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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8/19 06:28 / 1573 / 37
【小说】从云之巅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25 09:58:32

第十四章:饭后闲窥床帷事,睡前忙整处子花
  虽然未能从怂娃父亲身上试验以符治病可行与否,但争先恐后的村民们却满足了潜真。
  帮了怂娃父亲后,潜真对自己信心大增,索性放手试验起来。
  看来天地间的各种气息与人身相互交缠,人身有恙皆因各种气息不调所致。
  潜真虽无手到病除的神术,然增则损之,损则补之,阴阳中和,水火相济,却也可减轻许多人的病痛。
  只是一来他习符甚浅,符箓低级粗糙,二来以符调气之法甚为粗简,远达不到药材养身的效果。
  不过比起那所谓王瞎子的符水,却已经是天差地别。
  一时间,村中闻有此事,扶老携幼,咸来问诊求符。
  更有甚者,急急忙忙奔走邻村相告。
  从无人问津的怂娃家已是门庭若市,直到黄昏,潜真再无力画符,人们才不情不愿地散去。
  半天时间里,黑蛋就一直坐在那里照顾怂娃,期间怂娃身上发烫,潜真输气试过后以水气符和阳气符合用,竟帮他退了烧。
  三人捆起一大捆黄纸,一大包朱砂,一起向黑蛋家走去。
  黑蛋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带着两人走进院子后,冲坐在院子里抽着烟杆的老人喊道。
  「爹,这就是来村里的两个神仙。」
  潜真连称不敢。
  头缠白巾的老人笑呵呵招呼了声,喊儿媳妇出来招待客人。
  堂屋中快步走出一丰满妇人,她低着头帮二人将包袱拿着,小声请他们进屋喝水。
  老人脸沉下来,瞥了眼黑蛋,深深吸了口烟。
  「有甚屁,放吧!」
  黑蛋本来阴沉的脸缓和了下,露出愤然。
  「爹,讷要请大锤!讷要捶死王瞎子!」
  老人「腾」地站起,伸出烟杆就连连敲在黑蛋脑门。
  黑蛋抱头鼠窜。
  「讷看你那张屁脸就知道你没憋好屁!你捶!你捶!你捶死老子哇!还请大锤,你忘了咱回这是干甚的?」
  黑蛋额头青了一片,抱着头蹲下。
  他媳妇听见动静,连忙跑过来抱住他脑袋,护着不让老人打。
  「爹,你这是干甚!黑蛋咋地了?」
  老人这才住手,蹲在一旁闷闷抽烟。
  「秀芹你去招待两个小神仙,有甚要求咱能满足就满足,别怠慢了。」秀芹护犊子似地抱着丈夫脑袋。
  「讷不,讷怕你再打黑蛋!」
  老人深吸口气,骂骂咧咧。
  「两口子没一个省心的,一样的倔驴!讷不打他了,你去吧!」秀芹这才站起身,低着头腼腆地笑了笑,回去招待潜真和无猜。
  「爹,你为甚不让讷捶死王瞎子!」
  黑蛋偏过脸,气呼呼地问。
  老人吐出口烟圈,嘬了嘬嘴,褶出无数道皱纹。
  「王瞎子是干甚的?」
  「骗人的,干甚的?」
  「骗了多少年?」
  「咱搬回来之前他就在骗人了,少说也得三十年了。这还不该捶死?」老人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
  「你是干甚的?」
  「讷现在是种地的。」
  「你捶死人犯王法不?你有爹么?你有媳妇孩子么?」黑蛋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话又说回来,你听过有骗人骗了三十年还没事的骗子?骗人一时的是骗子,骗人一世的那就不叫骗子!」
  「那叫甚?」
  「那是需要!你捶死了王瞎子,十里八乡的人生病了更没指望,你那才是犯了众怒你知道不知道?」
  老人一扬烟杆,黑蛋赶紧抱头。
  老人叹口气收了回去:「咱都被发配到这来了,你咋个就没一点长进?我孙地厚对不起大都护啊!」
  黑蛋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爹,我没长进,你咋对不起大都护?」老人看傻子一样地看着儿子:「因为生了你这么个瓜脑袋,当初就该把你这股怂射到墙上!」
  黑蛋把脑袋埋到裤裆里,不吭声了。
  「你杵那干甚?神仙是你请回来的,你杵那干甚?好好招待去!」潜真和无猜正在屋里逗着两个小娃娃。
  黑蛋掀起门帘走了进来,小娃娃脆生生喊着爹,抱住他大腿。
  黑蛋一手一个抱起,嘴快乐开了花,回头对堂屋生灶做饭的媳妇喊道:「秀芹,那锅台上有讷拿回来的虎鞭,晚上你给讷炖上,咱俩试试水儿多不!」堂屋「咣当」乱响,想是什么东西倒了下来。
  秀芹压抑羞恼的骂声传来。
  「哎呀,死东西,这事能瞎嚷嚷么?」
  黑蛋嘿嘿一笑,在两个小娃娃脸上一人亲了一口。
  两个娃娃却眼睛放光,说:「爹,讷们也要吃虎鞭!」「那是给爹补鸡巴用的。你们又没鸡巴,用不着那玩意。」潜真无猜一脸黑线,实在听不下去,一块跑出了院子。
  老人依然坐在院子中间,背影初看瘦弱衰老,再看却隐有一股渊渟岳峙的感觉。
  潜真不由感应他的气息,却是一股虚弱衰朽的感觉。
  他摇了摇头,觉得可能是自己画符过度,有些疲惫了。
  隔壁院子的大门忽然被人猛踹,随后便有烂皮菜叶扔进了那家院子。
  院外响起尖锐的泼妇骂街声,贱人、丧门星、骚屄之类的。
  院内隐隐传来女子的哭声,似乎是在尽力抑制。
  老人叹了口气。
  「老伯,这是?」
  「隔壁的庆嫂是个苦命人,年轻时候因为一句算命的话,没人愿意娶。后来三十多岁总算有个光棍娶她,一个月就被老虎吃了,尸首都没留下。后来这光棍的妹妹就每天踹门扔垃圾骂街。出门被她抓住也是一顿拉扯。时不时还有闲汉跳墙调戏,遇上了,讷们就帮一把,也不顶个甚事。唉。」此时黑蛋也出来了,黑着脸径直走出门去。
  「你家谁又死了?瞎嚎个甚丧,讷们家今天有贵客,你再嚎,信不信讷捶你?」
  那骂街声戛然而止。
  随后他便领着一个妇人回到院子。
  看到那个妇人,潜真一下子就明白了她不幸命运的根源。
  因为她与这个村子格格不入。
  就像黑白墨色中的唯一一点色彩。
  太惹眼。
  她虽然低着头看不见脚,但通身却散发出一股娇柔的气质。
  身材娇小却环肥燕瘦,如烟如水,仿佛随时会消失不见。
  门外隐约看到围了一些人,在指指点点。
  叫庆嫂的妇人低着头,瑟缩着,就像风浪里的一片蕉叶。
  「兄弟,庆嫂也想和你求张符。」
  庆嫂跺了跺脚,似乎偷偷在给自己打气,有些娇憨。
  上前一步,不敢抬头,细声细气地说话。
  「老……老神仙,讷,讷晚上睡不好,能……能不能给讷看看?」声音甜糯,像是沾到了心上。
  潜真收束心神,伸手去搭她脉腕。
  不知有意无意,触在露出来的雪润肌肤上。
  凉腻柔滑,如触琼脂。
  两人身子同时一振,玉腕触电般缩了回去,一会放在胸口两个大团前,一会又垂到蜂腰间,不知所措。
  「老……老神仙,讷……」
  兴许是怕惹恼了潜真,她语无伦次地解释。
  偷眼瞧潜真,正对上潜真望过来的目光。
  两人同时呆住了。
  妇人兴许是没料到村里传得邪乎的神仙是个十六岁少年。
  他剑眉凤目,经历一次生死大战,已不复小庙中那么腼腆柔稚。
  眉宇间自带一股傲意与沉稳。
  潜真则想不到会在这僻陋乡野见到这如出水芙蓉般的人物。
  虽只偏起了半张面,那眼中似泪未泪,流转含情。
  美面微红,自带风流。
  就是在回忆中的仙宫,这等人物也必可脱颖而出。
  两人呆呆互望,氛围暧昧了起来。
  老人微闭双目专注吞吐烟雾,秀芹却眉心一皱,似是有些不满,黑蛋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潜真,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笑容。
  无猜恨恨瞪他一眼,伸出小脚重重碾在了潜真脸面。
  这才把他拽回现实,对无猜讪讪一笑,罕见地脸红了。
  无猜怒目含泪,当着众人却不好发作,背转过身。
  庆嫂也羞不可抑,转身欲走。
  「诶,在下唐突了,庆嫂见谅,这就给庆嫂画符。」庆嫂只得放下抬起的莲足,回转过身。
  「有劳老……公子了。」
  细声细语,却微微颤抖。
  潜真摸摸自己脸,疑惑道:「我很老吗?刚才是老神仙,现在又成老公子了?」
  庆嫂「嗤」地轻笑,连忙道歉。
  「什么老公子,讷看是个老公才差不多!只有兄弟这种神仙才和庆嫂般配!」
  黑蛋口无遮拦,说完自以为幽默地哈哈大笑。
  却迎来老爹的烟杆和媳妇的狠踹,一时间狼狈鼠蹿。
  无猜跺跺脚,扭着小屁股,气鼓鼓地进了正屋。
  「大哥开什么玩笑?庆嫂见谅!」
  说着伸手隔着袖子试了她的气息,为她画了张符箓并小开。
  「挂在床头,一月即可。」
  「谢公子。」
  庆嫂不敢多待,捧着符疾步离开。
  随后几人便在院中拼了两张小木桌,坐着板凳吃饭。
  农家小菜,山肴野味,胜在葱蒜佐料齐全,可比庙中潜真蒸煮的清汤寡食有味道多了。
  就是气头上的无猜都开怀大吃了不少。
  期间黑蛋从地上挖出一坛自酿的村酒,色泽泛黄,有不少浮沫。
  潜真和无猜从未饮过酒,觉得新鲜,也喝了两杯。
  饭饱之后,秀芹收拾了两间下屋,并送来两套修改缝制的衣物。
  不知是首次于温馨农家借宿,还是喝了些酒,潜真竟无法入睡。
  想起今天无猜发着小脾气,索性披衣出门。
  秀芹手巧得很,虽只目测却能将黑蛋的旧衣改得如此合身。
  月色如水,远处偶尔几声犬吠。
  不远处屋宇间馨黄灯光闪闪。
  这才是人间啊。
  转头望见正屋窗户外站着一个小小黑影。
  撅着小屁股,双腿不时夹紧,正全神贯注地瞧着什么。
  他轻拍她的肩膀,将她惊得一哆嗦。
  「无猜,你在这里干什么?」
  无猜转过头来,双眼迷离,粉面通红,皓齿咬着下唇,呼吸粗重。
  潜真心头一跳。
  只听屋内传开「啵」地一声,像是亲嘴分开。
  「秀芹,这虎鞭可真管用,你摸摸,讷鸡巴真的硬多了,跟棒槌一样!」
  秀芹啐了口,娇羞道:「讷就是给棒槌,也好过给你个没良心的。」
  「好秀芹,好婆娘,好老婆,你就给讷肏一下。」
  「诶呀!这院子里还有客人。」
  「怂麻客人!说不定他俩也在肏屄!」
  黑蛋激动得语声都变了调。
  无猜和潜真俱都心跳加速,紧紧靠在了一起。
  隔着无猜捅出的窗户洞,潜真将屋里两人看得清清楚楚。
  秀芹撅着浑圆的屁股铺床,黑蛋在旁边抚摸着她的背。
  「死东西!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那潜真小兄弟眉清目秀的,肯定是个懂礼的!」
  「这你就不懂了,男人都一样!没看见兄弟看庆嫂都看呆了?」无猜已经依偎在潜真怀里,听到这话,捏着小手狠狠拧了他一把。
  潜真龇牙咧嘴。
  秀芹忽然质问:「你是不是也喜欢看庆嫂?你帮她就是没安好心!」「媳妇,你这是甚麻话?讷这辈子就想和你好,就只肏过你的屄!你要是再不信讷,讷可就要捶你了!」
  黑蛋从后面抱住了秀芹。
  秀芹甩甩屁股:「你捶死讷吧!你本事大的!」黑蛋喘着粗气,撩起秀芹的粗步裙子,褪下裤子。
  秀芹白花花的腿露了出来。
  黑蛋挺动屁股:「讷这就捶你!拿鸡巴捶死你!」「嗯——啊——」秀芹身子一缠,呻吟声穿出来。
  「还说不让讷肏屄,你屄都冒出稀汤了!够奶活一个孩子了!」「嗯——啊——你……你个死东西,你是喝屄水长大的?」秀芹声音都嗲了。
  「讷只喝你的屄水,只怕是没这个机会了!」
  黑蛋卖力挺动几下,顶得秀芹呻吟不断。
  一撅屁股,将鸡巴抽出来,蹲下将脸凑到了她屄上。
  惊鸿一暼间,秀芹肥白的大屁股下满是黑毛,毛中间是一个粉馒头,开了一条红红的屄。
  阴唇外翻,屄洞还张着,水津津的。
  舔汤声响,黑蛋喝得非常卖力。
  秀芹拄着床边,被舔得大屁股不住扭动。
  足舔了一刻钟,黑蛋才起身拦腰将秀芹抱起,扔到了床上。
  挺着鸡巴塞进肥屄,大干特干起来。
  「啊——啊——嗯——亲大大,嗯——啊——亲大大,秀芹的屄都要刮大水了!肏讷,啊——啊——使劲,亲大大!」
  黑蛋揉着她白白的奶子,筋肉遍布的屁股如捣蒜。
  不一会,秀芹便说不清楚话了,只是一个劲浪叫呻吟。
  「嗯——哼——啊——啊——」
  无猜情火如炽,口唇捂着潜真的脖子,紧贴而上,拉着潜真的手夹着热烘烘的腿心。
  潜真鸡巴早已硬如坚铁,脑海中却仍有一丝清明。
  他喜欢无猜,即使不顾两人的兄妹之实,也绝不可如此唐突爱人。
  绝不能再做出回忆里那种禽兽行径。
  「无猜,我们不能这样!」
  无猜喘着粗气:「嗯——潜真哥哥,亲哥哥,人家热,人家想亲你,想你亲亲!」
  张开檀口伸舌吻吸着潜真脸颊。
  湿热暖滑的吸吻让潜真舒服得一个激灵。
  「无猜,你等我好吗?我还需要再想清楚一些事情!」潜真伸手施出清神符,无猜迷乱的眼神登时清醒。
  随后她便放开了潜真,捂着脸奔回了屋子,晚风送来一阵呜咽。
  潜真关上符箓收起,长叹口气,也无心再瞧屋里的春宫。
  举步走出了院子。
  最近无猜小脾气日渐频繁,比起在古林山洞中的无忧无虑,更多了少女忧愁。
  其实潜真心中隐约明白她之所想。
  无非是随着入世渐深,二人之间会插进来越来越多的人。
  今天忙碌一天,就没有什么时间和她说说话。
  但这终究是不可改变的现实,她必须适应。
  更何况,自己本不可能是她一个人的男人。
  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庆嫂的院子外,潜真苦笑摇了摇头。
  或许是她的柔弱激起了自己保护欲吧?
  转身欲离去,却暼见了木门后断裂的门栓。
  暗道不妙,跳纵翻墙而入。
  低低的哭声便传入耳际。
  「你再不滚,我就扎进脖子!」
  淫笑传来:「你捅啊!谁不知道我屎头三荤素不忌,你死了我就奸尸!」「你!」
  庆嫂面露绝望,一咬牙手中铁剪便要送入咽喉。
  却见眼前猥琐的男人忽然飞向屋顶,一道俊朗身影立在身前。
  「庆嫂且慢!」
  屎头三重重摔在地上,口唇溢出鲜血,望着鬼魅般出现的潜真惊恐不已。
  「混账东西,今天饶你不得!」
  潜真一扬手,大开阴气符,直接打在了屎头三的裤裆。
  胯下顿时萎缩。
  「啊——」
  屎头三疯狂大叫,却发现双腿也萎缩起来。
  潜真拎起他的脖颈,扔出了院外。
  转过身微笑。
  「庆嫂,没事了。」
  庆嫂颤颤巍巍地放下剪刀,一下扑进了潜真怀里。
  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闻着熟妇的体香,潜真心头一荡。
  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
  良久之后,庆嫂才羞红着脸从潜真肩膀上抬起头来。
  「公子,把你肩膀弄湿了。」
  「肩膀弄湿是小,我腿都要麻了!」
  原来潜真被她扑得跪坐于地,她整个身子都跪在潜真大腿上。
  庆嫂噗嗤一笑,起身为他揉腿。
  此时潜真才发现,她只穿了一件肚兜,下身一条小小的三角亵裤。
  跪坐之下,大腿紧绷,看着就软绵的骆驼趾勾出一道缝。
  不知是有意无意,庆嫂的柔指总在潜真大腿内侧打转。
  藕臂时不时碰到硬挺的鸡巴。
  兴许是胳膊多次摩挲,肚兜的绑带一松,滑落下来。
  两个雪白的奶子如同木瓜,却挺翘得很,奶晕也很小,粉粉的煞是可爱。
  「庆……庆嫂。」
  潜真咽口唾沫,直勾勾盯着那对挺翘大奶。
  庆嫂似乎此时才发现,羞得泪光盈盈,惶急之下再次抱住潜真脖子,将脸埋在他肩窝。
  这次可能是怕再压着他,叉开双腿坐在他怀里,那三角裤中的骆驼趾正好压在翘起的鸡巴上。
  柔软热烈,爽得潜真倒抽冷气。
  适才看了出活春宫,又被无猜勾动欲火。
  这庆嫂素不相识,也没任何心理负担。
  潜真决定不再克制。
  只是他没想到庆嫂更加火热,红着脸便顺着他脖子吸吻到脸上。
  熟妇的吻比无猜这种小姑娘的吻更加热烈浓稠。
  舔得他满脸香唾。
  「庆嫂!」
  潜真一把抓住了她的一个大奶,揉搓起来。
  庆嫂一抖,一声闷哼。
  旁边传来剪刀落地的声音。
  潜真欲火焚身,哪管那么多,侧脸迎上庆嫂的湿吻,将她两片柔唇吸进了口中,又舔又嗦。
  顶动胯下鸡巴,摩擦着她骆驼趾的肉缝。
  一股热流隔着衣服穿到了鸡巴上。
  庆嫂喘息着,反客为主,咬吸着潜真的嘴唇,有些笨拙地吐舌和他舌头纠缠。
  安静的屋子里响起「滋溜」水声。
  庆嫂的舌头软弹有力,汁水充盈,不断地卷舔潜真的舌头。
  两人边舔吻边吸咽,交换着唾液。
  「啵」地空腔声响起,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唇,一大丛口水落下,丝丝缕缕。
  他们静静对视,俱都眉目含情。
  潜真都不知道为什么,初见之下就对这三十多岁的熟妇心旌动摇。
  是因为她像「姨」?
  还是像锦云?
