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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我的枪法有那么准吗
“好了,咱们回吧,这里林子这么深,虫子很多的。我可不想让虫子把你这么细腻的玉肌给咬出红点子来的。”
“你……怎么不戴那个?”
“哪个?”齐心远莫名其妙。
“还能哪个?你不怕我怀上你的孩子贴到你身上不走开吗?”林羽衣满脸红润的看着齐心远,却没有立即就走出林子的意思。
“我的枪法会有那么准吗?”
“告诉你,我可是正是危险期,说不定你那小蝌蚪正在拼命的追赶着我的卵子呢。”林羽衣那脸上的表情并不见半点担心的样子,倒好像很希望能中这个大奖似的。
“江映月那儿有药。一粒就行。”
“现在吃还管用吗?”林羽衣为齐心远束好了腰带,漫不经心的问着。
“事后的,管用。”
“你怎么知道她有的?她……吃过?”林羽衣的脸上突然现出了一种妒嫉来,刚才见齐心远与江映月两人随后赶来的时候,她脸上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她的心里却很生气,只因江映月是自己的老板,而且还是自己的亲姐的好友,她拿自己当亲妹妹看待,遇到了这事儿竟让她对江映月恨不起来,还是在那选美大赛的时候,她曾在心里暗许着要替江总把这个齐心远弄到手里来,可现在,她竟有些不舍了,就是看到江映月单独跟齐心远一起她都心里不舒服。
“我看见她那包里好像有一瓶,一定是准备了怕被我强暴了吧?”
“她还会等着你强暴呀?我才不信呢!”林羽衣替齐心远整理好了衣服之后又朝林子里喊了起来——“心语姐——”
“人家早出去了!”齐心远拉着她的手向外走出来。
“你怎么知道的?”
“多少时候没听到她们叫喊了,说不定已经生起火来了呢。”
“对了,咱们还是两手空空呢,这怎么回去交差呀?”林羽衣忽然想起自己还没完成任务。
“折一根树枝吧。”
“这……这么鲜活的能烧吗?”
“能烧的,总比你空着手强吧?”
林羽衣还真的攀住了一根大大的树枝,可她力气太小,身子差点儿没被那树枝弹起来了,却折不断那树枝子,她的两只乳房都快露了出来,“远,帮我一把!”
“你只要身子离开地面,抱住树枝就行了。”齐心远笑了笑。
林羽衣果然吊起了身子来,那身子虽轻,可还是折断了那树枝,不过,人却也扑哧一声跌在了地上。好在那地上全是软软的草。
“你这个坏蛋!”林羽衣看见齐心远在那里大笑的样子,才知道齐心远故意出她洋相的。
“谁让你舍命不舍财了?为了一根树枝,你划得来吗?呵呵呵呵……”
“你空着手回去倒是好说,谁还不知道你是个大滑头?可我要是跟你一样也空着手,她们还不得胡思乱想呀?”
“那你说她们会怎么想咱们?”
林羽衣从地上爬起来拖了那根折下来的树枝就走:“不知道!”
林羽衣刚走出了不到十几米远的时候却又回过头来说道:“快出林子的时候可别跟在我后面!”
林羽衣拖着那根枝子走了一段却听不到了齐心远的声音,回头一看,竟不见了他的身影。
“远——”她小声的喊了一下。既听不到声音,也看不见人,林羽衣的心里一下子紧了起来。
林羽衣出来林子的时候,人家果真已经烧起饭来了。齐心语跟思思都明白她这是光顾了与齐心远在林子里偷情了没完成任务,而江映月却不太清楚。
她一脸不解的道:“羽衣,你弄根大树枝子干嘛?要是这样那何必要进林子?
在这边上随便折一根得了!”江映月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毕竟现在算起来她还是自己的人,看着她这么做事真有些给她江映月丢脸了。
而思思却捂着嘴在偷偷的笑。
林羽衣也不争辩,将那树枝子扔在了一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摸起一瓶水来就仰起脖子来喝。
刚才与齐心远那一阵激情让她现在才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起来。因为喝得急,水从瓶嘴处流出来淌在了她的衫子上,一种凉凉的感觉落在了她的乳*沟里。
江映月瞥了她一眼没再说话。因为林羽衣根本就没理她。江映月朝林子里看去,没有见到齐心远的影子。
“心远呢?”江映月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始习惯这样叫他了。
“不知道。”林羽衣把瓶子盖儿拧紧,扔到了一块帆布上,现在她觉得自己在某些方面已经不再是弱势。一种得意偷偷的在她的心里滋生出来,但她却极力掩盖着。刚才折那树枝子时出了些力气,脸上微红,正好遮住了她与齐心远激情带来的刺激。
“你没跟她在一起?”江映月小声问着,眼睛却注意着齐心语跟思思。
“开始的时候一块儿,后来就不见了。”林羽衣把头低下来,转了下脖子,刚才两手挺在树干上那一阵儿,弄得她脖子到现在都有些僵。
江映月刚想掏出手机来摁。
“别摁了,这地方没有信号!”林羽衣有些嘲讽的道。
江映月又把手机收了起来。林羽衣从帆布上站了起来,拿了一条毛巾,同时拾起地上那瓶水提在手里,在一个包里扒拉了一阵子,下了悬崖,走到谷底去了。
水异常的清澈,她先将一粒什么东西吞了,喝了口水后,又扒了衫子,光着上身在那崖底下用毛巾搓洗起来。
“羽衣,不是刚刚洗过了吗?你有洁癖呀?”齐心语忍不住趴在崖上笑道。
“林子里脏,一会儿又出汗了。”林羽衣抬起头来朝齐心语大声说道,她那两峰玉乳很诱人的在胸前颤动着雪白的光泽。她完全没有了开始时候的羞涩,倒像一个很泼辣的女人一般。她慢慢的走进了水里,一手握着裙子,一手扶住了一块石头。
“羽衣,你要干嘛?”齐心语提醒道,因为她看见林羽衣的两条腿已经站在了很深的河道里。下面就是一个深潭。万一被水打下去就有生命危险。
“没事儿。”林羽衣嘴上很轻松的说道。
第219章帐篷里的事情
林羽衣从水里走出来,到了悬崖下面脱掉了内裤重新走进了江水中。
“林羽衣!你想干什么?”江映月也看见了林羽衣把自己放到了很危险的江水之中,她在悬崖上大声的叫了起来,不免带了几分气愤,在她看来,那实在是要惹事情了。
“没事儿,我就是洗一洗!”湍急的江水声几乎掩盖了江映月从上面冲下来的叫喊,林羽衣只是猜着回答。
林羽衣撩起了裙子来清洗着下,虽然水凉一点,但那水从自己的两腿间冲过的时候非常舒服,她担心那些秽物会弄脏了自己的内裤而出味,她想在齐心远面前的每一分钟都要保持自己的清香。
可是,林羽衣突然眼前一晕,身子不受控制的倒在了水里,那纤弱的身子一下子就被江水冲了下去。
“林羽衣——”江映月那一声凄厉的喊叫还没有结束,林羽衣就已经被卷进了下面的深潭之中不见了踪影。
“齐心远——”江映月焦急的回头朝林中大喊,正好齐心远从林子里走出来,听到江映月那焦急的喊叫,他就猜到了什么。他没顾得问什么,一个箭步窜了过去。
“林羽衣冲下去了!”江映月带着哭腔喊道。
齐心远二话没说,纵身跳到了深潭之中。
齐心远凭着自己的水性在深潭里搜寻着,好几次似乎碰到了林羽衣的衣服,却没能抓得住,因为那深潭里的水不住的剧烈翻卷着,力量太大,稍纵即逝。而齐心远却又不敢睁开眼睛。多亏一个翻卷上来的大浪将林羽衣卷到了齐心远的怀里,齐心远猛的一把抱住了她,不摸方向的窜了出来。
当林羽衣被齐心远抱上岸来的时候,已经喝了不少的水。被倒放在沙滩上的林羽衣很快就把水吐了出来,同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两手抱着齐心远的身子。
“你吓死我了!”看到林羽衣竟然脱离了危险,齐心远的心一下子松了下来。
江映月与齐心语先前的埋怨也全都化为泡影。现在只要林羽衣能安全脱险就是万事大吉了。
林羽衣只是喝了几口水,受了点惊吓。但身子还很弱,饭也没吃。
“还能走吗?”饭后江映月关切的问道。
“没事儿。”给大家制造了这么大的麻烦,林羽衣感到很不好意思,她尽量想减少对大家的拖累。
再往前走的时候,就不再让林羽衣背东西了,齐心语把林羽衣应该背的那份全都搭到了齐心远的身上。“都是你惹的祸!”齐心语小声嗔怪道。说完走到前面去,搀住了林羽衣的胳膊。
“心语姐,不用,我能行。”已经觉得拖累了大家的林羽衣更不好意思了。
“别逞强。你就是要人背着,现在我们也得背着你。”齐心语娇嗔道。
“对不起,心语姐。”
“说这些有什么用?那么喊你你都不听。你是故意寻短见呀?”江映月没好气的瞪了林羽衣一眼。刚才她的担心一点也不亚于其他人,因为她是与林羽衣关系最亲密的人,甚至算是她的监护人。如果林羽衣出了事情,即使不受到法律的追究,江映月也会觉得愧对林羽衣那死去的姐姐的。
又走了几十里山路之后,天便黑了下来,顺着这山谷走,很快就看不见了太阳。峡谷里更显得阴森恐怖起来。
五个人停下来找了一块还算平整的地方安营扎寨了。林羽衣已经完全恢复了体力,与大家一起扎起了帐篷。接下来又是生火做饭。
饭后不多时,林羽衣便发起了烧来。
“吃片退烧药早点儿睡吧。”江映月见一路上都是江映月在照顾林羽衣,心里了过意不去,“心语姐,今晚我跟羽衣睡在一起吧。一个下午可把你累坏了。”
黑暗中江映月说道。
“好吧。”
齐心远睡在了靠近齐心远的地方。依次是思思,林羽衣,江映月。
白天的疲劳让帐篷里的人们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可齐心远却没有睡着。自从进了这个峡谷之后,他一直与几个女性保持着距离,而且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是很规矩的,现在躺在他身边的不是别人,而是齐心语。一开始他的心里就盘算起来,今天大家的兴致已经到了尽头,而且体力也到了尽头。尤其是思思,身子躺倒就睡下了,吃了药片的林羽衣更不必说。
帐篷里更是一片黑暗,连一点儿天光都见不到,只在在一侧留了几个出气的孔。
齐心远的手慢慢向齐心语伸了过来,他的手摸到齐心语的睡衣上的时候,并没感觉到齐心语有什么反应。那手便直接奔向了她那两座娇挺的玉峰。睡觉为了舒服,齐心语早就摘掉了胸罩放在枕头边上。齐心远手里握住的,便是只隔了那一层睡衣的柔软与饱满。
