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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集 风吕好春光
「岳大哥,我给你脱衣服吧。」由美不知甚么时候,改变了称呼说。
「我自己脱吧。」岳军笑道。
「不,这该是女人做的事!」由美坚持道,她已经是不挂寸缕,不用脱衣服了。
岳军笑嘻嘻地解开纽扣,两人一起动手,不用多少功夫,便脱光了衣服,袒裼裸裎,肉帛相见了。
「现在该我给你洗擦了!」岳军让由美坐在「凹「字形的小凳子上,日本的浴室多半有这张小凳子,通常是岳军坐在上面,让美雪侍浴的。
由美也是累了,含羞坐下,让岳军把浴露涂上。
岳军虽然第一次服侍女人沐浴,却也头头是道,他把浴露倒在掌心,均匀地涂满由美的娇躯,然后拿起浴绵,温柔细心地洗擦,粉颈腋下,巨细无遗,无所不至,洗擦之余,也同时使出按摩妙手,给她驱除疲劳。
「岳大哥,你真好!」由美梦呓似的说。
「你也很好呀。」岳军握着由美胸前软肉,轻搓慢捻,发觉峰峦的肉粒已经发硬了,忍不住从小凳子凹下的地方,穿过由美的股间,抚玩着那光秃秃的阴阜说:「怎么把毛都刮光了?」
「不是……我没有……」由美鼻子一酸,道:「是……是高桥南那个禽兽干的!」
「没关系,还会长出来的。」岳军歉然道。
「岳大哥……你们……」由美吞吞吐吐,终于鼓起勇气道:「……你们中国人,是不是……碰我这样的女人会倒霉的?」
「甚么样的女人?」岳军奇怪地问。
「……没有毛的女人!」由美没有气力似的靠在岳军身上说。
「那只是一些人的迷信吧,我不相信的,还很喜欢哩!」岳军哈哈大笑,指头在滑不溜手的肉丘上搔弄着说。
「真的吗?」由美呻吟似的说。
「我骗你干么?」岳军笑道。
「……你要是喜欢……呀……我……我以后刮光便是……」由美喘息着说。
「你真乖。」岳军吃吃怪笑,指头撩拨着柔嫩的肉唇说。
「呀……不……不要痒人!」由美挣扎着说。
「痒么?」岳军发觉指头又湿又滑,也不知是浴露还是甚么。
「……我也给你洗……」由美突然翻身往岳军腹下探去,碰触着那昂首吐舌的肉棒时,触电似的惊叫道:「好大的家伙!」
「害怕吗?」岳军把由美搂入怀里说。
「不……我……我喜欢!」由美含羞伏在岳军胸前说。
岳军那里还按捺得住,温柔地把由美按倒,趴在她的身上,勃起的鸡巴在牝户磨弄了几下,便慢慢的送进去。
「给我……岳大哥……我要你!」由美春情勃发似的搂紧岳军的肩膊,纤腰往上弓起叫。
「哎哟!」岳军忽地惊叫一声,迅快地抽身而出,原来肉菇似的龟头,已经沾满了细碎的毛皮,弄得他又痛又痒。
「对不起……里边还有许多没弄出来。」由美惶恐地给岳军洗擦着说。
「没要紧的。」岳军苦笑道,此时才真正明白由美受的罪有多大,更恼恨高桥南的歹毒。
「你怎么办?」由美着急地套弄着那硬梆梆的鸡巴说。
「我歇一下便行了。」岳军按着由美的玉手说。
「不,都是我不好!」由美内疚似的扶着岳军坐在小凳子上说:「我会给你弄出来的。」
由美跪在岳军身前,腼腆地捧着雄风勃勃的肉棒,粉脸贴了下去,香了几口后,接着檀口轻舒,把肉棒含入口里。
岳军也是涨得难受,自然不会拒绝,但是不用多久,便发觉由美热情有余,技巧却不足,不独没能使他畅快,有时还弄得他有点儿痛,忍不住轻轻地推开了她,道:「没要紧了。」
「岳大哥,对不起……」由美泫然欲泣道:「我……我还是第一次吃男人的鸡巴,甚么也不懂,你不会恼我吧!」
「傻孩子,我怎会恼你。」岳军柔声道:「待我给你弄干净后再疼你吧。」
两人郎情妾意,正正经经地洗干净身子,然后相拥回到床上休息。
「岳大哥,你究竟是甚么人,来日本干甚么?」由美腰间搭着薄被,缠绵地靠在岳军身上问道。
「我叫岳军,是中国人,来日本是为了结识你。」岳军嬉皮笑脸道。
「你好坏,人家是说正经的。」由美嗔道。
「别说这些,该知道的,我会让你知道。」岳军回避着说。
「那个女孩子……,美雪是你的甚么人?是情人还是……妻子?」由美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怯生生地问道。
「甚么也不是。」岳军笑道:「你想知道,自己问她吧。」
「她会看不起我的!」由美畏缩地说。
「不会的,她……」岳军叹了一口气道:「别说话了,她回来了。」
外边传来开门的声音,果然是美雪回来了,她匆匆而进,看见岳军只是围着浴巾,和由美相拥而卧,粉脸一红,低头道:「对不起,打扰你们,排骨买回来了。」
「很好,我去准备一下。」岳军跳下床,接过美雪手里的排骨走进了厨房。
两女相对无言,气氛颇为尴尬,最后还是由美鼓起勇气,低声说:「美雪姐姐,辛苦你了。」
「由美小姐,不用客气,叫美雪便是,我只是侍候岳先生的下女,干活是应该的。」美雪红着脸说。
「我也不是甚么小姐,大家叫名字吧。」由美摆手道,暗念美雪年青貌美,衣着性感,如何会是下女,忍不住说:「别和我开玩笑了,你怎会是下女。」
「我没有骗你的,只怕是下女也不如。」美雪凄然道:「倘若岳先生肯让我当他的下女,要我干甚么也可以。」
由美实在难以置信,看见美雪凄酸的样子,更不像胡言乱语,同病相怜,不禁患得患失,叹气道:「我也想给他当下女,看来他也不会要我了。」
「岳先生对你很好,怎会不要你?」美雪羡慕似的说。
这时岳军捧着排骨进来了,随口问道:「你们说些甚么呀?」
「美雪说她是你的下女!」由美冲口而出道。
「下女吗?」岳军哈哈大笑,轻薄地说:「我在上,她在下时,便是下女,倘若她在上,便是上女了。」
美雪羞得耳根尽赤,想不到他当着由美这样说话,不知如何是好。
岳军瞧得有趣,继续说:「去打点水来帮忙吧,待会才给我当下女。」
美雪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急步打水去了。
「岳大哥,她真的是下女么?」由美好奇地问。
「不是的。」岳军摇头道:「待会我把排骨捅进去,把那些碎毛黏出来,或许会有点痛的,不用害怕。」
由美看见他已经把排骨切成条状,每根排骨都有肉有骨,心里害怕,却还是坚强地说:「只要和你在一起,我甚么也不怕。」
第十五集 骨头妙用多
「别紧张,我会怜着你的。」岳军故作轻松道。
没多久,美雪捧着一盘清水回来了,岳军发觉水温适中,满意地点点头,坐在由美身下,掀开薄被,让诱惑动人的胴体暴露在空气里。
虽然由美里里外外,身体每一处地方已经数不清让岳军看过和碰过多少遍,此时还是粉脸通红,羞不可仰。
岳军还好像存心戏弄,把由美的粉腿张开,搁在肩头,故意坐近一点,脸孔凑近由美的下体,朝着大腿根处吹了一口气,道:「准备好了没有?」
「喱……不要这样!」由美呻吟一声,双手护着敞开的私处叫。
岳军笑嘻嘻地拉开了玉手,扶着由美的大腿根处,小心奕奕地张开柔嫩的肉唇,再朝着红扑扑的肉洞吹了一口气,笑道:「不弄湿一点,如何进得了去!」
由美又发出动人的娇哼,却没有再遮掩着腹下,只是使力的抓紧床沿,压下难受的感觉。
岳军不独口里吹气,亦用指头轻抹着肉唇,还在阴壁上碰触,发觉娇嫩的阴肉已经湿得可以,吸了一口气,竟然扯下腰间的浴巾,原来他也是涨得难受,让跃跃欲试的肉棒得到解放。
美雪站在岳军身后,瞧得明明白白,将人比己,她很清楚由美现在的感受,因为那温柔缠绵的指头好像能够发电点火,只要碰触一下,身体深处便会生出难耐的燠热,侵蚀脆弱的神经使人身酥气软,无法自持了。接着看见岳军抽出雄纠纠的鸡巴,搁在由美股间,肥大的龟头点拨着会阴嫩肉时,美雪顿觉粉脸发烫,身体里沉寂了一阵子的火球,好像死灰复燃,忍不住悄悄探手腹下,轻轻的揉弄了几下。
这时岳军知道已经差不多了,于是挑了一根比较小的肉骨头,浸湿了水,在张开的肉洞磨弄着说:「我来了。」
「嗯……!」由美闭上眼睛,不敢观看,喉头低嗯一声,算是回答。
岳军轻笑一声,转动着手里的肉骨头,一点一点的挤进水光荡漾的肉洞里。
「……再进去一点……在里边……我受得了……!」由美呻吟着说。
肉骨头差不多全进去了,岳军转动了两下,才慢慢的抽出来,只见肉骨头沾满了黑色的碎毛,顶端的地方,更是毛茸茸的,煞是恐怖。
「美雪,洗干净这个,待会还要用的。」岳军换过新鲜的肉骨头说。
肉骨头换过一根又一根,买回来的已经全用光了,用来洗濯肉骨头的清水,也浮着一片黑压压的细毛,但是肉洞里好像还有,岳军唯有着美雪换过清水,使用洗干净的肉骨头。
由美初时很害怕,但是岳军温柔细心,可没有弄痛她,感觉上,和给鸡巴抽插没有多大分别,而且岳军近在咫尺,张开眼睛,便碰到那怜爱的目光,更像和他做爱,也是甜蜜欢喜,可惜断断续续,无法尽兴,使她咬碎银牙。
「岳大哥……别怜着我……我……呀……快一点!」由美呼吸紧促地叫。
岳军差点便想把自己的肉棒捅进去,但是知道里边的碎毛还多,只好用肉骨头代替,扭头看见美雪的玉手按在腹下,更是兴奋奠名,怪笑着说:「我的下女怎能穿这么多衣服?」
美雪又羞又喜,赶忙脱掉衣服,与岳军由美看齐,从后抱着岳军,丰满的乳房压着他的虎背,好像这样才能压下身体里的燠热。
由美哼的叫声音,愈来愈是媚惑诱人了,岳军的肉骨头,也开始变质,总要抽插五六下,才换过一根新的,揍了几根后,碎皮已经差不多没有了。
「呀……不要停……快点……再抽多几下……大力吧!」由美迎合著岳军的抽送叫。
岳军兴奋地急刺几下,由美突然尖叫一声,身体好像泄了气的皮球,颓然软倒,喘个不停,岳军抽出肉骨头,雪白的液体,便从洞开的肉洞汹涌而出,原来她竟然尿了身子。
美雪还是第一次亲眼看着女孩子尿精,才知道是如此淫靡冶荡,想到高潮时的美妙和畅快,不禁心旌摇荡,意乱情迷。
「去扭块毛巾吧。」岳军丢下肉骨头,手掌覆在由美的小腹搓揉着说。
美雪定一定神,压抑着体里的冲动,还顺道捧走了脏水和肉骨头,到了外边时,却忍不住在湿漉漉的牝户摸了几把。
岳军也是欲火如焚,几次要把一柱擎天的鸡巴,捣进由美那涕泪涟涟的肉洞里,看见她疲累的样子,却又于心不忍,低声问道:「真是苦了你,还痒吗?」
「不……不痒了……!」由美气息啾啾地握着岳军的鸡巴,套弄着说:「让我歇一下……再侍候你吧。」
「睡吧,不用管我。」岳军怜惜地说道,知道这几天由美惨遭摧残,身心受创,实在要好好休息。
由美也是累得要命,依着岳军的说话,幸福地闭上眼睛,待美雪扭了毛巾回来时,已经进入梦乡了。
就在这时,电话的铃声响起,岳军看见璧灯光亮,知道是松田的电话,向美雪示意,着她给由美揩抹后,才提起听筒。
「老弟,你真是艳福无边呀!」听筒传来松田怪笑的声音道。
「这是甚么话?」岳军假装不懂说,暗骂又便宜了松田的眼睛。
「哦……是……是哲也告诉我的,你救走那婆娘时,她还是赤条条的,不是艳福无边吗?」松田知道说漏了嘴,赶忙圆谎道。
「你今天这么早便起床,有事吗?」岳军问道。
「我挂念你的安危,还没有上床哩。」松田卖好道:「我们知道你成功救人后,才能够松一口气,要不是忙着布署,提防高桥南反击,早已给你道贺了。」
「对,也真的要小心他老羞成怒,不顾一切地反击那便麻烦了。」岳军说:「黑玄那里怎样?」
「哲也告诉他了,也着他约束手下暂时不要露脸,更别赶着把人接回去。」
松田答道。
「由美留在这里也不方便……,这样吧,要是他有安全的地方,着他晚一点把人接走,避一避风头再说。」岳军考虑着说。
「好吧,我着他晚上才把人带走,你也可以多睡一会。」松田诡笑道。
「忙了一晚,我也真累了。」岳军故意打了一个呵欠道。
松田知趣地挂上电话,璧灯也随着熄灭,岳军才舒了一口气,看见美雪正给熟睡的由美盖上薄被,满意地举起姆指,以示赞许。
「岳先生,倘若是我,你……你也会冒险救我吗?」美雪早已想问这个问题了。
「你也想尝肉骨头吗?」岳军吃吃笑道。
「你回答我呀。」美雪看见璧灯并没有亮起,知道松田不再窥伺,便没有装作,娇嗔似的说。
「我怎会舍得你?」岳军涎着脸说。
「谢谢你!」虽然美雪不敢奢望岳军把她救出苦海,但是这样的答案还是使她开心欢喜。
「现在可要你尝一下我的肉骨头了!」岳军把她搂入怀里说。
由美醒来了,这一觉睡得很好,除了是累,也因为做了不少美梦,在梦里,她和岳军把臂同游,两情相悦,如胶似漆,还有说之不尽的甜言蜜语,真心诚意的关怀爱护,和情意绵绵的浅爱轻怜,使她忘却悲惨的遭遇,陶醉在甜蜜的梦境里。
张开眼睛,便看见美雪坐在床前,她穿上一袭红花金线的杏黄色和服,脸上挂着欢喜幸福的笑容,如沐春风,更添几分艳色。
「岳先生,由美姑娘醒来了!」美雪愉快地朝着外边叫道。
「来了!」岳军答应一声,急步而进道:「她没事吧?」
「我很好……」由美感动地坐了起来,关怀的声音,使她禁不住热泪盈眸,还不顾一切地扑在岳军身上,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哭甚么?那里不舒服?」岳军怜惜轻抚着光裸的粉背说。
由美那里说得出话来,只是激动地摇着头,朱唇雨点般落在岳军脸上,表示心里的感激。
「别哭……别哭!」岳军手足无措道。
由美哭了一会,才好过了一点,哽咽着说:「……谢谢你……!」
「没事便好了,快点穿上衣服吧,不要着凉了。」岳军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黑玄会来接你,你可以回家了。」
「岳大哥,为甚么赶我走,你……你不要我吗?」由美颤声叫道。
「我不是赶你走,只是这里既不安全,也不方便,还是回家好。」岳军解释道。
「我是个不祥人,又给那些野兽糟塌了,你是不会要我的。」由美自伤自怜道:「但是给你当下女也不行?」
「我不是这个意思……」岳军叹气道。
「那么你答应了!」由美捉着岳军的手臂,恳求似的说。
「但是这里实在不方便……」岳军头大如斗,说:「你先随黑玄回去,有空我会来看你的。」
「那我如何侍候你?」由美着急地叫。
「岳……岳先生,难道不能让由美留下来么?」美雪帮忙着说,心里倒想学由美那样,叫一句大哥。
「我会听美雪的话,也会像她那样,用心侍候你的。」由美渴望地说。
「这里是松田的地方,对你对我,也是不方便的!」岳军望着墙上的璧灯,摇头道:「而且……」
「而且甚么?」由美追问道。
「……是林木清先生……你……你和我住在一起,会让人说话的。」岳军犹疑道。
「噢……对不起,我……我忘记了!」由美自责似的说,心里惭愧,不禁粉脸通红,松开了抱紧岳军的玉手,却还是依恋地靠在他的身上,这时她才想起死去不久的丈夫,可不明白为甚么感觉这个陌生的男人,会比亡夫还要重要。
「别想过去的事了,人总是要往前看的。」岳军抚慰道,心里可有点放不下这个漂亮多情的未亡人。
「你……你不再来看我吗?」由美绝望地说。
「由美,岳……大哥答应有空便来看你,他答应过的事一定不会忘记的。」
美雪偷看着岳军说。
「谢谢你!」由美感激地看了美雪一眼,俏脸贴在岳军胸膛上说:「你要来呀!」
「我会的,还会带着肉骨头来!」岳军笑嘻嘻道。
「你呀……!」由美又羞又喜,但是开心欢喜之中,还有点不安和难过,惭愧地说:「你一定以为我是个淫荡无耻的女人了。」
「我没有……」岳军尴尬地不知如何说话。
「落在那些野兽手里后,要是能够死,我早已死了,你救了我,便是给了我新生命,从那时开始,我已经不是林木清的未亡人,而是你的女人了。」由美激动地说。
「我知道了,快点穿衣服吧,黑玄随时会到的。」岳军不想纠缠下去,柔声道。
「我……我没有衣服。」由美腼腆道。
「我给你准备好了。」美雪送上一袭草绿色的和服说。
「你也要来看我呀。」由美执着美雪的手说。
