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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8/08 00:38 / 819 / 38
【小说】铁汉之扶桑风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8 00:43:15

第二十七集 辞穷苦难言
  狡兔三窟,山下是黑道中人,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经常预备逃亡和匿藏,桃园是其中一处躲藏的地方,这里清静隐秘,守卫严密,四通八达,纵然给警察围捕,脱身也不难,只有他的亲信,才知道这个地方。
  绫秀重见天日时,已是置身一个灯火通明的房间,看见身前的山下和松田,便不禁冷汗直冒,不寒而栗。
  「她招供了没有?」松田把绫秀从旅行箱提出来,放在木床上说。
  「招了,不用再问了。」山下寒声道:「她的嘴巴除了用来叫床和叫苦外,便没有其他用处了。」
  「还有的……。还可以用来吃鸡巴的!」松田笑嘻嘻地抽出塞在绫秀口里的布巾。
  「……你……你们要怎样?」绫秀喘着气叫道,她的手脚绑得结实,衬衣也在反抗时敞开,半边粉乳裸露衣外,可真狠狈。
  「没有听清楚吗?告诉你,我要把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先奸后杀,这是出卖我的报应!」山下执着绫秀的衣襟,左右一分,撕开了轻薄的衬衣,挺秀娇柔的胸脯,便赤裸裸的暴露在灯光里。
  「不……!」绫秀哀叫一声,嚎啕大哭道:「不要……呜呜……救命……杀人呀……救命……!」
  「好一双奶子!」松田握着绫秀的乳房搓捏着说。
  「不要碰我……放开我……!」绫秀恐怖地叫,奋力扭动着身体,然而又怎能逃出松田的魔掌。
  「何止要碰?我还要强奸你,还要给你找很多男人,让他们轮奸你!」山下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我会报警的……呜呜……你们跑不了的!」绫秀哭叫着说。
  「难道我会让你活下去么?」山下森然道:「我会弄死你的,但是要你慢慢的死,死得很惨,也死得很苦,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你们……呜呜……放过我吧……不要!」绫秀尖叫道。
  「叫吧,你叫得愈大声,我便愈痛快!」山下哈哈大笑,动手解开绫秀脚上的绳子。
  「解开她吗?」松田笑问道。
  「不,这样才能把裤子剥下来呀。」山下怪笑道。
  「不……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绫秀没命地踼着腿,但是踼不了几脚,两条粉腿便分别给山下松田握紧,接着还给他们把短裤剥下,身上便只有白色印着小红花的绵布内裤。
  「可爱的小裤子呀!」松田一手握着绫秀的足踝,另一只手抚玩着滑腻如丝的粉腿,朝着大腿根处靠近说。
  「待我把这小裤子剥下来,看看是小裤子好看,还是里边的东西好看吧!」
  山下的怪手也像松田般直薄禁地,肥大的指头却从裤沿探了进去。
  「呜呜……不要……呀!……住手……呜呜……不!」绫秀惊天动地的惨叫着,原来山下的指头已经碰触着那娇柔的肉丘,然后在凄厉的哭叫声中,绫秀身上最后一片屏幛,也离开了她的身体。
  「好东西!」松田双眼放光,目不转睛地说。
  「除了我的孩子,还有甚么人碰过这里?」山下碰触着芳草菲菲的三角洲,说。
  「别碰我……呜呜……求求你……咬哟!……痛呀……!」绫秀哭声震天地叫,因为山下的指头已经硬闯进肉缝里。
  「很紧凑,好像处女一样!」山下慢慢抽出指头说:「过了今天,不知道还是不是这样。」
  「饶了我吧……呜呜……求求你……我……呜呜……我总算是你儿子的女人呀!」绫秀凄凉地叫。
  「我儿子的女人?你出卖我时,可记得你是我儿子的女人?」山下冷哼道:「松田,帮忙把她的腿吊起来,待我干完了她,然后轮到你。」
  「不……呜呜……住手……呜呜……你们住手……呜呜……你们不是人……
  呜呜……救命!……不要碰我……走开呀……!」绫秀尖叫不停,疯狂似的抗拒着,结果还是让他们粗暴地张开了粉腿,吊在半空中,彷如待宰的羔羊,任人鱼肉。
  「小贱人,你尝完儿子的鸡巴,还有机会尝老子的,可以比较一下,看看那个利害一些吧!」山脱掉裤子,抽出了丑陋的肉棒。
  「救命……强奸呀……不要……呜呜……不!」绫秀绝望地痛哭着。
  「叫吧,尽管叫好了!」山下爬在绫秀身上,握着勃起的鸡巴,抵着紧闭的肉缝磨弄几下,便使劲狂刺。
  「哎哟!」绫秀下体传来剧痛,禁不住厉叫一声,眼泪缺堤似的汨汨而下。
  想到自己清白的身体,竟然先后毁在山下父子手中,更是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山下却是不得其门而入,因为绫秀生平,除了给他的儿子迷奸那一次,便没有其他男人,而且情欲未动,更没有润滑的分泌,弄得山下满头大汗,还是不得要领。
  「小贱人!」山下怒骂一声,把唾沬吐在掌心,擦在鸡巴上,然后用指头强行张开绫秀的阴唇,龟头抵着娇小的肉洞,奋力的挤了进去。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出去……不要进来……!」绫秀呼天抢地般惨叫着,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惨痛的回忆,又再涌现心头。
  绫秀的童贞是给山下的儿子毁掉的,破身时,却是吃下迷药,不醒人事,事后醒来,落红片片,下身仍然痛不可耐,实在不能想像洞穿处女膜时会有多痛,从此绫秀守身如玉,完全没有其他的男人,无论精神肉体,也和未经人道的黄花闺女,没有多大分别,此际山下强行闯关,除了带来肉体的痛楚,心灵的创痛,更使她痛不欲生。
  山下喘了一口气,压下阴茎传来的快感,便开始抽插起来,尽管紧凑的玉道使他举步维艰,还是粗暴地狂抽猛插,把绫秀肆意摧残。
  抽插了数十下后,绫秀已是痛得脸无人色,汗下如雨,只能张开嘴巴急喘,叫也叫不出来时,山下却也压不下身体里的快感,忽地龟头发麻,一缕热气自丹田涌起,忍不住怪叫几声,奋力冲刺了几下,就在绫秀体里爆发了。
  「老大,这妮子还可以吗?」旁观的松田冲动地问道。
  「……很好……和处女差不多……!」山下喘了几口气,才抽身而出,随着他的引退,一缕鲜红,却从绫秀的牝户汨汨而下。
  「她……她还是处女呢!」松田惊叫道。
  「是吗……!」山下低头一看,愤然道:「贱人,血也流出来了,还胡说我的儿子迷奸你吗?」
  绫秀默默地流着泪,没有说话,也不知该说甚么,但是下体痛如火烧,比那一趟给山下儿子奸污后还要苦,至于为甚么会两次落红,更是不明所以,不过无论如何,清白的身体还是给山下沾污了。
  事情其实很简单,绫秀的处女膜,不错是给山下的儿子毁了,但是经过那一次她便没有其他的男人,还有点残存体内,再经山下蹂躏,自然流血了。
  「老大,这是无心插柳呀!」松田搓着手说。
  「甚么无心插柳,我是存心插烂她的浪屄的!」山下冷笑道:「轮到你了,她不当我的儿媳妇,便让她当婊子好了。」
  「……不……呜呜……不要来了……你们会弄死我的!」绫秀泣叫道。
  「贱人,我就是要弄死你!」山下残忍地说。
  松田哪管绫秀的死活,脱掉裤子便腾身而上,虎虎生威的肉棒,一鼓作气,直插湿漉漉的牝户。
  尽管没有山下进入时那么痛,但是绫秀新创未愈,松田更是粗暴凶悍,一刺到底,横冲直撞,苦她的哀号不已,惨叫连连,却是比甚么酷刑还要难受。
  松田强横地冲刺着,紧凑的玉道,固然使他畅快莫名,但是最大的乐趣,却是绫秀的叫唤悲啼,使他兽性勃发,倍是兴奋。
  绫秀开始习惯下身的痛楚时,松田亦是进退自如了,他兴奋地快马加鞭,狂抽猛插,好像要整个人挤进去似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松田突然怪叫起来,疯狂地抽插几下,把胸中欲火,尽数倾吐在绫秀体里后,才翻身下地,感慨似的说:「处女真是与众不同!」
  「还要再干一趟吗?」坐在一旁抽烟的山下问道。
  「现在怎么行?你来吧!」松田摇头头,随手取过掉在床边的衬衣,揩抹那开始萎缩的鸡巴。
  「我也不行了,但是外边还有,你看要多少个男人,才能操烂她的浪屄,让她死得风流快活?」山下森然道。
  绫秀闻言,骇得失声而叫,魂飞魄散地哭叫道:「不……呜呜……不要……
  我以后也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不敢?」山下冷哼道:「迟了,要不活生生的弄死你,如何能消我心头之恨!」
  「……不……呜呜……不要……!」绫秀急得嚎啕大哭,死已经可怕,倘若给人轮奸而死,更是可怕了。
  「老大,别忙着弄死她,漂亮的女人,留下来还是有用的。」松田笑嘻嘻地狎玩着绫秀的胸脯说。
  「这样的贱人,留下来有甚么用?」山下气愤道。
  「别杀我……你……你要我干甚么也成的!」绫秀哀求道。
  「可有告诉岳老弟我们在这里?」山下不置可否,转头问道。
  「还没有,对了,这样的美人儿,他也不该错过的。」松田淫笑道。
  「你尽快把他接来,看看他的货甚么时候抵达,也可以给我们出点主意。」
  山下说。
  「她呢?」松田问道。
  「解开她吧,暂时囚在这里,大家寻点乐子好了。」山下冷笑道。
  松田依言解下绫秀,锁上房门,便和山下离去了。
  虽然解开了绳索,绫秀还是手酸脚软,瘫痪床上急喘,歇了好久,才有气力爬起来,但是下体痛不可耐,看见腹下一片殷然,娇嫩的桃唇红红肿肿,秽渍斑斑,不禁悲从中来,泪如泉涌。
  眼泪差不多流干后,绫秀才抬起头来,环目四顾,发觉除了紧锁的门户外,也没有窗户,不见天日,更不知是甚么所在,房间只有木头桌椅和身下的板床,石地土墙,阴森可怖,和牢房没有分别。
  绫秀找不到清洁身体的用具,无奈取过包头的彩巾,含泪揩抹身上的秽渍,勉强弄干净后,才穿上破碎的衣服,但是内裤衬衣却沾染着男人的精液,那是山下松田用来清洁后留下的,内裤自然不能再穿了,衬衣在山下扯下来时撕裂了,钮扣也掉了几颗,差不多不能蔽体,更使她凄酸难禁,泪流不止。
  事到如今,绫秀知道自己的生死完全在山下手中,蝼蚁尚且贪生,能够不死固然最好,要是难逃一死,却望死得痛快。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8 00:43:26

第二十八集 势危悲无奈
  「啊……岳哥哥……啊……哥哥……啊啊……啊……啊啊啊!」由美使劲的抱着身上的岳军,香汗淋漓的娇躯奋力地弹跳着,叫唤的声音更是响澈云霄。
  岳军知道由美的高潮又来了,腰下继续使劲,才抽插几下,由美口里便吐出极乐的声音,阴道的深处,也传来阵阵动人的抽搐,岳军于是深藏洞穴深处,放松自己,尽情享受那畅快的一刻,然后和她一起登上极乐的峰巅。
  「啊……给我……好哥哥……全给我!」由美摇魂荡魄的叫唤着,四肢好像鱆鱼的触须,发狠地纠缠着岳军的身体。
  爆发过后,岳军可没有忙着起来,因为大多数的女孩子,在这个时候,除非特别讨厌身上的男人,要不然,都是喜欢继续享受那种充实的感觉,甚至一起进入梦乡,他深信由美是喜欢的,当然不能让她失望。
  「累么?」岳军温柔地舐去由美鼻尖的汗水说。
  「……」由美含羞地摇着头,没有说话。
  岳军倒有点累了,昨夜和高桥白剧战连场,还没有好好休息,由美虽然容易应付,却是真情流露,使他耗费了不少气力。
  「……岳大哥,你……你别动……待我歇一下,再侍候你吧。」由美好像知道岳军要下地似的,努力抱着他的肩头,喘息着说。
  岳军低笑一声,低头轻吻着由美的朱唇,正要说话时,手提电话却在这时响起,只好翻身坐起,在由美身畔接听,电话是松田摇来的,说了好一会,听得岳军神色凝重,约定会面的地方后才挂线。
  「岳大哥,你又要走了?」由美失望似的说。
  「是。」岳军也想多待一会,无奈事情紧急,不得不走,看见由美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不禁奇怪道:「是不是很累?为甚么不起来?」
  「不是的。」由美粉脸一红说:「我……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甚么?」岳军吃惊道,明白由美事后赖在床上,是想自己的精子和她的卵子多点时间结合,增加受孕的机会。
  「岳大哥,我……我知道你迟早要离开的,倘若你……你能给我留下一点骨血,我们便可以永远和在一起了。」由美嗫嚅道。
  「傻孩子,我和山下他们混在一起,可不是好人,你将来一定会碰上好男人的。」
  岳军硬着心肠说。
  「不,我知道你和他们不是一类人,美雪也有同感的。」由美抗声道:「而且……我……我只喜欢你!」
  岳军胸中一热,忍不住送上深情的热吻。
  
