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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忍辱负重
婉清当然睡得不好,除了自伤自怜外,还整夜思量,终於作出痛苦的决定,所以吃过午饭,凌威遣人带她出去时,婉清判若两人,不独听从来人的吩咐,还用心梳洗,打扮得明艳照人。
凌威也算大发慈悲,让婉清用银紫色的轻纱缠身,虽然轻纱薄如蝉翼,无论怎样左披右搭,曲线灵珑的胴体还是约隐约现,倍是诱人,却总好过赤身露体,不挂寸缕。
看见凌威偎红倚翠,坐在几个美女中间,婉清也不待他说话,便莲步珊珊走到他的身前,盈盈跪下,五体投地,怯生生地说道:『门主,妾身婉清来侍候你了。』
『甚么?你不是来过关么?』凌威讶然道。
『门主,求你饶过妾身吧。』婉清楚楚可怜地说。
『我可没有逼你,过不过关随你好了。』凌威搔著头说。
『门主,只要你放过南宫世家,你要妾身当甚么也可以。』婉清忍气吞声说道。
『我可没要你当甚么,只是想看看你的婊子本色吧。』凌威残忍地说。
『只要门主高兴,妾身便是你的婊子了。』婉清见颜说。
『婊子淫荡无耻,人尽可夫,人客要她干甚么便干甚么,你当得来吗?』凌威讪笑著说。
『妾身可以学的,只要你饶了南宫世家,就算要妾身真去当婊子也可以。』婉清委屈地说道。
『你终於想通了。』凌威哈哈大笑道:『色情九关便是教你如何去当婊子,你不想过关也可以,但是要学会如何当一个出色的婊子,你愿意吗?』
『妾身愿意。』婉清毫不犹疑地说:『但是南宫世家……』
『那要看你这个婊子是不是讨人喜欢了。』凌威趾高气扬道:『这样吧,从今天起,你学习如何当婊子,当得好,能够让我开心,三天後便带著家人一起离开,要是当得不好嘛……便要陪长春谷里的男人睡觉,待每一个男人都睡过了,你和家人便可以走了。』
『是,妾身知道了。』婉清强忍凄酸道,知道答应与否,结果也是一样的。
『主人,你放了她,不怕她以後还跟你作对吗?』悦子关心地说。
『你还和我作对吗?』凌威没有回答,却目注婉清问道。
『妾身也不敢了,过去是妾身的错,求门主,别恼妾身吧。』婉清讨饶似的说。
『告诉你,以前有一个婊子骗我,结果给我破开阴关,现在还在青楼受苦,你要是骗了我,逃到那里也会抓回来的。』凌威唬吓道。
『不,妾身没有骗你。』婉清惶恐道,虽然不知道甚么是破开阴关,却也料到必定是歹毒无比的刑罚。
『量你也不敢!』凌威冷笑道:『红杏,第五关是甚么?』
『是「绳结无情」,已经在外边布置好了。』红杏答道。
『算了,那第六关呢?』凌威继续问道。
『第六关是「口舌之油」。』红杏说。
『告诉她甚么叫口舌之油。』凌威笑道。
『就是在身上涂满了黄油,让人去吃,没有吃光之前,可不许做声,要是发出声音,便过不了关。』红杏笑道。
『很好,拿黄油来吧。』凌威点头道:『你负责教导她如何当婊子,三天过後,便要来侍候我了。』
『门主,还要妾身过关吗?』婉清著急道。
『不用了。』凌威笑道:『红杏,告诉她婊子如何让男人快活。』
『婊子的身体,每一个部份都可以让男人快活的,用手用口,无所不用,最简单的便是身上几个孔洞了。』红杏侃侃而谈道。
『花凤,是哪三个孔洞呀?』凌威点头道。
这时花凤婘伏在凌威脚下,粉脸一红,见腆道:『是嘴巴、骚逼和屁眼。』
『你听到了,做得到吗?』凌威目注婉清问道。
婉清粉脸通红,心如刀割,还是强忍心里酸苦,含羞垂著头,说道:『妾身……妾身会努力的。』
『虽然弄屁眼时会有点痛,但是多弄几次便不痛了。』凌威诡笑道:『昨儿可有弄痛你呀?』
『……一点点吧。』婉清眼圈一红,低声答道。
『第一次弄屁眼就像破身,怎会不痛,初时花凤也很害怕,现在不独不痛,而且苦尽甘来了,对不对?』凌威吃吃笑道。
『对,婢子已经不痛了。』花凤粉脸低垂道。
『让她瞧一瞧你的屁眼。』凌威笑道。
花凤没有犹疑,赶忙趴伏地上,粉臀朝天高举,把裙子翻在腰间,露出了浑圆雪白的玉股,原来裙子下面是光溜溜的,没有亵衣内裤,接著她还反手把股肉张开,让屁眼暴露在空气里。
『你过去瞧清楚吧。』凌威摆手道。
婉清无奈爬到花凤身後,只见红扑扑的菊花洞彷如铜钱大小,靠近洞口的地方,还有些痊愈了的疤痕,瞧的她心惊肉跳。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让大家瞧瞧吧。』凌威怪笑道。
婉清虽然心里早有准备,知道必定会受尽凌辱,但是当她学著花凤那样俯伏地上,把粉臀抬起时,却也禁不住落下凄凉的珠泪。
看见婉清母狗似的趴在地上,凌威开心地拍掌大笑,众女也凑趣似的围在婉清身後,指指点点,评头品足。
『喔!』婉清忽地娇哼一声,原来不知那一个把指头探进她的牝户里。
『骚穴松了一点,生过孩子的女人可不行。』绛仙抽出指头,不屑地说。
『当然比不上你了。』凌威笑道。
『那还用说么。』绛仙唾了一口说。
『好了,花凤,你的嘴巴最甜,你负责教她口舌的功夫,迟些时让她侍候我洗一个舌头浴。』凌威吩咐道。
『门主,要让她多些练习才成呀。』绛仙说。
『对,给夕姬擦上黄油,花凤教她怎样吃。』凌威笑道。
夕姬赤条条的在床上辗转反侧,娇喘细细地浪叫不停,身上涂满了黄油,婉清伏在脚下,在花凤的指点下舐吃著,凌威等看戏似的围在身旁,很是热闹。
婉清吃得舌头也大了,才吃光夕姬胸脯上的黄油,却知道还有得累,因为夕姬的牝户里让红杏注满了黄油,也不知多久才能吃光,倘若净是累她还受得了,最难受的却是没完没了的羞辱。
除了谑笑辱骂,还有难堪的狎侮,数不清的怪手,轮番玩弄她的身体,婉清用来包裹身体的轻纱,已经不知所纵,弄的她又羞又气,却又不敢反抗,那些不要脸的女孩子也真奇怪,每一个都是千娇百媚,美艳如花,有些武功不凡,有些弱不禁风,但是人人放荡无耻,争相向凌威献媚。
当然少不了凌威,这个狠毒的魔头,不知多少次用那粗大的指头入侵身下的洞穴,还指令那些不要脸的女子加入,她们有些粗暴残忍,痛得婉清冷汗直冒,有些捉狭刁钻,痒的她苦不堪言,使她生出给人轮奸的感觉,後来凌威还命花凤舐吃她的牝户,那才真正受罪。
花凤的唇舌功夫,可真超凡入圣,她用牙齿咬,用嘴巴吮,舌头毒蛇似的探进阴道里撩拨勾勒,弄不了多久,婉清便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体里欲焰如焚,羞人的淫水也涓涓落下,丑态毕露。
初时婉清是又羞又恨的,但是高涨的欲火慢慢压下了羞耻之心後,她便和夕姬那样忘形乱叫,也不再理会旁人的讪笑,後来还不顾羞耻地探手腹下,纤纤玉指塞入牝户里掏挖。
