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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官僚作风
朱明远咬了咬牙,扶着床踉跄的站了起来,面色都是恨自己无能的愧疚之色。
年少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冷颤,空气里的阴寒让他感觉很是难受,但远没心里的负罪感让他那么的彷徨。这场风波中他知道许平的存在,但却一直没没有机会见到这位传说中神通广大的老祖宗,受伤昏迷的那段时间他知道了另一些旁人不知道的秘密,也正是因此他不得不做个了传声筒,通知许平赶紧回京城解决一些逃避不了的手尾问题。
朱明远知道这些真相后更加的感恩也更加的愧疚,天真的他甚至认为许平早就跑得远远的了,若不是为了他的话也不用回京城来面对地府的苛责,纯属自作多情的想法让这颗单纯的少年之心前所未有的感动。
如果许平知道他想法的话,绝对会狠揍他一顿告诉他一些残酷的事实,以免这小子因恩生爱改变性取向,让这颗单纯的感恩之心变得基情而又恶心。
寝宫内越发的阴寒,这股不属于人间的阴寒让人连灵魂都控制不住的战栗,这时候朱明远面色已经发白了,搀着床头瑟瑟颤抖的站着,咬着嘴唇一副无奈的模样。许平一看这孩子心性还算不错,那满是负罪感的样子起码让人觉得有些欣慰,朱威权那家伙丧心病狂但却生了个重情重义的好儿子,救他一命挨一顿揍也算值了。
许平再次开了口,朱明远这才躺到了床上,颤抖而又不安的四下打量着。空气里的阴寒让他觉得有些害怕,更为诡异的是地下开始冒出一阵黝黑的雾气,伴随着一声嘶哑而又得意的笑声:「小孩子别乱看,把被子盖上,好不容易小命活了下来得珍惜着点,别感冒了。」
「就是,以下画面会有点血腥,最好别看哦。」另一个声音充满了调侃的意味,听着让人感觉很是不爽。
朱明远顿时混身一颤面色瞬间一片惨白,赶紧拉住被子盖住了身体,不过少年人就是心性好奇,他还是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许平怕丢人现眼本想叫他把脑袋都盖住,但明显来找茬的这几位就是想看许平丢人现眼,对此抱着一副不置可否的敷衍态度。
「几位仙家,别来无恙!」许平很客气的抱了抱拳,嘿嘿的一笑颇有点拍马屁的意思,为的是一会这几位下手能轻点。
嬉皮笑脸着确实有失威严,不过这时候威严和形象算个屁啊,要是被人直接打成个猪头那才叫一个丢人。人家点着名要许平滚回来京城给他们一个交代,老实的滚回来已经给足他们面子了,想来就是他们想看许平丢人但念在旧情也不会让许平丢到姥姥几去。
不过这次的事可大可小,如果人家不爽的话有什么后果许平都估计不到,反正最后自己肯定没什么好下场。现在最好就是认怂,不认也没办法啊,一看地府来人这阵势就算你反抗也没用反而会牵连无辜而已。
拔起而起的黑雾逐渐的聚集成形,黑白无常拿着哭丧棒,满面狞笑的看着许平,打了这么久的交道他们这会明显善者不来。在地府的眼里鬼谷门下的强人一直是惹事专业户,许平复活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就惹了那么多事,而且还敢偷偷摸摸的戏弄他们,这会再不给点教训的话地府颜面何存。
黑白无常一现身,板着脸是满面的威严,不过暗地里悄悄的朝许平挤了一下眼色嬉笑了一下。许平瞬间明白是他们叫朱明远传的话,也是他们装作愤怒的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他,为的是让小皇帝记住自己的好,同时也让自己欠他们一个人情。
许平悄悄的回了一个我懂的眼神,毕竟和这两位打了两辈子的交道,彼此又都是那种老成精的妖怪,有些事心照不宣了。
这次地府派出的可都是真正的精兵悍将,除了经常在人间走动的黑白无常外,更破天慌的派出了已经比较少来人间的牛头马面。往常黑白无常一起出动已经是大阵势了,善仙门奇术者一般在他们面前都讨不好了,当年陈道子也就是靠突袭才能暂时的阻止他们。
论法术,论武力,许平都清楚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更何况上次他们被自己戏弄了一道肯定是恼羞成怒,就算有交情在但这会肯定不会给自己好果子吃。而牛头马面的到来让许平心里更是一个咯噔,他们的身材比黑白无常略微的高大,显的不是真身已经黑雾缭绕有一种让自己都感觉到慌乱的压迫感,比之黑白无常他们强得更让人胆战心惊。
牛头马面就跟在他们的身后,这才是真正的地府打手,实力比黑白无常强了不只一个档次。一看到他们出现许平就心里一个咯噔,知道这回想玩什么花花肠子是不可能了,地府连这两位都派出来了这次不把面子好好的找回去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难怪了,黑白无常又卖自己人情,却不能不来找茬,原来是因为这两位爷在旁边监督的关系。若是以往的事,这事大家坐下来商量商量,顶多就是烧点纸钱或者香油供奉着也就过去了。
牛头马面的实力不容小觑,在地府可以说是仅次于五方鬼帝十殿阎罗,他们的实力在所有的鬼差衙役里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这么强的实力但官街却很低少在人间行走,他们在地府是衙役的官职实际上官衔比黑白无常还低,主要是因为这二位的性格使然,没办法做到一般意义上的铁面无私,总容易心慈手软或是路见不平就出手,经常没办法严守鬼差该有的本份。
或是尽恶除之,见穷凶极恶者不诛之不为快,或是见善怜之,有天见犹怜者不忍心勾魂夺魄。偶尔也有喝酒误事的时候,按通俗点的话来说他们就是性情中人,很难做到那种真正的无善无恶无自我,也因为这性格的事在地府里的官衔是一降再降,现在的官衔已经与普通的小鬼无异。
当然了,官衔再低也不能忽视他们的实力,陈道子都说过当年如果来索命的不是黑白无常而是牛头马面的话,别说是逆天改命了,恐怕他自己都得报销掉。
要知道当年陈道子可是手持求天三牌,又有本经阴符七术在手,更是请来了龙九子助阵,实力之强也是让人毛骨悚然,既占天时又有地利可以说强绝人寰。
而就是那样的倾尽全力他都在庆幸来索魂的是黑白无常,倘若碰上的是牛头马面的话龙九子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可想而知这两位地府打手有多强悍了。
这两位啊!许平顿时头疼万分,可以说亦正亦邪总是率性而为,有网开一面的时候,但也有铁面无私的时候,像这样的人最不好打交道了,因为你很难把他们琢磨透。
「臭小子,你够厉害的啊,一边和我们缔约,却一边偷偷的阳奉阴违。」白无常一开口就咬着牙,明显处于恼羞成怒的状态,毕竟有人在监督着自然得表现出那一副义愤填膺的气节。
「这个,在下行事确实是龌龊下流,背信弃义确实是卑微下贱,还请仙家大人不记小人过。」许平很直接的认了怂,毕竟人家不知道活了多少岁数,叫你声臭小子又没骂娘的有什么受不了的,能屈能伸也是一种无上的美德。
说白了,就算他们喊一声孙子许平也得答应着,以这些鬼怪的岁数而言,论辈分的话能叫得出口的称呼都是在占他们的便宜。他们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老不死。
「本身碰见你们鬼谷门下的人就烦,新仇旧恨的那么多过节老子都没找你算帐,可你小子居然敢糊弄我们,真当地府是软柿子随你们捏啊。」黑无常开口之时亦是面露狰狞,这会有牛头马面一起来他们不得不把戏做足了,说话间都挺直了腰杆一副问责的口吻半点面子都没给。
哪来的新仇旧恨,每次到最后还不是厚着脸皮低三下四的求你们,哪一次不是事后烧了N多的纸钱孝敬两位大爷。妈的这些怎么不提,当着牛头马面的面前就装清廉了是吧,过河拆桥了一身正气是吧,这俩混蛋。
当然了这些许平不敢提,人家过过嘴瘾的同时朝自己使了个眼色,明显他们是吃人的嘴短不过这次地府上头的人生气了不能不来。许平能识相的认耸是最好不过的,他们也容易处理一点,事实上牛头马面往这一站许平也不敢装逼,自然是骂不还手打嘴炮的话您随便占便宜,而且真动手的话估计自己也没反抗的余地。
「阎王要你三更死,不可留人到五更,这是仙家都不敢违背的轮回大道。而你一介凡人却贸然的干扰,你可知错。」白无常偷使着眼色,马上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坏笑的看着许平。
「你既是修炼之人,又与我地府渊源颇深,更该知天命不可为的道理,此次干扰轮回之事实在是大逆不道,可知有罪。」黑无常立刻唱起了双簧,开头来一个下马威必不可少,毕竟他们身为地府中人自然得表现出严肃的态度。
「弟子有错,请仙家责罚。」许平赶紧跪了下去,一副认罪伏法的虔诚样,大有你要杀要剐尽管下手的好态度。
黑白无常这一通教训不服是不行的,要是敢顶嘴或是狡辩的话或许不是下马威这么简单,惹得牛头马面这两位性子一起给你来一顿杀威棒就不好玩了。到时候就算黑白无常有心包庇,但站在同仇敌忾的立场上他们也不好开口,许平又不是傻子自然不会主动的找这一顿顿。
「此次事件,先前已经破例给了你面子,却是因为鬼帝顾念旧情才开的恩,而后你却是食言而肥干扰轮回大道。地府这次震怒,绝没有那么容易就罢休,鬼谷门下多次以奇门遁甲之术挑衅地府权威,此次若你不给我们一个交代的话,回头我们也没办法交差。」黑无常摆出了一张严肃的脸,不过还是在偷偷的挤着眼色。
「是,却是在下之错,罪大恶极,在下但凭地府发落不敢有所怨言。」许平古井无波,一副想痛改前非的模样,对于所有的罪行是招认不讳,认罪态度之良好让人觉得想开口骂几句都不好意思。
白无常忍不住赞许的点了点头,心想这活了几百年又当了几十年皇帝的果然是人精,该怂的时候一点都不含糊,低三四下的让你感觉都开不了狠口。有这良好的态度他们也比较好交差,毕竟这次是上头直接下令不好糊弄,好在上头的意思不是直接弄死这家伙的话事情就还有迂回的余地。
白无常朝后边使了个眼色,他们身后的牛头马面依旧面无表情的站着,这两位来就是当打手的这种打嘴炮的事似乎不想参合,或者说他们对于打嘴炮这事也不在行。而且感觉黑白无常这么费尽口舌,这两货来的目的不只是要威慑许平,更有监视他们的意思,想来这两位才是最难缠的主。
十殿阎罗,五方鬼帝,人家掌管着六道轮回哪有那么多空管你一个跳出五行的妖人,说白了许平这上蹦下跳的在人间很是牛逼,但到了人家鬼帝手里和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关键的问题就是看人家想不想玩死你而已。
这一次地府是震怒了,但地府没直接派人把许平弄死也就证明了黑白无常他们还是说了不少好话,这点上许平心理有数也是心领了,看他们的态度也知道事情还有挽救的余地。现在主要的任务就是让牛头马面也能满意而归,让地府感觉倍有面子不再追究此时,为此的话除了领罚也得有一套让他们可以回去交差的说辞。
「既已知罪自当伏法,你还有何话可说。」白无常咳了一下,认罪态度这么良好,自然也得给你一个开口解释的机会了。
这于情于理也说得过去,牛头马面在旁边一点反对的意思都没有,反正这一趟他们是出来公干的,与许平又没什么私仇态度似乎也很散漫,这瞬间就让许平看到了希望。
「是,但凭仙家发落,只是此次弟子绝非有意冒犯。」许平一听就明白了,顿时就一副悲痛万千的模样,大义凛然的说:「于私,弟子不能见我皇室后族断子绝孙。于公,若是皇朝无后的话势必天下大乱,到时候各路诸侯为了名利揭杆而起争权夺利,兵慌马乱苦的是百姓,届时肯定是民不聊生遍地烽烟,恐怕这大明江山将遍地的冤魂,不知道有多少百姓会死于这争名夺利的炮火之中。」
许平的反应特别的快,用换位思考的角度站在地府的立场上这些话自然是张口就来,一副悲天悯人的口吻说:「现在的大明已不是数百年前了,金戈铁马虽然祸害天下但毕竟死伤有限,以现在的科技倘若天下大乱的话将死多少人恐怕难以估计,弟子冒昧的估算了一下一但皇家无后烽烟四起的话,大明百姓最少死伤半数以上,到时江山衰落遍地横尸,实在是有违天和。」
心怀家国天下,有私心却也是不忍生灵涂炭,理由确实冠冕堂皇得很。对于许平这样的人精而言,可以把一些事实放大无数倍,这是当皇帝的基本功,连嘴皮子都耍得不溜的话何以服天下,通俗一点来说就是口活必须要好。
当然了真到了那地步的话后果也是这样严重,稍微有脑子就能想到,毕竟热武器时代的战争和冷兵器时代无法同日而语。许平不过加了点文艺上的夸张,声情并茂的让人很容易就联想到了那种遍地烽烟,血流成河的凄凉,亦明白一但皇子死的话这将是不可避免的结局。
「你已非人间九五,又奈何卷入凡尘俗事呢。」黑无常装模作样的感慨着。
「是也,尔内修道之人,自该知知天易,逆天难。虽是为天下苍生乃是大公德之事,可毕竟是忤逆地道在前逆天在后,终究有违天和。」白无常是一棒子一枣,承认许平所说的事还有功劳,当然了绝不会忽略这种违法乱纪的性质。
黑白无常已经和许平打了多次的交道,上一倍许平寿终正寝的时候就是他们来索魂,帝王命数这东西地府还是颇给面子的,一般不是这样的大活他们这种领导级别的也不会出面。不过那次许平特别的莫名其妙,他们也是感觉到匪夷所思,因为这个帝王命数最终已经不归地府管了,那时候的情况就是大眼瞪小眼的都感觉莫名其妙。
超出三界,不在五行,不受六道轮回的管束。明明修为已经到了白日飞升的程度,登峰造极按理说该羽化成仙了,可偏偏就是呆在人间而且还和凡人一样命数尽了,这样的情况他们是闻所未闻。许平那时候也是吓傻了,一听自己不入轮回还以为得永世不能超生,事实上对于自己修为许平也没一个准确的定义,反正这辈子活得精彩岁数到了该死也就死了没什么遗憾,可死了却不入轮回的话就没那么好玩了。
黑白无常也是一脑门的雾水,拥有良好职业道德的他们赶紧跑回地府去查探究竟,之前光怪陆离的事情他们也没少见,有功德在身不受地府管辖的强人也不是没见过,但从业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碰上这样诡异的情况。
地府那边一听也感觉莫名其妙,暂时还想不到是哪个环节出了岔子,不过有一个事实很清楚,那就是许平这条狗命已经不归他们管了。为此地府那边也下了一番功夫研究,大概的结果就是许平的修为登峰造极按理说该羽化成仙的关系,也可能许平本身是穿越者的关系命数在出生时就没在地府造册,而且魂魄又与常人有异一开始就不正常了。
帝王命数本来就比较特殊,后来牵绊了太多的因果,一世帝王虽然被誉为是圣皇明君,可是功成名就也就代表着双手沾满了血腥。结果这命数是复杂到地府一看都直接傻眼的地步,据说鬼帝们研究了半天最后只剩无奈的苦笑,这样的错综复杂加上人家都已经有了登峰造极的修为,这样混乱的情况着实是让人看不透。
最后地府只能睁一眼闭一眼不去管这个人间奇葩,左右他已经不归地府管束,想诈尸还是想没事起来装僵尸这个地府也懒得管了。黑白无常倒是称职的回来告知了一下原因,也严厉的警告了许平不要乱来,地府没有处理结果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断让许平郁闷了很长一段时间。
后来许平还是被埋了,不过中间复活了几次,每次复活都是个异数引起了地府那边的察觉,而每次都是这二位爷过来看一眼就直接闪人。交情也就是在那时候打下的,那段时间许平因为这人不人鬼不鬼的状态心情特别的沮丧,黑白无常每次都白跑一趟也很郁闷,偶尔会交流一下或是说一些其他奇葩身上的事,一来二去的在百无聊赖中倒是混成了熟人。
反正过程就是死了,没事就复活了,许平是折腾得够呛,最后黑白无常跑来跑去的也烦了。
到后来许平心态已经古井无波,死又死不掉是一种特别痛苦的事,经常就是活了以后就躺坟墓里继续睡。地府一看,哟,这么老实也不起来闹个鬼什么的,也就更懒得管这个不受束缚的家伙了,甚至还不少次开会的时候夸奖着这个奇葩一等良民不惹事不闹事的好觉悟。
黑白无常是老熟人了,立刻任由许平在这表演强大的内心戏,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表示不愿看到生灵涂炭的模样,这精湛无比的演技可以问逐任何一个影帝的头衔,真正的实力派从头到脚都是扎实无比的内心戏。
黑白无常明知这货无耻的嘴脸,都被打动得差点落泪,感慨这是一位心怀家国天下的正人君子。可问题是他们回头一看,牛头马面俩家伙依旧是面无表情,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尽管动物脑袋看着表情就不丰富,问题是这俩也太淡定了。
你不感动,不信的话你起码露出个鄙视或者不屑的样子,再不济看不惯这老流氓的表扬你也可以眉头一皱什么的。可惜的是这俩禽兽脑袋的简直是榆木疙瘩,从头到尾一点变化都没有,赫然是八级的面瘫让人感觉冷汗直流猜不透他们到底在想什么。
许平嗓子都说哑了,一看这阵势也是冷汗直流,看牛头马面这不为所动的模样,总不成地府是想抓自己回去。不入六道轮回不受管辖是一回事,问题是这次彻底的得罪了人家,不入轮回也可以把你软禁起来,就算不折磨你但真要去了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一直关着那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许平顿时慌了,赶紧朝黑白无常打着眼色。牛头马面虽然实力牛逼,但官衔这个确实是硬伤,黑白无常虽然不想招惹麻烦,但到底吃人的嘴短,白无常只能咳了一声说:「两位手足,既然此事也关天下苍生,不知道你们怎么看。」
「触犯阴间之法,却救万民于水火之中,实在是让人头疼啊。」黑无常也在一旁装模做样的感慨着,当然了他们也明白许平所说的都是真的,一但皇室无后的话确实天下得面临生灵涂炭的结局。
黑白无常这俩货也是当鬼久了精得吓死人,既想卖许平一个面子又不想惹火上身,立刻装出一副很为难不知道怎么处理的样子看向了牛头马面,明显是在征询他们的意见。
这一幕瞬间就让许平松了口大气,看起来地府那边只想找回面子也没想怎么为难自己,照这样来看的话他们还是有作主的权利,只要搞定了牛头马面的话估计问题就不大了,地府虽然场子摆足了不过问题应该没自己想象的那么严重。
官大一级压死人,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黑白无常以退为进这一手玩得那叫一个漂亮。既然领导都表现出了这是难题的模样不下定论,这时候身为一个合格的马仔绝不能擅自的发表意见,哪怕你实力比领导牛逼但就是得在乎一下领导的感受。
官场上这已经不叫油滑了,而是基本的准则也是生存的不二法,牛头马面虽然不是那种滚刀肉油滑嘴的性格,但这一看形势也不太对啊。地府的人一向率性而为,黑白无常这样义正严辞的打官腔本身就有问题,要真是一门心思来找麻烦的话还废什么话,要爆打一顿直接把Y的腿骨打折了,如果真有深仇大恨的话直接拉回地府去让这货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可黑白无常的态度实在太暧昧了,来了先说一些官面话不说,看似义愤填膺的话也没多少严苛的意思。牛头马面是梗直但又不傻,按理说许平确实强绝人寰,但在他们的眼里绝对没强到地府还要再给面子的地步,说难听点在他们的眼里就许平这种不人不仙,不神不鬼的家伙,捏死一个和捏死蚂蚁差不多。
事出惊奇必有因,除非傻了才看不出里头的猫腻,牛头马面二人面面相觑,琢磨了一下后马面才不阴不阳的开口问:「无常,既然如此的话你们觉得怎么办,此次朱元平食言在先,若不施以惩戒的话地府之威何在,若是其他奇人术士亦是如此视我地府如无物的话那可谓颜面尽失,天道规矩的存在又有何意义。」
「确实,惩戒须有,只是如何拿捏尺寸着实让人为难啊。」黑白无常一听就知道他们很是上道了,许平亦是松了一口大气,知道这事不严重了。
「两位上官自行拿捏即可。」牛头马面依旧是一副面瘫相,大有一副事不关己绝不轻易开口的架势。
黑白无常一看就知道他们对这事其实也不上心,但走个过场是必须的,最重要的是给地府上司有个交代,也得有一个可以让手足们信服的理由。
牛头马面别看面相很憨,但实际上心眼还是满活络的,他们开口说必须有惩戒,就算上头事后不满也没他们的事。至于惩戒这个可就门道颇多了,可以分很多种不说是轻是重他们也没个准话明显您老随意,这个就由黑白无常去决定不过出什么问题的话肯定也由黑白无常来负责。
白无常已经是心里有数,装模作样的一阵为难后说:「其实,一但天下大乱生灵涂炭的话,各位手足的工作也会忙起来,此举若能换人间的太平也是大善一件,有过是不假但亦是有功德之举确实难办。」
这话一出,牛头马面顿时赞许的点了点头,以往人间每次天下大乱哪一次不是腥风血雨,每次改朝换代哪一次不是尸横遍野,那样的惨状从大明王朝鼎立以来已经没出现过了。以往只要到那种悲惨的时候,地府的人就忙个不可开交,因为华夏九洲四处都是惨死的冤魂,哪都有那种死不瞑目的厉鬼,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凄惨并不可怕,他们害怕看到的是那种家破人亡,害怕看到的是妻离子散后万念具灰的凄凉。
一但遍地烽烟的话地府的衙役会忙得不可开交,那种累成狗的情况最少得持续十多年,而且还不一定能把那种复杂的局面全搞定,可以说每一次对于他们而言都是痛苦的记忆。不是因为忙得不可开交的状态,更是因为他们目赌了人间所有的惨绝人寰,目赌了太多他们都不愿意面对的疾苦,即使身为鬼差但那对于他们还是天大的折磨。
地府的人手本来就有限,这种时候就是特殊的加班时间,没日没夜的几乎把人忙疯。那种时候就是神仙来了也顶不住,那种高强度的工作状态几乎把鬼都逼疯,眼一红都分不清哪个是人哪个是鬼经常闹出冤家错案,在地府工作久了最讨厌的就是那个时候,是所有地府衙役一致最厌恶的时刻。
「想想都头疼!」黑无常不是演戏,那样的时候他们比谁都烦。因为底下的鬼卒修为低出错误的话可以理解,他们这样的地位一但有点差池的话就不好交代了,很容易弄出一些几乎身败名裂的虚假错案。
牛头马面更是感同身受的点着头,他们是性情使然率性而为的人,到了天下大乱的时候就是他们犯错误的高锋期,对于他们而言所承受的那种痛苦是旁人难以理解的,那种周而复始的无奈于鬼差衙役而言也是一种折磨。
天灾,瘟疫,若是因为这些而去拘魂的话触动还不大。可所是因为人祸的话,他们害怕看见人间是凄厉,害怕看见凡人的无奈,更害怕的是看见天下苍生那时候无可奈何的善良,那时的人间比地狱更加的恐怖,触目惊心的不只是遍野的横尸,更是人性被彻底摧残后的万念具灰。
许平的话瞬间勾起了他们不好的回忆,若不是磐石般坚硬的心志他们根本无法目赌那些凄惨,而事实上他们也忘了有多少鬼差在目睹过后心志不定,愤慨得几乎疯狂的情况下选择再世轮回不愿面对,那绝对是常人难以想象的折磨。
非伤,非痛,非苦,但那人世间的疾苦折磨的是你的灵魂,身为地府衙役的他们一致认为但凡有人性者看见这一切都是生不如死的折磨,其苦,比十八层地狱里所谓的酷刑更凄惨百倍,千倍。
事实上许平这样的怪胎地府也不是第一个碰到,地府从有人的时候就掌管人间轮回,碰见的人间至杰数不胜数,甚至有少数是可以挑衅地府的存在。对于地府而言最不好处理的就是这种人,那些受仙门传承或是于地府有渊源的还好一些,毕竟是冤有头债有主,而像许平这一类掌握不了的异数是地府最讨厌的,要不然也不会放任许平在坟墓里死去活来上百年。
但问题是这次许平确实是犯了大禁,可从侧面出发的话又避免了生灵涂炭,地府虽然严格遵守轮回天道可也不得不顾及因果和善德。但凡世道大乱的话绝对是妖人倍出,是他们忙得晕头转向间出的错也是不少,大的责任有上头抗着小的责任他们就得来背锅了,有时候稍微是个官最烦躁的就是这种时候。
黑白无常是瞬间想起了许多往事感觉特别不爽,一直巍然不动的牛头马面亦是一样,太多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加之人间乱世的凄凉确实是惨不忍睹,想想谁都不愿意面对那种兵荒马乱的年头。
一但到那种时候地府就会乱成一锅粥,还会让地府的气氛最少压抑个几十年,这样一想人家干的事倒是利人利己,起码对于地府的工作人员而言好处是大大的。
许平冠冕堂皇的话确实刺到了他们心里的软肋,其实地府不愿意管这些奇葩,但被打脸了又不得不管,一瞬间牛头马面也被触动了觉得颇有些棘手。
「哎,和平真好啊!」白无常感慨着,那惨白的面色上竟然有隐约的惆怅之色。牛头马面亦是一样,回忆起那些前尘往事谁都不好受,于私心而言确实谁都不愿意看见人间再成地狱,大明王朝的四百年鼎盛他们也是直接的受益者。
黑无常沉吟了一下说:「三位手足,不过之前的事多少也视我地府如无物,此番上头震怒不管怎么说咱们都得拿点彩头回去,不然的话没法交代啊。」
冠冕堂皇的理由有了,可以和其他手足交代的理由也有了,现在剩的事就是该怎么惩戒许平回去好交代一下,事实上只要牛头马面不反对的话,黑白无常完全可以做决定了,只要别太敷衍地府那边也能交代过去。
只是这个惩戒的大小还真的很难拿捏,于地府而言打断一条腿或是爆打一顿也太小儿科了,人家动不动就十八层地狱什么的,杀人就和玩一样的绝不好糊弄,想敷衍了事也太天真了。
许平也不是傻子,眼见黑白无常一副为难的样子就知道思想工作起了作用,立刻恭声道:「几位仙家,远道而来总在这站着是在下失了礼数,既然几位仙家有事斟酌,莫不如就让在下备上几杯水酒吃食,你们边吃边商议可好?」
第七章、事情搞定一半了
「这,不太好吧……」牛头马面相视了一眼,明显没那种不好意思的感觉,本身他们就是好这杯中之物,因喝酒误事没少被责罚,这会一听有酒喝怎么可能不心动。
更何况他们也知道这是在皇宫,以许平的权利宴请他们的话喝的是肯定是陈年佳酿,吃的肯定是上等的山珍海味,口舌之欲作祟自然是蠢蠢欲动,忍了几百年的谗虫瞬间就发作了。不过说到底他们是来找麻烦的,给这犯事的对象一个吃请的机会影响确实不太好,地府那头知道了肯定有意见,说大了可以怀疑他们是徇私枉法。
白无常一看就知道这二位谗虫动了,若不是他们还克制着,肚子里谗虫的叫声早该铺天盖地了。
「也未尝不可!」黑无常立刻咳了一下,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说:「这臭小子之前戏弄了我们,现在于私先摆一桌赔罪也是情理之中,你们既然来了就一起饱这个口福吧,要知道现在人间供奉少了咱们也多少年没开荤了,偶尔也得犒劳一下自己嘛。」
「可这……」牛头马面明显蠢蠢欲动了,阴司所得供奉本来就少,两袖清风的话那日子过得更叫一个凄凉,难得有开荤的机会谁不珍惜啊。
白无常一看立刻添油加醋的说:「此事你们不说,我们不说就可以了,再说了阎君也不是什么不明事理的人,我们该吃吃该喝喝,但别忘了惩戒这小子的正事就好了。」
「就是,身正不怕影子邪!」黑无常适时的哼了一下,一副不爽的口吻说:
「这小子可把我们戏弄得够惨的,说难听点身败名裂还轮为笑炳,摆一桌赔罪也是情理之中,反正我和老白是心安理得,若你们觉得忐忑不安的话只能说是心里有鬼。」
「是也,几位仙家远道而来,为在下之事舟车劳顿,略倍薄酒一杯不过是在下的谢罪之意,绝不是要贿赂几位仙家,几位仙家千万不要多虑。」许平赶紧在旁边恭维着,心想劳顿你个妹的,从地底下直接钻出来的累你妹个屁。
「既然如此,听两位上官的安排!」事已至此,话都说这份上了牛头马面也是盛情难却,本身他们就有前科而且还谗了嘴,其实嘴上为难着但肉体十分的老实,肚子里的谗虫已经控制不住的叫了起来。
还好这二位有点理智,还好他们算有点节操,如果不加之稍微的克制,恐怕这谗虫的叫声会响亮得堪比防空警报。
牛头马面松了口就好了,想来他们也知道吃人嘴短这个道理,反正出了事的话就由官衔更高的黑白无常顶着他们也无所谓了。其实有些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但职责所在还得装出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为难为难,实际上地府共事了那么多年也都知道彼此的性格和龌龊事,地府里的衙役其实权利还是很大的,阎君怜悯世人所以对很多事情都是睁一眼闭一眼。
比如见善而行,虽时辰已到却因为同情人家多给几天寿元安排后事,或是安排他们可以托梦给自己的亲人之类的,这算是善举一般阎君和鬼帝都会装看不见。
而碰上一些十恶不赦之徒,明明人家阳寿未到而且还可以活很久活很滋润,有时候看不下去地府的人也会偷偷的使坏,要么就整的他家破人亡,要么就让他生不如死,只要别直接动手拿人性命也没多大的关系。
并非是阴司治下不严,只是人间总有太多的不平事,对此阎君和鬼帝都会网开一面,他们都是通情达理之人有着悲天悯人之心也是见不得人间的疾苦,那是真正心怀苍生的大善。
按照这个来想的话,许平干的事虽然得罪地府,但于天下苍生有异,想来鬼帝也应该会原谅的。
「既然如此,臭小子设一桌好宴,待我们兄弟好好商议一下该怎么处理你这个刺头。」白无常咳了一下,拿腔拿调的哼了一声,表示出他绝对会公事公办的态度。
不过他已经把许平定义为刺头,意思不言而喻,刺头嘛收拾一顿以后能改过自新就好了,又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牛头马面一听更是笃定了心里的想法,事实上从许平刚才悲天悯人的时候他们就动摇了,这会再听这种官僚作风十足的话也没其他反应了。
「速去吧,尽管随你的吃请但我们还是会秉公执法的,不过赔罪之宴也不许马虎。」黑无常也打着官腔,随手的一挥寝宫外的结界立刻散去。
「是,在下这就去准备。」许平一边退出来一边暗骂了一声,妈的看这架势地府其实说是震怒但对自己也不甚在意,毕竟于人间是功德一件想来阎君那头也不怎么想追究,他们纯粹是在找回面子的同时过来敲诈一顿而已。
事实上许平很佩服地府鬼帝们的胸怀,虽然是触犯了条例,但人家应该早就想到了前后的因果。知道赎轻赎重所以不想严惩,要不然的话他们也不会派黑白无常来主导此事,彼此有交情这事绝对瞒不过他们的法眼,所以只能说地府虽看似冷酷严苛,但实际上亦是菩萨心肠有着常人想象不到的仁善。
结界撤去以后,朱明远已经是酣畅入睡的状态,阴间的气息太过寒冷了,根本就不是凡人所能承受的。黑白无常他们倒给面子先给他裹上了一层真气抵御这股阴寒,否则的话以这种肉体凡胎置身于阴司的寒气之中哪受得了,寒气入体的话估计下半辈子比他那体弱多病的老爹好不到哪去,正常的话以他现在这虚弱的身体,用不了一时半会最少得成植物人。
皇宫的后山一向是人迹罕至,因为靠近所谓的冷宫被认为是邪门的地方所以没事的话一般人都不会靠近,许平出来以后第一时间就朝御厨那边下了令,因为陆吟雪的禁令在先现在宫里但凡有风吹草动都得向陆贵妃请示,小到这种吃吃喝喝的事都马虎不得。
陆吟雪得到消息后也知会宫里的人,一切以许平的命令为准,违者斩立绝,虽然她还不清楚许平要干什么,但她对爱郎的信任没有半分的敷衍,就算有人告诉她许平要杀掉她儿子,她也是嗤之以鼻不屑不顾。
至于许平如果是兽性大发的话也无所谓,不管是宫女还是什么大臣的妻女都可以,陆吟雪在这方面特别的有觉悟,顶多那就是肉欲的发泄也非是真爱,毕竟是明门望族的出身就算许平干这种丧尽天良之事在她看来也不过缝场做戏而已。
这个沉沦在爱情中的女人身心都是许平的,不管爱郎要做什么她都不会反对,尤其两位爱女都成了他的枕边之人后这种思想更是严重,女儿被姐妹双飞的事都接受了心里哪还有什么过不去的槛。,在她的心里其实早就把许平彻底神化了,虽然她已为人母但对于这个男人除了爱恋外还有小女孩般盲目而又疯狂的崇拜。
这种崇拜是疯狂而又虔诚,甚至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都不逊色于儿子朱明远,更不会弱于自己的一双宝贝女儿。
许平不知道自己的能耐那么大,已经将她们这一家从大到小都变成了狂热的粉丝,若是知道的话估计这会死了也得含笑九泉。
第二十集 第一章 骸人听闻的一晚
这时山下热闹得很,御厨们在山下支起了锅灶好一顿的忙活,学徒们把做好的菜端着延着唯一的小路送上山去,但他们只能送到半山腰就有人接替,再往上就被严令禁止了。毕竟是请地府的人吃饭这事也太惊悚了,传出去的话过于惊世孩俗还是低调点好,天下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又是登基在即,要是传出什么奇怪的消息引起骚动就不好了。
山上的亭子里,巨大的石桌上摆满了各色佳肴,这样的丰盛简直可以用穷奢极侈来形容,来自五湖四海的御厨们在大半夜里秀着自己的厨艺。个个生龙活虎把压箱底的功夫都拿了出来,什么生猛海鲜,牛羊鸡鸭,变着法子的在他们的妙手之下成为一道道色香味具全的佳肴。
能入得了宫的厨子都少不了几道拿手好菜,除此之外还必须有一道压箱底的绝活,一般是不轻易示于人前,而且也少不了得研究新的菜品推陈出新,以适应竞争激烈的厨膳房。
「来来,牛兄,咱们好久没喝过了,必须走一个。」黑无常幻化成了一个面色黝黑的男子,哈哈一笑举起的不是酒杯而是足有一斤装的酒坛,三十年的陈酿在市场上都是炙手可热的佳酿,一开盖那种清醇的香味就让人食指大动了。
「黑老兄,来来,今天跟你们出这一趟活真不错,我敬你一杯。」牛头还是那副样子没有幻形,不过他更加的豪迈,直接抱起一坛子烈酒就是一饮而尽,豪迈的做风看不出之前那种扭捏的为难。
「人间有个朋友可是不错的事,最起码还得解解谗!」白无常变成的是一个白面书生的模样,不过行为一点都不温文尔雅,喝酒也是一口一坛子毫不含糊。
马面就更不堪了,他连酒都没喝上一口,一直在旁边埋头苦干着。他椅子旁边的空盘子已经堆积如山了,一个个峥亮得就像是洗过一样,每每张开血盆大口一盘菜就是两口的功夫,在吃这方面他比谁都凶狠,光是那可怕的食量已经足够让人咋舌了。
四人大吃大喝着,坐了半个时辰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陆陆续续已经上了四五十道菜了,而且还不乏烧鸡或是羊牌之类的大盘菜。但到了他们的面前都是用不了几口就吃光,黑白无常幻化出人身也不是为了隐藏自己,只是因为那吊死鬼的长舌很影响进食,他们担心用真身的话东西都会被这两个牲口吃光,因为牛头马面的吃相太凶残了。
许平拿着酒杯,笑咪咪的凑上前去:「几位仙长,大家都是老交情了,我就不招呼你们,你们尽兴哈。」
「尽啥兴啊,菜都没了。」马面不满是敲了敲桌子上最后一个空盘子,嘴里还嚼着东西,嘴上是这么说着不过还是举起了酒坛子,那血盆大口一直动着不是吃就是喝就没个空闲的时候。
许平一看桌上的盘子已经是空空如也,立刻笑着招呼道:「哎,手底下的人干活就是没效率,几位仙家等等,我这就去给你们催催。」
「催啥啊,坐下一起喝,老交情了客气什么,不急不急。」白无常这时也热情劲上来,一把将许平拉着坐在了他和黑无常的面前,黑无常直接递给了许平一瓶子酒,笑哈哈的说:「就是,都坐皇宫里了还怕吃不饱么,咱们今天有的是时间,不急,慢工出细活,老火候才能出硬菜,咱们又不是猪八戒吃人参果,咱们兄弟要的是滋味。」
「那是那是!」许平陪着笑,心里狠狠的呸了一口,这会还居然他妈的装斯文了。
这会说不着急,可刚才呢一坐下来屁股就和着了火似的,一副望远欲穿的样子口水直接流了下来。许平清楚的记得一开始时那阵风卷残云,不管上的是什么菜没等自己看清楚就被他们笑纳了,头几道甜点甚至连什么颜色都没看清楚就没了。最夸张的是牛头这家伙,南瓜椰丝羹大家吃的是羹,这家伙直接把当器皿的蒸南瓜也一口吞下,当真是牛嚼牡丹一般。
这四个不是人的家伙吃相可以用凶残来形容,一张开血盆大口那叫一个狰狞毕现,许平怀疑直接给他们牵一头活牛过来都会被他们生吞活剥了。
「老黑说得对,急不得,早出锅一刻钟都有可能影响菜的口感。」说到吃这方面,这四位都是资深的吃货,其中犹以马面最为厉害,马上闭起眼睛一副陶醉的口吻说:「大概是两百多年前吧,那次我在西北的时候受过一次供奉,啧啧,那叫一个鱼羊为鲜,可惜的是那个厨子后来不知道投胎到哪了,要是被我找到的话就算违反规定也得再让他给我烧一次,那味道还真是绝了。」
四人中马面是最资深的吃货,别人是连吃带喝的,他是只有吃的就不用喝的,跑下立判。
「老马最懂吃了,不过不就是羊肉嘛,开个口还怕没得吃啊。」牛头在旁边摇着头,这会他过了嘴瘾似乎脾气也变好了,看了看桌上的空盘子,性子火暴的他竟然也忍得下来没催出声。
现在已经上了近百道菜,酒喝了二十多坛,每一坛都是十斤装的老酒。这样的食量看着就够吓人的,而且还忽略掉了那些开胃小菜,还有一两斤装的陈年佳酿,事实上品酒的话自然是佳酿为上,不过于他们而言一两斤的量少得连润喉咙都谈不上。
这样的量能把多少人撑死,但这四位都表示别说吃饱了,这点东西顶多就塞个牙缝饿不着而已,至于酒的话那更是没到位,四个吃货一点喝酒上头的感觉都没有。就这样的量,许平都好奇他们以前喝酒误事是怎么喝的,难不成是连着把几个酒庄给洗劫一空??
