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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科学实验
虽然现在陷入战乱的只有京城一地,可实际上京城四周的兵力已经开始进入戒严的状态,而且帝都的战争也对全国乃世是全世界都有着不可忽略的影响。
还有不到十天就是许平承诺为朱威权逆天改命的日子了,这段时间京城内的斗争肯定是势成水火不可能再有任何保留了,而一但朱威权成功的续命他肯定第一时间调动周围兵力,对所有的叛逆进行一次性的清剿,而在他眼里这时候失踪的两个枕边之人包括陆家和穆家也已经被划分到了叛逆的行列里。
朱威权身为帝王也有他的魄力,答应朱威堂的赌约未来就是无奈就范,一但他活下的的话京城这个战场实际上就是狩猎场,到时候他可以调动全国兵力来个翁中捉鳖,十拿九稳的消灭掉所有的心腹之患。
所以京城周边都不安全,哪怕是津门这边也不适合藏身,因为这里肯定有大量皇帝的人马囤积着,再加之许平这么一闹这边肯定也是如临大敌,这时候选择北方的城市落脚的话风险很大。
所以潜水艇最终选择在南方靠岸,如果选择正规码头的话难免会有被发现的风险,即便不是因为这事但大明上下现在为了阻拦真龙会的人入境也是严防死守着,表面上看似乎都风平浪静但所有的关口码头都增加了不少人马严厉的监视着。
正常的码头不是最佳的选择,洛研也是世族子弟所以通过特殊的渠道找到了一处不在朝廷监控范围内的小形码头上岸,这是一处专门供走私货物出境的黑帮使用的码头,虽然背地里少不了那些权贵的影子,但这样的小打小闹肯定入不了皇家的法眼。
这是一处不起眼的偏僻小县城,古城的风貌虽然不是经济繁荣的地方,但却因为保持了古色古香而游人如织,在这里出现陌生的面孔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哪怕是再美丽的女人出现在这里亦是一样,只要不是名人的话就不会引起轰动,顶多就是那些一心想寻找艳遇的人会多看一眼而已。
县城南边有一条小河,河边上是一个私家酒店,庄园的形式对外出租,能住这的非富即贵,不需要你多有权势只要有钱就可以把这个庄园酒店整个包下来,完全不用担心会受到外界的打扰。
庄园的四周都是花园,小桥流水设计得十分的清雅又有几分古典之美,虽然没有那种大气高端的奢华,却又有江南水乡小家碧绿般的感觉。郁郁葱葱的环绕之下是一座古典的别墅式建筑,高达三层看起来古扑而又充满韵味,虽然看似奢华但到底是偏安一隅,躲在这的话一般不会有人发觉,也没人能猜到朝廷想找的人敢明目张胆的包下县城里最昂贵的酒店。
现代化的大都市是不能去的,那些看似民众难以触机的地方实际上并不安全,相比之下这种偏僻而又繁华的小县城反而更加的保险,更符合那种大隐隐于市的观点。
在洛研的安排下一行人入住到这以后,舟车劳顿之下双胞胎小公主先行休息去了,或许是因为不知道怎么面对许平,所以她们直接躲到了三楼去。洛研一边派人和陆吟雪联系报个平安,一边让她的亲兵负责警戒,又让人赶紧去买点食物过来。
毕竟这一路都是空着肚子逃命,谁都有些饿坏了,倒是卡戴妮和琳娜舒服多了,被许平点晕后直接睡到上岸。没体会到舟车劳顿的辛苦不说,也没被潜水艇内那闷热的空气折磨,相比之下两位小公主在这方面倒被折腾得够呛,这对于娇生惯养的她们而言是个不小的折磨。
在这里没下人服侍毕竟现在不能太张扬,洛研带来的亲兵有限除了负责安保外也只能跑跑腿了,所以这时三层小楼内一个人都没有,为了保密起见洛研自己也是亲力亲为忙坏了。
一层的最里边只有一个单独的房间,看似普通的门木打开以后却发现是别有洞天,这房间里实际上是有个占地面积过两百平方的浴室。各种沐浴用具一应具全,最主要的是中间有一个温泉池子,对于混身疲惫或者是爱干净的人而言这时候有一口温泉水肯定能让人眼前一亮。
水雾缭绕之间,两具性感妖娆的玉体浸泡其中看起来活色生香,尤其是她们是抱在一起更平添了几分让人遐想的诱惑,两对饱满而又充满弹性的乳房挤在一起的视觉冲击非笔墨所能形容。卡戴妮一直在安慰着醒来后愤愤不平的琳娜,琳娜虽然性子纯直,但在姐姐的劝说下亦是安静下来,只是她满面的委屈和不甘,摸了摸小脸上清晰的巴掌印始终难以释怀,毕竟身为顶尖科学天才的她也是没受过这种委屈的天之娇女。
更让她生气的是姐姐虽然一脸无所谓的笑着,但那娇媚的脸上依旧有清晰的巴掌印,红肿肿的看起来分外的狼狈,琳娜这时的感觉几乎都忘了自己挨过巴掌,更介意于姐姐也被打了一下的事。
“琳娜,还生气呢?”许平走上前来,坐在池子边欣赏着她们的姐妹情深,摇了摇头说:“现在你最好还是忍住吧,毕竟你们的身份可是死人,逃出生天以后别说是出国避难了,没个合法的身份你们在大明都是寸步难行。曼儿说到底是皇家是公主,哪怕是沦为叛逆之身也是权大势高,如果你想和她们斗的话是不理智的,光是洛研一个就可以随时随地要了你们的命。”
“我知道了,可是我就是不甘心。”琳娜银牙紧咬,即使已经被卡戴妮做通了思想工作,但还是气乎乎的说:“早知道的话我之前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每天给她来几个电疗让她爽一下,挑战一下人体的极限知道什么是标准的屁滚尿流,我看她还装什么公主,到时候该喷尿还不是得喷尿。”
琳娜说起话来是一点都不客气,恶毒的诅咒着朱曼儿,后悔之前没有下狠手折磨她。
倒是卡戴妮的思维成熟了一些,饶有所思的看了看许平后,轻声说:“亲爱的臭男人,按理说她们虽然是公主的身份,但您的地位更高一些。就算那个公主对我们有恶意,只有您有能力保护我们的安全,我和琳娜和您合作逃跑就是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如果这时候您无法保护我们的话,我们就和离开狼群又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就算现在皇帝开始派人抓两个小公主,但说到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朱曼儿她们再怎么仓皇逃串总比这无根浮萍般的姐妹俩强,毕竟除了皇室公主之外她们身后还站着一个陆吟雪,想要对付卡戴妮姐妹她们也是易如反掌。
卡戴妮和琳娜现在的处境很是尴尬,按理说逃出生天的话她们就自由了,可事实并不是如此。因为她们没合法的身份,在大明境内别说是出境了,就连住宿,生存都是一大难题,这时候她们除了留在许平身边外根本没别的办法,因为除了聪明的脑子之外她们也没别的生存能力。
“你文采倒不错嘛。”许平脑子一个灵光,突然是嘿嘿的一笑说:“虽然我觉得我没这个义务,不过说到底能力是有,问题是理由呢?说难听点一方面是自己的后世子孙,又是皇家公主很有利用价值,一方面是和我只有一点点利益关系的你们,相信站在正常人的角度上你也分得出谁比较重要吧。”
“没错,很现实,也很有道理。”卡戴妮神色一个恍惚,本想说我们做你的女人你就有理由保护我们了吧,但转念一想这一开始就是一种交易,这样说似乎太天真了。
更何况眼前的男人强如神佛,要女人的话根本不缺,逢此乱世绝不会玩什么儿女情长,贸然的收留应该已经被皇帝视为眼中盯肉种刺的她们本身就是件不合情理的事,更何况她们还得罪了公主,而且还是什么身份都没有的死人,这于到底是皇家正统的许平而言也算是一件荒唐事。
她们虽然对世俗的事不太懂,但起码知道这一类人最会权衡的就是利益了,所谓的感情在利益的面前很值得商榷,他们绝不是那种会脑子发热随兴而为的人。
卡戴妮的神色顿时有些哀伤,琳娜似乎也看出了什么,倒没什么绝望之色只是沉重的叹气了一声,无奈的摇着头:“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留在基地里继续拖延时间得了,最起码不用沦落到这地步,顶多到时候帮他完成这个实验就是了!”
卡戴妮似乎有话要说,但最后是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欲言又止的模样让许平是满心的困惑。
赤身裸体的姐妹花哀从心生,对影自怜般的苦笑着,大概是在猜想着日后朱曼儿要怎么折磨她们。
“卡戴妮,把你的毒剂拿出来吧!”许平看已经打击得差不多了,立刻话风一转笑吟吟的说:“现在可不是自暴自弃的时候,你们应该想一下自己有什么样的利用价值,或者说该怎么取悦于我。如果我开心的话不只会保护你们的安全,甚至还可以让你们出一口气,品尝一下皇室公主低声下气来求你们的滋味。”
“真的?”琳娜顿时是眼前一亮,对于性子单纯的她而言现在最想做的事自然是报复一下那个骄横的皇室小公主了。
琳娜属于那种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的类型,即使是处于困境之中,但丝毫没掩饰她对朱曼儿的记恨,不懂人情世故的她不懂什么叫委屈求全,忍辱负重。
卡戴妮听完微微一楞,随即娇媚的一笑看了看许平,赤裸着身体走出了池子拿来了她的包袱,翻了翻后拿出了一根针管,笑呵呵的说:“先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反正我要先试一下我这药剂的威力,试完以后想干什么都随你,虽然我不知道你们这些阴谋家到底在想什么。”
“哈哈,好!”许平坐在池边,点了根烟后伸出了自己的手臂,半开玩笑的说:“如果这药剂有我想要的威力,到时候我就有理由保住你们,当然了也得教一下你们要回报就必须付出的道理,有时候交易是一件十分美妙的事。”
“明白,到时候您的跨下就是我们最温暖的港湾是么,我强大的臭男人。”卡戴妮妖娆尽现,笑着跪在了许平的身边,以一副十分温顺的姿态看着许平,轻轻的调整着手里的药剂。虽然她平日里都是风情万种,但在涉及科学研究的时候还是很严谨,面色突然一肃轻声说:“臭男人,虽然我可以确保不会有副作用,但我不了解你的细胞结构和身体情况,不确定这效的效果到底会达到什么样的程度,如果因为你力量的强大而有负作用的话也是有可能的。”
“没错!”琳娜趴在了池边,一涉及到她们的专业,这对姐妹花倒是够一丝不苟的,她立刻忘了要报复朱曼儿的事,严谨的说:“之前我姐姐的实验品都是那种身体残废,或者说没能力反抗的所谓高手,而你跟他们不同,姐姐应该无法确定你调动真气以后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
“这是世界上最完美也是最强壮的身体,你完全不必有这些顾及,你们只要等着臣服在这个男人的决顶强大之下就行了!”许平的手伸了过去,终于抓住了卡戴妮饱满而又富有弹性的乳球揉了一下,霸气十足的笑道:“你说过完美的科学是没进步的,这话是对的,因为我已经觉得自己完美到没有进步的境界,最起码你面前的这个男人绝对是世界上最强大的男人,相信你们不会失望的。”
“我相信!”卡戴妮轻吟了一声,终于握住了针管,对准了许平的血管轻轻的扎了进去。这一瞬间她的表情无比的严肃又有些担忧,当看见针头扎进去的一刹那这才松了口大气,赶紧定下心神轻轻的把药剂都推到了许平的体内。
琳娜亦是在旁边看得秉气凝神,她们是纯粹到极点而又狂热无比的科学疯子,在这时候她们连性命安全都不去想了,全神惯注只想看到一个结果。
卡戴妮默默的注视完后跪在许平的旁边,抬起头来虔诚而又期待的看着这个男人,眼里充满了狂热而又专着的兴奋,这时候的她就犹如一个在等待开奖的赌徒一样,在结果还没公布之前那种刺激和兴奋甚至让她感觉跨间隐隐的潮湿。
“怎么样,什么感觉?”琳娜的声音激动得都有些颤抖了,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的盯着许平,呼吸隐隐的急促,就算刚才说到被扇了一巴掌的仇时她都没这么激动。
许平默默的闭上了眼睛没回答她,感受着那些特殊的药剂被推入体内,一瞬间赶紧压住自己的修为,强行的控制住要把这不速之客排出体内的本能,任由这毒素迅速的由血液开始侵入全身。
镇定心神,许平深吸了一口大气,将所有的真气一瞬间全压回了丹田之内,只留下似乎普通人一样的身体任由这药物在体内随意扩散。其实在毒素进入身体的一瞬间许平就大概的了解到它的特性了,效果不清楚但对于自己而言并不霸道,说难听点即使不特意的注意也会被身体一惯保持的警惕性给排出体内。
不过许平现在要的是测试这药物的效果,暂时就以一个完全普通的身体让它有发挥效果的空间,等到感觉这毒素差不多被身体吸引的时候。许平这才长出了一口大气,心神一运,开始由最低的层面调动丹田里的真气,尝试着了解这毒素的药性大概处于什么样的程度。
很惊讶的是这毒素发作的时间确实是快,竟然在短短不到一分钟之内就发挥了效用。一开始许平想调动三流境界那种入门级的真气时被它压制住了,逐步提升之间许平默运一流之境中阶的真气时,这股看似霸道的毒素竟然就被压制住了,这样的结果未免太外强中干了吧。
之前应该说能压制地品高手的,许平闭着眼睛但忍不住眉头隐隐的一皱,效果没自己想象的那么好,是之前那些实验品的实力不行又处于特殊情况下发挥不出真实的力量,也不知道是自己的修为太过老辣了还是这些毒素也他妈的欺软怕硬?
卡戴妮和琳娜都瞪大了眼睛大气都不敢出,直直的盯着许平看期待着结果,这种心跳加快的感觉带给她们无与伦比的刺激感,甚至可以说跨间都一片湿润了,内分泌也在这紧张的氛围中开始压抑不住的快速运转。
短短的不过十分钟时间,许平已经用自己的肉体彻底的吸收了这些神经毒素完成了分析,结果肯定比世界上任何一台仪器更加的准确。许平脸上隐隐有失望之色,不过睁开眼来的时候却是楞了楞,咽了咽口水后问:“你们怎么了?”
琳娜和卡戴妮竟然在这等待的时间内感觉很是兴奋,不仅双腿间湿润就连脸上都是潮红一面,迷离的眼眸多少有动情的意味,那模样简直是如狼似虎一样的饥渴,瞪着满是水雾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看起来分外的吓人。
许平猛的睁开眼倒是把她们吓了一跳,倒是卡戴妮回过神来表现得有些激动,猛的抓住许平的胳膊一边摇晃着一边几乎歇斯底里的问着:“亲爱的臭男人,不对,臭老公,你赶紧告诉我这毒素的效果怎么样,你现在还运得起内力么。”
“你自己看吧!”许平有心卖弄,虽然被她胸前的美乳晃动得眼花缭乱,但还是第一时间伸手成爪虚空的抓向了温泉池。密封的空间里不知道哪来的空气流动,一刹那温泉水突然被牵引一样形成了一道水柱,猛的在许平的掌心瞬间成一个水球。
“呀,这是什么武功?这是戏法吧!”卡戴妮和琳娜一起惊呼出声,对于武功她们的认知有限,事实上也是因为现代社会高手的匮乏,什么真气外放踏步虚空之类的事她们甚至都嗤之以鼻的认为那不过是夸大其辞而已。
就算是实验品,也是那种半死不活的人,她们几乎没亲眼见证过这样神奇的时刻,因为说到底现在的社会追求科技已经不尚武了,很多的门派就算有高手也是深藏不出,根本不可能大摇大摆的公之于众。
“这确实是没多大作用的戏法而已。”许平手掌往上一扬,这水球依旧悬浮于手心之上,但许平的手掌微微一握,只见整条手臂突然变成了赤黄色,一瞬间似乎有水蒸气冒出来一样,整颗水球在刹那间就被污浊成了一片赤黄。
“这是?”卡戴妮楞了楞,随即有些意外的说:“这毒素就被您逼出来了?”
哧的一下,水球破裂,赤黄色的水珠四下散落。许平收回了手臂,摇了摇头说:“不,一开始我已经把这些毒素全都吸收了,它的药效和特征我已经清楚了,卡戴妮,这并不如你说的那么猛烈,而且并不见得比那些传统的古方强多少。”
“到底怎么样,请您赶紧说。”涉及科学实验的后果,姐妹花是秉气凝神大气都不敢出,尤其卡戴妮在许平的身边模样严肃得和死了爹去拜头七差不多。
“你之前说能压住地品高手的话,言过其实。”许平深沉的看了看她,语气里难掩失望的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之前是怎么实验的,不过这估计离你预想的有点远,一般的地品高手只要修为稍微老辣一点的,用不了五分钟就可以把毒性压下去,像我的话,这种毒素可以说一点用都没有,一进体内别说发挥作用了,都可以瞬间用内力把它蒸发掉。”
“这么没用么?”卡戴妮整个人都失了神,随即是满面的沮丧,一向妖媚活泼的她少有这样苦涩于脸的表现。
“不,我说的是关于我,对于正常人而言应该效果很显着。”许平嘿嘿的一笑,看着她满面的沮丧马上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慰说:“你自己说过不能把我当正常人对待了,那我的表现应该不会让你失望才对,这个毒素确实对正常人效果具佳,可惜的是对于我而言却如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卡戴妮姐姐,失败是离成功更近一步的距离,不要失望。”琳娜赶紧走出池子,抱住满面沮丧的卡戴妮安慰起来,她自然知道这种滋味对于她们而言几乎是比死还难受。
“没事,我早该预料到了,这方面的心理准备我还是有的。”卡戴妮抱着她叹息了一声,又抬头看了看许平以后轻声说:“我们对于科技的研究只有十多年而已,站在面前的是一个几百年前就被誉为强如神佛的男人,他事隔那么多年再次复活,严谨的我们早该想象到我们的研究和岁月沉淀的差距,还有历史河流之中人类存在那么多年对于肉体极限的开发。”
姐妹花惺惺相惜着确实是感人,不过赤身裸体的她们同样的诱惑十足,对于任何男人而言这一对有余不收于跨下的话肯定是于心不安,就算她们没有这方面的才能,光就那妖娆的容颜和火辣的身段就足够成为珍贵无比的收藏品。
身为一个正常的的男人,许平现在更在意的是她们性感火辣的身体,见她们满身水珠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瞬间就控制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
“卡戴妮,你有那么失望么?”许平早就动尽了邪念,不过这时还是以胜利者的姿态笑吟吟的看着她们,心里对于怎么收服这对姐妹花已经有了完善的计划。
“失望,也高兴,这是正常的过程。”卡戴妮回过头来瞥了许平一眼,突然舔了一下准备后兴奋的笑道:“亲爱的老妖怪,我对你的兴趣越来越大了,我发誓我这辈子一直看不起所谓的男人,但只要看你一眼我就会直接湿掉。”
这话无疑是废话,这两位狂热的科学家怎么可能没兴趣,她们坚定的认为人体是世界上最奇妙的东西,眼前这个绝对算得上世界上最神奇的人类。她们肯定有着无法想象的浓郁兴趣,甚至对于她们而言许平是世界上最有诱惑力的东西,当然了肯定是在不把许平当人看的情况下。
第七章 收获的时候
既然毒素的试验已经完成了,交易自然是双方各取所需,卡戴妮得到了她希望拥有的东西,许平也可以名正言顺的收获自己的硕果了。
姐妹花小脸俏红的娇喘着,穿着浴袍遮掩着她们性感的身体乖巧的跟在许平的身后,那泛着红光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仿佛是凶狠的母狼看见最可口的食物一样,那种饥渴无比的感觉让人看了无比的震惊,这两个科学疯子怎么会有这样欲求不满的一面。
许平带着她们来到了二楼一个房间内,温馨至极的布置,宽敞的空间和一张硕大的圆床,这无疑就是最好的战场了。房门一关许平往床上大大咧咧的一躺,笑咪咪的看着眼前这对风情万种的姐妹花,还没等许平开口卡戴妮就率先脱下了那唯一的遮羞,赤身裸体的她用缓慢的动作爬上了床,如是一头来求爱的母兽一样显得是那么的妖娆。
“亲爱的臭男人,你让我太兴奋了……”卡戴妮满面的潮红,她可不知道矜持是何物,一上来直接扑到了许平的身上,抱住了许平的脖子献上了她那柔嫩迷人的樱桃小口。
柔软的嘴唇似乎还散发着淡淡的沁香,明明是第一次和男人接吻却是那么的主动,就如是一团欲火扑过来要把你化为灰烬一样。许平立刻抱住了她,舌头主动的往她的香口里钻,挑逗着她柔嫩的小香舌含住她的舌尖吸吮着。
卡戴妮顿时动情的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不安的扭动着身体磨蹭着许平,那长长的香舌开始热情如火的回应着许平的挑逗,饱满而又富有弹性的乳房亦是用力的挤压着许平的胸膛,小小的乳头在这一刻分外的敏感,磨蹭在男体粗糙的皮肤上带来的快感让她娇喘不堪。
许平被她吻得几乎要窒息了,那比常人灵活的长舌头热情无比,无师自通的回应着男人的侵犯,竟然一时间让许平落了下风。卡戴妮此时就如同是一团渴望被扑灭的火焰一样,毫无娇柔做作,完全凭着原始的本能的主动的迎合着,那种极端的热烈让许平甚至有眼前发黑的感觉。
缠绵无比的湿吻,伴随着双方不停的恩哼声似乎是一场较量一样,即使没任何的经验但卡戴妮还是凭着天然的优势和毫无束缚的豪放不落下风。
两人搂在一起激烈的接吻着,场面热烈无比充满了野性情欲的磅礴,作为一个观众琳娜从不会压抑身体本能的感觉,那种从骨头里燃烧起来的酥痒和身体的燥热让她下意识的爬上了床。
从没有道德离异,娇羞矜持的束缚,她脱下了遮羞露出了那同样性感撩人的身体,一对乳球弹跳而出虽然比姐姐小了一号但却更富惊人的弹性,加之她的蛮蛇小腰那么莹莹可握,更凸显出了丰臀肥乳的丰满诱惑。
连番的激吻,最后卡戴妮在几乎要晕厥的情况下败下阵来,身子一软直接躺到了一边,闭着眼睛急促的喘息着回味在这美妙的滋味之中。小嘴微张布满唾液的模样十分的诱人,许平喘了口气,还没来得及欣赏自己胜利的画面时眼前又是一黑。
“又不是敏感的性器官,怎么会有那么剧烈的感觉?”疑惑的话严谨又带着几分呆萌,琳娜迫不及待的压在了许平的身上,如是姐姐那样献上了含香小口,热烈的小舌头立刻钻到了许平的嘴里。
男女接吻以后嘴里怪异的气息她并不在意,一闭上眼就直接用小舌头在许平的口腔里撩拨起来,可惜的是她没姐姐的先天优势和那灵活的技术。许平吻的把她抱紧压在身下,狠狠的吻了没几下琳娜就在几乎窒息的情况下完美落败,本能的呻吟着基本上没了回应的力气,只能任由许平品尝她小嘴里的芬芳。
回过神来的卡戴妮无力的爬了起来,趴到了许平的背上后动情的用她饱满的乳球在许平的身上磨蹭着,含糊不清的呢喃着:“臭男人,先和我来,我想要……”
前有狼,后有虎,这对姐妹花的热情如火简直让人疯狂。尤其是投入到油田里的火苗一样,一瞬间就能点起恐怖的撩源之火,许平的欲火在她们火热肉体的纠缠之下已经高涨不堪了。两个性感的肉体已经是香汗淋漓,在情欲的作祟之下散发着灼热的温度,肌肤几乎已经覆盖上了层诱人的粉红。
卡戴妮亲吻着许平的肉体,嘴唇甚至有兴奋的颤抖,当吻到许平的耳朵时她忍不住用自己特殊的舌头往里钻着,一边吐着热气一边动情的呢喃着:“强大的男人,遵循自然的规律和生灵的本能而言,你有着可以和任何异性交配的权利。”
许平立刻抱住了她在她动情的喘息中压到了床上,跨坐在琳娜的身上但却是趴在了卡戴妮的胸前,双手齐出抓住了她饱满动人的美乳,使劲的揉弄着这富有弹性的肉球,头一低用牙齿轻轻的咬了一下已经充血发硬的小乳头,再含到嘴里吸吮着,恍惚间仿佛能温见一件刺激情欲的乳香味。
“啊,就是这样……舒服,啊……你比琳娜那骚货强多了,啊!”
卡戴妮开始张着小嘴毫无顾及的呻吟着,双手抱住了许平的头往她的乳房上压,硕大的乳球让许平感觉几乎要窒息。但许平还是乐有其中,继续来回的品尝着她两颗粉嫩犹如蓓蕾的小乳头,感觉着它们的敏感和淡淡的方向带来的诱惑。
心念一动间,许平猛的抬起头来,双手握在了她的乳房外侧。手突然用力的颤动起来,让她饱满的美乳互相撞击着,晃荡起了一阵让人眼花缭乱的乳浪,乳房如是晃动的水球一样,那奇怪而又柔软的视觉冲击让许平感觉兴奋异常。
“还能这样玩的啊……”这时琳娜已经娇喘吁吁的回过神来,趴在了旁边看着许平玩弄姐姐的乳房,突然伸出手去摸了摸卡戴妮的湿淋淋的嘴唇,笑咪咪的说:“刚才你说谁骚货呢,我的姐姐,你现在还不是一样叫着春。”
“要你管,呀……”卡戴妮呻吟不断,含糊不清的话还没说完许平又埋下头来,在她雪白的乳肉上吸吮着,种下了一颗十分之鲜艳的草莓。
每种一下,卡戴妮都会疼的哼出一声,又舒服无比的娇吟浅唱起来,颤抖的双手轻轻的抓着许平的肩膀,也不知道是要推还是要许平继续下去。这动情无比的表现让许平越发的来劲,不停的吸吮着留下吻痕,同时也大口的舔着迷人的乳肉,用牙齿轻轻的咬着。
“咬疼了,啊……”卡戴妮虽然喊着疼,但却叫得更大声了,明显这种所谓的疼能带给她的还有更加剧烈的快感。
琳娜趴在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尽管满面的潮红,但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的与众不同:“我就说了嘛,人类也不过是灵长类动物而已,雄性就喜欢用特殊的标记来标明自己的所属物和领地,甚至是雌性,这是再怎么进化都改变不了的本能。”
这话倒够科学严谨的,这时卡戴妮已经动情不堪混身剧烈的扭动着,许平听了忍不住抬起头来将在一旁观战的琳娜也拉到了怀里。在她低沉的呻吟中握住了她的乳房揉弄起来,让她跪直了身体主动的把饱满的乳房送到自己嘴边,肆意的品尝起了她这对美丽的宝贝,用牙齿轻轻的咬着敏感的乳头喘道:“伟大的科学家,这时候还不忘你的研究,那你可以用一种现象来说明姐妹同床的合理性么?”
“物竞天择,优胜劣汰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生物的本能会让雌性选择最强大的雄性交配,从而生产出更加优秀的后代,这是本能,亦是生物不能违背的一种法则。”
琳娜的声线颤抖着,柔媚婉约的轻哼着说出这番严肃的话,但此时她的脸色却是一片迷离,加之嘴唇的瑟瑟颤抖让许平感觉到一阵异样的快感,忍不住继续舔着她敏感的小乳头,调戏般的说:“似乎是对的,不过这解释也有点牛头不对马嘴。”
“在群居动物里,为了繁衍出优秀的后代不必有任何的顾及,因为动物本来就没有辈分一说。”
这时一直被压在身下的卡戴妮稍稍的缓过劲来,眼见妹妹在许平的玩弄下开始呻吟着说不出话来,她慢慢的跪了起来,一手抓住坚硬无比的龙根上下套弄,动情的呢喃道:“所以强大的雄性,有和任何的雌性交配的权利,不管是自己的后代,自己的母亲,所谓一对一的繁衍在科学的角度而言其实是在妨碍基因的优胜劣汰……”
“没错……”琳娜抱住了许平的脑袋按在她的胸前,动情的呻吟了一下突然动情的说:“强大的雄性就有交配的权利,这是大自然的法则,而且不管对方是谁……”
当卡戴妮再次纠缠上来时,许平在她们的软玉温香纠缠之下几乎要疯了,嘶哑着用强硬的语气让她们并排着躺下来。科学狂人姐妹花此时就如温顺的雌性一样,在强壮的雄性面前根本没有任何忤逆之心,在娇喘间两个美丽性感的肉体一丝不挂的靠在一起,并排着就如是在等待着许平的选择一样。
许平忍不住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晃了晃跨下已经一柱擎天凶悍无比的巨物,嘶着声兴奋的说:“美丽的雌性,你们谁想先完成交配的过程享受原始的快乐。”
卡戴泥和琳娜都是媚眼迷离,满是水雾的大眼睛里尽是浓浓的春意,不约而同用那迷离的眼神看着许平却没有出声。虽然她们的表现野性十足,在床第上也特别的放得开,不过肯定不懂得该怎么用语言来挑逗男人,许平瞬间就感觉自己有些自做多情了。
微微的有点恼羞成怒,许平慢慢的蹲在了她们的中间,往前挪到了头部的位置之后握着龙根,用龟头在琳娜的俏脸上拍打着,兴奋的笑道:“美丽的琳娜,你知道交配之前的行为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么?”
“爱抚!”琳娜瞪着大眼睛看着男人的性物在自己脸上磨蹭着,近在咫尺仿佛还能闻见特殊的荷尔蒙气息让她感觉有些迷醉。
可惜的是她可不知矜持为何物,脸上一点被羞辱的的矜持之意都没有,反而觉得许平这样的行为很正常,让人完全找不到那种调戏良家妇女或是青涩小雏该有的快感。相反,她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边都不避讳不说,还隐隐有种觉得这行为很没必要的鄙夷,这让许平感觉就如拳头打在了海绵上一样十分的无力。
这不能用常理度之的女人,热情似火不假,但似乎少了点情趣。许平失望的摇了摇头,这时一只纤细的玉手抓住了龙根套弄起来,慢慢的把许平的身体牵引着转移过去,卡戴妮满面春色的桃红,娇喘着张开小口,柔媚万千的呢喃着:“你这个不懂风情的骚货,爱抚是交配过程中必不可少的,如果是多个雌性屈服于一个雄性,那雌性就必须有取悦这个雄性的本领以得到更多受孕的机会……”
同样是科学道理,但在卡戴妮的嘴里说出来却是那么的诱惑,许平兴奋间爽得哼了一声,下边感觉一热那熟悉的快感再次侵袭全身。卡戴妮已经轻启朱唇将龟头含住,毒蛇般的舌头开始肆无忌惮的飞舞起来,一边上下吞吐一边极尽讨好的舔着敏感的冠线沟带给许平更多的快感。
“看见了么,不标准的雌性……”许平爽得啊了一声没,身体瑟瑟颤抖间,不知不觉也习惯性的用上了她们的口吻,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交流变得顺畅起来。
这时许平腿一软,靠着床头跌坐下来,卡戴妮立刻跪在了许平的跨间,含住了龙根后开始上下吞吐起来。
“虽然卡戴妮姐姐是个骚货,不过我同意她的观点……”琳娜的呼吸一滞,眼泛着动情的水雾也爬到了姐姐的旁边,低下头来开始亲吻着许平的大腿,此时的她似乎是在模仿一只温顺的母兽一样,眼里第一次有了那种属于女人才有的柔媚闪烁着。
卡戴妮温吞的一笑,吞吐了几下后将龙根吐了出来,一条透明的细丝连接着龟头和她美艳的红唇。卡戴妮朝着许平放浪而又妖冶的笑了一下后抓住妹妹的头往上拉,琳娜立刻接替了她的工作含住了龙根上下吞吐着,卡戴妮舔了一下嘴唇,直起身来凑到了许平的身边,再次送上她那布满吻痕的饱满乳房。
许平不客气的啃咬着,一手在她胸前品味着她乳房的饱满弹性,另一手往下抓住了琳娜一颗颤动的乳球用手指轻轻的刮着敏感的乳球。享受着姐妹花手感不同但同样诱人的美乳,许平感觉脑子一阵阵的发热几乎要炸开一样,忍不住用力的咬了一下卡戴妮的乳头。
“啊,疼……也爽……”卡戴妮啊的叫了起来,双手不停的抚摸着许平结实的胸膛,动情万分的扭动着身体,似是哭泣般的呻吟着:“好痒啊,下边……感觉好湿,都快要流下来了……”
事到如今是个男人都忍不住了,许平猛的双手齐出的抓住了卡戴妮的乳房狠狠的捏了一下,把她往前一推让她躺倒在床上。惊叫声中她修长的双腿不自觉的打开了,肥美如是馒头般的阴埠看起来可口诱人,洁白的一片但中间的粉色阴唇已经是湿淋淋的一片,颤颤的蠕动间隐隐可见里边艳红色的嫩肉亦是被爱液打湿,晶莹的一片无比的诱人。
卡戴妮就这样老实的躺着,眼含欲火的看着许平,轻轻的咬着下唇似是在挑逗一样,但一开口却是让人感觉骚浪异常:“琳娜你个骚货可以住嘴了,别妨碍老娘的好事……”
琳娜一听看了看姐姐一眼,眼睛看见了那羞涩地带的潮湿后暧昧的一笑,吐出了龙根又不舍的套弄了几下,这才一副取笑的口吻说:“你自己骚就别说别人了,有能耐你就在那躺着看戏啊,你能做的我也能做。”
说着话的功夫,琳娜双手按着许平的小腹,伸出了柔嫩的舌头十分挑逗的延着小腹一路往上舔到了许平的胸前,柔嫩的小舌头轻轻的舔拭着许平的乳头,媚笑如兰的挑逗道:“对不对啊强大的雄性,这时候你需要的是一个可以供你发泄的肉体而已,当然了,我可以理解男人喜新厌旧的想法……”
第十一集 第一章 姐妹荒淫
如此之媚惑估计谁都受不了,许平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忍不住淫荡的笑了起来:“你说得没错,现在我想玩的是你的骚货姐姐,如果你受不了的话也可以加入,让她体会一下被两人同时玩弄的感觉……”
琳娜顿时目露兴奋的绿光,许平立刻转过身来半跪到了卡戴妮的腿间,卡戴妮媚眼含春的看着许平早就自己分开了双腿,看了看那渐渐靠近自己羞涩地的巨物,舔了舔嘴唇后兴奋的呢喃着:“来吧,我这里有琳娜没有的东西,那曾经我们认为是没必要存在,但现在肯定会让你兴奋的东西……”
“切,处女膜而已,信不信我先用手捅破了。”琳娜慢慢的趴到了姐姐的身边,一脸不屑的哼着,在她们的眼里这东西还真是可有可无,唯一存在的价值不过是取悦有处女情节的男人而已。
不等卡戴妮说话,许平已经抓住她的双腿呈M字形的分开,此时欲火中烧已经没那么多邪恶的想法了,唯一的念头就是为自己的龙根寻找一个湿润紧凑的地方驰骋一番。许平咽了一下口水,握着龙根用龟头在湿淋淋的阴唇上磨蹭着,卡戴妮顿时控制不住的啊了一声,双手往下抓住了床单,闭着眼睛一脸陶醉的哼道:“好,好舒服啊……痒痒的,又有点麻……”
不同于一般的处女,双腿被摆成M字形朝着天曝露羞处的她一点都不觉得害羞,反而认为这是野性解放的行为,很是心安理得的享受着。
饱满的乳房伴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看起来十分的诱人,尤其是躺着时乳房照样高耸而又浑圆,让人不由的惊叹它的弹性和那无可挑剔的形态美。许平再也忍不住了,磨蹭了一会龟头已经对准了目的地,嘶着声说:“来了……”
扑哧的一下,卡戴妮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粉眉微微的皱起,微张着小嘴呼吸更加的急促,话都说不出来了。琳娜则是好奇的转过头来,突然趴到了卡戴妮的小腹上,舔着嘴唇兴奋的说:“快插进去啊,我倒想看看处女开苞和普通做爱有什么不同……”
龟头上布满了姐妹花留下的唾液,热情如火的卡戴妮此时又是情动不堪的状态泥泞的一片,如此的湿滑让插入的动作很是顺畅。龟头已经进入了卡戴妮的体内,享受着阴道蜜穴里难言的紧凑和灼热无比的潮湿,嫩肉隐隐的蠕动似乎是想把这不速之客挤出来一样,却又带给许平更加强烈的快感。
许平没理会她,闭着眼睛感受着这时候美好的感觉,除了阴道内的蠕动之外龟有已经抵在了卡戴妮那薄薄的肉膜之上。这一刻心理上的快感十分的澎湃,许平是正常的男人,在面对着这成熟尤物的处女膜时同样的心神荡漾,忍不住有一种想马上把她侵犯占有的感觉,这感觉就像琳娜说的那样,用一种事来标注自己多属物的禽兽行为。
琳娜的性子有些急,突然顽皮的一笑跑到了许平的身后,抱住了许平后整个人贴在了许平的背上,用柔软的美乳磨蹭了几下后突然发力往前一压,卡戴妮顿时忍不住猛的张开了小口,啊的叫了一声颤抖着骂道:“死,死骚货……疼,啊疼死了……果然,呀……”
扑哧一下,似乎是错觉一般的声响在脑海里回响,许平几乎可以清晰的听见坚硬的龟头强硬的撕开处女膜时那破裂的声音。
琳娜的突然发力让卡戴妮措手不及,但事实上许平是采取了默许的态度没阻止她,哪怕这样会让破身的卡戴妮疼痛异常但许平还是乐于享受这种她们姐妹之间独特的方式。这一瞬间,龙根整根都插入到了紧凑得让人生疼的处女阴道内,哪怕是成熟的肉体但这种紧凑依旧让人感觉要目眩神迷,有一种难言的成就感。
坚硬的龙根兴奋的跳动着,清晰的感觉到龟头抵在了瑟瑟颤抖的子宫口,许平爽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对于任何男人而言这样的时刻肯定是自豪而又兴奋的,因为那种占有还有征服的感觉妙不可言有时候甚至会凌驾于肉体快感之上。
“琳娜,你个死骚货,啊……头疼啊……”卡戴妮语无伦次的惨叫着,粉眉皱起小脸瞬间一片苍白,美艳的身体控制不住瑟瑟颤抖起来。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单银牙紧咬,她的腰本能的弓了起来使劲的往上拱,似乎是想赶紧让那带来撕裂疼痛的巨物褪出自己的体内。
可惜的是这挣扎是徒劳无功的,许平第一时间就搂住了她的腰另一手按在了她的乳房上,再次扑哧的一下把龙根尽根没入的插了回去,感受着处女阴道让人几乎要窒息的紧凑,就算卡戴妮的身体已经发育得很是成熟,但在这一刻痛苦也是不可避免的。
卡戴妮死死的咬着银牙,倒是琳娜这时候从许平的背后探出头来,盯着姐姐那几乎惨白的小脸有些慌张的说:“你可别演戏啊,不就撕破一层黏膜褶,哪至于疼得那么夸张啊……”
“你,混蛋,啊……”卡戴妮疼得粉眉皱起几乎说不出话来,死死的咬着牙,双手几乎要把床单抓破不过还是第一时间调整着呼吸缓解着自己的疼痛。
“啊,对了,我忘了那的神经反应比较敏感!”琳娜这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赶紧趴到了姐姐的身边后关切的说:“对不起了姐姐,我都忘了这事了,你没事吧!”