花凤好像知道婉清难受,竟然没有继续肆虐,还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根棒子似的东西,捣进婉清的牝户里,熟练地抽插著。
抽插了数十下後,婉清突然子宫一麻,澎湃的欲火才得到宣泄,喘过了几口气,也回复理智,想起自己无耻的样子,顿时羞的恨地无缝,偷眼张望,发觉众人没有理会,心里才好过一点,可是再看清楚,却是粉脸通红,芳心卜卜乱跳。
原来不知甚么时候开始,凌威已经和几个女孩子搂在一起,颠鸾倒凤,淫兴情浓,所以才把她丢在一旁。
婉清暗唾一口,感觉下身黏呼呼的,怪不舒服,正想设法清洁,花凤却悄悄的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摇摇头不让她起来,接著送来布帕,婉清不知是羞是恨,本来以她的武功,大可以不理花凤的阻止,但是她纵然不惧花凤,却不能不害怕凌威,只好接过,遮遮掩掩的揩抹著湿漉漉的牝户。
尽管婉清局外人似的呆坐一旁,却好像比刚才更难受,她做梦也不能想像有这样荒淫的情景,凌威固然不用说,那些女的竟然无一例外,好像春情勃发的母狗,全无羞耻的围在凌威身旁,逢迎献媚,见颜求欢。
人道双拳难敌四手,凌威周旋众女之间,自然忙得不可开交,他的双手忙碌地在身畔的两女身上狎玩,一女和他亲嘴,还有一女却骑马似的跨在他的身上,忘形地浪叫不绝,还有几个挤不进去,便在众人身旁,旁若无人地亘相爱抚,夕姬更和一女赤条条的胸腹相接,作那假凤虚凰之戏。
花凤虽然好像负责监视婉清的靠在她身畔,没有和众人混在一起,但是娇靥酡红,媚眼如丝,一只玉手还藏在裙下,好像有所动作。
婉清和他们同处一室,无路可逃,淫靡放荡的声音,不绝如缕,就算是闭上眼睛,荒淫的景象,仍然不住在脑海之中涌现,而凌威雄风勃勃,跃马横枪的样子,更是挥之不去,使她心烦意燥,咬碎银牙。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地听得凌威大喝道:『臭婊子,你过来!』
婉清一时还没有转过脑筋,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身旁的花凤却著急地推了一把,低声说道:『是叫你,快点过去吧。』
『过来吃乾净我的鸡巴!』凌威咆吼似的叫。
这时婉清才会意过来,看见凌威下身秽渍斑斑,实在呕心,但也知道没有选择,只好含悲忍泪,一手掩著胸前,一手护著下体,一步一惊心的走了过去。
『把手放开,你这个臭婊子,我甚么没有看过?!』凌威骂道,婉清粉脸煞白,无奈松开了双手,走得却更慢了。
『主人,让我吃吧,别要便宜这个婊子。』悦子撒娇似的爬在凌威身上叫。
『好,你吃。』凌威笑道:『但是总要她用舌头给我洗澡的。』
『也可以让她见识一下呀!』绛仙娇嫞地说。
『对,相公在哪里?』凌威笑道。
『在这里。』花凤含羞地从裙下抽出玉手,手里竟然是握著伪具。
『你这个浪蹄子,可乐够了没有?』凌威笑骂道:『你教她一下。』
『是。』花凤红著脸,把伪具交到了婉清手里说:『你跟著悦子姐姐干便行了。』
看见伪具上沾染著晶莹雪白的水点,婉清不禁耳根尽赤,原来花凤是用这东西给她煞痒,接著自己用来消乏。
『要是不想用假东西,我可以给你找十个八个男人来练习的。』凌威残忍地说。
婉清岂敢说不,只好依著花凤指示,跪在凌威身前,随著悦子捧著那腌瓒的鸡巴,有样学样的在伪具上舐吮。
凌威享受著悦子口舌功夫时,继续讪笑道:『臭婊子,你要是不懂吃男人的鸡巴,如何当婊子呀?』
(五一)惨遭狼吻
以後的几天,婉清便如金丝雀般关在一个石室里,也没有再见到凌威,那不是说她不用受罪,相反来说,受的活罪更多。
凌威没有让她穿衣服,却让手下前来看她,虽然没有受辱,但是任由陌生人观看她的裸体,自然使婉清痛不欲生,红杏花凤还奉命前来教她如何侍候男人,使婉清感觉已经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似的。
如是者过了几天,凌威终於召婉清侍寝了。
穿上一袭红彤彤的绣花衣裙後,婉清可是百感交杂,自从陷身魔掌,她还是第一次穿上衣服,这身衣服,使她想起当新娘子的那一天,那时看见红色,便幸福欢喜,乐得从心里笑出来,现在看见红色,却是满腔悲苦,心里滴血。
『你哭丧似的怎么成?当婊子,甚么时候也要笑脸迎人,就算吃鞭子也要笑的。』红杏骂道:『记著我教你怎样做,要不然,主人可不会饶你的。』
婉清气得牙痒痒的,差点便要把这个不要脸的婊子立毙掌下,结果还是颓然而止,因为杀了她不独於事无补,更怕凌威报复。
『婉清,凡事逆来顺受,认低服小,努力逗主人开心才行,他要是放人,那么就算牺牲也是值得的。』花凤叹气道,心里虽然同情婉清,却是自身难保,又知道凌威心狠手辣,婉清无法抗拒,唯有好言相劝。
『是,我知道了。』婉清凄然道,明白花凤的好意,暗念这个女孩子很是奇怪,纵然和其他女人一般向凌威献媚,却不时流露出复杂的心情,乐在其中时,却也流露出委屈的样子,看来定有一段凄凉往事。
『快点走吧,主人要骂人了。』红杏催促著说。
婉清咬一咬牙,用绣帕抹去眼角泪印,便随著两女动身了。
『大爷,婊子婉清来了。』红杏鸨母似的引见著说。
『她的打扮好像个新娘子,那里像婊子呀?』凌威皱著眉头说。
『第一天接客嘛,还不是和新娘子差不多。』红杏谄笑道。
『婊子终归是婊子,怎样打扮也没有分别的。』凌威讪笑道。
『对呀,她是假正经吧,心里不知多么想男人呢。』红杏鄙夷道。
『想不想男人呀?』凌威一手把婉清搂入怀里,问道。
『……』婉清那里能够说话,唯有低头不语。
『大爷,可要把她的浪劲榨出来?』红杏火上加油道。
『主人,她还是第一次,是有点害羞的。』花凤解说道。
『那么你呢?你想男人吗?』凌威捉狭地问。
『我……我净是想你。』花凤粉脸一红,见腆地说。
『很好,待会便让你乐个痛快!』凌威哈哈大笑,伸手轻碰著婉清的朱唇说道:『你学会了舌头浴吗?』
『我……我学得不好。』婉清芳心一震,颤声道。
『做得不好没问题,只要用心便是了。』凌威笑淫淫地把手掌握著高耸的胸脯上,揉捏著说:『你会用心的,是不是?』
『是,我……我会用心侍候的。』婉清低声答道。
『如果你侍候得我高兴,我的大鸡巴也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把手掌探入婉清的衣襟里说。
