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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8/07 12:21 / 4292 / 102
【小说】金陵女人的另类生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7 14:20:04

第九八章 老同学聚会
  苏婕茹走出卧室,看到陈洪军仍然穿着一件大裤衩歪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心里升起一股凉飕飕的哀怨。穿过房厅走到门口,思忖了一下,对陈洪军说,你不要只顾看电视,别忘了九点时到车站接女儿。陈洪军扭过头立起眼眉看她一眼,算是对她做了回应。
  小区里涌动着波波的热浪,草坪,梧桐树叶,都蔫蔫的象个丧气的孩子,低眉垂头:蝉,拼命地歇斯底里地聒噪,声浪充斥了满小区热烘烘的空间,激昂里流泻着一丝颓废前的哀鸣。人们急不可耐地奔走着。楼边的底商门口,一青年在理直气壮地说,要凉的,这天当然要喝凉啤酒。
  这是2006年9月的一个周五。天色已经擦黑。苏婕茹感到像是被摁进一个巨大的蒸锅里,压抑,气闷,额头,前胸后背,立时浸出汗水,身上的T恤衫被汗水吸附在肌肤上。好热的天啊。
  借着路灯,她看到了自己白皙的半露的酥胸,白炽的光线使那酥胸晶莹地一闪,饱满而挺阔,她不由用手轻轻地摸了一下,弹性里敷着一层细腻,心底隐隐有了一种欣慰和羞惭相加的滋味。临时决定穿这件低至乳胸的T恤衫,是她在衣柜里挑衣服时猛然间的冲动,猛然间意识到的是这件T恤衫领口处低低的开口,当时她的手不自觉地就伸向了这件T恤衫,当时她不免产生了一股非常的惶恐,她不明白自己为何就决定了今天要穿这件从没上过身的T恤衫,但她已经觉得自己的脑海里有一种怪怪的犯罪般的自责。眼下,T恤衫被汗水吸沾着紧紧地贴在前胸后背上,不仅可以看到半露的白皙丰韵的乳房,还活灵活现着她上半身的凸凹部位。她的下身穿了一条薄薄的很有垂度的浅灰色丝麻长裤,活脱脱呈现着她那细长挺直而不是柔度的双腿。苏婕茹认为,T恤衫和这条长裤穿在自己身上,都很能完美地体现出她这个四十五岁女人的不衰甚至超出与那些青春少女的魅力,但这两件东西同时相配在一起,便有些失之款式搭配得当,她觉得,既然选择了这件T恤衫,下面就该配上一条短裙,如此衣款的搭配才是正理,但她故意地选择了长裤,不是因为别的原因,而是她还有些清醒自己毕竟不是二十上下的少女了,自省和理智深藏在苏婕茹的身体里。
  走在人行道上,苏婕茹看到迎面而来的男人女人们都在狐疑的侧目着审视她,她发现夜幕里的他们的眼神都有一种刻意的暧昧的内容。她的身上似乎平添了几分温度,脸上也有了些灼烧。燥热的夏夜即将来临,人家都在匆匆往家里赶,而她这个形体绰绰的把自己妆扮的十分靓丽的女人却从家里往外赶。能会有什么好事。她猜想着那些眼神里一定是这样的内容。
  陈洪军知道苏婕茹今天晚上出行的重要性,苏婕茹选择了T恤衫,应该说代表了苏婕茹的一种心理,也是一种特意的呈现诱惑意味的明示,可是,作为丈夫和男人,陈洪军竟没有表示出一点应有的醋意,甚至一点点的反感、嘲讽和奚落,这让苏婕茹的心里感到愤懑和难受。走着想着,苏婕茹在心里对丈夫生发了一丝隐隐的鄙夷。她把自己的手包提了提,攥了攥,手包里有她白天里取出的三万块钱,全家全部的积蓄。
  小区外的公路在拓宽,靠向小区的人行道被挖了一条一人多深的沟,沟的两边堆起一趟连泥带水的土堆,泥水肆意地流向公路,来来往往的车辆扬起一阵阵尘土轰鸣而去,行人们在卷起的尘土里捂着脸。
  苏婕茹向公交汽车站走去。车站离她居住的小区约有一千米,在前面那座立交桥处的十字路口往右拐不远处。因为道路在拓宽,地下的电缆被破坏,这段路上已经有些日子没有路灯了。女儿小秀职专毕业一年了,尽管拿了大专文凭,应聘了足有十几家,每次的录用考试成绩都很高,可都因意想不到一些条件不过关被无情地淘汰下来,看着好多同学都相继有了稍安稳些的工作,女儿的情绪日益焦躁,尽管女儿懂事,从不曾对陈洪军和苏婕茹提起工作方面的事,可陈洪军和苏婕茹都在为女儿工作的事暗暗着急。女儿通过同学的关系去了一个工厂上临时工,每天晚上下八点,倒乘两次公交车回来时都要在九点上下,十九岁的女儿像苏婕茹一样长得高挑秀美,活脱脱一个二十几岁的大姑娘,晚上接女儿的事自然就落在苏婕茹的身上,陈洪军这些日子正好又一次在一个工厂下岗了,天天呆在家里没事做,每天除了一付烦上加烦的样子外,就是倚靠在沙发上没完没了地看电视。苏婕茹在区政府坐办公室,上的正常班,每天一张报纸一杯茶水的混,无聊而轻松。前两个星期,女儿私下同苏婕茹说了自己应聘一家著名企业―春达集团公司的事,女儿对这家企业很欣赏,公司很大,不但离家近,工作环境也干净。一个星期前,女儿说对自己的录用考试很满意,成绩一定错不了,但这巫约褐荒芗绦??煊擅?恕K真既惆颜馐露猿潞榫?盗耍???蓝猿潞榫?盗艘簿褪撬盗耍?潞榫??揪桶锊簧吓??拿Γ? 堑?绱耍?真既惴⑾殖潞榫?那樾鞲?懔耍???浪?那樾髟闶且蛭?裁矗??幻庥治?约旱陌颜饧?赂嫠咚?械接行┖蠡凇W源耍?潞榫?匆环闯L?刈远?8浩鹆嗣刻焱砩系匠嫡窘优??氖隆?
  手包里的手机响起时,苏婕茹正站在公交车站等车。侯秋萍在电话里地问,苏阿姨,已经出门了吗?苏婕茹紧张着像是预感到什么不测,怯生生地问,苏婕茹正准备上公交车呢,侯小姐,事情有变化吗?身为罗媛春董事长的秘书,侯秋萍负责董事长的日程安排,她在电话里说,「是有变化「。「那,那…「。瞬间里,苏婕茹的两腿有些软塌塌的,全身有一丝冰凉滑过,她望着公路对面远处的一片灯光,灯光恍惚而迷离。「董事长让我跟您说,把地点改在离您家近些的「融福大酒店」,而且公司已经派车去接您,董事长说不好意思让她的老同学跑这么远来见她。请告诉我您现在的位置,对不起,苏阿姨,是我考虑不周」。秋萍满怀歉意。
  苏婕茹的心里立时间涌起了一股愉悦,一丝甜滋滋的味觉爬到了嘴角,她自信这是个好的预兆,顺利和成功的预兆。
  今晚的见面是罗媛春的秘书侯秋萍点的一个熟络的酒店,时间定在今天晚上七点半。今天是星期五,苏婕茹心里觉得还是定在白天中午好,可是她没说什么,她不知这是侯秘书的意思还是她那个老同学的意思,那个酒店离她的家很远,她至少要换乘一次公交车才能到,她很愉快地同意了在这个时间这样的地点见面,因为她已经把这位当年的同学当作了自己的救世主,她把女儿向往已久的这份工作都寄托在了这位救世主的身上,她甚至暗暗地想到过,她可以把自己这些年积攒的全部钱财都奉献给这位救世主,她可以在这位救世主面前表现出唯唯诺诺一付仰慕已久的样子,尽管她苏婕茹从骨子里就是个坚韧而从不向人和强权低头的女人,她甚至想到过四十五岁的自己仍然有着的一付对中年男人绝对具有诱惑的妩媚和魅力。
  苏婕茹认为自己的一生中不会再有什么大事要做了,但眼下的这件事,她必须做好,做成功,否则,作为一个已经年过四十五的母亲,对于女儿,她会内疚悔恨一生。
  今天的机会,是苏婕茹偶然在报纸上发现罗媛春的消息,并看到她的照片。苏婕茹感到眼前一亮,这个公司正是女儿提到要去应聘单位的那家公司,她当年的老同学正是这家公司的老总。真是苍天有眼。苏婕茹在默默地考虑了一天之后,决定牢牢地抓住这个机会,她想,自己和丈夫在这个社会里都是处在最底层的人,没有社会关系,没有家庭背景,没有钱没有权,自己的性格尽管在开通的很,但办一些事仍需要自家男人出面,可陈洪军性格执拗,不善言谈,这些年的情形使他更不愿接触外界的人和事,尤其是对有比自己的事业有成就的男人在场的场合他更是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自卑。苏婕茹想,对陈洪军是指望不上了,自己是个女人,尽管年过四十,但她从周围那些男人的眼里看得出,她仍然有着超乎同龄女人的一股魅力,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无所依靠了,她只能依靠自己。第二天,她给春达公司董事长办公室打去电话,对董事长的助理说明了自己与罗媛春的关系,第二天侯小姐就打电话来,说「董事长很高兴您打电话来,让我帮助安排您同董事长吃晚饭,苏阿姨,您看…。「侯秘书很快就为她们安排停当。
  苏婕茹站在那里。一会儿,一辆丰田皇冠停在她的身边,一个漂亮的女孩出来问她是不是苏阿姨…
  车开了起来,里面冷冷的风,让人感觉很舒适。
  苏婕茹几天里在心底飘忽着一种哀怨的情绪,对陈洪军,也对自己的命运。陈洪军不是苏婕茹的初恋,但与陈洪军结婚后,苏婕茹的一颗心却认命般地放在了陈洪军的身上。
  陈洪军是八十年代初的复员军人,那时,能进入一个大企业工作算是心满意足。那年,苏婕茹二十二岁,已在区政府工作了两年。之后,由人介绍认识了陈洪军,高大魁梧不失英俊的陈洪军与身材高挑的苏婕茹走在街上,如鹤立鸡群般夺人眼目。因这很高的回头率,苏婕茹心里有了一份莫名的虚荣,她觉得,在要好的姐妹里,自己的男朋友该是最优秀的一个。被曾经受到过情感折磨得她便决定将自己的一生紧紧地拴在陈洪军的身上。幸福的日子过了十年,女儿几岁时,陈洪军所在的企业渐渐地在竞争中垮了下来,陈洪军也随着大多工人下岗,企业里只留下了那些技术人员。陈洪军自己找了几个工厂应聘,不是被当即回绝,就是干不上半年十个月就又被人家婉言劝回家,一个原因,除了硬朗朗的身板,陈洪军没有任何可用的技术和知识。陈洪军的脾气渐渐地坏了,他开始埋怨着这个时代,埋怨着自己。苏婕茹看到,当年那个英姿飒爽的小伙子在一步步地老去,颓废。
  女儿说,她应聘考试的几门试卷答得还不错,但她也听说参加应聘的人们考得好像也都不错。女儿说,这可就要看谁家的「人头」硬了。话是女儿当着苏婕茹一个人的面说的,说完这话的女儿两只眼睛直直地看着她妈妈的眼睛,苏婕茹就懂得了女儿眼睛里的内容。女儿笑了笑走了,那笑的样子让苏婕茹的全身一震,好似柔弱的心脏被猛地针刺了一下。呆坐中,她感到了自己肩上的责任的重大。她想,这个责任只有她一人担当,尽管她是个女人,尽管她的肩膀也很柔弱。
  陈洪军好半天才说,人家对你可能是真心的。她说,苏婕茹当时觉得他很卑鄙,他在戏弄苏婕茹。陈洪军说,如果是我,我非要找个机会狠狠地报复你。她说,后来,我也觉得自己的行为有点过分。
  司机把车停靠在路边,说,苏阿姨,到了。苏婕茹的心里一抖。
  她不敢去看那司机的眼睛。她看到了坐落在路边那个张灯结彩十分气派的酒店,门前空场上已经整齐地停满一排排小车,「融福海鲜大酒店」三个红色紫风舞般地悬在酒店的门口,五彩缤纷的霓虹追逐着、烁烁地雀跃着,一楼的大厅里的玻璃里垂挂着暗色的帷幕。几个漂亮的礼仪小姐在门口守望,夜色的静谧里隐匿着一股红尘滚滚的躁动。
  苏婕茹向酒店的二楼三楼望去,两排窗子灯火辉煌。
  她的双脚有些发木,身体感到一阵发紧,她突然发觉自己这个在单位在人们面前端庄大方但不失奔放的女人在此时竟被城市里敷着现代光环的红尘迹象罩住了,她的心里忽地复杂起来,夹带一些胆怯。原来,有着一付完全可以诱惑男人的美丽身躯的自己,骨子深处是孱弱的,传统的。她犹豫着,她不敢向那里走近一步,不敢与那红尘里的景象面对,她意识到,置身于那里,她敢肯定自己的一生将在这里从此划下一个大大的句号,就像有一次办公室里的陈枚所说,苏姐,你真的不像四十多岁的女人,你的风姿完全可以把二十几岁的小青年撂倒,但条件是你要换一种活法。
  苏婕茹不想换一种活法,但她的确想凭着自己仅有的一点资格把女儿工作的事办妥,然后,这一辈子就再也没有什么大事使她操心。多少年,她过的是一种百姓的生活,这生活是平静的,尽管在心里时时生发一些不满和对更高层次生活的向往,但是,她自觉,她的这一生是不会再有什么奇迹出现,她把未来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女儿身上。恍恍惚惚,和陈洪军结婚已二十一年了,二十一个春夏秋冬,她曾在心理的孤独寂寥时默默地想过,她还是最喜欢夏天的,她和陈洪军在夏天里认识,在夏天里旅行结婚,在夏天里生了女儿,在遥远些的,她在那个夏天里第一次接受过同班一个男孩子向她表达爱意的纸条,尽管那个男孩子的那份情感被她当年的懵懂近于荒唐扼杀在青春人生的摇篮里,可是,二十一年里,她不得不承认,那个男孩是真诚的,那份情感是清纯的,那个情绪低落的身影已经牢牢地嵌入的她这个美丽女人的灵魂深处。
  自己的这半生还是干净的,不是吗?自己的半生尽管平庸,但丈夫对自己还算满意,女儿的未来最终要靠她自己去争取。望向跳跃着的「融福大酒店」,她想。
  有过往汽车的强烈的灯光照在树下的苏婕茹的身上。她急忙背过身。她身高1米68,身旁的行人都在扭头看这个身材美好的女人。惧怕明亮,躲在暗处,象在偷窥,象在做一件见不得人的事。她感觉自己已被剥光了衣裳。灯光里,众目睽睽里,她已无处躲藏门口站着的一个女孩有点像女儿秀,但女孩的脸上绽放的是一种轻松的灿烂的笑,很幸福很无忧的样子,秀的脸不是这样的,秀的脸上的笑很复杂,很无奈,很听天由命。
  苏婕茹站住了,想这个时候,女儿快到下班的时间了,她的父亲会在接她的第一时间里把她的母亲今晚出行的目的告诉她,女儿的脸上会立即长时间地处在一种兴奋愉悦里,她会站在阳台上一直等到她的母亲的归来,她在等待她的母亲给她带回一个好消息。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7 14:20:13

第九九章 难言的经历
  她不敢相信,罗媛春看上去会那么年轻,至少比自己年轻十岁,一身高档名牌,时尚前卫,浑身透着名贵诱人的香气。
  媛春点了两道单价上百元的时价海鲜和几个清淡的菜,并要了一瓶1993年的名贵法国红葡萄酒。
  两人边吃边回忆着二十五,六年前的事情。媛春讲述自己何时离婚,何时下海,这让婕茹多少感到一点平衡,自己毕竟还有丈夫。
  「那这些年,你一个人也真不容易」婕茹并不想安慰媛春,只是想挣回一些面子,「后来没再碰到心仪的男人?」
  「男人倒不缺,不过我更喜欢现在这个样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受约束。」聪明的媛春当然知道婕茹心里在想什么,「有人把婚姻看成是牢笼,我看也差不多。不过我忘记告诉你了,三年前我有结婚了,现在的丈夫比我小5岁。」
  毕竟都是过来的人了,东扯西聊,最后就扯到性生活上来了。
  「你怎么样,丈夫还能满足你吗?」
  「他?前几年还行,现在…马马虎虎了,」
  媛春打开木桌上的女士香烟,熟练地点上,吸了两口。雨轩和陆凯都反对她抽烟,但她有时还是喜欢做做样子。她低着头时,两排假睫毛在脸上投下好看的阴影。婕茹很佩服罗媛春,化妆时精细得连睫毛都不放过。今天,她的衣服薄如蝉翼。只不过俩人喜欢的颜色不同,婕茹喜欢黑,媛春似乎喜欢紫。
  婕茹终于将话题转到女儿的身上。她很诚恳地求老同学,但她没好意思提到钱的事。
  媛春朝着天花板吐了两个烟圈,说:「咱俩是初中同学、二十几年没见了,不容易……你女儿的事包在我身上。我是看你活得太压抑,饭后我带你出来散散心吧。」
  苏婕茹一块石头落了地。
  婕茹早就想象到现在的罗媛春一定很放荡,可她仍对已经成为富婆的老同学现在的生活充满好奇。
  一个小时后,媛春喝下第4杯红酒。
  「走!找个地方醒酒」,媛春对苏婕茹说。其实,媛春有意将老同学的此次会见安排在周末,就是想向当年的同学炫耀一下自己眼下的生活。
  「好吧,听你的」苏婕茹喝完最后一杯已经很醉了!