  「说实话,那批货是烫手的山芋,我们也想尽快出手,只是近日风紧,我们四出活动,花了许多钱,还不是想早点付运。」岳军考虑着说:「既然你们急于要货,待我和上海谈一下,希望一个月送到吧。」
  「一个月……一个月也很公道。」松田皱眉道:「但是货到之前,我们便任由高桥良横行吗?恐怕他会率先下手,那便……」
  「对呀,先下手为强,可是明枪易挡暗箭难防,难道我们不能先下手吗?」
  山下冷哼道:「纵然不能和他硬拼,也要出一口气的。」
  「小心一点,高桥良便不会得逞了,但是暂时也不宜行动,还要看警察有甚么反应才行。」岳军说。
  「我和律师商量过了,纵然阿浓等人招供,也没有足够的证据碰我们,或许有点小麻烦,让我活动一下,也可以摆平的。」山下说。
  「小麻烦尽有的,没甚么大不了。」松田说。
  「为甚么会把东西藏在阿浓那里的?」岳军叹气道,货到以后,他故意没有查问储藏地方,所以山下松田以为他是不知道的,也没有怀疑失风和岳军有关。
  「除了哲也,没有人知道阿浓是我们的人,本来很安全的,岂料……!」松田懊恼道。
  「要不是那个贱人通风,高桥良怎样也找不到的,也不能向警方举报了。」
  山下气愤地把绫秀如何从电话找到线索,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岳军。
  「那么她……?」岳军知道绫秀多半凶多吉少了。
  「我不会放过那个贱人的,我们一起去看看,顺道寻点乐子。」山下拿了根皮鞭和一袋东西,咬牙切齿道。
  绫秀已经穿上了衣服,但是衬衣撕破了,胸前也扣不上纽扣,只能把衣脚结在一起,酥乳在衣襟里约隐约现,更是有说不出的诱惑,看见山下手拿皮鞭,领着岳军和松田进来,骇得粉脸煞白,牙关打战,只能把身子缩作一团,躲在墙角里。
  「贱人,谁许你穿上衣服的,都脱下来!」山下的皮鞭在空气中虚击一下,骂道。
  「不……不行的!」绫秀急得珠泪直冒,颤声叫道。
  「不行?」山下狞笑一声,皮鞭挥舞,不知道落在绫秀那一个地方,却也她痛的她满地乱滚,哀鸣不已。
  「……别打……呜呜……我……呜呜……我脱下来便是!」绫秀泣叫道,知道反抗也是没有用的。
  「快点!」山下又再虚击一鞭,喝道。
  绫秀的衣服不多,无论脱的多慢,最后还是要离开身体的,在几个男人贪婪的目光里,绫秀羞得头也抬不起来,唯有一手掩着胸前,一手盖着腹下,含泪而立。
  「岳老弟,这妮子长得还不错吧?」松田淫笑道。
  「不穿衣服也不成的,这里有一套母狗穿的衣服,大家帮忙给她穿上新衣服吧!」
  山下举起手中袋子说。
  衣服盛在袋子里,是松田带回来的,山下取过一根皮带,系在粉颈上,绫秀害怕地退后一步,却让山下一记耳光,打得嘤咛哀叫,再也不敢闪躲,只有含泪任人摆布。
  松田捡了四根小一点的,分了两根给岳军,分别系在手腕和足踝上,其间自然大肆手足之欲,上下其手,苦得绫秀泪流满脸,低声饮泣。
  「这样的衣服,不穿也罢。」岳军笑道,结好皮带后,绫秀的颈项手腕和足踝便彷如套上皮环,不独不能蔽体,也好像没甚么用处,但是皮环上还有铁扣,要是把铁扣连在一起,便和铐上手铐没有分别。
  「这是狗镶,衣服在这里。」松田笑嘻嘻地从袋子里取出两块紫色的轻纱说道,一块肚兜似的挂在胸前,另外一块却像裙子围在腰间,总算盖住了羞人的三点,只是轻纱薄如蝉翼,依旧是春色无边。
  「这根狗绳,是用来牵着母狗走路的。」山下把一根皮索系在绫秀颈项的皮圈,讪笑着说。
  「老大,打算怎样处置她?」岳军问道。
  「当然留不得了,难道留下这头吃里扒外的母狗出卖我吗?」山下愤然道:「但是让她死得痛快可太便宜了,我倒想看看,要多少个男人,才能把她活活的操死!」
  「不……呜呜呜……不要杀我……求求你……饶了我吧!」绫秀骇得心胆俱裂,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山下身前哭叫道。
  「要操死她可不难,今天之前她还是处女,老大给她开山劈石,然后便轮到我了,单是我们两个,已经弄得她半死不活,再多几个便行了。」松田诡笑道:「只是杀了她,可有点浪费。」
  「不错,留下来该有其他的用处的。」岳军目露淫光道。
  「她不独长得漂亮,身裁又好,搂着睡觉,有血有肉,比那些用来打手枪的人形玩具好得多了!」松田扯着绫秀的秀发,从地上拉起来,伸出禄山之爪说:「看,她的奶子又圆又大,下边的骚穴更是窄得可爱呢!」
  「……不……呜呜……不要!」绫秀害怕地用手护着腹下叫。
  「你不让人看清楚,如何能活下来呀?」松田吃吃怪笑,硬把绫秀推倒在床上,拉开了玉手,扣上了手腕和足踝的皮环,使她中门大开,元宝似的朝天仰卧道:「老弟,你干过处女没有?她的浪屄还是鲜嫩的很,和处女没有分别的。」
  「让我瞧瞧!」岳军色迷迷的坐在床沿,抚玩着绫秀的大腿说。
  「不……呜呜……不要看!」绫秀恐怖地尖叫着。
  「我不会弄痛你的。」岳军笑嘻嘻地掀开绫秀腹下的薄纱,探手在绿草如茵的三角洲抚玩着说:「这肉饱子涨卜卜的,白里透红,很好……!」
  「呜呜……住手……呜呜……求求你……!」绫秀凄凉地叫,岳军倒没有弄痛她,但是让一个陌生男人如此狎玩,却使她痛不欲生。
  「别害怕,我会很温柔的。」岳军吸了一口气,指头慢慢地挤进了紧合在一起的肉唇中间说。
  「是不是还很紧凑呀?」松田兴奋地说,手掌却起劲地搓捏着绫秀的乳房。
  「是……一根指头也容不下,暖洋洋的,美妙极了……要是把鸡巴弄进去,一定更有趣!」岳军小心奕奕地在肉洞里掏挖着说。
  绫秀无助地流着泪,乳房让松田像挤牛乳似的揉捏着,胸脯痛得好像要挤爆了,而珍如拱璧的洞穴,却藏着岳军的指头,尽管没有松田那般粗鲁,那刁钻的指头,却使她又麻又痒,仿佛比让人强奸还要难受。
  「老弟,可要尝尝鲜呀?」山下眨着眼睛说。
  「有心无力……」岳军抽出指头,在绫秀的粉腿揩抹着说:「昨夜给高桥白那浪蹄子挤干了!」
  「甚么?你和那贱人在一起吗?」山下愕然道。
  「我是想给你打听一下高桥良有甚么动静的,费了我许多气力,却甚么也问不到。」岳军惭愧似的说。
  「那贱人!」山下骂了一句,忽地发狠拧着绫秀的乳头说:「你是如何认识高桥白那贱人的?」
  「哎哟……她……她是我的同学!」绫秀痛得俏脸扭曲,雪雪呼痛道。
  「我的儿子是怎样死的?」山下没有放手,继续问道。
  「他……呜呜……他是吃下春药而死的!」绫秀大哭道。
  「他怎会吃这些东西,一定是你诓他吃的,是不是?」山下放松了手道。
  「不……不是我……!」绫秀粉脸煞白,喘着气说,知道要是认了,不独没有活路,还要死得很惨。
  「那么是高桥白了?」山下逼问着说。
  「我……我不知道……!」绫秀呻吟似的说。
  「你们说,这样的贱货,留下来有甚么用?」山下气愤道。
  「老大,人死不能复生,杀了她也是于事无补呀。」岳军劝阻道。
  「对了,死只能死一次,死了便甚么也不知道,不是太便宜她吗?」松田笑道:「留下来慢慢的玩,就像老弟调教美雪那样,可有趣得多了。」
  「美雪?哦,就是你家里那个女孩子。」山下狞笑一声,捏指成剑,狂暴地朝着绫秀的肉缝插下去说:「对,不能便宜这个贱人的!」
  绫秀惨叫一声,冷汗直冒,不禁痛哭失声,知道纵然保住性命,也要受尽淫辱了。
  岳军不再多说,改变话题道:「你们可知道高桥东,高桥东除了高桥白,还有一个女儿吗?」
  「是吗?我可没听过。」山下松田齐声答道。
  「还有一个叫森麻芳代,不是他亲生的,女婿给他管帐的。」岳军说。
  「是计数的,有甚么作为。」山下哂道。
  「我的想法有点不同,你不是说,高桥东是高桥良的长子,掌管家族的财政吗?倘若能把他的女婿控制在手里,必定会有用的。」岳军说。
  「如何能把他控制呢?」松田问道,他的手还没有离开绫秀的裸体。
  「我也不知道,首先要查清楚他们的底细,只要能找到弱点,便可以想办法了。」岳军说。
  「我已经决定了和高桥良开战,自然要他四面楚歌!」山下寒着声说:「松田,你派人去查一下,还有设法把高桥白擒下,让她和这个贱人一起受罪!」
  「老大,我可以从高桥白那里探到消息,暂时还有用处的,赏我一个脸子,这一趟别动她吧。」岳军说。
  「既然老弟有用,便让她快活多一阵子。」山下悻声道。
  「时间不早了,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我便回去催一下,且看他们能不能提早把货物运来。」岳军告辞道。
  「无论如何,要请你费心了。」山下点头道:「松田,你送老弟一程吧,回来时,给我带点有趣的东西,用来招呼这头母狗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8 00:43:41

第二十九集 命蹙受摧残
  回到了家,岳军可真忙碌,摇了几个电话,也忙着上网,美雪也体贴地没有打扰,静静地坐在一旁,含情脉脉地看着这个神秘的男人。
  终于办完该办的事了,岳军关掉电脑,看见美雪娇嫞的坐在身前,柔声道:「很晚了,我们去睡吧。」
  「岳大哥,我……我想求你一件事。」美雪羞人答答地走到岳军身畔说。
  「甚么事?」岳军奇怪道。
  「我……我也想给你生一个孩子。」美雪粉脸低垂道。
  「甚么?你也……!」岳军呐呐不知如何说话。
  「你答应了由美,难道便不答应我吗?」美雪泫然欲泣道。
  「我没有……」岳军感觉最难消受美人恩,轻轻把美雪拥入怀里,说:「美雪,你是好女孩,待这些事过去后便可以从新开始,一定会找到如意郎君的。」
  「我……我知道自己是残花败柳,配不起你的,但是给我留下一点骨肉,让我和由美一样,永远记着你也不行么?」美雪伏在岳军胸前啜泣着说。
  「别哭……别哭!」岳军手忙脚乱道。
  「那你答应了?!」美雪兴奋地说。
  「顺其自然吧。」岳军叹了一口气,说:「但是有一个条件……。」
  「甚么条件?」美雪惶恐地问。
  「不许你讨饶的!」岳军吃吃怪笑,嘴巴印上了湿润的红唇,双手却如识途老马,游进美雪的衣下。
  「不……今晚不成!」美雪呻吟一声,推拒着说。
  「为甚么?」岳军愕然道:「是不是……?」
  「不是的。」美雪含羞道:「你在由美那里累了半天,可要好好地歇一下才行,不能累坏了你。」
  「乖孩子!」岳军也是有点累,哈哈大笑道:「不错,最强壮的种牛也要休息的!」
  「你这个大坏蛋!」美雪幸福地嗔叫一声,便和岳军上床共寻好梦了。
  
  一宿无话,岳军差不多午后才起床,打开电视,新闻报道警方破获了一宗庞大的军火案,还搜查了山下的办公室和黑积廊,却是一无所获,也没有追缉山下和松田,知道他们暂时能够逍遥法外。
  吃过午饭,岳军也没有忙着和美雪生孩子,却独自去看A片,去到电影院,才知道换了新片,其中一套名叫《猫眼女郎》,女主角赫然是曾经有一夕之缘的梨子。
  梨子演的是浑号猫眼女郎的女飞贼,夜盗失风,落入黑道头子手里,让他百般欺凌,尽情淫辱,瞧的岳军血脉沸腾,真不明白为甚么像梨子那样的美女,肯拍这样的片子。
  看完了戏,前往乘搭地下铁途中,突然香风袭人,还有一条柔若无骨的藕臂主动地穿进岳军的臂弯。
  「你……」岳军转头一看,却是一个身穿着草青色洋装,挂着太阳眼镜的艳女。
  「不认得我吗?」女郎脱下眼镜,却是娇俏动人的梨子。
  「你怎会在这里?」岳军讶然道。
  「人家的新戏上演,来看看观众的反应嘛。」梨子风情万种地说:「这出戏还可以吗?」
  「好,好极了!」岳军由衷地说。
  「好在哪里?」梨子佻皮地说。
  「最好是那一场猫眼女郎给人倒吊半空,用羽毛搔弄身体那一幕,真是逼真极了!」岳军笑道。
  「那不是演戏,是真的。」梨子坦言道。
  「那么……那么给人轮奸的一场呢?」岳军好奇地问道。
  「那是假的。」梨子白了岳军一眼说:「既然好看,为甚么你半路在洗手间耽搁了大半天?」
  「我……」岳军心中一凛,暗念难道给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受不住入去解决?」梨子吃吃笑道。
  「都怪你演得太好了!」岳军松了一口气,装出尴尬的样子说。
  「那么你为甚么不来看我?」梨子那柔若无骨的玉手,悄悄在岳军腰间捏了一把说。
  「我怎能找到你呀?」岳军笑道。
  「你要是有心,怎会找不到。」梨子嗔道。
  「告诉我,拍这些片子的片酬是不是很多?」岳军好奇地问。
  「普普通通吧,不过我拍这些戏除了钱,还因为刺激。」梨子聒不知耻道:「寻常的男人,根本不能让我快活,只有和你在一起时,才比拍戏更刺激,告诉我,你甚么时候才来看我?」
  岳军大感头痛,想不到又碰上一个淫娃荡妇,随口问梨子取了地址电话,也留下手提电话号码,答应有空便往探望后,才摆脱了这个风流的女明星。
  回到春日通的家,却又接到山下的电话,约岳军议事,只好丢下情深款款的美雪,前去会面。
  
  山下要议的也真的是大事,他计画伏击高桥四兄弟,询问岳军的意见。
  「为甚么不直接向高桥良下手?」岳军奇怪道。
  「有两个原因的,其一是我要他尝一下丧子之痛……」山下叹气道:「第二个原因却是窝囊,由于那老狐狸居住的地方,防卫森严,别说杀他,就算进入他的房子周围也会触动警报,他也甚少外出,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岳军也深有同感,他去过高桥良那里,知道内外遍设金属探测器,不能携带武器进入,没有武器,如何能够把他刺杀。
  「那四个也不易对付,他们出入自己的地方,也有保镳护卫,很难下手。」
  松田说。
  「为甚么要急着动手?」岳军问道。
  「这两天发生的事,使很多投靠我们的帮派,首鼠两端,要不给高桥家一点挫折,等你的货运到时,也有枪没人了。」山下烦恼道。
  「警察那边能够摆平么?」岳军继续问道。
  「他们搜查了我们几个地方,没有找到证据,律师已经为我们出头,我也和有关系的人仕疏通,该没有事的。」山下答:「暂时躲在这里,只是为了安全着想吧。」
  「倘若动手,高桥良一定会报复的,那时……」岳军皱着眉说。
  「就算不动手,他也不会罢休的,这两天没有动静,一来是让警方动手,坐收渔人之利,二来是找不到我们吧。」松田嘀咕道。
  「除了这里,你们还有其他安全的地方吗?」岳军灵机一触问道。
  「有的,只是远一点吧。」山下问道:「这里不安全么?」
  「我来这里的时候,发觉有人跟纵,后来让我摆脱了,但是下一次,我会让他们找到的。」岳军诡笑道。
  「为甚么?」松田大惊道。
  「好计!」山下拍手笑道:「我们在这里设下陷阱,便有他们好看了。」
  「动武的事,多半是高桥南主持,让他自投罗网。」松田憬然悟道。
  「他们分心对付这里时,我们再另出奇兵,高桥四小子,总有一两个不能回去的。」山下眉飞色舞道。
  「我还可以故布疑阵,让他们疑神疑鬼的。」岳军笑道。
  三人继续商议,布署伏击的计画,到了最后,岳军终于忍不住问道:「外边究竟是甚么声音,这样奇怪的?」
  山下松田相顾而笑,山下拍着岳军的肩头说:「老弟,随我来吧。」
  声音是从囚禁绫秀的房间里传出来的,那是绫秀的声音,若有若无,忽而高亢,忽而低沉,虽然听不真切她叫唤甚么,但是销魂蚀骨,惹人遐思。
  绫秀赤裸裸的挂在床上,皮棒横亘口中,使她不能叫唤,双手高举过头,粉腿左右张开,凌空吊起,坐在一个马鞍形似的物件上,承托着身体的重量,该不会太难受的,但是她的俏脸扭曲,浑身香汗淋漓,喉头「荷荷「哀叫,娇躯没命地在空中扭动,却好像十分难受的样子。
  「就是这头母狗叫床的声音,我已经塞着她的嘴巴,以免骚扰我们说话了,还是没有用。」山下格格笑道。
  「这是甚么?」岳军看出关键所在,指着马鞍问道。
  「是风流凳,用来调教母狗的。」山下把绫秀身下的马鞍拉出来道。
  马鞍形的风流凳有点像洗澡时的小凳子,凳面下陷,大小刚好容得下屁股,中间有一道裂缝,突出了一小段毛刷似的齿轮,毛刷长着疏落不定,长短不一,软硬也不同的茸毛,齿轮还在或急或缓的转动着,绫秀坐在上边,股间压在毛轮上,茸毛不住拂扫着敏感的地方,自然是受罪了。
  「她乐得尿尿了!」松田笑嘻嘻道。
  绫秀真像尿尿似的,股间湿了一片,桃丘却是油光可鉴,娇嫩的肉唇中间也凝聚着通透晶莹的水点,其中一滴刚好掉在床上,瞧的众人哈哈大笑。
  「这是尿吗?」山下摸了一把,举起湿淋淋的指头,在绫秀眼前晃动着说。
  绫秀悲哀地摇着头,辛酸的珠泪也汨汨而下。
  「当然不是尿,这是淫水,是你的淫水呀!」山下在颤抖的朱唇揩抹着说:「知道是甚么吗?是想男人时流出来的润滑剂,让男人的鸡巴容易捅进去,给你煞痒的,你是不是想男人呀?」
  绫秀粉脸通红,泪下如雨,奋力地摇着头,摇了几下,却又忽地点起头来,喉头「哦哦「哀叫,不明所以。
  「她怎能答你呀?」岳军含笑着解开绫秀口中的羁绊,发觉檀口里还塞着布片,却是本来挂在她身上的轻纱。
  「……饶了我吧……别再难为我了……呜呜……我是……我是母狗,要我干甚么也成……!」绫秀喘了几口气,凄凉地说。
  「这还用说么?我是问你,是不是想男人!」山下冷笑道。
  「……不……不是的!」绫秀泣叫道。
  「甚么时候想男人,便告诉我吧。」山下把风流凳推回原位说。
  「不要……求你……拿开那鬼东西吧!」绫秀在空中扭动着叫。
  「告诉你,我家的母狗,是用来给男人快活的,甚么时候也要想男人,想法子逗男人开心!」山下玩弄着绫秀胸前的肉球说。
  「你让男人快活,男人也会让你快活的。」松田格格的大笑,打开一个木盒子,里面盛着大小不同的电动阳具,他挑了一根不大不小的,说:「待我用这个给你快活一趟,你便明白这个道理了。」
  「不……呜呜……不要……!」绫秀哭叫着说,知道又要受人污辱了。
  「松田兄,让我效劳行吗?」岳军好像淫兴大发似的说。
  「行呀!」松田送上伪具道。
  「这根好像大了一点,会弄坏那话儿的,以后便少了许多乐趣了。」岳军挑了根最小的说。
  「弄坏了也没有关系的,要是这头母狗不听话,弄死她也可以的。」山下残忍地说。
  岳军把风流凳移开,发现绫秀的下体好像又湿了一点,那粉红色的肉缝,淫靡诱人,不禁怦然心动,探手扶稳在空中扭动的娇躯,掌心传来那种柔嫩滑腻的感觉,更使他难以自持,手中伪具,便朝着湿濡的肉缝慢慢捅进去。
  「呀……」绫秀娇吟一声,情不自禁地挺起纤腰,迎向岳军手里的伪具,原来伪具虽然填补了身体的空虚,却压不下风流凳造成的麻痒,还使她更是难受。
  「开关在这里。」松田指点着说。
  尽管肉洞已经湿得流出水来,伪具也比小孩子的鸡巴大不了多小,岳军还是好像怕弄痛了绫秀似的,小心奕奕的抽插了几下,让她适应后,才启动开关。
  「呀……啊……啊……呀……喔!」启动了开关后,绫秀叫唤的声音,更是摇魂荡魄,扣人心弦,半空中的身体,也扭动得更是剧烈。
  「这东西太小了,未必能让她过瘾的。」松田遗憾似的说。
  「未必的,小东西不会弄痛她,也更快活了。」岳军笑道。
  岳军错了,或许痛楚会让绫秀好过一点,此际伪具毒蛇似的在她身体里蠕蠕而动,碰触着从来没有有人碰过的地方,那种陌生却又难受异常的酥麻,从阴道深处扩散至四肢八骸,一浪又一浪的折腾着那脆弱的神经,使她浑身发软,魂飞魄散。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当子宫里的酥麻愈聚愈多,涨得绫秀娇喘不已,感觉好像要爆炸的时候,一股燠热的洪流突然从丹田升起,使她失控地尖叫起来,洪流也在她的尖叫声中,势如破竹,在身体深处爆发了。
  「尿了……她尿了!」松田兴奋地叫。
  「尿出来便舒服得多了,是不是?」岳军温柔地抚玩着挺秀的粉乳说。
  「……」绫秀那里能够回答,高潮来临时,那种尿尿的感觉,不错是前所未有的畅快和美妙,亦驱走了难耐的酥麻,但是也把她带回残酷的现实里,想到人生的第一个高潮,竟然是让几头没有人性的野兽硬逼出来时,便了无生趣。
  「让我看看臭母狗尿精的丑态吧!」山下把伪具掏出来说。
  「不……呜呜……不要看!」绫秀大哭道。
  「不看那里知道你这头臭母狗是如何淫贱,如何无耻呀!」山下残忍地张开了阴唇,白米浆似的阴精便汨汨而下。
  「这头母狗尿的倒也不少!」松田讪笑着说。
  「这些东西有甚么好看,别弄脏了手,让我给她抹干净吧。」岳军推开了山下,捡起轻纱,揩抹着娇嫩的肉洞说。
  「臭母狗,可要换根大点的乐多一趟?」山下拿起一根大号的伪具说。
  「不……呜呜……放过我吧……我……我听你的话了。」绫秀号哭着叫。
  「那容你不听话,从现在起,你不好好地当一头淫贱的臭母狗,我还有很多法子让你过瘾的!」山下骂道。
  「别恼了,慢慢教吧。」岳军丢下轻纱说。
  「臭母狗,还不谢谢岳先生?」山下喝道。
  「……谢谢……岳先生……」绫秀哽咽着说,尽管岳军温柔细心,只是措抹着肉洞的周围,更没有弄痛了她,但是让一个陌生男人,如此碰触身上最神秘隐蔽的地方,还要称谢,自然使绫秀伤心欲绝了。
  「老弟,要不是你识破这个臭母狗,我还不知道她是奸细,待调教完毕后,你该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山下说。
  「迟些再说吧,我也该走了,明天再见吧。」岳军笑道。
  这时绫秀才知道,原来是这个不太难看的男人,识破自己的身份,让山下起疑,使自己陷身魔掌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8 00:43:51