虽然今天已经摸过了也捏过了林羽衣与江映月的妙乳,可现在在这黑暗之中抚摸着心语那胸脯的时候身上却有着不同的感觉。
他悄悄的解开了她那睡衣的系带,当那睡衣向两边散去之后,齐心远还是能够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姐姐那酥胸的雪白。那两只雪峰傲然的挺立着,而且有些烫人。
当他的大手从她那深深的乳沟滑下去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姐姐跟他一样,也是裸着的。因为他滑下去的手直接就触到了心语那一片卷曲的毛。看样子齐心语也是早有了准备的。
齐心远心里一阵窃喜。他的手重新抽了回来,放在自己的嘴里舔了一下,又伸到了心语的两腿之间,同时他把身子贴到了齐心语的身上,在她那光滑的酥胸上拱了一阵之后就噙住了她一颗峭立的乳头吮吸了起来,而插在齐心语两腿间的那手伸出一个指头在那最敏感的地方轻轻的揉了起来。
因为是屏住了呼吸,齐心远更觉得憋得慌,越想不出声,那气息便越粗。他那粗重的呼吸喷在齐心语那雪白的乳谷里,如一阵阵清风荡漾着……
不知是谁在黑暗中翻了个身儿,但帐篷里很快就又安静了下来。
第220章 月光下的交流
齐心远的手指在姐姐的身上似乎起了作用。齐心语的两腿在黑暗中慢慢的向上蜷起,如青蛙一般,宽大的睡衣早已敞开,散向了两边,她那美丽而光滑的胴体在黑暗中依然散发着幽幽的光。齐心远的手继续在她的敏感地带轻轻的揉动着,手指所触之处是那么的柔滑与饱满,蜜液从幽幽的深处如小溪般流淌出来,顺着她的低凹处向她身下的软布上滑落。
他的舌尖十分灵巧的在她那饱挺的乳头上撩拨着,与下面的手指同时挑动着她在黑暗中的情欲,她的呻吟从她的贝齿间“滋滋”的泄出。
齐心远的根随着那阵阵呻吟渐渐蓬勃,他突然爬起来,压到了她的胴体上,嘴盖在了她的芳唇上,根,从湿滑的缝隙慢慢扎进,那坚挺与她紧缩的洞壁发生着有力的摩擦,那摩擦让女人整个的身体浸润在一种不说不出来的快感之中。
坚挺继续深入,直达底部隆起的桃花岛上,稍一碰撞,便会令齐心语娇躯轻颤,呼吸变急,她尽量控制着嘴里的气息,生怕惊动了帐篷里的人。
齐心远的身子在支在半空里,只凭着他的根在那湿洞中来回抽送,姐姐的小腹随着那抽送而不时隆起又落下,齐心远不紧不慢的撅动着屁股,一次次的长驱直入让姐姐的快感从微温迅速上升到灼热。
随着姐姐的呼吸的节奏的加快,齐心远也加快了步伐,她的呻吟越来越剧烈,她不得不扯了一条枕巾捂在了嘴上,那喔喔的声音穿透了枕巾而沉闷的在帐篷里像是幽灵一样的飘荡着。
“啊……哦……”姐姐的身体在他的身下剧烈的扭动着,齐心远掀起了姐姐的两条长腿,叠在了她的身上,她的臀也随之翘起来,坚挺的根有力的顶撞着她的桃花岛,让她的欲火一下子爆炸成了一朵艳丽的花……
就在这个时候,齐心远却将他的长枪从姐姐的身体里拔了出来,齐心语立即感觉到那身子像被一下子掏空了一样。不过,她知道弟弟的伎俩,不会就这样扔了她的。果然,齐心远将脸埋进了她的腿叉里,伸着大舌头在那阴户上舔了起来。
齐心语已经被他那粗大的肉枪插得欲仙欲死,现在又被他这么用力的舔着,身子便不由的一阵阵的发紧。
“嗯~~~~哦~~~~”齐心语再也控制不住的呻吟了起来。那声音虽然是从枕巾下面发出有些沉闷,却是撩人心弦,齐心远越发舔了快了起来。最后齐心远大嘴一下子包住了姐姐的阴户,用力一吸,姐姐立即感觉到那肠子都要被他吸出来了。于是,一股玉液滋的射了出来。他感觉到姐姐的阴户在不由自主的翕动起来,大开大合。那身子也在那里极力的往上拉起,玉液把她的身下弄湿了一大片。姐姐的腰胯快速而无节奏的上挺着,磕碰着齐心远的唇。
一阵狂风暴雨之后,齐心远的唇在姐姐那光滑的胴体上爬行着,让她那刚刚平息的欲火再次燃烧起来。
齐心语坐了起来,只是将她的睡衣胡乱缠了一下,赤着脚走出了帐篷。
齐心远也跟了出来,月光将外面的世界映照得一片银白。两人坐在了一块海绵垫上。弟弟抱着姐姐,夜风显得有些袭人,幸亏两人都穿了睡衣,又是在背风的一侧,那帐篷挡住了夜风,同时阻隔了寒气。
两人的胴体靠着中间那根轴连接在一起,弟弟的手从姐姐的腋下环了过去,按在那两峰玉乳之上,可着劲儿揉动着,那浑圆的丰满在月华之下发着比月亮还要洁白的光。姐姐的两手摁在弟弟的膝盖上,借力起落着身子,美妙的感觉在她的一起一落间升温。
他转着她的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两人敞开的胸怀贴在了一起,唇舌也粘在了一块儿。浅吻,湿吻,深吻,热吻。她的头极力的向后仰去,他的嘴从她的唇上滑了下来,滑过了她的玉颈停在了她的丰满的胸脯上,他的两手捧着她的细腰,他亲吻着吮吸着她的丰满,一阵激吻之后,弟弟的身子躺在了垫子上面,全由姐姐来操控一切……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美丽的倩影从帐篷里出来,她默默的走过来,把一件衣服披在了齐心远的身上,又不声不响的坐进了他的怀里。
“怎么不睡了?”齐心远抚摸着她柔柔的娇躯。
“睡不着。”
“羽衣她……”
“还睡着呢,已经不发烧了。”思思幽幽的说。
“那……我回去了。你们也别呆时间长了,外面冷。”齐心语站起来,在思思的头上轻轻的拍了两下。
江水在夜间更加肆意的喧哗着,掩盖了远处隐隐约约的狼嚎。近处的夜鸟不时的叫声让这夜显得更加空灵。
“爸,我冷……”思思的身子瑟瑟的蜷缩在了齐心远的怀里。齐心远敞开了睡衣将她的身子裹在了里面,她那温热的胸脯也贴在了他的坚实的胸膛上。娇挺的玉峰紧紧的抵在了齐心远的胸前,那峭立的乳头很让齐心远欲火中烧。
“既然冷怎么不在帐篷里呆着?”
“我是心冷。”
“现在还冷吗?”
“不冷了。你的胸怀温暖了我。”
“你把我当电褥子了?”齐心远坏坏的笑着。
“还没通电呢。”思思的身子微微上起,将电线插头插进了插座里。
“咱俩谁是电源?”齐心远两手插在了思思的腋下。
“从物理学角度来说,应该我是。”思思的两只纤手扶在了齐心远的肩膀上。
那姿势很得劲儿。
“我觉得也是。”
“其实更像燧木取火。”借着皎洁的月光,思思定定的看着齐心远的脸。
“不过那应该是木头在下面的。”
“一样。我听姑姑说,白天羽衣姐是下到河里洗身子才掉下去的。她在林子里是跟你在一块儿吗?”
“问这个干嘛?”
“在你跟江映月赶上来之前,我们三个人可是刚刚在河里洗过澡的了。她为什么那么快又下到了河里去?幸亏没出事儿。不然,我们怎么向她的家人交待?”
“你考虑得可真够复杂的。不像个小孩子了。”
“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你看我哪儿小?”思思拉着齐心远的一只手摸到了自己的胸前。
“是不是觉得我禽兽不如?”齐心远一边抚摸揉捏着那只娇挺的玉峰,一边心虚的问道。
“要是换了别人,我会这么想的。你跟我姑姑……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问这个干嘛?”
“我想知道,你们也有犯罪的感觉吗?”
“那你呢?”
“不知道……”她的两手开始搂紧了齐心远的脖子,身子没有规律的抖了起来。电源插座不时会与插头脱落。她的身子也开始发热,烫得齐心远有些温暖。
哗哗的江水声与女人的呻吟融合在了一起,快乐的咆哮着。帐篷一角上的一根红布头也在风中作响。
齐心远的身子直挺挺的躺到了海绵垫子上面,现在他只觉得身上热,像有一股岩浆要从那缝隙里喷出……
但齐心远还是强忍着。
思思的屁股坐在他的两腿间快速的起落着,那爽滑的蜜洞忽松忽紧的套弄着齐心远那充血的粗大,虽然不敢尽根吞入,但她尽量满足父亲的欲望,让那坚挺戳到她的花心上去,她的两只玉乳摆脱了一切束缚,在那雪白的胸上甩动着,月光下是那么的光亮。
思思忽然停了下来,随着她一阵阵的夹动,一股股的蜜液从她的洞中射出,极度的快感蔓延到了她的全身。可她感觉到父亲还没有射,那肉枪在她的身体里依然坚挺如初。
停了一小会儿,她慢慢的抽出了身子,只是用那睡衣的一角在那粘乎乎的玉茎上擦了擦,便俯下了身子,张开小嘴儿,噙住了父亲的龟头,舌头与唇同时在动,撩拨得齐心远比先前更痒了。她那纤柔的手在他的大腿间滑动,刺激着他的兽血在全身狂奔起来。
思思的头以齐心远那根肉棍为轴转动起来,长长的马尾从她的脖颈间垂下来,扫在齐心远的小腹上,像是一柄拂尘。
“哦——”是齐心远躺在那里禁不住呻吟起来,思思的嘴在拼命的吸着他,那灵巧的舌尖在舔弄着他的马眼。
她的嘴慢慢的吞了下去,让那玉茎直通到她的嗓子眼儿里,然后又慢慢的吐出,哪些往返数次,那玉茎被她的小嘴舔得青筋暴起,如蚯蚓一般。
思思的身子慢慢调了过来,两腿骑在了父亲的脖子上,将她的阴户压在了父亲的嘴上,齐心远明白,这时候她需要的是那种轻柔而缓慢的抚慰,而不是狂风暴雨。
齐心远的大舌头在她那唇缝上划过之后,思思的身上就立即有了反应。当齐心远那舌头不停的在那里划来划去的时候,思思的屁股便不住的扭了起来,同时嘴上也加快了速度,大口的吞动着父亲那一根粗大了。
齐心远虽然舔得好慢,可正是思思那高潮还未全退的时候,潮水很快又涌了上来,一阵尿液从那小口里滋滋的喷出来,看不到,齐心远却能感觉得到。他也随之一阵快感,琼液从她的马眼里射出来,喷在了思思的小嘴儿里了。思思早有感觉,却不躲避,将那精液悉数咽下。而她的身子还在扭动着,用力的压住了齐心远的唇,又一阵玉液从那里喷射出来。
第221章 林中美人
齐心远抱着思思在帐篷外面坐到了大半夜,意兴阑姗之后,两人才站起来回到了帐篷里面。此时林羽衣已经醒来。
“外面不冷吗?”江映月说道。
“羽衣她好些了吗?”齐心远关切的小声问道。他顺势坐到了林羽衣的身边来,伸手在她的额头上摸了摸,又跟自己的额头比对了一下,“好像还是有点儿热啊。”
“已经退烧了。你刚从外面回来,冰凉冰凉的,当然觉得她热了。”江映月坐了起来。显然她早已醒来。
齐心远不放心,又伸出手来,在江映月的额头上试了一番,靠着黑暗的掩护,齐心远这个举动没有让她难为情。果然江映月跟林羽衣的头上是一个热度。
“明天不会有反复吧?”