还是说,借酒装疯,还真的是耐人寻味啊!许平在一旁琢磨着,看他们刚才那狼凶虎猛的模样也唏嘘着地府的工作不容易是,毕竟人间有香火供奉的大多供奉神明或者是一方人杰,那种供奉地府的庙宇真的是屈指可数。
就算有的话,供奉的也是阎罗判官,或是十方鬼帝这些大人物。牛头马面和黑白无常算是衙役,有些地方或许会摆他们的木像但也是摆在门口充当配角,可想而知他们受到的香火供奉何等的少,顶多就是来人间索魂顺便办点好事的时候能开开荤,也难怪他们谗成这副鬼样了。
黑白无常一直那么给面子不只是因为和许平聊天的交情,其实也有之前的渊源,以前陈道子得罪他们以后就在鬼谷山门设了个庙专门供奉他们以表歉意,虽然是宫门下的人参拜香火算不上旺盛不过也撩胜于无,这样算的话他们过得可比牛头马面滋润多了。
「几位仙家,老祖宗,酒来了。」这时,贾旭尧咬着牙跑了过来,气喘吁吁但态度还是极端的恭谨。他走到亭前,将抗着的十坛老酒放在了桌旁,好在是练武之人抗个百多斤的东西不在话下,倒算是一个合格的跑腿。
今天之事太惊悚了不能为外人道也,琢磨了一下许平把风头正盛的张贾二人拉过来跑腿,纳闷的是自己在不知不觉间也觉得这俩狗腿子使唤起来很方便。虽然是半夜早已在睡梦之中,但许平的命令一到他们立刻一个机灵,鞋子都没穿好就火急火撩的往宫里赶,现在可以说许平的存在已经成为他们心里抹之不去的阴影面积了。
到这一看许平在和阴间的人喝酒他们都害怕了,虽然两位都是正得圣宠如日中天,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为过,但还是乖乖的当起了跑腿的小弟。
今晚就是他们在半山腰上承担这运输的任务来回跑,每次送东西上来的时候这俩家伙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看着他们唯唯诺诺的样子许平就觉得好笑,事实上拉他们来跑腿也不是心血来潮想戏弄他们,纯粹是想再震慑这两位一下,免得他们正飞黄腾达着敢起什么坏心眼。
这样的工作确实很繁重,就他们两个又得送菜又得抗酒的,这要是一般人的话早就累趴下了。
「那么慢,而且就背这点,都解不了渴。」马面抓起一坛,三口喝净,将坛子往旁边一丢后不客气的吼道:「还地品的修为呢,就背这点东西跑个山路还跑得冒汗,赶紧去给我再拿酒来。」
「马食兰草,猪八戒吃人参果,你这样的喝法什么好酒都喝不出滋味。」牛头也续上了杯,不过也是朝着贾旭尧没好气的说:「别光弄这些大坛的,也搞点好喝的陈酿来,牛爷可是个会品杯中之物的人,别弄这些乱七八糟的酒水了。」
「你还牛嚼牡丹呢,有脸说我。」马面不客气的回呛着,不爽的哼了一声又催促了一句。
其他人也是一致的给于一个鄙视的眼神,就牛头这喝法还会品酒呢,估计工业酒精兑水都喝不出来,装什么逼啊。
贾旭尧被马面这一吓脸色瞬间就白了,屁都不敢放半个立刻往山下跑,一个老妖怪已经够恐怖了。这会居然和牛头马面喝着酒称兄道弟,晚上发生的这一切已经颠覆了他的人生观,更让他和张圣阳困惑的是那两位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其实感觉也阴森森的,往那一坐傻子都看得出肯定不是活人。
二人也不是没见识,隐隐已经猜到了那应该是黑白无常,这个事实让他们心理彻底的崩溃。他们最怕的就是得罪这种吓人的爷,被瞪一眼吼一句都差点屁滚尿流,现在正是升官发财荣华富贵在前,要是得罪了这四位被莫名其妙的弄死就太冤了。
贾张二人都不敢怠慢,找小老婆上床的时候都没这么卖力,伺候起来更是小心翼翼生怕出半点差池。如果说之前老妖怪在心里已经是阴影的话,这会彻底成了一辈子都挥之不去的阴霾,一个能和牛头马面黑白无常没事喝着酒称兄道弟的人实在太恐怖了,他们也不知道有没有内幕,但无疑眼前的所见已经让他们脑子都发晕了。
贾旭尧来回跑的速度很快,真气全开堂堂地品之威的境界运于当搬运工无疑很是可笑,但他一点抱怨都不敢有,能抗多少就抗多少哪怕是累死了也不敢怠慢,气喘吁吁间连碰见张圣阳也没空打招呼闲聊几句,因为他看得出老张比他还紧张。
老妖怪消失了那么久再出现,召唤他们的时候二人隐隐感觉没什么好事,来的时候是困惑重重。山下御厨们摆开了架势的大场面让他们楞了神,当他们听说今晚的任务是在半山腰负责跑腿当店小二的时候楞住了,虽然心里隐隐有所不满但也不敢造次。
让他们纳闷的是深更半夜老妖怪宴请何方神圣,按理说如果是美酒佳人,花前月下的话肯定不会让他们来当电灯跑。刚开始的时候他们也充满了好奇心,但看了第一眼时就吓得几乎晕过去,饶是他们心志过人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场面,瞬间就不敢有丝毫的埋怨,也明白了老妖怪为什么要让他们来跑腿,毕竟晚上之事惊悚得估计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
张圣阳,堂堂御用拱卫司司长,权利近乎一人之上万人之下,是朝堂百官闻虎色变的皇权爪牙,眼下改朝换代他不仅没受波及反而受到陆贵妃重用,可以说是声势最为鼎盛之时,哪怕是禁军的人见了都得礼让三分。
这时候他哪还有半点司长的威风,汗水把衣服都湿透了,跑起来也是没喘气的功夫,饶是如此他亦是一脸的敬畏不敢有半分的懈怠,比之贾旭尧纯粹的害怕他的态度反而有一种真正的恭谨,有一种虔诚而又惶恐的期望,那种卖力的态度绝不是被逼出来的。
这个酒局似乎没酒足饭饱的时候,菜吃完了酒没了,酒来了又没菜可以吃,四个似乎永远填不抱的饭桶往这一坐着实是让人无奈。张贾二人累得几乎要跨了,就连山下御厨们也颠勺颠得手都要抽筋,饶是如此源源不断的供给依旧满足不了这四个饿死鬼。
亭子里的四鬼一人边喝边聊,许平在旁边说着恭维话,这四个鬼精明知是拍马屁听着也舒服,渐渐的称兄道弟间也假惺惺的说许平多不懂事,这次多让他们难做什么的,官腔十足傻子都听得出来。
实际上他们心里都有数了,天下真的生灵涂炭的话他们会忙得很惨,估计最少忙活个二三十年的才有休息的时候。
许平给的理由足够他们回去交代,既让仁慈的鬼帝阎君可以有个台阶下,也有让手足们信服的理由,总之只是施以小戒的话也没人会反对。不过场面上该说的话还是得说,该邀功的也必不可少,不然显得他们过来是敲诈勒索或是只是跑个过场吃一顿饭那多不好意思啊。
「是是,几位仙家体恤,在下感激不尽。」许平也很上道,立刻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说:「此次全是在下胡搅非为,还烦劳四位专门跑一趟实在是过意不去,这杯酒是在下敬给诸位的。今天不管诸位如此惩戒在下都绝无怨言,不过你们可得给我这个赔罪的机会,无论如何都必须吃好了喝好了,几百年了交情了可别说我招呼不周哦。」
「那是,公归公,私归私,我们还是分得清楚的。」黑白无常在旁边一脸严肃的说着,不过暗地里狡猾的笑了笑给了许平一个眼色,暗赞许平很是上道。
「这怎么喝好吃好啊,肚子还没三成饱,天亮我们就得回去了,赶紧的,没时间啊。」牛头马面也没一开始那副死板的样子,一开口的抱怨让许平更是开心,这俩家伙都敢抱怨就证明略成功了。
牛头马面,黑白无常,其实都是很通情打理的人。他们都忘了自己那数不清的差役岁月,见识过多少的人间苦楚,多少的悲伤离合和家破人亡,有些确实是苍天无眼让人潸然泪下,有些也是惨绝人寰让人大叹天道不公,也正是因此阎君才会管束得那么宽松,因为有时候所见所闻真是让人怒发充冠绝不能忍。
世道有权本就不公,太多的不平事稍微心有善念就无法忽视,所以阴司经常放任他们自主行事,让他们提前惩罚一些十恶不弑的家伙,或是干一些不在地府权责范围内的事,说白了多管闲事求的就是一个心安理得,虽与职权不符但人非草木所以鬼帝经常有网开一面的时候,毕竟谁都不愿意看到人间的疾苦。
事实上他们亦是有一颗公正之心,所谓喝酒误事有时候也是故意为之,宁可受处罚也见不得人间的苦楚,大慈大悲亦是大智若愚,事情到了这份上他们还打着官腔但怎么处理想来早已是心中有数,论起鬼精的程度他们比许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再傻的看了那么多的悲欢离合也是开壳了。
「放心,今天一定管四位仙家酒足饭饱。」许平自然是打蛇随棍上,信誓旦旦的说:「兄弟几个凑一起就不说客气话了,以后你们手头紧了托个梦就行了,三不五时的也得凑一起吃个饭喝几杯,别的不敢保证反正来兄弟我这酒肯定管够。」
「废话,你们人间这些统治者还缺钱么?」牛头马面也没反对,依旧一副没好气的语气,不过看态度已经是欣然接受了。
虽然他们是地府阴司的人,但一看许平这么阔气也是羡慕嫉妒恨啊,尤其牛头马面百年不遇一次香火拮据得很,这时候他们倒羡慕黑白无常在人间有这么个朋友了。
「老交情了,还说这些屁话干什么,下次别把哥哥戏弄那么惨就好了。」白无常亦是表现出一副没那么亲近的口气,那头黑无常已经把酒坛子拿起来,殷勤的喊着:「牛兄马兄别见怪啊,这小子和我们打交道久了说话随意总是没大没小的,这人就是这么个自来熟的性子相处多了就习惯了,咱们喝酒,喝酒。」
「满上,满上!」牛头马面欣然应允,这会解了谗劲也不牛饮了,开始使上了碗装他妈的斯文,但问题是他们不用劝就一碗接一碗的喝,其实速度比起直接拿酒坛子也慢不了多少。
相谈甚欢间就算没菜但酒还是不停的往下喝,他们这肚量百八十斤的塞个牙,也就许平这种妖孽级的奇葩陪得起他们,换平常人不被撑死也早就酒精中毒了。
空盘子早就被丢到一边,桌子上空空如也,地上满是吐掉的骨头渣子,也就后来的时候他们才这样斯文,知道吃肉还得吐骨头,一开始的时候别说骨头了就连配菜都吃了个一干二净,吃相难看得那叫一个咋舌,哪还是阴司的衙役纯粹就是出来放风的饿死鬼。
一开始时,不管你什么烧鸡卤鹅烤鸭之类的,只要进了这四位的嘴里一啃别说吐骨头了,就是骨头渣子都不见一星半点。那个吃相用触目惊心来形容都不为过,许平在旁边看得是触目惊心,尤其是他们不小心连旁边都啃坏吞掉还浑然不知时,许平才能稍微了解这四位是饿到了什么地步。
有酒无菜终是无趣,这时喘息声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让人充满了期待,能让一个接近天品的高手累成这副死狗样想来负重不轻。
张圣阳缓慢的走了上来,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步伐十分的沉重甚至碰上软点的沙土都能踩出一个深沉的脚印。他肩上抗着一个巨大到吓人的铁盘,铁盘底下隐隐可见有火焰在燃烧着,虽然不至于会烫到他但抗在肩上的话依旧会被热得混身冒汗。
张圣阳已经把累赘一样的衣服脱掉了,赤身裸体但依旧一身的大汗,这重达近百斤的东西压迫在他的身上,若不是身手过人的话一般人不可能抗着这么重的东西,在姿势很别扭的情况下依旧能保持速度的爬着山路。
张圣阳速度上不敢怠慢,走上前来将火炉大盘置于桌子上,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赶紧恭声的说:「几位仙长,老祖宗,这道菜料理的比较慢请你们不要见怪。」
话说完他很恭敬的在地上一跪磕了几个响头,头也不回的跑了下去,因为山底下的御厨们还在热火朝天的忙活着准备着其他的菜品。他的任务是送菜,哪怕是当搬运工店小二般的使唤他也不敢有半分的抱怨,甚至可以说任劳任怨表现得很是殷勤,这份殷勤让人觉得都有些过意不去了。
为了不走露风声,也为了震慑他们所以跑腿的只有贾张二人,这么长一段山路连酒带菜的确实也忙活了点。不过傻子都看得出张圣阳的态度有问题,尽管他修为很高可以支撑他这样来回的奔波,不过这小子态度发自内心的恭敬而且殷勤得过头了,肯定有猫腻。
许平眼神微微的一眯,人性这个东西特别的奇怪,有时候你很难找出可以做证据的细节,可偏偏有些感觉却准得你无法忽视。张贾二人都是忙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可偏生给人的感觉是完全不同,贾旭尧可以说是因为害怕,加之习惯了被许平使唤所以很是殷勤,感觉很是中规中矩。
而张圣阳或许也被这些因素影响,但他是真正卖了命的跑腿,这种毕恭毕敬的态度与贾旭尧是截然不同,相比之下很容易看得出二者之间的区别,或者说张圣阳的殷勤有点过头了,完全没那种公事公为的感觉。
「无事不登三宝殿。」牛头嘿嘿的哼了一声,鬼精的他们也早看出了这姓张的家伙有献殷勤的趋势。马面闻着这长达一米五的大铁盘散发出的香气,点了点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菜跑了半山的山路还那么热乎,以他的修为要跑这么快也不容易,这小子还真是往死了卖力。」
「管他呢,咱们该吃就吃,该喝就喝,管那种小家伙干什么。」黑白无常倒是无所谓,许平本来就是戴罪之身在讨好他们,难不成这会这个跑腿的还敢提什么非份之想,就算有的话也得看他们的心情。
这会他们的吃和喝程度已经到了差不多五成饱,酒一微熏说话更加的随意,吃相不再凶狠有了说话的功夫饭局的氛围也越发的融洽。白无常说话间搂住了许平的肩膀,一副唉声叹气的口吻说:「小东西啊,你是不明白干这一行的苦累,索魂要命这差事看着是威风但也很他妈的郁闷,经常看见一些于心不忍的情况,可念及律法无情硬下心肠来又感觉自己是个冷血的混蛋。不得以老是他妈的喝酒误事,要么就借酒装疯收拾一些早该天打雷劈的混帐,要不是阎君也有悲天悯人之心就我们这样渎职早就该打下地狱。」
「可不是,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没看过。」马面一听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样,在一旁抱怨时面露凶狠之色:「我上次要去羁的那个老人更可怜,很早就死了老公自己一人含辛茹苦的养大了四个孩子,把自己的家当什么的都卖了给四个儿子娶老婆。结果又是他妈的有了媳妇忘了娘,四个儿子谁都不肯赡养自己的老娘,老太太被赶出去住在一间用破烂搭起来的屋里,天一冷病死了都没人知道,老子赶去的时候老太太都不知道自己死了,但那尸体都已经他妈的发臭了。」
「切,比这惨的更多了,顾得过来么?」牛头哎了一声,连喝了三杯酒颇有点喝闷酒的感觉,不过有的事确实更凄凉他倒没开口说,说了也是扫兴。
气氛一时有些压抑,许平作为旁人只能在旁边闷不吭声了,隐约记得以前听黑白无常也抱怨过很多这样的事情。地府的阴差并非抿灭人性,相反许多都是那种有情有义之人,这份差使让他们经常面临一些不愿意去看到的痛苦。
也正是因为人间的不平事太多了,所以鬼帝和阎君才会经常网开一面,让底下的人在一口气憋不住的时候惩恶扬善。鬼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虽然于法纪不符,却足见其悲悯人世的大慈大悲,其实地府并不如人们想象的那般阴狠无情,只是有太多为善的东西都触犯了法纪不便声张而已。
牛头马面就是这一类出格的事干得太多了,官衔虽然低了不过权利依旧,而黑白无常也不是那种能视若罔闻的冷血之人。不同的是他们处理的手段比较高明,说白了就是比牛头马面更加的阴险,很多事处理得不留手尾,也不会落人话柄,实际上他们干的出格事比牛头马面还多,但都处理得当所以受到的责罚少了许多。
「这样的畜生,就该收拾他们。」黑白无常也是性情中人,事实上碰见这样的事他们愤慨之余肯定不会袖手旁观,可人间的感情就犹如母爱父爱之类的总是让他们生气却只能无奈的妥协,因为很多时候清官难断家务事,哪怕是分出了个对错但受害一方都会哀求他们网开一面不要追究。
「可不是嘛,老子当时火气就大了,想搞他们一个家破人亡!」马面喝了一口闷酒,顿了顿后一脸恼怒的说:「可那老太太的魂魄跪在了我的面前,声泪具下的替那些不孝子求着情,说什么老大是因为家里穷养不起她,老二是因为事忙才忘了她,老三孩子病什么的才没空。这些理由估计那些王八羔子都还没想,老太太倒是帮他们顾及到了,再穷再忙能安稳过日子,就没老人家一个安身之处,没一口活食么?」
这话一出,四人都是一副愤慨的模样,但也同时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虽然让人感慨人间苦楚,但数千年来这样禽兽不如的事他们也看多了,并非是没心没肺但实在是麻痹了,想生气的话都气不过来,真气的话会把他们气个死去活来的。
「道是人间苦楚有沧桑,因果未报未有时,拔刀相助应我辈,奈何家事不好管。」许平感慨了一声,拿起酒来狠狠的一干而尽,随即一拍桌子没好气的说:
「都他妈活几百年的老妖怪了,谁没见识过这些操蛋的事,反正该他妈怎么办就怎么办,哥几个还怕什么因果循环不成,公道自在人心但求问心无愧。」
「对,就求他妈的问心无愧。」四人随声应合,实际上他们的不顾天道规矩,喝酒误事也就求一个问心无愧,许平的一声怒吼瞬间就让他们感觉找到了知己。
「阎君鬼帝都是通情达礼之人,这些他们难道心里没数么,反正该怎么弄就怎么弄,人间正道是沧桑,吃,喝。」许平一时也有些热血上脑冲动起来,不再是一味的拍马屁,而是真正的在感慨他们工作的不易。
索命纠魂,抹厉鬼抓冤魂何奇的简单,难的是看尽人间苦楚,坦然的面对那些丧心病狂的事。要说他们放荡不羁也行,说他们目无法纪也行,牛头马面是真正的性情中人,多少次违反法纪只为了求一个心安理得,事实上对于他们而言这种差事苦不苦先不说,得看人生间的不公和凄凉,看遍人世的酸甜苦辣本身就是一种折磨。
数千年啊,看遍人间每一天的不平事,看遍人间每一天发生的世态炎凉,能在这样的情况下保持着一颗平常心何等的难得,道心若是不稳的话恐怕早在这种情况下疯狂成魔了。
黑白无常显得有些失落,虽然他们处理起这些事已经得心应手了,但真不愿每天都面对这些。这么多年过去地府一直人手紧张,原因就是大多善良之辈做了鬼差后见不得这些凄凉,最后选择投胎做人不愿意再当差了,凭心而论他们也理解这些手足心里的阴霾,对于任何一个有人性有血性的人而言那都是一种生不如死的痛苦。
都不是那种没有见识的毛头孩子,唏嘘感慨大有相见恨晚之意,许平拿起筷子一敲:「来,吃吃吃,反正别管他妈的那么多了,现在就是酒足饭饱最关键。
至于人间不平事,有他妈的天道轮回,有所谓的因果报应,报应不到的地方你们再去琢磨,关我屁事。」
「对,今天难得尽兴,敞开了喝,敞开了吃。」黑白无常亦是一副豪气冲天的样子,郁闷过后也需要发泄一下。
「小兄弟说得对,碰上不平事爷自然不会袖手旁观,想那么多干什么。」牛头马面亦是哈哈的大笑着尽显豪迈之意,活了自己都数不出来的年岁了,这会怎么就多愁善感上了。事实上他们性格如此,就算再碰上还是会出手,有什么可惆怅的,其实在地府官衔什么的也无所谓,就是求一个问心无愧而已。
豪饮一碗,氛围又融洽了许多,事都点明了也没必要装模作样的打官腔,那些场面话再说下去的话就有点虚伪了。
张圣阳抗上来的大铁盘足有一五米长,一米宽,底下有碳火在烧着一下就让温度高了起来。铁盘子里是一只烤得金黄色的大羊腿,底下铺着各种新鲜的蔬菜,碳烤出来的羊油嘎吱做响淋在蔬菜上,瞬间激起了一股子奇怪的异香,羊腿上密密麻麻的覆盖着各种左料,洋葱,大葱段和许多叫不上名字的香料。
各种气味结合起来香气扑鼻,肉香横来让人瞬间就食指大动,四个饿死鬼赞了一声立刻下手狠吃。许平在一旁抿着酒也懒得理会他们,反正抢是抢不过这四个东西,加之这一只羊腿还不够他们塞牙缝,难得人家开荤一次许平也不想捣乱。
果然,风卷残云一般,整只烤羊腿不用五分钟就被他们刮分一净。等这四货擦着嘴喝着酒的时候许平眼睛都瞪大了,心里的佩服真是用滔滔江水来形容也不为过,因为盘子里连配菜都被一扫而空不说,就连铁盘子都被啃得满是牙印,这几货得饿到什么地步,刚才吃的那些东西难不成都喂了狗。
这还五分饱呢,得饿多少年才饿成这个德性,照这吃法御膳房里的东西都得被他们吃空,太他妈吓人了。
张贾二人来回的奔波着,跑得几乎眼冒金星,跑这大半夜的山路饶是他们身体过人也有些受不了。
什么烤羊腿之类的小菜已经满足不了这四个饿死鬼,烤全羊时间有太长了应该是来不及,后来上菜也不是论盘而是直接论斤。什么二十斤烤羊肉,十几二十只烧鸡之类的,烤猪那个分开烤滋味有点不足但好在份量够,对这四个牛嚼牡丹的家伙而言差别也不大。
酒喝了上百斤,菜吃了多少几乎数不清,反正地上丢满了空盘子,御膳房的食材储备已经呈现告急的状态。到这时候四个饿死鬼这才有点酒足饭饱微酣的模样,黑白无常挑着牙依旧大口的抿着酒,一副满意的口吻说:「两位手足,这天都快亮了,咱们吃个七分饱也就够了吧。」
妈的,七分饱?许平在旁边冷汗都要流了,别的不说头肯定吃了两头有余,羊肉烧鸡之类的更是数不胜数别更提是其他的菜和海鲜,这种份量把一百个人撑个胃出血都绰绰有余,在他们四个吃下来还只是七分饱,这果然就是禽兽和人的区别。
不知不觉胡吃海喝了一晚,牛头马面亦是有些微熏了,牛头话着坛子赶时间一样的闷头豪饮,不耐烦的哼道:「好了,你们办你们的正事,别耽误牛爷喝酒。」
「就是就是,你们官大,你们做主就好了。」马面还在啃着最后一条羊腿,嘴里塞着东西说话含糊不清,手里拎着酒坛子一直没有放下。
「不过哪有七分饱,六分饱都谈不上。」马面还悄悄的嘀咕了一声,许平在旁边听得是冷汗直流,这果然是一等一的饿死鬼,这么多六分饱都算不上,真要他敞开了吃的话那还了得,这样大的食量得什么样的香火才供奉得上。
许平算明白这两位主为什么一直板着个脸了,因为那样看起来比较严肃也比较有威慑力,光是那种阴森森的诡异就足够震慑住那些凶恶的亡魂。刚才都那么爽快的称兄道弟了,包括现在酒足饭饱以后这两位已经严肃不起来了。
他们笑起来时的感觉那叫一个龌龊啊,哪怕他们的本意很是豪迈但笑起来就是感觉猥琐,下流,逗逼,搞笑,有一种十分恶笑的趣味感。牛头,马面,没有表情的时候看起来很是阴森,但笑起来的话也太他妈的逗逼了,这样的表情要是被旁人看见的话他们绝对是威严扫地。
「兄弟,虽然承你一宴,不过该办的公事还是得办了,时间不多哦。」黑白无常似乎早有默契,不过场面上的话还是得说得正经一点。
「在下但凭两位仙家惩戒!」许平也摆出一副义薄云天的模样,大有要杀要剐随便你的豪迈。一旁的牛头马面一看顿时是嗤之以鼻,明明已经打算从轻发落,走一个过场敷衍了事,现在还摆出这堂堂正正的态度干什么,刚才吃吃喝喝的时候怎么就没这副嘴脸。
酒足饭饱了,再下狠手也确实说不过去,这事应该就走走过场得了。
黑白无常在一旁悄悄的商议着,一晚上光顾着填饱肚子了也没商量好该怎么处理,这事太难衡量了,又得给地府一个交代又不能得罪金主,夹在中间实在太难做人了。许平是冷汗直流只能在一旁抽着烟等着他们商量了,毕竟要给阴司足够的彩头,也不是说随便骂你几句就飘然走人。
一开始许平也没指望他们吃饱喝足了就拍屁股走人,那样的话他们回地府也没法交差也连累了他们,出现这样雪上加霜的情况地府那边肯定真的震怒,要真派些没交情的人来这事就难办了。
这时张贾二人送来了最后的酒肉,牛头马面号称七成饱的自然不会放过,在黑白无常商议的时候他们又是好一顿的埋头苦干,当然为了照顾正在忙于工作的同僚他们还留下了两坛子酒,两个最小的坛子没多少的份量,解瘾应该不够不过解个渴也可以。
「老祖宗!」张贾二人恭谨我行完礼后站在了许平的身后,贾旭尧看起来还有点害怕不敢直起头来,倒是张圣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很是奇怪,就如同是个想上厕所不敢开口的大姑娘般极端的扭捏,他今晚表现得这么卖力谁都看得出肯定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按理说气氛该特别的压抑,黑白无常说着悄悄话,许平一脸的郁闷。不过因为牛头马面那风卷残云的吃相显得很不严肃,气氛算是稍微的得到了缓解,只是许平怎么样都乐不起来。
在旁不犹豫了许久,张圣阳终于鼓起勇气,轻声的问:「老祖宗,不知,有些生死命数之事,可否朝仙家讨教一下?」
「看你生龙活虎的,肾不虚腰不疼的,还怕自己哪天马上风死床上?」许平倒是有些诧异,张圣阳为人一向谨小慎微,这种时候居然敢开口着实是稀奇,要知道这种郁闷的气氛连自己都懒得说话了。
不过张圣阳开口也是正常的,殷勤了一晚上狐狸尾巴也该露出来了,这天都快亮了他再不开口也没机会。
张圣阳被调侃着连苦笑都不敢露出来,直接忽视了许平不怀好意的眼神,清了清嗓子后一脸哀求的说:「老祖宗,不瞒您说属下家有七十老母,按理说老母的身体一直很是康健吃得下喝得下,但最近总感觉身子很乏在床上躺着起不来,医生看过后都说是早年生孩子落下的老病根,最近老母食欲不振精神也越发的萎靡,属下为人子者一直担心……」
哟,看不出来张圣阳这种冷血无情的鹰犬还是个大孝子啊,许平倒是对他另眼相看了。许平还没等开口呢,一头的牛头似乎感觉白吃白喝那么久有些不好意思,立刻哼了一声懒洋洋的说:「多大点事啊,算不上泄露天机,小子,把你老母的生辰八字和姓名说来。」
想来是刚才几个人一起同仇敌忾,一起咒骂着人间猪狗不如的那些畜生,这会他们一看张圣阳是孝顺之人才会有这恻隐之心。而且算个命查查死期是再正常不过的小事也算不得渎职,马面在一旁也懒得理会,嘿嘿的一笑看着在旁边商议得已经脑袋有点发涨的黑白无常,吃人的嘴短又得回去交差,这下手的轻重还真不好拿捏。
刚才对人间不平事诅咒了那么久,突然冒出来一个大孝子确实让人喜欢,牛头马面也是心血来潮的想帮帮他,张圣阳哀求得恰到好处算不得唐突。
张圣阳顿时大喜,张口就把老娘的生辰八字,姓名和字讳甚至还有老母出生地的具体位置都说了出来,想来这一切他早就烂熟于心了。这绝不是一时的讨好,因为许平也是临时决定招他们过来伺候的,一个儿子能把母亲的一切都记得那么清楚,这一份孝道确实是讨人喜欢。
牛头连指都没掐,神棍招摇撞骗的那一套也没显摆,闭了闭眼一睁开直接说:
「哦,你老娘差不多还有一年的阳寿,死期的话,反正活不过下一个腊八。」
「怎么会,老母身体一向康健的,无病无灾绝不是短命之相。」张圣阳顿时慌了,但一想自己怀疑的语气很是冒犯,赶紧跪了下来恭声道:「在下自幼丧父,是老母含辛茹苦将在下拉扯大,求仙家指点一下,可有为老母延年益寿之法。」
许平乐得在一旁看热闹,命数这事具体来算的话分两种,横死的一般比较难办,因为那是阴司规定好的时辰,一但更改的话就会出乱子。通俗点来讲的话,横死之事算不得寿终正寝,想干预的话除非是逆天改命的大法,否则一般人根本没那个能耐。
就如陈道子干过的破事,许平这次做的事一样,就算成功的话也是得罪地府,没一定能耐的话根本干不了这种逆天而行的大事。
不过是寿终正寝的话就不同了,只要命数不是横死的话有的是延年益寿的好办法,地府对这方面几乎是放之任之管得特别的宽,说难听点有能耐你能活多久那是你的事。有的人一生行善积累了不少功德可以延年益寿,有的人则是因为种了善果或者是有其他的因果循环而长寿,就算不是修炼之人在天命这方面也变化颇多,严格来说属于地府懒得管辖的一个区域。
只要不是横死之命,延年益寿就算不得大事,问题是凡人有没有那个能耐这是另说。
「这个嘛,倒是不难,请人间高人做个法,再多行善事即可。」马面似乎也被这一片孝心感动,开口道:「延长天命这事本就是好事,若是儿孙满堂又孝顺的话多享几年清福地府不会管的,若是有高人相助的话长命百岁都不是问题,寿星之命算得上是福相,若你老母真有那等寿元的话也是一种福气。」
「还请仙家点明,在下只想尽区区孝心。」张圣阳立刻三跪九叩起来,虔诚无比,明显在他心里老母的性命特别的重要。
「这个不难,回去以后我们可以动动手脚,让她的死期更容易变动!」牛头一副神道的模样哼了几声,说:「今晚虽然不是承你所请,不过看你们奔波劳碌那么久了也有苦劳,这等小事就顺手给你办了吧,至于人间高人这个你就自己想办法。」
「至于那可在人间帮你的高人嘛,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马面嘿嘿的一笑,饶有所指的看了看许平。
妈的,老子自己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有那个空见义勇为啊。许平心里默默的骂了一声,现在处理结果没出来谈这些有个屁用,老子要是这劫都过不去的话哪有空帮别人。
张圣阳一听这话顿时楞住了,抬头看了看许平后顿时一脸的惶恐,现在他对许平是又敬又怕。凭心而论在这飞黄腾达之时老妖怪不找他麻烦他已经感激不尽了,哪还敢奢望老妖怪出手帮他,只是想想这人间里所谓的高人根本寥寥无几,除了观天宫这类的地方外估计无其他可寻觅之处,经过御用拱卫司和观天宫连手的追杀过后懂阴阳奇术的人更是凤毛麟角。
人世间或许有隐世不出的高人,不过论起这些玄门奇术,谁又有老妖怪那么的精通,他要算不上高人的话其他人估计只能算是废人了。
「怎么,你小子还敢指使我?」许平阴阳怪气的笑着,实际上这会也是心情大好,只要这关能过去的话送个顺水人情也无所谓,反正张圣阳这小子拿来跑腿也不错,加之积阴德也是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张圣阳也不知是许平有意板起脸来戏弄他,当下就吓得面如白纸,慌忙的磕着头诚惶诚恐的说:「不不不,属下就算有天大的狗胆也不敢有这等非份之想!」
张圣阳打心底里是真怕了这老妖怪,只是惶恐之余也是咬了咬牙,因为他比谁都明白世间深谙此道的人本就不多,眼前的老妖怪绝对是数一数二。
「那你不想让你老母长命百岁了?」许平满面戏谑的说着,故意装出一副不爽的样子。旁边的贾旭尧倒是看出了端倪,毕竟他和许平接触颇多知道老妖怪虽然城府极深但不是什么恶人,露出这样的姿态就表明了老妖怪乐意成人之美出手相助。
「为人子者,尽孝乃为天道,圣阳恳请老祖宗出手!」张圣阳害怕归害怕,最终还是颤颤巍巍的哀求着,可见在他心里老母亲的地位比他的命还重要,为了老母就算得罪老妖怪也没办法了。
「小子,多行功德没错的,这两人今天有跑腿之功,趁着牛爷心情好回去给他们动动手脚。」牛头打着饱隔,懒洋洋的说:「未免太过明显,就让他们家的老人到了寿元之时无疾而终好了。」
许平翻了一下白眼,这明显就是说情了,你们动动嘴皮子老子就得出力算怎么回事。平常的时候也就算了,这会地府的处理结果还没下来就给老子揽差事上身,才过份了吧!
「谢谢仙家!」一听跑个腿有这等的好事,贾旭尧也赶紧跪谢了,人生一世免不了生老病死的过程,而最完美的结局是无疾而终,到了他们这份上自然明白这种死法的几乎可以说是最高境界了,这样结局确实是一种恩典,而且还是人间任何权利都不可能赋予的恩典,多少的金银财宝都不可能买来。
这时,黑白无常已经商议完了,黑着脸走了过来。本想表现得严肃一点,奈何许平嬉皮笑脸的朝他们挤眉弄眼,可白无常严肃不起来,狠狠的瞪了一眼说:
「臭小子,别说我们地府仗势欺人,现在我们就给你一个机会,是何下场就看你自己的能耐了。」
贾张二人不明就里,听着好奇但始终跪着伏下脑袋不敢抬起,事实上他们现在感觉很不好受。毕竟这四位可都是阴司的强者,身上不怒自威的阴寒就算在人间收敛着也极端的骸人,那种不寒而栗的毛骨悚然想来一般人都承受不了。
地品之威,看似在人间很是强悍,可在老妖怪的面前已经渺小得有如蝼蚁,而现在在地府的面前他们更觉得这点修为简直是丢人现眼,连生命都是那么的脆弱,脆弱得他们深知自己连主宰的权利都没有。
「请讲!」许平明白只是走个过场而已,所以一点都不紧张。
「阴司那边对你的实力也很好奇,毕竟你是还留在人间飞升不了的地仙,所以破例给你一个机会。」白无常咳了一下后,说:「还有半柱香的时间天就亮了,现在你从我们四个里挑一个单挑吧,被打成什么样全看你的能耐,天一亮地府对此事将不再追究。」
「当然了,前提是你得挨得过去!」白无常面露无奈之色,有些歉意的看了看许平单挑?许平顿时楞住了,怎么想的这种好主意,到时候大家玩一下花拳绣腿不就糊弄过关了?似乎是看穿了许平的想法,黑无常立刻摇了摇头:「鬼帝对你的实力很感兴趣,所以不管你挑谁我们下手都不会留情,虽然我们在阳间不显真身但实力也不是你个小小的的地仙所能小觑的。」
鬼帝都留意着,那肯定这吃喝玩乐的画面逃不过人家的法眼了,但地府那头没意见想来也觉得许平所做的事虽然冒犯地府,但避免了天下的生灵涂炭也算是功德一件才法外开恩,当然了开恩归开恩这惩戒还是必须有的,要不然的话地府还怎么以法服重。
许平一听冷汗都流下来了,原本以为大家称兄道弟的就能顺利瞒天过海,没想到的是鬼帝竟然还留意着事情的动向,老子何德何能有这个福气啊,话说是不是太平久了鬼帝们也闲得蛋疼所以想在老子身上找一下乐子。
一听黑白无常的话,看着他们脸上略显惶恐的无奈,牛头马面哪还敢抱着酒坛子海喝,立刻站了起来一副公正廉明的模样,脸一板瞬间就阴森森的十分有肃杀感,完全看不出之前嬉皮笑脸时那种下流龌龊的感觉。黑白无常瞬间亦是一脸的肃然,明显现在已经不是开玩笑的地步了,在鬼帝的监视之下虽然法外开恩但想蒙混过关已经是不可能的事。
「你们二人,先回山下等候。」许平也不敢嬉皮笑脸,这种级别的斗争可不是闹着玩的,凡人一但被牵连的话死无全尸还好,最怕的是落个魂飞魄散的下场。
贾张二人顿时大气都不敢出,再一叩首后慌忙的往山下跑,他们的模样显得惊慌失措,走路的时候腿发软不是互相搀扶的话几乎站不稳。这一晚发生的事太骸人听闻了,一个强如神佛的老妖怪已经让他们又惊又惧,他居然还和传说中的牛头马面,黑白无常称兄道弟的喝了一晚的酒,这样的事估计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虽然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一听到许平竟然要选一个人单挑,瞬间就被吓傻了。要知道不敬神明者有之,但有些穷凶极恶之徒就算不敬神明但也心虚的害怕鬼怪或是所谓的因果报应,今晚目睹了地府的人对于他们而言本身就是极大的刺激,这突然的变故更是惊得他们连话都说不出口。
不管为人是恶是善都怕一个因果循环,贾张二人满手的血腥在地府来人的面前更是惶恐,而现在最让他们感觉到不安的是老妖怪到底强大到什么程度,竟然能强到和地府的人单挑的地步?
满面惊悚的下山时,二人已经是面色惨白混身都被冷汗浸透了,但他们还是强定心神第一时间驱逐走了山下所有的人,避免这惊世骸俗的一幕会被人窥视,彼此也都清楚这必须是烂在肚子里的秘密,心里对于已经神鬼莫测的老妖怪越发的又敬又怕。
不知不觉间后山已经被黑色的雾气所笼罩,阴森的一片宛如是人间地府般,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恐怖气息。没有任何地动山摇的声音,更没有什么铺天盖地宛如天绷地裂般的声响,直到天空露出白昼的时候都是如此的平静,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生命该有的气息。
过程是如此的平静?当天彻底露出鱼肚白的时候,黑雾逐渐的被阳光驱逐,许平千里传音的声音响起时他们才回过神来,赶紧战战兢兢的朝山上跑。
让人惊悚的是黑雾散去以后,可以清晰的看见皇宫后山的半个山头都没了,原本的亭子和石道什么的几乎灰飞烟灭找不到任何存在的痕迹,四处的飞沙走石还在弥漫着还没有落地。这样恐怖的破坏力让他们感觉冷汗直流。
破坏力是如此之惊人,如果不是那诡异的黑雾笼罩的话岂不是整个皇宫都会被夷为平地?
