而成,可是上衣是一件没有袖子的绣花小马甲,香肩藕臂裸露不说,胸衣更没有衣带,轻柔单薄的绸布,勉强掩著高耸的粉乳,走动时,羊脂白玉似的肉球,跌荡有缴,还不时溜出衣外,织上金丝的罗裙却是短得惊人,仅能盖著方寸之地,修长雪白的粉腿,可尽现人前了。
百合和其他的女孩子,除了没有头盖外,打扮也和冷春差不多,只是百合穿的是粉红色,其他的女孩子,却是一身浅紫。
『新娘子来了!』众徒弟看见众女簇拥著冷春百合进来,齐声起哄道。
冷春羞的头也抬不起来,本道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便可以少受一点淫辱,但是换上这套不是衣服的喜服後,已是暗叫不妙,这时更是芳心忐忑,不知道要受到甚么样的羞辱。
百合更是害怕,淫魔要她陪嫁定是不怀好意,看见淫魔和众弟子只是彩布缠腰,便知道甚么婚礼也是空话,全是旧瓶新酒,不外是让这些野兽满足他们的兽欲。
『师父,是不是从今天起,我们要唤师母了?』一个徒弟笑问道。
『甚么师母?我不过用她的肚子生孩子吧。』淫魔道:『但是从今天起,不许用她练功,更不许和她睡觉。』
『碰碰也不成了。』众人失望道。
『碰碰是可以的,别坏了我生孩子便是。』淫魔笑道:『倘若她不用心给我生孩子,还要她好看哩。』
『这个陪嫁是不是也碰不得呀?』一人淫笑道。
『自然不是,她是我的杀子仇人,又不肯还我孩子,可不用和她客气,从今天起,勤些用她来练功,待采尽元阴後,便破开她的阴关,让她永远受罪。』淫魔狞笑道。
『师父,你不是说本门的探补之术,不能探尽女人的元阴吗?』一个弟子问道。
『不是不能,只是麻烦一点吧。』淫魔分辩道:『但是她经过金针散功,淫核特别敏感,泄出的元阴比平常女人多,只要大家努力,七七四十九天里,应该可以采尽她的元阴了。』
『那时用满床娇破关是不是?』另一个弟子说。
『对了,破关後便把她卖入青楼,必定成为一时名妓的。』淫魔残忍地说。
『不……不要……饶了我吧……求求你!』百合花容失色,惊骇莫名地叫。
『你要是还我孩子,我也可以考虑的。』淫魔冷笑道。
『我……我……不……呜呜……求你让我死吧!』百合「扑通」跪倒地上,叩头如蒜道。
『宁愿死也不给我生孩子,难道我干得你不过瘾么?待会看看我的春春有多乐,便知道我有多好了。』淫魔淫笑道:『还不领新娘子过来?』
冷春在百合的参扶下,走到淫魔身前,盈盈跪下,战战惊惊地说:『婢子冷春,见过主人。』
『你的骚穴痒么?』淫魔问道。
『痒!』冷春垂著头,低声答道,她已经练成销魂种阴法的入门功夫,尽管没有和合补天功那般利害,但是运功时,也是春心荡漾的。
『痒便成了,我会让你快活的。』淫魔笑著把冷春拉入怀里,揭下盖头,探入短得可怜的裙子里摸索著说:『现在痒么?』
『……一点点吧。』冷春含羞忍辱道,知道事到如今,要少吃点苦头,只有尽力逢迎献媚。
『一点点不成的,里边乾巴巴的,更不可以,要给我生孩子,一定要春情勃发,淫水长流才成的。』淫魔抽出指头道。
『师父,是不是要用「满床娇」呀?』一个弟子诡笑道。
『给她擦点「三度春风油」吧。』淫魔笑道。
『主人……!』冷春害怕地叫,她从百合那里知道三度春风油的利害,自然害怕。
『你倘若不淫,如何给我生孩子呀?』淫魔抄起冷春的腿弯,抱在身前,牝户赤裸裸的尽现人前,道:『他不会弄痛你的。』
『我……我自己擦吧!』冷春心里漓血,颤声道。
『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那汉子把指头沾满了三度春风油,仔细地在花瓣似的肉唇涂抹著说。
『师父,她的毛毛长得很快,正是淫荡之相,一定可以给你生孩子的。』另一个汉子谄笑著说,冷春答应给淫魔生孩子後,要养阴聚精,不能采补,所以不用刮去阴毛,经过这些日子,已是绿草如茵了。
『最好如此。』淫魔笑道:『里边也给她擦一点吧!』
冷春羞的恨不得能钻入地下,当著众人开放神秘的私处已是难受,还要任人涂上淫药,而且阴户已经生出火辣辣的感觉,知道不用多久,便要丑态毕露了。
『她的骚穴可真紧凑,师父今晚有乐子了。』大汉恋恋不舍地抽出指头说。
『别闹了,大家吃酒吧。』淫魔放下了冷春,狞笑道:『百合,你是陪嫁丫头,便由你代替新娘子,每人敬一杯销魂酒,你是想登桌,还是上快活床,自己挑吧!』
百合芳心铲震,知道难逃劫数,原来销魂杯即是桃源洞,把酒注进去,他们便藉著吃酒,施展采补的功夫,虽然她没有当过酒杯,但是见得不少,要是不上台,便要给缚在快活床上,唯有含著泪,解下短裙,自行爬上木桌,双膝跪下,腰向後弯,捉著纤幼的足踝,让牝户朝天高举。
众汉哈哈大笑,闹哄哄的围上了去,一人倒酒,其他的却谑笑连连,评头品足,大肆手足之欲。
冷春不忍观看,别过俏脸,忽地发觉下体痒麻,心中一凛,知道三度春风油的药力发作,忍不住探手腹下搔弄起来。
『你干甚么呀?』淫魔拉著冷春的玉手说。
『我……我……!』冷春羞的粉脸通红,不知如何回答。
『新娘子可不能这样没规矩的。』淫魔笑嘻嘻地剥下冷春上身的小马甲,把她的粉臂反缚在身後。
『你……?』冷春害怕地叫。
『让我给你煞痒好了。』淫魔把冷春抱入怀里,扶著纤腰,手掌在软绵绵的乳房抚玩著说:『三度春风油是用来助长你的淫兴的,要是你不喜欢,用满床娇也成的。』
『不用这些东西成么?』冷春嗫嚅地说。
『只要你勤修苦练,七七四十九天後,便可以练成销魂种阴法,那时便不用了。』淫魔笑道:『要不是这样,如何给我生孩子?』
冷春明白淫魔习练采补功夫,阳关紧锁,不易让女人受孕,才要用诸般邪功淫器,催发女子的淫情,增加受孕的机会,但是她修习的和合补天功,讲究固阴培元,除非淫魔的功夫能够化解她的阴火,不然永无受孕的可能,只是难逃他的淫辱吧。
想到这里,忽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循声望去,原来是百合发出来的,她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在桌上挣扎蠕动,一个大汉却伏在她的腹下,津津有味地吃著酒。
『要不是你答应给我生孩子,便要让他们吃酒了。』淫魔在冷春的腹下拨弄著说。
『……啊……大力一点……我……我痒呀!』冷春呻吟著叫道。
『别忙,待他们吃完酒,我便和你洞房了。』淫魔吃吃怪笑,指头又在肉唇上撩拨著。
『不……呀!……我受不了……现在给我吧……我……我要呀!』冷春的下体痒得不可开交,淫魔的指头使她浑身又酥又麻,实在难以忍受,缚在身後的玉手,忘形地在淫魔腹下探索著,碰到那热辣辣硬梆梆的肉棒时,身体里的空虚便更是难受。
『还早哩,这样吧,给我吃一下鸡巴,吃得我过瘾,我便给你好了。』淫魔诡笑道。
『我……我不懂……』冷春呻吟似的说。
『那可就要学一下了!』淫魔让冷春跪在身下,抽出鸡巴,便朝著朱唇送进去。
看见那雄风勃勃的鸡巴,冷春心中一荡,不知如何竟然不顾腌瓒,张开了嘴巴,便把肉棒含入口里。
那边厢百合虽然没有擦上三度春风油,但是淫魔徒弟的口舌功夫,可真不同凡响,他们又存心戏弄,却也把她弄的魂飞魄散,浪叫不停。
这个古怪的婚礼,结局自是荒淫无比,淫魔和众弟子肆意宣淫,冷春和百合却是受尽摧残了。
凌威在九阳神宫里的收获,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的,除了价值连城的宝藏,最重要的还是九阳派的武功和练功奥秘,使他更有信心称霸江湖。
九阳神宫是建在山腹之中,所以不见天日,原是洞玄子经营,败於楚烈手下後,便隐居於此,後来成为他埋骨的地方,再经九阳神君扩建,更是建筑宏伟,富丽堂皇。
洞玄子和九阳神君花了不少心思,设计周详,还有不同的秘道直达宫外,既隐秘,也方便,更使凌威击节赞赏。
这一天,凌威便使用其中一条秘道,前往长春谷。
原来在长春谷定居的,全是当年洞玄子使用的婢仆的後人,为了使九阳神功能够速成,洞玄子苦思二十年,悟出了奼女吸精大法及和合补天功,奼女大法用来增进功力,和合补天功,以驻颜为名,实在是练成神功第九层的关键,当年楚烈夺得补天功的重要心法,便是防止有人练成九阳神功,九阳神君和玄阴仙后在江湖闯荡,也是为了找寻楚烈的墓穴,神君已经找到了两枚七星环,现在自然为凌威所有了。
凌威的九阳功只练至第五层,长春谷的和合补天功对他还没有用处,但是只要他亮出当年洞玄子的暗号,便可以把长春谷收为己用,也是有用的,他也希望和冷春一聚旧情,发泄积压了多日的欲火。
秘道的尽头便是长春谷,那儿还有几条甬道,前往长春谷重要人物居住的地方,凌威希望找到冷春的闺房,那便有趣极了,岂料其中一条甬道里,竟然传来阵阵云雨的声音,他也不犹疑,便走了进去。
洞玄子布置这些甬道,主要是为了监视几个主要手下的忠贞,设计得十分巧妙,除了传声,还利用镜子偷窥外边的影像,也使凌威不用多费功夫,便看见了房间里的情形。
声音是两男一女发出来的,那女的妖艳冶荡,跪伏榻上,嘴巴正在给一个高瘦老者作口舌的服务,身後却是一个魁梧的老人,正在兴奋地抽插著。
『师伯……呀……你快点来吧……唔……奴家吃不消了!』那女子扭动著粉臀,迎合著身後老者的抽送说,嘴巴却继续熟练地为身前的老者服务,淫荡的样子,瞧的凌威血胍沸腾。
『呀……别动……来了……呀……过瘾呀……!』魁梧老者身子一颤,急剧地抽插了几下,接著便伏在女子的身上喘息著。
『好美呀……师父……唔……你……你美吗?』女子努力地吮吸著说。
『好……好!』高瘦老者气呼呼的叫,双手使力按著女子的秀发,便在她的樱桃小嘴里发泄了。
『奴家可给你们欺负死了。』女子吐去秽渍,撒娇似的说。
『你这个浪蹄子,我们两副老骨头差点散了,还说欺负你?』高瘦老者笑骂道。
『夕姬,老二究竟教你甚么功夫,让你变得如此利害的。』魁梧老者笑嘻嘻地在夕姬的粉臀上拍了一下说,原来他们便是凶邪二魔和邪魔的徒弟夕姬。
『他还不是像你们那样欺负人!』夕姬媚态撩人地说。
『还是老二有办法,他可是女人的克星。』邪魔笑道。
『他的嘴巴才是女人的克星,要是不许动口,我才不怕他哩。』夕姬不屑地道,爬了起来,用素帕揩抹著身上的秽渍说。
『怎么?他向你采补吗?』邪魔愕然道。
『这可没有,只是他要人家躺在快活床上,又咬又吮,弄得人失魂落魄,真是苦死了。』夕姬聒不知耻道。
『要不利害,冷春也不会答应给他生孩子了。』凶魔笑道。
『百合呢?那个百合可有答应?』夕姬好奇地问。
『她还没有。』邪魔答道:『真是奇怪,冷春定是吃苦不过,才答应的,但是她怎样也否认盗走真的七星环,究竟七星环是谁盗走的?』
『都是老二,为了一个女人,竟然用七星环作饵。』淫魔埋怨道。
『他也是给儿子报仇心切,别抱怨了。』邪魔劝解著说。
这时凌威才悟到他们便是凶邪两魔,只是奇怪冷春如何会落在他们手里,也暗暗庆幸他们没有发觉是他盗走七星环的。
『老三,我们还要在这儿待多久呀?』凶魔问道。
『那个凌威隔了这么多日子,还没有出现,看来是不来了,横竖罂粟已经下种,你要是不甘寂寞,可以出去走走的,但是罂粟成熟,练制极乐丹时,可要回来帮忙。』邪魔说。
『甚么时候可以收割?』凶魔问道。
『这里土地肥沃,气候亦佳,要是顺利的话,三个月左右便可以收割,我们便可以大量制做极乐丹了。』邪魔说。
『徒儿是不是也留下帮忙?』夕姬披上纱衣说。
『不,你去对付凌威。』邪魔道。
『人海茫茫,那里去找凌威那小子?而且她也不是那小子的敌手呀!』凶魔大惑不解道。
『不用找那小子,去明湖守株待兔便成了,他一会要回去的。』邪魔说道:『带几粒同心丸和一些极乐丹,相机引诱他的重要干部服食,就算不能收服那小子,也可以使他的人为我们所用。』
『同心丸没问题,但是罂粟还没有收成,极乐丹要总坛运来,又旷日持久,夕姬自己也要服用,带得太少,恐怕不济事呀。』凶魔道。
『我们服用久了,毒瘾已深,才要三日一服,夕姬也只是七日才要吃一粒,那些人大概一个月一粒便是,而且只要有用的,才让他服食极乐丹,过几个月,我们便可以自己练制,更不成问题了。』邪魔说。
『凌威那小子呢?』凶魔问道。
『最好也让他吃下极乐丹,要不然,便把他诱去三才宫,设法擒下。』邪魔指示机宜道:『那小子倒没甚么了不起,可用则用,不可用则杀,最头痛的还是玄阴教。』
『甚么玄阴教?』凶魔问道。
『我刚刚收到消息,玄阴教在云海害死了两个少林百字辈的老和尚,可不知道这个玄阴教是不是当年玄阴妖后一脉,要是的话,那便多一个对头了。』邪魔叹道。
『玄阴妖后?她还没有死吗?』凶魔吃惊道。
『当然不是以前那个,恐怕是她的传人吧。』邪魔说。
『一个小女娃有甚么大不了,要是碰到我手里,还不是手到拿来。』凶魔哂道。
『千万不要轻敌,能杀得了少林百字辈的高僧,可不会是庸手。』邪魔告诫道。
『成了,我便出去走走,探一下玄阴教的虚实。』凶魔道。
凌威想不到听到绛仙的消息,思索了一会,已经有了主意。
(廿八)妖后施威
离开了九阳神宫,凌威生出重出生天的感觉,要不是有太多事要办,他倒想再进温安,看看艳娘和她的两个女儿金宝银宝,想归想,最後他还是朝著元昌而去。
在元昌,陶方已经等得心急如焚了,原来这些天来,他成功地在龙游帮里制做不少纠纷,只待凌威回来,便可以发难,把龙游帮控制在手里。
凌威已经决定先发制人,也不再犹疑,命令陶方立即安排,并且下了几道命令。
第一是要众人留意三魔和七大门派的动静,伺机报复遭他们伏击之辱,并且著神手帮的姚广把花凤送往明湖,希望从她口中,知道柔金锋的秘密,找出黑寡妇。
第二是要悦子派人通知玄阴仙后绛仙,著她小心邪魔暗算,也同时派人寻找三魔的三才宫,打听冷春和百合的消息,然後著悦子带花凤赶来元昌。
第三是著叶宇丁佩和悦子留意夕姬和黑寡妇的行纵,待凌威亲自处理,不要打草惊蛇。
陶方知道凌威要与三魔和七大门派对抗,不禁又惊又喜,惊的是敌人势大,实在不易对付,但是他也对凌威充满信心,倘若成功,便大有机会称霸江湖了。
由於陶方布置周详,对付龙游帮的事十分顺利,凌威公然亮出快活门门主的身份,登门要游采开放明湖水道,游采自然不允,一言不合,便诉诸武力,凌威独力搏杀游采和他的几个亲信,暗地里向凌威效忠的龙游帮高手便顺利登上帮主之位,从此对凌威唯命是从了。
稳定大局後,凌威便入住龙游帮的南庄,看见淫魔留下的快活床,凌威感慨之外,还有心一试,正欲著人找个女孩子时,悦子却带著花凤到达了。
『主人,婢子把花凤带来了。』悦子欢天喜地脱下木制脸具说,身後是楚楚可怜的花凤,她没有说话,只是在凌威身前盈盈跪倒。
『事情办得怎样?』凌威问道,眼睛却看著不见了许久的花凤。
花凤穿著翠绿色的绣花罗裙,腰间系著天青色的绸带,淡素娥眉,好像清减了一点,也更见秀丽柔弱,使凌威生出兽性的冲动。
『办好了,给绛仙的信已经送出,我也安排了人手,四出打探消息和留意各人的行纵。』悦子答道。
『你也要留意进出元昌的通道,三魔知道我在这儿,说不定要夕姬不去明湖而来元昌的。』凌威指示道。
『婢子知道了。』悦子点头道。
『明湖那边如何?』凌威问。
『卅六寨知道龙游帮归顺本门都很高兴,众人都说只有跟著你才能够大展拳脚。』
悦子垂著头说:『可是丁佩……她和叶宇搭上了。』
『你如何知道?』凌威冷哼著问道。
『是我亲眼看见的,叶宇把七星环藏在宝库里面,钥匙却是随身携带,有一晚,在连天寨看见他们在一起。』悦子说。
『随身携带么?』凌威皱著眉说。
『那天晚上,我盗走钥匙的图样,复制了一枚,已经把七星环拿来了。』悦子送上一枚七星环说。
『还是你最乖!』凌威开心接过,暗念从绮云和游采那里各得到一枚,九阳神君留下两枚,三魔还有一枚,得到这枚後,只有一枚不知所纵,看来要努力一点了。
『十二花使的黄樱和水仙也很念著你呢。』悦子笑道。
『也是听来的吗?』凌威说。
『不是,她们整天向我打听你的消息,还说想跟著你。』悦子答道。
『让她们给你当丫头好了。』凌威吃吃怪笑说:『来的时候,花凤可有放刁吗?』
『没有,她很听话。』悦子说,她知道花凤的来历,也不以为怪。
『最近见过你的兄弟没有?』凌威望著花凤说。
『帮主每个月许我见他一趟。』花凤满腹辛酸道,要不是为了这个兄弟,她也不会偷生世上,任人凌辱的。
『很久没有碰过你了,过来,让我看看。』凌威不怀好意地说。
花凤没有犹疑,从地上爬起来,婀娜多姿地走到凌威身前,大方地抱著他的脖子,自动投怀送抱,坐在他的怀里。
『主人,婢子想去更衣。』悦子忽然道。
『去吧,回来後,我再好好地疼你。』凌威笑道,手掌却在花凤胸脯摸索著说:『你也乖了许多。』
『奴家活著便是要让门主快活的。』花凤呵气如兰,在凌威耳畔低声道。
『是吗?』凌威暗里称奇,想不到姚广把她调教得如斯有趣,接著讶然的说道:『怎么不挂上抹胸?』原来他的手掌已经游进了花凤的衣襟里。
『帮主不许奴家穿那些劳什子的。』花凤若无其事道。
『那么?……』凌威手往下移,在花凤的大腿上抚摸著说。
『除了不方便的日子外,平时是甚么也没有的。』花凤平静地解开腰间丝涤说。
衣服下面果真的是不挂寸缕,平坦雪白,光洁柔润的小腹,白里透红,微微贲起的肉阜,甚至上边长著那些娇嫩的茸毛和中间的一抹嫣红,全和凌威记忆中没有分别,他正要探手下去时,花凤却主动地挪动身子,玉手抄著腿弯,卖弄似的展示著那羞人的牝户。
『这些日子是不是侍候过很多男人呀?』凌威讪笑似的说,指头却在合在一起的桃唇上拨弄著。
『你离开後……呀……便没有其他男人了。』花凤触电似的闪了闪腰,但是瞬即迎了上去,任由凌威大肆手足之欲。
『甚么?』凌威难以置信地说,指头慢慢入侵肉唇中间,发觉玉道娇嫩紧凑,和当初没有甚么不同。
『不是的,他说我……我是你的女人,没有你的同意,可不许让其他男人碰我。』
花凤咬著朱唇说。
『可有闲得发慌吗?』凌威笑道。
『没有。帮主请人回来教我如何侍候男人,待你回来时,好好地侍候你。』花凤低头道,她没有说出来的是姚广雇用了一个青楼老妓,教导各种取悦男人的法子,虽然没有让人淫辱,感觉上却是婊子也不如,受的罪可真不少。
『现在懂了么?』凌威笑嘻嘻地抽出指头说。
『奴家很笨,学得不好,但是会努力的。』花凤温柔地握著凌威的大手,送到唇旁,玉舌轻舒,仔细地舐去指头上的水点说。
『好,很好。』凌威哈哈大笑,忍不住问道:『你如何变得这样知趣,是人肉烛台,还是姚广有新花样?』
『不是,只是奴家不听使唤时,他便揍奴家的兄弟,揍过一次後,奴家以後也不敢了。』花凤眼圈发红道。
『主人,甚么事这样开心呀?』这时悦子回来了,她穿著一袭绛色纱衣,薄如蝉翼的轻纱下,只有腹下的骑马汗巾,瞧的凌威双眼放光。
『没甚么,你明天著人送信给姚广,叫他把花凤兄弟的一条手臂送来。』凌威语出惊人道。
『门主……奴家甚么时候开罪你?』花凤惊叫道。
『你还没有开罪我,只是我问你一宗事,要是你不说实话,那悦子便要送信了。』凌威残忍地说。
『我说,我一定说实话的。』花凤急得珠泪直冒道。
『柔金锋是神手帮的独门秘艺,除了你外,还有甚么人懂呀?』凌威问道。
『我……我不知道!』花凤颤声说道。
『不知道?!你那兄弟的臂膀能让你想清楚吗?』凌威冷冷的说。
『柔金锋不是本门的绝学,其实是多年前曾经给南宫世家办了点事,是他们传授的,我真的不知道还有甚么人懂呀!』花凤急叫道。
『南宫世家?』凌威狐疑道。
『我真的没有骗你,南宫世家是武林三大世家之一,近年来绝迹江湖,没有人知道他们的下落。』花凤解释道。
『相信你也不敢骗我,也罢,且看看你这些日子学了些甚么吧。』凌威森然道。
『主人,你一定是世上最强壮的男人!』悦子眷恋地伏在凌威怀里,梦呓似的说。『你碰过那些男人?如何知道。』凌威笑道,直到现在,他还是悦子唯一的男人,对她是有一份特别的感情的。
『黄樱水仙和丁佩,也是这样说的,还有她,单是听那叫唤的声音,便知道她有多快活了。』悦子如数家珍的说。
这时花凤正在用唇舌清理著鸡巴的秽渍,闻言羞的粉脸发烫,可不敢抬起头来,暗念这这话也说的不错,他左右逢源,还是好像不会疲累似的,横冲直撞,威风凛凛,弄得自己和这个奇怪的女孩子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再看眼前巨人似的鸡巴,虽然已经得到发泄,但是雄风不减,生气勃勃,想起刚才的充实和涨满,心中一荡,情不自禁地吐出丁香小舌,舐去马眼流出来的水点。
『你也快活么?』凌威抬腿碰触著花凤的乳房说。
『……快活!』花凤蚊蚋似的说,话出如风,说出了话,才感觉羞愧莫名,不是为了答话羞耻,事实快活与否,也要这样回答,方能达到取悦男人的目的,花凤感到羞耻,却是因为说了实话。
想破了头,花凤也不明白自己甚么时候变得这样无耻,无论心里如何抗拒和愤恨,让这个野兽似的男人奸污时,总是控制不了身体里的反应,一次又一次地登上极乐的巅峰,从初次受辱开始,每一次被污,都是毫无例外的高潮迭起,忘形地淫呼浪叫,犹其是这一趟,快活的感觉,更是清晰实在,骗不了人,也骗不了自己。
『你的口技可真学得不赖,吃过多少根鸡巴呀?』这个可恨的男人又再发话了。
『……只有这一根。』花凤惭愧地回答道,粉脸贴著丑陋的肉棒,彷佛这样才能使她忘记心中的羞耻和悲哀。
『你用甚么练习的?』凌威笑问道。
『都是假东西。』花凤强忍凄酸道。
『假东西太没趣了,真是味用嚼腊呀!』凌威吃吃的笑道:『以後用真家伙吧,我会让你有很多练习的机会的。』
『主人,我也要!』悦子撤娇似的抱著凌威的脖子说。
『自然少不了你。』凌威开心大笑道。
花凤暗暗称奇,可弄不清这个漂亮的女孩子,究竟和凌威是甚么关系,她不独对凌威唯命是从,俯首贴耳,看来还是真心诚意的奴颜侍奉,但是腹下那诡异恐怖的刺青,看来只有凌威这样残忍的人,才能下手,难道肉欲的欢娱,真的能让人自甘堕落,沉沦苦海吗?