“应该没事儿的。”江映月的声音很柔和。
此时林羽衣已经醒来,她只是躺在那里没动,齐心远的手抚上去的时候,她感觉特别温馨,她甚至盼望着每天都发一次烧,这样就可以得到齐心远更多的呵护了。
“几点了?”齐心语躺在那里问道,表示她也醒了。
“一点多。”齐心远说。
“那还是再睡一觉吧。天明还得赶路呢。”齐心语把身子侧过去,朝着帐篷。
齐心远就在林羽衣的身边躺了下来。另一边是思思。
因为半夜里都没有睡好,大家一觉睡到了八点多,等江映月第一个醒来的时候,帐篷里已经能看清楚一切了。四周都有出气孔。外面的光便从那金属圈的圆孔里射了进来。
齐心远仰面朝天,下面的睡衣被那擎天一柱顶得老高。
江映月不敢去看,爬起来,低着头出了帐篷,到外面活动去了。
睡在那垫子上面毕竟不是席梦思,身子很僵硬。她极力的伸了一下四肢,都能听得见骨胳在卡卡的响。外面的空气很清爽,她深吸了几口,精神也爽了许多。
齐心远自以为是功臣,谁也不会埋怨他睡懒觉的,他最后一个走出了帐篷。
女人们看到他的时候,尤其是江映月跟林羽衣,都不禁红了脸。
“今天咱们还沿着河谷走吗?”齐心语问道,“这样倒是保险,不过也太乏味了。”
她是一个喜欢并且敢于冒险的女人。
于是吃过早饭之后,五个人便沿着与河谷呈四十五度角的方向行进了。他们靠的是手里的罗盘。保持罗盘指针的方向始终不变,就不会走错方向。但他们谁也拿不准什么时候能走出这片原始森林,更不知道在这片幽深的森林里能遭遇到什么。他们没有一刻分开过。始终保持着很近的距离,相互都能看得见。
当他们在这片森林里走了四天之后,突然遇到了一片比较开阔的平地。这里的树木已经被砍伐,方圆不下一公里。
更让他们惊奇的是,这里竟然种着庄稼!
难道这里还有人居住?这一片庄稼让五个人立即联想到了陶渊明的桃花源记。
该不会这大山深处也有一个桃花源世界吧?五个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再往前走一步了。
“这里应该有人!”林羽衣果断的说。
密密的庄稼挡住了五个人的视线,他们只能从远处的树梢来推断这一片没有树木的地方有多大。
“心远,你爬到树上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吗?”齐心语说道。
思思从包里掏出了一架望远镜递给了齐心远。齐心远把那望远镜挂到了脖子上,便就近爬到了一棵树上。
果然这个地方的树木被砍伐得非常整齐。除了庄稼,齐心远还发现了在一片果树一样的树木的掩映之中有一处房子。
“真有人!我看到房子了!”齐心远兴奋得差点儿掉下来。
“看到人了吗?”地上的人仰着脖子从齐心远的脸上看情报。
“还没有。”说着,齐心远把望远镜架了起来。
现在是上午十点多钟,光线极好,齐心远清清楚楚的看到那里有好几处房子,而且全是原木盖起来的。
突然,一个穿着古代长裙的女人进入了齐心远的视野。
“有人!我看到了!”
底下的人也跟着兴奋起来。
齐心远仔细看去,完全可以看清楚那女子脸上的表情。
“还是个美女呢!”齐心远的兴奋决不亚于下面的四个女人。那鸭蛋型的脸盘,那胸前高耸的玉峰,还有那优美动人的身段儿!那绝不是身边的美女们所能比得了的。
齐心远的望远镜不肯拿下来,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这大山里会有什么美女,要说有野人嘛我还能信!”江映月不以为然的道。
“真的,跟画上的貂婵差不多!”齐心远十分肯定的说道。
“你快下来吧,别让美女勾了魂儿去从树上掉下来。”齐心语忍不住笑道。
她还以为是弟弟在搞恶作剧呢,这深山老林里哪有什么房子美女呀。
可当齐心远从树上下来的时候,他脸上的那种怪异的表情却让几个女人觉得有些蹊跷了。
“这庄稼是自己长出来的?”齐心远看着女人们不相信的眼神反问道。
“会不会旅游的人被困在了这里?”林羽衣突发奇想。
齐心远摇了摇头。他分明从望远镜里看到了那个女人头顶上那高高的云髻并不是现代人的打扮。他伸手掐了一棵庄稼的叶子,放在嘴里嚼了一下,他确定这不是自己的幻觉中的海市蜃楼,而是真真切切的现实。
“看到这片庄稼,你们不会也认为是幻觉吧?”齐心远的目光在四个美女的脸上扫过。那眼神里有一种恐怖。“我也不相信这里会有人,而且还是那么漂亮的女人!”
“比我们几个还要漂亮吗?”思思的自尊显然受到了打击,她努着嘴瞪了齐心远一眼。
“这古典美跟现代美能放在一起比吗?青歌赛还要分个类别呢,你让通俗跟美声怎么比较?”
“有没有男人?”齐心语最担心的是在这里会突然冒出一群雄性的野人来。
“还没看见你就让我下来了。”齐心远埋怨道。
“把枪给我!”齐心语白晰的手朝齐心远伸了过来。
第222章 十八岁那天晚上
当齐心语把齐心远的手枪要了去之后,从齐心语那种战备状态的表情里,便感觉到一种末日到来的滋味。不是他怕死,而是他还没有决定下来自己是不是有必要带着这四个女人去冒这个险。因为现在他完全还有选择的余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放下行囊,坐下来,倚在了一棵树干上。他要好好的权衡一下,是进还是退。
此时,他不知怎么的,忽然思念起自己的母亲一了。十八岁那年的情景又清晰的浮现在了眼前。
那是他在大学里跟白桦的画室风波之后。
……
十三岁开始,齐心远就已经不再摸妈妈的奶子了。
现在把脸贴进妈妈的怀里,让十八岁的齐心远的心里有一种雄性的冲动。
“儿子,别担心,有妈呢。”年轻的李若凝抚摸着儿子的头,她觉得儿子真的已经长大成人了,这个儿头,这脸上的棱角,都是个标准的男子汉的样子。
“除了那个白桦,在学校里还有不少女孩子追你了吧?”李若凝看着儿子的脸问道。
齐心远羞得不敢说话。
“妈就知道,我儿子这么优秀,哪个女孩子不喜欢,妈……也喜欢。”她那没有胸罩遮盖的酥胸在十八岁的齐心远的脸上起着一种催发雄性荷尔蒙的作用。
齐心远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在暗暗的膨胀起来。妈妈身上那种女人特有的味道更让他热血喷张。
他感到一阵口渴。
现在家里只有他跟母亲两人。爸爸在外面已经快一个多月了,姐姐齐心语住校一个星期才回来一次。
在这空旷的大房子里,齐心远越发有了膨胀的空间。
齐心远努力的咽了咽唾沫。细心的母亲看到了这个细节。
“儿子,想喝水吗?”
“嗯。”知子莫如母。齐心远心里感叹道。
“可惜妈妈现在早就没奶水了,不然妈让你吃奶。”李若凝的乳房在儿子的脸上轻轻的撩拨了一下,然后就给儿子倒水去了。
李若凝端了一杯水过来,递到了儿子的手上。李若凝就坐在了儿子的对面,丰挺的酥胸在她那吊带式的睡裙底下清晰可见,更有上面裸露出了半壁江山秀色撩人心弦。她的头发已经散开,披在肩上。齐心远一口气就喝完了那一杯子水。
“还喝不?”
“不要了。”齐心远摇了摇头,母亲就坐在自己的对面,他无法遮掩自己两腿间的窘态,那已经支起来的阳伞很不要脸的挺在那里。
“在妈面前也这么没出息?”李若凝娇嗔的接过了儿子手里的杯子。
齐心远的脸立即像盖上了一块大红布。
“远,一会儿妈妈洗个澡,你给妈妈搓一下背。你姐这个死丫头非要住什么校,害得妈都没人搓背了。”
“嗯。”齐心远恍恍忽忽的答应着。母亲李若凝已经站起来朝外面走去,她那丰满而翘起的臀瓣在那半透明的睡裙底下显示着优美的轮廓,勾着齐心远的魂魄。
一会儿,齐心远就听到了洗澡间里哗哗的水声了。
“远儿,在忙什么?”
洗澡间里传来了李若凝的声音。齐心远腾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可那小伞却更嚣张了。他两手用力捂着都捂不下去。
洗澡间的门半掩着,从那玻璃窗望进去,妈妈李若凝那优美的胴体轮廓隐隐约约。
齐心远轻轻的敲了一下门。
“快进来吧。妈都等你一会子了。”
李若凝正赤裸着身子站在水帘之下。美丽的秀发披在她的白晰的背上,直垂到两个臀瓣之间。那丰挺的乳房从她的两条藕臂间侧出来,很是丰满。
李若凝微微回过头来,看了儿子一眼。
“傻蛋,穿着衣服不怕弄湿了?”李若凝娇嗔着又把身子转了回去,亮给了齐心远一个香背。
面对着母亲那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齐心远第一次呼吸艰难起来。他怔怔的站在那里,两腿有些抖,眼睛直直的看着母亲李若凝的光洁玉体,心儿狂跳不已。
血涌到了他的头顶上来。
“还傻站在那儿干嘛?又想给妈做画了?”李若凝头也不回,声音怪怪的。
她的纤手从双肩上勾过来,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玉背,“快给妈搓搓背嘛,妈的手够不到后面。”
听着李若凝那勾人魂魄的声音,齐心远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抖动。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的。他最终还是留下了那条遮羞的内裤,虽然那东西并不能将他那雄起的粗大压下去,毕竟还能让他说得过去,但此时他却很怕妈妈的身子会突然转过来。
他说不清自己面对着母亲那光洁的胴体产生如此的邪念是不是一种罪恶。一种火在他的身上燃烧起来。他浑身滚烫。
齐心远赤着脚,慢慢走到了母亲的身后。越是靠近母亲的胴体,他的身子抖得就越厉害。他肯定,母亲一定听到了他那极不平静的粗重的呼吸了。不论他如何控制,都无济于事。
当他的大手按到母亲的后背上的时候,母亲的身子在那儿很自然的往前一倾。
“轻点儿,你把妈都要推倒了!”李若凝小声的娇嗔道。
齐心远的手只能在妈妈的后背上轻轻的搓了起来。当他的手指划到母亲肋上的时候,总是禁不住要去碰一下她那洁白的乳房。母亲的双臂总是半抬着,从那胳膊下面就可以看到那侧突出来的乳壁。他的下身刚硬的支愣着,将那小内裤顶得跟一座小山似的。此时,他有一种强烈的将身子贴上去的欲望,但他不敢。
“傻小子,让你搓背你就真的只搓背了。这儿,也给妈搓一搓吧。”李若凝背对着儿子,用手指了指她的腋下。
齐心远的手仿佛受了极大的鼓舞,慢慢从她的后背抚了过去。他感觉到母亲的身子在微微的向后移动着。
“离妈那么远干嘛,妈又不会吃了你。用点儿力吧,妈又不是纸扎的。小时候呀,你最爱揉搓的就是妈的奶子了。明明知道没有奶水吃,可就是喜欢摁着妈的奶子揉上半天。小坏蛋,你那个调皮劲儿呀,揉着揉着,那小鸡鸡就硬起来了……”李若凝讲述着齐心远小时候的事情,仿佛自己又回到了过去的岁月。
齐心远的手情不自禁的从母亲的腋下伸了过去,盖在了那丰满的乳房之上。
身下的坚挺欲望也颤抖着顶在了她的后腰上。
“妈就知道你小子改不了你那个调皮劲儿!”说着李若凝的身子已经完全靠在了儿子的身上。她情不自禁的闭起了眼睛,那长长的睫毛被淋浴打湿,却更加迷人了,“远儿,衣服都淋湿了,还穿着干嘛?”李若凝的手向后抚过来,她像是找不准方向似的乱摸了起来,那纤指却不经意似的碰到了两人胴体间的坚挺之上。
“妈,我真想跟小时候那样……”
“又想吸妈这没有奶水的奶子了?”李若凝的身子完全投进了齐心远的怀抱里,那两只大手的抚摸已经变成了揉揉捏,“可不许咬妈妈的……”李若凝的身子慢慢转了过来,齐心远却不敢去面对她那妩媚的脸,但视野之内却是那一对丰挺的玉乳。从那深深的乳沟看下去,小腹之下是那片自己曾经十分熟悉的黑色森林,小时候,刚刚记事之初,妈妈就经常裸着身子将他拥在怀里,调皮的儿子经常会坏坏的把小手摸到妈妈的肚皮下在那片丛林里抓挠。
“妈……真好看!”