沙尘扬起的雾气还没散去,在最中央的地带隐约可看见一个扭曲的人躺在了地上,咬着牙发出了恨恨的声音:「王八羔子……还真的下死手啊……」
第二章 脑洞开得太离谱了
皇宫的后山虽然是让人忌讳的邪门地方,不过一夜之间半个山被铲平也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传出去的话绝对是震惊天下。毕竟现在古色古香的皇宫已经算是一种文化或是信仰的所在,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是古时候传承下来了,往大了说有些风水大势那方面的影响力,可以说这个地方已经成了大明王朝权利的象征,后世的皇帝除非脑子进水否则也不敢轻易的大兴土木。
后山一夜之间被夷平一半,这种事传出去的话肯定会引起不少的闲言碎语,尤其在这种敏感的时候人言更是可畏,要是出一个什么龙脉被断的说法难免人心惶惶。为了避免流言纷纷对外宣称是动土改造,皇室的人想怎么折腾似乎是情理之中的事,当然了山下忙活了一夜的御厨们虽然是一头的雾水但也没人敢问。
至于后山那边风水会不会出问题这个是皇室内部的事了,反正冤有头债有主的,到时候这事少不了许平也得给个安稳人心的说法,毕竟信仰这个事弄不好也可能成为迷信,马虎对待的话也不行。
京城各个学院陆陆续续的开了学,入了秋本来就是新学期开季的季节,但因为战乱各个学院不得不暂时停止学业。现在好不容易安定下来了各个学院抓紧开学,各种停滞的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不过按照日子来算的话今年就没有所谓的寒假了,到时候顶多春节放几天假而已。
皇家医学院一向是皇家五院里与皇家的关系最密切的一家,吞并了其他学院后地盘大得吓人,就算是医学院的学生不住个一两年都可能迷路。最僻静的湖边,一栋临湖而建的小别墅十分的悠然。高大的围墙将这里彻底包围起来起来,墙上布满了电网和监控,门口有守卫严格的守护着严禁陌生人进出,防卫之森严堪比是军事禁区。
这里的小湖清澈见底,花园里鸟语花香小桥流水,环境幽雅而又宁静,在象牙塔中可以说超然于外,有着让人如是置身大自然一样的惬意。不过这里还是病房,确实是隶属于皇家医学院的病房,并非是在对外的医疗区域,而是坐立于医学院各个系的包围之中,是学校里一处很特殊的存在。
豪华的别墅里各种医疗设备齐全,这里的环境很适合休养伤病,不过对于住在里边的某人来说太过奢侈了,因为这点伤筋动骨的皮外伤根本用不上这里顶级的设备。这家隶属于皇家专享,唯一藏身于医学院内又被各系包围的病房是特殊的存在,被各个系包围着不管出任何问题第一时间都有专家可以过来查看,要知道医学院里的老教授和研究人员才是最厉害的人。
这样的医疗环境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任何的疑难杂症只要有一口气在都可以找到相应的学者组成专家祖,说难听点这不是什么半死不活的人抬进来都是在浪费医疗资源。
一楼是护士小姐和值班医生休息的地方,24小时这里都有专人看着,二楼设计成了会客室,连带着陪护人员可以在这休息,也储备了大量的医疗器械以用不时之需。至于三楼就是真正的病房了,病房里只有一张病房设计上大气而又奢侈,大大的落地窗走出去就是鸟语花香的阳台,可以府望院外的湖泊和小桥流水的花园,对于修身养性的人而言绝对是一个宁静的好住处。
说是花园,其实俨然是一座公园一般,隐藏于医学院中这一处独特的病房足以显示皇家的穷奢极侈。
病床上,腿上打着石膏被吊着动不了,身上不少的绷带遮掩着皮外伤。许平穿着病服却一点病人的觉悟都没有,摇高了床后抽着烟看着电视,电视上闻婷正在一个慈善晚会上演唱着动人的歌曲,那空灵的声音和绝美的容貌是绝配,却让许平控制不住想起她跪在自己跨下的媚态,那天籁般的声音叫起床时的销魂仿佛还在耳边缭绕。
一旁的椅子上,贾张二人恭谨的坐着大气都不敢出,他们倒是规矩得很,生怕许平不高兴居然还学了古礼,只有半个屁股坐在椅子上显得特别的恭谨。
没多一会有客来访的铃声响起,门推开仙风道骨的李道然走了进来,一袭青灰色的道袍看起来很是老旧却让这鹤发童颜的老家伙显得更加的有仙气,他进来后直接往地一跪:「徒孙拜见祖师爷。」
「来来老东西,送两个人情给你。」许平懒得理他,直接朝旁边的贾张二人一指。
观天宫的宫主亲自到京城,或许除了许平以外这是天底下最擅长道门奇术之人,贾张二人不敢怠慢赶紧上前行礼,然后将之前的事说了出来,他们留在这除了献殷勤之外自然是惦记着那延年益寿和无疾而终之事。经过那一晚他们几乎成了许平忠实的狗腿子,虽然上山的时候看见许平被打得和猪头一样很是惊悚,慌张送到医院一检查只是左腿骨断了其他的伤没有大碍他们倒也松了一口大气。
只是想想还是觉得毛骨悚然,虽然他们不知道许平挑了哪一个单挑,可说到底对方是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单挑过后只断了一条腿这种实力也太骸人听闻了,更为重要的是他们不知道对方是不是也受伤了,脑洞大开的情况下产生了无数的幻想,许平在他们的心里已经高大到了无所不能的地步。
这俩狗腿子使唤得很是顺手,看他们的样子已经忠心不二了,适当的给颗枣子吃也无可厚非。顺水人情许平倒不介意做,不过自然不可能亲自帮他们,许平可没清闲到有兴趣管男人闲事的地步。
思来想去许平直接把李道然找来干这活,这老家伙虽然是当世第一神棍,但说到底在许平的眼里修为还是不够,有这种可以历练的机会自然可以便宜他。这活干得有点像拉皮条,不过自己既不出工又不出力的就赚两边人情未偿不可,复活初始李道然这家伙孝顺得也算尽心尽力,有机会偶尔也得福泽一下子孙。
李道然这神棍当然没强到能和地府打交道的地步,一听来龙去脉也是兴奋,一拍即合立刻去帮他们张罗了。有地府首肯的情况下可以明目张胆的做法自然很是刺激,当然了那也只是旁门左道,想要延年益寿重要的还是多行善事积一下阴德才是王道。
李道然来处理这事最合适不过了,毕竟观天宫还有专门供奉着阴司的庙宇,四百年的香火地府那头怎么样都得给几分薄面。这事李道然来办的话绝对是事半功倍,换作旁人就算有一样的修为也不好办,因为根本原因不是你有什么样的修为,而是地府那边给不给你面子。
将这些臭苍蝇赶走以后许平这才松了一口大气,拿起对讲机下了命令,从现在开始只要是男的一律不准放行,就算是只公的苍蝇都不行。门口的那些女兵都是洛研的死忠者,毫不犹豫的应令,这会估计李道然敢折返的话也得被她们用机枪顶着脑袋了。
终于清静了,许平半躺在病床上,抽着烟闭起了眼睛。
那一晚想想都觉得好笑,选一个单挑这事绝对是在找揍,牛头马面肯定不能选许平也不敢选,这俩货实际上强得一逼要是他们下手没个轻重的话就惨了。鬼帝在监视着谁都不敢放水,牛头马面这俩货那么强,要是手下不留情的话下场肯定非死即伤。
最终许平是硬着头皮选择了白无常,相对而言这四人里就他看起来最弱,后来许平一直在感慨着自己的狗命不错。因为做出选择的那一刻牛头马面都笑了,黑无常更是一副你小子命好的模样,唯有曝露了自己最弱的白无常显得有些郁闷。
真气全开,战龙无相之境凌驾于人间颠峰,登峰造极可谓是无上之境,已经达到了是仙非人的境界。白无常也不敢小觑,因为许平的修为已经超出了地府的估计,身为地府里的强者,懒惰了数百年的他也被激起了战意,虽然不能现真身但也在一瞬间黑气环绕拿出了压箱底的实力。
地府对于行走人间的阴差一直有管制,来到人间的话身上就会自带着封印,倘若不这样的话以他们的法力行走人间很容易闹出乱子。别的不说动个手很容易地动山摇的,随便一走身上的阴气要是被厉鬼吸到的话也是大麻烦,所以实际上他们的实力已经是大打折扣。
若真是用阴司真身的话,那还单挑个屁啊,许平直接躺地上等死就得了。
在鬼帝的监督之下双方都不敢有所保留,一个照面就是全力以赴,电光火石间的拼杀可谓是惊天动地,时间有限的情况下白无常也不可能耍什么花样。
黑雾形态的白无常就算实力大打折扣但一出手也绝不是儿戏,许平已然化境的修为亦是让人咋舌,一开始的拼斗可谓是实力相当不分上下,这样的伯仲之间不只是黑无常和牛头马面看着目瞪口呆,就连许平自己都想不到自己的实力竟然可以达到了可以与白无常抗衡的地步,哪怕现在他用的并不是全部的实力。
当时牛头马面第一时间就布开了结界把半个山头笼罩起来,否则的话那一夜别说是皇宫了,恐怕大半个京城都会被夷为平地,这种不属于凡间的战斗破坏力之强是人们无法想象的。半柱香的时间就快过去了,双方间的较量依旧是平分秋色,强如白无常在面对许平的无相之境时竟然也占不到半点的便宜。
一开始白无常虽然拼尽全力但还没下死手,可眼见半分便宜都占不了他也是红了眼起了战意,下手再也没保留。更让他意外的是许平亦是丝毫不怯,战龙无相的境界再次催生,面对着白无常已经呈现拼命架势的狂攻毫不畏惧,拳脚施展开来有功有守游刃有余,人间第一功夫强人一等的强悍显露无疑。
眼看着天快亮了,再这么斗下去双方最终肯定是落个平手,到时候什么彩头都讨不到也太丢人现眼了。白无常是恨得直咬牙,因为在他彻底放开的攻势之下许平竟然是毫发未伤,战龙无相的攻守兼备确实让人刮目相看,战了那么久他还是无法从五行的相互呼应中找到可以下手的破绽。
地府虽然震惊于许平的实力,但这次是要施以惩戒若让许平这样毫发无损的拖到最后也太丢人了,而一开始是地府有言在先以半柱香的时间为限,原本以为白无常单方面的虐许平打个半死不活,现在出现平手的结局这无疑是在打脸。
许平掐算着时间心里顿时暗喜,再纠缠个一小会就可以全身而退了,心里当时还虔诚的感谢着鬼帝们的大公无私和厚爱,又装逼的想着这也是靠爷自身强大的实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见希望就在眼前,可谁知最后时刻阴司的人太不要脸了,恍惚间地里冒出了一阵不知从何而来的阴气。一瞬间白无常突然和打了鸡血一样,怒吼着在人间显现了真身不说实力也是曾几何倍数的暴涨,许平楞神的功夫就被他抓住暴打了一顿,拼尽全力防守一点屁用都没有,最后连腿骨都被打折了。
恰好天一亮,打完人的白无常无耻的一笑,四人有说有笑的回了地府,只留下被暴揍了一顿在地上还回不过神来的许平,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啊,许平还没明白发生什么事就被白无常打成了猪头。
妈的,这些阴差不能在人间显真身这是规矩,他们来到人间身上就有天然的束缚,为的是约束他们强大的实力不影响到人间的平衡。
白无常打到一半突然显出真身这事和鬼帝肯定脱不了关系,那阵莫名其妙的阴气想来应该是鬼帝动的手脚,不是他妈的说好了撑过半柱香就既往不咎么?最后时刻竟然玩阴的,太无耻了。许平心里狠狠的咒骂着,那叫一个哀怨,瞬间就懂得什么叫欲哭无泪。
不过回过头来想想也无可厚非,阴司本来就是来找你麻烦的,虽然摆出了高姿态但怎么说也要把面子找回去。你小子虽然牛逼但给你脸你也得要脸啊,老实的挨一顿揍认个怂也就过去了,可你小子竟然还敢全力以赴的挣扎,和白无常打了个平手这等于不给地府台阶下,这么不识抬举不搞你搞谁啊。
鬼帝肯定忍不了所以才偷偷的使坏,解除了白无常身上的法咒,让累了半天找不到突破口的白无常神清气爽的按住许平暴打一顿。反正有牛头马面布下的结界这事瞒天过海没人知道,就算地府最后玩了阴的又怎么样,揍的就是你这不老实的小混蛋。
这次本来就是许平食言在先,人家地府也来个光明正大的食言,这也属于是礼尚往来。甭管之前说的多冠冕堂皇但实际上就是不揍一顿不行,许平自然也不敢不识抬举了,人家玩了自己一把也算是因果报应,事实上只断一条腿还算是轻的。
地府那票人,动不动就十八层地狱,掏心挖肺,剧身断首什么的。现在打断你一条腿而已有什么不满足的,这要换了别人敢和地府谈条件后还玩猫腻的话,早就被收拾得不成人样了,啥叫永世不得超生知道不,得亏许平和黑白无常交情好,要不然的话地府哪会那么容易就善罢甘休。
鬼精如许平自然懂得得给地府拿个彩头,给地府个好台阶的道理,要让人家消消火自然得给足他们面子。在人间显真身这事严格来说是犯了天条的,传出去的话肯定也会被人笑话,不过地府就是吃死了许平没那个狗胆把事说出去,这次再不老实的给地府赚足面子的话估计得被鬼帝活活捏死。
按理说许平一开始是有直接认一下怂,别怎么抵抗直接被白无常揍一顿的想法,大家演个戏走走过场老实的挨顿揍应付了事。可和白无常打着打着就冒起了真火战意十足,上辈子傲视天下几乎没有对手,高处不胜寒的那种凄凉历历在目。
在武学上许平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除非圣品三绝联手还有得一斗,但那种所谓的平分秋色也是在许平没有真正尽力的情况下。难得遇到了对手,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许平心里的那股子兴奋劲可想而知,打得爽了就把这想法抛之脑后。
最后被白无常揍这一顿其实也不算冤,显真身的那一瞬间他还是给了面子没下死手,否则的话以白无常在人间显真身的实力也不是断一根腿骨这么轻了。反正对于许平而言这种伤顶多一个月就能活蹦乱跳,伤筋动骨一百天那种真理不适用于这种妖孽级的奇葩。
其实对于死而复生的许平而言,有的是能力让这伤势在更短的时间内痊愈,用尽歪门邪道的话差不多十天左右就可以痊愈了。不过现在痛楚对于许平而言也是一种难得的体验,这具重生的肉体已经与常人无异,那种急功近利的办法看似效果神奇实际上却有拔苗助长的危害。
用歪门邪道的办法没必要,灵丹妙药这些东西确实有辅助效果,不过用多了也是急功近利,一个正常的肉体不是自然痊愈的话都会留下后患,思来想去许平决定还是老实的躺上一个月,好好体验再世为人的感觉,反正以后好日子还长也不急于这一时。
出事后许平直接被张贾二人送到了皇家医学院,此事想想许平还是勒令他们必须保密,不管是谁都不许透露半句。现在的许平是失踪专业户,随便几天不露面是很正常的事,枕边之人也都习惯了许平的神龙见首不见尾,本来就是个活死人消失几天也没人关注。直到今天许平才允许他们离去以后把自己受伤的消息透露出去,倒不是说想装逼什么的,只是得确定好地府那事摆平了才行,要不然再起波澜把她们牵连进来就不好了。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房内的电视屏幕就闪烁着,显示着有信号源在请求接入。
不出意外第一个得到消息的就是小皇帝,这种拍未来主子马屁的好机会谁都不会放过,张贾二人应该是第一时间就把消息告诉了朱明远,电视画面上闪烁着的是东宫的寝宫。
「老祖宗,您没事吧!」朱明远依旧穿着病服,但精神和气色比之前好了许多,他脸上都是紧张和惊慌,眼见许平打着石膏躺在病床上,这位狂热小粉丝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那哀怨和担忧的模样让许平感觉菊花一紧,小粉丝确实很热情,估计他一觉醒来听说山头都被轰掉了半个应该也吓了一跳。
「被挨了一顿胖揍,老胳膊老腿的不过还顶得住。」许平依旧保持着嬉皮笑脸,打了个响指说:「现在你就放心的当你的皇帝吧,你这条命的命数已经改好了,地府也已经表示不会再追究这件事。」
「都是明远无能,让老祖宗受罪了!」堂堂未来天子,这会鼻子一抽忍不住哇的一下哭了出来,毕竟少年心性情绪还是不稳定,一激动间一会说谢谢一会喊着对不起什么的,眼泪和鼻涕都流了出来让人一瞬间意识到他还只是个心性单纯的孩子。
「没死就行,别想那么多!」许平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哭了,更恶心的是男人在自己面前哭,小家伙态度这么诚恳虽然感动但看这哭哭啼啼的模样就想抽他。
「老祖宗受苦了!」朱明远号啕大哭着,泣不成声的哼着:「明远,明远这就去看您,明远要伺候于您床前尽孝,求老祖宗给明远一点撩表心意的机会。」
操,谁他妈要你伺候床前了,还尽你妈的孝啊!许平心里暗骂了一声,心想你马上就当皇帝了破事一堆还是为江山涉及鞠躬尽瘁去吧,这种儿女情长的小事有你妈和你姐姐代劳就行了,你小子瞎凑什么热闹啊。
小家伙身性还是很天真的,估计知道了后山的惨状肯定惶恐不安,加之许平消失了这段时间没音没信的。看得出他确实很是担忧,本就有伤在身这会看起来更是憔悴,不过许平可没兴趣安慰他,阻止了这小子一腔热血要来探望的请求,又表示自己要休息赶紧就把信号源掐了不给他继续哀求的机会,开什么玩笑,谁要一个臭男人来这哭哭啼啼和哭丧似的,老子又没死。
话说这些小家伙真是缺乏父爱啊,想想从小就在军营里受到严格的训练,生在皇家本就亲情淡薄,父亲是个禽兽母亲又没机会照顾他,有俩姐姐虽然心疼他但也无法呵护他,难怪这小子感动成这个屁样,估计从小到大没人对他这么好过。
第二个得到消息的是穆灵月,穆灵月在电话里先是有些尴尬的沉默,声音隐隐的有些伤感表示她忙完事情马上就回京城探望许平。同时她也通知了闻婷和白诗兰,她们也会放下手里的事赶紧过来,倒是琳娜和卡戴妮忙得晕头转向,很坚决的表示断了腿这种小伤难不倒老妖怪,她们的实验在关键的阶段就不过来了,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把许平送去那边让她们动手术。
末了,穆灵月带着颤音柔声的说:「老祖宗,其实灵月知道您没有厚此薄彼,所有的事情明浩悄悄和我说过了。当时他千告万戒说不能走露风声,但您所做的一切实际上臣妾心里有数,臣妾一直念着您的好,一辈子都会记得老祖宗的恩情。」
「这是明浩自己命不好,老祖宗已经尽力了!」顿了顿,穆灵月的声线略显扭捏,声音也越来越低:「之前是臣妾自侍清高,是臣妾自己娇情做作,老祖宗莫要见怪,最近臣妾已经想通了。」
话说得有些莫名其妙,含糊其辞也不知所云,许平还一头雾水的时候电话啪的一声就给挂了。
事实上两位皇子许平都出手救过,结局的截然不同可以说是命数所致也是他们的造化,许平所做的一切两位皇子不管是死是生都心理有数。皇宫之乱时黑白无常到来,许平第一次出手就是为了救皇后之子朱明浩,那次如果皇后能早到一点的话朱明浩不至于被剁成肉泥让许平前功尽弃,一片苦心瞬间化为了乌有。
第一次出手逆天改命根本没用,黑白无常倒没说什么,只是严令许平不许再干涉命数死期的事。而这次会被地府找麻烦也是因为许平没遵守诺言,那次虽然嘴上答应但最后还是悄悄的出手了,虽然想瞒过黑白无常不容易,但好歹那次是有惊无险的瞒了过去。
当时以朱明远的伤势就算被救肯定得失血过多而死,皇家医学院的医疗条件再好也不可能违反生命的规则,许平悄悄的出了手为他逆天改命又用歪门邪道阻止了他身体的出血,终于是保住了皇家最后这一个血脉。也正是因此,后知后觉的黑白无常才会恼羞成怒,地府那头也觉得被人戏弄了非得来找回场子。
朱明远命好是因为他的凶勇,最少没遇见王济宝那样的强人不说,在关键的时刻也是敢于反抗,拼了个鱼死网破才让许平有救他的机会,真要和朱明浩那样身体被剁成肉泥的话就算许平想再救一次估计最后地府也不会答应。
时也,命也,为了这些子孙后代和江山社稷许平已经操碎了心,儿孙自有儿孙福有些是强求不来的。这一顿打实际上挨得也是值得,细算的话是替他们两个挨的,许平虽然不是那种施恩不图报的人,不过穆灵月能感恩更好,想想这个尤物那惊为天人的风韵许平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现在人家明显感恩戴德了,对于许平而言什么大恩不言谢直接一个巴掌抽回去,老子要的是以身相许装你妹妹的清高啊。当时出手救两位皇子没考虑那么多的好处,不过既然木已成舟了有艳福不浅的趋势许平也不反对,既来之则安之,人家都这么主动了还有什么好矫情的。
在许平脑髓化为蝌蚪开始疯狂的时候,电话铃声再一次的响起,陌生的号码但一接起来是陆吟雪哽咽的声音:「老祖宗,您没事吧,我现在就回去,就回去……」
许平还没等开口呢,她已经是泣不成声了,电话那头除了哭声之外什么都听不见,没给许平开口的时间直接把电话给挂了。紧接着双胞胎小姐妹也是打来了电话,同样是号啕大哭着激动得语无伦次,最后是带着哭腔的洛研把电话接了过去,表示她们正在往京城赶,以最快的速度回来照顾许平。
她们焦急而又激动的态度让许平心里温暖了一把也暗爽了一把,不过又隐隐觉得这态度似乎激动得有些过头了,断一条腿而已又不是生离死别至于么?虽说对于这些美人都有救命之恩,亦有枕边之情,但受的这点小伤也不至于激动成这样啊。
许平感觉有些困惑,忍不住找贾旭尧那货打听一下,估计问题是出在这两货的身上。那头贾张二人正忙着为家里老人延年益寿之事。,听许平的疑问瞬间就紧张了,不过贾旭尧反应特别的快,立刻就把事情的尾末赶紧道来。
原来他们除了向新皇外还分别朝陆吟雪和穆灵月汇报了此事,毕竟皇宫的后山被炸了一半也太惊世骸俗了,对外可以隐瞒但对于这些权贵还是必须交代一下,不然的话肯定会引起内部的恐慌。贾旭尧和张圣阳经历了这一晚后虽然还云里雾里的不太清楚具体怎么一回事,但他们夸大其辞,歌功颂德的本领特别的强悍,虽然也不明就里但却把画面形容的特别的凶险。
反正按这二位汇报的情况,那就是地府来人是陪许平吃一顿最后的晚餐,因为许平出手救两位皇子的事彻底的惹怒了地府,为此地府震怒之下也不顾老妖怪是地仙的地位,致意要以违反天条的罪名将老妖怪羁押回地府。
这事在他们眼里过于凶险,综合自己的猜想立刻就产出了一个完美的版本,民间一些传说先入为主的在他们脑子里发扬光大,于是潜移默化之下这事变得颇有几分神话色彩。
许平听得一楞一楞的,瞬间就明白了什么叫脑洞大开,明明是屁大的事但在贾旭尧和张圣阳这俩肉体凡胎的眼里这事严重了无数倍。也不知道是不是和白无常单挑的事过于惊悚,他们瞬间就想象出了创意十足版本,不用添油加醋就可以说得险像环生,自己听着都感觉心惊肉跳的。
这俩货的版本虚构得那叫一个可歌可泣,许平被塑造成了一个义薄云天的伟大形象,为了子孙后代的福泽不惜与地府为敌。什么舍弃修为啊,九死一生啊,下场很可能生不如死之类的,反正这两货说话是口若灿莲,下笔肯定也是妙笔生花。许平自己听着感动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这么舍己为人施恩不图报的傻逼是谁啊,反正怎么听都不是自己干得出的事。
按照他们说的版本,地府因为许平拯救两个皇子的事震怒,派了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来追究此事。老妖怪很是潇洒的与四位地府仙家把酒一夜,即使是能白骨生肉的仙人修为,但因为触犯了天条最终不得不面对地府的惩戒,就算是如此之凶险老妖怪依旧表现得从容不迫,谈笑风生颇有几分云淡风轻的潇洒。
逆天改命本就是大逆不道之事,老妖怪却为了自己的子孙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犯天条,这么做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也正是因为心有气魄才能表现得那般的稳如泰山。
好在老妖怪修为强大,最终这一战只是受了伤并没有因此灰飞烟灭,什么魂飞魄散之类的,。用他们的说法如果许平输的话后果肯定很严重,毕竟是和地府的人对抗下场最少也得比死还难受,潜移默化的谁都认为地府是唯一能威胁到这老妖怪的存在。
老妖怪的强如神佛实际上也是冒着天大的风险,只是这些压力和苦楚他谁都不说,不管是地府来追究责任还是事后的胜利。低调又不邀功,实在是高风亮节赫然是可歌可泣,老妖怪看似是违背人间规律一切尽握于手里,但他所做的一切付出的代价比死亡更加的可怕,为了子孙后代所承担的风险和他那颗大慈大悲的心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妈的,你小子脑子那么聪明,这点事都看得出来啊,老子还真是什么秘密都瞒不了你们。」许平一时是有些哭笑不得,这事说得是够严重的,按贾旭尧这说法老子高尚得自己都不认识。
这俩货想象力也太好了,还是受神鬼故事先入为主的影响,居然能把这故事编得这么天衣无缝,如果不是因为老子就是当事人的话估计都得信了,脑洞实在太大了。
「老祖宗,属下不是笨人,亦知道您的良苦用心,不瞒您说属下想通的时候是茅塞顿开,瞬间感悟颇多自觉卑贱可笑。」贾旭尧这货一副感慨万千的口吻,明显和张圣阳分析了半天他们都相信了这种版本,更觉得牛头马面那时候的宽容似乎是认定许平必有一败一样。
老妖怪和他们谈笑风声的喝着酒,实际上是有了背水一战的觉悟,亦有了从此万劫不复的思想准备,照这个角度去想的话许平伟大得自己都不相信。
「滚,老子最讨厌男人说煽情的话!」许平呸了一口直接把电话挂了,不得不说这两个脑洞大开的家伙真是标准的狗腿子,竟然能把事情联想到这种地步,这想象力确实不容小觑。
现在就不难想到自己身边的女人为什么那么激动了,因为按照贾旭尧他们汇报的版本,这一次许平回京城几乎是九死一生之行。实际上和送死没多大的区别,回到京城时实际上有了尘归尘土归土的觉悟,一但失败的下场比她们想象的恐怖百倍。
对于老妖怪来一但失败的话就是魂飞魄散生不如死的下场,陆吟雪包括穆灵月一听都是震惊无比,因为身为皇室中人又经历过朱威权的阴谋他们更明白上位者的贪生怕死。在她们心里都觉得这个男人强如神佛无所不能,可现在为了她们的儿子面临的却是比谁还可怕的下场,试问这样的恩情之前谁不动容。
这是何等倾尽所有的付出,张贾二人的版本结合她们所知道的,瞬间就让她们明白了许平的付出绝不是她们想象的那样轻松,甚至是她们不敢想象的凶险。
反正这一切许平想明白了也是目瞪口呆,没想到结合出来的版本是这样的可歌可泣,那种无私奉献的精神连许平自己都感动了。
在她们看来,许平回到京城是毅然决然,因为失败的话将是万劫不复的下场,侧面的显示出了这个老妖怪无比高善的品德和对她们爱乌及屋的爱,对于任何母亲而言救她们的孩子这种恩情比救她们自己的性命更加的沉重。
难怪她们激动成那样了,照这些版本来看的话,许平复活以后啥屁事都没干,就光为她们的小命奔波劳碌了。细算一下许平对她们每一个人都有救命之恩,所做所为光明磊落一心在为她们付出,在这样伟大而又光辉的形象之下许平那种好色的毛病就显得渺小了。
试问对任何一个女人而言,一个男人肯为了你付出比生命还严重的代价,既肯救你又肯救你的儿子,你的弟弟,这样的爱难道还不算是真爱。大小美女们会泣不成声也是因为倍感幸福,觉得许平一直不和她们说这件事是怕她们担心,所以自然更加的感恩戴德,彻底屈服于这种大男人的伟岸形象之中。
总算是把事情都理清了,许平松了口大气后往床上一躺,眯着眼睛嘿嘿的一笑猜想着谁第一个赶来自己的身边。
在美人们感动无比的时候又该怎么调教她们呢?估计她们肯定百依百顺任自己为所欲为,以身相许这个再正常不过了,地府这事虽然麻烦不过解决后却是好处颇多,别的不说就她们这样感恩戴德的心态就算自己干什么变态的事她们肯定也是逆来顺受,很乐意用她们迷人的肉体来报恩。
第三章 后宫聚会
繁星初上,位于市郊的皇家医学院有着独特的一份清静,校园内虽然有福尔马林那种无处不在的刺鼻味道。但也有象牙塔中该有的青春朝气,学子们穿梭于校园之中,即使身穿着死气沉沉的白大褂但依旧掩饰不住青春期该有的朝气,校园里的一切总是让人感觉到蓬勃的生机。
身为皇家的医学院,对于学生和教师而言这里有着一些明令禁止靠近的禁地,那就是许平单独居住的那个庭院。那是皇室成员专用的休养用地,就算没人入住的时候戒备也特别的森严,所以学院里的人一直都自觉的离这比较远,生怕走得近了都会惹到什么麻烦。
晚风吹拂着窗帘微微的抖动着,病房里明亮的灯光很是明亮让人更是郁闷。
原本以为一瞬间这里就会莺莺燕燕如同花丛,来一个后宫的大聚会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可现在却是一个人影都看不见,纠结原因竟然是美女们离的比较远路程不好走,而最主要的是京城现在的交通情况很不好,所以不约而同的迟到了。
「操了!」许平躺在病床上忍不住骂了一句,这要是普通人也就算了,难道你们就不知道调动军用直升机么?高峰时间堵车是正常的,问题是堵到这种程度有预料的话就得另劈悉径,你们可是皇后贵妃什么的,就这样在路上吃尾气听喇叭声合适么?
什么叫以权谋私不懂啊,想来献身报恩也有点诚意好不好!
许平独自过了郁闷的一夜,殊不知其实众大小美女全到了京城,所谓的迟到其实是陆吟雪安排的借口而已。陆吟雪虽然也思念着爱郎,希望能早日见到面看一下那让她牵肠挂肚的伤情,更希望能扑到爱郎的怀里狠哭一顿睡觉般的发泄自己的感激之情。
可思来想去又害怕晚上去的话会被许平抓住春宵一度,陆吟雪倒不怕羞,甚至可以说感恩戴德之下就算母女三飞她也做好了心理准备。纯粹是担心许平一激动对伤口不好,所以先到一步的她派人拦住了其他闻讯赶来的女人,为的是让许平能好好的养伤。
次日一大早,许平还睡得迷糊的时候突然一阵熟悉的感觉传来,哪怕是那人还没走进这个院落但特殊的气息却让许平异常的敏感,这是九凤玲珑功与战龙诀的遥相呼应,阴柔无比的那种波动除她之外别无旁人,世间习此武功又有这等修为的不用说肯定是叶双语。
许平顿时精神了,猛的睁开眼后喊来陪护的小护士将病床摇了起来,精神抖擞的等待着这送上门的小仙女。同时也嘱咐小护士和医生不要上来,哪怕是病房里的动静地动山摇也不许进来,小护士似乎明白许平要干什么,红着脸但也是赶紧恭声答允。
十分钟过后,门被轻轻的推开了,一进门安轻雪就直接扑在了病床边,美丽的大眼眸里已经有担忧的泪水在转动着,一开口时更是颤声连连:「老祖宗,老公,您没事吧,这腿怎么会伤成这样啊。」
话音没落,思念成疾的安轻雪就咽不成声了,热恋中的小女孩看见爱郎躺在病床上的惨样心里那叫一个苦楚。别说是她了,就连站在后边的叶双语亦是一脸的心疼,虽然在女儿的面前她一直表现得娴静如水,可在她心里许平在无所不能的,即使一直嬉皮笑脸但一直是那么的精神十足,她从没想象过这个强如神佛的男人会在自己面前露出如此狼狈的一面。
她们的到来倒是出乎许平的意外,因为自己的女人中这对母女花是唯一没卷入这次皇室内乱的人,而且地府之事也与她们无关,要感恩戴德的话她们也是置身事外,怎么她们就第一个来了?
「好了好了,小轻雪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许平安慰着伏在床头泣不成声的安轻雪,悄悄的给叶双语投去了一个温柔至极的眼神,这一看叶双语顿时羞红了脸,以为人母的她就犹如娇羞少女般的低下了头躲避这含情脉脉的眼神,含羞的模样看得许平是食指大动。
事实上这伤势一点都不重,不过在这些枕边人的眼里一看就心痛万分,安轻雪号啕大哭了一会许平才把她哄好。这时细心的一看她们身上穿的是一件厚得有点臃肿的羽绒服,很大很夸张就像是见袍子一样,往身上一穿把身材的曲线都遮掩住了,笨重,而且还有点难看。
安轻雪怕自己哭完以后不好看,立刻跑卫生间里洗把脸去了,叶双语站着显得有些拘禁。许平温柔的看着她拍了拍自己的病床,叶双语这才红着脸坐在了床边,半个美臀靠在床上不敢靠近。她在女儿的面前不敢表露自己的情愫,这时见女儿不在才做贼一样柔声问:「老祖宗,您的腿没事吧?」
「没事,休养一个月就能活蹦乱跳了,习武之人这点伤不算什么。」许平立刻牵住了她的手,叶双语想挣扎却挣不脱,也只能任由许平这样牵着了。
许平当然不会老实,浪漫的十指交扣必须有但小动作也是必不可少,牵着手就忍不住用手指扣着她的掌心,用指甲轻轻的刮蹭着,色咪咪的笑道:「现在你得先交代一下了,我这个大后宫什么时候那么和谐了,昨晚是不是有开什么秘密会议,居然让你们第一个过来看我。」
叶双语顿时娇躯一颤,被调戏时面露红润看起来风情万种,撩人的模样真是百看不厌,越看越想把她压在跨下好好疼爱一番。
在她们进门的时候许平就困惑了,陆吟雪的安排许平昨晚深更半夜时也从朱可儿那打探出来了,这一夜这个大后宫被安排住在皇家大酒店。按理说第二天可以来探视了,论身份地位的话有陆吟雪和穆灵月也轮不到安轻雪母女,可她们就是第一个进来了,这事确实是耐人寻味。
本来皇室之乱这事是与她们无关,不过细心的陆吟雪觉得许平受伤的消息也不能瞒着,毕竟是床上的姐妹分享同一个男人,最终还是派人去了鬼谷山门把她们母女俩一起接来。这份细腻倒是值得称赞,只是许平想不明白为什么是她们第一个来探视,探病这时多正经啊又不是要关上门来白日宣淫,大后宫的成员一起来不是显得很壮观么?