  庆嫂红舌伸出口外一卷,「滋滋」地将口水卷入口中。
  魅惑娇羞。
  潜真一把将她蜂腰搂住,吸住木瓜大奶的粉红乳头。
  「嗯——哼——」
  庆嫂双眼迷离,轻佻呻吟中,放松了曲起五指的双手,抚抱住潜真的后背。
  庆嫂的奶子又软又弹,像肉冻一样。
  潜真舔吻之下便即凹陷,稍一收口就又弹顶而回。
  他边将两个大奶都涂慢唾液,双手兜住美人肉臀,将她托举着奔到了床边放下。
  然后向下吸吻。
  火热的吻让庆嫂不住夹腿呻吟。
  潜真移到内裤边沿,一股淡淡尿骚的热气扑面。
  他粗喘着一头扎进了骆驼趾。
  「啊——」
  甜糯呻吟响起,仿佛被咬了一般。
  用力曲着的五指失掉了所有力气,轻轻按在潜真头顶,抚摸着。
  潜真隔着内裤吸舔着柔软肉缝中的液渍。
  庆嫂不住扭动着双腿,娇小秀美的小脚紧紧勾蜷。
  潜真一把撕掉了她的内裤,微微一怔。
  肥美温软的骆驼趾上一根阴毛也无,像是个小女孩。
  屄唇粉红,微微张开。
  他推起妇人雪白的肥臀,屁眼娇小,紧紧缩在一起,也是粉红色。
  潜真伸长舌头,自屁眼直舔到屄上的阴蒂。
  舔得妇人一阵抽搐和呻吟。
  「庆嫂,你的屁眼和屄好香啊!」
  「嗯——哼——放屁撒尿的地方,臭死了啦!」庆嫂娇羞撒娇入耳,潜真兴奋不已,一条舌头如灵蛇一般舔动。
  「嗯——啊——嗯——哼——」
  庆嫂抽搐着浪叫连连,声音大极。
  屄中淫水黏滑,被潜真以舌头涂慢了腿心和屁眼。
  感受舌尖传来的屄上滑烂绵弹,屁眼的褶皱连连。
  微咸微苦,微腥微臭,全都让他痴迷不已。
  腥黏的白浆挤出屄洞,潜真舌尖一卷而吞。
  妇人美目迷离,满是爱意。
  大开的阴唇间,尿眼缩张,一股微带尿骚的水射了出来。
  打得潜真有些睁不开眼。
  妇人喘息着,咬了咬牙,朝潜真抬起玉手。
  大腿却被潜真一抬,压在了胸前,手也被压了下去。
  感觉到屄上顶着的热热肉棒,她美目中首次现出慌乱。
  摇动着大屁股,想要躲开鸡巴。
  「不,不要啊!」
  潜真虽然没睁眼,但鸡巴还是准确地顶在美妇人的屄上,紧贴屄缝上下滑动,两人性器上分泌的粘液交融在一起。
  「啊——啊——啊——不要——啊——」
  带着哭腔的呻吟,庆嫂被刺激得屁股狂抖。
  屄洞中白浆混着淫水潺潺。
  潜真一贴着水嫩的屄缝一按鸡巴,随着美妇人一声尖叫。
  鸡巴头陷入了一处紧致温热的妙处。
  屁股用力一顶,紧致的热肉渐开,鸡巴才稍稍顶进去一点。
  美妇人此时却已经泪水长流,哀叫着:「不要,不要,好疼!」潜真一把抓住她缩紧的小脚,张口将五趾含在口中,微微酸臭,刺激得他鸡巴硬挺一下。
  美妇人又一声哭喊。
  「庆嫂,好宝贝,我要肏了!」
  庆嫂伸手顶住他的小腹,急道:「不要,疼,求你了!」潜真看着身下楚楚可怜的美妇人,舔着口边美脚,哪还受得住。
  心一横,鸡巴用力嵌入了密肉紧穴中,连带着屄唇都嵌进去不少。
  白浆被从鸡巴和屄的边缘挤了出来,就像是乳酪一般。
  「啊啊啊!」
  美妇大睁泪眸,痛叫出声,抬手想要做些什么,身子又是一抖,手臂软软垂落。
  屄与鸡巴的缝隙间挤出的白浆和淫水夹杂了丝丝血红。
  「我恨你!」
  美妇不明不白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潜真吐出小巧圆润的脚趾,柔声道:「我爱你。」美妇睁大眸子,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潜真,屄中胀痛中有了一丝畅快。
  眼神复杂已极。
  潜真再次含进两只美脚的大趾柔柔舔着,眼睛却紧盯着身下美妇。
  只要她手有动作,自己就挺动鸡巴。
  「啊——啊——嗯——」
  美妇在肏动中已经感觉到了快美,浪叫淫声不断,雪白屁股也迎着鸡巴挺动。
  潜真大抽大插起来,每次抽出都感觉屄中吸紧,每次肏入都像钝刀入肉。
  带出的淫水白浆已将床褥湿透。
  无毛嫩屄越发像是小嘴,屄唇开合外翻中,吐出白浆淫水。
  深入屄中的龟头一阵湿热,被一股热流涌出些许。
  美妇人猛地双臂勾住他的脖颈,浪叫着。
  「憋尿了!奴的屄屄憋尿了,亲亲快放出来,屄屄要坏了!啊——嗯——」潜真被她刺激得激烈肏动起来,屄中传来闷闷的咕叽声,屄中挤出更多的白浆。
  「奴奴憋得好难受,啊——亲亲肏得好深,屄芯子要挤坏了——」她翻起白眼,口角流出一丝唾液。
  尿眼中一股清水激射到潜真小腹。
  潜真亲吻小脚,滋滋有声,卖力挺肏着紧嗦鸡巴的嫩屄。
  屄唇外的白肉被肏得一片通红。
  射了一会清水,屄中涌出的淫水也渐渐被鸡巴挤了出来。
  美妇人这才缓了口气,强忍着呻吟,喉咙仍不住挤出一丝一缕的春叫。
  缠绵婉转,更加勾人。
  她猛地勾住潜真脖子,曲起五指,散出浓浓的阴煞之气。
  潜真用力一挺,鸡巴破开翻起滑腻腻的嫩肉,顶在最里面。
  爽得他呼出口气,停顿感受着鸡巴上传来的紧妙柔热。
  爽得她五指一松,阴煞之气险些散去。
  趁此停顿之机,美妇五指欲重重插入潜真背心。
  眼眸中闪过不忍与不舍,手停了一下。
  「你说的爱我,是真的吗?啊——啊——嗯——啊——」潜真又肏动起来,屄中黏腻响声不停。
  「你怎么停下了?你想要杀我,我却在卖力肏你,你说我爱你吗?」美妇呻吟着,咬住了下唇,泪水沿着眼角流了出来。
  「你太聪明了,这样舒服得死不好吗?你知道,我必须杀你。」潜真鸡巴抽添着美人的屄,舔吻她的脚丫。
  「你可以试试。」
  美妇人呻吟着,却挤出一起哭腔。
  「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你去吧!」五指煞气猛增,重重拍在了他背心。
  「啊——嗯——啊——啊——」
  又一阵高声浪叫,她屁股抖颤着,屄中再次涌上一股热流,却被鸡巴生生顶了回去。
  尿眼一开,又是几股潮吹。
  又被鸡巴狠肏了一刻钟后,美妇才回过神来,迷离地浪叫之后,猛然惊醒。
  「嗯——啊——你——怎么……啊——」
  「在你举起剪刀要的时候我就察觉到了,」潜真用力肏进屄里,再狠狠拔到屄口,再狠狠一插,美妇又是一阵浪叫抽搐,「但你好像太过敏感,因而我存了爱惜之心,就没有撕破脸。但我又不是好色如命的蠢货,当然在亲你摸你的时候感知了你的气息。和那山中鬼妇的阴煞一样,只是你是真人,况且似乎虚弱已极。
  我试探几下之后,发现可以克你。」
  美妇又一次高潮,潜真鸡巴再顶了回去。
  「讨厌——又——又憋尿啦——啊——啊啊啊!」尿孔中再次喷出水来。
  美妇清醒过来后,趁没爽透赶紧问话。
  「为什么我没感觉到?」
  潜真神秘一笑,尽根捅入鸡巴,插得美妇浪叫抽搐几下。
  「此不足为外人道,你只要知道我天生克你就好了。」这其实得益于他将胸口阴煞之气转化的那几缕暖流,小心翼翼输入美妇体内,竟发现她毫无察觉。
  而她体内阴煞则被吸收转化。
  潜真这才敢放手大肏。
  反正是她自己送屄,不肏白不肏。
  「你的问题我回答了,该你了。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和把我养大的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目的何在?」
  不等她回答,潜真猛地加速抽添,屄和鸡巴的夹缝中顿时挤出白浆如凝脂。
  「啊——啊——不要,不要,人家要飞了!要死了!啊——」潜真放下她的双腿,将她抱起,大奶紧贴自己胸膛,挤得一滑。
  释放起胸中暖意,她的阴煞之气渐渐化为更多暖意涌来。
  美妇不可抑制地浪叫声中透出惊恐。
  「不要——不要——人家求你了。哥哥,亲亲!奴奴说,奴奴说!」潜真停止吸取她的阴煞之气,但鸡巴仍在猛肏肉屄。
  「嗯——啊——人家——奴奴——只是大人物……哈啊——你顶得好深——亲亲——只是大人物的手中刀。」
  「少废话!」
  肏动中,潜真再次吸起她的阴煞。
  「啊哈——不要——人家说嘛——是——啊啊啊——是你的母亲——太清神君要杀你——」「胡说!」
  潜真忽然暴怒。
  美妇贴近,吻起了他。
  「哈——啊——你自己想想,奴奴可不清楚——亲亲,肏奴奴,用力啊——你说的那个女人,是你的亲姨娘,吕玉瑶。她也要杀你。」「胡说,她明明养了我六年!」
  「用力肏我——她本来是我们的人,却突然做了叛徒将你偷走藏于此处。啊啊啊——你母亲也好,你姨娘也好,都在等待时机吸取你的元婴。你是天生的圣灵之体,对于止步飞升的大修士是最好的补药。啊——哈——亲亲,亲亲想想,她们对你真的好吗?有奴奴对你好吗?给肏吗?你母亲为什么不愿见你?你姨娘看你的时候是什么眼神?啊——哈——嗯——肏死奴奴,肏死奴奴,大鸡巴亲亲肏死奴奴!亲亲想想,奴奴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潜真心头大震,脑海一片混乱,失守之下一股浓精射进了紧夹鸡巴的嫩屄里。
  「奴奴要飞了,要飞了!啊——啊——」
  美妇人猛烈地抽搐,双腿在半空踢蹬,口角涎水直流。
  潜真松手,她跌落地上,鸡巴从屄里抽出,响起放屁似的声响,一堆浓精白浆和淫水涌了出来,流了一地。
  美妇静静盯了他一会,叹了口气。
  「我们俩这是孽缘,下次见面我就要杀你了。」身形一闪,越窗而去。
  潜真回过神来,抓起衣服,忙去追赶。
  一声弓弦响处,箭镞破空。
  翻越院墙,只见屋后临近深林的地方,黑蛋持大弓而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25 09:58:52

第十五章 藏闺中无猜含羞,绘符箓泼皮寻衅!
  「诶呀,给她跑了!那是庆嫂?」
  黑蛋负弓于背,皱眉揉起额头。
  「不对劲!」
  他揉着眉心的手停顿,眼睛一亮。
  「两年前黑晌,讷出来尿尿,看见个天上飞的女鬼,把隔壁老王家的人提溜出来吸死了。她发现了讷,就在讷额头点了一下。诶呀,这村子里哪有怂麻庆嫂!
  讷才想起来,这隔壁邻居是老王一家子!」
  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丧气地跺脚,向潜真走来。
  潜真藏符于袖,眼睛都不眨地盯着他。
  「大哥怎么出来了?」
  黑蛋停下脚步,指了指一旁草丛。
  「这个屎头三不是大半夜瞎叫嘛,讷就出来看看,正好看见庆嫂披了张被货,一指头戳死了屎头三。她一下就飞到讷头上,吓得讷就拉弓射她。」
  潜真看了看已化作干尸的屎头三,想来黑蛋说的是真。
  屎头三被自己以阴气符废去下半身,体内还残留阴气。
  那「庆嫂」给自己化走不少阴气,自然能补则补。
  而黑蛋显然是匆忙出来,除了大弓和箭袋,身上一丝不挂,黑黝黝的鸡巴挂在裆下一荡一荡的。
  潜真收起符,走近,抓起他的手腕。
  「大哥说两年前她点了你一指,你白天不是说有一两年房事不太顺心么?」
  黑蛋任他抓着,嘿嘿一笑:「也不是不顺心,别不信哥的能力。只是觉着么以前硬。咋滴?和那庆嫂有关系?」
  「她那一指送了大量的阴煞之气,若是寻常农夫,第二天便会重病于榻,缠绵个数月也就一命呜呼了。」
  「怂麻?」黑蛋大惊,恨恨望着「庆嫂」消失的林子,想来是在后悔没射死她。
  潜真运转胸前暖意,向他体内输了一丝。
  「兄弟,这暖乎乎的真舒服!」
  黑蛋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
  「幸亏大哥练有阳刚杀伐的硬功,功行之时自然将这阴煞之气压制在了两肾。
  只是这阴煞精纯,缺医少药,无法消解,也没能排出,这才影响了房事。现在我已将之全数化解,以后不用再靠外物了。」
  听闻此话,黑蛋乐得蹦了起来,也不先回家穿衣服,跳到草丛去收拾屎头三尸骨。
  潜真望着漆黑深林,面容纠结而怅恨。
  不容他不信那「庆嫂」所言,就那仅有的记忆而言,母亲对待自己确实不像对待儿子。寥寥几次面见,也当是例行公事般,满是不耐。
  而若「姨」真是姨,那就更诡异了。
  有哪一个亲姨会勾引自己的外甥?会以看猎物的眼神看外甥?而自有记忆以来,她从不掩饰对母亲的恨,这也印证了她与母亲关系不合。
  无猜呢?
  无猜是自己的亲妹妹,对自己情根深种是不容怀疑的。
  若她要对自己不利,自己可能早就化为白骨了。
  想起「姨」让自己立誓埋其于后山,一辈子不离不弃无猜。
  他心中就不安得很。
  埋其于后山,就引出了那怪影。
  这若说不是她的算计,打死潜真都不信。
  不离不弃无猜呢?
  他脑中灵光一闪,莫非她或是她一伙的人可以通过无猜追踪自己?
  潜真恍然,追踪在自己身上,自己大可以玉石俱焚。但在无猜身上,他又怎么舍得抛下她?
  若是这样,这追踪之物或是什么法术必定与无猜紧密相连,甚至拔除会威胁其生命。
  无猜对自己的情,都有可能是她们设计好的!
  想到这里,满腔悲愤溢出潜真双眼。
  眼圈一红就要流出泪来。
  我何过之有?
  我何过之有!
  你们要千方百计取我性命!连亲人都要置我于死地而后快!
  连无猜都不放过!
  第一次,潜真有一种想做些什么的冲动。
  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要壮大自己,要和她们抗衡!
  即使天要灭我,我也要撕它一个窟窿!
  单薄瘦弱的十六岁少年浑然一变,爆发出了让人侧目胆寒的气势。
  乳虎啸谷,百兽震惶。
  愣在那里的黑蛋目光定定,一瞬间,他发现月光下的少年和他由衷崇敬的那个孤独傲岸之身影何其相似。
  ————————————红日西斜,人群终于渐渐散去。
  影影绰绰将夕阳打碎,搅动得束束光带游移不定。
  时而染红潜真的发髻,时而在满是裂纹的木桌上铺一道红霞。
  潜真叠起桌上散乱的黄纸,收好朱砂符笔,将桌椅搬到木棚下。
  而后沿着村路走着,面上无悲无喜。
  前方黑蛋慢腾腾挪了过来,面色有些不大对劲。
  「孙大哥。」
  潜真向他招呼,加快脚步。
  黑蛋也迎了过来,和他并肩而行。
  高大的身影在潜真旁边却完全没有半点气势,缩头耷脑的。
  时不时低头瞅一眼旁边的潜真,张嘴又闭。
  「大哥,可是有什么事吗?」
  黑蛋好一会才开口,似乎在罕见地酝酿措辞。
  「怂娃的手算是废了,没有好兄弟你,可能一家子的命就都没了。唉,这今后他家的光景,肯定更难。讷气不过,真想捶死那王瞎子。」
  自从昨夜解决了他的痼疾,黑蛋就将原本的「兄弟」前加了个「好」。
  潜真没有回话,只是轻轻叹一口气。
  「咱不能啊。讷想了想,讷爹说得对。王瞎子哄人这么多年,说实在话,这十里八乡还得有这么个人。再说了,他王瞎子也不是好东西,有多狠你也看到了。
  唉。」
  「大哥说得对,有家有室的,不要招惹他了。我再多留一阵子,争取多治几个人,尽一份心力。」
  黑蛋听他这么说忙拽住他的袖子。
  「好兄弟,讷不是这个意思。讷……讷……唉!」
  他重重叹口气,不再多说。
  两人回到院子,老爹孙地厚仍然坐在院子中的石桩上抽烟,看见潜真笑着招呼一声。
  秀芹则陪着两个小娃娃玩石子棋,看到他们回来,忙在围裙上擦擦手,进屋去做饭。
  不忘回头叮嘱潜真一句。
  「潜真小兄弟,无猜小姑娘今天一天都没出门。也不知道是怎地个了,吵架啦?你一会可要哄哄她!」
  「嫂子放心,我一会给她送饭。」
  潜真以旧木托盘盛好饭菜,敲响无猜屋门。
  斑驳翘起的旧漆随着叩振而落。
  「无猜,吃饭了。怎么一天都闷在屋子里?身体不舒服吗?」
  屋中传来闷闷的桌椅响动,无猜似乎动作急。
  而后久久没有动静。
  潜真眼珠转转,咳嗽起来,故意有气无力地说话。
  「你怎么了?别让我担心啊。」
  屋内传来桌椅倒地的响动,门扉打开。
  无猜美面憔悴,发髻凌乱。
  却满眼关切地扶住潜真。
  「怎么了,伤还没好吗?」
  潜真打蛇随棍上,装得更加虚弱,扶着无猜闪进了屋里。
  将手中托盘放在桌子上后,一把抱起无猜坐到椅子上。
  无猜喉咙里响起一声细细的「唔」,似羞似愤。
  潜真一手紧紧搂着她的腰,一手轻抚她的背。
  「怎么了?在生我昨天晚上的气吗?」
  无猜埋首于潜真肩窝,踢蹬几下小脚,并没有回答。
  「生我的气应该是不让我吃饱,让我闷在屋里,哪有生别人气,禁自己足的道理?乖,吃饭啦。」
  无猜身子扭动几下。
  潜真叹了口气,摸摸她的头发。
  「昨天晚上……」
  「嗯~不要提昨天晚上!羞死人了!」
  无猜扭着小屁股,抗议起来。
  潜真愣了愣,嗫嚅着。
  「你……你不是生气我昨天……」
  无猜小脸埋得更深,脖颈通红。
  「我……我是不是很……不……不要脸?」
  潜真扶起她肩膀,认真地看着她。
  「怎么能这么说自己?」
  无猜娇颜如嘴,露出两颗小小皓齿紧咬下唇。
  偏侧着脸面,美目低低斜望地面。
  有着无限娇羞。
  「我……我昨天晚上才……才知道夫妻之间的亲亲是那样的。」
  她秀目流转,清亮亮的眸子望过来,含着一丝震惊与羞意。
  「天呐,那是……是尿尿的地方。不疼吗?小小的,怎么……」声音渐渐低了下来,「怎么进的去。」
  眼睛瞟着潜真胯下。
  「我……我们在林子里,还有昨天晚上,人家……人家只是想贴贴亲亲而已,绝不是想……想那样的!」
  潜真静静地看着怀中小美人手忙脚乱地解释,心都化成了水。
  手上一紧,将她搂近,吻住了她的嘴唇。
  将她的话吞了下去。
  目光柔柔,半阖半开。
  无猜眸中的水顿成缠丝,与潜真温柔的眼神纠缠着,飘扬着。
  小唇软弹如汤冻,甜甜的,一吸一吻间都在变化形状。
  两人鼻息吞吐,热流激荡。
  嫩舌率先顶回了潜真的舌头,舌尖带水,便在他唇上一抹。
  抹得他心都提了起来。
  两人搂抱得更紧,直欲将对方纳入自己的身体。
  我们分享着一切,骨中的骨,血中的血。
  潜真追逐着那香舌,香舌激烈回应,舔缠纠结,津水滋溢。
  滑嫩的舌底,绞缠着,吸吮着。
  一刻钟后,两人才喘息着分开舌头,带出一丛涎水。
  无猜眼睛更添津亮,似嗔实喜,想说些什么,却又被潜真的吻堵住。只能发出一声低低的「唔」字呻吟。
  潜真在那小口中肆虐侵袭,直到吸够了甜甜的津水,才放开两片软唇,还不忘在她嘴边卷一圈。
  无猜浑身软烂,两人一分开,她便趴在潜真肩窝。
  「上辈子,人家一定欠了你的。」
  潜真紧紧搂着娇软的身躯,清香扑鼻。
  「也说不定是我欠了你的。」
  无猜张口轻咬下他的胸膛,有些得意。
  「那样最好,你这一辈子都要还我的债!别想逃走!」
  潜真理着她的秀发,轻轻亲了一口,有股淡淡花香。
  「这不是在还吗?昨天你要亲亲,咱们就亲亲。」
  「嗯~」无猜小腿踢蹬,「你这是欺负人家!」
  「好了,快吃饭吧,都凉了。」
  两人这才分开,取出盘中渐冷的饭菜。
  「对了,你师父有教过你什么修行法诀吗?」
  潜真记得是教过的,只是自己「资质」不行,始终不得其法。
  而今领悟符道和胸口运气之法后,自然不会再练那无效的法诀。
  无猜点了点头:「师父单独教过我一套运气之法,只是她没逼着我练,我练了几天也就不练了。最近我想好好修炼,不能再拖累你了!」
  潜真夹起一块山蘑,递到她嘴边。
  「你永远都不是我的拖累,你是我的力量。只要有你,无论面对多么厉害的敌人,我都有一拼的勇气。」
  无猜笑了,一口吞下山蘑,白玉般的小脸如一朵莲,豁然绽放。
  「只是不要练你师父教你的法诀了。」
  潜真斟酌许久,还是这么说了。
  虽然以「姨」的聪敏,未必不会料到无猜偷懒,要么法诀没动手脚,要么就动在甫练之时。
  但还是小心为上。
  现在他隐隐感觉,「姨」或许真的还活着。
  无猜看他表情严肃,乖巧地「哦」了一声,没有多问。
  潜真倒有些愧疚。
  「把这里的事了结之后,我就为你找本修行法诀,实在不行咱们直接去清宁观闹上一场!」
  「好啊好啊!」 无猜高兴得鼓掌,「我最讨厌这群混蛋了!」
  与清宁观的恩怨,始于明允小道,发酵于这欺男霸女的王瞎子。
  「只不过潜真你不用急着为我找法诀,」她夹起一块肉喂到潜真口中,面现得色,「我除了师父教的,还记得一门法诀!」
  「还记得一门?谁教的?」
  无猜摇摇头:「不知道,睡了一觉就记住了,」她有些丧气地垂下头,「只不过这门法诀是女子专修,不能教你。不过你想听,我现在就背给你!」
  潜真有些愕然,但还是摇了摇头。
  「不用了,这种东西,千万不要示于外人。」
  对于无猜梦中得道的情况,回忆中已有先例。而且那黄玉牌确实如其所说,没什么可疑之处。
  只能说无猜得天之眷吧。
  小丫头必定有过人之处,以后务必得护好她才行。
  无猜撅起小嘴:「你又不是外人!」
  潜真和无猜托着托盘走出院子的时候,黑蛋一家早就收拾好了碗筷,在院子里纳凉。
  秀芹看到两人如胶似漆的身影,不由会心一笑。
  无猜看到她,却不自在地躲到潜真身后。
  秀芹转念一想,面现羞赧,伸手狠狠掐拧黑蛋。
  「诶呀!秀芹,你咋拧讷大腿捏?你再这样无缘无故地拧讷,讷可要捶你了!」
  光阴如水,日子一晃便过去了三天。
  这三天里,潜真和无猜每日日出便去村口坐着,为前来求诊的人绘符。
  由于符灵效速,其名不胫而走,数日过去,求医的人不仅不少,反而与日俱增。
  潜真绘好一符后,隔笔活动手腕。
  这几日连续绘符,确有锻炼效果。
  他的符箓越画越好,灵气更加充盈了。
  「好兄弟!你听讷一句劝,这句话,讷憋了好几天了。」
  潜真回过头看蹲在身后不远处的黑蛋。
  这几日他心事重重的,每次都对自己欲言又止。
  「好兄弟,你和无猜妹子就不要管这里的闲事了!赶快收拾东西走吧!现在你是在抢王瞎子的饭碗,他肯定憋着坏呢!」
  说着,他开始驱赶排在桌前的众人。
  那些人有的开骂,有的哀求,场面混乱起来。
  「讷一直不好意思,怕好兄弟误会讷撵你们。今天,就是你误会讷,讷也要撵你了。说不准王瞎子的坏主意已经打起来了!」
  话音刚落,已经混乱的人群更加骚乱起来。
  耳听得驴嘶蹄刨,鞭声噼啪。
  一大群村民开始抱头蹿开。
  十来个衣着干净短褐的骑驴壮汉挥鞭驱开人群而来。
  他们敞着圆滚滚的肚子,趾高气昂,面目凶悍。
  当先一络腮胡从腰带上捏出一张符纸,扬着脑袋,傲慢地喝问。
  「这里哪个不开眼的在卖符害人?」
  场中只有一放置符纸的木桌,木桌后只有潜真一人。
  络腮胡只作看不见,傲慢已极。
  「哼,哪里来的狗,不长眼的乱吠!」
  无猜立在潜真身侧,偏头斜睨络腮胡。
  络腮胡闻言大怒,看清出口之人后却呆了一呆,淫心大起,仗着敏捷身手便从驴背跃向无猜,举起大手朝她胸前揪去。
  无猜冷眼而视,毫不惊慌。
  络腮胡以为她惊得呆了,不及得意,身子便转了一个圈,躺在了驴腹下。
  那驴受惊,扬蹄便踩。
  与他同行的人总算有眼快手疾的,将他扯了起来。
  络腮胡一身黄土草叶,刚才的气势荡然无存,只剩一身狼狈。
  潜真双指拈着那张符纸,瞟了一眼。
  符文歪歪扭扭不说,根本就不成章法,哪里称得起「符」字?