凌威舒服地靠在云床上,只有亵衣内裤的花凤蹲在身前给他洗脚,单薄的衣服已经湿了几处,那白纱内裤更湿得透明似的,有些是无意溅湿的,更多的是凌威不时把湿漉漉的脚掌,探在她的裤裆揉弄,花凤没有闪躲,还偶而主动地捉著脚掌在腹下磨擦,好像动情的样子。
『主人,百兽庄送了这个盒子到明湖给你,丁佩著人送来了。』悦子捧著一个描金盒子,推门而进道。
凌威放下脚掌,让花凤用丝帕抹乾,打开了盒子,里面盛著一团轻飘飘软绵绵的粉红色物事,上面还结著同心结,解开一看,却是一方香喷喷的绣帕,上面有字,原来是盈丹的信。
信中告诉凌威凶邪二魔曾经犯庄,为百兽阵逐走,庄里没有甚么事,但是信里洋溢著思慕之情,彷如深闺怨妇,诉著著独守空房的寂寞。
信里的最後一段,是几句非文非白的四行,「竟夕思君,泪湿绞绡,何时再会,以慰相思。」署名却是「妾盈丹,奴红杏」,香艳缠绵,惹人遐思,顿使凌威心旌摇荡,情难自己。
『主人,她们也很念著你呢。』悦子目泛异色道,她知道凌威在百兽庄的风流韵事,可没有奇怪。
凌威正要答话,忽地香风扑鼻,一道黄影疾驰而至,直扑入凌威怀里。
花凤虽然武功被废,眼力犹在,悦子更不用说,但是两女只是眼前一花,可不知来者何人,定一定神,才看见一个身穿黄色宫装的美女,俏生生的伏在凌威怀里,喜极而泣似的叫道:『门主,奴家终於见到你了。』
『你怎么来了,妙香她们呢,可收到我的信么?』凌威讶然道,原来那美女却是玄阴仙后绛仙。
『甚么信?』绛仙问道。
『那是半月前,门主著人送信,告诉你要提防三魔的事。』悦子回答道,信是和组的人送出,害怕出了漏子。
『没有,那时我正在送妙香回家养伤。』绛仙答道,妙香是三才仙女中的地女,凌威等在明湖见过了。
『妙香受伤了么?出了甚么事?』凌威询问道。
『哎!真是一言难尽。』绛仙叹气道,原来绛仙办妥凌威的事後,便带著妙香和如烟如珠两婢前往云海,接应三才仙女的人女妙花,她奉命勾引百钱庄庄主贾似,预备利用百钱庄的财力扩展教务,最初很是顺利,贾似也答应谒见教主,加盟玄阴教,谁知贾似竟然是少林门人,识破妙花的阴谋,请来两个少林百字辈高僧,诛杀妙花和她的两婢,还设下陷阱,意图歼灭玄阴教,结果如烟如珠当场惨死,妙香也受了重伤。
『你不是杀了那两个秃驴吗?』凌威奇怪道。
『那是事後的事了,要不是我听你的话,不以真脸目出现,要报仇可没有那么容易的。』绛仙道。
『贾似呢?』凌威问道。
『杀了那两个秃驴後,他便躲起来了,要不是有事,我玄阴仙后难道会放过他吗?』绛仙悻然道。
『甚么事?』凌威问。
『是妙玉!』绛仙烦恼地说。
妙玉便是天女,由於邂逅了唐门的二公子唐旋,绛仙命她设法嫁入唐家,待机举事,但是随行的三婢,两婢病死,一婢意外身亡,前些时妙玉来信要亲见绛仙,商量要事,绛仙无奈放过贾似,约了妙玉在温安见面。
『既然是在温安会面,为甚么又来这里?』凌威问道。
『人家知道你在,想见你嘛!』绛仙撤娇似的说。
『也好,我有很多事要和你商量。』凌威笑道。
『她是谁?』绛仙打量著蹲在地上的花凤说。
『她是花凤,也是我的尿壶。』凌威吃吃笑道。
这时花凤才知道这个漂亮女子,原来是江湖闻名色变的玄阴妖后,不禁暗里吃惊,想不到凌威和她也有一手。
『让我瞧清楚她的身体,成么?』绛仙说。
『成呀,想瞧甚么?』凌威笑道。
绛仙没有回答,示意花凤脱下少得可怜的衣服,便定睛细看,还动手在她的裸体上摸摸捏捏。花凤岂敢说不,柔顺地垂手而立,任由绛仙检视,但是当绛仙的玉手探入她的股间时,却也忍不住嘤咛一声,退了一步。
『你究竟想瞧甚么?』凌威看见绛仙神色凝重,若有所得地频频点头,不禁心急地追问道。
『她天生媚骨,正是吾道中人,若是修习奼女大法,成就最少可以比得上三女。』
绛仙感慨地说:『三才仙女,一死一重伤,玄阴九婢一个不剩,人材凋零,难道要解散我创立的玄阴教吗?』
『这事容後再谈吧。』凌威挥手道:『花凤,这儿不用你侍候了。』
待花凤离去之後,凌威便和绛仙悦子闭门密谈,告诉她们如何发现了九阳神宫,和他决定了的计划。
『绛仙,你要收敛锋芒,别招人怀疑,奼女大法只可用来采补,不能用来杀人,让人吃了暗亏也不知道,才能够安身保命,给我办事。』凌威告诫著说。
『为甚么?』绛仙不解地问道。
『要是人人知道你便是玄阴仙后,防范奼女大法,你如何采补呀,难道去强奸么?』凌威道。
『是,妾身倒没想到这一点。』绛仙惭愧道。
『贾似杀了妙花和两婢,玄阴教实力大损,更要小心保存实力,从此要化明为暗,杀人於无形。』凌威思索著说。
『是,妾身明白了。』绛仙答应道。
『悦子,你监视本门中人,留意有没有人生出异心,利用和组探听和传递消息,刺探情报,还有极乐丹的事,我也交你负责,待三魔练成极乐丹後,设法利用神宫秘道,盗走极乐丹,能够取到制练秘方便更好了。』凌威继续说。
『婢子一定会办好的。』悦子信誓旦旦地说。
『我最疼你们,可别让我失望呀。』凌威柔声道。
『不,我要你先疼我一趟!』绛仙热情地抱著凌威说。
『神君……我……我还要!』绛仙喘著气叫,虽然累的腰酸背软,还是肉紧地抱著凌威的肩头,不让他离体而去。
『为甚么今天淫得这样利害,刚才合藉双修,不是已经采尽你的元阴么?』凌威奇怪道。
『不……还没有……』绛仙大口地喘了一口气,哀求似的说:『花芯左边半寸,还痒得利害……给我……快点给我吧!』
凌威只好依法施为,在绛仙的指示下,鸡巴朝著痒处狠刺。
『美呀……舒服……快一点……!』绛仙嘶叫著说。
这时凌威也感觉那里涌出元阴,心中一凛,赶忙使出合藉双修之法,采阴补阳,绛仙也运功配合,铲战再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於雨散云收,绛仙已是人事不知的昏倒床上,尽管凌威也是气喘如牛,仍然坐起来,运功行气,发觉练成了第五层的九阳神功,功力再上层楼,不禁喜出望外,想不到一夕之欢,便有这样的成就。
低头看见绛仙美目紧闭,头脸赤红,下体红肿,肉洞张开,红彤彤的阴肉彷佛在抖颤,可见战况的激烈,但是仍然晕迷未醒,知道她无力运功,於是把绛仙扶起来,双掌在丹田地方轻抚,缓缓送出真气,过了一会,绛仙才恢复了知觉。
『快点行功,我助你一臂之力。』凌威沉声道。
绛仙呻吟一声,可不敢怠慢,提功聚气,强忍身上酸痛,宁神净虑,依照合藉双修的功诀,再练元阴,凌威手上继续运功,助她调理体内散乱的真气。
阴阳交会,绛仙顿觉精神一振,功力大增,行功三转後,凌威才收功调息,隔了一会,绛仙也行功完毕,长叹一声,和身靠在凌威怀里。
『我们别後,你和多少个男人睡过,如何采到这许多真阳的?』凌威好奇地问。
『只有那两个秃驴,但是他们童身练功,内功深厚,妾身才获益不浅吧。』绛仙见腆道。
『你如何把和尚也能弄上床?』凌威讶然道。
『我不告诉你。』绛仙含羞别过俏脸说。
『功行精进了多少?』凌威识趣地没有追问,改变话题说。
『妾身已经三九功成了。』绛仙喜孜孜地答。
『甚么?前些时才初九功成,如何这么快便练成三九之数,是不是弄错了?』凌威难以置信道。
『不是。』绛仙解释道:『以前还没有碰到你,妾身可不敢使用蓄阳之法,浪费了许多,现在可不同了,再加上那两个秃驴功力奇高,才有这样的进境吧,但是像他们这样的高手,防范也严密,要采阳可不容易。』
『这就对了,要是你化明为暗,要探补便易得多了。』凌威拍手道,暗念绛仙的功力愈高,他获益也更大了。
『妾身也明白了,师祖只能修成六九之数,想是後来高手难求吧。』绛仙点头道,她口中的师祖。自然是当年的玄阴仙后了。
『要是我知道你蓄有真阳,合藉双修也可以配合,你便不用受罪了。』凌威笑道。
『不,妾身只有和你在一起时,才有真正的快乐,怎会是受罪。』绛仙迷恋似的说。
凌威知道她说的不错,因为奼女大法其实是供九阳神功练功之用,先天备受克制,而修练奼女大法的,必需身怀媚骨,本性是淫荡的,只有修习九阳神功的男人,才可以使她满足,信任绛仙,也是不惧她有异心,冷春的和合补天功也是如此,两女终生也不能离开他的。
两人过午才起床,外边悦子已经备了饭菜,花凤还是穿得很少的在旁帮忙,看见悦子呵欠连连,凌威忍不住问道:『睡得不好吗?』
『你们吵得这样利害,人家如何能睡?』悦子红著脸说。
『既然睡不成,好应进来呀。』凌威笑道。
『对了,悦子妹妹,今儿可不能没有你,昨儿差点给门主弄死了。』绛仙知道凌威十分信任悦子,有心拢络,亲热地搂著她说。
『都进来好了,今夜看我如何一箭三雕!』凌威哈哈大笑道。
花凤听得心如鹿撞,昨夜她也睡得不好,初时是奇怪凌威既然知道绛仙是玄阴妖后,还和她燕好,更奇怪绛仙情意绵绵,不像弄虚作假,使她百思不解,辗转反侧,接著那些行云布雨的声音,却让她心烦意燥,生出孤单寂寞的感觉,後来还不知如何探手腹下,用指头填补体内的空虚,才能蒙胧入睡,回想起来,不禁耳根尽赤,暗骂自己无耻。
『门主,可不知你有没有空和我一起往温安走走,本教以妙玉的功力最高,说不定……』绛仙若有所思道。
『要甚么时候起程?』凌威也不待绛仙说毕,点头道,知道绛仙想说妙玉或许已经九段功成,要合藉双修了。
『还可以在这里多待几天才起程的。』绛仙道。
『好,我去。』凌威道:『但是要小心才是,你也不想想,玄阴九婢青春年少,怎会这么巧,死完一个又一个,你没有奇怪吗?』
『难道妙玉……?』绛仙勃然变色道。
『也不一定的,但是多算胜少算,小心一点是没有错的。』凌威道。
『主人,我们也去吗?』悦子问道。
『不,你留下来给我办事,还要留心夕姬,别让她乘虚而入。』凌威思索著说。
(廿九)暪天过海
凌威便和绛仙比约定的日期早了几天到达温安,妙手空空儿的人皮脸具大派用场,他和绛仙分别易容为一个大麻子和小老汉,故意不留下抵达的暗号,静观其变。
投店後,绛仙颇有微言,凌威也发觉不对,乾柴烈火,独对斗室,如何能以礼自持,别说在客店不宜苟合,而且绛仙是男装打扮,更易启人疑窦,虽然仓猝间,难觅居所,凌威却想到一个好地方。
『她们可会招呼我吗?』绛仙抱著凌威的臂弯问道。
『有银子便成了。』凌威笑笑道:『你还是放手吧,哪有老头子抱著大麻子的?』
行行重行行,两人去到了平阳巷,凌威看见艳娘门外并没有燃起灯笼,叹气道:『要是有人客,那便不成了。』
『那怎么办?』绛仙急道。
『我过去看看,要是不成,也可以再找其他的香巢的。』凌威道,他脱下人皮脸具,露出本来脸目,才上前打门。
开门的是艳娘,看见凌威,惊喜交杂道:『大爷,是你呀?!』
『有人客吗?』凌威问道。
『进来再说,请进来吧。』艳娘喜孜孜地把凌威迎了进去,又高声往楼上叫道:『金宝、银宝,快点下来,凌大爷回来了。』
『哪个凌大爷呀?』银宝在楼上懒洋洋的问道。
『还不是那个让你们牵肠挂肚的凌大爷,下来再说吧!』艳娘高声道,这时她才看见凌威身後的绛仙,不好意思地见了礼,才招呼她坐下。
在艳娘的催促下,两女先後下楼,发觉真的是凌威时,也是兴奋雀跃,吱吱喳喳地抢著说话,诉说著思念之情,还旁若无人地投怀送抱,嘘寒问暖,扰攘了一会,凌威才能说出来意。
『当然是住在这里,在温安,你不住这里怎成?』艳娘忙不迭地答应道。
『大爷,其实最念著你的是妈妈,你走了以後,她荼饭不思,整天骂人哩!』银宝佻皮地说。
『小浪蹄子,你们还不是一样吗!』艳娘骂道。
『那两个唐大爷……』金宝脸有难色道。
『告诉他们,我们不干便是。』银宝撇著嘴巴说:『主意多多,却全是没用的家伙!』
『交给我好了,这些川中来的土包子,很容易打发的。』艳娘说。
『我的朋友呢?。』凌威看见冷落一旁的绛仙脸露不悦之色,笑道。
『哎哟,对不起,这位大爷,奴家可忘了你。』艳娘见腆道:『隔壁老九的女儿很懂事,一定会好好侍候你的。』
『妈妈,他们凶霸霸的,看来不像善类,真的成吗?』金宝忧心忡忡道。
『两个姓唐的,都是川中来的吗?』凌威心中一动,问道。
『是呀,前天才来的,整天往外跑,也不在这里吃饭,回来後却要吃酒,还要扣回饭钱,辎铢计较,吝啬的不得了,整天在谈女人,不是说妖女,便是说甚么妖后,讨厌极了。』艳娘不屑地说。
凌威继续问了几句,放下一张百两银票,笑道:『这样吧,银子你先收下,我们住在老九那里便成了。』
『不用银子,我不是要银子,而且上次还剩下许多,让我们侍候你吧。』艳娘急叫道。
『老实说,这两个姓唐的或许是我们的对头,我想暗中看一下,赶走他们怎么成?』凌威道。
艳娘无奈答应,但是幽怨的眼神,却使凌威怦然心动,忍不住在她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两个姓唐的果然是川中唐门的人,一个叫唐闯,一个叫唐城,都是唐门七将中人,他们回来後,立即便给艳娘出了一道难题。
『我们要一个良家妇女。』唐闯说。
『甚么良家妇女?』艳娘愕然道。
『明天我们会多几个朋友,他们喜欢良家妇女,或是刚出道的雏儿,让他们霸王硬上弓,那么多少银子也没问题。』唐城解释道。
『那不是强奸么?』艳娘惊叫道:『要杀头的呀!』
『正是强奸,他们的心里有毛病,不爱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却喜欢硬来,但也不是要杀头的那一种。』唐闯说。
『其实随便找一个年青的,蒙著眼睛绑起来,那便像了。』唐城说。
『这个……让我想想,明天再告诉你吧。』艳娘脸露惊容,嗫嚅道,原来她的耳畔忽地传来凌威的声音。
『有这几个怪物出马,妖后一定跑不了了。』唐闯说。
『崆峒三子比双奇还要利害,你敢叫他们怪物么?』唐城笑道。
『如花似玉的可人儿不要,却偏喜欢不解风情的女人,那他们不是怪物是甚么?』唐闯说:『其实,有我们的两个长老,还有二少爷和华山四杰,人手尽够了,也不用这几个怪物的。』
『倘若那妖女说的是实话,妖后真的比她强不了多少,那便成,最怕是妖女使诈,那便麻烦了。』唐城皱著眉说。
『要不是她自己坦白说出来,我们还蒙在鼓里,不会是诡计的,二少爷是花丛老手,是真是假他还不知道么,单看她帮忙诛杀带来的几个妖女,便知道她对二少爷高听计从,这趟行动也经过七大门派参详,应该是万无一失的。』唐闯哂道。
『老祖宗会答应让那妖女入门么?』唐城说。
『我看老祖宗自有打算,何况二少爷要不要她也难说。』唐闯说。
『她这样漂亮动人,而且修习邪功,最懂取悦男人,二少爷不是最爱这一套么?』唐城讶然道。
『就是因为修习邪功,要是你,枕边人随时会使他阳尽精枯而死,那你肯要吗?』唐闯诡笑道。
『要是二少爷始乱终弃,恐怕这个妖女不会就此罢休。』唐城皱著眉说。
『你想得到,难道老祖宗和二少爷便想不到吗?我看他们已早有打算,不用杞人忧天了。』唐闯笑道:『今儿可不是说这些事的时候,还是乐个痛快,过两天,管头的人到齐时,出来可不容易呀。』
第二天,艳娘告诉唐闯等已经找到了合适的女孩子,并且约定饭後见面。到了晚上,便带著三个头戴遮阳竹帽的神秘人来了。
『诸位别怪奴家饶舌,可不能弄伤她,更不能弄出人命,要不然,便有祸事了。』艳娘神色凝重地说,她饱历风尘,见过有特殊癖好的人客,自然是格外小心。
『放心吧,我们兄弟要是喜欢杀人,便不用付银子了。』其中一个神秘人说道。
『人在哪里?』另一个心急地问道。
『请随我来吧。』艳娘说。
在一个房间里,床上用红布盖著一团物事,艳娘揭开了红布的一端说:『她是个小寡妇,前天才买回来,还没有碰过男人,整天哭哭啼啼,吵吵闹闹,所以要缚著嘴巴,蒙上了眼睛,甚么也看不见了。』
众人看见那女郎头脸都让红巾包裹,让人瞧不出她的脸貌,更别说美丑媸姘了,眼睛和嘴巴的地方,分别缚著红巾,嘴巴犹其缚的结实,除了喉头里发出低沉的闷叫外,便完全不能做声了。
『虽然她的姿色平平,身体却是漂亮的不得了,诸位大爷,可要怜香惜玉才是。』艳娘继续说,手上慢慢拉下女郎身上的红布。
『多半是丑八怪,不然也不用蒙著头脸了……』唐城谑笑道,但是说不了两句,便说不下去,只是和其他几个男人般瞧的目不转睛,口角垂涎。
红布下面的女郎,四肢让绸索牢牢紧绑,青春焕发的身体大字张开,赤条条的仰卧床上,那一具白玉雕像似的胴体,不挂寸缕,峰峦幽谷,纤毫毕现,白里透红的肌肤,柔嫩细致,滑腻如丝,涨卜卜的乳房,丰满结实,弹力十足,岭上双梅,彷如成熟了的樱桃,娇艳可爱,随著那急促的呼吸,在空气中抖动,更是使人垂涎三尺,而柳腰不堪一握,平坦的小腹,纤巧的玉脐,亦是无处不美,腹下那贲起的三角洲上,绿草如茵,菲菲芳草中间,一抹嫣红,娇嫩轻柔,惹人怜爱,还有修长的美腿,浑圆的粉臀,使人目不暇给,血脉沸腾。
『很好……很好!』一个神秘客喃喃自语道。
『她看不见我们,我们也认不清她的脸貌,倒也公道。』另一个神秘客在峰峦上的肉粒点拨著说。
『纵然是丑一点,但是有这样的身体,也没有关系!』唐闯深深吸著气道。
『真是我见犹怜呀!』唐城跃跃欲试道。
『你们要是喜欢,可以一起上呀,银子也是你们付的,我们可没问题。』神秘客怪笑道。
『这不成的,你们五个大男人会弄死她的!』艳娘急叫道。
『死不了的,你出去候著吧,我们完事後会出来了!』唐闯笑嘻嘻地把艳娘推出门外说。
『大爷,怎么办?他们会弄死她的!』艳娘慌慌张张地走进了秘密所在大叫道。原来窑子里大多有秘密所在,用作窥看某些房间,监视狎客嫖子,凌威便是在金宝银宝陪伴下,窥看崆峒三子和两个姓唐的奸淫那个蒙脸女郎。
『不用著忙,她应付得了的。』凌威笑道。
『大爷,你真狠心,这样娇滴滴的一个大美人,却任她让人鱼肉,要给你当丫头也不易呀。』金宝幽幽的说。
『谁告诉你她是我的丫头的?』凌威奇怪道。
『她自己,还说你有很多丫头呢。』银宝呶著嘴巴说。
『要是不听话,如何能当我的丫头?』凌威吃吃笑道。
『不好了,大爷,他们上了!』艳娘颤著声叫,她是从一个暗孔里看见房间里的情形的。
凌威凑了过去,只见崆峒三子之一,把两个绣枕壂在女郎腰下,使牝户朝天耸起,然後脱掉裤子,腾身而上,另外几个男人也不後人,手口并用的在女郎身上狎侮。
那女郎没命地挣扎著,喉头「荷荷」哀叫,使人闻之心酸。
『这样的小东西,怪不得要几个一起上了。』凌威笑道,他知道房里几个都是武林高手,虽然艳娘保证声音传不过去,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但是他们有五个人呀!』金宝不忍观看地说。
『你们不是说我一个比得上几个男人吗?强将手下无弱兵,侍候我的丫头也不会太没用的。』凌威笑道,原来那个女郎便是绛仙,藉著这个机会采阳补阴,削弱几个对头的功力。
房间里几个野兽似的男人,哪里知道身下的女郎,便是他们要对付的玄阴妖后,美色当前,怎会放过,於是兴高采烈地轮番而上,疯狂地发泄他们的兽欲,绛仙倒也像一个无助的弱女,尽管不能叫嗅抗拒,却也没命地挣扎扭动,彷佛吃著莫大的苦头,更使他们兽性勃发,大逞凶威。
快要天亮的时候,他们的兽欲才得到满足,差不多每人都发泄了两次,脚步浮浮的闹哄哄离去了。
凌威领著艳娘等走进房间,只见绛仙身上香汗淋漓,青痕片片,秽渍斑斑,下体洞开,不住涌出胶绸绸的精液,胸部急促地起伏著,喘个不停,倒也狼狈。
艳娘等急忙张罗澡水湿布,揩抹身体,凌威也动手解开绛仙身上的羁绊,揭下蒙脸丝帕後,只见她头脸充血,汗下如雨,大口大口地吸著气,看来也吃了很多苦头。
『没事吧?』凌威用丝帕措抹著粉额上的汗水说。
『……没甚么!』绛仙喘了几口气,长叹一声道:『原来给人轮奸,可真是不好受的!』
『是吗?』凌威笑道:『尿了多少次?』
『三四次吧……』绛仙喘著气说:『最苦的是叫不出来,动也动不了。』
『要是能叫出来,他们必定奇怪,为甚么给人轮奸也会叫床了。』凌威讪笑似的道。
『除了你,还有甚么人能让我叫床?』绛仙白了凌威一眼说:『只是他们又扭又捏,弄得人家痛死了,那崆峒三子说甚么名门正派,简直是野兽一样。』
『他们全是欺世盗名之辈,那一个是好人?』凌威冷哼著说。
『姑娘,请你忍一忍,待奴家把里边的脏东西弄出来吧,哎,他们真不是东西。』
艳娘已经抹乾净绛仙的下体,用湿布包著指头,预备清洗玉道说。
『不用了。』绛仙摇摇头,也不见她运劲,肉洞里的秽渍便汹涌而出,原来是用内功逼出来。
『姐姐,原来你的床上功夫这样了得!』银宝惊奇道。