第三十集 初会薄幸郎
  岳军是让电话的铃声吵醒的,身畔的美雪,还是熟睡未醒,脸蛋挂着幸福的笑容,让人知道她正在做着好梦,想起昨夜的生孩子大业,岳军禁不住有点志得意满,一夜之间,三度再起雄风,弄得美雪俯首称臣,讨饶不绝,也使她能在吵耳的铃声里继续睡下去。
  时间还很早,岳军暗念山下此时来电,该有大事,接听之后,才知道是高桥良!
  「老弟,没有吵醒你吧?」高桥良道。
  「没有,也该起床了。」岳军说:「老周那儿有消息么?」
  「还没有,我给你电话,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山下的消息吧。」高桥良开门见山道。
  岳军心中一跳,想不到他如此直接,暗念多半以为自己为柴田迷惑,向他靠拢,于是说:「我们今天有约。」
  「他在哪里?」高桥良问道。
  岳军仿佛听到高桥良心跳的声音,故作懊恼地说:「不知道,他说待会找人来接我,神秘兮兮的样子,看来那帮军火失风,使他有很大的麻烦。」
  「当然有麻烦了。」高桥良格格笑道:「他找你有事吗?」
  「我看多半是催促那批货的交付日期……」岳军叹了一口气,继续说:「要是老周那单买卖吹了,你还要不要这批货?」
  「我不明白。」高桥良沉声说。
  「这两天发生的事,山下的麻烦可不小,不知道还能不能和他继续交易,所以看你还有没有兴趣。」岳军说。
  「兴趣是有的,只是贵了一点。」高桥良笑道。经过讨价还价后,岳军答应倘若山下出事,便以较低的价钱卖给高桥良,却要先付一半订金,倘若和周先生顺利交易,便依照前议。
  挂线后,岳军沉思了一会,正要下床洗漱,美雪却醒来了,懒洋洋地靠了过来,梦呓似的说:「岳大哥,你去哪里?多陪人家一会嘛。」
  「还没有睡够么?」岳军笑道,暖洋洋香喷喷的身体,使他有点意乱情迷。
  「没有……人家好累呀!」美雪枕在岳军胸前道。
  「那么要和你生孩子也不成了。」岳军假装失望道。
  「你……你昨夜欺负得人家还不够么?」美雪含羞在岳军胸前咬了一口说。
  「我那儿欺负你呀?要是欺负你,便不饶你了!」岳军吃吃怪笑,双手也开始不规矩了。
  「你甚么时候饶过人家?」美雪粉脸通红道。
  「还说没有!忘了你这里最怕痒吗?」岳军呵痒似的,在美雪前后两个洞穴中间的嫩肉撩拨着说。
  
  岳军来到山下的巢穴时,在绫秀的牢房见到了山下和松田,山下手执皮鞭,凶霸霸责打着无助的绫秀。
  没见了一天,绫秀好像更憔悴了,双目红肿,当是以泪洗脸,身上还是赤条条的,看来落入山下手里后,完全没穿过衣服,俯伏床上,手脚铐在一起,白雪雪的粉臀朝天高举,上边已经印上几道新旧的鞭痕。
  「又生甚么气呀?」岳军架住卜下的鞭子说。
  「还不是这头母狗犯贱,要吃鞭子才听话。」山下骂道:「还有两鞭,打完后再招呼你。」
  「别打了……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不要再打了!」绫秀嚎哭着说,看来是给山下打怕了。
  「第一趟打三鞭,第二趟要打五鞭,你忘了吗?」山下举起鞭子说。
  「算了,饶她一趟吧。」岳军劝阻道。
  「老大,还是先让她撒尿吧,别要憋坏她。」松田诡笑道。
  「尿在这里!」山下扔下鞭子,把一个木盘放在床上说。
  「我……我起不来……!」绫秀哽咽道。
  「让我帮你吧。」松田笑嘻嘻地捧起绫秀,抄着她的腿弯,送到盘前说。
  「慢着!」山下喝止道:「解开她,让她自己尿,还要张开尿穴,让大家看清楚!」
  松田解开绫秀的手脚,说:「尿呀,别尿脏了床,要不然,又要吃苦了!」
  绫秀含悲忍辱,勉力爬起来,看着身前的木盘,禁不住泪下如雨,她就是不肯当着山下面前小便,才要吃鞭子,此际不独要尿,还要自己张开尿穴,更使她恨不得一头撞死。
  「快点!」山下叱喝道。
  绫秀几经挣扎,在山下的催促下,无奈扶着大腿根处,强忍辛酸当着众人蹲在木盆前面。
  「张开一点,是不是要我动手!」山下骂道。
  绫秀不敢迟疑,咬着牙张开肉唇,幸好已经憋了很久了,膀胱涨满,才一催动,金黄色的尿液便涌泉而下,「淅淅沥沥「的落在盘里。
  这一泡尿,如雨打芭蕉,更似珠落玉盘,没完没了的,瞧得山下松田哈哈大笑,怪叫不止,除了充份满足他们变态的兽欲,亦尽情践踏绫秀的尊严,把她的意志完全摧毁,再也不敢反抗了。
  撒完了尿,山下讪笑几句,才丢下差不多崩溃的绫秀,和岳军松田往外边议事。
  「来的时候,有人跟纵,高桥良该找到这里了,你们准备好了没有?」岳军正色道。
  「已经准备好了,他不来则已,要是来必定不能全身而退的。」松田答。
  「他该知道警察动不了我,一定会来的,但是不会强攻,多半是待我回去时半路伏击。」山下说。
  「我也是这么想,这里不利强攻,退路也不少,他不敢明目张胆的。」岳军说。
  「所以我决定以其人之道还诸彼身,预先在暗处设伏,给他盛大的欢迎。」
  山下狞笑道。
  「不是要大开杀戒吧?」岳军沉声说。
  「这可不成,杀人太多,会引起公愤的。」山下说:「宰了高桥家的人便行了,我们兵分几路,让那老狐狸尝一下白头人送黑头人的滋味。」
  「他的生意全是儿子打理,宰了他的儿子,等如斩了他的臂膀,如何和我们较量。」松田笑道。
  「那时再和他算帐,男的杀,女的奸,也没有人和我争黑禾盟在关东的位子了。」山下说。
  「对了,给高桥东管帐的叫吉村之助,老婆便是森麻芳代,不知道是高桥东的女儿,吉村是个小白脸,畏妻如虎,却很好色。」松田说。
  「你怎样探出来的?」岳军奇怪地问。
  「我们有人在天王饭店当卧底,紧要的事探不到,这点小事却不难查探的,听说这个吉村,还和一个叫梨子的A片名星有私情,常常往她的家偷欢的。」松田笑道。
  「梨子?」岳军心中一凛,难道会这么巧。
  「倘若能从吉村那儿取到高桥东的帐簿,高桥良可有麻烦了。」山下思索着说。
  「能够找到他的晾片吗?」岳军问道。
  「照片在这里。」松田取出照片,说:「男的是吉村,女的是芳代,姿色平平,和高桥白差得远了,那个梨子听说是住在东京桥附近的。」
  「让我想想吧,当务之急是提防高桥良的伏击,其他的事可以拖一下的。」
  岳军接过照片说,知道高桥良会派人刺杀山下的,至于吉村,他却另有打算。
  
  「岳大哥,他……他们是你的朋友吗?」美雪看见岳军对着吉村和芳代的照片沉思,粉脸变色,颤声说。
  「不是……」岳军发觉美雪神色有异,问道:「你认识他们么?」
  「他……他就是那个贱男人!」美雪愤然道。
  「是他!?」岳军愕然道,他知道美雪的往事,想不到那个薄幸郎竟然是吉村。
  「分开也好的,分开以后,我才发觉他的缺点很多。」美雪叹道。
  「他有甚么缺点?」岳军问道。
  「他以管帐为业,却贪财好色,只顾上下其手,中饱私囊,单是这样便要不得了。」美雪摇头道。
  岳军追问下去,知道美雪和吉村在一起时,已经发觉他盗窃公款,还有他的电脑里,找到一个纪录盗窃所得的档案,暗念只要得到这个档案,便不由吉村不就范了,虽然美雪记得那个档案的名称,但是要找到那台储藏档案的电脑,彷如大海捞针,唯有放弃这个念头,依照原来计画,从梨子那儿入手。
  预备行动时,梨子却致电约会,还说要介绍朋友给岳军认识,岳军自然答应了。
  他们是在一所高尚的餐厅会面的,梨子穿着天蓝色的低胸衣裙,打扮得花枝招展,冶艳性感,使人触目,岳胡想不到的是她竟然和吉村一起等候。
  梨子介绍两人认识后,便亲密的挨在岳军身旁,岳军不禁暗叫奇怪,因为梨子是吉村的情妇,却公然和他亲近,完全不把吉村放在眼内。吉村也好像视若无睹,坦言自己是高桥东的女婿,想和岳军交易。
  原来吉村瞒着高桥家,自己经营软性毒品的生意,以前是和阮中和交易,阮中和失纵后,急于寻找买家,知道岳军的身份,遂着和子引见。
  岳军当然有兴趣,商谈之下,发现吉村是自己设厂,生产毒品,谈得差不多时,岳军假装往洗手间,故意让梨子和吉村单独相对。
  「大陆是一个庞大的市场,做成这单生意,以后可不愁没有生意了,你要使出浑身解数,把他迷得死死的,促成这单交易。」吉村看着岳军离开后,兴高采烈地说。
  「你不喝醋吗?」梨子呶着嘴巴说。
  「喝醋也没办法了,这单买卖很重要,他更是关键人物,吃亏点也要的。」
  吉村涎着脸说。
  「他很喜欢看那些性虐待的A片,我真怕……」梨子犹疑地说。
  「你当拍戏便行了。」吉村笑道。
  「拍戏是假的,要是他来真的,那可苦了。」梨子叹气道。
  「只要你办好这件事,我会好好疼你的。」吉村抚慰着说。
  「你瞒着高桥东做这些生意,不怕他不高兴吗?」梨子问道。
  「富贵险中求,不这样如何能够出人头地呀?」吉村说:「而且这档生意,高桥南也有份的,有他照应该没问题的。」
  「要不是我说话,他会照顾你么?」梨子哂道。
  「为了我,再辛苦一趟吧,我一定不会忘记你的。」吉村恳求道。
  「高桥南已经难以应付,现在又添一个岳军,待你出头时,恐怕我已经给他们整治死了。」梨子悻然道。
  「不会的。」吉村陪笑道:「他回来了,请你多多帮忙吧。」
  岳军回来后答应考虑,吉村亦知趣地借故告辞,留下梨子向岳军大灌迷汤,牺牲色相。
  「最近拍甚么戏?」岳军握着梨子的玉手,色迷迷地说。
  「暂时可没有。」梨子挑逗似的搔弄着岳军的掌心说。
  「你演得真好,可惜我只看过两套。」岳军仰慕似的说:「不知哪里可以找到你以前演的戏呢?」
  「我家里有,你要是喜欢,可以上来看呀!」梨子媚笑道。
  「要是上你家,我可不看戏了,要看真人表演的。」岳军淫笑道。
  「你要看甚么也可以,待我先去去化妆间,然后回家吧。」梨子风情万种地说:「不用算帐了,吉村该付了帐的。」
  岳军含笑点头,悄悄在桌下摸了一把,取回黏在上边的米高峰,原来他的手提电话有特别装置,附有微形的米高峰,刚才往洗手间,就是故意让他们单独说话,他也利用电话听到他们的对答。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8 00:44:03

第三十一集 智取秘密档
  梨子的香闺是以粉红色为主,很浪漫也有点俗气,但是看见有一台新型的手提电脑,顿使岳军眼前一亮。
  「你也玩电脑吗?」岳军搂着梨子的纤腰说。
  「我哪里懂电脑,是朋友的,我用来玩游戏吧。」梨子不以为意地说。
  「玩甚么游戏?」岳军打开了电脑的开关说。
  「还不是视窗里的接龙,踩地雷吗?复杂的我也不懂。」梨子红着脸说。
  「看看有甚么游戏?」岳军老实不客气,检视着电脑里的档案说。
  「你慢慢看,我去换件衣服。」梨子抛了一个媚眼说,她真的不懂电脑,可不知岳军在干甚么。
  岳军正是求之不得,赶忙搜寻吉村用来记录作弊的档案,岂料找了两次,还是徒劳无功,细看其他的档案,全是工具程式,没有文件或是资料的档案,暗念这台电脑多半是吉村所有,要是这里找不到,可不知藏在哪里了。
  再看那些工具程式,也是常见的软件,和上网的用具,不禁大失所望,接着发现有些区域网络使用的程式,灵机一触,便利用电邮把那些程式送入自己的邮箱里。
  「岳先生,你不是要看真人表演吗?」梨子柔媚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了。
  程式很多,岳军知道传送需时,可不能让梨子发觉,唯一的方法,便是寓娱乐于工作了。
  
  「你……你不喜欢吗?」梨子惶恐地说。
  「我有点累,你还要吗?」岳军叹气道,凭心而论,梨子的床上功夫可真出色,花样百出,而且积极主动,不用花太大的气力,便能够尽情享受她的身体,可是太职业化了,就算是得到高潮时,也像演戏似的,使岳军兴致索然,欲火竟然冷却下去,没待发泄,便抽身而出。
  「我乐过了,可是你还没有!」梨子握着岳军仍然勃起的鸡巴说。
  「没关系,洗澡吧,我也要走了。」岳军笑道。
  「不行的,这对你的身体没好处的。」梨子惭愧似的说:「我可以用嘴巴给你弄出来的。」
  「改天吧,时间也不早了。」岳军可不想浪费时间。
  梨子本待再说,可是岳军已经下床,往浴室而去,暗念都是自己不好,明知这个男人喜欢看A片,该是钟情性虐待的玩意,却高估自己的魅力,以为单凭美色便能使他迷恋,岂料碰了壁,只好追进浴室,希望能够补救,不负吉村所托。
  岳军没有接受梨子的好意,匆匆洗了澡,留下困惑不安的梨子便走出外边。
  他不是不懂情趣,只是关心那些程式传送的情况吧。
  梨子围着毛巾出来时,岳军已经穿上了衣服,坐在沙发上抽烟,只好腼腆地靠在他的身畔,低声说:「岳先生,我恼了你吗?」
  「不是的,是我不济吧!」岳军笑道。
  「不,我知道不是的,你还没有解决!」梨子全无顾忌地把手按在岳军的裤裆上,那种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更添不安。
  「我该走了。」岳军意兴栏珊似的说。
  「还会再来看我吗?」梨子幽幽的说。
  「会的,要是和吉村的交易顺利,我还要好好的谢你呢。」岳军笑道。
  「你决定和他交易吗?」梨子喜出望外道。
  「待我查清楚他的底细,看看他是否可以信任再说吧,这些生意,可要小心一点才行的。」岳军紧慎地说。
  「他是求财吧,不会有问题的。」梨子暗道机不可失,赶忙给吉村说话,岳军乘机发问,也是大有所获。
  
  和梨子分手后,岳军直趋由美的家,原来为了安全,这些天来,他已经把电脑和一些重要物件迁到哪里了。
  利用那些区域网络的程式,岳军顺利地闯进了吉村办公室的网络,破解密码后,终于找到吉村作弊的档案,发现他很贪心,巧取豪夺,搜刮了不少,要是给高桥家发觉必定死无葬身之地,除此之外,还意外地得到高桥家的帐目,使他喜出望外,虽然没有要找的资料,但是有了这个樯案,吉村便逃不出他的掌心了。
  办完了事,岳军预备和由美共渡良宵时,却接到高桥良的电话,原来周先生回电,不同意部份条件。
  「这是我们的底线,要更改的话,我可要和上海商量一下。」岳军嘀咕道:「倘若他净是锱铢计较,如何做得成这单买卖,你的回扣也要泡汤了。」
  「没有回扣也没关系,最多付钱吧,明天我便会把订金汇去的。」高桥良诡笑道。
  「不用忙,我还没有向山下交代呀。」岳军吃惊道。
  「不用交代了。」高桥良笑道。
  「为甚么?」岳军假装糊涂问道。
  「这个……」高桥良窒了一窒,说:「阮中和和吴萍是老周介绍来的,山下杀了他们,老周和越南帮怎会不了了之?」
  「吴萍也死了么?」岳军追问道。
  「还没有,但是她的性命,其实也是山下害的。」高桥良奸笑道。
  「罢了,让我和上海商量一下,且看能不能答应老周的条件吧。」岳军叹气道,暗念高桥良可真狡猾,自己预备动手,却把事情推在他人身上。
  「我等你的消息便是。」高桥良吃吃笑道:「明天再谈吧,说不定还有变化的。」
  