没事才有鬼了,那么突然的插进去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不疼死才怪。此时的琳娜就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有些慌张,或许是因为她第一次和男人做爱的时候感觉没那么疼,丝毫没察觉到这么异于常人的巨物突然进入的疼痛,所以现在她根本不敢想象刚才姐姐疼到了什么地步。
卡戴妮死死的咬着牙,调整着呼吸突然眼一睁,一手猛的抓住了琳娜的乳房,十分用力的捏了起来。琳娜顿时啊的惨叫了一声,诱人的美乳被姐姐捏得变了形了,看着让人感觉触目惊心又有些心疼,许平一看姐妹花这样嬉闹顿时是兴致一昂,在处女穴里享受的龙根兴奋的一跳,卡戴妮顿时又疼得叫出声来。
连锁反应就是她下意识的抓住了妹妹的乳房揉得更用力了,这一捏之下琳娜也是再叫了一声身体颤抖着想挣脱姐姐的魔手,但卡戴妮抓得死死的就是不放。
“再不放开我就咬你了……”琳娜疼得龇牙咧嘴的但又不敢乱动,因为一动被抓得更疼,她现在终于体会到了姐姐的痛苦了,性感带其实是分外的敏感,真要下狠手的话绝对疼得让人受不了。
“臭男人,疼,疼死了……你千万别动,啊……让我忍一会,就一会……”
卡戴妮艰难的喘息着,在巨大的疼痛面前性感的身体声瑟瑟颤抖着,她小声的哀求着,声怕许平这时候兽欲大发的话会疼得更厉害。许平虽然觉得这一幕让人感觉很是兴奋,不过这时候脑子里突然有了一个邪恶的念头,忍不住淫荡的坏笑着:“琳娜那么坏,看来不惩罚一下不行了,你说对吧!”
“疼疼,先放手,不放我也抓你胸了……”琳娜继续出声威胁着,不过理亏在先的她不敢说什么,就算是扬起手来也不敢朝姐姐的乳房抓下去。
这时,许平强忍着几乎要把人烧成灰烬的欲火和无比的冲动,深吸了一口大气后缓慢的朝后退着。卡戴妮的身体瑟瑟颤抖间隐隐可听见她倒吸凉气的声音,许平将龙根缓慢的从她的阴道蜜穴里抽出来,与嫩肉磨蹭时那种妙可不言的感觉让人感觉每一秒都过得特别的慢。
当龟头也褪出来的时候,两片大阴唇哧的一声慢慢的闭合着,隐隐可见有一点血丝流出来。许平低头一看忍不住嘿嘿的笑出声来,狰狞的龙根上布满了爱液和点点的血丝,处子血看起来总是让人那么赏心悦目,充满了无与伦比的成就感。
“呼……”这时,卡戴妮一直紧绷的身体终于软了下来,长出了一口大气后闭上了眼睛,下意识的拢了拢腿后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继续用呼吸来缓解身体的疼痛。
她下意识的放开了抓住妹妹乳房的手,琳娜亦是如释重负的出了一口长气,一边揉着带着姐姐指印还有些发疼的乳房,一边不客气的骂道:“你个疯女人,那么用力抓你有病啊,操,好疼啊……”
“那你以为我不疼啊……”卡戴妮感觉好受多了,尽管还是闭着眼但还是不客气的回骂了一句,她张开的双腿始终瑟瑟颤抖着,似乎只要一合拢就会痛不欲生一样。
琳娜还想叫嚣,许平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笑咪咪的看着她。琳娜此时是跪着的,揉着乳房的她下意识一抬头龟头几乎抵在了她的小巧高翘的鼻子上,琳娜微微的楞了一下,随即没好气的说:“干什么呀!”
“你说呢,你破坏了大爷的情趣,这时候肯定得受罚了。”许平微微的一摆腰,龙根很轻佻的在她满是红润的俏脸上甩了两下,啪啪的一拍不只是湿热的淫水,就连卡戴妮的处女血都有一些蹭在她的脸上。
“想干什么你就说……”琳娜果然异于常人,都这样了她都察觉不了许平的目的,而是瞪大了眼睛有些好奇的看着许平。
许平有些无语了,看来调教的道路任重而又道远啊,这时候许平也没耐性和她多说了。双手猛的捧住了她的小脑袋,琳娜这时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还没等许平自己动手就主动的握住龙根,张开樱桃小口含了下去后用小嫩舌开始舔着龟头。
她丝毫没介意上边有姐姐的爱液和处女血,含住舔拭的时候眉头都不皱一下,反而是抬起眼来看了看许平,那得意的模样仿佛是在说原来所谓的受罚是这么小儿科啊。许平爽得闷哼了一声,直直的站了起来,琳娜也调整了一下跪直身子,双手抱住了许平的屁股,那饱满的乳房贴在许平的大腿上后开始上下吞吐着。
雪白的长发开始狂野的飞舞着,啧啧的声音不停的响起,她的面色开始迷离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男女交合以后分泌物的味道刺激性更强一些,这让她感觉到自己的荷尔蒙开始控制不住的狂燥着,即使不是被爱抚的那一方但也感觉身体有种熟悉的不安,隐隐明白了一个叫食髓知味的词。
琳娜的呼吸一促,面色上的潮红突然更明显了,眼眸里尽是情动的水雾看起来妖娆万分。上下吞吐间她开始抬起头来看着许平的表情,突然呜的一下颤抖的小手死死的抱住许平的屁股,小脑袋尽量的往前靠给许平来了一个熟悉的深喉。
许平顿时爽的啊了一声,轻抚着她的发丝以作鼓励,小嘴的湿热和那紧凑蠕动的感觉分外的美妙,而这时龟头被喉口一卡那种富有弹性的夹紧更是极有冲击力,让人感觉到一种疯狂而又直接的心灵冲击。
琳娜如是一个自尊心强大的公主一样,倔强的展示着她的天赋,身为一个天才她永远是好强的。第一次的口交她已经表现得天赋异秉,而现在她亦是在证明着自己的聪明绝顶,再次用渐渐娴熟的口技为许平服务着,而且她可不甘心只是这样没有进步的表现。
琳娜轻轻的吐出了龙根,急促的喘息让她饱满的乳房也随之上下起伏,颤抖间敏感的乳头磨蹭着男人粗糙的皮肤带来的感觉让她感觉身体越发的燥热。琳娜似乎对这方面也有着独特的天赋,吐出龙根后立刻用小手套弄着并没让许平产生不上不下的感觉,她看了看一直躺在旁边装死的卡戴妮,立刻没好气的说:“骚货姐姐,你别装死了,赶紧起来……”
“你才骚货呢……”卡戴妮反骂了一声,但还是强撑着坐了起来,尽管触动破身之疼让她忍不住呀了一声,可依旧是瞪着琳娜不敢怠慢的凑了过来。
姐妹花之间的撕逼让许平有些忍不住了,明明该是姐妹双飞的艳戏,可总是有不合时宜的情况在打扰自己的兴致。一开始倒觉得这是她们的特色,不过久了的话许平也感觉隐隐的不爽,在卡戴妮也跪到自己身边的时候,忍不住低沉的说:“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姐妹花几乎是同时出声,眼里淡漠的意思似乎是在说如果不是高智商的游戏她们没兴趣一样。
“游戏很简单,有竞争,赢的人不会有奖品,但输的人肯定有惩罚。”许平阴森森的笑着,抬起了手指,虚空的一点数道真气顿时朝着卡戴妮的身上点了过去。
“啊……”卡戴妮惊得叫了一声,混身无力的躺了下去。她眼睛瞪得大大的,但没有害怕之色仿佛有着一种对未知的兴奋,因为这时候她的身体完全的动弹不得,可奇怪的却是有清晰的感知,这样的感觉和注射麻药截然不同。
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却又保留着清晰甚至更加明显的感觉,卡戴妮的神色惊讶之间竟然不顾破身之疼还有几分兴奋。对于她而言这种不借助药物和外力而产生的现象分外的神奇,就犹如一个人被蒙上眼睛后听觉和嗅觉会敏感的真理一样,但这一切发生的原因又是因为她不了解又好奇的真气。
“怎么,怎么回事??”卡戴妮惊讶的说着,颤抖的声线分明是因为兴奋,因为她的脑袋可以动,除此之外整个身体沉重得如是灌了铅一样完全动不了。
琳娜目露好奇之色,猛的趴到了她旁边有些摸不着头脑,许平轻轻的拍了一下她那挺翘的美臀,笑咪咪的说:“亲爱的琳娜,这时候你姐姐完全动不了,你可以对她为所欲为干你想干的事,不过有时间上的限制哦。”
“真的动不了?”琳娜顿时是眼前一亮,想来也明白发生了什么,立刻兴奋的问:“是不是我在她脸上撒尿的话,她也没办法反抗?”
“你敢,我杀了你。”许平还没回答,卡戴妮立刻面色一沉,咬牙切齿的说:“骚货妹妹,你如果敢乱来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有机会的话我绝对会在你脸上直接排泄,让你试一下被羞辱的滋味。”
汗个,这对姐妹花太强悍了,也聪明的在一瞬间就知道许平邪恶的阴谋。更绝的是对于这特殊的情况她们不约而同的表现出了难掩的兴奋,事实上许平一直对她们互骂对方是骚货的事很是好奇,虽然也可能是姐妹间一种特殊的调侃方式,但许平绝不信这世上有空穴来风之事。
当然了,如果是个芳化绝代的美女在路上被人调戏的话应该不是美女的错,这属于特例。被她们姐妹俩这一顿折腾许平的欲望反而没那么冲动了,想静下心来好好的玩弄她们,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了解一下她们为什么那么迫不及待的想逃出来。
“好的,卡戴妮姐姐,我不会没意义的往你脸上撒尿的,你放心吧!”琳娜突然咯咯的一笑,趴到了卡戴妮的身上后如是只兴奋的小恶魔一样,手轻轻的捏住了卡戴妮敏感的小乳头,舔着嘴唇兴奋的笑道:“不过以前我们做爱的时候你都把我弄得动弹不了,今天我倒想试试这个感觉,琳娜虽然没您那么长的舌头,不过却有着肯加倍努力的精神哦。”
一听是同性之爱,卡戴妮顿时松了一口气,马上眼含媚春的瞪了一眼说:“好了你,想怎么样你就来吧,又不是没试过。”
姐妹俩之间的对话听得许平是热血沸腾,似乎是察觉到了许平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卡戴妮转过头来饶有笑意的看了许平一眼,毫不避讳的说:“臭男人,我们也是正常的女人,也有生理需要和烦躁的时候。只是我们很厌恶那些废物般的男人,在我们眼里他们连当泄欲的工具都不配,所以我和琳娜喜欢互相慰籍,以此来发泄一部分的压力顺便解决一下生理上的需要。”
许平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她们老是喜欢骂对方是骚货,而且没经历过男人却有那么纯熟的吻技,而且舌头的灵活度早是让许平惊喜连连,敢情这是她们在互相的爱抚中学来的。
琳娜没有过多的废话,直接吻上了姐姐的嘴唇,动情的哼了一声时卡戴妮也闭上了眼睛,可以在两个樱桃小口的缝隙里清晰的看见她们柔嫩的舌头在互相纠缠着,动情无比又有种轻车熟路的感觉,最少比和许平这个男人在一起时更加的放得开。
许平现在反而没那么冲动,靠在了床头点了根烟,一边抽着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姐妹互亵的好戏。
“呀!”卡戴妮忍不住呻吟出声,因为琳娜的吻已经开始往下游走,双手抓住了她那对布满吻痕的美乳揉了起来。动作轻柔无比却又极尽诱惑,一边揉着一边用小舌头蜻蜓点水般的舔着硬硬的小乳头,脸上布满了戏谑的笑意,猛的含住乳头一吸吮卡戴妮的叫声控制不住高亢起来。
“骚货,疼不疼……”在美丽的豪乳上留恋了十多分钟后琳娜一直往下吻着,经过平坦的小腹开始亲吻如馒头一样可爱的阴埠,一边用舌头放浪的舔着一边难得温柔的问了一句。
“别假好心,快舔,痒死了……”卡戴妮的声音似是哽咽,粉眉微微的皱起,似是难受的低哼着。因为妹妹温柔的挑逗让身体越发的难受不安,可偏偏却动不了无法扭动身体来发泄这种感觉,瞬间就如骨髓里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一样难受。
敏感的羞涩地又分泌出了一丝爱液,卡戴妮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爱液分泌时有类似于哧的一声,一瞬间身体痉挛了一下让她的双腿都控制不住的瑟瑟颤抖。
“臭女人,凭什么我得服侍你啊……”琳娜一副气冲冲的样子,猛的分开了卡戴妮的双腿,低下头来在那带着血丝犹如花瓣一般的小阴唇上一咬,一脸坏笑的说:“还说我假好心,那你就看着我怎么真起坏心的吧!”
“啊……”卡戴妮忍不住叫出了声,因为这时琳娜已经把小脑袋埋在了她的双腿间,虽然语气凶狠但也是张开小嘴吻了上去,不仅舔吃着姐姐的爱液和处女血,更是不客气的把舌头往柔嫩的处子阴道里伸,动作极快明显之前没少作这虚龙假凤的艳事。
在卡戴妮开口呻吟的一刹那,许平已经掐灭了烟头后笑吟吟的走上前去,看着瘫软如泥动弹不得的大尤物朝她色咪咪的一笑。扶着她的脑袋转了过来,卡戴妮呼吸一滞,媚眼如春的看了许平一眼后那细长的嫩舌就伸了出来开始舔着龟头。
混身上下动弹不得,所以这姿势感觉有几分别扭完全使不上劲,好在她的舌头够长所以许平还是爽得打了一个冷战。卡戴妮极尽讨好,继续用柔嫩的舌头卷住龟头后开始舔拭,柔软的舌尖开始刷着敏感的冠沟线,又完全的想往马眼里钻,即使是在意乱情迷的情况下但她柔嫩舌头的伺候还是让许平感觉奇爽无比。
尤其是她满面涨红,还要强忍着妹妹口交时带来的快感,那粉眉微微皱起的模样更是让人感觉到一种难言的神魂颠倒。许平忍不住往前挺了一下腰,卡戴妮立刻侧着脸张开了小口,任这巨物包裹在她潮湿紧凑的小嘴里,可惜的是她除了头部以外其他地方都动不了,根本无法摆动脖子为许平主动的吞吐。
身为罪魁祸首的许平自然心里有数,立刻往她的小脑袋下垫了一个枕头让她侧着脸面对着自己,卡戴妮知道了许平想干什么,脸一红娇喘道:“臭男人,你的花样真多……”
娇嗔的话还没说完,小嘴呜的一声被狰狞的巨物塞入,许平双手抱着她的脑袋挺着腰做着活塞运动。巨大的龙根就这样毫无怜惜的进出着,品味着她口腔里的湿热和那特殊的快感,也不管卡戴妮有多难受直接把她的小嘴当小穴抽插着,快速的进出间没一会卡戴妮就从喉咙底发出了难受的呜咽。
卡戴妮低低的喘息声从喉咙里传出,似是啜泣一般的压抑,唾液延着嘴角往下淌不只小脸上一片狼籍,枕头都被她打湿了一大片。
不只是嘴里的难受,还有在跨下妹妹的挑逗,这一切都缓解了破身之疼让她开始动情,这看似痛苦的呜咽已经渐渐带有快感的意味。许平也有些忍不住了,欲火再次撩起间手一挥数道真气打了出去,卡戴妮立刻感觉到了身体的知觉,但这时被妹妹挑逗得意乱情迷的她并不想动,只是开始本能的扭动身体,发泄着妹妹那柔嫩舌头在处女阴道里作祟带来的酥痒。
卡戴妮的面色潮红而又迷离,脸上动情和难受交织在一起的表情极富视觉的冲击,许平忍不住一手按住了她的小脸慢慢的把布满唾液的龙根从她嘴里抽了出来。
透明的长丝连接着龟头和她娇艳的红唇,此时她看起来是淫秽无比让人感觉兽兴大发,嘴内没有东西堵着卡戴妮立刻扭了一下身体,双手猛的抓住了自己的乳房用力的揉了起来,毫无娇柔的呻吟着:“骚货,呀……你,舌头再进去点,舔我阴缔,啊……”
卡戴妮的叫床声狂野无比,似乎是野性的吼叫一样让人沉沦在性欲的海洋里。许平顿时感觉血一个劲的往脑门上涌,脑髓在瞬间化身蝌蚪的形状,进入了狂暴无比的状态吼叫着已经彻底的疯掉。
“臭姐姐,别自己享受了,我下边,也痒死了……”这时琳娜从她腿间抬起头来,满面的情动娇喘吁吁,小嘴边尽是姐姐的爱液看起来分外的淫靡,迷离的眼哞饱含着水雾但却是看着那根布满姐姐口水的巨物。
或许是想起了在男人跨下那剧烈而又疯狂的快感,琳娜混身一颤间神色越发的迷茫,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这小模样更加的诱人,许平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忍不住嘶着声说:“你们两个互舔吧,老子也有点受不了了……”
姐妹花不懂矜持是何物,遵循着本能的欲望并不排斥这种所谓的荒唐,很快就拖着无力的身体摆成了一个69的姿势。她们的动作十分的有默契,坐起来互相亲吻着揉弄着对方的乳房,闭着眼睛呻吟了一阵卡戴妮就先躺了下来,琳娜立刻反过身来趴在姐姐的身上。
野性姐妹花一点都不做作,卡戴妮张开了双腿,琳娜立刻吻了上去,用小手扒开姐姐那花蕊般漂亮的阴唇,开始用牙齿咬着姐姐敏感的小阴缔,动情的轻哼着:“姐姐,不痛了吧……”
“舒服,琳娜,啊……”卡戴妮依旧垫了个枕头,双手抱住了妹妹那水蜜桃似的浑圆美臀,也不管是否有窒息的危险。小脑袋立刻凑了上去,啧啧的亲吻着妹妹那寸草不生的小馒头,一边呻吟着一边轻启朱唇,柔嫩而又细长的舌头则的钻了出来,开始在妹妹的下阴处肆无忌惮的舔弄起来。
“啊,果然……好细,不过,软啊……”琳娜立刻仰起了头,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呻吟,热情而又无法控制。
许平在旁兴致饽饽的看着,总算知道她们的默契是从哪来的,卡戴妮一边为妹妹口交着一边伸出柔嫩的舌头开始舔起了妹妹敏感的阴唇,阴缔,许平好奇的凑近一看时卡戴妮毫无害羞之意,反而是露出了狡黠的笑意,竟然用那细长的小舌头钻入了妹妹的阴道内,开始模拟着性器的抽插轻轻的抽送着。
“呀,痒死了……啊!”琳娜这时候仰起身子叫了起来,雪白的玉背,悬空的乳房摇曳着和她一脸意乱情迷看起来是那么的诱惑,呼吸急促间低低的声线宛如是猫儿唤春一样。
许平总算明白琳娜的处女膜是怎么被弄破的,直到现在许平也有些受不了了,兽吼了一声后立刻握着龙根来到了琳娜的面前。琳娜满面迷离立刻含了进去,啧啧的吸吮了几下后许平就抱着卡戴妮的双腿M字形的分开抓住了她的脚踝,这样的姿势无疑最能满足男人的控制欲。
“这次姐姐应该不疼了……”琳娜含住龙根吸吮了几下,妩媚的一笑后吐了出来,小手牵引着将龟头对准了姐姐那潮湿不堪的阴道,媚眼含春的看了看许平时又忍不住啊了一声,想来是卡戴妮虽然知道要发生什么,所以对她的舔弄更加的卖力了。
许平深吸了一口大气,现在卡戴妮的处女阴道已经是泥泞的一片了,对准了地方轻轻的一挺腰,扑哧的一下巨大的龙根就插入了这紧凑无比的消魂地。卡戴妮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但随即又软了下来,这次已经没刚才那么疼痛了,身体被充分挑逗又沉浸于这淫靡的氛围之中,男性阳物的插入能带来的已经不只是疼痛,还有一种酥麻而又充实的快感。
琳娜看得是目瞪口呆,尽管她不害羞但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男女交合的画面,而且是在如此近在咫尺的距离。即使已经和这个男人做个爱,但每次看着这根巨物她还是觉得脑子一阵的恍惚,她清楚的知道女人的销魂地弹性极佳尤其是扩张性,可依旧句的这样的巨物可以尽根而入是一件神奇无比的事情。
琳娜看得聚精会神,许平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脸几乎贴在自己的小腹上,心念一动间抓着卡戴妮的双腿开始用三浅一深的节奏抽送起来。每进去一次,几乎把那柔嫩的小阴唇带了进去,每一次出来几乎都翻出了阴道内那敏感的嫩肉,这样震撼的画面似乎是在诠释着这根巨物的狰狞与那无与伦比的强悍。
许平抽送了几下,依旧紧凑得让人几乎要窒息,但有充足润滑的情况下却别有一翻风味。琳娜瞠目结舌的看着这巨物在姐姐的阴道里进出着,这时身下那熟悉的快感突然剧烈起来,她呀的一声明白了姐姐的情动,立刻趴到了两人的结合处亲吻着姐姐的阴埠,开始用柔软的舌头寻找着敏感的阴缔舔了起来。
这一幕让许平更加的兴奋,抽送的速度不知不觉的开始加快,而卡戴妮在这双重的刺激之下性感的身体开始控制不住的痉挛着,性感的肉体伴随许平越来越有力的撞击开始摇曳,在这有力的抽插下明显开始产生肉体感官上的快感。
尤物姐妹花只有若有若无却又持续不断的呻吟,因为她们的小嘴都没闲着,互相舔着对方的性器彻底沉浸在这美妙的氛围之中。
啧啧的舔弄声,伴随着抽插时肉与肉相撞的呻吟,交织成了一曲无比淫靡的魔音。许平在这兴奋的环境冲彻底的疯了,抽送了一会后猛的抽了出来,也不管卡戴妮摇晃着美臀似乎是在表达不满的情绪直接抓住了琳娜的头发把她的小脑袋拉了起来。
琳娜的眼里已经尽是情欲的火焰,本身就不懂矜持为何物的她此时嘴边都是两人的分泌物,但还是第一时间张开小口含了进去,啧啧的吞吐着这刚在姐姐阴道内进出的狰狞巨物。
吞吐了没几下,琳娜停顿着呜了几声,表情似是难受明显是缓过劲来的卡戴妮在更卖力的舔着她敏感的阴户。似是在发泄不满又似乎是对妹妹的奖励,这种无声的交流本就让人感觉遐想连连,许平忍不住把龙根抽离她的小嘴。
卡戴妮低低的啊了一声,因为粗长的巨物再次填满了她的空虚,猛的一动她似乎发出了如释重负的长叹。而琳娜似乎也很是渴望了,抬起头来看着许平时眼哞柔媚而又似乎有楚楚可怜的哀求一样,不过她还是马上低下头来,继续舔着两人的交合处,尤其还顽皮的咬着姐姐的阴缔。
许平双手往下,狠狠的抱住了姐妹花交叠的肉体,怒吼了一声不再有任何的保留,挺着腰巨大的龙根开始肆无忌惮的抽送起来,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深入这个成熟而又性感的肉体里。
肉与肉相撞的啪啪声无比的刺耳,这样激烈的交合似乎是在演绎着野性的美感一样,卡戴妮即使埋首于妹妹的跨下但还是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连带着她口交的动作也是激烈起来让伏在她身上的琳娜亦是开始边舔着阴缔开始发出压抑不住的叫声。
姐妹花的呻吟同时响起,这种感觉摄人心魄无比的震撼,没多一阵在双重刺激之下卡戴妮发出了压抑又似是哭泣的长音。娇媚的身体一阵本能的痉挛中处女阴道激烈的收缩,湿淋淋的嫩肉有力的夹紧间那成熟的子宫亦是在龟头的研磨之下开始瑟瑟的颤抖,扑哧的一下喷出了大量火热的爱液。
“呀!”高潮的来临让卡戴妮控制不住混身一软,无力再为妹妹口交同时也发出了一声长吟,呼吸瞬间急促得让人感觉分外的刺激。
许平闷哼了一声,停下了动作感受着处女阴道高潮时那剧烈的蠕动,嫩肉的收紧几乎要把龙根夹断一样美妙得让人眼前发黑。卡戴妮的身体渐渐的酥软下来,剧烈的僵硬过后瞬间瘫软如泥,偶尔本能的抽搐几下看起来更是妖冶异常。
按照卡戴妮的性格高潮时该大呼小叫的发泄才对,不过这次小嘴被妹妹那美丽的肥臀捂着没叫出声来,虽然这样但却多给了人一种遐想的空间,不知道这时的她到底张着小嘴喝了多少妹妹的爱液。
琳娜的呼吸紊乱不堪,眼含迷离看起来分外的撩人,眼见许平停下了动作她迫不及待的抱住了许平的腰,柔软的小嘴开始亲吻着许平的小腹,似是迷醉般的呢喃着:“臭男人,我也要……好痒,姐姐的舌头好细,一点都比不上你的……”
“比不上我的什么?”许平轻抚了一下她的小脸,让这么野性十足的尤物在跨下求欢,想来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一种心理上无与伦比的满足。
“比不上你的鸡巴,阳具,肉棒,命根子……”琳娜动情的喊着,在这方面她从不知羞涩为何物,只知道食髓知味的自己渴望那强硬的占有,身体的荷尔蒙已经开始疯狂的作祟,再得不到满足的话她会疯的。
“乖,那就满足你吧!”许平舔着嘴唇,将龙根一点点的从卡戴妮的阴道里抽出来。琳娜目不转睛的看着,呼吸急促的吹拂着让人感觉别样的撩拨,那充满情欲气息的分泌物味道扑面而来,这对于她而言是最直接也是最富有冲击性的刺激。
琳娜伸手想握住龙根,似乎是知道许平喜欢口交所以主动了一些,不过许平阻止了她,摇了摇头后淫荡的一笑站了起来。琳娜哼了一声没说什么,直接趴在了姐姐的身上,娇喘连连的等待着那尽根而入时的满足,想起那一次销魂蚀骨的滋味不知不觉间本就潮湿的羞处越发的不堪了。
琳娜伏在姐姐的身上静静的等待着,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不是单纯的野兽,要的不只是那猛烈抽插的肉体快感。作为一个最强壮的雄性,他好色而又下流却又懂得享受,享受那种玩弄女人于跨下又让人不知不觉间会臣服的快感,人类的性爱不只是交配那么简单,还有科学解释不了的所谓灵与肉的结合。
卡戴妮已经无力再为妹妹口交了,沉浸于高潮美妙中的她身体酥软,闭着眼睛微张着小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满面都是满足过后的潮红,陶醉无比一看就让人心生自豪的满足感。
在她的头部上方是琳娜浑圆诱人犹如水蜜桃般可爱的美臀,白皙的阴户上已经是湿淋淋的一片,美丽无暇的阴唇和偶尔颤抖的嫩肉在爱液的包裹下晶莹剔透,看起来淫靡却又富有迷人的美感,而粉嫩的小菊花也被爱液覆盖着,遵循着身体的本能微微的开合着看起来更是诱惑万千。
看着这即将被自己享受的美臀许平是嘿嘿的一笑,不过还是第一时间摸了摸卡戴妮的小脸,把满是她爱液的龙根凑在了她的嘴边。出于高潮余韵中的卡戴妮无力的哼了一声,但还是本能的张开小嘴亲吻着这根带给她销魂滋味的巨物,细长的嫩舌随之而出舔拭着上边属于她的爱液。
第一次高潮到男女高潮的滋味她还有点失神,舔的时候动作多少有些无力,不过心理上和视觉上的刺激才是重点。许平把龙根直接插到她小嘴里,卡戴妮呜了一下立刻温顺的舔了起来,把属于她的爱液全都舔吃一净咽到了樱桃小口内。
待到她用那性感的小嘴把龙根清理干净的时候,许平就嘿嘿的笑着往上稍微挪了一点,依旧杀气腾腾的龟头对准了琳娜那微微张开的嫩穴口,挑逗般的上下磨研着。
琳娜娇躯一颤,还没等她发出抗议的时候嘴里能喊出的只有尖锐而又满足的叫声,因为许平也是处与欲火中烧的状态没多少时间调戏她了。挺狠狠的一挺,哧溜的一声巨大的阳物就尽根而入,即使有充足的润滑让插入变得顺畅,但那第二次为君而开的蜜穴依旧紧得让许平眼前一黑几乎要窒息。
龟头轻轻的磨着兴奋颤抖的子宫,这滋味又酥又麻让人几乎要疯掉,琳娜长长的啊了一声出了口大气,竟然是摇晃起了美臀也不管这巨物再次进入的短暂不适,动情的叫喊着:“就是这个,啊,好粗啊,爽,爽……”
她柔媚的声音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许平顿时感觉欲火快把自己烧成了灰烬,忍不住双手齐出帮她调整了一下姿势。琳娜无力的哼了一声双腿跪高了一些,美臀高高的翘起,调整出了一个让许平感觉最适合的后入高度。
许平这时候已经快疯了,立刻双手按住她的美臀开始了激烈的抽送,有充足润滑又情动不堪的情况下不需要任何的怜爱。大开大合的抽送间许平没丝毫的保留,巨大的阳物一下又一下的进出着这个美丽的身体,每一次插入几乎把她嫩穴里的爱液挤了出来,那种微妙至极的感觉在这一刻显得是那么富有冲击性。
许平兽吼了一声,抽送的速度瞬间加快,狰狞的阳物一下又一下快速的进入着,带出越来越多的爱液一下又一下的冲撞着她敏感的子宫,享受着这紧凑异常的蜜穴带来的美妙滋味。
快速的抽送几乎没技巧可言,只是最单纯的狠狠插入,抽出以后再一次毫无怜惜的进入。这样的剧烈恰好是琳娜需要的,因为一晚上极尽诱惑的挑逗过后她需要的是情欲上疯狂的满足,这一通抽插间琳娜啊了一声,忍不住哭泣般又大声的叫了起来:“好深,……粗啊,呀,顶到最里边了……”
这样柔媚的声线让人感觉兽血沸腾,许平顿时红了眼,双手扶着她的美臀固定住后开始了疯狂的抽送。奇快的速度和无比的力道让琳娜啊的一下张开了小嘴,除了本能的叫声之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但她并没有压抑自己,叫床声无比的激烈显得更是野性十足。
卡戴妮在极端美妙的快感中缓缓醒来,半睁着满是水眸的眼睛,感觉着睾丸在自己脸上晃动间的磨蹭心里一热,开始伸出舌头舔着许平在她脸上摇曳而过的睾丸。
这特殊的滋味让许平感觉更是舒爽,抽送的速度更快了让琳娜发出了越发高亢的叫声,龙根在体内的暴涨也让琳娜呀呀的叫了出来,或许她还不习惯这粗大的尺寸,尽管快感十分的巨大但除了被动承受外狂野的她甚至连扭腰摆臀迎合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卡戴妮呵呵的一笑,有些失神却又带着戏谑的味道。两人就在她脸上猛烈的交合,妹妹的爱液已经滴到了她的脸上,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这时刻妹妹的肉体有多兴奋,不由分说的她抱上了许平的大腿,但却是凑在两人的交合处开始吻着妹妹那已经硬起来,裸露在外如是红豆般可爱的小阴缔。
“呀,死骚货……别舔那,舒服啊……呀!”
琳娜顿时控制不住高亢的呻吟出声,卡戴妮也不管她继续含着阴缔好一阵的舔弄,她似乎很熟悉妹妹的敏感代,双手往下一抓抓住了琳娜悬空摇晃的乳房揉弄起来。在这样的刺激下琳娜竟然是长出了一口大气,在几乎晕厥的状态下瘫软在她的腿边迎来了高潮的洗礼。
阴道的夹紧犹如有生命一样,那无比暴躁的蠕动挤得许平混身一个哆嗦,这时一股酥麻发硬的感觉延着颈椎一路往上。颤抖间前列腺一阵阵的发疼,兴奋的睾丸似乎在一瞬间收紧一样,许平能清晰的感觉到大腿内侧的所有神经几乎在这一刻绷紧了。
压抑了一晚上的欲望再也憋不住了,许平也不会刻意的去控制,快感袭来的时候也不管琳娜正处于高潮的洗礼之中。立刻双手齐出死死的按住了琳娜的美臀,狠狠的揉着富有弹性而又柔软细腻的臀肉固定住她瘫软的身体,猛的发力开始拼尽全力的撞击着这具性感迷人的身体。
“啊,呀……疯了啊啊,顶太深了……”
高潮中的琳娜发出了含糊不清而又高亢的叫声,本就敏感的身体在这剧烈的冲击之下几乎要魂飞魄散,男人那有力的抽插每一下都势大力沉,速度快得犹如是机械作业一般,啪啪的撞击之下她几乎要翻起白眼晕厥过去。
在这时,许平也忍不住了,啊的大吼了一声死死的抓住了琳娜的屁股狠狠的顶住了她。暴跳如雷的龙根在她娇嫩的阴道内肆虐着,坚硬而又涨大了一圈的龟头死死的顶住了她颤抖的娇嫩子宫,马眼一开火热的精液有力的喷射而出,毫无保留的灌溉在这最敏感也让男人最有征服欲的地方。
“啊,啊……死,呀!”琳娜终于是控制不住了,连叫了几声后眼一白,被这猛的一烫迎来了更加猛烈的高潮,但同时也是眼一白啊啊的连叫了几声晕厥过去。
琳娜的身体无力的趴在姐姐的身上,闭上眼睛爽得几乎没了知觉,身体覆盖上了一层粉色又布满了香汗看起来柔媚万千。许平僵硬良久才长长的出了一口大气,无力而又僵硬的抽动了几下,最后的精子从马眼里压榨而出,一瞬间爽得许平打了个冷战。
这时,卡戴妮依旧温顺的躺着,用那细长的舌头舔着许平的睾丸,似乎是在这暴发的时候希望用这样的方式让许平爽得更加淋漓尽致。
屋里激烈的撞击声和呻吟声在几乎同一时间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似乎气若游丝的轻哼,许平感觉腿一软,本能的想坐下来不过还是强撑了一下坐到了一边,否则的话卡戴妮美丽的容颜就成了无辜的肉凳了。
扑哧的一下,半软不硬的龙根从玉穴粉洞里滑了出来,卡戴妮促不及防的啊了一声。
许平低头一看顿时呵呵的笑了起来,原来琳娜的小美臀没了支撑无力的坐到了她的脸上,粉嫩的小肉洞刚好凑在了她的嘴边。高潮的爱液混合着雪白的精液一起流淌出来,直接流到了卡戴妮的脸上不说,不少更是恰到好处的流到了卡戴妮的嘴里。
性感的容颜此时狼狈却有着难言的淫靡,卡戴妮气呼呼的拍了琳娜的屁股一下,臀肉晃动间却是让身体处于敏感中的琳娜啊的叫了一声。卡戴妮回头看了看笑得暧昧的许平,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后还是抱住了妹妹的美臀,开始去舔那小嫩穴里流出来的分泌物。
这一幕看得人热血沸腾,不过许平已经发泄完了,而且是如此之酣畅淋漓,一时间也没了继续挑逗她们的意向。休息了一阵感觉身体恢复了一些,许平立刻起身拿起水大口大口的喝着补充着体力,又抽出事后烟美美的抽了起来。
“肥猪,你压死我了……”没多一会,卡戴妮也起来了,将身上的琳娜推到一边,处于极端美妙滋味中的琳娜依旧是混身瘫软如泥,不过好歹比之前强多了起码能动几下。
她大大咧咧的张开着双腿,任由刚被许平兽行糟蹋过的羞处曝露着,躺在一旁有气无力的喘息着:“妈的,死骚货……要洗带我一起去,混身酸死了。”
“是爽死了吧!”卡戴妮呸了一声,眼见许平饶有深意的笑着站在一旁。她顿时一个机灵赶紧下了床,跪到了许平的面前后用樱桃小口含住了已经软化的龙根,小嘴啧啧的吸吮着为许平做着最后的清理,时不时的还抬起眼来用一种似乎是讨好的神色看着许平。
本身就是一场交易,付出的是肉体,得到的是无与伦比的快感。卡戴妮开始喜欢上了这种滋味,同时她也清楚为了自己和妹妹的安全必须讨好这个男人,而所谓女性的矜持这个概念她们一开始就没有。
卡戴妮满面的陶醉之色,脸上带着满足过后的潮红,殷切的舔着龙根咽下了残留的精液和姐妹花留下的爱液,一一的添拭着一边排斥之色都没有。
“你们先休息一下吧,一会出来吃东西。”男人发泄完后总是拔吊无情,许平也没兴趣洗什么鸳鸯浴,毕竟她们两个再狂野在伺候人这个环节上终归是不行,所以自己草草的洗了一下穿着短裤就出了房间。
床上琳娜依旧一副失神的模样,卡戴妮温顺的恩了一声,此时娴静无比的她完全没之前那狂野的模样,仿佛是一只任人宰割只能唯唯诺诺的小母兽一般。
她们不是思维正常的女性,对于许平爽完就走的行为没多大的感想,毕竟这也不是情投意合的所谓干柴烈火,按琳娜的话说这应该是发泄性欲的一种渠道,是正常的生理需要,哪怕是没感情基础也可以完成的一种小事。
第二章 监视
这种庄园式的小楼应有尽有,麻雀虽小不过五脏具全,多样化的设施绝对对得起这里高昂的价位。二楼一个类似于K房一样的包厢里,许平翘着二郎腿若有所思的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点着眼时眼睛里神色闪烁总是控制不住的琢磨着什么。
桌子上是刚买来的美食,洛研身穿着一套休闲的运动服看起来就似是来渡假的模特儿一样,宽恕的衣服掩饰不了她傲人的曲线和高挑的身段。如果她不是性格倔强不想命运被家族安排的话,她可能会是一个风光无线的女星,或者是一个美艳动人的模特,因为她具备了在荧幕前闪烁的资本。
当然了,以她的天姿国色,恐怕现在已经成为了哪位实权人物的夫人。京城这个权利场里从来不缺乏政治婚姻这种事,即使这种关系是互相的借助对方的势力,实际上不怎么牢靠,但千百年来人们还是乐此不彼。
在官场上,美貌的女人远没有利益重要,因为能混到高位的人十个里九个是利欲熏心之辈,在这一类人的眼里女人反而是他们觉得可有可无的东西。
“老祖宗,这边到底是偏远地方,不过还算有几道拿得出手的珍馐菜肴,您先吃吧!”洛研一直身在军中,即使出身名门望族她也不曾懂得怎么去伺候男人,但在许平身边的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学这些,尽管不是尽善尽美但却把她恋爱中女人的那一份柔媚表现得淋漓尽致。
原本她过的是双手不沾阳春水的生活,从不曾有这样细心的时候。如果是行军中那些压缩饼干,便携式的速热食品她可以说是如数家珍,可论到上层阶级的享受她就是双手一摊直接白痴掉,所以在这方面她一直战战兢兢的一直深怕许平会嫌弃她伺候得不周到。
以她的性格,能在逃出生天后这么敏感的时候体贴的准备一桌子吃食着实不容易,因为按她的思想而言这时候最需要的是低调,毕竟风头那么紧大家应该老实的窝着有什么吃什么才对。
但洛研这次并没有那么做,不仅准备了丰富的吃食,而且如是小妻子一样在旁边忙碌的准备着,看来她很是重视这一顿难得的二人晚餐。
“坐下,我们一起吃吧!”许平看得心里一暖,宛如是看着自己的小妻子在家里忙碌一样,欲望刚刚发泄出去了。这时许平眼里的柔光不含任何的情欲,只有浓郁得化不开的情愫和对于她一直伴随在身边的感激,尽管洛研在自己身边也是少言寡语,但那种不论生死都会追随着你的深情绝不是甜言蜜语所能表达的。
如此深情款款的注视让洛研吓了一跳,受宠若惊眼眸里也闪烁着幸福的水雾,小心脏一时是小鹿乱撞一样的紊乱,那种砰然心动的滋味袭上心头简直是妙可不言。洛研发誓一辈子都没这么紧张过,此时的她反而表现得唯唯诺诺,哪怕是芳心甜蜜而又充满了幸福感,可这一切在她看来又如是做梦一般。
这个强如神佛的男人,他理所应当的享受尽世间的莺燕曼妙,享受众星捧月般被女人们仰视的高高在上。在洛研的印象中身为她的女人哪个不是天姿国色,哪个也不是冰雪聪明有世所罕见的过人之处,她空有的只是一身在这个男人面前卑微的所谓修为,所以她不曾期待过许平会这样深情款款的注视。
洛研小心翼翼的坐到了许平的旁边,满面的俏红宛如个娇羞的小妻子一般,咬了咬下唇悄悄的看了许平一眼,柔声说:“老祖宗,您怎么了?”