  「此符非我所画,尔等要讹人也绘张像一点的符吧?」
  一扬手,那符如飞刀般刺进了络腮胡的衣服,却未伤他一分。
  这是潜真运行胸中之气时的偶然感悟。
  可稍稍附气于极轻的物事。
  同时,也由于多日来的绘符锻炼,他气机拿捏得已十分精纯。
  络腮胡眼皮跳了跳,推开扶着他的人,双手插腰。晃晃悠悠走到潜真跟前打量,十足泼皮模样。
  「会两下子?」
  他眼睛一瞪,凑到潜真面前,鼻子都快碰上。
  一股带着酒味的臭气扑进潜真鼻子。
  络腮胡以手作刀砍砍自己脖颈。
  「有本事杀了爷爷!」
  潜真面无表情,静静看着他。
  络腮胡伸直胳膊,向后面招招手。
  「不敢?来。」
  一个泼皮立马从驴子上抽出一把砍刀,交到络腮胡张开的手中。
  络腮胡揪了揪拿刀手的袖子,刀柄一转递到潜真面前。
  「砍了爷爷。不然,就从爷爷裤裆钻过去,把那小妞送给爷们轮着肏几次!」
  一众泼皮大声淫笑出来,兴奋地怪叫。
  不等潜真动作,一只手闪动如影。
  络腮胡只觉得颈间一凉,然后就看见了自己喷涌着血水的断颈。
  本来安静的村民们顿时哗然惊叫,慌忙四散。
  驴惊人走,相互踩踏者不计其数。
  泼皮们的哄笑像是被那喷涌的鲜血尽数吸走,呆愣愣地望着那挺直喷血的无头人身,以及那把滴血的砍刀。
  刀柄上一只白皙玉手,与暗红的血液对比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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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惹无赖身遭锁困,绑不羞目睹惨剧
  「你……你……」
  一个泼皮瞪大眼睛,伸出的手指颤抖不已。
  无猜扬手将血刀扔出,直直插入了泼皮们前方的土地。
  美目圆睁,满是无辜。
  「怎么?他自己求我砍的啊?我真没想到竟然还有求着让人剁脑袋的傻子!」
  潜真看了看身后的无猜,也有些目瞪口呆。
  适才她挥刀的同时,潜真就将她拉后一丈,因而两人身上没有什么血迹。
  只是令潜真惊讶的是,无猜的刀竟快得如电光火石。
  饶是自己在她起手时动作,仍没能阻止她砍人。
  倒不是说这泼皮不该死,只是会惊吓到村民,若让他们感觉两人比王瞎子更可怕,那就不好处理了。
  所幸黑蛋态度没什么变化,与二人并肩而立。
  面上青筋暴起,盯着前面一群萎靡的泼皮,既兴奋又愤怒。
  泼皮这时才从呆愣中反应过来,纷纷收束驴子,骑了上去。
  不敢再对潜真和无猜放肆,扬鞭挥打躲在一边的村民,厉声叫嚣。
  「你们这群白眼狼!这事不会就这么算了,别人能走,你们可走不了!」
  言毕落荒而逃,连那无头死尸也不及收拾。
  村民们都蹲在地上,愁眉苦脸。
  这时也没人再敢上前求符问诊了。
  潜真剑眉一挑,牵起无猜的小手就要追着泼皮去了结王瞎子。
  不料脑后破风声起,后脑勺剧痛传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倒了下去。
  意识清醒的最后一刻,他看到黑蛋扑腾跪在自己身前,哭叫着抽自己巴掌。
  声音沉闷,如同罩了一层厚被。
  「好兄弟,无猜姑娘,讷对不起你们!不能再让你们搅这趟浑水。」
  他一手挟起一人,想要走出人群。
  村名们慢慢聚拢过来,忽然朝他们饿狼般扑涌。
  眼前就此黑下。
  ——————————潜真感觉自己像是被人狠狠地摁在铁板上。
  颧骨,肩膀,侧胯,外膝,疼得心痒痒。
  冰凉的,潮湿的。
  鼻腔里充斥着霉味。
  不远处响起低低呻吟,像是黑夜中生病的孩子。
  这呻吟声似乎一直就不曾在耳边绝迹。
  潜真紧皱着眉头,奋力睁开双眼。
  耳内一阵金鼓轰鸣。
  不是耳内,是后脑。
  在他刚想起自己被黑蛋一闷棍敲在后脑时,钝痛也包裹了过来。
  头晕,有些恶心。
  一动不动地等着这股折磨退去,潜真才稍稍动了一下脑袋。
  看到不远处和自己一样匍匐于地的大汉。
  这里阴凉潮湿,光线幽微。
  只能推测那人骨架很大。
  嗓门也很大。
  看得出来他在压低声音,呻吟还是在这个狭小空间轰鸣。
  「哗啦」,沉重的铁链曳过地面的沉重声音响起。
  那人似乎望了过来。
  「好兄弟,你醒了!」
  哭腔中带着惊喜。
  好你妈的兄弟!
  潜真这才发现自己手脚锁着极其沉重的铁链。
  难怪昏睡中觉得被人死死压着。
  「好兄弟,讷对不起你!讷本想着把你们打晕,拖你们离开。谁知道你们刚一倒下,大家伙就疯了一样扑倒了讷,拿这么沉的铁链子捆了。」
  潜真深吸了一口气,再骂他也无济于事。
  幸而黄玉牌的感应就在不远处。
  无猜应该没什么事。
  「这是哪?」
  「这是富添叔家的地窖。大伙捆了讷之后,富添叔就跑出来了。他赶紧叫人把讷们藏到地窖里,说讷们安生些时日,等他把事下了就放讷们。」
  「无猜呢?」
  黑蛋闷哼呻吟几声,那铁链极重,饶是他时间长了都吃不消。
  「富添叔说,她是小姑娘,不方便和大老爷们藏一妥儿,另寻个地儿。」
  说着,他还不忘安慰潜真。
  「富添叔可是人精!这些年虽说是老了,那还是有办法地!好兄弟你不用担心。」
  潜真气得不想搭理他,深深呼吸。
  不担心?
  富添老头是人精,不然也不会用这种粗沉极了的铁链锁住两人。
  哪是让他们避风头,分明是关了起来。
  适才还不担心无猜,听了黑蛋的话,潜真不由怀疑老头另有企图。
  细细复盘今日种种。
  那泼皮无赖至极,分明就是要激怒自己。
  若是不还手,当场会被拿下。
  还手,藏在暗处的村民们可能就会出手。
  村民出手,自己还不能反抗,只要伤到一人,必定是不死不休。
  只不过实际上,黑蛋代替了村民。
  即使村民不出手的话,指不定泼皮们会怎么挑拨。
  这分明就是做好了的局!
  若不是黑蛋也被锁在这里,潜真都要怀疑他也是参与者。
  想起这几天他的样子,屡屡劝两人离开,必然是听到了什么。
  「富添这几日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而且不止一次。」
  「你咋知道?富添叔就说去给王瞎子赔罪,听见王瞎子要找出坏他买卖的人来整治。这几天一见讷就念叨。」
  是了,这富添绝对是参与者!一直鼓捣黑蛋,让他慌乱,好趁机利用。
  若是听他的趁早离开,路上说不定也有埋伏。
  「大哥,一定要帮我出去!」
  潜真挪动身体,急声说道。
  「好兄弟,讷看还是听富添叔的。」
  「你觉得你富添叔未卜先知吗?还是会飞,咱们刚一倒下,铁链就锁过来了?」
  黑蛋愣了愣,随后亮亮的眼睛瞪了起来。
  「咋办?」
  潜真慢慢挪到他身后,铁链在潮湿的地面犁出数道深深的凹痕。
  「你把我怀里的符箓取出来,放我手上。」
  黑蛋翻着眼睛,咬牙摸索良久,才摸出了符箓。
  两人蠕动了不知多久,潜真才拿到了符箓。
  他一张一张感应,总算摸出一张金气符一张火气符。
  奋力将二符合贴于手边的铁链,背着手也不知位置。
  小开符门,一撮高温火星涌了出来。
  粗硬的铁链顿时熔开一道豁口,紧接着「当啷」滑落地面。
  潜真挣脱后,熔开了黑蛋的铁链。
  「总算是舒坦了,好兄弟你真有本事!」
  正在这时,地窖紧扣的木盖被人挪动,撒下一道阳光。
  「诶呀!」
  那人惊叫,纵身跳了下来,弯腰去检视丢在地上的铁链。
  还不等他起身,背心一热,胸前射出一串金红火星。
  闷声倒下。
  鲜血自前胸后背涌出,转瞬湿透了整个前半身。
  一股焦肉味弥漫开来。
  潜真看都不看,纵身跃上地面。
  黑蛋看着地上那人,面现不忍,但还是跟上了潜真。
  两人在面积宽大格局复杂的院子里,蹿高伏低,团团而转。
  明明感觉无猜就在前面,哪知转过一进院子之后,就忽然跑到了另一边。
  又不高在白天纵上房顶。
  潜真面容焦急,脚步更快。
  「好兄弟,你放宽心,无猜小姑娘不会有事的。」
  对这个罪魁祸首,潜真哪有好脸色,回过头狠狠道:「无猜若有三长两短,我必不放过你!」
  黑蛋正色点头:「到那时候不用好兄弟动手,讷弄死自己个。」
  潜真怒火渐起,瞪着黑蛋,一时也不知该如何。
  侧路忽然响起脚步声,两人同时闪入了高草之间。
  「麻子,要不说这是神仙呢!你看这小娘皮长的,就像是从玉里抠出来的。
  你说她的屄是不也是白嫩嫩的,一点黑也没有?」
  另一人嗤笑道:「怂麻神仙,要是真神仙,能叫咱们捆住?屄白不白讷们就不要想了。这小娘皮是王瞎子指名要的,你一会可老实点!」
  「王瞎子可真是个鸡巴,肏屄还要讷们给他送起!这罗富添也不是啥好玩意,以前么进来过不知道,你看看他这院子,这都快赶上皇宫大了!」
  「别废话了,你见过土房子的皇宫?走走,看看小娘皮醒了没,要是没醒,嘿嘿,咱哥俩让她唆唆鸡巴!」
  「能行?」声音激动得都变了。
  「射完擦干净不就完了?可惜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处,要不是,咱俩还能偷着肏一屄。」
  「你个死王八,还让讷老实点,你一肚子坏水。」
  两人淫笑着打开一进小院的门锁,一道金红火流从一侧射出,星火点点。
  他们不及叫出声便熔成了人干。
  铁青着脸的潜真顺带一脚,将两块如焦炭的人干踢入了草丛。
  两人奔进院子,黑蛋抢着抓起屋锁,一把揪断。
  向潜真呵呵一笑,给他打开了门。
  潜真瞪他一眼,走进里屋。
  看到无猜身上捆着麻绳,背向外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潜真忽然感觉喉咙堵得慌。
  自她跟自己下山以来,就受尽了委屈。
  「无……」
  床上无猜陡然暴起,玉指向他眼睛插来,面容凶厉。
  看清是潜真后,秀美的眼睛才现出惊慌。
  潜真连忙偏过脑袋,脸颊一疼,血流了出来。
  「啊!」
  无猜连忙收回手,去抹他脸上的血。
  「疼不疼?」
  「疼!」
  潜真看着无猜的眼睛。
  无猜泫然欲泣:「人家错了,潜真不要疼!」
  潜真一把将她搂到怀里,紧紧抱着。
  「不是脸疼,是心疼!你从和我出来,受了太多的委屈。」
  无猜小脑袋摇得拨浪鼓似的。
  「和你在一起就不委屈。」
  「好兄弟,无猜小姑娘,这里不是啥好地方,还是赶紧走吧!」
  黑蛋打破了二人的温存,迎来了一对愠怒的目光。他连忙缩了缩脑袋。
  不过潜真也知道应该尽早动身,无论是解决王瞎子还是离开这里。
  发生此事之前,潜真想要为民除害。
  这才在村口摆摊,想让王瞎子无理取闹在先。
  这样清宁观也占不住理,自己一走,当不会为难村民。
  加之这几日符道精进,又掌握一道极有效的符箓。
  是以才觉得有和清宁观来人一拼之力。
  他不相信清宁观还有比得上那鬼妇的修士。
  否则自己也不用因求证世上有仙而苦苦求索多年。
  可没想到这村民们竟然反戈相向,这下也没了为民除害的心气。
  「哼,还没和你算账!」
  无猜从潜真怀里站起,怒视黑蛋。
  黑蛋连忙赔礼。
  加上潜真说和,无猜才跺跺小脚不再理他。
  潜真一直明白黑蛋并非鲁莽,他早就看出自己有心除掉王瞎子。
  若是他不讲义气,自然乐得坐山观虎斗。
  可他听了老爹的劝后,确实在替二人着想。
  清宁观势力甚大,无依无靠的两人自然难以对付。
  而敲闷棍其实也是无奈之举,黑蛋怕一时之间难以说服潜真,动手也不见得在仓促之间能拿下他。
  情急之下才打算弄晕了事。
  「无猜妹子天赋异禀,讷那一下虽然打倒了你,你却一点事也没有,更别说晕倒了。」
  潜真瞥了黑蛋一眼,你要是能打晕她就怪了。黄玉牌难道是摆设?