  两人坐上媛春的座驾奥迪A6,媛春吩咐保镖艳华去付莎莎开的那间桑拿浴,苏婕茹原以为桑拿都是专门给男士开的,现在才知道还有很多女的也会来这种地方。
  苏婕茹不想再扫她的兴,只有进去了,脱光了衣服,她们泡在一个很大的温水池中。
  「你放心,这是专门为我和少数几个朋友用的,很干净。这池里放了Sooltin的,对阴道很好」(一种类似大陆的洁尔阴),媛春说完,就用手打开了的阴道,让阴道好好的吸收精华。
  苏婕茹怕不干净,有些不敢。但碍着媛春的面子,只好进去。她还是头一次看见罗媛春赤裸的身体,她不得不承认,媛春的身体生的很好,保养的白白嫩嫩的。
  干蒸完后,苏婕茹觉得自己的酒已经似乎醒了一些,但还是晕晕的,十分兴奋。
  一位女孩帮苏婕茹穿上了条很宽松的短裤,又披上了一件浴袍,走进了一间休息室。
  苏婕茹赫然发现还有2个约16岁的男孩穿着制服在那儿,由于苏婕茹穿的是浴袍是真空的,顿时觉得很不好意思,本来因为喝的酒多而发白的脸顿时微微泛红,苏婕茹坐下后一个男孩走了过来,「请问需要修指甲或按摸脚么」
  「不用。不用。」苏婕茹抢在媛春前面回答。
  真怕她说要,一个不小心走了光就丑了!「进去按摩吧」,媛春说,她们在一个女孩的带路下每人进了一间房。
  在这一小段路,罗媛春和苏婕茹说,好好享受一下吧,很爽的,别象刚才一样放不开。
  苏婕茹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只有继续吧。
  「你常来这里?」
  「当然,每个月都会来一次」
  没多久,进来个男孩,大概有18岁,长的真帅,象这种男孩肯定很多女孩喜欢的。
  苏婕茹看着他居然会有害羞的感觉,可能是因为苏婕茹穿的是真空。
  「小姐,你好,我帮您按摩行么」?他彬彬有礼的问苏婕茹。
  苏婕茹点了点头,她躺在按摸床上,他在苏婕茹的头部帮她按,平时洗头时也经常按的。
  「小姐,你真漂亮,白里透红,真是美人,」苏婕茹的心里很高兴,有个这么帅的男孩夸自己,虽然平时很多人都说她漂亮。但毕竟年龄不饶人。
  他开始按苏婕茹的手了,他拉住她的手慢慢的按,「小姐,你的手好嫩啊,称的上纤纤玉手,好滑呀,平时肯定很会保养的」苏婕茹平时确实很注意她的手的,天天都要搽一些护肤品,但都是低挡的。苏婕茹老公也经常亲她的手,在男孩的夸耀中,苏婕茹有些陶醉了。
  不知不觉,苏婕茹的浴袍已经打开了,一边的乳房已经露出了一半,隐隐可见苏婕茹的乳头,苏婕茹发现后,慌忙把浴袍整理好,「你第一次来吧」?他笑住对苏婕茹说,苏婕茹的脸更红了,真想找个洞钻下去,象苏婕茹这种很保守的女人,第一次给老公以外的人看到乳房。
  他按摩的时候很注意,尽量不碰到苏婕茹的敏感部位,这让苏婕茹感到他不是个很坏,很色的人,苏婕茹还算放心。
  他一个部位一个部位的按,从头到两臂,在到大腿,直至双脚都按了一遍,按的苏婕茹全身都很舒服,真享受,「小姐。请问加钟么?」可能时间到了,苏婕茹正在感叹他的技术时,他突然对苏婕茹说。
  「加钟是什么意思」?苏婕茹要问清楚先。
  「奥,我忘记了,老板已经吩咐,说罗总已经给您加过了三个钟。对不起,那么我们推油吧,对你的皮肤很好的,我们用的是进口油」。
  「好吧!」苏婕茹听说对皮肤好,就同意了,而且苏婕茹看到他按的满头大汗,对他已经产生了好感。
  但是一说完苏婕茹就后悔了,推油不是要脱衣服么?这时,他已经出去拿油了,没法了,只有继续了。
  他回来后,给苏婕茹换下枕头,这时,她才发现,原来枕头下面有一个圆洞,他将一个干净的毛巾为她垫在圆洞四周,让她头向下趴住,苏婕茹趴在床上,不知他要怎么搞。
  他把手伸进了苏婕茹的肚子,苏婕茹知道他要解苏婕茹的浴袍了,苏婕茹想到她是背对他,也就让他解开了,他把苏婕茹的浴袍脱了,苏婕茹的背部全给他看了,这时候,苏婕茹的心跳加快了很多,毕竟是第一次呀。
  他坐在苏婕茹的屁股上,将油放到她身上,在苏婕茹的背上有规律的来回揉搓,就连手臂也搓满了油,这油滑滑的,有股清香,让苏婕茹感到很温馨,真是享受啊。
  苏婕茹也豁出去了,让皮肤好好的吸收精华吧。
  「你的皮肤真好呀,白里透红,很粉嫩呀。我第一次见象你这么完美的女人」。
  苏婕茹已经陶醉了。
  他坐在了苏婕茹的小腿上,开始帮她推腿部,小腿,大腿,一会儿用手掌,一会儿用胳膊肘,接着,他从苏婕茹的短裤里伸了进去把油推进到了苏婕茹的屁股,啊,苏婕茹没穿内裤的,刚刚还在享受的苏婕茹突然惊醒,想阻止他,但是他压住了苏婕茹的腿,苏婕茹无法动,而且他已经在苏婕茹的屁股上来回的揉搓,已经没办法了,他不断的在苏婕茹屁股上揉,还不时的用手往里抓一下,接着他开始在她大腿内侧推油,这是苏婕茹的敏感部位呀,他把油一直推到根部,就快碰到苏婕茹的阴部了。
  这时候,苏婕茹打了个冷战,顿时觉得全身酥软,他也感觉到了,也没碰到她的阴部,来回的揉搓,这时,苏婕茹已经感到很兴奋了,他知道她现在已经情欲高涨了,她忍住发情时的呻吟,轻轻地摆动她的阴部,希望他的手能有意无意的碰到她的阴部,让她满足一下,他知道了她的用意,用2个大母指轻轻贴在了她的阴部,温柔的抚摸,天那!太兴奋了,她就快虚脱了,想不到这么保守的苏婕茹现在就象一只发情的动物,不顾一切的享受。
  苏婕茹结婚这么久,还从来没有这种兴奋的感觉。
  这时,他去把灯调暗了许多,然后轻轻的把她反了过来,苏婕茹已经兴奋的全身无力了,认他摆布只是把她的头扭向了一边。
  幸亏他把房间的灯调暗,她真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
  苏婕茹的乳房他已经清楚了看到了,小小的乳房,粉红色乳头已经高高竖起,他放了点油在她的身上,在苏婕茹的正面推起油来,她这时虽然心里害怕他还会做出啥来,但是又想他继续下去,让自己更舒服。
  他轻轻的在她的乳房上推油,不时的轻抚她的乳头,苏婕茹的乳头也很敏感,他每摸她乳头一次,她的全身就颤抖一次,就象她老公射精时全身发抖一样。
  苏婕茹已经忍不住了,阴道已经很痒了,真希望她的下面现在有个东西在里面抽动。
  苏婕茹已经不顾一切的开始轻声呻吟,「啊!啊!…」他把她宽松的短裤脱了下来,她本想制止他,但她没有。现在,她已经全裸的面对他了,他欣赏着她的阴毛,拿手在上面摆弄,他在挑逗她,到了这地步,苏婕茹也任由他摆布了,他抬起了她的双腿,把她的腿架到了他的腰上,天那,苏婕茹的阴道现在正面对他,她扭动着屁股,希望把阴道从他的视线摆开,但是这是徒劳,她已经全身无力,两条腿已经被他的腰撑到最大,根本无法摆动,苏婕茹的阴道就连老公都很少见到,因为她很害羞,几次她老公想舔她的阴道都被她拒绝了。
  而现在苏婕茹的阴道居然让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男孩欣赏。
  苏婕茹害羞的看了一下他,发现他看到了她的阴道后很惊讶,粉嫩的阴唇已经微微打开,随住她的呼吸轻轻的一张一合,隐隐看的到里面红红的嫩肉,苏婕茹的淫水已经很多了,慢慢的从阴道流了出来,最可恶的是她的小阴蒂已经伸出来了,那是她最敏感的部位,现在就象饿了一个冬天的小蛇从洞里钻出来,环顾四周,希望能发现啥好吃的东西。
  男孩楞了一下,说「多美丽呀,就象一块洁白无暇的美玉」
  真是羞死了,还要说出来,苏婕茹不敢再看他了,只希望他能好好的对待她的阴部就行了。
  「您是罗董事长的朋友?」他忽然问道,象是在缓解苏婕茹的不安。
  「是的,你认识罗董事长?」
  「当然,她常来」
  他拿手抚摸苏婕茹的阴唇,并轻捏她的阴蒂,苏婕茹感觉到全身在不断的颤抖,不断的产生高潮。
  他伏下身子,开始用嘴了,先亲了她的阴部一下,然后伸出舌头舔她的阴唇,真是太舒服了,这是苏婕茹从未有过的兴奋,他轻轻的咬住她的小阴蒂,用舌头撩动她的阴蒂,完了,苏婕茹就快脱水而死了,太多的高潮令她全身无力。
  这时,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个小震荡器,在苏婕茹还没搞清那是啥时,他已经打开了振动,并且放到了她的阴唇上,在她两片碧玉般的阴唇上来回的振,苏婕茹的脑袋已经一片空白了,真不知用个振动的东西能有这么舒服,他把振动放到了她的小阴蒂上,顿时,她全身一阵强烈的颤抖,感到一震尿意袭来,晕了,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她无法忍住,全身在抽筋,阴道张合的幅度和频率更快了,那男孩也发现了,于是他张大嘴,对住她的阴道,天那,她的尿马上就要出来了,已经无法控制了,这时,苏婕茹的尿象决堤的洪水一样冲了出来。
  接着苏婕茹就是一阵急速的抽蓄,啊…太爽了,哇,她现在才知道,女人要到这时候才是高潮,以前的仅仅是前期兴奋。
  而这个男孩居然轻松的就给了她高潮。
  苏婕茹看着他,现在已经没这么害羞了,但是由于高潮的到来,她的脸更红了。
  他把苏婕茹的尿液全喝了下去。
  「别喝,很脏的」。苏婕茹第一次、主动的和他说话。
  「不脏,是你射出来的阴精,可以壮阳的」。
  苏婕茹看住他笑了,觉得他很傻。
  「你怎么这么快就高潮了」,她们就象是两个夫妻在谈论性事。
  「是你厉害,」她缅碘的笑了一下。
  苏婕茹越来越觉得他可爱了。
  况且他们也揭开了朦胧的面纱,苏婕茹全身赤裸的面对他,是他告诉了她啥叫高潮,她要感谢他的。
  「你也这样服侍过陆董?」
  「是的,不过她更喜欢我们为她舔肛。」
  「什么?」苏婕茹有些听不懂。
  「她喜欢我们舔她的屁眼。」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7 14:20:30

第一百章 富婆的奢侈
  「到我家去好吗?」从桑拿出来,媛春拖着浑身酥软的苏婕茹回家,「你现在这幅样子不怕你丈夫说你。」
  「好吧」苏婕茹答应了,她的确有些担心陈洪军看出她这幅样子后的反映,她也想见见媛春的丈夫。
  保镖小何开着奥迪A6把她们送回帝豪别墅。在车上,媛春让艳华给馨馨打个电话,通知她们一下,有客人来。
  「我丈夫这几天不在家,他到外地出差去了。「两个女人晃晃悠悠地走到大门前。刚要按铃,门被打开了。陆凯光着上身,下面只穿一件佣人式的简单背带短裤,跪在门口,她们一进家门,他就伏下头为媛春脱鞋。
  「让他帮你脱好了」媛春走进客厅,回头对苏婕茹说到,」他是我的佣人」
  没等苏婕茹反映,陆凯已经跪在苏婕茹的脚下,帮她解开鞋带,脱鞋,并为她换上松软的拖鞋。
  一个模样俊俏的年轻女人,身穿佣人的短裙,走出来接过媛春手里的包,开始帮她换衣服。
  宽大的客厅里冷气扑面而来,伴随着一股富贵的芳香。
  「还想喝点吗」媛春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欣欣,倒两杯OX来」女佣立刻走到客厅一角的吧台,拿出一瓶喝了一半的OX和两只干净的高脚杯。显然媛春想让多年不见的老同学见识一下她现在的奢侈。
  「不喝了,」
  「没关系的,今晚就住我这里,一会儿给你先生打个电话,反正明天是星期六。来,再喝一杯,」
  苏婕茹接过酒杯,开始环视媛春豪华的室内。她被室内装潢的精美和家具的奢侈所折服,这是她见道过最奢侈的豪宅。她也对媛春的男佣人多注意了两眼。
  两人坐在沙发上,陆凯立刻跪到媛春脚边,悄悄地为主人按摩双脚。苏婕茹接过媛春的手机给陈洪军打了电话,告诉他,老同学留她过夜,正说着,媛春抢过电话,「喂,我是罗媛春,你好哇。婕茹今晚就留在我这里了,我们老同学要好好叙叙旧,你不要担心…好,…下次我请你们全家吃晚饭。…好……,不用客气,…好,你同婕茹接着说……」她把电话还给苏婕茹。
  苏婕茹又讲了几句,就匆忙关上了手机,在她的观念里,手机是要花钱的,她总是尽量少用手机。
  她发现媛春的男佣正熟练地脱下媛春的丝袜,更让苏婕茹惊讶的是,她看到这个身穿超短佣人服的男青年,跪在罗媛春的脚下,开始小心翼翼地舔吻媛春的脚…
  「怎么,觉得奇怪是吗?呵呵…他可不是一般的男佣,」
  「怎么,那他是…?」
  「他曾经是我的小情人,可现在…是我的奴隶」
  「什么?怎么会…」苏婕茹惊讶地张大嘴巴,「有什么好惊讶的,他原来是河海大学的学生,后来在我公司打工,偷着单恋我,让我发现后给玩了,后来发现,他不仅崇拜我,而且还有受虐癖,」
  「受虐癖是什么东西?」
  「就是喜欢受女人虐待,」
  「呕,世上还有这样的男人」苏婕茹惊讶道。
  「有,那你可真的是不知道,如今这个世界,千奇百怪,无所不有呢。」
  「那…后来呢?」苏婕茹显然想让媛春接着讲下去。
  「后来他央求我,想同我在一起,说只要能同我一起,我怎么对待他都行。他说甚至可以给我做奴,天天服侍我。」
  「还有这样的人,他看上去那么年轻,大概跟你儿子年龄差不多,还是呀」,苏婕茹还有较重的南京口音「比我儿子大几岁,不过,有这么年轻的男孩要服侍我,而且跪着央求我,要我虐待他,如果不用他,有点可惜了,哈哈哈…」
  「那,安全吗?」
  「开始我也不放心,不仅我们年龄上差距太大,而且我怎么能要一个变态留在我身边呢,可后来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说这种人最安全不过了」
  「那时候他天天追我,不知道给我写了多少情书,死命地缠着我,说死活要给我做奴,说只要能天天看到我,为我做什么都行。我想,反正我也需要人来伺候我,就用他吧,那时欣欣还没来。结果就收他做了我的家奴,给我做家务,当然,也要满足我各种各样的需要…哈哈…所谓奴隶,就是这种「性奴隶「。」
  「你可真行。他在你这里有多久了?」
  「喂,贱奴才,你在我这里有多久了?」媛春用脚踢了陆凯的脸一下,漫不经心地问道。
  「回主人的话,已经有六年11个月零7天。」陆凯红着脸温顺地轻声说道苏婕茹心里酸溜溜地,她算是真正领略了富人怎么生活,她也真是羡慕罗媛春的艳福。
  「还想知道他都怎么服侍我呀?,」媛春狡诈地眨眨眼睛「怎么服侍你?」苏婕茹觉得酒的作用又在作怪,媛春妩媚地站起身来,脱下裙子,接着她脱掉内裤,「我要撒尿」她命令道。
  陆凯立刻扑上去,将脸凑到媛春的大腿中间,把嘴封在她的阴部。
  「躺下」
  年轻人立刻听话地仰面躺倒在地。苏婕茹第一次看到罗媛春赤裸然而剪理整齐的阴部。媛春将两腿分跨在陆凯头的两侧,然后屁股沉下去,将阴部对准陆凯的嘴,开始小便。女佣欣欣若无其事地站在一旁。媛春屁股下面的男青年张大嘴巴,准确地接喝着媛春尿道里喷射出的尿液,媛春的尿注很激,射在他的口腔里发出像水落入桶中的响声,他快速地吞咽着。他的会咽软骨在吞咽时快速地蠕动。他显然经常这样做,因为媛春的尿液几乎都被他喝了下去,根本没有溢出几滴。
  苏婕茹尴尬地不知所措,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甚至连做梦都没有梦到过。她望着女佣,望着蹲在男佣脸上撒尿的媛春,一只手捂着嘴,尴尬地笑着,感到热血沸腾,情欲上涌。她简章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太刺激了!今晚真是大开眼界。
  「你可真行…你竟然…他竟然…他怎么会……他不会生病嗷?」
  「不会的,你没听说,女人的尿是中药,可以治病的…哈哈…哈哈……而且他的消化系统早就习惯我的尿了。现在每天夜里我都会用他做我的马桶。」
  尿完之后,媛春一屁股坐在陆凯的脸上。男青年立刻快速地伸出舌头,用力舔干净她的尿道和阴部。安静的客厅里只有他舌头的舔弄声。
  「够刺激吧,你想不想用用我的活马桶?在他嘴里撒尿蛮有意思的。呵呵……」
  「不想,不想」苏婕茹羞得脸色微红,连声说不。她用眼瞟了一下女佣「你也不怕人笑话,哪个晓得这种事不会传出去。」
  「没关系的,不用难为情,他做我的马桶,已经好多年了,…而且……,」媛春把脸凑向苏婕茹狡猾而不无炫耀地小声说到,「有了他,我大便后从来不用手纸的…用他的舌头,哈哈………可比手纸擦的干净。」
  「什么…你瞎讲傲…那……你也太过分了,」
  「真的,而且比手纸舒服,哈哈,知道吗,他是这个房子里的洁奴,马桶奴,这个房子里的任何人都可以用他的舌头清洁屁股,也这样服侍我的女佣欣欣和我的保镖艳华。」媛春起身坐回沙发上。她把双脚不经意的放在男青年的脸上。
  「真的?还服侍女佣和你的保镖?」
  「他喜欢服侍女人,」
  「他…他怎么会这么…这么下贱,还是他有病?真没见过,真没想到…。真是不可思议。他是哪里人?怎么会有这种毛病?」
  「他是安徽人,天生下贱,」媛春显然想在自己多年不见的老同学面前炫耀自己的奴隶,「说,你是什么?」她轻蔑地问早已羞辱地满脸通红的陆凯。
  「我是主人的一条狗,」
  「还是什么?