『算不了甚么。』绛仙嫣然一笑,没有解释这是奼女大法的功夫。
『别说了,你辛苦了,歇一下吧。』凌威笑道。
『崆峒三子的功力可比得上少林和尚,我不过采去他们的五成功力,便可以功行四转了。』绛仙经过合藉双修,调息完毕後说。
『那两个姓唐的呢?』凌威问道,他也是功力大增,虽然没有突破九阳神功的第六层,却也很满意,因为九阳神功入门容易,但是功力愈高,进境便愈慢,要不是和绛仙合藉双修,恐怕更慢。
『可惜他们一无是处,不然进境更大。』绛仙道。
『你先睡吧,我出去走走,看看他们有甚么动静。』凌威说,原来他跟纵唐闯等人,找到唐门下榻的地方。
『我也去。』绛仙披衣下床说。
『你去也成,但暂时不要轻举妄动,打草惊蛇,尤其是妙玉,不能让她发觉呀。』凌威告诫道。
『是了,三才仙女之中以这个贱人最为漂亮,功力也最高,已经修至初段八阶,大有机会练成初九功夫,想不到竟然为了男人背叛,要是落在我的手里,可要把她切开一片片喂狗。』绛仙咬牙切齿道,她从唐闯等的对话中,知道这是妙玉设下的陷阱,所以把她恨之刺骨,要不是凌威另有打算,早已施展毒手了。
『听他们的话,唐氏父子看来还有其他打算的。』凌威说。
『无论如何,也是背叛了我,可不能饶她的!』绛仙恼道。
妙玉真的是天香国色,比起了绛仙也不遑多让,虽然娇小灵珑,但是骨肉匀称,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不禁使人生出抱在怀里,细心呵护的冲动。
这时她正是靠在一个年青俊美的男子怀里,他便是唐门的二公子唐旋,也是唐门掌门人唐无双最宠爱的儿子。
『玉妹,你道妖后会不会中计?』唐旋轻抚著妙玉的粉脸说。
『我不知道,但是大姐一定想不到我在弄鬼的。』妙玉说:『倘若她不上太白楼赴约,那如何是好?』
『只要找到她的行纵,以我们的实力,她一定跑不了的。』唐旋充满信心说道。
『她的内功虽然强不了我多少,但是奇功秘艺甚多,不要轻敌呀。』妙玉关心地说。
『放心好了,为了你,怎样也要杀了这个妖后的。』唐旋说。
『唐郎,你真好!』妙玉感动地紧靠在唐旋怀里。
唐旋软玉温香抱满怀,体里的欲火蠢蠢欲动,禁不住毛手毛脚,妙玉也善解人意地挪动著身体,让他大肆手足之欲。
『唐郎,你真的不嫌弃我么?』妙玉忽地抬头问道。
『你要我说多少次才肯相信,要是嫌弃,我也不会苦苦哀求爹爹,让你入门了。』唐旋笑道。
『你知道嘛,当初你说要娶我,我还道你骗我哩。』妙玉回忆著说。
『後来为甚么你又相信,还揭破自己的秘密?』唐旋问道。
『还不是你!从来没有男人对我这么好的,还说要娶我,所以我……』妙玉含羞说。
『对了,我想问你很久了,究竟你跟了我後,有没有施展采补邪功?』唐旋问道。
『当然没有,大姐……妖后只是要我混进唐家,可没有要我害人,而且我怎会向你施展那些功夫!』妙玉罚誓似的说:『办完了这件事後,我一定要把这些害人功夫完全忘记的。』
『可有法子防备吗?』唐旋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是我……我要挟紧双腿才能发劲,要是张开了腿,便甚么功夫也使不出来了。』妙玉见腆道。
『我可要试一下!』唐旋淫笑道。
『你真是坏死了!』妙玉嗔叫道,却也没有拒绝,还与他拥在一起。
『真的是张开腿便不能发功么?』凌威奇怪地问。
『这是习惯吧,我不用使劲,便一样可以采补。』绛仙摇头道:『这妮子可给他迷得头也昏了,竟然泄露了自己的秘密。』
『妙玉说,你的内力强不了她多少,却有很多克制她们的奇功秘艺,是真的吗?』凌威继续问道。
『以前我只是练成了初段九阶的功夫,她也练成了七段,自是相差不远,但是现在一个小指头也能掐死她了。』绛仙冷笑道:『至於奇功秘艺,我倒不是有意藏私,只因为她们功力不足,没有传授吧。』
『原来如此。』凌威点头道:『他们既然在太白楼设伏,你便去赴约吧,以你现在的功力,就算崆峒三子功力不减,应该也能突围的,但是这倒是个好机会让玄阴仙后化明为暗,可以乘机诈死的。』
『唐门的毒药暗器见血封喉,我只怕禁受不起呀。』绛仙忧心忡忡地说。
『你先在要害地方壂上牛皮铁片,适当时才中招,便神不知鬼不觉了。』凌威笑道。
(卅)西天圣教
太白楼头的激战,瞬即传遍江湖,玄阴妖后独战唐门两老,唐旋,唐门七将,和崆峒三子,仍然有攻有守,後来还把三子立毙当场,也杀了唐门七将的唐闯和唐城,最後中了三枚淬毒暗器,落荒而逃,虽然找不到尸身,但是唐门暗器中者无救,江湖中人相信她已经毒发身亡,凌威的诡计终於得逞了。
唐旋和妙玉也认为妖后已经死了,妙玉满心欢喜,以为从此可以和唐旋长相斯守,安心作归家娘了,但是唐旋没有立即带著她返回唐门,却和她去到城外一所庄院。
唐旋也不打门,识途老马似的领著妙玉入庄,直趋堂前,堂上坐著一个黑衣人,脸上挂著一个狰狞脸具,全身包裹在黑色布袍里,别说脸貌,也不知道他是男是女。
『上座,弟子来了。』
唐旋在黑衣人身前跪下道,妙玉莫名其妙,只好随著爱郎盈盈下拜。
黑衣人摆一摆手,唐旋便拉著妙玉站起,笑道:『上座,妖后已经伏法,她是妙玉,玄阴教只剩下她一人了。』
『果然是一个美人儿!』黑衣人走到妙玉身旁打量著说。
『弟子还探得和她行房时,只要别让她合紧双腿,便不能采补了。』唐旋谄笑道。
『很好。』黑衣人把一个盒子交给唐旋说:『这是你们的极乐丹,回去候命吧。』
『多谢上座!』唐旋欢喜接过,望著妙玉道:『好好听上座的教诲吧,我要走了。』
『唐郎,你去那里?』妙玉吃惊叫道。
『我要回家了。』唐旋诡笑道。
『那我呢?』妙玉急叫道。
『你自然是留下来,随我回去干么?』唐旋冷冷的说。
『你……你不是要娶我吗?』妙玉难以置信地说。
『别做梦了,唐门的二少爷,怎会娶一个人尽可夫的妖女呀?要不是你让我快活了一段日子,早已取你性命了。』唐旋残忍地说。
『不!你……你是说笑的……唐郎,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妙玉如堕冰窟,颤声叫道。
『小姑娘,他已经把你卖给我了,你还是留下来吧。』黑衣人森然说。
『不……!』
妙玉厉叫一声,转身便走,可是眼前一花,黑衣人已在身前,不禁惊叫道:『你是甚么人,究竟想怎样?』
『我是西天圣教的黑神巫,只要你交出奼女吸精大法,答应给本教效力,我可不会难为你的。』
黑衣人说,他的声音沙哑,好像捏著喉咙说话。
『你要我干甚么?』妙玉呆了一呆道。
『自然是利用你的美色邪功,对付本教的敌人了。』黑神巫说。
『不……不可以的,唐旋,你别走!』
妙玉颤声叫道,转身便要往外追去。
『来到这里,你还要跑到那里?』
黑神巫挺身拦阻道:『这样没心肝的男人,追回来也没有用呀!』
妙玉悲叫一声,挥掌便攻,岂料黑神两武功高强,三两下手脚,便扣住了她的腕脉。
『放开我……你……你想怎样?』
虽然妙玉没有了气力,却还是奋力挣扎著叫。
『看来要我多费手脚了。』黑神巫摇头道。
『放开我……你干甚么……呜呜……唐旋……你在那里?快点来救我呀!』
妙玉尖声厉叫著说,这时她的穴道受制,让黑神巫抱在怀里。
『痴心女子负心汉,这时你还不明白吗?他是骗你的,要不然怎会告诉我不让你把腿合起来,你便使不出采补邪功呀?』
黑神巫轻抚著妙玉的俏脸说。
『不……你……你骗我的,他……他是真心爱我的,不会这样我的!』
妙玉歇思底里地叫,尽管知道他说的有理,却怎样也不愿相信。
『傻孩子,世间上那有男人是真心的,他要的只是肉欲的欢娱,发泄他的兽欲吧。』
黑神巫叹了一口气,手往下移,按在高耸的胸脯上说。
『你……你放开我再说吧!』玉嗫嚅地说。
『虽然你逃不了,我也不想找麻烦,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才会放你。』黑神巫在肉球上搓揉著说。
『我……我答应你便是。』妙玉急叫道。
『你道我是三岁孩子,随便说说便相信你么?』
黑神巫从怀里拿出一颗粉红色的药丸,说:『你先吃下这颗本教的圣药同心丸,再告诉我奼女吸精大法的心法,我才放了你。』
『这……这是毒药么?』妙玉粉脸变色道。
『不错,每个月发作一次,发作的时候,倘若没有本教的极乐丹,你便会尝到天下之至苦,使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黑神巫阴恻恻地说。
『唐旋……他……他也吃了同心丸么?』妙玉颤声说道。
『现在你还不死心吗?』
黑神巫冷笑道:『他是本教的人,自然要吃下同心丸,但是加盟本教,也有诸般好处,以他来说,本教可以助他出掌唐门,也有数不清的美女,任他淫乐享受,可不是害怕毒发,才把你卖给我们的。』
『我不信!他一定是被逼的!』妙玉尖叫道。
『信不信由你,本来我可以喂你吃下同心丸,一个月後发作时,也不怕你不答应,可是十日後我要你去办一件事,没有时间等下去,唯有用这几天时间,让你乖乖的听话了。』黑神巫道。
『办甚么事?』妙玉珠泪盈眸地问道。
『去和一个男人睡觉,采阳补阴,让他脱阳而死!』黑神巫悻声道。
『我……』妙玉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要你和男人睡觉,等如吃饭洗澡,可没甚么大不了的,要是你不答应……。』黑神巫冷哼一声,说:『那便要尝一下我的手段了。』
『我要见一见唐旋再说!』
妙玉悲叫道,深心里还是不相信唐旋会把她弃如敝屣的。
『见他又管甚么用?倘若他是真心的,也不会把你留下了。』黑神巫冷笑著道。
妙玉听得心如刀割,放声大哭地叫:『不!杀了我吧……我不会答应的!』
『想知道我如何让你答应吗?』
黑神巫森然道:『我会喂你吃下最利害的春药,然後剥光你的衣服,看你发姣的样子,你说好么?』
『不……不要!』妙玉害怕地叫。
『然後再找一头驴子来给你煞痒,驴子的阳具比男人的鸡巴大了不知多少,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也不怕你采补呀!』黑神巫继续说。
『你……!』玉骇的冷汗直冒,禁不住牙关打战。
『既然她不答应,你便不要逼她了。』忽然有人说道。
『甚么人?』
黑神巫大吃一惊,循声一看,说话的却是一个目露精光的年青汉子。
『在下凌威,是快活门的门主。』
凌威潚洒地说,原来他和绛仙尾随唐旋妙玉而来,待到这时才现身。
『找死!』
黑神巫怒骂一声,也不打话,大袖一挥,一股劲风便突袭过去。
凌威不闪不躲,若无所觉地抱臂而立,劲风袭体时,还是没有动,说也奇怪,不独他没有事,甚至连衣角也没有随风扬起,这时黑神巫才知道来人是一个高手。
『这是西天圣教的事,识相的便给我滚!』黑神巫喝骂道。
『西天圣教?不知你和云岭三魔如何称呼呀?』
凌威说,他早已在旁窥伺,听到同心丸和极乐丹後,已经生出疑心,看见黑神巫出手擒下妙玉时,更发觉他的武功和淫魔相似,故意这样说,希望探听更多消息。
『他们是……』黑神巫只是说了几个字,顿了一顿,继续沉声说道:『西方极乐!』
凌威一头雾水,正要胡混两句,黑神巫已是厉啸一声,扑了上来,使出一套凌厉无比的掌法,虽然凌威早已有备,也无法不硬接了三招,三招过後,黑神巫退回原位,胸前急促起伏,凌威还是悠闲地抱臂而立,明显是估了上风。
黑神巫喘了几口气,忽地女人似的抬手在头上拢了一下,沙哑的声音也变得清脆动听道:『小兄弟,好身手呀!』
『原来是个娇滴滴的女儿家!』凌威讶然道。
『甚么娇滴滴的,奴家已经是老太婆了。』
黑神巫幽幽地说,轻盈妙曼地转了一个身,然後坐下,还闲适地架起了腿,这时衣服的下摆散开,露出了白皙动人的小腿,纤巧优美的秀足可没有绣鞋罗袜,修剪得齐整的趾甲却涂上了鲜红色的寇丹,虽然身体仍然隐藏在黑色布袍里,但也瞧得凌威心浮气促。
『黑神巫这个名字太骇人了,你可有第二个名字呀?』凌威笑道。
『奴家貌寝,改甚么名字也是没有用的。』
黑神巫吃吃笑道,不知如何,衣服的下摆完全散落更多,修长雪白的粉腿完全裸露衣外,幸好双腿搁在一起,才掩藏著腹下春色,但是这样却使人倍觉销魂,生出一窥全豹的冲动。
『那么在下该称你为夫人还是姑娘呢?』凌威嘻皮笑脸道。
『人家还是云英未嫁的!』黑神巫啐了一口道。
『那我就称呼你做姑娘了。』凌威涎著脸说:『姑娘可否给在下脸子,放了她吧。』
『小哥儿,为甚么你不给贱妾脸子,别理这事?』黑神巫叹气道。
『你的头脸挂著脸具,教在下如何给你脸子呀?』凌威调笑似的说。
『贱妾蒲柳之姿,恐怕难入法眼呀。』
黑神巫发出银铃似的笑声,俏生生的站起来,衣襟从中敞开,翠绿色的抹胸约隐约现,婀娜多姿地走到凌威身前,抬手便要揭下蒙脸黑巾。
妙玉瞧的目定口呆,想不到黑神巫原来是个女人,更想不到两人言笑晏晏,黑神巫还要色诱这个从天而降的男人,心里暗暗著急。
这时香泽微闻,凌威更是色迷迷的瞧得双眼发直,忽然黑神巫肩头一动,几缕红光竟然从纤足电射而出,疾袭凌威下身。
妙玉可来不及示警,凌威脚下却好像长著眼睛似的,及时跃起,避开了歹毒的暗器。
『姑娘的趾甲也不要了吗?』
凌威大笑道,他神目如电,发现暗器竟然是黑神巫玉趾上的趾甲。
『全送给你好了!』
黑神巫格格娇笑,双腿连环踼出,脚上红光又起,接著一个倒翻,凌空飞到凌威头上,双掌如勾,疯狂地攻击著。
这一阵凌厉的攻势,倒也使凌威手忙脚乱,犹其是黑神巫罗襦半解,飞纵跳跃时,魅力四射的胴体,不坐在眼前晃动,更使他心神不属,错过不少反击的机会。
『臭小子,纳命来吧!』
黑神巫厉叫一声,身上黑袍疾扑而出,朝著凌威头脸罩下,双手却左右连挥,寒芒电闪,也不知她从那里取出暗器,漫天花雨般射出。
『小心!』妙玉急叫道,虽然不知道凌威是敌是友,却也不想他命丧黑神巫手下。
凌威长笑一声,双掌发出一股掌风,挡在身前,暗器碰了上去,竟然似碰在墙上,尽蜈掉下来,黑神巫大吃一惊,正要再展攻势,突然脸上一凉,脸具已经落入凌威手里。
『好一个美人儿呀!』
凌威格格怪笑道,他也不是胡诌,黑神巫看来只有廿七、八岁年纪,花容月貌,杏眼桃腮,彷如盛放的鲜花,长得倒也漂亮。
『贱妾还入门主的法眼么?』
虽然黑神巫身上只剩下绿色的肚兜和天青色的骑马汗巾,却还是风姿绰约地转了一个圈,媚笑一声,抬手拢一下秀皮,又有一道寒芒疾射而出。
『很好!』
凌威点头笑道,闪身避过寒芒,可不耐烦让黑神巫继续发出暗器,便主动出击。
黑神巫的武功比淫魔只强不弱,而且更是诡异阴损,实在不易应付,但是凌威的九阳神功已经进入第七层的境界,与当日和淫魔对垒时,精进了很多,招式内劲,更是得心应手,占进上风,数十招後,听得他长啸一声,兔起雀跃的人影突然停下来,只见凌威蒲扇似的大手制住了黑神巫的腕脉,把一双玉手反锁在身後。
『门主,贱妾……贱妾认输了,请你放手吧。』黑神巫低声下气说。
『你的身上还有暗器吗?』
凌威问道,空出来的手却把纤纤玉手的指甲,一片一片剥下来,丢在一旁,再从皮际找到了几枚金针。
『没……没有了。』黑神巫叹气道。
凌威没有住手,还把肚兜扯下来,原来贴肉的肚兜後面有个袋,盛了不少东西。
『可以放手了吧!』神巫粉脸变色道。
『这双奶子真大,里边还有东西么?』凌威笑嘻嘻地搓揉著她沉甸甸的乳房说。
『别碰我!』
黑神巫尖叫一声,奋力挣扎,可是拿著腕脉的大手一紧,她的气力便消失得无影无纵,只能任由凌威狎玩。
『这是甚么?』
凌威从深陷的乳沟中间,揭下一片皮肤,里面竟然藏著一块银牌,他也无暇细看,随手放在囊里。
『那……那不是暗器,快点还我!』黑神巫急叫道。
『你要妙玉去杀谁呀?』凌威不答反问道。
『杀……杀许太平!』神巫咬著牙说。
『汴海许太平么?』凌威奇怪地问道:『你的武功很好,那为甚么不自己动手?』
『他……他认得我,而且人多势众,很难接近他。』黑神巫答道。
『妙玉成吗?』凌威问。
『许太平是一个色鬼,而且心里有毛病,喜欢用古灵精怪的法子发泄他的兽欲,他有一个亲信叫阿九,负责给他安排,十天後,许太平便会回到汴海,出示我的信物,阿九便会把妙玉送进去。』黑神巫说。
『同心丸在那里?』凌威问道。
『肚兜里的红色丹丸,便是同心丸。』黑神巫答。
『极乐丹呢?』凌威继续问道。
『全给了唐旋,这里没有了。』黑神巫道。
『西天圣教是甚么东西?云岭三魔和西天圣教是甚么关系?』
凌威见她有问必答,只道已经屈服,发话问道。
『我不知道!』黑神巫口气转硬说。
『差点忘了,你的身上该还有些地方可以收藏暗器的。』
凌威诡笑一声,手掌从高耸入云的肉峰往下移去,在黑神巫的小腹上抚玩著说。
『我……我不会放过你的!』黑神巫怒骂道。
『要是我的问题没有答案,我才不会放过你呢。』
凌威吃吃怪笑道,扯下了汗巾,发觉上面真的有几根金针,而黑神巫身上可再没有一丝半缕了。
『别碰我……!要不然,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黑神巫努力把粉腿合在一起尖叫著。
『西天圣教是甚么东西呀?』
凌威使劲拉开粉腿,便看见黑神巫腹下毛皮浓密,黑压压一片,遮掩著那羞人的洞穴,大腿内侧却长著一块暗红色的胎记。
『我不知道……有种便杀了我……我甚么也不知道!』黑神巫气得粉脸通红地叫道。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你的骚逼里可藏著东西没有!』凌威拨草寻蛇,找到了裂开的肉缝,拨弄著丰腴的肉唇说。
『没有!甚么也没有!』黑神巫恐怖地叫。
『没有吗?』
凌威小心奕奕的翻开了肉唇,只是在红扑扑的肉壁轻轻碰触了一下,便感觉黑神巫的身体在抖颤,淫心大动,也不理会她的呼叫,指头朝著洞穴的深处蜿蜒而进。
『我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的!』黑神巫愤恨地叫。
凌威狞笑著再添上一根指头,硬挤入神秘的洞穴里,掏挖著说:『告诉我西天圣教的事,我便让你乐一下!』
虽然黑神巫痛的粉脸扭曲,还是闭口不语,但是怨毒的目光,却使倒在一旁的妙玉瞧的心里发毛。
凌威的两根指头已经深陷肉洞里,看见黑神巫仍然没有屈服的迹像,心念一动,使出销魂指,指头顿时变得灼热。
『呀……不……为甚么这样……呀……放开我……天呀……住手!』
黑神巫杜鹃泣血似的叫唤著,原来凌威的指劲一发,黑神巫便浑身燠热,好像有一团熊熊烈火从下体涌起,迅快地散发至四肢八骸,烫得她失魂落魄,苦不堪言。
『告诉我吧,告诉了我,便不用吃苦,还可以乐个痛快!』凌威怪笑道。
『不……不能的……呀……救我……世尊……救我!』黑神巫呻吟著叫。
『甚么世尊?』凌威催动指上气劲,追问著说。
『进去一点……呀……天呀……西天世尊……救苦救难……呀……渡我化劫……呀……!』
黑神巫销魂蚀骨的哼叫喘息著,其中夹杂著似偈非偈,既似咒语,也像经文的说话,使人不明所以。
妙玉瞧的莫名其妙,她修习邪功,身上的肉洞也曾让不同的男人狎玩,知道下体是肉欲的泉源,亦是最敏感的地方,却想不到黑神巫的反应如此剧烈,这个邪里邪气的男人才把指头送进去,便叫得震天价响,而且淫水流个不停,转眼间身下还湿了一片,肯定不是做作,奇怪之余,也生出异样的感觉。
『……西方极乐……呀……天下太平……圣人下世……教化尔曹……救苦救难……!』
黑神巫愈念愈急,彷佛这样才能化解身体里的难过。
凌威暗暗称奇,因为没有女人禁受得起销魂指的折腾,黑神巫也没有分别,在熊熊欲火的煎熬下,已是苦不堪言,早该招供,却想不到还能守口如瓶,咬牙苦忍。
脑际灵光一闪,忽然想起悦子信奉的天照教和天照大神,不禁生出泄气的感觉,悟到黑神巫多半是信仰的关系,才可以忍受这样的折磨,无奈废然而止,抽出了湿淋淋的指头。
虽然凌威抽出了指头,但是黑神巫体里的欲火未消,身体里的空虚却使她平添几分难过,情不自禁地继续依唔浪叫,挣扎蠕动。
凌威也没打算逼问下去,把黑神巫按倒地上,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便腾身而上,就在妙玉身前,疯狂地抽插著。