“小时候就会说这一句话,这么大了,还是这一句,就不会换个花样儿!”
李若凝娇嗔着,两手叉开,在儿子那坚实的胸膛上搓动着,“想不到我儿子这么快就成了大人了!竟能祸害女人了!”她的两手从那胸脯上叉过去,伸到了儿子的腋下,将儿子那壮实的身子拥在怀里。那柔柔的双峰也紧紧的贴在了齐心远的胸前。
“妈真的很好看!”感受着母亲胸前那两团柔软,齐心远的心更加狂烈的跳了起来,要不是控制着,它会跳出嗓子眼儿的。
“你咬不咬妈妈?要是咬疼了妈,妈可不让你吃了……”
“那我先把牙齿打掉了……”
齐心远的嘴含住了妈妈李若凝的乳头并吮吸起来,可他还是仰着脸看着妈妈的表情,儿子的吮吸让李若凝不禁有些晕眩,她悄悄的闭上了眼睛,儿子的手捏住了她的乳房,又慢慢的往下滑去,她不知道这个不家伙要干什么,但那种猜测更让她激动不已。他的手竟摸到了她的那一片阴毛上。
“坏小子,别乱摸。”李若凝嘴上说着,却很希望儿子的手能摸得更过瘾一些。她甚至希望儿子能站起来亲吻她的芳唇。只是这个小子竟然直奔主题而去。
她的腿也已经感觉到了儿子胯间那硬硬的一根,儿子的确是长大了,那粗壮的一根就是证明。他顶得她好疼,但那种疼是让女人幸福的疼痛。
“跟妈说实话,是不是有时候在厕所里玩弄过自己的小鸡鸡了?”李若凝闭着眼睛问道。
“嗯。”回答的声音很不明朗,因为对于一个男孩子来说,那是有些丢人的事情。
“时间长了对身子不好。你要是难受的话,可以找妈妈的……”李若凝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儿子说这些,这不是在勾引儿子吗?不过,反正现在又没有别人。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不仅是自己需要,儿子更需要,她不想让儿子因为有了坏习惯而毁了自己。为了儿子的健康,她宁愿舍出自己来的。
儿子的手很胆小的在她那一片丛林周围逡巡着却不敢前进了。
“远,跟妈妈在一起,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妈不会怪你的。”李若凝的声音有些颤抖,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儿子的手果然摸进了她的两腿之间,在那片丛林之下试探着来回扫了起来。
齐心远感觉到妈妈那儿非常湿滑,像是流出了一股油来那样。他有些害怕。
“别怕,摸吧。”
儿子的手继续摸了进去。像是抠蟹子一样抠动着妈妈的蜜洞。李若凝的身子微微摆了起来。两个乳子也在齐心远的脸上蹭动着。
“好儿子,快把你那小鸡鸡送进来嘛。”李若凝像是醉了一样的身子后仰着,齐心远有些慌乱的站了起来,手捏着那根硬硬的鸡巴子朝妈妈那一片黑色丛林下面插去,可是,两人都是站着,好几次都失败了。但齐心远已经被摩擦得有些控制不住了,再一次企图插进去的时候,他却突然一阵激动,那家伙竟然在妈妈的外面喷了!乳白色的精液全都顺着妈妈那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
“看你急的,不会慢慢来。”妈妈娇嗔着,轻轻的用手在儿子那上面揉了起来。更让他感到的是,妈妈竟然蹲下了身子来,用嘴含住了他的鸡巴子吞吐起来,果然,不几下,那已经谢了的鸡巴子瞬间又硬了起来。而且李若凝竟在齐心远的脚下躺了下来,两腿分开,用目光招呼着儿子趴到她身上去……
第223章 林中秘事
“还走不走呀?”齐心语手里拿着那手枪,将坐在地上的齐心远踢了一脚,颇像是齐心远成了她的解押犯人。
齐心远的思绪被齐心语一下子踢了回来。
“走!”
齐心远感觉到自己是这四个女人的主心骨,他要是退却了,别人还有个什么劲儿,自己在望远镜里不是看见了一个美如貂婵的美人儿吗?保不定在这原始森林里还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呢。
他第一个背起了行囊走在最前面。他就不相信凭着自己一身武功会惧怕几个山野之人,更何况是女流呢。总不会那么该死让他遇上一个武侠小说里写的那么一个灭绝师太吧?
齐心语紧随其后,将枪握在了手里。一旦有情况,她就会随时拉开保险。
五个人大约走了半个小时,绕着那庄稼地转了大半个圈子,终于走到了木屋近旁。齐心远一招手,后面的四个人都停了下来。
木屋搭建在一块空地上,周围是一些果树,那树上还挂满了这个时节的各种果子。
齐心远松了一口气,至少在这里他还没有感觉到什么杀气。
齐心远直起了身子,四下里搜寻着他在望远镜里看到的美女。
“有人吗?”
“有人吗?”在齐心远之后,江映月也跟着喊了几声。她担心齐心远一个男人会吓着人家不敢出来。
一个穿着古装的女人从木屋里走出来。
齐心远不禁眼睛一亮,这正是刚才在望远镜里看到的女人,只见她瓜子脸盘,乌发盘花结顶,一袭长裙,身材婷婷娜娜,腰身纤细,跟画中的貂婵不差分毫。
难道是古代的貂婵穿越到了现代?齐心远一时之间迷惑起来。
另外几个女人只觉得这女人漂亮,却说不出像谁,她们谁也没有注意过那些画家们画过的貂婵是什么模样。
“几位是做什么的?”那女子的声音竟出乎意料的好听。还好,说的是汉话,而且是现代汉语。
“我们……”齐心远还没说完,江映月便抢了过去。
“我们是出来旅游的,走到这里迷路了。”江映月的目的很明确,人在弱势或是困难的时候是很容易博得人的同情心的。她很担心齐心远会说出来别的话来。
眼前的女人对她来说是个迷,她有一种欲望想揭开这个谜底。
那女人微微一笑,一脸的娇媚,让齐心远顿时心花怒放起来。他真想在这里别遇到什么男主人,那样,他就可以使出浑身解数把这个古典美女搞到床上去了。
“你们坐吧。一会儿我给你们沏茶,以前也有过迷路的人经过这里的。”女人笑着退到了屋里去。
很快她拿出了几个座儿摆在了客人的面前,她低身之时,胸前的衣领便与她的身体分离,露出了胸前那一道诱人的乳沟来,女人的胸脯是那么丰满,娇挺的玉峰之间的沟壑决不亚于齐心远身边的四个女人。
那些板凳不过是简单的手工制作出来的,全都应该是就地取材。
“当家的呢?”齐心远试探着问道。他很希望听到否定的回答。
“采药去了。”女人抬起脸来柔声的道。
让齐心远失望的是,这个女人并没有对他这位自以为风流倜傥的男人格外垂青。
这对于一向被女人围攻的齐心远来说可是个不小的打击。他几乎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情。在他感觉,好像这个女人被灌了一种神秘的药物一样。
齐心远想像不出来,那个采药去了的男主人会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什么时候能回来?”齐心远又追问了一句,不过这一句他很担心女人会怕来客生出歹心而不说实话。
“这个……我从来拿不准的。”
女人的回答果然不出齐心远所料。
虽然这个女人并未对齐心远表现出他所期望的热情来,但能随时欣赏如此的美色也已经知足了,毕竟这里是大山深处,能见到个人就算是不错了,更何况还是绝色美女呢。
“你这里还有茶?”齐心远记起来刚才这位绝色美女说过要沏茶的,就算是她在那茶里下了毒,死在这美人的手里也值了。
“这位小哥哥急了,一会儿就给你泡出来的。”女人虽然不格外对他热情,笑起来说出话来都让人舒服得要命。
这小哥哥的称呼齐心远还是头一回听到,听起来有些古代人的味道。这不禁更让齐心远把她与四大美女的貂婵联系起来了。
那女人笑着从屋里捧出一套茶具来,虽然有些年月,但搞过古董的齐心远却一眼就能看出来这绝对是现代的东西。不过,那紫砂却绝对是上乘的。
女人又折回身去屋里取出一把暖瓶来。古代是绝对没有这东西的,可见,这里至少有人跟外面的世界有联系了。野人之说自不成立。齐心远与大家相视一笑,都放宽了心。
“这是今春存下的雪水,今天刚刚从地里挖出来煮了的,主人说今天要有客人来,让我在家里等候。”
五个人一下子一头雾水了,称呼当家的“主人”,而且还知道会来客人。
“当家的知道我们会来?”齐心远好奇的问道,他此时的感觉好像自己走进了一个神话世界。
“前天采药的时候他说看见有人正朝这个方向走的,估计今天就会到。”
“这深山老林里稍稍走偏了方向就不知道出去多少里路,你当家的怎么就那么肯定我们必然走这里?”齐心远觉得这女人说的有些玄乎过火了。
“大凡沿谷走路走到那里都会转到这里来的。除非那人铁定了心只走河谷。
你们走的这条道树木低矮一些,能见到日光。”女人说完看了齐心远一眼,那意思是我没有胡说吧?
齐心远回忆起来,果然觉得有些道理。况且人家是生活在这深山老林里的,对这些地方肯定是了如指掌了。
女人用她那纤细的玉指从一个瓷壶里捏了些叶子,放到了紫砂壶里,齐心远心想,那就是茶了。
她又端起暖瓶来朝紫砂壶里倒了些水。
“你们常喝雪水?”
“他说这雪水能延年益寿的。谁知道是真是假。”女人温和的说道。
“大嫂多大年纪了?”齐心远估计着这女子不过三十岁。
女人脸一红笑道:“我还真不知道自己多大了呢。”
齐心远想想也是,成天蹲在这林子里,又不接触外界,什么时候过年都不知道,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年龄呢?不过那男主人肯定知道,从这里使用的家具来看一定有人与外界有着不时的联系。自然也就知道年纪了。
“你不会是在这林子里出生的吧?”说出来之后,齐心远便觉得这话问得有些唐突了。什么叫林子里出生!接着纠正道,“我是说,你们也是从外面进来的吧?”
“好像是民国多少年的事儿,记不清了!”
“啊?民国?”齐心远的脑袋立即大了。一个民国时候的女人竟然看上去三十岁?她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会有如此神力?
“现在是民国几年了?”女人好奇的抬起脸来看着面前这五个惊讶得七魂出窍的人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现在是民国几年。”齐心语笑着说道。她开始怀疑起这个女人是不是在装傻,想让经过这里的人把她们当成这个世界上的稀有动物。
“你们这些茶具是从哪里弄来的?”江映月问道,她想从这些地方找到问题的答案。
“都是主人从外面带回来的。”
“你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吗?”思思也终于忍不住好奇打听起来。
“自从进来,我们就从来没有出去过。不过这些东西以前我们也用过的。我们家里就有。”
“民国的时候的家?”林羽衣补问了一句。
女人平淡的点了点头,她那眼神既深邃又清澈,几乎到了宠辱不惊的地步。
“当家的时常出去吗?”
女人摇了摇头,“一年顶多出去两次。每次出去都呆上好几十天。最多的一次呆了九十多天。”
“那你一个人在这里不怕吗?”