自从丈夫去世後,婉清矢志守节,过著苦行僧似的生活,从来没有碰触过男人,更别说和男人赤裸相对了,虽然过关时受了不少凌辱,但是那时完全处於被动,好像给人强奸一样,此际却要主动向仇人献媚,纵然早有准备,羞愧之余,心中的紧张,更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还有给孩子喂奶没有?』凌威使劲握著婉清的胸脯问道,虽然隔著抹胸,但是软绵绵涨卜卜的感觉,使他欲火上冒。
婉清那里能说得出话来,她终日行走江湖,当然不能亲自哺乳,这时想起孤苦零仃的孩子,便倍是难过。
『她的孩子有奶娘,那用她喂奶。』红杏说。
『孩子不足三岁,岂不是浪费了你的奶水!』凌威吃吃笑道:『把奶子掏出来,让我尝一下,待会也让你吃我的。』
『大爷,你可没有奶水呀。』红杏格格娇笑道。
『怎么没有,鸡巴射出来的也是白雪雪的,不就是奶水吗。』凌威哈哈大笑道。
婉清差点便要变脸,但是肉在玷板上,知道反抗也是没用,只好强忍珠泪,含羞解开了衣襟。
『哈哈,大红色的抹胸,真的像新娘子呀。』凌威笑道。
『由内至外全是红色,尿布也是呀。』红杏邀功似的说。
『可惜这婊子是残花败柳,再也不能见红了。』凌威讪笑著扯下了抹胸,把小山似的肉球握在手里,起劲地搓捏著。
凌威的话,彷如利箭穿心,婉清又羞又气,终於忍不住潸然泪下,凌威却是视如不见,继续发狠地搓捏,不一会,一缕乳白色的液体便从嫩红的乳头汨汨而下,凌威笑嘻嘻地把嘴巴凑了上去,婴儿哺乳似的吸吮起来。
吃了几口,凌威才松开了嘴巴,皱著眉头说:『有人说人奶补身,但是味道怪怪的,真难吃。』
『大爷的东西才补身呢。』红杏无耻地说。
『浪蹄子!』凌威骂道:『你调教的婊子哭哭啼啼的,算甚么东西?』
『别哭了。』红杏扭了婉清一把,说:『想有孩子吃奶,快点侍候大爷宽衣吧!』
婉清心中一凛,为了全家性命,只好含悲忍辱,抹去脸上泪手,动手给这个恶魔脱下衣服。
红杏花凤也知趣地帮忙剥下婉清的衣服,方便凌威大肆手足之欲,红杏正要动手解下桃红色的骑马汗巾时,凌威却制止道:『把尿布留下。』
『为甚么?』红杏奇怪道。
『用来盛著她的淫水嘛!』凌威诡笑道。
这时婉清已经脱掉凌威上身的衣服,浓洌的男人气息,使她心神一荡,生出异样的感觉,但是凌威的说话,却又使她羞恼盈胸,暗念纵然受辱,也不能在这恶汉面前出乖露丑。
『她骨子里是个浪蹄子,碰上了你,不乐透才怪。』红杏奉承著说。
『你说呢?』凌威挺起熊腰,让花凤脱下裤子问道。
『婢子不知道。』花凤摇头道,她也是丧夫後才为凌威所污,明白独守空闱的难过,知道凌威心生恶念,不禁暗替婉清难过。
脱掉裤子後,巨人似的鸡巴立即应声弹出,在婉清眼前耀武扬威,使她脸如火烧,芳心更是卜卜乱跳。
『亲一亲这宝贝吧,主人会怜著你的。』花凤红著脸,推了婉清一把说。
『这……!』婉清料不到花凤竟然这样,急得珠泪直冒,手足无措。
『别逼她,她要是不吃,便让她的孩子吃吧!』凌威冷笑道。
婉清那里还敢犹疑,伸出抖颤的玉手,战战惊惊的捧起腌瓒的鸡巴,咬著朱唇便把火辣辣的粉脸贴了下去。
『不用害怕,把手掌扶著大腿,慢慢地往上摸去……是了……轻轻地碰触阴囊,用嘴唇温柔地吻那宝贝,也要用舌头去舐……要吻遍每一寸地方……对了,现在把鸡巴吃下去……不要用牙齿,也不要咬,用口腔挤压……舌头去舐,想像上边好像沾满了蜜糖,要用舌头舐乾净便是了。』花凤循循善诱地指导著说。
婉清好像变成没有了生命的木偶,跟著花凤的指示动作,设法忘记口里跳跃的肉棒,也努力压下咬下去的冲动,知道别说不能把凌威置诸死地,就算咬死了他,也不能便南宫世家安全脱险。
吃了一会,凌威大感不耐,扯著婉清的秀皮,骂道:『别吃了,这样蹙脚的口技,如何去当婊子,还是给我洗澡吧。』
婉清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彷佛要吐去心中酸苦,抬手轻抹朱唇,喘息几声,才含羞忍辱,趴在凌威胸前,丁香舌吐,在宽阔的胸膛上舐扫起来,开始那淫秽的舌头浴。
凌威冷哼一声,轻抚著婉清光滑如丝的粉背,暗里却运起九阳邪功,掌心送出淫邪真气,悄悄入侵婉清的奇经秘穴。
暖洋洋的手掌唤醒了婉清深藏身体里的郁结,胸腹之间,立即生出阵阵熟悉却又难耐的燠热,使她懊恼地呻吟一声,使劲地夹紧粉腿。
手掌游过了香肩,经过了粉臂,落在线条优美的玉背时,凌威便发觉婉清的呼吸变得紧促,口鼻呼出来的空气,也是杂乱急骤,知道销魂指再奏奇功了,於是运足十成功力,指尖进袭腋下,虽然没有碰到敏感无比的膈肢窝,却也使婉清哀叫连连,娇吟不止,凌威没有耽搁,扶著纤腰下移,双掌劲发,覆在浑圆饱满的臀球上。
『喔……呀……!』婉清的叫声变得高亢,伏在凌威身上的娇躯,也失控地扭动著,原来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烈火,随著指头的移动,四处游走,而且急剧地扩散至四肢八骸,使她唇乾舌烁,酥软酸麻,不知多么的难受。
『叫甚么?快点干活呀!』凌威吃吃笑道,手掌在臀球上团团打转。
『是……是……!』婉清喘著气叫,身体扭动得更急,凌威的手掌彷佛和身体里的火球亘相呼应,不动已经受不了,他的手掌一动,火球便烧得更是炽热,胸腹间还生出前所未有的空虚,也好像突然掉进蚁穴,千虫万蚁咬啮著身体的每一个部份,痒的她头昏脑胀,魂飞魄散。
乘著婉清在扭动时,凌威挪动一下身子,故意把雄风勃勃的鸡巴贴上她的腹下。
尽管婉清的下体仍然包裹著骑马汗巾,但是凌威的鸡巴好像烧红似的火棒,火辣辣硬梆梆的压在轻柔的汗巾上,顿时如遭雷殛的尖叫一声,娇躯剧震,竟然把下体紧贴著鸡巴,忘形地磨擦起来。
『浪蹄子!』红杏气愤地骂道,婉清动情的样子,使她心猿意马,恨不得和她易地而处,花凤也是瞧的脸红心跳,紧握著拳头,脑海中浮现出和凌威在一起的情景。
凌威傲然一笑,运功使鸡巴坚硬如铁,龟头抵著婉清腹下,双手按紧摇动不休的粉臀,指尖隔著汗巾沿著股沟,送出真气,前後夹攻。
『噢……给我……不……呀……痒呀!』婉清突然迷失了自己,身体好像离开了水的游鱼,没命地弹跳著,颠狂似的大叫大嚷道。
凌威也想不到婉清反应这样激烈,赶忙收去大半功力,谑笑道:『你要甚么呀?』
『我……我不知道……』婉清茫然地说,虽然体内还是难受得要命,却也回复了羞耻之心。
『我还没见过有人淫得这样利害,碰两碰便浪劲大发,还说不知道,你呀,正是一个活脱脱的大淫妇!』红杏悻声骂道。
『我不是!』婉清本能地抗声道。
『不是吗?看看便知道了。』凌威哈哈大笑,坐了起来,让婉清坐在怀里,拉起两条粉腿,说:『自己用手扶稳了。』
『你干甚么?』婉清惊叫道。
『别理我干甚么,你要不自己动手,我便要缚起来了!』凌威狞笑道。