妙玉穴道仍然受制,可不能趁机逃走,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凌威大逞凶威,她虽然阅人不少,但是凌威的伟岸坚强,却也使她暗暗吃惊。
『剪……洞穿我了……快点……呀……爽……爽死了……!』
黑神巫忘形地嘶叫著,不知甚么时候开始,还弓起纤腰,迎合著他的抽送。
妙玉瞧的心烦意乱的时候,忽地眼前出现一对绣鞋,接著却是一张熟悉的脸孔,顿使她毛骨悚然,颤声叫道:『大……大姐,你……你没有死吗?』
『贱人,我要是死了,如何惩治你呀!』
原来说话的是绛仙,她脸罩寒霜,扯著妙玉的秀皮,硬把粉脸拉起,左右开弓,「劈劈拍拍」,连环打了四个耳光,痛的她惨叫连声,俏脸上还出现了几个淡红色的指印。
『大姐……呜呜……是我不好,饶了我吧!』
妙玉哭叫著说,别说穴道受制,不能抗拒闪躲,就算能够,这时她的武功已经和绛仙相距甚远,也躲不了,而且慑於她的淫威,唯有苦苦哀求了。
『饶你?别做梦了,黑神巫说要让你尝一下驴具的滋味,这个主意可真不错,对了,你不是最怕蛇么?便让驴子蛇儿轮著来干你的臭逼,看看甚么时候才能弄死你!』绛仙残忍地说。
『不……呜呜……大姐……求你……求你饶了我吧……呜呜……是婢子不好……让人骗了……我……我以後也不敢了!』妙玉冷汗直冒地叫。
『没有以後了,我要让你知道出卖我的後果!』绛仙冷酷地说。
『啊……死了……操死我了……美呀……呀……不要停……呀!』
忽然黑神巫尖声狂叫,在凌威身下发狂似的乱扭。
『门主,别耽搁了,还有事要办呀。』绛仙吃吃笑道。
『好!』
凌威长笑一声,手脚并用地把黑神巫大字似的压在地上,熊腰舂米似的急撞几下,然後寂然不动,身下的黑神巫却突然奋力地弹跳著,好像想把凌威弹开,最後却是尖叫一声便昏了过去,原来凌威使出了九阳神功,一举采尽她的元阴。
隔了一会,凌威才满意地抽身而出,说:『她的内功可真不错!』
『吃乾净门主的鸡巴!』绛仙抖手把妙玉抛在凌威脚下,喝道。
妙玉「砰」然一声,掉在地上,发觉穴道已经解开,虽然跌得满天星斗,却也不敢怠慢,挣扎著爬到凌威身下,檀口轻舒,把那雄纠纠的鸡巴含入口里。
『药都拿到了吗?』凌威享受著妙玉口舌之劳时,也向绛仙发问道:『可有麻烦没有?』
『哪有甚么麻烦。』绛仙笑道。
口技是玄阴教教徒必修的顶目,妙玉也不知吃过多少鸡巴,但是从来没有人像凌威那般粗大壮硕,完全填满她的樱桃小咀,丁香玉舌更不能进退自如,唯有把舌尖拂扫著马眼,朱唇包裹著肉棒,同时鼓动香腮,努力地吮吸挤压,给这个陌生的男人服务。
『吃得很好,全给我吃下去!』
凌威纵声大笑,开放精关,发泄满腔欲火。
妙玉不敢怠慢,继续努力,待凌威爆发时,便把腥臭扑鼻的液体吃得点滴不留,再鼓其如篁之舌,温柔细心地把鸡巴上下舐抹乾净後,才伏在地上喘息。
凌威愉快地抽回裤子,自忖要是多两个像黑神巫这样功力深厚的女人,突破九阳神功的第七层,该是指日可待,但是这样的机会可遇不可求,看来还是要利用绛仙了。
『门主,快点处置了那小子吧,我还要回去修理这个贱人。』绛仙央求似的说。
『你不是要取她性命吗?』凌威白了妙玉一眼说。
『那是一定的,但是要她吃尽苦头才死,否则如何消我心头之恨。』绛仙愤恨地说。
妙玉更是害怕,爬了起来,扑在绛仙脚下,抱著她的粉腿,哀求道:『大姐……饶婢子一趟吧……呜呜……我以後也不敢了。』
凌威突然生出一个主意,问道:『你的奼女大法修练到甚么境界?』
妙玉看见凌威武功高强,绛仙对他也是十分恭敬,知道他不是常人,赶忙答道:『已经练成第八阶,不用多久,便可以初九功成了。』
『门主,你不是要饶她性命吧?』绛仙皱著眉说。
『那要看她有没有用了。』凌威诡笑道。
『婢子有用的,要我干甚么也成。』妙玉急叫道。
『好,那便吃下同心丸吧。』凌威摆一摆手道。
绛仙明白凌威的意思,捡起黑神巫的抹胸,搜出了一颗红色丹丸,经过黑神巫身旁时,看见她开始酥醒过来,冷哼一声,抬腿便朝著她的死穴踼下去。
凌威知道很难从黑神巫口里问西天圣教的秘密,而且她内力全失,已是废人一个,也没有拦阻,任由绛仙取去她的性命。
妙玉瞧的胆战心惊,更不敢抗拒,乖乖的把同心丸吞入肚里。
『同心丸一个月後才会发作,我也不知道发作时要吃甚么苦头,且看你这些日子里有没有用吧。』
凌威森然道:『要是还有用处,便饶你性命。』
『是,婢子知道。』妙玉含泪答道。
『人在那里?』凌威转头向绛仙问道。
『在那边的房间。』绛仙说。
『你带著她在房外等候,先让她瞧一场好戏吧。』凌威吃吃笑道:『然後让她表演吧。』
房间里的人原来是唐旋,他在庄外让绛仙擒获,夺去极乐丹後,便给制住穴道躺在房里,可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事。
『唐旋,妙玉在那里?』凌威拍开了唐旋凡哑穴问道。
『我……我不知道。』唐旋惶恐地说。
『妙玉那妖女害死了我的兄弟,你居然要娶这妖女为妻,一定不是好人,你受死吧,找到那妖女後,我会让她下去和你成亲的。』凌威狞笑道。
『不……我没有娶那妖女呀!』唐旋急叫道。
『那么她在那里?』凌威问道。
『我已经把她卖给西天圣教的黑神巫了。』唐旋坦白道:『本来她们还在这里的,现在可不知道去向了。』
凌威继续追问下去,才知道唐门的重要人物,全吃下同心丹,为了活命,归顺了西天圣教,但是知道的很少,甚至三魔是否和西天圣教有关也不知道。
『好了,现在让你看一个人吧。』凌威笑道。
『原来你真的是骗了我!』
说话的是妙玉,她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加上黑神巫的说话,已是洞悉一切了。
『我…我没有……』唐旋看见凌威脸带诡容,知道中了奸计,唯有狡辩道:『是……是他们逼我的。』
『真也好,假也好,已经不重要了。』妙玉凄然道。
『妙玉,你……?』唐旋期期艾艾说道。
『唐郎,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们离别在即,让我再侍候你一趟吧。』妙玉用衣袖抹去泪水,换上妩媚的笑容说。
『不……不用了。』唐旋惊叫道。
『唐郎,你满头大汗,是不是很热呀?』妙玉取出一方粉红色的绣帕,温柔地抹去唐旋额上的汗水。
『不……』唐旋麻穴受制,无法闪躲,只好惶恐地叫。
『我的帕子香吗?』妙玉绣帕轻挥,在唐旋鼻端拂扫著说。
『香……香得很!』唐旋颤声说道。
『本门有一块迷魂香帕,迷人神智,无往不利。』妙玉慢慢的说:『这一块是销魂香帕,可以让男人雄姿英发,威风凛凛的。』
『甚么?』唐旋惊叫道:『妙玉,你饶了我吧!我……其实我是爱你的!』
『你喜欢妾身甚么呀?』
妙玉把销魂香帕覆著唐旋的口鼻,便在床前宽衣解带。
唐旋努力闭住呼吸,不敢回答,可是甜香扑鼻,使他头昏脑胀,当妙玉身上衣服一件一件的减少,娇躯裸露时,他已是双眼通红,理智尽失了。
『放开我……让我抱抱你!』唐旋气喘如牛地叫。
这时妙玉已经脱光了衣服,看见唐旋的样子,知道销魂香帕的药力发作了,虽然痛凄唐旋的负心薄幸,却也难忘昔日爱恋之情,珠泪忍不住汨汨而下。
『你要不动手,便让我来吧。』
绛仙森冷的声音,在身後响起。
妙玉无奈暗咬银牙,解开唐旋的麻穴,唐旋也不待气血运行,便疯狂似的把妙玉压在身下,扯脱裤子,腾身而上。
『为甚么当日你不让我尝一下这销魂香巾呀?』凌威抱著绛仙说。
『这香帕迷人神智,要是用了,如何能够合藉双修。』绛仙道。
『我倒没关系,吃亏的是你吧。』凌威笑道。
『门主,你真的饶了这贱人吗?』绛仙余恨未息地说。
『她已经差不多初九功成,杀了太浪费了。』凌威说:『办完事後,你传她合藉双修之法,然後著她对付许太平,你进唐门,利用极乐丹要他们归顺。』
『那么你呢?』绛仙问道。
『我回去元昌,看看夕姬可有消息,要和我联络,可以经过悦子的。』
凌威看见妙玉正把粉腿缠在唐旋腰间,继续说:『可有法子使妙玉采补时,不用合著腿的?』
『这个不难,改变使力的方法便是。』仙答道。
唐旋死了,是阳尽精枯而死的,妙玉也变得心如死灰,但是为了保命,只好听从凌威和绛仙的命令,为虎作伥。
(卅一)鱼目混珠
『花月楼来了一个卖唱的,多半是夕姬。』悦子看见凌威归来,便急忙报告道。
『是吗?』凌威问道。
『她是前几天来的,告诉人家卖艺不卖身,却勾引陶方,而且净是和龙游帮的人来往,很是可疑。』悦子答道。
『她可听话么?』凌威望著悦子身後的花凤说。
『没甚么。』悦子说:『可要找陶方来吗?』
花凤听到他问及自己,意外地心里感觉温暖,粉脸一热,含羞低下头来。
『他该快到了,我入城时,已经著人找他来了。』凌威笑道。
这时陶方赶到,原来那个歌女也叫做夕姬,陶方闻名後,立即找人查探她的底细,发觉是花月楼的鸨母秋娘引进来的,也因为秋娘的关系,搭上了不少龙游帮的重要人物,所以才能花月楼卖唱,却不用卖身。
由於凌威早有警告,众人心怀介心,也没有特别事故发生。
秋娘是当日给淫魔安排女孩子的駂母,是游采的亲信,虽然游采已死,但是有可能留下作三魔的内应,凌威向陶方悦子面授机宜後,便分头行动。
陶方才道出凌威要见夕姬,秋娘便忙不迭答应晚上把夕姬送往南庄,别人都道秋娘害怕开罪快活门门主,陶方却知道她们的目标是凌威,这样的机会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夕姬是经过秋娘的悉心打扮的,以秋娘的经验,一个真正漂亮的女孩子,太多的人工修饰,只会掩盖本身的艳光,所以夕姬只是淡素娥眉,头上挽了一个流云髻,穿著绣著黄花的雪白罗裙,使她显得清雅脱俗,秀丽迷人。
凌威也真的生出惊艳的感觉,记得在秘道偷看夕姬和凶邪两魔在一起时,她是淫荡冶艳,咀角生春,现在却是秀气逼人,惹人怜爱,简直是判若两人,但是他仍然发出讯号,让暗藏外边的悦子知道这个便是正主。
夕姬那里知道暴露了行藏,手抱琵琶在凌威身前盈盈下拜,心里想的,却是看不出近日名震江湖的凌威,竟然是个年青汉子。
筵前只有凌威一人,夕姬也没有奇怪,因为陶方早已向秋娘明言,名是要夕姬献唱,实是要她荐寝,在秋娘的指点下,夕姬装成是怯於权势,被逼献身的歌女,却也唯肖唯妙。
虽然知道凌威武功高强,夕姬仍是充满信心完成邪魔交下来的任务,因为她不信世上有男人能够抵抗她的魅力,纵然不能让他裙下称臣,也一定有机会施以暗算的。
『你便是夕姬吗?果然是个美人儿,来,快点坐下。』凌威色迷迷地说。
夕姬羞人答答的坐在凌威身旁,螓首低垂,小声说道:『让夕姬侍候门主一昃曲子好么?』
『好呀。』凌威笑道。
夕姬「叮叮咚咚」的调了琴弦,清一清玉喉,便如出谷黄莺般吐出清音妙韵,居然是有板有眼,似模似样。
一曲既终,凌威随便的拍了两下手掌,说:『唱一曲「思凡」吧。』
「思凡」是俚曲小调,曲辞大致是说一个空门小尼,夜半春心荡漾,凭歌寄意,慨叹深闺寂寞,惹人遐思。
『这个夕姬不懂。』夕姬粉脸微红道。
『那么「十八摸」呢?』
凌威笑道:『「十八摸」可淫秽得多了,只有在青楼妓馆才会献唱,唱的时候,客人大多抱著妓女,从皮际开始,在歌声的带领下,大肆手足之欲,唱完一阙「十八摸」後,女的全是衣衫不整,鬓乱钗横,男的也游遍了秦岭巫山了。』
『你真是坏死了,那有要人家唱这样的曲子!』夕姬含嗔道。
『别弄琵琶了,你懂吹箫吧!』凌威心里一荡,笑道。
『甚么吹箫?』夕姬装作不懂说。
『你没有服侍过男人吗?』威吃吃怪笑,把夕姬搂入怀里说。
夕姬嘤咛一声,伏在凌威胸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夕姬孤身漂泊江湖,难免要让人欺负了。』
『如何欺负你呀?』
凌威软玉温香抱满怀,如何按捺得住,自然毛手毛脚,大肆手足之欲了。
『你这不是欺负人吗?』夕姬挣扎著说。
『我是疼你,哪里是欺负你呀!』威哈哈大笑,手掌在饱满的胸脯上搓揉著说。
『男人净是这样,明明是欺负人了,还说疼人!』夕姬埋怨著说,香喷喷的娇躯挑逗似的在凌威怀里蠕动著。
『那便让我欺负你吧!』凌威淫笑著把夕姬横身抱起,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有一具古怪的木台,上面有绣枕锦被,看似床榻,却又附著长短大小的木条,还有一些扳手绞轮,诡异奇怪。
『这是……』
夕姬吃惊地叫,奇怪凌威如何会拥有淫魔的快活床。
『这是快活床,可以让你逍遥快活的。』
凌威把夕姬放在床上说,他与悦子和花凤在床上作乐了几次,已经掌握其中奥妙了。
『门主,妾身……妾身害怕呀。』夕姬怯生生地说。
『怕甚么?待会你便知道有多有趣了!』
凌威诡笑道,熟练地把夕姬的手脚锁在快活床上。
『放开我……门主……你……你要干甚么?』
夕姬惶恐地叫,知道和凌威相距甚远,更不欲冒失地暴露身份,空有一身武功,也不敢反抗,眼巴巴的给锁在床上,不能动弹。
『快活嘛!』凌威哈哈大笑,抽丝剥茧地解开夕姬的衣服说。
『门主……解开我……让妾身侍候你吧!』夕姬低声说道。
『你侍过很多男人么?』凌威掀开了夕姬的衣襟,手掌覆在银杏色的抹胸搓捏著说。
『没……没有!』夕姬嗫嚅道。
『让我看看便知道了。』
凌威吃吃怪笑,扯开了抹胸的带子说,存心搜索清楚,提防夕姬也像黑神巫,满身暗器。
『不……不要看……!』夕姬哀求似叫。
『好大的奶子!生过孩子没有?』
凌威笑嘻嘻地捧著夕姬光裸的乳房狎玩著,一手却揭下腹下的白丝汗巾,使她一丝不挂。
『没有……不……别这样……羞死人了!』
夕姬害怕地叫,原来凌威拉动著扳手,一双粉腿便慢慢张开,牝户还朝天高举。
凌威兴致勃勃的把玩著夕姬的身体,左捏一把,右拧一下,滑不溜手的肌肤,柔腻娇嫩,使他爱不释手,夕姬更是害怕了,除了凌威愈来愈粗暴,拧得她雪雪呼痛外,也因为想起有些男人,心里有毛病,以让女人吃苦为乐,看来他亦是其中一个。
『怎么乾巴巴的?』凌威的大手覆芳茸菲菲的桃丘上抚弄著说。
『门主,放开我……不……痛呀!』
夕姬哀叫著说,原来凌威强行把裂开的肉唇张开,指头在红彤彤的嫩肉点拨著。
『嗯,有点湿了!』
凌威的指头在肉洞搅动著说,暗念夕姬果真淫荡,只是随便碰几下,更没有使出销魂指,淫水却流出来了。
『给我……门主……快点给我吧!』
夕姬喘息著说,希望能够速战速决,快点完事。
『浪蹄子,骚逼发痒了么?』凌威狞笑道。
『是……呀……痛呀!』
夕姬忽地惨叫起来,原来凌威竟然发狠地在阴唇掐捏了一下。
『这如何算痛?』凌威又再使力地掐了一下说:『你这样的浪蹄子,要让你吃点真正的苦头才是!』
『不……不要……!』
夕姬惊慌地叫,肯定凌威心里有毛病,正是那种喜欢虐待女孩子的男人。
『来人!』凌威扬声叫道。
夕姬心惊肉跳的看见一个女郎捧著盘子走了进来,她长的很漂亮,身段也不比夕姬逊色,夕姬能看得清楚,是因为那女郎粉乳裸露,身上只有彩帕缠腰,走动时,彩帕中间敞开,私处也约隐约现,夕姬可不知道这个女郎便是花凤,暗暗猜测她的来历,忽然看见盘子盛著皮鞭,忍不住尖叫道:『不要打我,会打伤我的……求你……求你不要……』
『苦自然要吃,但是我不会弄伤你的。』威取过皮鞭,鞭梢在夕姬的裸体上拂弄著说。
『不……哎哟……呜呜……别打……痛呀!』
夕姬哀求声中,皮鞭已经落在平坦的小腹,痛的她惨叫起来。
『啪!』
皮鞭无情地飞舞著,虽然不太用力,接著的一鞭却是落在夕姬的粉腿,她的哭声未已,乳房上又著了一鞭,打得她眼前金星乱冒,哀号不止。
打了几鞭,凌威才住下手来,瞪著花凤骂道:『呆在那儿干么?还不动口!』
花凤惭愧地垂下头来,不敢碰触那凶厉的目光,除了害怕凌威的暴虐,也因为心里有鬼,她感觉近日变的很是淫荡无耻,甚么样的羞辱也不放在心上,有时甚至生出异样的刺激,就像刚才进门时,看见夕姬元宝似的锁在快活床上,便想起有一天自己如在床上给凌威整治得死去活来的情形,不独使她俏脸发烫,更奇怪的是身体里的空虚,使她渴望和夕姬易地而处。
『还不快点上去,慢吞吞的是不是想讨打?』
凌威握著皮鞭在虚空一击,凶霸霸的喝道。
花凤可不敢怠慢,急步上前,伏在床沿,双手扶著夕姬的粉腿,看见腿根油光致致,中间的肉洞微微张开,粉红色的肉唇随著夕姬的喘息在抖动,彷佛便是自己躺在上面的样子,禁不住芳心卜卜乱跳,慢慢把粉脸凑了上去。
夕姬软在床上喘息著,虽然身上的痛楚稍减,但是耳畔的鞭风,却是不胜恐怖,当花凤的玉手沿著粉腿往上移去,尖利的指甲刮在娇嫩敏感的肌肤时,便也更是难受,挣扎著扭动著纤腰,闪躲著叫:『你……你干甚么?』
『你不是叫痛么?她让你乐一下嘛!』
凌威的鞭梢在夕姬峰峦的肉粒点拨著说:『这叫做黄莲树下弹琴,很有趣的。』
『呀……不……姐姐……不要!』
夕姬颤著声叫,身体剧烈地拢动著,原来花凤十指如梭,在敏感的玉阜上搔弄著。
花凤没有理会,青葱玉指慢慢接近牝户,故意把染著凤仙花汁的指甲,撩拨逗弄著油腻的肉唇,还探进了裂开的肉缝,在红扑扑的肉壁点拨著。
『不……喔……痒……住手……痒死我了!』
夕姬浑身痉挛,叫苦不迭。
花凤也不是第一次给女人作口舌的服务了,凌威不在的时候,她和悦子便常作假凤虚凰之戏,初时是怯於悦子为凌威宠爱而勉为其难的,後来却乐在其中,凌威回来後,三人同床,更多荒唐的淫戏了。
『加把劲!』
凌威手中一动,皮鞭却是落在花凤的粉臀上。
花凤呻吟一声,强行张开肉洞,咀巴便吻了下去,四唇交接时,便使劲对著里边吹了一口气。
『啊……不……呀……不要……喔……哎哟……咬死我了!』
夕姬没命地挣扎著,也不知道她是苦是乐。
花凤不轻不重地咬啮著,编贝玉齿撕扯著柔嫩的桃唇,灵活的舌头却毒蛇似的探进了湿淋淋的孔道,蜿蜒而进,在暖烘烘的肉洞里翻腾跳跃,有时起劲地吮吸,有时却大口大口地吹气进去,扶著腿根的指头也不闲著,忽而掐捏,忽而搔弄,熟练地逗玩著那方寸之地。
夕姬可给她弄的魂飞魄散,固定在快活床上的娇躯好像掉在烧红了的铁板上,发狂地弹跳扭摆,淫靡的叫声,更是高亢急促,使人血脉沸腾。
凌威满意地桀桀狂笑,探手在涨卜卜的乳头上捏了一把,发觉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心里兴奋,提起皮鞭,往下抽了下去。
『哎哟……不要打……痛呀……噢……再进去一点……呀……痒死人了!』夕姬狂乱地叫。
花凤锲而不舍地使出纯熟的口舌功夫,香唇,牙齿和舌头,反覆地在夕姬的牝户吻吮咬啮,舐扫撩拨,无所不用其极,除了呼吸时透气外,大多时间头脸是埋在春溯汹涌的肉阜之上,粉脸也湿漉漉的湿了一大片,使人分不清那是她的汗水,还是夕姬的淫液。
口鼻里全是熟悉的腥酸,气味和悦子的差不多,花凤不禁怀疑自己的气味,是不是也和她们一样。
夕姬的耻毛柔嫩整齐,阴阜涨卜卜的像出笼的肉饱子,阴户也不难看,只是两片肉唇有点松软,可以张的很开,让花凤的舌头可以深入不毛,进退自如,远没有悦子的紧凑,也比不上花凡凤的鲜嫩。
『要不要我给你煞痒呀?』
凌威脱掉裤子,抽出勃起的鸡巴,骑在夕姬头上,耀武扬威道。
『给我……快点给我……我受不了了!』
夕姬忘形地叫,情不自禁地昂起头来,张开檀口,捕捉眼前的肉棒。
凌威哈哈大笑,握著巨人似的鸡巴,戏弄似的闪躲著夕姬的咀巴,却在头脸香唇撩拨,夕姬求之不得,唯有努力地俯身向前,可是手足被扣,活动的空间有限,使她更是难受。
夕姬难过的螓首狂摇,头上的流云髻忽地散开,有些物事掉了下来,凌威捡起一看,却是一颗同心丸和几根别在碎布上的银针,暗暗吃惊,想不到她竟然把东西藏在头皮里,要不是皮髻散落,便看走眼了,心念电转,把同心丸在夕姬眼前晃动著说:『这是甚么呀?』
『这……这是……』夕姬嗫嗫说道:『是大力金刚丸,可以……』
『害怕这家伙不能让你痛快吗?』凌威格格大笑,鸡巴在夕姬的朱唇上拨弄著说。
『不……不是的……门主,给我吧,我要你的大鸡巴,不用那东西了。』夕姬淫荡地叫。
『西方极乐……!』凌威沉声说道。
『甚么?』夕姬难以置信地叫。
『我说西方极乐……!』凌威重复道。
『……天下太平,圣人下世……』夕姬讶然道。
『教化尔曹!』凌威灵机一动,记起黑神巫死前的叫唤,便接下去说。