  第二天,事情果然出了变化,岳军却知道这样的变化,必定出乎高桥良意料之外,更不是他希望的变化。
  原来高桥南本欲半路截击山下,岂料中了埋伏,虽然拚死突围,却死了几个人,他仅以身免,这还罢了,松田还兵分三路,暗杀高桥东兄弟,只有高桥东没事,高桥北中枪身亡,高桥西也受了重伤,一夜之间,山下派声威大震,高桥良却伤亡惨重。
  而山下也惧高桥良老羞成怒,由于他的办公室位居闹市,出入不便,也不安全,遂与松田回到黑积廊,岳军闻讯赶来,欢聚一堂。
  「痛快,真是痛快!」山下兴高采烈道。
  「可怕这个时势不方便外出,要不然,可要好好的庆祝一下。」松田遗憾地说。
  「还怕没机会庆祝吗?只要宰了高桥良,便可以大大庆祝了。」山下笑道。
  「怎么死了几个人,警察也好像不闻不问的?」岳军奇怪道。
  「这是我们的家事,只要不伤及无辜,他们不会闹大的。」山下解释道:「
  而且既没有证据,也没有人报警,他们便得过且过了。」
  「老大,纵然不能外出,也该寻点乐子吧。」松田淫笑道:「我的一所夜总会,最近来了几个俄罗斯的女孩子,善解人意,今天开洋薰以作庆祝好吗?」
  「好,每人两个,乐个痛快!」山下拍手笑道。
  「别算我了,洋婆子不对胃口,我是无福消受的。」岳军摇手道。
  「不要洋婆子也行,便让那头臭母狗侍候你吧。」山下笑道:「除了哭哭啼啼外,她也很听话了。」
  「她也在这里吗?」岳军问道,知道臭母狗便是绫秀。
  「不错,我的气还没有消呢。」山下对外喝道:「臭母狗,进来见客!」
  绫秀进来了,她四肢着地、狗儿般爬进来,粉颈挂着项圈,皮环仍然套在手腕和足踝,身上还是光脱脱的没有衣服,但是腹下胸前毛茸茸的,好像比基尼泳衣,总算勉强掩盖着三点重要的部位。
  「给岳先生见礼!」山下喝道。
  绫秀「汪汪汪「的叫了几声,蹲在地上,挺起腰板,双手缩起,夹在腋下,活脱脱是一头狗儿似的。
  岳军看清楚了,绫秀身上绑着几根长满尖利硬毛的黑色毛索,上身的毛索,像横躺的「8「字,缠绕胸前,乳房在毛索的挤压下,涨卜卜的好像快要爆破的汽球,岭上双梅,更是娇艳欲滴,腰下的毛索却是绑成丁字形,黑压压的毛索掩着粉红色的肉缝,无情地在娇嫩的肉丘肆虐,当然不好受了。
  「不是这个,要亲密一点的!」山下冷哼道。
  绫秀粉脸酡红,慢慢地爬到岳军身前,狗儿似的在脚下嗅索着,头脸沿着小腿,往上移去,最后整个人婘伏在岱军怀里,玉手抱着脖子,流着泪的粉脸贴在岳军脸庞,丁香舌吐,怯生生地舐扫。
  「老大,真有你的!」岳军赞叹道,看见绫秀那光洁雪白的身体上除了几道暗红色的鞭痕外,便没有明颢的伤痕,暗道山下定然还有其他淫虐毒辣的手段,才在几天时间,把一个害羞纯洁的少女,变得比妓女也不如。
  「也没甚么了不起,她娇生惯养,吃不得苦头,净是鞭子,要她干甚么也行了。」山下轻描淡写道。
  「那不是普通的鞭子,老大给她前边开了苞,还没动后边,那天才捅了一根指头进去,已经让她叫得震天价响了!」松田吃吃笑道。
  岳军感觉怀里的绫秀在悚悚打颤,知道她着实害怕,不由生出怜悯之心。
  「老弟,瞧瞧我可有弄坏她的骚屄呀!」山下怪笑道。
  绫秀也不待岳军动手,竟然主动地张开了粉腿,还拉着他的手放在腹下,恳求着说:「岳先生,你……你给我挖一下吧……痒死我了!」
  岳军不再犹疑,探进毛索下面,发觉柔嫩的肉唇上竟然是一片濡湿,不禁称奇,指头便朝着肉唇中间闯了进去。
  「呀……再进去一点……」绫秀动情似的使劲抱着岳军的脖子,沉身坐下,迎着深入不毛的指头叫。
  「咦!」岳军低叫一声,指头在湿淋淋的肉洞掏挖了几下,慢慢挑出一个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毛球,暗念怪不得绫秀这样难受了,忍不住又再大力的掏挖了几下。
  「老弟,你不是喜欢调教母狗吗?今儿可要一显身手了。」山下诡笑道。
  「今天可不成!」岳军继续向绫秀上下其手说:「我想去打听一下高桥良的动静。」
  「对……」松田点头道:「差点忘了那头老狐狸。」
  「好了,你们好好地庆祝一下,要是有消息,我会告诉你们的。」岳军恋恋不舍似的放下绫秀道。
  「老弟,真是辛苦你了。」山下感激地说。
  绫秀芳心剧震,奇怪岳军竟然能够左右逢源,暗道他不独使自己失风被擒,受尽山下和松田的侮辱和虐待,看来还助纣为虐暗通消息,使高桥良损兵折将,实在可恶。
  
  岳军好像忘记了已经看过梨子的「猫眼女郎「,竟然再赴影院,看完了戏,才好整以暇地致电吉村,约他会面。
  吉村想不到岳军这样快便有消息,以为鸿鹄将至,匆匆赶到,岂料岳军谈的竟然是那个秘密档案。
  「你……你究竟想怎样?」吉村冷汗直冒地说,可不明白岳军如何得到那个秘密档案,此时彷如命悬人手,完全不能讨价还价。
  「我决定依照你的条件,买你的货,倘若顺利,以后还有交易,但是有几个条件。」
  岳军胸有成竹道:「第一,要参观你的制造工场,检验货物的品质。」
  「行呀!」吉村做梦似的叫。
  「第二,我要高桥良这些年来和周先生的交易纪录和所有周先生的资料。」
  岳军沉声道,虽然他已经得到帐目,却没有过去的纪录。
  「你要来干么?」吉村颤声道。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岳军说。
  「这可不成,高桥良会宰了我的!」吉村害怕地说。
  「你想清楚再回答我吧。」岳军叹气道:「这是条件之一,要是做不到,我们的买卖当然告吹,你的秘密档案也不会是秘密了。」
  吉村哪里还用再想,只能咬着牙答应了。
  「两天后,在这里再见,收到资料后,便参观你的工场。」岳军和吉村订下交货的日期后,便施施然地离开了,留下吉村茫然呆坐,不知是忧是喜。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8 00:44:14

第三十二集 怒责刁蛮女
  「可惜绫秀失纵,不然一定有点蛛丝蚂迹,山下也不会得逞了。」高桥东长嗟短叹道,他和高桥南正与高桥良共商对策。
  「不用说,那妮子已经给山下识破,看来是凶多吉少了。」高桥南咬牙切齿道:「当务之急,是要知道山下躲在哪里,把他碎尸万段。」
  「要是有绫秀作内应,便不难找到山下了。」高桥东摇头道。
  「纵然没有绫秀,岳军也该知道山下在哪里的,但是,找到他又如何,要是能够强攻,恐怕不可收抬。」高桥良懊恼道。
  「岳军?会不会是岳军发现了我们的跟纵,向山下通风报讯?」高桥南狐疑道。
  「他根本不知道我们的计画,如何报讯,而且他还要靠我们和老周买货,要是除去山下,对他只有好处,怎会破坏?」高桥良烦恼道,高桥西高桥北一死一伤,对他的打击可真不小。
  「我们也大意了一点,山下连番受挫,自然布署反击,想不到他这么快便动手。」高桥东叹道。
  「那怎么办?」高桥南问道。
  「他跑不了的,松田也跑不了!」高桥良痛恨地道。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原来是岳军。
  「有甚么贵干?」高桥良冷淡的说,他不是完全信任岳军,只是想不到岳军有甚么理由和他作对,也以为岳军为柴田所惑,才没有追查下去。
  「甚么?……黑积廊!」听了几句,高桥良却是热情得多了:「告诉他,我不会放过他的……是……我知道的……好……等你的消息!」
  「山下躲在黑积廊?」高桥东皱着眉说:「那里可是龙潭虎穴呀!」
  「父亲,小心岳军使诈。」高桥南却说。
  「不会的,而且我已经有妙计了!」高桥良冷笑道:「绫秀也囚在那里,他答应相机把她救出来的。」
  
  「越南帮有人来了日本,还要见你?」松田惊叫道,他们杀了阮中和,自然深具戒心了。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你可要小心才是。」岳军闻言道:「叫他们来黑积廊吧,这里是自己的地方,可不怕他们生事。」
  「叫过了,他没有答应。」山下寒声道:「不见是不行的,只要小心防范,他们能有甚么作为?」
  「小心驶得万年船,最怕高桥良和他们勾结吧。」岳军踌躇道,他不是无的放矢,因为越南帮该知道阮中和是山下所杀的。
  「我也想到这一点,所以约了他们三天后在闹市会面,高桥良不敢妄动的,来去的道路也很安全,该没有问题的。」山下胸有成竹道。
  
  第二天,是岳军和吉村会面的日子,岳军顺利收到吉村的资料,也看过他的工场,虽然没有交还那个秘密档案,却答应和吉村交易。
  打发吉村离开后,岳军往百货公司走了一趟,买了一柄装饰用的竹剑,和一盒围棋,回到家里,睡了一个午觉,给门铃唤醒,却是高桥白登门拜访。
  「你来这儿干么?不要命吗?」岳军吃惊道。
  「你不来看人家,人家便来看你了!」高桥白撒娇似的抱着岳军的臂弯说。
  「忘了这是山下和松田的地方吗?要是让他发觉,你不要命也不行!」岳军顿足道。
  「他们自顾不暇,哪里还敢惹我?」高桥白不屑地说。
  「高桥西和高桥北又如何?」岳军恼道。
  「他们要动我,早已动了,躲起来也没有分别的。」高桥白不以为然道。
  「别胡闹了,回家吧。」岳军可不想和她纠缠下去,叹气道。
  「不,我要你!」高桥白痴缠地紧贴在岳军的身上,看见旁边垂首而立的美雪,忍不住厌恶地说:「这里没有你的事,快点滚开,别碍着我们。」
  「胡说甚么?」岳军心里有气,冷冷地说:「这里是她的家,滚到哪里?」
  「那么我们回家吧,婊子的家,不干不净的,哪能住人。」高桥白不知趣地说。
  「你说甚么?」岳军怒气上涌道。
  「我说松田的婊子怎会有好东西,搬到我那里吧。」高桥白口没遮拦道。
  「放屁!」岳军勃然大怒,骂道:「美雪是我的女人,不是婊子,我就是喜欢和她在一起!」
  「她是你的女人?那我呢,我才是你的女人,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婊子吗?」
  高桥白醋劲大发道。
  「住口!你给我滚,这里不欢迎你!」岳军怒火如焚道。
  「甚么?为了个婊子要我滚!」高桥白自幼娇纵,哪里受得这样的气,顿时忘记了此行目的,泼妇骂街似的叫:「岳军,你究竟要这婊子,还是要我?」
  「滚!」岳军背转身子,喝道。
  高桥白老羞成怒,转身便走,不独恨上了岳军,更痛恨使她出丑的美雪。
  「岳大哥……!」美雪不知如何是好,急叫道。
  「别理她!」岳军恼道,也有点后悔太过鲁莽,因为高桥白此行当有其他目的,但是此时也无从打探了。
  「岳大哥,都是我不好……」美雪惶恐地说。
  「不是的,你别放在心上。」岳军柔声道。
  「大哥,我……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美雪忽地伏在岳军肩上,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你怎么啦?」岳军奇怪道。
  「你……你终于把我当作你的女人了!」美雪流着泪说。
  岳军没有说话,只是感觉头痛起来。
  
  高桥白气冲冲的不是回家,而是直闯梨子的香闺,除了梨子,吉村竟然是和梨子在一起。
  「怎样?查出了没有?他家里有没有电脑?」吉村紧张地问。
  「只有一个臭婊子,甚么也没有了!」高桥白气愤地说。
  「坐下再说吧,究竟发生了甚么事了?」梨子亲热地拉着高桥白坐下,说:「这么快他便让你回来了吗?」
  「手提电脑也没有吗?可有光碟,磁碟那些东西?」吉村追问着说。
  「他养着个婊子在家里,难道翻箱倒栊去找么?」高桥白怒道。
  「小白,慢慢说呀,甚么婊子?」梨子抚慰着说。
  「是松田的女人,留在那里陪他睡觉的。」高桥白悻然把经过说出来。
  「唉,大小姐,这个时候,你还要使小性子?」吉村顿足道。
  「甚么时候?要不是你把电脑放在这里,他如何能够得到帐簿,要是让爸爸知道了,他不杀了你才怪。」高桥白骂道。
  「是……是我不好,我不该把电脑放在这里的!好小组,这不单是救我,还是为了你高桥家,我们的帐目如何能在外人手里。」吉村哭丧着脸说,他已经料到岳军如何取得那秘密档案,却伪称失去了帐目,让高桥白帮忙。
  「为甚么不告诉爸爸?」高桥白呶着嘴巴说。
  「要是寻回他下载的档案,便不用麻烦老人家了。」吉村解释道:「老爷子很信任岳军,相信他也不会对我们不利的,所以拿回档案也行了。」
  「可以叫爸爸要他拿回来呀。」高桥白嗔道。
  「那会让你的便宜姐姐知道的。」吉村苦恼地说:「而且找到他的电脑,也可以消除复制的档案,才可以一劳永逸呀。」
  「好妹妹,帮帮我们吧。」梨子央求着说:「待他消了气,再去一趟吧。」
  「今天可不行,再说,我也不要看那臭婊子的嘴脸!」高桥白叫道。
  「过两天吧,这时他气在头上,去也没有用的。」梨子说。
  「难道我不气吗?」高桥白恼道。
  「我会给你消气的。」吉村拿着高桥白的玉手在唇旁轻吻着说。
  「别碰我!」高桥白惯然挣开,骂道:「你要是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消甚么气?」
  「小白,还有我嘛!」梨子浪笑一声,把高桥白搂入怀里。
  「狗男女!」高桥白嗔叫一声,却没有闪躲。
  
  「进去……再进去一点……不要停……呀……快点……!」高桥白在床上辗转反侧地叫,光溜溜的身体湿淋淋的,好像才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那不全是汗,更多是吉村和梨子的唾液,原来他们也脱光了衣服,缠在高桥白身上,分别用舌头在那晶莹的胴体舐吮。
  梨子也还罢了,吉村却伏在高桥白的身下,红红的舌头,朝着那湿漉漉的肉洞,熟练地勾、勒、舐、扫、吮,吃个不亦乐乎,还不时朝着里边吹气,牙齿也轻轻咬啮着花瓣似的肉唇,功架十足。
  「噢……给我……快点给我!」高桥白发狂地扯着吉村的头皮叫。
  吉村怪笑一声,双手扶着高桥白的腿根,指头张开了肉洞,舌头却朝着深处钻探,而且愈钻愈深,在里边翻腾起伏,或急或缓的抽插起来。
  梨子也不闲着,继续手口并用,她是女人,深悉女人敏感的地方,于是高桥白的叫声也更是销魂蚀骨了。
  不知过了多久,高桥白忽地浑身抽搐。双手起劲地按着吉村的头胪,接着尖叫几声,便脱力似的瘫痪床上。
  吉村经验丰富,知道高桥白得到高潮了,嘴巴凑上了肉洞,四唇交接,彷如长鲸吸水地奋力一吸,舌头在颤抖的肉唇中间揽动了几下才满意地松开了嘴巴。
  「……美吗?」吉村喘了一口气,大著舌头说。
  「美个屁?!」高桥白嗔道,忍不住把纤纤玉指探进了肉洞,她虽然得到高潮,但是身体里的空虚,还没有得到满足。
  「妹妹,让我帮你!」梨子从床头取过伪具,代替了高桥白的指头,小心奕奕地抽动起来。
  高桥白闭上了眼睛,充实的感觉,使她想起了岳军,只是岳军有血有肉,生气勃勃,伪具却是硬梆梆的味同嚼腊,完全提不起兴趣。
  「算了。」高桥白叹了一口气,挣扎着爬起来,惆怅似的自言自语说:「真的没有人比得上他吗?」
  「我的嘴巴也不坏呀!」吉村不识趣地把玩着高桥白的乳房说。
  「滚开,别碰我!」高桥白骂道。
  「过两天可以去找他呀。」梨子好像知道高桥白说的是谁道。
  「我见到那臭婊子便心里有气了。」高桥白悻声道。
  「让我去,有有法子让他来看你的。」梨子抱着高桥白喁喁细语道。
  「不用去了,待姓岳的离家后,我自己去找便是。」吉村毅然说。
  「怎么又改变计画?」梨子奇怪地问道:「不怕让他发觉吗?」
  「既然小白在他的家里找不到电脑,那个婊子该知道藏在哪里的,问她便行了。」吉村道。
  「她要是不说呢?」高桥白问道。
  「那容她不说!」吉村森然道。
  「但是那个婊子会告诉他的。」高桥白道。
  「他要是从此也见不到那婊子,怎会知道呢?」吉村诡笑道。
  「杀了她吗?」梨子吃惊地叫。
  「不,老爷子的妓院多着呢,让她当回老本行,姓岳的一个外国人如何找得到?」吉村笑道。
  「你打算在哪里审问那个婊子?」梨子问道。
  「当然是铃木的地方了,那里甚么玩意也有,而且十分隐秘,没有人找得到的。」吉村笑道。
  「铃木便是给二叔拍戏的那个老头子么?!」高桥白问道。
  「不错,他的点子多,也可以帮忙的。」吉村道。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8 00:44:30

第三十三集 羔羊落虎口
  是山下和越南帮见面的日子了,岳军竟然接到高桥良的电话,着他不要和山下等一起赴约,岳军本来也没打算去的,但是高桥良的话,等如告诉他今天会动手,遂与山下等共商对策,决定加强护卫之外还分道扬镳,山下松田依旧赴约,他则暗里保护。
  出乎众人意料之外,越南帮竟然失约,待了许久,也没有人出现,岳军看着山下和松田气冲冲的上车离开,也是奇怪,只道高桥良和越南帮出了甚么变故,临时改变了计画。
  车子顺利离去了,岳军也登上自己的车子,打算随着山下等返回黑积廊,岂料走到一段僻静的道路,前头山下的车子突然发生爆炸,还翻了车。
  岳军赶忙前去救援,发觉山下的汽车虽然防弹,但是爆炸使车中人受到剧烈的震荡,松田当场折断颈骨而死,山下也断了一条腿。
  警察来了,山下给送往医院,初步的调查,发现山下的车底给人装了遥控炸弹,岳军明白了,这个约会只是调虎离山,高桥良当在山下等候越南帮时,派人做了手脚,但是悔之已晚,唯有护着山下同往医院。
  