想来今天这些女人应该把事情都推掉了,就一心等着过来探望自己的爱郎,不一窝蜂的过来估计也是怕到时候场面乱糟糟的,彼此有的不熟悉会显得很尴尬。
陆吟雪之所以安排大家把时间错开,也是怕到时候的场面控制不住,试想一下如果是所有女人都进了病房,虽然莺莺燕燕一屋的人间绝色肯定是让人看花了眼,但她们要是一起哭起来的话那场面就乱套了。
病房中,一群女人围着病床上的许平哭哭啼啼的,先不说许平顾不顾得过来她们会不会吃醋这问题,这样的画面想想都不吉利,感觉就和来集体奔丧一样,知道的羡慕许平的艳福不浅,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边病人领了便当家属过来送终才有那么大的动静。
陆吟雪的安排还是满贴心的,要真是扎堆来的话自己就顾不过来了,许平心里是大加赞许。为这个睿智的陆贵妃,为了这个体贴又顾全大局的美少妇,没想到她在在这方面心思很是细腻天赋极高,由她来当后宫之主的话确实省事放心。
陆吟雪周到的安排让许平感觉很爽,大开后宫的情况下还有她不仅没吃醋还这样贴心的为自己着想,得妻如此真是夫复何求。不过许平的疑惑还没解开,因为叶双语红着脸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她们母女俩被安排在第一位很是奇怪,可看她的表现却是一点受宠若惊的感觉都没有。
叶双语娇羞的没有开口,倒是安轻雪已经洗好脸走了出来,小脸上的清爽遮掩着哭过的痕迹看起来甜美而又漂亮。她一出来叶双语一时很是惊慌,似是做贼一样想把手从许平的掌心里抽出来,但许平一下就握得更紧不给她这样的机会,瞬间就让这位娇羞的母亲露出了心虚而又惊慌的哀求之色。
安轻雪裹紧着袍子将门锁紧了,这才走到病床前,看了看二人紧握的双手忍不住暧昧的一笑,色色的说:「我就知道妈妈肯定也想老祖宗了,问她的时候还老是顾左右言他,人家又不是瞎子,妈妈晚上有时候睡不着谁看不出是在想这色狼。」
这话一出叶双语顿时脸一红,娇媚的白了女儿一眼,有些底气不足的说:
「轻雪你别瞎说了,明明是你自己想,关妈妈什么事。」
这对话顿时让许平心里暗爽,比之母亲的娇羞,热恋中的安轻雪表落得是落落大方,走到了病床的另一侧把窗帘拉好后才笑咪咪的朝着许平说:「老祖宗,那个值班护士说您起来还没擦洗呢,这个任务就交给轻雪吧,保证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好不好。」
「当然好了!」许平看着她甜美可人的小脸蛋自然是第一时间答应,不过刚才的问题叶双语还没回答,想来是羞于启齿所以许平只能问安轻雪了。
安轻雪倒是大方,满面暧昧笑得色色的,不怀好意的看了看娇羞的妈妈后满是挑逗的说:「这个啊,人家倒忘了恭喜老祖宗了,以后除了什么姐妹双飞或是母女双飞之类的,还能玩到师徒双飞哦,而且您调教得好的话也可以发展成师徒间极不道德又让人感觉很是刺激的群P,绝对是一个色色到丧心病狂的收获。」
叶双语瞬间脸红得充了血一样,借口说要去倒水就挣脱了许平的手跑进了卫生间里,安轻雪的话让许平瞬间是精神一震,马上把这眼含情愫的小美女拉到了床边,轻轻的搂住她后色咪咪的问:「真有那么刺激么,小轻雪老实的招来,老公重重的有赏哦。」
「您要赏我什么啊!」安轻雪一开口,那嗲嗲的娃娃音伴随着她吹拂而出的吐气如兰,瞬间就让人感觉血液一热控制不住的蠢蠢欲动。
「要什么给什么,我的小轻雪那么乖,就是要天上的星星都得给你摘下来。」
许平甜言蜜语的哄着,因为昨天的后宫大聚会后她居然一点吃醋的表现都没有,光这一点就让许平疼爱得想把她一口给吞了。
事实上许平倒是庸人自扰了,这些女人不是名门望族出身就是皇族出身,对于男人三妻四妾的事看得特别的开。安轻雪和叶双语算是草根出身了,不过鬼谷山门一向秉持着古老的传统,也包括了男人花心这个破事。
吃醋事实上谁都会,但面对的是这么一个优秀而又强绝人寰的老妖怪,谁都渴望着能举案齐眉不过也都清楚那是奢侈的幻想而已。这样一个花心好色的男人谁都不可能拴得住他,不过谁都相信他对自己的爱是真实的,确定就是这份爱不是唯一的,需要和前扑后续不知道多少个女人一起分享。
毕竟女人对爱情都心存幻想,渴望对方是彼此的唯一,有执子之手白头谐老的那一天。幻想与标准其实都不切实际,当爱情洪水猛兽般的到来时往往什么条条框框都失去了作用,一个女人一但为爱痴狂的话可以不管不顾任何的东西,情到深处时任何的委屈都可以接受。
共享一夫,这于大多性格不柔弱的女人而言都是不能接受的,一开始谁的心里都不好受。不过渐渐的所有人都接受了,因为谁都无法独自一人在床上承受许平的狼凶虎猛,私心作祟也希望有个姐妹能一起承担,因为那种极端的销魂即使你想独占也没那个能力。
正常的女人在高潮的满足后往往会对自己的男人产生莫名其妙的愧疚感,这种愧疚感会让女人变得温顺,甚至不会去拒绝一些平日里感觉不舒服的变态要求。
也正是基于这样的心理作祟她们才渐渐的看开,尤其当你得到满足的同时却满足不了自己的爱人,这种愧疚感会更加的严重,循序渐进的她们从心理上就没底气排斥共侍一夫的事实。
许平身为一个老色狼自然深谙这个简单不过的道理,事实上禽兽一般的性需要也不是一般的女人能满足的,所以身边的女人会安于共享一夫是自然而然的事,唯一的区别就是她们适应这个过程需要多长的时间而已。
不得不感慨自己的女人们适应能力都很强,这么快就接受了这种下流无耻的事实,大概也是因为彼此的缘分掐逢这场祸乱,没太多的时间去多愁善感,经历了生死的考验更能适应这个残酷的现实。
「切,人家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少哄我。」安轻雪亲昵的往许平的身上拱了拱,抬起头来时已经是媚眼如春诱惑十足:「人家听说你还害羞了,居然两天也不让那小护士给你擦洗,老祖宗你这是不乖的知道么,身上会脏脏的。」
娇点无比的语气听得人骨头发酥,尤其是她开口时的吐气如兰更是要人老命,那水汪汪的眼眸里情意满满,不用刻意的勾引就足够让男人为之兴奋。
「你也知道的,我为人一向比较传统也比较古板,而且我视贞洁如生命,当然不愿意白白的被人看光咯。」许平倒不是故意娇情,只是觉得那小女孩给自己擦洗的时候确实很不舒服,脸红透了明显经验不足动作很僵硬服务不怎么到位。
虽然孤男寡女,但那姿色入不了自己的法眼,可问题被她一摸海绵体会控制不住的充血,感觉很不舒服后来就不让她擦洗了,为此小姑娘感觉还有点委屈。
问题是许平身为一个病号需要的是无微不至的护理,可那个小Y头却青涩得很笨手笨脚的,感觉上像是来献身的却又那么的扭捏,单纯的以护理角度看待的话根本不合格。
那小护士算有几分姿色应该是张圣阳特意安排的,想来就算许平想上她也不是难事,可惜的是许平对她没什么兴趣,因为对于一个伤号而言安排这么个不会伺候人的小姑娘来是一件郁闷的事,人家是一个很正经的病人好不好。
「切,就你还古板呢,你是嫌那小姑娘胸小吧。」安轻雪直言不讳的说着,当然不可能相信许平什么冰清玉洁小郎君之类的鬼话。
胸小么?这个问题因为对她没兴趣许平还真没去观察,这两天许平正经得自己都有点不相信,反倒是那个小护士似乎进屋时一直扭捏后来又有点疑惑,似乎是在疑惑许平怎么没上她也没占她的便宜,想来小姑娘走进这个院子的时候已经被洗了脑,做好了献身的思想准备。
「你不相信老祖宗的纯洁,我的小轻雪也学坏了。」许平抱紧了她,贪婪的吸吮着她青丝上的发香,年轻而又粉嫩的肉体散发着一阵迷人的芬芳,可惜的是隔着这件憋脚的衣服没能直接磨蹭这诱人的软玉温香。
「切,我家大色狼号称丧心病狂,慌淫无稽离经叛道,连冰清玉洁这样的话都说得出口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干不出来啊。」安轻雪娇哼了一声,这时眼里略有迷离的水雾,突然凑在许平的耳耳边,一副撒娇的口吻诱惑说:「老祖宗,小轻雪已经想好了要什么奖励了,一会给您擦洗的时候人家要吃你的大棒棒。」
「小轻雪开口了老祖宗肯定答应咯,不过就吃大棒棒你就满足了?」许平被她吹着热气混身一个哆嗦,一瞬间身体紧绷着,已经休息了好几天的欲望开始蠢蠢欲动,底下的巨物表示很愿意成为眼前小尤物的口中之食。
「人家很严肃的好不好!」安轻雪娇媚的笑着,舔了舔嘴唇的小模样妖冶又可爱,但结合着她的话却充满了让人暴血管的诱惑:「这几天你都戒着色呢,人家好不容易第一个来自然得好好服侍您,而且您都两天没洗了棒棒肯定脏脏的,不过嘛,人家就是喜欢这种原滋原味,别人就算想尝都尝不到。」
「靠!」许平差点狼吼一声直接把她扑在床上脱衣开干了,多清纯可人的小美女怎么被自己调教得这么会诱惑人了,这样的大胆开放着实让自认古板传统的许平惊艳,当年清纯可人的安轻雪俨然已经成了一个勾人的狐狸精了。
「没洗的肉棒棒,肯定很好吃。」安轻雪化身诱惑小妖精,咯咯的笑着抛着含情脉脉的媚眼,柔嫩的小舌头舔着那红艳艳的嘴唇不说,还把手指放到嘴里吸吮了一下,那模样撩人得让许平几乎要暴血管。
「你个妖精到底是何方妖孽,我的轻雪很清纯不知道什么是肉棒棒,快现出原形,否则的话小心贫道拿棍子捅你了。」许平瞬间就热血沸腾,裤裆中间顶起了大包,久未食肉味的龙根激动的表示想把眼前这个小妖孽生吞活剥了。
「咯咯,哪有啊,全是和洛姐姐学的,她说老祖宗是个大色狼,就喜欢我们对你色色的勾引你。」安轻雪咯咯的一笑,关键的时候坏坏的躲开了许平爱的虎扑逃到了一边,红着小脸吐着小舌头,万分可爱的说:「陆娘娘有交代在先,不许和你瞎折腾影响你养伤,而且娘说了这时候您可不宜激动最好也不要做爱,所以呢,小轻雪虽然想死您,但也得忍着不能和您小别胜新婚哦。」
说话间安轻雪还鼓励露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看着许平在病床上一脸的苦笑她忍不住咯咯的娇笑起来,脸色微微的发红明显昨晚和洛研她们进行了不错的交流,不只是闺中蜜话肯定也交流到了床事方面的心得。
洛研热情如火敢爱敢恨,这小妖精也是那种可以付出一切的性格,她们之间肯定有共同话题,估计露骨得其他人都听不进去,但她们却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叶双语一直躲在卫生间,明显是想给两人创造一个二人世界,让思想成疾的女儿能和爱郎好好的表达思念之意。安轻雪自然知道妈妈的良苦用心,顽皮过后一边在屋子里忙活着一边柔声的说:「老祖宗,我们来之前说好的谁都不许和你做爱,怕耽误到您的伤情,所以轻雪不是不想你,只是怕顺着您的意其他的姐妹会怪我。」
我去,小妖精考虑得到是周全,这么快就会顾虑大后宫其他人的感受。问题是那你还这么卖力的挑逗我?许平顿时眼一瞪,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板起了脸,可惜的是小轻雪不吃这一套,马上嬉笑着说:「老祖宗,想不想知道为什么我刚才那么说,我们又能第一个进来啊。」
「爱说不说!」许平一副耍小脾气的样子,双手抱在胸前,挺了挺腰示意她看一下自己的杰作,此时龙根暴动已经在床单上顶起了一个规模颇大的帐篷。
「恩,师徒淫乱这个先和您说说吧。」安轻雪捂着小嘴咯咯的一笑,在小帐篷上摸了摸后站了起来,一边忙着一边为许平娓娓道来,穿着这么笨重的衣服也无法扭着小屁股秀身段诱惑许平,加之她玩笑也开完了一边说还一边喊着母亲准备热水。
原来昨晚陆吟雪搞了个后宫大聚会,除了琳娜和卡戴妮之外其他的人都被陆吟雪聚到了一块,这样庞大的阵仗确实是娇艳满眸,可以说这个后宫的女人美得各有千秋,梅兰竹菊犹如进了百花园里一样,放眼看去尽是娇艳动人,用美不胜收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不过一开始气氛是怪怪的,安轻雪母女是初来乍到和这些女人都不熟悉,又因为对方大多身份高贵而显得很是拘谨,事实上除了她们俩外其他女人都是京城圈子里的,就算没见过面好歹也有所耳闻稍微熟悉一些,不说谈笑风声吧起码有点客气性的话题。
两位小公主悉数到场,她们羞怯的低着头始终一言不发,因为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母亲。陆吟雪也感觉很是尴尬,不过到底她为人母者是镇定了一下,缓了缓后就让大家互相介绍一下,算是加深一下交流不过此举似乎是在奠定她是后宫第一人的地位。
至于母女花的表情会不会很微妙许平就不得而知了,想来就算她们都没心理准备了,但真正面对的时候肯定也会尴尬。毕竟关系上已经有了微妙的变化,单纯的母女关系融入了性爱的元素又来自同一个男人本身就是一件很荒唐的事,想来她们也需要点时间来适应,哪怕是自欺欺人的忽略这个事实也肯定有不自在的时候。
如果是私底下的话,不少人的关系已经很亲密了,绝对算是闺中蜜友,不过那么多人聚在一起的话气愤就微妙了。彼此都不好意思开口,又忍不住打量着这一个个让人眼花撩乱的美女,将来注定是床上的姐妹自然忍不住好奇先观察一下,却又因为不太熟悉暂时找不到共同的话题。
用说共同的话题,估计最熟悉的就是许平这个共同的男人,不过这种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讨论。说点谈情说爱的经过容易引起羡慕嫉妒恨,到时候满屋子醋意也太影响和睦了,如果是别的似乎也没什么好谈的,相识的过程这个很正经不过想来大多人都羞于启齿,因为说这个的话感觉话题会在一瞬间就变得很色情。
大后宫的成员不是大家闺秀就是小家碧玉,又大多都有亲人在场,张嘴就讨论在床上喜欢什么样的姿势,什么样的姿势来高潮最舒服,喜欢玩什么前戏,口交的时候能接受到什么样的程度。现在大家都顾及形象,怎么可能谈论这么露骨的话题,可除此之外真的找不到什么可以相谈甚欢的切入点。
虽然陆吟雪在大方的调节着气氛不过收效甚微,整场聚会下来最轻松自在的就是洛研了,以她敢爱敢恨的性格根本就没扭捏这一说,她就顾着打量着这些女人的姿色,偶尔说一小下暧昧的话调戏别人而已。当然了她知道母女花脸皮都比较薄就刻意的避开了这话题,可事实上在场的全是许平的女人,众女都是心里有数只是没说破而已。
母女双飞,姐妹,姑嫂,这些关系想想都慌淫!虽然彼此都心里有数,但女人本来就脸皮薄善于自欺欺人,哪怕是在床上再放荡人前也必须自持身份保持矜持,这些话烂在心里就好了死都不能开口点破。
洛研看着这一个个女人或温柔大方,或高贵优雅的样子就觉得好笑,瞬间想起了人前贵妇床上荡妇这句话。按她的思想就是站在许平的角度想想都觉得很爽,整个晚上她最是活跃了,没事挤眉弄眼的就算什么都不说也能让这些心里发虚的尤物们羞得面色瞬间发红。
最终洛研把目标锁定在最有兴趣的叶双语身上,原因无他,众女中练武者就她和叶双语而已,修为比较低的闻婷被她直接忽略了。最主要的是她对百花宫的九凤玲珑功特别有兴趣,只是修炼了简单的入门心法就有双修驻颜的神效,这让她对叶双语神往已久,也期待着能在这位嫡传的宫主身上得到些许的指点。
而且叶双语母女进屋以后一直沉默不语,在一旁如是受委屈的小猫般那模样楚楚可怜很是让人心疼,尽管没人欺负她们但这种怯生生的模样想不引起注意都难,更何况她们陌生又是那么的美丽动人,让人感觉心里一动想亲近她们,根本不可能产生任何所谓的敌意。
漂亮女人之间是天敌这句话失效了,因为这么多天敌聚在一起谁都没法子吃醋,光是欣赏彼此的美丽那种琳琅满目的惊艳就让人感觉赏心悦目,有时候女人多的好处是就算她们想吃醋都吃不过来,甚至会觉得这种女性的小本能是一种幼稚。
有洛研这个自来熟在插科打诨,气氛很快就变得融洽起来,忽略了什么母女双飞,姐妹双飞之类色色的话题其实女人间可以沟通的话题很多。在大家刻意的照顾下一直忐忑不安的叶双语母女也渐渐的放松下来,虽然是有问有答的状态显得有些木讷,不过好歹比起之前在一旁沉默不语强多了。
话题渐渐的热了起来,这时候穆灵月细心的发现了一个问题。今晚虽然号称是后宫聚会,但实际上女人少不了虚荣和攀比,大家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可惟独叶双语母女俩穿得朴素得很,似乎没什么刻意的准备,显得有些拘谨似乎很不适应这样热闹的环境。
与她们相比其他人就忙坏了,光是挑衣服都挑花了眼,沐浴后更是用心的打扮了一番。陆吟雪和穆灵月不用说了,宫装正裙尽显雍容华贵,国色天香美艳倾城。白诗兰的穿着得体大方,女强人的那种气质透着无与伦比的OL诱惑,洛研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穿着军装,可也稍微的化了妆将一直不甚在意的秀发好好的整理了一番。
闻婷的打扮看似随意,却又是清纯飘渺灵气逼人,精心挑选的连衣裙把她衬托得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朱可儿小姐妹碍于妈妈在的关系打扮得很是乖巧,学原系的短裙小蕾丝衬衫很是可爱,不过以她们甜美可人的长相也是一种剧烈的诱惑,让那种童颜巨乳的视觉冲击发挥到了淋漓尽致,虽是清纯打扮却也有着让人血脉喷张的魅力。
看得出所有人都精心准备了一番,而且不约而同都化了淡妆,虽然都麻木得连吃醋的心理都没有,但女人的天性作祟也是想争芳斗艳一番,毕竟像她们这样的人间极品都不愿意逊色于人后。
而与她们相比的话,叶双语母女的穿着太过朴素却难以掩饰她们的天生丽质,虽然在场的女人论起姿色和身材没有一个比她们逊色,可细心一观察还是引起了一阵哗然。因为她们母女俩的皮肤实在太好了,好到近看找不到半点的瑕疵,明明素面朝天却又有一种天然的白里透红,那是健康到极致的美感。
这个发现让美女们瞬间就炸开了锅,几乎是审问一样的追问着保养秘籍,要知道叶双语可是走火入魔了十余年。身体虚亏按理说该面如白纸才对,有点血气也不至于好到这地步,就算她是练武之人但练武不是强身健体的么?什么时候还有美容的神效了,看这肌肤吹弹可破的程度简直羡煞旁人。
要知道在场的女人不是皇室之女就是名门望族的出身,各种的保养方式各种的宫里秘方,穷奢极侈的保养着才有这一身粉嫩的肌肤。而叶双语素面朝天却已是胜她们一筹,在这样的刺激下连穆灵月都冷静不下来,女人都是爱美的,越漂亮的女人爱美的程度越是丧心病狂。
加之洛研刚才老是在旁边说什么九凤玲珑功,旁敲侧击的说什么镇山绝学之类的话,虽然不是刻意偷听但聪明的女人们也都察觉到了洛研的殷勤,不用刻意的思考就知道叶双语这一身浑然天成的冰肌玉肤应该和洛研一直悄悄追问的话题有关。
这个发现让这群女人瞬间就疯了,那趋之若骛的模样倒把叶双语母女俩吓着了,最终是陆吟雪以后宫之主做了安排把叶双语拉到屋子里小谈了一番。人多嘴杂众目睽睽之下或许不好开口,但在贵妃娘娘温声细语的亲近之下叶双语也羞答答的开了口,将这不算秘密的秘密如实告之。
其实原因很简单,九凤玲珑功确实是一门高深的武功,但若与修炼战龙诀的男子交合的话则有阴阳调和之效。一开始叶双语也没察觉到这个神效,刚醒来时面色也特别的不好,但在与许平交合之后身体的状况好得让她出奇皮肤也在不知不觉间水嫩得自己都吓到,由此可见一但男方的实力强绝的话更是好处颇多。
她虽然天生丽质,身于莺莺燕燕的百花宫里对于美丑没太多的觉悟,醉心于武功的她心无旁骛说难听点习惯了素面朝天的她甚至连最基本的化妆都不会,别说是化妆品了就连普通的保养习惯都没有。
而且之前修炼九凤玲珑功时也不见有这样的神效,可以说孤阴不生的时候九凤玲珑功也只局限于武学的范畴而已并无其他的神奇,事后叶双语也是好奇,稍一研究就明白了这是得益于与战龙诀的双修,阴阳调合带来的好处多得妙不可言,不只是皮肤会变好就连身体都受益颇多。
战龙诀至阳至刚,九凤玲珑功相生相克,算是两门相生相克的功夫。不过换个角度而言,一但阴阳调和的话则是好处多多,如果是修为相当的话恐怕没这样的奇效,而许平是一个修炼战龙诀已达化境的强者,阴阳双修带来的好处让叶双语都感觉震惊,不只是修为有所增长,就连身体的情况都在变好,肌肤变得玲珑剔透赛玉胜雪,那种天然的吹弹可破不用任何的保养,却在每一次交合之后效果越发的明显,短短的时间内已如白玉般的温润动人。
这样的事实瞬间就让所有女人都疯了,一个个控制不住的骂许平是狼心狗肺负心郎,有这样的好处居然不拿出来分享。气氛在一瞬间就哗然起来,一开始众女还拘谨着没什么话题,但这时呈现了同仇敌忾的状态,场面颇有种众志成城的震撼。
美人们义愤填膺的咒骂着许平厚此薄彼,在美容神效的面前彻底的忘了天大的救命之恩,口气之俨然几乎把许平当成了最该千刀万剐的罪人。洛研在一旁偷笑着,因为许平已经把功法教给她了,上次和许平云雨数度后她就发觉自己的肌肤越来越光滑,就连身体的情况都变好了许多,自然明白叶双语所说的好处颇多所言不虚。
当然了区别是有一点的,那就是洛研修炼时间尚短效果并不明显,自己观察的时候不细心都看不出来。相比之下叶双语就不同了,从小修炼九凤玲珑功修为又高了一筹,那肉眼可见的神效展示在眼前童叟无欺,也怪不得大后宫在瞬间就炸开了锅。
「不是吧!」许平顿时一头的冷汗,怎么就把这茬给忘了,本以为大小美人们个个都是一顶一的倾国绝色应该不需要阴阳调和所以没放在心上,谁知道她们的反应那么的剧烈。
许平纯粹是低估了女人的爱美之心,再美的女人在这点上都不会知足,小姐妹花年纪小小的都一直在延用宫里的美容密方,虽然没浓妆艳抹的必要但美容这事没一个女人会忽视,可想而知这事在女人的心里有着比生命还重要的地位。
安轻雪看着许平慌张的模样觉得很好玩,咯咯的一笑说:「别吓啦,你家洛研大军花一见场面快变成讨伐的誓师大会,赶紧跳出来解释说她也练过,即使她有武功的基础但修炼起来也很难而且效果不是大家所见的那么好。如果是一点基础都没有的话就更不用说了,就是您想教她们也学不了,好说歹说才把她们安抚住,要不然昨晚大军就已经杀到了,哪能留你这条狗命见到今天的太阳。」
「还是小研儿机灵啊!」许平顿时松了一口大气,还好洛研解释得合情合理,要不然这会早该炸开了锅。
「还有我妈的功劳了,我妈可是第一时间站出来做证她们才消了气。」安轻雪说着话的功夫,一直躲在卫生间里的叶双语第一时间红了脸,那时候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看这臭男人有麻烦,心一慌之下也就顺着洛研的话往下说了,细想一下当时是这辈子第一次说谎,事后紧张得叶双语几乎说不出话,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维护他,反正就是鬼使神差一样控制不住。
九凤玲珑功虽然是那种高深得很的功夫,但也没到那种神鬼莫测的地步,和普通武学一样都是循序渐进也有入门和精髓之分。高深点的部分只有身为百花宫的宫主才可以修炼,而门下弟子倒是有一部分能修炼,当然了修炼的是比较粗浅的心法口诀,有基础了修炼起来确实可以事半功倍,但没基础只要勤能补拙也不会说毫无建树。
虽然那些漂亮的女人并没有修炼的基础,也过了练武最好的年龄,但这并不妨碍她们修习九凤玲珑功,天赋不好的话只要勤奋一两年也可以修炼到入门的程度,并不是说过了最好的年纪就不能修炼。
洛研虽然是地品高手天赋卓绝,但修炼起来速度也只能算是中规中矩,因为她对于九凤玲珑功一点都不了解,连什么样是程度算是入了门都分不清,那一通解释简直是睁着眼在说瞎话。这一切叶双语都是心里有数,正是因为洛研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维护着那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她好胜心起亦是随声附和,以一个权威人士的观点赞同着洛研的话。
其实白纸一张也可以修炼这一门功夫,只要入了门就可以享受到阴阳调和的好处,至于好处有多少就与修为的高低有关,如果是没底子的人修炼后想得奇效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练武之事最忌讳的就是操之过急。
洛研都地品高手而且天赋奇高,也因为对九凤玲珑功修炼的时日尚短理解也不够所以效果并不明显,这就是最好的证明。如果修炼的是正统的九凤玲珑功基础又扎实的话效果就不同了,毕竟许平的战龙诀已是登峰造极的化境,阳强于阴的双修实际上并不平衡。
叶双语后来琢磨明白的时候心境也发生了变化,从一开始逆来顺受变得情愫暗生,因为她比谁都更清楚这里边的奥妙。阳强而阴弱,这样的双修交合实际上对许平一点好处都没有,对于阴柔一方的好处也是有限,这样阴阳交合实际上甚至会因为失去平衡而产生一些负面的效果。
她们看见的只有所谓的奇效,并不知道这个奇效背后也有奥妙,这种阴阳双修其实不会有任何的效果。如果真有的话就是许平不得任何的好处不说,还损耗自己的真气给于对方,虽然这点承受范围之内的真气对于许平而言九牛一毛,不过这种无私的付出也是会让人感动万分。
虽然撒了谎,可叶双语太过于单纯了,她脸上的慌张一直努力的掩饰着,看似说得合情合理但还是显得有些慌张。其他后宫成员是谁啊,穆灵月和白诗兰这些女强人哪一个是省油的灯了,稍微一琢磨后就又循循诱导的和她说着亲热的话,没多久就把普通人也可以练习入门法诀的事实给套了出来,其实修炼这个肯定没所谓的限制。
叶双语生性单纯,那时候被她们诱导得已经冷汗直流了,眼见大后宫又要炸开锅来,只能硬着头皮再次解释,站在她的观点维护着许平!九凤玲珑功本身是百花宫密不外传的功夫,就连许平也是不知道完整的心法和修炼方式,就算他想教的话也得找洛研这样有基础的下手,若是没根基的人他根本教不了,毕竟像他这种半懂不懂的门外汉万一教不明白的话很容易适得其反。
这话一出居然全场不信,别说那些成熟的大尤物,就连两位可爱小公主都觉得叶双语这是在赤裸的在维护许平。因为在她们的心里这个男人强如神佛,手眼通天几乎什么都懂,别说是武功这种东西了就连神鬼之术和奇门遁甲都不在话下,又怎么可能不懂九凤玲珑功,要知道百花宫先祖当年那也是老妖怪的跨下尤物,枕边之风吹来吹去的又老是阴阳双修,说他不懂的话鬼才信呢。
这种感觉,就比如说有一个男人嫖遍天下无敌手,突然说他不知道什么东西是跳蛋也不知道什么是避孕套,这样的鬼扯你肯定不信。不过叶双语单纯归单纯,立刻找到了里边的语病,并不是不知道跳蛋,会用不等于是在自己身上用过,你见过几个男的往自己菊花里塞,这是一个重大的突破口。
叶双语也意识到了自己慌张的表现肯定是破绽百出,顿时是面色一肃表现出隐隐的不悦,话锋一转,磕巴了一晚上的叶双语立刻强硬的回应了她们的质疑,做贼心虚了一晚上叶双语也适应下来了,虽然是谎话连篇但好歹自欺欺人,不自欺的话何以欺人。
叶双语意识到面对的是一群门外汉,说其他的道理肯定没用,只有从专业的角度出法才能说服她们,这方面叶双语有的是底气,这次撒起谎来中气十足的自己都快相信了。
老妖怪修炼的战龙诀乃是至阳功法与九凤玲珑功完全不是一码事,九凤玲珑功是属于女人的至阴功夫,古往今来何曾听说百花宫里有男人,什么时候有男人练过九凤玲珑功了,别说修炼了,稍微有档次的高手都怕知道了心法以后会影响到自己自身的修为。
就算你不是刻意的修练,但只要知道心法就很容易潜移默化的受到影响,修为越高的受影响越深,在心念一动间甚至可能会不自觉的修炼起来。而男人练至阴的武功太恐怖了,很容易练成娘炮,很容易练得成了GAY改变性取向。
这样的话当时就让所有女人惊呆了,叶双语虽然脸皮薄,但为了让她们信服也不得不说更加龌龊下流的话。到了许平那种境界的高手,一但修炼的话后果更加的严重,所谓走火入魔的后果按照现代科学的解释就是内分泌失调,很容易练成一个雌激素暴增的怪胎。
到时候喉结消失,不长胡须都是小事,最可怕的是身上的体毛也会褪掉。睾丸会渐渐的萎缩,跨下之物也会变得和虫儿般大小,而且受此影响可能会失去男性的功能,这种等级的高手不小心的话很可能只是心里默念心法都会让自己变成所谓的天阉,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个怪胎式的娘炮。
想想某人翘着兰花指,扭着屁股万分风骚的走来,表示夫妻做不成也可以做姐妹的那个浪样,一刹那所有女人都感觉到脑子一疼,身体控制不住的哆嗦起来,那种极端恶心的感觉让所有人都感到不寒而栗。
哪怕是一切都心里有数,但洛研听着靠想象都是面色一变无法接受,其他女人都聪明得很一直在观察洛研的反应,见洛研的脸色那么难看不自觉的就打消了心里的疑惑。于是乎这时被叶双语和洛研连手糊弄过去,整个后宫都相信了二人一唱一合的双簧,一开始那几乎怨气冲天同仇敌忾的氛围就烟消云散了。
反正这俩人就是配合默契,以十分内行的角度出发,用什么经脉内力之类专业的知识一顿胡侃,总算是把大后宫几乎火山暴发的怒火平息下来。
第四章 母女花来袭
听到这许平顿时感动得泪眼都要流了,要是因此遭受到整个大后宫的围追声讨罪过可就大了。也正是因为这样不约而同的默契,叶双语和洛研也有了一种合作成功的成就感,结果昨晚洛研这女中色狼闲着没事就赖到了母女花的床上,软磨硬泡的追问母女双飞的细节,恬不知耻的采访着她们的感受。
这是后话了,至于说的是什么安轻雪媚笑着也没透露,想来内容肯定香艳得让人血脉喷张。最主要的是九凤玲珑功的神奇功效是个女人就会动心,更何况在场的都是许平的女人,翻云覆雨还有美容效果这种事简直是大礼包,顿时场面就闹哄哄的,个个都想学这门神奇的功夫。
叶双语很是为难,因为九凤玲珑功是百花宫密不外传的功夫,必须入百花宫门下而且有一定基础才可以练习入门的心法,没天赋的弟子根本不可能有这个机缘。除了师门传承之外只能以师傅收徒的形式传授,她决定日后会卸下宫主之位不过按照门规她是有收徒的资格,只是在场的女人身份尊贵日后还得姐妹相称,她自然是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
按道理有个先来后到,人家不欺负她已经不错了,又怎么可能收她们当徒弟占辈分上的便宜。在众女的逼问下叶双语只能无奈的说出了苦衷,毕竟这门功夫是百花宫的镇手绝学,按照门规除了徒弟外她是不能传授外人的,哪怕是门下弟子只要不是她的嫡徒她都不能轻易示人。
哪怕是粗浅一些的入门心法都不行,门下弟子其实能学习入门心法的也只有那些天赋异秉的,有资格成为中流砥柱或者是能竞争掌门之位的杰出女弟子,说没有限制其实有严格的门槛,并不是说入了百花宫就一定能学习这门功夫。
当年妙音师太一开始名不见经传,却有着不逊色于圣品三绝的实力,到后期的时候甚至她的修为胜过三绝中任何一人,虽然还是比不上许平但可想而知百花宫如何重视这门镇山绝学,为此设立了那么多的规矩其实也是情理之中。
叶双语特别的为难,来时一看许平的其他女人如此的天姿国色,而且个个都身份尊贵她已经心里发突了,开始担心女儿日后的地位。她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得罪人,生怕女儿以后会受欺负,本就是愁眉莫展现在又给她出了这么大一个难题,以叶双语单纯的性格脑子瞬间就当机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她是顾虑多多,不过其他女人可没那么多想法,尤其是身在现代社会哪来那么多的师门之见,她们又不是武林中人自然不在意这个。至于师傅徒弟什么的那更是虚名,叫一声师傅又不会少块肉,更何况真有这神效的话叫一身师傅也无所谓,对于她们而言这种事根本不用在意。
在叶双语的震惊中,所有女人都无一例外的表示可以拜她为师,以后绝对会在叶双语的教导下勤奋的学习九凤玲珑功。尊师重道之类的话不在话下,而且她们肯定会虚心学习,虽然没什么追求武学颠峰的志气,但为了美容效果绝对会百忙之中把这当成她们生命中最重要的事去钻研。
当然了拜跪奉茶之类的古礼是不可能的,就算她们都肯但叶双语哪敢啊,在众女的热情中只能红着脸惊慌的收她们为记名徒弟,答应日后传授她们九凤玲珑功的心法,众女是盛情难却对她热情万分,瞬间融洽的气氛就化解了这一晚的尴尬。
从叶双语的表现不难看出她的单纯,同时这是一个骨子里传统又尊师重道的女人,所以在叶双语惶恐答应的时候陆吟雪也给了她一个承诺,就是在教她们之前肯定会给叶双语一个正统的拜师礼,当然了这一切肯定是在秘密的情况下进行,算是一种弥补不过这师徒关系只限于私下不能公开。
毕竟对像有当朝贵妃,皇后,公主,一但公开的话势必闲起惊天波澜。叶双语自然知道这种事的举足轻重,慌张的表示记个名就好不用什么拜师礼,毕竟她也不敢摆架子怕女儿以后受欺负,不过陆吟雪已经表示了她也是尊师重道之人,拜师礼肯定得有,其他女人随声附和之下叶双语只能在她们一致的赞同声下屈服了。
在场的女人中除了天真的小公主姐妹花之外谁不是人精,既然相信了叶双语的话自然就得下功夫琢磨一番了,所谓的师徒名门这个在她们看来真的一点都不重要。不过她们也都决定必须好好的讨好这个师傅,为的是让叶双语教学的时候能认真一点别留一手,毕竟这门功夫有神奇的美容效果,试问一下谁不趋之若骛为之疯狂。
结局可谓是花好月圆极是圆满,大后宫瞬间就发扬了尊师重道的好传统,虽然没到那种低三下四献殷勤的地步,不过一瞬间叶双语的地步就水涨船高,所有女人几乎都围着她转为的就是那神奇的美容效果。
这就是师徒多飞的来由?拜师礼还没完成,功夫也还没教,不过女人们不管谁都很乐意叫叶双语一声师傅,为的是早日学得这门神奇的功夫,今天她们也是抱着尊重的态度让叶双语第一个来,美曰其名做徒弟的绝不能和师傅抢,既是暧昧又是戏弄般的让叶双语来尝这第一口的新鲜。
这也太他妈和谐了,原本许平还以为大后宫的相聚多少得因为醋意横生擦出自己都控制不住的火花,没想到叶双语的出现竟然有这样神奇的效果,这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让许平感觉都有点喜出望外了。
安轻雪说完暧昧的笑着,知道母亲在卫生间肯定在偷听,立刻加大了音量故意说:「老祖宗,怎么办啊,人家也想吃这第一口,可是大家都那么尊重妈妈,轻雪也想把最心爱的东西献给妈妈,就是害怕妈妈害羞不肯,辜负了我们一片好心。」
师徒多飞的这个确实听得许平热血沸腾,见安轻雪暧昧的使着眼色,自然是给以她色咪咪的一笑后也故意加大了音量,用一副很是梗直的口吻说:「没办法,双语有时候太单纯了,一味的谦让有时候并不是什么好事。古有云是长者赐不敢辞,实际上亦有子孙所孝长者莫拒的说法,古往今来百善孝外孙,不孝是大过,有孝不受有顺不纳亦是一种为老不尊。」
说真的许平心理很是感动,因为叶双语性格单纯得一张白纸一样根本不懂人情冷暖,可她为了自己弥天大谎都敢撒,许平能清晰的感觉到她虽然钻了牛角尖但对自己的那份爱意却是闷骚到极点的澎湃。
安轻雪捂着小嘴窃笑着,没想到许平还能整出这么多歪理来,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其实不用故意放大音量叶双语也听得见。不过故意说那么大声就是为了让她能清楚听见每一字每一句,一开始就没想隐瞒的意思,这一唱一和的让卫生间间里的叶双语听得面色通红,扭捏着不敢走出来。
事实上在女儿的大胆露骨面前她一直是甘拜下风的,昨晚更是羞得差点躲到沙发上去睡,本身洛研已经口无禁忌得让人受不了,结果昨晚和安轻雪在一起睡那真是火花四射,性格神似的她们聊得不可开交大有相见恨晚之意,话题这淫秽让叶双语几乎听不下去了,也更加的坚信女儿对于这个男人那深沉到几乎不管不顾的爱恋。
「妈,你水弄好了没有,热死了。」安轻雪见时机差不多了,立刻喊着催促了一声。
事实上现在病房里的温度确实够热的,先进的恒温速度不是闹着玩的,在通风的情况下室内的温度在安轻雪的调节过后已经达到了三十度以上。要知道外边可是冷风彻骨的冬季,可屋里就是热得要命许平早就把被子踢到一边了,穿着单薄的病服都流了一身的汗,当然了或多或少有海绵体充血欲火焚身的原因。
奇怪的是安轻雪的发丝已经有些潮湿了,小脸上布满了香汗但就是不脱下那奇怪的袍子,对此许平虽然困惑但也识趣的没有去问,想来以这Y头越发鬼灵精的性格肯定是精心的准备了什么惊喜。
卫生间的门羞答答的打开了,叶双语裹紧了身上的袍子扭捏的走了出来,满面的潮红之色几乎不敢直视许平。安轻雪嘿嘿的一笑后后朝许平眨了眨眼说:
「老祖宗,以您的能耐就算断一根腿走起路来也应该问题不大吧,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就去卫生间咯。」
不是打水到这擦洗就好么?许平顿时有些疑惑,安轻雪立刻在旁边解释说:
「其实只要伤口不沾到水的话就行了,这种伤只要小心点还是可以洗澡的,那个小护士我问过了是个刚实习的,就是因为年轻漂亮才被找来服侍你这个色狼,她擦洗肯定不干净,更何况您都两天没洗了得去好好的搓一下。」
「没问题,不过谁来扶我啊!」许平确实也是感觉难受,身上倒还不会就是头发一直没洗过油粘粘的,感觉上特别的不舒服!
「当然是我美丽,性感,温柔而又体贴的妈妈啦!」安轻雪暧昧的看着妈妈,挑逗般的笑了起来:「妈妈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周全的准备了,她觉得人家个子小没力气也不忍心可爱的女儿受累,所以这个重任妈妈就要一力承担了!」
许平其实强悍得算不上是伤号,断腿这事在别人眼里很严重但在许平眼里可有可无,说难听点就算直接把腿砍了也不碍事,这种奇葩级的妖怪有的是办法来个白骨生肉,虽然麻烦了一些但许平一直就是那种常人无法理解的妖孽。
如果不是为了自然痊愈不留下病根的话许平早就耐不住寂寞四处跑了,事实上没人搀扶的话自己想去卫生间也是轻松得很,脚都不用落地就可以轻松解决。
不过叶双语羞怯中眼神满是关切,许平最终还是在她的搀扶下走进了卫生间,感受着这种有人关心的惬意,当然了因为那件古怪的袍子有点厚的关系根本没办法上下其手很闷。
叶双语也是因为羞怯脑子发涨了,完全忘了圣品之境可以踏步虚空这事,事实上以许平的修为踏步虚空那都是低等了,直接飘过去都不是什么难事。
虽然这种境界已然是传说被人遗忘,但叶双语这种曾经沉醉于武学的人不应该忽视才对,只能说恋爱中的女人都是盲目的,脑子一热什么东西都不记起来。
病房的卫生间很大,设施齐全比起任何一个酒店的淋浴间都毫不逊色,各种各样为了方便病人擦洗的器具一应具有,半数以上都是那种特别正经专门为病人考虑的辅助器材。不过许平看了看身边人比花娇的母女花,瞬间就觉得这些充满道德人性的发明变得很淫秽,一眼扫过去每一件器具都可以构思出无数个让人血脉喷张的姿势和用途。
安轻雪虽然还是学生,不过为了许平已经努力学习这方面的知识,而且一开始为了妈妈她报考的是护理专业对这些器具也算是熟门熟路。在她的指点下叶双语谗着许平坐在了一个奇怪的椅子上,椅子很大但靠背特地的低不说。最重要的是坐的地方有一个圆孔,似乎是为了那种行动不便的人入厕时设计的,但后边的靠背那么短又很不舒服让人感觉怪怪的。
许平安稳坐下后,安轻雪嘿嘿的一笑挤了个媚眼,关上门后缓慢的脱下了一直穿在身上的袍子。这件别扭而又古怪的袍子落地时许平感觉鼻血差不多都要一喷,果然人是贵在交流的,咱们的小轻雪居然还玩起了制服诱惑。
「老祖宗,这样漂亮么?」安轻雪咯咯的笑着,身上穿的是一件粉色为主又镶嵌白边的护士裙,这绝对是一件情趣服装。因为裙子的造形十分的曝露,露着小肚脐不说,下身的裙子更是又短又紧,包裹着她玲珑动人的翘臀又短得几乎可以看见白色蕾丝的小内裤,更绝的是粉嫩的小美腿穿着白色的吊带丝袜,透这一股极端淫靡的诱惑感。
「漂亮,真好看!」许平顿时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心想这衣服也太不正经了,不过老子喜欢。
「妈妈,干活咯!」安轻雪咯咯的笑着,故意转了一圈后背对着许平扭了扭,展示着她在情趣护士裙包裹之下那宛如水蜜桃般漂亮的美臀。
许平看得是邪火大涨,那般的浑圆挺翘,看着就想下手好好揉弄一番。凭心而论安轻雪的臀部不是最肥美的却别有诱惑,尤其是在后入姿势时双手掌握这对美臀,肆意的蹂躏间只要留下清晰的巴掌印就能听到她销魂的呻吟,个中的滋味想想都让人血脉喷张。
叶双语虽然有些扭捏,但迎上了许平兴奋的眼光时还是羞答答的脱下了那件滑稽的袍子,这袍子一落地时许平顿时呼吸为之一促。袍子里这成熟性感的身体竟然只穿着一条小内裤,而且是那种近乎于T字裤的款式,黑色的蕾丝镂空设计看起来分外的性感,紧紧的包裹住肥美诱人的阴户,让人恨不能直接上口狠狠的啃咬。
叶双语呼吸顿时一滞,但还是把双手背到身后,任由许平欣赏着这几乎不着片缕的身体,胸前成熟的美乳瑟瑟颤抖间那美艳的小蓓蕾已经硬得充血了。叶双语银牙紧咬,眼里的水雾越发的浓郁,现在的她也能从男人满是欲望的眼神里得到喜悦感,那是一种让她感觉羞慌却无法拒绝的感觉。
这是女儿淫荡的主意,原本安轻雪是建议她直接真空上阵把自己当礼物献给爱郎,但生性羞涩的叶双语还是接受不了这种大胆的方式,最终的妥协是必须得穿内裤,只是女儿亲手为她挑选的这条内裤也太性感了,布料少得比不穿还更加的羞耻。
那件奇怪的袍子只起了遮羞的作用,想来是临时找来的款式才那么怪,她们来时穿成这样想来对于叶双语是个巨大的刺激,以她传统的性格能接受这种大胆的提议着实不易。
安轻雪这时候已经拿来了花洒,试了试水温后走到了许平的面前,笑吟吟的说:「老祖宗,先说好了你不许乱来哦,你可是病号,如果出什么事的话我们母女俩可担待不起,妈妈和我本身就是穷苦人家出身,你不希望我们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吧?」
「来吧,想怎么玩弄我的肉体就来吧!」许平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再三的表示自己绝不会乱来,想怎么糟蹋随便反正老子不动手还不行咩。
安轻雪柔媚的一笑,眼见妈妈有些紧张赶紧说:「老祖宗,现在开始你不许动哦,我妈妈可是第一次伺候男人,你要是敢嫌弃的话小心人家一口给你咬下来!」
「哪敢啊,这种事简直是三生有幸,回头我得赶紧烧香还神去。」许平恬不知耻的笑着,眼见叶双语在身后站着露出那种小媳妇的娇羞姿态,心里没由的一暖,除了澎湃的欲望外心里也涌起了一股幸福到极致的暖意。
「恩,老祖宗,妈妈是真的爱你!」安轻雪温柔的说着,似乎她在许平的提点下也意识到了妈妈钻牛角尖的态度,轻声一说顿时让叶双语臊红了脸。不过安轻雪选择视而不见,马上又轻声说:「妈妈是个比较传统的女人,她有什么话总喜欢放在心里不愿意说出来,人家知道妈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不过我更喜欢看到妈妈开心的样子,知道她肯这么做除了爱我也是爱你,人家希望你能老实一点,享受一下妈妈这种半推半就的温柔。」
心事被点破,叶双语瞬间是脸一红,有些惊慌失措的说:「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呢,我,我哪有啊!」
「妈,别装了,轻雪不是小孩子,看得出来的。」安轻雪柔媚的一笑,满面幸福的说:「人家有时候不是故意想捉弄你,一开始确实是瞎闹,但后来我也看得出您喜欢老祖宗。妈妈,我希望的是看到你开心的笑容,看到你能自在而又幸福的活着,不是这样一味迁就着我宠爱着我,这样让我感觉不到自己是和自己的母亲在一起。」
安轻雪说话的时候脸上尽是柔美的真诚,又充满了一种孩子许愿般的虔诚,这样的话让叶双语瞬间一楞。忽视了女儿身上淫荡的着装,这样体己而又知心的话让她感动不已,眼泪都已经要掉下来了,因为于她而言她最希望的是听见女儿的心里话,能知道女儿想要什么。
「妈妈明白了,轻雪放心!」叶双语眼眶越来越红,眼泪打转着忍不住流了下来,却是幸福得几乎要陶醉过去,对于现在的她而言没什么比女儿的心里话更加感人,哪怕是许平再多的甜言蜜语都无法相比。
母女交心的一幕确实是感人,不过房间的温度这么高,她们又穿得如此诱惑实在不是感动的好时候。许平的跨下巨物已经逐渐的充血,处于半软不硬的状态十分的尴尬,这时候又不好出手占便宜想想也满悲催的。
安轻雪看着这一幕,顿时是咯咯的一笑后用特殊的防水袋开始包扎着许平腿上的伤口,一边包扎一边朝妈妈挤眉弄眼的说:「好了我的娘亲,你看某人都急成什么样了,咱们还是先干正经事吧,免得某个色狼被我们冷落了会心生不满。」
叶双语恩了一声点了点头,俯下身来开始为许平脱掉病服,这样的姿势十分的暧昧,她滑嫩的乳房直接磨蹭着许平的脸。许平一点都没想戏弄她,还伸直了双手配合着,奈何叶双语有些紧张动作也有点木讷,这一下就红了脸因为许平不会放过眼前的豆腐,色心一起趁她为自己宽衣的时候不仅舔着她雪白的美乳,更是用嘴含住了娇嫩的小乳头吸吮了几下。
叶双语顿时娇躯一颤呻吟出声,但还是咬着下唇努力的为许平脱着衣服,动作有些迟缓任由男人舔着她的美乳,安轻雪一看顿时咯咯的笑了起来,也开始脱起了许平的裤子还戏弄道:「老祖宗这是饿了啊,看见妈妈那么大的奶就吃上了,真是的,抢轻雪的东西。」
在她暧昧的笑声中安轻雪终于扭捏着将许平的病服脱了下来,看着自己乳房上布满的口水面色娇红忍不住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这撒娇般的姿态让安轻雪笑得越发的放肆,比之妈妈的手足无措她可就大方多了,把许平的裤子一把脱了下来在一旁看了半天的热闹。
「老祖宗,您老实点!」叶双语娇嗔出声,并没有去擦拭乳房上的吻痕,而是如释重负般的长出一口大气,眼光瞬间就不自在起来。
男人强壮的身体,肌肉流畅的曲线加之那富有力量的感觉,瞬间就让母女花心神一阵荡漾了,尽管无数次在这个男人的跨下温婉呻吟,可现在定睛一看依旧感觉心跳加速,男人狂野而又富又力量的气息瞬间扑面而来,只是视觉就足够让她们感觉到身体本能的一阵燥热。
母女花此时都呼吸有些急促,不过还是强定心神,叶双语轻轻的扶着许平的脖子按了几下后柔声的说:「老祖宗,把头往后套吧,双语先帮您把头洗了。」
许平这才明白这么短的靠背是干什么用的,上半身往后一靠头部就是悬空的状态,叶双语用她柔嫩的小手轻轻的扶着。拿着花洒把头发弄湿以后拿来了洗发水,开始为许平洗着这一头的油腻,一开始有些紧张不过眼见许平闭上眼睛并没有骚扰她立刻放松下来,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挠着带来一阵舒服的痒意。
许平舒服得闷哼了一声,闭着眼睛满面的享受之色,动情的说:「双语,你们真好。」
这话无疑是最好的鼓励,叶双语瞬间是脸一红带着几分娇羞又有隐隐的窃喜,与之前钻牛角尖的压抑不同她只是小心翼翼的看了女儿一眼就把这种幸福洋溢于脸上,嘴角挂上了一丝温柔的笑意。一开始还有点扭捏的她找了个凳子坐在了许平的身后,扶着许平的脑袋大方的枕在了她的乳房上后,纤细的玉指开始仔细的为许平洗起了这一头黝黑的发丝。
许平惬意的享受着,因为跨下已经是一阵舒服到灵魂发酥的湿热,安轻雪轻轻的撸动着把包皮褪了下来。连洗都没洗就直接含住龟头,用她柔嫩的小舌头轻轻的舔擦起来,一边舔一边发出含糊不清的恩哼声:「讨厌……这个味道,老祖宗坏死了,还有点尿骚……」
第五章 不上不下的郁闷
娇嗔间安轻雪分情无比的舔拭着,贪婪的吸吮着这让她意乱情迷的味道,努力的用小嘴吞吐着阳物。穿着情趣护士服的她跪在了许平的双腿中间,小手扶着许平的双腿开始上下起伏着,用她柔嫩的小嘴套弄起来。
这激情无比的一幕让许平舒服得哼了一声,茬开双腿肆意的享受着安轻雪的热情如火,闭着眼睛似乎能让身体的敏感度提升,加之她吸吮时小嘴发出的恩哼声宛如是撩拨情欲的魔音一样,让许平的身心都沉浸在这美妙无比的涟漪之中。
母女花都有些诧异,没想到许平真能这么老实,安轻雪吞吐的越发的用力,一边含弄一边看着羞红脸的妈妈含糊不清的哼道:「妈,你还等什么……」
叶双语这才回过神来,恩恩了一声后开始往许平的身上淋水,用毛巾擦洗着这具强壮的肉体。叶双语的动作渐渐的娴熟起来,没一开始的慌张多了几丝母性的温柔让人沉沦其中,在她的小手抚摸而过的时候尽管有挑逗的爽意但更多了一种让人心里舒服的暖意。
花洒下只剩急促的喘息感觉分外的涟漪,水流不只打湿了叶双语成熟的身体,更是浸透了安轻雪身上的护士服,湿淋淋的衣料贴在她娇好的胴体上更是诱惑十足。胸前的呼之欲出可以清晰的看见小乳头的痕迹,混身湿透似乎让她有些难受,一边为许平口交着一边把小内裤脱了下来,湿透的小内裤已经分不清是水流还是属于她自己的爱液。
这涟漪的氛围之下母女花早已经爱液泛滥了,在许平持续的调教中不需要任何前戏的爱抚,只是这个男人的气息就足够让她们情动不堪了。洗了一阵,母女花的呼吸已经紊乱不已,安轻雪含着龟头舔了几下后哼道:「妈妈,你来让老祖宗老实着,换我来帮他洗……」
搞什么,当老子的鸡巴是封印器啊,一含就老实是吧!许平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小轻雪的俏皮还是让人喜欢,索性就大大咧咧的坐着继续享受母女花香艳的服侍。
叶双语直接接替女儿跪在了许平的腿中间,握住龙根套弄了几下温柔的看着许平,慢慢的朱唇轻启用她柔嫩的丁香小舌舔拭起来。润物细无声的温柔,与女儿那种感官刺激剧烈的吞吐不同让人感觉十分的惬意,明明是一样的生理构造,但不同的女人带来的快感截然不同。
尤其是这种差异明显的感觉是来自一对美艳的母女花,这更让快感变得铺天盖地般的猛烈,就宛如是你在夏天里享受着清凉后,突然又有寒冬之中的暖意侵袭,看似一样的动作却有着十分美妙的快感。
叶双语一边套弄着龙根一变舔拭着,时不时的抬起头来似乎是在观察许平的表情,无疑男人脸上扭曲的满足对于她而言是最好的鼓励,叶双语也习惯了女儿满是暧昧笑意的注视,口舌服务变得越发的灵活。
安轻雪咯咯的笑着,欣赏着母亲吞吐着男人阳物的媚态,这让她体会到一种极致刺激的禁忌快感。一边和许平调着情一边不忘正事,开始擦洗着许平的身体,此时没多少的撩拨而是十分的细腻,细腻到让许平都忽略到了身体所产生的冲动。
母女花交替着为许平口交,时刻保持着狰狞的阳物处于湿热而又美妙的包围之中,这个过程香艳但更让许平舒服的是她们体贴的动作。洗了半个小时的鸳鸯浴已经把身体擦好了,只有最后的地带还没攻陷,这时轮到了安轻雪,她毫不犹豫的跪在了椅子旁边,小脑袋枕在了许平的腿上后妩媚的一笑。
柔嫩的玉臂朝下,开始用手指为许平擦洗着屁股和腿间的地带,许平舒服得闷哼了一声,瞬间就明白了座椅开洞设计的好处在哪。随着安轻雪仔细而又认真的擦洗,许平这种没洁癖的人都感觉到自己一尘不染到近乎新生的地步,就连菊花都被仔细的揉洗了好几遍让许平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自己才是洗香香等待被玩弄的女人。
鸳鸯浴的过程越发的正经,母女花亦是累得满头都是香汗,拖着情动的身体认真的为许平服务着。擦干身上的水珠后安轻雪咯咯的一笑说:「老祖宗,我看你就不用穿衣服了,外边的温度已经调好了,其实就算不调的话以您老和牛一样强壮的体格也不会感冒。」
「今天我一直任人宰割,反正我家小轻雪说什么就是什么。」许平嘿嘿的一笑,立刻摆出一副任你无所欲为的模样,虽然已经很冲动了但看母女花如此劳累也不好意思这时候折腾她们。
这体贴的态度无比的温存让母女花感觉很是开心,她们确实是累坏了,将许平搀扶出来后还没休息的时间。将身上湿透的衣物直接脱掉,赤身裸体的坐在一旁的陪护床上休息着,来时穿得这样诱人却没带可以换的衣服,这一点让许平感觉有些疑惑。
坐得累了她们索性就躺到了陪护床上,一丝不挂的母女花近在咫尺,许平自然是蠢蠢欲动有些按耐不住。安轻雪从背后抱住了妈妈,撒娇般的磨蹭了几下后楚楚可怜的说:「老祖宗,都说了您现在是不能阴阳交合的状态,您可千万别乱来哦,要不然被别人知道的话会怪我和妈妈的。」
靠,那你们还脱了衣服在旁边干什么?许平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的时候,安轻雪看了看时间后调皮的笑了笑,一脸暧昧的说:「我们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哦,老祖宗想不想看点刺激的?」
「有什么刺激的啊?」许平一听顿时就来了精神,吃不到有得看总好,这会跨下的巨物依旧是一柱擎天的状态很是暴躁,虽然刚才母女花交替着口舌服务了一番,不过除非许平刻意否则很少有女人能用嘴就让许平射出来。
「妈妈乖,让轻雪当一个好孩子吧!」安轻雪咯咯的一笑,变戏法般的从身后拿出一根绳子,叶双语娇喘间面色越发的涨红,咬着下唇看了看许平后还是一脸默许的点起了头。
安轻雪把她的双手从背后绑住,这样的姿势让叶双语的乳房更加的突出,她眼带迷离的看了看许平后羞涩的别过头去。安轻雪给了许平一个暧昧的笑意让妈妈侧身面对着许平,她从背后抱住了妈妈,双手自然而然的握住了妈妈的乳房揉弄起来,动作缓慢看起来诱惑力十足。
叶双语一开始咬着下唇羞涩的闭上眼睛,矜持的不敢呻吟出声,但明显有心理准备任由许平欣赏着她被女儿玩弄的媚态,那满面红润的俏脸此时看起来分外的妖冶。许平看得是热血沸腾,呼吸一滞间安轻雪暧昧的一笑,微微抬起头说:
「老祖宗,人家可都是学你的手法,哪里不好你得指点一下哦。」
话音一落,安轻雪就含住了妈妈发红的小耳朵,一手从妈妈的乳房一路往下游走。叶双语呜了一声后大腿慢慢的抬了起来,露出了那早已经是泥泞不堪的羞处,安轻雪青涩的抚摸了几下后开始挑逗着妈妈最敏感的羞涩地。
母女俩的呼吸紊乱起来,渐入佳境后动作开始变得激烈起来,叶双语羞涩的沉浸在女儿的爱抚之中,嘴里逐渐有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安轻雪亦是不安的扭动着身体,母女花滑嫩的身子互相磨蹭着带来的快感让她们渐渐的忘乎所以,开始恩哼着亲吻着对方的身体。
刚才在浴室内她们已经是情欲高涨,现在就如是一堆干柴碰上烈火般一点即燃,叶双语依旧被捆绑着,扭动着性感的身体享受着女儿的爱抚。安轻雪让她躺下后一路亲吻着,雪白美丽的乳房,平坦的小腹,最终当叶双语颤抖着分开双腿时她的神色有些紧张,却充满了说不出的刺激感。
终于安轻雪亲吻着赋予她生命的美妙地带,温柔而又虔诚满面的柔媚,一边亲吻着一边用双手揉弄着妈妈的乳房,那清纯的容颜几乎埋在妈妈的腿间,只发出了含糊不清的舔弄之声,啧啧而响显得有些青涩却又外分的涟漪。
这样的虚龙假凤看得让人血脉喷张,叶双语控制不住的呻吟出来,俏美的容颜上除了羞涩之外尽是说不出的陶醉,对于她这个母亲而言或许肉体上的快感并不强烈,但心灵上禁忌刺激的那种美妙几乎让她魂飞魄散。
母女花肆意的表演着艳戏,近在咫尺的欣赏着,许平看得海绵体充血跨下巨物裂得几乎要裂开。这时已经明白过来安轻雪这小妖精是要戏弄自己,明明知道不能和自己做爱却表演着这种香艳,满足着母亲的情欲实际上对许平而言是一种最大的挑逗。
或许是这气氛太过涟漪了,没多一会叶双语就弓起腰来啊的叫了一声,双腿颤抖的夹着女儿的小脑袋明显高潮来临。这一刻她用力过猛手上本就束缚不住她的绳子绷断了,事实上这不过是一件情趣的道具而已,如果不是她心甘情愿的话根本就绑不住她。
极端刺激的快感让她的身体异常的敏感,被女儿玩弄了没一会就被高潮所侵袭,长长的啊了一声后叶双语无力的瘫软下来,闭着眼睛急促的喘息着,房间里灼热的温度让她的身体白里透红覆盖上了一层迷人的香汗。
安轻雪咯咯的笑着抬起头来,脸上尽是妈妈的爱液看起来很是淫秽,给了许平一个讨好而又妩媚的笑意后抱着妈妈继续亲吻着,模仿的全是许平的动作,给于妈妈高潮后美妙的爱抚。许平在旁边看得已经是欲火焚身了,不得不说虽然她们的表现很是青涩,但这种视觉上的挑逗带来的刺激无比的剧烈。
微微休息了一阵,叶双语才微微的回过神来,在女儿暧昧的笑意中拖着无力的身体走到了许平的病床前,脸上还带着高潮的红润,媚眼迷离的看了看许平后羞怯的说:「老,老祖宗那么硬了……」
说话间叶双语难为情的别过头去,似乎有什么话难以启齿一样,或许两个人的时候她可以尽情的放纵,可在女儿的面前始终放不下身为母亲的矜持。安轻雪一看立刻走下地来,从后边轻轻的抱住了她的腰,感受着妈妈身体的颤抖,有些歉意的说:「对不起了妈妈,是不是有些为难你了!」
女儿言语里的惶恐不安让叶双语有些惊慌,下意识的身体的颤抖就停了,回过头来迎上女儿那关切的眼神时心里暖洋洋的,一瞬间似乎有什么枷锁被打破一样。她红着脸,开口时还带着满足过后的娇喘,却是爱怜的摸了摸女儿的小脑袋摇了摇头:「不,轻雪,你没有让妈妈为难,只是妈妈一直在为难着自己而已。」
「妈妈,您要是不喜欢的话,就算了吧!」安轻雪意识到母亲钻牛角尖的态度以后,特别的在意妈妈的感受,原本她是以为妈妈和自己一样可以全身心的付出,到现在她一直顾虑着妈妈心里那位母爱的矜持,那是之前她一直忽略的东西。
或许说从小就没了母爱的她不懂怎么和自己的母亲相处,以为可以肆无忌惮的玩乐嬉闹,以为只要和自己在一起不管干什么妈妈都是开心的。事实上许平上次悄悄的提点了她,她才明白过来自己和母亲一样都存在问题,母亲是钻了牛角尖,而她是过于天真不知道该怎么和妈妈相处,只在意妈妈肉体高潮时的反应,她以为那就是一种幸福。
这是她自己的感受,所以认为妈妈该和她一样才对,事实上她忽略了身为母亲的妈妈在那种时候大多数的时间都是纠结的,但为了她开心妈妈从不会把这些表露出来,一直在勉强着自己欣喜的接受这一切的荒唐。
想到这安轻雪的心里一时有些不好受,因为今天妈妈所做的一切都是她安排的,包括身上所穿的衣服。她一心只想让许平开心,想取悦自己的男人又想着三个人能幸福的在一起,事实上从一开始她就一直忽略了妈妈的感受。
「傻Y头,都说了是妈妈自己的问题了!」看这儿女心疼自己的模样,叶双语心里开心极了,隐隐为刚才的扭捏所后悔,却又庆幸能享受到这种身为母亲的兴奋。
顿了顿,叶双语一转身抱住了女儿,轻抚着女儿的发丝后温柔的说:「其实轻雪说的没错,有时候是妈妈自己想不开,那些话明明很容易就说得出口我也不知道自己扭捏什么。更为关键的是那些事我都愿意去做,事实上我不仅不讨厌还很喜欢那个感觉,可就是娇柔造作总让自己显得很别扭,现在想想真不应该……」
「妈妈,您,真的不讨厌么?」安轻雪怯生生的问着,可爱的容颜楚楚可怜的模样,仿佛是在等待着妈妈骂的孩子一样看了就让人心疼。
「真的不讨厌,而且,还觉得那样很刺激。」叶双语脸色微微的一红,咬了咬嘴唇后抱紧了女儿,柔声细语的说:「其实你该明白,面对男欢女爱总得有个适应的过程,妈妈只是一时羞涩而已。妈妈其实很喜欢这样做,可不管什么时候都害怕你吃醋,这是妈妈最担心的地方。」
「妈……」安轻雪感动得无以复加,眼眶一红潸然泪下,埋头在妈妈的乳房里感动的哭泣着,画面瞬间就成了一副母慈女孝的美好画面。
温馨倍至,虽然不是相拥而泣但也是情意绵绵,悲哀的是许平在旁边看得傻了眼了。老子鸡巴还硬着你们就在这感动来感动去的,母女交心确实值得庆祝但有点不应时景吧,就照这趋势来看难不成老子就是那牵桥搭线的路人甲,敢情你们这边其乐融融了就没我这龙套什么事了?