『你……你是本教中人么?』夕姬惊叫道。
『看看这是甚么?』凌威取过从黑神巫搜来的银牌说。
『这便是银虎令么?!』夕姬颤声叫道。
『不错!』凌威硬著头皮答道。
『令主,弟子有眼无珠,不识你的庐山脸目,请你放开弟子,让弟子再行见礼吧!』夕姬惶恐地说。
『你是甚么时候入教的?』凌威没有答应,继续问道。
『弟子还没有正式入教。』姬答道。
『那么你如何认得银虎令,又懂得本教的切口,还有同心丸?』凌威寒著声说:『识相的便从实招来,以免皮肉受苦!』
『是!是弟子的师父告诉我的。』夕姬忙不迭答道。
『你师父是谁?』凌威追问道。
『是云岭三魔中的邪魔,持有铁虎令的。』夕姬答。
『邪魔?』凌威眉心打结,思索如何继续问下去。
夕姬只道凌威不认识邪魔,急忙解释道:『他是总坛的星侍,大师伯是日侍,二师伯便是月侍,几年前,从总坛来,发展教务的。』
『是他们!』凌威冷哼道:『来了几年,甚么也干不成。』
『本来已经控制了百兽庄和龙游帮,谁知你杀了龚巨和游采,才……』夕姬抱怨似的说。
花凤趁机停下口来喘息,悄悄地在腹下摸了一把,发觉好像有点湿了,不禁脸红耳赤,心里也暗暗奇怪,可不明白凌威忽然变得好像三魔的同路人,使她莫测高深。
凌威顺著夕姬的答话问下去,知道很多三魔的秘密,也知道他们在元昌的布置,至於西天圣教,一来夕姬知道的不多,二来他也不能问得太多,以免夕姬发觉他是伪装,所以没甚么收获。
『真是自家人不识自家人,你起来吧,过几天,和我一起去三才宫,我有事和淫魔商议。』
凌威拉开扳手,放下夕姬高举在半空的粉腿,示意花凤帮忙道,他本来要采尽夕姬的元阴,逼问三元宫所在,以便救出冷春,这时却另有主意。
『门主,这位姐姐是谁呀?』
夕姬的手才能活动,便忙不迭地在腹下抓了几把,望著正在给她解开脚上羁绊的花凤问道。
『不许多事。』凌威骂道。
夕姬挣扎著爬起来,跪在凌威身前,喘息著说:『门主,弟子重新给你见礼了。』
『我也给你见礼了!』凌威呵呵大笑,鸡巴在夕姬眼前弹跳著说。
『你坏死了!』夕姬嗔叫一声,扑前一步,如获至宝似的捧著凌威的鸡巴,贪婪地含在口中,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花凤识趣地侍候凌威脱下衣服,其间自然少不了让他上下其手,这时凌威已经欲火如焚,也无暇享受夕姬高妙的口技,拍一拍花凤肥大的屁股说:『架桥吧!』
花凤心中一荡,扯下了腰间薄布,爬到床上,跪伏在夕姬身旁,粉臀高高耸起。
『躺上去。』凌威脱出夕姬的咀巴,指著花凤的粉背说。
夕姬心领神会,背靠背的躺在花凤身上,牝户朝天高举,凌威怪笑一声,站在床沿,扶著夕姬的纤腿,鸡巴便直刺下去。
『呀……好大的家伙呀……!』
夕姬娇哼著叫,正要迎了上去,身下的花凤却及时抬起粉臀,让凌威一刺到底,顿把她乐得娇躯急颤,浪叫不已。
花凤是训练有素的,和悦子在一起时,她既曾在上,也曾在下,所以能够和凌威合拍无间,屁股一蹶一蹶地耸起,把夕姬迎向凌威的冲刺。
夕姬从来没试过如此宣淫,也不用甚么气力,便让人一刺到底,而且凌威壮硕过人,更使她乐不可支。
『美呀……好舒服……快点……呀……好哥哥……你……你真好……美死我了!』夕姬放荡地嘶叫著。
凌威也不用花太多的气力,只是扶著夕姬的纤腰,不让她掉下来,待花凤挺高时,才沉身击刺,便可以尽情享受了,他还可以探手花凤的股间,大肆手足之欲,那湿淋淋的牝户,却使他份外兴奋。
花凤最费气力,已经累的气息啾啾,却还是起劲地耸动著,彷佛只有这样,才可以压下身体里的熊熊欲火,没有那么难受。
就在花凤累得撑不下去的时候,夕姬忽地弹身而起,发狠地抱著凌威的脖子,一双粉腿紧缠著熊腰,发情似的把身子在鸡巴上急剧地套弄,口中淫叫不绝,高亢的声音,听得人脸红心跳。
凌威开心大笑,也不用发劲使力,举重若轻地扶著夕姬的纤腰,熊腰一动,夕姬便凌空弹起,待她掉下来时,凌威又再发劲,鸡巴便更是强劲有力地刺进她的身体深处。
『喱……来了……我来了……好美……呀……美呀!』
夕姬疯狂似的嘶叫著道:『让我……让我歇一下……呀……我受不了了!』
凌威乘著夕姬泄身之际,采去部份元阴,却没有竭泽而渔,改弦易辙,转向花凤身上。
(卅二)淫魔授首
夕姬愉快地伴著凌威上路,前往三才宫,经过几天荒唐的淫乐,肉欲上,已经完全给凌威征服了,她可想不到世上有这样强壮的男人,旦旦而伐,好像不会疲累似的,使她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有时还生出吃不消的感觉。
也许是纵欲过度吧,夕姬总是好像睡不够的。
更没有怀疑功力受损,要是还有疑问,便是那个口技超群的美女,自从那一晚後,便消失得无影无纵,碰了几次钉子後,凌威不说,也不敢查问。
三魔在云岭出没,所以人称云岭三魔,他们的三才宫也应在那里,但是七派几次大搜云岭,却是无功而还,这一趟终於让凌威发现他们的秘密,原来是要经过云岭一条乾涸的地下水道,才能抵达三才宫,那儿已是远离云岭了。
三才宫是在一处绝谷之中,绝谷四面都是陡峭的岩壁,高不见天,云雾闭顶,只有正午时,才有少许阳光,大多时候阴森恐怖,所谓三才宫,只是一些简陋的房屋,瞧的凌威摇头不迭,暗念这些房屋还比不上九阳神宫的茅厕,难为三魔以此作为居所。
凌威奇怪三魔为甚么把居所建在这里,因为进出只有一条通道,要是高手守住出路,便如关门打狗,全无退路,经过夕姬的解说後,才知道内有乾坤,原来山壁都设有秘密踏脚之处,看似无路,却处虚都是退路,由於不常用,也不怕泄露秘密,外人陷身谷中,更不能逃走了。
由於秘道隐蔽,根本没有人看守,在夕姬的带领下,凌威顺利地见到淫魔,亘道切口後,淫魔也相信他是同道中人,虽然凌威没有亮出银虎令,淫魔知道夕姬曾经看过,也不以为意,而且要是亮出令牌,淫魔便要执下属之礼,既然虎令不现,自然不会坚持,只是殷勤设宴款待。
淫魔让凌威坐在首座,自己在主位,几个徒弟和夕姬左右相陪,夕姬也不用吩咐,主动靠在凌威身畔,还有几个穿得很少的美女招待,很是热闹。
凌威看不见冷春和百合,正盘算如何开口时,淫魔却主动提出来:『门主,以前大家不知道是自己人,才会生出误会,现在知道了,我可有一事相求。』
『甚么事?』凌威问道。
『我知道冷春和百合与你有旧,本应还你的,但是冷春答应给我生孩子,为了传宗接代,请你相让,至於百合,要是你不介意,尽管让她随你回去。』淫魔诚恳地说。
『没有问题,既然她已经答应,我也不能夺人所好,何况女人如衣服,这种事我最看得开的。』
凌威笑道,他早有打算,才满口答应,只要冷春未死便成了。
『这便好极了,我著她们出来,你当面吩咐一句,在下便感激不尽。』淫魔喜出望外道。
不用多久,冷春和百合来了,她们一个穿红,一个穿绿,却是差不多透明的纱衣,尽管衣下还有亵衣内裤,但和赤身露体没有多大分别了。
『凌大哥,你……你怎么在这儿?……不好,那妖女是骗你的,他们想害你的,快点走吧!』
冷春看见凌威坐在筵前,不禁大惊叫道。
『别紧张,我们是一家人,怎会加害呢?而且,凌门主已经答应让你留下,给我生孩子了。』淫魔笑道。
『不,不是的,你……你骗我!』冷春难以置信地叫。
『不错,既然你已经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便应留下来,忘记以前的事吧。』威笑道。
『不……呜呜……不要……是他逼我的,我可不要给他生孩子呀!』
冷春肝肠寸断地哭叫著,只道凌威懊恼她从了淫魔,便不要她了。
『怎样也好,你已经是淫魔的人,与我无关了。』凌威决绝地说。
『门主,这可多谢你了。』
淫魔大喜道:『这个百合虽然杀了我的儿子,看在你的份上,我也不和她计较,你甚么时候要带她走也可以。』
百合感觉好像在做梦似的,也不知是悲是喜,但是看见冷春伏在地上号哭哀啼,却不禁替她难过。
『凌大哥……别不要我……呜呜……救救我吧……我不要留在这里呀!』
冷春痛哭道:『百合……你给我求求凌大哥吧……带我走!』
百合正要开口,凌威却暴喝道:『闭嘴,吵甚么!』
『别哭了,你的凌大哥不要你了,乖乖的留下来吧,我一定会疼你的。』淫魔吃吃笑道。
『淫魔,总坛知道你们得到两枚七星环,著我前来带回去的。』
凌威不欲再多耽搁,决定行险索取。
『七星环?这个……好吧,你可有甚么凭证?』
淫魔怔了一怔,眼珠急转,取出铁豹令道。
凌威只好硬著头皮,取出银虎令,说:『淫魔,难道你不听令吗?』
淫魔脸露讶色,大喝一声道:『小子,你究竟是甚么人?如何得到这块银虎令的?』
凌威也不知道那里露出马脚,只好硬充下去道:『胡说,难道这银虎令是假的吗?』
『令倒不假,只是掌令的手法错了,每一方令牌都有特别的掌令手式,以防假冒,今天我才知道这是如何重要!』淫魔冷笑道。
这时凌威才发觉淫魔拿著铁豹令的手法很是特别,但是後悔已迟,知道身陷重围,可要速战速决,也不打话,厉啸一声,便挥掌攻了过去。
『好小子!』
淫魔冷笑一声,立即挥掌还击,只道凌威是手下败将,可不放在心上。
那里知道凌威九阳神功大进,已非当日可比,比淫魔还要利害的黑神巫也惨尝败积,他轻敌在先,不满十招,便落在下风,众弟子赶忙趋前相助,前後夹击,只有夕姬首鼠两端,不知如何是好。
冷春百合两女却是急得如热窝上的蚂蚁,不知为甚么突然打起来,可是她们武功受制,有心帮忙,也是无能为力。
凌威知道不能恋战,於是招招杀手,记记硬拼,转眼间,淫魔四个弟子先後给他立毙当场,淫魔想不到他如此利害,心生怯意,怒喝一声,运起全身功力,双掌拍出。
凌威早已有心硬拼,於是挥掌迎去,岂料淫魔双掌无力,却是借劲往後凌空弹起。
直扑门外,凌威知道不能让他逃走,强行逆运真力,一个倒翻,疾赶而去,叱喝声中,两人亘换了几掌,淫魔「蹬蹬」连退三步,口中狂喷鲜血,竟然活活给凌威震死。
夕姬大惊失色,正要逃走,可是那里快得过凌威,还没有起步,便给他点倒地上了。
两女开心得拍手大叫,欢呼著扑了过去,怎料凌威却颓然坐在地上,闭目调息,两女以为他受了伤,顿时急得珠泪直冒,手足无措。
幸好凌威调息了一会,便张开眼睛,喘著气说:『淫魔还有甚么手下?』
『没有了,都给你杀光了。』冷春急忙答道。
『好……让我歇一下吧。』
凌威疲累地说,原来他逆运真气,和淫魔硬拼,都使出了类似先天真气的奇功,但是功力不足,所以回不过气来。
两女急忙扶著凌威坐下,其他的女郎可不敢做声,静静的侍立一旁。
『你们没事吧?』凌威调匀呼吸说。
『凌大哥,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冷春珠泪盈眸道。
『倘若不要你,我来这里干么?只是……』凌威叹气道。
『呜呜……是他逼我生孩子的,我……呜呜……要是你不要我,那便杀了我吧,我也不愿做人了!』冷春伏在凌威的肩头哀旅痛哭道。
『别哭了,我怎会不要你,他可有废掉你的武功?』
凌威笑道,他最关心是冷春的和合补天功,因为关系著九阳神功能否得到大成。
『没有,可是禁制了穴道,可使不出来了。』冷春啜泣道。
『让我瞧瞧。』
凌威紧张地把冷春拉入怀里,在她的身上拍打了几下,终於解开了相应的穴道,才舒了一口气。
『凌大哥,谢谢你了。』冷春破涕为笑道。
『门主,求你也给奴家解穴吧。』百合在凌威身前拜倒,怯生生地说。
『没问题。』
凌威笑著把百合招了过来,解开她的穴道,岂料连试三次,也不能使百合恢复武功,查探脉象,发觉受制的穴道,和冷春不是一样的。
这时陷身三才宫的其他女孩子相继出现,她们七嘴八舌,窃窃私语,知道淫魔授首後,有人拍掌大笑,有人喜极而泣,堂中莺声燕语,吵吵闹闹,使凌威无法专注,而几十个姿色不俗,却穿得很少的女孩子围在身前,更使他心猿意马。
『大家别吵了。』
冷春扬声道:『淫魔和他的弟子全给这位大英雄杀了,他是快活门的门主凌威,大家静一静,听他发落吧。』
凌威只好停下治理百合,环首四顾,眼前众女燕瘦环肥,千娇百媚,粉白黛绿,教人目不暇给,众女之中,冷春固然出色,但是百合楚楚动人,其他的也是如花似玉,再看倒在地上的夕姬,虽然脸带惧色,仍然媚态横生,置身众香国中,使他有点头昏脑胀。
『让我想一想……』凌威轻咳一声,道:『这里暂时是安全的,大家去收拾一下,过两天,我著人送你们回家吧!』
众女争相走告,又再闹作一团,忽然有人排众而出,跪在凌威身前,说道:『难女已经无家可归,请大爷收留我吧。』
冷春认得那女孩子便是身上给穿上金环的春花,知道她就算有家可归,也不能如常人生活,生出同情之心,说:『凌大哥,你便收留她吧。』
她的说话,竟然引来一阵哄动,「扑通」连声,一大群女孩子跪满地上,齐声哀求凌威收容。
凌威不是不想,可不知道如何收容这几十个女孩子,犹豫不决之际,冷春叹了一口气道:『可惜长春谷落在三魔之手,要不然,再多些人也容得下。』
凌威福至心灵道:『随便你们吧,想留下来的便留下来,要走的也可以。』
众女欢声雷动,叩谢的声音不绝如缕,待她们静下来後,凌威继续说:『可有人的武功受制吗?』
白兰赶忙领著两个女子走出来,几人都是翻天堡的十二花使,凌威健掌连挥,轻易地便解开她们的穴道,只有百合无法回复武功。
凌威接著把出谷道路,告诉白兰和两个十二花使,著她们送走那些回家的女孩子,再让春花安顿想留下来的,堂中才回复清静。
冷春看见百合独自垂泪,劝慰著说:『妹妹,不用担心,凌大哥一定能解开你的禁制的。』
询问之下,凌威才知道百合所受的禁制和其他人不同,更想不到有如此残忍的散功金针,沉吟著说:『让我检验清楚再说吧。』
『怏点验吧!』春心急地说。
『要把指头探进阴道里,运功撞击里边每一个禁穴,要吃点苦头的。』凌威道。
『我甚么苦头没有吃过,来吧!』百合毅然地脱下衣服说。
凌威笑嘻嘻地让百合头下脚上的仰卧怀里,把粉腿左右张开,光秃秃的牝户便赤裸裸的逞现眼前。
『门主,你……你看吧!』百合含羞闭上美目说。
『告诉我有甚么感觉。』凌威捉狭地在柔嫩的的阴唇轻抹著说。
『是……』
百合颤声答道,虽然这些天来,已经习惯任人狎玩这神秘的洞穴,以为没有了羞耻之心,但是凌威碰上去时,还是禁不住娇躯发抖,粉脸通红。
指头上传来的颤抖,使凌威满意地点点头,慢慢张开闭在一起的肉唇,让红扑扑的肉壁暴露在空气里。
『是不是刺在这里?』凌威在涨卜卜的肉蒂上指点著说。
『是……呀……!』百合呻吟著说,身体剧烈地抖动著。
『痛吗?』凌威的指头又在肉粒上点拨著说。
『不痛……呀……大力一点……我……我不动!』百合动人地叫。
『他用金针刺了多少下?』
凌威看见晶莹的水点从肉粒渗了出来,心中兴奋,便指上发劲,朝著肉粒戳下。
『呀!~』百合娇哼一声,娇躯弹了起来,双手使力地按在下体搓揉著说:『他……他说……要刺三下,可是刺了一下,我……我便痛晕了!』
『我是不是弄痛你了?』凌威追问道。
『没有……只是……只是那里痒得很!』百合娇喘细细,红著脸慢慢松开了玉手。
『忍耐一下,不要动呀。』
凌威扶著百合的纤腰,指头不断发劲,轮迥点在阴道里的禁穴上。
『呀……好难受呀!我不痛……再进去一点……痒呀……痒死人了……!』百合咬牙切齿地叫。
凌威连续试探了阴道里的七大禁穴,发觉有三个穴道受制,才抽出了指头,沉吟不语。
『凌大哥,怎么样呀?』冷春紧张地问道。
百合含羞爬了起来,看见凌威的指头湿淋淋的,便粉脸发烫,也不穿回衣服,却捧著他的手,柔情万种地舐去指头上的水点。
凌威把指头在百合的香舌上揩抹了几下,笑道:『可以解开的,可是……』
『可是甚么?』冷春追问道。
『要像我给你化解阴火那样,连干三次便成了,不过……』凌威思索著道。
百合也知道凌威给冷春化解阴火的故事,不禁耳根尽赤,接著却眼圈一红,自惭形秽地说:『门主,是不是……你……你嫌弃奴家的身子脏,不想……不想给我解穴呀?』
『脏甚么?要在碰一下便这么难受,只怕你禁受不起吧。』凌威吃吃笑道。
『不,我不怕,就算给你活活……弄死,我……我也……』百合羞不可仰地道。
『她也是喜欢的!』冷春格格娇笑道。
『纵然你不怕吃苦,但我也要弄清楚为甚么元阴损伤得这样利害,要是强行破关,可会後患无穷的。』凌威觲释道。
冷春叹了一口气,却没有说话,最後还是百合强忍羞颜,鼓起勇气,含著泪说:『是淫魔……他和他的徒弟,他们……他们早晚吸取奴家的元阴,才弄成这样子的!』
『如何吸取呀?』
凌威问道,记得曾偷看淫魔向花月楼的玉娟采补,暗念要是如此,百合可真苦不堪言了。
『他们……他们轮著……轮著来吃人家的……呜呜……奴家真是苦命呀!』百合泪流满脸道。
『事後可有和你欢好吗?』凌威残忍地问道。
『有时有。』百合凄凉地说。
『没有时,你如何煞痒?』凌威追问道。
『……有时靠自己,有时……咬牙苦忍。』百合羞得头也抬不起来说。
『原来如此,所以元阴受损,阴火却仍然旺盛,便是没有机会泄火。』凌威恍然大悟道。
『如此便不能解穴么?』冷春问道。
『不是不能,而是强行解穴的话,自然高潮迭起,一个不好,便会洞穿阴关,纵然恢复武功,也要终身受罪。』凌威答道。
『受甚么罪?』百合哽咽著问道。
『阴关洞穿後,便会整天痒得不可开交,除非去当婊子,不然可苦死了,但是又难堪风浪,要是当婊子,只怕更苦。』凌威说。
『那怎么办?』冷春急叫道。
『首先要补充亏损的元阴,再行解穴便成了。』凌威说。
『如何补充元阴呀?』冷春追问道。
『还不是学淫魔那样,从别人身上采补便行了,但是百合不懂采补之法,所以受采的要吃很多苦头。』凌威说。
『那里找得到这样的女孩子?』百合凄然道。
『有,这里有一个!』冷春格格笑道。
(卅三)众星拱月
『呜呜……饶了我……门主,念我曾经侍候你,这样会弄死我的!』
夕姬恐怖地哭叫道,她元宝似的锁在快活床上,身上赤条条的不挂寸缕,双手高举过头,足踝却分别缚在两边的手腕上,中门大开,阴户朝天高举。
『饶你?要不是你,长春谷便不会落在三魔手里了。』
冷春骂道:『就是要这样弄死你,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不……别杀我……呜呜……饶了我吧……你们要我干甚么也成,但不要杀我!』夕姬放声大哭道。
『死不了的,要是死得了,我也不知死了多少次了!』百合拿著「满床娇」的通心老竹慢慢挤进夕姬的玉道里说。
『不要……痛呀!』夕姬雪雪呼痛道。
『这毛球是用桃花蛇血练过吗?』威捡起连著毛球的细竹说。
『是呀,就是这歹毒的东西!』冷春犹有余悸地说。
『你尝过了吗?』凌威笑道:『是怎样的滋味?』
『碰一碰便浑身发软,然後便从心底里痒出来,痒得人失魂落魄,比死还要难受,再碰多几下。便……』冷春嗫嚅地说。
『便甚么也要答应了,是不是?』凌威笑道。
『凌大哥,你还恼我么?』冷春惶恐地说。
『我会和你算帐的!』凌威吃吃怪笑,在冷春身後摸了一把,说:『去给我搜一下淫魔的东西,要是找到七星环,我便不恼你了。』
『门主,都弄好了。』这时百合走了过来说。
『那便让我给你解穴吧!』凌威淫笑著把百合搂入怀里说。
百合又羞又喜,花心卜卜乱跳,软软的倒在凌威怀里,好像走路也没气力似的,任由他半搂半抱的放在床上。
『门主,不要……呜呜……求你饶了我吧!』
夕姬尖声大叫,她的阴户张成红彤彤的肉洞,好像下身多了一个嘴巴似的。
『我饶你也没用,其他的人可不饶你呀。』
凌威扯下百合围在腰间的丝帕,跟著把毛棒交到她的手里说:『你先试一趟吧!』
百合红著脸接过毛棒,心里如打翻了五味架,百感交杂,这根毛棒曾经使她死去活来,受尽凌辱,想不到今天却是自己的救星。虽然,这个妖女不是罪魁祸首,但是她助纣为虐,死不足惜,咬一咬牙,便趴在夕姬身下。
『不……不要……求你……呀……住手!』
夕姬恐怖地大叫,但是那能使百合住手。
百合受尽「满床娇」的荼毒,深悉其中奥妙,也不忙著把毛棒往深处钻去,却在洞外徘徊,围著那两片给老竹撑得老开的肉唇,从外而内,周而复始的团团打转,痒的夕姬声震屋瓦,叫苦不迭。
肉洞里已是水光荡漾,红彤彤的肉壁正在颤抖,夕姬叫唤的声音,也更是淫靡了,百合的毛棒才在发情的肉粒轻轻碰触一下,夕姬便厉叫一声,纤腰抖动得更是剧烈。
『呀!』