『不……不要缚我!』婉清忙不迭的扶著腿弯说,不知道为甚么,她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看,尿布也湿了,还说不是淫妇吗?』红杏指著婉清的腹下骂道。
这时婉清的粉腿高举,自己扶著腿弯,腹下的骑马汗巾自然展露无遗,只见汗巾中间湿了一片,羞得她赶忙放开了手,双手护在腹下。
『还是拿绳索来吧。』凌威悻声道。
『不……不要!我……我扶著便是!』婉清挣扎著再度抄起腿弯,但是已经泪流满脸了。
『你们捉脚,别让她放下来。』凌威吩咐红杏花凤道:『不是这样,让我看清楚她是不是淫妇?』
『这还用说吗?』红杏使劲握著婉清的足踝说:『她的奶头全凸出来了,涨卜卜好像乌枣,正经女人的奶头怎会是这样的?』
婉清真是羞的无地自容,不知道为甚么会这样,但是屁股压著凌威的鸡巴,火烫烫的感觉,使身体里的火球又再蠢蠢欲动,下身好像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竟然渴望凌威把鸡巴捣进去,压下里边的难受。
『想不想男人呀?』凌威捏著峰峦的肉粒搓捏著说。
『……我……我不……!』婉清违心地叫,玉手发狠抓紧腿弯。
『不要吗?为甚么湿得这样利害?』凌威解开骑马汗巾,在婉清眼前展示著说:『这是甚么?尿尿了么?』
『……我……我不知道。』婉清带著哭音叫,看见汗巾湿了一大片,更羞得耳根尽赤,不知如何是好。
『你知道的,这是淫水,是你的淫水!』凌威残忍地把指头在水汪汪的肉缝拨弄著说。
『不……呀……别碰我!』婉清挣扎著叫,不顾一切地掩著腹下,不是受不了这样的羞辱,而是凌威的指头好像长了刺似的,扎在娇嫩的肉体上,使她难过得失魂落魄。
『把她缚起来!』凌威喝道,他不独要折磨婉清的肉体,还要把她尽情地羞辱。
『我去拿绳子。』红杏吃吃娇笑道。
『你们用衣带缚著她便是,要是她有胆子挣开,那才用绳子吧。』凌威冷笑道,知道婉清的武功犹在,存心挣脱可不是难事,但是相信她不会的。
婉清可真没有这个胆子,而且凌威的指头还在腹下肆虐,使气力消失得无影无纵,不用多少功夫,一双玉腕便让红杏花凤用解下来的衣带,分别缚在两边的足踝上,於是中门大开,任人鱼肉了。
没有了腰带,红杏花凤的衣襟便从中敞开,行动不便,红杏乾脆脱下外衣,剩下亵衣内裤,花凤也只好跟随了。
『你们可要见识一下这个淫妇有多淫吗?!』凌威纵声大笑,指头却闯进了花瓣似的肉唇中间说。
『喔……不……呀……住手……噢……进去一点……呀……!』婉清呼天抢地似的叫,感觉凌威的指头突然变成了烧红的火棒,烫得她魂飞魄散,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淫水流出来了……她真是淫得利害!』红杏夸张地叫,事实晶莹的水点也真的沿著凌威的指头汨汨而下,使花凤也是暗暗称奇。
『想不想男人操你呀?』凌威戏弄著说。
『给我……呀……操我吧……痒死人了!』婉清尖叫道。
『那么你是淫妇吗?』凌威的指头继续深入不毛说。
『是……呀……我是淫妇……天呀……救救我……』婉清扭动得更是利害,还不住弓起纤腰,迎向那刁钻的指头。
『主人,苦死她了,让她乐一下吧。』花凤同情地用汗巾揩抹著婉清的牝户说。
『淫妇自然要吃苦了。』凌威笑嘻嘻地抽出湿透了的指头说,经过了连番试验,知道销魂指的功力大进,要是使出全力,无论她如何三贞九烈,亦要俯首称臣。
婉清大口大口地喘著气,好像又回复了理智,想起自己淫荡无耻的样子,禁不住伤心落泪。
『让我给你乐一趟,便知道当我的女人,是多么的幸福,以後便不会和我作对了。』凌威狞笑一声,湿淋淋的指头探到婉清股间,朝著细小的菊花洞硬挤了进去。
婉清可不是第一次让凌威如此摧残了,不知是不是习惯了,还是因为湿漉漉的指头,肉体的痛楚,可没有心里的羞辱那么难受。
『喜欢吗?』凌威发狠地把指头捅进去说。
婉清抿著朱唇没有做声,暗里不知起了第几片恶誓,倘若能杀了这个恶魔,就算是赔了性命,也是在所不计的。
『我会让你喜欢的!』凌威桀桀怪笑,姆指慢慢的抵进婉清的玉户,掌心贴在会阴穴上,摆出了阴阳扣的架式,只要掌心发劲,婉清可要出丑了。
前後的秘洞受制在凌威两根指头里,苦得婉清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但是她已经受了许多羞辱,可不能功亏一篑,而且他的指头也好像填补了难耐的空虚,深心里竟然生出畅快的感觉。
红杏花凤两女可没有尝过阴阳扣的滋味,那里知道其中奥妙,只是看见凌威这样糟质婉清,不约而同的生出刺激的感觉,红杏耐不住在抹胸上搓揉几下,花凤虽然没有她那么无耻,也忍不住悄悄握紧了拳头。
『要是舒服便叫吧,除了我,该没有人知道黑寡妇婉清叫床的声音,原来是这么动听的。』凌威的两根指头在洞穴深处撩拨著说。
『……』婉清又羞又气,正要咬紧著朱唇以免发出声音时,却感觉两根暖洋洋的指头,好像能够搔著痒处,说不出的舒畅,竟然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说呀,美不美呀?』凌威开怀大笑,指头却添了一成功力。
『美……呀……美呀……喔……大力……呀……!』婉清迷失地叫,忽然娇躯狂扭,好像要摆脱凌威的怪手,接著尖叫几声,小腹急剧地上下起伏,然後软了下来,喘个不停,凌威也在这时抽出了指头,牝户便涌出白浆似的液体。
『这婊子尿了!』红杏又羡又妒地叫。
『说你不是淫妇可不行,单是指头已经能使你快活了,你究竟要乐多少次才够呀?』凌威让湿淋淋的指头在婉清的朱唇上揩抹著说。
婉清羞愤交杂,想不到自己竟会如斯出丑,却又欲辩无从,唯有悲声叫道:『可以解开了我吧!』
『还早哩,你乐过了,我的小弟弟还没有开始呀。』凌威淫笑著趴到婉清身上,扶著高半空的粉腿,勃起的鸡巴在牝户磨弄著说:『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男人的利害吧,倘若是受不了,也不用讨饶,我可不会饶你的!』
婉清心中酸苦,绝望地闭上眼睛。
尽管花凤让凌威奸淫了不知多少次,深悉他的强横凶悍,勇武无比,此际还是震骇莫名,暗暗咋舌。
已经差不多一个时辰了,凌威仍然威猛如昔,锲而不舍地狂抽猛刺,横冲直撞,可怜婉清却惨了,她好像叫也叫不出来了,只是张开嘴巴急喘,身上汗下如雨,软绵绵的任由凌威摆布,让他的鸡巴从不同的角度位置,粗暴狂野地刺进牝户里。
初时婉清是被动的,心里只望凌威能够尽快得到发泄,但是在强劲凶狠的冲刺下,生理的自然反应,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带到极乐的颠峰,於是开始迷失了,叫唤著平时想起也脸红耳热的淫声秽语,完全陶醉在无边的欲海里。