“怎么,非得我耍流氓才显得正常么?”许平瞬间有些哭笑不得,不过还是第一时间为她盛了一碗汤,柔声说:“研儿,这一趟你也是担惊受怕了,难得现在有清闲的时间,陪我好好吃顿饭吧,其实老祖宗有时候也喜欢清静!”
“恩!”洛研红着脸乖巧的点了点头,在她看来这碗汤不管是用什么食材熬制的都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肯定有着让人心旷神怡的滋味。
汤其实是普通的鱼头豆腐汤而已,不过加了些晾干的虾仁和鱿鱼干,把鲜味一吊那滋味叫一个妙,但说到底还是民间野厨子做的。洛研虽然习惯了军中的粗茶淡饭,但不意味着出身名门望族的她没吃过宫里的山珍海肴,可此时此景她只知道眼前这碗汤该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了。
许平破天慌的没有喝酒,和洛研一起品味着这份难得的温馨,一起将碗里喝乎乎的汤喝完后开始打量起了桌上的菜肴,再一次为洛研的体贴而感动。因为她原本就不是细腻之人,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所以许平更能感受到那种女为悦己者容的深情。
尽管是过街老鼠一样的躲避着,但这一桌子菜洛研还是准备得很精心,或许是她不希望曾是一世帝王的许平会感到委屈吧。在这种旅游圣地所谓的地方特色往往都变了味,各地的菜馆主营的是专宰游客的高价菜品,能凑到这么一桌色香味具全的菜肴也够难为她的。
洛研很是贴心,不只是为朱可儿她们准备了一桌,也吩咐人给卡戴妮她们也送去了一桌。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许平在她们房里流连那么久是在干什么,虽然她打心底里对那两个科学狂人没什么好感,但可不否认她们都是姿色上佳的尤物,吃醋倒谈不上她也知道自己没这个资格,只是觉得卡戴妮她们好歹还配得上许平所以不想故意刁难她们。
这是个不善于争风吃醋的女人,就似是如影随形的女人一样,默默的守在你的身边,却总是不善于用语言来表达她深深的爱意。
吃饭的同时,两人轻声说笑着不过却没谈任何敏感的话题,因为都是许平在说些下流话逗她。洛研娇嗔着明晰那是乐在其中,她的眼光始终盯在包房的屏幕上,屏幕里卡戴妮和琳娜已经换洗一新,穿着崭新的睡袍遮掩着身体的曼妙,只是她们并没有享用桌子上丰盛的菜肴,反而是在嬉闹着。
姐妹花一直嬉笑怒骂着,互相调戏时出口是毫不避讳,那大胆的做风倒是把洛研闹了个大红脸,她虽然只要在许平的跨下就极劲豪放之风,不过人前一向是冰冷而又严谨的。说到底她是出身名门望族自小也受到了严格的教育,和这两个几乎野生一样的科学狂人不同,多少还是会受到矜持和道德礼仪的拘束,并不能做到她们那样的敢说敢做。
卡戴妮和琳娜一直没吃饭,洗完后姐妹俩一直在嬉闹着,偶尔咬着耳朵说着悄悄话,甚至还明目张胆的交流起了做爱的感觉。包括口交,包括破处时的疼痛,两人肆无忌惮的讨论着许平的阳具,从她们轻松自在的模样完全看不出半点的矜持,反而透着一种破身之后浓郁的妩媚和越发没有顾及的妖娆。
这边的两人酒足饭饱之后,亲兵就过来把东西收拾走了,许平抱着她一起懒懒的躺在沙发上,享受着饭后一起懒惰的那份亲昵。等了那么久洛研有些没耐性了,忍不住回头说:“老祖宗,这两个女的真有那么厉害,房内什么东西都没有,难不成她们还能凭空造出什么机器不成。”
“小研儿,我对她们的能力不会怀疑的,如果她们连这点能耐都没有的话朱威权怎么可能这样慎重的关着她们。”许平从背后抱着她,双手自然的钻到她衣服里作祟着,体贴的洛研并没有穿内衣,一对饱满的玉乳立刻落到了许平的手掌里被肆意的玩弄着。
“老祖宗……”洛研动情的哼了一下,不过还是如温顺的小猫一样蜷缩在许平的怀里,长夜漫漫不急于这一时,她这时候更好奇这两个性感尤物那号称天才的手段能制造什么样的神奇。
聊了半天姐妹花就去洗了个澡看起来一切如常,不过她们依旧没有动桌子上的饭菜,也不知道是不是怕被人下毒。等了半个小时后卡戴妮就悄悄的起身把房门关上,回头紧张的说:“琳娜,估计那色狼不会来了,你赶紧动手吧!”
“姐姐,就不能先吃点东西么?”琳娜摸着有些发瘪的小肚子,难受的说:“那色狼回不回来关我们吃不吃饭什么事啊,再说了他回来就回来咯,除了做爱以外他也不会干别的。”
“你傻啊,我们哪有那个闲时间。”卡戴妮脸上带着隐隐的潮红,破身之后更平添了一种妖媚的韵味,她毫不客气的给了妹妹一个暴栗后笑骂道:“那个家伙就和种猪一样,一拱就拱上大半天的,他要是来了的话我们就没时间干正经事了,我说你个小骚货是不是上瘾了,难不成你还盼着他转头回来再干你一顿啊。”
“第一次有点疼,第二次倒是舒服多了。”琳娜委屈的摸了摸头,一脸无辜的说:“姐姐你说得自己好像不想似的,这种事本来就是人之常事嘛,没有性爱哪来种族的繁衍。至于你说他和种猪似的,这话听着似乎也对,那根东西粗死了,玩命的一捅整个人都受不了。”
“别发浪了你,赶紧动手吧!”卡戴妮自然知道妹妹没所谓害羞的概念,这时也懒得和她谈论做爱心得了。
洛研忍不住咯咯的笑了一下,许平有些难为情的挠了挠手,敢情她们老实半天是怕自己杀个回马枪啊。不过说真的,要不是一直对她们的目的好奇又心存警戒的话,以男人喜新的特性而言许平还真想在那过个夜,享受姐妹花的软玉温香同时也可以对她们好好的调教一番,最好来个三洞齐开把精液射在她们身上每一个可供发泄的地方。
两个科学狂人这时候索性脱去了身上碍事的睡袍,直接赤身裸体的忙活起来,她们随身带着两个包裹里除了储存数据的硬盘外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工具。许平倒没把她们当囚犯看,所以这些东西她们一直随身保管着,逃命的过程一波三折的闹了些矛盾,其他人倒也没注意到她们还带着那么多东西。
这些工具一铺开一套又一套的,看起来都是那些小东西不过又十分的精密,明显是一般人不懂得操作的深奥之物。这些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的五金工具,每一把都很细小,规格不同明显都有独一无二的用处,这样精密的工具根本不是民间所用的,最少也得到军工处或者是皇家工学院的厉害人物才会用。
毕竟现在很多都是机械化操作,人工的操作因为效率的低下已经落伍处于淘汰的边缘,但山山有龙地地有虎,大明也不缺乏一些比较厉害的高手,这些高手徒手使用这种精密的工具会有堪比流水线甚至有过之无不及的可怕创造力。
这些工具一一摊开的时候洛研忍不住是神色一冷,粉眉微微的皱起说:“老祖宗,这些都是最先进的军工工具,每一套的造价不菲却又特别的稀少,不是那种绝顶的天才根本驾御不了。”
洛研常年在军中自然有独特的见识,她清晰的记得有一次就见过一位军工处的专家用过这种工具,这种嫉妒细腻的工具一但把用处发挥到极致的话寻常人难以想象那种可怕的创造力,那位专家可以凭着这样一套工具拆解普通民居里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把那间民居变成了一个到处布满了炸弹的陷阱。
而那一切的根本不过是一个煤气罐而已,通过巧夺天工的能力,一个煤气罐就足够演变成威力放大十倍以上的爆炸体。那一次的见识让洛研惊为天人,按照当时军工处的理论当一个绝顶的天才能灵活运用这东西精密操作的工具时,他就能爆发出让你无法想象的创造力,达到那种程度的话双手的灵活程度和对着力点和力道的把握已经不逊色于任何的机械。
卡戴妮和琳娜此时就如两个艳贼一样,晃着她们诱人的丰臀美乳轻车熟路的把房内肉眼可见的电器全都集中到一起,电视,电脑,床头电话甚至还拆了一些点门开关,房内只要和电源有关的东西都被集中起来。
忙活了一通卡戴妮就娇喘连连的在一旁看起了热闹,这次琳娜倒是一点风凉话都没说,迅速的就用螺丝刀般的工具开始拆解着这些电器。拆去外壳后她把里边的电子元件全拿了出来,卡戴妮第一时间把这些空壳又整理起来,这时候的她很轻车熟路的充当了助理的角色,而主角明显就是从不隐瞒自己这方面能力的琳娜。
琳娜跪在地上开始对这些电子元件进行分析,仔细的端详着哪怕是一根细小的铜丝,没多一会她就一副心中有数的模样把足足近百种的工具一字摆开,旁边放着她自己带的小形电脑,轻车熟路的对着这些电子元件进行精密的拆解后又开始了匪夷所思的合装。
上百件的精密工具,在她的手里仿佛有了生命一样不停的舞动着,每一个动作都不拖泥带水,如行云流水一般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没,没那么夸张吧?”洛研看得瞠目结舌,忍不住惊叹了一声,她可以百分百的确定琳娜的手速比之前她看过的那位专家更加的骸人,更为恐怖的是琳娜下手之前几乎不需要任何估算的停顿,光是这一点洛研就没见过。
这时许平在她胸前肆虐的手也停下了动作,震惊的看着琳娜严肃的表情和她那快得让人眼花缭乱的手速,心里想的是如果被这样的小手快速的套弄的话,恐怕正常人没几下就会丢盔卸甲了,这速度简直超乎了正常人的范畴。
“风骚的妹妹,我就说了我还是喜欢你用手让我满足,因为你的舌头一点都不灵活,还不如用手让我感觉更刺激,犹如是你的手指柔弄着阴缔的时候,那感觉爽到姐姐都要死了。”卡戴妮在一旁感慨着,换来的只是琳娜狠狠的一瞪和没好气的说:“你个骚货刚才喊得哭天叫地一样,被那色狼那么狠操还没满足啊,要不一会把他叫回来再让你好好爽爽啊。”
“好好做你的事,别分心……”卡戴妮说话的技巧可比她高明多了,避其锋芒直指她不严谨的态度,这是对于科学的一种不礼貌。
琳娜在这方面比较单纯也无言反驳,哼了一声后继续低头忙活着,面色肃然眼睛几乎是一眨不眨,那庄严的态度看得人是肃然起敬。这时候的琳娜越发的专注,卡戴妮在旁边说着些风骚露骨的话她也毫无反应,明显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老祖宗,如果这时候您玩她后庭的话,恐怕她连眉头都不眨一下。”洛研咯咯的娇笑着,不过神色里的肃杀一闪而过,明显琳娜如此严肃的态度让她心生警惕了。
“有可能,她们姐妹俩是绝对的疯子!”许平笑咪咪,继续上下其手,不过也是肯定的点了点头说:“所以她们表现得那么温顺更惹我怀疑,尽管她们可能是在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不过有一点我始终存着疑惑,那就是她们不可能没有目的就逃出来,毕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如果不留一条后退的话以她们的情况就算逃出来也没用,反而会因为背叛皇帝而落入更加凄惨的境地而已。”
“恩!”洛研想想也是,若不是有许平的庇佑的话自己早把她们丢海里喂鱼了,毕竟她们就算有合法的身份也不过是普通人而已,没处安身立命的情况下怎么可能贸然的出逃。
光是她们知道那个秘密基地的存在这一点皇帝就容不下她们了,更何况她们还叛变了,如果不是有什么把握或者说是计划的话,她们应该选择继续呆在秘密基地里被软禁着,因为没有后路可退的话就算逃出来她们也不会有好下场。
两人继续盯着大屏幕看,房内两个聪明绝顶又不善于阴谋轨迹的天才浑然不知自己的行为早就被监视下来了,她们继续一丝不苟的忙活着,同样也让二人看得是胆战心惊,没想到看似大大咧咧的琳娜工作起来竟然是这样的细腻。
她的小手灵活得似乎每一根手指都是单独的生命一样,相互配合着可谓是天衣无缝,就似是美丽的舞蹈一样却又灵活得让人毛骨悚然。那些细微又不知名的电子元件在她的手上分解,拆分,重装,就似是上帝的手在捏造奇迹一般让人感觉眼花缭乱。
很快她就把一个全新的电子版做好了,动作行云流水一样一点拖泥带水都没有,紧接着她将这怪异的电子版分开安置在电话机内。拔掉电话线以后重新做了一个连接到小形电脑上的数据线,这一切一气呵成别说许平看得傻了眼了,就连一旁自问见多识广对高科技甚至军工科技也很了解的洛研都是一脸的呆相,完全不敢相信人类的手竟然可以有恐怖的创造力。
那部外形普通的电话被彻底改造了,姐妹俩这时候也不胡闹了,一人手持一台电脑飞速的在上边输入代码,明显是在编写驱动和运行程度。她们秉气凝神连话都不说了,手速飞快的敲击着,短短的十分钟过去后卡戴妮长出了口大气:“终于好了!”
“现在和做贼一样太紧张了,居然弄这么久才弄好。”琳娜亦是如释重负,赶紧擦了一下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似是撒娇的抱怨说:“真是的,早就说了这种心神不宁的时候不适合做科学研究,搞个卫星电话都那么久,这说出去的话真是让人笑话。”
包房内偷窥的二人是大眼瞪小眼,不约而同的看了看时钟,前前后后的时间加一起还不到半个小时。这样短的时间内竟然用一堆毫无关联的东西手工制造出一个卫星电话,这简直是骸人听闻,更为可恶的是她们居然还觉得这样太慢了,那如果是在正常的研究情况下她们的创造力该多恐怖啊。
这要是被工学院那些心高气傲,自持是天才的学子们看到的话,恐怕他们会羞愤得上吊自尽了。
“光造出电话还不行,就算是卫星电话,但没有承接源就是中转卫星的话还不是废铁一块。”洛研到底是军方出身,对于这一类的技术虽然不算精通,但粗浅的道理还是明白的:“世界上大多卫星控制在各个国家政府的手里,一些高端的更在军队保护范围之内,就算有一些是私人公司所拥有用于商业的范畴,但在没正式签约之前绝不会随意的连接任何陌生的信号源,因为谁都怕自己家的技术会被破解,根本不可能连接这种没在资料里备注过的信号源。”
也就是说造出了卫星电话以后,没有供应商提供渠道的话就没用,没有任何一颗卫星的所有者会去接纳那种没有合法备注的信号源,这确实是个比较现实的问题。
不过琳娜接下来的话打碎了洛研的不屑,也让她彻底目瞪口呆了:“喂,骚货,你那边的入侵程序不会出问题吧。”
“我弄的程序能出什么问题。”卡戴妮已经走到了一旁,拿起高脚杯幽雅的抿起了酒,一副得意的口吻说:“那些大公司还有小国家为了追求新的技术,买到手的卫星也没仔细的查看有多少漏洞就上线使用了,我编写的那个程度能轻松的获得使用资格,当然了时间这么短想获得控制权就不行了,虽然那些卫星比较落后,但要强制的获得控制权也得一定的时间。”
“那些公司集团的容易被查,还是侵入哪个没什么科技力量的小国家卫星吧!”琳娜在这点上倒不傻,一边说着一边密切的操作起来,仅仅不到五分钟的时候,她就得意的一笑将那外表还是台式电话的东西递给了卡戴妮:“OK了,锁定最高权限十五分钟,就算有人追查也没关系,到时候怎么查都查不到这边来。”
这么短的时间连黑客技术的入侵都完成了,别说洛研瞠目结舌了,就连许平都忘了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两人几乎是不约而同的坐了起来,死死的盯着屏幕上,这会总算明白了朱威权为什么会这样看重她们了,这确实是两个让人想想都毛骨悚然的绝顶天才。
卡戴妮拿起那部外形依旧老土的电话随意的拨弄了几下,没插线的电话竟然真的在只连接两部电脑的情况下响起了一阵嘟嘟声,没多一会那边就响起了一个虚弱而又温柔的声音:“孩子们,看来你们逃了出来了,我很开心能得到你们安全的消息。”
“妈妈,你还好么?”卡戴妮和琳娜同时凑在了电话旁,此时赤身裸体本该风情万种的她们却是一脸的喜悦之色,犹如是渴望妈妈怀抱的孩子一样楚楚可怜。
妈妈?许平顿时楞住了,还以为有什么阴谋诡计,没想到她们第一时间找的居然是她们的妈妈。许平脑子里瞬间百思不得其解,琳娜的狐狸耳朵,卡戴妮那细长得让人销魂蚀骨的舌头,说难听点许平很想知道她们的母亲到底是谁,怎么会有两个生理构造这样奇怪的女儿,会不会她母亲并不是什么正常的人类。
设备只能窃听房内的声音,不是信号阻截就听不到那头的人在说什么,所以当姐妹花走远了一点点就听不见电话那头的声音。这一点让人感觉很是着急,因为完全不知道这位母亲是什么来头,洛研也是一头的雾水搞不清楚她们到底想干什么。
“暂时安全!”琳娜眼眶发红,似乎是想诉说被人欺负的委屈,不过卡戴妮却是狠狠的瞪了一眼阻止了她,柔声的说:“妈妈,我们和那个老妖怪在一起,他倒是没为难我们对我们也还不错,您呢,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接下来电话那边似乎一直在说什么,她们不停的恩恩了几声后似乎是害怕信号被人拦截就匆匆的把电话给挂了。挂了电话后姐妹花面面相觑着,神色明显有些慌张,性格比较单纯的她们很容易就把心情写在脸上,想来应该是她们嘴里所谓的妈妈传达的信息不太好。
“怎么办?”良久,琳娜眼眶隐隐的发红,明显慌得有些六神无主。
“找个机会,我和他谈谈吧,按照妈妈的意思看他肯不肯帮我们。”卡戴妮亦是一愁莫展,不用说这个他肯定是指许平。
“老祖宗,看来你的桃花运不错,不过麻烦也是不少。”洛研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声,脸上带着暧昧也带着调侃,不过她倒是知道自己该干什么,立刻拿出手机命令自己的亲兵去调查卡戴妮姐妹的过去,因为她们嘴里那个妈妈确实让人感觉很是好奇。
温馨的晚饭时间结束了,俗话说温饱思淫欲,当许平从后边抱住她,将她扒了个精光开始上下其手时。洛研已经是情欲高涨了,激烈的回吻后蹲在了许平的面前,动情的含住了那让她感觉到彻底沉沦的巨物,殷勤的吞吐着品尝着那熟悉又让她无法自拔的味道。
房内衣物散落一地,伴随着肉与肉相撞的声音两个肉体剧烈的纠缠着,或许是为了表现不比卡戴妮姐妹差的狂野。洛研的叫声毫不避讳,每次被顶到最深处都会娇吟出来,她疯狂的扭动着肉体迎合着男人的抽送,不管任何的姿势再怎么羞耻都可以,只要身上的男人能感觉到开心就是她最大的满足。
用各个姿势纵欢在每一个角落,晶莹的爱液甚至滴到了地上,当洛研跨坐在许平的身上,用她那紧凑的粉嫩蜜穴无力的套弄着巨物呻吟着迎来第五次高潮的时候她已经彻底的无力了,啊的长叫了一声倒在了许平的身上娇喘连连。
许平极尽温柔,抱起她吻了吻等到她恢复得差不多了就让她跪在了沙发上,双手扶着靠背摆出自己最喜欢的后入式,扑哧的一声粗长的龙根再一次的尽根没入,在洛研几乎歇斯底里的呻吟声中大开大合的抽送起来。
第六次,第七次,当第八次高潮来临的时候洛研已经是瘫软如泥,满身的香汗如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披头散发的模样尽显妖娆,小脸上尽是迷离和满足,在接连的快感侵袭之下满面的失神几乎没了任何思考的能力。
今天已经酣畅淋漓的射了一次,第二次的持久度一般比较好,不刻意控制的话射精是个难事。许平在她身上也爽够了所以欲望没那么强烈,将龙根拔出来后抱着她的身体一阵的爱抚,上下其手不停的抚摸着她弹性十足的美乳,享受着每夹一次她的乳头她都会混身痉挛的乐趣。
洛研休息了良久才回过神来,脸上尽是动情之色又有几分陶醉,含情脉脉的看了看许平后娇声说:“老祖宗,人家是不是很没用,每次都不能让您尽兴。”
“不会的,老祖宗已经很爽了。”许平温柔的吻着她的脸,听着她无力的声线特有的那种柔媚,看着她满足的表情心理上已经得到了莫大的快感。
洛研情愫满面的摇了摇头,用小手抓住龙根套弄了几下后低下头来,一口含住了满是她爱液的龙根啧啧的上下吞吐。没多一会眼里的水雾一眨,慢慢的趴过去再次翘高了她那运动感十足的美臀,诱惑的摇晃着情动的喘息道:“老祖宗,研儿还要……”
原本雪白诱人的阴户此时已经有些红肿了,看起来楚楚可怜让人不忍再蹂躏,许平抚摸了几下感受着她美臀的弹性,看着她满足而又疲惫的模样心里一暖。许平没有如她料想的那样继续征伐,亦没有去享用她那布满了爱液看起来更加粉嫩诱人的后庭,而是直接抄上了她的小蛮腰一个公主抱将她横抱起来。
“老祖宗!”洛研本能的双手环住了许平的脖子,如只温顺的小猫一样却又有着唯唯诺诺的说:“研儿可以的,您若是不尽兴的话人家反而感觉心里不安。”
“要是为了尽兴把你弄惨了我才心里不安呢。”许平蜻蜓点水的吻着她的嘴唇,也不管两人都是赤身裸体的状态直接大大咧咧的走下了楼。
在温泉池里洗了个温馨而又充满柔情蜜意的鸳鸯浴后,许平将已经疲惫不堪的她抱回了房间,仔细的盖上被子来了个临别之吻,叮嘱她好好的休息之后才走了出来。洛研满面的幸福之色,虽然看着那依旧狰狞的巨物有些难为情,但聪明如她知道许平还有事要做,所以也不敢奢求能与许平同枕而眠共渡一夜。
想想洛研就觉得心里有点不安,也不知道朱曼儿想通了没有,若她还是这样任性的顶撞老祖宗的话,恐怕连陆姐姐那边都会受牵连。
而这时亲兵也回馈了消息,那就是查不出卡戴妮和琳娜的出身,她们早年在国外如是凭空出现一样成了人体基因学炙手可热的专家,但要查到她们的出身包括家庭却是什么都查不出来。
洛研手下的情报能力有限,查不出来倒是在预料之中,毕竟此事涉及皇帝,想来就算动用洛家的关系网来查也不一定能查出什么蛛丝马迹。
第三章 母女间混乱的关系
三楼是单独的房间,也是这里最大的房间,若大的圆床,落地玻璃,屋里的装修虽然不像皇宫那样极尽奢华不过也算得上有品味,雕梁画栋倒没有只有纯纯的现代化气息,属于那种让人一看就觉得十分温馨的装修。
原本这最好的房间该是许平居住才对,对此洛研是早有安排,不过许平还是把这房间让给了惊魂未定的姐妹来。原因无他,纯粹是因为许平觉得到哪都是睡,到哪都有女人陪着自己睡,所以还不如把房间让出来做一个人情。
房内朱可儿坐在柔软的大床上有些失神,尽管很是疲惫但她现在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她已经沐浴一新换上一套纯棉的小睡衣,虽然款式宽松保守但也遮挡不住她童颜之下那娇好迷人的身带和胸前傲人的呼之欲出。她脸色有些慌乱,咬着牙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前方的屏幕上不停的有信号源闪烁着但她却不敢接,原因是妹妹并不在自己的身边。
朱可儿就如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一般,本来逃出生天后倍感疲惫的她该早早的睡下才是,可这时候分明是心乱如麻六神无主,别说是睡意了她甚至连一点想躺下来休息一下的想法都没有。
这时门被轻轻的敲响,朱可儿顿时是吓了一跳,慌张的捂住了胸前后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房门的方向,怯生生的问:“谁,谁啊?”
“可儿,是我!”许平在门外有种奇怪的感觉,明明姐妹俩的声音差不多,但说话的语气却是截然不同,几乎不用刻意的辨别就能清楚说话的是谁,这种现象也是满神奇的。
想到这许平忍不住嘿嘿的淫笑起来,心想着这对双胞胎姐妹花除了性格之外身体的构造和容貌似乎都一模一样,是不是不管自己插她们的嘴还是玩她们的乳房时也能有清晰的辨别,说起来这倒是一个比较严谨而又富有科学性的话题。
“老,老祖宗,可儿和妹妹睡下了,明日再和您请安吧。”朱可儿一听更是慌了神,一脸的欲哭无泪。本来妈妈发过来的信号源她就不敢接,现在许平又莫名其妙的过来找自己,虽然知道有纸包不住火的风险但她也没想到居然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不该来的都一起来了。
朱可儿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现在不管敲门的是许平还是洛研她都不敢开们,偏偏洛研也没告诉她这临时安排的起居地居然还有高档的卫星电视,眼下朱可儿几乎明白了什么叫前有狼后有虎了,这情况真是祸不单行啊。
“睡下了?”许平一看现在时间还早顿时起了疑心,而且朱可儿的语气尽管装得很平静但还是有一丝慌乱,年幼的她在这方面怎么可能瞒得住早就成精的许平。
“是,是啊!”朱可儿尽管尽量的控制着自己的语气,可她根本就不擅长撒谎,说起话来更是一点底气都没有。
许平毫不犹豫的闭上眼睛,真气迅速的从强壮的身体里散发出去,如是活物一样的蔓延开来神不知鬼不觉的钻进了房间里。等睁开眼时许平的表情有些错愕,随即又有些恼怒,大力的拍了拍门说:“朱可儿,你妹妹呢?”
“啊,老祖宗,妹妹,妹妹睡着了。”朱可儿更慌了,不明白为什么隔了门许平会突然这样问,毕竟做贼心虚所以许平语气里的恼火让她更是惶恐。
“还想骗朕,房内只有你一个人的气息,哪来的朱曼儿,这Y头又跑哪去了!”许平本就对那个刁蛮小公主没好印象,这会查看了一下没发现她的存在更是恼火。
本身这一趟救她在许平而言就是没必要的事,好不容易救出来以后这Y头又不知天高地厚的而且对自己极端不敬,原本以为经历了这事她会心有余悸老实一点,但没想到的是这刚找到个落脚点人就不见了,真是佛亦有火,叔可忍婶不可忍啊。
朱可儿一听许平的话几乎要晕厥过去,千算万想,求菩萨祈上苍的想瞒天过海。但怎么想就是防备不了这个如妖怪一般的男人,站在门外都能知道屋里少了一人,这事上哪说理去啊。这时她也知道瞒不住了,虽然慌得都要哭出来了但想了想还是下床把门打开,头一低根本不敢看许平生气的模样,如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往一边让了让连大气都不敢出。
事实上朱可儿也急坏了,因为不只是许平,妈妈发来的信号源她一直不敢连接,也担心妈妈那边会不会急坏了。
许平哼了一声直接迈步朝里走,若大的房里哪有朱曼儿了,敞开的浴室里也没有人。按理说洛研不是胡闹的人,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她绝对不会允许朱曼儿随便乱跑,到窗台一看许平脸色都青了,一条由床单绑成的布绳栓在了落地窗的钢架子上,长度刚好够直接爬到花园里。
因为要隐蔽行踪,洛研一不能用军方的人,二不会用洛家的人。所以这里只有几个和她出生入死的亲兵在把守而已,朱曼儿只要出得了花园的话就可以大摇大摆的假传洛研之命跑出去,想来也是刚才自己留恋温柔乡的时候她才趁机闪人。
洛研为了安全着想不可能动用太多的人,所以这里的防守还是有漏洞的,如果朱曼儿真的刁蛮乱来的话丈着她公主的身份那些亲兵也不会拦她。可许平想不到的是朱可儿竟然没阻止她,让她拉了一条布绳这样直接爬下了楼,这一点估计是谁都想不到的。
“荒唐!”许平越想脸越黑,面色阴沉着隐隐咬起了牙,朱曼儿刁蛮任性不懂事也就算了,朱可儿居然还帮着包庇,难怪能养出这么个不听话的性格。
“对不起了老祖宗!”朱可儿吓得赶紧跪了下来,除了父母之外这是她唯一跪过的对象,她的声线颤颤巍巍,惶恐而又着急的说:“妹妹被关了那么久很可怜,她说想出去散散心,可儿明知道这是不对的但她一哀求可儿就心软了,求老祖宗,不要告诉研姨。”
果然,这都是朱可儿包庇的,否则的话朱曼儿怎么可能大摇大摆的绑个布绳跑出去。
“好啊,趁我和洛研做爱的时候溜出去的吧,倒是最选时间。”许平冷笑着,心想这个朱曼儿真是让人不省心,刚逃出虎口就闲不住四下跑。
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么,别的不说如果在这被人发现的话这里都藏不了身,现在皇帝那边肯定以救公主的名义四下搜捕她们,这当口还跑出去这简直就是找死。这个Y头看来真没受过什么教训,出了这么多事还神经那么大条,难道她不知道一但曝露行踪的话不只是她还可能连累其他人么,这种胡闹简直可以用可恨来形容。
“是……”朱可儿已经连难为情都不敢了,惶恐的点了点头跪着不敢起来,因为虽然她纵容了妹妹偷跑出去,但她心里也清楚这样的行为有多胡闹。懂事的朱可儿知道这是不对的,也知道怎么解释都没用,可妹妹那样楚楚可怜的哀求着她就鬼使神差般的心软下来。
“这是什么情况?”这时,又是熟悉的滴滴声响起打断了许平的恼火,许平到底在京城呆了那么久,一看那个大屏幕就知道是有信号源在请求通话。
“是,是妈妈发来的!”朱可儿再抬起头时,俏美的小脸上除了惊慌之外眼泪也急得掉了下来,一边跪着前挪一边抱住了许平的腿,泪眼婆娑的哀求道:“老祖宗,求您了,可儿不敢让妈妈知道曼儿还这么任性,如果被她知道的话可儿和妹妹都会被责罚的,妈妈也会很伤心的,求您开恩了……”
“太胡闹了,你既然知道后果严重的话干嘛还要纵容她!”许平低头一看本想训斥几句,怒气冲冲间低居高临下的美景却是让许平微微的一楞,到了嘴边的话都忘了说了。
朱可儿跪在地上,那梨花带雨的小脸固然是我见犹怜,想到是个男人面对她楚楚可怜的泪眼都生不起气来。不过更重要的她的衣领十分的宽松,这样敞开着可以清晰的看见两团雪白而又美丽的乳肉,还有这对坚挺的豪乳挤出的深邃乳沟,白皙的一片散发着沐浴过后的清新和若有若无的乳香,可惜的是她的乳房太过傲人了,尺寸巨大所以看不见那两点迷人的嫣红,不过却产生了另一种朦胧可见的美感,让人期待着能完全的欣赏着这一对饱满的宝贝。
心神一热隐隐可闻见一阵特殊的乳香,那白皙无暇的双峰似乎有特殊的香气向上漂浮着,清新却又有着错觉般的那种诱惑,许平也分不清这到底是乳肉的香气还是朱可儿天然的处子芬芳。
朱可儿察觉到许平的视线,擦了擦眼泪后也没娇羞遮掩的动作,任由男人就这样看着自己的乳房,事实上在她心里和这个男人除了最后一步外该做的也都做了。一开始认识的时候那色咪咪的眼光让她感觉惶恐不安,不过后来也慢慢适应下来,直到现在开始潜移默化的产生一种欣喜感,哪怕现在她知道自己做错事了,但这种感觉还是不可避免的油然而生。
那是一种女为悦己者容的感觉,情愫暗生的公主能从这种色咪咪的眼神中得到一种心灵上的甜蜜,那是情窦初开以后才有的感觉,若是以前的话有人敢这么觊觎自己的乳房,朱可儿第一个念头就是把他的眼珠子挖下来。
曾几何时这对丰满的豪乳是花季中的她最烦恼的东西,是影响运动的累赘,是穿衣搭配时头疼的问题,也会带来男生色咪咪的眼光,可现在的话这一对饱满的豪乳却是她的骄傲,最起码她喜欢这个男人眼露色光打量自己胸部时的感觉。
许平见她慌乱的眼里闪烁过一丝羞涩的情愫,眼神朦胧着似乎是隐隐的嗔怪又带着几分诱人的柔媚,眼神飘渺的看向许平时除了自责外还多了几份似是依赖的撒娇。那种感觉分外的微妙,明明是她做错了事,但这时候却让你感觉到自己必须包容她,就如是恋人之间的疼爱不需要太多的理由一样。
许平猛的回过神来,这种眼神让许平感觉心神一阵荡漾,咽了咽口水后还是忍不住训斥道:“可儿,在我心里你是个特别懂事的孩子,之前曼儿那么刁蛮任性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不与她计较,但万万没想到你竟然娇纵她到了这种地步,也不想想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让她肆意妄为,你知不知道一但我们的行踪走露了风声的话会有多大的麻烦,不只你们会被抓回去还会连累你研姨和洛家,甚至所有你的亲人都会被连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道理难道你不懂么?”
“都是可儿的错,请老祖宗责罚。”朱可儿自然知道后果的严重,不敢有半个字的狡辩立刻又跪在了许平的面前磕起了头,只是现在的语气没那么慌乱了,明显她也产生了这种心理。
她也后悔,可这个最疼爱的妹妹软语相求的时候她就狠不下心来,说到底她也是个孩子而已,就算知道后果很严重也难免有侥幸心理,不可能和这些城府极深的妖怪一样做事绝不会越雷池一步。
年少轻狂,任性一些似乎也是正常,她们都还是懵懂的少女似乎不能要求太多,更何况这时候她撒娇的眼神也让许平狠不下心来训斥她。
许平无奈的摇了摇头把老气横秋的话都咽了回去,眼见她哭得这样梨花带雨的也不忍多加苛责,但看了看信号源还是摇了摇头忍不住说:“可儿,你也该知道你娘亲现在的处境多么危险,她心里有多担心你们。作为一个母亲就算洛研把成功脱身的消息告诉她,她也得亲眼看见你们平安才会放心,可你这样现在一弄,知道你妈妈会担心成什么样么?”
关女心切这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是她们的身份不同寻常,现在肯定处于皇帝天罗地网一样的搜捕之中。别的不说,陆吟雪现在藏匿京城肯定是险相环生容不得半点疏忽,在这非常时候还联系女儿确实也是个不智之举,一但信号的位置被捕捉到的话肯定是灭顶之灾。
这对母女是一样的任性,看来朱曼儿的任性多少是从陆吟雪那遗传来的,女儿不懂事难道妈妈也不懂事么?身为皇家的贵妃她不可能不清楚这样做的危险性,皇家工学院和军工处都是能人辈出之地,稍有疏忽的话她的藏身之地就会曝露。
以前虽然都成功的瞒天过海,不过那都是皇帝没注意的情况下,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的道理她应该比谁都懂,不该存在这样的侥幸心才对。
“可儿明白,可儿都明白,老祖宗教教我啊,可儿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朱可儿自然也知道妈妈的心情,知道要隔着万里见这一面多么的危险,可问题是现在妹妹不在身边,她根本不敢让妈妈知道,也不敢想象妈妈这时候会急成什么样。
头疼啊,这对母女一个比一个任性,可问题被陆吟雪知道朱曼儿在自己眼皮底下还偷跑出去的话也太丢人了,看来这事还得帮着朱可儿隐瞒,免得陆吟雪担心起来会节外生枝。
许平盯了盯洁白的大床,看着跪在身下楚楚可怜的小萝莉,心里邪念一动间有了一个色向胆边生的好主意,立刻嘶着声严肃的问:“可儿,你老实告诉我,你喜不喜欢老祖宗。”
朱可儿没想到这时候许平会问这个问题,惊得啊了一声满面的迷茫看起来无辜又十分的可爱,加之她泪眼婆娑的样子瞬间就让许平邪欲大动更笃定了一定要将她收于跨下的念头。贸然的话让朱可儿感觉脑子一晕,脸色上隐隐的有抹羞红但还是咬了咬牙,点头的时候眼里隐隐有水雾在闪烁,似乎已经不是泪水了。
点完后朱可儿忍不住眼露幽怨,娇嗔着白了许平一眼,咬了咬下唇的模样看起来很是委屈。毕竟少女情怀总是诗,许平的话问得这么直接了当一点都不温柔这让她很不满,在她的想象力男女情爱的告白就算没什么浪漫的举动最少得含情脉脉一些,哪有许平这样一开口感觉就和个严父一样的。
许平得到她的确认心里一喜,但为了正事还不能得意忘形,马上仔细的叮嘱说:“既然如此的话那就由我来应付你娘亲,现在的她肯定急坏了不找个好理由肯定搪塞不过去,你现在就上床去把衣服都脱了。老祖宗也很喜欢懂事的可儿,正好趁你娘现在心乱如麻的时候把我们的事也和她说了,这时候她肯定不敢反对。”
“呀,这?”朱可儿顿时羞得小脸通红,眨着大眼睛呆呆的看着许平,一瞬间眼泪都不流了。她没想倒的是许平打的这种主意,尽管自己并不反对这个关系,但她一直最害怕的就是妈妈如果知道的话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我再问你一次,喜不喜欢老祖宗?”许平蹲了下来,温柔的吻去了她洁白的脸上让人心疼的泪水,深情款款的说:“现在当此乱世想来你妈妈心里再不情愿也不会反对,正好借此机会能让我们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如果你愿意的话就按我话来做,如果你不愿意的话老祖宗也不强求。”
“可,可儿愿意!”朱可儿被吻得娇躯一颤,心里虽然紊乱,但面对着这个男人深邃的眼神她却无法说谎,情窦初开的小萝莉尽管知道这样很是荒唐,但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后她也有了心理准备,有勇气来面对自己暗生的情愫。
唯一不满的是这表白太不浪漫了,而且一说完就要人家脱衣服,这算什么啊!