  「我还是主人的活马桶,是主人家中的洁奴,是主人家的厕纸,是主人最下贱的奴才,主人要奴才是什么,奴才就是什么。」
  「你是不是天生下贱?」
  「是,我天生下贱,父母生我就是为了给主人您做奴的,我感谢主人收养我,允许我活在主人身边,允许我伺候主人,服侍主人是我最大的幸福,是我生命的唯一意义,我感谢主人允许我这样实现我生命的价值。」
  「天哪,媛春,你在哪搞到这么个宝贝?他怎么会这样?」如果不是亲眼见到,苏婕茹绝对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这样的人,她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喝多了,还是媛春故弄玄虚,雇人来骗她,可又不像,而且媛春为什么要那样做呢?
  「这可是我几年训练调教的结果呦」媛春骄傲地说着,她站起身来,优雅地穿上内裤,「走,我带你参观一下我的家」
  在苏婕茹的惊诧和赞叹声中,她们看过了楼上的五个睡房和一个小起居室,接着是一楼的餐厅,书房(虽然媛春并不爱看书,包书房内的藏书还真不少),大起居室,厨房和洗衣房。最后媛春把苏婕茹带到地下室,向她展示她训奴的工具和场地。
  「你真的没有听说SM吗?」
  「没有。SM是什么东西?」
  「就是虐恋,这是国外现在最流行的性方式,很刺激的。」媛春向苏婕茹展示了几本国外的SM和女王画报。苏婕茹觉得自己真的是老朽落伍的厉害。
  「想不想玩玩?」
  「我不会」
  「没关系,无所谓会不会,只要你愿意,一学就会,我教你,」
  「我可不……我不想……「苏突然觉得不能驳罗的面子,「今天太晚了,我也有些累了,能不能以后再说?」苏婕茹真的没有办法一天就吸收这么多的震动。但又不想显得不领情。
  「好吧,上楼休息吧」
  两人来到二楼,媛春给苏婕茹安排在远离自己主卧的一个自带卫生间的客房里。
  苏婕茹望着这间宽敞的卧室。高档的睡具,名贵的油画,房间布置得非常雅致。苏婕茹关上房门,刚要脱衣服,有人敲门,打开一看是媛春的男奴,跪在门外,手里捧着厚厚的一叠雪白的浴巾和睡衣。
  「苏阿姨,这是干净的浴巾和睡衣」
  「好,谢谢你」
  「您不必客气,服侍主人的客人是奴才应该做的」
  苏婕茹关上门,开始洗澡,20分钟后,她穿上雪白松软的拖地睡衣,刚要上床,又有人敲门。
  「谁呀?」
  「是我,苏阿姨」
  苏婕茹打开门,陆凯还跪在那里。
  「你怎么没走,还有事吗?」
  「主人要奴才今晚服侍苏阿姨,到…到您满意才行,奴才不敢违背主人的旨意」
  「好,我已经满意了」
  「不,主人要奴才…在床上伺候苏阿姨直到满意为止」
  「什么,你回去吧,我困了要睡了,不…不想…那样了」苏婕茹有些不好意思。
  「可那样主人明天会打死奴才的,请苏阿姨可怜可怜奴才吧」
  苏婕茹想起地下室看到的那些可怕的刑具,「这…有那么严重吗?」
  「主人对奴才从来都是说到做到,从不食言,如果今晚奴才不照主人的话去做,奴才要被罚挨300皮鞭,三天不许吃饭,而且要被关在笼子里三天不许出来」
  「有那么严重吗?」
  「绝对有那么严重,请苏阿姨可怜可怜我吧」
  「这个罗媛春,好吧」
  她放他进来。
  她坐在床边,看着地上跪着的年轻男人,性欲和好奇开始上升,「你脱光」
  他迅速脱光,跪在那里,他皮肤很白,阴茎很长,但好像没有陈洪军的粗。
  「你要怎样服侍我?」
  「奴才先为苏阿姨口交好吗?」
  「好吧,」苏婕茹解开睡衣,陆凯立刻将头埋进她的大腿中间,苏婕茹想起晚上桑拿里的那个男生。眼前跪着的并不比那个逊色。
  苏婕茹感到他舌头的力度。她闭上眼睛。
  几分钟后,陆凯抬起头来「苏阿姨,您可以躺在床上,那样会舒服一些」
  苏婕茹躺在床上,享受着男青年熟练的舌头「你怎么会变成这样?还是被迫的?」
  「当然不是,我是自愿的,我爱我的主人,为了爱她,我宁愿做她的奴隶,宁愿忍受她给我的各种折磨」
  「你在大学是学什么的?」
  「计算机专业,就是电脑…」
  …男青年的舌头熟练地舔弄着她的阴户。
  「啊…啊」苏婕茹开始呻吟陆凯熟练的舌头开始不时的溜到苏婕茹的肛门上去,「啊…啊…唉,你怎么…你不要舔我的…」苏婕茹想说肛门但又不好意思。
  陆凯不听,伸出舌头舔着她的屁股,用他长长的舌尖顶着她的屁眼绕着圈,并努力的想要把舌头插进她的屁眼里,她想起媛春说这个男人,每天在她大便后给她舔屁股。心里痒痒地,现在,她也体会到富婆被男人舔屁股的感觉了。她收缩着肛肌,想夹紧了不让他进去。他也不强进,双手抓着她的屁股用力的往旁边分,尽力分得更大,然后把舌尖沿着屁眼向下,来回的舔着她的屁股沟,以及屁眼和阴道之间的敏感地带。
  「你为什么要舔我那里?」
  「因为我的主人喜欢我舔她的屁眼,所以我想女人大概都喜欢」
  「那…啊…你自己喜欢舔女人屁眼吗」
  「喜欢,我喜欢舔主人身上的任何部位,但我最喜欢舔她的屁眼」
  「啊…」她感到一阵情欲上涌,「为什么?你不嫌脏」
  「当然不嫌,能用我的舌头舔主人身体上最脏的部位,才最能体现我对主人崇拜和无私奉献。」
  「啊…」苏婕茹渐渐步入了高潮,「上来,我要你的身体…你没有病吧?」
  「请苏阿姨放心,我的身体绝对干净,因为除了主人和主人的朋友,我不接触任何女人,而主人和她的朋友都很健康,都很注意。您要我戴套吗?」
  「戴上吧。哪个晓得你有没有病?」
  「请您等一下」陆凯迅速从床边小桌柜的抽屉里拿出几个精美的避孕套。主人家的睡房中到处都能找得到避孕工具。「请苏阿姨挑一个颜色」
  「随便吧」苏婕茹春心浮动,妩媚地低吟道。
  陆凯迅速戴上一个粉红色的,然后上床,辟开身下这个中年女人的大腿,伏下身子,他握着坚挺的弟弟,用龟头凑到她的阴部蹭了几下,沿着阴唇的四周摩擦了几下,沾了她的淫水,刚把龟头插进一点点,她使劲的身子往上一顶,整个阴茎就插了进去,啊!她叫了一声,他也嗯了一下。她老公快两个月没有同她做了,她下面也变的很紧,很湿,很温暖的包裹着他。
  他双腿跪趴在她的两腿之间,双手抓着她的大腿扛在肩膀上,随手抓来一个枕头垫在屁股底下,毫不留情的开始了大力抽插,可能是这种没有前奏的抽插方式对她来说是一个新鲜刺激的性交姿势,她马上嘴里就发出了很大的呻吟声,头发凌乱,极度润滑的阴道在鸡巴的抽插下发出渍渍的声音,阴唇也被操得翻了出来,像小孩子的嘴唇一样,阴毛湿嗒嗒的贴在小腹下,简直是淫荡极了。
  陆凯保持这个姿势连续抽插了大约十多分钟,看着她淫荡的脸色,听着极度兴奋的叫床声,感觉到她已经经过至少两次高潮了。
  他真的发现她的屁股很美,手感很好,于是把摸乳房的那只手也腾出空,两只手一起在她的屁股上摸索着,并不时的用大拇指去顶碰她的屁眼,她也会因为他顶她屁眼而发出更大的呻吟,使他更加确定屁股是她身上最敏感的性感带。
  四十多岁的美妇人真是床上的尤物,这不仅是因为她性经验丰富,懂得怎么配合你以及怎么掌握,该快的时候快,该慢的时候也能慢下来,还会很体贴的告诉你累了该休息之类的话,她就是最典型的一个。
  在男青年暴风骤雨一般地插送下,苏婕茹体验到了一次从未有过地高潮。
  高潮后,她辟开双腿躺在床上,喘息着「有手纸吗?」她想擦干净下身,不想再去洗澡了。
  男青年立刻把脸埋在她的大腿深处,用舌头一边为她舔净阴部,一边为她退火。他还不时地舔她的屁眼,直到她又来了一次小小的回潮。
  「您觉得干净了吗?」
  「行了,去吧,告诉你主人,我非常满意了」苏婕茹真地非常满意。她雍懒地放松全身,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苏婕茹醒来时,已经是早晨8点半了,她伸了个懒腰,突然发现媛春的男奴正一丝不挂地跪在她的床前。
  「早晨好,苏阿姨,要奴才接喝您的小便吗?」
  「你怎么还在这?」
  「主人让我服侍好您,而奴才每天都是这样,整夜跪在主人的床前,伺候我的主人的,主人经常夜里会用奴的嘴巴,主人是不喜欢起夜的。」
  「出去,我不用你」苏婕茹有些不高兴她来到楼下时,发现媛春正在餐厅里用早餐「睡的好吗?」
  「好,好极了」
  「那个男人怎么会这样?」在早餐桌上,苏婕茹忍不住又问。
  「这个世界上什么人没有,我的一个朋友懂心理学,说他有「恋母情结」」
  「那他把你当成他的妈妈」
  「可能吧,管他呢,我只想使用他的嘴巴,不管他怎么想。」婕茹在媛春的口气中听出一个专横跋扈的董事长的腔调。「有了他,起码我的屁股总是干净的,而且我的女仆和保镖的屁股也是干净的。」
  三天后苏婕茹的女儿接到录取她的电话。苏婕茹全家上下都很高兴,但苏婕茹仍然没有摆脱那天晚上给她的震动。她感到自己真是白活了四十五岁,她内心里说不出是嫉妒罗媛春,还是怜悯自己的不幸,罗媛春能搞到那么好的年轻男人,而且那么投入地爱她,崇拜她,服侍她。而自己。她内心隐隐的很不是滋味。看来有钱真好!她恨陈洪军,恨自己现在的生活。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7 14:20:39

第一零一章 陆凯的新任务
  2006年5月的一天,「美元现在不值钱了」,焦在电话里通知媛春,「怎么了?「「要贬值了「「你说要不要都换成人民币」
  「我看可以换上一些。今天就换吧」
  现在她后悔两年前自己没有听达伟的建议,把370万人民币换成坚挺一些的欧元存在德国。她们打算当天就把近100万的美元换成人民币。
  「晚上见一面好吗?我有事同你商量,你把陆凯带来「「好的「媛春不知道达伟要找她商量什么事,但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的确,最近一系列的坏消息让媛春很烦。为进一步完善药品集中招标采购政策,规范药品集中招标采购行为,卫生部、国家发改委、工商总局、国家食品药品监管局、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国务院纠风办日前共同印发了《关于进一步规范医疗机构药品集中招标采购的若干规定》,对医疗机构药品集中招标采购工作作出明确规定。
  规定指出,县及县以上人民政府、国有企业(含国有控股企业)等所属的非营利性医疗机构,必须全部参加医疗机构药品集中招标采购活动。同时扩大药品集中招标采购范围,将医疗机构药品采购支出中80%以上的品种(中药饮片除外)纳入集中招标采购。医疗机构与中标企业签订药品购销合同时,必须明确采购数量,并严格执行。规定强调要合理确定中标药品零售价格,简化药品集中招标采购程序,切实做到让利于民,减轻投标企业负担。
  规定明确,药品生产企业可以直接参加投标,以减少药品流通中间环节,降低药品投标价格。规定药品批发企业投标,必须持有药品生产企业的合法授权。明确以剂型为单位进行招标、投标、评标,防止投标企业以奇异规格规避药品集中招标采购。
  看来钱是越来越不好赚了焦达伟同媛春说好晚上去广州路的「君临国际高级公演」幽会。这是达伟和媛春去年年初合伙买的。他们93年买的那个位于汉中门的公寓,现在看起来显得破旧而落伍。两人早就商量要再买一处高档公寓。媛春看中了南京大学西门对面的这栋高级外销公寓,可达伟觉得太贵。但媛春坚持要买。达伟托人找到开发商,结果给了最优惠价8。8折。俩人各出70万,买下这处134平米的公寓。户主还是媛春,装修和家具都由媛春负责购置。达伟不愿让媛春生气。媛春是唯一能让他喜欢为之舔阴的女人。
  艳华把罗媛春和陆凯送到时,已经傍晚7点半了。陆凯刚要敲门,门却被打开了。浑身一丝不挂,颈上系着黑色皮颈圈的白小月跪在门口迎接她们。
  「你的主人到了吗?」媛春问道,「回女主人的话,男主人已经到了一阵了」白小月低头温顺地回话。
  焦已经到了半个小时了。
  虽然是头一次到这座新公寓来,但陆凯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多少次见到白小月了,他很喜欢焦达伟的私奴小月。在内心深处对她有着爱的冲动。他们俩一起服侍过媛春和达伟很多次,卑微地伺候和满足这对成功中年男女很前卫的性癖好。
  进门后,小月开始服侍媛春脱鞋更衣,当媛春同焦达伟搂抱在一起接吻时,陆凯也已经一声不响地脱光衣服,将他自己专用的那个「狗套」熟练地系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跪在一边。悄悄地打量着公寓内豪华的摆设。他看了小月一眼,对她微笑了一下。
  「冯祺又回来了」
  「什么时候?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这次回来,她可能不走了。
  「什么?」
  冯祺是焦达伟的老婆,已经在国外住了八年了。只是每年夏天同女儿回来一个月,…
  「你趁早同她离婚算了」
  「我早就想离,可没那么容易……」
  「那得想个办法让她早点再出去」
  「我倒是有个办法,但要你配合…,」
  「要我配合?你最后不要把我绞进去,好吗。」
  「不是要你亲自出面,只要借用你的…」
  达伟示意让陆凯和小月都出去。
  …
  达伟想借陆凯去勾引冯祺,先是去同她偷情,然后…
  媛春终于同意了达伟这个阴险的计划。因为爱达伟,她不喜欢冯祺。
  「你可真狠」
  「无毒不丈夫吗」
  「那你以后会不会也这样对待我?」
  「怎么会哪,你是我的最爱,」达伟想转移话题,「哎,我看你的陆凯挺喜欢我的小月,他俩好像挺合适的,这次如果成功了,可以考虑让他俩……「「你是说,让他们俩好……结婚?「「不行吗,这样一来可以让他们长期给我们做奴,不好吗?「「可我有点不想要他了,我对他早就没感觉了。「「你想甩了他?你到哪里去找像他那样对你忠诚的?「「哎,我又搞了一个年轻的,比他还奴性,比他长得还帅呢。「媛春淫荡道,「你原来也这么朝三暮四,「达伟搂住她的脖子,「你们进来吧「媛春大声唤到。
  俩人各自的奴隶立刻爬了进来,分别跪在主人各自的床边。开始虔诚地用嘴为主人舔弄性器,为床上的中年男女即将开始的性爱热身。
  几分钟后,媛春推开陆凯的头,「小月,你过来,「自从有了女奴之后,媛春现在对女人的舌头比较喜欢。小月立刻把嘴巴里达伟的大鸡巴吐出来,迅速地爬到媛春身边。达伟对陆凯做了个手式,陆凯立刻把头凑到达伟的大腿部,张开嘴巴,把焦达伟已经勃起的鸡巴含入口中。达伟一只手放在陆凯的头上,下体开始有节奏地在这个男青年的口里插送起来焦达伟搂着媛春丰腴的身体,一只手开始抚摸媛春的乳房。媛春身上的香水味道非常诱人,那时名贵的法国VITUEN没多久,媛春伸手推开陆凯的头,将焦达伟的全部隆起的阴茎抓住手中抚摸着,上面还沾有陆凯的口水,焦达伟的阴茎此时非常坚挺。
  「插进来,亲爱的,我好想要你呀,」
  焦达伟翻身将媛春压在身下,女奴小月立刻用手牵引着自己主人的阴茎,插向媛春大腿深处湿润的穴中,「啊……哟」伴随着媛春的一声呻吟,焦达伟粗大的阴茎插入了媛春的身体里。