  山下的汽车爆炸时,高桥白也赚开美雪的家门,和吉村等人闯进岳军家里。
  「是你?」吉村看见美雪,不禁愕然叫道。
  「你认得这个婊子么?」高桥白奇怪地问。
  「你们干甚么?」美雪大惊道。
  「怎会不认得!」吉村冷笑道:「她是我以前的女朋友,但是天生淫荡,早说她会当婊子的,谁知真的当了婊子!」
  「胡说!我不是婊子!」美雪急叫道。
  「不是婊子是甚么?」高桥白哂道。
  「你……你们究竟想怎样?」美雪强忍凄酸道。
  「没甚么,是岳军叫我们回来拿电脑的。」吉村眼珠一转,道。
  「岳大哥?他在哪里?」美雪狐疑地说。
  「不用和这个婊子饶舌了!」美雪叫得亲热,使高桥白怒从心上起,悻声骂道:「臭婊子,我们要岳军的电脑,识相的便拿出来吧!」
  「甚么电脑?我不知道!」美雪抗声叫道。
  「倔强是没有好处的。」吉村知道骗不倒美雪,叹着气往身后摆摆手,随来的两个大汉便如狼似虎的扑上来,把美雪制住了。
  「放手……你们干甚么……救命呀!」美雪反抗着叫。
  「臭婊子,叫甚么?」高桥白左右开弓,打得美雪满天星斗,梨子却不知从那儿取来毛巾,塞进美雪口里,使她不能叫唤。
  「你们把她缚起来,大家四处看看,找寻电脑或是磁碟那些东西,不要留下痕迹。」
  吉村道,其实不用他说话,两个大汉已经用手铐把美雪的双手反铐身后了。
  「看看,这是甚么东西!」梨子突然嚷道,原来她找到了那个盛满淫器的木箱。
  「全是用来招呼婊子的东西,正好用来招呼她了!」高桥白冷笑道。
  吉村全屋搜了一遍,却找不到要找的东西,也恐怕岳军突然回来,遂把美雪掳走。
  美雪很害怕,不知道吉村得要如何处置她,却知道他们对岳军不怀好意,为了岳军,怎样也不能让他们得逞的。
  
  吉村去的地方是山上一间小屋,人烟绝迹,干枯的铃木早已倚门等待,领着众人把塞着嘴巴,反铐双手的美雪架了进去。
  「你们出去放哨,小心一点,别让人闯进来。」吉村吩咐那两个架着美雪的大汉说。
  「这儿地方偏僻,没有人会找得到的。」铃木笑道。
  「你把地方布置成这样子,是为这臭婊子而设吗?」高桥白四处打量着说。
  「不是的,这儿本来是用作拍戏的,拍完了戏便留下来吧。」铃木答道。
  「拍甚么戏?」梨子问道。
  「就是那套「黑星女侠「,那一场几个歹徒逼女超人劳拉当婊子的戏,就是在这里拍的。」铃木解释道。
  「她本来便是婊子,不用逼的。」高桥白讪笑道。
  「那便让她当性奴吧!」铃木淫笑道。
  「好主意,且看你有没有劳拉那样倔强吧!」吉村笑嘻嘻地在美雪粉脸摸了一把说。
  美雪害怕地转身便跑,想要夺门而出,可是双手反铐身后,梨子轻而易举地便把她拦住了。
  「跑?你能跑到哪里?」高桥白打了美雪一记耳光说。
  「把她缚起来再说吧。」铃木笑嘻嘻地指着一个木台说。
  尽管美雪奋力地挣扎抗拒,仍是给他们架上了木台,手脚大字张开,缚在四角,完全不能动弹。
  「臭婊子,和我争男人?你凭甚么和我争?」高桥白使劲地在她身上掐了一下说。
  「她是个浪蹄子,姓岳的或许喜欢她够浪吧!」吉村笑道。
  「浪么?用这些东西把她的浪劲全榨出来吧!」高桥白冷哼一声,取过木盒子道,原来她把美雪家里的木盒子带来了。
  「小白小姐真是细心,我也准备了一套。」铃木谄笑道。
  「倘若要动用这些东西,她也不算是浪蹄子了!」吉村吃吃怪笑,手掌按在美雪的粉腿上说。
  「又是用你的三寸不烂之舌吗?」梨子讪笑道。
  「她不爱才怪。」吉村笑嘻嘻地把手掌往美雪裙下移去。
  美雪恐怖地扭动着身子,但是那能阻止吉村的怪手,接着吉村低噫一声,还振手把她的裙子翻至腰际。
  「这婊子真不要脸,连底裤也不穿!」高桥白骂道,原来美雪和岳军在一起后,在家时是不穿内衣裤的,裙下自然是一丝不挂了。
  「好久不见了,还是和以前那么漂亮!」吉村啧啧有声道:「没有了我,你一定很寂寞了!」
  美雪绝望地流着泪,恨不得能把这个可恶的男人碎尸万段,真不明白以前自己为甚么会爱下他,更为他的负情薄幸,肝肠寸断。
  「她的奶子也不小呀!」梨子扒开美雪的胸衣,把乳房掏出来说。
  「真是一流货色!」铃木双眼放光道。
  「怎样也是一个破烂的臭婊子,有甚么了不起!」高桥白鄙夷地说,她常常以自己的美丽骄傲,但是美雪青春娇嫩的身体,却使她自愧不如,看见吉村和铃木色迷迷的样子,更是愤愤不平,妒火中烧。
  「美雪,念在当日的香火之情,只要你告诉我姓岳的电脑藏在哪里,我可不会难为你的。」吉村沉声道。
  「可以解开她的嘴巴的,附近没有人家,恁她叫得多大声,也没有人听得到的。」铃木说。
  「怎样说,我也是你的第一个男人,难道比不上那个姓岳的吗?」吉村拔出塞在美雪口里的毛巾说:「告诉了我,你也有好处的。」
  「……你……呜呜……你不是人……放了我……要不然,岳大哥可不会放过你的!」美雪泣叫着说。
  「你的岳大哥又怎会知道呀!」梨子叹气道。
  「别妄想了,他就算知道,难道会为你这个臭婊子出头吗?」高桥白讪笑着道。
  「他会的!」美雪充满信心地说。
  「贱人!」高桥白更是嫉妒,愤然捡起巨人似的电动阳具,咬牙切齿道:「
  我就用这个捣烂你的浪屄,看看还有甚么人要你!」
  「不……!」美雪恐怖地叫。
  「还是说出来吧,倔强是没有好处的。」吉村在美雪股间狎玩着说。
  「不……我不知道在哪里……不要碰我!」美雪颤声叫道,刁钻的指头碰触着敏感异常的嫩肉,使她麻痒不堪,说不出的难过。
  「这儿还是怕痒吗?」吉村笑嘻嘻地张开了美雪的股肉,展示着两个洞穴中间的嫩肉说。
  「走开……呜呜……你……你这禽兽……为甚么这样对我!」美雪泣不成声地叫。
  「这也是为你好,不把淫水弄出来,如何容得下这根大家伙呀!」吉村谑笑道:「她是天生的婊子,可不是胡说的,只要在这里碰几下,她便淫水长流,不当婊子也不成了!」
  「是吗?让我瞧瞧!」梨子吃吃娇笑,青葱似的玉指也像吉村般撩拨着那方寸之地。
  「铃木,看看她的淫水流出来没有,别弄脏我的指头!」高桥白冷哼道。
  铃木正是求之不得,赶忙伸出鹰爪似的手掌,笑嘻嘻地向美雪上下其手。
  「不……呜呜……不要……救命……呜呜……!」数不清的指头肆意狎玩着神秘的私处,怎不使美雪羞愤欲死,只能没命地扭动着身体,放声大哭,发泄心中的悲愤。
  「湿了……有点湿了!」铃木兴奋地抽动着指头说。
  「别弄了,张开她的浪屄,让我把这大家伙捅进去吧!」高桥白残忍地说。
  「还是说出来吧,我的鸡巴已经能让你死去活来,何况这电动的大家伙?恐怕比给人轮奸还要苦呀!」吉村轻抹着美雪柔嫩滑腻的肉唇说:「这小东西还很可爱,弄坏了实在可惜呀。」
  「我不知道……我甚么也不知道!」美雪歇斯底里的尖叫道。
  「为甚么这样倔强呀?」吉村指上使力,慢慢张开了紧闭着的桃唇说:「好像没有以前那么湿,是不是用得多了?」
  「那有这么多话的!」高桥白冷哼一声,硬把伪具插进红彤彤的肉洞里。
  「哎哟……呜呜……痛呀……住手……呜呜……不要!」美雪厉叫一声,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
  「臭婊子,喜欢大鸡巴么?这家伙可比得上岳大哥吧!」高桥白发狠的把伪具刺了进去,打开了电动开关,悻声道:「该可以用一两个小时的,要是你还不痛快,用光了电池后,我会换给你换新的。」
  「不……呀……不要……呜呜……天呀……救救我……!」美雪嚎啕大哭地叫,巨人似的伪具粗暴地在阴道里扭摆蠕动,苦的她魂飞魄散,死去活来。
  「不会弄死她吧?」吉村皱着眉头说。
  「欲仙欲死或许会,怎会死得了!」梨子笑道。
  「死便死吧,弄死个臭婊子有甚么大不了。」高桥白哂道。
  「你听到了,这样死法可不值呀!」吉村按捺着美雪的小腹说。
  「不……呜呜……我不知道……呜呜……啊……啊啊啊……岳大哥……救我呀!」美雪号哭着叫。
  就在这时,高桥白的手提电话响起,接听电话后,她色然而喜道:「松田死了,山下也受了重伤,总算给三叔四叔报仇了。」
  「姓岳的呢?」吉村急问道。
  「爷爷着他别去,该没有事的。」高桥白得意洋洋地说:「臭婊子,现在我去找岳哥哥,接他回家里住,你在这里好好的享受吧!」
  「救我……呜呜……岳大哥……救我……!」美雪失魂落魄地叫,根本听不到高桥白的说话。
  「小白,我和你一起走吧,吉村会侍候她的了。」梨子听得高桥白要去找岳军,不知如何生出异样的感觉。
  「你们去吧,小心别让他发觉呀。」吉村点头道。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8 00:44:45

第三十四集 行险释佳人
  两女离去后,吉村却把铃木支开,拔出美雪下体的伪具,捡了块破布,温柔地揩抹粉脸上的汗水,低声道:「我也不想难为你的,但是姓岳的电脑实在很重要,告诉我吧,我会放你走的。」
  「……你……你放了我再说。」美雪哽咽道。
  「告诉我吧,我会疼你的。」吉村轻吻着美雪说。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骗得我还不够么?我……我不会相信你的!」美雪别开俏脸,气愤地说。
  「大奶奶,以前是我不好,不要恼了,让我亲亲你,小宝宝又要吃奶了!」
  吉村把头脸埋在美雪的胸脯上说。
  「滚开……呜呜……不要碰我!」美雪尖叫道,大奶奶是从前吉村对她的匿称,说的正是那双骄人的粉乳,这些话曾经使她羞得粉脸通红,然后在轻嗔薄怒中,倒进他的怀里,此际却是说不出的刺耳,而且羞愤莫名。
  「大奶奶,忘记了小宝宝可以让你多么快乐吗?」吉村含着桃红色的乳头,轻轻咬啮着说。
  「呀……放开我……不要……!」美雪挣扎着叫,虽然吉村的牙齿没有给她带来痛楚,但是那种熟悉的酥麻,却是更难受。
  吉村当然不会住嘴,一只手扶着美雪的乳房,像婴儿哺乳般津津有味地吸吮着,一只手却沿着平坦的小腹往下探去,五指如梳,搔弄着桃丘玉阜。
  「……呀……不……啊……啊啊……!」美雪开始控制不了自己了,身体扭动的更利害,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
  吉村拨草寻蛇,手指头游进了通幽小径,发觉里边已经是春雨绵绵,潮如泉涌,满意地怪笑一声,中指继续肉洞里搅拨,姆指却在搔弄着那片敏感的方寸之地,才把嘴巴往下移去。
  「……啊……不……啊……停手……呀……痒……痒死人了!」美雪娇喘着叫。
  「还是像以前那样香呀……!」吉村兴奋地在美雪的下体嗅索道,嘴巴愈凑愈近,最后还印了上去。
  吉村旧地重游,已是识途老马,双手扶着腿根,指头从上而下,轻抹着抖颤的肉唇,慢慢地张开了紧闭的玉户,嘴巴贴着红扑扑的洞穴,朝着里边吹了几口气,吹得美雪纤腰狂扭,娇躯急颤后才吐出舌头,舐吮着涓涓而下的羊脂甘露。
  「噢……不……不要这样……呀……啊……啊啊……!」美雪触电似的彃跳着叫。
  毒蛇似的舌头,虽然里里外外,游遍了那迷人的洞穴,却净是在外围试探,没有往深处前进,刁钻的指头,也只是在洞穴下边的嫩肉徘徊打转,偶尔还在狭窄的菊花洞外撩拨,弄的美雪如痴似醉,魄散魂离。
  「啊……啊……啊啊……啊……!」美雪辛苦地蠕动着,呻吟的声音也更是高亢频密了。
  吉村头脸尽湿,满嘴都是琼浆玉液,知道差不多了,便吸了一口气,张开嘴巴,不轻不重地在娇嫩的肉唇咬了一口。
  「哎哟……别咬……!」美雪失魂落魄地叫。
  「电脑在哪里呀?」吉村又再咬了一口,问道。
  「我……哎哟……不知道……呀……哎哟……大力一点!」美雪尖叫着说,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好像比甚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
  「告诉我吧,告诉了我,我便给你乐个痛快!」吉村喘着气说,指头撩拨着春潮汹涌的牝户说。
  「给我……给我……!」美雪哀求似的叫。
  「要这个吗?」吉村怪笑一声,舌头蜿蜒而进。
  「啊……进去一点……啊……进去……!」美雪忘形地弓起纤腰,迎向那恼人的舌头。
  吉村发觉玉道里暖烘烘的,还随着美雪的叫声,传来阵阵美妙的抖颤,他经验丰富,知道她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看见那淫靡的样子,不禁淫心大作,于是拔出鸡巴,腾身而上。
  「乐过后,可要告诉我呀!」吉村吃吃怪笑,沉身坐下,鸡巴尽根送进湿漉漉的肉洞里。
  虽然手脚不能动弹,但是充实的感觉,使美雪禁不住长叹一声,努力弓起纤腰,迎合著吉村的抽送。
  吉村收慑心神,按捺着体里的冲动,收慑心神,缓慢地抽插着,暖烘烘的肉壁,挤压着硬梆梆的鸡巴,还有里边传来阵阵美妙的抖颤,更使他畅快无比。
  抽插了十数下后,美雪的身体突然好像绷紧了的弓弦,也像拱桥般架起来,接着柳腰急颤,然后长嘘一声,气力尽消似的瘫痪床上,疲累地闭上眼睛,张开嘴巴,喘个不停。
  也是在这个时候,吉村感觉一股暖流自美雪的身体深处涌起,烫得龟头酥麻难忍,美妙绝伦的快感自神经末梢直冲脑门,乐得他怪叫连声,赶忙急刺几下,澎湃的欲火随即爆发了。
  「是不是很过瘾呀?」吉村喘息着说。
  「……你……呜呜……!」美雪饮泣着说,使她意乱情迷的春情已经冷却下去了,回想刚才丑态毕露的样子,不禁羞愤欲绝。
  「我可比得上你的岳大哥吧!」吉村轻吻着美雪的乳峰说。
  「别碰我……呜呜……你……你无耻……你强奸了我!」美雪痛哭流涕,肝肠寸断道。
  「要不是我,甚么人给你煞痒呀?」吉村轻轻在乳头上咬了一口,讪笑似的说:「我和你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只是重续前缘,说甚么强奸?」
  「放我……放开我!」美雪没命地挣扎着叫。
  「告诉我,姓岳的电脑藏在哪里?」吉村叹气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美雪嘶叫着说。
  「你白天和他在一起,晚上和他睡觉,朝夕相对,怎会不知道呀?」吉村冷笑道。
  「我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的!」美雪悲愤地叫道,想起岳军的恩情,不禁心如刀割。
  「难道我和你的恩情,还比不上一个婊客吗?」吉村气愤地说。
  「胡说……呜呜……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生……放了我!」美雪号哭道。
  「没有找到电脑,我怎会放了你?你不肯告诉我,是不是还没有乐够?」吉村捡起掉在一旁的伪具,露出狰狞脸目道:「外边还有三个男人,要是不够,还有这大家伙,可以让你乐个痛快的!」
  「你……你……畜生!让我死吧……我……我甚么也不会告诉你的!」美雪歇思底里地叫。
  「我怎舍得让你死,而且你不情,我不会不义的。」吉村爬起来,穿上衣服道:「你好好地想一下,迟些儿再告诉我吧。」
  美雪咬紧牙关,一语不发,她已经铁了心,纵然不为岳军着想,也不会让这个可恶的男人得逞的。
  