「我……」美雪不知如何回答,她身不由己,只能向岳军发出求助的目光。
「有机会再说吧。」岳军苦笑道。
「为甚么?」由美莫明其妙地问道。
「由美,别逼岳先生了,我……。」美雪凄然道。
「刚才你不是叫大哥吗,怎么又改口了?」岳军故作轻松道。
「……我只是个没人疼没人要的苦命人,那里有这样的福气?」美雪心中悲苦,泫然欲泣道。
「谁说没有人疼你?」岳军心中一软,把美雪拥入怀里,笑道:「你该知道甚么时候叫甚么的,有时仍然要叫先生,其他时候便该叫大哥,或是像刚才那样叫好哥哥,要不然,我可不饶你的!」
这几句话,说得美雪脸如红布,也不敢碰触由美奇异的目光,因为要是她在睡梦中,仍然听到那些羞人的声音,一定会取笑她的。
虽然由美似懂非懂,亦知道美雪必定有一段不可告人的秘密,却不敢追问下去,于是穿上衣服,才穿戴妥当,门铃便响了。
来的果然是黑玄,为了保密,他是化了装只身而来,岳军把他延入屋里,兄妹劫后重逢,悲喜交杂,黑玄感激岳军仗义,立誓林木派上下,从此听从岳军吩咐,岳军灵机一触,着他投靠松田,共同对付高桥良。
由美随着黑玄离去时,再三回顾,幽怨的眼神,使岳军怦然心动,但是怎能让由美留下来呢。
第十六集 弱女心花放
过了两天,便是高桥良交代的最后限期了,出乎众人意料,高桥良竟然领着高桥南道歉,把夺去的地盘交还林木派,高桥南更当众用日本黑道赎罪的方法,切下尾指,众人喜出望外,山下更是声威大振,松田也因为黑玄投靠,得到实际的利益,一场可以导致滔天大祸的风波总算暂时平息。
虽然众人摸不透高桥良的用心,也知道和平只是假象,更是积极备战,山下松田都在岳军那里得到好处,对他自然言听计从,奉若神明,所以岳军建议山下别动高桥良安排在他身边的内奸绫秀时,他也欣然从命,使这个蒙在鼓里的美女暂时逃过大劫。
岳军表面和山下松田胡混,有空还往歌舞伎町看戏,实际是十分忙碌,所以由美几次托黑玄捎信相约,还留下门匙,也没空再会玉人。
他们各有各忙,高桥良亦和几个儿子商量对策,他知道岳军是上海来的,暂借松田春日通的房子作居所,虽然查不到岳军的来历,却发觉他大有来头,另外一则消息,是大陆军方曾经报失一批军火,品种和数目竟然与山下得到的相同,使他大为震惊。
「这批货不是阮中和的,要是他有这样的好东西,一定告诉我们的,不会一声不响便卖给山下的。」高桥南有气无力的说,他指伤未愈,神色委顿。
「山下有了这条路,还频频和阮中和接头,洽购他手上的军火,价钱也出得很高,看来是决定和我们一拼,要不是阮中和贪得无餍,我们也假作有意,早已交易了。」高桥东忧虑地说。
「这里还有一则内幕消息,就是大陆军方又报失大批枪械和弹药,官方大为震怒,下令严查,要是和那批重武器一样,又是落在山下手里,便是天大的麻烦了。」高桥良忧形于色道。
「最多和他见个真章便是,我们人多枪多,难道拼不过他吗?」高桥南愤然道。
「硬拼是下策,最好是依照原来计画,他买货,我们便通风,只要多几单这样的交易,他还有甚么实力和我们拼?那个岳军看来不简单,山下可能是和他交易的。」戴着金丝眼镜的瘦子说,他是高桥良的三子高桥西,狡猾阴险,诡计多端。
「对,阿东,现在价钱也够高了,让阮中和尽快和他交易,待他付了钱后,便依计行事。」高桥良森然道:「还有,设法结交那个岳军,倘若是山下的军火是他牵线,此人可不能不结交。」
「老四,我们和阮中和买的货甚么时候到?」高桥西问道。
「已经上船了,如无意外,过几天就该到了。」答话的是高桥北,他三十多岁,是高桥良的小儿子,负责毒品的买卖。
「要是货色好,以后便多一个货源,也不用净靠大陆了。」高桥西说。
「老三,增加货源是好事,你却故意和上海那帮人闹翻,真是莫名其妙。」
高桥南毛燥地说。
「也不是闹翻,只是拖一拖吧,虽然以前和他们的几单交易很满意,但是这一票太大了,他们又太过神秘,还是小心一点好。」高桥西说。
「上海那帮人神通广大,比阮中和强得多了,交易也稳妥,开罪了他们可没有好处的。」高桥南嘀咕道。
「神通广大!?」高桥良喃喃自语,突然若有所悟,顿足道:「那个岳军难道是他们的人?倘若是上海派他来另找交易的伙伴,我们便弄巧反拙了。」
「不会吧?」高桥西讪讪的说:「没有消息说他们会派人来呀!」
「你立即打听一下,岳军是不是他们的人。」高桥良果断地说:「不妨放点风,问一下那单搁下来的交易。」
「查到林木那个未亡人如何跑掉吗?」高桥东挖疮疤似的说。
「我还在查,多半是下边的人大意,才让她跑掉的。」高桥南气愤道。
「一定要查清楚,别让人捣破了老巢还是蒙在鼓里,但是暂时别再碰她了,以免节外生枝。」高桥良不悦道:「阿东,这个岳军可能举足轻重,要加把劲才行。还有,林木丧礼给人放炸弹的事件,也要尽快查出真相。」
「是,我已经着人四处去查探了,至于岳军,我打算让小白出马,她长得漂亮,人又精灵,没有男人不喜欢的。」高桥东答道。
这一天,岳军如常接上互联网,终于等到他要的消息了,他把美雪召来,笑道:「这里有你的信。」
「我的信?」美雪还道他在说笑,她怎会有信,还是透过电邮,更是不可思议,一看之后,却是目定口呆,叫道:「这是甚么一回事?」
原来是太郎的信,他脚伤好得多了,已经调往别处监狱服刑,远离松田的威胁,还附上一张近照。
「是我安排的,从今天开始,松田再也不能用太郎的性命,逼你做违反自己意愿的事了。」岳军道。
「这是真的吗?」美雪无法置信道。
「真的。」岳军柔声道:「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别让松田找到你,待事情了结后,便可以重新做人了。」
「要躲到甚么时候?」美雪做梦似的问。
「我也不知道,总要几个月才行,到时我会通知你的。」岳军说。
「那么你呢?」美雪问道。
「我自然是留下,孤寝独眠了。」岳军笑道。
「我和你在一起行吗?」美雪粉脸一红,解释道:「除了太郎,我也没有其他的亲人朋友,要躲也不知躲在那里。」
「这也好,暂时还是安全的。」岳军诡笑道:「但是我会欺负你的,那些壁灯亮起来的时候,还会变本加厉的。」
「我不怕!」美雪扑入岳军的怀里,颤声叫道:「你就算要我死,我也愿意的。」
「你要死多少次?」岳军吃吃笑道。
「你……!」美雪羞叫一声,伏在岳军胸膛上,问道:「你究竟是甚么人?
竟然可以把太郎调到第二个地方?」
「我是男人,一个能让你叫苦连天的男人!」岳军避而不答,嘴巴印上了湿润的红唇,好像不让她说下去。
美雪也不是第一次和岳军接吻了,以前虽然喜欢,心里还是有点阴影,因为他太神秘了,使人摸不着,猜不透。此时才明白甚么也不重要,他就算是坏人又如何,重要的是只有他,才是真正爱护自己的男人。
这一吻要是有人计时,多半会破去世界纪录的,美雪热情如火,抱着岳军紧紧不放,直至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朱唇。
「……岳大哥,我……我要……怎样报答你才是!」美雪急喘着说。
「干么要报答我?」岳军装傻道。
「你……你不独救了太郎,也让我能够逃出这个人间地狱……难道不该报答你吗?!」美雪热泪盈眸道。
「原来和我在一起是在人间地狱吗?」岳军戏弄着说。
「不……呜呜……我不是这个意思……!」美雪急叫道。
「傻孩子,我也没干甚么,不用放在心上。」岳军于心不忍,柔情似水地抹去美雪的泪水说。
「我知道怎样也报答不了你的大恩大德的,但是从今天起,我的人便是你的了,你要我生便生,要我死便死!」美雪哽咽着说。
「我净是要你欲仙欲死!」岳军涎着脸说。
「人家是说真的!」美雪粉脸通红道。
「我也不是说笑的。」岳军轻吻着美雪的粉脸说。
「甚么我都听你的。」美雪含羞伏在岳军胸前说。
「这便对了。」岳军笑道,想了一想,正色道:「你记着了,不要管我干甚么,无论甚么时候,有人对你说「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便立刻离开,找个地方躲起来。」
「躲到哪里呀?」美雪惶恐地说。
「到一个松田找不到你的地方。」岳军叮嘱着说:「这很重要,千万不能忘记。」
「我知道了。」美雪答应道,岳军的话,对她就是命令,她怎样也不会忘记的。说到这里,山下的电话来了。
「老弟,阮中和那个龟蛋答应卖了,他说付钱之后便落船,六至八个星期便到日本,我照你的意思,坚持验货,他说货在澳门,随时可以验货。」山下说。
「澳门已经回归了,他还敢把货存在那里,真是大胆。」岳军冷笑道。
「据说是以前运进去的,这个龟蛋,明明是急于脱手,却开天杀价,比我们失去那一批贵几倍,不教训他是不成的。」山下骂道。
「你想要这批货吗?」岳军问道。
「太贵了,还不是甚么好东西,除非是便宜一点吧。」山下思索着说。
「待会你有空吗,有些事要和你商量。」岳军说。
「别人可没有,老弟你嘛,甚么时候也可以。」山下答道。
「很好,不会浪费你的时间的。」岳军说:「倘若方便,请你准备货车和一些可靠的兄弟,有点事要办。」
「遵命。」山下没有问甚么事,便挂线了。
「大哥,你又要外出吗?」美雪失望地说。
「是呀,有事吗?」岳军问道。
「你又没空去看由美了。」美雪叹气道:「她不知多么想念你,总是等不到你,真是可怜。」
「她收买了你吗?」岳军笑道。
「不是的,只是昨天她来电时,又哭起来了。」美雪同情地说。
「我办完事便去,还会带着肉骨头去。」岳军笑道。
「你真是坏死了。」美雪大发娇嗔道。
第十七集 豺狼逞凶威
这个时候,山下口中的龟蛋阮中和,刚在饭店房间和高桥清说完电话,看他踌躇志满的样子,便知道事事顺利了。
阮中和四十多岁,中年发福,肚腩凸了出来,整天笑口常开,像尊弥勒佛似的,实际是笑里藏刀,更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手段毒辣,冷酷好杀。
点上香烟后,阮中和脸露奇怪的笑容,拉开了一道门,在门后的另一道门,打拍子似的敲打了几下,很多饭店是这样的,相连的房间,有门户互通,倘若是一起来的,打开门户,便可以互相来往,否则,便是两个独立的房间。
隔璧的客人比阮中和早到两天,从来没有人看见他们在一起,更没有人知道他们原来是认识。
打过了门,阮中和倒了两杯酒,舒服地在沙发坐下,没多久,门后走出一个妙龄女郎,她穿着黑色的长袖套头上衣,紧身的丹林蓝布裤,打扮俐落,也突出了魔鬼似的身裁,只是脸上不施脂粉,一头长皮用橡皮圈束在身后,还有那冷冰冰的脸孔,却使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原来她便是在林木灵堂放置炸弹,和假装行刺山下的杀手吴萍。
「来,让我们喝一杯庆祝一下!」阮中和举起酒杯道。
吴萍并没有说话,也没有依言取过美酒,只是木无表情的看着笑嘻嘻的阮中和。
「再过几天,我们便可以回家了,是不是该庆祝呀!」阮中和喝了一口酒,说道。
吴萍还是不言不动。
「这一趟你也立了点功,回去可以交代了。」阮中和继续说,看见吴萍木头人似的,虽然有气,还是涎着脸拉她的手说:「坐下,让我们亲热一下。」
「别碰我!」吴萍拨开了阮中和的大手说。
「这是为你好的,我们男人还可以出去发泄一下,除了做事,你整天呆在房间,也该轻松一下才对。」阮中和淫笑道。
「这不是工作!」吴萍木然道。
「说是工作也可以,为了工作,你不也陪人睡觉吗?」阮中和吃吃笑道。
「我的工作是杀人!」吴萍冷冷的留下这句话,转头便走。
「慢走!」阮中和大喝一声,从口袋里取出一块金属片说:「用「换命牌「
买你该没可以了吧!」
吴萍呆了一呆,缓缓转过僵硬的身子,咬着牙说:「拿来,我卖!」
「「换命牌「是一命换一命,不是极危险的任务,还不需使用,我要验货,看你是不是值得这个价钱!」阮中和冷笑道。
吴萍二话不说,剥下上衣,现出了浅紫色的透明胸围,然后脱掉长裤,里边便是小得可怜的紫色内裤,骤眼看去,内裤好像是紧贴腹下的小布片,棕黑色的茸毛从布片边沿溜出来,让人知道布片下面,便是那迷人的肉缝。
「把奶罩也脱下来,过来让我验一下。」阮中和吃吃笑道。
不用阮中和说话,吴萍已经解下胸围,正要动手脱下内裤,闻言便像机械人似的,走到阮中和身前。
「坐在这里吧!」阮中和把吴萍拉入怀里说。
吴萍没有反抗,也没有闪躲,和没有生命的行尸走肉差不多。
「还算有几分姿色……牙齿长得很好!」阮中和打量着吴萍的脸孔,捏开牙关,双手在棕色的肌肤摸索着说:「皮肤娇嫩软滑……奶子……唔……奶子不小呀,坚挺结实,弹力十足……!」
吴萍眼皮也没有贬一下,仿佛阮中和狎玩的不是她的身体。
「这底裤可真性感呀!」阮中和把吴萍按在膝盖上,指头拨弄着那可有可无的小布片说,那是两根幼小的带子缚在腰间,使布片不会掉下,只要拉开带结,便可以把布片揭下来了。
阮中和没有更进一步,却反转吴萍的身子,让她趴伏膝上。
从背后看去,吴萍是赤条条的,因为内裤的布片,深陷股间,粉臀好像充气的皮球,无遮无掩地暴露在灯光里。
「血玫瑰原来在这里!」阮中和抚玩着吴萍的玉股说,原来左边的玉股,刺上了一朵血红色的玟瑰花,说不出的冶艳媚惑。
吴萍抿着朱唇,没有回答,但是美目里,却泛起凄迷的薄雾。
阮中和冷笑一声,拉开吴萍腰间的带结,把小布片抽出来,却还不满意,硬把股肉张开,检视着说:「屁眼洞开,一定弄过了,你身上究竟有那处地方,没有给男人碰过的?」
「没有。」吴萍冷冷答道。
「还算你老实!」阮中和怪笑道,再度把吴萍翻过来,使她朝天仰卧,神秘的私处也一览无遗。
平坦的小腹,柔嫩滑腻,没有一丁点儿赘肉,三角洲微微贲起,绿草如茵,该是无可挑剔的,可惜萋萋芳草中间,阴唇松弛地张开,翻出了深红色的肉壁,谁也想不到这个如花似玉的年青女子,竟然是历尽苍桑的残花败柳。
阮中和举起两根指头,在吴萍眼前晃动几下,嘿嘿冷笑,慢慢移往洞口,朝着里边探进去。
吴萍好像是习惯了,动也没动,任由阮中和残忍地在肉洞里搅弄。
「这样的破烂货如何卖得好价钱!?」阮中和讪笑似的抽出了指头说。
「你买是不买?」吴萍的声音,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
「我买,不过没有那么容易的。」阮中和用剥下来的小布片揩抹着指头道:「我喜欢那一套你是知道的,一个晚上,赚一块「换命牌「,还算好价钱吧!」
「你……你记得我们的规矩么?」吴萍翟地坐了起来,咬牙切齿道。
「记得,不会弄坏你的。」阮中和随手把布片丢开,狞笑道:「我只是打算把你缚起来,喂你吃点春药,然后用些整治淫妇的小玩意,看看像你这样的小婊子,能够尿多少次吧。」
「好,一言为定!」吴萍想也不想,捡起散落地上的衣服,头也不回,走回自己的房间。
「三天后我与高桥西一起验货,办完正事后,便回来和你交易,记得洗干净屁眼,别劳烦我自己动手吧!」阮中和哈哈大笑道。
吴萍若无其事似的关上房门,无声的珠泪,已是汨汨而下。
「老弟,真是服了你,一声不响,便给我们送来这样的大礼!」山下兴高采烈道,他和岳军松田哲也,已经回到了山下在银座的办公室。
「不是礼物,要付钱的。」岳军笑道,原来他们刚刚收货回来,收取的货物正是岳军前些时卖给他的的强力武器。
「当然要付钱,明天我便会把钱汇入你指定的户口了。」山下嚷道:「但是货物比预定的日期提早了这么多,不是大礼吗!」
「我其实比你还着急,那些东西一日未到,你便有如设下空城计,要是高桥良想不开,岂不是陷你于不义吗。」岳军说。
「真是好兄弟!」山下感激地说:「要是没有你的货,我们当然吃亏,但是拼起来,也未必会输给他的。」
「可惜这里是城市,没有适合的地方试一下。」哲也遗憾地说。