“可儿真好,老祖宗其实也很喜欢你!”许平在她羞涩的注视下慢慢的凑近,在她美艳动人的红唇上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一下,这才柔声的嘱咐说:“去吧,一会你可以害羞可以什么都不用说,一切都交给你的男人来应付,你妈妈现在肯定担心坏了,作为一个好女儿你现在没空害羞,当务之急是赶紧让妈妈放下心来才对。”
朱可儿也明白现在不是娇情的时候,尽管要把关系曝露给妈妈知道让她紧张得要死,甚至害怕得小心脏都要受不了。但她也明白这是千载难缝的机会,只要这老妖怪开了口就是坐实了这个事实,想来妈妈也知道反对也没用,毕竟现在局势这么乱未来如何没人知道,妈妈应该能体谅自己和他日久生情的甜蜜。
母爱的包容有时候就是孩子犯错的温床,想到这朱可儿就鼓起了勇气,羞涩而又娇嗔的看了许平一眼后站了起来慢慢的爬到了床上,此时她并不羞于在这个男人面前赤裸着身子。但脑子里却又有着乱七八糟的想法,如果未来他要自己和妈妈也母女同侍一夫的话怎么办,到时候肯定是羞死人了,还有妹妹,她知道这些的话会不会生气,会不会看不起自己和妈妈。
想到这一切时身体控制不住的燥热,朱可儿的脸色迅速的发红,想起了在皇家医学院时的所见所闻。那时候许平就和安轻雪,叶双语母女俩同床而欢,与她们只有一墙之隔,朱可儿很好奇那一对母女是怎么接受这荒唐的事实,而安轻雪那个看起来也是豆蔻年华的女孩子怎么能容忍母女同夫分享同一个男人的事实。
朱可儿感觉脑子嗡嗡做响面色上有好奇的茫然,羞涩之余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含糊,在许平满面淫笑眼含欲望的注视之下她只是略一犹豫,颤抖的小手就轻轻的伸向了自己的衣摆。
心里犹如小鹿儿乱撞,从小就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终于知道什么叫心乱如麻了,青春不安的思想让小脑袋几乎当了机。但她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滞,整个人有些失神等到胸前一凉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把外衣脱了下来,下意识的别过头一看时顿时是满面的通红,但她却没有本能的遮掩住胸前的美景,反而是心生一阵俏皮,娇嗔道:“看什么看,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就是这种感觉,这种色咪咪看着自己胸部的视线,或许是从那时候就是一种启蒙,朱可儿也是从这种感觉中慢慢的明白了情窦初开的朦胧。
能不看么,第一次这样直接的看见这对豪乳的庐山真面目,日思夜想了那么久的宝贝终于真实的呈现在眼前,那激动的心情简直可以用妙不可言来形容。许平何止是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口水一个不控制都滴到了地上。尽管今天享受了姐妹同夫的香艳,又在洛研的身上酣畅淋漓的折腾了一番,不过许平依旧是欲火旺盛,腾的一下裤裆中间的帐篷就顶了起来,剑锋直指着眼前童颜巨乳的绝色尤物。
朱可儿羞红着脸,强迫着自己把双手摊开不要本能的去遮掩,任由男人似乎火辣辣的眼神打量着自己胸前的宝贝,她越发的享受男人那种色咪咪的视线,这对硕大的美乳也让她感觉到了深深的自豪。
刚才脱下衣服的一瞬间这对饱满的巨物几乎是弹跳而出,那乳浪的柔软与弹性已经让许平看得目瞪口呆了,就如是水波荡漾般让人感觉心脏也开始随着内个旋律跳动。心里对它们遐想了不知道多少次,当这个梦想成为现实的时候许平已经感觉脑子有些发晕了,咽了咽口水恨不能直接上手去摸,好好的慰籍一下自己对它们的相思之苦。
朱可儿的身材还是娇小,这么大一对宝贝对她来说应该是一种负担,在这幼嫩的身体上看见如此可观的硕大着实是让人叹为观止,让人惊叹于她良好的发育情况。最重要的是她的身体虽然粉嫩嫩的,但腰很细小其他地方也特别的玲珑,更衬得这对宝贝越发的突出。
这对美丽的豪乳几乎快能媲美陆吟雪了,贵妃娘娘的成熟丰满已经是惊为天人了,没想到她娇小玲珑的女儿身上也有这样一对大凶器,果然是良好的遗传,同样的饱满的豪乳但在母女花不同的身体上却演绎着不同的韵味。
这对宝贝的形状浑圆无比,就如是两个饱满的香瓜挂在香前一样,粉嫩的乳肉白皙无比,肌肤吹弹可破犹如是剥了皮的鸡蛋一样细嫩。年轻的美乳浑圆而又坚挺,胸前几乎看不见有乳晕的存在,两颗樱桃般可爱的粉嫩色小乳头点缀其上,嫣红小巧,让人恨不能立刻含在嘴里好好的品尝一番,如此之完美的两颗豪乳悬在她的童颜之下,更平添了一种会让人邪火中烧的欲望。
尤其是朱可儿羞答答的模样更是要人老命,从小娇生惯养的皇家公主身子玲珑小巧,却有这么一对震撼性的宝贝本就让人叹为观止。细一看她的香肩看起来娇柔,小蛮腰平坦无比找不出半丝赘肉,却有着小女孩那种特有的柔软,那种粉嘟嘟肉嫩无比的感觉简直是要人老命。
“可儿,你真漂亮啊!”许平眼睛瞪得都直了,不愧是皇家的金枝玉叶,这样美丽的身体宛如是天工开物的艺术品一样,粉雕玉琢简直不是凡物,这样晶莹剔透的冰肌玉肤真不是一般人家养得出来的。
朱可儿虽然害羞,不过嘴角也控制不住挂上了一丝娇喜的笑意,毕竟女人总喜欢被赞美的,不管是那种风韵天成的少妇还是她这样情窦初开的少女,得到心山上的赞赏永远是一件美妙的事,有时候男人色咪咪的眼光虽然下流但也是一种另类的赞赏。
微微的一犹豫,朱可儿将整个下半身用被子盖起来,脸一红但双手还是在被子底下忙活着。这时候的她才感觉到娇羞与紧张,呼吸一滞间青葱玉臂缓慢的从被子底下拿出来,进去的时候是空无一物,出来的时候手上已经拿着一条小短裤了。
许平一看顿时呼吸一热,因为她不只是把睡裤脱了下来,还有一那洁白的真丝小内裤也没有放过,手心上那小小的布团实在太诱惑了。此时朱曼儿裸露着上身展现着她与年龄不相符的饱满豪乳,那冰肌玉肤曝露在空气中隐隐还散发着一阵迷人的肉香,而被子底下已然是一丝不挂。
朱可儿害羞的低下了头,美丽的容颜在一头黑发的遮掩下若隐若现,这样犹抱劈啪半遮掩面反而凭添了一股说不出的柔媚,似羞似嗔却又不扭捏做作,反而是偷偷的看了许平一眼。
这一眼虽然羞答答的,但却透着一股大胆的媚意,似乎是在偷偷的观察许平的反应,又似是一种撒娇般的意味。许平顿时感觉血一个劲的往脑门上涌,混身上下的血液瞬间就沸腾起来,忍不住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后直接将自己扒了个精光,在朱可儿羞怯的注视下爬上了床,直直的趴在了她的身边,忍不住的闻着空气里隐隐约约的香气。
近在咫尺的距离,闻着小萝莉天然的体香和那淡淡的体温,虽然诱人无比却又让许平感觉到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她的身上白皙无暇,宛如是最好的美玉雕刻一样,晶莹剃透十分之迷人,许平甚至不敢动手去碰她雪白的冰肌玉肤,因为肉眼看起来吹弹可破就似是最鲜嫩的豆腐一样,瞬间就让人产生一种捧在手里怕会化掉的视觉冲击。
皇家的公主从小就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恐怕从小小就是香汤药浴用了不知道多少珍贵的秘方保养,这才能养出这一身让人震撼的冰肌玉肤,重生之后许平也算是尝尽人间香艳了,但此时一看朱可儿美丽的身体依旧是惊为天人,别的不说光是肌肤的那种柔嫩程度就是一般的大户人家养不出来的。
许平张着嘴傻掉了,瞠目结舌的模样有几分傻气,朱可儿虽然害羞不过一看许平的傻样还是忍不住扑哧的一笑。心里有隐隐的自豪感,同时又忍不住的心生甜蜜,因为她也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可是阅遍人间绝色的,他都露出这样猪哥的表情对于任何女人而言无疑是最好的褒奖。
暧昧的气氛让空气变得有些灼热,朱可儿轻咬下唇,媚眼如丝的模样简直要人老命,她大胆的抬起头来和许平对视着,平日里总是羞涩不堪的眼眸多了几分柔情蜜意的媚惑,童颜巨乳的小萝莉此时露出的的诱惑让许平彻底惊呆了,没想到一直被自己戏弄的小可爱也有如此风情万种的一面。
“老祖宗……”朱可儿柔声一唤,颤抖的小手不安的互握着,此时的她呼吸急促,那忐忑不安的小模样分外的诱人。
小嘴微张,吐气如兰,那淡淡的芬芳如是桃花香气一样,温热的扑面而来刹那间就让人怡然心醉。
这时信号源的灯再次闪烁起来,明显那么久还没接通陆吟雪已经很着急了,估计再耽误下去这位爱女心切的母亲会疯掉。许平也知道现在没时间慢条思理的欣赏这个玉雕般的美人,立刻伸出手去抱住了她,肌肤相亲的那一刻朱可儿娇躯微微的一颤但还是顺从的靠到了许平的坏里,闭上眼睛满面的羞涩,急促的呼吸让她饱满的胸部也开始剧烈的起伏。
太滑嫩了,这手感简直是要人老命,就如是上好的绸缎一样却又有着一份几乎是无所媲美的柔嫩和温润。许平亦是感觉呼吸一滞,眼前瞬间就有些发黑脑子都空空的一片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尤其是她的小手还本能的按在了自己的胸前,这样的诱惑让许平感觉海绵体几乎都要涨裂了,跨下巨物猛烈的抽动了好几下。
朱可儿感觉小脑瓜彻底的晕了,男人温暖的怀抱,这种强烈的异性气息包围着自己,肌肤的接触可以感觉到他的火热和身体的充满。不知不觉间朱可儿控制不住的回想着那个涟漪的夜晚,那个亦是赤身裸体相拥他却浑然不知的夜晚,那种消魂的感觉再次侵袭全身,让她觉得身子开始控制不住的燥热起来。
可现在并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再不给陆吟雪看看她宝贝女儿的话,恐怕陆吟雪会急疯的。所以许平深吸了一口大气,看着她含情脉脉又带着几分迷离的眼神后忍不住了,一手饶到了她的胸前抓住了一颗饱满无比的豪乳。
入手的感觉滑嫩异常,有着女孩子特有的肉感柔软,却又丰满坚挺,又白又软的如是一颗水球一样捏起来感觉十分的诱人,许平一摸上去就忍不住左揉右捏的,这样美妙的手感当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朱可儿控制不住,朱唇微启的呻吟了一下,抬起眼来看了看许平又把小脑袋埋到了许平的胸前,闭着眼睛娇喘着任由男人亵玩她冰清玉洁的身体,这副如羔羊般温顺的模样让许平瞬间食指大动。恨不能立刻就把眼前这个极品的爆乳小萝莉吞了,可惜的是今天发射过一次了,面对这样绝顶的诱惑许平还是保持了一丝理智,因为心里的邪恶的念头越来越膨胀,除了怀里的极品尤物以外,许平更想想象那种邪恶而又禁忌的快感。
“老祖宗……”朱可儿婉声轻吟,娇腻异常,乳房上男人粗糙的手娴熟的揉弄带来的快感让她的小身子阵阵的发颤,到底还是未经人事,怎么可能敌得过许平这一双千锤百炼的魔爪。
这一声倒是让许平想起了正事,看着怀里微张嘴唇喘息的小尤物,咬了咬牙终于是忍下了身心合一的冲动。赶紧拿来遥控器,在信号源即将结束的时候果断的按下了同意键,等待着屏幕上的画面出现。
朱可儿顿时羞坏了,小脑袋埋到了许平的怀里,一头青丝的遮掩下看不出表情来,想来她也是羞于面对妈妈,不知道妈妈若是看见这一幕的话会做何感想。
若大的屏幕上闪烁着雪花纹,这是信号源不稳定的现象,现在是非常时期条件有限。陆吟雪不可能光明正大的使用一些先进而又稳定的卫星,能用的也就一些不被重视的落后卫星技术,而且还得辗转反侧的绕几个大圈才敢发出连接请求。
在这特殊的时期,那些淘汰的技术反而更有隐蔽性,因为先进的东西几乎都掌握在皇帝的手上,贪图一时的便捷很可能是自找死路。因为那些大卫星的信号是好,但也很容易被监测到,别说是御用拱卫司里那些顶级的专家了,就连皇家工学院里能破解监听这些信号源的人才都比比皆是。
陆吟雪生在名们望族,又是皇室中人从不会抱任何侥幸的想法,她从来不敢小看皇家工学院在科技上的力量。但母爱的伟大还是让她做出了这愚蠢的决定,因为这样的做法十分的冒险,倘若她真是那种城府极深又有魄力的人,这时候就不应该冒险和女儿联系。
母爱的伟大,同时也是母爱的愚昧,稍微不注意就会把双方的位置都曝露了。这样的做法很是不当,身为一个合格的上位者不该这样的感情用事,更何况陆吟雪不只有这两个女儿,现实一点来说她还得拼尽一切为儿子争取皇位,对于她乃至是整个陆家而言那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
可惜的是陆吟雪终究不是那种冷酷无情之人,所以这是她最大的软肋,也是许平这种活了那么久几乎看惯了人性所有丑恶的妖怪最欣赏的一点,或许是黑暗太多的关系,许平很希望在皇室争权夺利的冷酷无情中看见一丝能让自己感动的人性。
信号源的连接信号持续着,双方都使用那种被淘汰的落后科技所以连接的速度很慢,估计那头的陆吟雪在多次连接无果后会产生一种惊喜的感觉,但不同的是这漫长的等待会让朱可儿度日如年,最起码对于心虚的她而言这短短的时间就是一种煎熬。
朱可儿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小身体害怕的颤抖着,许平抓住了她的小手与她十指交扣着,给于她温暖同时也是一种无声的抚慰。现在的情况虽然充满了邪恶的快感,不过于这种离经叛道的事对于幼年的小萝莉而言太过刺激了,朱可儿这样从小饱读诗书的女孩子反应肯定和许平不同,她有的只是满心的忐忑和害怕,至于禁忌的快感这个估计她半点都感觉不到。
双方使用的都是那种不稳定而又隐蔽的信号源,所以等了一分多钟画面终于稳定了,在一个漆黑而又古朴的房间内。陆吟雪一身普通的短裙,虽然朴素却也掩饰不住她的绝代芳华和那魅惑众生的火辣身段,比较出奇的是她看见了女儿一丝不挂在许平怀里的样子时脸上的错愕只是一时的,并没有想象中的恼羞成怒或是身为母亲的痛心疾首,反而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有一丝丝的惊讶,却没有想象中的震惊,没有一个母亲该痛心疾首的雷霆大怒。或许是因为她身处着一个几乎是家徒四壁的房间,所以让人忘了她是高高在上的贵妃,同时也让这种并不激动的表现显得有几分诡异。
“吟雪给老祖宗请安了。”陆吟雪摇头苦笑,站起身来款款道了个福,眼一瞄突然酸酸的说:“臣妾眼拙,想来老祖宗怀里的应该是可儿,不知道曼儿现在安全么?”
朱可儿死死的抓着许平,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更不敢回过头来看妈妈的脸色,她的小身体瑟瑟颤抖着甚至都有些要窒息了。许平将她抱紧了一些好生的安抚了几下,这才抬起头来看着陆吟雪,没期待中的恼羞成怒让许平感觉有些无语,忍不住说:“吟雪,你就不想说点什么么?”
“老祖宗要吟雪说什么?”陆吟雪幽幽的叹了口大气,眼神哀怨的看着许平说:“从您进可儿房间看着她的时候起,吟雪就知道她也逃不了您的魔掌了,虽然为人母者我现在还有些心痛,可说到底吟雪自幼生长于名门望族之中看惯了多少的荒唐事,自然不会迂腐到对您破口大骂,这种无济于事的漫骂没必要,也是对您的一种不敬。”
她的态度如此之坦然反而让许平有些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的无力感,朱可儿亦是觉得有些惊讶,因为她没想到自小就对她旬旬教诲的妈妈会说得这样轻描淡写。即使妈妈和这个男人偷情是不贞之事,但在孩子心性的她眼里,妈妈永远是那个会温柔的教自己道理,教自己礼仪廉耻的贵妇,她不可能包容得了这种荒唐至极的事才对。
朱可儿虽然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可母亲于她们而言是神圣又不可侵犯的对象,哪怕妈妈出轨了懂事的朱可儿也可以包容,因为她知道这是世界上最爱她的人,同样的她的紧张也是因为她对陆吟雪保持着一份让人动容的敬畏,哪怕是妈妈已经不贞但对于她而言没有改变的依旧是母爱,母亲再怎么不严厉对于她而言还是不能放肆的对象。
“我这人脸皮厚,你这样淡定我反而不好意思。”许平亦是有些不适应,毕竟现在自己已经不是富有天下千川万民的九五之尊了,干这种荒唐事不受指责的话似乎也有点没劲。
“更何况现在非常时间,哪有时间管这种儿女情长。”陆吟雪幽幽一嗔,低声说:“老祖宗本就是慌淫无道之人,我身为当朝贵妃您都不放过,更何况是可儿这么曼妙可人的女子,臣妾虽然无才但对自己一双女儿的姿色还是很有信心的。论起容貌,臣妾的一双女儿用当世无双来形容也不为过,即使她们还没长大但已经是美人坯子了,如此的花容月貌想来老祖宗不动心都难。”
“这个,窈窕淑女,君子好求嘛!”许平恬不知耻的笑着,不过想想这么正经的话用是自己身上似乎有点不妥。
“知女莫若母了。”陆吟雪看了看女儿散落在床上的衣服,忍不住苦笑了一下说:“我的两个女儿虽然外貌如出一辙,但可儿的性格最是温婉可人,容貌一样的倾国倾城,可她的温顺懂事我这当妈的都会感动,想来老祖宗也体会到了,恐怕世间男子能不喜欢可儿的没几个,她年纪虽小可论起那乖巧懂事的劲连我这当妈的都自叹不如。”
这样的褒奖却又是发自肺腑,一直缩在许平怀里的朱可儿害羞不已,听着妈妈温柔的声线她享受着被夸奖的愉悦,可又害羞不堪根本不敢转过头来,毕竟她现在还是个做了错事的孩子,而这个错事不只是因为她小小年纪就喜欢上了这个男人,更因为她喜欢上了妈妈的男人。
这段时间朱可儿也不是没心理矛盾,站在正常角度而言她该谴责妈妈的出轨站在父亲的立场之上,可惜的是那个君临天下的父亲并没有给于她任何的父爱反而让她觉得很是陌生。懂事的她清晰的知道妈妈已经爱上了眼前这个男人,所以这才是她最担忧的一点,这样的行为就算妈妈默许的话,她干的也是和妈妈抢男人的事,说到底这样的事太荒唐了同时也有这年纪受不了的罪恶感。
“两情相悦,没办法,男女之事有时候干柴烈火起来没办法控制。”许平打了个哈哈,眼见陆吟雪表现得那么大度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是啊,所以吟雪早料到可儿去找您就是入了虎口!”陆吟雪终究是个女子,尽管她也算是个位高权重的奇女子,也免不了有些女人的小毛病,看见这一幕的时候心里有些隐隐的酸楚。吃醋是微微有一些,因为对方还是自己最懂事的女儿,这让她感觉到一种无力又不得不妥协的感觉。
一是因为对于这个男人她没占有的把握,所以许平有别的女人她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二也是因为生长于名门世家自小看过的事太多了。所以她的反应一点都不激动,反而早就有了乱七八糟的想法,这些想法让她可以现在可以很坦然的对面这层荒唐的关系。
“嘿嘿,那就谢岳母大人成全了。”许平嘿嘿的一笑,满面淫荡之色又暗地里给了她含情脉脉的眼神,不过手上就一点都不规矩了。当着陆吟雪的面双手环上了朱可儿的胸前,抓住了这对发育得极好的饱满豪乳肆意的揉弄起来,享受着这份得天独厚的手感,那水一般的柔软简直是让人爱不释手。
陆吟雪早知道许平是个荒淫无道之人,见许平满面色笑当着她的面开始玩弄女儿的乳房时面色一阵的涨红,说不上是生气还是吃醋,总之就是五味杂陈也不知道是不好受还是怎么的,因为牵扯到自己的女儿这种心乱如麻的感觉让她无所适从。
朱可儿羞得把小脑袋埋在许平的怀里几乎不敢抬起头来,胸前的快感让她控制不住的呜了一声。这一声更是让陆吟雪瞬间崩溃,原本身为母亲该训斥的话全都烟消云散了。
换一个角度而言,或许她和许平在一起的话是不贞无德,但若是女儿倾心的话那则是才子佳人的美话。可问题是许平的身份太敏感了,只要是皇室的人不管和谁在一起似乎都有牵扯不断的荒唐,这一点真的是不容忽略的伦理问题。
虽然难免哀怨几句,不过陆吟雪也知道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等了半天心急如焚的她现在也明白了为什么信号源一直接不进来的原因。这一幕落在她的眼里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刚才女儿正和自己的男人翻云覆雨,如胶似漆的缠绵中根本无暇理会这边,看这样子恐怕女儿已经委身于他了,甚至还可能更提前一些就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想到这她心里酸楚,但还是强定心神让自己不要乱,再次看着女儿的乳房被男人的大手揉弄时眼里多了几丝清明。陆吟雪忍不住嗔怪道:“你们也太胡来了,知道现在非常时期我要接一个信号源多不容易么,稍有风险就会曝露行踪,你们还儿女情长的耽误那么久,简直是胡闹。”
这语气变得温柔下来,不严厉也没责怪的意思,听着就如同是长辈的训斥一样。这样的语气更是让人心生愧疚,朱可儿虽然还躲在许平的怀里娇喘连连,但她还是控制住了想呻吟出声的冲动,颤声哼道:“娘,对不起!”
“呵呵,一时兴起没看见!”许平倒是恬不知耻,看似抱歉的话,不过依旧当着她的面把玩着朱可儿这对饱满无比的豪乳,这对雪白的豪乳充满了无穷的魔力,一上手就有种根本停不下来的感觉。
原本心里还有万千惆怅,有埋怨和不满,但都被女儿怯生生的声线击碎。陆吟雪顿时心软了,哎了一声冤孽后关切的问道:“曼儿呢?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一提起这个朱可儿就做贼心虚,心里一慌时许平趁机用手指捏了捏她那粉嫩到极点的小乳头,轻轻的拈了一下这可爱诱人的蓓蕾。朱可儿慌乱之间无发压抑自己,发出了呀的一声呻吟,柔嫩的童音发出这样的声音分外的诱惑,别说许平听得是热血沸腾了,就连身为母亲的陆吟雪脸上也是悄悄泛红,咬着银牙满是娇嗔的瞪了许平一眼。
“曼儿没事,受到惊吓了不过朕已经帮她调理好了,现在正在另一间房里熟睡休息。”许平直直的盯着陆吟雪,说起谎来眼睛都不带眨的,立刻是色笑了一下挤眉弄眼的说:“是不是看不见她担心啊,不过这时候你要看得见她就惨了,我就成了你双肩挑的女婿,两个女儿在同一个男人的床上,我想我们的贵妃娘娘肯定接受不了。”
“去你的,你个老色胚!”陆吟雪脸色一阵潮红,咬着银牙小骂了一声,不过语气软糯听起来更似是在撒娇一样,犹豫了一下后她幽幽的看着许平,轻声问:“老祖宗,京城的事马上就有个结果了,你会回来么?”
“会的!”许平郑重的点了点头,含情脉脉的看了看怀里的朱可儿,又直视着陆吟雪难掩担忧的眼神,饶有所指的说:“你放心吧,这次回去一切顺势而为,朕虽然不是无所不能但起码有保护自己女人的能力。”
“臣妾一直相信老祖宗。”陆吟雪眼含喜意的笑着,轻轻的看了看许平,似乎有些话不方便当着女儿的面说,犹言又止良久还是摇了摇头:“既然如此的话,臣妾就在京城恭候老祖宗的天归。”
现在情况特殊,再多说下去就有被人追踪的可能,陆吟雪尽管有千言万语要说也知道不能矫情,哀怨的看了看赤身裸体的许平一眼后将信号源切断了。没有了妈妈的注视朱可儿是松了口大气,俏美的小脸上满是红润,抬起头来轻哼了一声心有余悸的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妈妈会骂人呢。”
“亲爱的宝贝,你妈妈已经同意我们在一起了。”许平把她抱在怀里,看着她已经水雾迷离的眼神深深的吻了下去,朱可儿娇躯一颤后恩哼了一声,不自觉的抱住了许平后献上了柔嫩的香舌,青涩而又娇羞的回应着男人的挑逗。
激烈缠绵的吻,身体也半能的互相磨蹭着,这个吻让许平感觉兽血沸腾。朱可儿亦是意乱情迷,在几乎要窒息的时候她才发出了呜声小心翼翼的推着许平,恋恋不舍的分开以后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害羞的把小脑袋埋到了许平的怀里,颤着声说:“老,老祖宗……现在您可以先把曼儿找回来么?可儿知道老祖宗现在很想要,一会,可儿再把自己洗香香的,等您回来的时候再来找可儿行么。”
“恩!”这话让人感觉兽血沸腾,许平知道还有个小麻烦在外边乱跑,只能恋恋不舍的吻了吻她后点了点头。
许平起身的时候,朱可儿拿着床单围着自己的身体跟了过来,即使乳房已经被肆意的蹂躏了,但出于矜持的本能她还是保护着最后的羞涩地。这就是传统女子的魅力所在,有时候征服她们看着她们在跨下满面的害羞想叫又不敢叫的样子,看着她们明明对你百依百顺却又欲拒还迎的样子就是一种心理上的享受。
当然了卡戴妮那样的也是别有风味,只能说女人的风情各有千秋,拿来相互比较还不如尽心的品尝个中的滋味。
朱可儿这样的金枝玉叶自然不懂得服侍人,房门轻轻的打开,许平刚想离开的时候朱可儿突然是面色一红拉住了许平的胳膊,那满是俏红的双颊此时浮现着若有若无的媚意。
“怎么了小可儿,舍不得我了,小心老祖宗直接吃了你哦。”许平连回头都不不怎么敢,声怕自己色欲上头把正经事都给忘了,此时跨下巨物依旧坚硬无比的表达着它的不满,明明是这样水到渠成的情况却没吃了这只极品萝莉,这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无法忍耐的煎熬。
“老祖宗,都是可儿不懂事,谢谢您一直来的体贴怜爱。”朱可儿含情脉脉的看着许平,眼眸里闪烁着柔和的情愫,满面认真的说:“您速去速回吧,一会可儿会把自己洗得香香的等您。”
妈的,真是要了老命了,许平咽了一下口水,回头看了看满面柔情的小尤物,艰难的点了点头后狠心的迈动大步离开,跨下的巨物再次猛烈的跳动表示着它的不满。
第四章 遭遇危险
整个庄园内洛研已经早早睡下了,想来她筋疲力尽不睡个日上三竿也起不来,朱可儿也怕挨骂所以这事做好在她醒来之前解决。
许平穿好衣服后到门前找了负责警戒的亲兵一问,朱曼儿这家伙果然是扯着虎皮做大旗说是经过了洛研的允许才出的门。门中的人联系不上洛研,碍于她是公主的身份不好阻拦只能派了一个人开车带她出去,至于朱曼儿到底有什么事她们也不敢追问。
那时候洛研正在许平的跨下承欢怎么可能联系得上,要说这鬼Y头也够机灵的,这擦边球打的时机恰到好处。要不是许平心血来潮想过去看看她们的话,今晚就让朱曼儿蒙换过关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刚逃出生天就那么不老实,想想许平都恨得直咬牙,如果自己有先见之明把她点晕的话,这会恐怕已经享受着朱可儿的软玉温香得到了她的处子红丸了。
一想到这许平顿时就恼火不堪,欲火折腾之下身体也格外的爆炸,即使穿着运动服但跨下的帐篷依旧顶得高高的,那明目张胆的狰狞让这群虽然见惯了大场面却不谙男女之事的女亲兵全都红了脸。
许平让亲兵赶紧联系护送朱曼儿出去的那个人,消息很快就有了回馈,朱可儿刚在小镇上的美食一条街吃完东西,这会兴致昂然的要去酒吧玩,那位随行的亲兵不好阻止只能硬着头皮跟去了。
还去酒吧玩,真他妈的有情趣,这妞还真以为是出来旅游的啊,那怎么不找几个风景圣地拍点照片发回去给她老爹看呢,真够胡闹的。
许平谢绝了亲兵要护送自己的请求,问清了地点后独自赶了过去。主要是许平还是比较习惯单独行事,而且这边的人手有限,自己不在的话万一出什么事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想来派这些人去的话朱曼儿肯定不会乖乖跟她们回来,所以许平就打算亲自出马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Y头来个五花大绑给架回来。
这处是旅游的圣地,也是艳遇的圣地,到了晚上到处张灯结彩,幽静的古城白天沉淀着历史晚上摇身一变成了灯红酒绿的海洋。
霓虹灯下演绎着纸醉金迷的生活,古色古香的老街上却是一间接一间各有情调的酒吧,多数是按照老旧建筑设计的情调形酒吧。而其中不乏一些现代化建筑的大嗨场,镇上最大的嗨场门口人头耸动着,青年男女喝得醉熏熏的在门口三三两两的调着情,有的甚至倚着路灯就接起了吻,这些看似亲密的人或许在十分钟以前还互不认识。
年少总是轻狂,一个个年轻人来到这陌生的地方或是为了发泄生活中的压力而已,不需要知道彼此的性命只要缘分和顺眼的话就可以欢渡一夜,天亮的时候就会成为陌生人,这是与礼仪道德相违背的慌吟堕落,不过这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大多已经不重视什么非礼勿亲之类的老土礼数。
规矩,礼数,包括一些默守成规的东西,很多看似严谨不过却是道德的绑架只会让人束手束脚而已。在历史的车轮面前,这些东西若是成了阻碍的话大可将它们碾碎,如果那些当权者都是迂腐不堪之辈的话大明也不可能有今天,因为所谓的进步还伴随着一个词就是无法避免的淘汰。
许平面相年轻,穿着普通的休闲服又俊美无比,乍眼一看颇有几分贵族公子的范,在这种意乱情迷的地方自然是引人关注。走进这里的时候就收获了好几个媚眼,可惜的是那些女人姿色都不怎么样,许平就如个正人君子一样目不斜视的往里走着。
这个嗨场的面积很大,影灯的照射很晃眼睛,大厅和舞池内是人头篡动伴随着兴奋的叫喊声十分的杂乱空气也很难闻,如果不喜欢这种热闹的话用乌烟瘴气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好在这里放的是一些有节奏的慢嗨,并不是那种让人震耳欲隆的音乐,虽然光线有些黑暗但许平一站定还是凭借着自己过人的眼力开始在茫茫人海中搜罗那本就该惊艳出彩的身影。
“老祖宗,这边!”这时,那位随着朱曼儿一起出来的亲兵看来是早有准备,见许平进来她赶紧招了招手,她表现得有些慌张,因为这样龙蛇混杂的地方最难的就是保卫任务了,可偏偏她又不能不听朱曼儿的话。
许平立刻跑了过去,她坐在一处卡座里,桌子上摆满了酒和小吃,但却是不见朱曼儿的身影。亲兵手赶紧一指,许平顺势看过去心里本该骂一句这小Y头真够不知天高地厚的,但不可否认还是被朱可儿曼妙的舞姿吸引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感觉颇有几分惊艳。
“公主不准我跟过去,让我在这等着她。”亲兵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以前小公主也很喜欢去夜场,但那都是在京城的时候安全没任何的问题,眼下来到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这里的环境又那么复杂,末将真的很担心会出事。”
“真是瞎胡闹。”许平看着朱曼儿跳得那么嗨也真是无语了,这个Y头不是脑子缺根筋就是神经太大条了,好不容易才逃出生天还有这一份兴致,这心可真大。
以前在京城时她是高高在上的小公主,是金枝玉叶不说身边还跟着御用拱卫司和陆家的高手,属于走到哪都明里暗里一堆人保护的狠角色。说难听点以她的尊贵,去哪个场子玩都可以提前清场,似乎是闹一些不开心都可以直接让人家关门大吉,可以说就算以权欺人都再正常不过。
而且那时和朱曼儿混在一起的可是一帮在天子脚下都横着走的纨绔,别的不说光是陆天明一个人出门都得带多少人马,他这个陆家的后代再怎么年轻一通电话带来的影响也是不容小觑的。就这样的氛围下别说有人招惹她们了,她们不去招惹别人就算不错了,真有事的话身边哗啦的一下一大帮人就出来了,怎么可能碰得到什么棘手的麻烦。
所以说朱曼儿也不懂这种地方的险恶,尤其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该遇到的事她一次都没碰过,不然她也不会有这种胡闹的举动。估计这会小公主脑子真的缺一根筋,还不明白自己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室公主,说难听点现在就是一只过街老鼠而已,过街老鼠还光明正大的朝人多的地方跑那就是纯粹的找死。
舞台的最前方,有两个高台是让人上去领舞的,其中一个龙蛇混杂一群喝多的男女群鬼乱舞着,扭得那叫一个搞笑毫无性感可言。而另一处出奇的却只有朱曼儿一人却是吸引了全场的目光,朱曼儿打扮得花枝招展极是明艳,上身穿着一件豹纹的紧身小背心勾勒着上围的呼之欲出,身体每一次甩动胸前都会摇晃着,让底下的人群们发出了一声兴奋的狼吼。
下身穿的是一件黑色的皮制短裤,紧紧的包裹着她浑圆的小翘臀,包臀的设计一扭一扭的看着更是诱惑万千。小Y头的美腿上穿着黑色的网袜底下是一双黑色的高根皮靴,这样更显身材的凹凸火辣,论起身高的话她的娇小玲珑在夜店里或许不出色,可论起身材的话是绝对的惹火,尤其是她打扮得如此的时尚,在这样青春燥动的世界里无疑就是最亮眼的存在。
朱曼儿那头酒红色的长发肆意的飞舞着,脸上洋溢着沉醉而又自得的表情,明显她享受这种肆意而舞的感觉,台下男人们的吼叫就是对她最好的褒奖。不可否认她的舞姿真的诱惑万千,身体的每一下扭动都充满了力量和狂野,将她的曲线美展示得淋漓尽致不说,小小年纪却又能完美的演绎着女性特有的性感之风,充满了妖冶之风简直是让人疯狂。
朱曼儿肆意的舞动着让全场为之尖叫,或许是没人看过如此火辣而又曼妙的舞姿,抛开有色眼光而言朱曼儿这灵动的姿态确实震撼,举手投足间那种性感火辣不只是因为她的好身材,更是因为她看似狂野的舞蹈有着惊为天人的感染力。
这种嗨场所谓的跳舞从来不过是骚首弄姿,而朱曼儿的舞蹈却如此的张狂有感染力,哪怕这种舞蹈上不了台面但没几年的功底肯定是下不来的,自然她也有成全场焦点的资本。
“老祖宗,怎么办?”亲兵带着许平往那边走,警惕的说:“这种地方龙蛇混杂,曼儿公主的身份实在太敏感了,如果被人发现的话就完了。”
这位亲兵完全是敢怒不敢言,本身她们跟着洛研就等于是叛变了,身家性命甚至包括家人的安慰全都交给了洛研。而这小公主在这敏感的时刻不低调也就算了,还来这种人多眼杂的地方大肆的张扬,于她们而言这简直是拿她们的身家性命在开玩笑。
许平自然懂得她的恼怒,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以示安慰,亲兵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不过脸上的抱怨之色缓和了许多,忠心耿耿的她们可能不怕死,但要是被朱曼儿这种猪一样的行为拖累而死的话就太不值当了。
音乐很吵,说话的时候几乎得贴着耳朵才行,而且这里人挤人肩并肩的确实够火爆。许平也觉得这多事之秋留在这种地方不太好,眼睛眨了眨后吩咐亲兵先回去但不要和洛研说,自己一会要强行带朱曼儿回去。亲兵立刻点了点头,如释重负的跑了回去,她知道许平在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最起码这刁蛮的小公主不敢再乱来,如果有什么危险是许平处理不了的话她自然也不行。
更为重要的是她没办法对朱曼儿不敬,但却对这小公主任性的行为恨得直咬牙,心里甚至开始暗暗祈祷许平别怜香惜玉,直接来个五花大绑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Y头绑回去好好的教训一番。
支走她以后,许平来到了离高舞台最近的吧台,要了一杯烈酒后恨恨的看着那舞动的小尤物。如果不是她乱来的话,现在自己估计和她姐姐已经发展到后入式的阶段了,大半夜的却得来照看这么个不良少女,而且还是刁蛮不懂事敢顶撞自己的小家伙,许平真是越想越有火,烈酒一饮而尽后多要了几杯开始琢磨着怎么把她带回去。
按理说是可以摆长辈的威严不管她愿不愿意都强行的带回去,可问题现在朱曼儿是全场的焦点,众目睽睽之下来个五花大绑把她带走的话肯定会引起骚动,虽然自己有百分百脱身的把握,但出了这样的事肯定会引来有心人的注意,许平可不信这样人流密集的小镇上会没有御用拱卫司的眼线。