  岳军很帮忙,把山下送往医院后,还给他召唤律师,在律师的雄辩滔滔下,警察的问话可没有难倒山下,但是他身受重伤,被逼留院治理,纵然有心报复,暂时也不能行动了。
  虽然关掉手提电话,岳军也知道高桥良,高桥东还有高桥白多次来电,他故意没有回电,因为还没有想清楚该如何应付。
  松田的死亡使山下的实力大损,除了是山下的手下,尽是有勇无谋之辈外,亦因为松田颇孚人望,没有了他,很多小帮小派变得首鼠两端,山下也更难与高桥良对抗,两派的均势尽改,对岳军的行动更有防碍。
  岳军思前想后,毅然作出决定。
  黑积廊气氛紧张,群情汹涌,既要给松田报仇,也害怕高桥良乘机发难,乱烘烘的闹作一团,岳军及时出现,晓以利害,安抚众人后,指名要把绫秀送给高桥良。
  「岳先生,把那头母狗还给他吗?」众人愕然道。
  「不错,交给我处置便行了。」岳军神秘地说:「一头死了的臭母狗,算是给他的警告吧!」
  众人拍手称快,由一个大汉领着岳军去囚禁绫秀的房间。
  「她的衣服在哪里?」岳军皱着眉道,原来绫秀身上,除了手脚颈项的皮环外,便甚么也没有了。
  「来的时候已经是这样,没有穿衣服的。」大汉答道:「老大是把她堵着嘴巴,盛在墙角的衣箱里带回来。」
  「很好,就是这样吧。」岳军点头道,暗念要是绫秀在路上呼救,恐怕会惹来麻烦,多生枝节。
  两汉凶神恶煞地把绫秀踼翻地上,用皮环把手脚反锁身后,然后取过一根皮棒,熟练地横缚在樱桃小嘴里。
  绫秀没有反抗,也不敢叫喊,这些日子里,她受尽了摧残整治,已如惊弓之鸟,习惯任人鱼肉。
  「要不要用上这个?」一个大汉拿来一根毛茸茸的电动阳具说。
  「用来干甚么?」岳军奇怪地问道。
  「她来的时候,骚屄是插着这东西的。」大汉诡笑道。
  「不用了。」岳军摇头道。
  「她的骚屄又窄又小,一根指头也容不下,可真受不了这东西的。」大汉吃吃怪笑,手掌却在绫秀的股间乱摸。
  「岳先生,车子准备好了。」这时另一个汉子进来报告道。
  「好,我也要去了。」岳军说。
  两个大汉于是把绫秀放进衣箱里,其间自然少不了上下其手。
  
  岳军提着衣箱来到高桥白的家,按了几次门铃,也无人开门,有点后悔没有先用电话联络,此时亦没有其他地方安置衣箱,进退两难之际,却听得门里分明有点声音,暗叫奇怪,难道高桥白在家里胡混,不禁心里有气。
  「开门……是我呀!」岳军大力擂门叫道。
  「谁呀?!」门里传来高桥白的声音,接着听得她惊呼一声,打开了门,惊喜交杂地叫道:「是你……岳大哥,原来是你!」
  「你有人客吗?」岳军寒着声说,只见高桥白头皮篷松,双颊酡红,好像才从床上起来,身上披着一袭青色的轻纱睡袍,敞开的睡袍之下,却是不挂寸缕,岳军眼尖,看见腹下水光荡漾,正是云雨情浓的样子。
  「是……不……你也认识的!」高桥白着急地叫,抱着岳军的臂弯,拉进门里说:「进来再说吧……你搬过来么?」
  「不是。」岳军提起衣箱进门道。
  「岳先生……!」身上只有蕾丝内裤的梨子从卧室里赶出来道。
  「原来是两个浪蹄子!」岳军冷笑道。
  「你又不来看人家……」梨子粉脸一红道。
  「总有一天,我把你们两个活活操死!」岳军骂道。
  「就今天吧!」高桥白聒不知耻地紧贴在岳军身上说。
  「别胡闹!」岳军挥手把高桥白推开,打开衣箱,露出了婘伏里边的绫秀。
  「绫秀!」高桥白失声叫道。
  岳军把绫秀提出来,在高桥白和梨子的帮忙下,把绫秀解开。
  绫秀口中的皮棒给松开后,好像碰上亲人似的扑在高桥白身上放声大哭。
  「岳大哥,是你把绫秀救出来吗?」高桥白轻拍着绫秀的粉背,目注岳军问道。
  「别说了,她吃了许多苦头,找个安全的地方,让她歇一下,暂时躲起来,千万不要露脸。」岳军正色道。
  「就在这里吧,我家很安全,地方又大。」高桥白满脸希冀的说道:「岳大哥,你也留下来吧。」
  「不,我要走了。」岳军摇头道。
  「那婊子又不在家,你赶着回去干吗?」高桥白嫉妒地说。
  「谁说她不在家?」岳军知道高桥白说的是美雪,随口问道。
  「我……我曾经去找你,可没有人在家……」高桥白嗫嚅道。
  「我要去医院,看看山下有甚么打算。」岳军心不在焉道:「告诉你爷爷,要是有消息,我会告诉他的。」
  高桥白不敢多话,只好让岳军离开了。
  
  岳军不是往医院,却是回家,发现美雪不在,也不以为意,以为她外出购物去,沉思了好一阵子,决定采取行动。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8 00:44:54

第三十五集 单剑诛巨恶
  这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一道鬼魅似的黑影突然出现在高桥良居住的小楼之外,从身形来看,黑影是个男的,他浑身黑衣,背上挂着一柄仿佛是剑的物体,除了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头脸也隐藏在黑色的头套里,和夜色融在一起。
  他身手矫捷,还好像深悉小楼的虚实,躲过几个在楼外巡逻的警卫,潜进屋里,竟然没有触动警钟,也没有使金属探测器发出警报,看来身上并没有携带武器。
  屋里只是住着高桥良和两个贴身护卫,此时漆黑一片,看来已经上床了,黑衣人摸黑朝著书房走去,经过囚禁吴萍的地下室时,里面还透出微弱的灯光,正要继续前进,里边忽然传出一阵凄厉的惨叫,骇得他赶忙闪过一旁,接着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出来的是高桥良其中一个护卫。
  黑衣人暗暗摇头,乘着护卫关门时,一记手刀把护卫劈倒,由于掌力沉雄,护卫顿失知觉,黑衣人早已备有铁线,把手脚缚紧,再塞着嘴巴,扔在暗处。
  处置了护卫后,黑衣人没有理会在地下室里哀叫的吴萍,迳自走进书房,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似的取走了高桥良和周先生联络的密码本子,再在电话做了点手脚,使那具电话不能发出铃声,如此一来,周先生纵然来电,也没有人知道接听了。
  黑衣人接着拿起放在一角的军刀,轻抚着刀刃,冷哼一声,便提刀登楼。
  楼上是高桥良的卧室,旁边的房间,供他的护卫歇息,也方便照应,剩下的一个护卫正在床上睡觉,黑衣人轻易地便把他制住,然后大模斯样的闯进高桥良的卧室。
  「高桥良,起来!」黑衣人亮起电灯,寒声道。
  高桥良从睡梦中惊醒,看见床前的黑衣人提刀而立,大惊失色地叫道:「你……你是甚么人?」
  「我是中国人!」黑衣人沉声道。
  「你想怎样?」高桥良定下神来,慢慢从床上坐起道。
  「当年你用这把刀,屠杀了多少无辜的中国人?」黑衣人冷冷地说。
  「才九十七个吧,没甚么大不了!」高桥良冷笑道:「难道你想给他们报仇吗?杀了我,你也跑不了的。」
  「这是我的事!」黑衣人哼道。
  「你……你究竟是谁?」高桥良狐疑地问,感觉这个黑衣人似曾相识。
  「我是谁不重要。」黑衣人扬手把军刀抛了过去,道:「接刀!」
  「这是甚么意思?」高桥良愕然道。
  「当年你屠杀是是手无寸铁的中国人,今天我给你一个公平的机会。」黑衣人缓缓抽出背后的武器,竟然是一柄竹剑。
  「竹剑!」高桥良失声而叫,双手紧握军刀,高举过头,狞笑道:「这是你自己找死的。」
  「来吧!」黑衣人沉声道。
  高桥良大喝一声,军刀迎头劈下,黑衣人闪身避过,竹剑反手刺去,岂料高桥良早已洞烛先机,沉刀下削,黑衣人的竹剑顿时少了一截。
  高桥良得势不饶人,军刀再起,逼得黑衣人左支右绌,幸好他身法灵活,尽管险象横生,人剑仍然安然无恙。
  黑衣人步步败退,竹剑更不敢硬接锋利的军刀,使高桥良更是意气风发,军刀大开大阖,叱喝连连,蓦地黑衣人失足跌倒,眼看避不过迎头一刀之际,他的竹剑突然电射而出,高桥良也惨叫一声,捧胸踉跄后退,终于跌倒地上,竹剑竟然贯穿胸瞠,解血狂喷。
  「你……原来是你……!」高桥良口吐鲜血,喘息着叫,看来他已经认出黑衣人的身份。
  「你终于认出来了。」黑衣人揭开头套,竟然是岳军。
  「你……你不……不是……南京人……为甚么……?」高桥良软弱地说。
  「南京人是中国人,我也是中国人!」岳军沉声道。
  「好……好……!」高桥良惨笑几声,头胪一侧,终于咽了气。
  确定高桥良已经没气后,岳军才拔出竹剑,抹去血渍,他是故意让高桥良削断竹剑,除了示敌以弱,也使剑头变得锋锐,然后能够把他刺死。
  本来岳军并不嗜杀,也没有杀死高桥良的需要,但是他痛恨这些灭绝人性的军阀,尤其是高桥良全无悔意,才难逃一死。
  该是把吴萍救出苦海的时候了,岳军直觉这个女孩子本质不坏,沦为黑帮杀手,必定是有难言之隐的。
  在地下室里,岳军看见吴萍的身体曲作一团,颈下搁着木棒,手脚则左右张开,缚在木棒的两端,突出了那神秘的三角洲。
  吴萍的身体,仍然是光溜溜的不挂寸缕,芳草菲菲的桃丘上,腥红点点,肉洞烛影摇红,火光掩映,原来插着一根燃亮的腊烛,玉阜的红点,正是凝固了的烛泪,不难想像烛泪滴在上边时,吴萍吃了多少苦头,最恐怖的是此时红烛上边又积聚了一潭火烫的烛油,随时要满溢而出。
  「别动,让我救你!」岳军急步上前道。
  「快点……哎哟……天呀……痛死我了……!」吴萍呼救未已,忽地娇躯一颤,火烫的腊油倾盘溅在娇嫩的肌肤,使她哀号不绝,惨叫连声。
  岳军赶忙捏熄烛火,也顾不了许多,动手抹去吴萍下体的腊油,才把腊烛掏出来,可怜吴萍已经痛得汗下如雨,叫也叫不出来了。
  「不用害怕,我是来救你的。」岳军柔声道。
  「……不……先把……尿穴里的……东西弄出来吧……苦死我了!」吴萍哀求着说。
  「甚么东西?」岳军奇怪道,同时也把指头捏在一起,慢慢地探进红彤彤的洞穴里,发觉里边湿淋淋的,抽出来时,指头却是捏着一枚震蛋。
  「……是这个了!」吴萍透了一口大气道。
  「你的衣服在哪里?」岳军动手解开吴萍的绳索,也悄悄揩抹指头的水点。
  「我……我不知道。」吴萍凄然道。
  岳军解开吴萍后,游目四顾,却找不到可以蔽体的衣服,看见她动也不动的瘫痪床上喘息,知道她还是没有气力走路,于是说:「我背你走吧。」
  「岳先生,谢谢你……!」吴萍热泪盈眸道。
  岳军也不打话,把竹剑咬在口中,让赤条条的吴萍伏在背上,反手托着软绵绵的粉臀,背着她离开地下室。
  吴萍抱着岳军的脖子,芳心紧张得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害怕又是在做梦,这些日子里,她也数不清做了多少次梦,每一趟都是这个男人把她救出魔掌,但是没有例外地高桥良总是突然出现,把她扔回无间地狱,然后肆意摧残。
  这一趟却和以前有明显的分别,那种浓洌的男人气息,使她如饮醇醪,心神俱醉,倘若是梦,她愿意长睡不醒,陶醉在这甜蜜的美梦里,和这个男人永远在一起,想到这里,吴萍心如廘撞,情不自禁地把火烫的粉脸贴在岳军脸上。
  吴萍也不知道是如何登上车子的,更没有询问要去甚么地方,只是迷迷糊糊的缠在岳军身上,没有片刻分离。
  岳军没有回家,他驾着车子直往由美的居所,幸好是深夜,路上少人少车,才没有让人发觉车里还有一个赤裸的美女。
  由美已经睡了,是岳军用钥匙开门的声音把她惊醒的,看见岳军抱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吴萍进来,更使她瞠目结舌。
  岳军没有忙着解释,把吴萍放在由美的床上,扭头对由美说:「烧点东西给这位姑娘吃吧。」
  「不……我……我不饿!」吴萍热泪盈眸,拉着岳军的手哽咽道。
  「那么你便歇一下,这里是安全的,有甚么事明天再说吧。」岳军柔声道。
  吴萍不知道该说甚么,含泪闭上眼睛,假装入睡,她落入高桥良手中后,惨遭种种非人的虐待,身心饱受摧残,本该疲累欲死的,此时却是无法入睡,脑海中净是岳军的脸孔,还有那个在他身后的美貌女子,使她自惭形秽。
  岳军只道吴萍已经进入梦乡,给她盖上被子后,才拉着由美走到外边。
  「岳大哥,她是甚么人?」由美终于憋不住问道。
  「她是个可怜人……」岳军叹了一口气,简单地说出了吴萍的遭遇。
  「血路之花?她……她不会对你不利吧?」由美担忧地说。
  「不会的,我相信她的本性是善良的,该是为势所逼才干这杀人勾当吧。」
  岳军道。
  假装熟睡的吴萍听得胸中发热,泪下如雨,恨不得开心剖腹,让这个男人知道,就算是死,也不会对他不利。
  「是不是因为她长的漂亮?」由美佻皮的说。
  「我像心怀不轨的色狼吗?」岳军故作不悦道。
  「不,你不是的,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由美伏在岳军怀里歉然道:「你打算怎样安置这朵血玫瑰?」
  「甚么血玟瑰?」岳军奇怪地问道。
  「你抱她进来时,我看见她的屁股上刺着一朵玫瑰,她的浑号血路之花,不是血玫瑰吗?」由美道。
  「我也不知道,待我想想吧。」岳军叹气道。
  「岳大哥,你真好,要不是有你,我,美雪,还有这朵血玫瑰,也不知会变成怎样了。」由美满怀感激地说。
  「别说这些了,我也累得很,就睡在这里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办哩!」岳军打着呵欠说。
  「我给美雪摇个电话吧,不用她惦着你。」由美说。
  电话是接通了,响了很久,却无人接听,由美奇怪地说:「今天我给她摇过几个电话,也是没有人,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岳军暗叫不妙,已经很晚了,美雪该不会外出的,除了太郎,她便没有其他的亲人,看来是出了意外,决定回去一看。
  「她醒来时,着她不要外出,在这里将养身体,过几天再说吧。」岳军吩咐着说。
  「是,我会照顾她的。」由美点头道。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8 00:45:05

第三十六集 怒杀负心汉
  回到家里,美雪果然失纵了,岳军发现厨房里还有些新买的食物没有放入冰箱,洗衣机也有洗干净的衣服没有拿出来晒晾,种种迹象,全显示美雪不是走得匆忙,便是给人挟持而去的。
  岳军知道,倘若美雪是给人掳走,必定是与自己有关,因为她没有仇家,自己却是友少敌多,反复思量,此事应该与山下无关,高桥家暂时也不会和自己变脸,茫无头绪之际,却想起了高桥白和梨子。
  在高桥白家里时,她曾经说过美雪不在家,记得那时梨子脸露异色,十分可疑,再从梨子身上,想到了吉村,发觉他的嫌疑最大。
  表面来看,岳军大可利用秘密档案,威胁吉村交还美雪,事实却不是这么简单,一来没有证据是吉村所为,他尽可矢口不认,说不定还会逼他杀人灭口,二来岳军要是为了美雪,把秘密档案交给高桥家,又怕误了大事,想了许久,最后决定以大局为重,依计而行。
  第二天,岳军摇了几个电话,正要动身往由美家探视吴萍,却接到由美的电话,原来吴萍起床后,问由美要了一套衣服和一点钱,甚么也没有说便离开了。
  虽然岳军有点失望,但是也了却一件心事,不用想办法去安置她,以她的能耐,只要小心一点,应该可以安全离开的。
  吴萍既然离去,岳军也改变行程,转往医院看望山下,发觉他的伤势已经好转,只是脾气暴燥,几个得力的手下,全给他骂得狗血淋头。
  「老大,你别动怒。」岳军支开了山下的手下,单独说话,道:「昨夜我已经给你除去了高桥良这头老狐狸,也给松田兄报仇了。」
  「甚么?」山下难以置信地说。
  「不用多久,便应该传出他的死讯,我不会骗你的。」岳军说。
  「真的吗?」山下大喜过望说。
  「真的,你好好地养伤,伤愈后还大有可为哩。」岳军笑道。
  对山下来说,这个消息,更胜甚么灵丹妙药,差点跪下来向岳军叩谢,扰攘了一会,两人商讨江湖大势,岳军提出很多意见,此际山下自然是言听计从了。
  
  离开医院时,岳军知道山下暂时不会主动出击,总算推迟了一场腥风血雨,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于是动身去戏院。
  萤幕的女主角正在让几个恶汉轮奸,悲叫哀啼的声音,使人血脉沸腾,却也触动了岳军心中的隐痛,因为美雪落在吉村手里,定然难逃污辱的。
  看了一会,岳军起身朝着洗手间走去,不知情的定然以为他去方便,其真他是从后楼梯登楼,走进办公室。
  「小岳,已经派人访寻了,可是人海茫茫,要找到美雪可不容易。」一个脸目平凡的中年男子招呼着说。
  「尽人事吧。」岳军叹着气取出了高桥良的密码本子,说:「老余,东西在这里,你看着办吧。」
  「好极了,高桥良昨夜遇刺身亡,我早料到是你动手了。」老余开心地说:「这一趟你又立下大功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样的刽子手必定有报应的。」岳军没有正面回答。
  「我们已经锁定目标,有了这本密码,可以设下陷阱,搜集证据,他也百辞莫辩,难逃法网了。」老余翻阅着密码说。
  「对了,现在可以把高桥和山下的资料交给日本警方,让他们行动吧。」岳军说。
  「我可有点不明白,这样虽然使他们蒙受打击,却不能斩草除根呀。」老余皱眉道。
  「一鸡死,一鸡鸣,纵然铲除了他们,也有其他人取而代之的,留下他们,其他人要冒起可不容易,他们也无法继续贩卖人口和毒品的勾当,残害我们的老百姓了。」岳军解释道。
  「你总是有理的。」老余点头道:「你甚么时候回家?总部还有几单棘手的案子等着你呢。」
  「快了,我已经告诉山下,预备卖给他的武器给大陆公安破获,让他死了以武力解决的心,摆平高桥东和高桥南后,便大功告成了。」岳军答道。
  「高桥南残忍好杀,给日本警方制造了许多麻烦,你想个法子解决吧。」老余说。
  「我也有此意,他跑不了的。」岳军思索着说。
  