“怕,怎么不怕,所以就天天想盼他回来,我都是每天在木头上刻上一个记号。”
四个女人完全能想像得出一个女人在这样一个所在度过九十天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你真了不起。我可做不到。”
“不过我并不是一个人,我还有三个姐妹的。今天一起跟着主人采药去了。
要不是让我在家里等你们,我也会去的。”
“你们是四个女人?”江映月伸出了四个手指惊讶的问道。
“是的。”
“那……这里有几个男人?”
“就我们主人一个。”女人非常平静的回答道。
毫无疑问,在这里实行的是一夫多妻制度。齐心语朝齐心远看了一眼,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你们是一路货色!
女人这句话基本印证了她前面说过的话,看来还真的是民国时候的美女了。
天哪!她得是多大的岁数了,却如此年轻!不过一想到她们所过的寂寞生活,四个女人都想,如此长寿又有什么意义?
“喝茶吧,现在正好用。”女人端起了茶壶来要给每人倒上一碗。
“客人来了?”突然远处一声豁亮的男声从树林中传了过来。
第224章 画魂术?
“玉环,昭君,西施,来,一起跟客人们喝茶。”那身材矮小的男主人竟如此称呼一时让在座的五个傻了眼。
刚才男主人回来的时候,的确带了三个貌美的女人,不过还不等齐心远看清面目,她们便都进了屋里。
听到呼唤,三个女人鱼贯而出。
第一个体态丰腴,穿着富丽堂皇,但也是该凹的凹,该凸的凸,第二个身形矫健,脖颈细长,第三个却是身形瘦弱,如有不足之症,三个人各有千秋,都是美人中的极品。
齐心远两眼看得呆了,那些女子们却都不看他一眼,只是拿了板凳坐在男人的一边。
男主人五十上下,长髯飘白。却是目光炯炯,很有精神。对照着刚才老汉的称呼,齐心远已经分辨出来,那个体态丰腴的女人就是杨玉环了。而那个身体瘦弱的自然就是西施无疑,剩下的那个当是王昭君,而先前就给他们沏茶的美女便是那貂婵了。
“呵呵,古代四大美女可是全都在你这儿了。”齐心远不禁调侃道。
“你觉得她们不像吗?”
“像,像极了。”齐心远赞叹的是,不知道这老者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这四个美女,竟跟画上的四大美女如此想像。
“老先生擅长作画?”齐心远好奇的问道。
“后生好眼力。知道我为什么让内人在家里煮茶等你吗?”老者非常深奥的说道。
“呵呵,我怎么知道?先生高人,小辈愚钝,说不出来。”
老者给客人一一续了水。
“咱们有缘!好几天我就做了个梦。我就知道这两天要来人了。”
“做了个梦?我们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怎么会跑到先生的梦里呢?”
老者示意齐心远喝茶,齐心远端起茶碗来抿了一小口那水果然清冽,而且入口醇香,是饮中极品。
齐心远的表情让老先生很满意。
“喝过这种雪水吗?”老者得意的看着齐心远。
“相当不错。只是头一次喝。可谓是稀罕物了。”齐心远由衷赞叹道。
“呵呵,咱们都是享受极品的男人嘛。”老者说话的时候不禁瞟了齐心远身边的四个女人一眼,一手在他那洁白的美髯上捋了起来。
“刚才老先生说梦中预见我们要来。这个……有些玄乎了吧?”
“难道说你们有谁曾告诉我你们要来吗?”
“这倒是。老先生为何要带着家眷躲在这深山老林里过活?外面的花花世界不好吗?”
“费心劳神,哪有这里清净?你们不也是为了避开闹市的喧嚣而来到这里的吗?”
齐心远无法否认,笑着点了点头。
“齐先生请喝茶。”老者很随便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姓齐的?”齐心远不禁顿时身上冒出了冷汗。在大山里居住的人初次见面竟然能说出自己的姓氏,那他一定能知道自己的名字了。这是多么吓人的事情。
“奇怪吗?”老先生平淡的看着齐心远那张吃惊的脸。
“您常到外面去?”
“一年也就是一两次。我不是什么神秘人物,只是齐先生的名声还算是数得着的。”
“噢!您……有什么指教吗?”
一个如此关注自己的神秘老者一定不会是无意中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或是看到了自己的相片。他一定是对自己作过了什么调查了。那么,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肯拜我为师吗?”老者自信的捻着他的胡须,目光炯炯的看着面前这位后生,仿佛在审度着他作为弟子的资质。
“您想让我跟您学什么?”齐心远心想,他不会像武侠小说里写的逼着年青人去学他的什么武林秘笈吧?千万别遇到这么个疯子把自己折腾残废了,连女人都无法享受了。
“你想学什么?”
“呵呵,难道大师博学多通,我想学什么就能学什么吗?”
“你相信上帝万能吗?”
齐心远惨然一笑,摇了摇头。
“你总该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吧?”
面对着老先生跟前那几位美貌的妻子,齐心远心里痒痒得很,他倒是想说享尽天下的美女,可这话说出来那不是太唐突了吗。
“看来你在外面的尘世上呆久了,跟他们一样也变得虚伪起来了。根据你的经历,你还算是这个世上肯露真性的男人。在我面前又何必要遮遮掩掩?”
“呵呵,人只所以为人,不正是因为还有羞耻之心吗?”
“那说的是人在群居里应该掩饰的东西,而现在我是想问你心里的东西,这个只要不在外面的人群里抛出来的话应该是不会受到指责的。跟我来。”老者随即站了起来。
齐心远毫无顾虑的跟了过去,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那间木屋。
“其实我问你不问你都是没有意义的事情。我本知道你的心里想的是什么。
因为我也是个男人。”
不用啰嗦,齐心远已经让他猜透了心思,其实这东西哪需要猜,哪个男人,除非他是个变态,谁不想要漂亮的女人!
齐心远坦然的一笑,表示不否认老者的猜测。“请问老先生看我具备学习什么的资质?”
“我有一套画术,你想学不想学?”
这一点似乎多少出乎齐心远的意料。因为他自以为已经是大师级的人物了,深山之中他一个不谙世事之人能教他画什么?但齐心远还是按着自己的性子耐心的听着。
“是一种什么奇特的画术?”老者自信的看着齐心远。齐心远抬头四木屋的四周看时,发现墙上挂满了外面四个美女的画像,那些画像都形象逼真,而且极其传神。
“这——都是你画的吗?”
“你以为是我把画师请到深山里来给我的女人画的吗?”
“这画有什么特别之处吗?”齐心远站起来走到每幅画的面前仔细辨认着画的用笔与着色,那构图的比例也是相当内行,不是一般涂鸦之作。
“听没听说过江湖上有这么一种画术?被画过的女人就会成为那个画者的女人?”老者得意的站在齐心远的身旁一同欣赏着画中之人。
“画魂术?”齐心远惊讶的回过了身来看着目光炯炯的老者。
第225章 看到了师傅的女人的
对于齐心远的惊异,老者似乎非常满意,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当一个人将自己的成果展现给能懂得这种成果的意义的人的时候,那是怎样的一种愉悦。所以,老者的兴奋是可想而知的了。
他对着齐心远侃侃而谈起来:“看着这画中的人物有些眼熟吧?”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几个人物应当就是古代四大美女了!”齐心远虽然嘴上是猜测的语气,但骨子里已经相当的肯定了,作为一个艺术大师,如果连这一点眼力也没有的话,那也太失败了。
“呵呵,你说的不错,她们就是四大美女,想必齐先生对于四大美女的典故也不陌生吧?”老者非常自信的说道。
“那你这四个女人又是怎么回事儿?总不会是他们是历史里的真实人物吧?”
齐心远早就发现院子里那四个超级美女与他所见过的四大美女形象极其相似,甚是奇怪。
老者得意的捋着那花白的胡须,不禁朝外看了看:“不瞒你说,我现在都开始怀疑她们的来历了,连我自己也闹不清她们是不是真的就是四大美女了,不过,不管是真是假,在老汉我的心里,她们就是四大美女本人了。只是,她们并不知道自己那些感人至深的传奇经历罢了。”
“老先生能不能告诉我,你跟这些美女们一起生活了多长时间了,她们是从小就跟了你的还是……”许许多多的疑问困扰着齐心远,“对了,虽然您胡子有些花白,但我看您的脸上却一点皱纹都没有,怎么又自称是老汉呢?”
“呵呵,虽然我面貌容光焕发,可我已经是一百五十多岁的人了。如果是在尘世上的话,我这把年纪大概会被人当成老怪物的。你看我有多大年纪?”
齐心远瞅着老者的面容仔细端详了一阵,仍然不敢下结论,更不敢将一个一百五十岁的年纪与这年轻人一般的容貌联系起来。“看上去,您不过五十罢了。”
“但是我的机体已经不行了。最近一段时间我明显感觉出了自己的苍老,这也正是我急于寻找一个能够继承我衣钵的人的重要原因。”
“您不会选中了我吧?”齐心远想到这里,心里不禁一阵惊慌,因为他并不想老死在这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之中,尘世里有着让他割舍不断的情缘。
“难道齐先生不想长生不老吗?”
“人能活再大的年纪不也逃脱不了生死的轮回吗?”
“呵呵,那倒是,不过,多出这一百年来,人自然会享受到更多的乐趣。况且,这画魂术的奥妙之处就在于,被你念了咒语而又画了她的女人就不会逃脱你的手掌。”
“还是算了吧,就算是我能精通了老人家的画魂之术,在这尘世之上,怕是我再也找不到像四位美女那样的姿色了,我何苦再受那折磨?”
老者不禁哂笑了一下。他似乎从齐心远的话里听出了一些弦外之音。
“这画魂之术当然可放可收,如果哪个美女不中意了,你若是想放她去的话,自然是也有解咒的方法。就像我身边的四位,我总不能在我死后也让她们跟着殉葬。这世间还有可以让她们幸福的人。凭我的心智,我完全可以给她们解咒,让她们另寻他途的。”
“呵呵,自己爱惜了一生的女人,老先生舍得拱手送给别人吗?”
“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也不让别人得到,那不是我的人生哲学。”
从老者的话里,齐心远已经明白,他身边这四个美女在他百年之后是完全可以自由的了,也就是说,如果齐心远他有本事,这四个女人当然可以成为他的女人。一个男人能有如此的胸怀,让齐心远自愧弗如。他再也没有别的理由可以拒绝了。
齐心远来到这深山之中的初衷不过是领着几个女人游山玩水而已,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奇遇。更让他惊奇的是,这个深山之中的老者竟然去尘世上观察了不止一次,对于他的情况竟是了如指掌!
齐心远预感到自己已经不太可能逃脱老人家的纠缠了,但他还是不死心:
“老先生,除了我是个画家,可以从容的学习您练成的画魂之术外,我还有其他的条件比别的画家更加适合吗?”
“呵呵,”老者非常自信的又笑了笑,他已经窥到了齐心远这话的最深层意思,“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你是受过天愆之人!”
老人的话让齐心远不禁一颤:“天愆之人?怎么讲?”
“你实际上是让天雷霹死过一回的。我也是。”老人目光灼灼的看着齐心远,仿佛看到了他的内心深处,让他无处藏身了。
齐心远苦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既然这样,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不知道这画魂术得多少日子才能学成?我可不想把自己的半辈子都扔在这深山老林里的。”
“我知道你会关心这个的。没关系,凭你的资质,绝对不会像我初悟之时那么费劲劳神了。如果顺利的话,不出一月,你定能练成。”
一个月对于很没有耐心的齐心远来说,已经够长的了。连想都不用想,这一个月里,他肯定又得不能近女色了。白放着几个美女在身边,他怎么能禁受得了呢。
“师傅,能不能再短一些?”齐心远一听是一个月最多,他开始有了兴趣,毕竟是一种神奇的画术,这对他来说还是很有诱惑的。
“这要看你是不是能够全神贯注了。你既然刚才叫我师傅了,那咱们可就是师徒关系了。”
齐心远憨笑了一下,刚才那是急于把那画魂术学到手,情急之下才这样叫出来的。
“从今天开始,你可不能再近女色了。”
“那么以后呢?”