凌威却好像不会疲累似的,根本就不让婉清得到喘息的机会,疯狂地蹂躏施暴,使她在极乐中,不知晕倒了多少次,应该从肉欲得到的快乐,也变得苦不堪言。
忽然花凤看见婉清苍白的俏脸又再涌起诡异的酡红,然後螓首狂摇,呼吸紧促,然後美目一闭,便了无声色,知道她再度在极乐中晕倒了,不禁为她难过,再看凌威依旧是雄风勃勃,完全不理婉清的死活,继续纵横驰骋,左冲右突,心中一动,便扯下了身上少得可怜的衣服。
『主人,再干下去会弄死她的。』花凤媚态撩人地把赤裸的娇躯,靠在凌威身上,旎声说道:『你行行好,给婢子煞一下痒吧。』
『浪蹄子,甚么时候你也淫得这样利害?』凌威止住攻势,喘息著说:『不怕我的大鸡巴么?』
『婢子不知道,可是下边难过极了,你摸摸看!』花凤不顾羞耻地拉著凌威的大手,往腹下摸去说。
『看来红杏也没有你这么淫!』凌威狠劲大发,在花凤的牝户扣挖著说。
『她还不是一样。』花凤红著脸说。
凌威抬头往红杏望去,只见她星眸半掩,气息啾啾,下身赤裸的坐在地上,手里握著伪具在牝户里抽插著。
『原来全是浪蹄子。』凌威哈哈大笑道。
『主人,让婢子侍候你吧。』花凤痴缠地抱著凌威说。
『也罢,这一趟可便宜你了。』凌威抽身而出说道,他已经采尽了婉清的元阴,花凤就算不是自动献身,他也打算发泄了。
『谢谢主人!』花凤欢呼一声,便如春情勃发的母狗扑在凌威身上。
婉清终於从昏迷中醒过来了,勉力移动身体,发觉手脚还是缚在一起,而且下体刺痛,想起刚才受到的摧残,珠泪便失禁似的流个不停。
『哭甚么?难道还没有乐够么?』凌威的声音忽地在身旁响起。
婉清扭头一看,只见凌威懒洋洋的躺在身旁,怀里搂著赤条条的红杏,花凤却伏在他的身下喘息,嘴角秽渍斑斑,看两女娇嫞满足的样子,当是剧战过後,正在歇息。
『……凌威,你……你现在可以放人了吧!』婉清悲声叫道。
『放人吗……你不要乐多几遍么?』凌威的手掌按在婉清的粉臀摩娑著说。
『你答应过的!』婉清颤声叫道。
『不错,我只道你是个婊子,原来是淫妇才对,你要是没有乐个痛快,恐怕你不喜欢嘛。』凌威吃吃怪笑道。
『凌威,杀人不过头点地,别逼人太甚呀!』婉清泣叫道。
凌威眼珠一转,笑道:『我答应放人,便一定放人的,可是你是个破烂货,用来换取南宫世家的性命,实在太便宜了。』
『你究竟想怎样!』婉清羞愤莫名地叫。
『红杏,给我准备落红巾。』凌威没有回答,转向红杏说道。
『既然是破烂货,那里还有落红呀?』红杏爬起来说。
『前边破烂,後边还是完壁,或许有落红的。』凌威诡笑道。
『你……!!』婉清大惊失色,奋力挣扎,可是手脚被缚,又好像使不出气力,如何能够逃避。
『这家伙让你这个淫妇和两个浪蹄子乐个痛快,也该尝鲜了。』凌威握著软绵绵的鸡巴说,说话间,鸡巴却又勃然而起。
『不……不要!』婉清骇然叫道。
这时红杏取来了一方雪白的罗巾,壂在婉清腰下,更使她惊骇欲绝。
『贼淫妇,待我给你的屁眼开苞後,你又多一个洞穴寻乐了。』凌威跪在婉清身下,勃起的鸡巴在股间磨弄著说。
『不……呜呜……求你不要……我已经让你摧残了,难道你还不满意吗?』婉清哭叫道。
『满意,我是怕你不满意吧。』凌威把肉菇似的龟头抵著菊花洞说:『你前边己经痛快了,也要让後边乐一下才行的。』
『不……狗贼,你不是人……呜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婉清放声大哭道。
『那便去死吧!』凌威狞笑一声,腰下使劲,奋力的刺了进去。
『哗!』婉清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娇躯乱扭,双眼反白,便在剧痛之中,失去了知觉。
(五二)恶贯满盈
【江湖结局篇】
『主人,你放了他们,不怕留有後患吗?』悦子忧心忡忡道。
『我答应了便一定要做的,而且我已经废掉黑寡妇的武功,其他的全是老弱小儿,七派也大多归顺,那有甚么後患。』凌威笑道:『留下她的性命,也可以让其他人知道和我作对的下场的。』
『我送他们出谷时,黑寡妇走也走不动,要让人袱著走路,昨儿一定吃尽苦头了,如何还敢和凌大哥作对。』冷春说。
『她的内功行吗?』绛仙问道,众女之中,只有她才知道婉清的武功尽失,是因为凌威采尽她的元阴。
『还不错,虽然比不上你现在的功力,但也很不俗了。』凌威笑道。
『主人,武林大会应该可以顺利举行吧?』悦子皱著眉说。
『一定可以的。』凌威计算著说:『少林封山,门下弟子又不知道方丈晦光的死讯,该不会多事,青城汴海已经降服,昆仑亦已退出江湖,华山崆峒元气大伤,还有点苍受制西天圣教,只要我许以极乐丹,也不难收服的,七派不敢生事,其他人不闻加盟才怪。』
『除了七派,还有其他门派呀!』盈丹说。
『陶方已经传来消息,大多人答应推举我为盟主,要是有人不服,才要我出马,要不然,立春之日,便是快活门称雄之时了。』凌威笑道。
『主人,你又要上点苍吗?』悦子依依不舍的说。
『不,让妙玉去便行了,现在距离立春还有一段日子,要是她办不成,再作打算也不迟。』凌威说:『我留在这儿,指挥大局,也有其他的事要办。』
『好极了。』众女雀跃地说。
『冷春,你的和合补天功诠境如何?』凌威问道。
『进展很好,再有一月功夫,应该练成了,可是……』冷春忧形於色道,由於修习淫魔的销魂种阴法,她的和合补天功,更是一日千里。
『我已经找齐了七星环,只要找到楚烈的墓穴,你便不用害怕了。』凌威笑道。
『是吗?』冷春惊喜交杂道。
凌威取出七星环,排在桌上,说:『七星环合起来便是一张地图,这儿是元昌,温安该是这里,还有几个星形的记号,可不知是甚么意思,要是墓穴所在,便不应有几个,我留下来,便是希望悟出其中奥妙。』
『这里该是南宫世家隐居的鹰愁峡了。』绛仙曾经往那里擒拿南宫世家,所以认出所在。
『我也认得很多地方,但是除了这几个星形记号,便没有指示墓穴的所在,实在使人费解。』凌威叹气道。
在长春谷里,凌威自然是享尽温柔,夜夜春宵,虽然和众女鬼混,也花了不少时间参详七星环的秘密,却是没有有甚么头绪,他也不大著急,因为自从采尽婉清的元阴,有一天化解冷春的阴火後,竟然一举练成九阳神功的第八层功夫,自忖功力胜过当年的九阳神君,该没有人是他的敌手,就算找到楚烈的墓穴,也是锦上添花吧。
冷春虽然害怕阴火焚心,但是对凌威充满信心,只道他有终会找到化解阴火之法,而且纵然练成和合补天功,也不会立即受害,遂不以为意。
这一天,妙玉从点苍回来,报告点苍派为了极乐丹,答应臣服快活门,随众推举凌威为武林盟主,但是她也报告,在返谷途中竟然也发现西天圣教的教主,领著一群人浩浩荡荡,杀奔长春谷。