  和老余分手后,岳军本欲找个清静的地方,思索营救美雪的方法,却接到高桥东的电话,邀他前往天王饭店见面。
  高桥东是和高桥白在一起的,他开门见山,坦言高桥良遇刺身亡,由他继承大业,要求岳军供应军火,希望能尽快交易,并且邀请岳军入住饭店,让他一尽地主之谊。
  「岳大哥,你独个儿住在那里,没有人照顾,多么不方便,还是搬来吧。」
  高桥白亲热地抱着岳军的手臂说。
  「松田新死,我现在便搬出去,好像说不过去,还是迟一点再说吧。」岳军婉拒道,心里更是肯定高桥白和美雪失纵有关,也没有揭破,继续说:「至于那单生意,条件照旧,我也想成事的。」
  「好极了,我已经准备了订金,可以随时汇过去的。」高桥东大喜道。
  「订金可不忙,但是老周那边……?」岳军犹疑道。
  「他还没有消息,我已经设法和他联络了。」高桥东急叫道:「无论结果如何,这批货我是志在必得的。」
  「松田已死,山下断了一条腿,意兴阑珊,难道老爷子的事是他干的,你要赶尽杀绝吗?」岳军奇怪地问。
  「昨天他还在医院生死未卜,蛇无头不行,手下人人自危,哪有这个胆子,该不是他,相信是越南帮干的。」高桥白插嘴道。
  「无论是谁,这个仇也要报的。」高桥东大义凛然似的说:「何况有了这批货,便不怕其他人混水摸鱼了。」
  「还有甚么人混水摸鱼?」岳军问道。
  「老弟,本来家丑不出外传,但是你是自己人,我也不瞒你,老爷子尸骨未寒,老二便要和我争了,可不得不防呀。」高桥东懊恼道。
  「原来是他。」岳军恍然大悟,思索着说:「你们兄弟间的事,外人无从置啄,我是生意人,关心的只是买卖吧。」
  「岳大哥,那么你答应了?」高桥白故意把胸脯压在岳军的臂弯说。
  「老实说,军火只是小买卖,重要的是那吨白货,要是事成,甚么也可以谈的。」
  岳军挪动身子,不著迹地挣开了高桥白的纠缠说,周先生太过神秘,没有密码本子,高桥东可不易找到他的。
  「我会设法玉成其事的。」高桥东立誓似的说。
  岳军摸不透高桥东兄弟和吉村的关系,不敢利用这个机会讨回美雪,也无心再谈,约期再会后,便告辞离开,在高桥白的坚持下,无奈让她送出门外。
  出到了外边,高桥白紧抱着岳军的手臂,说道:「岳大哥,你甚么时候来看我?」
  「看甚么?你不把美雪还我,我不会放过你的。」岳军冷哼道,暗念高桥白好像对自己迷恋甚深,又没有甚么心机,于是尝试从她那里入手。
  「这……这和我有甚么关系?」高桥白心虚地叫。
  「你一定知道她的下落的。」岳军狠狠捏着高桥白的玉腕说:「告诉你,要是她少了一根毛,我便把你身上的毛,一根一根的拔下来!」
  「你捏痛我了……」高桥白雪雪呼痛,不甘心地叫道:「难道这个婊子对你很重要么?」
  「是不是重要不打紧,最重要的是我用甚么还给山下,我的颜脸何存?」岳军强忍心中怒火,骂道:「你为甚么要和她过不去?」
  「不是我!」高桥白嗫嚅道:「吉村……说你拿了我家的帐簿,想从她那里取回来吧。」
  「胡闹,我要你家的帐簿干甚么?」岳军气愤道,知道吉村要的是那秘密档案,故意这样说,让高桥白帮忙。
  「你没有么?」高桥白追问道。
  「美雪在哪里?」岳军反问道。
  高桥白头脑简单,易信人言,还道岳军真的是颜脸攸关,不是紧张美雪,在他的追问下,终于道出吉村囚禁美雪的地方。
  
  美雪手脚张开,锁在木台上差不多一整天了,虽然衣服还在身上,但是一双乳房从衣领溜出来,裙子也翻至腰际,下体裸露,还沾染着已经干涸了的秽渍,狼狈极了。
  幸好除了吉村之外,便没有其他男人碰过她了,美雪昏昏沉沉的或睡或醒,眼泪好像已经流干了,看见吉村笑嘻嘻地走了进来,还是木无表情,完全没有反应。
  「想了一晚,可想通了没有?告诉我,电脑在哪里吧!」吉村取了一块湿毛巾,揩抹着美雪的下体说。
  美雪抿着唇没有做声,但是怨恨的目光,使人知道她是不会屈服的。
  「我念在和你的一段情,才好言好语,你再不说话,莫怪我不客气呀。」吉村终于露出狰狞的脸孔道。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狗贼,我……我甚么也不知道!」美雪厉叫着说。
  「铃木,东西准备好了没有?」吉村冷哼一声,向着门外叫道。
  「来了……来了!」铃木气呼呼的走进来道,身后还有一个拿着破山刀和竹筒的大汉。
  「砍竹子干么?」吉村皱着眉问道。
  「用来盛那些东西嘛,难道整个搬进来吗?」大汉放下砍山刀,捧着两头塞着破布的竹筒,走到吉村身前说。
  「刚才我在外边找到一个蚁穴,看见那些黑蚁又肥又大,所以叫人捉来,让你见识一下的。」吉村握着竹筒在美雪的眼前展示着说。
  「你……你……?!」美雪粉脸煞白,牙关打战,呐呐不知如何是好。
  「铃木,是你的主意,便让你动手吧,别弄痛她呀。」吉村狞笑道。
  铃木吃吃怪笑,拿来一瓶蜜糖,动手把蜜糖擦在美雪身上。
  「不……不要!」美雪恐怖地大叫。
  「告诉我电脑在哪里!」吉村逼迫着说。
  「我……我说了!」美雪尖叫道。
  「在哪里?」吉村问道。
  「放开我……放开我再说……呜呜……不要!」美雪哭叫道,原来铃木竟然把指头捅进了她的肉洞里。
  「说出来后,我会放你的。」吉村冷笑道。
  「呜呜……放我……我……我要小便……先让我……小便吧!」美雪扭动纤腰,闪躲着铃木的怪手泣叫道。
  「尿吧,让我帮你!」铃木撩拨着柔嫩的肉唇说。
  「不……呜呜……这样……这样我尿不出来……呜呜……求求你……放开我吧!」美雪凄凉地叫。
  「也罢,我便先放你,要是你骗我,便让那些黑蚁在你的浪屄里筑巢。」吉村森然道。
  美雪终于给解下来了,她挣扎着爬下木台,几个男人野兽似的目光,羞得她不敢仰视,铃木还不怀好意地捧来木盆,放在她的脚下,意思明白不过,更使她无地自容,无奈捧起木盆,走到一旁。
  「快点尿呀,尿完了可要告诉我了。」吉村吃吃笑道。
  「你们……不要看!」美雪哽咽着说。
  「要看的已经看过,也碰过了,再看看也不打紧!」铃木古怪地笑道。
  「算了,不看便不看,快点尿吧!」吉村望着铃木示意道。
  「女孩子尿尿很好看的,下一套戏,我可要加上尿尿的镜头。」铃木笑道。
  美雪再把木盆移过了一点,含羞掀起裙子,慢慢蹲了下去,乘着众人戏谑调笑,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捡起大汉放在一旁的破山刀。
  「畜生,我和你拚了!」美雪厉叫一声,朝着吉村扑了过去,手中的砍山刀乱砍乱劈,状若疯虎。
  吉村猝不及防,身上连中数刀,铃木吓得目定口呆,慌忙闪躲呼救,大汉赤手空拳,也难缨其锋,随手拿起竹筒挡格,待另外的大汉闻声赶来,才合力制住了美雪,可是吉村已经倒卧血汨之中了。
  「他伤了大动脉,要立即送去医院,不然会死的。」铃木检视着吉村说。
  「……杀……杀了……她!」吉村喘息着叫。
  铃木等人可不敢杀了美雪,商量之后,决定把美雪缚起来,然后把吉村送往医院,再定行止。
  美雪给吊起来了,嘴巴还塞着破布,使她不能叫喊,虽然自己的生死未卜,但是看着几人把气息奄奄的吉村抬走,却也生出死而无憾的感觉。
  他们离开了不久,岳军便出现在门外,原来美雪刀劈吉村,屋里乱作一团时他已经来了,看见美雪没有危险,才没有现身。
  美雪看见岳军出现,彷如隔世,他的怀里哭诉如何为高桥白等所掳,吉村逼问电脑的经过,听得岳军怒皮冲冠,咬牙切齿。
  春日通的房子可不能回去,由美的家也不算安全,岳军想了一会,毅然把美雪带到中国大使馆,原来老余在那里,由他照顾美雪自然安全得多了。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8 00:45:18

第三十七集 借意惩刁妇
  安置了美雪后,岳军回到春日通的家,第一件事,却是致电高桥白,责她使诈,伪称在那里根本找不到美雪,高桥白自然大呼冤枉,答应代为打探。
  挂上电话后,岳军洗了一个澡,坐在沙发上抽烟,思索如何进行下去时,突然有人打门,原来是高桥南登门造访。
  岳军可不奇怪高桥南亲自前来,只是奇怪来得太迟,商谈之下,果然是为了那批军火,他没有高桥东那么坦白,净是说要给高桥良报仇,也说高桥东怕事,言下之意,只有他才能继承父志。
  岳军早有成算,虚与委蛇,用打发高桥东那一套应付,既没有答应,也不拒绝,使高桥南以为他会帮忙。
  「老弟,还有一件事……」高桥南迟疑道:「吉村告诉我,你用电脑拿去了我家的帐簿,是真的吗?」
  「帐簿?我要来干么?我哪里懂电脑?二少,我不明白。」岳军装傻道。
  「没有吗?」高桥南腼腆地问道。
  「当然没有。」岳军答道,暗念吉村一定没有胆量提及秘密档案的。
  「这便不错了,我早说他是无中生有的。」高桥南歉然道:「中间一定有点误会的,现在吉村已经死了,你也不用介意,更希望我们的买卖能够不受这年事影响。」
  「死了?如何死的?」岳军愕然道:「甚么买卖?」
  「他不合掳去你的下女查问那些帐簿,一个不小心给她劈至重伤而死的。」
  高桥南尴尬道:「他和你谈的买卖,其实是我出资的。」
  「原来如此。」岳军恍然大悟道:「买卖没问题,但是一声不响便掳去我的下女,实在不够朋友呀。」
  「他是受高桥白耸恿,才这样糊涂的。」高桥南解释道:「我也是刚刚得到手下的通知,要制止也来不及了。」
  「那么我的下女呢?」岳军问道。
  「跑了,不知所纵,她是松田手下的婊子,该跑不到哪里的。」高桥南说:「要不要我给你找回来?」
  「不用了,松田已死,山下又意兴阑珊,我也不用向他还人,跑了便跑了,还怕没有女人么?」岳军摇头道。
  「不错,让我给你物色,多少个美女也不成问题。」高桥南奉承着说:「梨子如何?你不是很喜欢看她的戏吗?我可以让她来侍候你的。」
  「我只是喜欢看她受罪。」岳军悻然道,想到梨子也曾欺侮美雪,便怒火难禁了。
  「我也喜欢!」高桥南引为知己地道:「改天让我安排一场好戏,大家乐一下。」
  「对了,那些货要多久才有?我可要安排付钱的。」岳军改变话题道。
  「不用忙,我们可以对数的。」高桥南摆手道:「你要的货太多了,工场已经加班赶制,原料全到了,再有三五天功夫,便大功告成了。」
  「那不是要很多头寸么?」岳军问道。
  「做生意哪还能计较这些,只要你关照,还要大事扩充呢!」高桥南兴奋地说。
  说到这里,电话突然响起,却是高桥白,岳军不想高桥南知道,于是听多说少,说的是吉村为美雪所杀,美雪不知所纵,吉村的妻子芳代哭得死去活来,在她的坚持下,高桥东下令追捕美雪,要为吉村报仇。
  尽管岳军相信美雪是安全的,但是为人追杀,也是麻烦,接着高桥白还说要带一个故人来看他,更使他厌烦,赶忙严辞峻拒,岂料高桥白却挂线了。
  高桥南倒也识相,看见岳军脸上尽是不豫之色,也起身告辞。
  岳军待高桥南离开后,致电老余小心,然后等待高桥白来临,估料她故作神秘,来人当不是高桥东,也不会是梨子,但是除了他们,可没有甚么人和他谂熟了。
  高桥白来了,她身穿着鲜红色的衬衣,却没有扣上纽扣,只是把下摆结在胸前,露出了白皙迷人的小腹,半敞的衣襟里,波涛起伏,跌荡有致,显然是没有挂上乳罩,还有紫红的热裤,紧紧包裹着丰满浑圆的粉臀,火辣辣的打扮,使人血脉沸腾,但是岳军看见她手里捧着的木箱,却禁不住怒火填胸,那是哲也送给他的,当是她和吉村掳走美雪时,顺手牵羊的。
  随在高桥白身后的,还有一个头脸低垂,戴着阔边大帽,披着黑色斗篷的女子,岳军知道她是女的,因为走路婀娜多姿,如摇风摆柳,脱掉帽子后,岳军可认得她了。
  「你还四处走干么?要是让山下的人碰见了,可不得了的!」岳军叹了一口气,在沙发坐下道,原来那女孩子是绫秀。
  「我……我想亲自向你道谢。」绫秀脸红如火,羞人答答地解下斗篷道。
  「干么穿成这样?」岳军惊叫道。
  斗篷下面的身体,差不多是全裸的,绫秀只是挂着一个白底红格的围裙,围裙是普通厨房用的,一双粉乳,有半边溜了出来,随着呼吸在胸前抖动,下摆虽然掩着腹下,但是那红色的蕃丝三角裤,却是约隐约现,最奇怪的,是绫秀的粉颈和手脚,仍然系着那些使她备受凌辱的皮环,更添几分淫靡的感觉。
  「绫秀知道你一个人,又没有人侍候,自愿给你当下女报恩的。」高桥白亲热地靠在岳军身旁说。
  「不行的,这里是山下的地方,怎能留下来,太危险了。」岳军摇头道,知道是高桥东用来拢络他的美人计,只是奇怪绫秀为甚么会答应。
  「山下已经离开了医院,不知所纵,生意也全部停下来,该是跑了。」高桥白兴高采烈地说:「要是你怕麻烦,也可以搬进饭店的。」
  「除了你,还有甚么人会给我麻烦?」岳军恼道。
  「岳先生,小白丢了你的下女,用我来赔还你便是,别要恼小白吧。」绫秀怯生生地蹲在岳军身前,抱着他的膝盖说。
  「回去吧,我用不着下女。」岳军叹气道。
  「你……你不喜欢我吗?」绫秀流着泪说。
  「不是的,你是个好女孩,不该在这里的。」岳军柔声道。
  「要是你不喜欢绫秀,还有我呀。」高桥白旎声道。
  「你懂甚么?」岳军悻然道。
  「我可以给你消气……」高桥白淫荡地握着隆起的裤裆搓揉着说。
  「淫贱的浪蹄子,是不是想死!」岳军骂道。
  「是……死多少次也没关系。」高桥白无耻地在岳军怀里蠕动着说:「你弄死我吧!」
  绫秀顿听得粉脸通红,经过黑积廊的日子,知道高桥白说的「死「是别有所指,不禁生出异样的感觉。
  「用这些东西吗?」岳军取过高桥白携来的箱子,冷笑道。
  「还有你的大家伙!」高桥白浪态撩人道。
  箱子的东西,使绫秀触目惊心,尤其是那根电动阳具,更使她不寒而栗,那东西比山下用来整治她的大了不少,可不明白高桥白如何不害怕。
  岳军为之气结,愤然道:「改天我一定活活的弄死你!」
  「为甚么要改天,今天不成吗?」高桥白伸手去解岳军的裤子说。
  「你这个小淫妇!」岳军烦燥地推开了高桥白,道:「今天不成,你还要送绫秀回去,不能留在这里。」
  绫秀不知为甚么,突然悲从中来,伏在岳军滕上,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你哭甚么?」岳军奇怪地问道。
  「你……你是不是讨厌我,所以赶我走?」绫秀哭得更凄凉了,也不知自己为甚会这样说,她如此打扮给岳军侍寝,别有因由,本来是羞惧交杂,心情和上刑场没有分别,但是岳军拒人千里,却使她无法自解,想起凄凉的身世,倍是自伤自怜。
  「我怎会讨厌你呢?」岳军同情心起,轻抚着绫秀的秀皮说。
  「那……那你……肯要我吗?」绫秀哽咽着说,心情却矛盾极了,既怕留下来,也害怕岳军说不。
  岳军更是头大如斗,心念一动,叹气道:「你且看看我如何整治这个小淫妇才再决定吧。」
  「军哥哥,你要怎样整治我呀?」高桥白聒不知耻地说。
  「怎么没有鞭子的?」岳军在木箱里找寻着说,发现没有了鞭子绳索,只剩下那些折腾女人的淫器。
  「不要用鞭子吧,会打得人家很痛的。」高桥白撒娇似的说,也不用岳军吩咐,便脱掉衬衣热裤,身上只剩下G弦似的鲜红色内裤,大小仅能盖着涨卜卜的肉阜。
  岳军冷哼一声,气冲冲的走进卧室,高桥白喜孜孜的尾随在后,绫秀犹疑了一会,终于羞人答答的跟了过去。
  「军哥哥,你找甚么呀?」高桥白看见岳军打开衣柜,翻箱倒杠,奇怪地问道。
  衣柜里尽是当日松田给美雪准备的衣服,除了那些和服外,其他的尽是性惑暴露,甚至衣不蔽体,瞧得绫秀暗暗咋舌,想到自己的打扮,却又禁不住脸红耳赤,心如鹿撞。
  「就是找这个!」岳军取出一根皮带,狞笑道:「当我的下女要吃得苦,你吃得苦吗?」
  「真的耍打么?」高桥白吃惊道。
  「哪个有空和你说笑。」岳军悻声说道,皮带虚空一击,发出「列帛「的声音。
  「轻轻打两下行吗?」高桥白嗫嚅地说。
  「怕吃苦便给我滚,以后也别回来!」岳军吃定了高桥白似的指着睡床道:「趴上去,让我打死你!」
  高桥白战战惊惊地爬上床,狗儿似的俯伏床上,粉臀朝天高举,竟然生出刺激的感觉,情不自禁地在股间摸了一把。
  「贼淫妇!」岳军看见高桥白身后光秃秃的,后边的内裤窄得好像带子似的藏在臀缝中间,不禁怒哼一声,皮带便使力的抽下去。
  「哎哟……痛死我了!」高桥白厉叫一声,痛得满床乱滚。
  绫秀也吃过鞭子的苦头,虽说皮带比不上鞭子,但是岳军凶霸霸的样子,也使她感同身受。
  「回来,给我再打!」岳军冷冷的说。
  「……轻一点……」高桥白淌着泪,慢慢爬到岳军身前,玉手还不住在身后搓揉着说。
  岳军看见白雪雪的屁股上染着一道红印,也生出兴奋的感觉,皮带雨点般落下,只是没有那么使力了。
  「喔……痛……呀……打吧……啊啊……!」高桥白虽然雪雪呼痛,美目中却是奇怪地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
  抽打了一会,岳军发觉高桥白不像吃苦的样子,心里奇怪,住手问道:「小淫妇,喜欢吃鞭子么?」
  「喜欢……军哥哥……还打么?」高桥白喘着气把粉脸贴在岳军腹下磨擦着说,原来她自幼娇纵,简直是天之娇女,习惯受人奉承,更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岳军却与众不同,除了让她得到肉欲的满足,还不把她放在眼内,臣服在这个男人胯下的应觉,使她份外刺激。
  「犯贱的小婊子!」岳军兽性勃发,皮带又奋力的抽了下去。
  「哎哟……痛死我了!」这一鞭恰好落在股沟中间,使高桥白冷汗直冒,哀号不已,却也让她感觉身前特别空虚,竟然顾不得火辣辣的痛楚,发狂似的撕扯着岳军的裤子叫道:「给我……快点给我……军哥哥……我要你!」
  绫秀瞧的暗暗称奇,她曾经在山下的皮鞭下吃尽苦头,虽说皮带没有鞭子利害,也是痛的难受,实在无法明白高桥白怎会变得春情勃发。
  这时岳军也很兴奋,匆忙地脱下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扯去高桥白身上最后的屏障,便腾身而上。
  看见那巨人似的肉棒,绫秀差点失声叫出来,在黑积廊的日子里,除了让山下松田轮番奸淫外,也曾给伪具蹂躏,可是岳军的鸡巴,好像比伪具还要庞大,可不敢想像自己如何容得下,精神仿佛的时候,无意中碰触着岳军的目光,顿羞得脸如红布,慌忙别过俏脸。
  「美呀……喔……好哥哥……再进去一点……呀……洞穿人家了……呀……
  真好……!」高桥白放浪地叫。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8 00:45:29