“呵呵,画魂术练成是干什么的?如果学成之后还不能近女色的话,让你学了又有何用?”
齐心远为自己的弱智感到羞愧。
“你先从临摹这几幅画开始吧。直到把她们画得惟妙惟肖。”
“这……”
“你是觉得这是我的女人是吧?没关系的,凭你现在的本事是不可能把她们画到你的手里的。不过,你早晚是要画她们的。”
“师傅……”齐心远虽然混帐,也不至于当着师傅的面说出师傅百年之后要霸占师傅女人的话来的。
师傅伸出手来制止了齐心远的话,“这个我们暂且不谈,你只管把她们画好了再说吧。”
说完老者拿出了他全套的纸笔与画板来放到了齐心远的面前,自己就出去了。
这时齐心远才放心大胆的去看墙上的那四幅美人图。齐心远端详了半天,觉得越看越有味道了。因为刚开始的时候那些美女都是整衣束素的。可看了一会儿,女人的胸脯就渐渐露了出来,那丰满的乳壁质感很强,如真人一般。齐心远的血一下子涌了上来,身下某个部位立即变得刚硬。多亏老先生不在,不然他会觉得很出丑的。对着师傅的女人竟然有那种邪念,真是不该呀。齐心远不断的自责着,可身下的硬处却坚挺不变,竟将那实子支起了一把太阳伞来。
齐心远相信,再继续看下去,一定还会有更新的发现的。
他集中精力,不敢有半点分神,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墙上的美人图,一会儿,那些美女们的整个胸脯都露了出来,连那红点都清清楚楚的了,它们是那么的丰满,那么娇挺,如处子一般,更让齐心远神魂难守的是,女人们的眼神里也都流露出了一种勾人的神采,直让他的下身某个部位跳动起来。要不是担心师傅会突然进来的话,他一定会掏出来打一阵手枪的。真刺激了,女人的胸衣好像是滑落了一样,只是不知跑到那里去了!天下竟有如此神秘的画术,真是不可思议!
他相信,如果继续看下去的话,说不定那些美女们还会露出更加隐秘的部位来的。现在,他只对着其中的一幅看起来,那美人就是四大美女之首的西施。只见她娇羞欲语,目光中秋波流转,唇红欲滴,体态妖冶,令人欲火中烧,尤其是她那丰满的酥胸,逼真至极,他恨不得扑上去搂着她亲吻了。
渐渐的,那衣服已经脱落到了她的腰际,以前只听说女人杨柳细腰,但他却从未见过如此纤细的腰肢,竟然真的不盈一握,与上身胸脯处形成的那顺滑曲线让人热血沸腾,按捺不住。齐心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咽了一口唾沫,他真的不敢继续看下去了,不然,这女子全身赤条,他真的会爆炸的。关键的是师傅还在外面,自己要是把持不住,出了什么洋相的话,或许这画魂术也不能学到手了。
那么再想得到这四位美女恐怕就是异想天开的事情了。
这时齐心远闭目收神,将心头的欲火硬是压了下去。可是当他执笔的时候,却动不动就要画出女人那赤条着身子的图来,这让他不觉有些羞愧。
现在他还弄不清楚,是不是只有他这样天分的人才能有着刚才如此美妙的发现。
第226章 师娘动了
从那天起,老者每天都会带着自己的三个女人出去采药,晚上回来碾药成粉,制成药丸,家里只留下一个女人,或是貂婵,或是玉环,或是贵妃,独独不留下西施。齐心远的四个女人也都留在家里做些家务,一般都是帮着师娘碾药,做药丸子。而齐心远则被关在小木屋里专心画他的画。
可每次齐心远面对着那几幅美人图的时候,就总禁不住热血喷张一会子,要不是师傅叮嘱过不近女色的话,他真的会控制不住把哪一个拽进来一起欣赏着这美人图,同时云雨一番,以解燃眉之急。
这天早上,师傅又带着三个师娘出去采药去了。女人们都在外面忙活,屋里只剩下齐心远一个作画。每一次他都得从头看起,才能出现那种美妙的境界。所以,齐心远并不急着作画,而是先对着西施那一幅出神好半天,直到等到她那上半个身子的衣服全部剥落下来。
他坚信,只要自己足够专注,那么,让西施把衣服全脱下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其实,落到腰际已经相当不错了,这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只是微微露出一点乳壁来,就会让一般的男人喷血的了,更何况现在还能看到她那圆圆的肚脐了。
但齐心远最终也没有看到西施的衣服全部脱下来。他有些气馁的作起了画来。
可等他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却突然发现,面前画中的西施竟然是一丝不挂的了!
齐心远的血一下子涌到了头顶上,身下再次坚挺了起来。太遗憾了,竟然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去的!
他的目光再次被眼前的美人胴体吸引住了,尽管那不是真人,可那质感却是逼真到家了。就是有些真人也未必能比得上这画中人物的玉体更加撩人了。从她那平滑的小腹往下,是一片整齐的倒三角黑色丛林,女人的私秘被它全部遮了起来,一点也看不到了,但这却给齐心远留下了更大的想像空间。她那修长的玉腿一直到脚都是那么的光滑润泽,如果不是担心身子一动那衣服又穿上了的话,齐心远真想站起来上前去亲吻她一番。
虽然齐心远放弃了这个打算,但他并没有坐在那里不动,他知道这时候不会有人进来打扰他,所以,他偷偷拉开了裤链,掏出了那根让他有些按捺不住的躁动。
齐心远心想,既然要我远离女色,可为什么还要让我看这撩人的美人图?可见师傅是为了让我集中精力不致分神罢了,所以,他再也不顾什么禁忌,站起身来,对着墙上那个美女西施,不紧不慢的运动了起来。
让齐心远更加惊奇的是,当他身子微微前后晃动的时候,墙上的西施也跟着晃了起来,那节奏正与他相合,那画中人竟然像是活的了,而且情态真切动人,让齐心远一时再也把持不住,快速的动了起来。
齐心远仿佛置身于一个真实的世界,眼前的西施正是师娘那真实的面目与情态,而且分毫不差。他生怕眼前的景象瞬间消失,正当那西施的身姿与他快速摇曳的时候,齐心远突然一阵快感袭上来,他压抑着呻吟,“滋滋”几阵,他释放了出来,那花儿全打在了墙上的美人身上!
画,再一次恢复了原样。一切又是那样的平静。
齐心远满足的整好了衣服,拿了纸将墙上的脏物擦净,检查没有什么痕迹之后才又坐了下来。
齐心远一边几天都要做一次类似的事情,他不敢把这事情说出来让任何人知道,包括他的四个女人,更别说是师傅和师娘了。
不过,现在齐心远不但能把美人图里的女人画出形体来,还能画出她们的神韵来了。这一天,师傅没再外出采药,而是要看他的作品了。
师傅一一检查了他的画,不住的点头。从师傅的眼里,他看到的是满意和赞赏。
“现在,你完全可以学习画魂了。我这画魂术是靠着一种特殊的原理来完成的,因为构图的不同,人物可以活起来,不知道你作画的过程中是不是参透了这一点?”师傅的目光还是那么的炯炯有神。齐心远觉得已经避不过师傅了,他只好老实交待,点头称是。
接下来,师傅把整个的构图原理大体跟齐心远作了详细的讲解,虽然他有天资,却也是有些他能听懂,有些却不太明了。但他完全可以照着去做,而且师傅说过,有些东西是靠自己的天资去慢慢体会的。
按照老者的讲解,齐心远又继续画了三天,他终于能将人物画成动的了,当然,那必须是看画的人身子动时那画才能动。
后面的几天里,老者就在齐心远的身边不断的念着一段咒语:“上吾勾身,下行恶体,善思有缘,行魂归心……”齐心远一句也听不懂,但老者却要他先背下来。
这种不能理解的东西背起来可真够难的,相当于一些没有关联的字母连在一起,一点规律也没有。但有着那神秘勾心术的诱惑,齐心远还是不想放弃,他想花再大的力气也要背过这些该死的咒语的,虽然上学的时候最疼痛的就是死记硬背这些文字了。
他只想快快的学会这些咒语,至少能让这可恶的老家伙少在他面前晃荡,那样他又可以对着那诱人的美人图意淫一番了。
老者在他面前传授了半天,他总算把那些文字断断续续的背诵下来,虽然慢些,却是一字不差,如果差了一个字,相信那咒语就会失灵的。
他细心的背诵着那些咒语,却不同意老者说他是遭了天愆的说法,分明他只是被雷震了一下,休克了一小会儿,自己分明有着以往的记忆,所有经历的事情他还都记得清清楚楚。就这一点,他自己就自信他还是原来那个齐心远,并不存在被霹死的事情,但他很佩服那个神秘老者的推断。
“师傅,您是怎么知道我被雷击过的?”这一点一直困扰着齐心远。
“呵呵,你的眉心有一个记号,你自己没有看出来吧?”老者笑呵呵的样子,“我说过你被霹死过是吓你的。”
齐心远去照了照镜子,果然发现自己的眉心处真的有一个暗记,不细心是看不出来的。
这一点在以前确实没有注意,很难证明这是不是因被雷击而造成的,但这老者却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他也就不得不信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齐心远一边画着墙上的美人图一边念那咒语。渐渐的,他已经能很自如的把绘画与念咒结合到一起了。
“这样还不行,你必须等到手动之时念咒不再费心才可以的。”
师傅开始让齐心远在屋里画他的四个女人的,那四个女人当然都穿着整齐的衣服。虽然说现在齐心远还不能像师傅那样画人的魂魄,但当着师傅的面去画自己的师娘,却让他有些为难。
“不要紧的,你尽管画就是了。”师傅很平静的说道,这让齐心远多少自在了一点儿。
当齐心远在那里聚精会神的画着师娘们的时候,师傅也坐在那里默默的念着什么。齐心远一点也听不清楚,但他却很想知道。
直到第二天,齐心远的精神高度集中地去听师傅念的咒语,这些咒语跟先前他跟师傅学的很不一样。难道这就是师傅要为他的四个女人解咒吗?想到这里,齐心远不禁有些感动。看样子,师傅真的是感到了自己末日的到来,要把这四个国色天香托付于他了。现在他才真正觉得师傅是义薄青天的多情多义之人。不然,他百年之后,岂不是让这四个美女过寡了吗?
师傅念完之后又单独写了一个条子,说道:“这就是我刚才所念的东西,以后如果你用得着,你就可以念它了。”
齐心远很沉重的接到了手里却没打开去看。他想,至少现在还用不着这些东西的。
认真练习了二十天之后,师傅突然提出来要帮助齐心远提一下功力。
“虽然你已经入门,但要真正使你的画咒发生效力,还要有相当的功力的。
我在这深山里日精月华的吸了不知多少年,如果全部带走岂不可惜?”