  想通这些,也就不再计较了。
  毕竟人家也是好意。
  三人兜兜转转,期间弄死弄晕几个村民和泼皮。
  来到一扇窗户下,正打算猫腰通过,却听见里面传来富添的声音。
  「王道长啥时候让讷给他送人?虽说是拿铁链把他们锁了,可还是不放心呐!」
  另一人不耐烦道:「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这些年还少了你的好处?放心,那铁可是天下至坚的寒星铁。先送那几个,等车回来就把那小妞送去。之后,你就往地窖送点毒药,把那两人弄死。对外就说他们逃了。」
  富添吧嗒吧嗒抽了阵烟,才出声道:「不会出啥岔子?那个小子画的符可真灵!」
  那人嗤笑一声:「再灵,咽了气也就不灵了。」
  「能行!你们可得说话算数!给讷小儿子也弄个道士身份!」
  「放心!这件事还是靠你施压,村民们才跟着干了。王瞎子离不开你,我们自然也不会亏待你。」
  「那就行,那就行。嗯,还有个事。」
  「什么?」
  「王瞎子要那个小妞,是娶媳妇?」
  「他都有九房了,娶什么娶?」
  「那就是玩玩?」
  「你这么多问题?不该管的别管!」
  富添讪讪笑了两声。
  「讷就是寻思,讷那大儿都三十多了,啥也不懂,今年脑子更是糊涂了。讷也相中这小妞,哦,讷绝对不是要抢她。就是,你们轮着奸完了,留她一口气,给,嘿嘿,给讷……和讷儿送过来。讷把她拴在地窖里,不会有人看见……」
  「你那憨子儿子能硬?自己想肏嫩屄就直说!拐弯抹角的。你真能行?」
  「能行!能行!」
  「能行你娘个屄!」
  窗户轰然散塌,潜真怒气冲天,踏破窗户飞身进来。
  一脚先踹向屋中另一人的面门。
  那人二十来岁,道士打扮,显然是清宁观中人。
  道士自恃身手并不慌张,侧身避开,觉得这一脚稀松平常得很。
  眼底轻蔑刚泛起,便觉左肩如同进了熔炉。
  不等反应便熔成了焦黑扭曲的小小人干。
  富添坐在地上惊声尖叫,裤裆下滴滴答答湿了一片。
  屋子里尿骚味和焦臭味混合,如同刑房。
  潜真一把揪起老头后领,撕来床单将他紧紧绑在房柱上。
  老头身上不满三两肉,绑紧后,不过一风吹即倒的瘦猴。
  「神仙爷,神仙爷,饶讷老东西啊!饶讷老东西啊!」
  他不时瞟着屋内一角。
  「黑蛋娃,讷错了!讷对不起你,你看在咱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上,帮讷求个情啊!你忘了你们刚来的时候,讷给你们争地的事了?没有那五亩地,你们就活活饿死了啊!」
  黑蛋表情有些动容,张了张嘴,看向潜真。
  「好兄……」
  屋角「吱呀」声响,若门轴转动。
  老头哭喊戛然而止,面如死灰。
  潜真黑蛋循声望去,只见无猜推开了墙上伪装掩饰的一扇小门。
  门内黑漆漆的,有风,挟着臭味。
  「我看他一直瞟这里,就知道有蹊跷。」
  无猜向潜真微扬下颌,有些得意。
  黑蛋回头看了一眼安静下来的老头,拿起油灯走了进去。
  不一会抱出了一个赤裸女子。
  身上散发着臭味,断了一只脚。
  那女子面容呆滞,似乎已精神失常。
  黑蛋将她放在床上,她大张双腿,也不遮挡。
  黑毛密布的屄上精斑血迹累累,时不时涌出一股橘红的尿液。
  黑蛋阴沉着脸,再次走了进去。
  连着抱出十多个女子。
  俱都精神失常,身体残缺。
  无猜小脸煞白,躲到潜真身后。
  「还有几具腐烂的尸骨,也是断手断脚,还有一具奶子没了。地上也有不少砍下来的手脚,和屎尿烂在一起。她们都是邻村失踪的女人。」
  黑蛋走到呆滞的富添身前,一巴掌打得他满脸是血。
  「你还是人?」
  富添嗫嚅着嘴,将满口的牙一颗一颗地吐了出来。
  「算了,问畜牲做什么?」
  潜真拿出一张集阳符,揪下老头的裤子,大开之后贴在他的下腹。
  软耷耷的灰鸡巴瞬间挺立,并越来越大。
  富添惊恐地尖叫。
  「你……你做了甚!」
  潜真转身走出了屋子。
  「那些女子我们也无能为力,听天由命吧!」
  富添的鸡巴越胀越大,片刻后便有碗口粗。
  如同充气般撑得皮肤近乎透明,微细血管也丝缕可见。
  他尖叫着,不停扭摆,却无能为力。
  一点点等待最终判决的降临。
  终于,一声闷爆响起,他整个腹腔炸裂开来。
  血肉屎尿喷溅满了整座房间,溅射成放射状。
  血红的肉浆挂在女子们的裸身,她们忽然屄中淫水乱涌,呆滞地笑了。
  屋子的动静惊来了村民和一众泼皮,潜真三人为免麻烦潜行而去。
  一路上轻轻松松通过,来到大门口。
  黑蛋沉着脸,一言不发。
  「啊——」
  当先走出大门的无猜尖叫起来。
  潜真和黑蛋急忙奔出,顺着无猜颤抖的玉指望去。
  黑蛋瞬间气炸肺腑,头发倒竖。
  富添家门口的立柱上,挂着两具血淋淋的尸体。
  开膛破肚。
  一具是怂娃,一具是他的老父。
  不用想,这是王瞎子的杀鸡儆猴之作。
  「王瞎子!」
  黑蛋拳头骨响,咬牙切齿。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25 09:59:29

第十七章 回小家妻女劫身,焚大院主客殒命
  或许是知道出了大事,村中门户紧闭。
  路上一个行人也无。
  虽是艳阳高照时节,却冷清如死地。
  三人一言不发地疾行,不出半炷香便回到了黑蛋家。
  「好兄弟,你们快些收拾,赶紧离开这里吧!」
  「大哥,你们呢?」
  黑蛋大步迈入门户大开的院子,叹了口气。
  「讷不能走。」
  潜真紧跟上,抓住他的袖子。
  「你打算自己去杀王瞎子?老伯嫂子怎么办?孩子怎么办?」
  黑蛋甩脱他手,正色道:「好兄弟,你信讷。讷比你有办法,你们无亲无故,早点入关!」
  说着,他从脖子上取下一条红绳,绳上穿了一块豹形黑铁。
  「你入关的时候拿着这个,省事些!」
  潜真想了想,觉得黑蛋看似鲁莽实际心思缜密,应当不会做玉石俱焚的事。
  「事态紧急,那我就不与大哥客气了。」
  接过那枚豹铁,入手寒凉,必非凡物。
  不再啰嗦,潜真和无猜回屋去取包袱。
  黄纸朱砂早已打包成几个包袱,他挎上肩膀,提起桃木剑便走了出来。
  无猜也正好从隔壁出来,相视一笑。
  「爹!」
  正屋忽然传来黑蛋的嘶吼。
  潜真心头一紧,和无猜快步奔了进去。
  只见里屋的门后,老人被五花大绑,口中塞紧袜子。
  黑蛋取出袜子,老人连连呸唾。
  「快!黑蛋娃,快!去赶秀芹和两个娃娃!王瞎子的泼皮把他们带走了!」
  「怂麻!」
  黑蛋一把将拇指粗的绳索揪断,面部狰狞,头发倒竖,杀气冲天而起。
  「爹,讷要请大锤!」
  他咬牙切齿。
  老人点点头:「讷去请香!」
  活动几下,一转身进入堂屋后的小屋里。
  檀香缭绕,手中捧着三炷长香,郑重交给了黑蛋。
  「你要做的是为民除害的事,这香请得动!」
  黑蛋捧香出院,走到老人平时坐的木桩南面,弯腰敬拜。
  三拜之后,「啊」地一声霹雳嘶吼,一脚重重跺地。
  地面都震荡数下。
  尘土飞扬中,围绕着木桩三尺之地,裂出了三道整齐的缝隙。
  是一道四四方方的盖门。
  黑蛋插香于地,一手插入缝隙,脸上青筋暴起,大叫一声。
  「啊!」
  沉重如城门打开的声音响起,一尺多厚的铁板被他单手撩飞。
  重重翻砸于地,地面又震,激起的尘土如浪四散。
  劲风将所有纸窗全都刮破。
  无猜和潜真目瞪口呆。
  「无猜,咱们今天,才真是从鬼门关逃过一劫。」
  无猜小鸡啄米般点头。
  黑蛋走入了黑暗的地窖。
  片刻后,一大如车轮的八角黑铁大锤当先从地窖升了上来。
  上面花纹密布,一看便知非同一般。
  而后连着手腕粗细的暗红锤杆。
  黑蛋单手提着,一步步走出。
  此时他不再咬牙切齿,而是眼神坚毅,面容似铁。
  由种地的农夫浑然一变,成了杀人如麻的将军。
  他伸直手臂,单手抡动如轮丈八大锤,刮起的劲风吹得在场三人衣衫猎猎。
  「讷是大都护帐下虎豹骑第一骑旅的风炎卫都使孙天高,只因在京城捶杀了靖国公欺男霸女的小儿子,大都护力保才留了性命发配到这里种地。」
  黑蛋猛地平举丈八大锤,朝后一移。
  「爹,讷去捶人了!」
  老人轻轻叹了口气。
  「去吧,捶死王瞎子!」
  「能行!」
  黑蛋答应一声,猛地前甩大锤,破风呼啸,整个身子都被大锤带了出去。
  劲风直接轰塌了院墙。
  他在十丈外才轰然落地,地动山摇。
  老人摇了摇头:「塌吧塌吧!反正也该回起了。」
  潜真和无猜对视,点了点头,各自贴了一张轻身符后,牵着手飘然追去。
  「老伯自己小心!」
  老人笑呵呵道:「么事,讷这就藏起来!」
  黑蛋摧山裂石的行进中,大树倒折,山路崩毁。
  速度却如同奔马一般。
  身后潜真和无猜飘飘赶来。
  「好兄弟,你们咋地跟来了?快走吧!别趟这浑水了!」
  潜真摇头,紧跟着黑蛋。
  「大哥现在需要帮忙,我们自然不能袖手旁观!那王瞎子还有清宁观的人相助,最重要的是还挟持着大嫂孩子,三个人总比一个人好!」
  他深吸口气,低声道:「这次大哥不是一个人面对这世道的不公了!」
  黑蛋不再多说,向前弹射的身影,手忽然在脸上抹了抹。
  今天的太阳,亮得刺眼呐。
  前水镇。
  镇中唯一的一座八进大院。
  里面仆妾走马灯般进出,紧锣密鼓地做着活计。
  时值傍晚,红色灯笼一一点亮挂起。
  上书「清宁王」三字。
  朱红大门前马蹄哒哒,马车停了下来。
  早等在门前的一敞胸泼皮赶紧凑了过来。
  「这都什么时候了?快点吧,王爷都等不及了!今天晚上可是有大贵人来,你快去接那漂亮小娘!」
  他向后招呼一下,几个大汉将车里捆在一起的一妇二童抬了起来。
  「你们不得好死!」
  妇人破口大骂。
  两个女娃娃嚎啕大哭。
  三人正是秀芹和她的女儿。
  泼皮捏住她下巴,左右晃晃,撇撇嘴。
  「这种货色,王爷肯定硬不起屌。把她抬大管事屋里,大管事爱肏肥屄烂屄,越烂越好!哈哈哈。」
  看了看两个哭叫的娃娃。
  「你要干甚?」
  秀芹惊恐起来,不住挣扎。
  「别伤害我儿!」
  泼皮嗤笑一声。
  「你男人得罪了王爷,你家就算完了。你该庆幸你和你女儿还能活着挨肏.
  你男人估计已经挂到村口了!」
  秀芹一愣,眼泪不由流了出来,挣扎得更加厉害。
  「臭娘们还有把子力气!」
  泼皮狠狠打了她一个耳光,将她抽得一愣。
  「听说今天来的大贵人里有爱肏童女的,把这俩娃娃剥净洗洗,换一身透一点的纱。晚点时候送去给那位贵人。」
  秀芹疯狂挣扎,被打了不下二十多个耳光。
  但她终究是女人,眼睁睁看着女儿被生生抢走。
  绝望地哭喊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进了一间屋子。
  直到嗓子哑了,屋门一开。
  走进了一青衣小帽的老头,搓着手,颇为急色。
  打了油灯过来端详秀芹,不时舔着嘴角。
  「宝贝儿,你别哭了,你今天要是让我肏舒服了,我就多肏你一年,再卖你去窑子。你要是哭哭唧唧的,我肏一夜就卖了你。」
  说着褪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一根软耷耷的鸡巴。
  「快唆硬了!」
  秀芹惊恐万分,拼命后仰脖子。
  老头一生气,一手揪住她的头发,一手捏开她的嘴,就要将满是臭味的烂鸡巴塞进她口中。
  院外突然一声惊天响动,地都震了几下。
  随后便是哭爹喊娘的惨叫。
  老头叹了口气,赶紧提上裤子。
  「这清宁观的贵人这么霸道么?」
  刚拉开房门,一把木剑就穿透了他的喉咙。
  「大嫂在里面吗?」
  潜真抽回木剑,奔进屋子。
  看见惊魂未定的秀芹,连忙削断了她身上的绳索。
  「大嫂,没事吧?」
  看清是潜真,秀芹大声哭了出来。
  「快!快救我的孩子!」
  「我先带你去安全的地方!」
  这时无猜也找了过来。
  两人将秀芹扶出院子,只见原本青砖黛瓦的大院已成颓塌的废墟。
  四处都有大片的血泊和肉泥。
  扛着大锤的黑蛋如一阵风暴肆虐到了后进。
  时不时还能看到月光下被砸飞的断肢残臂冲天而去。
  潜真和无猜将秀芹扶上距大院不远的马车中,安慰秀芹几句,又返回了院子。
  王瞎子自己的家丁泼皮大半化为了肉泥,剩下的或逃或藏。
  黑蛋踩着满地血肉,脚步拉丝。
  扛在肩上的大锤不住滴落黑红的血液。
  「王瞎子!你给讷出来,交出讷老婆孩子,讷就只捶死你一个!」
  「好大的口气!哪里来的强人,竟夜闯民宅,大肆屠戮!」
  一中年道人领了十几个小道士奔了出来,持剑而立。
  剑锋泛着明晃晃的光。
  「你们要替王瞎子出头?」
  道人倒持宝剑,捋捋长须。
  「自不能坐视尔恃凶杀人。」
  看他一副高人做派,黑蛋倒有些许佩服。
  「能行。你出来吃讷一锤,接得住,讷就不捶这些小道士了!」
  道人倒是点了点头,走了出来,直挺挺站着。
  黑蛋对他有了几分好感,还出声提醒。
  「讷要捶你了!」
  劲风压地,车轮大锤兜头而下。
  那道人眼皮一跳,忽然前滚,扬手从袖中丢来一团粉末。
  「徒儿们,一起上,乱剑砍死他!」
  随后他连滚带怕地躲到一边。
  石灰迷眼,黑蛋大恨,丈八大锤如陀螺旋舞,小道士们不及近身便被扫成烂泥。
  黑蛋如同一团血色风暴。
  向那中年道人移去。
  凡挡路的物事建筑,尽皆塌毁。
  道人伸手入怀,颤抖着拉出了一只爆筒。
  手抖得厉害,捏了几次才捏住了引线。
  火光飞天,散成了半只阴阳鱼的模样。
  不一会,另一边的夜空也散出了半只阴阳鱼。
  且不断出现,越来越近。
  黑蛋越舞越快,血风暴卷起沙石瓦砾欺到道人身前。
  道人退无可退,绝望哭叫。
  「福生无量天尊!」
  一声道鸣,一黑衣老道斜刺里插了过来。
  铮鸣一响,血风暴止息。
  而老道也口喷鲜血,飞砸到了远处,目中闪过怨毒。
  黑蛋持锤的手鲜血涌出,大睁着眼。
  没想到世上还有人会如此精准的剑法。
  他只见过大都护一剑破开飞砸而来的巨大旋镰。
  中年道人靠墙坐在地上,裤裆湿了一片,正自庆幸。
  黑蛋心情烦闷,顺手一顶大锤,道人脑袋像西瓜一样被挤爆开来。
  黑色道衣的老道站了起来,怒不可遏。
  「混账!」
  抬剑刺来,身法极快,转瞬奔入了大锤挥动的范围内。
  这是短兵破长兵的最优策略。
  黑蛋闪转,以锤杆格了几次长剑,火星四溅。
  老道剑尖精准,始终指向黑蛋受伤的手,给他很大压力。
  黑蛋索性顺杆前握,长锤成短锤,旋腰迎向老道。
  「乒」地一声,将他砸飞出去。
  但老道似乎练有轻身功夫,这一锤并未砸实。
  他起身擦擦口边鲜血,再次闪近。
  黑蛋将丈八车轮大锤时握时松,翻转抡圆,劲风四压。
  老道将长剑时挑时削,剑光忽闪,游若银蛇。
  两人打斗间,又移入一进院子。
  这时那院中二层小楼的窗户突然大开。
  两个身穿透明纱衣的女娃被揪着脖颈提出窗外。
  吓得她们嚎啕大哭。
  「师父,你可算来了!帮徒儿做主啊!」
  眯着眼的王瞎子提着两个娃娃,大叫着。
  黑蛋一愣,剑光闪过手腕。
  大锤轰然砸地。
  老道兴奋低喝,剑转上指,划向黑蛋咽喉。
  「死!」
  却不料黑蛋不躲反进,剑刺入肩膀,猛地双拳如擂鼓般轰爆了老道的胸膛。
  「讷的手,也是大锤!」黑蛋推开死成一滩的老道,抹把脸上的鲜血,转头对楼上的王瞎子道,「你把讷娃放了,讷给你留个全尸。」
  王瞎子望了望疮痍的院子,四处肉泥遍布,触目惊心。
  满身鲜血的黑蛋提锤而立,宛若杀神。
  再瞧瞧胸膛爆开的老道,眼角一抽。
  「好,一起死吧!」
  猛地上提,随后重重掼下。
  小娃娃们尖叫下落,堪堪触地时飘然上扬。
  潜真和无猜一手一个,搂在怀里,轻轻落在阁楼窗户外的屋檐上。
  「好兄弟!好妹子!」
  黑蛋声音哽咽了起来。
  潜真静静看着愣在那里的王瞎子,却是对黑蛋说话。
  「大嫂已经送到安全的地方了。」
  「好!好!」
  黑蛋裹了裹腕上伤口,捡起大锤,怒视王瞎子。
  王瞎子惊恐后退。
  潜真木剑疾送,刺向他的咽喉,他身子却猛地后移几分。
  身后转出一黑色道袍的道人,打量起潜真。
  王瞎子连忙指着潜真:「师伯,他们杀了师父!」
  道人闭上眼睛,面现哀悔。
  忽然大喝:「列困妖大阵!」
  外面脚步杂沓,瞬间奔近。
  脚步流转,剑光纷夺,转瞬将黑蛋围定。
  黑蛋夷然不惧,单手握锤,斜指夜空。
  「你们不知道讷这锤是干甚的吧?讷这锤是破阵的!」
  车轮乱舞,风起尘嚣。
  长剑纷纷偏斜,立时便有几个道士爆体而亡。
  只是对方人数众多,死掉即补,同时剑阵也越发协调。
  剑光闪闪皆指削其发力节点,黑蛋有力难出,憋闷大叫。
  这样下去,不出两刻钟就可锁死黑蛋。
  又一黑衣老道立在阁楼顶端,恨声道:「好教你得知,此剑阵是我等专锁妖兽而用。正是你害死的三师弟所创,以此阵斩你,是为三师弟报仇!」
  潜真知道耽搁不得,和无猜使个眼色。
  无猜起身将小娃娃送到一处较为安全之所。
  潜真盯着阁楼里的道人,道人也在看他。
  他猛地向道人刺出木剑,道人急避。
  潜真却一脚踏上窗棂,返身飘下。
  他一眼便看出阵心所在,木剑直指那一名充当调度的弟子。
  那弟子冷汗森然,仿佛被无尽剑意灌顶而来,失了分寸。
  黑蛋得到喘息,猛抡大锤,似蛮牛冲阵,砸死砸飞一片小道士。
  剑阵瞬间被破。
  潜真落地,倒持木剑,哂笑道:「垃圾。」
  黑衣道人这才从阁楼跳了下来,瞪大眼睛。
  「你二人是全阳观中出来的?」
  潜真眯眼,剑指向他。
  「你怎么知道?」
  道人后撤几步,哈哈大笑。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一功劳由我们得了!束手就擒吧!」
  还不忘朝阁楼顶嘱咐一句。
  「师兄不必助我!」
  他观适才潜真身法,轻飘飘毫无力道,更无章法。
  手中握把桃木剑,却根本像提着一根板凳腿。
  他口中开始祝祷。
  双目翻白,阴煞之气透体而出。
  潜真瞬间明了,这清宁观与那「庆嫂」必有甚深渊源。
  当即在木剑上缠道阳气符,袖中备好金火二气符。
  此人虽借阴煞提升实力,但终究是肉体凡胎。
  正好试符。
  道人阴煞之气攀升至巅峰,面色已转为青紫。
  「你若是趁我方才功行未济,未必不能败我。此刻,束手吧!」
  身影鬼魅般一闪来到潜真面前,其手中匕首早已探出。
  专割大筋。
  潜真挥木剑堪堪隔挡下,吃了一惊。
  道人身影再闪,消失在潜真眼前。
  无形阴气卷起尘埃,宛若巨大手掌将潜真攥起,猛地压紧,要将他活生生捏爆。
  潜真手中桃木剑连连劈砍,削出一孔洞,慌忙跃出。
  身后尘石四溅,音爆锐鸣。
  不及松下一口气便背后寒毛一竖,潜真耳听得那人在脑后狞笑。
  下意识大开手中金火二气符,向后疾拍,灼热之感传来。
  本拟打退他后,动用剑体新符拼命,哪知那人忽然惨叫起来。
  「啊——不可能!」
  转头望去,只见手中符箓涌出粒粒金红火砂,高温竟将那道人蒸发摧散了。
  ?
  收回符箓,潜真愣了一会。
  是我太厉害,还是他太弱?