「倘若高桥良不识死活,便用他来试便成了。」山下哈哈大笑道:「这些东西可不能随便乱用,太惹人注目了。」
「不错。」岳军笑着取出一张纸,交给山下,说:「你看这批货会不会好一点?」
山下接过一看,大喜道:「对了,就是这些东西,比阮中和的好得多了!」
「你可有兴趣吗?」岳军问道。
「兴趣?」山下怪叫道:「这是一定要买的,多少钱,你说!」
「价钱是阮中和的一半,但是最快也要八个星期后才能抵达,还耍先付一半才行。」岳军正色道。
「呀!老弟,真是谢谢你了!」山下高兴得差点想跪下来道:「会不会隔一些时间,你又给我一个惊喜呀?」
「这一趟不会了,因为这批货风声很紧,要冷一下才可以。」岳军摇头道。
「有了这批货,就算不用那些大家伙,火力也比得上高桥良了。」松田兴奋地说。
「可耍让高桥良知道吗?」山下诡笑道。
「这要看你了。」岳军笑道:「倘若要给他一个惊喜,那便别把资料储在电脑。」
「让他知道也好的,这样他便不敢轻举妄动,我们还可以多点时间去吸纳人手。」松田沉吟着说。
「也让绫秀那个贱人有点事干吧。」山下狞笑道。
「还有一件事……」岳军道:「我查到高桥良有一批货,三天后抵达这里,要是告密,他会损失不少的。」
「甚么货?」山下紧张地问。
「是白货,该是和阮中和交易的,大概有一百公斤吧。」岳军答。
「这么多!」山下松田齐声叫道。
「不错,虽然不知道他甚么时候卸货,但是找人监视着航道,应该不难发现的。」岳军胸有成竹道。
「老弟,你真了不起,这样秘密的事,也可以查出来。」山下佩服地说。
「阮中和和我们争生意,我们自然会多点留意了,除了高桥良,该没有其他人和他交易的。」岳军解释道。
「要是得到这批货便发达了。」哲也目露异色道。
「太难了,别说高桥良,阮中和也一定有人押运,要是硬来,那便死得人多了。」岳军摇头道。
「不一定的,上次我们和他的交易,他只派两个人押运,其他全是苦力,我坚持要增加人手,才要太郎和两个兄弟一起去,谁知坏在那个贱人手里。」松田气愤地说,发现绫秀是内奸后,他才知道太郎是冤枉的。
「再多几个又如何,我们攻其不备,就在海上动手,成功的机会很大的。」
山下点头道。
「你们作主吧,这批货可不是我的。」岳军笑道。
第十八集 献身酬奇士
吃过晚饭,岳军摆脱山下松田的纠缠,单独来到涉谷,根据地址,走进一橦多层住宅大厦,由美便是匿居这里。
门外挂着一个木牌,通常写上主人的姓氏,此时上边写着一个「岳「字,岳军心中一热,按动门铃,他有钥匙,本来可以自行开门的,但是为免骇倒佳人,自然是使用门铃了。
隔了一会,门里传来声响,却没人答应,岳军知道由美定是从防盗镜查看,接着听得一声欢呼,木门已经迅快打开,香风袭人,软绵绵的娇躯乳燕投怀似的扑入他的怀里。
「岳大哥……我还道你不理我了!」由美哽咽着说。
「我如何舍得不理你?」岳军含笑扶着由美说,看见她一身黛绿色的印花和服,精神还算不错。
「岳大哥,我领你看看房子!」由美抹去欢喜的泪水,侍候岳军在玄关脱下鞋子后,抱着他的臂弯走进屋里。
屋里地方不大,用屏风分成前后两进,前边是起居间,后边是卧室,拉开屏风,房子便变成一个宽敞的房间,全是和式布置,窗明几净,清雅舒适,虽然有点女性化,却使人尘虑尽消,神清气爽。
「岳大哥,这些衣服是我给你买的,你喜欢吗?」由美拉开衣橱说,衣橱里男女装衣服也有,虽然不多,却全是新的。
「你只有这点衣服吗?」岳军奇怪地问,好像由美这样年青漂亮的女子,只有这点衣服,实在太少了。
「我不知你喜欢甚么,所以……迟些时再去买。」由美腼腆地说。
「没有把以前的拿来吗?」岳军问道。
「以前的由美已经死了,还要旧东西干么?」由美埋首岳军胸前,说:「我现在是你的女人,甚么也要从头开始。」
「我是个浪子,和我在一起没有好处的。」岳军叹气道。
「我没有奢望甚么,只是希望你在日本的时候,能够让我多些时间侍候你,我便心满意足了。」由美流着泪说。
「那还不给我倒茶?」岳军笑道。
「对不起,我忘记了!」由美低嗯一声,惶恐地让岳军坐下才去张罗茶水。
岳军偷空摇了个电话,说的还是上海土话,当说完后,由美也捧着香茗回来了。
「岳大哥,告诉我,你喜欢甚么?讨厌甚么?让我知道如何侍候你。」由美靠在岳军身畔说。
「你喜欢的我也喜欢。」岳军笑道。
「真的吗?」由美开心地说:「那你喜欢我穿甚么衣服?」
「我喜欢……你甚么也不穿!」岳军调笑道。
「你好坏!」由美赧然一笑,含羞道:「我是你的,你喜欢怎样也可以。」
岳军荡气回肠,胸中发热,那里能按捺得住,探手把由美抱入怀里,干涸的嘴唇便吻了下去。
缠绵的热吻,使由美情潮汹涌,春思荡漾,不知如何,竟然流下两行清泪。
「哭甚么?心里不痛快么?」岳军轻吻着脸颊的泪水说。
「不……不是的,我好欢喜!」由美哽咽着说。
「不许哭了,要是再哭,便不送你礼物了!」岳军佻皮地说,心里好笑,暗念女孩子可真奇怪,伤心也哭,欢喜也哭,难道真是水做的?
「礼物?是甚么礼物?」由美奇怪地问道。
「是肉骨头,我给你带来肉骨头!」岳军狡笑道,手掌从和服的下摆探了进去,唬吓似的直薄禁地。
「不……我不要肉骨头……我要你!」由美紧抱着岳军说。
「还没有长出来吗?」岳军的怪手沿着粉腿溯游而上,直达大腿根处,发觉仍是滑不溜手,吃吃笑道。
「人家……自己刮光的!」由美呻吟着,解开了腰带,说:「你不是说喜欢吗?」
「是……是的……我喜欢。」岳军轻搓慢捻地说。
「呀……岳大哥……爱我……爱我吧!」由美梦呓似的叫。
岳军不知为甚么特别兴奋,也不耐烦脱掉层层叠叠的和服,只是翻开了衣服的下摆,从裤子里抽出鸡巴,便趴在由美身上。
「……给我……噢……全给我吧!」由美春情勃发地迎了上去。
岳军一鼓作气,直捣黄龙,喘了一口气,存心感受那种美妙的压逼时,身下的由美已是急不及待地弓起纤腰,还把粉腿缠在他的腰间,然后疯狂似的扭动起来,口里却是依唔低叫,若不胜情。
由美起劲的扭动了一阵,突然长嘘一声,奋力的挣扎了几下,便好像没有气力似的软在岳军身下急喘着。
「你怎么啦?」岳军浅吻着颤抖的朱唇问道,却发觉阴道里传来阵阵抽搐,好像是丢了身子似的。
「……大哥……你……你真好!」由美喘着气说。
「你尿了么?」岳军难以置信地问道,他纵横欲海,御女无数,却从来没有碰过像由美这样的女孩子,自问没有开始,她便好像得到高潮了。
「我……我还要!」由美似羞还喜地点着头说。
原来由美陷身高桥南的魔掌后,受尽凌辱,种种淫虐的刑责使她备受欲火煎熬,却没有得到纾解,用肉骨头清理碎皮时,虽然尿了,但是这几天孤寝独眠,思念岳军,爱火情浓,春思焕发,熊熊欲火,愈聚愈多,于是一触即发。
「我给你!」岳军兴奋地叫。
岳军很是兴奋,如狼似虎地冲锋陷阵,横冲直撞,由美亦婉转承欢,曲意逢迎,淫靡的声音,弥漫室内,声震屋瓦。
「呀……大哥……美……美呀……快点……呀……爽死我了!」由美忘形地叫。
岳军经验丰富,知道由美就快要再登极乐的巅峰了,于是快马加鞭,尽情享受,深信不难让这个美女得到满足,纵然一时控制不了,也可以东山再起,不会使她失望的。
「喔……美……呀……大哥哥……你……你真好……呀……操死我吧……呀……乐死小淫妇了!」由美尖叫几声,又一次尿了身子。
「累吗?可要歇一下?」岳军轻吻着由美的鼻尖说。
「……!」由美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双手努力地抱着身上的岳军,算是代替了回答。
岳军怜意陡生,压抑着抽插的冲动,舌头舐去由美粉额的汗水,鸡巴深藏阴道里,品尝着里边传来美妙的抽搐。
「……大哥哥……别……别怜着我……我、我受得了的!」由美颤着声叫。
岳军也是涨得难受,于是从由美的衣襟里掏出奶子,埋首肉团里嗅索,催发自己的情欲,腰下也继续使劲,慢慢地抽动起来。
抽插了数十下后,终于龟头一麻,快感直冲脑门,就在由美体内发泄了,由美也在他爆发时,娇哼几声,和岳军同登极乐。
「我去洗一下。」岳军伏在由美身上歇息了一会,说。
「别走……让我……侍候你吧……。」由美抱着岳军不放,喘息着说。
「很累吗?」岳军关怀地问道。
「不……大哥哥……你……你真好!」由美心满意足地说。
「美雪叫床时是叫好哥哥的!」岳军捉狭地说。
「你喜欢叫甚么,我便叫甚么,我叫……!」由美脸泛红霞,低声说道。
「叫甚么呀?」岳军吃吃笑道。
「我叫……。」由美低噫一声,却没有说下去,不知如何还珠泪盈眸。
「怎么啦?为甚么又哭了?」岳军奇怪地问道。
「我……我真是个淫妇!」由美哽咽着说。
「为甚么这样说?是不是后悔了?」岳军怔道。
「不!我没有后悔!」由美着急地叫:「我很快乐,还想……还想叫你老公……甜心……!」
「为甚么不叫?」岳军笑道。
「我……我不配!」由美泣叫道:「我是个不要脸的淫妇……呜呜……给那些野兽轮奸时……竟然还有高潮!」
「不,你不是的!」岳军柔声道:「纵然你心里不愿,但是没有人受得了那些淫虐的折磨的,千万别记在心里。」
「……真的吗,我真的不是淫妇吗?」由美颤声问道。
她从来没有忘记惨遭桥南轮奸的苦况,肉体的伤痛,固然使她痛恨那些灭绝人性的野兽,但是更痛恨自己,恨自己淫荡无耻,竟然给人轮奸,还会连二接三的得到高潮,邂逅岳军后,情难自禁,忘记了应有的矜持,不免失诸轻狂,却害怕为他所轻,失去他的欢心。
「你不是的!」岳军肯定地说。
「大哥哥……你……你真好……!」由美感激莫名,情心荡漾,歇思底里似的叫:「好哥哥……甜心……好老公,爱煞我了……就算我是淫妇,也只是你的小淫妇!」
「我最喜欢小淫妇了!」岳军开心笑道。
第二天,岳军在由美家里吃完午饭才回家,由美既像妻子,也似情妇,像妻子的时候,温柔体贴,侍奉殷勤,似情妇时,却是放浪轻狂,千依百顺,不由暗叹温柔不住住何乡,真是说的不错。
在池袋下车,走出车站时,岳军又生出受人监视的感觉,这种感觉已经有好几天了,他可没有担心,依旧安步当车,往春日通的方向走去。
寻常厮小毛贼,岳军根本不放在心上,山下松田对他推心置腹,也不会派人监视,事实近来松田已经甚少利用隐蔽的摄影机,窥伺他的行动了。
倘若是早几天,岳军或许还会担心高桥家对他不利,但是此时胸有成竹,反而希望那些人是高桥家的手下了。
走了一段路,忽然听得有女子叫唤的声音,接着一个大汉拿着女装手袋,从小巷狂奔而出,身后有一个女郎高声呼救,看来她是遇劫了。
那大汉和岳军擦身而过时,好像想不到有人经过,慌张地抛下手袋,狂奔而去,那女郎从后追来,只道岳军助她退贼,千恩万谢,也是这样,岳军糊里糊涂的当了护花使者。
这时岳军才看清楚遇劫的女郎,她桃眉凤目,风情万种,冶艳撩人,穿着橘黄色的小背心,桃红色短裙,足登大红色的长靴,火辣辣的打扮,尽显骄人的身段,加上胸前波涛起伏,美腿修长,使人眼前一亮。
女郎称谢不迭,自称白鹭,问过岳军姓名,还交换了手提电话号码,坚持设宴道谢,岳军也色迷迷似的,约期再见后,才道别而去。
回家途中,岳军已是忍不住失声而笑,虽然和那女郎素未谋面,却已经看过那女郎的照片了,她不是甚么白鹭,而是高桥东之女,高桥良之孙高桥白是也,竟然用这样幼稚的手段和他结交,看来高桥家也知道他举足轻重了。
岳军料的不错,高桥良真是急于和岳军会面,原来高桥西假装有意和上海重开谈判,岂料对方说,已经另外有人主持,至于是谁和人在那里,对方却坚不透露,只说适当时,那人自然会立动联络。
高桥南亦透过自己的线路,查询上海,证实真的有人来了日本,却不允说出名字,待高桥西提到岳军时,那边也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神神秘秘的赞高桥南消息灵通。
高桥良肯定岳军便是代表上海前来日本寻找买家,更急于认识,这一天召见高桥东,知道高桥白已经见过岳军,可不耐慢慢查探,着高桥白积极行事,无论岳军是否代表上海,最低限度,也让他知道不一定要把货物卖给山下的。
说完了岳军,高桥东从口袋里取出一块紫色的小布片,要是阮中和或是吴萍在场,一定认得是那天从吴萍身上脱下来的性感内裤。
阮中和住在高桥南的饭店,每天有下女清理房间,内裤是下女发现的,高桥东偶然知道,垂询之下,发觉住在阮中和隔壁的吴萍十分可疑,她深居简出,只有林木葬礼的那一天,才有外出,怀疑她不但是和阮中和一道,也是放置炸弹的神秘女郎。
高桥良也深以为然,因为倘若山下和他火并,那时阮中和还没有卖出手上的军火,定然可以抬高价钱,成为得利的渔人,心里大恨,暂时没有打算报复,只是着高桥东留意阮中和及吴萍的行动。
第二十集 辣手责娇娃
第二天,岳军如常与山下松田见面,也没有把约会高桥良的事告诉他们,他常和山下等在一起,是因为可以听到很多黑道秘闻,使他见识不少。
是下班的时间了,职员开始离开,看着绫秀婀娜多姿地随着众人下班,山下又旧事重提,目露凶光地说:「老弟,那贱人该没有用了,甚么时间把她擒下,大家可以乐一下。」
「忙甚么,还愁没有女人吗?」岳军笑道。
「老大怀疑她和儿子的死有关,想早点知道答案吧。」松田说。
岳军暗念无论是不是事实,恐怕这个美女难免生不如死了,思索之间,清洁女工已经开始日常的清理工作。
「甚么人?!」岳军忽然大叫道:「伏下……有刺客……!」
正在走近的清洁女工,也在岳军呼喝声中,从水桶里取出手枪,朝着众人射击,山下松田及时找到掩护,岳军却中了一枪,那个女工也娇哼一声,手枪掉在地上,原来岳军大叫时,已经抖手把烟灰盅扔去,击中她的玉腕。
混乱之际,几个守卫也擎枪赶来救援,眼看女工束手就擒,岳军却负伤高叫道:「别閞枪!放她走!」
「为甚么?」山下已经拔出手枪,看见女工手无寸铁,现身问道。
「退回去!」岳军紧张地大叫道:「别过来……全部退开去!」
女工一手按在臃肿的腰间,脸色数变,众人才看清楚她便是阮中和的杀手吴萍,原来化妆女工,潜入行刺。
「你还不快走!」岳军顿足道,他的手臂中枪,血流不止。
吴萍看见众人虽然犹豫不决,却在岳军的催促下慢慢退开,知道时机不再,咬一咬牙,戒备地往后退去,然后夺门逃走。
「不要追……她身上有炸弹!」岳军松了一口气,坐倒地上道。
「老弟,你怎么了?」「叫医生!」「为甚么?」众人七嘴八舌,乱作一团道。
医生很快便到了,岳军手臂中枪,虽然流了不少血,幸好子弹没有留在手臂里,裹伤时,岳军才道出原委,原来他觉吴萍腰间臃肿,记起阮中和集团那些杀手,曾经身缠炸弹,和敌人同归于尽,才止住众人动手,让她离去。
「老弟,你又救了我们了!」山下抹了一把汗说,他和松田都深信不疑,回想当时情形,吴萍真的手按腰间,在众多枪口下,还是一副悍不畏死的样子。
「失败了?!那你还回来干么?」阮中和望着垂首而立的吴萍咆吼道:「忘了你是执行换命的任务吗?」
「我已经预备了玉石俱焚,而且,……他们也没有人认得我。」吴萍忍气吞声,拉开了衣襟说,衣下真的缠着炸弹,所以才会腰下臃肿。
「你肯定吗?」阮中和气愤道。
「是……!」吴萍咬着牙说,心里可不肯定,尤其是不知道那个放她走的年青人是不是认出她的身份,但是可以不死,她也不想送命的。
「换命失败,也是要受惩罚的,你记得吗?」阮中和冷笑道。
「记得!」吴萍木然答道,知道阮中和不会饶她的。
「把衣服脱下来!」阮中和森然道。
吴萍没有做声,解开炸药腰带,然后乖乖的脱光了衣服,石像似的站在阮中和身前,诱人的胴体,使人目定口呆,唇干舌燥。
「把皮鞭拿来,然后躺在这里!」阮中和坐在沙发上,指着身前的木几说:「让我赏你夺魂七鞭!」
吴萍拖着沉重的脚步取过皮鞭,木然交给阮中和,便手脚垂下躯上了木几。
「你尝过夺魂鞭没有?」阮中和看见吴萍摇头,继续问道:「可看过没有?