这帮朝廷的鹰犬最有名气的就是无处不在的密集,说难听普大之大莫非王土,这偏僻的小镇也是个繁华之地,自然少不了朝廷的眼线和地方官,虽然是龙蛇混杂人流比较大,但曝露行踪的可能性反而更大。
现在朱曼儿的行经太引人注目了,要是让她继续呆下去的话不出事才怪了,这Y头胡闹妄为,同时也是涉世未深不知天高地厚,现在还有闲情在这招蜂引蝶真是脑子进水了。
许平越想越气,一边喝着酒一边死死的盯着在舞台上如是玫瑰般绽放着无尽妖娆的朱曼儿,虽然生气但不可否认她的舞蹈也是一种赏心悦目的美丽,许平肆意的欣赏着,其他男人同样色咪咪的视线让许平微微的恼火,拳头一握准备不管不顾的先掳人再说了,左右都有被发现的危险还不如防范于未然。
就在许平准备动手的时候,场面突然一阵燥动,竟然是舞池底下有个色狼伸手去摸朱曼儿性感的小脚。朱曼儿正舞动得如痴如醉的时候被这么一摸促不及防,啊的尖叫了一声后死死的抱住了舞台上的柱子,要不然的话剧烈的运动中猛然的失去平衡肯定会摔到人群中间。
那个色狼一副地痞流氓的样子身边还跟着一大群不怀好意的人,互相间色咪咪的说着什么不知道,但绝对是不干不净的话,离得远了也听不清楚。朱曼儿保持住了平衡有些惊魂未定,俏红的小脸上满是香汗,披头散发下有小小淡妆的容颜本就柔媚动人,急促的呼吸让她的胸部剧烈起伏着,那硕大的尺寸更是让人忍不住直咽口水,用叹为观止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那群色狼明显人多势众,带头的是一个瘦瘦小小的黑小个,他满面的淫笑着凑上前去又伸出手去想把朱曼儿拽下来。
朱曼儿这刁蛮小公主也不是任人欺负的软柿子,不知天高地厚的另一个涵义就是性子也够火爆,她面色一沉银牙一咬狠狠的抬起脚来。一脚直接踢到了黑小个的脸上,那家伙也不知道是酒色掏空了身体还是怎么的,竟然被这不懂武功的小姑娘一脚踢得直接摔到了人堆里去大半天都起不来,瞬间就引起了人群的一阵哗然。
朱曼儿一脸得意的样子浑然不觉自己现在的情况有多危险,抬眼一看看不见那个亲兵的时候顿时慌了神,不过她还是咬了咬银牙,四下的打量着环境看样子是准备跑人。
殊不知她这一脚捅了马蜂窝,哗的一下场子里的保安还有不少的小混混冲了过来,其他的客人一看纷纷吓得退壁三舍,似乎也都习惯了夜场的这种混乱。酒精作祟之下不少人开始叫嚣起来等着看好戏,尽管对方是那么娇滴滴的一个小美人但在夜场混的人就是喜欢看热闹,甚至有人喊起了什么把她抓下来当众强奸之类的话。
酒精发酵着,面对着这突然的情况没出现什么拔刀相助的正义之士,那些想落井下石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倒是比比皆是。
嗨场的音乐适时的关了,一瞬间全场的酒鬼全都欢呼起来,有的喊着妹妹加油什么的,有的则是肆意的喊着强奸她啊之类的话,场面混乱不堪却在酒精的刺激下显得放荡不羁。舞池被黑小个的人迅速的占领了,一群人围住了在舞台上的朱曼儿不怀好意的笑着,不过他们倒没有急于动手,似乎是有种想慢慢戏弄的想法。
灯光亮了起来,朱曼儿万一挑里的倾国容颜清晰起来更是让人惊艳得叹之有声,在刺眼的灯光下不仅没有见光死反而让人惊为天人。这样一个倾国绝色的美女绝对有资格成为英雄救美的对象,可惜的是那始终是俗套的桥段,黑小个的手下密密麻麻的有几十人,哪怕是喝醉了热血上头的酒鬼这时也不敢上前挑衅。
有的人尖叫着,有的人则是摇头叹息,为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尤物惋惜着,明显这一部分人知道黑小个是什么来头。这种酒色财气的场合,酒精的作用下男人很容易色欲熏心,除非是性无能否则的话是个男人都不会放过这种极品尤物形的小萝莉。
很快就有人把黑小个扶了起来,朱曼儿那一脚可不轻把他脑袋都踢破了,本就猥琐的脸流着血显得有些狰狞。黑小个吃了这样的亏自然是怒火中烧,在一众手下的簇拥之下走到了朱曼儿的满面,盯着那火辣的曲线依旧控制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但众目睽睽之下还是立刻恶声的吼道:“哪来的野Y头,也不看看清山镇是谁的地盘,在老子的场里也敢这样撒野,今天不治了你老子就和你姓。”
“呸,就你也配和我姓!”朱可是国姓,朱曼儿虽然胡闹不懂事,但一听这话顿时是脸一沉,没好气的回骂道:“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德行,长得和一发霉干瘪的土豆似的,就你这熊样还想占姑奶奶的便宜,真是瞎了狗眼了。”
这话一出,黑小个的脸上瞬间黑一阵白一阵的,恶言相向却被这样破口大骂明显他的面子有些挂不住。
果然,瞬间就是全场哗然,在场的酒鬼或许得罪不起他但嘲笑一下也可以的,毕竟是众怒难犯。躲在暗处的许平心里倒是暗暗的称赞了一下,小Y头虽然不懂事不过还算有骨气,最起码身为皇家的公主她也知道不能没了这份体面。
“哟,挺辣的。”黑小个一边让手下的人给自己包扎伤口,一边嘿嘿的坏笑着:“这清山镇上,我柳四爷就是条龙,这趟街上的酒吧一半都是我的,手下多得一人一口唾沫就够咱俩鸳鸯戏水。你这个Y头那么大口气,我倒是想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别说我四爷欺负你这个小女人,你现在尽管打电话叫人,有能耐的话就把四爷放倒从这出去,没能耐的话晚上就得让兄弟们好好的乐呵乐呵了。”
柳四爷一说完,众手下顿时发出了不怀好意的哄笑声,明显他们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清山镇这地方虽然是旅游圣地,但山高皇帝远的治安倒是个问题,柳四爷仗着自己是本地人的优势有钱手下又有一批地痞流氓,这会摆个高姿态不过是想立威而已。柳四爷是这的地头龙,这间嗨吧就是他的大本营,可以说他是垄断了本地大半的娱乐业,唯一的爱好就是女色,仗着自己是当地一霸缺德事没少干。
在他看来朱曼儿不过是来这旅游的学生而已,这样的女人每年柳四爷都得玩不少但这样极品的倒是第一次见,在他眼里这样懵懂无知的女孩子哪个不是一开始哭天喊地的但最后到了床上都乖乖的就范,要是伺候不爽了没准就得被人大锅炒了,到时候那才叫一个惨,当然了如果把他弄爽的话他倒乐意自己独享。
一念至此,柳四爷忍不住色咪咪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小尤物,心想这小妞年纪小小的却这么诱人,要是被她长开的话那还了得,到时候肯定是个祸国殃民级别的恩物。
眼下嗨吧里除了游客外,舞池里全都是柳四爷的人,而这里的常客都抱着看热闹的想法起哄着。大家都清楚柳四爷知道和气生财的道理轻易不会骚扰客人,不过这人是色中饿鬼,一但看上的话不弄到手是誓不罢休,有人清晰的记得上一个女人因为泼了他一脸的酒,被他直接拉在舞池中央扒光了衣服上演了一出惨叫连连的活春宫,那一幕无疑最能刺激人性里邪恶的一面。
所有人的眼光不怀好意的关注着朱曼儿,虽然看起来比较嫩不过也够妖娆迷人的,尤其身材还那么的辣,这样的极品在这人来人往的旅游圣地都不多见,也难怪柳四爷会起色心了,这女孩属于那种一看你就想把她抱上床肆意玩弄的极品。
柳四爷就是故意要挫朱曼儿的锐气,为了立威他倒不急于动手反而摆出了装逼的高姿态,多少也是有一种戏弄的意思。
朱曼儿楞住了,气忽忽的瞪了他一眼,可手一放到兜里就傻眼了。
刚从基地逃出来她哪有手机,而且为了安全起见也暂时不能配,今晚她是偷偷溜出来的别说手机了身上连钱都没有。买酒和买衣服的钱还是刚才那个亲兵先垫付的,她顿时感觉心里发憷,唯一的指望就是那个亲兵看事态不妙赶紧去搬救兵。
可回去搬救兵的话,酒店那么远远谁肯定救不了近火,而且她被朱可儿训斥了那么久也知道现在的自己根本不能曝露行踪,以往高高在上的公主身份此时就是个东躲西藏的人犯而已,如果有人报了警的话那就更麻烦了。
一直不知天高地厚任性而为的朱曼儿瞬间就傻了眼,楞住的同时仿佛是开了壳一样,在这危险的情况下反而想清楚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不得不说有时候人性就是这样贱,朱可儿说得那么苦口婆心她半句都听不进去,现在落入这种境地反而是醍醐灌顶。
就算她有手机在身又怎么样,她能向谁求助,母亲,洛研,还是其他人。就算以前她众星捧月很风光的时候认识很多人,可一但和那些人取得联系就是曝露行踪,更何况现在的情况是山高皇帝远,哪怕是向洛研求救的话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朱曼儿瞬间就傻眼了,此时她才感觉到一阵毛骨悚然的无助感,从高高在上的公主变成一只过街老鼠的残酷现实,甚至她也清楚的意识到了绝不能曝露自己的身份这个事实。
“怎么,外强中干了?还是说你家亲戚都在外地啊。”柳四爷见朱曼儿一脸的迷茫,那无辜的小模样看得心里那叫一个痒啊,忍不住笑咪咪的问:“要不这样吧,看在你长得这样漂亮的份上,你今晚就好好陪四爷一晚上吧。至于这一脚四爷也不计较了,陪爽了四爷一晚上给你十万,还带你好好的逛一逛我们清山镇,带你看看那些适合野战的偷情圣地领略一下我们这的风光。”
这话一出,顿时是哄堂大笑,他手底下的小混混不怀好意的笑着。来这的常客更有人大胆的叫喊起来:“四爷和她说那么多干什么啊,直接扒了衣服在这办事就得了,好让兄弟们也饱饱眼福啊。”
“就是就是,四爷宝刀未老哦,赶紧露两手让我们小年轻学习学习。”
四周起哄的叫喊让朱曼儿更加的惊慌失措,这时候她居高临下看着满场不怀好意的人已经傻眼了,因为混迹夜场那么久了她才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也只有在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了,没了这层身份的庇佑她不过是个碰上这点小事都处理不了的平常人。
“去你们的,又不交学费,四爷凭什么教你们啊。”柳四爷得意的大笑着,眼见朱曼儿没什么行动,手一挥说:“四爷还没碰过的女人可不能被别的男人碰了,菲菲,你们几个上去把她绑起来,四爷要把她带到上边去慢慢玩。”
“你就喜新厌旧吧,死鬼!”人群里走出了十多个太妹小姐打扮的女人,浓妆艳抹的有的还叼着烟一看就知道不是正经人。她们来到了舞台前上下打量着朱曼儿,那个叫菲菲的女人年纪稍大,眼里闪烁着嫉妒的阴毒,冷笑说:“倒是有几分姿色啊,小小年纪就挺着个大胸出来勾引男人,我看确实是欠干了,晚上四爷玩爽的时候倒是可以让其他兄弟喝口汤。”
这话一出柳四爷的嘴角咧了一下不过也没其他表示,刚才他的话已经很明显了,这么极品的尤物他虽然不反对霸王硬上弓,但已经有独享的心思了。
“哈哈,大嫂威武,大嫂最大度了。”一群混混顿时欢呼起来,面对这样的极品谁不想一亲芳泽,此时柳四爷面露不快之色,但也没有吭声。
“你敢!”朱曼儿粉眉间尽是怒气,但这时少年心性的她终于忍不住慌了,她心里清楚这绝不是闹着玩的,真被她们抓住的话那就完了。
“我不敢,小妹妹哦,小心一会我拿啤酒瓶子先让你爽爽。”叫菲菲的女人脸一沉冷笑道:“清山镇谁不知道四爷是这里的一霸,欺男霸女是个好色玩意,他老婆是个为虎作伥的母老虎,今天老娘还真有兴致在旁边看自己老公怎么玩你这个骚货了。”
“就是,居然敢踢四爷,太岁头上还敢动土不给你点厉害看看你就不知天高地厚了。”有眼力的小混混纷纷起哄着,想用那一脚来转移掉柳四爷的不快。
“给我上!”菲菲神色一冷,女人只要一看见比自己漂亮的女人就没好感,尤其是一看朱曼儿这种飞扬跋扈的性格那更是怒火中烧。
“悠着点,谁敢弄花这娘们的脸小心四爷今晚给她屁眼插蜡。”柳四爷虽然是色中饿鬼,不过对于玩女人还是很有讲究,立刻在旁边出声威胁,估计他也是看出了自己老婆心里的不爽。
他开口一是不愿意自己还没尝到鲜手下这群人就先占便宜,二也是怕那群小太妹一嫉妒起来会玩阴的,要是那种娇美无比的小脸被她们给挠花了那才是真正的暴敛天物。
菲菲明显知道他在想什么,冷哼了一声转身先出了人群,她那十多个太妹虎视耽耽的围住了舞台,一个个眼里都闪烁着嫉妒而又怨毒的光芒。看样子有的人是想下阴招,柳四爷在旁边冷哼了一声不言不语的看着,估计这帮娘们也迫于他的淫威只能大眼瞪小眼的,无奈的放弃了想给朱可儿毁容的想法。
这时许平已经离舞台很近了,隐藏在兴奋的人群中原本是想出手解救,但想来想去在这闹出大动静的话很容易就会曝露行踪,毕竟这样的场合遍地都是摄像头。自己倒是可以来去自如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但朱曼儿她们可没这个能力,一但把事情闹大的话肯定纸包不住火,那还不如侍机而动比较保险。
而且最主要的是许平想给她一点教训,总以为自己高高在上的,不知天高地厚又目中无人,如果不让她经历一点挫折的话也不利于她的成长。同样是皇室的公主,懂事的朱可儿明白权利圈里的黑暗也知道现实的残酷,而朱曼儿就像是个被她们宠坏的孩子一样,不谙世事又总是任性妄为,有朱可儿这么个让人喜欢的姐姐做比较,显得她再怎么漂亮看着都讨厌。
当然了,许平绝对会注意一个度,毕竟是皇室的金枝玉叶也不能闹出乱子,否则的话陆吟雪和朱可儿肯定会恨死自己,从她们能把朱曼儿宠腻出这种性格就可想而知这个小公主在她们心里的地位,虽然嘴上肯定会训斥但她们一直把朱曼儿宠上了天。
如果是男人动手的话,不用说许平直接就上去宰了他们,现在是一群小太妹绑人许平就打算静观其变了。
这时十多个小太妹一拥而上,朱曼儿奋死的抵抗着也无法阻止她们,好在那些太妹还忌惮柳四爷的淫威没乱来,也没敢装作不经意的扒她的衣服,更不敢打架式的对她拳打脚踢。
女人的尖叫伴随着不甘的恼怒,最终双拳难敌四手是百分百的事,没多一会朱曼儿披头散发的被她们绑了起来,但饶是如此朱曼儿依旧剧烈的反抗着。那十多个太妹这时是恨得直咬牙但有火也只能咽回去,有的被朱曼儿踢得现在还站不起来,有的脸上都被抓破血了,一个个骂骂咧咧的如果不是柳四爷一直盯着的话恐怕她们早把朱曼儿拖到厕所暴揍一顿了,毕竟都是无法无天的主谁受过这样的委屈。
“一会四爷看她身上有哪一点花了,你们晚上都把屁眼洗干净了,四爷教教你们什么叫屁言插蜡。”柳四爷一直在旁边威慑着,见到气喘吁吁又被五花大绑的朱曼儿是满眼淫念,不过看向那群小太妹就的时候神色就阴森了。
“四爷插辣的话,老子弄个鞭子给四爷助帮兴,哈哈,到时候肯定打得这些骚货一顿乱叫。”
“我操,口味那么重啊!”一群小混混也叫嚣起来,因为他们都期待着晚上能对这极品尤物来个大锅炒,就算吃不了肉起码也有口汤喝,这样的极品百年难得一见,难得碰上了不一亲芳泽估计肠子都会悔青的。
“放心吧四爷!”其中有个年纪大点的太妹眼力好又圆滑来事,立刻讨好说:“您看上的,我们保证给您完整无缺的送上床去,不过就怕这小妞不识抬举。到时候您要不高兴的话就先说一声,咱们几个姐妹一起陪您爽一爽,菲菲姐肯定没有意见,不过这小娘们您可得先给姐几个玩了才赏给兄弟们。”
“切,赏给你们,你们又不长鸡巴能玩个屁啊。”一群小混混立刻放肆的狂笑起来。
“老娘不长,用啤酒瓶子不行啊。”那太妹也不甘示弱,立刻不客气的回骂道:“再说了老娘没有可以借你爹的,总比你这中看不中用的小子强多了吧。”
“知道了,就这样吧!”柳四爷不耐烦的说了一声,表情上略微的带有些不爽。
尽管他是急色的想品尝一下这种人间极品的滋味,无奈这么多人在还得摆摆场面不能表现得太急色了,所以挥了挥手连看都不多看一眼就继续和手下的人喝酒哄闹着,作为一个老大该装逼的时候绝不能有半点的马虎,他也清楚这时候他要表现得和种猪一样肯定回被人嘲笑,会弱了自己的名声。
朱曼儿被抓住以后,柳四爷的手下立刻四下安抚着客人,又是免单又是打折的,轻车熟路看得出他们没少干这事。
朱曼儿挣扎得筋疲力尽,这时候她连叫骂的声音都没了,披头散发的除了狠狠的瞪着外没别的办法,她唯一懂事的就是没敢叫喊自己皇家公主的身份,起码她已经知道这时候这高高在上的身份对于她而言意味着灭顶之灾。
混乱的场面很快就被控制下来,朱曼儿被一群太妹推推搡搡着从后门带了出去,许平如是鬼魅一般的跟了上去。柳四爷一边故作姿态的和别人把酒言欢,一边控制不住色咪咪的打量着一行人的离去,对于他来说现在朱曼儿已经是到嘴的肥肉了。
嗨吧的后边还有乾坤,这是一个满是包房的小酒店,一群太妹从后边的电梯直接上了顶层的四楼。楼下都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那是对外经营专门供常客还有有钱人玩乐的地方,而这些地痞流氓和手下人真正纸醉金迷的地方在四楼,那才是柳四爷的大淫窟,不是柳四爷圈子里的人根本不知道后边还有这么一条特殊的通道。
电梯门一开是个一米的小走廊,门一推开就是一个大形到吓人的包房,容纳几十人一起玩乐根本不是问题,包房里很多满身纹身的家伙正在摇头慢嗨。有男有女的特别的乱,甚至不少人直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直接宣淫,除了音乐声之外还有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叫嚣,混乱的程度简直是触目惊心。
朱曼儿看得眼睛都瞪大了,虽然她是个高高在上的公主不知人间冷暖,但一看就知道这里边不少人在吸毒。毒品一直是大明最严厉打击的东西,现在这里头少说十个人里有一半都吸毒,场面混乱乌烟瘴气,这样堕落的场面她还真没见过。
这个大包房里乱得让她的小脑袋当机了,到处都是沙发椅子甚至是大床,桌子上酒水和毒品一应具全。不少人在摇头跳舞,也有喝多的在沙发上醉的和死猪一样,更为离谱的是有不少人在当众交欢,一些女的嗨起来更是赤裸着身体肆无忌惮的勾引着身边的男人。在一个角落位置更有个女的弯腰战立着,后边一个男人的抽插十分的快速撞得她的身体前后摇晃,但她根本没法呻吟,因为还有一个男的在干她的嘴,一边干一边狠狠的捏着她的乳房。
第五章 小公主的乳房和骨气
“呀,这么漂亮的小妞啊,给我丢地上去,老子先干干。”
“滚你妈的,就你这德性你还有这命,去去去,看大爷教你一下什么叫御女之术。”
一帮已经嗨疯的瘾君子瞬间凑了上来色咪咪的看着朱曼儿,嬉皮笑脸的说着但谁都没敢真的动手,押送着朱曼儿的小太妹们一边和他们调情一边送朱曼儿朝最里边的房间走。眼见那个房门开了所有小混混都露出了会心的笑意,该嗨药的嗨药,该喝酒的喝酒没人再理会了。
外边乌烟瘴气,朱曼儿的花容月貌刺激得这些瘾君子兽性大发,开始在其他已经嗨得没意识的女人身上发泄着兽欲。他们现在只期待着柳四爷吃了肉能给他们一口汤喝,当然了谁也知道柳四爷心眼小,所以在柳四爷还没尽兴之前谁都不敢乱来,省得被打了小报告的话肯定会被柳四爷阴死。
这是一个硕大的房间,房内除了大床外各种各样的情趣用具一应具全,就连市面上常见的木马水床和做爱椅都有,在这脏乱的环境下反而这里显得特别的整洁,不过也处处透着一种淫秽的氛围,这让朱曼儿更是惊得面色一片发白。
门被关上瞬间就隔绝了那吵耳的音乐声,十多个被抓伤的太妹将被五花大绑的朱曼儿丢到了床上,那个被称为菲姐的女人随后走了进来,笑吟吟的打量着床上依旧怒目而视的朱曼儿,阴笑道:“看来四爷今晚可有得爽了,也不知道这小骚货是不是处女,是的话就便宜他了。”
“把她衣服拉开,老娘倒要看看她胸前垫了多少东西,妈的没发育开学人家装波霸,勾引男人的货,呸。”菲姐坐在了旁边的情趣椅上,点了根烟后怨毒的看着床上的朱曼儿,女人天生就对漂亮的同性没有好感这句话一点都没错。
尽管朱曼儿也没得罪她,但菲姐就是心里不爽,在这里她算得上姿色具佳的,但在朱曼儿面前一比就是一个残花败柳,那些男人色咪咪的眼神让她心里的火气莫名其妙的膨胀着,哪怕她从不会逐那些小痞子的愿但也有种自己的东西被夺走的感觉。
“来来,看这骚货到底垫了多少才把胸垫那么大的。”那群太妹一听顿时打了鸡血一样,虽然现在不能打朱曼儿,但她们有的是恶毒的语言来羞辱这个女孩子,有时候这种辱骂可比毒打有意思得多。
朱曼儿一听顿时剧烈的挣扎起来,可惜的是她身上被绑了个严实,只能像虫子一样在床上蠕动根本没办法抵抗。一群太妹们最喜欢的就是落井下石,笑骂着冲了上来开始扯她的衣服,可惜的是朱曼儿身上还绑着绳子,而且她挣扎得那么剧烈,想把衣服顺利的扒下来可不是容易的事。
“妈的,这骚货还那么有劲,操了,给我按住她的脚啊!”
一片混乱中不只她们占不到便宜,还有两个被朱曼儿踹中了倒在地上,站起来后更是恶狠狠的骂着:“操,这骚娘们还敢给我装纯,菲姐,晚上四爷爽完了明天可得给兄弟们爽一下,我要叫我老公玩残这个贱人。”
“你哪个老公啊,舔过的鸡巴算一个的话都能凑成一个军队了吧!”菲姐看着那么多人压着朱曼儿都扒不下衣服,立刻冷笑了一下凑上前来:“没用的东西,都闪一边去!”
一群太妹累得气喘吁吁披头散发,可惜有绳子绑着她们只把衣服抓皱了没办法脱下来,朱可儿这时也是披头散发衣裳不整,但好在没有春光外露。朱曼儿倔强而又恼怒的盯着菲姐看,嘴上被贴了胶布她没办法叫喊,但那眼神依旧让人感觉很不爽。
身为皇家的小公主,她除了不知天高地厚外也有自己的一份自傲,现在就算是被人五花大绑也不会乖乖就范。这份傲气让人更加的不爽,没人会欣赏她的坚强,反而满心的怨毒嫉妒作祟只会更加的不爽。
菲姐一看立刻阴阴的一笑,拿出了一把小巧的剪刀慢慢的凑上前去,爬上床后蹲在了朱曼儿的面前,用剪刀磨蹭着朱曼儿的脸颊笑吟吟的说:“骚货,有种你继续动啊,我倒不介意划花你这张小脸,到时候顶多再弄几个女的哄四爷高兴就行了。”
“就是,呸,菲姐和她废什么话啊,给这小娘皮几刀子花了她的脸。”
“菲姐动手啊,顶多我们晚上一起陪四爷,妈的我倒要看看脸花了就剩那两团骚肉四爷还有没有兴趣。”
一群太妹顿时兴奋的叫嚣着,用她们放浪的语言肆意的羞辱着朱曼儿,她们不敢对朱曼儿下手但不代表这个菲姐不敢。就算到时候四爷生气了顶多就是夫妻俩吵一架而已,说起来柳四爷虽然很是个凶狠之人,不过也没丧心病狂到为了一个女人会真和自己老婆过不去的地步。
她们狐假虎威的叫喊着,希望菲姐给她们出头教训一下这个怎么看都不顺眼的女孩,尽管她们都清楚明天自己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收拾朱曼儿,但妒火作祟之下已经迫不及待了。
剪刀的锋芒闪烁着寒光,虽然是普通货不过一看就磨得十分的锋利,放在朱曼儿吹弹可破的肌肤上让人感觉瞬间能把这张漂亮的小脸划过千创百孔。
这样的威胁估计没有女人敢于反抗,除非有视死如归的勇气不然任何的女人都不敢面对毁容的危险,越漂亮的女人越吃这一套。朱曼儿顿时瞪大了眼睛不敢再动,菲姐得意的笑了笑一手轻佻的抓住了朱曼儿的下巴,一手拿着剪刀在她的脖子上比画着,啧啧的说:“我去,这皮肤是真好,是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妈的到底年轻就是嫩,看这样子不是富家小姐也是有钱人家的千金。”
“切,嫩又怎么样,一会还不是得在男人底下浪叫,再怎么嫩还是一个逼两个胸,难不成她那还能镶金啊。”
“就是,这会装什么纯洁,看她跳舞那么骚肯定是经常被男人干的骚货,今天就让她得意一下,等明儿我倒要看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活来,到时候还不是连嘴和屁谈都得让男人干个痛快。”
“哈哈,对哦,这样的雏儿到时候被人家大锅炒来个三洞齐开肯定很精彩。长得漂亮有什么用,嘴巴还不是得被男人干,到时候没准还会被弄得屁滚尿流的,明儿我得叫我家死鬼一起来,有这样的好事咱可不能忘了那个死鬼,他最喜欢搞这种小女孩的屁眼了。”
这些淫秽羞辱的话让朱曼儿面色一白,眼眶微微的发红但还是强忍着委屈的泪水,面对这些女人肆无忌惮的羞辱她已经有些发晕了,因为她的生活可不曾接触过这样肮脏而又放荡的人群。在菲姐的摆弄下朱曼儿无可奈何的跪坐起来,身体跪直以后从胸前的起伏可以看出她现在很紧张也开始害怕。再怎么坚强她也是温室里长大的花朵哪见过这种阵仗。
朱曼儿害怕的模样让菲姐感觉很满意,叫手下的太妹都出去后剪刀在朱曼儿的胸前晃了晃,还故意隔着衣服戳了一下朱曼儿饱满的乳房说:“小妹妹,你可别乱动哦,姐今天喝得有多点,要是这手一个不利索也不知道会划伤你的脸,还是在你这咪咪上捅一个窟窿,到时候你就惨咯。”
朱曼儿已经吓得面色铁青,满面的惶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没有任何一个女孩会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和容貌,这样的威胁可比说杀了她有用得多。
妈的废话那么多,你倒是赶紧动手啊!早就尾随而来,隐藏着身形藏匿在房间里的许平忍不住心里暗骂着,原本想趁没人发觉的时候就动手带走朱曼儿,不过一看菲姐的举动许平改变主意了,绝对来一个堂而皇之的静观其变。
当然身为一个正人君子绝不是为了眼睛吃冰淇淋这样邪恶的目的,更不是为了借此机会观赏朱曼儿的春光外泄。许平纯粹就是想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Y头一个教训而已,至于能不能大饱眼福这个就随缘了,这个不强求但有得看的话许平也不介意。
朱曼儿到底是温室里长大的花朵,这时候已经吓得小脸一片苍白动都不敢动了,菲姐嘿嘿的一笑手拿着剪刀猛的剪开了她的衣领。衣服被剪开那特殊的声音,撕啦的一下听得许平热血沸腾,心里邪恶的的一面表示享受到了极大的快感。剪刀贴在肌肤上金属的冰冷让朱曼儿吓了一跳,小脸一白更是动都不敢动,这时候她甚至不敢去瞪菲姐了,生怕这丧心病狂的女人嫉妒心起着的会给她来个毁容。
“这才乖嘛,来,让姐姐给你检查一下!”菲姐得意的大笑着,抓住了衣领后刀口照着裂口往下一剪,清脆的声音响起时朱可儿顿时感觉胸前一凉,随即脑子一阵的发空心理有一种崩溃的感觉。
菲姐下手干净利落,颇有巾帼之风让许平默默的为她点了个赞,赶紧挪了个好角度一看许平感觉鼻血都要喷出来了,心底里更加佩服这个女人的刀工,说干就干下手也真够利索。
那件豹纹的小背心已经被齐刷刷的剪开了,尽管有绳子碍事不过稍微一挪位置就剪了个对开,小背心这时候就犹如是一件敞开式的外衣一样没有丝毫遮掩的作用。更绝的是那件粉色的小乳罩也被从中间剪开,而且没伤到皮肤不说连一点红印子都没有留下,白花花的一片洁白无暇瞬间就让人亮瞎了狗眼。
一对美乳白皙无比,弹跳而出的一瞬间别说许平了,就连菲姐同为女人都看楞了。这对乳球和朱可儿一比几乎不相上下,同样是那种违反了地心引力的挺翘,明明如此硕大但却一点下垂的迹象都没有不说更是傲然的挺立着,就如是两个白皙无比的香瓜挂在胸前一样,浑圆无比线条上无瑕疵可寻,完美得让人感觉都有些触目惊心了。
颜色如雪一般的纯白,晃荡的一瞬间似乎水一样的柔软让人恨不能直接上手把玩,粉嫩无比的乳晕几乎看不见。小小的乳头就似是害羞的蓓蕾一样,一抹嫣红小小的就如是一颗完美的珍珠一样,闪烁着迷人的光芒点缀其上,让这对本就让人惊艳的宝贝显得更加的撩人情欲。
许平看得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口干舌燥鼻血差点都要喷出来了,尽管这对美乳比朱可儿还要小上一些,但不可否认第一次看见这刁蛮小公主的美胸还是让许平感觉兴奋依次。
“啧啧,这么嫩啊,那死鬼晚上有福了。”菲姐楞了楞后,看了看自己的胸部眼里闪烁着一丝嫉妒,忍不住伸出一手托住了朱曼儿乳房的下方,轻轻的往上一台啧啧的赞叹道:“原本以为你个小骚货是垫了东西,没想到还真这么有料啊,小小年纪就和奶牛似的,这要是让你长开了那还得了,你这是吃啥长大的。”
朱曼儿一副吓呆的模样,眼睛发红隐隐含着委屈的泪水,表情略微的有些失神,对于这羞辱性的举动居然没有反抗。即使是在实验基地上被做各种检查,但卡戴妮和琳娜她们肯定没羞辱她的那份闲心,菲姐手上渗着寒光的剪刀第一次让她感觉到了公主高高在上的身份并不是永远有用,所谓的高贵只不过是个笑话,现在她还不是任人欺负任人凌辱。
眼前的羞辱,还有今晚可能会发生的事让朱曼儿感觉到害怕和绝望,失神的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年幼的她已经慌得六神无主了。
许平看得直咽口水,恨不能立刻显现身形,给朱曼儿来个霸王硬上弓让她明白一下人间的险恶,叫这不知天高地厚的Y头也试一试真正被人羞辱的滋味。叫你傲娇,叫你不知天高天厚,叫你刁蛮任性。
想归这么想,不过此时朱曼儿那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还是让许平感觉心疼,想来对于单纯没受过伤害的她刚才发生的事已经够让她痛不欲生的,如果再经历被男人强奸的夜晚那肯定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菲姐的手轻轻一托,这对青春弹性的宝贝就水一样柔软的荡漾着,当她忍不住用手指按了按小乳头的时候朱曼儿顿时混身一颤,眼里委屈的泪水渐渐的浓郁。这样的感觉让她十分的羞耻,因为世界上只有两个人碰过她这对发育得极佳的乳房,一是妈妈,二也只有一起洗澡嬉闹的姐姐。
本该高高在上的金枝玉叶,这时却被人这样的戏弄着,即使对方是个女人但朱曼儿还是感觉到满心的委屈。这时她恍惚间几乎有种只能认命的感觉,因为她清晰的知道所谓的倔强和自傲只都没用了,皇家公主的尊贵在这时不过是一个让她更加痛心的笑话而已。
咎由自取,自取其辱,脑海里闪烁的词让她心生绝望,瞬间是万念具灰有一种想一死了之的感觉。
朱曼儿这万念具灰的模样让菲姐感觉得意不已,手托着这对饱满的美乳连按了好几下,又用手很的轻佻的拍了拍欣赏着乳波的荡漾,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用更加下流的语言羞辱道:“长这么大的咪咪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吧,我看你这对奶还真够极品的,这么漂亮的奶晚上四爷肯定得玩玩乳交,我估摸着没准明天那些畜生一看见你这对东西都会眼冒绿光,肉都得给你啃下几块。”
“啧啧,这手感,妈的……”菲姐见朱曼儿面露惊恐之色,忍不住继续肆无忌惮的揉着继续用下流的话说:“操,老娘看了都想啃上一口,估摸着今晚四爷都得闷死在这。我操的,一想想明天这对胸会被那些禽兽乱啃得的都是嘴印和口水,老娘都觉得有些心疼了。”
菲姐的语言既是羞辱又是威胁,可怜朱曼儿虽然性格刁钻但哪经得住这样的吓啊,口不能言的情况下身体瑟瑟颤抖起来。可她不敢抵抗,因为菲姐手上还拿着剪刀,她也知道自己是羊入虎口要是惹恼了这个女人没准真会被捅几刀。
“妈的,这怎么保养的,和缎子似的这么滑嫩。”菲姐摸了几下乳头,满面的嫉妒之色。尤其是看着朱曼儿因为害怕而收紧的小腹时更是羡慕,小蛮腰看起来荧荧可握,冰肌玉肤找不到任何的瑕疵。
这么小的腰却顶着这么一对大宝贝简直是不协调,但看起来又那么的有诱惑性,不得不说这具身体即使青涩但诱惑力却让菲姐这个成熟的女性无比的嫉妒,嫉妒到她眼里有些发红,因为身材好就算了长得还和妖精似的,这样的尤物对于其他女人来说简直就是天敌。
菲姐越看越气,因为朱曼儿心里害怕,呼吸急促间小腹收得更紧了。不仅让她的蛮蛇小腰显得越发的撩人,更衬托出了她乳放的硕大和坚挺,不管是尺寸,形态和还有这傲然的挺立每一点都让她感觉到深深的嫉妒,这样完美的一对乳房估计是男人看到的话瞬间就会兽兴大发。
菲姐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身为女人她不太相信世界上还有这么完美的身体,既是天使的面孔又是魔鬼的身材,而且这还是出现在一个还没长开的女孩子身上。
许平在旁边看得是热血沸腾啊,已经琢磨着要不要把这菲姐打晕,然后自己现身去占便宜了。虽然说许平也满在意自己的名声并不愿意强人所难,可问题是这Y头那么欠收拾偏偏又那么诱人,光是看着她美丽的乳房就让许平感觉信念开始动摇了。
什么正人君子,什么不趁人之危对于许平来说都是扯蛋,盗玉偷香这事是趁人之危才最有得手机会。当然了许平身为一个好人还是有顾忌的,毕竟日后还有母女双飞和姐妹双飞的伟大计划,所以许平清楚这种事绝不能操之过急,得把握好水到渠成的机会才有可能享受到日后的齐人之福。
就在许平天人交战着按耐不住准备动手的时候,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打断了许平的失神。菲姐恨恨的瞪了朱曼儿一眼,从兜里拿出手机没好气的接了起来,笑骂了几句后用剪刀拍了拍朱曼儿那迷人的美乳,再次嫉妒的看着这对宝贝的晃荡后阴笑着说:“小骚货,今天菲姐没空就不收拾你了,今晚你要是没被四爷折腾死的话,姑奶奶到时候教你玩一些好玩的东西。”
这话让朱曼儿更是害怕,眼里的泪花已经开始在打转了。菲姐一看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里感觉更爽,忍不住继续羞辱道:“当然了,是不是明天就不知道了,咱们家四爷手下别的不多就贱人多。估计那几十号人都等着喝汤呢,明儿就算你混身上下都是四爷的牙印和口水,逼里还流着精液,但把你往外一丢我估计他们照样是兽兴大发没人会机会的,你说对吧!”
说话间她站了起来,在保险柜里搜罗了一下,拿出了两颗粉色的小药丸,淫笑着说:“看来四爷今儿铁了心要在你身上折腾死自己了,小骚货,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么?”
朱曼儿已经傻了眼不敢说话了,不过肯定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东西,此时她漂亮的眼眸闪烁着水光,刁蛮的她终于展现出了一个柔弱少女该有的一面,惶恐而又无助让人心疼得都要碎了。
菲姐又拿了一瓶酒走到了朱曼儿的面前,舔着嘴唇羞辱着说:“这可是好货啊,别看只有小小的一颗,但药效用狼虎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寻常女人吃个半颗就会春情荡漾,吃上一颗就算是处女也会变成荡妇自己扒开屁股求男人操,那色胚居然说给你吃两颗倒是够下本的,估计这会他自己也吃了狼虎之药了,晚上不把你活活的折腾死。”
“据说这可是宫廷里流传出来的秘方,老色鬼手上也就一瓶而已轻易都不拿出来用,一次给你吃两颗,啧啧!”菲姐一边说着,一边轻佻的看着朱曼儿说:“老娘虽然不知道你是不是处女,不过只要药效一发作的话什么贞女都得成荡妇,晚上老娘就在旁边架个摄像机看你好好的表演一下,嘿嘿。”
她手里还拿着一瓶烈酒,朱曼儿一听顿时慌了,刚想挣扎的时候菲姐眼疾手快的拿起剪刀架在了她的脸上,明显这样的事她没少干,立刻是恶声的威胁着:“动啊,小心弄花了你这张国色天香的小脸,你要是不吃也行,反正那老色胚也满喜欢玩霸王硬上弓的。不过你要是弄得他不高兴的话,没准他会来个先奸后杀哦,我记得那死老鬼似乎也有奸尸的兴趣。”
剪刀一架朱曼儿瞬间老实下来,尽管面对的是失身的危险,但每个女人都受不了毁容的威胁,越漂亮的女人就越在意,不管是古今中外,不管任何的年纪这都是女人的一种梦魇。
说着话的功夫,她已经撕开了朱曼儿嘴上的胶布,朱曼儿小脸一片惨白在剪刀的威慑之下不敢叫喊也不敢乱动。菲姐似乎很满意朱曼儿此时怯弱惊慌的表现,用剪刀拍了拍朱曼儿的小脸用嘲笑的口吻说:“小骚货刚才不是挺烈的么,怎么不动了,你不反抗的话老娘倒觉得没趣了,要不你动动我好有理由给你破破相!”