  都没机会试新符了。
  「烁砂!你竟能以符箓生烁砂!」
  阁楼顶端传来一声惊呼。
  那黑衣老道飘了下来,手抻拂尘,忌惮地盯着潜真,目中闪过一丝贪婪。
  「李潜真,且不说你是我观必抓之人。今日你要杀王瞎子与我师弟,已是坏了我观大事!清宁观必不容你!」
  拂尘一挥,尘丝竟暴长而来,潜真疾闪,胳膊被带下一片血肉。
  此道阴煞之气更加精纯。
  潜真站稳同时便大开金火二符,烁砂如流而至,地面熔陷出一道大坑。
  那人却倏忽不见,比他师弟还行踪诡魅。
  潜真头顶阴气一盛,连忙翻滚而躲。
  拂尘如银刺一般刺入了地面。
  潜真刚一站定,银丝破土而出,缠卷住了他的双腿。
  老道飞身而来,拂尘割裂土地,如刀锯般要将潜真切碎。
  潜真忙拍出水阳二气符,四下一挥,一阵乾刚水雾包裹住了他。
  同时将新练会的咫尺符拍在身上,身形一闪而逝。
  咫尺,所见之地皆为咫尺之内,即是暂时打破空间规则。
  他身形立刻出现在水雾另一端,咫尺符所贴位置一烫,化为符尘。
  老道身处乾刚水雾,目不能视,察觉拂尘松下,急忙挥动横扫。
  潜真身侧雾气涌动,拂尘如刀扫来,却远不如适才有力和迅疾。
  嘴角翘起,再次拍出咫尺符于原地消失。
  老道在乾刚水雾中感觉阻滞重重,找不到潜真,茫然失措,连忙暴长拂尘将自己团团围住。
  却不料潜真突然出现在了拂尘屏障之内的虚空中,对他一笑,一只手按在了他胸口。
  老道大惊大怖,猛地收紧拂尘,想玉石俱焚,将潜真困住切碎。
  潜真身影诡异地消失不见。
  老道惊慌大叫:「不……」
  灼热的砂流自心口涌入,老道瞬间蒸干。
  那柄拂尘也崩碎成尘。
  「早知道用符箓这么轻松,我就不上蹿下跳了。」
  水雾散尽,老道站立之地熔化下陷,蒸下一道焦黑残迹,残迹上是一颗黑色的圆珠。
  潜真捡起,只觉得阴凉刺骨。
  不由嗤笑。
  「我当是自己修成的阴煞之法,原来是借助别人的阴气,不入流之极!」
  潜真此刻信心大增,都有了去清宁观大闹一场的心思。
  收束心神,才发现无猜和黑蛋又被围困在剑阵之中。
  只不过方才大阵分成了两个小阵。
  困锁能力稍减,黑蛋和无猜才能支撑这么久。
  此时二人已是强弩之末,黑蛋虽时不时捶烂几人,但身上剑伤遍布。
  无猜有黄玉牌护体,但以黄纸普通朱砂绘就的金气符早已耗尽,桃木剑已被砍断。
  潜真施用破宇符,转瞬出现在无猜身边。
  金火大开,烁砂滚滚喷出,眨眼间便将道士们蒸发干净,唯留一地焦影熔土。
  「没事吧?」
  无猜含笑望着潜真的背影,摇摇头,眼中似有星光。
  一声弦响,弩箭直向潜真心窝射来。
  潜真一甩木剑,「钉」地将弩箭打掉,金气符早已耗尽的木剑也「噼啪」碎裂。
  他飞身飘上阁楼,同时释放烁砂蒸尽了黑蛋身边的一干道人。
  幸而黑蛋身手敏捷,大锤质地非凡,才在挡住烁砂的同时急速后避。
  地面熔化,散出星星火点。
  王瞎子惨叫着被潜真从二楼摔下,口鼻满是鲜血。
  黑蛋提着大锤,缓缓走过来。
  「王瞎子,你欺男霸女,残害村民的时候,可曾想过今天?」
  一送大锤,王瞎子一条腿被碾成了肉片,碎骨和肉酱混合,鲜血暴射。
  「啊——」
  王瞎子惨叫扭动,屎尿失禁。
  「怂娃有多大罪过?你把他一家开膛破肚?」
  大锤一送,又一条腿被碾爆。
  王瞎子小眼翻白,口鼻白沫汩汩,「嗬嗬」而响。
  不住直愣愣抽搐挣命。
  出气多,进气少。
  片刻后,整座大院都陷入了火海之中。
  不远处的马车里,小娃娃们已经睡着。
  无猜和潜真相倚而坐,望着升腾的烈火。
  潜真不住咳嗽,浑身颤抖起来,此刻施用符箓的副作用已显现出来。
  若是再用几次破宇符,恐怕难免肉体崩裂的后果。
  而其它符箓,总计也不能消耗十张以上,否则难免明允精元耗尽的结局。
  黑蛋大锤太重,不敢上车,于车旁静静望着那片火海。
  秀芹站在他身边,二人十指相扣。
  「秀芹,讷们怕是又要入关了。」
  秀芹柔声道:「你去哪,讷就去哪。」
  距火海不远处的溪边,敞着肚子的泼皮艰难滚入水中,身上处处烧烂的伤痕。
  喘息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25 09:59:38

第十八章 客栈早睡遇艳女,床榻屡湿因爱郎
  前水镇不大,但却是距离镇妖关最近的人烟聚集之地。
  关内而来的皮货兽种商人与关外的猎人兽师都选在此地作为第一个交易中转之处。
  因而除了作为清宁观安插在此的王瞎子有一座气派的大宅外,关内势力亦于此地建有一座客栈。
  黑蛋等人屠了王瞎子满门,火烧占地广袤的豪宅,自然不能再回家去。
  然而方圆百里内除了封闭村庄,就是荒郊野外,若是扶老携幼地逃亡,反而更成靶子。
  于是索性劫了一个皮货商人车队的衣服,假装从关内来的人住进了那所客栈。
  关内势力与清宁观素来不两立,黑蛋此举也算妥善之策。
  潜真身体需要复原,早早回房休息。
  无猜本要陪他,但黑蛋回家去接老父,潜真不放心秀芹,就求无猜去陪着妇人。
  潜真躺在床上,身体仍时不时颤抖,胸口内气机乱窜,此刻已不受意念约束。
  看来,境界修不到,身体就是承受不住天地灵力的反扑。
  这样看来,境界低微的人无法绘制施用符箓,反而是对身体的保护。
  胡思乱想间,外间传来推杯换盏桌椅响动的嘈杂人声。
  这就是人世凡尘啊。
  潜真渐渐陷入了梦乡。
  昏灯摇曳,灯芯渐短。
  外间哄堂吵闹也渐渐零落。
  「啪」地一声轻响,窗户被一阵风顶开。
  灯火被灌得倒伏,溺毙于灯油之中。
  屋子陷入黑暗。
  一息之后,亮光再起。
  床头不知何时已立着一人。
  体态丰腴,风姿绰约。
  身着浅黄丝裙,淡青中衣,外罩月白纱质道袍。
  她双目含情,亮晶晶的,似泪未泪。
  粉面有些犹疑,但最终还是跺了跺脚,伸出如春葱般的秀指,轻点在了潜真额头。
  一缕阴煞蛛网般锁住他的神智。
  「亲亲,奴奴想你了!」
  美人翻下道袍,俯身抱住了潜真。
  秀面枕着他的胸膛,静静听着心跳。
  她双眼迷离,自言自语。
  「自那夜之后,奴奴便觉得生来无趣,竟连坐忘都不能做到。一闭上眼睛就满脑子是你!」
  泪珠自眼角垂落,沾染上她修长的睫毛,如雨后兰花。
  「可是我接到命令要抽你元婴啊!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声音越来越低,她闭上眼睛,安静下来。
  「听着你的心跳,奴奴好安心。」
  不知过了多久,柔荑开始在潜真胸膛摩挲打转,几圈之后,探进了衣服。
  她呼吸越来越重,扯开潜真的衣衽,坦露出胸膛。
  伸出粉红嫩舌开始由中心一点点舔舐,流一道道香唾。
  舌尖翻卷到潜真乳头,她眼睛更亮,张口吸吻起来。
  潜真胯下的鸡巴渐渐挺立。
  修长的粉白小手一下就探入裤子,轻轻把玩撸动。
  「好人,亲亲,奴奴爱死你了!」
  她一手玩弄鸡巴,舍不得放开,另一手扒扯下自己的中衣和肚兜。
  木瓜般的软弹大乳挺翘出来,粉红乳头早已挺立。
  皓齿轻咬柔唇,俯身将一只大奶送到潜真唇上,轻轻摩擦。
  丝丝电流自乳头钻入心里,又从心里流进嫩屄。
  「嗯哼。」
  轻吟声起,一股淫水漫溢出来。
  似乎不够满足,她抓起潜真的手揉着自己的大奶,挤压得四下流动。
  「亲亲,用力揉奴奴的大奶子!」
  轻叹一声,指尖轻点潜真额头,一缕阴煞丝锁断开。
  潜真立马张开嘴,将那只粉嫩乳头含了进去,舌尖轻舔,吸嗦滋滋。
  「这才对,这才对,好人,好人!啊~」
  那只手也开始自己揉搓起大奶,一根手指轻轻拨弄乳头,弹得翘奶颤颤。
  「奴奴不行了,亲亲,奴家的屄屄好痒啊!」
  美人一把撩起丝裙,也不脱绣鞋,直接扯下了小裤和内裤。
  翻身上床,将无一根阴毛的粉嫩骆驼趾按在了潜真脸上。
  瘙痒的嫩屄得到实在的按弄,美得妇人倒吸一口冷气,随即前后摆动肥臀,屄缝被潜真鼻子顶得大张,柔嫩的阴唇随着摩擦扭动变形,不一会便红。
  白浆和淫水从屄口涌出,被阴唇嫩肉涂了潜真满脸。
  妇人满是褶皱的屁眼也随着挺动一张一合。
  黏腻的摩擦声更显淫糜。
  「啊~哦~哼嗯~屄屄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
  妇人一把推下潜真裤子,鸡巴挺弹而出,在她脸上「啪」得打了一下。
  「亲亲好坏~鸡巴扇奴奴巴掌!嗯~嗦嗦——奴奴~嗦嗦~喜花~嗦嗦~大黑拨憨!」
  早就张口唆进了鸡巴。
  「嗦嗦」声和摩擦屄的黏腻滑响,相映成趣。
  所有的呻吟都被鸡巴挤压到了喉咙里,如同隔着窗户的猫叫。
  大张着屁眼的肥臀猛地抽搐挺动几下,屄下的潜真脸上淌出一片淫水。
  爽得美妇人头脑发懵,白眼一翻,鸡巴直接戳进了喉咙。
  良久之后,她才喘息着吐出鸡巴,干呕下,龟头上带出几大丛粘稠的唾液。
  「呸!」
  美妇将口腔中的混有马眼分泌液的唾液全都以舌刮出,唾在了鸡巴上。
  「亲亲,亲亲,奴奴想肏!」
  翻转过身,一边伸出嫩舌将潜真脸上淫水白浆舔入口中,一边以兰花秀指轻捏沾满黏稠口水的鸡巴沿着满是淫水白浆的屄缝上下摩擦。
  「挎唧」声连响。
  又是一片水液四溅。
  她吻住潜真的嘴,将口中白浆淫水和唾液全都渡了过去。
  刺激得她屄中又是一股淫水涌出。
  屄口一张,将潜真鸡巴尽根吞入。
  「啊~亲亲吃奴奴的淫水和骚浆了~好不好吃?嗯哼~鸡巴插得奴奴要美死了~」
  「咕叽」声不断,屄与鸡巴的夹缝不断挤出白浆水液,顺着潜真的腿缝流满床单。
  鸡巴硬挺水滑,每一次刮动屄里嫩肉都让她打一个激灵,仿佛直接捅在了心尖上。
  屄中又夹又磨,好像将潜真整个人都裹在屄里。
  「亲亲,亲亲,奴奴用屄把你吃了。啊~嗯~嗯~嗯哼哼~」
  鸡巴不断顶开屄里嫩肉,白浆如潮水,刚一黏住肉褶,就又被鸡巴顶开。
  刮动摩擦是一爽,黏住撕开又是一爽。
  美得妇人仰头张口,白眼一翻,身子连连抽动。
  尿眼一股微黄的液体射了潜真满满一肚皮。
  「嗯~哼——嘶——嗯嗯~」
  她猛喘粗气,仿佛受了重伤一般狠狠呻吟着。
  背后气机忽然一变,她身子一抖,惊惧刺激之下,尿眼中又是几股潮吹,止都止不住。
  冰凉的触感自脖颈传来,随后便被人捏住。
  「肏得爽吗?」
  语气柔中带魅,又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捏着美妇脖子的指尖忽然由冷而热,不停流转。
  片刻之后,潮吹总算完了。
  美妇硬将呻吟憋在喉咙,颤声道:「玄女魔君吕玉瑶!你竟然没死!」
  身后人嗤笑一声。
  「凭你敕阴真人?你别忘了,你离真君都差了十万八千里,又怎么敢和本魔君抗衡?若不是本君正好到了胎息归元的时候,怎么可能伤在你手下?怎么,我家潜真肏得你乐不思蜀了?」
  美妇羞恼交加,屄中却还插着根硬挺的鸡巴,一颤一动都舒爽不已。
  想抬起小腹抽出鸡巴,却被吕玉瑶玉指一按,「嗯哼~」一声,重重坐了下去。
  鸡巴顶到屄芯子,又一阵潮水喷出尿眼。
  「吕玉瑶!你不要说什么你家潜真,你不也视他为血食吗?否则当初为什么会加入我们?六年前又为何会突然背叛?我是打不了你,但主人……」
  「我比你了解你家主子,现在恐怕没工夫理我。」
  吕玉瑶狐狸眼微眯,打量了几眼赤身裸体的美妇,撇撇嘴。
  「你这身材也没我好啊!哼!」
  看到两人紧紧交接的性器,她手一提,将美妇生生拔了起来。
  美妇惊叫,屄离鸡巴时发出「噗噗」声响,一大团白浆稀稀拉拉洒在潜真身上。
  吕玉瑶随手将她抛出,隔空连连抽打她数十个耳光。
  美妇脸面已肿,才重重摔在地上,满面羞愤。
  「你自然比我了解主人,毕竟是亲人。」
  她以为是自己提到主人触了吕玉瑶的逆鳞,还是服了个软。
  「你不是最讨厌别人叫你名字吗?沈心奴,怎么在我家潜真这,就骚里骚气地自称奴奴了?呵呵呵……」
  吕玉瑶柔指掩口,冷魅娇笑。
  「住口!」沈心奴不舍地望一眼潜真,鼓起勇气冷声道,「今日落在你手,给我个痛快!」
  吕玉瑶看到她的举动,魅眼流转,眼神中却满是漠然。
  伸出五指,指尖紫气凝结成一繁复符文,打入了沈心奴眉心。
  「你对我做了什么?」沈心奴尖叫,「给我个痛快,不要折磨我!」
  「聒噪!」吕玉瑶不再看她,隔空又甩了她一个耳光,径直坐在潜真床边,静静望着潜真。
  媚眼中冷然如故,让人根本猜不透她的想法。
  沈心奴愣了一下,盯着吕玉瑶的动作,眼神中满是担忧。
  「你还不滚?真的想被我吸干你的阴元?」
  吕玉瑶头都没回。
  「本君不会拷打你,你主人在此地的谋划,不就是以天宝现世为由暗中召集人手商议吗?除了拿下这一洲之地,还能商议什么?」
  沈心奴咬咬嘴唇,犹豫着起身走到窗前,忍不住回头问。
  「你……你不会现在就吸他元婴吧?」
  没得到任何回应。
  「你在我身上种下了什么?呀!」
  一股劲风涌来,将赤身裸体的她径直吹飞出去。
  「骚贱人!慢慢本君再炮制你!」
  沈心奴气息远去,吕玉瑶才咬牙切齿,看着潜真,甩手连抽他十个巴掌。
  潜真嘴角溢出鲜血。
  「小混蛋!小混蛋!老娘恨不得现在就生吃了你!老娘迟早把你活撕了!谁都别想得到!」
  暼到潜真水津津的挺直鸡巴,她轻轻抽了一巴掌。
  「小奸夫!」
  随后一口吞了进去,媚眼如丝,香舌流转一会。
  忽然顿了一下。
  连忙吐出鸡巴,有些僵硬地端详。
  随后呸呸连吐唾沫。
  「骚臭无比!气死老娘了!你个小混蛋让老娘间接舔了那骚贱人的屄。姨要惩罚你!」
  一挥手施个祛尘诀,潜真周身顿时干净如洗。
  她飘身上床,搂住潜真,静静端详侧脸。
  眼神如同在看世上最诱人的美食。
  狐狸美眸微眯,伸出粉红小舌舔在潜真肩膀,缓缓打转。
  香舌柔软,汁水充盈,舔到他的肩窝,猛地张口吻下。
  牙齿一咬,鲜血自粉红小口边流出。
  潜真眉头一皱。
  「咬死你个小混蛋!」
  那牙印却散发淡紫光芒,转瞬愈合,化为一花瓣状印记,而后钻入皮肤消失不见。
  「这下你别想逃出姨手心。」
  吕玉瑶声音冷魅中有些嗲意。
  雪白玉手一挥,整个房间都罩上一层淡紫。
  潜真呼吸粗重,虽仍不苏醒,却行动如常。
  一只胳膊搂住吕玉瑶细腰,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揉搓奶子。
  她张口吐出香舌,一寸寸舔着潜真面庞,时不时张大嘴轻咬。
  「姨真的想吃了你这小混蛋!」
  潜真呆滞地吐出舌头,两人舌吻互舔,口水四溅。
  吕玉瑶冷眸闪过不满,一把将他推倒。
  这时门扉忽然一动,一只白嫩小手自外伸入。
  吕玉楼一咬牙,恨声道:「早就知道无猜这小浪蹄子会来偷吃!」
  身影一闪而逝,连地上衣物也消失得干干净净。
  只是房间中的淡紫氛围,以及淫水尿骚还甚为浓郁。
  「潜真?你睡了吗?」
  无猜脆生生地问,但还是开门进来,不忘掩上门栓。
  转过身望了望床榻,琼鼻微皱。
  「什么怪味儿?这么大人还尿床吗?嘻嘻,明天好好羞羞你!」
  轻手轻脚地走到床榻边,却见潜真一丝不挂,鸡巴直挺挺的。
  无猜小脸顿时飞上红霞,呼吸粗重起来。
  玉指轻拉粗布衣服上的系带,宽衣于地。
  赤条条白羊一般爬上床榻,紧紧搂住潜真。
  耳鬓厮磨着,口中不住轻吟。
  「哥哥,哥哥,亲亲哥哥。」
  小口吻着潜真。
  吕玉楼其实就隐于房中,见此情景不由暗骂。
  「虽说我这姹魇紫雾有催情之效,可你这小蹄子发浪发得也太快了吧?」
  无猜软趴趴瘫在潜真身上,美目满是柔情。
  正想去够他嘴巴吻上一会,脑袋忽然昏沉,便睡了过去。
  吕玉楼现出身来,玉指猛戳无猜秀小的额头。
  「小蹄子!小蹄子!气死我了~比你娘还狐媚子!哼!你给我等着!」
  放了一句狠话后,她披上衣物自窗户飘然远去。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2 07:31:11

第十九章 晨起疑裸妹寝取,外出遇贵妇慌忙
  木质窗格上透进来第一缕天光,晨风悠悠,半开的窗户低「呀」摆动。
  室内的淫糜气息已然沉淀下来,微凉。
  整个客栈门扉响动,脚步杂沓。
  脸水泼街,碗筷轻鸣,啜饮窸窣.
  院落中的牲口蹄声得得,更有熟人之间相互寒暄,互道保重。
  他们起得可真早啊!
  潜真低低哼唧几声,觉得睡了一晚上比与人连斗三场都累。
  过度使用符箓的后遗症总算稍稍消去,只有双腿还有些微刺痛。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脑袋也有些晕沉。
  他忽然皱眉,轻抬屁股,身下凉阴阴的,莫不是自己睡梦中痛苦得失禁了?
  如此一惊,抬臀动作更大。
  「嗯哼~」一声不满娇吟,肚腹上的绵软温热向下滑落,骤然一轻。
  不用想都知道是无猜惯常的赖床嫩音。
  不是,她怎么在我床上?
  潜真猛地坐起,看到了身侧趴着无猜,美眸迷蒙,口角微涎,小脑袋乱糟糟的,丸子头成了一团乱麻。
  最重要的,是这小妮子赤条条一身嫩肉,不着丝缕!
  她撅着臀儿趴倒在床,两瓣腚尖儿嫩肉微红,沿着挺翘小腚的股沟顺滑而下的,是一条完美光洁的蜿蜒背脊凹痕,展露着她玲珑的身体线条。
  就连腰窝都是那么的完美,让人忍不住想贮两盏清茶,就着体香慢品。两条粉嫩大腿蜷在平展美腹之下,玉脂嫩肉因长时间挤压微微沁出红色。
  微弯的小蛮腰斜斜向下,是一团被挤压变形的肥腻凝玉小奶,扁扁胀胀,在腋下鼓出一个很有弹性的弧弯。
  微红小脸挤在藕臂上,软粉的小嘴偏到一边,流出一丝清涎。迷蒙的桃花眼带着三分起床气,斜上瞪着潜真。
  潜真呼吸急促,这才注意到胯下鸡巴一直都硬挺欲炸。
  一上一下撬动着的鸡巴下,是有些一圈圈微黄液渍被褥,尚未干透。
  他低头细看,一股淡淡的热骚气息扑面而来。
  哪里是尿!分明是女儿家淫水儿的味道。
  他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迷迷糊糊的无猜,欲哭无泪。
  「无猜!你怎么能这样?」
  一开口才发现口中尿骚甚重。
  更是欲哭无泪。
  「你怎么还有这种癖好!」
  连忙支起身子寻找落红,所幸没有。
  潜真这才松了口气。
  无猜这时也逐渐清醒过来,红晕染遍脸颊玉颈。
  低着脑袋轻咬下唇,美眸清亮亮的盯着潜真。
  双臂一张就朝他扑了上去。
  潜真眼疾手快一把搂下她的胳膊,将她朝后推去。
  「呀」地轻叫,无猜躺倒在床。
  双腿叠于股下,大腿紧绷,鼓鼓的小屄夹得甚紧,成一浅浅「丫」字。
  潜真面红心跳,鸡巴连连跳动。
  「起……起床了!」
  赶紧转身背对无猜。
  无猜因昨夜的荒唐行径被潜真看出来,羞恼不已。本来想着将错就错,索性把事办了。这样就不是自己不知羞,是他早有色心。
  不料潜真竟真的拒绝了自己的求爱。
  羞恼不已,抽出小腿一脚将他踢下了床。
  潜真揉揉被踢中的腰眼,转过身来抽取床上衣服。鸡巴甩动,「啪」地抽在自己腿上。
  无猜羞赧更甚,连忙掉转过身。
  当先倒打一耙:「潜真你不要脸!」
  潜真翻个白眼,还是边穿衣服边柔声道:「好啦!不要闹了,你听外面已经人声鼎沸,我们该动身了。昨天做下好大案,再呆下去会有风险!」
  无猜连连踢蹬小脚,反抱着被子夹入双腿。
  「我不管,我还要睡觉!你滚出去!」
  「可这是我的房间……」
  一个枕头扔了过来,随后是被褥鞋袜。
  潜真抱头鼠窜,夺门而出。
  房门关闭,无猜才声如蚊蚋地埋怨。
  「弄成这样,也不顾虑人家多难为情!怎么起床嘛!」
  潜真溜出房门以后,却更加愁眉苦脸。
  一番闹腾后,鸡巴仍然在裆中大支帐篷,弯腰都遮掩不住。
  他叹口气,拍拍鸡巴。
  「小兄弟你今天是怎么了,大清早也这么大火气。难道是怪我没把你放进秘洞里洗澡?不是我说你,你也太急色了!不分场合不分人!这次可是会有血光之灾的!」
  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向楼下走去。
  却听到楼梯口传来敲击木质地板的「嗒嗒」轻响,煞是好听。
  随后便有一男声谦恭道:「据小人打听,少爷两日前曾落脚于此。往北路途难行,少爷又从未走过山路,想必过不了两三日就会回转。夫人不必担心,在这里静候为妥。」
  一温糯女声回应:「这孩子自小顽皮,虽有高人随护,可这关外之地毕竟蛮荒。唉,我实在放心不下!」
  嗓音如叹似喘,像是一股温流自耳畔流入潜真心湖。
  声音渐响,一只娇小秀足自楼梯栏杆后探出,踏上地板磕碰出「嗒」地一声。
  潜真从未见过这种鞋子,鞋身通黑,描金流银,似是皮质,前端尖尖,脚跟很细很高足有三寸。
  惊鸿一瞥间也看不真切那敞到脚趾根的鞋口中是雪白美肉还是什么丝质的薄袜。
  秀足踏碰木板,相向行来,香风迎面。
  微微的荷香。
  他这才举目上移,只见来人一双修长玉腿不时挑动长长的直裙,翻飞如蝶舞。
  黑底上绣的金色牡丹纹路,如浪中翻动的金色锦鲤鱼群。
  直裙紧窄,腿侧只到膝弯处开了一道叉,衬得那美胯更加圆润丰盈。
  腰线处收紧,虽无那日「庆嫂」般的蜂腰,但也颇具风情。腰间系了一条绣银丝带,带结处的两头于广袖绕了一圈成了飘飘披帛。
  绣银丝带不仅扎住了长裙还束紧了上身的对襟广袖短衣。黑色绣金的短衣对襟于胸口起伏,露出了里面一点点银色抹胸,也可能是肚兜。
  她面如银盘,丰腴而不失娇秀,饱嫩的唇珠上点了一抹微红,若樱桃一样,本就鲜红的美唇更显娇艳。
  琼鼻挺直,如玉瓶悬挂。
  双眼细长,淡眉微蹙,含愁带怨。
  头上如乌黑浓云秀发挽着懒梳髻,其上簪了几朵点翠小画,侧盘的髻上斜横一支鎏金点翠步摇,一行一顿间闪着天井透下来的点点晨光。
  风似乎也为她停了。
  淡眉忽然蹙得更紧,眉间银肤褶了一道好看的浅皱。
  那双美目愁中带了惊讶和不耐。
  「夫人万万不可以身犯险!少爷身边尚且有高人护佑,夫人若是出了这小镇可更要危险的多……」
  那谦恭男声戛然而止,潜真随着那步摇反光闪动的心思才回落下来。
  只见眼前两人都看着自己,他还有些疑惑。
  贵妇身后的那人向他礼了礼:「这位公……呃,小兄弟,可有何贵干?能否让一下路?」
  许是见他穿着粗衣短褐,才将出口的公子变为了小兄弟。
  潜真怔了怔,才明白过来,是自己挡了人家的路。
  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贵妇美眸中的不耐更甚。
  潜真慌忙忙挺直身子,硬挺的鸡巴被粗糙布料磨得火辣辣的,顶得更加明显。
  贵妇身后那人眼中闪过一抹惊讶和艳羡,而后瞳孔大张,正张脸都僵直。
  原来潜真鸡巴火辣,才猛醒它犹挺未消,生怕贵妇看见,不由弯腰前倾。
  手忙脚乱间,脚下一绊,直直撞上了贵妇香体。
  贵妇红唇微张,满面惊慌。
  潜真只觉触手处皆是香软饱满,鸡巴也大享起福。
  贵妇本来身量不及潜真,但足踏三寸高鞋,骆驼趾正好迎上了猛戳而来的鸡巴。
  软!