第三十八集 淫心动佳人
  绫秀的心跳得更急了,想看又不敢看,却又控制不了自己,无奈悄悄的坐在床后,闪闪缩缩的偷看。
  高桥白曲着粉腿,拱桥似的仰卧在床上,纤腰波浪般起伏,迎合著岳军的抽送,玉手发狠地抱着宽阔的肩头,好像害怕他不舍而去,口里却忽而长嗟短叹,忽而尖叫高呼。
  岳军君临天下的跨在高桥白身上,凶悍地驰骋着,耀武扬威的鸡巴,杠冲直撞,一往无前,冲刺的时候,全力以赴,好像想整个人闯进去,而且急骤频密,小腹撞击着高桥白的声音,「啪啪「作响。
  绫秀坐在床脚,看着庞大的肉棒在肉洞进进出出,闯进去时,硬把柔嫩的阴唇撑开,好像快要撕裂似的,退的时候,抽出来时,不独带出晶莹的水点,还翻出了红彤彤的嫩肉,瞧的她目定口呆,嘴不合拢。
  「啊……快点……啊……啊啊……快……啊啊啊……!」高桥白狂野地尖叫着,使房间里更是春意撩人。
  绫秀的心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了,心跳的声音,好像打雷似的,羞得她把玉掌按着胸脯,害怕声音惊动床上的男女。
  「啊……爽……啊……爽呀……啊啊……来……来了!」高桥白忽地惊天动地的叫起来,腰肢好像装上弹簧似的弹跳,奋力地往上迎去。
  绫秀紧张得发狠地抓着粉乳,知道高桥白的高潮来了,她也尝过这种奇妙的感觉,是给山下用伪具硬逼出来的,但是那时羞愤填胸,感觉和尿尿没有多大分别,听到高桥白愉悦的叫声,禁不住想一尝个中滋味。
  岳军可没有就此罢休,喘了一口气,然后抄起高桥白的粉腿,搁在肩上,再次重张旗鼓,入侵要塞,尽管高桥白气息啾啾,喘个不停,还是继续扭动纤腰,竭力逢迎,完全陶醉在欲海之中。
  绫秀忽然感觉自己变成了局外人,说不出的孤独和寂寞,胸腹间还好像生出一团熊熊烈火,烧得她唇干舌燥,身上的衣服虽然少得可怜,仍然燠热不堪,倍觉难受,感觉只有和他们挤在一起,才能抗拒身体里的空虚。
  迷糊之中,绫秀记得有一趟,岳军曾经在山下的怂恿下,狎玩她的私处,记忆里,他可不像山下松田那样粗鲁残暴,不独没有使她受罪,回想起来,还出奇的温柔,强壮的指头入侵狭窄的肉缝时,也是小心奕奕,点到即止。
  也不知怎样开始的,绫秀一手覆在乳房,另一手移到腹下,指头从内裤的边沿游了进去,里边已是湿淋淋的,咬一咬牙,便蜿蜒而进。
  绫秀的指头,小心奕奕地搅动着,发觉这个可爱的洞穴,好像宽松了许多,想起给山下松田摧残的情形,不禁不寒而栗,要不是岳军,恐怕永远沉沦苦海。
  这个男人可也真奇怪,明摆着不禁女色,自己也姿色不俗,多少男人趋之若慕,但是三番四次,他有机会得到自己,却轻轻放过,倘若如高桥白所言,喜欢性虐待的玩意,在黑积廊时,怎样发泄他的兽欲也可以,要是不想乘人之危,此际自动献身,便不该拒诸门外。
  胡思乱想的时候,高桥白又再叫得震天价响,「好哥哥「、「亲哥哥‘更是不绝如缕,听得绫秀春心荡漾,指头动得更急。
  「呀……够了……呀……操死小淫妇了……啊……好哥哥……啊……让我歇一下……啊……饶了我吧……!」高桥白忘形地叫。
  也在这时,绫秀忽地头上一痛,有人撕扯着秀皮,扭头一看,却是高桥白,她伏在床沿,岳军扶着纤腰,正在狂风暴雨的抽插着。
  「……救我……绫秀……啊……好哥哥……看她多浪……啊……让她乐一下吧!」高桥白歇思底里的叫。
  碰触着岳军奇异的目光,羞得绫秀耳根尽赤,知道自己的丑态,已经尽入两人眼中,真希望地上有缝,能让她钻下去。
  「救我……绫秀……来吧……我……啊……我要死了……啊……啊啊……」
  高桥白拉着绫秀叫,然后突然尖叫一声,螓首一摆,竟然昏迷过去。
  「小白……你怎么了?」绫秀急忙爬上一步,扶着高桥白叫道。
  「……她没有事的……让她歇一下便行了。」岳军让鸡巴深藏高桥白体里,享受着里边传来的抽搐说。
  「……岳……岳先生……我……!」绫秀手足无措,也不敢和岳军对望,低头看见围裙歪在一旁,乳房裸露衣外,更使她羞不可仰。
  这时岳军兴在头上,情难自禁地把绫秀拉过来,贪婪地抚玩着那对迷人的玉乳。
  「岳先生……!」绫秀羞叫一声,没有气力似的倒在岳军怀里,不知如何,竟然掉下眼泪。
  珍珠似的泪水,使岳军头脑一清,发狠地在舌尖上咬了一下,压下澎湃的欲火,放开了手,喘着气说:「别哭,别哭!要是你不愿意,我不碰你便是。」
  「不……!」绫秀急叫一声,暖洋洋的娇躯缠在岳军身上,道:「我……我不是不愿意……」
  「那为甚么流泪?」岳军奇怪地问。
  「因为……因为……你……你终于肯要我了!」绫秀的粉脸埋在岳军的胸膛说。
  「我不是不要你,只是不想乘人之危吧。」岳军叹气道。
  「你甚么时候乘人之危?!」绫秀低声说。
  「为甚么你会答应当下女?是为高桥东,还是高桥白所逼,他们拿着甚么把柄?」岳军问道。
  「他们没有逼我,是……是我欠他们的。」绫秀含羞道。
  「你欠他们甚么?」岳军好奇地问。
  「小白……小白给我报了仇,还蒙上不白之冤,要不是她仗义,我早已给山下弄死了!」绫秀唏嘘道。
  「是她杀了山下的儿子吗?」岳军记得绫秀曾经给山下的儿子迷奸,看来是和他有关的。
  「不是她!是我,是我给他吃了过量的春药的。」绫秀毅然道,本来她决定永远把这个秘密埋藏在心里,不知如何,此时却是不吐不快。
  「那天晚上,便是你和高桥白在一起吗?」岳军追问道,高桥白透露山下的儿子吃药是为了一箭双雕,那个女孩子原来便是绫秀。
  「不错,是我骗他吃下去的……」绫秀泪流满脸道。
  「不要哭,他是罪有应得的。」岳军爱怜地轻吻着绫秀的粉脸,舐去脸上的泪水说。
  「岳先生,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绫秀哽咽着说。
  「谁说我不要你!」岳军怜意顿生,嘴巴印上湿润的红唇,送上深情热吻。
  尽管绫秀受了不少摧残,也在山下淫虐残忍的刑责下,被逼学习如何让男人取乐,却从来没有尝过接吻的滋味,这深情的一吻,使她忘记了所有的悲苦和哀伤,重拾已经失去了的幸福和快乐。
  「……岳先生……爱我!」才松开嘴巴,绫秀便痴缠地拥抱着岳军叫。
  岳军可没有着忙,继续使出温柔的调情妙手,嘴巴吻遍了绫秀的娇靥,然后沿着白皙皙的粉颈往下吻去,拉下已经松脱的围裙,含着涨卜卜的乳蕾,舌头牙齿轮番在香甜的肉粒舐扫咬啮,催发她的情欲。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悄悄游过了平坦的小腹,温柔地碰触着那片轻薄细小的尼龙,指头才碰上去,绫秀便娇吟大作,玉手也发狠地搂紧他的肩头。
  那片尼龙有点湿润了,岳军的指头,熟练地挑起了蕾丝内裤的检筋裤头,慢慢的探了进去,发觉暖烘烘的玉阜更是湿透了,知道绫秀已经春情荡漾,于是不再迟疑,手掌慢慢往下搓去,剥去她身上最后的布片。
  「……岳先生……你……你要怜着我呀!」那庞然大物浮现在脑海中,使绫秀又喜又惧,忍不住嘤咛低叫。
  岳军强忍欲火,怜惜地浅吻着朱唇,然后跨了上去,握着勃起的鸡巴,在水汪汪的肉缝磨弄着,却没有送进去。
  「……来……来呀!……」火辣辣的龟头,灼得绫秀浑身发软,自行把粉腿张开,弓起了纤腰,往上迎去。
  岳军等的正是这一刻,鸡巴抵着肉洞,让绫秀自行套上去,由于洞穴里已经情潮汹涌,没有甚么困难,便挤开紧闭着的桃唇,吞噬了肉菇似的龟头,这时岳军才慢慢的送进去,去到尽头时,却停下来,让她有喘息的时间。
  「怎么样?可受得了么?」岳军轻吻着绫秀的肉峰说,柔嫩的肉壁,紧紧包裹着鸡巴,那种美妙的感觉,使他动也不想动。
  「……成……你……你动呀……!」绫秀娇喘着说,鸡巴仿佛填满了身体里的每一寸空间,子宫里的充实和涨满,真是美不可言。
  岳军点点头,开始抽插起来,但是坚决而不燥进,强硬而不粗暴,一进一退都小心奕奕,好像怕弄痛她似的。
  绫秀初时是受不了的,差点透不过气来,但是岳军情意绵绵,温柔细心,不用多久,便适应下来了,随着岳军的抽送,子宫里生出无法形容的酥麻,使她情不自禁地低吟浅叹,还生硬地扭动纤腰,予以配合。
  岳军花海称雄,阅历丰富,明白绫秀的需要,却也不敢过份狂野,只是加快了步伐,轻挑慢捻,浅啮低尝,要她得尝性爱的乐趣。
  绫秀受了不少摧残,碰上的,全是野兽般的男人,岳军虽然伟岸,但是情意绵绵,轻怜浅爱,紧密的接触,让她充份体会这个男人的情意,也使她更是甜美畅快。
  抽插了数十下后,绫秀的叫唤也变得更是高亢动人,岳军开始快马加鞭,纵横驰骋。也不知是怎样发生的,在一次奋力的冲刺下,绫秀忽地感觉身体深处涌起了阵阵妙不可言的酥麻,忍不住娇哼几声,娇躯急颤,接着浑身发软,喘个不停。
  「美吗?」岳军止住攻势,轻吻着抖颤的朱唇说。
  「……美……美极了……!」绫秀梦呓似的说。
  「还要么?」岳军吸了一口气道,阴道里传来的抽搐慢慢减弱,使他回味无穷,渴望重温这种美妙的感觉。
  「我……我不知道……!」绫秀含羞闭上美目,玉手却发力的搂着身上的岳军,好像要和他融成一体。
  明人不消细说,岳军也不打话,再次策马扬鞭。绫秀也继续婉转承欢,歇力逢迎,浮沉在陌生却又愉快的欲海之中。
  岳军虽然存心和绫秀一起登上极乐的巅峰,却也害怕她受不了风狂雨暴,唯有放开怀抱,顺其自然,岂料绫秀初尝异味,情心荡漾,不耐久战,不用多少功夫,却又气息啾啾,娇喘细细,哼唧不断。
  「啊……啊啊……岳先生……呀……不成了……啊啊……我不成了!」绫秀突然高声尖叫,还发狠地往岳军的肩头咬下去。
  岳军痛哼一声,绫秀还是紧咬不放,也在这时,迷人的洞穴里,又再传出让人神摇魄荡的抽搐,使他不知是苦是乐,哭笑难分。
  绫秀的玉手仍然努力的缠着岳军的脖子,却终于松开了嘴巴,接着看见他的肩头鲜血直冒,急得珠泪盈眸,喘着气叫:「……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有心的……!」
  「没关系,可要歇一下呀?」岳军柔声道。
  「……要……让……让我歇一下……!」绫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但是下体那种硬梆梆的感觉,使她禁不住颤声叫道:「你……你还没有……?」
  「你还要吗?」岳军忍不住有所动作道。
  「呀……我……不……不用理我……来吧!」绫秀有点害怕地说。
  岳军虽然急欲发泄,但是看见绫秀蹙眉咬牙的样子,也是于心不忍,扭头看见高桥白已经醒过来,软在床上闭目养神,于是抽身而出,调转枪头,扑在高桥白身上。
  「想弄死人吗?」高桥白格格娇笑,张开了粉腿。
  
  绫秀悄悄往岳军的身畔靠过去,实在羡慕高桥白可以伏在那宽阔的胸膛上歇息,他已经得到发泄了,骇人的鸡巴也萎缩下去,尽管是懒洋洋的,还是比山下松田的惊人,想起刚才雄姿英发的样子,绫秀便心如鹿撞,暗暗咋舌。
  「唉……真是累死人了!」高桥白长叹一声,迷恋似的说:「岳大哥,只有你才能让我快乐!」
  「累吗?」岳军舒了一口气,好像知道绫秀靠近似的,静静地握着那柔软的小手道。
  「怎么不累?」高桥白撒娇似的说:「人家差点给你操死了。」
  绫秀明白岳军问的是自己,不禁生出甜蜜和幸福的感觉,悄悄的用指头,在岳军的掌心搔了几下,算是回答。
  「你要是再胡闹,我不操死你才怪。」岳军悻声道。
  「我如何胡闹?」高桥白愕然道。
  「你把美雪害成这样子,还不是胡闹么?」岳军气愤道。
  「……是……我不好,我以后也不敢了,你别恼吧!」高桥白央求似的说。
  绫秀从来没见过高桥白如此低声下气,有点难以置信,看来她是认真的。
  「还是鞭子管用!」岳军冷笑道。
  「为甚么净是难为人家?」高桥白幽怨地说。
  「我喜欢!难道你不喜欢吗?」岳军捉狭地说。
  「你真狠心!」高桥白目露异色说。
  「岳先生,你不要恼小白吧。」绫秀着急地说。
  「我不恼她,难道恼你吗?」岳军调笑似的说。
  「傻孩子,你道他会为一个婊子恼我吗?这是情趣嘛!」高桥白吃吃笑道:「上一次用电动牙刷,今次用鞭子,下一趟不知是甚么玩意,做爱要多些花样才有趣的。」
  「绫秀,以后你不许挂皮环,送给她好了,看看有甚么情趣。」岳军不知好气还是好笑说。
  绫秀似懂非懂,感觉高桥白说得对,倘若能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受点罪又有甚么关系,情不自禁地又靠近岳军一点。
  岳军左拥右抱,不禁意乱情迷,但是想到到处留情,难免害人害己,狠着心说:「起来洗一洗,该回家了。」
  「你和我们一起回去吗?」高桥白缠着岳军说。
  「不,我说过要住在这里,便是这里,你们以后也不要来了。」岳军冷冷地说。
  「那么你会来看我们吗?」高桥白着急地说。
  绫秀虽然没有说话,却是紧张地握着岳军的手,渴望之情,溢于言表,确是无声胜有声。
  「有空有说吧。」岳军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