『手下败将,有甚么了不起。』凌威不屑道。
过了不久,果然有人来报,西天圣教教主在谷外搦战,凌威不以为意,领著众女出战,暗念擒下教主後,可要尝一下异域美女的风情。
出到了谷外,凌威才发觉领头的,不是西天圣教教主,而是自称是西天圣主的白皮老者,凌威自恃武功高强,有心速战速决,一言不合,便打将起来。
凌威自然知道西天圣主不会是庸手,可想不到是如斯利害,他用尽了一身所学,剧战千招,不独不能取胜,还落在下风。
众女也知道形势不妙,悦子几番要加入战团,却为绛仙所阻,因为西天圣教的教主和一干教众,在旁虎视耽耽,要是惹起混战,就算自己敌得住教主,其他人定为教众缠住,那时别说救人,只怕自身难保,绛仙也知道事态不妙,和冷春商议几句後,冷春便领著众人,悄悄返回长春谷,只剩下她和抵死不走的悦子留下观战。
凌威固然愈战愈惊,西天圣主也是难以置信,没有料到这个後生小子竟然和他力抗千招,实在骇人听闻,心念一动,长笑一声,脱出战圈,喝道:『凌威,可有胆子接我一招七星连珠,比拼一下内力么?』
凌威知道再战下去,也是有败无胜,比拼内力,更是凶险万分,但是此时也不容他说不,再看谷外只剩下绛仙和悦子,接著发现绛仙比出手式,心里一舒,便朗声答应。
七星连珠果然利害,名是一招,却包含了七股内力,而且一股比一股强劲,凌威勉力接下五股内力,已是血气翻腾,待第六股内力袭到时,更是震开寻丈,圣主冷哼一声,继续发出最後一股内力,凌威立即惨叫一声,口吐鲜红,往後便倒。
圣主正要补上一掌,绛仙却及时抱起凌威,和悦子遁入谷中,圣主施展身法追去时,却让一阵强劲的箭雨逼退,接著谷口「轰隆」作响,原来冷春已经发动了机关。
长春谷的机关实在高明,圣主虽然武功高强,但是血肉之躯,不能力敌,终於受阻谷外,气得他顿足不已,破口大骂。
『凌威,你靠这些劳什子躲得过今天,可不能永远躲起来,立春之日,我再来取你性命,要是那时你不敢出战,看看甚么人让你当武林盟主。』圣主厉声叫道。
这时凌威正在谷里狂吐鲜血,那里能够回话,圣主辱骂了一会,便领著众人离开了。
凌威的伤势很严重,幸好他深谙药物之道,才能保住性命,功力受损不说,最烦恼的还是眼看即将称霸江湖,却突然冒出这个西天圣主,既不能力敌,仓猝间也不能使计,而且祸近眉睫,难道立春之日,便是死期?
『七星连珠……七星连珠……!』凌威喃喃自语道,这一招功力非凡,而且诡异绝伦,内力竟然一波比一波利害,除非在短时间内,功力能够突飞猛进,不然是必死无疑的。
众女也不知如何慰解,唯有噤若寒蝉,她们也曾劝凌威逃走,但是凌威怎会听从,他花了不少功夫,才有机会称霸江湖,要是一走了之,将来就算能够击败圣主,也难令群雄信服。
凌威痴痴呆呆的过了几天,口中不停念著七星连珠几个字,众女忧心如焚,不知如何是好之际,他忽然取出了七星环,目不转睛的看了一会,接著脸露喜色大叫道:『是这里了!』
『主人!』『门主!』『凌大哥!』众女围著他齐声叫道。
『楚烈之墓该在黄山鹰愁峡!』凌威叫道,原来地图上的几颗星形图形连起来,当中的地方正是鹰愁峡。
『我立即前去,倘若找到了修练和合补天功的秘诀,冷春便可以免去阴火焚心之苦,我的功力亦会大增,那时便可以和圣主一拼了。』凌威满怀希望道。
众女也是喜不自胜,满心欢喜,赶忙给凌威收拾行装。
凌威覤空把悦子拉过一旁,吩咐道:『此行要是我顺利回来便罢,要是到了武林大会之日,我还没有回来,便多半是凶多吉少,你便如此这般,相机封了神宫,可不能让九阳神宫落在敌人手里。』
『主人,你……』悦子大惊道,知道这是凌威交代後事。
『这件事只许你一人知道,其他人可不能和她们说,你明白吗?』凌威寒声道,他最信任悦子,所以才要她负责。
『主人,你要是有甚么事,我一定会追随你的。』悦子珠泪盈眸道。
『放心吧,我一定会回来的。』凌威撩慰道:『我跟你说,只是以防万一吧了。』
凌威易容改装,来到了鹰愁谷,找了几天,终於在丢空了的南宫世家後山,找到了楚烈之墓,原来楚烈生前与南宫世家交好,也是在他的安排下,南宫世家每一代,均会派出家中长子,为七派效力,直到这一代,少主早亡,婉清代夫行事,维持南宫世家的声誉,遂与凌威为敌。楚烈筑墓在此,也是暗藏让南宫世家守护之意。
找到了墓穴便好办了,凌威强行破墓而进。楚烈的墓穴,虽然没有九阳神宫的奇珍异宝,却不愧是武林人士的宝藏,除了他的一生所学,还有不少武林秘笈和奇形兵器,但是凌威也无暇深究,找到和合补天功的秘诀後,便封闭墓穴,赶回长春谷,只待击败西天圣主,才再回来寻宝。
立春之日,凌威神完气足,绛仙悦子左右相陪,和他一起出席武林大会,他已经练成了九阳神功,充满信心,可以击败西天圣主,唯一的遗憾,是冷春虽然练成了和合补天功,可以青春常驻,但是也让他采尽元阴,武功尽失,只能留在谷里。
陶方安排得很好,事事井井有条,但是他也很紧张,知道有人捣乱,四出安排人手,监视西天圣教的动静。
至於推举盟主的事,群雄早已决定推举凌威为盟主,只欠行礼,所以大会热闹而不紧张,紧张的只有知道内情的快活门中人吧。
时辰到了,果然西天圣主领著教主和教众出现,当场向凌威挑战,於是展开一场龙争虎斗。
虽然凌威功力大进,却也不敢轻敌,开始时,还故意隐藏功力,设下陷阱,引诱圣主入壳,此战绝不比当日长春谷外一战逊色,两人奇招百出,绝艺纷陈,瞧的群雄眼花撩乱,叹为观止。
剧斗千招後,圣主终於使出七星连珠了!一声「砰」然巨响之後,凌威吐出一口鲜血,他还是受了伤,但是西天圣主却打横飞出,「叭哒」跌倒地上,再也不能起来,却是给凌威一掌击毙。
西天圣教的教主大惊失色,转身便走,凌威本来打算活捉的,但是她起步再先,追之不及,又害怕留下後患,於是奋力使尽全力,击出一掌,竟然把她活活的凌空劈死。
凌威终於登上武林盟主的宝座了,长春谷里热闹了好几天,各路英雄开始陆续散去,陶方等人,也相继离开,回到凌威分配的地盘,巩固快活门的势力,长春谷又回复平静了。
虽然凌威志得意满,踌躇满志,但也感到有点空虚,好像失去了目标,环顾左右众女粉白黛绿,莺声燕语,暗念皇帝老子,三宫六苑,後宫三千,却不懂九阳神功,如何能够满足这些饥渴的女人,实在是暴殄天物,那有当皇帝的资格,心念一动,竟然生出攫夺天下的痴心妄想。
『盟主,黑寡妇婉清求见。』这时有人进来报告说。
『甚么?』凌威愕然叫道,怎样也料不到她会前来,想起那美妙的胴体,不禁欲火沸腾,暗念既然自行送上,可不能浪费了。
黑寡妇还是一身黑衣,却不是劲装疾服,或是俐落的衣裙,而是一件黑色斗篷,从头到脚掩盖著曲线灵珑的身段,她也没有挂上面幕,露出了迷人的俏脸,和凌威的记忆完全不同,好像有点不对劲似的。