  潜真鸡巴戳起一片温暖的香肉,只觉得如水一般顺屌而流。
  耳畔一丝压抑的呻吟透了过来,像是久被尘封的犯人猛然遇到天光。
  「小贼放肆!」
  贵妇身后那人一声暴喝,打断了紧挤二人的旖旎。
  潜真慌忙后撤,口中连连道歉,耳根红得像血。
  那贵妇仍一言不发,却不再看他。
  一双美目中盈盈欲水。
  「夫人万不可动怒,此地乡野之民,皆未开化!还不让开!」
  那人口中喝斥,却连连向他使着眼色。
  潜真这才侧过身子。
  贵妇深吸口气,「嗒嗒」越过了他,绣银丝带飘飞,如勾人玉手在潜真脸上一抹,挂上了满面荷香。
  那人紧紧跟着,经过他的时候,低声道:「这位夫人可非同一般,还不快走!」
  「多谢大叔。」
  潜真急忙道谢。
  那人描了一眼潜真弯腰都掩不住的鸡巴,眼角一抽,摆手离开。
  望着贵妇消失在楼道深处,潜真一声轻叹。
  「我这小兄弟也太能惹麻烦了。」
  随后他拣人少的下楼散步,本想着走一走鸡巴便会软了,却发现一会比一会硬挺。
  在院子里绕了个圈,从另一侧再次上楼的时候,不知是累得喘气,还是兴奋欲狂。
  脚步加快,想要冲到无猜床上肏她粉嫩小屄的念头抑制不住地冒出来。
  脑海中满是贵妇胯间的柔软和无猜白玉微粉的裸体。
  鼻腔呼出的气息滚烫起来。
  经过一处房间时,他猛地一个激灵。
  鸡巴在裆中跳动如狂。
  那开着一道缝隙的木门中,飘来一阵阵压得极低的媚吟。
  潜真颤抖着手,轻轻扩开那道缝隙,闪身钻了进去。
  紧紧闭上了门扉。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2 07:31:23

第二十章 含愁带泪妇思春,携欲逞狂小戏唇
  粗陋的雕花木窗半开,晨光自外随风而入。
  温柔微凉的风碾平了披帛丝带上的褶皱,却碾不平美妇轻蹙的眉心。
  她出来已经有十多天了。
  每一次都恰恰后儿子一步。
  这孩子自小顽皮,他父亲都不知道因此责打过多少遍了,却也不见他改一点。
  如今眼看出关渐深,离队伍越来越远。
  万一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
  白腻而散发着光泽的柔荑攀上浑圆胸口。
  美妇一声长叹。
  叹息中,夹杂着隐隐的一丝呻吟。
  她有些恨孩子父亲,儿子突然不翼而飞,却根本不愿派人来找。
  每次都是国事国事,这个家或许也只是他为了国事而委屈求全才组建的吧?
  十五年了,他未碰过自己一根手指。
  美目中泪珠涌动。
  或许在他眼里,自己就只是一件生儿子的工具。
  儿子生了,也就没用了。
  红唇颤动,雪白的贝齿紧咬下唇,从中挤出一缕缕呜咽,又或是呻吟。
  每次愁绪满盈,悲从中来的时候,她总莫名其妙地会勃发出浓浓情欲。
  好想有个爱自己的人。
  纤长的秀指挑开胸口的衣襟,食指轻攀银色肚兜,一颗浑圆白乳崩了出来。
  粉红色的乳头已充血挺立。
  她以玉指轻点细摩,喘息渐渐加快。
  直裙里的美腿不住夹紧,却根本如隔靴搔痒。
  若是,若是在家里就好了。
  家里有角先生。
  她媚眼迷蒙地想着,感觉嘴唇都干得发烫。
  窗外忽然起了一阵强风,木窗开得大了一些。
  院楼中嘈杂的人声马嘶一下惊醒了贵妇的春梦。
  贵妇美目微转,咬着下唇将浑圆的奶乳掖进肚兜,掂起脚尖探出窗外四下看看,发现无人注意后,紧紧关上了木窗。
  脚下高跟笃笃,她一颗心儿跳得更快。
  从未像此刻这样想要躺在那张床上。
  想,用手指狠狠揉阴缝中的小豆豆。
  终于走到了。
  也顾不得脱掉鞋子,一翻身躺倒下去。
  将直裙猛地捋上腰间,伸手摸入了腿心。
  「嗯~哼~」
  她紧抿嘴唇,但媚吟还是从鼻腔漏了出来。
  手指拨动越来越快,原本蹬在床榻的双脚也架了起来。
  描金的黑亮高跟鞋上下摆动中闪着微亮的光。
  潜真刚一进门,就看到了这样一幅淫美的情景。
  可惜她雪白的大腿挡住了腿心,一时看不见那里的泥泞。
  鸡巴几乎要顶破裤子,自己飞进那美妇的腿心。
  潜真双目也有着泛红,喘着粗气奔了过去。
  脚步砸得地板「腾腾」作响。
  贵妇浑身一抖,急忙抬起屁股将直裙拽了下来,随后起身蜷进了床角。
  抱紧了双腿,一双细长美目满是难堪和惊惧。
  潜真眼睛瞪得大大,紧紧盯着贵妇脚尖顶在一起的高跟鞋。
  「大胆!你……你怎能擅闯我的房间!」
  兴师问罪的话由温糯女声讲出来,软软的,听起来更像是在调情。
  此时的贵妇已然无适才狭路相逢时的半点贵态,双手抱膝,埋头缩颈,一双水汪汪的细长眼眸满是惊恐。
  弯长的睫毛颤颤。
  活脱脱一个小姑娘。
  这与她成熟的体态,熟美的面庞,华贵的衣服,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饶是平时神智清明的潜真也会把持不住,更何况他如今已然精虫上脑。
  「夫……夫人,你……你真好看!」
  想说些调情的话,大脑却一片空白,话音出口,潜真才发现低粗如兽吼。
  大大咽口唾沫,一伸手握住了夫人娇小的高跟鞋。
  那高跟鞋仿佛成了红亮的炭火,自手心直烫到他心里。
  「呀啊——」
  贵妇被潜真拽着小脚生生扯到了床边,小脚开始胡乱踢蹬。
  「哈~ 啊~ 小淫贼!你……你走开!」
  或许是体弱使然,又或许是媚音天成,未语先喘。
  潜真哪还经受得这个?
  一把搂紧了她胡踢乱蹬的小腿,并伸进膝弯向上摩挲。
  两人同时一震。
  贵妇久未经挞伐,身体敏感异常,只觉潜真手上像是带电,又烫又麻。
  潜真则没想到贵妇美足上套的袜子竟直接通上了大腿。
  质地细腻,凉凉滑滑的。
  这是什么袜子?怎地如此有趣?
  一只手也不再找那美屄,隔着这莫名长袜不断地把玩摩挲着那软弹丰腴的大腿。
  手指稍稍用力,那丰满软肉便凹陷下去,被推着挤着晕散开来。
  如水如浪。
  从未想到美人的大腿也是如此美妙。
  「嗬~ 哼~ 」
  贵妇咬紧嘴唇,唇边都失了血色,喉咙仍然抵不住娇喘低吟。
  享受了片刻潜真的热手后,总算有些清醒。她看了眼房门,眼神复杂。
  「孩子,你……你听我说!你……你现在……哼~ 住手,我……我可以…
  …嗬啊~ 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潜真瞥了一眼她,甩手将一张敛音符打到了窗户上。
  因为敛音符毫无杀力,也没有想到什么出奇制胜的用途,他就随意练习着只画了一张。
  不曾想竟在欺辱妇女这种事上有了用处。
  只是他如今已经没有脑力去思考这些了。
  听着贵妇糯中带喘的娇声,鸡巴真的要炸裂开来。
  「嘶拉」一响,将美妇直裙只到膝弯处的开叉猛撕到了胯间。
  「呀啊——」
  一双白腻美手死死按住了潜真要撩开裙摆的手。
  「孩子,我……我已经老了!你知不知道?嗯~ 我有个和你一样大的儿子?」
  谁知潜真一听到这个更加兴奋了,翻手握住她的柔荑,细细把玩摩挲了几下。
  然后猛地掀开了她的裙摆。
  「咕隆」一口唾沫咽下喉咙。
  潜真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适才由于她直裙紧束,裙内风光一直无缘得见,那娇小黑皮金丝银线的高跟鞋都是惊鸿一瞥。
  如今大幕揭开,只见那闭在一起的美腿上紧紧裹着雪白的丝质长袜,白中透着隐隐的肉粉。大腿的丝袜上系着两条细细的黑色缎带,丝袜边沿镶着镂空花边,一直到了腿跟处才裸露出银白腻肉。
  那双小小的绘银高跟则盈盈一握,鞋口大开到了趾根。三寸多长的细细高跟将整只美脚都拗得弯弯,更显魅惑勾人。
  这鞋子这丝袜,纯粹是为了勾人用的!
  潜真一把褪下了裤子,终于将怒意狰狞的小兄弟释放了出来。
  看到那根狰狞的鸡巴,美妇浑身颤抖了一下。夹紧的双腿陡然失了气力。
  潜真一掰而开,握住一脚踝抬起了一条美腿,从那高跟敞口的趾跟舔吻而上。
  美腿曲线玲珑,如匠心大师精雕细琢,无一处节奏重复。
  嘴唇舌上传来触感,丝袜滑凉,腻肉软软如水,随吻而形变。
  「不……不要!嗬~ 核~ 我……我真的要踢你了!别!别舔腿弯~ 」
  贵妇犹豫着,伸出另一只脚轻轻蹬了潜真的胸口一下。
  与调情无异。
  潜真索性将那脚抓住,食指沿着脚后跟一拨,将高跟半下,只挂在脚趾。
  随后凑近鸡巴,顶着那滑腻脚后跟肏了进去。
  「嗯~ 哼~ 人家穿着高跟鞋走了好久,脚都臭啦~ 不要嘛~ 把那东西抽出来嘛~ 哈哈哈~ 痒~ 」贵妇不知不觉便开始撒起娇来。
  龟头不住顶动滑凉的脚掌,隔着丝袜隐隐能感觉的到脚心浅浅的褶皱。
  高跟鞋口的边沿很硬,但胜在新奇,虽然鸡巴勒得不太舒服,却异常刺激。
  舌尖终于舔到了丝袜花边,潜真舌头向上一卷,美妇一声娇吟。
  那腻肉软油,仿佛根本就是凝脂一般。
  在熟妇的体香的氤氲下更加美妙。
  潜真舌尖打着卷,自腿跟深陷的凹痕一直舔向腿心,留下一片水迹。
  掀开盖着的裙子,才发现美妇竟然没有穿内裤。
  骆驼趾上方一片黑浓蜷曲的阴毛,沿着饱满如馒头的阴部直接勾连到腿缝。
  「两岸」黑林之间,是一朵纠结凸起的红色花苞。
  水水嫩嫩,让人忍不住亲吻摩挲。
  潜真张口将那片曲毛吻入口中,有些刺挠,却干干净净不带一丝异味。
  贵妇明显兴奋起来,口中低低吟哦,一双美手按住了潜真的后脑,整个胯部都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
  潜真以牙齿和舌头轻轻梳拢贵妇屄唇上的阴毛,舌尖上传来清晰的硬拉触感,以及潜藏其中的丝丝腻肉。
  经过唾液濡湿,淡淡热骚味道沁出。蜷曲阴毛一绺绺纠缠在一起,向着屄唇倒伏。
  浑似做出「请君入瓮」的指示。
  潜真自然不会客气,舌尖一点,拨弄了一下坟起中间的红红阴唇。
  口沫和屄水混合,拉出一道长长的细丝。
  「嗬~ 啊……」
  贵妇挺起了腰胯,口中长长地呻吟出来,婉转娇羞。
  「啪嗒」一声,被鸡巴肏着的脚美趾收卷,挂在其上的高跟鞋落地。
  那小脚自动摩挲着硬烫的鸡巴,脚趾点摩。屄唇细嫩滑软,入口仿似活鱼一般。
  尿骚味夹杂着微咸的淫水黏浆味,热热的直从潜真口鼻钻向鸡巴。
  细微的粘黏声响起,纠结紧闭的嫩滑屄唇在舌尖不断上下舔动下总算开了口。
  吐出一片雪花浮沫。
  红屄形状如梭,淫骚满溢。
  潜真舌尖轻抵梭顶翘起的嫩肉片,换得又一声长吟,如哀似泣。
  而后猛向下贯去,「叽」地插入了整个微开的屄缝,浆水被舌尖自下方梭角挤出,顺着腿心嫩褶流满了棕色的屁眼。
  贵妇小巧屁眼受到刺激,一缩一缩地挤出不少小小泡沫。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2 07:31:33

第二十一章 美人春动迎硬杵,少年神清送精符
  潜真整个舌面都紧紧抵在软烂屄缝间,静静感受着其上传来嫩滑水润的触感。
  贵妇却是按捺不住,一双手儿不是轻轻扳动潜真后脑,就是慢慢抵着他的额间。
  喉咙中初生猫儿一样呻吟。
  潜真张口将整个红嫩屄唇以及其周围的小肉馒头吸吻住,「滋滋」地啜饮着屄缝中分泌的黏液骚水。
  「呀~ 呃~ 」
  贵妇屁股上顶,迎合着潜真的吸吻,馒头美屄入口更深。
  随着淫水浆汁越溺越多,潜真抵在屄缝中的口水也漫溢出来,尽管不住啜饮,仍有不少混合着淫浆,顺着口角流满美人的屁眼。
  屄唇两边的阴毛吸入口唇,有些微微的刺挠。口中骚淫热气弥漫,他心头狂跳,猛吸着肥腻的馒头和毛屄。
  舌面已经能分明感受到美屄中的淫水滋汩而出,那舌尖贴抵的嫩肉开始不住蠕动起来。
  仿佛一张蠕虫小口,想要将舌尖吸入。
  潜真挑起舌头,开始顺着屄顶的嫩肉往下刮摩,软肉如半融的油脂,随着舔点变形抹擦。汁水和黏浆挂满唇舌。
  贵妇的小手已经紧紧揪住了潜真的头发,目光飘忽,柔唇微张,不住地吸着气。
  嫩柔的屄肉忽然开始收缩,尿孔中一股带着些微尿骚的水流激射到了潜真上颚。
  呛得他一阵咳嗽,骚水喷满了阴部馒头和屁眼,本就湿成缕缕的阴毛此时挂珠带露,如晨起的萋萋芳草。
  「呜呜……奴家尿了……」
  美妇似乎难堪羞窘急了,偏过玉面,眼泪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那已被潜真舔得大开的屄缝中,尿孔一缩而抽搐不已,如此反复,喷出一股一股清冽冽的骚水。
  憋都憋不住。
  「宝贝儿不哭,我爱喝!」
  潜真张口兜住尿眼,空腔的哗哗声传来。
  贵妇更加抵制不住,索性放开尿眼,一口气连骚水带尿液全都尿入了潜真嘴里。
  潜真吞咽不及,不少带尿骚水从口边流溢,湿透了床榻。
  尿喷了足足半刻钟,才停下来。
  腿心屁股满是尿骚淫水,珠珠挂于腻肉,一颗淌下,砸乱数颗,滴滴答答落在床褥的水潦之中。
  贵妇由于兴奋太过,美脚早已不再摩挲潜真的鸡巴。
  此时二人心绪稍平,潜真一把将她拦腰抱近胯下,鸡巴硬硬地抵在了那翻开的红嫩屄缝上。击出了「啪」的一声脆响,水珠儿四溅。
  美妇醉眼迷离,面带羞窘,如玉珠般的上齿轻咬下唇,风情魅惑极了。
  只是一双白腻美手却抵在潜真小腹,不让他挺动鸡巴。
  「好人儿……啊~ 不,孩子,你亲也亲了,就此罢手吧~ 我……嗬~ 不追究你~ 」
  本就说话似喘的喉音娇喘更甚,羞急之中带了几分惧意。
  潜真置若罔闻。
  手扶着鸡巴在嫩烂屄肉上一刮,贵妇连连打颤,抵着的双手软塌塌垂落。
  龟头先是抵在尿眼上轻轻转动,蹭上不少淫水。
  美妇以为他不懂人事,要直接肏进尿眼,急忙伸手,翘着兰花指握住鸡巴。
  「不~ 不是这里……」
  「那……那是哪里?」
  潜真呼吸粗重已极,但看她娇淫模样,仍是忍不住想要调弄。
  不顾她手指轻捏,只在尿眼挺动龟头,又挤出不少带黄淫尿。
  贵妇咬紧下唇,兰花玉指推着紧紧嵌入屄肉几分的龟头摁入屄口。
  粘腻嫩肉声响动,潜真感觉龟头刺入了一处紧窄异常的肉丛中。
  褶皱细密,浆水黏绵。如无数吐着口沫的极小婴儿小口吸吻怒屌。
  「啊……」
  贵妇和潜真同时长吟。
  像是一下子满足了千年百年的旷渴。
  潜真心跳如狂鼓,鸡巴奋力一顶。
  「叽」地一声,龟头嵌开密密麻麻的滑嫩肉褶,经淫水稀释的白浆如薄粥一样从屄缝中激了出来,汩汩流向屁眼。
  屁眼一翕一张,想小嘴一样吸入不少。
  「呃~ 额~ 鹅……人家~ 被你强奸……呃哈……奸奸了……」
  美妇整个人都挂在了潜真身上,抱着他后背的双手迷乱地摸着。
  潜真手得到释放,鸡巴快速抽添着浆滑肉密的屄腔,一把将她对襟短衣扯了开来。
  银色的小肚兜上绣着一朵金荷,奶脯鼓鼓的,硬挺的乳头顶出两个小点。
  潜真隔着肚兜用力揉了几下,只觉得这两个美奶精致美妙。
  像是两个饱满的石榴。
  一把扯下肚兜,两个圆圆翘奶蹦跳着向两边开散,红红的奶头在空中划过不成规矩的轨迹。
  他双手不停地揉捏着,肥腻的白肉仿佛浸了油,不抓紧就会滑溜。
  五指下的圆奶不住变换形状,沁出微红的血色。
  蹭点挺弹乳头的同时,潜真感觉裹紧鸡巴的层叠嫩肉一阵阵收紧,像是无数嫩嘴同时吸吻着鸡巴。
  抽添所受阻滞更甚,却摩挲得更加舒爽。
  龟头处一股股热流浇来,直被顶出了屄腔。白浆和淫水自屄口流出,稀稀拉拉地滩了一地板汤水儿。
  不住压抑呻吟的美妇,忽而抱紧潜真,圆乳被他胸膛挤得扁扁。
  口中送出一声长吟。潜真手捏着两瓣肥臀,腻肉如水般顺指而行,导致本来顶到屄口的鸡巴一错而开。
  重重蹭到那微张的屁眼。
  「嗯哼哼……」
  美人一声不满娇哼。
  潜真张口在她细腻的脸蛋上香了一「啵」儿。不再揉搓臀肉,而是以掌抵住两个屁蛋儿,鸡巴一挺。
  重重蜜肉摩挲顶阻,龟头压挤着,一浪叠一浪的向内嵌进。
  「叽叽咕咕」的腔子声自屄缝随着白浆蜜水渗了出来。
  美妇向后直起颈子,仰天娇喘。
  潜真重重吸吻舔舐腻颈,种下了颗颗粉红草莓。
  鸡巴叽叽咕咕抽出破入,屄唇也随着嵌进屄腔,馒头软嫩嫩的向屄中陷入,两边的屄毛也不住地摩擦着鸡巴蛋。
  微痒的感觉使潜真抽添得更加卖力。屄腔嵌入大片的嫩肉,鸡巴抽出时又大量外翻,如同蝴蝶扇舞。
  又像是儿童以嘴唇裹住牙齿吸舔糖葫芦。
  口水四溢。
  潜真站着肏动一阵后,腿上刺痛渐渐加剧,轻拍美人屁蛋,又将她放到床上。
  抓起两只足踝,叠到她的肩膀。
  腴腻大腿将两只圆奶挤向两侧。
  这次可将美人的白丝高跟尽收眼底。
  两条紧窄的雪袜于大腿根处结束,那镶着镂空花边白色丝袜早已为淫水浸湿,更为明晰地透出了其下的粉白软肉。
  两只脚儿一只挂了高跟,一只唯余丝袜,圆润五趾撑得白丝薄透,趾肚粉红。
  潜真肏动紧屄,心中大爱,张口将那白丝小脚吸入。
  熟皮气味混杂着汗酸,微微有些臭。
  但潜真此时肏屄肏得正在兴头,气味越刺激越才上头。
  嘴唇紧紧抿着脚掌前端,舌头不住地舔嗦着那可爱的白丝小趾。
  美妇不堪其痒,五个小趾调皮地挑动卷缩,更添情趣。
  另一只穿着高跟的美腿高高翘起,随着潜真肏动不住上下点荡。
  看着那细长高跟,弯曲足弓,白中透粉的丝袜腴腿,潜真鸡巴更挺更硬。
  刺得屄腔中的嫩肉粘连一片,抽出时又猛地扯开。
  「叽咕」肏屄声中更多添了粘腻声响。
  「啊啊啊啊啊……」
  屄肉的粘连扯动使美妇爽翻了天,翻着白眼大声浪叫起来。
  声音在稍显空旷的房间中回荡着。
  红红屄缝的阴唇嫩肉被鸡巴猛地揪入屄腔,尿眼拉得细长,连连收缩后,数十股骚水又喷射出来,直达潜真胸膛。
  那被潜真含着脚丫的美腿更添泥泞。
  潜真猛猛插肏鸡巴,开始摇动胯部,以便与屄腔嫩肉加大接触。
  不想鸡巴在美妇屄中一摇一转,她便全身都瘫软抽搐。
  淫水止不住地从屄里涌动。
  「啊……楞hia 批批也~ 哈哈啊啊……料料了……」贵妇此时已被潜真肏得口齿不清,胡乱呻吟着。
  潜真用力猛地顶动鸡巴,刺入了屄腔的最深处。
  将那股涌出的淫水又顶了回去。
  「咦——呀——」
  贵妇细目张得大极,牙齿不住地打颤。
  整个臀胯都在蠕动加紧,奶子和肚腹软肉如同水波一样层层动荡,仿佛要将潜真生生吞掉。
  「好……嗷嗷嗷……酸……」
  屄腔更是紧得不能再紧,层层肉褶如同融化到了一起。
  潜真抽动鸡巴,淫水「咭」儿地冒出,热流涌上龟头马眼。
  那融在一起的嫩肉更是仿佛生了万千手脚般扯住潜真的鸡巴和包皮。
  他屁股如筛抖,猛地俯身下压贵妇,连带着丝袜小脚都压到她自己口边。
  疼得贵妇呻吟娇喘。
  潜真再管不了那么多,索性连带小脚和美人口唇一起张嘴含入。
  口水和美脚微臭在口中热热氤氲。
  尾椎似电,鸡巴急急抽插研磨屄腔。
  叽叽咕咕,白浆淫水自翻动屄口飞溅。
  屄中肉褶粘连更甚,精关大开,一股浓浓厚精激射入屄腔深处。
  刺激得美妇猛地咬紧自己脚趾和潜真嘴唇,美屄不断收缩加紧撑满其中的肉棒。
  尿孔和屄腔同时激射出汩汩骚水。
  两人含着美脚吸吻良久,才各自含着满口津唾分开了嘴唇。
  潜真屁股一夹射出最后一股精液,不舍地揉弄几下如水软臀,这才抽出了鸡巴。
  「噗——」屄腔一声长响,精液白浆和淫水混在一起崩出了被肏得圆张的美屄。
  「嗯哼哼……」
  美妇翻身埋首,不知是羞窘还是悲伤。
  低低啜泣起来。
  潜真摇摇脑袋,忽然神清智爽,冷汗「刷」地一下便渗透了背心。
  完了,闯祸了!