“师傅准备去哪里?”齐心远不解的问道。
“呵呵,我当然要到我要去的地方了。”
师徒二人按老者的要求一前一后的坐好,师傅双掌按在齐心远的后背上,那样子跟武侠电影里的武林高人向弟子传授内力差不多。齐心远不知道那东西是不是师傅在虚张声势,只能听师傅摆布了。但他很快就感觉到后背上一股热气透过后心向全身散发开来。那一阵阵的热流催着他的血液不断的流动起来。而且让他奇怪的是,他竟然能够看到自己的血液在血管里流动的情形。他相信这不是幻觉,而是师傅真的在把一种神秘的内力传授给他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齐心远渐渐的睡着了,但他忽然听到一声低吼,后背猛的被一股热气喷了一下。当他快速转过身子来的时候,却发现师傅已经訇然倒地。
第227章 与师娘同帐
齐心远转过身来,却见师傅已经斜躺在了床上。伸手探了一下鼻息,已经停止了呼吸。再摸摸他的胸口,心脏也停止了跳动。
难道说师傅为了把功力全部传给自己而气绝身亡了?
虽然齐心远也在心里曾盼着师傅能给自己腾出地儿来,能与师娘偷欢几次,可他还没有歹毒到盼着师傅命归西天的。
“快来人呀!”他几乎忘记了那个如貂婵模样的师娘就在身边,他搂着师傅的身了使劲的晃动,但一点反应也没有了。
几个女人呼拉一下子拥了进来。
“怎么了?”西施带头问道。
“师傅他……过去了!”齐心远这些日子与师傅朝夕相处,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突然见到师傅闭过气去,心里便连急带痛,竟不顾身边还有女人,放声大哭起来。齐心远的哭声与女人的哭声立即汇成了一片,甚是感人。
四个师娘还不相信自己的丈夫魂归西天,在那老者的身上又掐又捏,但这一切全都无济于事。当她们确定丈夫真的离她们而去之后,四个女人的哭声自不比寻常的感人肺腑了。甚至周围的树林都跟着刷刷的哭泣起来。
齐心远不一会儿就哭得鼻涕长流,他的四个女人也因为他的痛哭而受感染,跟着抽泣起来。
毕竟是师徒一场,他把毕生的画技都传授给了他不说,还把自己的功力都传给了他。
“师傅,你这是何苦呀——”齐心远明白,师傅完全是为了自己而死的,不然,他也许还会多活一些时间的。
齐心远的痛苦不亚于四个女人,他捶胸顿足,并不装假。竟感动得四个女人反过来劝他节衰了。
“师傅是为了我而死的呀!”齐心远一再哭诉着,丝毫没有因为师傅突然死亡而逃避自己的责任,这也正是他让四位师娘所感动的地方。
“心远,别哭了。哭坏了身子我们这些女人又怎么办?”首先说话的是西施。
齐心远似乎并没有听见,一味的在床上捶胸顿足着。眼泪跟鼻涕哗哗的流着。
任谁也止不住齐心远的伤痛,因为师傅是在给他传授功力的过程当中闭了气的。
“如果不是我贪恋师傅的什么画术,师傅是不会死的!”
西施带头擦干了眼泪,让齐心语等人把齐心远拉了起来。
“既然如此,只能由你来考虑一下你师傅的后事了。”西施吩咐道。看起来,在四个女人当中,西施算是最为理智的一个了。好像她的伤痛要比其他三位更轻一些。
齐心远坚持让师傅的尸体在小木屋里停放了三天三夜,这是传统守孝的风俗。
齐心远一直盘腿坐在师傅的灵前,饭不吃,话不说,心里全是自责。
这三天里除了自责,剩下的就是麻木了。
几个女人看着齐心远的样子很是担心,但没有人再劝他,不知劝了多少次,他开始只是摇头,到后来却连头也不摇了。
几个女人都知道他是对师傅情深义重,也不再相劝,任他在师傅灵前守候着。
直到守过了三天之后,齐心远才把师傅安葬了。
说实话,齐心远还没有亲眼经见过人死的情况,而这一次竟然就是自己冥冥之中注定要遇到的一个师傅。他只所以对师傅如此感恩,是因为他竟然为了让自己的画术传扬下去而舍弃了自己的生命。
在此之前,齐心远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会对一个人的死如此的关心,可师傅的死却让他心痛得不行。多亏师傅死的时候,那个叫貂婵的师娘还在身边,不然,他定是说不清楚了,或许还会有人怀疑他就是杀死师傅的凶手呢。
但这还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与师傅这些日子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师傅已经成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个部分了。如果师傅还在的话,他的乐趣或许会更多,除了师娘不可造次之外。
师傅的安葬仪式非常简单,但是每一个人却都觉得非常隆重,那是在心里的隆重。
小木屋已经成了大家的伤心之地,虽然大家都不愿离开那里,但留在那里,会更加伤心。
临走的时候,齐心远除了师傅采下的那些药之外,他还想带上那四幅美人图。
“算了吧,如果没有人来到这里的话,她们是不会丢失的。或许我们还会回来的。”西施对依然悲伤着的齐心远说道。
“要不,把师娘们的画像放在这里,就让它们陪伴师傅吧。”
齐心远一行九人又朝前进发了。
他们按照罗盘针的指引,一直朝林子外面走去,很快他们就出了深山,来到了空旷的野外。四大美女似乎不太适应外面的环境,甚至那明媚的阳光都让她们觉得有些刺眼。但她们还是坚持跟着往那巨人的尘世上走去。
在走出林子有十多公里之后,他们遇到了一支探险的队伍。看到这九个人已经有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那支队伍的领头人竟主动的向他们提供了一些食物援助,这时的齐心远已经顾不得什么脸面,竟然连虚假的推让都省了,就直接接受了他们的东西。
那个领头的妹妹也有队伍里,显然她也是一个美女,但落魄中的齐心远哪里还顾得上跟美女抛媚眼儿,能有口东西吃就不错了。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狼狈相一定让那个美女有些忍不住。
好在很快他们就分了手,各自朝着自己的目标前进了。其实齐心远这一帮人根本就没有什么明确的目标,现在他们只想早一些回到家里,再也不享受这种非人的待遇了。
更糟糕的是,师娘貂婵在途中竟然生病了,齐心远猜,一定是伤心过度所致。
齐心远是唯一的男性,他责无旁贷的担负起了照顾师娘的任务。
尽管现在他与几个师娘之间还有着那种师徒的阻碍,但现在是女人生病了,他没有办法,貂婵的样子看来是连路都不能走了。齐心远只好请求背起她。
“还是我自己走吧。”貂婵好像很是害羞,毕竟她是师娘,怎么好让男徒弟背在身上呢,身上的衣服本来就十分单薄,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那岂不是犯了男女授受不亲的大忌了吗?貂婵怎么也不肯上齐心远的背。
“你看看,这些女人,哪一个能背得动你?她们自己走道都困难着呢。”齐心远有些急了,他倒不是想占师娘的便宜,他是想尽徒弟之孝。师傅虽然不在了,可那情分还在,总不能把师娘扔在这深山里不管吧。要是那样的话,可真就禽兽不如了。
齐心远已经蹲下了身子,可貂婵却迟迟不肯上来。
“妹妹,你就让他背你一段吧,他又不是别人,咱们这些人里面,除了他,你还能指望谁?”西施师娘的一句劝说才让貂婵放下心来,但她上齐心远的背的时候,却还是有些拘束,只将两只膝盖顶在了齐心远的背上,两只手很拘谨的搭在齐心远的肩上,齐心远为了避嫌,只能两手把住了她的膝盖下面。这种姿势可苦了齐心远了。本来齐心远就累得够呛,现在她又不肯将身子靠上来,齐心远又不敢直了身子,那整个身体就成了一张弓。
貂婵本来就很瘦弱,那两只膝盖实在顶得齐心远受不了。
“师母,您还是把腿伸开吧,我受不了啦。”
齐心远的叫苦让西施等女人不禁笑了起来。
“你看你这架势,你不得累死他呀!”西施看起来还是很心疼这个小徒弟的。
现在没有了师傅,这些女人自然就把齐心远当成了依靠,没有他,她们就连去哪儿都不知道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貂婵还是不肯把腿伸开。
“别再讲究那些没用的了。你看他都累成啥样了。”西施心疼的说着,掏出手帕来替齐心远擦汗,齐心远还是顾忌与师母之间的关系,便拿过了师母手里的手帕自己擦了起来。
不出所料,齐心远也被累病了。他们只好搭起了帐篷来休息。好在那些药还有一些,还不算过期,他与貂婵两人都吃了药之后便躺在帐篷里。
齐心远的体力好像更好一些,他比貂婵更早一点醒来,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帐篷里就剩下了他跟貂婵两个人了。貂婵平躺在自己的身边,她那娇挺的双峰竟是那么的诱人,那纱衣这下,浑圆的轮廓清晰可见,尤其是她均匀呼吸时整个胸脯都随之起伏,这让齐心远的凡心更加猛烈的跳了起来。他的阳性立即不受控制的昂了起来。
这么美妙的女子躺在身边,而且没有别人,齐心远怎么会无动于衷?他轻轻的爬了起来,手很不听使唤的抚到了师母的胸脯上,但他还没有触到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的呼吸很不平稳了。他不敢压下去,不然会弄醒师母的,要是让她醒来看见自己正对她有什么企图的话,那岂不是等于承认自己是个禽兽不如的家伙了吗?可是师傅那娇艳动人的樱唇却是在一刻不停的诱惑着自己,他再也控制不住,将自己的双唇压在了貂婵师娘的芳唇上。
也许是师娘她发烧得厉害,她并没有意识到有人在吻她,所以眼睛依然闭着,但齐心远却明显感觉到了师娘的香舌从里面探了出来,与他的舌头轻轻的缠绕着。
她的小舌的确有一种香甜的味道,让齐心远的舌头流连忘返。他一面担心有人进来碰见自己骚扰师娘,一面却又被师娘那香舌挽留着,虽然貂婵师娘还是在梦中,但她那种无意识的缠绵却让齐心远魂不守舍了。他的身下立即刚硬的挺在了师娘的大腿上,恨不得要穿透师娘的纱衣,进入她那玲珑的体内。与此同时,齐心远的那只淫手也控制不住的抚上了师娘的玉峰,在那上面毫不犹豫的抓了起来,仗着师娘还是半睡不醒的样子,齐心远越发大胆起来,也许是师娘身上的热还没有退去的缘故,他感觉到她整个身子滚烫滚烫的,好像一团烈火……
但最终齐心远还是理智的缩回了身子,这毕竟是自己恩师的女人。他强忍着收了手,像原来一样的躺了下去……
但他的目光却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师娘那娇挺的乳峰起伏……
第228章 师娘舍身
那只探险队给他们的那点可怜的干粮很就被他们消灭了。在他们就要弹尽粮绝的时候,作为一个男人,齐心远当然不能跟女人们争吃的,他尽量忍着不吃,或是装吃一点,女人们虽然也心疼他,但眼下的实际情况却也让她们束手无策了。
齐心远毕竟是齐心远。他凭着自己的经验,在林子里寻找那些能够一时充饥的野果子吃。这虽然很危险,因为林子里真正能吃的果子并不是很多,有的果子人吃了之后很可能一天之内就送了性命。
但这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干粮袋里的那点干粮只能留给他的女人们吃,还有自己的师娘们。如果在这最关键的时候置她们于不顾的话,将来她们还不知道怎么看自己呢。而他的肚子却一刻不停的闹腾着,那胃就像被人用刀子刮着一样的疼。
然而,就是再小心,吃到毒果子的可能性也是很大的,这就像是一个人在雷区里行走一样,一不小心就会踩到雷上去。
齐心远果然踩雷了。当他吃了果子的第二天下午,他就感觉到情况不妙,他渐渐的感觉到头晕目眩而且四肢麻木。很快,他就走不动了。大家不得不再次停下来休息。更让人担心的是,齐心远竟渐渐的发起烧来。而他自己却喊着“冷冷”
的。
帐篷很快就搭了起来。这样或许他更暖和一些。但情况依然没有好转,退烧药又不能吃多了,女人们急得团团转,却无计可施。
“你们都出去吧。我来想办法。”师娘西施终于发话了。现在所有的女人都把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了,而且一路上,女人全听她的,她早已在大家的心目中成了领头人。现在她提出来让她来解决齐心远的高烧不退,大家自然也就相信她了。不信又有什么办法!