  接着便是两具肉体交欢时肉体摩擦时发出的「扑哧」「扑哧」声,伴随着达伟的喘息以及媛春低沉的叫床声。
  「咕唧……咕唧……」由于媛春的下身淫水很多,焦达伟一开始抽插就发出水滋滋的声音。媛春阴道的弹性很好,两片肥厚的阴唇紧紧围箍着焦达伟的大阴茎。
  在众多的女人中,媛春是他的最爱。
  焦达伟不愧为性交高手,他粗长的阴茎每一下几乎都插到了媛春阴道最深处,每插一下,媛春都禁不住浑身一颤,红唇微启,娇呼一声。
  一丝不挂的陆凯跪在床的左边,同样赤裸的小月跪在床的右边。两人都伸长脖子,静静地看着床上一对成熟的精英男女在疯狂地做爱,他俩都将嘴凑近各自主人的阴部试图舔吻自己主人的肛门和性器,为自己的主人增加性欲快感。小月几次舔弄到达伟猛烈甩动的睾丸。
  接下去的二十几分钟里,媛春和达伟俩人在两个性奴的脸上和嘴巴上做爱。
  「达伟…达伟…达伟…」媛春在亢奋时总愿意轻轻地喊着情人的名字,不久她便来了高潮。
  一周后,陆凯暂时离开主人罗媛春,在冯祺回来的前一天,做为达伟的男佣,搬进焦达伟在省政府高干楼群里的一套公寓里。
  那是五室三厅220平米的大套。焦达伟让他迅速熟悉环境,假装已经在焦家干了几周了。焦达伟告诉老婆,为了照顾她,怕她不习惯国内的环境,他专门雇佣了一个男管家兼佣人。
  已经49岁的冯祺丰韵尤存。虽然人到中年,但由于保养得好,看上去似乎刚40岁出头。刚回来那天,她的衣服显得她格外的文雅,一件重磅真丝的玉色长袖衬衣,几粒别致的细金边纽扣,领口处有着精致的简单绣花,里面衬一条精致的铂金项链,一条浅咖啡色西裙,肉色的丝袜和一双挺直的半高跟皮鞋。一切,都把她的身材完美的衬托了出来,包括颈部的秀美线条。当然,一般说来,女人穿衣服漂亮,脱了衣服也可能就不堪入目了,很可能连胸口的肋骨都隐约可见,仿佛一架骷髅:但她却是身上曲线丰盈、手感美妙的女人,她身材高挑,1米68的身高年轻时只有100斤的体重,现在虽然体重增到125斤。但更显得丰满肉感,成熟。
  头几天,陆凯小心翼翼地服侍达伟夫妇,为他们烧饭,打扫卫生,倒茶端水,做各种家务。十分殷勤。但他心里时刻记着主人交给他的任务。焦达伟叫他见机行事。
  一周后的一个晚上,达伟在外边有应酬,陆凯为冯阿姨打来洗脚水,并主动要为她洗脚。
  冯祺说不必了,她睡前会去浴缸里洗,陆凯说,他从前学过足浴,对人身体很好的,他说想为冯阿姨洗脚按摩,「……很舒服的,冯阿姨「。
  「不用了,以后再说吧。」冯冷冷地说道。
  第一次显然没有成功/两天后的一个晚上,达伟又不在家,陆凯再次要求,并央求冯祺。他说男主人跟他说了,如果他能把冯阿姨服侍的舒舒服服了,主人答应会给他长工钱。
  冯终于答应了。
  陆凯打来一盆温水,跪在冯的脚下,拿出他服侍罗媛春的看家本领,为冯按摩了近两个小时,他手法细腻,加上在媛春脚下的几年被调教出的受虐心理在作崇,使得冯非常受用。,接着的三个晚上,他几乎每晚都给她洗脚,为她按摩脚部。
  一周后,他主动要求为冯按摩项部。冯祺答应了。
  两周后,他有意让冯看到他在偷舔她的高跟皮鞋。
  第三周的一天,达伟到外地公出。陆凯有意乘她从外边回来之际,再次让她看到他在偷偷嗅她刚换下来要洗的内裤。这次被冯抓到,他跪在地上…哀求,并说出自己的受虐心态和对冯阿姨的崇拜…冯要给达伟打电话,陆凯死死哀求。痛哭流涕,并向冯讲述了他事先编好的身世,他说他童年不幸,母亲早逝,后妈对他的虐待,…终于,他博得了冯的同情。
  冯开始同意让他舔自己的脚…接着…陆凯小心翼翼地按计划进行。
  又过一周,冯已经不能自控,终于同意让他为自己口交。当她同意陆凯缓缓脱下她的内裤的那一刻,她并不知道一场灾难正朝她走来。
  陆凯伏下身去,将头埋进她的大腿中间,开始用舌头舔吻她淫汁泛滥的阴部。
  又过了两周,她终于与陆凯发生了性关系。接着,陆凯几乎天天为她口交,每天都同她性交。他也开始在为她口交时舔她的屁股…。
  冯祺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一个有奴性的年轻男人,而且还挺英俊。她困惑,兴奋,但多年的性饥渴也不可遏制,她终于没有把同陆凯的事告诉达伟。
  达伟装做不知。回来后,冯祺开始背着丈夫玩弄陆凯。两个月后,陆凯已经开始喝她的小便,并每晚为她舔肛。
  一个月后的一天…
  达伟轻松地抓奸在床。并拿出他雇人拍摄的照片。人证物证,铁证如山。
  不仅证明冯祺与人通奸,而且证明她性变态。
  冯祺被迫同他离婚…这扫除了焦达伟淫乱生活的一大障碍。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7 14:20:54

第一零二章 缤纷的世界
  2006年8月。星期五,晚上10点多。
  夜空晴朗,繁星点点。此时,江苏春达集团有限公司(南京)董事长罗媛春又在她别墅的睡房里同迈克一丝不挂地疯狂性交。睡房角落的高级音响里在播发十分扇情且节奏强烈的热舞音乐,最近日见丰满的罗媛春正骑在她的洋情人的胯部,星眸半闪,阴道像嘴巴一样有节奏地吞吃着迈克粗大挺拔溅满淫汁的阴茎,她的腰肌和臀肌在随着音乐的节奏疯狂地扭动,她身下的迈克躺在主卧房内瑞典大木床上,两手紧握媛春的丰臀,也在节奏鲜明的音乐中大幅度地挺进插送,作活塞运动:两具健美的肉体在激情中放纵地欢爱着,猛烈地将床垫连带随之摇摆、嘎吱作响。媛春的丈夫雨轩正跪在床前,看着妻子同洋情人交媾。
  一年前,她已经让雨轩加入到她和迈克的淫荡表演。媛春喜欢这样羞辱雨轩,让丈夫跪在床前看她和洋情人做爱使她感到格外刺激。她特别喜欢迈克强壮的手揉弄自己的屁股,她也喜欢抚摸洋情人健壮的肌体,触摸他那棱角分明的胸肌和腹肌,她更喜欢让她的丈夫看着她明目张胆地通奸。由于是雨轩那双痛苦而又渴望的眼神。两人都是大汗淋漓,喘息不止,媛春极为享受的叫床声此起彼伏,已经性交了进20分钟,双双都已进入了肉欲奔腾的状态。
  一个小时前,两人刚刚从PUB跳舞回来,媛春已经喝的醉意十足。在回来的车上,迈克隔着内裤对媛春的阴蒂进行爱抚,已经使媛春兴奋不已。这种热身一直持续到家,使得媛春性欲高涨,一进门,两人就当着雨轩的面飞快地脱光衣服。
  「雨轩,音乐」媛春一边迫不及待地扑到迈克的怀里,一边对丈夫命令道。雨轩对此早已司空见惯了,在过去一年里,媛春经常当着丈夫的面同洋情人做爱。雨轩知道媛春喜欢性交时放音乐助兴,他立刻打开坐落在墙角的音响,然后从主卫生间的一个壁橱中拿出一个雪白的大号浴巾,铺在主卧大床上媛春屁股会躺到的地方。这是每次媛春同男友做爱他都要为她准备的,为的只是自己老婆淫欲宣泄后,可以躺在一个干净的床单上睡觉。
  艳华把别墅的红外防盗安全系统打开,就又到地下室去玩陆凯。她跟随罗媛春已经快两年半多了,自从一年前罗总允许她玩陆凯以后,她就开始迷恋玩弄那个「变态「的年轻男人。
  雨轩知道老婆喜欢洋鸡巴,虽然迈克的鸡巴通常要媛春口交至少2分钟后才会硬起来,但媛春对迈克的肉体乐此不疲。这也是她的丈夫和那些中国情人同她的洋情人不同之处。她的中国情人们一个个都是急猴一般,虽然都没有洋鸡巴大,脱下裤子时下边都已经是充分勃起。迈克和尼克却不同,他们的鸡巴又大又白,没有邪味道,但开始时都不勃起,即使媛春早已脱得精光,将屁股和阴部给他们舔了一会也还是那样,只有当她为他们口交后才有变化。偶尔她会让雨轩为迈克口交,但那只是为了羞辱雨轩,大多数时候,她愿意亲自为洋情人口交,她喜欢迈克的大白鸡巴在她嘴巴里长大的感觉。床边地毯上跪着雨轩,他也是一丝不挂,眼里充满情欲和搅拌着痛苦的激动,注视着床上自己风流成性的妻子和她的洋情人在热烈地交媾,耳边全是肉体摩擦发出的「噗吱、噗吱」声,和媛春那悦耳的,自己早已熟悉的叫床声,几声高昂,几声低沉,再几声高昂,接着又是几声低沉。20分钟前,媛春命令他为她的洋情人口交了一分钟,那时妻子正同洋情人热烈接吻,接着,他又为妻子口交了几分钟,为她俩做性交前的热身,他发现妻子的阴道口早已淫水四溢,味道浓烈。
  他跪在地上,经历着由于羞辱而产生的快感,他早已习惯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同另一个男人做爱,也已经习惯媛春性交时伴随音乐的淫叫声,有时他觉得媛春简直就是一部淫荡的性机器,整天不停的做着性运动。
  看着洋人操自己的老婆,总比看着省里那些官员操自己老婆心理要好过一点。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看着媛春洋情人的粗大阴茎在媛春的阴道里做活塞运动,听着迈克的胯部敲打媛春屁股均匀的声响和媛春十分享受的呻吟,他不知是应该为妻子的快乐高兴,还是为自己带绿帽子感到羞耻。他又感到那熟悉的由于羞辱而产生的性快感,那个白种男人的阴茎比自己的大很多,这让他深感自卑,自己还在等待着妻子和她的情人的高潮,因为高潮后,他还要为她俩的下身做舌头清洗,这已经是最近几个月她们之间不成文的默契。他感到屈辱,同时也感到快感将近的兴奋…事实上,让雨轩极度兴奋然后又刻薄地剥夺高潮的恶作剧,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他和媛春婚姻的核心,也是媛春获得性乐趣的基础。他知道媛春在外面有好几个情人,而且还经常同一些有权有势的官员上床,她随心所欲地纵情声色,事后又会时常拖着不洗澡的身体,让丈夫雨轩为她舔干净充满她阴道内的情人的精液,这既是为了羞辱雨轩,也是为了让他知道,她喜欢让别的男人在她身上得到宣泄。
  当她毫无阻碍地获得性满足时,爱便变得毫无价值,生命也呈现一片空虚。
  眼睛是灵魂之窗。从眼睛观察一个人,除了看眼睛的神采之外,也要看上眼睑的动感与光泽度,男女性爱过程中,上眼睑在调情时会眨,而高潮时会紧闭而欲张。这些现象都是人的生理自然反应,媛春此刻「上眼睑」在性爱过程中调情得眨着。
  此刻迈克大进大出的鸡巴在她的阴道里翻卷出一层白色的体液,俩人大汗淋漓,体味强烈。说也奇怪,媛春是个爱清洁,甚至有些洁癖的女人,但做爱却喜欢重口味的…她喜欢老外身上那股强烈的野蛮人味道,她甚至喜欢舔迈克汗流浃背的肌体。她更喜欢这个白种男人有力的用手指按压她的乳头的感觉。
  床上两人大动作地交媾已将近半个钟头了,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性味道,音乐中伴随着媛春阴道与迈克阳具摩擦所产生的「噗吱、噗吱」的淫糜声。此时的她感到浑身一阵阵酥麻,尤其是她的阴户整个都在抖动,知觉告诉她,她已快进入第三个高潮了,而通常第三次是最爽的。她明显感到迈克的动作也开始更加有力,她知道他也快来了…她知道必须抓紧时间,争取在迈克射精前再来一次最爽的。她闭着眼睛,浑身放松,努力使自己进入那更加销魂的状态。
  有时,媛春会让雨轩加入她和洋情人的交媾,她会让他把脸放在她的两条大腿中间,在迈克从她身后插入时,用舌头舔她的阴蒂,为她助兴。有时她甚至命令雨轩去舔吻交媾时迈克剧烈抖动地睾丸。一次她甚至命令雨轩去舔迈克的肛门。她不知道丈夫是否做了,她也不知道雨轩是否喜欢那样做。但只要能刺激她的心理,她并不在意他是否喜欢。
  虽然床上的声音让谢雨轩内心深处苦涩,可是他还是感到兴奋。噗吱、噗吱!迈克在无情地操着罗媛春,罗媛春说过很多次,迈克做起爱来,如同贪吃的野兽一般。
  此时,媛春已经达到了那种熟悉的通体舒畅,毛孔尽张,酣畅淋漓的境界。
  谢雨轩眼角里不时地看着浑身汗雾的罗媛春,更加丰满的妻子在造爱之后,看上去真是非常的美丽:可是她的美丽是在另一个世界里:迈克的世界里。
  迈克开始轻轻抚摸着她的乳头,罗媛春轻轻地呻吟着,雨轩觉得他更希望罗媛春和迈克在一起,因为迈克比焦达伟更有教养。而且对他很友善。有时候,他们甚至可以聊起来,仿佛是一般的朋友。
  此时,媛春别墅的地下室内,陆凯正一丝不挂地跪在他的铁笼之中。这个比罗媛春小17岁的安徽青年是她两面人生的另一面,是她隐私中的一个十分阴暗的角落。六年前将他从小情人调教成奴以后,俩人的SM关系发展迅速。媛春一直在放纵而野蛮地虐待他,使用他,而对他越是残酷,他似乎对她越是依恋,越是投入。但由于后来又收了两个性奴,近年来媛春对他的施虐兴趣已经明显减少,现在他在她生活中的地位已经降得不能在低。只有在媛春偶尔需要排泄体内废物和要发泄她阴暗而邪恶的欲望时,身为媛春厕奴的他才可能派的上用场。他已经在媛春膝下为奴六年了,做她的人厕也已经四年多了,最近一年多他没有走出这所房子一步,整天就生活在她的地下室内,每时每刻都在想着怎样更好地服侍自己的主人罗媛春。他不能看电视,但可以上网。他的体重开始下降,视力也开始减退。自从女奴馨馨出现后,他就整天被铁链锁在地下室里,吃饭都是馨馨。偶尔媛春会下来像欣赏宠物一样欣赏一下关在铁笼里自己的「财产「。有时,馨馨会牵着他的锁链,带他上去打扫房间,清洗几个卫生间和厨房,因为那是馨馨自己不愿干的。
  媛春曾一度很喜欢向他的嘴里拉屎撒尿。但现在次数也明显减少了。外边的世界很精彩,媛春的生活很充实丰富,但那都与陆凯一点关系也没有。他虽然对媛春爱的更深更切,然而对她来说,陆凯早已不再是她的小情人:他只是她彻头彻尾的奴隶,随叫随到的仆人,偶尔才会被使用的活动马桶,为她专用舔屁股的「厕纸」,任意发泄的出气包:现在只有到深夜,他才会被放出来,带到楼上的主寝室里,跪在她宽大的床前,为她守夜做夜壶,也只有在深夜,他才有机会见到主人。只有做夜壶是他才能与主人亲密接触。他现在能接触到的主人,只是主人的尿液。一天夜里,媛春在他嘴巴里拉完尿后,抚摸着他的头发说:「知道我为什么还留着你吗?你对我还有点用,我讨厌半夜下床去拉尿。「最近由于何艳华和柳珊珊的出现,陆凯在媛春的世界里又进一步的陷落,已经沦为只能伺候主人保镖和女奴的卑微程度。一年前,媛春向艳华公开了自己另类的私生活。半年前,在发现艳华已经完全接受并适应了她的生活方式后,她突发异想,希望能进一步开发艳华,让她也能喜欢SM。由于陆凯对她已经失去意义,只是她的夜壶,她并不在意把自己的「夜壶「丢给自己的保镖。她突然让陆凯每晚给艳华按摩脚,不久,又让他用舌头舔艳华的脚趾。在媛春循循善诱地开导下,几个月后,艳华竟同意女主人的建议,让陆凯戴上眼罩,躺在地下室的地上,然后艳华蹲在他的头上,向他的嘴巴里撒了一泡尿。艳华激动得浑身躁热,站在一旁的媛春也觉得挺刺激的。罗媛春是个经常需要新鲜刺激的女人,她需要生活中有故事,而武功高强的艳华向陆凯嘴里拉尿,对她是个很有趣的故事。自己的保镖在用自己的「夜壶「现在,除了为女主人守夜,陆凯已经很少能有机会直接服侍媛春主人了。由于柳珊珊的出现,他连做主人」擦屁股」的手纸的机会都难得有了。但媛春仍要求他不停地自我洗脑,自我改造。他无时无刻都在默念着自己是主人的擦屁股的」厕纸」asswipe。他对罗媛春早已不再仅仅是情爱,而是一种近乎于变态地宗教式的崇拜。陆凯手里捧着媛春早晨换下来的内裤,这是他从洗衣机里偷出来的,他鼻子紧紧贴在内裤上,一只手在揉弄着自己的阴茎,脑子来想像着自己女主人此刻做爱的情景,但他不敢射精,因为没有媛春主人的允许,他从不敢擅自射精。最近两年,媛春限制他每两个月射一次。对青春正旺的他来说,这是何等的残酷。但沦为罗媛春的奴隶以来,他早已培养出绝对听主人话的习惯,他的受虐欲与他对主人的绝对服从是紧紧连在一起的。这使得他的窥淫欲和想象力空前发展,他不仅喜欢听从主人的一切吩咐,也变得喜欢看自己主人与她喜欢的男人做爱,而他自己现在却经常要不得不一个人跪在那里,想象主人做爱的样子。他看到过主人同迈克、尼克、达伟和雨轩性交,而且还曾参与其中,为女主人的这四个男友清洁过阴茎,舔过屁股。但他知道,最近主人更喜欢让雨轩参与她的性事。而他,充其量只是46岁的女主人家中一个勤奋的家务奴隶和夜里才会偶尔使用的人厕和清洁工具。