百合忽地也呻吟起来,手中毛棒禁不住朝著肉洞的深处捣进去,原来凌威把手掌覆在浑圆雪白的屁股上四处游走,掌心传来的热力,灼得她身酥气软。
凌威捧著丰满的粉臀,流连不去,两片涨卜卜的玉股,好像充气的皮球,弹力十足,柔嫩的肌肤,滑腻如丝,更使人爱不释手,比较可惜的,是红扑扑的菊花洞,却差不多有铜钱大小,洞穴上方结著痂,还留下受伤未愈的痕迹。
『呀……快点……呀……来了……呀……!』
夕姬突然尖叫连声,玉手发狠地抓著缚在手腕上的足踝,艰难地在床上挣扎著。
『快点吃,要吃得点滴不留!』凌威的指头在屁眼上点拨著叫。
百合娇躯一颤,慌忙把嘴巴凑了上去,封著夕姬的肉洞,运气一吸,长鲸吸水似的把里边汹涌而出的阴精吸入肚里。
『继续吃,我给你解穴了。』凌威脱掉裤子,握著昂首吐舌的肉棒在百合的股间磨弄著说:『你尿一次,便要吃一口,要是吃得不够便告诉我,知道吗?』
『……是。』
百合颤著声说,火烫的龟头,使她触电似的浑身一战,情不自禁地闪动著纤腰。
凌威扶著蠕动的纤腰,火棒似的鸡巴便从两片肉唇中间,慢慢的挤进去,发觉里边已是湿的利害,心中一荡,便朝著百合的身体深处,尽根刺了下去。
『喔!』
百合娇哼一声,涨满的感觉,使她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柳腰款摆,迎合著他的抽送。
『快点吃呀,吃得不够可不行的!』凌威催促著说。
百合心中一凛,强忍著身体里愉悦的感觉,毛棒再次在夕姬的阴户里肆虐。
凌威缓缓地抽送著,鸡巴朝著其中一个禁穴轻叩,尽管百合的玉道湿润滑溜,但是里边的压逼和紧凑,仍然是那么可爱动人,身体深处还传出阵阵迷人的抖颤,完全不像曾经历尽沧桑。
本来要解开百合的穴道,用指头直接发功更容易,无需这样大费周章,既要百合补充元阴,也要寻找在她身体深处的相应穴道,小心奕奕,提防破开她的阴关,凌威故意舍意取难,是为了借机探索七大禁穴的奥秘,也有趣得多了。
撞击了十数下後,百合受制的穴道已经有松动的迹象,可是她的反应也更是剧烈,阴道里的抖颤,也更是急骤,还主动地扭著纤腰,迎合著凌威的抽送。
凌威知道她快要抵达高潮了,无奈叹了一口气,紧握她的纤腰,止住动作。
『动呀……门主……你动呀!』百合喘息著叫,身体起劲地扭动著。
『不,要再吸一口才成,要不然你会受不了的。』
凌威深呼吸著说,他可不想没有弄清楚七大禁穴的秘密,便破开了百合的阴关。
百合呻吟一声,毛棒发狠地在夕姬体里乱动,弄得她淫声大作,不用多久,又尿了身子。
凌威待百合吮光了夕姬的阴精後,才再次挺进,可是才抽插几下,百合便娇躯急颤,哼唧连声,接著便尿了身子。
虽然百合的阴关开放,元阴泄出,凌威可不敢肆意采纳,只是顺其自然,吸取漏出的元阴,也没有继续施压,却让鸡巴留在百合的体里,享受那种美妙的抽搐。
百合歇息了好一会,感觉浑身舒爽,忍不住问道:『门主,穴道是不是解开了?』
『还早呢,快点多吃个几口,要不然,干上三天三夜,也解不开你的穴道呀。』凌威笑道。
『门主,真是难为你了。』百合惭愧地说。
『我没甚么呀,为甚么这样说?』凌威奇怪地问道。
『你……你动不了几下,便要停下来,不是难为你吗?』
百合含羞道,身体里硬梆梆的感觉,明白凌威只是强忍著熊熊欲火,她可不是黄毛丫头了,如何不知道这样最使男人难受,心里更是歉然。
『既然知道,还不快点吃,要不然,我可不管你了!』
凌威捉狭地让鸡巴在百合体内跳动了几下说。
『我吃,我吃!』
百合不知是羞是喜,急忙转动著手里的毛棒,夕姬的淫声浪叫又再响起。
凌威倒没有试过这样的停停战战,要不是分心推究七大秘穴的生克奥秘,早已不管百合的死活了。
百合虽然每一次泄身之後,总有一点时间喘息,但是经过金针散功,身体特别敏感,加上情思荡漾,更是高潮迭起,凌威花了不少时间,才冲开一个受制的秘穴,她也累得动也不能动了。
夕姬却更苦了,在满床娇的折腾下,她可数不清尿了多少次身子,到了最後,除了下体火烧似的酸痛外,好像没有了其他的感觉,叫也叫不出来了。
这时凌威已经大致弄清楚七大秘穴的脉胳和生克关系,再看两女累得好像死人似的,知道强行闯关也是徒劳无功,叹了一口气,正考虑如何发泄身上的欲火时,忽然有一具暖洋洋的身体靠在身上,原来冷春不知甚么时候回来了。
『凌大哥,妾身找到一枚七星环和一些秘笈药丸。』
冷春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地说,身上的纱衣敞开,玉手却按在胸脯上乱捏。
『浪蹄子,发姣么?』凌威喘著气道。
『是……阴火又发作了!』冷春春情勃发似的在凌威怀里蠕动著说。
『那便让我给你煞痒吧!』凌威吃吃笑道。
『凌大哥,要不是你,也不知如何压下那些阴火。』冷春满足地婘伏在凌威的怀里说。
『你不是武功受制么?为甚么阴火如此旺盛?』凌威奇怪地问道。
『淫魔逼人家修练甚么销魂种阴法,所以……』冷春不好意思地说。
『原来如此。』凌威恍然大悟道:『以後不要练了,要勤练和合补天功才能长春不老。』
『自然要练,可是阴火……』冷春叹气道。
凌威看见夕姬和百合好像睡了过去的样子,便悄悄在冷春耳畔说:『九九归元意气豪,阳长阴消出笼牢,神乎其技嗟寂寞,君降长春永伴随。』
『甚么?』冷春目定口呆道。
『忘记了么?』凌威把从九阳神宫得来的暗语再念一次道。
『你……你便是……!』冷春惊喜交杂道。
『不错,可要压制阴火之法吗?』凌威笑道。
『神君慈悲!』
冷春倏地跪倒凌威身前,抱著他的腿说,原来和合补天功本来有压制阴火之法,但是当年的九阳神君故意把秘法藏在神宫,确保她们不敢反叛,後来的传人虽然知道有这样的法子,却没有行功秘诀,只有利用男人降火,冷春听得凌威的说话,便立即相认了。
『你听清了。』
凌威含笑说出秘法,知道不独收服了这个美女,长春谷也会臣服,给他效力了。
检查冷春找到的东西後,凌威大喜过望,除了七星环,还有同心丸和极乐丹,更有淫魔的秘笈和奇药,其中有一种叫补阴丹的,可以助百合补充元阴,有了补阴丹,便不用费功夫吸取夕姬的元阴了。
『你的穴道全解开了,看看能不能行功吧。』凌威轻吻著百合的耳垂说。
『……』
百合大口大口地喘著气,可说不出话来,只是勉力地搂紧凌威的肩头,不让他离开。
歇息了好一会,百合才长嘘一声,喘息著说:『……门主……真是辛苦你了,奴家……奴家的武功已经恢复了。』
『可以让我起来吧?』
凌威讪笑似的说,他不是累,只是想发泄熊熊欲火吧。
『不!』百合使力的抱著凌威,说:『你还没有……别怜著我,全给奴家好了。』
『你还要么?』凌威奇怪地说。
『不是,但……但你这样怎么行?』百合含羞道。
『行的,还有其他人嘛!』
凌威哈哈大笑,便抽身而出。
『凌大哥,让我侍候你吧。』冷春投怀送抱道。
『不,我要夕姬。』凌威诡笑道。
『百合已经康复了,这妖女还有甚么用?』冷春气愤地说:『杀了她吧,这里哪一个女孩子不能侍候你?』
『别杀我……呜呜……你们要我干甚么也行,不要杀我!』
夕姬放声大哭道,她仍然是元宝似的缚在快活床上,任人鱼肉。
『她也有几分姿色,杀了太浪费,留下来给你出气吧。』凌威笑道。
凌威愉快地上路了,他雇了几辆大车,把众女送往九阳神宫,那里地方宽敞,多少人也容得下,更需要多人打理侍候,这些有家归不得的美女,感恩图报,正是理想的人选。
众女都是欢天喜地的离开三才宫,只有夕姬例外,凌威采尽她的元阴,武功尽失,冷春却把她恨之刺骨,常施夏楚,其他的女孩子,以冷春马首是瞻,更使她吃了不少苦头,但是为了保住性命,只能逆来顺受,以泪洗脸了。
来到了九阳神宫,悦子和花凤早已抵达,她们奉命监视凶邪两魔,相机盗取练制极乐丹的秘方,凌威前来九阳宫,也因为在淫魔遗物中,找到了极乐丹的秘方,不欲悦子涉险。
九阳神宫立时群雌粥粥,彷如众星拱月,凌威自然艳福无边。
过了几天,凌威正预备强行收复长春谷时,陶方却领著绛仙和妙玉前来,原来绛仙利用极乐丹逼得唐门归顺快活门,妙玉也刺杀了汴海的许太平,并采得七大门派和黑寡妇知道凌威未死,约期在青城会面,共谋对策。
绛仙等初来步到,也和其他人一样,目迷五色,赞叹不绝,妙玉再也不敢生起异心,立誓效忠凌威,这时陶方才知道凌威是九阳神君一脉,更是崇敬。
凌威人强马壮,又有地利,轻易诛杀双魔,收服长春谷後,凌威决定让冷春悦子留守长春,绛仙带著妙玉赴云海找贾似报仇,陶方回到元昌主持大局,他则往青城,探听七大门派消息,相机报却给他们伏击之辱。
(卅四)青城遇险
青城之会,是青城派发起的,凌威先後杀了四剑,三老又一死一重伤,虽然还有不少弟子,但是高手只剩下掌门黎笋,闻得凌威吞并了龙游帮,害怕会找青门报仇,遂急邀各派商议,可是还没到会期,却是噩耗频传,先是汴海许太平暴毙,汴海派忙於推举掌门,不能参加,接著华山的白霜失纵,也不知派甚么人与会,使他忧心忡忡。
到了会期,华山三怪来了两个,还有一个老怪鱼新,早已命丧凌威之手,昆仑派也来了两个高手,接著便是神秘的黑寡妇。
『夫人,再待一会好吗?还有少林,点苍和崆峒的师兄未到。』黎笋说。
『少林的大师有事,不用等了,点苍好像很冷淡,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来。』黑寡妇摇头道。
『你们等的要是崆峒双奇,那便不用等了,他们俩和三奇一起学法,不会来的。』
忽然有人说道,崆峒三奇为玄阴妖后所杀,已是传遍江湖了。
众人循声一看,说话的是一个年青男子,青城三老和黑寡妇都认得他便是凌威,想不到他竟然有胆出现在各派高手身前。
『是你杀了他们么?!』黑寡妇森然道。
『不错,不独他们要死,你们这些假仁假义的名明正派也跑不了。』
凌威目露凶光道,他探得七派没多少高手赴会,又自恃九阳神功已练至第五层,少有敌手,总能全身而退,决定采取霹雳手段,主动出击,报却当日落崖之仇。
『既然你自投罗网,可省了我们的功夫。』黑寡妇冷笑道。
『我专诚而来,便是要再见识一次你们倚多为胜的功夫。』
凌威哂笑道:『你这个小寡妇嘛,可要剥光你的衣服,看看是甚么变的!』
『狂徒!』
昆仑派的两个高手怒骂一声,挥剑便刺,华山双怪也道有便宜可捡,趁机出击,要把凌威置诸死地,给鱼新报仇。
凌威早已有备,双掌一错,以攻为守,接著便听得几声惨叫,昆仑两高手竟然给他一举击毙,华山双怪也受了重伤。
黑寡妇曾经和凌威对垒过,想不到几月不见,便变得这样利害,娇叱一声:『诸位大师还不出手!』
紧接著佛号连声,十八个和尚不知从那里走了出来,团团把凌威围在中间。
凌威进来时,已经在周围查探,看清楚没有伏兵,岂料伏兵却在这里,再看那些和尚双目精光外露,太阳穴高耸,全是武林高手,暗叫不妙。
『凌威,我发现崆峒双奇遇害後,早已料你又要作恶,请来少林的十八罗汉阵,这一趟你插翅难飞了。』黑寡妇寒著声说。
『狡猾的贱人!』
凌威怒骂一声,知道棋差一著,决定脱身再算。
黑寡妇一声号令,罗汉阵便慢慢转动,凌威不敢怠慢,立即出手抢攻。
虽然众僧还没有布好阵,但是人人功力深厚,硬挡了三记重手,凌威还是不能破围而出,眼看阵法的空隙愈来愈少,不敢迟疑,运集全身功力,大喝一声,便朝著缺口奋力一击。
众僧知道利害,各自把左手搭著左边的同门,右手却发劲迎挡,一声轰然巨响之後,凌威的身体便如断线风筝似的飞出阵外,只见他步履踉跄,看来是受了伤,黑寡妇等人相顾骇然,竟然不敢上前拦阻,眼巴巴的看著他如飞而去。
黑寡妇等转头再看众僧,只见他们已是东歪西倒,有几个还口吐鲜红,受了重伤,不禁大惊失色,原来这罗汉阵号称无敌,除了当年的九阳神君曾经破阵而出外,还没有人能不束手就擒,凌威虽然受伤,总算逃脱,实在耸人听闻。
凌威可不知道这一战使他变成七大派的头号敌人,更不知道从此奠定他在黑道中的地位,事实他已经受了重伤,那有空想到这些事,勉力走了一段路,再也支持不住,一头裁倒地上,滚落山坡,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凌威才从昏迷中醒过来,睁开眼睛,发觉已经天黑了,自己却倒在草丛里,周身疼痛,血脉不调,正要爬起来时,却听得人声,赶忙屏息静气,不敢动弹。
『小雯,没有跌倒吧?』一把清脆的声音说。
凌威心中一紧,说话的原来是黑寡妇。
『没有,夜路真不好走,差点便给石头绊倒了。』另外一把比较娇嫩的声音说。
『在这里歇一会再赶路吧。』黑寡妇说。
『夫人,表小姐在陆家好像有点不大称心,未必能让他们迁离温安的。』小雯说。
『嫁夫如此,怎会称心,但是温安靠近元昌,与那魔头近在咫尺,别人可没问题,我和那魔头作对,恐怕会连累他们吧。』黑寡妇正色道。
『看不出凌威年纪青青,武功却这样利害,而且心狠手辣。』小雯道。
『他还是个色中魔王,出道以来,已败坏了不少女孩子的名节,玉芙身世堪怜,可不能让她受累了。』
黑寡妇叹息道:『白霜的失纵,他多半脱不了关系。』
『夫人,你也要小心才是。』小雯忧心道。
『虽然我的武功不如他,但是还有些小功夫,挡一阵应该没问题的。』黑寡妇说。
『不知道少林方丈会答应出山么?』小雯说。
『少林是武林盟主,出了凌威这样的恶贼,一定会答应的,最难的是众人齐心,而且他两次中伏,再找到截击的机会可不容易。』黑寡妇道。
『往日点苍也很热心诛奸除害,但这一趟却诸多推托,也不派人来,真是奇怪!』小雯说。
『一定有问题的,我见过少林方丈後,再上昆仑查探便知端的了。』黑寡妇说:『到了渡头,你雇船直放元昌,事後便回老家,我迳上少林,会著人送信回去的。』
凌威气得牙痒痒的,要不是身受重伤,一定不会放过黑寡妇,此时非但不能动手,还要投鼠忌器,更是气愤。
幸好凌威深懂药物之道,能够自行疗伤,於是在山里躲了几天,就地取材,待伤势好转後才挂上人皮脸具离开,虽然把黑寡妇恨之刺骨,但是她已经走了几天,追之不及,决定先去温安,寻找黑寡妇的表妹玉芙,探听黑寡妇藏身之所,伺机报复。
艳娘的家已经除下艳帜,变成凌威的小公馆,金宝银宝也不再接客,还与艳娘姊妹相称,凌威季子多金,她们也乐於从良。
『温安可不是小地方,姓陆的恒河沙数,很难找的。』艳娘皱著眉头说。
『是呀,六如赌坊的老板也姓陆,但是如何问得到他的夫人的小名?』金宝说。
『姓陆?莫非便是他?』
凌威心念一动,记起黑寡妇当日便是寄寓六如赌坊,据说主人是崆峒中人,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六如坊的主人名叫陆铿,是个鳏夫,只有一个儿子,他很少见人,小时还有与陆铿一起出现过,成年後却是深居简出,据说成亲不久,也没有人见过他的媳妇,三人住在一所大宅里,婢仆也很少,更难打听消息。
凌威自有方法,这一晚,他换上潜纵隐迹衣,潜入陆铿的住处窥伺。
宅子很大,却是渺无人迹,对他来说,更是如入无人之境。
院里只有两个房间还有灯光,不用说是陆铿和儿媳的房间了。
这时一个白皮老者从一个房间走出来,凌威认得是陆铿,他年轻时在崆峒习艺,尽管身体壮健,但是看来武功不高。
陆铿门也不打地走进另外一个房间,纵是里边没有传出惊叫的声音,凌威也不会放过窥探的机会的。
『公公,你……你进来干么?』
说话的是一个年青女子,她的身段高挑纤瘦,皮肤白皙,眉清目秀,予人弱不禁风的感觉。
『爹……爹,你……你又来教……楠儿……生……生孩子么?』
一个脸目鲁钝的後生结结巴巴说,原来是陆铿的独子陆楠。
『对呀,楠儿比媳妇聪明呀。』陆铿点头笑道。
『不……公公……不行的!』年青女子急退两步惊叫道。
『玉芙,为甚么你这时还想不通,我们是一家人,有甚么不行的?』陆楠叹气道。
『公公,我是你的媳妇,也是你的女儿,这怎么成?』玉芙粉脸煞白地叫。
『为了陆家的香烟,不行也得行了。而且,你忘了谁给你成人吗?如果不是我,楠儿如何和你洞房?』陆楠涎著脸说。
『你……你无耻!我是给你迷奸的!』芙珠泪直冒道。
『怎样也好,你已经是陆家的人了,要是乱吵乱嚷,给外边知道了,我是不会承认的,说不定还说你勾引家翁,而且你的娘家全是花我的银子,没有我,他们何以维生呀?』陆铿冷笑道。
『……公公……求你不要……!』玉芙扑通跪在地上泣叫道。
『楠儿,你的小媳妇又再不听话了,还记得该怎样吗?』陆楠目注站在旁边傻笑的儿子说。
『记……记得……是……是不是……剥光她……呵痒……然後……然後用鸡鸡……给……给她煞痒!』陆楠吃吃笑道。
『相公……不要……呜呜……你的爹爹不是人,别听他的话呀!』玉芙杜鹃泣血似的叫。
『这样忤逆的话怎能说出来呀?』陆铿摇头道:『楠儿,你的媳妇儿太不像话了,初归新抱,落地孩儿,以前定是可把她宠坏了,不好好地教训一下,如何当陆家的媳妇呀?!』
『爹爹……怎……怎样教训她呀?』楠茫然问道。
『我会教你的,先剥光她再说吧!』陆铿森然道。
『不……救命……呜呜……你……猪狗不如的畜生!』玉芙把身子缩作一团哭叫道。
『娘子……你……你怎么……骂人……!』陆楠不满地说。
『楠儿,动手吧,让她吃点苦,以後便不敢骂你了。』陆铿怪笑道。
『是……孩儿……孩儿听……爹爹的话!』陆楠念书似的说。
尽管玉芙哭声震天,陆铿父子却是无动於衷,也不惧让人听见,嘻嘻哈哈的抱著玉芙,半撕半扯,把她的衣服,抽丝剥茧地脱个清光。
『爹爹……我……我要吃奶奶!』陆楠目不转睛的望著玉芙说。
『没娘的孩子最可怜,喜欢吃便吃吧!』陆铿爱怜地说。
玉芙已经放弃了反抗,木然地任由陆楠把她按倒床上,婴儿哺乳似的把嘴巴含著奶头,啧啧有声地吮吸著。
『这才是嘛,要是乖乖的,我们父子一定会让你痛快的!』铿笑嘻嘻地抚摸著玉芙的粉腿说。
『不要碰我……呜呜……你们都是禽兽!』
玉芙哽咽著叫,粉腿缙作一团,闪躲著陆铿的怪手。
『真要犯贱么?』陆铿抓著玉芙的足踝,强行把粉腿张开,说:『楠儿,你捉著她的腿,我有好东西给你。』
陆楠满心不愿的抬起头来,依照陆铿的指示,他虽然痴痴傻傻,也懂得坐在玉芙头上,用腿压著粉臂,双手握著足踝,使玉芙不能动弹,光裸的阴户却朝天高举。
『放开我……呜呜……不……不要……!』玉芙哀叫道。
『爹爹……甚么……好东西呀?』陆楠好奇地问。
『是木珠子!』陆铿从怀里拿出一串木珠说。
『是……是项链吗?』陆楠一头雾水道。
『让爹爹弄给你看吧,很有趣的。』
陆铿笑嘻嘻地在玉芙胯间摩裟了一会,便把木珠塞入裂开的肉缝里。
凌威瞧的兴奋,想不到陆铿竟然如此折腾自己的儿媳妇,原来这串木珠叫做「九转失魂珠」,九颗径若盈寸,表面粗糙的木珠串在一起,用来整治那些不肯接客的婊子,木珠九转,能让人失魂落魄,任她三贞九烈,也要乖乖的脱衣服。
在艳娠的香巢里,凌威曾经试用过这东西,金宝银宝固不用说,艳娘阅人不少,也是叫苦连天,玉芙只是破身不久,如何受得了。
果然木珠才碰到玉芙的肌肤,她便浑身一震,待陆铿把木珠塞入洞穴时,还剧烈地扭动,差点便挣脱了陆楠的羁绊。
『不……痛呀……不要……求你住手呀!』玉芙尖声大叫,没命地闪躲著。
『爹爹……是……不是……全塞进去呀?』陆铿使力制住玉芙说。
『她的淫洞不大,不能全弄进去的,看看进得去多少吧。』陆铿怪笑著说。
『这……这有……甚么好玩?』陆楠撇著嘴巴说。
『待会你便知道了。』
陆铿手上继续使力,木珠一颗一颗地挤进狭窄的洞穴,玉芙叫唤的声音也更是凄厉了。
『……一……两粒了……三……四……』陆楠喃喃自语地计算著。
『倒也容得下六颗!』陆铿把手掌覆在玉芙那涨卜卜的小肚上搓揉著说。
『呜呜……不!』
玉芙喘著气泣叫道,除了子宫涨得好像快要爆破外,粗糙的木珠却也使她不知是痛是痒。
『不是……全弄进去……可……不好玩的!』陆楠意兴阑珊道。
『好玩的还没有开始哩!』
陆铿拉著牝户外边的珠串,慢慢的拉出来。
「卜」的一声,一颗木珠从肉唇中间溜了出来,粗糙的木珠擦在紧闭的肉唇时,使玉芙生出难以言喻的麻痒,使她禁不住吐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声音。
木珠一颗一颗的离开玉芙的肉洞,她的叫声也愈来愈是媚惑动人,身体亦失控似的颤抖起来。
『她尿……尿了!』陆楠看见晶莹的水点随著木珠流出体外,不禁惊叫道。