许平楞神的功夫,剧情果然是神一样的发展,温存了一阵的母女花确实忽略了许平跨下巨物暴躁的欲望。安轻雪羞涩的瞥了一眼后柔声的说:「老祖宗……
我想带我妈出去玩一下。」
「有孝心是好事,你们想去哪玩?」许平脸色一抽,你们应该没瞎吧,老子跨下的玩意现在处于发疯的状态,这么大一根难道你们就没看见。
「逛一下周围的景点,旅游旅游,趁转学手续还没办好之前和我妈逛一下街吃一下这边的小吃。」安轻雪咯咯的说着,亲昵的抱着妈妈的胳膊尽显撒娇之意,叶双语的脸上顿时洋溢着幸福的笑意。
好一副母慈女孝的样子,问题是你们一丝不挂的娇躯还透着情动的红润,本该激情四射的时刻玩这种温情合适么?许平傻了眼,事实证明没什么是不合适的,因为安轻雪把随身携带的袋子拿了出来,里边装的正是她们打算换上的衣服。
母女俩直接当着许平的面利索的把衣服都穿好了,赤身裸体确实诱惑万千,不过穿上衣服后又有风韵动人的美丽。叶双语换上的衣服极是大方,端庄可她脸上尽是满足的妩媚看起来十分的妖娆,明显她在欣喜过后意识到了许平的幽怨,脸色一红微微有些不好意思。
安轻雪穿的是一套学生裙,换完后还转了个圈看着许平,笑吟吟的说:「老祖宗您就别摆出一副怨妇的模样了,等这几天忙完转学的事我和妈妈稳定下来再好好陪你,反正有的是人排着队献身您就稍微忍忍吧!」
「用不用派人送你们?」许平也是无奈,不过与母女花情愫已深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的,如果她们敞开心扉能有更好的沟通,没准日后自己能享受到更意想不到的香艳,何乐而不为呢。虽然心里是这样安慰着自己,不过跨下巨物暴躁的跳动着表示不满,许平也只能先按耐住想禽兽不如的冲动了。
「不用,我和妈妈随便乱逛!」安轻雪咯咯的笑着,换好衣服后亲热的挽住了妈妈的胳膊,一副撒娇的口吻说:「老祖宗您放心,一会其他美女就来了,到时候还不是任您为所欲为,您想干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都不在话下。」
「瞧你说的,我是那样的人么,我这么纯洁注重的是灵与肉结合的干柴烈火。」
许平一脸正气的说着,只是看着叶双语那捂颜娇笑的模样,忍不住好奇的问:
「轻雪,到底你给你妈安排了什么样的台词?」
临出门了,叶双语娇躯一颤,回过头来的眼神是媚气横生,咬了咬下唇后娇声的说:「这话确实够羞人的,叫轻雪自己和你说吧,反正这Y头已经被你调教得没羞没臊的。」
「娘!」安轻雪一副不依的模样抓着母亲的胳膊摇晃着,撒娇有余不过一点害羞都没有,她回头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说:「请老祖宗把人家的嘴当小穴干吧,人家喜欢吃老祖宗粘稠的精液,这样淫荡的台词你满意了吧,大色狼。」
安轻雪还不待说什么呢,就被已经红透了脸的叶双语拉走了,母女花关门而去空留一屋余香。
这话,确实是很刺激,也很淫荡!许平顿时明白过来,敢情不能真刀真枪的做爱她们是打算给自己来个母女口爆的服务。按照安轻雪香艳的做风口爆吞精之类的不在话下,想颜射的话更是小菜一碟,不过要叶双语亲口说出那样的话确实为难她了,其实不说出口的话这些事她都能接受,没想到就是那稍微的一迟疑断送了自己今天的大好生活。
许平瞬间就是欲哭无泪啊,不过想想安轻雪的话,知道一会还有美人要送上门来也算缓了一口大气。看了看跨下暴跳如雷的兄弟,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安慰,反正真刀真枪的做爱来不了还怕没有肉吃么?
第六章 绝代佳人
梦想是美好的,不过现实是特别残酷的,等了整个下午没人来探望。俗话说一鼓作气,二而衰,三而竭。跨下兄弟已经在时间的消磨之下垂了头,病房一直保持着夏天那种闷热的温度,不知不觉间许平居然睡着了,而且一觉醒来时已经是大晚上了,这一天什么东西都没吃许平是饿醒的,对于一个养伤中的病号而言也太悲哀了吧。
许平之前那样叮嘱,小护士和医生当然不敢上来打扰了,关键是最基本的一日三餐也不问一句这也太扯蛋了吧。而且安轻雪不是说其他人要来探望么,人呢?
许平郁闷至极,想了想赶紧给洛研拨了个电话问问,这一下血都快吐出来了。
原来她们之前商议的顺序是一人一天,并不是今天分时段探望,这问题安轻雪没说明白许平也是会错了意。加之陆吟雪和穆灵月商量过后一致的认为以许平的色性绝不会老实,要是大家每天轮流去的话虽没有肉欲之欢但肯定少不了折腾一番,这样不利于许平休息养伤,所以决定把探望的时间错开,正好大家也都有点时间忙自己的事,毕竟谁都不是整天闲暇的花瓶。
按照陆吟雪后宫之主的这个日程表,她是下一个来探望的,不过现在因为外交上的事忙得不可开交时间安排到四天之后。而其他人则各自忙碌着,像洛研现在就回军营整合她那几乎一盘散沙的蟒蛇特攻队,马上就要官升一级了她也得做准备。
「靠!」挂断电话后许平忍不住骂了一声,心里感动于枕边人的关心,可问题是老子这么浓郁的欲望去哪发泄去,而且在你们的心里老子是这样的人么?除了色色的事外就不能聊聊天谈谈心什么的,这也太扯蛋了。
小姐妹去了陆举家和外公享受天伦去了,现在忙着办入学的手续,恰好也是月事在身不舒服就不来了。母女不三飞的话把她们聚在一起就没意义了,这盘大餐必须细细品味,不过此时许平依旧不死心,电话连拨了几个之后终于露出了满意的淫笑。
白诗兰正好开完会有空,本来她是要去接正在参加慈善晚会演出的闻婷,但一听到许平的电话自然是义无返顾的答应过来照顾许平。更巧的是穆灵月刚给她打电话了,忙了一天的皇后娘娘想和嫂子增进一下感情共用晚餐,有如此的好机会许平自然是不会客气,立刻通知她们过来陪自己用膳,美曰其名是聊聊天聚一聚,但只要不傻的都明白许平这色狼想干什么。
京城的交通很值得诟病,挂了电话后的一个小时真是度日如年,门被轻轻敲响的时候许平一个机灵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快开门,老子饿死了。」
门微微的开了,这缓慢的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幽雅。穆灵月俏生生的走了进来,含羞又有几分难为情的站到了病床前,轻声说:「老祖宗,您的伤怎么样了?」
皇后娘娘一袭十分得体的黄色宫裙,雍容华贵衬托着她婀娜的曲线和无与伦比的气质,勾勒出这具成熟肉体足够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的完美,款款大方就算是静止不动依旧仪态万千。一头秀长的青丝简单的盘了起来,化着淡淡的妆让她本就倾国倾城的容颜越发的迷人,高贵而又幽雅的气质仿如不食人间烟火般不可方物,本就是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佳人,此时的端庄大方更是不自觉的弥漫着一种不容亵渎的高贵。
款款而来,仪态万千,母仪天下的高贵无疑是耀眼的。开口时的声线温润无比,有一种让人心灵安宁的暖意,如是三月春风拂面而来吹不出的惬意。
当然了,在许平的眼里这份高贵用来亵渎更有快感,如此一个高高在上的女人在自己跨下呻吟更有征服的兴奋。皇后娘娘是如此的美艳不可方物,看着就让人感觉燥热不安,许平感觉忍不住淫笑起来道:「伤这个不重要,就算把腿砍了我照样活蹦乱跳的,就是长夜漫漫的没人陪我说话这事就忍不了,孤枕难眠这滋味谁能懂。」
不只是说话那么简单吧,要是这老色狼能老实下来才真的有鬼!穆灵月忍不住妩媚的白了一眼,娇声道:「陆姐姐不许大家一起来探望您,怕您操劳过度会影响伤势的恢复,今晚是您把我们找来的,事后您可得和陆姐姐知会一声省得她怪罪我们。」
这话一出,穆灵月的俏脸忍不住微红,哪怕她依旧落落大方的掩饰着自己的不安。但回过味来怎么都觉得这语气似与爱人撒娇无异,又有几分挑逗般的亲昵,加之一开口说的话更是让人娇羞难耐,似乎穆灵月一进门就笃定了会发生什么一样。,颇有点主动暗示的嫌疑「怪罪你们,为什么啊?」许平一脸的淫荡之色,反问一句已经是明知故问。从她进门开始眼睛已经控制不住的扫视着眼前这个尤物,不管容貌还是身材都没有可挑剔之处,哪怕是吹毛求疵也找不到半点可诟病之处,不得不让日感慨她真的是上天赐于男人的恩物。
不可方物,完美无缺,就似是画中人一般,只应梦里有人间哪得几回寻。
「老祖宗明知故问!」穆灵月一开始有些害羞,不过冰雪聪明的她让自己放下了本能的矜持,轻轻的走到了许平的身边后,想做作的娇嗲一番,可开口的时候声线依旧那么的柔和:「到时候陆姐姐还能怎么怪罪,要么就以为我是和嫂子是刻意来争宠的,对我心生防备。要么就是觉得我和嫂子都春心荡漾,一刻都等不及忍不住小别胜新婚的骚动,专门跑过来勾引您的。」
「来,亲一个先!」许平轻轻的拉住了她的手,手指乱动享受着这份羊脂白玉般的柔嫩,色笑道:「今天我可是饿坏了,眼前如此的秀色可餐,我是恨不能一口把你给吞了。」
露骨撩人的话,尤其是眼里的欲望都是那么的灼热,让人羞慌却又产生一种本能的欣喜。穆灵月脸色微微一红,低下头来温柔的吻住了许平,等待她的是意料中那狂风暴雨般的激情,男人舌头有力的侵犯和那让人感觉心神荡漾的霸道,那种仿佛要将自己融化掉的灼热。
穆灵月顿时长呜了一声,心神一荡间紧闭的贝齿轻轻的张开,柔嫩的小香舌头开始了青涩的回应,想表现得落落大方偏生一双玉臂却紧张的不知道该往哪放,被这样激情的吻着有一种美妙至极的陶醉感让她脑子瞬间发空,临进门前所有的想法一瞬间都烟消云散。
尽管她现在的愿望是想要一个孩子,并不排斥与这个男人欢好也做好了一切的心理准备,可真到了这地步时却也有些本能的难为情,而且她知道今天是不能与许平做爱,所以心理上一时有些复杂,只把这当作是让自己适应的过程。最起码机会多一次就是一次,她必须让自己尽快的学会怎么去取悦这个男人,所以这个吻开始的时候她已经做好了再一次沉沦的准备。
激烈的亲吻,尤物嘴中那种迷人的芬芳仿佛有魔力一样,撩拨无比却让人沉醉其中,除了情欲的骚动外更有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刺激。长久而又缠绵的一个吻让人几乎窒息,丁香小舌的迎合从青涩再到热情如火的变化让许平喜出望外,肆无忌惮的品尝着个中妙不可言的滋味。
激烈的亲吻着,没有拥抱却又那么的全情投入,两条舌头在热情的纠缠间发出了啧啧的声音。听着彼此的喘息,或粗重或紊乱,这氛围是那么的涟漪,只是简单的一个亲吻已经让人连灵魂都控制不住惬意的沉沦着。
缠绵的热吻过后,穆灵月已是满面俏红春目含水,娇喘连连的模样特别的诱人。娇喘吁吁,虽然青涩但回应却格外的热烈,若不是那窒息的感觉让脑子阵阵发炸她亦舍不得这种美妙的滋味,甚至她从没想象过全情投入的一个吻是如此的妙不可言,在心灵能坦然接受的时候这样的感觉简直是无与伦比。
「宝贝,你的味道真香!」许平舔着嘴唇感慨着,如果不是她窒息得几乎要晕厥,许平是无论如何都舍不得这样动人的滋味,此时舔着嘴唇,光是那份残留的余香都让人感觉回味无穷。
二人谁都没料到这个吻的滋味是可以这样的销魂,明明不是性感带的挑逗,可却有着无法言喻的快感,那不是肉欲上猛烈无比的冲击,而是足以让灵魂欲罢不能的极乐。
穆灵月面色通红,喘息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半睁着含情的眼眸看了许平一眼,柔声的说:「老祖宗,臣妾和您一样还没吃饭呢,如果您不反对的话我们臣妾可以先吃完再伺候您吗?」
「完全可以,不过哪来吃的?」许平舔着嘴唇,一个亲吻跨下巨物已经一柱擎天,皇后娘娘的天姿国色果然无伦与比,别的不说光是她此时的妩媚模样已经让人食指大动。虽然这时候就恨不能把她立刻扑倒,但看得出穆灵月陶醉之余还是有点紧张,长夜漫漫也不急这一时,反正到嘴的肉也跑不了。
「您先休息一下,臣妾来办!」穆灵月妩媚的一笑,宛是春风袭人般让许平心神有些恍惚,紊乱的呼吸让她饱满的乳房随之上下起伏,看起来更是撩人无比。
这里的守卫全换成了洛研的人,奉的是陆吟雪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进出,她们现在只听从许平的命令,实施的是特级的戒备命令森严得让人毛骨悚然。穆灵月尽管身份高贵但进来时还是很自觉的让她的人马在外边等候着,虽然按地位而言陆吟雪还逊色于她,不过穆灵月一直表现得很是卑微不敢有丝毫的逾越,深怕有什么差池之举会让陆吟雪猜心暗生。
穆灵月站起身来,那仪态万千的模样确实撩人分外,加之隐隐动情的红润看着更是惊艳。再有心理准备那只是思想上的,她还需要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出身名门望族的她从知书达礼,哪怕是早有舍弃一切取悦这个男人的想法,但她还是无法让自己一下子就如个荡妇般的主动勾引,她失踪无法让自己主动的放浪形骸。
皇家医学院,学院里的食物自然不可能多精致,食堂的制度再好也不过是快餐而已。不过这附近倒是有几家不错的酒楼,吃食虽比不上宫里那样尽善尽美但也是别有一番风味,毕竟是民间大厨不少也有自己的一份手艺在,无法做到极致却可以让你的味蕾得到另一种享受。
很快穆灵月的手下就四散而开,买来了附近饭店里比较出名的菜品,更奢侈的是临时找了许多的蒸气保温箱,以确保这些新鲜出炉的佳肴到了这里还冒着热气。这样的大阵仗着实是让人汗颜,尤其那这些人伺候人的时候事无巨细的周到,说是买点晚餐但可以买到的好菜全都买了不说,其他的酒水饮料之类的也是应有尽有。
许平朝门口的守卫下了令她们才得以出入,源源不绝的抬着东西进来许平都看傻了,除了送菜的保温箱外还有病镇酒水和饮料的冷气箱,到了病房就没必要这样奢侈吧。许平心里暗骂了一声腐败,皇家果然是穷奢极侈,更为重要的是买来的酒各类型的一应具全,大有一副你不酒后乱性都对不起她们的感觉。
这些贴身宫女都很懂事,送完东西行了一礼就走了出去,自始至终连半个字都没说过,从此足以看得出穆灵月的御下特别的有方。这帮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东西一放完就关上门离开了,不是在门外等着伺候而是直接离开了院落,这样的速度让许平都有些瞠目结舌。
待到旁人不在时,穆灵月才轻轻的将许平搀扶到了椅子上,轻声说:「老祖宗,想来诗兰没那么快到,我们还是先吃吧!」
与佳人共进晚餐是一件浪漫的事,许平自然是应允,欣然的坐下后穆灵月一时有些慌乱。毕竟她从没干过伺候人的活,虽然也心灵手巧但不管是递东西还是拿碗筷的动作都很生疏,看得她甚至有几分紧张,鼻尖上甚至有香汗点点,饶是如此她认真的模样也是特别的好看。
穆家的大小姐,自小自然是锦衣玉食,贵为皇后更是两手不沾阳春水。看得出这个美丽的女人一点家务活都不会,只是简单的摆弄个碗筷竟然紧张得一头都是汗水,似乎是怕把碗给摔了一样,如是牙牙学步的小孩子一般多了几分说不出的童趣。
许平看得都有些恍惚了,穆灵月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忍不住娇嗔道:
「看什么看啊!」
话音一落,她自己感觉更难为情了,为什么自己会情不自禁的用这么撒娇的口吻和他说话。自己的心理不是只有敬畏和感恩而已么,哪怕是想献身也的目的也与男欢女爱无关,在她看来这是一举多得的决定。是她睿智而又聪明的选择,既能尽快的怀上自己的孩子,以后又有安身立命的根本,最关键的是她的取悦讨好也是报恩的一种。
潜意识里,穆灵月已经习惯用权衡利弊的想法去看待任何的事情,因为这是身在帝王家不可避免的一种自保。所以这一切应该与男欢女爱无关,可偏偏看到他的那一刻起就心乱如麻,尤其是那个亲吻带来的滋味酥麻无比感觉有如小鹿乱撞一般不说,从没体会过的那种砰然心动,羞涩与娇羞的暗喜都太过明显了,聪明如穆灵月从不是自欺欺人的人,尽管她不曾为任何一个男人心动过,也清楚的知道这是一个女人情动的心颤。
穆灵月感觉心乱如麻,因为自己心理的感觉太过陌生了,这与她之前的想法完全不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或是单纯了为了孩子的转世,作为一个母亲可以牺牲一切根本不需要所谓的尊严与矜持,可现在她却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这是上半辈子几乎没体会过的悸动,这是让她感觉心生无力的一种惆怅。
穆灵月心乱如麻的时候,许平含情脉脉的看着她,温情十足的说:「当然是看你了,你这么的美,我后悔没早复活十几年来个萝莉养成,从头到尾的占有你的一切,包括你最迷人的少女时期,或许在那个时候可以留下让我们都回味无穷的美妙记忆。」
「老祖宗就会瞎说,臣妾已经是人老珠黄了,您是阅遍花丛之人,尽会说这些漂亮话哄人。」穆灵月款款而落坐到了许平的对面,话语虽是谦逊但她还是俏脸通红,或许说从未听过这样露骨而又直白的情话,一时让她的芳心有些紊乱。
「你也知道我是个花心大色狼啊!」许平恬不知耻的一笑,坦然无比的说:
「只要女人漂亮我就看得上,事实上你的观点很对,上辈子有人说过我就是一根行走的生殖器,反正在这方面是个男人就不是好东西,在这个问题上我是绝不会辩解的。因为站在道德制高点而言,我这样的人就是三心二意,就是那种该被天打雷劈的货色!」
「不会啊,您那个时代,三妻四妾,后宫佳丽三千是很正常的。」穆灵月一时脑子里的灵光一现,忍不住问道:「对了老祖宗,据闻您上一辈子的后宫的妻妾合起来还不足三十,是那三百年里历代帝王中最少的,是不是真的?」
汗个,偶像崇拜么?还问这样的问题不说,脸上还充满着好奇的神色,宛如是个纯真无知的少女一样。不得不说这样的情况确实很满足男人心里的虚荣感,关键是这聪明睿智的皇后娘娘居然还有这样八卦的一面,看着她露出的那种好奇模样许平着实是有点反应不过来,因为感觉上这样的问题不该出自穆灵月之口。
如果是小公主姐妹花那样甜美呆萌的长相,一脸天真好奇的问这种问题,绝对是一种无声而又极致的诱惑。不过从穆灵月这种冰雪聪明的少妇嘴里问出来的话,那又是别有一番滋味了,瞬间就能满足男人暴棚的虚荣心,那个心里快感的程度绝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
穆灵月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似乎有点唐突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殊不知许平楞神是因为那一瞬间她那种无与伦比的风情,而非是她突然问出的问题。
许平无法控制的沉浸在这种美妙之中,话说许平也一直很欣赏这位女中豪杰,当此良辰美景控制不住的起了调戏之心。尤其眼前的佳人人比花娇,皎洁胜月更让人有亵渎的快感,一念至此许平反而不急色了,拿起筷子敲了敲后笑吟吟的看着她:「怎么,灵月对我这老色狼还有兴趣了。」
「臣妾读过很多关于你的史书,也读过不少关于您的杂家野史,皇室内的藏书更可以说阅遍于心!」穆灵月此时反而是双目清明,十分正经的说:「在臣妾少女之时就对您很是好奇,其实那么多的谋略想法是在与您有关的书中无师自通的,正史的描述冠冕堂皇却又睿智无比,野史的记载却又老奸巨滑可以窥视人性阴暗与贪婪的一面。这样的一个人被不同的书综合在一起很是纠结,不过却能让人感悟颇多,在臣妾的心里您是古今最看不透的一个人。」
顿了顿,穆灵月的眼里闪烁着柔和的光芒,落落大方的说:「灵月感激不尽,因为关于您的一切让灵月受益颇多,纵使心有疑惑但若是没有您传奇般的一生,灵月也不可能学到那么的奇谋韬略,于女子之身而言虽然无才便是德,可于灵月而言这辈子最大的收获便是懂得了什么叫经史韬略。」
好有艺术感的说话方式啊,明明说你就是一花心色狼,自己的子孙后代不放过,自己子孙后代的老婆都不放过。可你的妻妾怎么就这点,少得让人无法不怀疑,这肯定是正史里边给你修缮过的,好有挑战性的一个疑问啊。
穆灵月的话真够含蓄的,表面上是变着法子夸许平,实际上却是说她阅遍了各种资料,始终不相信许平这等丧尽天良的色狼只有不到三十个女人的事实。
「这个问题嘛,属于个人隐私,不太好说!」许平一副人家很羞涩的模样挠了挠头,明知眼前这是一个活得成了精的老妖怪,可外表就是个二十出头的翩翩美少年,这一幕看着还真像那么回事。
穆灵月一时有些恍惚,心性沉静如她竟然产生了一种想调戏眼前羞涩少年的想法,尽管这种想法不切时间不过不可否认应该很好玩。身为女中豪杰,论起谋略号称是巾帼不让须眉,从小她最有兴趣的人就是争议颇多又在民间已经神化的许平,这是一个在她心里总是无比模糊又无法塑造形象的传奇。
「恩,您不愿意说的话,就算了!」穆灵月也不好追问,事实上老妖怪的事迹,传奇的一生不管正书野史都多得吓人,可是在无数人的心里这是一个迷一样的男人。
一桌的菜算不得山珍海味,清蒸鱼,红烧肘子,五香牛肉之类的都是中规中矩的民间菜,不过是各家所长所以色香味很是诱人。许平夹了一筷子,味道是不错但有肉无酒确实无趣,忍不住说:「灵月,让你的手下送点酒进来吧!」
「您都受伤了,不要喝酒比较好。」穆灵月微微一楞,印象中许平的晚年应该是一到夜里就无酒不欢,虽然不会喝酒误事,但现在有伤在身还喝酒的话也太不自觉了。
「没事,我这点伤和破皮差不多,喝点酒运运功还能加速血液循环对伤口有好处。」许平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穆灵月深怕被其他的女人责怪,但许平都开了口她也不敢违背,只能命人送些酒进来了。
临时找的自然不是陈年佳酿,而是现代气息十足的啤酒,看着许平灵活的打开易拉罐,黄色的酒液冒着泡倒在了玻璃杯里。这很现代化的一幕让穆灵月感觉脑子一阵恍惚,在她的印象中这种出土老妖怪应该是古色古香,青灯古佛般的一个人,这样的画面其实一点都不奇怪但就是让她感觉违和。
「有酒有肉,身健长寿!」许平狠狠的干完了一杯,又夹起了牛肉,喜欢的始终是这种大酒大肉的感觉。
穆灵月环顾一看也不开口了,对一个伤者而言喝酒已经够荒唐了,而这一桌子的菜很油腻不说。生蚝,牛肉,还有烧鸭之类的全是发物,如果按照正常的中医来看都是需忌口之物,怎么看都觉得不合时宜,对于一个伤者而言给他这样的伙食简直与害人无异。
「臣妾量浅,怯陪小酌!」穆灵月不用许平招呼,很自然的就为自己倒了酒,身为皇后娘娘她倒会喝酒,不过喝的是陈年佳酿哪曾喝过尽显豪迈的啤酒,一入口那股子酸苦让她瞬间皱起了粉眉,但还是极尽豪迈的一饮而尽。
浅酌小饮,吃肉喝酒,在病房里干这样的事绝对不是一个好病人。不过许平压根就没做一个好宝宝的准备,循规蹈矩一向不是许平的做风,穆灵月自然清楚这一点,小抿了几口后顾左右而言她的说一些朝堂上的趋势,算是没话找话说避免尴尬,许平对这些事一点兴趣都没有显得很是乏味。
虽然已经有了肉体之欢,可惜的是一直没什么感情上的交流,似乎也找不到什么似乎男女之间的话题。抿了几口酒后许平已经有了主意,打量着穆灵月那倾国绝色的容颜,坏笑着说:「皇后娘娘,我们来玩一个小游戏怎么样?」
「什么小游戏。」这笑容很是淫荡,穆灵月瞬间就心里一慌感觉心跳加速,不用想都知道这色狼要玩的游戏肯定很下流。不过穆灵月却是欣然接受,因为鼓励了自己半天想主动起来也无从下手,这时候玩点色色的小游戏反儿能缓解她的尴尬。
「很简单,你可以随便问你想问的,不过每问完一个问题都必须答应我一件事。」许平嘿嘿的色笑着,眼里已经流露出那种猥琐的亮光。
穆灵月楞了楞,脸色微微的一红后说:「好的,问您的事您必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而不管你要求什么,只要臣妾能做到的断然不会拒绝,是这样么?」
穆灵月的呼吸一时有些紊乱起来,这样的游戏代表着她没有拒绝的权利,虽然肯定会很羞人,但对于二人间还是有些陌生的关系或许是一个突破口。穆灵月可不是那种动不动就慌张的小姑娘,明白了许平的用意她立刻点头应允,许平一看她答应下来还把条件说得这样详细,立刻淫笑说:「当然了,就算你问我一共干过陆贵妃几次,用什么姿势干过你嫂子我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穆灵月自然不会问这些问题了,并不是因为这些问题太羞人了,只是在她看来这些问题很是无趣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她有着自己满满的好奇,立刻就重复了刚才问过的那个问题。许平速度很快的就点了点头,确实上辈子在位时册封的女人不足三十,当然了这里边没算上一些身份敏感或者不愿入宫的,许平是花心而不滥情,加上后来勤于政务也确实没有出去采花窃玉的时间。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穆灵月感觉很不可思议,这么一个离经叛道又荒唐无稽是色狼,君临天下的一辈子妃子都没三十位谁敢相信。穆灵月就如是个好奇的少女,有些惊讶:「为什么那么少?」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许平狡猾的一笑,舔着嘴唇笑咪咪的说:「皇后娘娘,咱们先把第一个问题的承诺兑现了吧,按部就班是好习惯,如果第二个问题你想知道答案可以一会再问。」
「老祖宗要臣妾干什么?」穆灵月面色通红,心里清楚自然不是什么好事,只希望老妖怪要提的条件不要太羞人给自己一个适应的时间。屋里的温度实在太高了,她身穿的是加厚的冬季宫装,这会已经热得混身冒汗,脸上的红润一半是因为难为情,另一半是因为实在太热了。
许平故作沉吟,欣赏着穆灵月那雍容的平静下隐藏的紧张,如此良辰美景正是调教皇后娘娘的好机会。许平琢磨了一下淫笑说:「这样吧,老祖宗虽然是色中饿鬼但也不是过份之人,请皇后娘娘先将自己的内裤脱下来让朕欣赏欣赏。」
这还不过份?穆灵月顿时红了脸,扭捏了一下有些为难的说:「老祖宗,臣妾身着衣缕有些厚重,若是要脱内衣的话很麻烦。」
「那这样吧,第一个要求就是,把除了宫裙和内衣外,其他的取暖衣物全脱掉。」许平不急于这一时,欣赏的是就是她扭捏的模样,当一个清丽绝俗的尤物在你面前扭捏的矜持着却对你言听计从的时候,这无疑是心理上极大的快感。
「是!」穆灵月一听也没犹豫,款款的走进了卫生间里,当她转身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几件取暖的衣裤。身上的宫裙显得宽松多了,穆灵月随意的把衣物放在了柜子上,隐约可以感觉到上边还带着她的体温和芬芳,这种错觉让许平瞬间就感觉精神一振,虽然没有恋物癖但很想把那些贴身的秋衣拿起来感受一下这尤物的体温。
第一件事从脱掉内衣变成脱掉秋衣,确实已经不过份了,穆灵月坐下来后第一件事就是继续问刚才的第二个问题,她十分好奇这么一个慌淫的家伙为什么只有三十不到的妃子,要知道当时老妖怪可是贵为九五富有天下,按理说最少得后宫佳丽三千才能衬得出皇朝的鼎盛和这个皇帝的身份。
其实对于许平而言原因也很简单,一是身边已然人间极色很是知足,二是后半辈子鞠身勤政也没什么时间出去窃玉偷香。至于政治联姻的话,以大明那时鼎盛的国色根本不需要,一些附属小国献上公主什么的倒也有,可问题是长相大多许平都看不上眼,立刻就以正人君子之姿将这些女孩许配他人,导致了那时候的后宫凋零成为了一大奇观。
「是这样啊!」穆灵月这才恍然大悟,想想倒是合情合理,虽然不是醉心权利不过到了后期那么的励精图治确实也没时间出去窃玉偷香,毕竟当一个好皇帝哪来那么多的时间出去瞎胡闹。
穆灵月化身好奇宝宝,第三个问题也与许平的隐私有关,当然了答案也是出乎意料却又情理之中。此时穆灵月略显呆萌的模样更显那种不可方物的美艳,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一脸无辜时有着让人瞠目结舌的韵味,许平看得心头一热,原本是想慢条斯理的挑逗她,可眼下温饱思淫欲貌似没了那个耐心,提出的条件是直接让穆灵月把内衣当着自己的面脱下来。
宽松的宫裙之下只剩贴身的内衣二件套,这个要求早有心理准备的穆灵月一点都不惊讶,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后聪明如她眼里一阵迷离,轻声说:「老祖宗就知道作践人!」
话音一落穆灵月站了起来,似娇如嗔的看着许平微微的咬了一下嘴唇,耦粉玉臂缓慢的抬起伸到了胸前!端庄的宫裙设计得很是古老,胸前有一排斜立的鸳鸯扣,轻轻一解领子瞬间就翻开了,但却不会曝露里边迷人的春光。
穆灵月红着脸,一手钻入领内轻轻的摸索着,没一会就拿出了一件鲜艳火红的胸罩。蕾丝镂空的现代设计,仿佛还散发着体温一样十分的诱人,许平一看呼吸顿时粗重起来,手往前一伸穆灵月虽然有些难为情但还是把胸罩递给了许平。
一握上手,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这个成熟肉体的温度,因为流汗的关系还有点点的湿润。许平忍不住拿起胸罩贴到了脸上,满面陶醉的嗅着这贴身内衣散发的迷人体香,淫笑道:「这就是真正的软玉温香,佳人娇躯无花自香,沁人心脾艳美无双。」
第二十一集 第一章 皇后娘娘的深喉
明明是下流的调戏话,却又富含赞美之意,穆灵月从小就是在赞美声中长大的,比这更肉麻或者说更动听的赞美连她自己都忘了听过多少,可偏偏这一次就是砰然心动忍不住芳心暗喜,这种羞喜暗娇的心态是之前从未有过的。
许平笑咪咪的等待着,肆无忌惮的欣赏着美艳端庄的皇后此时在自己面前的妩媚,穆灵月深吸了一口大气也不扭捏了。她知道有时候犹抱琵琶半遮面比一丝不挂更有诱惑,所以立刻扣上了胸前的鸳鸯扣,还刻意的将衣服整理好,胸前饱满的豪乳瞬间上下晃动让许平眼前一亮。
不需要任何的做作与刻意,举手投足每一个动作缓慢而又幽雅,却又充满了无尽的诱惑。穆灵月缓慢的解开了裙子上的小扣,鼓起勇气朝许平娇羞的一笑后弯下腰来,双腿并拢的姿势分外的幽雅,但柔嫩玉手却轻轻的钻入裙底,让这个本该仪态万千的姿势一瞬间就诱惑万分。
裙扣松开,雪白而又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间已经卷在一起的红色小内裤慢慢的脱了下来,穆灵月缓慢的抬起脚踝将小内裤彻底的脱了下来,她面色一时有些羞红与不自在。但许平朝她一伸手时穆灵月还是温顺的把小内裤递了过来,此时端庄的宫裙下已经是真空的状态,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很不适应穆灵月的神色娇羞而又慌张没有刚才那种强做镇定的落落大方。
许平接过带着体温的小内裤,还没来得及细品调戏她的时候就发现了问题的所在,薄薄的小内裤中央地带竟然已经湿透了。这一发现让许平瞬间兴奋起来,握着小内裤闻了闻后猥琐的笑了起来,这样的笑容让穆灵月感觉更难为情,即使端庄的落坐却瞬间有种坐立不安的感觉怎么坐都是别扭的。
许平满面淫笑的看着她,看得穆灵月混身极不自在时才开了口:「想不到啊,我们端庄高贵的皇后娘娘小内裤这么湿了啊,明明老祖宗连摸都没摸你,怎么就会湿成这样呢。」
露骨的话让穆灵月很不好意思,皇后娘娘这个称呼现在让她感觉很是别扭,但她也明白这个称谓会让男人产生自己无法理解的快感。但不可否认的是自己心里羞耻之余也会感到莫名其妙的兴奋,这种兴奋很离经叛道,却又是人性里无法忽视的存在,情欲的闸门渐渐的打开这些不需要言传,几乎无师自通一样她自然而然就心里有数了。
小内裤入手就有种潮湿的感觉,想来应该是香汗浸泡,不过中间的地带却湿得发热又有种润滑的手感,以许平这种老色狼的经验一摸就知道是爱液无疑。面对着男人灼热的眼神,却要回答这样羞涩的话题,穆灵月虽然难为情,但深吸了一口大气后还是颤着声说:「老祖宗,小内裤上,除了臣妾的汗水外,应该还有淫水。」
「为什么有淫水呢?」她的反应让许平更是兴奋,立刻趁热打铁的追问道:
「皇后娘娘很端庄的一个人,进门的时候我们不过亲了一下嘴而已,为什么会有淫水多得比内裤都打湿了。」
露骨的话题太过羞耻了,但穆灵月早就做好了被调戏的心理准备,媚眼如春的看了看许平后朱唇轻启,娇喘着说:「因为,因为臣妾刚才看似心无旁骛的坐着,可脑海里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起一些色色的事情。包括老祖宗那次与臣妾的云雨一度,老祖宗的风流韵事,每每想起都感觉腰上发麻,那地方也控制不住的流出了淫水。」
「那地方,是哪个地方啊!」许平坏笑着,看着端庄高雅的皇后娘娘在自己面前羞涩的讲这些淫声秽语,这一幕让许平感觉到了莫大的刺激。