  而他居然早已自甘堕落,心满意足。虽然他开始胃痛,但他一天24小时都时刻想着怎样更好的服侍已经人到中年的女主人,怎样能让女主人多使用自己的舌头为她清洁屁股,让主人使用他,能喝到她的尿,已经成为他生活的主要愿望。现在,能喝到主人的小便,已经成为一种奢侈,他白天睡觉,晚上,在黑暗中跪在主人的床前等待被使用,能被主人偶尔用做清洗屁股的「手纸」都成为一种荣幸。过去,只有在主人的儿子小俊出现时,他才会得到一些久违的自尊,但现在小俊早已经去美国上大学了。他已经没有了体现自尊的机会。媛春非常注意不让她的儿子知道她荒淫无度的生活,在秦俊的眼中,陆凯是妈妈手下的雇员,为妈妈拎包的跟班,而新来的艳华是妈妈雇用的保镖。他哪里能想象得到妈妈和陆凯是那样一种「关系」。
  陆凯有时觉得很委曲,因为主人使用他的次数越来越少。他很嫉妒主人更喜欢雨轩和柳馨馨,虽然他也看出来主人经常想方设法地在精神上虐待雨轩,在肉体上折磨柳馨馨,但他认为那是主人对雨轩和柳馨馨的爱,只是表达的方式是常人无法理解的。他倒真希望媛春主人能像对雨轩和刘那样重视他,可他在女主人眼中似乎只剩下使用价值,似乎他只配用舌头清洁媛春小便过的尿道和大便后的肛门。而自从柳馨馨搬进来之后,他甚至连伺候主人大小便的机会都很少了,只剩下伺候主人女奴的份了。他被命令为柳馨馨舔阴,舔肛,舔脚,服从柳的指令。开始这使他很难过,很失落,但经过长时间的自我反复洗脑,现在这已经让他很满足了,主人毕竟还允许他留在她的身边。主人偶尔心血来潮,会到地下室来喂他一次「圣便」,这时他会兴奋的像久别主人的狗一样,柳馨馨会提前将他放进那把特别做的」便椅」上。他的头被牢牢固定在一个上面有一个脸孔大的出口的箱式坐凳上。主人对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用」厕所」,用完转身就走。
  媛春的生活方式、思维方式在许多人眼中也许是当前最腐朽,最堕落的生活方式,然后在陆凯眼中却是最高贵,最激荡的,而他太监奴才式的生活,在许多人眼中肯定是一种最愚昧,最阴暗的思维方式,而在他看来,只是几千年中国太监文化,奴才文化,太监哲学,奴才哲学的现代翻版,他早已将自己极度变态的心理梳理顺了,他理所当然地接受这种另类生活,并引以为荣。
  每次主人在厕所内用他时,他都异常激动。因为这是主人唯一允许他偶尔接触她的身体的机会,虽然只是在她排泄时。但这足以使得他兴奋不已,感恩戴德了,他格外珍惜每一次接触主人,服侍主人的机会,他现在觉得,能够偶尔伺候主人罗董事长排泄已经是上天对他的最大恩赐了。所以每次有这种机会,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将主人的粪便在最短时间内全部吃下肚去,而且尽量不让主人闻到臭味。
  陆凯已足足有三天两夜他没有见到主人了。最后一次见到主人是三天前的晚上,主人的女奴按铃叫他上去,让他为主人舔净高跟皮鞋上的灰尘,只同跪在地上的他说了三个字「舔干净」。仅仅三个字让他兴奋了大半天。
  媛春主人允许他在家中上网,他过去每天都按时流览SM网站,可后来公安部集中清理色情网站,几乎一夜之间所有的色情网站都被关闭了,他一度觉得上网也没有意思了。他很怀念「华傲家园」和「理想家园」。后来,他运用了自己四年大学的专业知识,设计出一套超越防火墙的办法,现在又可以上一些网了,虽然数量没有原来的多。
  他深知那些M们的可怜和自己的幸运。他看不惯那些M们用自己的欲望去要求和塑造女王,而不是考虑自己的女王需要什么,喜欢什么,他觉得这正是他与那些失败者的根本区别。他是在牺牲自己巨大的欲望来满足媛春主人一点点的欲望,他觉得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奴隶应该做的。
  由于专心伺候主人,他对罗媛春的生活不仅了如指掌,而且认真做详细记录。在一本厚厚的日记本里,他记载着主人2005年的性活动:全年共性交294次,同雨轩78次,迈克39次,达伟16次,简仲年13次,李刚11次,秘书长7次,美国何3次,华侨教授2次,陈厅长4次,俞处长3次,汤姆3次,迪克4次,小光2次,程行长2次,刘总1次,陈总1次,夏1次,野遇9次:同她的奴隶也有性交记载:叶文2次,廖青2次,陈峻卿3次,同陆凯0次。同柳馨馨37次。他对伺候主人的活动也有详细记载:为主人大便后舔净肛门192次,吃下主人的「全便」3次,为主人小便后舔干净127次,喝主人小便316次,挨主人鞭打6次,为主人性交后直接为主人清洁下体94次。伺候主人女奴柳馨馨小便42次,为柳便后舔肛46次,伺候保镖何艳华小便63次,舔肛76次,伺候主人女友张琳丹用厕3次,苏阿姨2次,郑曼丽1次,付莎莎2次,伺候主人的姐姐罗迎春用厕6次。
  其实,媛春主人并没有忘记他,每隔几天就要让柳馨馨下来喂他一次。同性恋的柳馨馨是个格外爱干净的女孩,只愿意在他的脸上撒尿,而不太喜欢在他嘴巴里拉屎,但为了执行主人的命令,她还要偶尔在陆凯的嘴里大便,但主要是用他为她舔肛。…
  每次躺在他的箱式便椅里服侍主人的女奴和保镖时,他都在想象是在间接地服侍媛春主人,因为他所舔的肛门是贴身服侍主人的保镖和女奴的…这种间接的服务仍会给他一种心理满足。
  他揉弄着鸡巴,又不敢太过刺激,他在忍受着性欲的煎熬,盼望着一会主人会突然按铃叫他上去,但他知道,有雨轩和馨馨在,叫他上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这是近一年来的现实,但他还是在盼望着…。罗媛春董事长不仅是他的主人,更是他心中不倦编织而成的至尊至圣的女神,是他精神世界中的上帝,是他生命的支撑,是他心中的一切。当主人到外地出差或有一段时间不下地下室来,他会为主人的饮食起居牵肠挂肚。他跪在那里,默默地祈祷,祝愿主人性交的快乐,他突然觉得应该再把他自己编写的、被媛春主人认可的《奴隶守则》再背诵一遍,已尽自己做奴隶的职责。他开始背诵…虽然他已经被彻头彻尾地洗脑,但他在思想改造上还是不敢有稍微地松懈…。
  柳馨馨被女主人关在一楼佣人室内,她跪在地上,幻想着媛春在性爱中的样子…她爱媛春爱得很深…为了媛春她宁愿承受各种折磨,媛春曾把她送给焦达伟玩弄一个星期,她在焦家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她不喜欢被男人折磨,但焦喜欢用她紧紧的肛门,为了她的主人罗媛春,她忍受下来。她多么渴望此刻能在主人身边服侍她。
  三公里外一间公寓大楼2楼的一套两居室的卧房里,段正跪在门口过道的地板上,想着他的「主人」罗媛春董事长。自从两年月前沦为罗董事长的性奴后,他已经从心理上、生理上到精神上变成了罗媛春的奴隶,他天天想她,一直用自己是罗董事长的奴隶来要求自己,训练自己的思维。媛春开始的几个月还经常调教他,用他的舌头,有时也同他性交,但三、四个月以后,媛春的新鲜感开始消失,用他的机会越来越少。而这期间,他对罗董事长的虐恋却与日俱增,他不知看了多少SM的材料,上过多少次「理想家园」和「奴隶天堂,」现在他已经是一个比较彻底的奴隶了。但把他变成奴隶的女主人却开始疏远他了。好在白天上班,他还会经常看到罗董事长,这也是他为什么特别喜欢上班的原因。
  有时媛春心血来潮,会在办公室的里间用他的鸡巴,那时他最愉快的时光。半年前,公司扩展,将整个楼层都买了下来,办公面积增加了一倍,媛春的新办公室更大,而且里面还有一间,放着一张大沙发床,供媛春午间休息。媛春经常会在里间屋内使用段。三天前的一个下午,媛春午睡后,让他用嘴接喝她的小便。这让他兴奋了一个晚上。
  今天白天,他在办公室内见到罗董事长,他却生生地问罗董事长,何时会光临他家,调教她的奴隶,罗董事长随便说到「今晚也许会来,你在房门口跪着等我吧。」段从8点开始,一直跪在那里,已经跪了两个对小时了,虽然他知道罗董事长90%不会来,但他仍不愿也不敢起来,他的鸡巴一直在勃起状态,他渴望着罗董事长会来,但过去几个月,罗董事长经常是说来而不来,焦急地盼望着他的主人的到来,本身已经成为一种精神和肉体的折磨,他在幻想罗董事长会突然开门进来。
  从城市的另一边,陈俊卿家里。他的太太已经躺在床上,边看电视边等着丈夫,而他却一个人锁在卫生间内,想念着他的主子罗媛春…。他曾经是张琳丹的奴隶,后来琳丹把罗媛春带进她们的调教。后来,他便去追求罗。罗也偶尔同意调教他一下。他已经有三个月没有见到罗媛春了,这对他简直就是折磨…。这几天他一闲下来就手淫,满脑子来想像的都是罗媛春丰腴的屁股和她那个令他舔不够的屁眼…。他痛苦极了,真想哭出来。
  在离媛春公司不远的一个住宅大楼的7楼一间房间里,段丹青正跪在床前一只手捧着罗媛春留下的一双穿过未洗的丝袜,另一只手在阴茎上搓弄、手淫,满脑子里都是他的「主人」罗媛春。自从4个月前变成媛春的「奴隶」后,他没有片刻的时间脑子里不想着罗媛春,而媛春对他却是对她周围男人中最冷淡的,根本不把他当回事。前后只去过他的住所三次。第一次是收奴后的第三天,媛春来到他仅有34平米的一居室的家中,宣布做她奴隶必须遵守的规则,但媛春没有同他发生任何肉体接触。媛春让他到医院做一次彻底的身体检查,表明他没有任何疾病,特别是爱兹病、乙肝、甲肝、丙肝和其他性病。两个星期后,结果出来,他的确没有任何传染性疾病。一个月后,媛春第二次来他家,他兴奋的像只发情的小鹿,他被命令为媛春口交,半个小时后,媛春让他上床,用阴茎服侍她,他让媛春来了两次高潮,他前后射了三次精。这是他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可惜好景不长,媛春再也没有来过。她给他的理由是他在7楼的住所,没有电梯,她不愿爬楼梯。为此他正在想搬家。他每天都要手淫几次,在伺候罗媛春的幻觉中排泄性欲的压抑。
  费宁又在捧着媛春的照片手淫。他希望罗媛春可以给他回个电话,为了这个,让他做什么都行。他渴望能沦为罗媛春的奴隶,虽然他很害怕,不知会有什么后果,但只要能经常见到她,就是做她的奴隶伺候她也值得。费宁打开电脑,开始给媛春写信…迫切希望那个比他年长25岁的女人会接受他做她的奴隶,…「给我跪下!」在想象中,他在她的命令下屈辱的跪在地上,她要他向狗一样蹶着屁股快爬!而她却在后面用鞭子抽打他!学狗只是他未来生活的开始,在她面前他要学会下贱,要学会没有尊严,他是她的,而她却是他的一切!「爬呀!我的小狗!」汗水不停的滴落,膝盖开始发痛!但没有人会心疼他,她有趣的看着他的样子,而他现在做的事,只是为了讨得一个漂亮的中年女人的一笑!不知是不是他前生欠她的,今生才要受她的折磨!很快他学会了服从她,也习惯了服侍她,她的吃饭睡觉,甚至上厕所都是他服侍的,后来慢慢连洗澡也是他作了!不管什么事她都会叫他!使唤他是她的权力而被使唤却是他的义务!他不知道他在她心目中是个什么样的地位,她把我当成什么!但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喜欢他求她,为她哭泣,为她呻吟。「用你的舌头给我下边舔干净」媛春坐在马桶上命令他…费宁在幻觉中渐入高潮。
  严川的脸正被压在罗盈春丰腴的屁股下面,他在用心地舔着盈春的肛门,而盈春正在同她的女友讲电话…严川在想着罗媛春,不知道他的女神现在正在做什么…何时还会来「喂」他。他感到精神上的饥渴,有媛春的存在,他感到生活的充实,但也由于媛春的存在而使盈春对他的吸引力有所减弱,他只有想到头上压着他的,正接受他口舌服侍的女人是媛春的姐姐,才多少觉得有些宽慰…
  达伟正在他的「二奶」胡媛的床上。胡媛今年22岁,南京紫金职业学校模特班毕业,身高170的她很快便被焦达伟看中,为长期霸占她,他将她秘密包了下来。
  …射精之后,浑身大汗淋沥的达伟将头倚在床头板上点上一只烟,狠狠地吸了一口,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在想媛春。又有3个星期没有见到媛春了,不知那个风流女人此刻在做什么。媛春是他的红颜之己,也是赚钱的搭档,他很佩服媛春的能力,10年来她为他赚进800多万合法收入。他有时觉得对媛春的感情远比对自己的妻子深厚的多…他下午给媛春打了个电话,但没有找到她,她也没有回电,他在留言中告诉她这个周末他想见她。他知道媛春同省政府XX秘书长有关系,但他不喜欢媛春接近简仲年,他听周雪萍说上周媛春见过简,这让他有些不舒服,他一直不喜欢简,也一直同简仲年在暗地里争宠媛春。
  工商银行鼓楼分行的简主任,正在一家娱乐城的一个包厢里应酬,今天是交通局长和一家工程公司请客。
  俞处长正坐在自己家中的客厅里同女儿和老婆一起在看电视,他下午给媛春打过电话,但没有找到她。他很想罗媛春,但又很怕她。最近刚好有一个医院在采购国外的心脏支架,这正是他向罗媛春献殷勤的好机会。…
  市公安局刑侦大队的李大队长,正在一家酒楼喝酒,几个小姐陪着他们四个人…其中一个女孩让他想起媛春。
  LARRY赖正在准备行装,明天他将起程回中国。一想到再有两天他就可以看到罗媛春,心里就觉得暖洋洋的,他又有三个多月没有见到罗媛春的。说实话,他心里真的很想媛春。媛春那成熟的丰腴和体香是他那半老太婆的妻子无法比拟的。他突然觉得一阵骚动,很想手淫…
  10点46分。
  迈克终于射了,他把粗大通红的阴茎拔出来,用手有力地搓着龟头,让精液大股大股地射在媛春的阴部和屁股眼周围,然后他倒在媛春身边,媛春紧紧搂着瘫在自己身边的洋情人,她已经来过了两次高潮,看着迈克翻身侧卧到她身边,一付欲仙欲死、酥麻疲软的模样,她抬起眼皮,对他微笑了一下。
  「亲爱的,你舒服吗?」迈克用生硬的汉语问她,并用手轻柔地抚摸她的身体,他在她全身上下又爱抚了一遍。她雪白的肌肤细腻柔嫩、滑不留手,肌肉又极富弹性,没有一点松驰的痕迹,所以他特别喜欢抚摸和揉捏媛春的肌肤。
  媛春用前身贴紧他的背,让他从背部到脚趾的每个细胞,都能轻微地感受到她玲珑曲线:她用指甲在他手腕到手肘的部份轻轻的来回滑着:用手心轻抚着他的头发:可以轻吻着他的太阳穴、手心,动作轻缓舒适。
  「爽极了,你呢?