『妾身婉清,叩见门主,恭贺门主荣登盟主宝座。』婉清竟然在凌威身前盈盈下拜,娇媚动人的说道。
『你来干甚么?忘不了我吗?』凌威不怀好意地说:『那两个是甚么人?』
原来婉清身後,还有两个和婉清一般打扮的黑衣人,只是他们黑布蒙头,分不清是男是女。
『她们亦是盟主的故人,和妾身一样,专程前来道贺的。』婉清柔声道。
『故人?甚么故人?』凌威警戒著说,他知道婉清诡计多端,更把他恨之刺骨,此番前来,怎会安著好心,至於那两个神秘的黑衣人,看来虽然武功不高,却也不敢掉以轻心。
『盟主,难道你不认得妾身吗?』左边的黑衣人缓缓解下蒙脸黑巾,莺声呖呖地说。
『还有我……』右边的黑衣人也差不多同时露出了真脸目道:『师哥,你忘了我吗?想不到我们还有再见之日,你还贵为武林盟主了。』
『是你们!』凌威大吃一惊,怎样也想不到左边的是曾经给他强奸的绮云,右边的却是以为已经坠崖而死的小师妹香兰,定一定神,寒声说道:『你们是来报仇的吗?』
『我们的武功已给你废掉,如何报仇呀?』婉清幽幽一叹道:『身上也没有武器,你尽管搜查便是。』
『那么你们来干甚么?』凌威沉声说道,暗念香兰的武功不足一哂,绮云弱不禁风,婉清也内力全消,自己熟读毒手药王的毒经,也曾服下回天丹,差不多百毒不侵,她们就算存心暗算,也不能有甚么作为的。
『我们习了一阙天魔妙舞,专程前来献舞,为盟主祝贺的。』婉清嫣然一笑道。
『甚么天魔妙舞?』凌威讶然道。
『这儿闲人太多,这阙舞又只宜一人觐赏,要是盟主不惧妾身等使诈,还请别移私室,让我们献舞吧。』婉清低声说道。
『我怕甚么?』凌威冷笑道,心里奇怪,究竟甚么舞蹈,竟然是只宜一人觐赏。
凌威把她们三人带到一间奇怪的房间,那里地方宽敞,布置华丽,但是无床无榻,也没有其他的家俱,地上铺著厚重的地毡,踏足上去,舒服无比,却满布色彩缤纷的软枕,整个房间,倒像一张硕大的绣榻,原来这里是凌威和众女行淫的地方,他把三女来到这里,自然是不怀好意了。
『盟主,请安座吧。』婉清柔声道。
凌威大刺刺的坐在一个大如小山的软枕上,那里是他最喜欢的座位,只是以前坐在这里时,身上多半没有多少衣服吧。
『妾身等献丑了。』婉清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妙曼动人地转了一个身,身上的斗篷便杳杳飘起,往身旁飞去。
凌威一直是怀有戒心的,但是斗篷只是飘去婉清身後,不类暗器,而且她的脚步轻浮,武功未复,心中释然,接著眼前一亮,顿时心浮像促,双眼发直。
原来斗篷之下,尽是颜色娇艳的彩巾,也不知是如何挂在身上,除了几方掩著重要部位的丝帕外,全是薄如蝉翼的轻纱,而藕臂粉腿,更是完全裸露,虽然重重叠叠,如烟似雾般缠绕著婉清的胴体,但是约隐约现,份外销魂,以凌威的目力,差不多可以穿透重纱,自然瞧得一清二楚,更肯定她的身上,没有藏著凶器。
婉清仪态万千地脱掉脚上不大协调的牛皮小靴後,口中浅哼低唱,便在凌威身前展动舞姿,翩翩起舞。
这时香兰绮云也相率解下斗篷,她们的打扮也和婉清一样,要说有些甚么不同,便是香兰没有婉清那么自然,笑脸还有点虚假,绮云却是见腆不安,含羞带愧。
三女围在凌威身畔载歌载舞,香泽微闻,曲子是通俗的「喜迎宾」,尽管没有丝竹管弦,仍然是悦耳动听,舞步轻盈妙曼,配合著轻快的曲调,娴熟整齐,看来是下了一番苦功的。
凌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阵阵幽香扑鼻,尽是脂香粉气,还有中人欲醉的体香,使他心旷神怡,意乱情迷,而且香还是香,完全没有古怪的药味,不该是毒药,更是戒心大减,放开怀抱欣赏销魂艳舞,也忘了查探三女如何会走在一起。
一曲「喜迎宾」告终,三女的舞步可没有停下来,好像是婉清荡人心弦的低叫一声,几片彩云便朝著凌威的头脸飘去。
凌威心中一凛,接著发觉是三女身上的彩帕,不知如何突然离体而出,轻飘飘的随风而至,该没有甚么危险,於是不闪不躲,含笑认准来势,其中两方彩巾还没有飘到他的身前,便掉在地上,剩下一方却是掉在脚下,毕竟没有碰到他的身体。
这时歌声又起了,听了几句,凌威便认得此曲名叫「红绡帐」,由於语多轻薄,香艳缠绵,只有青楼妓女才有胆子献唱,在筵前与客人打情骂俏,然後共赴巫山。
在靡靡之音里,三女的舞姿也更是大胆露骨,举手投足,不独搔首弄姿,而且媚态撩人,忽而轻抚酥胸,忽而探手腹下,身上的彩帕,也随著身体的扭摆,穿花蝴蝶似的在空中飞舞,瞧得凌威血脉沸腾,欲焰高涨。
愉快的时光是过得特别快的,转瞬间,「红绡帐」便唱完了,三女身上的彩巾已是所余无几,除了胸前腹下还有彩帕,大半却是掉在地上,乳波臀浪,使凌威目不暇给,神魂颠倒。
『盟主,天魔妙舞可入法眼吗?』婉清风姿绰约的拢一下秀皮说。
『很好,很好!』凌威呵呵大笑,却有点失望的说:『天魔妙舞便是只有这些么?好像短了一点。』
『还有最後一节「深闺怨」,但是恐怕会冒犯盟主。』婉清害羞似的说。
『没关系,尽管冒犯好了。』凌威哈哈大笑,「深闺怨」是出名的淫辞,大意是春闺少妇,独守空房,绮梦频生,淫秽无比,凌威自然不怕冒犯了。
婉清嘤咛一声,摇风摆柳般扭动蛇腰,娇躯慢慢向後弯去,最後仰卧凌威身前,诱惑地在地上蠕蠕而动,口里轻吟浅唱,哼出了曲子。
这时绮云和香兰也随著节拍,在凌威身畔翩翩起舞,卖弄风情,亦同时开腔清唱,果然如思春怨妇,柔靡撩人。
尽管曲调悦耳,三女也是唱得有板有眼,凌威却是无心欣赏,因为地上的婉清,舞姿愈来愈是诱惑大胆,简直像思春怨妇在绣榻辗转反侧,而绮云春兰,更是靠得贴近,两女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那不是无心的,香兰的酥胸差不多贴在凌威脸上,颤腾腾的肉球不住在眼前晃动,虽然还有丝帕缠绕,已是乳香醉人,凌威那里还按捺得住,怪笑一声,便把头脸压了下去。
『师哥……爱我……我要你!』香兰春情勃发似的抱著凌威的脖子,聒不知耻地叫。
这样胡天胡帝、大被同眠的荒唐日子,对凌威来说已经不新鲜了,说到淫荡饥渴,三女远不及他的女人,也没有她们那么多花样,但是三女的努力和积极,却使凌威说不出的刺激。
凌威轮番向三女攻击,一往无前的发泄他的欲火,此际九阳神功已臻大成,念动即生,更能让他毫无顾忌,尽情放肆了。
三女阅人不多,自然不是凌威的敌手,虽然三个一起,还可以有喘息时间,但是凌威实在太过利害,又只顾自己欢娱,不理别人死活,当然把三女弄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了。