知道夺魂鞭的利害吗?」
吴萍自然知道,这七鞭阴损歹毒,残酷无比,但是要保住性命,那里还有选择,心底里还希望阮中和要利用她杀人,不会让她受到太大的伤害。
「本来还要缚起来的,我可不缚你,但是不许闪避,不许遮挡,还有,不许叫,要是叫出来,那一鞭便不算了!」阮中和把鞭梢在吴萍的胸脯上撩拨着说。
吴萍心里发毛,她可没有信心能够不叫,忍不住颤声叫道:「这……这会打死我的!」
「「揍命牌「何等贵重,打死你也不为过呀!」阮中和残忍地说,鞭梢钓鱼似的垂下,闯进了张开的肉洞里。
软绵绵的鞭梢碰触着娇嫩敏感的肉壁时,吴萍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心里更是恐怖,咬紧牙关,双手悄悄握紧木几的木腿,等待那残忍的七鞭。
「我来了!」阮中和狞笑一声,鞭梢好像有生命似的扬起。
「…………!」皮鞭落下时,吴萍虽然没有叫出来,喉头里还是「荷荷「哀叫,痛得滚落地上,满地乱滚,双手掩着腹下,没命地搓揉着,原来阮中和的一鞭,竟然是落在平坦的小腹!
阮中和点上香烟,抽了两口,待吴萍开始静下来时,沉声喝道:「回来!」
吴萍泪流满脸,挣扎着爬上了木几,玉手还是在羞人的私处搓揉着。
「把手移开!」阮中和喘了一口气,鞭梢在玉手上撩拨着说。
「……不……不能……再打那里了……那会打死我的!」吴萍哽咽着说。
「谁说不能的!」阮中和狞笑道:「夺魂七鞭可没有规定要打那里呀!」
「你……打坏了那话儿,我……我便不能侍候你了!」吴萍强忍辛酸道。
「骚屄作痒么?」阮中和冷笑道。
「是的……用你的大肉鞭吧,不要用皮鞭了!」吴萍喘着气爬起来,伏在阮中和脚下,粉脸贴着隆起的裤裆说。
「还有六鞭,抽出几鞭也不迟呀!」阮中和桀桀怪笑,皮鞭再次挥起。
「哎哟!」吴萍厉叫一声,再次满地乱滚,这一鞭直抽浑圆的粉臀,鞭梢却长着眼睛似的从股间穿进去,印上了贲起的肉阜。
「叫!叫甚么?这一鞭不算!」阮中和冷酷地说。
「……不……呜呜……别打了……呜呜……要我怎样侍候你也成……求你不要再打了!」吴萍嚎唬大哭,叫道。
阮中和冷哼一声,走到吴萍身畔,强行拉开她掩着腹下的玉手,说:「看看打烂了骚屄没有?」
吴萍痛得甚么气力也没有,就算有也不敢反抗,任由阮中和拉开了玉手,只见小腹印着两道红色的鞭痕,血红深色的一道,横贯小腹,还有一道,却染上了肉饱子,印在阴唇的旁边,自然使她痛得死去活来了。
「干巴巴的烂穴,有甚么好玩?」阮中和倒转皮鞭,鞭柄点拨着肉洞说。
「现在还痛……让我歇一下便行了。」吴萍喘着气说。
「想吃鸡巴么?」阮中和诡笑道。
「吃……我吃!」吴萍跪在阮中和身前,从裤子里掏出了鸡巴,张嘴便把腌瓒的鸡巴含入口里。
「好好的吃,吃得痛快,便不用吃鞭子了!」阮中和哈哈大笑道。
吴萍可不是第一次给男人作口舌之劳,也习惯了那种古怪的气味,虽然恶心的感觉,使她差点按不住咬下去的冲动,还是把朱唇包裹着那开始发硬的肉棒,灵动的舌头在口腔里翻腾起伏,纯熟地舐扫点拨,吮吸吞吃。
阮中和兴奋地呱呱大叫,双手按紧吴萍的头胪,怒目狰狞的鸡巴起劲地在楼桃小嘴里进进出出,呛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
吴萍不独用口,也用手,一双玉手忙碌地撩拨着阮中和的阴囊股间,催发他的情欲,以她的经验,知道只要他得到发泄,自己也可以少受活罪了。
「喔……吃……全吃下去……一点也不许流出来!」阮中和突然吼叫几声,使劲地按着吴萍的螓首。
吴萍不敢怠慢,更是努力,才吮吸了两下,口里的鸡巴剧震,接着火烫的洪流汹涌而出,为免阮中和鸡蛋里挑骨头,不独把恶心的精液吞下,还继续吸吮,好像要把他榨干似的。
「你的嘴巴还可以。」阮中和满意地说:「我可乐过了,你还没有,自己动手乐一趟吧!」
「我……我那里还痛……不……不用了。」吴萍颤声说道,这时她最希望的是离开这个残暴的恶汉。
「你不动手,便让我动手吧!」阮中和着取过电动双头龙和震蛋道:「这些好东西,一定能让你痛快的!」
「不,我……我自己动手吧!」吴萍急叫道。
「犯贱!」阮中和怪眼一转,把沙发搬到穿衣镜前,坐下道:「坐在我的膝盖上,让我帮你一把。」
吴萍知道说甚么也是没有用,只好依言坐下,看见穿衣镜里自己赤条条的样子,不禁潸然泪下。
「本来你也是个美人儿,可是冷冰冰的,如何逗男人开心?」阮中和捧着吴萍的奶子抚玩着说。
「我是杀手!」吴萍咬着牙说。
「你要是杀得了人,便不用吃这夺魂七鞭了!」阮中和冷笑一声,把震蛋慢慢塞入吴萍的阴户里说:「看看你这个杀手如何尿出来。」
吴萍无奈拿起双头龙,在牝户比画一下,发觉双头龙着实不小,这时震蛋也在身体深处开始震动,使她又麻又痒,只好咬紧牙关,张开粉腿,慢慢把双头龙塞入肉洞里。
「要打开开关才成。」阮中和吃吃怪笑,打开了双头龙的开关道:「这样你便有双重享受了!」
吴萍闭上了眼睛,努力忘记身心的伤痛,尽量放松自己,希望能够快点尿出来,也可以离开阮中和的魔掌了。
不知为甚么,那个男人的脸孔,又再浮现在脑海里。
长大后,吴萍也不知碰过多少男人了,记忆中,男人全是灭绝人性的野兽,那些脸孔,不是使她害怕,便是让她痛恨,从来没有一张脸孔留下这样奇怪的印象的,他和山下在一起,自然不是好人,但是难道自己是好人么?
虽然不知道那个年青人叫甚么名字,但是一点也不陌生,在林木的葬礼,曾经见过,那时已经感觉他与众不同,街头行刺,要不是他,一定可以使山下受伤的,还有这一趟,他该是看出自己身怀炸药,所以制止众人动手,自己才能安然离开,要不然,多半粉身碎骨了。
吴萍直觉相信,未必能够及时引爆身上的炸药的,记得当时山下躲在文件柜后,中间还隔着那个男人,纵然引爆,也不能和他同归于尽,就是那点犹豫,让那个男人及时喝止,而且他那没有受伤的手紧握拳头,好像拿着一点东西,单看他用烟灰盅击落自己的手枪,要是手里还有暗器,自己未必躲得了的。
想起那一枪,吴萍不禁有点歉疚,那一枪本是是射山下的,只是他的来势太快,匆忙间,误中副车,才使他受伤,希望没有打中要害,没有生命危险吧。
吴萍记不得甚么时候曾经关心一个男人的生死,想到那个年青汉子,特别是他叱喝自己离开时,虎目里透出紧张的眼神,使她禁不住粉脸发热,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
「奶头凸出来了,是不是我弄得你很过瘾呀!」阮中和兴奋地叫。
吴萍听而不闻,继续怀缅那个男人的神色,他的紧张,仿佛不单是害怕炸弹爆炸,也好像是关心她的生死,也是因为这种复杂的眼神,才使她毅然离开的。
他的眼神实在使人怀念,吴萍有点后悔没有多看几眼,因为那温暖的眼神,或许能够融化已经结成坚冰的芳心。
迷糊之中,吴萍好像躺在那个男人的怀里,他的怪手无处不在,烙铁似的烧得她浑身发烫,身体深处更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犹幸那巨人似的鸡巴,满足了她的空虚,子宫里还洋溢着无法形容的快感。
「呀……喔……大力一点……呀……!」吴萍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然后不知怎样发生的,子宫突然生出难以忍受的酥麻,使她娇躯剧震,尿意陡生,接着便得到了解脱。
「尿了吗?」阮中和怪叫着抽出了双头龙,肉洞里便涌出缕缕白胶浆似的液体,原来吴萍终于泄了身子。
吴萍从美梦中醒来了,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丑态毕露,心中酸苦,强忍珠泪,不顾一切地跳下地来,头也不回地奔回隔壁的房间。
第二十一集 左右巧逢源
「岳大哥,你喜欢吃甚么?」美雪坐在床沿,关怀地望着床上的岳军说。
「我们出外边吃吧,躺了两天,气闷得很。」岳军坐起来说。
「但是你的伤……」美雪赶忙掺扶道。
「好得多了。」岳军活动着手臂说,他的体质很好,又有美雪悉心照料,枪伤大是好转。
这时忽然门铃响起,岳军奇怪甚么人会来,示意美雪小心应付才让她应门。
「大哥,你没事吧?」进来的竟然是由美,她满脸惶恐,看见岳军躺在了床上,还急得珠泪直冒。
「我没事,怎么你会来的?」岳军愕然道:「美雪告诉你吗?」
「我没有告诉由美。」美雪分辩道。
「不,那是哥哥告诉我的!」由美扑在岳军身旁,泣叫道:「为甚么不告诉我?」
「我不是告诉你,这里不是善地,不能来吗?为甚么不听我的话?」岳军恼道。
「但是……你……你受了伤,怎能不来看你?」由美流着泪说。
「纵然我死了,也不能来的!」岳军气愤道。
「大哥,你恼我么?」由美惶恐地说。
「这是为你好。」岳军心中一软,道。
「我知道,但是人家惦着你嘛。」由美低声道。
「黑玄怎会知道我受伤的?」岳军问道。
「是山下先生召见,着他准备和高桥家开战。」由美答道。
岳军叹了一口气,知道这一场腥风血雨,势难避免,山下遇刺,高桥家是脱不了关系的,正思索可有法子疏通时,手提电话却响起来。
「谁?」岳军从美雪的手里接过电话,答应道:「是你……他的家……好呀……来这里接我……不,不能来这里……好……我先上你家,然后一起去吧。」
原来高桥白已经安排了他和高桥良会面。
「岳大哥,你的伤还没好,又要四处跑吗?」美雪嗫嚅道。
岳军正要回答,电话又再响起,却是山下,他和松田在一起,想来看他,岳军也想和他会面,自然答应。
「山下松田要来,你们不能留在这里。」岳军说:「美雪,你和由美回去,晚一点才回来,也告诉她壁灯的事吧。」
「老弟,怎么要你开门,美雪呢?」松田奇道。
「我支开了她,以免碍手碍脚。」岳军解释道。
「老弟,你的伤怎样?唉,真是累了你。」山下扶着岳军说。
「好多了,一点皮外伤,算不了甚么。」岳军招呼他们坐下道:「你们亲自前来,定是有要事商量,尽管说吧,不用客气的。」
山下等也不客气,坦言决定先下手为强,向高桥家不宣而战,但是岳军售给他们的军火未到,明火开仗,实力不及,于是打算动用那些重武器,摧毁高桥家的军火库,可以使他们失去武器的优势,却也知道兹事体大,想岳军帮忙参详。
「既然知道他们的军火藏在那里,为甚么不密告当局,让他们动手不是更妥当吗?」
岳军奇怪地问。
「他早已买通了许多人,恐怕警察还没出动,他们便闻风先遁了。」山下烦恼道。
「要是动用那些重武器,事情闹大了,我们也头痛呀。」岳军皱着眉说。
「这也是我们不敢妄动的原因,那些东西太利害了,树大招风,用上一次,恐怕便会成为众矢之的。」松田叹气道。
「军火藏在那里?」岳军问。
「在高桥南的货仓,那儿地方偏僻,方便使用这些武器,也不怕误伤无辜,应该不会闹得太大的。」山下说。
「那里吗……!」岳军沉吟道:「倘若他们没有发现那些地下水道,或许可以潜进去放火爆破,便无需动用那些重家伙了。」
「不错!」松田色然而喜道:「差点儿忘了,可以让哲也去探一下,便知道了。」
「但是那里地方不小,进去爆破,可不是一两个人便办得成,太多人进去,又容易让人发觉,一不小心,便会酿成混战,要是有办法减少他们的守卫,才有机会成功。」岳军警告道。
「老弟,一客不烦二主,你给我们出个主意吧。」山下央求似的说。
「不知道行不行的,倘若他们知道你们有货到,会不会打主意?」岳军思索着说。
「一定会的,高桥良能够派人行刺老大,还有甚么顾忌。」松田说。
「这便成了,你随便安个日子地点,存入电脑,便等如告诉他了。」岳军笑道。
「不错!」山下大喜道:「他们要是打主意,多半是高桥南出手,这样便可以调走他的主力了。」
「你预先派人在货仓附近监视,看见他的主力离开后,才派人经地下水道潜进去,放火爆破,也容易得多了。」岳军说。
「就是这样,我立刻进行。」山下道。
「阮中和如何?怎样对付他?」岳军问道,山下既然不惜与高桥一战,当然不会放过阮中和了。
「他当然逃不了!」山下狞笑着道:「我已经约了他见面,商量那单军火买卖,看他如何善后,到时我会安排人手,把他擒下来,然后大卸八块。」
「小心那个杀手,要是她又身缠炸药,可不好对付。」岳军提点道。
「这一趟没有那么容易了,要是她敢现身,定要她死无葬身之地。」山下森然道。
「你肯定行刺山下时,没有暴露身份吗?」阮中和问道。
「是的!」吴萍坚决地说。
她身上只有一条小小的三角裤,骑在阮中和背上,正在给他按摩捏骨,为了逃避夺魂七鞭之苦,这两天她好像当了阮中和的性奴隶,要是到此际才说不能肯定,恐怕生死两难了。
「明天山下约了我见面,你在暗中保护,要是出了甚么漏子……嘿嘿!」阮中和冷笑道。
「是!」吴萍木然道,脑海中又出现那个年青汉子的脸孔,顿时心如鹿撞,渴望能够再见到他。
阮中和原不想赴约,但是上头命令,着他趁机探听那单货物失风是否与山下有关,才不能不去,但是心里不放心,所以多番追问,暗念倘若出了事,吴萍实在难辞其咎,要是性命不保,更不能便宜她,心念一动,想出了一条毒计。
「倘若我有不测,二号那里藏着我的印鉴,要是高桥良逼得紧,把钱还给他便是。」
阮中和含浑道,他伏在床上,面向床头,明知那里有窃听器,表面是对吴萍说,实际有心告诉窃听的人。
「甚么?」这时吴萍心神仿佛,可没有听清楚阮中和说甚么,但是就算听清楚,也不会明白的。
阮中和低噫一声,没有回答,此行损失惨重,如何会退钱,上边吩咐的策略是拖,要是拖不了,便一走了之,这几句话全是胡诌的。
吴萍哪里知道这几句话便使她成为待罪羔羊,也没有追问下去。
「翻译没有弄错吧,二号是甚么意思?」高桥良问道。
「我曾找了几个懂越南话的听过他们对话的录音带,都说是二号,该没有错的。」高桥东说。
「他们肯退钱便行了,那个女的一定懂的。」高桥西笑道。
「这倒解决一个问题。」高桥良宽心道:「照理山下不会知道是阮中和使人行刺,他该没有危险的。」
「那么还要见那个岳军吗?」高桥东问道。
「当然要,虽然阮中和不是有心使坏,但是他是周先生一伙,对我们来说,还不是只有一个卖家,那里有便宜货,倘若岳军不是那么神秘,也可以和他做生意的。」高桥良说。
高桥良住在郊外,茂林修竹,清静幽雅,竹林里有一橦中国式的苏州小楼,也看不见甚么守卫戒备,像隐士隐居的地方,岳军却知道这里不蒂龙潭虎穴,贸然闯进来,多半有死无生。
入屋后,岳军便知道防卫有多严密了,原来所有的入口全装有金属探测器,任何人入屋,也要在两个力士似的大汉监视下,放下所有金属物品,硬币钥匙,亦不例外,如此便没有人可以暗藏武器,和高桥良见面了。
房子里的家俱布置,装饰陈设,全是中式的,而且都是精品,高桥白说是因为高桥良深慕中华文化,而书房里,竟然是明式的紫檀木台椅,名贵异常,在中国也是罕见,使岳军这个中国人,大开眼界。