  「刚才非常high」。
  「上来,还等什么?」媛春转过脸,用低沉慵懒的嗓音向自己的第二任丈夫发出命令,雨轩立刻扑了上来,迈克射的真多,大概有雨轩的一倍,黏糊糊的溅满媛春的阴部,她的阴道里还有许多白色的精液向外流淌。媛春是那种射液的女人,每次性交高潮时都要射液。媛春侧身让丈夫雨轩将自己腰下那条被精液和阴汁凐湿的浴巾从屁股底下抽出,她从床头柜上拿了几张面巾纸在自己的阴部擦了一下。雨轩毫不犹豫地将头伸进妻子湿热的大腿中间,媛春身上的香汗仍未全退,味道十分强烈,他嘴凑到妻子刚被蹂躏过的阴部,卖力地舔起她满是精液和流淌阴液的下身。媛春已经经历了阴蒂高潮和子宫高潮,但最后她还需要丈夫用舌头为她渐渐退火,她要雨轩用舌头爱抚她的阴蒂,轻柔地舔、咬周围胀起之处,再从尿道口往上舔,并配合手指插入阴道口抠动,上下齐攻使她达到退潮前的最后一次高潮。
  十几分钟后,媛春在丈夫的舌头上迎来了最后一次小高潮,并在他嘴里喷射了一些尿液。雨轩把她伺候满意后,接下又去舔迈克已经变软的大鸡巴。媛春和迈克搂抱在一起,在床上喘息着,享受着她奴隶丈夫清洁他们下身的舌头。这早已是他们之间不成文的规定了…也是迈克喜欢到媛春这来的原因之一。
  「你明天做什么?」迈克用生硬的汉语问道,「亲爱的,明天我另有安排」,媛春一只手随意的放在雨轩的头上,想起明天要和何教授约会,她也说不出为什么喜欢那个教授,她内心深处一直希望有一天能到美国定居。说到美国,后天赖文海就要到了。今天达伟打电话来,说想过来,俞处长也有留言,说有生意。她的秘书小丽说省高检的曹检察长和省府X秘书长都来过电话找她。她通过手机去拨通讯问公寓家中的录音电话,发现又有7个留言,四个是那个男孩叶青文的,一个是简仲年的,一个是俞处长的,一个是美国赖文海打来的,留下他到达南京的航班时间。叶青文现在天天缠着她,让她烦死了,没想到奸淫一个处男,会带来这么多麻烦。叶青文在电话中反复求她给他回个电话,说他非常想见她,最后一个留言,他却生生的说,他已经想过了,愿意做她的奴隶,由她怎么样玩他都可以。她根本不缺奴隶,她缺的是优秀男人给她的新鲜感,那个男孩只是随便玩玩的,她对他早已没有兴趣了。有时她觉得根本没有办法同时应付这么多男人,她的办法是谁的电话也不回。等有情绪在说。
  可有些人的电话还要回,简仲年的电话不能不回,不仅因为她还欠着银行1500多万的贷款,也因为她不愿失去简仲年。去年光利息她就少付银行160多万。俞的电话也不能不回,那是生意。赖文海不能不理,她还需要1000个美国心脏支架呢。每一个支架她可以赚4000元,那就是4百万。曹和刘找她不知是什么事,也许只是想同她上床。雨轩在她的阴部舔个不停,她感到很放松。这些男人们,都想要她的肉体,而她也一定要他们付出丰厚的代价。有时想想,还是严川和陆凯好,他们是她的奴隶,要的只是伺候她,让她舒服,让她满足。她想不出他俩在向她要什么,难道严川要得只是她的大小便?想想还是严川和陆凯对她忠心耿耿…要的似乎只是能够伺候她的机会和权利,雨轩也不错,对她百依百顺的。但她对雨轩仍不放心。
  「为什么?」她翻过身前,搂住迈克,将头放在他多毛的胸膛上。
  「汤姆这个周末会来南京,我想,你如果有时间,我们可以…」
  汤姆是迈克的朋友,上次媛春过生日时,迈克给了她一个惊喜,介绍汤姆给她,然后三个人来了一次乱交。那时媛春头一次同时玩两个白种男人,媛春被他俩FUCK的特别舒畅,来了三次,简直爽翻了,那天晚上,下体肿胀的她走路都有些困难,回到家让陆凯舔的时候,把陆凯吓坏了。媛春很喜欢汤姆。真遗憾,她已经约了教授。她也很喜欢教授。教授不仅阴茎不小,而且很有学问,同她很谈的来,特别是能听她讲。她有时很愿意讲,但不是所有的情人都是出色的听众。
  雨轩还在舔她的阴部。再有两周媛春就要过46岁的生日了,雨轩这个星期一直在想应该送给妻子媛春什么礼物。罗媛春半闭着眼睛,她的性欲得到了充分的满足,雨轩的舌头让她渐渐退火,在性欲方面,她是自私的,此刻她感到很适意,在她如狼似虎的年龄时,每天都有这么充分的性满足,真是快慰。她一只手放在洋情人的胸前,一只手按在奴隶丈夫的头上,她喜欢这种怪异的关系所带给她的感觉,今天白天,她成功地谈下一笔生意,能轻松净赚47万,想到这儿,她很开心,雨轩的舌头还在她的阴部轻轻而又节奏地舔吻着,迈克的大手也在轻轻的抚摸着她腰部光滑的肌肤。她偎在两个出色男人的中间,舒服极了,她闭上眼睛准备睡觉了。
  罗媛春不会想到,此刻有多少男人正在为她彻夜难眠…
  她的办公室奴隶,段丹青正跪在家中的门厅那里,手里拿着自己这几天写好的奴隶守则:我已经完全地放弃了我自己,因为我是罗媛春的奴隶。
  我决心只爱主人,只为服务我的主人,让她以我为骄傲,因为我是她的奴隶。
  我将始终尊敬我的主人,因为我是个奴隶。
  我将始终完全地服从并执行我的主人命令,因为我是个奴隶。
  我将始终立即地服从并执行我的主人命令,因为我是个奴隶。
  我将始终默默地服从并执行我的主人命令,除了回答「是,主人!」以外,因为我是个奴隶。
  我将总是保持我身体干净,时刻准备让我的主人使用并为她带来快乐,因为我是个奴隶。
  我身体的机能完全受我的主人约束,甚至我洗澡的时间也由她决定,因为我是个奴隶。
  我将总是供我的主人使用并为他带来快乐,或者为任何他所指定的人使用并为他们带来快乐,因为我是个奴隶。
  他不知道,他的主人罗媛春已经决定要将他送给朱光明。
  他回想着今天在办公室里,罗董事长让他跪在她的椅子旁,舔她米黄色的高跟鞋。他看到主人漂亮的身影和高级的时装时,心情十分激动。
  在意淫服侍罗董事长的幻觉中,他射了…
  陈俊卿也在卫生间内激烈的手淫,在吃罗媛春大便的幻觉中喷发…
  费宁也在手淫,在幻想着自己舔吻媛春的屁股陆凯在手淫,但他不敢射精,主人就在楼上,没有罗媛春的许可,他不敢擅自放纵自己…
  LARRY开始想着媛春手淫…
  迎春放下电话,躺在床上,严川的舌头已经舔的酸痛,主人让他上去,用阴茎服侍女主人,可他脑中想的都是罗媛春…
  俞厅长开始同他妻子做爱,他把灯都熄灭,把妻子想像成罗媛春,开始插入…
  雨轩在疯狂地舔着媛春的肛门,舌头在用力向她的肛门深处顶入。他知道有好多男人都在垂涎他的老婆,只有他是能直接亲密触摸到媛春。这使他多少感到有些满足。但他很难想象有多少男人此刻在渴望舔媛春的屁股。
  李局将那个有些像媛春的女孩搂在怀里,解开她胸前的扣子,开始揉弄她的乳房…一会他把她的衣服脱光,只留下她白色针织的乳罩。他让她面向里跪在床上,他从她光滑的屁股后面欣赏她。她真的很像罗媛春,虽然没有罗媛春有女人味道,但比媛春年轻。他用手抚摸着她的屁股,用手指触摸她的屁眼儿,他很想舔她的屁股…他一直想舔媛春的屁股,但有感到有些难为情。他解开裤子上的皮带,脱掉裤子和内裤,扑上去将高高挺起的鸡巴从女孩的臀部狠狠地插进女孩的肉穴中去…
  「一会你下去,把我的内裤和那团手纸给馨馨送去,让她自慰,你不许碰她:再把那条浴巾给陆凯送去,告诉他我允许他自慰…你也可以让他帮你解决…让他两个小时后上来,」媛春临睡前似乎还没有忘记跪在地下室的陆凯和不知此刻正在怎样自虐的女奴,这让雨轩几分嫉妒。
  这是一个五彩缤纷的世界。此时,皓月当空,凉风袭人,媛春豪华的别墅四周静悄悄的,远处传来悉蟀的叫声。媛春在迈克的怀里甜甜地睡着了,雨轩又舔了几分钟,迈克和媛春的身体已经干净了,他轻轻地将头撤出来,为妻子和她的情人盖上被子,关掉床头灯。
  雨轩遵照吩咐,先到一楼馨馨的房间,将媛春脱下来的内裤和那团沾满精液的手纸给了女奴,又来到地下室,看到陆凯正跪在笼子里,「这是女主人给你的,你可以自慰…」雨轩将沾着媛春阴汁和精液的那条浴巾递给陆凯,陆凯激动极了,他深切地感到女主人是爱他的…
  雨轩转身要上楼,「主人,您需要奴才帮您解决吗?」陆凯主动讨好似地问雨轩,已经伺候媛春和雨轩夫妻俩近四年多的陆凯,几乎可以猜测出媛春的想法…,雨轩迟疑了一下,他拿不准应该让男奴帮他解决还是回自己房间去手淫,他倒是希望能用女奴柳馨馨。虽然老婆不允许他使用女奴的阴道,但有时会让柳为他口交,而她的嘴巴对他也有吸引力。但今晚媛春有令。
  「好吧」雨轩转过身来,为他打开笼子。陆凯从笼子来出来,跪在雨轩的脚下,他帮男主人脱下内裤,雨轩将他的阴茎放入跪在自己脚下这个男青年的嘴巴里…雨轩十分佩服媛春,能把一个青春正旺的年轻男人控制并改造成这个样子,不仅真像奴隶一样的呼来唤去,为她做那些常人连想都不敢想的事,而且可以随意羞辱。他知道,这个青年像崇拜上帝一样崇拜自己的妻子,他现在这般作践自己为另一个男人口交,全是因为对自己妻子的极度崇拜。有时雨轩觉得陆凯一定有心理上的疾病,否则怎么会情愿吃媛春的大便,也要留在她的身边伺候她。有好几次他亲眼看见老婆在这个男青年的嘴里拉屎,而且他知道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这个年轻男人在用舌头清洁妻子大便后的肛门,而且每天夜里都要给妻子做夜壶。他不能相信虐恋会有这么巨大的力量,但更多的时候他觉得陆凯像自己一样的正常,自己不也是喜欢忍受妻子的任意羞辱吗?