  望着床上哀哀哭泣的腴软美体,潜真愧疚万分。
  又因这一场欢爱心生怜惜。
  从怀中抽出一张以从「姨」那带出来材料绘就的清神符,小开之后,双手奉到了桌子上。
  「今日之事,错全在潜真一人。夫人万勿哀毁自责,一切罪罚,潜真一力承担!只是如今潜真身陷迷局,不能立马给夫人一个交代。这是一张清神符,带在身边可养神定心。夫人保重!」
  贵妇只是哭泣,并不理他。
  潜真叹口气,提好裤子,起身将窗户上的敛声符取下关闭,走出了房门。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2 07:31:42

第二十二章 筵席终散言保重,道会始开计杀身
  自房间出来后,潜真越发后怕。
  一路三步一回头地急行到住处,所幸并未发现有人追赶或者跟踪。
  看到无猜还裸着小屁股睡觉,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拽起她,胡乱套上了衣服。
  房门被叩响,秀芹的声音传来。
  「潜真小兄弟,你起了么?讷去无猜小姑娘的房子,么人应声。黑蛋拉着公爹回来了,说要尽快离开。」
  「嫂子稍等,这就来!」
  潜真应了一声,拉着紧闭眼睛的无猜跑到桌子前,收拾包袱。
  「咦?」
  潜真拿起这张自己从「姨」那里带出来的涂鸦,看了迷迷瞪瞪的无猜一眼。
  知道此时也问不出她什么来。
  但还是说了一句。
  「昨天晚上你没事怎么把这张画拿出来了?」
  说着叠起塞入了包袱。
  无猜强睁眼睛,还是很迷糊,却用力摇了摇脑袋。
  潜真不解其意,也就不再深究。
  一人身上系着几个包袱,打开门。
  秀芹看到无猜乱糟糟的头发,眼中闪过一丝惊异。
  明白二人昨夜是睡在一起的。
  见潜真有些虚浮的脚步,面色一红,眼神中多了一丝过来人的埋怨。
  「你们年纪还小,这种事不用抢时间的!」
  潜真耳根有些烫,拉着无猜逃似的先下了楼。
  三人两前一后出了院子。
  院门口一辆牛车,卷起的车篷上老人蹲坐抽烟,腿边一边坐了一个小娃娃。
  正讲着故事。
  「妖王狌狌手拿水玉大片刀,砍瓜切菜一样把老都护的龙禁卫砍了个人头滚滚。」
  「啊!」两个小娃娃吓得捂住了嘴巴,但还是忍不住问,「后来呢?」
  老人撮起满是褶皱的嘴,吸了一口烟,叹了出来。
  目光悠悠似缅怀又似遗憾。
  「后头老都护领着四家将迎上狌狌和他手下的妖将,两面大军尽出,人和妖杀得天昏地暗。四家将死了三个,人族军队死伤近八成,老都护为护着最不成器的那个家将和狌狌拿命换了伤。」
  老人眼中流出泪水,咬着牙。
  「妖族也没讨了好!大战打完,没一个能动弹的!狌狌夹着尾巴滚回了他的破巢,近百年都不敢东进!」
  听到脚步声,老人停住话头,边抹眼泪边对二人打招呼。
  黑蛋蹲在墙根犯迷糊,怀里紧紧抱着缠裹白布的大锤,看见潜真连忙蹦起来。
  「好兄弟!」
  老人起身慢悠悠挪到车辕,拉起缰绳,不忘回头对潜真损儿子。
  「你看看他那个屁样子,看见你比看见我还欢腾!」
  黑蛋朝他爹一瞪眼:「爹,你看你说的甚话!没有好兄弟,你今天都不一定能活着看到日头。」
  「滚蛋!」
  老人让秀芹上了车,也不管黑蛋,甩起缰绳朝南行去。
  黑蛋梗着脖子喊:「欸爹你慢着点,别再碰上甚麻道士呢!」
  回过头来拍拍潜真肩膀,有些不舍。
  「好兄弟,你实在是不应该往北走。那清宁观都在那仡佬几百年了,大都护都没能扳倒它。越往北,山路越绕,圪角圪塔的么人走。」
  潜真望着缓慢行进的牛车,语气很轻却坚定。
  「那里有与我身世有关的消息,也有和我敌人有关的消息。我不得不去,不能稀里糊涂的死了。」
  黑蛋叹了口气。
  「讷应该送送你们,可是讷这一大家口也走不开。」
  潜真对他笑了笑,拱手一礼。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大哥一路保重,就此别过。」
  言罢,牵起靠着墙迷糊的无猜踏上了北去的街道。
  从前水镇往北便只有一条小径,四处皆是高山大崖深草密林。
  此方数十里内少有人烟,路上偶尔行进一队驮着皮货的马队牛车。
  也有单人独马,但形容凶悍,浑身杀气腾腾。
  因而穿着农家衣衫的潜真无猜就极为惹眼。
  如此下去,必然会被清宁观或者是今早贵妇的人手找到。
  潜真只好带着无猜拣选深林而走,只偶尔到小路附近张望,以免迷路。
  时已近午,密林中阳光也渐渐热辣起来。无猜眼睛迷迷瞪瞪,任潜真牵着小手行进。粉粉的嘴儿撅得老高。
  他们走了将近两个多时辰,潜真虽然牵着她的手,却一句话都不说。
  明显是在生气。
  无猜以为是由于昨夜睡上他的床,觉得很委屈,明明她什么都没干。
  只有潜真自己清楚,是因为无猜的挑逗,鸡巴硬挺欲炸,才奸淫了贵妇。
  还不知道会不会再添一桩祸事。
  虽然埋怨无猜,但主要还是气闷自己管不住屌。
  无猜撅着嘴被他牵了一段时间,眼皮又一沉,小脑袋再一次撞到潜真后背。
  潜真皱了皱眉头,没有搭理她。
  这一路行来,无猜时不时会犯瞌睡撞上潜真。
  他以为这是无猜不满自己不搭理她,在恶作剧。
  拉着她的手一滞,无猜不走了。
  潜真停了下来,仍没有回头,但终于忍不住出声。
  「不要闹了好不好?」
  抽抽噎噎的声音响起,他回头才发现,小丫头撅着小嘴泪眼婆娑。
  小胸脯一起一伏,哭得相当委屈。
  这下该潜真觉得不好意思了,轻摇她的手,柔声道歉。
  「不哭不哭哈,是我错了,不该不理你的。」
  无猜哭得更厉害,气喘得断断续续。
  「你……你要是……要是讨厌我……就直说好了!」
  潜真连忙搂住她,轻拍背脊。
  「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讨厌你呢?我错了,以后不会不理你了。不哭哈。」
  无猜在他怀里挣扎着,不知是没力气,还是做样子,反而贴得更紧。
  嘴上却不松口。
  「你就是讨厌我!人家……人家都那样了,你……你……」
  她嚎啕起来。
  潜真只能紧紧搂着她,等她哭完。
  一会后,渐渐没声了。
  他低头一瞧,发现小丫头竟然睡了过去。粉面泪痕尤在,梨花带雨。
  隐隐感觉不对劲,潜真轻按无猜额头,输入了一丝气息。
  一股从未感觉到,却似乎又异常熟悉的气息顶了上来。
  极微弱,却根本散不开。
  他心中一惊,取出一张精制清神符贴上无猜额头,缓缓小开。
  无猜慢慢睁开眼睛,却满是茫然。
  片刻后,才渐渐清明。一张符箓也化作了飞灰。
  这气息竟如许精纯!
  潜真紧搂无猜,忙问:「你昨夜遇到什么人或是怪事了吗?」
  听他问得认真,无猜咬住下唇摇了摇头。除了你尿床还有什么怪事。
  但为了不让他难为情,还是不拿出来说了。
  「对不起,无猜,真的对不起。」
  潜真语气满是自责。
  无猜也就心软了,伸出小手轻轻摩挲他的脸颊,眼神满含爱意。
  「人家……人家只是没睡醒,有些起床气,不生气的~ 」
  潜真摇摇头,将她小脑袋纳入肩窝。
  「以后一定不会不顾你就自己闹脾气了。」
  无猜点点头,脸颊抵住潜真心口,眼珠忽然一转。
  「那,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啊?」
  「什么?」
  「嗯,」她假装想了想,「就是以后和别人介绍我的时候,能不能不说我是你的师妹啊?」
  潜真心里咯噔,忽然害怕起来。
  莫不是她想起是自己亲妹妹了吧?
  「那……那说什么?」
  「嗯……」无猜拉了个长音,停顿了好一会才低声说道,「就说,就说…
  …人家……人家是你的娘子。」
  「什么?」
  潜真差点惊掉下巴,都破了音。
  果然因为和黑蛋的介绍耿耿于怀!
  这一声破音惊叫顿时打破了两人的柔情氛围。
  无猜摇晃着脑袋,粉拳连连捶他胸口。
  「我不管!我不管!你果然讨厌我,你说不是不喜欢我果然是骗人!」
  「此事还须从长计议!」
  潜真无奈,猛地直接抱起娇躯,向前大步行去。
  无猜一声惊叫,小腿踢蹬着被他提走。
  「讨厌~ 」
  树梢上一只明黄的莺哥儿偏着脑袋,饶有兴致地看着打闹远去的两人。
  「咭铃铃」一声鸣叫,振翅扑棱棱远去。
  ————————————————奄奄一息的泼皮被拖到一处大殿的青砖地面之上。
  他敞着怀的肚子上满是火烧的烂肉,身子不住哆嗦,口中低低说着胡话。
  一双青色布鞋在他身旁立定,青灰下摆随着山风轻轻飘荡。
  「十日前于前水镇只发现了此人幸存,王师兄的宅邸已化为焦土。本应汇合的师叔师兄踪影全无,不知生死。据此人所说,是金水村的村民孙黑蛋手持大锤杀光了所有人,又说天上飞下来一对金童玉女放出神火烧毁了一切。」
  此言一出,大殿深处传来切切私语。
  一人喝问:「你所言属实?」
  在空旷的大殿回音加强下,声如洪钟。
  只是那泼皮已然神志不清。
  他身旁小道躬身道:「十日来日夜兼程,此人已命在旦夕了。」
  大殿深处纵向排了十二张太师椅,九张椅子上各端坐一黑袍道人,有男有女。
  正向南面的桌椅却朦朦胧胧,小道眯起眼睛都望之不清。
  左手边的首座椅子上,一黑须道人突然对他摆了摆袖子。
  小道恭谨再拜,一只手提起泼皮退了出去。
  「无欲师兄,你看这……」黑须道人身侧坐着的山羊胡道人小心翼翼,偷瞧一眼正座前的浓雾,「会不会是真祖命我等追索的那少年男女?」
  右边首座的花白胡须道人微微颔首。
  「无求师兄所料应当不错,真祖要捉拿的人会些符法。此人所言金童玉女所放的火想必便是符箓所致,他们定是我等要追索的少年男女,只是不知为何竟与息浔与的人混在了一处。」
  左边首座名为无欲的黑须道人捋捋胡须,点头道:「如此说来,此二人更是非除不可了。」
  言毕,不忘端详浓雾后的人是否满意。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2 07:31:51

第二十三章 为杀人群道赂妖,因救世木面砺心
  只是浓雾后的人始终不闻声响,让诸道有些摸不着头脑。
  无欲望向对侧闭目养神的另一中年道人。
  「无夺师弟,你可有什么消息?」
  无夺睁开眼睛,抬手振振袖子,执一纸卷的手完全露出。
  「前几日有人送来王瞎子的一桩消息,言有人绘符骗人,住在金水村一村民家中。王瞎子这几年曾多次送上此户村民的消息,怀疑其为息浔与的暗桩。因而想要借收容坑骗百姓的妖人一事打掉他。」
  他叹了口气。
  「近日由于筹备贡丹会和西进寻宝之事重大,我思王瞎子办事向来稳妥,就没有向各位师兄师姐报知。不想竟害了三位师弟。」
  无欲摆摆手,安慰道:「师弟不必自责过深,我等与那都护府相斗也不止百年了。纵然这息浔与惊才绝艳,不还是算不过师父?如今我清宁观国权特许,执掌关外,此仇必算!此次大事一了,师弟就亲自去部署,铲掉息贼的所有暗桩!」
  无夺双目圆睁,重重点头。
  「必不辱命!」
  无求开口道:「只是如今不知那少年男女以及息氏贼奴的动向,只怕我们命令传到,这些人早已入关!若这少年男女真有过人符法,恐息贼再添羽翼。师兄,各位师弟师妹,不可不防!」
  说着,向无欲使个眼色,示意他请求雾后之人帮忙。
  无欲眼角抽了一下,但还是硬着头皮,起身朝正座躬身敬拜。
  「禀真祖,徒孙儿们有桩疑难,想请真祖解惑。」
  大殿落针可闻,雾后之人无声无息。
  良久。
  无欲弯着的腰开始酸痛,汗自鬓间滴落。
  「真……真祖?」
  「哼!」
  雾后传来一女子娇哼。
  「尔等废物,此等小事莫非要劳动本祖出手?」
  声音低细甜糯,却带着三分莫名怒火。  一时间所有道人噤若寒蝉。
  「天宝现世事关重大,尔等用心!」
  娇斥传来,浓雾渐散,正座已空。
  众道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无求忽然出声道:「真祖的意思,是暂且不管那少年男女?」
  谁也不敢应声。
  真祖明显在气头上,谁知道说话做不做准?
  这下可愁怀了揉着老腰的无欲。
  「若实在不行,就只能冒险劳烦那人了。」
  众道尽皆眼皮一跳,向他望来。
  「师兄,你可说的是那……」无求陡然压低声音,「那妖?」
  无欲面容纠结,语气却坚定非常。
  「清宁观数百年基业,眼看就要争高直指,决不能在此有任何闪失!师尊师叔俱都得了真祖指点,正在闭关,这险便由我冒了!」
  月上东天,满空银星烁烁。
  山风清冷,拂身挂面,令人忘尘。
  后山树影浓荫之后,掩蔽着一座望月高台。
  高台上一丰腴女子凭松而立。
  蜂腰翘臀,风姿玉艳。
  外披一白纱道袍,山风中,如月光流转。  浅黄丝裙若隐若现。
  她斜望天月,眉目含愁。
  一双似泪非泪的眸子更是水盈盈让人怜惜。
  「我可怎么办?」
  手中摩挲着一张黄纸清神符。
  那是潜真给她开的,那时他叫自己做「庆嫂」。
  " 料不到我敕阴破开了摆布身体的牵丝,却难逃这牵肠挂肚的情丝!"沈心奴轻咬下唇,面容时而哀戚,时而愤恨。
  一声如剖木般的冷笑陡然自她手倚的青松上传来。
  她猛地缩回手,面露厌憎。
  「既然来了,就给我出来!鬼鬼祟祟!」
  松木表皮忽然如同融化一般,顶出了一张树皮面庞。
  双目空洞,很是狰狞。
  嘴巴一咧,树皮簌簌,口角流出粘稠的树脂。
  「敕阴仙子,老夫有礼了!」  沈心奴怒瞪他一眼。
  「有礼就不会藏在这偷窥良久了!」
  那木面一愣,忽然笑道:「老夫喜欢嫩的,似仙子这种,老夫不感兴趣。」
  「你!」
  沈心奴手掐指诀,就要动手。
  木面猛地缩回树干,又从她背后的一棵树上长了出来。
  「仙子息怒!老夫已然清心寡欲多年,不似仙子红鸾心动。」
  语气似笑非笑。
  沈心奴全身一震,怒道:「老东西,你再胡说,本真人就与你同归于尽!」
  「仙子被我戳穿了,恼羞成怒。这可非真仙所为啊!」
  一股无形阴气自沈心奴指尖送出,木面所在的大树顿成齑粉。
  「哈哈哈哈,想灭口么?你敢说不是对那小子动了心?否则适才在大殿怎会不理不睬?现在又怎会在这里对月闲愁?」
  高台上只有人声,不见木面踪影。
  「你放屁!」
  沈心奴收拢阴气护住自身,警惕着四周。
  「我自听闻这里泄出天魔气息,便于两年前蛰伏金水村。耗尽了我多年温养的尸傀,自己也身受重伤道行不复,这才重创了玄女魔君,而后总算有机会以血魂释放魔神。李潜真逃亡一路,不也是我折损了灵鬼追杀?你怎么敢说我?」
  「呵呵呵,老夫论心不论行。那夜在金水村,你怎不抽他元婴?你做事拖泥带水,明明确定玄女受重伤,却还诓骗了一个小道士去试探。玄女心机深重,自不会便宜我们。即使是死也必然会给那小子留下些保命手段,一个小道士何足道哉?你不亲自出手,这才白白浪费了一个机会!否则,魔神怎会受创?如今还需另行温养,大大误事!主人若在,我必废了你!」
  沈心奴粉面寒霜,娇声怒斥:「狗仗人势的东西!我身受重伤!本拟尽屠金水附近以炼化阴气,哪有余力抽取元婴?况且李潜真符道非凡,心机深重,我连炼化阴气复原都没能做到!你怎么自己不上?」
  「老夫另有要事,只是见你心思不沉,特来提醒于你!到底是这天下苍生重要,还是你的情情爱爱重要!敕阴仙子,杀一人而利天下,主人之痛要甚于你千倍万倍!」
  最后一句话如九霄雷霆,满山林木尽皆震栗。
  沈心奴面上一白,眼泪簌簌而下。
  是啊,和主人比起来,自己又是他的什么?