「这套家俱是爷爷在南京运回来的,据说是当年一个大官所有,世上已没有多少套了。」高桥白夸耀着说。
「你爷爷曾经去过南京吗?」岳军沉声问道,看见一角摆放着一柄陈旧的军刀,心里有数。
「那是少年时的事了。」高桥良在门外现身道:「这位一定是岳先生了,岳先生是上海人吗?」
「高桥老先生吗?」岳军拱手道:「在下岳军,是在上海长大的。」
「大家别客气,请坐。」高桥良让客道,接着高桥东也出现,寒喧一轮,便分宾主坐下,高桥良开门见山道:「上海有一位雷老三,岳先生认识吗?」
「是自己人,怎会不认识。」岳军毫不隐暪道:「前两天我和他通过电话,知道二少三少分别和他接过头,所以才斗胆前来见老先生吧。」
「爽快!」高桥东有点沉不住气说:「岳先生来到东京,一声不响便和山下走在一起,看来是没兴趣和我们交易了。」
「大少言重了,不是我们没兴趣,是三少出尔反尔,我们才另寻买家吧。」
岳军正色道:「而且你们和姓周的交易也搭上了越南帮,才没有关照我们吧。」
「过去的事甭说了,买卖不成仁义在,以前的谈不拢,不是以后便没有交易的。」高桥良打圆场说:「越南的货比较便宜,才试一趟吧,倘若早知你用这样的价钱卖货给山下,我们也有兴趣的。」
「是吗?」岳军不置可否道,知道高桥良是从绫秀那里得到情报的。
「倘若还有那些货,我们也出得起价钱的。」高桥良继续说。
「甚么货?我不明白。」岳军装傻道。
「就是你卖给山下那些。」高桥东如数家珍的道出名称数量,全是山下输入电脑的资料。
「你如何知道的?」岳军诈作吃惊道。
「我们自有方法,至于价钱,山下付得出,我们也可以的。」高桥东笑道。
「大陆最近的风声很紧,这样的货暂时没有了,要是有货的话,我会通知你们的。」岳军尴尬地说。
「小白说你过两天便要回家,不如多留几天,让我们一尽地主之谊呀。」高桥良说。
「我来了已有一段日子,也该回去了。」岳军说。
「那么明晚有空吗?怎样也要让我们招呼你一趟的。」高桥良说。
「明晚不行。」岳军断然道,暗念山下定于明晚突袭高桥南的货仓,发放假情报,伪称要收货,自己是货主,当然不会有空,高桥良挑了明晚,或许是借意探听,更不能答应。
「为甚么?」高桥白抱着岳军的手臂,撤娇似的问道:「难道吃一顿饭也不行么?」
「喔……明晚不行,后天晚上吧。」岳军皱着眉说。
「岳先生,你的手好像受了伤,没事吧?」高桥良问道。
「前两天有人行刺山下,我受了点轻伤,没有大碍的。」岳军直说道。
「是甚么人干的?」高桥良愕然道。
「是一个女人,给她跑掉了。」岳军满脸疑惑地答。
「山下一定以为是我主使了。」高桥良叹气道:「我和他虽然有点误会,又怎会派人行刺。」
「我也是凑巧碰上吧。」岳军释然道:「我们只有生意的来往,其他的事,可与我无关。」
他们天南地北地说了不少话,岳军好像完全给高桥良折服,不独态度大改,还有问必答,透露了很多内幕消息,使他们对上海帮大为放心,虽然没有达成甚么协议,但是气氛良好,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可惜太迟和他见面,要不然山下可买不到那些东西了。」待高桥白和岳军离去后,高桥东惋惜地说。
「上海帮的底细该没甚么不对,看来是老周不想我们有交易才故意中伤。」
高桥良叹气道:「幸好现在还不迟,将来还会有交易的。」
「这个岳军只是个雏儿,父亲三言两语,便使他贴贴服服了。」高桥东奉承着说。
「别看他年纪轻,见识倒是不少,看来在帮里很有影响力,要好好的维持才是。」高桥良说:「知道他喜欢甚么吗?」
「他喜欢看A片,每隔几天,便去歌舞伎町看戏,看的全是性虐的片子,看来他喜欢这一套。」高桥东答道。
「少年风流,他喜欢女人便容易了,你安排吧,要投其所好,山下松田能够给的,我们难道没有吗。」高桥良说。
第二十二集 巧施迷心计
吴萍感觉有点不对了,她遵从阮中和的吩咐,化妆成老妇人,提早来到山下和阮中和会面的地方,那里是在闹市的高级菜馆,查察现场环境,发觉没有可疑后,才电告阮中和赴约,但是现在已经过了约会的时间,不独山下没有出现,阮中和也没有抵达,不禁忧心忡忡。
说实话,吴萍倒希望阮中和遇袭送命,最好永远消失,她害怕的,是阮中和能够逃脱,那时她便要受罪了。
吴萍待了好一会,还是无声无息,摇电话回饭店及阮中和的手提电话,亦无人接听,只好怅然而返,等候他的消息。
阮中和完蛋了,岳军看着山下把他枪杀,然后抛下海里的,山下可真狡猾,半路把他擒下,以生命作胁,骗他说出主谋是高桥良,也问出吴萍匿居高桥东的天王饭店后,却背信弃诺,杀人灭口。
岳军可不相信阮中和死前的口供,阮中和是老江湖了,没有理由相信山下会让他有活路的,所以高桥良未必是主谋,关于吴萍,阮中和说她浑名血路之花,残忍好杀,为钱给越南帮卖命,更与岳军知道的完全不同,看来,是死前故意攀诬,让山下误入歧途而已。
很多人知道越南帮有一群叫做「血路之花「的杀手,她们身手高强,悍不畏死,但是决不是为了金钱杀人,也没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
至于吴萍,岳军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也没有说话,可不相信她是阮中和口中那般淫毒凶残,相反来说,还感觉冷漠之中,隐藏着委屈和无奈,暗念有机会的话,可要找出个中秘密。
解决阮中和后,山下马不停蹄,回到办公室,原来他预备晚上偷袭高桥南的货仓,只要调虎离山之计成功,哲也便要行动了。
岳军借口枪伤未痊,要回家休息,和山下松田分手后却先去看了一套A片,才回家等候消息。
行动是成功的,高桥南的货仓在午夜时发生了几次大爆炸,然后烧成白地,虽然没有伤亡,高桥良的库存,却是荡然无存了。
山下松田兴奋之余,更是佩服岳军的神机妙算,所以岳军着他们防范高桥良报复,以守为攻,待收到购入的武器,才展开攻势时,两人都深以为然。
「你们记着沉住气,不要坏事。」高桥良望着几个儿子说,他们齐集在天王饭店的宴会厅,等候岳军来临。
「那用花这么多功夫,干脆把他抓起来,要问甚么也行。」高桥南气呼呼地说:「全是他,山下才买到那些硬货,使我们睡也睡得不安稳!」
「阿南,纵然货仓遇袭和他有关,也不能轻举妄动!」高桥良摇头道:「至于那些货,是我们自己棋差一着,也不能怪他,只要和他们搅好关系,还怕没有货吗?」
「对呀,听说这个姓岳的,是上海帮的重要人物,要和他们交易,可不能开罪他。」高桥西插口道。
「要不是当初疑神疑鬼,那会有今天!」高桥南悻然道。
「别说了,都是姓周的不安好心,为了独揽我们的买卖,胡乱散布谣言,希望现在补救也不迟吧。」高桥良懊悔道。
「柴田上师,你的搜心术这样高明,制住他心神之后,该可以直接发问了,为甚么还要这些花样?」高桥东望着坐在高桥良身畔的老者问道。
「要看他的精神力量如何才可以决定,要探问他的秘密,又要不让他发觉,不弄点花样不成的。」老者柴田答道。
「不要节外生枝了,既然已经准备就绪,还是依照原来的计画进行吧。」高桥良不耐烦地说。
「岳先生到了。」这时一个年青的女侍打门报告道。
「来了,大家千万小心,别乱说话。」高桥良警告道。
女侍便领着岳军进来了,高桥良热情地介绍了几个儿子,却说柴田上师是他的好友,专诚邀来作陪客。
岳军暗暗称奇,柴田纵然是高桥良的好友,也没有理由会参加这样的聚会,而且柴田的双眼精光外露,不类常人,不由心生警惕。
他们谈的是风花雪月,吃的是怀石料理,喝的是上等清酒,出乎岳军意料,完全没有说山下松田,更没谈货仓为人爆破,只是频频劝酒,好像要把岳军灌醉似的。
岳军酒量甚豪,本来是可应付裕如的,但是身在险地,酒却能乱性,不宜多喝,于是装作不胜酒力,好像快要醉倒,岂料高桥良见状竟然不再让儿子劝酒,使他摸不着头脑。
终于酒醉饭足了,女侍奉上香茗后便翩然而去,高桥良看见柴田点头示意,略带紧张地说:「是余兴节目的时候了。」
高桥兄弟会意地纷纷离座,相继离开,偌大的宴会厅,只剩下岳军,高桥良和柴田三人了。
「你喜欢漂亮的女孩子吗?」席上甚少说话的柴田,双目罩定岳军说。
「喜欢。」岳军茫然答道,感觉柴田目露奇光,语音坚定有力,使他脑海昏昏沉沉,无法思考,只能眼瞪瞪的答话。
「这个女孩子美吗?」柴田沉声道,不知甚么时候,一个头梳高髻,足登木屐,身穿月白绣花和服,江户打扮的年轻美女,出现在岳军身前。
「美……!」岳军感觉这个美女十分眼熟,似曾相识,梦呓似的说着:「她……她是谁?」
「你忘了梨子吗?」美女梨子嗔叫一声,纵身入怀,抱着岳军的脖子,说:「武士大爷,奴家是你的梨子呀!」
「梨子……?」岳军软玉温香抱满怀,意乱情迷,喃喃自语道。
「不错,她便是「血泪娇花「的梨子了!」柴田没有感情地说。
「血泪娇花?对了……是你……你就是那个梨子吗?」岳军记起来了,最近看过一套A片,女主角便是叫做眉子,打扮样貌,是和怀里的梨子一样的。
「是!她就是梨子!」柴田肯定地说:「她的奶子又大又圆,握在手里不知多么的舒服,没有忘记吧?」
「是吗……?」岳军目光散乱,好像记不起时,手掌却让梨子领进衣襟里,按上了柔嫩丰满的肉球,使他情不自禁地叫:「是……舒服……真舒服!」
「还有下边的骚穴……!」柴田暗示着说。
这一趟岳军也不用梨子引领了,手掌沿着滑腻如丝的肌肤,慢慢往下探去,游过平坦的小腹,拨开茂盛的柔丝,碰触着那暖洋洋的玉阜。
「呀……大爷……你好坏呀……!」梨子在岳军怀里蠕动着叫。
「她是你的女人,唯一的女人,你爱煞她了!」柴田脸露笑容道。
「我还有很多女人!」岳军抗声道。
「但是你爱她……你要娶她为妻!」柴田的笑容变得僵硬,一字一顿地叫。
「不……我不娶!」岳军摇着头说。
「你……你是想和她做爱的!」柴田颤着声说,眼神有点慌乱了。
「我要操烂这个浪屄!」岳军狞笑道,指头闯进了肉缝里。
「呀……轻一点……!」梨子蹙着秀眉叫。
柴田偷空取出水晶球,托在掌心,集中精神透过水晶球,望着岳军说:「你看,将军的忍者追来了,你的毒伤发作,给他们擒下了!」
岳军茫然抬头望去,眼睛碰触着柴田在水晶球后边的凌厉目光,突然触电似的浑身一震,接着便好像给人点了穴道般,僵坐不动。
柴田抬手抹去额上的汗水,继续说:「梨子给忍者擒下了,你要不把秘密说出来,他们便要难为梨子了!」
「不!我甚么也不会说的!」岳军厉叫道。
这时两个头脸幪着黑巾、忍者打扮的男人出现了,从身形来看,该是高桥兄弟的其中两个,他们像攫小鸡似的把楚楚可怜的梨子架起,按着岳军身前的桌面上,强行扯开腰带,把晶莹的裸体赤条条的展示岳军眼前。
「大爷……救我呀!」梨子凄凉地叫。
「难道你忍心看你的女人受苦吗?」柴田阴森地说。
岳军不言不动,目露凶光地看着两个忍者向梨子上下其手,胸脯急促起伏,好像十分激动似的。
「你再不说话,他们便会轮奸你的女人了,要是两个不够,还有……」柴田继续说。
「……还有我!」岳军没有让柴田说毕,喘着气接下去说:「我要她!」
柴田灵机一触道:「你要是肯说话,便把她交给你,随你喜欢怎样也成。」
「说甚么?」岳军怪叫道。
柴田嘘了一口气,向高桥良颔首道:「你问吧。」
高桥良学着柴田的语气开始发问了,从上海问到山下松田,既问及昨夜货仓爆炸,也问到他卖给山下那些军火的藏处,岳军虽然说不知道,却是有问必答,还提供了寻找的方法,解决了不少疑问,使他十分满意。
问完了话,高桥良点头示意,柴田仍然用那阴沉的声音说:「答得很好,听见拍掌的声音时,你便会入睡,睡醒后,你怎样对梨子也可以,她是高桥良先生送给你的礼物,以后要和高桥良先生衷诚合作便行了。」接着双掌一拍,岳军立即伏在桌上,沉沉大睡。
「行了,让他睡一觉吧。」柴田收下水晶球,望着两个忍者和梨子说:「梨子,他醒后会疯狂一点的,好好地侍候他吧。」
「上师,谢谢你了。」待两个忍者和梨子离开后,高桥良高兴地说。
「幸好能够准备充足,我也及时改变策略,要不然便功败垂成了。」柴田捏了一把汗说。
「为甚么?」高桥良问道。
这时高桥东和高桥南回来了,两个忍者却是高桥西和高桥北假扮的,他们安顿了岳军后,也相继出现。
「他的精神力量可真非同小可,已经喝得半醉了,又看过那套A片「血泪娇花「,在搜心术的控制下,更幻想自己是男主角,仍然压不下他的本性,差点便坏事了。」柴田道。
「他的本性怎样?」高桥良问道。
「视女人为泄欲的工具,全然不懂怜香惜玉,还有性虐的倾向。」柴田说。
「原来是同好!」高桥南笑道。
「货仓的事,原来真的是山下干的,可是他也不知道那些重武器藏在那里,我们如何和他硬拼?」高桥东问道。
「你着小白,要绫秀留意,我不信找不出来。」高桥良沉吟道:「最大的收获,还是知道这个岳军只是为了生意,是友不是敌,那便好办了。」
岳军也是抹了一把汗,他差点便为柴田所制了,幸好深谙催眠术的奥妙,最后关头,还故意激发潜在的兽性,才能够保持清醒,不独顺利地依照计画,故意把一些机密泄露,还得到高桥良的信任,可说是意外的收获。
身畔的梨子肉香扑鼻,岳军很难装睡下去,透了一口气,翻身便扑在梨子身上。
第二十三集 血花陷虎穴
吴萍等了三天,阮中和还是生死未卜,定为山下暗算,致电回越南,得到指示立即离开,不禁如释重负,于是收拾行李,正要离开时,却让几个持枪大汉擒下,原来高桥东早已派人监视她的动静,这几天高桥家几番向越南和周先生追索订金不果,记得阮中和的话,遂向吴萍下手。
听完阮中和那天说话的录音带后,吴萍真是欲辩无从,她根本不知道阮中和说甚么,那能交还订金。
「我知道血路之花不怕死,但对一个美人儿来说,有些事比死还要可怕的,你还是把订金还给我们吧。」高桥东说。
「高桥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二号在那里,如何能交出订金?」吴萍急叫道。
「这便没法子了。」高桥东叹气道:「带她去见老爷子,小心一点,别让她跑了。」
在枪嘴的指吓下,吴萍给几个壮汉带走了。
吴萍的幪眼黑巾解下来时,已是置身在不见天日,阴森恐怖的石室里,身前站着两个男人,一个是高桥南,另外一个老者,却是高桥良。
「她是一个杀手,你们肯定她没有藏着武器吗?」高桥南诡笑道。
「搜过几遍了,她的身上只有一柄刀子,行李还有手枪,便没有其他了。」
两个左右把吴萍挟在中间,相扑手似的壮汉笑道。
高桥南实在不用问的,因为根本就是一目了然,吴萍的衣服已经脱光了,身上只剩下黑色的蕾丝内裤,小小的三角布片,勉强遮掩着方寸之地,怎能藏着武器?