  20分钟后,射过精的雨轩拖着懒懒的步伐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让你两个小时后上去「,雨轩叮嘱陆凯。他们都知道,那是让陆凯两个小时后上去跪在罗媛春的床前,等待后半夜伺候她在床上解手。
  陆凯将雨轩射在自己嘴巴里的精液擦净,又在笼中跪了一会,他捧着女主人的圣物,将它们放在脸上闻着,舔着自己女主人味道浓重的体液,手在激烈的打手枪,很快就射精了,他感到浑身一阵难得的酥软,他去关掉电灯,重新回到笼中,钻进被子,两个小时后,他就要上岗了,他不敢睡…
  这是一个五彩缤纷的世界。皓月当空,凉风袭人,媛春豪华的别墅四周静悄悄的,远处传来悉蟀的叫声。
  此时是2006年8月15日23点25分。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7 14:21:06

第一零三章 大结局
  古城南京历史悠久,人文荟萃,英才辈出。南京高校名列全国各大城市三甲之内也没错,可是我在南京已经10年了,这个城市给我太多的痛苦和折磨。古城南京曾经让我充满希望,可此时它也让我充满失落,我现在身无分文,腹内空空,面无血色。
  被罗媛春像丢厕纸一样抛弃了的我,已经失业10个月了。现在我感到了真正的失望和伤心,同时也感到了无奈,感到痛苦。我失望,因为我很久没有找到工作了,我的专业已经生疏荒废,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找到工作:我伤心,因为我对罗媛春是那么的顺从,那么奴性,那么忠心耿耿,那么全心全意地奉献,可到头来,她竟还是那么轻易地扔掉我,只因为我有了慢性胃病。
  我无奈,因为我没有了可以供富人发泄兽欲的资本,我曾经供一个富婆发泄她的兽欲,被她包养了7年半。那是我最青春活力,光彩照人的7年,我当时那么努力,那么小心翼翼的伺候她,但后来,当我被蹂躏成疾后,却还是被抛弃了。我感到痛苦,因为我是在心理上根本无法离开罗总时,被她丢弃的。
  我知道,我的胃病是长期喝罗媛春的尿导致的,过去三年里,我经常觉得胃痛,而且每次都是喝下她的小便以后才会有剧痛。但我坚持着,每天晚上和凌晨都要跪在她的床前,为她做活人夜壶,供她随意使用。希望能用自己身体的痛苦,换来她一时的舒适。直到10个月前,我疼痛得难以忍受,才说了出来。没有想到,一个星期后,主人就把我赶走了。当时,不管我跪在地上,怎样痛哭流呖地哀求她,她都不为所动。她说把我阉掉,随意使用,挤尽榨干后,再把我扔掉,才是对我最彻底的蹂躏。我求她杀死我,让我死在她的屁股下面,可她不答应,她说她不会用我喜欢的方式结束我的生命,她要用她喜欢的方式来结束我。那就是继续蹂躏和凌辱我,把我拉到荒野,扔到残酷的社会上,看着我在渴望她的痛苦中煎熬,看着我受尽人间辛苦…
  看着这个比我大17岁的中年女人。我突然觉得很陌生。她已经47岁了,可还是那么鲜活亮丽。只是有些丰满,眼角上多了浅浅的皱纹。她眼睛里充满冷酷无情和高傲自负,没有了任何情意,更不像我当年看到的那么温情和浪漫。而我已经30岁了。我失声痛哭,哀求她把我留下,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能留在她身边,哪怕天天让我吃她的粪便为生都行。我跪在她的脚下,痛不欲生地求她留我做她的活马桶,让我死在她的厕所了。我知道我已经被她彻底洗脑,说出的话,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可当时,我的确这么想,因为除了安徽的家人,她是世界上我唯一深爱的人。为了爱她,自己已经忍受了七年,为她投入了全部的感情。可她却真的只把我看成她的奴隶,她拥有的一件物品。
  「说你是什么?「她幽雅地翘着二郎腿,「我是个让主人玩弄的下贱货!我的一生一世都要服从主人的旨意!」我跪在地上背颂着,这是我搬进她的地下室后,天天要背诵的奴隶守则!「主人现在命令你滚出去,「想想,这不正是我希望得到的吗。当年她并不想要我,是我跪在地上恳求她收我为奴的。我当时就向她发誓保证,我要绝对听从她的任何命令,哪怕是让我死。今天,她当然有权利随意处置我。
  当何艳华有力的胳膊把我一把推出车门,将我的两个行李包从后备箱里取出扔在地上时,我是那么地绝望,我甚至真地闪过去死的念头。
  临离开罗公馆时,我曾恳请能回春达公司电脑部工作,但罗总不同意,说她已经不愿在公司里再看到我了。说我只是她用过后必须要扔掉的避孕套,因为她从不愿看见自己用过的脏东西。
  我知道真正的原因是那个叫费宁的年青人。他是罗媛春在网上新招的家奴。他比我年轻8岁,长的高大英俊,是个地地道道的帅哥。可他是个天生的M。在我被抛弃前半年多,主人让馨馨在网上帮她物色一个有调教前途的M,她想再收一个家奴,在众多的回贴中,她面试了两个,最后挑中了费宁。
  一见那个青年人,就妒火攻心,他不仅年轻英俊,而且有一双温情忧郁的大眼睛。罗媛春说,她会以最快的速度把他训练成她的夜壶。
  刚被抛弃后,我去找过张琳丹,求她能收留我,可她十分凶狠地说,「你只配给我做活马桶,除了维生素片和我排泄的粪便,我不会给你任何东西吃的。你要同我签下生死协议,你的生死自负。「我感到恐怖,隐隐约约地觉得她是要杀死我。而我还不愿为她而死。
  我费了相当的精力才找到白小月,她对我充满同情,但她也没有能力帮助我。她曾建议,帮我求一下她的主人焦达伟,看能不能帮我找个工作,可焦拒绝帮忙。小月又帮我求焦,能不能让我留下同小月一起伺候他,可焦达伟也拒绝了,说他已经收了一对夫妻奴,暂时不想再收了。而且他命令小月不许同我联系我很久没有找到工作了。我已是饥肠漉漉,面黄肌瘦。而胃痛越来越重,经常让我痛的睡不着觉。
  现在我才对SM有了更深刻的认识。我虽然不后悔自己涉足SM,但对SM给我留下的遗憾和透射出的问题,让我从新审视它。SM的本质特征是主奴双方的不平等关系,而如果M不能自立,过分依赖S的话,结局会相当悲惨。因为由S随心所欲掌控一切的局面,最后会使M非常被动无助。
  为什么会有这种情愿的不平等?SM研究前驱福柯(Fotcault)在研究中提出了一个「性快感的非生殖器化「的观点,即SM使得性快感与生殖器官相脱离,表现为身体的性感机制的新格局,性敏感带的重新布局,打破了生殖器官对性快感的传统独裁。一个耳光,一鞭抽打,一个对女王玉足的亲吻,能让奴隶感到SM中的受虐快感,这是性快感刺激从生殖器刺激到肉体其他部位刺激的非生殖器化。一个轻蔑的眼神,一句羞辱的话语,一个羞辱的举止,能让奴隶感到SM中的受虐快感,这是性快感刺激从生殖器刺激到精神刺激的非生殖器化。
  但男女对SM的看法上可能有区别。无论男女,找SM的另一半,都有原因。我找S是从「性「趣开始的,因为罗媛春太美,太出色,在我没有任何设防,没有任何经验的情况下被她俘获。我原以为罗媛春是个性情中人,找SM的另一半是「情「趣第一,因为在许多女人看来,爱情和性是一致的,性由情发,情欲合一,方能消除性的原罪感,体验到性的快乐。起码罗迎春,张琳丹和白小月都是这么说的。这种现象不难明白,因为女主也好,女奴也罢,首先是女人,情「趣心理正是女人普遍具有的心理。顺理成章地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满足自己施虐欲或受虐欲。但现在看来,当初罗对我也许有情,但很快就没有情了,我对她只剩下使用价值。爱情是爱情,性是性,两者是完全可以分离的。早几年,我就已经意识到,我既不能从她那里得到性,更无法得到爱,我只是她的一件财产。
  但SM中有「情「吗?这种「情」是「爱情吗?」SM中能有「爱情吗?」
  现在想想,根本没有。也许从一开始,我就被罗媛春利用。由于不注意心理健康,一时误入迷途,而她利用我的无知和年轻,将我的思想奴化,为的是她的淫乱和生活舒适,其实她是个非常自私的女人,非常疯狂地压榨我,蹂躏我,糟蹋我。我只是给她提供一时性刺激的工具和供她舒适的物品,有时,我真觉得自己像她的电动阴道按摩器,也许都不如。
  我在罗媛春手里的经历是人类虚无主义的当代表现。精神迷惘,信仰迷失,无节制的享乐主义与自暴自弃的堕落混合在一起,使得我们的精神灵魂沉湎于肉欲物化的生活而难以自拔。
  SM关系的确可以分为两大类——「游戏类」和「生活类」。
  对于「游戏类」来说,SM是游戏。双方游戏内是不平等的主奴关系,游戏外是平等的关系。进程中之情和进程外之情是两回事。
  对于「生活类」的SM同好来说,双方生活中的时时刻刻都处于SM进程中,就无所谓「戏内」「戏外」之分了。对「游戏类「的同好来说,SM双方是人,不是机器,长期戏内戏外角色变换,很难拿捏把握。而双方的长久戏外的情人关系,妻子关系,朋友关系相处会使得SM变味,以至于M难以在戏内找到M的感觉。S难以在戏内找到S的感觉,难以下手虐待或者出口羞辱。
  对「生活类「同好来说,一开始,一个S可能会因为爱上M而同意和M建立7/24式主奴关系,这种关系中的M已经失去了其男人特质,完全是个奴隶了。一个女人对一个整天处于奴隶地位的失去男人特质的男人的爱情会长久吗?不可能。
  「生活类」国外叫lifestyle,就是24/7式男奴,也就是现实中的家奴,这类的SM也可以叫虚拟中的「精神控制」(国外叫mind-control)。「生活类」中有情吗?要有是什么情?可以肯定的是,「情」被排斥在外。
  其实,我早就对主人没有了情的要求。对于M来说,需要的是一个时时刻刻高高在上的女王,一个对其视若无物,肆意虐待羞辱的女主人,一个对他有爱情的女主人不会让他体验到这种感觉,而这种感觉正是他说追求渴望的。后来我成了她的「狗奴」。我俩的关系成为主人对狗之情和狗对主人之情。是主人和宠物的那种「情。」再后来,我成为她的「厕奴」,我们的关系成为是主人对厕所的感觉和厕所对主人之崇拜。不错,「不平等」关系,才是我们俩关系的内核。我们之间的情是单向的,我对她有情有爱,而她对我一点也没有。
  换句话说,双方不平等关系的根源是这种「崇拜」之情。双方的不平等关系可以通过两个途径来实现。一是奴隶将自己变成非人,如动物或家具或厕所,主人依然是人。
  从感情上说,人是有感情的,不是精确的没有感情的机器。我做她的厕所,做她的夜壶,那是出于我对她的爱。我误以为我在爱,但现在想想,这是很大的误区。我的结局是SM的悲哀,还是人性的悲哀?
  我是因为爱她,才做她的家奴,她却不是因为爱我,才让我做她的厕所。之所以有「生活类」的主奴关系,可能是因为「欲「,一方需要这种关系满足自己的「受虐欲」、「顺从欲」、「受苦欲」,而她也需要这种关系来满足自己的「施虐欲」、「统治欲」、「享受欲」,双方都从这种关系中体验到另类的「性快感」。
  现在我对虐恋的定义是:它是一种将快感与痛感和羞辱联系在一起的性活动,或者说是一种通过羞辱和疼痛感获得快感的性活动。必须加以说明的是,所谓痛感有两个内涵,其一是肉体痛苦(如鞭打导致的痛感):其二是精神的痛苦(如统治与服从关系的羞辱所导致的痛苦感觉)。如果对他人施加痛苦可以导致自身的性唤起,那就属于施虐倾向范畴:如果接受痛苦可以导致自身的性唤起,那就属于受虐倾向范畴。虐恋关系中最主要的内容是统治与屈从关系和导致心理与肉体痛苦的行为。虐恋的行为,无论是施的还是受的,也无论是真实的、模拟的、象征的、以至于仅仅属于想象的,在发展成熟后,都可以成为满足性冲动的一种方法,可以不用性的交合,就获得解欲的效用。
  的确,女奴对男主的「崇拜之情」符合男权社会下女人对男人的性心理,男主对女奴的「疼爱、呵护」之情。如果说男主女奴关系是男权社会下两性性关系的正向发展,那么男奴对女主的「崇拜之情」不符合男权社会下男人对女人的性心理,女主对男奴的「疼爱、呵护」之情,女主男奴关系可以说是男权社会下两性性关系的颠倒,是逆向转变。正因为如此才更加刺激。
  女主男奴双方的关系是逆向转变,双方SM进程外的关系和SM进程中的关系形式上完全不同,使得双方会产生戏内戏外的巨大心理反差,不容易达到戏内戏外都是戏,「灵与肉」的完美结合的美妙境界。
  但我认为,SM的基本特征就是双方自愿,没有损害第三人的利益,没有损害社会公共利益,所以法律没有干涉SM的必要。SM是人的一种性取向,是人的一种性活动方式,是人的性权力,性权力是一种人格权,是应该受法律保护的权力。
  虽然M受到S最无情的蹂躏和折磨,但一切都是自愿的,在法律上,我没有权利向罗媛春讨回公道。因为从一开始,我已经放弃了那个权利,而这种放弃是SM游戏的核心。说到底,SM是游戏,也只应该是游戏,它可以为富人们提供新刺激,也可以成为穷人的游戏。它虽然可以成为富人的生活方式,而不应该是我们穷人的生活方式,因为穷人没有资本。
  离开罗已经10个月了,我每天省吃俭用,但一个月也要花掉400元,罗完全可以给我一个工作,可是她不给。她是那么残忍无情。但是,她又为什么不能这样对我。我甚至可以想象7年后费宁的下场。当他被罗媛春玩残了之后,肯定也是被抛弃的命运。
  开始几个月,我一直在责备自己。我曾经被那么出色的女人包养过,也许是我没有珍惜,没有尽心尽力地伺候她,可是我能做的都做了,应该说一个人不能做的我都做了。也许我一开始就不应该认识罗,渐渐地,我对她产生了某些怨恨,她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但是,她又为什么不能这样对我。这不是我开始时一直渴望的吗?