「是,臣妾的小穴,阴道……」穆灵月说完这句,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勇气一样,长出了一口大气。她从没想过自己会说这么淫秽的话,而目的是为了取悦眼前这个男人,这样的羞耻让她也受到了剧烈的刺激,骨子里的传统与矜持在鼓起勇气面对的那一刻开始土崩瓦解。
说出此话时,穆灵月已经感觉到脑子有点神志不清了,但一瞬间所有没必要的枷锁都破碎掉,却又让她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许平顿时淫荡的一笑,摸了摸下巴后将她的内衣裤放到了一边,欣赏着穿着宫裙端庄大方,却因为真空状态坐立不安的美尤物。出乎穆灵月的意外,许平并没有立刻扑倒她亦没有命令她干什么下流的事,而是举起了杯后笑道:「灵月很乖,老祖宗赏你一杯酒。」
「谢老祖宗恩典!」穆灵月举起酒杯的动作有些木讷,明明就算赤身裸体也无所谓,但这种中空的状态仿佛是在时刻刺激着她的矜持和羞耻一样难受。空气很是灼热,这让她感觉混身香淋淋漓,最明显的却是双腿中间越发控制不住的潮湿,只因为羞耻心,只要这个男人一个充满欲望的眼神她就能感受到身体压抑不住的燥动。
继续品足吃饭,这个过程穆灵月一直坐立不安,尴尬得似乎衣服里有蚂蚁在爬一样,脸色越发的潮红连呼吸都有些紊乱。许平似笑非笑的欣赏着端庄的皇后娘娘被矜持所折磨时露出的表情,无疑用这样的方式来调戏一个人妻得到的快感的剧烈的,尤其是欣赏着她双腿总是不安的交织,似乎是服用了什么猛烈的春药一样效果十分的显著。
过了不到十分钟,许平已经按耐不住自己的欲望了,因为穆灵月吃东西时小嘴轻轻的蠕动,喝酒时轻抿的幽雅,那娇嫩的红唇轻轻一动让人遐想万分,恨不能第一时间把阳物插进去,让这幽雅的小嘴来含弄自己的肉棒,让这优雅的容颜跪伏于自己的跨下。
「灵月,过来!」许平忍不住开了口,穆灵月虽然娇躯一颤但还是赶紧站起来,款款大方的站在许平面前时却也掩饰不住一个矜持少妇本能的紧张,呼吸的断断续续和她脸上的潮红结合起来更是让人遐想万千。
「有酒还必须有肉哦!」许平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虽然她身上还穿着宫裙,但完美的比例那种多一分则多,少一分则少的冲击还是让人感觉心神荡漾。
穆灵月又不是无知的少女,一听许平的话哪会不明白老妖怪要她干什么,呼吸一滞间鼓起勇气缓慢的跪了下来。轻轻的挪动着跪到了许平的面前,抬起头时漂亮的眼眸里有水雾也有掩饰不住的慌张,她现在喜欢这样肆意的表达自己的情绪,因为穆灵月明白了自己表现得放荡骚浪或许没用,这个男人喜欢的是用下流的语言调戏自己时自己本能的娇羞和慌张。
穆灵月早有心理准备,动作倒没过余的扭捏,颤抖的玉臂缓慢的抬起伸向了许平的跨下。不过这时许平是邪念大起,轻轻的摇了摇头后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头,笑道:「皇后娘娘,用手的话可是很不尊敬的事哦,你该想想除了手以外还能怎么样脱下了我的裤子。」
说话间许平的手一抽拿掉了她盘发的云簪,一头黝黑的青丝瞬间就瀑布般的散落,少了之前那种高高在上的端庄,披头散发间显得风情万种更是妖艳动人。
许平的手变戏法般的多出了一条断绳,这是之前安轻雪母女留下的,原本一睹此物许平就万分的哀怨,不过这时的话却可以成为助纣为虐的凶器之一。
见许平拿出了绳子,穆灵月微微一楞后咬了咬下唇,娇媚的白了一眼:「老祖宗,您最坏了!」
如此娇嗲的声线听着骨头都一阵发麻,说话间穆灵月很聪明的看着许平,似乎是在询问许平想怎么样捆绑她的双手。这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少妇,只需要许平的眼神一动她就会意的转过身去将双手放在了后边,明明心里满是紧张的羞涩,但就犹如被调教了许多次的玩物一样有着让许平感觉惊喜的默契。
双手从身后绑住,这样的姿势让她的胸部更挺,更可见那成熟饱满却又异常坚挺的呼之欲出,美丽的曲线无疑是一种极端的诱惑。当她披头散发的转过身来更是妖冶十足,青丝间的表情有些被羞辱的慌张,却又充满了情动的潮红,这样的画面足够让任何一个男人心里的兽欲得到空前的满足。
许平大大咧咧的坐着,打量着跪在跨下美艳的皇后娘娘,穆灵月呼吸一滞,有些事情不必去扭捏也无师自通。双手被绑让她的身体难以控制平衡,挪动着膝盖跪地而行的动作很是踉跄,往前挪了两步后轻轻的啊了一声向前摔去。
秀脸几乎枕到了许平的腿间,即使没摔倒但一瞬间脸颊就感受到了男人跨下巨物的坚硬,灼热得如是烧红的铁棍一样散发着让人意乱情迷的气息。穆灵月顿时是呼吸一滞,脑子一片空灵但掌握不住平衡的身体却是产生了一阵空前的燥动,明明没有任何的爱抚但这种阳刚至极的气息已经让她感觉几乎要晕厥了。
穆灵月瞬间神色一片迷离,她不知道对于男人而言这种表情的诱惑有多猛烈,许平瞬间就感觉口干舌燥。压抑着澎湃的欲望没将她推倒,双手扳住她的肩膀把她扶好了跪在自己的腿间,开口时声音已经因为欲望而有些颤抖:「小灵月不乖哦,还没等伺候老祖宗就这样的毛躁,这可不是你的性格。」
这话一出穆灵月顿时娇躯一颤,她虽然美艳温柔,但骨子里实际上很是要强,否则的话她也不会学习那么的谋略智书,巾帼不让须眉让人叹服她的睿智。许平的话刺激到了她的敏感点,穆灵月立刻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不甘服输的性格作祟让她的心志反而冷静下来,妩媚的看了看许平后小心翼翼的低下头来,轻启那让人幻想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朱唇。
土气如兰,清热的气息仿佛隔着病裤都能吹拂到肌肤撩拨起空前的欲望,明明她缓慢的动作是因为小心翼翼,但看起来却那么的有诱惑力。许平都感觉呼吸一滞,第一美人贵为皇后的她跪在跨下,这让许平动作都僵硬的停止,木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收拾着心里那份澎湃的快感。
穆灵月好胜心起,即使所做的事荒淫羞耻,但在她看来却是能突破这陌生关系的一个契机。她如珍珠般雪白的银牙小心翼翼的咬住了许平的裤头,试探性的拉扯了几下显得很是生疏,聪明如她并没有第一时间就粗鲁行事,而是试探性的拉了几下试探着裤子的弹性适应难以平衡的身体,如此的冷静让许平都感觉有些诧异。
银牙咬着裤子试探了几下后,穆灵月抬起头来露出了得意之色,似是小孩子等待夸奖一眼。随后她就呜了一声脸往旁一别开始拉扯着,许平适时的抬了一下屁股,毕竟是宽松的病裤,皇后娘娘那么的冰雪聪明立刻找到了发力的点,撕拉的一下瞬间就被扯到了膝盖处。
此时同时,穆灵月的彻底的伏下了身,如同是跪拜磕头的姿势,让人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玉背的线条看见她被捆在背后的双手。这样羞耻的姿势让她的娇躯瑟瑟颤抖着,但许平打着石膏的脚在她的眼前,穆灵月不敢有过多的时间惆怅,轻轻的嘤咛一声后咬着裤子继续往下拉。
裤子褪到了脚踝处,许平却没配合的抬起头来,而是爽得哼了一声淫笑道:
「皇后娘娘,够了,这裤子就等你嫂子来脱吧,你现在的任务是享受老祖宗赐于你的恩典。」
「是!」穆灵月呼吸一滞,但还是银牙一松缓慢的抬起头来,这样羞耻的事情已经让她的神色意乱情迷。娇喘间控制着无法平衡的身体好不同意才跪直起来,在她面前的赫然是男人一柱擎天巨大的阳物,充满了让人心跳加速的力量又散发着异常的气息,那气息浓郁得让她感觉脑子一片发空。
阳物骄傲的挺立着,似乎是在宣示着那种阳刚的威严,狰狞的龟头,粗长的尺寸让人感觉脑子一阵的发晕。尤其是那种男性的气息沁入心脾,穆灵月顿时感觉脑子有些发晕,但她还是抬起头来妩媚的看了看许平,颤着声道:「臣妾,谢老祖宗恩典。」
话毕,穆灵月直接张开小嘴慢慢的靠近,跪直了身体调整好了角度,柔嫩的丁香小舌羞答答的伸了出来。如是做坏事般的往前一探,舔到龟头时如是触电般的往后一缩,那种矜持的本能让人感觉血脉喷张,但又遏制不住的期待着她接下来的表现。
穆灵月深吸了一口大气,半睁着满是水雾的眼眸开舔着男人的阳物,柔嫩的小舌头包裹这龟头轻轻的舔拭着,发出了让人感觉热血沸腾的啧啧声。许平顿时爽得哼了一声,比起她丁香小舌舔拭时带来的酥麻,人世间最高贵的女人跪在跨下舔着阳物的画面带来的刺激越发的猛烈,这种心灵上的刺激绝对的无与伦比。
许平舒服得长出了一口大气,闭上眼睛感受着柔嫩的小舌头舔着龟头的刺激,那阵阵的酥麻让人控制不住的发颤。穆灵月一看许平满面享受的模样,仿佛是受到了鼓舞一样,娇喘间小脸几乎贴在了肉棒上,柔嫩的小舌头更为灵活的舔拭起来。
她挺翘的鼻尖磨蹭着龙根,即使闭着眼睛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动作,勾勒出这美妙容颜在自己跨下的轮廓。穆灵月的呼吸急促,吹拂在腿间让人感觉燥热难安,骨子里的要强让她第一次的口交并不慌张,反而有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美妙。
可惜的是技术始终差强人意,即使懂得该怎么取悦男人,但这时候的她脑子里阵阵发空几乎把那些学过的床第之术忘光了。柔嫩的小舌头始终舔着龟头,五分钟过后许平有些按耐不住了,睁开眼来把自己的双腿张得更开,淫笑的看着跨下的美妇:「皇后娘娘,老祖宗的肉棒好不好吃啊。」
「没,没什么味道……」穆灵月娇喘一声,娇嗲的看着许平,继续用她的小香舌舔着龟头。现在的阳物在她眼里没一开始那么狰狞,在舔弄间控制不住的跳动反而有几分可爱,只是她脑子一阵恍惚,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羞涩地居然能这样巨大的家伙。
「呵呵,皇后娘娘,光舔可是不行的哦。」许平嘿嘿的一笑,邪念作祟忍不住轻轻的抚了抚她的秀发,抓起一把后轻轻的一拉。
一点都不疼,不过秀首会下意识的随着摆动,这个动作让人有一种被肆意玩弄的屈辱感。穆灵月眼神一个迷离却毫不避讳的看着许平,许平摆了摆腰,用满是她口水的龙根开始磨蹭着她吹弹可破的小脸,穆灵月控制不住轻声的一吟闭上了眼睛,这样羞辱的动作让她感觉紧张得都要抽筋了。
「别怕,睁开眼来!」许平舔着嘴唇,观赏着自己的阳物亵渎着这惊为天人的容颜,龟头磨蹭着她这娇美动人的小脸,美少妇脸上的羞涩和一些紧张的陶醉,这种反应让人感觉爽翻了。
穆灵月羞答答的睁开眼来,默默的承受着这羞耻至极的动作,感受着坚硬的肉棒在俏脸上的磨蹭,此时除了羞耻之外也感觉到了一种女性甘之屈服的愉悦,她明白这是床第之欢,男人那满足而又扭曲的表情让她控制不住的有些愉悦,一直知书达礼的她从没想过自己会产生这样的心理快感,或者说是这个男人的强大让自己心甘情愿的跪伏在他面前任他玩弄。
穆灵月意乱情迷间不知道她这迷茫而又无辜的模样对男人的刺激有多厉害,尤其是水汪汪的眼眸里隐隐的陶醉和那份迷离更是让人兴奋,许平忍不住拉了拉她的头发,穆灵月顺从的低下头来,樱桃小口正好亲在了肉棒上。
不需要许平开口,穆灵月娇喘着开始亲吻这根巨物,刚才只顾着舔拭龟头,那样肩膀的蜻蜓点水男人肯定不满意了。穆灵月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要的是调教自己的快感,而自己也不排斥这种感觉,反而心里经常羞耻间已经产生一种让她欲罢不能的快感。
许平松开了她的头发,因为穆灵月跪着的姿势不太平衡,她的平衡能力似乎很差所以整个脑袋都埋在自己的跨下。娇俏的小脸贴着自己的肉棒,啧啧的亲吻着就似是吻着自己的爱人一样,陶醉而又虔诚看着就让人兽血沸腾,尤其是温柔亲吻时脸上的那一片狼籍看起来更是让人兴奋。
穆灵月由上而下的亲吻着,呼吸急促间无师自通的开始用柔嫩的小舌头舔起了男人的肉棒,妩媚的模样如此荒淫的动作更是让人血脉喷张。许平肆意的享受了一阵后忍不住把她的脑袋再往下一按,穆灵月几乎连犹豫都没有,直接吻上了粗糙的睾丸后用舌头舔拭着,打着八字津津有味的品尝着那已经让她感觉沉沦的男性气息。
这些取悦的技能几乎是与生具来一样,已经不需要任何的言传,许平舒服得啊了一声后抓住她的头发往上一拉。穆灵月满面的妖娆,柔嫩的小舌头由睾丸自下而上一路舔了下来,张口就含住了已经硬得几乎要爆裂的龟头,樱桃小口艰难的含住轻轻的吞吐起来。
明明是第一次伺候男人的口交动作,却是那么的娴熟一点齿感都没有,小嘴紧紧的包裹可以感受到柔嫩的舌头也在不时的动着。在上下吞吐之余还在轻轻的撩拨着,这样意外的享受让许平忍不住啊了一大声,若说陆吟雪是媚骨天成的尤物,那穆灵月简直就是上天赐于男人的恩物,此时的口舌服务带来的快感猛烈得让许平感觉脑子阵阵的发炸。
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穿着端庄的宫裙绑着双手跪在跨下,那高贵雍容的容颜上被自己亵渎得狼狈不堪,看着自己的阳物在她美艳的樱桃小口中进进出出,听着她每一次吞吐时发出的呜咛声,这样的刺激简直是铺天盖地让人几乎发疯。
真空的宫裙下没任何的衣物,她每吞吐一次胸前的美乳都会剧烈的跳动,那乳浪的摇晃更是让人无法克制。许平忍不住了,伸出手延着她雪白的香肩轻轻摸索着,这动作让穆灵月顿时是娇躯一颤,双手被绑在身后无法有任何本能的阻拦,呼吸一滞间身体不太平衡的摇晃起来。
「宝贝,一会该试试深喉哦!」许平一边说着,一边隔着宫裙在她身上摸索着,皇家造办处出来的丝绸确实很滑手。但却比不上衣服底下这个美丽的躯体,双手延着性感的锁骨一路而下,隔着衣服握住了穆灵月的乳房,成熟而又饱满那一手难以掌握的弹性太舒服了,许平控制不住肆无忌惮的揉弄起来。
穆灵月顿时发出了动情的嘤咛声,含着龙根的动作停滞下来,胸前传来的快感让她感觉脑子发晕,尤其是男人的魔掌开始轻捏着早已充血的敏感小乳头,如过电般的感觉传来的酥麻异常的刺激。许平一手揉弄着,另一手恋恋不舍的按住了她的小脑袋,红着眼说:「宝贝儿,没听见我刚才说的话么?」
说话间许平用力的捏了她的乳房,穆灵月轻声一吟间许平的手已经按在了她的后脑慢慢的往下压,一瞬间龟头就突破了喉口那有力的紧锁,进入了更为紧凑的地带。穆灵月连声音都叫不出来,难受得粉眉皱起因为被捆绑连推搡的动作都做不出来,唾液延着嘴角往下滴落着,瞪大了眼眸感受着这根巨物一点点的进入她美丽的樱桃小口。
「对,宝贝,不用紧张,很快就能适应!」许平怕她窒息,插入一会后就拔了出来。穆灵月似乎得到了宽恕一样,大口大口的喘息间眼里有隐隐的泪水,楚楚可怜的模样又娇嗔的看了许平一眼,这媚气横生的一眼再次点燃了许平刚压抑住的欲望。
「牙齿小心点别咬到,对,尽量放松!」许平抚摸着她的小脸,挺一腰龙根再次送入她的樱桃小口,穆灵月此时做好了心理准备没任何的挣扎,似乎也怕许平扫兴不敢把自己的难受酣畅淋漓的表现出来,只能尽量的张开小嘴让阳物能更好的深入。
简单的动作重复了将近十次,每一次的插入都会稍微深一点让穆灵月感觉几乎窒息,拔出来时这个成熟的尤物已经是一脸的迷茫,微张着小嘴唾液延着下巴滴到了胸前。看着她被自己玩弄得失神的模样许平更是兴奋,一边诱导着一边继续调教,终于在最后一次的时候下了狠心,穆灵月粉眉皱起的将龙根吞纳十分之七的时候,许平双手扶住她的小脑袋狠狠的挺了一下腰。
一瞬间整条龙根都沉浸在温润火热的包裹之中,喉管有力的跳动爽得让许平长出了一口大气,穆灵月则是眼一翻白几乎要晕厥过去。无法呼吸的感觉让她的身体抽搐着想要挣扎,但脑袋被男人压住却是动弹不得,她的唾液不停的滴下,喉咙本能的蠕动似乎是想把这入侵的巨物排挤出去,殊不知这样会给许平带来的是更剧烈的快感。
「不错不错,宝贝,这样真舒服!」许平长长的啊了一声,感受着她身体的痉挛,抱着她的小脑袋死死的按在跨下,这一刻心理上的快感简直是无与伦比。
穆灵月发出了虚弱而又无力的呜咽,如是瑟瑟哭泣般更是让人邪欲大增,此时她的面色因为窒息已经有些扭曲。小脑袋被紧紧的压在自己的跨下,挺翘的小鼻子难受的磨蹭着小腹,下巴也顶住了自己的睾丸,许平肆意的享受着这香艳而又羞辱的一幕,让她继续深深的含着,直到穆灵月几乎窒息的时候才不舍的放开了她。
穆灵月已经头晕眼花了,瞬间有了呼吸但身体一个踉跄摔倒在旁边,许平并没有搀扶因为这时的她躺在地上剧烈喘息的模样分外的妖娆。披头散发,小嘴微张,脸上布满了唾液显得特别的淫秽,却又让人感受到了空前的满足感。
许平喝了口酒笑咪咪的打量着自己的杰作,穆灵月侧躺的姿势分外的诱人,尤其是饱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看起来更是刺激。许平舔了舔嘴唇,将没有受伤的腿伸了出去,轻轻的踩在了她饱满的乳房上,兴奋的问:「皇后娘娘,感觉怎么样?」
穆灵月喘息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当许平的脚踩着她的乳房揉弄,粗糙的脚掌刻意的磨蹭着敏感的小乳头时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明明是如此下贱的羞辱,可却产生了难以言表的快感,不仅不讨厌反而让人控制不住的沉沦,脑子阵阵的眩晕之间身体控制不住的一抽,穆灵月羞耻而又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花穴抽搐着喷出了一股爱液让本就潮湿的腿间更加的泥泞。
「老祖宗问话不回答可不是好孩子哦。」许平故意使着坏,用脚趾轻轻的夹住了她的小乳头往上一拉,被踩住乳房的穆灵月顿时啊的叫了一声,声线娇嗲无比听着就让人感觉骨头阵阵的发酥。
「感觉,臣妾是个坏孩子了……」穆灵月娇喘间面色一片潮红,已是情动不堪的她扭着娇躯躲避着许平的玩弄,这样的反应让许平更加的兴奋,眼里已经隐隐浮现了血丝,脚不停的在她的乳房上来回的踩揉着,动作虽然不大但这种肆意羞辱的感觉却让人感觉格外的销魂。
「老祖宗……别,臣妾,呀……」穆灵月已经语无伦次了,发出哭泣般的呻吟扭动着无力的身体躲避着,却也躲避不了许平的踩弄,甚至因为摇晃乳头来回的磨蹭带来更加剧烈的快感。羞耻心作祟,被这样的玩弄却让她产生了一种极端猛烈的快感,这种快感挑战着她骨子里的矜持,激烈的碰撞让她成熟的身体处于极端的敏感之中。
呻吟和喘息充斥着房间,气氛越发的涟漪让人血脉喷张,即使龙根依旧硬得一柱擎天无处发泄许平也顾不得了。看着端庄高贵的皇后在自己的踩揉下痉挛的模样是心理上巨大的刺激,这种刺激甚至高过于肉体上的感官快感,这种肆意凌辱的快感让许平感觉兴奋到了极点。
穆灵月不停的挣扎着,呻吟着,娇躯轻颤,散乱的秀发遮掩住已经满是情欲的容颜但看起来却更加的撩人。裙摆轻轻的敞开,布满香汗的美腿无力的抖动着,那雪白的吹弹可破覆盖上一层红润后看起来更是妖冶万千。
就在她渐入佳境,许平也兴奋得几乎要发疯的时候,门突然被轻轻的敲响了,传来的是白诗兰那温柔而又知性的声线:「老祖宗,灵月,你们在么?」
第二章 姑嫂的禁忌
白诗兰的声音让穆灵月瞬间就抽搐起来,如此羞耻不堪的模样,嫂子的声音似乎唤起了她之前的矜持也让她的脑子彻底炸开了。腰间一麻,一直澎湃的欲望在这一刻仿佛洪水猛兽一样,侵袭着每一个细胞延着中枢神经迅速的朝上了脑门,瞬间铺天盖地的快感把所有的理智和仅存的意识淹没。
「进来!」许平的声音也兴奋得一片嘶哑,这时感觉到了穆灵月身体的异样,许平兴奋起来开始用力的踩揉着她的乳房,虽然控制着力气不会造成伤害,但在一瞬间还是把她饱满挺翘的乳房隔着裙子踩得有些变形,就似是被踩扁一样看起来有肆意蹂躏的快感。
门嘎吱一声开了,伴随着很轻微的脚步声,可这时候俩人都沉浸在肉欲的快感中,谁都无暇扭头去看一眼。
「不行了啊啊……老祖宗,舒服,啊……」穆灵月控制不住的尖叫起来,在许平狠狠的一踩之下瞬间高潮来临,猛烈的美妙已经让她无法思考,高亢的叫着意识瞬间一片空白,此时的她已经销魂到无法失去了所有可以思考的理智。
剧烈的刺激之下泻身,穆灵月长长的啊了一声后身体瞬间瘫软如泥,香汗淋漓间似乎晕厥过去一样闭上了眼睛。湿淋淋的秀发贴在满是潮红的小脸上显得很是淫荡,侧躺的身体彻底的软了下来就如抽去了骨头一样,却是抑制不住本能的痉挛着,在这灼热的环境中似乎瞬间就有更加刺激的气息弥漫开来,伴随着她的喘息一瞬间几乎充斥了整个房间。
穆灵月披头散发的躺在地上,双手还被捆绑着却透着一种淫靡的美感,身上端庄的宫裙几乎被香汗浸湿。这样羞耻的玩弄之下她已经无暇思考了,高潮来临时唯一的念头就是这羞人的一面会被嫂子看到,不过早就做好了姑嫂双飞的准备,在这一刻她没有过多的顾虑,因为在一瞬间猛烈的高潮已经把她彻底的淹没。
门开了一条缝,白诗兰一进门就惊讶的捂住了小嘴,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香艳而又淫秽的一幕。
许平踩了踩穆灵月的乳房,高潮中敏感的美少妇瞬间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娇躯一阵抽搐间可以清晰的看见她双腿间的位置已经湿透了,特殊的位置上已经有一片明显的水痕,湿淋淋的一片看着让人感觉触目惊心,与皇后娘娘那披头散发遮掩下满足的容颜简直是交相呼应,这种诱惑完美到找不出半点的瑕疵。
门口的白诗兰呆若木鸡,直到许平转过头去淫笑的看着她时,白诗兰才慌张的回过神来把门关上。她从未感觉心跳如此之快,甚至可以说穆灵月死在她面前她都不会这样的震惊,眼前的这一幕香艳得让她一瞬间就感觉心跳加快,即使她身为女人但视线一瞬间就锁定在穆灵月的身上挪不开。
白诗兰并不是没见识的女人,于她而言这个皇后娘娘永远是高贵的,永远是那么的幽雅睿智,她从没想象过穆灵月也会有朝一日在男人的蹂躏下露出这样满足的姿态。
「过来!」许平继续用脚揉弄着穆灵月的乳房,仿佛是高潮后的爱抚一样,让她发出了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呻吟极是销魂。这时一看白诗兰更是感觉血脉喷张,不只是因为她们是姑嫂的关系,更是因为这个尤物今天的OL打扮也让人充满了想蹂躏她的冲动。
一套黑色的西装裙,看似简单却又设计得十分的得体,没有过多的花俏却透着一种干练而又简单的气质,完美的勾勒出了她成熟动人的曲线。短裙底下的美腿修长无比,穿着一双黑色的丝袜,少妇特有的那种肉感很明显,但这腿形又美得让人想好好玩弄一番。
头发简单的盘起,又穿着这样简单的衣服,真正诠释了什么叫简约而不简单。
不需要任何繁琐的装饰,却又散发着那种女强人强大的气场,只是这时她的脸上尽是震惊的表情,一瞬间脸颊控制不住的浮上一抹红润看起来极是妖娆。
白诗兰迅速的把门关上,捂着小嘴眼眸瞬间就水雾繁生,看着眼前这一幕心跳控制不住的快了起来。许平眼带灼热的看着她,白诗兰鬼使神差般就迈动脚步款款走来,只是她的眼神始终停留在穆灵月的身上,此时的香艳对于她而言用触目惊心来形容也不为过。
穆灵月瘫软如泥的躺在地上,闭着眼睛急促的喘息着,剧烈的高潮让她彻底的沉沦,此时仿佛失去了意识般昏厥着。许平用脚在她的乳房上轻轻的一揉,穆灵月的身体立刻控制不住痉挛起来,高潮中的身体是敏感的,亦让她无法控制的呻吟出声。
此时姑嫂相见何等的羞怯,可偏偏房内灼热的空气里有涟漪的气息的飘散着,一瞬间就会让人不自觉的意乱情迷忽视了这种禁忌关系带来的慌张。白诗兰一进来就感觉热得慌,身上控制不住的冒汗,而看着皇后娘娘高潮中这妩媚万千的模样,受到这样的刺激身子开始有一种异常的燥热在萌芽。
仪态万千,高贵不容亵渎,那该是天仙般的人儿此时高潮中妩媚而又陶醉的模样确实是让人感觉到无比的震惊。白诗兰就这样看着穆灵月,目不转睛的被她吸引着,哪怕是她此时满足的模样有几分淫秽但依旧有着让人惊为天人的诱惑。
「宝贝,羡慕了?」许平大大咧咧的坐着,没受伤的脚依旧踩在穆灵月的乳房上,再一次轻轻的踩了下去揉弄起来。
「啊……」穆灵月顿时长出了一口大气压抑不住的嘤咛,声线柔媚万千听着就让骨头一阵的酥软,仅存的意识让她清楚的听到嫂子的脚步声知道她就站在一旁。这样的感觉让她羞耻之余高潮中的身体越发的敏感,被这样作践般的玩弄带来的刺激让脑袋一阵的恍惚,产生了一种异常又特别刺激的兴奋感。
娇躯控制不住的痉挛着,许平继续用脚玩弄着她的乳房,虽然隔着宫裙但只要脚掌刻意的玩弄敏感的小乳头她都会发出控制不住的呜咽声。不同于高潮后温柔的爱抚,因为姑嫂相见在这样淫秽的情况下,心理上的羞耻刺激着高潮的延续,欲仙欲死的滋味亦让高贵的皇后娘娘沉沦其中。
「老祖宗,您真会玩!」白诗兰看得口干舌燥,知道外皇后小姑子刚迎来高潮不过有意识的闭着眼不敢面对着自己,事实上有她有心理准备反倒坦然了许多,深吸了一口气后缓缓的跪到了许平的面前。
纤细玉手抓住了龙根轻轻的套弄了几下,抬起头来妩媚的看着许平,男人眼中那种燥热的冲动是能让每一个女人满足的最好褒奖。她已经不是小女孩了,虽然也喜欢甜言蜜语但风华渐去更喜欢的是男人对自己的占有欲,那是直接而又露骨的一种情愫。
白诗兰缓缓的套弄了几下后,嬉笑道:「老祖宗您这是憋坏了哦,这个坏东西这么硬,上边还湿湿的是不是皇后娘娘的口水啊。」
「嘿嘿,知道朕憋坏了,你还敢这样戏弄,就不怕我把你也玩成这样。」许平没想到她居然胆子那么大敢调戏穆灵月,而且这一摸就分得清是口水不是爱液,这也太神奇了吧。
「不怕,求之不得呢!」白诗兰妩媚的飞了个白眼,咯咯的一笑是妩媚万千,暧昧而又饶有深意的笑着:「谁叫您这么使坏呢,看把皇后娘娘糟蹋成什么样了,这会人家已经累坏了你也不上不下的难受了吧,真是的,你就是个专门玩弄女人的大坏蛋。」
言语调戏,老子喜欢,没想到白诗兰竟然表现得如此妖冶。许平顿时是感觉心里一爽,因为感觉到自己踩着的穆灵月娇躯微微一颤,明显也是被这位嫂子的话给刺激到了,闭着眼睛依旧急促的喘息着想来她听得见但却羞于面对,这样的感觉让许平更是兴奋。
「是啊,那我们的白大总裁这次打算怎么给我玩弄呢?」许平淫笑起来,大大咧咧的张开双腿,另一脚始终踩在穆灵月的乳房上,就似是一个强壮的雄性在炫耀自己美丽的猎物一般。
「随便老祖宗,您玩得越变态,诗兰越喜欢!」白诗兰妩媚的一笑,樱桃小口微微张开,含住了龟头啧啧的吸吮了几下,用小舌头轻轻的围绕着龟头舔着,还发出了含糊不清而又淫秽的喘息:「讨厌,老祖宗连蛋蛋都是湿湿的,都是皇后娘娘口水的味道,呜,满香的……」
色色的话刺激得穆灵月娇躯了一下,粉眉微微皱起似乎是羞于见人,快感的浪潮已经没那么猛烈了但她还是不敢面对。此时纯粹是心灵上的刺激,那种羞辱感十分的强烈让她彷徨不堪,更可恨的是许平察觉到后脚趾开始玩弄着她敏感的小乳头,让她感觉越发的燥热难耐,可偏偏又不敢扭动身体挣扎深怕被嫂子发现。
两人明明是近在咫尺的距离了,这样的掩饰显得很是可笑,但不可否认美少妇高潮中保持的那一丝理智却让许平十分的兴奋,这属于调教快感的一种。就犹如她皇后娘娘的高贵,她的不可方物一样,或许在别人眼里只可远观,但在许平的眼里只有亵玩才能体现出这种雍容华贵的价值,看着她哀羞的表现于心理上而言可以说是一种莫大的满足。
白诗兰朝着许平狡黠的一笑,挽了挽秀发后含着龙根开始上下吞吐着,一边吞吐一边故意发出了清晰的呻吟声,那种凌乱不均的喘息伴随着啧啧的水声听起来分外的涟漪。许平舒服得往后一仰,摸了摸她的秀发以示奖励,白诗兰瞬间就更卖力了,上下起伏的吞吐间一头美丽的秀发亦在飞舞着。
吞吐了半天,巨大的尺寸是樱桃小口难以容纳的,白诗兰手口并用的服侍着,嘴酸了就吐出来用小手持续的套弄。柔嫩的小舌头始终舔着龟头,这时候的白诗兰面色上已有情动的红润,小舌头灵活的绕着八字又顽皮的往马眼里钻,口技已经轻车熟路的她愿意用最下流的动作来取悦这个男人。
再一次吞吐后,白诗兰抬起头来一边舔着龟头,如毒蛇般的小舌头延着冠沟线来回的扫着,发出了楚楚可怜又诱人十足的喘息:「老祖宗,好热啊……人家想脱衣服了,好不好啊!」
似是挑逗般的哀求让人血脉喷张,不过她俏嫩的小脸上已经是香汗淋漓,看得出房间里闷热的温度让她感觉很不舒服。身上穿着的是冬季的衣服,虽然不算厚重但情欲让身体燥热,里外双重的灼烧之下感觉特别的难受,白诗兰已经开始不安的扭动着身体。
最让人难受的是双腿之间,汗水夹杂着爱液已经让小内裤彻底的湿透了,得到满足后的肉体又在许平的调教下开发得很是敏感。眼前皇后小姑子被作践的淫秽模样,男人赤裸身体的气息和视觉冲击,更为主要的含弄阳物时她已经感觉情动万分了,此时双腿间潮热的一片又润滑得很,她甚至可以想象裙子底下自己的爱液已经把小内裤湿透得几乎卷起来的样子。
「怎么就热了啊,和老祖宗说说!」许平满面的贱笑,看着在商海翻云覆雨的女强人在跨下身着整齐的为自己口交,视觉上的画面就是一种极端的满足。
「诗兰一看到老祖宗就热……」白诗兰呜了一下,媚眼含春楚楚可怜。在外人面前她孤傲,高冷而又强势,但此时此刻她只不过是一只甘愿在男人跨下呻吟的小绵羊而已。
「皇后娘娘,休息好了就起来哦,咱们一起欣赏白总裁的脱衣秀!」这时穆灵月已经休息好了,但羞于面对的她还是躺着装昏厥。许平自然不会放过她,脚在她乳房上轻轻的一踩后,故意放大了声量朝白诗兰说:「诗兰那么善解人意,就在这里换吧,不过最好别脱个精光哦,老祖宗最喜欢你衣裳不整时那淫荡的骚样。」
露骨的话让白诗兰微微有些难为情,柔媚万千的看了许平一眼后深吸了一口大气闭上了眼睛,眼眸再次轻轻睁开时她的笑容妖艳得让人心跳加快:「那老祖宗可要好好欣赏哦,不过人家可不希望冷落了这根宝贝,它吃起来是那么的香。」
说话间白诗兰用玉手轻轻的套弄了几下,伸出柔嫩的小舌头十分淫荡的舔着许平的龟头,那骚浪的模样瞬间就让许平冲动无比。白诗兰明显是在调戏穆灵月,故意挪了一下角度一边舔着龟头,一边含糊不清的哼着:「灵月别装睡了,起来啦,自己舒服完了就不管你男人了么,你看这肉棒棒多硬哦,还一跳一跳的看起来好可怜。」
这样羞人的话无疑是巨大的刺激,穆灵月想装睡都装不了,呼吸一滞间也调整了好了心理。鼓起勇气睁开了眼眸,迎上了男人兴奋的眼神和嫂子满是暧昧的神色感觉脑子嗡了一下,努力的调整着自己该从容的面对,但就是压抑不住本能的慌乱。
熟悉的俏美容颜,印象中是那么的干练果断,是自己佩服的女强人,风行雷厉有着不逊色于任何男子的才能。印象中的嫂子总是冷冰冰的,或许是出身于名门望族的关系有些高傲,或许是在那个家里一直不开心所以处于生人勿近的状态,对谁都不假于辞色,这样的一个女人甚至让人忘了她是一个女人。
可现在,她仿佛看见了嫂子有血有肉的一面,那妩媚的表情和下流的动作让人瞬间明白她愿意为了这个男人做任何的事情。更让穆灵月心动的是,嫂子的神色是意乱情迷,可满是春水的眼眸里却有一丝明媚,不这是暧昧的调戏更多了一些鼓舞。
穆灵月顿时心灵一颤,她明白嫂子的话是在教给自己,她记得自己想要一个孩子的愿望。虽然在同一个家里曾经形同陌路,但从这个眼神里她读懂了什么是关心,或许会有同情的成份但依旧让人感动。现在形势比人弱,嫂子却在这时候更加的亲近自己,如是雪中送碳般的关切让穆灵月感觉到那种亲情才能带来的幸福。
「恩……」穆灵月心里的坚冰渐渐的融化了,嘤咛了一声想要起身,她知道自己该鼓起勇气面对这荒淫的一切,适应日后或许会更加让人羞耻的生活。可想起身时却是呀的一声软摔在地,不只是因为双手被捆失去了平衡,更是因为许平淫荡的一笑做怪般的踩了踩她的乳房让她无法控制身体的平衡。
穆灵月羞得俏面通红,本来双手被捆绑在身后身体就没了平衡,而且高潮后身子酥软没什么力气想起来不容易。许平这时还这样的戏弄她,问题是她羞耻之余发现自己一点都不生气,被这样玩弄只有隐隐的娇嗔反而感觉像是享受这个过程的撒娇一样。
「皇后娘娘不乖哦,刚才还躺着冷落老祖宗,这会想起来也不请示一声。」
许平嘿嘿的一笑,故意用脚趾去夹她的乳头,虽然隔着衣服但穆灵月还是发出了呀的一声分外的销魂。
穆灵月虽然意乱情迷,但也知道许平这是在逼她说出羞人的话,呼吸顿时一滞。眼角闪烁着本能就想逃避,这时白诗兰一边舔着许平的阳物一边看着她,那暧昧得似乎看好戏的眼神里尽是鼓励,这让她感觉心里好受了一些,呼吸一滞间想着嫂子这么个女强人都心甘情愿的跪在这个男人跨下取悦他,自己都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为什么还那么的扭捏。
明明一直都有思想准备,明明一直觉得自己为了孩子什么都无所谓,可现在想想这种天真的想法真是逞强。这就是所谓的贱人就是矫情么?是因为他对自己的羞辱不够猛烈,这才让自己总有那些扭捏的想法,还是说自己性格使然就是这么虚伪,虚伪到明明发誓无论怎么样的荒淫都愿意,可事到临头却总找着理由维护着自己之前最在意的所谓尊贵?