「她的身上还有几个洞穴,可以藏武器的地方还多呢!」高桥南吃吃笑道:「父亲,我动手检查清楚好吗?」
高桥良不置可否,冷冷的望着吴萍说:「小姑娘,你要是交出印鉴,我便立即恭送你离开,要不然,他们几个是不会怜香惜玉的。」
「高桥先生,我真的不知道印鉴在哪里,这是阮中和陷害我的。」吴萍高叫道。
「他和你是一道的,为甚么要陷害你?」高桥南冷笑道。
「他……!」吴萍不知如何回答,因为有些秘密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阿南,去请柴田上师来一趟吧。」高桥良叹气道。
「父亲,把她交给我吧,我有法子让她说话的。」高桥南笑道:「而且上师说过要静修一段时间,他也未必能够帮忙的。」
「我也忘记了。」高桥良说:「不过要这样的美人儿说话也不难的,那张刑床很久没用过了,让她躺上去吧!」
「不……我没有骗你……我真是不知道的……!」吴萍奋力挣扎着叫。
「你知道的!」高桥南狞笑道。
吴萍尽管身手高强,也敌不过几个如狼似虎的壮汉,转眼间,双手便给绳索缚在头上,粉腿却让两个力士牢牢按紧。
「要漂亮的女孩子招供,最有趣的就是你吃苦、我作乐。想当年,经我审问的,没有一个女孩子不屈服的,你要是说出来,便不用受罪了!」高桥良那瘦骨璘珣的手掌,在吴萍的粉乳上捏弄着说。
「你打死我也没有用的,我甚么也不知道!」吴萍嘶叫着说。
「待会再说吧!」高桥良诡笑道:「阿南,把底裤也剥下来,让大家看清楚她的风流洞吧。」
高桥南早有此心,手掌在无一丁点儿赘肉的小腹抚弄几下,便把那片轻薄的蕾丝布片剥下,使吴萍身上再也不挂寸缕,两个力士还把粉腿张开抬起,迷人的桃源洞穴,便耸立灯下,纤毫毕现。
吴萍知道难免受辱,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思量脱身之计。
「人家叫你血路之花,一定是因为这朵香艳的玫瑰了!」高桥南在刺着玫瑰花的粉臀抚摸着说。
「看样子,她的话儿倒用得不少。」高桥良冷笑道。
「那可要多找几个男人侍候她了。」高桥南笑嘻嘻地张开了桃红色的肉唇,捏指成剑,使劲地探进肉洞里。
吴萍没有感觉似的,任由高桥南粗暴地掏挖着,她饱经风霜,明白叫苦只会使他兽性勃发,受的罪也更多。
「干巴巴的,比婊子还不如。」高桥南愤然抽出指头,在吴萍的大腿揩抹着说。
「对付婊子,也有些有趣的法子的。」高桥良狞笑道:「你真的不说吗?」
「是阮中和害我的,我真的不知道。」吴萍木然道。
「自讨苦吃!」高桥良骂道:「给她里里外外擦上淫药,活活痒死她!」
「用「春上春「好么?」高桥南吃吃笑道。
「这种药男女合用,最好用来整治婊子了。」高桥良点头道。
「你们弄死我也没有用的,我甚么也不知道!」吴萍凄凉地叫,不独要遭人轮暴,还要让春药折磨,怎不使她肝肠寸断。
「你要不招供,又怎会弄死你呀?」高桥良森然道。
「这是好东西,男人用了,能金枪不倒,待你招供后,我们会让你乐个痛快的!」高桥南取来粉红色的药膏,涂抹在吴萍的胸脯说。
「骚屄里要擦多一点,把鸡巴捅进去时,也可以一起上药了。」高桥良指示着说。
药膏涂在身上时,吴萍便生出火烫的感觉,她也不是没有吃过春药的苦头,知道一定禁受不起,忍不住潸然下泪。
高桥南在吴萍的乳房涂上了药膏后,便手往下移,毫不吝啬地在阴阜擦满淫药,再把药膏填进了肉洞,看见指头还沾着很多,狞笑一声,竟然把指头硬插进后边的菊花洞里。
尽管高桥南的指头残暴地在她狭窄的洞穴里掏挖着,吴萍却好像没有感觉痛楚,因为涂上药膏的地方,这时好像给千虫万蚁同时咬啮,使她更是难受。
「够了,药力很快便会发作了。」高桥良满意地说。
「……我不知道……放我……我甚么也不知道的!」吴萍挣扎着叫,粉腿挣脱了两个力士的手掌,没命地在刑床上扭动着。
「现在只是开始吧,往下去更是难受,没有人受得了的。」高桥南怪笑道:「你要是说出来,我们便可以给你煞痒了。」
「不……不知道……呀……痒死我了……!」吴萍嘶叫着说,体里愈来愈是难受,下体更是痒的不可开交,可是双手缚在头上,抓也抓不到,只能把粉腿乱踼,纤腰急扭。
「「春上春「的药力,最少要一个钟头才能消失,填在浪屄里的更不知要多久,你要是不说,痒也痒死你了!」高桥良残忍地说。
「……呀……噢……噢……!」吴萍失魂落魄地呻吟着,突然纤腰一挺,粉腿弯起,曲在头上,竟然把涂满了淫药的牝户贴着粉脸,张开嘴巴,编贝似的玉齿发狠地在桃丘咬了一口。
「好腰力!」高桥南哈哈大笑道。
吴萍这样咬了一口,虽然暂时压下无法忍受的痕痒,可是娇嫩的玉阜上,却是牙印盎然,触目惊心。
「把腿也缚起来,别让她咬坏了那话儿!」高桥良冷笑道。
「不……不要!」吴萍哀叫一声,身体又再弹起,这一趟两个壮汉却把粉腿握紧,接着还用绳索缚起来。
「这样是为你好,要是咬坏了,只怕更苦。」高桥良吃吃笑道。
「放开我……呀……痒……求你……放开我吧!」吴萍尖叫着说,这时她大字似的缚在刑床上,四肢不能动弹,只能把娇躯奋力地上下跳跃,粉臀撞在刑床上,砰然作响,使人知道她是多么的难受。
「肯招供了吗?」高桥南撩拨着张开的肉唇说。
「呀……给我挖一下!」吴萍嘶叫着说。
「是这样吗?」高桥南的指头探进了水汪汪的玉道说。
「大力一点……求求你……!」吴萍忘形地叫。
「只要说出来,我保证让你乐个痛快。」高桥南的指头在肉洞里搔弄着说。
「我……我真的不知道……别走……呜呜……再给我挖几下!」吴萍悲叫着说。
「别再碰她了,看她有多倔强。」高桥良寒声道。
吴萍不是倔强,而是实在无法招供,要是知道印鉴在那里,早已交出来了,在歹毒的药物整治下,身体深处涌起阵阵不能形容的麻痒,没完没了地折腾着脆弱的神经,痒的她死去活来,魂飞魄散。
「……救我……天呀……救救我……!」吴萍歇斯底里地哀叫着,身体疯狂似的扭动着,玉腕足踝也在剧烈的挣扎中,给绳索磨得皮破血流了。
「要是现在干她,一定会很有趣!」高桥南目露异色,望着在刑床上弹跳扭动的裸体说。
「你净是这样毛燥。」高桥良皱眉道,他本来对「春上春「充满信心,但是看见吴萍受着这样的活罪,仍然抵死不说,信心也开始动摇了。
「我们轮着干她,加上「春上春「,一定苦死她了。」高桥南扭捏着吴萍胸前,涨卜卜好像红枣似的奶头说。
「好吧,便宜你们了,可是要弄点花样出来。」高桥良点头道。
「这可容易了,大家一起上吧!」高桥南桀桀怪笑,脱下衣服道。
两个壮汉也是淫兴大发,匆忙地脱光了衣服,和高桥南一起,动手解开吴萍的绳索,却也忙着大肆手足之欲,上下其手。
吴萍可数不清有多少只怪手在身上肆虐,身下的肉洞,粗暴的指头更是此起彼落,幸而痛楚压抑了难耐的痕痒,竟然还好过一点。
「来吧,一起让她乐个痛快!」高桥南哈哈大笑,趴在吴萍身上,昂首吐舌的鸡巴便插进湿淋淋的肉洞里。
吴萍呻吟一声,情不自禁地抱着高桥南的肩头,弓起纤腰,便迎了上去,岂料高桥南却没有动作,手脚抱紧她的娇躯,翻转身子,使她伏在身上。
「你们上呀!」高桥良兴奋地叫。
一个壮汉呼啸一声,扑了上去,扶着吴萍的玉股,鸡巴在股缝徘徊,忽然使劲前进,刺了下去。
「哎哟!……呜呜……痛呀……!」吴萍嚎哭着叫个不停,原来那壮汉的鸡巴,沿着高桥南肉棒的根处,硬挤进阴户,尽管肉洞里淫潮泛滥,也容不下两根壮硕的肉棒,壮汉却不管死活,奋力冲刺,痛得她冷汗直冒,哀号不绝。
「你靠后一点,让我弄弄屁眼。」剩下的壮汉怪笑着爬上刑床,骑在吴萍身后,扶稳了粉臀,一柱擎天的肉棒,朝着菊花洞刺了下去。
吴萍痛得脸如金纸,叫也叫不出来了,下身两个洞穴,前后插着三根铁棒似的鸡巴,仿佛已经撕裂了她的身体。
「是不是很过瘾呀?」高桥良扯着吴萍的秀皮,狞笑道:「你要是不说,我可以给你找十个,或是三十个男人的!」
吴萍不是不想说,而是无话可说,只能含着泪摇头,算是回答。
「不识死活的臭贱人!」高桥良一记耳光扫在吴萍的粉脸上,骂道。
「动吧,不要和她磨菇了,让她乐一趟,她自然会说的!」高桥南不耐烦地说,他在吴萍身下,却是动不了。
「让我动吧!」那个插着吴萍屁眼的壮汉叫道,他吸了一口气,扶着吴萍的粉臀,开始抽插地来。
「哗!……不……呜呜……停呀……苦死我了!」吴萍惨叫道,那个壮汉一动,吴萍更是痛不可耐,苦不堪言。
「快点!」高桥南喘着气叫,他和另外的壮汉挤在一起,能够维持着不掉出来,已经不容易了。
上边的壮汉使力的动了几下,更苦得吴萍双眼反白,好像快要失去知觉时,幸好另外一个壮汉的鸡巴也在这时溜了出来,才没有晕倒。
「别上来了,让我们乐过了,再轮到你吧。」高桥南叫道,配合上边壮汉的抽插,弓腰上挺,前后夹攻。
「要是不怕她咬掉你,这里还有嘴巴!」高桥良吃吃笑道。
那壮汉是害怕的,但是看见高桥南和另外的壮汉干得兴高采烈,却是欲火难禁,怪眼一转,想到了一个主意,转身而去,取了一个铁环回来,塞入吴萍的嘴巴,铁环搁在上下颚之间,便也不能合上嘴巴,才把鸡巴送进去。
吴萍玩具似的惨遭几个野兽蹂躏,身上三个孔洞,给怒目狰狞的鸡巴肆意摧残,饶她历尽风霜也禁受不起,最苦的是高桥南和身后的壮汉,他们合拍无间,共同进退,一人挥军挺进时,另一人亦狂抽猛插,两个洞穴中间的嫩肉,同时受到撞击,更使吴萍失魂落魄,死去活来。
由于吴萍体里擦满了淫药,高桥南三人的鸡巴,亦沾染了不少,遂使他们更是雄风勃勃,持久耐战,得以尽情发泄兽欲,轮番摆布着吴萍的身体,从不同的角度方位,把她肆意奸淫。
尽管淫药弄得吴萍春情勃发,但是在这样淫虐的摧残之下,如何是他们的敌手,终于一次又一次的尿了身子,待他们得到发泄时,已是昏死床上,人事不知了。
高桥良害怕弄死吴萍,也没有继续施暴,把她囚在密室里,打算迟些时再逼问印鉴的下落。
第二十四集 暴雨打浮萍
「高桥良损失惨重,屁也不敢放,真是奇怪。」山下皱着眉说,他正和松田岳军在办公室里闲聊。
「他不是不敢,而是四出侦查那批重武器的下落,意图夺取,那时便会动手了。」岳军说。
「他要是找得到,早已动手了。」山下不以为意道。
「但是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你可要小心才是。」岳军警告着说。
「你如何知道?」山下讶然道。
「因为我和他吃了一顿饭。」岳军答。
「甚么?」山下大惊失色道:「你怎会认识他的?」
「是高桥白使用美人计诱我前去见面,但是我此行本来是为了解决他的事,当然要见他了。」岳军含笑着说出事情始末,还坦言高桥良安排柴田,使用催眠术套取秘密,源源本本的说出来,只是隐暪了其中一部份,听得山下松田惊心动魄。
「真是卑鄙!」松田气愤道:「这样的小人,怎能和他打交道?」
「要不是与他虚与委蛇,如何探得他谋夺军火?」岳军继续说出一番话,听得两人喜形于色,拍案叫绝。
「他也应有此报了。」山下开心地说。
「但是那些军火可要小心,倘若让他夺去,那便麻烦了。」岳军慎重地说。
「放心吧,他找不到的,纵然找得到藏处,也夺不了的。」山下信心十足地说。
就在这时,岳军的手提电话响起,却是高桥白,幽怨缠绵的声音,使岳军怦然心动,牯应往天王饭店会面。
「不要脸的臭婊子!」山下待岳牢军挂线后骂道。
「老弟,你要小心才好,这个贱人欲壑难填,当年便曾用媚药害死了老大的独子。」松田告诫着说。
岳军含笑点头,知道这是山下和高桥良结怨的主要原因。
岳军在天王饭店里没有见到高桥白,只有高桥东在等候,原来是高桥良想见他,于是着高桥白约他会面,掩人耳目,岳军也想和他见面,于是在高桥东陪伴下,再度来到高桥良居住的精致小楼,经过金属探测器,留下所有金属物品,在那古色古香的书房,和高桥良会面了。
高桥良热情接待,也没有转弯活角,竟然开门见山,要求岳军把本来卖给山下的军火转售。
岳军暗暗好笑,知道高桥良以为自己中了柴田的暗算,必定会衷诚合作,故作为难,考虑了一会,才说转售不是不成,却要添上一个条件。
「甚么条件?」高桥良讶然问道。
「我们知道周先生最近得到了一公吨白货,倘若你能够代我们购下,我便奉送那些军火,算是你的回扣。」岳军说。
「一公吨白货?加上了运费,可不便宜呀。」高桥良吃惊地说,白货便是毒品,一公吨价值不菲,难怪他会吃惊了。
「可以在公海交易的。」岳军解释道:「我们和姓周的是同行,要是直接洽购,恐怕会戴上很多帽子,所以要你帮忙。」
高桥良以为只是举手之劳,又深信岳军的说话,立即取出密码本子,致电周先生。
原来这个姓周的十分神秘,虽然他们已交易多年,高桥良还是要利用音频电话,按下预定的密码,待姓周覆电。
「这个姓周的好像比我们还要神秘。」岳军嘀咕道。