  我翻开一本厚厚的日记本,里边有我对罗媛春日常性生活的认真地记录。当时出于无事可干,我记载着2005年5月到2006年4月底她的详细性活动:全年她共性交294次,同雨轩78次,迈克39次,达伟16次,简仲年13次,李刚11次,X秘书长7次,X副省长3次,X副市长3次,美国何2次,教授2次,X厅长2次,俞局长3次,汤姆3次,迪克4次,小光2次,程行长2次,刘总1次,陈总1次,夏厅长1次,另又野遇7次:同她的奴隶也有性交记载:叶XX2次,段2次,陈峻卿3次,同我0次。同柳馨馨17次。我对伺候罗媛春的活动也有详细记载:为主人大便后舔净肛门192次,吃下主人的「全便」3次,为主人小便后舔干净127次,喝主人小便316次,挨主人鞭打4次,为主人性交后直接舌头清洁下体94次。伺候主人女奴柳馨馨小便42次,为柳便后舔肛46次,伺候保镖何艳华小便63次,舔肛76次,伺候主人女友张琳丹用厕3次,苏阿姨2次,郑曼丽1次,付莎莎2次,伺候主人的姐姐罗迎春用厕6次。
  其实,最后一段时间,罗媛春并没有忘记我,每隔几天就要让柳馨馨下来喂我一次。同性恋的柳馨馨是个格外爱干净的女孩,只愿意在我脸上撒尿,而不太喜欢在我嘴巴里拉屎,但为了执行主人的命令,她还要偶尔在我的嘴里大便,但主要是用我为她舔肛。…
  说来也怪,每次躺在那个箱式便椅里服侍主人的女奴和保镖时,我都在想象是在间接地服侍媛春主人,因为我所舔的肛门是贴身服侍主人的保镖和女奴的…这种间接的服务当然仍会给我一种心理满足。
  我打开门,鼓起死鱼一样呆滞且毫无生气的眼睛最后一次看了屋子里的冰锅凉灶和房间里简陋的摆设。罗给了我10000元,不到半年我就花光了。
  没有半粒粮食,默默地关上了门。心在转身的一瞬冷到极点,这样的温度足以冻死整个太平洋里的鱼。
  一个月前,我去给付莎莎的洗浴中心工作,每个月可以勉强赚到8000元,但工作非常累。我的胃痛的很厉害,从药店买来的胃药根本不好用。
  我悲愤不已,悲愤的我沿着一个桐木搭起的楼梯上到楼顶。我不是去跳楼,虽然这曾经是我一度的想法。我只是去楼顶呼吸一下夹杂着油烟香醋和各种来路不明让我心旷神怡的气味,楼顶是我最爱去的地方,每每如此,也是给快要腐烂发霉的心情透透气。
  坐在楼顶,我看啥都不顺眼。世界仿佛要在这一刻坍塌,天空愁惨得像铅块又像死灰,晚霞也化为一层层无光的快赶上压了半年的坟头纸,它阴魂不散地挂在像一汪停滞的死水一样灰蒙蒙的天空,给人一种混混沌沌郁郁闷闷死不了活不了的凄惨感觉。这里的夏天没有清爽的风没有宁馨的静,更别说有那白白的云在蓝蓝的天上轻轻地飘。这里只有漫天的土尘在晦涩的空气中懒懒散散地浮动,只有卟嗒卟嗒的树叶在纵横交错的枝丫间瑟瑟发抖,它们都死皮赖脸地挂在枝头,不想陨落不想飘零。就像我还死皮赖脸地呆在这个不欢迎我的城市一样,苟延残喘。那些羽毛已经污染的比城墙上的青砖还要灰的麻雀在树枝上蹦蹦跳跳,唧唧喳喳的才不管什么春夏秋冬,不管我的死去活来。
  在我的记忆中,南京的五月是最令人向望的。要么天高气爽,阳光灿烂,蓝蓝的天上白云飘:要么就是淅淅沥沥的梅雨缠缠绵绵,萧萧瑟瑟的晚风冷冷清清,而此时的南京呢,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除了这灰蒙蒙的天,除了这喧嚣嘈杂的声音。六月的南京也是个收获的季节,可我收获了什么?站在楼顶上,看着这个和我生活一样腐朽和停滞的白云,看着破烂不堪的屋檐下已懒得盘旋飞翔的鸽子,看着坐在楼顶另一边的那个翘着兰花指被三流老板包养着的小妓女,我心烦意乱地问自己。
  如果我是那白云,我就要飘出这片天,飘到冷山的那一端或者白云的故乡:如果我是那鸽子,我就飞出这古城,飞到有明丽天空的好地方。真后悔没有珍惜那段被罗媛春包养的日子,没事可以坐在地下室的铁笼里想着她,构思着关于SM的文章。给她做奴的日子里,我完全丧失了荣齿的概念,反正这年头不要脸的人比比皆是,多我一个少我一个影响不了社会的风气。我那么无耻地去伺候她,可到头来……
  现在,我不是白云,飘到哪里还是在污浊的天空,我也不是鸽子,想要飞出这个城市也不行:我被女人甩了,再想去不要脸,去无耻地给女人做奴都没机会。我只有靠自己,靠自己一双手,靠自己学了十五年的文化知识,靠自己满腔的悲哀,靠来靠去就靠到现在这个份上了。
  HOHO!我对着天空干笑两声: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他妈的我现在还在喝冷风,就因为我一度沉迷SM。人家斗大的字不识几个的小妓女,现在却翘着兰花指捏着高脚杯面如桃花地品尝着XO,笑看花凋花谢,笑看人世的沧桑,笑看那个面无菜色大学毕业的我。
  「你在想什么?」坐在我对面的小妓女突然抬起她那浓妆艳抹的脸问我。她懒懒地缩在竹椅上,一如懒懒地缩在她那并不美丽但却可以让她不用劳动就能生活下去的职业里。她那涂着丹蔻的兰花指捏着一个精致的高脚杯,那里面荡漾着可以让人血液沸腾让欲望燃烧起来的殷红的液体。夏日来了,她也爱上楼顶了,爱静静地姿态优雅地坐在楼顶上喝着那让我想入非非的红酒。
  「哦,我在想凡高为什么会为了一个妓女而用利刃割下自己的耳朵?希特勒为什么会为了一个妓女而屠杀那么多的犹太人?」她的腿挺长的,我望着她那酒意酣浓一片绯红的脸说。心里却想:要是能给她舔阴会是什么感觉。
  我仔仔细细打量着她,她最多二十出头。她捏着的高脚杯里的红酒让我想入非非,她那绯红的脸也让我想入非非,我很想喝她的酒,然后跪在她的脚下,把她想象成柳馨馨,拥抱着她的双腿,抚摩着她的脚。我需要一些东西让我发泄心中的愤怒和悲伤,还有那吃不饱穿不暖却偏偏亢奋无比的受虐性欲。
  「你知道为什么吗?」她装出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亦或者她本身无聊地发慌,琢磨着拿我开开心,她晃着手中那精致的高脚杯问我。她那绯红一片的脸透着一种让人窒息的诱惑,这使我再一次产生想服侍她的冲动。
  「为了爱情!为了美好的爱情!」我深吸了一口气以表现我的纯洁和高雅。胃里却像喝多酒一样不断翻滚,一股腥臭味呼之欲出。
  「爱情?呵呵!」她咯咯地笑了起来。她笑的时候那丰满鼓胀高高挺起的胸脯一颤一颤的,颤得我头发晕,眼发花,心发乱,某个部位在跟着蠢蠢欲动地颤动。
  我刚准备说话,她发出一脸浪笑:「这世上还有爱情吗?这世界早已情怠意绝了,我的爱情早就像得道的高僧一样圆寂了。」小妓女似乎有点文化,还有点幽默。
  我仔细看着她,其实我只是很想找个人发泄一下自己的M情绪,顺便卖弄卖弄我那学了十几年却一直闲搁着没处使用的馊文化。
  我站在她的旁边,她一点也不体谅人。我心里又是一股冲动,真想给她跪下,捧起她的脚。亲亲她的脚。我看着小妓女那凸显的胸部心跳不已。
  「你找到工作了吗?」她瞟了我一眼。
  我没点头也没有摇头。
  「现在工作挺难找的。」她对我说,然后笑着递给我一根香烟,顺手把高脚杯递给我。
  我一边恬不知耻地抽着她的烟喝着她的酒一边希望她还能给予点什么?近在咫尺,我已经闻到了她身上弥漫开来浓浓的不是花露水却胜过花露水的香水味,我有点头晕脑涨意乱情迷了,尽管我腹内空空,尽管我头晕眼花,尽管我面无菜色。
  「你老公做什么生意?整天那么忙。」我没敢给她下跪,怕她觉得我变态,我问她。
  「只要能挣到钱就行了,谁管那么多。」她叹了一口气,「你去帮我买瓶红酒吧!剩下的钱给你自己买包烟抽。」她递给我一张一百元的钞票。
  我忐忑不安地接过钞票,下了楼,我先美美地吃了一大碗新疆的牛肉拉面,然后跑去商场买了一瓶红酒。回去后我把剩下的钱给她。
  「我看你买的什么烟?」她问我。
  「没买烟,吃了一碗面。」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你拿着吧!等你找到工作后再还我。」她没有接过我递给她的钱。
  热泪似乎要滚滚而出,我感动坏了,真想叫她一声姐姐,然后给她捶捶背什么的。我一边深深感动着,一边为刚才意淫她的想法感到内疚!这种愧疚之情在我兜里装着她的钱然后一边继续抽她的烟喝她的酒和她闲聊的时候更加明显。
  我不是女人,我要是女人的话早在八年前就穿着前露胸后露背下面露着大腿和臀部的八卦服坐台去了!哪还能等到今天?如果我是女人,别说饿到这份上,就是有吃有喝我也会为了贪图享乐早早去当「全陪」了。就我这德行,还有脸说小妓女么?我在心里不断地骂自己,骂得自己狗血淋头还不依不饶。就在这个时候,她那五短身材歪鼻子瞪眼看似二手的糟老头开着二手奥迪2000来了。她和我都看见了,她赶紧喝干了杯子里的红酒下楼去了。那个老得快要掉渣的男人一上楼,她们的门就关上了,那是经常的事。
  我心里是一肚子火啊,如果允许,我真想闯进去。凭什么让那个五短身材歪鼻子瞪眼老掉渣的糟老头占有这个姿色艳丽心地善良的女人?难道就凭那辆歪着轮子的二手奥迪2000吗?我越想越气,越气还越想,越想气越大。那个男人每次只呆一会就走,每周就来那么两三回,他一来,那间屋子里就会发出两人交媾是发出的声音,深深地刺痛着我对那张百元票子所怀有的那份感激。
  我又想起罗媛春,想起她姐姐罗迎春,想起张琳丹,想起白小月。
  罗媛春是我最爱的人,可她已经不在我身边,再也不让我伺候她,让我崇拜她了。
  我他妈真穷啊,因为穷,我对这个社会的欲望已经不是怎样去SM,而是怎样填饱肚子。
  我要用我那被性欲和贫穷折磨得青筋暴露皮松肉软的手紧紧地扼住命运的咽喉,绝不能向它屈服。坐在屋子里,我一遍一遍地对自己说。可是命运的咽喉在哪儿呢?有多粗我都搞不清,怎么去扼呀?我只能用我那双青筋暴露皮松肉软的无助的手握住自己。握住自己什么呢?
  刚离开罗媛春的头几个月,我想她想得撕心裂肺,我真的觉得生不如死。有两次我跑到春达公司的办公楼前希望能看到她一眼。我甚至还去了她住的那个别墅小区,希望她的座驾会别墅车库时,我能跪在道上,再求求她。
  她的黑色奥迪终于回来了,我给她的车跪下,可她坐在后座上只向我瞟了一眼,就转过头去。她甚至没有多看我一眼。她的车开进车库,车库门慢慢地关上了,我跪在那里,根本没有人里。我知道,她的保镖和女奴一定在暗自嘲笑我。跪了二十分钟,我只好站起来,佯佯地走了。
  我的胃又开始痛了,让我又想起过去天天喝她尿的经历。隔壁传来床角咯吱咯吱的响声,那个狗日的老男人在干小妓女。我真讨厌那个挨杀千刀的老畜生。
  我没有费宁的脸蛋和身材,也没有小妓女的容貌,我的身体构造曾经让某些女人产生欲望和冲动,但现在一切都过去了。我有一条三寸左右长的可以拍须溜马舔屁眼的舌头,有一副站上十天半月也感觉不到累的176厘米高120斤重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的身子,有一个跪上几天几夜都不觉得痛的膝盖。我还有一张皮,一张女人把屎糊上,把尿撒上,把痰吐上我,也会面带笑容温柔相对然后默默擦拭的死脸皮:我还有一颗心,一颗奴性深重的心。一颗对未来想入非非不知廉耻的心。就这些足够了。
  那天晚上,我在莎莎的桑拿里赚了五百多元的小费。我拿着钱,满身的疲惫和困倦荡然无存。我飞向南京最大的平价商场,体体面面财大气粗地买了两瓶王朝干红和两包玉溪香烟,然后快快乐乐地回到我的住处。小妓女在楼顶喝着酒。
  「这是我买给你的」,我一边把上次拿她的钱还给她,一边对她说,「上次真的多谢你呢。」
  「哎!你们大学毕业的还是好呀!我想找个工作好好地干,可就是找不到,我又没文化又没什么。」小妓女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
  我心里忽然莫名地产生了一种隐隐的疼痛。不知道为了什么?好象为了她,也好象为了我,又好象什么都不为,我感觉整个世界仿佛沉寂了一样,静得可怕,我感到恐惧,真想找堵墙一头撞死。
  小妓女喝了很多酒。她用那种雾一般迷茫的眼神看着遥远的夜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静静地看着她,她真的很美!她那乌黑透明的眸子里充满着哀怨和伤感,她细而弯的纹眉调皮地上挑着,冰蓝色的眼影动感而迷人,厚厚地唇亮泽而圆润,洁白整齐的牙齿如剔透的白雪,长长的睫毛俏皮的一颤一颤……看着看着,心里涌起一阵阵不可抑制的冲动和柔情。我冲过去紧紧地抱住她,斜依着楼顶上的栏杆,我疯狂地吻着她,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丰满高耸的胸脯紧紧地贴在我的怀里。她那尖尖的带着淡淡红酒味的小舌头像条快乐的小鱼一样在我的口中快速地游走,我使劲地吮吸,在五脏俱焚的感觉中真想把它吸进嗓子眼里去:我亲吻着她,欲火难耐的我迫不及待地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衣,在里面胡乱摸索起来。过了很久很久,她轻轻地推开我,静静地看着我说「别这样了」,然后拿着椅子一声不吭地下楼去了。
  我突然想起了小月,每当想起她的时候我就感到心痛。我下楼买了一打啤酒,搬了把椅子坐在楼顶。也翘着兰花指喝着红酒笑看云舒云卷,回忆回忆过去的美好时光。雨后暖暖的阳关温柔地洒在我的身上,带着消融一切的温度和力量,就像小月那纤细的兰花指嵌入我肌肤里时产生的那种感觉。那个和我同床共枕相依相偎缠缠绵绵生活了几天的温柔似水的女孩,那个把她处女之身给了那个无耻老男人的漂亮女孩,她现在怎么样了?
  我想起那段情感,想起了那个我爱着却无法得到,每天被一个中年男人蹂躏的女孩。我的记忆开始波澜起伏。
  这个让我冲动不已无法矜持的小妓女说出的话像是我暗恋几年的曾经无限柔情地和我交心的小月说出的话。这是我今生听到的最让我感动最让我难忘的话!她眼神冰冷,她表情漠然,她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来的话。
  「你要想开点,你要想不开我也没办法。这里是大都市,没有人相信眼泪和爱情的。不过,我真的很感谢你和我在一起时那么关心我,那么疼我爱我,真的很感谢……」
  我还能说什么呢?谁能告诉我?说什么还有用呢?伤心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痛!
  我号啕大哭。对着黑夜,对着滔滔的长江放声大哭。
  看来这世上不要脸的女人多,比不要脸女人多的是不要脸的男人。我就是那些不要脸的男人里出类拔萃的一个。
  我怎么要想这些呢?明明知道这是一个深深的伤疤,我还要去抠去剜,明明知道一抠一剜就会流出那些让人产生疼痛产生伤感的殷红液体,还偏偏要去抓去摸最后还要揉一揉。我大声地问自己也问眼前横七竖八的酒瓶。我站起身来,有点飘,难道我醉了?我搬起椅子,朝楼下砸去。再想那些往事我会疯的,我没有电脑,只得去色情片里寻找些安慰了。
  我走下楼,看到小妓女正在摸钥匙,掏了几次都没有掏出来。当我在她那精致的鳄鱼提包里摸到钥匙的同时也摸到了在塑料包装下隆起一圈的东西。我知道那是什么。小妓女打开门,在墙壁上摸索半天后摁上了开关。小妓女站在苍白惨淡的灯光里一脸冷漠地看着我,长长的秀发自那光洁圆滑的肩头瀑布一样倾泻而下。
  在浓烈酒精的刺激下,总该有一些事情发生吧?最起码该有个深情地凝视吧?我站在门口恬不知耻地希望发生点什么,希望她能让我走进去,然后……然后干点什么。
  没有,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扇门在离我鼻尖几厘米的地方关上了,「嗵」地一声吓了我一跳。
  走廊上一片黑暗。夜伤心地黑,绝望地黑,黑得孤单而又冷清。
  第二天,我还在做着黄梦蒙头大睡,一阵时断时续的敲门声传了进来。我起床打开门,是小妓女。
  「明天我就要走了,离开南京。」小妓女说。
  「去哪?」我迫不及待地问道。
  「去那些需要我而不爱我的男人那里。」小妓女默然地说道。
  「你难道一点都不留恋这里么?」我感觉到了离别前的悲壮。
  小妓女一声不吭,沉默了很久很久,她缓缓道:「我来这个城市的时候只是一个按摩女,我没想要在这个城市怎么样?只想凭自己的勤劳挣点钱供我弟弟上学,我不忍心看着瘦得不成样子的母亲一次次往血站跑。我来到了这个城市,他们不需要我按摩,他们只需要我的身体!我来这已经五年了……母亲在一次卖血后死在回家的路上,我弟弟偷人家的东西也被抓走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为什么还要活在这个世界上?我……」话没有说完,小妓女已经泣不成声了,大颗大颗晶莹的泪珠顺着她那苍白憔悴的脸上无声地滑落。
  「别这样,别哭了,一哭我都想哭了。」我轻轻地搂着她的肩膀,她缩在我的怀里哽咽着,抽泣着讲她的故事……而我也在那里流泪,想着我的悲惨遭遇。
  小妓女走的那天天气很好,阳光灿烂。这种神经失常精神变态的天气在南京经常出现。
  小妓女拖着一个沉重的皮箱,顺着很陡很窄的楼道慢慢往下挪,没有人帮她,她显得有点吃力。
  「我来帮你!」我走过去,她一声不吭地把箱子放在地上。箱子果然很沉,那里面应该是她的一些日常用品吧?
  穿过马路,走进车站,我放下箱子。在喧嚣嘈杂的车流声中,我紧紧地拥抱住了小妓女。没有惊心动魄的感觉,没有销魂蚀骨的感觉,甚至没有一点点的冲动和激情,但我却紧紧地抱住了她。她的头偏向一边。刺耳的喇叭声没有了,一切的喧嚣和嘈杂声都隐去了,只有一颗心在一点点破碎时发出的声音。带着很痛的感觉。
  车慢慢地开走了,她会去哪里?她又能去哪里?去那些一个个陌生的需要她的男人那里,去某个城市扑朔迷离的霓虹深处,静静地摊开自己,没有爱情没有浪漫地摊开自己。等待她的又会是什么呢?在她的眼里我看见了她流出的泪,那样的凄凉,那样的冰冷,那样的伤感,那样的让我禁不住想拥抱她。也许从她无法掌控命运的那一刻起,她就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就像我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我们失去了许多,包括对生活的激情和渴望,包括对爱情的真诚和期待,甚至包括生活下去的勇气和信心。我们已习惯了在黑暗中在颓废中在消极中在一次次的放纵中被一个个城市被一个个人抛弃,甚至是被自己抛弃。
  黑夜,站在楼顶上,我抬起头,对着空荡荡的天空苦笑两声。我想我应该离开这里了。这个楼顶上已经没有了那个爱喝红酒翘着兰花指的小妓女了,尽管她不再纯洁。
  没有那个小妓女的楼顶就像没有鸟儿飞过的天空,尽管鸟儿的翅膀会时时划伤天空的心!没有鸟儿飞过的天空就像没有爱情走过的岁月,尽管SM已经让我感到了身心疲惫,无能为力……
  我有点茫然。难道还呆在这里?因为舍不得那份整天伺候女人,点头哈腰把舌头当做手纸用的工作或者在梦里期待明天的南京会给我一个头也不回趾高气扬离我而去的罗媛春?
  那我应该去哪?我问自己。
  痛苦……,折磨……,挣扎……
  我跑到楼顶,私心裂肺地对着遥远的天幕狂呼。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