“你,你……”朱曼儿已经恐惧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从小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她哪经过这样的阵仗,甚至刁蛮的她已经吓得连当公主时的蛮横劲也都没了,即使这时候这身份没半点卵用。
我操,春药,太可耻了,这样的手段实在太下三滥了。许平心里默默的谴责着这种无耻的行为,但又在祈祷着那药真的是宫廷秘方不是什么大路货,也祈祷着人间有真善美那个柳四爷不会被坑,这些小药丸货真价实不是那种随便糊弄人的便宜货。
“给老娘乖乖的张嘴,不然破了你的相……”菲姐面色一阴,手里的剪死死的贴在了朱曼儿的脸上,虽然没用顶尖扎破朱曼儿的肌肤,但冰冷的金属还是在她的脸颊上压出了一个凹印。
朱曼儿瞬间面色一变,咬着下唇忍着泪水的模样十分的可怜,但不知道是不是皇室公主的自尊心作祟,哪怕是她已经吓得瑟瑟颤抖,知道有可能会发生什么,但她依旧倔强的不肯求绕。
今晚到现在这是许平最欣赏的一点,哪怕已经被吓得慌了神,但朱曼儿却一句求饶的话都没有,虽然说她是个花季少女但这也正是皇室之后该有的骨气。
朱曼儿的态度让菲姐嫉妒心发作满面的怨毒,一手猛的捏住了朱曼儿的脸颊,用力的一捏朱曼儿一吃疼控制不住的张开了小嘴。从小就被人娇宠的她哪吃过这样的苦头啊,这会混身动弹不得的情况下又有剪刀的威慑也不敢乱动,瞪大了已经含着泪水的眼睛,一瞬间慌乱得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但眼神依旧坚定不肯屈服。
“妈的,小贱人长那么大胸勾引男人,老娘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挨得过今晚。”
菲姐怨毒的说着,两粒粉色的小药丸瞬间塞到了朱曼儿的嘴里,朱曼儿绝美的容颜上瞬间都是惊恐厌恶之色。她再傻也知道嘴里那两颗是什么药,本能的想用舌头挤出来吐掉,可说到底她是个没什么社会经验又惊慌无措的小Y头,但这种本能的反应怎么可能有作用。
她的坚强会让许平欣慰,也对得起她身体里高贵的血统,可惜的是在不能曝露身份的情况下却变成了会惹人越发恼怒的因素,没人愿意看见自己的阶下之囚表现得那么倔强,那绝对是一种让人无法忍受的挑衅。
怒火中烧的菲姐没等青涩的朱曼儿有任何本能的反抗,瞬间就抓起早就放在一旁的烈酒,猛的把瓶口插到了朱曼儿的小嘴里狠狠的顶进去,脸上布满凌虐快感的肆笑着:“在老娘面前还不肯乖乖的,给老娘喝下去,你个小骚货。”
红艳艳的樱桃小口含着那酒瓶的口子,嘴唇不停的蠕动着想来小嘴里的丁香小舌肯定也是在剧烈的挣扎着想堵住瓶口,小嘴那蠕动的模样让许平看了控制不住的咽着口水,脑子里瞬间就浮现了一幕香艳无比的画面,酒瓶的口子取而代之的成了自己跨下的巨物,也不知道这她这美丽的樱桃小口含住自己跨下阳物时该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
大明朝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公主,童颜巨乳的傲娇小萝莉,一系列的词汇在脑海里出现让许平瞬间就感觉混身的血液往海绵体汇集而去,恨不能立刻将龙根插入她的小嘴里好好的享受一下那销魂蚀骨的滋味。
“呜!”朱曼儿开始控制不住的扭动着身体,虽然脸上被剪刀顶着不敢过于剧烈,但嘴里的辛辣和那两颗小药丸的存在感还是让她感觉到深深的害怕。她的抵抗暂时有效,小舌头顶住了酒瓶的瓶口,那些酒暂时还灌不进去。
“妈的,还敢反抗!”菲姐下手也不客气,一看朱曼儿还垂死挣扎眼神一冷立刻阴笑了一下,猛的抬起脚来对着朱曼儿的小腹狠狠的顶了一下。
朱曼儿瞪大了眼睛啊的一下,一吃疼紧闭的喉关一瞬间就开了,菲姐顿时哈哈的一乐抓住她的小嘴使劲的把酒灌进去。朱曼儿一边难受的咳嗽着,一边无力抵抗的扭动着了一下,可小腹被顶住她再怎么顶抗都没用,只能瞪大了含着泪水又恐惧的眼神,在无比痛苦的情况下被灌着酒。
一眨眼的功夫,两颗小药丸都下了肚,酒也灌下去半瓶了,琥珀色的酒液不停的被灌进这粉嫩动人的小嘴里。直到朱曼儿剧烈的咳着喝不下时菲姐这时才意犹未尽停了手,看了看手里只剩一半的酒瓶后嘿嘿的一笑喝了一口,得意洋洋的踢了踢朱曼儿的肩膀说:“小骚货,这可是不错的好酒,舒服了吧!”
朱曼儿这时哪还说了话,就如是后入的姿势一样跪在床上,小脸趴在床单上剧烈的干呕着。被灌了这么多酒她小嘴边一片狼狈,口水混合着酒液延着嘴角流出,模样狼狈不堪而又楚楚可怜,不过在有心人的眼里却是别有一番滋味。
这狼狈的模样让菲姐笑得更是开心,而许平则是看得热血沸腾,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对于如此标准的跪姿后入式真的很想来一个助纣为虐,让朱曼儿这傲娇的小公主知道什么叫现实的残酷。
当然了从后边来的话是标准的后入,如果跪直在她面前的话又可以把她的小嘴当嫩穴来抽送,总之这样的跪姿十分的撩人,面对这样迷人的尤物没哪个男人能有正经的想法,能想到的肯定是又下流又淫荡的画面。
朱曼儿跪趴在床上不停的咳嗽着,张着小嘴干呕似乎是想把药丸和酒一起吐出来,菲姐自然不会如她的愿,随手抓起一条枕巾后塞住了朱曼儿的小嘴,嘴巴被塞主的朱曼儿只能这样咳嗽着,根本没办法把药和酒都吐出来。
这时电话响了,菲姐一边接听一边站起来得意洋洋的看着趴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朱曼儿,没好气的恩哼了几声后忍不住淫笑起来:“小骚货,你家柳四爷马上回来了,这老色鬼叫我再拿点别的药给他,晚上就便宜你了,哈哈,估计四爷玩开心了连后门都会给你开了,姐姐给你先吃点药助助兴那是在帮你啊。要不一会还不疼得你死去活来的。”
说话间菲姐就在保险柜里拿了一个小瓶子笑咪咪的走了出去,临出去前房门紧紧的关上,看着跪趴在床上的朱曼儿她眼里尽是得意的阴毒,大概也是因为朱曼儿都落到她手里了还不肯屈服,这种无言的挑衅估计是谁都会恼火。
她没办法看到的是空气里隐隐的波动,许平隐藏着身形也跟了出来,嘴角挂着一丝更是阴森甚至可以说是狰狞到扭曲的笑意。
虽然朱曼儿不知天高地厚,刁蛮任性又不明事理混身一堆的毛病,可说到底她也是自己的子孙是大明皇室的嫡系之后。心里刚才有过遐想不过许平这时也满脑子的恼怒,尽管许平是想借这些蝼蚁的手教训一下她,但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许平也会抑制不住的恼怒。
如果不是菲姐而是一个男人的话,许平早就把她碎尸万断了,许平一直在旁边看着除了是想眼睛占点冰淇淋以外,也是在默默的守护着朱曼儿的安全,万一有什么情况的话许平会第一时间就把这个菲姐以雷霆之势杀掉。
虽然希望朱曼儿得到教训,但明显这些乌合之众还没那个档次,以他们的身份这样对待朱曼儿确实是一个生不如死羞辱,无疑他们必须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价,羞辱一个皇室公主对她们来说注定会是一场灭顶之灾。
朱曼儿跪趴着,委屈而又无奈的眼泪已经落了下来,滴淌到了床单上,低低的啜泣倔强而又无奈。这副模样让许平心里更加的恼怒,尽管朱曼儿受到了教训但此刻许平心里没有任何的幸灾乐祸,有的只是自己都压抑不住的雷霆之怒。
这个孩子虽然不懂事,但她却有着一份骨气,自始至终一句求饶的话都没有。这样的表现已经足够让许平认同了,或许是血脉相连的关系许平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的不甘和愤恨,也了解到年幼如她要这样的坚强需要多少的勇气和对自己血脉的自豪,这一切都让许平感觉到一种发自骨髓里的愤怒。
许平的心里更加的阴暗了,当门被轻轻合上的内一刻,心里的阴暗面需要暴发一下了。
第六章 报复开始
包房里的音乐声依旧震耳欲聋,不过原本在疯狂扭动的男人们全都瘫软在地了,脸上带着吸食毒品后兴奋的红润,有的身体还在本能的抽搐着,不过他们连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就晕了过去。
节奏感十足的音乐没给人任何的刺激,反而这份熟悉的喧闹变成了恐惧,这本该是人性里纸醉金迷又甘于堕落的地方此时已经被一种阴森至极的恐怖所弥漫,来自未知的恐惧折磨着人们的灵魂。
场内的男人无一例外的晕了过去,即使是行着苟且之事的也不能幸免。大包房的最中央,许平负手而立,为了不引起注意脸上的骨骼稍微的改变了一下,变成了一张四十左右沧桑而又略显恐怖的脸,这张脸看起来让人感觉毛骨悚然,与之前那偏偏美少年可以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张脸略略的扭曲,一看就是那种阴森之人,那种古怪的感觉让人不敢直视。毕竟现在还不能曝露行踪,所以改变一下容貌也是不得以而为之,当然了也没必要在这些蝼蚁的面前露出庐山真面目。
地品之境真气外放,天品之境聚气成形,圣品大成时踏步虚空,自古以来这是每一个习武的人都会铭记的口诀。
而到了许平的境界对于真气的运用可以说是炉火纯青,说是已达化境也不为过。战龙诀的强人一等,本就老辣无比的修为,这让许平可以做出许多匪夷所思的事,就算立了圣品的人站在此恐怕也参不透其中的奥妙,这才是真正的登峰造极之境。
大厅的四处有朦胧的身影存在着,身穿着古代兵将才会穿的盔甲,盔甲沧桑老旧还有隐隐的血迹看起来十分骸人。它们手握着一把把卷了刃已经砍杀无数的大刀,头盔之下不是一张张杀气腾腾的脸,而是一个个没有血肉的骷髅,眼睛是漆黑而又深邃的两个窟窿左右巡视着。
阴森而又恐怖,即使这些骷髅兵没有任何的声响,但沉默不语间的威压却又让人感觉更是惊悚,只需要静静的站着就是一种让人不敢忽视的威慑。
房间的一角菲姐和那十几个太妹正在瑟瑟颤抖着,女人本来就是脆弱的。出现了这样匪夷所思的情况,对于未知的恐惧让一部分人已经吓得哭出声来了,即使这些骷髅兵什么都没做,但在那两个窟窿的注视之下她们吓得几乎要屁滚尿流了,没人敢去直视这些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鬼怪。
“您,您到底要干什么啊?”菲姐到底是带头的,虽然也是吓得面无血色,但还是大着胆子问了一声。
刚才还喧闹的包房里突然冒起了一阵朦胧的水气,带着一种让骨头都嘎吱做响的阴寒,不知不觉间这里所有的男人都晕倒了。与此同时这些阴森的骷髅兵扭曲成形守住了整个包房,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诡异而又阴森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正中央,对于肉体凡胎的她们而言这一幕根本无法想象。
许平依旧巍然不动,懒得和这些蝼蚁废话甚至连吓唬她们的兴致都没有,虽然那个菲姐看起来算是有几分姿色,可惜的是许平见惯了人间极品对这样的大路货没兴趣。那群小太妹更是残花败柳无数,要是玩她们的话对于许平而言就是在作践自己,更何况许平今晚已经有目标了,暂时没动她们不过是等着另一个倒霉蛋自投罗网而已。
既然要玩就玩得彻底一点将他们来个一网打尽,如果不狠狠的折磨一下这群人渣恐怕也出不了朱曼儿心里的那口恶气,当然了这也算是伸张正义的一种。
许平一向不是什么喜欢持强凌弱的人,不过对于这一类碰上自己的倒霉蛋绝不会手软,给他们一个痛快的死法也太便宜他们了。许平是杀人不眨眼不过做起恶来也是行家里手,既要好好的折磨她们让她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又得让朱曼儿出一口恶气让这刁蛮的小公主知道自己的好。
许平明白对于她这样在蜜罐里长大的孩子而言什么甜言蜜语或是献殷勤只会是自找没趣,任凭你口灿若莲也哄不了她,因为小小年纪的朱曼儿什么样恶心的讨好之言没听过。所以现在才是个动手的好时机,在她受到教训受尽委屈的时候帮她出这一口恶气,这样直接而又狰狞的行动远比什么赞美和献殷勤有用多了。
看人下菜碟,想搞定朱曼儿的话靠哄肯定是不行的,但这样穷凶极恶的行动肯定能让她感动。
耳朵一尖,灵敏的听见房门内的呼吸开始急促,那紊乱的吐息让许平的心开始燥动不安,许平脑海里不由的幻想着朱曼儿此时撩人的模样,焦躁难耐之下越发的不耐烦了。
许平的沉默让这些女人更害怕了,除了这十多个恐怖的阴兵以外,房内隐隐缭绕着黑气让人感觉无比的阴森,这种无声的压迫让这些女人骨髓里都开始发寒了,有的已经吓哭了但没人敢号啕大哭,声怕发出声来会惹怒了眼前这个阴森森的怪人。
“我不要再呆在这了……”这时,一个太妹已经被吓得有些受不了,突然站起来朝着消防通道跑了过去。
“小敏!”其他人都惊呼出声,心里清楚这个熟悉的朋友快被吓疯了,她比其他人强的一点就是还有逃跑的勇气,可这里大多数人吓得腿都软了站都站不起来别说是跑。
许平依旧背对着她没有动作,不过这时离得最近的一个阴兵动了,那张骷髅脸布满了阴森彻骨的杀气。朦胧的身形化为了一团黑烟猛的冲了上去,在这个小太妹即将冲到门口的时候拦在了她的面前,慌不择路的小太妹感觉就像撞到了铁板一样,脑子迷糊间被撞得摔倒在地。
许平本身就修为混厚无比,本真就把战龙五行开发到了极致,又习得《本经阴符七术》里的玄门妙术,制造这种傀儡阴兵对于许平来说易如反掌。当然这些并不真正的鬼魂,只不过是用真气制造出来的狗腿子而已,就算他们能按照许平的心念而行动,看起来很是神奇但说到底也不是些上不了台面的旁门左道而已。
因为这些阴兵实际上的作用并不是战斗,即使许平有能耐制造上百有真实杀伤力的阴兵,但同时控制他们却是一个天大的难题,即使有那能力但却是事倍功半,碰上真正的大场面根本没什么作用。这算是闲来无事时的小发明,相对于一个强绝人寰的武林高手而言,其实这种未知又涉及灵异的存在会更让普通人害怕,所以阴兵最大的作用其实是在心理上的威慑,随时就能把人吓个屁滚尿流。
人类往往会违心的屈服于所谓的强大,但对于未知却是真正发自灵魂里的恐惧,所以论到威慑的话这些阴兵的存在远比一大队明火执杖的军马强多了。
果然,那个小太妹在阴兵居高临下的狞笑注视中吓得失了禁,不过阴兵可没这样就放过她,脸继续笑着响起了诡异的咯咯声。就似是骨头在互相磨蹭一样让人瞬间感觉心里发寒,那个小太妹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开嘴唇瑟瑟的颤抖着。
没等她惊叫出声,站在她面前的阴兵猛的化成了一股黑烟急冲而去,在她满面的惊惧之中悉数的钻进了她的嘴里。一瞬间小太妹就疼得在地上鬼哭狼嚎的,翻来滚去的一阵惨叫之后突然就没了动静,躺在地上身体本能的抽搐着。
如此骸人的一幕把其他女人吓得傻了眼,惊恐的看着明显还活着但没有了知觉的那个小太妹,但这时谁都不敢上前去看一下她到底是死是活,平日里挂在嘴边的所谓义气在这恐怖的现实面前当然无存,她们甚至害怕的想着如果走过去那个恐怖的骷髅兵会不会从她嘴里出来钻到自己的身体里。
人类强大的大脑有着无穷的幻想力,这种能力会让人的恐惧雪上加霜,她们甚至开始想象那个骷髅头会不会从这个熟悉的朋友嘴里冒出来,再一次阴森森的看着她们。
滴的一声,电梯上升的声音虽然轻微不过在这时候显得异常的响亮,即使音乐声依旧很大但别说许平了,就连那些害怕得瑟瑟颤抖的女人也同样听见了。
“妈的,还是选这么老土的曲子,跳老年迪斯科啊。”电梯门一开,柳四爷走进来就骂骂咧咧的,涨红着脸也不知道是醉红还是因为提前吃了春药的关系。
没等他看清楚这里的情况,几个阴兵迅速的化为黑烟冲了进去,他和手下两个酒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从电梯里丢了出来。摔得满头金星的他们还没等反应过来,十个阴兵迅速的围拢过去,两个倒霉的手下第一时间被弄晕过去。
而柳四爷则是被架了起来,这时他脑子一阵的发懵,和所有人一样当看见这些恐怖的骷髅兵时吓得已经是面色惨白。他比菲姐这个女人更不堪,竟然是腿一软直接尿了裤子,满面的惊慌之色却又吓得说不出话来,就算是想求饶但在这恐怖的情况下张着嘴却发不出声。
“人终于齐了!”许平看了看他没说什么,径直的走回房间里。
大厅里的人都不敢动,柳四爷直接被吓傻了,架着他的阴兵很熟练的把他按住以后。另外两个举着刀狞笑着走了过来,骨头摩擦的声音让人感觉连骨头里都有寒意,柳四爷这才回过神来,出于求生的本能的立刻哭爷爷告奶奶的求饶起拉:“鬼大哥,不是,鬼大爷啊,我们往日无怨近年无仇,小的没得罪过你们啊……是不是点错人了。”
一急之下这黑话说得还是很利索,菲姐那一众女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因为任凭柳四爷怎么哭饶那些骷髅兵都无动于衷。手持大刀的两个已经将手里的刀举了起来,这阴森的一幕让她们想起了一个古老而又久违的词:斩首。这一刻谁都相信那些骷髅兵会手起刀落,而柳四爷那颗人头马上就会喷着血雾在地上滚动,在这诡异的情况下这似乎是最合理的结局了。
女人们吓得嘤嘤而泣,虽然吓得是六神无主,但她们隐隐明白那个怪人一直在等柳四爷回来,现在柳四爷都落到了这些怪物的手里,那等待她们的肯定就是不敢想象的下场。
房内,药效+酒精双管而下的发作让朱曼儿脑子一片迷糊,本就不会喝酒的她喝了大半瓶的烈酒后已经有点发醉的状态,眼神迷离无力的在床上扭动着,呼吸急促和那隐隐的呼声更是听得人血脉喷张。
第十二集 第一章 邪恶的报复
许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看着朱曼儿这副失神的模样更是感觉欲火中烧,在她姐姐朱可儿身上被惹出来的欲望开始蠢蠢欲动。想起这对双胞胎小公主的风情许平就感觉欲火难耐,不过也知道现在可不是趁虚而入的好时候,如果情况顺势发展的话没准还有意外的收获。
心里的邪念澎湃起来,脑子一热间许平也咬了咬牙让自己冷静下来,见朱曼儿已经有些醉态了不过药效还没发作,许平忍不住兴奋的一笑后凑上前去,抓起一条洁白的床单把衣裳不整的她给包了起来。
朱曼儿发热的小身体被遮掩住了,胸前的春光看不见这是个让人郁闷的事,当把她抱起来的时候许平清晰的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和灼热的温度,这感觉让人血液控制不住的沸腾。一头酒红色的长发随意散开着,朱曼儿闭着眼睛微张着小嘴紊乱的娇喘连连,滑嫩的小脸上已经布满了酒醉的红润,看起来妖娆无比让许平一阵的嘴干舌燥。
这一抱不只是能清晰的感受到她这金枝玉叶的身体何等的柔嫩,更因为她的衣服被剪开了,胸前饱满无比的豪乳就隔着一层薄薄的床单顶在胸膛上,女孩子特有的柔软,那份与姐姐几乎如出一辙的水一般的感觉和青春无比的弹性,这简直是要了老命了。
许平深吸了一口大气,强定心神让自己赶紧冷静下来,压抑住了澎湃的欲望后抱着朱曼儿走出了房间。心想现在她意识迷糊,想来刚才她得到了教训受到的惊吓也够多了,现在自己要等的就是她醉意朦胧间那药效彻底发作让这个小可爱体会到什么是情欲的折磨。
许平可不想用醉奸这种手段来得到这小公主的身体,尽管这个身体十分的诱人,不过那种奸尸般的行为只能享受肉体上的快感,对于一个高级别的色狼而言心理上的征服才是最让人欲仙欲死的美妙。
许平心里已经有了一个邪恶至极的计划,要顺利实施的话就得等她吃的那个药药效彻底发作,到时候自己就可以冠冕堂皇的干尽那禽兽不如之事,当然了许平这么大费周折的来个一网打尽,实际上也是在为事后怎么安抚她做准备。
可以说朱曼儿虽然刁蛮任性不懂事,不过从一开始许平就没打算放过她了,这个小尤物和陆吟雪是母女的身份,又有一个温顺懂事已经对自己倾心的双胞胎姐姐。有这样的因素在许平这色狼早一瞄上她了,这样的关系总是能让男人充满邪恶的占有欲和追求禁忌刺激的快感,可惜的是暂时没找到什么可利用的突破口,所以今晚发生的事对许平来说简直是天赐良机。
这样趁虚而入的好机会千灾难缝,两个落难的小公主现在正是最缺乏安全感的时候,许平十分愿意让她们躲在自己的跨下,用自己男人的怀抱来温暖她们的心灵,当然了还有诱人至极的肉体。
忍着,等回去以后,老子绝对要把这对大明最娇贵的小公主摆在床上享受个姐妹双飞的滋味,这母女三人许平一个都不会放过。
许平牙龈都快咬出血了才忍下了澎湃的欲望,抱着怀里不安扭动的小尤物,大口大口的吸着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后才迈步走出了大门。看着许平把意识模糊,几乎处于昏迷状态的朱曼儿抱了出来,菲姐等人总算明白问题是出在哪了,混迹社会的她们立刻意识到招惹了不该惹的人。
这个极品的女孩肯定是大有来历,否则的话不会有这么厉害的人物跟着,想想刚才空气扭曲间突然出现的阴兵和这个怪人,还有所有男人瞬间都晕厥过去的恐怖手段。一众女人顿时就感觉不寒而栗,尤其是菲姐更是面色一阵惨白,因为说到底朱曼儿又被她灌药又被她灌酒的,真算帐的话事实上她干的事可比柳四爷过份多了。
菲姐这时候悔得肠子都青了,早该知道这女孩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普通的百姓家孩子哪养得出那样一身滑嫩的冰肌玉肤。
柳四爷虽然是清山镇一霸,平日里做威做福的其实不过是仗着山高皇帝远,就算是现代化社会也只能窝在这里干点欺男霸女的事。而且别看他表面上很威风,实际上太过份太出格的事也不敢干,顶多就是打架斗殴欺负一下外来的游客而已。
再傻的人都明白惹到了硬茬子了,于他们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混混而言别说是京城那些名门望族了,就是这些世家的旁枝哪怕是稍大一点的帮派都惹不起,更何况是这种会用神鬼之力的奇人。
许平走到了场子的最中央,柳四爷被死死的按住动弹不得,社会上混了这么久他也不是傻子,一看这一幕立刻哭爹喊娘的求饶着:「这位英雄啊,是小的有眼无珠,是小的瞎了狗眼冒犯了这位姑奶奶,求您网开一面,别和我们这种人渣计较……」
「在舞厅的时候,你是用右手摸了她对吧!」许平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声线平静几乎听不出情绪的波动。
「我,就,不是……」那无井无波的声音透着一股让人受不了的阴寒,柳四爷瞬间就吓得面无血色,想解释却也是不知所言,含糊不清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看来没错了!」许平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笑了一下:「我这人很公道的,滥杀无辜的事我不会干,哪只手摸过就由哪只手来受罪就行了。」
话音一落,就有一个阴兵高高的举起了手里的大刀,手起刀落伴随着柳四爷的惨叫声那摸过朱曼儿脚踝的右手就被砍了下来。断掌在一旁抽搐着不停的喷着血,齐切而下的刀口露出了森森白骨和血肉,血水一个劲的流着伴随着他杀猪般的叫声,可惜的是这一切都被这里的音乐声所淹没。
或许没人会想象到这里还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菲姐一众女人也被这一幕吓坏了,虽然打架斗殴的事没少干也有动家伙的时候。可眼前的情况却是完全不同,这是一般人难以想象的斩肢,视觉上血淋淋的刺激已经让她们感觉要晕过去了。
柳四爷痛得死去活来的惨叫着,可被阴兵们死死的按住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断掌不停的喷着血只剩神经在垂死的抽搐着,看着被齐切而下的虎口血肉模糊的一片。
这样残忍的一幕恐怕正常人都接受不了,毕竟这已经不是冷兵器时代了,没经历过战争的人们几乎都忘了金属的砍杀在视觉上是何等的震撼。
许平心念一动,两团鬼火诡异的出现在半空之中:「这么脏的东西,留着也是没用的了。」
许平手一挥,一团直接扑到了那只抽搐的断掌之上,油脂燃烧的啧啧声响起伴随着特殊味道的漂浮让人感觉毛骨悚然,那只断掌在一瞬间就被烧得皮开肉绽,恐怕用不了多久就只剩干净的一堆枯骨。
另一团鬼火直接烧到了柳四爷的虎口处,将那被齐根切断的伤口包裹起来,血肉模糊的伤口被这一烧顿时把他给痛晕过去了,啊的一声过后这个素日里喜欢做威做福的流氓连惨叫都叫不出来。没多一会鬼火就熄灭了,被烧焦的伤口已经止了血,不过被烧得一片焦黑不管现代科技再怎么先进都不可能有接上的可能。
除非是死生活,骨生肉,要不然他这只手永远不可能恢复。血肉燃烧的味道加之这诡异无比的一幕让胆小的几乎吓晕,而这时地上的那只断掌也在一瞬间被烧剩骨头,这样的情况下华陀再世都没办法救得回来。
「你们倒是有不少好东西。」许平看都不看地上依旧如死狗一样晕死过去的柳四爷,冷笑了一声拿起了一个药瓶丢到了菲姐的面前,嘶着声说:「给每个人喂两粒,记住,每一个男的。」
菲姐拿起来一看,这可是最强劲的春药,就算是平日里已经力不从心的柳四爷吃个半颗都能雄风起劲。吃两颗的话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但菲姐和那些太妹没人敢说个不字,有的已经腿软得站不起来,但还是爬着把这些药分别的喂进这一地男人的嘴里。
「神仙大人,您已经教训过四爷了,可以放过我们么?」喂完药后一群女人继续声泪具下的哀求着,目睹了柳四爷的惨状之后谁不是惊魂未定。
许平没有回答她们,手只是轻微的一扫,消防通道的楼梯瞬间就倒塌了。紧接着许平从怀里掏出了几个小巧得就如巧克力一样的东西,轻飘飘的丢到了房里的各个角落,这是许平为数不多随身携带的东西,虽然纯属心血来潮不过今晚刚好能发挥作用。
这是一个单线式的摄像记录仪,拍摄到的资料会上传到特定的卫星里,经过转接以后进行数据存储。这是属于军工科技的产品,不过并不是什么保密类的先进科技,已经大规模的运用于民营和商业开发,很是实用而且最大的好处就是普及性大,就算使用的话也不会引起别人的警惕。
这是洛研准备的东西,原来的作用是要进行安全监控的,监视着卡戴妮姐妹的同时也负责那个庄园酒店的安全警戒。许平一看东西个头小比较好玩就顺手弄了一些,那时候纯粹就是看着好玩,没想到在这时候会成为至高重要的工具。
许平抱着朱曼儿走进了电梯,就在一众女人以为这个杀神要离开的时候,许平又阴笑着说:「你们坐下一趟,别以为今晚的事那么容易就完结,我还没玩完呢!」
一群女人们哭天喊地的求饶着,不过许平狰狞的笑着也不应答,在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一直原地不动的阴兵突然化为了一阵黑雾,在这群女人还没注意到的情况下分别钻入了她们的嘴里,速度奇快没一个人反应得过来。
「啊,怎么办?」一个年纪明明很大却又浓妆艳抹的女人哭问着,她干呕了几下已经吓得要疯了,那邪门东西明明钻到了嘴里,可她又没感觉到任何的不适,不像刚才那个小敏一样会疼得晕过去。
「怎,怎么办,只能跟出去了。」菲姐这会已经吓得面无血色了,一向嚣张跋扈的她说话的时候都带着哭腔,颤着声说:「也不知道那是啥邪门玩意,反正不去的话肯定很惨,一会咱们再求一下饶吧,没准人家兴起的话顶多被他干一顿就行了。」
这一群都不是什么好女人,男欢女爱的事看得很也很豪放,有爱玩的可以上半夜陪一个下半夜陪好几个,除了和柳四爷的手下胡搞之外也经常出去勾引男人。
如果只是做爱的话对她们来说不疼不痒,哪怕是玩一些性虐待的游戏也可以,反正说难听点她们就算不是人尽可夫但也是经验人士,哪怕是三洞齐开也不过是小儿科而已。
如果许平真是色欲大起想拉她们搞一晚上的话,对于她们来说简直是求之不得,这样总好过被这怪人一直吓得屁滚尿流好。
一群女人在心里安慰着自己,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互相搀扶着进了电梯,有的吓得腿软失禁了,但这时候她们也顾不得这些了。
刚一出来,菲姐就见地上摆着一个小药瓶,这药瓶对于她而言太过熟悉了。
「一人三颗,不吃的话试试看。」许平背对着她们,已经抱着朱曼儿走到了街上,因为朱曼儿现在开始轻喘娇哼着,为了不引人注意许平吩咐那个菲姐把车开过来。
一众女人明知道那是强力到会让人疯掉的春药,但为了小命还是老实的吞了三颗,她们也不敢有半点的弄虚做假,身怕耍点小聪明的话体内那个怪物会杀了自己。这时候谁都被这未知的恐惧吓得屈服了,心理上都清楚一点就是肚子里还有一个莫名其妙的怪物存在,没人敢在这时候耍花样。
一行人分别开了三辆车,许平抱着朱曼儿坐着菲姐的车,其他女人忐忑不安的挤着其他两辆跟在后边。离开的时候那条秘密的电梯突然坍塌了,加之被堵住的消防通道,这也就意味着那个曾经是他们淫窟的包房成了无处可逃的困地。
那巨大的轰隆声响起的时候,菲姐突然感觉到一阵恶汗,隐隐的猜出了这个怪人到底要干什么。想到这她忍不住从后视镜里打量着满面扭曲的许平,那嘴角挂着的阴笑让她顿时是不寒而栗,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穷凶极恶。
「专心开车,别想耍花样。」许平的声音低沉无比,那隐隐的嘶哑让人骨头都感觉有些发寒:「你们想对她做什么,我就让你们试一下那个滋味,我要做的事就是这样简单。」
菲姐顿时感觉头皮一阵发麻,隐隐想象得出包房内会发生什么,可对于她而言她更担心的是这怪人要带她们去哪,看样子恐怕今天的事没办法善了了。
即使是在熟悉的清山镇但她们还是感觉满心的恐惧,因为她们不知道许平要带她们去哪,车后的女人们开始互相职责,互相漫骂着,都后悔为了耍威风加入到捆绑朱曼儿的行列之中。有的即是万念具灰的哭了起来,后悔着自己今晚来大姨妈还去酒吧喝什么酒,老实的呆在家不行么,犯的什么贱啊。
第二章 以彼自道,还施彼身
车队直接开出了小镇,离开了比较热闹喧哗的夜生活区域,开始行驶在比较偏僻的郊区里。
古城保持着古色古香,不过城外倒是灯火通明,旅行经济的发展让四周都布满了在日夜开工的工地,或是兜售所谓的度假小区黄金房源,或是在建造可以满足越来越多旅客进入的酒店。
后座上朱曼儿意识模糊间身体的扭动更用力了,除了喘息声外还有含糊不清的哼声,就如是催情的魔音一样让人感觉混身上下燥热不安,似乎是恐慌的询问,又是无力的呓语,那充满了甜美的童音在此刻停起来是如此的撩人,光是听觉上的刺激就足够让任何一个男人遐想连连了。
明显醉酒的她药效也开始发作,酒醉的状态下也无法抵抗身体的燥热带来的不适,那轻微却又穿头力十足的呻吟许平听得是欲火中烧,恨不能直接把前边那个货色踢下车去然后和这小尤物来个激情四射的车震,直接在这特殊的环境下给她开胞给她留下特殊的回忆。
无奈许平的欲望不只是占有她那么简单所以不能操之过急,许平只能咬了咬舌头强忍下欲火,为了不被继续折磨所以把朱曼儿放在后座上任由她无意识的扭动呻吟。
没有身体上的接触诱惑确实少了一些,但听着那呢喃软语依旧让人欲火中烧,就如魔音入耳般让许平坐立不安,混身上下没一个细胞能安份下来,每一个都蠢蠢欲动十分的狂躁。
三辆轿车开到了一处还在施工的建筑工地前,这里已经属于县城外围的偏僻地带。许平这才喊她们停下车来,菲姐虽然还很恐惧不过面色上已经难掩情动的潮红,明显过量的服药让效用提前发作了。许平顿时冷笑了一下,吩咐第二辆车里那几个女人一起下了车后带着她们一起走进了建筑工地,药效开始发作这些女人不同程度的有些发骚,但在这个阴森森的怪人面前她们也不敢有半分的放肆。
就算姿色再不行,但那满面潮红的动情模样还是满撩人的,几个女人虽然长得不行但还算会打扮,在这种比较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可惜的终究够不上能让许平色心大动的档次。
工地上的建筑工人正忙碌着,可以说这是城市里最辛苦的工作,即使有不菲的收入但会干这活的一般都是穷苦出身的人。因为看似收入很高,但高强度的劳动以后晚年的时候会落下一身的劳损,伤痛是在所难免的,所以除非是家里急需用钱的人否则谁也不愿意干这种容易落下病根的苦活。
大明虽然是个盛大的王朝,百姓们的生活有各种的保障和福利,不过在时代进步的步伐之下贫富差距是难免的。现代科技的进步其实也就意味着欲望的繁多,人活着已经不是只为了简单三餐一宿,用时髦点的话来说如果吃饭只是为了活着的话,那不是饭而是饲料。
当然了,贪慕虚容还有好逸恶劳一向这一行无关,这辛苦的行当容不下任何一个好吃懒作的人。会来这工作的十有八九都是有苦衷的人,为了钱来做干强度的工作,甚至是透支自己的身体只为了那一点晚年都不够买药的加班费。
但没办法,社会有时候就是这么残酷的,对于一些身无所长又没其他倚仗的人而言,只有付出这种强高度的劳动才能获取他们所需要的回报,而往往从事着最繁重工作的他们经常得不到社会该有的关注和重视。
建筑工人们听见脚步声纷纷的停下了动作,目露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一行来人,在这工地上出现女人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尤其是好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一起出现,这在只有男性才会活跃的工地上简直是亘古未有,一时间所有的工人全都傻了眼了。
虽然这些女人在许平的眼里是庸脂俗粉,不过说到底是出来混的,打扮得很新潮而又特别的曝露在普通人的眼里绝对算得上是上乘货色了,而且她们化妆以后还是有一定的看头,最起码对于凡夫俗子或是那些禁欲已久的男人眼里已经算得上是上天的恩物了。
在这群工人的眼里这些女人可比那些廉价的中老年野鸡强多了,这些强壮而又黝黑的男人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一个个眼睛瞪得都要裂了。他们是最受忽视的群体,性格老师只会默默的埋头苦干赚点辛苦钱,去找那些廉价的中年老鸡都是一种奢侈,对于这些漂亮又时尚的女人除了意淫意外连正眼都不敢多看一眼,深怕这些女人会嘲笑依靠苦力赚钱的他们。
进入工地的一共有六个女人,这六人有的穿着深V露胸装,有的直接穿着小抹胸,无一例外的短裙黑丝把自己最诱惑的一面都打扮出来了,外露的雪白皮肤对这些已经久未发泄的壮汉而言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诱惑,但在深夜莫名其妙的出现这么多女人情况又十分的诡异,这些老实的家伙大眼瞪小眼的谁都不敢凑过来。
明明已经谗得咽口水了,但这些处于社会弱势的老实还是不敢乱动,即使这些女人们露出的粉肉已经让人垂涎三尺,但在这个群体里养成的那种自然而然的自卑和本身就老实本份的性格让他们也有些不知所措,毕竟他们都是老实人,碰上这莫名其妙的情况心里也发憷,害怕这些女人是来坑害他们的。
这些发情的女人尽管很是忐忑,但在这满是泥水的地方,看着这一地混身泥沙的男人也是下意识的露出了厌恶之色。
一直跟在后边的许平早就隐去了身形,冷笑说:「脱了衣服,把这些工人都叫过来,晚上你们的任务是让他们爽得起不来床,要是谁敢不听话的话,试试看。」
说话间许平心念一动,潜伏在她们体内的真气立刻作祟,六个女人不约而同的感受到一阵阴森的寒意遍布全身,甚至这种寒意瞬间就压迫住了她们因为春药发作而燥热的身体,身体里的怪物似乎是在狞笑着鼓励她们用死来抵抗,这一刻的感觉让她们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
今晚的诡异本就让她们心志崩溃,加之这都是一些视性爱如无物的放荡女人,尽管工地的环境很脏,这些建筑工人的身上满是尘土很是狼狈,在过去是她们眼里老土的象征。不过在许平的威慑之下她们还是哭喊着求饶,迅速的脱去了身上的衣服,直接站在空旷的空地中央呈现她们一丝不挂的身体,那在夜场里都被人奉为恩物的肉体。
有的女人哭喊着,只脱了衣服却留下了丝袜和高根鞋,似乎是害怕碰到地上的泥土。殊不知她们这愚蠢的举动只会带来反效果,那些工人中有的是丝袜控也不乏恋足癖,一看这一幕顿时就口干舌燥起来,心里已经生起了那种哪怕是犯罪也在所不惜的勇气了。
「这些女人晚上是你们的,这是你们辛勤劳动的汇报,放心吧,不管是口交还是后边,她们绝不敢反抗,还会尽心尽力的伺候你们。」