「我认识他的义父,也曾见过他,知道他的底细的。」高桥良笑道:「他只是这几年才变成这样,又改名换姓,故作神秘吧。」
「甚么时候才有消息?」岳军问道。
「不会太久的。」高桥良道:「你的伤怎样?」
「好多了,伤口也不痛了。」岳军活动着手臂说。
「我已经给你报仇了。」高桥良笑着说出擒下吴萍,逼问印鉴的事。
「招供了没有?」岳军问道,暗念吴萍恐怕生不如死了。
「她斗不过我的!」高桥良笑道:「我知道你也喜欢这一套的,来看看我的手段,也给我出点主意。」
小楼原来有地下室,吴萍便是囚在那里,她给绳索缚在刑床上,手脚张开,身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在这个恐怖的地狱里,她从来没有穿上衣服。
从表面来看,除了有点憔悴和几道褪色的鞭痕外,吴萍好像没有受到太多伤害,身体也算干净,浅棕色的肌肤,仍然是光洁柔滑,娇嫩可爱,但是只有她才知道吃了多少活罪。
吴萍的身体还算干净,是因为那两个力士每天给她洗澡,洗澡时,自然少不了上下其手,肆意狎玩,然而和那些酷刑比较,这样的污辱,实在算不了甚么。
除了那天惨被高桥南等残暴的奸污外,还遭浣肠针刺,浣肠不必说了,最苦是浣肠之后的针刺毒刑,吴萍也曾让人刺青,饱尝针刺之苦,但是高桥良把尖针刺入她的阴道里,所以表面没有伤痕,只是刺了三针,便痛得她晕死了。
高桥良深谙用刑之道,不想在吴萍招供前,把她活活弄死,施刑之后,让她有时间休息复原,才得以苟延残喘。
「小贱人,看看是谁来了。」高桥良走到吴萍身畔说:「这位岳军先生让你枪伤,现在来看你呀。」
吴萍看见高桥良身后的年青汉子,芳心剧震,才知道他叫做岳军,想起自己赤身露体,竟然生出羞涩的感觉,凄然别过俏脸,不敢碰触那深遽的目光。
「老弟,可要出个主意,让这个贱人说话么?」高桥良握着吴萍的乳房玩弄着说。
「我也没甚么大碍,不和她计较了。」岳军摇摇头道,暗念这个吴萍如花似玉,不知为甚么会沦为黑帮的杀手。
「那便让她尝一下我的新玩具吧。」高桥良把连着一束电线的金属箱子,移在刑床旁边说。
「这是……!」岳军脸露异色道。
「这是电震器,可以增加闺房乐趣,也可以让人吃苦的。」高桥良抽出一根电线,把上边的铁夹子夹着吴萍的乳头说。
「你要弄死她吗?」岳军吃惊道。
「死不了的。」高桥良已经用铁夹子夹着两边的蓓蕾,手掌移往吴萍腹下,狎玩着桃红色的阴唇说:「这东西可以催情,可以让她快乐,有些调教师却用来调教女孩子,很有趣的。」
「……我真的不知道……为甚么还要折磨我!」吴萍哔怕地叫,因为高桥良正把铁夹子夹在她的桃唇上。
「不用骗我了,你要是不知道,阮中和如何会和你说那些话?」高桥良狞笑道。
「是他害我的……!」吴萍尖叫道。
「这个键盘就是控制器了。」高桥良笑嘻嘻地指着箱子的数字键盘说:「一二三催情,四五六极乐,七八九却是电震,没有人受得了的!」
「呀……不……呀……!」吴萍突然呻吟起来,原来高桥良已经按动了键盘的一字,给铁夹子夹着的地方,传来阵阵暖流,使她生出又麻又痒的感觉,好像给人爱抚撩拨似的。
「也许她真的不知道。」岳军吸了一口气道,看见吴萍娇靥微红,身体诱人地在刑床蠕动挣扎,还有那摇魂荡魄的娇吟低叫,不禁血脉沸腾。
「那便算她倒霉了。」高桥良笑道。
「……呀……噢……呀……噢……!」吴萍感觉愈来愈难受了,铁夹子传来的震动和暖流,一浪接一浪地刺激着脆弱的神经,使她遍体酥麻,气息啾啾。
「看,她的淫水流出来了!」高桥东兴奋地说。
「这只是一级,是用来热身的,二级开始便更有趣了。」高桥良格格怪笑,按下了键盘的二字道。
吴萍呻吟的声音变得高亢起来,身体失控地在刑床上挣扎着,红扑扑的肉洞水光荡漾,夹着铁夹子的桃唇还好像在颤抖。
「这东西比甚么春药还有效!」高桥东赞叹道。
「好戏还在后头呢!」高桥良按下三字说,接着取过了一根连着电线的金属棒,棒子加上手柄有尺许长,分成三段,粗大肥壮,顶端差不多有鸡蛋大小,有如男人的龟头,棒尖还有尖利的细毛,每一段连接的地方,也有细毛,却是一根金属伪具。
「再劝她一下吧,这样漂亮的女孩子,要是弄坏了,实在可惜。」岳军摇头道。
「当年我在南京,还没有见过这样倔强的女人,她说不说也没关系,可以趁机乐个痛快。」高桥良按动键盘的四字,手里的金属棒便转动起来。
此际吴萍彷如那天涂上「春上春「一样,双颊酡红,媚眼如丝,裸体在刑床上艰难地蠕动着,哼叫的声音忽而高亢,忽而低沉,因为金属夹子传来的电流也是时强时弱,强的时候,好像让人粗暴地狎玩,使她又痛又痒,弱的时候,却像情人的妙手,轻挑慢捻,使她如痴似醉。
「你要尝一下么?!」高桥良怪笑一声,金属棒子撩拨着那涕泪涟涟的肉洞说。
「喔!」棒子末端的硬毛才碰触着吴萍的身体,她便尖叫一声,纤腰弓起,奋力的迎了上去。
「说呀!」高桥良捉狭地让棒子在洞外徘徊着说。
「给我……喔……全给我!」吴萍忘形地扭动纤腰,捕捉着棒子叫。
「你肯招供了么?」高桥良把棒子抵在两片肉唇中间问道。
「……噢……要我说甚么也行……给我……呀……再进去一点……!」
吴萍失魂落魄地弓起柳腰,吞噬了棒子的末端叫。
「那你说呀!」高桥良的棒子进去了一点说。
「喔……给我……呀……痒死人了!」吴萍嘶叫着说。
「也罢,先让你乐一趟吧!」高桥良手中一沉,棒子便尽根捅了进去,剩下五、六寸长短的手柄留在牝户外边说。
棒子捅了进去,并没有让吴萍好过一点,反而更是难受,因为棒子不独送出暖洋洋的电流,还不住地转动,末端和中段接口处的细毛,锲而不舍地磨擦着阴道的嫩肉,那种麻痒更非笔墨所能形容的。
「天呀……救救我……我……受不了了……!」吴萍喘着气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着。
「老爷子,你说四五六是极乐,这样只会使她更苦,如何能够极乐呀?」岳军好奇地问。
「能够的,只是要花多一点时间,终于会得到极乐的。」高桥良解释道:「
要快也可以,只要按六便成了。」
高桥良按下了数字键盘的六字后,吴萍扭动得更是剧烈,叫唤的声音也更是淫靡,然后尖叫一声,好像没有气力似的瘫痪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这够快了吧!」高桥良吃吃怪笑,按停了电箱,才把电棒抽出来,张开的肉洞也涌出一缕白色的浆液,原来吴萍已经泄了身子。
「六号有甚么特别,好像差不多似的。」高桥东奇怪地说。
「看仔细了!」高桥良把湿濡的电棒在吴萍的大腿揩抹了几下,然后再开动电制道。
岳军看到了,电棒分作三段,末端和中间的一段,开动后便会转动,四和五的分别只是快慢不同,只是单向转动,但是开动「六「时,却是交替反向转动,而且忽快忽慢,加上发出的电流,自然更是难受了。
「原来如此!」高桥东拍手大笑道。
「小贱人,乐也乐过了,还不说?」高桥良把电棒在吴萍的牝户撩拨着说。
「我……我叫吴萍,是越南幻影帮的杀手……。」吴萍喘着气说,偷眼看见岳军目灼灼的看着她的身下,不禁粉脸通红,含羞别过粉脸。
「印鉴藏在那里?」高桥良继续问道。
「……我真的不知道,是阮中和害我的!」吴萍嗫嚅道。
「不识死活的小贱人!」高桥良怒骂一声后,电棒发狠的插进了吴萍的阴户说:「这电震器可以让你快活,也可以让你吃苦的!」
吴萍哀鸣一声,只道高桥良继续用电棒使她出乖露丑,心里难过,禁不住泪流满脸,岂料当高桥良按下数字键盘的七字时,乳房和下体立即受到电击,特别是下体,椎心裂骨的痛楚,从洞穴深处直透五脏六腑,痛得她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娇躯狂震。
「小贱人,你斗不过我的,这是最低度的电击,再往下去你可受不了的!」
高桥良狞笑道。
「……你……电死……我……我也……不知道的!」吴萍呻吟着叫。
「好,我就电死你!」高桥良怒喝道。
「不……哗……!」吴萍厉叫一声,身体失控地跳动着,原来高桥良按下八度按纽,剧烈的电击,痛得她叫也叫不出来了。
「老太爷,我看她真是不知道的,阮中和为人狡猾,多半利用她来做待罪羔羊吧。」岳军劝阻着说。
「难道她没有说谎……?」高桥良犹疑不决道。
「还是换个法子吧,这电震器太是歹毒,很容易弄死她的。」高桥东也说。
「对了,让她歇一下吧。」岳军也不待高桥良答应,拔出了电棒,岂料电棒离体,金黄色的尿液,便如喷泉般直射而出,原来吴萍在酷刑的折磨下,小便失禁,虽然没有喷在岳军的头脸,却也弄湿了他的衣服,煞是狼狈。
「老弟,小心!」高桥良赶忙扶着跳开了的岳军说:「你真是敏捷,当年我在南京时,也曾给一个女犯喷得头脸都是哩。」
吴萍羞愧交杂,急得朱唇抖颤,好像有话说似的,最后却是哽咽失声,泪如泉涌,没有说出一言片语。
「没事,小意思吧。」岳军道,虎目射出柔和的目光,朝着吴萍点头微笑,好像抚慰这个可怜的美女。
「看在岳先生脸上,暂时饶了你!」高桥良悻然骂道。
泪眼模糊中,吴萍看着岳军和高桥父子离开,胸中凄苦,感觉从此要和这个年青汉子永别了。
第二十五集 寻乐警淫娃
岳军的心情应该是愉快的,因为高桥良终于顺利和周先生连络,伪称有意购入那一吨毒品,周先生亦答应尽快回覆价钱,使岳军要办的事,大有进展,也让他发现高桥良和周先生连络的方法,只要取得那本密码本子,该有线索找到周先生了。
然而岳军离去时,心情却是沉重的,他总是忘不了吴萍可怜的样子,也知道她的苦难没有过去,还要备受摧残,满足高桥良的变态畸行。
回家途中,竟然再次接到高桥白的电话,邀他往香闺会晤,岳军也想趁机打探多一点高桥家的人和事,于是答应赴约。
高桥白穿着一袭奶黄色的混丝曳地长裙,轻柔的衣料,紧贴着灵珑浮突的胴体,粉红色的蓓蕾在衣下约隐约现,见到岳军后,轻盈地在他身前转了一个身,媚态撩人地问道:「我漂亮么?」
「漂亮!」岳军双眼发直道,原来高桥白的曳地长裙是露背的,雪白滑腻的粉背,光滑如丝,裙子不独露背,而且露腰,还露出了大半个白雪雪的屁股,整件衣服好像只有身前的薄布。
「我还道你有了梨子,便不理我了。」高桥白喜孜孜地拉着岳军坐下说。
「那个梨子?」岳军不明所以道。
「就是那个A片的小明星,你不是很喜欢看她的戏吗?」高桥白说。
「是她……?」岳军心中一凛,知道是高桥良派人跟纵,发觉自己常往看A片,才会利用梨子,设下催眠陷阱,故意装作向往的样子说道:「和她在一起,比看戏还有趣。」
「难道和我在一起没趣么?」高桥白把香喷喷的娇躯靠在岳军怀里说。
「不是,但是和她在一起可刺激得多了。」岳军诡笑道。
「我也能让你刺激的!」高桥白神秘地说。
「甚么样的刺激?」岳军欲火上冒,忽地记起一件事,问道:「告诉我,山下的儿子是不是受不了你的刺激而死的?」
「这是山下胡说!」高桥白叫屈道:「是他自己不自量力,吃了强力的春药想一箭双雕,却兴奋过度,才……」
「才死在你身上是不是?」岳军问道:「你说一箭双雕,还有一个是谁?」
「……我……忘记了。」高桥白粉脸变色,螓首低垂,淫荡地在岳军隆起的裤裆揉动着说:「你好凶呀!」
「小淫妇!」岳军骂道,知道高桥白该不会忘记,而是不想说出来吧。
「岳大哥,我让你瞧点好东西。」高桥白从旁取来电视遥控器说。
「甚么东西?」岳军问道。
「二叔和你一样,最爱看A片,这是他的珍藏,那天他说这是拍得最好的,我乘他不觉取的。」高桥白按动摇控器说。
电视机有影像了,一头狼狗趴在一个不挂寸缕,手脚锁在一起,下身涂满了黄油的女子腹下,舌头在光滑无毛的牝户舐吃着,虽然瞧不见那个女子的脸孔,但是只看她没命地扭动,便知道她是多么难受了。
「倘若让我那便宜姐姐看这套戏,她一定会试一下的。」高桥白紧张地抱着岳军的手臂说。
「你还有姐姐吗?」岳军奇怪地问,狼狗的毛腿趴在女子的腿根,舌头抵着肉缝乱镰钻,瞧得岳军血脉沸腾。
「是同母异父的姐姐,名叫森麻芳代,最喜欢男人的舌头,她告诉我,现在的丈夫也是因为吃得她痛快才结婚的。」高桥白说。
「她是干甚么的?」岳军随口问道,暗念她的姐姐自然不是甚么好女人了。
「她甚么也不干,她的男人却是给老头子管帐的。」高桥白说。
岳军正考虑如何打听那个男人的名字,忽然低噫一声,原来电视机里出现由美的脸孔,醒悟这盒录影带定是由美落在高桥南手里,惨遭凌辱时拍下的。
「这个女的长的不错,前半部是几个男人把她轮奸,很火爆的。」高桥白兴奋地说。
「别看了,让我带回去慢慢欣赏吧。」岳军说。
「为甚么不看?」高桥白奇怪道。
「现在没空!」岳军怪笑一声,把高桥白横身抱起。
就在这时候,高桥白的电话突然响起,她满心不愿地接听:「是你……阿浓……是甚么……噢……你直接告诉爷爷好了。」