『还早哩!』陆铿的指头在肉缝揩抹了一下,便再把木珠塞进洞穴里说。
『不……住手……呀……痒……不要……呀!……』玉芙艰难地在床上蠕动著叫。
陆铿怎会住手,还在陆楠的怂恿下,把七颗木珠硬挤进玉芙的阴道里,苦的她雪雪呼痛,但是痛楚未已,陆铿却开始把木珠抽出来,下体的酥麻痕痒,又使她魂飞魄散。
『有趣……真……真有趣……爹爹……让……让我试……试!』陆楠兴奋地叫。
『不……不要弄了……公公……相公……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玉芙哀叫道。
『你听话了么?』陆铿淫笑著在玉芙身上乱摸。
『我听……我听你的话便是!』玉芙急喘著说。
『这便对了,楠儿,你吃奶奶吧,让为父和你的媳妇儿生孩子吧!』陆铿满意地说。
『我……我要玩……珠子!』楠撒娇道。
『待会再玩,现在吃奶奶好了。』
陆铿哄孩子似的说,他口里说话,手上却忙不迭地脱掉衣服。
凌威暗暗好笑,陆楠分明是个白痴。
陆铿名是为了传宗接代,不惜扒灰,说不定是看上了玉芙,发泄兽欲,要是传扬出去,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陆铿踌躇满志的回到房间,赫然发现有一个年青後生踞坐房里,大吃一惊,叫道:『你是甚么人?』
『我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威有恃无恐道。
『甚么?』陆铿急退一步,他自然知道凌威是谁了。
『崆峒门人强奸儿媳,也还罢了,女的却是黑寡妇的表妹,就算有了孙子,也活不长呀。』凌威讪笑道。
『你……你想怎样?』陆铿老脸变色道。
『要性命的便坐下来,听我说。』威笑道。
陆铿知道就算没有把柄在凌威手里,也是逃不脱的,只好乖乖坐下,诚惶诚恐的样子,说明他已经完全屈服了。
凌威开门见山,查问黑寡妇的身世来历,陆铿也有问必答,不敢隐暪。
黑寡妇是南宫世家的媳妇,没有人见过她的庐山脸目,陆铿虽说是姻亲,也没有见过,家里只有一个寡母,嫁入南宫家後,母亲也搬进了夫家,玉芙说她是个美人儿,丈夫去世後,便不再以脸貌示人了。
玉芙可不是她的表妹,只是儿时莫逆,两人便姊妹相称。
至於黑寡妇为甚么给七大门派办事,据说只有少林方丈才知道其中内情。
凌威问不出甚么,最後威胁陆铿作内应,监视黑寡妇的动静行纵,为了使他不敢生出异心,凌威逼他吃下一颗同心丸,才扬长而去。
(卅五)孝女蒙羞
凌威知道的愈多,却愈觉得黑寡妇神秘莫测,闻说她貌比天仙,更是心生绮念,恨不得立即把她生擒活捉,肆意摧残,才能一雪两败之辱,然而她现在上了少林,那能登门索人,想起她或许会上昆仑,决定先行一步,守株待兔。
昆仑名列七大门派,自然不是徒有虚名,一套卅六式的啸云剑法傲视江湖,只是剑法太过深奥,美质良材更不易寻找,门徒虽然不少,但是人材凋零,也没有出类拔萃的高手,掌门人钱岗是派中的第一高手,人望德望俱佳,甚为门人爱戴,所以凌威在昆仑山附近的乡镇听到他患病的消息,便相信问题多半出在他的身上,黑寡妇要是前来,定必从钱岗身上入手。
尽管内伤未愈,凌威可不惧昆仑一派,却也没有打算硬闯,因为此行是为了黑寡妇,可不愿打草惊蛇,於是易容改扮,装作观光的游人,登山游览,晚上寓居靠近钱岗住处的寺院,静候黑寡妇出现。
在等待的辰光,凌威除了趁机自行疗伤,也静心思索一个武学上的问题,记得为了截杀淫魔,急切间曾经逆运真气,强行发掌,虽然威力惊人,但是无以为继,要是一击不中,便自陷绝地,而这逆运真气之法,却是九阳真经所不载,只是当时因势利导,误打误撞用上的,由於威力奇大,凌威希望能够找出其中的关键。
待了几天,凌威的伤势已经痊愈了七、八成,相信再静修三天,便可以回复旧观,但是逆运真气的问题,可没有太大的进展,只是隐约感觉不是无法解决,却不知如何付诸行动。
山居寂寞,又住在和尚寺里,凌威自然不好过,所以听到钱岗有一个漂亮的女儿後,倒花了很多时间在她经常出没的地方盘桓,存心一睹芳颜,看看是否言过其实,可惜事与愿违,每一趟都是失望而回,几次要夜探钱府,但是想到此行是为了黑寡妇,不宜节外生枝,只好废然而止。
这一天,吃过早饭,凌威如常外出,经过钱府门前,赫然看见一个红衣女子匆匆而出,打扮和钱岗的女儿相似,怎会放过,赶忙悄悄跟纵。
那个女子一身火红色的劲服,背负长剑,贴身适体的裁剪,突出了妙曼动人的曲线,更见英气勃勃,芙蓉如脸柳如眉,鼻如悬胆,唇若涂脂,真是人间绝色,只是盈盈秋水略见红肿,还泛著迷雾,好像哭过似的,而且娇靥煞白,俏脸含愁,不类传闻中钱岗的女儿若芷,使凌威大为奇怪。
钱若芷是钱岗的独生女儿,母死後,与父亲相依为命,性格活泼开朗,大方懂事,而且事父至孝,深为钱岗疼爱。
凌威随著红衣女郎来到一处古木参天的密林,女郎在林前停下,扬声叫道:『我要见柳香君!』
隔了一会,一个汉子从林後出来,招手道:『随我来。』
凌威隐蔽行藏,随後而去,看著红衣女登上一橦精致的小楼,於是施展轻功,在暗里窥探。
小楼里布置华丽,一个花信年华的女子,懒洋洋的斜倚绣榻,她艳丽迷人,风情万种,彷如盛放的鲜花,身上穿著紫色罗衣,倍添几分艳色,正是红衣女求见的柳香君。
『原来是若芷小姐,有甚么贵干呀?』柳香君看著独自进来的红衣女钱若芷格格笑道。
『我要解药!』若芷寒著脸说。
『对了,明天便是最後一天了。』柳香君若有所悟道:『他现在怎样呀?』
『我……我制住了他的穴道。』钱若芷凄然道。
『没有用的,纵然是点了睡穴,睡梦中也要吃苦,解开穴道时,更是辛苦十倍。』柳香君摇头道。
『二……二娘,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念在夫妻一场,赐下解药吧!』若芷倏地跪倒地上泣叫道。
『硬的不成,便来软的么?』柳香君讪笑似的说:『记得我入你家门後,你从来没有叫过我,背後还说我是不要脸的狐狸精,为了你爹爹,竟然前踞後恭,真的是个孝女呀!』
『以前全是我的不是,要打要骂,随你好了,只要放过爹爹,就算杀了我也行!』若芷忍气吞声道。
『我要杀你,前两天你带人硬闯时,早已杀光了,还用待今天吗?』柳香君哂笑道:『只要你爹爹答应给本教效力,我自会依时送上解药的。』
『你要他助纣为虐,涂炭生灵,他是死也不会答应的,要是你给他解毒,他答应从此退出江湖,不过问你们的事。』若芷说。
『我曾经告诉过你,同心丸是没有解药的,只有极乐丹能解去他的苦楚,但是每月要吃一颗才可以,要是明天他还不答应,也不用极乐丹了!』柳香君冷笑道。
『你……!』若芷勃然变色道。
『我甚么?要不是看在你老子份上,我不把你这个小贱人大卸八块才怪!』柳香君寒著脸说。
『二娘,你要了我的命也可以,求你先赐下极乐丹,让他再想多几天吧。』若芷跪在地上泣叫道。
『看不出他是个硬骨头,竟然挺得住同心丸毒发之苦。』柳香君拿出一颗极乐丹,用指甲划开两半,说:『这半颗极乐丹可以让他多活七天,但是七天後毒力又会再发作了。』
『七天也好,求你赐下吧!』若芷急叫道。
『行呀,但是要有代价的。』柳香君诡笑道。
『甚么代价?』若芷愕然问说。
『你的贞操!』柳香君冷冷的说:『以前你不是喜欢说女孩子的贞操最宝贵吗?要救你的老头子,只有用最宝贵的东西来交换才可以。』
『你……!』若芷膛目结舌,不知如何是好。
『这半颗极乐丹要用你的童贞交换,七天後,要是钱老头还不答应,我再给你半颗,那时我会给你找一个强壮的男人,然後每次给你添一个男人,倘若钱老头最後还不给本教效力,世上便多了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小婊子了!』柳香君残忍地说。
『你……你这个毒妇,既然这样恨我,为甚么不杀了我!』若芷脸如金纸,咬牙切齿地骂道。
『当日你让我受了多少闲气,现在也是让我消气的时候了。』柳香君吃吃娇笑道:『我不会逼你的,慢慢想清楚再答应也可以。』
若芷的俏脸忽红忽白,显示著心里的斗争,最後咬一咬牙,毅然道:『好,把极乐丹给我!』
『不用忙,你先脱光衣服,让我看看是否处子才成,要不是处子,今儿便给你找一个男人!』柳香君得寸进尺道。
若芷知道不免,含著泪在柳香君身前宽衣解带,无论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身体,露出了里边大红色的抹胸,和白丝的骑马汗巾。
『脱,要脱得一件不留!』柳香君目露异色叫道。
若芷满腔悲苦,咬著朱唇,解开了抹胸和汗巾,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一手抱胸,一手掩著腹下,赤条条的垂首而立。
柳香君慢条斯里的走下床来,婀娜多姿地绕著若芷走了一个圈,冷冷的指著一张方桌说:『躺上去!』
若芷已经没有选择,只好含泪爬了上去,侧身躺在方桌上。
『不是这样,要双脚著地,仰卧上面,让我看清楚你这个小蹄子的骚逼!』柳香君森然道。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你太过份了!』若芷害怕地把身子缩作一团,悲愤莫名地叫。
『对呀,我就是要这样。说不定,我还会改变主意,再要你和几个男人睡觉哩!』柳香君格格娇笑道。
『你……!』
若芷悲叫一声,无奈双脚著地,朝天仰卧,玉手握著桌沿,也不再掩盖著身上重要的部位,凄凉地闭上美目,等待噩梦的开始。
柳香君冷笑一声,怨毒的目光,挑剔地看著一丝不挂的若芷,那张脸孔是可恨的,恃著有几分姿色,便目空一切,甚么人也不放在眼内,论相貌身裁,自己半点也不差,在钱家时,为了完成任务,更不惜低声下气,讨好这个小贱人,岂料她不识好歹,针锋相对,处处为难,要不是投鼠忌器,那时已经要她好看了。
往下看去,发现她的奶子竟然不比自己小了多少,而且双峰入云,傲然挺立胸前,不禁握著软绵绵的粉乳问道:『这双奶子真的没有让男人碰过么?』
『你道人人都是这样无耻么?』若芷心高气傲,如何受得这样的羞辱,反唇相稽道。
『小贱人!』柳香君怒骂一声,发狠的在涨卜卜的肉球上捏了一把,手往下移,悻声说道:『让我看看你那无耻的骚逼吧!』
若芷倔强地抿著朱唇,默不作声,为了老父的性命,她已经豁了出去,更知道柳香君存心羞辱,讨饶也是徒然。
看著那白璧无瑕,青春焕发的胴体,柳香君不禁心生嫉妒,而若芷倔强的样子,更觉怒火填胸,粗暴把粉腿张开,掰开了紧闭的肉唇,低头检视著那神秘的肉洞。
若芷平常洗澡时也是小心奕奕,珍如拱璧,害怕弄坏了这娇嫩的方寸之地,柳香君如此粗暴,虽然不是痛不可耐,却也使她禁不住娇哼一声。
『真的还没有破身!』香君窥视著洞穴的深处说。
若芷难过得泪下如雨,她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别说任人查看身上最隐蔽的地方了,再想到珍贵的童贞即将毁於一旦,更是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小贱人,破身是件人生大事,值得为一个老头子牺牲么?』柳香君讪笑著说。
『别说废话了,动手吧。』若芷哽咽著叫。
若芷怎会不珍惜自己的童贞,近半年里,更做过数不清的美梦,梦见自己躺在一个英俊伟岸的後生怀里,让他轻怜蜜爱,在耳畔细诉著他的浓情厚爱,尽管梦醒时,她总是羞得脸红耳赤,芳心扑通扑通的乱跳,却不知多么渴望有一天梦境成真,把自己清白的身体,献与心爱的男人,如何会想得到结果是要毁在这个恶毒的女人手里。
『这里有六个大男人,可要找一个给你开苞呀?』柳香君残忍地说,青葱玉指却在粉红色的嫩肉上撩拨著。
『不……不要!』若芷触电似的剧震,情不自禁地合上了粉腿,颤声叫道。
『那便让我亲手给你破身吧!』柳香君缩开了手,取过若芷解下来的白丝汗巾,铺在她的胯下说:『七天後,你要是还想要极乐丹,我一定会给你挑一根大鸡巴,捣烂你的骚逼的!』
『你……你好狠呀!』若芷如堕冰窟地叫。
『不错,要那老头子活下去,除非你能劝他加盟本教,要不然只有代他受罪了。』柳香君恶毒地说,她不独为了解恨,也要使钱岗屈服。
『你……!』若芷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好像极乐丹这样名贵的东西,我答应用你这个贱人的身体交换,已经便宜你了。』香君冷笑道:『你要是换,便把腿张开吧。』
『来吧!』若芷暗咬银牙,张开了粉腿说。
柳香君示威似的哈哈大笑,扶著若芷的腿根,五指如梳,梳理著桃丘上齐整柔嫩的茸毛说:『还没有男人,耻毛便这样茂盛,不是淫贱蹄子才怪哩!』
尽管若芷悲愤莫名,仍然强忍怒火,没有做声,她知道柳香君占尽上风,和她斗口不独於事无补,最後还是自己吃亏,心里却暗暗罚誓,只要有机会,不惜任何牺牲,也要报今日之辱。
『女孩子一生人只能破一次身,你仔细记住了!』
柳香君吃吃娇笑,手上用力,再次把若芷的肉唇张开。
下体让人强行张开,自然是难受,但是肉体的痛楚,怎样也比不上心里的悲痛,若芷知道一生幸福,已经让这恶毒的女人毁掉了。
柳香君的指头在肉洞里比划一下,感觉若芷在颤抖,心里更是畅快,故意唬吓著说:『小贱人,有人说破身苦不堪言,一生人一次也太多了,但是苦尽甘来,疼痛过後,以後便有你的乐子了!』
『……呀……不……!』
尽管若芷使劲地咬紧朱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却也耐不住发出如泣似诉的娇哼,除了是行将破身的恐怖,也因为柳香君尖利的指甲,在敏感无比的肉壁上搔弄,使她不知是痒是痛,难受的不得了。
柳香君存心让若芷受罪,明白看见肉洞娇小灵珑,却还是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硬挤进狭窄的阴道,痛的若芷粉脸变色,娇啼不止,最可恨的是指头碰到那片娇嫩的薄膜时,她可没有破关而进,反而把指头抽出来,使若芷恐怖倍增。
这样进进出出,柳香君的指头生出濡湿的感觉时,她却忽地奋力急进,强行尽根闯了进去。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住手……痛呀!』
若芷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娇躯剧震,忍不住探手腹下,按著柳香君的玉掌,制止她继续肆虐。
柳香君却是置若罔闻,指头深陷肉洞里,起劲地扣挖著,加深若芷破身的创痛,还不住讪笑辱骂,发出野兽似的怪笑,苦的若芷冷汗直冒,泪下如雨,终於吃苦不过,号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柳香君继续残忍的掏挖了几下,发觉若芷已是了无声色,才冷哼一声,抽出了指头,一缕鲜红也自裂开的肉缝里,汨汨而下,涓涓滴在雪白的罗巾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若芷才从昏迷中酥醒过来,发觉下体火辣辣的,痛得好像撕裂了似的,却还是强忍凄酸,挣扎著爬起来,看见柳香君坐在床上,手上拿著自己的白丝骑马汗巾,上面桃花片片,更是心痛如绞,悲声叫道:『还不给我极乐丹?』
『我不会骗你的,极乐丹不是在桌上吗?』柳香君格格娇笑道。
若芷转头寻找,果然看见半颗极乐丹端正的放在桌上,赶忙收起,手忙脚乱地挂上了抹胸後,含泪叫道:『你……你把汗巾还我。』
『不行,这是极乐丹的代价,如何能还你!』柳香君挥动手中丝帕说。
若芷绝望地厉叫一声,胡乱穿上衣裤,头也不回地狂奔而去,背後传来柳香君银铃似的笑声,彷如利刃加身,使她肝肠寸断。
(卅六)红豹遭殃
凌威尾随著步履踉跄的若芷回到了钱府,看著她让气息奄奄的钱岗吃下极乐丹後,才回到闺房里扪著嘴巴痛哭,心里泛起异样的感觉,暗念这个美女为了救父,不惜作出重大的牺牲,实在难得。
以後的几天,凌威花了许多时间,暗中窥伺钱氏父女的动静,探得柳香君胁逼钱岗带领昆仑加入西方圣教,助他们扩展教务,以杀戮的手段,排除异己,钱岗不愧是正派中人,在同心丸的荼毒下,生死两难,仍然不为所动,若芷救父心切,曾经纠集门人攻袭柳香君,铩羽而回,才牺牲自己换取极乐丹。
若芷如此牺牲,换取七天时间,是知道黑寡妇即将到访,钱岗又宁死不屈,希望黑寡妇来到後,能够拔刀相助,夺取极乐丹,岂料救下钱岗後,却收到消息,黑寡妇因事延期,短期内不能前来,父女更是坐困愁城,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为了见识同心丹的威力,曾经故意扣住夕姬和妙玉的极乐丹,知道毒发时,初则口水鼻涕齐来,恹恹欲死,茶饭不思,继则浑身疼痛,彷如针刺刀割,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实在歹毒,看见钱岗能够忍受,也是佩服。
最使人吃惊的是柳香君向他们父女夸口,少林点苍已经臣服西方圣教,教主不日便到,号令江湖了。
若芷心痛老父受罪,也明白不能力敌,亦曾力劝他暂时归顺西方圣教,但是钱岗宁愿寻死,也不肯屈服,看来若芷除了再向柳香君求药外,别无他途了。
转眼已经过了七天,钱岗又再毒发,若芷苦思无计,痛哭了一会,终於换过衣服,再往柳香君藏身的地方。
『姑娘,你可要这个吗?』威在半路拦住若芷,手上捧著极乐丹说。
『你……你是甚么人?』
若芷骤见一个年青男子,手拿极乐丹出现,不禁大吃一惊,她双目红肿,俏脸苍白,清瘦了许多,更是惹人怜爱。
『别问我是甚么人,先拿极乐丹回去救人再说吧。』凌威把极乐丹交到若芷手中道。
若芷茫然接过,做梦似的回到家里,看见爹爹虽然给点了睡穴,还是口角流涎,浑身抽搐,苦得脸无人色,心里酸楚,喂下极乐丹後,扭曲的脸孔开如舒展,才松了一口气,把钱岗的穴道解开。
『爹爹,可好点了么?』若芷关心地问道。
『好多了。』钱岗长叹一声,焦急地问道:『你又向那贱人讨药吗?』
虽然若芷没有告诉他如何求药,亦料到她受了许多委屈,只是想不到上次的半颗极乐丹需要这样高的代价吧。
『不是。』若芷惭愧地偷望了身畔的凌威说:『是这位恩公慷慨相赠的。』
『这位壮士高姓大名?』
钱岗此时才发现家里多了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
『在下凌威。』凌威含笑道。
『凌威……?』钱岗若有所悟地说。
『不错,在下便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威答道。
『甚么?』
若芷惊叫道,她知道凌威的恶名,可想不到这个魔星如此年青,复念他无端送药,定是不怀好意,此时前门拒虎,後门进狼,真不知如何是好。
『门主相救,不知是甚么用意?』
钱岗寒著脸说,他是老江湖,知道凌威别有用心。
『这颗极乐丹是在下为钱姑娘的孝心感动,完全没有其他用意的。』凌威摇头道。
若芷立时粉脸通红,暗念难道他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这里还有五颗极乐丹,只要掌门人答应在下一件事,便立即双手奉上,我还保证以後源源不绝。』凌威从怀里取出极乐丹说。
『甚么事?』若芷急叫道。
『只要掌门人答应约束门下弟子,从此不再插手江湖中事,在下便奉上极乐丹。』凌威笑道,他知道钱岗已萌退意,一定会答应的。
『这样对你有甚么好处?』钱岗奇怪道。
『在下有心问鼎江湖,却无意四处树敌,别无他意的。』凌威答道。
『既然门主如此厚爱,老朽答应便是。』
钱岗叹了一口气道,经过柳香君的事後,他已是心灰意冷,更知道将来江湖风云险恶,只有如此才能保全昆仑派。
『那么便请掌门人尽快安排吧。』凌威放下极乐丹说。
『可是那柳香君……』若芷急叫道。
『放心好了,我会对付她,不会再给你们添麻烦的。』
凌威点头笑道:『还有,在下插手此事,也要你们保守秘密才成。』