虽然隐去了身形,但许平还是用密音入耳的方式将话传了出去,每一个在场的建筑工人都能清晰的听见这不知道哪来的声音。而且在传声的同时许平用了点小手段,声音在他们听进去的同时带着一点副作用,除了具有引导的诱惑性之外,也会让他们的心性开始暴躁起来,控制不住的抛弃那平日里最让人欣赏的老实本份,会被人性里本能的欲望所主宰。
甚至许平还玩了个阴的,不只是在场的建筑工人,还故意把传音的范围扩大让那些在宿舍内休息的工人也能清晰的听见这些话,哪怕是处于睡梦中的人也会立刻醒来,不管他的身体在高强度的劳作之下已经疲惫到了什么程度都会睁开双眼。
六个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丝不挂,任由身体曝露在几十个陌生而又混身脏兮兮的男人面前,尽管她们多是水性扬花之辈但还是觉得屈辱无比。身体里的寒意已经安分下来了,但也提醒着她们身体里还有一个恐怖的家伙存在着不能反抗,来自未知的威慑效果强大无比,远比拿一把刀架在她们脖子上还强。
她们战战兢兢的模样让许平做恶的快感得到了满足,有时候杀人一命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但恶性心起的玩弄却又是一种截然不同的美妙滋味。尤其今晚这么乱来是为了日后安慰朱曼儿,许平顿时控制不住的兴奋起来,用密音入耳的方式在这几个骚货的耳边下达了命令。
六个裸女身体不约而同的一震,有的眼含委屈的泪水,有的则是面色惨白。
尽管她们对于性事看得很开,但依旧保有一定的羞耻心和自傲,可是体内再次的异样让她们没有矜持的权利,她们清楚这时候根本无法违抗这个可怕的怪人。
「请玩弄我们的肉体,作为这个社会对你们的感谢。」六个裸女同时鞠躬,即使有的眼泪已经掉下来了,但还是异口同声的说:「今晚我们是属于这里的,不管你们有任何的要求我们都会满足,苍天见证,在太阳升起来之前请不用对我们有半分的怜惜。」
春药的效果再次暴发,身体不安的扭动着,脸色潮红骚性渐显。她们不安的站着不敢乱跑,那些老实的建筑工人也是有些手足无措,这时一个稍微年长一些的中年人赤着上身,丢下了手里的铁楸跑了过来,他狠狠的盯着眼前六个脸色潮红的裸女,呼吸粗重的问:「你们,你们说的是真的吗?」
他身上虽然没什么泥土,不过一身都是酸酸的汗臭味,难闻至极但在药效发作的情况下竟然让这群骚货也感觉到有些迷离,因为那是男人身上清晰无比的味道。她们感觉腿间潮湿不堪,尤其闻见这味道以后更是双腿酥软,混身上下如有蚂蚁在爬一样可以说是痒到了极点。
六个裸女呼吸控制不住的急促起来,这时一个胆子大些的已经受不住了,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又因为想发泄身体的欲望和被吓了一晚上的压力,她猛的蹲在了这中年大叔的面前,扒下了那宽松的裤子后一下就把半软不硬的阳物含住吞吐起来,甚至还抬起眼来媚眼迷离极尽讨好之色。
眼见她津津有味的样子,大叔舒服之余是吓了一跳,其他女人一看也压抑不住了,如饥似渴的围了上来。中年大叔惊叫了好几声,被这六个裸女一缠上顿时感觉摸哪哪都是滑的,手掌胡乱的一挥也不知道抓的是谁的乳房一捏,立刻就有不同的呻吟声在耳边响起。
「操你妈的,今万就是死了也值了。」中年大叔兴奋的怒吼着,一双黝黑又布满伤痕的手四下乱抓着,抓住每一颗乳房肆意的揉弄着,这种滋味已经爽得让他彻底的兽兴大发了。
「恩,大叔,你好硬哦,下边有味,你包皮有点长了哦。」那个为她口交的女人恩哼着,不过一点厌恶之色都没有,反而有几分挑逗的意味。其他女人也被摸得兴起,压抑的药效一发作顿时不管不顾了,开始亲吻着这黝黑结实却又带着泥沙的身体,甚至这时候这种汗臭味都能让她们兴奋不堪。
「妈的,是真的,这群骚娘们是来献身的。」
「狗日的老憨,妈的一把年纪了还搞五个,你他妈的想马上风啊!」
眼见这激情的一幕,女人们的呻吟就如是吹响战斗的号角一样,这一群久未发泄的男人欲望被彻底的激起来了。他们这时也不管这些女人什么来历,不管为什么会出现这样艳遇,纷纷丢下了手里的工具红着眼冲了过来,这时候她们眼里只剩这一个个白花花的肉体了。
老实本份就意味着压抑自己,在这工地上的人个个都被欲望憋惨了,有老婆的都常年夫妻不能相聚更何况是那些单身汉,看见这一个个白花花的肉体谁还忍得住,那可是往日里多看一眼都怕被嘲笑的时尚女郎。
几十号人围了上来,争先恐后的在六个女人身上乱摸着,他们根本没任何的温柔可言,甚至手上的动作一激动用掐来形容更加的恰当。这粗暴的行径让女人们的呻吟声更大了,但嘴一张开立刻就有一根鸡巴将之塞住,随即就叫不出声来。
数十个男人围住,这六个女人在药效的作用下根本无力抵抗,嘴,阴道都被填满的情况下,后庭也被粗鲁的攻占,三管齐下的粗鲁和压抑的兽性让她们连叫喊声都发不出来,虽然满心的惊惧一开始也很疼痛,但在快感渐渐萌芽的情况下也忍不住陶醉在这种混乱而又澎湃的肉欲之中,失去了思考沉浸在本能的满足之中。
「操,真紧啊,没生个娃的,妈的太他妈紧了,还那么多水。」
一群男人兴奋的吼叫着,此时一瞬间就进入疯狂的状态,此时他们只想用尽一切办法享受这一个个年轻而又粉嫩的身体,那是往日里筋疲力尽以后唯一的奢求。
一瞬间数十个男人将她们包围住,满是老茧的粗糙手掌胡乱的摸着,脱下裤子只想在这一个个年轻的肉体上发泄他们饱涨的欲望,除了叫骂声之外那些小嘴被堵住后含糊不清的呻吟根本发不出来。
宿舍里休息的建筑工人也渐渐的惊醒了,出来一看这震撼无比的场面先是一楞,但随即在工友们兴奋至极的呼唤之下也加入了淫乱的阵营当中,肆意的享受着这六个裸女年轻而又雪白的身体,轮流的在她们身上每一个可以抽送的肉洞发泄着积攒已久的欲望。
场面一时是淫乱不堪,这些人身上有的粘满了泥土,有的身上还有水泥和铁锈,满身的汗酸味却又是一个个常年劳动变得很是强壮的身体。这六个原本还惧怕无比的女人渐渐的沉沦其中,没任何的排斥,在药物催发的淫性之下她们甚至开始控制不住的享受起了这种满身大汉的滋味。
阴道被插入后因为兴奋过度不足一分钟就射精对她们来说没关系,因为立刻就有另一根尺寸不同的阳物插入,而且不管是嘴里的酸臭还是之前的厌恶都没关系,甚至后庭第一次被开的疼痛也迅速的被快感淹没,这些粗鲁的男人野兽般的发泄让她们甘于沉沦,哪怕是做一件最低贱的泄欲工具也无所谓。
而这时许平已经是悄然离开,工地的大门不知不觉的锁上了,在无人察觉的角落里同样安放着好几个隐蔽的监控设备,将今晚糜烂的一切都记录下来,这画面虽是淫秽不堪但日后肯定会派上用场。
剩余的两部车继续前行着,在另一处工地上另一部车的太妹们也被赶了下去,不同的是这些欲女的药效已经发作得很是厉害,厉害到让她们几乎失去了理智又忘记了害怕的地步。门还没等锁上她们就主动的勾搭上了里边强壮的建筑工人,又一出慌淫的大戏开始了,同样这些在夜晚的霓虹灯下混迹的女人赤身裸体的满足着这一个个强壮而又勤劳的身体,用自己身上的三个肉洞迎接着最原始的发泄。
连续两个工地了,现在就剩下菲姐一人开着车带着许平和朱曼儿,车子行进的速度有些缓慢。菲姐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后视镜,忍不住颤声的哀求说:「大爷,神仙,您,您该报仇的也报了吧,要不您大人大量放过我吧,这些年我多少有些积蓄,我可以把这些积蓄全都给您。」
说真的,今晚这事发展到这地步还真得谢谢她,不过这女人刚才用言语那么羞辱朱曼儿,许平自然是不可能放过她。菲姐也没那么傻,现在就剩她一人了,如果再到一处这样有上百男人的建筑工地,那不管她再如何的人尽可夫,肯定也会被那些兽性大发的男人活活干死。
想想菲姐都感觉不寒而栗,但对于这肉体凡胎的普通人而言,再怎么罪恶而又肮脏的事都不如体内有个邪门玩意来得恐怖,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总是占据了上风。
事实上许平也没多大的兴趣把她玩残,走这一趟最主要的是看看那春药的效果如何,一向善良的许平很担心柳四爷会被人坑了买到假药。不过从第二场的情况来看柳四爷这小地痞还满有能耐的,他弄到的这春药确实效果很强,是不是宫廷秘方不知道,但绝对有那种能让人饥渴到意识模糊的地步。
许平也没回答她,下意识的朝窗外一看冷笑了一下说:「到了,停车吧!」
这绝对是偶尔经过的一个地方,一处年久失修的破庙,大概是因为香火不旺的关系已经荒废了。不过这里地盘很大,可以遮风挡雨所以有很多的流浪汉聚集在这里,这样的流连失所十个九个是可怜人,即使大明现在的民生保障做得很足,但贫富差距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有太平盛世同样的也有这些无栖身之处的可怜人。
有病号,有伤残,有失意之人,亦有一些因为意外失去了家园的可怜人,再富裕的社会都不能缺少这一类的人。菲姐瞬间脸就绿了,即使她因为药效的作用刚才还面色菲红,但一看这地点已经吓得混身在颤抖了,。
春药的作用让她已经情动不堪,而且不只内裤连外裤都湿透了,身体再怎么欲动但她还是控制不住的害怕。因为这里的除了流浪汉,乞丐之外还有更多让她害怕的因素,有些是身上有绝症的人,有些是伤残人士,甚至不少是身上带病的,这里在清山镇而言是那种正常人绝对不会靠近的地方。
菲姐眼神空洞,在许平的命令下还是下了车,许平将监控的小设备放好以后,冷笑着说:「你自己进去吧,天不亮不许出来,至于后果怎么样只能说看你自己的命数如何了。」
菲姐吓傻了,在她恶向胆边生准备冒死反抗的时候,许平嘿嘿的一笑,身边又出现了一个阴兵,狰狞的冷哼道:「别以为死是件好事,如果你敢不听我的话或是自寻短见的话,到时候你才会知道什么是最痛苦的滋味。有人说是生不如死,但也有死了永远无法解脱的下场,你拖是敢违背我的话,我就让你生生世世入不了六道永远做一个鬼妓,不只是任何死掉的男人,就连那些猪狗之类的都可以肆意的在你身上发泄兽欲。」
这时菲姐的肚子动了一动,似乎是钻入她体内的那个阴兵在作祟,许平走到了她的面前,面色狰狞的笑着:「当然了你有这勇气也可以,只要你敢死的话就行了。这座破庙里有的是遗憾而死的冤魂,到时候我就让这积累了几百年的恶鬼一起强奸你,嘿嘿,活人的话该用体无完肤来形容,不过同是死人的话我就不知道有什么词了。」
菲姐已经是面色惨白了,脑子一片发晕那刚生起的轻生念头瞬间就没了,即使腿很软但还是迈着踉跄的脚步走进了破庙里,许平立刻隐去身形跟了进去。
夜里的露水比较重,破庙的偏房偏殿大多连瓦顶都没有,不过这些无家可归的可怜人并不计较这些。破庙内可容身的地方不多,大多数人都集中在比较宽敞的大殿里,一走进来就可以闻见这里的酸臭味,扑面而来恶心得让人几乎要晕厥过去。
殿内大大小小数十个乞丐栖身于此,最中间的地方点着碳火,这些人三五成群的席地而卧。互相间谈笑风生,手头阔绰些的买点酒水畅饮一番,虽然贫穷不过也无拘无束,倒是有自己的一份逍遥自在。火光摇曳之下,不难看出这里是清一色的男子,想来若有女人的话也不敢在深更半夜来这种肮脏不堪的的地方。
许平悄悄的把那些摄像头安装在各个角落里就转身出去,临走的时候稍微搞了点小动作,许平心里笃定这个菲姐绝不敢玩什么花样,虽然看起来她心志比较强但说到底在许平眼里顶多是个会耍小聪明的女人而已。
因为许平有完全的自信,正常人或许会害怕死亡,但连死亡都不是解脱的话,任何的人都不会有那种敢于忤逆自己的勇气,更何况是她们从一开始就乖乖的跟自己出来,这更证明了她们心志孱弱连死都怕又怎么可能有勇气面对那些未知的恐惧。
趁着没人主意的时候,许平咽着口水抱住了已经开始无意识呻吟的朱曼儿火速的离去,长夜漫漫的许平可没兴趣在这欣赏自己送给别人的福利,当务之急自然是赶紧回去,看能不能按照计划将这对双胞胎小公主生吞活剥了。
至于停留在外边的汽车就一把火烧了得了,那个菲姐许平也没空关注了,因为许平有的是自信她绝对不敢对自己的话有任何的忤逆。
肮脏而又散发着恶臭的破庙内,随着菲姐这个成熟的御姐走入,刚才还高谈阔论的人都住了嘴,转头看过来时有的已经是眼泛绿光。全场瞬间是鸦雀无声的一片,死死的盯着夜里突然出现在这的菲姐,对于他们而言这种花枝招展的女人可是不可多见的尤物。
那么多如狼似虎的眼光让菲姐混身一颤,春药在体内开始发作让本就成熟敏感的肉体燥热不堪,可这里的环境和味道却又让她粉眉微皱,难闻得有点想呕吐的冲动。
许平离开的一瞬间,少了那种无比恐怖的压迫感,菲姐情不自禁的松了口大气。可不知道为什么本能般的抬头一看时菲姐顿时是面露绝对之色,知道今晚无论如何是跑不了了,因为破庙的梁上有几个阴兵狰狞的看着她,明显是在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虽然逃不了,不过菲姐倒是眼前一亮,正主不在了她心知这些阴兵应该没什么智慧的。所以看了看破庙的环境,眼含迷离毫不畏惧的看了看这一个个眼睛盯着自己一眨不眨的男人,想想一会要被这些肮脏不堪的男人压在身下菲姐就一阵的恶汗。
尽管她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背着柳四爷也有不少的姘头,但那都是一些年轻帅气又强壮的男孩子。
而这里,一脸沧桑的老年人不说,就算是青壮年也是混身破烂不堪。有被知道多少年不洗澡了,散发着一股让人恶心的恶臭味,虽然光线昏暗看不清楚,但她也知道肯定还有不少带病的人,什么脓疮恶瘤满脸麻子的应有尽有,要她和这样的人上床还不如去死好了。
可一想到那人的话,菲姐明白死可不是解脱,更何况越来越不安的身体也需要男人的慰籍。
一个成熟又会打扮的女人在深夜里出现,诡异的压抑中男人的兽兴在明显的膨胀,菲姐也感受到了那些小心翼翼的眼光开始变得灼热起来。她呼吸急促了一下,突然是灵光一现,从怀里掏出一耷钞票丢在了地上,娇喘道:「给你们半个小时,把这里洗干净了,再把你们臭烘烘的身体给我好好的洗一遍。」
厚厚的一耷钞票无疑让在场的人眼前一亮,眼前这个女人傲娇的态度也是让人一头雾水,就在菲姐得意于自己的临危不乱之时,突然在篝火最中间的一个男人站了起来。高大而又强壮,即使穿得破破烂烂的但不难看出那一块块的疙瘩肉。
他明显是这里的老大,走过来的时候其他人齐唰唰的让开了一条路,黑大汉大大咧咧的走了过来,将脚下的钱踢到一边后走到了菲姐的面前,淫笑着说:
「小妞,这么晚还送上门来,看来你是太他妈的想男人了是吧!」
「先去洗干净了,今晚我是你的。」菲姐看着他强壮的身体一阵眩晕,不过心里却是暗暗的一喜,如果这个人是这里的头目的话,没准今晚可以伺候他一人就行了,不用被那些满身脏病的人玩弄。
「跟我来!」黑大汉哈哈的一笑,一把抗起了菲姐大步流星的朝后边走去,后边有一个露天的所谓浴室,不过用来洗菜多过洗澡。
当水声响起的时候伴随着女人的呻吟声,在夜里荡漾开来听得人是心里痒痒的,没多一阵黑大汉就用熊抱的姿势抱着菲姐一丝不挂的肉体。一边耸动着腰抽送着那潮湿多汁已经泥泞不堪的肉穴,一边得意的笑着:「妈的,这身子白的,操了……」
在这肮脏的环境里,这女人白皙无比的身体就如玉一般的刺眼,菲姐这时候也忘了羞怯了。春药一发作在巨大的快感面前不知廉耻的呻吟着,任由黑大汉把她顶在一根柱子上,一手抓住她的乳房一手分开她的腿狠狠的朝里顶着。
直到黑大汉满足的怒吼了一声将欲望发泄出来时,菲姐也尖叫着迎来了高潮的洗礼,黑大汉射完后把她按在跨下口交了一下,又忍不住怒骂了一声:「果然是欠操的骚货,口活这么好,妈的,那么卖的都没你这么熟!」
「操,大哥,你他妈爽完了,不会是想让兄弟们干瞪眼吧!」这时,一个与他交情不错的人跑了过来粗喘的瞪着菲姐雪白的身体,而他的手已经在跨下活动着。
「就是,妈蛋的,老子受不了了。」另一个胆大的也跑了过来,一把抓住了菲姐那丰满又有点下垂的乳房揉了起来:「操,真软啊!」
「妈的,看你们那色鬼样,拿去吧!」莫名其妙上门的陌生女人又有几分姿色,黑大汉尽管想自己独占,不过看了看周围的人眼里的绿光知道他们也是饥渴难耐,身为这里的老大他知道要是不把这女人丢出去的话肯定服不了众。
菲姐这时已经是意乱情迷了,被春药折腾得没了意识,黑大汉享受完后虽然还有些不舍,但还是随手一推把她推到了其中一个人的怀里。那人哇的喊了一声,立刻猴急的在菲姐身上上下其手,猛的扶住了菲姐的脑袋把那早就硬得不行的鸡巴插到了她的嘴里。
不知道多少天没洗澡的恶臭,包皮一翻开满是污垢,菲姐瞬间就被呛得一阵反胃,但那人不给她任何挣扎的机会立刻抱着她的脑袋狠狠的抽送起来,兴奋的喊着:「妈的臭女人,快点舔,操,爽死了……」
有了黑老大的点头,其他人顿时是狼吼了一声疯涌而上,十多只又脏又黑的手在菲姐的身上摸着。所有男人在这时候都化身禽兽,脱掉了身上破烂的衣服后开始淹没着这个雪白的身体,强壮些的早就在菲姐的身后享受着肉洞的潮湿,而一些地位比较低的也不甘落后,脏脏的鸡巴在她身上胡乱的磨蹭着。
一瞬间这雪白的身体就被这群如饥似渴的男人淹没了,真正的诠释了满身大汉的意思,而菲姐也被摸得春情勃发,可嘴里不停的有鸡巴进出着让她叫不出来。
场面瞬间就失控了,黑大汉瞠目结舌的看着这场面,就连平日里身体虚弱,走个路都像要被风吹走的老大爷这时都开了挂似的往里挤,那生龙活虎的模样那叫一个老当益壮。
「我操,邓老瘸,你疯了啊,九十岁了还想搞女人,你小心一会脑溢血。」
「你看看三哈子,这货妈的被这女人舔了一下就射了,操,秒射男啊,之前还一直吹你妈的几个小时,那都是你幻想的吧!」
「哪个王八蛋把鸡巴往老子屁股上戳,小心老子给你掰断了。」
「小鬼,你他妈的尿精症啊,妈的喷我腿上了,操你妈的!」
「我操,哪个王八蛋踩我脚了,日啊……」
场面顿时是混乱不堪,雪白的肉体被黝黑的男人们包围起来,几乎听不见任何的呻吟。那些往日里病恹恹半死不活的老家伙这时暴发出的生命力让人看得是目瞪口呆,黑大汉已经是满面的震惊了。
一时间破庙里人声鼎沸,叫骂声,喊爽声此起彼伏。在淫乱的氛围之下已经没人在意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他们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肆意而又疯狂的玩弄着丰腴粉嫩的肉体,享受在她三个可供发泄的肉洞里轮流肆虐的快感。
第三章 她们的妈妈
房间内开了空调,温度十分的适宜但也有些偏凉,悠扬的音乐浪漫又有几分性感的滋味,节奏缓慢可偏偏又带着几分涟漪的感觉就似是魔音一般,总能让心神不宁的人感觉到心跳的憷动。
朱可儿穿着睡衣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俏美的小脸上尽是失神的无辜看起来楚楚可怜十分的动人,这时夜风一凉,窗帘吹拂之间她立刻转过头来,惊喜而又娇羞的说:「老祖宗,是您回来了么?」
许平脸色有些发红,眼里已经忍得浮现了明显的血丝,一进房间第一件事就是把朱曼儿往床上一丢。朱曼儿啊了一声身体开始不安的扭动着,处于酒醉的状态意识一片模糊,因为被绑着暂时动不了但还是很难受的呻吟着:「不要,……
热,痒死了……」
那嗲嗲的童音发出这样性感的呻吟一听就让人血脉喷张,终于没了她在怀里扭动的刺激许平顿时长出了一口大气,回头一看时脑子里更是一个劲的热血上涌。
朱可儿的长发湿淋淋的散开着,紧贴在雪白的肌肤上点缀得美伦美幻,睡袍有些凌乱看起来有几分小妩媚,衣领下那深邃无比的乳沟此时看起来是那么的撩人,白花花的一片让人不由的想沉沦其中。更让人兴奋的是她的面色发红,不是美人出浴后那种白里透红的清爽,而是一种情动的潮红,恍惚间就和朱曼儿的感觉一模一样。
心灵感应,这应该是神奇的心灵感应了。许平脑子顿时兴奋起来,看来憋了一晚上没乱来是正确的,现在双胞胎姐妹花离得那么近这种神奇的感应肯定越发的强烈,现在朱曼儿已经意识模糊了,想来那种焦躁发情的不安朱可儿也是感同身受。
「老,老祖宗,曼儿怎么了。」朱可儿一看妹妹这时奇怪的模样立刻凑上前去,虽然语气关心但也带着几分颤抖,呼吸更是紊乱得让人心神荡漾:「从,从刚才人家一直觉得混身燥热不安很难受,应该是妹妹出了什么事,她,她怎么会这样的。」
虽是询问的语气,但看见妹妹的媚态她也能猜出一二,此时朱可儿也感觉心神紊乱。身体控制不住的燥热着,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不安的暴动着,身下的羞处控制不住的湿润又有几分酥痒,下意识的合拢双腿反而让这种感觉越发的剧烈。
懂事的她此时的模样分外的撩人,本就美人出浴又被灭们感染了满面的迷离,虽是青涩年纪却又有一份独特的小性感。许平看得咽了一下口水,但还是先喝了口酒定了一下心神后把事情的经过和她说了一遍。当然了肯定省略掉自己躲在一边看戏的事,就说是危及关头把朱曼儿救了出来,再三的和她说虽然朱曼儿被下了药但没有吃亏。
除了身手以外许平另一大绝活就是口活了,号称是巧舌如簧一但撒起谎来连自己都能骗,卖弄着三寸不烂之舌好一通的胡说八道之下朱可儿听得是一楞一楞的。说到惊险处她啊了一下明显吓到了,但说到英雄救美的画面时又描述得特有画面感,让她那闪烁着水雾的眼眸瞬间充满了向往。
英雄救美是个烂埂,但事实证明绝对是无往而不利的大杀器,古往今来多少女人因此而失身恐怕难以统计,但中招者绝对是数不胜数。就算这个埂再怎么的老套过时,但依旧有无数的女人前扑后续般的因这事处女变大嫂,也让以身相许这个词变得顺理成章。
许平口若悬河,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把这过程说得惊险万分,说得就差那么一秒朱曼儿就会被几十个大汉轮奸。
朱可儿这么单纯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是许平这老流氓的对手,更何况她从心底里就没有怀疑许平的话,听得那叫一个心惊肉跳完全的信以为真,被自己想象出来的凶险画面给吓到了。
「那怎么办啊?」朱可儿有些茫然而又着急的看着在床上扭动的妹妹,迷茫而又楚楚可怜的看着许平,说话的时候小嘴微张,吐气若兰的模样让许平控制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
朱曼儿在酒精和春药的双管齐下间已经是迷糊不堪了,开始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十分的诱人,朱可儿也明白自己身上的那股燥热是怎么回事,这是双胞胎之间微妙的心灵感应。她可以感受到妹妹现在的难受,焦躁,甚至是这处子之身不该出现的那种酥痒和渴望。
朱可儿可不敢求助于洛研,小孩子的心理总是在出事以后只会逃避不愿意求助大人,而她已经习惯性的依赖上了许平,在她的少女情怀里自己喜欢的男人几乎无所不能,她下意识的觉得只要有许平在世界上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麻烦。
其实对于朱曼儿这春情勃发的状态许平倒是有办法,最简单粗暴的办法就是用内力直接把那俩东西都逼出去,让朱曼儿吐个肝肠寸断再休息一下就能缓过劲来,睡一觉休息休息就好了。不过许平早就心怀鬼胎绝对不会这样做,所以早就想好了搪塞朱可儿的理由。
「我倒是可以用内力逼出来!」许平沉吟了一下,一副为难的口吻说:「不过曼儿又不会武功,如果用这办法的话对她的身体损伤很大,就算是把药性逼出去也得不偿失,要是她底子再虚一点的话瘫痪都有可能。而且那药的药性也不是很强,所以不适合用这种办法,现在她主要的问题是喝醉了,没喝醉的话倒没那么麻烦。」
「这样啊,那有没有其他的办法?」朱可儿有些头晕的追问着,她倒知道妹妹一向是滴酒不沾的,稍微喝一点就会醉掉,许平说的是实话。
许平一脸的严肃,用关切的口吻说:「其实你们觉得用内功逼出去很容易,可你妹妹只是个普通人而已,用这样的方法对她的身体损害很大。如果可行的话我早就动手了,自古酒母为引,现在她的药效已经发作了再动手的话后果更加的严重。」
朱可儿一听顿时俏脸一面,心里因为许平的细心有些感动,浑然不知道许平这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难得朱曼儿咎由自取被下了春药,这样好的情况下许平肯定不会扯自己的后腿,反正罪魁祸首又不是自己瞎凑什么热闹啊,许平现在要做的就是等时机,看能不能借这个机会实现自己心里丧心病狂的计划。
「那现在怎么办?洗冷水么??」朱可儿见妹妹一副很难受的样子,尽管她也感同身受知道那是什么滋味,不过理智还是让她忽视了之前给许平的承诺,只想着该怎么处理好眼前妹妹的症状。
「一会你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让她自慰一下,把药性发泄完了就可以了。」
许平乐得调戏她,瞬间就满面的淫笑,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
这样露骨的话让人很难为情,朱可儿虽然害羞但也觉得这办法可行,马上就羞答答的看了许平一眼。许平会意的点了点头,一副懊恼的模样摇着头说:「哎,打完经就杀和尚,刚才还累死累活的去帮人家救妹妹,这会没用就把我往外赶,这命那叫一个苦啊。」
身为一个正人君子这时候确实得避嫌,许平也知道自己没理由站在这看朱曼儿自慰,虽然许平也很想欣赏一下那一幕但那只是梦想而已。这时候最重要的是摆出高姿态,因为许平心里已经清楚了这春药的药性十分的霸道,就凭朱曼儿喝醉酒以后软手软脚的模样怎么可能靠自亵就能解决得了,这想法天真得有些可笑了。
「老祖宗您说什么呢!」朱可儿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灵机一现说:
「对了,刚才那个长怪耳朵的女人来找你,说是您回来的话麻烦您去找一下她。」
琳娜,那妞会有什么事,总不能是被干爽了想找自己回去梅开二度吧?这不太可能。
许平听完点了点头,再次看了看床上不安扭动的朱曼儿,一副无比凄惨的口吻说:「哎,俗话说救命之恩应当以身相许,现在咱又出工又出力的连看都不让看,实在是惨无人道啊。」
「老祖宗胡说什么呢,曼儿妹妹还是完壁之身您哪能在这啊。」朱可儿俏脸通红,立刻上来推着许平往外走,临到门口时她才咬了咬下唇,媚眼如丝的说:
「老祖宗,您,您先去忙正经事吧!等一会,等曼儿妹妹休息好以后,可儿就过来陪您好么?」
「真的?那先给点诚意看看。」许平站在门口一副委屈的模样说着,虽然很想对朱可儿上下其手占点便宜,不过发现调戏她更是一件乐事。
尤其她现在面色潮红呼吸紊乱,明显双胞胎之间那神奇的心灵感应作用越发的明显,她倚在门上的时候双腿不安的合拢了一下,眼神再一次的迷离起来显然身体也处于情动的燥热之中。这一幕看得许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尤其是房里的床上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极品小萝莉在发出迷人的呻吟,这样的画面恐怕是个人都受不了。
许平瞬间是心猿意马,可惜的是朱可儿似乎太关心妹妹了,也没心思和许平亲亲给点诚意什么的就把门关上了,断绝了许平的念想同时也让许平欲火中烧,忍不住想象着房内一会即将发生多么香艳的事,这对青涩而又极品的姐妹花之间会有怎么样的互动,朱曼儿在情欲难耐的情况下会不会对这个温婉可人的姐姐来个恩将仇报,反过来玩弄姐姐那同样迷人的身体。
许平一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色胆包天尤其是对女人这防刚面经常当伪君子,只要能顺利得手的话不管再下流的手段都用,当然了表面上是冠冕堂皇但实际上各种下三滥的招都运用得轻车熟路。
早在房间里的时候许平就动了手脚,鬼谷派的点穴功夫里除了实用性外也不乏一些旁门左道,有的看起来没什么用处但用来做奸犯科的话效果奇佳。许平刚才就在朱曼儿身上轻点了几下,虽然看似蜻蜓点水一样不疼不痒的,不过却有着朱可儿绝对想象不到的奇效,或者说她想象不到的是许平会用这么阴险的手段来坑她。
断脉手中被视为鸡肋的一种手法,用在这时候的朱曼儿身上却有着别样的奇效。一是哪怕是春药药性何等的猛烈,她被挑逗得再有快感也达不到高潮的程度,绝对没办法靠这方法发泄。二就是朱曼儿的力气会变大一些,哪怕是她有些酒醉不过朱可儿也很难抵抗,到时候肯定会被朱曼儿好好的折磨一蹲。
双胞胎神奇的心灵感应会不会让她们的快感变成双倍甚至是倍增?朱曼儿被折磨坏的话,恐怕就只剩下想满足情欲的本能了,再这么折磨下去的话情况只会越演越烈,等到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许平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收获自己辛苦了一夜的战果,以正义的名义将已经被欲望折磨得生不如死的小公主压在跨下狠狠的蹂躏,帮她们享受到最终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脑子里瞬间充满了无数的遐想,不过许平还是咬了咬牙毅然的离开了,心知现在绝对不能操之过急,得忍耐一会才有自己期待中的收获。等,不能着急,必须等到药效彻底的发作,等到朱可儿羞涩过后无可奈何的时候,那才是自己动手的最佳时机。
色欲熏心的欲望早就澎湃到了极点,现在尽管朱可儿已经言明要献身给自己,但许平已经不满足于单单收获这位皇室公主的处子红丸和那颗满是爱恋的少女之心。
如此的天赐良机不把握的话就是禽兽不如了,许平要的是把她们姐妹俩摆在一张床上,享受她们的软玉温香,在她们意乱情迷间一起成为自己的跨下尤物。
最重要的是不能留下任何的话柄,还得为以后的母女三飞做好准备。
憋着一肚子的欲火,许平来到琳娜她们的房间,想也不想就推门而入,对于她们许平从来就没什么温柔可言,似乎除了交易之外也没必要顾虑她们的感受,因为许平贪恋的是她们的肉体,而在她们的眼里许平也不是爱人,顶多是让她们可以发泄欲望的工具,还有就是让她们可以感觉到兴奋的特殊试验品。
至于洛研那边许平就不担心了,今晚她肯定睡得很死没有精力起来搅和,而且她对自己可以说是百依百顺,不必顾及她会打扰到自己今晚的行动。
一是因为朱曼儿这样刁蛮任性的乱来,想来朱可儿也不敢让这个阿姨知道,当然了明天那些亲兵一报告肯定也是纸包不住火,但那时候木已成舟生米煮成了熟饭,别说是洛研了就算是陆吟雪知道又怎么样。许平处心积虑的等那么久也就是为了个善后,这事是朱曼儿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的乱跑最后被人下了药又不是许平的错,以许平恬不知耻的性格最后顶多来个我会负责就行了。
而且今天和洛研交欢的时候许平发现她身上的真气有暴躁的波动,想来她的修为今晚肯定是有所突破,这么关键的时刻洛研会陷入昏睡中没有起来的可能,不用担心洛研会成为电灯炮。
许平尽管心痒难耐,不过为了晚上真正的大餐还是强忍下来,不然的话又哪有兴趣知道琳娜找自己有什么事,说难听点和性福大事一比什么样的事都是扯蛋。
房内,桌子上的菜还没动上一筷子已经凉透了,可怜这顿丰盛的晚餐倾注了洛研的善意但最终却是被忽视了。
卡戴妮和琳娜沐浴过后已经穿上了浴袍,她们低着头正在一堆拆开的电子零件里忙碌着,房里所有的电器和一切的金属都被她们拆解得七零八落。两人手上都拿着工具不停的鼓捣着,满面的认真连许平走进来都没有察觉,哪怕是开门的声音有些夸张但却对已经全神灌注的她们没有丝毫的影响。
虽然穿着浴袍不过处于衣裳不整的状态,甚至琳娜一只乳房露了出来都没有察觉,想来现在她们穿上衣服绝不是因为遮羞的本能,顶多是因为空调开得比较好有些冷而已。所以她们穿得很不正规,即使凌乱得春光外泄却诱惑性不高,唯一让许平感觉眼前一亮又若有所思的是她们脸上认真无比的表情,那是一种如痴如醉的沉沦,熟悉无比又曾经让许平感觉到打心底里的敬佩。
这些疯子,怪人,狂人,在世俗的眼光里或许这种浑然忘我不可理喻,但在上位者的眼里这却是一座宝库,谁也不清楚这种痴醉的背后会给文明带来多么惊人的进步。
两人这一天几乎都没吃东西,甚至连水都没喝上一口,与刚才在床上的风情万种相比,现在的她们就如着了魔了一样,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里不知疲倦的摆弄着地上那乱成一堆的电子元件,眼睛一眨不眨的甚至彼此间都没有沟通专注的忙碌着自己的事。
许平进门她们没反应,走到桌子旁坐下的时候她们依旧没反应,这一点让许平有些纳闷。不过也早有心理准备了,毕竟这两个性感尤物有着让人血脉喷张的外表,有着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美丝和火辣的身材,但说到底她们两个还是属于疯子的范畴。
交欢的时候会觉得她们是正常的女人,但所谓的正常是她们身体的反应而不是她们的思维,可一但开口的话还是能感觉到她们的疯狂,她们的思想异于常人,尤其她们认真起来的话身上可以说半点女人味都没有,反而会让人产生一种怪怪的感觉,那是一种生人勿近的疯狂。
许平默默的在旁边坐了下来,没有开口打扰她们,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们忙活。这两人也够浑然忘我的,连有人进了房间都不知道,不得不说这种被忽视的感觉让许平多少有些哭笑不得。
最少是半个小时的等待,她们两人才把一堆复杂的电子元件全安装到了电视机里,又将电视机摆回原来的位置之后这才松了口大气。也不知道是蹲久了腿麻还是肚子饿的关系,琳娜站起来的时候一个踉跄控制不住的摇晃起来,往后一倒的时候正好倒在了许平的怀里。
当感觉被人抱住的时候,琳娜本能的惊叫了一声,明明是有力的怀抱但她的反应几乎是见了乖一样。明显她是真不知道房间进来人了,而卡戴妮亦是满面的诧异,定眼一看是许平时松了口大气,没好奇的说:「死骚货你瞎叫个什么鬼啊,上床的时候也没见你叫得这么撕心裂肺。」
「是,是你啊,穿上衣服我还认不出来了。」琳娜待看清抱着自己的是谁时,松了口大气又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卡戴妮的头发有些散乱,不过她一点都不在意,一但她们认真起来的话甚至会觉得胸前的乳房会是个累赘。尤其是在动手的时候老是感觉这是个负荷,弯腰的时候很不方便,这是她们的原话也让许平感觉有些汗颜。
按她们的说法乳房太大了很是碍事,实际上按照灵长类生物的特性而言乳房大小没关系,因为乳房存在的最大作用是为了哺乳而已。除此之外就是让男人爽,给于视觉上的刺激,乳房长那么大也没什么用,因为敏感点只有乳头附近,最后爽的也不是自己。
这种实际而又古怪的想法让人汗颜,按她们的理论是不太喜欢自己的豪乳,更喜欢的是那种比较方便的平胸,思想异于常人的她们从没在意过胸大的所谓好处,这种简直是动物般的理论要是被那些平胸妹子知道的话保不准她们会被活活插死。
对于春光外泄和许平突然的出现她们两个都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似乎是觉得许平这妖怪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是理所当然的事,许平看着敞开的大门真叫一个欲哭无泪。明明自己就是大摇大摆的走进来的好不好,怎么弄得自己有多高深莫测一样。
更何况这两人现在虽然没遭受非人的待遇但好歹是阶下囚的身份,干这种事不是该偷偷摸摸的么,连门都不锁就忙了个不亦乐乎,不得不说科学疯子也是不折不扣的生活傻子,又或者是她们压根就没想瞒着自己正在干的事。
「肚子好饿啊,我先吃饭了,姐姐你们去谈吧!」琳娜这时猛的从许平的怀里挣扎出来,坐到了桌边后也不管菜已经凉透了直接吃了起来,她确实是饿坏了,神经一向大条的她也懒得理会许平。
许平笑吟吟的看着卡戴妮,卡戴妮回了妩媚的一笑后走到了刚安装好的电视旁一顿的忙活,一边调试着一边小心翼翼的解释说:「臭男人,我们的妈妈想见你,和你谈一笔交易。」
「你们的妈妈?」许平装出一副惊讶的模样,虽然早就知道有这么个人存在,不过这事由她们来坦白的话会比较好一些,难怪她们这么不避讳还主动让自己过来。
「是的,我们的出身有些奇怪,有些事也只有妈妈才解释得清楚。」卡戴妮调试完机器,上前拍了拍琳娜,琳娜虽然饿坏了但还是懂事的站起身来,不舍的看了看一桌子凉透的菜肴后跟着卡戴妮一起走了出去。
琳娜如是个谗嘴的小孩一样抱怨了几句,卡戴妮赶紧哄了哄她然后强硬的拉走,估计也是怕这脑袋缺根筋的家伙会捣乱吧!