众人全都退出了帐篷,里面只剩下了师娘西施与齐心远两个人。一片肃静。
师娘慢慢的解开了齐心远的所有衣服,把他脱得赤条条的,一丝不挂,齐心远那雄健的胴体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那无疑是一种挑衅,但师娘毕竟是师娘,她竟然是那样的平静。
齐心远已经烧得不醒人事,任人摆布。
师娘西施又开始慢慢脱起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飘落到了地上。当她最后一件亵衣落到地上之后,她犹豫了一下,才慢慢的伏下了身子,贴到了齐心远的身上去。
需要说明一点的是,这个师娘西施不同于常人,她是受了师傅冰功真传的,她的身体完全可以通过她自己的功力达到零度以下而不让自己的身体受伤。
现在,她正想用自己的冰功将齐心远体内的热毒给吸出来。她当然不敢肯定这一定就能救了他的命,因为她也很难断定齐心远是不是能够抗过野果子里的毒气对他的侵袭。这一切就全靠他齐心远的造化了。
西施师娘不仅让自己的身体全方位的与齐心远接触,她还要打通齐心远排泄毒气的通道。她不顾师娘与徒儿之间的避嫌,勇敢的分开了双腿。但是,齐心远此时正被体热烧着,那一处正在疲软的状态之中。
她只好重新坐了起来。让齐心远坚挺起来的唯一办法只有一个,她是一个女人,自然懂得其中的道理。于是,她再次下了狠心,将脸埋在了齐心远的小腹之下,非常小心的舔起了他。
齐心远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是那么烫人,好像一块正在加热着的金属一样,让她简直不敢直接把身子贴上去。师娘一边运起了冰功,一边舔弄着他,她的身子渐渐变得冰凉起来。而那口中之物也渐渐有了起色。西施师娘不禁心喜,她吐出了他重新伏下了身子。她一只手伸到了下面,一手抚摸着他那棱角分明的脸,齐心远的雄体渐渐的进入了她。
当两人的身子合而为一之后,西施师娘的身子在上面慢慢蠕动起来。她体内的凉气通过她那细腻而润滑的肌肤传到了齐心远的身上。看着他那英俊的面庞,她下意识的伏下了脸,两片樱唇印在了他的双唇上。
她那灵巧的香舌拨开了齐心远的双唇,穿过了他的牙齿,勾到了他的舌尖。
她的香津从她的香舌之尖流进了他的嘴里,她的清凉让他的灼热得到了缓解,虽然齐心远是在昏迷之中,但朦朦胧胧中,他仍然能做梦一样感觉到了美人吻他的滋味,于是,齐心远竟能在迷糊之中配合起了师娘的吮吸与亲吻,两人的香舌开始一来一往的迂回起来。师娘的冰功越来越强烈起来,她的吻与吮吸也渐渐变得有些忘情,两人的油腻肌肤在不停的摩擦着,师娘的两手开始在齐心远的身上有些慌乱的抚摸着,齐心远的两手也不由自主的搂住了师娘的娇躯,他的力气让师娘有些喘不过气来。
“嗯~~~喔~~”师娘的喘息越来越不平稳,她的身子被齐心远两条胳膊紧紧的箍着,那丰满的双峰被挤压在齐心远的胸膛上,齐心远竟然似乎有了意识一样的挺动起了身子,去撞师娘的娇躯了,与师娘那不断蠕动的节奏相和相合,他的粗壮有力让师娘不禁渐渐面红耳赤,娇喘微微。
师娘的冰功开始在齐心远的身上明显起了作用,这让原本灼热难受的身体渐渐变得舒服起来,师娘虽然娇羞难当,却不敢松懈,生怕前功尽弃,而且这冰功要想彻底的起到给齐心远降温的作用,她也不能急于求成,虽然身下的齐心远渐渐激情起来,但她还必须保持着均匀的节奏。
师娘把她的冰功提到了八成的功力之后,齐心远的体温彻底降了下来,但他依然有着内热,不过,这已经不会有什么大碍了,至少不会让体内的热量烧坏了他的器官。她继续蠕动着身子,向齐心远的体内发着她的冰力,齐心远终于清醒了过来。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正搂着自己的师娘在那里忘情的挺动着。
“师母……”齐心远大吃一惊。
“别说话。”师娘轻喝了一声,不再去看齐心远的脸,而她的粉面却是更加红润了,因为她根本就无法面对弟子。
但她却并没有从齐心远的身上下来,因为她的任务还没有真正完成,现在齐心远只是表面上降了温,但体内的温度还是很高。
这时候,齐心远已经明显感觉到了师娘那身体的冰凉。他立即明白了师娘是在干什么了。一种感激之情油然而生。这越发让齐心远来了激情,他不顾师娘娇羞难当,竟然猛的翻起了身子,将师娘压在了身下,凭着他的勇猛,在师娘的身上发泄起了兽欲。
再矜持的女人也禁不住如此的激情撞击,师娘终于控制不住的呻吟了起来。
“哦~~~喔~~~啊~~~”她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着,同时微微扭动着她那蛇一样的娇躯,齐心远勾头看着师娘那曼妙无比的胴体,几乎要晕眩,呼吸也越加急促了。
随着他的激情撞击,师娘的双峰在那雪白的胸脯上不住的摇摆起来,那鲜红的乳顶正如两颗熟透了的樱桃,艳丽无比,勾人魂魄……
就在齐心远就要发射的关键时刻,师娘也准备收起她的冰功了,那是她将齐心远的热毒全部吸出来的时候了。就是在自己最陶醉的时候,她也没有忘记了自己的任务是什么,齐心远只感觉到身下好像插进了一堆冰块之中,整个身子都开始冰凉。那一秒钟里,他突然感觉到师娘门户大开,自己也终于撑持不住,泄了出来……
不等齐心远下来,师娘就已经从齐心远的身下抽出了身子,并赶紧穿起了衣服。
但她的俊脸依然如桃花一样的红艳着。
“你别多想,我……只是想把你的热毒吸出来。”师娘目光躲闪的瞥了齐心远的胴体最后一眼,赶紧走出了帐篷。
其他七个女人都坐在帐篷的不远处,她们一直关心着齐心远的身体,尤其是齐心语跟思思两个至亲。其实别的女人也是一样,她们的心都是悬着的。
看到西施师娘从帐篷里走出来,她的手还在扣着最后一枚扣子,脸上红潮正浓。
“怎么样了?”大家焦急的问道。有人虽然没有开口,但在心里却是同样的问题。
“没事儿了,他已经醒了。”
江映月与林羽衣几乎同时看了看表,时间过去了近两个小时。不是她们要看一看这个师娘的耐力,而是她们一直都在关心着齐心远的病情。每一秒对她们来说都是煎熬。
听到师娘说齐心远已经醒过来了,大家不由的一齐松了一口气,但她们同时也看到了师娘西施那红潮之下的一脸倦容。虽然她们没有直接看到师娘在这近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具体做了些什么,但能够想像得到那应该是一项非常辛苦的工作。
“您歇会儿吧。”齐心语主动上前扶着她让她坐了下来。
“我没事儿。”疲倦之中,她也有着更大的满足,这不仅仅是看到了齐心远能从死亡线上又爬了回来,更让她在内心里感到愉悦的是刚才那一阵激情,这是她多少年来未曾体验过的感觉。如果单从女人这个角度来说,得到一次男人如此的爱,也不枉为女人了。可是,聪明的她却不会把这个写在脸上,她的脸上所表现出来的,只是对齐心远转危为安的欣慰与喜悦。
“他真行!”她不由的感叹起来,大家以为她是在夸赞齐心远的云雨之功呢,可马上又听到了下面的话,不禁让大家有些捻,“那么厉害的热毒都没奈何得了他!”
齐心语跟思思最早冲进了帐篷,她们想亲眼看一看齐心远的身体是不是真的好了。
当她们两人一齐冲进去的时候,却发现齐心远还是赤着身子躺在那里,正美美的回味着刚才那让他销魂的一幕。
“还不快穿上衣服,你还想展览呀?”齐心语娇嗔的瞪了弟弟一眼,拿起衣服来给他穿上。
“爸,你真的好了吗?你可吓死我了!”憋了半天的思思终于放声哭了出来。
第229章 师娘亏身
虽然齐心远知道师娘西施与他云雨完全是为了救他的性命,不然,一个当师娘的怎么好与自己丈夫的弟子紧紧的扣在了一起。好在所有的女人都不但十分的理解她,而且万分的敬佩她了,除了她会冰功之外,谁也救不了齐心远的了。
但西施师娘因为发功给齐心远治病,而消耗了大量的体力,身子不免显得虚弱起来,后面走路的时候,便不如从前了。
“师母,让我来背你吧。”齐心远主动的跑到了师娘的前面蹲下身来。虽然师娘很希望自己的徒儿能背自己一程,但还是担心别人会说什么,于是便扭捏起来。
“姐,不是还笑话过我吗?怎么现在自己却又扭捏起来了?”貂婵不禁笑话起西施来了。
“我可不是扭捏,我是担心他身体刚刚恢复,自己走路都困难得很,我怎么好意思再让他来背我?”说完,她不再计较女人的羞涩,乖乖的伏到了齐心远的背上,不过她不像上次貂婵那样支楞着身子,而是很伏贴的趴在了他的背上,尽管让两座娇挺的玉身抵在齐心远那宽阔的背上。随着一步一摇的摆动,师娘那娇挺而丰满的双峰在齐心远的背上滚来滚去。那滋味让齐心远即使在疲惫之中也不禁昂了起来。
齐心语偷偷的瞅了齐心远一眼,只是忍不住的笑,却不敢让齐心远跟西施师娘看见。齐心远的两手把住了师娘那丰满的翘臀,那柔软的大腿让齐心远不禁有些心猿意马了。而师娘却是什么感觉也没有一样,尽管把身子紧贴在齐心远的身上。如果现在她有乳汁的话,齐心远的背就一定是湿的了。
师娘西施心安理得的趴在齐心远的后背上,他不再担心齐心远的身体,因为她知道,在林子里只要是吃了某些果子然后出现了发烧的现象,而最终于抗住了它的药力的话,人都会非常自然的增加一些能量。
“师娘的身子真软。”齐心远背着师娘往前走着,但实际上他很相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了。只是师娘那柔软的身子在激励着他,让他不至于停下来。
天黑下来之后,他们又支起了帐篷,准备度过这个不太平常的夜晚。齐心远主动的躺在了师娘西施的身边。而她也觉得徒儿肯跟自己睡在一起,也更加多了一份对齐心远的喜爱。如果说以前觉得齐心远有些玩世不恭的话,那么现在他却是对师傅师娘都表现出了应有的尊敬。他更放肆的是,他竟然把两条腿搭到了师娘的身上!
当睡到半夜的时候,齐心远竟忍不住翻身骑在了师娘西施的身上。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师娘除了亵衣,她的里面几乎什么都没有穿,齐心远将身子压上去之后,立即热血喷涌起来。在九个人的帐篷里,齐心远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职责,勇敢蠕动起了那重重的身子,几次撞击之后,两人的运动便更加默契起来……
“哦~~~~啊~~~~”师娘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起来。而齐心远却还在陶醉之中,狠不能一下子就让师娘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