「谁呀?」岳军待高桥白挂线后,不经意似的问道。
「是……是一个朋友。」高桥白脸色有异,随即换上迷人的笑容道:「岳大哥,我给你擦背好吗?」
「不,我要寻点刺激!」岳军冷哼道,知道来电的定是绫秀,想不到她这么快便查出那批重武器的下落,其实很简单,他假装给柴田催眠时,曾经暗示每天有人向山下报平安,只要查出甚么人来电,便不难找到那批重武器藏在那里了。
「你要甚么刺激?」高桥白旎声道。
「我要把你这个小淫妇缚起来,看你有多浪,然后……!」岳军淫笑道。
「然后怎样?」高桥白喘了一口气说。
「然后弄死你……要你死许多次!」岳军狞笑道。
「你……你不会弄伤我吧?」高桥白芳心剧跳问道。
「伤倒不会,但是要看你如何讨侥!」岳军狞笑道。
「我不会讨饶的……没有绳子,用丝袜成么?」高桥白淫荡成性,感觉说不出的刺激。
「岳大哥,你绑得太紧了!」高桥白可怜兮兮的说,她的手脚给丝袜四马攒蹄似的反缚在身后,元宝似的仰卧床上,虽然衣服还没有脱下来,可是单薄的布料,根本掩不住衣下的无边春色。
「小淫妇,可试过给人缚起来干呀?」岳军冲动地叫,手掌覆在涨卜卜的肉球上搓面粉似的揉捏着。
「没有……给我把衣服脱下来吧!」高桥白呻吟着说。
要脱下那件不像衣服的裙子本来不难,岳军却不耐烦似的双手一分,硬把轻薄的裙子撕下,高桥白那羊脂白玉的胴体,便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里,纤毫毕现。
「美吗?」虽然高桥白不能动弹,还是卖弄似的挺起胸脯说。
岳军吸了一口气,不知如何,吴萍的倩影又浮现在脑海之中,不由自主地把两女暗暗比较。
论姿色,一个冶艳风骚,热情如火,一个清丽冷傲,凛若冰霜,春兰秋菊,真是各擅胜长,论身裁,两女都是豪乳蜂腰,盛臀美腿,难分高下,一个是肌肤胜雪,香腻软滑,一个是热带风情,青春焕发,全是少见的美人儿。
再看那风流洞穴,高桥白虽然放浪滥交,阅人不少,可没有吴萍那般历尽沧桑,饱受摧残,但是深心处,岳军感觉高桥白纵惰欲海,只是贪图肉欲的享受自愿给人缚起来,便是为了追求新鲜的刺激,吴萍却好像有难言之忍,为势所逼,才任人鱼肉,想到她落在高桥良手里,不知还要受到怎样残忍的刑求,更是郁结难解,气愤不平。
「……床头柜有些小玩意,你可要试一下呀?」高桥白荡态撩人地说。
岳军拉开床头柜,竟然找到了电震器,震蛋,还有羊眼圈,忍不住问道:「
你怎会有这些东西的?」
「……人家也有需要嘛。」高桥白理所当然道。
岳军冷哼一声,捡起震蛋,张开了牝户,便把震蛋投了进去。
「岳大哥,亲我……亲亲我……!」高桥白淫荡地叫,看见岳军离床而起,四处张望,奇怪地问道:「你找甚么?」
「看看有甚么东西,让你这个小淫妇好看!」岳军森然道。
「你……你还要甚么?」高桥白呻吟道,震蛋开始在肉洞里肆虐,彷如虫行蚁走,使她浑身酥麻。
不一会,岳军回来了,他已经脱掉衣服,手里拿着电动牙刷,笑吟吟道:「
小淫妇,可要试一下这个么?」
「你……你真是坏死了,人家……呀……明早还要用来刷牙呀!」高桥白抗议似的叫。
「让我给你刷干净吧!」岳军靠在高桥白身畔,开动了电动牙刷,在樱桃似的奶头点拨着说。
「呀……不……痒呀……噢……不要!」高桥白颤着声叫。
岳军纵横花国,深悉女孩子敏感的地方,此际以电动牙刷代替催情妙手,自然是如臂使指,事半功倍,他的牙刷围着峰峦的肉粒团团打转时,同时也手口并用,嘴巴轻吻高桥白的头脸耳朵,指头却在其他的地方逗弄撩拨。
「小淫妇,是不是很有趣呀?」岳军咬啮着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奶头,牙刷慢慢移到全无赘肉的小腹上说。
「呀……你……喔……痒死人了……!」高桥白失魂落魄地叫。
「这里好湿呀!」岳军把牙刷抵着湿濡的肉缝说。
「是……给我……呀……快点给我……我受不了了!」高桥白喘着气叫,她内有震蛋肆虐,外受牙刷煎熬,早已春潮泛滥了。
「让我给你抹干净吧。」岳军捡起一块破布,在高桥白的牝户揩抹着说。
「别抹了……呀……我……我要你的鸡巴!」高桥白咬牙切齿道。
「待你的淫水浸湿这块布,我便给你吧!」岳军诡笑道。
「不……不行的……岳大哥……好哥哥……呀!……给我……不……不能进去……!」高桥白尖叫道,原来岳军正把电动牙刷捅进她的阴道里。
岳军怎会住手,记起吴萍给电棒折磨时的情形,使他变得铁石心肠,牙刷游遍了牝户内外每一寸地方,然后抵着发情的阴蒂上磨擦着。
「……亲爱的……呀……你好狠心……呀……别再弄了……人家要给你弄死了……求你……呀……解开我吧!」高桥白花枝乱颤,浪叫不停,可是她既不能闪躲趋避,叫唤也是徒然,自然吃尽苦头了。
「你要这个吗?」岳军跨在高桥白头上,勃起的阳具在高桥白的眼前跳动着说。
「是……给我……我要!」高桥白尖叫着说。
「你给我吃一下,吃得我高兴,我便让你乐个痛快!」岳军握着怒目狰狞的肉棒在高桥白的朱唇撩拨着说。
「不……他……他脏死了!」高桥白害怕地别过去俏脸叫道,虽然她人尽可夫,却从来没试过给男人作口舌之劳。
「是你不要,不是我不给你呀!」岳军吃吃怪笑,转头伏在高桥白腰下,电动牙刷又再肆虐了。
「喔……不要……呀……给我……我吃了!」高桥白嘶叫着说。
岳军开心大笑,感觉终于给吴萍出了一口气。
第二十六集 事败遭凌辱
「你甚么时候再来看我?」高桥白依依不舍地抱着岳军的臂弯说。
「昨夜你要生要死,不是害怕了么?」岳军诡笑道。
「我不害怕!」高桥白俏脸生春嗔道:「不过,你也真狠,半点也不怜着人家。」
「我还没有用鞭子呢!」岳军哂道,暗念昨夜特别狂暴,相信高桥白也是苦多乐少。
「那……那会很痛的!」高桥白脸露异色道。
「我喜欢!」岳军唬吓似的说。
「狠心的冤家!」高桥白顿足道:「告诉我你还要甚么,我去买回来吧!」
「甚么?你也喜欢吗?」岳军出乎意料道。
「我不知道,只是……昨夜很刺激!」高桥白脸泛桃红说道,原来她天生淫荡,阅人不少,却从来没有人让她得到真正的满足,岳军不独在床上征服了她,性虐的玩意,更是新鲜刺激。
「小淫妇!」岳军骂道。
「是……我是的!」高桥白聒不知耻地说说:「你留下来,和小淫妇吃午饭吧。」
「不行,我还有事要办。」岳军摇头道,有心探望由美,顺道交还录影带,本来想告诉高桥白,绫秀已经败露行藏,着她逃走,却恐怕误了大事,暗念绫秀暂时该没有危险,便隐忍不发。
岳军错了,绫秀已是祸及眉睫,危在旦夕了。
绫秀奉命查探甚么人近日常常致电山下,办公室的电话易办,他的手提电话却大费周章,灵机一触,遂以山下秘书的身份,从电话公司查询他的谈话记录,终于查出哲也每天均从阿浓那里致电山下,完成任务。
这一天,绫秀没有上班,岂料电话公司好心做坏事,致电查询可有的其他需要,凑巧山下接听,使他大起疑心,检查绫秀的办公桌,发现案头写着一个电话号码。
「这电话不是阿浓的吗?」松田变色道:「难道她……?」
「你立即打电话告诉哲也小心,然后带人增援,把东西搬走,我去拿下那贱人,希望她还没有向高桥良报告。」山下断然道:「办妥后,回黑积廊会合。」
「要是他敢去动那些东西,我一定要他灰头土脸的!」松田咬牙道。
绫秀独居一橦多层大厦的小单位,在家里,她穿着简单朴素,白色的通花衬衣,衣下也没有挂下乳罩,剪去裤管的丹林布裤,好像热裤似的,突出了修长白皙的美腿,印花彩帕包裹着秀皮,清雅秀丽。
「山下先生,找我有事吗?」绫秀发觉山下领着两个壮汉到访,忐忑不安地问道。
「不错。」山下关上了门,冷冷地说:「你知道阿浓之家是甚么地方吗?」
「我……我不知道。」绫秀暗叫不妙,怯生生地说。
「那里是妓院,客人都有特别的需要,喜欢把女孩子整治得死去活来,以作发泄。」
山下讪笑似的说:「你抄下阿浓的电话,是不是想到那里上班呀?」
「……我……我没有……!」绫秀颤着声说。
「你看这是甚么?」山下森然递上绫秀写上了电话号码的纸片道。
「我……我……!」绫秀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还有,你为甚么和高桥白那婊子见面,把电脑的资料交给她?为甚么要出卖我?」
山下咆吼着说。
「我……!」绫秀知道事情败露,更是无言以对,可是山下拦着门户,两汉虎视眈眈,跑也跑不了。
「说呀!为甚么出卖我!」山下暴跳如雷道:「我虽然死了儿子,却待你彷如媳妇,你还有人性没有?」
「胡说,我不是你的媳妇!你儿子是禽兽,是他迷奸我的!」绫秀悲愤莫名地叫。
「哦,所以你便出卖我了!」山下如梦初醒地道:「带走,把这个贱人带回去!」
「不……救命……救命呀!」绫秀尖声大叫,想夺门而走,却给两个恶汉制住。
「把她缚起来再说。」山下冷冷的说。
绫秀自然是奋力反抗,但是那里敌得过两个如狼似虎的壮汉,转眼间便给他们扯掉电话线,把手脚牢牢绑紧,还把她的头巾塞进嘴巴,使她不能呼救。
「看看有甚么东西可以把她藏进去,然后带返黑积廊。」山下蹲在绫秀身旁悻声道:「我的儿子迷奸你吗?我便让你尝一下给人强奸的滋味!」
绫秀默默地流着泪,知道劫数难逃了。
没多久,两个壮汉找到了一个旅行箱,绫秀娇小灵珑,给他们塞了进去,好像行李似的拿走了。
「岳大哥……谢谢你……呜呜……谢谢你!」由美俯伏岳军身前抽泣着说,她看过了岳军带来的影带,知道是当日高桥南摄下的丑态。
「快点起来!我也是机缘巧合,才得到这盒影带,没出过甚么气力的。」岳军手忙脚乱地扶起由美说:「要是有机会,我会杀了高桥南,给你报仇,那时才谢我吧。」
「不……你别去。」由美紧张地说。
「为甚么?」岳军奇怪道。
「我不要你冒险!」由美伏在岳军怀里泣叫道。
「别这样,我还没有吃饭,烧点甚么给我吃?」岳军抚慰着说。
「你喜欢吃甚么?」由美抹去泪水道。
「随便一点便成了,我很累,吃完饭想歇一下。」岳军道。
「是,待会我给你按摩!」由美知道岳军留下,破涕为笑道。
由美烧饭时,岳军忙碌地摇了几个电话,讲完电话后,由美也烧好饭了。这顿饭吃得很愉快,由美妻子似的用心侍候,体贴入微,虽然是家常便饭,岳军却是胃口大开,也使由美欣喜莫名。
「岳大哥,你在床上歇一会,我去换件衣服再来侍候你。」由美收拾妥当,粉脸微红道。
岳军当然不会反对,但是躺了上床后,看见由美害羞似的躲进浴间,不禁奇怪,由美和他有肌肤之亲,换衣服也不用躲进浴间,好奇心起,于是下床窥看。
「你干甚么?」岳军看见由美在浴室里掀起裙子,好像有所动作,笑吟吟地问道。
由美扭动,发觉岳军撞了进来,顿时耳根尽赤,羞人答答地说:「这两天我……我没有刮干净,所以……」
岳军本来不明所以,接着看见由美手里拿着须刨,恍然大悟,胸中一热,探手把她抱入怀里说:「让我帮你!」
由美驯若羔羊地让岳军把她抱到床上,自行拉高裙子,怯生生地说:「美雪……说你不喜欢人家穿底裤,所以我……也没有。」
「乖孩子!」岳军更是血脉沸腾,看见滑赚娇嫩的桃丘上,长着一层轻盈短小、柔软乌黑的茸毛,忍不住轻抚着那迷人的禁地,说:「别刮了,刮伤了可不好。」
「你不是喜欢吗?」由美小声道。
「这样我也喜欢。」岳军心中一荡,好像香泽微闻,情不自禁地便低头吻下去。
「不……不要!」由美害怕地护着腹下,闪躲着叫。
「怕痒么?」岳军笑嘻嘻地说。
「……那里……那里脏……。」由美红着脸说。
「原来你没有洗澡么?那我给你洗一下吧!」岳军吃吃怪笑,按着由美的腿根,再把头脸凑了下去。
「你怎么回来了?阿浓那里没事吧?」山下带着绫秀去到黑积廊时,赫然见到神色阴沉的松田。
「完了,都完了!」松田愤然道:「高桥良没有人去,却报了警,除了警察外,还有自卫队,哲也想逃跑,却给当场射杀。」
山下颓然坐下,又是警察,又是自卫队,派驻守卫的手下,只能束手就擒,这一趟不独损兵折将,待被捕的手下招供,自己也难逃法网,多年基业,也毁诸一旦。
「老大,阿浓和三个兄弟被捕,我已经着人传话,把所有的事全推在哲也身上,该没有大不了的。」松田好像看透山下的心思道。
「干得好,我会找律师,应付警察的盘问的。」山下舒了一口气,愤然道:「但是,我一定要报仇的!」
「老大,拿到了绫秀那贱人没有?要不是她通风报讯,我们也不会这么狼狈了。」松田愤愤不平道。
「跑?她能跑到那里?她在箱子里,找个清静的地方,便可以出口气了。」
山下狞笑道。
「这里不行,警察会来搜查的。」松田烦恼道。
「那么去桃园吧,也可以避一避风头。」山下悻然地道:「和这个贱人在一起,不会无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