已经甘心于被这样的玩弄,而且还沉沦其中,为什么还要娇情?
穆灵月感觉自己的脑子越来越乱,乱得她眼泪都想掉下来了,甚至在控制不住的痛恨着自己的虚伪。找借口呢,借口都有了为什么还要这样顾及自己所谓的身份,难道这种矜持真的有用么?是自己太过倔强了么,事实上这并不是羞辱的一种,只是男欢女爱时床第间的一种情趣而已,当你能坦然接受时从中获得的将是妙不可言的乐趣。
穆灵月脑子闪烁着,想起了洛研的那些话,那个美丽的军中之话从不曾因为这个问题而害羞甚至感觉到羞耻。强大的男性就是有玩弄女人的权利,只是这种玩弄看你怎么去理解而已,当你自尊心强大觉得这是羞辱的话只是自己的矫情,男欢女爱一向是花样百出从未有刻板的时候。
羞耻的认为自己是被玩弄,那你就不该感觉到舒服与兴奋,那是完全违背自己内心的感觉。既然觉得那是自己无法承受的亵渎,为什么为他口交的时候还会兴奋,那里还会潮湿,为什么还会因此而得到高潮的滋味,甚至于他踩着自己乳房的动作具有那么强的凌辱性,却又让自己舒服得脑子恍惚,就算展示在嫂子面前时都不会去逃避。
不对的,之前的想法都是自欺欺人,不对的!自己是羞涩,但不应该逃避嫂子,明明已经为了孩子前去求她了,姑嫂双飞自己都已经有了想法也做好了心理准备,这时候嫂子表现得那么落落大方自己却在这矫情,这样的扭捏是错误的,而且自私得那么的可恨。
一念至此,穆灵月感觉豁然开朗,嫂子的放浪形骸除了是沉沦其中外还是在鼓励自己,这样的感动瞬间就击碎了名为矜持的枷锁。
「求老祖宗,让妾身起来!」穆灵月娇喘一声,看到嫂子那心甘情愿的态度,隐隐已经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又该怎么去改变这种执拗的思想。
皇后娘娘开口时软语酥绵,娇嗲的声线听得人骨头差点都化掉了,尤其是她那哀羞而又闪烁的眼神看着更让人感觉脑子一热。不过这样的话可一点都不羞人,显得过于正常许平自然不满意,穆灵月挣扎着要起来时许平依旧没挪开脚,反而变本加厉的踩了一下又用脚趾去夹她敏感的小乳头,似乎是在惩罚一样加重了力度。
敏感的小乳头被这一夹,过电般的美妙又带着些许的疼痛,交夹在一起的感觉很是奇怪又有种说不出的刺激感。穆灵月眼里水雾迷蒙,娇喘间聪明如她看到嫂子眼里的窃笑和男人那一副戏谑的表情也明白了许平的不满,既然已经开始了调教自然不会让她这么轻易的糊弄过去。
穆灵月咬了咬银牙,在短暂的犹豫后终于是颤着声,娇嗲无比的哀求着:
「求老祖宗,让臣妾起来伺候您……」
「怎么伺候啊!」许平嘿嘿的一笑,当然不会轻易的放过她。这时见白诗兰看起了大戏动作有些缓慢,立刻不满的按了按她的脑袋,白诗兰妩媚的一笑发出了咯咯的声音,立刻含住了阳物上下吞吐着发出了动情的呜呜声,一直扶着许平双腿的玉臂也缓慢的放了下来,轻轻的抚摸着粗糙发硬的睾丸,做怪般的用直接慢慢的刮蹭着。
许平顿时爽得哼了一声,再一次用热情而又冲动的眼神看着穆灵月,穆灵月瞬间就有些慌张,不过嫂子在吞吐着阳物时那如痴如醉的表情给于了她莫大的勇气,定了定神后,终于是娇声说:「臣妾要起来,为老祖宗口交,舔老祖宗的龙根……」
「为什么要帮老祖宗口交啊……」许平淫笑着,当然不会那么快就放过她,因为她在开口的同时紧张得呼吸急促,身体都控制不住的颤抖,思想上的凌辱带来的快感确实让人欲罢不能。
穆灵月顿时脑子一空,她明白男人要她说出更羞人的话,事已至此她也不再扭捏了,深吸了一口大气后用似是哭泣般的声音,颤颤不堪的呻吟着:「因为,因为灵月太自私了,自己满足了却冷落了老祖宗,求老祖宗给臣妾一个赎罪的机会。」
「赎罪的机会很多种,为什么不是做爱,而是口交呢?」许平继续用语言羞辱着她,脚上的力道稍微的轻了一些,不过脚趾依旧隔着已经皱乱的宫裙夹着她敏感的小乳头。
「呀,臣妾也想做爱,但陆姐姐不准,所以臣妾只能给老祖宗口交了……」
穆灵月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身体不安的扭动着,但羞耻心渐渐的麻木以后这种被玩弄的快感肆意放大了许多。
「哟,真的那么乖哦,那就看你的表现了。」许平终于挪开了踩在她乳房上的脚,嘿嘿的一笑拍了拍白诗兰的小脑袋,奖励着她的助纣为虐。白诗兰妩媚的一笑,吐出龙根后用舌头由上而下的舔着,娇喘道:「老祖宗最坏了,您居然叫堂堂的皇后娘娘来给您口交,您的肉棒棒上还有人家的口水呢……」
「没关系,你是她的嫂子,咱们皇后娘娘肯定喜欢!」许平嘿嘿的色笑着,手指摸了摸白诗兰那已经发红的小脸,手指轻轻的一勾,白诗兰直接将许平的手指含在了嘴里啧啧吸吮着,那陶醉的模样看着分外的骚媚着实是让人血脉喷张。
白诗兰媚眼横生的一笑让开了位置,缓慢的站起身来用眼神示意许平可以享用大餐了,这时穆灵月已经扭动着无力的娇躯,轻喘连连间好不容易才掌握着身体的平衡。虽然坐起来比较简单,但此时她却选择艰难的跪直在地,缓慢的靠着许平的大腿慢慢的挪动着,跪在了许平的双腿中央。
端庄的宫裙皱乱不堪,虽然没春光外泄但看起来更是诱惑,尤其是此时皇后娘娘披头散发的模样看起来更加的香艳。湿淋淋的秀发贴着洁白的肌肤,美丽的容颜被这样遮掩着看起来更是妖娆,小嘴微张间吐气如兰的呼吸吹拂着龙根,瞬间的一点清凉让许平爽得打了个寒战。
许平忍不住抱起了她的小脑袋按到跨下,穆灵月动情的呻吟了一下,主动的伸出小舌头轻轻的舔起了许平的睾丸。事已至此她已经无所谓了,脑子里回想着记忆中一幕幕的香艳,开始亲吻着许平的睾丸,由下而上舔过棒身以后呜呼了一声含住了龟头吸吮起来,不用许平粗暴的对待她已经主动的摆动着脑袋开始了深喉的服务。
许平爽得是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皇后娘娘被绑着跪在跨下为自己口交的面画感觉兴奋异常,美中不足的是她双手被绑在背后,没有支力点导致身体的平衡性很差,咽了几下难受的发出了呜咽声却无法像刚才那样把龙根尽根含入嘴内,哪怕是她已经不怕那窒息的滋味,但身体的平衡性却限制着她只含入了一半就无法继续含下去。
「宝贝,很热,很舒服!」许平看着她努力的模样,摸了摸她的小脸以资鼓舞,果然刚才的调教已经有了成效,穆灵月已经渐渐的放开了矜持。
白诗兰在旁边看得瞠目结舌,深喉这个技能不可是一般女人都能做到的,因为男人的阳物是那么粗大看着都害怕,她几乎不敢相信穆灵月能做到这一点。似乎那怀疑的眼光让穆灵月很不舒服,骨子里的要强让她瞬间就有了力气,努力的张开小嘴摆弄着脖子,可惜的是含弄了半天顶多含进去一半却无法像刚才那样尽根进入。
「宝贝,想要松开手么?」许平笑咪咪的诱惑着,眼神微微的一抬,白诗兰立刻飞了个媚眼后花枝招展的一笑,玉臂缓慢的放在了OL裙的链子上。
穆灵月吐出了巨大的阳物,此时眼里尽是水雾满面的陶醉之色,一边舔着龟头一边急促的喘息着,含糊不清的嘤咛着:「要……松开手的话,臣妾……能更好的伺候老祖宗,能好好的舔老祖宗的肉棒棒……」
肉棒棒,这样可爱萌的形容词到底从哪来的,许平是真的很想知道这个词的出处。一瞬间的分神后许平赶紧晃了晃脑袋晃掉这乱七八糟的想法,摸了摸穆灵月发红的俏脸后淫笑说:「皇后娘娘,这个先不着急,我们还是先欣赏一下你嫂子的脱衣秀吧!」
穆灵月虽然羞怯,但还是挪了一下位置侧了侧身,靠在了许平的大腿上,小舌头一边舔着睾丸一边媚眼迷离的看着白诗兰。许平亦是坏笑的看着她,这下轮到白诗兰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许平可没想轻易的放过她:「白大总裁,开始吧……」
「有什么好看的……」白诗兰妩媚的白了一眼,在性事上她可比穆灵月看得开,短暂的扭捏过后纤柔玉臂轻轻的一动,西装裙上衣的扣子就开了。
此时白诗兰已经热得一身都是香汗了,小脸发红看起来分外的妖娆,为了进一步刺激穆灵月她也没任何的扭捏直接脱了起来。按照许平刚才的嘱咐,她娇喘了一下轻轻的解开了上衣的扣子,将衬衫的扣子也一一解开以后就可以看见饱满的乳房被黑色的胸罩包裹着,白色的乳肉与黑色交相辉映,挤出了深邃的乳沟看起来十分的诱惑。
「好看么?」白诗兰媚笑着,将衣服敞开着却不脱掉,加上披头散发的模样看起来十分的妖娆。没有过多的停留她就伸手到背后解开了胸罩的扣子直接脱了下来,一对饱满而又挺翘的美乳瞬间就弹跳而出,那白皙的乳浪看起来特别的有弹性。
白诗兰扭了扭小腰,几乎是跳艳舞一般的甩掉了高跟鞋,只穿着黑丝的大腿看起来十分的修长!白诗兰这时娇笑了一下,一副为难的模样说:「老祖宗,人家穿的是吊带的丝袜,想把内裤脱下来的话很难脱的……」
「是么,你个妖精!」许平一手按住了跨下的穆灵月,穆灵月此时看得有些傻了,回过头来呜了一下含住了龙根开始了本能的吞吐,男性浓郁的气息让她感觉到一阵眩晕。虽然已经背对着嫂子,但她能清晰的听到嫂子那妖娆的笑意,与世同时嫂子也投入了男人的怀中。
撕啦的一下声音特别的清晰,丝袜撕裂的声音带着某种特殊的感觉让人兴奋,一瞬间有种情绪被点燃的高涨。伴随着这刺激的声音白诗兰也情趣十分的尖叫了一声,咯咯的笑着搂住了许平的脖子,献上了她美丽的乳房媚笑着:「讨厌,老祖宗是坏蛋……在病房里玩人家的奶……」
话音没落,她的娇笑就被呻吟取代,许平一手环过她的腰抓住了她一只乳房。
直接用嘴咬住了另一只后舔着乳头,含着吸吮吸引间发出了兴奋的低吼:「小妖精,看你小姑子被我玩是不是很兴奋啊,你的奶头都硬成这样了……」
说话间许平用力的咬了咬她的小乳头,白诗兰脑袋往后一仰,紧紧的抱住了许平的头发出了动情的叫声:「对……人家就是淫贱,看你玩皇后娘娘感觉好兴奋……您一舔,人家就更兴奋了……呀,内裤都湿透了……老祖宗,别吸那么用力……」
这肆无忌惮的呻吟让人感觉脸红心跳,不过穆灵月却低着头无法看清发生了什么,这么近的距离嫂子的腿就磨蹭着她的身体,这感觉让她十分的兴奋。与此同时许平的手已经按耐不住了,微微的一弯腰革着她的宫裙由下滑去,当粗糙的魔掌滑过锁骨的时候她顿时是娇躯一颤,被绑的姿势突出了她乳房美丽的曲线,此时这混圆的曲线因为兴奋而在颤抖着。
穆灵月呼吸一滞间,许平的手已经摸索到了她的胸前,不满足于隔着宫裙抚摸。轻轻的解开了她乳房左侧的斜扣,扣子一开瞬间前襟就掉了下来,胸前这对饱满而又票的宝贝露了出来,粉红色的小乳头已经充血硬立分外的敏感。
这样的画面很是诱惑,腰间的扣子还在,前襟往前边一掉露出了乳房。端庄的宫裙这样衣裳不整的穿法诱惑力十足,许平不客气的握住了她一只饱满的乳房揉捏起来,穆灵月顿时发出了满足的呻吟,这时她感觉身子酥软已经连想深喉的力气都没有了,娇哼了一声后改为用舌头轻轻的舔着,因为双手被绑的关系她连握住龙根上下吞吐都没办法。
许平顿时爽得啊了一声,左右手各握住姑嫂一个乳房揉弄起来,听着她们紊乱的喘息和呻吟在耳边此起彼伏,这种感觉分外的刺激。手上的力气不知不觉的加重了一下,姑嫂的娇躯几乎是在同一个频率颤抖,甚至连喘息的粗重都在这个时刻神奇的吻合。
这样的感觉让许平分外的兴奋,忍不住将白诗兰猛的按到了跨下,尽最大能力的张开双腿,也不管腿上打着厚重的石膏。穆灵月呻吟间呜了一下,身体几乎倚在了许平的腿上,因为有限的范围里挤了两个人,当嫂子的身体与她紧靠在一起时穆灵月感觉脑子是瞬间发空。
明明身上都穿着衣服,可是都衣裳不整袒露着乳房看起来分外的淫荡,即使最美丽的羞涩地没曝露但同样的披头散发却又香艳得让人窒息。看着这对美丽的姑嫂这样香艳的跪在自己的腿间,此时此刻许平兴奋得脑髓都有些抽搐,闷哼了一声后嘶着声说:「你们姑嫂间关系那么好,该学着怎么合作了。」
许平露骨的话暂时没起作用,因为姑嫂第一次这样凑在一起,彼此的模样曝露而又淫秽。身体隔着薄薄的衣服紧贴着,稍微有一个动作都是会让彼此身体打颤的磨蹭,这样近的距离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对方身体灼热的温度,还有衣物已经被香汗沁透的那种潮湿。
更为重要的是可以听见彼此紊乱的呼吸,那灼热的气息吹拂着男人的阳物仿佛会回弹一样,闻着就有种说不出的刺激感。突然的贴身让她们都有些楞神,穆灵月甚至因为身体踉跄差点摔倒,毕竟她的双手还被绑着身体一点平衡性都没有,这突然的摇曳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虽然空前有限,但白诗兰还是暴发不同寻常的反应力,猛的伸出玉臂搂住了穆灵月的肩膀,要是虽然不及时的话空白穆灵月就得朝后摔去。身体没有重心的感觉是人类的恐惧点之一,被搂住的穆灵月瞬间有种惊魂未定的感觉,可当身体稳定下来时心里却有截然不同的滋味。
靠着许平的腿弯有种说不出的安全感,与此同时又被嫂子抱住了,虽然这个怀抱温软无比,彼此的乳房又隔着衣物挤在了一起。可那种温暖,加之嫂子的表情一瞬间从迷情闪烁着关切,尽管没有言明但这种温暖却让穆灵月彻底的融化了,摔倒那一刻的无助再倒被抱住的温暖,她从没想过这样的关心是来自一直在家族里形同陌路的嫂子。
姑嫂的身体颤抖着靠在一起挤在了许平的双腿中间,由于穆灵月双后被绑在身手被搂着,她们饱满的乳房在颤抖间几乎贴到了一起。各有风韵的两个美少妇,此时都是披头散发满面的潮红,隐隐有些羞涩又有些迷离,彼此依靠充满了暖意但在这涟漪的氛围中却显得分外的香艳。
灼热的喘息让人感觉兴奋异常,眼见这对美丽的姑嫂终于衣裳不整的跪在自己跨下,许平瞬间爽得都要脑充血了。忍不住双手齐出的摸着她们的小脸,不需要多少的力气她们柔嫩的小脸就贴在了一起,巨大的龙根跳动着,布满了唾液和分泌物的龟头开始磨蹭着她们红润动人的小嘴。
白诗兰率先回过神来,动情的呜了一声后含住了龟头飞快的吞吐着,如此涟漪的氛围让她也激动起来,小嘴紧紧的包裹着龟头吞吐着,发出了分外销魂的嘤咛声。穆灵月在旁边一看,脑子瞬间一空感觉有些发僵,彼此的脸贴在一起她能清晰的感觉到嫂子动起来的频率,那散乱的发丝撩过肌肤带来的感觉酥痒异常。
穆灵月脑子瞬间发热,看着嫂子如痴如醉的模样她彻底沉沦了,终于是微微的前倾,伸出了柔软的小香舌啧啧的舔起了肉棒。见她终于开了翘,白诗兰欣慰的一笑后吞吐得更是快速了,因为这样的荒唐确实格外的刺激,禁忌所带来的快感让她们有一种甘愿堕落的欲罢不能。
姑嫂间终于敞开心扉了,两个都是如此国色天香的尤物,跪在跨下一起为自己口交的画面实在太诱人了。许平爽得啊了一大声,整个人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感受着跨下传来的快感,听着她们恩恩哼哼含糊不清的喘息声感觉脑子几乎要炸开。
「对,就这样,灵月的舌头灵活一点……」
许平一边粗重的喘息着,一边调教着她们,一开始姑嫂间的配合还有些羞涩。
可渐渐的这荒唐的氛围和男人阳物的刺激让她们开始意乱情迷,啧啧的舔着的同时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当白诗兰累的时候穆灵月就接替着含住龙根吞吐,白诗兰咯咯的一笑后往下一些开始舔起了许平的睾丸,姑嫂都不介意对方的口水舔得越发的痴迷。
绝美的容颜上都是陶醉的意味,两人娇喘间口交的技术越发的娴熟,甚至她们彼此妩媚的一笑后开始了让许平意想不到的服务。两人面对着面将龙根夹在中间,迷人的樱桃小口各亲吻着一面轻轻的吸住来回撸动,又顽皮的一起用小香舌啧啧的舔着,仿佛品尝着人世间最美味的东西一样津津有味。
「宝贝,展示一下老祖宗的调教成果吧!」许平爽得几乎要抽了,在她们小嘴来回的服饰之下感觉自己快疯了。
第三章 调教姑嫂(上)
白诗兰一听这话,娇喘间咯咯的一笑挤眉弄眼的打算看出好戏,穆灵月此时满面水雾,只是略微的一犹豫就给了许平一个娇嗔的白眼。舔了舔龟头以后含住,抬起头来含情脉脉的看着许平,尽管在嫂子的面前要表演这样刺激的口活有些羞耻,但不知道为什么想起那几乎窒息的感觉却有些兴奋。
白诗兰不明就理,也不知道什么是调教成果不过想来应该很是下流,咯咯的笑间见穆灵月还是被绑着双手就扶住了她的肩膀,两人的乳房几乎挤在了一起看起来刺激性十足。比之刚才的扭捏现在她们已经看开了,尤其是刚才一起为许平口交的时候舌头偶尔会舔来撩去的,那种感觉很害羞但又特别的刺激。
就像是舌吻,中间却又隔着一根大肉棒,荒淫无比让人脑子发晕。即使很多次都是一触而过,蜻蜓点水一般但瞬间却有如触了电一样,心灵控制不住的颤动着,甚至她们会不自觉的开始评价着那截然不同的感觉。与男人侵掠性十足的粗糙不同,女人的舌头很是柔嫩,似乎更适合用来缠绵的接吻,虽然可能与男女间那种干柴烈火的感觉不同但应该会别有一番滋味。
虽然这样的想法很是羞耻,但现在就是觉得那个感觉超刺激的,白诗兰想想都感觉身子一酥,不安的扭了扭美臀因为小内裤已经被爱液彻底湿透了。
这时,许平双手已经扶住了穆灵月的俏脸,穆灵月微张着红润的小嘴,迎合着许平挺腰的动作将龙根一点点的含入。满是俏红的小脸此时看起来有些难受,粉眉微微的皱起感觉到有些眩晕,饶是如此她依旧努力的吞入着,似乎是好胜心起想在嫂子面前表现一番。
龟头进入喉口的感觉太美妙了,紧凑而又有力的蠕动充满了弹性,许平爽得闷哼了一声,要不是怕她受不了的话真想一次性就尽根没入。与刚才半强迫式的调教不同,这次的深喉是穆灵月主动提出来的,在白诗兰的旁边让这位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为自己口舌服务,感觉刺激得几乎要人老命。
一点一点,艰难的感受着喉口的蠕动,那断断续续而又难受的恩哼声听起来有一种别样的销魂。白诗兰已经明白了许平的调教成果是什么了,因为眼前的一幕让她瞠目结舌彻底惊呆了,在她看来穆灵月尊为皇后能这样心甘情愿的为男人口交已经不容易了,做到这一步简直是不能想象。
艰难的最后一步完成,穆灵月感觉眼前已经阵阵的发黑,无法呼吸的感觉让脑子缺痒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双手被绑着无法控制身体的平衡,这次的窒息感比上一次还要严重,心脏明明跳动得很快但呼吸却无法跟上,这种似乎临近死亡的感觉带来的刺激分外的猛烈。
身体似乎也变得敏感,敏感到闻着男人阳物刺激性十足的气息就几乎要高潮,娇美的胴体瑟瑟颤抖着几乎失去了思考的意识。缭乱的发丝随意的散落着,遮掩着她的容颜和男人的阳物,这一幕简直可以用触目惊心来形容,因为穆灵月的小鼻子已经挺到了许平的小腹,难以想象这样的樱桃小口是如何吞咽下男人的阳物。
「不错,宝贝,你含得真好!」许平舒服得闷哼了一声,鼓励的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看着一脸震惊的白诗兰忍不住得意的笑了一下,或许这一幕被任何人看见都会感觉到震撼,端庄高贵的皇后娘娘此时撩人的媚态光是看着就让人兴奋异常。
持续了十多秒尽根的含入,在穆灵月几乎要窒息的时候许平才把她的小脑袋往后一挪,白诗兰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整根龙根一寸一寸的从那迷人的樱桃小口里褪出来。缓慢的过程看起来刺激性十足,尤其是抽出来时穆灵月闭着眼睛,唾液延着小嘴开始往下滴淌,宛如是被调教失神的痴女一样,加上她本就惊心动魄的美丽可以说震撼到让人难以置信。
「啊……」终于能喘息了,穆灵月的眼里含着分不清春水还是泪水的亮光,长长的出了一口大气几乎要瘫软下去,此时樱桃小口周边都是唾液的模样看起来更是淫秽不堪,却又让人能感觉到一种肆意凌辱的快感。
穆灵月喘息的空挡,许平马上按住了白诗兰的头往自己的跨下压,白诗兰现在的精神状态简直可以用惊魂未定来形容,目睹了皇后娘娘如此惊艳的深喉感觉脑子都有些崩溃了。不过出于本能,白诗兰还是含住了龟头吸吮着,玉手扶住肉棒套弄着开始摇摆着脑袋上下吞吐。
此时她的脑子阵阵的发炸,如此巨大的阳物,自己勉强也不过含入一半而已。
而穆灵月竟然能尽根的深喉,这样的画面给她的震撼实在太大了,尤其她比谁都清楚之前的穆灵月在性事上竟然是一张白纸,竟然在短时间内就被许平调教到了这地步,简直太吓人了。
白诗兰感觉还回不过神来,一边为许平口交着一边偷偷的打量着被糟蹋得连眼睛都睁不开的穆灵月,她的心不在焉让许平有些不满,只需要手轻轻的一按白诗兰就会意了,含着龙根一边吞吐一边用小舌头围着龟头转圈,专心的为许平口交起来。
「老祖宗,舒服么?」休息了好一阵,穆灵月才气喘吁吁的说着,情动不堪的声音显得无力而又娇弱,更能让人满足心里莫大的虚荣心。
「宝贝,你真乖,可惜的是现在做不了爱……」许平眼里布满了血丝,声音因为兴奋而有点嘶哑,心里其实很想把她们一次性推倒,就算陆吟雪有令在先只要瞒着她就行了。不过转念一想,现在的白诗兰和穆灵月一样,过得算是战战兢兢不敢忤逆陆吟雪的话。
就算是现在姑嫂双飞的话她们也会逆来顺受,但想来过程中肯定是忧心忡忡,那样的话就太无趣了,还不如一次性把她们开发个够等到真刀真枪的双飞时自己等着享受就行。而且今晚的收获已经颇丰了,暂时不必操之过急,与其玩得不痛快还不如专心于享受她们的口交服务,进一步的调教姑嫂俩的口交技术。
许平的话让白诗兰和穆灵月脸色上都有些落寞,被男人玩弄到现在她们已经是情动不堪了,身体的身体已经燥热不安,十分的渴望灵与肉的结合回味着那种被彻底征服的滋味。成熟的娇躯十分的敏感,双腿间已经可以用泥泞来形容,此时身为一个正常的女人谁不渴望着那欲仙欲死的滋味,更何况她们深知这根巨物和眼前这个强壮的男人可以彻底的征服她们,让她们心甘情愿的在他跨下娇婉呻吟得到无与伦比的满足。
心意已定,许平立刻装出一副遗憾的样子,偷偷的说:「灵月,诗兰,你们这么听话,一会老祖宗肯定会赏你们个销魂蚀骨,让你们好好的享受做女人的舒服。」
这话一出,口交中的白诗兰动作停滞了一下,明显可以看见她心动了却一瞬间又有些紧张和沮丧。穆灵月脸上的哀怨瞬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心动之后的惶恐,赶紧颤着声说:「老祖宗,您有伤在身不能剧烈的运动,这样对您的伤口不好。」
「没事,我可以躺着,你们用观音坐莲的姿势这样就不会有影响了。」许平一脸冲动的说着,心里清楚她们更顾及的是陆吟雪,害怕这事一但被陆吟雪知道的话会引起她的不满。
「不行的!」白诗兰这时也想起了利害,赶紧吐出龟头以后,有些焦急的说:
「老祖宗,来日方长我们不急于这一时,这时您还是得为自己的身体考虑。」
「是啊!」穆灵月这时稍稍的休息好了,这时候她也顾不得说出的话会不会太放荡,咬了咬牙后用娇嗲的语气诱惑说:「老祖宗,今天您把臣妾玩得好舒服哦,今晚就让我和嫂子一起用嘴伺候您好不好,您喜欢射我们嘴里的话我们会吞下去,您喜欢怎么玩我们都可以哦……臣妾很喜欢含着老祖宗的阳物,现在有嫂子在还怕她和我抢呢……」
骚浪的话听着就让人感觉兴奋,不过许平还是一副关切的样子说:「你喜欢就好,有你们伺候着我也觉得舒服,不过我舒服了你们却不满足怎么办,老祖宗喜欢你们,可不愿意自己爽完了看你们在一边空落落的不上不下那多难受啊……」
这话虽然下流,但听着暖心,姑嫂的脸色或多或少的洋溢着一种笑意。忍不住对视了一眼,隐隐达成了一种说不出的默契,彼此都清楚无论如何都不能惹起陆吟雪的不满,问题是许平根本就不怕陆吟雪,他真硬要的话也不好拒绝,所以只能用更淫荡的方式让他发泄兽欲。
「老祖宗放心,能伺候您我们已经很满足了……」穆灵月从没想到自己能说着床事这般的对答如流,白诗兰亦是在旁边附和道:「恩,老祖宗开心了我们就开心,如果您硬要的话伤到了身子,那其他姐妹怪罪起来我们也担当不起,您就别让我们为难了。」
「谁敢怪罪你们,我倒要看看!」许平顿时男人味十足的冷笑了一声。
还能有谁,后宫之主呗!姑嫂一看许平的态度心里是感动,但她们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冒这样的风险,到底是白诗兰稍微有经验一些,脸红了一下后开口说:
「老祖宗您不要担心,只要您满足的话,我和皇后娘娘自然也有办法可以抚慰对方……」
「恩恩……」穆灵月此时也不管什么抚慰对方了,为了打消许平的念头,缓过劲来的她第一时间靠了过来,张嘴含住了龙根舔了起来,一边舔一边陶醉的呻吟着:「老祖宗不要停下来嘛,含得人家嘴都酸了……把精液射给臣妾……臣妾要吃,呜……好香的味道……」
白诗兰一看就明白了穆灵月的用意,立刻扶着穆灵月的香肩,跪着低下头来开始舔着许平的睾丸。姑嫂的俏脸凑在一起,明显在许平言语的刺激之下她们也不敢再扭捏了,态度变得热情如火而且配合得更是默契,想赶紧用自己的樱桃小口发泄出许平澎湃的欲望。
「既然如此,随你们……」许平舒服得闷哼了一声,摸了摸她们的小脑袋,淫笑道:「不过一会你们可要在朕面前表演哦,不见到你们满足的话我良心不安……」
姑嫂这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轻轻的点头恩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含着男人的阳物让她们连话都说不出来。成熟的娇躯靠在一起两对饱满的乳房几乎无法控制的磨蹭着,缭乱的发丝几乎交织在一起,在热烈的口交活动中她们的脸颊时不时的摩擦着,小嘴也不经意的碰到一起,没多一阵甚至她们的俏脸上已经有了彼此的唾液看起来分外的淫荡。
许平也不要求穆灵月深喉了,因为这时穆灵月的表现热情如火,殷勤的吞吐带来的肉体快感特别的剧烈,相比之下看着她在跨下深喉更多的是心灵上的刺激,已经冲动了一晚上许平现在也渴望肉体的发泄,低头欣赏着跨下的美景,忍不住用言语羞辱着她们:「朕就一根肉棒,你们是姑嫂还要这样你争我夺多不好啊…
…诗兰的舌头真软和,舔得真爽啊……对,这样……」
肆意羞辱的话让两位动情的尤物更加的激动,所谓的羞耻心此时已经沦陷了,只会成为让这禁忌关系更加刺激的调味剂!许平说话间白诗兰取代了穆灵月含住龙根开始吞吐着,而穆灵月则是往前一靠低着头舔起了许平的睾丸,姑嫂间的动作特别的有默契,几乎是无缝衔接没让许平感觉到半点的不舒服。
啧啧的声音和她们急促的喘息就是最好的刺激,许平舒服得几乎要诈开了,龟头上传来的不同快感交替而来十分的猛烈。明明是一样的生理构造,但不同的小嘴口交时带来的刺激依旧不同,两个美艳的尤物风格截然不同,能带来的刺激虽然也各有千秋但夹杂在一起依旧剧烈。
在她们交替的口舌服务中,许平始终低着头欣赏着美艳的一幕,不愿意放过任何视觉上的冲击。少妇,人妻,而且都是未亡人,一个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另一个是驰骋商场的美妇总裁。她们姑嫂的关系更是让人血脉喷张,而这时这两位数一数二的绝色佳人一起跪在自己的跨下,衣裳不整的为自己口交着。
看着自己黝黑的阳物在她们红润的小嘴里来回的进出着,心里的征服感让许平爽到了极点,尽管穆灵月的技术还不怎么娴熟,但那份火热的激情证明她已经沦陷了,这一点光是心理上的快感就是一个弥补。而白诗兰的技术则强了很多,有多次肉欲之欢的她懂得如此取悦自己,每一次小舌头的撩动都是那么的销魂,带来的快感倍增也让许平感觉睾丸硬得几乎要炸开了。
与此同时她们的情绪不是一开始的紧张,而是情动的全情投入,因为这对姑嫂已经开始享受这种挑战人性禁忌带来的刺激,那种邪恶而又无比愉悦的快感。
每当她们的身体靠在一起时,虽然隔着被香汗湿透的身体但磨蹭起来依旧有不一样的感觉,酥酥的又似是在做坏事一样,明明知道是错误的却让人欲罢不能。
两对饱满的乳房在身体挪动的时候会无法控制的磨蹭,男人双腿间的地方有限这种摩擦不可避免,可渐渐的乳房互相间的挤压,甚至是彼此充血的敏感小乳头碰到对方身体时触电般的感觉,都在心灵上有一种无与伦比的美妙。
许平看得眼睛都红了,享受着姑嫂间已经轻车熟路的口舌服务,长达半个小时依旧没有半点射精的意思。而她们就算有交替但不可避免的疲惫了,热情如货的服侍着但动作不如一开始那么的猛烈,男人巨物此时的坚硬和持久让她们的春心控制不住的荡漾,她们丝毫不会怀疑这个男人的强悍和凶猛,若是在床上翻云覆雨的话恐怕这一刻她们已经无力承欢只有求饶的份了。
此时她们虽然情动但娇躯已经是酥软无力了,许平欣赏着自己的阳物进出她们小嘴的香艳,同时眼光也控制不住的被她们晃动的美乳吸引过去。在她们已经显出疲态时,许平按住了穆灵月阻止了她的动作,淫笑道:「宝贝,你知道么,除了阴道和小嘴外,还有什么地方可以让男人发泄的。」
这话一出,穆灵月顿时楞住了,性生活几乎一张白纸的她,即使在储秀宫学过不少床第之欢的知识但这时候还是发傻了。这无辜的模样看着就让人疯狂,尤其她此时披头散发,湿淋淋的青丝贴在了雪白的肌肤上,而她的容颜又是这样的美艳而又成熟,但这样一个妩媚的尤物露出懵懂无知的模样时可以说是一种视觉上巨大的刺激。
白诗兰亦是楞了楞神,她们都是聪明的女人,即使脑子已经被情欲冲击得晕头转向,但回过神来还是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个妙处。除了嫩穴和小嘴之外,想来任何男人都想征服的就是那个想想都让她们害怕的嫩菊了。
白诗兰和穆灵月虽然在性事的实践上不行,但不代表她们在这方面孤陋寡闻,说难听点别说是名门望族里这些花边新闻了,哪怕是正常的女性到了这年纪多少也知道这回事。许平的话和脸上的色狼瞬间就让她们惶恐不安,因为那个地方实在太娇嫩了而且还那么的窄小,如果真让男人这根粗大的阳物入侵的话,恐怕那个疼痛比破身之疼得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一想到那堪比处女地的嫩菊会被这巨大的阳物入侵,姑嫂的脸上一时都有些恐慌,因为按她们的理解走后门的话就不算做爱,加之许平笑得如此之猥琐肯定是在打她们嫩菊的主意。眼前的这位堪称是色中的楷模,嬉游花丛的艳事各种的荒唐是数不胜数,上日天下日地,中间操空气,这样一个大色狼会觊觎她们的嫩菊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姑嫂的面色瞬间就慌乱不堪,隐隐有些纠结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顺从许平,毕竟那个妙处未曾被玩弄,她们甚至可以想象出个中的疼痛滋味。
穆灵月一时有些惊慌,倒是白诗兰注定到了许平的眼神一直游走在她们雪白的妙乳上,心念一动间松了口大气,娇媚的瞪了许平一眼说:「老祖宗,人家算是明白你要怎么作践我们了,臭色狼。」
「诗兰那么聪明,还不乖乖的就范……」许平嘿嘿的淫笑着,欣赏着她们刚才脸色上的惊慌,不得不说这样的表情出现在两个美艳动人的尤物脸上,着实是一件让人感觉到刺激无比的事情。
「知道了啦,人家哪敢不从啊……」白诗兰娇媚的白了一眼,而此时旁边的穆灵月已经是满面的震惊,虽然身体依旧敏感而又燥动,神智也因为情欲的关系有些不清,但还是有一个清晰的疑问,那就是嫂子难道不怕疼么?