搞得那么神秘,也不知道那个所谓的妈妈是什么人,看她们的年纪是二十多岁有成熟御姐的味道。按照年纪来算想来她们的母亲就算风韵犹存也该是徐娘半老了,说真的论起姿色和美貌而言这对姐妹花可以说是万里挑一也不为过,那样的美丽肯定是和遗传有关系,许平顿时对她们的母亲充满了空前的期待,如果没上好的姿色肯定也生养不出这么一对美艳性感的女儿。
是什么交易许平暂时不关心,因为许平现在本就处于憋着一股欲火的状态,脑子里的脑髓都是蝌蚪形状而且还处于暴动的形状,光是母女花一词就已经让许平感觉到身体里的血液瞬间都沸腾起来,让思想朝着极端不健康的方向发展。
对于这个所谓的交易许平也没多大兴趣,说难听点现在能让许平动心的事情并不多,而且说到底卡戴妮姐妹不过是皇帝赏识的工具而已,想来她们的母亲也没多大的来头,或许在她们眼里是天大的事,但落在许平的眼里却是芝麻绿豆一样。
这个电视机的外形依旧普通,不过内在经过这两个疯子的改造肯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想来是安装了信号源一类的元件吧,具体什么原理许平不清楚也不需要清楚!屏幕上的信号灯开始闪烁着,明显有信号正在接入,屏幕一片花白之后影象开始生成,看得出是临时拼凑的虽然缓冲比较慢但并不逊色于一般的军工设备。
对于她们的能力许平有了新的评价,除了对人体那种狂热的研究之外,在理工机械学上她们也是不折不扣的天才,除了脑子有些一根筋外论起能力真的是不容小觑。
「你好,虽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不过很兴奋的是我看见了奇迹,一个不该在世界上存在的强者复活人间,这简直就是一个伟大的神话在羞辱着所谓的科学。」
幼嫩无比的童音,声线甜美无比又带着几分娇腻,就如是小孩子在撒娇一样给人一种十分甜蜜的感觉。可说出来的话又是这样的正经,甚至还富有几分哲学的知性味道,两者组合给人感觉怪怪的,因为乍一天这语气老气横秋的有点古井无波的味道,似乎是一个看破了一切的智者一样。
童稚的声线,老气横秋的语气,加上她脱出而出富有哲学性的语言,瞬间连见惯了千奇百怪的许平都楞了神,这三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混合在一起显得十分的冲突。
画面终于清晰了,这是一处闪烁着蔚蓝色灯光的房间,宽敞的房内远远看去就知道四周都是钢铁铸造的墙壁,没有窗户只可以隐隐看见一道钢铁的大门。房内遍地都是奇怪的机器,造型古怪不说还闪烁着奇怪的光芒看起来分外的诡异,这些机器上各有粗细不一的管子,朝着最中央的方向集结着。
这似乎是一个房间,但却是完全的封闭,给人感觉更似是一种囚禁一样。
最中央的地方倒是比较空旷,只有一个连接着屋顶的大玻璃圆管,约摸三米长的直径,高高的耸立着看起来无比的诡异。玻璃管内充斥的满是蓝色的液体,微微的荡漾着偶尔有气泡冒起来,诡异的是液体的包围之中有一个雪白而又粉嫩的身体漂浮着,就算是特殊的药液在浸泡着一具不会腐烂的标本一样。
这是一个看起来十岁左右的小女孩,一头黑色的秀发漂浮于水中,柔软而又轻盈有一种唯美的感觉。顶盖的位置有几根细小的管子扎在了她的头部,而她的表情没有一丝的痛苦,反而似是深沉的睡着一样面色平静,给人一种清纯而又恬静的感觉。
天使般的安详,却又出现在地狱似的环境里,感觉是那么的违和,让人瞬间就觉得心里有点不好受。
第四章 古怪的母女
让人惊悚的是她的长相,粉雕玉琢般的五官十分的可人,看起来似是琳娜或是卡戴妮的年幼版,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十分的神似又有种说不出的温婉。精致无比的五官,安静中的那份甜美让人幻想着她的眼眸睁开的话会是何等的明艳,那漂亮的大眼睛应该充满了灵性,就宛如是青山绿水间的仙子一样让人动容。
她幼小的身体一丝不挂没半点发育的迹象,双手抱着腿漂浮与那蓝色的液体之中,这蜷缩的姿势看起来楚楚可怜似乎是在害怕时的一种自我保护一样,让人一看就自然而然的产生一种心痛无比的怜爱。
女孩就这样静静的漂浮于蓝色的液体之中,看起来宛如是海的女儿一样,十分的灵动飘渺,却又有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凄凉。无疑刚才的声音是她发出来的,虽然她漂浮在密封的玻璃圆管里,但想来是有什么特殊的设备可以让她不用嘴就发出声音,并将这些声音清晰的传达出来。
「你就是她们的母亲?看起来似乎太小了吧。」许平隐隐的有些失望,也没想到卡戴妮的妈妈居然是这么一个毛都没长的小孩子。
虽然不知道她身在何处,不过想来卡戴妮她们制造这机器为的是和她取得正面的联系,如果她是被囚禁的话应该没这种机会才对,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位母亲一直未雨绸缪,这通话的设备一直偷偷的隐藏在那堆奇怪的机械里,只为着有朝一日能发挥出她们也不确定的作用。
「在您的面前,或许一堆枯骨都是幼小的,如您所见,我现在处于一个荷尔蒙还没发育明显的身体里。」那个女孩依旧静静的悬浮着,不过她的语气却是有一种自嘲的意味:「想来您见多识广也不会感到惊奇吧,我简单的和您介绍一下我自己,还有我的两个孩子。」
「最好不要太罗嗦了。」许平对于她们的过往没兴趣,心里也惦记着双胞胎小公主那边的情况,若说唯一在意的话就是她到底想和自己进行什么样的交易,至于这还没发育的肉体就算了,不管是什么原因导致许平都没什么兴趣知道。
「恩,我的名字叫丁彤,是大明后裔。」或许是因为心灵有了波动,女孩的声音一时变得很是柔软,真正让人感觉到了这甜美的声线背后有着一份纯真:
「如果按照正常来算的话,我的寿命应该达到了百岁以上,原本我该是个普通的人,有着自己的丈夫也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可惜的是一场事故的到来让这一切都朝着疯狂的方向改变着,最终发生的一切连我自己始作俑者都无法控制。」
听人说书?许平的心情突然悠闲起来,拿起冰镇的啤酒一边喝一边听着,虽然对于她们的过去是否悲惨没什么兴趣,但不得不说她们这奇怪的现状还是能让人心生好奇。
在海外出生长大的丁彤二十岁的时候邂逅了她的丈夫,一个同样热爱科学的科学家,两人一见钟情后很快就走入了婚姻的殿堂。婚后不久丁彤就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女儿,而她们夫妻俩已经是事业有成,最起码在医学的领域上已经是小有名气,生活本该是美满而又幸福才对。
按照她的年纪来说那个年代科学还处一个一切都是未知摸索期,虽然是工业发展的一个革命浪潮,但那只局限于工业,带来的发展最立杆见影的实际上是热武器的开发。而在医学的领域里一切都是崭新所谓的科学也充满了未知的危险,在一次处理不当的事故中,一些化学物质产生了剧烈的爆炸,她的丈夫被当场烧成了一块黑碳,而正在院子里玩耍的女儿也受到了波及,混身上下被炸得找不到一块好的皮肉。
女儿也没了生命的特征,被所有的医生都断定了脑死亡的结果,丁彤那时感觉天几乎要塌了,带回女儿的尸体后她不甘心就这样家破人亡。回到如废墟一般的家里,她翻找着所有的书,哪怕是与科学无关她也希望能找到救活女儿的办法,失去亲人的折磨让她彻底的变成了疯子。
她不明白家里的实验室为什么会爆炸,按丈夫的水平再怎么操作都不该出现这样严重的事故,更何况家里存放的实验物都是以医学领域居多,若说是出现了细菌感染她可以理解,但却无法理解会出现这种化学性的严重事故。
可任凭她怎么找都找不出蛛丝马迹,就在她近乎绝望的时候,她找到了丈夫的一批笔记还有日记,翻开一看让她感觉到愤怒又看见了希望也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原来她丈夫一直在研究着人死而复生的课题,因为这是违背道德的项目所以他一直偷偷的隐瞒着,就连丁彤这个妻子读不知道每天夜里丈夫进行的是如此丧心病狂的实验。
那个科学还处于萌芽期的阶段,这些笔记上的构想和数据都是疯狂的,没有一个思想正常的人能接受得了。丈夫背后一直有一位富商在赞助着,那位身体孱弱的富商希望通过科学得到延长寿命的办法,而丈夫在常年累月没有突破以后研究的方向渐渐的改变,或许那是一种隐藏的疯狂,他不再执着于单纯的延长寿命,而是想一劳永逸的攻破人类生死的边线。
那些笔记上的数据和想法是疯狂的,但丁彤却是如获至宝一般,原本乐于相夫教子的她用自己比丈夫更加卓绝的天赋开始继续这个实验,治疗好女儿肉体的创伤后她几乎疯了一样,全心全意的投入到怎么将女儿救活的这个实验中。
丁彤本就是学医出身,又是年轻有成的人体学专家,利用丈夫留下的笔记她开始着手尝试着一些违反人伦的实验,在那个年代她成为了西方社会的异类,也可以说是备受道德谴责的一个天才。
在科学的前行道路上反人类永远是最敏感的一个话题,而已经绝望的丁彤却不管外界的骂声,继续埋头于自己的研究之中,一切的一切只为了让心爱的女儿死而复生。
十多年的努力研究,在这块没人开垦的圣地上丁彤终于有了敢于进行实验的数据,积累那么多年以后她耗尽家财在一无所有的情况下终于弄齐了实验需要的机器。在那个时候她进行了这项疯狂的实验,尽管她自己都觉得没把握,但为了救活女儿她别无选择,母爱的伟大让她毅然决然的挑衅着人伦和所谓上帝的禁区。
这个实验的结果出乎她的意料,没有成功也没有失败,实验结束后她的灵魂占据了女儿不满十岁的身体,但她又能清晰的感受到女儿的灵魂在深沉的沉睡着。
这等于她原来的肉体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女儿年幼的身体里却有了两个灵魂的存在,母女俩同时拥有一个身体,但女儿依旧处于沉睡的状态。
这样的结果不是丁彤想要的,她要的是女儿的复活,而不是自己借尸还魂延续生命。身为一个疯狂的母亲她已经不在意自己的生命了,所以这个结果对于她而言等同于失败,这样的失败对于她而言简直是一种耻辱。
借尸还魂的课题?许平倒是楞了楞,这应该就是朱威权最想要的结果吧,但没想到的是这居然是出自一个失败的实验。
这种疯狂的实验后果怎么样其实连丁彤都没把握,借尸还魂以后要再把灵魂换回去简直是痴人说梦话,而且她怕再出任何的意外女儿的灵魂会受到损伤所以暂时想不出好的办法。那时候她疯狂的实验已经遭受到越来越多的谴责,而且她没有资金再研究这个课题,在海外的一片谴责声中丁彤没了容身之处只能放弃了自己的身体黯然的离开。
这事虽然很是隐蔽,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后来被御用拱卫司的人知道了。那时候的丁彤正以女儿的身份回到大明,准备再一次进行实验的积累,在那个时候却被还没登基的朱威权注意上了。
她回到大明差不多是十多年前的事,尽管丁彤的实验很疯狂但她一直做得很低调,所以知道真正内情的只有那时的助手而已。在外人的眼里真正的她已经死了,只剩下天才般的父母双亡后留下的这个孤儿,没多少人知道这个幼小的身体里承载的是其母亲疯狂的灵魂。
那时候的丁彤已经是狼狈不堪了,因为她的实验需要大量的人力财力支持,可没人会相信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说出来的话,在她无比疲惫的时候这个实验又暴发了后遗症,女儿的身体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停止了发育,那么多年过去了永远是那副长不大的模样。
那时大明正处于皇室内争即将暴发的时候,朱威权身体孱弱不过还算年轻,招揽丁彤时倒没什么明确的目的。那时候这兄弟俩都是求贤若渴,文官武将,三教九流的能人异士只要是个人才都想网罗麾下,因为在残酷的皇位之争面前兄弟俩都希望自己的羽翼能更丰满,只要是有能之士不管他的才能多么的奇异也是抱着宁杀错不放过的态度礼贤下士。
科学的研发需要的是大量的经费,时间,财力和物力。那时候的丁彤变卖了在国外所有的资产,捉襟见肘可以说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甚至连自己的生存都成了一个问题,对于朱威权的招揽可以说一拍即合,她太需要一个人能提供研究的条件让她找到让女儿复活的办法。
皇室内争的事与她无关,那时候朱威权虽然是皇子之尊但用度也有限,可以提供的支持并不多。等到后来朱威权登基的时候这个情况才有好转,大批拥护他登基的门人旧部都飞黄腾达了,丁彤虽然没发挥什么实际性的作用但也有从龙之功,朱威权心情一好就在医学院内部给她批了一块地盘,也提供了职位和一定的经费。
丁彤那时是激动得有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有了经费的支持她迅速的投入了自己的研究之中,利用特殊的身份和皇家医学院可以说举世无双的资源和那么多的人才,她的研究很快就有了进展。
这里是个疯子聚堆的地方,不缺乏的是那种对于反人类研究有兴趣的疯子,尤其是她的情况这么特殊更是让这里最有能力的那些医学家们为之疯狂。实验很快就以另类的方式得到了突破,在一片惊呼声中结果再一次的出人意料,以一种十分的诡异成功了但却又让所有的专家都发疯了。
原本这些疯子商讨出的计划是以丁彤的细胞克隆出一个可以成长的胚胎,放于试管中进行发育,然后将潜藏的属于丁彤女儿的意识也就是所谓的灵魂移植过去,强行的将母女俩的灵魂分开,用凭空制造的肉体来进行承载,达到比借尸还魂更高的境界,那是无数科学家盼望的制造生命的奇迹。
丁彤带来的数据,还有她身上的特殊情况让所有科学家都发疯了,对于人性缺乏思考的他们很乐意协助丁彤把这疯狂的实验进行下去,他们希望看到的是科学的进步和任何可能出现的奇迹。
事实上胚胎的培养一开始是成功了,但后来胚胎却是产生了变异,丁彤成功分离出来的女儿一分为二,而且发育很是良好可以说真的是凭空的创造了新的生命,而且新的生命还会拥有自己的意识,分享着同一个灵魂却又衍生出伴生品。
这不是单纯的克隆,不是单纯的复制生命,一个生命变成有自我意识的两个个体,在于科学上而言简直是比制造生命更加恐怖的事,因为这等于凭空冒出了一个全新的生命。
「你的意思是,那两个崭新的生命是卡戴妮和琳娜?」许平听得有些震惊了,按照这样的说法,十多年前就拥有了这么可怕的科技,那朱威权借尸还魂的计划为什么还耽误了那么久。
「准确的说这是十三年前的事!」丁彤的声音充满了欣喜:「她们的容貌比较成熟,那是因为在试管中有催生剂的关系,毕竟为了保持胚胎的正常发育不得不用这样的手段,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们幼小的身体保持足够的生命力。十三年前完成这样的实验时我兴奋得都要疯了,因为我的女儿活了过来,变成了两个女儿对于我而言是件喜悦的事,因为她们之间有了陪伴,不管她们在世人的眼里如何的怪异,她们始终是我最爱的女儿。」
母爱就是如此的伟大,即使她们是在科学催生下的怪胎,但在丁彤的眼里都是她亲爱的女儿,只要女儿能活着不管是任何的形式她都开心。
当然了,这也就是说琳娜和卡戴妮从小就在实验组长大,看着成熟不过心理年龄很是幼稚,也难怪她们一点都不懂人情世故又显得异于常人。心志不成熟,加上成长的环境又是那么的怪异,所以她们的人生观会有一定的扭曲,最起码很多原本该正常的事在她们扭曲的思想里就很不正常了。
许平联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琳娜和卡戴妮都曾出国留学,按朱威权的性格不可能会给她们自由才对。而且她们的存在可以说是绝对的异类,肯定是其他科学家眼里独一无二的实验品,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们居然还能出国,为此恐怕丁彤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
尽管最后姐妹花还是回到了朱威权的麾下,但说到底还得感谢这短暂的自由,如果连这样的经历都没有的话以她们成长的过程来看恐怕会养出两个什么都不懂的怪物,没有知识也没有人类的意识,纯粹就是两个没半点常识和脑子的动物。
更让许平恶汗的是她们的实际年龄只有十三岁,可那明明是两个御姐形风情万种的性感肉体,如果按照丁彤的说法来算的话,她们是典型的心灵发育跟不上肉体的发育,这俩其实是处于青春叛逆期的年纪。
「算了,我对你的过去和感慨没意思。」许平摇了摇头,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毕竟不管自己的事,虽然面对的是一个看起来甜美可爱的小女孩,不过许平的语气一点都不客气:「按你的说法,皇帝对你有知遇之恩,对于你的女儿更是有着救命之恩。现在你也该知道我对他的态度没表面上那么好,这样的情况下你还说要和我进行交易,我倒有兴趣看看你所谓的交易到底是什么?」
「是啊,这样做确实是无情无义,不过为了我的女儿,我早就放弃了自己灵魂,不管是善还是恶,我存在的价值只是为了让她们有一个依靠。」丁彤的声线变得有些阴沉起来,那甜美的童音此时多了几分诡异的阴森。
许平把卡戴妮和琳娜带走确实是丁彤的意料之外,同时也让她产生了新的想法。因为说是有了皇帝的支持,可她们母女的处境却从没安全过,最让她担心的是卡戴妮和琳娜这两个女儿的存在终究是异物。丁彤视她们为宝贝,但在其他专家的眼里却是独一无二的实验品。
这些人与丁彤的态度不同,在他们的眼里这对姐妹花的身体和美貌都不诱人,诱人的是这对姐妹花与众不同的身体。她们是从胚胎发育而来的两个个体,独立成长又有着独立的人格,可以说是世界上最让他们有兴趣的生命体,在他们看来世界上没任何一个人类能与她们比拟。
丁彤在实验组里地位终究不足,根本没能力保护住自己的孩子,幼年时的卡戴妮和琳娜都曾被人抓去抽取血液和组织样本,做一些不太过份的实验。而且更让她这母亲难以接受的是女儿初潮的血也被拿去研究不说,甚至专家组们开始有兴趣研究她们的性本能,她们的荷尔蒙反应,总之她们身上的一切都让那群疯子趋之若骛。
那时候两个女儿已经长成了婷婷玉立的少女,但心志却只有几岁孩子的水平,一是催生剂的原因二也是因为一直成长的封闭的环境,她们对于外界的认知有限造成了她们在思想上已经处于一种呆滞的状态中,脑部的发育跟不上身体的节奏。
也不知道是不是手术的后遗症,总之她们两个的身体出现任何情况似乎都是正常的,因为她们的身体严格来说是克隆出来的个体,能开始发育就不错了会出现任何的异常也是正常的。多利综合症这个倒没出现过,但却有一些器官出现了萎缩,功能也在不受控制的步入退化之中。
说难听点,这对姐妹花哪怕是死了都不出奇,因为丁彤所有的实验都是疯狂的,都是人类的初次尝试所以出现任何的意外都不稀奇。
第一次的实验,丁彤借尸还魂占据了女儿的肉体,同时又让女儿幼小的身体停止了生长。
第二次的试验也是出现了无法控制的后果,胚胎一分为二,一个女儿莫名其妙的一化为二,卡戴妮和琳娜横空出世再次让人见证了这种反人类实验的神奇和不可控制性。对于丁彤而言这样的结果是好的,只要女儿还是她的女儿就行了,而她可以继续用原本这个女儿的肉体生存下去。
可惜的是后来也出现了不少的后遗症,每一样都是她无法预测的,事实上丁彤的话有些过份的轻描淡写了。既然卡戴妮和琳娜免不了成为别人想做实验的对象,那她应该也是无法避免,毕竟她也是借尸还魂在女儿原本的身体里,论起来她才是这一切异变的起源。
「退化的器官?」许平楞了楞,忍不住脱口而出说:「难道指的是琳娜的耳朵,和卡戴妮的舌头。」
「没错,因为连续两个实验过后,不管是我还是她们的身体都出现了异常的情况。」丁彤的声音显得有几分阴狠,明显很是不悦:「第一次的实验留下了后遗症,原本属于我女儿的这个身体不再发育一直保持着死亡时的模样,后来总是精神不足每天的睡眠时间都在增加,我清楚这是女儿身体对我这个外来意识的排斥。在那样的情况下那些王八蛋趁我不知道,以治疗她们的退化为由进行了两场不同的手术,可恨的是他们并不是真正的为我的女儿着想,而是想看这种异常发育的身体对于外来基因的接受能力。」
卡戴妮的舌头手术倒是正常的器官移植,会变长那是后期的变异,这点丁彤并不怪他们,毕竟女儿的身体本身就有太多的不可预期,这种变异不疼不痒倒让她松了口大气。
可琳娜的耳朵却成了她的一块心病,他们将狐狸的基因培育之后用特殊的手段为琳娜发育着新的耳朵,结果基因真的可以融合长出了带有听觉功能的耳朵,而这对耳朵也如那些疯子的期待一样是狐狸耳朵的外形,这一时间竟成了那个秘密基地里普天同庆的大喜事。
漫长的昏睡过来后丁彤气得几乎要疯了,但木已成舟她也没别的办法,而且琳娜重新获得听觉表现得很是开心,因为于那时候的琳娜而言她并不知道自己与常人有什么区别,所以丁彤只能强忍着这股怒火了。
而那时候朱威权已经登基了,身体孱弱的他接连被检查出了许多的病症,最顶尖的专家们会诊后断言普通的医疗手段再高明也只能暂时遏制而已,即使用尽所有的办法保持生命,但也将处于极端虚弱的状态之中。
在那个时候朱威权就想起了丁彤,想起了丁彤神奇般的在女儿身上借尸还魂的事情,拥有生命和一个健康的身体对于他而言无疑是最最迫切也最是渴望的事。
虽然那时候克隆技术比较先进,正常的话可以选择克隆新的肉体,但朱威权却是坚定的否决了这个提议。
身位九五之君他也明白其实用克隆身体的办法是最保险的,可这样的话他无法面对天下百姓的悠悠众口,古语有云老而不死是为妖。如果他一直换着一样的身体以同样的面貌活下去的话,那天下百姓和文武百官肯定无法接受,因为那不是传说中的长生不死,他堂堂的九五之君不过是个怕死恋权的怪物而已,那样的情况下社稷肯定会动荡。
朱威权自然不愿意自己堂堂的天子变成怪物,也害怕克隆的身体同样孱弱又有一身的疾病,所以还是执着于以借尸还魂的方式在自己的子孙身上一代又一代的绵延下去,用瞒天过海的方式用一个个年轻而又强壮的身体享受着他的长生不老。
因为所有的实验都是丁彤为开河先驱进行的,她还因此还魂到了女儿的身体上,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自然是倍受朱威权的器重,可以说朱威权把希望全都寄托在她的身上,这也是这个实验组一直以借尸还魂为唯一目标的由来。
按理说有丁彤这个先例,朱威权应该对这实验有百分百的信心,可惜的是丁彤的成功在其他人的数据分析过后都觉得太冒险了,机会只有可怜的百分之一都不到,而丁彤恰好是碰见这百分之一的幸运儿,所以说之前那些数据很不成熟,这个成功的偶然性也太大了。
而且对于孤注一掷的丁彤而言这结果也是失败的,因为那时候的她走投无路别无选择,可她的目标是复活女儿并不是在女儿身上借尸还魂,所以实际上这个实验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后果连她自己都在探询原因。而对于想长生不老千秋万代的朱威权而言容不得半点马虎,他心里清楚那样的结果是他最想要的,但他又不能冒任何失败的风险。
身体的排斥,基因的排斥,或是像丁彤一样停止发育,这都是他不允许的,更不能出现其他阴差阳错不可预知的后果。所以那时候身为先河的丁彤得到了很大的权利,她主张再把两个女儿困在基地里的话会让脑部的发育成为问题,借着朱威权的器重强硬的把一对女儿送到国内留学,美曰其名是看能不能刺激脑部的发育,让她们变成对于实验有用的助力。
事实上她的想法是对的,走出社会后的姐妹俩虽然常识方面有问题,但在科学尤其是人体基因学方面的才能却渐渐的觉醒,在人们的惊叹中成为了两个举世无双的天才。
琳娜一直戴着帽子遮掩自己的一双兽耳,在外的那段时间她们的智力发育突飞猛进,也不知道是继承了丁彤的天赋还是脑域的开发出现了奇迹,后来的她们在这方面的才能已经远超了丁彤,甚至脑部反应和身体反应的结合度展现出了一种惊人的契合,可以说完全胜过了普通的人类。
这也是不可预知的一部分,两个克隆出来的身体有诸多的缺陷,但在成长的过程中脑部的开发却神奇到了让人瞠目结舌的地步。
而那时候丁彤率领着项目组不停的进行这方面的实验,专攻着借尸还魂这方面的突破,可她身体的异常情况越来越严重了,甚至到了最后她不得不把自己放入亲手制造的玻璃管中来维持生命。失去了身体的反应,却能保持着清醒的意识,这是朱威权最害怕的同样是实验过后不可预知的后遗症。
在那时候已经成名的卡戴妮和琳娜临危受命回了国,被安排在另一基地里秘密的继续这项实验,而丁彤虽然没了动手的能力但脑子还在,她依旧带领着另一组人在不知疲倦的工作着,为的是能研究出一个完美而又没后遗症的结果。
母女双方倒不是被刻意的隔离开,只是因为后期朱威堂袭击了皇家医学院,不得以的情况下才会分离。对于朱威权而言那已经是紧要关头了,卡戴妮和琳娜表现出来的天赋已经比丁彤更强了,被他送到海上基地也是为了避免战火,毕竟朱威权渐渐的更器重这对姐妹花。
而丁彤则是被秘密的藏了起来,毕竟她需要那么多的仪器维持生命想挪地方不是件容易的事,在这非常时候朱威权也没多少力量可用,也怕大费周章的迁移反而会适得其反,让一直被雪藏起来的丁彤曝露在朱威堂的视线之下让她陷入险地。
「倒是满曲折的,不过我倒是想知道,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她们一心想逃出来。」许平看了看她,直接了当的问:「而对于你来说,这两个单纯得和白痴一样的女儿呆在基地里肯定最安全,你应该喜闻乐见才对,为什么这时候来和我谈所谓的交易。」
当然了,她如果忠于皇帝的话大可直接告诉皇帝这一行人的下落,但许平笃定她不会,因为她的两个女儿都在自己的手上,这个伟大的母亲绝对不会为了所谓的忠诚拿自己女儿的性命开玩笑。
比较纳闷的是朱威权虽然起了杀心,可说到底现在还是一心的护着她们的周全,就算是未雨绸缪但丁彤还在皇帝的手里,现在可不是和皇帝撕裂脸皮的好时候。
「相信卡戴妮她们已经和你说了,我们也是迫不得已。」丁彤有别于两个女儿,她考虑问题的方式比较正常:「这实验毕竟是不光彩的事,为了皇家所谓的脸面皇帝肯定会过河拆桥的,所以你救走小公主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契机,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女儿被人利用完后残忍的杀掉。」
「还有呢?」许平相信肯定不只这个理由,毕竟皇权的生杀夺取不是她们能抵抗的,就算逃出来又怎么样,如果一个不小心还不是会重蹈覆辙,到时候只会死得更惨。
虽然是第一次交谈,不过许平相信丁彤应该是个冰雪聪明的女人,卡戴妮她们早有逃跑的准备也说明了丁彤肯定有她的计划。自己的乱入不过是一个意外而已,虽然有可能打乱她的构思,但绝不会影响她计划好的结果。
果然,丁彤沉吟了一下,用柔美的声线说:「您果然是个人精,用一句话来形容的话我希望以后的生活是高枕无忧的。皇帝一但起疑心,或者他活下去的话对于我们而言都是灭顶之灾,所以我希望和你合作,让我们都能一劳永逸。」
「这个可以考虑,但你可以先和我说一个问题么?」许平还是忍不住好奇问:
「卡戴妮她们的心性很是单纯,为什么却执意要逃跑,按我对她们的理解她们应该不是那种重视生死的人,即使她们很听你的话但我看得出来她们表现得有些焦躁。」
「后遗症……」丁彤忍不住幽幽一叹,语气带着几分哀伤:「我,还有她们身上都出现了很大的问题,不完美的成功带来的副作用太多了。之前皇帝知道的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他会同意用那么多的财力再拖延那么久的时间全是因为害怕过份的后遗症,如果被他知道了这个实验的不完美之处不只如此,恐怕他早就同意了克隆人的想法了。」
「你们还对他有所隐瞒?」许平倒是有些诧异,这个实验拖那么久也是自己的疑惑之一,而且琳娜曾经口口声声的说实验已经完美。
现在看来她嘴里所谓的完美只是能完成借尸还魂的过程,而后遗症和其他的症状都还处于一个难以解决的盲区之内,包括一开始完成这个实验的丁彤都没把握解决,甚至无法预见会出现什么样的病变。
丁彤没打算隐瞒,轻叹了一声:「最大的问题是,我的血液再生能力减缓了,需要她们身上的血清提取后制造成药物来维持生命。而她们身上也开始出现一些杂乱的综合症,需要我这个源体提供细胞给她们,让她们制造药物吸收以后来维持身体的新陈代谢,如果我们母女双方有任何一方出现问题的话,那结果就是彼此都活不下去。」
「这是你们隐瞒朱威权的原因?」许平隐隐想到了什么,不过总觉得有点毛骨悚然,如果后遗症是这样严重的话想来以朱威权怕死的性格早就放弃了这个计划。
哪怕是被当成怪物,他也会选择用残暴的镇压继续君临天下,因为就现在而言这个实验可怕的后遗症实在太多了,比之他诸病缠身的情况更加的复杂,说难听点没准睡一觉就醒不来的可能都有,于他那种贪生怕死的人而言这是他没勇气面对的。
卡戴妮和琳娜心志不成熟,不过好在她们也是生人勿近不喜欢和别人说话,而丁彤也够睿智的。她清楚一但真相曝露的话她们就会失去利用价值,所以一直把这些都隐瞒着朱威权,尽可能的把出现的问题往小了说,继续保留着朱威权对这个项目的期待和美好的向往。
也因此她们身上再出现这严重的问题时只能选择隐瞒,母女花的互相救赎必须瞒着皇帝,所以许平的出现对她们而言是一根救命的稻草,她们迫切的需要聚到一起来拯救彼此的生命。
「没错,我们不能失去利用价值,否则的话等待我们的只有彻彻底底的灭顶之灾。」丁彤没有否认,事实上在这阴谋交错的时刻,反而没有欲盖弥彰的必要。
「当你们的利用价值没有的时候,也会是灭顶之灾,是个皇帝就不会放过任何敢于欺君的人。」许平终于笑了,摸了摸下巴后满面淫荡的说:「我们的交易正式确定,主要的原因我觉得你的两个女儿不错,在床上的时候让我特别的爽,所以我不忍心看着她们香消玉陨。」
在一个母亲的面前谈论这个似乎有些过份,丁彤的语气瞬间就有些尴尬:
「好的,谢谢你了。」
「当然了,你有什么目的我也能猜到了。」许平呵呵的一笑,说:「虽然你很冰雪聪明想隐瞒这一点,不过可惜的是你两个女儿都是那种会把想法写在脸上的人,你们除了不想死掉之外,事实上也对自己身上的怪异有了一个准确的目标,隐隐已经找到了解决的办法对吧!」
「没错,这个目标的出现,让我很是开心。」丁彤没办法否认,叹了口大气:
「您是人类中的异类,要解决我们母女身上几乎不可治愈的症状,除了从您身上入手以外,我已经想不到别的办法了。我们的身体已经异于常人了,所以只能从旁门左道入手,看看您那强绝人寰的身体是否能帮我们解决这方面的难题。」
「这个没问题,一切等事成之后。」许平点了点头,看了看始终漂浮在玻璃圆管里的丁彤,笑咪咪的说:「现在我们来谈一下交易的内容吧,至于是什么代价这是后来的事,现在重要的是我们都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对吧!」
「没错,您是睿智的,感谢您花那么多时间听我在这怨天尤人。」丁彤的语气变得轻柔起来,从一开始她就知道眼前这个看似吊儿郎当的少年实际上是个城府深得让人难以想象的智者,所以她也不敢有所隐瞒。
许平正襟临坐,笑吟吟的看着她说:「现在可以开始了,你该说说你对我有什么利用的价值,需要提醒你的是我们的交易是不平等的,你要做的是提出足够的诱惑让我觉得你们有活下去的必要,我从来不是什么悲天悯人的人,没有任何利益的付出对我而言都是扯蛋。」
「您说得对,卑微如我们,只是想找一个强大的羽翼让我们能继续存活下去。」
对于这居高临下咄咄逼人的话丁彤一点都不反感,反而是产生了一种认同,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她一直恬静的脸上隐隐有了几分笑意。
祥谈的过程持续了二十分钟,在这时间卡戴妮和琳娜一直在房内操作着另一台刚制造出来的机器,这台机器会把双方的信号源连接到不同的卫星去,即使是被皇室盯上了或是落到工学院的手里也没人能查出双方的具体位置。
这两个心性单纯的姐妹花不会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明显这都是丁彤事先嘱咐的,成熟的她明白这非常时刻想要取得联系得冒着天大的风险,稍有不注意的话势必会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等到她们被许平叫进房间的时候依旧不敢松懈,画面上依旧闪烁着明显这次转接的信号有些弱,丁彤一见两个女儿声音变得温柔起来,细声的嘱咐道:「卡戴妮,琳娜,你们要好好的听他的话。妈妈能不能活下去了就靠他了,我希望有一天我们能幸福的在一起生活,妈妈煮好吃的饭给你们吃,唱童谣让你们睡得香香的。」
如是哄小孩子的话,但却是那么的温馨充满了母爱的慈祥,这柔软的声线瞬间就戳中了姐妹花的心灵。想来幼年时因为在特殊的环境下她们缺少母爱也渴望母爱,琳娜如是小孩子一样点了点头,咬着嘴唇颇有几分倔强的意思,看起来童真无比与她成熟妩媚的外表不太符合。
「知道了妈妈,我和琳娜只想要您能唱歌给我们听,让我们依偎在您的怀里睡着。」卡戴妮动情的说着,上前轻轻的抚摸着冰冷的屏幕,仿佛是在抚摸着妈妈慈祥的脸。
眼见这么其乐融融的一幕该是感动才对,不过姐妹花此时衣裳不整春光外泄的模样又特别的诱人,母女花加姐妹花的诱惑总是让人无法自持,许平压抑了一晚上的欲望开始蠢蠢欲动了。
许平一把将琳娜按到了自己的跨下,看了看屏幕上的丁彤淫笑着说:「你们妈妈可说了要听我的话,现在我来验证一下你们是不是听话的孩子,你们可要证明给妈妈看哦。」
丁彤虽然身体浸泡于液体内一直闭着眼睛,但明显有特殊的装备让她拥有了视觉的功能,瞬间她就沉吟了,语气颤抖着没些不自在:「乖孩子,我亲爱的琳娜,不要有任何的害羞,妈妈希望看到你的成长,希望看到你开心快乐的模样。」
琳娜到底是孩子心性又本性纯真,一听这话顿时是开心的一笑,拉下了许平的裤子后张开小嘴,将那早就一柱擎天的龙根含到了小嘴里,似是等待夸奖的孩子一样卖力的吞吐起来。许平顿时爽得闷哼了一声,忍不住将卡戴妮也拉了过来。
「妈妈,卡戴妮也是听话的孩子!」卡戴妮甜甜的说着,跪在了妹妹的旁边,柔嫩的小舌头开始舔起了许平的睾丸,模样如痴如醉没有半点的羞涩,显然她也是想在妈妈面前争宠。
姐妹花就似是在争取内个夸奖一样口交起来十分的卖力,经过许平的调教之后她们的口技有了明显的提升,卡戴妮毫不犹豫的跪到了许平的后边,双手扶着许平的屁股伸出她柔嫩细长的粉舌轻轻的舔了起来。大腿内侧,菊花,甚至是睾丸,表情陶醉不堪又有几分和妹妹争宠的意味,当然了天性单纯的她们争取的是妈妈的夸奖而非是许平的赞美。
或许是羞于面对这一幕,信号源被丁彤单方面的切断了。许平顿时哈哈的一乐,除了心理上的快感外更享受的是那种邪恶的刺激,在母亲的面前让这对小孩子心性的姐妹花表演活春宫绝对是一大趣事,想来在性爱这方面丁彤这个母亲还没琳娜她们这样能解放天性吧。
即使没了画面,但姐妹花为了证明自己是听话的孩子依旧殷勤无比,混然不知刚才那一幕对她们的母亲刺激有多大,相信每一位母亲都会羞于看见如此香艳的一幕。
享受了姐妹花轮流的口交服务,许平这时已经是雄赳赳气昂昂了,尽管她们已经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了很是诱人。但男人终究是喜新厌旧的生物,联想起在楼上的双胞胎姐妹花许平瞬间就邪火中烧,忍着冲动嘶着声说:「你们先睡,今天我还有事,等明天老子再来好好的玩你们。」
「不是吧!」琳娜顿时发出了抗议之声,身性梗直的她可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现在欲望已经被调动起来的她顿时有种失望的感觉。
倒是卡戴妮比较懂事,立刻吻着妹妹的小脸,像哄小孩子一样轻声的说:
「琳娜不是要做个听话的乖孩子么,这时候可不许纠缠我们的臭男人,一会姐姐让你舒服舒服好么?」
「哦,好吧!」琳娜一副将就的口吻有些失落,明显姐姐的所谓舒服在她看来不如许平这根巨物带来的快感那么强烈,不过她更在意的是自己听不听话这个事。
虽然这对姐妹花同样诱人,但许平还是毅然决然的穿好裤子出了门留下似乎有些哀怨的她们。良心发现什么的不可能,最大的原因是许平听见了若有若无的呻吟,那来自特定方向期待中的呻吟和挣扎的声音,甜蜜而又绵长让人血脉喷张无法控制。
但让许平坐不住的是楼梯那有奇怪的脚步声,听声音有人正在急促的靠近她们的房间。