说也奇怪,三女本来不是欲壑难填的淫娃荡妇,此际已是累得不可开交,还像吃了春药似的需索频频,苦苦求欢,凌威也从来没有这样兴奋,有点控制不了澎湃的欲火,疯狂地狂纵横驰骋,大肆淫威。
凌威终於得到发泄了,美妙无比的酥麻自神经末梢涌起,瞬快的漫延全身,禁不住精关一麻,火山爆发似的汹涌而出,他常常说男人最快活的就是射精那一刹那,这一趟好像比平常更是快活,乐得他呱呱大叫,怪叫不绝。
『……师哥……你不行了吗……我……我还要呀!』香兰缠在凌威身畔叫。
『别著忙,我会让你这个小淫妇乐个痛快的!』凌威喘了一口气说,低头看见绮云正在喘个不停,头脸尽赤,香汗淋漓的娇躯还好像失控般发抖,叫也叫不出来,知道爆发时,也把她再次带上高潮。
『盟主……别理她……大淫妇要你呀!』婉清淫荡地叫。
『我两个都给!』凌威哈哈大笑,默运心法,才得到宣泄的鸡巴竟然立即勃然而起。
两女不知是惊是喜,欢呼似的尖叫一声,你争我夺的扰攘了一会,最後还是香兰得逞,饿虎擒羊般扑在凌威身上。
虽然刚刚得到发泄,凌威还是感觉体内欲火如焚,犹其是怀念刚才射精的那一刻,渴望重温那美妙无伦的感觉。
经过一轮狂风暴雨的冲刺後,香兰忽然全身抽搐,垂死似的挣扎著叫:『不……不行了……呀……天呀……射死我了……喔……救我……婉清姐姐……你来呀……!』
婉清看见香兰尖叫了几声,双眼反白,汗下如雨,接著便没有了声色,鼻子一酸,不禁热泪盈眸,悄悄抹去眼角泪水,咬一咬牙,趴在凌威身上,撤娇似的叫道:『还有我呀……盟主,你……你弄一下我的屁眼吧,我要你!』
这时凌威还是伏在香兰身上喘息著,灵魂儿飘飘然的,彷佛在天上遨翔,说不出的舒畅快活,不知为甚么,这一趟好像射得特别多,也因为这样,快活自然特别持久,使他舍不得离开香兰的胴体,听到婉清的话,没由来的再度生出兴奋的感觉,忍不住反手身後,在婉清光滑的肌肤上抚摸著说:『屁眼么……?是不是上一次弄得你太过瘾,现在要重温旧梦呀?』
『……是……给我,快点给我吧!』婉清强忍辛酸,急不及待似的搬动著凌威的身体道。
『不怕痛吗?』凌威桀桀怪笑道。
『……不怕……我……我喜欢呀!』婉清咬牙切齿道。
『好,便让你乐一下吧!』凌威兴奋地抽身而出,只见鸡巴秽渍斑斑,马眼仍然流出腌瓒的水点,好像软弱了一点。
『来吧!』婉清自动趴在凌威身前,高举粉臀叫道。
『让我歇一下成么?』凌威笑嘻嘻地抚玩著臀缝说。
『你……你不行了么?』婉清扭头握著凌威的鸡巴,好像要把他挤乾似的说道。
『行,怎么不行!?』凌威运气一挺,竟然雄风再起。
『那么来吧!』婉清拉著鸡巴,在股缝中间磨弄著说。
『淫妇!』凌威怪叫著扶稳著婉清的纤腰,鸡巴奋力刺进菊花洞里。
『哎哟!』婉清惨叫一声,身体发抖,粉脸变色,白豆似的香汗汨汨而下。
凌威不是第一次进入这个狭窄的菊花洞,但是由於运足了九阳神功,鸡巴暴涨,感觉上好像开山劈石,花了很多气力才能冲破重重障碍,闯进洞穴的深处,里边是火辣辣的,灼得龟头又酸又麻,使他奇怪地生出爆发的冲动。
『……不……不要走……留多一会儿吧!』婉清感觉凌威开始引退时,强忍著撕裂的痛楚叫。
『美吗?』凌威喘著气叫。
『……美……呀……插死我了!』婉清嚎哭著叫,因为凌威已经开始抽插起来了。
抽插了十数下後,痛的婉清脸如金纸,俏脸扭曲,好像随时要晕过去时,凌威忽地大吼一声,身体剧震,便在狭窄的洞穴里爆发了。
凌威脱力似的软在婉清身後急喘,隔了一会,好像仍然没有气力起来,接著还高声呼叫道:『来人……来人呀!』
婉清知道大功告成了,凄然一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在凌威的呼唤声中,悦子绛仙先後进来了,看见凌威脸无人色地瘫瘼在婉清身上,不禁大惊失色。
『拿药……给……给我拿药!』凌威迅快地念出了几种药物的名字道。
『甚么事?』绛仙动手想把凌威扶起来说。
『不……别碰我……我精流不止……快点去拿药!』凌威咬紧牙关叫。
『没用的……。』婉清忽然张开了眼睛,喘著气说:『凌威,你死定了……没有药可以救你的!』
『你干了甚么?』悦子颤声叫道。
『销魂绝情花……你听过了没有,我们三人,前後两个洞穴,都擦满了销魂绝情花的花粉,想不到要用到第四个洞!』婉清厉叫道。
『胡说,你……你胡说,不是真的!』凌威铁青著脸叫,脑海中出现毒经关於销魂绝情花的记载。
销魂绝情花只在苗疆生长,而且十分罕有,苗人用来制作蛊毒,视如至宝,花粉是极利害的催情药物,无论男女,用过後,便会淫情勃发,要不断交媾,直至脱精而死,毒手药王也没有见过,别说解救了。
『是不是胡说,不用多久你便知道了。』婉清虚弱地说。
『门主,那两个女的……一个已经死了,还有一个也……快死了。』绛仙惊叫道。
凌威扭头一看,死的是绮云,香兰也是出气多入气少,下体却不住涌出雪白的精液,知道她已经脱阴,去死不远了。
『贱人,我……我杀了你!』凌威暴怒如狂地叫。
『杀吧,要是怕死,我们也不会来了,我会在地狱等著,和你算帐的!』婉清讪笑似的说,感觉阴精流个不停,知道已经脱阴了。
『扶……扶我起来。』凌威软弱地说,这时他头昏目眩,完全没有气力,任他如何运功,精液还是如山洪暴发,知道大限难逃了。
悦子赶忙扶著凌威从婉清的身後抽身而出,只见他的鸡巴萎缩,阴精流个不停,忍不住失声痛哭。
『门主,现在如何是好?』绛仙流著泪说。
『杀……杀了那贱人!』凌威颤声叫道。
『她已经死了。』绛仙正要动手,却发觉婉清已经香销玉殒了,原来她给凌威摧残太甚,又失去了武功,身体特别虚弱,早已毒发身亡。
『好……死得好!』凌威喃喃自语道,想不到自己才踏上盟主宝座,还有大好前程,却命丧今朝,彷如从云端掉下十八层地狱,心里的难受,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此时众女也先後赶到,看见凌威垂垂待毙的样子,有几个已经忍不住痛哭起来。
『……别吵……!』凌威贾其余勇地低喝一声,呻吟著叫:『……悦……悦子,神……神宫……神宫……』
众女急忙止住哭声,但是瞬即又哭声震天,原来凌威叫了一声後,便脱阳而死,一代枭雄,终於一瞑不视了。
骤逢大变,绛仙冷春只是痛哭不止,盈丹也是泪流满脸,泣叫不停,妙玉红杏亦随著众人伤心流泪。
花凤应该高兴的,她惨遭凌威百般淫辱,尽情摧残,凌威死了,应该可以从此脱出魔掌了,但是奇怪地,她却是感觉从此没有了依靠,竟然随著众女落泪。
众女伤心痛哭之际,没有人留意悦子慢慢的退了出去,走进了黑暗的甬道!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