一刹那,穆灵月的神色有些恍惚,面色青一阵白一阵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因为她脑海里不自觉的联想起了那样的画面,粉嫩而又窄小的菊花是那么的娇弱,紧凑无比幼小得让人不敢想象,可却插入了眼前这老妖怪堪比是禽兽般粗大的阳物,那样的画面让穆灵月不敢想象,简直可以用触目惊心来形容。
在穆灵月脑洞大开又羞耻又惊慌的一瞬间,许平舒服的叹息声响起打乱了她的遐想:「不错,诗兰真的是冰雪聪明……舒服,你的舌头真灵活,不错哦……
就这样!」
穆灵月抬眼看去,嫂子并没如她想象的那样站起身来脱掉小内裤,在男人巨大阳物的蹂躏之下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没有出现自己想象中很震撼的场面。
白诗兰依旧跪在她的旁边,不同的是她艰难的跪直起来往许平的身前靠,贴着穆灵月又比她刚好靠前了一个身位。
视线上不会被挡住,穆灵月可以清晰的看见嫂子在干什么,此时嫂子的动作香艳得让她感觉几乎窒息,也忍不住嘲笑自己刚才有些大惊小怪。此时白诗兰呜哼着,敞开的衣服没有任何的遮掩,她双手揉着自己的乳房往中间使劲的挤着,饱满的乳房是那么的丰腴,这样的一挤看起来更是壮观无比。
更为重要的是嫂子艰难的跪直起来,手捧着自己的乳房把巨大阳物夹住了许平的龙根,粗长的龙根被她柔嫩而又富有弹性的乳肉包围着看起来分外的淫秽。
而事实上白诗兰的乳房确实也可以称为波霸,但并不能完全把这巨大的阳物包裹在她深邃的乳沟中,由此更能看出男人阳物那惊人的硕大。
白诗兰手捧双乳上下套弄着,青涩的用自己饱满的乳房被许平乳交着,即使不太能夹住但她还是很努力的上下套弄。每一次狰狞的龟头从乳沟中伸出来时,白诗兰就开始用舌头舔几下,虽然动作很是青涩但这无师自通的服务让人十分的满意。尤其是白诗兰每一次舔完龟头都会抬起头来,满面媚意的看着许平,居高临下的欣赏着这样香艳的画面更是让人兴奋。
更爽的是许平只要给她一个满意的笑意,白诗兰就会表现得动情不堪,不只乳交的动作变得快速,更会短暂的含住龟头动情的吸吮一番。啧啧做响的声音特别的淫靡,加之看着她的小嘴含着自己的龟头,看着黝黑的肉棒被她雪白无暇的巨乳紧紧夹住,这样的视觉冲击能疯狂的满足男人心里任何的一种欲望。
白诗兰妩媚的呻吟着,青涩的为许平进行第一次的乳交,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自己做得不够好。但许平一脸享受的模样和赞许的眼神却让她感觉到芳心的甜蜜,此时的她并没有任何的羞涩,唯一想的就是该如此让自己的男人得到更大的满足。
「宝贝,不错嘛……」许平粗重的喘息着,一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长发,眼神已经控制不住淫荡的望向了穆灵月胸前。凭心而论她们的乳房形状都很是美丽,不过饱满之余却有细微的差别,经常一手掌控的许平自然能细品得出个中不同的滋味。
白诗兰的乳房是纯的浑圆,没生育过是典型的笋乳形状,加之她喜欢一些能保持身材的有氧运动,所以在弹性上十分的适中手感很有特点。穆灵月的美乳浑圆无比,形状是完美到无可挑剔的半球形,有着少妇属性鲜明的柔软肉感,握起来就如握住一颗有弹性的水球一般妙不可言,挺翘中又隐隐比白诗兰还大上一号,不说逊色媲美之类的话题,就是各有特色一样的让人爱不释手。
此时这对完美球形的美乳伴随着穆灵月的呼吸起伏着,看起来更是诱惑力十足让人垂涎万分,尤其是这两对各有千秋的美乳近在咫尺,几乎是贴在一起更是让人眼花缭乱,那雪白的乳浪晃荡间让人心神荡漾感觉到空前而又剧烈的诱惑。
白诗兰一看许平的视线就知道这臭男人打什么主意,卖力的为许平乳交了半天以后她感觉双腿间已经潮湿得很是不堪,男性阳物浓郁的气息已经让她心醉了。
或许是姑嫂一起调教的邪恶快感太过猛烈,又或许是皇后娘娘妩媚的淫态太过诱人,这根熟悉的巨物比往常更加的硕大,坚硬无比就如是铁棍一样,威武无比的跳动着,让人能清晰的感觉到那充满侵略性的凶猛。
「来,灵月你来试试!」白诗兰乳交得累了,握住龙根套弄起来,一边舔着龟头一边暧昧的看着许平咯咯的笑着。
「我,我不会,而且……」穆灵月脸色发红,情动的红润掩饰住了一闪而过的惊讶,事实上只是乳交的话她倒不排斥,只是现在她的双手还被绑在后边很不方便,双手不托着乳房的话不可能为许平乳交,她的美乳虽然也算硕大但也没大到那种地步。
白诗兰妩媚的看着许平,似乎是在等待许平开口解开穆灵月手上的绳子,毕竟一直这么绑着肯定难受而且还无法更好的服侍他。不过白诗兰也觉得穆灵月被这么绑着特别的诱人,双手往后一绑让她身体的平衡性很差,所以穆灵月一直保持着跪直挺胸的姿势才能平衡一些,这样让她本就饱满的美乳更加的突出,那浑圆无比的诱惑连她看了都快流口水。
穆灵月迎上了许平灼热的眼神,俏脸微红一时有些扭捏,不过对于双手被绑她是一脸的为难之色,楚楚可怜的看着许平希望能把绳子解开,虽然她已经习惯在嫂子面前保持这样羞耻的姿势,不过身体不平衡的话不管干什么都不方便,而且还总怕摔倒特别的不舒服。
好不容易让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以这样的淫态跪在自己跨下,许平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琢磨了一下后忍不住淫笑道:「不必了,灵月就保持这样的状态,如果她双手不便的话诗兰你帮帮她就好了,你们是姑嫂嘛,自然得互相关爱对不对……」
这老色狼果然一脑子坏主意,许平的话一出穆灵月咬了咬下唇一副默许的态度,只是看得出她多少还是有些扭捏。白诗兰倒是微微一楞随即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咯咯的笑着:「臭色狼,您就使劲的作践我们姑嫂俩吧,哼!」
虽然许平的要求很是荒淫,不过历经了一晚上的调教她们也没表示反对,白诗兰轻轻的往后退了退后让穆灵月跪在了许平的双腿中间。穆灵月面色瞬间有几分羞红,尽管她一直努力的让自己别扭捏矜持,不过骨子里有些东西也不是一时半会就改得掉了,这种本能的自然反应看着让许平更加的兴奋,玩弄这对姑嫂的邪恶快感可谓是汹涌澎湃。
禁忌的刺激永远是人性阴暗而又愉悦的一点,不只是许平,穆灵月和白诗兰虽然都采取了温顺听话的态度,但她们都不约而同的感觉到心跳的加快,这一刻的呼吸特别的紊乱,不过她们也都知道这一步是迟早的,这个臭男人已经打开了她们心灵上的枷锁,与其再自欺欺人的排斥,还不如忘了所谓的礼仪廉耻让自己堕落其中。
明明动作的幅度是那么的小,但看着她们扭腰的动作却无比的火辣,轻轻的一动乳波臀浪一晃起来更是赏心悦目。穆灵月跪直了身体,事实上到现在她跪得膝盖有些疼了,不过比之被调教羞辱时心灵上的冲击而言,这种肉体上的不适根本没什么,让她们感觉到不堪的是嫩穴爱液泛滥,泛滥到延着大腿根部往下流几乎流到膝盖处。
明明没被爱抚,亦没有任何挑逗的前戏,可身体却是有这样敏感的反应,这让她们恍惚间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喜欢这种滋味,所谓的被迫接受只是个心理安慰而已,骨子里却很喜欢身为女人这种温顺的感觉,这种被人肆意蹂躏的感觉。
白诗兰瑟瑟颤抖着跪到了穆灵月的身后,望着这美丽的背影和她被绑的双手,衣裳的凌乱加之秀发的散乱,白诗兰瞬间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兴奋感。原本她还有些担心穆灵月不能接受,但脑子一热间也懒得去考虑她的感受了,因为她相信穆灵月和自己一样,表面上看似乎还有什么难为情,可实际上已经沉沦于这种邪恶而又刺激的快感当中。
一念至此,骨头似乎都有些发麻,白诗兰隐隐感觉到了一种做坏事的兴奋感,就如同是要助纣为虐般的邪恶,或许自己也是渴望看着这位仪态万千的皇后娘娘受到更大的羞辱,看到她高贵外衣下更加骚浪的一面,因为之前的她是那么的神圣不可方物。
白诗兰似乎懂得了许平的那种兴奋点在哪,狡黠的一笑后慢慢的从背后抱住了穆灵月,娇嫩的双手按住了她的肩膀上。穆灵月顿时身体一颤,尽管没什么表示但这种本能的反应让人很是兴奋,白诗兰呼吸一滞间,故意用小嘴靠近了穆灵月那已经发烫红透的小耳朵旁,吹着热呢喃道:「老祖宗,灵月这样穿着没办法给您乳交哦,人家得先帮她脱一下衣服。」
穆灵月此时只有胸前的斜扣打开了,露出了她美丽的豪乳但衣服还穿在身上很是碍事,事实上这样的衣裳半露和全裸区别不大,不过更平添了几分让人兴奋的诱惑。扣子开的口子不是很大,这对于穆灵月饱满的尺寸而言是一个折磨,白诗兰的嫩手隔着衣服按在她的香肩,一副娇柔的口吻说:「好可怜哦,老祖宗真不懂怜香惜玉,灵月的乳房那么漂亮却被勒到了,您不心疼我都心疼了……」
这样的话让穆灵月很不好意思,娇躯在被嫂子摸到的那一刻瞬间一颤,咬了咬银牙后抬头用含情脉脉又娇嗔的眼前看着许平。许平回应她的是一个暧昧的笑意,这时白诗兰在穆灵月的耳边吹着热气,敏感的皇后娘娘轻吟了一声眼里满是水雾和惊讶之色,而这时白诗兰的妙手已经轻轻的抓住了她的衣领。
传统的宫裙构造并不复杂,白诗兰一手抓住她的领子,另一手绕过性感的锁骨摸到了她的胸前就轻而易举的解开了所有的衣扣。宫裙上衣延着雪白的玉臂往下一拉,一直湿透的衣服脱离了肌肤,瞬间就感觉身上一凉却有种十分清爽的快意,这让脑子炸得晕沉沉的穆灵月多少感觉舒服了一些。
上装脱与不脱实际上没什么区别,穆灵月倒没什么不适应,只是衣服脱到手臂处就因为双手被绑的关系不能再往下脱,事实上还是敞开的感觉反而更多了一种被人凌辱的刺激。穆灵月感觉脑子顿时热了起来,在她刚刚适应的时候就感觉背后一软,两团柔嫩的肉球贴了上来,隐隐还能感觉到硬立充血的小蓓蕾。
小蓓蕾轻轻磨蹭着,让她感觉痒意十足,而且背后的嫂子也似乎情动的颤抖起来。她自然明白顶在自己后背的柔软就是嫂子那双坚挺的美乳。背抱的姿势这样亲密的接触无法避免,但让穆灵月感觉到惊讶的是嫂子开始有些挑逗般的扭动着身体,饱满的乳房挤在她的后背上使劲的磨蹭着,那两颗敏感的小乳头充血发硬直接在她的玉背上滑动着。
这样的动作挑逗性十足,耳边还传来了嫂子急促而又灼热的吐息,明显嫂子也因此有些情动。若说许平会肆意的凌辱她她一点都不意外,可现在却是嫂子在背后进行这样猥琐的动作,而且还贴得那么紧甚至能听清嫂子那急促的心跳感觉到嫂子身体的燥热,这样的冲击让穆灵月一时有些恍惚,或者说今晚她一直在努力的做着心理准备,可明显她的思想太过古板了,发生的这一切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想,她对于性事恶补过一番算是知识丰富,但就是没实践经验总是显得很惊慌。
穆灵月一脸不知所措,模样特别的无辜看着就让人兽血沸腾,许平居高临下的欣赏着她美艳的模样顿时感觉喉咙一阵发干。连身的宫裙上衣被脱下,因为双手被绑的关系袖子依旧挂在手臂上,裙子的牵扯让她的姿势有些别扭,身体的平衡性也更差。
不过这样的姿势也特别的诱人,不平衡的姿势让她只能无力的靠在许平的身上,膝盖不舒服的关系无法跪得挺直。饱满的乳房几乎夹住了许平的睾丸,小脸贴着硕大的龙根,吹出的呼吸直接吹拂在敏感的龟头上,而性感的锁骨随着呼吸的起伏凸现着。圆润的香肩此时呈现着不一样的诱惑,白皙的冰肌雪肤找不出半丝的瑕疵,此时因为情欲的灼热白里透红,看起来更是诱人。
真空上身的穆灵月不得不说更具诱人的韵味,尤其是她被嫂子轻薄时无知的表情,那种无辜和不知所措让人更是兴奋,不管是因为她身为少妇该有的成熟,或是皇后娘娘母仪天下的智慧和她淡定从容的心志,熟悉她的人都会觉得她该波澜不惊不该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
就是这样的惊慌,让人感觉到心理上越发控制不住的兴奋,白诗兰微微一停后双手慢慢的摸上了穆灵月圆润的香肩。那吹弹可破宛如丝绸的手感让她有些嫉妒,感受着穆灵月隐隐的颤抖双手慢慢的绕过香肩,摸索着性感的锁骨一路往下。
穆灵月顿时脑子一空,呼吸也越发的急促了,因为白诗兰不再只是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更是用柔嫩的丁香小舌舔起了她火红的小耳朵。这一舔穆灵月顿时控制不住呻吟出声,轻轻的呀了一声后胸前传来了异常的刺激感,这刺激感冲击无比剧烈一瞬间就让她彻底的失了神。
女性的手指,肌肤柔嫩无比,关节扭动的感觉更是清晰。当饱满的美乳不设防的被握住时,穆灵月已经是脑子发空了,因为这双手是属于嫂子的,尽管女性之间经常会有这样打闹的动作,但她却是个例外从没这样嬉闹过,更何况嫂子的动作不属于闺蜜间嬉闹的那种随意,而是充满了侵略性的挑逗瞬间就让她更加的不知所措。
白诗兰柔嫩的玉指轻轻的握住了穆灵月的美乳,这是一手难以掌握的饱满,少妇特有的那种肉嫩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白诗兰控制不住的揉了起来,一边揉一边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娇喘,忍不住咬了咬穆灵月的小耳朵,一边舔着一边吹着热气说:「灵月……嫂子帮你先揉揉,一会帮老祖宗乳交的时候你才会适应一点……」
第四章 调教姑嫂
「嫂子,不要,呀……」穆灵月娇羞的想出声阻止,但一开口却变成了动情的呻吟,因为嫂子已经熟悉的捏住了她敏感的小乳头玩弄起来,火热的丁香小舌也舔起了她敏感的耳朵,两处性感带被白诗兰这样玩弄着,女性特有的那种感觉虽然温柔却也充满侵略性让现在娇燥不安的身体无法承受。
「不,嫂子……痒!」穆灵月发出了动情的呻吟,含糊不清分外的销魂,嫂子的手指动作温柔得很,却如同拥有魔力一般在撩拨着她心灵最脆弱最敏感的地带。
白诗兰自然不会停下,听着穆灵月娇羞的呻吟反而是变本加厉,双手不停的玩弄着这对美丽的乳房,舔着敏感的小耳朵同时抬眼看了看许平,美丽的眼蛑里尽是狡黠的媚意。许平看得是邪火大烧,顿时是给了她一个赞许的笑意,白诗兰含情脉脉的一笑挑逗得更加的用力,亦让在她怀里无法反抗的穆灵月发出了更为迷人的呻吟声。
在这肆意的玩弄间,穆灵月本能的扭动着娇躯,即使是跪姿幅度很小但还是控制不住身体的扭动,身体紧贴在一起的情况下这样的磨蹭带来十分销魂的感觉。
不只是穆灵月脑子发晕,小嘴几乎贴在许平的睾丸上无力的呻吟着,就连一直占据主动地位肆意玩弄她的白诗兰亦是突然呀了一声,很是惊讶又眼带迷离。
背抱的姿势有个阻碍,那就是穆灵月被绑在身后的双手,这双玉手影响着她身体的平衡,但这时白诗兰却在这特殊的姿势中享受到了别样的感觉。她跪得比穆灵月稍高一些,乳房紧贴在穆灵月的玉背之上,双腿微微的张开原本是想让姿势舒服一些,但没想到的是穆灵月被捆住的双手不知不觉的被她夹到了双腿中间。
此时白诗兰的裙子已经皱乱的卷了起来,虽然穿着小内裤但已经湿透了,穆灵月的双手在不只不觉间已经伸到了她的双腿中间。因为穆灵月双手被往后一绑,若不这样的话无法紧贴身体背抱住穆灵月的娇躯,白诗兰张开双腿原本只是想让自己的动作舒服一点,没想到的是阴差阳错间穆灵月的小手竟然捂住了她的阴户上,隔着小内裤磨蹭着她已经敏感不堪的嫩穴。
身体只要本能的一扭动,哪怕是无意识的动作,柔嫩的小手和清晰的关节都会蹂躏着敏感的阴户,即使隔着内裤但那样的感觉依旧猛烈。白诗兰控制不住呀了一声,满面的情动趴在了穆灵月的香肩上,一边舔着穆灵月的耳朵一边双手齐出的抓住饱满的豪乳揉弄着,动作轻颤又时不时的捏着敏感的小乳头。
穆灵月被挑逗得燥热难耐,这时她感觉到了背后嫂子身体的蠕动,不只是用乳房在她后背上磨蹭着。在情动间她脑子瞬间就炸了,因为她清晰的感觉到嫂子身体蠕动的频率和原因了,自己的双手已经湿透沾满了嫂子还潮湿温热的爱液,瞬间的清晰让穆灵月感觉更是羞耻,但耳边传来嫂子动情的喘息却让她分外的迷离。
身体这样被抱住即使想挣扎也挣扎不了,偶尔的一动反而似是在迎合一样,手臂别扭的一抬换来的是嫂子更为动情的嘤咛。姑嫂就这样跪在许平的跨间,姿势暧昧无比发出了羞耻而又压抑不住的呻吟,彼此扭动着肉体让人感觉血脉喷张,许平看得是邪火大涨,穆灵月的乳房在跨下磨蹭的快感十分的剧烈让许平有些控制不住了。
沉沦于荒唐肉欲中的姑嫂二人看见许平那几乎充血的眼睛,虽然身体依旧难以自拔的扭动着,但白诗兰还是娇喘了一下后双手慢慢的放到穆灵月乳房的两侧,揉了几下后往中间一挤,坏坏的哼着:「来吧老祖宗,请您,用力的干皇后娘娘的乳房……」
这话下流不堪,但脑子彻底发晕的穆灵月已经无暇羞耻了,动情的呻吟间被绑的双手艰难的一抬。白诗兰顿时发出了呀的叫声,因为穆灵月已经不堪这样被动的凌辱了,手指隔着已经湿透的小内裤开始抚摸着白诗兰动情中敏感的嫩穴,手指虽然不灵活但这样的挑逗已经足够让白诗兰身子发软了。
姑嫂衣裳不整的玉体就这样一前一后的紧贴着,香汗淋漓的磨蹭让成熟而又燥热的身体越发的不安,在许平的跨下鬼使神差般的呻吟着。彼此的身体小幅度的动着带给对方愉悦的快感,谁都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样淫乱的地步,穆灵月被嫂子爱抚得面色潮红,手指青涩又无意识的动着让白诗兰得到了些许抚慰控制不住的呻吟起来。
此情此景再忍得下去就是太监了,许平闷吼了一声,双手齐出的摸了摸她们的小脸使劲的往自己的跨下按。白诗兰双手用力的挤着穆灵月的美乳,雪白的乳肉瞬间就包裹住了男人巨大的龙根,许平舒服的叹息了一声。
「老祖宗……好大的阳物啊,看着都吓人……」白诗兰控制不住发出了淫声浪语,双手揉着穆灵月的乳房,上下套弄着巨大的阳物为许平乳交着。这样刺激的画面让这对姑嫂越发的疯狂,所有的矜持和扭捏已经抛之脑后,淫靡的画面带来的刺激让她们几乎要眩晕了。
姑嫂配合的乳房,画面上看起来是如此的香艳刺激,许平享受了一阵后不满的低吼着:「诗兰,灵月,你们这是在偷懒么?」
许平不满的话瞬间就让她们混身一颤,因为姑嫂二人为许平乳交着,实际上这动作让她们的身体颤抖着互相磨蹭亦带来了美妙至极的感觉。酥软之极身体难免有些发软,尤其是白诗兰享受着小姑子嫩手在阴户上磨蹭的快感,一边呻吟一边还要双手托住小姑子的乳房为男人乳交,实际上身体是酥软无力了手上的动作也不怎么灵活。
她们的呻吟渐渐的控制不住,娇吟浅唱间有些出工不出力的感觉,因为身体的酥软她们根本无法好好的伺候许平,这乳交也是有形无神。白诗兰的手都软掉了哪有力气捧住小姑子的乳房,饱满的豪乳虽然挤出深邃的乳沟夹住男人的阳物,但力道不行没那种被乳肉彻底包围的紧凑感,姑嫂也知道问题出在哪,但被许平调教了一晚上的身体已经动情无比,酥软的几乎没有力气,即使想好好的伺候但娇燥的身体和此时欲罢不能的快感却让她们有心无力。许平见状也不为难,心知她们在自己的调教之下已经情动不堪又得不到满足很是难受,这时调教她们接受彼此间亲密的行为是个大好时机。
一念至此,许平索性放弃了让她们轮流乳交的想法,因为一晚上的刺激已经让许平兴奋到了一个极点,许平慢慢的站起身来低吼道:「跪直了把嘴张开,老祖宗要操你们的嫩嘴了!」
沉沦于情欲中的姑嫂拖着娇软无力的身体艰难的跪直着,她们依旧是一前一后的抱着身体互相磨蹭带给对方安慰,这时白诗兰的小脸趴在了穆灵月的香肩上,两张绝色的容颜紧贴在一起又同样充满了情欲的燥动,看起来更是让人更加的疯狂。
「皇后娘娘能含得那么深,老祖宗肯定会好好操你的嘴哦,我可怜的小姑子……」白诗兰给了许平妖娆的一笑,用下流的话继续刺激着穆灵月。而她的动作更是香艳无比,似乎是为了让许平能更好的欣赏,所以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刻意的让穆灵月胸前越发的突出。
白诗兰的动作缓慢,一点都不做作却显得诱惑性十足,在两个肉体贴在一起艰难的跪直以后。她以照顾身体不平衡的小姑子为由,左手依旧放在穆灵月的乳房上为她固定住摇曳的身体,实际上却是大行蹂躏不停的玩弄这对饱满的宝贝,让穆灵月呻吟着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
「老祖宗,您看皇后娘娘叫声那么好听,忍心用您的阳物糟蹋她的小嘴么?」
白诗兰一手玩弄着穆灵月的乳房,一手轻轻的握住了许平的龙根套弄起来,几乎握不住的阳物巨大而又坚硬的跳动着,比之往常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硕大更是让她兴奋不已,她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此时澎湃的欲望。
「老祖宗,灵月一直不说话……人家不知道她到底愿不愿意被您狠狠的操她的小嘴!」白诗兰十分的兴奋,很合格的扮演着助纣为虐的角色继续说着下流露骨的话,事实上这也是在帮助还有些放不开的小姑子。
「是么,灵月愿意么?」许平自然明白她的意图,嘿嘿的一笑间双手按住了她们的香肩,让她们身体贴得更紧,这样的磨蹭让穆灵月瞬间就控制不住呀了一声。
此时穆灵月也不扭捏了,酥软燥热的身体被情欲冲击得无法思考,被调教了一晚上她明白男人需要自己的淫声浪语来刺激他。穆灵月娇喘了一下,抬起头来含情脉脉的看着许平,颤声娇喘道:「灵月愿意……」
「愿意干什么啊!」许平自然不会轻易的放过她,这时看着这两张绝美的容颜一起跪在跨下,兴奋间忍不住挺了一下腰,开始用龟头磨蹭着她们的俏脸,亵渎着她们高贵而又美艳的容颜。这样的羞辱让白诗兰发出了陶醉的呻吟,扭着小脸满足的磨蹭着男人的阳物。
穆灵月亦是感同身受,眼里的水雾越发的迷离,感受着嫂子的挑逗带来的美妙和善意的关切,虽然开口时声音依旧微颤,但却销魂得让人几乎发疯:「求,求老祖宗狠狠的操灵月的小嘴,用您的阳物狠狠的插进来……人家要舔您的精液,射在嘴里热热的感觉好舒服……」
皇后娘娘的话让许平按耐不住了,腰一挺两个尤物就呻吟着张开小嘴一起亲吻着巨大的阳物,虽然姿势别扭但她们还是陶醉的舔着,用柔嫩的小舌头延着棒身来回的舔弄着。偶尔小舌头碰到一起已经无所谓了,她们甚至会顽皮的去舔对方的舌头撩拨一番,慌淫的举动让许平更加的兴奋。
殷切的口交,她们身体的磨蹭加之心灵上的刺激,让她们在口交的同时控制不住的发出了兴奋的呻吟,同性的身体互相的摩擦着带来的感觉亦是无比的美妙。
她们在这禁忌的邪恶中彻底的堕落了,荒唐的关系带来的不只是羞耻,更是能让灵魂几乎要崩溃的美妙快感,这种感觉已经让她们的灵魂彻底的沦陷。
姑嫂津津有味的品尝着同一根肉棒,发出了淫荡的啧啧声偶尔还会顽皮的舌吻一番,此时她们不只是陶醉更是因此被刺激到而有几分疯狂,许平爽得啊了一声身体微微的下蹲享受着她们已经很是默契的配合,不得不说女人在彻底敞开心扉之后带来的快感确实是销魂。
白诗兰和穆灵月一左一右的含住肉棒吸吮着,舔拭着,动情的亲吻着睾丸,即使她们扭动着身体依旧在追求那禁忌的快感。但这销魂的口舌服务却一点都没停下来的意思,许平被她们舔得忍不住直吸凉气,脑浆瞬间都沸腾起来有些受不了,忍不住猛的按住了穆灵月的小脑袋。
此时的皇后娘娘眼里全是春水,脸上尽是动情的媚态,除了心理上的刺激外她还享受着嫂子玩弄乳房时带来的性快感。此时不用许平粗暴的对待,早已经情动不堪的她张开樱桃小口,呜了一声后努力的将巨大的阳物纳入口中,一点点的低下头来尽量的含入。
即使已经粉眉微皱,但她似乎不愿意再慢吞吞的深喉,而是不顾自己的难受加快了速度使劲的吞咽着。许平爽得啊了一声,看着自己黝黑的巨物被她美艳的小口吞纳,感受着那份潮湿的温热和喉咙口有力的蠕动,这种异常的美妙让许平脑子发热,混身的细胞都在兴奋的暴乱着。
短暂的一下,穆灵月皱着粉眉将龙根吞入,虽然只有七八成不是尽根的深喉,但这次采取了主动的她似乎知道该怎么让许平更舒服。娇嫩的身躯依旧靠在嫂子的身上,只是短暂的喘息她再次闭上眼睛往前一扬头,扑哧的一下又是一个努力的深喉,间隙时间不过是一秒,这样的快速让许平舒服之余更有种喜出望外的收获感。
穆灵月发出了含糊而又低沉的呜呼声,即使樱桃小口艰难的含住了巨物,但她还是找到了喘息的窍门,而代价就是她的口水延着嘴角控制不住的往下流淌着。
皇后娘娘如此淫靡的模样有如性奴般,十分的卑微下贱却能满足任何男人的虚荣心,尤其是居高临下的视觉冲击更是爽点多得让人几乎发疯。
穆灵月已经被情欲和羞耻折磨得麻木而又疯狂了,在渐渐适应以后动作渐渐的快了起来,每一下都是深喉级别最少含入一半,而每一下又都紧紧的吸吮着显得格外的激动。啧啧的声音加之她含糊不清的声音是最美的乐章,而在穆灵月吞吐着许平的龙根时,白诗兰动情的呻吟就宛如是最美的伴奏一样,让这美妙的曲子充满了情欲的气息香艳不堪。
穆灵月的动作渐入佳境,含住男人的阳物疯狂的吞吐着,脑子因为缺氧意识不清但已经适应了却没窒息的难受。她被绑着双手就靠着嫂子的拥抱保持平衡,在寻找到支点的情况下动作越发的娴熟快速,啧啧声后却浑然没发现到身后的嫂子已经被她刺激得几乎疯狂。
「灵月……呀,你故意的,你也是色狼,啊……不……」白诗兰终于控制不住了,一直银牙紧咬的她小嘴微张发出了动情的呻吟,一边呻吟一边亲吻着穆灵月的俏脸,低沉的声线如是哭泣般让人感觉骨头都有些发酥。
穆灵月想发誓绝不是故意的,不过此时嘴巴被男人的阳物塞满除了嘤咛声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呜的哼着但动作一点都没停。她已经知道嫂子为什么会那么动情的呻吟了,因为自己的身体前后动着,连带着碰在她阴户上的手亦是开始如抽送的动作一样蠕动起来。
是不经意的动作,但此时穆灵月不想停下来,一整晚了她知道嫂子一直为她好,感动之余也想以这种荒唐的方式投桃报礼满足嫂子的空虚。被后绑的小手虽然不灵活,但手指却在有意识的张开,双手别扭而又激动的抚摸着嫂子湿淋淋的嫩穴,摸着那充血的小阴唇,用青涩的动作挑逗着嫂子最敏感的羞涩地。
手指的动作并不灵活,却有关节的坚硬,加之无意识的动作就如是在双腿间抽送一样。瞬间触电的快感蔓延全身,白诗兰几乎是瘫软的趴在穆灵月的背上,如泣般呻吟着:「呀,别,别这样,啊,好痒啊!!!」
穆灵月已经激动得不能自制了,她艰难的扭动着身体前后蠕动,小嘴吞吐着许平硕大的阳物,用越发轻车熟路的口技伺候着许平。而小手的磨蹭也加剧了,让身后的白诗兰体会到了十分荒唐却又无法抵御的快感,在一声声妙曼的呻吟中白诗兰情不自禁的握着她的乳房揉弄着,这样的刺激更让穆灵月无法压抑,即使姿势别扭身体酥软但速度却一点停缓都没有。
穆灵月的身体前后耸动着,呜呜的声音听起来极端的销魂,在前方许平享受着她越发娴熟的口舌服务,端庄而又高贵的樱桃小口每一次都激情而又努力的含入。视觉的冲击和肉体上的快感交叠而来,感觉美妙得让人如痴如醉,尤其是在她适应这样高强度的吞吐以后每一次吐出都会用小舌头轻轻的舔着冠沟线,那稍瞬即逝的美妙更是让人感觉心痒而又销魂。
而在穆灵月的身后,白诗兰已经陶醉如痴,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娇嗲呻吟。她整个人几乎趴在了穆灵月的玉背上,饱满的乳房此刻挤得都变形了却在控制不住的磨蹭着,因为双腿间带来的快感是那么的猛烈,哪怕是一个不可避免的动作,哪怕是不经意的动作也让她感觉欲仙欲死。
对于之前的白诗兰而言,男欢女爱甚至是肉欲在她看来简直是可笑的东西,骨子里强势的她最讨厌的是身为女人就该卑微的世俗。政治的联姻让她厌恶,即使有着惊世的美貌但她从不曾以此为荣,在有名无实的婚姻中她更加的恼怒,恼怒自己成为了一件利益的牺牲品。
白诗兰对男人嗤之以鼻了,甚至是发自骨子里的厌恶,在她经商的能力得到满足过后,她很享受那些废物般的男人被自己怒骂时的无奈,享受着那些所谓精英在自己面前沮丧的模样。白诗兰的世界里从不需要男人,她需要的是自己精神上强势的满足,但她觉得男人不配成为自己在床上玩弄的物品。
这样的思想自然而然的萌芽,在某个时间段控制不住的膨胀,到最后已经变得扭曲了。已是成熟少妇的她自然也有本能的欲望,但这种欲望渐渐的被转移了,她尝试着也开始喜欢上玩弄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就如是男人一样有征服欲也产生了虚荣心,可以说心态在那段时间已经彻底的扭曲了,无数的赞美开始让她享受起了功成名就的喜悦。
而这一切是在这个男人突然出现的时候破碎的,第一次见面时她依旧趾高气昂,等到第二次面临绝境的时候,这个男人的出现对于她而言却是生命中的转折点。可以说她没见识到许平那可以与天地匹敌的强大修为,可那一晚她却明白了什么是心灵上的强大,一个强者该有什么样的内心,全新的见识让她心里脆弱的所谓强大彻底破碎。
那一夜是出轨,是不道德的苟合,可肉欲上的刺激没强烈的高潮并没有让她沉沦,让她彻底无法自拔的是这男人强大到无法想象的内心,正是那个时候她才意识到了自己的柔弱,那一直是她心知肚明却又不敢面对的东西。
那一夜心灵彻底的土蹦瓦解,在绝望和无奈过后,她也认清了事实,在闻婷的开导下开始正视自己的价值感和扭曲的所谓成就感。而后,她彻底的沉沦了,当在这个男人跨下激烈呻吟的时候,身为女人的柔弱被唤醒了,也让她几乎中毒般的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当一个男人强大到能把她从身体到心灵都彻底征服的时候,所谓的堕落是一种一辈子都舍弃不了的欲仙欲死。
白诗兰很坦然,她知道自己彻底沦陷了,尤其是在秘密军事基地的那一段时间,更让她明白了什么是人间极乐的滋味。每每梦寐,平日里空暇的时间她能想起的只有这个男人,他赋予自己的满足,他赋予自己那些无法忘却的极乐,让她无法释怀的同时也感受到了爱与依赖的美妙。
分别的这段时间哪怕是忙得热火朝天,但只要有哪怕是一丝的闲暇她都会控制不住的想念,可以说这辈子第一次被思念煎熬着,第一次会想着一个人入睡,那感觉惆怅却又甜蜜无比。白诗兰明白闻婷一直嘲笑着她,可闻婷也经常恍惚失神,那种感觉如出一辙,就是自己心里最真实的写照。
分别的这段时间,白诗兰懂得了什么是思念的煎熬,每每到了夜里都怀念着被这个男人征服于跨下的美妙滋味。从进门的那一刻起她懂得了什么是小别胜新婚的激动,甚至来的路上她已经感觉自己的羞涩地泛滥不堪,看见这个男人的时候更是感觉娇躯一颤,不需要任何的活春宫只要亲眼看到这个男人就足够让她彻底酥掉。
荷尔蒙疯狂的冲击着脑袋,从这个门开始身体就一直处于燥动的状态,白诗兰多渴望能再一次在这个男人的跨下满足的呻吟放肆的淫叫,于她而言她已经明白了这是身为女人最美妙的幸福,食髓知味堪比是中了毒般让人欲罢不能。
看似是在助纣为虐的调教着小姑子,实际上白诗兰亦是沉沦其中,这种属于禁忌的邪恶快感让白诗兰感觉混身上下似乎有火在烧一般,那种燥动让她几乎要疯狂。尤其是在这个男人跨下口交时,闻着那让人激动的气息,体会着巨物的坚硬和灼热,她恨不能直接把许平扑倒骑上来,回味那种被彻底填满的美妙滋味。
此时此刻,邪恶而又慌淫的环境让白诗兰彻底疯了,小姑子的手摩擦间即使隔着湿透的内裤但带来的快感已经让她几乎没了理智。白诗兰呻吟了一声,啊啊的乱叫着双手狠狠的揉弄着穆灵月的美乳,将这对浑圆得挑不出半点瑕疵的肉球揉得都有些变形了。
柔嫩的乳肉就这样被蹂躏着,即使是纤纤玉手却毫无温柔可言,疼痛中却又有着一种让脑子几乎发空的快感。穆灵月动情的呜了一声,身体不安的扭动着但吞吐的速度却更快了,伴随着啧啧的声音巨大的阳物在她的小嘴里进出着宛如是最粗暴的凌虐一样,哪怕深知她是主动的但头部每一下的摆动都最少含入一半,这样的深度简直可以说用触目惊心来形容。
姑嫂的情欲彻底的点燃,那熊烈的火焰早就把她们的理智烧得灰飞烟灭,在穆灵月疯狂般的吞吐间。背后享受着美妙快感的白诗兰亦是娇躯乱颤,一边揉着小姑子的乳房一边用自己的乳头在她的玉背上磨蹭着,嘴里的呻吟已经是无法控制的高亢:「啊……灵月,好舒服,你快点……呀,你身子好爽啊,乳房摸起来真好……」
在她含糊不清的呻吟之时,小嘴也开始控制不住的亲吻着穆灵月的脖子,俏脸,那情动的模样几近疯狂让人感觉热血沸腾。看着跨下这香艳的美景,看着姑嫂在自己面前的慌淫,许平感觉脑子瞬间发涨脑髓瞬间化形蝌蚪疯狂的沸腾起来。
跨下的快感剧烈无比,每一次吞入都可以感觉到她柔嫩嘴唇的磨蹭,如是有个箍一样进出的感觉十分的明显。尤其是进入的时候,深喉的吞纳不仅可以感受到喉咙口里那阵有力的蠕动,期间那柔嫩的丁香小舌更是本能般的撩拨着,有些激烈却又疯狂的舔着龟头,细微的刺激加之明显的快感交叠起来无比的美妙。
凭心而论这口交技术并不是最好的,但看着母仪天下的皇后跪在自己跨下口交着,同时又是姑嫂纠缠在一起呻吟。心理上的冲击甚至高于肉体上的愉悦,此时许平已经感觉脑子里火开始在灼烧了,被刺激了一晚上的欲望终于达到了顶点。
睾丸开始发硬,前列腺剧烈的跳动间每一个细胞都疯狂了,这股感觉从每一条神经蔓延开来,身体无处不在的快感延着中枢神经开始汇聚到大脑,刹那间如是山绷海啸般的猛烈。清晰着神智让人感觉在这波浪潮之中几乎要溃坏。
「啊……」许平怒吼了一声,当快感来临的时候看着跨下美艳倾城的姑嫂已经按耐不住了,此时情欲澎湃得几乎无法遏制,许平不甘心单单对穆灵月来一个口暴那么简单,调教了一晚上才有如此香艳的美景,此时哪怕没有肉体上的交媾但肉体上澎湃的欲望也不可能是口爆就能得到满足。
脑里的欲火几乎把人烧成灰烬,在临界点的那一刻许平眼里瞬间布满了血丝,英俊的面容瞬间扭曲得有些狰狞。右手猛的按住了穆灵月的小脑袋,将输精管已经在剧烈跳动的龙根从她的樱桃小口里拔了出来,此时双腿已经僵硬了这样的动作简直可以用艰难来形容。
这时穆灵月忍不住啊了一声,满是情欲的脸上瞬间有些迷茫,小嘴微张着拖延已经延着下巴滴淌而下,这如是痴妇般淫靡的模样一看让人感觉几乎要发疯,尤其是她似乎在疑惑许平为什么中途拔了出来,那模样有几分无辜配合着此时淫骚的模样更是要人老命。
身体开始僵硬的抽搐着,许平忍不住了,低低的怒吼一声后用手抓住已经硬得几乎要裂开的龙根开始了前后套弄。意乱情迷间的姑嫂似乎明白了许平要干什么了,穆灵月呜了一声娇羞的等待着最后的凌辱,而她停下了动作白诗兰瞬间有些不上不下,忍不住继续揉着穆灵月的乳房,身子往前一倾胡乱的亲吻着穆灵月的俏脸。
穆灵月动情的呜了一声,此时脑子被情欲侵占着,忍不住又蠕动起了手臂转过头来与嫂子接吻,两条丁香小舌瞬间的纠缠没任何的青涩害羞。干柴烈火一点即燃,姑嫂都控制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彼此扭动着身体磨蹭着对方,享受着那美妙的磨蹭感的同时又在等待着男人满足的凌辱,迎接着那让她们已经沉沦的心灵为之激动的时刻。
此情此景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姑嫂的满面陶醉的意乱情迷让许平几乎要暴血管了,快速的套弄了几下后终于是脑子一僵。怒吼了一声后前列腺开始了剧烈的跳动,马眼瞬间大开,灼热的精液有力而又快速的喷洒而出,憋了一晚上欲望一发泄出来就如是泻了闸的洪水一样。
「操……」许平爽得闷吼了,眼前一片发黑,灵魂似乎也延着马眼伴随着精液一起射了出去。
灼热而又粘稠的精液一股,两股,量多得几乎要把人掏空一样。姑嫂二人都发出了呀呀的尖叫声,发丝上,俏脸上,嘴唇边都沾满了男人乳白色的精液,那灼热的温度带着特殊的气息让她们控制不住的酥软,最后的凌辱是那么的猛烈,猛烈得她们闭上眼睛并不是害羞,而是沉沦其中享受着这特殊而又刺激的时刻。
射完最后的一滴,许平啊了一声感觉混身一软,肌肉的痉挛牵动了腿上的伤口但不过种疼在这巨大的快感之下微细得弱不可言。休息了最少十分钟,许平才回过神来,第一时间就是撑着爽到几乎虚脱的身体坐直起来,赶紧欣赏自己的杰作。
姑嫂依旧跪着,不过她们的身体因为紊乱的呼吸而上下起伏,并没有追求彼此快感的那种蠕动。不仅如此,就连刚才的亲吻动作都停了下来,历经了一晚上的调教之后她们脑子里自然而然的知道这时候该怎么取悦自己的男人,现在的她们都压抑着自己的燥动。
为的就是将这最淫秽最荒唐的一面呈现出来,她们知道自己的男人肯定喜欢她们这么做,而这么做也会带给他无与伦比的满足感,虽然这样对于她们来说是一种作践,但只要心甘情愿的话她们也能体会到那种付出带来的美妙。
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商海中翻云覆雨的冷艳总裁,此时衣裳不整的跪着,急促的喘气着脸上都是情欲的陶醉。更为诱人的是乳白色的精液延着她们的小脸往下滴淌着,亵渎着她们倾国绝色的容颜,让她们的端庄高贵瞬间变得淫靡万千。
这样的画面实在太刺激了,许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刚射完还没彻底软下去的肉棒再次激动的一跳。如此美艳动人的姑嫂跪在面前被自己颜射的画面固然美妙,但男人射完精后总是会冷静一些,相比较而言许平觉得其实最美的还是刚才的画面,她们一起静静的跪着等待自己的颜射,准备迎接自己精液对她们容颜的亵渎,那陶醉而又虔诚的表情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莫大的满足,没什么比将这对美艳的尤物调教到这种地步更加的有成就感。
而此时对她们完成了颜射,征服的快感也同样的美妙,灵魂上的快感跌宕起伏又是那么的妙不可言,脑子一热许平自然不可能安份得了,立刻嘶着声说:
「你们现在可以睁开眼了……」
闻听此言,姑嫂二人同时是娇躯一颤,不过没半分迟疑就睁开了眼眸,眼睛没被精液射到倒没什么影响。睁开眼的一瞬间她们看见的是眼前的巨物已经微微发软了,龟头上狼狈的一片,马眼口还有隐隐的精液痕迹,没刚才那么的狰狞不过看起来也十分的羞人。
下意识的她们彼此看去,看到的是对方娇俏的容颜布满了男人乳白色的精液,散发着涟漪的气息让人感觉瞬间脑子一空。此时的姑嫂娇羞而又好奇,心里清楚自己此时的模样也是这般的羞耻,毕竟是第一次被这样玩弄她们一时有些不适应也没什么后续的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
许平虽然射完了但还保持着凌辱她们的冲动,立刻把她们的小脸按到了自己的跨下,挺着龙根在她们雪白的俏脸上磨蹭着。姑嫂同时都是脸上一红,任由许平用阳具在她们的俏脸上撩拨着,直到将精液全都涂抹均匀时许平才满意的笑了笑,调教这种少妇人妻时不得不说她们脸上的哀羞最让人有征服的成就感。
衣裳不整的她们只要呼吸一急胸前的美乳就会上下起伏,这是一道十分独特的风景线,许平嘿嘿的淫笑了一下后又把剩余的精液涂抹在她们的乳房上。虽然量少得可怜但这样的亵渎绝对是一件让人兽血沸腾的妙事,当许平把龙根挪到白诗兰的美乳上时,白诗兰妩媚的一笑夹住了自己的乳房上下套弄起来,似乎是要榨干马眼中最后一滴精液般。
许平爽得直哼了一声,几乎是用她们漂亮的美乳把自己的阳物擦拭干净,这种感觉确实很爽但许平可没那么容易知足。马上又把她们按在跨下享受着两位尤物的口交服务,这次没那么激情不过她们是默契十足,一个含弄半软的阳物另一个则是舔拭着睾丸,偶尔交替的时候也是无缝衔接让人充分的享受到她们已经十分默契的配合。
长达十分钟温存无比的口舌服务绝对可以用销魂来形容,对于许平而言这亦是高潮后愉悦无比的爱抚,别的不说光是她们柔嫩的小嘴一起亲吻着依旧发僵的睾丸时那种滋味简直爽翻了。
肆意的享受许久,见她们有些疲惫了,而且还处于不上不下的状态许平也有点于心不忍,脑子里有一个坏主意油然而生,忍不住突然摇起了头:「可惜了…
…」
「可惜什么?」穆灵月立刻紧张的问了一句,今晚她可以说是任许平为所欲为,见许平爽完了突然摇起了头她有点紧张。
「你们不是要练九凤玲珑功么,也怪我一时冲动。」许平装作一副懊恼的模样,装神弄鬼的说:「九凤玲珑功与我战龙诀阴阳调合,如果是双修的话效果自然奇佳,不过你们尚未入门想来收效甚微。按照阴阳交媾之道来说的话,我的精液是蕴涵阳力的宝物,如果刚才是吞咽下去的话会有奠基的效果,就算你们还没开始修炼也算是攒了一点底子,对于日后双修的效果有很大的帮助。」
这话一出,原本还不上不下感觉很难受的两个尤物顿时有些慌了,她们才想起许平最后选择的是颜射。时至今日她们对于许平的话已经是深信不疑了,对于九凤玲珑功她们最在意的是美容的神效,最担心的是自己天赋不好日后就算修炼的话效果也不佳,许平的话无疑戳中了她们的软肋。
一见两个尤物的表情,许平顿时露出了邪淫的一笑,心里清楚第二波的调教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