  狠心咬牙,面现决然。
  空气波动,浮出一张如水流般的老脸,张口吐出一颗阴煞逼人的黑丹,送到她手中。
  「想通就好。敕阴仙子,咱们西伏锦山再会。」
  无欲脚步沉重地步入大殿,风烛之下,面容仿佛苍老许多。
  其余八个道人纷纷起立迎来。
  「师兄如何?」
  无欲一把抓住无求的手,颤抖不已,苍白面容上涕泗横流。
  「师弟,我做了人族的罪人!我成了人族的千古罪人!」
  无求沉声道:「师兄,你——」
  大殿一阵云雾忽起。
  众人连忙分开,排列躬身敬拜。
  「恭迎真祖!」
  沈心奴甜糯的嗓音传出:「杀个把人何须亲自动手?虽然看护甚严,天宝现世的消息必然不胫而走。这来来往往的散修必然云集,把这张符拓出去。自然有无数的人杀人夺宝。」
  那张黄纸清神符轻飘飘送到了无欲颤抖的手中。
  云雾散去。
  「天意!天意使我无欲做罪人啊!」
  无欲捧着那张符纸,倒地不起。
  无求哀哀叹气。
  若是早送一刻,也不至于与妖兽谈判。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19 02:48:35

第二十四章 心奴望月欲闭关,潜真思过难举阳
  望月高台。
  一团浓雾聚敛复又散尽。
  沈心奴柔腴的身姿现出,娇柔的面庞上此时满含煞气。
  在交出符纸的一瞬间,她本应决绝的心忽然揪痛起来。
  不能自已。
  她现在只想找到那张木面,和他拼了。
  只是四下顾盼,只有月下树影,随山风婆娑。
  静夜山空,万籁都寂静。
  沈心奴猛地一振道袍。
  袍摆如翅膀般大张,无形煞气一如罡风四下散布。
  “劈里啪啦”,裂木碎石声起。
  高台四周的树木摧折倒伏无数。
  她颓然坐倒,哀戚驱退了怨愤,攀上玉面。
  “我没办法,为了天下苍生!”
  伸出柔荑揩下一朵顺颊而落的泪滴。
  “我不这样的话,他万一出手了,你只会死得更痛苦!”
  她翘起兰指,伸到眼前的月影,莹白月光透过那滴剔透的泪珠,散出微弱的七彩光芒。
  脑海中不自觉想起那夜,他挞伐自己时的样子。
  “我爱你。”
  这句话说饱含深情。
  虽然知道那只是贪欢一晌时的激情言语,但她还是狠狠地心动了。
  “噗嗤”一声轻笑。
  又想起了十几天前在客栈的欢爱。
  还被吕玉瑶那家伙当场捉住了。
  粉面添红,她不由以袖掩面,伸直双腿轻轻踢蹬几下。
  “羞死人了!人家以后可怎么和玄女魔君较高下!”
  当夜由于不放心潜真,她并未远走。
  只是也不敢离客栈太近,直到第二天早上看见他安然无恙后才离开。
  “也不知道吕玉瑶有没有给他解开阴蛛六欲锁,那夜为了尽欢,我断开爱锁。若是等到第二天蛛锁自开,爱欲反噬,那小子可要受折磨了。若不得与女子交欢,那玩意可要持续挺立数天之久。而且,无时无刻不起心动念,如中春毒。即使交欢得解,也要有十数日不得挺立了。”
  她玉指揉揉眉心,想起吕玉瑶向自己点来的一指。
  不由长叹。
  至今都没察觉出任何异样。
  痴痴凝望半晌天边冷月。
  她深深吸进口气,长长叹出。
  “我要闭关一段时间,疗伤,断情!”
  
  密林深处。
  小溪潺潺,顺着弯曲的湿泥土岸沿拐折。
  中间偶尔钻出几尊青圆发亮的石头使之皱起波纹。
  焦柴“啪”地爆出几点星火,打破了夏日山午的沉寂。
  火上油脂滴落,腾起一缕缕香烟。
  潜真正在一堆篝火边烤着两只兔子。
  望着那两只渐渐金黄的烤兔,他不由口水满溢。
  “咕噜噜”一响。
  无猜揉了揉扁扁的小肚子,一双桃花眼巴巴地望着烤肉。
  小嘴儿张得很大。
  “怎么还没好啊?饿死人了啦!”
  无猜百无聊赖,开始抓着潜真胳膊撒娇。
  “乖!马上就好了,你再摇的话,肉可就要掉了!”
  “哦。”
  无猜吐吐粉舌,舔了下口角。
  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滴溜溜绕着潜真的身子乱转。
  坐在地上的小屁股向前悄悄挪了挪。
  白粉的脚儿退出草鞋,翘起一只娇俏的拇趾。
  从潜真的腿弯下送了过去,踅摸到紧要地方,就是轻轻一划。
  两人同时震了一下。
  潜真将烤好的兔肉伸了过来,嗓音闷闷,似乎有什么忧愁。
  “喏,吃吧!”
  无猜罕见地没有再挑逗他,收回小脚,乖乖地接过木枝啃了起来。
  只是清亮亮的眼睛不时地打量着潜真,闪过浓浓的疑色。
  本来香脆的烤肉也没了滋味。
  而故意背对着她的潜真,更是突然食不甘味起来。
  自那日奸淫了贵妇,自己胯下的鸡儿就没再硬过。
  这十日来,虽然避着无猜撸动摆弄多次也毫无起色。
  这几次故意不避开无猜的挑逗,却也毫无作用。
  一时间心情沉重,满面忧容。
  难道是奸淫妇女的报应?
  他有些忧疑地看了看丛林侵染的青天。
  还是说是那贵妇有什么特殊手段?
  是厌胜之术?还是蛊毒?
  越琢磨心脏跳得越快。
  一双有些冰凉的小手自他领口深入,顺着胸膛乱滑。
  后背贴上柔软的身躯,耳后一股暖气喷出。
  带着些许烤肉的油味。
  “怎么了?你有心事啊?”
  无猜轻咬他的耳垂,送气出声。
  潜真心中更加烦乱,按住她在自己胸前乱动的小手。
  甩了甩脑袋。
  “你不要用我耳朵擦嘴!”
  起身避开了无猜。
  身后安静了一瞬,随后便爆发出一声大号。
  “潜真你混蛋!呜呜呜~~”
  后来的一路上,无猜也渐渐反应过来。
  开始怀疑是不是那晚自己按小豆豆的时候下手没轻重,被她给重创了命根子。
  对他越发温柔。
  起初,潜真惊讶之余,还很是受用。
  然而一段时间后,他就开始领教到了无猜的恐怖。
  一日于青峰之前休整。
  潜真望着崖边飘渺云雾,耳听到潺潺流水和山幽鸟鸣。
  胸次渐开。
  放声长啸,惊起数排鸦鹤。
  不料一只粉嫩小手猛地捂了过来,一焦苦黑硬的物事被塞进了嘴。
  他刚想吐出,却发现那东西活物般径直蠕动进了食道。
  张口作呕不止,饶是以手指搅动喉咙,也没吐出来。
  之后想尽办法逼问无猜,无猜只是不说。
  只得作罢,不过自此之后。
  潜真除了防备猛兽敌人外,还得防着无猜突施辣手。
  无猜总有办法。
  不是趁他睡觉,就是趁他说话,冷不丁地就将莫名之焦物塞他嘴里。
  潜真欲哭无泪,每次休息的时候都躲得她远远的,紧紧护着嘴巴。
  从前水镇出来已经十三天了。
  两人专挑临近小路的密林北行,施用轻身符后,已经走过了不下八百里山路。
  然而,在一座山脊上举目四望,仍然四处是葱郁大树,毫无人烟迹象。
  夕阳慢慢坠入西山之后。
  无猜忽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
  潜真轻轻一纵,到了她跟前。
  无猜拈了拈手上的符灰,撅起小嘴。
  “为什么我还是不会用你的这些符?每次耗尽都得等你再开一张。”
  潜真摇了摇头。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他而言极其简单的小开符箓,无猜却怎么练都不会。
  更不用说教她画符了。
  小开一张普通轻身符交给无猜。
  “这山脊之上,到晚山风很凉。咱们再走走,找个背风的地方。”
  转身向上纵跃而去,如同山林间奔行的猿猴。
  无猜身轻敏捷,一跃一顿之间更像落地翔舞的白鹤。
  但她并没有急着去赶上潜真,而是转身跃入了山脊下的一处高草丛中。
  一阵极其惨烈的小兽吼叫传出。
  潜真在高处转身望过来。
  无猜早已经跃到他近前,看不出一点异样。
  她偏偏小脑袋,嘻嘻一笑。
  “不知道是哪的小兔子,怎么叫得这么惨?”
  瞥了眼她藏在背后的手,潜真眼睛一抽。
  你怎知是那是兔子的叫声?
  看来,今天晚上别想睡好觉了。
  二人又行了半个时辰,总算爬上了山顶。
  此时日落月出,漫天繁星如打碎的水晶般璀璨。
  衬得夜空暗蓝通透。
  潜真架好柴火之后,便去抓野鸡野兔。
  此时他对周围气息的感应已经十分敏锐。
  虽然达不到甄别七气的水准,但在一派混沌之中分辨活物已经足够。
  未过半炷香时间,潜真就提着两只拾掇好的锦鸡走了回来。
  拿着木棍跳动火焰的无猜眼神直勾勾的,看得他浑身鸡皮疙瘩。
  找了个无猜最远的地方坐下,以她削好的木枝穿上鸡肉来烤。
  见潜真双手被占,无猜眼睛里闪过一抹狡黠。
  站起身来,惊得潜真猛向后挪。
  “你干嘛?”
  无猜扭扭腰,拍拍屁股。
  “人家去尿尿,你去不去?”
  潜真心头一跳,但是鸡巴还是半点反应没有。
  “你哪次解手敢自己一个人去?”
  他看了看手中的鸡肉。
  “只是……”
  无猜嘻嘻一笑:“你真笨!”
  她找了两根差不多的树杈,围着篝火相对插入土地。
  刚一挨着潜真蹲下,他就急忙挪到另一边。
  无猜不动声色地拍拍手。
  “把鸡架起来烤不就行了?”
  潜真嘿嘿一笑:“你可真聪明,以前怎么不教我?”
  无猜扬扬得意的小脸:“以前没想到嘛!”
  潜真放好鸡肉,忽然怕无猜又想到了什么折腾他的法子。
  “反正……反正我也要陪你,你干脆就在这解得了。”
  “哼!”无猜小脚连连跺地,扬起一片尘泥,“不要不要!人家快憋不住了!”
  潜真怕她将泥扬到肉上,只得起身跟她走入一旁的林子。
  刚一走入林子,他便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暗中窥视。
  心头一紧,猛地向窥视方向打出一张亮光符。
  一轮拳头大小的白日顿时照亮了整个林子。
  “吱吱吱!”
  惨烈的兽号传来,一只灰黑的兔子从亮光下方的草丛中蹿出。
  紧闭着双目,泪水涟涟,躺在地上,四肢乱蹬。
  两条后腿之间是结痂的血迹。
  潜真隐隐觉得,这伤应该是无猜弄的。
  脚步一动,欲待毙了这只残兔,却听到无猜一声尖叫。
  不见了踪影。
  潜真急忙纵跃而去,只见小丫头撅着屁股扑倒在一个凹陷的浅坑中。
  头发和小脸也沾满了泥土。
  她幽怨地蹬潜真一眼,撅起嘴。
  “看什么看?还不快扶人家起来?你不想陪我直说嘛!还放符!”
  潜真忙扶起她,拨拉头发上的泥粒。
  “我……”
  话刚出口,一只小手便捂上了嘴巴。
  焦硬的触感自唇间传来。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19 02:48:46

第二十五章 作恶剧无猜好意,坏好事潜真酸心
  看着无猜小眼睛闪过狡黠的同时,潜真便连忙咬紧了牙关。
  果不其然,下一瞬焦硬之物便按住了嘴巴。
  见他抵抗,无猜脚儿一跺,撅起小嘴。
  “乖嘛,张开嘴,啊——”
  潜真想要后退,却发现一股冰凉凉的气息自那只粉嫩小手散发而来。
  形成了一层无形气罩将他牢牢锁住,一步后退不得。
  而且紧咬的齿间也感到一丝丝气流在撬动。
  又不能真的动用符箓,无奈之下,只得两手相抵那条小胳膊。
  这是什么情况?
  无猜哼了一声,“不吃就不吃好了,可怜人家一番苦心,”稍稍收回小手。
  不等潜真看清那团黑物,她眼珠一转,出手如疾风。
  可潜真早明白她把戏,根本就没松口。
  无猜急得一跺脚,就要去哈他的痒。
  休想!
  潜真顺势夹住她那只空闲的胳膊,想顺势去搔她腋窝。
  不料小丫头身子一扭,他双手便触到两个圆滚滚、软绵绵的小东西。
  盈盈一握,但却分外有肉感。
  无猜惊叫一声,紧锁潜真的气罩瞬间消失殆尽。
  那只按在他嘴上的嫩手也软了下来,两个焦黑的小圆球掉在地上,蹦了两下。
  “这是?”
  亮光符还未完全消散,余光映得四周亮如白昼。
  但潜真瞪大眼睛,也没认出这两个黑乎乎的东西是什么。
  无猜被他抓了要害,满面飞红。
  紧抿着粉红的嘴儿不说话。
  潜真不打算让她蒙混过关,手上开始抓捏。
  “嗯~呃~”
  无猜贝齿咬着下唇,粉唇被皓白勾起,失了血色。
  “快告诉我!你这些天都在搞什么恶作剧?才从山上下来几天,就又开始戏弄人了!”
  手掌传来温软的肉感,潜真强压心头的荡漾。
  无猜一双妙目水盈盈地盯着他,嗓子里漏出丝丝缕缕的呻吟。
  就是不回答他。
  潜真感觉小腹一片火热,鸡儿却仍然毫无动静。
  又是沮丧又是担忧,不由心头火起。
  抓捏的手上失了轻重。
  “呀!”
  无猜急急向后纵了一步,脱离了他的魔掌。
  泪珠在眼角聚起,颗颗落了下来。
  小嘴一扁,看起来极其委屈。
  “潜真你混蛋!真的欺负人家!”
  小手轻轻捧了捧胸前两个看不出来的肉球。
  “好疼的!”
  潜真有些愧疚,但还是冷着脸。
  “现在我们是在深入敌腹,谁知道什么时候会有危险?你今天给我说清楚这恶作剧,我不想每天还得加意提防你!”
  无猜更委屈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小腿蹭动泥土草地。
  “你个没良心的!人家还不是为了你?别以为人家不知道最近你怎么回事!”
  潜真皱着眉头,闷闷反问。
  “我能有什么事?”
  无猜抹了把鼻涕,指着他裤裆。
  “你下面硬不起来了!人家怕你面子上过不去,才费尽心思想办法给你补身子!你个没良心的!”
  “补?补什么?”
  潜真眼睛都快瞪了出来,瞥一眼地上的黑东西,再联想到适才那兔子的后腿之间。
  忽然想到了什么。
  张口结舌地指着无猜。
  无猜哼了一声,小屁股向前蹭地,张嘴咬了一口他的指头。
  潜真连忙抽回手指,疼得连连甩动。
  看着他狼狈的样子,无猜才破涕为笑。
  “你不是给那个傻大蛋虎鞭么?”她声音忽然低了下去,双手食指连连绞动,“我虽然弄不到虎鞭,但是兔子松鼠的还是可以弄到的。”
  说着,有些沮丧地叹口气。
  “就是每次还得先掰开看看是公是母,好烦的!”
  潜真疼意渐渐过去,颤抖着指向无猜,见她舔舔嘴唇,又连忙缩了回去。
  “你!你你你!你逼着喂我的是!是是是兔子松鼠的那玩意?”
  无猜扭动小屁股,挣扎起身,踹了他屁股一脚。
  “人家还不是为了你!”
  潜真目光有些呆滞。
  “所以这几天,你一直在偷偷噶兔子蛋?”
  无猜忽然捂住脸,连连扭动。
  “哎呀,这样讲多难为情!”
  “那些被噶了的兔子……你……怎么处理了?”
  不知道为什么,潜真胯下有些微微的凉意。
  无猜瞪着略显无辜的桃花眼,一本正经地回答。
  “放了啊!一只只的,跑得比没割之前还欢脱呢!”
  潜真偷偷后退一步,侧过身子对着这个噶蛋狂魔。
  逃命能特么不快么?
  “呃。无猜,只有虎鞭才有效果。这些小动物的,没用的!”
  无猜斜过眼,打量着他,嘿嘿一笑。
  “我才不信!你这是讳疾忌医!反正今天也说开了,以后咱俩分工!我去弄小动物的,你去弄老虎的!”
  潜真偷偷扇了自己一嘴巴。
  “呃,其实,我已经好了。根本就用不着这些。”
  无猜眼珠下移,瞄着他的裤裆。
  “骗人!”
  “真的!”
  “我摸!”
  “别!嘶——”
  冰凉的小手蛇一样,异常熟练地滑进了他的裤裆。
  凉凉的触感甫一攀上鸡儿,蛋便猛地收缩一下。
  无猜皱着小眉头,认真地揉捏着。
  “哪好了?明明就硬不起来嘛!嗯,明天咱们就去找虎鞭!”
  言罢,便想要抽出手来。
  不料潜真一把按住,面色发红地瞪着她。
  “你……你怎么了?”
  “宝贝无猜,你再揉揉,我感觉快了!”
  无猜眼睛一亮,小脸晕红更甚。
  他从没这么叫过人家宝贝!
  羞答答地用小手开始逗弄潜真的鸡巴。
  冰凉绵嫩的触感从鸡巴根滑到蛋蛋下面,而后再攀上马眼部,轻柔地一点一点。
  鸡巴和蛋蛋也随着一点一点而收缩。
  如一道电流自会阴窜至蛋下。
  鸡巴猛地抬起了头。
  潜真压在心里的大石总算落地,一把抱住无猜。
  张口含住了那张粉嫩的小嘴。
  “唔!”
  无猜轻叫一声,而后满脸欢欣地和他热吻起来。
  小手不停地把玩着粗硬的大鸡巴,双腿开始一下一下地夹紧。
  两人唾液呼唤,涂满彼此的口腔,“啾啾”一声。
  唇分,拉出几缕长长的液丝。
  “潜真,真哥哥!你……你要了我吧!”
  无猜双眼迷离,小手不住上下撸动潜真的鸡巴,整个身子都不住蹭着他。
  潜真此时心中烦忧顿去,怀抱心爱的美妹。
  也有些把持不住了。
  俯身吻舔无猜细嫩的脖颈,一只手揉搓起她胸前的奶球。
  “真哥哥,哼哼~爱~爱无猜妹妹~~”
  潜真另一只手顺着细腰,隔着衣服摸入了她有些湿润的胯下。
  软软嫩嫩的带缝小馒头随着揉捏凹陷变形。
  他再也按捺不住,决心现在就肏了妹妹!
  两个热恋的人爱火初炽,亮光符的余光于斯消散。
  一阵夜风穿林扫叶,卷起一阵尘埃木末。
  带着一缕腥风。
  无猜潜真瞬间清醒过来,忍住心头失落,背靠着背凝神以待。
  略显沉重的踏地声渐渐响起,惹起林木一片“哗啦”之声。
  潜真手捏一张亮光符,小开之后拍在附近的一株树干之上。
  那踏地声的方向,深草中一道凹痕缓缓接近。
  无猜嫩指并立,向前一送。
  无形气流将深草分披而开。
  一黑黄条纹密布的兽掌踏了出来,随后是反射着幽白光芒的两颗眼睛。
  潜真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不过是一头老虎而已。
  身影一闪,手中金火二气符合用。
  一道极细烁砂如针一般穿透了老虎的额心。
  一股熟透的肉香弥漫开来。
  那虎仍站在那里,却已然成为熟食。
  潜真将树上的亮光符收了起来。
  “一定是刚才亮光符的动静惊动了这玩意。无猜,你还能吃得了吗?”
  无猜不答,气鼓鼓地跑过来,一脚踹倒熟虎。
  坏人好事!
  眼波一转,含羞轻吟。
  “人家,人家还想要你亲亲~~”
  潜真心头狂跳,却觉得荒郊野岭确实不是洞房之所。
  顾左右而言他。
  “好无猜,你刚才用来锁住我还有分开草的气流是怎么回事?”
  无猜瞪他一眼,还是老实回答。
  “我最近修炼那篇睡觉醒来就得到的法诀,气海已经凝实,可以将体内气息释放出来了!按师父的说法,我现在应该进入了修行中的第三重境界,冲气境。”
  “冲气境?”
  “师父说的,炼气之一层共有气感、望气、冲气、抟气四重境界。气海凝实,便可将体内之气放于天地,也可引动天地灵气淬炼气海。气海凝练为柔丹,则入抟气境。”
  无猜有些雀跃,抱住潜真胳膊。
  “冲气境就可以运使一些五行法术了!”突然面露沮丧,“可惜我不会。而且,冲气境应该也可以运使符箓,但不知道为什么用不了你的。”
  无猜一番话说下来,潜真愣愣地望着身前的一棵大树。
  有了想要一头撞死的心思。
  眼角嘴角不住抽搐。
  这……这才几天时间?
  三……三重!
  法……法术!
  想到自己只能朦朦胧胧地感应天地气息,这分明连气感境都没怎么修到家嘛!
  脑海中浮现出一副画面。
  他靠在无猜的怀里,而无猜则豪气冲天地引动各种绚烂法术保护着自己。
  “不!”
  潜真猛地摇头,将那十分屈辱的画面摇走。
  “不什么?”
  无猜美眸瞧过来,满是疑惑。
  “不好意思。”
  潜真皮笑肉不笑地回应,袖子里的拳头却攥得很紧。
  “呀啊——”
  一声尖利的叫声自远处传来。
  静夜中显得异常清晰。
  一群鸟影簌簌而惊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