若芷含羞点头,心里泛起奇怪的念头,暗念凌威虽然凶名四播,不知为甚么对他完全没有恶感。
『好了,现在是对付西方圣教柳香君的时候,在下也要告退了。』凌威抱拳告辞,便转身离去。
岂料出到门外,却听得若芷在身後赶来,低声叫道:『门主慢走,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甚么事?』凌威笑问道。
『小女子想追随门主,去看看那妖妇的下场。』若芷咬牙切齿道。
『这个吗……?』凌威脸有难色,他打算查问西方圣教的其他消息,可不想带著若芷同去。
『门主……!』若芷忽地跪在凌威身前,泣叫道:『那妖妇害苦了我……我们,不让我亲眼看著她的下场,小女子是死不瞑目的。』
『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和她算帐,不能和你同去,这样吧,两个时辰後,我应该办完我的事了,那时你自行往密林的小楼,我把废掉武功的柳香君交给你如何?』凌威笑道。
若芷闻得密林小楼,知道他洞悉一切,心里彷如打翻了五味架,自伤自怜之余,也不知是羞是苦,只好含泪答应。
凌威无声无色地把柳香君的党羽尽行诛杀後,便大模斯样的闯进了香闺。
『甚么人?』
凌威还没有进门,柳香君便发觉了,从床上跳起来,厉声喝问,她身上穿著一袭水蓝色衣裙,酥胸半露,使人怀疑衣下还有没有其他的衣服。
『西方极乐……!』凌威举起从淫魔那儿夺回来的铁虎令说道。
『你是……?』柳香君讶然道。
凌威没有回答,只是再说一遍暗语,待柳香君回答後,继续问道:『奉教主命,问你为甚么迟迟不解决昆仑,是不是爱上了钱岗?』
『不……不是的,只是那老头子太倔强,弟子才……』柳香君惶恐道。
『还有,为甚么泄露了本教在少林和点苍的秘密?』
凌威寒声道,他从夕姬那里知道教主曾经遣人责问三魔,所以假扮使者,套取消息。
『弟子没有,只是……只是让那老头子知道利害吧!』柳香君嗫嚅道。
『教主问你,可知道谁在少林点苍吗?』凌威问道。
『青龙真人在少林,黄虎怪在点苍,弟子没有告诉钱岗呀!』香君辩白道。
『他们已经完成任务,你还要耽搁多久?』凌威冷笑道。
『希望……希望这两三天便能办妥。』柳香君说。
『教主的话已经问完了,未知姑娘如何称呼?』
凌威脸色转霁说,虽然使者执掌令牌时身份祟高,办完事後却要回复本来身份,本来他还有很多话想问,但是恐怕以教主的名义发问会露出马脚,於是改变战略。
『不认识我吗?我便是粉红豹柳香君。』柳香君风情万种道。
『原来是柳姑娘,真是国色天香,名不虚传。』凌威调笑似的说。
『你听过我吗?』柳香君开心地说。
『姑娘是本教第一美人,小的如何没有听过!』凌威笑道。
『你要是见过了教主,才知道甚么叫美人。』柳香君笑道:『你叫甚么名字?』
『弟子李伟,大多在外边办事的。』
凌威答道,暗念教主原来是个漂亮的女人,多半只有重要人物才能见到她的真脸目。
『原来如此,你回去後,可要给我美言几句才是。』柳香君媚笑道。
『是,小的遵命。』凌威答应道。
『李兄弟,要是可以,便多留几天吧,或许那时钱岗已经臣服,你便可以给我回去覆命了,就算没有,也有好东西便宜你的。』柳香君讨好著说。
『甚么好东西?』凌威奇怪地问。
『就是钱岗的女儿,她是一个美人儿,要是钱岗顽抗,她为了钱岗的性命,定来求我的。』柳香君笑嘻嘻地道出若芷为了极乐丹失贞的经过。
『一个黄毛小丫头如何比得上柳姑娘呀?』凌威色迷迷地说。
『你这个坏蛋,真懂逗人欢喜。』
柳香君媚态横生,不知如何衣襟半敞,香肩裸露。
若芷志切雪恨,没有等到两个时辰,便潜入密林里,发现了西方圣教教众的尸体後,对凌威更是充满信心,悄悄的掩到柳香君居住的小楼。
走近小楼时,若芷听到楼上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柳香君的娇哼尖叫声中,还夹杂著凌威的嘿嘿冷笑,心中一凛,暗念两人定在剧战之中,柳香君好像还受了伤,知道武功和两人相距甚远,无法插手相助,却关心他们的战况,於是纵身上楼,躲在窗下望了进去。
岂料看了一眼,若芷便羞得粉脸通红,赶忙别过俏脸,差点转身便走,可是声音不绝如缕,散发著难以抗拒的魅力,使她不能举步,最後还是忍不住偷眼再看。
房间里的战情可真激烈,两条肉虫纠缠在一起,忘形地行云布雨,抵死交欢,但是战况是一面倒的,看样子是大局已定,胜负分明了。
凌威直挺挺的站在床前,气定神闲的抄著柳香君的腿弯,掌心托著粉臀,使牝户凌空高举,让虎虎生威的鸡巴可以尽情地纵横驰骋,横冲直撞。
柳香君却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似的,浑身湿透,不独头脸尽是白豆大小的汗珠,茁起的乳峰也凝聚著晶莹的水点,凌威的每一下冲刺,都使她发出如泣似诉的尖叫哀呜,身体也触电似的弹起,玉手软弱地在虚空乱抓乱舞,彷如溺水的在攫取救命的浮木。
若芷的芳心好像要从口腔里跳出来,扑通扑通地卜卜乱跳,使她要用手按著心房,害怕让人听到心跳的声音。
看著鸡巴在肉洞里进进出出,若芷便有点不寒而栗,那根雄纠纠的肉棒,彷佛有手腕般大小,她可不明白柳香君如何容得下,记起那天柳香君只是用了两根指头,已经苦的她死去活来,倘若是凌威的鸡巴……想到这里,若芷耳根尽赤,芳心跳得更是利害。
『美……美极了……呀……快点……来了……喔……又来了!』
柳香君忽然整个人弹起来,抱著凌威的脖子,身体发狂似的拄动,口咬手掐,接著长号一声,便没有气力似的瘫痪床上,喘个不停。
『乐够了没有?』凌威笑嘻嘻地抽身而出,肉棒示威似的在空气中弹跳著。
『别走……留在里边……呀……美死我了!』柳香君急喘著叫。
若芷差点失声叫出来,凌威的鸡巴又长又大,而且虎虎生威,煞是可怖,但是柳香君乐极忘形的样子,却使她奇怪地生出嫉妒的感觉。
『让我再给你乐一遍吧!』
凌威哈哈大笑,爬上绣榻,单膝跪在柳香君身旁,抱起一条粉腿架在肩上,昂首吐舌的肉棒,再次挥军直进。
刚才凌威面床而立,柳香君的玉腿又搁在腰间,若芷可不大瞧得真切,这时却是一目了然,巨细无遗,要待不看,却又舍不得移开眼睛,忽然好像看见凌威似笑非笑的朝著她的方向望了一眼,急的若芷慌忙低下头来,把身子缩作一团。
隔了一会,窗里传出柳香君阵阵浑浊淫靡的呼唤,使若芷按捺不住,悄悄的再往里边看去。
『……不行了……呀……让我歇一歇……哦哦……死了……呀……饶了我吧……操死人了!』
柳香君呼天抢地的叫唤著,玉手使劲地抓著床沿,纤胀却不住扭动,既像闪躲,也像迎合,使人分不清她是苦是乐。
凌威却是置若罔闻,鸡巴疯狂地抽插著,挺进的时候,雄劲有力,好像想整个人挤进去似的,引退时,迅快急骤,差不多完全离开柳香君的身体,掀开了湿淋淋的肉唇,让红扑扑的肉壁暴露在空气里,使人触目惊心。
尽管柳香君叫苦不迭,若芷却感觉那是愉悦的呼声,吵得她心烦意乱,不知从那时开始,胸腹中还好像生起熊熊烈火,使她浑身燠热,唇乾舌燥。
凌凌的冲刺愈来愈是急剧强劲了,忽然柳香君尖叫几声,身体发冷似的颤抖著,接著便烂泥似的瘫痪在床上,好像动也不能动,凌威却发狠地继续抽插了几下,才止住动作,伏在柳香君身上歇息。
(卅七)美女投怀
若芷虽然未经人事,也知道凌威已经得到发泄,看见他和柳香君胸腹相贴地拥在一起,却是说不出的难受,颓然坐倒地上,心中莫名其妙地充满孤单寂寞,满腔凄苦和委屈,使她泫然欲泣。
隔了良久,才听得柳香君幽幽地长叹一声,聒不知耻地说:『你真好,我从来没碰过这样好的男人!』
若芷不知为甚么突然怒火中烧,理智尽失地朝著房里大叫道:『柳香君,你给我滚出来!』
『外边是甚么人?』柳香君惊叫道。
『妖妇,是你的祖奶奶来了!』若芷疯虎似提剑闯门而进,看见凌威正在穿上裤子,粉脸一红,见腆地低下头来。
『原来是你这个贱婢……』柳香君冷哼一声,赤条条的爬了起来,随手拿了一方丝帕,在腹下揩抹几下,搂著凌威的脖子,在脸上香了一口,道:『别忙著穿裤子,待我擒下她後,让你操烂她的骚逼!』
『无耻的贱人!』若芷气得浑身发抖,骂道。
『无耻?你自动送上门来,难道不无耻吗?』柳香君吃吃娇笑,慢吞吞的走下床,双脚才著地,忽地手中丝帕一挥,疾扑若芷铁青的俏脸。
若芷猝不及防,脸上已给丝帕拂中,手中长剑赶忙挽了一个剑花护著身前,急退两步,抬手往脸上摸去,发觉是湿漉漉的,心里吃惊,只道著了道儿。
『小贱人,这样的武功也敢撒野?』柳香君冷笑著道,她的武功高出若芷甚多,单是这一记已经可以打得她头昏脑胀了。
若芷虽然没有受伤,却也暗叫不妙,当她看见凌威赤著上身,笑嘻嘻的袖手旁观,柳香君一丝不挂的站在身前,米浆似的秽渍仍然自牝户涓涓而下,只道凌威惑於柳香君的美色,拜倒石榴裙下,心里凄苦莫名,悲叫一声,挺剑急刺。
柳香君看清楚剑势,妙曼动人地转了一个身,左手捏指成剑,右手的丝帕却往若芷的剑上拂去,预备一举夺下长剑,然後顺势制住她的穴道,把这个不知死活的美女生擒活捉。
谁知丝帕根本阻不住若芷的剑势,眼前寒芒动,长剑已到胸前,柳香君骇的冷汗直冒,身体往後急倒,坐在地上,还是让长剑在乳房上画了一道口子,鲜血喷泉似的汹涌而出。
『李伟救我!』柳香君捧著乳房尖叫道。
若芷想不到柳香君如此不堪一击,呆了一呆,听到她呼救的声音,不禁转头往凌威望去。
『我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可不是甚么李伟,而且两个女人打架,聪明的男人是两不相帮的。』凌威双手抱在胸前说。
『你………!』柳香君粉脸变色,不知如何内力尽失,不知甚么时候著了暗算。
若芷喜形於色,大喝道:『妖妇,纳命来吧!』
『不……别杀我……你、你不要爹爹的命吗?』柳香君害怕地缩作一团叫。
『我爹爹?他已经好了!是凌……凌大哥……』若芷含羞看了凌威一眼,见他脸露笑容,心里温暖,继续说:『救回来的!』
柳香君难以置信地望著凌威,翻身跪倒在凌威身前,叩头如蒜道:『凌哥哥……凌门主,求你饶我一命吧,我会好好的侍候你,让你快活的!』
『贱人!』若芷无名火起,长剑一挥,柳香君便血溅床前,香消玉殒。
凌威想不到她如此心狠手辣,话杀就杀,不禁皱起眉头。
『凌……凌大哥,你……你不恼我吧?』若芷怯生生地站在凌威身前,低声说。
『我恼你甚么?』凌威大惑不解道。
『我……我杀了你的女人!』若芷垂著头说。
『你不是要杀她么?』凌威笑道:『而且她也不是我的女人。』
『她不是你的女人?为甚么你又和她……』若芷的粉脸已差不多贴在胸脯上说。
『你忘了我是甚么人吗?我是快活门的门主,是邪魔外道,色中魔王,只要是漂亮的女人,我可不会放过的,何况我的女人多的是,死一个半个又有甚么关系?』凌威哈哈大笑道。
『你有许多女人么,她们都很漂亮吗?』若芷脸露异色道。
『不错,有的是自愿,有的是被逼的。』凌威点头道,心里若有所悟。
『我……我漂亮吗?』若芷含羞玩弄著衣带说。
『你当然漂亮啦!』凌威笑道。
『但是……你……你为甚么……?』若芷羞得连头也抬不起来,嗫嗫说不下去。
『我甚么呀?』凌威诡笑道。
『是不是……我的身子让那妖妇毁了,你便不要我了?』若芷珠泪盈眸道。
『当然不是!』凌威笑嘻嘻地把若芷拥入怀里,说:『我是大恶人,你却是名门之女,只怕你会後悔。』
『我……我不会後悔的。』若芷鼓起勇气道,不知为甚么她第一眼看见这个男人,便生出亲近的感觉,刚才看见他和柳香君抵死缠绵,除了春心荡漾,还很不服气,竟然放弃了少女的矜持,说出心底的话。
『不怕我欺负你吗?』凌威吃吃怪笑,舌尖轻吻若芷的眼皮,舐去眼角的泪水。
『不怕!』若芷给凌威抱在怀里,他身上浓洌的男人气息,使她心神皆醉,意乱情迷。
『这是甚么东西?』凌威皱著眉说,原来若芷脸上有一种古怪的气味。
若芷不明所以,在粉脸揩抹了一下,碰到一些差不多凝固鼻涕似的东西,忽然记起脸上曾经给柳香君的丝帕拂中,接著脑海里浮现出她用丝帕揩抹下体的情景,禁不住娇嗔大发,叫道:『哎唷……脏死了,是她的……』
这时凌威也明白了,吃吃笑道:『这是我的子孙,脏甚么?』
『你……你可坏死了!』若芷究竟未经人事,那里听得这样轻薄的话,顿时脸如红布,羞不可仰。
凌威心中一荡,才刚平熄下去的欲火,又再蠢蠢欲动,温柔地抱著若芷的纤腰,嘴巴便印上湿润火烫的红唇。
若芷嘤咛一声,没有气力似的软在凌威怀里,含羞闭上美目,任人摆布。
凌威叩开了编贝似的玉齿,舌头游进了香喷喷的口腔,熟练地轻挑慢捻,轻而易举地便勾住了那丁香小舌,引入口中,慢啮浅尝。
若芷完全没有经验,有点手足无措,只能在凌威的引导下,将舌头纠缠在一起,亘怜互爱,感觉凌威的手掌在身後爱抚,也学著让葇荑在健硕的背脊游走,女性的本能,使她学得很快。
凌威虽然没有使出九阳邪功的催情妙技,可是他御女无数,经验何等丰富,若芷本来已是情思荡漾,凌威的调情手段,更如火上加油,这缠绵的一吻,使她如痴似醉,甜在心头。
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若芷才挣扎著离开凌威的嘴巴,急喘几口气,却又把红唇送上,道:『……再亲亲我……凌大哥……再亲我一趟吧!』
凌威怎会拒绝,嘴巴再次贪婪地印上炽热的红唇,若芷也是驾轻就熟,搂紧凌威的脖子,主动地把丁香玉舌送进他的口里,让爱郎肆意品尝。
陶醉在火辣辣的热吻中,凌威双手自然不会闲著,蒲扇似的手掌从粉背往下移去,捧著浑圆丰满的玉股,轻搓慢揉,虽然隔著裤子,还是触手如丝,滑腻柔嫩,当他的指头开始在股缝撩拨时,若芷已是气力尽消似的软在他的怀里,依哦低叫,气息啾啾。
凌威不再迟疑,伸手去扯若芷的衣带,若芷嘤咛一声,火烫的粉睑伏在他的肩头,低声叫道:『凌大哥,我……我有点怕?』
『怕甚么?』凌威笑问道。
『你……你这么大,我怕……!』若芷蚊蚋似的说。
『别怕,我会怜著你的!』凌威吃吃怪笑,横身把若芷抱起,放在绣榻上。
若芷粉脸通红,心如鹿撞,含羞闭上眼睛,努力握著拳头,身体僵硬挺直,紧张的样子,更使凌威血胍沸腾,要不是他已经在柳香君身上尽情发泄,恐怕若芷有难了。
凌威也不著忙,和身躺在若芷的身畔,浅吻著眼廉,手掌捧著娇靥,轻怜蜜爱,让她松驰下来後,才悄悄解开衣带,温柔地把衣服脱下来。
若芷的肌肤白里透红,柔嫩可爱,说得上是冰肌玉骨,一双粉乳挺立胸前,而且肉香四溢,粉红色的蓓蕾,娇小灵珑,已经硬得好像石子似的,瞧的凌威目不转睛,忍不住把头脸埋了下去。
『呀……大哥……!』若芷呻吟一声,娇躯抖颤,情不自禁地抱紧身上的凌威。
处女的幽香,使凌威神魂颠倒,嘴巴含著乳头,婴儿哺乳似的,津津有味地吸吮著,偶尔还把牙齿在肉粒上磨弄咬啮,咬得若芷魂飞魄散,尖叫连连。
凌威愈吃愈有趣,嘴巴吻遍了粉乳,便往平坦的小腹游下去,手掌揭开了已经松脱的白丝汗巾後,若芷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
若芷腹下一凉,知道身上最隐密的地方已经暴露在空气里,更羞不可仰,接著下身还给凌威搁高,粉腿左右张开,失声叫道:『大哥……你……!』
『不用害怕,让我亲亲你!』凌威吃吃笑道。
若芷没有转过念头,忽然感觉一缕热气喷在私处,然後凌威还把嘴巴印了上去,不禁大叫道:『不成的……那儿……呀……脏死了!』
凌威很少吃骚逼,记忆中好像只有冷春一个,若芷的阴户却比冷春的还要娇嫩可爱,而且芬芳扑鼻,香气袭人,使他食欲大动,吃个不亦乐乎。
『……大哥哥……不要吃了……呀……痒死人了……呀……求你……呀……住口吧!』若芷发冷似的抖颤,玉手使劲地按著凌威的头胪,可是怎样也阻不了那刁钻的舌头,更压不下体里的麻痒。
若芷已经湿得很利害,凌威小心奕奕的张开了花瓣似的肉唇,看见红彤彤的洞穴春潮汹涌,晶莹的水点涓涓而下,知道差不多了,於是跨上若芷身上,握著勃起的鸡巴,肉菇似的龟头在肉缝磨弄几下,便一点一点的挤进狭窄的洞穴里。
『……大哥哥……你……你轻一点……啊呀……痛呀……!』若芷咬著牙关叫,虽然她是春潮泛滥,也生出撕裂的感觉。
凌威运起了九阳神功,把鸡巴缩小了一点,腰下使劲,朝著洞穴深处刺了进去,进不了多少,若芷便厉叫一声,娇躯急颤,原来柳香君虽然洞穿了她的处女膜,仍然蒙潼未开,凌威的挺进,才真正让她成为妇人。
『很痛吗?』凌威煞住去势,柔声问道。
『……是……不……大哥哥……来吧……我……我不怕!』若芷抽泣著说。
凌威怜意陡生,温柔地舔去粉脸上的泪水,待她喘过了气,才继续前进。
若芷咬紧牙关,秀眉频蹙,还是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心里甜丝丝的感觉,使下体的创痛,大为减轻,也好像没有让柳香君破身前那般难受。
去到尽头後,尽管还有一截鸡巴留在洞穴外边,凌威却没有强行硬闯,让若芷透了一口气,才慢慢地抽动起来。
凌威很少这样怜香惜玉的,每一次抽插,都是小心奕奕,像害怕弄痛若芷似的,还让她有喘息的机会,过了一段时间,若芷已是好多了,凌威才加快步伐,享受这个初经人事的美女。
抽插了数十下後,若芷忽地使劲地在凌威背上撕扯著,接著尖叫一声,喘息著叫:『不……不好了……我……我尿尿了……!』
『美吗?』凌威止住攻势,笑道。
『美……对不起……我……我弄脏了你。』若芷无地自容似的说。
『傻孩子,你不是尿尿,只是得到高潮吧。』凌威失声笑道。
『是吗?』若芷茫然道,她的娘亲早逝,根本不懂男女之事,错把人生第一次高潮当成尿尿了。
『是的,我让你再尿多两次吧!』凌威吃吃怪笑,再次重张旗鼓。
凌威倒没有大张挞伐,继续轻怜蜜爱,待若芷再次抵达极乐的巅峰时,也同时发泄了他的欲火。
『後悔了么?』凌威看见若芷流下两行清泪,忍不住问道。
『不……不是的。』若芷哽咽著说:『我是太高兴吧。』
『高兴甚么?』凌威笑问道。
『高兴你没有嫌弃我,也……也高兴你对我这么好。』若芷含羞地说。
『弄痛了你,还说好吗?』凌威笑道。
『现在不痛了,而且……而且……』若芷嗫嗫说不下去。
『而且还很快乐是不是?』凌威謯笑道。
『凌大哥,你坏死了。』若芷羞的抬不起头来。
『让我瞧瞧。』凌威坐起来说。
『不……不要……那羞死人了。』若芷害怕地掩著脸说。
凌威笑嘻嘻的爬到若芷身下,只见白里透红的肉饱子还是娇嫩可爱,肉缝微微张开,胶绸绸的精液涓涓流下,其中血印斑斑,随手捡起素帕,在若芷的下体揩抹起来。
『凌大哥,让我自己来吧。』若芷挣扎著支起身子,夺过凌威手中素帕,红著脸自行清理,看见帕上点点落红,不禁又羞又喜,埋怨似的说:『你弄得人家又流血了。』
『女孩子第一次是这样的,下次便没有了。』凌威笑道。
『那天你看到那个妖妇……!』若芷泪盈於睫道。
『我来迟一步……』凌威含糊地说。
『你不再恼我杀了那妖妇吧?』若芷见腆地说。
『我怎会恼你,而且已经弄得你流血了。』凌威涎著脸说。
『凌大哥,你还会来看我吗?』若芷粉脸通红,低声问道。
『我不知道。』凌威沉吟道。
『你不要我了吗?是不是你的女人喝醋,还是你不喜欢我?』若芷泫然欲泣道。
『都不是,而是正邪有别,你和我在一起没有好处的。』凌威叹道。
『人家已……已是你的人了,死活也要和你在一起的。』若芷流著泪说。
『我可没说不要你,这样吧,好好看住你的爹爹,别让他再淌浑水,让我为难,有空我会回来看你的。』凌威笑道。
『他已经心灰意冷,决心归隐了。』若芷破涕为笑道。
两人温存了一会,才穿上衣服,凌威把柳香君收藏的极乐丹,交给若芷,让钱岗可以安心退隐,也找到若芷给柳香君破身的落红巾,若芷把它付诸一炬,却珍而重之的藏起染著秽渍的汗巾,使凌威暗暗好笑。
凌威亦告诉了若芷他和黑寡妇的仇怨,但却没有要她帮忙,只是著她置身事外,才依依惜别。
和若芷分手後,凌威没有留下等待黑寡妇出现,因为他感觉西方圣教更难对付,犹其是知道他们收服了少林点苍後,更是烦恼,决定赴云海和绛仙会合,共商对策。
凌威此行收获也不少,除了收服昆仑派,夺得若芷的芳心外,他也练成第六层的九阳神功,武功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